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发展的这么快。”
“你知道就好。”
余水勾勾唇角，瞥了江怜南一眼。
江怜南拿出来的那张符是余水从来没有见过的。但因为余水见过父亲从前画的最后一张符，也就是给木小树的那张。
知道这世上不一定非要黄纸朱砂的画符，所以也没有多大的惊讶。
不过，有一件事情余水可以肯定下来了。这次张江的事情还真的和余守正没关系。
想到兰战舟和秦风最近在忙的事情，余水倏地心安下来。
或许，余守正现在自己也焦头烂额。
兰战舟和秦风就是去处理内奸的事情，还有前些天秦风晦涩的提起过一个人。
余水又敲了两下手指，这两下的声音比刚才的都要重一些。
“你当初用来压我的人脉，不就是从你这些生意里接触到的吗！我先从你的敲门砖开始，一点一点的把你的东西都抢过来！”
江怜南哈哈笑了出来，那双洌滟的水眸落在余水的身上，仍旧是充满了嫉妒。
“是吗？”余水瞥了江怜南一眼，不是她太自信，而是江怜南还真没有那个本事。普通的客户，抢走也就抢走了。她是不在乎的。
而那些重要的客户，余水都好好的结交了。毕竟，余水不单单是鬼门在支撑着，还有天师门在。
而江怜南……手段诡异，怎么看都不像是正派的。喜欢这样手段的客户，抢走也就抢走了。
还真不屑。
“不过，张江的命，我总会让你给我一个交代的。”
余水将手收了回来，抬眸对上江怜南。
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就因为江怜南的妒忌没了，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而且，就看现在江怜南的样子，如果不是有恃无恐，压根不会这么大方的走到余水的面前来。
“看你本事咯！”
江怜南也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随身带着的手拿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青葱手指点着那张名片推到余水的面前：“给你交代这件事情，你等到了我这里看看再跟我说。如果那个时候你有本事让我给你交代，我就给！”
说完，江怜南带着高跟鞋哒哒的声音飘飘然的从张江家走了出去。
余水拿起江怜南的名票，却在名片背面看见了咨询律师的名字。
“兰奕琛……”
余水皱眉，这个名字她还真是有些时候没有听见了。
想起之前和姬九天还有雁北接触到的那个伪装成余家村的案子，兰奕琛的变化让人心底里觉得不安。
只是想来和自己没太大的关系，余水也就没有多管。
现在看见江怜南和兰奕琛混在了一起……心里竟然没有太惊讶，反倒是觉得好像挺顺理成章的。
回到家，余水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写在了报告了。江怜南的事情也没有忽略掉，只是没有写的太详细。
毕竟，她和江怜南之间的事情都是因为兰战舟。
这么一桩桃色事件，余水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你是说，张江是江怜南害死的，她就是想报复你？”
听完事情原委的红尘磨了磨后槽牙，表情有些怪异：“那个女人是疯了吗？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那是一条人命！
自打社会进步，封建社会彻底过去之后，红尘这些妖怪们也都恪守本分，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这么轻易的就弄死一个人的事情，妖怪里都鲜少有。
“可能吧。”
余水放下笔，看着密密麻麻的写满了的报告，蓦然的叹了口气。
“我也觉得她疯了。执念成狂，可不就是疯了么。”
见到江怜南第一秒开始，余水心底里就有些自责。不管怎么说，张江和张黎的死，多少还是和她有关系的。
“那个兰奕琛呢？他不是兰战舟的侄子吗？怎么还和江怜南扯到一起去了？”
这是红尘最不明白的。
毕竟那段时间红尘不在，所以也就不知道兰奕琛对余水有心思的事情。
只是觉得一个好好的侄子不跟着叔叔和婶婶走，反倒是站在了江怜南那边，这可不是过分了吗？
“他也有他的执念。不过，他和江怜南走到一起去，我没有太惊讶。”
兰奕琛和兰战舟是不一样的。
兰战舟从懂事起就活在他命不长的这件事情里。可以说，他的人生是灰暗的。
就好比大家都在参加一个马拉松比赛，比赛的结果不是谁先到终点，而是谁能支撑到更远的地方。
大家对未来都是不解的，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不解，而让这场马拉松变得趣味横生，多了一些惊险刺激。
可兰战舟不一样。
他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的终点，甚至都无暇去顾忌身边的风景，因为他要比别人在这条已知的短暂比赛里跑的更加精彩。
所以，不管周围有再多的诱惑，都不能让兰战舟改变他的本性。
可兰奕琛不一样。
他崇拜兰战舟，嫉妒兰战舟。甚至怨恨兰战舟。
其实在兰奕琛的潜意识里，就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终点在什么地方，因为不是早夭的命，所以他一直都觉得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