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闺秘史》 第一回 踏芳陌才子窥香肌 入罗帐佳人试玉棒 第一回踏芳陌才子窥香肌入罗帐佳人试玉一棒一 男一女一人之大欲,夫妻宜室宜家。牙床锦被好生涯,一般风流难尽。 不必偷香窃玉,何须惹草拈花。闺房乐事至堪夸,休向外边戏耍。 这首西江月,是奉劝世人,安分守己。一自一寻快乐,虽然男一女一之欲,不能没有。但最好是各人抱看一自一己老婆受用,不必贪得无厌。违背道德,伤害天理。本是求乐,反弄出不乐的事来,在下这部,便是叙述这样一件美满的故事,闲言少叙,听我道来。 却说清末民初年间,姑苏城内,出了一位风流才子,这人姓周名碧卿,是个世家子弟、家境也还丰裕,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一手持家,好不一自一在,年方二十四岁,尚未娶亲,生得身体雄伟,眉目清俊,一自一幼好学,博通经史、写作俱工,儒雅不俗,为人年少老成,绝不肯做些钻穴越墙的勾当,那一方的人家,个个佩服。不少有一女一人家都想将一女一儿许配他为妻,可是他一自一负不凡,眼高一世,总想寻访一个绝一色一佳人,才可以作为匹配。因此就搁下来了。 有一天、正是二月中旬,花柳溶溶,都含一春一意,碧卿坐在室中,觉得无聊,忽见他的友人李梅生来访,碧卿十分欢喜,让坐奉茶,彼此闲谈,梅生便提起本城有个姓花的乡绅来,夫人寡居,膝下止生一一女一,与碧卿恰恰同年,实在生得不错,意欲订配碧卿,力劝碧卿答应,碧卿不甚在意,只说耳闻不如目见,我要亲一自一看过,才能相亲,梅生说那很容易,现在一春一风和暖,人家一妇一一女一,都喜出游,听说花家小姐,明天要往虎邱山玩一春一景,你何不偷一偷前去相看一下,碧卿被他说得心里活动,满口应承,梅生又教他明日早饭之后,便到花家对面的茶馆坐候,看见小姐轿子出来,便跟著走,决不会错。 次日午前,就打扮的齐齐整整,跑到花家对面的清泉茶馆,找个座位坐下。品了一点多钟的茶,才见一乘轿子从花家大门内直抬出来,轿后随著一个丫环,知道内面一定是小姐了,赶紧付了茶钱,随后便走。 出了城,到了虎邱山下,轿夫放下轿子,竭起轿帘。小姐盈盈的出来,扶著丫环,花枝招展般走上山去,碧卿在傍,偷看小姐模样,只见他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樱桃小口,不够一寸,脸上皮肤,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覆看几根稀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风姿,一头乌黑的青丝,梳著一条光滑大辫,辫根插著一朵花儿,上身穿著淡红一色一一春一罗棉袄,下身套玄一色一花绸裙子,裙下一对玲珑小脚,不大不小,约有四寸来长,尖瘦端正,十分可一爱一,穿的雪白袜子,大红缎绣鞋,走起路来,腰身绰约,步履妖娇,加以妆饰雅洁,真称得起俏丽甜净四字,碧卿此时心里早已看中,只顾随在小姐身后,舍不得离开,小姐往东,他也往东,小姐往西,他也往西,在小姐身前卖弄他那潘安般貌,可是小姐生一性一贞静,只知看玩景致,并不留意到他这陌生的人,他追随了多时,从未搏得小姐一次看眼,很是闷闷不乐,看看夕陽西下,天一色一渐晚,小姐在寺中用过饮食,出来又到各处闲游,碧卿饿著肚皮,仍是如恋花蜂蝶一样,在小姐身边飞绕。恰巧小姐走到一处僻静地方,想要小解,四顾无人,叫小丫环在外看守,一自一己走入一丛花中,去行方便,碧卿远远看见,忙悄悄的绕到花丛后面,轻轻的拨花枝,向内观看,只见小姐撩起裙儿,蹲在地下,把一条粉红一色一的绸裤,从后面退下一半,露出一个肥白的屁一股,正在小便,碧卿正在他侧面,刚好看得很清楚,他见小姐的圆圆两瓣屁一股,生得那样丰满,皮一肉一的颜一色一,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碧卿平生未曾看见过一女一人下体,不由得心里小鹿乱撞,一婬一一情一如火,暗想这样好的肌一肉一,容许我抚摸一下,死也一情一愿,只恨那小肚下边的妙处,被两条粉腿遮住,看不出来,只听得一片晰晰声音,不知那便溺是从何处流出,正在消魂的时候,小姐已经溺完,立起身来,系好裤儿,整好衣襟,不即出去,又倚在一颗树上,抬起小脚,左捏右捏,好似走路太累的样儿,碧卿见他捏弄小脚,又不禁暗暗羡慕,心想这样尖瘦莲足,若握在手中,何等有趣。不知我今生有这福气没有,看够多时,眼巴巴的看著小姐娇媚婷婷的出去,他走进里面,徘徊一会,看看那块溺迹,止一自一胡思乱想,脚下忽然踏看一件软软东西。拾起一看,原来是一方手帕,角上还绣著丽一春一二字,知是小姐遗下的,忙揣在怀里,退出那个地方。再寻小姐、已经下山乘轿回去,一自一己也即赶紧回家。 次日碧卿找到梅生家中,极力拜托他去做煤,本来两厢一情一愿,一说便成,不到三日便下了定,又因男一女一年纪都已及时,议定三月下旬定娶,碧卿好生欢喜,一心准备著作新郎,享那锰福,时光如箭,到了佳期,一切礼节,一自一然辨得很完美。 成亲那天,花家将小姐打扮得花团锦簇,放在彩轿中送来,行过各礼仪式,揭去新人盖头,现出娇容,宾客看了无不称羡,碧卿心中一自一是得意。 夜深客散,碧卿入房,小姐那时已卸去盛妆!只穿桃红夹罗短衫,下篮湖一色一绸裤,脚上浅碧袜子配著大红绣鞋,十分艳丽,见碧卿进来,忙起身让坐。碧卿坐下,一面同他略谈几句话,一面仔细看她,只见他今日新开了脸,梳著发儿,那乌黑光厚的发脚修得整整齐齐,映著那雪白圆满的蛋脸,越比从前好看,此时低头含羞,更令人觉得不胜怜一爱一,再看他领上露出颈项,和袖中露出的手豌,都很白嫩,不由得回想起那天窥见他下身的事一情一,又勾起了一春一心。忍不住这千金一刻的良宵,便吩咐伴妈、收拾被褥就寝,伴妈过来,将绣枕放好,锦被铺就,便服伺他小姐将衣服一件件脱去,只留一身粉红镶花边纺绸小衫,先睡入被中!然后伴妈退出,碧卿也将衣服脱下,只穿著衬衣,揭开被儿,侧身钻进,手脚触看小姐身体,觉得软绵绵,香喷坟,很是动人!便一把将小姐搂在怀里,小姐羞容满面,不好抗拒,只得由他,碧卿先扳过粉颈,在小姐脸上,连连亲一嘴一,觉得一自一己腮儿贴看一件香嫩凉滑的东酉,其妙处世间无物可比,一自一想人家这般花枝一样的大姑娘,今日新开了脸,琢磨得这样柔嫩,送给我受用,真是那来的这种幸福,心中十分的艳兴,加之偎贴著小姐粉面,脂香粉气,一阵阵送入鼻孔,更引得他一婬一心大动,急要干那风流事儿,便伸手替小姐脱去衫儿,摸看他的一条赛如雪藕的玉臂,和两只涨鼓鼓的嫩奶儿,玩弄了一回,又伸手幸解小姐裤带,小姐半推半就,一会工夫,也将那衬裤脱下,发现裤内还有毛巾一条,拿来放在身边,然后把那久经羡慕的肥白屁一股儿,抚摸个畅快,及至摸到小腹前面,这才认清小姐的那件东西了,原来小姐的陰一户,其形圆凸,隆起很高,犹如初出笼馒头一样,中间一条小缝,微微湿润,光淡无毛,肥嫩可一爱一,摸至此,碧卿欲火再也忍不住了,一根五寸来长的陽物,又热又硬,直立得如铁棍一样,便坐起来,将小姐身子搬正,小姐闭目不言,由他摆布,他又替小姐垫好手巾!又加上一层白手绢,试他元红,然后爬上身去,分开小姐两条大腿,跪在他腹前,挺起陽物,向那柔软的陰一户缝中便插,好似抵在棉花堆里一般!无奈小姐是个闺一女一,陰一户小,顶了好久,还未进去,碧卿慌了,弄了许多唾涎,擦在陽物上面,又用力顶了几下,才算将龟一頭插入,碧卿一自一觉陽物套住一个又热又紧的软圈里面,再也快乐不过,于是又很命一顶,才顶入一半,那时小姐在下,被碧卿压在身上,早已心慌意乱,又觉得陰一户中有一根硬涨的东西,直塞进来,搅得疼痛不堪。忍不住皱眉咬齿,微微呻吟,又见碧卿不知轻重,一步进似一步,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碧卿哀告疼痛,请他暂时抽出来。碧卿此时到了乐境,那里肯听,只说听人说干事半途中止,要致病的。然而又看妻子那样可怜,心里也很一爱一惜,便将陽物停住,不再顶送,一情一深款款搂住小姐粉颊,问他觉得怎样,小姐见他不再往里面顶,疼痛略减,又觉这件东西塞在下面,心里又痒又麻,很是好过,也不再要他抽出,只说,现在不动的时候,还不痛,就这样好了,不要再用力了,碧卿抱住小姐,仔细看著她,心想这个花容月貌粉股玉臂的一女一郎,现在居然归为我有,赤体同睡,皮一肉一相亲,弄得她娇声宛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一婬一兴勃勃,不觉又慢的抽动起来,小姐陰一户经过片时研摩,流出好些一婬一水,陰一户稍为滑润,可以承受,碧卿也不敢十分狂纵,将就将就,顽要一回,虽然陽物不能全入,总算一朵鲜花,被他采了,小姐二十余年,孤眠独宿,从未遇见一个知心男子,这时忽然被一个美貌丈夫抱在怀中,同他行房,心里也不胜快活,虽有点疼痛,也不大觉得,居然张开藕臂,搂住碧卿,两条大腿也紧紧夹在碧卿腰间,又不闭目,半开看一双媚眼,注视碧卿,碧卿见她也很得趣,更是高舆,便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弄了一会儿,忽觉物在陰一户中,非常好过,浑骨酸麻,抽送更是加快,不一刻,龟一頭麻痒,直达脊椎,忍不住一面乱送,一面陽物中一精一如泉涌,直射在陰一户里面,一精一泄之后,一精一神疲倦,紧抵陰一户,瘫软在小姐腹上,小姐也因吃亏太甚,累得香汗淋淋娇喘细细,抱住碧卿,也疲得懒于动弹,过了半天,碧卿才抽出陽物,见上面沾满浆水,小姐下身也湿了一大片、拿起毛巾一自一己揩抹,又想替小姐去揩抹,被小姐劈手夺去,碧卿拿出上白巾一看,上面红斑点点尽是血迹,相信小姐的贞节。向他说了许多感一激一的话,小姐也觉得很光荣,碧卿在被中搂住小姐同枕睡下,戏问道:“这回干得好吗?” 小姐道:“有什么好呢?痛死人了,要不是怕致病,老早就把你推下身子去了!”碧卿一面亲一嘴一,一面道:“亏你忍心说出这样的话,人家在上面累得一精一疲力竭,你还不领一情一哩!” 小姐道:“那是活该,谁叫你受这样的累呢?” 碧卿又伸手去摸他的屁一股,小姐道:“你总是摸那个地方做甚么呀!” 碧卿道:“你不知道,一女一人身上的一肉一,只有这里得最丰满肥胖,顶能够引动男子一婬一心,何况你的屁一股,又非常白嫩滑腻,更是特别可一爱一,我头一次在虎邱遇见你,便看见过了,你的人才虽然出群,但第一件系在我的心的,还算这个肥白的屁一股儿哩!” 小姐道:“你真胡说,几时在虎邱看见过我呀!” 碧卿便将上次窥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还笑著说道:“你的名字我都知道,是不是丽一春一两字,这幅手帕还在我书桌抽屉里哩!” 小姐听了,羞红了脸说道:“幸而是你,要是别人,怎么好呢?” 夫一妇一两口,谈笑一回,觉得疲倦,便昏昏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 献娇媚雪肉照灯光 弄风骚唇朱品玉萧 第二回献娇媚雪一肉一照灯光弄风騷唇朱品玉萧 却说那夜丽一春一被碧卿初次开苞,干完一度后,赤身裸体搂抱,双双入梦,睡得很是香甜、到了半夜,丽一春一因为终是生地方,先醒过来,那时桌上灯光犹明,罗帐低垂,锦被深覆,当这和暖一春一天,一座小小卧室,真是温柔乡了,丽一春一睁眼仔细一看,只儿一自一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靠在碧卿怀里,腿儿相压,脸儿相偎,睡在一个枕上面,碧卿虽然睡熟,他的两臂,还紧紧将她纤腰抱住,一手捏在奶头上,一手搭在屁一股边,呼呼的睡得像小孩子一样,就著灯光,看看碧卿,见他鼻高眼大,英俊非常,心想:这是我终身倚赖的人,相貌既然不俗!将来必有发达之日,不由暗暗喜欢,忽然随意将手一伸,伸到腹上,摸著一自一己肌一肉一,不觉吃了一惊,后来才悟出一自一己的身体,一自一觉好笑,暗想我生长深闺,虽然已到二十多岁,从未脱光衣服睡过一夜,不意今天竟这样赤身露体陪伴一个陌生男人睡觉,真是料想不到的事,难怪一自一己摸得吃惊,岂非笑话。丽一春一一面想,一面浑身乱摸,摸到屁一股,想起碧卿刚才所说的话,一自一己仔细摩弄,果然柔软光肥,十分可一爱一,一自一想天生我们一女一人,原来是专为迷惑男子的,不然,为甚么偏偏长著这般肥嫩的一肉一,能使男子见了,要摸弄呢,碧卿既然一爱一我这身好一肉一,我做妻子的当然每夜要呈献这身体,给他开心,以后总要好好保护浑身皮肤,不令他变成粗糙,要永远这样细嫩,使我丈夫长久受用才好,又想到碧卿皮肤,也很平滑,不过他的肌一肉一,以坚实见长,刚才同我一一交一一欢时候,差不多使出他浑身力量,他那膀子和大腿,却强建得和铁一般,靠著我的身体,快活得几乎晕去,他喜欢我的一肉一柔软,我喜欢他的一肉一强硬,这是彼此不同之点,可见男子贵刚,一女一子贵柔,陰陽乾坤的比喻,一点也不错的,丽一春一想了想,一春一一情一渐渐挑动,陰一户不觉一阵阵痒起来了,伸手一摸,试看陰一户比从前不同,那两片皮,前是台并在一块,现在竟有些离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一情一形得那物周围比平时形更凸得出些,微微烧痛,大约早被那大家伙干伤了,肿得这样,因想到刚才的一情一形,虽然撑涨的痛苦,令人害怕,但这与碧卿贴一胸一一一交一一股的亲热,和一婬一水流出的快活相比,又不禁把一颗芳心引得乱跳,迟疑了半天,一自一己想的想法总觉得干起来好处多,不好处少,人家十六七岁的姑娘出嫁的也不少,夫一妇一间也很和睦,未必就个个怕痛,禁止一婬一事,况且一回生,二回熟,再干的时候,也许比头次好些,也未可知。越想心越活动,她也顾不得怕碧卿好笑,便轻轻伸出她那又尖又细的小手,到碧卿下面,摸玩他的陽物,丽一春一一这一女一孩子先前干事时,怕痛怕羞,那里敢用手摸,此时才是平生第一次摸看这件宝贝,将碧卿陽物,握在掌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一根小软条儿,先前怎么那样涨死人呢?原来碧卿,干过一次,人又睡著,那物也软缩如绵,丽一春一握著的时候,尚不十分害怕,反有点看不起的意思,她就用那纤纤玉手玩弄了一回,那物忽然直竖起来,连根到头,差不多有五寸多长,头上一个大龟一頭,又红凸凹,此陽物一肉一茎粗好多,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这时陽物竖硬起来!青筋绽结,赤涨异常,真是十分粗大,丽一春一的一只小手简直把握不来,心里万想不到他会这样发作,吓得缩手不及,那时碧卿早已醒了。见丽一春一偷偷把玩他的陽物,知她一婬一心已动,一自一己陽物,又被弄得硬起难消,便不由分说,按住丽一春一跨上身去,扒开两腿,就把陽物向陰一户中乱顶乱塞,丽一春一见他来势凶猛,深恐受伤,一面推住他的小腹,一面偎著他的脸,娇声说道:“我的哥哥,不要这样,小心又把我弄痛了,你放轻一点,让我扶著你的东西,比较容易进去嘛!” 碧卿见他娇媚可怜,也不忍狂暴,就叫她好生招呼,丽一春一当真用手摸看,那又大又粗的陽物,轻轻提住,心里吓得乱跳,手也不住抖战,但也无法推脱。只得引到陰一户口间,向碧卿说道:“就是这里了,轻些吧!千万不要用力,我受不住哩!” 碧卿挺身一顶,送进寸余,那大龟一頭早已没入陰中,丽一春一仰卧在下,承受著这大家伙,比上次竟痛得略减些,因为一婬一心起得甚早,一婬一水流成一片,所以容一滑进,不过新开的苞的玉一户那能一时宽松,被这大物撑涨,仍然觉痛,只得紧夹两腿,望其少弄进一点而已,这次胆子大了好些,又试过味道,还能咬牙忍受,并不喊疼,又照旧与碧卿亲一嘴一含舌!贴一胸一揉一乳一,百般亲热,抽送了一会,渐渐有趣,竟忘了痛苦,紧紧扶住碧卿两臂,张开双腿,由他抽送,幸而碧卿一爱一惜娇花,不肯尽根插入,只放其人半,丽一春一已经吁喘呻吟、十分吃亏了,碧卿因只在被中摸索,不曾看清丽一春一一肉一一色一,很想揭开被儿,就著灯光痛快玩一下。告知丽一春一,丽一春一害羞不肯,经不起碧卿一再要求,丽一春一知道丈夫心一爱一一自一己的白一肉一,也愿意在灯光之下,献出她浑身的娇媚,给他看个尽兴了。丽一春一为讨丈夫的欢心,便半推半就,任他掀开锦被,现出一身白一肉一,真是以为羊脂一般光洁,毫无半点暇疵,加之肥瘦适中,滑腻欲融,不愧古人所说:丰若有一肉一,柔若无骨。碧卿摸了心一爱一已极,一边抽送,一边上下抚摸,心醉神迷,不觉陽一精一大泄,尽入丽一春一腹地,丽一春一见他事毕,忙扯上被儿,将他盖住,搂在怀中休息片时,然后拔出陽物,揩拭乾净,又面对面抱看睡去。 这次真很辛苦,一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还不知起身,丽一春一伺候碧卿穿好衣服,下得床来,才知道陰一户因抽弄太很,竟肿痛起来,行路都有些不便。丽一春一想起昨夜的事,只感一激一碧卿待他的恩一情一,并无半点恨意。晨妆时候,伴娘替他梳好头发,对镜扑妆,不防碧卿从身后走来,在镜里将丽一春一饱看一回,发觉她一自一从开苞以后,艳横眉梢,一春一透酥一一胸一,出落得异样风流,完全是一个美貌少一妇一的态度,此前次虎邱所见的小姐装束,更娇媚得多了,心眼儿里都是一爱一,忍不住轻手轻脚走到他的身后,扶看椅背,轻轻唤了一声丽妹,丽一春一猛然听见这声,从镜里细看,才知道碧卿立在背后,到底有些害羞,便低垂粉颈,把个白嫩脸蛋,涨得通红,不敢答应,心里也不一自一解,为何昨夜枕席之上由他赤身戏弄,毫不知羞,今日画眉窗前,衣裳齐楚,反觉得十分惭愧,伴娘知趣,早避出房外,碧卿走近身边,一把握住他的玉腕!拉他坐在怀中用手搬起脸来,不住亲一嘴一,又将一自一己舌头全吐在丽一春一口中,教他含住砸吮,亲热了一会,丽一春一的羞态才消除了一些,便扶在碧卿耳边,告诉他陰一户肿痛的话,碧卿听了,心里甚是怜惜。连忙伸手到他裤里,试一抚摸,果然红肿发烧,觉得很是抱愧,极力抚慰,叫他不要见怪,丽一春一微微含笑说道:“你这人真是畏首畏尾,一时胆大包天,一时又这样婆婆妈妈!幸喜并不大碍,不要你那样著急,做出那种怪样子,教我看著,反心疼你,我也不至见怪,昨夜的事,头一次固然是你不好,第二次是我一自一讨,如何能责备你一人,做个一女一子,迟早总免不了这一样,人人都是如此,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碧卿见他这样柔顺慧媚,更加喜欢,紧紧搂住,不知怎样亲热才好,两人搂抱不放,及至外面传请吃饭,才罢手一同出去。 吃饭时,碧卿一面吃著,一面拿眼睛注视著他的一爱一妻。看看今朝态度,想起昨夜风一情一,直觉得此种快乐,饭后,二人在书房中,又谈笑了半日,每逢无人在侧,他们不是亲一嘴一含舌,便是摸一乳一探陰,打打闹闹,竟消磨了一天光陰,晚上银烛高烧,伴娘摆上酒果,二人吃了几杯香酒,进了晚膳,时间尚只九点,二人趁著酒兴,巴不得早一刻上床就好,所喜家中无甚多人,可以随意,便命伴娘收拾床褥,两人又从从容容同赴陽台,这次丽一春一大有经验,不似前番羞耻,喜吟吟的上得床来,一自一己脱去衣裤,只剩贴身衬衣不脱,留待碧卿亲一自一动手,碧卿一自一己宽罢衣服,见他只穿看一身粉红镶衣一小衫裤,坐在被上,体态伶俐,可一爱一极了,便一手拉过来,将上下衣服,都剥脱得一精一光,丽一春一也不推拒,只是嘻嘻的笑,碧卿看看陰一户,早已消肿,今夜天气和暖,二又有了酒,便不盖被儿也在床上一自一由顽要,先是碧卿将丽一春一搂任怀中,亲一嘴一挨脸,浑身摸索,丽一春一也将手在碧卿身上到处摸弄,摸到陽物,那物早已硬得如木棍一样,直立起来,丽一春一低头注视了一回,心里欢喜得很,便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那肥大龟一頭,含在口里像吃冰糖一般,百样砸舌,弄得碧卿周身难过,魂不附体,低头细看,只见丽一春一赤著一身白一肉一,只顾俯看含弄那话儿,头儿伏在一自一己怀中,一头乌黑头发,配著他脂红粉白吹弹得破的脸蛋和那白净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一婬一兴,又有一阵阵的香油脂粉气味,扑人鼻中要人的命。碧卿叫她停口,她还不肯起来,尽管含弄,粉脸不住擦动,耳边环子,好以秋千一样摇荡,再看一自一己的陽物,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暴露,十分雄伟,放在她的樱桃小口里面,几乎不能装,好像要将珠唇涨破一般,此时有说不住的快活,便双手按住粉头,将陽物在他唇中,来回抽送,玩了片刻,一婬一心难忍,将物拔出。此时丽一春一也一情一不一自一禁,忙俯身卧下,高举两腿,叫碧卿抽入那话,抽提起来,此次因陽物上面口涎甚多,陰一户又流出许多一婬一水。丽一春一毫不觉痛,不过两人由于一婬一心太盛,狠命动作,容易丢一精一,不到片刻,碧卿连连顶送,一泄为注,丽一春一也一婬一一精一大放,眼闭口张,欲仙欲死,碧卿兴还未尽,哄他紧紧搂抱一自一己,不令陽物滑出,休息半时,试将棉软陽物,在陰中慢慢抽动,渐觉有力,等了半响,坚硬如故,碧卿心中大喜,越发用尽平生气力,大玩特玩,这次陽物硬得甚久,抽送至二人疲一精一力竭,方始完事,互相搂抱,沉沉睡去。 第三回 藤塌昼眠花明玉洁 阳关小别夫义妻贞 第三回藤塌昼眠花明玉洁陽关小别夫义妻贞 却说碧卿在被中一觉醒来,已是夜午,被窝一春一暖,玉体肌柔,免不得又要干那快活儿,从此丽一春一经过几番磨炼,知道那是很有趣味,不舍得丢开,倒变成一个极风流的小娘,每逢房事时候,并不畏怯,碧卿见他陰一户日松,大可承受若大陽物尽根顶入,亦能容纳得下,落得痛痛快快,狂抽猛送,尽兴顽要,著丽一春一又事事体贴丈夫,百说百依,闺房之内,甚是和好,丽一春一怕丈夫房事太多,有损身体,不许他每夜行房,要他休息两日,方许巫山一次,他丈夫知道是好意,忍著欲念,听他规劝,不过到了良辰美景月日风清的时候,或者偶尔涎脸破例!她也可以允许,所以两人一爱一一情一浓厚,恩义缠绵。简直打得火热,旁人无不称羡,两人听了,暗暗得意,一自一不待言。 这样甜蜜光陰,过得极快,转眼到了夏天了。夏天气候炎热,大家都换了单衣,唯有这时,一女一子身上的美处,最容易显露出来,引动男子,多在此际,所以一般夫一妇一夏天一一交一一合的机会,往往比别季多,就是这个原因。丽一春一本是一个美貌少一妇一,她的身段不肥不瘦,恰到好处,前已说过。现在到了夏天,他家平常悠闲无事,身上只穿看一件银红蝉胆纱衫,内衬贴一肉一小坎肩,下穿葱绿纱裤,隐隐现出肌肤,脚上白袜红鞋,鲜艳无比,配著圆圆的一个脸蛋,比往时更加白润胖嫩好多,头上梳得乌光漆黑,插看成排的鲜花香气袭人,越显得那冰一肉一玉骨,白生生,肥胖胖,格外动人。叫他丈夫看了,如何按纳得住。这天午间,他正和丈夫在书房里共看一本,忽然一个蚊虫,飞入丽一春一脚管里面,在他大腿上咬了一口。丽一春一觉得有点发痒!用手摸摸,已肿了一块,才知已被蚊虫咬了,忙叫碧卿在梳妆台上拿过花露水,提起裤脚,露出一条雪白的嫩腿,搁在碧卿身上,叫他将花露水替他擦抹,碧卿一面擦著,一面不觉看得呆了,原来碧卿虽然兴丽一春一做了几月夫一妇一,夜间在床无所不干,也看过他的肌一肉一,不过那时在灯光底下,又隔了一层帐子,看得一自一然不甚清楚,这时在一个四面明窗的小轩,又是白昼,当然比晚上不同了,只见他的纱裤直卷腿上,那条大腿完全裸露,又白又嫩,肥肥胖胖,滑润得捏得水出来,好似面粉作成的一样,那里像是普通肌一肉一,不由碧卿看得痴痴如醉。花露水既擦过,丽一春一便将腿缩回、碧卿伸出两手死命拖住,再也不放,口里不住说道,好妹妹,你的好白一肉一,今天才看明白了,真是要我的命,你开恩让我多摸一会罢,丽一春一听了微微一笑,只得任他抱住玩弄,碧卿两手不住的抚弄那白腿,好半日心里大动,便想云一雨一,又恐丽一春一固执不肯,只得将手先由裤脚伸入裤中,摸著陰一户,百般捏弄,挑拨得那肥缝,涨得热烘烘的,丽一春一也禁不得一春一心发作,一婬一津沁出,好似小孩儿流涎一样,碧卿趁此机会,抱住求欢,丽一春一假意惟托一回,也便顺从了。 碧卿忙起身关好门窗,一把将他抱到窗下一张藤塌上,替他宽衣解带,丽一春一握住衣襟道:“你要玩,拉下裤儿,随便干干就是,何必把衣服全脱了呢?” 碧卿道:“白天行欢,为的就是玩你遍身白一肉一,必要一丝不挂,才玩得畅意。” 丽一春一方不言语,碧卿替他卸下纱衫,内面还有一件坎肩,把坎肩又去了,才露出一抹酥一一胸一,两峰嫩一乳一,忙用手摸一阵,又将那粉红丝裤带解开,腿脱中衣,内面也有短衬裤一条,起这裤儿脱下,才把下身完全现出来,脱到此处,丽一春一已害羞得不得了,将一个粉脸,伏在碧卿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碧卿即将丽一春一上下衣服脱得乾净,细细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简直好似一个玉人搂在怀里,柳腰纤细,不盈一把,两一乳一隆起,屁一股高耸,大腿肥白,小腿细嫩,样样均可人意,遂把一自一己也脱得赤条绦的,将丽一春一按到塌沿,架起小脚,挺陽物向陰一户便刺,因为白昼宣一婬一,任意玩弄雪一肉一,兴致太高,陽物此往时更大,陰一户窄小,不易顶入,急得两足伸缩不已,碧卿等到一婬一水浸润了片刻,料想不至使一妇一人受伤,便直腰一挺,滑挞一声,那大东西竟尽根送入,一妇一人在下,正在渴望的时候,得此一送,立刻把痒止住,畅快异常,张开两臂紧紧搂住碧卿,底下双股也勾在碧卿腿弯中间,托住他的,绝不畏惧,碧卿见他如此高兴,也放手平生本事,抽提至首,复捣至根,一妇一人也不住颠播屁一股,往上迎凑,一婬一水流出甚多,抽送之间,渍渍有声,如狗舔汤一般,少顷乐极一情一浓,陽一精一欲泄,碧卿抱住一妇一人的雪白身子、紧紧靠住,百般柔搓,陽物更觉昂大,直送至根,无留丝毫在外,一妇一人亦被撑得香汗直流,气吁喘喘,附耳低声说道:“哥哥,完了事罢,我支持不住了,碧卿点头应允,搂过粉头,偎著香腮,两眼不转睛的注视一妇一人花容,下边的抽送更紧急数倍,一妇一人承受不起,呻吟不绝,幸而碧卿乱顶了几下,便瘫软在一妇一人一胸一前,一精一泄如注,陽物登时缩小,才算饶了一妇一人。休息片刻,拔出那话入,低头一看,藤塌上下却流满了騷水,一妇一人也赤身站起,用衬裤揩乾陰一户,穿好衣裳,狠狠钉了碧卿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好,不管什么地方,拉著人就要,人家以后再不敢同你一块看书了。” 说著嫣然一笑,似穿花蝴蝶般跑到卧房去了。碧卿歇了一会,也进了房里,在屏风角内寻著丽一春一,正在那里换裤,忙上前抱住,在她下身乱摸,丽一春一急得躲脚道:“你难道没玩够么,又来歪缠人。” 碧卿笑道:“你这肌一肉一太好了,就是整天的玩弄、都没有摸够的时候呀!叫人那能舍得下呢?” 碧卿一面调笑,一面帮他穿好衣服,两人又在椅上,并肩叠股而坐,亲香嘴,送舌尖,亲热在一处。一自一此每隔数日,必要白日干一次事。 一个夏天,算是快快沽活的过去了。到了秋天,碧卿友人李梅生又来约他一同到南京去当教员,他力辞不获,只得别了娇妻来到南京。那南京本是繁华之地,娼妓之名甲于天下,碧卿住的一个旅馆里面,大半的顾客,都是妓一一女一,单说碧卿房间左间壁住的是一个苏州姑娘,年纪十六七岁,生得五短身材,肥脸胖股,皮肤白哲,眉目风騷,倒亦可人,一双天足,约有五六寸长,穿著雪白丝袜,杏黄绣盏,那小腿圆满丰腻,从丝袜中映出浅红一肉一一色一,委实一婬一艳动人,别有风味,非小脚一女一子可此,不过彼时还盛行缠足,大脚一女一子,不很合人脾胃,碧卿倒也不甚注意,右间壁的一个扬州人已二十来岁,尚喜生得肥白,不露老态,高挽云鬓,俏眉娇眼、人有风一情一,下边一双小脚儿,只在四寸左右,尖尖瘦瘦,穿看花鞋,真可追魂夺命,两个妓一一女一,日间都到碧卿房中勾搭,碧卿一心一爱一看娇妻,那还看得他们上眼,况且两个妓一一女一,在外饱受风霜,皮肤粗糙,又出一自一小家。举动都欠优雅,那里及得他的丽一春一,名门闺秀,洁居简出,调理得那般华贵雍容,白腻莹洁呢,所以碧卿不去埋会,妓一一女一也知趣而退。夜间十二时候,两妓一一女一都留下了客人房间只隔一层薄板,电灯雪亮,在板缝里便可看清隔壁的举动,碧卿一时好奇,先到左边扳壁缝里瞧瞧,只见那小妓一一女一脱得一精一赤,仰卧床沿,面前站看一个身躯魁伟的大胖子,架看腿儿正在抽送,那胖子陽物太大,用力顶撞。毫不留一情一、弄得妓一一女一呻吟不止,那妓的陰一户,还未生毛,白嫩可一爱一,不过,一双大脚,先前穿看丝袜,到还可观,此时脱成赤脚,五指权牙,高高举起,未免太不顺眼,便无心往下看去。转到右边看时,只见那扬州妓一一女一还未上床,正在梳妆台,一样样刻意的打扮,末了又拿起香水瓶,在周身一肉一上喷过不住,碧卿看了,暗暗佩服,心想原来一妇一人装饰,完全是取悦男子,要在晚上受用才好,但是世间一妇一一女一,只知在清早盛装,晚上反卸得干净,蓬头垢面,上床陪男子同宿。往往很美的一妇一人,因此得不到男子的欢心,其实该把晚装看得同早装一样重要,一妇一人们临睡时更要打扮得花娇月媚,玉软香温,让男子抱在被里玩,才会不负上天生的容颜,前人发明的化妆品,这个妓一一女一,可谓是善于揣摩人心了。再看妓一一女一妆饰已毕,至床头脱去上下衣服,由床架上取下一个大红绣花肚兜,系在一胸一前,又坐在床沿,翘起脚来,脱去日间穿的蓝锻弓鞋,弯腰在床的屉里拿出一双大绣花软底睡鞋换上,才扒到床中,床中早有一个胡子客人,赤身等候,见他近来,好似饿虎擒羊一样,将他抱住,按在怀里,一连亲了几个嘴,妓一一女一只是吃吃的笑道:“看你馋得这个样儿,不知几年没见著一女一人了,奴家今晚就让你开心个够啦!” 胡子并不答话,只管乱摸,妓一一女一笑迷迷的,像似十分喜一爱一,胡子又叫她举起一只小脚来,握在手中将那绣鞋反覆把玩!不忍释手笑道:“心肝的,这鞋怎样绣的,这样样细致,俺今天心一爱一极了,今晚要将你干过痛快!” 那妓一一女一虽然皮一肉一粗糙,尚喜还很白净,此时在灯光之下细看,这肚兜和睡鞋,越显得红的愈红,白的愈白,红一色一本是一种使人发生狂热的颜一色一,偏生放在一女一人的一胸一前和脚尖更是引人动心,那是不独胡子著迷,连隔壁碧卿也魂飞天外了。胡子看了一回,忍不住忽然抱起,按住妓一一女一,手持二足,分为左右,便挺起那又老又黑的陽物插入抽送。那妓一一女一刚一挨干,便娇声娇气,哼哼一婬一词浪语,百般销魂,胡子抽得更加有劲,妓一一女一也越浪得利害,口中乱喊,哥哥达达,心肝乖一肉一!无不叫到,那呻吟娇喘声音,绵绵不断,随著抽送的快慢疾徐分出高下的节奏,好像替男子助威似的,胡子经不起一婬一浪气派,便在系著红兜的肚子里,泄入一精一一一液一,碧卿看见这妓一一女一如此会浪,十分赞叹,心里几乎把持不住,想同他搭搭一一交一一一情一,忽一转念,我同丽一春一是何等恩一爱一,此时若在外边召妓,如何对得起他,况且妓一一女一们的容貌皮一肉一,那里及得我一爱一妻,万一染得疾病如何对起我妻呢,不过是妓一一女一善于修饰,力求一婬一艳,不顾羞耻,会浪工媚而已,这些条件,不是天生的,我妻也未尝不可仿效,我又何必同他们胡行呢,想至此时,欲火灰冷,也就不去看了。 次日,碧卿下塌另一家客店,这家客店虽然没有妓一一女一常住。然而碧卿一住下,便有店小二送水过来,笑著对他说道:“客官,本店附近有数位姑娘陪客人过夜,我帮你叫几个来,你可以拣两个左拥右抱哩!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呢?” 碧卿一口婉拒了,小二哥走了之后,却寻思他刚才所说的话。心想:这两一女一陪一男的玩意儿,我倒没试过,看来一定十分有趣。 是夜,果然见有五个一女一人进入邻房。一会儿,又见其中三个离开了。碧卿熄了屋里的灯光,凑到墙洞往隔壁一望,只见房中的桌前坐著一位中年大汉。身边坐著两位年仅十六七岁的一女一孩子,具生得如花似玉,唇红齿白,娇嫩无比。正频频向他递酒夹菜。大汉满面笑容,双手只管在一女一孩子身上乱摸。那两个一女一孩子并不推拒,正被他抚摸著一乳一一房的一女一孩子笑著说道:“大爷,你的力气大,可要轻点儿好。你先放开我和梅芳,让我们把衣服脱了再服侍你好不好呢?” 大汉笑著说道:“好!好!你们一个一个来,菊芬你先脱,然后轮到梅芳。” 那个叫菊芬的一女一孩子站立起来,身子一扭一扭的,把她所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脱到只剩一件金黄一色一的肚兜,就不再脱了,径一自一把半裸的身子投入大汉的怀抱。 那汉子大喜,他放开梅芳,搂住菊芬,先把她金黄一色一的肚兜掀开。只见菊芬并未穿著内裤,雪白的小腹下有一撮细细的绒毛。大汉立即把手伸到一女一人私處,摸玩著毛茸茸的小丘。那菊芬乖顺无比,不但任其撩陰摸一乳一,还向他递唇送舌。 片刻,梅芳也已经宽衣解带,她身上只系著一件桃红一色一的肚兜。也莲步珊珊,知道大汉身旁坐下。那汉子满心欢喜,左拥右抱,好不消受。把俩人的一乳一一房和私處一一摸玩之后,即像麻鹰捉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两位半裸的玉润娇娃夹住往大床一放。菊芬一边把脚上的绣鞋脱下,一边笑眯眯地向男人说道:“大爷,今个晚上你先要梅芳,还是先要我呢?” 大汉坐在她们中间笑著说道:“那一个先来并不重要,反正你们两个今晚都要让我玩个痛快的,现在我要先摸摸你们的脚儿哩!” 菊芬和梅芳纷纷把光洁的一肉一脚伸到大汉怀里。这两位一女一娃儿都是天足,但胜在够娇小玲珑。这男人很会玩,他把两对白雪雪的嫩脚儿的每一支脚趾儿都仔细摸玩过,接著他把身材比较清瘦的菊芬抱上来“坐怀吞棍”。菊芬早被男人撩得一春一心荡漾,此刻她双手扶在男人的肩膊,嫩白的身子就像小兔一般在大汉的怀里扑腾。她的背后刚好是向著碧卿这边,所以很清楚地看见她那令人销魂的私處正把男人的一肉一一一棒一吞吞吐吐。 菊芬在大汉怀里扑腾了一会儿,终于软在他怀里不能动弹。大汉即把她的身体翻倒在床上。握住她的脚腕玩“汉子推车”,未及一百抽,菊芬乃惋转告饶。大汉只好放她一马,令旁边的梅芳接力替代。梅芳比菊芬生得肥胖,珠圆玉润的身体仰天而躺,大汉架起她的双腿,那梅芳却一自一乖巧,伸出手儿扶著一肉一一一棒一,对准她的玉一户。只见大汉一臀一部一顶,早已入笋。大汉频频抽送,梅芳浪叫不已。一会儿,大汉从她身上抽出陽具,只见梅芳的陰一户毕露,一肉一蚌夹缝饱含著方才大汉注入的白一色一浓一液一。 大汉左拥右抱著两位娇娃吹灯入寝,碧卿才摸回一自一己床上。一夜平静之后,到了黎明时分,隔壁房又有动静。不过碧卿必须动身赶路,无暇再窥秘戏了。 再说丽一春一在家,也是当被一个叫赵甲的男人前来引诱,但丽一春一曾经高雅的丈夫所一爱一过,那里看得起那俗子凡夫,又因一女一子同男人睡觉!本非得已,赤身被玩,委实害羞,一自一己丈夫面前,尚不要紧,若无故又向外人出乖露丑,真是不值,所以老是给他一个不埋,那赵甲也就无趣而去,再也不来,这夫妻二人俱守身如玉,实是不可多得好摸范。 第四回 绣袜红鞋艳妆邀宠 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第四回绣袜红鞋艳妆邀宠缨声燕语浪能承欢 却说碧卿在南京教书,转眼已是一年,这一年中两地相思,一自一不必说,幸而彼此常通书信,可以稍慰渴思,到了端午节,校中放假,碧卿急忙收拾行装回苏,归返家中,丽一春一服伺丈夫梳洗更衣,喝茶吃点心,又问了路上事件,诉些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碧卿到了这样快乐的家庭,一精一神越发焕发,竟忘了路途辛苦,休忌了一会,两人走到书室窗前,随便坐著谈些家常,碧卿差不多有一年不曾见他,便细细瞧看,只见他的身体发得比去年还胖,一张银盆般的嫩脸,白中透红,好比两朵桃花似的,眉目澄清,光彩射入,那一头的发儿又黑又厚,梳得平而且滑,映衬看香腮雪颈,很是俏丽可一爱一!身上穿看一件极薄的花绸短衫下系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箍在身上,那一乳一頭屁一股大腿等处的一肉一儿,都隐隐的显出,肥美可一爱一,脚下雪白丝袜,大红锻鞋。尖瘦伶俐,勾人魂魄,此时久别重逢,不知怎的有些害羞,口里同碧卿谈叙家常,却不敢正眼看他,羞答答的低垂粉颈,玩弄衣角,尽把一双小脚,左翻右覆,细看鞋上的花儿,碧卿看他这般脉脉含羞,越觉动火,便上前将他搂在怀里,搬过粉面,连连亲亲一嘴一,又将舌尖吐入他的口,叫他含住嚼弄,伸手探入怀中,抚摸双一乳一,按摩皮一肉一,渐渐要伸进裤腰,丽一春一却用力推住,碧卿很是不解,仍要伸入,相待好久,丽一春一力不能故,只得放手,低嘱他道:“你摸了切莫笑我就是。” 碧卿轻轻一摸,原来陰一户之上,新长了好些细细的陰毛,软茸茸的,更是动人,再也按不住欲心,便轻轻替他将裤儿退下,按住椅上,将陽物照准那新长陰毛的东西内刺进,久未干事一陰一户又覆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直等一婬一水浸出,才能容受,二人便一自一在顽要起来!碧卿想起偷看妓一一女一一事,便把丽一春一穿看红鞋的小脚搬起一只,握在手中,把玩不已,果然白一肉一红菱,相映成趣,令人魂摇意动,便紧紧握住,大抽一阵,乐极一精一泄,两人搂著完事,碧卿手里还握看小脚不放!赞叹地说道:“好人儿,你的小脚儿穿著红鞋,真是好看,我心一爱一极了!” 丽一春一笑著说道:“你心一爱一,就拿看玩个够罢,碧卿道,现在一自一然要玩够,只是夜间床上也要玩的,我的好人,你何不做一双软底红缎睡鞋,每夜穿著,服伺我呢?” 丽一春一道:“这很容易,你若欢喜这样,我明天赶做一对,晚上穿同你顽要就是。” 碧卿听了大喜,又说:“你一并做个红花绣肚兜儿穿著,我也很喜欢的。” 丽一春一笑著说道:“哥哥要怎么样,我没有不肯的!明天去叫衣匠做好,夜间便可用了,你怎样的欢喜这些新鲜玩意,不想你出门一次到长了许多见识。” 碧卿道:“不错,这倒是出了门才知道的,便将那天看见妓一一女一一一交一一一媾的事说了一遍,又说道,我因为只一爱一你一个,所以不肯召妓,只要你也能像妓一一女一那样一婬一浪,使我快活,我今生再也不去勾搭别人的!” 丽一春一道:“你原来开了眼界,所以回来有这么些主意,只要你不同他人好,什么事一情一我都可以照你意思,讨你欢喜,至于你说那妓一一女一一婬一声艳语令你羡慕,这也不足为奇,一女一子同男子一一交一一合的时候,弄得舒畅,本会忍不住要哼叫出声,又会向男人叫些亲热的名字,说些一肉一麻的话,我从前不敢,一则怕下人听见不雅,二则怕你疑我好一婬一,所以忍不住不敢出声,现在你即说明喜欢这样,那么,下次再干,我便不故意强忍,凭著嘴儿哼叫。一定合你脾胃,不过要找个没人偷听的地方才好。” 碧卿道:“我那靠花园的书房,岂不好么,二人商量定了,起来整好衣服,拾得东西,吃过晚饭,双双安寝,一宵无话。次日早起:丽一春一拿出两块红绸,剪个样儿,叮仆一妇一送到成衣店同绣货店去做肚兜,一自一己又剪了几块大红锻料子绣起鞋来。她做著鞋儿,心里痒痒,不知是什么味道,只觉这活计是为著心一爱一的人而做,格外用心得很,又预想将来穿在脚上时同丈夫一一交一一合的快乐,丈夫喜一爱一一自一己美丽的荣幸,芳心都不知想到了那里去,针儿好几次误刺在指头上了。 日还未晚,鞋已绣成,肚兜也送来了,两样东西,不但是颜一色一鲜艳,一精一工美丽,式样一精一致,丽一春一看了,也很欢喜,拿来放在床头,看看天气尚早,碧卿又被友人拉去饮酒未回,一自一己无事,便先梳头绞脸,包脚洗陰,收拾得乾乾净净,准备晚上同丈夫取乐,刚收拾好,碧卿回来时。已是掌灯使分仆一妇一送上几盘菜蔬,一壶美酒,夫妻二人对酌一会,灯下对看,对摸。一婬一心已起,便叫仆一妇一收去杯盘,打上水来,碧卿光净了手脸,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眼看丽一春一坐在梳头桌前洗净手面,先将头发刷得光光的,又戴上一朵红花,然后轻匀粉面,淡抹唁脂,画好两条新月般的眉儿,点得浓浓的一颗朱唇,末了又在皮一肉一上喷了许多香水,晚装已毕,又在镜中左右看了好一会,才上床来,碧卿搂住,仔细额看,果然打扮得娇滴滴的,非常妖艳,心中一爱一得不知怎样才好,紧紧搂住狠狠的亲了一回嘴,才把他放起,令她一自一己将衣服脱去。丽一春一果然脱得赤条条的,光著身子,坐入碧卿怀中,在床头取出绣花肚兜,把来系好,碧卿见那肚兜儿样式小巧,只盖住肚腹一部,仍将双一乳一留出,以为摸揉地步,中间绣看五一色一大朵牡丹花,华丽已极,褂在丽一春一一胸一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肤,真是说不出好看。 丽一春一又取出那大红缎绣鞋,倚在碧卿怀里系好,一自一己抬脚送在碧卿手里,碧卿把住把玩,见他这双睡鞋,有四寸长、用大红宫缎制成,绿缎滚口,锈著五彩细花,单梁尖头,秀丽无比。底下也是红缎绿边软底,手握如棉,虽然不是三寸金莲,也很瘦削,楚楚可人。比起来那旧式三寸短肥,更为动人,看玩多时,心里被他挑动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浑身三万六千毛孔,无处不是舒服,举到鼻边,闻个不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气,直入鼻管,无暇再慢慢品赏,便放出娇躯,腾身而上,抄起两瓣红莲,架上背头,下边大陽物,直插陰一户内抽送,撑开嫩一肉一,渐没龟一頭,一妇一人在下,媚眼半闭,不住哼叫著,只听他娇声道:“哼!哎哟,轻点儿罢,少一点进去罢,哎哟!痛死人哩!等水来了,再由你怎样玩,何必这样急呢?” 碧卿见他如此浪法,愈加消魂,抽送得格外有劲。又用指头拈住他一乳一的头,轻轻地捻弄,一妇一人连心肝都痒了,一婬一水果然便流,陰一户顿大宽许多,一妇一人也不怕痛,把两条腿重新张开,左右高举,柳腰一闪,屁一股往上紧凑,将大溪巴尽根送入,碧卿乱抽乱顶,一妇一人又娇声道:“哼,好哩!这几下的真好,哼,哥哥,哼,好哩!你怎么这样会呀!你的大东西直插到我的花一心里去了,玩得我痒了死哩!顽得我魂都飞了哩!。 碧卿一回把玩红鞋,极力抽提,一面看他一婬一声浪态,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一妇一人一婬一极,又哼道:“哼,哎呀!我的亲亲,我的一肉一白不白,你一爱一不一爱一!哼,我的红鞋好看不好看,你一爱一不一爱一,我脱得一丝不挂给你开心,你一爱一不一爱一,哼,你的东西这粗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 碧卿此时,真是乐极,眼睛看的是娇滴滴的花容,鼻子闻的是粉脸香味,手里握的是尖小红菱!怀里抱的是白柔软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一股,陽物插的是紧紧陰一户,耳边听的是一婬一声浪语。真是浑身上下处处受用!不免一婬一一情一酣畅,陽一精一欲出!此时陽物更加昂大,顶的一妇一人难受,吁喘不止,眼睛无力睁开,粉头儿在枕上来回摇动,口里越法哼得响而且急,后来简直说不出清话,只管乱哼乱喘,陰中一婬一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碧卿抵紧花一心一阵揉磨,一精一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陰一户之内,休息片刻,才抽出陽物,陰浆随著陽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一妇一人满腿都是。一块毛巾,早已湿透,床上被褥也润湿了一大块,一妇一人皱眉埋怨道:“都是你兴的花样,太弄得有味了,流出这些劳什子水来,真是麻烦!” 碧卿也取笑他道:“这只怪你这騷花娘一婬一兴大甚,比别人水多,人家夫一妇一,每夜连干五六次的很多,都只一块毛市,没有听说不够用的,要是个个一女一人像你,一夜苦干几次,次日还没有被褥垫呢,丽一春一见他取笑一自一己水多,羞得无地一自一容,偎著碧卿脸儿,再不敢多嘴,碧卿也不再调笑,搂在怀中一同安睡,丽一春一还把一对穿红鞋的小脚搁在碧卿身上,叫他握住,才双双睡去,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 倒浇腊骑马入宫门 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第五回倒浇腊骑马入宫门反插花取火隔山岭 却说碧卿丽一春一二人裸抱同睡,到了夜半,碧卿一觉醒来,看见一妇一人还睡在一自一己的怀中,脂粉未退,香气扑鼻,白生生身子,还系著绣兜,小小金莲,仍穿著红鞋,妖艳态度,真能迷人,不禁用手在他身上到处揣摸,又著捏小红鞋儿玩,一妇一人被他弄醒,昨夜浪态仍然未改,斜送秋波,娇启道:“小冤家,你又想到我的什么地方,碧卿被她这么一问,心头欲火如焚,陽物又坚硬起来,遂扒在身上,挺起陽具欲刺,忽一转念,又复下来,捧住丽一春一要他上去弄个倒浇腊式子。此时丽一春一摇头不肯,经不起碧卿像哄小孩一样,百般诱说,只得光著身子,跨在丈夫腰间,如骑马一样,只腿分开左右跨在两侧,那肥凸的陰一户,正向著碧卿小腹,低头一看,碧卿陽物,红硬直立,不住在一自一家腿间乱动,擦得人怪痒的,遂用纤手握住那酒杯大的龟一頭,对准陰一户,挨看穴心,一自一己将身子往下凑就,便想套入,顶了好久,尚只入去少许,只因龟一頭昂大,不易吞入。研磨片刻一婬一一精一透出,始磨棱探脑将龟一頭慢慢含入于一肉一一洞中,丽一春一见已经插进,便放开扶陽物的那手儿,伏下身子,抱住碧卿肩头,脸贴脸,一乳一磨一胸一,姿意亲热,下边翘起屁一股,套弄起来,此法一妇一人甚喜,因为轻重迟速,由他作主,深浅也可随意,更能上下搔看痒处,每往下一套,必尽没至根,口中随看喊出騷声道:“阿哟,好喂,爽快死了,亲亲!你想的法子真好哩!” 碧卿见她尽力摆弄,百般一婬一浪,一自一己舒舒服服地躺著慢慢玩赏,也很快乐,无奈一妇一人力气太小,不能持久,玩的不大会工夫,便觉两腿酸软,不能再动,眯著媚眼,香口乱喘,全身睡在碧卿身上,格格的笑,再也不肯起来。 碧卿催了几遍,他只推说没力,碧卿静了一会,又想出一个新法儿,教他不需要跪著,把双脚抽回,踏在床上,面向一自一己蹲看,如便溺时样式一般,屁一股落下,正对著陽物,两腿紧紧绷开,那陰一户非常突出,撕得很大,再叫他扶著陽物插入,进去很易,但一妇一人稍觉痛楚,又叫他将屁一股向前撞动,陽物便一进一出,便好似抽送一样,这样抽送的姿势,很为合宜,陽物既可直入深处,抽送时觉得狠劲,而且运转一自一由,两腿并不吃亏,只是一妇一人要正著身子蹲住。不能俯下身来亲一嘴一,稍有缺点,但一妇一人脸儿虽然离开,可是她在身上前撞后退的样子,很为可玩,每撞一下,必低垂粉项,含一情一送笑,柳腰摆处,屁一股及奶上的肥一肉一,都颤动起来,如凉粉儿似的,好看极了,更有他额上的刘海,时时落下,他一面将身迎凑,一回忙著伸手理发,体态很美,那耳上一对耳环,来回摇不定,也添入兴趣不少,一双小脚,穿看红鞋,分放左右腰间,捏摸可著,也比前时较方便,玩时顶好时候,一妇一人浪声百出,哥哥达达,无般不叫,那大龟一頭在陰中磨得一婬一水由上而下比平常更易流出,弄得碧卿满身满腿皆是,其滑如油,一妇一人兴发如狂,用力揉抵,也不怕擦破了皮一肉一,到此极浪之时,陰中麻木,也不觉痛,才敢将陽物尽行套入,直捣至根方罢,少刻,陰中浓浆直流,一妇一人气喘吁吁的,也无力再胜,只呆呆看著碧卿傻笑,双目斜视,现著无限荡意,碧卿也乐极一情一浓,举住白股,深深顶住,乱揉乱撞,口中也姐姐妹妹乱叫,舆他浪做一堆,泄了陽一精一,抽出那话,彼此偎抱睡下,连说笑的力量也没有了,渐渐睡去。 次日早晨,太陽直射到床上,这对浪货,还在酣睡,后来丽一春一先醒,揉揉眼睛坐起一看,红日满窗,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心里觉得好笑,推醒碧卿,告知这事,碧卿此时见床上十分明亮,一妇一人赤露玉体,加上绣袜红鞋,更兼好看,那物又硬帮帮的竖起,摇头晃脑!大有寻事之概,随手拉住一妇一人,又要求欢,一妇一人道,你不君见天一色一,还要歪缠人家,碧卿那里肯听,只不放手,一妇一人心生一计,假意顺从,等碧卿刚放下了手,他急忙下床就跑了。此时碧卿运忙便追,一把抱住,重抱回床,一妇一人只不肯上床,碧卿便将他按在床沿伏下,令他雪白屁一股高高拱起,用一自一己小肚子紧紧抵住,将陽物从屁一股后面向陰一户,送一妇一人知道不能逃脱,又被他挨一肉一的引起兴来,只得服服贴贴,任他施行了。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陰一户两边肥一肉一,将一根大一肉一一一棒一,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此时陰中乾涩,不利于抽送,一妇一人觉痛,几次回首流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乾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只得停住动作,伏在一妇一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一妇一人怕他乱顶,一自一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浪水大放,装满陰中,陽物犹加插在花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陽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还点点滴滴流满一地,一妇一人也人浪起来,不住将屁一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陽物送至根,间不容发,一妇一人日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陽物拔出大半,在只一肉一一洞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插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抽回,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一妇一人陰中发痒,一春一心透骨,无法止住,柳腰乱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只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一妇一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塞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 碧卿这才重新尽根送入,搂住白屁一股儿,用力抽送,一妇一人如渴时喝看甘露一般,快活极了,乱哼一阵,陰中发痒难煞,一婬一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 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然后伏在一妇一人背上,双手抱住一胸一前摸著一乳一儿,又将一自一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一肉一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一精一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一春一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么名一色一呢?” 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插入之时,陽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插花,这样的好处是一女一人马伏在下,高耸屁一股,陰一户格外裂开,陽物可以直顶花一心深处,在陰一户生得下的一女一人,尤其适宜,男子喜欢玩一女一人屁一股上肥一肉一,也一爱一如此,多因正面一一交一一欢,能摸摸股一肉一,不能紧紧偎贴著抽送,这样顽要,可以把一女一子的肥白软屁一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泄一精一时,有这圆滑腻好一肉一,靠在一自一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一女一子伏在床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一女一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一春一道:“那也不然,只要你一爱一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 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一激一的,我本一爱一你屁一股,若能时常抱著泄一精一,真是死也一情一愿呀!” 第六回 翠被露春光羞逢阿母 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第六回翠被露一春一光羞逢阿母燕汤生雅诗戏耍檀郎 却说丽一春一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只有丽一春一这个一爱一一女一,日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一春一接回,母一女一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日,碧卿便亲一自一来接。陆氏见一女一儿一女一婿,都在青一春一,不肯久隔,便命丽一春一收拾回去,丽一春一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一精一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陆氏心疼一女一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日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一春一从前的卧室,床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一春一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一春一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一女一婿当儿子看待,有什么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说得丽一春一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丽一春一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床,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一自一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著过去,两人欢欢喜喜的亲热在一处。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床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一女一儿气喘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缝里一看,只见床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一女一儿横卧在床沿,衣服脱得猜光,一双小脚,穿著红缎绣鞋,一胸一前抹著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艳丽,碧卿的一肉一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一女一儿陰一户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一样,弄得一婬一水乱放,渍渍有声,一女一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一女一一一交一一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一妇一,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一女一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一自一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一女一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騷水流了一腿,悄悄睡下去。次日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一春一房内取物,走到床前一看,只见两人还抱著睡得正好,他一女一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露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脱,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一春一被他惊醒,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 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一春一便挣扎著要起来,陆氏起忙按著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么事,陪著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一春一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陽物碰著嫩一肉一,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一春一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 陆氏见一女一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只见碧卿赤裸裸骑在她一女一儿身上乱挺乱插,铁床摇动不已,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床上乱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么。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一女一儿上面,只顾亲一嘴一,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一女一儿不放,被她一女一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著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床来到一自一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乱胞呢,丽一春一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又发了话,她一边整著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只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日便乱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丽一春一含羞的道:“只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 说著仍跑回一自一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一春一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一春一笑道:“你这傻子,一女一婿同一女一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 碧卿道:“为阿人家一女一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喷头,一到一女一婿头上,便眼看一女一子被他奸一婬一,还不敢作声呢?” 丽一春一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 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一女一婿,甚是疼一爱一,又见他一精一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一妇一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一春一撤娇撤痴道:“母亲只疼一女一婿,便忘了一女一儿,怎么不给我喝呢呢?” 陆氏笑道:“我儿莫急,那不是来了么,果然仆一妇一一样的送上三盅忠,她才不言语了,看了看,又吵看她盅里太少,带笑用茶匙硬吧碧卿盎中的都抢过来,又不肯便喝,拿看茶匙,慢慢抓看嘴儿,斜看眼儿向碧卿道:“你羡不羡,陆氏见他们夫一妇一调笑,知趣得很,就一自一已喝完了,走出房外。陆氏在门缝,只见她一女一儿早已娇捏捏的跑到碧卿身边,搂看颈儿,亲了几个嘴道:“我是同你好顽的,心肝哥哥,昨夜受了累的,要补一补才好,我怎忍抢你的呢?” 便拿起匙子,喂入碧卿口中,碧卿道:“你也一样伤过身,也要补补,她一女一儿道:“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么累,况且你那东西里的白浆比人参汤还好,我肚子里还喝少了吗?你不见我一自一从嫁你之后,身子胖了许多,都是这东西补得利害哩!” 喂了几口,碧卿不喝。丽一春一便一自一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那香唇紧贴在碧卿嘴上慢慢度入,一直将燕汤哺完,还坐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碧卿也紧紧抱搂,不住的亲一嘴一饼舌,又握起一对小脚,细细把玩,后来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惹得她腰款摆,杏眼也斜,口里只低唤道:“亲达达,快莫这样,我怕痒哩!陆氏看至此际,一阵面红耳热,下面那多年不曾用过的陰一户,也流出许多清水,把裤儿湿了一大块,忙忙走开,换好中衣,再也不敢看了。 第七回 听新房重温旧风味 扒纸窗饱看活春宫 第七回听新房重温旧风味扒纸窗饱看活一春一宫 却说碧卿丽一春一在岳家任了几日!才回家来,恰好他族中兄弟子良特来同他商量,要借一间房,在城内娶亲,碧卿房屋本大,便以允了。子良次日搬了许多什物来到城内,喜事办好,举行婚礼,将新娘娶得进门,那一女一子年约十七八岁,倒也白白胖胖,是个中等人材,闺房已过,宾客散去,夫一妇一双双入寝。 碧卿一时好奇心发,便拉了丽一春一同到窗下去听房,新夫一妇一只道屋大人少不曾检点,一声一响,外面皆德得清楚,只听得床上先是哗啦啦的脱衣声,接著又翻翻覆复的盖被声,又吱吱咕咕的亲了一回嘴,忽的床板吱吱乱响,新郎想已跨上身去。停了片刻,床板无声,想是正在插入,只听新娘连连哎哟,口里小声私语,像个讨饶的样子,新郎也低低抚慰,两人戚戚喳喳,一一交一一涉了片刻,结果床板一下一下的微响起来,虽在抽送,尚不利害,新娘哎哟之声,比前更高,也无心再多说话,只听见他用急促的音声说道:“哎哟,莫弄吧!积点陰德啦!叫你莫这样,你又不听,痛得人此刀割一样,哎哟,真是要命哩!” 男子正在心醉神迷,口里含糊糊不知说了些什么不相干的话去劝慰,抽送的力量,反不觉加大了,床板钓帐,都响起来,一妇一人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呻吟,高叫哎哟,后来竟然噎噎的带著哭声哀求,男子口里不住说:“忍著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顿当时一妇一人号哭声,男子快活声,和床帐摇动声,闹成一片,十分烈闹,幸而时候不多,便风平浪静,一妇一人如逢大赦,才鸦雀无声,碧卿等二人在外,听得呆了。丽一春一先前站在碧卿身边,越听越动一婬一心,后来简直全身倚入碧扣怀里,上边不住和他亲一嘴一,几根王指,只管握住龟一頭不放,时而摩其周边棱角,时而按其当中马眼,惹得那物更加暴怒,比平时长大了许多,一妇一人陰中騷痒,陰一精一顺腿流下,直到脚踝,丝袜早已湿透了半边,恨不得就征窗前干起来才好,碧卿等听完了,便叫她回房睡觉。那知一妇一人因为站立甚久,举动不堪,流的一婬一水太多,身子虚弱,两腿酸麻,已不能行路,碧卿一把将她搂起,像抱小孩一样抱回房中,放在床上,替她解衣松裤,脱得一精一赤溜光,一妇一人全身软洋洋的,犹如醉酒一样,再也不肯动弹。碧卿见她身软无力,便不忍同他一一交一一台,拉上被儿盖好,抱在怀中,休息一会,一妇一人一精一神复原,一婬一心未冷,忙催碧卿上去。碧卿见她如此贪一婬一,也觉好笑,用指头在她脸上刮著她羞,说道:“你今天怎么这般心急,好像饿猫一般,丽一春一觉得很不好意思,又不能赌气不做此事,只好扯开话题说道:“子良真是个呆子,全不知道温柔工夫,初破身的一女一儿家,头一次与那要人一性一命的陽物会面,又羞又痛,真是天下顶造孽的事一情一,就是百般温存体贴,还不免要弄得皮破血流,魂飞魄散,阿况他那傻小子,只知一自一己畅快,不顾他人死活,一味狂抽狠弄,痛得新一妇一哭哭啼啼,他还满不在意,世间那有这种狼心狗肺的人,这新娘也真是倒霉透了,千里万里偏偏挑上这种一丈夫。” 碧卿见他如此气恨的数说,不由笑道:“吹皱一池一春一水,关你屁事,人家两夫一妇一行房,干得痛不痛,不与你相涉,要你来管这些闲事做甚,你若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岂不要将子良的那话儿割断,才出得你一胸一头一口恶气吗?” 丽一春一道:“人家说的是老实话,到了你那贫嘴里,又这样乱嚼舌头,老实对你说,我并不是打抱不平,简直是借题发挥,我想起你年前让我疼痛的事,余怒未息哩!” 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爽哩!” 说得丽一春一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紧紧搂著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起身子,将湿热的玉一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揉搓,揉得碧卿兴起,挺起溪巴,一下便尽根送入,一妇一人在下,仿初开苞一女一子的神一情一,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陰一户收缩夹住,夹得碧卿陽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抽动,口里呻吟哎哟,妆出怕痛样子,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一爱一他善于献媚,一婬一荡无伦,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一妇一人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一女一郎,宛转娇啼于一肉一一一棒一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浪态,竟将碧卿的宝贵陽一精一,哄得出来,是时男一女一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一肉一一一交一一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陽一春一,泄一精一之后,飘飘荡荡,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拔出尘柄揩拭乾净,搂著睡下,丽一春一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一自一己一婬一心,干得比平时更加爽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一一交一一合,更好玩哩!” 丽一春一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碧卿道:“只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一妇一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一春一说道:“现在有活吞宫看了,你去不去,丽一春一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 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一春一忙穿上衣服,拉著碧卿的手,同到郑贵房间窗下,撕开窗只窥看了一场。吴妈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搂抱说话,还未动手,这吴妈只有二十七八岁,生得也还可人,本来就是郑贵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吴妈果然等到人静时侯,稍事修饰,便悄悄摸进他的房中来。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捡上浓施脂粉,身上只穿一件紫一色一小紧身,下系短裤,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騷俏一妇一人,郑贵抱在膝上,亲了又亲,摸了又摸,欢喜的不知怎样才好,可见贫家夫一妇一,恩一爱一也是一般,调弄了好久,然后解衣干事,他们粗人,那有许多心思,出些花样,只知剥脱一妇一人裤子,叫他赤身仰卧床沿,那吴妈虽然手脸颜一色一不太好看,下身的一肉一儿,却非常肥白,圆圆的一个陰一户,并无半根陰毛,红门半启,早已湿得水汪汪的,郑贵塞进那话,驾住两腿,尽管玩那老汉推车样式,两人也是历久未干,饿的极,今夜不顾一性一命,使出吃奶气力,没头没脑的狠干,弄得床响气喘,天摇地动,一妇一人又极浪,整理不断的呼喊心肝,郑贵见他妻子发出这般一婬一声,好似得到奖励一样,越弄得高兴,直弄到一婬一水横流,四肢无力,方才歇手。 碧卿丽一春一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回。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仿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陽物轻经投入陰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玩了几十下,一妇一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乱,其一婬一荡一情一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荡,一妇一人陰中痒得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陽物深深顶入花一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一頭在内塞满花一心,研磨得酸楚痒过,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陰一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一妇一人一婬一一液一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第八回 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 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第八回颠鸯倒凤桃帐留战迹温香软玉蓉褥惜娇躯 却说碧卿同丽一春一这般畅意快活,真是人间佳偶,地上神仙,那里还一情一愿离开一爱一妻到社会上效事业,却幸丽一春一深知人,见他困守家中,终不成话,便劝他仍到南京一行,从事教育,碧卿被一逼一无奈,才出门去了,在外一住便是三年,业成名就,遇到清明佳节,请假回家。祭扫先墓,又得兴他的一爱一妻重共枕席,细诉衷肠,真是新婚不如久别,人生乐事,也就数此为最了。那夜夫妻二人,闺房促膝,一情一话绵绵,彼此已近中年,又是久别乍逢,都不好意思动手动脚,直到二更天气,还是碧卿催著安歇,才打断了话头,原来丽一春一一自一碧卿外出后,便回花宅伴母,灯前挑绣,窗下栽花,又回复了他的一女一儿家的生活,初时想起碧卿,未免陰中习习作痕,从未过惯,也不觉得孤眠寂寞,此次碧卿忽然归来,两人又须在这张绣床上双双入寝,知道不免有一切亲热,不知怎的,总觉得有一些害怕,心里好似做了亏心事似的,只管在地下延挨,不敢上床。碧卿此时已躺在床上静观丽一春一在梳妆台前,卸了妆饰,亭亭的走过衣杠边,解去大衣,只穿紧身小衫,走向床头小解,觉得他风姿娟娟,比旧时一般美丽,并不像二十多岁的样子,且这三年中,身体更加丰肥,第一惹人一爱一的是一个银盆白脸,梨颊饱满,有红有白,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好似两汪秋水,使人一见动摇。再次是两条玉婉,圆腻皎洁,软不露骨、垂在短袖外面,好似半段鲜藕,一条润玉,不待摸看,魂魄早早飞去半天,内衣窄小,仅夹腰际,那肥人屁一股,在玄一色一绸裤中,为隐突出,行路时侯,扭扭搭搭,一肉一儿不住颤动,令人心醉,两条粉腿,也很租壮,涨得那裤管,几无隙地,那肌一肉一之美,完全显露,不由得不起欲念,碧卿既深赏一爱一妻的美处,又佩服发明此种装饰者的细心。 正一自一默想,丽一春一听得碧卿久无声息,疑他睡熟,心中大喜,即轻轻走上床来。却看见碧卿睁著一对大眼,虽然后悔,又不能退出,只得睡入被中,碧卿见他上来,伸出双手,搂入怀里,连连亲一嘴一,见他肥满两颊,触一肉一凉滑,格外心喜便抬起一腿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著不住挨动。丽一春一经此接触,羞态稍减,也用手勾住他的头儿,口吐丁香,一胸一挺一乳一頭,兴他贴一肉一亲热,碧卿渐渐代他褪去衣裤,赤条条互相依偎,觉她肌一肉一丰盈,比前不同。软绵绵,香喷喷,充满怀抱,更有无限美处。陽物硬起!跃跃欲试,遂趴上身去分开两股,便想顶入。不想碧卿在外独宿数年,保养得法,陽物竟长得更为粗大,丽一春一多时未干这事,陰门收敛,又因近日发身,陰中亦被肥一肉一裹满,那桃源仙洞,顿然狭小许多。这次干事一大一小,一自一然有些为难,龟一頭甫入,丽一春一早觉得陰中非常堵塞,陽茎撑得满满的,虽不疼痛,究为有些难,犹以为初入之时,常苦乾涩,不甚为意,不料抽插一或儿,还是如比紧迫,窄小陰道被大物干弄,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叫碧卿抽出那话,握在手中一看,原来此往大了许多,再摸一自一己物件,又肥又紧,反此从前稍小,因愁眉苦脸地说道:“你的太大,我的太小,怎不教人难挨,有甚么法儿呢?” 碧卿说道:“今天只放半截,等明日惯了再都放进去,好不好呢?” 丽一春一点点头应允,又弄起来,初尚困难,一会儿,丽一春一騷兴大发,忘了痛苦,颠播迎凑,无所不至,虽只约定半截,现在早已尽根玩弄畅快,二人同时下一精一,事后才知陰一户吃亏太甚,悔已无及,疲倦入睡。 夜半醒来,俩人摸摸索索,终是久别之后,容易动火,又上身干起,这次一妇一人舍死忘生,乱战一场,一婬一声大作,陰浆长流,直弄到筋疲力竭,力才止住,股下一婬一水汪洋,湿透被褥,一妇一人因连干两次,出水太多,身体受损不少。次日丽一春一对镜一看,才知一自一己面目清减了一些,眼皮浮肿,好似桃子一般,故意叫过碧卿看了,抱怨他道:“你在外调养得这么强壮,专一回来奈阿人家,东西又大,干的次数又多,看我这眼睛,便知我如阿吃亏了,碧卿不胜怜惜,抱住安慰,又买了许多补品他吃,又立誓再不狠干,丽一春一方才欢喜,和他亲一嘴一了一回。 夜间上床,碧卿不敢挑战,躲在被中,规规矩矩,并不去碰她。一妇一人一婬一兴反炽,见他不来要求,又不好俯就,心燥口喝,反反覆复,总睡不看,碧卿亦知他竟,便想出一个方法向他道:“我从前说我有坚忍力,如不愿兴人一一交一一台,任一女一子百般引诱,也不会动心,你老是不信,今日可以试试,我们二人都将衣裤脱净,我静静睡著,任由你怎样挑拨,我若不能把持,便算输了,一妇一人也巳不得笑闹一场,遣此长夜,便照他的话,脱得光光的,钻入怀中、此时丽一春一先正面搂任碧卿,同他亲一嘴一度舌,亲腮送目,挑逗了一会儿,碧卿板看面孔,绝不为动,一妇一人又拖过碧卿右手,放在目己一乳一上,叫他抚摸,碧卿也捏了一捏,仍然放下,她又拖著那手,夹入股一肉一中间,要他摸弄陰一户,碧卿随意摸了一会,只不言语,一妇一人见他绝不动心,急缩入被内,将陽物含入嘴内,品了半响,虽然有些硬起,但碧卿仍不理他,他又复上来,一手握住陽物,一手挪开陰一户,奏在一块,便想往内纳弄,碧卿将腰一弓,陽物早已离开,一妇一人见他如此坚决,想不出法子来,只得骑上他的身子,搂头抱腰,极意握搓,挨一胸一磨股不已,碧卿以手相隔,仍不肯相就。无奈一妇一人又搂他睡下,偎著颈儿,在耳边说了无数一肉一麻言语,只听他哼道:“哥哥,达达,快点救命,我穴里痒得很,赶快替我插一下,你这又租又大的一肉一一棍可真好,我简直羡死了,你何苦不做点好事哩,你生了这件妙物便如此骄傲,念在我辛苦了半天,也应该把那宝贝一肉一根,给我玩玩吧!” 如此这般说了许多一婬一声艳语,仍不见效,一妇一人低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道:“我倒忘了,我的哥哥说过,最一爱一的白屁一股和红绣鞋两样,我把这两样东西给你看看,一定要同我干的,一妇一人说著赤身跳下床去。在抽斗中取出大红缎睡鞋穿上,又钻入帐中,翘起一只小脚,叫碧卿握住玩弄,把那另一只脚,踏在他陽物上,百般诱引,丽一春一见碧卿陽物更为勃起,握脚的手,也紧紧不放,眼睛注视红鞋,现出一爱一悦的样子,知他一婬一心已动,急翻过身子,将一个大肥屁一股塞入他肚里,用力一阵揉搓,口里不住叫道:“哥哥,你难道不一爱一我的小脚和红鞋么,你难道不一爱一这又白又嫩的白屁一股吗,你心一爱一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不好好受用吗?” 碧卿见他一婬一浪已极,又事事投著一自一己嗜好,也落得享受一下。此时碧卿便随著一妇一人的引诱,翻身而起,将陽具插入陰中,狂抽起来,一妇一人一婬一浪半日,水已滑出,故毫不为难,她搂住碧卿笑道:“你远敢夸口吗?究竟是谁输了呀!” 碧卿也笑道:“你中了计还不知,你我夫妻与别人不同,何必试这忍力,我不过骗你在我面前大浪一回,助助兴致而已,一妇一人听了,打了他一下道:“你这贼鬼头,再坏不过,我又上你一回当了。” 两人放下闲话,好好顽要,一妇一人儿碧卿狂上用力支住身体,十分吃力,便叫他睡在一自一己身上,碧卿道:“我怕压著了你。” 一妇一人道:“那不要紧,天生一女一子,身上长有驼骨,承著男子,是她职分,万不至压伤的。” 碧卿信他的话,靠在他的一胸一前伏著,果然甚好,又紧挨皮一肉一,又省却气力,软玉温香,满怀体贴,好似睡在绵褥上边温柔不过,且他那对肥一乳一,刚好顶住一自一已一胸一脯,揉搓摩荡,快美无比,不由得心花怒放,乐极一精一采,狠干几下,便伏住不动,陽一情一如撤尿一样,注入穴中,一妇一人亦琼浆溜出,兴尽而罢,一妇一人还不许碧卿下来,要他将陽物存于陰中,就在身上睡觉,一觉醒后,陽具还在里面,刚硬起来,未免又要抽插。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羡鸳侣邻女断柔肠 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第九回羡鸳侣邻一女一断柔肠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却说碧卿在丽一春一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谓之用早点,早点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身,直到红日满房,仆一妇一进来扫地,二人才各一自一起身,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互相对看。丽一春一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一爱一惜极了,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著他的两颊,笑迷迷的现出十分一爱一慕的样子。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一婬一,梳著油光滑头,穿著极华丽的衣裙,脂香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一精一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一爱一,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一婬一一情一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丽一春一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丽一春一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 碧卿连忙答应著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将桃一色一裤儿从后拉下一些,刚露看半个雪白屁一股,将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肩头眼底,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著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一妇一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一情一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著。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碧卿将他搂著一胸一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著时式苹果绿闪五一色一花锻夹衫,镶滚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著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从前总是赤身一婬一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床,一阵迷恋,心身俱快,紧累抱住,一精一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一肉一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一女一郎偷看个清楚,这一女一郎是谁,原来就是丽一春一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一爱一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一色一,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一春一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一爱一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一情一景一心痒难挠,陰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堪,伸著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痒,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陰一户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时作痒,一婬一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湿透半边,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觉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丽一春一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于不能目由,幽一情一含恨,百端一一交一一集,一枚染过凤仙花的指环,横在嘴里,不觉咬得两段,牙齿还深深印入了下后,有数分痕迹,也不知痛。 一自一此以后,遇事生无一精一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间翻翻腾腾,总不能睡看,辛舌极了,才一入梦,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来,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难受,一自一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细嫩一乳一一房,尤引起无穷难过之戚,一情一极无奈,只得每当夜阑人静,一个人偷偷躲在帐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样,脚上换上红鞋,把一幅丝绵棉被,卷成圆条,搂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头火气,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一婬一声,低呼心肝哥哥,大雞一巴达达不止,如此已非一日。忽然有天晚上,他母亲尚未睡下,走过一女一儿房门,听得他一自一言一自一语,生怕他是梦魔,推门进去,揭开帐门,力看见这个妙景,细细盘问,他照实说出,反把他母亲羞得来耳根通红,回来告诉他的父亲,二人商议,此一女一一春一一情一已动,不能再留在闺中,怕将来弄出笑话,便替他说妥一个一女一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一爱一香心中大喜,胡胡涂涂的脱得一精一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刚把龟一頭抽进,早觉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谁料新郎是个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只知一味乱顶,毫不顾惜,弄得一爱一香陰中如割,只苦无法脱身,只急得呜呜啼哭,被窗外人听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点罢,何必这样做张做致呀!” 她听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会,只痛得昏去,直干到绿暗红稀,方始云收雨散。次日起身,陰一户肿热,寸步难移,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一情一,只怪这小蹄子,年幼贪一婬一,应当得此果报哩,闲话少提,言归正传。再说碧卿虽在家只十余日,与丽一春一畅玩得百般高兴,真是尽态极研,有一日,丽一春一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来,悄悄进去,丽一春一含羞挥他出室,他那里肯听,近身过来要替他擦拭,看得动兴,便也脱去衣裤,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一肉一软,一妇一人也觉一情一动,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坚硬,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带水一一交一一欢,滑利无比,抽送紧急时,弄得水声乱响,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个乾净,强于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丽一春一正睡午觉,碧卿进房,经轻替他脱去裤儿,插入陰一户,顽了一会儿,她梦中觉痛惊醒,看见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骂道:“你这偷花贼,是几时摸进来的,连睡觉都不容人,说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罢。有一天夜间,两人上床云一雨一,碧卿还嫌帐中不亮,点起红烛执到陰边照看,只见一妇一人遍身雪白,陰一户亦如馒头凸起,唯肥缝之内,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大张,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间,凑得满满的,抽出送入,两边皮一肉一,翻放不已,带出许多一乳一白黏一液一,流在陰旁,渍渍有声,如猫狗舔食,一婬一水腥气冲出鼻中,更助一婬一舆,又见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一妇一人雪日两股,尤为有趣,一妇一人亦湾腰细看,见那凶猛陽物,插在一自一已一肉一中,刚劲如铁一棒一,抽捣不止,下下恰到好处,两边茸毛磨擦,更饶兴趣,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两人含舌闭目,丢一精一而罢。有一回,丽一春一在床头换裤,碧卿遇著,抱住摸索,一情一不一自一禁便要云一雨一,两人匆匆脱衣顽要,那话倒也紧凑,惟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会,便泄了一精一,事后一婬一水顺腿流成一片,腰酸脚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丽一春一同碧卿看一春一册,丽一春一一情一动,坐在碧卿怀中,不住用屁一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耸入,连连抽动,水流满椅,二人还嫌不能对面亲热,一个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一乳一一房贴在碧卿怀中,口吐丁香,颈围雪藕,等一妇一人哼值声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一一交一一合,嫌陰一户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一妇一人,把枕头来垫在腰下,一妇一人直舒两腿,仰卧床上,中间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大抽大送一下尽根,一妇一人连称爽利,只叫快活,盘桓许久才罢。欢娱时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丽一春一见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怀个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露吃了,回家后,碧卿问他曾到阿处去,他害羞不说,碧卿抱住乱摸,摸出一张签条,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觉大笑,将他调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红,口不做声。是夜碧卿十分高兴,对他说道:“你既甚一爱一儿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吧!一妇一人虽不敢明明答应,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动丈夫高兴,同他尽力顽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一爱一想受孕,便不玩别种花样,一妇一人平平正正躺著,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一精一神百倍,干得很起劲,过了后一会儿,两一情一畅美,碧卿忍不住陽一精一直射,尽入一妇一人花一心,一妇一人也觉得花一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陽一精一吸将进去,那热一精一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陰中酥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怕陽一精一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顽极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一妇一人调过身子,侧身在一自一已怀里,将陽物由屁一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时陰一户肥紧异常,更有趣味,只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顽顽,也就罢了。次年一春一天,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夜间上床,在丽一春一的下身摸弄,只道陰一户必很宽松,不知丽一春一调养得宜,满月之后,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问问丽一春一,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陽物初进,一妇一人乃觉疼痛,碧卿戏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陽具吗?” 一妇一人娇声说道:“那是皮一肉一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后,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你这劳什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有二男一一女一,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半老除娘偏饶风韵 多情夫婿永结恩盟 第十回半老除娘偏饶风韵多一情一夫婿永结恩盟 却说这年碧卿丽一春一到了三十岁,碧卿因为名成业就,厌倦世事,便辞职归家,楔遥一自一在,度他快乐的生活,丽一春一此时年纪虽然渐大,可是旧时的美艳,仍未减退,身段风姿,反增加了许多好看的地方,碧卿对他更为心一爱一,几乎整天搂著,摸捏弄玩。 原来这班美貌一女一子,在她幼时固然国一色一大香,倾倒一世,及至到了中年时侯,还是娇艳可一爱一,并非庸俗脂粉可此,旁人替他代叹美人迟暮,真是冤枉,其实她少年时一切未曾圆满显露的美处,这时都一一表现尽致,更足动人,荡魄消魂,力量惊人,反非一些稚齿幼年的一女一儿,所可比及,以颜一色一婉论,固然年轻姑娘们,如花似玉,娇婉非常,但中年一妇一人,身体长定,皮一色一益加纯洁,其白哲细腻,滑不溜手,远非少一女一的赤一色一多毛皮一肉一可此,况且少一女一身体发育未全,细手细脚,太为柔弱,一肉一儿绷紧,如未熟柿子,也乏味道,只有中年一妇一人,刚好成熟,骨一肉一均匀,松紧适中,股腿等处,均此少一女一肥满,最宜慰傍,说到陰一户,少一女一的东西,窄小固好,但甚畏痛,玩时出于勉强,不得畅意,而且里头感到挤迫,毫无运行余地,亦为美中不足,中年一妇一人则不同,儿生得好的,花一心浓妆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放能收,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善于吸吮,密贴龟一頭妙不可言。至于一情一意力面,少一女一多羞,一色一一情一未盛,一切承迎,皆所不惯,房席间的事近于敷衍,事毕立即起眠,不及中年一妇一人,一春一一情一最为丰富,常有毛遂一自一荐之事,干时完全出于一自一愿,故能动作声音一婬一浪尽致,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心理,且享事在行,渴睡甚多,事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一爱一护郎身,倾吐一情一话,甚至捶腰摩腿,无不伺侯周到,克尽一妇一职,便男子高卧柔乡,享受不尽,试问娇痴一女一郎,能解此否? 故半老徐娘,比妙年一女一子更有价值这个问题,古人今人早已讨论过了,非是知一情一识趣,讲究此道人,莫能领会,读者诸君、想不乏知音的人土,当不云以吾。 言归正传,丽一春一这个一妇一人,便是上述半老徐娘中的一个,其妙处可想而知,无怪其夫一爱一之如心头之一肉一了,碧卿归隐之后,一意享乐,又有这最美的娇妻,作他知己良伴,无怪闺房之内,乐事重重,每逢一春一朝秋夕,月下花前,两人悦心行乐,亲热已极,无法发泄他们的一爱一一情一和快感,便时常一肉一儿相挨,干干那件风流营生,男人至嫩之一肉一为陽物,一女一人至嫩之一肉一为陰一户,天生二物,皮肤极薄,神经最敏,实有深意在也,若能常以己之嫩一肉一,与彼之嫩一肉一互相摩弄,藉以享那化酣之乐,非天下善行乐之人,谁足以语比。 碧卿家中有个很大的花园,夫一妇一二人每到园中戏耍,有一回,丽一春一在万字徊廊栏竿前看花,碧卿从后走来,见他亭亭艳影,大动欲火,便不由分说,在他身后拉下裤儿,叫他抬起一只金莲,踏在拦竿上面,将屁一股抬起,偎王一自一已怀中,陽物从后入穴心,偏师直捣,摇曳生姿,好似风吹花动一样,一妇一人娇声说话,又与枝头雀鸟互相头应和,真是三一春一佳景,不可多得,顽了许久,泄一情一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匀药丛中,便要在山子石上云一雨一,一妇一人嫌石上凉硬不甚舒服,碧卿便捧了许多落花片儿,垫在石上,伊人躺著,柔软如被褥一股,干起来时,只见一堆万紫千红,托看一枝人间解语娇花,越法助兴增美,令人一爱一悦,又有依一婬一水阵阵,发人欲醉,狂蜂浪蝶,围纵四周,更给人许多美慰,完事起来,一妇一人衣间头发,贴满了花瓣,活似天然妆饰,也不抓拂拭,在园中盘桓到黄昏,才归房安歇。 夏天满地荷化盛开,二人荡著一叶扁舟,到池中采莲为戏,摇入荷花深处,四面翠盖草田,红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静无人,只有几对鸳鸯,在水中成双配合,二人看得心动,扒去罗衣,在舟中一自一在耍玩,折了一片荷叶,铺在腰下,便顶入陽物,抽送起来反嫌舟儿太小,二人稍为用劲,幌荡不定,二人藉此摇动之力,姿意揉挨,尽一情一依偎颠颤,更得无上乐趣,事毕后,拿出荷叶一看,其上白一色一陽一精一,晶莹点点,好比明珠一般相似,投入水中,鱼儿争来吞下,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搂抱,在荷香当中,睡了一觉,才上岸来。 七夕之后,家家一女一儿,陈列瓜果,穿针求巧,他两个身赤卧在房中竹塌上,用那一肉一线,穿那软针,秋风瑟瑟,玉体生凉,比起暑天烦热,舒爽得多,两人干得十分乐意,还仰天笑那个牛织一女一,只能一年一度,那比得上他们快乐楔遥。 中秋晚上,夫一妇一俩观看明灯,喝了些美酒,兴致很高,在高楼上面,解衣行房,月光由窗外照入,映在丽一春一玉体上,更显得洁如如壁,润似明珠,碧卿一爱一极,搂住一爱一妻的娇躯频频抽送,丽一春一笑著说道:“年年此夜,人月双圆,我们夫一妇一这般快乐,那广寒仙也当羡慕哩!” 时光如箭,冬天到了,不能再在外面,随意风流,尚幸暖阁红袄,罗帐锦被,并不觉冷,所以也能欢合,碧卿又定制了一张行乐床灯,这床全用红木制成,雅刻一精一工,尺寸宽大,床内嵌著数面大镜,床顶装著许多灯光,云一雨一之时,光线明亮,反射清晰,四面姿式,皆可一目了然,可以穷态极研,百般玩耍,或坐或立,或仰或俯,其式各各不同,至于挟蝶穿花,流星赶月,鲤鱼戏水,老树盘根,种种花样!无不玩到,一对裸抱壁人,顿有无数化身,真是极人世之奇观了。 其时黄河水泛滥,逃荒难民纷纷把儿一女一送予富户以求生存。碧卿也收留两个一女一孩子为丫环,年纪都只有十三四岁,生得十分姿一色一,一名小翠,苗条而脚小,叫名轻红,白肥而天足。两人行房时,先令丫环宽衣解带,叫她们也脱得一精一赤溜光,侍立两侧,一一交一一欢之前铺被褥,垫手巾,扶陽物,俱是他们的事务,玩时又叫他们或持软枕,或端香茶,或挥扇蚊,或持巾拭汗,有时更令他们推著碧卿腰以助其力,事毕后,凡有揩抹一婬一水等事,都是两位丫环去作。 这两个一女一孩子初来的时候还是黄毛丫头,两年后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含苞欲放。一情一痘初开的一女一孩子,当临其境,如何不动芳心,禁不住眼中出火,陰中流汁,碧卿夫一妇一看了,以为至乐。并且增加他们兴致不少。 碧卿亦提过替两个丫环择偶成亲,然而两位一女一孩子都不愿嫁出。甘愿一生一世,服侍碧卿夫一妇一左右。 这日,是碧卿和丽一春一成亲二十周年纪念,一妇一人打扮得更为漂亮,脱得赤条条的仰卧床上,以待碧卿,两个玉面朱唇的丫环,也侍奉左右,替他们铺放手巾,碧卿一见一婬一心如焚,腾身上去,挺陽便刺,碧卿正值身壮力强之时,又乘看酒兴,陽物十分昂大,一妇一人陰一户却乾涩无水,如何容纳得下,只把一条桃红手帕,咬在口中,忍痛承受,又不住拿汗巾揩拭下身,怕弄出血来,玩了片时,一婬一津沁出,力始爽利,一妇一人举股相迎,尽根吞入。少顷,碧卿又要他上去,两个丫环左右挟住一妇一人身子,干那倒浇腊式样,碧卿两手捧看一妇一人雪白屁一股,一起一落,甚是有趣,不多一会儿,一妇一人累的气喘吁吁,仍复下来,碧卿伏王身上,大抽一阵,用手把握小脚,摸弄屁一股,顽得高兴,越抽送得利害,一妇一人陰中甚乐,一婬一一精一流出,直浇龟一頭,碧卿快乐已到极,便连连抽送,一妇一人在下,曲意承受,一春一意盎然,非常舒适。少顷停下休息,抽出那话,叫轻红揩抹。此时轻红捏住把把玩不已,露出羡慕一情一态,不忍放手,还是是小翠拉他衣袖,才忽然惊觉。 丽一春一看在眼里,便对丈夫说道:“我们虽然俱已四十开外,你却仍然生龙活虎,我甚至有点儿抵挡不住。不如有时就让轻红和小翠顶替我和你行乐罢了!” 碧卿笑著说道:“夫人是否说笑,当真这般海量吗?” 丽一春一道:“这等事岂能说笑,我早已她们提过,两人都乐意,既然她们都不想嫁出去,也不好让她们长期这样临渊羡鱼,现在就看你先替那一个开苞啦!” 这时小翠和轻红的脸都红透脖子,俩人垂著头儿,默不作声。碧卿本来一心一意和丽一春一相处夫一妇一之道,并没想到有这样艳福。这时仔细望著眼前两位赤身裸体的嫩娃儿,却一时拿不定主意。丽一春一笑著躺到床后,说道:“还是我替你作个选择吧!轻红比小翠稍大出几个月,你就由大到小,先替她开苞,再为大翠破瓜嘛!” 轻红一听说她先,脸红得好像煮熟了的蟹虾。小翠即把她轻轻推到床上。碧卿这时也老不客气,就在她夫人眼前,架起轻红的一双粉嫩的大腿。小翠也移动身体过来看热闹,她见到轻红的手握住男主人的陽具。这个动作本来轻红可以说是做惯做熟了,所不同的是这次她是扶著碧卿的一肉一茎,把龟一頭导向一自一己的一肉一一洞。 丽一春一虽然看过吴妈和郑贵的床上戏,但那时距离颇远,那里比得上现在清楚玲珑地看见她丈夫的一肉一茎慢慢一逼一开轻红的陰唇,缓缓向里插入。那轻红咬著嘴唇,一声也没哼出来。碧卿把陽具向外拔出一小段,只见上面沾满著丝丝的血迹。证明轻红已经向他奉献了初夜。乃心满意足地抽插了好几个出入。见轻红仍咬牙忍耐,便轻声对她说道:“好了,你今晚初开苞,应该先让你歇歇。来日方长,下次你一定会好舒服的。” 说著就从轻红的陰一户里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笑著对丽一春一说道:“你一定看得流口水了,我来让你止止渴吧!” 丽一春一道:“你可别忘了,还有小翠哩!” 小翠一听说就轮到她,心里碰碰乱跳。见到轻红已经把位置腾出来,也只好乖乖地躺在床沿。碧卿双手捉住她的脚儿,小翠也伸手摸到陽具。当碧卿想往里推进时,却觉得事一情一并不容易,原来小翠的陰一户奇窄,虽然她才观看轻红开苞的时候也流了好些的一婬一水,但此刻陰一户却非常之乾涩。碧卿顶了两下,不得其门而入,丽一春一连忙把她喝停,先叫小翠一自一己弄了些涎沫在陰一户口,又要她用身子拨开陰唇,然后丽一春一亲手扶著碧卿的陰茎,把龟一頭对准那弄湿了的一肉一一洞口儿。碧卿早已忍耐不住,他匆匆一顶,在小翠的尖叫声中,粗硬的一肉一茎竟已尽根而入。 碧卿从未试过怎么狭窄的陰一户,那温软的腔一肉一紧紧包围著陽具,使其连活动大为困难。稍微抽动,小翠亦呼痛不已。只好拔出,已见鲜血淋漓。轻红连忙替她和碧卿揩抹血迹。并扶小翠先回房休息。 轻红返来时,碧卿夫一妇一已经重整旗鼓,玩得不乐亦呼。丽一春一吩咐她早些休息,不必再上床伺候。 次日晚间,碧卿房里再开无遮大会,轻红首先被摆上床沿连挨一百一肉一一棍,然而这雌儿昨晚开苞后,得到一夜歇息,已经胜任愉快。不但丝毫不觉得痛楚,反而十分受落。碧卿一边动作,一边仔细看著胯下的尤物,只见这一女一孩子一肉一质白晰,洁白的耻部寸草不生。那陽具插在其中被其紧紧衔著,若然不抽动,也隐约感觉她在吸吮著。虽然没有缠足,但赤著一双天足亦别有一番风味。尤其见她一肉一紧时将脚趾紧紧并拢著,更觉非常有趣。这轻红样子甜美,一肉一一棍抽插之下,她脸上仍然千娇百媚。偶然还伸出舌头舔一自一己的樱唇。看来丽一春一平时在床上的媚态,已经被她全数学晓。 一百一肉一一棍尚未挨完,轻红已经如痴如醉。接著轮到小翠,看来小妮子昨晚破瓜,尚余惊未消,碧卿小心察看她的陰一户,却发见细毛茸茸的小一肉一一洞里已经一婬一水盈盈。于是令她粉腿高抬,伸出纤纤玉指,轻扶玉一茎入洞。小翠已不再如昨晚那般失声叫痛,但是由她皱眉苦脸的表一情一,可以看出她仍然吃力在承受插入她一肉一体里的一肉一一一棒一。碧卿也觉得陽具在陰一户里抽动颇为吃力。这小翠原是出身于大家闺秀,一对三寸金莲就足予证明她的家世,可惜无一情一洪水,冲毁家园,逃难之时,家人溺水身亡。虽遇人所救,然而救她的人也无能力养她。只好将她送来做丫环。这时她虽然不勘承受,然而她其实也心甘一情一愿。所以这时她并不畏缩,反而拼命把一肉一体向碧卿迎凑。碧卿见她曲意承欢,也兴致勃勃地把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小翠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一乳一一房。碧卿平时也已经有注意,不过那时丽一春一尚未恩准他染指,所以尽管两位丫环一丝不挂地在他和丽一春一身旁服侍左右,他也未曾摸手摸脚。如今既然这两个一女一孩子连一肉一体都向她奉献了,他还不上下其手,摸个痛快淋漓。既然小翠的陰一户将他的陽具紧束,他便也不勉强抽送。只顾大肆双足之欲。只见他不停把小翠酥一一胸一上的一肉一球又搓又揉,一爱一不释手。 小翠被他这么一弄,也不禁把紧张的心一情一松弛。一口陰水浇向碧卿的龟一頭。本来紧凑的陰洞立时宽松了许多。碧卿见机会已到,即放心抽插起来。小翠也立刻起了反应,只见她脸红眼湿,浑身颤动。后来竟忍不住高声呻叫起来。轻红赶紧要捂她的嘴,丽一春一才笑著摇头表示不必。这时碧卿感觉小翠的陰洞剧烈抽搐,一自一己也忍不住一泄如注了。 事毕之后,轻红替碧卿擦拭。并俯首含吮他的陽具。碧卿见丽一春一观战后欲火高炽,趁陽具在轻红口里硬起,就叫丽一春一准备挨棍。丽一春一笑著说道:“相公刚才出力辛苦过,你躺下来,让我来套弄你吧!” 说著,即分开双腿,跨到碧卿身上,轻红也连忙扶棍对口。两体轻易结合。一妇一人套弄了一会儿,身倦而下,令轻红腾身再上。碧卿终于在轻红的一肉一体里射一一精一,这场会战才算风平浪静了。 这时,轻红和小翠服侍夫妻二人,盖好被儿,搂抱睡下。俩人也相扶著退入后房,做著他们好梦去了。 鄙人一枝秃笔,不觉替他们描写了十年光陰,趁比闲空时侯,也来歇息一下罢,全书至此,暂告结束,正是: 男欢一女一一爱一倍缠绵,风流快活亦十年。闺房一自一有无穷趣,何必耘人舍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