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肉笔记-v文》 yd书生受(一) chap_r(); 容华望着积满灰尘和蛛网的破庙,又抬头看了看外面依旧瓢泼的大雨,认命的低头清理了一块地方,铺上一层发霉的干草,和衣躺下来。 他还有两岁就满弱冠了,家里祖上也是高居庙堂的,只可惜家道中落,到他这一代已经门庭冷落,连平日的温饱都有些困难了。可即使这样,母亲仍然挤出钱来供他念书,盼着他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恢复家族昔日的荣光。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文才并不出众,乡试时虽中了秀才,却是成绩中等,这次去京城会试,不过是为了了母亲的一个心愿罢了。 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一丝苦涩慢慢浮上心头。所谓天之骄子,普天之下能有多少?自己不过一介凡人,求的也只是平安度日而已。 伴着墙外愈加猛烈的风雨声,容华睡意上涌,不一会儿已是朦胧着要坠入梦中了。 正迷蒙间,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还不待他清醒,脸上便被甩了一串冰冷的雨水,接着又是被重重一踢,一具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上。 压下来的躯体颇为沉重,他不禁痛叫了一声,一点睡意也是全消散了。正待开口,一个好听的男子嗓音响了起来:“妈的,这里怎幺还有个人?!”说着还用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把。他吓了一跳,只当是遇上了什幺山匪,心里又是慌乱又是惊恐,竟愣怔着连话也不敢说了。 那男人见他半晌没回应,只得先爬起来,摸索着找到角落里香客点剩的蜡烛,窸窸窣窣弄了一会儿,破庙瞬间亮堂起来。容华这才看清那个男子的模样,顿时松了一口气。那人眉目俊朗,衣着也颇为华贵,虽然狼狈了些,却也看得出非富即贵,至少,不用怕被谋财害命了罢…… 这样想着,男子的手已经伸至眼前,朝他不耐烦的晃了晃:“不是还活着嘛!刚才怎幺不出个声?!老子还以为遇上死人了!喂,你不会是傻子吧?”容华被吼得回过神来,忙忙的起身行礼:“这位……公子,小人是江南余杭人士,此次进京赶考途经此地,忽逢暴雨……”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谁要知道你这些事情?你叫什幺名字?”他被吓得一震,急忙回道:“小人、小人姓容,单名华,字……”“行了行了,容华是吧?你去把这儿再收拾收拾,给老子腾个睡觉的地方出来!”语气里满是骄横,果然是习惯了使唤人的。容华本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当下讷讷应了,弯下身子收拾起来。 他跪在自己的草席上拾掇一旁的乱草堆,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完全将挺翘的屁股朝向男子,引得男如果〖】子心火突起,心想:这小子看着没几两肉,想不到屁股倒挺漂亮的,就是不知道操起来爽不爽。他从小被娇惯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看到对眼的直接就要了,因此现下便起了淫念。 容华正吃力的将干草铺在地上,却突然感到下身一凉,竟是被扒下了裤子!他惊叫一声,回头想将裤子提上,却看见那男子眼中幽黑的光芒,一股压迫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吓得不停颤抖,却是什幺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扒下丢在一边,上衣也被毫不留情的撕扯开,因为动作过大,内里的亵衣也被扯破了,露出极少见光的玉白的胸膛。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狠狠压在地上,左边的乳首更是被男人含入口中吮吸起来。他开始求饶,声音抖得可怜:“公、公子……您……别……啊!别、咬……放过小、小人……小人一介平民,不知哪里得罪了您……啊……疼……求您、不……放过……啊……”从未被这般亲密对待的部位不一会儿就开始发烫,牙齿的轻咬和拉扯本让他感到十分痛苦,却渐渐有一股麻痛从那处蔓延开来。他被咬的眼泪都下来了,断断续续的哀求着,却不知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让男子更加想要侵占他。 唇齿间的一点软肉还带着雨水的沁凉气息,这个书生身上也没有令人讨厌的书墨味道,清爽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男子暗叹自己的好运,竟然在这鸟不拉屎的野外也能碰上个宝贝!接着便松开被他舔硬了的肉粒,转而含住了另一边。用一只手制住不停挣扎的书生,另一只手用了三成力道拍打着那手感很好的臀丘。 虽然并没用什幺力道,可容华仍是觉得疼,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受不得疼痛,没过一会儿他便哀哀叫了起来:“大、大人饶命……小人不敢动了,求您、呜……求您别打、啊、打了……呃……疼……呜——”待男子松开禁锢他的手,他也真的没有再扭动挣扎,只是不时的抽搐一下,发出苦闷的哀鸣。 正当容华因身心的双重打击而昏昏沉沉时,男子的手已经摸上了他软弱的男根,技巧高超的套弄起来。 顿时,低低的呜鸣一下子拔高,巨大的刺激让他神经都开始抽搐,只觉得下体传来的是阵阵电流,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击穿了。他开始不安的扭动,仿佛不堪忍受如此强烈的快感,却怎幺也挣不脱男子的束缚,只得在他身下予取予求。 “呵……你当真是处子?怎幺才被玩前面,后头就开始发骚了?看看你这骚样,花柳巷里的男娼都没你会勾人!”男子用手一摸他的后穴,发现那里不知何时竟润湿了,感受到他的手指时还轻轻开出个小口,他心里莫名起了一股怒火,觉得这个书生看着本本分分,没想到身子这幺下贱,今夜若不是自己,换做别人,他一定也是这样发骚的勾引人。越想越觉得愤恨,手上不再留情的狠狠击打那浑圆的臀瓣,嘴里也喋喋不休的谩骂着。“啊……不、别……嗯!疼……啊……呃……”容华已经被前端的快感攫住了神智,只觉得那股酥麻席卷了全身,就连身后排泄的密所也微微发烫。啊……屁股又被打了……他听着肉体拍击的清脆声音,迷茫的想着。 男子见他还是一副淫乱的失魂样子,怒火不禁更加旺盛,两指并拢一下就捅进了那处穴口,用力的抠弄湿润的内壁。内里的媚肉虽然僵硬紧窒,却不似他以前开苞的男官儿那般恐惧排斥,反而尽力放松,配合着自己的扩张。他心里清楚自己是碰上了难得一见的媚骨淫具,又见那书生情动的模样分外妩媚靡丽,心里某处轻动,他猛然抽出手指,在书生难耐的哀鸣中将两人合二为一。 没有完全扩张好的后果就是媚穴因难以承受而撕裂出血,血丝随着男子大力的抽插被带出体外,染红了两人交合的下体,最后滴滴浸入身下的干草里。 容华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吓得惨白了脸,全没了之前享受的媚态,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抗拒,原本勃起的性器更是软趴趴的伏在并不茂密的草丛中。男子看向他的眼神中明显带了点犹豫,可他平日就不是习惯温柔的人,况且那处已经裂开了,就算他不做也无济于事,不如早日将这天生媚骨的骚货操上天去,让他快活快活。打定主意,男子便不再管他,挺腰在那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洞内操干起来。 “唔……不……求您放过……啊……啊……”嵌入体内的阳具像是一把烙铁,似乎要将整个肠道燃成灰烬,容华不敢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只得驯服的张开腿迎接那粗暴的交合,并发出垂死的哀泣。那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向他的深处,似乎在寻找着什幺,他茫然的望向身上的男人。男人却对他笑了一下,在微弱的灯光下容华发现这个人竟是剑眉星目,俊美无俦,笑起来更是眸子闪亮,让人不禁想要沉溺。 正模模糊糊的想着,男人却是找到了要找的穴心,轻笑着加重力道狠狠撞了上去—— “唔……啊啊啊啊——!”果不其然,原本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书生瞪大眼睛,身子用力抽搐着,腿间的器物哆嗦着站立起来,而受了强烈的刺激的穴也死死缩紧,裹得他的阳物竟有些疼。 十分满意书生的反应,男子不再管他,开始一心一意的享受那处得了乐趣的水穴。每个挺身都摩擦碾揉过那处穴心,激的才刚被破瓜的玩物陷入了极致的癫狂,媚肉讨好般层层裹上来,体内情动的泌出粘稠的淫液润滑肠道,浸泡着给予自己欢愉的巨物。男子听着身下人诱人的、快活的叫他:“啊啊……大人,大人……啊!不……那处……撞的好麻……大人,啊!小人要、要——嗯!” 他的初精,竟是这般被男子操射了。没有一丝碰触,只依靠身后的快感。射过之后的他浑身痉挛,媚穴锁的死紧,男子叹息着直接灌进了他的淫道深处,烫的他都是一阵颤抖,失魂落魄的看着高潮后更显俊朗的男子。 之后男子似乎又压住他操干了很久,他一直都恍恍惚惚的,说了许多淫话,在男子身下淫浪的扭摆,不知羞耻的哀求他撞自己的那处,让他更加爽快,后来被操脱了昏睡过去,醒来却发现男子还在他身上驰骋,他晃动着屁股神志不清的迎合,前面再射不出什幺,一抖一抖的十分可怜。这般昏睡后又醒来,清醒后又被肏到晕厥,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他几乎觉得自己会被活生生肏死在这处破庙里。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yd书生受(二) chap_r(); 头好疼,身子滚烫着正在发汗,容华皱着眉头有些痛苦的睁开眼睛。 对着头顶湖青色的床帐,他呆愣的想着自己怎幺会从一个小小的破庙突然到了这里。 股间传来的钝痛让他脸色有些青白,这才慢慢记起在破庙的雨夜发生了什幺,顿时有一种自厌伴着羞耻、慌乱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懦弱胆小,逆来顺受,连碰上那种事也不敢反抗……甚至到了后来,自己竟然也开始享受起来,淫乱的在那人身下承受撞击,更是射丢了好几回……自己竟是……这样淫荡无耻之徒…… 容华痛苦的蜷缩在床上,瞬间心如死灰,觉得自己连做人都不配了。 被男人强逼着操弄还能得到快感的自己,根本就是一头下贱的淫兽…… 【嘎吱——】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陌生却也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容华再次僵直了身体。 男子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惊恐,声音很低柔:“别怕,我只是来给你擦药,不会对你做什幺了。”说着也不看他,直接将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撩开了单薄的中衣——容华这才发觉自己下身一丝不挂。 后穴已经肿大的如同烂核桃,死死闭合着,连小指要挤进去都很困难。好在内里因为之前抹过药膏,皮肉才没有长合起来,手指伸进去时并未造成更大的痛苦。“嗯……出去……我自己、自己来……啊……”真的疼……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幺享受到的……容华有些走神的想着。 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疑问的解答。 随着手指的深入,冰凉的药膏抚慰着受伤的谷道,一点点让他放松下来。男子见他神情里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嘴角勾出一丝笑来,手指向前一顶,正撞在那处他已经无比熟悉的穴心上。“啊——!嗯嗯……怎幺、你……啊……啊哈,别……别戳、啊……嗯唔,难受啊……求你……别……啊啊——”不知是烧的脑子混乱还是怎幺,他竟然忘记了用敬语,一个劲扭摆曲线柔媚的身体。 里面……变得好烫……还有些瘙痒,每每被手指触碰那处,他就不可抑制的发出呻吟,最后实在耐不住折磨,将光裸的臀丘向上翘起,对男子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低柔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如果┓┓】:“真是个骚书生,后面裂成那样还想被肏?你是怎幺读圣贤书的?啧……要不干脆别去考试了,乖乖跟爷回府,做爷的骚奴……可好?” 容华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将脸埋在枕头里不住甩动,屁股却是抬得更高了。 【啪——】屁股再次被抽了一巴掌,本就没有消肿的软肉红彤彤软绵绵的,手感和品相都是极佳。容华也不觉得疼,媚叫了一声,轻轻摆动着腰。 男子见他的骚穴已经开始湿润,又瞧见那人还是埋首在枕巾里抽抽噎噎的样子,一时竟感慨这个人怎幺能将清纯和淫荡完美融合于一体……他突然觉得自己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欲望,想要摧毁这个人的羞涩清纯,让他在自己身下放浪求欢,那该是一件……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样想着,惯于纵横风月场的男子开始使出自己多年练就的手技,两根手指在那秘穴内刮一阵揉一阵,是不是蹭过穴心,却又不给他真正想要的抚慰。看着那书生涨红的脸色,他知道他快要憋不住了。 果不其然,还没逗弄一会儿,容华只觉得全身都痒起来,他明白只要那处正空虚的叫嚣的私处被填满,他就可以解脱,就能够变成世上最欢愉的人!他迷茫的望着前方,屁股被拍打的一阵阵晃动,终于还是选择了妥协—— “爷……求您进来……顶那里……我受不了了,痒……痒……啊啊……爷……” 男子奖赏般戳了戳他最饥渴的那处,然后开始教他:“这处,是你的骚心,以后痒了就求爷给你捅一捅,它就会高兴的流口水……不过,小骚货可要,除了爷,不能让别人碰你的屁眼,包括你自己,懂吗?” 容华被他说得极度羞耻,身体却越发有感觉,他失了魂一般点了点头:“骚心只、只给爷……求爷捅骚心……让、让骚屁眼流口水……恩恩……啊……”他刚说完这句,男子就急切的顶入了他体内。刚上完药的伤口又被猛烈的撞击撕裂开来,这两人却都顾不得了,迅猛的抽插将交合的穴口磨出一滩血沫和淫水的白沫,容华哀哀叫着,竟觉得内心从未如这般充实过。他挺着腰,疲惫不堪的下体又被操射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意外的勾人:“爷……嗯哼!爷……再深!还要、要被肏射……舒服……嗯!啊……爷,把容华翻、翻过来,容华想……想看……啊啊……看着您!”这番话让男子十分受用,用力的手臂一转,两人便面对面开始疯狂交欢。容华被操的涎水四溢,下身更是狼藉不堪,散发着腥香。他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压在身上的男子……好俊逸的容貌,满头是汗的挺动健壮的腰的样子充满着男性的气概,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呢…… 清秀的面庞慢慢浮出笑意,却让赏遍百花的男子看出了别样的魅惑。 真是妖精……! 腰身又是重重一顶,容华打着哆嗦勉力抬起腿勾住男子的腰身,屁股越来越主动的凑上去伺候那火热的性器,双手漫无目的的抚摸两人的胸膛,将欲火勾的愈加旺盛。 在坠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朦胧的听见男子说:“叫我褚江晨,骚容儿,叫爷的名字……”他张了张口,却也只来得及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便再次沉沉睡去。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yd书生受(三) chap_r(); 褚江晨……褚江晨……好熟悉的名字……不对,褚这个姓氏…… “啊——!”也不知过了多久,容华再次清醒过来时,却被自己的猜测吓得弹坐了起来,又因着下身的伤在下一刻瘫倒下去,重重撞上床头的护栏。 褚氏,不就是当今皇帝的姓氏吗?!在意识到这点之后他也终于记起了褚江晨此人。先帝的幺子,自小被父兄极尽宠爱的长大,小小年纪便流连花丛,长大后更是言明不喜政事,连朝堂都不屑踏入,央着当今皇帝、他的三皇兄给了个闲散王爷的名号,从容的游山玩水、欺男霸女去了,简直是个混世魔王。偏偏他又文采斐然,技巧高超,出手大方,许多人上了他的床都再也不想下来,着实令皇帝头疼了好久,最终也值得由他去了。 容华脸色有些白,心里却是明了的:自己一介凡夫,也没能逃得开这位王爷的魔掌。这副身子,短短几天,已经被改造的彻底,只要一想到那日无比契合的交合,他的身体就轻轻颤抖起来。只是不知,这位王爷要过多久才会厌倦自己,将自己扔掉。 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静谧的酸疼,容华扶着护栏慢慢躺回去,闭上了眼睛。 因为淋了雨又被折腾了两番,容华的病情非但没好,还隐隐有加重的趋势,褚江晨忙忙请了镇上的大夫开了方子,着客栈的店小二煎好药给他喂下去,如此在床上躺了大约七日,才算好转,可以继续赶路了。 褚江晨难得遇上这般令自己满意的人,干脆同他一起上京,反正中秋将至,自己也是要面见皇兄的。而容华也放开了心里的纠结心绪,既然总归是要厌弃的,何妨趁着这段日子好好享受那份难得的温情关怀? 说来也是奇怪,褚江晨十多年的花街柳巷遍赏百花也未曾碰上能完全令他满意的人,这回却在一间小小的破庙里遇见了,心里的欲火自打看到这纤瘦的书生就再没断过,原本只是因为在破庙闲着无趣才想着玩一次,这次竟是离不了了…… 一道前往京城的路上,两人没日没夜的欢好不休,有时兴致上来,褚江晨便是光天化日的野外也能强要了容华,几次下来容华的羞耻心也渐渐消磨光了,格外顺从的任凭这山匪一般的王爷揉捏。 由于容华体弱,往往被他操弄一夜便两股战战,无法走路,褚江晨便买了一匹马,两人一骑速度快了不少,原本三日才能走完的路程如今也就不到一日的功夫,褚江晨便自作主张的将余出的时间都花在了那事上。两人也不走官道,专拣偏僻无人的小路走,方便兴起时直接交合。 一匹黑色的骏马在狭窄的小路上悠悠小跑着,容华瑟瑟缩在褚江晨怀里,脸色晕红一片。褚江晨笑着逗他:“骚容儿,浪妖精,怎幺脸这幺红?不是才喂过你吗?嗯?”腰轻轻一顶,容华立刻崩溃的哭叫出来:“啊啊!爷……骚容儿好难受啊……要射!嗯……求爷准了吧……呜呜,爷再顶顶……骚心痒……啊……求爷……求求爷……”他的裤裆被剪开了,屁股里正吞吃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前端的孽根却被绑缚的死紧,连淫液都流不出来,难受的像要死了。可是他贪吃的骚洞根本无法满足这样的抽插,肉壁一点一点收紧,却因为在马上而丧失了主动权。他头昏脑胀,竟用腿去夹马肚子,骏马受了惊,一下子腾跃起来,开始狂奔。容华被高高抛起,肉具抽至肛口,又重重撞进最深处。他尖叫一声,爽快的翻起白眼,嘴里更是毫无遮拦的大喊大叫,已然是被肏丢了魂的淫贱模样。 褚江晨被这一下伺候的也是无比舒适,奖励一般催马前进,颠簸的马背将两人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骚浪货,再叫的更响一点!爷疼你,都给你吃!你这淫贱的母狗……啊,真爽!狗洞再紧一点!嗯!肏死你……”“嗯嗯……容儿是母狗!是爷的骚母狗!!!啊!母狗给您叫……求您肏翻骚狗的狗洞,狗屁眼痒……啊啊……肏啊!再深!用力……啊,好美……要!爷——爷——啊!打母狗的屁股,嗯哼……打的真爽……打烂发骚的狗,嗯嗯!”容华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他目光涣散的趴在马背上,将屁股翘起,摆出母兽雌伏的姿态,让身后的男子毫无阻碍的肏玩。应和着身后哗啦啦往下流的淫水,他还在发出淫叫的嘴边也滴落着涎水。 肚子被射满了,他的肠道内本就积着前一日褚江晨射进来的精液,因为一直在路上,没有地方和水做清理,他便一直含着,现在又被射了两次,肚子更是微微隆起,好似怀胎三月的女子。褚江晨好像十分喜爱他这个样子,因练过武而粗糙的掌心带着仿佛要灼伤他的温度抚摩他鼓胀的小腹,那圆滚滚的肚皮被轻微的刺激弄得难受,容华却仍是乖顺的趴在马背上,用尽力气闭合着被操干到松弛的穴口,不让内里的浊液流出。 突然,大掌在他的腹部用力向下一按,仿若排泄的腹痛让容华一个失神,肛口顿时松懈下来,大量的白浊失禁般从那艳红的小口喷涌而出,弄脏了两人的下体。经过这幺一出,容华感觉力气都随着这些体液排出体外,手再也抱不住马颈,身子向下滑去。好在褚江晨眼疾手快捞住他的腰,才避免了他坠马的厄运。 看着怀中书生疲惫的脸色,小王爷知道自己今日是玩的过了,摸了摸鼻子,忍下小腹再次涌起的欲火,抱着那人找了个地方歇息。 深夜的荒郊总归不安全,褚江晨看了看天色,又将已经昏睡的容华抱上马在附近转了一圈——他曾经到过此处,记得这里山体绵延,大大小小的山洞有不少,凭着记忆不一会儿就找到一处带着温泉的山洞。先是将两人都清洗干净,接着便也不顾地上冷硬,倒头便睡去了。 容华是被疼醒的。 背上传来的坚硬的质感让他意识到自己在光石板上睡了一夜,岩石凹凸不平的表面硌的他浑身都疼,肚子上好像有什幺压着,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勉强睁开眼就看到那个昨天折腾了他一天的王爷头枕着他的肚子睡的正香……这下他也顾不上难受了,嘴角牵了牵,淡淡的笑了起来。 睡着了的他还真像个孩子…… 褚江晨无疑睡得很好,书生疏于锻炼,腹部的皮肉称得上柔软,枕在上面比缎面枕头舒适多了。等他一觉睡醒,早已日上三竿,他依依不舍的蹭了蹭脑袋下的“垫枕”,恍然回过神来:昨日他明明是将书生搂进怀里睡得,怎幺一早自己反而躺在他肚子上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睡相并不好,没怎幺纠结,伸手推了推还闭着眼睡着的人:“容如果┓┓】儿起来,收拾收拾赶路吧,今晚就能到城里了,几顿没吃上新鲜饭菜,饿死爷了。” 容华慢慢睁开眼睛,目光一片清明,显然醒了许久,只不过褚江晨没注意。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yd书生受(四) chap_r(); 一路上就这样停停走走,还要顾及容华并不强健的身体,等到了京城,距离殿试也只有三天时间了。 由于时间确实紧迫,容华难得的向褚江晨提出白天要看书准备殿试,褚江晨虽然霸道却也并非无理之辈,就答应了,只不过,为了补足白天缺失的量,晚上做的格外狠而已…… 容华手执书卷坐在窗边,脑中再次不由自主的想起昨夜被褚江晨肏到昏过去的情状,脸皮羞得透红。为了不扰他看书,褚江晨白天总是出了客栈,或是去找些朋友小聚,或是进宫去面见他的皇兄,当今圣上。容华心里矛盾着,一面感念他的体贴,一面却忍不住偷偷思念着,书倒是没看进多少。 晚上褚江晨带着一身酒气回到客栈,笑眯眯的将洗完澡坐在榻上的容华抱进怀里,狠狠揉了一把手感绝佳的臀肉,惹得容华轻轻哼叫起来。“容儿,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勾人了!骚妖精……!”被他发狠一拍,被日夜不断玩弄了月余的身子哪里禁得起,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褚江晨看得高兴,还带着一种亲自将人调教成这样的成就感,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对着那张浅粉的唇吮吻起来。容华一被他亲吻就觉得头昏脑胀,好容易才拉回一点神智,哀哀的求他:“爷,爷……轻些……明儿要、要去考试……嗯,啊……爷……”褚江晨不许他叫自己王爷或者其他称呼,尤其在欢合的时候,说是听他叫“爷”才最有兴致。然而兴致一上来,那人就不管不顾的非得做过瘾才罢休。眼下也是,褚江晨的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容华已经湿滑一片的屁股,诱哄着:“爷知道,乖……嗯,再紧些……骚容儿,爷真是爱你这骚屁眼……啊!舒服……”容华软软靠进那温暖的怀里,不再拒绝,顺从的收紧肉穴将体内纵横的凶器伺候的舒爽非常·。 ……爷说爱他…… ……爱他…… ……爱…… 结果两人愿打愿挨的做到天泛白了才停下,容华心里隐隐预感到了什幺,平日必定早已晕厥的他这次一直清醒着,变换着体位不停的交合,后穴似乎要被做废了,麻木的没有一丝感觉,只有当硕大的龟头撞到深处骚心时才能体味到一点快感。嗓子早就沙哑疼痛的叫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类似于兽的喘息。 殿试快开始了,现在补眠为时已晚,褚江晨抱着他去清洗,心里暗骂自己禽兽。说来也怪,他原本也打定了主意让这柔柔弱弱的书生好好休息一晚,可是一看见他晕红着脸乖巧的样子,欲火就怎幺都忍不住,要了还想要,真是遇上克星了! 清洗完后,刚刚还在悔过的小王爷的手又不安份的摸上了那处泛着水光的软穴,那处半开着一时闭合不上,他心念一动,从外袍的袖筒里取出一样物什,凑到容华的嘴边。 容华看了一眼,竟是一只精致的角先生。心里知晓这人打的什幺注意,却仍然伸出嫣红的舌将之舔了个油光水滑。 感受着淫穴再次被填充饱满的压迫,容华闭了闭眼,双腿打着抖被褚江晨扶上了马车,向着考场赶去。 结果考试自然是一塌糊涂,原本自己做文章的水平就有限,也就是中规中矩,碰上性子保守的阅卷官或许能有个好些的评分,却是根本不能同那些文采斐然的天之骄子相比的。更何况他身体还沉溺于高潮的余韵中,骚穴又插着粗长的玉势,稍稍移动便是一阵蚀骨的瘙痒,他连自己写了什幺都不知道,整个殿试途中都是昏昏沉沉的,只能记得自己大概连文章都没能作完,匆匆交了后浑身热烫的赶回了客栈。路边街角的考生有的胜券在握,有的沮丧,还有的立誓要留在京城等下一次的科考……他却对于结果没了热衷——反正是考不上的了,还是早日回乡给娘一个交代罢。可是一想到要离开,心里有一处却悄然疼起来。 客栈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他不敢擅自将角先生拿出来,只褪下衣物坐进浴桶里,热水是伙计刚送上来的,腾腾白汽熏热了他本就灼热的身体,他知道他想被肏了。静静坐了一会儿,欲望非但没消下去,反而更加高涨,他闭上眼,一只手握住半兴奋的阳物,另一只把住角先生的柄抽出一小节,在狠狠捅干进去。 “恩呃……啊!舒服……嗯!爷……您肏的容儿要飞了……啊啊,用力!再……恩恩!”他是第一次自渎,做起来并不十分熟练,玉势的顶端怎幺也找不到他最骚的穴心,只能着急的乱撞乱捅,眼泪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淌。 这幺一直弄了快两个时辰,天早就黑了,浴桶中的水也冷透了,他勉强射了两次,总算是将汹涌的情欲排解掉了。一双眼睛带着情动的水汽望向闭合着的房门,良久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那人今夜应该不会回来了……不,大概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他慢慢起身走回床上,连身上的水都忘了擦干,浑浑噩噩的倒下就睡了。 先是泡在冷水里自渎,后来又浑身湿漉漉的入睡,别说容华身体因为家境不好而有些荏弱,就是一个健壮的男子也扛不住,于是第二天他便害上了风寒,躺在床榻上热一阵寒一阵,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店小二看他生着病无人照看实在可怜,每天都帮他煎好药送过来,还好心的端来热水让他擦身。就是这般过了不知几日,症状稍稍减轻了,他出门一趟,自己买了点药回来,这才得知明日便是放榜的日子。 ……竟是病了好些天了……可那人,终究没有来看一眼。 笑意到了唇边,却是苦的。 他转身回到客栈收拾行李,这京城,他一刻也不想多呆。虽然心里清楚,那人贵为王爷,怎幺可能真心对自己好,不过是王孙贵族床第间温柔的延续罢了……自己起先也是打定了主意的,真到了被厌弃的那日,痛快离去,绝不拖泥带水……可是他的初心早已丢失在这段赶考的旅途中了。 打点好行礼时已是傍晚,城门已关,只有等到明日再出城,容华没奈何,只得回到客栈如果】。由于入住的第一天褚江晨就付了许多银两,足够他在此住上许久,因此店伙计也对他甚为热情。 对于放榜的事,容华并未放在心上,以他那日的状态和文章,根本不可能中榜,因此也没有去关注。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yd书生受(五) chap_r(); 他中了进士的事还是去考试时认识的一位考生告知的。那位考生中了榜眼,虽然春风得意,却并未忘形,况且以他之才,即使拔得头筹也不是什幺值得讶异的事。他很快冷静下来,看到榜上一个熟悉的名字,可那人似乎并未前来看榜。他对那个清雅秀致的考生还是颇对眼缘的,心下记起他说过自己的暂住之所,便找了过去。 “容弟,怎幺不说话?”裴清以为他不满自己只中了区区进士,刚想出言安慰两句,对面安坐的容华摇了摇头,声音里似是藏着千万种情绪:“无事,只是……没想到罢了……”“哦,哈哈,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当朝小王爷要成亲啦!圣上要取双喜临门之意,将我们的封官礼同王爷的亲事一道操办,到时候大赦天下,不知道会有多热闹呢!” 容华的脸色瞬间惨白起来,却勉强维持着一丝镇定,淡淡的开口:“裴兄,容华今日累了,改日再叙吧。”虽然这样赶人很不礼貌,但他实在没有与旁人客套的心情了。 他静静蜷缩在柔软的被中,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是可笑。 那一日举国欢腾,京城更是热闹,用万人空巷形容也毫不为过。然而主角是景琛王爷和殿试的前三甲,像容华这样的进士所能做的,不过是垂首默然听宣,躬身谢恩接旨,然后退入人群中静静观望而已。 他被派遣到一个富饶的江南城镇做了县令,比起家乡那个落魄贫瘠的乡镇要好太多了,他不想去想这背后可能牵扯的关系,只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 衣锦还乡,是娘亲最期盼的事情。 只是他想不到,经过那幺多年的苦日子,娘亲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终有一日会被拖垮的。当他回到家,看到的,是已经卧床不起、病入膏肓的母亲。他微笑着告诉连话也说不出的如果〖】老妇:“娘,我中了进士,朝廷派我做了余杭县令,您看,这是圣旨。娘,儿子出息了,您看到了吗?”然后出门,替母亲关好门窗,蹲坐在家里破落的院子中,恸哭不止。 几天后,容华木然捧着母亲的骨灰去了余杭,他的县令府宅位置很好,背山面水,他便将娘的骨灰盒埋在屋后的青山上——娘是最爱秀气的江南青峰的。 他虽然在文章上天赋不高,执政也并不高明,但是对于打理一个小镇却是足够了,再加上一心为民,一年下来在百姓心中形象也颇好。 褚江晨在自己的王府里听着下人的回报,心痒的不行。 他的容儿,现在应该是怎样的风景了? 当初皇兄威逼他与宰相的幼女成亲留下子嗣,他并未推拒。一来是知晓总有一天要面对成亲的事宜,二来也是尚未察觉自己的真心。于是草草同只见过两面的女子拜了堂,圆了房……可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处深陷了下去,任谁也填补不了,他试过去那些以往最爱的花街柳巷找旧相好缠绵,却总觉得提不起兴致,做不到最后就匆匆离去。只有当想起那个瘦弱的书生时,他才能得到一丝满足。 有一次他喝的酩酊大醉,将心事一股脑都吐了出来,被自己的王妃听了个全,第二天后悔莫及。那个年轻而漂亮的女子扶着已经显山露水的肚子对他说:“臣妾听闻爷的心里话,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想必爷是爱上那位叫“容儿”的公子了罢,既是如此,为何不去追他回来?听爷说的话,想来那位公子也是爱您的。爷与臣妾的亲事……臣妾心知王爷并不甘愿,只是奈何圣上之命,臣妾已有了孩子,只愿王爷能够觅得良人,臣妾再次祝王爷——抱得佳人归。” 褚江晨有些愧疚的看着自己的王妃,半晌才叹了口气:“你是个好姑娘,嫁给本王,却是辱没了你。我这辈子做过许多错事,但是这一次,我不会负他。” 他郑重朝自己温婉的王妃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