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赘婿系统》 第1章 和母鸡拜堂的赘婿 新婚之夜,喜房之内。 锦曜坐在床上看着大木盆里咯咯咯叫喊的母鸡,母鸡面前放着一个酒杯…… 锦曜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酒杯,心中怒火高涨,他穿越到类似古代的世界当赘婿难道是来受人羞辱的? 这家人新婚当天让他和一只母鸡拜堂和一只母鸡喝合卺酒,等会他还要和一只母鸡睡觉。 没有一点喜庆颜色的简朴喜房内站着一个满脸高傲的丫环和一个笑眯眯的管事。 丫环撇撇嘴嫌弃地看了母鸡一眼,用手帕包住手将母鸡的头按在酒杯里点了点,然后趾高气昂道:“新娘的合卺酒已喝完,姑爷自个喝了酒就算礼成了。” 接着丫环从怀里掏出一块锦缎扔给锦曜:“这是小姐给你的赘婿守则,一共三百条守则,你慢慢背,背好才能吃饭。” 丫环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朝旁边的管事道:“咱们去外面招待客人,留下地方让姑爷和母鸡洞房吧。” 管事笑得一脸鄙视不屑道:“得嘞,那姑爷就好好享受今晚的洞房之夜。” 锦曜眯着眼展开锦缎: “一、赘婿不经允许不得出赘婿院。 二、赘婿不经允许不得出府。 三、赘婿不得使唤府中下人。 四、赘婿一日只准吃一餐。 五、赘婿一日只准喝一碗水。 六、赘婿一月只能用三缸水。 七、赘婿不得用蜡烛。 八、赘婿不得束玉冠。 九、赘婿不得穿绸缎。 十、赘婿一日最多睡两个时辰。 十、赘婿一日只准去两次茅厕。 十一、赘婿每日要听管事分配勤干活。 ………… 最后赘婿需知:大小姐可随时增加新准则,每日有两名护院监督赘婿行为举止,若赘婿违背赘婿准则,杖责十大板。” 锦曜气得咬牙切齿:“岂有此理,古代男人做赘婿不就是想过好日子,这大小姐居然想出这么多准则折磨人?做这家人的赘婿简直生不如死。” 锦曜站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他刚穿越过来时就在和母鸡拜堂,他又没有原主的记忆,只听周围宾客在说新郎是赘婿怎么的怎么的,他就以为自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至于他和母鸡拜堂可能是因为他的娘子身体不适?娘子很不巧不在家? 反正当时他都和母鸡拜完堂了,他就干脆准备混吃等死了。 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叉到底,他当时就应该先逃离这个家再说。 现在看情况他是离不开这个家了。 锦曜轻手轻脚推开房间门,嘀咕道:“现在宾客多人员来往乱糟糟,我趁乱离开这里应该不是难事。” 锦曜顺利出了屋子,顺利走到院门口,然后两个几乎有两米高的肌肉壮汉出现了。 锦曜眨眨眼看着两位壮汉,哈哈笑道:“我就是想去上茅厕。” “啪……”一个壮汉在锦曜没有反应过来前直接扇了锦曜一巴掌。 锦曜这具身体就是个俊美文弱的公子,锦曜被壮汉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 锦曜吐出一口血,眼中泛起冷意。 “没用的小白脸,好好看看赘婿准则,今日你已经上了两次茅厕,你没有再上茅厕的机会了,你若是想上茅厕,让我杖责十大板我就放你去茅厕。” 另一个壮汉哈哈大笑道:“这家伙可是秀才公子,是咱们这里顶顶有名的美男子,最是讲究什么斯文,他怎会像我们这种粗人一样找个墙角卸货?” “什么秀才公子,在这乱世,谁给秀才发粮食?城外灾民遍地,饿殍处处,若不是咱们家夫人心善让这小子当府上赘婿,他早就成乞丐了,等他在这院子里过几日,他比咱们还粗俗脏污。” “嘿嘿……也是……美男公子是什么玩意?就算有美男公子,咱们也能让他变成狗。” 两个壮汉说说笑笑离开了。 锦曜咬牙切齿爬起来:“两个混蛋,我就不信我一个理科生,弄不死你们。” 锦曜嘴上说的痛快,只是他知道他这个文弱小白脸的身材,这几日日子肯定难过。 他得想想办法。 “叮……检测到处境悲惨可怜的赘婿,第一赘婿系统成功激活,请宿主为系统命名。” 锦曜眨眨眼,他穿越后就在想他有没有金手指,结果真有? 锦曜急忙跑回屋子里关上门,然后小声道:“人生短暂,该浪就浪,我给你取名叫瞎浪可好?” “请宿主为系统取名。”系统冷冰冰重复。 锦曜微笑道:“不喜欢这个名字?那我给你取名叫孟浪可好?” “请宿主为系统取名。” 锦曜似乎从冷冰冰的声音中听出了愤怒的意味,摸着下巴道:“看来不是那种死板系统,是比较智能的系统,若是人性化一点的系统最好,听好了,我给你取名叫海浪。” 系统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哀痛自己摆脱不了以浪为名的日子。 过了一会,系统道:“感谢宿主赐名,以后海浪将竭力为您服务。” 锦曜打断道:“别装了,我已经试探出来你是智能化的系统,痛快点,是不是有系统新手大礼包?” “哼,狡猾的宿主,没有新手大礼包。” 随着这软软嫩嫩的声音响起,锦曜眼前出现了一个像二次元少女一样美丽的紫色小人。 紫色小人只有人的两个手掌大小,一头顺滑靓丽的紫色长发,穿着飘逸美丽的紫色长袍,纤细雪白的双足什么也没穿,不断在魅惑人的视线。 锦曜是标准的颜控,喜欢看美丽漂亮的东西,看到这么可爱美丽的小东西差点就脱口而出:“没有新手大礼包也没关系。” 不过锦曜很快清醒过来,系统没有新手大礼包?谁信啊! 他看了这么多系统小说会不知道如今的系统一个比一个坑宿主? 他可不能被这个系统管住了。 于是锦曜和海浪你来我往交锋半天,最后还是海浪败下阵来:“坏蛋宿主,给你新手大礼包。” 海浪身旁出现了一个紫色大框,里面有文字:系统新手大礼包是否领取?【是】【否】 锦曜当然选是,之后三样东西突然出现在锦曜怀里。 “一个药丸,一件衣袍,一个玉冠,看起来都是好东西,药丸肯定是排除杂质洗筋洗髓的,衣袍肯定是什么水火不侵的,玉冠肯定是空间类法宝,这些套路我不要太熟。”锦曜高兴地摸着这三样东西。 当锦曜在一件东西上摸了几下后,海浪身旁的紫色大框里就出现了是否激活的选项。 锦曜当然选择激活。 当锦曜激活药丸后,药丸的属性显示在了紫色大框里:美肤美体丸,能让人肤白如玉身材如竹,分分钟将娘子迷得神魂颠倒。 锦曜眉头微皱接着激活了法袍。 法袍的属性很快出现:公子无双袍,穿上这件衣袍,你就是人群中最闪耀的无双公子,想做皇家赘婿也不是梦。 锦曜再次沉默,激活了玉冠。 玉冠属性:斯文之王冠,戴上这个玉冠,你就有了博览群书学富五车的大儒气质,这类美男一直最受欢迎,戴上玉冠震惊你娘子的眼球吧。 锦曜摸着下巴看着海浪道:“我看你不该叫第一赘婿系统,你应该叫第一小白脸系统。” 第2章 憋屈的赘婿 海浪转了个圈圈道:“宿主你激活的是赘婿系统,身为赘婿系统,自然要让宿主能够全方面的散发男人魅力,只有魅力深,娘子才不跑,宿主才能做一个逍遥自在的赘婿。” 锦曜:“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摆脱现在的困境?让我当赘婿也得找个让我满意喜欢的娘子。” “系统只是辅助,最主要靠宿主努力,不过我可以将这身体原主人的详细资料和世界大概背景资料传送给宿主。这可是我看宿主长得实在太俊美才奉送的福利哦。”海浪眨巴着大眼睛可爱道。 锦曜:“你以为你卖萌我就不知道这些原本都是我应得的福利?少废话快把资料传送给我。” 接收了资料后,锦曜忍不住大骂:“我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疯女人?” 这个世界文明程度大概和地球汉朝类似,只是这个世界朝廷选拔人才已经采用科举制度。 原主也叫锦曜。 原主家住北方靠边境的地方,现在南方和北方的文人水准相差十分巨大。 在北方的秀才,也就是识得几个字会背一点文章能造个句的水准,北方秀才在南方连童生都考不上。 北方秀才标准这么低,若是学生水准差不多的话,那就要看县太爷愿意让谁做秀才了。 原主父母是农民,和县太爷是远亲,原主从小就长得十分俊美高挑鹤立鸡群。 原主父母送原主念了半年书,就去找县太爷,说是想和县太爷结亲家。 县太爷多方考虑后,同意了此事,然后原主就成了烽烟县的秀才。 原主有一日出门踏青被一个女子雅兰清看上了。 北方女子多豪迈,雅兰清立刻就派丫环来请原主过去一聚。 原主念了点书颇为讲究君子之道,他那时已经知道自己会和县太爷家的千金成婚,就直接拒绝了。 这事情被不少人看到了,因为雅兰清脾气骄纵任性得罪不少人,大家说起这事都说雅兰清是母蛤蟆想吃仙鹤肉白日做梦。 雅兰清莫名其妙就恨上了原主。 一年之后,烽烟县县令突然被告发说他滥用职权侵占良田科举舞弊。 县令一家都被流放了,原主的秀才功名也没了,从此原主成了假秀才假斯文,遭到许多文人耻笑。 屋漏又逢连夜雨,原主父母因为害村里丢脸被赶出了村,在古代被赶出村基本上就和乞丐差不多了,原主家里凄风苦雨不断。 然后突然有媒婆找原主让原主去做赘婿,原主父母不同意,原主父母最是宠爱原主。 原主父母最后决定把原主的妹妹卖去当丫环,把原主的弟弟卖去做仆人。 原主坚决不答应,最后原主父母听了原主的,让原主做了赘婿。 原主父母得到了一个村的居住权和三十两银子。 可惜原主踏入的却是一个虎狼之窝。 原主听了媒婆的话以为雅兰清仍然对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心中颇为感动,决定以后要好好对待雅兰清。 结果雅兰清居然逼着原主和一只母鸡拜堂…… 锦曜怀疑原主是被气死的。 资料里还有一个信息,雅兰清怀孕了,孩子是新任县令的,只是县令家里有河东狮,雅兰清进不了门不想被浸猪笼只能找个冤大头。 “岂有此理,让我当冤大头,还百般虐待我?真是恶心!”锦曜对雅兰清厌恶到极点。 深夜时分,锦曜准备翻围墙逃出去,然而院墙非常高,锦曜这具身体运动能力特别差,锦曜怎么都爬不上墙。 锦曜快气晕了:“我穿越前为什么不是特种兵?为什么我就是一个高富帅呢!” 锦曜没办法只能躺床上睡觉,床边还有一只母鸡不停咯咯咯。 结果锦曜刚睡没多久,哗啦一盆冷水朝着锦曜泼来。 锦曜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肌肉壮汉冲他笑得特别猥琐。 锦曜当场跳起来道:“死断袖,敢打我的主意,我和你拼了。” 壮汉脸色一片漆黑,比锦曜还要愤怒道:“放你的狗pi,老子才不玩兔爷。” 锦曜知道壮汉不是觊觎他的菊花后冷静了一些:“你想干什么?” 壮汉狞笑道:“干什么?喊你起来干活。” 锦曜脸色铁青,但他现在反抗是无用的反抗,只能先隐忍。 锦曜跟着壮汉走在黑漆漆的夜里,想着晚上要干啥活?雅兰清这女人真是狠毒变态。 锦曜很快知道了,他的工作是倒夜香刷恭桶。 壮汉看着锦曜难看的脸色道:“怎么着?不想干?” 锦曜沉默片刻:“干。” “那还不快做,做的不好我把你塞茅坑里你信不信?”壮汉用力踢了锦曜一脚。 锦曜一直干活,壮汉看锦曜是个没骨气没种的软蛋,一直对锦曜辱骂不休,时不时踢踢打打。 锦曜一直任打任骂。 壮汉骂高兴了打高兴了终于窝到墙角歇着了。 壮汉拿着一根棍子道:“继续干活不许停,一停我揍死你。” 壮汉开始打瞌睡,然后又不断醒来监视锦曜,最后壮汉终于确定锦曜是个又软又怂的孬种就放心睡觉了。 锦曜看到壮汉睡着了,一只手拿出公子无双袍的腰带,一只手握着斯文之王冠的玉簪,悄悄靠近壮汉。 锦曜靠近壮汉毫不犹豫一只手用腰带缠住壮汉的脖子,一只手握着玉簪朝着壮汉的下半身刺入。 “唔……”壮汉猛然睁开眼睛。 锦曜用尽力气勒住壮汉的脖子不让壮汉说话,壮汉双手去拉腰带身体不断挣扎。 锦曜邪魅一笑轻声道:“你最好老实点,否则我就让你做太监。” 说完锦曜掏出一个药丸猛然塞入壮汉的嘴里,硬是逼壮汉吞下。 接着锦曜用玉簪在壮汉身上插出五个血洞,壮汉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心中又惊又怕。 壮汉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刚睁开眼时的愤怒狠辣,壮汉看锦曜的眼神充满了恐惧,拼命摇头似乎在求饶。 锦曜微笑道:“我身体很弱,可我胆子很大,我不算聪明,可我忍耐力好,你和你兄弟不该为了睡觉就轮班来折磨我,你也不该放松警惕,你今天扇了我一巴掌,我的脸皮有点痛,不如我把你的脸皮撕下来吃掉补一补?” 锦曜前世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是人见人怕,锦曜搞起实验来那丧心病狂的模样让人一看就感觉锦曜在搞什么泯灭人性的实验。 然而锦曜只是在研究植物而已。 此时月黑风高,锦曜的脸半明半暗,脸上溅着血滴,笑得令人毛骨悚然,直接将一贯作威作福凌虐他人的壮汉吓尿了。 “对了,我从宫斗剧里学了一招。”锦曜突然拿出了两根绣花针。 锦曜将一根针直接塞进了壮汉的手臂里,又将一根针塞进了壮汉的大腿里。 然后锦曜用特别温柔的声音道:“感受到你针在你体内流走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感觉。” 锦曜歪头好奇道:“听说这针会随着血液流动不断在身体里乱窜,若是窜到五脏六腑,说不定会将你的五脏六腑戳出无数洞,若是窜到你的喉咙,说不定你的喉咙会突然刺出半根针,若是窜到你的脑子里,说不定针会从你眼睛里刺出来。” 壮汉身体剧烈哆嗦几下,然后晕了。 锦曜直接在壮汉身上又扎了一个血洞,壮汉猛然睁开眼。 壮汉看着锦曜眼神里发出求饶的意味,努力发出低低的声音:“饶……命。” 锦曜微笑道:“你有何价值?就算我杀了你,我也不会死,因为你们的大小姐需要一个赘婿做她孩子的父亲。” 壮汉猛然瞪大眼睛,这事情锦曜怎么知道的? 第3章 被吓惨的护卫 锦曜勾唇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这事?是不是雅兰清千里送逼时你都在外面听着?或者在窗外看着?啧啧……” 壮汉听到自家大小姐被贬低侮辱,还是鼓起勇气瞪了锦曜一眼。 锦曜立刻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说,雅兰清去县令那干什么?” 壮汉刚刚鼓起的一点豪气顿时没了:“去和……县令幽会……” “答错了。”锦曜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 壮汉咬咬牙流泪道:“去给……县令送逼……” “答对了。”锦曜又在壮汉身上扎了一个血洞。 壮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答对了锦曜仍然要扎他?他到底招惹了什么人?这锦曜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锦曜邪魅一笑道:“你虽然答对了,但雅兰清让我觉得恶心生气,可是我现在不能在雅兰清身上扎血洞,只能扎你了。” 壮汉这回哭得比刚才真情实意多了,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遇到这么个煞星。 锦曜看壮汉的心气已经被他磨得差不多了,转了转手中玉簪道:“刚才我给你吃了药丸,我用玉簪在你身上扎的血洞处的筋脉会被药丸阻断修复能力,到时候你的筋脉会慢慢扭曲萎缩,你会变成一个怪模怪样的怪物。” 锦曜在壮汉痛哭求饶的眼神中突然用玉簪划开壮汉手臂上的皮肤,然后将玉簪伸进去一挑,一根绣花针掉了出来。 然后锦曜拿起绣花针又塞到壮汉手臂里去了。 锦曜用玉簪拍拍壮汉哆哆嗦嗦的身体:“只有我能将你体内的针取出来,只有我能让你的筋脉不萎缩,你想想该怎么办。” 锦曜抽走了壮汉脖子上的腰带,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壮汉, 壮汉双手一会握成拳,一会松开,壮汉脸色一会青一会白一会红一会紫。 壮汉表情变来变去最终停留在沮丧上,壮汉弯腰磕头道:“小人这条命,以后任凭公子驱使。” 锦曜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血滴:“你叫什么?” “小人叫大粗。”壮汉低声道。 “大粗?你有多粗?”锦曜好笑道。 壮汉涨红脸道:“是大小姐觉得小人是粗人,所以叫小人大粗。” “真是脑回路惊人,说说吧,雅兰清到底准备怎么折磨我?”锦曜转过身往前走。 壮汉摇摇晃晃站起来跟上:“大小姐说只要你外表看不出什么伤,随便我们怎么折辱你,等大小姐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可以弄死你了。” 锦曜赞叹道:“好一个厉害狠毒的女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锦曜突然转头幽幽看了壮汉一眼,眼神令人毛骨悚然。 壮汉被吓得一哆嗦,生怕回答不满意又被百般折磨。 壮汉绞尽脑汁想了一会道:“我想想办法倒是可以让公子离开雅兰府,只是公子离开雅兰府,怕是会遭到县令和大小姐的追杀,雅兰家可不是一般商人,雅兰家是北方数一数二的商家,雅兰家在北方卖盐卖铁,他们认识三教九流的人,大小姐想要追杀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 壮汉说着小心翼翼看了锦曜一眼,见锦曜没有发怒的意思继续道:“雅兰家如今分为两房,大小姐是长房嫡女,只是长房老爷去年去世了,二房如今掌管雅兰家,二房原本想要将大小姐嫁出去,但大夫人和大小姐坚决不肯,直接不顾二房反对找了赘婿,她们想要雅兰府的继承权。” 锦曜悠悠一叹:“看来雅兰清和大夫人有勇有谋本事不错,她们暗中搭上了县令,想要掌管雅兰家不是梦,果然不能小瞧女人。” 锦曜对壮汉道:“你去处理下伤口洗个澡换身衣服,免得被看出来。” 壮汉点头,忙不迭走小路离开了。 壮汉离开后,海浪飘到锦曜面前道:“宿主不怕壮汉去告诉雅兰清出卖你?” 锦曜在脑海里道:“他暂时不会,因为他知道现在我不能死,我顶多受更多折辱,不能弄死我,他就会害怕我的报复。” 锦曜回到自己屋子里得意道:“看来我的演技不错,演起变态来演技满分。” 海浪摇摇晃晃道:“宿主你应该感谢本系统给你的新手大礼包,若不是公子无双袍的腰带有灵性能顺着宿主的心意缠住壮汉,你以为你的力量能控制住壮汉?若不是斯文之王冠的玉簪无坚不摧削铁如泥,以宿主的小身板能用玉簪扎人?” 海浪像个撒娇求表扬的孩子一样嘟嘴道:“若不是我帮宿主辛苦搜寻宿主能从土里找到绣花针?若不是我帮宿主遮掩身上的气息宿主能悄无声息靠近壮汉?” 海浪说着小手叉腰得意道:“若不是我告诉宿主院子里的草带有一点软体散的作用,宿主能让壮汉相信药丸是真的?若不是我宿主能知道针在壮汉身体哪处?” 锦曜摇头失笑,虽是智能系统,但海浪思想单纯幼稚,可爱的很。 锦曜双手做出将海浪捧在手心里的动作微笑道:“虽然你没有实体,但我觉得你是一个有灵魂的生命,是一个非常棒的系统,是一个温暖贴心的小公主,我需要你保护,但我也希望我能保护你,我希望能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照顾。” 海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此刻俊美无双的宿主,只觉得自己一贯冷冰冰的数据突然热浪滔天,自己的脸好像红了。 海浪感动的用脸在锦曜手上蹭了蹭:“宿主我真是错怪你了,你是最好的宿主,我以后一定好好保护你。” “乖,我们互相保护。”锦曜勾起唇角温柔道。 此时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另外一个壮汉的声音:“大粗那家伙还在让那小白脸倒夜香刷恭桶?这才第二天,大粗可别把那小白脸折磨死了。” 壮汉在外面晃了一圈又离开了,也没想着进屋看看,在他的观念里有大粗看着小白脸,小白脸肯定凄惨无比。 锦曜干脆躺在床上睡了一觉,睡觉前锦曜看了一眼母鸡:“今天若是没有饭吃,我就把你烤了。” 母鸡似乎感觉到人类的滔天恶意,咯咯咯叫了一通,然后下了两个蛋。 锦曜眼神一亮:“嘿……算你有点作用,就让你再活几天。” 等锦曜睡醒了,已经快到中午,锦曜醒来就琢磨着怎么把鸡蛋弄热了吃,这时候大粗敲门小声道:“公子在不在,我进来了。” “进来。” 大粗推门进来,从怀里掏出两个油纸包道:“我给公子带了包子和鸡腿,公子趁热吃。” 锦曜接过来,海浪现在忠心护主立刻将包子和鸡腿扫描了一番,然后告知锦曜包子和鸡腿无毒。 锦曜高深莫测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看着壮汉道:“居然没毒,那我就不客气了。” 壮汉额头冷汗顿时下来了,幸好他没想着在食物里动手脚威胁锦曜给他解毒取针。 果然这个疯子非同一般。 锦曜边吃边将鸡蛋放起来:“这母鸡下了两个蛋,倒是比你家大小姐厉害多了,也不知道你家大小姐会下公蛋还是母蛋,我知道你家大小姐想要公蛋,但我会看相,她下的一定是母蛋,不,她的蛋说不定下不出来。” 壮汉心中一哆嗦,锦曜想干什么? 壮汉不敢多问,小声道:“因为二房没怎么关心大小姐的婚礼,结果大小姐居然让公子和母鸡拜堂,惹得烽烟县对赘婿和母鸡拜堂这事议论纷纷,二房觉得大小姐这样做太刻薄有损雅兰家形象,二房与大小姐吵了一架,说不定大小姐今日会来找公子出气。” 锦曜勾唇道:“你家大小姐很聪明,她若是和我拜堂,县令心里总归不舒服,如今她不顾惜自己名声显得对县令情深义重,县令以后会更加惦记她,听说这县令是江南人士有个大伯在江南做知府,有雅兰清和县令狼狈为奸,以后雅兰家就变成县令的了,从此,烽烟县的官商都掌握在县令手中。” 壮汉听了锦曜的话睁大眼睛道:“这……县令似乎非常人……” 锦曜笑而不语。 “将那个斯文败类给我提出来。”就在此时,雅兰清带着一队人冲进了院子里。 第4章 赘婿的精彩表演 大粗听到雅兰清的声音紧张道:“公子你快出去。” “你把我带出去,免得雅兰清怀疑你。”锦曜十分镇定道。 壮汉小心翼翼的把锦曜推出房间,面上表情凶恶道:“快走,大小姐要见你,别说你腿疼走不动,就算你腿断了也要爬到大小姐面前。” 雅兰清对壮汉的表现很满意,勾唇道:“做的不错,等会去领赏。” “多谢大小姐。”大粗满脸狗腿道。 锦曜看着面前穿着绫罗绸缎头上珠翠环绕表情盛气凌人的美貌女子,心道赘婿的精彩表演要开始了。 锦曜表情复杂地看着雅兰清,脸上带着三分欣赏七分激动:“一年未见,雅兰小姐仍然明艳动人叫人忍不住心生遐想,当日雅兰小姐坐在马车里朝我回眸一望的绝世风采,令我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说着锦曜突然侧头叹气道:“只是我如今怎配得上如天边明月的雅兰小姐,雅兰小姐实在是不该……委屈自己。” 大粗:“……” 雅兰清:“……” 围观下人们:“……” 雅兰清心中虽然觉得锦曜这小白脸肯定是知道怕了故意讨好她,但被这般夸赞,仍然让她心绪浮动。 毕竟不论男人女人,大部分被拒绝后心里总有一个念头:我要让这个看不上我的人后悔,拒绝我这么好的人是他\她眼瞎,以后我要光芒万丈让他\她高攀不起。 雅兰清被锦曜拒绝狠狠憋了一口气,她经常在想锦曜这个小白脸居然敢看不上她?她迟早要让他跪下认错。 如今锦曜却说对她早有思慕? 雅兰清脸色一冷:“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如今你吃了苦头以为说几句好话哄哄我我就会再次对你另眼相看?你也太小看我雅兰清。” 锦曜温柔眷恋地看了雅兰清一眼:“我怎会不知你的特别,当日我花了我全部的毅力才没有飞一般跑到你身边去,我多想和你诉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在茶楼里的绝美身影时我就已经对你日思夜想,只是我……唉……” “你早就对我?那你为何……”雅兰清惊疑不定道。 锦曜闭上眼生无可恋般喃喃道:“我以往和女子多说几句话,那女子几日后都会无故惨死,我又怎能害了你……” “居然有这种事?前任县令的女儿这般嫉妒狠毒?”雅兰清看着锦曜真情流露的样子忍不住怀疑难道锦曜当日真有苦衷? 雅兰清看着锦曜俊美无双的面容,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锦曜突然拿出了一个玉簪,满脸悲苦道:“一步错,步步错,如今我心如死灰,若不是为了让父母弟弟妹妹活下去,我岂会苟活到现在?我活在世上就是个笑话,如今父母弟弟妹妹也有了安生之所,我也安心了。” 说着锦曜猛然用力将玉簪往自己胸口一扎。 “啪……”飞溅的血花染红了众人的眼眸。 “我无颜见你,但我只能求你照顾我家人一二,来生,我会……”锦曜没说完来生怎样就晕倒了。 “快……快去喊大夫……”雅兰清快步走到锦曜面前,看着锦曜俊美无双的面容,心道他用玉簪扎自己心脏明显存了死志,看来她或许真的错怪他了。 “你们楞着干什么?快将他搬到床上去。”雅兰清不满地看向下人们。 下人们脑子里现在一团乱,大小姐是来折磨这小白脸的,事情怎么发展成这样了? 等下人们将锦曜抬上床,雅兰清看着简陋的屋子忍不住蹙眉道:“你们怎么办事的?给锦曜安排这么简陋的屋子?这是人住的吗?” 大粗心道当初你就不就是让我们别把锦曜当人吗? 大粗心中对锦曜是真服了,彻底歇了反抗锦曜的心思。 就锦曜这样的男妖精,十个他也斗不过。 锦曜再次睁眼,锦曜瞅了一眼华丽典雅的屋子,喃喃道:“我这是到了地府?” “这是大小姐给公子换的院子,这院子叫天竹院,这是雅兰府主人才能住的院子。”大粗看锦曜醒了急忙过来解释道。 大粗叹口气:“我就知道公子不会死,大夫说公子命大,玉簪扎在公子心脏旁边公子才侥幸留住性命,我却知道是公子智计无双。” 锦曜心道没有海浪帮助他可不敢朝自己心口扎。 “雅兰清呢?”锦曜问道。 大粗脸色一变,转头看了看屋里没人,小声道:“大小姐本来是准备在这里陪公子的,只是县令将大小姐约出去了。” 锦曜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大粗心道锦曜可真淡定,戴了这么大绿帽子居然这般云淡风轻。 “公子这下在雅兰府日子不愁,公子日后有什么打算。”大粗问道。 “当然是……有仇报仇。”锦曜似笑非笑道。 大粗感觉雅兰府的人都要不好了。 晚上雅兰清满脸春意的回来了。 雅兰清今日被县令好好哄了一番,又得知原来锦曜不是不爱她而是爱惨了她。 雅兰清觉得果然没有男人能逃脱她的魅力,她就是命不好生在商人之家,若是她进宫选秀,起码能当个贵妃。 雅兰清洗澡沐浴后来看锦曜。 锦曜侧头看到是雅兰清,露出了惊喜的眼神,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了无生趣地抬头看纱帐。 雅兰清看锦曜这般颓废忧郁,忍不住宽言安慰道:“你莫要多想,你就在雅兰府住着,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锦曜心中冷笑,雅兰清这种女人对谁都没几分真心,她自私自利只爱自己。 若是他触碰到她的利益,雅兰清能分分钟弄死他。 等孩子生下来,若是县令不高兴他占着位置,他必死无疑。 雅兰清此刻也在心中感叹,等她孩子生下来后,县令必然容不下锦曜,她为了自己孩子的前途也必须杀死锦曜。 只叹命运弄人,都是前任县令的贱女儿造的孽。 眼下锦曜还能活几个月,她就发发善心,让锦曜在最后的日子里活得痛快点。 不得不说,锦曜这张脸真是俊美,看着令人赏心悦目,她就当养个花瓶养养眼。 雅兰清想着等锦曜身体一好,她就和锦曜弄个假洞房,让锦曜以为他得到了她,也算是全了他的思慕之情,让他可以幸福死去。 锦曜总归也算做过她孩子的爹,死了也不算绝后。 三日后锦曜能下床走动了。 这几日雅兰府的主子下人们很是摸不着头脑。 雅兰清让锦曜和母鸡拜堂不就是想羞辱锦曜?怎么这回又让锦曜住天竹院又派下人精心伺候? 锦曜那天的表演只有雅兰清身边的亲信看到,所以二房觉得雅兰清脑子有问题。 锦曜却从雅兰清对下人的管理中看出了雅兰清的厉害,雅兰清能将自己的地盘管的消息流通不出去,雅兰清手段不弱。 若是手段弱哪里能和县令经常幽会无人知晓? 第5章 假洞房vs不行 雅兰清经常来这里听听锦曜的夸赞和甜言蜜语,满足一番自己的虚荣心。 锦曜也认真演好自己的角色每天哄得雅兰清心花怒放。 七日后,雅兰清决定和锦曜假洞房。 雅兰清坐在锦曜房间里满脸娇羞道:“锦曜,我们以往误会重重,你我如今误会解开,也是时候……圆房了。” 锦曜先是一愣,随后表情狂喜道:“清儿,你果真愿意???” “呆子,你先去床上躺着。”雅兰清咬唇看了锦曜一眼,然后又不着痕迹看了一眼房间里点燃的熏香。 锦曜立刻脱掉外套往床上一跳:“娘子,我等你。” 雅兰清嫌弃地看了一眼锦曜急切的模样,觉得锦曜这般粗俗真是浪费了他的好样貌。 锦曜到底比不上她的如意郎君,他的如意郎君乃是江南公子,一举一动极为优雅,哪怕是在床上,也对她颇为温柔时时关心她的感受。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锦曜与她的如意郎君相比,一个是玉石,一个是烂瓦。 雅兰清被锦曜搞的心情不太美妙,也懒得多做戏,只是淡淡看着锦曜。 此时躺在床上的锦曜表情变得迷茫起来。 “娘子你怎么不来……” “来了……”雅兰清低声道。 锦曜眼神发亮,突然伸手抱住了枕头激动道:“娘子。” 然后锦曜就开始对着枕头蹭来蹭去表情极为享受。 雅兰清此时站起身离开屋子。 “去找只母鸡来在床上喷点血,再将我做好的新衣服弄皱点丢到床上。”雅兰清对守在院子大门口的大粗吩咐道。 大粗深深看了雅兰清一眼,低声道:“小人一定办好。” 等雅兰清离开后,大粗走进屋子里关上门:“公子,大小姐走了。” 锦曜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表情玩味不已。 大粗一看锦曜这表情就觉得不好,小声道:“公子有何打算?” “你过来,我有事让你去办。”锦曜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朝大粗勾了勾。 大粗上前,锦曜低声说了几句。 大粗脸上瞬间五颜六色:“公子,这种计谋如何能用?你这般自污,以后你的名声怎么办?” “少废话,让你办就办。” “小人知道了。” 等第二日雅兰清换了套衣服坐在床边和锦曜演了场戏,让锦曜彻底相信他们已经圆房。 锦曜当日对雅兰清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雅兰清离开天竹院后心情不错就去园子里逛了逛,几个小丫环凑在拐角处嘀嘀咕咕。 雅兰清稍稍放慢脚步听了听。 “你知道为何大小姐要让锦曜和母鸡拜堂羞辱他吗?” “为何?看大小姐现在对锦曜的样子也不像是看不上他。” “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我听说是大小姐结婚前日知道了锦曜不举的事,大小姐知道这事能高兴吗?只是明天就办婚礼来不及换新郎,所以大小姐就故意羞辱锦曜,让他和母鸡拜堂。” “什么,锦曜不举?那大房岂不是绝后了?” “所以大小姐才要折磨锦曜,只是到底锦曜人长的俊身材又好,我听说锦曜为大小姐要死要活的,大小姐到底是女人现在又心软了。” “锦曜不举是真的?治不好了?” “治不好,听说锦曜以前上山被野猪咬了命根子,命根子没了一半!” “你们好大的胆子,谁准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雅兰清阴沉着脸走过拐角,眼神狠辣的恨不得吃了几个丫环。 “见过大小姐。”三个丫环哆哆嗦嗦给雅兰清行礼。 “你……抬起头来,你说的消息是听谁说的?”雅兰清指着个子最高的丫环道。 个子最高的丫环脸色发白道:“我今儿出门去买豆腐,那边许多人都在说。” 雅兰清身体晃了晃。 “大小姐。”雅兰清的贴身丫环风儿急忙扶住雅兰清。 雅兰清深呼吸几口气,挥手道:“给我掌她们的嘴,掌到他们说不出话为止。” “是,大小姐。” 雅兰清满脸怒气冲到天竹院,冲进锦曜的屋子里。 锦曜此刻正脱了衣服准备洗澡,锦曜身上光溜溜。 锦曜见到雅兰清捂住鸟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道:“清儿莫非又想要?” 雅兰清睁大眼睛十分疑惑,锦曜的那处明明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还翘着呢! 为何会传出锦曜不举的丑闻? 雅兰清烦躁地走来走去。 锦曜见状披上外袍过来关心道:“清儿你怎么了?” “滚远点。”雅兰清瞪着锦曜面目凶恶道。 锦曜顿时满脸委屈地站在原地。 雅兰清伸手按按额头:“你可知,外面传你被野猪咬掉了一半命根子说你不能行人事?” 锦曜立刻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把外袍一脱:“哪个王八蛋缺德鬼在污蔑我?我行不行娘子最清楚。” “不知廉耻,你把衣服穿上。”雅兰清嫌恶地转过头。 雅兰清现在脑子里一团乱,她搞不清楚怎么会出现这种传闻?若是这样,她怎么告诉所有人她怀孕了? 她的夫君不举全县都知道,她怎么可能怀孕? 二房到时候会怎么对她发难? 难道她要让锦曜脱了裤子给众人看? 那她的脸往哪里放? 外人会怎么想象她? 看来只能想办法让锦曜无意之中被人看到那处。 雅兰清眼神一亮,转身对锦曜道:“我这几日与二房大哥关系不太好,你帮我去和他缓和下关系,我给你些银子,你请他去澡堂洗洗澡帮他搓搓背如何?” “娘子放心,这点小事我一定办好。”锦曜傻乎乎道。 雅兰清这才露出笑容。 下午锦曜带着五两银子去约二房长子雅兰腾洗澡。 雅兰腾压根不愿意见锦曜这个身份低微的赘婿。 赘婿嘛,不算家里真正的主子,更何况锦曜是个只剩下一半根的废物男人。 这种男人他见到都觉得耻辱! 偏偏这种男人居然成为了雅兰府的赘婿,简直将雅兰府的脸丢尽了。 先是锦曜这个赘婿和母鸡拜堂成了全县笑话,现在锦曜这个半根男人又成了全县笑话。 雅兰府最近都成提供笑料的了。 他恨不得掐死锦曜这个废物。 就在雅兰腾准备让下人赶走锦曜时,雅兰腾的小厮突然道:“少爷,这锦曜只剩下半根,他还敢约少爷去洗澡?他也不嫌丢脸,莫非传闻是假的?” 雅兰腾微微皱眉,锦曜虽然不停闹笑话,但锦曜只剩半根对二房来说却是好消息。 不如就验证一下锦曜到底是不是只剩半根,顺便请些朋友来见证一下。 雅兰腾嘴角露出微笑,对下人道:“你去告诉锦曜,让他在大门口等我,我请他洗澡,不用他请。” 锦曜于是悠哉悠哉站在大门口等,被派来监视锦曜的大粗看着对锦曜指指点点的下人们,他都替锦曜害臊,真不知锦曜是如何这般云淡风轻的。 锦曜迎着众人同情鄙视的目光一派潇洒淡然姿态。 锦曜心想这点小新闻算个鸟?在现代做明星的哪个没有点莫名其妙十分猎奇的新闻? 他前世是个高富帅,他的新闻也不少,明明他忙着做实验没空谈恋爱,总有新闻说他夜夜办趴体夜御七女。 甚至还有说他今日御七女明日御八男的。 更奇葩的居然说他御狗。 他家明明连狗都没有。 所以在古人眼里比千金重比性命重的尊严和脸面,他根本完全不在乎。 反正他是必须当赘婿的,又不去考科举做文官,名声压根不重要。 “让锦兄久等了,快快上车,今日我请客。”雅兰腾坐在马车里朝锦曜笑着招手。 锦曜自然知道雅兰腾根本不会叫他姐夫,叫声锦兄已经是特别给面子。 锦曜也没纠结,痛快上了车。 雅兰腾坐在车上打量看起来懒洋洋的锦曜,试探道:“锦兄弟今日怎的有兴趣约我去洗澡?” 锦曜闻言皱了皱眉。 “怎么不可说?”雅兰腾挑眉道。 锦曜摇头:“倒也不是,是我家娘子说你们二房在外面胡说八道,让我……” “清妹妹怎会这般想?我二房怎会做这等下作之事?不知清妹妹让你做什么?”雅兰腾追问道。 “让我务必证明自己的男人魅力。”锦曜似乎是有点难以启齿道。 “这么说外面的传言是假的?”雅兰腾眼神微眯。 锦曜沉默了好一会,就在雅兰腾不耐烦的时候才道:“也不算全是假的,我那处是被野猪咬掉了一点点,但完全不影响我的男人魅力,我硬的很,等会你们就知道。” 雅兰腾忍住让自己不笑出声来,这锦曜简直是个猪脑子,这种事居然也往外说? 说什么不影响男人魅力?谁信? 没想到雅兰清千挑万选选出的赘婿是个如此愚蠢又搞笑的废物。 真是人不可貌相。 雅兰腾怜悯地看了锦曜一眼,锦曜这俊美的面容太能迷惑世人,怎么就没人发现锦曜有点傻脑子不太好? 雅兰腾越想越想笑忍不住抬手挡住嘴角的笑意。 若不是暂时还需要哄哄这个蠢货,他现在一定嘲笑这个蠢货一通然后将人踹下马车。 等会去澡堂他可以看好戏了。 第6章 愤怒的雅兰清 晚上锦曜回到雅兰府。 一进自己的屋子,锦曜就看到雅兰清面无表情坐在椅子上。 “清儿这么晚还在等我,我心甚暖。”锦曜走到雅兰清身边准备握住雅兰清的手。 雅兰清缩手避开,语气淡淡道:“今日我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 锦曜潇洒往床上一坐:“我办事你放心,雅兰腾亲口说二房和大房亲如一家毫无嫌隙。” 雅兰清脸色一沉,锦曜是真蠢还是假蠢?她让他请雅兰腾洗澡的用意难道他真不知道? 难道要她问你们男的洗澡是不是都光着一起洗?该看的都看到了? 锦曜突然朝雅兰清笑得满含意味道:“清儿时候不早了咱们不如早点开始……今日咱们玩畅快些……” “今日我不留在这,你早些歇息。”雅兰清心里一肚子气,锦曜简直就是猪脑袋,蠢得无可救药,自己不行她给机会他证明自己他都不知道表现。 蠢成这样怪不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脑子里只有美女的男人注定没出息,老天爷怎么让这种废物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庞? 雅兰清起身毫不留恋离开。 一直跟在雅兰清身旁的风儿忍不住用看癞蛤蟆的眼神瞪了锦曜一眼。 “清儿……”锦曜面上很不舍。 雅兰清走到院门口,大粗自觉过来低声禀告:“锦曜下午和雅兰腾进了澡堂……” 接下来的话大粗不太好意思和雅兰清一个女子说。 “没什么好避讳的,你直说就是。”雅兰清淡淡道。 “是。”大粗点头:“锦曜他们一开始在池子里围着布巾洗澡玩得很高兴,后来雅兰腾要扯锦曜身上的布巾,锦曜四处躲避,不过锦曜身上的布巾还是被扯掉了,大家都看到了,锦曜没问题。” 雅兰清听后表情放松许多,烦闷道:“这叫什么事?可知道谁放出的风言风语?” “小人未查到,只查到风言风语是从二房传出来的。”大粗皱眉道。 “哼,我就知道只有二房会想出这种馊主意,真是可笑,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失去雅兰府?”雅兰清脸色阴沉道。 “二房他们不知道小姐的背后有县令,二房不过是跳梁小丑。”大粗摇头道。 “还是你看得明白。”雅兰清勾起嘴角缓缓离去。 雅兰清心情美妙睡了一觉,起来后招来大粗问道:“今日早上传闻如何?” 大粗疑惑道:“今日府中并没有下人嚼舌根,他们见了小人就躲的远远的,小人正准备出门探听消息。” 雅兰清了然道:“我昨日惩戒了几个丫环,他们今日自然小心翼翼,罢了,我们出门去金玉阁逛逛,正好听听消息,你去准备马车。” “是。” 金玉阁。 金玉阁主要卖各种成衣各种首饰,这里掌柜伙计清一色是女的,这里只接待女客。 雅兰清是金玉阁的常客。 雅兰清刚走进金玉阁,所有看到雅兰清的人动作都停了一下。 “掌柜的可有新货?”雅兰清走到柜台前姿态傲然道。 掌柜还没开口,围在柜台前和雅兰清不对付的几个千金小姐开口了。 “雅兰清你脸皮可真厚,找了那样的赘婿你也敢出门晃?” “我若是你,干脆找棵树吊死自己算了。” “没想到雅兰清你那么嚣张跋扈,最后居然找了一个半根男人,真是可怜。” “你可知如今县里到处都在传你的丑事?他们都在说……哎呀那话我真不好意思说,实在是羞死人。” “就算我们北方女子豪迈不似江南女子那般含蓄羞涩,但你的事说出来真是脏了我们的嘴。” 雅兰清冷笑道:“不知道是哪个烂舌头的东西故意往锦曜身上泼脏水,这种传闻你们也信?好歹你们也是大家闺秀,谈论这种事实在有失身份。” 几位千金小姐脸色古怪地看着雅兰清。 “你不会到现在还死不承认你找了个半根赘婿吧?” “昨日在澡堂听说几十个男人都看见了。” “锦曜残缺不全的事实那么多人看见你还想狡辩?” “啧啧……我们说话算是好听的,你知道那些市井混混怎么议论的吗?” 有个千金小姐凑到雅兰清耳边低声道:“他们都在议论,你和半根男人做那事时是什么感觉?你们是怎么做的?锦曜到底行不行?是不是感觉特别不一样?那些市井混混最喜欢想象富家千金的猎奇之事。” “啪……污言秽语下流恶心,我撕烂你的嘴。”雅兰清挥手扇了这个千金一巴掌。 “你敢打我?大家一起揍她。” 因为金玉阁只有女子能进,雅兰清和风儿两个很快就处于被揍状态,最后是大粗听到声音冲进来将雅兰清和风儿拉走了。 雅兰清和风儿披头散发像疯子一样坐在马车上。 雅兰清愤怒尖叫一声:“大粗你怎么办事的?外面传闻这般你居然一点都不知?” 大粗坐在车架上满是愧疚道:“都是小人的错,小人办事不利,小人甘愿受罚。” 雅兰清愤怒道:“现在我不想听这些,你去查传闻为何会变成这样!” “是。”大粗直接跳下了马车。 等雅兰清捂着脸回府洗澡梳妆完毕后大粗回来了。 大粗满是愁容道:“大小姐,如今全县都传遍了,说锦曜是半根男人,说澡堂里几十个男人都看到他那处残缺不全。” “哗啦……”雅兰清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摔到地上:“一个人眼瞎,难道所有人都眼瞎?锦曜有没有问题一看便知,这明显是阴谋。” 大粗皱眉道:“难道二房本事那般大?能让那么多人指鹿为马?” “哼,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不让我好过,我让他们更不好过。”雅兰清眼睛发红道。 “那现在该怎么办?”大粗焦急道。 “真金不怕火炼,锦曜是完整男人这个事实变不了,大不了我将这事闹上公堂,你先下去,此事让我再想想。”雅兰清冷冷道。 大粗离开后走在路上忍不住摇摇头,心中对大小姐有些怜悯。 大粗心道:大小姐城府厉害手段狠辣不假,但是锦曜城府更厉害手段更狠辣,大小姐这回怕是要栽大跟头。 在生命与忠义之间,忠义什么都不是,自古忠义多薄命。 他宁愿活下去。 他只能对大小姐说对不起。 锦曜看着闷闷不乐跟在身边的大粗挑眉道:“怎么?同情你的大小姐?” 大粗心中咯噔一跳,这几日锦曜一直扮演文弱公子他差点忘了锦曜是如何可怕的人,他太放松了。 大粗急忙摇头:“大小姐做过不少恶事,以往哪家千金和大小姐不对付,大小姐就想办法毁了那千金的清白,大小姐十分记仇,被她弄的家破人亡的不在少数,大小姐不值得同情。” “那你呢?刽子手?”锦曜似笑非笑道。 大粗脸色讪讪不敢吭声。 锦曜摆手道:“少装模作样,我问你,你可有办法弄到咱们大炎国贵族千金们的资料和画像?” “这可不是能轻易得到的,这些东西只在贵族间流通,公子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大粗皱眉道。 “自然是选个贵族千金当娘子,我就可以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娘子撑腰的赘婿生活。”锦曜满是理直气壮道。 大粗嘴角抽搐表情不断变化。 锦曜这人真是奇怪,大好男儿哪个愿意做赘婿哪个愿意走出去就被人说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赘婿可是为人不齿的。 就凭锦曜的城府手段,怎么着混的不会太差,结果锦曜脑子不好非要做赘婿。 大粗小心翼翼道:“以公子的才能,如今正逢乱世,公子说不定筹谋几番能有不小的作为,何苦去做这伺候女人的绝户赘婿?” “愚昧,人生在世就要及时享乐,什么绝户不绝户?难道我娘子生的孩子就不是我的血脉?”锦曜不爽道。 大粗只能道:“公子想要大炎朝贵族千金的资料和画像小人肯定没办法,京都和江南之地,那些千金小姐顶顶金贵,我们北方根本得不到她们的资料和画像。” 大粗说着靠近锦曜道:“倒是咱们北方贵族千金的资料和画像,咱们大小姐全有。” 锦曜眼神一亮:“将那些资料和画像全部取来,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办好了,我先给你解毒。” 大粗一听立刻来劲了:“小人一定办到。” 第7章 歹毒的计谋 一日后,大粗搬了一箱子资料和画像来。 大粗将箱子搬到锦曜屋里:“公子尽快看,看完了我马上将箱子搬回去。” 锦曜兴冲冲打开箱子,表情猥琐道:“我的娘子就在这里面了。” 大粗:“……” 锦曜一边看资料册子一边看画像。 “这个不喜欢,腰太粗。” “这个脚太小。” “这个馒头太小。” “这个pi股不翘肯定不幸福。” 最后锦曜选出了五张画像:“这五个倒是绝色美女,可惜这些美女的眼神我不喜欢。” 大粗疑惑道:“这些女子眼神温柔似水有何不好?” 锦曜摇头:“我感觉她们眼里装了很多多愁善感,不是她们不好,而是我和她们没有共同语言,她们被养在一个院子里,眼界太窄思想太少。” 大粗挠头道:“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她们要做的就是相夫教子伺候公婆,女子懂的越少越好,女子思想单纯待在后宅才安分。” 大粗想到了什么语气不满道:“女子性子野就不着家,就像咱们北方的女将军花不柔,是个男人见她都害怕,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娶?指望这样的女子伺候夫君伺候公婆肯定不行。” “大炎国居然有女将军?”锦曜颇为感兴趣道。 大粗撇嘴道:“可不是,花不柔是武将世家花家的女儿,花家家主当年率军镇守边镇,花不柔生在边镇长在边镇,她从小和野小子一样喜欢舞刀弄枪,十一岁就胆大包天毫不犹豫刺死了几个采花贼。” 说到这里大粗有些惧怕道:“从此之后,花不柔杀性大开杀人如麻,一开始花不柔杀恶人,后来花不柔居然骑上马跟在军队后面去杀草原蛮族。“ 大粗表情崇拜又嫌弃道:“第一战花不柔就杀了一百个草原蛮族,花不柔一战成名,虽然咱们不得不服花不柔的本事,但这样的女子如何能当妻子?” 锦曜越听越觉得这个花不柔有意思:“你去帮我找花不柔的资料和画像。” 大粗张大嘴巴道:“公子你难道想做花家的赘婿?你可千万别犯傻,以前花不柔虽杀人如麻但她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她在北方颇为受武将公子们的倾慕,就连小人也对花不柔的倾城容貌心驰神往。” 大粗察觉到锦曜不善的视线疑惑挠了挠脸。 “继续说。”锦曜心道大粗这癞蛤蟆也敢倾慕有可能是他未来娘子的人?” 大粗满脸惋惜道:“只是自从有一战花不柔被火球伤到脸后,再无男人对花不柔感兴趣,花不柔如今十八岁仍然无人问津,公子你才十五岁,花不柔比你大三岁,不合适。” 大粗接着又委婉道:“我听说花不柔虽嫁不出去,但当今皇上却想给花不柔指婚,因为如今掌握北境大军的是花不柔,皇帝和朝堂大臣们虽然知道花不柔军功盖世,草原蛮族听花色变,但朝堂那些文人才子始终觉得让一个女子掌握北境大军是大炎国男人的耻辱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所以他们想让花不柔嫁人生子然后自然而然交出北境军权?接着朝堂那群只会纸上谈兵的家伙欢乐的瓜分北境军权?”锦曜满是嘲讽道。 大粗紧张道:“公子这话不能乱说,皇帝和朝廷大臣也是为了阴阳正道,让一个女子当北境大军着实影响国家形象,那群草原蛮族就天天讥讽咱们大炎国的男人全是废物不如一个女人。” “自己弱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别人强是过错?那群草原蛮族如果看到北境军权真的交到别人手上恐怕要欢庆三天三夜敌人的愚蠢可笑。”锦曜对大炎国的未来很不看好。 大粗无奈道:“公子你怎么帮女人说话?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附属品,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伺候公婆。” “话不投机半句多,男人可笑的自卑自尊感,你只管去找花不柔的资料和画像,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锦曜冷冷看着大粗。 大粗顿时一哆嗦,连连点头。 锦曜在这里美滋滋选娘子,雅兰清却睡不着吃不下。 雅兰清这两日气得嘴上长满了疮。 这两日雅兰清只要出自己的院子就会收到无数怜悯嘲笑甚至下流的目光。 二房日日派人过来名为探望实则羞辱。 雅兰清如今看谁都不顺眼,因最近的丑闻她迁怒锦曜,锦曜最近的待遇下降不少。 一向对雅兰清温柔体贴处处尊重的县令突然对她冷淡不少。 县令虽然知道雅兰清是清白的,但想到自己的红颜知己被市井混混这般幻想羞辱,着实心中不爽。 县令一想到自己的红颜知己整天活在传闻里和半根赘婿这样那样就浑身不得劲。 雅兰清如此坚强狠辣的女人也忍不住在被窝里掉眼泪又骂又咒。 雅兰清在被窝里辗转反侧了一夜,想出一个绝妙好计。 “雅兰清突然要办赏花宴?”锦曜看着大粗挑眉道。 大粗点头:“大小姐准备在后日办赏花宴,会邀请许多富贵千金来参加。” 锦曜摸着下巴笑道:“雅兰清有没有吩咐你做什么?” “大小姐没说明白,只说到时候让我将公子带到欢雅院一件厢房里休息,我暂时没想到大小姐会做什么,难道又让公子脱衣服?”大粗皱眉道。 锦曜微笑道:“欢雅院是让贵宾换衣休息的地方,雅兰清却要让我在那呆着,到时候雅兰清随意骗一个喝了加料酒的富家千金进了我房间,而我肯定也被灌下加料的酒,说不定屋子里还会熏香……” 锦曜在大粗震惊的眼神下打了个响指:“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到时在众人的围观下,一个赘婿玷污富家千金的故事诞生了,而能将富家千金玷污,说明赘婿男人能力没有任何问题,雅兰清用一个富家千金的清白甚至性命证明自己找了一个完整的男人当赘婿。” 大粗流汗道:“这……确实是大小姐可能干的事。” 锦曜冷笑道:“到时我这个人渣赘婿自然是人人喊打,就算侥幸留住命肯定也断手断脚,但这和雅兰清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反正已经和我圆了房,爆出她怀孕的消息顺理成章。” “若真是如此,公子准备如何应对?”大粗皱眉道。 “简单,将雅兰清准备的一切留给她自己好好享受最是妥当。”锦曜淡淡道。 大粗心中为大小姐哀叹。 第8章 赘婿的精彩反击 今日雅兰清举办赏花宴,烽烟县众人对雅兰清的厚脸皮十分佩服。 丢脸丢成这样,换做别人至少几个月没脸出门。 雅兰清却风风火火办赏花宴。 有些家风颇为讲究的家族就吩咐家中女子不准去参加赏花宴,免得与雅兰清呆在一起坏了女子名誉。 有些家族可以这么做,有些家族却不可以这么做。 因为他们背靠雅兰府赚钱,不能不给雅兰府面子。 如今雅兰府大房二房争斗结果未定,他们暂时不想彻底得罪一方。 雅兰清看着到场的都是些家族中不太受重视的庶女,身份最贵重的就是嫡次女,反正没有一个嫡长女来参加赏花宴。 雅兰清脸上笑得光彩夺目,手却差点将手中的手帕撕裂。 嫌弃她丑闻缠身不乐意搭理她?怕和她扯上关系嫁不到好人家? 走着瞧,有她在,那些收到邀请函没来的贱人别想嫁好。 雅兰清眼神扫过身份最贵重的端木弦,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微笑。 锦曜在欢雅院厢房里睡了一觉,期间一个小丫环送了酒菜进来。 “姑爷先吃,等会大小姐会来此与姑爷相会。” 锦曜挑眉笑得满是意味:“原来清儿今日想与我玩些不一样的,我懂。” 丫环被锦曜散发出的男人魅力搞得脸色发红,慌手慌脚退出去了。 丫环走到门外拍拍胸口心道:大小姐对这般俊美无双的姑爷也能那般狠毒,若换成我真舍不得。 丫环走后大粗走进屋子,锦曜将一个酒壶递给大粗:“将这个酒壶里的酒换到雅兰清的酒壶里。” ………… 雅兰清坐在主位端起酒杯道:“感谢今日各位千金小姐来参加赏花宴,我敬各位一杯。” 坐在椅子上的千金小姐们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有的千金小姐不喜饮酒就用嘴唇碰了碰杯子。 雅兰清看着端木弦眼神微眯:“端木妹妹,你端木家与雅兰家关系最为亲厚,在这里你就当成自己家,千万不要拘束,来,我单独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雅兰清一口气喝完笑道:“我已满饮此杯,端木妹妹怎的不喝?莫非是因为外面的传言瞧不上我?” 端木弦眉头微皱:“我身体不适,实在不宜饮酒,不如我以茶代酒?” 雅兰清放下酒杯不悦道:“我北方女子爱饮烈酒的比比皆是,我今日招待大家用的不过是最不醉人的水酒,莫非端木妹妹连水酒都喝不得?” 二房嫡女雅兰白见气氛僵硬开口道:“端木妹妹从小礼佛不爱荤腥不爱饮酒,绝不是故意落清姐姐面子,清姐姐就让端木妹妹以茶代酒吧?来人,给端木弦上茶。” “啪……”雅兰清摔碎酒杯冷冷道:“我生平我见不得那些满口佛经假模假样装慈悲装纯善的女子,既然端木弦如此向往佛门,何必还要戴着奢华玉簪?何必还要穿绫罗绸缎?直接剃了头去做尼姑才显心诚。” 雅兰清站起来居高临下道:“来人,给我将端木弦头上的玉簪和身上的鲜艳衣裳扒下来,送去佛寺。” “啊……”端木弦哪里想到雅兰清如此骄纵跋扈,被吓得浑身发抖,若雅兰清真的将她折腾一通送去佛寺,她一生也毁了。 “清姐姐莫要生气,我喝就是。”端木弦含着泪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完杯中酒。 雅兰清看端木弦喝完酒,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慢悠悠坐下:“既然来了,就别在我面前矫揉造作。” 悄悄躲在花丛后面的锦曜啧啧道:“够威风的,果然人善被人欺,” 大粗扯扯锦曜的衣服道:“大小姐已经喝了酒,等会恐怕会急着去厢房,我们快回去。” 锦曜嘿嘿一笑:“她等不及,我在他的酒里多加了点东西,她会来个现场表演的。” 大粗腿一软,等会他会见到什么场面他不敢想象。 雅兰清耍了一通威风心情别提多好,这些贱蹄子在她手中,她想让她们怎样就怎样,敢和她摆谱,她有几百种办法收拾她们。 雅兰清得意之下又喝了一杯酒。 “嗯……”雅兰清突然觉得自己浑身火热的难以忍受,不自觉磨了磨双腿。 雅兰清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对风儿道:“风儿扶我去厢房。” 风儿急忙扶起雅兰清。 就这么一会功夫,雅兰清神知开始迷茫起来,口中喃喃道:“好热……好痒……好湿……郎君你快进来。” 风儿脸色瞬间爆红,小声道:“小姐你在说什么?” 雅兰清不理会风儿,直接开始扯身上的衣裳,在风儿来不及反应之前就将身上的衣裳撤掉只剩下肚兜和长裤。 雅兰清眼神迷茫四处找寻什么,当看到站在院门口的一个护卫时雅兰清眼神亮了。 “郎君,你快给我,我等不及了。”雅兰清风一般跑到护卫面前抱住护卫开始扒护卫的衣服。 “大小姐,你别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你有需要晚上找小人就是。”护卫脸色涨红不断推着雅兰清。 雅兰清:“你个废物怎么还不进来,莫非是不行。” 雅兰清一个弱女子,愣是将护卫压在地上,自己坐到了护卫身上。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实在污染我的眼睛。”锦曜用手捂住眼,手指间的缝隙能夹一个包子。 坐在上面的雅兰白站起来觉得天旋地转:“快,快将那两个有伤风化的东西抬走。” 雅兰白强忍住才没哭出来,雅兰清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这样,外界会怎么说雅兰家的小姐?她以后如何嫁个好人家? “啊……哦……”雅兰清压着护卫已经进入浑然忘我的境界,她和护卫如今下半身都光溜溜纠缠在一起。 其他护卫嬷嬷来将雅兰清和护卫抬走时遭到了雅兰清的顽强反抗。 反正雅兰清不让其他人扯走她身下的护卫。 最后雅兰清被抬走时愣是不停变换奇葩姿势在努力做运动。 锦曜啧啧道:“可惜在这个位置没看到多少高清画面。” 大粗头疼道:“公子想看这个去花楼就是,公子还是想想大小姐醒来后我们该怎么办!大小姐恐怕会疯狂报复所有她觉得有嫌疑害她的人。” 锦曜笑眯眯将正面写着赘婿准则的锦缎扔给大粗道:“我早已准备好,你做个杆子将锦缎挂在杆子上面,到时候放到县里的马路上去。” 大粗疑惑翻开锦缎,正面是赘婿准则,大粗又看反面,入目就是休书两个大字。 大粗的手一抖:“公子要休了大小姐?” “这样的千年荡fu不休,难道留着过年?”锦曜翻了个白眼。 锦曜对大粗道:“现在雅兰府混乱不堪,正是我取回精神补偿的时候,等我取回补偿后,我就离开雅兰家,你若是不想走,当做不知道就行,一年后,我会来为你取针。” 大粗脸色惊慌跟在锦曜后面:“公子要离开雅兰府?公子可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锦曜从怀里拿出一个画像:“我去投靠我的娘子,莫非雅兰清还能跑到北军大营里追杀我不成?” “公子你这是异想天开,花不柔那样的铁血将军,如何会看上公子?公子这样根本进不了北军大营。”大粗简直要给锦曜跪下了。 “这你别管,我自有办法进北军大营,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收拾你?”锦曜不爽道。 大粗脸色犹豫挣扎好半天,咬牙道:“我跟着大小姐始终做些脏活脏事,大小姐从今以后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我想跟着公子。” “你是怕我一年之后不来给你取针才是真。”锦曜嘲讽道。 大粗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公子,不过我的确想跟着公子闯一闯。” “行,你去外面准备好马车。”锦曜吩咐。 “是,那公子小心,大小姐库房的钥匙我已经帮公子弄到手,公子莫要贪心,拿几样值钱的就出来。”大粗在锦曜骂人之前就闪了。 锦曜最近一直在研究怎么进入雅兰清的库房,雅兰清这个贱人将原主害死,他不整死雅兰清如何对得起原主? 现在他只是拿点他应得的精神补偿,以后再慢慢和雅兰清算账,如果雅兰清能活到以后的话。 第9章 你写赘婿准则我写休书 半个时辰后,锦曜大摇大摆走出雅兰府。 雅兰府看大门的两个护卫用满是怜悯的眼神看着面色颓废凄苦的锦曜。 等锦曜走出大门后,两个护卫对视一眼。 “锦曜这废物真可怜,自己不行,结果惹得大小姐饥渴难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与护卫苟合。” “大小姐也真是的,怎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丑事。” “嗨,男女都一样,女人憋狠了啥事都做的出来,听说有许多寡妇专门晚上等着小混混小乞丐去。” “你说大小姐也不像没脑子的女人,是不是被下药了?” “那谁会管呢?大小姐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大家不问原因只看结果,雅兰府这是造了什么孽,丑闻没完没了。” 锦曜走出几百米后看到大粗坐在一辆马车上朝他招手。 锦曜走过去爬上马车。 大粗疑惑道:“公子没去大小姐的库房?” “我只拿了金子银票和一袋银子,我若大包小包在身上如何走出雅兰府?”锦曜勾唇道。 其实锦曜将更多东西放在了海浪的空间里,海浪有一个一百平方的空间可以让锦曜使用。 锦曜从怀里掏出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袋银两交给大粗。 大粗紧张道:“小人怎敢要这些?” “你拿着,我有任务交给你,出城之后,你去把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接出来,你带着他们去北境边镇。” 锦曜说完示意大粗赶车。 车动起来锦曜低声道:“一路上你们最好扮成乞丐上路,你让我弟弟男扮女装或让我妹妹女扮男装,他们现在十岁左右正是雌雄莫辩的时候,这件事你若是帮我办好了,以后我若是飞黄腾达,必然不会亏待你。” 大粗皱眉道:“公子想要单独上路?边境乱的很,边境没有山贼但有流马部落,流马部落骑马到处抢劫杀人,他们来去如风,做完一波就躲到山里,官府拿他们没办法。” “我给雅兰清写了休书,雅兰清肯定恨我入骨,她一定会找人来杀我,你们和我一起走反而危险,我一个人倒是有脱身之法。”锦曜淡定道。 大粗叹气道:“那公子千万小心,若公子……我会帮公子照顾好家人的。” 锦曜挑眉:“少乌鸦嘴,我若是死了,没人帮你取针,你肯定恨我入骨,到时候你岂不是要拿我家人出气?咱们之间就少演主子忠仆的戏码。” 大壮急忙道:“小人对公子绝无二心。” 锦曜冷笑道:“我不妨告诉你,我知道你没有父母,但你却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姐姐,若是你敢对我的家人出手,雅兰清就会知道你姐姐在哪里,你说雅兰清面对背叛者的家人会怎样?” 大粗差点被吓得从车板上掉下。 锦曜怎会知道他有个失散多年的姐姐?连雅兰清都不知道。 原本因为锦曜把家人交到他手里,大粗脑海中各种杂念纷飞,大粗甚至想过他要不要用锦曜的家人来威胁锦曜。 大粗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就学不乖,他这个脑子哪斗得过锦曜这个可怕的家伙。 大粗自此以后对锦曜啥坏心思都不敢有了。 出城前,大粗将挂着休书的杆子插在了马路旁边。 ………… 路边突然多了一根挂着锦缎的杆子,引起了路人的好奇。 “锦缎上面有字,谁识字?来给大家念念。” 一个摆摊卖字画的书生见状走到旗杆下抬头一望,顿时脸色惊讶道:“一面是赘婿准则,一面是休书。” “赘婿准则是什么?” “休书?给谁的休书,快先念休书给我们听听。” 书生也对休书更感兴趣,于是开始走来走去一边看锦缎一边念道:“ 休书 万恶淫为首,你为淫中冠, 名为赏花宴,怎来赏倡妇; 污眼上百双,不堪为人也, 负我情义轻,辱我人格重。 锦曜与雅兰清从此恩断义绝。” 围观百姓听书生念完顿时议论纷纷。 “这好像是锦曜写给雅兰清的休书?” “锦曜是一个赘婿,他居然给雅兰清写休书,雅兰清到底干了什么事?” “看意思明显是雅兰清不守妇道行倡妇之举。” “上面提到了赏花宴?莫非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等到赏花宴上的千金小姐都归家后,雅兰清在赏花宴上公然与护卫苟且的事传遍烽烟县。 烽烟县的百姓们惊呆了。 “怪不得锦曜忍不住给雅兰清写休书,此等千年荡fu,着实骇人听闻。” “就算锦曜真是半根男人,雅兰清也不该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和护卫苟合,这不是让锦曜颜面扫地无脸见人?” “雅兰清此女真是世上第一不贞恶毒,她写的赘婿守则,简直不把锦曜当人。” “此等恶女,该休。” “锦曜原本一个秀才公子落到这种地步,着实令人唏嘘。” 雅兰清被抬回房间后仍然不管不顾压着护卫搞,护卫血气方刚半推半就,反正他一个男人身份又不高贵不在乎什么君子之礼搞就搞了。 大小姐容貌和皮肉都是上等的,他在花楼可搞不到这么好的女人。 只是雅兰清突然表情痛苦起来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叫喊:“好痛,肚子好痛……” 护卫被吓得不知所措,看到雅兰清流出的血顿时傻眼,大小姐刚才和他做那事时可没流血,说明大小姐早不是黄花大闺女。 现在大小姐为何流血? 莫非是流产? 护卫这时不敢再碰雅兰清急忙披上衣服去找人。 等风儿带着大夫来一看,大夫挥袖勃然大怒道:“如此……如此不堪入目的女子,若不是念在孩子是无辜的,老夫真是不想管,造孽造孽。” 大夫给雅兰清针灸一番后又给雅兰清服了药。 雅兰腾怒气冲冲而来:“大夫,雅兰清到底如何?” 风儿急得快疯了,想要帮小姐圆场怎么都想不到说词。 大夫脸色铁青道:“雅兰清已怀孕一个半月,怀孕前期本就不该行房,她居然和护卫……幸好老夫出手及时,保住了孩子。” 雅兰腾提高音量不可置信道:“雅兰清怀孕了?” 大夫点头:“正是,莫非你们都不知道?” 大夫突然想到锦曜是半根男人不行的传闻,顿时脸色古怪起来。 大夫甩袖道:“真是污秽不堪,以后雅兰清有任何问题在下都不会来诊治。” 雅兰腾脸色难看道:“让大夫见笑了,只是此等丑事希望大夫莫要外传,雅兰府实在丢不起这脸。” 大夫心道雅兰清在赏花宴上做的丑事传遍烽烟县,你雅兰府还有何脸面? 大夫满脸不爽离开。 雅兰腾转身脸色阴沉地盯着瑟瑟发抖的风儿,怒声道:“把这个丫环拿下严加审问,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让她说出全部事。” “大少爷饶命……”风儿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饶命,我饶了你,谁来饶了雅兰府未出阁的小姐?雅兰府的家风被败坏至此,以后雅兰府的小姐如何嫁得好郎君?拖下去!严加审问!” “是。” 雅兰清醒来已经是一天后。 雅兰清虽然当时神志不清,但她醒来后对自己做的事情却记得清清楚楚。 雅兰清脸色惨白无比,她怎会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她被陷害了! 出了这种丑事,以后县令会如何看她?县令还会是她的如意郎君吗? 雅兰清心中前所未有的慌乱,焦急大喊:“风儿……风儿……” 喊了好一会没有任何反应。 雅兰清又喊:“大粗……大粗……” 过了一会有个丫环开门不屑道:“大小姐别喊了,大粗随着锦曜一起走了,风儿已经被大少爷拿下审问,以后没有大少爷的命令,大小姐不得出这个屋子。” 雅兰清眼神恐怖道:“大粗随着锦曜走了?不可能!” 丫环满脸不爽的将一个锦缎扔到雅兰清身上:“锦曜已经将你休了,他还将休书挂在马路上任人观看,大小姐你可知你这次让雅兰府丢了多大的脸?你还是安心呆着吧。” 雅兰清哆哆嗦嗦翻看锦缎,当看到休书那一面后,雅兰清眼神狰狞:“锦曜居然敢休我?他凭什么?他一个赘婿他凭什么?就这样他好意思说爱我?” 雅兰清突然脸色咯噔一变:“不对,大粗为何会跟着锦曜一起走?莫非大粗早就背叛我认了锦曜做主人?莫非锦曜一直在算计我?好,好的很,锦曜,我与你不共戴天,我雅兰清必报此仇。” 第10章 打脸就是要狠要绝 “让我出去,你们这些下贱东西也敢将我关起来?雅兰腾又算什么东西,他敢关我这个长房嫡女?”雅兰清站在屋门口尖声怒骂。 两个丫环拼命拦着雅兰清不让雅兰清出门。 “我劝大小姐老老实实呆在屋子里养胎比较好。” “大小姐以为自己仍然是以前的大小姐?大小姐可知族老们已经准备将伤风败俗的大小姐从雅兰家除名?还有许多族老要将大小姐浸猪笼沉塘?” “若不是大少爷没答应族老们,大小姐你早就被浸猪笼沉塘了。” 雅兰清气得浑身发抖:“那群为老不尊的畜生也配对我指手画脚?平常见了我一个个谄媚巴结,如今我落难就落井下石?他们给我等着。” 雅兰清恨恨用指甲挠一个丫环的脸:“你们这些小贱蹄子也敢碰我?去叫雅兰腾来,雅兰腾这个虚伪废物的家伙,我被陷害出丑难道他不知道?他不去查还喊来族老们对付我,他这种只会窝里斗的废物一辈子都没出息。” “啊……”丫环脸上被挠出好几道血痕,丫环不敢真伤害雅兰清只能往后躲。 雅兰清趁机推开另一个丫环往院子外面冲。 雅兰清刚冲出院子,就看到怒气冲冲的雅兰腾。 雅兰腾脸色难看道:“雅兰清你闹够了没?你说你被陷害,那你肚子里的野种怎么解释?” 雅兰清脸色一僵,咬牙道:“这是锦曜的孩子。” “天大的笑话,别说锦曜是半根男人不行,就是行,锦曜和你成婚不到半个月,你肚子里就飞进了一个一个半月的孩子?这野种到底是谁的?”雅兰腾冷冷道。 “这就是锦曜的孩子,你别想污蔑我,你就是想弄死我然后你可以继承雅兰府。”雅兰清冷笑道。 “我是雅兰府嫡长子,我继承雅兰府天经地义,是你一直不甘心不断作妖,我们二房念在你年轻不懂事一直在容忍你。”雅兰腾脸色狰狞道。 “我呸,原来雅兰府是我们大房当家,你算个屁的嫡长子。”雅兰清狠狠呸了一口。 雅兰腾脸色扭曲道:“既然如此,没什么好说的,风儿对你倒是忠心愣是不肯说出你的野男人是谁,或许她惧怕你惧怕那个野男人?但我现在不需要知道那个野男人是谁,我只需要将你这个千年荡fu浸猪笼沉塘。” “你敢?”雅兰清瞪大眼睛尖声道。 “你看我敢不敢。”雅兰腾抬起下巴得意道。 “大少爷,不好了。”突然有个下人急匆匆而来。 雅兰腾不悦道:“慌慌张张干什么?” 下人脸色惨白拍着大腿道:“去庄园散心的大夫人回来了,大夫人抱着大老爷的灵位在大门外哭呢。” “什么?大夫人想干什么?”雅兰腾脸色铁青。 “哈哈哈……”雅兰清放肆大笑:“我娘回来了,知道我受了委屈,她对着我爹的灵位告状理所应当,她要告诉我爹在他走后你们是如何设计陷害我的,我娘会为我讨回公道。” 雅兰腾顾不上搭理雅兰清,急急忙忙往大门口冲,心中恨死了大夫人。 大夫人这是要将所有事情都怪到他们二房身上?让百姓们以为是二房设计铲除大房子嗣谋夺雅兰府家产? 雅兰腾没想到平常温柔和善的大夫人一出手就这么狠,气得差点吐血。 大夫人在大门口哭灵,的确让许多百姓觉得她很可怜,心道莫非是雅兰家二房故意设计陷害孤女寡母? 大夫人哭着哭着拿出一根白绫往门口树上挂:“老爷你走了我们母女被设计陷害的活不下去,不如干脆我先去陪你,反正我女儿要被雅兰家一群居心叵测的家伙送去浸猪笼沉塘了。” 雅兰腾一赶到大门口就看到这一幕被吓得魂飞魄散:“快将大夫人抱下来。” 雅兰腾费了半天唇舌才将在门口哭灵的大夫人请回家。 雅兰腾算是怕了大夫人,族老们生怕大夫人真的像她说的一样每天去一家门口哭灵,灰溜溜不敢掺和此事各回各家。 雅兰家二房拿大房没办法,干脆在大房和二房院区之间建了一个围墙不相往来,免得被活活气死。 大夫人坐在屋子里看着雅兰清:“我就出门大半个月,以我儿的聪明才智,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雅兰清脸色阴沉道:“是锦曜,锦曜就是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你不是说你找的赘婿是个绣花枕头废物点心?他居然这般厉害?”大夫人脸色难看道。 “娘,这回我看走眼了,锦曜这混蛋太会伪装,他不知用什么手段收服了大粗,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雅兰清眼中满是恨意。 “我本来是怕你找了赘婿他们二房天天来烦我,干脆出门拉拢各大商铺的掌柜,哪知会出这等事?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县令那边可有消息?” 雅兰清脸色一僵,哭着扑进大夫人怀里:“娘,我出事后,县令没有让人给我带一句话给我写一封信,他根本没有出手护我,他已经彻底厌弃我,他明明说过无论我怎样都会护着我。” 大夫人叹气:“娘都说了男人的话永远不可信,县令他是文官,文官最在乎的是什么?是名声!他如今怎会与丑闻缠身的你扯上关系?” “我不甘心,锦曜害我,县令负我,我要报仇,我要用尽一切手段去报仇。”雅兰清双眼通红脸庞狰狞。 大夫人冷笑道:“锦曜不过是个躲在暗处的老鼠,他一旦到了明处,弄死他还不容易?只要花点钱,就可以让锦曜生不如死。” 雅兰清眼神一亮:“不错,我可以花钱找各方势力去抓锦曜,我要将锦曜做成人彘,我去库房拿点黄金出来,娘你帮我去办这件事。” “好。” 大夫人和雅兰清一起来到库房,雅兰清拿出挂在脖子里面的钥匙打开库房门。 库房门一开,一直在说说笑笑商量着怎么弄死锦曜的雅兰清和大夫人目瞪口呆。 大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女儿你的库房怎么空了?” 第11章 你的库房空了 雅兰清楞楞看着空空如也的库房,疯一般冲进库房里:“我的黄金呢?我的古董呢?这是我的库房吗?娘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库房里怎么会是空的?” 大夫人抖着声音道:“女儿这就是你的库房,你的库房被人搬空了。” “啊……”雅兰清不肯相信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雅兰清这回是真受了重创,足足昏迷了一天才醒。 等雅兰清醒来后愣愣看着床顶的纱帐不吭声。 大夫人抹着眼泪道:“别灰心,娘有个小库房,娘一定帮你弄死锦曜。” 雅兰清用力坐起来愤怒道:“娘,你帮我去告诉县令,锦曜知道我的孩子是他的,锦曜知道县令给他戴了绿帽子,锦曜拿走了我和县令来往的几封密信,县令若是不杀锦曜,他自身名誉难保。” 雅兰清眼神阴沉冷笑一声道:“你再告诉县令,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他一清二楚,他若是要看着我去死,那他也别想全身而退。” 大夫人蹙眉道:“这样一来,你和县令就毫无情分了。” “我和他之间早已没有情分,在他心中我已经是一个比花楼女人还要脏污不堪的女人,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点,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从现在起,县令也是我的仇人。”雅兰清此时的眼神极为可怕。 ………… 北凌镖局。 镖局大镖头柳霸虎脸色臭臭道:“让你不要接这种不赚钱又费事费力的镖,你怎么又接了?” 镖局左镖头青九豹挠头道:“这些老弱妇孺小孩都有亲人在边镇参军,他们一年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几次,花将军说过了,让咱们镖局有空就走一趟镖送他们去边镇和亲人团聚几天。” 青九豹笑眯眯道:“咱们一年也就走两三趟这种镖,不但百姓说咱们镖局仁义,花将军也会护着咱们一二,这生意不亏。” 柳霸虎叹气道:“你们以为我不愿意讲仁义?最近几个流马部落疯狂出来抢劫杀人,我是担心咱们去边镇走镖不顺利。” “嗨,咱们护送一群老弱妇孺小孩走走道,这些人身上又没有多少金银财宝,流马根本看不上咱们,他们看中的都是富商。”青九豹不以为然道。 “我总觉得这趟镖不该接,不过镖都接了也不能反悔,这样,你给花将军送个信,让她派一队巡逻兵出来接应一下我们。”柳霸虎严肃道。 “好,花将军对手下军人十分照顾,她肯定愿意派巡逻兵出来接应咱们。”青九豹高兴道。 锦曜躲在大门外暗搓搓听了许久。 锦曜现在在更靠近边镇的小县城里,锦曜打听了一番消息,发现这个时候孤身一人前往边镇就是找死。 流马就不说了,一旦遇到流马就只有死死死。 除了流马,路上还有无数小混混小杂鱼等着抢劫弱小,特别是落单的弱小。 锦曜打听到北凌镖局口碑不错,本来准备找镖局护送。 现在镖局正好要走镖去边镇,而且这个镖局还和花不柔有点关系,锦曜顿时决定混进这次的走镖队伍中。 只是锦曜一个高挑俊美的文弱公子去边镇干啥?就算他是军人家属,但他这样的青少年都在家里努力干活,一般不会去探亲。 锦曜还要防着被雅兰清追杀。 锦曜眼珠滴溜溜一转,飞速去成衣店铺买了三件最大号的女装。 锦曜换上一套白色女装,将头发随意扎成马尾,然后又去买点胭脂水粉化个妆。 锦曜前世是个高富帅,需要上镜时他会化化妆,化个妆上镜会显得脸更立体皮肤更清爽。 此时准备去边镇的老弱妇孺小孩们已经在镖局门口集合。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长得特别高挑的白衣女人摇晃着腰肢扭着pi股跑过来:“等等人家。” 青九豹瞪大眼睛看着跑过来的白衣女人,惊叹道:“这是哪家的娘子,这腰和pi股扭的,瞧着特别不安分。” 锦曜第一次扮女人,用力过猛,他以为女人特喜欢扭腰扭pi股。 锦曜冲到人群中朝大家妩媚一笑兰花指一翘手帕一甩:“行了,快走吧。” 老弱妇孺们看着这个花里胡哨的白衣女人眼神十分不屑。 “妖里妖气的,小女孩家家可别学。” “不知道哪个眼瘸的娶个一看就水性杨花的娘子。” “莫非是花楼里买来的小妾?” 锦曜叉腰不满道:“一群碎嘴长舌妇,嫉妒人家长得漂亮有魅力就直说,一群丑女看见漂亮女人就会酸言酸语。” 这些老弱妇孺哪里想到锦曜被说嘴不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张牙舞爪骂她们。 瞧着锦曜不好欺负,这些老弱妇孺不敢吭声了。 锦曜冷哼:“都说男人不是好东西,我看人都一样,女人更不是好东西,什么女人不要为难女人,大部分女人搞不过男人当然要拼命为难女人,这就是女人的竞争圈子。” 锦曜将一群老弱妇孺说得脸色铁青难看又不敢吭声。 青九豹暗暗佩服,平常这群老弱妇孺当面说起哪家漂亮小娘子来,那些小娘子哪个不是面红耳赤咬着嘴唇委委屈屈却又不敢吭声。 “看什么看,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钱给你,赶紧走,我要坐在拉货板车上。”锦曜扔了一两银子给青九豹。 想跟镖走道一个人需要交一百铜板,小孩减半。 青九豹看了眼前的白衣女人几眼觉得这女人不像匪类跟着走镖应该没问题,于是收了一两银子去找了个板车让锦曜坐上去。 这年头一个男子正常干活一般挣三到五两银子一年,一两银子等于一千铜板,一百铜板不算少,但为了安全这钱不能省。 有几个老弱妇孺看不惯。 “败家娘们。” “娶这样的娘们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穷显摆什么?” 锦曜冷哼一声懒得搭理。 走镖队伍慢悠悠走了两天。 青九豹高兴道:“快到边镇了,再往前应该就有军队巡逻,咱们就彻底安全了。” “轰隆隆……” “驾驾驾……” 青九豹话音刚落,远处突然响起了马蹄声。 青九豹脸色惨白一片:“莫非是流马?不,应该是巡逻军队。” 第12章 被逼战斗的赘婿 镖师们双腿忍不住发抖。 “我感觉是流马,巡逻军队一般不会到这里来巡逻。” “听说流马部落出来抢劫杀人从不留活口,见过流马面貌的都死了。” 锦曜从板车上跳起来往远处看:“不会这么倒霉吧?” 锦曜在脑海里问海浪:“海浪你能看到远处的人吗?” 海浪飘来飘去苦恼道:“我现在只能监控宿主周围一百米的范围。” 锦曜瞪着傻乎乎的青九豹道:“愣着干什么?做最坏的打算,先跑再说。” 青九豹抖着声音道:“没用的,如果是流马,根本逃不掉,他们骑在马上,速度快如风,我们这里近百人,流马屠杀掉我们喝杯茶的时间都不用。” 锦曜知道在冷兵器时代骑兵就是王者,骑兵坐在马上只要疯狂砍砍砍就行。 “老天爷太坑我。”锦曜心中郁闷。 “是流马……”有人惊叫道。 “嗷呜……” “驾驾……” “杀……” 远处上百匹骏马朝着锦曜这边飞驰而来,马上坐着的全是裹着皮草的肌肉壮汉。 这些壮汉杀人如麻,眼中满是杀性。 “快,将拉货板车全都排到一起竖起来,别愣着,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锦曜面色铁青的大吼。 “有没有带长枪长刀?”锦曜冲到青九豹面前吼道。 青九豹面如死灰道:“没用的,上百个流马,我们只有三十个镖师和一群老弱妇孺,我们死定了。” “啪……”锦曜直接扇了青九豹一巴掌:“我问你有没有带长枪长刀!” 青九豹看到锦曜眼中坚定的求生意志,浑身发冷的身体感觉暖和了一点,点头道:“我们每个镖师都带了一把长枪一把长刀。” “你们听好了,不想软弱的等死就拿出点勇气,我们死也要站着死,做镖师的,早就该有死亡的觉悟,现在所有镖师全都站到前面将拉货板车竖起来,立刻行动。”锦曜看着满脸死灰之色的众人道。 在这种慌乱无主的时候,有一个人非常镇定地站出来指挥,稍微有点骨气有点意志的都会下意识听从指挥。 青九豹咬牙道:“按照她说的做。” 镖师们忙着将拉货板车竖起来。 锦曜高声道:“骑兵最厉害的是什么?是骑兵的速度和冲撞力!在马上骑兵挥舞长刀长枪屠杀我们犹如屠杀土鸡瓦狗一般轻松,但是骑兵并非不可战胜。” 镖师们虽然按照锦曜的话在做,但心中都是绝望消极的,他们必死无疑。 只是人的求生意志是可怕的。 明知道他们无路可活,但他们耳朵里却在听锦曜说话。 锦曜从青九豹手上拿过一把长刀道:“我们唯一的生存希望,就是让骑兵无法冲杀起来,两三个人站在板车后面挡不住骑兵的冲撞力,你们会被撞飞。” 镖师们听到锦曜的话脸色更绝望了。 “既然如此,你让我们这么做干什么?” “不如我们逃了或许还有人能活下来。” 走镖队伍中有两匹拉货的马和两头小毛驴。 有两个镖师看似听锦曜的话,实际上是在解马绳。 拉货板车和马之间的绳子一解开,这两个镖师骑上马就想逃。 锦曜拿过青九豹手里的长刀直接快闪过去将一个正在上马的镖师拦腰一斩。 镖师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啊……” “杀人了……” 锦曜将长刀对准另一个坐在马上的镖师道:“临阵脱逃者乱军心者,杀无赦。” “噗通……” 马上的镖师被吓得直接摔下马。 所有镖师和老弱妇孺看着锦曜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魔鬼。 锦曜无视这些眼神淡淡道:“两三个人会被撞飞,那就七八个人一起上,流马快到了,三十个镖师分四支队伍站在板车后面,当马撞到板车时,你们顺着板车的力量侧身。” 锦曜站到一个板车后面继续道:“然后就找马腿,看到马腿就砍,看到马腿就刺,只要让这些骑兵从马上落下来,他们就没有优势。你们做镖师的难道还怕平地对战?告诉我,怕不怕?” “不怕!”所有镖师大吼。 “可是我很怕!”锦曜突然大声道。 所有人:“……” 锦曜满脸愤怒道:“可怕有什么用?怕就不会死?大家都是人,凭什么我要被屠杀?既然如此,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大家一起同归于尽!” 镖师们感觉自己热血沸腾。 “大家都是人,到底谁死天知道。” “和他们同归于尽!” “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锦曜嘴角勾出微笑道:“所有老弱妇孺听好了,我不求你们找个武器去捅死落地的骑兵,但别添乱,当骑兵七零八落无心管你们时,你们就往边镇跑。” 老弱妇孺小孩们傻傻看着此时感觉分外高大的锦曜。 都是女人,怎么这女人这么厉害? 锦曜看着即将到来的流马道:“我贪生怕死不愿做军人,可我希望这一刻,军神能赐予我军魂,赐予我勇气,赐予我力量,大家跟我一起念。”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锦曜缓缓念道。 镖师们大声跟着念:“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锦曜提高声音道:“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镖师们仿佛军魂上身似的,齐齐大吼:“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锦曜举起长刀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镖师们举起长枪长刀:“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流马已经快冲到板车面前。 骑在马车的流马们大吼大笑。 “这群软脚羊以为用板车就能挡住我们?” “哈哈……找死的新方法,我倒是更有兴趣了。” “软脚羊胆子不小,敢拿长刀长枪对着我们,长刀长枪在这些废物手中就是玩物,等会我要多给这些软脚羊几刀。” 海浪捧着脸紧张道:“宿主你千万小心一定要活下来,我帮你的眼睛上开启慢动作视角,其他的我没法帮你了。” ………… 【求收藏求推荐,新书需要支持,各位可爱的读者如果喜欢小说就支持下吧,谢谢大家。】 第13章 疯狂战斗的赘婿 锦曜愤怒仇恨地瞪着高高坐在马上疯狂嘲笑他们的流马。 锦曜以为自己会手抖脚抖浑身发抖,可是他没有。 锦曜发现自己越是在生死危机时刻,他越是冷静。 “砰……” 当马撞上板车的那一刻,锦曜感觉自己身体在空中飞了一下。 镖师们倒是身强体壮肌肉发达,大多数镖师巧妙卸去许多力量开始挥舞长刀长枪砍马腿。 这时候就看出锦曜属于理论派,镖师们属于行动派。 镖师们常年走镖身上都有武艺有两把刷子,勇气和血性被锦曜激发出来后反而发威了。 青九豹连续砍断了几条马腿。 青九豹豪气大吼:“格老子的,想屠杀我?也要看你大爷我愿不愿意。” 青九豹和几个镖师靠着板车掩护疯狂砍马腿。 锦曜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开始用慢动作观察马蹄走向。 结果锦曜刚盯着一只马蹄看就被马蹄踹飞滚到了马肚子底下。 “靠。”锦曜狂郁闷。 锦曜现在看到的是慢动作。 然而锦曜看到的是慢动作,现实当中马蹄的运动轨迹是快动作,锦曜的手速不够快,锦曜必须在预判到马蹄的运动轨迹时手上也得飞速出刀。 锦曜在马肚子下滚来滚去躲避上方流马们疯狂挥舞的砍刀,一边继续试着砍马蹄。 青九豹见锦曜压根砍不到马蹄险况百出大吼道:“锦曜你一个女人哪里能行,赶紧躲到后面去,我都忘了你只是个女人!” “女人你妹!”锦曜咬牙切齿怒吼。 锦曜此时终于掌握了看到的是慢动作手上要快动作之间的平衡。 “刷……” “刷……” “刷刷刷……” 只见刚才躲在马肚子底下艰难求生的锦曜突然连续砍断了七八条马腿。 四五匹少了一条腿或两条腿的马嘶鸣蹦跳着倒下。 马上的流马随之落地,运气差的一个流马被马蹄踹中被压在马下直接断气。 “我砍马腿,你们杀流马。”锦曜吼道。 青九豹见锦曜砍马腿的本事突然有如神助,这么一会功夫锦曜又砍断了二十几条马腿。 流马队伍总共就上百匹马,锦曜一个人废了三十匹马。 三十匹马被废给流马队伍造成了极大的混乱。 流马们的武艺并不一定比镖师们好,他们依靠的是骑在马上的巨大优势。 几个流马落到地上,就会迅速被互相掩护互相合作的镖师们砍死捅死。 哀兵必胜。 狭路相逢勇者胜。 镖师们是做好必死的决心战斗的,浑身充满了勇气与血性。 流马们将镖师们当做可以随意屠杀的软脚羊看待。 现在镖师们给了流马们一个惨烈的教训。 流马队伍混乱四散,失去了骑兵合在一起冲击的巨大优势。 “集合,冲刺,杀掉那个砍马腿的娘们!”流马首领不断大吼,想将队伍重新集合起来冲刺。 锦曜高声道:“别让他们重新合到一起,分散他们,各个击破。” 流马队伍损失惨烈。 镖师队伍也损失惨烈。 被马撞死的,被流马手中的刀枪砍死刺死的已有七八个镖师。 若不是有几个镖师拼死掩护锦曜,锦曜早被砍死了。 在战斗的时候,不管平时每个人性格当中有什么缺点,这个时候都义无反顾豁出性命光芒万丈,所有人脑子里只有砍砍砍,根本没时间想其他。 锦曜双眼血红,大吼一声,爆发出无限潜力疯狂砍马腿。 锦曜身上已经被砍了两刀,锦曜仿佛不知疼痛一般只知道追着马蹄砍,那架势如疯如魔人见人怕。 战场上一个疯狂的领军人给军队带来的士气是无法衡量的。 青九豹带着四五个镖师跟在锦曜后面疯狂砍杀流马。 就在此时,几个胆子大的女人鼓起勇气捡起地上的刀枪去戳受伤落在地上想爬起来的流马。 “戳死你,戳死你。” 几个女人对着两个流马疯狂戳来戳去,两个流马全身血肉模糊。 在所有人的努力下,原本一百人左右的流马队伍只剩下三十人还完好地坐在马上。 锦曜此时潜力爆发后身体太弱的缺点体现出来,锦曜的手已经快握不住刀柄。 锦曜喘着气看了仍在战斗的镖师们几眼。 锦曜估算一下现在最好的情况可能是他们和流马同归于尽,不好的情况就是他们被愤怒的流马屠杀殆尽。 镖师们虽勤练武艺身强体壮,但他们和骑着马作战的流马们消耗的力气完全不等。 锦曜咬着牙握着刀柄冲过去又疯狂砍了几条马腿。 接着沐琏开始往远处跑。 “来啊,你们这群没本事和草原蛮族对战只敢欺负弱小的畜生,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把你们每个人的脸记在脑海里,你们今日若是不杀死我,我以后一定会将你们的祖宗十八代查清楚!” “我会把你们的母亲姐妹女儿送去花楼让她们被万人睡千人搞!” “我会把你们的父伯兄弟儿子全都阉割然后我再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让他们又做太监又做残废。” “谁和你们这些畜生有关系,我就让他活得像畜生!” 流马们本来怒火滔天准备一鼓作气杀死剩下的十几个镖师。 听到锦曜的骂声这群流马恨不得把锦曜千刀万剐。 “抓住那个娘们!今日那娘们毁了我们多少好马?我要她不得好死。” “这臭娘们和花不柔一样可恨,我要把她先jian后杀。” “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十几个流马被锦曜激怒不管不顾冲着锦曜追来。 镖师们压力大减,不过十几个镖师对十几个流马仍然很吃亏,此时就只能血拼以命换命。 就在一下子死了好几个镖师后,所有老弱妇孺哪怕是小孩,全都从地上捡起长刀长枪对着流马又刺又戳。 虽然女人的战力很弱,但武器是锋利的,女人都能杀鸡,自然能用武器刺伤人,几十把锋利的武器戳在马上戳在流马身上。 “无耻,靠女人战斗。” “混蛋!” “停,我们投降。” 十几个流马最终被弄死了。 青九豹抹掉满脸的血:“锦曜为我们引开十几个流马,她怕是凶多吉少,我们活下来的人都得感谢她。” 第14章 女将军花不柔 锦曜疯狂奔跑,海浪焦急道:“宿主你应该骑个马跑,你这样怎么跑得过?” 锦曜喘气郁闷道:“你以为我不想,可我不会骑马,那些马上连马鞍都没有,我骑马是找死。” 锦曜看了一眼即将追上来的流马们,叹气道:“今天我的命估计得交代在这,你下次选宿主时眼睛擦亮点,选个特种兵!” “臭娘们,你往哪里跑。” “你死定了!” “等会老子要将你先jian后杀!” 锦曜心中吐槽老子脱了裤子比你们都大信不信? 等会这些流马发现他是男的会不会恶心愤怒之下对他的菊花下手? 锦曜想到这里浑身一哆嗦。 “噗……” 就在此时,一个流马甩出长刀砍中了锦曜的左腿。 “嗯……”锦曜闷哼一声摔在地上。 “宿主,你……你赶紧吃美肤美体丸,美肤美体丸虽是美肤塑形用的,但是有超强的修复能力。”海浪飘来飘去焦急不已。 锦曜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邪笑道:“吃了也是浪费,本来这个药丸我准备留给我未来娘子,现在看来没机会了。” “驾驾……” “吁……” “哒哒哒……” 十几个流马骑着马围成圈将锦曜围在中间。 锦曜被漫天而起的黄沙搞得看不清东西。 等锦曜眼睛闭了一下又睁开,就看到闪亮锋利的长刀朝着自己砍来。 “雅兰清没死我反倒先死?早知道我应该先弄死雅兰清。老天爷真坑我,我在前世做做实验突然猝死穿越了,现在又让我惨死。”锦曜心中十分不甘心。 就在闪着凌冽寒光的刀锋离锦曜的身体不到一厘米时,坐在马上狞笑挥刀的流马表情突然凝固了,一把漆黑如墨的长枪从他胸口闪电般窜出…… 接着枪尖又闪电般消失。 然后锦曜就看到一道黑色修长的身影从流马身后冲天而起。 漆黑的长枪在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手上仿若绝世神兵,每一次舞动都鲜血飞溅,每一次旋转都收割性命。 锦曜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面具人,震惊的嘴巴都合不上。 这是绝世武林高手啊! 这黑衣人将杀人练成了艺术。 “花不柔……” “快逃……” 锦曜眼睛瞬间睁大! 这是他看中的未来娘子花不柔??? 锦曜顿时恨不得有透视眼一样盯着黑衣人猛瞧。 黑衣人察觉到锦曜的注视,冷冷看了锦曜一眼。 锦曜在心中赞叹道:“这眼神坚定无畏强大无匹,太令我心动,这就是我要找的娘子!” 就在锦曜震惊赞叹的这么一会会功夫,十几个流马全都死的不能再死。 受惊的马四散逃窜。 “将军……” “将军你没事吧?” 锦曜闻声看去,只见一队军士骑着马姗姗来迟,看来花不柔是独自赶来的。 花不柔一个翻身落在锦曜身边,声音冷如寒冰:“此女子受伤不轻,你们将她送到边镇医馆。” 锦曜闻言挣扎着站起来道:“花将军,你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噗……” “嘶……” “噗通……” 有人被惊得直接从马上落下来。 所有军士全都震惊万分地看着锦曜。 花不柔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花不柔淡淡道:“我是女子。” 花不柔以为锦曜将她当成了男将军。 “是女子就对了,我是汉子!”锦曜当场将自己外面的女装扯掉,撕掉自己喉结上的纱巾。 “咳咳……” “哈……” 所有军士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要笑不笑像抽筋。 花不柔楞了一下,仔细看了锦曜一眼。 锦曜微微侧过脸露出自己最好看的角度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只能以身相许。” 花不柔瞪着看戏发笑的下属们:“很好笑?还不将这位……” 锦曜插言道:“将军我叫锦曜,锦绣山河的锦,日出有曜的曜,花将军叫我锦曜就好,不过我更喜欢花将军叫我要精!” 锦曜畅想了一下以后花不柔笑着喊:“要精夫君。” 那滋味甚是美妙。 等锦曜回过神来,却见花不柔已经飞身而起落到了自己的马上:“保护大炎国子民,是我们军士的使命,我不需要你报恩。” 接着一个长相狂放的军士过来一把捞住锦曜的腰将锦曜挂在马上。 锦曜趴在马上不满囔囔道:“我要趴在花将军的马上,你把我送到花将军的马上去。” “嗤……你一个文弱废物小白脸胆大包天居然敢戏弄花将军?”军士十分不屑道。 锦曜抬起头莫名其妙:“我何时戏弄花将军了?” “少在我面前装,你们这些小白脸不是经常写诗骂我们将军是烂面将军?一群臭书生没事干只会盯着我们将军不像女人没人肯娶面容似鬼这些事情编排是非,而你……” “我怎么了?我对将军是真心仰慕,我真的想以身相许。”锦曜皱眉道。 锦曜是真不在乎什么毁容不毁容,别说他有美肤美体丸可以治好花不柔,就算治不好,锦曜觉得也不是大事。 以前电影加勒必海盗里那些鬼船长容貌那么恐怖都有许多忠实粉丝,容貌不是锦曜最看重的。 “你再信口开河信不信我揍你,就你这么个男扮女装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我看你莫非是朝廷派来故意戏弄羞辱花将军的?”军士防备很深道。 锦曜叹气:“你真想多了,大兄弟你怎么称呼?” 军士抬起头自豪道:“我是从五品中将络西风。” “失敬失敬,那不知花将军是几品将军?”锦曜关心道,大粗这蠢货只找到花不柔的画像。 大概世人只关心花不柔不像女人面容丑陋的事情,花不柔在军队的资料很少,也有可能是朝廷故意不宣传花不柔的军功军职。 络西风闻言更加自豪道:“将军是正三品大将军,将军可是有封号的将军。” “哦?是什么封号?” 络西风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怒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皇帝故意羞辱将军给将军封了个鬼面将军的封号。” 锦曜:“……”皇帝对花不柔真是恶意满满。 “是花将军来接我们了。” “花将军……” “大家快看,锦曜没死,他趴在军士的马上。” 花不柔率军往前走了一段看到了满地狼藉的战场和青九豹等人。 第15章 将军我要对你以身相许 青九豹冲过来关心道:“锦曜你……” 青九豹突然看锦曜几眼惊讶道:“你是男的?那你告诉我们的名字也是假的?” “名字是真的。”锦曜翻白眼道。 “我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厉害呢?”青九豹小声嘀咕。 “花将军刚才瞪了你一眼。”锦曜瞎扯道。 “啥?我可没说花将军不厉害。”青九豹顿时小心翼翼看了花不柔一眼,发现花不柔根本没关注他,转头狠狠瞪了锦曜一眼。 花不柔在战场上走了一圈,有些震惊道:“看现场战况,似乎有人在指挥?此人指挥能力着实不错,以弱胜强,以少胜多,刚才是谁在指挥?” “是锦曜。”青九豹指着锦曜道。 锦曜微笑道:“我就是班门弄斧一番,我起的作用不大,主要是镖师们的功劳,是青九豹率领镖师们勇猛作战。” 锦曜表情满是赞叹道:“当时青九豹真乃军神降世也,我被撞得晕头转向滚到马肚子下侥幸保住性命,转头一瞧,各位镖师已经使出十八班武艺砍断了好多条马腿刺死了几个落地的流马,他们互相掩护互相合作宛如磐石般坚硬,真真是叫人钦佩。” 锦曜说的全是真话,一开始的确是这群镖师顶住了巨大压力没有让流马队伍冲杀起来。 青九豹挠挠头,他有那么厉害? 锦曜突然红了双眼道:“后来我在镖师们的激励下鼓起勇气砍马腿,五六个镖师在我周围共同作战,后来他们全都死了……有一个小伙子才二十岁,他在路上见我没带吃食每次镖师们做好饭他都悄悄塞饭给我,真是个好小伙。” 锦曜是真情流露,当时他虽然砍马腿十分神勇,但也是他周围的镖师一直在与他共同作战。 镖师们战斗时,会支应锦曜一二。 青九豹和剩下的镖师们满脸哀伤有的红了眼眶有的流下热泪。 青九豹悲痛道:“我们三十个镖师一起出来,现在只剩下十三个。” “是锦曜害死了许多镖师,他就是个祸害。”突然有个镖师大声道。 锦曜抬眼一瞅,原来是那个准备骑马逃跑被他砍了一刀的镖师。 锦曜心中暗道果然祸害遗千年,另一个准备逃跑的镖师后来英勇战死了,这个祸害躺地上反而活了下来。 青九豹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没有锦曜临危不乱将大家凝聚起来一起战斗,我们全都会被流马屠杀殆尽。” “没错,若不是锦曜砍断了起码四十条马腿,我们根本不可能获胜。”有个镖师开口帮锦曜说话。 大部分镖师认为锦曜在这场战斗中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有几个镖师对锦曜不屑不服。 几个镖师小声嘀咕。 “就他刚开始那废物表现,若不是我们拼死护着他,他早死了。” “他也就是动动嘴皮子鼓舞一番士气而已,鼓舞士气谁不会做?” “他最后到底是引开流马还是逃跑我看说不准。” “主要功劳还是在青九豹身上。” 锦曜小心眼将这几个说他坏话的镖师记下来,等以后他再找他们算账。 现在,他千万不能表现太好,否则花不柔可能会把他拎到军营当兵去,锦曜做赘婿的梦想就泡汤了。 朝廷肯定不会让一个北境小兵和花不柔成亲,这样北境大军不还是花不柔的? 再者以花不柔的性子肯定不会找下属做赘婿。 花不柔右手握拳轻拍自己胸口:“你们保护了许多军士家属,我向你们致敬,牺牲的镖师,我会给他们发抚恤金,他们的后代若是想参军,我会优先考虑。” 青九豹带着镖师们立刻回礼:“谢将军。” 花不柔挥手道:“护送他们去边镇。” 花不柔率领一队军士将所有人送到了边镇。 锦曜被放下马立刻往花不柔那里蹦:“花将军,我真的很仰慕你……” 本来还想说几句的花不柔迅速翻身上马离开。 “哎……花将军你别走!”锦曜望着花不柔的背影不舍道。 络西风走过来冷笑道:“你小子倒是厉害,花将军天不怕地不怕都被你吓走了。” 锦曜郁闷叉腰道:“你说我这样一个俊男要对她以身相许她跑什么?” 络西风打量锦曜几眼不屑道:“就你这被风一吹就要倒的小白脸?你以为你能配得上花将军?就算花将军嫁不出去也看不上你。” “我不用花将军嫁我,我可以入赘当赘婿。”锦曜满脸认真道。 “什么?”络西风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络西风不可置信道:“你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 锦曜从怀里掏出一个黄金元宝:“你说我穷不穷?” 络西风:“……” “那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娶不到媳妇?”络西风又问道。 锦曜翻着白眼道:“信不信我把我的大鸟掏出来砸死你!” 络西风:“……”这家伙说话怎么比军汉子还不文雅? 络西风满脸疑惑不解道:“那你为何要做赘婿?” 锦曜心道我现在说我仰慕花不柔这些家伙肯定不信,可我若是说我被雅兰清追杀找花不柔保护,岂不是显得我对花不柔很不真诚? 只是有时候人被陌生人突然接近,压根不会相信别人的真诚和真心,非要知道别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才安心。 锦曜犹豫一番道:“我原来做过烽烟县雅兰家的赘婿。” 络西风闻言顿时满脸怒气道:“你竟然是雅兰家的赘婿?雅兰家就是卖国贼,他们不顾北方军民的死活,肆无忌惮将盐和铁卖给草原蛮子,你是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做了雅兰家的赘婿?” 锦曜一看络西风对他厌恶上了急忙道:“别激动别激动,我是被逼的!我这不是找到机会逃出来了吗?我已经把雅兰清那伤风败俗的千年荡fu给休了!” “你一个赘婿也好意思休妻?”络西风对锦曜更看不上了。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锦曜提高声音道。 “你说,说完我再揍你。”络西风冷哼道。 于是锦曜将原主的倒霉遭遇说了,至于原主自愿当赘婿被锦曜说成是雅兰清用原主的父母威胁原主让原主去当赘婿。 锦曜这么说也没错,原主落魄就是雅兰清干的。 第16章 县令:下流下作的赘婿 烽烟县县衙。 古朴典雅的房间内,一位温润如玉的美男子站在桌案后。 此美男子乃是如今的烽烟县县令尚如兹。 尚如兹手持狼毫笔,慢悠悠抬手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字。 尚如兹身旁书童打扮的少年看着宣纸上的字赞叹道:“宁静致远,好字,好意境。” 尚如兹淡淡撇了书童一眼:“鹦鹉学舌,你懂什么叫好字什么叫好意境?” 书童挠挠头:“小人虽瞧不出大人的字到底好在哪里,但大人的字在江南甚至在京都也是有名的好,大人可是人人称颂的雅公子。” “雅公子?”尚如兹的脸色突然变得不悦起来。 尚如兹扔掉狼毫笔拿起宣纸用力将宣纸撕碎:“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雅字。” 书童面色惨白跪在地上自己掌嘴道:“小人嘴贱,小人该死,小人怎么就提到了不该提的字,都怪那个女人,污了大人的称号。” 尚如兹闭上双眼:“受此奇耻大辱,我如何宁静致远?” 书童小心翼翼道:“此事无人知晓,大人不必担心自己名誉受损,再说,哪个大人没有些风流韵事。” “无人知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贱女的心腹知晓,甚至连那赘婿和护卫都知晓。” 书童见自家大人伤心急得不行:“大人,不就是一个低贱的赘婿和更低贱的护卫?咱们除掉就是。” 尚如兹坐到椅子上低声道:“只要我一想到我温柔对待在床上都照顾她感受的女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羞耻压着一个护卫苟且,我就觉得恶心透顶。” 书童站起来低声道:“大人切莫伤心,那贱女也是被陷害的,并非背叛大人。” “陷害?”尚如兹回味着这两个字。 突然,尚如兹挥手将桌上的东西全都甩到地上:“被陷害是理由?一个低贱的护卫都能让她yu仙yu死?那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让她神魂颠倒?她的意志何在?在那个贱女眼里,可以把所有男人当成我?当成她的如意郎君?” 书童慌张道:“大人心怀远方,怎能执着于这小小的情爱之事?大人千万别钻牛角尖,大人就当去花楼找个烟花女子玩了一阵。” “她比烟花女子还脏!烟花女子肚子里可没有我的血脉!一想到她怀了我的孩子却和一个护卫苟且,我就觉得她脏污恶心,那个孩子的血脉更是污浊腥臭!我居然和一个低贱的护卫上了同一个女人。”尚如兹忍不住一脚踹翻桌案。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般失去风度失去风雅过!”书童抱住尚如兹的腰跺脚道。 尚如兹身体晃了晃:“也许,我有几分喜欢雅兰清?” 书童咬牙切齿道:“可恨雅兰清这般伤大人的心,大人想找什么样的名门千金找不到?京都侯府千金都对大人青睐有加,可恨雅兰清不懂珍惜,小人帮你教训雅兰清如何?” “放开。”尚如兹失态过后恢复了翩翩公子的风范。 书童放开手撇嘴道:“大人莫要再伤心,不如小人去替大人找个绝色美女来?” 尚如兹摆摆手:“大事当前,我怎可沉迷儿女情长?黑鲜可有送信回来?他找的流马部落可靠吗?” 书童微笑道:“黑鲜办事大人放心,黑鲜说要找实力强横的流马部落,北凌镖局和那些老弱妇孺必然会被屠杀殆尽。” 尚如兹脸色凝重道:“此事绝不可出叉子,御史们早已准备好弹劾的折子,只有那些老弱妇孺小孩全部死亡,御史们才可将事情闹大。” 书童点头:“小人明白,花不柔假仁假义让镖局护送那些老弱妇孺小孩去探亲,却害老弱妇孺小孩全部被流马屠杀,到时候花不柔失职失察之罪跑不了,花不柔也定然会失去北军大营许多军士的支持。” 尚如兹勾起嘴角道:“你跟在我身边倒是学了点东西。” 尚如兹说着嘴角笑容变得冷酷起来:“还有那个赘婿……” 书童脸色阴狠道:“大人放心,我已将锦曜和大粗的画像让黑鲜带走,黑鲜定然会取了那两个贱民的命。” 尚如兹露出微笑道:“先杀了锦曜和大粗,然后过三个月,让锦曜全家一起死,被匪徒杀死也好,被火烧死也好,你让黑鲜办事聪明点。” “小人明白。” “叩叩……”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尚如兹眼神一凛:“什么事?” “大人,黑鲜有飞鸽传书传来。” 尚如兹眼神一亮:“速速将信送来。” “是。”一个黑衣人推开门走进来,将一个竹筒呈上。 书童接过竹筒。 “打开,你念。”尚如兹催促道。 书童小心翼翼将竹筒里的信拿出来念道:“兵败如山倒,望山跑死马,镖中有赘女,繁花开满路。” “拿来我看!”尚如兹脸色大变拿过信看了一会,顿时面如寒霜。 书童挠着脑袋道:“这什么意思?” 尚如兹脸色难看道:“黑鲜是告诉我们,任务彻底失败,流马全死了,镖中有男扮女装的锦曜,花不柔率军一路护送走镖队伍。” 书童张大嘴巴:“锦曜男扮女装?” “哼,镖中有赘女,世上哪来的赘女一词?只有赘婿一词,那为何会有赘女?只有赘婿男扮女装出来的赘女。”尚如兹冷笑道。 书童觉得自家大人的笑容凉嗖嗖的,忍不住缩缩脖子。 书童撇嘴道:“没想到锦曜这个赘婿如此狡猾,居然男扮女装,亏他做的出来!堂堂大好男儿居然扮成女子实在有失颜面毫无体统!这样的人以前居然是秀才???” “下流的东西!下作的手段!这下贱赘婿几次三番坏我大事,我绝不放过他!告诉黑鲜,无论如何,务必先弄死锦曜。”尚如兹慢悠悠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点燃。 “是。”房间内的黑衣人无声无息退下。 ………… 锦曜瞪着络西风咬牙切齿道:“你笑完没?” 络西风捂着肚子道:“哈哈哈……你和母鸡拜堂了?你肯定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和母鸡拜堂的赘婿,也许是唯一一个……哈哈哈……” 第17章 危机来临 “混蛋!”锦曜气得脸色铁青。 络西风继续笑:“雅兰清居然给你写了赘婿准则?这肯定也是史无前例……哈哈哈……” 锦曜懒得搭理这个笑点特别低的神经病,转身准备排队找大夫。 结果锦曜一转身,发现所有留在这里的军士、镖师、老弱妇孺小孩全都在笑。 就连医馆里的大夫药童都在笑。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要是像你们这样大惊小怪,烽烟县一天得笑死多少人!”锦曜怒气冲冲道。 “哈哈哈……”络西风笑着走过来问道:“我不笑了,你接着往下讲。” 锦曜翻了个白眼,他搞的手段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锦曜撇嘴道:“后来也没什么好说的,雅兰清在成婚之前就给我戴了绿帽子怀了野种,雅兰家二房为了不让雅兰清生孩子继承雅兰府就污蔑我被野猪咬掉了半根命根子是半根男人。” “哈……”络西风捂住嘴示意锦曜继续说。 锦曜撇嘴道:“雅兰清没法顺利公布她怀孕的消息,就办了个赏花宴叫我去玷污一个富家千金证明我自己很行,我实在不愿意做这种龌龊事就把雅兰清休了。” 吃瓜群众听完后纷纷咒骂雅兰清。 “从没见过雅兰清这般无耻下作的女子。” “雅兰清实在好会羞辱人,又是母鸡又是赘婿准则。” “太狠毒了,雅兰清就为了证明自己找的赘婿没问题就叫赘婿去玷污富家千金,这叫什么狗pi倒灶的事?” 锦曜黑完雅兰清后觉得头有点晕。 “大夫,我受这么重的伤是不是应该先给我治?”锦曜一蹦一蹦跳到大夫身边道。 大夫挑眉:“我以为你钢筋铁骨不知道疼呢。” 锦曜:这大夫对他有意见怎么地? “哼。”旁边传来一声冷哼。 锦曜一瞅,又是那个准备骑马逃跑的祸害,这家伙肯定和大夫说他坏话了! 锦曜又等了好一会,感觉自己都要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大夫才让他躺到一个木板床上。 “脱衣服脱裤子。”大夫冷冷道。 锦曜按照大夫说的做,大夫给锦曜的伤口粗糙清洗一番然后撒点药粉用粗布一包:“行了,每天来换一次药,回家躺着休息半个月。” “这就叫行了?”锦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锦曜指指自己腿上的伤口:“这么大的伤口不给我缝针这伤什么时候能好???” 大夫听到自己被质疑十分恼怒道:“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以为你是畜生还是衣服?还给你缝针,可笑至极!” 大夫一甩袖子道:“赶紧下来,我忙得很。” 锦曜咬着牙从床上下来,mmp这医疗水准居然这么落后。 ………… 边镇(北县)。 边镇虽然一般被叫做边镇,但小镇其实是个县,也有个小县衙。 在荒凉破落的小县当县令的大部分不是正儿八经的进士,进士一般去大县城做县令,是正七品官。 而在这种只有小镇规模的县城当官的大部分是考不上进士的举人来当县令。 这种小县城的县令有的官职是正八品,有的官职是正九品,和大县城的县丞、主簿差不多品级。 边镇的县令楚大闻无所事事坐在县衙后堂喝茶。 楚大闻喝了口茶对身边的衙役道:“在这破落地方,连个肤白貌美的女子都找不到,这日子过得有什么趣?” 衙役干笑道:“大人可是看中了哪家小娘子?” “看中有什么用?花不柔那个臭女人当个将军管着她的一亩三分地仍不满足,她连边镇的事都要过问,她以为她是谁?真当她自己是个男人?” “大人说的是,若不是花不柔总是来边镇巡视,大人怎会过得如此不舒坦。”衙役谄媚道。 “哼,等着瞧,朝廷要收拾花不柔,她蹦跶不了多久,只恨我没考中进士,想找门路活动活动离开这鬼地方都没人搭理,只能在这受花不柔的鸟气!” “大人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其实很简单。”房间里突然响起了陌生的声音。 “谁?”楚大闻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 “在下失礼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从房顶悠然翻下。 黑衣蒙面人落地无声。 楚大闻嘴唇发白道:“这位武林高人来此有何事?” 楚大闻看到黑衣蒙面人的身手第一反应就是莫非这是什么专杀贪官专杀狗官的武林高手? “大人无需紧张,在下是雅兰府的人。”黑衣蒙面人悠悠道。 “雅兰府?这……现在又没到雅兰府走货的时间,你来此是为何?”楚大闻悄悄离黑衣蒙面人远点。 “有人盗窃了雅兰家小姐的库房!我来此寻求大人帮助。”黑衣蒙面人轻声道。 楚大闻松了一口气,不是冲他来的就好。 楚大闻努力显出威仪来:“是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 “是雅兰家招的赘婿锦曜,他现在已经逃到了边镇。”黑衣蒙面人拿出一张画像扔给楚大闻。 楚大闻接过画像一看:“原来是个小白脸,不知你想让我如何帮你?” “捉贼要捉脏,如今锦曜正在边镇医馆,他身上带有不少黄金元宝,大人将他抓来搜了他的身直接治他的罪便是。”黑衣蒙面人淡淡道。 “这……如何证明黄金是雅兰家的?边镇的情况花不柔可是时时来关心。”楚大闻慢悠悠道。 一张银票飘到楚大闻手中:“黄金元宝底部有雅兰家的暗印,就算是花不柔亲眼看你办案她也无话可说,大人若是办好此事,我雅兰家认识一些官员,或许可以为大人美言几句,说不定大人就离开这荒凉之地了?” 楚大闻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字,顿时心中巨震。 五千两,只是办这么一点小事而已。 边镇苦寒,他这几年拼命想办法收银子也就存了一万两。 楚大闻小心翼翼将银票放进怀里:“我身为县令,本就该严惩恶人,锦曜这个赘婿敢盗窃雅兰府库房,本县令定然将他捉拿归案,衙役何在?” 就站在楚大闻旁边的衙役扯扯嘴角道:“在。” “去请师爷写份状纸,然后派衙役速速将锦曜捉拿归案。” “是。” 第18章 被污蔑的赘婿 锦曜坐在医馆门口拉住络西风道:“络中将,求你个事。” 络西风表情严肃道:“什么事?” “我不愿意当兵,但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进北军大营?”锦曜小声问道。 “你想进北军大营做什么?”络西风警惕道。 锦曜摇头:“我就是想追求花将军。” 络西风:“……” 络西风恨铁不成钢道:“你堂堂大好男儿怎如此没出息?难道你逃避雅兰家报复的唯一办法就是做赘婿?” 锦曜微笑道:“办法有很多,但我只想做赘婿,做赘婿多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事和娘子甜甜蜜蜜潇潇洒洒,有事找娘子给我撑腰见谁打谁。” 络西风深呼吸几口气:“无可救药。” “络中将,你帮帮忙,把我带进北军大营。”锦曜眨眼道。 络西风冷哼道:“不可能,北军大营不可能收留闲杂人等。” 锦曜叉腰不满道:“我怎么能算是闲杂人等?我是你们未来的将军夫君,别以为我不知道,话本里有很多将军直接带着夫人住在军营,就连皇子出兵打仗都会带皇子妃!” 络西风鼻子差点气歪了:“你看的哪门子话本?没有特殊情况或皇帝特许军士不得带女眷住军营!” “你算是说到重点,军营里不允许女眷住军营,没说不允许男眷住军营!那些将军们带着小辈在军营历练是很正常的事,我读书虽然少也不是能被糊弄的。”锦曜挑眉道。 络西风心道你没读多少书脑子就这么不正常,你要读书多了那得疯成什么样? 络西风头疼道:“我要回营了。” 锦曜抱住络西风的腰:“络中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不能见死不救。” 络西风苦着脸,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被一个疯子缠上。 络西风叹气:“让你进北军大营是不可能的,不过北军大营旁边有许多军田,将军让空闲的军士们去种田,不过军士种田到底不如有经验的农民,所以……将军在军田那边建了一个军田院,请了十几个农民专门伺候田地。” “你的意思是让我这么个玉树临风俊美无双的翩翩公子去种田???你看我像是适合种田的人吗?”锦曜翻着白眼道。 络西风看到锦曜的表情觉得十分畅快:“我看你的样子就特别适合种田,我一看你就是个特别会种田的。” “我不种田,再说种田的又不住北军大营里多不安全,你再想想办法。”锦曜心中真是觉得哔了狗,他一个高富帅难道要沦落到种田去? “军田院每日有三十个军士住在那里巡逻警戒,我倒觉得你去种田是个很不错的保命选择。”络西风眉飞色舞道。 “让开。” “衙门办差,闲人让开。” “锦曜是谁?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突然四五个穿着衙役服的衙役将锦曜围住。 “你叫锦曜?是烽烟县人士?做过雅兰家的赘婿?”领头的衙役趾高气昂拿着一个画像看着锦曜。 锦曜眼神微眯:“是我,几位衙役找我何事?” “哼,你盗窃雅兰家小姐库房,你说我们找你做什么?将人带走。”领头的衙役手一挥气势十足。 两个衙役架住锦曜就走。 锦曜大声道:“这是污蔑,这是栽赃,因为我休了雅兰清,雅兰家就故意陷害栽赃我,这世界有没有王法?莫非雅兰家在北方势力大到可以做土皇帝?想陷害谁就陷害谁?” 锦曜一通囔囔整条街上的人都听见了,再有锦曜刚刚宣传了一番雅兰清的恶毒作风,锦曜的八卦早就传遍整条街。 百姓们围着小声指指点点。 “锦曜这下倒霉了,雅兰家找了楚县令收拾他!” “原本我还在怀疑世上是不是真有雅兰清那般恶毒的女子,此时看来锦曜所言非虚。” “得罪雅兰家,锦曜死定了。” 锦曜继续大声道:“大家想一想,我一个在雅兰家根本没地位没权势的赘婿,我哪来的能力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我进都进不去!” 络西风挤到锦曜身边道:“你老实告诉我,刚才你给我看的黄金元宝,是不是你从雅兰家库房拿的?你老实说我就帮你求求情。” 锦曜满脸受到羞辱的表情道:“这是我自己的黄金,和雅兰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络西风还想说话,领头衙役不悦的将络西风挤开。 “络中将咱们文武不相干,衙门办事你管不着。” 络西风沉着脸色道:“就算文武不相干,但衙门要是故意办冤案,那我就得过问。” “是不是冤案等会到公堂一审便知。”衙役满脸讥讽道。 锦曜被粗暴的拖拉到县衙公堂内。 “砰……”锦曜被狠狠摔在地上。 “威武……”两排的衙役猛敲水火棍。 “啪……”楚大闻穿着县令朝服高坐堂上用力一敲惊堂木:“堂下何人?” 锦曜翻了个白眼:“县令大人,你反正要帮着雅兰家陷害栽赃我,还装什么相,说吧,你要怎么弄死我?我总得死个明白。” “大胆,你竟敢对本官不敬毁本官名誉,来人,杖……” “且慢。”突然一道清冷悠扬的声音传来。 接着一道修长的黑色身影慢慢走进公堂。 锦曜转头一瞅惊喜道:“花将军。” 花不柔看了锦曜一眼:“楚县令无缘无故将锦曜抓来县衙,锦曜受到惊吓说话有些失分寸,但不至于被杖责,莫非百姓喊冤都喊不得?” 楚大闻心中气得不行,锦曜这混账东西开口闭口都在给他盖黑锅,锦曜喊了一路别以为他不知道。 今天他不把锦曜收拾服了以后他还有何威严? 楚大闻起身对花不柔敷衍行了个礼坐下:“锦曜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花将军莫非想包庇贼人?” 花不柔挑眉:“捉贼要捉脏,你说锦曜盗窃雅兰家小姐的库房,那他盗窃了何物?何时盗窃?人证何在?物证何在?” 楚大闻冷哼道:“他从烽烟县逃到北县,定然将赃物藏在了各处,但他身上定然藏了一些值钱的东西,派人一搜便知。” 楚大闻盯着锦曜怀里的鼓包虎视眈眈。 【谢谢读者的收藏推荐,谢谢读者的打赏,卖个萌么么哒。】 第19章 堂上表现风骚的赘婿 锦曜捂住衣服问道:“大人有何证据说我怀里的东西就是赃物?莫非我怀里的东西会说话?” 楚大闻冷笑不语,直接让两个衙役搜锦曜的身。 很快衙役将从锦曜身上搜到的一个布袋拿出来。 衙役将布袋口打开往地上倒。 “哐当……” 几个黄金元宝和十几个银元宝掉在了青砖地上。 楚大闻嘴角暗暗露出一丝狞笑,用力一拍惊堂木:“物证已在,来人传人证上公堂。” 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中年男人走进公堂。 锦曜突然跳起来激动道:“我见过你,当晚在小树林你将我娘子压在树上,你两上面虽穿着衣裳,但下面都光着腚,我都看到了你们的……” “闭嘴!”楚大闻咆哮道。 楚大闻看着外面围观百姓叽叽喳喳兴奋好奇的脸色,就连公堂上的衙役也是竖起耳朵听着,顿时觉得锦曜这家伙一张嘴威力真大。 “黑毛,我没说完呢大人。”锦曜无辜委屈地看着楚大闻。 花不柔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若是事实如锦曜所言,这个人证的话就不可全信,此人与雅兰清……有染,说的话可能有失偏颇。” “冤枉啊大人,小人和雅兰清之间绝无私情,小人和雅兰清之间清清白白。”中年男人跪下大呼冤枉。 锦曜点头道:“你和雅兰清之间是没私情,你两就是身体饥渴随便搞一搞而已,雅兰清缺男人就近吃窝边草方便,而你相当于白干花魁级别的美女……” “啪……” “公堂之上不得口出污言秽语。”楚大闻感觉自己气得心脏疼。 楚大闻恨死了花不柔,若不是花不柔在,锦曜这混蛋哪有机会说出这些荤话。 花不柔看了锦曜一眼:“说话文雅些。” 锦曜听到花不柔开口顿时笑眯眯道:“我听花将军的,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 花不柔:“……” 中年男人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不是该按照原计划说看到锦曜盗窃雅兰清的库房? 中年男人悄悄看楚大闻的脸色。 楚大闻暗骂这废物真没用,锦曜那一张嘴多厉害,这废物话都不会说。 楚大闻咳嗽一声道:“堂下人证,本官问你,你在雅兰家到底看到了什么?事实如何你尽管说,但若有一句假话,本官绝不饶你。” 中年男人瞪着锦曜满脸愤怒道:“小人看到锦曜和雅兰清小姐的心腹护卫勾结在一起,他们似乎合谋弄到了库房钥匙,小人有天晚上看到护卫站在库房外,过了一会锦曜拎着好几个包袱从库房出来。” 中年男人摇头叹气道:“因为和锦曜勾结的护卫在雅兰府大房颇有势力,小人当时没敢说,但如今雅兰家要追查此事,他们询问小人,小人拗不过心中良知说出了此事,小人按照雅兰家的要求现在上公堂作证。” 锦曜冷笑道:“狗屁不通,我男扮女装来边镇无人知晓,你怎么会这么巧跟我一起来边镇?我看你倒是可疑的很,听到雅兰家要对付我这个赘婿,你就干脆将你盗窃库房的事栽赃到我头上,说,你是不是哪个流马部落藏在边镇的卧底?我发现你和我今天遇到的一个流马长得特别像。” 中年男人闻言脸色惨白一瞬。 中年男人提高声音道:“我怎会和流马有勾结,边镇离烽烟县又不远,骑快马几个时辰就到,雅兰家收到飞鸽传书说你躲在镖队里逃到了边镇,特意让我来此作证。” 锦曜笑得更加讽刺:“雅兰家的飞鸽传书好厉害,雅兰家到处刺探情报想干什么?想造反吗?你又说你会骑马,那可要验一验你的骑术如何,这年头能骑好马的可不多!” 中年男人额头流下冷汗:“我说骑马又没说我亲自骑马,我是坐马车来的。” “马车呢?马车在何处?马车装扮如何?马车造型如何?你说清楚,我请花将军去看一看马车在哪里。”锦曜咄咄逼人道。 中年男人咽口水道:“我到了之后我就让马车先回烽烟县了。” “马车什么时候离开的?军中千里马多的是,派千里马出马肯定能追上你所说的马车,雅兰家不是很擅长飞鸽传书?你要不飞鸽传书通知车夫回来?”锦曜似笑非笑道。 “这……”中年男人支支吾吾眼神飘来飘去说不下去。 楚大闻气得浑身发抖,锦曜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一般人不是该被吓得慌里慌张六神无主只会喊冤? “啪……”楚大闻一拍惊堂木:“人证之言本官自会证实,现在先验物证!” 中年男人眼神一亮:“大人,雅兰家在自家用的黄金银子上做了一个很小很浅的兰花暗记,这个暗记比在米上刻的字还要小,一般人根本不会发现,大人只要验一验这些黄金元宝银元宝上有没有暗记就可真相大白。” 锦曜眨眼道:“比米上的字还小?谁看得见?万一是磕碰的痕迹呢?” “印记仔细看能看出兰花的形状,绝无混淆可能。”中年男人斩钉截铁道。 锦曜眼珠滴溜溜一转,突然往黄金元宝和银元宝上一趴:“这是雅兰清找野男人被我发现她送给我的封口费,你们别想污蔑我。” 楚大闻看到锦曜似乎有紧张之色顿时心中大喜。 哼,一个卑微低贱的穷苦赘婿,怎能知道贵族富豪的各种手段? 黄金元宝银元宝上有暗记,恐怕锦曜这个见识短浅的赘婿想也想不到。 楚大闻心中大定,只要物证如山,人证还不是随便找随便安排? “来人,验物证。”楚大闻摇着官帽道。 “不能验不能验。”锦曜死死趴在黄金元宝银元宝上面。 花不柔微微蹙眉,莫非锦曜真的…… 虽然这可能是锦曜气不过雅兰清对他各种羞辱做出的报复行为,但在现在被发现,锦曜会因为盗窃罪被判刑。 楚大闻若是强行判重刑,锦曜恐怕非死即残。 两个衙役表情阴狠地拉开锦曜,然后拿起黄金元宝银元宝仔细验看。 两个衙役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两个衙役怕自己眼神不好,特意走到光线好的地方看,然而怎么看都找不到所谓的兰花暗记。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心道不好。 第20章 公堂之上的两次栽赃 楚大闻看着两个衙役磨磨蹭蹭不说话皱眉不耐道:“如何?可有看到兰花暗记?” “回大人,或许我们眼神不好,我们没有在黄金元宝银元宝上看到兰花暗记。”一个衙役低头道。 楚大闻脸色难看道:“你们两个没用东西,所有衙役都去看,每个黄金元宝银元宝都要仔细查看。” 于是所有衙役开始拿起黄金元宝银元宝仔细查看。 看了好长时间,经常陪在楚大闻身边的衙役道:“大人,每一块黄金元宝银元宝都仔细查看过,真没有兰花暗记。” 楚大闻的表情凝固了。 锦曜嘴角微勾,就在此时,锦曜感觉自己衣领里面似乎钻入了什么东西。 锦曜低头一瞅,三个黄金元宝咕噜噜往下滚。 锦曜:“……” 楚大闻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三个黄金元宝眼神一喜。 “啪……”楚大闻一拍惊堂木:“你们这群废物,让你们搜身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为何锦曜身上还有黄金元宝!速速将新出现的物证验了。” 给锦曜搜身的两个衙役一头雾水,他们刚才搜锦曜身搜的很彻底,锦曜身上怎么可能还有三个黄金元宝。 只是事实就在眼前,于是衙役们准备继续查看黄金元宝。 “不能验不能验。”锦曜往黄金元宝上一趴。 一个衙役粗暴拉开锦曜道:“滚开。” “且慢。”花不柔突然出声。 楚大闻不悦道:“花将军莫非想阻扰本官办案?自古文武不相干,花将军若是想要袒护这个小白脸,本官定要如实上奏朝廷。” 花不柔指着地上的三个黄金元宝:“这三个黄金元宝,是刚才有人送到锦曜身上的。” 楚大闻冷笑一声:“花将军怎的也开始学锦曜信口开河?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刚才锦曜身旁无旁人,谁能将三个黄金元宝塞到锦曜怀里?” “本将军看见了,这三个黄金元宝是有人躲在暗处使用内力弹到锦曜怀中,虽那人隐匿功夫极高我没找到他的准确位置,但这三个黄金元宝并非锦曜所有。”花不柔认真道。 “花将军看见了,本官却没看见,你们呢?你们看见了吗?”楚大闻大声问道。 衙役们摇摇头:“没看见。” 外面围观的百姓们叽叽喳喳。 “花将军应该不会说假话。” “肯定是有武林高手陷害锦曜。” “可是我们凡胎肉眼,确实没看见。” 楚大闻眉毛一挑,嚣张得意道:“既然大家没看见,那就是花将军看错了,凡事要讲证据,衙役何在?” “在。”所有衙役齐齐应声。 “继续验物证。”楚大闻官威十足道。 于是衙役们继续验物证。 衙役们拿着新出现的三个黄金元宝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 衙役们互相使眼色。 “楚县令到底在搞什么?” “死咬着锦曜不放,楚县令必然做好了准备,可你倒是让兰花暗记出现啊!” “楚县令这样搞我们很难堪啊!” 经常跟在楚大闻身边的衙役硬着头皮道:“回大人,物证已仔细查看过,三块黄金元宝上没有兰花暗记。” 楚县令的表情又凝固了。 楚县令心里直骂娘,雅兰家派来的人到底行不行?这是要让他成为笑柄是不是? 锦曜眨眨眼无辜道:“大人……” “你闭嘴。”楚大闻一拍惊堂木烦躁道,他现在听见锦曜说话就想把锦曜的嘴堵上。 忽然,锦曜发现自己的衣袖似乎被什么东西碰了碰。 锦曜皱眉低头一看,几样东西从他的衣袖里咕噜噜滚到地上。 掉在地上的有一块玉佩、一个玉簪、一个玛瑙手串、一个翡翠项链。 锦曜微微挑眉,躲在暗处的家伙准备没完没了栽赃他是吧? 一次失败,这次又来?还送来了好几个品种的东西。 楚大闻松了一口气,心道这次肯定不会出叉子。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怎么锦曜身上还有东西?”楚大闻瞪眼歪嘴道。 衙役们心中苦不堪言。 见鬼了这是? 别以为他们不知道,花将军说的才是对的,这明显是有武林高手躲在暗处栽赃锦曜。 可刚才用这招都对付不了锦曜,现在能行吗? 锦曜这家伙也邪门的很! 花不柔冷声道:“躲在暗处的倒是好手段,只是你隐匿功夫再好,也不可能一次次蒙蔽本将军的视听。” 花不柔手中出现一个飞镖朝着公堂角落上方射去。 “花将军你干什么?”楚大闻吓得面容失色。 “噗……”金属刺入肉体的声音响起。 楚大闻浑身一哆嗦,转头往角落里看去。 “滴答滴答……”有鲜血从房梁上滴到地上。 楚大闻心惊肉跳不已,就在此时,一只身上插着飞镖的猫从房梁上掉下来。 “是……是猫……”楚大闻哆哆嗦嗦道。 楚大闻暗暗呼吸几口气,抖着手用力一拍惊堂木:“花将军你这是作甚?在公堂之上公然使用刀兵该当何罪?” 花不柔看着地上惨叫不已的猫冷冷道:“本将军只是捉拿贼人,贼人狡猾奸诈,此时他很有可能藏匿在县衙内,为了楚县令的安全,不如让本将军率军进去搜一搜。” “不行。”楚大闻下意识大声反驳道。 “花将军,楚县令和贼人是一伙的,不用啰嗦,直接派兵进去搜就是。”锦曜冷笑道。 楚大闻额头滴下冷汗。 “花将军,你可要三思而后行,文武不相干,没有皇上下的圣旨,军队没有搜县衙的资格,今天这案子耽搁太久,我们还是速速审案。”楚大闻色厉内荏道。 锦曜心知花不柔现在处境其实不好,不宜做惹皇帝不悦的事。 “花将军,你别上当,这肯定是楚县令和贼人故意给你下的套,为的就是让你有错处慢慢丢掉军权,你现在进去就是搜出贼人楚县令和朝廷也不会承认这是贼人。”锦曜靠近花不柔小声道。 楚大闻额头青筋直跳,锦曜这个作死的家伙说啥?这话他也敢说? 朝廷要搞掉花不柔不假,但谁会把这事在花不柔面前光明正大说出来。 花不柔有些意外地看着锦曜,嘴角微微勾出一丝笑意。 “继续审案吧。”花不柔淡淡道。 花不柔难得一笑,顿时将锦曜的心勾走了。 第21章 快气死的县令 楚大闻看到锦曜笑得十分荡漾以为锦曜在嘲笑他,气得心口疼。 “愣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本官教你们怎么做?快验物证,不许让锦曜碰到物证,以免锦曜搞鬼。”楚大闻刚才耳朵里响起一个声音提醒他不能让锦曜碰地上的东西。 “不能验不能验。”锦曜回过神后准备往玉佩等物件上面趴。 两个衙役飞速将锦曜拉开。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锦曜拼命挣扎蹦跶。 楚大闻见锦曜似乎狗急跳墙的模样顿时大喜:“按住锦曜别让他破坏物证,速速验物证。” 衙役们闻言急忙上前捡起地上的东西仔细查看。 衙役们心里十分没有信心能找到兰花暗记。 锦曜这家伙实在太邪门,难道他会妖术? 几个衙役将物证仔细查看后心道果然没有兰花暗记。 哎,他们配合县令搞锦曜可以,但县令的手段实在太差劲,就算他们是低等衙役也不能当猴子一样被百姓参观! 衙役们对楚县令颇有怨气。 经常跟着楚大闻的衙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如何?”楚大闻睁大眼睛急问道。 衙役看着楚大闻面露苦色。 楚大闻心中咯噔一下,难道那几样新出现的物证上还是没有兰花暗记? 楚大闻心中憋气,雅兰家派来的人莫非是故意来坑他的?这是针对他的一个阴谋? 可是他没有得罪过雅兰家! 楚大闻在心里不自觉开始思索是不是有人要故意坑害自己。 衙役见楚大闻面色难看都不忍心说话。 只是那么多围观百姓看着,他们也不可能不开口。 “回大人,新出现的四样物证已仔细查看过,没有发现兰花暗记。”衙役声音低沉道。 楚大闻挥挥手:“你们退下。” “是。” 楚大闻看着锦曜。 锦曜看着楚大闻眼底的愤怒与恨意心中十分痛快,我就喜欢别人恨我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锦曜推开拉住他的两个衙役,扑到花不柔身边一把抱住花不柔的腰:“花将军,我虽是一介草民但也不该被如此冤枉,今天若不是你来为我主持正义,我今天必然是要被他们栽赃陷害成功然后被他们千刀万剐,我好害怕……” 锦曜一边说一边悄悄捏花不柔的腰。 啧啧……腰真细。 嘿嘿……肌肤真有弹性。 哦哦……肯定有马甲线,这腰线弧度肯定特别漂亮。 花不柔眼神微闪,她差点被这个一边说着我好害怕却一边胆大包天占她便宜的家伙气笑了。 花不柔弯下腰靠近锦曜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若非我看到你眼里没有下流奸邪之意,你的手现在已经不属于你。” 锦曜手一哆嗦,顿时不敢乱动。 呜呜呜……未来娘子有点太凶猛! 花不柔站直身体声音满含威严道:“若非亲眼所见,本将军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的文官居然如此粗暴草率的审案,锦曜被三番几次陷害如同惊弓之鸟,着实是可怜。” 楚大闻气得差点吐血,没想到花不柔话少却也是牙尖嘴利的。 锦曜是可怜人?锦曜为何可怜?似乎是他这个县令整的。 锦曜是惊弓之鸟?他怎么看这小子脸上特别小人得志? 事情到这个地步,楚大闻没办法下台。 楚大闻身体不断晃动,仿佛椅子上有针一样坐不稳。 楚大闻绞尽脑汁想办法,突然想到什么,楚大闻眼神一亮。 “啪……”楚大闻用力一拍惊堂木:“锦曜,你刚才说这是雅兰清送你的封口费,那本官倒是要请雅兰清来公堂说明事实。” 锦曜眨眨眼惊讶道:“大人,我刚才被你们千方百计陷害,我怕我被栽赃成功随口说句话想为自己找条活路而已,你不会把我的话当真了吧?” 锦曜摇头表情可怜道:“大人刚才说凡事讲证据,就算我说的话算口供,那我也是有修改口供的权利的。我现在说这些东西与雅兰清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被严刑逼供不得已说句软话,我今日算是见到严刑逼供的厉害,怪不得古来有那么多屈打成招的冤案,可惜民告官太难告,自古官官相护……” “你给我闭嘴,你别信口雌黄狡辩,我问你,既然这些金银财宝不是雅兰清送你的,你一个穷苦赘婿,身上哪来那么多金银财宝。”楚大闻咄咄逼人道。 锦曜挑眉道:“大人应该知道,这人走运,走几步就能见到黄金,这人倒霉,做个官都能丢人现眼,这些是我捡到的有问题吗?” “你说谁丢人现眼?”楚大闻喘着粗气道。 锦曜咳嗽一声道:“我可没说大人你,我只是泛指只是比喻,大人可千万别误会。” 锦曜说着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说起来人长的俊美就是被老天爷钟爱,别说我走在路上能捡到黄金是常事,就连我去听戏,那些花旦见了俊美如仙的我,不但不收银子还要送银子给我。” 锦曜抬头看了楚大闻一眼继续道:“若是貌丑如……某些人,他们去听戏,就算花五倍的银子,那些花旦也是咬牙切齿强颜欢笑为某些人敷衍地唱一唱戏。” “你……”楚大闻想骂锦曜,可他又不是某些人,为何要骂? 外面的百姓嘻嘻哈哈指指点点,楚大闻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慌。 楚大闻将怒火对准中年男人:“大胆刁民,竟敢诬告良民,本官念你是初犯,对你杖责二十,若有下次,直接将你流放。” 中年男人不断磕头认错:“都是小人的错,小人与锦曜有私仇,小人被猪油蒙了心一时想不开就设计诬告锦曜,哪知道没能骗过青天大老爷般的楚大人,求大人饶恕小人。” 楚大闻见中年男人还算识相,脸色好看些许。 楚大闻拿起惊堂木正准备喊退堂。 结果锦曜突然大声道:“大人,我有状要告。” 楚大闻眼皮一跳:“你有何状要告?想告状先递状纸。” “状纸什么的问络西风要。”锦曜微笑道。 站在外面的络西风:“……” 络西风无奈走进公堂走到师爷旁边:“师爷,可否让让,让我写个状纸?” 师爷嘴角抽搐着让开。 楚大闻看到络西风这混蛋居然配合锦曜耍无赖,气得头脑发昏。 “你要告什么?”楚大闻咬牙切齿道。 “我要告此人与雅兰清通jian,我要告他盗窃雅兰清的库房!”锦曜指着中年男人道。 中年男人浑身发抖:“大人,小人绝对没有做这些事,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楚大闻气得鼻子差点歪了,看看,这才是被栽赃陷害的人该有的反应。 第22章 我也会栽赃 楚大闻问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此人与雅兰清通jian?” 锦曜冷哼一声:“此人左pi股上有一颗半黑半蓝的大痣。他和雅兰清一起光着腚时我亲眼瞧见的。” 楚大闻心中十分疑惑,锦曜说的这么斩钉截铁,难道此人真和雅兰清有染? 楚大闻忍不住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想让他丢脸故意下套让他钻。 中年男人脸色大变,他左pi股上有颗大痣锦曜怎么知道?而且还知道大痣的颜色? 锦曜此人着实邪门。 中年男人刚想开口,锦曜突然扑过去一把将中年男人按扒在青砖地上,然后锦曜三两下扒下中年男人的裤子。 锦曜让开身指着中年男人的左pi股道:“大家请看,就是这颗半黑半蓝的大痣!” 衙役们和围观百姓们立刻全都盯着中年男人的左pi股看。 “真有一颗大痣。” “半黑半蓝一点不错。” “没想到此人真的和雅兰清在小树林里光着腚瞎搞,居然还被锦曜看到。” “雅兰清真是不知廉耻!” “一对狗男女!” 锦曜特意转头对花不柔道:“花将军此人的pi股形状实在难看,这皮肤又黑又粗,你千万别看,免得污了你的眼。” 花不柔:“……”内心活动难以描述,锦曜真的是她见过的最奇怪的人。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简直斯文扫地!”楚大闻看到这一幕差点气晕过去。 哪个人说扒别人裤子就扒别人裤子??? 这锦曜真是个疯子! 中年男人恨不得一头撞死。 “大人,锦曜这是动用私刑侮辱小人,求大人为小人做主。”中年男人哭嚎不停。 楚大闻捏捏眉心:“锦曜,你既然已经休妻,那此人未娶,雅兰清未嫁,他们算不得通jian,你无权告他,他们这顶多算无媒苟合,此等事官府不管。” 锦曜眨眨眼:“这样?那算了。” 锦曜脸上带着不甘之色起身。 中年男人急忙坐起来穿裤子。 “哐当……”就在此时,五个黄金元宝从中年男人衣服里掉出来。 中年男人傻眼了。 楚大闻傻眼了。 围观人群傻眼了。 锦曜跳起来怒道:“大人,此人身上掉出了黄金元宝,我就说这家伙贼眉鼠眼不是好东西,这莫非是雅兰家丢失的财物?” 楚大闻简直想死。 楚大闻有气无力摆手:“验物证。” 几个衙役走过去捡起黄金元宝。 他们心里有预感,这个中年男人今日有难。 果然衙役们看了一会就在黄金元宝上找到了兰花暗记。 经常跟在楚大闻身边的衙役想死。 “大人,物证已仔细查看,每个黄金元宝上面都有兰花暗记。” 楚大闻往椅子上一靠,锦曜真是好手段。 “不可能,这些黄金元宝不是我的!是锦曜放在我身上的!”中年男人焦急吼道。 锦曜摊手:“花将军说有人将东西送到我身上,你们都说没看见,那现在你说我将东西放在你身上,请问谁看见了?” 围观人群叽叽喳喳。 “没看见。” “刚才锦曜两只手都在我们的注视下,不是锦曜栽赃这个家伙。” “这家伙看着贼眉鼠眼就不是好东西。” 楚大闻心中叹气。 “啪……”楚大闻用力一拍惊堂木:“大胆贼人竟敢贼喊捉贼愚弄本官和百姓,本官若是不严惩你难以服众,来人,将此人杖责五十后押入大牢,等案件调查清楚后再审。” “小人冤枉,是锦曜陷害我,小人和雅兰清没有苟且,小人没有盗窃雅兰清的库房,求大人明查。”中年男人被衙役拉到院子里接受仗刑。 锦曜叉腰鄙视道:“你和雅兰清没关系?先把你pi股上的痣挖掉再来说这话。” “哈哈哈……” 围观人群哈哈大笑。 楚大闻头疼不已,不等锦曜再说话用力一拍惊堂木:“退堂。” 楚大闻喊完后就溜之大吉。 花不柔摇头失笑,转身准备离开。 “我的头好晕。”锦曜踉踉跄跄往花不柔身上倒。 花不柔闪身轻易避开,锦曜倒在地上十分郁闷。 怎么女人往男人身上倒男人就接住,男人往女人身上倒女人就不接住? 锦曜抱住花不柔的小腿:“花将军,雅兰家要置我于死地,还请花将军救命。” 花不柔挑眉:“你要我如何救你?” “其实很简单,花将军只要和我成婚,等我和花将军成婚后我就可以住在北军大营,到时候,雅兰家自然不能随意害我。”锦曜眼巴巴看着花不柔道。 花不柔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我就算要找赘婿,也不会找你这般调皮精怪的,你若是想活命,我可以让你来北军大营做杂务兵。” 锦曜顿时摇头:“那不成,我这样玉树临风世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怎可去当兵?这样我岂不是会糟蹋上天赐给我的俊美容颜?” “那你认为你该做什么?”花不柔冷哼道。 锦曜一甩长发:“我这样的顶级美男子,就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伺候,我喝水要喝最美花朵上的露水,我吃饭要吃凡人吃不到的神仙美食,我穿衣要穿几百个绣娘呕心沥血绣出的锦缎,我住要住几千个工匠日夜不休做出的琼楼玉宇,我晚上要抱着世上对我最最好的娘子入睡。” 花不柔愣愣看着锦曜,第一次被一个人的无耻震惊到了。 络西风哆哆嗦嗦指着锦曜说不出话来,这厮是有多大的脸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公堂上的衙役们和外面围观百姓们全都傻愣愣看着锦曜。 这世上居然有这样自恋的男人? 躲在公堂后面悄悄听的楚大闻忍不住龇牙咧嘴。 这锦曜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太可怕了! 这样的男人若是让他得势,那得掀起多少腥风血雨? 花不柔可千万不能眼瞎找锦曜这么个疯子做赘婿。 楚大闻感觉锦曜若是做花不柔的赘婿,自己就不能好了。 百姓们震惊过后对花不柔十分同情。 “花将军被锦曜这样的疯子缠上,日子怕是苦咯。” “若是谁找锦曜做夫君,那简直当牛做马都没法让锦曜满意。” “锦曜脑子里为何会有那种想法?” 第23章 做赘婿是我人生主要职业 花不柔摇头道:“我尚有许多公务在身,没时间与你纠缠,我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做杂务兵,要么去种军田。” 锦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又让我去种田?” “络中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望你妥善处理。”花不柔避开锦曜往外走。 “花将军。”锦曜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追。 络西风一把搭住锦曜的肩膀:“臭小子花将军已经对你失去耐心,你还敢上去找死。” 锦曜瞪着络西风道:“花将军是你半路离开去请来的吧?你难道没有把我想做花将军夫婿的事情说清楚?我心甘情愿做赘婿只爱做赘婿的爱好你没重点表达?” “说了,花将军说……卿本男儿,奈何祸水本性。”络中将牙疼道。 “祸水?花将军说我是祸水???祸水一般是骂女人!”锦曜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 络西风点头:“我转述的一字不差。” 锦曜郁闷道:“花将军对我的误解很深!” 络西风抽抽嘴角,他觉得花将军理解的很透彻。 锦曜没找到厉害娘子当靠山都这般能搞风搞雨,若是锦曜找到厉害娘子做靠山不知道该怎么闹腾!可不就是个祸水性子! 络西风认真道:“我们这些军士马上要回北军大营,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锦曜叉腰不满道:“能怎么办?雅兰家没能光明正大轻松搞死我,他们肯定会直接派武林高手暗杀我,我呆在边镇就是找死,我……去军田院。” “噗嗤……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络西风憋笑道。 锦曜斜着络西风:“等我做了花将军的夫君,看我怎么吹枕头风给你穿小鞋。” 络西风瞪眼道:“还说你不是祸水?就你这性子,我就不该看你可怜帮你。” “你帮我归帮我,笑我归笑我,这是两码事。”锦曜理直气壮道。 络西风深呼吸一口气:“我和你说话胃疼,我去组织一下军士们出发,你在门口等我。” 等络西风走了,锦曜一瘸一拐走到县衙外面。 锦曜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青九豹。 “过来。”锦曜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勾了勾。 青九豹走上来关心道:“这回幸好花将军帮你撑腰,否则你在公堂上那般嚣张毒舌,楚县令早就对你动刑了。” “正是花将军来我才嚣张毒舌。”锦曜得意道。 锦曜一把拉住青九豹往人少的地方走。 “哎,你干什么?”青九豹有些紧张道。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现在可是率领区区三十个镖师砍杀了一百个流马的传奇镖师,难不成你怕我?”锦曜挑眉道。 青九豹抿嘴苦笑,心道我还真怕你,这家伙在战场上疯起来那样着实恐怖。 锦曜勾住青九豹脖子道:“想不想做北凌镖局大镖头?” “你……什么意思?”青九豹瞪大眼睛看着锦曜。 “别紧张,我不是要你去干掉北凌镖局大镖头,我是觉得,你们大镖头性子优柔寡断太过小心谨慎,这样的人没有太大魄力,反倒是你,有几分仁义又有几分锐意,最适合开疆扩土扩大镖局。”锦曜微笑道。 青九豹被锦曜这般肯定夸赞心里飘飘然,面上还是保持稳重道:“大镖头五年来管理镖局并无过错,大镖头对我不错,这次因为我接了这镖,导致损失了许多镖师,我哪里有脸去争大镖头的位置。” “你们大镖头就算管理镖局十几年没出问题,也不及你这次率领镖师斩杀一百流马来的风光,人的名,树的影,你这次定在北方扬名,以后你呆在北凌镖局,很难和大镖头和睦相处,你想和睦也不行,总有小人去挑拨你和大镖头的关系。”锦曜分析道。 青九豹脸色凝重起来,大镖头对他不错,但也是因为他肯听话肯办事,镖局里那个右镖头虞磊石就看他不顺眼,认为他处处爱表现处处想争权。 锦曜看青九豹脸色微笑道:“我悄悄让你将所有流马的脑袋砍下来收集起来这事你做没?” 青九豹撇嘴道:“做了,但要这些流马的脑袋干什么?又没人给赏金!” “听说过京观吗?”锦曜悠悠道。 青九豹腿一软:“你想让我用这些流马的脑袋筑京观?这些流马又不是草原蛮子,怎可用流马的脑袋做京观?” 锦曜冷笑道:“草原蛮族被北军挡在关外,如今北方最大的祸害就是流马部落,你觉得百姓看到你筑京观会鼓掌还是流泪?” 青九豹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这么做那些文人才子非得骂我暴虐无人性,杀人如杀鸡,他们会骂我是个嗜血吃肉的魔鬼。” 锦曜没好气拍了一下青九豹的脑袋:“你管那些文人才子放什么pi?那些迂腐的酸文人在繁荣盛世像跳蚤一样蹦跶搞事,在流血乱世就像贱狗一样跪tian求活,你难道靠他们生活?” 青九豹眼神一亮:“你也痛恨那些整天拈酸骂架的文人才子?我以为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你听别人说话会不会听重点?”锦曜没好气道。 青九豹一缩脖子:“只要不伤害镖局不伤害大镖头,我……听你的就是,那些文人才子最多写诗骂骂我见到鄙视嘲讽我一顿,这些对我来说无所谓。” 青九豹挠挠头疑惑道:“你想让我怎么做?你不是一心要做花将军的夫君?做了花将军的夫君你能看上镖局这点苍蝇蚊子一样的小势力?” “做赘婿是我一生的主要职业,除了主要职业,我可以有很多业余职业。”锦曜得意洋洋道。 锦曜在青九豹无语的目光下继续道:“你这次带着流马的人头回去在镖局门口筑京观,我给你一笔钱,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疯狂招募精英镖师,疯狂扩张镖局势力,从北方一个小镖局发展成全国第一镖局就靠你了。” 青九豹扯扯嘴角:“你也太看得起我,做镖局势力能覆盖北方就顶天了,哪还能去南方称霸?南方的霸主都是那些搞水上运输的帮派!南方的山寨也不是吃素的。” 第24章 悲剧的尚如兹 “人要有志气要有梦想!就像我,我一定会成为花将军的夫君!”锦曜自信道。 “如果你真成为花将军的夫君,以后你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青九豹嘿嘿一笑。 锦曜掏出十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青九豹怀里:“拿着,这是我给那些战死的镖师家属的,你就说这是花将军让你悄悄给他们的,让他们藏好不要说出去,记住一点,这些钱,你悄悄给到战死的镖师的直系亲人手中,明白我的意思吗?” 青九豹愣愣捂着胸口:“我明白,我一定经常去看他们,若是家中只剩下小孩的,我就先帮小孩存着钱,每个月悄悄给他一些钱。” “你知道就好,钱给出去是小事,关键是不是真的让镖师的直系亲属得到补偿!你上点心!”锦曜叮嘱道。 青九豹发现此时的锦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点不像古怪的疯子,倒像是个睿智善良的真君子。 “还有一点,你照顾人家小寡妇,可千万别照顾到人家小寡妇的床上去。”锦曜表情猥琐道。 青九豹:“……”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青九豹撇嘴道:“你给我这么多银子,你不心疼?你倒真是大方。” 锦曜撇嘴道:“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反正不是我的钱,慷他人之慨这事谁都会做。” 青九豹差点吐血:“难道你真的进雅兰清的库房……” “你说呢?”锦曜用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青九豹。 青九豹咽了一口口水:“你告诉我干什么?我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有时候,分享秘密也是一种加深感情的方式,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你就没有任何退路,你若退,那我只能除掉你。”锦曜优雅的帮青九豹理了理胸前的衣襟。 “我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又没任何证据,你可千万别害我。” 青九豹真心想哭,锦曜这家伙太可怕,说变脸就变脸,他为什么遇到这么个煞星,现在他想和锦曜拆伙也不行。 锦曜拍拍衣服:“我得走了,对了,记得多关照一点那个给我送吃食的小伙的家属。” 青九豹看着锦曜的背影小声嘀咕:“若是没我允许,谁敢给你送吃的?若是你知道那小伙对男扮女装的你有想法,你会不会还让我多照顾他的家属?” ………… 烽烟县县衙,深夜。 “大人,黑鲜回来了,他受了伤跪在门外请罪。”书童小心翼翼进到房间里禀报。 坐在窗边看书的尚如兹眉峰一动:“看来锦曜没死,让他进来。” “是。” 一个黑衣蒙面人走进房间,正是此人让楚大闻去陷害锦曜。 黑鲜单膝跪地:“大人,属下办事不利没能除掉锦曜,请大人责罚。” 尚如兹放下手中的书:“锦曜似乎并非我想的那般只会躲在阴暗角落里算计。” “大人,锦曜此人有点邪门,他似乎会鬼魅之术,花不柔又护着他,属下没能在公堂上除掉他,然后他又去了北军大营旁边的军田院,属下怕冒然去暗杀锦曜万一失手被花不柔抓住暴露身份坏大人大事,所以就先回来请罪。” 尚如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事情超出计划谨慎点是对的,你详细说说今日的事。” “是……” 黑衣蒙面人平铺直叙一五一十汇报。 尚如兹嘴角挂着微笑一派淡然的听着,只是很快尚如兹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啪……”尚如兹将茶杯重重往桌案上一放:“锦曜说看见雅兰清和雅兰家的下人在小树林里光着……身抱在一起?那个下人不是十天前就被雅兰家驱逐了?” 书童心道不好,大人本就对雅兰清与护卫苟且之事郁结在心,现在居然又冒出雅兰清的艳事,大人可不得气坏身子? 黑鲜:“锦曜一见到属下找的人证就跳起来说了一通,属下一开始以为是锦曜先发制人胡说八道,但后来……属下也不太确定了。” “继续说。”尚如兹面色冷峻道。 “是……” “啪……”没过一会,尚如兹连茶杯都摔了。 尚如兹站起身走来走去:“那下人的左臀部果然有半蓝半黑的大痣???” “确实有,属下一直躲在暗处看着。”黑鲜低声道。 “贱女人!莫非她根本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荡fu?我却将她当做……”尚如兹面色铁青脸部肌肉不断收缩。 “大人千万要保重自己身体!锦曜说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书童焦急劝道。 尚如兹用力一甩袖:“此事和女人无关,和我的尊严有关!雅兰清若真如此戏弄我,我绝不饶她!” 尚如兹深呼吸几口气:“黑鲜,锦曜想做花不柔的夫君,此人是人是鬼十分令人捉摸不透,我怀疑,他可能是其他势力派去争夺北境大军的,你先莫要对他下杀手,躲在暗处观察清楚形势再说。” “是。” 尚如兹转身微笑道:“若是锦曜真成了花不柔的夫君,就凭锦曜狼心狗肺的性子和下流下作的手段,花不柔必然讨不到好!不管锦曜身后有没有势力,我们躲在暗处悄悄行事,到时或许我们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之后再取锦曜狗命。” 黑鲜抬头似乎想说什么。 “有话直说。”尚如兹蹙眉道。 黑鲜眨眼道:“今日我观锦曜看花不柔的眼神,倒真像是对花不柔十分欣赏爱慕,若是他真的喜欢花不柔他也真喜欢做赘婿该如何?” “哈……黑鲜你何时这般天真?谁会喜欢一个毁容的烂面女人?谁会喜欢一个杀人如麻强势狠辣处处比男人强的女人?就算锦曜不介意这些,花不柔天天呆在军营连女子最基本的清白闺誉都没有,锦曜会真心喜欢花不柔?” 尚如兹说着摇头道:“至于锦曜喜欢做赘婿更是胡扯,哪个大好男儿愿意被所有人看不起说他靠女人庇护?以锦曜的性子和手段,他会喜欢做赘婿?若是锦曜喜欢花不柔喜欢做赘婿,我就剃了头发去当和尚。” 书童跺脚道:“大人怎可拿自己开玩笑。” “无妨,作为男人,我断定,锦曜绝无喜欢花不柔喜欢做赘婿的可能!”尚如兹满不在乎摆手。 【作者变成漂亮可爱小猫咪露出软乎乎毛绒绒的肚子给读者们卖萌啦,感谢读者收藏、推荐、评论小说,感谢读者打赏小说。】 第25章 为吃软饭而奋斗 锦曜跟着络西风来到军田院。 络西风将锦曜领进一个房间:“你先在这里住下养好伤再说。” 锦曜捂住鼻子道:“虽然男人臭点正常,可这也太臭,而且这房间是十人一间的大通铺,你居然让我这样的美男子住这种鬼地方?” “我就见不得你这挑剔样,你有屋子住有床睡有什么不满足?军营里的汉子很多都是睡地上的。”络西风没好气道。 “我这样玉树临风的顶级美男能和那些糙汉子相提并论?我要喝最美花朵……” “你闭嘴,再说你那段不要脸的话我揍你。”络西风扬起拳头道。 锦曜撇撇嘴:“反正我不住这,我要住单间。” “单间???美得你!我没空再伺候你,你自己看着办。”络西风大步流星离开了。 锦曜叹气:“这是逼着我给络西风穿小鞋!” 锦曜不想住大通铺,一瘸一拐往外走,走到院子外面放眼一望,全是无边无际的军田。 此时田里几十个军士和十几个农民正穿着短衫短裤在田里忙碌。 海浪飘出来担心道:“宿主你真的不吃美肤美体丸吗?你失血过多脸色惨白惨白。” 锦曜在脑海里道:“我身体元气大损可以养回来,但若花不柔真成了我娘子,我总得送她点她需要的。” 海浪点点头:“花不柔虽带着面具,但经过我的扫描我可以看到花不柔的伤口,花不柔脸上的伤在这个世界没有奇遇肯定治不好。” “所以我得把美肤美体丸留着。” 海浪转个圈圈道:“宿主为何不直接将美肤美体丸送给花不柔,花不柔受了你的恩她说不定就会选你当夫君。” 锦曜挑眉:“男女之间的乐趣你不懂,我是准备找花不柔做娘子,不是找她谈生意。” 海浪眨眨眼不太明白:“好复杂听不懂。” 锦曜微笑:“你不需要懂这些,你做好你该做的,你今天做的就非常棒!” 海浪顿时骄傲的恨不得摇尾巴。 海浪双手叉腰道:“我当然厉害,若不是我一直帮宿主监视宿主周围百米内的动静,若不是我发现有个黑衣人一直鬼鬼祟祟跟着宿主,宿主会事先警惕吗?” 海浪嘟起小嘴道:“我可是很厉害的,放在我空间里的东西,我可以使用空间之力任意操控改变这些东西的形状,若没有我,宿主不可能毫无痕迹的抹除兰花暗记。” “这点你确实厉害,一开始我小看你了,你是最棒的系统,所以公堂之上有武林高手栽赃我往我身上送东西时我一点都不担心,我完全相信你会保护好我。”锦曜认真夸赞道。 海浪高兴得身上的小裙子都晃了起来:“哼,看宿主遭遇死亡危机我不能帮忙我已经很郁闷,难道这点小事我都不能为宿主办好?把那人送到宿主身上的东西收进空间抹除兰花暗记后再送出去,百分之一秒的时间都不需要,连花不柔都发现不了。” “我不知道你们系统之间有没有竞争,但我相信,海浪一定是最强的系统。”锦曜温柔道。 海浪美滋滋跳起了舞:“宿主你为何要故意亮出黄金元宝引敌人对付你?这样太危险。” 锦曜:“我总得知道敌人的势力有多大,敌人可以操控哪些人,正好花不柔在可以为我撑腰,现在我就知道,楚大闻此人,必须除去,否则我的家人呆在边镇不安全。” 海浪眨眼道:“宿主为何知道敌人一定会用这种办法对付你?他为何不直接暗杀你?” “我的事情引人注目,我莫名其妙死亡,说不定会引发敌人不想见到的事情,能光明正大干掉我又能出恶气让我备受折磨,敌人何乐而不为?” 此时已经傍晚时分,军士们和农民们陆陆续续干完活回军田院。 海浪见状乖乖回锦曜的脑海里呆着。 刚才络西风送锦曜来军田院不少人都看到,大家搞不清锦曜是来干嘛的有点好奇,毕竟锦曜完全不像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锦曜长得俊美无双皮肤白皙身材高挑。 锦曜头上戴着玉簪身上穿着锦缎脚上穿着华丽长靴。 锦曜就像是贵族人家金尊玉贵养出来的小公子,怎么看不像是会出现在军田院的人。 和古铜色皮肤的军汉子脸色发黄的农民一对比,锦曜是鹤立鸡群。 一个军士走到锦曜面前不爽道:“小白脸你来干什么?让开别挡路。” 锦曜冷哼不满道:“你敢对你们的将军夫君这么说话,你不想混了你?” “什么?将军夫君?”军士愣了。 只听说过将军夫人的,将军夫君是什么玩意? 后面的军士中有人小声嘀咕道:“咱们花将军是女的,莫非……” 锦曜得意扬眉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花将军的未来夫君。” 军士们和农民们表情古怪无语。 “你说你是花将军的未来夫君你就是?你有什么证据?”站在锦曜面前的军士不爽道。 “刚才谁送我过来的你没看见?你们没看到络中将对我十分关心照顾?若我不是花将军的未来夫君,他怎会这般对我?”锦曜理智气壮道。 军士们和农民们觉得很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难道咱们花将军终于开窍去街上强抢了一个美男回来?” “花将军眼光太差,这小白脸一看就中看不中用!” “等明天换班回去我可得去问问络中将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锦曜可能是将军夫君,军士们和农民们对锦曜态度比较好。 锦曜得寸进尺愣是让军士们吃过饭给他在院子里搭了一个小木屋,并做了木床木桌木椅木柜。 锦曜看着小木屋勉强满意:“原木风格也挺流行的,凑合住吧。” 忙活了一晚上的军士们气得不轻,这么好的屋子居然只是凑合住?这小白脸真不是好东西,花将军怎么找了个不省心的玩意过来。 锦曜坐在木椅上边吃着农民为他煮的晚饭边叹气:“晚饭居然就是黍米和黄豆???连蔬菜都没有,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锦曜又想到了花不柔,开始琢磨怎么追人,过了一会,锦曜嘿嘿一笑:“娘子不让我进北军大营,难道我自己不会进去?” 第26章 夜探军营追妻 后半夜。 军田院里一个军士摇摇晃晃出来撒尿,等撒完尿军士提上裤子刚准备转身,就被一闷棍敲晕在地。 锦曜放下手中木棍飞速将军士拖进自己的小木屋。 锦曜用绳子将人绑起来又将人的嘴用布塞上,接着锦曜就开始扒衣服。 锦曜嘿嘿一笑:“终于被我等到出来上厕所穿着整套军装的了!” 锦曜将扒下来的衣服都穿到自己身上,穿好衣服后锦曜用粘稠的黍米粉将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弄黄一点。 “搞定!” 北军大营前大门。 八个军士一边站岗一边聊天。 “听说没?花将军今天为一个小白脸撑腰去了!” “哼,我知道的比你多,那小白脸是个没出息专门想吃软饭的废物!他第一次当赘婿找了个荡fu他就把人休了,结果被女方家里追杀,他逃到边镇又缠上了花将军。” “听说那家伙喝水都要喝什么花朵上的露水,比女人还矫情!真是把咱们男人的脸丢尽了!” “别管外面怎么说花将军,在我心里花将军是一次一次带领我们打胜仗的战神,若是没有花将军,咱们北军不知道要多死多少军士!一个用心不纯的废物小白脸配不上花将军!” “就是!没有和草原蛮子对战过根本不知道我们胜利来得有多不容易,要不是花将军每次用兵如神将草原蛮子挡在关外,那群贵族富豪能过夜夜笙歌的日子?” “可恨皇帝和朝廷屡屡打压花将军,军粮和军饷总是迟迟不发,完全不管北军的死活,真叫将士们寒心。” “也不知道我们流血流泪到底是为了什么!朝廷每次派点传说中的名将过来率领军队去打草原蛮子,却害得无数军士白白送命!最后再让花将军去收拾烂摊子,那些将军倒是拍拍pi股走了,着实可恨!” “若不是为了家中亲人能过安稳日子,我真想卸甲归田,可花将军总说若是人人都卸甲归田,草原蛮子就会让我们连田也没有,唉,真是憋屈!” “如今朝廷千方百计想让花将军离开北军,等花将军离开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会被白白牺牲!” “我觉得锦曜这个小白脸出现的很可疑!朝廷不会是想对花将军使用美男计吧?” “有可能!哪个男人会喜欢做绝户赘婿?咱们千万不能让小白脸接近花将军!” “花将军以前可是倾国倾城的大美女,若不是百里洲背叛花将军,花将军怎会落入陷阱被毁容!” “可恨百里洲狼子野心禽兽不如!花家主看他是早逝挚友的孩子将他培养长大,他却这般害花将军!” “百里洲就是不甘心花将军征服了北军将士的心,咱们支持花将军做北军之主,他居然歹毒的想要除掉花将军掌管北军!幸好花将军命大活了下来!” “可恨那孙子居然逃到京都做天子亲军去了!” “咱们北军的军士发过誓,一定要帮花将军除了百里洲这个白眼狼!” 锦曜站在不远处听着这些议论皱紧眉头,他真没想到古代的军士居然被朝廷这样对待,那些贵族是把人命当游戏当他们镀金的牺牲品? 锦曜更没想到花不柔的遭遇这么惨。 锦曜见站岗的军士不断咒骂百里洲眼珠滴溜溜一转。 “我刚回来就听到你们在说百里洲,好端端的你们提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干什么!”锦曜大摇大摆往大门口走。 站岗的军士们立刻警惕地看着锦曜。 “站住,报上身份!亮出你的军牌!” 八个军士将长枪对准锦曜。 锦曜放慢脚步拿出军牌晃了晃:“我是今日去军田院干活的,我回来需要向络中将汇报一些事情!” “你叫颜奇兵?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生?今早似乎没见你出去!”一个军士上前接过军牌查验! 锦曜没好气道:“早上出去三十个人你难道都认识?我这军牌难道是假的?” 一个军士不放心又问道:“络中将手下的百将的手下的第十队旗长是谁?” “柏凯野?好像是这个名字!”锦曜暗道侥幸,他特意将跟着络西风的那些军士全都弄清楚了,刚好有个被称呼为十旗长的。 他过目不忘的能力可不是吹的,以前他做实验时他可以将实验数据记在脑子里。 锦曜答对了! 见锦曜丝毫没有犹豫就答对,八个军士终于将长枪收起,让锦曜进了北军大营。 锦曜进了北军大营顿时兴奋不已,不过锦曜不敢得意忘形。 “海浪,监视我周围的动静和声音,分析下花不柔的大将军帐在哪里!” “宿主放心,这点小事难不倒我!” 锦曜目不斜视一直往前走,很快海浪道:“花不柔的大将军帐在中间最大的军帐的左边!” “好,你来指路,尽量避开人群,顺便收敛我身上的气息。” “明白!” 在海浪的帮助下,锦曜顺利来到了花不柔的军帐外不远处,锦曜不敢完全靠近花不柔的军帐,他怕花不柔是武林高手发现他。 锦曜找个比较隐蔽阴暗的位置站着:“海浪能把里面的场景形成画面让我看到吗?” “可以,只要在宿主周围百米内都可以!” 锦曜眼前出现了一个紫色大框,里面的画面是花不柔在处理公务的画面。 海浪疑惑道:“宿主你这样能追到花不柔?” “我在了解花不柔!顺便看看花不柔真正的品行!万一花不柔表里不一是个阴谋野心家我以后岂不是要完!” 锦曜看了一会,花不柔一直在认真处理公务。 过了一会,络西风居然来找花不柔。 锦曜心道络西风这家伙半夜来干啥?莫非这家伙是潜在的情敌? 军帐里面,络西风对花不柔抱拳行礼:“将军唤属下来可是有事?” 花不柔抬起头:“坐。” “是。”络西风听令坐下。 花不柔淡淡道:“你似乎和刚认识不久的锦曜很投缘?” 络西风笑道:“锦曜这家伙虽然又贱又疯,但我觉得他真性情挺好玩的。” 花不柔:“他很特别,我觉得他对我说的话并非谎言,我感觉他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你知道若是这样的人是敌人,会有多可怕?” 第27章 花将军之美 络西风顿时紧张严肃道:“将军的意思是这个人说谎时完全把他说的话当真话?这样的人伪装起来最可怕!将军是否怀疑他是朝廷派来的人?我去杀了他!” 花不柔微微摇头:“未查清事实怎可错杀人?”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杀错不放过!”络西风凝眉道。 “若是为了巩固我的地位就以杀为道,我不会成为今日的北军之主!”花不柔身上散发出强大自信的气势,让人感觉光芒万丈。 络西风挠挠头:“那将军的意思是?” “我想将他带进北军大营培养,他指挥能力不错,他行事肆无忌惮鬼灵精怪,或许他会带给北军不一样的明天。”花不柔看着络西风认真道。 “刷……” 络西风一下子站起身:“将军不可,未查清此人的底细怎可冒然用他!不如将军让属下去好好查一查此人再作打算。” 花不柔点头:“你先去查。” 络西风脸色变了又变,忍不住道:“将军既然觉得此人有可造之处,何不干脆应了他的意让他做你的夫君?这样照样可以让他为北军出谋划策。” 花不柔勾唇轻声道:“此人是一匹潇洒不羁的野马,不把他放到位置上,他不会认真,做赘婿,埋没他了。” 络西风撇撇嘴貌似有些生气道:“我就是觉得那小子有点意思对他关照几分,哪成想居然让他入了将军的眼,此子手段如此高超,将军不得不防。” “我心中有数,我相信我的感觉。” 络西风站在原地抱胸仍然不爽:“我现在越来越觉得锦曜有问题,听说朝廷派出了四个俊俏公子来北境和将军相亲,朝廷这是非让将军嫁人不可,将军既然看中锦曜,不如直接选他做赘婿让朝廷的算盘落空,若他真对将军忠心,将军再用他不迟。” 花不柔沉默片刻道:“和我绑在一起锦曜无法在北军发挥光芒,我如今四面楚歌面临十面埋伏,何必让锦曜上我这艘终将沉默的船。” “将军,你不可灰心丧气。”络西风脸上动容道。 “我中了奇毒寿命无多,我最近日思夜想北军的未来,可是无论如何我都看不到北军的灿烂明天,当我见到锦曜时,我有一种感觉,他或许会给北境带来灿烂明天!”花不柔有些感叹道。 络西风咬牙切齿愤怒道:“都怪皇帝和朝廷再三欺辱将军,照我说,将军何不率领北军南下!” 花不柔慢慢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字一句道:“当我面临背叛时,当我身临地狱时,我曾想过,我入地狱,便让世间变成地狱,可当我看到百姓们质朴的笑脸,军士们坚强的目光,孩童们简单的快乐,我觉得,世间变成天堂更好,而我率军南下,只会让大炎国四分五裂变成人间地狱。” 络西风愣愣看着花不柔,眼眶忍不住泛红:“将军你这般为朝廷牺牲,实在不值。” “我为的不是他们,我为生之善,爱之美!” 花不柔缓缓走到络西风面前:“西风,我死后,你会帮我守护好北军吗?” 络西风单膝跪地,脸上表情庄重严肃道:“属下哪怕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将军守住北军,属下定当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好,我相信你。”花不柔修长如玉的手伸到络西风面前:“这是号令北军的虎符!我在今日,郑重将他交给你,将北军的生死交给你,待我死去,你会知道,我选定的新北军之主是谁!他已经得到北军之主的印玺,等我死后,你将虎符交给他,望你们守望相助。” 络西风弯下腰颤抖道:“将军,虎符该由北军之主掌管,属下怎敢掌管虎符。” “本将军让你接。”花不柔气势凌然道。 络西风面对花不柔散发出的强大气势,哆哆嗦嗦伸手接过虎符,珍而重之地放进怀里。 “你且退下。”花不柔挥手转身。 “是。” 一直看现场直播的锦曜惊呆了,花不柔中毒快死了?现在这是秘密安排接班人?什么情况??? 锦曜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看到络西风出来,锦曜下意识悄悄跟在络西风身后一百米内。 络西风的表情很平静,只是锦曜却看到他的手在颤抖。 络西风大步走进自己军帐对守在门口的军士道:“你们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是。” 络西风走到屏风后面,脸上的表情瞬间变了。 络西风脸上表情一会狂喜一会得意一会兴奋,最后络西风拿出怀中的虎符无声的大笑。 络西风用一种略带疯狂的眼神将虎符翻来覆去看,不断用手摩挲虎符。 锦曜微微蹙眉,络西风这家伙的反应不对劲,怎么看不像好人。 锦曜一开始就觉得奇怪,络西风听到他想做花不柔的赘婿时似乎有意无意在帮助他接近花不柔,络西风在给他创造机会。 若是真的将自己的主子奉若神明,络西风应该想弄死他才对。 锦曜暗暗摇头,花不柔实在惨,遇到的全是背叛者,这世间人人为了权利背叛花不柔。 络西风欣赏了虎符整整半个小时,之后络西风终于冷静下来。 络西风拿出纸笔在一张纸条上写字,之后络西风将纸条小心翼翼塞进一个馒头里。 做完这一切,络西风将馒头放在枕头底下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络西风睡觉不自觉扬起嘴角。 锦曜看到这里不再久留出了北军大营。 锦曜走在田间在脑海里问海浪:“字条上的字可看清?” 海浪点头:“看清了,只有时机已到四个字!” “时机已到!好一个时机已到!”锦曜冷笑。 海浪飘来飘去道:“宿主不高兴?” 锦曜无声叹气:“花不柔太好了,她是真正的英雄,我却把新的人生当成一场放肆玩乐的游戏,我配不上她!” 海浪疑惑不解道:“宿主什么意思?难道宿主又想换娘子?” “或许我会离开,离开之前,我会把药丸送给花不柔,让她可以实现她的抱负,让她可以守护她的天地。”锦曜心中有了决定。 第28章 谁的套路更深? 锦曜回到自己的小木屋,脱下身上的军装军盔给倒霉蛋颜奇令穿上,接着给颜奇令松绑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 锦曜悄悄将颜奇令往他晕倒的地方一扔。 锦曜回了小木屋,过了一会,锦曜拉开门探出脑袋:“这家伙不会冻死吧?我要不要把他叫醒?怎么叫醒他比较自然?出去撒尿当做没看见他在他脸上撒泡尿?” 好在颜奇兵似乎被冻醒了。 颜奇兵起来摸摸后脑勺:“谁敲我闷棍?” 锦曜看着颜奇兵欲言又止,然后把门关上了! 颜奇兵起身敲锦曜的门:“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锦曜拉开门:“我什么都没看到!”接着锦曜立刻准备关门。 颜奇兵卡住门:“你到底看到了什么?你告诉我不会有人知道!” “其实……我没看到啥,我起来准备上厕所,看你躺地上,一个军士站你旁边小声嘀咕什么:“让你总是争强好胜,这回冻你几个时辰舒不舒服!” “岂有此理!我就知道有小人嫉妒我!”颜奇兵脸色铁青。 “你可有看到那家伙的模样?” 锦曜摇头:“没有,晚上黑漆漆男人都长一个样!” “算了!我迟早会把暗算我的家伙找出来!”颜奇兵咬牙切齿回去睡觉顺便找小人。 翌日清晨,军士们起床回北军大营换班,等到新一批军士来时,锦曜看到他们愤怒不善的眼神立刻拔腿就跑。 军士们骂骂咧咧追来。 “臭小子别跑!敢冒充将军夫君不想活了你!” “好你个满嘴谎言的小白脸,居然敢糊弄我们兄弟给你搭小木屋,你这废物赘婿也配住小木屋!” “花将军能看上你这么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锦曜飞速奔跑,被这群大老粗抓住他肯定要被揍。 可惜锦曜身上腿上都有伤,他也跑不过这些天天操练的军士,没多久就被按在了地上。 锦曜挣扎道:“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将军夫君,你们揍我以后我十倍揍你们。” 军士们不断冷笑。 “就凭你?大言不惭的东西!” “大爷我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你。” “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了,你这种想靠女人获得荣华富贵的玩意,我见一次揍一次!” “你再敢打花将军的主意,我废你两条腿。” 军士们狞笑着准备开揍。 锦曜面色泛苦。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大喝传来。 “络中将?”军士们的脸色不太好看。 “络中将我们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想当花将军夫君的小白脸你也要管?” “络中将放心,我们心中有数不会把他揍残。” “总得替花将军出一口气。” “络中将救我!我就是说说我未来的志向,这群家伙凭什么揍我!”锦曜大声囔囔。 络中将心情似乎颇好,嘴角一直挂着笑容。 络中将走上前训斥道:“这小子虽混账,但他保护了军士们的家属不被流马屠杀,也算有几分功劳,更何况他身上的伤不轻,禁不住你们几拳,你们等他伤好后再揍不迟。” 军士们看锦曜的脸色确实有点惨白,不甘不愿地放开锦曜。 “小白脸,今天先放过你。” “等你伤好我再来揍你。” “把你的那些花花心思收收,否则弄死你。” 军士们去田里种地去了。 锦曜从地上爬起来不爽道:“一群大老粗!迟早整死他们!” 络西风得意扬眉道:“谁让你胡说八道狐假虎威?这下被教训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做赘婿老老实实做个男人好。” “少叽叽歪歪,小心我以后吹枕头风给你穿小鞋。”锦曜摸着被捏疼的肩膀斜眼道。 “你啊你,若不是我与你投缘,你以为我今天会来救你!”络西风晃着手指指着锦曜。 锦曜眼珠滴溜溜一转:“既然救我,那就救到底,你让我见见花将军,我有办法成为花将军的夫君。” 络西风眼中光芒一闪而过:“你有什么办法?” 锦曜拉过络西风小声嘀咕道:“听说过生米煮成熟饭没?听说过霸王硬上弓没?听说过春天的药没?我走门路弄到了一种特殊的熏香……” 络西风嘴角抽搐神情愤怒:“我本以为你性子古怪但人品尚可,没想到你这般下作?你用这种下流的手段对付花将军,我绝不会帮你。” 锦曜冷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前我不能肯定你会不会帮我,现在我肯定你一定会帮我! 络西风脸上表情愤怒内心却在想:花不柔虽在北军得到无数军士的支持,但若是花不柔被一个男人玩弄了,那些军士知道后还会支持花不柔吗?这似乎是动摇北军军心的一个办法! “络中将,我对花将军是真心的,让我做花将军的夫君,总比花将军死撑着到时候被朝廷指婚暗算好,你身为属下,有时候要想在前面。” 锦曜叽叽歪歪和络西风扯淡许久,络西风终于像是被锦曜说服一样点头:“或许我以后会被万人痛骂,但我决定帮你这一次。” 深夜时分,锦曜坐在自己的小木屋里一直朝门口看。 锦曜瞅得眼睛发酸脖子发酸都没看到花不柔的身影。 锦曜心中暗骂:“络西风这没用的家伙肯定没有说服花不柔来见我。” 锦曜疲惫的往床上一躺,然而就在锦曜躺下时,一道黑色修长的身影无声无息出现在床边。 锦曜差点被吓死! 锦曜瞪大眼睛小声道:“花将军你出现方式能不能正常点,你这样来无影去无踪很吓人知不知道!” “你千方百计让我来见你所为何事?”花不柔居高临下道。 不行,花不柔的气势太强,我得坐起来。 锦曜从床上坐起来,仍然觉得花不柔的气势太强,锦曜又站了起来。 最后锦曜发现,还是花不柔的气势强!而且锦曜目测自己的身高有185cm,可他居然感觉花不柔不比他矮多少,花不柔最少有178cm。 锦曜心累的去关上小木屋的门转身道:“花将军,没人跟着你准备窃听你我谈话吧?” 花不柔挑眉:“谁能跟上我的速度?” 【这两天小说上起点客户端免费页武侠专场推荐位,我带着我家可爱调皮的小狗狗给大家卖萌啦,汪汪汪:求收藏!汪汪汪:求推荐!】 第29章 花将军才是最强王者 “花将军莫非会轻功?是那种能飘来飘去的轻功?”锦曜兴致勃勃道。 花不柔用一种懒得搭理你的目光看着锦曜。 锦曜摸摸鼻子转移话题道:“花将军,我知道我的出现让许多人误会我是哪方势力派来搅局的,但我就是我,身后没有任何势力。” 花不柔勾唇道:“然后呢?” 锦曜知道花不柔没耐心听他说废话,于是将怀里的药丸拿出来道:“这粒药丸,可以修复身体任何损伤将人的身体重塑到最完美的状态。” 锦曜将药丸递到花不柔面前:“花将军的伤,花将军身上的毒,吃了这个药丸,一切都不是问题,若是花将军的武学天赋极高,这个药丸或许能让花将军的武学天赋更上一层楼。” 花不柔眼神落在锦曜手中的药丸上:“世间会有如此神奇的药丸?你是如何得来的?” “花将军这就别问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只能说,这粒药丸世间仅此一粒。”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吃,为何又要送给我?”花不柔看着锦曜的眼睛问道。 锦曜歪着脑袋道:“一开始,我想让你当我娘子罩着我,送给我娘子一粒药丸我不心疼,现在,我把这粒药丸无条件送给你,因为我觉得,不能让真正的英雄流血又流泪。” 花不柔眼中露出诧异之色:“你让我很意外。” 锦曜嘿嘿一笑:“我知道花将军不可能完全相信我,是个人都不可能相信我的话,不过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锦曜转身从木桌上拿一个碗,拎起茶壶倒了水在碗里,然后锦曜拿出玉簪小心翼翼的在药丸上蹭了一点点粉末落在碗里。 锦曜伸出修长如玉的手端起碗晃了晃又放下。 “花将军,你不介意我脱衣服吧?我本来想脱裤子的,不过不太雅观。”锦曜直接脱掉自己的外衫露出了自己的上半身。 花不柔眼中闪过冷光冷冰冰评价道:“软弱无力的身体。” 锦曜:“……”被女人认为软弱无力这是耻辱! 锦曜不爽道:“我没让你欣赏我的身体,我是让你看我的伤口。” 锦曜端起碗一口喝掉碗里的水:“花将军,咱们一起看,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药丸的功效是不是真的。” 花不柔:“……” 锦曜和花不柔一起盯着伤口看了一会,伤口没有任何变化。 花不柔淡淡看了锦曜一眼。 锦曜不用想都知道花不柔在说他是骗子。 锦曜无语,不是说药丸修复能力极强?都极强了总能看到一点点效果吧? 锦曜尴尬道:“可能我喝的药丸粉末太少,我再喝点。” “等等。”花不柔突然盯着锦曜肩上的一道伤口仔细看。 花不柔微微震惊道:“你的伤口刚才处于翻卷裂开状态,但你的伤口如今已经紧紧连在一起!伤口的颜色在慢慢变淡。” 锦曜低头一瞅:“嘿……效果果然神奇。” 花不柔认真观察锦曜的伤口,过了半个时辰:“伤口结了嫩痂后不再有变化。” 锦曜微笑道:“那应该是我吃的药丸粉末不够多只能修复到这种程度。” “如此神奇的药丸,很令我心动,但我受之有愧,你想要什么?”花不柔认真道。 锦曜摇头:“我的命是花将军救的,就当我报恩,我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另外我提醒你一句,小心络西风。” “我也不要吗?”花不柔突然轻声道。 啥? 锦曜傻眼,他这是被花不柔撩了?真是猝不及防。 锦曜咳嗽一声道:“若是花将军被在下的魅力折服,我倒是可以……” 锦曜将药丸塞进花不柔的手里趁机摸了一把花不柔温润白皙的手。 啧啧……手感真好,花不柔的手骨节分明宛如美玉着实好看又好摸。 花不柔看着锦曜,突然倾身慢慢靠近锦曜。 锦曜看着花不柔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心中砰砰直跳,莫非花不柔早就被他的俊美强大迷住?现在终于忍不住要对他以身相许? 锦曜忐忑又激动地闭上眼睛,心想我闭上眼睛了你别害羞,想干啥就干啥尽管来。 来吧来吧,他和他的弟弟已经准备好。 温热的气息慢慢靠近锦曜,锦曜的心跳越来越快。 就在此时,花不柔清冷悠扬的声音贴在锦曜耳边响起:“告诉你一个秘密,虎符是假的,颜奇兵小军士。” 锦曜瞬间瞪大眼睛。 花不柔慢慢退开不说话,只勾起嘴角看着锦曜难得的傻样。 “花将军……”锦曜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花不柔的气势突然变得锋利逼人:“北军的顽疾,是时候除去,从明天起,我会派一百精兵伺候你这个很有可能成为北军将军夫君的人,而你,做好一个祸水。” 花不柔说完这句话就消失在了木屋内。 锦曜傻愣愣坐到木椅上发呆。 过了许久,锦曜用力将脑袋往桌子上一撞。 “轻狂了。” “大意了。” “被耍了!” “我还真以为我魅力太大闪闪发光被花不柔这个伯乐看中了!” 锦曜满脸郁闷躺到床上挺尸。 海浪担忧道:“宿主你怎么了?” 锦曜有气无力道:“古代套路太深,我要回现代!” “可是我没有帮助宿主穿越世界的本事。”海浪摇头道。 “算了,你别说话,让我静静!” 锦曜拉过被子盖上睡觉。 睡了一会锦曜从床上跳起来:“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花不柔!” 锦曜心里十分不爽,开始琢磨着搞点事情让别人也不爽。 翌日中午,整个北军大营都轰动了!到处议论纷纷惊叹连连。 “花将军今日派了一百个精兵去保护锦曜!花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花将军真被锦曜的俊美外表迷惑了?” “花将军糊涂,锦曜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朝廷这次真是阴险,居然派个如此古怪的小白脸来勾搭花将军,偏偏花将军被迷住了!” “老天不开眼!就不能让花将军安生一点?” “花将军若是陷下去,早晚有一天花将军会被那小白脸吸干血吃光肉连骨头都不剩下!” “咱们一定要揭穿锦曜这个小白脸的真面目!” “他若是敢进北军大营,我弄死他!” 第30章 准备搞事情的赘婿 锦曜半夜睡不着早上才睡着,这一睡就睡到中午。 锦曜耷拉着眼皮打开小木屋的门准备去茅厕,结果一开门就看到院子里全是身穿军装的军士。 “卧槽,说给就给?”锦曜忍不住嘀咕。 对于锦曜的惊讶,这一百个军士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个个都是雕塑。 锦曜没好气道:“谁是老大?” 一个面容俊朗的军士上前一步:“在下北军大营百将羽刃奉花将军之命率兵听锦公子差遣。” 锦曜挑眉:“百将是什么官?官大吗?” 羽刃一板一眼道:“百将是从九品官职。” “百将才是从九品官职?”锦曜有点诧异。 “北军大营有二十万大军,有两千个百将。”羽刃淡淡道。 锦曜摸着下巴思索道:“这么说百将管一百个兵?那岂不是上面有千将,万将?” 羽刃似乎被锦曜问烦了,表情冷峻道:“军中等级从低往高是士兵、旗长、百将、千将、万将、少将、中将、上将、将军、封号将军、元帅。” 锦曜撇嘴道:“你早说明白多好,我看你不顺眼,我能不能换个军士当百将?反正你们得听我差遣是不是?” 羽刃微微皱眉道:“锦公子并非军中将领,无权任命军职。” 锦曜冷哼道:“我不是军中将领,可我未来娘子是北军老大,等我吹吹枕头风换掉你一个百将难道会是一件难事?你想想,为了保护我,我未来娘子直接给我派了一百个精兵,我未来娘子得有多喜欢我!” 所有军士:“……”这厮无耻不要脸到极点! 羽刃嘴唇抿了抿,单膝跪地道:“锦公子觉得羽刃哪里做的不对,羽刃可以改,以后任凭锦公子差遣。” 锦曜勾唇微笑:“你这样的态度就对了,现在,你们所有人都给我笑,笑得阴险一点,谁不笑,我就把他退回北军大营。” 羽刃:“……” 军士们:“……”能不能砍了这个家伙? 羽刃深呼吸几口气站起身:“听我命令,所有军士都开始阴险的笑。” 于是一百个军士齐齐露出了阴险古怪的笑容,因为大家不情不愿,所以一眼望去以为是鬼片现场。 锦曜满意点头:“不错不错,你们以后跟在我身边,就露出这种招牌笑容!” 羽刃:“……”想杀人! 军士们:“……”日! 锦曜悠哉悠哉洗漱吃饭,吃完饭后,锦曜手一扬:“走,跟着我去边镇搞事情,记好了,脸上阴险的笑容不要停,咱们要做最有特色的将士!咱们要在全国c位出道!” 羽刃:“……”侍卫出刀? 军士们:“……”这家伙要在全国出刀?他想干什么? 等锦曜带着大家走出院子,居然看到了上百匹马。 锦曜不可置信道:“你们居然是骑兵?派一百个骑兵保护我?” 羽刃去牵过一匹黑色骏马来到锦曜面前:“这是我为公子选中的好马,此马性子柔顺极通人性!” 锦曜围着马转了一圈,马是好马,只是这马和他人差不多高,万一他骑在上面快速飞驰时摔下来岂不是要完? 锦曜皱眉道:“我听说有一种矮脚马?军营里有没有,你去给我找匹白色的矮脚马来!” 第31章 龙阳马 羽刃和军士们忍不住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锦曜,一个男人连马都不敢骑要骑矮脚马?花将军看中的人还能更废物一点吗? 不过羽刃已经领教过锦曜的无耻嚣张不敢反抗。 “北军大营里没有矮脚马,倒是有一匹很特别的偏矮偏胖一点的白马。”羽刃淡淡道。 锦曜挑眉:“如何特别?” 羽刃:“此白马因为长得比一般公马要矮要胖,所以常常遭到母马的厌弃,然后这匹马就……开始……” 锦曜疑惑道:“开始欺负报复母马?” 羽刃一脸古怪道:“就开始勾搭公马,此白马报复心极强,只要嫌弃过它的母马,他就会把母马的伴侣勾搭走,久而久之,此马令无数公马为之争风吃醋吃草睡觉也不香,此马只要一出现,无数公马都想往它身边钻,此马后来被命名为龙阳马!” 锦曜惊讶道:“这马做不成情圣就做基王?既然这马不能用,你们没把马放生?” 羽刃皱眉道:“龙阳马并非不能用,龙阳马虽偏矮偏胖,但龙阳马速度奇快战斗力超强智商极高,只要将龙阳马放到战场上,龙阳马一匹马能干翻几十匹马,但龙阳马古怪难训,至今没有人能骑它。” 锦曜闻言摸着下巴思索起来:龙阳马智商这么高不会是人穿越进去的吧?或者龙阳马是精怪? “走,带我去瞧瞧龙阳马。” 到了北军大营前大门,守门的军士们说什么也不让锦曜进北军大营。 锦曜无奈只能在外面等,让羽刃进去牵马。 过了好一会,羽刃和七八个军士围着一匹白马出了大门。 锦曜当场就惊呆了。 这马长得太胖太可爱! 龙阳马颜值奇高!比狗狗萌,比猫咪美!比小鹿的眼睛清澈灵动。 龙阳马大概身高一米五左右,但是龙阳马差不多有大象宽胖!!! 龙阳马此时很不耐烦地冲拉着缰绳的羽刃打响鼻,不时张嘴去咬羽刃的头发。 羽刃有些狼狈道:“锦公子,龙阳马是很危险的马,你还是选匹性情柔顺的马比较好。” 锦曜心中冷笑,别以为他不知道羽刃的心思,这家伙故意介绍龙阳马引起他的兴趣,就等着看他出丑! 锦曜走到龙阳马面前用力鼓掌道:“做马就该做龙阳马,龙阳马咬他,揍翻这群愚蠢的人类,你尽管揍,他们若是惩罚你不给你吃我给你吃。” 龙阳马动动耳朵转头看着锦曜。 锦曜笑得满脸真诚道:“尽管揍,我也想揍这群愚蠢的人类很久了。” 龙阳马咧嘴露出一个笑容,当场就抬起蹄子把羽刃踹飞。 龙阳马战力超强,羽刃被踹飞出去好几米。 “踹的好,这踹人的英姿肯定迷倒一群公马。”锦曜用力鼓掌。 龙阳马更来劲,当场就见谁踹谁! 龙阳马踹人,锦曜在旁边不停给龙阳马加油鼓掌。 羽刃爬起来脸色铁青道:“锦公子你怎可纵马行凶?龙阳马本就难管教喜欢踹人,你若是再纵容它可如何得了?” “嘿……我倒觉得龙阳马好的很,你们这群废物伺候不好龙阳马,它当然要踹你们,你看它机灵可爱见人下脚也就是给你们点教训,它心中有分寸的很。” 羽刃气得哼哧哼哧喘气,本来他被派来伺候这个废物就生气,现在这废物居然如此恶劣放纵,他以后肯定没好前途。 龙阳马玩高兴后,甩着尾巴哒哒哒跑到锦曜面前,像是找到知音一般用脑袋在锦曜身上蹭了蹭。 龙阳马甚至抬起蹄子在锦曜的pi股上蹭了下。 锦曜顿时脸一黑:“我告诉你,虽然我拥有做总攻的完美形象,但我是钢铁直男,你别打我主意!” 龙阳马眼神鄙视地看了锦曜文弱的小身板一眼。 锦曜叉腰道:“想不想以后跟着我去外面风风光光?想就让我骑!” 龙阳马听到骑这个字有些抗拒退后几步。 锦曜继续道:“你在北军大营能有什么乐趣?无非就是勾搭公马搞搞事,跟着我去外面,你想怎么搞事就怎么搞事,你想勾搭美女帅哥都行,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有。” 龙阳马眼珠滴溜溜转了一会,勉强抬起蹄子在锦曜腿上碰碰。 锦曜眼神一亮:“这是同意我骑的意思?你可别搞鬼!搞鬼我让花将军阉了你!” 龙阳马顿时夹紧两条马后腿。 锦曜轻轻松松往龙阳马上一坐,顿时高兴道:“爽,这么宽的背坐得特别稳,咱们出发去边镇!” 龙阳马一马当先跑到前面。 羽刃仰天大吼一声发泄心中的郁闷,然后骑上自己的马大吼道:“追。” 龙阳马速度超快,不用一炷香的时间就带着锦曜到了边镇城门外。 锦曜转头一瞅,羽刃他们的影子都见不到。 锦曜摸摸龙阳马的耳朵道:“你太兴奋了,要等等你的基友们。” 龙阳马胖乎乎的耳朵一甩甩掉锦曜的手。 等了一会羽刃终于率兵赶到。 羽刃喘气道:“锦公子来边镇到底想做什么?” 锦曜把玩手中马鞭:“我要你们进去,把楚大闻的家人抓出来!未嫁人的闺女放过,十岁以下的小孩放过,七十以上的老人放过。” 羽刃吓得差点从马上摔下去。 “锦公子我们是军士,怎可做这种强盗行为?楚大闻是朝廷命官,他的家人都是官员家属,若是我们抓了楚大闻的家属,会被朝廷问罪,会被文官文人的唾沫淹死!你这样会害了花将军。” 锦曜挑眉笑道:“你见过几个将军夫人大臣夫人搞事情连累将军大臣被处死?我是未来的将军夫君,事情是我做的,与花将军无关,与你们听令行事的军士无关,若是你们不愿听令,那就回北军大营。” 羽刃咬牙,想起花将军说过无论锦曜做什么他都必须听令的吩咐,只能道:“羽刃听令,锦公子可要随我们一起去?” 锦曜勾起唇角道:“自然要去,走。” 边镇守城的军士见到有军队进入边镇并没有大惊小怪,在边镇这地方,军队来来回回购买物资办事太正常。 第32章 赘婿的复仇 边镇县衙。 楚大闻坐在县衙里烦躁地喝茶。 楚大闻冷哼一声对身边的衙役道:“如今边镇的百姓都怎么说本官?” 衙役犹豫道:“大人是青天大老爷,百姓自然是夸赞大人。” “少糊弄本官,你以为本官不知道?他们都在说本官助纣为虐帮着雅兰家欺负一个势单力薄的赘婿,若不是有花不柔为百姓撑腰,本官就会栽赃赘婿成功将赘婿百般折磨而死!”楚大闻脸色狰狞道。 衙役心中发苦,既然知道还要问我? 楚大闻惆怅道:“本官在边镇虽不算青天,但也未作太多恶事,这次居然马失前蹄失了名声!” 衙役悄悄撇嘴,心道你好玩弄小娘子多少小娘子被你弄得跳井?小娘子跳完井你还派人装作匪徒除掉人全家! 楚大闻突然冷笑道:“锦曜这个废物赘婿逃到花不柔势力范围内我弄不死他,难道我还弄不死他的家人?” 衙役心中一跳,小声道:“大人何出此言?莫非大人已有计策?” 楚大闻阴险道:“我收到消息,锦曜的家人已从烽烟县消失,据猜测他们很可能会来边镇和锦曜汇合,到时候锦曜的家人若是落到我手中,我先用一套刑法让他们痛不欲生,然后我再用他们威胁锦曜,到时候,锦曜跪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他!” 衙役闻言拍马屁道:“大人果然高明,锦曜那废物怎能蹦跶出大人的手掌心?” 楚大闻得意地喝了一口茶:“为官者总会碰到一些喜欢自以为是蹦跶的蚂蚱,然而蚂蚱终究是蚂蚱,轻轻一捏,断了,随意一踩,碎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突然一个衙役冲进县衙后堂。 楚大闻拍桌道:“会不会说话?谁不好了?” 衙役冲进县衙后堂道:“大人,真是大人不好了!锦曜那个赘婿率领一队军士冲进大人家里把大人的夫人儿子抓走了。” “什么???”楚大闻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楚大闻站起身不可置信道:“你说锦曜率兵抓了本官的家人?谁给他的胆子?” 衙役脸色害怕道:“是真的大人,他们已经带着你的家人往城门方向去了。” 楚大闻气得浑身发抖:“快,将县衙里所有衙役召集起来,让他们带上武器随本官去抓无法无天的狂徒!” 衙役畏惧道:“大人,锦曜带了上百军士前来,我们县衙总共不超过四十个衙役。” “让你去就去,本官倒是不信锦曜莫非胆子比天大敢杀朝廷命官?”楚大闻咆哮道。 楚大闻匆匆召集三十个衙役往城门口冲,好在县衙离城门口不远,当锦曜率兵刚出城门时,楚大闻刚好带着衙役们赶到。 “锦曜你敢!”楚大闻声嘶力竭大吼。 楚大闻飞奔着冲出城门愤怒道:“锦曜你好生猖狂,你连朝廷命官的家人都敢抓,你眼里有没有王法?” 锦曜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楚大闻:“楚大人千万别误会,我可是一等一的良民,我之所以请楚大人的家人去军营,是因为我在北军大营旁的军田院抓到一个奸细,而奸细案正好和楚大人的家人有关。” “一派胡言!本官的家人怎会和奸细扯上关系?你这是栽赃!”楚大闻指着锦曜愤怒道。 锦曜微微一笑:“事实如何一查便知,楚大人放心,北军行事一向公正严明讲究证据!若楚大人的家人和奸细案无关,我到时候自然会将他们好生送回。” “好你个锦曜,一张嘴能将白的说成黑的,就算本官的家人牵扯到案件,那也应该将本官的家人带到县衙审理,哪有带去北军大营的道理?”楚大闻瞪着锦曜凶狠道。 锦曜挑眉摇头:“一般民事案件刑事案件自然该由县衙审理,只是此案并非普通案件,而是关于整个大炎国安全的事,奸细案件许多事情需要保密无法公开审理,当然不可由县衙审理,此事需由军方秘密审理。” 楚大闻看锦曜铁了心要将人带走的样子急得额头冒汗:“锦曜,你可知你这样做,朝廷会如何降罪?你既非文官又非武官,你有什么资格率兵拿人?” 锦曜摊手无辜道:“我为大炎国安全为皇上安全查案,皇上为何要降罪于我?我虽非文官又非武官,但我未来娘子是北军之主,正巧我在北军大营旁边的军田院抓住了奸细,此等大事十万火急,我自然带兵刻不容缓来查案,此等事不劳我未来娘子出手由我来办即可,为妻分忧义不容辞!” 楚大闻瞪大眼睛:“你……怪不得你敢如此猖狂,原来你真勾搭上了花不柔,只是你莫要嚣张,花不柔……” “哎……楚大人想好了再说。”锦曜看着楚大闻冷笑道。 楚大闻一噎。 楚大闻沉默一会靠近锦曜低声道:“锦曜,你莫非真要与我结下死仇?你可知,花不柔庇护不了你多久,到时候你将陷入万劫不复境地。” 锦曜漫不经心拍拍衣服上的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若是我的家人来到边镇,楚大人会如何做?” 楚大闻惊得后腿几步:“原来如此,你这是先下手为强。” “楚大人又误会了,我这叫自保。”锦曜勾起嘴角冷冷道。 楚大闻忍无可忍冲着锦曜咆哮道:“既然你说查案,那总得说说是什么案子,你倒是说说,什么案子牵扯到本官的家人。” “透露一点也无妨,楚大人可听说过种子计划?” 楚大闻皱紧眉头:“什么种子计划?” 锦曜抬头望天:“很久之前,有一个草原商人来边镇购买丝绸,购买丝绸时,他还不停的播撒神奇的种子,每隔几年他会来边镇走商看看哪些种子可以用,哪些种子不可以用,可以用的,他就会告诉那些种子他们身上流着草原人的血液,草原商人会用各种各样的办法控制这些种子为草原传递消息送去货物,此计划简称种子计划。” 楚大闻脸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有读者问小说主角的性格设定,小说主角不是圣父类型也不是黑化类型,小说主角的性格大概概括是:亦正亦邪,玩世不恭,以善对善,以恶对恶。】 第33章 楚大闻吐血 “你……你的意思是,本官的家人身上流着草原人的血液?”楚大闻声音尖锐道。 “完全正确,楚大人不愧为官多年一点就通。”锦曜点头道。 “岂有此理,你简直天方夜谭胡编乱造!本官的家人全是大炎国真正的子民。” 锦曜挑眉:“果真如此,那楚大闻倒是看看你儿子,他有哪里和你长得像?” 楚大闻明知锦曜在胡说八道,但还是忍不住看了几眼自己被绑住手脚被绑住嘴的儿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楚大闻居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长得像。 锦曜对在城门口悄悄围观的百姓道:“大伙来看看,楚大人和他的儿子长得是否相像?” 百姓们看看楚大闻再看看楚大闻的儿子,脸上表情很是奇怪。 “这……好像真不太像。” “楚大人的眉毛很浅很淡,楚大人儿子的眉毛很浓很黑。” “楚大人的皮肤算是白净,可为何楚大人儿子的皮肤如此粗糙!倒是真有点像草原蛮子的种。” “草原蛮子皮肤大多没有我们大炎国人的皮肤细腻。” “楚大人儿子的嘴巴有些像楚夫人,其他地方完全不像楚夫人,可其他地方也不像楚大人。” 楚大闻听到这些议论脑子里一阵阵晕眩,不可能,锦曜是在迷惑他! 楚大闻脸色铁青大吼道:“锦曜,今日你无论如何带不走我的家人!想要带走我的家人,除非我死!” 锦曜眼角一挑:“我只是请楚大人的家人去和奸细对峙一番,若是楚大人不放心也可同去,当初县衙请我去配合调查我可是乖乖就去,为何楚大人反应如此激烈不同寻常,莫非楚大人与草原蛮子有勾结?” “你……你血口喷人!”楚大闻脸色涨红看着快晕过去一样。 锦曜转头对百姓们笑道:“大伙也看到了,因为出了奸细案不方便在县衙审理,我只是想请楚大人的家人去北军大营调查一番,可楚大人为何如此抗拒?若大伙不放心北军的公正严明,可去做个见证。” 百姓们叽叽喳喳。 “看锦曜说的煞有其事好像是真的。” “若没有奸细案,锦曜怎么会知道什么种子计划?” “这种事咱们普通老百姓怎可去围观,这可是军事机密,万一到时候被泄密我们岂不是要被灭口?” “楚大人的家人去一趟和奸细对峙一番也属正常,此等国家大事不可马虎,北军到时候总要拿出人证、物证才可定案,楚大人不放心可以带着衙役们一起去,我们就不去了。” “大伙说得对,楚大人不放心可以带着衙役们同去,请吧楚大人。”锦曜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楚大闻嘴唇气得哆嗦,若是花不柔请他去他可能会去,花不柔行事公正严明讲究章法不可能胡来,可锦曜明显是个任意妄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到时候他们到了北军大营还不是任由锦曜随意编造证据? 如何编造证据这种事他了解的很! “楚大人别发愣,奸细案关乎国家安全办案刻不容缓,咱们得走了。”锦曜拍拍马鞭道。 楚大闻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楚大闻再次靠近锦曜低声道:“锦曜,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我……我是被雅兰家威胁才会对付你,你要报复不该报复我,咱们找个酒楼坐下来聊一聊冰释前嫌如何?” 锦曜嘴角勾起邪气的弧度:“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楚大人,再会。” “出发。”锦曜用力一甩马鞭扬长而去。 “锦曜……你等着,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楚大闻跺脚大吼。 衙役们缩着脖子一声不敢吭,楚县令终日玩弄权术,如今终于遇到狠人倒霉了。 锦曜这家伙行事肆无忌惮嚣张跋扈到极点,说实话他们不想为了楚县令和锦曜这样的疯子对上。 他们家里还有老小,万一被锦曜这样的疯子记恨报复,那真是万劫不复。 更何况,他们心里有点疑惑,种子计划到底是不是真的? 楚大闻转身看着衙役们各种复杂冷漠的目光,终于受不住刺激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第34章 发明马鞍马镫 锦曜回到军田院翻身下马。 锦曜拍拍龙阳马:“自己去玩,别祸害庄稼。” 龙阳马朝锦曜打个响鼻哒哒哒飞走。 “羽刃你负责看管好楚大闻的夫人儿子,正好大家种地很辛苦,你让他们两个去种地。”锦曜对羽刃吩咐道。 羽刃点点头:“是。” 锦曜诧异地看了羽刃一眼,这家伙居然没问其他?不像这家伙的风格。 若是之前,羽刃肯定要说这事不妥。 只是今日羽刃见到锦曜和楚大闻的交锋,羽刃感觉重新认识了他眼里的吃软饭废物小白脸。 这小白脸不但能搞事情,还有点搞事情的本事,三言两语愣是让他们站在最有理的地方,就算皇帝知道锦曜干的鸟事,怕也不太好责罚锦曜。 关乎到国家安全皇帝安全,皇帝难道说:你们做的不对,奸细案不必太重视不必太谨慎不必太闹大。 皇帝不会说这样的话。 能搞事不可怕,搞事后别人拿他没办法就可怕了。 羽刃愣神间发现锦曜居然走到之前被他嫌弃的黑马前准备翻身上马。 羽刃走过去问道:“锦公子想骑这匹马?” 锦曜点头得意道:“没错,我突然发现我很有骑马的天赋,说不定我有做骑士之王的潜力,你看我今天第一次骑龙阳马骑得多稳,早知道当初遇到流马我就骑马逃了。” 羽刃脸颊抽搐一瞬,锦曜无时无刻都散发着不要脸的气息。 “龙阳马特胖它背上有个差不多肩膀宽度的平地,无论任何人骑龙阳马都很稳!”羽刃实话实说道。 锦曜翻个白眼:“骑马的核心技术都是一样的,我能驾驭龙阳马,就能驾驭所有马。” 羽刃撇嘴道:“不如锦公子先坐上去试试,我牵着马走一会,省得你摔下来。” “也行,你先帮我上马背。”锦曜点头。 羽刃:“……”合着站这里半天是因为上不去马背? 羽刃帮锦曜翻身坐上马背,锦曜自我感觉一下道:“有点高有点晃,不过我应该能驾驭,你牵马走走。” “是。” 羽刃牵马开始前进,马顺着泥路往田边走。走了一会,羽刃回头问:“可要加快点速度。” 结果羽刃看到马上空无一人。 羽刃:“锦公子???” “在这呢!”田埂下面传来锦曜有气无力的声音。 羽刃吓一跳走过去一看顿时傻眼,只见锦曜像是乌龟似的摔在黍米地里。 锦曜被扶到小木屋躺在木板床上咬牙切齿道:“我和黑马犯冲,你想笑就笑。” 羽刃忍住笑:“骑马是要长久练的,刚开始骑马很容易摔下马。” “摔得疼吗?” “自然是疼的,普通军士摔断手摔断脚是常事,除非是那些有武艺的落马时不容易受伤。”羽刃皱眉道。 “看来我算运气好的,你先出去。”锦曜挥挥手。 锦曜将楚大闻的夫人儿子抓来军田院的消息和锦曜自称骑士之王结果上马就摔田里的消息同时传遍北军大营。 大家对锦曜鄙视又嘲讽。 “锦曜用什么奸细案的理由将楚大闻的家人抓来肯定会遭到无数文官文人的骂声,到时候连累花将军也要被骂!” “花将军怎么就被锦曜迷住了眼?锦曜肯定是朝廷派来败坏花将军名声的!” “锦曜这个废物得意忘形之下居然觉得自己是什么骑士之王,结果他上马就像乌龟一样摔在田里,真是丢人现眼。” “花将军为何就看上这么个东西,就因为他长得俊俏?” “其实我倒是觉得,锦曜整治楚大闻挺解气的,楚大闻老是阴阳怪气和北军不对付对花将军也不够尊敬。” “楚大闻是可恨,可锦曜也不能像个制造冤案啊!花将军肯定不会纵容锦曜制造冤案,到时候人总归得给楚大闻送回去,楚大闻恨上锦曜恨上花将军反倒不好。” 络西风听到这些议论声眼神闪动。 呵……花不柔到底是女人难过美男关。 说什么看中锦曜的指挥能力,根本就是瞎扯淡。 大概是知道自己快死了临死前想风流一下? 络西风觉得这个可能比较大,就算花不柔觉得锦曜身后有势力撑腰,花不柔想要试探锦曜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络西风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花不柔纵容锦曜搞事也好,最好闹得再大一点,到时候,花不柔的死期就到了。 锦曜晚上坐在木桌前刚准备吃饭龙阳马就挤进小木屋一口咬住了桌上的烤鸡。 “嘿……你一个马吃什么烤鸡?我今天好不容易在边镇带点吃的回来你就来抢。”锦曜没好气揪住龙阳马的耳朵。 龙阳马不痛不痒只顾吃烤鸡。 锦曜眼神微眯:“我总觉得你有问题,咱们来对对暗号,看过红楼梦吗?” 龙阳马没反应,眼神都没变化。 锦曜又问:“莫非是西方的?看过哈里波特吗?” 龙阳马眼神仍然一点变化都没有。 “哼,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个妖精!”锦曜冷哼道。 龙阳马眼神还是没变化,龙阳马吃完烤鸡又想去吃桌上的猪蹄。 锦曜没好气道:“就知道吃!” 锦曜摸着下巴:“难道真的是变异的奇怪动物?就像杨过的雕一样?” 龙阳马趁锦曜没注意一个猛冲叼着猪蹄就跑。 锦曜撇撇嘴:“若是被我发现你有问题就把你的蹄子炖了。” 锦曜吃完饭后关上小木屋的门,悄悄从怀里拿出一块炭和一小叠纸。 纸张有点粗糙泛黄,这年头虽然纸张出现了,但纸张质量一般数量又少,是昂贵品。 锦曜随口问了一下店铺里宣纸的价格,居然要十两银子一张,那宣纸其实不算真正的宣纸,和唐代宣纸质量差得远。 今日在边镇只买一小叠纸就花半两银子,可见如今培养一个读书人一般家庭根本承受不起。 锦曜将炭笔折腾半天终于弄出一个粗笔的形状,然后锦曜又开始将炭笔一端磨尖。 锦曜喘了口气:“终于能用了。” 锦曜准备将马鞍马镫的造型画出来送给花不柔,他预计北军里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希望马鞍马镫能帮到花不柔。 第35章 雅兰清的惨况 锦曜画好马鞍马镫的设计图,琢磨着怎么给花不柔送去,北军大营那些军士愣是不让他进去。 锦曜眼珠滴溜溜一转,走到院子里小声道:“龙阳,过来。” 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锦曜撇撇嘴:“这匹死马不在,我可以吃烤鸡了。” “刷……”龙阳马飞速从院子外冲进来往小木屋里钻。 龙阳马往木桌上一瞅什么也没有顿时不高兴伸蹄子挠锦曜。 锦曜捏住龙阳马的耳朵道:“最近几天忙,等过几天,我肯定带你到处吃好吃的,现在我木屋里确实有一只烤鸡,你帮我带个纸条给花不柔让她到我这来一趟我就把烤鸡给你吃。” 龙阳马吧唧吧唧嘴,明显是要先吃烤鸡。 锦曜无奈将放在柜子里的烤鸡拿出来给龙阳马。 “一边吃一边办事。” 龙阳马灵巧的一转身就走。 龙阳马办事很给力,没一会花不柔就无声无息出现在小木屋里。 锦曜叹气:“花将军你下次出现能不能出个声!” “你收服了龙阳马倒是好本事!”花不柔勾唇道。 锦曜嘿嘿一笑:“人可以投其所好,马也可以投其所好,其实很简单的事。” 花不柔:“你找我来何事?” 锦曜准备去关上小木屋的门,花不柔见状衣袖轻轻一挥门就被关上。 锦曜:“……” 锦曜看花不柔今天气势比较柔和,大着胆子靠近小声道:“花将军,给我看看你的容貌怎么样?我总得知道我未来娘子长什么样!” “你喊我来就是要说这个?”花不柔挑眉。 锦曜试探着握住花不柔白皙如玉的手:“咱两上次也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过,你也看过我俊俏销魂的身体,我的清白都被你玷污了,你总得对我负责是不是?咱两总得培养下感情!” 花不柔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一弹,锦曜的手顿时又麻又疼:“你想培养感情,先把骑术练好再说。” 锦曜感觉身上中了一箭,他这是在花不柔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这男人的雄风振不了,以后在床上肯定没有幸福可言。 锦曜可怜巴巴看着花不柔:“将军,你看看我的资质根骨,现在练武还来不来得及?不如你传我点功力?” 花不柔看了锦曜几眼摇头道:“极差,无可救药。” 锦曜心塞无比。 锦曜冷哼道:“我本来有个礼物要送你,不过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送你!” 花不柔看锦曜委屈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接话道:“你怎样心情才好?” 锦曜顿时眼神一亮:“不如你亲我一下,亲这里!” 锦曜指着自己的嘴巴期盼道。 “抱歉,毫无兴致!”花不柔冷淡拒绝。 “你……”锦曜快气死了。 花不柔伸出手摸摸锦曜的头:“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小弟弟。” 锦曜:神特么的小弟弟! 锦曜没好气将一张纸往花不柔怀里一塞:“赶紧走,别在这刺激我。” 花不柔以为锦曜给她的是什么情书随意打开看了一眼。 花不柔的眼神瞬间凝固。 花不柔仔细看一会后目光复杂地看着锦曜:“为何你总是把从未出现过的好东西送我?” 锦曜没好气道:“还能干啥?想和你睡觉!” “你……色yu熏心!”一向专注管理北军的花不柔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生出几丝羞恼之意。 锦曜凑到花不柔身边笑眯眯道:“说真的,我特喜欢你这种气势强大内心强大的女人,你不亲我,要不让我抱一下!” 锦曜伸出手悄悄环住花不柔的腰肢。 “啪……”花不柔忍无可忍一脚将锦曜踹到床上。 锦曜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花不柔简直没法撩,花不柔武力值这么高他想来个壁咚桌咚都来不了。 锦曜心情不好,在雅兰府修养的雅兰清心情更不好。 雅兰清最近呆在府里没怎么出去,因为她一出去就会遇到无数下流的目光和漫天的讥讽。 雅兰清甚至遇到府里的护卫,护卫都会明示暗示若是雅兰清饥渴他们可以随时将雅兰清喂饱,免得她饥渴难耐在大庭广众之下压着他们行事,他们虽是粗人但也不愿做那事时被无数人参观。 雅兰清快气疯了。 雅兰清脸色憔悴不少,经常在屋子里摔东西。 大夫人进来劝道:“我儿心放宽些,若是在这里呆不下去,我们去南方如何?这天高地远的,南方的人肯定不知道你的事。” 雅兰清脸色狰狞道:“南方?南方肯定也都是尚如兹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他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大夫人叹气道:“你就别惦记县令了,他与你缘分已断,听娘的话,把这个孩子拿了,咱们去南方重新开始。” “我偏不,尚如兹上次不是让人传话给你说血脉不纯之子不该存世?我偏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一辈子恶心他!”雅兰清声音尖锐道。 “你这是何苦,你这样孩子一辈子怎么办?”大夫人愁容满面。 “都怪那个该死的锦曜,本来我前段时间日日出去扮可怜寻死觅活,大家已经开始同情我,结果他居然在边镇冤枉我与人通jian,你知道外面是怎么议论我的?” “他们说我喜欢上半身穿着衣裳下半身不穿衣裳夜夜在小树林里勾搭男人,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上我!他们说我人尽可夫!说我光着身子到处找男人!说雅兰府的男人都和我有苟且!锦曜他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狠毒!他怎么可以这么狠毒!”雅兰清疯狂摔东西。 大夫人抹着眼泪道:“论狠毒女人哪里比得过男人?男人只是不喜欢玩弄后宅权术,他们喜欢玩弄天下权术,一旦男人真对女人出手,女人哪里斗得过男人?听娘的,咱们去南方重新开始。” “就算去,我也要等尚如兹杀了锦曜再走!娘你去告诉尚如兹,他不立刻杀了锦曜,我就告诉所有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雅兰清眼神阴狠道。 大夫人皱眉:“你如今名声这般,谁会相信你的话?” 雅兰清冷笑道:“尚如兹有好多贴身之物在我这里,尚如兹逃不掉的。” 第36章 各方阴谋即将登场 大夫人还想再劝劝雅兰清不要和县令作对。 “叩叩……” 就在此时,突然有个小丫鬟走到门口敲门道:“大夫人。” 大夫人听到这个丫环的声音立刻用手帕擦掉眼泪。 “进来。” 丫环进来后表情冷淡道:“县令让我告诉你们,锦曜已成花不柔的未来夫婿非轻易能对付,他最近有大事要做,若是你们敢坏事,别怪他无情。” “什么?锦曜真勾搭上了花不柔?怎么可能!”雅兰清表情扭曲声音尖锐。 丫环觉得耳朵疼,急忙道:“话已说完,我告退了。” 雅兰清像一只烦躁的狮子一样在屋子里疯狂转圈。 “锦曜没得势前就如此暗算我,如今他居然勾搭上花不柔,我岂不是再也无法对付他?” “花不柔真是自甘下贱,她嫁不出去就和锦曜这个废物苟合到一起,真是恶心!” “一个烂面女人和一个阴暗小人聚到一起,我呸!” “贱人,花不柔这个贱人,她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她找不到男人,就捡我看不上的破烂玩意。” 大夫人被吵得耳朵发疼:“你冷静些,县令他说最近要办大事,并非说他不杀锦曜,有县令在,锦曜早死晚死总归得死。” “我已经不会再相信尚如兹的鬼话了!他在骗我,他一定是惧怕花不柔的厉害不敢动手,废物男人,都是废物!”雅兰清歇斯底里怒骂。 大夫人真不敢相信前段时间高傲明艳的女儿会变得这般疯疯癫癫不人不鬼的样子。 大夫人双手合十道:“佛祖,我女儿虽做了恶事,但她年纪尚小不懂事情有可原,若是要遭报应,就都报应在我身上,祈求佛祖给我女儿一个锦绣之路!” 雅兰清握住大夫人的手:“娘,你求佛祖是没用的,只有我们自己能帮自己,你想想办法,你帮我除掉锦曜,以后我都听你的重新开始。” 大夫人皱眉思索一会道:“你父亲与一位文官交情不错,如今这位大人在北军大营当监军,不知他肯不肯帮这个忙。” 雅兰清眼神一亮:“娘你去求他,我听说监军虽官职不高但无人敢惹,皇帝曾说过,没有圣旨,任何将军不得捉拿监军斩杀监军,否则视为反叛!北军大营里估计只有监军能除掉锦曜!” “我们孤儿寡母,人家会理我们?”大夫人犹豫道。 “北方苦寒,当官的在边境这个地方很难捞到银子,在北军大营做监军更是没油水,你送他些金银财宝,他肯定会动心。”雅兰清自信道。 “那我先给他写封信探探他的口风。”大夫人点点头。 ………… 锦曜站在田边想着怎么撩花不柔,羽刃过来说道:“锦公子,楚大闻的夫人儿子在地里骂骂咧咧不肯种地,他们不断用各种话辱骂锦公子。” 锦曜摸着下巴微笑道:“没事,让他们骂,等他们骂的渴了饿了仍然只能呆在地里喝不到吃不到,你看他们可以骂几天。” 羽刃挠头道:“咱们又不能真打杀他们,锦公子要对付楚大闻,折磨他们有什么用?到时候把人送回去会惹得楚大闻更加仇恨锦公子,楚大闻毕竟是朝廷命官锦公子没法弄死他,以后怕是后患无穷,羽刃觉得锦公子这样做似乎得不偿失。” 锦曜勾唇道:“他们怎会没用?过几天你就会知道他们多有用!” 羽刃挠挠头只能无奈离开。 ………… 楚大闻吐血醒来后,顾不得保养身体亲自坐着马车去离边镇比较近的大县烽烟县县衙求助。 烽烟县县衙后堂。 楚大闻见到尚如兹直接跪到地上哭泣道:“尚大人,下官的妻儿都被那无法无天的锦曜抓走,求尚大人救救下官妻儿。” 尚如兹从椅子上站起来亲自扶起楚大闻:“你我都是县令,本官可当不得你行如此大礼。” 楚大闻握住尚如兹的手:“尚大人乃是堂堂正正的进士朝廷亲封的正七品官,下官虽在边镇也曾听闻过尚大人在京都作的诗词令人拍案叫绝,尚大人为人处世更是为世人称道乃人人称颂的雅公子,下官此番遇难,只能厚颜来求尚大人做主,尚大人……” 尚如兹听到雅公子这三个字时眼中的烦躁一闪而过。 尚如兹声音温和道:“楚县令莫急,具体什么事你坐下慢慢说。” 楚大闻此时颇为感动,觉得尚如兹待人接物如此温和有礼,真不愧为雅公子。 或许他的妻儿有救。 楚大闻心怀愤怒的将事情说完。 “尚大人你是不知锦曜有多嚣张跋扈,他还没和花不柔成婚就敢私自抓捕朝廷命官的家属,此等恶徒若是不除,以后这家伙说不定要把天捅个窟窿。” “咳咳……尚大人慎言。”尚如兹握拳咳嗽道。 楚大闻顿时起身朝皇城的方向拜拜:“下官口无遮拦说了民间比喻,绝非有心冒犯。” 尚如兹等楚大闻坐下后开口道:“锦曜既非文官又非武官,他做出如此恶事自然该被惩罚,只是锦曜心机颇深,他找了一个连御史都无法弹劾他的理由,若是御史弹劾锦曜伪造奸细案擅自抓人,万一锦曜到时伪造证据证明奸细案并非子虚乌有,你说皇上会如何想?” 尚如兹摇头道:“与皇帝和国家的安危相比,皇帝自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楚大闻的妻儿怕是会白白被折辱,锦曜此人看似肆无忌惮嚣张跋扈,但他做事并非毫无章法,他是一个擅长攻蛇七寸的猎人。” 楚大闻擦擦额头上的汗:“那下官的妻儿……” 尚如兹安慰道:“楚大人莫急,凡事要透过浮华看根本,锦曜为何会如此猖狂?难道楚大人不知?” 楚大闻恨恨道:“下官当然知道,若没有花不柔撑腰,下官想……惩罚锦曜轻而易举。” “擒贼要擒王。”尚如兹端起袖子慢悠悠喝了一口茶。 楚大闻楞了一会拱手道:“尚大人有何妙计,还请尚大人指点。” 尚如兹放下茶杯道:“本官不和楚大人说虚的,本官来此当县令乃是奉皇上旨意帮助朝廷从花不柔手上收回北军军权,若是楚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到时候我就举荐楚大人做烽烟县的县令。” 第37章 县令的毒计 楚大闻震惊道:“尚大人原来身负皇命?下官曾经还疑惑过以尚大人的家世怎么也得在南方做官。” 尚如兹笑而不语。 楚大闻抿嘴道:“尚大人的意思下官自然明白,只是下官一个边镇小小县令,如何有本事对付花不柔?下官怕辜负尚大人厚爱。” “楚县令不要妄自菲薄,你能做的有很多,比如你可以因为愤怒锦曜对你的欺凌愤怒花将军对锦曜的纵容一夜之间将边镇军士的家属全抓进大牢。”尚如兹轻飘飘道。 楚大闻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边镇说小也不小有两万人口,其中大部分是军人家属,下官如何有本事一夜之间将他们全部抓起来???”楚大闻嘴唇哆嗦道。 尚如兹微笑道:“普通军士的家属你不用抓,只抓军职在百将以上的家属即可,这些将领的家属因为锦曜而遭殃,因为花不柔对锦曜的纵容而遭殃,你说他们会不会仍然义无反顾支持花不柔?” “这个道理下官明白,但边镇县衙总共不超过四十个衙役,因为边镇靠近北军这边连可调动的驻军都没有,下官实在没本事做这件事。”楚大闻面色发苦心中惶惶不安。 尚如兹看楚大闻的脸色嘴角勾起微笑道:“楚县令尽管去做,本官会调五百精兵给你。” 尚如兹见楚大闻面有惧色仍然在犹豫语气微沉道:“楚县令,你若是不疯魔,如何对付锦曜那个疯子?如何救你的妻儿?况且收回北军军权乃是皇上意思,你莫要担心你以后的前途,只要你能让花不柔失去北军军心,你不但无错反而有功。” 楚大闻沉默良久站起身拱手道:“下官听命便是。” ………… 北军大营里最近传出一则消息,惹得北军军心有些浮动。 “你听谁说的?花将军真的身中奇毒时日无多?” “听说是曾经给花不柔治伤的大夫说的。” “此等大事那大夫岂会乱说出去?” “本来那大夫一直帮花将军保密,只是那大夫最近喝醉酒躺在床上自言自语说什么他无法帮花将军解毒无法延长花将军的寿命,花将军不久将彻底毒发性命不保,他实在心中有愧,这话正好被他的药童听到,药童不懂事在外面胡咧咧。” “果真如此那我们北军军士该如何是好?花将军走了,谁会接管北军?” “若是换一个草包当北军之主,我们岂不是都会被草包害得白白送命?” “谁说不是呢!与其等朝廷派一个不能服众的将军过来接管北军,不如咱们支持自己人当北军之主!” “那除了花将军,谁能服众?谁能不让北军四分五裂?” “要说咱们北军除了花将军,那就是络中将和谈上将最有本事,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当北军之主,估计大家意见都不大。” “只是他们到底不如花将军用兵如神武艺高超!他们本事虽不错,比花将军差远了。” “话是这么说,可花将军身中奇毒神仙难救,我们有什么办法?只能选一个比较靠谱的北军之主!” “我听说花将军本身也有意让谈上将或络中将成为新的北军之主。” “现在就看谈上将和络中将哪个支持者更多。” “我说句实话,谈上将最近率军在关外巡视草原与草原蛮子斗智斗勇,恐怕谈上将一时半会回不来,花将军也没有将谈上将召回北军大营的意思。” “你的意思,花将军更中意络中将?她在为络中将铺路?” “我觉得只有这个解释,否则花将军知道自己寿命无多为何不将谈上将召回北军大营?” “那咱们以后可得好好巴结络中将!” “络中将不拘小节在军士们面前从不摆架子,若是络中将接任北军之主之位好像也不错。” 悄悄在军营里听着议论的络西风嘴角笑容压都压不住。 络西风在军营里转了一圈回到自己军帐走到屏风后拿出虎符摩挲。 过了一会络西风小声道:“花不柔,你为何如此残忍,既然将虎符交给我,却不让我做北军之主,到时候我还得将虎符交给别人?你真当我是圣人?” “我知道你更看重谈风源那个家伙,那家伙不过就是武艺比我好点作战比我勇猛点,这种有勇无谋之辈如何配做北军之主?既然你不愿意给,那我只能自己来取。” “你越纵容锦曜越好,锦曜闹得越大越好,到时候北军大营里怨声载道,我要杀你乃是顺应天道。” ………… 翌日清晨。 锦曜站在院子里对着一百精兵道:“你们有没有闻到风雨欲来的味道?” 军士们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锦曜抬手打了个响指:“楚大闻若是没有办法,他一定会来求我,他现在按捺不动,说明他已经有办法对付我!” 羽刃头疼道:“锦公子到底在说什么?” “若是我没猜错,最晚今晚,楚大闻的帮手即将到来,以最阴险最恶劣的角度揣测敌人,边镇恐怕有难!” 羽刃心中咯噔一跳:“锦公子猜到什么?我们是否要向花将军汇报此事?” “不必,在此之前,楚大闻会先有难!”锦曜自信道。 锦曜走到院子中间冷声道:“把楚大闻的夫人儿子带过来。” 羽刃无奈挥手:“将人带过来。” “是。” 没过一会,楚大闻的夫人和儿子被带到锦曜面前。 算上他们来的那天,他们今日在军田院是第三天。 两人形容狼狈灰头土脸。 楚大闻的夫人和儿子见到锦曜就骂。 “锦曜你个废物小白脸,靠着女人作威作福算什么本事!你赶紧放了我们,否则将来我爹会让你生不如死。” 楚大闻的夫人脸色阴狠地瞪着锦曜:“呸,绝户的低贱赘婿!没种的太监!” 锦曜拍手道:“不错,有骨气,够嚣张,我喜欢。” 楚大闻的儿子得意洋洋道:“你别以为我会怕你,你一个赘婿真敢拿我们怎么样?我可是听说了,花不柔快死了,花不柔一死,你算个鸟!” 第38章 我会看相 锦曜微笑道:“你倒是有几分小聪明,看来你断定我不敢拿你怎样?” “我就断定你不敢,卑贱的赘婿,有种你打我?”楚大闻儿子比锦曜还要嚣张道。 “既然你如此诚恳邀请,那我就如你所愿,羽刃,挑断他的手筋脚筋!”锦曜勾唇道。 羽刃拔出腰间的长剑用眼神一再询问锦曜:来真的?不太好吧? 锦曜拿过羽刃手中的长剑,直接在楚大闻儿子手腕上划了一下。 “糟糕,我从没挑断过人手筋脚筋,业务不太熟练,看来我得多练几次。”锦曜皱眉道。 楚大闻儿子看着手腕上冒出的鲜血,吓得脸色惨白惨白。 “娘……”楚大闻儿子下意识叫娘。 “儿子……”楚夫人尖叫一声慌急慌忙用手帕捂住儿子手上的伤口。 锦曜又抬起剑在楚大闻儿子身上比划,似乎在琢磨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楚大闻儿子面色惊恐地看着锦曜:“住手,我……我爹和你有仇,你找我爹去,别找我!” 楚大闻夫人转身瞪着锦曜,也不知是气得还是害怕,楚夫人身体微微发抖。 “你想让我们做什么?”楚夫人抖着声音道。 锦曜挑眉:“楚夫人是个聪明人,怪不得能助纣为虐帮着楚大闻祸害小娘子。”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夫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出现慌乱之色。 锦曜伸手按住楚夫人肩膀:“我可能没告诉过你,我的这只手会看相,只要我这只手接触某人,我就能看到此人的亲缘关系和此人做过的大事。” “你别想吓唬我!”楚夫人咬牙切齿道。 锦曜声音轻柔道:“楚夫人二十岁时第一次帮楚大闻收拾烂摊子,那个叫然儿的小娘子是楚夫人亲自推下井的,也是你派人装作匪徒屠杀掉然儿的家人。” “噗通……”楚夫人没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 “楚夫人为了稳坐县令夫人位置真是忍辱负重煞费苦心!手段着实高超。”锦曜居高临下嘲讽道。 楚夫人脸色狰狞道:“你知道又如何?你可知这世道女人活在世上有多苦?若我不狠毒聪明一些,楚大闻恐怕早已在后院塞满小贱人,楚家哪还会有我容身之地?” “所以,你就有意无意培养楚县令玩完小娘子还要虐杀小娘子的爱好?是你天天在楚大闻耳边说绝对不能让百姓知道他好玩已为人妇的小娘子?是你说玩归玩新鲜劲过了一定要彻底抹除痕迹?”锦曜笑得邪气道。 楚夫人脸色慌乱地看着锦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是魔鬼!你是妖孽!你应该被火烧死!” 楚夫人伸手乱舞道:“你们看到了,他是个妖孽,你们快把他烧死,否则他会给你们带去灾厄,烧死妖孽,快烧死这个妖孽!” 羽刃冷哼道:“比起妖孽之说,你做的事才叫恶心,要烧也烧死你。” 锦曜将手搭在畏畏缩缩躲在一旁的楚大闻儿子身上:“让我来看看你,不错,你果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三岁就勾搭了一个来边镇探亲的小姑娘?你虽没想杀死小娘子,可你娘却变态扭曲杀了勾搭她儿子的小姑娘。” 楚大闻儿子震惊地看着自己母亲:“娘你……” 楚夫人撇过脸:“你年少轻狂不懂事,娘是准备让你考科举做文官的,那小贱人怀了孕,她怎配生下你的孩子?未娶嫡妻先有私生子,做文官怎能留下这种丑闻!她死有余辜!” “娘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纳个妾算多大事?怪不得我怎么都找不到如德!”楚大闻儿子愤怒道。 锦曜打断道:“好了,你们娘两的事等你们去阴曹地府再慢慢说,楚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居然给楚大闻戴了绿帽子让楚大闻白白替别人养儿子这么多年,楚大闻虽禽兽倒真心疼爱儿子,若是楚大闻知道此事,你说他会如何对你们?” 楚夫人狡辩道:“你血口喷人,我儿是楚大闻的亲生儿子。” 锦曜表情似笑非笑道:“让我来猜猜,以楚夫人的聪明才智不至于做这么蠢的事,那唯一的原因,只有楚大闻生不出儿子,所以楚夫人不得不弄出一个儿子?” 锦曜侧身看着楚夫人道:“我似乎看到在几个雨夜,楚夫人总是寻个秘密地方与楚家管事你侬我侬?你们脱光衣服抱在一起莫非在取暖?” “啊……别说了,你别说了!”楚夫人尖叫道。 锦曜勾唇冷笑道:“若是我将管事带到楚大闻面前让你儿子和管事来个滴血验亲,你说你儿子和管事的血液会不会相融?” “不要。”楚夫人抓住锦曜的衣摆:“得罪你的是楚大闻,你放过我我们母子吧,我求求你!” “拉开。”锦曜冷声道。 羽刃立刻上前将楚夫人拉开。 楚夫人挣扎道:“我知道你想对付楚大闻,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锦曜勾唇微笑道:“我要你去边镇敲鼓为那些死去的小娘子鸣冤你可愿做?我要你儿子告楚大闻勾结草原蛮族你可愿做?” 楚夫人震惊摇头:“不,妻告夫儿告夫都是有违伦常之事,若是我们这么做,我们以后如何生活?” “看来你还想着你以后的荣华富贵,不得不说楚夫人自私自利的优点着实顽强。”锦曜漫不经心道。 楚夫人哭嚎道:“你放我和我儿子一条生路!我给你磕头,我给你当牛做马!” 锦曜不说话打了个响指:“龙阳,我让你抓的东西可有抓到?” “哒哒哒……” 龙阳飞奔着冲到锦曜面前。 当龙阳冲到锦曜面前时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羽刃看着龙阳马嘴里咬着的蜿蜒扭动的两条毒蛇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两条毒舌在龙阳马嘴里不断挣扎扭动,偏偏怎么都无法脱身,只能不断扭动。 锦曜将手中的剑扔给一个军士,然后锦曜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捏住一条毒舌的七寸将毒舌从龙阳马嘴里拉出来。 毒舌五彩斑斓,一眼便知这是剧毒的蛇。 锦曜将毒舌尾巴绕在手上道:“善恶终有报,若是老天不报,不如我来报?这条毒舌该先给谁?” 第39章 赘婿的可怕 楚夫人抱着自己儿子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你是魔鬼!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 锦曜好笑道:“我若是下十八层地狱,那楚夫人岂不是要下七十二层地狱?” 锦曜把玩着手中的蛇幽幽道:“我这个人最是仁慈心善见不得人受苦,什么十大酷刑我是听都听不得,我只是想和你们玩个小游戏。” 楚夫人抱着儿子不停后退:“我们什么都不玩。” 羽刃小声问道:“锦公子想玩什么?” “玩生吃蛇游戏怎样?”锦曜语出惊人。 羽刃觉得自己腿有点软有点想吐,锦曜到底是个什么疯子?太可怕了。 他当初居然使小聪明想让锦曜出丑?他能活到现在真是佛祖保佑。 锦曜看所有军士脸色都不好看笑道:“你们这是什么表情?生吃蛇难道不好玩?” “你们想想,一个活人将一条生蛇吞下去,这条蛇会四处乱窜找出路,找不到出路你说这条蛇会怎么做?蛇会将人的内脏咬烂,一般人被蛇咬了能坚持一会不死,若是多坚持一会,或许能看到一条蛇从自己身体里钻出来的精彩画面。”锦曜摸着蛇轻飘飘道。 “呕……”许多军士面如土色忍不住干呕。 楚大闻儿子身体抖得不停摆动:“我不要生吃蛇,我去告我爹,你让我去告我爹我就去!” 楚夫人脸色惨白害怕得不自觉流泪,不过楚夫人仍然嘴硬道:“你不会这么做的,我们死了,你有什么办法对付楚大闻?” 锦曜挑眉点头:“很有道理,看来你们两个中我得留一个,看来有人得吃两条毒蛇。” 楚大闻儿子颤声道:“娘,你别硬撑了,咱们就听他的吧。” “去拿纸笔来!”锦曜冷声道。 羽刃一刻不敢耽误立刻飞奔取来纸笔。 羽刃取来纸笔后将纸笔放在地上。 锦曜居高临下道:“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们半个时辰将楚大闻所做的恶事原原本本写下来,否则……” 锦曜突然将毒蛇丢到楚夫人身上。 “啊……我写……把蛇拿走……把蛇拿走!”楚夫人跳起来惊叫不已,尖叫声突破天际。 “龙阳。” 龙阳马嗖一下伸出蹄子将毒舌勾到自己蹄子底下踩来踩去玩。 “呜呜呜……”楚夫人崩溃大哭。 楚大闻儿子捂着胸口道:“娘,没时间哭了,锦曜就是个疯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咱们快写。” 楚夫人闻言手忙脚乱抹掉眼泪拿起笔。 楚夫人想写字只是手却抖得不成样。 楚夫人又哭了:“怎么办我写不了字。” 龙阳马闻言眼神一亮将蹄子下的毒蛇往楚夫人那边一拨。 “啊……我写……我能写!把蛇拿走!”楚夫人再次尖叫。 龙阳马又用蹄子将蛇踩在蹄子底下玩。 锦曜伸了个懒腰:“有点累我去休息会。” “是。” 等锦曜进了小木屋,羽刃忍不住擦擦额头的汗。 许多军士憋着一口气不敢大喘气,此时倒是响起了许多大喘气声。 羽刃闻言摇头小声道:“你们也看见锦曜的狠毒疯狂,以后做事机灵点别惹他。” 许多军士用力点头,他们情愿去杀草原蛮子也不愿惹锦曜这样可怕的家伙。 半个时辰后,羽刃将一叠证词恭恭敬敬交到锦曜手中:“锦公子,我们接下来该如何?” 锦曜将证词翻看一遍点头:“楚夫人文采不错,把楚大闻勾结草原蛮族的事情写的比真的还真,这封证词我留着,你去让他们再写一份证词。” 羽刃立马点头:“是。” 锦曜摸着下巴思索:看来我让人害怕? 等新的一份证词出炉,锦曜挥手道:“走,咱们去边镇。” 锦曜坐在马上看着挂在马上的楚夫人微笑道:“楚夫人,你到了边镇若是敢说错一句话,我晚上就送一百条毒蛇进你被窝。” 锦曜又看了楚大闻儿子一眼:“楚家的管事昨夜收拾细软离开楚家不知想往哪去,结果他瞎了眼居然碰到了我手下的军士,你说要不要带他去见楚大闻?” “不要,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楚夫人紧张道。 楚夫人本来想着向楚大闻求救让楚大闻弄死锦曜的心思彻底淡了。 遇到这样的煞星,只能保命,其他只能以后再想。 ………… 楚大闻在县衙后堂走来走去。 身边的衙役眼晕道:“大人,你都走了一个时辰你快坐下歇歇,你的身体可受不得累。” 楚大闻冷笑道:“少猫哭耗子假慈悲,面对锦曜时怎么没见你说一句话?” 衙役顿时脖子一缩不敢吭声,他只是做个衙役混口饭吃,实在没必要惹上可怕的疯子。 楚大闻走来走去心中烦躁不已,一会期盼尚如兹派的五百精兵早点到来,一会又希望尚如兹派的兵晚点来。 楚大闻怎么都想不通他为何就会惹上这种事? 他一下子抓了这么多将领的家属,以后真的能保住性命升官发财?那些将领会不会弄死他? 可是他不这么做,他有什么办法对抗有花不柔有北军撑腰的锦曜?说句老实话,皇帝都拿花不柔没办法!只能用这种阴险毒辣的方法收回北军军权! 楚大闻叹气:“事已至此,只能拼了。” “拼了?”衙役奇怪道。 楚大闻沉声道:“今晚会有五百精兵到边镇,你让人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 衙役心中一跳:“大人,那五百精兵来边镇做什么?是北军的兵吗?” 楚大闻阴沉道:“你想知道?” 衙役顿时摇头:“不想。” 衙役心道楚大闻明显是想搞大事情,他不想牵扯其中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楚大闻冷笑,等他收拾完锦曜再来收拾这些没用的废物。 “咚……” “咚咚……” “咚咚咚……” 突然县衙外面响起了鼓声。 楚大闻没好气道:“这个时候谁在击鼓?你吩咐下去,不管谁来告状,通通不接。” “是。” 衙役离开去传话,谁知过了一会衙役又回来了。 “大人,是夫人和公子在击鼓鸣冤!咱们接不接?”衙役小心翼翼道。 第40章 楚县令的四宗罪 楚大闻表情震惊又古怪道:“本官的夫人儿子敲鼓?” 衙役点头:“没错大人。” “锦曜在搞什么把戏?随本官去看看!”楚大闻一甩袖往县衙公堂走。 楚大闻询问衙役道:“莫非是花不柔终于知道不能放纵锦曜将本官的夫人儿子送回来了?” 衙役挠挠头:“有这个可能大人,只是夫人公子为何敲鼓告状?” “本官的夫人一向聪明,她恐怕是想趁机告状惩治锦曜那个疯子。”楚大闻勾起嘴角微笑道。 楚大闻得意道:“走,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官夫人的厉害。” “小人有幸瞻仰夫人的手段真是三生有幸!”衙役大拍马屁道。 楚大闻坐到案桌后面伸手一拍惊堂木:“升堂!” “威武……”两班衙役开始猛敲水火棍。 没过一会,楚夫人和楚大闻儿子面无表情走进公堂,围观百姓们也纷纷走到公堂外面看热闹。 “楚县令自己的夫人和儿子也来县衙告状?他们告谁?” “估计是告锦曜的,他们安然回来说明他们是无辜的,这是找锦曜算账来了。” “这么说奸细案和楚夫人他们无关?” 楚大闻严格按照程序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楚夫人跪在地上:“命妇乃边镇楚县令之妻旋氏。” 楚大闻儿子撇撇嘴跪在地上:“草民乃边镇楚县令之子楚大风。” “你们所告何事?可有状纸?”楚大闻给了楚夫人一个你尽管说的眼神。 “有状纸。”楚夫人从怀里拿出两张状纸。 立刻有衙役上前接过状纸交给师爷。 师爷笑眯眯接过状纸一看,笑容顿时凝固。 师爷手微微发抖,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楚夫人和楚大风。 楚大闻对师爷道:“所告何事?师爷将重点念一念。” 师爷抿嘴道:“此案乃是大案,是否大人亲自过目一番再考虑要不要受理?” 楚大闻皱眉不耐烦道:“师爷尽管念就是,有甚可惧?” 楚大闻以为师爷惧怕花不柔心里老大不高兴。 师爷无语。 师爷心道我提醒过你已经仁至义尽,接下来就不能怪我。 师爷咳嗽一声道:“命妇旋氏告边镇县令楚大闻犯四宗罪,自古以来有十宗罪不可被赦,一曰谋反,二曰谋大逆,三曰谋叛,四曰谋恶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敬,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义,十曰内乱,楚大闻犯谋大逆、谋叛、不道、大不敬四宗罪,此等恶官天理难容。” 师爷在楚大闻痴傻的表情下继续念道:“谋大逆:楚大闻十年前去京都皇陵参拜恶意毁坏皇陵中的凤凰玉雕;谋叛:楚大闻真实身份乃草原贵族,潜入本朝乃为窃取本朝军国机密;不道:楚大闻为官十六年jian人妇共计二十一人,雇武林高手伪装匪徒屠戮百姓三十家,着实泯灭人性无人道;大不敬:楚大闻经常对当今皇上口出狂悖之言……” “闭嘴!”楚大闻用力一拍惊堂木咆哮道。 师爷咳嗽一声:“尚有楚大风的状纸未念。” “不必念了!本官的夫人儿子明显是被锦曜胁迫诬告本官!” 楚大闻喘着粗气瞪着楚夫人:“夫人怎如此糊涂?锦曜怎么逼迫你们的你们尽管说,到了公堂不必畏惧,也不必畏惧花不柔,朗朗乾坤花不柔莫非能只手遮天不成?本官心中已有成算!” 楚大闻暗示他已经有办法对付锦曜。 楚夫人面色犹豫一番开口道:“命妇在状纸上所写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命妇之所以妻告夫,乃因命妇始终是大炎国子民,以往在家中对夫君许多奇怪行为便无法理解,如今命妇见了草原奸细才终于恍然大悟自己的夫君乃是草原贵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命妇绝不能为一己之私置国家百姓于不顾,命妇必须大义灭亲!” 楚大风点头道:“草民在状纸上所写也句句属实绝无虚假,草民之所以子告父乃因草民的心属于大炎国,草民乃大炎国子民!草民可作证,家父经常在一家花楼中私会草原蛮族!原本草民以为家父是与草原蛮族谈通商之事,却不知原来是谈叛国之事!” “一派胡言,荒唐可笑,此案纯属子虚乌有,官府概不受理。”楚大闻一拍惊堂木愤怒道。 就在此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好几个百姓。 “我在楚县令家干过活,军国大事我不知道,但我可以作证,楚大人为官十几年来玩弄了不少小娘子,那些小娘子被玩腻后就会被丢入楚家后院的枯井中!” “草民也可以作证,有一日小人起夜时见几个黑衣人从邻居家门口出来,这些黑衣人嘀咕什么楚大闻丧尽天良玩死小娘子还要屠戮人全家以免别人追寻真相,咱们做杀手的都不耻,下次佣金必须翻倍!” “我也可以作证,我以前是边镇县衙的衙役,我曾经悄悄听到过楚大闻命令几个衙役去掳劫小娘子,我因害怕辞了差事躲在家中种地。” “事实如何只要去楚县令家的后院枯井看一看有没有小娘子尸体便知。” 围观百姓们一阵哗然,不敢相信他们以为的青天大老爷居然是如此泯灭人性的恶徒。 “楚夫人和楚大风说得这般详细具体,看来此事是真的?” “若非真事,楚夫人和楚大风怎会告夫告父?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受人胁迫到了公堂上可以说实话,可他们没说被胁迫反而告楚县令,明显是他们的良知让他们出来大义灭亲!” 楚夫人此时义正言辞道:“楚大闻,我父亲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就派人杀掉我父亲,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对你如此无情。” “你……蛇蝎毒妇!”楚大闻指着楚夫人咆哮道。 “我杀了你,我一直觉得我表妹一家死的离奇蹊跷,我百般探查都没找到真凶,原来真凶是你这狗官?”一个青年激动地拿着把锄头往楚大闻面前冲。 藏在人群中的锦曜皱眉道:“哪来的冲动小子,去把人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