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世,真忍不住了,我要操你,我要操你!”
他摁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倒身下,揉着硬起来的东西,趴在她的脖子上哼咛。
“真的好难受,体谅我一下,我快难受死了宝贝。”
“滚开,别压我,我没说要跟你做爱,滚开啊!”
他不依不挠摁着她的胳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低头一脸怜爱吻着她,一口一句宝宝乖,亲着脖子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口,心疼的模样,让她差点以为这伤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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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江川!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忍着,我不跟你做爱,没听到吗!”
他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舔,呼吸急促沉闷,“老子现在就要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啊!”
他咬着奶头不断吸在嘴里,捏着圆滚滚的奶子挤在手中,膝盖顶在她的胯下不停摩擦。
“死变态给我滚开!滚开啊呜呜。”
他舔了很久,抬起头来冲她裂出笑容。
“嘴上拒绝,身体还挺诚实的,流水了小骚货,还说不想要,我的鸡巴可饶不了你。”
栗世气红了眼,荤话她听不得,也最厌恶,她想张嘴去咬他,白江川料到她的动作,扶着肉棒往她小穴里插入,她涨的难受,哪还顾得上咬他。
“呜啊出去,出去!”
“都流水了还让我出去,栗世嘴巴这么不诚实,今天要好好教训你。”
他笑的洋洋得意,握住她两只为非作歹的手,将肉棒全部送入进去,托起她的背把她抱起来。
“今天外面有星星宝贝,要不要看?”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白江川你拔出来,再操我,我跟你没完!”
“都插进去的东西怎么能拔出来?栗世也太小看我了,咱们玩点刺激的。”
“你想干什么!”她满目惊恐,下体塞入的东西把她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
他拿起床上的被子将她裸体裹住,白江川只穿了一件短袖,下身紧紧与她相连,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不我不要!我不要出去,白江川你放我下来!”
庞大的庄园中,只有他们两个人和一条狗,拉登在门口醒了过来,兴奋哈着舌头准备跟上他,被白江川瞪了一眼。
“坐好不准动。”
栗世倒是缩在他的怀中一动也不敢动,下身插入的肉棒,随着他走路的节奏,往她穴中开始一顶一顶的侵入,他还没走几步,穴里流出来的水已经泥泞不堪,这比直接操她还要刺激。
人在他怀中一抖一抖的哭,每下一个台阶,他的龟头都能准确无误侵入她的子宫中,她显然受不了,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哀求。
“别动了,别动了啊!求求你,插坏了,要插坏了。”
“怎么会插坏?我好爽,每一下小栗世的骚逼都夹的我好紧,爽死了宝贝,再用力点,迟早都要被你给夹死。”
他亲着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加快速度下楼,听她喘叫的节奏也不稳,难受的哭了起来,龟头一下又一下插进子宫,把她操的毫不怜惜,水多的不像话,流的到处都是。
“坏了……要坏掉了啊,别折磨我,白江川,求你了别折磨我呜呜,我会死的,会死的!”
肉棒被阴道中嫩肉摩擦的冒火,越夹越紧,无数张小嘴吸着,青筋蹦跳。
“爽死了,爽死了栗世!”
他实在忍不了了,下了楼,把她摁在大门上直接操了起来,掰开双腿用力往里面顶,卵蛋甩拍着激烈不已,白江川张嘴咬住她的锁骨,用力吸着草莓,标记上他独有的符号,下身动作就没停过。
“啊轻点,轻点啊!混蛋,太快了,要被操死了呜!”
栗世被他折磨的苦不堪言,房子里除了外面月光照进来光线,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动弹不得,任由她怎么呼喊,白江川就像没听到一样,跟个无情的打桩机似的,拼命往里面操,不知道他几辈子没操过女人。
脖子又酸又麻,好难受,淫水从两个人的交合处,慢慢流到地上,他终于吸够了,皮肤上已经全都是深红色的印记。
看到她淫荡的表情,已经快被操的没了神智,阴道一阵一阵在夹紧着他,身子抽搐起来,察觉到她是快要高潮了,白江川摁着她的肩膀开始猛地往里面冲刺。
“啊!啊!白江川,不要,不要啊!”
她被操的完全清醒,操入顶峰,大脑模糊空白,脚趾用力蜷缩,眼前变成一片朦胧,喷出来的淫水溅在他的龟头上,好爽!
栗世全身松懈倒在他的肩头,一动也不想动,眼神迷离,气喘吁吁的张着嘴巴呼吸。
可还远远不够,白江川没射出来,他打开门抱着她走了出去,身上只有一件被子裹着她,夜色下,明知道无人会在这里,她还是本能反应的羞耻,抱住他的脖子,不敢抬头,随着他走路的节奏,骚穴里面的肉棒又开始顶她了。
每走一步,她都发出娇娆的喘声。
白江川抱着她围绕着几百平的花园中到处走,他一边走一边操,在他们走过的地方,留下两个人交合的淫水,娇喘声回荡在这无人空旷的花园里。
最后,白江川将她压在一棵大树上,在她体内射了出来,肉棒出去的瞬间,体内大量的淫液和精液全部泄了出来,滴滴答答流在树下的草地。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高潮,栗世奄奄一息靠在他怀中,大声喘气,肚子里的精液还没流完,白江川压着她的肚皮,把里面的液体释放出来,听他笑道。
“小骚货,喷的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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