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坏了呜呜别磨了bl》 第一章 爱说荤话的二哥(与扒光) chap_r(); 殷沫蜷在落地窗前面软软的懒人沙发里,昏昏欲睡。屋内气温太高,吃饱之后瘫在一个地方就开始想睡觉。上大学后迎来了第一个没有功课和压力的假期,睡多久也没有关系。 咔嗒一声门响,在殷迩特意放轻的动作下并没有引起殷沫的注意。殷迩走过去,果然在窗前看到了猫一样的弟弟,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 越来越露骨的眼神从青年硬挺的眉,红润的唇,慢慢下滑到从宽大的V字领家居服里露出来的锁骨,因为姿势而弧度毕现的腰肢,修长的腿,最后落到裸露着的脚上。 殷迩跪在殷沫面前,凝视着白皙的脚踝、脚面、脚趾,喉结滚动一下。 “小沫。”殷迩的声音低哑。 “嗯,哥……”殷沫先是动了动脑袋,才慢慢睁开眼睛,困顿的眼神迷茫地扫向眼前的人:“二哥,回来啦。”然后就是一个让殷迩着迷了无数次的,无比开心,无比信赖的笑容。 “嗯。”殷迩笑了一下,突然一手迅速钳住了弟弟的双手,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块布,用力捂在了殷沫的口鼻处。 殷沫猛地睁大眼睛,身体下意识地挣动,被殷迩压上来的腿制住,不自主地吸进了布里面的异味,黑白分明的眼睛再次变得有些迷茫,身体也慢慢用不上什么力气,逐渐软在殷迩的控制中。 见状殷迩马上拿走了布,然后又掏出了另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在殷沫鼻子底下晃了晃,确认殷沫吸进去两口之后才拿走。 “哥……你……”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鼻音,带着惊慌和不知所措。像猫尾搔在心上,殷迩的下身却慢慢有了反应。 “乖,不用怕,”殷迩低声打断他,松了领结,在他不解的目光中脱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壮上身。抱起软糯白净的弟弟,大步走向床。 被放在床上,殷沫还是有些头晕,四肢无力,慢慢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二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哥疼你……让二哥,好好疼疼你。”殷迩边说边爬上床,分开殷沫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两侧,俯下身对视着弟弟的双眼,眸中压抑的兴奋贪婪和掠夺,让殷沫本能地感受到一丝害怕,双唇哆嗦着就要说话。 “少问,”殷迩低低地笑声近在咫尺,“多叫。” “哥!你,你做什么?”殷沫感到有一双带着茧子的手从衣服下摆探进来,重重捻过每一寸皮肤,来回摩挲,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用力,放肆得让他用尽力气挣动起来。 殷迩沉重的身躯让他感觉到喘不过气,酸软的手抓住殷迩上臂,在推拒却更像是轻轻搭在上边,给了施暴者无声的鼓励。 “嘘……”殷迩亲了一下那双颤抖着的嘴唇,满意于同幻想中一样的甜美的味道,又略抬起头,牢牢盯着那双开始眼角泛红的双眸:“怎么办,哥哥就喜欢看小沫哭的样子,哥哥是不是很坏?” 殷沫一脸的不可置信,呼吸因为气愤激动的心情而有些急促,那满脸受伤的表情让殷迩有一点点心疼。 “但是怎么办?”说着,殷迩动作轻柔着脱下了殷沫的上衣,在手放在他的裤子上,用让殷沫羞愤得要死的速度,慢慢地仔细地扒光:“哥哥还想更坏啊。想让小沫大声哭出来,让小沫尖叫着高潮,让小沫湿漉漉的小穴吃进去我的大肉棒,想用力操进你最里面!操死你!弄坏你!哥哥怎么办?” 殷迩骤然激动的语气吓住了殷沫,随即是更加剧烈的反抗,用尽了一切可以用的力气:“你走开!滚!不要碰我!” “呜……”殷迩俯下身,趴在光溜溜的人身上,一手掐在殷沫的下颌两侧,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将舌头顶进去,用力地翻搅,舔过牙齿和口腔的每一处,抵住上颌用力搔刮。 一串泪水滑落淹没在发丝,随着殷迩舌头的过分深入,殷沫忍不住地想干呕,气息混乱起来,呜咽从唇齿间泄出。许久后,掠夺者退出,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留下殷沫狼狈地喘气咳嗽。 清脆的皮带扣响动,殷迩动作利索地将自己扒光,再次压回羔羊的身上。 “你不能这样,”殷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意,“你走开,你不是我哥,走开啊。” “不是你哥,那我是你老公好不好?”殷迩忙着在殷沫雪白的颈子、肩膀和锁骨吮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小沫一会儿,要好好叫老公。” “乳头小小淡淡的,哥把它吸红吸肿好不好?吸到肿得穿不了衣服,但是每天还挺着胸求我吸好不好?”殷迩用脸蹭着殷沫胸口的一小朵,用鼻子顶一顶,然后用力将周边的肉和挺立的小尖都一下吸进嘴里死死含着不放,另一手抓着不断妄图推开自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抚摸。 “不要……啊!我恨你……滚!滚……”殷沫边哭边喊,仅剩的自由的手胡乱摸到了殷迩脸上,推,推不动;用力扣,却只是一次次轻轻滑过脸颊,连印子都留不下。两条细白的长腿在光洁的被单上不住挣动,腿内侧的嫩肉一下下蹭着殷迩的腰。 第二章 哥哥教你怎么说荤话(与插入) chap_r(); 心上人带着鼻音的指责让殷迩的性致更高,下身激动起来。指尖搔刮完被轮番吸吮过的乳头,殷迩不再满足于吮吻和舔舐。牙印逐渐爬上殷沫的腰侧,平坦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是小腿和脚踝,粗重的鼻息喷在青年光裸的皮肤上。 疼痛让殷沫愈发激烈地挣动起来,脸憋得通红,企图像往常一样通过服软来换取哥哥的同情和纵容:“二哥……我疼……不要这样…疼……” 殷迩格外享受青年的哭音,放开殷沫的脚,看到柔嫩的皮肤上留下的手印和牙印,笑意更浓,俯视着床上的人:“疼?那小沫说点好听的,哥哥高兴了就不弄疼你。”说罢,起身去拿藏在床头后面已久的润滑液。 威胁者短暂的离开让殷沫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先是蜷缩起身体,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抖着双臂撑起身子,抓住一切机会一点点往床边蹭。汗腺像得到了特赦令,汗水一颗接一颗地低落在床单上。 “还没有说好听的,去哪?”殷迩返回后轻易就压制住了殷沫的反抗,抓住脚踝轻轻一拉就化解了殷沫所有的成果,把两条腿摆出圈住自己腰的姿势,俯下身,盯着殷沫通红的眼角:“不说我就要做坏事弄痛你咯?小沫怕不怕?” “怕!怕!”殷沫忙不迭地点头,“二哥,二哥最好……二哥最……”说什么?说什么会让他放过自己?快想啊!快点!殷沫本来就混沌的脑子乱成一团。 “二哥什么?”殷迩拧开润滑液。 “二哥最……” “嘘……”殷迩捂住了他的嘴,“二哥教你怎么说。” 殷沫愣愣地看着身上压迫感十足的人,红唇微张,害怕地连呼吸都失去节奏,透着红的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啊……不要不要……呜……”殷迩把润滑油淋在青年秀气的性器上,然后一只手极尽温柔地侍候起来,柱身、顶端、小孔……灵活的手指肆意挑逗;另一只手或轻或重地搔刮会阴,时不时照顾下两颗球球,在淫靡的水声中,从未经历过性事甚至极少经历自渎的玉柱有了反应。 “可以夸哥哥的手法好,让小小沫站起来了……” “可以夸哥哥心肠好,小沫嘴这么笨,还让你这么舒服……” “你还可以这么夸,”殷迩拉着殷沫的手放在自己的硬挺火热的阴茎上,阻止了一切要后撤的动作,大手带着小手上下套弄,“夸哥哥的肉棒大,夸它很硬,你以后就叫它三哥好不好?三哥特别喜欢你夸它。” “别……不……”殷沫想蜷起身体却没有力气,只能跟着殷迩手下的节奏颤栗挺动。 “不?不喜欢三哥?还是哥哥手法不好?”殷迩笑了笑,舔掉弟弟眼角的泪水,“我手法不好你还这么硬,那就是小沫很淫荡了,喜欢被亲哥哥摸,这都顶到我肚子了。” “别说了……不是的…求你了……”殷沫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他摇头,想摆脱湿热的舌头,也想否认殷迩说的话,但是身体却越来越燥热,并不熟悉的情欲的浪潮裹挟着另一种恐惧冲击着殷沫脆弱的内心防线。 “为什么不说?你这么淫荡,这是事实啊?不诚实的孩子会被操哦。”殷迩手下动作不停,打着圈摩挲敏感的柱头,他把殷沫往上托了托,双腿分开更多,露出双丸下面粉色的隐秘之地。 当被手指碰到了身下最羞耻的地方时,殷沫脑中的弦紧绷到快要失去控制,抵着殷迩汗湿的胸膛用力,哭叫出声:“走开走开!啊!嗯……我讨厌你……” 听到殷沫的话,殷迩挤润滑液的动作一滞:“讨厌我?” 殷沫已经听不到任何话,恐惧快要把他淹没:“你滚……” “呵……”殷迩笑了一下,扔开润滑液瓶子,恶狠狠地掐着殷沫的下巴,强迫他镇定下来,放着狼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殷沫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同时在殷沫性器顶端的小孔慢慢抠挖:“小骚货,硬成这样还讨厌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永远别想逃开我!”说罢,就着殷沫两腿间充足的润滑液摸了摸菊口,顶进入一根手指。 不知道是被殷迩言语中的决绝震慑住,还是已经害怕到忘记了动作,殷沫呆呆地看着身上的人,眼泪都慢了下来。 “啊,好热……”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回响在耳边,“小嘴真紧,等不及想把肉棒狠狠捅进去了!” 嘴上狠戾,但是殷迩仍旧一丝不苟地慢慢开拓着弟弟紧窒非常的甬道,一步步循序渐进,一发现殷沫眼中浮现出过于痛苦的神色就慢下动作,两指快速刮弄肠壁,这时小穴就会敏感地收缩起来,力竭后便是更易深入的放松。 “你怎样才会放过我?”混乱中殷沫抓住了仅存的一点希望。 “放过?”殷迩顶入三根手指,来回晃动打转,“放过你,谁放过我?谁放过我十几年来日日夜夜的忍耐和焦灼?谁放过我的以后!” 殷迩吻住殷沫的唇,温柔却不可抗拒,就像他手上的动作。抽出手指,在洞口惊慌失措地张合中,殷迩顶上自己快要胀爆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深入那个火热的销魂洞穴。 “不……求……求……”哭音被吞没在唇齿交融之中,殷沫脑中的弦终于崩断,泪水开闸泄出,下体涨裂的疼痛让他在虚软的状态下也剧烈地挣扎。 殷沫轻柔地压住他,一手安慰着软下去的小小沫,腰间持续用力,全身的肌肉紧绷出矫健如豹的线条。 第三章 你是来救我的吗?(与实干型大哥) chap_r(); 进入了大半后殷迩停下动作,给殷沫适应的时间,享受着细嫩肠壁的包裹按摩。殷沫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度快要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抽泣和咳嗽都带动着内壁的蠕动和收缩,套得殷迩忍不住低哼出来。 殷沫的哭声让殷迩心疼,但同时也激起了他更强烈的破坏欲,看着弟弟连成串的眼泪,因为屈辱和疼痛而皱起的眉心,他强压下内心野草般的躁动,轻柔的吻着殷沫的眼角,随后将唇久久地停留在殷沫的眉心,闭上眼,珍而重之地亲吻着,在感受,在忍耐,也更像在虔诚的祈祷。 待到身下人的哭声弱下去,殷迩睁开眼,眼中狡黠的光重新回归,他手指缓缓地摩擦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描摹那大张的穴口,同时轻缓地前后左右摆动,激得殷沫臀部轻颤,穴肉阵阵收缩,又争先恐后地涌上来。 殷沫感觉下体的疼痛略有缓解,可只要稍微想到亲哥哥的性器现在就埋在自己那么私密可耻的地方,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在绝望之中升出的羞耻感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后穴更加激烈地动着,前面的性器也在殷迩的抚弄下抬起了头。 “好骚的身体,”殷迩沉声呢喃,“哥哥在你里面,感受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嘬我呢,什么时候用上面的嘴把我吃进去?” 殷沫摇着头,咬住下唇。 “嗯……放松一点,”殷迩抚摸殷沫腰侧和屁股上的敏感带,套弄殷沫阴茎的动作加快,“啊,小鸡鸡也这么硬了,其实你喜欢哥哥说你骚是不是?你是哥哥见过的最骚的小贱货,被哥哥插屁股也能硬。承认不承认?”殷迩故意把殷沫正常的身体反应说得越来越不堪,转移他的注意力,见殷沫双手捂住嘴巴想要阻止泄出口的呻吟,下身猛然发力,最后一截肉棒狠狠开拓,尽根没入。 “啊!!”殷沫大叫出声,极度的疼痛让他弹起上身,纤细的脖颈后仰,无声地哽咽,刚要止住的泪水大颗大颗滚落,眼前短暂的黑暗过去后,他实在不能忍受身体内部被硬生生劈开的疼痛,不顾一切地推着殷迩的胸膛、小腹,“疼……太深了……求你出去……深…出去……” “你是我的了,我的……”殷迩亲吻着殷沫的耳垂,颈侧,湿热的肉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顾不得说他最喜欢的淫词艳语,阳物退出去一些,然后又立刻顶上去,在肉穴里晃动着画圈,分毫不差地守着殷沫的承受极限,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慢慢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再用力插进最深入碾磨。 殷迩在发现殷沫对于某个方向的操弄反应更大时,便放了心地整根插入抽出,不时顶上那处凸起,引来菊穴激烈的收缩和小沫的更可怜的哭声。 “呜……啊不……”殷沫的感觉已经没有了最初被彻底占有时那般难捱,捶打殷迩的手也慢慢失去了力气,被殷迩顶地一下下往前窜去。 插弄了几分钟,殷沫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殷迩又两手一带,把殷沫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双腿大分,股间粘腻一片。 “不要……不要……”殷沫往前爬,想要逃离这片阴影。 “去哪?”殷迩一条手臂揽住殷沫纤细的腰肢,另一条手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抓住肩膀,形成了坚密的牢笼,把殷沫固定在自己的领地内,肉棒在臀缝与合不拢的红艳穴口处摩擦,“不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呜……拿开!……不要……”殷沫扭着腰,向前收缩胯部想要躲避被再次入侵。 “小腰晃得真骚,”殷迩享受着殷沫主动的蹭动,“哥哥刚才插得那么深,是不是特别爽?” 殷沫摇头,身体挪不了一分一厘,更躲不开耳边恶魔的声音。 “哥哥一会儿再插深一点好吗?插到你的小嘴合不上,每天张着一个小洞,就在床上等我用大肉棒填满你,喂你吃满满的精液。” “不……啊……”下体的小洞毫无防备地被再度入侵,马上就迎来了毫不留情的大操大干。 “你这样像不像小狗?你就是哥哥的小骚母狗,主人现在就正在你下面的小嘴里做标记。” “呜……” “主人在你身体里射精,射进最里面,每天都射大你的肚子,你有没有子宫?要不要主人射满你的子宫,然后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光着身子等我下班回来操你!” 殷迩越来越深的动作仿佛要顶穿殷沫,就像殷沫身体深处真的有子宫一样,不断深入去寻找。“没有……我不要……不要……慢……疼……” 偌大的卧室回荡着殷沫崩溃的淫叫,就在两人性事正酣之时,卧室的大门突然被一股暴虐的力量生生破坏。殷亦阴沉的脸出现在门口,风尘仆仆的他还穿着一身西装,眸中云雨将至。 殷迩愕然暂停动作,搂着殷沫直起身,看到门口的大哥,嘴角微扬:“真抱歉啊大哥,你来晚了,小弟先登一步。”言语中没有丝毫歉意,说着又开始狠狠操起怀里的人。 “啊……大呜……大哥救我……啊……”殷沫向殷亦伸出手,伸向那逃出魔爪唯一的,唯一的希望。 第四章 前是深渊,后是地狱(与三人行) chap_r(); 殷亦额头青筋冒起,压抑着滔天的怒火,大跨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盯着殷迩,转而看向两人相连的部位,殷迩硕大的性器尽根埋在小弟可怜巴巴的后穴中,臀瓣被拍打得一片通红,穴口泥泞不堪,被插成了糜烂的红色,吃力地吸吮着里面的肉棒,一副饥渴无比的样子。 于是殷迩又一次停下动作,含着自己的小穴惯性收缩,让他闷哼一声。 殷沫的手直直伸向殷亦,饱含泪花的眼努力睁大,殷殷切切地看着殷亦:“大哥……呜……救救我……救我……” 殷亦半跪在床边,抓住殷沫伸过来的手,却看到了殷沫指缝间连粘的淫液,眸色渐深。 “哥,你只有一个选择,”殷迩唇角一勾,把头埋在殷沫脖颈处,像瘾君子一样嗅着,舔着,品尝致命般的欢愉和诱惑。 殷亦并没有出声。的确,现在他只有一个选择,殷迩这样做已经让小沫产生了足够多的戒备和失望,如果自己成为了他的保护伞,那将意味这份埋藏在黑暗中的爱欲将更难见到天日;而如果自己今天加入,殷迩的狡猾和花样或许可以为自己减少一些罪责…… 从大哥的眼神中,殷迩就明白了他今晚的选择。 “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安排,”殷亦交代了他对殷迩“先吃”行为的惩罚,然后扯开自己的衬衣,扣子颗颗崩落,露出精壮的上身。 那件被撕坏的衬衣就像殷沫的最后一点希望,崩坏,破碎。 “不……你们……”殷沫像小动物似的努力蜷曲身体,往后瑟缩着,手抱住头埋在胸前,不愿面对这一切,“不要啊……我不要……” 但是殷亦没有给殷沫逃避的机会,今晚他要让殷沫面对这个现实。半躺在床头,他拉过殷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捧起殷沫的脸,强迫他对视。 在这个过程中,殷迩执意把自己的性器塞在殷沫的小穴中,挺动的幅度却十分轻缓。殷亦也只是抽出时间瞪了他一眼,并没有别的表示。 “沫沫……”殷亦尽量放柔声音。 “哥……”殷沫的声音疲惫而颤抖,“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我爱你。”殷亦说出了他今晚对殷沫说出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句,然后就堵住了殷沫的唇。吻炽热而绝望,殷亦一面恨不得将殷沫嚼碎了吞进肚子里面,一面又疼惜他的爱人初次承欢。浓烈的情欲弥漫开来,殷亦释放了自己的下身,把殷沫搂在身上,开始一点一点探索他的敏感带。 “啊……不要这样……”殷迩在身后的动作变得剧烈,顶得殷沫随着身后的操弄不住撞在大哥的身上,同时殷亦挺起身,就着殷沫被送上来的频率,用坚挺的摩擦顶撞他的小腹和肚脐。 在持续的摩擦中,殷沫的肉穴终于失去了原本瑟缩娇羞的模样,嫣红的穴口翻卷微张,每一次抽插都勾出又塞入粉红的嫩肉。淫水溢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动。 殷迩拽着殷沫的腰往后退了一步,殷沫一下子趴在了殷亦的两腿间,粗大的阴茎擦过他的嘴巴,他赶紧侧过脸去不敢再看。 “小沫,下边的小嘴吃着二哥,上边的小嘴吃大哥怎么样?”殷迩把殷沫摆好,帮助无力的他撑起身子。 殷亦看了他一眼,然后拇指在殷沫耳边摩挲,没有出声。 “不……饶了我……求你们饶了我……”猫叫似的呢喃,勾得人心痒。 “一会儿我跟大哥说说你有多淫荡吧,你这么骚,一根肉棒怎么喂得饱呢?”殷迩继续享受地在湿热的肉穴内画圈晃动,“两个亲哥哥一起把精液喂给你,你给我们一人怀一个孩子好不好?告诉大哥,你的子宫在哪,我操到了没有?” 殷沫被殷亦抬起了头,已经肿起来的唇被粗糙的拇指用力摩挲。殷沫终于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我不要……呜……” 殷亦迅速钳住殷沫的嘴,手指伸进去翻搅,然后换上自己的肉棒,慢慢深入,挺动抽插。 男人总是有一些施虐欲的,更何况是混黑道的殷亦。 “呜……”殷沫通红的眼睛,可怜的眼泪,一吸一吸的鼻子,呜咽的哭声,都让殷亦气血翻涌,眼底情欲毕现,喘息粗重。 殷沫被过于粗大的肉棒顶得眼前发黑,他抵着殷亦的小腹向往后撤,但是殷迩马上在后面用力一顶,前面和后面的嘴便都被愈发过分地侵占和亵玩。唾液从嘴角垂落在殷亦浓密的阴毛上,一片淫靡。 无休止的操干,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羞耻,无休止的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殷沫的嘴巴已经麻到要失去知觉,殷迩在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极用力地对准菊心碾磨顶弄,手里快速套弄着殷沫笔挺的阴茎。 “呜!呜……嗯……”过分强烈的快感让殷沫无法承受却又无从摆脱。 同时,殷亦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引起殷沫的干呕,挤压到龟头带给暴虐者无上的快感。 “操死你!操死你!小沫……小沫……” 一番激烈地抽插翻搅,三个人同时到达了高峰。滚烫的精液打在敏感的肠壁上和口腔里,殷沫在看到极度灿烂的烟花过后,晕死过去。 “会下地狱的。”他在坠入黑暗之前这么想。 “出去。”殷亦冷声对殷迩说。 殷迩从殷沫体内退出来,“啵”的一声响,二人同时向殷沫的小穴看去。可怜的小穴留着一个洞口,还在有规律地收缩,每次收缩都挤出一坨白浊。红与白演绎了一道色情的视觉盛宴,二人的呼吸又变得有些粗重。 殷亦定了定神,小心翼翼地抱起殷沫走向浴室,坐在浴缸里,放水的过程中他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把唇印在殷沫的眼睛上最后停留在眉心处,久久。 第五章 无时不刻的占有(与大哥奇怪的癖好) chap_r(); 昏昏沉沉,殷沫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睡梦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温热的甜水下喉,火烧火燎的嗓子好受很多。 殷沫才刚刚睡舒服些,却又被噩梦缠身,他在森林中拼命地奔跑,突然一脚就踏入了一个泥泞的水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动弹,凉凉的粘腻的感觉紧贴皮肤,顺着大腿根往上走,竟然开始往自己的后穴钻。 “嗯……”挣扎的腿被按住且大大地分开,那股陌生的力量先是在刺痛的穴口打转,然后在红肿得异常紧窒的菊口硬生生挤出一个突破口,打着转往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不要……”殷沫痛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光影和色彩轮换。朦胧间他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脸,随后注意力便被愈发深入、直到身体深深处才停下的异物转移。他呜咽出声,那沙哑柔弱的声音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撒娇。 慢慢地,体内的怪物不再乱动,反而变得温热,他整个人下陷……下陷到水底,被温暖的水舒服地包围,感受着水的脉动。 在他觉得甚至可以昏睡到天荒地老的时候,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藤蔓,那藤蔓猛地用力,一下子将他拽出水面,他张开眼睛,就感受到眼上敷着个凉凉的半透明的东西,光线和色彩都看不真切,刹那间让他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殷亦起身,拧暗床头灯,然后才帮殷沫把眼罩摘下来。 “醒了?什么感觉?”就着昏黄的灯光,殷亦的声音仿佛也低沉柔和了下来。 殷亦就看着殷沫的脸色从困顿茫然到呆愣吃惊,再到害怕和屈辱。 殷沫一个翻身,马上就要掀被下床:“你放开!”虽然被殷亦喂过了雪梨汤,但是殷沫的声音还是有些哑,力气也没有恢复多许,立刻就又被腰间的大手勒回了身后人的怀里,然后被紧紧抱住。 “放开!走开!离我远点……”殷沫片刻不停地扭动着。 殷亦一言不发,但双臂和胸膛组成了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把他的所有物死死圈住。 等到殷沫因为过分挣扎很快用完了储存无几的体力,殷亦把脸埋到他的脖颈,火热的鼻息喷在颈侧,带来微微的酥痒。 “别闹。”殷沫还欲挣扎,就听到耳畔简短有力的警告。还是那种对自己独有的宠溺夹杂着无奈的语气,但是那个独宠自己的人却再也不是原来的大哥了。 “你先听我说,”殷亦放轻柔声音,“这件事我……我们对不起你,知道求不来你的原谅,但是我们绝对不会放手。”说着,他紧了紧手臂,放佛更贴近怀里的人,就能更牢地把他抓在怀里。 “我们对你,没有半点不认真或者戏耍的心思,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如果,我们当中有任何一个对不起你,另一个一定帮你讨个说法。”殷亦的言语中满是坚定。 “我不需要什么说法,”因为激动,殷沫的身体和声音都有些颤抖,“放我走。” “不可能。”殷亦说。语气平静地让殷沫突然找不到自己想要反驳的声音。 “哥,放我走吧……呜……嗯……放我……” 一声“哥”就让殷亦勉力压抑的控制欲冲出困笼。他突然扳过来殷沫的脸,火热的唇封住了反抗的声音。唇齿交缠中,殷亦方离开一瞬,就听到殷沫还要说离开的声音,心头便涌起焦躁。 殷亦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轻松地退下了殷沫宽松的睡裤,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在殷沫的挣扎中,把磨蹭中坚挺起来肉棒抵住因为药膏而一直湿湿热热润滑无比的小穴,腰一挺,插入了一个硕大的头。 “呜……不呜……”殷沫被逼得眼角发红。 殷亦坚定地往里面深入,缓缓挺进,挤开滑嫩的肠肉,一直埋到最深处才停止侵略。 穴口胀痛发热,殷沫艰难地吐气呼气,试图收缩腹部挤出去体内的异物,但是却换来了身后人的闷哼和更加粗重的喘息。 “我不动……你老实点。”殷亦果真停下了动作没有抽插。 “出去……你出去……” “别哭……眼睛又要肿起来了。”殷亦亲吻泛湿的双眼。 “那你出去……太大了……太涨……”异物感太过强烈,殷沫根本无法忽略在他身体里面硬生生挤出一席之地的炙热硬挺的东西,穴口涨得发麻,时不时不受他控制地快速瓮动几下。他的整颗心都悬着,生怕殷亦忍不住抽动起来,眼角和鼻头通红,眼泪要落不落,无措地回头看着殷亦,眼中满是委屈和祈求,一副被欺负得无路可走的模样。 殷亦突然就生出了一个诡异而强烈的想法…… 又躺了一会儿,两个人却都彻底没了睡意。 “想吃点东西吗?还有一些粥放在保温盒里。”殷亦问。 “要!要!”殷沫仿佛迫不及待。 “好!” 殷沫正奇怪殷亦为何从言语中透着一丝喜悦和高兴。下一刻,被子被掀开,他整个人被殷亦转了个面,硕大的阴茎就在体内搅着敏感的嫩肉转了个圈。 “啊!”殷沫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被过分的快感刺激地颤抖起来,腰部瘫软,趴在了殷亦怀里,就像是主动扑到怀里一样。 “呵……”殷亦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低笑出声。然后兜住弟弟白嫩的屁股和腰,一个用力就把殷沫抱起来,下体依旧插在殷沫体内,走下床去。 “啊!不!放我下去……”殷沫越是挣扎,阴茎陷得越深,有种小腹要被顶穿的恐惧,他马上搂住始作俑者的脖子,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圈住殷亦有力的腰。“我不要这样……不这样……呜……” 放粥的餐盒只有两步远,殷亦觉得可惜,殷沫却觉得承受不住。自己身体大开地搂住哥哥,下面的嘴更像在主动吞进哥哥的阳具,羞耻得他身子发红。 殷亦命令殷沫拿饭盒,威胁他“如果不拿就操着你去小花园走走”。 殷沫哆嗦着手拿到饭盒,好不容易打开了饭盒:“哥呜……放我下去好不好?” 殷亦小心着坐在椅子上:“就这么吃。” “你……”殷沫咬了咬嘴唇,“我吃不下……你出去……” “你吃下了我就出去……” 殷沫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粥,下体被那么一根硕大插着,满满涨涨地埋在肉穴里,撑着穴口,再香的粥也食不知味。 殷亦说话算话地把肉棒抽了出来,留下红艳艳的穴口大张,在龟头退出去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嘬了一下。融化了的药剂打湿了被欺负得一张一合仿佛在哭泣的肉穴,流下来还弄脏了殷亦的裤子裆部,淫靡得殷沫别过头不敢去看。 殷沫要从殷亦腿上下来,谁知却被刚才那番不算情事的情事插得一下子跪在殷亦面前。 “想去哪?”殷亦把他扶起来。 “去,去厕所。” “小解?” “嗯。” “我扶着你。”不容分说,殷亦架着殷沫去了洗手间。 站在马桶前,殷沫沉默地看着殷亦,用眼神示意他出去。 殷亦眼角弯了弯,在身后双手扶住他的腰,下身一挺,阴茎顺利回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洞,肠肉竟然马上蠕动着裹了上来。 “啊!出去……”殷沫有些崩溃,“我要上厕所……你拔出去!” 殷亦坏心眼地揉动殷沫有些鼓起来的小腹:“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不不……”殷沫越来越憋不住,小穴却在他的焦急中更加主动热情地按摩殷亦的肉棒,迎着肉棒深入自己的身体,尿意更浓:“要出来了……你别……啊……” 后穴中粗大肉棒即便只小幅度的一抽一插,也让尝过情欲滋味的他双腿发软:“拔出去哥……求你了出去……求你……我不行了……” “不行就尿出来……”殷亦加大了操干的力度,居然对着菊心一阵猛顶,“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不!啊!不要不要……求你……不!”一声尖叫,一道清水,一道弧线。 殷沫软靠在身后人健壮的胸膛中,泪流满面,觉得一切,身体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了…… 此后的一天,直到晚上睡觉重新插入药棒之前,殷亦都执意要把自己的阴茎插在殷沫销魂的肉穴里,不顾殷沫一遍又一遍的哭泣哀求…… 第六章 坏掉了,停不下来(与憋住憋不住) chap_r(); 掌管一方天地,总归不可能终日赖在家里,殷亦强迫着殷沫后穴含着自己的肉棒睡了一晚后,天未亮就不得不起身,小心地退出销魂窟,在菊口还留有一个小洞的时候插入了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嗯……”殷沫发出无意识的哼声,又蹬了两下被子表示不满。 殷亦穿戴完毕回到床前,把殷沫的睡姿摆正,亲了一口他微微撅起的嘴唇,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一夜无梦。殷沫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英俊却可恨的笑脸——殷迩。 殷沫沉默地翻了个身面向里。 “小沫中午好。”殷迩非常自然地爬上床侧躺在殷沫身后,一手搂过他的腰,“小沫饿不饿?” 结果当然是没有任何回声。 “一定饿了,都是大哥的不对,光折腾你却不给饭吃。”殷迩整个人都亲亲热热地贴在了他身上,手极不老实地滑进被里。昨天晚上殷亦帮殷沫洗完澡之后为了方便做坏事就没让他穿衣服,殷迩的手很快就触到了嫩滑的皮肤。 殷沫皱起眉,往前挪了挪身子。 “大哥特别坏,还蔫坏蔫坏的对吧?”殷迩的手紧随其后,“不像我,善良一点,明着坏,不至于防不胜防。” 你也让人防不胜防好么。殷沫闭着眼翻了个大白眼,实在忍不住心里默默吐槽。 “他前天还让我七天查出港口最新的警力部署,那边刚连出了两码大事,黑猫白猫都盯得紧着呢,”殷迩的手摸索着贴上殷沫的小腹,“好难啊,想请警局的头头们吃饭都排不上队,小沫帮帮我好不好?” 殷沫睁开眼。帮他?那他就有机会用电脑,之后…… “你会让我用电脑?”殷沫狐疑地扭头,心跳越来越快,却强装镇定地演戏。 “当然了,你是我们的爱人,”殷迩笑了,“我们喜欢看小沫意气风发的样子。” “真的让我用电脑?” “当然是真的!但是有条件……” 殷沫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什么条件?”殷沫警惕得仿佛耳朵和尾巴都竖起来了,双目圆睁。 “你就说答不答应。”殷迩的手指暗示性地在他小腹弹动。 沉默了片刻,殷沫问:“如果我不答应?” “那我就用强。”殷迩一副迫不及待甚至乐得于此的神情,笑得更开心了。 “你,你来吧。”就当破罐破摔吧。 殷迩让他倚靠在床头,被子掀开,露出身上还未消失尽的情欲痕迹,吻痕遍布,顺着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处的丛林。 殷沫的脸有些泛红,别过头。 “必须好好看着,不然不算数。”殷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里面是不长的一节软管,一头顶端有一闪一闪的蓝光,一看就是个精密的小仪器。 殷沫咽了口唾沫,他能猜到这个东西要用在哪里。 “不怕,我轻轻的。”殷迩拿起弟弟秀气的一根,凑近了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了一番,连下面的蛋蛋都被抓着亵玩了一会儿。 “哟,”殷迩又离近了些,“小小沫有点硬了,还要吐口水呢。” “你……你快点。”殷沫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 “好啊。”殷迩拿过那截软管,对准张开的小孔,缓缓地插进去了。 “嗯……”本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孔道微微发痛,软管一点点钻进去,一路带着麻,带着痒,带着未知的感觉,让他哼出声。殷沫抓住了手下的床单。 这个动作让殷迩眼神瞬间一暗,施虐欲蠢蠢欲动。一个深呼吸,殷迩压下欲望,下手依旧稳稳的。 “我动作这么熟练,才没有找别人练习过很多次呢。”殷迩说。 “……”骗谁啊!殷沫要被气笑了,脑海里却浮现出殷迩爱抚别人的阴茎的情形,不知怎地,竟然也冒出了殷亦把坚挺的肉棒强插在别人的小穴中睡觉的情景,心里顿时不是滋味起来。殷亦的誓言在头脑中不合时宜地回响,“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骗谁啊,谁会信…… “咔哒”一声响,殷沫从思绪中跳出,就看到软管已经尽根没入了,只留下一个纹饰复杂的小盖子顶在红润润的柱头上,羞耻感一下子淹没了他。 “都怪大哥,”殷迩亲吻了一下被装饰好的顶端,“前一阵子给了我几个指纹控制微型器,不然我也想不到给小沫用上。” “……” “好了,现在就帮哥哥查查资料好不好?”殷迩放开了他。 殷沫一脸怀疑,但是看殷迩老老实实站了起来,好像真的这样就放过了自己,便试探着下了床,跟着殷迩走到电脑前面。 摸到电脑,殷沫有些激动地手抖。动作熟练地打开几台电脑,键盘熟悉的嗒嗒声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就像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殷沫逐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殷迩默默地拿过毯子裹住青年赤裸的身体。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打印机吭哧吭哧地打印出来几份表格和图画,殷沫伸了个懒腰。 “太棒了!”殷迩高兴地搂住殷沫,一把将人抱起来。 “做什么?!”殷沫忙环住殷迩的脖子。 “奖励你。”殷迩把殷沫压在沙发上,膝盖抵住他的肋骨,迅速脱衣服解皮带,又压在人身上。 殷沫的双手被钳住压在头顶,殷迩直接叼住了未全消肿的乳头,大力吮吸嘬弄,好像不吸出点什么东西就不罢休,吃得殷沫不得不挺起胸追着殷迩的嘴走,动作淫乱得他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 放开了一个乳头,殷迩对着红肿的乳尖吹凉气,引得殷沫的抽气,却晾着另一个不去管。 强烈的不平衡感让殷沫十分不自在,不由得挺起了另一侧的胸口。 “想让哥哥吸这边?”殷迩还是舔弄着被玩弄得要滴血破皮的一侧,“叫一声好哥哥。”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殷沫神情一僵。 殷迩并没有在意这些,舌头一路往下舔,舔完腿根,舔到阴茎上,然后一口吞进去了殷沫的性器,收缩口腔上下晃动,讨好着嘴里的小东西。 “嗯……”殷沫咬住手背,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下体进入了一个湿润火热的地方,被腔壁的嫩肉摩擦,快感直窜头皮,他抓紧了沙发,手指扣进去才控制住自己不向哥哥的嘴里挺腰。 待到弟弟的肉棒足够硬,殷迩没有抬起头,而是直接舔上了后面瑟缩的嫩菊。 “别……啊……别舔……”殷沫挣扎的腿被按牢,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 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殷迩把殷沫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殷沫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眼角滑下两滴泪水。阴茎也一挺一挺,直指天空。 “怎么硬成这样?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殷迩把殷沫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殷沫性器顶端的盖子上。 “啊!”殷沫直接被插得高潮,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又落回小腹和胸前。 等到殷沫缓过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眼泪一下子成串掉了下来。 “小沫被插射了啊……” “小沫被哥哥插射了啊……”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射了啊,这么骚这么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殷迩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按在殷沫的小腹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殷沫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殷沫手下逐渐施力揉按。 “不……”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屁股就射了!”殷迩紧紧盯着殷沫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殷沫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殷迩动了动了下身,感到肠肉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殷沫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殷沫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刚要推殷迩,殷迩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殷沫的反应异常激动。 原来殷迩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殷沫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殷迩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 殷迩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殷沫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自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膀胱和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殷沫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这时殷迩却故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柔嫩肠壁的快速蠕动。 快感戛然而止,殷沫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殷沫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想要什么?”殷迩诱哄。 “哥……呜呜……哥……”殷沫摇着头,抓着殷迩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久的半边乳头,又摸向小腹。 “想要什么?说出来?”殷迩提高声音。 “要哥哥……” 殷迩还是不动。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殷迩拇指食指用力掐着殷沫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胀满尿的膀胱或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人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殷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不要了……呜啊……啊……” 殷迩打开了尿管的盖子,殷沫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肠肉让殷迩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殷沫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流随着殷迩的抽插喷出。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殷沫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殷迩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下来……呜呜呜……” “没事,”殷沫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第七章 毕生难忘逃离路(与地铁与车上与同时进入) chap_r(); 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开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 在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县城车站,一个没有拿着任何行李的青年走下车,目不斜视地往前走去,然后在路边随便一家小宾馆要了间房。高度紧张的半天逃亡路让昨晚本就过度劳累的他格外疲惫,简单填饱肚子后就一头扎进被子里埋头大睡。 一觉睡到天黑,但是这场长长的睡眠十分不舒服,睡得殷沫全身酸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鼻间是熟悉的味道,自己则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动弹不得。 他倏地睁大眼睛,弹起身体,看向抱着他的人,又转头看到了驾驶席上同样面色阴沉甚至可以说差到极点的殷迩。他们正在殷亦的车里,但是车子停在路边,并没有发动。 害怕到发不出一个音节,喉咙干哑地连吞咽都困难。殷沫嘴唇颤抖,心跳如雷,一丝一毫逃跑的希望都看不到,想求饶却失去了声音。 暴怒之中的殷亦瞪着怀里瑟瑟发抖的人,怒火不减反涨。没想到殷沫就这么想逃离他们,不惜抛弃他们,抛弃一切也要离开! 突然,殷亦打开车门,大步拖着失去力气的殷沫一路踉跄着进了地铁站,殷迩紧随其后。 虽然不是晚高峰,但是晚上的地铁一向不缺少乘客。 由于身份的特殊性,殷沫知道两个哥哥一向不坐任何交通工具,但是现在突然强拉着他上了地铁,被两个高大的身形夹在中间,殷沫祈求地看向两人,心里祷告千万不要发生自己最怕的那种事情。 愤怒中的殷亦话更少了,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衣里。 “不……”殷沫小声地拒绝这样的举动,往下蹲身子,想要蜷起身体逃开。 殷迩更干脆,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殷沫软软的阴茎,大力地揉搓捏弄,没有一丝怜悯,不复往日的温柔。 疼痛让殷沫眼角发红,泪水打转,小声地吸着凉气:“疼……疼……” 四只到处点火肆虐的大手让殷沫应接不暇,微弱快感伴随着痛处慢慢涌上来,殷沫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要抬头了,忙看向身后的大哥:“哥……我不要这样呜……别这样……” 殷亦不为所动,用指甲掐着怀里人的乳尖,感受到他加剧的颤抖,然后换到另一侧继续掐揉。 两个人还穿着宽大的风衣,把殷沫挤在中间,防止他钻下去,也防止了外面的人看到他们的动作。 殷沫一双手根本推不过来,才按住了殷亦在胸口施虐的手,就感觉到皮带被解开,连忙去抢裤子的拉链:“二哥不要……不要这样啊……”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本来三个大男人挤在角落就很奇怪,如果再有不和谐的声音出来,后果不敢设想…… 裤子被褪到腿根,殷沫死死抓着内裤的两角,身体剧烈颤抖,眼泪流到停不下来:“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啊……” 殷迩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沫:“你不喜欢我们,所以就要逃?” “喜欢……不要!……哥你别这样……饶了我吧……”原来是殷亦拿出了随身的刀片划开了殷沫的内裤边,然后把形同虚设的内裤抽了出来。 “让这个地铁上的男人都来操你好不好?”殷迩说,“你这么喜欢外面,那就撅着屁股,在这里,让所有男人操一回。”!殷沫抬头,泪水被吓得停止了。 “不,不不……”他拼命摇头,“我给,给你们操……你们随便上我……别让别人碰我,你们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真的求你们了啊……”殷沫哭到打嗝,眼看着就要脱力跪到地上。 “还逃不逃?”殷亦终于开口,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不逃了不逃了。”殷沫忙摇头。 殷亦看了殷迩一眼,殷迩动作迅速地给殷沫套上了外裤。在地铁到站开门时半抱半拖着殷沫走了出去。 惊慌中的殷沫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人往前走,明白一场折磨在所难免。 等了一会儿,他们在地铁口看到了殷迩的布加迪,司机下车把驾驶席让给殷迩,三人上了车,一路飙去。 等到车停了以后,殷沫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郊区似的地方,四周安安静静,少有车来车往。 殷迩调整了前后排的车座,在车内形成了一个大床。 “脱衣服。”殷亦命令道。 殷沫不敢不从,手要解开衬衣的扣子却怎么不听使唤,解了半天才解开了一个。 殷亦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撕掉了他的上衣,然后又沉默地硬生生撕开他的裤子,粗暴地把他翻过来掀过去,剥了个精光,摆出撅着屁股趴跪的姿势。 殷亦丢过来一个尖嘴粗身的瓶子:“自己做。” 殷沫咬住下唇防止要泄出口的哽咽,攥着瓶身颤抖地往身后塞,却总也对不准后穴,瓶子三番两次地掉落。 殷迩抢过瓶子,把殷沫按在殷亦胯间,把瓶身直接插进了殷沫紧闭的菊穴,一边深入一边用力挤,冰凉的液体划入肠道,带来强烈的不适感。 “啊!”殷沫痛呼出声,却被大哥掐住了下颌张大嘴巴,然后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直直闯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咽喉,片刻不停地用力挺动。 “呜……呜……”殷沫被前后夹击中折磨,没有任何快感,这才回想起平时两个人对待自己的细节:温热的润滑液,细细开拓的手指或舌头,以及过程中持续不断的爱抚…… 殷亦和殷迩穿戴整齐,殷亦也只是掏出了肉棒插进殷沫的嘴里。这对比殷沫的一丝不挂,形成了无声的羞辱,殷沫全身都泛起红来。 挤完半管润滑液,殷迩伸进两根手指在小洞里草草捅了几下,粗糙的茧子磨得殷沫娇嫩的穴口生疼。 “咳,咳咳……”肉棒终于从喉咙里拔出来,殷沫还没喘过来气,就被提起来趴在殷亦身上,两手被领带绑在了座椅上,形成了手臂环住殷亦脖子,双腿大张趴在他身上的姿势。 “不要绑我好不好……”殷沫知道,每次殷亦一绑住自己,就会操得特别狠,小穴一定会被磨破操肿,“我乖乖的,哥,不绑……” 殷亦的回答就是啃上他的嘴唇,泄愤般地撕咬,撬开贝齿一路深入,往口腔深处用力舔弄,恨不得把殷沫吃下去。 沾满了殷沫口水的肉棒在被掰开的臀缝和穴口上下滑动,不时顶进去一个硕大的龟头又退出来,反复几次引起身上人的颤栗,抵在小腹上的阳具慢慢有了反应。 自己果真是贱啊……殷沫想。 “啊……”进去了!大哥炙热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劈开身体内部,挤开软肉,顶到了深处,“出去一点!太深了……疼……呜呜……”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哭泣求饶。 殷亦摆动腰肢上挺,肉棒尽根抽出又猛地撞进去,又深又狠,打桩机一样地凶猛,操得殷沫尖叫着求饶,扭着腰躲避操干:“慢啊……疼……嗯不要了……轻一点…不啊……” 殷迩抚摸着殷沫扭动的腰肢,然后手指来到被撑得大张的穴口,趁着殷亦的一次抽出,挤进去一根手指。 “……”殷沫意识到了什么,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却看到了殷迩的手指强硬地钻进了本来就拥挤不堪的后穴,狭小的菊穴被生生扯开了一个缝,带来阵阵疼痛。 “不……”他不敢相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不逃了!再也不敢了!” 殷亦料到了殷迩的意图,没有反对,默许了这种做法,下身恢复抽插,力度依旧。 殷迩的手指已经没入一根,跟着殷亦抽动的节奏感受了一会内壁的柔嫩和火热,然后把中指也顶进了一个指尖。 “会坏的……不行…装不下的……”殷沫想要直起身推开身后覆上来的胸膛,却被绑住了双手,只能搂着殷亦的脖子哭叫,连抬起身都做不到,“求求你们……饶了我……真的不行的呜呜……你们一个一个来…随便怎么操好不好……随便你们操……呜……” 殷亦不想再听殷沫的求饶,这让他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便用吻堵住了那张哭喊的嘴。 “呜!呜呜!”殷沫感觉到另一根炙热的硬挺顺着穴口的缝隙慢慢顶进来,下身撕裂般地疼痛,疼得他眼前发黑。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两个哥哥同时插进来了,眼泪哗地落了下来,连呼吸都不敢了。 “呜……”殷亦放开了殷沫的嘴,让他好好呼吸,殷沫却连呻吟都不敢大声发出,小猫一样呓语:“别这样对我……别这样对我呜……求求你们……我不要这样……” “我们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如果你下次再跑,我们就不只是一起操你,一起射在你的骚嘴里,”殷迩把润滑液浇在自己还剩下的小半根的肉棒上,停顿片刻,“我们还会每天尿满你的骚屁股,你就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走路吃饭,等着我们回家尿新的给你!” 说完,粗大的阳具尽根没入! 殷沫无声地嘶鸣着,颓废地趴在殷亦的胸口,口中喃喃道:“不要……我不要……” 臀部被撞击得通红,可怜的穴口被撑得半透明,两人一进一出,艳红的媚肉被不断带出又塞入,带出又塞入,毫无间断的凶残抽插让菊穴失去了弹性,就像被玩坏的妓女,敞开最隐秘的部位随意供人亵玩操干。 “啊……啊……慢……”凸点被高频率地狠插,殷沫一次高潮还没有落下,就又被操起来,敏感无比的身子不堪承受地抖动,然而换不来施虐两人的一丝怜悯,被强制着再次攀上高潮…… 昏沉中,殷沫眉间浮现痛苦的神色,被坐着的殷亦和殷沫顶在中间,整个人像是被支在两根大肉棒上。他看着下身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顶端摇摇晃晃,滴落透明的淫液。 又一声沙哑的尖叫,体内深处被两道强有力的精液同时喷射,被灌满的他忽地感到下体一片湿润,低头一看,被刺激到昏死了过去。 第八章 含X半步颠(与含着) chap_r(); 殷亦拿着一杯果汁走进殷沫卧室,看到了斜靠在地毯上的弟弟。 刚刚沐浴过的殷沫仿佛透着一股清香,穿着白净的家居服懒懒散散地歪在沙发边,时不时伸出一根食指戳一下键盘。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白皙的颈部滑过锁骨,经过锁骨边密布的吻痕和牙印。 殷亦把果汁递给他,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思忖片刻,又去书房拿了插座,一直把线接到沙发边,跪在地上给殷沫吹头发。 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青年软软的头发,经过一些穴位便稍加用力按摩几下,殷亦整个人辗转在青年身侧,不停变换角度,神情专注。 而殷沫目不斜视,仿佛身边没有殷亦这个大活人一样,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脑屏幕,伸出舌头舔干净唇角残留的果汁。 “十点了,该睡了。”吹完头发,殷亦亲亲殷沫刚刚舔过的唇角,待到殷沫懒洋洋地把电脑推到一边,一把抱起他,走向浴室。 怀里的青年一天比一天轻,殷亦皱了皱眉。弟弟自从那日被抓回来经过了那场不忍回首的激烈性事,就对殷亦殷迩的一切都逆来顺受,仿佛一朵失去了阳光的向日葵,整日无精打采,后面有鞭子赶着,他才抬起头挪动两步。虽然两人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弄吃的和补品,但殷沫却日益瘦削下去…… 扶着殷沫站到马桶前,殷亦火热的胸膛紧贴殷沫的后背,帮他脱下睡裤,然后拉低自己的睡裤,掰开少年的臀瓣,食指揉揉因为频繁的性爱而不再紧闭瑟缩的菊穴,把半硬的肉棒顶了进去,不断深入。 “嗯……”殷沫咬牙忍着最初的胀痛,这种事情无论再来多少次他都会不适应。 片刻后,肉穴内不断入侵的凶兽停下,开始小幅度但频率很高的来回抽插,仅仅靠一点肠液润滑,摩擦着淫荡饥渴的穴肉。 同时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扶住他的下身,“可以了。” 殷沫闭上眼睛,释放着体内积存的水,后穴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收缩。殷沫能明显感受到体内半硬的物件慢慢变硬变大,最后满满当当地埋在身体里,撑起内壁的嫩肉。 待殷沫解决完生理问题,殷亦退出了殷沫体内,帮两人把裤子穿好,洗完手后递给殷沫一杯水:“刚刚又喝了果汁,再漱一次口。”殷沫听话地照做,由着殷亦安排自己的一切,忍受着他变态般的控制欲。 今天晚上殷亦没有要他,像每一次相拥而眠一样在身后搂着他,静谧的夜缓缓洒下睡意。 “今晚我想插着睡。”殷亦突然开口。 殷沫愣了下,在一双大手脱下他的睡裤时自主抬起下身方便对方动作,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产生反效果。然后臀缝被扒开,一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来回磨动,用顶端渗出的粘液湿润着已经学会自己分泌淫液的后穴入口。 “呜嗯……”殷沫忍受着完全勃起尺寸的凶器插进自己身体里,侧躺的体位让殷亦的肉棒显得更壮硕,一寸一寸蹭过内壁。 “你是不是有病?”殷沫忽然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殷亦,让体内的凶兽猛地弹动了一下。 殷亦难得的一脸茫然,因为殷沫在一本正经地询问,好像并不是在骂他:“……什么病。” “无法控制下半身,随时、随地、随便勃起的病,”殷沫认真地说。 “怎么随便了,只有看到你我才硬……”殷亦笑出声,亲了亲殷沫红扑扑的脸颊,“也只要看到你,我就能硬。你想要什么尺寸,什么硬度,什么角度,随便选,我都硬给你看,满满两袋子孙也只留着喂给你。” “……”殷亦平时不爱说话,但是乍一说起荤话来,也是功力非常……殷沫无语地转回身,小声嘀咕,“那你小一点,再短一点,每次快点射。” 殷亦收紧手臂把肉棒插进更深的地方:“宝贝,我今天晚上本来不想做的,你要是想要……” 见状,殷沫很努力地煞风景转移话题:“殷迩去哪了?” 这些日子殷亦和殷迩看他看得愈发紧,一人一天轮换着进他的卧室。于是他们就能每隔一天找殷沫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但这对殷沫却有些难以承受,旧的吻痕还没有消退就被新的覆盖,腰一片紫青一直发酸,后穴更是被浇灌得娇艳粉红,甚至一直有含着东西的错觉,有时他会用力收缩两下小穴才能感受到它真的是闭着的。 然而一连三天,他见到的都是殷亦。 “那小子最近破相了,”殷亦斟酌了下用词,“怕你嘲笑他,就不想回来。” 殷迩出事了!殷沫心里一紧,能让二哥“破相”,怕不是什么好事。但是听殷亦的口气,也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吧,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地方养伤:“他……没事吧……” 这声小心的询问让殷亦感到一丝温暖,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语气更轻快起来:“没什么大事,他要不是太要面子了,马上就会飞回来让你可怜可怜他。” 殷沫勾了勾嘴角,然后闭上眼睛准备睡觉,努力忽略体内那存在感十足的炙热性器。 “你想出国玩玩吗?”殷亦问道。 “不。”殷沫开始犯迷糊。 “那最近不要乱跑,不大太平。” “嗯……”殷沫完全闭上了眼睛,后穴里的肠肉的蠕动也慢慢平静下来。 这时殷亦起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呜……”这番动作自然牵扯倒了二人相连的下体,小嘴儿张合,无意识地嘬紧了掉出一小半的肉棒。殷沫半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到殷亦从一个白色小瓶子里随意倒出来一小把东西,仰头一口咽下去,然后又躺回他身边。 “乖,睡吧,我不动了。”殷亦把肉棒又尽根插了回去,两腿重新把殷沫冰凉的脚夹在中间。 “你在吃什么……”殷沫的脚碰到了暖暖的东西,自动贴上去蹭了两下。 “没什么,宝贝睡吧。”殷亦的声音低低沉沉,带着催眠的魔力,殷沫沉睡过去。 第九章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与醉酒play) chap_r(); 殷沫坐在电脑前,看着页面上各家的新闻报道,嘴角抽动,都快被气笑了。 《黑道猖獗,慈善大王尹迩好人竟无好报》 《恶势力火拼,商业大亨尹迩成池鱼》 《尹氏董事长生死未卜,股市风云几多愁》 《少女出走失联,称去看望遇袭“丈夫”尹迩》…… 尹迩就是殷迩为了掩人耳目用的假名。报道里一派含沙射影,竟然把袭击殷迩的黑道指向殷亦!新闻还插播了一段监控器拍下的画面:一拨黑衣打手人手一柄长刀,围困着一个穿西服的男人。 殷亦要是真做出这么没品的事儿,他都不想认这个哥了。这年头谁打架还用长刀那么显眼又不好处理的东西,还群殴火拼,群殴有,火呢,连个弹壳都没见到“火”个鬼? 殷沫冷笑两声,向后往椅子上一躺,不一会儿又踱去阳台,拿着花锄随便翻搅着盆里的土,才刚刚长出花骨朵的醉鱼草被糟蹋地歪歪斜斜。 他心情如此烦躁当然还有别的原因。 殷家一共剩下了三个兄弟,父母离去时殷亦的年龄还稍微大些,年少有成,一个人操持起了父母遗留的黑白双道产业。殷迩待到长大一些,便制造假身份分担白道。自己则从小被两个哥哥护着,练成一个黑客帮他们处理隐蔽性的技术问题,像一个铁三角撑起了殷家庞大的家业。 那天殷沫半睡半醒之间抓到殷亦吃药,他当然觉得奇怪,深山沙漠雨林都闯过的殷亦什么时候需要好端端地吃药?他就连骨折了都比别人好得快。 然后殷沫观察了殷亦一个星期,有时候睡觉前状似无意地走过他门前,就能抓到殷亦吃药的场景。他看过殷亦放在床头抽屉里的药,外包装上写着咪唑安定——安眠药的一种。 但是这些天每天殷亦明明还是顶着黑眼圈,眼里的血丝一天比一天多。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像没事儿人一样照顾他的吃穿睡觉,居然还有心情开始按着他每天泡脚。 与此同时,殷迩一连消失了一个星期,虽然时不时会来个简短的电话说自己“破相了不想回家”顺带调戏一下自己,但却始终不肯露面。 就照殷迩以前每晚那如狼似虎的架势,一个星期说不定会憋出毛病吧……非常有可能啊,不过憋坏了也不错…… 殷沫突然一捂脸,怎么突然就想歪了。就算殷迩不找自己,找别人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日常应酬那么多,怎么可能不碰别人,说不定男女都沾过…… 另一边,殷亦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的殷迩:“装什么死,起来活动一下,什么时候回家?他担心得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殷迩闻言笑得眉飞色舞,苍白的脸上显出一点红润:“哥你这就不懂了,我这叫欲擒故纵,小青年儿们都吃这一套。”说着,掀开被子下床:“走走走,今天就回家,一周没见小沫和小小沫想死我了。” 殷亦忙走上前掺了他一把,架着他的胳膊:“今天就出院,你行吗?” 刚一下床,殷迩脚步有些虚软,被殷亦扶着在房间里走了两圈,腿脚的力气回来大半,整个人看上去更有精神了一些,“没事儿,就是你非让我躺这么久,都要躺得‘不行’了。”殷迩推开了殷亦的手。 他又自己走了两圈,突然停下来看向殷亦,眉头微皱,语气也不复方才的轻松:“哥…快了吗?” “嗯,快了。”殷亦把病房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准备出院,他们一向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这种小事也不习惯叫助理过来,“今天回家之前你就准备好吧,他性子谨慎,别出错。” …… 殷沫出门买了趟菜,又在公园散了散步,等到天黑时走回家累了,还叫来了殷亦和殷迩的“监护”车载自己回去。 他打开家门,殷亦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接过他手边的东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发狂了,把他按在门框上,低头就吻了下来。虽然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但是殷沫还是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被他们碰。 “进去……别…外……”殷沫推着殷亦的胸膛,却被殷亦扶住了脑后勺,舌尖被另一条火热灵活的舌头纠缠。殷亦用尽一切办法将殷沫的舌头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把怀里人的呼吸都掠夺过来,听他发出呜咽的声音。 等到殷沫被放开时,他已经软在殷亦的怀里,微张嘴唇红得像要滴血,双眸一片迷茫,两只手仍旧虚弱地抵着对方坚实的胸膛,却不经意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看着你给我们买菜回家的样子就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操你。以后不穿衣服做饭给我们吃好不好?不会做也没关系,那你只穿一个围裙,趴在洗碗池前面被我插就可以了,或者我把筷子插进你下边的小嘴儿里,看看能捅出来多少淫水来……”殷亦被殷迩传染了爱说荤话的毛病,一边说着不着调的话,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低头亲他半眯的眼睛,很是舍不得放开殷沫,下身粗硬的一根还杵着他的屁股,“但是这都以后再说,我还得去做饭。不过……一会儿坐在我身上吃,嗯?” 殷亦说的“坐”当然不是普通的坐,殷沫脸色白了白,没有说话。每次被插着吃,他都吃得很少,所以殷亦不常这样玩,但是今天殷亦好像有些反常…… “对了,殷迩刚刚回来了,在他自己屋里。”说着,殷亦放开了殷沫,拎起东西走向厨房。 殷沫低着头走进洗手间洗手。 “回来了就说明没事了……”于是他洗完手直接就走回自己的房间,然而还是忍不住往殷迩房门瞥了一眼,正好看到半掩的门里,殷迩刚脱下上衣,拿着一件家居服要往身上套。 在殷迩精壮的后背上还有着几片没有消尽的淤青,但是在片片紫青中间,竟有几道细长的红色划痕非常显眼!一看就是养指甲的人划的…… 殷沫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摔上了门。 半个多小时之后,殷沫听到殷亦喊了一声“吃饭”,又打了几下游戏才慢吞吞走出房间,就看到殷亦和殷迩已经落座,桌上三热一凉,还摆着已经倒好的三大杯酒。 但就一共就两张椅子。 “小沫快来坐下,都是你喜欢的菜。”殷迩招呼着殷沫,嘴角弯弯,看上去心情非常好。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殷沫也懒得反抗,走到殷亦身边,看到他已经拉开的裤链,露出一柱擎天的阴茎,紫红的柱头狰狞地吐出一点粘液。 虽然殷沫无用的反抗做得少了,但是他从来不主动。于是殷亦伸出手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搂着殷沫坐在自己腿上,柱头先是从青年笔直白皙的两腿腿根中间露出一个头,再慢慢往后滑到穴口,在菊口蹭了两圈,开始往里顶。 “啊嗯……嗯……”殷沫被抬得身体前倾,双手扶在桌沿,感受着长驱直入的粗大肉棒。肉棒只进入到一半,因为被殷沫过于紧张的臀肉卡住而不上不下。 “啪!”殷亦一巴掌打在殷沫白嫩嫩的屁股上,掐着臀瓣往两边分,让臀缝大大敞开,“放松一点,往下坐。” “呜……”殷沫眼角泛红,咬牙往下用力一坐到底,“啊……”穴口的肉都被带进去了一部分,一张一合收缩排斥着入侵者,肉棒直接顶到了身体深处的菊心,侵犯着极少被触碰到的软肉,仿佛都顶到了胃,让他不由得轻微干呕。 殷亦圈住殷沫因为疼痛颤抖的身体,抚摸他的腰侧和乳头,等到殷沫平静下来,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用这种坐法,殷沫连握住筷子夹菜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双手虚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小口喘气。过程中殷亦每一次探身夹菜都让他备受煎熬。穴口翁张,肠肉更是饥渴地蠕动,勾着插在菊穴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似乎就要撑破他。 殷亦专注地给他挑鱼刺,先递给他杯酒。换做平时,殷沫是讨厌喝酒的,喝了酒脑子就不灵活,操作不准电脑。但是现下这个情况,他已经被插得脑子不灵活了,捧起凑到嘴边的杯子,小口小口不停地喝着。殷亦不夺杯子他就不知道停一样,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 “小沫和大哥玩得好开心啊,”殷迩在一边不甘寂寞地出声,抿了口酒,“我走了一个星期,小沫不想我吗?” 殷沫呆愣愣地看向说话的殷迩——平时滴酒不沾的后果就是酒力奇差。 “?”殷沫有点发昏,低头看到了送到嘴边的鱼肉,一口吃下。 “你想我吗?”殷迩又问了一遍。 就见殷沫低着头没有看他,等咽下去嘴里的东西,摇了摇头。 “不想啊……”殷迩摸摸下巴,“那小小沫想我了吗?” 殷沫抬起头,微微侧头眯着眼睛看殷迩。 “……你那是什么眼神?” “鄙视你的眼神。”殷亦替殷沫发了话,夹了口菜送到殷沫嘴边,“张嘴。” “你说了不算,小沫,这是鄙视我的眼神吗?”殷迩笑吟吟地继续问。 “嗯。”殷沫居然点头应了一声。!这真的把殷·孔雀·迩刺激到了:“……为什么鄙视我……” 殷沫抬起头:“破相了……”说完还又摇了摇头。 殷迩顿时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不就脸上破了点皮儿么,我还是很帅的啊!” “……下半身也不行了”原来殷沫那半句话还没有说完。 后半句直接一个雷把殷迩劈傻在当场,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瞪向殷亦,意思就是“一定是你诽谤我”! “不对……下面还行的……但是你讨厌……”说着,殷沫扁扁嘴眼眶就红了。 殷亦帮收起看热闹的派头,放下筷子搂住身上的人拍哄:“怎么了,怎么哭了?” “啊……别,别动……呜……”殷沫两手捂在小腹上方,想把身体里让自己的不舒服的家伙按出去,好像殷亦的肉棒真的已经顶到了肚子那里,“呜……太大了……嗯太满……” 殷亦索性把殷沫转了个方向,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含着粗大肉棒的菊穴被狠狠翻搅,肉棒抵着菊心蹭过敏感点,发出粘腻的水声,磨得殷沫哭叫出声来,眼泪哗地就被刺激下来了,“啊!不……你们都坏!都坏……” 殷亦看到殷沫一颗接一颗的眼泪,心疼得不得了,这可不是被自己操哭的,他还没开始操呢,这是小家伙心里真的不高兴了,一手搂着他后背,一手给他擦眼泪:“怎么了,殷迩哪里坏,跟大哥说说。” 殷迩看到殷沫突然就哭出来了有些心慌,把椅子挪到他们旁边,凑到殷沫身边,摸着他的头发,同时看着殷亦:“怎么就说我一个人,你呢?” “二哥讨厌……呜呜……特别讨厌……”殷沫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哭得更伤心了,趴在殷亦肩头,身子都有些抖,同时下边的小嘴儿也咬得紧了,爽得殷亦不断深呼吸才能忍住这就开吃的冲动。 殷迩也不知所措了,看着殷沫因为自己这么伤心,有点甜蜜,又有点心疼:“二哥讨厌,大哥就不讨厌了?” 殷沫转个方向,看向殷迩,眼泪还顺着眼角流到殷亦身上,带着哭腔开始责备就正在“欺负”他的人:“他也坏……大哥不疼我了呜呜……”哭着哭着,就放开了殷亦的脖子,扭过身伸着胳膊要让殷迩抱。 感觉到脖子和衣领都被打湿了,殷亦正心疼,却听到阴损阴损的老二把火引到他身上,还直接把不甚清醒的殷沫骗走了。“啵”下身离开了熟悉湿热的销魂洞,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不满地弹动了两下。 “啊……”殷沫被抱着侧坐在另一个熟悉的怀抱,不知怎的闻着却有些消毒水的味道。 填满自己的东西突然抽出去了,殷沫有些不高兴,穴口一时合不上,肠肉触碰到微凉的空气,倍感空虚。这时两根手指插了进来,翻搅搔刮着敏感的肉穴壁,引出阵阵淫靡的水声。 “怎么就不疼你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殷亦为自己正名,“昨天晚上谁把冰凉冰凉的脚丫子伸到我腿上的。” “就是不疼我……你总插着我呜呜……”提到伤心处,殷沫刚刚有点收住的眼泪又开始汹涌,“我尿尿的时候…还要操我呜呜呜……睡觉也要插我…那么粗,那么粗呜呜……下面每天早上都合不上……” 殷迩一脸的“城会玩”表情,顿时觉得自己真是小清新得不得了,然后抓紧时间问问题,要知道平时殷沫从来不敢说这些话:“二哥呢,二哥粗不粗?大不大?插得你爽不爽?” 殷沫愣了一下:“不粗……” 殷迩一口老血再次哽在喉中。 “太长了……疼死了呜呜……” “疼你不是很爽吗?每次都被操射了。” “我,我坏呜呜……我最讨厌自己了,嗝,讨厌自己呜呜呜……”殷沫突然哭得特别伤心,气都不顺,打起嗝来,“我特别贱是不是……嗝…特别贱,丑死了……呜呜呜……我是男人,但是被一插就射……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人操,嗝……我还很舒服呜呜……都被插尿了……恨死我自己呜呜……” 殷沫嘴里说出来的都是他们性致上来口不择言随便说的,这下两个一贯从容的男人都开始慌了,他们从来没想过小沫会这样看自己。他们疼进心坎儿里的宝贝弟弟,用命护着的爱人,居然被误导得这么看低自己。他们开始反思会不会平时做得太过了。 “是二哥的错,不关你自己的事情,是我不对。”殷沫的眼泪擦也擦不完,开了闸一样往下泄,就像刀子在割两个人的心。 “你是最好的,没有人比你更好,不许这样说自己。”殷亦抱住殷沫,亲着他的头发。 “我那么骚了……你们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呜呜呜……” 殷亦和殷迩对视一眼。 “我们最相信的就是你啊,我们怎么不相信你了?”殷亦问道。 “你,嗝…你们出了事情都不告诉我了……我,咳咳,嗝……我特别没用呜呜……就只在床上给你,嗝,插……别的时候都没用了呜哇……” 殷亦和殷迩总算知道症结在哪了,又心疼又生气,他们这次处境凶险,没准真会进去一个,时间长短另说,但铁窗后那种地方,能少待则少待,于是拼着命把殷沫往外摘,却没想到会造成殷沫的误解。 “宝贝乖,不哭了,我们明天就告诉你好不好?”殷迩安慰道。 殷亦抱起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殷沫走向主卧的大床,殷迩紧随其后,既然不能擦干净眼泪,就只能用老套的办法了啊…… 不一会,主卧就传来青年鼻音软软的呻吟,一声接一声,皆是动情…… 第十章上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与填满的前后) chap_r(); 殷沫坐在电脑桌前,屁股动来动去,腰酸得厉害。 他本来可以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趴着,昨晚被那两个色情狂强要了三次,即便上了药,菊穴到现在还在火辣辣地抽痛,腿软到不行,连起床洗漱都是他俩帮忙。 他很累,但是电脑前离不开人。他想尽全力帮大哥和二哥度过这次的难关,即便二人手下都有一群技术高手,但很多事情他做起来会更得心应手。 殷沫忘记了自己醉酒的时候说了什么,但是第二天他一醒来,殷亦和殷迩就向他交代了目前的处境。 上边正在经历大换血,一层层牵连,从政界到商界都没能避免。新任B市市长的上台,让殷家明面上的产业——“尹氏”在中央的接头人的权位受到了威胁,同时,本来一直活跃在南方的一股黑道势力突然如鱼得水,贪心地想吞掉北方的地盘,卯着劲儿地要把殷氏搞垮。 对方一方面收集“尹氏”和政府官员官商勾结的证据,另一方面雇佣杀手时时刻刻追杀殷亦和殷迩,并且很有可能怀疑到殷亦和“尹迩”的关系。 “一定出了内鬼,”殷亦给了殷沫一张照片,只有一个背影,中长直发,体型纤细,但是身高却在170到175之间,“现在查到这个人身上线索就断了,连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 殷沫端详着照片皱了皱眉,如果这个人是内鬼,他们用了五天的时间才查到这个背影,那他很有可能已经被保护起来,或者彻底消失了。 把照片放到扫描仪里,殷沫一寸寸地检查着里面的信息,“这个交给我吧。” 殷迩走过来,把一个软垫放到他腰后,低头亲了亲殷沫的额头:“尽力而为,保护好自己,即便不行也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 “嗯。”殷沫挥挥手,就专心去处理照片。 殷家三兄弟开始了紧张又默契的协同作战。殷沫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检查一下电脑追查的进度,常常歪在椅子上就睡过去了。殷亦殷迩如果在家,最初还会抱殷沫去床上睡,但是在殷沫几次半途中醒来坚持跑回书房盯着电脑后,便索性陪他在书房打起了地铺。 即便是全家动员的日子里,殷家温暖的房内还是一如既往的四菜一汤,一如既往的强制泡脚,当然,还有殷亦每晚睡前必吃的安眠药。不同的是,殷亦安眠药的剂量变小了,变成每晚只吃一粒,而殷迩的身体也恢复地很快。 还有最让殷沫放松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两个人不再每晚按着他痴缠,最多就是亲亲抱抱吃吃豆腐。 日子像是慢慢回到可怕的初次做爱夜晚前,过往的强迫和痛苦仿佛已经淡去,再没有生怕房门被推开的提心吊胆,没有被强制高潮的羞耻不堪,没有身体被调教得越来越淫荡的担心恐惧…… 殷沫扭扭脖子伸个懒腰,看到了窗台上已经开花的醉鱼草,蓝紫色一串,伸向窗外阳光正好的地方,于是嘴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他已经追查到了那个背影的线索,是个看上去特别单纯的大学生,殷迩秘书的妹妹的同租室友,身份普通,但一定有人帮着她掩护。 查完这些后,他又马不停蹄地着手窃取B市市长的秘密资料,在破解了一层稍难的防护后,也有了不小的进展。 这些一定可以帮上忙!他想。 …… 九点左右,殷亦和殷迩先后到了家,看上去都面带喜色。虽然殷亦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平时习惯性皱起的眉心也舒展了,气色看上去好很多。殷迩更是眉眼弯弯,才一进门就喊着说“给最爱的小沫沫带了城西的瓦罐汤回来”。 殷沫从书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样子,心知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也冲他们笑了笑,然后把桌上凉掉的菜拿去厨房再加热一遍。 “小沫你做的?”殷迩挤进来帮他一起热。 “你觉得呢?”殷沫把大哥和二哥都爱吃的辣鸭头放进微波炉。 “哈哈,别说你做的,就是你买的毒药我也吃,”殷迩看到殷沫在热的菜,“辣鸭头?” “嗯。”被对方似笑非笑地盯着,殷沫浑身不自在,低下头假装慢慢调着温度和时间。这个家里一共有两个人是辣鸭头的忠实粉丝。 “你买了几个辣菜?” “一共五个菜,两个辣的。怎么了?”殷沫不明所以,他们家的人都可以吃辣。 “今天我有点上火,不能吃辣的,”殷迩从背后抱住殷沫,弯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那也不让大哥吃好不好?你们都吃我馋。鸭头留着明天吃吧。” “大哥知道会劈了你。” “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殷迩蛮不讲理地把辣鸭头抢过来罩上保鲜膜放冰箱里,又把另一道辣菜也端到一边。 这顿饭吃得非常和谐,瓦罐汤的香气氤氲在奶白的灯光里,浓香一路洒进每个人心里。 饭后甜点时,殷沫跟他们说明了目前追踪的最新进展,告诉他们B市市长那里也马上就要有突破。 殷亦闻言露了个笑容,“不要太累。” “没事儿。”殷沫摇摇头。 “小沫,”殷亦叫住了吃完甜点要去洗手的殷沫,“把你的事转给我手底下的安琪去做。” “……为什么?我说了没事的。” “不想你太累。安琪明天会远程跟你交接。”殷亦说完,不给殷沫反驳的机会,起身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乖,不要生气,大哥是担心你,”殷迩收拾着桌子,“再说事情就快要解决了,今天我们再跟你详细讨论一下形势,有别的事情交给你。”说完也走去厨房。 殷沫感觉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只能走回书房整理资料。 左等右等,到了九点,两个哥哥还没来,好像在各自的房间里处理事情。殷沫先洗了澡,歪在椅子上看视频。 过了一会儿,殷迩走了进来,才把打瞌睡的殷沫从椅子上抱起来,殷沫就醒过来了,挣扎着要下去:“我自己走,让我下去。” 殷迩却只把他抱得更紧:“都一样,我抱你去卧室。” “去卧室?”殷沫一把抓住了书房的门框不松手:“不是说交代事情吗?” “去卧室也能说。”殷迩继续抱着他往前走。 “我不去!”殷沫两只手都扒住门框:“我不去卧室!” 殷亦听到声响出来,看到二人正在拉锯,走过去把殷沫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不……我不要……”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殷沫在挣扎中脚踩到了地,放开手就要冲回书房。 殷迩眼疾手快地揽住了殷沫的腰,往卧室拖去。 殷沫一路抓着一切能抓的东西,指甲划过皮制沙发上留下了几道划痕,又沿途拽倒了落地灯,最后用脚勾着卧室的门不进去:“我不做……你们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殷亦的回答就是直接上手扒掉了殷沫的睡裤和内裤,然后拿着他勾着门的脚,把袜子连同其他衣服褪下来。 “不……”殷沫蜷起身体,手脚并用地往卧室角落里扎,抱着身体瑟瑟发抖。 他们并没有忙着追过去,而是先脱掉了衣服,露出肌肉嶙峋的精壮身体和胯下分量十足的阳具。两根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剑拔弩张地指向无辜的猎物。就见殷沫抱着头拼命往墙角躲,仿佛就要缩进墙里。 “乖,我们做很舒服的事,不会弄疼你。”殷迩蹲在殷沫面前柔声说,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们回到以前不好吗?”殷沫从臂弯里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你们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我们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殷迩喃喃。 “因为这次的危机解除了,所以你们就又要拿我当一个床上的玩具了?”殷沫悲愤地喊出声,声音颤抖,手脚冰凉。 “没有人把你当玩具,”殷亦走过来强硬地拉起地上的青年,把他扛到床上,按住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爱人之间做这种事很正常。” 殷沫挣扎着起身,正好看到殷迩转过身去背着他拿东西,赤裸的后背盖着一道道长长的指甲印,有的颜色黯淡,有的甚至还是新添的粉红色,昭示着那个女人或男人对殷迩赤裸裸的所有权和占有欲…… 一瞬间,殷沫感觉自己如坠寒冬,呆愣愣地看着殷迩的方向,失去了知觉,脑袋和心口说不清楚哪个更疼……殷亦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弟弟瞬间就失去光彩的眼睛,心中也格外不是滋味。 殷迩在抽屉前翻找了一阵,拿着一堆东西,走过来递给殷亦一根软管,自己则拿着润滑液和束缚带躺在殷沫旁边。 殷沫扭头看着殷迩的脸,用力咬住下唇,眼泪唰地就从眼角滚落,滑进发丝。 他把脸转向另一侧,就看到了大哥手里的东西,是和上次差不多的软管,但是顶端不再是一个小盖子,而是一个开口很宽的漏斗形状的东西。 他把下唇咬得毫无血色,手紧紧抓住床单,喉咙中的哭声被死死地压制着,摇着头说:“哥……我,我怕……”眼中强撑起最后一丝的希望。 “别怕,哥哥疼你。”殷亦给他擦了一下眼泪,然后跪坐在床上,接过润滑液涂满整根软管,握住殷沫的阴茎慢慢地往里插。 殷沫闭上眼默默忍受着下身的疼痛,放弃了不会有任何效果的反抗,脑海中一个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离开这里!离开!再也不回来! 第十章下 用完之后,重回地狱(与填满的前后) chap_r(); 润滑剂带了催情的成分,殷沫很快就感觉到阴茎前面的孔道里酥痒难耐。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逗弄,小小的一粒,被叼起来又弹回去,嘬得水光一片,鼓起来像少女粉嫩嫩的小山包,不同是的被吸得红艳艳的。 双腿被分开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殷沫觉得不舒服,睁开眼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小腿和大腿被黑色的束缚带绑在了一起,两腿大张地折向胸口。 “啊……”微凉的润滑液浇在他勃起的柱身和粉红的菊口。两只来自不同方向的手争先恐后地捅进自己的下体,带着润滑液来回翻搅,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嫣红的肠肉,殷迩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个手电筒,直直照进肉穴里,这时两根手指就会更用力向两边分开,两双眼睛痴痴地盯着肠肉的蠕动。 “呜……”殷沫感觉穴口都要被撕裂了,不安地扭动了下腰,更让他羞愤的是殷亦和殷迩的动作,为什么要看自己那样的地方…… 作恶的两只手停止拉扯菊穴,就着润滑液往里捅着,不是刻意地摩擦,而是像要执意把拢在一起的肠肉分开。 殷沫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敢反抗,连抽泣都小声着,怕激得他们更疯狂。 “我们想看看你的小穴能装进多少润滑液,好了解该射多少给你才能把你灌满。”他们一人一边把青年的腿更用力地按向胸口,让小穴冲天。做好准备后,把一罐润滑液插进去,挤压底部让液体涌进肉穴。 “啊……”殷沫被按住了不能躲避,只能任由粘腻的液体顺着肠道滑向体内深处。 一罐空了以后,殷迩马上拧开了第二罐,毫不留情地插入,挤压,伸进两根手指捅捅晃晃,紧接着就是第三罐。 “不要了……满了……呜……”殷沫还是忍不住求饶,肠道里慢慢的都是滑动的粘液,后穴每一下不安的张合都会发出很响的水声。小穴收缩,灌满的润滑液就被挤到穴口;小穴放松,润滑液就缩回肉穴里。 不一会儿,后穴也慢慢麻痒起来,加上前面的尿道里的催情剂,殷沫全身泛红,脸颊仿佛要滴血,泪眼朦胧地看着施虐的两人。 “小沫以后要习惯被我们两个一起操。”殷迩抱起殷沫,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上,“等到被操松一点了,可以很轻松吃进去两根大肉棒。” “不……不这样……” 殷亦跪在二人腿间,给殷沫的菊穴做扩张,许久未做的身体变得更加紧致。殷亦逐渐伸进去了四根手指,等到殷沫完全适应之后,握住自己和殷迩暴涨的阴茎,并在一起,同时压向殷沫长着小口的菊穴。 “啊!不!”殷沫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向上挺动着腰,四根手指远远不能与两根粗大的肉棒相比:“会坏的……我疼…啊…疼……” 殷亦眼疾手快地把还算干净的另一手伸进殷沫嘴里防止他咬伤自己的嘴唇。 “呜……呜呜……不……” 两根壮硕的阳具撑满了狭窄的肠道,抽动翻搅中发出淫靡的咕啾声,挤出小穴里满满的润滑剂,润滑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粘湿了三人泥泞的下体。 殷迩的手来到前面,捏住殷沫尿道里的软管左右转动。酥痒一瞬袭击了疼痛中的殷沫。 “嗯!”殷沫吐出嘴里的手:“哥哥……啊……那里不行……”殷沫拨着殷迩折磨尿道的手,却被殷亦抓住了手,带动着为自己上下撸动手淫,想再抽出却不能。 “啊……啊……受不了…嗯……停啊……”不知为何,尿道在这种小幅度的玩弄中瘙痒更甚,下身的小嘴儿也暂时失去了弹性,张着任两根肉棒侵犯进身体深入。 两根肉棒都尽根没入后,催情液作用下的肠肉热情异常,疯狂地涌动着蹭里面造访的阳具。殷亦和殷迩停下动作等待殷沫适应,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滴在殷沫红梅点点的胸膛上。 殷沫无力地垂下了手,默默地流泪。 片刻后,他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儿,好想……好想被狠狠地操后穴……尿道也想被更用力地玩弄……想让他们动一动…… 殷沫咬紧牙关,不想失去最后的一丝尊严。 “啊!啊……啊……”终于,前面的软管就像另一根阴茎,开始操殷沫的尿道,幅度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大。同时,殷亦和殷迩也开始抽动,有时两人一进一退,有时候同进同退,殷沫精瘦的小腹不时被顶得撑起来。 殷沫感到身体被满足,快感潮涌,忍不住大声叫床。耳畔传来二人的粗喘和下体噗呲噗呲被两个人一起猛操的声音。 抽插了数百下,殷亦站在床边,把尿一般抱着瘫软的殷沫,肉棒还埋在被插成深红的小穴里,穴口四周水光淋淋,臀瓣到腿根都被撞击成了艳红色。虽然一根肉棒就已经把小嘴儿填满了,殷迩跪在床上,把自己的肉棒又坚定地顶向被塞得慢慢小穴。 “求求你们……呜……放过我吧……我不行了……”殷沫眼睁睁看着二哥怒指的肉棒靠近自己,然后插进自己已经含着大哥的身体里,“太大啊……呜呜……饶了我吧……啊……” 两人用力地抽出又顶入,他们亲上殷沫的唇,吮吻着他的脖颈、锁骨、胸膛,把殷沫嵌在两堵胸膛之间,就像要把弟弟敢死在床上一般抵死缠绵,在青年身上留下可怕的痕迹。 “啊啊……啊…慢…不呜……嗯……” 突然,殷迩的频率加快,磨得一侧肠道像是要出火,穴口的润滑液被打出了白沫。须臾,他竟拔出了肉棒顶在插进殷沫被尿道的软管开口。殷亦也加快动作,一下下操到最深处,像要操穿菊心。 殷沫叫得嗓子都哑了,眼神涣散,只能随着两人抽插的频率晃动身体,无助地留着眼泪。 “啊!什么!”殷沫快要高潮的肉棒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尿道一路逆向射进来,强有力地一股又一股挤向膀胱,“不!不要!啊!拿开……” 殷沫虚软地挣扎着,又感到后穴一紧,火热的精液击打着敏感蠕动的肠壁,灌进身体深处。 “呜……”殷沫无力地歪下头,随意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意识逐渐模糊,走向高潮后陷入无边黑暗。 殷亦和殷迩用力搂着昏睡过去的弟弟。 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第十一章 鸿雁在云情难寄(与两只攻的可怜意淫) chap_r(); 前一晚被过度折磨的殷沫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看到了床头殷亦留下的字条,说去东南亚处理一些生意,一周后回来。 家里静悄悄的,殷迩好像也不在,只有钟表滴答的声音。 殷沫活动了下酸痛的身体,勉勉强强坐起身。不用想,后穴虽然被上了药,但是还肿着,穴口的嫩肉被操地红肿外翻,每动一下都磨得生疼。这次连前面的阴茎都疲软发痛,被逆向射入的恐惧仿佛还残留着。 殷沫就这么坐了很久,久到日暮西山,眼神没有焦距直直地看着前方。被子从胸口滑下,露出紫青一片遍布吻痕的胸膛。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太久,等殷沫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冷得起了鸡皮疙瘩。 时间是下午五点,殷迩就快回来了。 殷沫硬撑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想跪下,肠道痉挛着抽痛,冷汗顺着额头滴下。 他套上睡裤,一路扶着墙,刚出了卧室就腿一软跪在地上,疼痛让他眼前发黑,全身酸痛的肌肉发出强烈的抗议。 即便如此,他还是一步一步爬到殷亦床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看到了装着安眠药的小白瓶,呼出一口气,把它抓过来攥在手里。 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殷沫强撑着爬回到了床上。他大口着喘气,抓着瓶子的手越握越紧,用力到发抖。“呵……”低笑一声,然后把瓶子藏在枕头下边。 …… 七点左右,殷迩回到家。他先去殷沫房里,看到人还在熟睡着,走过去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反而有些凉,但也让他放下心来。 他无声地退出房间,换完衣服,熬粥,干坐着等粥凉,端到殷沫房间把人晃醒:“吃些东西再睡。” 殷沫想要接过粥碗,被殷迩推掉了,然后一勺香软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嘴边。他犹豫了下,张口吃下去。 两人之间只剩下长久的沉默。 殷迩也难得没有心情调笑,服侍着殷沫上厕所,擦身体,按摩。手一寸寸按着青年年轻矫健的身体,感受着指尖紧实修长的肌肉线条,殷迩的眼圈在殷沫看不到的背后红了一瞬,又忍下去,专注地按摩。 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殷沫看上去又昏昏欲睡了。连被扒开臀瓣给可怜的菊穴上药也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一下,然后就随他去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已经九点多。殷迩递给殷沫一杯热牛奶,转身去洗漱。 殷沫喝了大半杯,留下四分之一的底,警惕地看了眼房门,迅速摸出药瓶倒了三粒,放在牛奶中,晃晃杯子,看着它们溶化在白色的液体中,复躺回被子里。 “喝了他剩的牛奶。”卫生间里,殷迩的微型耳机里传出殷亦的声音。 殷迩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憔悴的人,扯扯一侧嘴角,想摆出他一贯的坏笑表情。 “还喝吗?”殷迩拿着床头剩的牛奶问看上去已经睡着的人。 殷沫摇摇头。 殷迩将牛奶一饮而尽。 殷沫从小被两个哥哥宠大,也许是只有他没过过苦日子,不知怎么就养成了剩碗底的坏习惯,吃什么喝什么都剩一点儿。殷沫改不过来,于是他们两兄弟就习惯了喝掉或者吃掉殷沫剩下的东西。这次正好被他利用上…… 殷迩躺在殷沫旁边,一条手臂圈着殷沫,盯着殷沫的睡颜,困意袭来,慢慢熟睡过去。 天将亮未亮之时,殷沫平静地睁开了眼,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挪开,又怕了拍对方的脸,见人没有任何反应,便放心地下床。 休息了一夜,身体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前一天好多了,至少走路没问题了。 他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走去书房切断了电脑和笔记本的联机,蓝色的光亮闪烁在殷沫冷漠的脸上,映出一片决绝之意。然后提着笔记本,揣好一真一假两套证件和以前偷偷办的“私房钱”银行卡,到门口穿外套,换鞋。 与前一次逃跑不同,他这次格外地镇定,绑鞋带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就只是要出门买个菜一样。 做好一切,他走出这间房子,“嘭”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这时,床上本应该熟睡的殷迩突然睁开眼,走到窗前,看着朦胧晨雾中那个劲瘦的背影。微风吹动那个人摆动的衣角。这段时间没有打理头发,有些长了,见那人胡乱地把头帘抓在脑后。就这么迈着坚定的步伐,逐渐远去。 待到那个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殷迩颓废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抱过来殷沫的枕头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爱人残留的气味。 “没回一次头,一次都没有……”他苦笑。殷亦字条上写的一周,他们还想多给殷沫一些养身体的时间,谁知却这么等不及…… 大门再一次响起,殷迩没有起身也没有去看,他知道那是“出差”回来的殷亦。 殷亦没有管殷迩,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几下敲击,屏幕上出现了晃动中的殷沫的画面,明显是跟踪偷拍的画面,还能看到呼吸中隐约的白气。殷亦眼神深暗地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摸出一根烟点燃,长长吐出一口白烟。 殷迩提着两瓶酒走进来放在桌上,夺过殷沫手中的烟按灭:“派去的人跟上了吗?” “跟上了,这不。”殷亦指指屏幕,摆弄着失去烟的手指。 画面中的殷沫好像察觉到了有人跟踪,加快了步伐,先是走到ATM机取钱,然后左绕右绕,在街道和公园穿梭,把那些跟踪的人甩开。 画面全景转了两圈,证明这边彻底没有了殷沫的身影。 接着画面切换,第二跟踪梯队上,被殷沫用同样的办法甩开了,画面结束时还有一个OK 的手势。 “你训出来的这帮人可以去当影帝了。”殷迩嘴角扬了两下,把桌上的两瓶酒开瓶,递给大哥一瓶。 “你也可以。”殷迩调侃。 他们总得派些人跟踪一段路,就当意思一下也好,不然殷沫一定会起疑。只有这样,熟悉他们做事风格的殷沫才会更安心地逃远。 “你说他会去哪?”殷迩问。 “不知道,咱们找不到,别人就找不到。”殷亦仰头喝酒,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衬衣的领子。辛辣的酒液刺激着咽喉,顺着食道烧灼到胃里。他粗暴地拽开领结,挪过键盘,噼里啪啦输入电脑自毁指令。 两人都盯着电脑上飞速前进的进度条,殷迩突然灵机一闪,按了暂停键:“等等!看看他电脑里有没有有关咱们的东西。” 殷亦拿着鼠标点来点去,文件夹开了一个又一个,有他同学朋友的,有电影动漫的,有“男神科比”的,乱七八糟一堆,但是唯独没有他俩的。 “……应该是刚刚删掉了,你看都删了百分之六十多了。”殷迩点点自毁进度条。 殷亦没有回应殷迩的话,点了“继续”。殷沫走之前操作了电脑,也许把有关他们的东西都删掉了,或者,更久之前就删了,不想看到任何有关他们的东西…… 处理完两台电脑,殷亦问:“你什么时候搬出去?你们俩的房间都要清理掉。” 表面上,殷亦和“尹迩”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一黑一白,井水不犯河水才对。而殷沫更是常年隐没在暗处,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他们要制造三个人毫无关联的假象,因为一旦被抓到黑白一家,再加上官商勾结,殷家好不容易积累的家业就得覆灭,墙倒众人推,他们会连仅有的家人都保不住。 “中午吃顿饭,下午再走。”殷迩坐到殷亦手边的地毯上。书房铺满了厚厚的白色长绒地毯,这是殷迩买的,因为殷沫坐累了就常常直接躺在地上休息,着凉了两次还是照做不误。 “吃什么吃,赶紧走,记得手机也销毁了。里面没有他照片吧,还有那个什么,各种备份云端,都记得消除干净。”殷亦眉心皱起深深的纹路,揉按太阳穴。 “这可是好不容易偷拍到的照片啊。”殷迩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我看看。”殷亦凑过来。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殷沫睡觉的照片,毫无形象地歪倒在地上,一条腿还搭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半个桃,上面都是参差的牙印。青年微张着嘴睡得一脸香甜,书房泛黄的灯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还有吗?” “有啊,”殷迩勾起坏坏的笑容,“什么样子的都有,各种小糗样儿。” 殷亦劈手要夺手机。 殷迩闪到一边:“想看吗?我中午吃顿饭再走。” 殷亦斜倪着殷迩:“你跟我讲条件?” “好吧,”殷迩屈服于大哥的淫威之下,“那我也要看你拍的,别说你没拍过,我不信。” “有这两天的监控视频,看吗?”殷亦把手机递过去。 “当然看。”两人交换了手机。 殷亦翻着照片,里面有殷沫偷吃完外卖正在“毁尸灭迹”的鬼贼样子;有殷沫吃撑得鼓着肚子,葛优瘫在沙发嚼山楂条的样子,这些照片一看就是他们关系恶化之前拍的……往后翻,有殷沫洗澡的样子,浴帘挡住了一半的屏幕,殷沫仰着头冲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水流顺着身体流到下腹的丛林里…… 殷亦一口酒喷了出来:“咳咳,咳……你……” “我怎么了?” “做得好……”殷亦捂着嘴咳嗽,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的弟弟。殷沫泪眼朦胧,哭得鼻头通红,正张着嘴大叫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两手紧紧抓着枕头,仿佛被操干地承受不住,大张着双腿间露出正在被粗大肉棒蹂躏的小穴。那根秀气的阴茎硬挺着,上面一片水光,身上还能看到没有干涸的精液的痕迹。 殷亦看得眼发直,下腹一紧。 撅起的白花花的屁股,肠肉外翻的嫣红小穴张开了一个圆洞,精液从里面流出来,令人遐想销魂的小嘴儿里面还有更多的…… 红润润的乳头,被吸得肿起,牙印绕着乳晕走了一圈,上边还沾着白色的东西,就像分泌出了奶水一样,一丝拉长的粘液延伸到镜头外面…… 全是殷沫在床上各种姿势各种表情的照片,说不出的诱人可口。 “舍不得删啊,下不去手。”殷迩头也没抬,一脸痴汉地盯着手里的屏幕,现在就是看弟弟睡觉的样子也甘之如饴。 “想以后让他穿着裙子试试看……”殷亦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好啊,齐逼那种,露出前面的小肉棒我就吃进去,露出后面的小嘴儿你就插进去,让他扭着腰喊我们好哥哥……”殷迩淫笑着,“我喜欢制服,穿着笔挺的军装,武装带一扎,啧啧,那小腰,那腿……”说着,手从上到下比划了个线条。 “嗯,不错……我想试试秋千,但是他应该不喜欢。”殷亦皱眉。 “废话,他就不喜欢你绑着他。” “喜欢的,每次下面的嘴都会特别紧,使劲儿往里嘬我。”吸得他忍不住操得更深更用力。 “这样啊……那可以试试在温泉,小树林里,学生宿舍也不错……穿着白衬衫白袜子,绑在学生床上,一边朗读小黄文一边做爱……” 两个人越说越没谱,甚至说到买匹马,在马背上,前面一个后面一个插在殷沫的肉穴里,让马在草场上走,他们三个不用动,只管享受就行了…… “那得买牛吧,还得是头个儿大老实的……”殷亦认真思考着殷迩的提议。 “哈哈……”殷迩笑了两声,脸色突然黯淡下来,笑容变得苦涩,“还有以后吗?” “有,”殷亦说,“挺过这次就好了。我不会让你进去的……嗯…好吧,就算进去了,也就进去几天,最多一个两月……” “……,”殷迩无语,“我的事儿我自己有办法,你专心对付南方那批人。” 殷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探头看向殷迩手里的手机:“看到哪了?” “我快进到今天下午了,他快睡醒了。”殷迩把手机举到两人中间。殷沫陷在白色的被子里,一张小脸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呼吸开始变得没有那么均匀。 一会儿,他醒了,费力地坐起来发呆。 “这孩子干什么呢,不怕着凉,”殷迩恨不得伸手进去帮他把被子盖好,“发了这么长时间的呆。” “给我,别看了。”见殷迩要快进,殷亦想拿回手机。 “别抢。”殷迩躲开殷亦的手。 画面里殷沫从床上摔下来,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好不容易套上了一条裤子,又摔在地上,然后竟然爬着往来到殷亦的卧室,全身的肌肉都不停使唤,小幅度地一点点往前蹭,身子抖动的频率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来,两兄弟都沉默了,一时房间里只有殷沫爬动间痛苦的呻吟声。殷沫拿了药瓶又爬了过去,在上床的过程中又跌下来两次,看得屏幕外的两人心疼得眼圈发红。 殷沫睡下了,画面快进,来到了殷迩回来的晚上。他们看着殷沫把安眠药放进牛奶杯里,然后殷迩过来痛快地仰头喝掉,这个角度才看到殷沫抓着被子的手松开了。 “你那个是什么药?”殷迩问。 “维生素片……草莓味的。” “……” 殷亦设了这么久的局,故意让殷沫“无意间”撞到他吃药,把安眠药摆在显眼的位置,出差还把安眠药放在没加锁的原抽屉中……为的就是让殷沫看到这个逃跑的道具。 他们处心积虑地让殷沫以为自己逃跑的计划天衣无缝,“放心”逃到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手机里传来一声门响,画面停留在空荡荡的客厅,镜头对准门,仿佛下一刻它还会被推开,那个他们深爱的人还会回来…… 视频结束,殷迩看到后面有一张图片。点开来看,是一张自拍合影,殷沫举着手机,看着镜头笑得眼睛弯弯,露出八颗整齐小白牙,而殷亦侧头专注地看着殷沫,眼中的深情就要溢出来,也就只有那个小傻瓜一直都看不出来。 “啊,你们有合影,我都没有!”殷迩不满地喊,“删掉删掉。” “等……” 殷迩已经删完了,得意地冲着他晃手机。 殷亦一抿唇,低头手指飞动。 “哥!哥!我错了!”殷迩扑上去抢手机,“我再看两眼啊,我私藏了很久的……” 殷亦把删完的手机扔回去,起身走出书房:“去,收拾东西走人。” 殷迩得搬去他自己名下的房子里,其实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衣服可以再买,装饰可以再换,最重要的东西有的走了,有的装在心里就够了。 他提着包,敲了敲大哥的门:“哥,我走了。” 殷亦打开门,殷迩上前单手抱住了他。殷亦拍了拍他的肩:“走吧,小心点,遇到危险就联系我,别硬撑着跟上次一样,大不了就放弃白道的那点东西,我还养得活你们。” “呵呵……你也小心。”殷迩用力眨了眨眼,拿着包大步离开:“我还会再回来的!” 殷亦勾了勾嘴角。 门再一次被关上,殷亦一个人站在彻底空了的房子,这种空荡荡的感觉太难以忍受,压抑得他仿佛要窒息。快步走到书房里,看着小沫最喜欢的地方,每一处都有着他的痕迹,空气里都是他的气味…… 突然发狂,殷亦把书桌上的东西扫在地上,抓着台灯砸向书柜。 一地狼藉。 他倚在墙上,眼泪猝不及防地就落下了一滴,又被他用力抹掉。撑过这次危机,不管多久。如果他们倒下了,殷沫知道一定会伤害自己做出疯狂的事情。有命才能有机会求小沫原谅,要撑下去,一定。 第十二章 思想纯洁一点好不好(与梦中) chap_r(); 东南亚的一个旅游小岛上,午睡醒来的殷沫穿着大T恤花短裤,正躺在床上一脸严肃地盯着天花板。 不爽,非常不爽…… 郁闷的原因是这样的: 他坐船辗转了几个岛,最后来到这里。在发现没有任何威胁后,随走随停地玩了三天,成功把自己晒成了一个肤色健康的东南亚帅小伙儿,于是租了一个二层小别墅,舒舒服服地过起了宅男生活。想钱了就接接活儿,不缺钱就只剩下休闲。小别墅走上阳台就是绿油油的热带田野风光,走回屋就是空调WiFi西瓜,终于逃离了让他伤心绝望的地方,心里一放松,日子舒坦得不能再舒坦。 然而这是一个休闲旅游度蜜月的热门小岛,最不缺的就是热恋中的男男女女,在白天给路人情侣拍照,晚上听小夫妻田间野战后,小小沫却终于坚持不住了,不甘寂寞地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就毁了它爹一条红底白花新短裤。 最让殷亦恼地咬牙切齿的还不是这个,谁没有点生理反应,而是发泄完一次之后,身体反而更加燥热了,叫嚣着不满足不够爽,就像吃惯了辣的人突然用开水煮白菜解了顿饱。欲望被悬着不上不下,身体深处不知名的地方酥痒难耐,身后那个不知羞耻的小穴一张一合,分泌的肠液还弄脏了裤子后面。 “可恶……”殷沫腾地坐起来,冲了凉换条短裤,出门去放松心情。 摘野果,逛猴庙,吃吃饭,随随便便一逛就是一天。晚上他路过超市时进去买东西,走到日用品的货架上,瞥到了广销世界各地的杜蕾斯。 突然,他脑海中就出现了果盘里还剩下的那两根黄瓜,粗粗长长,就是上面疙疙瘩瘩的都是小凸点,如果套上避孕套的话就刚刚好,刚刚好…… “啪。”殷沫给了自己一巴掌,满脸通红地快步逃离这边的货架去结账。等他回到房间一看,购物袋里赫然躺着Durex的小蓝盒子,仿佛在嘲笑面前红透脸的呆瓜…… 乡间的夜不是安静的,但风声虫鸣给了人格外的安心感。殷沫拿了个苹果,盘腿坐在阳台上欣赏久违的星空。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他的嘴,同时双手双腿被另外三只手制住,牢牢按在地上。 夜晚看似皎洁的月光不足以照明来人的面孔,只能辨认出是两个年轻力壮的亚洲男人。 殷沫不清楚这两个人究竟是普通的强盗还是两个哥哥派来抓他的人,也不敢妄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小宅男的职业是黑客不是打手。 嘴巴被放开后,殷沫冷静地开口:“钱包在卧室的柜子里,你们拿完钱赶紧走。” “我们要钱做什么,”其中一个人说,“多少钱也买不来合胃口的屁股。”然后把不知从哪里掠来的一块布塞进殷沫嘴里,不小的一块布被大半捅进了殷沫嘴里,引得他干呕两声。接着手被扭绑在身后。 “唔!”当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时,殷沫瞪大了眼睛,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陌生人的触碰让他觉得愤怒而又恶心。 “真白,真滑,”一只粗糙的手摸上他的胸膛,摩挲锁骨,而后捏住敏感的乳头挑逗,“奶头也比别的男人大,是不是被男人吸大的啊小骚货?” 殷沫脸都憋红了,挣扎中踹了其中一人一脚。 “这么有劲儿?”脚被抓住向两侧大大分开,“力气留着待会儿在哥哥们身子底下可劲儿扭。” 微风吹过裸露的私处带来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殷沫想要大叫却只能小声地呜咽,手脚动弹不得。 火热的鼻息喷在身上,两条舌头亵玩着他的乳头,阴茎被上下套弄,憋了很久的身体涌起一股燥热,殷沫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 “唔……嗯……”下面饥渴了几天的小洞被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搔刮,轻轻试探旋进一个指尖,浅尝辄止,给了肉穴甜头又马上离开。 “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白嫩的屁股上,连动了大腿根的肉一起颤动,然后屁股被抓住放肆地揉捏,圆润的臀瓣被挤在一起又分开,“手感真好啊,你来试试。” 殷沫愤愤地瞪着黑暗中的身影。 “乖乖看着我做什么?等不及了?”一根手指插进去了,“可不是等不及了,小嘴儿馋得自己流水,都不用润滑液了哈哈。” 不……殷沫感觉越来越绝望。身体竟然还背德地越来越热,劲瘦的腰追着那双给自己手淫的手,下体被搅得发出阵阵水声。不要,他不要这两个人,不要别人的触碰…… 三根手指开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换上了快要涨爆的肉棒,一下就尽根捅入。 “唔!……”没有殷亦的粗,也没有殷迩的长,带来的酸痛更少,可肠肉却更加不满地涌向里面的肉棒去争先恐后地抢夺着快感,吸着肉棒往里面插去。 不要……我不要……出去……眼泪滚下,无声地滴在地上。 “爽……”那人把殷沫两条细长的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小穴翻搅向天,借着体重用力操干着,趴在殷沫身上猥琐地顶胯,“贱货再缠紧一点,屁眼真骚,早就被男人上过了吧,没开苞的屁股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殷沫的痛处,他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殷沫开始吐口水的肉棒,扣弄马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殷沫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肠壁一热,一股股精液打在上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殷沫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殷沫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殷沫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小小沫一下,又回想起了刚才的梦,不由得脸色爆红,想一头撞死在墙上,飞快地走回屋里关上阳台的门。 淋浴完坐在床上,他看着桌上的黄瓜,内心天人交战。 良久,他像是颓然放弃了什么,把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打开那盒杜蕾斯,拿出一个撕开,心想:第一次拆避孕套是给自己拆的,嗯,不算亏。 然后他拿过黄瓜,两只手伸进被子里给黄瓜戴上套子,假装看不到就可以不那么羞耻。第一次业务不熟练,套了好久才套上,即便如此,殷沫也坚持把手放在被子里捣鼓,自欺欺人得像一只鸵鸟。 准备好一切的殷沫趴在床上,把黄瓜顶上自己已经分泌出淫水的小菊,慢慢插进去,进入一点就抽动两下,一直插到身体深处。身体被填满,肉穴欢快地吸吮着体内的异物,羞耻之中,他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不同于肉棒的炽热,黄瓜微凉,插在肠道里格外有存在感。 殷沫咬了咬嘴唇,张了张腿,把黄瓜又送进去一点,最后只留一个翠绿翠绿的尾巴在外面,衬着白嫩的屁股,样子格外淫靡。 把脸半埋进枕头里,在含着黄瓜满脸红晕地睡去之前,殷沫把将他变成这样的两个人狠狠骂了一通。 另一侧的B市又是一个不眠夜。殷亦从会所出来上了车,在车上等着的保镖马上帮他解开衣服处理胸前的伤口,红色的血已经浸湿了纱布和白衬衫,被贴身马甲包裹了一晚上,纱布都粘在伤口周围。 殷亦看着自己同样受伤的手,想起了殷沫第一次看到他受伤时的情景。他受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通常会瞒着年幼的小弟。 但是有一次右手受了点轻伤,不知怎么想的,他让护士把伤口裹得格外夸张,半条完好的胳膊都裹上纱布。殷亦回到家看到殷沫那震惊心疼的小脸,还有跑前跑后地粘着他伺候他的模样,心里又酸又甜,满足得不得了。 伤口处理完,殷亦也从回忆中出来,穿好衣服恢复冷冰冰的神态。 生意场上,笑面虎不少,墙头草更是多了去。南派势力的老大前几天还派人狙击他,今天宴会上就言笑晏晏地请他喝酒打牌,两人笑里藏刀地虚与委蛇,梁子越结越深。 有了警方的资源,殷亦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遇到南派的伏击,一次次虎口逃生,旧伤没有痊愈又添新伤。 他摆弄着手机,屏幕被划开又关上,划开又关上。他联系不上殷迩——在殷沫离开的第二天,殷迩就被请去“喝茶”,名义上是度假,实际上被软禁在一个人烟罕至的“山庄”内关起来慢慢审问。 揉揉太阳穴,他一方面要在政府那边尽快找到新的希望,另一方面还要防着南派在暗地里动手动脚。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鱼死网破…… 第十三章 你爱我,与我无关(主剧情) chap_r(); 秋意渐浓,屋外的梧桐叶扑簌簌地落下来,铺就了一条黄金的小路。 殷迩倚着窗棱无奈地看着外面,再美的风景也没有心情欣赏。 他被强制留在山庄已经十多天,身上佩戴着跟踪仪,吃喝睡都被限制在一间屋里,时不时就要被请去“喝茶聊天”,有时几天一次,有时一天几次。屋里的所有棱角都被包裹起来,连墙都糊上了一层泡沫,就是防止被审问的人自杀撞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还没来得把新臣打点好,就被老臣出卖以换取宽大处理了……如果他这边没有有权势的人,南派势力就不可能收敛,殷亦的处境就会难上加难。 “叩、叩。先生,请茶亭一叙。” 殷迩整整衣服跟上,不去也得去啊,人在屋檐下,一个请字还是看得起你。 茶亭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玄色中山装,端端正正地坐着。 “李书记,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赏景?”殷迩笑着迎上去,心中奇怪S市的省委书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S市虽然不是政治中心,但是经济地位更胜一筹,这省委书记大老远地跑这里做什么? “景哪里都有,人才是独一无二的。”李郑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里过得可还算舒心?”说着,就要要亲手给殷迩倒茶。 殷迩主动接过茶壶,先给对方斟满,再给自己倒上:“舒不舒心不在地方,得看心境。” 李郑国喝了口茶,微微笑了一下:“说得好,人越活越觉得钱财是身外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殷迩心中一凛,手心冒出一层冷汗,好端端地突然说起家人做什么?是他和殷亦的兄弟关系被发现了,还是殷沫的身份被查出来了? “是啊,钱权在手,只活一世,家人才是唯一的。”还是心存疑惑,只能先顺着对方说话。 “说的对……”李郑国放下茶杯揉揉眉心,“哎,其实内人有白血病,现在只能靠化疗维持着,看她每次那么痛苦,做丈夫的束手无策,只恨得病的是她不是我。” “那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了吗?” “找到了。”慢慢收起眼中的沉痛,李郑国意味深长地死死盯着殷迩,“但是要看这个人愿不愿意”。 殷迩明了,当下立刻说道:“只要您开口,救人同救己,这个人怎么会不愿意。” “哈哈,我很欣赏你啊,年轻人谋长远,可共事。” “过奖了,得到赏识是晚辈的幸运。” “这里不方便谈话,有些事以后再说,”李郑国起身,二人握手,“过段时间,还要请尹先生去家里坐坐。” “晚辈荣幸。” 李郑国走后,殷迩回到屋里,一派狂喜之情冲上心头。没想到几年前一次无意的举动给了今天绝处逢生的转机!虽然李郑国不可能完全保全自己,但这个结果也比预想的好太多,别说是骨髓,捐肾也可以考虑。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翻盘重来。 …… 就在殷迩狂喜之时,度假中的殷沫看着强制启动的视频聊天窗口手忙脚乱,拉过被子捂住全身。前一天晚上他在后穴放的黄瓜有些长,本来还剩下一个小头,结果他突然坐起来,黄瓜一下子全捅进了肠道里,顶到了身体深处。 “呜……”殷沫弯下腰,脸憋得发红,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屏幕里的男人:“大哥,视频之前可不可以知会一声。”对面的是他的一个损友James,娃娃脸的大男孩,但是在破解密码方面更胜他一筹,两人在网上不打不相识。 他回味着刚才看到的肉体:“沫哥身材不错啊,晒黑了吧。” 殷沫扶额:“找我有什么事情?” “上次我帮你逃跑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你,跑到东南亚了?”James正是殷沫第一次逃跑时与它在地铁站接头送钱的那个人,小小的个子,摄像头非常不容易拍到,适合各种跑路。 “一言难尽,”殷沫把摄像头转到对着墙才掀开被子下床,“我先穿个衣服。” 走动中,后穴内的东西摩擦肠壁,让他双腿发软。黄瓜慢慢往下掉,他一只手揪住露出的头缓缓往外拔,另一只手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泄出呻吟。在开了空调的房间里,汗水成串地往下滴,尴尬得不得了。早晨起来没有动情,小穴里就没有那么湿润,黄瓜出来了一半卡在穴口,不上不下的,一边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一边还要装没事地说话,殷沫直叫苦。 “不穿衣服也可以聊天啊!都是男人怕什么……”James不满地看着白白的墙皮,耳朵动了动,听着那边的动静好像不太对,“沫哥你怎么了?你房里是不是有女人?” “……” “哦,不对,你是同性恋,应该问你房间里有没有男人。” “……”两人第一次视频过后,殷沫就坦白了自己的性向,这最初连他两个哥哥都不知道,也许这个秘密憋在心里太久,需要跟另一个人说说纾解下。 “呼……”在身体里待了一夜的东西终于拔出去了,虽然小穴一时还无法适应突然到来的空虚,但殷沫还是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坐回电脑前,脸上挂着未消的红晕:“找我到底什么事?” “你不是一直很关注尹氏嘛,最近他们集团不太对劲儿,没有接什么生意,连公司内部的人都急剧减少,很多人都走了。” 殷沫皱了皱眉,不是事情解决了吗?不应该这样的:“嗯,我知道了,谢了。” 殷沫脑袋里都是两个哥哥的事情,没有心情闲聊:“我马上看看,回头再聊。” “OK。”那边也干脆利落地下了线。 殷沫沉着脸重启电脑,飞快地追查着殷亦和殷迩的动态,脸色越来越差。 查得到的消息是殷亦被埋伏了三次,其中一次身受重伤,而殷迩不知被警方带去了何处,尹氏企业和殷氏集团都人心惶惶,摇摇欲坠。消息越看越心惊,他们两个人竟然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危机从来没有解除! 只要冷静下来一分析,殷沫就明白了另外殷亦和殷迩只是想在这次变故中保全他,让他完全置身事外,最好的结果就是自己主动逃走,走得干脆利落毫不留念,这样他们就不用再担心自己回来跳进泥潭。 放下手机,殷沫捂住脸,胸口剧烈地起伏,泪水瞬间不听话地涌上来。骗我的,都是骗我的!什么可笑的“逃跑”,什么可笑的“自由”,都是别人导演的一场戏。他就奇怪为什么跟踪的人一出B市就全消失了,为什么殷亦和殷迩没有继续找他……明明一直是并肩作战的家人,明明是最应该在困难中相互搀扶的人,就算彼此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这就能作为危险到来把他一个人逼走的理由吗?自己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和托付?算什么兄弟,算什么家人,算什么喜欢! 你们爱我,与我无关。那我做什么,也与你们无关。 第十四章 我说要,你敢不给(与强迫攻2) chap_r(); 事情进展地愈发顺利,殷迩被放出来并得到了李郑国的支持,成功牵制了南派在B市的势力,殷亦也避开了接下来的几场暗杀,并且击伤了南派老大俞鸣。 这一切还由于一个不明的势力一直在暗中高调帮助他们。比如在出行前收到的暗示哪条高速有埋伏的纸片,邮箱中突然出现的俞鸣重点客户名单,吃饭时吃到的手机芯片……凡此种种,都说明他们多了一个聪明而又强大的帮手。 殷亦和殷迩都赌定是殷沫,因为不但他们的人入侵不了对方的电脑,对方行踪诡秘像是熟知他们的做事风格和行为习惯。猜到结果的两人都是头皮一紧,最后还是让他知道了,而且是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 不仅如此,殷沫好像并不愿意与他们见面,只是效率极高地做事,完全没有见面的意思。 “哥哥,送你花。”一个双马尾的小姑娘抱着跟她差不多大的花束递给殷迩。 “谢谢,谁让你送的?”殷迩接过花仔细打量,从中抽出一支录音笔,插进口袋。 “大哥哥。”肥短的小手指指向一条小路。 “Cindy照顾她,我离开一下。”把花和小姑娘推给秘书,殷迩飞奔向小路,在路的尽头看到了一个疾走的身影一闪而过,马上追过去。 对方跑进了老城区的胡同里,这里四通八达却也弯弯绕绕,岔路口极多,殷迩站在一个路口失去方向,怎么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爱人近在咫尺却不能见面……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殷迩焦急地搜寻每一处所能看到的地方。他不敢喊出殷沫的名字,担心被有心人听到后对殷沫不利。 “我们错了,你出来好不好?” “在背后帮我们的人是你对不对?” “欺骗你是我们不对,那样对待你也是我们不对,跟我们回家,让我们保护你好不好?” 偶然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奇怪地看向这个声嘶力竭的男人。 “你在哪?出来!我求你了,出来吧……我们错了,不会再对你不好了,你在哪啊?” “哐——”殷迩马上循着声音追到一条河边,却只见到几个小孩子在跑着嬉戏打闹。再回到巷口,已经彻底失去了找到殷沫的希望。 殷沫回到在老旧小区临时租的小公寓,方才的事情让他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又低落下来。出了电梯刚把钥匙插进门里,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过于干净毫无脚印痕迹的门口,过于安静的没有邻里喧哗的楼道,陌生的高级烟卷的味道……跑! 他当机立断把门反锁,冲进电梯按了一楼后又出来爬楼梯,次顶楼有一个通道,和另一个单元是相连的。 里面的人用消音枪破开了房门,看到电梯已经到了三楼。 “1到13往下,其余往上搜!”一声令下,所有人有序散开。 “在上面,他在往上跑!”一个人大声喊道。 “1到7回来往上追,其余人守住楼下出口。” 听着他们的对话,殷沫一片心惊。他身上只有一把枪,九发子弹。不能往下走,只能往上冲。他拼命跑着,到了11楼冲进另一个单元。 …… “殷总,”一个人快步走到殷亦身边附耳低语,“俞鸣今天下午突然向一个平民小区调了很多人。” “带二十个人马上跟我走!装备上!动作快!”殷亦顾不得穿外套,从保险柜里拿过一个装着枪的箱子冲出办公室,一路疾驰到那个小区。是小沫,一定是小沫在那里! 当殷亦赶到时单元楼里已经开始了枪战。他先解决掉地面上藏匿的几个,目测了下殷沫应该在顶楼的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果断把枪别在腰间,攀着阳台窗户飞速向上爬。 殷沫靠在一个木堆后大口喘气,手里却稳稳地托着手枪,通过缝隙盯着敌人的一举一动,眉骨被子弹擦伤,血流过怒睁的双眼,顺着下巴滴在衣服上,。 三个人从三个方向快速接近他,殷沫眯起眼睛瞄准等待时机…… “嘭!嘭!嘭……”敌人应声到下,短时间内没了声响。 殷沫奇怪地转身回头,还没看清来人,就被拥进一个满是汗水和泥土味的坚实怀抱,对方好像要把他嵌进胸膛里,手臂勒得他生疼:“小兔崽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殷亦松开手臂,捧起殷沫的脸,看着鲜血模糊了青年的半张脸,那血还在往下流着,恐惧得双唇颤抖到发不准音:“还有哪?还有哪伤了?” 殷沫愣愣地看着面前目呲欲裂,面目因为极度的恐惧甚至有些狰狞的男人,摇摇头:“没有了。” 殷亦不放心地把殷沫简单摸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的伤口,捧着脸恶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递给他一把手枪,比了一个“我左中,你右”的手势。 二人同时出枪,顺利解决了扑上来的人。 殷沫冲殷亦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得意,要知道在殷亦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过实战经验,可能就是一朵温室的花,所以危机到来第一想法就是让自己逃跑。他殊不知自己这个模样活像一个得了满分向家长要表扬的孩子。 殷亦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心中念头一闪,突然就明白自己过去一直让他躲在幕后的做法很可能是个大大的错误,忽略了他的小弟也逐渐长成了一个自信又骄傲的成年男人。殷亦也露出一个笑容,用还算干净的手背蹭了蹭他的脸:“嗯,做得好。” 直升机慢慢下降,快要悬停在顶楼,殷亦搂着殷沫慢慢靠近。过程中不断有新的人冲出来,还有人躲在暗处放冷枪。二人联手解决了一个又一个。 被大哥一路护着终于登上飞机,劫后余生的殷沫被大哥紧紧搂在怀里。 “我没事……”殷沫不自在地挣了挣。 殷亦松了松手臂,又错眼不眨地盯着殷沫,有太多话想告诉眼前这个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紧张和胆怯,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时前面开飞机的人开口:“殷总,去哪?” “郊区别墅。”他简短地吩咐。郊区的别墅是殷家一所隐蔽的小型医院,大部分设备都有,专门接待内部人。 “你受伤了?”殷沫忙推开殷亦,却正好碰到他胸口的伤。血还在大量地往下淌,同时大腿上的伤也染红了座椅,“你,你不要动,不要说话,我帮你包扎一下。”说着解开殷亦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有尚未痊愈的另一处枪伤和几处淤青…… 看着殷沫紧张的样子,殷亦在疼痛中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喜悦。 “我……” “闭嘴!不要说话。”殷沫撕开自己的衣服给他做止血绷带。 “我就……” “闭嘴……”殷亦听到殷沫的声音里又带了哭意,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握在掌心,昏死过去的前一刻还认真地盯着殷沫的脸,怎么也看不够。 殷迩听说了这边的动静,焦灼地等在别墅,直升机降下来后立刻带着医生护士迎上去,直接把殷亦推进了手术室。他转头看到一身血和土的殷沫吓了一跳,扑过去的时候都要跪在殷沫前面,也不敢贸然触碰,叠声问着:“哪里伤了?严重不严重?” 殷沫盯着殷迩焦急的脸,看着那眼中流露出熟悉的担忧和强烈的恐惧。 他突然一拳重重地打在殷迩脸上,然后骑在摔倒的对方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着。殷迩最初懵了一下,然后就扶住殷沫的腰,闭上眼任他打,把闷哼都忍在喉咙里。 第一下还下了狠手,第二下第三下就已经失了力气,看到底下的人完全不还手,还扶住自己的腰防止自己摔下去,殷沫一抹脸,就要从殷迩身上站起来。 殷迩一把抱住了发狂的小豹子:“别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不哭不哭!” 被困住的殷沫情绪瞬间爆发,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愤怒,担忧,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思念夹杂在一起冲破了他的情感防线,咧开嘴大哭起来,眼泪唰唰流下。 “乖,别哭,打我打我……”殷迩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被心爱的人哭碎了, “小沫不哭……” “小沫!”情绪过于激动的殷沫突然在殷迩怀里昏过去,他忙抱着殷沫去找医生。 …… 殷沫并无大碍,但是那打在殷亦胸口的一枪却非常凶险。殷亦在手术后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守过了危险期,殷迩不得不离开,白天主要打理刚刚接上头的产业,晚上主要打理失去了殷亦的殷氏。俞鸣已经被逼到走投无路,快要到手的B市被抢了回去,人力物力损失惨重,也在酝酿着最后的反击。殷迩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嘴里起了一圈水泡,眼底一片青黑。 一天殷迩正在和殷亦的亲信商量事情,大门突然被暴力踢开,秘书一脸为难地跟在一身肃杀的殷沫身后。 让所有人先退下,殷迩走到殷沫身边,给他倒了杯水:“怎么过来这边了?” “他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殷沫没有接过杯子,“你去处理你那边的事情。” 殷迩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他带我在这边做过一段时间的事,”殷沫抬头看着他,“他的风格和手段我都知道,这些人我也都了解,我能做好。” “好,这边都交给你。” 殷迩选择相信弟弟。 几天过去了,他发现殷沫处理事情的手法虽然有时候过于激进,处处彰显青年人的锋芒,但是决策的方向是对的,并且更好地利用了他黑客的身份和情报,事半功倍。这样一来,他在欣慰自豪之时又有些别扭的小不舍或者说害怕,不舍得强大起来的弟弟不再依赖他们,害怕翅膀足够强壮的殷沫有一天坚持要离开他们自己飞翔。 两人做事总比一人要来得轻松,于是晚上他们便有时间一起守在殷亦床头。 殷沫蜷成一团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中的殷亦,常常一坐就是一夜。 大哥的生命危险像一颗定时炸弹悬在头顶随时可能爆炸,让他们时刻紧绷着神经。前天晚上更是突然病危,着实让二人心惊胆战了一把,看着手术室的门担心到呼吸都要失去节奏,阴森的红灯映在对方脸上,让他们看到了彼此的恐惧。 殷迩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去睡吧,有人守着。” 殷沫没有反应地继续看着床上的人。 殷迩将他抱起来:“去睡觉,你已经两天没睡了。” “不去。”殷沫推着殷迩。 殷迩不容分说地抱着他回了卧室,放在床上帮他脱掉外套,在殷沫警惕的眼神中给他盖好被子,躺在被子外面搂着他:“乖,睡一觉,有事一定叫醒你。” 殷沫静悄悄地落下一颗泪。殷迩给他抹掉,觉得好像自从他强迫了殷沫之后,弟弟的眼泪格外地多,叹了口气:“不会有事的,他命那么大,绝对没事的。” “嗯……”嘴上答应着,殷沫却哭得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一抽一抽地,还想用手捂住嘴压制住哭声。 没有什么比爱人伤心的眼泪更能让人心痛。殷迩眼圈也有些发红,低头吻住了殷沫的唇,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齿间温柔缱绻,安慰着倔强受伤的小兽。 “呜……嗯……”殷沫的双手突然攀住了殷迩的脖子,整个人要贴上来。 殷迩愣了一下,然后紧紧搂过他,逐渐加深嘴里的吻,把殷沫的呜咽吃进去,慢慢抑制住他的哭声。他感觉自己的下身抬头了,太久没有发泄,太久没有触碰到爱人的气息。 一吻完毕,殷沫的眼泪暂时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要做吗?” “不做,睡觉。”殷迩亲亲他的眼睛。 一双手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勃起的阴茎轻轻抚弄。 “嗯……小沫……”殷迩制止了他的动作,“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让我做,我睡不着,”殷沫从被子里蹭出来压在殷迩身上,“让我做!” 于是殷迩立刻反客为主压住殷沫,快速地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裤子,在缠吻的时候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覆上去吮吻青年的脖颈、锁骨、乳头,听爱人动情的呻吟声,往下舔到小腹,在肚脐处抽插逗弄了片刻继续往下,嘴唇碰到了殷沫挺立的阴茎。他刚要把它吃进去却被殷沫拦住了。 “进来,”殷沫主动把腿环上殷迩的腰,夹紧后用大腿根的嫩肉蹭他的小腹,“进来……” “先等等,你会受伤。”殷迩低头要舔殷沫的小穴。 “我说进来!”殷沫突然睁开眼冲着殷迩吼道,吼得殷迩愣在原地忘了动作,随后声音又低软下来:“已经流水了……没事的,进来……”边说接着蹭殷迩快要爆掉的肉棒。 殷迩看着反常的殷沫,犹豫着把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抹在殷沫那确实有些湿润的穴口。 “快点儿……快点儿……”殷沫还在催。 殷迩额头滴下豆大的汗珠,将肉棒顶进去一点又拔出来,给殷沫适应的时间。 “你进来啊!”殷沫的语气又暴躁起来,脚后跟反复用力蹭着他的腰。 殷迩的自制力也快要用尽了,一挺身,粗大火热的肉棒破开内壁插进肉穴深处。 “啊……”被捅开身体的痛苦让殷沫呻吟出声,就像以往他们所给予自己的痛苦,但是还不够,还不够!不要这种虚假的温柔,他想要更疼!“快动……用力!弄疼我……狠狠操我……用力啊……” “小沫,不要这样……以前是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唤不来凶狠地操干,殷沫承受着殷迩的温柔,心里痛苦得像被一片片撕开。他小声的哽咽着,而后便索性双臂搂住殷迩的脖子哭出声来:“呜……我恨你们……恨你们……” “对不起……”抱紧殷沫的殷迩也控制不住地默默哭出来,把唇贴在殷沫汗湿的额角,心里悔不当初,他们竟然让深爱的人如此伤心绝望……他下身后撤,想要把肉棒拔出一些让身下的人没有那么难受。 谁知殷沫却用腿圈紧了他的腰,主动放松着肉穴把肉棒又吃进去一些,迎着肉棒深入。 “我出来一些,你太久没做,慢慢来……”殷迩柔声商量着。 殷沫自顾自地伤心哭着,不让殷迩退出一点点,殷迩每次微微抽动时都要用力夹紧后穴,让本来就忍得辛苦的殷迩更加难受。 殷迩搂住殷沫的腰一用力,把自己和他的位置调转,然后静静坐着拍抚安慰怀里的人。殷沫的哭声收住了,但还趴在自己肩头继续留着眼泪,冰凉的泪水一颗颗滑到他的肩上,就像在一刀刀割着自己的心。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不会了…… 渐渐的,抽泣声小了,殷沫就这么小穴含着他还勃起硬挺的肉棒慢慢睡着了。 殷迩动了动身体,要把肉棒抽出来然后给殷沫换个姿势,谁知殷沫不满地哼了两声,搂紧了他,把脸再深深埋在脖侧接着熟睡。罢了,就这么睡吧……殷迩慢慢扯过被子给殷沫严严实实地捂上,靠坐在床头歪头睡去。 夜里,殷沫一直睡不安慰,迷迷糊糊地一会睡着一会惊醒,每次醒来都要看向抱着自己的二哥确认这是真的,然后肉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把肉棒吃进去更多,感到穴口酸胀,身体被熟悉的阳物填满,才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每当这时,殷迩就一下下抚摸他光裸的后背,直到殷沫又重新入睡。这种依赖的,寻求安全感的举动让殷迩心里又酸又甜。 后半夜,殷沫终于熟睡。殷迩抱着久别的爱人坠入梦乡,嘴角上扬,泪水无声滑落。 第十五章大结局 把你弄脏了,我负责一辈子(与射哔play) chap_r(); 午后的下午,殷沫趴在床头假寐,手中一直握着殷亦因为输液而变得冰凉的左手。 昨天晚上殷亦曾短暂醒来一次,只向身边的护士询问了几句话就睡过去。于是殷沫加紧时间工作,抽出更多的时间守着殷亦,想让他醒过来的时候能够看到熟悉的人。 感觉手被轻轻反握住,殷沫立刻抬头看向床上的人,见殷亦迷茫地看了看病房,在发现自己之后嘴角翘了翘,然后再次昏睡过去,这次连句话都来不及说。他急忙喊大夫过来…… 等殷亦再次睁开眼真正清醒过来时,就是已经在无比熟悉的家里了。他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身边空荡荡的,这让他一度想起两个弟弟全都离开的那段日子——不想回家,回到家后也只在自己的房间里活动,看不到毫无人气的房子,就可以假装身边还有最亲最爱的人。 大病初愈,情绪上可能要脆弱一点吧……殷亦苦笑,坐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推开房门,殷沫低头玩着手机走进来,却突然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来看着自己了,一时愣住,然后猛地扑过去,把手机扔在床上,紧紧搂住殷亦的脖子,扎进这个人的胸膛一言不发。 “我没事了。”殷亦摸摸他的头。 “你当然没事了,”殷沫抬起头,“医生说你早就该醒了,伤口都快好了还在睡。” 青年眸中都是水气,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泪花,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凝着自己,方才忍哭忍得小脸红扑扑的,语气中满是委屈和埋怨。太漂亮了,弟弟哭起来太漂亮了,惹人犯罪啊……软玉在怀的殷沫想。 “偷个懒,知道你和殷迩没问题,就放心睡了。”殷亦笑笑,捧起弟弟的脸,专注地看着殷沫的眉骨,昏迷前他记得那里受伤了,好在现在只有一个不深的疤痕,刚好被眉毛遮住。 殷沫看到面前这双眼睛里一如既往的深情,满满地映着自己的身影,那唇角渐酿出点点笑意。 被他这样呆呆傻傻又楚楚可怜地看着,微张红唇简直就像在诱惑自己,殷亦试探着低头,唇停留在青年嘴前,竟见到殷沫配合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大喜,放心地亲上去,含住软软的唇瓣细细品尝,然后慢慢深入,和殷沫唇舌交缠,吻得难舍难分,津液沿着嘴角流出,又被殷亦舔了去,舌头重新探回火热的口腔。 “嗯……”两人皆动了情,呼吸加快,没穿衣服的殷亦更是直接把被子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殷亦还是不太确定殷沫有没有原谅他们,担心弟弟依旧反感与自己做爱,只是浅浅地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腰侧。 殷沫闭着眼享受着这个亲吻,吸着殷亦舍不得放他出去,主动脱下衣服,把被掀到一边,光着身子坐在殷亦小腹上。 殷亦惊讶地发现殷沫的阴茎竟然因为一个热吻勃起了,直戳戳地顶着自己,于是情绪更加激动,不再犹豫,尽情吮吻着弟弟年轻美好的身体,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舔得胸膛水光一片,嘬着颜色淡淡的小乳头用舌头悉心爱抚。 “嗯!”突然胸前一痛,殷亦皱眉一看,一只细白的手正揪住他胸口的一粒用力拧着,“小坏蛋,嗯?” 青年嘴角绽开一抹得意的笑意。这对殷亦来说仿佛如见花开,大手一路往下插进臀缝,在湿润的小口附近用力摩擦。 殷沫第一次主动地摸上了殷亦的肉棒,两手合握上下撸动,把马眼中露出的粘液抹在整个龟头上,对着肉棒吹了口气。 “嘶——妖精!”一个多月不见,爱人竟然变得这么主动,殷亦着实吃了一惊,不过这样的结果他很愿意看到。于是也握住殷沫的肉棒,用尽技巧伺候,另一只手摸到菊穴中让身下人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并起二指稳准狠地施以刺激。 “啊……啊……那里别……啊啊……”没多久殷沫就痛快地射出来,股股精液喷向殷亦。他用手指摸了摸下巴,带下来一缕粘液,伸到殷沫正在喘息的嘴边。 “不要……”殷沫趴在他肩头,把头转向另一边。 “你自己的东西都嫌弃?” “嗯。” “我不嫌弃,你所有的东西我都喜欢,”殷亦把手指含进嘴里,还啧啧出声地吮着,“甜的。” 于是被殷沫瞪了一眼,这满是风情的眼神让殷亦已经完全坚挺的肉棒抖动了一下,又渗出一些粘液。其实他想说是“骚的”,但不清楚殷沫是不是讨厌他们说荤话,就临时换了个词,看来效果也是好的。 殷亦把身上的精液收集起来抹在殷沫身下已经湿漉漉的小嘴儿上,开拓好,双手扶住他的腰。 “我来。”殷沫支起身子,手向后摸索到一根粗壮火热的肉棒,顶在自己的臀缝上,一点点向前滑,然后抵在正一张一合渴望被插入的后穴,沉下腰…… “啊……呜……”肉棒太粗,穴口撑得有些发疼,但是被肉棒烫到的地方都迸发出久违的快感。 “慢点来,”殷亦掐着他的腰,防止他脱力坐得太狠伤到自己。 但是殷沫却等不了,他把殷亦的两条手臂扭到背后,然后抻过自己脱掉的衬衫,绑住后用力打了两个结。殷亦心怀愧疚想随着他玩,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被绑完后挣动两下,发现小东西绑得挺紧的。 “啊……好大……”殷沫往下坐着,肠肉快速蠕动,亲吻着入侵的粗大性器。 “慢慢来,小沫……慢点!”殷亦真的怕他受伤,想往后撤。 “呜……别动……”殷沫摸了摸,发现还有一小节肉棒露在小穴外面,他又按了按自己的小腹,好像真能从外面摸到插进去的肉棒一样,这个动作看得殷亦下腹一紧。 “嗯……又变大了……疼……”他腰一软趴在殷亦身上,紧致的小穴把狰狞的阳具一口吃到底,菊心似乎都要被灼伤,“啊……哥……好疼……呜太深了……” 殷亦的额头已经全是豆大的汗珠:“乖,抬抬腰,我先出去。” “不要……”殷沫摆动腰肢,让哥哥的性器小幅度晃动,在自己身体里左右开拓着领地,“好粗……呜呜……啊!不要再变粗了……疼……” 身上的妖精一边喊疼一边又死死咬着自己的肉棒不让出去一点点,殷亦着实束手无策,在肉穴热情的按摩下管不住下半身的反应:“慢慢来……往自己的敏感点顶,知道吗?” “嗯……”殷沫感觉适应了一些,内里不再涨得发疼,他开始上下抬腰摆动,主动用自己最羞耻的地方伺候哥哥的大肉棒,“啊……啊……舒服……” 掌握着性爱的节奏,殷沫越来越能够找到乐趣,不知满足的穴肉令他不断加快摆动腰肢的速度,让肉棒全根抽出,再借助体重狠狠坐下,一次次,肉棒插得愈发深入,侵犯到自己不曾被开拓过的地方。 殷亦看得双眼发红,额头爆出青筋,在殷沫终于被操软了腰趴在自己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忍不住向上耸动,一下下又快又狠地顶着殷沫的敏感点,打桩机一般操着弟弟湿热的小穴。 “啊……啊……”他从来没有听过殷沫这么大声而动情的呻吟,只觉得操得不过瘾,想让殷沫放开自己:“宝贝儿,解开我的手,让我好好操你。” “不要,”殷沫一口否决,执意自己动,防止殷亦动作过大使伤口裂开,配合着殷亦挺动的节奏,每次被往上顶,自己都狠狠坐下,让淫荡的小穴把肉棒吞到最里面,“我就要操你。” 殷亦被逗笑了,用小穴操自己么:“乖,这样咱俩都不舒服,你放开我,我不动,还是你操我。” “不舒服?”殷沫抓住了话中的某个点,突然停下动作,粘腻的喘息喷在殷亦的胸膛上。抖动的双手支起上身,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脸上满是情欲的哥哥:“那这样呢?”说着,用力加紧后穴把肉棒紧紧包裹住,然后间断着收腹,同时晃着腰让肉棒在自己肉穴里画圈。 “嗯……”殷亦咬紧牙,感觉下身被小嘴儿狠命地全方位挤压按摩,有一股力量在用力吸着自己的马眼:“嗯!”殷亦猝不及防地泄在了殷沫后穴里,一股又一股,喷射了许久。 “啊……好烫……呜嗯……太多了啊……”殷沫呜咽着哭出来,被精液填满后也射了出来。 休息片刻,殷亦侧脸亲亲殷沫:“乖,解开我,我想抱抱你。” 殷沫抬起被操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你说抱我就抱我,我同意了吗?”高潮后的腰太软没有力气抬起来,于是他就继续前后晃动,感觉到微软的肉棒再次勃起,撑开敏感的肠壁。 “啊……还要……快点……嗯啊……再快…呜呜用力…操死我……” 有了力气就上下帮助大肉棒操自己,没有力气就把它吃进去打圈磨小穴,殷沫也不管自己为了把哥哥“压榨”尽而高潮了多少次,只是疯魔了一样执意“干”着殷亦,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宝贝儿,真的要被你榨干了……”又一次高潮,殷亦能感觉肉棒泡在射满自己精液的小穴里,“你累了,快下来……” “不下……”殷沫还把身子转过去背对殷亦,被操得淫红的小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殷亦眼前。射完之后还是分量十足的阳具把穴口涨得大开,四周能看到抽插间流出来的白浊,小巧的屁股吃力地吞着粗大的肉棒,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欲望又蠢蠢欲动。 “乖,让我去厕所,总不能在你里面上吧。”殷亦醒来之后还没有小解过,射过两次之后尿意渐浓。 “不许去。”殷沫赌气地趴下身子,把脸埋在手里。 “……乖……快让我出去……”劝了许久,殷亦有些着急,想要坐起来,却把肉棒更深地顶进了小穴里,引得殷沫呻吟出声。 殷沫看他要坐起来,抬高屁股让肉棒抽出来,射进去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满是吻痕的大腿往下流。被操了一个多小时的小穴完全合不拢,露着艳红的肠肉,看得殷亦呼吸粗重。 伸手把坐起来的殷亦推回床上,殷沫居然又重新把半软的肉棒塞回去后穴,嫌插得不够深,皱着眉摆弄了半天,弄得殷亦又硬了。 实在没有力气了,殷沫就这么含着肉棒坐着,趴在殷亦身上不言不语。 “宝贝儿,哥哥不行了,真的想去厕所……回来再继续?让我出去吧……”温声软语磨着,但殷沫就像完全没听见一样保持沉默。 突然殷亦没声音了,殷沫以为他就这样放弃的时候,却看到哥哥的脸色爆红,上半身肌肉鼓胀起来,似酝酿着千钧的力量。 “嗯……”殷亦猛地爆发全身了力量,活活把绑住自己的衬衫撑破! 殷沫的第一反应是去查看他的伤口,果然,一丝血丝渗出纱布,他忙起身:“你的伤……”谁知肉棒还没有离开小穴,他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床,然后大腿被架在殷亦的肩上压向胸口。 “不让我出去,嗯?”忍耐了太久的殷亦顾不得什么伤不伤,只想下身用力,用着仿佛要把青年操死的劲头,恶狠狠地干着殷沫淫荡的肉穴,让它一刻都合不上,淫水飞溅,肠壁被自己侵犯到微微痉挛,“是想让我把你操死在床上吗?” “啊!啊……不……慢点……啊……轻一点……啊不行……”殷沫被殷亦凶暴的动作插得有些害怕,后穴承受不来,摇头大声哭喊着,眼泪流个不停,却躲不开无处不在的痛楚和快感,“哥……啊啊……轻……呜呜…我……” 看到身下的人被操得眼神开始涣散,殷亦心知殷沫快要承受不住,于是把肉棒抵在菊心快速抽插,强迫进行射精。 “呜……呜呜……”殷沫已经被干得只知道哭和叫,什么时候被插射也没有意识,在被按住射精的时候呜咽着想要逃却动弹不得。 “刚刚是想让我尿给你吗?”殷亦在殷沫耳边问。 “呜呜……”殷沫好像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想让我尿在你里面吗?尿在你的骚穴里?”殷亦提高声音重复着。 殷沫慢慢反应过来,惊慌地挣扎着,想要撼动着身边坚实的手臂。 “回答我,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是想用小骚嘴儿喝哥哥的尿吗?说!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哇……”殷沫捂住嘴大哭,在殷亦身下瑟瑟发抖,但是肉穴反而快速翁张起来。 “你啊……”殷亦把他的腿移到胳膊上,然后俯下身抱住失声痛哭的弟弟。 殷沫感觉到身体里刚刚停止射精的肉棒抖了抖,又抖了抖,然后一股不同于射精的强且有力的水柱源源不断地打在肠壁上,肉穴被迅速地灌满,水流动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 “呜!!”殷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殷亦拿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我在做什么?” “不……不要啊……呜呜你……” “说出来!我在做什么?说!”殷亦抚摸着殷沫越来越鼓的小腹。 “呜……射……射……” “射什么?” “n……尿……射尿……”哥哥凶恶的眼神吓得殷沫不敢不回答。 “在哪里尿?” “呜……我……我里面” “你哪里面?哪里?小嘴儿里?屁股里?还是骚穴里?” “我……哇……你坏……你走开…走开…呜呜……” “哥哥在你的身体里尿尿了是吧?”殷亦搂紧了殷沫在他耳畔低语。第一次睡醒之后的释放格外漫长,涨得殷沫原本平坦的肚子鼓起来还没有结束:“这是不是你刚才想要的?” “不,不是……啊……太多了!求你…不要再尿了……呜呜……求求你停下……满了,我不行了……”殷沫拼命摇头推拒,小穴被灌得发疼,肚子鼓起来像是怀了孕一样,但是这场漫长的射尿居然还在他体内继续,第一次真正有了被填满的恐惧:“哥哥不要了……我好怕…疼…会坏掉的……求你了啊,不要再尿了……” “不想要了?那是刚刚谁的骚穴含着我的肉棒不让出去?是谁明知道我要尿的时候把肉棒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殷亦停顿了一下,问:“殷沫,你爱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都怪你……你们把我弄脏了,把我弄成这样……哇……我再也不要理你们了,再也不喜欢你们了呜呜……你们让我好伤心……我,咳咳,心里难受……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殷亦呢喃着,眼泪也顺着眼角淌下…… 一场性事结束,两人换了个姿势,殷沫伏在殷亦身上,不敢动弹,只要他一动,下体就会涌出哗哗的尿液,羞得他满脸通红,但是哥哥的伤需要处理。 “怎么办?”他怯怯地小声问殷亦。 “呵……”殷亦坏笑,“还能怎么办?用后面的小嘴儿把哥哥尿给你的再尿出来。” “嗯……不行……” “那你等下……”殷亦拿过殷沫的手机手指飞动。 “你在做什么?”殷沫狐疑地看过去,就见屏幕上赫然开着快捷聊天页面,“二哥”那一栏的对话框:我:拿个肛塞给我,在大哥屋里。 二哥:射满了? 我:尿满了 二哥:卧槽!!! 二哥:等我马上 二哥:偏心必须加我一个我也要尿 …… “……”殷沫瞪着殷亦说不出来话,都被气哭了,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殷亦脸上,然后被对方用唇堵上了嘴。 一声门响,脚步声越走越近,殷迩似笑非笑的声音响起:“大哥刚醒就好性致啊,哟,这是哪个小美人儿?肚子这么鼓,这是被尿满了?来我摸摸,嗯……怀上了吧!至少五个月了,来给我也这么操操,再生一个!” 殷沫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昏了过去…… ============================= 三年后的殷氏大厦,殷亦和几个亲信正在开内部会议。 门被推开,见到一身蓝色笔挺西服的殷沫走了进来,殷亦的脸色立刻缓和了许多。 “夫人……”几人喊了声。 殷沫选了个离办公桌最远的地方坐下,桃花眼一挑看向那群眼中满是戏谑的男人:“上午好啊,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上次开完会之后我和大家说了点儿私事,”说着玩弄手指,无名指上的素圈发出微亮的光芒:“不记得也不要紧,深夜小电影要不要给女朋友发一份?地下停车场偷着吸烟的照片要不要贴女儿幼儿园公告栏几张?还有谁家养的泰迪一不小心……” “夫人!”几人同时起立面向殷亦一鞠躬,整齐划一大声喊道。 殷亦:“……” “好了你们接着说吧,我就来找我哥借架直升机。” “你直接去开就行。” “谢谢哥,那我先走啦。”殷沫开心地撤退,也不管这一声夫人会在晚上给自己惹下多少“祸事”。 殷亦笑着目送弟弟离开,交叉在胸前的手悄悄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指环…… 殷沫借了直升机,和威逼利诱着想来看戏的James一起窜上窜下地折腾了半天,才心满意足地向尹氏大厦开去。 殷迩正在小憩,突然觉得外面的声响不太对,走到窗边看到了一架熟悉的殷氏直升机,但是logo被遮住了,正好停在他这个高度。楼底下已经聚集了一堆围观群众。 “哇哦!”飞机洒下漫天的红玫瑰花瓣,引来阵阵惊呼。 “尹迩先生!尹迩先生!”飞机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在今天郑重地向你求婚,承诺一辈子相互尊重,不离不弃,风雨相守,携手白头。” 殷迩看看手上戴了两年的戒指,都老夫老妻了,求什么婚?整什么幺蛾子?奶奶的,丢人丢大发了。 其实要怪也得怪他自己作——殷沫现在是殷氏的二把手,身份也自然而然地公开了,与大哥各种公开场合秀恩爱,每天都让他酸得牙疼。而自己只能当一个媒体报道中的“钻石王老五”——万年老光棍。于是就着这个由头,他昨晚戴了个羊眼圈,又用了点儿情趣小道具,把殷沫干了个死去活来,怎么求饶都不停下,最后都哭得岔气了。 “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今生仅此一次的求婚,就请登上爱的阶梯;如果你不愿意,那也祝你幸福,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小混蛋,还威胁我……殷迩忿忿地瞪着直升机上带着面具的人,你倒是好歹选一扇好爬的窗户啊! 最后他还是认命地脱下外套撩起袖子,从半扇窗户上毫无形象地爬了出去,抓住了用花藤和粉红爱心绕满的“爱の阶梯”,一脸生无可恋。 晚上等着!不干死你我跟你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