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主动解开寒希的扣子,寒希握住了宁安的手:“小安,真的可以么?”

    宁安点点头:“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能亲热,到现在是可以的……小心点就好了……”

    新婚之夜本来就冲动的寒希怎么能禁得起宁安这样说,马上翻身压在宁安身上,不过是避开了宁安的肚子的。

    “啊,寒希,你注意轻点……”

    “我会的,老婆。”

    ……

    “寒希……”

    “叫我什么?”

    “老公……”

    ……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都在自家别墅里度过了,距离生产还有两个月,宁安的身子越发沉重起来,脚部也产生了浮肿,在家里不管宁安想去哪,寒希都喜欢抱着宁安不让他下地。

    “我都快成废人了。”宁安开玩笑的说道。

    “哪有。”寒希宠爱地看着宁安的小腹,“你是咱家的大功臣,不对,是咱家的帝王,所有人都要听爸爸的话,宝宝说是不是呀?”

    宝宝适时的在宁安的肚子里踢了一脚。

    “别闹。”宁安掐了寒希的胳膊一下,“爸爸说生产前需要多走走,这样对生产有好处,快放我下来。”

    “嗯,好。”寒希听话的把宁安放下来,尽管舍不得手脚浮肿,浑身无力的宁安下来走路,但为了将来的生产顺利。也不得不这样做。

    寒希就这样扶着宁安,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在家里走着。从客厅走到花房,又从花房走出别墅到院里去晒太阳。

    两人每天就这样幸福的等待着产期的来临。宁安既期待又紧张,他期待着自己怀了这么久的宝宝能够降生,期待着看看自己和寒希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他是和个小A呢,还是O亦或是B?

    但宁安又紧张着,怕生产期间会出现意外,会不顺利。毕竟这是自己怀的第一个孩子,完全没有经验。尽管爸爸与小舅跟自己说了很多注意事项,陈医生也叮嘱了很多,但宁安一想到预产期临近还是紧张的冒汗。

    终于这天在喝水的时候,宁安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

    “啊……”手连水杯拿不稳了,水杯从宁安手中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寒希……”

    寒希从楼上跑了下来:“怎么了?小安!”

    “我,我肚子疼。”宁安流着冷汗说道。

    把宁安抱回床上,寒希对一旁的仆人道:“快叫陈医生过来。”

    宁安的预产期临近,寒希便让陈医生住了别墅里,生产的设施也一应俱全。

    “是,殿下!”仆人匆匆的去了。

    “小安,现在是什么样的痛?”

    “一阵一阵的疼……”

    “小安,这可能是阵痛……不要怕,陈医生马上就过来。”寒希在宁安耳边温柔地说道,他的声音轻而温柔,像温热的羽毛划过宁安的耳朵,让宁安痛得无法思考的大脑沉静了下来。

    “好……”

    宁安经历了三天阵痛,然后阵痛终于短暂而频繁起来。

    “寒希我好像快生了……”宁安虚弱的道。

    “好,我抱你去产房。”寒希把宁安小心翼翼地抱起来。

    陈医生一直在等候着宁安生产的这一刻,知道宁安有了产前痛,马上就过来了,由 屿 汐 独 家 整 理,更 多 精 彩 敬 请 关 注产房是寒希与陈医生一起为宁安布置的,里面各种医疗设备俱全。

    宁安躺在产床上,难过的小声叫着:“好疼啊……什么时候才能生……”

    “小少爷,宫口必须开到三厘米才能给您用镇痛针,您先忍着点儿……”

    “啊……多久才能开到三厘米啊……”汗水从宁安的额头上流下。

    寒希紧紧握着宁安的手:“宝贝儿,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可以了。”

    宁安疼痛中感觉到寒希握着自己的手也在抖:“你怎么也这么紧张……”

    “我担心你。”寒希低声道。宁安是他的老婆,肚子里是他的孩子,现在是宁安把孩子生下来的重要时刻,寒希怎么会不紧张,小安和孩子加起来就是他的家呀。

    现在宁安生产受了这么多苦,寒希想等宝宝出生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揍他一顿,让他这样折腾自己的爸爸。这样想着,寒希就不小心把话说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他是你孩子。要说……要说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不都是你……”宁安喘息着,“要打,也是打你……”

    “对对,宝贝全部都怪我,都是我的错,等孩子生下来你就打我。”寒希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如果不是自己让小安怀孕了,小安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

    “以后你要全部都听我的……啊……”宁安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说着。

    “好,宝贝,无论什么事都听你的。”寒希认真的答应着,“咱们家里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我想吃甜点……呜呜……”

    “好,我马上下去给你做。”

    “不,你给我滚回来……”

    “好,小安说让我去我就去,让我回来我就回来。”

    寒希又重新握住宁安的手。

    “好了,已经开了三厘米了。”陈医生说道。“小少爷,我要给你打镇痛针了。”

    “唔,好”

    麻药打进宁安的腰椎,宁安觉得疼痛少了一些,这才喘了一口气。

    可是过了一会儿,疼痛的感觉又有些回笼,宁安流着汗,断断续续道:“怎么……打了阵痛针……还是疼……啊……”

    “小少爷,阵痛针只能减轻疼痛,也不是完全掩盖的,而且效果和您的紧张情绪也有关系。”

    “宝贝,忍一忍。”寒希握着宁安的手安慰道。

    宁安的指甲把寒希的手划出一道道白印:“开到几厘米才能生产啊……我好难受……”

    “五厘米就可以了,小安再忍忍。”寒希安慰着。

    “嗯……”宁安听了心里安定很多,五厘米的话那快了啊,便咬牙坚持了下来。

    结果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宁安每次问寒希都说快了。

    “你……你是不是骗我……呜呜……”宁安疼得流了很多汗水,声音也带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