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总,吃饭呢?”东景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背景声的嘈杂听得出他正在火车上。

    “是,主人。”东时对着监视器俯身恭敬回答。

    “呵,东总不是向来喜欢喝咖啡的?怎么今天没喝着配午餐呢?”东景扬还未说完,东时就感觉体内的道具被再次打开,甚至较之前还更调大了一档。

    “啊!主人...奴知错...”敏感点被刺激的酥麻感让东时忍不住惊呼出声,颤抖着克制住自己身体想要向前倾的本能冲动,东时将头点地双手放在紧闭的大腿上摆出最卑微的姿势,祈求这样的臣服能惹来上位者的一丝怜悯。

    “知错...东总有什么错呢...”东景扬询问的言语此时更加像是自言自语。

    然而人如其名懂事得把主人的一言一令奉为圭臬的东时听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却只剩下满心自责惹又惹主人不快了,殊不知他每次东景扬无理要求下的逆来顺受更加勾起了东景扬的肆虐心和征服欲,若是东时哪次软言软语开口给自己求一下...或许东景扬不会再这么地乐此不疲地折腾他。

    “主人...都是奴的错...”这句话来得太突然,东时心里略登一下,他无法确定东景扬的意思,只是不想让东景扬发现开除他的人其实是夏苇。

    东时在心里摇摇头,既然已经得罪了主人,他自己一个人背着就好...夏苇是个随奴甚至没有受过主家奴堂的熬刑训练,而且还是个女孩子……

    “哼。”东景扬没有继续理会东时,在他眼里东时永远就是知错请罚,不用听下去他也知道东时下一句不是奴知错就是请主人罚,用鼻音应了一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主...”东时还欲说些什么,手机里却传来了挂断电话的嘟嘟声。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能擅自起身...面对着监视器东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又再一次惹了主人生气...

    闭了闭眼想着刚才主人的话,东时透过手机传了讯息让夏苇买杯咖啡过来,东景扬的话对他而言,不管是无心之为还是有意惩罚都是来自主人不可违背的命令。

    主人说他午餐应该配着咖啡吃,他就必须欣然接受并且感谢主人的恩赐,尽管...奴隶餐的水分就够他锁着的下身难受一整天了,再来一杯咖啡...他能熬过今天吗?

    而就在交代完夏苇后,也收到了东景扬让他起身的消息。

    东时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诚心感谢东景扬还能记着他跪在这,毕竟若是一直没有主人让起身的命令,恐怕他整个下午都必须以这样的姿态度过。

    坐回办公椅等待夏苇的同时,东时随意翻开了夏苇刚才递上来的会议记录,却惊觉心焰的调查已经被整理好夹在其中了,东时克制着自己下意识大动作掩饰的反应,慢慢地将会议记录盖上随手而自然地把一整本资料搁在一旁。回过神来他只觉自己心跳飞快而紧张地跳动着...忍住瞟监视器的动作,希望主人并没有发现这段异常。

    打开电脑故作认真地看着条条框框报表想借此掩饰自己刚才的行为,东时却始终无法压下紧绷下的大口吸气。后/*里的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异常放大,窒息感扑面而来东时根本无法将注意力放在电脑上。

    叩叩!

    敲门声将东时从涣散失色的状态中震醒,艰难地吞咽了下,让自己能开口说出“请进”而不是直接吐路出生理刺激下的呻/吟。

    进门的是端着一杯冰咖啡的夏苇。

    “时哥。”进门的是端着一杯冰咖啡的夏苇,真是......可笑。

    当初一念之差没阻止夏苇以高位者身份开除普通小店员发泄情绪,现在也轮到他体验被高位者掌握的滋味了......

    夏苇进门把咖啡放到办公桌上后,无可避免地发现东时一身的冷汗,想要上前关心却被东时一个禁言手势挥退了。

    东时在前后都拘束着的折磨之下难耐地吃完了一顿毫无滋味的午餐,又几乎是强装着享受灌进去一大杯咖啡,感受到自己的肚子像是填满水的气球。

    而今天的上班时间只过了一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