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H)》 DαиMēī。dē 一个野种 “听说昭阳公主还在文德殿跪着呢?” “午时我打文德殿经过,的确还跪着呢,哎哟那太阳大成那般……” “要我说,陛下又怎会见她?还当是从前?” “贵妃娘娘做下这等丑事来,是欺君之大罪!陛下又怎会饶恕她们母女?” “怕不是过几日,宫里又要少两人啰!” 皇宫一隅,三两宫女小声说着近来宫中最为骇人的事。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与昭阳公主,不过一日,就连小宫女都能说到几句。 谁叫那贵妃娘娘多年前与侍卫私通一事被人揭露呢,实证前,贵妃娘娘自己都认下了,甚至就连昭阳公主,那也不是陛下亲生! 昭阳公主出生那日,天来祥云,陛下继位登基。 因而陛下虽有那么多的公主,却最疼爱这个最小的十一公主。 甫一出生便给她封号,小公主更是被陛下亲自抱着长大的。旁的公主大多生活在自己母亲身边,唯有昭阳公主,自小便常被抱进文德殿,由陛下亲自教导。 就连贵妃娘娘也是母凭女贵,原本不过小小末位美人,这十来年连连升位,直至贵妃,皇后过世后,她已成为后宫第一人。 这又要人如何不恨如何不嫉妒? 事发后,满宫里等着看她们的好戏。怒极的陛下还未下具体旨意,先叫人将贵妃娘娘打入冷宫。 陛下离开贵妃娘娘的关雎宫,满脸惨白的昭阳公主追着跑出来,恳求他停一停,陛下理也未理。 那时,宫里人人便已知道,这对母女,彻底完了。 令人痛快! 却还不够,她们想要看到这对母女更为凄惨的下场。 李珍珍跪在文德殿前的玉石路上。 烈日晒人,她娇娇宠宠的长大,多走几步路,父皇都要心疼的,如今却已在此处跪了整整一日。 她已快要撑不下去,想到冷宫中绝望的母妃,想到父皇毫不留情离去的背影,她的背脊反而挺得越直。 大太监高盛站在廊下,到底是从小看到大的,有些不忍心,他走到李珍珍身边:“公主,陛下不会见您的,您回吧……” 李珍珍抬起优雅的脖颈,满脸苍白,却是不由露出美好如满池芙蓉的笑容,轻声细语道:“多谢高公公,我,等父皇……”她的嘴唇这时终于一颤,心痛改口道,“等陛下召见。” 十一公主娇弱,个子小巧,到了十岁的时候还小小的,常被陛下抱在怀里哄着睡觉,人人都当她是个万分柔弱的性子。 不防还有这般坚毅的时候,高公公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到底是又没了。他退回廊下,他的徒弟也是常见十一公主的,不忍心地问他:“师父,陛下会,会将公主处死吗?” 高公公沉沉摇头,不好说啊。 李钺坐在窗边,太阳已渐渐西移,室内光影明暗交替,他的一半身子在光里,另一半藏在阴影中。 那双如冰刃的双眼恰好无光铺盖,他伸手撩开厚重帘子,眼中便是那孤零零跪在中间道路上的少女。 李钺的手一紧。 如何不恨? 娇娇疼宠了十五年的宝贝公主,却不是他的女儿?! 是,他最恨的是这个。至于背着他私通的宛贵妃,他都十来年没碰过了,如若不是昭阳公主,他甚至记不住贵妃的相貌。 他这样疼宠的宝贝,却是,却是一个野种! 李钺放下帘子,外头黑夜尚未来临,他眼中永夜已提前至。 李钺拿起手边茶盏,耳边忽然一声巨响,接着接二连三地响起巨大的雷声。夏日里的风雨总是来得这样巧又快,他连茶盖都还未揭开,大雨便倾盆落下,雨声崩裂在耳边,与雷声交叉,天瞬时遍黑了。 高盛立马带着小太监进来给他点灯,谁也不敢提外头的昭阳公主。 屋内的灯一一点上,恢复光明,下人们知道陛下心情不好,点完灯,便立刻老老实实地退下,生怕引得陛下不喜。 他们退下后,又是一阵劈天般的雷声,李钺的手一顿,他想起每逢下这样大的雨时,珍珍都会哭着过来找他,要他抱,软软跟他说害怕。 他是如何说的? 他不由再揭开帘子,突然也变黑夜的外头,一道闪电劈下,那道白色的光芒中,少女浑身淋湿,却依然将背挺得挺直。 李钺呼吸一滞。 他想喝口茶,却连手也抬不起来。 “高盛。”他叫人。 高盛亲自走下去,扶着李珍珍起身,李珍珍腿痛得仿佛快要断了,她却兴奋抬眼:“父,陛下,要见我?” 高盛心疼地赶紧拿件披风给她裹好,点头:“陛下要见您呢!” 李珍珍哭了。 方才那般煎熬,都没有落下的眼泪,顷刻落下。 可她一步也走不动了,她这辈子,从未受过这样的罪。高盛与几个小太监,几乎是抬着她,将她抬进文德殿,陛下此时所在的东殿。 门帘掀开,李钺本想漠然,却听到太监们的惊呼:“公主您小心些!” 李钺立马抬头看去,李珍珍几乎是被太监们抬着,双腿无力垂落,他不禁心痛,是他抱着宠着爱了十五年的心肝儿啊! 李珍珍也看向他,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口中喃喃:“父皇,父皇,呜……” 李钺的心都要被李珍珍喊碎了,他差点要下榻去抱他的宝贝,理智与帝王的清明、尊严制止住他。 他正襟危坐,敛去眼中不舍,冷冷道:“她是什么精贵人,竟要你们这般仔细着?高盛,你是谁的太监!” 高盛双腿一软,直接跪到地上,其他太监吓得跟着跪下。 无人扶的李珍珍跌倒在地,她“啊”了几声,李钺更为心痛,却也更恼,他竟会怜惜这般小野种?! 再看李珍珍身上披着他的披风,这在平日里再常见不过,此时却更为碍眼。 李钺再冷笑:“一个野种也配穿朕的衣裳?” 李珍珍趴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父皇,父皇说她是野种? 她的眼泪流满整张脸庞。 高盛已经立即扒下了李珍珍身上的披风。 李珍珍养得娇,衣裳料子全是最好的贡品,最柔软的料子,最好的绣娘为她做衣服。 她不喜豪奢,偏爱碧绿,鹅黄,与浅紫。???她一身碧绿襦裙,手臂上挽着的披帛早已不知去向,裙摆上绣着纷繁的芙蓉花,衬着她的脸蛋比芙蓉还要清丽,料子太软,淋湿后,紧紧贴在她身上。 少女已长成,太监们不敢再看。 “滚。”李钺张口。 高盛带着满屋子的太监一同滚了。 李珍珍趴在地上哭,她满脑子都是父皇的那声“野种”,察觉不到身上不适,她是心里痛。 李钺被她哭得心烦,开口说话的声音越发冰冷:“一个野种,也配在朕跟前哭?” 李珍珍抬眸,看向他,看向她最为爱重的父皇,她被养得不谙世事,父皇口口声声称她为“野种”,她伤心欲绝。 不觉就问:“父皇,是要杀了珍珍?” “你也配这样叫朕?” 李珍珍眼泪横流,仿佛雨中芙蓉,再问:“陛下,是要杀了珍珍吗?” 李钺冷笑:“朕不仅要杀了你,还要杀了你那淫荡的母亲,更要灭你外祖家九族。” 李珍珍听得脸色更白,她哭道:“父皇,不,陛下,陛下您可能饶我母妃一命?珍珍愿意替母妃去死,只要陛下愿意饶过母妃与我外祖家,珍珍愿意死的,真的…………” 李钺听了这话,脸色越发难看。 李珍珍看了害怕,不由往前爬去。她浑身酸痛,又没有一点儿的劲,她却只能爬。 李钺不关己事地看着她往自己爬,行动间,她肩上的衣裳甚至已滑落,露出右侧滚圆精巧的肩膀,雪白生光。 李珍珍浑然未觉,咬着牙爬到他榻下,再仰头,眼泪一颗颗掉落,比她发间簪上的珍珠还要莹润。 她哭求:“陛下,珍珍是野种,您杀了珍珍就行,您,您放过珍珍的母妃和外祖家吧,珍珍求您了,陛下。” 李珍珍硬撑着半跪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给李钺磕头,额头都磕红了,李钺却始终无动于衷。 李珍珍哀莫大于心死,发出绝望的大哭声,却只能继续磕头。 她的发髻早乱了,本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早已只剩下一支簪,也在摇摇欲坠。 发丝飘零在鬓边。 李钺冷如兵器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往下看去,少女肩头衣衫彻底滑落,莹白肩头也被乌黑发丝扫过。 他再看,少女的腰带在行动间松了,胸前衣衫更是早已脱落,白色绣有芙蓉花的兜兜显出半个。 那兜兜精巧,却包裹不住少女丰盈的胸。 两只奶子,白嫩地被挤在兜兜里,她一次次地下跪,两只奶子便一次次地跳动。 她跪下的时候,后背至屁股的轮廓毕现。 李珍珍十四岁来的葵水,那天她害怕极了,躲在床上哭,他知道后,笑着过去搂住她,亲她的脸,哄道:“乖乖不怕,朕的小公主这是长大了。” 李珍珍懵懂看他:“长大?” “朕的公主可以嫁人了。”李钺酸酸地说。 李珍珍却吓得再埋进他怀中,哭道:“珍珍不嫁人,珍珍要一辈子陪着父皇。” 那之后,李钺再不抱她,毕竟女儿已长大。 女儿是长大了,一年不抱而已,花已悄悄在开放。 李珍珍的哭声打断他的遐想:“陛下饶了母妃一命吧,陛下,珍珍求您了……呜……”李珍珍哭得嗓子眼儿都哑了。 李钺再低头,兜兜也松了,少女漂亮的奶子触手可得。 李钺淡淡道:“想饶她一命倒也并非不可。” “陛下!”李珍珍抬头看他,满脸惊喜。 回回他给她送欢喜的礼物,她便是这副表情。 到底潜意识里便习惯了的。 李钺弯腰,伸出手指从少女脸上缓缓划过。最后抬手至她头上,伸手抽出那根珍珠簪,一头乌黑发丝恍恍落下,珍珍迷茫抬头,下意识地就道:“父皇?” 李钺的嗓子眼儿也开始干了。 —————— 嗯嗯下章开始开车。 -- DαиMēī。dē 娇娇,这才开始(H) 李珍珍恋恋看着她的父皇。 自小,她陪伴父皇的时候便比母妃还要多,父皇是她心目中最为英明神武的人。母妃常在她耳边抱怨无宠,甚至编排其余的后宫妃嫔。 她知道母妃不受重视,知道父皇有很多很多宠妃,一个月都难得去看一次母妃,她也会替母妃难过,有回,她问父皇为何不宠幸她的母妃。 父皇大发雷霆,将母妃叫来,当着她的面训斥,不许母妃与她说不该说的话。 她吓坏了,母妃哭着被拖走,她小声问父皇,宠幸是什么? 父皇抱住她,告诉她:“朕的小公主无须知晓这些人间俗事,珍珍只需做父皇快乐的小公主。” 李珍珍懵懵懂懂地缩在父皇怀中,缓缓点头。 之后,父皇更是让她住在文德殿的侧殿,不经他同意,不能随意见人。 李珍珍不觉有什么不好,她只要有父皇就好啦。 她喜欢缩在父皇怀中,她喜欢父皇亲吻她的脸庞,喜欢父皇轻声叫她“朕的小公主”。 想到往事,李珍珍再度落下眼泪。 父皇宠爱她,只是因为她是父皇的小公主。 如今,她不是了,她是野种。 她的惊喜也没有了,也再没了害怕,她想父皇的确是要杀了她。父皇眼中的眼神令她害怕,那样陌生,那样寒冷,再不是拥有温暖怀抱的父皇。 既如此,她以一命换母妃一命没什么不好。 此生能与父皇相处十余载,已足够。 李珍珍再度盈盈跪下,郑重道:“多谢陛下。”她的额头贴在地面,滚烫眼泪流过冰冷金砖,“珍珍已准备好。” 她已准备好赴死。 父皇待她那般好,父皇一代明君,名声不能被她一个野种毁了。 兀自伤心痛苦的李珍珍,压根不知,她上半身的衣衫已退至半腰,盈盈一握的腰间,系住胸前兜兜的两段丝绦,在背后打了个活的结。 李珍珍连宠幸是什么都不知,更不会明白李钺此时是用着如何的眼神在看她。 勇气盈满全身,原本冰凉的李珍珍,也不觉得凉了。她等了许久,并未等来父皇的话。 她有些忐忑,小心抬眼往上看去,父皇眸子沉沉,父皇的手中甚至还捏着她那只珍珠簪。她的所有东西,都是父皇给的。 这套珍珠头面,是她最喜欢的,也是父皇亲自画了样子,令宫人去打制。 李珍珍颤颤开口:“陛,陛下,珍珍想带着这支簪一同走。” 她只要这支簪给她做陪葬,来世投胎,她再来回报父皇。 李钺淡淡开口:“走?去哪儿?” “……”李珍珍伸手抹眼泪,不防手被父皇攥住,她大惊,转了个圈,她已被李钺拉到怀中。 是她最喜欢的也最温暖的父皇的怀抱啊,只可惜,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吧。她走后,父皇会有新的小公主,也会疼宠她人吧? 想到这儿,珍珍心如刀绞。 她的心口实实在在的疼,正疼,胸前忽然一暖。她惊讶低头,父皇的手不知为何突然摸到她的心口。 她抬眸,讶异地看父皇。 李钺的眼中,刻意的冷漠遮盖住一切,他的手掌覆盖住那一团柔软与丰盈,李珍珍是他养大的,他知道,李珍珍到底有多纯澈。 李珍珍什么也不懂。 独属于帝王的征服欲,与另一种陌生的快感忽然而至。李钺忽然挑起嘴角笑了笑,李珍珍美眸圆瞪,却是忽然檀口微张:“嗯啊……”,她不解极了,这,这是? 她慌忙低头,父皇宽大又温暖的手掌在揉弄着她的心口。就在她眼前,父皇的拇指上甚至还戴有熟悉的那枚白玉扳指,父皇的掌心贴着,贴着她的左胸一遍遍揉弄。 李珍珍心中升腾起陌生的触感,她想要合上唇瓣,却又再次张口:“啊……嗯……嗯啊……”,她抬眼再看父皇,眼中有些害怕,不由又道,“父皇……嗯啊……父皇……” 李钺的掌心就贴在李珍珍左胸的奶头上,按压着,一遍遍揉弄她的奶子。李钺低头打量她,不放过她迷蒙的双眼,更不错过她檀口中声声溢出的呻吟。 他再微挑嘴角,就在昨日早晨,他的小公主躺在床上不愿起床,还是他下朝后,亲自过去吻她额头,将她吻醒的。 说来,他一向过分疼宠他的这位公主。 小公主长大了,睡着时,被子也盖不住她的曲线,偶尔他甚至也会仓皇而逃。 原来,被子盖住的风景,是这般的。 李钺停止揉弄,直接用指腹去拨弄她的奶头,李珍珍何曾被这般对待过,身子瞬时便软了,软在李钺怀中。 李钺不由低头,亲了口她的小奶头。 金尊玉贵的小公主,日日沐浴,花瓣浴,身上香包不离,奶头也是香香又甜甜,还软软的。他亲了一口,便见她奶头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呜……不要,呜……父皇……”李珍珍伸手去推他,她的小手那样柔软,哪能推动,李钺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将小奶头含进口里,用舌头好好地舔。 他嫔妃众多,有端庄,也有妩媚的,却从来是妃嫔们伺候她。 这也是头一回,他有这般行为。 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珍珍身上,有他最喜爱的味道,他一含便上了瘾,李珍珍却在他怀里呻吟着哭,还要推他,小脸蛋在他的脸旁不时挣扎:“父皇不要……珍珍难受……呜呜呜……父皇……” 李钺再伸手去摸另一只小奶子,李珍珍身上早就烫了起来,冰冷玉扳指摸到她的皮肤,凉得她打了个寒颤,半眯着眼,只会哭道:“不要……珍珍不要……” 他一口含住一个舔着小奶头,另一个小奶头则被他包在掌心揉。他连珍珍的兜兜也没脱,隔着兜兜,半包着揉。 珍珍在他怀中也不再扭动,她浑身一点儿劲也没了,她的脸贴着父皇的下巴,喘着气,不时“嗯啊”几声,软哒哒的,李钺松开她的那只小奶头,垂眸看她,当真是个小娇娇。 “父皇……”珍珍忘却旁的事了,委屈道,“珍珍难受……啊……”李钺的另一只手可没有停。 李钺诱哄着问她:“父皇在摸着珍珍什么?” 听到父皇自称“父皇”,李珍珍又要哭了,她软软地摇头:“珍珍不知道。” “这是珍珍的小奶子……”他拉着珍珍自己的手去摸自己空着的那只奶子,却烫得珍珍想要松开手,李钺紧紧按着,再用珍珍自己的手指去按压她的小奶头,“这是珍珍的小奶头。” “啊……嗯……嗯……”珍珍的手被迫去揉弄自己的奶头,手上还有父皇口中的液体,“知道了,嗯?”,李钺问她。 李珍珍红了脸。 “告诉父皇,珍珍在揉哪里?” 珍珍虽不懂,却本能地觉着含羞,又不想让父皇失望,羞涩地将脸埋进父皇肩窝里,讷讷:“珍珍在揉珍珍的小奶头,呜……呜呜……父皇……唔,啊,啊……” 李钺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唇间舔吻,珍珍都快没了气。珍珍自己的手还在听话地揉着那只小奶子,李钺吻着她,却又松开了另一只手,珍珍下意识地,难耐地去蹭李钺的衣襟。 李钺的衣襟上有特制的盘问口,缀着红宝石,凉得珍珍即便要被吻得没了气,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李钺笑:“没想到,朕的宝贝这么骚。” 珍珍也下意识觉着这不是个好词儿,哭了。 李钺的手扯开她本就松松裹住身子的裙子,伸手到她的花穴,竟然已湿哒哒。 李钺的手刚探过去摸了下,便是一手的水,他松开珍珍的檀口,给珍珍看:“瞧,珍珍多骚。” 珍珍还要躲着脸,也不愿再摸自己了,口中哭道:“珍珍不骚,呜呜……” 李钺低头追逐着她的嘴角亲吻,声音突然好温柔:“珍珍是骚给父皇的,父皇喜欢。” 珍珍藏着脸,却偷偷回眸看他,似是不相信。 李钺突然伸手摸她的花蒂,“啊……”,珍珍皱眉,李钺道,“看着父皇,父皇喜欢珍珍这般模样,嗯?” “不要,不要……父皇……呜呜,父皇……珍珍好难受……父皇……” 李钺的手指碾磨着她的花蒂,无知纯白的小公主仅仅这般,便快要被玩坏了。李钺心中那股奇妙的快感升腾得更多,他拨弄着珍珍的花蒂,看珍珍闭眼说胡话:“珍珍难受……父皇……珍珍要死了……呜呜呜…………” 李钺循循善诱:“娇娇是太爽了,嗯?” “爽?”珍珍满眼迷茫。 “是。”李钺继续玩着她的花蒂,沾了满手的水,再抹到珍珍的小奶子上,道,“瞧,珍珍都爽得出了水儿……” “啊……” 李钺的身下慢慢抬起,硬硬地戳着珍珍的屁股。 “珍珍娇娇,自己摸摸,摸给父皇看。” “嗯?”珍珍抬眼看他,李钺对她笑:“父皇喜欢看。” 珍珍眨了眨眼,只要父皇喜欢就好,她的手懵懂着往下伸去,却是一手滑腻的水,她吓得要立刻再缩回来。 李钺由后将她抱在怀里,侧脸去亲吻她的脖颈:“摸给父皇看,父皇喜欢看娇娇这般……” “……嗯”李珍珍终于摸着了,她靠在父皇怀里,手一下一下地摸着,越摸越舒服,她“嗯啊”呻吟。 “告诉父皇,爽不爽,嗯?” “爽,父皇,珍珍好爽啊……呜呜呜……” 李钺的肉棒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屁股,李钺再道:“心肝儿手动得再快些。” 珍珍听话地加快手速,她真的快要死了,想要收回手,偏偏此时李钺伸出手,按着她的手,帮着她一同揉弄。 “啊,啊,父皇……啊,珍珍,啊……珍珍要死了……唔……” 李珍珍生平头一回高潮,瘫在李钺怀里,不时颤抖。 望着初次绽放的娇花,李钺的阴郁一散而尽。 然而,还不够。 他再顶了顶珍珍肉肉的屁股,咬着她的耳朵问:“知道这是什么,嗯?” “啊……”珍珍还在高潮余韵中,说不出话。 “这是父皇的龙根,是肉棒,是——”李钺忽然一只手抱起瘫软的珍珍,另一只手撩开袍子,亵裤却未脱,在李珍珍完全还未回过神来时,突然又将珍珍再紧紧抱进怀里。 隔着亵裤,他直接用已是很硬的肉棒去戳弄珍珍的花蒂。 珍珍脖颈上扬:“父,父皇……” 李钺转着圈儿地去碾磨她的花蒂,珍珍哭了,声声啜泣,求饶,“父皇,父皇,珍珍那里酸,珍珍身上酸,不要玩珍珍了,父皇,呜呜呜……” 李钺不仅没有放过她,反而变本加厉,往下滑着,肉棒顶端戳进她肉嫩的小穴。 就是李珍珍自己都没有被摸过的地方,突然冲进巨物。 “啊——”李珍珍的上半身忽然绷紧。 隔着衣料,李钺当然没有全部进去,他按住怀里的李珍珍,侧身去亲吻她的脖颈,在她颈上印下无数印子,身下肉棒撞着珍珍的小穴口,再在穴外蹭。 屋外磅礴大雨,屋内榻上,他勾弄着李珍珍,小穴全是水,李珍珍流的水,哒哒哒,珍珍已经迷乱,满口呻吟声。 李钺戳弄几十下,李珍珍大哭出声,再度高潮,彻彻底底瘫在父皇怀中。 李珍珍怔怔闭眼。 李钺并未抽回自己依然堵在珍珍小穴口的肉棒,他爱怜地亲亲她的耳垂,轻声告诉她:“娇娇,这才开始。” -- 朕的女人(高H) 作为总管大太监,高盛是不能远离帝王身侧的。 屋内开始响起呻吟声时,高盛便赶紧将其余人都散了,独自站着。他是没了根的太监,却也不由被昭阳公主的呻吟给弄得面色通红。 屋内声音好不容易小了些,“高盛。”陛下在里头叫他,高盛深吸一口气,赶紧进去。进去后,一屋子香甜气息,他也不敢抬头,只跪下:“陛下,奴婢在。” “备汤浴。” “是。”高盛赶紧退下去准备,不过一刻钟,他再回来,“陛下,备好了。” 李钺有自己的汤池,就在文德殿的后殿。 他抱着珍珍起身,高盛已经低着头走来,小心翼翼递上大毛披风,他现下心情很不错,笑骂:“你倒机灵。” 高盛“嘿嘿”笑。 珍珍抽泣着,不敢看到高盛,却知道自己什么样子高盛都看到了,只好自欺欺人地往父皇怀中死命地钻着小脑袋,满头乌发倾泻洒下,高盛帮忙将她头发放进风帽里。 她害怕地一抖。 当着高盛的面,李钺直接低头吻了珍珍一口:“乖乖不怕,是高盛。” 高盛小声道:“陛下,奴婢将伺候的人都撤了。” “办得好。”李钺又问,“珍珍那个贴身的宫女,你明日将她带来。” 高盛便明白了,陛下又要将人留在文德殿,他点头:“陛下放心,奴婢知道,会将此事办妥当。” “珍珍的那副最爱的珍珠头面不见了,你去找。” “是。” 李钺抱着李珍珍出门,李珍珍掩耳盗铃,始终窝在他怀里。 高盛给他们撑伞,偌大的一个文德殿,此时只有他们三人在外行动,当然还有暗卫,暗卫是死士,自不会胡乱说话。 到了后头汤池,高盛站在门口便不进去了,低头恭送陛下抱着公主进去。 他可把什么都备好了。 甚至连一刻钟都没有,里间再度响起昭阳公主泫然欲泣的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娇嫩地喊着“父皇”,高盛再深吸口气。 陛下不是重欲之人,也有洁癖,文德殿是陛下寝殿,那张龙床,从未有人上过。即便妃嫔侍寝,也是去妃嫔宫中,兴致好时也不过两回,且都是妃嫔们伺候陛下。 这下…… 高盛觉着,那张龙床终于有女人要爬上去了。 “父皇,父皇……不要,不要……呜……嗯啊……”珍珍被李钺摆坐在池边上,李钺则坐在池子里,伸手搂住她的细腰,整张脸埋在珍珍的双乳间。 李钺时而去吸吮左侧的小奶子,时而又去啃咬右侧的小奶头,???珍珍想动也动不了,身后有个高大的玉椅在支撑着她,她的脚面不时紧绷。 李钺的脸滑过宝贝滑嫩嫩的小奶子,胡茬却刺得珍珍愈发呻吟。 珍珍身下流出的水直接滴到汤池中,???她坐着,李钺的手十分方便地便探了进去。摸摸着她软软的花蒂,珍珍抽搐着伸手抱住奶子间父皇的脑袋,她哀声哭泣:“父皇……父皇。” “娇娇喜欢不喜欢?喜欢父皇这样揉你?” “啊哈……父皇别这样说……呜呜呜,珍珍不好意思……” “娇娇是父皇的心肝儿,父皇疼你才这般,嗯?” “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动了动,含住她的另一只小奶头,用舌头挤压,舔弄,李珍珍本能作祟,双腿绷直,不由道:“父皇,下面难受。酸,嗯……好酸……” “下面,是哪里?”李钺按着她的花蒂,告诉她,“娇娇,这儿是你的骚豆豆。” “不,不……父皇不要这样说珍珍……父皇,摸摸它,父皇……”珍珍难耐地扭着腰,李钺道:“那你告诉,这是不是你的骚豆豆?” “呜呜呜,是嘛……父皇摸摸它……” “嗯?” “摸摸珍珍的骚豆豆…………” 李钺按着她的骚豆豆,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花道,指尖忘里慢慢探入:“知道这是哪里?” “哪,哪里……”珍珍喘着气,将父皇的脑袋抱得更紧,并主动把小奶头往父皇口中送,好舒服,好舒服。 “这是珍珍的小骚穴……” “呜呜呜……小骚穴好难受的……父皇,父皇……珍珍好奇怪……父皇……” 这次,珍珍这样快就主动承认,李钺暗笑,他的小宝贝的确是珍品。他从珍珍小奶子间抬头,告诉她:“这里难受,是因为想要父皇插进去。”说着,李钺的手指插了进去。 小穴里湿哒哒的都是水,畅通无阻,手指被温暖内壁包裹。 “啊……”珍珍扭了扭小屁股,主动要求,“父皇,动……父皇……” 李钺含笑,抬头看她全然失了方寸的模样,手指不时插入抽出。 可是,珍珍还觉着不够,不够。 她的脚丫子移动着去勾弄水中,李钺的腿,李钺捉住她的脚,将她的脚趾头含在口中。 “呜呜呜好脏的……”珍珍想收回来。 李钺不放,甚至开始舔弄她圆润又精巧的脚趾头,他喑哑道:“宝贝儿身上哪处都是香的。” 舔得珍珍越发难受,可父皇也不舔她的小奶子了,更不亲她吻她。她还什么都不懂啊,她只是体会了那灭顶的快感后,再次被父皇诱惑,便想要更多。 她睁眼,迷蒙看着父皇,檀口微启,请求:“父皇的手指动一动……珍珍难受……” 她以为插进来,便是这个。 李钺笑,笑着忽然站起身,身下巨大肉棒半硬,直接现在珍珍面前。 珍珍美目圆瞪,“啊”了声,有些瑟缩,本能地既害怕,又想要看更多,很矛盾。 李钺却抓住她的脚,直接用她滑嫩的脚掌按住自己的肉棒。 脚底那样滑,女子的脚也只能给夫君看。 珍珍害羞地遮住双眼,根本不敢再看,脚掌甚至瑟缩,李钺却抓着她秀气的脚揉弄着自己的肉棒。 滚烫的肉棒,在脚心一寸寸地变硬,变粗,变得更烫。 珍珍浑身发烫,脚底触感那样奇特,小穴里反倒流了更多的水,她另一只手伸进口中咬住,不敢再出声。 李钺沉沉看她,轻声道:“宝贝,叫给朕听,朕喜欢。” “呜,不要……”李钺的另一只手扯开她口中那只手,她叫出口,“珍珍好羞,好羞,父皇……呜呜呜……” “朕的小心肝儿,快睁眼瞧瞧,瞧瞧朕是如何为你硬的,嗯?” 被蛊惑着,珍珍悄悄移开半只手,用一只眼睛看到,父皇抓着她的脚前前后后揉弄他的龙根,甚至是龙根顶端,珍珍的脚板都是父皇的肉棒顶端流出的液体。 珍珍浑身变红,再想遮住。 “看着他,看他稍后如何入你,肏你。” “呜呜呜……父皇不要再说,不要再说。” 李钺松开她的脚,走上前,硬硬的肉棒戳在她的脸上,烫得她又是一个瑟缩,她想要偏开脸,父皇却用那物什抵住她花瓣一样的唇,再蛊惑:“父皇稍后便肏朕的小心肝儿,来,亲亲她。” “嗯……不……嗯……啊……”李钺的肉棒插进珍珍口中。 珍珍抬眼看他,满眼惊慌,却无意中用舌头扫过他的顶端。 饶是李钺也舒爽得松了口气:“舔他。” 珍珍最听父皇的话,她舔了。 本就很硬的肉棒更硬。 李钺推开她,抱起茫然的她,一起坐进池中。 珍珍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 李钺双腿张开,带动着珍珍的双腿也不由张开,李钺再去摸她的小穴,笑:“心肝儿都是水,高盛预备的东西用不上了。珍珍是不是很骚,要被父皇肏,便这般高兴?” 珍珍闭眼,不敢说话,感受着父皇的手,身子不时颤抖。 “怕什么?”李钺缓缓摸着她的小逼,也缓缓道,“稍后,父皇肏进这里,朕的珍珍,便是真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朕的。” 这样的话也格外滚烫,珍珍不由再睁眼,迷恋看他。她虽说什么也不懂,却被蛊惑得,仿佛父皇说什么都是对的。 “朕的小公主。”李钺抽出手,终于将肉棒对准她的小穴穴,那样滚烫,那样硬,珍珍不由“啊”了声,李钺笑,“父皇来肏你。” 李钺的肉棒肏了进去。 太大,太粗,珍珍的小穴即便全是自己的水儿,也不由疼得大声痛呼:“痛,痛……父皇,珍珍好痛,呜呜呜……” 李钺很坚决地将肉棒送进,还余大半在外。 珍珍穴里很软,很紧,包裹着他,他上下动着,用肉棒前端不平的地方去撞击珍珍的软肉,珍珍的身子猛地颤抖。 “舒服?”李钺问。 “嗯啊……父皇,这,这是什么……珍珍好难受,珍珍难受……” 李钺继续往里肏,珍珍又痛得喊出声,双手下意识地推着父皇。李钺察觉到一股阻力,他知道,就是这里了,他眼中现出一股凶狠,用力冲进去。 “啊!!!”珍珍失声痛叫。 李钺知道,破了,他破了他的小公主的身子。 他养了十五年,最宝贝的娇娇小公主。 他最宝贝的娇娇,在他怀里,被他肏,成为他的女人。 他是她的男人。 李钺脸上凶狠软化,狠狠往里入,再没了任何阻碍。 破了身子后,李钺的肉棒抵到花心,粗硬的肉棒来回在柔软内壁抽插,珍珍连连觉出趣味,好舒服,好舒服,比被父皇摸小奶子,摸小骚豆豆还要舒服太多。 她满脸淫乱,追求本能,哭泣:“啊,啊,父皇,父皇……珍珍舒服……” “心肝儿,叫我夫君。” 珍珍不懂,跟着喊:“夫君夫君,珍珍舒服,珍珍爽…………” “舒服是因为被夫君肏得爽,宝贝,朕的宝贝。”李钺将珍珍箍在怀里,往上顶弄她,“宝贝,小逼夹一夹父皇。宝贝。” 珍珍被肏得下意识地收缩小穴,爽得李钺深吸口气,将脸再埋进她的小奶子里,口中咬着小奶头舔,身下更用力地肏干。 珍珍发觉妙处,无师自通地再去夹父皇。 李钺松开她的奶头,脸靠着她的小奶子,舒服得直喘息:“心肝儿真会夹,心肝儿的小逼滑滑的,好肏,心肝儿的小逼紧……” “父皇,父皇,父皇……” “叫朕夫君。” “夫君,珍珍好痛快,呜呜呜……” “朕的小娘子,告诉夫君,你很爽,你喜欢被夫君肏,被夫君插,你是夫君的小娘子,你要日日夜夜被夫君干,朕的宝贝儿,跟朕说。” 说着,李钺抱着珍珍从水里站起来,没有拔出肉棒,踏出汤池,将她放到一旁的罗汉床上,他爬到珍珍身上压着,继续肏。 木板床都被肏响了,这也是独有的情趣。 混合着木板床的声音,珍珍嫩声呻吟:“珍珍喜欢被夫君插,喜欢被夫君肏,珍珍爽,珍珍好爽啊父皇……啊,父皇……肏我,肏珍珍……夫君夫君……珍珍日日夜夜被夫君干…………” 他最天真无邪的小公主被他肏成了荡妇,说着这些妃嫔们全都没有说过的话。 他的小公主,他的小心肝儿,他的宝贝儿。 李钺又跪坐起来,将她双腿抬起来放到自己肩膀上,肉棒临时脱落。 “父皇,父皇……”珍珍慌张抬头。 “父皇在呢。”李钺低头看到肉棒顶端的血,心中愈发兴奋,没有任何预热,直接捣进去。 “啊————” “爽不爽?小骚货,告诉父皇,爽不爽?” “爽,爽……” “谁干得你这样爽?” “父皇,是父皇,父皇好硬,父皇好粗,父皇好大。珍珍喜欢父皇,珍珍最喜欢父皇……珍珍夹紧了给父皇肏……父皇肏我,用力肏我……把珍珍肏坏……嗯啊……父皇……” “朕的公主给朕再生个公主,嗯?”李钺肉棒抵着她的花心,用力碾磨。 珍珍的头侧向另一个方向,爽得落下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钺将她再拉起来,抱在怀里,连着冲刺,直插了又数十下,珍珍高声尖叫,软在他怀中。 李钺将龙精全部射进他的小公主的肚子里。 -- 不要父皇?(高H) 李珍珍很爱哭。 也不怪,爱娇的女子大多如此,她被帝王宠了十多年。她的脸窝在父皇胸膛里,抽抽着哭。 高潮余韵还未过,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而哭。 李钺却是连连亲着她的脸蛋,轻声问她:“宝贝儿是在跟父皇撒娇呢?” 李珍珍换了个方向继续哭,却也没有离开李钺的怀抱,她脑中,一片混乱。 偏此时,李钺拿来一旁的明黄色帕子,在自己肉棒上一抹,贴在李珍珍耳边,叫她看:“珍珍看。” “这是什么呀。”李珍珍完全不通男女之事,哪怕她方才已是尝过其中滋味。 “这是珍珍为父皇流的血。” “啊……”李珍珍依然不懂。 李钺亲亲她的脸,将半软的肉棒又插进她的小穴里,珍珍“嗯啊”几声,紧紧贴住李钺。 李钺此时无比感谢宛贵妃十五年前给他生下他的珍珍。 “高盛。”他扬声叫人,珍珍吓得再往他怀里缩:“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怕什么?”说话间,高盛已经进来了,李钺吩咐,“换了水,朕与珍珍沐浴,稍后回寝殿。” “是。”高总管亲手去换水,李珍珍面色通红地钻在李钺怀里,声儿都不敢出。 李钺便趁机肏弄她,李珍珍又软了。 李钺暗想,珍珍确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他虽说从不纵欲,毕竟是帝王,御女无数,从未见过珍珍这般的女子,纵情仿佛天赋,无邪与妩媚竟结于一体。 李钺又在她身体抽插起来,李珍珍伸出手抱紧父皇劲瘦的腰,双眼迷离:“父皇,父皇……” 高盛换好水,满头大汗地远远跪下,转身便要走。 李钺边肏着珍珍,边道:“珍珍身子弱,多备几床被子。” “是。”高盛心想,他说对了吧,这龙床果然有女人要上了。 李珍珍腻在父皇怀里,被肏弄得哼哼唧唧,也顾不上在意高盛了。没让她再高潮,差不多时,李钺抱着她进池子里,给她洗干净,再抱她出来。 外面大雨已停,夜风习习,珍珍身子娇弱,觉着冷,李钺则将她抱得更紧些。回到寝殿后,床铺已铺好,李钺将李珍珍送到龙床上,给她裹严实了,他再叫高盛。 高盛送了碗燕窝莲子羹进来。 李钺从托盘里拿出碗,用勺子搅了搅,回头便对珍珍道:“乖乖,饿了一天了,吃点儿。” 李珍珍的红唇不觉嘟起:“不吃,珍珍不爱吃。” “不吃也得吃,你饿了一日,什么也不吃,???怎行?” “不要吃……”珍珍原本的性子便是如此,娇娇弱弱,又有公主特有的小任性。 高盛悄悄抬头看了眼,旁的妃嫔若是能爬上这张床怕是得高兴疯了吧,十一公主倒好,跟寻常床铺似的,还能这般使小性。 不过,这明黄被褥包裹着,十一公主那是生得真好啊。 难怪他们陛下…… 高盛走神的功夫,李钺已亲口含了去喂李珍珍,李珍珍到底被喂了半碗燕窝粥,随后便躲进被子里再不愿出来,也再不愿多吃一口。 李钺轻声笑着,倒也不气,暂且放过她,将碗递给高盛。 高盛带走碗,已做好准备继续听一晚上的妖精打架。 他们陛下今年三十有五,本也就是最精壮的年纪呢。 小公主刚吃到,哪能不吃个够。 没料到,高盛失算了,当晚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李珍珍跪了一日,又被那般肏弄,还失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吃了半碗热热的燕窝粥后,便缩在被褥里立刻睡着了。 李钺上床,睡梦中的珍珍回身扑到他怀中,恋恋喃喃道:“父皇……”宝贝女儿的唇瓣依然嫣红,谁能想到就是这样漂亮的小嘴吃了他? 李钺尚未尽兴,瞧见宝贝娇娇的脸蛋与睡梦中的爱娇,到底只是低头亲吻她,将她搂到怀里,想着日后的安排,一同睡下了。 这是他的宝贝,不是那些妃嫔,宝贝的身子最为要紧。 寅时初,李钺便醒了。 卯时上朝,他用膳上朝前,总要先练一套拳,再舞一套剑,这也是他自小养成的习惯。如李珍珍所感慨,李钺的确是一代明君,明君不仅体现在治国上,同样包括他的修身。 只是今儿,到了时候,李钺准点睁眼时,怀中便是一团暖融融。李钺垂眸看怀里熟睡的珍珍,他那样疼珍珍,从前也常抱着女儿哄着睡的。 那会儿,珍珍到底是他的女儿,他再宠爱,也不可能这般贴着身抱着小女儿睡。 如今? 如今,珍珍依然是他的宝贝女儿,却又不仅仅是宝贝女儿。 这样的触感于李钺而言也很有些陌生,头一回,他醒来时,怀中竟不是空的。 总是寒凉冷淡的帝王的眸子中现出几丝温情,龙床四角嵌了四颗夜明珠,那样温润的银色光芒,他的珍珍那样乖巧地睡在他怀中。 少女嘴唇嫣红,微微嘟着嘴儿,脸颊微红,软软贴着他光裸的胸膛,眉眼生得清丽却又美艳。 只不过,这美艳,只有他能瞧见。 李钺低头又连连吻着珍珍,珍珍哼哼了几声,却未醒来,同样光裸的身子扭了扭,又把李钺撩拨得肉棒半硬。 只他还需去练拳舞剑,他的小宝贝儿也还需歇歇。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珍珍,翻身就要起身下床。 “父皇!”睡觉的珍珍忽然伸手抱住他的腰,他以为珍珍醒了,回头看去,珍珍却还在睡着,只是她抱住他的腰,口中喃喃般地呓语,“父皇不要走……父皇不要丢下珍珍……呜……父皇,父皇……” 宝贝儿就连梦里都在害怕他走。 珍珍额头上青紫一小团,那是先前磕头磕出来的,李钺自责,他又何必那样对待珍珍。珍珍不是他亲生女儿如何,珍珍又不能选择出生。 他心疼地回头亲吻珍珍额头,小心翼翼,轻声道:“父皇不走,宝贝儿乖乖睡,父皇去上朝。下朝便回来……” “父皇不走,父皇不许走……”珍珍愈要往他怀中钻,迷迷瞪瞪地根本没听清李钺的话。她钻着钻着,两条腿也要往李钺身上贴,两条细嫩修长的腿贴着李钺的腿,小穴也贴在了李钺的肉棒上。 李钺硬了。 李钺深吸口气,还想走。 李珍珍贴着他磨起来,睡梦中也在软软撒娇:“父皇不许走……” 李钺硬粗的肉棒贴在她的穴上,李珍珍磨来磨去,花穴若有若无地不时来回摩擦肉棒。 李珍珍不觉流出了水儿,水儿又沾湿李钺的肉棒。 “父皇不走,不许走……嗯啊……”李珍珍舒服地哼唧,既不想让父皇走,也是因为觉出滋味儿,下意识地愈要贴着李钺的肉棒蹭,帐子里除了她细微撒娇呻吟的声音,便是她身下水儿湿哒哒的声音, 李钺还如何走? 李钺一只手搂住侧身蹭在他怀中珍珍的细腰,一边伸了手去摸珍珍的小骚穴。珍珍还不乐意了,哼哼着:“不走……不要,嗯……啊……父皇……” 李钺咬着她的耳朵舔,手里磨着她的小花粒,问她:“珍珍是不是勾引父皇,嗯?” “啊……嗯,父皇父皇……呜……” 父皇的手忽然不动了,珍珍自己摇着软软白白的身子,好让花穴去触摸父皇的手。她在睡梦中,下意识地做着这些。 李钺昨晚的火本就没灭,还能让她这么磨? 就着这个姿势,直接将肉棒挺进珍珍小逼里。 “啊,啊……啊哈……”李珍珍直接爽得叫出声。 李钺缓缓挺动,感受着珍珍体内的柔软与滚烫,舔着她的耳垂:“珍珍骚不骚?大早上地勾引父皇,嗯?” “啊,啊……”李珍珍缓缓醒来,感受身下肿胀与满足,父皇的肉棒一寸寸地进入,再出去,好舒服好舒服啊,她眼角落下眼泪,抬眼看李钺,“父皇……父皇……” 李钺瞧不得她这副样子,只想把她肏坏,原本缓慢的节奏瞬时加快,他用力肏进去:“骚不骚?嗯?珍珍骚不骚?” “呜呜呜……父皇,父皇轻些……父皇……父皇啊……”李珍珍的柔软掌心贴在李钺的胸膛,因为太舒爽,下意识地去推李钺。 李钺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嗒”,“小骚货,勾引父皇,还敢推父皇?不想让父皇肏?嗯?”,说着,“啪!,李钺又打一下李珍珍。 “呜呜呜……”李珍珍正被肉棒肏到花心,颤抖呻吟道,“疼,疼,父皇不打,不打……呜呜呜……嗯啊……” “小骚货,不打?你爽得这般喊,下面将父皇咬得这么紧?不打?”李钺说罢,又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肉屁股。 “父皇……”李珍珍贴在他胸前啜泣。 “给不给父皇肏?嗯?”李钺却用上了更大的力气,更是连连拍打李珍珍许多下屁股。 李珍珍哭喊:“呜呜呜,珍珍疼……父皇,珍珍疼……呜呜呜。” 李钺又被她哭得心疼了,他收回拍打屁股的手,搂着珍珍的腰:“心肝儿,父皇怎会打你?嗯?父皇看看,是不是被打肿了。” 说着,他便抱着李珍珍坐起身,李珍珍还没回过神来,李钺连肉棒都没拔出,直接将李珍珍转过去。 李钺巨大的肉棒龟头在李珍珍小逼里磨擦,“啊!!”李珍珍爽得尖叫,直接高潮,背对着李钺,差点儿要往前栽去。 她小逼里突然喷射水儿,喷在李钺的肉棒上。 李钺喘了口气,抱住她的腰,再顶了顶她的小逼,说道:“宝贝儿就这样喜欢被父皇肏?一肏就没了,嗯?” “父皇…………”李珍珍在李钺掌心里渐渐颤抖,小穴里也太颤抖,夹得李钺更舒爽。 李钺的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往下滑去,滑到她的屁股上,他轻柔地摸了摸,那里已被他拍打得通红,在夜明珠柔和的光下却又那样美艳。 他连连摸了好几下,看李珍珍的玉背,漂亮得像一尊玉葫芦,摸起来却还要甚过玉葫芦。 他又往上顶弄李珍珍,李珍珍弯着腰:“父皇……父皇……” “告诉朕,父皇在干什么?” 李珍珍摇头,不愿说。 李钺再肏,肏得李珍珍浑身颤抖,李珍珍颤着声儿说:“父皇在肏珍珍。” “父皇肏得珍珍爽不爽?嗯?” 李钺两只手捏着她的屁股,顶弄她,李珍珍声音如泣:“爽,好爽……啊,父皇……父皇……父皇肏得珍珍好爽……” 颤抖着的李珍珍的玉背,越发美好,李钺忽然起身,跪坐在床上,将李珍珍往前推着,李珍珍跪在床上,双臂无力地撑着龙床,屁股高抬,李钺的肉棒始终没有拔出来。 李钺自后肏她,一下又一下,李钺的手去摸着珍珍的小奶头,???他则是低头去亲吻珍珍的后背,吸吮着,吸出一个走又一个的印子。 李珍珍的双腿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趴在床上,只余蜜桃一样的屁股还高高翘着,两只软绵绵的小奶子压着李钺的手。 李钺越发用力肏弄她,李珍珍侧脸贴在床上,哭:“不要,不要……父皇……珍珍要死了……不要……” 李钺的手往下去摸她的花蒂,揉着碾着,沾了水儿去摸,李珍珍哭出眼泪:“父皇不要,不要这样对珍珍……啊……嗯啊……啊啊……父皇……不要……” 李钺低头在李珍珍屁股上用力咬了口,李珍珍一颤,他忽然拔出肉棒。 “嗯啊……啊?”李珍珍茫然地还没回过神。 李钺双眼紧紧盯着她,口中却道:“珍珍既不要,父皇便去上朝。” “……”茫然的珍珍眨了眨眼,依然贴在床板上。 李钺说着竟然真的翻身坐起来,伸手便要去揭开帐子。 李珍珍哭起来,回眸看他,楚楚可怜。 李钺的呼吸一顿,柔和的光芒下,他的小公主高高翘着小屁股,满身都是他留下的印子,甚至就连小逼口都在流着他的液体……李钺恨不得狠狠干进她的骚穴。 他忍住了,冷静地看李珍珍。 “父皇……”李珍珍委屈地哭,屁股还下意识地摇了摇。 “什么事?”李钺声音冷漠。 “珍珍……珍珍难受……” “珍珍不是不要父皇?” 珍珍哭:“不是,不是……” “父皇走了。” 珍珍害怕地撑着床板跪坐起来,哭着往李钺爬来:“父皇不要走……不要走……” “为何?” “呜呜呜……父皇,父皇……”李珍珍爬到李钺跟前,好怕他又像那日在关雎宫时弃她而去,如何叫,都叫不回头,她伸手要去抱李钺。 李钺往后退了退,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她。 李珍珍双手撑着床板哭泣,李钺差点儿又要忍不住。 李珍珍抬手擦眼泪,李钺看不下去了,何苦这般欺负他的宝贝? 李珍珍却忽然低头,用嘴含住了他的肉棒,李钺大惊,李珍珍将头埋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去舔肉棒顶端,甚至无师自通地侧头去舔李钺的肉棒,她上上下下地舔着。 她要父皇干她,父皇这样也舒服,她把父皇伺候舒服了,父皇就不会赶她走了吧? 李珍珍舔着,再去吸吮他的龟头,仰头看李钺,肉棒还在嘴里,怯怯问:“父皇舒服嘛…………” 李钺不说话,李珍珍埋头将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舔,李钺爽得终于忍不住在她嘴里抽查,李珍珍软软的小手上下摸着他的肉棒,口中呻吟出声。 她仅仅是这般舔着父皇的肉棒,下面便又流出许多水,她没力气了,真的没了。 她松开肉棒,唇瓣儿贴着肉棒,迷蒙看向李钺:“父皇,珍珍好难受……好难受……” “父皇教过你的。” “父皇肏肏珍珍……嗯……父皇……呜呜呜……” “你又不喜欢父皇肏你。” 珍珍摇头:“珍珍喜欢,珍珍喜欢……” “宝贝儿自己来。” 珍珍一愣,低头看看肉棒,似乎有些不明白。 李钺诱哄:“心肝儿坐上来,坐到父皇身上来。” 珍珍眨眨眼,李钺以为她还没明白的时候,她撑着床缓缓起身。龙床十分大,珍珍小小的站在床上,头离床顶还有很多距离。 李钺双眼微微眯起,欣赏地看着他的宝贝,这样漂亮,他很好奇,他的宝贝会如何做。 珍珍不过停顿一会儿,抬脚往他走来,走到李钺身前,她双腿叉开,双腿叉在李钺身子两侧,她低头看高高挺立的肉棒,脸蛋红而烫,她缓缓往下坐。 小穴的口抵到父皇的肉棒,“啊……嗯……”,珍珍有些蹲不稳了,她还不知道要靠手扶稳才能坐上去,她来回晃动着,肉棒顶端磨过她的花蒂,磨过她的花唇,磨过她的逼口,就是没法插进去,她的小逼实在太多水,太滑。 可是这样也好舒服,她不由更快地晃着自己的身子。却又远远不够,她要更舒服,“嗯啊……好舒服,父皇……父皇的肉棒在磨珍珍的骚豆豆……磨珍珍的骚穴……父皇,父皇……啊……珍珍要父皇肏,要父皇干……呜呜呜……” “乖乖用手。”李钺压着声音提醒她,不放过她每一个为自己发骚着迷的瞬间。 李珍珍迷茫地伸手去摸父皇的肉棒,下意识地对着再坐下去,竟然就真的插了进去。 父皇的肉棒那样巨大,那样烫,那样硬,刚肏进去,珍珍就爽得全身酸软,腿软,直接坐到父皇的肉棒上。 父皇的肉棒尽根而入,擦过她的内壁,插进子宫口。 珍珍颤抖着直接到了高潮。 她在父皇怀中大哭:“珍珍要死了……珍珍要死了……父皇父皇……父皇……啊啊啊……父皇……” 李钺终于抱住她的肉屁股,往上肏她,李珍珍已彻底崩溃,不知廉耻为何物,身体被父皇的肉棒牵引,大声呻吟:“父皇肏珍珍……珍珍好舒服啊……珍珍被父皇肏得好舒服……父皇,夫君……夫君……肏珍珍……” 听到“夫君”二字,李钺的脑袋也是一白。 他在往上看着珍珍的脸,珍珍漂亮的小舌头伸出嘴外,闭着眼疯狂呻吟:“父皇好硬,父皇……珍珍好喜欢被你肏,夫君夫君……” “珍珍骚不骚?骚不骚?” “骚……珍珍骚……” “珍珍骚给谁看,嗯?” “珍珍骚给父皇看……珍珍骚给夫君看……珍珍是父皇的小骚货……啊!父皇快些,快些肏珍珍……父皇,父皇……父皇啊啊啊,再狠些吧,把珍珍肏坏吧…………” 李钺再去拍打她的肉和屁股,“啪啪啪”的拍打声里,还有李钺肏干李珍珍的撞击声与水声,都比不过李珍珍的呻吟声,珍珍抱紧父皇的脖颈,夹着小逼,流着口水道:“珍珍夹紧小逼给夫君肏……父皇天天肏珍珍好不好,好不好……父皇好不好……啊,嗯啊……啊……珍珍好爽……父皇越来越烫了……父皇好硬好硬……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将李珍珍按在怀里不许动,用力肏干,在她耳边用同样迷乱的声音说:“要父皇射在哪里?嗯?” 李珍珍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张着嘴儿流着口水。 李钺用力打她屁股:“骚货,告诉夫君,射在哪儿,嗯?” “父皇射给珍珍,射到珍珍肚子里……父皇,嗯……父皇……父皇……” “宝贝,朕的娇娇宝贝,父皇射给你,射得宝贝儿小肚子满满的……” 李珍珍被烫得仿佛要死了:“啊……父皇……父皇……” 李钺将龙精全部射进李珍珍的身体里。 李珍珍立刻软倒,李钺拔出肉棒,递到李珍珍嘴边。 李珍珍檀口微张,含住肉棒,“嗯啊”着舔舐。 -- DαиMēī。dē 镜中花开(高H) “嗯……父皇好烫……好硬……” “喜欢嗯?” “喜欢……父皇……啊啊啊……父皇又在肏珍珍……珍珍好爽……夫君……把珍珍肏死好不好……呜呜呜……父皇……啊……嗯啊……父皇好大……父皇的肉棒被珍珍舔得这么大……” “是,珍珍舔大,再来肏心肝儿,嗯?” “父皇……父皇……” “宝贝骑在父皇身上摇起来真美……” “呜呜呜……父皇……亲亲珍珍的小奶头啊……父皇……咬她……啊……啊……父皇用力咬我,肏我……珍珍好爱……珍珍是父皇的小骚货…………” 文德殿西殿,帝王的寝殿里,难得地,近处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 帝王龙床上,明黄的帐子包不住诱人且淫乱的呻吟声。 帝王龙床前,站着一男一女。 男是总管太监高盛,女是昭阳公主李珍珍的贴身宫女柳絮。 高盛微微垂头,面色通红,柳絮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一阵长长呻吟声后,帐子被撩开,帝王的声音泄出:“高盛。” “奴婢在。”高盛立即上前跪下,柳絮跟着上前跪下,细缝内,李钺瞧见柳絮,这是宝贝儿的贴身宫女,当年还是他挑的。 来了就好。 李钺轻声道:“朕去上朝,让珍珍睡。” 柳絮知道这是跟自己说的,立马到:“是。” 李钺回头亲怀中少女花瓣一样的脸庞:“宝贝儿,父皇去上朝,你乖乖睡。” 李珍珍一张脸都哭花了,窝在他怀里,哭着说道:“父皇不要离开珍珍……嗯……” 原来,李钺的肉棒还没拔出来呢,还在插着珍珍的小穴。 李珍珍紧紧夹着,撒娇:“珍珍不要父皇走嘛。” 李钺愉悦地笑:“父皇很快回来,乖乖要听话。” “父皇……父皇……啊……父皇肏珍珍……呜呜……” 李钺又插了她几下,帐子还撩着呢,柳絮与高盛都跪趴在地上不敢动,听着陛下的喘息声与公主的呻吟声。 实在是来不及了,李钺到底是抽出肉棒,低头亲吻珍珍额头:“睡吧心肝儿。” “要父皇哄。” “好~父皇哄宝贝儿。”李钺把她抱在怀里哄着摇了摇,过于疲累的珍珍终于睡着了。 李钺小心放下她,走下龙床,张开双臂让高盛给他穿衣。 柳絮颤抖着跪在一旁,李钺眼中已恢复清明,没有看她,看着前方淡淡道:“给珍珍剪个刘海儿,???珍珍爱美,醒来瞧见额头的青紫要伤心的。” “是,陛下。” 旁的,李钺一句话也未多说,这些人知道该如何做。 “你陪着吧,珍珍醒来后伺候她泡个澡,给她按按腿,再煎些姜茶喝。” “是。” 李钺抬脚走了,带着一串侍卫与太监,浩浩荡荡地去上朝。 柳絮瘫坐在地上,一摸额头,一手的水,吓出来的。 她看向紧紧合着的明黄色帐帘,暗自叹气。 李珍珍醒来后,浑身酸疼。 她睁开双眼,看着头顶明黄色帐子,不觉这如何,更不知这些代表什么。 她醒来头一件事便是思念父皇,情思略缓后,她想到了母妃。她的贝齿咬住嘴唇,父皇会,会放过母妃吗? 她呢,她的将来又会如何? 她被李钺养得过于天真,自然不知这一天来三番五次的情事已经彻底改变了她这辈子。 她还在兀自担忧父皇要如何处置她与母妃的事。 她不想离开父皇,这般想着,她又要哭了。 她抽泣,出了声音,柳絮小声唤她:“公主?” 李珍珍一愣,高兴道:“柳絮姐姐?” 柳絮上前撩开帐子,对她笑:“公主您醒了?” 李珍珍脸庞上还挂着泪,笑着点头,柳絮心情更为复杂。公主本就生得美,不过一日不见,更美了。 嘴唇那样红艳,明黄色的帐子映衬得她的身子更白,头发也更黑,真正是朵芙蓉花。有了龙精的浇灌,这花又如何不美? 她伸手给李珍珍:“陛下吩咐奴婢伺候您去沐浴。” 李珍珍双眼朦胧,含着雾气,漂亮极了,仰头问她:“父皇何时回来?” “快了。” 李珍珍点头,笑着伸手给她,她扶着公主的手,公主腿一抬,穴里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流下。 “……”李珍珍虽不通男女之事,本能觉得羞涩,不敢看她。 柳絮仿佛没瞧见,扶着她去沐浴。 李珍珍趴在浴桶里,闭着眼,柳絮看着她满身的红印子,为她洗着身子的手都微微发颤,公主不懂,她作为宫女,自小入宫,学的就是如何伺候这些贵人,如何不明白? 陛下这是疼爱了他们公主多少回啊,这才一夜而已。 她心中担忧极了,陛下后宫中那么多嫔妃,没有一个能一直受宠的,陛下宠幸了他们公主,眼瞧着是爱的不行,将来呢? 他们公主什么也不懂,将来若是被抛弃,该如何是好? 她忧心忡忡,李珍珍却不知,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下穴穴里的东西顺着水流出来了,又想到父皇肏她的时候。 她好喜欢父皇紧紧抱着她肏她干她叫她心肝宝贝儿的时候啊,她笑出声来。 柳絮回神,笑着问她:“公主您高兴什么呢?” 李珍珍再笑,爱娇地小声道:“不告诉你啦。” 柳絮继续苦笑,李珍珍睁开眼,???问柳絮:“柳絮姐姐,母妃她……” “今儿高公公跟奴婢说了,陛下虽未松口,他却派了人去冷宫伺候娘娘,您放心。” 李珍珍沉默了会儿,有些伤心地说:“也不知父皇何时赶我走……我,我不是父皇的女儿……” 柳絮心中再叹气,早已不是女儿不女儿的问题了,宫里被陛下宠幸过的女人,只有三种下场,要么宠冠后宫,要么从此君王不顾红颜老去,要么,要么死…… 她看着她们公主这般漂亮的身子,不由心道,不知她们公主,又会是哪种。 她还什么都不能跟公主说,陛下的意思,她又如何不明白。陛下从不许旁人告诉公主这些人间俗事。 再者,她根本不忍心把这事儿明明白白地跟她们公主说。 她们公主那样天真啊。 唉。 李珍珍先前跪了许久,又淋雨,浑身疼,便在浴桶里泡了很久。浴桶很大,她靠坐在浴桶里,柳絮挽起袖子给她按摩腿。 将腿上紫淤处用力按,按得公主出了一身的汗,???她才去换水,李珍珍重新泡澡,柳絮将奶子与花瓣倒进去,拿了剪子来给她剪刘海儿。 她很好奇,柳絮便笑:“陛下交代的,说是会有新头面送公主,正配这个发式呢。” 李珍珍笑弯眼:“嗯。” 柳絮剪了刘海儿,瞧她的笑容,到底忍不住问:“公主,您喜爱陛下吗?” 她希望将来事发后,陛下玩腻公主那天,公主能少受些伤害。 李珍珍睁眼,趴在桶沿上,下巴搁在自己的手面,眨眼:“喜爱。” “喜爱什么?”李钺走进浴室,绕过屏风,烟雾缭绕里,看到的便是宝贝儿的巴掌小脸,如今眉上压了弯弯刘海,他的宝贝漂亮的双眼也笑得弯弯的。 “父皇!”李珍珍立即坐直,双眼睁得圆圆的,柳絮则是跪下行礼,腿有些发抖。 “喜爱什么?”李钺走到桶边,又问一回。 “喜爱父皇呀。”李珍珍仰头看他,满脸迷恋,极大程度地取悦了李钺,李钺笑出声,李珍珍幸福地伸手搂住李钺的腰,将脸颊压在李钺的腰上。 李钺还是一身朝服,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来了。 李钺手里还有个镶金嵌玉的小盒子,他单手打开,珍珍好奇问:“是什么?父皇有礼物送给珍珍?” 李钺从里头拿出一只碧绿的玉钏来,随手将盒子往后一抛,拉过环着自己腰的珍珍的手,给她套进手腕,直接戴到手臂上。 雪白的肌肤,碧绿的玉钏。 李钺拉过珍珍的手在嘴边,亲了口,说:“朕的珍珍真美。” 李珍珍高兴地抿了嘴笑,再度抱住他的腰,她闭眼,心中格外欢喜,瞧起来娇俏极了。 柳絮适时起身退了出去。 李钺伸手摩挲宝贝儿的玉背,倒比那只玉钏还要滑。他低头去看,后背全是他留下的印子,他很满意,却还不够。 他的宝贝儿身上,得全部是他的印子才成。 这般想着,他直接将珍珍抱出浴桶,珍珍“啊”了声儿,已被父皇抱到榻上。 “来人。”李钺扬声。 柳絮进来,李钺指着角落里人高的铜镜:“放到榻前来。” 柳絮依言放好,也不敢多看,低头退了下去。 珍珍看到镜子里,自己一身光裸,被一身朝服的父皇抱在怀里,脸摹地就红了,回首埋到父皇怀里。 父皇却直接低头咬住她的小奶头,说道:“父皇在宝贝儿满身都留下印子,好不好,嗯?” 李珍珍并不知她的玉背此时是多么的美,她下意识地看了眼镜子。 父皇在舔着她的奶头,甚至能看到父皇的舌头。 她瞬间便羞红脸,闭上眼睛。 父皇却用舌头包裹着她的小奶头温柔地吸吮,珍珍的身子微微发颤,轻声呻吟。 父皇低声道:“宝贝儿的小奶头怎会这样甜?” “父皇……啊……父皇……”父皇真的吃得她好舒服,她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喃喃,“另一个小奶子也要,嗯啊……” 父皇笑话她:“父皇只有一张嘴,贪吃的小骚货。” 珍珍羞涩,再看镜子里的他们。 父皇的手突然摸她的小骚穴:“父皇只有一张嘴,宝贝儿却不止,嗯?”说完,父皇便松开她的小奶子,给她换了个坐姿,将她的双腿掰开,直接对着镜子。 父皇的手去摸她的骚豆豆:“是不是?” 珍珍头一回见到自己的这里,惊慌得一时怔住,父皇的手重重地碾着她的骚豆豆,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微微眯着眼呻吟出声,看着父皇是如何摸她,看着自己爽得浑身颤抖着张口:“父皇不要……父皇……” 父皇的脸靠在她耳边,与她轻语:“宝贝儿的这张嘴骚不骚?” 珍珍直直看着父皇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她的小逼,她甚至看到父皇抽出来时手上的她的淫水。 她呻吟:“珍珍好骚啊……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骚……” 父皇“嗯”了声:“朕的小骚货。” 他的手来回插着她的小逼,再沾了水摸她的小花花,埋头又去亲她的小奶头,在她的小奶子上用力吸,珍珍看着自己的小奶子被父皇吸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父皇又去吸她的肩膀,父皇还说:“昨儿,珍珍故意露肩膀与小奶子勾引父皇,嗯?” 不是不是不是的! 可是珍珍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哭着呻吟:“珍珍骚……珍珍勾引父皇……珍珍勾引陛下……陛下,陛下……” 突然一声“陛下”喊得李钺呼吸加重,他抬眸,与双眼迷离的珍珍一同看镜中的她,爽得流了那么多的水。 李钺问她:“宝贝儿也是朕的妃嫔?” “珍珍是陛下的骚货……陛下……陛下您吸珍珍的小奶头啊……” 李钺本只想让珍珍舒服,自己还算可控,这下便彻底无法控制。 他突然松开珍珍,指着地面:“跪下。” “啊?”珍珍迷茫。 “给朕跪下。” 珍珍抽抽着听话地哭着在他面前跪下,抬头看他。 李钺指了指身下还未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冷冰冰说道:“舔硬他,朕干你。” 珍珍一个哆嗦,迷迷茫茫地,便真的去撩开龙袍,再颤抖着手去解李钺的腰带,她的手好软,解不开。 李钺作势要走,珍珍立即抱住他的腿:“不要。”害怕李钺还要走,珍珍隔着亵裤抱住他的肉棒,柔嫩的脸庞蹭了蹭他。 她再抬头看李钺,双眼已不觉含了满满的妩媚:“陛下,珍珍伺候您,您别走。” 李钺的肉棒在渐渐抬头,珍珍埋头咬住肉棒,她用舌头隔着亵裤去舔,一会儿,亵裤便湿了,她上下来回地抚摸粗壮肉棒,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吸吮着,再抬头看李钺,哭道:“他好大,好烫……嗯……” 珍珍再去舔肉棒,舔到后来,珍珍也觉着亵裤碍事,再去努力解腰带,可是好难,李钺喘着粗气,想上手帮忙时,珍珍终于扒下了他的亵裤。 不待李钺说上句话,他有些不忍心欺负心肝儿了。 珍珍已经喘着气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肉棒,李钺抬头,镜子里,女子赤裸跪在他双腿间舔他。 少女细腰肥臀,漂亮得像玉葫芦。 少女的头上下滑动,耳边全是她的呻吟声:“陛下好大……好粗……嗯啊……嗯……”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与腰肢,再歪着头,舔他的两颗蛋。 一边舔着,另一边便伸手抚摸。 李钺一把将她拉起来,他的肉棒还在珍珍嘴里含着,他将珍珍拉到自己身上,一同躺下。 珍珍咬他的肉棒,他则是双肩扛起珍珍的双腿,去用力咬珍珍的肉屁股。 珍珍爽得屁股都在发抖,李钺一边咬一边用手揉,一边打她的屁股,冷漠道:“用力舔!” “呜……”珍珍落下泪,继续用力舔,将小半个肉棒含进嘴里舔弄,她好骚,她看了眼镜子,她真的好骚。她哭着舔着父皇的肉棒,可是她愿意为父皇这么骚,她喜欢被父皇骂骚货。 父皇将她的屁股咬出印子,她埋头正舔着,忽然身下一软,她身子全软了。眼睛无力地再往镜子看去,父皇,父皇用舌头舔着她的骚豆豆。 “呜呜呜……不要……父皇……珍珍脏,不要……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哈……”珍珍无力地抱着父皇的腿,父皇的腿毛戳在她的柔嫩肌肤,这样也好舒服,再感受父皇的舌头舔过她的豆豆,又去舔她的小穴穴口。 她爽得只能哼哼。 李钺头一回为女子这般。 不过,这是他的娇娇,又何妨? 娇娇宝贝儿爽得身子一直在颤抖,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他脸上甚至隐有笑意。 “啊~~~~~”一声长长呻吟,珍珍剧烈颤抖,喷出了水。 她趴在父皇腿上哭。 父皇却又把她抱回怀里,再度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直面镜中的自己与小逼。 她无力靠在父皇胸膛上,看到父皇的大肉棒正戳着她的骚豆豆,“啊~~~”,她看着父皇是如何挺动着肉棒戳她骚豆豆的。 父皇的肉棒好硬哦,是她舔硬的,正戳着她软软的豆豆。 “呜呜呜呜呜……父皇~~~”珍珍的声音已全是拖着音儿的了。 父皇的双手,一边一个地揉着她的小奶头。她胸前全是父皇留下的印子,她真的好骚。 “骚货。” “珍珍是骚货……嗯啊~~~” “荡妇。” “呜呜呜……” “来,别哭,看朕怎么肏荡妇。” 珍珍迷蒙睁眼,看到父皇大肉棒的顶端全是她淫荡的水水,他缓缓离开她的骚豆豆,在她花穴里滑来滑去,用肉柱滑着肏她的小穴,就是不进小逼里。 珍珍哭泣:“父皇~~~不~啊~好舒服~嗯啊~~~父皇~~父皇肏进来~~~” 李钺咬她耳朵,重重喘息:“小荡妇,要就自己来。”边说,边继续滑动着肉棒只肏花穴。 珍珍看到自己粉嫩嫩的小穴,沾满晶莹的水水,还有父皇肉棒流下的水水,父皇的肉棒粗粗的,烫烫的,硬硬的,深紫色,那么英武。 “嗯~~~珍珍要父皇肏,要陛下肏进来~~~”珍珍颤抖着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用小手去牵引着父皇的大肉棒,直接往自己的小逼里塞。 天爷啊。 为何会这么舒服? 父皇的棒棒才进去一点而已,珍珍软下身子,无力道:“肏珍珍~~~珍珍真的没劲儿了啊~父皇~父皇~求您~求您了~~” 李钺被她呻吟得魂都快掉了,一挺,直直插进去。 珍珍亲眼所见,父皇紫色的,粗壮的,硬硬的,烫烫的棒棒肏进她粉嫩的骚穴里。 她大声哭泣。 李钺慢慢地肏她,看着镜子里紫色丑陋的东西来来回回出没于漂亮的小穴穴里。 李钺喘气声更重了,落在珍珍耳朵里,她更受不了。 她问:“父皇~~~珍珍骚不骚~~~” 李钺深吸一口气:“骚。” “珍珍的小逼紧不紧~~~父皇~~~”珍珍用力夹着李钺的肉棒,“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李钺亲着她的耳朵,迷乱道:“父皇不出去,肏宝贝儿,肏娇娇宝贝儿……” “娇娇好肏不好肏~父皇~~~父皇~~您用力肏娇娇吧~父皇~~~娇娇夹得父皇舒服嘛~啊啊啊~嗯啊~~~娇娇好舒服~~” 李钺闭上眼,抵着子宫口,打着圈儿,摩擦小逼的每个角落,喘息着轻声说:“父皇舒服,???娇娇好肏,好肏,父皇喜欢,嗯……” “娇娇伺候父皇,伺候陛下~~~啊~~~”珍珍彻底成了一个小淫娃,迷恋地看着镜中,父皇为自己迷恋的神色。 她一下一下地夹着小逼,听着父皇耳边的喘息。 “珍珍的小逼亲着父皇~父皇~~~啊~~~父皇您好厉害~~您肏得娇娇好舒服~啊~~~~~” 李钺拔出肉棒,再用力肏进去,再拔出来,再用力肏进去。 珍珍尖叫。 李钺将头埋在娇娇的肩窝里,耳边只有娇娇的呻吟声,只觉得娇娇的小逼太舒服了。 他用力往子宫口戳弄,他甚至喘息:“啊,宝贝儿,宝贝儿……啊,夹紧,嗯……” 珍珍要疯了,她好喜欢这样的父皇。 她紧紧夹住,对着镜子里的他们,喃喃道:“陛下射给妾吧,妾给陛下生小皇子。” 她虽天真无邪,到底长于后宫,这是后宫每个女子的心愿。 她也是父皇的女人。 父皇昨夜说的,她是父皇的女人。 她这一刻,也突然好想给父皇生小皇子。 “爱妃,爱妃……”李钺咬紧她的耳朵,没有一丝怜惜,肉棒横冲直撞,既猛又快,珍珍既疼又爽,均是灭顶的。 “陛下~陛下~射给妾~射得满满的~~~啊~~~陛下~~嗯啊~~妾好舒服~好爽~啊~~~” 李钺喘着气儿,全部射进她小逼里。 烫得珍珍瘫软着,流着口水儿无声呻吟。 室内突然安静。 李钺依然闭眼,再说一回:“要记得,给朕生小皇子。” -- 书房里的小骚货(高H) 李珍珍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一手撑着下巴,另只手摆在桌上,把玩着一只明黄色的物件。十指尖都用布包着,包成十个小包包,这是在染指甲。 她微微垂着头,也瞧不见她的神色。 柳絮掀了帘子进来,李珍珍立即抬头去看。 柳絮一脸笑意,走到她面前行礼,李珍珍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她,柳絮道:“公主,奴婢去打听了,贵妃娘娘已经从冷宫出来了。” 李珍珍脸上荡出笑容,再问:“果真嘛?” “是呢!只是……娘娘还在禁步,不能出关雎宫的宫门。” 李珍珍的眉头轻蹙:“母妃做了错事,父皇能让母妃出冷宫,已是极大的恩赐。” 柳絮点头,她虽不敢说,其实她也觉得。 这都是陛下看在他们公主的面子上吧,这么说来,柳絮心中对陛下宠幸了他们公主这一事反倒少了些怨恨。 柳絮心中正感慨,却听她们公主落寞说:“也不知,父皇又会如何处置我。” 柳絮:“……” 她回身看看四周,这是陛下的寝殿,不是公主从前住着的侧殿,更不是后殿,而是摆放着陛下自己龙床的正经寝殿。 且那龙床,就在他们身后的一道门内,她们公主这十几日都住在这儿,日常起居均在这儿。这是外头的没法知道,文德殿内伺候的宫人,谁不知道? 同样是因为这点,柳絮又对公主未来命运多了几分期待。且那日后,陛下抱着公主从浴室出来,公主便病了,一病便是这么多日。 她每日都陪着公主,这十几日,陛下一次也没有宠幸公主。倒是公主自己小,又初尝情欲,有时在帐子里贴着陛下呻吟出声,陛下也不为所动。 陛下那样疼爱公主的人,一日三餐地逼着公主吃那极苦的药,哪怕公主哭成一团,也绝不纵容。 陛下依然那样珍惜她们公主。 十几日过去,柳絮其实已经放松许多,再听公主这句话,一方面觉着应当不至于,另一方面也有些不确定,万一呢? 帝王的宠爱真能永恒? 她有些怔愣,李珍珍却要起身,柳絮赶紧去扶她:“公主?” 李珍珍不知想到什么,眼圈泛起红,她抬头看柳絮:“柳絮姐姐,我要去找父皇,看不到父皇,我心里慌。” 陛下在东殿见各位大人正处理政事,柳絮却也不愿打击她,点头应下,给她推来衣架,供她选衣裳。 李珍珍的红唇微嘟:“我要穿父皇前几日新给做的那身,那好看。” “公主……您的病刚好,不能冻着。” 那是陛下新让人给公主做的衣裳,是夏裳,太薄。 李珍珍“哼”了声:“你去拿!” 柳絮挣扎了会儿,还是去拿了,大不了外头再披着披风。 李珍珍换上那身浅紫襦裙,上头绣着的全是粉牡丹,挑着金线。裙摆极大,裙边掺着金线绣成祥云纹,走动间全是金光。 李珍珍再披上粉色的披帛,她坐在镜前,柳絮为她梳头。她道:“我要戴那套粉碧玺的头面。” “是。”柳絮赶紧去拿来,这也是新制的。 李珍珍打开盒子,粉色碧玺制成的头面躺在黑色丝绸上,满眼华光。柳絮见惯了好东西,也不由暗自感慨漂亮,她取了整套金镶粉碧玺的头面给他们公主戴好,说来,她们公主其实已不是处子,却依然梳着未嫁少女的发式。 陛下反正也喜欢。 将两侧头发盘上去,一个又一个头饰戴上,插上金凤镶碧玺的步摇。柳絮再拿起两个精致的碧玺发梳,别在刘海两侧。 李珍珍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抿嘴笑:“果然适合新发式。” 盒中还有十串粉碧玺手钏,珍珍自己挑了六串出来,一手戴了三只,又各自戴上金镯子,拿嘴抿了胭脂。伸手给柳絮,拆了指尖上的包包,纤纤玉指上跳起一点嫣红。 李珍珍抬手扶了扶鬓边,宽袖下滑,手腕上的一串镯子也下滑。也不知到底是那些粉碧玺衬得李珍珍更为娇媚,还是李珍珍令那些粉碧玺展示真正的美。 换上新鞋,鞋上同样缀满粉碧玺。 李珍珍起身,一个回身,满身流光溢彩,她问柳絮:“父皇会喜欢嘛?” 柳絮看得说不出话来,言语不足以形容公主美貌。陛下是否会喜欢? 柳絮暗自想到……这身衣裳也不知能在身上穿多久。 他们俩直接去东殿,李钺却在书房里发着火。 西南山道塌落,死了许多人,那边的官员却一直瞒着,李钺如何能不气? 一屋子的大人们瑟瑟发抖地挨着训,大气也不敢喘,李钺指着他们:“别一个个地到了紧要关头便给朕装死,既如此,朕要你们何用?!百姓们又要你们何用?!” 这话便很是诛心了,众人跪到地上,李钺上前便要踹那个西南的钦差,外头溜进来一个小太监,李钺的眸子冷冷刻过去。 小太监立马跪地上,飞快道:“陛下公主来了!” 这太监,这些大人们也认识,是高盛的徒弟。 公主?住在文德殿的还能是哪个公主? 宛贵妃的事毕竟是皇家丑闻,不至于闹出宫外,在场的却全是朝内高官,或多或少家中都有女子在后宫,却是几乎都知道此事。 他们都有些愁,别把陛下给弄得更气,真要踹他们。 却未料到,他们陛下收回了脚,缓缓道:“让她过来。” “…………”众人心中大惊。 小太监已经得令立马跑了,李钺冷冷道:“给朕滚,外头跪着去反省,一刻钟后再来给朕说到底要如何是好!” 一屋子的大人们立即滚,刚到门口,便见侧面走来位女子,步子娇娇软软的,走起路来,鞋子上都冒着光,仔细一瞧,鞋子上竟还镶着宝石,那是他们没瞧见,那不仅是宝石,还是最为难得的粉碧玺呢。 不用多说,必然是昭阳公主了。 说实在的,世人皆知世上有个昭阳公主,却几乎没多少人见过她的模样,陛下从来藏得厉害,就是宫里也有许多人没见过她。 大人们的脚步不由放慢,都想见见这个昭阳公主,眼瞅着倒是没受影响? 偏宫女给昭阳公主撑着伞,遮住了脸,他们瞧不着。 高盛走来,直接拦住他们的视线,朝他们笑。众人回过神,赶紧走了。 李珍珍走到门边,小太监的腰都快低到地上了,给她开门:“公主请进。” 李珍珍咬了咬嘴唇,走进屋内。 她也是头一回来,正要抬头好奇打量一眼,便见父皇站在屋子中心朝她笑。 珍珍立即便笑了,笑了会儿便又不好意思地低头。 李钺眯眼打量眼前女子,粉粉紫紫又娇娇软软的一身,屋外的光透过窗格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碧玺愈发晶莹剔透。 却也比不过她的脸庞。 李钺直接上前,弯腰在垂头的李珍珍的脸颊边落了个吻。 “父皇……”李珍珍抬头看他,眼中水光顿起。 红艳艳一张小嘴,李钺又亲了她一口,问她:“想父皇了?” “父皇……”李珍珍往他怀里钻去,伸手环住李钺的腰。 “离着这么近,还想?” 李珍珍委屈:“今早起身时,父皇已不在,午膳时父皇也未回来。” “果然想父皇了?” “嗯……珍珍想父皇……” “吃了药?” 珍珍再嘟嘴:“珍珍的病好了呀。” 李钺抱住她软软的身子,暗笑。李钺比李珍珍足足高出一个半头,他摩挲她的后背:“珍珍今日做了什么?” “珍珍给父皇做荷包了呀,做好啦。” “父皇明日便戴。” 李钺哄着她轻声说话,李珍珍光是如此心中便被甜蜜溢满,“父皇……”,她将李钺搂得更紧,似要将自己给揉进去。 胸前的小奶子紧紧压在李钺怀里,李钺低头看了眼,这裙子也是他命人制的,果然合适,齐胸的襦裙,包不住珍珍软软白白的两只小奶子。 李钺收回摩挲珍珍后背的手,直接顺着脖颈滑进她的胸里。 “父皇?”珍珍抬头看他。 李钺的手已经揉着她的小奶子,大手刚好包住小奶子,轻轻重重地捏,“父,父皇……啊……嗯啊……父皇……”。 “小骚货又来勾引父皇了,嗯?”李钺声音平静,手中却是揉捏得更狠。 “呜呜……珍珍,只是想见父皇……珍珍想念父皇……父皇……不要……不要……” 李珍珍说着不要,身子却紧紧贴着李钺。 李珍珍的小奶子被鼓鼓地抱在衣服里,李钺松开怀抱,将她转过去,背对自己再包进怀中,他的手再从衣襟伸出去,摸进肚兜里,摸着鼓鼓的小奶子,手指捏着珍珍的小奶头。 “父皇……嗯……” 李钺弯腰亲吻她的脖颈,在她耳边说:“小舌头伸出来,让父皇亲亲。” “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侧脸,吐出小舌头,李钺也伸出自己的舌头,去戳弄珍珍红艳香舌。 珍珍的嘴边直接流下口水,不够啊,她主动卷住父皇的舌头舔,两人的舌头交缠,珍珍的口水都滴到了自己身上。 李钺松开她的舌头,将她抱起,转身放到书桌上,就站在她面前,不错过她面上的表情,继续伸手进去揉弄她的小奶头。 珍珍已是满脚迷乱,李钺直接将其中一只小奶子给掏出来,他低头看,紫色衣襟上也绣了粉牡丹,甚至也缀了粉碧玺,里头的肚兜是深紫色,他这么一拖拽,深紫粉紫夹在一起,还有珍珍娇白软嫩的小奶子,奶头比碧玺还要漂亮。 李钺伸手去揉,不忘道:“珍珍低头瞧。” 珍珍低头看,自己的衣裳全乱了,小奶子淫荡地露了一只在外头,父皇把她捏来捏去,不时变形,可是好舒服。 她哭着呻吟:“嗯啊……哼……啊……” 李钺索性埋头去啃咬,“啊……父皇……父皇……”,珍珍抱住他的脑袋,“父皇咬珍珍,父皇咬珍珍嘛……啊!” 李钺用力咬她的小奶子,舌头快速舔弄奶头,珍珍双腿直接环住他的腿。 李钺边舔,便不忘说:“小骚货身子刚好,便来勾引父皇。” “呜呜呜……珍珍是小骚货嘛……珍珍要身上都是父皇留下的印子……父皇父皇……父皇啊……” 李钺舔了这只,另一只手不忘隔着衣裳去揉珍珍的另一个小奶子, “要父皇亲……小舌头也要父皇……”珍珍抬头,满眼水光。 李钺低头吻她,两人舌头再在空中交缠,缠绕得啧啧作响。 珍珍柔滑的小手,伸到父皇肉棒前,隔着衣裳摸他的肉棒,李钺吸进她的舌头,含在嘴里舔,“啊啊啊……嗯啊……”,珍珍十来天,未被父皇疼爱,身子想了好久,手上摸着肉棒,身下的水湿哒哒地流。 珍珍摇头:“不够……啊……不够……” “小骚货还要如何?” “珍珍要舔父皇,要吃父皇……嗯……父皇……” “荡妇。”李钺再将她抱起,转身回头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他稍后还要与人议事,并不能陪珍珍玩太久,先让珍珍舒服。 他将珍珍嵌在怀里,一手继续揉着她的小奶子,一手直接撩开裙子,去摸她的小穴穴。 “啊~~~”珍珍当真是久旱,手一进来便爽得直叫,李钺的手指上下滑着花穴,珍珍的屁股扭着挤压她的肉棒,李钺伸手拍她的小穴:“老实点儿!” “呜呜呜……父皇不要打珍珍……父皇……疼……” “还不是因为珍珍太骚?” 珍珍哭,李钺瞧见笔架上的新笔,探身取来,亲着珍珍说:“心肝儿不哭,父皇知道,十几天不疼爱宝贝儿,宝贝儿想了是不是?” “呜呜呜呜呜……” “父皇让宝贝儿爽。”李钺说着,便用那只狼毫笔去戳弄珍珍的花蒂,“啊……”,珍珍睁眼,只觉小穴里奇痒难耐,那是什么呀,她扭动着发出呻吟,“痒,痒……要父皇肏进来……父皇……” 李钺深吸口气,珍珍十几日未曾欢好,他又何尝不是? 此时却不是时候,李钺继续用狼毫并不软的毛去戳珍珍的花蒂,再上下来回地摩擦着小穴,珍珍摇着头,哭诉:“珍珍要父皇插进来,父皇……父皇……不要磨珍珍了……珍珍好想父皇……要父皇的肉棒……啊啊啊……啊……” 李钺被珍珍呻吟出另一身的火,他反手,突然将那只笔杆戳进珍珍的小逼里。 “啊!!”珍珍睁眼,李钺拿着笔里里外外地插她,狼毫不时摩擦逼口,珍珍哭着直打颤,却也舒服得开始哼哼:“哼啊……嗯……啊……嗯啊……父皇……再快些……父皇……” 李钺加快抽动,珍珍开始哭,哭着仰在李钺的怀里,李钺将她的两只小奶头都捞了出来,低头就去舔,手下更用力,“啊~~~”,珍珍大喊一声,高潮了。 她的水水直接流到地上,她的手捉住李钺的手,喃喃道:“要父皇进来……” “小骚货。”李钺亲她的耳朵,手下还在慢慢插弄着,“父皇稍晚些遍回去肏你干你,好不好?这里还有很多大人……” “不要不要……珍珍要父皇……啊……毛毛好舒服……啊……” 李钺索性又将狼毫那头再插进去,珍珍身子打了个哆嗦,湿湿滑滑的小逼里,插进毛毛,瘙痒更为难耐。 她夹紧双腿,回身跪在李钺的怀里,抱着李钺的脑袋,小奶子下意识地摩擦着李钺的脸,轻声道:“父皇肏珍珍嘛……父皇父皇……啊……陛下……陛下啊……” 李钺的整张脸都埋在香甜的小奶子里,他伸出舌头狂乱地舔着,伸手又将珍珍肩上的衣裳拽下来,珍珍滚圆的肩膀也落在外面了。 李珍珍越发用小奶头去压李钺的嘴唇,喃喃道:“小逼好湿好湿……父皇……要父皇……” 李钺在用笔杆干她,正犹豫。 外头有人报:“陛下,张大人求见。” 李钺回过神来,这是要事,他拍拍珍珍,亲亲她的小奶头,从双乳间抬头:“乖乖,父皇抱你去后头歇息,好不好,父皇议完事就来干宝贝儿,嗯?” 珍珍摇头。 张大人已经走到门前跪下:“陛下!” 珍珍抱着他哭:“珍珍不走。” 李钺叹气:“珍珍听话……” 话未说完,珍珍自他怀里滑下去,跪在他腿间,仰头看他:“珍珍陪着父皇。” 女儿衣衫和肚兜尚在,却露出整个肩膀与两只小奶子,满脸坨红,双眼含水,头发凌乱,小逼里还插着那只笔,又跪在腿间这般看他。 李钺的肉棒在抬头。 珍珍凑过去,依恋地闭眼贴住肉棒。 书桌前头有挡板,并不能瞧见。 “陛下,臣有要事求见!” 李钺闭了闭眼,再睁眼,满眼清明:“进来。” 大臣汇报着事情,李钺听着,偶尔说几句。 珍珍身体里的笔还插着,父皇的肉棒暖暖地贴着她,她已十来日未曾瞧见。她双眼迷离,伸手开始抚摸。 李钺的眸子暗了暗,继续与张大人说话。 珍珍摸着肉棒,另一只手轻轻撩开父皇的衣衫,直至露出亵裤,她再轻轻扯开亵裤,父皇半醒的肉棒就在眼前。 她闭眼上前,用脸颊贴着。 李钺警告地伸手摸摸她的肩膀,却令珍珍更难受,她的身子早已习惯父皇的玩弄。 她吐出小段舌头,舔着父皇的肉棒。 她吸吮着肉棒上的小孔,父皇的肉棒越抬越高,还流出了水水,她喜欢,她吃了,再去舔,希望父皇出更多的水。 她再用手去摸父皇的肉柱,越来越硬了啊,好大,珍珍下面更痒了,难耐地动了动,父皇却未看他一眼,光顾着与人说话。 她双眼迷离地边吸吮父皇的肉棒,边崇拜地抬头看父皇,父皇越发显得威武,嗯,父皇是她的父皇,她要父皇肏她,要父皇舒服。 她迷蒙着,忽然坐直,出人意料地捧起一只小奶子,???抓着父皇的肉棒戳自己的小奶头。 她差点呻吟出声,吓得立即埋在父皇胯间,却更为痴狂。 她的脸颊贴着肉棒,肉棒刚好戳在她的奶头上,她来回摇着身子,一下下地让父皇的肉棒玩弄她的小奶头,好舒服好舒服,另一个也要,她困难地动了动,戳另一个。 父皇的肉棒硬硬的烫烫的,把她的小奶头也戳得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小奶子,小奶子越发显得软了。 她想了想,突然托起两个小奶子,包围住父皇的肉棒。 天呐。 珍珍头一回发现竟还可以如此,她的双手夹紧小奶子,夹着父皇的肉棒上下滑动。她摇着头,满脸通红,心中大哭:“呜呜呜呜呜好难受呜呜呜………………父皇父皇……” 她眼中只有父皇的肉棒棒了,紫色的,好漂亮。 她再张檀口,咬住父皇的肉棒,身子晃得更狠,夹着父皇的肉棒。 父皇让她变软,让她变骚,可是她愿意,她好舒服,好幸福。 啊……父皇父皇…… 珍珍吸吮着父皇的肉棒,身子通红,李钺低头看她,自己丑陋的紫东西,被白花花的肉包着,更丑的顶端被红艳艳的嘴唇含在口里,宝贝儿那样漂亮,那样软,宝贝儿只有他。 他的东西那么丑,那样硬。 李钺深吸一口气,射了出来,全部射到珍珍的嘴里。 珍惜都被烫得一个激灵,还有些没回过神。 她仰头迷茫地看李钺,父皇正好也在看她。 李钺看她红舌上是自己的龙精,珍珍闭上小嘴,一咽,全部吞了进去。 珍珍再张嘴,再度将他的肉棒含进口中,他的肉棒又硬了,珍珍越发难受,难耐地挤着腿,她原先跪着,这会儿渐渐瘫到地上,脸庞靠在李钺的肉棒上喘着气,手却伸到下面,抓着笔杆干起自己来。 红唇不时咬着父皇的肉棒,抑制呻吟声,这是她最后的清明,她还记得屋里有人。 笔杆根本不够,却好过多了。 她想象这是父皇的手在干自己,啊,好想呻吟出声,好想要父皇肏。 忽然李珍珍被人猛地一拽,她惊慌抬头,李钺用力拍打她的屁股:“骚货,就骚成这样!” “啊…………”珍珍茫然仰头,怎,怎么回事?那位张大人,已经走了? 李钺将她直接放到书桌上,按她躺下,站在桌边,袍子一撩开,肉棒狠狠肏进去。 “啊……父皇……呜呜……啊……父皇……父皇……肏珍珍……父皇肏珍珍了……呜呜呜”珍珍落下泪。 书桌上都是笔墨纸砚,还有许多奏折。 珍珍衣裳半褪,被李钺干得奶子直晃,她双眼看着天花板,只会呻吟:“陛下~~~干珍珍……陛下……陛下啊……啊~啊~好硬~啊哈~” “骚货,怎就这么骚?有人在还要肏自己?”李钺用力干她,伸手去揉她的奶子,“是不是希望别人看着你被我肏?” 珍珍什么都听不到了,口水直流,小逼被父皇填得那么满:“父皇肏珍珍……嗯啊~~父皇好大~~父皇好粗~~” “是你这个小骚货舔大的。” “珍珍舔父皇~珍珍吃龙精~~啊~~” “父皇的龙精好吃,嗯?” 珍珍舔了舔嘴唇,终于看向李钺:“珍珍最爱父皇的龙精~珍珍只吃龙精好不好…………父皇父皇……珍珍只吃龙精好不好?嗯?父皇,啊~~~~” 李钺双手用力撕开她的衣裳与肚兜,“啊!珍珍喜欢,珍珍喜欢!”,珍珍尖叫。 李钺拿起笔蘸了墨,在珍珍小奶子上写了“骚货”两个字,肉棒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到屏风后,有面镜子,他要拔出肉棒,珍珍立即用手按住:“不要,陛下不要……肏珍珍……” “骚货!”李钺拍打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用力地干珍珍,“朕让你瞧瞧,你到底有多骚。” 他到底是拔出肉棒,将珍珍按到镜子上:“自己瞧瞧。” 珍珍傻眼了,李钺从后肏进去,将她压在镜子上肏:“骚不骚?嗯?朕的珍妃骚不骚?” 珍珍眼泪横流,却爽得呻吟:“珍珍好骚啊……珍珍是骚货~嗯啊~~~妾伺候陛下~啊~”珍珍往后撞着小屁股,还要夹紧小逼,镜子里淫乱迷离的自己问身后高大的李钺,“陛下喜欢妾这样伺候您嘛?嗯?陛下~~陛下您好大啊~~~哈啊~~陛下您好粗~~啊~~” 李钺九浅一深地肏着她,喘息道:“朕喜欢,伺候好了,朕封你做贵妃,嗯?” “陛下~~~”珍珍双手撑着镜子,看着“骚货”两个大字,越发摇着小屁股去揉贴李钺,“妾好骚啊~~~啊~~骚货伺候陛下~嗯啊~陛下干我~陛下快些~啊啊啊~~~” 李钺加快肏干,贴着她问:“爱妃,朕这样可快。” “陛下再快些吧,肏死妾吧~~~啊~~~”珍珍的舌头吐出来,舔着镜子,李钺看着淫荡的小骚货,用力插肏。 “陛下射给妾~嗯~好舒服~嗯~” 李钺却在要紧关头,拔出肉棒,将李珍珍翻过身来,直接将肉棒插进珍珍的嘴,再度射了珍珍一嘴。 李钺淡淡道:“你太骚了,不配给朕生孩子。” 珍珍瞪大双眼,吞下龙精,眼泪滑落。 李钺的肉棒没有收回,挺弄着插她的小嘴。 珍珍却越哭眼泪越多,李钺这才收回,问她:“珍珍怎么了?” 珍珍哭着回头要走,李钺将她拉回:“怎么?” 珍珍哭道:“珍珍真的很骚嘛,父皇很讨厌珍珍嘛?” 李钺愣住了。 珍珍哭得更厉害:“父皇嫌弃珍珍,也不要珍珍生孩子,呜呜呜……” 珍珍伤心地转身还要走,李钺赶紧绕到她身前,将她抱到怀里,肉棒朝上顶弄,再肏进珍珍的小逼里。 “嗯~~嗯啊~~~”珍珍抱住父皇的脖颈,衣服已全部脱落,父皇却穿得好好的,她更委屈,觉得自己的确骚???。 李钺亲吻她,轻声道:“娇娇是为父皇骚,父皇爱得不行。” “呜呜呜~父皇~父皇~~”珍珍被李钺抱在怀里摇着肏,身上手镯清脆撞击,头上步摇也淫乱地摇动着。 李钺抬头,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珍珍将他夹得更紧,并乖乖地伸出小舌头来给他舔。 他咬着亲着含着,轻声道:“父皇好好肏娇娇,好不好?” “嗯啊~父皇,父皇~~” “朕的小公主真是个娇娇,就要父皇宠着,嗯?” “娇娇要父皇肏~~~” 李钺笑:“好,父皇日日肏娇娇。” “父皇父皇~~~你肏坏娇娇~啊~~” 李钺闭眼埋在珍珍肩窝窝里,硬挺的肉棒,冲刺在宝贝女儿娇嫩柔滑的小逼里,“珍珍将父皇夹得紧紧的~~~嗯啊~娇娇要给父皇生宝宝~~~啊~~~父皇~~~啊~~~~娇娇要到了~~~啊~~~~~” 李钺将龙精射给珍珍,爱怜得亲了又亲。 他抱着珍珍再去一旁的玫瑰椅,将珍珍按在椅子里,半软的肉棒去戳弄珍珍的花蒂。 珍珍又开始流水水,戳弄间,李钺的肉棒又硬了,又是一轮诱人且淫乱的呻吟声响起。 -- 陷害 如柳絮所说,李珍珍那身衣服果然没能穿多久,上身都没一个时辰便被脱了,还被撕了。 她被李钺肏弄得哭哭唧唧的,浑身瘫软无力,李钺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哄。 珍珍哭道:“父皇衣裳穿得好好的,珍珍衣裳都没了。” 李钺以为她是不好意思,再亲亲她红嫣嫣的小嘴:“父皇就爱看宝贝儿的身子,多美。” 珍珍嘟嘴:“这身衣裳可好看了。”她看看地上,已被父皇撕成几片的布料,心疼地又含了眼泪,“我才穿上一会儿呢……” 李钺就爱看她这副娇娇的模样,亲了又亲,嘴里保证道:“不就是一身衣裳,咱们多的是,宝贝儿要多少,便有多少。” “我就喜欢这身嘛。” 李钺被她爱娇的模样勾得又从她口中咬出舌头含着舔弄,李珍珍软在他怀里直哼唧。 李钺用肉棒磨着她的小穴,没再肏进去,怕又伤了她,再生病。李钺保证道:“父皇再给朕的心肝儿做新衣裳,嗯?过几日,穿了陪父皇一同去避暑山庄。” 李珍珍是只要被父皇碰了身子,便要软成一摊水,哪里还听得进去。 当天夜里,便有宫人拿了新料子来给珍珍挑选,珍珍喜欢这些,还要拉着李钺撒娇:“父皇给珍珍挑。” “好~”李钺揽住她的肩膀搂到怀里,便给她挑起来,宫人们一句话不说,离开文德殿后,互相对视,心里都明白了,却也是一句话不敢多说的。陛下行为作风极为铁血,是不想要命了? 却说,李珍珍排行十一,上头还有十位姐姐,只是这十人没有任何人是拥有封号的,李钺对这十个女儿总是淡淡的,即便是皇后的嫡公主八公主也是如此。 李钺也从不缺了女儿们的,但若是想同李珍珍比,从前便比不过,如今更不用多说。 绣娘们做衣裳,总不能避人,给十一公主做的衣裳,费时久,用的还都是贡品料子,谁都能瞧见的。 这日,八公主闲来无事,打算亲自去挑选几样好花样,给父皇做生辰礼物,再过一个月,便是李钺的生辰。 她去到地方,宫人们恭恭敬敬地拿出花样给她挑选,不敢怠慢,八公主李姝选好后,瞧见了一旁十来个绣娘一同做的衣裳,光下熠熠生辉,好看极了。 她顿时便想要,主动开口。 李姝好歹是嫡公主,从来也是要什么有什么的,却不料这些绣娘们踟蹰着全都沉默了,???最后是那掌事的陪着笑:“这,这是陛下钦点了给昭阳公主的……” 李姝的火立马蹿起来,她堂堂嫡公主,从来都被李珍珍压着,谁让父皇喜欢呢,那也就算了。凭什么现在人人都知道了,那就是个野种,父皇还这般对她! 凭她一个野种也敢骑在自己头上! 李姝气冲冲地回到自己宫中,她的侍女骂道:“她娘就是个狐媚子!生的女儿也不是个好货!野种也能蒙了咱们陛下的心!这对母女倒好,做下这种丑事不去吊脖子,反而继续不要脸面地魅惑圣上!” 李姝忍不下这口气,重重拍了桌子:“野种才不配与我同宫而居!”她抬头看自己的侍女,“你给我想个法子,我要李珍珍死!” 侍女转了转眼珠子,还真叫她给想出了个法子来。 几日后,绣娘们送来给李珍珍新制的十二身衣裳,簇拥着李珍珍一一试了,李珍珍都喜欢,开口要赏,柳絮拿了荷包一一赏了。 她们欢欢喜喜地刚走,后头陛下的赏赐也来了,她们就更为欢喜。她们也知道宫里头这些事儿,甚至知道更多旁人不知道的。 例如昭阳公主如今住在文德殿正殿陛下屋里的事。 没人的时候,她们小声议论:“也不知公主还能当多久的公主。” “难不成……陛下真要纳了……呃?明面上,那毕竟还是陛下的女儿……” “前朝还有皇帝娶了亲姐姐的呢……咱们公主,还不是亲生的呢……” “那公主能得个什么位份?” “龙床都躺了,少说一个贵妃?” “呵。”突然有人冷冷道,“上头还有一个位子空着呢。” 众人想想,那不是后位么? 她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再胡说了,左右把公主伺候好就是,总有他们的好处。 李珍珍换上其中最喜爱的一套,鹅黄色褙子绣了白色蝴蝶兰,镶了连绵的草绿色葫芦藤纹镧边,再穿一条白色挑金裙子,领口的扣子是猫眼石,耳坠子也是金镶猫眼石,她往腕上套了白玉镯与金丝累葫芦的镯子,一手各五只,她喜欢镯子碰撞的声音。 戴上父皇新给她制的珍珠头面,她拿了团扇便要去寻李钺。 临出门前,她又特地去照镜子,褙子的领口高高的,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 这下,父皇可摸不着她的兜兜啦。 她拿起团扇掩着口笑。 她才出门,外头便有人来报,八公主身边的侍女求见。 李珍珍与姐姐们都不是很熟,尤其如今她的身份这样尴尬,她不太想见。 可……那毕竟是父皇的亲生女儿。 她咬着嘴唇到底是见了,那位侍女说她们公主邀请昭阳公主去后苑坐坐,后苑的荷花开了,极美的。 李珍珍思索了会儿,也应了。 柳絮这心里便有些不踏实,八公主从来与她们公主不对盘,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么! 但李珍珍已经应下了,也没法子,只好陪着李珍珍去后苑找李姝。 -- DαиMēī。dē 乱花渐欲迷人眼(高H) 文德殿内有许多暗卫,保护李钺。 李钺与李珍珍如何相处,这些人也有眼睛看着,况且李钺早便吩咐那些人也看着李珍珍,生怕即便是他自己宫里,也有人欺负他的宝贝。 李珍珍一出文德殿的门,他们便有人化作小太监悄悄跟着了,更有人提前去打先锋,跑到后苑仔细一探查,便又迅速回到文德殿。 李钺听了暗卫的话,冷笑:“既如此,那茶,便赏给她自己喝了!” 暗卫得令而去,速度极快,李珍珍甚至还没到后苑。 到了后苑,李姝一反常态地上来拉李珍珍的手,李珍珍心里就觉着有些慌,柳絮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 李姝笑着拉着李珍珍往里头走,说着些趣话,李珍珍素来单纯,很快便跟着笑了。李姝将他们带到深处荷花池旁,请她喝茶,又说要去更衣,请李珍珍见谅。 李珍珍不明所以,喝了茶,吃了块糕点,还等不着李姝回来,便很是纳闷。柳絮也有些慌,生怕是被人给陷害,她赶紧扶着李珍珍走。 谁料他们刚走没多久,便听到女子的呻吟声,李珍珍吓了一跳,她的脚步顿在原地,柳絮的脸一白,拉着李珍珍回头就走,想快些离开是非之地。 却不料,走了没几步,身后一阵劲风袭来,柳絮忽然倒在地上。 李珍珍惊呼声还没出口,便被人从后头捂住嘴巴。 她被强壮有力的手臂给拖着往树丛后拉去,李珍珍眼睛渗出泪水,用力去啃咬那只手掌,却根本敌不过,她的眼泪开始扑簌簌往下落。 那人将她拖到树丛后,依然自后将她搂到怀里,伸手便探进她的裙子,李珍珍吓得浑身都僵住了,一动不动,双腿紧闭。 那人去掰她的腿,她咬紧牙关,闭着眼睛。偏此时,就在树丛的另一边,已经响起李姝的呻吟声:“放开我!贱民放开我!啊……嗯啊……放开我……” “公主您身上好香啊……嗯……哈啊……让小的来疼您……” “大胆!你大胆!啊~不要……不要舔那里,不要……” “公主,这是您的小骚逼……” “不要,不要……舔我……啊……嗯啊……” 李珍珍身后的人脸上蒙着面,这时贴住她,隔着薄薄布料舔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昭阳公主,我也来干您如何?比八公主还要爽快。” 李珍珍的身子一软,无力贴在男人身上,仰头落泪,闷声啜泣:“呜呜呜……” 男人掰开她的双腿,修长手指直接探入,诧异道:“昭阳公主也太骚了吧?这么湿。” 李珍珍摇头,嘴巴依然被男人紧紧捂着,她没法发出任何呻吟声,男人的手粗糙地捏着她的花蒂,李珍珍浑身颤抖。 李姝的呻吟声越来越绵长:“贱民滚!啊~好烫……” “公主,小人在肏您,您爽不爽?爽不爽啊?啊?”隔壁的男人喘着气,李姝更是连气都变短了:“爽……好爽……啊……肏我……” “贱货!” “啊!轻点儿……您轻点儿……” 李珍珍身后的男人,一手依然磨着珍珍的骚穴,另一手终于松开她的嘴,将珍珍压到树丛上,透过缝隙,逼着她去看隔壁:“昭阳公主您看看,原来当公主的都这么骚的?嗯?” 李姝坐在那名男子的肉棒上,身上衣裳全被脱了,被一身侍卫服饰的男子掐着腰,上下晃动着肏。 珍珍头一回瞧见别人做这事,瞧见旁人的青黑肉棒,好丑好丑。偏偏他们肏得那样迷乱,刺激得珍珍身下越发湿了,落在草地里。 珍珍身后的男人,压低了声音说:“八公主能被侍卫干,昭阳公主也能?我来干昭阳公主,嗯?” 珍珍拼命摇头,她想转开脸,却又被掰回来,身后的男人声音突然变凶:“给我看着!” “呜呜呜……”珍珍哭。 身下的男人,肉棒忽然顶弄她的小穴,虽说还隔着衣裳,却还是令李珍珍一抖,李珍珍再度摇头,不要,她不要。 男人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舔舐她的耳垂:“昭阳公主的小穴天生就是被野男人干的,嗯?” “不是……不是……呜呜呜” 李珍珍小声哭泣,不防身下男人突然抽起自己的袍子,拿出肉棒,突然便肏进她的小逼。 李珍珍无声地“啊”着扬起脖子,她的眼眸瞬间生光。 男人已经用力肏干起来,边干边道:“昭阳公主的小逼这样好肏,不是头一回了吧?” “啊……不要……啊……嗯啊……啊……”李珍珍仰头呻吟。 男人没有脱去她的上衣,隔着衣裳捏她的小奶子,更凶地问:“是不是头一回?!” “呜呜呜……不是的……啊……嗯啊……”李珍珍上半身依托身前的草丛,缝隙里,李姝已经被侍卫抱在怀里,如同小儿撒尿一般被抱着肏。 李珍珍不愿看,却又突然不想闭眼,她的眼中,那样丑陋的肉棒,毫无怜惜地肏进李姝的小穴,李姝自己上下晃动着,哭着喊:“肏我……相公肏我……啊……啊……” 李珍珍小穴里的肉棒肏得还要更狠,李珍珍“呜呜呜”着呻吟:“夫君……夫君……” 肉棒一顿,再用力一顶:“骚货,说!是不是第一回!” 肉棒顶端都快要肏进子宫了,李珍珍哭着摇头,委屈道:“不,不是……啊……夫君,夫君肏珍珍……珍珍好舒服……啊……” “骚货,见人就叫夫君?”那人抽出肉棒,再狠狠顶进去。 李珍珍再哭,泪眼里,李姝爽得高声尖叫。 李珍珍哀哀哭泣:“夫君……夫君……嗯啊……啊……” “你都被谁干过,嗯?” 李珍珍哭着垂下秀美脖颈,不愿说,那人去揉她的屁股,并用力拍打:“说不说!骚货说不说!” “呜呜呜……我……我被父皇肏……啊……夫君您轻些……啊珍珍疼……” “你勾引自己的父亲?你个荡妇!”那人再拍她的屁股。 “呜呜呜……” “见到一个野男人就叫夫君,也是你父亲教你的?嗯?” “不……不是……夫君夫君……啊,那里不要摸,不要……夫君……” “你父亲知道你在外头被一个野男人肏?” 李珍珍被肏得再扬起脖颈:“不要……不要……不要告诉父皇……不要……” “那你日日过来让我肏?” “不好……不……啊……”珍珍被男人抱着用力肏,又疼又爽,可她说了不行后,那男人突然停了,珍珍无力睁眼,夹了夹小逼,“呜呜呜呜……”。 “日日过来给我肏?” “不……” 那人抽出肉棒,并松开摸她小穴的手,李珍珍慌忙往后坐去,小穴坐在肉棒上哭着摇头:“不要不要……”她前前后后地在肉棒上滑着自己的小穴,水流了一地,且沾得肉棒啧啧作响。 她用力摇着身子,仰头吟哦:“啊……夫君……夫君……珍珍难受,珍珍难受……” 那人冷笑,就是不肏她。 珍珍小声求道:“夫君肏我……大人您肏我……肏珍珍吧……” “被你的父亲知道该如何是好?” “呜呜呜呜呜,大人和父皇一起肏珍珍……啊……珍珍要到了……啊……嗯啊……” “骚货,没肏呢,就到了?” “大人,大人……大人肏珍珍吧……” “昭阳公主就这么爱被野男人肏?”男人的肉棒终于挺了挺,戳在小逼口滑动,爽得珍珍身子颤抖,她哭着应道:“珍珍就要被野男人肏嘛……不告诉父皇……啊……珍珍是小荡妇……嗯啊……啊……啊~大人~” 男人再度肏进李珍珍湿湿滑滑的小穴里,一下又一下地直往逼里肏。 李珍珍双眼迷离,晃着身子,只见李姝已经背对她骑在那名侍卫身上,侍卫黑黢黢的双手揉捏着她肉白的屁股,李姝断气似的喘着气,俨然被肏成了骚货。 就如同她。 李珍珍哭泣,越发要去用小逼夹紧那人的肉棒,呻吟道:“大人~大人~珍珍要到了~啊~~珍珍夹紧大人~嗯啊~~~” 男子将精液射给了李珍珍。 李珍珍被烫得颤抖,她靠在男子怀里喘气,身后的人却忽然沉默。???她回眸看了眼男子,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李姝已如淫兽。 男子的眼神不悲不喜,却又莫名苍凉。 珍珍心中一痛,回身便去亲吻男子的双眼,男子双眼紧闭,珍珍温柔地亲吻他的眼皮。 再去亲吻他的鼻梁,手滑下去继续摆弄男子的肉棒,揉弄到半软,她贴在男子耳边呻吟:“大人……珍珍伺候您……您想不想肏珍珍,嗯?” 她拿着男子的肉棒去戳自己的花蒂,边呻吟边舔着男子的耳垂:“大人,您喜欢珍珍嘛?啊~~大人的肉棒好烫~???珍珍流了好多水,大人您喜欢嘛~您不来干珍珍?” 她拿着渐渐硬起来的肉棒去研磨自己的逼口:“啊~大人……珍珍要您干啊~大人~~” 肉棒更硬,她自己拿着肉棒去插自己,“啊~大人~大人~~您肏珍珍啊~~” 她学着自己跪在男子身上,上下肏干着他的肉棒。 男子双眼依然平静,也依然看向对面的李姝与侍卫。 李珍珍将他的头掰回来,再去亲吻他的眼皮,吐气道:“大人再不来干珍珍。珍珍就要死了……啊~大人~~珍珍很好干的……珍珍小逼里好湿~啊~~~~~” 男子终于干了进来,干得珍珍高声尖叫。 她埋在男人颈间:“大人干死珍珍好不好,嗯?大人~~干死珍珍~~珍珍不怕疼~~珍珍的一切都是您的~~~” 男子抿起薄唇,横冲直撞,将珍珍干得软软贴住他,他将一身戾气全都泄在珍珍身上。 他甚至抱着李珍珍起身,走到一旁的极为粗大的榕树旁,将珍珍压在树上,的确是往死里干,珍珍却始终紧紧抱住他。 他们已渐渐听不到树丛那侧李姝的呻吟声,他的耳边也只有李珍珍的呻吟。 “大人……珍珍爱您~~夫君~~干死珍珍~啊~珍珍再夹得紧些好不好~~珍珍夹得你爽不爽,嗯?大人~~啊~~~” 男子最后将珍珍抵在树枝上,射了她满满一肚子。 男子靠在她鬓边喘气时,李珍珍揭了他的面纱。 李钺看她,淡淡问:“何时认出了朕?” “父皇与珍珍说话的时候。”珍珍再去亲吻他的双眼,轻声道,“珍珍不要看父皇这样的双眼。珍珍只要父皇眼里全是高兴。” 这话说得李钺眼睛微酸。 明明他已是严厉的帝王。 他再问:“李姝不安好心,为何答应她的邀约。” “她是父皇的女儿……” 李钺笑了笑,女儿? 皇家的父子抑或父女情,又岂能当真?当初他的母后是元后却早逝,在后宫如身在虎狼群中,他的父亲又何曾帮助过他,给过他父爱? 继皇后更是指使他的皇后给他下催情药,他不得不娶了皇后,也不得不纳了那些继皇后纳的妃嫔。 明明这么多年已过,他已很少想起这些往事,也早已无人能够再左右他,所有人都要看他脸色。 亲生父女又如何? 这样手段恶毒的亲生女儿,他宁可不要。 珍珍将柔软的身子揉进他怀中,温声道:“父皇不要难过……珍珍会永远陪伴父皇。珍珍不怕她们,因为珍珍知道,父皇会永远保护珍珍。” 李钺回过神,被李珍珍吻住,珍珍的香舌探进他口中,甜蜜一再往心中荡去。 还好,还好,他还有他的珍珍。 他那最洁白无暇的珍珍。 他回应着珍珍的吻,用自己的舌头去压珍珍的舌头,将珍珍亲吻得气喘吁吁:“父皇方才是不是吓着宝贝儿了?父皇又如何舍得将珍珍给旁人?珍珍一辈子陪着父皇,父皇肏珍珍一辈子。” 珍珍再度娇气地哼哼唧唧起来。 李钺的阴霾一扫而过,抱着珍珍再往深处走,边走边道:“父皇找个漂亮清静地方,好好肏心肝儿,好不好?” “父皇~~~”珍珍无力靠在他怀里,软软撒着娇。 李钺轻笑出声,抱着珍珍走到一片紫薇花丛中。紫薇花落了一地,他将珍珍放到地面,跪在珍珍面前:“将父皇吃硬,硬了父皇肏宝贝儿。” 珍珍羞红了脸,反倒不好意思张嘴,李钺最爱看她的这副模样,眸子一深,直接将肉棒肏进她口中,珍珍睁大双眼,李钺将肉棒肏进了她的嗓子眼,头一回肏进这么深的地方。 珍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偶尔“唔”一声,李钺用肉棒肏她的小嘴,手已经往下,解开她褙子上的扣子。 珍珍双眼含水,身下更是一片湿滑。 李钺拔出肉棒,往下移了移,扒开珍珍的肚兜,将肉棒反复在珍珍的小奶子上碾磨,珍珍急促地喘着气,不时“啊”着。 李钺笑:“心肝儿被父皇肏软了,都说不出话来了?” 李钺这才起身,跪到小穴前,掰开她的双腿,肉棒戳戳小穴口,引来珍珍一阵抽搐,趁珍珍最茫然的时候,肏进她的小逼。 珍珍“啊”着,依然被茫然包围,只会呻吟。 李钺看她的珍珍,躺在一片紫色花瓣中,前襟大开,露出雪白雪白又软团的两只小奶头,还有红艳艳的小奶头,他肏得更用力。 珍珍“啊”着,喃喃道:“父皇摸摸珍珍……啊……摸摸……珍珍……啊……珍珍的小奶头……啊……” 李钺温柔道:“珍珍自己来。” “啊……啊……父皇~~~”珍珍伸手揉着自己的小奶子,双眼水润且依赖地只看着李钺,李钺不由声音更低:“宝贝儿……父皇叫人守着,谁也瞧不着,放心地叫,父皇喜欢。” “父皇~父皇~珍珍爱您~珍珍好喜欢您~~父皇每天肏珍珍好不好?好不好嘛~呜呜呜呜……啊~嗯啊~~~” 珍珍的另一只手摸向小穴,摸着自己的花蒂,满脸淫荡与纯真,吐着小舌头:“珍珍好喜欢哦……嗯啊~~~父皇呢~” “父皇也喜欢。” 李钺始终看着她,在珍珍越来越迷乱的呻吟声中将龙精再射珍珍一肚子。 珍珍“啊”了一声,摸摸微鼓的小肚子,抬眸看李钺:“父皇~~” 李钺并未抽出肉棒,趁势再顶弄,珍珍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喃喃道:“珍珍还能吃下好多~父皇~父皇~~~” 李钺弯腰,压在她身上,肏着她湿湿滑滑的小穴,在珍珍耳边温柔道:“父皇都给珍珍。” 一切的一切,只要他能给。 给他最宝贝的宝贝。 -- DαиMēī。dē 皎皎芙蓉(高H) 柳絮醒来后,因无力照顾公主,差点要被李钺给杖毙,是李珍珍吓得立马求情,才暂且放过她,罚了半年银子了事。 柳絮吓出一身汗,听见屏风后,陛下笑着问公主要拿什么来谢他,也不知公主轻声细语地说了什么,很快又响起公主哭哭唧唧的爱娇声音。 柳絮擦了满头的汗,出去站在廊下。 心中却始终难安,直到三日后,陛下下了圣旨说要赐婚于八公主李姝与王骁。满宫里乃至整个京城的贵族高官都傻眼了,这王骁是谁啊?哪家公子啊?怎就突然尚了八公主? 柳絮知道王骁是谁。 王骁是那天与八公主私通的侍卫。 八公主李姝本要陷害他们公主,给公主下药,好将公主送人糟蹋,哪料陛下如此神通广大,最后反倒“成全”了她自己。 柳絮突然就不慌,也不怕了。 为了给他们公主出气,陛下连亲生的嫡公主都舍得,她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她好好服侍公主,总归有公主在一天,也有她的一天! 至于李姝的婚事,她跑来文德殿大闹,不知陛下说了什么,她哭着跑了,也没敢再来闹,安安心心等着嫁人,外头的人知道王骁是谁后,全都惊呆了。 李珍珍也惊呆了,她私下里跟柳絮念叨:“八姐虽说……虽说……可公主嫁给这样的人,会不会于父皇名声有碍?外头的人又会如何说父皇?我去劝劝父皇,你说可好?” 柳絮望着她清亮的眸子,心中感慨,他们公主心里果然只有陛下,有些话也就不得不和她说了。 柳絮便道:“咱们陛下登基后,南平寇乱,西打挞子,连下两次新政,调整赋税,连年丰收,百姓安居乐业,连三岁小儿唱首童谣,都知道说陛下好!” 李珍珍喜笑颜开:“是是是,父皇最厉害了!” “我们陛下可不是一般陛下,他早就掌控整个皇朝,能力、魄力又有目共睹,谁还敢质疑我们陛下?” “可……八姐,是皇后娘娘的女儿。” “公主你还小,怕是不知,你可知道皇后如何当的皇后?”柳絮今年已经三十二,进宫多年,她贴着李珍珍的耳朵道,“先帝还在时,咱们陛下是元皇后嫡子,可惜元皇后去得早。继皇后,也就是咱们已逝的太后,百般陷害咱们陛下!陛下刚出宫开府那会儿,府里妾室,全是太后硬塞的!陛下有他的原则,妾室塞来也算了,正妻决不妥协!咱们皇后……” 柳絮左右看看,更小声地说:“她就跟八公主似的,给陛下下的药!还故意让太后给撞见了!皇后家世高贵,家里不答应做侧妃,又有太后在里头搅和,还是王爷的陛下,只好娶了皇后做正妃。” “啊!!”李珍珍惊呼,用帕子掩嘴,吓坏了。 “就那一次,有了八公主。陛下又如何不痛恨皇后?又如何喜爱八公主?” 李珍珍顿了顿,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些。 在她眼里,父皇是最无所不能的,谁能想到他幼时竟会如此被欺负?柳絮用帕子给她擦眼泪:“好公主,快别哭了,陛下看到,又得心疼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谁还敢。” 李珍珍泪水犹如连绵的珍珠雨,止也止不住。 李珍珍哭着哭着,便跑去东殿找李钺,柳絮吓坏了,赶紧跟上。 李钺得了通传,刚回头,李珍珍便哭着扑进来,扑到他怀里。 “怎么了这是?”李钺搂住她,抬头看柳絮,柳絮不敢说话。 李钺的眸子暗了暗,抱起李珍珍便去了后头,抱在怀里,低头去亲吻她的眼泪:“宝贝儿这是怎么了?” “父皇,珍珍一辈子对你好。”李珍珍将脸贴在李钺怀里,伤心地说。 李钺不自觉地笑,他知道,李珍珍什么也不懂,不懂男女之情,不懂男女之欢,尽管她早就体验过。 可李珍珍说这样的话,他高兴。 他连绵地吸吮李珍珍面上的珍珠,李珍珍仰起头也去亲他,小屁股扭着就要去蹭他的肉棒。 李钺笑着摸摸她的小屁股,亲吻着说道:“后日咱们去避暑山庄,珍珍这两日要歇歇。”暗指,出去后吃她个够。 李珍珍不答应,心里难过,心疼李钺,自己还不明白这种感情,就想好好被李钺疼爱,讨好地贴着李钺的脸:“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将她亲了又亲,唇瓣儿亲软了,小奶子也勾出来亲得硬硬又软软的,偏不用肉棒去入她,把珍珍给欺负得哭得更厉害,最后反倒是在他怀中哭睡着了。 李钺后来问清楚了,知道柳絮与李珍珍说了什么,坐在书桌后,自己想了片刻,忽然笑了,冷淡笑容里竟然搀着几丝甜蜜。 他的宝贝儿竟然知道心疼他了。 他希望他的宝贝儿永远纯白如纸,却又会矛盾地希望,珍珍能够明白他如今也日渐明白的,他们之间并非父女之情。 而是纯粹的,男女之情。 他们是爱人。 李钺想了许久,再笑,算了,总归这辈子还长着呢。 珍珍永远在他怀中便好。 李珍珍再不可怜李姝,也不担心李钺。 宗正寺提出要给李姝建公主府时,她生气地“哼”了好几声,李钺心里笑坏了,将她搂在怀里,又爱怜地亲了好几口。 李珍珍去追逐他的唇瓣,还要父皇再亲亲,李钺不亲了。 李珍珍嘟起红唇。 李钺这才去碾着她的唇瓣吮吻。 李姝连个公主府也没来得及建,王骁也没升职,便被嫁了出去。 她出嫁的时候,李钺甚至不在京里,他们去西山避暑了。 出发那日,宫里其余未出嫁的公主与部分妃嫔也去了,这些都由礼部与六尚局安排,李钺从来懒得管。 李钺的御驾在最前头,六匹高头大马拉着他的马车。 他的车后,依次排着各位公主的马车,李珍珍排行最末,车子也排在最末。 车队刚出东华门,便又突然停了下来。众人只见陛下的高盛从最前头一直走到队伍中间其中一辆八宝璎珞的马车前,一位戴着幕离的少女被人小心翼翼扶下马车,往着御驾去了。 李珍珍走过宫人敬畏的眼神,走过公主们或嫉妒或嘲讽或平淡的眼神,最后走到御驾旁。 骑着马陪在一旁的诸位皇子们,亲眼见着她被高盛扶着,还没上马车,马车中,他们父皇便伸出手,将她给拉了进去。 皇子们面面相觑,眼露深沉。 高盛回头,高声喊着“出发”,皇子们恢复原先的笑容,车队再度往西山去。 李珍珍被李钺拉进去,就势钻进李钺怀中:“父皇!” 李钺还没来得及说话,李珍珍已经委屈道:“我的马车离父皇好远,柳絮说,要大半日才能到西山呢,柳絮还说到了西山,父皇还要与大臣们议事,珍珍以为今天一整日都见不到父皇了!” 李钺伸手一摸,满手的泪。 他将珍珍的小脸抬起来,哄着说:“怎么又哭了?” 李珍珍自从知道李钺幼时的事,这些日子越发喜爱黏着李钺,还总爱想太多,想到小小的父皇被太后那个老虔婆欺负,心都要碎了,再想到皇后陷害少年时的父皇,更是恨得厉害。 她不应李钺的话,在李钺怀里拱着小脑袋,直撒娇:“父皇父皇父皇……” 李钺笑道:“小心把你的头发都给弄乱了。” “珍珍好想父皇!” 明明夜里还被他抱在怀里睡,李钺缓缓抚摸她的背。 “父皇想珍珍了吗?”珍珍抬头看李钺。 眼神清泠泠的,却又染上十足她还不自知的爱意,李钺低头便去吻李珍珍的双眼,叹息道:“父皇当然想宝贝儿了。” 李珍珍喜笑颜开,抱住李钺,仰头嘟嘴:“父皇亲珍珍嘛!” “好~”李钺亲吻她的嫣红唇瓣。 李珍珍伸出舌头去舔吻李钺的唇瓣,李钺不觉也探出舌头,立马被李珍珍的小舌头给勾住了,李珍珍含在口中舍不得放,李钺卷着她的舌头吸吮,银丝渐落,珍珍想要收回香舌。 李钺睁眼看她,珍珍双眼水润,软软撒娇:“珍珍累了嘛……” “愈发会撒娇。” 李珍珍笑着用脸去贴住他的脸,靠着他闭眼,轻声道:“珍珍最喜欢父皇啦。” 李钺的手去摸她的小屁股,按着她的屁股,将她往自己压,他的肉棒便隔着衣裳戳在同样隔着衣裳的珍珍的小穴上。 “嗯啊~”珍珍舒服地呻吟,李钺再顶弄几下,“啊……父皇……不可以哦~外面人好多的……啊……” 珍珍今日穿了粉色襦裙,绣满白色木芙蓉,腰间却又系了深紫色腰带,愈发显得细腰盈盈一握,李钺的手直接解那根腰带。 李珍珍害怕外面人多,吓得立马要躲,腰带已经被抽开了,上头还挂着荷包与白玉禁步,落在地上,轻微作响,珍珍害怕地说:“父皇不可以……不要……” 男人从来听不得“不要”,皇帝亦然。 李钺直接撩起裙摆,手自珍珍后背探入,摸到小兜兜的结,贴着珍珍问:“父皇猜猜,朕的宝贝儿今日穿了什么色,嗯?” “不要……不要……嗯……”珍珍的背被父皇滚烫的手一摸,已开始颤抖。 李钺的手在她的后背缓慢摩挲,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是深紫色,绣了粉牡丹。” “呜呜呜……”珍珍害羞地将脑袋钻进李钺怀里。 “猜对了?”李钺轻笑,直接解开那个结,珍珍颤抖得越发厉害,李钺的手缓缓来到珍珍身前,画着圈儿地摸着她的小奶子,再问,“要不要父皇摸?” 珍珍软在他怀里,“不要?”李钺说着作势要收回手。 珍珍往他怀里钻得更紧,压着他的手,不让他的手离开。 “嗯?”李钺低头看她。 “呜呜呜……”珍珍哭。 “要还是不要?”李钺故意欺负她,“不要,父皇便收手,“也是,外头那么多的人呢。” 偏李钺边说,边用肉棒顶弄珍珍的小穴穴。 珍珍红着脸,“嗯啊”着仰头看李钺,“珍珍要,珍珍要的……” “要什么呢?” “要父皇摸珍珍。” 李钺再笑,李珍珍讨好地蹭蹭他,李钺却是收回了手,李珍珍睁大双眼,李钺将手指探入她手中:“舔湿。” 珍珍听话地含着他的手指,再用舌头去温柔亲吻。 李钺抽出湿润的手指,再自珍珍背后探进去,包着珍珍的小奶子揉捏,掌心摸着小奶头,下头肉棒也还在顶弄着珍珍的小穴,珍珍微微张口:“啊……父皇……父皇……” “珍珍的小奶子变大了。” “嗯啊……父皇喜欢嘛……父皇父皇……”珍珍身下小穴被戳着愈发难受,已肏得极软,也已好几日不曾被父皇肏弄过,她颤颤巍巍地攀着李钺的肩膀爬坐起来,小奶子贴在李钺手心,小穴去主动往李钺硬挺上翘的肉棒上套弄。 李珍珍舒服得直哼哼,身下水儿直流,好想被父皇肏啊,她心里喃喃道,她想念父皇,哪里都想念。 偏此时他们已经走上大街,外头很快便要有百姓给父皇行礼,不可以不可以,父皇甚至要掀开帘子给与百姓见礼的。 珍珍脑中胡思乱想,尽力保持清明,想松开父皇的手,身下小穴却诚实地贴着父皇的肉棒。 李钺看在眼里,另一只手扒开珍珍的上衣,露出她的肩膀,低头便去吮吻珍珍的肩膀,珍珍脖颈上扬:“啊……父皇……您亲亲……亲亲小奶子……” 李钺却始终只吻着她的肩膀,珍珍难受得再也难忍,再往上坐了坐,直接托起自己一只小奶子,委屈送到李钺面前:“父皇…舔舔她……珍珍要父皇……啊……父皇……不要咬珍珍……呜呜……啊~~~” 李钺重重一咬她的小奶头,贴到她耳边:“小骚货,要让百姓们都知道朕的小公主是个小骚货?” 李珍珍哭着摇头:“珍珍不要呀……啊~~~”李珍珍埋头咬住自己的手指,李钺并未全部脱了她的上衣,却是抽出了她的小兜兜,果然是深紫色绣了粉牡丹,兜兜只剩挂脖在脖上,再无阻挠,李钺低头来回吮吻她的两只小奶头。 珍珍浑身泛红,还想要更多,身下小穴撞着李钺的肉棒,还不够,还要更多,她已忘记一切。 她伸手去温柔地摸着李钺的肉棒,脑袋别在李钺的肩膀上,李钺的脑袋埋在她的小奶子里,父皇那样痴迷地吃着她。 她的脸色越发坨红,她的手往一边摸去,摸到父皇的衣摆,纤细手指探进去,摸进裤子中,放出父皇的肉棒。 “啊……”她的手缓缓抚摸着,感受他的粗与硬,感受他的烫,想象他在自己身体里的样子,她的双眼迷乱起来,她的手更快地抚摸父皇的肉棒,小奶子里的父皇都喘了口气。 她喜欢父皇这样的声音。 她撩起父皇的脖子,小屁股微抬,握着父皇的肉棒去戳自己的小花蒂,身子立刻更软,她瘫在李钺怀里,只用手握着肉棒继续戳自己,口中是似痛苦却是极度欢愉的喘息:“啊……父皇……父皇……珍珍好酸好软……啊……”珍珍再拿着肉棒在小穴里滑来滑去。 她的脑袋自然放在李钺的肩膀上,她舒爽得身子开始颤抖,李钺从小奶子里抬头,看到自己肩头淫乱妖冶却又纯澈的宝贝。 李珍珍半眯着眼,喃喃道:“把父皇的棒棒……沾上珍珍的水……好肏珍珍……啊……啊哈……父皇……父皇……珍珍没劲了……父皇……呜呜呜……” 李钺低头看去,粉嫩小穴里,珍珍的手握着他紫黑的肉棒,肉棒顶端已经插进小穴一点,肉柱沾满珍珍的水。 他挺着腰,再戳进去一点,问道:“宝贝,前头便是百姓行礼的地方,要不要朕肏进去?嗯?” 李珍珍哭着摇头:“不可以啊……啊……好舒服……父皇……父皇……嗯啊……” 李钺再戳进去一些:“要不要?” “不要……呜呜呜……珍珍不可以……” 李钺笑着拔出肉棒,珍珍却又哭着不自觉地软软贴过来,用小穴穴口亲吻李钺的肉棒,口中迷茫道:“不要走……父皇肏珍珍……父皇……陛下肏珍珍吧……呜呜呜……” 李钺笑着亲她一口,却又道:“朕的小公主又在勾引父皇。” “珍珍勾引父皇……父皇肏珍珍……父皇……”珍珍实在没劲了,再伸手,想把肉棒再插进来。 李钺再低头,珍珍的手指那样纤细,那样白皙,小穴穴那样粉嫩漂亮可爱。 “陛下,百姓都等着给您行礼呢!”高盛过来请示。 珍珍猛然回神,害怕地直摇头。 李钺却是恶作剧一笑,“行礼吧。”。 “是!”高盛转身便去吩咐。 李珍珍吓得收回双手,要拢起自己的衣衫。 偏这时,外头响起山呼一般的“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钺再一笑,重重地肏进去珍珍的小穴。 惊天动地的行礼声中,珍珍仰起脖子,“啊~~~”,颤抖着尖叫。 李钺紧紧箍住她,一开始便用力往子宫口顶去,一下比一下很,珍珍哭着,咬住自己手指。 李钺在她耳边道:“心肝,叫给朕听,朕喜欢,嗯?” 珍珍摇头,不要,不要…… “没人听得见,除了朕,叫给朕听。” 珍珍再摇头,李钺用力拍打她的屁股:“小荡妇,叫!” “啊~~~”李珍珍打颤,小穴直接绞紧了父皇的肉棒,父皇喘气,再拍她的屁股,“荡妇!恨不得百姓都听到,都看到,嗯?小荡妇!” 李钺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狠肏她。 外头依然是连绵的“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叫得极有节奏。 李钺直接插在珍珍的小逼里,肏着花心,手上拍打她的肉屁股,“啪嗒”声更有节奏,珍珍连含住手指的劲也没有了,犹如西洋娃娃,软软地呻吟:“陛下……陛下~~~啊……珍珍是陛下的小荡妇…………珍珍愿意被所有人听到……珍珍要被父皇肏……珍珍要被陛下肏……啊……嗯啊~~~” 珍珍夹着父皇的肉棒,抬头看李钺,问他:“珍珍紧不紧?” “……荡妇!”李钺深吸口气,更用力打她,肏她,珍珍哭泣:“嗯啊~~~珍珍就是小荡妇嘛…………” 高盛再走来:“陛下,您该掀开车帘了。” 珍珍听到了,摇头:“不要……不要……珍珍不要父皇的棒棒离开……父皇父皇……珍珍快到了……父皇……呜呜呜……父皇…………” 李钺毫不客气地抽出肉棒,将珍珍往地上一推,拉开车帘,看向车外百姓。 珍珍哭着爬了爬,爬到李钺胯下,张口含住既烫又硬的肉棒,边吃边哭,伸手进自己的小逼里摸,却无济于事,她抬头仰望父皇。 看到父皇的英俊面容,这就是众人眼中的父皇吧,她双眼渐渐迷离,他真的,好喜欢父皇。 她淫荡没有关系呀,她不穿衣服也没有关系呀,父皇这般英明神武便好。 外头的山呼声更响了。 珍珍伸出红舌,无比享受地舔着父皇的肉棒。李钺眼神一紧,低头看她一眼,看到她这副完完全全的荡妇模样,眼睛彻底黑了。 是他李钺的小荡妇啊。 绕过前头街角,李钺放下车帘,山呼声依在。 珍珍还没回过神,忽然再被推开,她迷惑抬头看去,李钺沉沉道:“背对我跪下。” “……呜呜呜……”珍珍委委屈屈地还是如这般做了。 李钺依然做着,居高临下地问:“要朕肏你?” “要嘛。” “那你知道该如何做。” 珍珍抬手抹泪,哭了好一会儿,父皇也不搭理她,她好难过,回头仰头看李钺,求道:“陛下来肏珍珍吧……呜呜呜……” “肏你哪里。”李钺冷漠。 珍珍再哭:“珍珍的小穴……呜呜呜……珍珍的小逼…………” “朕看不见。” 珍珍伏在地上哭,哭着,伸出双手,掰开粉嫩花穴,再回头看李钺,泪眼朦胧:“陛下肏珍珍……呜呜呜……” 李钺依然不为所动。 珍珍垂头大声哭泣,却又忽然扬起漂亮脖颈,长长呻吟:“啊~~~陛下~~~” 李钺趴在珍珍身上,从后头肏她,边肏边骂她骚货。 珍珍哭着往后撞着小屁股,用小穴穴夹父皇的肉棒,口中迷乱道:“珍珍就是小骚货嘛……只要父皇肏珍珍……啊~~~陛下~~~陛下将珍珍的小肚子射得满满的,好不好?好不好?陛下~~~呜呜呜……啊……嗯啊……” 李钺被她的小穴夹着,在她花穴里磨,最后到底是射了她一肚子。 一路上,李珍珍始终被她抱在怀里,百般玩弄,就是不用肉棒肏,到了西山后,李钺竟然用小兜兜塞进她的花穴,说道:“小骚货就该如此。” 珍珍羞得哭得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李钺没管旁人,他的马车直接驶进他的院子,高盛清了场,他用披风裹紧浑身赤裸的李珍珍走进殿中。 找到面镜子,他逼着李珍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从身下拉出一件小兜兜。 珍珍脸色红得滴血,却已被父皇的肉棒肏了进来。 她还有些生气,父皇欺负她。 可是父皇抱着她肏她在,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姿势,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被父皇抱着肏就好,她只要哼哼声便好。 父皇的棒棒那样粗那样硬那样烫地填满她,她将父皇夹得更紧,父皇抱着她站在镜前,她看着父皇的棒棒是如何插自己。 珍珍放肆呻吟:“父皇……父皇~~~珍珍好舒服……呜呜呜……珍珍夹紧小穴穴让父皇舒服……嗯啊~~~父皇的棒棒好舒服……父皇的棒棒在肏珍珍…………” “心肝,朕的心肝。”李钺也看着镜子里珍珍的神色,身下一下比一下更用力,低头去吻珍珍侧脸。 “夫君……肏我……夫君~~相公~~珍珍好肏嘛,相公?相公……呜呜呜……肏我插我……啊~嗯啊~~~” 李钺抱着她摇,咬着她的耳朵:“朕的娇娇最好肏。” “要和夫君一起……啊……嗯啊……啊~~~父皇射了…………珍珍穴穴里好多父皇的龙精啊……好烫啊……父皇,父皇……” 李钺压着她,感受高潮后收紧的她,将龙精尽数射进她的小穴。 没有拔出肉棒,就着这个姿势,李钺将李珍珍带到窗下,压在窗台上继续肏。 李钺边肏,边吻着她的耳垂,轻声说:“射得宝贝的肚子鼓鼓的,给父皇生小皇子。” “珍珍要生小皇子,啊~父皇~父皇~~啊~~嗯啊……珍珍喜欢父皇的棒棒~~硬硬的~~粗粗的~将珍珍肏得好满~~啊……嗯啊~~~” 守在门前的高盛与柳絮对视一眼,继续低头守着,夜才刚开始。 -- 身骑白马(高H) 西山位于京城郊外五十多里路的地方,皇帝的行宫建在山中,行宫后依山,前傍水,被树木包围,哪怕是炎夏,也十分舒爽。 李钺来这一趟,除了部分后宫中人,他的心腹与朝廷要官也都来了,行宫外依着山还建了许多宅子,便是他们在住。 李钺向来勤勉,来到此处避暑,朝政之事愈要抓得紧,且夏日南方雨水多,许多地方洪涝,李钺几乎日日都在议政。 西山住得舒服,只有一点不好,树木多,蚊虫也多,尤其是知了。李钺近来因南方洪灾一事心情十分不痛快,听到蝉鸣声,自是更觉烦躁。几乎所有宫女太监都在拿着杆子粘知了,李珍珍也去粘了。 下人们哪敢让她来? 李珍珍却是真的想为父皇做些什么,柳絮帮她扶着长杆去粘知了,粘了好半天终于粘了一只,旁边陪着的宫女太监个个夸她,李珍珍高兴地翘起嘴角笑。 李钺正在案前批奏折,听到外头吵闹声紧皱眉头,走到窗边正要怒斥,瞧见被人包围的李珍珍,怒气立马全散了。 李珍珍满脸笑意,还要再去粘,李钺就远远看着她被大家簇拥着陪着粘了玩儿,宫女太监们一口一个“公主”,大呼小叫,他却再不觉得烦躁。 直到李珍珍好不容易粘了第二个,欢颜更甚,他才笑着回去继续批奏折。 李珍珍玩了许久,换了一身新衣裳,欢欢喜喜地正要去找李钺,她想给李钺惊喜,特地从后头的游廊走的,恰好听到两宫女说悄悄话。 听着听着,她漂亮的眉头便蹙了起来。 等那两名宫女离去,她才带着柳絮继续往李钺那处走,柳絮想劝她,她也不听,提起裙子便朝李钺的书房跑。 刚跑到书房屋后,她便听到书房内黄鹂鸟般清越的声音:“奴婢不曾想到,陛下还记着这首曲儿!奴婢这就为陛下唱来!” 话音刚落,屋内响起琴声,再响起更为悦耳的歌声。李珍珍转身,背靠墙壁,低垂脑袋。 方才那两个宫女说,父皇曾经在这处有个很喜爱的宫女,从前每回来,都要召见,还要让对方唱小曲的。 她还不信,不曾是真的…… 那些宫女还说,父皇临幸过那个宫女。 李珍珍的眼圈立马就红了,等那宫女唱完曲,父皇便要临幸她? 她抬脚就走,“公主!,柳絮着急跟上去,“公主您别听那些人胡说!陛下——” “柳絮姐姐莫要说了。” “公主……” “我想回去歇歇。” 柳絮陪着她去了侧殿休息,亲眼见她躺在了床上,正想着是不是要去跟陛下通传一声。可陛下的确留下了那个婢女,这……她这般纠结了片刻,想进去看看公主休息得可好,一掀帘子,公主不见了!! 李珍珍低着头沿着山路慢吞吞地走,她是踩着凳子从窗户翻出来的。她也是头一回翻窗户,心里也很怕,可她更害怕父皇的书房。 她还不知道宠幸与临幸的意思,因从小就没人告诉她,但她与李钺亲近这么多回,冥冥之中她又是有些懂的。 她觉得,那个宫女多半要同父皇做一样的事。 父皇很喜爱那个宫女。 父皇原来也不是只喜欢她。 她这些日子过得太欢乐,把什么其他的都给忘了。 这才想起,父皇还有那么多妃嫔呢,包括,包括她的母妃。 她忽然既伤心难过,又迷茫茫然,她与父皇这样,又算什么呢? 她顺着屋后小径上了山,因有暗卫护着,反倒没人拦着。可她养得那样娇,自出生就未曾走过这么多的路,很快她的脚底板就疼了,她走不动了,还差点被灌木绊倒,这下腿也疼了,她扶着树看看前后都不着店的地方,伤心地到底是哭了。 暗卫们见状,回头就想再去禀报陛下,却见山下有白马来。 李珍珍越哭越伤心,觉着那宫女一定在做那事,心中难受非常,她哭得差点抽不过气来,身子一歪便倒坐在地。 她更要哭了,自小还从未这般狼狈过呢,她该怎么办?她没劲回去了,她也不想再回去,她不想再看到父皇同别人笑,哪怕是母妃也不行。 她这样的想法是正确的吗? 越想越怕,越怕越要哭。 就连身后有马蹄声传来,她也没听着,只低垂着脑袋抹泪。 李钺骑马疾驰而来,满脸焦急,待瞧见树下那个静静抹泪的小娇娇,他拉住缰绳,马骤然而停,他骑在马上,面上焦急散去,他看了一会儿,踢踢马肚子,驱马上前。 白马踢踢踏踏地走到李珍珍身前,李珍珍正抹着泪,还没察觉,李钺下巴轻扬:“这是哪家的小娘子走丢了?” 李珍珍听到父皇的声音,一喜,回头迷蒙着含着泪水的双眼仰着看去,父皇一脸戏谑,李珍珍哭出声来,转回头。 李钺正纳闷,他的小公主怎未欢欢喜喜地扑上来。 李珍珍已经撑着草地往起爬,她穿了身白色遍地金绣蝴蝶的褙子,小小的手却比布料还要莹白,她撑着草地好不容易爬起来,脚一软,又跌了回去,她既疼又丢脸,哭着还要再起来。 李钺慌忙下马,去扶她,想看她的腿是怎么了。 李珍珍扭着不让他碰,李钺眉头一扬:“这是耍什么性子呢!” 李珍珍哭着伸手去推他,软软的小手一点儿劲也没有,李钺便去摸她的腿。 李珍珍哭着说:“不要,不要!”边哭边更用力地推李钺。 “听话!”李钺毕竟是皇帝,声音一重,气势便及其凌厉,李珍珍从未被他凶过,眼泪掉得更多,再没劲去推李钺。 李钺将她箍在怀里去看她的脚,李珍珍扭着身子躲闪着:“不要……不要……呜呜呜……” “别闹!”李钺的话更重,摸到了她的脚。 娇娇贵女从不出远门,绣鞋为了漂亮,鞋底做得极薄,李钺摸着便觉得不对劲,直接脱了她的鞋,去了袜,一看,脚底板全红了! 脚踝处甚至有青紫。 李钺的脸色大变,抱着她就要走,李珍珍却趁机往一边的草地爬,李钺再去抱她,并怒道:“怎就不听话?!” 李珍珍被他凶得哭着挣扎,行动间脚又撞上一旁的树,痛得她直抽气。 李钺心又软了,再去抱她:“好了好了,是父皇不好,不该凶珍珍,父皇不好,好不好?” “哇——”李珍珍大哭出声,被李钺搂在怀里。 李钺低头去啄吻着她的莹白泪脸:“父皇不好,给父皇看看脚。” “不看,不让父皇看……哇……” 李钺还从未见李珍珍哭得这般伤心过,心疼道:“是谁惹朕的小公主不高兴了?父皇帮你出气,告诉父皇。”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抬起小手抹泪。 李钺帮她揉着脚,声音更轻:“乖乖,告诉父皇。” 李珍珍抽搭着说:“是父皇,父皇惹珍珍不高兴。” 李钺再亲口她的小鼻子:“父皇哪里惹珍珍不高兴了,嗯?” “呜呜呜……父皇喜欢那个宫女,父皇还听她唱曲儿,父皇要临幸她……哇……”李珍珍再度泣不成句。 李钺哭笑不得:“方才朕的皇叔也在书房,那个宫女,朕是打算送给皇叔的。” “……啊?”李珍珍泪水涟涟仰头看他。 李钺气笑,伸手就去拧她的鼻子:“你这个小醋精,连宫女的醋也喝。” 李珍珍的脸变得通红,觉着丢人,还想再挣脱,李钺低头便去吮吻她的小嘴,亲吻间问道:“是不是小醋精?” 李珍珍“呜呜”挣扎着,也被吻出了趣味,破天荒地先伸手臂揽住李钺的腰,仰头将小舌头伸到李钺口中,给李钺含着。 李钺反复吸吮,银丝横流。 李钺再用力亲了她一口,便要抱着李珍珍走,李珍珍却不放开,用力再抱住他,哭唧唧:“珍珍要父皇,要父皇,呜呜呜……” 李钺无奈叹气:“贪吃的小醋精,是父皇不好,这些日子忙于朝政,都没喂朕的小公主。父皇抱宝贝回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珍珍扭着身子往李钺怀中嵌,手已经顺着衣襟往下去摸李钺的肉棒,李钺也素了好些日子,被她凉凉的小手一摸,肉棒立马立了起来。 李珍珍再伸出舌头给李钺,李钺也不能忍,再度低头含住,手也解开珍珍的领口的宝石扣子,珍珍挺起胸,将小奶子送到李钺手中。 李钺便笑,李珍珍“哼”了声,手下一重,李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故意的是吧!” 李珍珍“啊”了声,腿一动,再碰到脚,珍珍又哭出来,李钺吓得立即将珍珍的双脚也给抱到了怀中。 李珍珍依偎在他怀中撒娇,手探进了李钺的亵裤,温柔摸他的肉棒,扭了扭,呻吟道:“珍珍要父皇,要父皇……要父皇肏……” 李钺深吸口气,到底是不忍心不满足他的宝贝,他直接将李珍珍抱起来,钻进身后树丛中。 珍珍动情后极美,今日一身素衣,愈发美艳,他的这朵小花渐渐越来越美了。 李钺也有些不能再忍,抱着她再坐在地上,伸手扒了珍珍的褙子,低头便隔着兜兜去咬住她的小奶头。 “啊………………”珍珍舒服得脖颈上扬,手上愈发恋恋不舍巨大粗硬的肉棒。 李钺的另一只手偏偏从身后探进去,摸到身前的另一只小奶子揉弄,揉着再捏捏小奶头,口中始终舔吻这只小奶头。 深紫色的兜兜上出现一块水渍,李钺便笑:“这要是宝贝儿出的奶该有多好?” 李珍珍抽泣:“珍珍给父皇喂奶。” 李钺笑:“你哪里有?” 李珍珍不依:“会有的!” “好好好。” “父皇肏珍珍……肏珍珍……”李珍珍的身子已经瘫成水。 李钺松开小奶头,去吮吻她的脖颈,亲得她不停打颤,李钺道:“珍珍自己来。” “啊……父皇……珍珍脚疼嘛,呜呜呜……” “父皇可不管。” 李珍珍哭着撩开李钺的袍子,只见肉棒弹了出来,她“啊”了声,忽然就收回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轻轻地将脚踩在李钺的肉棒上。 李钺喘气。 “啊~~”李珍珍的脚动了动,轻重有序地踩着李钺的肉棒,眯着眼看向李钺,“父皇,父皇的棒棒好烫好烫……呜呜呜……父皇,父皇……” 李钺低头看珍珍的莹白小脚,脚趾秀气,珍珍闭着眼,哼哼唧唧地来回用脚揉弄着他的肉棒。 肉棒越来越硬,珍珍哼哼着正觉舒服,忽然脚被拍开,珍珍不满抬头,李钺连摸也没摸,就直接将肉棒插进了珍珍的小穴。 珍珍的小穴早就湿淋淋的,好几天不曾被人肏入,这样大的肉棒忽然插进来,她尖叫着僵住身子。 李钺狠狠肏进去,抵着她的花心就开始磨,李珍珍哭泣:“父皇……珍珍小穴穴里好酸……好软……啊……好舒服……啊~~珍珍好喜欢……父皇,父皇……” 李钺低头将她的唇舌乱吻一气,吻得气喘连连,吻得珍珍只会哼唧着呻吟。 李钺问:“小骚货就喜欢在外头被肏,嗯?” “呜呜呜……”李珍珍摇头,再用力夹紧小逼,“父皇不磨,不要磨珍珍了……父皇用力……父皇……珍珍夹你呢~呜呜呜~啊~~~父皇~~~” 李钺又骂了句“小骚货”,抱着珍珍起身,肉棒滑出小穴,珍珍哭泣:“父皇的棒棒呢……父皇…………” 李钺将她抵到旁边的大树上,掰开她的双腿,面对面用力插进去。 “啊!!”李珍珍爽得瞪大双眼,接着四肢都无力了,被李钺用肉棒钉在树上,一下一下地用力肏弄。 李钺摸着她的腿,摸着她的小奶子,边肏边道:“朕的宝贝儿哪里都是滑滑的。” “父皇喜欢嘛……父皇,啊……再用力些……呜呜呜……父皇您好硬~~~珍珍要被肏死了……父皇……” “这几天想父皇,嗯?” “想嘛……珍珍要每日都被父皇肏……呜呜呜……啊~嗯啊~~啊~~~父皇~~~陛下~~~啊!” 珍珍直接到了高潮,还没回过神,便被李钺抱着走出树丛,珍珍摇头:“不要不要……啊……会被看到……不要……父皇……” 她的身子还在发着抖,却被李钺抱上马,她差点儿掉下来,李钺却也翻身上了马。 她还没看仔细,就听马嘶鸣一声,往前跑去。 李珍珍恍惚地睁眼,小穴口与花蒂被马毛摩擦,痒得她再度呻吟。 李钺在她身后便道:“???珍珍要不要马来肏?” 珍珍吓得立马摇头:“不要不要……珍珍要父皇……父皇肏珍珍……父皇……求求您……呜呜呜……” “宝贝儿像发情的小母马。” “珍珍就是小母马嘛……父皇肏珍珍……肏小母马……呜呜呜……啊~~~”珍珍往后仰倒在李钺身上。 李钺的肉棒,再次狠狠插进她的小穴。 珍珍爽得快要死了,马奔跑于山道间,颠弄着她,父皇的棒棒更在肏她,好舒服,好舒服…… 她被颠得,柔软花壁更是紧紧绞住李钺的肉棒。 李钺爽得叹气出声,低头咬珍珍的耳朵:“朕的小母马。” “珍珍是陛下的小母马,父皇来骑珍珍……啊……父皇……小母马好爽~父皇~父皇用力肏我~~用力肏小母马~~~” “啊……”李珍珍将他绞得更紧,李钺都不禁泄出声音,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住珍珍,顺便用力揉着她的小奶子,身下更是狠肏。 “肏坏小母马……陛下……陛下~~~” 李钺再去舔的耳朵,肏着肏着,把龙精全都给了小母马。 回去的路上,李钺的肉棒并未抽出来,依然插在珍珍的小穴里。 珍珍被肏得泣不成声,靠在李钺的身上,求道:“珍珍还要……珍珍还要……啊~~~” 李钺亲她一口:“朕的宝贝娇娇,回去再肏,嗯?” “陛下~陛下~~” “小骚母马!”李钺再甩马鞭,带着珍珍驰骋在山道上。 回到珍珍方才休息的侧殿,李钺翻身下马,用披风包裹几乎全裸身上只剩小兜兜的珍珍进了内室,珍珍哭着不答应:“要父皇的棒棒……父皇……父皇……” 李钺扔了马鞭,将珍珍扔到桌子上,掰开她的腿,再度挺弄进去:“朕来了。” 珍珍尖叫,双腿垂落,双眼通红,只能无力道:“父皇只能骑珍珍……珍珍是父皇的小母马……父皇~~~嗯?父皇父皇…………” “心肝儿。” “要父皇抱,要父皇抱,呜呜呜…………” “好~”李钺将珍珍抱起来,???抱着她去外室,轻声道,“父皇去外头骑朕的小母马。” 外头早就清场,珍珍跪趴在地上,被李钺骑。 珍珍爽到后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李钺怜惜她,将她抱在怀里狠肏,满口“心肝”“娇娇”,再射了小母马满满一肚子。 珍珍挂在李钺身上喘着气,李钺拔出肉棒,珍珍哭:“不要……父皇的棒棒不走…………” 李钺拽下珍珍的兜兜,将自己的肉棒擦了擦,???再给她盖到脸上,珍珍什么也瞧不见,只闻到父皇的味道。 “父皇……父皇……” 李钺抱着珍珍去游廊坐下,将珍珍抱在怀里,再肏进去,慢慢肏着她,揉弄她的小奶头和小花蒂,玩得珍珍的水全都流到地面。 李钺再咬住她的耳朵:“娇娇,朕的娇娇。” “啊~嗯啊~~父皇~~~” 李珍珍高扬脖颈,彻彻底底沉沦其中。 高盛和柳絮再对视一眼,纷纷松了口气。 他们都不知,就在方才的内室里,角落里走出位华装美妇。 她满脸煞白,眼眸子暗暗沉沉。 -- 母女 李珍珍软成水,彻底覆在李钺身上,连哼哼的声音都没了。 李钺起身,将她抱回殿内,弯腰将她放到床上,肉棒脱离。 李珍珍美目微启,迷茫道:“父皇……父皇……父皇不走……” 李钺压在她身上,将肉棒插进去她湿答答的小穴,温温柔柔地肏她,看着她的脸,轻声道:“父皇不走。” 李珍珍搂住他的腰,舒服得轻声呻吟:“啊~嗯啊~~父皇~~” 柳絮与高盛都松了口气,知道李珍珍不见了时,李钺瞬时变成乌云雷电,一个眼神都能劈死他们,幸好什么事也没有。 高盛到屋外候着,柳絮轻手轻脚收拾屋里东西,却发现她先前关上的窗户又打开了,可是并未有人来过,她纳闷地观察片刻,并未发现不对,心想是风的缘故,顺手关上了窗户。 内室里,李珍珍软软滴哼哼唧唧着,要父皇肏她。李钺又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肏,格外珍惜。 李珍珍的身子摇着,小奶子也上下晃动,李钺低头咬住,身下肏弄得更用力。 李珍珍舒服得已没劲说话。 直到夜幕起,后又抱着李珍珍去泡澡的李钺才满足地自汤池出来,将珍珍送回床上,哄她睡着,再去处理政事。 李珍珍一夜好梦,晨时正坐在镜前梳妆时,外头来了小宫女说贵妃娘娘想见她。 李珍珍这才知道母妃也来了。 她自小就是在文德殿,李钺身边长大的,与她母妃反倒不是很亲近,只是到底母女,总有血缘羁绊在。 这些日子,她既幸福,心里又忐忑。她很怕这样的日子转瞬即逝,虽也不懂自己如今的身份到底算什么,不知反复的床事意味着什么,却懵懵懂懂地觉着对不住母妃,更不会主动去打听母妃的事。 她只知道母妃从冷宫出来后,父皇并未苛待,甚至也未降位。 她便觉着没事了,和从前一样,毕竟她从来都过得天真。 其实李珍珍不知道,这样的事落在旁人眼里是多震撼。 这都给皇帝戴了绿帽子,进了冷宫还能再出来,没血缘的十一公主照例被宠着,公主是有多被喜爱啊! 且李钺为了李珍珍,并未惩罚宛贵妃,旁人接受到的信号便是,宛贵妃果然盛宠。 这次来西山,李钺不管后宫事,其他人自然也把宛贵妃带来了。 李珍珍去了她母妃那里。 宛贵妃与李珍珍有五分相似,三十多的年纪,保养得好,看起来依然仿若二十出头,瞧起来像李珍珍的姐姐。 李珍珍来后,给她行礼:“母妃。” 她看着女儿发呆,女儿一身桃红襦裙,挑的是金线,胸前缀着的全是上好的蓝宝石,就连绣鞋上也是,头上一副赤金粉宝石的头面,步摇上的宝石流苏直拖到耳边,趁得她肌肤赛雪。 再看她的面色,灼灼如桃花,叫人甚至不敢多看,太嫩太娇。 李珍珍抬头看她一眼,双眼春水,清澈而又妩媚。 她再想到自己亲眼所见的那些,亲耳所听的那些。 袖中的手指紧握。 女儿一直不在她身边,陛下喜欢,她面上也有光。今日她本是想去偷偷找女儿,想托女儿在陛下面前求求情。她还年轻,还貌美,还想再得宠爱。 不防! 宛贵妃深吸一口气,陛下已许久不进后宫,满后宫都在打听,是不是文德殿有了个新的妖精,盯紧了那些宫女。 不料妖精是有,却是她的女儿,李珍珍! 李珍珍看到她母妃的眼神,有些害怕,又叫了声:“母妃……您找女儿是有什么事?”再关心道,“母妃住得可好?若有不妥的地方,女儿去告诉父皇。” 宛贵妃想到听到的“父皇肏珍珍,珍珍好爽……”,陛下的“朕的娇娇”,怒得用力将桌上茶盏推到地上,突然起身,指着李珍珍骂道:“你这个小狐狸精!还要不要脸!” 李珍珍愣住,不解看她。 宛贵妃看到珍珍正脸,美得不可方物。她也美,陛下却只宠幸过她几次,如今倒好。 “呵呵!”宛贵妃冷笑,“勾引母亲的夫君,不孝!勾引自己的父亲,不洁!” “我,我,我没有……”李珍珍慌乱地往后退。 “你没有?我都亲眼听到了!你这个小娼妇,脱了衣裳甘愿被自己父亲骑!娼妇!” 李珍珍眼睛落下泪,摇头:“没有,珍珍没有……” “怎么?你也要当贵妃?跟我母女同侍一夫?我呸!” “我没有……”李珍珍抹着眼睛哭,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她心里越来越乱,什么也不知道了,更不会反驳。 宛贵妃大笑道:“有趣!太有趣了!陛下竟睡上了自己的女儿,滑天下之大稽!”她伸手指李珍珍,“你这个红颜祸水,李珍珍!将来就是你!要害陛下被天下人,被后人耻笑辱骂!” 李珍珍被她说得呆住了,双眼一动不动,更是楚楚可怜,宛贵妃怨恨地看她,看她这样的脸,看到颈子上没有遮住的印子,那都是陛下吸出来的! 陛下那温软的声音,她何曾听过? 宛贵妃忽然上前,伸手就要去甩李珍珍耳光:“你个小娼妇!” 柳絮冲进来,挡在李珍珍身前,怒道:“贵妃娘娘这是做什么?”她用力将宛贵妃推开,回身搂住李珍珍上半身,“公主,没事儿,没事儿,不哭不哭,陛下要心疼的。” 宛贵妃听了这话,什么形象也不要了,上来就再伸手去打李珍珍:“小娼妇!你个小娼妇!李珍珍你还不如外头妓女,你睡自己的父亲,你跟母亲抢男人!小娼妇——” 柳絮将李珍珍挡在身后,???双手出去,将宛贵妃推倒在地,气道:“贵妃娘娘也别怪奴婢说话难听!有些事你也知道,您是凭什么当的贵妃?您又是凭什么做了那等丑事还能再出冷宫?您娘家又是如何封的侯?就凭您?!” 柳絮蹲下来,压住她:“您做梦!您靠的是我们公主!您进了冷宫,我们公主跪了一天为你求情,生病发烧的时候,您在哪儿呢?!” “狗东西!”宛贵妃也要去抓柳絮的脸。 柳絮将她死死压住:“奴婢也劝您好好想想!若是还想好好过日子,有些话给我都咽下去,不然你就是死路一条!” “狗仗人势!” 柳絮嗤笑:“奴婢仗的就是公主的势!还请娘娘自重,否则奴婢这就去请陛下示下!咱们陛下能为公主饶你一命,也能为公主杀了你!” 宛贵妃从来呼风唤雨,后宫第一人,如今被一个宫女这般下面子,崩溃尖叫,柳絮忍无可忍,扇了她一巴掌,恶狠狠道:“想活命就安静着!” 宛贵妃痛得伸手捂嘴,柳絮起身,去扶已经吓傻的李珍珍,心疼道:“公主,您没事儿吧?” 李珍珍木讷地摇头。看了看她母妃,双眼难受与痛苦,却又很害怕,她转身就走,柳絮扶着她一直往外走。 李珍珍混乱极了。 她母妃说的话,唤醒了她心中许多懵懵懂懂的认知。 尤其母妃说她与母亲抢男人,李珍珍的眼泪流满整张脸,她回头问柳絮:“柳絮姐姐,我,我……我在和我母妃抢男人?” 柳絮叹气,她就知道,公主早晚要懂得的。 她轻声道:“陛下从来不属于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啊,公主您放心。” 李珍珍哭出声来:“父皇也不属于我是吗?柳絮姐姐,父皇与我做的那些事,也,也会和旁的妃嫔做,包括,包括我母妃?”说到后来,她的声音都在打颤。 “公主,陛下如今只有您啊。” “不是的不是的……”珍珍痛苦摇头,再看柳絮,“这,这就是宠幸吗?” 柳絮心中叹气,只好点头,总要知道的。 李珍珍回到自己屋里,躺在床上哭了一个上午。 李钺为南方洪灾一事,一直在东殿议事,谁也不能去打扰,还不知道李珍珍这边的事。 李珍珍躺在床上,想到母妃的话,骂她是小娼妇,说她勾引自己的父亲也就算了,她反复想的是母妃说,因为她,父皇要被后人耻笑。 她的眼泪再度静静往下流。 她又不是没有读过史书,有些前朝的皇帝,犯的错,会被后人骂上数年。 她抽泣着想,原来她与父皇之间这样是不对的。 父皇在宠幸她。 父皇也不会给她任何身份,她只是父皇的公主。 他们对外,永远是父女的身份。没有女儿,十五岁还住在父皇的寝殿,现在无人察觉,久了总有人知道。 她也就算了。 父皇呢?要为她背负罪名? 父皇明明是那样威武,小时候,父皇告诉她,自己想做一代明君。 李珍珍的眼泪越流越多。 她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 DαиMēī。dē 嫁给父皇(高H) 李珍珍在床上躺了一天,暗卫们再厉害,也没法,更不敢到她屋里看。 哭到夕阳起,柳絮见她的眼泪好歹是止住了点儿,便道:“公主,有些事您也问问陛下。” 李珍珍摇头,仰头看她,声音沙哑:“柳絮姐姐,我已经十五了,寻常女子大多已出嫁,即便是公主,有几个姐姐,十五也已成亲。我不能在文德殿住一辈子的,你懂吗。” “公主……” 李珍珍擦眼泪:“我不能陪父皇一辈子的。我只是他女儿,我只能是昭阳公主,你知道吗。” “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想也不能玷污父皇的一世清名。” 李珍珍说着,忽然坐起身,脸上难得出现坚毅:“我去找父皇。” 柳絮慌道:“您去找陛下做什么?” “你不必管我。” 李珍珍起身,换了身衣裳,仔仔细细地挑首饰,抬脚就出了门。 李钺正训人,通报说公主求见。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怒气,点头:“叫公主进来。” 其余官员缩着脖子先出去,小心等在侧殿,都觉得今天福大命大,公主来了,有救了。上回就是,公主来了一次,陛下心情极好,没骂他们,便放他们走了,还一人赏了一匣子的点心。 他们松了口气,甚至喝起了茶,还没喝上几口,忽然听到陛下那边响起茶盏碎裂的声音,他们吓得又立马站了起来。 李钺砸了手中茶盏,盯着面前一脸平静的李珍珍:“你再说一遍。” 李珍珍眼睛看向地面:“我说,太后娘娘还在世时,曾为我与他娘家侄儿,承恩侯世子做媒。女儿如今已经十五,到了出嫁的岁数,还请父皇赐婚。” 李钺双眼黑沉,沉默许久,咬牙道:“李珍珍,你看着朕的脸,再说一遍。” 李珍珍抬头看他,一字一句:“请父皇赐婚女儿与承恩侯世子。” 李钺与她对视,问她:“李珍珍,你还有没有心。” 李珍珍握紧拳头,婉转清越的声音说出的话却是那样冰冷:“女儿不想一辈子没名没分,女儿觉着承恩侯世子很好,女儿曾见过他,他相貌英俊,为人随和,他——” “啪!”李钺又砸了一个茶盏。 李珍珍直接跪下:“请父皇赐婚。” “李珍珍,是你抱着朕不松手,是你说要与朕一辈子,是你——” “父皇,珍珍是为了救母妃,不得不委身于您。珍珍是骗您的。” 李钺“哈”地笑了一声,冷冷道:“现在是用完了朕,便要扔?李珍珍!你就不怕朕杀了你母亲!” 李珍珍道:“今日我已见过我母妃,将我与父皇的事告诉她。”她再抬头,“父皇,我会保守秘密,请放过我们母女。” “你——” “陛下,我的话,都是骗人的。我是我母妃的女儿,我身上没有皇家血液,您说的,我只是一个野种,你又何必信任我。”李珍珍淡然道。 “你看朕。” 李珍珍看他,堂堂正正,光明正大。 李钺仔细辨认,昨日还抱着他不让走的小女儿眼里,唯有冰冷。 他又“哈”了一声。 他这辈子唯一信任过的一个女人,难道,又信任错了? “请父皇开恩。”李珍珍再跪下。 “你已经被朕睡了无数次,就不怕承恩侯嫌弃你?”李钺嘲讽道。 “这是女儿自己的事。” “哈哈。”李钺再笑,他看了李珍珍许久,转身回到书桌后,举笔就写,最后拿起那卷明黄色圣旨砸到李珍珍身上,“朕如你意。” “多谢陛下,女儿想今夜就出宫。女儿不想再住文德殿,女儿不喜欢那里。野种不配住在宫中。” 她的话化成箭,扎进李钺心里。 李钺似乎已感受不到疼。 好半晌,他才淡淡道:“滚。” 李珍珍给他磕了三个头,扭头就走,毫不留恋。 李钺心间绞痛,不得不扶住桌子。 一出门,柳絮就扑上来,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公主您就算为了陛下着想,又如何能把自己往那火坑里推!那承恩侯世子家里妾室得有十来个,他甚至打女人!原先太后提这茬,只是为了膈应陛下,您为何要这么做啊!” 李珍珍步履匆匆,走出大门,才喃喃道:“我对不起父皇,却也对不住母妃,就当我去赎罪吧……” 柳絮立马哭了:“我的公主啊!” 李珍珍抽了抽鼻子,忍住眼泪,柔声道:“收拾东西,咱们走吧,回京。”她又看了眼柳絮,“柳絮姐姐,父皇已经恨极了我,回京后,你就走吧。” “奴婢要一辈子跟随公主的!” “一辈子啊……”李珍珍想到她与父皇说过无数次的一辈子,到底还是哭了。 她和父皇的一辈子,彻彻底底地没了。 好在,父皇还能做一辈子的明君。 那这一切,便是值得。 回到京城,李珍珍直接拿着圣旨去承恩侯府上,闹得满城风雨。 承恩侯自太后娘娘去世后,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也知道李珍珍受宠,虽也不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圣旨不假,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 管她是不是野种,平白得一个公主不好吗! 李珍珍就这么住进了承恩侯府,承恩侯派人去行宫请示陛下,看婚礼如何办。 李钺正反思,他当时本就因政事正在气头上,李珍珍一反常态,说出那些话,他怎能不气????他觉着自己行事不妥,李珍珍是他亲手养大的,不该那般。 不料承恩侯来了,开口就笑,问婚礼的事。 他仔细一问,知道李珍珍直接去了人家府上,怒得抓起茶盏砸了承恩侯一头热茶,话也没说一句,拂袖而去。 李珍珍被赐婚的事却在行宫里传遍了。 各人想法如何,按下不表,李钺却是度时如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来也不见。 承恩侯再来求见,李钺一怒,直接摘了他的承恩侯,降为承恩伯。 新晋承恩伯傻眼了,灰溜溜地赶紧走了,生怕再留下去,连个伯也没有了。 李钺坐到天黑了,也未出来,一点米也未进。 高盛是愁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陛下与公主一向恩恩爱爱,公主娇气得很,睡觉也要他们陛下搂在怀里,夜里偶尔起来上官房,都是陛下抱着去的,怎就闹成这样? 旁观者清,他立马叫来跟随十一公主的暗卫,知道了公主去见宛贵妃,又是哭着回来的事。 他将大腿一拍,立马进去求见陛下。 李钺连叫他“滚”。 他急急将事情说了,忐忑等待,李钺直接从书房出来了,抬脚就往宛贵妃那儿走。宛贵妃听说了李珍珍的事,正高兴呢,以为是陛下厌弃了李珍珍。 不防陛下来了,她慌张而又兴奋地迎上去,李钺抬脚便将她一踹:“你同珍珍都说了些什么?!” 宛贵妃一愣,低头哀哭。 李钺不耐烦,将暗卫叫进来,压着宛贵妃说了实话。 李钺气得心肝疼。 趁夜,李钺只带了高盛与暗卫,换了常服,骑马回京,去了门匾还没来得及换,依旧还是承恩侯府的府里。 自然他是悄悄去的,也是悄悄进了人家府里。换做其他人,怕是没这个本事,毕竟人家府里也有护院。可李钺是皇帝,身边暗卫都是有真本事的,无声无息地弄晕几个人不费事。 李钺不一会儿就找到李珍珍正住着的落仙苑。 他刚到,便听到有人骂骂咧咧:“摆什么臭公主架子呢!陛下已经把你赐给我了!你就是我的女人!” 李钺脸色铁青,站在阴影里,瞧见承恩侯世子拍着门继续骂:“老子今儿就睡——啊!” 李钺抓起地上的小石子往他弹去,把他一颗牙齿都给打碎了,世子哭着回头找大夫去了。 李钺又看向唯一亮着灯的屋子,走到窗外往里偷偷地瞧,李珍珍面色惨白地坐在桌边,双手握成小拳头,柳絮抹着泪:“公主,您瞧,就是这样的一个烂人!” 李珍珍面无表情:“是我自己选的,是我的命。” 李钺又气又心痛,有什么事为何不来问他,不来问他的打算,反要独自做这些决定? 正在这时,外头又来了一群人,都是女人。 打头的是个挺美貌的妇人,进来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就开始话里有话地说:“咱们世子苦,都是因为公主您啊,咱们世子家的爵位都降了。您说,您下降,陛下也未给您建个公主府,公主这样的身份,怎么好跟咱们一起住?” 她掩嘴笑,她的侍女们也笑。 李珍珍眼中渗出不屑,刺痛那妾室的心,冷哼道:“我比公主早进门,不如我来教教公主规矩,这伺候世子爷啊,啊!” 柳絮上前甩了她两个耳光:“贱婢!公主面前你也配说话!” “我哪里说错了!你们公主就是野种!也没了陛下宠爱!逞什么威风呢!啊!你还打我!” 李珍珍听她说起李钺对她不闻不问,知道是理所应当,她都那样伤父皇的心了,还是闭眼默默地流泪了。 灯下美人落泪,更美。 那妾室嫉妒地要来抓花李珍珍的脸,却忽然“啊”地一声倒在地上。 李珍珍惊讶地睁眼,柳絮也诧异回头看来。 李钺冷着脸从门外进来了,瞥了眼地上已横七竖八躺下的女人们,冷笑道:“李珍珍,这就是你想要的?” 李珍珍再无法假装下去,起身用手背擦眼泪,转身就进了内室,李钺不放过她,跟进去,冷嘲热讽:“朕以为你多有能耐,不料连个低贱的女人就能欺负你!” 李珍珍低头抹泪,说不出话。 “在朕跟前胆子倒是大!” 李珍珍抽泣,李钺被她哭得心中焦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李珍珍,你蠢不蠢?” 李珍珍哭着闭眼,李钺将她的脸捏住红印子:“朕心心念念放在心上的人,却甘愿被这样欺负?” 李珍珍痛苦道:“陛下别说了,我已是他人妇。” “哈!”李钺玩味道,“他人妇?你被朕肏成那样,你如何做他人妇?” “陛下圣旨已下……” “朕说不成的事,圣旨也不做数!” 李珍珍慌张看他:“不,不可以,不行的……求您了,求您了陛下!” 李钺心疼,更气,质问她:“李珍珍,你到底将朕当做什么?朕是那么好骗的?在你心里,你的母妃,是不是比朕还重要?” “不,???不是……”珍珍脑中混乱,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那母妃随口说几句,就比朕这么多年放在你身上的心还要重要?!啊?遇到事情,不来问朕,私自做决定,李珍珍,你到底将朕看做什么!” 李珍珍崩溃大哭:“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害怕,我害怕……” “朕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害怕玷污父皇的清名,我是野种,我勾引自己的父亲,我跟自己的母亲抢男人,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呜呜呜呜呜。” 李钺用指腹擦她的眼泪:“朕的清名与你又有何关系?” 李珍珍摇头:“您不懂,您不懂。” 李钺将她的脸掰正,令她不得不看自己,一字一句道:“你以为朕未曾想过你与朕的未来?朕都想过,只是想着你还小,不愿吓到你。朕有何不懂?!” “父皇,父皇……”李珍珍喃喃哭泣。 “你却从未相信过朕对你的感情。” 李钺脸上有失望,说着,放下手便要走。 李珍珍被那失望戳中,吓得立即从他身后搂住他,哭道:“父皇,珍珍错了,您别走,您别走……” 李钺淡淡道:“谁又知道你现在说的话是真是假。” “呜呜呜呜呜……我笨,我也不知该如何说,父皇,您不要走,我好害怕,我谁也不认识,我想着我要为我母妃赎罪,我在柳絮面前强装,可是我好害怕啊……我害怕未知的未来,我害怕没有父皇的未来,父皇,父皇……” 李珍珍哭得狼狈,嘴中胡乱说话。 李钺脸上不忍,却知道毕竟要让李珍珍记住这个教训,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也不是他李钺帝王之路的阻碍! 李珍珍必须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他不说话,李珍珍却慌了,她绕到李钺面前,仰头看他:“父皇,珍珍知道错了……珍珍知道错了……” 李钺避开脸,李珍珍踮着脚去亲他吻他,李钺一再避着脸,李珍珍害怕极了,她将自己小小软滑的舌头伸进李钺口中,李钺却依然冷漠,李珍珍哭着去吸吮他的舌头。 她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住李钺,小奶子贴着李钺的胸膛,小穴贴着李钺的肉棒。 她像李钺亲吻她那样,去亲吻李钺的舌头,牙齿,晃着身子,用小奶子去压李钺的胸膛。李钺却依然不为所动,她好害怕,她哭着问:“父皇真的不要珍珍了?” “是你,不要朕。” 李珍珍摇头,伸手就去脱自己的衣裳,李钺却道:“别脱了,朕对别人的女人,没兴趣。” 李珍珍怔了怔,还是颤抖着手,将衣服一件件脱了。 灯下少女肤如凝脂,胸前小红豆颤颤巍巍地随着李珍珍的呼吸而颤动,小穴口瑟缩地不时伸缩。 珍珍扔了衣服,上前再抱住李钺,蹭着他:“父皇。” “朕已对你没兴趣。” 李珍珍哭着将脸埋进他胸膛,李钺的心已经软了,李珍珍抬头,轻声道:“父皇,珍珍来伺候您。” 李钺还不曾说话,李珍珍的手便缓缓摸到他的腰带,纤纤玉指解开,也不急着去解开长衫的扣子,跪在地上,直接隔着亵裤,去吸吮李钺的肉棒。 “嗯啊……嗯……唔……唔……”李珍珍吸吮得啧啧作响,她仰头看李钺,双眼迷蒙,屁股不时扭着。 李珍珍侧脸去舔肉柱,手还不忘按摩肉棒顶端。李珍珍将肉棒伺候到半硬,才解开亵裤,脸贴着太近,被肉棒抽中脸,她“啊”了一声,含住肉棒顶端,吸着小孔。 她再仰头看李钺,李钺在克制。 李珍珍的双手往下脱了他的亵裤,再往前爬了爬,托起自己两个越发变大的小奶子,用软软的肉夹住巨大的肉棒。 李珍珍上下晃动,白白的软肉,衬托得肉棒越发紫硬起来。 “啊……父皇……呜呜呜……他好硬……好烫……”李珍珍显然已是动情,抬头看李钺,“珍珍想被父皇肏。” 李钺还是那句话:“朕不干别人的女人。” 李珍珍抽泣着,低头再去用小奶子磨着李钺的肉棒,自己反倒越发难受,她的身下已经开始湿了,她用手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水。 她痛苦呻吟,忽然又起身,将李钺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脱了,李钺并未阻止,想知道她到底要如何做。 李珍珍绕到他身后,将衣服脱干净,忽然就再次抱住李钺。李珍珍的小奶子贴在李钺坚硬的后背,“啊……”,小奶头被父皇滚烫的后背触碰,李珍珍舒服得紧紧搂住李钺的腰,在后背上下滑动着自己的小奶子。 让小奶子被后背百般揉搓,李珍珍哭泣呻吟:“父皇……珍珍好舒服……呜呜呜……珍珍好骚啊……父皇,珍珍伺候父皇……嗯啊……啊……” 李钺的嗓子眼也开始干起来,身后那两团软肉磨到哪里,那处就变得更为火热。软肉滑腻,令他想念珍珍滑腻的小穴。 珍珍还在抱着他磨小奶子,后又跪到地上,贴着他的双腿开始磨。 李钺腿上腿毛很多,硬硬地,痒酥酥地戳着她的小奶头。珍珍爽得呻吟不止,又爬到李钺身前,继续用小奶子去揉他的腿,上下滑动间,小奶子如同小白兔。 李钺的肉棒越来越硬,李珍珍抓起李钺的肉棒去戳自己的小奶头。她再抬头看李钺,李钺还是一脸冷漠,她迷乱中很伤心,自己是不是还是不够骚? 她一只手抓着李钺的肉棒干自己的小奶子,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自己的小穴,手指揉着花蒂,脸靠在李钺胯上,舔着肉柱,嘴里溢出呻吟:“啊,啊……珍珍要到了……父皇父皇……您干珍珍吧……呜呜呜……父皇……嗯啊……啊……” 珍珍摸着花蒂的手越来越快,终于把自己给摸高潮了。 她浑身无力,软软倒在李钺脚下。 李钺低头看她,珍珍浑身泛红,不时颤动,嘴中“嗯啊”着。 李钺淡淡开口:“这可是你未来夫婿家。” “珍珍要父皇肏……呜呜呜……”李珍珍说着,睁眼看他,满眼妩媚。 “当着你夫婿的面肏你?”李钺突然伸脚,往她小奶子上踩去,又软又滑,珍珍爽得尖叫:“啊!啊!” 李钺连连踩着,嘴中训斥:“荡妇!在自己夫婿家还勾引自己的父皇!” “啊……啊……”珍珍却未听清这些话,她如破布一般,被李钺踩着动着,呻吟着,“父皇干我……父皇……珍珍好害怕,珍珍下面好空……珍珍要父皇肏进来……要父皇填满珍珍……父皇……父皇……” “荡妇!”李钺踩她另一个小奶子,换来又一声尖叫,“朕只肏自己的女人。” “珍珍是父皇的女人……珍珍是陛下的女人……陛下……陛下……” “哦?那你还要嫁给别人?” “啊……父皇用力……要父皇肏……” “说!还嫁不嫁别人!” 珍珍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踟蹰着不说话。 李钺收脚就走,珍珍慌忙爬过去,抱住他双腿:“不嫁,不嫁,珍珍嫁给父皇……珍珍嫁给父皇……呜呜呜……” 李钺脸上不觉露出笑意,却还是抽出脚,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父皇……”李珍珍伤心看他。 “荡妇,还不爬过来!” 珍珍哭着当真爬过去,李钺道:“自己爬上来。” “珍珍没有劲了……呜呜呜……” “这是给荡妇的惩罚。”李钺冷漠。 珍珍哭着只好努力往起爬,好不容易爬到李钺腿上坐好,身子软在李钺身上。她紧紧搂住李钺,哭泣:“珍珍喜欢抱着父皇……” 李钺心一软,肉棒肏进了珍珍的小穴。 “啊!”珍珍尖叫,李钺搂着她肏她,在她耳边再道,“自己来,小荡妇!” 珍珍哭着,双脚踩在椅子上,上上下下地晃动,在李钺耳边呻吟:“啊……父皇好硬好大……父皇……珍珍用小穴穴肏您……珍珍夹得紧紧的……珍珍让您爽……伺候您……父皇不要离开珍珍好不好……父皇……父皇……珍珍错了……嗯啊……啊……啊……” 珍珍已沉溺其中,李钺则是双手捏着抱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一下往死里肏她,边肏边问:“在夫家偷汉子,骚不骚?” “骚……珍珍骚……父皇……” 李钺抱着她起来,直接走出去,边走边肏:“那就让你夫家人看看,是如何被父皇肏的。” “不,不不要……父皇……父皇……啊……好深……好爽……啊~~~” 李钺抱着珍珍走到那几名晕倒的女人旁,站着干她,珍珍双手无力地揽着他的肩膀:“不要……珍珍羞……不要……” “小荡妇还怕羞?”李钺说着,顶住她的花心,在她小穴里转着圈儿。 “啊~”李珍珍的脸软在他肩上,“父皇干我……父皇……父皇……父皇原谅珍珍……” 李钺冷笑:“小荡妇,不配得到朕的原谅。” 珍珍哭泣:“珍珍错了……珍珍错了……” 李钺将她抱到院子里,将她松开,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跪下,让朕骑!” 珍珍哭着跪到地上,双手扒开自己的小穴,回头看他,苦苦求道:“陛下来骑珍珍……珍珍是您的小母马……啊~~~” 李钺骑她身上,低头去咬她的肩膀。 珍珍被骑得不停往前爬,李钺就在她身后干她。 珍珍边哭边爬边呻吟:“父皇原谅珍珍好不好……啊……父皇~~~父皇~珍珍的小逼逼滑不滑……嗯啊~~~珍珍的小逼被父皇干得好湿~~好滑~~好多水~~给父皇干~~~啊~~~~~” 李钺射出龙精,射满她整个小穴。 珍珍趴在地上喘气,李钺却从她身上站了起来,李珍珍回眸看他,哀声:“父皇真的不原谅珍珍吗,珍珍知错了。” 李钺不动声色,珍珍又爬过去抱住他的腿,吃他的肉棒,一边还迷迷糊糊说着“父皇不要走”。 李钺叹了口气,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 珍珍迷茫看他,李钺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她的小鼻子,无奈道:“朕的宝贝儿。” “父皇……”珍珍泪洒千行。 李钺抱着她回屋,将她放到桌子上,温柔肏进她小穴,双手揉着她的小奶子,边揉边捏,肉棒边干她。 珍珍好喜欢父皇的肉棒这样温柔干她,她舒服地呻吟,且撒娇:“父皇……父皇……就是这里~~~啊~~~珍珍好软~珍珍好酥~~~父皇~~啊~~~” 李钺满眼温情,问她:“宝贝儿给父皇生孩子,好不好?” “好……珍珍给父皇生孩子……” “父皇娶你,好不好?” 珍珍被父皇肏得什么也不知道了,点头:“好……” “朕的乖娇娇。”李钺爱怜地将她拉起来,抱到怀里,亲着她的小嘴,肉棒横冲直撞,嘴中也终于有了喘气声,“朕就等着娇娇给朕生孩子了……嗯……乖乖……夹得好紧……对……这样……乖……” 李钺将珍珍抵在墙上,珍珍一只手环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被他拉去摸自己的肚子,亲一口:“这是朕的肉棒在乖乖身子里。” 珍珍摸到那个硬硬的头,浑身滚烫,被肏得双眼紧闭,两条白花花的腿垂挂着,只是呻吟道:“珍珍要给父皇生孩子……啊~~~父皇天天肏珍珍~~~珍珍要生好多好多~~珍珍喜欢父皇~~~啊~~嗯啊~~~啊~珍珍只要父皇~~啊哈~~啊~~~父皇父皇~父皇~~~” 珍珍扭着小腰,撒娇:“射给珍珍~~射得珍珍小肚子满满的~~啊~~父皇好大~好硬~~好粗~~~珍珍好舒服~~~射给珍珍~~~珍珍要夫君龙精~~~~啊~~~~~” 李钺抵住珍珍,将龙精射满她的小肚子。 珍珍浑身哆嗦着,被李钺抱离墙边,再度压到地上肏。 -- 身孕(高H) 李珍珍最后蜷缩在李钺的怀里直打颤,整个身子粉粉白白,李钺将她摆在桌子上又挨个将她浑身亲了遍,才小心拿起衣裳给她遮住。 李钺随意捡起自己的外袍松松一披,叫外头柳絮与高盛都进来。 李钺张着手,高盛为他穿衣,目不斜视。 柳絮给软在桌子上的李珍珍穿衣,瞧见李珍珍满身红印子,白色的液体,人还有些迷糊,心里又惊,总归又是高兴的。却也有些忐忑,不知陛下要如何安排,圣旨都下了。 却听李钺问:“还有谁曾来打扰过珍珍?” 柳絮慌忙道:“除承恩侯世子与那位妾室外,并无他人。” 李钺“嗯”了声,便不说话了。 柳絮给李珍珍换了件领子高的衣裳,好遮住脖子上的印子,还没扣好,已穿好衣裳的李钺走来,弯腰亲了亲她雪白的颈子,柳絮赶紧让开,李钺亲亲她的小嘴,轻声道:“珍珍,父皇先走……”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一听他要走,闭着眼就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父皇不走,父皇不走……” 柳絮心里也是一个咯噔,李钺又是一笑,直接又将李珍珍抱起来,托着她的小屁股,爱怜地抱在怀里:“乖乖不哭,不哭。” 李珍珍将脸埋在他肩膀里,两根嫩藕似的手臂搂住李钺的脖子,哭得都快喘不过气来:“父皇不许走,珍珍害怕,父皇不许走……” 李钺拍了下她的屁股:“现在知道怕了。” 李珍珍哭得更厉害,李钺侧脸,亲吻李珍珍的泪眼:“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父皇不走,一个时辰内,父皇就把你接走,好不好?” “父皇骗我!哇……呜呜呜……”李珍珍大哭。 “不许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父皇不许走!不许走!”李珍珍本已酸软的双腿伸出,盘着李钺的腰。李钺咬住她的唇瓣吸吮,亲得李珍珍“嗯嗯啊啊”着,李钺揉捏着她的小屁股,李珍珍浑身又软了。 李钺再用力亲了她一口,保证道:“半个时辰,父皇一定来接你。好不好?” 李珍珍的脑袋歪在李钺肩膀上,回眸,泪眼朦胧地看李钺,抽抽搭搭着问:“真的嘛。” “真的,父皇保证。” 李珍珍抽泣。 李钺抱着她,要将她先放到床上休息,李珍珍搂得更紧:“不要!不要睡别人的床!” 李钺再笑,叫柳絮在桌子上铺了层毛毯,将李珍珍放到上头,弯腰对她说:“你睡一觉,醒了就能看到父皇。” 李珍珍睁着大大的双眼,眼里还有恐慌,李钺低头再吻吻她的双眼,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对柳絮道:“好好陪着公主。” “是!” 李钺拉着李珍珍的手再亲了亲,回身先走了。 李珍珍心里很不安,却因为太过疲累,终究还是睡着了。 那头,新晋承恩伯正忐忑陛下的态度,不知该如何处置公主一事,家中下人慌张跑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高公公来了!” “什么?!哪个高公公?” “陛下身边的高公公啊!说是来看望公主!咱们拦不住,高公公已经往落仙苑去了!带了好些侍卫!” 承恩伯赶忙起身,着急往落仙苑跑,也顾不上前后院之别了。他从行宫回来后,以为公主已失宠,心里其实是怨怼昭阳公主的,也知道儿子与他的妾室去落仙苑闹的事。 怎料这陛下又派人来了呢! 待承恩伯到了落仙苑,结果不消多说。 满屋子昏迷的女子,成了高盛看不过去她们欺负公主,令侍卫下手打晕了。而疲累睡着的公主,则是公主被欺负得气晕的证据。 高盛一个眼神,柳絮便领悟了,哭着说她们公主是如何被气倒的,再质问承恩伯:“你们这般对待公主,是在藐视陛下吗?!奴婢不知,若是太后娘娘在天有灵,是否也会因你们而羞愧啊!” 承恩伯吓得也快晕倒了。 谁不知太后与陛下不合,他们这些年一直夹着尾巴,好不容易日子好过些,就出了这事!他高声喊着,叫拿世子来问话。 高盛道:“不必了!公主乃陛下爱女,还愁没驸马?不是老奴说话难听,是令公子实在不配!带公主走!” “不,不是……圣旨……” “圣旨是陛下下的,要收也容易,伯爷,请将圣旨归还吧!” 那头高盛与承恩伯还在扯着,柳絮高兴得都落泪了,回身就想将李珍珍叫起来赶紧走。却不防一个侍卫跟着进来,并道:“让她睡。” 柳絮心有不满,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那侍卫,不是李钺又是谁! 李钺眼里可没有她,上前将李珍珍抱进怀里便走,李珍珍嘤咛了几声,抬眼看到是熟悉的眸子,窝在着陌生侍卫服饰的李钺怀里睡着了。 一行离开了承恩侯府。 柳絮以为他们会回宫,毕竟天色已晚,却不料去了京里一栋宅子,挂着门匾,却还没有题字,柳絮诧异地跟着走了进去。 大惊失色。 这宅子实在是过于华丽与精致,李钺抱着李珍珍在前头大步流星,他们跟在后头不敢说话,李钺前头进了一间屋子,柳絮也想跟进去,高盛拉住她。 柳絮想了想,也站住了,心里总归不踏实。 高盛见她这样,笑道:“这是公主的公主府。” “啊!” “公主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小公主,这宅子,十四年前,公主的周岁礼后,陛下便命人开始造了,是想着到时给公主惊喜,因而从未题字。” “那……这会儿……”柳絮完全不知陛下会如何安排他们公主,带来公主府又是什么意思? 高盛再笑:“陛下那样疼宠公主,什么事不是安排得最好?你放心便是。” 柳絮刚想说这要如何放心,却又听到里头公主的呻吟声,闭嘴,与高盛一同又往后退了退。 “啊……你是谁啊……呜呜呜呜呜……”李珍珍被迫趴跪在床上,还没睡醒呢,迷迷糊糊便被人肏了进来,她的穴穴里本就都是李钺留下的龙精,还有自己的水水,滑滑腻腻,她的小穴又向来紧。 被巨大的肉棒肏进来,爽得她不停哆嗦,可她好害怕,这里是哪里,好陌生,她害怕地往前爬,却被那人按着屁股打了几下,按着她的腰,压在身下,肏得更深。 李珍珍呻吟着大哭:“嗯啊……啊……不要……不要……你是谁……呜呜呜呜呜……我要父皇……父皇……我父皇会杀了你!呜呜呜呜呜……父皇救救我……嗯啊……啊……好烫……不要……不要……” 李钺笑了声,李珍珍的身子一僵,小穴将李钺绞得更紧。 李钺吸了口气,再去拍她的屁股,故意吓唬她:“小骚货!咬这么紧!” “啊!” “打你就这么爽?嗯?”李钺说着,又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并揉着她肉肉的屁股,李珍珍的小屁股又肉又软,在李钺手中变着形状。 李珍珍哭着呻吟:“不打……啊……父皇……嗯嗯……啊~~” “不是不给肏?还叫得这么爽?” “肏我……肏珍珍~~~啊~珍珍穴穴里好湿的……珍珍天生就是被肏的……嗯啊~~啊~~快一些……快一些……” “公主真骚,侍卫都能上你。”李钺低头去咬她的屁股。 李珍珍尖叫着,也往后去撞李钺的肚子,让李钺的肉棒进得更深,她呻吟:“啊……侍卫肏我……公主喜欢被侍卫肏……啊~~~” “肏得公主爽不爽?” “爽……珍珍好爽……” “喜欢不喜欢?” “喜欢~~啊~~~好烫哦~~~啊~~呜呜呜……啊……”李珍珍颤抖,就连穴穴里的肉也在颤抖,绞得李钺浑身舒爽,他压着李珍珍倒在床上,侧着从身后肏她,伸手搂住李珍珍的小奶子揉捏。 李珍珍爽得嘴唇都在哆嗦。 李钺边肏还要边说:“公主生来就是被侍卫肏的。” 李珍珍既羞,却又更爽,闭眼回眸,吐着舌头给李钺:“侍卫尝尝公主的小舌头……啊~~求你~~求求你~~” 李钺含进她的小舌头去舔,珍珍舒服得直哼哼:“棒棒好硬好硬……珍珍的穴穴软不软?软不软……啊~~~” 李钺的舌头压着李珍珍的舌头舔,喘息道:“软。” 珍珍又问:“珍珍是不是最好肏的……啊……啊~~~” “宝贝儿最好肏。” “啊~~~”李珍珍呻吟着,却突然抽出舌头,张开眼睛,满脸通红,伸手往后推李钺。 李钺将她压到床的角落,掰开她双腿:“竟不让肏?嗯?”说着,肏得更厉害。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呜呜呜~~~珍珍要尿了……不要~~~啊~~” 李钺眼色一亮,将她抱起来下了床,直接往屏风后走:“原来公主被肏尿了啊。” “呜呜呜呜呜……”李珍珍羞得双手捂住眼睛,“不要……不要~~~” 李钺抱着她走到恭桶前,将她双腿再掰开,烫烫的肉棒用力肏进去,舔吮着珍珍耳朵:“来,公主,尿给臣看看。” “啊~~~”李珍珍爽得说不出话,还留有最后一丝清明,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李钺拔出肉棒,在她穴穴外面滑动着,刺激得珍珍浑身缩紧,李钺用肉棒顶端去戳戳她的花蒂,小声道:“公主尿给臣看,嗯?” 李珍珍哆嗦着,李钺的肉棒再度直直肏进去,李珍珍高声尖叫,尿了出来。 李珍珍大哭:“哇呜呜呜……不要……不要……父皇不许看……不要……呜呜呜呜……啊~~~父皇~父皇~~~” 尿出来的瞬间,李珍珍的小穴紧致到妙不可言。 李钺享受地被包裹着,缓缓肏弄李珍珍,反复舔她的耳朵:“心肝,你小时候,父皇也曾抱你尿过,怕什么?在父皇面前还怕什么,嗯?” “父皇……父皇……啊~~~”李珍珍随着肏弄,身子发着抖,将尿都尿完,瘫在李钺怀里,李钺将她抱回床上,爬到她身上,从正面温柔肏进去。 李钺温柔问:“宝贝儿最爱谁?” 李珍珍抽泣着伸手抱住他:“珍珍最爱父皇。” “好。”李钺双手撑床,温柔肏她,轻声缓和地说,“父皇娶宝贝做皇后,好不好?” “啊?”李珍珍有些迷糊。 李钺已经爬到她身上,抱住她肏,在她耳边舒服地叹息着说:“宝贝太好肏,父皇也要尿了,怎么办。” 李珍珍下意识地将他夹得更紧,摇头:“父皇不走……父皇不走……啊……” “父皇也不舍,只是……” “尿在珍珍穴穴里,珍珍喜欢,珍珍最喜欢父皇,珍珍喜欢父皇的一切……啊!!” 李珍珍被烫得尖叫,李钺真的尿在了她的小穴里,压着她狠肏,声音再不温柔:“荡妇!连父皇的尿也要!” “啊啊啊~~~珍珍是荡妇~~~珍珍最好肏~~~父皇父皇~~~啊~~”珍珍双眼无神,仿佛破布娃娃。 但这个破布娃娃,有个最为珍惜她的主人。 事后李珍珍被抱着洗了澡,在浴池里又被肏了一回,彻彻底底地睡在了李钺的怀抱里。 床褥换了新的,李钺抱着李珍珍上床,珍珍的穴穴又来蹭她,李钺笑,睡着了也还惦记着,半硬的肉棒肏进去,填充她的小穴穴。 外头御医来了,李钺害怕这几日的经历吓到李珍珍,特地叫御医来看看。 李钺松松披了外袍,站在床边看御医诊脉。 御医心里不踏实,屋子里全是男女欢好的气味,这…… 李钺看他神色不宁,不悦道:“有话直说!” 御医牙一咬,跪到地上:“陛下,公主身子无碍,只是……” “只是什么!说!”李钺眉头紧皱。 “只是……只是……公主有了身孕…………” 御医小心说完,满屋子的寂静,他吓得以为自己要掉脑袋,赶紧补救道:“才一个月,或许臣看错了!陛下!” 却还是没有声音,御医斗胆,悄咪咪抬头一看,愣了。 陛下竟然呆住了,且陛下呆了会儿,竟开始傻笑了! -- 心悦 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御医便伺候着了,这么多年,他就从未见过陛下笑!更别提这般傻笑,向来是人精的御医也有些懵了,不知其意,心道别是陛下被气得反常了吧! 晕晕乎乎的,御医又道:“许是臣看错了!才一个月而已!” 哪料陛下听了这话,冷下脸回头沉沉看他:“看错?” “不不不,不是!”御医摇头。 “说仔细了!” “臣,臣诊出公主有滑脉,但为时过早,臣也不知……”其实御医对自己医术很是放心,知道绝不会看错,只是他摸不准陛下的态度。 李钺眉头再度皱起:“难不成还有变故?!” 御医慌忙摇头,估摸着,下定决心:“陛下,臣有九成把握!” 李钺也不是那等混不讲理的皇帝,知道凡事都有个万一,御医说到这份上,他眉头微展,又问:“何时才能确认?” “再过半个月,臣便能!” “好,这半个月,你就住这儿。” “是。”御医自是应下,心中却想,公主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正想着,帐中有轻微声响,御医赶紧低头,却见陛下的脚移了移,陛下进去了。他也见怪不怪,公主自小到大,陛下都这般小心仔细着。 隔着帐子,他听到陛下轻声道:“醒了?” “父皇……唔……” 御医觉着有些不对劲了,这声音,咋那么像亲在一块儿的声音…… 李钺弯下腰,还不待李珍珍睁眼,便捧着她的脸亲,亲得珍珍险些喘不过气来,才放了她。李珍珍伸手:“要父皇抱……” 李钺上床,靠坐在床头,将珍珍小心揽到怀里,摸着她的肚子,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如春日湖水:“宝贝身子可有哪处不适?” “没有呀……”李珍珍好奇看他,见李钺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心里一片柔软,娇娇的她不觉又撅起嘴巴,将脸贴在李钺身上,撒娇道,“父皇往后不能让珍珍做那样的事!” 是指把她肏尿的事吧。 李钺却明知故问:“什么事?” 李珍珍羞恼地要转身离去:“哼!” 李钺笑着又将她抱回怀里,紧紧搂着,手掌始终抚摸着她的肚子。 他的每一个妃子,包括皇后,全部都由他此生最恨的太后所安排。 他当时年纪小,生母不得先帝喜爱,外家自也不得势,母后早早便过世了,他无人可依靠。本是元后嫡子,身份尊贵,却尴尬地生活在宫中。太后作为继后嫁进来,倒是受宠,总想要他死,他偏不死。 他忍辱负重多年,暗地里学本事,读书,习武,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告诉所有人,告诉天下,告诉天地,他才是这个帝国的拥有者。 他也配得上。 女人,又算什么。 只有愚蠢的太后会认为,只靠女人就能拖垮他。他就冷漠看着太后给他安排女人,他原以为这一生都会这般度过,拥有看似花团锦簇的后宫,拥有这么多子女,却只能在夜晚的时候独自睡在龙床上时,琢磨琢磨他仅有的孤独。 他觉得这没有错,他是皇帝,唯一需要拥有的本就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本应享受孤独。 谁能想到,十五年前,有个女人给他生下一个宝贝。 李珍珍的生母只是个宫女,是唯一一个不是由太后安排的女人,那日他被皇后叫到太后宫中,又被灌醉下药,皇后试图给他塞自家堂妹。再冷漠,也有受够的时候,他宁愿睡一个宫女,也不愿再一次被皇后设计! 李珍珍就是这么来的。 这是他唯一一个不是设计来的孩子。 这是他的人生中唯一一次随心所欲而带来的意外。 这个小意外出生的当天,他登基了。 他抱着他的小意外,看着她柔嫩的脸与唇瓣,看着她如黑曜石般的眼睛,他心里在跟她说:宝贝,父皇一定做一个好皇帝,让你做全天下最快乐的小公主。 这样难得柔软而又青涩的心情,哪怕十多年已过,李钺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才知道,这个意外,的确是他李钺人生中最为意外的意外。 她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是老天爷可怜他孤独此生,特地给他送来的宝贝吗。 李钺鲜少思考这些儿女情长的小事儿,他脑中有整片河山,有所有百姓的苦痛哀乐,与之相比,他的喜乐似乎并无意义。 百姓乐了,他才有乐的资格。 他以为,这就是他李钺的喜乐。 他的掌心里,是李珍珍柔软的小肚子,此时什么变化也没有,李钺却知道,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孕育。 是独属于他与李珍珍,他与他唯一一个可信任之人的小生命。 此时,他才发觉,他是多么的欢喜快乐。 他也才头一回明白“喜乐”这个词与他而言的真正意义。 李钺心中感触颇多,眼睛甚至微酸。 李珍珍不知,仰头看他,小声叫他:“父皇……” 李钺回神,低头看李珍珍迷蒙的双眼,心中暖流顿生,捏住珍珍的下巴,再度去亲吻她。 吻得李珍珍不时呻吟,小胸脯挺了挺,要李钺摸摸,李钺的手掌来回轻柔地摸着她的小奶子。李珍珍许久没被这样温柔抚摸过,平常两人欢好时,兴致上来,常常是用足了劲。 这样软软地摸她,她也好喜欢哦,她舒服地直哼哼。 李钺咬着她的唇瓣,手掌爱怜地抚摸着珍珍的小肚子。 外头御医差点没吓傻了,最后是高盛进来把他拖出去,他差点没站稳。高盛笑呵呵:“不知大人瞧见什么了?” 御医赶紧摇头:“什么也没有!” 他就是死也不会将这些话胡乱说出去! 只是他冷静下来后,便想,陛下要如何处理这些事啊!难不成要金屋藏娇?! 而李钺正在屋里同李珍珍说着这些事,他柔声道:“遇事为何不先来问问父皇,反要自己做决定?” 李珍珍躺在他怀里,听了这话,眼泪珠子又掉下来了:“父皇,我母妃说我和她抢男人,可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如今知道了,就不要父皇了?” 李珍珍吓了一跳,赶紧摇头:“不是!珍珍只要父皇!可是,我母妃……”她抬头看李钺,“父皇,我真的是不要脸吗?我做错了吗?” 李钺亲她一口,亲她的眼泪,声音更柔:“朕的小公主是全天下最纯澈的女子,没有勾引父皇,也没有同母亲抢男人。朕的小公主,只是心悦一名男子罢了,是不是?” 李珍珍连连点头:“是的!” “那还有什么好害怕的。”李钺看她,“告诉朕,你心悦的男子是谁。” 李珍珍与李钺浑话说了许多,都是欢好时说的,此时她却突然不好意思了。 她看向李钺满含期待的双眼,到底是轻轻趴在他怀中,糯声道:“珍珍心悦父皇。” “父皇叫什么?” “啊?” “说出来。” “李,李钺。”珍珍轻声道。 李钺心中无限欢喜,轻声问:“那你心悦谁?” 李珍珍脸红了,她扭捏了很久,小声低头道:“珍珍心悦李,李钺……” “看着朕的眼睛说。” 李珍珍小手握成拳头,抬头看他,小脸涨得通红,到底勇敢道:“李珍珍心悦李钺!” 李钺灿烂笑开,终年积雪融化。 他低头,不带任何情欲地,在李珍珍眉心落下一吻:“李钺心悦李珍珍。” -- DαиMēī。dē 皇后(高H) 李钺的亲吻轻轻落到眉心的瞬间,李珍珍缓缓闭眼,睫毛微颤。睫毛的颤动,拨动着李钺的心,李钺离开她的面庞,看着她的脸,看她紧闭的双眼,淡淡笑着说:“珍珍,你相信父皇吗。” 李珍珍用力点头:“嗯!” “那就将所有的事都交给父皇,你就开开心心地,等着父皇娶你,好不好?” 李珍珍这才慌慌张张地睁开眼,娶她? 父皇真的要娶她? “可,可是,后宫那么多……” 李钺再道:“你到底信不信父皇?” 李珍珍再次用力点头。 “你想不想嫁给父皇,与父皇共度余生?” 李珍珍听到“共度余生”四个字,眼圈立马就红了,更用力地点头:“要!珍珍要!只要和父皇永远在一起,珍珍被天下人骂都没关系!可是……”她抽泣着说,“可是父皇不能被骂啊,我是父皇的女儿,父皇若是娶我,后世又如何评价父皇?父皇怎能因我背负骂名?” 李钺温柔地帮她拭泪,鼓励她继续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珍珍可以不要父皇娶的,珍珍心里都知道,珍珍谁也不嫁,永远陪着父皇!”李珍珍握着小拳头说完。 李钺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小笨蛋。” “……父皇。” 李钺道:“朕一定要娶你。其他的事,都有父皇,别怕。” “可是……” “没有可是了。”李钺将她揽在怀里,“宝贝,相信朕。” 李珍珍埋在李钺的温暖怀抱里,心逐渐变得踏实。 她咬了咬嘴唇,又道:“父皇,我母妃……” “她是你的母亲,朕不会杀她。” “父皇,我母妃会很恨我吧。” “那又何妨。” 李珍珍仰头看他,李钺低头亲亲她的鼻尖:“父皇爱你。” 他将李珍珍一直哄到睡着,才静悄悄起身去了外室,继续同御医说话。时候还短,他不打算让李珍珍立即知道,待确认了也不迟。 他又问了许多注意事项,自己都记了下来,御医看得心中震惊,走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这公主日后是个什么身份,难道也能当贵妃?只是这女儿的身份该如何是好? 想想,自己又发笑,他就一御医,操的哪门子的心啊! 屋里只留李钺与高盛、柳絮三人。 柳絮满脸喜意,格外高兴,他们公主有了孩子,陛下又这样看重! 不料,李钺忽然道:“朕打算娶珍珍,从宣武门迎她进宫,册封她为皇后。” 柳絮傻了。 高盛倒是立即应下:“陛下大喜!不知有什么需要奴婢去做的?也让奴婢沾沾公主的喜气!” 李钺的确有,他的外祖家其实也姓李,甚至是前朝大世家。他们李家原是草寇,是乱世里打出了一片天地,夺得皇位,当时前朝李家倾尽家财支持他的先祖。 先祖为报恩,发誓世世代代娶李氏女为后。 直到先帝时,他的母后不得宠,太后得宠,逼着他娶当时的皇后,这个规矩就断了。 如今嘛。 他道:“朕打算往外放消息,就说珍珍因承恩侯府怠慢,不愿再现于人前。你去传朕的舅舅来见朕。” 柳絮与高盛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让他们公主以前朝世家李氏女的身份再进宫! 柳絮更高兴了,这个安排再好不过!谁也不能再说他们公主,也没法说陛下,本就没多少人知道公主长什么样儿,包括宫里的许多人。 公主与陛下都不必背负骂名! 高盛回身就去传李家舅舅进宫,柳絮喜笑颜开,李钺看她一眼,说道:“身孕一事,先别同珍珍说。” “是是是,奴婢知道!” “这些日子,珍珍就住这儿,你好好陪着她。” “陛下放心!” 李家舅舅来了之后,李钺与他去前院商量事情。 柳絮浑身的劲使不完,走进内室,掀开帐子看了眼睡着的李珍珍,眼睛也酸了。 老天眷顾,这也叫傻人有傻福,她们公主终遇良人,都是命定的缘分! 三日后,李钺带着一群人从行宫回宫。 早朝上,他首先宣布了要娶李家女为后一事,满朝震撼。但正如柳絮所说,他威严日盛,甚至没人敢提出疑惑。 再想想,反正这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先皇后过世都这么多年了,也该娶继后了,李家女既是陛下的表妹,又身份高贵,很合适。 李钺再宣布,承恩侯府怠慢昭阳公主一事,决定除了承恩侯府的爵位,全部贬为庶民。这也没啥,陛下与太后那点子恩怨,谁不知道,太后死后,陛下直到现在才动手,很给面子了。 至于昭阳公主受轻慢,不愿再嫁,在公主府礼佛一事,他们反倒没有太大感觉。在他们看来,这个公主本来就不是亲生的,陛下看着别人生的女儿,能痛快么?他们都觉着,陛下这次是一箭双雕,让这俩互相利用,一块解决了令自己不痛快的人。 谁料,最后李钺又说要遣散后宫。 这下大家伙儿是真正的傻眼了。 遣散后宫? 李家女面子这么大?! 李钺说完就下朝,叫礼部官员来商量大婚的事,他要求尽快,不惜一切人力物力财力,务必一个月内,还要将婚礼办得格外盛大。 礼部官员心里叫苦,也只得应下。 那头高盛也去李家宣旨,包括京里对此事的各式议论不提。后宫里却是翻了天,在宫里当娘娘当惯了,谁愿意走? 李钺却不容他们反抗,凡是没有子嗣的,一律遣走,这些都是太后塞来的女人,他从来都不愿多看一眼。 有子嗣的,愿意走的,给足遣散银两,宫外也会给宅子住。不愿意走的,统统到后宫一角去住着,无事不许出来。 这样的政策下,后宫里到底走了一大半,还有小半实在不愿意挪窝,宁愿缩在宫里,指望着日后靠孩子翻身。 宛贵妃上次被李钺踹了几脚,到现在身子也未恢复,听闻陛下要娶新皇后了,人便有些迷迷糊糊的。 李钺看在她是李珍珍母亲的份上,好歹是派御医去每日给她治疗。 忙碌中,日子则是一天天地过去,李钺总算是抽出了一天的时间去公主府看望李珍珍。 这些日子,公主府怕是京城中最为宁静的地方。珠帘里,屏风旁,李珍珍在学着绣盖头。她自小就没怎么学过,总也绣不好,她嘟着嘴巴,不高兴道:“怎么绣都不好看嘛。” 柳絮笑道:“这事儿就是讨个吉利,公主您随手绣绣就是。” “我不想让父皇失望嘛。” 柳絮正要开口说话。 “朕怎么会失望。” 李珍珍惊喜抬头,李钺掀了珠帘走进来,“父皇!,珍珍扔了绣棚,起身就要往他怀里扑,前些日子御医已确认,的确是有了身孕,李钺打算娶进宫后再告诉她,否则她又要胡思乱想。 见状,李钺慌忙上前,接住她:“慢点儿。” “珍珍好想好想父皇!” 李钺笑着低头亲亲她的额头:“父皇也是。” 柳絮静悄悄地退下,李钺抱着珍珍坐到桌边椅子上,抬头看她,笑问:“朕的小公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绣盖头嘛。” 李钺笑:“只有盖头?没绣兜兜?” 李珍珍害羞地拿帕子遮住自己的脸,隔了帕子,李钺去吻她,不一会儿就将李珍珍吻得气喘吁吁,软在他怀中,李钺却又松开她,李珍珍迷蒙着眼睛看他,委屈道:“父皇不想珍珍嘛。” “乖。”李钺总不好说是怕伤到孩子,御医也说了,再久一点,才好行房事,算一算,成亲时正好差不多。李珍珍还是嘟着嘴,李钺看着心疼,扯了帕子,将她的红唇含在舌尖舔吮,伸手揉着她的小奶子。 孕期女子大多敏感,李珍珍又是许久未曾被疼爱,不一会儿便没了,轻喘着气。 李钺不放心,将她抱到床上,陪她睡了一觉。 临走前,李钺拉了她的手亲了又亲:“珍珍,还有十日,父皇娶你进宫,再等等父皇。” “父皇……” “父皇会给你一个全新的皇宫。” “父皇……父皇你还没有走,珍珍就开始想念你了。”珍珍泪盈于睫。 “乖,十日,只是十日。” 厮磨许久,李钺才自公主府后门离去。 李珍珍对后宫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只需相信父皇就好。 十日后,良辰吉时,迎亲的马车将提前住进李府的李珍珍接走,送到皇宫。 车队由一百只大雁开道,拉车的全是俊俏白马,随行侍卫与宫人满身喜气,李珍珍坐着的那辆马车上,镶满宝石,车顶是她最爱的东珠。 李珍珍身着皇后服饰,坐在马车中,听到车外百姓们的欢呼声,她的小手握紧。 作陪的柳絮笑问:“公主,您是害怕?” 李珍珍深吸一口气:“我才不怕!”她回头看柳絮,正色道,“柳絮姐姐,父皇为我做了太多,我知道,为了娶我,父皇一定做了许多许多事,包括我知道的,也包括我不知道的。父皇爱我,他愿意为我做这些,我也爱父皇!我愿意为父皇做更多!眼下,我最能为父皇做的,便是当好这个皇后,陪伴父皇一生一世,照顾他,爱他。” 李珍珍的小拳头握得更紧:“所以我不怕!” 柳絮听了她这番话,愣了片刻,才擦擦眼睛:“公主,您长大了。” 李珍珍嫣然笑开。 礼炮声中,车队行至宣武门前,李珍珍从马车下来,扶着高盛的手,一步步走进这座她出生的皇宫,不过离开一个月,仿佛一切都已不同。 她第一次来到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层台阶又一层地往上走。 她有些急,为何还看不到父皇? 急躁间,她看到地面多出的影子,她心中一动,抬头一看,李钺等不及,先走了下来。 李珍珍脚下也急了,她朝李钺伸手,喃喃叫着“父皇”,李钺握住她的手,朝她笑。 那么多文武百官面前啊,她的父皇对她笑得仿若一个孩子。 父皇很高兴吧? 她也好高兴啊! 李珍珍反手也将李钺的手握紧,眼睛酸涩,绽放出更大的笑容,李钺笑着拉着她的手,一步步把她拉到最高处。 由高盛宣读册封圣旨,再由礼部官员恭敬地递上皇后宝册,最后是李钺亲自祭天祭地祭祖宗,告诉所有人,李氏自今日起,便是她的皇后! 繁琐礼仪全部走完,李珍珍被轿辇送去长乐宫,这是她作为皇后的宫殿。 这时,内外命妇全来了,她们还当真从未见过李珍珍,今日大典那样隆重,她们都知道新皇后在陛下心中份量,又见她如此美貌,个个恭敬地行礼。 待所有人都见了,天色已晚,李珍珍被扶着去了寝殿,柳絮候着,笑着给她喂了些吃的,便小声道:“公主,陛下令人来递消息,他已经往咱们这儿走啦。” “啊…………”李珍珍紧张地绞着手。 柳絮拿起她自己绣的盖头,???给她盖上,打趣道:“就等陛下来揭您的盖头啦。” “…………”李珍珍满脸通红,正要反驳,再瞄见地上出现的另一道影子,她的身子一颤,柳絮笑着给李钺行礼退下,并叫走所有伺候的人。 李珍珍都不敢睁眼了,紧紧闭着眼,直到脸庞碰触到熟悉的身体,她的身子颤得更厉害,李钺将她的脸按在腰间,用手去隔着盖头摩挲珍珍的脸,轻声道:“这是朕的珍珍吗。” 珍珍还未说话,李钺已经又道:“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今日朕牵着你的手去祭拜祖宗时,还害怕这一切都是梦。” 李珍珍赶紧开口:“父皇!是珍珍啊!是珍珍!” 李钺笑,又道:“那珍珍告诉父皇,你现在是朕的谁?” 李珍很小声又喜悦地说:“珍珍,珍珍嫁给父皇啦,是父皇的皇后啦。” 李钺再笑,手去摩挲她的后背:“珍珍穿了自己绣的那件兜兜?” “……嗯。”珍珍羞涩应下。 接着李钺又没了声音,珍珍正诧异,李钺道:“父皇来揭盖头,好不好?” 珍珍好紧张,却不防李钺松开了她,她“啊”了声,李钺却突然在她面前单膝跪下,她大惊,父皇是皇帝,怎能跪她! 她满脸震惊,盖头一动,李钺的脑袋钻了进来。珍珍睁大双眼,直愣愣地看着李钺近在咫尺的脸,红盖头下,李钺的脸也被染成了红色,李钺笑:“父皇确认过了,的确是朕的珍珍。” “父皇……唔。” 李钺捉住她的嘴唇吮吻,一次次地用嘴唇压着她的嘴唇,偏不伸出舌头,李珍珍急切地伸出舌头,却一次次地被压回去。 即便如此,珍珍依然被吻得气喘吁吁。 李钺这才放开她的唇瓣,与她双眼对视,轻声道:“朕的小新娘。” “父皇……” 李钺搂住她的腰,吻她的嘴,她的颈子,李珍珍仰着脑袋,呻吟着,李钺笑着说:“不过亲几下,就这般出声儿,宝贝是不是想极了父皇?” “是……啊……是……珍珍好想念父皇……父皇……” “父皇想看珍珍自己绣的兜兜,给看不?”李钺边说,大手边上下来回地摩挲着她的后背,珍珍的后背滚烫,好希望父皇的手能够探进来,她“嗯啊”着喃喃说:“就,就是给父皇看的……啊……” 李钺的手从衣裳下摆摸进去,先去摸她光滑的后背,手一次次经过系着兜兜的两根细带子,却又一次次离开,珍珍难耐地扭着,好希望父皇解开它。 李钺的手却又饶有兴致地来到前头,摸着兜兜上的绣花:“朕来猜猜,上头是不是绣了芙蓉花?”摸着的同时,难免会碰到小奶子,可李钺碰到后,很快便又离开。 李珍珍难受极了,声音带了哭腔:“父皇解开看嘛……呜呜呜……” 李钺这才笑着问她:“是不是要父皇摸摸?” “要,要……父皇父皇……” “朕的小新娘要朕摸哪处?” 珍珍挺了挺小奶子:“要父皇摸摸,呜呜呜……好难受……” 李钺的手这才盖住珍珍的小奶子,隔着兜兜揉捏,珍珍的身子渐软,往前趴去,李钺的手越揉越快,越揉越重,李珍珍的呻吟声溢出,她的双眼紧闭:“父皇的手伸进来……伸进来……呜呜呜……” 李钺看着她难耐的脸,满眼的欣赏,终于将手伸进小兜兜里,冰凉的手掌心触碰到珍珍半硬的小奶头,珍珍抽着气:“嗯啊……啊……父皇……父皇揉揉她……呜呜呜……” 李钺揉弄她的小奶子,珍珍却觉着衣服碍事,自己伸手去解扣子,大礼服难脱得很,她又双手无力,根本无法脱掉。 李钺却不帮她。 珍珍委屈地哭了,抽着气:“父皇好坏啊……” “父皇哪里坏了?嗯?” “父皇不帮珍珍脱衣服,呜呜呜……” 李钺笑着说:“父皇把珍珍揉舒服了再脱,嗯?” “不要不要……父皇脱珍珍的衣服,珍珍要父皇肏……呜呜呜……” “小骚货。”李钺爱怜地说了声,还想逗她,却不防李珍珍突然踢了鞋子,用脚去踩他的肉棒。 李钺又何尝不是素了好些日子? 李珍珍的小脚软软的,几下就将他的肉棒踩得半硬,李钺深吸口气,重重捏了她的小奶子:“不安生!” “啊……”珍珍脚下更用力地揉着踩着李钺的肉棒,小奶子使劲儿地往李钺手掌心贴。 李钺的呼吸也渐渐加重,珍珍毕竟怀有身孕,不敢逗弄太久,况且他也有些受不住。他终于伸手,扯开李珍珍的扣子,撕开她的大礼服,里头衣服依次撕开,都没来得及脱,终于看到了那件兜兜,果然绣的是芙蓉。 他上前,隔着大红兜兜,含住珍珍的小奶头,珍珍舒服得长长呻吟:“父皇……啊……父皇……嗯啊……” 李钺不一会儿便将兜兜含得湿了两块,他也觉着不够,他依然跪在地上,伸手解了大红兜兜,露出珍珍的雪白皮子与嫣红奶头,还有他的手捏出的印子。 他含住奶头,将珍珍紧紧搂住,吸得啧啧作响,含糊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奶。” “啊……另一个小奶头也要……父皇……父皇……嗯啊……”李珍珍托着另一只小奶头也往李钺口中送,李钺又来舔这只,珍珍双手抱住李钺的脖子,脚下依然踩着李钺的肉棒。 李钺的脑袋埋在她的小奶子里来回舔着,她的脑袋无力垂落,在李钺耳边吐气:“父皇的棒棒好硬了……啊……他在戳珍珍的脚……父皇肏我吧……父皇……呜呜呜……啊……嗯啊……父皇……” 李钺舔着她的小奶子,舔她的上半个身子,肉棒的确被李珍珍踩得越来越硬。他站起身,将李珍珍小心放到床上躺着,他爬到床上,跪到李珍珍两侧,对珍珍道:“给朕宽衣。” 李珍珍双手无力,还是用力抬起,去解李钺的腰带,好不容易解开,她扯下李钺的裤子,肉棒弹出来,她迷恋地“啊”了一声。 李钺直接用肉棒去戳她的小奶头,好烫好硬,珍珍舒服得落下几滴泪,她抽泣着呻吟:“珍珍喜欢……珍珍好喜欢……啊……嗯啊……” “小骚货,自己夹紧了让父皇肏。” 李珍珍哭泣着双手抱紧两个小奶子,看李钺的紫色肉棒来来回回在白色皮肉中穿梭,她呻吟着双腿夹紧,流了好多好多的水。 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肉棒戳到时,她便会舔一口。她再张嘴含住,用力吸吮肉棒顶端的小孔,李钺伸手撑住床板,红了眼,去肏她的小嘴。 这样的状态下,他根本不敢肏珍珍的小穴,怕伤着孩子,他凶猛地肏着珍珍的小嘴,直戳到嗓子眼里,珍珍流下眼泪,他想退出来,珍珍却又用舌头去舔他,并用手扶住他的肉棒,不让他走。 素了一个月的李钺被珍珍又吸又吮又咬,将龙精射在了她的口中,珍珍一口吞下,抬眼看他,抽泣着问:“父皇舒服嘛……” 她的唇瓣甚至还留有白色液体。 李钺的呼吸滞住,他起身,将珍珍又抱着坐了起来,让她靠坐在床头。他撕了珍珍的裙子,掰开珍珍的双腿,趴在她腿间,直接去用舌头舔她的花蒂。 珍珍直接尖叫,水水直往下流。 李钺舔她的花蒂,舔她的穴口,轻轻啃咬她的花蒂,珍珍哭泣:“珍珍难受……呜呜呜……父皇……父皇肏进来……呜呜呜……” 李钺怕自己控制不住,想了想,用舌尖去插她的小穴。 舌头软软的,暖暖的,与肉棒完全不同,轻轻地在穴口探着,仿佛轻挠,珍珍浑身都在打颤,她无力地靠在床头,张着腿呻吟。 李钺再去吸吮她的花蒂,珍珍摇着头,直接就到了,喷出许多水,珍珍颤抖着哭泣:“我要父皇……珍珍要父皇肏……呜呜呜……父皇……陛下……陛下肏珍珍……” 李钺怜惜地跪坐起来,伸手要去把她的眼泪,珍珍却用软嫩的小手去拉着李钺的肉棒往自己小穴里插:“珍珍要父皇的棒棒……啊……嗯啊……”珍珍抓着肉棒戳自己的穴口,爽得浑身开始泛红。 李钺的肉棒更硬,深吸口气,还想控制。 李珍珍却爬了起来,自己的小穴穴蹭了过来,套住李钺的肉棒,“啊~~~”,李珍珍长吟,李钺也不由喘了口气,他赶紧又将李珍珍推回去,李珍珍哭着不答应。 李钺直接将肉棒肏了进去。 李珍珍无声地呻吟,嘴巴张大,李钺跪在床上,将她双腿掰到最开,拔出肉棒,恨恨地再肏进去:“就这么缺肏?” “呜呜呜……珍珍要父皇……父皇的棒棒好烫……好硬哦……珍珍好喜欢~~~啊~~~珍珍要父皇天天肏~~~” “小荡妇!怀了孩子怎么办!” “啊~嗯啊~~怀了孩子也要被陛下肏~珍珍是陛下的小新娘啊~~陛下~~~” 李钺将李珍珍的腿扛到肩膀上,将肉棒肏到最深处,李珍珍爽得夹紧小穴,她靠在床头,双眼迷离,看着李钺呻吟:“父皇……父皇……您喜欢嘛……喜欢肏珍珍嘛……父皇父皇……” “喜欢。”李钺的额头渐渐生汗。 李珍珍抽泣,朝他伸手:“要父皇抱着肏……” 李钺抱住她,抱着她直接下了床,将她抱到窗边,将她压在窗台上肏。 边肏,边问:“怀了孩子,也让孩子看看她母后是怎么被肏的?” “呜呜呜……不要……” “为何不要?朕的小新娘不是小荡妇?嗯?” 珍珍哭着摇头:“啊~~珍珍只是父皇的小荡妇……旁人不能看到……父皇……好深……啊~~~珍珍只对父皇骚~~~” “宝贝,心肝,娇娇……朕的好娇娇……”李钺肉棒插着,抱着李珍珍转身,爽得李珍珍尖叫。李钺珍惜地将李珍珍抱坐到窗台上,他站着肏。 李珍珍如同随波逐流的小船,双腿紧紧盘住李钺的后背,双手抱住李钺,在情欲的海洋中尽情放纵。 “宝贝,你是谁的新娘?” “珍珍是父皇的新娘,珍珍是父皇的……啊……” 李钺满头大汗,既想狠肏,却又要顾着珍珍的身子与孩子。偏李珍珍的小穴湿滑极了,他的肉棒控制不住,被李珍珍的小穴吸着往里肏。 李珍珍还呻吟道:“啊~~珍珍的小穴只给父皇肏……嗯啊~~~珍珍夹得紧紧的~~父皇~~父皇~~~” 李钺拍她的后背,喘息道:“叫朕的名字。” 珍珍被打疼了,夹得更紧,头跌在他的肩膀,轻声呻吟:“李钺~~~李钺~肏珍珍~~啊~~~嗯啊~~~” “你是谁的小骚货。” “珍珍是李钺的小骚货~~~嗯啊~~啊~珍珍只给李钺肏~~~李钺的棒棒好硬好大~~好烫~~啊~啊~~珍珍好喜欢~~呜呜呜~~~珍珍要李钺抱着肏~~~” 李钺将她抱在怀里,抱着她的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肏,脸胡乱地在埋在她的小奶子里,李钺也动了情,???他喃喃叫着“宝贝、宝贝”,再度射了李珍珍一肚子。 李珍珍在他怀里直哼哼,不想住在长乐宫,想去文德殿。 李钺叫马车来,送他与李珍珍去文德殿,他用大披风将李珍珍裹好,抱进马车中,李珍珍的屁股磨着李钺的肉棒,呻吟着还要肏。 高盛将人带走,马车停在路中,停在月光下,李珍珍坐在李钺腿上,套弄着李钺的肉棒。 李钺揉着她的小屁股,肉棒随着套弄也上下顶弄。 “嗯嗯~~~父皇~~~陛下~珍珍终于嫁给您了……珍珍是您的小新娘~~您用力肏您的小新娘,好不好~~好不好~~嗯?父皇~~啊~~~” 李钺咬着她的肩膀,应道:“好。” “珍珍是最好肏的,嗯????嗯嗯~~~啊~~” “朕的珍珍是最好肏的……嗯~~宝贝……宝贝……夹紧父皇……宝贝要父皇怎么射,嗯?” 李珍珍摇着白晃晃的身子,将小奶子再度送到李钺口中,双眼闭着:“宝贝要陛下射进肚子里~~~宝贝要陛下的龙精~~~宝贝要被陛下射得涨涨的~~嗯~~嗯~~啊~~~” “好……宝贝夹得再紧些……宝贝怎么这么滑,嗯?”李钺含着小奶头,手摩挲她光滑后背,肉棒被湿滑软肉包裹,声声叹息。 “被陛下肏的~~~啊~~~陛下~~宝贝要到了~~~嗯~~宝贝要陛下射进来~~啊~~~”李珍珍的身子晃得更厉害,李钺紧紧搂住她,抵着她,将龙精射满她的小肚子。 静谧片刻,马车继续往文德殿驶去。 半个时辰后,文德殿的龙床内,再度响起男女欢好的呻吟声。 屋外的高盛与柳絮对视一眼,纷纷笑了。 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日子不是开始,更不是结束,而是日复一日的永恒。 后有史书记载,武帝李钺与皇后李氏恩爱非常,皇后李氏椒房专宠,两人共育有三子一女。武帝李钺为帝时,国力强大,四海来朝,百姓安居乐业。 武帝李钺与皇后李氏的爱情故事更是为后人赞扬,堪为帝后楷模。 —————???完???————— 就到这里喽,感谢大家的欢阅。 后面可能还会写一个孕期py的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