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本来很多花,冬天,室外有些娇气的品种也会移栽进来,堆在角落,密密麻麻的绿色,占了几架子。
隔着茂密的绿叶,她能看见花房窗外走来的顾盛,却没办法出声。
余凯太狠了,几下把她手腕拴住,手掌捂住她的口鼻。
“怎么,要叫他?”
顾诗琳摇头,眼泪汪汪的回看余凯。
他盯着她看了会,突然声音软下来,“小诗,回到我身边吧。”
顾盛已经来到花房,推了两下,发现门锁了,站在那儿冲里面喊,连梁雪也引了过来。
这里的钥匙应该只有顾诗琳和园丁有,毕竟谁家花房还配锁,也就她家,余凯在做的时候装了锁。
现在看……
这家伙是从里面锁上了。
顾诗琳想喊,一侧头,顾茂茂居然也出来,聚在门口,三个人嘟嘟囔囔说话,也听不清楚。
自己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顾诗琳希望点燃,被余凯一脚踩碎。
“谁都别想带走你。”
“…………嗯……”
他捂着她的嘴,一只手探入衣内,推高穿着的粉蓝色束胸,捻住一只软球蹂躏,力气大的她要疼死过去。
“好大,”余凯的嘴唇在她脸上啄了下,“你让顾盛摸了,对不对。”
顾诗琳摇头,眼泪已经打湿细嫩柔软的小脸,顺着他的指缝蔓延。
他搓揉的没有半点技巧,不知从哪摸出固定的强力胶带,欻欻的撕开,彻底糊住了她的嘴吧。
她彻底死心,觉得自己今天就要搁这儿了。
“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么碰过你,我那么尊重你,你呢,拿我的心当垃圾踩,当纸撕……”
“果然好大,顾茂茂那种整过的怎么能和你比。”
顾诗琳被他摸就想吐,偏这对乳头不似主人,被刺激吸吮两下,立刻充血硬挺。
“唔……”顾诗琳不适的翻白眼,心想顾茂茂和那么多男生有过交往,万一她有点什么性病,余凯肯定也传染了,自己一会儿被搞……搞不好也会……
“小诗,我能让顾茂茂怀孕,你也可以,有了我的孩子,我们就还是一对。”
什……什么逻辑!
余凯已经神智失控,齿尖粗暴的啃着她脖颈细嫩的皮肤,大手已经探到她的腿根。
顾诗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也跟骆昀晞玩过那种强奸py,他教过自己,用舌头去舔胶带可以挣出一部分空间,外面有人,趁余凯不注意,踢他下面,她再找机会呼救。
余凯的脑袋埋在她敞开的胸前,一手捧着她的臀部,一手环在那只没有被吸着的乳房上此时无暇注意她的脸。
当时怎么样呢?
她在前未婚夫不停的性刺激里回忆现任炮友的防身教学经过,奈何当时被撩的只想被操,早知道当时一定好好学。
舌头终于把嘴巴附近的胶带成功舔湿失效,她张嘴,两腮却还是被胶带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光线那么暗,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站了会儿之后,终于离开。
内裤和丝袜被划开时,顾诗琳觉得自己真的要完了
被捆着的手腕里却多了一把刀,顾诗琳讶异的瞪大双眼。
双手被余凯的大手包住,蓝白的光线里,余凯像地狱爬出来的冤魂野鬼,灰白,死气。
“杀了我,小诗,不然我一定会控制不住伤害你。”
乖乖,你的鸡巴就顶在她双腿之间,说这话?
顾诗琳手里这把花房用的刀子很钝,毕竟只是用来削一下植物。
但是,那还是刀啊?
刀尖抵在他的胸口,余凯面白如鬼,垂头死气沉沉的看着她。
眼前的顾诗琳被自己脱的衣衫不整,情色诱人楚楚可怜,双腿间轻微湿滑的嫩肉和他紧贴在一起,即便身体已经不在纯洁,依旧让他欲罢不能,却不舍侵犯。
纯洁?
呵……
两个决定相守一生的人都和别人滚了床单。
每每想起自己酒醉哪天晚上和顾茂茂那样,之后被她各种挟制,他就觉得一切好没意思。
每次看着顾诗琳,他都想讲讲自己怎么痛苦,怎么压抑。
但毕竟自己是上了顾茂茂的,她怀的是他的孩子,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不能……
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自己的鸡巴不是只看见她顾诗琳才硬,已经是不容诡辩的事实。
况且他真的真的和她的妹妹,和一个女人做过,还让人怀了孩子,负责是必须的啊……
但这份责任,让他太痛苦了,最近每每做梦,梦到自己把小诗杀死,把周围所有人都杀死了,甚至自己妈妈也是被自己掐死的……
醒来了,顾茂茂在床边睡着,他想伸手去掐她的脖子,然后偷偷埋了她,却不小心碰到那隆起的肚子,又吓的缩到床下。
他也问过顾茂茂,明明她不爱他,为什么也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顾茂茂只会娇弱的靠过来,搂住他亲一口,说:“余凯,我怎么会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
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眼神,那有半点热爱浓情,他……又不瞎!
他咨询过心理医生,自己已开始出现双重人格,而且另一个人格和他完全相反,极富攻击性,残忍,暴虐……妄想为所欲为。
家里的猫就是被他杀的,家里的小动物好多都在他发病时,被生生捏死,好害怕那个梦也会成真…………
顾诗琳被自己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