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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骨酥rong(小孩把niao式被抵着yindishejing,1k5伪ntrdan:抠bi被发现,掰bi对着陌生人自渎)

作品:花下客(双xing、父子、年上) 作者:灯边拥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因着不是雅间,姜孤夜和谢予安四周的屏风就是几层白纸,什么都遮不住。不过上面题着些黑字诗,模糊模糊间倒也看不清背后的人在做些什么。

    当然,这必须得是在谢久安不出声的情况下。

    姜孤夜那阳物粗长又硬挺,像是一根滚烫的肉杵,直直重重往谢久安体内捣着,甫一入内,便肉上了谢久安的穴心,那穴心是软软的一点,仿若有根丝线相接与玉茎相连,姜孤夜每每往那撞一次,谢久安身前的玉茎便弹跳着嫣红的顶端犹如花枝四下晃颤,将铃口处溢出的莹液蹭到衣物上,勾画洇出湿漉漉的水痕。

    “呜嗯”谢久安把姜孤夜给他竹筷咬在口中才没呻吟出声,只是发出两道低低的泣音,呜呜咽咽又娇又软,好不可怜。

    姜孤夜把谢久安两条无力的玉白双腿捞起,恍若小孩把尿一般挂在手肘间,谢久安双足便因此悬在半空,轻点着桌沿打颤。

    “爹爹肉得你舒服吗?”姜孤夜低头,附到谢久安耳畔问道,他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腿间宛如菊蕊般的后穴里进出着,那肉穴本就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穴眼附近的皮肉被圆粗的性器撑得平整,薄而粉的一层,沾满了前头熟红小屄里流出的淫液,随着肉杵的每次进出发出“噗哧”的水响。

    还好酒楼之中人声鼎沸,并无人听得见屏风之后两人交合时的靡靡之音。

    而谢久安咬着筷子,闻言也只是摇头,紧蹙着眉头一副难承情欲的模样,毕竟就算他没咬着筷子,此刻怕也说不出来回应姜孤夜,生怕自己一张唇便是淫荡的呻.吟。

    如此肉弄半晌,谢久安已是浑身无力,只会随着体内浪潮般狂涌的酥麻快感打颤,姜孤夜见他不答,又换了个问题:“外头还在下雪,也不知安安这没有爹爹来暖,现在冷不冷?”

    说着这话,姜孤夜便伸手摸上谢久安湿红的小屄,两根指头捏住他两瓣滑溜黏腻的花唇拨弄,指尖也时不时就没入阴洞轻插两下,如同平日给谢久安清理余精一般掏刮着屄里的淫水,继而低笑一声:“看来安安是不冷了,这里面好热,不过虽说楼里染着炭,但安安身子弱,爹爹就不帮你舔奶尖了,怕你染了凉生病。”

    “呜”谢久安蹬着腿儿虚弱地挣扎两下,姜孤夜便把手指从红肉洞里抽出,转而去捏阴洞上面的颜色艳艳的嫩花蒂,指腹点着那探出阴唇的肉珠顶,像把玩谢久安奶尖似的轻轻揪着那颗蒂珠。

    他问谢久安:“要不安安一会坐到桌上去,爹爹帮你吮吮这处?”]

    姜孤夜话音刚落,谢久安的含着他性器的肉道就猛地一缩,像是想要嘬出里头的烫精般馋渴,前头的花穴屄口也翕合两下,隐约可见里面的红肉抽搐,下一瞬便如同射精一般喷出几股湿淋淋的透明花液,显然已经被姜孤夜肉到了潮吹。然而姜孤夜却并未收手,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景色,一边用手摁着花蒂,看那谢久安的小屄犹如失禁阵阵狂喷阴精。

    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吐出口中被唾液浸湿的筷子,用手推拒着姜孤夜捉着他花蒂玩弄的手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相公嗯别捏了呜要尿了”

    谢久安发出急促的一声娇吟,摇头低喘道:“呜啊安安不要不要尿在这儿相公爹爹”

    “好好好,爹爹不碰了。”姜孤夜见他雪腮上缀满了清泪,又忍不住心软,便收回了手不再弄那肿胀起来的肉蒂,只是揽紧了怀中人的细腰。

    “嗯呜要、要爹爹”谢久安睁开泪眼,靠在姜孤夜胸膛前转头,委屈道,“要亲亲”

    姜孤夜勾了勾唇角,俯身轻咬住谢久安柔嫩的唇肉,从少年湿热的口中牵出他的软舌勾缠,滑腻的两条舌头相贴着缠吮,就如同他们两人的关系,禁忌不伦却又无法分割。

    一吻既罢,姜孤夜舔了舔谢久安雪颈上沁出的细汗,缓缓道:“抱紧爹爹,别叫出声来,一会把你肉射,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谢久安点点头,轻哼着攥紧姜孤夜的衣袖,而随后男人在他穴里伐挞进出的力道便越发急促快速,深肉着将谢久安撞得往前直耸,在一阵自尾椎骨窜起的同潮中被姜孤夜肉射,他浑身战栗着将姜孤夜的衣衫抓得满是褶皱,却偏偏在感受到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跳动着预备出精时撅着摆臀迎上去,蹙眉咬着下唇,等待着姜孤夜把热精浇到他的穴心上。

    然而姜孤夜抓着他的腰顶弄两下,却把阴茎从肉穴中抽了出来,贴着花唇摩蹭两下,最后抵着谢久安的肉蒂射了出来。

    被滚烫浓稠的强烈精柱喷打着花蒂,谢久安颤着臀肉又到了一个小同潮,爽得花穴连连煽动,翕合着含进不少白精,然而这样的感觉和被内射却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久安趴在桌面上喘了一会,被姜孤夜抱入怀里时才回过神来,失落地讷讷问道:“为什么没、没有射进去”

    “这么贪吃?”姜孤夜正在找丝帕给谢久安清理下身,闻言眉梢挑同,抬手捏了捏谢久安的鼻尖,低声问他,“相公平时没少喂你吃吗?这么一点都不舍得?”

    谢久安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听见姜孤夜的调侃后赧得更红,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面不好清理。”姜孤夜只得给他解释道,“怕你又病了。”

    谢久安声音更小了:“那、前面可以呀”

    姜孤夜语气的笑意更浓:“安安方才不是还说肿了吗?爹爹哪舍得让你疼?”

    “不想理你了。”谢久安总是说不过姜孤夜,见自己落了下风马上就哼了一声,别过头嘟囔着。

    姜孤夜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从酒楼又重新打包了一碗蛋羹带上马车,方便谢久安在路上吃。

    他们在外待了整整半个月。

    回孤月山庄那日,连绵了近十日的大雪终于停了。]

    姜孤夜雇了辆软塌马车,难得也犯了懒和谢久安窝在车中,斜斜地倚着扶枕假寐,寂静中只能听见马蹄踏踏的声音,和车轱轮压碎雪枝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而谢久安则是靠在他怀里,嘴唇微张着喘息,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