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自得地接受众人的服侍,眉眼、嘴角无处不透着满足和幸福。
这家伙就是被伺候的命!
这一次他“梦游”的时间比昨天要长,至少和众人相处了半天。
期间,泰白努力加强自己的存在感,试图让聂不凡想起他,而樊落则默默地观察鸡窝村的一切,看到张君实等人对聂不凡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心中暗暗做出了一个决定——那便是抛开一切,留下来陪他到老。
他现在只盼着他能尽快好起来。
第三天,聂不凡再次“梦游”,这回众人有了准备,很快就在他离开鸡窝前将他截住。
这回,聂不凡睁开了眼,并笑意盈盈地望着他们。
众人惊喜地以为他真的醒了时,谁知他竟然说出一句让所有人心颤的话:“你们,是谁?”
“不凡,你怎么了?”李淮惊叫道。
“咦?你知道我的名字?”聂不凡偏着头,一一扫过眼前的众人,眼中满是好奇。
众人脸色黯淡,忧虑地望着他。
难道,他将所有人都忘记了?
“我是李淮,这是我哥李翊。”李淮依次向他介绍身边的人。
聂不凡认真听着,最后朝他们路出灿烂的笑容,“欢迎来到鸡窝村,你们要借住吗?每人每天五十文,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尼玛,他入住的时候明明要一百文来着!司辰宇不合时宜地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接着,众人经过一番努力的解说,都没能让聂不凡相信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基友关系,他还当他们是想套交情好省几文钱住宿费。
“看你们个个衣冠楚楚,怎么还要连哄带骗地跟我讲价?”聂不凡向他们投以鄙视的目光。
众人无语,暂时放弃用语言说服他,乖乖把钱交了。
聂不凡收到钱,满意了,摆手让他们自己去挑选住处,然后一边数着铜板一边朝自己屋子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神医则在一旁看得很欢快。
李淮跺着脚,气道:“我就不信他真的将我们忘得一千二净!”
说着,他便冲进聂不凡的屋子。
不多时,屋内传来一声惊呼,众人连忙跟上去,却见聂不凡半个身体趴在床上,身边满是散落的铜板——他又睡过去了。
“唉,我们到底该怎办啊!”张君实将聂不凡扶上床,语气中充满了忧郁。
“我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却从未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卫頔深皱着眉头,一脸凝重。
“看来,以后每天晚上都必须有人陪他睡,以防他再次梦游,或者,忘记一切。”李翊沉声道。
众人皆没有异议地同意了。
到了晚上,几人很和谐地排好了陪睡的次序,第一个便是最先认识聂不凡的张君实。
在进鸡窝前,李翊按住他的肩膀,认真道:“挺住,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兽性大发。”
张君实难得地白了他一眼,然后走进了鸡窝。
鸡群没有阻拦张君实,只是懒懒地叫了几声,算是打招呼。
张君实来到鸡窝床边,脱下外衣,躺进被子,将聂不凡拥入怀中。
深夜寂静,张君实在半梦半醒中,突然感觉怀中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他睁眼一看,只见聂不凡无尾熊一般攀在他身上,不停地蹭啊蹭,各种反应都被他蹭出来了。
张君实僵着身体,暗自苦笑。等了片刻,聂不凡还没消停,甚至开始变着化样地动,他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扯成布条了。
不得已,他轻唤道:“不凡,你醒了吗?”
聂不凡哼哼几声,继续抽风似的动,一条腿摩得他下身坚硬,欲火沸腾。
“别动了。”张君实低喝一声,四肢并用地将他固定在怀中。
聂不凡身体动不了,便用脸在张君实脖子边蹭。
张君实明显感觉到他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就像是在发情一般。
“这可真是……磨人”张君实有些受不了了,心里不停提醒自己要忍住!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怀中灼热的气息实在太诱人,如火焰般燃烧着他的血液。
张君实低咒一声,扶住聂不凡的后脑,低头便吻住了他。
这一吻,犹如久旱逢甘路,让人欲罢不能。
张君实叹息,一边轻唤着不凡的名字,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
聂不凡似乎得到了慰籍,逐渐安静下来,在张君实想要占领实地的关键时刻,他彻底没反应了。
张君实雄赳赳气昂昂地泪目……
天亮后,张某人盯着一双熊猫眼憔悴地走出了鸡窝。
李淮惊呼:“张兄,你为何看起来像被妖精吸走了精元一般?”
张君实瞪了一眼,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说道:“他没有梦游,但也没有醒来。”
李翊查看了聂不凡的情况,确定他没有遭到惨无人道的侵犯才松了口气。
今晚就轮到他陪睡了,希望有奇迹出现。
当晚,李翊吃饱喝足,抬着聂不凡就趟进了鸡窝。
和昨天一样,聂不凡在半夜又发起情来,李翊对聂不凡的抵抗力比张君实还差,几番摩擦之后,他终于兽化了。亲吻,抚摸,翻滚……蓄势待发之际,聂不凡又睡死了,任李翊怎么摆动也没反应。
李翊终于知道张君实早上醒来为什么会那么憔悴了……
第三个晚上轮到王诗禅,李翊提醒道:“不凡晚上会乱动,你悠着点。”
王诗禅没在意,等到某人在深夜发情时,他表情淡定,不闪不避,配合着聂不凡的动作,自然地与他纠缠。
两人动作并不大,但贴合紧密,肌肤摩挲。
不知不觉中,衣服褪去大半,聂不凡两腿圈圈在王诗禅的腰上,后者顺势上抬,挺入。
聂不凡低吟一声,任由王诗禅不停动作。
幽静的鸡窝中,逐渐弥漫旖旎的色彩。
两人缠绵了大半夜。在高潮的那一刻,聂不凡竟然睁开了眼睛,目光迷离,在黑暗中,流转着动人的光华。
“不凡。”王诗禅沙哑地低唤。
“王……五。”聂不凡在他脖子边嗅了嗅,嘴角弯起。
“你清醒了?”王诗禅停在他体内,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这样做,我还能不醒吗?”聂不凡撇嘴道,“腰都酸了。”
“我还没用力呢。”王诗禅正经道。
“我知道。”聂不凡艰难地动了动腿,叹道,“我是被你压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