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果敢刚猛,周瑜沉稳有谋,两人绝对是最好的一个组合。
历史上孙坚战死荆州,孙策拜于袁术门下,数年之后,方有机会,召集旧部,南下江东,得周瑜辅助,一口气打下了江东六郡,奠定了孙吴根基。
孙权能与曹操刘备三足鼎立,能力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父兄给他打下了一个基础。
江东的成功,最大的功臣,是江东双壁。
现在即使历史已经被牧景这个小蝴蝶煽动的面目全非,但是一些轨迹还是存在了,江东双壁会相遇,惺惺相识,志同道合,这都是命啊。
“除了豫兖两州的战事之外,还有其他的消息吗?”牧景很快就把这事情抛之脑后了,还不是和江东当地人的时候,这时候的江东,对他没威胁,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江东双壁的相遇。
“另外就是荆州,刘表已经从宜城对持的兵力之中撤出了一部分主力,仅仅只是把黄祖麾下的兵力留下来和宜城对持,就连靠近蔡阳的邓龙部都撤回来了,意图何谋,暂且不知!”
“意图何谋?”
牧景眯眼:“他是准备服软了!”
刘表要是敢开战,他还高看他几分,但是明显刘表还是压住不敢强攻,这对他来说是好事,虽然不说襄阳已经稳固了,襄阳对荆州意义不凡,荆州不会放弃了。
但是他们撤掉了一部分主力,代表他们没有强攻的意图,至于接下来如何谋略襄阳,无非就是斗心眼,斗民意而已。
“继续!”牧景说道。
“长安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情!”
谭宗继续说道:“刘氏宗亲和西凉的一些大将子弟,当街打了起来了,西凉皆为骄兵悍将,麾下子弟也是桀骜不驯,动起手来了,凶狠无比,死了两个,一个是刘旻,临阳侯刘谷的长子,另外一个是伏俞,执金吾伏完的次子,当朝皇后伏氏的亲弟弟!”
“有趣!”
牧景闻言,精神抖擞了一下,一双眼眸闪烁锐利的精芒:“事情不大,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导火索,长安可能要不太平了!”
他早就知道,刘协不会是一个安分的人。
此人城府未必比得上少帝刘辩。
但是性格上却显得凉薄的很,什么人都能利用,手段也显得凶残一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也不会是一个甘心认命的人。
“赵信呢?”牧景问。
“这事情一出,他就立刻亲自赶赴长安了!”
谭宗说道:“他和他义父斗了很长一段的时间,他感觉这里面可能有他义父赵忠的手笔,要是能掏出来,利用一下,应该会有一场好戏看!”
“董卓何在?”
“他目前还在颍川督军,想要攻陷汝南,只是被江东军挡回来了,若非江东军挡回去,恐怕他们已经攻入汝南了!”
“盯住他,他什么时候返回长安,长安这场戏就开锣了!”
“诺!”
谭宗点头。
“北方呢?”牧景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之后,再问。
“幽州刘和病了!”
谭宗说道:“就在上个月的事情!”
“真病还是假病?”牧景问。
“不清楚,消息回来,我已经立刻汇讯,让他们迅速查清楚情况,但是我们距离幽州太远了,消息传递需要时间,所以暂时还没有消息回来了!”谭宗说道。
“刘玄德不是一个着急的人!”
牧景想了想,道:“如果刘和不是病了,而是另外其他原因,要么就是刘和自己的苦肉计,要么就是外面的人准备在幽州搞点事情,对了,冀州方面什么反应!”
“很平静!”
谭宗回答:“虽然冀州屯兵在界桥之上,但是并没有逾越半步,好像并无意和幽州开战,反而在并州方面,攻陷的很快,他们料准了长安朝廷的兵力不会返回,拿下并州之后,更有意图直接从并州抄了凉州的大后方,可惜在北地郡被张绣率兵迎头一击,颜良文丑兵败,退回了并州,然后我们的探子又发现,冀州的主力出现在太原,不下五万兵力!”
谭宗说的之后,问:“主公,会不会是冀州的目标肯定是凉州?”
“凉州?”
牧景摇摇头:“不对,他们的目标肯定不会凉州,从战略部署上来说也不对,他袁本初又不是傻,怎么会在这时候挑衅董卓的底线,主力就算并州,也可以向东北的!”
“还是幽州?”
谭宗有些跟不上节奏,楞了一下。
“盯紧就行了!”牧景想了想,道:“冀州有可能突袭幽州,要是幽州反应慢一点,你可以匿名给他们通风报信,这时候北方,可不能出现一个霸主,不然我们的日子就难过很多了!”
袁绍虽然在历史上输给了曹操。
但是在汉末诸侯之中,他能位列前三,城府魄力,都在袁术之前,凭借着自己一个人,在冀州开创了一方霸业,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是!”
谭宗记下来了。
“你在益州建镇,效果如何?”牧景问谭宗。
景武司在益州郡建一镇司衙,收集益州南部四郡的情报,目前看来,消息并不多,可能是根基太浅了。
“明面上的司衙是左司的,但是暗中还有右司的司衙!”
谭宗回答:“益州南部错乱复杂,我们不宜大张旗鼓,所以我和赵信合作了一下,赵信安插暗子的能力在我之上,我甚至怀疑,我身边都有右司的人。”
“赵信做事,阴柔很多,你还是过于大气了,景武司负责的是情报收集,需要谨慎小心,所以这方面,他的天赋在你智商,也没什么!”牧景道:“但是你身边有一个岳述,倒是不逊色与他,岳述那厮,自己身边几根针,他最清楚了,所以你身边没有右司的人,有都已经被岳述除掉了!”
景武司对外只是一个司衙,但是对内却有左右两司,左司和右司关系未必很融洽,而且牧景也见不得他们太过于融洽,为主执掌一方,多疑之心不可取,但是平衡手段是必须的。
赵信和谭宗都揣摩出了牧景的心思,所以左司和右司这两年对立的情况越来越激烈,底下的人,有时候能打起来了。
“岳述已经亲自去了益州郡!”
“他亲自去?”
“他说主公下一步,必然是征伐南部,景武司要打头阵,不可能过分依赖右司,我们左司必须亲力亲为!”谭宗自从断了一条腿之后,虽然有所成长,但是锐进之心,大不如从前,对于岳述,也颇为依赖。
“也好!”
牧景道:“本来想让他去交州布局了,他去了益州郡,到时候布局交州,也方便很多,你给他一个命令,益州镇上的轨道之后,让他去交州建一个景平司镇,我需要交州的消息!”
益州东南靠海,那个方向已经是交州了,一旦平了益州南部,牧景下一步计划,就是拿到出海口,景平水师在江面上是对付不了江东的。
想要训练处精锐水师,还得从海面上训练出来了。
“主公打算对付交州?”
谭宗有些意外。
“没这么快!”牧景摇头:“但是交州早晚要取的,所以早点准备,是没有坏处的,而且你们景武司也该发展的迅速一点了,我希望天下都有景武司的探子,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对景武司,期望很高!”
“谭宗定不负主公的期望,尽快发展景武司在各地的司衙!”
谭宗俯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