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趣，只能由我代替你来陪伴这些美丽的小姐了。”
莱斯利耸肩：“随便。”
昏黄的灯光，暧昧的乐声，原本让伯爵如鱼得水的舞会，现在竟然让他觉得有一丝厌倦和无聊。
他放下已经空的酒杯，向着旁边的男仆打了个手势，让他给自己再添上一杯酒。微醺的时候伯爵离开了宴会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他的蛇了。
没有伯爵的庄园对于斯来说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但对于仆人却同往常没有不同。新鲜的玫瑰花被送进房间，蛇躺在柔软的床上听男仆念书，他的尾巴拍了拍，示意男仆可以说的慢一点。
他已经开始学习认字，但是速度并不快。尤其是在莱斯利不在家的时候，蛇更想躺在阳台的垫子上晒太阳，放空自己什么也不想。
但是今天是莱斯利回来的日子，斯觉得自己应该将前面两天的落下的单词补上来。
蛇盯着面前的男仆眨了眨眼睛，开始挑剔他的声音没有莱斯利的低沉，挑剔他的长相没有莱斯利英俊，甚至开始因为他因为恐惧而同自己拉开距离而不满。
莱斯利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斯撑起身体，用尾巴卷起一边的毯子盖在身上，说：“我不听了，你走吧。”
男仆顿时停下念书的声音，看着床上的蛇溜到地上，朝着阳台滑去。
伯爵卧室的阳台可以看到的庄园的入口，如果莱斯利回来，斯就能第一时间看到他的马车。
蛇趴在软垫上抱着柔软的毯子等待伯爵的归来，可直到太阳西沉，他裹着毯子在阳台上睡着，也没有听到伯爵的马车轮滚动的声音。
女仆壮着胆子将蛇叫醒，在他迷茫的眼神中说：“晚饭的时间到了，阁下。”
斯眨了眨眼睛，用着尚且沙哑的声音问：“莱斯利呢？”
“伯爵还没有回来。”女仆回答。
斯抱着毯子沉默了一阵，突然说：“不吃了。”
蛇滑进了房间，将软毯扔在地上，将自己在被子里盘成一团，拉过被子盖在头顶上沉默下来。
男仆和女仆站在床边对视一眼，壮着胆子又劝蛇吃点食物，却听见了蛇尾狠狠抽打床垫的声音。
仆人们离开了，蛇一个人在被子里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往复循环又在心里拼写莱斯利告诉他的单词，可是伯爵还没有回来。
斯掀开被子，滑下床，想要继续去阳台上等，可是夜风寒冷，尾巴上的鳞片都顿时紧闭。黑夜笼罩着庭院，没有一丝光亮。
斯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可莱斯利离开了两天，被子里属于他的气味已经太过淡薄。
蛇拉开门，让仆人带自己去找属于伯爵的衣服。
管家不在，内心恐惧蛇的仆人们不知道，也不敢拒绝蛇的要求。带着他来到了专门放置主人衣物的房间。
斯拉开柜门，闻到了属于莱斯利的味道。他让男仆将房间里的灯点亮，就让这些害怕他的家伙离开。
等到房门关紧，蛇才伸出手，将柜子里的衣服拉下来抱进怀里。
黑色的大衣是莱斯利去看马戏时候穿过的，斯伸手将宽大的毛呢大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用来抵御寒冷。
他原本想爬进柜子里，但柜子太小尾巴太长，装不下一整条蛇。斯只能将莱斯利的衣服都拉到地上堆在一圈，然后将自己埋了进去。
蛇穿着伯爵的衣服，睡在伯爵衣服堆成的巢中，怀抱着伯爵的衬衣。他被伯爵的味道包围，原本不安的心情渐渐被安抚下来。
斯的尾巴尖勾住了一件莱斯利的外套紧紧攥住，在熟悉的味道中闭上了眼睛。
伯爵到达庄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走下马车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卧室，发现蜡烛已经熄灭了。
他脱下手套交给男仆，随口问：“他睡觉了吗？”
男仆一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伯爵皱起眉头：“怎么回事？”
“那位大人，现在正在您的衣物室里。”仆人将蛇从中午开始的等待到晚间没有用餐的事情一并交代，伯爵的眉头越皱越紧，却又在最后松开，脸上露出一个笑来。
“我知道了。”伯爵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转身朝着斯所在的房间走去。
他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衣服中间的蛇。
伯爵呼吸一滞，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才迈步走过去，跪在斯的身边将他怀里的衣服抽走。
蛇立刻醒了过来，莱斯利将他一把抱起，亲吻他的额头说：“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真是一条不听话的蛇。”
我很爽，一直想写的垒巢梗。这个时候的蛇已经有蛋了。
9.
裙子，镜子
伯爵将蛇抱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鼻尖和嘴角，贴在他的嘴唇边含糊问：“乖孩子，告诉我，为什么要用我的衣服把自己埋起来？”
斯的手和尾巴一起缠住他，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嘴唇：“你回来太晚了……我等了好久。”
“想我了吗？”莱斯利发出愉悦的笑声，吻住了他的蛇。
他的手伸蛇身上的衬衫，抚摸着他的腰他的鳞片，用力扣住他的肩膀压向自己。
并不温柔的吻让斯发出模糊的反抗声，手推了推莱斯利，却被狠狠握住。
“身上还穿着我的衣服……”
斯撑着他的肩膀退开一些，黑色的眼睛看着男人问：“不可以吗？每次你去那里看我，都是穿着这件衣服。”
他攀着莱斯利的肩膀，垂着眼呢喃：“每次看见你，都是穿着这件衣服。”
莱斯利沉默一阵，脱掉了蛇身上的黑色大衣。
“我想我本人在这里，用不着什么衣服来取代我的地位。”伯爵将衣服扔到一边，捧着蛇的脸细细亲吻，将他笼罩在自己的怀抱里，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暖。
莱斯利将蛇抱起来走向一边的衣柜，示意让蛇打开柜子。
斯伸出手，打开柜子之后看见了一排挂着的裙子。
“这些都是我母亲的裙子。”莱斯利搂着他，凑在他的耳边说：“选一条你喜欢的，亲爱的。你穿上一定会很漂亮。”
他没有带他的蛇去参加舞会，自己也没有在舞会上跳一支舞，白白浪费的欢愉时间，都是因为这条蛇。
伯爵得在蛇的身上补回来。
蛇在帐篷里的时候，见过许多女人的裙子，但却从来任何一条裙子，能和面前柜子里的相提并论。
他伸手挑选，蓝色黑色绿色都被他略过，最后停在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上。
“喜欢这个？”莱斯利问。
斯点头：“像花的颜色。”
“哦————你可真是……”莱斯利将蛇放在一边的椅子上，亲手将裙子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