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松开，眼中也上了意，让恪敬公主看着着实刺眼：“她就更不用担心了。”
恪敬公主嘴唇抿成了条线，咬着牙道：“上面个也就算了，贵妃虽得，是她要成还要好些年呢，要真立邵氏之子，到时候主少国疑……”
“桢儿！”太后厉声打断了她话，语气是罕见严厉：“知道在说什么吗——在妄议父皇寿数！”
恪敬被吓打了个哆嗦，是太后却没有安慰，而是继续严肃道：“平日里要什么都有，唯独个……涉及废立，怎么敢如此轻慢？”
恪敬公主少有被太后责备时候，现在猝不及防被厉声呵斥，登时又委屈又害怕，不由赌气道：“我、我不过私里说两句……”
太后看她样子又经不住心了起来，虽然想继续起心肠再教训她番，是语气却已经和缓了许多：“我是怕不知道天厚……事不是我们些对朝政窍不通妇道人家可以掺合，人要知道自己斤两啊。”
被安抚了句，恪敬公主自知理亏，把方才被吓来泪意咽了回去，心中尤有不甘：“若我是个男孩子就好了，也没些麻烦事。”
话，她就发现太后全身剧烈抖了，眼神也有瞬间惊恐，连忙关切道：“祖母，您怎么了？”
太后怔怔看着孙女，半天才勉镇定来，喃喃道：“女孩子好，还是女孩子好……”
看到恪敬公主歪着头有些疑惑，便勉道：“女孩子是祖母小棉袄，要是皇子，怕就不跟祖母样亲了。”
“怎么会呢，”恪敬公主亲昵道：“我怎么样都是和祖母最亲，母后都比不上。”
说到里，想到皇后她又有些发愁，眼神稍微暗淡：“方才些，我也不是为了自己，只是……弟跟母后还有份谊，其他人……将来两宫并立，让她如何自处呢……”
太后又是怔，想到皇帝可能有打算，不由得移开视线，没有去看孙女忧虑眼神，甚至也说不任何安慰话。
第89章
恪敬公主被太后难得训斥了番，即使太后自觉话已经非常委婉了，她仍然有些蔫蔫，只在宫中待了没多久，就在太后挽留声中回家了。
太后也知道她心里头不自在，可也是没法子事，要是真让她继续朝歪路走，还真不如多骂两句，让她知道厉害才好呢。
直到邵循到宁寿宫时，太后心都算不得太好。
邵循在群比她要小心百倍宫人簇拥进了殿内，将外脱来，隆起明显腹部，问候道：“娘娘天觉得如何？”
太后打起神，挥手让伍氏亲自去将她扶过来：“我能有什么，自然是好很，倒是，走在路上小心些才好。”
邵循边小心翼翼坐来，边道：“是张太医嘱咐，让我定要每天走上段路，不能在屋子里闷着，不然到时候不好……现在他说什么陛都听，每日都逼着我门，偏又不放心，定要我带上许多人，被人撞见了怕不得掉大牙……我就想着，还不如每日到您儿趟，也省得在宫里走让旁人看见了话。”
说着她见太后虽然没说什么，神中却难掩郁，便奇道：“是怎么了，谁惹咱们老太太不兴了？”
太后忍不住了个脸，随即又叹道：“也没什么，只是人老了，就用容易想起以前事来，好、坏……”
邵循侧着耳朵倾听，太后道：“我想起皇帝小时候样子，想起他父亲、他哥哥，有时候也会想到桢儿还在襁褓中时样子……”
邵循好奇道：“是因为大公主跟陛小时候很像么？”
“不、不像，”太后摇摇头：“她甚至不像赵家任何个人……她像皇后。”
“公主相和皇后娘娘确实有相似方。”
“不是说相，”太后垂眼睛：“——是性子，她越越大，就跟皇后越有说不来像处。”
鉴于太后跟皇后处得并不怎么好，邵循时分辨不来她是在赞扬还是……旁什么。
是她想到太后对恪敬公主偏，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太后看着她已经不算小肚子，振奋了神，伸手去摸了摸：“不说些了，丫头方才还进宫跟我闹了顿脾气，再说我就又想起来了……说些兴让我乖孙听听。”
邵循道：“哪有什么兴……不过，月末倒是有件事。”
太后想了想，道：“月十，辰是不是？”
邵循吃了惊：“您竟是知道？”
太后而不语，直到被邵循撒着缠了好半天，才松了：“皇帝叨念过次，说是本想带去逛逛，可巧又大着肚子不方便，他可是遗憾紧呐。”
邵循当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什么整日……”
“可也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