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的手指用力一刺,吻了吻杜九的唇,轻声耳语:“射出来吧……都射在我的手里,不然你会受伤的。”
杜九用双手支撑身体,向后仰起头,合上了眼睛,感受到刑耀祖在舔他的喉结,加紧套弄他膨胀的分身。后庭正被手指玩弄着,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不管了!那变态喜欢看就让那个他看个够,他在意的人只有刑耀祖一个人,其他的,统统死开!
一旦放松了忍耐,欲望便迅速的泛滥,杜九粗声喘气,热辣辣地射了刑耀祖一手。
“润滑也许还不够,你忍一下,痛的话就咬我。”刑耀祖半跪在他身前,将浓稠的白液全数送入他体内,抬高了两条柔韧的长腿。
杜九屏住呼吸,对即将发生的事有点抵触,抬起眼,对上了刑耀祖的凤眼,不禁一愣,
那一眼,他在刑耀祖的眸里看见了无尽的欲火,以及愤怒、占有欲、爱慕。
炙热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烧成灰烬。
刑耀祖的忍耐已到达了极限,气息变得危险而狂野,对准那紧窄的小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杜九猛地一仰头,颈脖的曲线毕露,身体被硬器贯穿的钝痛感,让他忍不住轻轻哼出声。
明昧的火光中,仇良仍旧没有表情。
他只是舔舔嘴唇,那一颗从杜九发鬓徐徐淌落的汗珠,让他口干舌燥,饥渴难耐。
第五十三章:多余
在环境庄严圣洁的传教场里,正上演着一场背德淫乱的交欢。
这样的差异与矛盾,会让圣洁更圣洁,丑恶更丑恶,也会更刺激到仇良。
况且还是两个男人的交欢,同性结合,在他眼里根本是违背常理的罪行,比男人和女人结合更肮脏!更污秽!更下流!更扭曲!更病态!更让他亢奋难抑!
然而台下的两人,已彻底沉沦在欲海里,渐入忘我的佳境。
刑耀祖把杜九的双腿压过了头顶,臀部和私处袒露出来,让他呈现更加方便侵犯的姿态,然后挺腰狠狠地直捣黄龙。杜九死咬嘴唇,抓住刑耀祖的肩头,指甲掐进他皮肉里,在一波波激烈的撞击中心神荡漾。
尽管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侵犯,但杜九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难受,当甬道习惯了硬物的存在,疼痛消退,反倒滋生出复杂而发麻的感觉。他服从欲望敞开了身心,接纳刑耀祖,边抚慰自己的性具,边欣赏那张俊美的面孔,以及,面孔上因为自己而迷乱的神态……
他的配合让刑耀祖发狂,变换了角度,让肉棒插的更深,彻底的占有他。杜九很快被这无上的快感征服了,发出哑声的呻吟,下一刻,就被刑耀祖封住了嘴,发狠地噬咬着。
一阵阵急速地冲撞,狂风骤雨似的猛干,终于爆发。
杜九只感觉到内壁被烫了一下,颤栗着,弓起脚丫微微痉挛。
“细心听好……”片刻后,刑耀祖压在他身上,因为喘息而波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左边第二个白衣服的人,是安插在真理教的卧底,他会帮我们,所以找准机会见机行事。”
杜九无语,刑耀祖倒是痛快了,可他分身还硬着,在这种时候还要顾及形势。
真他妈的蛋疼!
比起找机会制服仇良,他更想先制服刑耀祖,按倒在地狠操一顿!
刑耀祖听到他把牙齿磨得咯咯响,心底有点发毛。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杜九默念了好几遍,推开刑耀祖站起身,双腿方才被刑耀祖压得狠了,韧带有些酸痛的感觉,但是不碍事。他跺跺脚,抬起眼来,瞅着高高在上的男人说:“喂,变态狂,我们打个商量?”
仇良怔了怔,不得不对杜九刮目相看了。
还是头一遭有人光着身体,挺着阳具,坦坦荡荡的要跟他谈条件。
“哦?商量什么?”
“……”杜九蹙眉,有温热的液体从股间徐徐流出,已经向下淌到了他的大腿,他转头瞪了正在穿衣服的刑耀祖一眼,无视这股类似于失禁的错觉,一步步登上台阶,直白地说:“我不想死。”
他站在了仇良的面前,气势姿态铿锵,哪有一点求人的样子。
偏偏仇良就吃这套,他对杜九的感觉一直很复杂,既想要这个人,又恨养不熟。
杜九的裸体就近在他眼前,肌理分明而削紧,线条富有生命力,给他的视觉感是这样的刚阳鲜活。仇良叠起左腿,察觉到下身鼠蹊部位窜起了一股火苗。
可眼前的杜九又如此脏脏污秽,散发出精液混合汗水的味道,让他有想毁灭的冲动。
连同把自己不该有的欲望一起毁灭。
所以他说:“很遗憾,我给过你机会的……”
杜九突然伸出手,把他未完的话掐断在喉咙里,随即抬腿一扫,将铁架上的火盆扫飞到台下,砸向其中两个身穿白衣的教徒。当火花四溅时,刑耀祖和那名卧底也趁机动起手来。
“你的机会,我从来就不需要。”杜九附在仇良耳边说,另一只手已经绕到他脑后,五指紧扣住头皮,是打算生生掰断他的脖子。
仇良蓦然一惊,自己太大意了!发不出声音来,等同没办法触发催眠暗示。
仇良也算是临危不乱,他没有慌忙攻击杜九,而是马上抓住他两条胳膊向外格开,制止他发力。两人都卯足了力气对抗,拧紧筋肉咬紧牙,仇良额头泌出了细汗,他的呼吸不顺,力气正逐渐流失。
这时,杜九突然放缓了手劲,仇良连忙挤出两个字来:“忠……诚……”
原来是台下有教徒用弩枪朝杜九射击,正中肩膀,刑耀祖大喝一声,撂倒偷袭杜九的人,按住他脑袋往地面猛力一撞,随后冲到了台上去。当杜九回过神来时,仇良已不见踪影了,身边只有刑耀祖一个人。
“还好没伤到要害,别乱动,我帮你把箭拔出来。”刑耀祖说。
“人呢?那变态呢?”
“跑了,往十二点的方向,先别管他了,你忍着点……”
杜九见他好一会都没动手,急了,自己向后伸手,猛地一下把弩箭给拔掉。刑耀祖连忙压住他的伤口,脸色平先前白上几分。杜九闭了闭眼睛,缓过了痛楚说:“我在监控里看见过,这里有像研究室的地方,你去找找看。”
“我知道在哪里,可以给你们带路。”那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