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还好。”
严深知道是谎话了,他啧了一声,没有说话。
两个人吃完饭,严深又打了电话,让服务员过来收拾,自己带着乔蔻去了一个空着的房间,“被子柜子里有,你自己拿,枕头也有,你今晚就在这里睡,我对声音敏感,晚上你不要发出声音,会吵我睡觉。”
乔蔻乖乖点头,严深低头看了她几眼,心里涌动出一股奇怪的情绪,他还不想就这么走,还想跟她说点什么话。
倒也不是喜欢上了她,就是这么大的屋子,他一个人总是寂寞的,这下有了客人,就这么走了,不是跟没有客人一样吗?
严深这般想当然,好像家里来客人就是得为他排解寂寞似的,不过他本人是没这个意识的,或许还有别的什么深意在里面,他也不会去细想。
“你现在也不急着睡觉吧,还这么早。”严深矜持地拼命暗示她。
然而乔蔻奔波了一天,这时候吃饱喝足,也的确困倦了,她没有注意到他真正想说的话,听他这么说,就点头,说:“我现在洗漱一下,就去睡觉。”
严深瞪了她一眼,“行,你休息吧!”
他说完,转身出了给乔蔻准备的房间。
这屋子倒好,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小浴室,方便洗涑,而底下的柜子里也有新的洗漱用品,乔蔻洗漱完,用冷水泼了泼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伸手遮住,又松开手,没由来地一股子沮丧。
她转身出了浴室,整个人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严深家里的床褥有一股很干净清爽的味道,有阳光的香味,还有一点点香水似的幽香,很好闻。
乔蔻使劲吸了一口气,睡意慢慢上涌,她卷起半边被角,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之中。
而这边严深,半褪了衣服,开始“复健”,摸了半天都没反应,有点气恼,于是又努力回想那个梦境,只是他这方面感官比较短暂,总也记不起来,于是又回忆她的脸,然而她的脸一点也不色、情,刺激,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一定要联想才有效果,可是他丰富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却贫瘠的很,怎么也想象不出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子。
连意、淫都不会的废物啊,他有种头要秃的感觉,又有些气恼,打开电脑开始看片,用他不太行的想象力,将女方的脸全都换成了乔蔻的样子。
这般,才慢慢有了些发热的感觉,“……靠!”严深又蛋疼了。
然而他那贫瘠的换脸技术,时有感觉时没有感觉,因而那东西到最后也只是半硬不软。
“不会吧,你只是个几把啊,怎么还跟人一样想谁就硬???”严深抓着自己的小弟,语气严厉的指责它,“你有没有搞错啊?难道你对她一见钟情?我都没有一见钟情,你他妈就给我来了个一见钟情?”
他越想越觉得怪异,“你不会成精了吧?你会说话不会?”
他摇了摇自己的弟弟,最后一点硬邦邦都被他给折腾没了。
“没有成精吧?都说建国后不准成精的,你还只是个几把,就算成精也轮不到你啊……”严深嘟囔了一会儿,见它还是老老实实的,有些失望,“算了,我对你真失望,以后不会有妹子喜欢你了,你这个垃圾。”
他不痛不痒地刺激了一会儿小弟,理智也慢慢回笼,觉得自己这一番举动有些可笑,他叹了一声,将电脑给关了。
“我真是,我难道被诅咒了?”他开始漫无边际的猜测,“难道乔蔻没失忆前,给我下了蛊?听说苗族会下蛊,乱七八糟的功能都有……”
比起几把成精,他倒更相信是被诅咒了被下了什么蛊,他越想越觉得十分可能,简直就跟一道闪电一样,劈进他脑海,将迷雾都给劈散了!
“自从上个月被乔蔻爬过床之后,我就没硬过了!她绝对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严深想着又愤愤起来。
他这时倒没冲动地去找乔蔻,而是打电话给吴仁冬,跟他说了自己的猜测。
吴仁冬给他的回应只有漫长的“…………”,过了许久,他才打了个哈欠,问:“你是不是闲得发慌?还要片吗?我给你发几T,自己慢慢欣赏,打发这漫漫长夜————对了,别去骚扰人家,我现在有点后悔把人放你那儿了,感觉你现在就跟野兽一样。”
严深气急败坏,吼道:“绝对是这样!我刚才看片想了想她的脸,就有反应了!还有,你才野兽!我还是处男!我能把她怎么样?”
吴仁冬认真地说:“乖,我求你别脑补了,这时代还什么下蛊,回去多看看马克思好吗?我看你在学校挂马克思挂多了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赶紧回去睡吧,撸不出来就算了,物理的不行,哪天给你试试药,总有办法的。”
“…………”
第66章 NO.66拜金女八
到第二天, 吴仁冬造访了, 严深好像没睡好, 精神不太足, 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吴仁冬假装没看见,让乔蔻准备了一下,就带着她去了警局。
这一趟也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