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剩最後一个面包,就被你拿走了。」范情冷笑著道谢,原来认识傻蛋後自己竟然能跟幸运沾上边。不知为何,自从傻蛋不间断烦著自己後,他的运势简直背到家。
餐馆里是没位置了,范情无奈的拿著面包走到外头,想说去元瑾送的小屋吃,顺便熟悉虫子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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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4完。
☆、新春篇:严晟范情(4)
新春篇:严晟范情(4)
他在淫狱里待了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从最初的迷途菜鸟到现在成为淫狱里算是知名的人物,就算是一个没有身分的红环,却也有少数人听令於他。在淫狱的日子虽然每天的行程都是那样,倒也刺激的,至少没让他有活在狱中的感觉,这让被骗进来的范情有小小的欣慰。
平淡的生活已逐渐离他远去。
他曾经的梦很大,想在高中毕业後便到国外深造,拿个不错的文凭回来,为社会尽份心力。为了摆脱富二代的刻板印象,他比别人更努力用功,他想,别人看到自己用功的模样,就不会有买文凭这想法了。
可惜在他取得毕业证书。拿了张机票前往美国学习时,他那全身上下都是钱的老爸竟把他叫去一个少有耳闻的公司──新雅面试。他把那道类似玩笑的命令当耳边风,哪有哪个为人之父的不愿意让儿子继续学习?
然而他这乐观的想法永远无法和他父亲对等,就在他刚踏上飞机,突然一技手刀重击颈後,接著他便不醒人事了。
醒来时竟来到面试会场,他错愕的摸著脑袋。无缘无故被打昏送进新雅,范情恼火,他的留学梦!尚未到达终点怎可停下脚步?
老头给他的解释:「范情,新雅老板是你老爸的朋友,他缺人才,你就为了爸爸的面子去吧。」范情记得愤恨说:「我连笔试都没有就直接叫我去面试?况且我还只有高中学历!」老头笑著道:「爸爸相信你有实力的。」
反正家里钱多,范情决定结束这荒唐的面试後就快快回家订机票,飞往美国远离那死老头。
主考官的问题他回答的心不在焉,鸡同鸭讲,加上他全身散发的痞子样,让四位主考官的怒火指数瞬间飙升到两百。只有正中间那个还看的出好心情,没有被范情的无理惹火。
「你知道淫狱吗?」中间那名男子开口了。
「那啥?吃的?」范情凝视著男人,这男的竟然没被他的不礼貌惹得爆跳如雷,还能跟他平心对谈,看来这男的耐心很够,换言之,够难缠。
「绿红黑,你喜欢哪个?」
范情那时脑里浮现:西瓜苹果黑豆,想都没想就回答:「红的。」
嗯……之後,就被送来这鬼地方了。
想想还真悲剧,那时候应该回答绿的,范情敲著头直骂自己白痴……
都三年了,老头也没来找过他,看来他真是无缘无故被老头以“帮忙老朋友”的名义卖了。
在感叹同时,後面传来一群人的嘻笑声,范情捏住面包,有不安的预感。
「嘿,我说,这不是咱们的美人儿范情宝贝吗?」范情听出来这是谁,印象中好像是之前的邻居的靠山,好像叫袁什麽的,自从邻居被严晟踢出来後,他几度有事没事就会找他的麻烦,看来这次还带了不少的人。
「袁,就是他,巴结严晟的哈巴狗,还让我流离失所……万恶的人。」邻居冷嘲热讽,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就多可怜,还靠在绿环怀里磨磨蹭蹭的,明显是故意擦出绿环的欲火。
在还没跟严晟感情升温前,范情很厌恶用身体去魅惑上位者的无耻之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可做不到。不过和严晟结为名义上的男朋友後,他有时也会展路东展路西,使严晟欲火中烧控制不住,一个扑身压倒他。他认为爱情要长久就是要有特别的激情。
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范情察觉不太妙,准备向前冲时,衣领被人揪住,他面目凶狠的往後看,冷冽的眼光瞬间冰冻所有人,杀气刹那间爆发,害得揪他的绿环受不住这股气,差点放开手。绿环粗糙的手掌恶意捏著范情的下巴,感觉都快捏碎了,范情想咬,可惜下颚被限制住,想骂脏话也不行。
「美人儿,难道你都用你这眼神和倔强的神情勾引严晟的?」范情很想说是那傻蛋自己贴过来的,他想拒绝都不行,更别谈引诱他了。现实就时如此惨剧,想说都无法,只能眨了眨眼,暗示绝对不是。
「哼,我就知道,看你这眼神一定是要袁放了你吧?」邻居手插著腰一脸嫌弃模样,绿环也有了新的看法:「你伤了我家小艾,他是我的,所以我有义务替他报仇。」范情饿惨了,对於绿环的恐吓他只当耳边风,既然他不让他走,那他就在这吃!
他将面包捏成小球状,努力张开口便吃了起来,完全不管捏住下巴的手。看在那些人眼里是十足的挑衅,从没有人敢自大狂妄到这种程度,简直目中无人!绿环一气之下反手一扯,把范情勒倒在地,两手被细绳绑在後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剩馀的面包被绿环等人拿在手里,他吐了口唾液在上面,和著口水的面包经过手的蹂躏後,他把面包丢到范情面前,踢了他的臀部,叫嚣著:「你想吃就吃啊!」范情看了就恶心,忍受背上一人一脚的屈辱,他觉得他被当成狗,随意在地上任人践踏。至今在淫狱里他还没受过这类耻辱,果然有了傻瓜运势整个不一样。
面包被踢了过来,停在他嘴前,那人喊著:「你不是很想吃吗?都给你特别加料了你还不领情,你这人很难伺候哈。」那人再踢了一脚,差点儿就和他的嘴唇碰上,他机灵的避开却被上头的人用脚後跟按住头,动弹不得。
左侧脸完全平贴地上,眼睁睁看著恶烂的面包直逼嘴,他拚命的想用脚的力量带动身子,脱离脚跟的掌控,却反而造成脸严重磨擦而受重伤,石子地磨著鲜嫩的皮肤,他急了……支支吾吾吐著碎声。「嘴巴张开。」那人脚往後拉开,打算把面包踢向前,砸他的脸,让他体会什麽叫唾液面包。
「喂,等等。」危急之时邻居出声了,范情紧绷的情绪稍微缓和,幸好他没亲自用嘴品嚐那独特的口味,不然胃酸肯定迫不及待穿过喉咙,充斥口腔再不优雅的流出。他斜眼看向邻居,他脸上得意骄傲的神情,令范情又不安起,他的邻居可不是菩萨好人心。
「他不是很想吃东西吗?我准备了一顿大餐,我就好心让他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