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回答？”桓帝却还在依饶, 圈住他的腰往他身上贴, “你其实本就爱朕，对么？”
“……”
马车内的空间这样小，即便贴着耳朵说话都可能防住第个人，年轻的陆太医手抖，额头渗些冷汗来。
“陛，臣、臣要动刀了。”
桓帝哪顾得上理他，个劲咬宋疏的耳朵，把人的腰都舔酥了，“你说话，快说，嗯？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朕……”
宋疏就没这么窘迫过。
“你去吧，我来。”
装镇定从太医手里拿过刀，他着。
陆太医立刻退马车，宽大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车厢内传来清冷好听的声音，过语气太稳，“陆太医，陛除了剑伤可有其他病症，我看他……嗯…绪太稳定？”
啊这……
“回殿，这毒药性烈，可能刺激到了陛的精神，等到毒性褪去便没事了。”
“嗯……好。”
陆太医当然在胡扯，但扯也没办法。
早听说陛宠爱云臻皇子，但谁能想到陛私里居然……罢了罢了，可能说些大敬的话，威严英武的陛绝对受了毒药的侵害才这样正常的。
车厢内，宋疏跨坐在他上，亲手把他的腐肉剔除。
他虽懂些医术，但可能有太医手法利落，然而桓帝声没喊疼，抱着他的腰把额头抵在他肩上，连呼的幅度都没有变，仿佛被刀刃破开血肉的人本他样。
“疼？”宋疏转移他的注意力，和他说话。
“没有这里疼。”桓帝敲了敲自己的心，“你爱朕，朕难过。”
“……”
宋疏吱声了，直到处理干净伤、敷上草药、再彻底包扎好，仍旧坐在桓帝上没动。
他在思考。
自己穿梭于各个世界就为了让勾陈能回到身边，无疑喜欢且希望和对方永远在起的。这么多世以来，宋疏也早就默认了和对方的恋人关系，对他的执念和深欣然接受，并且尽可能给予回应，这样的，爱么？
他曾经排斥的，认为会使人变得盲目的爱么？
如果的话，他的爱相较于对方，似乎显得太过单薄。
……以至于敢对桓帝说那句话。
……
回的进度因着这次的意外耽搁来，他们在沿途个官员的府歇脚，准备等到桓帝伤养好再启程回。
毒素作祟加上这段日子郁结于心，桓帝当晚发起了，整个人烧得，宋疏从梦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身后贴了个火炉。
连忙把太医喊进来，把脉的过程男人都直抱着他撒手，喃喃低语的全他的名字，叫人听得清清楚楚。
“殿。”陆太医开完了药，确认桓帝没事之后，忍住唤了宋疏声。
宋疏抬眸看他。
“陛原先精神就有些稳定，易怒且易躁。臣怀疑，现在陛的绪全部转移到了您身上，您陛的心病，也只有您才能彻底医好陛。”
陆太医垂着头扫了眼两人紧紧交握的手，低声，“您何给陛想要的答复呢，哪怕只为了陛的病……”
宋疏没声，片刻后抬了抬手，让陆太医退了。
贴在掌心的脸颊依旧，他锋利的眉紧紧蹙着，苍白的肤色泛自然的红，俊美杂糅了丝颓然，和平日里的嚣张乖戾相比，没有丝毫攻击性。
宋疏想起了桓帝对自己清身世那日，黑暗里的郁和安。因为童年产的伤害，即便桓帝成了天底最有权势之人，本质上也极其缺爱的，而自己他唯在乎之人，所以才会这样，执着于他的句回应。
低头亲了亲男人形状优美的薄唇，宋疏有些心。
桓帝微微睁开了眼，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亲，然后把人揉进怀里，替他掖好被角，套动作行云水，已然很熟练了。
……
宋疏走进院子，正好瞧见桓帝从房间里跑来，赤着脚，披散着发，肩上渗了抹鲜红。
“你又要做什么？”宋疏皱眉。
“你去哪了？”桓帝立刻冲过来把他抱进怀里，声音闷闷，“别离开朕。”
“我去给陛煎药。”
宋疏无奈，示意身后端着汤药的女。
“这事让人做就好了，何必要你亲自动手？”桓帝矮身，没受伤的那只手托着他的抱了起来，然后往屋里走。
女直伺候宋疏的，此时见怪怪了，端着药跟了进去。
“只看着，怕别人动手脚。”宋疏手抱着他的脖子，手敲了他的脑袋，“病了还乱跑，要命了？”
陪着人并回到床上，宋疏伸手接过药碗，把熬好的药端给桓帝，然后检查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