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当年闻渊为什会在仙界暴族身份，又为何会遭众人诛笔伐，还有……”
折卿顿了一，才道：“堕仙台，是不是也是你事先设计好的。”
檀殊咳了一声，看着他毫不掩饰地说：“是啊。”
“你！”
尽管事先已经猜到了，是折卿在亲听到他这说时还是一时间愤怒到了点。
他的拳头被攥的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咙中挤来的：“为什……”
“因为当时的仙界就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不然你以为不过是混入了一个小小族，至于那大动干戈吗？”
檀殊道：“后来我才发现他是上古兽的化身，只是还没有完全觉醒罢了，所以我就想利用堕仙台，让他被劫雷好好劈一，这种方法以动他提前觉醒，他的威力越大，越更好的为我所用。”
“不过嘛……”檀殊说：“谁叫你，居然敢阻止我的好事，雷没劈成，反倒将闻渊送了魇域。”
“魇域的结界我也打不开，当时我以为他必死无疑，还有些惜错失了他这一枚棋子，要不然我之后也不会再找灵枢那个蠢货了。”
那的谋，竟被檀殊言两语就这轻飘飘的说了来。
折卿怒极反笑，“本来我还想杀你愤，现在看来你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哦？是吗。”檀殊忽然道。
折卿听着他这种语气，心头泛起警觉，他眯起双眼，“你又想耍什诡计。”
檀殊摇摇头：“事到我还有什诡计，不过至于你说的万死难辞其咎，我觉得不对。”
折卿挑了一眉。
檀殊看着他，道：“你别忘了，杀尽天人的是闻渊啊。”
一瞬间，折卿从尾椎上窜上来一寒意。
“最后万死难辞其咎的人，是闻渊，不是我。”
“你！你、你……”是啊，折卿忘了，他当初是怎商定的来着，闻渊帮助檀殊杀人，所有的罪责都被闻渊一个人揽着了，檀殊在这场浩劫中将己摘的干干净净。
是闻渊全都是为了他啊。
他要是不这做，折卿早在百年前就已经被悄无声息的剖心死了。
折卿闭上眼睛，深一气，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侵袭了全身。
事到，始作俑者居然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被他害了那年的人早就志不清不知所踪。
折卿无奈何的连叹都没有了力气，他当初是向天道许了誓言要保佑闻渊一一世不受伤害的啊……这样，他不知该何是好。
眼睁睁看着闻渊受责罚吗？他做不到。
折卿看向檀殊的目光中全是隐藏不住的恨意，他化抚微剑，剑尖直直地对准了他，语气确是超乎寻常的理智。
“到此结束吧，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檀殊静静的看着他，看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