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第18章新年 榴花怨东风第18章新年 快过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边别墅。 别墅是常见的大跃层,段余甯和她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没有邻着。翁沛清早窝在床头看书的时候,段余甯穿着睡衣摸进被窝里来,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在家里……段余甯你不要乱来。” 段余甯说:“我不乱来。”手已经开始作妖了。 翁沛给他弄的极为敏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剥了衣服裤子,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去做快乐的事情了。 放假后的段余甯简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夜里变着法折腾她,翁沛一看见他就腿软。 前几天两个人出去遛狗路过一家新开的药店,翁沛牵着琪琪在电线杆下等,段余甯说进去买点感冒药,结果晚上把“感冒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翁沛醒悟过来为什么前几次段余甯都要拔出来射在自己胸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说体外射精也有可能会怀孕,当晚心情低落,穿了个连体睡衣躺在床上,段余甯进屋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翁沛翻了个身背朝他,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在被子上扫了扫,说自己今天晚上没心情临幸他,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完一阵子没声音,直起身发现段余甯站在床尾正给自己的老二戴套呢。 气的她丧失理智,当天夜里跟段余甯从床尾撕到床头,又从床头滚到床尾,最后给人抓住尾巴拖了回去,掰开腿就是一顿狠操,还是后入式的,干的她骨头都要散了。 段余甯一边严刑拷打她下面那张小嘴,一边威逼利诱她上面那张小嘴,开了床头灯让她读避孕套使用指南。 翁沛颤着声念避孕套的广告标语,身后段余甯一记深顶,弄到了一个更紧致柔软的地方,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手中盒子拿不稳掉下去,独立包装的避孕套撒了一地。 段余甯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阴道里软肉压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是射出来了。 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三寸还有一根紫红油亮的大肉棒,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甯,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甯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甯的腰,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甯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甯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操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精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甯一边骑自己一边喘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甯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甯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甯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甯的衣服口袋里,段余甯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三三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甯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翁沛说:“你才多大就想到以后老了,都还没成年……”说到最后半句,想起来他们两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先把自己闹了个红脸。 琪琪这狗十分没有眼力见,在段余甯低头要去吻她的时候,钻到了两个人中间,仰着脖子嗷呜叫唤。 翁沛看见段余甯把牵引绳都松了,连忙蹲下去捡绳子,害得段余甯亲了个空。 回到家里,段余甯的母亲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余思遥女士带着墨镜躺在南美洲度假胜地的躺椅上,身后背景是开满花的阳台,远处是热烈的阳光沙滩,手上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说自己正在为伟大的科研事业献身,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今年也不能回家陪乖宝贝过年了。 段余甯从来就没指望过她有脱离伟大科研事业的一天,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 余思遥说:“你真的不来这边念大学嘛,小时候你不老爱和你爸去他母校逛?” 段余甯把笔记本电脑架在膝盖上,别过脸去看飘窗外的景色:“不是说好了这三年时间我自由支配吗?我的事你别操心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这三年都要在国内读书。” 飘窗外面是灰蒙蒙的江景,看来今天又是个多云的日子。 视频里余思遥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看段余甯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挂线,忽然看见了什么,伸手把墨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脸往镜头前凑:“甯甯你难道在学校谈恋爱啦?” 段余甯还在魂游天外:“什么……”回过神来,语气都变了,“没有。” 他坐直了身子,把笔记本电脑拿开了些,严肃道:“你不要因为自己以前早恋,就以为身边的人都会早恋。” “我那不是早恋,我那是无知青春美少女是被你爸骗了好吗?我才认识他三天呢,他买玫瑰花把学校宿舍楼道都堵了……” 段余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了我挂了,我才不想听你当初是怎么被骗的。“ 余思遥提高了声音:“哎,我好像看到小沛了!” 段余甯往旁边一看,原来翁沛正推开门进来,说段恒提前回来了。 余思遥跟她打了个招呼,翁沛说:“余阿姨,新年快乐。” 余思遥夸她人美嘴甜,又说自己当年很想要一个女儿,结果出了差错生下来个儿子,如此之类巴拉巴拉。 翁沛微笑着和她应答两句,余思遥善解人意道:“下楼去接你们哥哥吧,我挂了啊,新年快乐,宝贝们!” 段余甯巴不得她赶紧挂线,听到视频电话中断的时候,余思遥说:“阿甯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啊。” 他合上笔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翁沛问说:“怎么了……” “没事,下楼吧。” 晚些时候另外几个叔叔婶婶也回来了,这几个叔叔婶婶的孩子都和段恒差不多大,最早结婚的那个表哥也还没有小孩,年夜饭就显得十分利索,虽然没有冷清,但是总觉得不够热闹。 余思遥发了过年红包给群里的小辈,还有段余甯和翁沛没有领,余思遥在群里艾特他们俩,翁沛点进去竟然是手气最好。 余思遥私聊她,邀请她夏天来美国玩,翁沛答应了。 放下手机去院子里,看见段余甯正被一群小孩子缠着。这么小的人类幼崽都是邻居家的,过来的目的是“找阿甯哥哥放烟花”。 段余甯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小孩子倒是格外温柔耐心。他坐在小马扎上面,两边膝盖上各坐着一个小孩,两个孩子在玩翻花绳,有个齐刘海的小女孩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亲段余甯的脸,翁沛下意识朝她看了好几眼。 后来对面那个双马尾的小女孩赢了,也学着她在段余甯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我长大后也要嫁给阿甯哥哥。” 段余甯竟然宠溺地笑了笑。 翁沛腾地站起身来:“姐姐和你们玩一局好不好啊?” 段余甯说:“你还会玩这个?” 翁沛点点头,三两下把两个小女孩KO了,段余甯端了果汁回来,看见两个孩子扁着嘴坐在小马扎上,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在翁沛肩上笑了足足半分钟。 “你赢了,段小沛,要什么奖励?”段余甯伸手挠她的下巴。 翁沛扬起脸:“我要你手上的那杯柳橙汁。” 段余甯对那两个小女孩说:“看,烟花。” 两个小女孩转过头去。 翁沛尝到了他那杯柳橙汁的味道,唯一的感觉就是,段余甯的嘴唇很软很甜。 第19章酒劲 榴花怨东风第19章酒劲 市里规定九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才可以放烟花,导致九点一到,整个城市的天空都被各路烟花炸得稀巴烂。 段家家宅闹中取静选址江畔,可以在露台上欣赏江边的烟火表演。段恒把翁沛叫上楼,给了她一份新年礼物——和段余甯一模一样的新款笔记本电脑。 翁沛暂时用不着这东西,端回房间放了起来,就听见段余甯站在楼下喊自己,说要等她一块儿放烟花。 楼下空地上,琪琪和邻居家的小孩在玩跨种族的123木头人游戏,傻狗撵着熊孩子四处跑。段余甯手上拿着不知道谁给的仙女棒,暗夜里刹那的烟火光芒映在脸上,看得她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段余甯举着点燃的仙女棒跑过来,将烟花递给她:“新年快乐,段小沛。” 放烟花其实操作很简单,但是熊孩子在场就横生枝节,段余甯抱着他们去点燃导火线,又跑回来,白烟咻咻窜上去,天空炸出一个狗头形状的烟花。 翁沛:“……”好幼稚。 她闲极无聊,发了个朋友圈,配图是天边的绚烂烟火,右下角露出段余甯的半个优越的后脑勺,配文字说新年快乐。 没想到过了会儿,系统消息显示有人点了赞,她点进去一看是陶珞。 上次S市区偶遇之后,他们互相加了微信,不过从来没有聊过天。好奇心驱使,她点开陶珞的朋友圈,看到仅显示最近三天动态,而最近三天陶珞学长没有动态,一片空白。 晚上守岁到十二点,一群大人还在打牌喝酒玩牌看电视,段余甯和她被赶去睡觉。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段余甯溜进来,把爪子伸进被窝里去冻她的脖子,说,我带你去顶楼看烟火。 十二点都过了,哪里还会有烟火? 翁沛被他裹了一件长外套,拉到屋顶天台去了。 顶楼能看得更远,段余甯说夜里两点左右有最后一场烟火。 两个人等了不到五分钟,段余甯放下手表,说:“往东边看。” 翁沛方向感极差,小脑袋转了九十度,问:“哪儿啊?” 段余甯从后面伸出手,扶着她的脑袋,引着她往所谓的东边看去。 这深夜的烟火不是整齐划一的夸张表演,而是万家灯火默默盛开的样子,火焰小小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都是一些残余的烟火。各形各色小烟花出现不定,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但是接连不断,特别美,像若隐若现的流淌着光的河。 他们在猜下一朵烟花会从哪里绽放,段余甯解开大衣裹住她,从背后抱过来。小烟火持续了十几分钟,两个人在天台被风吹的牙齿打颤,接个吻都要咬到对方嘴唇。 翁沛哆哆嗦嗦说:“别亲了,太太太冷了,我们下去吧。” 段余甯被她磕了几下下嘴唇正觉得有点痛呢,也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起偷偷溜下去,看见三楼客厅里还亮着小灯,段恒坐在背对着楼梯的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在喝酒。 未成年人贴着墙根刚要溜走,就被家长逮住了。 段恒的声音响起来,说请他们过来喝葡萄酒。 翁沛窘迫极了,跟在段余甯身后走过去,两个人分开坐在沙发上,表演此地无银三百两。 段恒给他们两个倒了点酒,高脚杯里的酒液是暗紫红的:“你们两个跑屋顶看烟火?” 翁沛深深地低下头,段余甯接过酒杯回答说:“嗯。” “今年烟火好看吗?”段恒笑着问。 段余甯喝了一口酒:“好看,比过去的哪一年都好看。” 段恒微笑,他喝了点酒所以脸颊泛红,眼珠子被酒气浸得又黑又润,一只手撑着脑袋,五指间有凌乱的头发丝跑出来,散了一缕在白皙的手背上。 按翁沛的记忆来说,其实他才是最像段父的那个人,微表情都如出一辙。 “你也长大了,谈恋爱没什么,但是要记得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段恒把酒杯搁在茶几上,“如果我直接把你们送出国,你们又会觉得是不尊重你们,所以你们自己也要努力。” 抬眼看翁沛:“是不是,小沛?” 翁沛捧着那杯酒,不知所措,只听到自己心如擂鼓,耳朵里都是鼓噪的杂音,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竟然这么明显吗……她和段余甯…… 段余甯小声地提醒她:“不要怕,把你那杯酒喝完,他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了。” 翁沛没有回答,闷头喝净高脚杯里的酒液,被段余甯拉着下楼了。 不知道是那杯葡萄酒后劲大,还是她前十六年酒水沾得少,反正到了后半夜,翁沛还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烙馅饼。 胸口闷得很,像是有团棉花堵在那里。她想去找段余甯,可是又想到这不是学校附近的小别墅,行动多有不便。 她爬起来把空调关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身上的冷白肌肤都被酒意蒸得粉嫩,索性把衣服全脱掉,丝毫不觉得冷。 她赤裸着倒在床上,把手伸到私处去,闭上眼睛回想段余甯之前是怎么拨开她下体的那两片软*,是怎么用手指捻动那颗敏感的小蜜豆。 私处流了一些*液出来,但是怎么都不够,怎么弄都没有段余甯弄得舒服,他会抱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也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全身心地沉浸在快乐里,不再去想其他事情。 她红着眼睛爬起来,找到段余甯的聊天对话框,在虚拟键盘上打字。 「段余甯,你睡着了吗?」 「好奇怪,我喝了那杯酒好难过啊。」 「我现在好想抱抱你,我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明天一起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一大串的字在对话框里出现又消失,最后一句也没能发出去。 倒是林影的头像发来一则消息,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线,劝她早点休息。 翁沛鼻子一酸,回复说:「在看一部电影。」 林影回复很快:「什么电影啊,讲什么的,好看吗?」 「讲一对少年男女的,哥哥和妹妹互相喜欢,背着家长偷偷谈恋爱。」 「啊?兄妹相爱,那不是乱伦么?道德法律上不允许的吧……」 翁沛没有回复了,她把手机放在一边,让它自己慢慢息屏,屋子里唯一的光源都灭了。 她望着头顶那片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酒劲彻底散去了,四肢百骸也都冻僵了,她抬手擦了一把脸,躲进早就没有温度的被窝里去。 第20章找c 榴花怨东风第20章找c 大年初一早上,段恒下楼来和他们一起吃汤圆,果然将昨晚抓包两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段余甯和翁沛是高中生,没有特别长的假期,所以段恒在听到两个人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异议,他自己明天也要飞香港见客户,大手一挥,让司机送他俩回小别墅了。 阿姨休假还没回来,琪琪有狗粮可以吃,他们两个人类就自力更生去买菜做饭。 回家的当晚两个人在影音室看电影,段余甯把她抱在怀里,翁沛转过头去亲他,从下巴亲到喉结。 她说:“沙发坐垫下有个水蜜桃味道的套。” 段余甯掀开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内裤,于是在她光滑柔嫩的*户上掐了一把:“找操?” 她呻吟声像涟漪一样散开:“……是。” 睡裙被撩到胸口,她几乎全裸着坐在他怀中。 电影里的主人公孤独地走在街边,下了一场雨,将他浑身都淋湿,路过的汽车轮胎将水花溅到他身上。 段余甯的手也被淋湿,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翁沛眼前:“小*里也下雨了。” 今晚她湿的厉害,段余甯把那里流出来的*液涂抹到她整个私处,邀请她欣赏自己的身体。 翁沛刚刚被他弄到高潮,晕乎乎地低头去看自己分开的双腿腿心,正好看见段余甯的*茎挤进去,将两片*唇撑开,*囊紧紧挨着*口,下体像是抹了润滑剂一样顺畅,把段余甯整根狰狞的*茎都泡湿。 段余甯进去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在后面吻她的背:“今天这么浪?” 翁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边胸口,段余甯说:“心跳的很快。” 她极为敏感的背部被他吻着,喘着气求他快点动。 段余甯反剪住她的手,将她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呼吸又急又乱,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正在狭窄阴暗的出租屋里激烈地推搡争吵,屏幕外他们在温暖干净的沙发上四肢交缠着做爱。 家里没有人,段余甯伏在她肩上低喘,那喉咙里发出的模糊声音性感的要命,她几乎在听到的那一刹那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湿的不像话,腿根都是水迹。 她没力气了,被放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他肩头,还在**的花*又一次被*入,*干,登顶极乐。 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不到,白日宣*,通宵荒唐,她的小*都被*得烂熟,总是红艳艳的合不上。 这天清晨她醒来,擦拭下体的时候看到一丝血迹,才记起来是来姨妈了。 家里备用的卫生巾只有半包,她躺在床上,小腹后腰全贴了暖宝宝,段余甯说给她泡红糖姜茶,下手太重切了三片姜片,辣得她眼泪哗啦啦流。 段余甯自己也喝了一口,自认确实很失败。 他把电暖宝和装着红糖水的保温杯都放在翁沛床头,然后出门去给她买卫生用品顺便买菜。 翁沛在电话里指导他应该买那个牌子的卫生巾,听到段余甯在询问商场营业员,笑得在被子里打滚。 段余甯说:“你笑什么?” 翁沛把电暖宝捂在肚子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在想,你要是正好在商场遇到那些暗恋你的女生,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 “你是什么表情,她们就是什么表情了。” 翁沛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暗恋你。” 段余甯在电话那头说:“是我暗恋你,行了吧?” 翁沛红着脸挂掉了电话,又抱着枕头打了几个滚,给林影发微信:「我今天来姨妈了,不能出门。」 林影屡次邀约失败,问道:「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啊,老是拒绝我?李梦松那只狗熊去集训了,我独守空闺半个月了,好寂寞好寂寞呀~」 「是的。」 「告辞。」 过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哎真的保密工作做这么好嘛,我能不能悄咪咪躲在远处看一看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子,我好奇死了,抓心挠肝睡不着觉啊。」 翁沛思考了一会儿,回复说:「我朋友圈有照片的。」 「我瞎了吗,我没看到过你发人类的照片,除了英语单词打卡图,上面那是一只猴子啊……」 翁沛说:「那我应该是删除了,毕竟是地下恋情。」 「绝交,再见。」 段余甯带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翁沛爬起下楼看他的购物小票,发现学霸果然还是聪明脑瓜,不会突然就变成大傻逼——段余甯贴心到连护垫都给她买了。 她去换了卫生巾,段余甯又进军厨房了。 “你又干嘛,晚上不是喝粥么,等会儿我来炒两个小菜。” 段余甯一边打鸡蛋一边说:“刚才我在给你买卫生巾的时候,那个导购姐姐告诉我可以煎个鸡蛋,再和腐竹一起煮汤,加点陈醋进去……” 翁沛说:“这是治痛经的偏方,我又不痛经。” 段余甯干巴巴地说:“那我想给你煮不行吗?” “行吧……那个,段余甯……蛋壳好像敲进去了。” 段余甯丝毫不慌:“你不要在旁边观摩,要不然我没法施展手脚。” 翁沛被赶出厨房,和琪琪坐在沙发上抛球玩。 最后端出来的一碗汤虽然颜值不高,但是味道还过得去,翁沛夸了他几句,段余甯穿着围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做汤么,聪明人一学就会。” 结果晚上炒菜的时候,翁沛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了被菜叶盖着的四五个鸡蛋的蛋壳。 大概是段余甯失败的试验品残骸。 临近开学总要补作业,又兼之有个周期近一个礼拜的姨妈,翁沛竟然觉得空虚了。 可能是前几天挨操的次数多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她来例假那几天,也是段余甯的斋戒日,他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翁沛对面写作业,头都不会抬一下,可是翁沛却觉得下面特别的痒,越看段余甯认真的表情越想rua弄他的身体。 她这几天夜晚睡觉的时候把睡衣脱掉,打开床头壁灯研究自己的胸,学着段余甯平时操弄她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左右拉扯,只有微微的痛感,没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想到自己夜里的自慰行为,她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明明这几天没有被操过,*口也莫名酸软,一张一合的像是自己在高潮。 “你怎么了?“段余甯的声音乍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乱之际编了个借口:“数学题……有道数学题不会做。” 段余甯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座椅椅背。 被他包围困在角落,有点燥热,她随便指了试卷上一处空白:“就这道。” 段余甯拿起她文具盒里的铅笔,直接给她写了两道公式。 翁沛转过脸去看他列的公式,誊抄在试卷空白处,抄完对这题目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列等式题。 “笨蛋。”段余甯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翁沛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近的说话气息,刹那浑身都软下来。 段余甯偏过头来,灯光把他的发尾照成棕褐色,在家里他穿得很休闲,圆领白毛衣灰色休闲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方便做运动。 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翁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身抱住他的腰:“段余甯,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 “……”段余甯一时间无话,抬起来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我想让你休息一阵子的。” 她的脸贴在软糯的针织毛衣上,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都是你弄的,你想办法。” 段余甯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也想帮你止止痒,只是女孩子例假期间要注意身体。” 他的手搭在翁沛肩上:“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你把这几道题做完。” 翁沛:“???” 竟然真的就被无情推开了。 翁沛摔了笔,窝在椅子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似的,下了地出门,蹑手蹑脚地朝客厅走去。 会不会欲火焚身,在自己偷偷打飞机?她把耳朵竖起,客厅里没有动静。 她失望地直起腰来,冷不丁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翁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段余甯的手伸进睡衣里,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 叫出口的声音就变了调,软而媚,甚至主动把胸挺起来,把那一对日渐饱满的少女的嫩乳交代给他。 “啊……不要揪奶头……好痒。” 段余甯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 “不做吗?”翁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摸了摸少年的喉结。 段余甯不假思索:“先欠着,监督你喝完牛奶。” 卧室床头果然放了一杯热牛奶,翁沛一鼓作气全喝完,勾着段余甯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柔柔的吻。 “牛奶好喝吗?” 段余甯头发长了些,翁沛鼓着腮帮子吹开他额前的碎发。 许是被她的孩子气逗乐了,段余甯别开脸笑了笑,眼眸弯弯很是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她捧着段余甯的脸:“你亲亲我。” 段余甯从她的眼睛亲到嘴角,又从锁骨亲到乳尖,揉弄那对乳房的时候,翁沛感觉自己简直爽到天边了,她抓着段余甯的头发,一遍遍地命令他吮吸乳头。 最后在浴室里段余甯帮她用热毛巾擦洗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胸衣尺码,说:“改天让阿姨给你去买一打新的,有不喜欢的颜色吗?” “不要出现豹纹就行。” 翁沛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她的胸也很漂亮,下半胸更加饱满,乳头的位置长得正好,像露水欲滴。 段余甯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双手托了托她那对奶子,替她下了结论:“别纠结了,就是变大了。” 女人心海底针,翁沛说:“我改主意了,不要变成大胸妹,林影那个大胸跑步的时候看起来很辛苦,你以后少对我发情。” “冤枉,”段余甯贴上来,咬着她的耳垂说:“我*的是你的*,又不是你的奶子。” “你……我这个胸涨大一尺,你的唧唧就缩小一厘米。” “段小沛,你这个诅咒有点狠。” 第21章回春 榴花怨东风第21章回春 开学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班级恢复了同桌制度,一件是那个坐轮椅的滕书烟办理休学了,而她的妹妹滕书漫回来上课,且就坐在翁沛旁边. 这个女孩子连着一周上课都在睡觉,课堂上分析订正期末考试试卷的时候就向翁沛借,不知道是忘性大还是不上心,借了也很少及时归还,下课铃一响,她就压在卷子上睡觉。 翁沛好几次想提醒她,又见她闭着眼睛十分疲惫的样子,就不好当面说出口,导致后面拿回来的卷子都皱巴巴的。 课间做操的时候,翁沛问她:“你要和我们一起下楼吗?” 滕书漫睁开眼睛,笑容淡若柳丝:“我请假,不去了。” 翁沛只好点点头,林影催促她一起下楼,走到楼道里才对翁沛说:“滕书漫不知道做什么手术去了,竟然过了一个寒假还没恢复,早上我看她爬楼梯的时候捂着肚子,嘴唇白的吓人。” 翁沛劝她不要发散思维。 下午有两节阳光体育课,她在教室里整理错题本,抬眼一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同学还在座位上。 她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转头看见睡在旁边课桌上的滕书漫。 眉头紧皱,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痕迹。 翁沛微微一怔,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是裴燃。 “翁沛,你帮我把她叫醒一下。”裴燃单肩挎着书包,脸色也不好看,明明自己就站在旁边,还要假他人之手。 翁沛“哦”了一声,坐回椅子上,轻轻地拍了拍滕书漫的胳膊:“滕书漫,醒醒,那个……裴燃找你。” 把脸埋在校服袖子里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来,也不去看裴燃,从抽屉里抓了两本书塞进书包就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是不耐烦的表现,椅子拉开又推进去,几乎空荡的教室里响起好大动静。 裴燃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下来:“你有完没完?” 滕书漫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他的手,被他推着往后黑板退去,书包里装了什么硬质的东西,砸到墙壁上“咣当”一声。 翁沛很少看见裴燃对女孩子这么粗鲁,站起来想要劝架。 被推到墙上的滕书漫咬牙瞪着裴燃,在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个耳光打得裴燃愣了,好久才转过脸来。 这下班上另外两三个同学也回过头来了,滕书漫扭头跑出了教室,裴燃骂了句“我操”,也甩着书包追了上去。 翁沛近距离看班草被掌掴,吓傻了眼,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以至于动起手来。 放学回家写作业,她凑过去捏着段余甯的下巴左看右看,问道:“诶,段余甯,你们帅哥吃大耳刮子一般是什么剧情啊?” 段余甯说:“听着就脸疼的剧情。” 翁沛沉吟道:“也是。” 段余甯觑她一眼:“你们班裴燃被谁打耳光了?” “诶?我没有说是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段余甯把试卷摊开,气定神闲地说:“你刚刚告诉我的。” “你又诈我!” 翁沛直起腰去掐他,但是忘记了她的脚丫子还放在段余甯怀里暖着,所以一用力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段余甯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弯下腰去:“坏了。” “你没事吧?”翁沛脑子发懵,连忙蹲下去扶着他的手臂,“段余甯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段余甯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半身丧失知觉了。”他把额头压在手臂上,露出眼睛来,俯视在书桌底下蹲成一团的翁沛。 翁沛慌了神:“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看一下,这个地方坏了岂不是尿尿都没知觉了?”她想起医院里那些插导尿管的老大爷。 段余甯说:“我现在疼到无法动弹,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断掉了。” 翁沛慌忙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脱下内裤,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真的断了,都垂下来了……” 以往在床上,她看到的都是段余甯那玩意儿充血勃起和半勃起的样子,从未仔细留神他不勃起的情况,乍一看毫无动静的一根肉棒,脑子里“嗡”的一声,还以为真的是被她踩断了,说不出来的自责难过,眼泪又淌个不停。 段余甯看起来很难受:“还能抢救……你先帮我接一下。” “怎么接啊,我不是医生……弄坏了怎么办,我还是去找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我就没命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段余甯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眼睛来,“段小沛,你不是最喜欢我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掉吗?” 翁沛又内疚又难过:“怎么救……我也没看到它流血,难道是内伤吗?段余甯我好害怕……” “先用你的手把它扶起来。”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茎,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拢着,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 “然后呢……果然是内伤了,段余甯你的唧唧都变烫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段余甯虚弱地咳了两声:“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你快点搓一搓它,让它清醒一点。” 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茎:“越来越烫了,肿了……好像肿了……我还是叫救护车……我不敢弄了……” “别慌,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对,就是那样,轻点轻点老疼了……好像有点接上了,可以亲亲它,给它加油打气,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 那根*茎渐渐充血勃起,*头对准了她的脸。 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翘起来了,难道被我接上了吗?” 她仰头看段余甯,一张小脸雪白,眼圈微微泛红,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 段余甯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另一个是我*一下你的小*,看它还能不能*精,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 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掰自己的两片小*贝:“你不能动,要怎么*进去啊?” 段余甯往椅背上靠去:“你自己把小花*弄湿一点,然后张开腿,对准我的大唧唧坐下去,因为我还不能动,所以你要自己摇屁股把它弄出精来。” 翁沛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水来,她岔开腿跪在转椅上,让段余甯帮忙摸她的小*。 好容易将小*弄得湿哒哒的,她坐了好几次都坐不进去,像是回到老家那一晚,越着急越办不成事。 段余甯用“还能活动的两只手”帮她分开臀瓣,让她的小洞慢慢吞没那根粗大滚烫的*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 段余甯捏捏她的后颈:“努力啊,段小沛。我下半身的健康幸福全靠你了。” 翁沛在他身上起伏,听他指挥着摇屁股,把自己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段余甯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她抱着段余甯的脖子,气息不稳:“要不然你先尿尿吧,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果汁吗?我给你吹嘘嘘……这样太累了,我撑不住了。” 段余甯皱眉:“你确定要我现在尿尿吗?我的鸡巴还*在里面呢,你一吹嘘嘘,可能直接尿到你的小*里了。” 翁沛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又怕他真的尿出来,小洞口缩了缩,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段余甯给她刚才那一缩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手指在转椅扶手上不停地敲。 “好了没啊……段余甯你怎么还不*?” 段余甯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几个撞击猛*,精液一波波*出来,狠狠打在*壁上。 “啊……”翁沛失声喊出来,被他按着后脑勺,舌头卷着舌头交缠,都要窒息了。 *茎拔出来的时候,那软肉还紧紧咬着不肯放松。 段余甯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表示了感谢之意:“妙穴回春。” 睡觉前翁沛担心段余甯治疗不够彻底,拿出手机百度男性*茎,看到两张勃起和不勃起状态对比图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她截屏下来,把图片发给段余甯:「你自己看!」 段余甯:「段小沛同学,你不要对我进行性骚扰啊。」 翁沛:「骗子,你这个骗子!你的唧唧明明没有断,你骗我说断了!」 段余甯:「踩到真的很痛,我以为它断了。」 翁沛:「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段余甯厚颜无耻地开始转移话题:「我好喜欢你啊小沛,你像小白兔棉花糖一样可爱。」 翁沛又气又羞:「你闭嘴,不准你夸我。」 段余甯坚持不懈:「好甜好萌好可爱小沛宝贝。」 翁沛飞快地把手机锁屏,过了半分钟又打开聊天界面,看到段余甯说:「晚安小沛宝贝。」 她连夜把段余甯的备注改成「段·傻逼·余甯」。 第22章无忧 榴花怨东风第22章无忧 段·傻逼·余甯的头像闪了闪,一大清早开始扰民:「段小沛,你怎么锁门了?我进不去。」 翁沛拿起手机回复:「就是防止你进来才锁门,我已经起床了,不需要早晨特殊服务。」 段·傻逼·余甯很沉得住气:「那你现在来开一下门,我们结算一下之前叫起床服务的费用。」 翁沛疑惑:「我没有小费给你的。」 段·傻逼·余甯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过了好久发来两个字:「肉偿。」 “变态!”她红着脸骂了一声,把手机关机放进书包里。 翁沛翻下床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地才敢探出头,结果发现段余甯不在门口。 她走出去,手搭在门把上,听见楼梯那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翁沛背上一寒,视线从下往上扫,先是红木地板,然后是一双干净的球鞋,接着是深蓝色校裤——由于在爬楼梯,膝盖弯曲小腿抬起,所以带起校裤的褶皱都格外好看。 她拉开门躲进房间,门把手被人一抓一扯,段余甯撑着门走进来,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动,“咔哒”反锁了房门。 “要……要上课的呀……” “校讯通发短信说今天上午举行高考动员大会,高一高二年级都放假半天呢。” 段余甯慢慢向她走过去:“乖,不要怕,我来给你讲卷子。” 五分钟后,翁沛被他抱在膝盖上,校服上衣都卷起来露出新买的胸罩,上面还有小黄鸡的图案,段余甯看了暗暗发笑。 “笑什么笑!”翁沛反手解自己胸衣扣子,肩带滑下来,少女的一对嫩乳就弹出来,在他眼前晃动。 段余甯伸出手,抓住一边乳峰摩挲了几下,回忆道:“有进步,手感更好了。” 又把手移到另一边也捏了捏:“不要总是侧着睡,两边容易形成大小胸。” 翁沛说:“不侧着睡,睡不着。” “失眠?”段余甯往手心倒了几滴按摩油,替她按摩着那对发育中的胸部。为了不让阿姨发现,开学快一个月来,他们亲热完都各自回房睡觉。 翁沛摇头:“也不是……”她好像有点烦恼,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 段余甯在她唇上亲了亲:“那是为什么睡不着?” 翁沛被他的手掌揉的舒坦极了,声音都变了调:“因为……平躺着睡,总梦到有人压在身上……奶子被舔,花*也被舔,早上醒来全身无力。” “我还以为是鬼压床,想不到是春梦。” 翁沛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玩弄,她只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他:“下面好像湿了。” 段余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翁沛扭着臀在他膝盖上蹭:“不要摸了……” 段余甯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沉声道:“别乱动。” 翁沛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软*都被搓得发热,更别说奶头。她有点舒服,哼哼唧唧起来。 段余甯的手离开她的胸部,顺着背脊滑到校裙的拉链处,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不能摸吗?”段余甯问道。 翁沛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红着脸引导他的手从裙底伸进去。 段余甯的手从她的大腿摸到私处,在暖滑的肌肤上拧了一下。 “穿校裙就可以不穿安全裤了?风吹过来,不及让人看光了?” 翁沛说:“天气热起来了,春季的校裙本来就是厚雪纺,再加一条安全裤,捂得那么严实,上课坐着屁股都不舒服。” “是吗?”段余甯轻轻按住她小巧的花*,凑过去在耳边说,“难道不是张开腿被男同学摸*更方便?” 翁沛腰背一颤,又像撒娇又像埋怨:“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外*唇被手指拨开,他屈起指关节在*蒂上摩擦,十分色情的手法,把两片小*唇都带着动起来:“我怎么样?” 翁沛呼吸都有点凌乱:“你最好了……”她主动往前送了送胯,“阿甯最好了,进去……唔进去帮我止止痒。” 段余甯不再为难她,手指在*口打着转,沾了湿润的*液后就*了进去。 他的双手是极好看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和不均匀的颜色,翁沛从前看《世说新语》,里面提到有个叫王夷甫的人,不仅容貌秀丽,就连那捉着白玉柄拂尘的手,都与玉色无差。 可眼下段余甯正在用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手指屈起来在*壁轻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吗?”段余甯吻她的鼻尖。 翁沛点点头,乖觉地抬高屁股,将双腿打得更开:“说好了给我讲卷子,结果又是这样……” “我这也是顺便给你开智启蒙。” “我智商还行,成绩不差的!” 段余甯觉得她傻的可爱:“这个叫——性启蒙。”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翁沛低下头去瞧他裤裆里鼓起来的一团,细白的手指抓住段余甯的裆部。 段余甯闷哼道:“轻点抓,”又问道:“你想用它吗?” 翁沛立刻摇头:“不要。”昨晚刚刚用过呢。 “不要?”段余甯顶了顶她敞露的小*:“那之前你还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三根手指都*进去了,将小花*撑得满满的。 翁沛刚想反驳,花*里的手指却恶劣地旋转**起来,她的气势瞬间去了一半,“啊啊*进去了,好舒服……唔。” 段余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浪货。” 后来还是进行了肉偿。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内裤绑住,胸罩早就丢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来盖在肚子上,敞着两条腿挨操。 小屁股都悬空了,压在段余甯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器浅浅地在*口进出,磨得她又痒又难受,央求段余甯整根*进去。 段余甯深入浅出,把她顶得晃动不休,连那两个小奶子都挺翘,摇颤得厉害,仿佛要溢出奶水来。 肉偿结束,翁沛张着腿瘫在床上,段余甯覆上来,吻露水一样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笼住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 手掌心又潮又热,却没有把指尖戳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地方。 翁沛问道:“干嘛?” “不干嘛,就想对你的小*表示一下敬意。”段余甯在她肩窝里蹭了蹭。 翁沛脑子还转不过来,只答道:“噢。” “男生都像你这样……”她顿了顿,运用了一个不久前听来的名词,“跟个打桩机一样吗?” 段余甯说:“没有,我比较厉害而已,”他躺平了身体,让翁沛近距离观察一下自己的阴茎,“看,你昨天发的图都没有我这个实物大吧?”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啊……我们女生都没有炫耀说自己胸大的,你们真的是……” “我们男生上厕所嘘嘘的时候,都会掏出来比试一番的。” 翁沛批评道:“太虚荣!” 下午回学校上课,对面高三那栋教学楼挂起了高考加油之类字眼的横幅,掐指一算,都到四月了,离他们毕业离开也没剩多少日子了。 地理老师请了病假,班长拿着作业坐在讲台上写,顺便监督他们自习,维持班级秩序。 翁沛就五三上面的一道题目和林影讨论了半天,草稿纸都画满了还没有具体思路,下课铃声响了都没听到。 这周换座位,她坐到窗户边,经常要帮别的班级的同学递东西进来,于是在窗户玻璃被敲响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问道:“递给谁?” 转头看见段余甯顺手把一个保温杯放回窗台里侧,微微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林影率先回过神来:”我的妈呀……翁沛,我没有眼花吧……这不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吗?”她夸张地做了个捂心口的动作,跪在椅子上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段余甯的背影。 翁沛还真不知道段余甯是学习委员,于是“啊”了一声。 刚才段余甯站在窗外那么一笑,不止林影,班上不少女生都看见了,呼啦啦涌到门口又涌过来占据滕书漫的桌椅。 “翁沛,老实交代,你们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看见你和段余甯一起骑车回家,她们偏不信我!说你俩邻居来着。” “上学期一班班长陈沧不还给你送AD钙奶吗,我的苍天,我应该那个时候就注意到的!段余甯和陈沧不是好哥们么……我大意了!” 翁沛见惯了这阵仗,早就把心里编好的那一套说辞搬上台面:“是邻居啊,”她把保温杯拿下来,“他……比较喜欢助人为乐,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把保温杯搁窗台上,或许他下一次路过就顺手帮你们去灌水了呢。” 于是下一节课路过二班门口的同学惊奇地发现两个窗台上都摆满了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水杯,仿佛在举办小型水杯展览,场面颇为壮观。 只有冰雪聪明的林影同学不相信翁沛的话,她在第二节课休息的时候拉着翁沛去走廊上聊天,神秘兮兮地说:“嗳,就是段余甯吧?在你脖子上留草莓印的男朋友!” 翁沛头都大了:“越描越黑,我不想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林影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眸子里精光闪动:“小沛,我信你,不过需要你证明一下给我看。” “怎么证明?” “你念一下段余甯的名字。” 翁沛莫名其妙:“段余甯。” “念慢点,念清楚。” “段——余——甯——”最后那个后鼻音的音节还没脱离唇齿呢,就被人从后面呼噜了一把脑袋。 翁沛猛地回过头,原来是段余甯抱着班级的作业本从自己身后路过。 爪子真是欠啊。 林影把脑袋歪在翁沛肩上,发出又像哭又像笑的怪叫声,最后是被她拖进教室的。 段余甯呼噜的那一下把自己的头发都呼噜散了。她坐在座位上以指代梳绑头发,磨着后槽牙,在心里把段余甯斩成一截一截的。 林影春情荡漾,搞得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和段余甯有一腿的人。 她回过头来对翁沛说:“亲爱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守口如瓶不对外宣扬,你就安心和段余甯锁死,钥匙让我吞下!” 翁沛用笔戳她的背:“你给我转过头去看黑板吧。” 心里想着,段余甯真是烦死了,说好学校里装不认识呢? 最后两节体育课,一班和二班的男生打篮球,翁沛坐在观众席替段余甯看书包,操场没有监控,她拿出手机开机上网查资料。 《收养法》是1999年生效的,翁沛从总则看到附则,内容条款都快会背下来了,又去搜司法解释。 她在本子上边写边记: 一、段余甯的爸爸段徵是收养她的人,段爸爸是华侨; 二、段爸爸前年就过世了,如果要解除收养关系,需要翁沛成年后向段爸爸的妻子提出; 三、段爸爸的妻子是余阿姨,她满世界乱跑,可能不好联系,如果要办手续,可能需要余阿姨亲自走一趟本市的民政局。 余阿姨那里……好尴尬啊要怎么说呀? 她在本子上写了个「余阿姨」,画了一个醒目的圈圈,叹了口气。 篮球场地和操场是用铁围网隔开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起哄声一浪盖过一浪。 翁沛把本子盖在脸上,往椅背上靠去。 喜欢段余甯真的好麻烦啊。 操场上的晚风吹过来,已经是有点温煦的海风了,脸上的书页被风吹动,哗啦啦的一阵响。 书本“啪”的掉到地上,她睁开眼睛看了会儿天边无忧无虑的白云,这才弯下腰去捡本子。 操场的广播站就在看台座位旁边,有运动会的时候才会发挥作用。 陶珞拔了钥匙走出来,看到她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蓝色的塑料座位上。 四月份的傍晚天色是暖橙的,阳光慢慢从大地上退潮,云的阴影也不停留,只有温柔多情的晚风绕着不肯走,吹过教学楼前新绿的树叶,又来吹她的裙角。 她侧脸雪白清丽,眼神和远方的云对望许久。 他从旁边的台阶走下去,翁沛倏忽转过头,看到陶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她呆了呆。 “段小沛!” 段余甯站在看台下喊她的名字,指尖转着球,头发都打湿了。 翁沛把衣服扔给他:“穿上吧你,小心感冒。” 第23章心隙 榴花怨东风第23章心隙 段余甯还真的感冒了。 晚上两个人出门遛狗,顺便去药店买药,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看见翁沛坐在马路牙子上,两眼放空进入发呆状态。 琪琪蹲坐在她身边,路灯下女孩和狗狗的组合尤为奇妙,像是一场奇妙荒诞的青春电影的开头。 “想什么呢?”段余甯伸手扶起她。 翁沛仰头看他那双眼睛,轻轻摇头:“没有。” 段余甯喝了感冒药之后开始犯困,难得不在她身上作乱。两个人躺在床上数绵羊,翁沛越数越精神,转头看见他都睡着了。 翁沛把床头灯关掉,给他盖上被子,临走又返回,蹲在床头看他睡觉的样子。 “唉,最喜欢你了呀,”她在段余甯额头上亲了一下,自己跟自己说,“但是我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 “段叔叔当年帮助我,肯定不会想到现在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会遭人诟病的吧?” “我们要长大的吧,以后会有其他喜欢的人,也许用不着等那么久,可能现在喜欢喜欢着就不再喜欢了,感情这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毕竟我只……怎么说呢……” “我有一种直觉,将来你会离开我,当然,是去更远的地方,更好的未来。” “那个时候要和我告别啊。” 她说完在黑暗里静默良久,腿都有点麻了,才扶着床沿站起身来,慢慢走了出去。 房门缝隙里透出的光都隐没,段余甯才缓缓睁开眼睛。 四月中旬下了一场雨,段余甯和另一位同学去省会城市参加数学竞赛,而高三学生正好省考结束。 在综合楼下她和陶珞遇上,陶珞看见她手上拎着轮滑鞋,问道:“你是轮滑社的成员?” 翁沛先是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说是的。 轮滑社每周三下午有训练,突降大雨,她从场地上跑过来,头发被雨淋湿了,半干不干地贴在脸上。 陶珞的视线从她挂着细小水珠的细白脖颈移开:“你和段余甯是住在一起?” 大雨倾盆,她没留神他说的话,问道:“什么?” 陶珞凝视着雨幕:“我送你到校门口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转头来看她,又换上了温雅的笑容。 翁沛不好意思和他贴太近,两个人的肩膀始终保持着距离,这把伞又不大,雨水很快将她半边身体都淋湿。 走下漫着水的石砌台阶时,陶珞对她说:“你很怕我?” 翁沛的脚步顿了顿:“没有。” 陶珞站在她下一级台阶,手臂抬高了些,将伞往她那里递了递:“春夏的校服单薄,淋湿了就和透视装没什么区别了。” 翁沛大骇,把书包转到身前来背,耳朵已经红了。 陶珞说:“跟上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这短短百来米的路真是煎熬,她从停车棚那里推出自己的自行车,雨衣头套被马尾辫卡住。 陶珞撑着伞站在那里,看她手忙脚乱地淌着水骑过来,伸手替她把头发拿了出来。 头发扎起来还是有些长,他握着那束被雨水浸润的发丝,乌黑柔软冰凉。 指尖从黑色的发绳滑落下去,在她后颈划过一个弧。 暖的。 即使被雨水淋湿,少女的身体也依然是散着暖香的软玉,最脆弱最美丽的脖子都是有温度的。 “……谢谢学长。”这下算是出糗出到姥姥家了,翁沛在心里骂自己蠢。 陶珞淡淡一笑,说:“路上小心。” 第二天高一年级在阶梯式演播厅看教育知识纪录片,进场的时候翁沛发现按班级排序的座位的话,段余甯座位号和她排在一起,两个人都是靠后门的位置。 看到一半,后门被人打开一条缝。 是段余甯和另外一个同学,他们结束比赛提前回来了。 “给你带了蓝莓味的小蛋糕。”门又重新关上,座位席里黑暗一片,段余甯把一个纸袋子放到她怀中。 翁沛说:“黑乎乎的,我要怎么吃——”嘴边就有一块香甜的软蛋糕递上来,她伸出舌尖卷了卷,“味道好熟悉。” 段余甯说:“你来家里的那个夏天,也带了一盒这样的蛋糕,用蓝色的丝带绑着,你记得吗?” 翁沛没想到他这么上心,有些吃惊。 “嗯,”她小声说,“那是我带给你的见面礼。” 演播厅里很早就开了冷空调,女孩子们穿着校裙瑟瑟发抖,段余甯把外套脱给她盖在腿上。 翁沛看纪录片正昏昏欲睡,裙底忽然伸进来一只手,她吓得夹紧了双腿。 “段余甯……”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慌张,“这里是教室。” 那只手的主人恍若未闻,微凉的指尖在暖热处稍稍用力,她浑身一震,咬紧的牙关泻出模糊的音节。 左手边座位的同学已经睡着了,毫不知情。 翁沛向段余甯怀里靠过去,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背,眼睛盯着大屏幕看,偶尔偏过头去吻翁沛的头发:“那天你在我卧室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像是撬开了贝类的保护壳缝隙,手指捻弄之处是最柔弱的秘密禁地,更紧更深更窄更热,依稀有水声从裙底下传出,她挺着小腹,外套遮盖下微张的两条腿,腿根不住打颤。 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抬都不肯抬起来,女孩脸颊贴着校服衬衫,泪水一点点打湿衣料,渗进他的肌肤纹理,也渗进他的心脏。 段余甯咬她的耳朵:“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但我就是不想放手,你能拿我怎么样?” 翁沛呜了一声,手指攀上来,抓着他的衣领,恳求道:“不要在这里。” 段余甯带着她从后门出去,隔间门一关上,她的裙子就被掀起来。 甚至都没有亲吻,就只是单纯的、惩罚一样的指奸。 翁沛抵着门板,双手无力地按住段余甯的肩膀,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小花*被粗鲁地开拓**,高潮来得很晚,但是喷出的水前所未有的多。 段余甯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道里,*液顺着指尖流到掌心,在虎口处凝聚,滴答一声落在他的裤子上。 他接住瘫软的翁沛,把人抱在怀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被体温捂得发热的湿纸巾,撕开包装,替她仔细擦拭着*水泛滥的私处。 “我在考场上做卷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还有你说的那些话。” “我不会和你告别的,永远都不会。” 翁沛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好久才回答说:“要下课了,走吧。” 回家的路上翁沛回过味来,段余甯是早有预谋,要不然为什么随身携带湿巾还捂热了? 段余甯说:“你想知道吗……什么叫芙蓉泣露?”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啊?”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人竟然还能代表学校参加学科竞赛。 “想你浴室里装着那面大镜子,什么时候请我和我弟弟过去参观一下?” 翁沛把自行车蹬得飞快:“我不要!” 结果还是请段余甯和段小甯来浴室参观了,翁沛伸长手臂撑在镜面上,一条腿被段余甯架高了,他从后面干进来。充血的大**带着晶亮的*液,造访她可怜的小嫩*,白胖的*唇被摩擦的发红,小腹都被撑的鼓起来,装满了段余甯*进来的精液,又顺着**拔出去的动作流下来,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怎么样?”段余甯掐着她的下巴,“为什么不抬头呢,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多性感。” 翁沛转头咬住他的手指——牙口太好,差点见血。 段余甯吃痛,下身开始猛烈挞伐,把人干到哭着求饶,又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波才罢休。 “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好,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开心不快乐吗?我让你不开心不快乐了吗?” 翁沛泫然欲泣,摇头否认:“……没有。” 段余甯说:“那你接受我。”他仍然顶在里面不肯退出,像个顽劣的孩子。 翁沛有苦不堪言:“我已经接受你了,我……这已经是身心都接受你了啊。” “那你承认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的人,我是我自己的。”翁沛回头瞪他。 “那我是你的,行了吧?” “不要。” “不要我还要谁啊,我这么好。”段余甯不顾她的挣扎,扳过她的小脸用力地亲了一下。 翁沛不说话了。 段余甯还坚持不懈地亲她:“要不要我呀?要不要,嗯?” “段小沛,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你现在是要始乱终弃了吗?” “不说话我就一直亲,把你的嘴都嘬肿!星期一国旗下讲话,我不念稿子了,就在全校面前跟你告白!说高一一班的段余甯喜欢高一二班的翁沛——” 她捂住他的嘴巴:“你疯了啊?” “没疯,就是喜欢你。”段余甯眼角一弯,笑了起来。 翁沛不争气地看红了脸,垂下头小声说:“那好吧,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之前就说过了。” 只是在这段青春里不想辜负,至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让未来的自己去解决。 又一次坐到窗边的位置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教学楼外的柳树和蝉鸣催促热浪翻涌,新的教学楼设施不齐全,电风扇在五月底才安装上去,吹出来的风一点都不凉。 日头毒辣,还要测千米长跑,翁沛到终点的时候简直感觉自己刚从地狱爬出来。 段余甯他们班上半节课就测完了,他坐在凉棚底下,手里拿着计时器替老师站岗。 一班班长陈沧看见几个女生在终点坐下,连忙拿起哨子吹了两声:“哎,那边的同学,不要拥挤在终点休息!” 话刚说完,怀里就被人塞了一个计时器。 段余甯说:“我去疏散她们,你继续给后面的人计时。” 于是陈沧看见他就只是去疏散了一个妹子。 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妹子,身材比例绝了,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全场最吸睛,刚刚绕着跑道跑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可惜眼下该妹子被段余甯从地上捞起来,半抱着拖远了。 “啧,大灰狼援救小白兔呢。”陈沧眯着眼睛,又吹了声哨子:“同学们站起来走走,不要一到终点就倒下去!肌肉会抽筋的!站起来双腿交叉,身体前倾手掌碰地,顺一顺呼吸哈!” 另一边的凉棚底下,段余甯蹲在她身前给她按摩小腿:“傻了吧,让你跑完不要坐地上了。” 翁沛被他拉着站起来走圈散步,旁边跑道上,滕书漫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 翁沛和段余甯跑过去,看见她手臂都被塑胶跑道擦破皮了,翁沛扶起她的头,段余甯站在边上给她们两个挡了挡太阳。 “她晕倒了。” 翁沛拍了拍滕书漫的脸,沾了满手冷腻的汗水:“早上她好像就有点痛经的征兆,长跑的时候也没有请假……” 段余甯蹲下来:“我们先送她去医务室。” 那边看到情况的几个同学也赶了过来,陈沧帮忙架着滕书漫趴到段余甯背上,由他背着先赶去医务室。 昏迷中的人意外的沉,两条胳膊总是从段余甯肩上滑落,翁沛只好在旁边抓着滕书漫的手臂。 操场离医务室很远,要爬上一个很长的台阶,翁沛抓着滕书漫手臂,偶尔蹭到段余甯的下巴,发现他已经冒了点汗,于是反手替他擦了擦。 陈沧交代完操场那边的事情,跑着跟上来,要和段余甯交替背滕书漫爬台阶。 他刚把滕书漫背上,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怎么了?” 三人往后一看,是捏着运动水杯的裴燃。 简单交代了事情经过,裴燃二话不说,打横将滕书漫抱起来,疾步往医务室而去。 “咋回事,裴小少爷怎么还对我有敌意了?”陈沧摸摸后脑勺,“我没对他小姨子怎么样啊……” 段余甯拿过他手上的塑料扇子,给自己和翁沛扇了扇风:“让你上赶着当冤大头,走吧小沛。” 陈沧跟上去锁住段余甯的脖子:“怎么你叫翁沛同学叫这么亲热啊?我也要叫小沛!小沛同学,你可以叫我小沧沧,我给你送过营养奶的!我们两个名字里都有三点水偏旁的字哎,好有缘啊……” 段余甯拿扇子柄打他的手背:“你话太多了,给我下去。” “我又不是跟你讲,我跟小沛讲。” 翁沛苦笑两声:“……哈哈,确实。” 晚上散步回家,段余甯蹲下来给琪琪整理缠在一起的牵引绳,背上忽然一重,是翁沛趴了上去。 翁沛的头发垂下来,她幽幽地说:“这位同学,你以前还有背过其他女生吗?” 段余甯背着她站起来:“有啊,还背过一个。” “……谁啊?” “我妈。” “你好无聊。” 夜风吹拂凉爽,也捎来海水和树叶的气息,路灯下琪琪的影子窜来窜去,摇着尾巴跟在他们旁边。 段余甯背着她慢慢往家的方向走,说:“段小沛,你这行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吃醋啊?” “想太多,才不是,”翁沛坚决否认,听见背着自己的人发出一声笑,就歪着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 第23章心隙 榴花怨东风第23章心隙 段余甯还真的感冒了。 晚上两个人出门遛狗,顺便去药店买药,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看见翁沛坐在马路牙子上,两眼放空进入发呆状态。 琪琪蹲坐在她身边,路灯下女孩和狗狗的组合尤为奇妙,像是一场奇妙荒诞的青春电影的开头。 “想什么呢?”段余甯伸手扶起她。 翁沛仰头看他那双眼睛,轻轻摇头:“没有。” 段余甯喝了感冒药之后开始犯困,难得不在她身上作乱。两个人躺在床上数绵羊,翁沛越数越精神,转头看见他都睡着了。 翁沛把床头灯关掉,给他盖上被子,临走又返回,蹲在床头看他睡觉的样子。 “唉,最喜欢你了呀,”她在段余甯额头上亲了一下,自己跟自己说,“但是我们两个这样真的好吗?” “段叔叔当年帮助我,肯定不会想到现在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会遭人诟病的吧?” “我们要长大的吧,以后会有其他喜欢的人,也许用不着等那么久,可能现在喜欢喜欢着就不再喜欢了,感情这东西我也不是很懂,毕竟我只……怎么说呢……” “我有一种直觉,将来你会离开我,当然,是去更远的地方,更好的未来。” “那个时候要和我告别啊。” 她说完在黑暗里静默良久,腿都有点麻了,才扶着床沿站起身来,慢慢走了出去。 房门缝隙里透出的光都隐没,段余甯才缓缓睁开眼睛。 四月中旬下了一场雨,段余甯和另一位同学去省会城市参加数学竞赛,而高三学生正好省考结束。 在综合楼下她和陶珞遇上,陶珞看见她手上拎着轮滑鞋,问道:“你是轮滑社的成员?” 翁沛先是和他打了招呼,然后才回答说是的。 轮滑社每周三下午有训练,突降大雨,她从场地上跑过来,头发被雨淋湿了,半干不干地贴在脸上。 陶珞的视线从她挂着细小水珠的细白脖颈移开:“你和段余甯是住在一起?” 大雨倾盆,她没留神他说的话,问道:“什么?” 陶珞凝视着雨幕:“我送你到校门口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他转头来看她,又换上了温雅的笑容。 翁沛不好意思和他贴太近,两个人的肩膀始终保持着距离,这把伞又不大,雨水很快将她半边身体都淋湿。 走下漫着水的石砌台阶时,陶珞对她说:“你很怕我?” 翁沛的脚步顿了顿:“没有。” 陶珞站在她下一级台阶,手臂抬高了些,将伞往她那里递了递:“春夏的校服单薄,淋湿了就和透视装没什么区别了。” 翁沛大骇,把书包转到身前来背,耳朵已经红了。 陶珞说:“跟上吧,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这短短百来米的路真是煎熬,她从停车棚那里推出自己的自行车,雨衣头套被马尾辫卡住。 陶珞撑着伞站在那里,看她手忙脚乱地淌着水骑过来,伸手替她把头发拿了出来。 头发扎起来还是有些长,他握着那束被雨水浸润的发丝,乌黑柔软冰凉。 指尖从黑色的发绳滑落下去,在她后颈划过一个弧。 暖的。 即使被雨水淋湿,少女的身体也依然是散着暖香的软玉,最脆弱最美丽的脖子都是有温度的。 “……谢谢学长。”这下算是出糗出到姥姥家了,翁沛在心里骂自己蠢。 陶珞淡淡一笑,说:“路上小心。” 第二天高一年级在阶梯式演播厅看教育知识纪录片,进场的时候翁沛发现按班级排序的座位的话,段余甯座位号和她排在一起,两个人都是靠后门的位置。 看到一半,后门被人打开一条缝。 是段余甯和另外一个同学,他们结束比赛提前回来了。 “给你带了蓝莓味的小蛋糕。”门又重新关上,座位席里黑暗一片,段余甯把一个纸袋子放到她怀中。 翁沛说:“黑乎乎的,我要怎么吃——”嘴边就有一块香甜的软蛋糕递上来,她伸出舌尖卷了卷,“味道好熟悉。” 段余甯说:“你来家里的那个夏天,也带了一盒这样的蛋糕,用蓝色的丝带绑着,你记得吗?” 翁沛没想到他这么上心,有些吃惊。 “嗯,”她小声说,“那是我带给你的见面礼。” 演播厅里很早就开了冷空调,女孩子们穿着校裙瑟瑟发抖,段余甯把外套脱给她盖在腿上。 翁沛看纪录片正昏昏欲睡,裙底忽然伸进来一只手,她吓得夹紧了双腿。 “段余甯……”她的眼圈立刻就红了,声音慌张,“这里是教室。” 那只手的主人恍若未闻,微凉的指尖在暖热处稍稍用力,她浑身一震,咬紧的牙关泻出模糊的音节。 左手边座位的同学已经睡着了,毫不知情。 翁沛向段余甯怀里靠过去,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背,眼睛盯着大屏幕看,偶尔偏过头去吻翁沛的头发:“那天你在我卧室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像是撬开了贝类的保护壳缝隙,手指捻弄之处是最柔弱的秘密禁地,更紧更深更窄更热,依稀有水声从裙底下传出,她挺着小腹,外套遮盖下微张的两条腿,腿根不住打颤。 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抬都不肯抬起来,女孩脸颊贴着校服衬衫,泪水一点点打湿衣料,渗进他的肌肤纹理,也渗进他的心脏。 段余甯咬她的耳朵:“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但我就是不想放手,你能拿我怎么样?” 翁沛呜了一声,手指攀上来,抓着他的衣领,恳求道:“不要在这里。” 段余甯带着她从后门出去,隔间门一关上,她的裙子就被掀起来。 甚至都没有亲吻,就只是单纯的、惩罚一样的指奸。 翁沛抵着门板,双手无力地按住段余甯的肩膀,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小花*被粗鲁地开拓**,高潮来得很晚,但是喷出的水前所未有的多。 段余甯的手指还停留在她的*道里,*液顺着指尖流到掌心,在虎口处凝聚,滴答一声落在他的裤子上。 他接住瘫软的翁沛,把人抱在怀里,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片被体温捂得发热的湿纸巾,撕开包装,替她仔细擦拭着*水泛滥的私处。 “我在考场上做卷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还有你说的那些话。” “我不会和你告别的,永远都不会。” 翁沛闭着眼睛,靠在他肩上好久才回答说:“要下课了,走吧。” 回家的路上翁沛回过味来,段余甯是早有预谋,要不然为什么随身携带湿巾还捂热了? 段余甯说:“你想知道吗……什么叫芙蓉泣露?” “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啊?”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的人竟然还能代表学校参加学科竞赛。 “想你浴室里装着那面大镜子,什么时候请我和我弟弟过去参观一下?” 翁沛把自行车蹬得飞快:“我不要!” 结果还是请段余甯和段小甯来浴室参观了,翁沛伸长手臂撑在镜面上,一条腿被段余甯架高了,他从后面干进来。充血的大**带着晶亮的*液,造访她可怜的小嫩*,白胖的*唇被摩擦的发红,小腹都被撑的鼓起来,装满了段余甯*进来的精液,又顺着**拔出去的动作流下来,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怎么样?”段余甯掐着她的下巴,“为什么不抬头呢,看看镜子里的你,多漂亮多性感。” 翁沛转头咬住他的手指——牙口太好,差点见血。 段余甯吃痛,下身开始猛烈挞伐,把人干到哭着求饶,又在她体内释放了一波才罢休。 “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快乐就好,你和我在一起难道不开心不快乐吗?我让你不开心不快乐了吗?” 翁沛泫然欲泣,摇头否认:“……没有。” 段余甯说:“那你接受我。”他仍然顶在里面不肯退出,像个顽劣的孩子。 翁沛有苦不堪言:“我已经接受你了,我……这已经是身心都接受你了啊。” “那你承认你是我的人了。” “什么你的人,我是我自己的。”翁沛回头瞪他。 “那我是你的,行了吧?” “不要。” “不要我还要谁啊,我这么好。”段余甯不顾她的挣扎,扳过她的小脸用力地亲了一下。 翁沛不说话了。 段余甯还坚持不懈地亲她:“要不要我呀?要不要,嗯?” “段小沛,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吗?你现在是要始乱终弃了吗?” “不说话我就一直亲,把你的嘴都嘬肿!星期一国旗下讲话,我不念稿子了,就在全校面前跟你告白!说高一一班的段余甯喜欢高一二班的翁沛——” 她捂住他的嘴巴:“你疯了啊?” “没疯,就是喜欢你。”段余甯眼角一弯,笑了起来。 翁沛不争气地看红了脸,垂下头小声说:“那好吧,其实我也喜欢你……我之前就说过了。” 只是在这段青春里不想辜负,至于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让未来的自己去解决。 又一次坐到窗边的位置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教学楼外的柳树和蝉鸣催促热浪翻涌,新的教学楼设施不齐全,电风扇在五月底才安装上去,吹出来的风一点都不凉。 日头毒辣,还要测千米长跑,翁沛到终点的时候简直感觉自己刚从地狱爬出来。 段余甯他们班上半节课就测完了,他坐在凉棚底下,手里拿着计时器替老师站岗。 一班班长陈沧看见几个女生在终点坐下,连忙拿起哨子吹了两声:“哎,那边的同学,不要拥挤在终点休息!” 话刚说完,怀里就被人塞了一个计时器。 段余甯说:“我去疏散她们,你继续给后面的人计时。” 于是陈沧看见他就只是去疏散了一个妹子。 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妹子,身材比例绝了,一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全场最吸睛,刚刚绕着跑道跑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可惜眼下该妹子被段余甯从地上捞起来,半抱着拖远了。 “啧,大灰狼援救小白兔呢。”陈沧眯着眼睛,又吹了声哨子:“同学们站起来走走,不要一到终点就倒下去!肌肉会抽筋的!站起来双腿交叉,身体前倾手掌碰地,顺一顺呼吸哈!” 另一边的凉棚底下,段余甯蹲在她身前给她按摩小腿:“傻了吧,让你跑完不要坐地上了。” 翁沛被他拉着站起来走圈散步,旁边跑道上,滕书漫捂着小腹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突然身子一歪,往地上倒去。 翁沛和段余甯跑过去,看见她手臂都被塑胶跑道擦破皮了,翁沛扶起她的头,段余甯站在边上给她们两个挡了挡太阳。 “她晕倒了。” 翁沛拍了拍滕书漫的脸,沾了满手冷腻的汗水:“早上她好像就有点痛经的征兆,长跑的时候也没有请假……” 段余甯蹲下来:“我们先送她去医务室。” 那边看到情况的几个同学也赶了过来,陈沧帮忙架着滕书漫趴到段余甯背上,由他背着先赶去医务室。 昏迷中的人意外的沉,两条胳膊总是从段余甯肩上滑落,翁沛只好在旁边抓着滕书漫的手臂。 操场离医务室很远,要爬上一个很长的台阶,翁沛抓着滕书漫手臂,偶尔蹭到段余甯的下巴,发现他已经冒了点汗,于是反手替他擦了擦。 陈沧交代完操场那边的事情,跑着跟上来,要和段余甯交替背滕书漫爬台阶。 他刚把滕书漫背上,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她怎么了?” 三人往后一看,是捏着运动水杯的裴燃。 简单交代了事情经过,裴燃二话不说,打横将滕书漫抱起来,疾步往医务室而去。 “咋回事,裴小少爷怎么还对我有敌意了?”陈沧摸摸后脑勺,“我没对他小姨子怎么样啊……” 段余甯拿过他手上的塑料扇子,给自己和翁沛扇了扇风:“让你上赶着当冤大头,走吧小沛。” 陈沧跟上去锁住段余甯的脖子:“怎么你叫翁沛同学叫这么亲热啊?我也要叫小沛!小沛同学,你可以叫我小沧沧,我给你送过营养奶的!我们两个名字里都有三点水偏旁的字哎,好有缘啊……” 段余甯拿扇子柄打他的手背:“你话太多了,给我下去。” “我又不是跟你讲,我跟小沛讲。” 翁沛苦笑两声:“……哈哈,确实。” 晚上散步回家,段余甯蹲下来给琪琪整理缠在一起的牵引绳,背上忽然一重,是翁沛趴了上去。 翁沛的头发垂下来,她幽幽地说:“这位同学,你以前还有背过其他女生吗?” 段余甯背着她站起来:“有啊,还背过一个。” “……谁啊?” “我妈。” “你好无聊。” 夜风吹拂凉爽,也捎来海水和树叶的气息,路灯下琪琪的影子窜来窜去,摇着尾巴跟在他们旁边。 段余甯背着她慢慢往家的方向走,说:“段小沛,你这行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吃醋啊?” “想太多,才不是,”翁沛坚决否认,听见背着自己的人发出一声笑,就歪着头亲了一下他的侧脸,“我才没有你那么无聊。” 第22章无忧 榴花怨东风第22章无忧 段·傻逼·余甯的头像闪了闪,一大清早开始扰民:「段小沛,你怎么锁门了?我进不去。」 翁沛拿起手机回复:「就是防止你进来才锁门,我已经起床了,不需要早晨特殊服务。」 段·傻逼·余甯很沉得住气:「那你现在来开一下门,我们结算一下之前叫起床服务的费用。」 翁沛疑惑:「我没有小费给你的。」 段·傻逼·余甯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过了好久发来两个字:「肉偿。」 “变态!”她红着脸骂了一声,把手机关机放进书包里。 翁沛翻下床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地才敢探出头,结果发现段余甯不在门口。 她走出去,手搭在门把上,听见楼梯那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翁沛背上一寒,视线从下往上扫,先是红木地板,然后是一双干净的球鞋,接着是深蓝色校裤——由于在爬楼梯,膝盖弯曲小腿抬起,所以带起校裤的褶皱都格外好看。 她拉开门躲进房间,门把手被人一抓一扯,段余甯撑着门走进来,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动,“咔哒”反锁了房门。 “要……要上课的呀……” “校讯通发短信说今天上午举行高考动员大会,高一高二年级都放假半天呢。” 段余甯慢慢向她走过去:“乖,不要怕,我来给你讲卷子。” 五分钟后,翁沛被他抱在膝盖上,校服上衣都卷起来露出新买的胸罩,上面还有小黄鸡的图案,段余甯看了暗暗发笑。 “笑什么笑!”翁沛反手解自己胸衣扣子,肩带滑下来,少女的一对嫩乳就弹出来,在他眼前晃动。 段余甯伸出手,抓住一边乳峰摩挲了几下,回忆道:“有进步,手感更好了。” 又把手移到另一边也捏了捏:“不要总是侧着睡,两边容易形成大小胸。” 翁沛说:“不侧着睡,睡不着。” “失眠?”段余甯往手心倒了几滴按摩油,替她按摩着那对发育中的胸部。为了不让阿姨发现,开学快一个月来,他们亲热完都各自回房睡觉。 翁沛摇头:“也不是……”她好像有点烦恼,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 段余甯在她唇上亲了亲:“那是为什么睡不着?” 翁沛被他的手掌揉的舒坦极了,声音都变了调:“因为……平躺着睡,总梦到有人压在身上……奶子被舔,花*也被舔,早上醒来全身无力。” “我还以为是鬼压床,想不到是春梦。” 翁沛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玩弄,她只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他:“下面好像湿了。” 段余甯“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翁沛扭着臀在他膝盖上蹭:“不要摸了……” 段余甯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沉声道:“别乱动。” 翁沛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软*都被搓得发热,更别说奶头。她有点舒服,哼哼唧唧起来。 段余甯的手离开她的胸部,顺着背脊滑到校裙的拉链处,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不能摸吗?”段余甯问道。 翁沛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红着脸引导他的手从裙底伸进去。 段余甯的手从她的大腿摸到私处,在暖滑的肌肤上拧了一下。 “穿校裙就可以不穿安全裤了?风吹过来,不及让人看光了?” 翁沛说:“天气热起来了,春季的校裙本来就是厚雪纺,再加一条安全裤,捂得那么严实,上课坐着屁股都不舒服。” “是吗?”段余甯轻轻按住她小巧的花*,凑过去在耳边说,“难道不是张开腿被男同学摸*更方便?” 翁沛腰背一颤,又像撒娇又像埋怨:“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外*唇被手指拨开,他屈起指关节在*蒂上摩擦,十分色情的手法,把两片小*唇都带着动起来:“我怎么样?” 翁沛呼吸都有点凌乱:“你最好了……”她主动往前送了送胯,“阿甯最好了,进去……唔进去帮我止止痒。” 段余甯不再为难她,手指在*口打着转,沾了湿润的*液后就*了进去。 他的双手是极好看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和不均匀的颜色,翁沛从前看《世说新语》,里面提到有个叫王夷甫的人,不仅容貌秀丽,就连那捉着白玉柄拂尘的手,都与玉色无差。 可眼下段余甯正在用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手指屈起来在*壁轻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吗?”段余甯吻她的鼻尖。 翁沛点点头,乖觉地抬高屁股,将双腿打得更开:“说好了给我讲卷子,结果又是这样……” “我这也是顺便给你开智启蒙。” “我智商还行,成绩不差的!” 段余甯觉得她傻的可爱:“这个叫——性启蒙。”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翁沛低下头去瞧他裤裆里鼓起来的一团,细白的手指抓住段余甯的裆部。 段余甯闷哼道:“轻点抓,”又问道:“你想用它吗?” 翁沛立刻摇头:“不要。”昨晚刚刚用过呢。 “不要?”段余甯顶了顶她敞露的小*:“那之前你还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三根手指都*进去了,将小花*撑得满满的。 翁沛刚想反驳,花*里的手指却恶劣地旋转**起来,她的气势瞬间去了一半,“啊啊*进去了,好舒服……唔。” 段余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浪货。” 后来还是进行了肉偿。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内裤绑住,胸罩早就丢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来盖在肚子上,敞着两条腿挨操。 小屁股都悬空了,压在段余甯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器浅浅地在*口进出,磨得她又痒又难受,央求段余甯整根*进去。 段余甯深入浅出,把她顶得晃动不休,连那两个小奶子都挺翘,摇颤得厉害,仿佛要溢出奶水来。 肉偿结束,翁沛张着腿瘫在床上,段余甯覆上来,吻露水一样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笼住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 手掌心又潮又热,却没有把指尖戳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地方。 翁沛问道:“干嘛?” “不干嘛,就想对你的小*表示一下敬意。”段余甯在她肩窝里蹭了蹭。 翁沛脑子还转不过来,只答道:“噢。” “男生都像你这样……”她顿了顿,运用了一个不久前听来的名词,“跟个打桩机一样吗?” 段余甯说:“没有,我比较厉害而已,”他躺平了身体,让翁沛近距离观察一下自己的阴茎,“看,你昨天发的图都没有我这个实物大吧?”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啊……我们女生都没有炫耀说自己胸大的,你们真的是……” “我们男生上厕所嘘嘘的时候,都会掏出来比试一番的。” 翁沛批评道:“太虚荣!” 下午回学校上课,对面高三那栋教学楼挂起了高考加油之类字眼的横幅,掐指一算,都到四月了,离他们毕业离开也没剩多少日子了。 地理老师请了病假,班长拿着作业坐在讲台上写,顺便监督他们自习,维持班级秩序。 翁沛就五三上面的一道题目和林影讨论了半天,草稿纸都画满了还没有具体思路,下课铃声响了都没听到。 这周换座位,她坐到窗户边,经常要帮别的班级的同学递东西进来,于是在窗户玻璃被敲响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问道:“递给谁?” 转头看见段余甯顺手把一个保温杯放回窗台里侧,微微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林影率先回过神来:”我的妈呀……翁沛,我没有眼花吧……这不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吗?”她夸张地做了个捂心口的动作,跪在椅子上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段余甯的背影。 翁沛还真不知道段余甯是学习委员,于是“啊”了一声。 刚才段余甯站在窗外那么一笑,不止林影,班上不少女生都看见了,呼啦啦涌到门口又涌过来占据滕书漫的桌椅。 “翁沛,老实交代,你们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看见你和段余甯一起骑车回家,她们偏不信我!说你俩邻居来着。” “上学期一班班长陈沧不还给你送AD钙奶吗,我的苍天,我应该那个时候就注意到的!段余甯和陈沧不是好哥们么……我大意了!” 翁沛见惯了这阵仗,早就把心里编好的那一套说辞搬上台面:“是邻居啊,”她把保温杯拿下来,“他……比较喜欢助人为乐,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把保温杯搁窗台上,或许他下一次路过就顺手帮你们去灌水了呢。” 于是下一节课路过二班门口的同学惊奇地发现两个窗台上都摆满了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水杯,仿佛在举办小型水杯展览,场面颇为壮观。 只有冰雪聪明的林影同学不相信翁沛的话,她在第二节课休息的时候拉着翁沛去走廊上聊天,神秘兮兮地说:“嗳,就是段余甯吧?在你脖子上留草莓印的男朋友!” 翁沛头都大了:“越描越黑,我不想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林影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眸子里精光闪动:“小沛,我信你,不过需要你证明一下给我看。” “怎么证明?” “你念一下段余甯的名字。” 翁沛莫名其妙:“段余甯。” “念慢点,念清楚。” “段——余——甯——”最后那个后鼻音的音节还没脱离唇齿呢,就被人从后面呼噜了一把脑袋。 翁沛猛地回过头,原来是段余甯抱着班级的作业本从自己身后路过。 爪子真是欠啊。 林影把脑袋歪在翁沛肩上,发出又像哭又像笑的怪叫声,最后是被她拖进教室的。 段余甯呼噜的那一下把自己的头发都呼噜散了。她坐在座位上以指代梳绑头发,磨着后槽牙,在心里把段余甯斩成一截一截的。 林影春情荡漾,搞得仿佛她自己才是那个和段余甯有一腿的人。 她回过头来对翁沛说:“亲爱的你放心好了,我绝对守口如瓶不对外宣扬,你就安心和段余甯锁死,钥匙让我吞下!” 翁沛用笔戳她的背:“你给我转过头去看黑板吧。” 心里想着,段余甯真是烦死了,说好学校里装不认识呢? 最后两节体育课,一班和二班的男生打篮球,翁沛坐在观众席替段余甯看书包,操场没有监控,她拿出手机开机上网查资料。 《收养法》是1999年生效的,翁沛从总则看到附则,内容条款都快会背下来了,又去搜司法解释。 她在本子上边写边记: 一、段余甯的爸爸段徵是收养她的人,段爸爸是华侨; 二、段爸爸前年就过世了,如果要解除收养关系,需要翁沛成年后向段爸爸的妻子提出; 三、段爸爸的妻子是余阿姨,她满世界乱跑,可能不好联系,如果要办手续,可能需要余阿姨亲自走一趟本市的民政局。 余阿姨那里……好尴尬啊要怎么说呀? 她在本子上写了个「余阿姨」,画了一个醒目的圈圈,叹了口气。 篮球场地和操场是用铁围网隔开的,似乎发生了什么事,起哄声一浪盖过一浪。 翁沛把本子盖在脸上,往椅背上靠去。 喜欢段余甯真的好麻烦啊。 操场上的晚风吹过来,已经是有点温煦的海风了,脸上的书页被风吹动,哗啦啦的一阵响。 书本“啪”的掉到地上,她睁开眼睛看了会儿天边无忧无虑的白云,这才弯下腰去捡本子。 操场的广播站就在看台座位旁边,有运动会的时候才会发挥作用。 陶珞拔了钥匙走出来,看到她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蓝色的塑料座位上。 四月份的傍晚天色是暖橙的,阳光慢慢从大地上退潮,云的阴影也不停留,只有温柔多情的晚风绕着不肯走,吹过教学楼前新绿的树叶,又来吹她的裙角。 她侧脸雪白清丽,眼神和远方的云对望许久。 他从旁边的台阶走下去,翁沛倏忽转过头,看到陶珞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她呆了呆。 “段小沛!” 段余甯站在看台下喊她的名字,指尖转着球,头发都打湿了。 翁沛把衣服扔给他:“穿上吧你,小心感冒。” 第21章回春 榴花怨东风第21章回春 开学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班级恢复了同桌制度,一件是那个坐轮椅的滕书烟办理休学了,而她的妹妹滕书漫回来上课,且就坐在翁沛旁边. 这个女孩子连着一周上课都在睡觉,课堂上分析订正期末考试试卷的时候就向翁沛借,不知道是忘性大还是不上心,借了也很少及时归还,下课铃一响,她就压在卷子上睡觉。 翁沛好几次想提醒她,又见她闭着眼睛十分疲惫的样子,就不好当面说出口,导致后面拿回来的卷子都皱巴巴的。 课间做操的时候,翁沛问她:“你要和我们一起下楼吗?” 滕书漫睁开眼睛,笑容淡若柳丝:“我请假,不去了。” 翁沛只好点点头,林影催促她一起下楼,走到楼道里才对翁沛说:“滕书漫不知道做什么手术去了,竟然过了一个寒假还没恢复,早上我看她爬楼梯的时候捂着肚子,嘴唇白的吓人。” 翁沛劝她不要发散思维。 下午有两节阳光体育课,她在教室里整理错题本,抬眼一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同学还在座位上。 她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转头看见睡在旁边课桌上的滕书漫。 眉头紧皱,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痕迹。 翁沛微微一怔,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是裴燃。 “翁沛,你帮我把她叫醒一下。”裴燃单肩挎着书包,脸色也不好看,明明自己就站在旁边,还要假他人之手。 翁沛“哦”了一声,坐回椅子上,轻轻地拍了拍滕书漫的胳膊:“滕书漫,醒醒,那个……裴燃找你。” 把脸埋在校服袖子里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来,也不去看裴燃,从抽屉里抓了两本书塞进书包就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是不耐烦的表现,椅子拉开又推进去,几乎空荡的教室里响起好大动静。 裴燃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下来:“你有完没完?” 滕书漫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他的手,被他推着往后黑板退去,书包里装了什么硬质的东西,砸到墙壁上“咣当”一声。 翁沛很少看见裴燃对女孩子这么粗鲁,站起来想要劝架。 被推到墙上的滕书漫咬牙瞪着裴燃,在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个耳光打得裴燃愣了,好久才转过脸来。 这下班上另外两三个同学也回过头来了,滕书漫扭头跑出了教室,裴燃骂了句“我操”,也甩着书包追了上去。 翁沛近距离看班草被掌掴,吓傻了眼,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以至于动起手来。 放学回家写作业,她凑过去捏着段余甯的下巴左看右看,问道:“诶,段余甯,你们帅哥吃大耳刮子一般是什么剧情啊?” 段余甯说:“听着就脸疼的剧情。” 翁沛沉吟道:“也是。” 段余甯觑她一眼:“你们班裴燃被谁打耳光了?” “诶?我没有说是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段余甯把试卷摊开,气定神闲地说:“你刚刚告诉我的。” “你又诈我!” 翁沛直起腰去掐他,但是忘记了她的脚丫子还放在段余甯怀里暖着,所以一用力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段余甯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弯下腰去:“坏了。” “你没事吧?”翁沛脑子发懵,连忙蹲下去扶着他的手臂,“段余甯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段余甯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半身丧失知觉了。”他把额头压在手臂上,露出眼睛来,俯视在书桌底下蹲成一团的翁沛。 翁沛慌了神:“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看一下,这个地方坏了岂不是尿尿都没知觉了?”她想起医院里那些插导尿管的老大爷。 段余甯说:“我现在疼到无法动弹,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断掉了。” 翁沛慌忙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脱下内裤,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真的断了,都垂下来了……” 以往在床上,她看到的都是段余甯那玩意儿充血勃起和半勃起的样子,从未仔细留神他不勃起的情况,乍一看毫无动静的一根肉棒,脑子里“嗡”的一声,还以为真的是被她踩断了,说不出来的自责难过,眼泪又淌个不停。 段余甯看起来很难受:“还能抢救……你先帮我接一下。” “怎么接啊,我不是医生……弄坏了怎么办,我还是去找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我就没命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段余甯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眼睛来,“段小沛,你不是最喜欢我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掉吗?” 翁沛又内疚又难过:“怎么救……我也没看到它流血,难道是内伤吗?段余甯我好害怕……” “先用你的手把它扶起来。”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茎,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拢着,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 “然后呢……果然是内伤了,段余甯你的唧唧都变烫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段余甯虚弱地咳了两声:“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你快点搓一搓它,让它清醒一点。” 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茎:“越来越烫了,肿了……好像肿了……我还是叫救护车……我不敢弄了……” “别慌,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对,就是那样,轻点轻点老疼了……好像有点接上了,可以亲亲它,给它加油打气,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 那根*茎渐渐充血勃起,*头对准了她的脸。 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翘起来了,难道被我接上了吗?” 她仰头看段余甯,一张小脸雪白,眼圈微微泛红,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 段余甯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另一个是我*一下你的小*,看它还能不能*精,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 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掰自己的两片小*贝:“你不能动,要怎么*进去啊?” 段余甯往椅背上靠去:“你自己把小花*弄湿一点,然后张开腿,对准我的大唧唧坐下去,因为我还不能动,所以你要自己摇屁股把它弄出精来。” 翁沛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水来,她岔开腿跪在转椅上,让段余甯帮忙摸她的小*。 好容易将小*弄得湿哒哒的,她坐了好几次都坐不进去,像是回到老家那一晚,越着急越办不成事。 段余甯用“还能活动的两只手”帮她分开臀瓣,让她的小洞慢慢吞没那根粗大滚烫的*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 段余甯捏捏她的后颈:“努力啊,段小沛。我下半身的健康幸福全靠你了。” 翁沛在他身上起伏,听他指挥着摇屁股,把自己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段余甯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她抱着段余甯的脖子,气息不稳:“要不然你先尿尿吧,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果汁吗?我给你吹嘘嘘……这样太累了,我撑不住了。” 段余甯皱眉:“你确定要我现在尿尿吗?我的鸡巴还*在里面呢,你一吹嘘嘘,可能直接尿到你的小*里了。” 翁沛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又怕他真的尿出来,小洞口缩了缩,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段余甯给她刚才那一缩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手指在转椅扶手上不停地敲。 “好了没啊……段余甯你怎么还不*?” 段余甯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几个撞击猛*,精液一波波*出来,狠狠打在*壁上。 “啊……”翁沛失声喊出来,被他按着后脑勺,舌头卷着舌头交缠,都要窒息了。 *茎拔出来的时候,那软肉还紧紧咬着不肯放松。 段余甯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表示了感谢之意:“妙穴回春。” 睡觉前翁沛担心段余甯治疗不够彻底,拿出手机百度男性*茎,看到两张勃起和不勃起状态对比图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她截屏下来,把图片发给段余甯:「你自己看!」 段余甯:「段小沛同学,你不要对我进行性骚扰啊。」 翁沛:「骗子,你这个骗子!你的唧唧明明没有断,你骗我说断了!」 段余甯:「踩到真的很痛,我以为它断了。」 翁沛:「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段余甯厚颜无耻地开始转移话题:「我好喜欢你啊小沛,你像小白兔棉花糖一样可爱。」 翁沛又气又羞:「你闭嘴,不准你夸我。」 段余甯坚持不懈:「好甜好萌好可爱小沛宝贝。」 翁沛飞快地把手机锁屏,过了半分钟又打开聊天界面,看到段余甯说:「晚安小沛宝贝。」 她连夜把段余甯的备注改成「段·傻逼·余甯」。 第20章找c 榴花怨东风第20章找c 大年初一早上,段恒下楼来和他们一起吃汤圆,果然将昨晚抓包两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段余甯和翁沛是高中生,没有特别长的假期,所以段恒在听到两个人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异议,他自己明天也要飞香港见客户,大手一挥,让司机送他俩回小别墅了。 阿姨休假还没回来,琪琪有狗粮可以吃,他们两个人类就自力更生去买菜做饭。 回家的当晚两个人在影音室看电影,段余甯把她抱在怀里,翁沛转过头去亲他,从下巴亲到喉结。 她说:“沙发坐垫下有个水蜜桃味道的套。” 段余甯掀开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内裤,于是在她光滑柔嫩的*户上掐了一把:“找操?” 她呻吟声像涟漪一样散开:“……是。” 睡裙被撩到胸口,她几乎全裸着坐在他怀中。 电影里的主人公孤独地走在街边,下了一场雨,将他浑身都淋湿,路过的汽车轮胎将水花溅到他身上。 段余甯的手也被淋湿,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翁沛眼前:“小*里也下雨了。” 今晚她湿的厉害,段余甯把那里流出来的*液涂抹到她整个私处,邀请她欣赏自己的身体。 翁沛刚刚被他弄到高潮,晕乎乎地低头去看自己分开的双腿腿心,正好看见段余甯的*茎挤进去,将两片*唇撑开,*囊紧紧挨着*口,下体像是抹了润滑剂一样顺畅,把段余甯整根狰狞的*茎都泡湿。 段余甯进去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在后面吻她的背:“今天这么浪?” 翁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边胸口,段余甯说:“心跳的很快。” 她极为敏感的背部被他吻着,喘着气求他快点动。 段余甯反剪住她的手,将她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呼吸又急又乱,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正在狭窄阴暗的出租屋里激烈地推搡争吵,屏幕外他们在温暖干净的沙发上四肢交缠着做爱。 家里没有人,段余甯伏在她肩上低喘,那喉咙里发出的模糊声音性感的要命,她几乎在听到的那一刹那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湿的不像话,腿根都是水迹。 她没力气了,被放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他肩头,还在**的花*又一次被*入,*干,登顶极乐。 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不到,白日宣*,通宵荒唐,她的小*都被*得烂熟,总是红艳艳的合不上。 这天清晨她醒来,擦拭下体的时候看到一丝血迹,才记起来是来姨妈了。 家里备用的卫生巾只有半包,她躺在床上,小腹后腰全贴了暖宝宝,段余甯说给她泡红糖姜茶,下手太重切了三片姜片,辣得她眼泪哗啦啦流。 段余甯自己也喝了一口,自认确实很失败。 他把电暖宝和装着红糖水的保温杯都放在翁沛床头,然后出门去给她买卫生用品顺便买菜。 翁沛在电话里指导他应该买那个牌子的卫生巾,听到段余甯在询问商场营业员,笑得在被子里打滚。 段余甯说:“你笑什么?” 翁沛把电暖宝捂在肚子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在想,你要是正好在商场遇到那些暗恋你的女生,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 “你是什么表情,她们就是什么表情了。” 翁沛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暗恋你。” 段余甯在电话那头说:“是我暗恋你,行了吧?” 翁沛红着脸挂掉了电话,又抱着枕头打了几个滚,给林影发微信:「我今天来姨妈了,不能出门。」 林影屡次邀约失败,问道:「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啊,老是拒绝我?李梦松那只狗熊去集训了,我独守空闺半个月了,好寂寞好寂寞呀~」 「是的。」 「告辞。」 过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哎真的保密工作做这么好嘛,我能不能悄咪咪躲在远处看一看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子,我好奇死了,抓心挠肝睡不着觉啊。」 翁沛思考了一会儿,回复说:「我朋友圈有照片的。」 「我瞎了吗,我没看到过你发人类的照片,除了英语单词打卡图,上面那是一只猴子啊……」 翁沛说:「那我应该是删除了,毕竟是地下恋情。」 「绝交,再见。」 段余甯带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翁沛爬起下楼看他的购物小票,发现学霸果然还是聪明脑瓜,不会突然就变成大傻逼——段余甯贴心到连护垫都给她买了。 她去换了卫生巾,段余甯又进军厨房了。 “你又干嘛,晚上不是喝粥么,等会儿我来炒两个小菜。” 段余甯一边打鸡蛋一边说:“刚才我在给你买卫生巾的时候,那个导购姐姐告诉我可以煎个鸡蛋,再和腐竹一起煮汤,加点陈醋进去……” 翁沛说:“这是治痛经的偏方,我又不痛经。” 段余甯干巴巴地说:“那我想给你煮不行吗?” “行吧……那个,段余甯……蛋壳好像敲进去了。” 段余甯丝毫不慌:“你不要在旁边观摩,要不然我没法施展手脚。” 翁沛被赶出厨房,和琪琪坐在沙发上抛球玩。 最后端出来的一碗汤虽然颜值不高,但是味道还过得去,翁沛夸了他几句,段余甯穿着围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做汤么,聪明人一学就会。” 结果晚上炒菜的时候,翁沛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了被菜叶盖着的四五个鸡蛋的蛋壳。 大概是段余甯失败的试验品残骸。 临近开学总要补作业,又兼之有个周期近一个礼拜的姨妈,翁沛竟然觉得空虚了。 可能是前几天挨操的次数多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她来例假那几天,也是段余甯的斋戒日,他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翁沛对面写作业,头都不会抬一下,可是翁沛却觉得下面特别的痒,越看段余甯认真的表情越想rua弄他的身体。 她这几天夜晚睡觉的时候把睡衣脱掉,打开床头壁灯研究自己的胸,学着段余甯平时操弄她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左右拉扯,只有微微的痛感,没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想到自己夜里的自慰行为,她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明明这几天没有被操过,*口也莫名酸软,一张一合的像是自己在高潮。 “你怎么了?“段余甯的声音乍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乱之际编了个借口:“数学题……有道数学题不会做。” 段余甯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座椅椅背。 被他包围困在角落,有点燥热,她随便指了试卷上一处空白:“就这道。” 段余甯拿起她文具盒里的铅笔,直接给她写了两道公式。 翁沛转过脸去看他列的公式,誊抄在试卷空白处,抄完对这题目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列等式题。 “笨蛋。”段余甯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翁沛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近的说话气息,刹那浑身都软下来。 段余甯偏过头来,灯光把他的发尾照成棕褐色,在家里他穿得很休闲,圆领白毛衣灰色休闲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方便做运动。 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翁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身抱住他的腰:“段余甯,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 “……”段余甯一时间无话,抬起来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我想让你休息一阵子的。” 她的脸贴在软糯的针织毛衣上,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都是你弄的,你想办法。” 段余甯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也想帮你止止痒,只是女孩子例假期间要注意身体。” 他的手搭在翁沛肩上:“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你把这几道题做完。” 翁沛:“???” 竟然真的就被无情推开了。 翁沛摔了笔,窝在椅子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似的,下了地出门,蹑手蹑脚地朝客厅走去。 会不会欲火焚身,在自己偷偷打飞机?她把耳朵竖起,客厅里没有动静。 她失望地直起腰来,冷不丁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翁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段余甯的手伸进睡衣里,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 叫出口的声音就变了调,软而媚,甚至主动把胸挺起来,把那一对日渐饱满的少女的嫩乳交代给他。 “啊……不要揪奶头……好痒。” 段余甯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 “不做吗?”翁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摸了摸少年的喉结。 段余甯不假思索:“先欠着,监督你喝完牛奶。” 卧室床头果然放了一杯热牛奶,翁沛一鼓作气全喝完,勾着段余甯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柔柔的吻。 “牛奶好喝吗?” 段余甯头发长了些,翁沛鼓着腮帮子吹开他额前的碎发。 许是被她的孩子气逗乐了,段余甯别开脸笑了笑,眼眸弯弯很是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她捧着段余甯的脸:“你亲亲我。” 段余甯从她的眼睛亲到嘴角,又从锁骨亲到乳尖,揉弄那对乳房的时候,翁沛感觉自己简直爽到天边了,她抓着段余甯的头发,一遍遍地命令他吮吸乳头。 最后在浴室里段余甯帮她用热毛巾擦洗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胸衣尺码,说:“改天让阿姨给你去买一打新的,有不喜欢的颜色吗?” “不要出现豹纹就行。” 翁沛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她的胸也很漂亮,下半胸更加饱满,乳头的位置长得正好,像露水欲滴。 段余甯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双手托了托她那对奶子,替她下了结论:“别纠结了,就是变大了。” 女人心海底针,翁沛说:“我改主意了,不要变成大胸妹,林影那个大胸跑步的时候看起来很辛苦,你以后少对我发情。” “冤枉,”段余甯贴上来,咬着她的耳垂说:“我*的是你的*,又不是你的奶子。” “你……我这个胸涨大一尺,你的唧唧就缩小一厘米。” “段小沛,你这个诅咒有点狠。” 第19章酒劲 榴花怨东风第19章酒劲 市里规定九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才可以放烟花,导致九点一到,整个城市的天空都被各路烟花炸得稀巴烂。 段家家宅闹中取静选址江畔,可以在露台上欣赏江边的烟火表演。段恒把翁沛叫上楼,给了她一份新年礼物——和段余甯一模一样的新款笔记本电脑。 翁沛暂时用不着这东西,端回房间放了起来,就听见段余甯站在楼下喊自己,说要等她一块儿放烟花。 楼下空地上,琪琪和邻居家的小孩在玩跨种族的123木头人游戏,傻狗撵着熊孩子四处跑。段余甯手上拿着不知道谁给的仙女棒,暗夜里刹那的烟火光芒映在脸上,看得她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段余甯举着点燃的仙女棒跑过来,将烟花递给她:“新年快乐,段小沛。” 放烟花其实操作很简单,但是熊孩子在场就横生枝节,段余甯抱着他们去点燃导火线,又跑回来,白烟咻咻窜上去,天空炸出一个狗头形状的烟花。 翁沛:“……”好幼稚。 她闲极无聊,发了个朋友圈,配图是天边的绚烂烟火,右下角露出段余甯的半个优越的后脑勺,配文字说新年快乐。 没想到过了会儿,系统消息显示有人点了赞,她点进去一看是陶珞。 上次S市区偶遇之后,他们互相加了微信,不过从来没有聊过天。好奇心驱使,她点开陶珞的朋友圈,看到仅显示最近三天动态,而最近三天陶珞学长没有动态,一片空白。 晚上守岁到十二点,一群大人还在打牌喝酒玩牌看电视,段余甯和她被赶去睡觉。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段余甯溜进来,把爪子伸进被窝里去冻她的脖子,说,我带你去顶楼看烟火。 十二点都过了,哪里还会有烟火? 翁沛被他裹了一件长外套,拉到屋顶天台去了。 顶楼能看得更远,段余甯说夜里两点左右有最后一场烟火。 两个人等了不到五分钟,段余甯放下手表,说:“往东边看。” 翁沛方向感极差,小脑袋转了九十度,问:“哪儿啊?” 段余甯从后面伸出手,扶着她的脑袋,引着她往所谓的东边看去。 这深夜的烟火不是整齐划一的夸张表演,而是万家灯火默默盛开的样子,火焰小小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都是一些残余的烟火。各形各色小烟花出现不定,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但是接连不断,特别美,像若隐若现的流淌着光的河。 他们在猜下一朵烟花会从哪里绽放,段余甯解开大衣裹住她,从背后抱过来。小烟火持续了十几分钟,两个人在天台被风吹的牙齿打颤,接个吻都要咬到对方嘴唇。 翁沛哆哆嗦嗦说:“别亲了,太太太冷了,我们下去吧。” 段余甯被她磕了几下下嘴唇正觉得有点痛呢,也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起偷偷溜下去,看见三楼客厅里还亮着小灯,段恒坐在背对着楼梯的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在喝酒。 未成年人贴着墙根刚要溜走,就被家长逮住了。 段恒的声音响起来,说请他们过来喝葡萄酒。 翁沛窘迫极了,跟在段余甯身后走过去,两个人分开坐在沙发上,表演此地无银三百两。 段恒给他们两个倒了点酒,高脚杯里的酒液是暗紫红的:“你们两个跑屋顶看烟火?” 翁沛深深地低下头,段余甯接过酒杯回答说:“嗯。” “今年烟火好看吗?”段恒笑着问。 段余甯喝了一口酒:“好看,比过去的哪一年都好看。” 段恒微笑,他喝了点酒所以脸颊泛红,眼珠子被酒气浸得又黑又润,一只手撑着脑袋,五指间有凌乱的头发丝跑出来,散了一缕在白皙的手背上。 按翁沛的记忆来说,其实他才是最像段父的那个人,微表情都如出一辙。 “你也长大了,谈恋爱没什么,但是要记得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段恒把酒杯搁在茶几上,“如果我直接把你们送出国,你们又会觉得是不尊重你们,所以你们自己也要努力。” 抬眼看翁沛:“是不是,小沛?” 翁沛捧着那杯酒,不知所措,只听到自己心如擂鼓,耳朵里都是鼓噪的杂音,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竟然这么明显吗……她和段余甯…… 段余甯小声地提醒她:“不要怕,把你那杯酒喝完,他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了。” 翁沛没有回答,闷头喝净高脚杯里的酒液,被段余甯拉着下楼了。 不知道是那杯葡萄酒后劲大,还是她前十六年酒水沾得少,反正到了后半夜,翁沛还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烙馅饼。 胸口闷得很,像是有团棉花堵在那里。她想去找段余甯,可是又想到这不是学校附近的小别墅,行动多有不便。 她爬起来把空调关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身上的冷白肌肤都被酒意蒸得粉嫩,索性把衣服全脱掉,丝毫不觉得冷。 她赤裸着倒在床上,把手伸到私处去,闭上眼睛回想段余甯之前是怎么拨开她下体的那两片软*,是怎么用手指捻动那颗敏感的小蜜豆。 私处流了一些*液出来,但是怎么都不够,怎么弄都没有段余甯弄得舒服,他会抱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也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全身心地沉浸在快乐里,不再去想其他事情。 她红着眼睛爬起来,找到段余甯的聊天对话框,在虚拟键盘上打字。 「段余甯,你睡着了吗?」 「好奇怪,我喝了那杯酒好难过啊。」 「我现在好想抱抱你,我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明天一起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一大串的字在对话框里出现又消失,最后一句也没能发出去。 倒是林影的头像发来一则消息,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线,劝她早点休息。 翁沛鼻子一酸,回复说:「在看一部电影。」 林影回复很快:「什么电影啊,讲什么的,好看吗?」 「讲一对少年男女的,哥哥和妹妹互相喜欢,背着家长偷偷谈恋爱。」 「啊?兄妹相爱,那不是乱伦么?道德法律上不允许的吧……」 翁沛没有回复了,她把手机放在一边,让它自己慢慢息屏,屋子里唯一的光源都灭了。 她望着头顶那片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酒劲彻底散去了,四肢百骸也都冻僵了,她抬手擦了一把脸,躲进早就没有温度的被窝里去。 第18章新年 榴花怨东风第18章新年 快过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边别墅。 别墅是常见的大跃层,段余甯和她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没有邻着。翁沛清早窝在床头看书的时候,段余甯穿着睡衣摸进被窝里来,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在家里……段余甯你不要乱来。” 段余甯说:“我不乱来。”手已经开始作妖了。 翁沛给他弄的极为敏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剥了衣服裤子,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去做快乐的事情了。 放假后的段余甯简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夜里变着法折腾她,翁沛一看见他就腿软。 前几天两个人出去遛狗路过一家新开的药店,翁沛牵着琪琪在电线杆下等,段余甯说进去买点感冒药,结果晚上把“感冒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翁沛醒悟过来为什么前几次段余甯都要拔出来射在自己胸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说体外射精也有可能会怀孕,当晚心情低落,穿了个连体睡衣躺在床上,段余甯进屋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翁沛翻了个身背朝他,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在被子上扫了扫,说自己今天晚上没心情临幸他,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完一阵子没声音,直起身发现段余甯站在床尾正给自己的老二戴套呢。 气的她丧失理智,当天夜里跟段余甯从床尾撕到床头,又从床头滚到床尾,最后给人抓住尾巴拖了回去,掰开腿就是一顿狠操,还是后入式的,干的她骨头都要散了。 段余甯一边严刑拷打她下面那张小嘴,一边威逼利诱她上面那张小嘴,开了床头灯让她读避孕套使用指南。 翁沛颤着声念避孕套的广告标语,身后段余甯一记深顶,弄到了一个更紧致柔软的地方,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手中盒子拿不稳掉下去,独立包装的避孕套撒了一地。 段余甯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阴道里软肉压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是射出来了。 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三寸还有一根紫红油亮的大肉棒,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甯,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甯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甯的腰,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甯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甯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操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精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甯一边骑自己一边喘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甯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甯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甯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甯的衣服口袋里,段余甯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三三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甯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翁沛说:“你才多大就想到以后老了,都还没成年……”说到最后半句,想起来他们两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先把自己闹了个红脸。 琪琪这狗十分没有眼力见,在段余甯低头要去吻她的时候,钻到了两个人中间,仰着脖子嗷呜叫唤。 翁沛看见段余甯把牵引绳都松了,连忙蹲下去捡绳子,害得段余甯亲了个空。 回到家里,段余甯的母亲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余思遥女士带着墨镜躺在南美洲度假胜地的躺椅上,身后背景是开满花的阳台,远处是热烈的阳光沙滩,手上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说自己正在为伟大的科研事业献身,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今年也不能回家陪乖宝贝过年了。 段余甯从来就没指望过她有脱离伟大科研事业的一天,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 余思遥说:“你真的不来这边念大学嘛,小时候你不老爱和你爸去他母校逛?” 段余甯把笔记本电脑架在膝盖上,别过脸去看飘窗外的景色:“不是说好了这三年时间我自由支配吗?我的事你别操心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这三年都要在国内读书。” 飘窗外面是灰蒙蒙的江景,看来今天又是个多云的日子。 视频里余思遥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看段余甯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挂线,忽然看见了什么,伸手把墨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脸往镜头前凑:“甯甯你难道在学校谈恋爱啦?” 段余甯还在魂游天外:“什么……”回过神来,语气都变了,“没有。” 他坐直了身子,把笔记本电脑拿开了些,严肃道:“你不要因为自己以前早恋,就以为身边的人都会早恋。” “我那不是早恋,我那是无知青春美少女是被你爸骗了好吗?我才认识他三天呢,他买玫瑰花把学校宿舍楼道都堵了……” 段余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了我挂了,我才不想听你当初是怎么被骗的。“ 余思遥提高了声音:“哎,我好像看到小沛了!” 段余甯往旁边一看,原来翁沛正推开门进来,说段恒提前回来了。 余思遥跟她打了个招呼,翁沛说:“余阿姨,新年快乐。” 余思遥夸她人美嘴甜,又说自己当年很想要一个女儿,结果出了差错生下来个儿子,如此之类巴拉巴拉。 翁沛微笑着和她应答两句,余思遥善解人意道:“下楼去接你们哥哥吧,我挂了啊,新年快乐,宝贝们!” 段余甯巴不得她赶紧挂线,听到视频电话中断的时候,余思遥说:“阿甯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啊。” 他合上笔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翁沛问说:“怎么了……” “没事,下楼吧。” 晚些时候另外几个叔叔婶婶也回来了,这几个叔叔婶婶的孩子都和段恒差不多大,最早结婚的那个表哥也还没有小孩,年夜饭就显得十分利索,虽然没有冷清,但是总觉得不够热闹。 余思遥发了过年红包给群里的小辈,还有段余甯和翁沛没有领,余思遥在群里艾特他们俩,翁沛点进去竟然是手气最好。 余思遥私聊她,邀请她夏天来美国玩,翁沛答应了。 放下手机去院子里,看见段余甯正被一群小孩子缠着。这么小的人类幼崽都是邻居家的,过来的目的是“找阿甯哥哥放烟花”。 段余甯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小孩子倒是格外温柔耐心。他坐在小马扎上面,两边膝盖上各坐着一个小孩,两个孩子在玩翻花绳,有个齐刘海的小女孩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亲段余甯的脸,翁沛下意识朝她看了好几眼。 后来对面那个双马尾的小女孩赢了,也学着她在段余甯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我长大后也要嫁给阿甯哥哥。” 段余甯竟然宠溺地笑了笑。 翁沛腾地站起身来:“姐姐和你们玩一局好不好啊?” 段余甯说:“你还会玩这个?” 翁沛点点头,三两下把两个小女孩KO了,段余甯端了果汁回来,看见两个孩子扁着嘴坐在小马扎上,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在翁沛肩上笑了足足半分钟。 “你赢了,段小沛,要什么奖励?”段余甯伸手挠她的下巴。 翁沛扬起脸:“我要你手上的那杯柳橙汁。” 段余甯对那两个小女孩说:“看,烟花。” 两个小女孩转过头去。 翁沛尝到了他那杯柳橙汁的味道,唯一的感觉就是,段余甯的嘴唇很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