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景扬离开后,东时面向门口跪了一刻钟后才直起身爬到厨房继续工作,看来......体内的东西要等到主人回家了......都怪自己没有胆子询问主人这件事......东时忆起早晨起来时身上那条毛毯的触感,羊毛材质的,细腻保暖,他若是求求东景扬的话,说不定能......但身为东家家奴的他又怎么敢拿给他的惩罚打扰到主人呢?

    东时甩甩头让自己不再想这些,东景扬给他的任务是打扫整个别墅,没有说什么时候之前要完成,那就最好是能在东景扬回来之前......而他在这个家只能跪着爬行或膝行......那他必须加紧脚步。

    整理完厨房,忍着腹部传来的肿胀感,东时爬到客厅清洁起每个角落。这个公寓平时东景扬自己有在打扫,但总不能和奴隶的标准相比,许多小细节都积着很厚的灰尘及污垢。

    东时赤裸着身子戴着项圈拖着铁链趴在地上擦拭大理石砖,还要时刻小心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能太大 ......有好几次都差点夹不住葡萄而使咖啡流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东时渐渐习惯了体内液体晃荡的感觉,就这样,在如此不适的状态下东时最终在晚餐时间前一个小时完成了所有清洁任务,就在他开始在脑内检索东景扬的偏好及夜宵习惯时,他的手机响了,这支手机是主家配给的,平时除了东景扬的电话外都是开勿扰的静音模式的,也就是说这是他主人打过来的。

    “喂!”东时才刚接起,还来不及将“主人”唤出口,就传来了一个同样稚嫩但并非东景扬的声音,东时觉得奇怪却不失恭敬的回答:“先生您好,请问您是?”

    “杨景的家人吗?”对方所在的地方有些嘈杂,明显是大喊着对东时讲的。

    “是,请问您是?”东时也知道“杨景”是东景扬在外的“化名”,不确定对方的身分,但能用东景扬手机拨号的人并不是他一个奴隶可以惹得起的。

    “杨景现在在心焰,喝的多了,麻烦你过来接他一下。”对方交代了这么一句,不给自己反应的时间就挂断了电话。

    东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吩咐夏苇准备些食物送过来后,到自己房间穿上衣服。将铁链解下,项圈他却时万万不敢动的,刻意选了能拉到脖子以上的外套将项圈小心遮住,然后拿了钥匙就要出门,站在玄关处换鞋时,东时曾想将体内的液体与穴口的葡萄排出再出门,然而他还是不敢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自作主张结束这项惩罚,只好忍着腹部的不适含着数颗磨人的葡萄就这样出门了。

    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东时想了想还是打电话吩咐夏苇准备些食物送过来,自己则是到房间准备出门。

    东时将铁链解下,项圈他却时万万不敢动的,刻意选了件能拉到脖子以上的外套将项圈小心遮住,拿了钥匙站在玄关处换鞋要出门时,东时曾想将体内的液体与穴口的葡萄排出再出门,然而他还是不敢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自作主张结束这项惩罚,只好忍着腹部的不适含着数颗磨人的葡萄就这样出门了。

    开车来到了“心焰”具乐部,东时知道这是北都最大的声色场所,而心焰最富盛名的就是7楼以上的VIP包厢......提供各式各样据说是不逊于四大家里家奴的奴隶供玩赏。

    与刚才打来的东景扬的朋友再次联络后,不出东时所料......他来到了七楼,不是最顶尖的包厢,大概是因为东景扬现在的身分并非东家三少,只是个纨裤子弟富二代“杨景”。

    走廊间的暖黄色调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个别半掩着的门缝中大咧咧地传出引人遐想的喘息呻吟,东时却敏感地捕捉到其中混杂的或压抑或高昂的鞭打和惨叫声,令人颤栗。

    东时皱着眉走过一间间包厢,这些声音他虽已经习惯无比,但在东家奴堂外听到却让他由心地感受到不适感。

    “东总。”还没找到东景扬的包厢,一个熟悉的声音就从他身后响起。

    东时脚下一顿,东总......明明只是一天没有听到的称呼,如今却如此陌生......感受到来人欲将手拍到他肩膀上,被他巧妙的避过,然而体内的液体也跟着震荡刺激着东时的腹部。

    “东总,您也来放松啊?要不要来我们包厢一起?黄部经理也在呢!”东时扭头看到一个夹着雪茄裤腰松乱的男人,是他东联公司的宣传部部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