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因为我技术太好,让你太舒服?”男人唇角笑意更深地,“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放心,我不过是在脑子里练习过很多次。再加上,也许我在这方面非常上道吧。”
“艹,你他妈还真是不要脸,你以为你那样就叫技术好?”宁晋西觉得自己耳根发热,却又对男人的话显然很不服气,“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床技!”
“现在可不行。”夏庭也不反驳宁晋西的意见,但在夏点点的病房中,就算他再恨不得把宁晋西怎么样,也不可能真的做出那些事情。
他搂着宁晋西,亲了一下他的嘴:“下次你让我见识,我等着。”
被他揽着腰撩拨的宁大少这会儿已经有点呼吸不稳,便也一手扶住了夏庭的腰身,一手按在对方臀上,挺了挺下身,磨蹭对方腿间仍在沉睡的小东西:“到时候记得把屁股洗干净。”
夏庭轻笑了一下,他们在微光中看着对方,黑夜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那两双眼睛靠得更近、更近。
在宁晋西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吻得难分难舍。
有时候,宁晋西想,他明明讨厌夏庭这个人到巴不得他永远消失。
但为什么他会那么自然地和他在同一屋檐下相处?那么自然地睡在同一张床上,做了所有情人能做的事情?
他烦躁地希望把那些问题想通,但屡屡失败。
甚至在他和夏庭一起忙碌了好几天,在他的地方给夏点点布置了一间儿童房出来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满怀着一种期待。
纵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个什么。
后来他把这一切都归宗于他很喜欢夏点点,所以才会连带稍微接受一下夏庭的存在。
并且他很满意这个推论。
宁晋西把夏点点接回她的“新家”,把她抱到布置甜美的公主房里,在小公主惊喜的欢呼声中,那一刻宁大少心中满是成就感。
“这样打扰你真的好吗?”
难得夏庭偶尔会有点良心。
他这样问,宁晋西就说:“总不能让她一直住病房,你家那套房子前不久不是卖了吗?”
夏庭露出一点惊讶的神情:“你怎么知道?”
“你不说难道我不会查?”宁大少嫌弃地看夏庭一眼,“还有你的杂货店,也租给别人开了,每个月就凭那点租金和你上课的薪水根本不够支付夏点点医疗费的零头,更别说其他开销。”
“嗯,所以我很幸运,”夏庭看着宁晋西微微地笑道,“能在这时候重新遇到你。说不定你就是上天派给我的天使。”
“艹!你他妈要肉麻死我啊!”宁晋西跳起来,“少给我来这套,你以为我还在上幼儿园吗!简直无聊死了,别拿哄夏点点的那套哄我!我他妈可是理智聪明的成年人!”
见宁晋西气恼得不行,夏庭却笑得更灿烂:“我没哄你,我只是真的这么想。不信你问点点,她也觉得你像天使呢。”
“……你是幼儿园智商吗夏庭?!”
宁大少仍旧不高兴,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夏点点把自己最喜欢吃的鸡腿分了半只给他,才换来宁晋西扭捏的一个笑脸。
夜深,人静。宁晋西的私宅中正上演一场肉搏。
“啊,你、你他妈有这么对待天使的?啊——慢、慢点,我草不要再顶那里、啊,啊……”有人被人按在身下,头朝枕头,沉着腰翘着臀,任人在后穴里进进出出。
快速猛烈的冲撞干得他出了满身汗,还没来得及好好呼吸一下,抽出一些的那根东西又顶了进来。
夏庭跪在宁晋西后边,汗滴身下臀,一边“噗滋噗滋”地进出宁晋西高热紧致的肠穴,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声音道:“对天使的善良我无以为报,只好、哈、以身相许了,唔,你说的顶哪里?这里吗?”
“你、你他妈还、还顶啊……”宁晋西抓着枕头又爽又恼。
夏点点住进新家的第一个晚上,她做着甜甜的美梦。她的房子不仅和童话一样可爱,还比任何童话的房子隔音效果都要好。
她并没有听到另外一个房间里整整折腾了一晚的东西,在有月光的屋子里,她沉睡于自己的童话故事。
夏庭从后边干了宁晋西一次,而后把人翻过来,给两人换了套子,便又提枪上阵。
就是狗都没他这么快的。
两人搂抱在一起,侧着身子抽插了几下,夏庭的东西老是跑出来,他便跪起来,抬起宁晋西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再一次耸进了宁大少的小浪穴里。
宁晋西被操得腿抽筋,一个劲地骂:“换、换个姿势、啊、啊……干……”
于是夏庭又换了个姿势干,他坐在床上,让宁晋西往他身上坐下来。宁大少气喘吁吁一身软,不甘不愿地抱着男人,往他那根又长又大的东西上面坐下去。
夏庭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那根,一只手掌着宁晋西的腰。宁大少咬着下唇仰着头流汗的样子性感到了极点,令人的呼吸都难以自持。
他的穴口碰到他的龟头,他含着他,他顶着他,两个小东西比主人亲热多了,很快就热情地绞合到一起,宁晋西晃着腰,“哈、哈”地喘着粗气往下坐,慢慢把夏庭的肉刃吃了进去。
面对面抱着抽插、亲吻,满室黏腻的水渍声。气氛高热,如火燃烧,烧得人理智全无。
第二轮结束,扔了装满精液的套子,两人胡乱滚成一堆。没一会儿,又有人不老实地在对方身上乱摸。
“够了啊,”宁大少不耐烦地甩开腰上的手,困倦不堪地,“我要睡了。”
然而那人在背后压制着他,从后边扳开他的臀,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他。
满室淫浪停止时已是夜半,夏庭慢慢把自己从宁晋西体内抽出,而已被做晕过去的人还不满地小声骂了一句什么。
在他彻底离开他的时候,还被他下面的那张嘴“咬”了一口。
嘴上再不满,身体却是骗不了人的。
夏庭把套子扔到地上,在黑暗中抱着宁晋西,这个人在那么多年里,都只能是他的一个幻想,在他的幻想里,他总是和现在一样,和他肌肤相亲,和他抵死缠绵。
当他真的在他的身边,在疯狂地爱过之后,只有他还清醒着,月光里,他觉得温暖,一切都真实得不可思议,并有什么让他患得患失,眼眶发红。
“我喜欢你,宁晋西。”
只有他自己听到,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太阳底下无法说出口的感情。
他知道,他并没有做错过什么,他仅仅只是爱上了讨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