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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月应了声。
唔……疼！”小月哼出声。
杨追悔松开了手，笑道：“哪里疼了？”
小月沉默片刻，答道：“上面。”
“什么上面？”杨追悔追问道。
“就是人家那儿。”小月不知杨追悔在戏弄她，就很认真地回答着。
“哪儿？”
“就是……”小月又哼出声。
“哪儿？”
小月还是不想说出口，呢喃道：“这儿。”
“这是哪儿？”
“小月也不知道。”小月含羞道。
“你以为我们人鱼和人类一样吗？”施乐不满道。
杨追悔被施乐的章吓到了，忙问道：“难道生出来的不是人吗？”
“也有可能是鱼。”施乐刺激道。
杨追悔嘴巴都歪到一边，叫道：“你少吓我了！”
“妾身说的都是事实，因为还未有人和人鱼结合并让人鱼生育的事发生过，所以什么可能都有。”
“那还好，至少还有生出人类的可能。”杨追悔现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在门外等候小月的孩子出生，而接生婆捧着一条很可爱的小鱼出来，问道：这是你的孩子，要红烧还是清蒸啊？
“那你就试试啊。”
“那你要和我试一试吗？”杨追悔问道。
“没空。”施乐答道，看样子她还在生杨追悔的气。
“怎么可能会没空？”
“如果相公想要，那我就借你用一用啰。”施乐转过身，两颗好似玛瑙般的褐色眼珠滴溜溜转着。
“我当然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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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了个濑腰，已有睡意的杨追悔渐渐睡去了。
咚、咚、咚。
杨追悔被敲门声吵醒，睁眼，见人鱼姐妹还未醒来，杨追悔便跳下了床，穿好衣服，并将床帘拉上，以免小月、施乐走光。
一开门，本以为是店小二来敲门，却看到郭芙正站在门前。
片刻沉默。
“变态！”
厉吼一声，郭芙甩身而走，杨追悔还愣在那里，许久才回过神，嘀咕道：“我穿得人模人样的，哪里看起来像变态，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人鱼姐妹起来梳妆打扮后，杨追悔走到郭芙和武三娘房间前，正要敲门，听到郭芙声音后，杨追悔就改为偷听。
“叶姨，杨过那混蛋昨晚一定和她们两个睡觉了，那多恶心啊！”
“应该不可能吧，杨公子不是那种人。”武三娘在为杨追悔辩解。
“可我刚刚去叫她们，确实看到了杨过啊，我不可能看错的，他昨晚一定对她们做了什么很恶心的事！”
“我很了解杨公子，他是难得一见的有志男儿，芙儿你一定误会他了，你应该和杨公子好好聊聊才对。”武三娘温柔的声音，让门外的杨追悔听得有点痴醉。
“他绝对是大混蛋！”郭芙咬牙切齿道。
“……”
听着她们的对章，杨追悔表情也变来变去的，更让杨追悔听出了一个很好玩的事实：郭芙竟然相信武三娘没有和自己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