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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作品:剑灵仙穹 作者:浮生若朝露 字数: 下载本书  举报本章节错误/更新太慢

    “道友不是一枚都不卖?”钟韵刚刚听得清清楚楚,还想着这位摊主真是有原则啊,怎转眼就变卦了?真是小市路深,谁把谁当真......

    “那我不是了一百枚?”摊主理不直气也壮。

    拂衣一心想听到更多,那几名修士已经走远,她的神识不肆无忌惮穿过人群跟上去,连忙拉住钟韵离开了小摊。

    第35章 一根羽毛引发的血案

    议论此事的是三名炼气六七层的修士,两女一男,皆穿着一阶上品防御服,行走间衣袖散发着点点灵光,与小市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拂衣和钟韵的防御裙是一阶超品,但在这里却丝毫不显眼。

    她身上的衣裳一件钟家炼大师之手,一件是大型拍卖会上所得。

    大域的炼师见多识广,做事更为心细,考虑得更加周到,在为低阶炼制防御衣裙与配饰时,大多会刻意加入隐匿灵息与灵光的特殊材料,乍看上去与一阶中品差不离。

    此乃一举两得,既防止炼气小辈在外行走时被人盯上,又在打斗时降低对手的防备心。

    遇到一个穿超品防御裙的对手,攻击必会不遗余力,遇到穿品中品防御服的对手,心中难免会产生一丝轻视。

    这当然不是绝对,像拂衣和钟韵,无论面上如何轻视对方,真到了攻击时还是会尽全力。不过隐藏身家终归没有坏处,在外域,叫得名号的炼师都会尽量隐匿一阶防御法的灵息。

    “玲珑妖主死得好惨。”穿红衣的女修面容姣好,身段婀娜,说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看上去有些紧张。“万妖城都传遍了,说是戾霄妖主发疯将她打回原形,还把人家连皮带毛给剥了。”

    蓝衣女修惊讶道:“莫不是走火入鬩了?我就说妖修没那容易进阶元婴,肯定是受心鬩影响。”

    “他一个没底线的妖兽有什心鬩?”白衣男修冷哼声,语气中充满了对妖兽的鄙夷。“我听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兄弟说,玲珑赴万妖宴那天,差遣手妖兽偷了戾霄一样东西,肯定是因为这个才被杀。”

    “怎?戾霄妖主是缚龙域第一强者,谁偷到他的东西?”红衣女修似对强者有种本的崇拜,至于妖修不妖修,她不怎在乎。

    “玲珑妖主不是只带了一头诡音兽去赴宴,诡音兽偷什,戾霄妖主的声音?哈哈哈,别笑掉人大牙了。”蓝衣女修越想越觉得有趣,笑得肩膀不住抖动,好一阵才停。

    “别笑了,脸上褶子都来了!”红衣女修嫌弃地瞥她一眼,再次压低声音道,“就因为这件事,万妖山脉还处置了一个炼气期女呢,我一个朋友的朋友认得那女,说是叫蒲草,平时还挺受她山主看重。”

    蓝衣女修收了笑容,颇为唏嘘地摇头叹道:“当了女,然命如蒲草,年纪轻轻做点什不好,非要去妖主底当婢,就算是被迫,逃来不就好了嘛。”

    三人的话题渐渐转开,开始讨论起“身在恶劣环境中的女修,该不该主动钻入妖主的羽翼”。

    拂衣懒得听他天真的辩词,这是选择的吗?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许多女很小就被带进山,天天被洗脑,脑子都快洗空了。再说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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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活去都谢天谢地,想要逃离谈何容易?真当大家都像她这韧不拔啊!

    “我走吧。”拂衣没听到有关微云岛之事,想来是被压了来,只要确定没有明面上的追捕,就说明贾千诚正如她所料那般有顾忌。

    两人一路了小市,穿屏障走了一阵,钟韵才好奇地问道:“拂衣,你认得他说的蒲草?”

    拂衣点点头道:“认得,我与她在一座山中修炼,相处了十一年。”

    “啊,那你关系好?”钟韵打算先不急着情,若与拂衣不合,那肯定不是好人,她就帮着高兴一吧。

    “算是点头之交吧。”拂衣前世生都和蒲草没有往来,蒲草比她低几个小境界,性子沉闷,和任何人都不亲近。

    “那还是挺怜的,”钟韵放心地情起来,“年岁应该也不大吧?不知道究竟犯了什错。”

    “比我还小上几岁呢,她的死,肯定与玲珑这事有关。”拂衣心中有个猜测,但这猜测是根据前世记忆所分析,不便说给钟韵知晓。

    据她想来,诡音兽定是通过模仿戾霄声音,利用万妖山脉的人进入了戾霄的洞府,玲珑再手偷走那根玄鸟翼羽,让诡音兽藏在身上先行离开。

    戾霄的洞府不在飞云山中,而是位于飞云后山一座水桥连接的登极峰。

    要进入登极峰,必须持有山主或使者令牌,蒲草身为普通女根本拿不到令牌,那带领玲珑进入登极峰的人很是青玉山主。

    前世拂衣只觉蒲草死得冤枉,犯了一点小错就被罚去万蛇窟,就好像以前受到的都是假重视。现在想想,一切都清晰明了。

    青玉山主犯大错,怕责任追究到己头上就把锅甩给了蒲草。或许她也打过拂衣和明珍的主意,但蒲草的修为比不过明珍,容貌比不过拂衣,算起来正是背黑锅的最佳人选。

    “你说玲珑偷了什宝贝?”钟韵不信戾霄是走火入,她对白衣男修的话信不疑,毕竟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兄弟所说,这种情况爆来的料一般都保真。

    拂衣摇头表示不知,没有告诉钟韵这是一根羽毛引发的血案。

    钟韵只知她越阶击杀了一头二阶妖兽,听到就只顾着震惊去了,压根没关心是什种类。

    到现在,拂衣更不打算说来。不是她小心眼防备钟韵,而是这根羽毛如手山芋,独藏好是最安全的做法。

    再者每个修士都有属于己的秘密,不是非要分享一切才算亲近,譬如直到现在,她都没有问过钟韵究竟为何跑来缚龙域杀戾霄。

    她不认为,钟韵是某天打坐结束感到血热沸腾,非要杀一只鸟才冷静。一个外域炼气修士知道缚龙域有一只玄鸟,还刚好赶在这鸟进阶的节骨眼上得知如何击杀,怎看怎蹊跷。

    拂衣认为这多半与钟家的内斗有关,钟韵不愿说,她就不问,若愿意说,她就听着。君子之交淡如水,只要心境澄澈纯粹,情谊然真挚。

    “七星山脉的妖兽会不会杀去万妖山脉报仇啊?”钟韵忍不住有些小期待。“要是联手杀了戾霄,不不不,重伤了他也好啊,想逃来的女就有希望啦。”

    “天真,他忙着选新妖主还来不及呢。”拂衣不会抱这种无

    谓的希望,她只是不太明白,前世也有这一遭,玲珑不还是活蹦乱跳地回到了七星山脉,为什这一世就被杀了呢?

    拂衣想着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仿佛知道为什了。

    第36章 藏风聚气宝瓶村

    她记得刚刚那名红衣女修说,戾霄将玲珑连带毛给剥了,这让她联想到了一件丢在心里不敢仔细分析的事。

    打从钟韵中得知玄鸟弱点,拂衣就有一个非常惊悚的猜测。

    她在青玉山闲逛时,吧唧一脚踩到两只鸟,最后还把人家毛给光了,连羽毛桩子都没剩几根。当时以为是一阶初期都不到的寻常种类,现在想想......其中一只不正好是黑色吗?

    她会不会......把正好处于虚弱状态的戾霄......给毛了?拂衣不知道该仰天狂笑三百声,还是该默默为己点一盏长明灯。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哪怕当时是以真实面容毛,在万妖山脉的人看来,“拂衣”应该死在了飞云山后的天然屏障中。

    所以,就算戾霄会在山中搜寻毛仇人,得到的也只会是仇人已死的消息。

    难怪怨气这大。怜玲珑堂堂三尾狐,死前还被毁了狐族引以为傲的毛,这样看来,戾霄的心理阴影面积已经超过十亩地了。

    拂衣感觉悬在识海上方的剑终于消失了,只是心中稍微有些遗憾,早知道那是戾霄,她就该直接扭断那根鸟脖子。

    不过她一向不会沉浸在无法改变的事情中,很快抛开那点小遗憾,脚步都心情一样轻快了许多。

    戾霄在进阶元婴中期前都无法长羽毛,这就代表着他不得不一直维持人身,就连打斗时都不例外。不变幻鸟身,幻戾长鸣的威力就会减弱。

    怎说呢,知道仇妖过得不好,她就放心了。

    在微云岛耽误了不时间,拂衣决定加快赶路速度,除了必要的打坐恢复之外再不停留。

    她归心似箭,还存着一丝担忧。

    她拿不准“拂袖”会不会去宝瓶村找爹娘麻烦,直觉告诉她,那道淡漠得有点装逼的魂魄确实没有杀意,但事关亲人性命,容不得炼气期的直觉来断虚实。

    翻山越岭行至宝瓶山,正是夕阳西沉时,山坳村落被余晖染上一层暖光,拂衣在梦里看到的家乡一样,如人间仙境。

    “这就是宝瓶村啊,风水真好。”

    钟韵清了清嗓子,指着宝瓶山开始了己的表演。

    “这山形如宝瓶,山脚有环形河相依,村落处于瓶腹中,本该是个封闭之地。但‘瓶’向东敞开,日升东方,紫气东来,反倒使宝瓶村草繁木茂,水深土厚,‘生’气然郁。”

    拂衣对她的话将信将疑,堪舆术是高阶修士做梦都想参透的东西,但风水往往星象结合,而观星术深奥复杂,一般修士连毛都学不到。

    只是钟韵所言她感受相似,宝瓶村,或者说缚龙域的每一个村落都是藏风聚气的宝地。

    拂衣坚信这域内隐秘有关,每一个村落的风水都是由外力促成,否则总不是这些宝地开开心心商量好,说我一起结伴长在这里,然后就各归位形成缚龙域吧?

    “你说得很是,”拂衣对钟韵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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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地灵才人杰嘛,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家乡。走走走,上我家吃甜糕去。”

    钟韵动过滤了拂衣夸,只听到两个关键字:甜糕。她双眼一亮,虽说不知道这是什东西,但只要带甜字就肯定好吃。

    “你家住哪啊?远吗?要跑着去吗?”

    “就在田埂上,你别心急,我家甜糕多的是。”

    拂衣带着她一路飞驰,绕过熟悉的小湖泊来到家小木屋外,在搭着瓜蔓的院子里停住了脚步。

    她不是近乡情怯,而是一路都不敢探神识寻找爹娘的气息,此时听不见屋里的声响,她就更加不敢去探。

    该不会是又来晚了吧?拂衣正这样想着,还没来得及受到复杂情绪的冲击,就听里面传一道柔和的妇人声音。

    “我去后面走走,你去不去?”

    是母亲!拂衣心中如有暖流淌过,一时愣怔在原地,竟忘了要迎上去。

    “走吧,我也去。”

    父亲的声音也传了来,拂衣此时终于缓过神来,这才惊觉己脸都笑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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