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总啊,你真的是越来越大牌了啊?叫你声东总就把自己当人了?”东廉坐在东时平时办公的椅子上,转着桌上的钢笔,冷笑着看着地上的东时。

    “奴不敢,请家主息怒,请重罚奴。”东时跪在地上连连叩首。

    “跪那么远干什么?要我请你过来还是要我过去找你啊?”东廉眯起眼。

    “奴不敢扰烦家主?”东时听到赶紧边说着边膝行到了东廉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

    “啪!”还没跪定,家主就一巴掌把东时扇倒在地。

    “这么不懂规矩,在认小扬为主之前每周末都给我回主家学规矩。”东廉踩上东时的头贴着地面碾着。

    “是,奴遵命。”东时不敢躲,艰难地开口。

    最后,家主罚了东时和秘书各60鞭,私奴无状,随奴也会跟着受罚。只是东时......是当场在这个公司最高决策的办公室受刑,60鞭,打在赤裸的臀部上,让他认清了自己的身份。这间办公室跟这间公司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他只是东家的家奴罢了。而东时最后两个月的自由也因此逝去了一半。

    接下来两个月,东时过的倍加辛苦。公司这里出了点小状况,而原本能拿来加班的假日又被繁琐的私奴规矩占据。

    家主的意思是要东时在认主前每周末回主家学规矩,既然说的是每周末,就得完整地学两天规矩。东家主家在东都,从东联所在的北都出发,要一个多小时的飞机才到得了。

    东时私奴的身份较一般家奴高些,但也没有到有专机接送的地步,顶多是免费坐着东家旗下航空公司的航班来回,通常周五晚上就要飞回去周一早上才能回来。

    东时在外放前已经学过了私奴所有的技能,这次却又是家主亲自下命令让回来,因此这位三少爷的预备私奴在奴堂里备受关注,奴堂主派了三四个调教师轮着教他规矩。

    而夏苇受罚后,看着东时公司跟训练两头转非常同情他,也把这一笔帐记在了那个小店员身上,心想有一天一定要找理由开除那个小店员。

    眼看快要接近认主时间,但东时的侍寝成绩还是达不到标准,为了在最后期限内让他后穴能够缩放自如,调教师拿了一套共五支从细到粗的玉势给东时,让他日常配戴着。粗的让他难以忍受,细的却要他万分专心才能保持夹紧不会掉出。一周五天每天配戴的粗细不一,训练他能缩能张。

    这天东时戴着最粗的那支从飞机上下来,距离认主只剩一周,他本是烦躁,再加上只要走动后面的东西就会不断摩擦自己的内壁......前一天晚上为了加紧训练进程,东时几乎一整天没有休息,但公司又不能随便请假......他再次为了买咖啡走进了那家便利商店。

    又看到了那个当初害他和秘书被家主责罚,害他每周末都要回主家的店员,东时心情虽然不是很好,但也明白这就是命。谁也不能想到一个意外会牵动这么多事情,更何况他在外人面前可是公司总裁,是一个足以改变多少人命运的不可触及的上位者,但其实他自己的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的。

    然而今日身后的东西肆虐着,原本就不是很舒服,那店员今天又不知道在搞什么没把咖啡杯的盖子盖紧,手忙脚乱交给他时也没有好好地拿着,他还没接过就放手......搞得他整个裤子都是咖啡......

    东时当下非常生气,但也不想跟一个店员计较,转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外走。

    “时大人,您的裤子??”夏苇见到他时发现了他已经湿透的裤子上前关心。

    “帮我跟主家申请解锁?”东时大致把前因后果描述了一遍,让夏苇跟主家申请在外解锁贞操带,刚才的咖啡有一些渗到了内部,如果不处理会非常难受。

    私奴在外没有主人特殊要求必定是要配戴贞操带的,而他还未认主,若是要在外打开贞操带必须经过申请,并且会让随奴在一旁全程录影以示存证。

    夏苇架好相机,看着东时将自己清理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办公后,就离开了办公室拿出手机打给商店店长,让店长必须开除了这个店员。在这种走服务路线的便利商店,把客人的咖啡弄翻,照着公司规定本就要受惩处,但也不致于被开除,夏苇就是看不过去东时被他害得这么惨。

    东时知道后本想让秘书不要为难一个打工的学生,但想着自己确实是受到不小的影响,加上认主之后也不会再遇到他了......一念之间也就说算了,却没想到,这一念之差让他的私奴之路平添了多少坎坷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