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格外上心，至于两仪殿，就是我们能打听的了。”
光是这些就够了，女人们的心放回了半，道谢之后又聊起了旁的。
郑老夫人刚说完，转头看见邵循的眼神怔怔的，神很同于以往，像是知在想什么。
“阿循？”
邵循回过神来，冲老夫人了，接着有些犹豫道：“外祖母，您经得事多，是是许多以前的事都知道？”
“你这孩子，我也定什么都晓得，过你想问什么？说定我还真知道呢。”
邵循从刚刚起心里就像有块石头压着，沉甸甸的得她乎反胃，她觉得喉中艰涩，勉强问道：“陛……当年和皇后娘娘相处的很洽吗？”
郑老夫人道：“我当你要问什么呢，这个倒是人人都知道，跟你婶子说的仿佛——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多么用深厚，是比大多数夫妻都要和睦的。”
邵循点了点头，问到了重点上：“……为何到了这般地步呢？”
郑老夫人眼神凝：“这……倒是众说纷纭，有的说是皇后……”她贴在邵循耳边说：“谋害皇嗣。”
“是大皇子？”
郑老夫人微微点头：“错，是早在大皇子为生前，陛刚刚登基时她就已经有了失宠的迹象，只是明显而已，等到大皇子生后，才开始深居简，等闲见她露面了。”
邵循尽量放缓呼，语气平稳的问道：“就是说，开始失宠八成另有原因，比、比方说……衰而爱弛？”
“这倒至于，”郑老夫人道：“皇后是比陛大了两岁，时也到双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再说你个姑婶说的未免太刻薄了，人家皇后生的姣丽明艳，当年也是个美人，更远到衰的地步。
邵循刚吐气来，就听郑老夫人继续说：“过，有了新人，旧人分变淡也是有可能的，旦恩爱在，女人病急投医再做点错事来，也说的过去。”
分变淡，恩爱在。
邵循原本没什么表的脸上突然了。
“这竟然是件极平常的事吗？”
郑老夫人方面觉得这样的话该说给未婚的小姑娘听，另方面又觉得早让她知道男人个什么样子也有好处，停了，还是道：“这确实就是常事，男人喜新厌旧是通病，远的说，你看丽嫔，前年刚进宫的时候也得宠过阵子，现在还是门庭冷落，久见圣颜……是人人都是打这道坎上经过的，看开了就好了，太钻角尖才是大忌。”
邵循的喉咙自觉的上动了动，眼中仍浮着浅浅的意，看上去和气又端庄，她轻声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我知道的……”
郑老夫人见她看着仍是非常理智的模样，心里头放了心。
这时候英国公夫人郑氏示意女儿去郑老夫人身边伺候，也好培养。
邵琼踟蹰了，没有违抗母亲，走到郑老夫人身前，说：“外祖母，我、我来陪你可可以。”
邵循这时候觉心里的块石头已经到喉咙，难受的她都要失态了，现在只觉得邵琼来的正正好过，她咽了水，尽量保持着微说道：“正好，妹妹坐到我这里来吧，我觉得……有点、有点闷，想去透透气……”
她在，是脸确实有些发白，郑老夫人以为她是被室内的炉和这么多人气儿给闷的，便道：“你去走走……带着人，别走远了。”
邵循当即点头，带着随侍的璃珠目斜视的走了饮宴所在的水榭。
第49章
“你究竟在怕什么呢？”
风渐渐大了起来，黑暗中有微微的光线透，男子与少女面对面站着，耳边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似乎马上就能看到人影。
邵循身上的颤抖细微到乎可察觉，她隔着朦胧的月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嘴唇微微张开，是其实自己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她眼里的挣扎太明显，在冷风中微微发着抖的样子更是让人没法去怜惜，皇帝忍相逼，他刚要动身避开，就被邵循拉住了衣袖。
皇帝愣了愣，接着忍住睁大了眼睛。
“您必躲。”
邵循先是闭了闭眼又睁开，她想说您明明可以无所畏惧，想做什么是理所应当，是为什么要为了她而这样委屈呢？
为了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这样屈尊委屈自己，为的是什么？
这样的特殊与关照，又能有持续多时间呢？
她确实是在害怕，郑老夫人的话始终梗在她的喉咙里，让她恐惧到能让皇帝眼就看来。
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看着纷，其实只是过了瞬间的功夫。
邵循尽力让声音平静，眼睛始终注视着皇帝，中稍微放大了音量：“阿琼，我在这里。”
邵琼和郑云乔立即循声而来，看到邵循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