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
管家看了眼面前的奉老头,默默的擦了擦眼泪,先生生在奉家命苦啊。
伴郎申漓和常宇对视一眼,很是紧张着急,姚瑾马上就要成为孟瑶的新郎了,章轩却还没有出现,他到底在做什么?
牧师结束誓词,问姚瑾,“你愿意吗?”
姚瑾看了眼坐在轮椅上不能走动的外公,妥协的说,“我愿……”
“等一下……”
礼堂大门被推开,章轩穿着西服出现,身上的稚嫩一夜间褪去,满满的成熟和稳重。
申漓和常宇松了一口气,终于出现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章轩抢新郎
“章轩?”姚瑾震惊的看着章轩,不仅惊讶他会出现,还惊讶他身上突然出现的稳重和成熟,这是他之前所没有的。
他派人打听过章轩,知道他被家人关在家里,他还曾庆幸章轩不知道这一切,等婚礼结束后他再去接章轩,他们依旧和以前一样,但是计划没有变化快,章轩出现了,还变得成熟了。
这些天,章轩到底经历了什么?人变了,也……瘦了。
姚瑾望着章轩,眼里满是心疼。
看着姚瑾动情的神态,奉老头沉下了脸,而申漓和常宇却笑了。
礼堂里的众宾客纷纷看向章轩,牧师是婚礼的主持人,连忙恢复冷静,“这位男士,你有什么意见吗?如果没有,请你坐下,我们继续。”
“我有”章轩走向姚瑾,直到走到他面前才停下脚步,直视姚瑾的眼睛,“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新郎先生。”
牧师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来人是来抢新郎的,连忙开口,“保……呜……”
申漓握住了牧师的嘴,随后交给了常宇,嫌弃的拍了拍手。
常宇打了打牧师的头,笑着说,“你就安静的听着吧。”
牧师挣脱不开,向人求救也没有人理会他,因为大家的目光全在章轩和姚瑾的身上。
章轩看着姚瑾,眼里的挽留和悲痛完全流路出来,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知道姚瑾看的懂,就像……
他看懂了姚瑾眼里的无可奈何一样。
“新郎”章轩吸了一口气,指着孟瑶问,“你真的要和她结婚?”
“章轩,你听我说。”姚瑾心疼的看着章轩,伸手就要把他抱进怀中。
“咳咳……咳咳咳……”奉老头故意大声咳嗽。
姚瑾触碰到章轩衣袖的手停住了,眼里的又多了一种叫无奈的东西,他默默收回手,硬生生的压住自己想要拥抱章轩的冲动。
看着姚瑾收回的手,章轩心里的痛瞬间放大百倍万倍,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你……现在连碰我都觉得……脏了啊!”章轩随口说,虽然他知道姚瑾不这是这个意思。
“我……”
看着章轩的眼泪,姚瑾的心比他还痛,但是心里再痛他也不能有所作为,只能握紧拳头默默承受。
孟瑶也心疼章轩了,拉了拉姚瑾的衣袖,示意他说句话。
姚瑾甩来孟瑶的手,转过身去不看章轩,流着泪大喊,“保安,把他给我请出去。”
数十个保安鱼贯而入,直奔章轩而去。
章轩丝毫没有动,他眼里只有姚瑾,即使那是一个绝情的背影。
保安抓住章轩,拖着他往外走,他也没有反抗,只是一直望着姚瑾。
申漓皱起了眉头,他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常宇”申漓看向常宇,“去接你嫂子。”
“是”常宇丢了牧师跑开。
会场的宾客里突然跑出个女士,推开保安护在章轩的面前,恶狠狠的瞪着保安,“你们滚开。”
保安为难的看着女士,“刘小姐,他是……”
“他是我同学,我送他走。”说话的是刘铭,章轩的大学同学,她费力的扶着章轩往外走。
刘铭拉扯着,章轩也变成了背对着姚瑾的姿势。
两人背对背,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心里的苦楚和悲痛却一样。
距离越来越远,他们的心也越来越远。
“婚……婚礼继续!”牧师站了起来,整理下衣服又拿起了圣经。
孟瑶和姚瑾站到牧师面前,孟瑶小声说,“你不去和一下他解释吗?他好像伤透了心。”
“等婚礼结束吧。”姚瑾看向牧师回答我愿意。
其实他比谁都着急,比任何人都想要奔出去追章轩,但是他有他的责任,纵然这是一场戏,他也得笑着演完。
酒店外,章轩坐在台阶上,刘铭担心的站在他身边,她说什么章轩都没有反应,只是这么坐着,和个木头似的。
常宇把姬染接来,姬染刚下车看到刘铭愣住了,“刘铭?你怎么在这里?”
刘铭回头,看到姬染连忙跑过去,拉着他往章轩那边跑去,“我是被我爸拉来参加婚礼的,你快先别管我,去看看章轩,他很不对劲。”
“唉……”看着刘铭拽着姬染,常宇急了,连忙拉开刘铭,“你轻点拽,小心我大侄子。”
“大侄子?什么大侄子?”刘铭听不明白。
“常宇”姬染看了眼常宇,示意他不要乱说话,随后看向刘铭,“我陪章轩就行了,你进去参加典礼吧。”
“这……”刘铭不放心章轩,但是她留下也帮不上什么,而且她在姬染和章轩也不方便说话。
“那你照顾好章轩,有什么事叫我。”刘铭看了看章轩才进去。
刘铭离开,姬染坐到章轩的身边,刚刚的事常宇都已经告诉他了,他的气也在路上被耗没了。
“你……”姬染看向章轩,“打算这么坐死?”
章轩看了眼姬染又恢复刚刚的姿势,但是眼神里除了绝望多了点光彩。
姬染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酒壶,递给章轩。
“这是什么酒?”章轩不解的问。
姬染看了眼酒壶,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这是我偷的。”
“呵呵”章轩笑了,接过酒壶,“丢酒的是申漓吧?”
姬染笑了一下,他确实在申漓的藏酒柜里拿的。
章轩打开酒盖,喝了一口,火辣的白酒顺着食道滑下,灼烧了胃,点着了心中的悲愤、覆盖住了苦楚。
“怎么样?”姬染期待的问章轩,他特意挑了一瓶度数最高、冲劲最猛的烈酒。
“一个字。”章轩竖起一根手指,爽朗的说,“爽”
“哈哈……”
姬染和章轩看着对方大笑。
章轩明白,姬染这么做事在安慰他。
如果姬染像刘铭一样说些废话,他估计一句也听不进去,而姬染要是再动手的话,他一定会还回去的,但是姬染并没有那么做。
这就是Xiong-Di,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需要什么,给什么。
不过,想到昨晚,章轩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