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对你说,这件事无关痛痒,我完全不在乎,你会生气吗?”
……额,自我中心大A主义的您终于要觉醒了?还是说……是个坑?“不会,您怎么想是您的自由。”
“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会生气?”萧明义手交叠在胸前,周边的空气都被带冷了两个摄氏度,一双锋利的眉眼像是透过金曦看着另一个人。
“……啊?”金曦感觉自己大脑的cpu要被烧坏了。
“我的omega,生气了。”萧明义说。
“您的omega生气了……omega生气了……”金曦复述了一遍,老板的omega生气了……等等等等,老板有omega?
惹?传说中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三千弱水只选砸瓢的萧明义有omega?
我!的!妈!鸭!
活!久!见!鸭!
“哪个omega小天使把你收了?请受小的一拜啊!”金曦没管住嘴,内心独白“嗖”一下就窜出齿缝。
“……小天使?”萧明义一挑眉,嘴角的微笑更深了,“这么有时间想八卦,那就把下个月的预算今天交到我这里吧。”
……魔鬼!魔鬼实锤!
金曦腹诽着,用力敲打键盘——祝你永远都哄不回来老婆!不用谢!
chapter 4.“我也是你的,要走就把我带走啊。”
晚上九点半,苏壬披上暗红色的小毛毯,带着相机提上藤椅来到阳台,坐在了昙花面前。
花园沁在了春夜的潮湿与微冷中,清净极了——唯有苏壬手边一壶温热的金骏眉,不疾不徐地腾着那细微的白烟,描绘昙花墨绿枝叶底下那饱满生动的花苞。
苏壬把相机摆好,挨在椅背上,微微阖上眼,努力放空大脑,轻轻吸了一口气。
安静的,湿润的,有些萧瑟的风,海水、绿叶和薄荷再适合不过;如果是花开的夜晚,那就白兰花和栀子,搭配睡莲;红茶的味道太暖,不想做那么温醇的……橡木苔或者是烟草会合适吗?
好像都不赖。明天可以去工作室试试。
苏壬直起身,慢悠悠地给自己满上一杯茶,骨瓷细碎的碰撞声,极轻快地消隐在夜色中。
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味道去记忆。
比如盛夏的午后,穿着白裙子、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奔跑着经过浓密绿荫的街道,飞着蝴蝶结的红皮鞋在人行道的砖块哒哒敲出声响——是柑橘、天竺葵混着茉莉,点缀罗勒和檀香木的味道;比如寒冷的冬夜,知天命的男人坐在燃起熊熊火焰的壁炉前的皮革沙发上,翻开一本年少时怎么读不透的书 ——是苦橙和印蒿,配上愈创木、桉树和朗姆酒的味道……
一见钟情,依依惜别,含情脉脉……每一个人,每一个瞬间,都会被时间赋予专属的味道。作为香水调制师的苏壬,他依靠嗅觉去记忆世间的一切。
他半睁着眼,直起身,看那不安分的昙花花苞,享受着难得的安宁。但他还没来得及收起眼底那点欢喜时,就听见了门开了又关了的声音。
身体不由地僵直了起来。
“哒,哒,哒。”
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愈发霸道的雪松信息素,还有那木香藤盘旋在头顶的曲折枝丫,苏壬狠狠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不睡?”男人醇厚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我……有事。”苏壬的声音很紧,他轻轻颤抖着,克制着那份躁动。
“外面很冷。”男人应该是皱眉了吧,苏壬没有回头看,推测着。
萧明义走出阳台,把苏壬披在肩上的毯子拉了拉,“回去睡,别闹。”
“……我说了我有事。”苏壬直起身摆脱萧明义的手,“我没有闹。”
“既然那么精神,那就做点别的吧。”萧明义左手伸进了苏壬的衣服,握住那细嫩的腰;左手反手控住苏壬的下巴,鼻尖着了迷般摩挲着苏壬后颈的腺体,张嘴就咬了下去。
随着剧烈的疼痛,雪松浓郁又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席卷了苏壬的每一根神经,牵动他每一块肌肉发出细微的战栗,“萧明义!你放开……”
“放开?不可能,”萧明义舔着苏壬后颈的血痕,“不过你非要待在外面,也不是不行……”
苏壬听到萧明义的话,瞳孔紧缩,“萧明义!”
虽然现在已经是深夜,没有几个人会出没花园,但在外面敞开大腿让萧明义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放荡地为那疼痛感叫床,直到意乱情迷理智全无……苏壬要绷不住了,“萧明义!你放开我啊!”
苏壬由于被注入标记的alpha信息素,那反抗的动作软绵绵的,于萧明义来说不过蜻蜓点水,“放开?你现在这种状况,能放开你?”萧明义恶俗地把放在苏壬腰上的手摸到苏壬双腿间那早已精神起来的那根,“你以为你能扛得住信息素?”
“你放手……放手……”苏壬的音量越来越小,声音里藏着的抗拒和痛苦越来越多,酝酿到眼泪爆发的极点,是萧明义把自己一寸一寸挺进那狭小湿润又火热的甬道里的时候。
“萧明义……萧明义……明义……”苏壬那张生得有些凉薄的脸悄悄爬上了泪痕,“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你不是很舒服吗,”萧明义说着,胯下的动作却又快又狠,他把手指塞进苏壬的嘴里,坏心眼地夹着苏壬的舌头,让苏壬把那他认为是口是心非的话堵在了舌根——就在这时,萧明义看到了放在昙花前的相机。
萧明义把手指抽出来,从苏壬那有些苍白的嘴里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握住了相机,把镜头扭向苏壬,“明明爽成这样了还在嘴硬。”
“呜……呜!”被密集地攻击软肉内壁,胸前被没轻没重地揉捏着,苏壬早已陷进了裹挟着疼痛的情欲里,哪里还留意得到萧明义的小动作?“明义……不要……”
“叫得再大声一点。”又是重重挺入,萧明义把苏壬的耳垂含近嘴里。
“明义……萧明义……”皮肉的碰撞声,夹杂着苏壬甜腻的叫床声,还有枝叶在春夜的风里细碎的摩擦声,把萧明义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熨得妥妥帖帖。他无意忍耐,在苏壬攀上顶峰的那一刻,他把自己那处挺到了苏壬体内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用手把苏壬的头拨向镜头。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苏壬涣散的眼看到了昙花叶下那深不见底的镜头,瞳孔放大,身体不自觉颤抖。
“萧明义!你!”
苏壬疯狂地挣扎着,可还是阻止不了那灼热涌入自己体内的趋势——身体实在太过不争气,他又一次屈服于情欲之下。
“拍出来一定很不错。”萧明义轻笑着,低头亲了亲苏壬脑门的发旋。
把激烈性爱后身体滚烫的omega放到床上,萧明义给苏壬盖上被子,亲了亲苏壬的额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