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吧,那东西别戴了,之后用平时用的那种就行。”东景扬强装的冰冷在这一刻破功,嘴角上勾轻快的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尴尬,交代了声后就挂断了。

    就如东景扬想的,只要东时肯放下那令他觉得碍眼的来自一个奴隶的傲气,其实他也是会心软的,不仅让他解锁,连同了以后都不必戴这种只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玩意。

    “什么东西别戴?”坐在东景扬对面的一个男生,出了张黑桃二后,坏笑地抬起头来。

    “你上次米罗园摔的那交好了?”东景扬头都没抬,一边在脑海里计算着自己如何赢局,一边幽幽地吐出这一句无头无尾的话。

    那朋友名为米随,是依附于东家之下一等家族米家的嫡子,也是这群友人中唯一一个知道东景扬真正身分的人,仗着从小跟东景扬打闹着长大,作为时常大胆地让东景扬无言以对。

    初中那会儿东景扬去米家的园子玩,米随说话也没个轻重,结果被他自己老爸撞见,米家家主吓得东景扬还没要怎么样时就先罚他跪算盘跪了一宿,而且并没有因此得到学校的假条,对外只称米随自己不小心摔的。

    而东家主家嫡三少爷收私奴这件事,不论是旁支还是他们这种附属家族的子弟都必定早早就收到了通知,一听就知道东景扬刚刚是在跟自己的私奴交谈,却刻意问了这个难以回答的问题,显然是上次米罗园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戴什么?”果真,一旁的另一位朋友马上被引起了兴趣好奇地追问起来。

    “没?没什么?”东景扬瞪了米随一眼后,略显尴尬回应着,除了米随外在场的其他朋友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学生,他无法跟他们解释家奴的存在。

    “没有啦,就阿景家养的龙物戴的项圈,对吧?”米随摸了摸鼻子笑着帮东景扬解围,玩笑归玩笑,他可不敢太狠,把两家关系搞砸了,他爸非得打死他不成。

    “嗯?对?”东景扬无奈地点了点头,把东时比成小猫小狗的那种龙物?好像也没有错。

    而这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荣升为“龙”的东时,得到了东景扬解锁的的命令,如同在沙漠中就要干渴而亡的旅人走到绝壁时却遇上了降下甘霖的天神一般,这本就是贞操带被选为四大家奴隶必备之基础物品的功用之一,让奴隶沦落为解决生理需求都像是得到主人恩赐般的?家畜。

    东时很明白这个道理,甚至他作为东景扬第一顺位的私奴,恩威并施的驯法是他御下必修的一课。

    而他自己最该献上全部的臣服的人却还在企求着一丝喘息,然而…最终原来也逃不脱陷入这个漩涡的结果,在极致的折磨后,因为主人的一句话而感激不尽,即使这份折磨就是来自主人。

    捧着的手机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了声音,然而他还是在听到了下身贞操带解锁的咔哒声后完成了全套的叩首谢恩,才强忍着束缚了一整天的道具被解开骤然获得了轻松下没有当场失禁。

    东时快速爬到厕所去解决了人最基本的生理需求,憋了一整天终于可以释放,一直含着粗大硬物的后穴也能够有些许缓解。

    但纵使主人说了让他不用再戴上这款,也是指的平时在外使用时,东时依旧不敢懈怠快速冲洗了身体,并将体内照往常般清洁几遍直至干净,取了前两天他在家时一直戴着的“玩具”,稍微润滑后就塞进了后穴。

    东时知道任何道具被配戴或取下都会自动传讯息给主人,若无意外他是又要含着这个过夜的,也是方便在外的东景扬兴起时能够远程玩弄他。

    痛苦与舒服都是比较来的,娇嫩的后穴被硬物撑过十数个小时,换成软胶材质的玩具反而竟让东时感到不适应的舒服?

    暗骂着自己越来越下贱的身体,东时爬回二楼自己还没住过的东景扬随手指给他的房间,这一套折腾下来都已经十点多了,他一整天忍着尿意做着高度紧张的工作,还要时刻担忧体内的道具在不合时宜的场所发动,已经让东时精神损耗极大,又是认主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睡上床,东时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立马失去意识沉入了深梦。

    而东景扬在米随的辅助下打赢了一局后,便先暂退了“战场”,拿起手机透过监视器看着东时的一举一动,已经关上灯,只有月色透过玻璃照进来的素银清辉,勾勒出床上略显孤独的身影,瑟缩着拉过毛毯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东景扬的指节停留在道具栏的“启动”按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