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驯养(骨科)》 яΟUЯΟUЩū,ǐй 虚与实 傅年年十岁,妹妹傅朝朝出生了。父母老来得女,大喜,朝朝满月时摆了三天流水席。 傅年年失去了老幺身份,又自觉被夺走长辈们的宠爱,为了争宠,抱着枕头敲开了亲哥傅钊宁的门。 门口出现傅钊宁瘦高清俊的身形,她扑过去,抽抽噎噎:“哥哥,我只有你了。” 傅年年打小和傅钊宁亲近。傅钊宁大她三岁,相貌英挺,学业优异,对谁都冷冷淡淡,让傅年年时常觉得自己很特别。父母忙生意,兄妹俩睡一间房,上下铺。傅年年怕高,又怕鬼,最终怕鬼战胜了怕高,躲到哥哥被子里要一起睡。 两人同一张床上聊天,分享小秘密,偶尔嘴对着嘴的玩亲亲。出于好奇,沾一下,或者黏着,嘴巴贴着嘴巴,比谁闭气闭得久,又或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一秒挪开视线,后来发展成晚安仪式。 傅年年上小学,傅家搬家,父母计划给兄妹俩一人一间房。傅年年性子黏人,不肯离开傅钊宁,父母宣布兄妹俩房间挨在一起,有共用的露台一起玩耍,傅年年才罢休,晚上傅钊宁过来,或她过去,偷偷睡在一起。 傅钊宁十三,想要点私人空间,没多久傅朝朝出生。傅年年跑过来一撒娇,到底没分成。 傅钊宁心想,算了吧,黏人就黏人了,妹妹还这么小,让一让。 傅朝朝两岁前爱哭,一哭,满屋皆惊。傅年年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小鱼似的在被子里拱来拱去:“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哥哥你呢?哥哥必须最喜欢我。” 傅钊宁忍无可忍:“睡觉。” 傅年年爬到他身上:“你答应我我就睡。”格外娇纵。 傅钊宁不愿意睁开眼打断睡意,阖目气她:“我就算最喜欢别人了你也不知道啊。”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一顿,无赖道:“我不管。” 傅钊宁深吸一口气,睁眼:“你要怎么样吧。”快闹,闹完他要睡觉。 傅年年:“我没想好。” “傅年年,我要睡觉。” “哥。” “我很困了。” “那你亲我一下。” “……” “哥哥。哥哥、哥哥。” “你自己亲。” “我怎么亲自己嘛。约好的亲了以后就乖乖睡觉,你还没有晚安吻。亲我我就陪你睡。” 傅钊宁心里骂脏话。 他在傅年年面前无法维持冷淡,她至少有一百零八种办法气他。傅钊宁垂眸,触到妹妹嘴唇,眼神有点疯狂,又有些挣扎。受不住妹妹天真的催促,少年冰凉的嘴唇碰了碰妹妹嘴角。 傅钊宁十五岁,身高突破一米八。军训回来,十二岁的妹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挂在他身上抱怨:“你怎么又长高了呀。” 晚上,两个人坐露台上讲悄悄话,露台上讲的都是秘密。傅年年八卦:“哥哥,你有喜欢的人吗?”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我和你说,我朋友已经初吻过了。哥哥,初吻是什么,和我们亲嘴一样吗?桃子说,要把舌头放进……” 傅钊宁脸一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耳朵。 “也不许把我们亲嘴的事说出去,知道吗。”他军训前还在和妹妹亲。 傅年年手拉拉链,表示明白,拉完问:“为什么?” 傅钊宁挠了挠头发,颇为苦恼,眉眼透着清心寡欲。他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后会明白的。” 傅年年讨厌敷衍,捏着鼻子怪里怪气学他:“你以后会明白。” 傅钊宁失笑。 傅年年也笑,忘了不愉快,亲了亲哥哥,说她要睡觉。 “抱我嘛。”傅年年伸手。 傅钊宁捞起她,挂在背上,背进房间。 她搂住他的脖子,对着哥哥的嘴角大大啾一口,滚到床上翻进被子。 “傅年年安全着陆。” 幼稚鬼。 傅钊宁走到窗前:“要关窗吗?” “不要。” 傅钊宁回身,月光漫进来,傅年年躺在被子里,出奇的清丽漂亮。 我真是疯了。 他默立十分钟,离开,梳理着心里的绮念,觉得自己是个人渣。 傅钊宁回到房间就转笔。 长年学年第一的他遇到难题。 按理,傅年年就是个小学生,还是他妹妹。 胸脯平得内衣都不用穿。 难道他是个变态,喜欢幼女? 但他看其他小女孩,根本没有想法。看傅朝朝,也没别的念头。 可他和人渣好像没什么区别了。 对傅年年亲亲抱抱,一是她黏人,二是他从前的确对一些事有些好奇,把妹妹当做了实验对象。 男生对女孩子身体有些好奇是正常的吧。 ——所以傅钊宁暑假拉开了妹妹连衣裙的拉链。 那时妹妹在午睡,傅钊宁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伸手从腹部摸到胸。 没发育的小女孩柔软的小肚子微鼓。 胸部一马平川。 又平又软。 奶头仿佛拈不起,尖尖的,捏起来像鸽子嘴。 傅钊宁摸来摸去,没有感觉。 摸完他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 应该戒掉和妹妹亲吻习惯。 傅钊宁手一停,心平静了,翻开书预习。 第二天一早,忍不住私下里又和傅年年亲来亲去。 傅年年这年进初一,生物还没学到人的生殖系统,傅钊宁想着怎么和妹妹结实,初一下却编了套理论给傅年年洗脑。傅钊宁想,他只碰一碰嘴皮,不干别的,然后……傅钊宁十六岁,舌尖撬开了妹妹的牙关。 他也想不通,只觉得软。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刚发育的女孩子迅猛抽条,身高上消除了些许“好像在搞小学生”的罪恶感。 他引诱妹妹伸出舌头,含着妹妹粉嫩的嘴唇。 “舒服吗?” 傅年年不适应舌吻,坐在哥哥怀里:“好难受。” “得记得吸气。” 两人贴得近,鼻尖摩擦着,傅钊宁心猿意马。 “再来一次……” 他声音渐低,妈妈敲门,送爱心水果,和着傅朝朝稚嫩的嗓子,叫他吃西瓜。 傅钊宁惊醒,放开妹妹,从露台进入卧室去开门。 ——就到这一步为止。 他这么跟自己说。 接了西瓜转头看见傅年年跟过来。 她喊了“妈妈”、“妹妹”,勾住他问:“不再来吗?” “年年也在这,没打扰哥哥读书吧?” “我才没有呢。”傅年年义正言辞,“我还帮哥哥——” 傅钊宁一凛,面上不显,端着西瓜,面容冷清地推着妹妹进露台。 “跟我去背书。” 傅年年眨眼,差点就忘了,露台的秘密不能说出去。傅钊宁看着她无力,暗暗发誓,就到这一步为止。 又一年,闹的时候,牙齿开合,咬开了妹妹的衣扣。 一切发生得诡异又自然而然。 十四岁的妹妹以齿解开他的纽扣,得意洋洋:“我也行的。” 他忽然觉得下身有点热。 胸前湿湿的,是妹妹咬衣扣留下的。 解了三颗扣子。 ……要疯了。 傅钊宁坐在妹妹房间出神,一转首,妹妹已经对解纽扣游戏失掉兴趣,正打开衣柜,准备拿换洗衣物着去洗澡。 她不玩了,扣子掉了好几个。 傅年年领口敞开,细嫩指尖解开了余下的纽扣,黏着发丝的雪白后颈柔弱可人。 衬衣落地,傅钊宁盯着她,脑仁疼。傅年年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身体的自觉。他又不想提醒 转瞬又想,妹妹被轻薄内衣包裹的挺翘乳房,竟然丰满。什么时候的事?裹在肥大校服和睡衣裤的身体,剥开衣物,原来会十分有料。 “对了。” 傅年年换上一套新衣,白衬衫、藏蓝校服裙、长筒袜,裙摆长度有几分色气。与穿衣镜里的哥哥对上视线,她理了理裙摆,问傅钊宁:“好看吗?我们班合唱比赛的衣服。” “合唱比赛?” “嗯,下周。鞋子都规定好了,要黑色的,我想这周去买双黑色小皮鞋。哥哥陪我去?——哥哥,你在发什么呆。” “……没什么。” 在想掀开她的裙。 揉一把臀线和白嫩的大腿,弄得她哭出来。 再试一试干起来那小屁股会不会摇。 要命。 -- 无师自通 傅钊宁不会碰她,至少现在不会。 只是要点好处。 否则妄想不能止息。 “……脚抬过来。” 傅年年不解地抬起一条腿。 青涩与诱惑之间的线条,玲珑圆润的脚裹在黑色弹力棉里,脚趾头还在不安分的翘。 坐在床沿的傅钊宁握住,捏了捏妹妹饱满的小脚趾,指腹在妹妹足心摩挲。这碰触有难言的意味,傅年年却不懂,她当玩,缩了几下,没跑成功,嘻嘻哈哈说痒。 傅钊宁顺势往上,把住妹妹脚踝。 摸得到的,脚腕凸显的踝关节。 有点想舔。 “穿这个不紧吗?”意识到自己在变态这条路上迈了一大步,他抬眸,听见自己在胡言乱语。 怎么会紧,她还怕掉。 校服裙足够长,统一购买的袜子,长度高出膝盖几厘米,弹性不是特别好。 皱巴巴就难看了,小腿会显得特别粗。 傅年年发散着思维,忽然觉得踩中什么。 哥哥按着她的脚,放到胯上。 本以为很淡的性欲瞬间就燃了,傅钊宁轻喘:“我喜欢白色。” 白色,丝袜,轻薄的一层,筒沿有蕾丝花。最适合妹妹了。撕起来可能有撕拉声,容易沾染颜色和东西。 傅钊宁半含半露地揭自己的底。 难以启齿的东西说来,就会获得勇气。 然后他掌住。 “黑色也不错。” 傅钊宁引着妹妹的足,无师自通地滑动,姿态出乎自己意料的沉静。他骨头里泛出爽意,没多久,宽松家居裤下的东西膨大,隔着布料也能呈现兴奋的态势。 傅年年被吓了一跳。 “哥哥?”她声音变调。 那不是……性器官吗? 傅年年还记得生物学上生殖系统的图,懵懵懂懂知道,那里不能让人碰,就和她的胸一样。 这是常识。 可是哥哥喟叹着,抬眼直勾勾盯着她,表情微妙的愉悦。 他仿佛长了几双眼睛,不须看,捉着她,一下下的往下按,让她多方位感受顶在胯间的形状。 傅年年从不怀疑傅钊宁,压下心头古怪,猜度那形状是什么。出于好奇,她慢悠悠动起来。有一下,力气却没控制好,重重的一下,让哥哥发出了奇怪的闷音。 傅年年又吓了一跳。 她今天受到的惊吓比得上过去一年的。 傅钊宁满足地溢出的模糊呻吟,小傻子妹妹却以为闯了祸,蹦出一声哥,想从他手里溜走。 “别乱动。” 傅钊宁制住她,继续往下按。 傅年年被吓乖,顺从他的意思,蹂躏掩藏的性器。 她眼睛眨着,睫毛又长又翘,水润的杏眼儿观察哥哥的表情。 被傅钊宁发现,傅年年瞥向别处,几次偷偷变换力道,再偷觑,发现哥哥果然有不同反应。 ——像玩具。 这么形容有点不好,但哥哥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玩具。 或轻或重,他有不同的声音。 傅年年控着力道,致力于弄出那种忍耐的低吟。 傅钊宁哪里不知道她心思,有些生气。 “叫哥哥。” “哥哥。”傅年年声音甜甜。 傅钊宁舔了舔唇角:“再叫。” “哥哥。” “不准停。” 叫到傅年年喉咙干了才气消,顺势把玩妹妹略有肉感的小腿。 傅年年撒娇:“哥哥。” “嗯?” “哥哥,我……” 要说腿酸,幼嫩的大腿被掐住。 傅年年不由哼了一声。 好热! 哥哥的手怎么这么烫?! 修长的手指插进袜子里,掌心包覆大腿,指尖在温热膝窝徘徊。热度清晰地传递过来,粗糙的地方是茧,熨烫空调冷气下傅年年微凉的皮肤,傅年年脸飞红,舒服得要起鸡皮疙瘩。 腿被微微抬高,袜子在下褪。 一寸一寸,勾下整条腿。 脚落到哥哥手里。 傅钊宁腿间的帐篷已经不可忽视,拉着妹妹裸足又往那带,傅年年踩着胀大,渐渐受不住地说腿酸。 “马上就好了。” 傅钊宁呼吸粗重,低头亲吻妹妹泛粉的膝盖,嘴唇羽毛一样轻扫,舔弄着,擦过大腿内侧软肉。 -- 水液 傅年年被亲得发痒,痒得浑身发热,堆在腹部。 没有人说话,感官的灵敏度就被放大。她很不适应,似乎产生幻听,听见神经里有声音聒噪。因为哥哥越亲越上,姿势难以维持,她站不稳,腿又收不回,单脚趔趄摇摆。 哥哥猫一样黏过来,胯部都不管了。 傅年年重心晃动,没控制好力道,一脚踏空,勾傅钊宁自救。 没救到,歪倒在床尾。 呜,她好难。太难了。 傅年年疼,不想起来了,哥哥幽幽说:“你都没感觉?” 语气不是很好。 “年年。”傅钊宁的话音像钩子。 傅年年腿心一疼。 看不见的地方,哥哥手指碰触的部位,是她的腿心。 等等这里不能碰。 “宝贝怎么不湿。” 揉捏渐重,傅年年脑袋半空,思考哥哥为什么碰她那里,想不明白。她尚且不能将浅薄的生理知识融会贯通,两性相关的常识也薄弱,何况所知的傅钊宁都多多少少歪曲过。 但她马上无暇分心。随着按揉,热意仿佛有了发泄口,落下一蓬,浸湿薄薄的低腰内裤。 傅年年眼中氤氲出水汽,反应过来,扭着身子要跑。 傅钊宁不让起身,傅年年扑腾:“你松手,我要洗澡。” 太羞耻了,肯定来大姨妈了,她要去厕所。 “闭嘴。” “不要,我会、我会……” 傅钊宁咬住她嘴巴,抓着妹妹的手握住性器。 傅年年被亲得神思迷糊,傅钊宁释放出来,埋在傅年年耳畔喘气。 而后往下。 爬起来,啄过锁骨、胸口、肋骨…… 舌尖描摹细弱的腰肢,贪婪中带着克制。 又出来了啊。 好像不是大姨妈。 傅年年抓紧枕头。 傅钊宁亲到肚脐下,游荡许久,低头含住棉料。 “嗯……” 她抓住哥哥的头发。 热气扑打下来,白棉布浸了唾液,沾在柔软的私密上,少女私处形状被勾勒得一览无余。 傅钊宁在淫穴上舔了一圈,淫液加速分泌,傅钊宁狠狠地吮了一口,咬住肿胀的贝肉。 “呀!”这一下叫的又软又骚,谁听都受不了。 挑开内裤边缘,舔舐鼓鼓的阴户,造出的快感和酥麻感扎进傅年年的心脏。 傅年年惊慌失措,想把哥哥挤出去,手却使不上劲,敏感的大腿紧紧夹住傅钊宁的脑袋,合不拢。 “哥哥。” 哥哥更凶了。下体传来的快感凶猛又迅速,她甚至感觉到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往濡湿的软柔钻。 傅年年根本忘掉这是在家里,哆嗦着叫了起来。傅钊宁却记得,因此精神上的快感的来得更为剧烈。 这个点,家里其他人和佣人在一楼,他没要傅年年小声,反而想傅年年哭出来。实在有人上来,最可能的是父母,听到傅年年哭,在外敲门,叫他别欺负妹妹,然后他握着傅年年柔若无骨的娇嫩腰肢插进去。 头皮都发麻。 另一支袜子也脱掉。 傅钊宁拉开傅年年的腿,内裤拨到一边,含住整个花穴。 傅年年啜泣,小腹酸麻,失禁的感觉更浓烈。 意识到不是大姨妈,她慌张地带着哭腔叫:“别吸了,哥哥。呜呜,我受不了,我会尿床的。” 她八岁以后就没尿过床了啊。 她要死。 哥哥像聋了,脑袋拱来拱去,硬硬的头发刺喇喇。他在放肆舔弄,又吸又含,吃的啧啧有声。 失禁的感觉越来越难克制,傅年年一身细汗。私处那舌头刷过的地方,腾起无法抑制的快感。 小穴控制不住的吐水,鼻腔附近的空气似乎被慢慢抽空。 她整个肚子都麻了,哭叫着呻吟了一句,在尖锐战栗感中发泄。 空气回归,她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胸脯快速起伏,完全不知经历了一次高潮。 残留的触电感觉,后劲足够,她好像从头到脚都泡进了异度空间。 羞耻。 恍惚。 上头。 傅钊宁出现在视野上方,鼻梁和薄红的唇上一片水色。 傅年年本就挂着泪,刹那委屈,不顾没缓过来,呜咽道:“我吓死了。我不喜欢玩这个。” 不打招呼玩新游戏。 她还以为尿床了,原来是那个。 “你都不嫌脏。” “妹妹味道很好,很干净。” “要死啦。”傅年年有点小高兴,她天天都有好好洗。蹬着腿发泄一通,心情平和了,右腿蹭上哥哥的腰。 “你会不会去看我合唱比赛?” 现在,说这个?傅钊宁平复呼吸,不太懂她的脑回路。傅年年太小了,什么都不懂,乐观娇气,从不专心。 时断时续的状态,打击人自信心,也不会让人飞快坠落渊底。 傅钊宁却怀疑自己没有救。 只读出哥哥眼神的表层意思,傅年年自我放弃。 想不到别的了。 小死一回,万事皆空。 傅年年喃喃:“我脑袋空,就想到这个。” 再说现在为什么不能说,他刚欺负过她,现在还管她说话。 傅钊宁是不是背着她在外面有狗了。 傅年年泪盈盈的,委委屈屈的小可怜,傅钊宁身下开始热。 “要上课。” 傅年年扁嘴。 哥哥篮球赛她去加油了的。 说起来她到底流了什么,每次都不说。 傅钊宁拨开傅年年面颊上的发,手指伸进妹妹小嘴,勾出水液涂抹唇瓣。粉嫩的嘴愈发饱满,他摸了摸妹妹脸蛋,掌心烫人。 “除了哥哥,别让别人碰。舒不舒服?” 傅年年语似蚊吟,脚趾滑到傅钊宁大腿,腿在他身上动。 “就……那个……” 傅钊宁扯着她腿拉近,掐住她的腰,猝不及防开始顶,仿佛要隔着那层布料干进去。 那么硬。 哥哥在身上藏了什么。 每次都用这个顶。 难道是她脚下的那个吗,可是那个有肉感,触感对不上……混蛋哥哥藏武器。 房间里呼吸错乱。 傅年年脆声求饶:“疼。舒服啦,舒服啦——嗯啊,哥哥不要撞——都湿透了,年年不能,不能再——” 她真的要洗澡啊。 -- яΟUЯΟUЩū,ǐй 她眼睛会骗人 傅年年拉着傅钊宁出门买鞋,傅朝朝吵着要去。 穿着会发光的鞋,跑起来像个白团子。 “好漂亮的鞋。”傅年年搂住小妹妹,转头问哥哥:“可以么。” 傅钊宁:“随你。” 傅年年立马把傅朝朝揣上。 “和姐姐吃好吃的去喽。” 傅年年爱好广泛,鞋、漫画、手工、拍照、宠物、小裙子……什么都涉猎。和傅钊宁学业与爱好并重不同,她的爱好严重挤占学习时间。父母对哥哥严苛,对她和妹妹却爱宠,有时傅年年学习晚了,父母心疼得不得了,说实在不想学就算了,家里总会让她读书,傅年年便乐得自由。 她每月领一大笔零用钱。小时候,虽然没这么多,但也够用,但她哥是个狗大户,奖学金压岁钱一沓,活体ATM,总是对她无偿资助。再者家业蒸蒸日上,傅年年渐渐没了省钱的习惯,开始大手大脚。 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但还是穷。 零花钱,父母因无法陪伴儿女打过来的愧疚款,哥哥的补贴,加上她网上卖画稿的创收,钱依旧不够花。 这个月存了点,可以买比赛用的黑皮鞋。 买完直接回家太无趣,所以带上哥哥,为了吃洋快餐。 傅年年精打细算,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兄妹三人在快餐店坐下。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把座位交给大哥,傅年年牵着小妹妹快乐的奔向点餐台。 鸡肉的油炸香味不能再棒。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跟傅朝朝叽叽喳喳,餐盘上装满翅桶、冰淇淋和汉堡还不来。 食量惊人。 这两姐妹什么时候关系好的? 似乎是去年。 傅年年心理和外表都完成了小学生到初中生的转变,单方面和傅朝朝和解,而傅朝朝从始至终不知道傅年年的排斥。 他们妈妈休了十个月产假嫌闲得生锈,回归事业,继续征战商场,傅朝朝十个月以后就是保姆、傅年年和他轮流带。傅年年管白天,一度一边崩溃一边换尿布,晚上就躺被子里和他吐槽。 狠话一阵一阵。 看到父母赶回来,还吃醋,闹得他睡不着,问他爸爸妈妈是不是不喜欢她了,不准他最疼别人。 傅朝朝哪里晓得,最亲近的就是姐姐。 一大一小端着吃的过来,坐到他对面。 傅年年一面挤番茄酱一面教育妹妹:“朝朝我和你说,薯条一定要趁热吃。” “噢。”傅朝朝活力四射应和。 “张嘴,啊——” “啊——” 两姐妹喂来喂去。 傅钊宁被冷落,因为他拒绝垃圾食品。 薯条袋里剩最后几根,傅钊宁问:“味道好吗?” “好极了。”傅年年闻声知意,蘸酱喂过来,“试试?” 短短的一根,傅钊宁咬住,在她手上吃完,状似无意,蜻蜓点水般碰触妹妹的指尖。 傅年年呀一声收回手:“哥哥,你好像猫哦。” 猫咪舔酸奶一样。 陪两个妹妹吃完傅钊宁冷若冰霜,清俊的面容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他砍掉了电影院之行,打车带着两姐妹回家。 傅年年只好在家哄妹妹睡午觉。 傅钊宁进书房百~万\小!说。 傅朝朝睡着,傅年年关门,恰好来电话,她坐到阳台,跟朋友煲电话粥。 傅钊宁出书房喝水,厨房里王婶在,见他过来,问他们兄妹晚上想吃什么。 傅钊宁笑:“都可以,王婶做什么都很好吃。” 他喝了水想去阳台透气,这才看见傅年年。 团在藤椅上,靠着抱枕,抱着膝盖,长裙像朵半盛开的大丽花。她没受电影取消的影响,和小姐妹聊到新开的猫咖,约定下周合唱比赛完一起去看,眉弯眼笑,双脚慢悠悠踩来踩去,肢体与神情流露的喜悦一看就很纯粹。 因为上周宣泄过,眼下他没什么下流念头,可以理智的欣赏少女外貌。 不得不说,妹妹眼神纯净,面似芙蓉。 一张异性路过忍不住驻足的脸,身材也不错,亟待成熟的蜜桃,水嫩多汁。 更有趣的是,永远能找到快乐的事情,情绪感染旁人。 不可思议。 见他出来了,傅年年眼眸一亮。 小脸红扑扑,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在讲电话。 啧。 傅钊宁蒙住她的眼睛。 她眼睛会骗人。 -- 少女的烦恼 因为哥哥要补课,实属不可抗力,傅年年提前给傅钊宁唱了《黄河大合唱》——班级合唱曲目。 傅钊宁在琴房弹琴,她坐在钢琴边上放声高歌,歌完煞有其事地感谢唯一的听众。 时光如水流逝,傅年年初三,学会爱俏。 她第一次化妆,戴最大号的美瞳,手一抖,眉毛剃出一道缺口。慌忙用眉笔描补,眼影画蓝色,弄完,觉得自己漂亮极了,对镜子照了大半晌,凑到傅钊宁跟前问,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变化。 傅钊宁说有,没收了她的化妆工具,让她好好准备中考。 傅钊宁高三,一周回家一次,每次半天,没太多时间空管她。 他看着傅年年一周周变化。 房间里护肤品和化妆用具增长,渴望加快成长的进度。 衣柜私服变多,从前都是他挑的,现在宣布要摸索自己的风格。 比他预想的来得更早,他以为他会恼怒,结果不伦的情感并没有降低。 好像拆包裹,每周都是新的,每周都有新趣味。 不禁渴望更深,看见妹妹在家走来走去,及腰长发如瀑,樱唇丰满肉孜,水感十足的胸乳撑高领口,傅钊宁下腹有火热之势。 妹妹,好妹妹,完全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 傅年年最近在偷摸着杂志。 画好约稿,和同桌一起从抽屉里拿出杂志,翻看模特的穿衣打扮。 她最喜欢衣着飒爽的棕发姐姐,憧憬时尚衣着和夺人眼球的知性气场,认为平胸长腿尤其显气质,让她审美得到升华。 姐姐们真美,成熟又美丽。 “我自闭了。” 傅年年趴在桌上,心噗通跳,忍不住向往。 为什么她胸这么大。 她也想长腿一迈,又美又飒,可是她才一六二,有生之年能长到一米七吗? 她这么好看,平胸就好了。 同桌不懂:“我觉得你这样很好啊。”却没说出所以然。 傅年年只当朋友安慰她。她初具美的意识,认定了一种,就只会欣赏那种。 傅年年愁眉苦脸,下课铃响下楼吃饭,发现月考榜更新。 寒假后的第一次月考,傅年年十五岁零一个月,成绩仍旧不上不下。 她无所谓,自封中流砥柱,穿过一条街,到高中部看傅钊宁是不是榜首。 果然在第一的位置看见他。 离开人群时还看见他,哥哥对她点点头,一如他人形容的清贵禁欲。 和家里差别真大啊,在家大猫一样黏人,在学校却不假辞色,她的哥哥有两副面孔。 傅年年一直认为这和哥哥担的期望太大有关。父母、祖父母、外祖父母对哥哥施加的都是压力教育,有比赛就要哥哥拿第一,把他树成了小辈们的榜样。傅钊宁放松的方法,在傅年年看来少得可怜,一个是买鞋,他买了一整面墙的鞋,傅年年耳濡目染入了鞋坑;另一个就是把她当洋娃娃玩,摆弄完她,听她吹彩虹屁。 她知道哥哥很优秀,大众意义上的天之骄子,不过剥离那些金光闪闪的外在因素,哥哥不还是哥哥吗?爱护她并没有变。 她几乎算傅钊宁带大的,在意傅钊宁的心情,会为他好名次之类欢欣,但并不在意。 傅钊宁却讨厌她忽视这些。钢琴赛要她去鼓掌,篮球赛要她去喝彩,考试第一要她夸赞。作为回报,他也会尽力参加她的活动。 所以傅年年才来看榜单。 傅钊宁还板着脸,有本事回家别抱着她要奖励。 傅年年早已习惯,今天却有些不爽,在心里做了个鬼脸。 她发现哥哥又高了点。 “世界在针对我。” 周末回家,自然拒绝傅钊宁玩奖励游戏的邀请,逮着傅钊宁量身高。数据出来,一八七。傅年年幽怨:“为什么你还在长。” 高中也能长七厘米。 傅钊宁走进房间:“多喝牛奶。” 一面思考,为什么今天装可怜没用,压力过大的优等生人设他确定没在傅年年面前崩过。傅钊宁抗压能力一流,追求极致,享受刺激。因人聪明,外貌出众,又有人有钱有才能开路,便受上天偏爱,顺风顺水,做什么都轻松。 虽然知道妹妹以己度人给他脑补半个人设,但并没有解释的想法。 既然能省去一些麻烦,不如顺其自然,偶尔还能利用。 运气好,继承家业。 万一——服刑?也没事,至少要先尝过。 得不偿失何必做。 “我喝了。”傅年年关门,“最近没有把牛奶偷偷倒掉。” “坚持。” “坚持哪有那么容易。”傅年年想一出是一出,“我要跟你打篮球。” “你会打吗?” “那我游泳。”她拿出手机飞速打字,“我查查游泳能不能长高……能!我要买泳衣。” “傅年年,你有时间去有用吗?” 傅年年捂住头:“我没有。” 她生无可恋:“我枯萎了。” “怎么突然想长高。” 傅年年脸红:“……我想变好看。” “嗯?”傅钊宁表示愿闻其详。 “……你应该说你觉得妹妹够好看了。” 傅钊宁目光深深:“我是这么觉得的。” “没诚意。”傅年年揪着毛衣,想了想说,“哥哥不觉得个子高很好看吗,我想长高一点。可是我现在腿好短。”她垂头看了眼,看见胸,叹气,“胸又大。我是不是……太大了。” 手在胸前比划。 傅钊宁差点呛住。 春季乍暖还寒,家里开了中央空调,傅年年怕冷,仍罩着宽松的鹅黄毛衣。可可爱爱,曲线半点不露。 “……很大吗。” 他抬手,拢握妹妹的胸。 -- 搓圆弄扁 隔着厚厚的毛衣,谈不上什么触感,但能了解傲人形状。 视线经过妹妹的脸蛋,一路逡巡至发丝与脚趾,指尖温柔的拢住。 暗暗施力,傅年年抬眼。 恍然自身禁区被涉足。 哥哥他—— “我觉得还好。”傅钊宁声音有点哑,克制割开毛衣的念头,以一种讨论数学题的口吻询问:“这么厚,是海绵?” 傅钊宁在引诱妹妹这件事上已经没什么心理负担。阻止过自己很多次,都以失败告终,傅年年是他的罂粟。 她是个好孩子,被带跑话题。 “我抽出来了!”傅年年反驳。 已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要垫海绵!胸大好丑! “我在外面摸不出。” 傅钊宁悠悠走到了妹妹背后。 拥住她,掬起一手柔软黑发,迷恋的看着青丝流水般滑落。 傅年年仰起头,天鹅颈稚嫩又脆弱,眼神和性情一样通透纯净。 傅钊宁鼻尖贴着傅年年面颊,深深吸了一口。危险的气息弥漫开,铺天盖地,渗入身体。是哥哥,想到这,她又安心。 有一种……仿佛被哥哥一个人包围的感觉,傅年年想起网上的段子失笑,莞尔时,哥哥以手拨开毛衣下摆,从保暖内衣下缘探进。 手掌贴着皮肤,傅年年刹那被暖得很舒服。 和从前一样烫。 她有些晕,抓住哥哥的手。 大大的手掌,像大人的手一样。 傅钊宁亲吻她的耳廓:“你不让我看,怎么解决问题。” 傅朝朝午睡的时间,佣人们不会上楼,且这是他和傅年年的空间,傅钊宁毫无顾忌。 傅年年松开手,转眼又抓牢:“……不要脱。” 傅年年抿唇,眼风飘忽,天真纯洁地说出放荡不自知的话:“摸就可以了。可以摸出来的。” 这样被搂在怀里,脱衣服好像成了羞耻的事情。明明她当着哥哥换衣服也没什么。 “年年长大了。”喉头滚了滚,傅钊宁手覆上妹妹的胸罩。 手掌顺着胸罩轮廓犹疑,触到凸起的花瓣缀饰。 “新买的内衣?” 傅年年耳尖粉红:“很可爱的。” 比起哥哥选的纯色,她偏好各种漂亮的内衣。 紧张凭空而来,她注意到哥哥拢住了乳球,两根手指搭上乳肉。 傅年年一个激灵。 左乳被揉动。 身体泛起异样,她扭了扭。 “……需要……揉吗?” 哥哥声音冷静:“确认一些事情。” “什么事啊……” “很重要的事。” 傅钊宁好久没和妹妹做边缘性行为,亲了亲傅年年脸颊,罩着内衣放肆,乳团被带动着上下左右。 傅年年心都被他抓动了,心神凝在左乳上。除了洗澡和穿内衣,她几乎不碰胸,今日才知胸部这么敏感,揉搓十来下便有些酥麻。 傅年年鼻腔喉咙都发痒,无意识发出一声嗯。 哥哥像受到鼓励,力道加重。 不同于至今难忘的舔弄,没有滚热的鼻息扑打肌肤,也没有湿软唇舌嚣张入侵,快感的积累绵长而缓慢。 不让人登顶,又摆脱不掉。 “哪有摸这么久的。” 哥哥却说:“这么点哪够。”手掌钻进内衣里,包住那团水豆腐。 皮肤贴皮肤。 唤起久远的记忆。 傅年年的水一下就溢出来。 傅钊宁耐心地爱抚,软弹的丰盈落到掌心,大而嫩,催促他搓圆弄扁,重重捏握。 傅钊宁有一把好嗓子,他是校广播站的常客,校园表白墙社交号每隔一阵就@他一次,公布或匿名或不匿的表白者留言,一半都提及他的声音。对傅年年,傅钊宁却是擅长利用不同的音色语调做坏事。 低沉性感的嗓音飘来:“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东西。” 勾得傅年年脚底发飘。 “我没有。” 什么人嘛,空口鉴藏。 他就是确认这种事? 傅钊宁仿佛还怀疑,有节奏地揉动着,将软乳变化各种形状。 火热的温度要把她融化似的,酥麻感炸开,傅年年溢出一声娇吟。 傅年年又难受又舒服,如同喝多了碳酸饮料,骨头里的钙质都分解,分分秒秒冒着泡泡。傅年年小小一个,泡泡冲击下软成棉花,倚在傅钊宁怀里哼哼唧唧。 “哥哥……” “的确大,都从哥哥指缝里溢出来。” 傅钊宁欲罢不能,性器似乎正飞快的勃起,变硬发胀,昂首往外拱。 滚烫的阳具撞在少女的后腰上,不容忽视的硬,蓄势待发。 是哥哥藏在裤子里,不许她看,会让她摸的东西。傅年年好似猜到是什么,又不敢去确定,信任放出无边的雾,遮掩她的直觉,混淆傅年年的判断力。 她有些死脑筋,却明白,哥哥在假公济私。 傅年年腰臀摇曳,想不通为什么摸胸也会这样。 心里却隐隐期待着更多,攥着衣角,任傅钊宁弄完左乳弄右乳。 要晕过去了。 才一只手,揉弄到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节节攀升,逐渐掌控傅年年的大脑意识。 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涨硬的乳粒,用力地左右揉搓两下,傅年年被刺激得上半身微微仰起。 向哥哥送上乳房,她抓着傅钊宁的手:“你不能——” “我不能?” 乳尖被掐住。 “你都……” “哥哥说过,探索身体是正常的。”傅钊宁诱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 乳头猛然被夹紧。 傅年年被推上最高点,陌生又熟悉的情潮涌上来,淫水不要钱似的流,腿心一片黏腻。 傅年年思绪糊成浆糊,心想里头肯定被搓红。 白皙的脸蛋泛出情动的绯红色,血沸着,不能息。 —— 傅钊宁:妹妹超可爱,今天也在充满感情的搞妹妹 内心:AWSL,在线求欢 谢谢大家珠珠,为变态哥哥求珠(/ω\) -- яΟUЯΟUЩū,ǐй 坏人 傅年年不高兴,她觉得傅钊宁是故意的。 傅钊宁安慰她:“你不是觉得大么,揉一揉就小了。” 傅年年:“你骗人,桃子说了,揉胸会变大的。” 桃子还说,谈恋爱后有了男女朋友,好多女朋友胸会被男朋友揉大。 “你赔我。” “……” 她每天和朋友聊什么东西。 “嘶——” 身下多了一只手。 傅年年手抚上半硬的粗大。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刚才就发现你硌我。” 她坏心肠的让哥哥发出没有威严的喘息,身子又发热了,娇娇分享:“我都要坏掉了,下面都是——” 撒娇戛然而止。 哥哥的视线像狼。 “你自己弄吧。” 傅年年匆匆跑离,废弃捉弄傅钊宁的计划。 见势不妙,从心。 回自己卧室,脱掉内裤,抽卫生纸擦干净阴部,傅年年取出干净的小短裤,听见门开。 哥哥站门口。 “你干嘛。” 傅钊宁倚着门,皮肤冷白,鼻梁高挺,略带阳刚气的俊美,优雅清贵的模样叫人想咬住他喉结,逼他露出本来面目。 呵,假正经。 这不,一说话,不正经的味就透出来:“我自己弄不了。” 傅年年朝下一看,可疑的弧度。 “你没手吗?” “没有。” 傅年年气呼呼:“我不瞎。” 傅钊宁走过来,傅年年扭枕头,枕头扔完扔玩偶,没抓到玩偶抄起一个随手丢。 傅钊宁接住,往下一抖。 她换下的内裤。 傅年年飞奔过去,傅钊宁不给,仗着身高让她跳来跳去。 毛衣实在不长,细腿露在外面,跟着傅钊宁转。傅钊宁的手时高时低,傅年年不慎撞上他腹部。 她不是故意的。 傅年年立正,背着手不敢看受害者。 傅钊宁舔了舔后槽牙:“真想要?” 傅年年可怜兮兮。 心里浮起欲念,傅钊宁有点丧失理智:“过来,哥哥请你喝牛奶。” 一看就要干坏事。 “不要。” 傅年年后退。 哪里想到是一语双关,她没见过男人的下体,心说坚决不被吃的收买。 念头一转,傅年年想到办法,扬起笑,黏过去,抚着哥哥的帐篷:“哥哥,你别欺负我。” 主导权来到她手上——他们在这种游戏上很有默契。 傅年年轻轻一推,傅钊宁坐在床上。再一推,他朝后倒,傅年年爬到他身上。 傅钊宁握住她的腰,手在毛衣下。 傅年年露出胜利的笑。 傅钊宁不介意偶尔让傅年年在上面。他在等,等傅年年对这种事上瘾。又不能太过,免得傅年年懵懵懂懂发骚,找别人尝鲜。 他不容许旁人截胡。 傅年年在哥哥胯间点火,在他唇边商量:“我陪你啦,哥哥,还给我。” “亲一下。” 傅年年很听话。 俯下来时,傅钊宁仿佛看见妹妹毛衣内里的奶子,三分之一束缚在内衣里,因重力影响,整个兜下。浑圆地垂着,弧度淫靡又纯真。 不禁想过夏天了。闷热的白昼,只开电风扇,让妹妹坐他身上,弄得傅年年浑身细汗,汗珠滴落乳沟。她穿着内衣酥胸半露,又或全裸,捧着对奶子送到他嘴前让他含。温温热热,皮肤细腻异常。 “宝贝。”傅钊宁眼眸黑得浓郁,恳求的语调余韵幽长,“亲久一点。” 傅年年小鹿乱撞,干嘛用这种腔调…… 兄妹俩慢慢地接吻,相互爱抚私处。 很久以前口过之后,傅年年就不让傅钊宁唇舌碰那里。渐渐的,傅钊宁舒服了,得到释放,但情事并没有停。 他收取放权的利息,压着布料,手指进去一些,唐突妹妹的娇嫩绵软。 咕叽。 少女的肉体小小抽搐。 拨开布料,指节刺入,挤开紧皱的软肉,慢慢进出。 傅年年微微撑起身子,黏湿的花唇却食髓知味,紧紧咬住哥哥的手指。 水声更为清晰。 指头插弄了一阵,带出更多滑腻的粘液。爱抚过敏感带,在滑溜溜的肉缝口摩擦数下,毫不留情地抠弄的阴蒂。 “啊……啊啊……哥哥……” 傅年年叫,叫高了傅钊宁的欲望,哥哥的手指重新钻回淫液拉丝的甬道。 “嗯……”她摆着腰,每一声都在搓火。 傅钊宁听在耳里,推高她的毛衣和贴身衣物。宽松的鹅黄落下来,傅钊宁在衣下动作,胡乱抓着乳球。 穴儿紧咬。 水液又多。 还跟着抽弄摆弄腰肢。 他的妹妹,被他养出来,纯中带着妖。 潺潺回应他给予的快乐。 现在,傅年年被弄得妖性正盛,头发丝凌乱,有一搭没一搭,嗯嗯啊啊地叫。等傅钊宁指节搅弄,她开始颤,双股发紧,颤音求饶,都没用。最末了,烟花在身体深处炸开,大腿肚抖着,脚指疯狂地蜷缩。 如同抓着救命的浮木,手指紧紧抓着兄长手臂,额头抵着兄长胸膛,思考能力丧失大半。 手指“啵”地抽出来,时间点卡在余韵的尾巴上。 像拔出了塞子。 傅年年心头一卸,腿部力竭般一折。 压到了哥哥腿间的包。 怎么又—— 她被吓着,努力抬高腰臀。 大腿内侧淌湿了,湿漉的新底裤卷成一股绳,卡在娇弱的地方。 逃不掉。 傅年年小兽般呜咽,小嘴张着,吞吃哥哥的手指。 “喜欢吗?” 傅年年泪光闪烁地摇头。傅钊宁抽出指头,在她嘴上一抹,舔进自己嘴里。 “年年的味道明明就很好。” 他又放回去,那羞人的地方,仿佛想采撷更多的蜜汁。 “不要……” “不要?” 傅钊宁手指一勾,拉弓似的勾开“绳索”,傅年年后知后觉,屏住呼吸,傅钊宁松手。布料回弹,小穴被重重拍打。 “——啊!” 傅年年浑身一颤。 “坏人……”傅年年声调不稳,花穴颤抖。 “不喜欢么。”傅钊宁又来了一次,“宝贝,拒绝就要接受惩罚的。” 傅年年呜嘤哀鸣:“你没有说。” 当然没说,他只是对妹妹的身体爱不释手。 撩起妹妹的头发别在耳畔,将她表情看得更清。 “我说了,你怎么污蔑哥哥。” “唔。” 花穴打出了汁。 汁液几乎要滴下来。 傅钊宁掌控着妹妹的兴奋点,此刻他是执掌她淫欲的君主。 -- 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傅年年那天终究没拿回自己的小裤。 一想到那场景她就十分羞耻。 最后还赔上一条新的。 一周后,哥哥虽然还回来了,但已经给她洗过。傅年年不好意思穿,仿佛穿上,哥哥的手掌就包住了嫩生生的臀瓣…… 新的月份来临,气温渐高。傅钊宁开始抓傅年年背记中考知识点,傅年年苦不堪言,又忽然记起,要到收offer的时间了。猜想哥哥可能是临近国外大学录取结果公示日期,想发泄多余精力,抓她背诵缓解紧张,傅年年忍。 周一放学,天空一片深红色的云霭,把教学楼顶染成蔷薇色。 走出校门,在小吃一条街吃了饭,傅年年喝着冰爽的鲜果茶,和朋友们坐奶茶店聊着天。 无人知晓,少女胸乳上还留着兄长的指印。 傅年年是走读生,傅钊宁住宿,中午住寝室楼,晚上的“宿舍”是学校周边小区的房子。没有意外的情况下,兄妹俩一周一聚。昨天下午他们才分别,分别前傅年年庆幸自己脱离苦海,照例给哥哥送了包一周份的小零食后,还做了盒曲奇饼干。 她自己烤的,傅钊宁爱脆口。 把另一半“脱离苦海牌”烘焙点心跟朋友们分享,她最好的朋友桃子感叹:“夏天又快来了。” “你为什么不喜欢夏天?” “……因为女生不能打赤膊。” 桃子惧热,羡慕男生流汗就无顾忌地脱掉上衣,女生就不方便了,天一热,又是流汗体质,胸前可养鱼。再说家里,因为家里有男性存在,很热的夏天也要穿内衣,一个人或妈妈在家时才能穿着内裤套着睡裙肆无忌惮走来走去。 傅年年也怕热,夏天喜欢穿睡裙和内裤在房间晃。 她不曾避忌哥哥。 她忽然领悟,她是不是也应该在哥哥面前注意一点。 哥哥在她面前总是衣着齐整,乃至笔挺。 隔着衣服摸结实的,腹部硬硬的,有腹肌。 是很好的绘画素材。 傅年年发散了一通思维,和小姐妹们聊了聊其他,快要晚自习了。桃子想去另一条街的精品店买发圈,傅年年陪她去,其他人先回了教学楼。 傅年年走在路上,半晌问:“桃,你要不要拼瘦身霜?” 桃子全名陶艺晴,很照顾人的性格。两人这么要好,源于傅年年为桃子画了桃子最爱的特摄英雄。 傅年年爱在笔记本上作画,心血来潮时,为同小组的同学画了Q版形象。名声莫名奇妙传来,有人来求画。陶艺晴拿来一盒傅年年最喜欢的蛋黄酥,恳请傅年年,把她和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画在一起。 傅年年表示OK,收了报酬就开始画。 陶艺晴喜欢得不行,后来学会网上冲浪,就鼓励傅年年上网po作品接约稿。 桃子是她网络上的艺名,用来嗑cp。 嗑得巨冷门,只有傅年年心疼她,偶尔为她产粮。陶艺晴也不客气,要幼年版也要成年版,顺便点主题,校园、未来、制服等等能来的主题来一打。 傅年年因此接触了好些没听过的东西,她表示尽力,也画了十来副图。最开始的几张,幼年期构图参考软乎乎的傅朝朝,成年体构图参考傅钊宁。后面原型的选取变得多样。 陶艺晴问傅年年:“你买这个做什么?你还不够瘦吗。” “买来瘦这里的。”傅年年比划,“这里太大了,我想长成上次给你看的小姐姐那样。” 陶艺晴震惊:“这里长出的肉可以缩回去么?!” “总要试一试。说不定减下来的肉能让我长高。” “那你不如直接跑步呢。我听我表姐说,减肥先减胸,跑步准瘦。她以前可胖了,读大学后苗条得小腿像筷子。” 傅年年不想跑步。就算穿上运动内衣,止住胸脯晃荡,还是有男生盯着看。 傅年年感觉不舒服。 陶艺晴买好东西,傅年年叹气:“变好看太难了。” 两人往回走,陶艺晴提着精美的小袋子,挽着好友:“你还不够好看吗?” 傅年年说了一堆有的没的。 回到学校,她看了眼篮球场,叫傅年年看:“瞧,那里,离我们最近的场地。巧不巧,追你的凑一堆了,一篮球场都是喜欢你的人。我可听说,他们为了追你打过架,相互制约谁也不许表白。忘了上次向你表白的男生是怎么被揍的了吗?这就是美貌的力量。” “幼稚。”傅年年绷着脸评价。 和陶艺晴把臂进入教学楼,走上楼梯:“我要上大学再谈恋爱。我哥说了,专心学业,大学自然会有男朋友。” 陶艺晴啧啧:“学业?老班要哭了。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 傅年年哈哈一笑。 她剖析自己:“大概我就是不喜欢男生自作多情,你知道的,我偶尔喜欢观察人方便入画——构图真是太难了——初一那会,我多看了那个谁一眼,他就觉得我另眼相看。后面误会解开了,我风评才变好。然后喜欢我的就突然变多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但另一方面,有这么多人喜欢我,我挺开心的,我有时候想,是不是我太漂亮了,还是我性格太好——哎呀别戳我,哈哈哈哈,我不吹了大佬放过我。我说真的啦,他们不来打扰我,但又让我很受欢迎,我有点爽到。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有点幼稚,我喜欢……” 傅年年停住,默了一默,思索着,神色微妙。 她认真地又想了一遍,小脑瓜依旧空空如也。傅年年心说算了,脑壳疼。 她叹气,跟陶艺晴坦诚:“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 —— 有小可爱问火葬场,会慢慢揭晓哒~ 至于调教,双向调教。这段不伦关系的主导者不是固定的。 总之,肉欲横流的走剧情,追求刺激并贯彻到底。不要带三观。 兄妹设定就是为了堆黄色废料,毕竟不伦梗中我不怎么吃叔侄舅甥父女,姐弟又偏好纯情弟弟。 p.s.年年是个好孩子,收藏年年不迷路。【我要回应】发留言,【我要评分】投珠珠。喂她! -- 像引诱一个吻 陶艺晴惊讶,列举道:“温柔、体贴、阳光……总有个大概吧。” “概念我知道,没有特别深的吸引力……好像都可以?” 陶艺晴不太懂:“我猜你是从没想过。” “大概,我们怎么聊到这的。” “不记得了……”小姐妹谈天说地哪管逻辑。陶艺晴随口感慨:“我以为你会拿你哥当标准。” 谁都知道傅年年兄长傅钊宁又是高中部风云人物,傅年年也常把哥哥挂嘴边,一听就知兄妹关系好,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认为傅年年喜欢她哥那样的,有充分理由眼高于顶。 傅年年皱眉,表情变得纠结。 她字斟句酌:“我是喜欢哥哥,但男朋友……是恋人吧,能一样么……” 就像她爸妈,恋爱时同居,婚后住在一起,迄今已有大半辈子。 她总不可能和哥哥一辈子住一起还生孩子。 陶艺晴脑海闪过傅年年为她产过的粮,她记忆最深的第一张,明明校园主题,蒙眼,扯领带,逼近,暗流涌动,满纸张力。 比她这个搞cp的会搞一万倍。 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傅年年第一次画cp图。 陶艺晴早熟,傅年年却纯真,某些方面小孩似的。陶艺晴把这归为好友天赋异禀,大力夸赞好友是大触。 观其粮图,傅年年偏好的那种调调,的确和她哥的风格大相径庭。 傅年年却想,有时候她看同年级的情侣,看上去还没她和哥哥亲近。 如果她有男朋友…… 毫无恋爱经验的傅年年假想。 一如既往,她没有深思。 “还早呢,到时候再说。” 傅年年买了瘦身产品,并且买了许多钙片强身健体。 结果几天了没有一点效果! 擦身体的时候差点着凉。 傅年年晚上灌了一碗姜汤,拉着傅朝朝陪她一起喝,依旧没止住她健康的颓势。 傅年年得了流感,脑袋发晕。 周末傅钊宁硬拽着怕针的她去吊水,傅年年才好一些。 之后几天,傅年年都带口罩,新的一周,课上比以往更不认真,在背诵资料空白处画了一堆二次元运动系少年。虽然追求者们很幼稚,但把他们的外貌优点随意组合,糅合一些想象,添上一些令人垂涎的肌肉线条,也能拼出一些插画男主角。跑的,跳的,运球的,穿衣服的,撩衣服的,wink的…… 原本在背书、现在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桌面容古怪起来:“打球……wink?” 傅年年留神一看:“好像是有点不对。” 运球wink令人窒息,把对手眨飞吗?她画完这边画那边,大多是无面人,五官表情最后才添,没想那么多。 她想了想,添了一个头。 “现在这是神话生物!” 同桌白鹿是性子内向的女孩子,学习不错,易受影响,因为胆子太小,就和历任同桌说话多。初三,白鹿最好的朋友自然而然成了傅年年。 白鹿忍不住道:“我觉得,两个头两只手有点不够用。如果一个头看这边,一个看那边,那么手应该往哪伸。他有两个大脑对吧?” 傅年年沉吟,又加上几条手臂。 两个人嘀嘀咕咕,寥寥几笔,腿也加上,再画几条触手。 擦去篮球场,背景精雕细琢,换成荒原坟地,半空悬浮恶魔王座。 漫画少年变得面目全非,一对小姐妹san值掉光。 ——王座华丽,主角太丑。 这样的画,傅年年画了好多,她画,同桌说,她改,被祸害的资料塞了半抽屉。一开始是因为生病,生病的时候画异种振奋人心,后来则是替傅钊宁紧张,画画宣泄压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画了多少,把作品藏在抽屉里。 可不能带回家,被哥哥发现这些都开小差弄出来的,她的苦日子就来了。 特别里面有一两张写实风运动系少年,她懒得,留着洗眼睛。这种画,怕她哥看了怀疑她早恋。 说不定要被抓着背一整天中考考点。 呜,哥哥最近好严格。 没想到,她恢复健康,打算创作最后一张就金盆洗手的时候,被老班抓住了。 班主任没收了的最新作品《树人足球赛》,觉得她态度不端正,私下打电话给家长。 傅年年毫不知情。 周四中午,她没有和朋友吃饭,而是跑到高中部找傅钊宁。 “快!快快!” 傅年年跑进傅钊宁房子。 她腰间系些宽松的秋季校服外套,身上穿夏季的白短袖、蓝长裤,裤脚缩筋缝线用剪刀挑了,十分阔,尤显脚踝纤细。 傅年年有傅钊宁房子的备用钥匙,但几乎不来。一来这房子是买来方便傅钊宁学习的,傅年年自觉不能打扰,二来傅年年自己也很忙,学习的时间都要挤不出了,怎么能天天和哥哥腻在一起。 她没有哥哥那般的意志力,和他坐一起她就想聊天玩耍,不想干正事。 人和人之间需要距离。 但今天是录取结果公布的日子。 这种重要事件,她一定要在场。 傅钊宁的人生早有规划,出国念大学,或许读个研、读个博再回来。早两年,傅钊宁就开始准备。傅年年看在眼里,知道哥哥比谁都努力,而他申请的几个学校就在近期发offer。 家里重视兄妹俩的升学,傅年年初三、傅钊宁高三后,不必要的宴请不需要去。傅年年初升高,被管得松,傅钊宁却被管得很严。大概是这个原因,傅钊宁准备托福的时候,曾经抱着她问,要不他留在国内读好了,有朝一日他们或许能在同一个大学。 这怎么行,她哥哥这么厉害,可是要在世界范围内闪闪发光! 傅年年劝他打消这个念头,由衷担心哥哥的心理状况,事后回过神,怀疑她哥是不是想骗她刷题。 今年,情况反过来。 傅年年自从记起要出结果这事,心神不宁,有点辗转反侧的意思,傅钊宁却浑身上下透着风轻云淡,好像满不在乎,但又胜券在握。 终于熬到这一天! 傅年年的做人准则,尽自己所能,陪重要的人度过重要的时刻。 傅钊宁不疾不徐跟在后面。 今天他收到母亲的短讯,说傅年年班主任电话家访了,让他抽时间去趟初中部,了解具体情况。他本想着向当事人了解怎么回事,但傅年年一心扑在查offer上。 傅钊宁不是太懂。 他胜券在握,录取是必然,没有傅年年的急切。 再者他申请了几个大学,今天公布的只是其中一个。 傅钊宁从冰箱里拿了罐可乐。他不喝这东西,傅年年喜欢。虽然傅年年很少来,但她喜欢的,他常备着。他走进房间,窗帘大开,傅年年跪坐在他床,打开笔记本电脑,对着开机界面的屏幕双手合十闭目祈祷。 冰可乐贴在傅年年脸上。 傅年年抗议:“哥——” 傅钊宁:“现在喝?” “等下啦,我先帮你查。” 她葱白的指在键盘上飞舞。 太阳从薄云后露出来了,室内光线变得灿烂,一错眼仿佛金花缭乱。 傅钊宁目光所及,傅年年被夏日的光勾勒,面容沁出几分艳丽的暖色。 良久,一声欢呼,傅年年转身扑住哥哥。 “拿到了!哥哥你太棒了!”妹妹声音欢欣雀跃。 傅钊宁差点被她扑得后仰。 她兴奋地亲了下脸颊,由衷地为他高兴。眼中仿佛淌出光来,红晕又使脸蛋显得非常细腻。肉孜的嘴唇,不点而红,像用口红抹过,引诱一个吻。 眼前的妹妹,惹目光流连。 难以理解的东西变得不重要——本来也不重要——傅钊宁在意的不过是眼前的人。 他被欢乐感染,微微勾起嘴角。 “年年。”傅钊宁猛然捧住妹妹的脸。 傅年年这才发现哥哥反应不大,只是略带笑意,眸似深潭。 衬得她和小孩子一样。 傅年掰脸上的手,没掰动。脸颊肉被挤压,她变成了貌美的“可达鸭”,嘴巴都撅起来了。傅年年不满地戳哥哥胸膛,口齿不清:“干嘛,锅锅,李不开心吗?” 还是太开心了,所以玩她的脸颊? “松手啦锅锅——” 傅钊宁轻笑,定定的注视她。 他再次叫了声“年年”。 傅年年眨眼,倏然发现她哥表情有点认真。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的记忆被偷走了? 傅年年有点慌,刚要说话,脸上手没了,人被傅钊宁扣住后脑弄近。 毫无征兆,被扣近了亲。 -- 荷尔蒙 傅年年被这转折惊到,而后习惯性回应。 她的适应能力在某些诡异的方面出奇好。 随后,后坠。 只在一瞬间。 她被压倒在床上。 傅钊宁抚着妹妹的后颈,不许她乱动,也拒绝她神游。慢慢的,马尾被解开,傅钊宁手指插进云一般的乌发中。 要是可以,他希望抽干傅年年的氧气,让她为他而活。 但这不行,傅年年的心自由散漫,要是关住她,他们一定成仇。 傅钊宁不干涉傅年年的爱好和交际。 起先想着,谁发现端倪,阻止阻止他。 到后来,有点舍不得她眸光变黯淡。 为此,他不介意多冒些风险。虽然偶尔不可避免的不痛快,但找个理由从妹妹身上讨回来,也是有趣的。 柔情蜜意仍有余韵,如蜻蜓点水,从颈间一路往下,他隔着衣服吻妹妹的锁骨、胸脯和腰腹,好似对待易碎的宝物。妹妹的腿攀附他的,他撑起身子,傅年年躺在自发散开的秋季外套上,呼吸节奏混乱。湿漉漉的眸子懵懂地看着他,头发散开,如水如绸。 她看着哥哥,心尖在颤。 今天的吻仿佛多了一种说不清的魔力。 傅钊宁传递过来的过分温柔,令傅年年心化了大半,她不禁心弦稍动,漾出一种模糊而短暂的悸动。 她茫然,看向傅钊宁的眼神,将情绪带了出来。 傅钊宁呼吸微窒,这时候不做点什么,对不起他自己。 刹那,悸动被生物本能覆盖并吞噬,傅年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蠢蠢欲动的荷尔蒙,耳朵无意识泛粉。 “……我感冒还没全好。” 说完自己莫名其妙。都亲过了,这时候说,神经兮兮的。 可哥哥的眼神实在危险。 看得她身体微微发热。 “嗯。”傅钊宁低头,回答难以捕捉。 好痒。 傅年年笑,又被勾起来,搂着傅钊宁脖子,咬他嘴唇和耳珠。 她尚且不懂分辨亲情、情愫和情欲,却学会忠实于欲望。 湿热缠绵,上衣被一寸一寸撩起,一直推到胸上。 傅年年迷迷糊糊想,她今天穿的内衣好像是粉色的,边沿有小小的荷叶边。 就感觉哥哥的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钩扣。 胸前一下变得松快,傅年年没心思在意,胸罩被推高。 等她转过弯,白花花的一对桃乳暴露在哥哥视线。 直起身来的哥哥睥睨着她,抓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地揉动。 傅年年睁着雾蒙蒙的眼质问,你在干什么? 傅钊宁迎着她眼神,有些醉了,笑:“这样不是更舒服么。” 是……是这样吗? 好像真是这样。 微弱的羞耻心不知怎的加深了快感,她出奇地敏感起来,傅钊宁每一个动作,都像在掐揉拨弄她的神经末梢。 特别是哥哥夹扯奶尖时,尖锐的疼带着酥麻,随血液烧遍全身。 傅钊宁调笑:“年年这里怎么立起来了。” 涨嘟嘟的,啄他的手。 语气几多暧昧。 傅年年黏腻地嗯啊一声:“……哥哥,轻点……”不知不觉把桃子的赤身论抛到脑后。 那模样,和着那种嗓音,搔人痒处,轻轻撞动另一人脏腑。 傅钊宁越看,越加强一个念头。 循序渐进实在太慢了,或许他可以加快进度。 傅年年不知,感受着被揉捏的快感,被玩弄的不停轻喘。傅钊宁转移阵地,心激烈跳着,手捏了捏少女白皙的腰,滑到妹妹的校服裤。 呀,要做那个了吗…… 虽然羞人,但也很舒服。 身下仿佛有点滴液体欲流。 傅年年不敢轻举妄动,任凭长裤被脱下。可腿心还是有了点水痕。傅钊宁按上腿心深色,将那点水泽揉开。 傅年年嗯嗯啊啊的,但很快,她发现不对。 ——不动了。 ——哥哥的手不知所踪。 ——等等,为什么那层薄料离了体。 傅年年挣出了欲河,迟疑地往腿那看。哥哥跪在床尾,注视着她,解开了裤子。 解开了……裤子?! -- 空洞 什么东西蹦了出来,傅年年啊地一声捂住眼睛。 腿被擒住,滚热在腿间熨烫。 傅年年腿一抖。 是性器官吧,不,就是啊。虽然没看到,那个部位只能是那个。 傅年年心里,手操作正常,隔着衣服触碰正常,但这种部位肉贴肉肯定不正常。学校讲过,性器官能让人怀孕,可亲人之间是不能使怀孕的。 她仿佛撞到了什么大秘密,头脑发蒙,睁开眼睛,翻身欲起往床头走。 傅钊宁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捉回来。 傅年年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来继续往前爬。 又被捉回来。 傅钊宁在她后面,掐住她的腰,身下热烫的东西滑到了大腿内侧。 傅年年直往前缩,腰臀躲来躲去,那东西却磁石一样。她语无伦次:“不行,哥哥,不行。” 傅钊宁轻揉她的腰:“宝贝,腿夹紧。”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软了点身子,她摇头,告诉哥哥也是告诉自己:“不行,这样会生孩子的。我们不能干这种事。” 傅钊宁手一顿,笑:“宝贝,怎么会呢。” 他低下身,捏过妹妹的下巴:“哥哥会害你吗。” “可是,生理课都……” “贴着不会怀孕的,你们老师没讲过吗?”傅钊宁也是从初中读上来的,知道那偷工减料的生理课只会讲到程度,耐心安慰妹妹,“我们是兄妹,怎么会做那种事。” 傅年年不禁信了一些,柔软处花瓣翕合:“……真的吗。” “哥哥从不骗你。而且,我每一门都是满分,怎么会记错。” 啊……? 是她学习太不认真吗…… 她还是觉得诡异,不自在扭了一扭,抱怨:“你别烫我。” 傅钊宁不容拒绝地把热度贴紧妹妹的私处:“这也是没办法啊。” 见傅年年犹犹豫豫,他丢出个大炸弹:“你也不小了,总要和哥哥做爱的。” “做、爱?”傅年年震惊,差点咬到舌头。 她偶然听说过,男女朋友会做这个。 傅钊宁语气不变:“年年大学要交男朋友,不练习怎么行。” 什么?! 桃子没说啊。 傅年年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可哥哥年纪总比她们大一些,懂的也多…… 傅年年不由放松警惕。 “年年,你长大了,有些事该知道。”傅钊宁压抑着兴奋循循善诱,“不能做到怀孕那步,但怀孕之前的步骤,得哥哥教你啊。”一面说一面调整妹妹的姿势。 原来是这样? 傅年年浑浑噩噩夹紧了哥哥的性器。 傅钊宁道:“你都要初中毕业了,离上大学还有多久?高中学业这么忙,现在就得开始准备了。” 傅年年思绪混乱,觉得身下的东西存在感越来越强。 莫名觉得狰狞。 “我、我不急的。” “可哥哥要出国了,以后也没什么时间教你。” 傅年年思路被扭歪了:“那我去找爸爸教。” “啪。” 哥哥猛地一撞,傅年年闷哼一声,向前一倾,私处被磨得发麻。 “哥哥——”她声音带了哭腔,不懂为何被这么对待。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后撤,速度和话音一样慢得磨人:“爸爸有妈妈,怎么能教你。” 说完,又向前一送。 “呜,轻点。” 傅年年被撞出了水,自觉屁股都要红了。 傅钊宁还从容地继续教:“有伴侣的亲人,就不能教了,这是约定俗成的。” 傅年年承受着撞击,胸脯不由一荡。 她憋回了找妈妈之类的话。 “那也不用这么急啊。”傅年年呼吸不稳,看了眼身后的哥哥,陡然懂了什么,“我知道了,你想去国外交女朋友。” 傅年年有点伤心。 哥哥一定是趁找伴侣前给她补课。也不提前说一声,突然就开始。他肯定私下计划好了,时间都是掐准了。 再过一年两年,他就不再最疼她了。 “……嗯?你在乱想什么。” 傅年年没有解释,抓来一个枕头抱着,头埋在枕头里。 背脊塌成一道诱人弧线。 过一天就少一天了,她侧着脸往后看,有点儿生气,又安慰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哥哥太喜欢做计划了,为什么大学的事现在就要规划。 磨起来也好古怪,水液泛滥的速度比从前更快。 摩擦间,疼和麻不断转变为酥痒。 “嗯……都说了轻一点了。” “谁让你走神呢。” 她想事情都不行吗。 哥哥现在就变了。 但他还是用从前一样好的语气哄她:“会比以前更舒服。” 还能比以前更舒服? 傅年年出神。 很快她走不了神了,哥哥说得没有错。他有规律地抽送着,性器长驱直入,或滑开肉唇,或顶弄阴蒂,每次都带动一片水泽。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傅年年的确感到非同一般地舒服,但时间久了,却身体空虚,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跪在床上膝盖也痛。身体却一点不听使唤,仿佛藏了失控的水龙头。 滴滴答答,液体滴落。 傅年年脑补着声音,咬着手指偷觑洇湿的床单。 不知何时前推到顶的上衣堆积锁骨附近。 胸被握在哥哥手里,一手一只。 她甚至渴望哥哥再多出几根手指,填满下面的“空洞”。 要死了要死了,她不要学了。 哥哥不听,越来越快。 傅年年受不住,被往前顶,又被抓回去。小嘴呻吟着,五指紧紧收拢,只想抓着什么。 她紧紧抓住了枕头,抽空扒拉哥哥的手。 哥哥却反客为主,把她小手包在内侧,一起揉握乳球。 傅年年嗯嗯呜呜摇头,哥哥另一手却滑了下去,抵达滑溜溜的穴口,按压顶端充血的阴蒂。 傅年年双目一空,在哥哥的节奏里,爱液自穴口喷洒,落得到处都是。 还没喘匀,像被翻饼似的翻过来。 肚子接住一堆黏糊糊的东西。 —— 想搞个大肉,失败了,不知不觉人渣度还超出初始设定∠(?? ??? 」∠)_ -- яΟUЯΟUЩū,ǐй 心惊胆战 下午差点迟到。 第一节是体育课,傅年年选修的太极。 她这时穿上校服外套,窈窕身段都藏在衣服里。打完一轮太极拳,自由活动,傅年年和陶艺晴找了个小角落讲话。 陶艺晴盘腿坐地上:“你中午吃了什么,嘴巴都红了。” 傅年年:“别提了。” 差点没时间吃饭。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她捂着肚子叹气:“我好像就饿了,我想吃火锅。” 陶艺晴知道傅年年遇到想庆祝的事就吃想火锅,问好友:“这么说,你哥过了。” “过了。”傅年年一脸深沉,“我哥长大了。” 陶艺晴被她慈母般的口吻刺激得一激灵,傅年年又说:“你知道吗,我哥居然想让我高中出国。他说他学校边上的高中,艺术气息很浓厚……” 陶艺晴目瞪口呆,抓住她:“你没答应吧。” 傅年年义气地点头:“当然,我们早就说好要一起读高中部的。” 她们馋高中部时尚百变的校服很久了。再说了,进高中部,一堆初中的同学会变成高中同学,要是出国,人生地不熟,校园里都是生面孔,傅年年自认为受不了。 可是哥哥太黏人了,所以她答应大学优先考虑国外。 反正,考虑嘛,考虑着忘了也有可能。 她有点想问桃子,哥哥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近亲不能结婚是那么解释的吗,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说不通。但桃子没有兄弟姐妹,傅年年其他朋友也没有兄弟姐妹,愁。 傅年年鼓了鼓腮帮子:“我原本为我哥高兴,现在,一想到他暑假有多长就嫉妒。桃,要不我们暑假出去玩吧,英国怎么样?我想看拍哈利波特的地方。” “……啊,我去过了。美国?” “纽约和洛杉矶已打卡。” 两人家境相似,寒暑假跟着家人四处转,初中毕业,她们会更自由一些,可以小姐妹组队自由行。 说了一圈,她们决定去日本。 陶艺晴絮絮叨叨:“听说京都风景好,东京浅草寺符很灵,我还想去《jump》总部朝圣。” 傅年年:“去吧去吧。可惜时间暂时定不下来,要看我哥那边,他可能会带我出去玩一趟。” 陶艺晴感慨:“你和你哥关系真好。” 傅年年抱着腿,手撑下巴:“好像也不是一直这么好。” 傅年年很小很小的时候是哥哥的跟屁虫。 父母不在家,她跟着保姆。哥哥总是有很多东西要学,对她不冷不热的,偶尔和她玩个过家家游戏,傅年年能开心好几天。 第一任保姆离职,第二任保姆不负责。 傅年年把被掐红的胳膊给哥哥看,第二天那个保姆就消失了。她觉得哥哥超厉害,赢得了大人,是超人。 父母要再请保姆,傅年年不肯了,要哥哥带。 从此她归哥哥管。 然后他们变得亲密。 傅年年小学前的头发,都是傅钊宁扎的。 孩子们有男女性别意识之分时,男孩子不愿意和女孩子玩,女孩子不愿意和男孩玩,她和哥哥也受了影响,疏远过好一阵。 也有男生见傅年年可爱,揪她辫子。 傅年年自觉受了欺负,哇哇大哭。 她哥不管。 傅年年被高年级的堵住抢零花钱,来接她的哥哥看见了,把那人打了一顿。 …… 这么一想,似乎都是关系好的片段,为什么她会有那种想法? 大概是因为,哥哥发现她聪明地掌握了羊角辫、蜈蚣辫、双马尾、麻花辫等十几种发型后,还瞒着他让他给她扎头发,就罚傅年年坐在小板凳上给她自己扎了一天辫子。 傅年年现在还记得那时候有多累,边哭边解,边哭边编。 她发誓再也不理傅钊宁了。 断绝关系前她决定再给傅钊宁一颗道歉用的冬瓜糖。 傅年年抽噎着把糖递过去,谁知道傅钊宁就被哄好了似的,抱着眼泪汪汪的她洗脸换睡衣,还给她唱安眠曲。 傅年年不好意思绝交了,很多年后,才知道傅钊宁是单纯觉得脏兮兮的孩子不能和他一起睡。他担心直接不准,傅年年会趁他睡着,爬进被子,偷偷糊他一脸鼻涕。 傅年年知道真相简直无语。 但兄妹俩那时关系已经特别好,不会为互揭一两件糗事闹别扭。 ——三件以上另当别论。 傅钊宁进了初中后,傅年年发现她和傅钊宁没法像以前那样总在一起,傅年年不适应,忍不住黏。后来经历过搬家、升学和家族内亲人的生老病死,才知人生就是如此,有聚有散,再亲密的关系也会变淡。 没有谁能和谁永远相聚。 她和他哥一起长大,不也有截然不同的性格和爱好吗? 因此,傅钊宁像小时候那样亲近她,她挺开心,他装样子表现得好像很需要她鼓励,她也会顺水推舟。 是真是假不那么重要,反正傅年年有时候也看不清她哥。 她不会幼稚地要这种亲密永远保持下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她和哥哥有一天也会再次渐行渐远吧。 然后收获更精彩的人生,遇到更多有趣的人。 世界那么丰富多彩。 没关系。 她傅年年,兴趣众多,擅长交友,也擅长自我娱乐,有千百种方法让自己快乐。 但,傅钊宁居然是瞒着她让她学习两性生殖。 窒息。 就这么关注她学业,素质教育的那一面也不肯放松——怀孕前置步骤,生理课,应该算素质教育? 她能怎么办,她……她打算着手为哥哥准备毕业礼物了。 结果,第一节晚自习,傅年年坐在教室,坐如针毡,心惊胆战。 她刚刚看见了,本该在高中部上晚自习的她哥,进了老师办公室!她借上厕所看了一眼,看见傅钊宁在和她的班主任谈话。 虽然不知道老班电话的事,但傅年年盲狙,肯定会谈她的学习问题。 晚上之前,她还畅想着玩的事呢。 是报应吗,中考前想这种事。 ——我的生命原来这么短暂? 傅年年扪心自问,不禁倒在习题册上。 -- 滚刀肉生存法则 白鹿一脸担心,傅年年安慰她:“没关系,我哥哥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表情不是这么说的。” 傅年年大惊失色,捂住脸:“被看出来了吗。” 并不完全算撒谎。一般情况下,哥哥站在她这边。 这种算特殊。 傅家要是有谁还管她学习,只有哥哥。 祖父母曾经管过,见傅年年就傅钊宁在带,接手了傅年年的教育,想把她培养成第二个傅钊宁,十分严苛。 傅年年受不了那个强度,祖母很失望,感叹她怎么什么都学不会。他们不想管她了,可爸爸妈妈忙,家长群里还是得祖父或祖母进去。于是他们叮嘱傅年年,随她在学校怎么胡闹,但不许传到他们耳朵里,不许被老师在群里通报批评,让他们面上无光。 傅年年一度觉得自己很没用。 爸爸妈妈知道后,就不要完美主义的祖父母管她了,对她格外放纵。 祖父母也渐渐发现从前方式有问题,不想傅年年跟他们离心,一起放纵。 傅钊宁并不赞同这样矫枉过正。 尤其爸妈说的“买也能买进去,总会让她有书读,她不需要这么辛苦”之类的话。 他问傅年年怎么想,傅年年那时说,她知道哥哥为她好,不想她被养废,她也不喜欢当废物,所以她一定会靠自己读上长雅高中部的。 没说的是,经年累月听这些话,怎么不会受影响,傅年年的确绷不起心弦。她也知道班主任觉得她不是无可救药,希望她更努力一点,不要小小年纪就佛系随缘,可傅年年暂时不想改变。 她乐观得很,反正,成绩维持在中游,靠自己进高中部就行了。 可谁让她身边都是厉害的人,哥哥什么都好,白鹿学习优异,桃子擅长社交,其他小姐妹优点也很多,就连傅朝朝,那么小一个人,就能坚持练钢琴练跳舞,从不好累。 如果他们注定成为光芒万丈的人,她就成为为他们鼓掌的人好了。 不用纠结名列前茅。 傅年年觉得挺稳,班主任和哥哥却总觉得她摇摇欲坠。 这不,要被批评了。 傅年年苦着脸,挨到第一节晚自习结束,她哥在教室外等她。 “哥哥。”傅年年跑过去,元气笑容突袭。 她哥面容高冷:“这两天好好学,周末再说。” 啊。 傅年年大失败。 傅钊宁嘱咐了她两句就走了,傅年年不甘心,很想八爪鱼似的缠他身上撒娇三连,碍于场合不行。 第二节晚自习铃响,她回到教室,怀疑傅钊宁是想周末跟她算账。 ——我不能完。 她决定这周出去玩。 吃烤肉不错。 摸出手机查烤肉店评分,屏幕弹出一条微信。 点开。 【傅年年,想跑吗?】 傅年年差点把手机摔下去。 但傅年年在傅钊宁面前,总有点有恃无恐的心态。 忐忑到放学,她释然了。 说到底,她之所以胆战心惊,不过是因为被重要的人寄予了厚望,又明确知晓自己无法实现他们的期望,不禁羞愧,自惭形秽。 傅年年,这样可不行,要多想一想积极的事情。 能做好自己就好了啊。 世事难两全,我…… 我做滚刀肉。 傅年年微微脸红,井井有条收拾书包。 告诫自己不要觉得有羞耻心,心想,哥哥能把她怎么样吗? 哥哥罚她扎辫子在祖父母管她之前,自从祖父母那事后,长辈们根本不骂她罚她了,哥哥也很少训斥她。 所以,哥哥不会把她怎么样。 最多批评一顿。 一顿批评罢了,还能怎么样?肯定不会的。 她难得把要背的资料带回家,挽着陶艺晴的手,回家前美滋滋买一手烤肉串。 对,再给朝朝带一手。 -- 哥哥该怎么罚你? 周六中午,傅年年和陶艺晴在猫咖集合。 “肥肥,我又来看你了。” 握着橘猫的小爪子,傅年年一脸满足 她带了换洗衣物,和桃子约好今晚去桃子家住。 开玩笑,怎么可能真等哥哥回来算账。她这个年纪,道理都懂,实在不想挨训。 陶艺晴表示担忧:“万一你哥给你手机装定位呢。” 傅年年:“……你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 “是你说你哥说不定会出来找你。” “不一定啦。不过为了防止被找到,我们等会去逛街!” 她虽然第一次干这种事,计划还是比较周详的。然后傅年年就在逛街的时候被傅钊宁抓到车上。 傅年年看着窗外和她挥手的桃子,欲哭无泪,盯了傅钊宁数秒,质问哥哥:“……你是不是偷偷开了我手机定位?” 傅钊宁好气又好笑:“恶人先告状?” 傅年年:“……”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傅年年,你喜欢去哪,我知道。你喜欢哪些店子,我也记得。” 他指挥司机一路开回家,傅年年苦兮兮跟傅朝朝求助,无果,被拽上二楼。 门关,上锁,傅年年警铃大作:“我欠的作业都补上了。” “哦?” “书也背了。”傅年年后退。 “是吗?” 傅钊宁逼近。 傅年年挨到书桌边沿。 傅钊宁很生气。一气傅年年不认真,画什么树人足球赛,二气傅年年想从他身边逃跑。是啊,她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不一定得待在他身边,这个认知他早就有了,却没哪次像今日一样让人烦躁。 本来想正正经经跟她讲道理,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 他手撑桌面,把傅年年围在手臂与桌之间。 “背书。” 傅年年眨眼。 不训她吗? 傅钊宁:“不是背了吗。” “……从哪段开始。” “自己选。” 傅年年战战兢兢选了篇文言文起头。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狼》,傅年年张嘴背:“有屠人货肉归……” 为什么解她衣服? 傅钊宁挑开假领子的扣子:“继续。” “……日已暮。欻一狼来……”傅年年往下背。 没扣子解了,傅钊宁抬起她的手,把傅年年的连衣裙脱下来。 傅年年手搭在胸口,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哥哥眼风扫来,她磕磕巴巴背。 手被拿开,羽毛花纹的前扣式胸衣兜着高耸的浑圆。 傅钊宁解开前扣,胸衣受不住力似的向两边弹去。两团白嫩嫩的乳房跳出来,娇俏的两颗颤颤巍巍的,像雪山上可爱可怜的樱粉的花,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条件反射般挺立。 散发香甜的诱惑。 傅年年呼吸发紧,伸手去拦。 哥哥俯下头,含住了俏立的奶尖。 傅年年扶着桌子,退无可退,差点往后仰。 少女姣好的身体几无遮掩。傅钊宁揽住她的腰,吞下一大口柔软,傅年年微微战栗,失去束缚的奶球因情绪波动颤动了好几下。 这么亲密的贴近,她瞬间头皮发麻。 乳肉填满傅钊宁的口腔,他嗅着乳香,品尝妹妹奶油一样的柔腻软绵。傅钊宁有些控制不住,吮了又含。他细细吮咬,唇舌摩挲着妹妹的肌肤,傅年年感受到哥哥鼻息的热度,和湿热又滑腻的麻痒。 他、他仿佛要吸把她出奶水来。 鸦羽似的睫毛颤抖,傅年年不敢看下面,好半天,才在呻吟间憋出一句哭腔: “……年年没有奶。” 哥哥的不紧不慢地徘徊着,舌尖沿着沟壑小幅度的舔舐。 傅年年口里哭诉:“不要吸了呀。”禁不住刺激,挺起上身,好似送上白花花的胸脯,要更多疼爱。 真的不要了。 至少……至少换一边啊。 腿心早已濡湿。 什么背书,什么内衣被脱掉,根本记不得了。傅年年脸泛着潮红,红色蔓延到了耳根,脸蛋蒙上了一层属于情欲的艳色。 哥哥却执着于一边,把左乳弄得湿淋淋的,宁愿手在她背后点火,也不肯摸摸右边,把她吊到不上不下的境地。 傅钊宁抬起头,看着妹妹脱水的鱼一般,张着小嘴喘气。 一边胸脯湿淋淋的,好一阵,她看过来,小可怜似的喊哥哥。 “这里。” 她没有穿衣服的意识,抓起傅钊宁的手,缓慢地、不知羞地将它覆在右乳上。 一双眼扑闪扑闪,像雨后的夏日晴空,澄澈明朗。 傅钊宁被刺了下,暗骂自己混蛋,面上却笑,低声问:“这边也要?” 傅年年红着脸点头,头一次没被满足,身体十分难受。 她看过来,不知羞得可爱。 可惜,没能在他手里逃掉。 傅钊宁收起笑容,把那点愧疚抛之脑后。他覆在妹妹胸上的手一动不动,说出了让傅年年震惊的话:“这可不行,你根本没有好好背书啊。” “刚才第一段还没背完,就再也没背下去了。” “宝贝,初一的课文,你都没记熟呢。哥哥该怎么罚你?” -- яΟUЯΟUЩū,ǐй 怎么办 怎么这样—— 她没背完,明明是因为他。 哥哥居然钓鱼执法。 胸上的手渐渐下去了,傅年年回神,赶忙制止。 她不要全裸。 “嗯?”哥哥哼出一个音节,“不认罚吗?” 傅年年:“我明明没有错。” “这样可不行啊,宝贝。” 傅钊宁帮妹妹转了个半个圈,让她面对书桌。桌上一沓背诵资料,傅钊宁伸手翻开一份,对妹妹说:“资料都在这里,你至少得熟读吧。” 读……这样子读?哪有不穿衣服读书的。 哥哥拨开她后颈的发,捏了捏她的耳垂,而后手从她腋下穿过,拢住她的胸脯——他根本是在威胁她。 傅年年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慢慢地,磕磕巴巴读起来。 之所以磕磕巴巴,是因为哥哥手在捏弄,她没法全神贯注。 可一不小心慢太多,他就停下来,不管她的死活。 傅年年不知道自己怎么读完一篇的,胸脯一片粉色。才松一口气,哥哥的吻落到肩膀。 “真乖啊。” 他沿着背往下亲,傅年年骑虎难下,不敢停,言语时断时续。底裤不可避免地落地,臀肉不时被嘬咬,最后私密所在,落在哥哥口里。 傅年年几乎站立不住,努力踮脚逃离。 “……哥……呀……嗯啊……” 呜呜,她读不了啊。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钊宁却把她的腰臀嵌住,傅年年逃无可逃。 她小嘴张开,鬓发濡湿,一股又一股酥麻从私处涌向全身,没过多久就泄了身。傅年年身子一软,靠傅钊宁撑着才站稳。湿淋淋的花瓣一缩一缩,仿佛在邀请品尝的人深入。 傅钊宁起身,傅年年无力地依过来,傅钊宁虚虚揽住她,手搭在妹妹腰臀间。 傅钊宁与她耳语:“怎么办,年年下面完全堵不住……” 额发还是湿的,她打湿的。 “这么多水,怎么专心。” 难道怪她吗。 傅年年气一提哭出声,他欺负她,从头到尾都欺负她。 不仅如此,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他还穿得整整齐齐。 隐约听见抽屉开合的声音,他拿纸她也不会原谅他的。傅钊宁揽着她坐下,让妹妹坐在左腿上,拭去她眼泪:“别哭,宝贝,哥哥帮你堵住就好了。” 傅年年一抖,怯怯抬眼,不知何时,哥哥手上多了个椭圆形的小东西。 浑然一体的粉色,表面平滑,缀着一根细细的线。 那东西旁边,竟还有个小巧的遥控开关。 ——这是什么? ——她在哪? ——她抽屉里怎么会有这个? 什么都没想明白,哥哥哄:“腿张开,宝贝,哥哥帮你塞进去。” —— 突然有事,人在外地,番外刚开个头,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完周末发上来┭┮﹏┭┮,大概是个天使X恶魔+囚禁py的故事,只能交出唯一的正文存稿当做更新。 顺带一问,你们想看谁囚谁? -- 【番外】天使X恶魔(上) 记忆的最后一刻,是摇晃的灯影。 再之后,视线变得昏暗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天使睫毛微颤,睁眼恢复了意识。 而后她满脸羞愤。 众所周知,最高维灵魂是唯一的,世间却有无数个平行世界,每个世界的特色各不相同。灵魂在各个世界的投影,都是“我”。 一般情况下,投影们并不会产生联系,可自从她逮住了恶魔,就开始神游到其他世界,夜夜春梦。 春梦对象还是她的囚徒。 天使看押这个囚犯已经三年了。 她把他从神国偷了出来,那些自私自利的窃权者,连恶魔都可利用。 这不合主的教义。 恶魔不可得到宽恕回到天国。 天使不知道要继续看管这个囚犯多久,却知道绝对不能让他跑出去。 尤其天堂与地狱混战的当口,绝对绝对不能放他离开。 天使提灯来到了监牢。 刻印禁制的精铁栏杆后,就是恶魔所在。 他慵懒坐在地面,手被链条绑缚拉起,巨大的黑色翅膀被铁链贯穿,肩胛骨被铁环咬出两个孔洞。 真是污秽。 天使看着他不肯收回去的犄角,圣洁的面容神情有一丝厌烦。 她高傲地抬起下巴,穿过屏障,把灯放到地上。 恶魔抬头看她。 天使吹灭了灯盏。 她松去腰带,解开衣袍,花一样落在恶魔身边。 恶魔张嘴舔了口天使胸乳。 随后天使的巴掌跟过去。 “我没有要你动。” “是吗?”恶魔笑得没脸没皮的,“看在我们异世界的交情上,何必对我这么严苛——妹妹。” “不,忘记她。” 她不是异世界那个少女。 她追随主,无比虔诚。 天使淡淡说完,吻上恶魔嘴角。 恶魔的翅膀围过来,翅尖搭在天使腰上。尾巴也蜷曲,蜥蜴尾一样覆盖着鳞片的尾部抵上隐秘的柔软。 那上面有火在燃烧,地狱的火,冰冷而妖异。 天使一不小心吞进一小截,花瓣张开,水液横流。 可她无暇顾及。 柔软的唇被恶魔衔在嘴里,腰臀也被翅膀尖尖戳揉。 “唔……” 天使才发出一声叫声,就被恶魔吞吃声音。 天使汁水淋漓,从睫毛到腿根都忍不住颤抖。被恣意玩弄脆弱,又软又烫。 恶魔太放肆了。 天使提腰抗议,恶魔的尾巴跟上来,插入更深。天使腰一沉,带着地狱死火的尾巴在她下方缓缓抽插。 嘴唇在颠簸中分开,天使咬住恶魔的肩膀。 她的快感越积越多,不由被恶魔顶高,回过神,人跨坐在恶魔身上,臀下方就是恶魔性器。 天使被迫急刹,不上不下,哽咽出声。 威胁着天使脆弱的恶魔轻笑:“不净化我了吗。” “我不要这里。” “只有这里啊,是你说,恶魔的罪恶之一在于淫欲。” “……你闭嘴。”天使语带哭腔,高傲绽开裂痕。 她摸到恶魔昂扬的地方,释放。手指掰开花瓣,就着顶部坐在。 扶着恶魔一边肩膀,天使的思维随缓慢的坐拉成长长一段,她张开嘴唇,不禁和恶魔一起,发出喟叹。 ——到底了。 天使咬唇,抬起臀,又坐下。 她坐得不算快,嘴里的喘息却催人奋进。 恶魔忍不住一弄。 天使啊一声,抱怨:“你怎么……” 被腰腹发力的恶魔撞得魂飞魄散。 良好的夜视能力让他看清天使的模样,浅色头发荡漾着,鬓角微湿,乳波晃动。 天使整个身子随着他的频率一颠一颠。粗壮的性器高速摩擦着她的软肉,像要把每一丝褶皱抻平。 天使脚趾蜷了起来,渐渐地受不住,趴在恶魔胸前呜呜的哭,差一点就喊了哥哥。 轻一点—— 她几乎脱口而出,恶魔撞开最里面的小口。 天使整个僵住。 “不行,你不能再……” 恶魔放缓速度,有节奏地抽插:“恶魔最污秽的东西,都在里面,你真的要错过吗?” “唔,你别……啊……” “你可是神国最虔诚的信徒啊。不接受的话,我可能会想出去转一转呢。” 恶魔断断续续说着,滚烫的性器和甬道摩擦,给天使带来巨大的痒意。属于潜意识的一部分叫嚣着想被恶魔贯穿,天使克制着,幻想中却迎合着恶魔冲撞的力度。真实与虚幻之间,她被折磨得全身虚软,使不出力,只能被迫享受着男人的耸弄。 呻吟一声声传出,天使竭力保持清醒:“你根本、根本……挣不开枷锁。” 恶魔笑:“那又怎么样呢。” 撞上去,开始没有任何技巧的蛮横冲撞。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液。 “真淫荡啊。” “净化要保持意识清醒吧。” “被恶魔这样弄,很舒服吧。” 天使甬道收缩,哭泣着摇头。 “嗯,不需要意识清醒吗?” “不是的……不是的……” “模棱两可呢。”说罢,肉棒嵌进天使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啊哥哥——” 恶魔进得更深。 精液接连不断喷出。 天使被烫得尖叫出声。 感受到一股股。 精液灌满子宫,恶魔说:“宝贝,净化我吧。” 他已经开始期待下次了。 -- 【番外】天使X恶魔(下) 天使坐在神殿王座上。 阳光折进玫瑰窗,天使金色的发尾在光照射下显得瑰丽又柔和。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自己与平行世界的自己融合。 自从夺取真神的权柄,他也一并获取了真神的知识——最高维灵魂是唯一的,世间却有千千万万平行世界,灵魂在各个世界的投影,性格、年龄、长相等不一,归根结底都是自己。 第一道钟声响,是恶魔出逃的时间。 天使没有动。 第二道钟声,他起身,走出宫殿,穿过回廊,来到花园,步入淡淡的晨曦中。 他来到“鸟笼”。 这个世界和他梦中某个世界有些相似,都有神国,主也都已死去。但他的世界,没有地狱,唯有深渊。 笼子摆设着各式家具——里面住的不是鸟,而是来自深渊的恶魔。 只是如今空无一人。 天使腾空而起,张开十二扇雪白的羽翼。 天界物种生性亲近光明,风吹过,纷纷勾勒恶魔留下痕迹。 东,还是西? 天使想到之前的教训,轻易没有动。幸好没有动,几经寻觅,他看见了恶魔。 她布置了一系列了痕迹,自己却躲在鸟笼附近,伪装成一棵树。 半笼在金色眼睫下的蓝眸神色淡漠。 天使假装往西方去。在恶魔松口气的刹那,收敛气息,瞬移到她身后。 黑发黑瞳的恶魔已然变回人形,喜气洋洋眺望西方。她张开黑色翅翼,刚要飞起来,光明气息陡然铺天盖地。 恶魔面色一变。 “逃得开心吗?” 被天使掼到树上。 天使神情神圣,不容亵渎,元素之力却化作无形的手,隔着丝绸抚过恶魔皮肤。 恶魔嘤咛,站立不稳地倚着树干。 天使走过去,无形之手描摹恶魔的唇瓣,托起她的身体。 被迫悬空的恶魔像被看不见的藤蔓绑缚吊起,双腿分开,才到大腿的丝绸长裙遮掩不了多少——她暗骂天翼种混蛋,被捂住的嘴儿不住发出唔唔啊啊的不满。 天使握住恶魔的腿根,往上,掌住酥软的腰肢往下一摁,恶魔裙下,光裸的私处抵上天使滚热硬邦的性器,穴口立刻开始分泌淫水。 他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一处是烫的。 恶魔身体战栗,却又无力反抗,下身无意嘬吸了下那顶端,像在期待一般。 天使亲吻恶魔的脸颊,手摩挲她腰间滑腻。恶魔被天使手掌带动,身躯顺着动作下压滑动,敏感地在天使性器上摩擦。 难以抑制的欢愉袭来,恶魔眼眸含泪。 天翼种太坏了! 天使挺身而入。 被性器撑开揷入的那刻,恶魔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轻哼。 ——现在他可以松开她的嘴。 恶魔获得发声的自由。 ——她会说他想听的。 她娇滴滴地喊了声“哥哥”。 天使眼底微光闪过,掐稳她的腿根,在树林里要了她一次。而后双手托着恶魔浑圆的臀部,性器就揷在恶魔身体里,把她抱起来,边走边插,恶魔白嫩的小腿悬在他腰侧,一晃一晃。 恶魔舒服极了,随着走路的步伐,性器或深或浅地摩擦敏感带,结合处腾起不同的快感。 她勾着天使的腰,沉醉在情欲里,迷迷蒙蒙看清天使的路径,忽然身体一紧。 她逮着插弄的空隙喘息询问:“你要带我去哪……嗯,不要……我不回鸟笼。” 天使看着几步之遥的监牢,并没有停下脚步。他问:“还跑吗?” 恶魔想骗她,却因为天使悄无声息释放的神术,不得不说实话。 咔哒。 鸟笼门打开,天使将恶魔抱进去,把她放在的床上。 他剥开恶魔的衣物,丝绸花瓣一样散开,露出白软的女体。恶魔翅膀收了回去,她就着他摆的姿势趴跪在床上,转头,看着他衣物落地,缓步走过来。 恶魔有些慌张。 毕竟才说了那样的话。 “嗯……”恶魔低吟,天使一插到底。 性器把甬道填的满满的,奇怪的是动作起来,没有多少戾气。 恶魔记吃不记打,早已经习惯天使的插弄,呻吟间翘起臀部,迎合天使的动作。她在享受,小穴吞吐着,红嫩的媚肉咬着雄壮的柱身,随抽插陷进翻出。 “摸摸我……” 天使不为所动。 “小气鬼……”恶魔竭力撑起身子,小巧细长的尾巴缠上天使手臂,她亲住天使嘴角,“哥哥肉棒好大。” 天使狠狠贯穿她,抬起恶魔的下巴,吞没她的淫言浪语。 恶魔闷哼声一阵接一阵,唇舌交缠间,天使说:“为什么一定要跑。” 他舔了舔嘴唇:“你放弃逃跑的念头,我再不关你。” 恶魔疯狂摇头。 “嗯?为什么?” 这怎么好说。 别想给她下神术。 ——嗯啊……别顶…… 恶魔心潮起伏,花穴不停流水,被趁机下了真言术。天使技术愈发好了,对她敏感点一清二楚,她根本抗拒不了,她嘤嘤啜泣:“别的恶魔都有很多情人,为什么我就不行。” ——完了,说出来了。 恶魔破罐破摔:“我们深渊种最喜欢养情人了,而且我是魅魔,魅魔你懂吗,魅魔凭什么只有一个男人。” 恶魔曾经生活的地域十分糟糕,那是一处深渊裂缝,唯有跨越次魔王级才能出来。别的魅魔在人类城镇大练魅惑,她却每时每刻都要战斗,好不容易到了次魔王级,了解了魅魔的简单玩法,还没享受就被天使抓过来。 她再怎么和天使异世界认识,也不想绑在天使身上。 天使生气了,恶魔嗯嗯啊啊,扭腰的同时还要抽空和他接吻。 他似乎被安抚一些,轻声说:“你想要许多情人?” 恶魔含糊应声,桃心形的尾巴尖扭了扭,心里很恶魔地嫉妒,为什么做这种事情,天使的声音都比她的平稳。 大不了让他当老大嘛,毕竟她暂时也甩不开他。 要不是她打不赢他—— 恶魔亲昵地蹭天使面颊。 她感到天使揉捏她的胸乳,娇娇笑着,挺起胸脯送过去。 可他那么轻,轻巧的揉弄与下身挞伐仿佛两个世界。 离地数厘米的笼子嘎吱晃荡。 恶魔不满,天使掐着她的腰—— 天使掐着她的腰,爱抚她胸乳的又是谁—— 恶魔黏黏糊糊结束和天使的吻,嘴角挂着银丝看过去。 另一个天使,一模一样的天使,坐在床上,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这什么……分身吗……天使怎么变回最初见的表情。 身后的天使气急败坏舔弄她的耳廓,高傲的天使若有似无拉扯她的奶尖,还有一个——恶魔唔一声——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温柔而虔诚地亲吻她的肩膀。 恶魔微微发抖,感到莫大的危险。 三个天使一齐看她。 或冷淡,或痴迷,或愤怒。 “你不是要很多情人吗。” 天使们说。 身后的天使咬住恶魔耳朵:“我们一起陪你吧。” -- яΟUЯΟUЩū,ǐй 背完一门,穿一件 腿轻易被分开。 拨开饱满娇嫩的肉唇,一根,然后两根。 小穴不止廉耻地咬住傅钊宁的手指,她不想的,傅钊宁轻轻按揉,将跳蛋推进一截。 异物塞入。 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 傅年年难受地唔啊,花瓣收缩翕合,吐出透明的淫液。 “怎么都堵不住呢。”傅钊宁睨着妹妹,轻轻嗤笑,“妹妹的水实在太多了。” 傅年年眼泪汪汪,想把流出的水收回去。 哥哥越往里推,水流的越多。 渐渐的,这个姿势的弊端出来了,这样揽着,傅年年张腿的幅度有限,身体又放松不下来。 傅钊宁将妹妹一拉一转,傅年年跨开腿,把他的腿夹在中央。她直不起来,身子无力,却被傅钊宁控要挺起腰背,不禁微微前倾,扶着哥哥的肩膀借力。一对乳桃在傅钊宁眼前晃啊晃,奶尖尖擦过傅钊宁脸颊。 抵住滑出来的跳蛋,慢慢塞回。 傅年年哼了一声,胸几乎紧压到傅钊宁脸上。 软绵绵的,能把空气挤光。 傅钊宁把她稍微拉下来些,一张脸才露出来。 “宝贝——放松点。”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抱紧哥哥,小脑袋摇得飞快。 穴肉不断蠕缩颤动,试图将异物挤出去。 身体里好像有泡水,濒临挤破,偏偏每次只挤出一些——傅年年像被挤到钢丝上,又像被往悬崖推。 终于,挤压好像停止了。 整个跳蛋都塞了进去。 不上不下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仿佛之前的高潮只是幻影。 傅年年小声啜泣,傅钊宁手指捏住自妹妹体内垂下的细线,轻轻绕。 “哭什么呢。”指尖摩挲着闭合的细缝,“不是都吃进去了吗。” 傅年年揪紧哥哥的衣服。 “年年该背书了。”仿佛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傅钊宁声音温柔,慢条斯理从衣服里拿出手帕,擦拭干净妹妹下体,“背完之前……不许取出来。衣服也背完再穿吧。” 他莞尔,淡淡补充:“按你们学校的进度,背完一门,穿一件。” -- 狗 傅朝朝发现姐姐没有下楼吃晚饭。 一般她午睡起来,姐姐就会来督促她做每日打卡,陪她玩,可今天一直没见到人。 哥哥也没下来。 问哥哥,哥哥说:“你姐姐在背书。” “不要吃饭吗?” “我给她带上去。” “噢。”傅朝朝抓着小勺子吃了口饭,慢悠悠嚼碎咽下去。 比起姐姐,她和哥哥不怎么熟,而且她还有点怵傅钊宁。傅朝朝把小勺子放进碗里,端正坐好,鼓起勇气问:“哥哥,你是不是想让姐姐出国?” 傅钊宁:“她和你说的?” “嗯!” 哥哥出国就算了,要是姐姐离开,再也没人每天陪她玩了! 傅朝朝包子脸垮成苦瓜相。 可是哥哥说的话,一定会做到。爸爸妈妈经常会哄她,等过节就带她和哥哥姐姐出去玩,姐姐会偶尔忙别的事,忘记给她讲睡前故事,哥哥从来没有,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 所以她要向哥哥求证。 傅朝朝一点也不想和姐姐分开。 傅朝朝看着傅钊宁,傅钊宁:“小孩子别管。” 像一个正常的好哥哥,他舀了勺汤倒进傅朝朝汤碗。 “多喝点汤。” 傅朝朝一腔话被堵回去。 傅钊宁托着餐盘,带饭菜上楼。他的确想让傅年年出国,大约一年前,还抱着傅年年,问她,要不他不去了,留在国内。当时他在傅年年劝说下打消了念头,现在却有点后悔。 妹妹身体太甜美了,才一年,就出落得这么可爱。 在完全尝到之前,根本不会腻吧。 目前为止,她带给他的都是惊喜感,哪怕做了他不高兴的事情也是。 近期越来越强的占有欲,也让他觉得很新奇。 要是人生像游戏,人人都有状态栏,傅钊宁的状态栏已经很久没有满功率启动过。他最困难、需要花费百分两百的精力的时候,大概是幼儿园时期,想玩,偏要学习家长安排的各种课程。最开始,傅年年并没有占据他多少心力,后来前者对他来说渐渐得心应手,傅年年却越来越要他劳心劳力。 于是越来越在意。 如今,傅钊宁每次对着傅年年,至少要调动80%精力。 推开门,房间静悄悄。灯没有开,依稀能看清拱成蛹状的毯子轮廓。 傅钊宁关门,开灯,把餐盘放在床头柜。 毯子里装睡的傅年年竖起耳朵。 傅钊宁勾唇:“宝贝,该起来了。” 傅年年不动。 “宝贝。”傅钊宁轻拨毯子。 傅年年暗自扯紧。“……我要穿衣服。” 通往露台的门锁了,她回不去。 答应给朝朝讲故事的,肯定要失言了。 “我们说好,背完才穿。” “是你说的。”她没有。 傅年年裹着毯子,一副哭过度了的沙哑嗓音,瓮声瓮气指责:“你根本没想让我穿。” 傅钊宁挑眉,坐下来夸赞:“我们年年真聪明。” 傅年年控诉地看向他。 傅钊宁扯开妹妹蒙头的毯子,小脑袋露出来,水汪汪的眼气势汹汹地瞪着哥哥。 眼眶红红,哭的痕迹还没散。 她还记得傅钊宁下午是怎么对她的。 背得慢了按开关,背得不流畅按开关,背得快了也按。 傅年年没有一门完成的。 一不小心,震颤突起,从体内传播开来,她被刺激的眼眸含水,咬紧了哥哥。半真半假的哭成了真哭,渐渐咬不住了,齿间只有一片衣料,她呜呜出声,希望哥哥关上,哥哥看着,微笑了下,调高一档。 傅年年瞪得更凶了。 傅钊宁笑:“这么凶做什么。” 傅年年咬他一口,咬了个空。 傅钊宁捏住妹妹的耳垂:“你把我的床打湿了,我都没怪你呢。” 傅年年脸绯红。 她要死了。 羞死。 下午和尿床一样,湿了一大片,哥哥换了床单才去吃饭的。 可是,他还拿她的身体做那种事,说生理课也要复习,她夹了好久哥哥才射出来。 手也捏来弄去,都说了她没有奶,还压着她含吮,不停玩她的胸。 烫意仿佛还在,燎烧哥哥触碰过的皮肤。傅年年声音又瓮起来:“你老怪我。” 傅钊宁从耳垂摸到妹妹秀发,柔着嗓音问:“吃饭吗?” 傅年年赌气:“不吃。” 她抽着鼻子,不知怎么,想起来,她也不是一直爱哭的。 发现哭和撒娇对哥哥最有用后,她开始掉眼泪,起先很难,哭得半真半假,积年累月,不用过脑子,哥哥碰一下她都能哭唧唧。 班级午休读报时间,有新闻说,猫和狗因为长期被人类饲养,进化出幼圆的眼睛。 傅年年忽然有很强的即视感。 随后她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怎么能这么想呢,她又不是狗,哥哥也没有……真的也没有吗……不,是她自己曾经盯着哥哥一言一行……这么说,是她把自己驯化了吗……不,人把自己摆在宠物的位置,才是一种退化,她再喜欢哥哥也不会当他宠物的。 停——哥哥也不是这种人啊。 都怪哥哥折腾她。 下午太累了,心情有点低沉,竟开始想些杂七杂八的事。 唔—— 想事情的时候,毯子后方被掀开,哥哥沿着腿亲上来。 她也不喜欢这样。 傅年年抿着唇,身体却很诚实,微微曲起弧度。 唇舌与柔软贴合,臀部又抬高了些,花瓣晶晶亮亮颤抖。哥哥舔进去,傅年年小屁股抽动一下,手指抓紧毯子,指甲几乎抠进床单里。 某种程度上……嗯啊……哥哥才是狗吧。 她以前,真的把哥哥当做宠物。 傅年年你真是太坏了。 舌尖挤开软肉,再往里伸,一下一下搅动水液,傅年年忍不住扭动屁股。 傅钊宁放开她,把傅年年翻过来。傅年年抱着胸前的毯子遮住大半身体,哥哥当着她的面擦手,沾过淫液的唇舌舔了舔手指,手放下,抚摸湿润的穴口。傅年年呻吟,感觉滑溜溜的水液协助张合的小穴,把哥哥手指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咕叽……咕叽…… 手指插出煽情的声响。 傅年年折起的腿舒服得颤抖。 可是嗓子好难受。 体验感大打折扣。 呜呜呜,她后悔了,她为什么拒绝吃饭。 哥哥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喃:“宝贝不吃饭,喂饱我好了。” -- 毕业旅行去哪里 周六下午两点。 ——你哥这都能找过来。 周六下午三点。 ——年年报个平安 周六下午六点。 ——你怎么了,被你哥哥抓走以后没事吧???” 摸到手机的傅年年一条条翻,终于收到来自桃子的深切关怀。昨天她回家后,桃子给她发短信、打电话、留微信,傅年年都没回,连报平安的信都没有。实在是没有时间。 “有事!” 傅年年躺在哥哥怀里,抓着手机飞速打字:“我哥说以后我每天要去他那背书,不然不准回家。” 在重新把那东西塞进去,和被搂着当抱枕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兄妹俩赤身裸体搂着睡觉,开始还好,这个点,傅年年被热醒了。挣又挣不开,毯子也掀不掉,她费了好大劲才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摸过来。 眼下哥哥贴在她身后,把空调冷气驱散大半,傅年年浑身仅毯子外手臂的凉一些,脖颈那都是哥哥呼出的热气。 ——一个晚上,她就适应了赤身相贴。 不适应的是哥哥抱她太紧。 发个微信转移自己注意力,没想到桃子秒回:“太惨了吧,高三不要晚自习?” “他学校定了,他们老师不管他。他还跟老师说要管妹妹读书,现在高中部的老师都知道我。” 桃子回复狗头。 傅年年狂打感叹号:“我太难了。说起来你为什么回这么快?” “我刷了一晚上微博。” 一个投票链接丢过来。 又一个。 接着十来个。 “帮我哥哥投票啊!救救孩子!” ……上个月你给我发的不是这个人吧。 这又是哪个爱豆。 傅年年神色凝成地铁老爷爷表情包,叹了口气,轻车熟路操作起来。 傅钊宁醒过来,眼掀开一点,就看见手机光。 天没亮。 随手把妹妹手机压下去,显然没睡醒的傅钊宁音调懒散:“这么早,玩什么手机。” 他搂住妹妹,身体无比放松。做了那么多淫乱事,此刻他才真正拥有妹妹的实感。傅年年活泼乐观,身体热情洋溢,可靠近她的心,才知晓那种折磨人的忽冷忽热——你无法获知她内心深处在想什么。她想法太多,变得太快。 弄的时候哭兮兮求饶,一结束,恐怕心就飞到别处。 傅年年:“我在投票……” 傅钊宁:果然。 所以他不奢求感情这种东西。 妹妹这么美味,得到身体不就好了吗。 然后她的心也会慢慢沉迷。 傅钊宁握住妹妹的胸。 “天亮了再投。” 傅年年臀后有什么在复苏。 她警铃大作,转过来,碰了碰哥哥,抱住,绵软的乳堆在哥哥胸膛前,皮肤细滑得像绸子。 “毕业以后我们去哪里玩?” 傅钊宁接受了这个拥抱,张着眼,把她更搂紧一些。 半硬的性器压住傅年年肚皮。 傅钊宁:“就想毕业了?” 傅年年:“先计划嘛。” 完全不敢乱动。 傅钊宁顺着傅年年背脊:“你想去哪。” “我和桃子说好了去日本玩。” “九州汤布院的温泉不错。” 有山野风的旅馆。在山野温泉和妹妹做爱,应该会很难忘吧。 傅年年一听:“一样的地方。” 傅钊宁懒洋洋嗯了声:“和你们去的地方又不同地。” 傅年年义正言辞:“都是日本啊。我想去别的国家。” 她一讨论事情,就忘记之前的避忌。傅年年半起身,压到哥哥身上,把他压得仰躺。 傅钊宁扶住妹妹的腿,等她下个提案。 可惜光线暗,看不清妹妹身体曲线。 手上倒颇有肉感。 傅年年坐在哥哥小腹上:“北欧怎么样,七月去,我们去北极圈看星星——啊,不行,有极昼,夏天冰岛几乎日不落。” 傅钊宁:“可以环岛徒步旅行。” 或者租辆车,把妹妹抱到车前盖上,绚丽阳光下第一次也不错。 “那怎么不去挪威坐船。” “也可以。”海上轮船的海景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傅年年不满:“你怎么哪都可以。” 傅钊宁心猿意马,一听就能猜到傅年年气鼓鼓的样子,小可怜,他的小宝贝还不知道要经历什么。 不过宝贝第一次,他还是希望她的记忆美好一些。 说到底,想足够自己回味。 天渐渐亮了些,妹妹的轮廓朦胧又诱惑。 性器一寸寸抬头。 又开始了——哥哥他—— 对上哥哥的视线,傅年年说:“算了,我说了算。” 没一点建设性意见。 不如她想。 她嗓子还没好全呢。 不玩。 与此同时她起了坏心思,故意坐了下滚热的性器,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私处濡湿。她利用这点,扭了扭,感到昂扬的势头,立刻离开哥哥身体。 傅钊宁伸手捉,没捉住。傅年年笑,拿过昨晚哥哥放在床尾凳上的衣服,光溜溜、笑嘻嘻跳下床。 —— 元旦快乐呀大家~咸鱼作者,在线求珠,珍珠留言收藏三连不要停(?)? 没错这其实是篇哥哥战略性错误引发先做后爱强取豪夺事故最终翻车的沙雕骨科(狗头) -- яΟUЯΟUЩū,ǐй 兔尾 傅年年成功逃离哥哥的房间。 再次见到一晚没见的胖团子傅朝朝,傅年年抱住妹妹哭诉:“朝朝,姐姐昨天可惨了。” 傅朝朝知道姐姐不喜欢背书,拍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接下来,傅年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每晚,傅年年下晚自习,傅钊宁来到傅年年教学楼,检查傅年年背诵情况。 他按学校进度来,从不给傅年年加额外内容。 但对傅年年来说,已经很难。 傅年年作业做得快,不背书,不复习,晚自习都用来玩。自从傅钊宁检查她背书,她只好拨出三分之二的自习时间用来背记资料。 不玩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但一定要背完,不然傅钊宁不准她回家,太晚了她就只能住傅钊宁外校那处。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不仅打电话回家时要遭遇傅朝朝“你为什么又没能回来”的质问,还要被哥哥惩罚。 坚持背记三天忍不住摸鱼惨翻车后,傅年年站在哥哥房间面壁思过。她拒绝跳蛋——她终于知道那小东西名字——哥哥拿出一套衣服。 “我给你买了这个。” 傅年年随手展开,是一套看上去遮不了什么衣裤,有绒毛手爪,还有毛绒绒的尾巴——尾巴尤其奇怪,顶端有珠子连接成的长串,极易弯曲。 傅年年抓着尾巴:“这什么?” 傅钊宁笑容阳光:“你不是喜欢可爱的衣服吗,哥哥给你买了兔子装。” 可爱的衣服! 傅年年有点期待穿上。 白生生,毛绒绒,是有点像兔子。 可转念一想,哪家兔子皮毛这么少。 哥哥看着她:“二选一,换这个,还是原先那个?”他诱哄,“这个只要穿上就好了。” 傅年年眼神一亮。 “这个!” 傻瓜才选以前的。 但她怕哥哥搞事,捧起衣服,一溜烟进了浴室。 比基尼式的衣服穿到身上,胸罩遮住的地方很小,细细的带子连着两团毛绒的布,兜住三分之一胸乳,上连同色颈圈。低腰三角裤最大幅度地露出了腿与胯部。居然是开档的。前面半透白色蕾丝布上还缀着白色毛团,微微叉开腿,私密处到往后挖空好大一部分,露出大半个臀部。 这哪里可爱了! 傅年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红脸,完全不能理解哥哥的审美。 就没穿的白色蕾丝花边白丝高筒袜有点用,可以搭一些小裙子。 穿上丝袜,戴上手爪——嗯,原来还有一个尾巴。不想取爪套,傅年年把尾巴夹在爪间,往身后凑。这东西究竟怎么放? 夹短裤边缘,有点怪。 缠腰上,不够长。 她拿着尾巴,在后面比来比去,觉得这道题好难。 哥哥的影子出现在磨砂玻璃外。 “换好了?” 傅年年随意把尾巴塞在后腰。 走动间,珠串的长条动来滚去。 傅年年拉开门—— 傅钊宁看着穿上情趣内衣的妹妹眼神幽暗。 毕业旅行穿这个似乎不错呢。 兔女郎。 傅年年正了正尾巴的位置,拿着兔耳朵发箍的哥哥:“忘了给你拿这个。” “哦。” 她跳过去,傅钊宁给傅年年戴好。 手滑到妹妹臀部的尾巴。 傅钊宁挑眉,稍稍拿起串着拉珠的尾巴。 “这样子吊着……”他嗯一声,明知故问,“这个不会弄吗?” 我亲爱的妹妹,穿衣服当然要穿全套呀。 -- яΟUЯΟUЩū,ǐй 绒毛 “不是这样吗。” “当然了。要插进去的。”傅钊宁一派理所当然。 “插进……”傅年年张大眼睛,联想到跳蛋,捂着屁股,转身跑往浴室。 傅钊宁截住她,伸手拦住她的腰,在妹妹耳边低问:“年年想去哪儿?” 腿间的鼓起碰上傅年年捂臀的手爪。 傅年年没注意,却知道逃脱无望,娇娇转头:“别插年年后面嘛。” “选择权只有一次。” “哥哥。” “不许撒娇。” 哼。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踩哥哥一脚,继续跑。 傅钊宁把她抓回来,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居高,压在墙壁上。 嫩滑的臀部贴上冰凉瓷砖,兔子耳朵一抖。 哥哥问:“宝贝,你在做什么呢。” 傅年年眼睫毛一颤,差点掉泪。 她太惨了。 遇事不决先认错。 峰回路转就在前。 傅年年面容诚恳:“我错了,我不跑了。” 她脑筋急转,思考对策,踮起脚,凑到哥哥耳边:“不弄好不好,年年给哥哥吃奶。” 傅钊宁喉咙滚动:“哦?你不是一直说你没奶吗。” 傅年年拿起哥哥的放在乳沟上。 傅钊宁抽手,傅年年摁住,脑袋里只有她不要被插后面。记起哥哥说过喜欢白丝,曼声撒娇:“年年腿也很好摸。下面什么也没穿,可以帮哥哥夹肉棒——啊!” 傅年年被打横抱起,傅钊宁走出浴室,把她丢在L型沙发上。 他走路时抽出尾巴,此刻捏着兔子尾底端的珠子,手上仿佛盛开一朵绒球。傅钊宁做到她边上,打开妹妹的腿,将绒球往柔软花瓣按。 细软绒毛扫过敏感的皮肤,越挨越近,几乎要扎进去。 傅年年呻吟着流出水来。 绒毛被打湿成一绺一绺。 小骚货。 傅钊宁火消不下去,想起傅年年的话,一句句全是催情药。 他更用力,傅年年瘙痒难耐,不由直起背,断断续续叫了两声哥哥。 傅年年要痒死了,思路一团乱,读不懂哥哥的想法,她退而求其次,口不择言:“前面、前面也可以的。” 傅钊宁捉住她的腿根,倾身压上去,咬住妹妹嘴唇。 傅年年唇形薄,和他的有几分像,小嘴又甜又软。 半晌傅年年才被放开,张着小嘴喘气,胸乳快速起伏。感觉哥哥沿着脖颈亲下去,她忍不住猫似的叫。 虽然她更喜欢温柔点的,可偶尔这样子,也很有感觉。 花心被含住,淫水不要钱似的流。 傅年年嗯嗯啊啊,扭着腰迎合。 哥哥嘬了一口,起身上前,解开裤头。少女柔滑湿润的处女地与他的下体紧密的贴合,弄过一次的花唇十分自觉,性器挨近一磨,就乖乖地向两边张开,像是找到主人一般自发地吮吸。 傅钊宁磨出来几道水,在她耳边咬牙:“这么不想插后面?”腰扭成那样。 傅年年爽得掉泪,腿挂在他身上吟出一声嗯。 退步也不是不可以。 傅钊宁在妹妹耳边说什么,傅年年喘气,几乎没听清。把哥哥话里的意思弄明白,她面露犹豫,又听了几句,才点头。 傅钊宁哄:“……宝贝,哥哥请你喝牛奶。” 傅年年因为剧烈运动脸红。 心里小声逼逼,什么牛奶呐,你又不是牛。 傅钊宁坐起来,傅年年握着哥哥的手起身,磨蹭着,爬到哥哥身边。 抬眼看了哥哥一眼,雪白的爪套扶住哥哥双腿,傅年年打量哥哥腿间的怪物。她低头,臀部翘得高高的,雪白的乳弧度诱人。小嘴张开,含住哥哥腿间沾满自己淫水的肉刃。 -- 让哥哥插一插 哥哥发出满足的喘息,摸着她的头发:“宝贝,吃多一点。” 傅年年嘴里塞着肉柱,说不出话,抬眼横哥哥,示意她已经很努力。 而后不慎嗑了下牙。 她戴着爪套,手没法用。 傅钊宁闷哼,性器在傅年年嘴里一跳。 傅年年不禁想起哥哥拿它磨她的下体,私处水丝缠绵。 傅钊宁见妹妹不自在地扭腰,明白了什么,摩挲着她的发顶,教她怎么舔弄。 傅年年听这里那里的听得头发晕,她第一次做这个,听了几句后,不管哥哥说什么,都当王八念经,自顾自地吮棒棒糖似的吮哥哥的棍子,挥之不去的青涩气。 即使如此,妹妹吞吐他的性器已经足够他兴奋。 傅钊宁罩住妹妹的乳房,手伸进白绒胸罩里,揉捏水嫩乳肉。 性器越发硬而大。 傅年年含得艰难,根本吞不进全部性器。 会戳到喉咙管。 她试了两次,都不舒服,干脆冷落根部,将其他部位含来吮去。他发现她的区别对待,好气又好笑,可湿热的小嘴裹着大半性器,像个销魂窟。 傅钊宁哪里忍得住,松开她的胸,扣住妹妹后脑,挺腰插弄。 傅年年差点呛住,难受得要命。 傅钊宁笑:“妹妹嘴真热。” 发狠插到细嫩喉管,傅年年呜呜抗议,挂着泪看过来,媚眼如丝。傅钊宁欲火大盛,哄她:“宝贝,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小嘴这么湿,肉棒都含不住,小穴该有多紧。 ——你当然忍一忍就好啦! 傅年年流出生理性的泪水,被插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性器快速进出,她口腔被过分填满,偶尔被深入喉部。 呜呜呜,咬断哥哥算了。 可她连闭紧牙关都做不到,口水一次又一次流出来。 哥哥还发出那种勾人的享受的呻吟。 傅年年听在耳里,上面小嘴受罪,下面的嘴儿却流水。 难受双倍。 她为什么要答应哥哥在她耳畔说的交易,帮他含一含他就不弄她后面。早知道开始就选跳蛋,至少她有舒服到。 傅年年心里疯狂刷弹幕,发誓再也不给哥哥做这个了,却因为身下空虚,眸色含春。 看得傅钊宁想直接射进她嘴里。 他也不好受,轻松写意不复存在,血直往脑袋冲,动作也越来越没分寸。 傅年年差点被磨破皮,不知弄了多久,哥哥整根拔出,傅年年终于呼吸顺畅。鼻子通气的同时,哥哥把什么喷到她胸上。 穿着这种衣服,胸上还流着他的精液,傅钊宁半软的性器昂起来,破坏欲高涨。一次口交根本没有减少欲火,反而火上浇油,他现在不想捣弄妹妹大腿内侧,只想直接插进她的身体。 傅钊宁一忍再忍,刮了一点白浊,手指伸进傅年年嘴里。傅年年下意识含住,一点也不好吃。她用舌头推哥哥的手,傅钊宁借势模仿性交插弄。 傅年年想起手指怎么在她体内作乱的,难耐地夹紧双腿。 傅钊宁抽出手指,牵出一线淫靡银丝。 他又在妹妹胸上沾了一点,傅年年怎么也不肯吃。 傅钊宁喘气微宁:“不喜欢牛奶吗?” 傅年年身下空虚,扭着身子躲哥哥的手,气恼道:“——我认得牛奶。” 哥哥当她笨蛋。 “可是这个对身体好呢。年年不是一直想要胸小一点吗,抹匀的话,就会瘦了。”哥哥说着,扯开小块布料,包住她的右乳,很有技巧地揉动。不一会儿,傅年年胸前遮掩被扯得七零八落,精液抹满两只乳球。 呀啊。 她、她才不信他呢。 哥哥现在满嘴谎话。 傅年年呻吟,一波又一波的春水立时涌出。 上次就决定少在哥哥面前哭,这次还是忍不住被摸得哭出来。她啜泣着,浑然不知涂满精液的乳已把傅钊宁刺激得再次发胀。 傅钊宁看着妹妹仿佛汪着池水的眼,搓揉得越来越重。 放开又舍不得。 他知道妹妹还没高潮过,可眼下这个情况—— 傅年年觉得要被捏爆了,抱怨:“轻一点啊。” 傅钊宁不听。 傅年年嘤嘤打开双腿,露出汁水淋漓的小穴。 “年年要受不了了啊。” 傅钊宁用力一握。沙发窄,他把妹妹带到地毯上,然后调了个方向。傅钊宁压在妹妹背上,握着妹妹细软的腰,昂扬顶开花瓣。 “嗯……”傅年年迎合地磨蹭。 他俯在她耳边说:“宝贝,让哥哥插一插。想要的,是不是。腿张开,真乖——” 细听有点语无伦次。 傅年年扭臀:“你不要插别的东西……” 自从舒服到,傅年年就不抗拒哥哥吃她小穴。 所以用嘴或者手就行了呀,实在不行,跳蛋嘛。 哥哥偏不。 性器抵住穴口。 “乖宝贝,哥哥肉棒会更舒服的。” 就在浅处弄一弄。 他不会随随便便给妹妹破处。 但要是看正面,他一定会弄破那层膜。 —— 两颗星了!谢谢大家的珠珠! 新番外大概率下周末写,依旧人外,因为好搞黄色(×),然而大脑一片空白。你们想看什么种族和异世界,可以周四以前包括周四留言,我都会看到的。另外这篇番外应该不会双视角了,不是每个人外种族互换都很好玩。番外的py正文绝对不会出现,比如天使恶魔囚禁不会在正文发生,所以会比正文更没有下限(捂脸) -- 仪式感 圆头挤进一小截,傅钊宁才冷静一些。 妹妹里面又紧又湿,不知深浅的媚软甬道,才被进去这么点,媚肉迫不及待吸过来,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 他往里开垦,傅年年小脸发白。 不论手指还是跳蛋,都没有这么粗大凶悍。傅年年要被撑坏了,一下出了一背细汗,小穴口却不听使唤的拼命吸着热烫。 “我不痒了呜……” 傅钊宁看著她皱紧了五官,摸摸她汗湿的脸颊:“说什么傻话,妹妹…你夹得哥哥好舒服……” 她不舒服。 “你骗我……” 傅年年不满极了,又滑又嫩的小屁股摩擦性器根部。 “这么喜欢扭。”傅钊宁捉住她的臀,“放松些,让哥哥再进去些。” “你……啊……你太大了啊……” 竟生出些微撕裂感。 傅年年想把哥哥挤出去,小花穴死死夹住哥哥的性器。傅钊宁尾椎骨一麻,差一点直接射出来。 啪! 傅钊宁的手拍上妹妹的臀肉。 傅年年一颤,反应过来,忍着痛说:“……你打我。” 下面的巨大还在往她身体里挤,傅年年悲从心来:“你不疼我了。” 傅钊宁掌着她的臀,漫不经心笑:“哥哥不正在疼你吗。” 傅年年抽抽搭搭:“你还不承认……我身上还没干呢。你说过会最疼我的,你欺负我……我疼呀……哥哥,年年下面要裂开了……” 傅钊宁紧张:“出血了?” 傅年年哭音:“不知道。” 娇娇的,缩成一团。 傅钊宁想着退出去看看,傅年年怕,夹得死紧。 勾得傅钊宁差点不管不顾顶进去。 摸了摸穴口,没有血迹。 傅钊宁深深呼吸,额角下巴都是汗。空调仿佛失效了,汗水顺下颚线滚下,滴到妹妹背上。傅年年敏感,立刻一哆嗦。 身体的反应又皆通过穴肉的蠕动传达给傅钊宁。 好像要把他的性器困死在小穴里。 傅钊宁进不得退不得,轻声哄:“宝贝,你放松些。” 傅年年嘤呜,拨浪鼓似的摇头。 妹妹拒不配合,傅钊宁深吸一口气,揉捏她的臀肉。前戏的时间太短了,她还适应不了。傅钊宁做着补救,好不容易把妹妹身体揉软,他也忍到极限,完全忘了要退出的事,挺动性器,继续往深处喂。 入了三分之一,挨到处女膜停下。 傅年年依旧反抗着,傅钊宁控制住妹妹,恋恋不舍的摩擦一下再退出来,缓缓顶弄起来,插不进去的部分就紧贴着妹妹紧实的臀沟磨蹭。 就这样慢悠悠的碾磨着一进一出,刚好让稚嫩的傅年年适应节奏。渐渐的,要被撑坏的感觉退去,甬道前端被哥哥的大肉棒撑得满满的,里面的褶皱都张开了,圆头每磨蹭一下都像在亲吻着肉壁,捣得她酥酥麻麻。 稳定的频率渐渐生出源源不断的酥麻感。 “嗯哼……”傅年年嫩穴涌出一波又一波水液。 “这样舒服些吗。” “嗯。” 她反抗已经没了,理智近乎破碎。往常她还有心思走神,此刻全副心神凝在两人黏连处。因为爽到,自发为哥哥按摩未进来的一截,毫无之前口交时的敷衍。 交合处涌出的水液,多到滴在地毯上。 傅钊宁加快速度,空出一只手揉上了妹妹的阴蒂,随着抽插的频率轻抹慢捻。 傅年年被烫得舒服极了,傅钊宁的鼻息落在她背上,熏得白软的身体一片粉红,蔓延到脸颊。 今天怎么这么热。 这种插弄,好像会上瘾似的。 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哥哥插进阴道深处,狠狠的插坏自己。 啪。 哥哥又打她一下。 “夹这么紧,哥哥射进去怎么办。” 傅钊宁嘴唇贴着妹妹颈窝,“哥哥把你操怀孕好不好。” 傅年年当了真,惊吓地往前爬:“不要,我不要怀孕。”她还小。 傅钊宁把她捞回来,磨蹭好一阵后问:“年年不想要哥哥插?” 要……想要的…… 可是—— 傅年年努力保持一丝清醒。 “不能怀孕的,我们是兄妹。” 小宝贝,你以为我们在做什么。 傅钊宁抚摸着妹妹的玲珑曲线,抓起妹妹一只手,细细舔吻她的手指。 十指相扣,傅钊宁说:“怀孕有什么不好,年年生了孩子就有奶了,哥哥天天帮你吸奶。” 那都是好多年后的事了。 她才十五。 傅年年听得羞耻,又生出股陌生的兴奋。听着哥哥羞死人的话,任他在花穴里磨蹭着,逐步攀上高峰。 “给我。”性器搅弄出“噗嗤噗嗤”声,傅年年抓着哥哥手,想要他快些。 傅钊宁对着找到的一个浅处的敏感点进攻,每一次进入,圆头狠狠地顶在那块软肉上,大力的碾磨戳弄,退出,再进入。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 “啊……啊啊!会坏的!”傅年年被插得直哼哼,入骨的酥麻悉数传递给大脑,兔耳朵随着哥哥的动作一荡一荡。 ——膝盖磨得好疼。 漫长的五分钟,甜蜜的折磨终于结束,快感终于在律动的频率中登上顶点,傅年年仿佛飞到顶点,花穴剧烈收缩,喷出了大量的蜜液。 傅钊宁心一紧,把性器拔出,对着妹妹腰背喷出浓稠的精液。 长大点再吃避孕药吧,迟早他要插进妹妹子宫,让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他看着疲倦地闭上眼的兔子妹妹,傅钊宁神智慢慢回笼。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在备忘录用暗号打下几行字。 第一次穿情趣装。 第一次吃肉棒。 第一次被肉棒插进小穴。 妹妹每个第一次,都值得记录。 傅钊宁在这种事上,颇有仪式感。他心里甚至有个流动的计划表,除了第一次完全占有妹妹深思熟虑后定在毕业旅行,其他项目的时间地点随时在变动,心血来潮就推后提前。 毕竟,太死板就无趣了。 他抱起入睡的妹妹,检查了遍小穴,确认没伤口,带她洗漱上床。 -- 旗袍 傅年年最近在躲傅钊宁。 她认认真真背完每一门课,绝对不给哥哥机会把她留校察看。 周末也不想跟哥哥待在楼上,而是说要背书,在楼下阳台看资料。 哥哥太可怕了,总往她身体里塞奇奇怪怪的东西,每次让她累个半死。特别是上次,滚热的一根,令她前所未有地的撑开,虽然最后舒服到了,但膝盖磨得好疼。刚进入时也好疼。傅年年不想受罪,连带着后面的舒适也干脆不要了。 即使如此,她还是被哥哥逮住一次。 套上新买的粉色睡衣,穿着开档的真丝内裤被哥哥插入。一躺下,真丝镂空胸衣下缀的薄纱蝶翅般分开,露出她的腰腹。 哥哥夸她那样穿超级可爱。 哥哥审美果然有问题。 虽然胸衣有点可爱,但太暴露了,镂空的,条带间的蝴蝶结刚好遮住奶尖,还多此一举地缀纱,纱还从中间裂开。还有内裤,那圈腰边褶皱云朵一样舒展,好看的,前面的部分也很正常,一转身就开档露臀,仅两条粉色条带斜着贴在臀部上。 偷工减料得令人发指。 哥哥却把它留在衣柜,最近周末一起睡觉,都要穿它。 傅钊宁真枪实弹地进入过一次,哪里会放过妹妹,新睡衣方便得很,不论从前面还是后面。 因此,傅年年除了应付学习和哥哥,她还得做哥哥的毕业礼物、桃子等小姐妹的毕业礼物,规划毕业旅行路线,抽空去猫咖撸猫。约稿暂时停了,忙不过来。 五月底,中考前的最后一场月考。 傅年年自我感觉良好,跟傅钊宁吹牛,老早就说成绩出来就带傅钊宁和傅朝朝去吃饭看电影。 可惜成绩出来,不过稍有进步。 傅年年有些失落,傅钊宁察觉到,看到成绩,抱着妹妹“啵”地亲了一口:“我们年年真棒。” 好浮夸。 好像她得了世界级大奖似的。 傅年年害羞,知道他哄她开心,心里满是被珍视的喜悦。 她厚脸皮应声:“我就说我进步了。” 一脸骄傲。 “——放我下来啦。” 她又不是小孩子。 “我们赶紧换衣服啦,送朝朝参加儿童节演。” 今天六月一号,周六,朝朝学校上午文艺汇演,下午放假。他们大清早起来,就是为了换衣服,送傅朝朝排练,观看傅朝朝演出。 可傅年年现在还穿的睡衣,胸前的蝴蝶结被解开了,白嫩的乳房半遮半掩地露着,奶尖红艳——昨晚睡前挑开的,方便哥哥染晶莹,傅年年醒后忘了再系上。 傅钊宁也不提醒,算着时间,时间仍有余,他把妹妹公主抱到桌边:“先看哥哥给你准备的礼物。” 一听,就是提前备下的。 傅年年坐在桌子上:“……我要是没进步怎么办。” “那就是安慰奖。” 傅年年咯咯笑。 奇怪的是有两个礼物盒。 “都给我的?” 傅钊宁点头。 “啊——”傅年年尖叫着抱住他。 哥哥给她准备了儿童节礼物! 她以为今年就朝朝有呢。去年,长辈们都说,十四以后就不过儿童节了,今早醒来她才发现是逗她的,不仅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给她发了大红包,哥哥还给她准备了礼物。 傅年年打开其中一个盒子,看见一条小裙子——哥哥送了她一件正常的小裙子,一款淡雅的连肩袖刺绣旗袍,底色清新,少女风的刺绣图案略带蜜桃粉。 傅年年高兴得不得了。 傅钊宁勾唇:“还去吃饭看电影吗?” “去。”傅年年欢欢喜喜,抬头亲住哥哥嘴唇。 “你不知道,我憋坏了。正好我们还要买爷爷的生日礼物。” 几天后,祖父生日。 每年的这一天,傅家人再忙,也会一起吃个饭。 傅年年很给哥哥面子。 “我今天穿这件。” 她跳下桌子换旗袍,衣料贴身,不好穿内衣,傅年年戴了乳贴。 从一旁看,旗袍把妹妹身材曲线完全勾勒出来,稚嫩中带着风情。 妹妹穿什么都很好看呢,他当时看见这衣服,心想妹妹穿上一定漂亮得像个妖精。真正穿上,反而纯得不像话,让人想扯开她的盘扣,撩起裙摆,尽情占有她。 傅钊宁心底发痒,慢悠悠解开一颗衬衣扣子,告诉妹妹,既然如此内裤也要脱下来,不然边沿会看出痕迹。 哪有不穿内裤出门的。傅年年不答应,奈何哥哥言简意赅的劝说听上去太有道理,傅年年照着镜子,越看,越觉得痕迹十分显眼。 这么好看的裙子怎么能容许在这种问题上有瑕疵。 她的内衣裤没一套是相同的,偏偏没储备无痕内裤。 傅年年心乱,不由认真考虑起来。 里面不穿,旗袍齐膝,开叉也不高,应该没问题吧。 上商场大扶梯电梯时最危险,乘另一种电梯,大家应该看不到里面。 ——要不穿吗? 她思索着,纠结着,迷迷糊糊被脱了内裤。 真空的感觉刹那鲜明,傅年年十分不自在。 “哥哥……”她想要回已丢到一旁内裤。 “放心,宝贝。”傅钊宁面容温和,眉目含情,站在妹妹身后,扶着她的腰,通过镜子与她对视着,声如泉韵林籁地引诱,“哥哥会保护好你……绝对不会让人发现。” -- 糟心妹妹 傅年年靠在哥哥怀里,看着自己的胸,手比划:“这样会不会……太大了。” “怎么会。” 妹妹身材惹火,穿修身的衣服依旧看着舒服,比例并不超格。 “都怪你。” 骗她涂白色的东西,结果没有小,反而变大了。 “嗯,都怪我。”傅钊宁亲了亲她的脸。 傅年年没躲开,轻拧哥哥一下,转身开第二个盒子。 “另一个盒子是什么,搭这条裙子的吗?” 傅钊宁:“打开看看。” 傅年年拆开包装,看到一件齐胸连体网衣。 展开来全是网格,没有一点遮蔽功能。 这怎么能穿,还是穿出门。 “……这,是什么。” “衣服。” 傅年年大退一步:“这不是。” 它根本就是一张网!渔网! 傅钊宁笑容轻佻:“睡觉时可以穿,宝贝穿上一定很好看。” 讨厌,不要发出这种声音骗她。 “要穿你穿。” 什么好转,哥哥的审美完全崩坏了。 傅年年脸通红,神色变幻,被烫了似的,把它丢到哥哥身上,镜子也不照了,抄起相机,穿着拖鞋哒哒哒跑下楼。 傅钊宁不置一词,目送妹妹离开房间,有条不紊地收好网衣,环顾妹妹衣橱,取出缀了白流苏的猫咪刺绣古风小圆包,把妹妹出门常带的东西装好,抓起自己的外套下楼。 一楼灯火通明。 傅年年下了楼就进傅朝朝房间,把小懒猪喊起来穿衣服。傅朝朝演出要化妆,傅年年特地从学校带回来一些化妆品。傅年年担心妹妹学校老师化妆技术差,粉底直接往脸上拍。傅朝朝脸蛋软软嫩嫩,皮肤可不能这么损坏。 佣人在厨房做早饭,傅年年催促妹妹洗漱,来到客厅。 昨晚拣出来的化妆品都摊在茶几上,傅年年坐在沙发上,打开小镜子,给自己编了个蜈蚣辫,化好底妆,扭出口红。 这不是学校里藏的那些,而是哥哥之前没收的。 好不容易拿回来一次,不用就太亏了。 她在学校可是偷偷练习过的。 傅年年涂好口红,取了纸巾抿了抿,唇上颜色渐淡,十分自然。 再把唇线外的抹去—— 丝缎旗袍包裹着少女美妙的身体,披散的头发自然地衬出小脸细肩,发丝在灯光辉映下黝黑发亮。她浑然不知自己散发何等的诱惑,纤细的手指轻描唇线,一举一动都有着活色生香的鲜丽。 傅钊宁的脚步慢下来。 傅年年余光看见哥哥,清贵矜持的样子拒人千里——已经开始装像——傅年年哼一声,扭过身子不理他。 傅钊宁颇为兴味。 什么时候开始的?小时候的傅年年,可不会朝他使小性子,小尾巴一样黏在他身后,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跟她玩。 傅钊宁起初对这个妹妹没什么感情。 抱过几次,就嫌小孩吵闹,懒得接近。 但因为父母怀她时,对傅钊宁耳提面命,这是妹妹,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无论如何都要爱护她,关心她,傅钊宁对傅年年时常关注。 何况傅年年存在感那么高,会走路以后,最喜欢穿着嘎嘎叫的鞋子跑来跑去,想不注意都难。 他很早就清楚,血脉相连,不等于亲密无间。如他的父母,夫妻感情很好,但爱事业胜过爱儿女,对懂事的儿女才会心怀愧疚。再如祖父母,孙子孙女外孙一大堆,想要他们的疼爱,必须按他们的标准卓越出众。 没有什么是无条件的。 也没有什么是公平的。 想要获得优渥的生存环境,就顺应规矩,甚至利用规则扶摇直上。 可这种他人制定规则,遵循久了,难免觉得束缚,哪怕因此登上顶点,过程和结果都是无趣的。 父母的话,让他生出一点向往。 那时的他,也会羡慕其他家庭。 因此,他偶尔会陪下自己的傻妹妹。 软软一团,动作笨拙,两三岁了,还不聪明,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胆子又小,怕黑,离开摇篮后,非要和他同一间房,上下铺。 她的保姆抱她、亲她,她便认为亲近人一定要肢体接触,看见哥哥,就黏过来啵他脸颊。 傅钊宁嫌弃妹妹的口水,可她雏鸟般的眼神,散发着发自天性的依恋。 小小的身子依偎着他,好像他是她的全世界。 不是不触动。 或许这就是父母说的血脉亲情。 他没有听从父母,无条件给妹妹以爱护与宽容,傅年年却无条件地依赖他。 有点意思。 傅钊宁并不排斥。 渐渐的,傅钊宁早起后会给傅年年穿外套、扎头发,可不久,他发现,傅年年不过把他排第二位。 哪怕她和他睡同一间房,她最爱的是保姆,那个会抱着她唱摇篮曲的温柔妇女。 妹妹真笨。 保姆之所以对她好,是因为父母给了不菲的报酬,那个保姆有儿有女,最喜欢的永远是自己的子女,难道她没听见保姆给家里打电话时,语气里的慈爱吗? 相较而言,他倒多了几分真心。 傅钊宁教育傅年年,傅年年却咬他,哇哇大哭,说他是坏哥哥。 直到保姆来哄,才破涕为笑。 傅钊宁皱眉,面色难看地擦掉妹妹留下的口水。 太奇怪了。 他的父母支付薪水,保姆支付照顾,如同他支付他的努力,长辈们支付他们的疼爱,都是钱货两讫的买卖。 为什么傅年年要多此一举,付出她的欢喜。 就因为保姆抱她最多? 不,只是因为她笨而已。 幼年的傅钊宁如此不解,更不解,后来那保姆因家事辞职,为了她的子女放弃了傅年年,傅年年居然还为她伤心。 她不在乎保姆辞职的原因,不停地哭,哭得咳嗽了,小身子缩成一团,好不容易缓过来,湿漉漉地眼睛看着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不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她伸出手:“哥哥。” 傅钊宁不动,凭什么他要是退而求其次的那个。 脸庞,名字,记忆。哭着要阿姨的傅年年,面无表情告诉她保姆不会再回来的傅钊宁,接着傅年年几天没吃好饭的,他忽视她眼不见为净。傅钊宁思维跳跃,想起小时候的事。 那时的嫉妒已经消解—— 父母给傅年年找了新保姆,傅年年有了新阿姨。没隔多久,傅年年忍着眼泪,把被新保姆掐红的小胳膊伸到他面前,叫他哥哥,傅钊宁恍然,他的忽视下,妹妹遭遇了什么。 他看着傅年年哭诉:“哥哥,年年痛。” 问:“哥哥和阿姨,你最喜欢谁?” 替她赶走了保姆。 结果给自己找了麻烦。傅年年不肯要新阿姨,父母没时间,竟顺傅年年的,交给他管。 人心易变。 傅钊宁对傅年年早已不是从前态度。 人也总是贪心,贪欲无底。 傅钊宁走到妹妹身后,摩挲她的脖颈,心底阴晴不定。 傅年年透过镜子瞥他,发现哥哥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毫不怀疑自己对于妹妹的重要性,但,为什么不能心里只有我呢。 糟心妹妹。 “年年。”傅钊宁声音温柔。 趁傅年年抬眼,他低头咬住妹妹后颈。 -- яΟUЯΟUЩū,ǐй 哄 傅年年莫名其妙被咬,因是轻轻一口,没有在意,以为哥哥在逗她玩。 傅钊宁松手,蜈蚣辫恰好挡住暧昧痕迹,与他计算的分毫不差。 他理了理妹妹鬓边的头发,与妹妹耳语:“晚上穿那件,嗯?” 傅年年手停下。 “不穿。” “在家穿,又不穿去外面。” 这也不好意思啊。 傅年年害羞,凶巴巴掩饰:“在家我也不会穿的。” “是吗。”傅钊宁挑眉。 “是。”傅年年推他,“我的包。” 傅钊宁把包给她。 傅年年眼前一亮。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这个包哪里找到的。” 她自己都不找到。 “衣柜角落。” 傅年年开心,假意抱怨:“难怪在上面磨蹭那么久。” 傅钊宁调笑:“你喜欢带,我有什么办法。” 傅年年看向他。 她踢踢哥哥:“我不会穿那件哦。” “嗯。”他总会想到办法。 谁知道妹妹凑过来,眉眼飞扬,神秘兮兮:“不过我可以亲你一小下下。我,学会了你那种亲法。” 傅钊宁眼神变化,揽住她。 感到腰间的力道,傅年年撒娇:“晚上啦。” “……不亲一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 “我又不是你。” 要不是看在他心情不好的份上,她才不告诉他这个秘密。 要不是他不高兴—— 干嘛这样看着她。 好啦,哄嘛哄嘛,她一定哄他。 反正朝朝速度慢,一时半会弄不好。万一让朝朝发现哥哥只亲她就不好了。 “就亲一小会儿哦。” 家里的客厅沙发是半圆弧形沙发,她看了看厨房,确定她和哥哥在那边的视觉死角,略微转身,轻扯哥哥衣领。 傅钊宁低头,妹妹嘴唇印上来,衔住他的,细细碎碎地吻。把双方唇都濡湿了,她探出小舌头,撬开他的牙关。 傅钊宁眼神微动。 傅年年游鱼一样撤出去。 她亲哥哥嘴角:“晚上嘛。” 没说的是,亲的时候,腿并拢着,下面没穿的感觉过于鲜明。恍惚间有种错觉,好像大庭广众,没穿衣服跟哥哥接吻。 傅年年住脑。 傅钊宁揽过她的腰,在妹妹嘴上狠狠来了一下。 口红一下沾到傅钊宁嘴上。 啊,她要重新涂了,傅年年抽纸擦嘴。傅钊宁回味的舔唇,眼神勾勒妹妹曲线。餐桌上只有傅钊宁知道,傅年年裙下一丝不挂。虽然想撩开妹妹的裙摆分叉,听她忍耐地轻喘娇吟。但不行,这样妹妹就不肯不穿内裤出门了。 他把玩妹妹另一只手,傅年年发觉,见哥哥顶着显眼的口红印,就是不擦,专心玩她的手,又抽了张纸给哥哥擦干净。 傅钊宁咬了咬妹妹手指。 傅年年眼波流转,横他一眼,交代道:“等会儿你帮朝朝扎头发,我给朝朝化妆。”交代完,看了眼钟,喃喃,“朝朝这个小蜗牛,怎么还没来。” 又过了一会儿,傅朝朝出来了。 傅年年赶紧带妹妹梳妆。 他们的父母向来没时间参加儿女的各种汇演,自从傅朝朝上学,一有需要家长参与的活动,傅年年和傅钊宁就扮演的家长的角色。 所以今天打扮一样要靓,气势上不能输给那些有孩子的大姐姐们。 他们朝朝也是有家长的。 其实按原定计划,今年傅年年一个人去——祖父生日宴后,六号,哥哥要高考——但哥哥说没问题,于是遵循惯例,三人出行。 把妹妹捯饬完,傅年年抱着傅朝朝揉:“这是哪里来的小公主呀。” 傅朝朝欢快地笑。 一大一小本就漂亮,妆后更是十分抢眼。 傅钊宁拉开椅子:“两位公主,请用早饭。” 没想到,吃完饭,傅朝朝的口红也吃完了。傅年年给妹妹补妆,看了眼时间,欲走,傅钊宁提醒:“饼干。” 傅朝朝恍然:“饼干。” 傅年年顿悟,这才想起她昨晚给妹妹烤了一堆动物曲奇,六一特供,给妹妹分给朋友们的。哥哥昨晚想偷吃,她还拍掉了哥哥的手。差点忘了带。 傅钊宁哪是想吃,他只是不想傅年年因为一堆可有可无的饼干晚睡。 傅年年怼他:“那你把以前吃的吐出来,我以前也是抽休息时间给你做的啊。” 傅钊宁只好随她去。 顺便定了个闹钟,要求傅年年必须在零点前睡觉。 他不乐意傅年年做的事,有些会说,有些不会说。在他底线之上,他可以最大程度尊重她的意愿。 “幸亏哥哥提醒我。”傅年年匆忙往回走。 一切准备好,司机送他们前往傅朝朝的幼儿园。 傅年年鼓励傅朝朝:“别紧张,姐姐还做了桃子奶冻,等朝朝演出大获成功回来吃。” 傅朝朝捏紧小拳头:“噢!” -- яΟUЯΟUЩū,ǐй 于黑暗处 傅朝朝的演出在园区小剧院。 剧院舞台傅年年以前也登上去过。他们兄妹三个,上的同一家幼儿园。 一到幼儿园,傅朝朝就要和班级汇合,不和他们坐一处。傅年年叮嘱妹妹记得和同学们分享饼干,送她过去了,翻看着入口领到的节目表,兴致勃勃拉哥哥坐到家长席。 距离很短,走得却慢。那些孩子家长与家长派来的助理或秘书,兄妹俩大都眼熟,表面是来参加儿童节演出,实际把剧院扭成另一个名利社交场。傅年年扬起笑容,挽着哥哥的手,交流的事全推给傅钊宁,直到快开场才得以坐下。 裙摆因此上缩,及膝的裙沿接近大腿中部。 傅年年闷中作乐,这么受欢迎,看来他们家最近生意依旧很好,没出一点问题。 傅钊宁不动声色地流连一眼,问妹妹:“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幼儿园学了舞蹈,回家就会跳给我看。” “有吗?” 傅钊宁点头。 黑历史。 傅年年望着前面干瞪眼。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他们坐的地方视野最好,但不是音响吵闹最前排。傅年年前面的家长太高了,她努力直起身板,也觉得实现受阻碍。 她要给朝朝拍照的。 傅钊宁没想到天也帮他,问妹妹:“要坐过来吗?” “换位置?” “坐哥哥腿上。” 傅钊宁笑容温和:“年年这么矮,换个位置也拍不清前面啊。” “……” 傅年年炸毛。 她幽幽质问:“你很高吗。” “一八八。” 一六二点五输了,她最近只长了零点五厘米。 “高三了就不要长高了呀,你都成年了。”要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傅年年抱怨着,走到哥哥位置坐到他腿上。 视野一下子高好多! 她美滋滋地打开相机调焦,感觉什么落下——哥哥把外套盖在她腿上。 剧院冷气是有点足。 但,怎么调好相机,热了一些。原来夏天的衣料太薄,哪怕旗袍遮掩的肌肤,也感到哥哥身体的热度。 ——现在重要的是等朝朝出场,傅年年你在乱想什么。 可是真的好暖和,她的臀和腿紧紧叠在哥哥腿上,哥哥的温度,根本无法忽视。 就在这时,哥哥把她抱近了些:“这样更舒服。” 傅年年耳朵通红,双脚离地。 她小声嘟囔:“这样太热了。” 灯光熄灭,仅存一束光照亮舞台。 傅钊宁:“怎么?”好像没听见妹妹的话。 ——只是坐着,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傅年年挥动小手在脸颊旁扇了扇:“没事。” 拍好照她就坐回去。 主持人抑扬顿挫地讲着开幕词,扯过傅年年心神。不一会儿,诗朗诵开始。 傅年年不爱看这种节目,她喜欢歌舞和小品,但台上的小孩子们穿着统一服装,可可爱爱,完全驱散了朗诵的无趣。 傅年年听得起劲,专注看那些孩子的表情,一只手抚住她的大腿。 “冷吗?” 傅年年一个激灵。 她摇头,哥哥手掌轻动,声音又低又柔:“身上怎么这么凉。” 她身上凉? 似有若无地抚摸,舒服得傅年年起鸡皮疙瘩。 ……大概……是凉吧。 “……空调吹的吧,我不冷。”她也不确定。 哥哥应了声,收回手,热度却像烙在她腿上。 他会在这里摸她吗?不行,这种场合,这可是五百座满员的剧院啊,还有那么多熟人——那哥哥碰她做什么,空调吹的,不碰她外面的手臂,反而摸了下衣下的大腿——对,有衣服盖着,如果在衣服下面—— 傅年年腿心濡湿,被鼓掌声惊醒。 她重新投入节目观赏中,却一心二用,无法忽视哥哥的存在感,傅朝朝上台也是哥哥提醒才知。 她笑着跟傅朝朝招手,又心不在焉地觉得哥哥身下有点鼓。 傅年年不自觉地动了动,竭力稳住手拍好照片,傅钊宁感受到腿上妹妹的闪躲,抓着妹妹手。 “宝贝,先拍照。” “宝贝”的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清。 先拍照,拍照之后呢。 傅年年心狂跳,由哥哥手把手拍,快门键似乎都不记得在哪个方位。 傅朝朝的童话剧结束,相机被放下。 傅年年紧张极了。 傅钊宁的手探进旗袍开叉,以指描摹妹妹臀腿曲线。 依傅年年的认知,摸到最后,肯定要脱衣服。 她不能——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衣服啊—— 可好痒,酥酥麻麻,让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观演变得难熬,傅年年都忘了要坐回去。 再等一下,就一下。 她告诉自己。 不知何时,傅钊宁腿分开,大马金刀坐着,傅年年从他的腿上坐到了腿间。 她感觉到,哥哥的手垫在她腿下,插在了她皮肤与座椅之间。 肌肤摩擦衣料,傅年年旗袍被抽动,臀下裙摆被往上送。 哥哥的手掌无阻隔地抚住她的大腿,似有若无地摩挲。 傅年年眼里溢出水光,每一次剧院鼓掌心都一提。 她不敢叫人发现,脸憋得粉红。圆翘的臀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要不是盖在身上的遮挡,她就是在五百座的剧院里裸露下体。 而当皮肤直接感受到哥哥手掌的热度,一阵空虚的热意从下腹升起。 傅年年柔密的睫毛控制不住地轻颤,那只大手离她大腿根越来越近。 傅年年溢出闷哼,水液悄悄不绝地从蜜穴里涌出。 她夹紧哥哥的手指。 傅钊宁却已触到湿淋淋的部分,他笑,轻声点评节目,手指轻易挤了进去,剥开娇嫩的花瓣,捻揉妹妹的阴蒂。 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想到傅年年正被亲哥哥揉捏穴口,人们鼓掌、欢笑、低声谈话,傅年年被掐住软弱,穴口酥麻,假作擦嘴,咬着从包包里拿出的手帕角,竭力不发出声音。 恰好唱到感恩主题的歌曲,傅年年眼角泪光闪烁,仿佛被感动得哭泣。 掌声雷动,她被吓的花穴一阵抽搐。傅钊宁手指碾磨,问妹妹怎么看刚落幕的表演,刺激得傅年年发出一声“嗯”的呻吟。他想起小时候,傅年年学了什么歌,什么舞,都会在他面前表演。 小甜心,和小时候一样可爱呢。 傅年年脑袋充血,回答不了。 她完全不知道舞台上表演了什么。 座椅浸染了少女的淫液。 胸前的盘扣自始至终没有被触碰,她却胸脯起伏,呼吸急促。 掌声的尾声,傅年年勉强拉回神志。 她知道阴部附近的一大片都湿了,哥哥搓揉起柔软的花瓣,手指插入,带起一阵泥泞。 “——嗯!” 主持人报幕声起,盖过手指捣出得一声咕唧。 —— 我居然写了个幼儿园的车?!本来等到电影院搞电影院py,然后发现根据人设,哥哥可能忍不到那个时候。总之,带着孩子,任何地点都不方便了起来(′╥ω╥`)哈哈哈求珠珠 -- 记一次失败 很久之后,傅年年才被哥哥放开。 哥哥的下巴搭在她肩上,她听见哥哥的极低的喘息。把她弄得虚软无力后,他借着黑暗与衣服的遮掩,在她耳朵边发那种声音,放出了性器,在她身后抚弄。 傅年年才搞明白她半推半就做了什么。 剧院空气窒闷,舞台外的一切统统盖在黑影底下。傅年年依旧紧张极了,不敢转头,一动不动。 她居然在小孩子们表演的时候,那么多人身边,任哥哥抚摸。 哥哥明明知道,这是在外面。 可她几乎没有抵抗……甚至因为意识到禁忌,有点难以启齿的享受。 傅年年,你的羞耻心呢,自制力一点不剩了吗。 怎么水还在流啊。 前方穿西装的精英因观演轻笑,左前方的主妇优雅莞尔,再多的看不清,人头高高低低——观众、灯、天花板、舞台布景、节目内容——傅年年思维发飘,眼神也飘,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夹着腿,把视野内的一切浏览了一遍,哥哥竟然还没有好。 她的手放在哥哥腿上,虚攥成拳头,人被灯光眩得头昏眼花。 终于,哥哥结束了,还抹了点东西到她大腿外侧。他平复似的抚着,兄妹俩的呼吸渐渐平缓。 傅钊宁替妹妹擦拭身体,整理服饰,再打理自己。 儿童节大会结束,傅年年抓着哥哥的手站起来,椅面的水渍,一时只能借口打翻了水杯解释。 太丢人了。 可她撒谎时的反应,好像丝毫不逊色于哥哥。 为什么她会表现得这么熟练啊。 傅年年接了傅朝朝走出餐厅,捂着脸,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而后意识到,她那个状态下给朝朝拍的照片,岂不是车祸现场。 她入场时还想着全场恐怕就她家是认认真真来看演出的,呜,她对不起朝朝。 先看下成片,太差修完图再给朝朝看——相机呢。 傅钊宁迈着长腿,从容走到落荒而逃的妹妹身后:“在找什么,要相机还是包?” 傅年年心一跳,转身。 正面,一定正面。 背对哥哥有危险。 傅朝朝的照片居然没有垮掉。 当时哥哥托着她的手,真正拍照的是哥哥。他把她弄成那样,还有心思拍照。他故意的。 傅年年反应过来。 想起她之所以没穿……没穿……就出门,都是因为哥哥坚持。 坏蛋。 傅年年中饭时坚决坐在哥哥对面。 决心晚上也不亲。 傅钊宁看着妹妹,心情很好。他一点也不担心傅年年生气。剧院里,他确认了,妹妹的脾气如他所想,只要让她舒服了,很多事就半推半就。 他们吃的这家私房菜馆叫小院里,临湖而建,每个包厢内含一个中式庭院。 傅年年今早入账近十万,手头宽裕,花得也阔绰。她推荐哥哥和妹妹点她和桃子上回吃的五彩面和螺肉,嘱咐傅朝朝:“我们吃这个,千万别告诉外公外婆,知道吗?” 傅朝朝点头:“我想吃甜的。” 傅年年心化了:“朝朝想吃什么都行。” 跟傅朝朝讲菜。 傅钊宁:“不嘱咐我?” 哥哥挑事。傅年年头顶竖起雷达。 她在桌下轻轻踢他。 他们的父母和祖父母认为女孩要富养,给她的零用比哥哥的多两三倍。外祖父母书香门第,崇尚节俭,认为消费太大,儿孙辈们会被物欲迷眼。 他们一直觉得傅年年没有节制,知道傅年年带着哥哥和妹妹来吃这个馆子,一定会念她。说实话,这顿饭远比不上她衣柜里的小裙子,可她根本不敢说。攒钱好难,想买的东西太多了,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多好看的衣服鞋子,还有这么多好吃的食物。 傅年年自认已经很克制了,消费水平一直与经济实力成正比,贫穷的时候,只泛快餐瘾,宽裕的时候,才来吃顿好的。 她也不是没赚钱,哥哥也有补贴她,怎么还是月光呢。 年纪轻轻的我,为何感受到社会人的压力。 傅年年叹气。 傅钊宁看在眼里。 一看就知道傅年年在想什么。 傅钊宁失笑,他巴不得妹妹奢侈。等她长大了,她就会发现,父母给她的股票、基金和不动产可能都养不活她。 不得不承认,他失败了。 花了好些时间,把傅年年养成想买就买的性子,可傅年年虽然兴趣广泛、手上留不住钱,但从不买的大件,每次都精准消费,在下一笔零花钱到账时正好把上一笔花光。 常需要他补贴,但他不贴,她也能忍住欲望,顶多可怜兮兮地多看他几眼。 会告诉长辈偶尔也不要给她打太多钱,万一家里突然破产怎么办。 傅年年总用自制力不强来推脱学习,傅钊宁却知道,她自制力强得很,糖衣炮弹根本打不垮她的防线。 看上去任他予取予夺,实际他得揣摩她的底线来把握度。 啧。 妹妹迟早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会有不少追求者。 傅钊宁垂眼,抚着瓷杯:“要我贴你点吗?” “不用啦,今天我可富了。”她是小富婆! 傅年年想着余额振作起来,看着菜单,笑逐颜开:“我们再点个虾膏,超级美味。” -- 欲念之前 妹妹以后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傅钊宁高一,冒出这个念头。 在此之前,他对傅年年的看法一言难尽。 傅钊宁曾经十分嫌弃傅年年,但父母塞给他,他不能不要。 就算不要,估计傅年年也会黏过来。 傅年年小时候特别喜欢浮夸的东西,如嘎嘎叫的鞋子、绚丽的发带、服道化五彩斑斓有变身元素的电视剧。 她还喜欢恶心巴拉的称呼,因为保姆哄她睡觉时唱歌叫她宝贝,也想他给她唱。呵,他又不是阿姨,不唱,不叫,不可能。 让傅钊宁称奇的是傅年年旺盛的精力。即使没有保姆,兄妹俩的日程也排得很满。傅钊宁要学钢琴、马术、外语、人际交往等等,傅年年得上芭蕾、演奏、网球三门课。课程不同,老师不同,如果有心,俩兄妹可以做一对平行线,永不相交。 但傅年年总是出人意料地出现。 像黏保姆一样,她一有时间就跟在他身后,有时甚至逃课。傅钊宁忙,她就迈着小短腿爬上椅子,捧着平板玩。 傅钊宁一休息,傅年年就活了,要么丢开平板,哭着爬到他身上,说某某影视形象好坏;要么抱着平板跑过来,说“哥哥、哥哥,我明天想扎这个头发”,“哥哥、哥哥,我要剪头发,刘海要呼地吹起来。” 傅钊宁被她的“哥哥”洗脑,冷着脸打电话叫造型师过来,给傅年年搞了个空气刘海。 没几天她又觉得露额头才是仙女标配。 傅钊宁带她照镜子,让她清醒点。 傅年年高兴他抱她,软乎乎蹭他的脸。 傅钊宁冷不防被蹭,脸黑了,忍着丢下傅年年去洗脸的冲动,把她放下。 “傅年年,下周抱抱没了。” 傅钊宁的肢体接触是计次的。 有一天,傅钊宁弹完钢琴,傅年年爬上琴凳,问他:“哥哥,为什么电视剧里要亲亲。” 她的那些魔法少女、下凡仙女还有亲吻镜头? 傅钊宁看她的平板,发现妹妹在看爱情剧。 傅钊宁怀疑地看着妹妹:“看得懂?” 傅年年张大眼睛,一脸“你怎么能怀疑我不聪明”。 影视剧画面仍在放送,傅年年指头在平板上移动,指着不同的脸:“这是好人,这是坏人……这是好人……这也是好人。” 非黑即白。 傅钊宁嗤笑。 懒得和妹妹深入交流,傅钊宁:“因为他们互相喜欢。” “那他们为什么要转圈圈。” 傅年年把画面往前调。 “你看他们的脑袋。” 转过来,转过去,又转过来,又转过去。 小学生傅钊宁触及知识盲区。 电视剧的影响是无穷的,傅年年追求真实,过家家的时候要求亲他。 傅钊宁忍耐:“我可以允许你亲脸。” 傅年年抗议:“你要出来吃饭了,我们要有早安吻。” 傅钊宁咬牙:“早安吻为什么要碰嘴。” “你说喜欢就亲嘴的。” 他是这个意思吗? 这不重要。傅钊宁定定地看着妹妹:“你会流口水。” “我不会。” “你会。” “我小时候才流口水,我已经长大啦。” “请问傅年年小朋友——” 傅年年举手:“到!” “你今年几岁?” “五!”傅年年伸出两个手掌。 傅钊宁神色毫无波动:“那你真厉害。” 他教育妹妹:“八岁才叫长大,知道吗?” “啊。”她还有好久才八岁呢。傅年年失落地垮下肩膀。 “……我这样。”傅年年灵机一动,抿住嘴巴,嘴唇抿平成一条线。 傅钊宁依旧嫌弃。 因为家庭关系,那时的傅钊宁窥见了一些人性的复杂,在某些方面十分早熟,但在两性方面仍是愣头青。 每天除了上课就是上课,他忙,对乱七八糟的事没兴趣了解。 傅钊宁隐隐觉得傅年年提出的要求不对,但总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是卫生问题。 “不。” “我这样嘛,就碰一下。” “不可能。” 傅年年扒住他的肩膀,碰了下他的嘴。 而后飞快跑开,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笑得像偷了油的小老鼠。 哦,还是穿绯色蓬蓬裙的白圆老鼠。 亲吻就这么糊里糊涂开始。 起先只是过家家,后来傅钊宁发现用它应付傅年年很管用,和“宝贝”两个字有异曲同工之效,为了让傅年年做一个乖巧懂事认真吃饭不逃课的小朋友,早上出门前兄妹俩会碰嘴。 碰嘴的频率越来越高,最后成为一个日常事件。 他把她带到小学,傅年年长高了,他自己懂的多了,意识到这样不对。 恰好祖父母决定管傅年年学习,傅钊宁把傅年年丢给祖父母。 一开始竟然有点不习惯。 傅钊宁的闲暇时光一直都被傅年年占据,耳边突然清静下来,他突然不知道该干什么。 但仔细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可以做的事,比如喂马,比如擦鞋。 傅钊宁渐渐习惯这种日子,期间见到傅年年两三次,她好像要说什么,又被找到她的家庭教师带回去。 这样过了很久,傅钊宁的马没了。寄养在服务一流的马场,请的最好的兽医,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还是无力回天。 新的马驹到来,他偶尔也去喂,但再没从前的情感。鞋成了傅钊宁所剩无几的爱好。某天,坐在鞋墙旁,拿毛刷清洁球鞋的傅钊宁想起那匹马驹,而后又想起妹妹。 好像很久没看见妹妹了。 最近也没有睡在一起,祖母说要锻炼傅年年自理能力。 这不过是无聊之下可有可无的一个念头,傅钊宁捉住,心血来潮,决定去看看。 他看见七岁的傅年年坐在琴房,姿态优美标准,整个人精气神却丧失大半。 一曲弹完,妆容精致的教师温柔地夸赞她,委婉点出她的不足。 傅年年笑,犹犹豫豫的。嘴角小小的弧度,隐约可见从前的影子,刺人眼。 他的妹妹也要没了吗。 傅钊宁第一次觉得惆怅。他性情凉薄,隔前阵子,或许不会管,可现在,生出一股无名火。 又发生在他眼皮底下,又是这样。 傅钊宁敲门,傅年年看到他,眼神出现一点点亮。 “到休息时间了吗?”傅钊宁走进去。 教师惊讶他会来,答:“没有,还有二十分钟。” “我要带妹妹出门。” 不等年轻女人回答,他问傅年年:“傅年年,要跟我走吗?” 傅年年眼睛亮起来,整张小脸都在发光。 可光瞬间黯淡。 她没有动。 “奶奶说……” 傅钊宁把她抱起来,警告:“现在是哥哥说。” 竭力稳住了身子。 该死的,傅年年又沉了。 傅钊宁维持着淡然的帅气,抱着妹妹跨出琴房。他感到傅年年抬了抬头,应该看的琴房的方向,而后搂着他的脖子掉眼泪。怯怯的,近乎无声,慢慢打湿他的肩膀。 傅钊宁走出大门,才发现没多少地方可以去。说实话,有点嫌傅年年吵,傅钊宁把她放到花房。 傅年年沉迷哭,声音大了些,似乎没发觉。 傅钊宁决定折身去厨房拿冰淇淋。 拿过来,已经发觉他不在的傅年年变成从前那种哭法,哭得打嗝:“哥哥不要我了。” 端着冰淇淋碗的傅钊宁:“闭嘴。” 傅年年回头:“哥哥!” 傅钊宁打算拿冰淇淋塞妹妹的嘴。 妹妹居然无视了冰淇淋。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她抽抽搭搭哭诉,“吃饭,你都不和我说话,奶奶也不许年年说话。年年练琴手好累,哥哥不来看我。年年每天都要上课,他们都说年年笨……” “……你不笨吗。” “不笨!你说过我最聪明的,爸爸妈妈说陪我玩,说你最疼我,你们骗人。” 她断断续续说着她的经历,语序不时有些颠倒。傅钊宁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祖父母想把培养他的法子套在傅年年身上,他从小这样,已经习惯,傅年年打小过得轻松,性子又好动,根本适应不了。 她以为哥哥不管她了,老师们只劝她学,爷爷奶奶又凶,孤立无援只好吃东西安慰自己,前几天还因为吃多了冰淇淋吃坏肚子。 破案了,妹妹增重的真相。 傅年年哽咽着总结:“我、我要当甜点师,我喜欢饼干,喜欢冰淇淋,不喜欢学习。” “不喜欢,就不学。” “奶奶……” 傅钊宁把冰淇淋碗搁在桌上,傅年年话音一顿。 傅钊宁端详妹妹,她眼底三分惧,三分不解,三分犹豫,再次真切地感受到傅年年的变化。长辈们真会教人。 他养了这么久,他们也没想过问问他妹妹是怎样的人。 是了,他也没去说。 傅钊宁一阵烦躁。 他养了这么久的,凭什么按他们的规则。 马驹被无妄之灾夺走,他无能为力。傅年年呢? “傅年年。”他柔和语气,郑重其事地告诉妹妹,“不用总在意别人怎么想,哪怕他们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他们不是你。年年,你是你自己。你可以了解,但不必接纳一切。” -- 深渊之始 傅年年似懂非懂:“可是,爷爷奶奶对我很好,爸爸妈妈也好。” 祖父母当然是好心,看他们父母缺位,才来管他们。傅家在傅老爷子手上发家,在父亲和几位伯父的手里扩张为今天的庞然大物。傅老爷子承父训,对小辈们十分严苛,他当过兵,便还加入了一些军事化管理的法子。四个儿子里有三个抗住了父辈给予的压力成才,因此傅老爷子和傅老太太认为那种培养法是金科玉律,固执地把它套在所有人身上。 但显然,傅年年和那位销声匿迹的小叔一样,不适合这样。 傅钊宁说:“对你再好,也不代表你要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你要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傅年年迷茫,只知道哥哥好像在安慰她。 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哥哥,亲亲。” 亲亲就肯定是安慰她。 傅钊宁肃容微裂。 不该那么做,他已经知道那样不对,可傅年年没听懂。 “记住我说的话。” 他捧着妹妹泪痕未干的脸,做了几番心理建设,安慰性的、不带任何情欲的、轻轻碰了碰她的唇。 傅钊宁要求跟祖父母商量傅年年的问题。 傅家父母因这事回家一趟,这一回家,恍然儿子十岁,女儿也有七岁,都上了小学。了解因由,看着女儿的蔫蔫样子,叹了口气,站在儿子这边。 傅年年从此继续由哥哥管。 而后父母计划给儿子和女儿一间房。 傅钊宁无所谓,别墅房间多,睡一间可以,不睡一间也可以。 傅年年怕鬼又怕黑,不敢一个人,跟父母撒娇要和哥哥一起。是以计划折衷,兄妹俩房间挨在一起,共用一个露台。 傅钊宁自个睡着,感觉有东西往身上拱,睁眼一抓,熟悉的触感。“傅年年?” “哥哥……” 傅钊宁困着,不想睁眼:“你怎么过来了?” “……年年开灯睡不着。” 关灯一个人又不敢睡。 “我洗澡啦,手也擦过才过来的。” 她靠近,傅钊宁睁眼:“干什么。” 傅年年啵了下,傅钊宁没躲过。 傅年年裹着被子:“晚安亲亲。” “……” “年年刷了牙。” 太困了明天再教吧。 结果一直没教好。 真正花心力管傅年年,才知她有多麻烦——没有比碰嘴简单快速又能镇住傅年年法子。 乖的时候倒有几分可爱,傅钊宁喊“宝贝”渐渐多了点真心实意,心情好时还会哄傅年年,一个词加个最字就往外冒。 岁月如流,傅钊宁上初一,发现自己不对劲。 妹妹嘴唇挨过来,他会不自觉捕捉那软意。每次触碰,被当做工具的“亲吻”或多或少有了暧昧色彩。他知道自己到青春期了,不可避免地会乱想,可同床的女孩子,是他的亲妹妹。 或许他需要私人空间,平复乱七八糟的念头。 偏偏傅朝朝出生了。 这下可好,傅年年深觉失宠,时不时就穿过露台,躺在他身边,可怜巴巴地要他保证最疼她一个。 妹妹的身子贴着他,傅钊宁不得不承认,他好奇衣服下的躯体。 梦中的幻影,就近飘落在妹妹身上。 他偶尔会丧失兄长的立场,把她假想成魅惑的少女。 暑假的某日,妹妹午睡,傅钊宁屈从内心的魔鬼,拉开了傅年年连衣裙的拉链。与少年的幻想不同,没有发育的少女毫无身材可言,倒是因为旺盛的食欲,有着出人意料的肉感。 傅年年骨架细,上手才知道她藏了多少肉。 傅钊宁确定他对这种胖豆芽没有欲望。 还是小孩子啊。 身子却那么软,切合一切关乎柔若无骨的想象。 傅年年记忆里,父母陪她的时间屈指可数。可是为了小妹妹,妈妈居然暂停了工作。 心里不平衡的傅年年嘟囔:“我不是说不能喜欢朝朝哦,但哥哥最喜欢我好不好。爸爸妈妈最喜欢朝朝,你不答应我,我太可怜了。” 她抱着他,是亲得意思。 可怜的是我才对。 傅钊宁原就薄弱的道德感摇摇欲坠。 他垂下眼睫,掩住情绪,亲住妹妹小嘴。 傅钊宁极其矛盾,如果真要和傅年年拉开距离,他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告诉傅年年不要再任何男性面前换衣服,告诉她亲吻里龌龊而悱恻的含义,但隐瞒之下品味到的禁忌感有如罂粟,让他想要克制,最终又放纵。 心里喟叹,傅年年瘦下来会好一些吧。 然而傅年年开始抽条才是噩梦的开端。 每次看傅年年,都觉得她有新变化。身量变高,胸脯变鼓,一点一点往他邪念的方向长。 发育期的纯绵背心换成了后扣式文胸,傅钊宁帮傅年年把草莓刺绣胸罩的环钩扣上,把侧边副乳拨入,傅年年双乳间聚出一道沟壑。 傅年年痒得发笑,傅钊宁抽出手:“要调肩带吗?” “不要啦,正好。” 傅年年套上衣服,在哥哥嘴上啾一口。 眼神浅溪般明澈,很天真烂漫的样子。 操。 他养大她不是为自己解决性欲的。 顶多这样亲,不能再深入。 傅钊宁步到了深渊边上,随时可能坠下。 十五岁,高一,他决定住校外。军训回来,傅年年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傅钊宁心里咯噔一下,随后暗火微烧。在他面前是小孩子的妹妹,为什么会懂这种事。傅年年在欺骗他吗。 天知道他多希望傅年年是个小骚货。 “你喜欢上谁了?” 傅年年神秘兮兮地说起舌吻的传言。她还是一张白纸,只是交了朋友,听了些桃色绯闻。 傅钊宁恰到好处地脸红:“这种事不要听。” 傅年年捂住耳朵。 傅钊宁看着她。即使如此,傅年年也会不经意地长大吧,与其让别人来,不如他自己…… 要睡觉的点,傅钊宁抱傅年年回房。 傅年年嘻嘻哈哈躺在床上,傅钊宁顿了顿,决心走,临出门,回头看傅年年。小小的女孩子,说不出的清丽漂亮。 他却居然有那种想法。 傅年年不是你的亲妹妹吗。 正是因为是妹妹啊。更刺激,不是吗。 他真是疯了。 傅钊宁发现自己是个疯子。 可是一帆风顺的生活确实无趣,课程、宴会、社交一成不变,他亟待一些刺激性的东西。 “兄弟,来一点吗。” 林二偷偷带了大麻,严家老大的婚宴上,塞给他。 傅钊宁摇头。 毒品会上瘾,傅钊宁天之骄子,凭什么被药物控制。 但他也不会插手别人吸,没那么多闲心。 傅钊宁的社交圈鱼龙混杂,既有出类拔萃的同龄人,也有混吃等死的纨绔。 他神色凉薄,提醒:“别被人发现。” 林二笑:“我知道你不会说。” “你妹妹呢?” “那儿。” 端蛋糕碟子喂小花童。 “就来了一个?” “傅朝朝太小。” “年年妹妹十二岁了吧。”林二很是习惯傅钊宁连名带姓叫自己妹妹,他扫了眼衣香鬓影的人群,开玩笑地问,“你说,在场的会不会有咱们未来妹夫。” 林二有个堂妹。 傅钊宁凉飕飕看向他。 “你别这样看我啊,咱们这种家庭,能联姻的,不就那么几家。” “是吗。”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 他差点忘了,他们这些家族,婚姻往往利益的纽带。 可是,倘若要算金钱或权力,他背后的钱权不逊于在场同龄人中任何一位。 傅年年不是他带大的吗。 最后却要属于别人? 但他已经感觉到傅年年的离心力。她的爱好越来越多,交友范围越来越广,这场宴会才开始多久,她已经和那些女孩打成一片。 林二忽然打了个颤,觉得是老天爷提醒他宴会厅拿大麻不安全,跟傅钊宁打了个招呼离开。 舞曲无尽无休,傅钊宁的思想飘忽无定,随音符跳跃。 一会儿是傅年年小时候,一会儿是傅年年长大后。 又过了会,傅年年走过来,傅钊宁的视线与思维定格与此刻的她,傅年年不知危险临近,迫不及待跟哥哥分享她的新友谊,小脸蛋温柔又可爱。 虽然说着别人,眼里却只装着他一人。 傅钊宁看着妹妹,等她再大一点,不再对男生的思慕避而远之,她会是宴会的焦点。 那时候她会是什么样。 会长成一个好女人吧。 仅仅想到妹妹穿着光鲜亮丽的礼服,在社交场上游刃有余,引人采撷,傅钊宁眼神幽暗而危险。 “闷吗?” “有点。” 傅钊宁牵起傅年年的手,昭示存在感的似的,带她离开会场,逛遍了整个庄园。 光逐渐消融,一点一滴,从树尖草坪褪去。风吹拂他的脸颊,黄昏的最后一丝光被夜吞没。 傅钊宁的心态彻底发生了改变。 哪怕犹豫仍存,放荡不可避免。 傅钊宁十六岁,晴空飘着几点玫瑰色的云。他揽着妹妹的腰,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还有点想不通,但不必想通。 时候到了,气氛不错,直觉叫他这么做。 “乖,妹妹,舌头伸出来。”他佻薄勾唇。 —— 结合第一章食用,带你走进假纯情真变态的内心。 -- 【番外】翻车特典 天朗气清,碧空雄阔。扮作凡间女子模样的傅年儿捏了笼白兔饺子,美滋滋蒸熟,正要吃,隐约听到什么声音。 推开窗看,黑云压山,狂飙突起。 树梢摇来摆去,呼啸不已,百花伏在地面,簌簌打着寒噤。饺子打翻了。她心疼得要命,感觉熟悉的威压扑面而来,傅年儿赶忙关窗,关不上。无形触手流进来,穿过大开的窗户,探寻到她的所在,把她困在原地。 傅年儿隐约猜到是谁找来,又慌又怕,无形的东西越发贴近,触感湿滑,像蛇,又像藤蔓。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走。摩挲羊脂玉似的皮肤,仿佛下流的浪荡子。 “哥哥。” 她唤,努力让自己冷静。隐形的藤捂住她的嘴,强硬的将她两只手腕缚在身后,控在了一起。 不知从哪来的另两只无形触须,一只圈住她的腰肢,一只从上衣领口探了进去。隔着肚兜玩弄了会桃乳,放肆地撑开她后背肚兜的系带,十分下流的在她后背摩挲。 不要—— 傅年儿内心大喊。 一人踏入她的屋子。 峨冠博带,气质清逸,眉飞入鬓。 正是她的兄长。 他能驱使这些东西,他把那淫妖反噬了? 傅年儿男女之事的经验全部来自他。她小时候,家乡遭妖鬼之灾,就她逃了出来,被一车队搭救。车队属于隐世的世家,为做功德,收养了她。傅年儿本来不想改改姓,但她饿怕了,见这儿有吃有喝,便答应下来。 虽然是养女,但不主不奴,时不时要到针线房帮忙。十五岁,她在庭院里走着,莫名其妙被人塞了碗鸡汤,催她送到公子——她名义上的兄长院里。 傅年儿不觉危机,依言照做,从此与兄长有了肌肤之亲。 兄长素有仙缘,修的清心寡欲的功法,是那支大家族里几代以来唯一一个有灵根的。那次之后,他再也没碰她,却把她留在身边,免得被老祖打杀。 傅年儿这才知,这位便宜兄长的身体里住着淫物,不能近女色。 后来大概是用惯了她,拜入昆仑的时候,把她也带了去。 傅年儿入了昆仑,方知自己没有灵根。 可恨兄长知道她贪嘴,还总给她投喂延年益寿的天材地宝做成的点心,不知不觉,傅年儿的青春岁月被无限延长。 兄长出师了,开宗立派,又把她带走。 山中不知岁月,又一轮弟子拜入山门,傅年儿才知俗世已改朝换代两轮。她顿悟自己所历年月之长久,不想待在兄长身边。既要忍修行无望之苦,又害怕在他眼前迟暮衰老。 是以她计划一番就走了,在凡间住了五六年,没想到他还会找上门。 “跑?” 兄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傅年儿呼吸急促,失去肚兜束缚的胸乳上下起伏,数不清的无形之物涌过来,一下一下,似有若无地轻点侍女的脸、脖颈、四肢、身体,所到之处,仿佛湿润的舌头舔过。 无形之物凝实、显形,水一样的颜色,半透明的皮下仿佛有液体流动。傅年儿目光流转,才知自己被无数水色触手包裹。她无处可逃,水色触须钻进罗裙,缠上她的小腿,流连一阵,揉蹭着她的腿根。 她压下呻吟的欲望,下意识夹紧双腿。 两根触手缠绕她的腿,不由分说把她双腿分得更开。 不满她逃避,十来根触手一齐蠕动,把傅年儿吊在半空。它们生出倒刺,仿佛一根根荆棘,伸入领口、袖口,刮擦滑嫩的肌肤,捆绑腰肢与软绵的乳球,惩罚性地在她身上游走。 皓然如雪的衣料被触手上丛生的刺划裂,撕裂成条。触手游弋而过,恶劣地探入。裂口扩大,傅年儿被刮出红痕的白嫩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嗯——” 挤进腿间触须摩挲腿心,挑逗柔嫩花瓣。 傅年儿鬓边蝶翅颤晃,乳尖的红果挺立起来。花穴被冰凉的粗大磨得发热,不住的收缩,吐出一团团情液。 湿漉漉的触手愈发热情,一根儿臂粗的触手撞了进去,从外往内,带着凉意,一寸一寸撑开紧致的女体。傅年儿疼得难受,酥麻窜上脊骨,下腹饱胀到难以承受的感觉不断扩大,几乎淹没她的神智。而未插入处极富灵性地分裂出数条触须,磨磨蹭蹭在股沟滑动,卷着傅年儿腿根,将私密处拉向兄长。 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将粉嫩的小穴看的一清二楚。 傅年儿羞愤难当,被撑开的穴口却因为被触须儿爱抚着,淫水不断流下。 触手还在深入,猝不及防捣弄起来。快感汹涌而来,穴道深处,仿佛有无数蚂蚁在啃咬。 再深一些…… 她不知廉耻地轻吟,想到这神色被兄长收入眼底,加剧了羞耻的快感。 粗大插入又抽出,傅年儿思维渐渐混沌。每当触手撤出,填满的感觉陡失,她分外空虚,花穴努力吸附着触手阻止它的撤离。 丝带束发的清冷道人眼神变化,手指揉上了傅年儿的穴口。 他随着触手抽插的动作轻抹慢捻,捂着傅年儿小嘴的触手一松,傅年儿发出媚叫——她以为高亢,听在道人耳机却如幼猫。 “兄长……” 兄长捏起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爽的呜呜乱叫的嘴,伸入灵活的舌头伸进去。 “唔唔……” 兄长可能是从门派连夜奔袭而来,吻带着股清冽的霜雪气,舌头却在她的嘴里搅动得激烈。浑身都被触手玩弄,又被这种看似禁欲的人,用这么色情的方法舌吻,傅年年很快出了一身薄汗。 几乎要攀上情欲巅峰—— “宝贝……” 她听见口唇间的轻念,猛然惊醒。 房间内没有开灯,傅年年浑身被汗水浸透,转头,看见窗外的都市夜景。 是个梦。 她倒回床上,捂着脸,埋进恐龙抱枕。 枕畔平板发着声音,还在放她不小心睡着前看的仙侠剧。仙侠风混搭触手,嘤,一定是最近克苏鲁游戏玩多了,但凭什么编出来的人物身世,她是养女,而不是傅钊宁是养子,电视剧误她,梦里她居然为什么比傅钊宁身份低。梦见傅钊宁是个触手怪就算了,还给自己换了名字,让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却又搞到了一起。 最重要的——傅年年挪开手,感受身下的湿意,不甘心地揪着恐龙,她差一点点就能爽到了! 把内裤脱下,起身去浴室洗澡,裹着浴袍出来,却怎么也不得劲。 傅钊宁。 她默念这三个字,一想到他就在她隔壁,就感觉漫天无形触手捆住了她,令她窒息。 手机时间,十二点半。 傅钊宁应该还在工作吧。 心中小恶魔张开了翅膀,在她耳边呓语。傅年年确认房门锁死了,钥匙没一把遗漏在外,从外面根本打不开,傅年年关掉视频,从床头柜取出眼药水,滴完给她隔壁的人渣哥哥打电话。 一秒接通,对面没说话,她也没说话。 反正明天她就回墨尔本继续学业了。 眼药水滴下来,带动泪腺分泌,二十二岁的傅年年找回十五岁的声音。 “哥哥,呜,年年难受……” 二十五岁的傅钊宁声音冷淡:“傅年年,你又干什么。” “你凶我。” “……” “哥哥……” 对方停顿良久,声音艰涩:“年年。” 胜利在望。傅年年嗓音带着哭腔:“怎么办,年年流水了……” 听见哥哥呼吸变化,傅年年掐断电话,擦掉眼药水关灯睡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呀。 大家一起睡不好。 不,她已经可以睡啦。听到脚步声靠近房门,傅年年安心地闭上眼睛。 傅年年你真棒。 然后她似乎……听见了撬锁的声音?! -- яΟUЯΟUЩū,ǐй 浪潮 傅年年发现哥哥有点儿心不在焉。 从吃饭时就开始了,看完电影、买完礼物还是这样。傅年年警惕心渐渐消失,不由担心起他来。 “哥哥,你没事吧?” 她一手牵着朝朝,一手挽着他的手臂:“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钊宁睨妹妹。 过往的傅年年和现在的重合。 “没事。” 没事就好。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笑,感觉傅朝朝依着她,一看,都打哈欠了。 “困了吗?” 傅朝朝点头。吃了好久的饭,又看了电影,还逛了街,已经晚上啦。 “姐姐背你回去。” 背到商场出口,车子在那接他们。 傅钊宁:“我来。” 他看了眼小妹圆乎乎的肚子,毫不留情:“朝朝很重。” 傅朝朝一顿,“哇——” 傅朝朝回家才被哄好。她乖乖躺在床上,傅钊宁和傅年年一左一右躺着给她讲故事。 傅钊宁哄傅年年出身,哄小女孩得心应手,在傅年年暗示下,一个声情并茂的故事就让傅朝朝忘了晚上的不愉快。 傅年年给她唱歌,傅朝朝慢慢睡着了,年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哥哥跟她一起轻手轻脚出去。 走到楼梯下,她呼出一口气,撒娇似的对哥哥抱怨:“你今晚太坏了。” 傅钊宁失笑:“朝朝假哭可没你厉害。” “哥哥!” “她小孩子长身体,多吃点有什么。”傅钊宁搂着妹妹的腰,“这么小就怕胖可不行。” 傅年年想,好像是这个道理。 怪她,老在朝朝面前爱漂亮,肯定影响妹妹了。 傅年年眉间含着清愁,哥哥捏过她下巴。 “你今早,答应过我什么。” 亲他。 他那样弄她,还张她亲,做梦呐。 傅年年眼神流转,眼神抖出心理活动。傅钊宁眸光微动,傅年年状似羞涩:“你闭上眼睛。” 傅钊宁不闭。 “哥哥。” 声音软得——傅钊宁闭上。 “放松哦,手也放开。” 腰上的力卸,傅年年憋着笑往楼上跑。 后面怎么有脚步声。 他怎么就追上来。 傅年年不敢再回头,奋力跑向房间,可惜才上走廊就被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哥哥抓住。 腿长太讨厌了。 她跑那么快,他居然快步走上来,这简直是嘲讽。 傅年年身体微微悬空,拍哥哥的手。傅钊宁轻笑,抱着妹妹进她的房,门一关,把她放下,压在门板上吻。 气氛算不上好,但亲着亲着就变了质。 傅年年嘤嘤娇啼,盘扣被解开一颗。 衣襟纸一样剥开,一边奶球溜出来了,被揉面团似地搓捏。 傅钊宁亲够妹妹的脖颈,轻舔乳肉,沿着乳贴弄了会,咬住乳贴边缘。 撕扯感寸寸蔓延,乳贴尽去,泛着莹白光泽的奶子上,樱粉的乳晕和乳头露出来。 明明只有那么小部分,傅年年却觉得好些东西都从她整个人身上撕去。 对哥哥的羞恼、黏在身上的羞耻感、皮肤的凉意……统统消失。她热得要命,抓着哥哥的后脑,希望他再嘬久一点。 大腿边缘的开叉也有盘扣,傅钊宁慢慢解,解开来分叉至达腿根。 他蹲身下去,傅年年一愣,裙摆一动,一条腿被抬起,少女阴部袒露更多,小穴被含住。 傅年年身子一软,紧紧靠着门,左腿搭在哥哥背上。私处被哥哥用力啜吸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揉弄花瓣与阴蒂。幽幽花心打开,熟悉的情潮一股股从体内深处传来,引着水流出。 傅年年站立不稳,愈发倚着后面,手臂也贴着门,甚至抓住门把手,想汲取点力量。 没有用。 哥哥的舌头模仿着性器进出抽插,舌尖顶住敏感点,用力研磨、顶弄。 敏感的甬道剧烈收缩,傅年年难耐地扭动细腰。 她不由哭了起来。 哥哥充耳不闻,紧紧扣住她的腰肢,把前后裙摆推高,抓住两瓣臀部,舌头顶弄得更用力。 家里装的中央空调,傅朝朝那儿打开了,傅年年房里也打开。傅年年腰部以下暴露在空气中,大半皮肤是冷的,享受哥哥服务的地方却几欲燃烧。 她不禁颤着乳波:“啊……哥哥……” 大腿里侧淌满淫乱的汁水。 浪涌起来了,有形的,无形的,在她身体里,在乳波上,也在哥哥舌尖。好用力啊,小穴要被顶穿了,又好舒服。 花瓣哆哆嗦嗦,傅年年战栗,快感一层层堆积。 快要漫过头顶,她几乎沉进浪里去。 呜,快不能呼吸了啊! —— 求珠珠(?)?周末还有一更,时间不定 -- яΟUЯΟUЩū,ǐй 磨 她怀疑自己要晕过去,哥哥接住了她。 尚未满足的身体潺潺流着水液,傅年年不满地轻扭,眸子湿漉漉。 傅钊宁轻语:“宝贝,别急。” 手从下抚到上。 “尝尝自己味道。” 傅年年被哥哥含住口唇,搂着往床边走。 呼吸艰难,脚步错乱,下意识解哥哥衣服。身体一晃,傅年年倒在床上,哥哥把她半揽起来,抓过枕头和被子垫在在她身后。 傅年年不解,倚着软垫,张口欲问:“哥哥……” 傅钊宁:“乖。” 他将妹妹的裙摆再往上撩了些,整个人挤进妹妹腿间,傅年年不得不大大地分开双腿,两腿悬空,小巧白皙的足挨不到床。 傅钊宁拉着妹妹的手解开裤头,好似遇到麻烦,一时半会解不开。 傅年年不由顺势看。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拉链顺滑而下。 毫不费力地,她看见哥哥的膨大的肉棒,那么长,那么大,直挺挺地向上翘。 ……怎么会是这种体积。 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圆头顶住了肉缝,不紧不慢滑动,随时有可能插进去。 花瓣微微颤动,小口小口吐着淫水。 傅年年瞬间梦回第一次弄进去的时候。 这怎么行,她要哭了,会痛死的。 年年不玩了,她不要插。 傅钊宁有所察觉,在傅年年动作之前已蓄势待发。 “宝贝,看清楚哥哥怎么操你的。” 话音落,巨大挤开穴口。 傅年年颤得叫了一下,吓得闭上眼睛。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临,傅年年已经适应哥哥的插入,吓白了小脸也只感觉到身体被陡然挣来的不适。 妹妹的小穴紧紧绞着性器,因为姿势原因,私处淫靡的景象都暴露在了灯光下。傅钊宁舒爽极了,视觉与身体的双重享受,令他迫不及待往深处探索。 “年年,睁眼。” 傅年年摇头,犹豫了一会儿,身体被撑得更开。傅年年小腿肚紧绷,察觉哥哥越来越慢,悄咪咪睁开半只眼睛。 但见她身下水液横流,昂扬的肉柱没入一截,把她身体撑开一个圆洞。 她不敢置信地伸手去摸,竟是真实存在的。 这也能吞进去吗。 “啊——” 傅钊宁一个挺身,引得傅年年身子一动,更深地陷入后垫的枕被中。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刺激的画面挥之不去。 穴肉不停地蠕动、收缩,整个人不知道敏感多少。 傅钊宁乘势加快速度,傅年年一下子被玩得哭唧唧的,呻吟声飘满整个房间。 快到里面来啊!在哥哥的轻重有序的击捣之下,傅年年愈发有种瘙痒难耐的快感,她扭着腰,甚至不满足哥哥只在浅处戳弄。 “进来,再进来点。” 傅钊宁气息不稳,握着妹妹的腿根在妹妹身体里碾:“不行啊,会很疼的。” 傅年年呜呜:“年年不怕疼。” “宝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 “哥哥,嗯,难受。” “乖宝贝,很快就好了。” 你还有很多没学会呢。 比如张着腿求哥哥操。 毕业旅行前可以做到那地步吧。 傅钊宁玩味地又贪婪地看着妹妹,脱下上衣,拉开妹妹旗袍右侧的拉链,把傅年年抱起,把衣服往下脱。 圆润的肩头露出来,而后是手臂,再后少女上半身娇躯完全袒露。 动作间肉棒滑出些许,傅年年不满地嘟囔“那里”。昂贵的旗袍松垮地圈在她腰间,傅钊宁吸了会妹妹嫩乳,抱着她换了位置,自己靠着枕被坐,长腿在床上舒展,而后把妹妹提到腰腹上。 性器彻底退了出去,湿漉漉的小穴刹那压上男人腿间的庞然大物。 傅年年烫得抱住哥哥,兄妹俩裸着上身肌肤相触,腻着汗液的乳肉挤着少年坚硬的胸膛。一个柔美白嫩,软得不可思议,一个肌肉薄薄,勃张着力量感,贴合刹那, 纷纷舒服得叹出一口气。 “来,蹭一蹭。” 他包着妹妹的小臀,带动她前后摇动。软绵绵的小穴花瓣包着性器,极大幅度地磨蹭。 傅年年舒服得轻哼,水液断断续续浇在性器上,又热又麻,却有效缓解了酥痒。 就是时效有些短…… “嗯……哥哥……再重一点……” 骚成这样。 果然,妹妹越淫荡他越喜欢啊。 傅钊宁又带了她几次,或轻或重地磨,取悦她的同时,教导她怎么取悦他,眼珠黑得瘆人。 感觉妹妹自发跟着他频率摆动腰肢,他笑,明知故问:“学会了吗?” 压抑着喘息,声音格外低沉性感。 —— 毕业旅行正餐,在此之前都是变态哥哥的淫欲课堂,去掉剧情也就一两堂课了(我在说什么???) -- 汇报 傅年年被哥哥弄得半天睡不着,进浴室洗了个澡,肚子饿。 她趴在床上想念忘记从冰箱里取出的仙桃奶冻。 “晚上吃凉的不好。” “我要吃。” “傅年年。” 傅年年哀怨地看过来一眼。 “……成。”傅钊宁穿衣服下床,从楼下冰箱取来奶冻。傅年年指挥他捏着勺敲碎粉白的巧克力脆壳,壳子裂成三四瓣,里头的布丁滑嫩软弹。 傅年年目光剔亮,邀功似的说:“我做的好吧,看一次教程就学会啦。” 傅钊宁以勺轻打布丁,雪白的布丁软滑滑轻颤。 傅年年刹那懂了什么。 哥哥说:“的确很好。” 傅年年脸红,不想理会他的暗示。 她清了清嗓子:“给朝朝留了一个吗。” “嗯。” 傅年年张开嘴:“喂我。” 傅钊宁只好当起投喂妹妹的苦力。 怕傅年年肚子疼,喂了一半,傅钊宁不肯再喂了。傅年年披着毯子抢,傅钊宁举着冰淇淋碗晃了几晃,决心转移她注意力:“过几天爷爷生日,爸妈也会在。” “嗯?” 怎么突然说这个。 “你学画的事,我会跟爸妈说。” 父母再怎么不着家,也有知情权。 傅年年愣了愣,眉梢眼角透出笑意:“好啊好啊,我好久没看到爸爸妈妈了。” “不担心爸妈不同意。”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肯定会同意呀,爸爸妈妈可疼我了,再说不是还有哥哥你吗。” 傅年年知道哥哥其实在问,她担不担心爷爷奶奶不同意。可爷爷奶奶基本不管她了,对她还有种溺爱的倾向。 ——她的那件事后,老爷子和老太太渐渐放松了对一些孙辈的教育,但他们要求了解所有孙辈的人生道路往哪走。 傅年年学艺术的事,肯定要向他们汇报。 傅年年还有点怕爷爷奶奶,却不会疏远他们。傅年年向来认为要记人的好。 她的第一任保姆,那个温柔的阿姨告诉过她,年年要学会记人的好,这样才能快乐。 喜欢讲道理掉书袋的外公也告诉她,君子记恩不记仇,小人记仇不记恩。 不然以哥哥以前不近人情的性子,她和哥哥关系并不亲密的时候,她早把他丢旧玩具堆里八百回。 也正因为如此,阿姨离开的时候,她才能两三个星期就缓过来。阿姨没陪在她身边,但阿姨陪她玩、抱她吃饭、帮她洗澡这些记忆是不会抹消的,直到现在她也不曾忘记。 对爷爷奶奶她也是如此。 傅年年设想得很好,却没料到爷爷真会不同意,还当着大家的面说她。 那是几天后的晚上,傅老爷子的寿宴后。 宴席亦是家宴,在老宅办,七点钟入席。叔伯婶姨,兄弟姐妹,齐聚一堂,少不了推杯换盏,言谈甚欢。 老爷子和老太太喜欢端庄高雅那挂的,傅年年今天穿了条一点也不符合她风格的闺秀风裙子。 她偷尝了点冰镇的香槟酒,冷得浑身上下打颤。 大表姐傅惠惠笑:“快别尝了,脸都红了。我看你是喝不了酒的。” 大表姐今年进入公司,已有几分呼风唤雨的女强人模样,哪怕在爷爷的寿宴上,也敢穿极具个人风格的艳丽红裙,张扬又出挑。 傅惠惠平时最看不得温室花朵一样的女孩子,对自己这个表妹却很双标:“喝不得也好,到时候应酬都让你哥上。” “我想听故事。” 傅年年一脸崇拜:“我听说姐姐独立解决了好几个case,爷爷都夸你,怎么做到的,快跟我具体说说。” 隔壁的表哥傅焕宁不满:“傅惠惠,你又在妹妹面前显摆什么。年年,我跟你说,哥哥这阵子那是春风得意……” 傅年年游刃有余地给两位顺毛,不一会儿就从正面侧面把一圈几个月未见的亲戚们的近况了解清楚。 家族里,傅年年在同辈间是一等一的好人缘,吃过饭,她陪着朝朝和一帮幼年组小孩子游戏,这边少女组想拉她说知心秘密,那边少年组问她要不要打台球。 至于成年组以及获得长辈认可的同辈,围着老爷子夫妻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 “……年年要学艺术?” 忽然,傅年年听到讨论她的话。 小孩们也听到了,对着她比划。 傅年年嘘了一声,就听见祖母用端庄和缓的声音斩钉截铁说:“这怎么行,她没有天赋。” —— 求珠(??? ′?`?? ?)在榜会尽量多更,请求珠珠多多投喂 -- 作死边缘 老太太说:“从前也学过画,你看她学成什么样子。” 依她看,傅年年的天赋完全点在了社交上,但这个孙女不擅长商业运营,对经营管理无天赋和兴趣,又不努力。 人以群分,物尽其用。长大后,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丈夫才是正经。 傅钊宁蹙眉:“她只是从前没有兴趣。” 老爷子不想理会这种小事,老太太也不欲多谈,眉头舒展:“就这样吧。” 顶多办几个画展的事。 夜深人散,傅年年从老宅走出来,和哥哥妹妹坐上回家的车。 傅朝朝已经睡着了,小家伙睡神附体,每天都要睡满十个小时。 傅年年看着胖团子睡着的样子傻笑。真可爱啊,娃娃似的。两三个月大的时候最像娃娃,裹在小衣服里,拳头握得紧紧的,不是哭就是睡。 转眼——傅年年小心翼翼地跟妹妹比手——朝朝都这么大了。 可是还没到懂事的年纪,真好。 人一松懈下来,就有点困,傅年年不禁也有了点睡意。她收回手,压低声音对哥哥说:“你刚才吓到我了,我以为你要和爷爷奶奶吵架。” 司机和后车厢的栏板已经升起,她不怕司机听到,但担心吵醒妹妹。 傅钊宁:“不会。” 老爷子和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固执,但大庭广众之下,傅钊宁不会给长辈难堪。 “我就知道哥哥懂分寸。” 傅钊宁暼她:“你还好吗。” “我?我很好呀。就是有点被吓到,奶奶说那句话的时候,心悬在半空似的。”大概是那一点香槟作祟,她今晚格外有与人谈心的欲望。傅年年顿了顿,按耐困意,说出藏了很久的心里话,“其实我知道的……爷爷奶奶对哥哥和大表姐的态度,才是真正的喜欢和宠爱。” “年年……” 这是事实。 傅钊宁找不到话来宽慰,握住妹妹的手。 傅年年靠着哥哥肩膀:“……我好羡慕大表姐。” 傅钊宁蹙眉。 他斟酌措辞,淡淡说:“你今天和她说了很久话。” “是呀,大表姐很厉害。如果可以,我也想变成她那样的人。” 活得肆意洒脱。可是对于她,或许下辈子才有可能。 傅钊宁头一次听说妹妹有这种想法。他想象了一下,觉得那样的妹妹会很难搞。 不止难搞的问题,他或许都没搞的兴趣。 “……没必要。” 傅年年哦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嘻嘻偷笑:“我也想变成哥哥这样的人。” “哥哥,我没告诉过你吧,你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年年很羡慕。惠惠表姐张扬潇洒,年年也很羡慕。还有焕宁表哥他们——我羡慕过很多人,也想过变成很多人……” 傅钊宁心口一揪,傅年年续道:“不过,我一直记得哥哥的话。” 她抬起头,盯着哥哥瞬也不瞬看着她的黑眸笑:“别这样看着我嘛,我不惨的,你要问我什么话。” 傅钊宁失笑:“什么话。” 傅年年郑重其事地复述:“我可以了解,但不必接纳一切。对我再好,也不代表我要为了讨好别人而委屈自己。我要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傅钊宁有些失神,她记了这么久。 傅年年笑容满面:“我以前不懂,但我记下来了,哥哥说的话,我都记得。后来,我慢慢懂了哥哥的意思。” “我想听哥哥的话,不理会别人的干涉,选择自己的生活。” 傅年年枕回哥哥肩膀,“我……我想做个好妈妈,以后遇见一个喜欢的人,有个朝朝一样可爱的小孩子。” “不那么闹就好了。” “不像爸妈一样,完全丢下不管,也不像爷爷奶奶那么严厉,更不像外公外婆端着仪态和我们保持距离……” “哥哥,你教完我那些,年年就懂怎么怀孕了,你一定要认真教我啊。我听说以后生了孩子,也不会再痛经。” 窗外景物飞速后退,一如岁月。她慢慢说着,思绪飘飞,灯影流转间,面容明暗变幻,全然忽略了傅钊宁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 她以前不说这些话,因为快乐分享后能成倍增长,悲伤的念头却容易拉着分担的人一起悲观。她舍不得亲朋好友因为她不开心,傅年年想做带去快乐的那个人。 但偶尔说这么一次,心情都舒畅了呀。 视野渐渐昏暗下来,傅年年睡眼朦胧。 记忆的最后,恍惚是哥哥的问句:“……如果我想干涉你呢。” 哥哥干涉她? 不会的。 那样她对很伤心的。 “哥哥不会这么对我。”傅年年嘟囔。 哥哥却说:“如果呢。” “如果……” 如果只是衣服鞋子,没问题的,人生却不一样,一生多漫长啊,哪怕哥哥对她非常好,她也会要自己选择。 “哥哥不会的……” 她不想失去哥哥。傅年年张嘴想说,但困意来势汹汹,她以为自己说了,最终没把后半句说出来。 独留清醒的傅钊宁看着妹妹想,她就这么相信他? 既然这么相信,无论做什么,都可以原谅吧。 傅钊宁摩挲妹妹的脸,以为那些傅年年难得吐露的话,很多都是心血来潮的念头。一句话记那么久很正常,傅年年记性虽然好,却不长情,也不专注,想一出是一出。 她心里憋不住话,几个表情就把内心活动全部抖出来。 所以,没问题的。 ——傅钊宁“惩罚”傅年年以前,和妹妹谈心总在正经地点,这个情境实在无法与严肃扯上关系。 傅钊宁身体渐渐放松,自然地勾起嘴角,心想,宝贝……哥哥肯定教你,怎么怀孕。 -- 要一起洗澡吗 高考三天,学校做考场,初中部放假,傅年年迫不及待要和小姐妹逛街。 哥哥想要她陪考,傅年年吐槽:“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回来住。” “不行。”傅年年制止,“我查过了,考试前最好不要变环境,以前住哪,现在住哪,以前吃什么,现在吃什么。哥哥你就住在学校旁边的房子里,乖乖的,考完试我去接你。” “真的?” “真的。” 于是傅钊宁高考,傅年年忙玩了三天,她好快乐。 傅年年大半礼物都做完了,接哥哥前她和桃子逛街,互相猜送对方什么,两个人都没忍住透露了一点点,挽着手笑到肚子疼。 下午四点半,她撑着阳伞,牵着从幼儿园接出来的傅朝朝,到了和哥哥越好的学校南门口。 烈日当头,人山人海。 傅年年拉着妹妹躲进奶茶店。 五点,她们出来,没等几分钟就眼尖看见傅钊宁。 “哥!” “哥哥!” 傅年年招手,拉着招手的朝朝飞快跑过去,踮脚把阳伞盖在哥哥头上。 傅钊宁接过阳伞,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傅朝朝。 “朝朝怎么也过来了。” “接你之前顺便接了她,天气太热,早知道要朝朝先回去。” “手上提了这么多东西?” “接朝朝前跟桃子逛了下街。” 傅钊宁倒想问问她接他是不是也是顺便。 “有点重,哥哥你帮我提下。” 傅钊宁“呵”一声,转身就走。 ……他是不是没考好呀。 傅年年观察着哥哥脸色,走了几步才发现走偏了路。不提就不提。她拉着哥哥和妹妹拐回正确路线:“咱们往那边走,路太堵了,车没停在这边。” 回到家,气氛好了很多。但不能太刺激他,克制而收敛地用了晚餐,离开餐厅,傅年年问他:“心情好些了吗?” 傅钊宁看出她的担忧,颇为享受,问:“怎么?” “我给你准备了party。”她关了灯,打开今天买的家用旋转彩灯音响。气氛一下就起来了,灯光炫目,五彩斑斓,仿佛星河流转,客厅活脱脱一个ktv包房。 傅年年握拳做话筒,煞有其事地试音,说开幕词,早有准备的傅朝朝跑到厨房把提前藏好的蛋糕捧出来,傅年年和傅朝朝一起唱歌。 彩带礼花筒响,两个妹妹一起说:“哥哥,毕业快乐。” ——是很快乐。 才一下子蛋糕就变成了作战工具,兄妹三个围着彩灯握着拳鬼哭狼嚎,喝掉了五六罐可乐。 傅朝朝去睡觉的时候,傅年年彻底忘了她觉得她哥没考好的猜测,脸上、头发上和衣服上黏着奶油。 “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傅钊宁揩去妹妹头发上的奶油:“什么?” 傅年年拉着哥哥进她房间。 傅钊宁观赏了一段毕业祝贺视频,然后看见了妹妹做的手账。 厚厚一本,画着各种各样的花边和手绘图案,贴着照片,有他的,他和她的双人照,还有三兄妹的合影,照片周围文字俏皮。 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 “年年最最的哥哥毕业了,希望他万事如意,前程似锦,天天都有好心情。要多回国看我呀。” 旁边画着巴巴望着飞机的Q版小女孩。 最喜欢…… 傅钊宁摩挲着这三个字,目光投到妹妹身上。 他缓缓靠近,把妹妹圈在身前,舔掉她脸上的一点奶油。 呼吸洒落,傅年年笑着躲:“热。” 傅钊宁说:“洗个澡就不热了。” 他松开妹妹,慢悠悠解开衬衫扣子,提出邀请:“要一起洗澡吗?” -- avi 傅年年有些呆滞。 傅钊宁轻笑:“这也是教学的一部分呀,年年……”他神色如常地在她耳边说着刚编的话,傅年年听得红了眼,看着哥哥,不要意思的答应下来。 “哗啦啦——” 花洒的水从喷头落下。 傅年年站在门边,难得局促。 傅钊宁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亲了几下,齿唇往下,咬妹妹的衣服扣子。 皮肤一寸一寸袒露,奶糖图案的胸罩托着乳房。 外衣脱下。 傅年年皮肤白嫩细腻,锁骨分明,细腰盈盈一握,腹部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傅年年紧张的轻声呼吸。每次哥哥帮她洗澡,她不是没力气了,就是困得要命,这种情况,完全清醒着,由哥哥一件件地脱去她的衣服,好奇怪。 傅钊宁手指沿着妹妹身侧曲线勾勒而过,插入裙与腰的缝隙,傅年年绷了下,裙子落地。 哥哥俯下头,她口唇与他的共舞。 呼吸交缠间,兄妹俩互相脱得一丝不挂,断断续续亲着,跌跌撞撞走入水中。 傅年年接了一手洗发水,玩笑着盖到哥哥头上,两个人互相抹了一头,冲洗完才停下闹。傅钊宁的手在妹妹身上游走,沐浴乳滑过每一寸皮肤。他站到妹妹身后,托着丰满挺翘的乳桃,触之满手滑腻。沐浴乳匀开,搓揉成泡沫,白花花溢出指缝。 傅年年撑着墙壁,湿淋淋的头发披着,忍不住嗯啊叫。 “……哥哥,已经够干净了。” 她皮肤都要搓红了。 “里面还没洗……”傅钊宁熨着妹妹身体,滚烫的肉棒在她腿根摩擦。 他若有似无地动了几下,傅年年的小臀已经按照他的提醒,在跟着他的节奏微微摇摆。 “宝贝,脚打开。” 硕大的性器在穴口浅戳,勾引甬道不住收缩。 傅年年被顶得张开腿,肉棒挤进小穴口,沾着水,柱身出奇顺滑,湿热地抻平沿路阻挡的肉褶,挤出欲望的潮。 傅年年一声轻哼,小穴口拼命吸着那发胀的热烫。 她感受着哥哥缓缓推进,达到熟悉的深度,慢慢开始抽插。 她嗯嗯啊啊低低呻吟,翘着臀任兄长的性器进出,腿间流下湿哒哒的蜜液。 傅钊宁把她的腰又压低了点,仿佛要戳破那层膜。 “疼。” “里面舒服吗。” “嗯……年年喜欢。” 声音杂在水声里,越来越听不清。 时间流逝,浴室门打开,傅年年依在哥哥怀里,裹着浴巾被抱出来。 “哥哥,我要吹头发。” 傅钊宁在桌前停下。 “拿电脑。” 傅年年不解,还是乖乖把笔记本电脑拿上。 傅钊宁把妹妹放在腿上:“哥哥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呀?” “先开机。” 他不肯透露,指挥傅年年打开一个文件夹,点开一个文件夹。 吹风机打开。 暖风拂过发丝睡裙,风速很低,响声不大。丝绸面料流动,不高不低的领口,显露水感十足的双乳撑出的勾人曲线。 傅年年看他,这样也听不清啊。 傅钊宁示意妹妹转头。 傅年年看见弹出的字幕。 剧情十分简单,不一会就看懂,独居的妹妹脸蛋漂亮,被人跟踪。她打电话给哥哥,哥哥来保护她,暂时和她住在一起,夜晚也在一起睡。 两具躯体交叠,哥哥的手摸上妹妹大腿。 吹风机恰好关了,扮演妹妹的女人啊地呻吟,哥哥的性器插入她身体内。 镜头切换,一个特写。 —— 除夕快乐!!!在小品的疯狂摸鱼!提前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家庭美满。 明天走亲戚,长辈非要去劝不动,所以要出门了。网不好,很有可能不更。希望去的地方更安全,几分钟前,晚上十点左右,刚写完,我知道我住的小区有个憨憨是疑似病例,拒绝就医,今晚逃离医院。业主群炸了。我疯狂口吐芬芳。远离憨皮,珍爱生命,真诚祝愿大家身边都是明白人,2020自己和家人健健康康并且平安! -- яΟUЯΟUЩū,ǐй 哥哥大骗子 “呜。” 傅年年握着洗手间门把手躲在门后,不肯出来。 她的连衣裙就在外面,可她不能出去拿,一松手,脚踩在门缝里的哥哥就要走进来。 哥哥大骗子。 她最近被哥哥逮着看了好多这样那样的视频,已经懂了哥哥让她学的是什么。视频里的妹妹一副享受的样子,傅年年被哥哥亲多了,心里蠢蠢欲动。练习的时候,不小心擦枪走火,差点把里面弄破。 疼。 疼到能钻入人心的痛感,她下意识要把哥哥踹出去。 结果被哥哥抓着乳腿交。 不得不说,哥哥太闲了。 他放了假,不一定总在家,但她一回家他就杵在那,黏过来,还问她,要不要像视频里面的妹妹一样,光着身子接他回家。 她才不要。 但每天全身上下都被哥哥爱抚,哥哥说这样到时候会适应得更好,偶尔他们还可以这种方式学功课。 傅年年干脆不做旅行计划,两场旅行,先和哥哥去挪威,再和桃子去日本。定地点后,她把安排其他事项的工作全丢给傅钊宁。他效率太高,做着旅游计划还有时间黏她。 有一天,傅年年完成当日复习任务,在厨房研究抖音上大火的网红蛋糕。傅朝朝和带她的保姆就在客厅,哥哥在她身后,俯首她的脖间,嗅着妹妹浅淡的香气。 “没穿内裤?”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你不让我穿的。” “是吗?”哥哥手指贴上她没有遮挡的私处,沿着湿软的花唇缓缓滑动,不紧不慢地勾勒那充满肉欲的形状。 “我怎么忘了。” 没有遮挡的花穴一下湿了,傅年年抓着东西的双手变得无力,红着脸说:“朝朝她们在外面。” 哥哥不是说这也是秘密,不能被人发现吗。 傅钊宁:“可是年年湿得好快。” 傅年年眼眸水汪汪。 “啊……”傅年年小声叫着,面色潮红。 下体热度蓬勃,水液没有一点降温作用。哥哥听见了,还不停手,水液汩汩从她身上流出,傅年年身子难耐地颤动着。 傅钊宁手指抚摸着肉鼓鼓的花唇,捏上阴蒂。 傅年年撑在身侧的双手用力扒着桌面。 哥哥的手指完全插了进来。 傅年年不敢过度变换姿势,也不敢叫人发现,握着打蛋器,张着腿任哥哥玩弄下体,脸颊因为快感而潮红。小穴不断分泌出水液,她爽得双腿打颤几乎站立不住。明明知道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反应,但傅年年被玩弄的地方已经不能承受般潮水泛滥,分泌出来的蜜液让少年整只手掌都变得黏糊糊的。 最后她感到花穴剧烈收缩,稚嫩柔软的穴口涌出潮水。 不知如此,早上醒来,没穿衣服,她才坐起来,哥哥从背后抱住她,舔弄一侧乳房。 “……我要上学去了。” 傅钊宁揉着妹妹的胸:“哥哥帮你吸一吸,很快的。年年奶尖尖都硬了啊。” 是因为开了空调吧。 哥哥总是觉得,奶尖硬了就是她想要。 她没有。 可是他摸这么久她身上热呀。 傅年年没有防住,忍不住答应哥哥,让他咬她的胸,大半乳球被吸的水光淋漓。不久她坐在哥哥脸上,咬着手指让哥哥口交舔弄。又过了阵,到这两日,她坐在哥哥身上,任哥哥含吮自己花瓣,俯下身子含哥哥晨勃的肉棒。 煦煦晨光中,“啧啧”的吸吮声和大力舔弄声激烈而羞耻,刺激得她这两天有幻听似的,看见哥哥就仿佛回到清晨的床上。 傅年年毫不怀疑,要不是她学校还有课,她会天天和哥哥滚在一起。 哥哥每次哄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像极了课文里描述过的美人蛇。他被妖怪上身了,不然他每次弄她怎么洁癖消失了似的。还肯定给她施了法,傅年年根本拒绝不了诱惑。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不爱干净,她居然对这些交换体液的事有上瘾的征兆。 今天,来哥哥学校旁边的房子给他清衣柜,他随口说房子里有套打扫专用衣裳,可以换上。 傅年年没多想,答应了,但她不愿意在哥哥面前换衣服。 哥哥挑眉,说她似乎很不信任他。 傅钊宁答应妹妹让她在洗手间换。 傅年年把脱下的衣服交出去,傅年年交了,哥哥却只递给她一条围裙。 前面短,什么也挡不住啊。 傅年年立马想开门和哥哥理论,可她仅穿内衣裤肯定会出事。 傅年年不甘地套上围裙,心说自己一定要吸取教训。 傅钊宁站在外头不疾不徐地等,他心里算着时间,门如预料般打开。 傅年年大半身子躲在门后:“把衣服给我。” “不行。” 傅年年要关门,傅钊宁眼疾手快扶门,推大门缝,挤进一只脚。 哥哥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傅年年才呜了一声,门就失守。 她往后退,哥哥上前,兴致盎然地打量她的装扮。 “妹妹穿错了呀。”傅钊宁笑,“围裙下怎么可以穿衣服呢?” —— 提前回来了心落地了,最近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实在有事,更新就固定个时间段放在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吧。 围裙是最后一课(/ω\)番外先欠着,我先把他们毕业旅行的事写了。 毕业旅行剧透:dododododo…… -- 瘾 “你不要过来。” “为什么。” “我不要脱衣服,说好了今天清衣柜的。” “可是你把它穿上了。” “没别的衣服穿。” 哥哥步步紧逼,傅年年恨不得缩进地里,又不由想象哥哥想对她做什么,不得不和哥哥越贴越紧。 傅钊宁柔声说:“宝贝,哥哥帮你脱。” “我不——唔,唔唔。” 傅年年小嘴被堵住,呼吸交缠间,氧气被哥哥夺去大半。 傅钊宁抱着妹妹,从上往下摩挲一通,瓦解她的意志,微微松开,傅年年红着眼喘息。 傅钊宁顿了顿:“还亲吗?” 傅年年低头,欲望与理智拉锯,腿心轻磨,蚊子叫似的说:“……只能亲嘴。” 傅钊宁低笑:“嘴张开。” 傅年年乖乖由着哥哥纳入怀里。 内裤落到地上,内衣也是,傅年年理智一点点消退,回过神来,已经被哥哥抱在怀里,背对着哥哥胸膛,坐在床上、哥哥腿间。他的手抓握着她的乳,围裙布料被挤在乳间,傅年年两团乳肉被揉面团似的变化着形状。 她嗯啊叫,傅钊宁看着妹妹,嗓音低哑:“小保姆,我雇你来打扫,家里还没收拾,你却要我一直帮你揉奶子。” 傅年年愣神,哥哥又说:“你这样,可是要被解雇的啊。” “我、是你要揉的。” “胸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揉的吗?我一个月付你那么多工资,不愿意?” 傅年年儿时好歹是过家家一级选手,意识到哥哥在玩角色扮演。她看着哥哥的眼睛,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勾引雇主的小保姆。那么多电视剧不是白看的,傅年年被哥哥逗得有些想笑,顺着他的话说:“没有的,我不想被解雇。我好穷,上有老下有小,今天过来的时候,衣服还被骗子骗走了。先生,年年好可怜。” 傅钊宁眸光一动,捏着乳尖红果:“你叫年年?” “嗯……”傅年年哼出一声,是答亦是呻吟。 傅钊宁笑:“和我妹妹一个名字呢。” “先生有妹妹吗。” “嗯。” “年年也有哥哥。” “是吗?” “嗯,比先生小一点。”她给傅钊宁做了年龄设定,抱怨,“不要揉了呀,年年哥哥会生气的。哥哥会看见印子。” 傅钊宁一顿,反手把傅年年推到床上:“傅年年,你很熟练?有没有让别人摸过。” 傅年年不肯出戏,偷偷瞧他,欲言又止。傅钊宁压下来,傅年年嘤咛一声,讨扰:“只有哥哥啦。除了先生,只有哥哥。” 傅钊宁挑眉。 傅年年小腿够他:“先生生气了?” 傅钊宁起身。 “先生。” 傅年年从背后抱住他:“你就这么走吗?” “怎么?” “年年好难受。” 傅钊宁此刻坐在床沿,她拉起哥哥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柔软的花瓣贴着手背,热热软软,流着水。 傅年年眼神无辜:“哥哥没碰过这里的……年年这里好难受……” “先生要试试吗,年年很好吃的,很舒服哦。” 傅钊宁眯眼,上床把妹妹带到床中央,让她趴跪着,夹紧腿。肉棒插入腿缝,每次撞击又凶又重,傅年年像在风浪里颠簸,摇摆着腰肢跟上哥哥的速度。 她先是“先生”、“先生”地叫,被弄得狠了,呜呜叫“哥哥”,腿内侧皮肤火烧火燎,仿佛要被磨破。 傅钊宁与她耳语:“下回这样做饭给哥哥吃吧。” “怎么做嘛,油会烫到。” “哥哥想在厨房操你。” 傅年年小脸通红,脑子混沌,心里淌着欲望的河。 “现在就可以。” 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扭着屁股撒娇:“哥哥,进来,年年想要。不要用在外面呀。” 哥哥却只是加重呼吸,揉着她的身子,更凶狠地在腿间插弄。示意她转过脸,和他接吻。 肉体拍打声与口唇纠缠声溢满房间。 好空虚…… 插进来呀。 她轻哭,期盼自己再长大一点。无关乎情爱这种她不懂的东西,兄长歪曲的引导、积累的无法纾解的欲望、难以名状的瘾,推着她不自知地往悬崖前行。但那是若干年分析产生的念头,此刻傅年年单纯觉得好难受,呜呜呜,好想像视频里那样跟哥哥做爱。 -- 罗弗敦 傅年年中考一结束,估分觉得自己可以直升高中部,就抛开成绩收拾行囊。傅朝朝会被放到外婆家,她有自己的夏令营。两三天后,傅年年和哥哥登上飞往挪威的飞机。 他们在奥斯陆着陆,转机飞博德,而后转渡轮前往罗弗敦群岛。 傅钊宁在博得机场就提了预定好的车。 傅年年收回瞥帅气北欧路人小哥的视线,问哥哥:“你有驾驶证?” “高考结束考的,挪威承认中国驾驶证。” 是吗?傅年年脸微红。 她以为哥哥每天除了跟她在一起滚来滚去,没做别的事。 上了轮渡,她的心就不在哥哥身上。 景仿佛大笔涂抹的水彩画,色泽纯净,色彩分明。天与海湛蓝,连绵起伏的岛链浮在海面上,灰色的山体顶端是纯白雪色。 傅年年在露天甲板拍了几十张照片,心为之一清。她视线随渡轮移动,不禁生出前往仙境的感觉。 轮船客舱最前方嵌着角度挺括的全景窗,她拉着哥哥回客舱,坐到一区域,一面观览沿途风景,一面拿着速写本记录。 太好看了呜呜呜。 渡轮过海的三个多小时,相机和笔就没有停下。 她被大自然感动得不行,问哥哥:“我们住在哪?会住这儿的传统民居吗?” 傅钊宁看着妹妹:“你猜?” 傅年年踩他一脚:“坏死了。” “给你惊喜还不好吗?” 傅年年没忍住勾起嘴角。 傅钊宁亲了她一下。 傅年年惊讶,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在公众场合亲她。 她眨了下眼睛,闭着眼任哥哥深入。 不知情的看了,还以为这是对年轻小情侣。 渡轮靠岸,傅钊宁开车载妹妹前往民宿。 旅行有半个月,因为傅年年偏向游览异国自然风光,傅钊宁制定的游览地点没有城市。 第一个歇脚地是临海的北欧风独栋,两层楼,背靠坡度平缓的大山,房前屋后是大片大片的茵茵绿地。别墅二层的小阁楼视野上佳,可以观星看海。傅钊宁在airbnb上看到,联系房东把房子买了下来。 “我们住这?” 傅年年自言自语,喜笑颜开,“好美,我喜欢这里!” 车停稳,她解开安全带,催促哥哥:“快,我要拍照。” 行李搬运欣赏风景这些都不重要,她精心搭配的衣服就是为了这一刻。 傅年年围着房子摆拍了十来张,天气忽变,阴阴欲雨。 兄妹俩把行李搬进房子——傅钊宁搬大件,傅年年提完小件在旁打气——赶在下雨前进了屋。 天变得真快,一眨眼像世界末日似的。 这时谁还能想到,散落在北极圈内的罗弗敦群岛,七月份,极昼早已开始,根本不会天黑。 雨来势汹汹,淌在玻璃上。 傅钊宁拉过妹妹的手:“上去吗,看看住的地方。” 傅年年有些累,想了想:“你背我。” 傅钊宁挑眉,蹲下,把妹妹背到背上。 傅年年扬手:“出发!” “闭上眼。” “哦~” 哥哥背着她走上楼梯,一步一步往二楼走。 这条路真长,又好像很短。 傅钊宁说:“到了。” 傅年年睁开眼睛。 楼上阻隔极少,布置着各种各样的小灯串,璀璨如星,恍若梦境。 什么时候亮的。刚才在屋子外屋内根本没有光。她趴到哥哥背上想,哥哥一定偷偷藏了开关。 傅年年吃吃笑。 她喜欢亮闪闪的东西。 拆穿就不好玩了,她支使哥哥走慢些,伸手握垂下的星星灯。 走进卧房,窗帘是拉上的,床在中央。 梦幻的纱从圆形吊顶流下,白与蓝灰两层,与缀在床幔上的星星灯串一起沿床的轮廓垂落,拂住地毯。 傅年年小时候看电视,一度想要想要这种公主床,可是她和哥哥睡,哥哥不同意。 没想到十五岁,她的梦想反而实现了。 傅年年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放我下去。” 她要躺上去,打个滚,揪着纱摆拍。 说干就干,傅钊宁拨开一片纱,傅年年跳下背上床,瞬间就破坏了铺在床面的花瓣堆成的形状。 傅年年这才发现床面还有这东西。 原来是什么呀,心? 不重要。 但好适合抓拍啊。 她鸭子坐在床上,捧起两掌花瓣,酝酿着某些电影镜头的韵味,要将花吹起。 哥哥贴过来。 “做吗?” 傅年年一愣。 纱帐围出的空间仿佛变窄了,她心快速跳起来。 傅钊宁环着妹妹的腰:“先做,再吃饭。” 傅年年下意识心痒。 密闭的卧室,几乎听不见外界风雨。大灯没开,灯串照耀下,只有床是亮的,纱幔垂下,仿佛隔出另一方小天地。 ——刚好够就哥哥和她在。 好像也适合打滚。 傅年年颤声:“——现在吗?” “现在。”他在妹妹身后低声吐着秽语,“哥哥操进年年身体里,好不好。” 傅年年面颊飞红,身下穴口,吐出零星情动的水液。 感觉她身子发软,傅钊宁:“宝贝,想要吗?” 傅年年轻轻倚向哥哥。 她想要的。 傅钊宁笑,抚着妹妹的手抬高,轻轻一吹。乱红飞舞,轻纱漫流,雪白的床面,傅年年被哥哥推到在软被上。 -- 标题好难取啊啊啊 衣物纷纷解开,傅钊宁抱着白软的妹妹来回抚摸,他大掌从她身后到胸前,握住一只柔软,或轻或重揉捏。 傅年年娇喘连连,浑身被亲吻爱抚了一遍,身下水液泛滥。 她张着腿哭诉:“你快一点。” “很快就好了。” 傅钊宁撑在妹妹上方,欣赏她的表情,手指在妹妹小穴里搅。 傅年年长长地嗯一声,哥哥手指拿出来,举到她眼前,指头张开,淫液拉成丝。 而后,他当着她的面,把手指含进嘴里。 傅年年小腹发热,她顺从躁动的心,伸手把哥哥拉低。 傅钊宁笑,亲她的嘴。 手在妹妹腰臀抚摸着,不经意勾动床面柔软的花瓣。 兄妹俩私密处相磨,傅年年攀着哥哥的肩,亲吻的动作微停,感觉哥哥插了进去。 哥哥进得很慢。 她好舒服。 空虚处被慢慢填充,热源深入身体。 快感也仿佛被延长。 她浅浅呻吟着,和哥哥视线交缠,性器轻车熟路抵到那层阻隔。 傅钊宁松开妹妹的唇,看着她眼神迷离,胸脯起伏,拨开她面颊上的发,抚住她头顶:“会有一点点疼。” 傅年年搂着哥哥脖子,软软说:“……进来,我已经习惯啦。” 傅钊宁摸着妹妹的脸,心里不信。 可被傅年年咬住的的性器,已经耐心告罄,禁不住她小嫩穴的诱惑,迫不及待想猛冲进去。 他抓紧她的腿根,轻唤了声“宝贝”,一捣而入。 啊! 劈裂般的疼痛在炸开,傅年年无声惨叫,不敢相信居然这么痛。 甬道紧缩,她背部紧绷,回过神立刻就要把哥哥踢出去,傅钊宁抓住她:“别动。” “——哥!……呜……出去……” 她痛,咬了几口空气,一口咬上哥哥肩膀。她体内的撕裂感没有丝毫缓解,哥哥的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 又撑又胀。 几乎要把她的身体都要撑破了。 傅年年哭,漂亮的小脸蛋皱到一起。穴道敏感的反应传达给傅钊宁,傅钊宁呼吸急促,只觉她要把他困死在她的穴里。 哥哥的性器还在胀大,傅年年下身吞咽得吃力,她忍不住张开唇瓣汲取空气。 “别夹那么紧。” 傅年年委屈:“我没有夹。” 傅钊宁强忍着弄坏她的冲动:“宝贝,你先放松。” “疼啊,放松不了,哥哥站着说话不腰疼。”什么一点点痛,他骗她。傅年年哽咽, 穴内的媚肉愈发蠕动得厉害。 傅钊宁心里暗骂她欠操。 “……宝贝,放松点。” “呜呜……你出去……” “傅年年……” “我不做了。” 下一秒,她立即被哥哥抓着,挺着挺着肉棒干了好几下。 水一下就被捣出来。 噗嗤噗嗤。 “啊啊……停下来啊……”傅年年叫,小嫩穴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傅钊宁根本停不下来,眼神危险:“来,哥哥帮你放松。” “哥哥你坏……” 不知责备还是撒娇。 傅钊宁笑,不满足于现在的深度,控制速度往内顶。 傅年年抽抽搭搭认清现实,迫不得已放松自己的小穴,承受傅钊宁的巨大。 “你别跳呀。” 傅钊宁一掌拍向她屁股肉。 新的疼带着情欲,水液挤出来。 内里的疼痛渐渐退散,疼痛和舒服在脑海深处激烈斗争,刺激着傅年年大脑皮层。 爽感节节进攻。 哥哥每深入一分,她就软一分。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肉棒到达花心。 傅年年彻底被填满,发现她和哥哥的距离如此之近。 “年年……” “哥哥……”你动一下。 太近了呀。 他没看出来,眼底跃动着欲火。傅钊宁摩挲了会妹妹发顶,把傅年年看得头皮发麻,撤出,而后深顶。 傅年年愉悦地媚叫。 莫名感觉自己被哥哥侵占。 一下一下,所有的占有欲与喜爱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一声一声,叫的是原始交欢的欢愉。 汗水流过哥哥下巴,滴到她胸上,傅年年大脑一片空白,恍然感到哥哥对她的疼爱,挺着胸喊“哥哥”,穴肉不知疲倦地按摩哥哥的肉棒。 傅钊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抓着她大开大合地操干。 深红的肉棒侵犯着少女白嫩的身躯,没有任何技巧,近乎蛮横。 大力撞击下,肉棒不时磨到深处软肉,酥麻的刺激感蔓延全身。 傅钊宁察觉,冲着那点疯狂顶弄。 他的手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妹妹,抚摸如此温柔,身下的挞伐却越来越狠,滚烫的阳具和甬道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巨大的痒意。 床面颤动,轻纱曼舞。 这床怎么这么软。 傅年年像在奔腾河流里颠簸,感到濒死的快感,娇吟着求饶。 娇滴滴的猫似的叫却反激发傅钊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她想逃离,却被插得更深,哥哥的性器捅进宫口,烫的她不住的哆嗦。 哥哥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死死抓着她快散架的身体,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 “宝贝,喜欢哥哥操吗。” “嗯……喜欢……” 傅年年享受着哥哥的耸弄,脚趾蜷起,浑圆的乳房随着撞击不断摇晃。 啊啊——要——她要—— 小穴剧烈收缩,一高潮,穴道内涌出大波水露,一股股往身下的花瓣上淋。 傅钊宁享受了几秒妹妹处于高潮的穴道有规律夹吸,拔出阳具,沉声抖动着射出。 云雨稍歇。 她的呻吟和他的低喘似乎还飘旋在房间之中,傅钊宁把妹妹从花海中捞起。 他吮吸了会妹妹弹性十足的白嫩乳房,傅年年抱着哥哥,脚趾滑过哥哥的腿隐晦求欢。 兄妹俩换了姿势,傅钊宁找了找位置,把肉棒插回滚热的花穴。 这一记有直捣黄龙的气势,傅年年轻啊,不禁仰起脖子。 “嗯……太深了……” 傅钊宁抱着傅年年起身。 性器滑出来,傅年年欲求不满地用腿环紧他的腰。 傅钊宁重新插进去,重重顶两下,一边走一边弄。他握着傅年年的小腰,每走一步,拔出性器,使力将傅年年向上提,而后把她按向自己,性器捅进花心。 傅年年轻声浪叫,颠来颠去,脑袋不时挨到床幔,偶尔几下,要被哥哥顶穿。 傅钊宁抱着妹妹走下床,径直走向房门,走路时不规律的摇晃使得撞击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 啪、啪、啪。 不同于之前的横冲直撞,此刻的交合如节奏缓慢的鼓点。 傅年年忍耐着汹涌的快感:“呜,要被哥哥插坏了……” “宝贝又娇又嫩,怎么会坏……” -- яΟUЯΟUЩū,ǐй 纵欲 “年年好酸。” 傅钊宁改为托着她的臀笑:“出力的不是哥哥吗。” “嘤。” 傅年年被撞得一晃,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 她上半身悬空,双脚不能着地,全身的支点仿佛都在哥哥的肉棒上,小穴又麻又酸又爽。 风雨如此缓和,傅钊宁稍微克制了原始的欲望,欣赏妹妹的模样。 刚才抵到妹妹身体深处后,欲望就失控了,他只知自己在和一个女人上床,出于本能地挺动胯部,伸手抚摸她的面容,让她放肆呻吟,知道欲射时才习惯性地意识到不能射在外面。而此刻,他清晰地知道挂在身上的人是他的亲妹妹,腰臀的皮肤被他掌着,小穴被他的性器填满贯穿。 真舒服啊。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与人性爱就足够刺激了,被他操的还是妹妹。 香汗点点,喘声娇娇,不知羞地跟着他扭臀摆腰。 门是关的。 傅钊宁走到墙边,把妹妹压到墙上,一面弄一面问:“宝贝,谁在操你?” “哥哥,啊呀,哥哥呀。” “真乖。” 傅钊宁骨头都酥了,整个人被乱伦感掐住。他连根拔出,又整根没入:“再叫。” 傅年年哭求:“哥哥。” 哥哥的动作又猛烈起来。 每一次尽根没入都插到深处。 傅年年甬道满满涨涨,快感带着热度沿着她的血脉流动,小穴抖擞着流出黏腻的汁液,淅淅沥沥的滴在地板。 不、不要了。 她受不了。 傅年年好爽,背也好痛。 “前面……胸也要……” 她哭哭啼啼提着要求。 傅钊宁眼神一暗,把她放下来,傅年年瘫软着向下滑,很不适应这种空虚。她抬头看哥哥,哥哥把她拉住一转,推上墙壁。 他抓着少女的纤腰向上提, 揉了把丰满柔滑的小屁股,从后面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嗯……” 更深了。 傅年年小声喘着,手无力支撑,脸几乎贴在墙上,纯洁的身体被亲哥哥肆意蹂躏。 从脖颈到背部,尽入傅钊宁眼底,傅钊宁放缓速度抽插,伸手滑过妹妹裸背中央的沟,他的妹妹,纯真又性感。 接着,荡漾的乳被照顾到,傅年年爱极了哥哥的手掌,一对乳球送给他玩弄,水滑紧实的花穴温柔夹裹着来回的性器。 她面颊贴着墙往后看,对上哥哥的视线,哥哥鼻梁高挺,眉眼清俊,含欲的眼神像深渊。 傅年年想描摹,手臂无力。她收回手,找寻依靠的手指搭在嘴唇上。 傅钊宁扶着她的腰引妹妹过来,和她接吻。 傅年年轻舔哥哥的唇线。 怎么回事呀,哥哥这样,真的很好看。 不知过了多久,傅年年汁水淋漓地泄了一次,哥哥射在她身上,松开她:“我们出去。” 他顶着她的臀往前走,打开房门。 走动间肉棒滑出,哥哥前进,肉棒送进里头来。 外面天仍然阴沉,如同黑夜。 兄妹俩交合着走动,磨磨蹭蹭到达观景小露台。 露台挂着的灯串光亮煌煌,温暖的晕光洒在皮肤上,傅钊宁坐上无扶手铁艺折叠椅,引导妹妹张开腿坐在他腿上。 傅年年扶着哥哥的肩膀,忍不住往下看。哥哥腿上有水痕与血迹,滑动几下,他的肉棍就插了进来,噗嗤没入她的身体。 再次紧密结合,兄妹俩发出一声喟叹。 傅钊宁忍着射精的欲望,爱抚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轻哼,靠在哥哥怀里,交缠的身体映在玻璃上,她不经意透过落地窗看见了世界。 风雨晦暗,天低海阔,像是魔幻世界,别有一番风味。 挪威夏季凉爽,今日气温不过十来度,外面估计很冷吧。傅年年仿佛感觉到外界的冷意,柔若无骨地抱着哥哥,小穴婴儿嘴般含吮热源。 天地安宁在他的怀里。 傅钊宁把一缕发别到妹妹耳后,轻轻撞击。 青春的肉体精力旺盛。 适应了操弄的节奏,十五岁的少女明艳娇媚,眼中布满淫欲蛊惑出来的神情。 但她实在比不上哥哥的体力。 “哥哥。”过了一会儿,傅年年搂着哥哥腰嘟囔,“我累。” “……这么不经操?” 傅年年呜了下:“我们明明……做了好久了。” “喜欢这里吗?” “喜欢。” “喜欢哥哥操你吗?” “喜……也喜欢。” 她咬了口哥哥的锁骨:“你快一点啊。年年不吃饭了,年年要睡觉。” 傅钊宁挺腰,带着妹妹身体往上冲,傅年年胸前一对浑圆乳房摇摆不定,口中细声细气浪叫。 很快,花穴剧烈痉挛,傅年年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被抽插拍打的发红的私处水淋淋的一片。快感汹涌,水液像是汩汩的一条河流,瞬腿流下,椅子和地板一大摊液体。 “哥哥……” 傅钊宁嗓音低哑:“把胸捧起来。” 傅年年没有力气,好半天才捧起一只乳。 傅钊宁含住粉红乳珠,舔弄白嫩的乳肉。 傅年年脱力的媚吟,眼睛微微合上,温软的皮肤在哥哥轻咬慢舔中泛粉。 傅钊宁包着妹妹的小臀,亲了亲涨嘟嘟的奶头,在困倦的妹妹耳边笑:“妹妹,你好淫。” -- яΟUЯΟUЩū,ǐй 我要出去玩 “妹妹,你好……” 傅年年恍惚听见一句未说完的话。 一觉醒来,饿醒。 窗帘拉开了,外头白天,过去一夜了吗?她好久没吃东西,饥肠辘辘,搜刮记忆,上一顿饭还是机场附近买的汉堡。 哥哥不在床上,被子里有点凉。她肯定洗过澡了,身上干爽,没有内衣裤,穿着哥哥给她买的粉红睡裙。 哥哥把这件带了过来?! 傅年年起床,差点摔倒,私处有些酸。 掀开裙子看,私处红红的,贝肉微肿,一碰,她抽气,有些疼。 做爱根本就划不来嘛,开始时疼,结束后也疼,还饿肚子,就舒服了一小下下。 她完全忽略从房里做到房外的事实,脑海中闪过几个片段,都是哥哥昨天怎么在她身体里进出。 傅年年不可避免地下腹微热。 虽然只有一小下下,也很舒服。 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正想着,门打开了。 傅钊宁一进门,就看见傅年年掀着睡裙,吐着晶亮淫液的粉嫩小穴对着他。 “哥哥……” 傅年年夹紧腿,把睡裙放下。 “饿了?” “嗯。” 哥哥走过来,傅年年张开手臂,以为哥哥要抱她下楼吃饭。谁知他把她抱到床上,撩高她的睡裙。 “……哥哥!” “让哥哥看看消肿了没。” 傅钊宁给妹妹洗完澡后就给她涂了消肿药,效果不错,比昨晚好很多,但小穴还是有些红。 “疼吗?”他声音温柔。 傅年年心软:“有一点。” 哥哥抬眼朝她笑:“真可怜,都被哥哥操肿了。” 傅年年气得鼓起脸。 傅钊宁解开妹妹胸前的蝴蝶结,含了含挺立的乳头,抱妹妹去洗漱,然后把她带下楼吃饭。 傅年年坐在餐桌椅上,私处被桌下的哥哥含在口里。她拿着叉子叉鳕鱼肉,胸前的蝴蝶结都散开了,两团乳露出一截,白嫩的乳肉上奶尖粉嫩。 吃完,傅年年扶着餐桌,由哥哥握着她的腰插进来。她沉吟,努力吞吃哥哥的肉棒,一条腿被抬到餐桌上,小穴打得更开。 傅年年喘着气问:“今天不出门吗,都下午了?” “本来是要出门的,可是年年睡到刚才才起啊。不经操,内裤也穿不了。只能明天去雷讷了。” “怎么能都怪我,哥哥用那么大力。” “谁让年年这么紧,紧得不像话。” 他猛力干了两三下,“就得这么操才行啊。” 傅年年魂都飞了一半。 哥哥说,她下面太紧了,必须弄松。 傅年年嘤一声,好不容易缓过来,适应着哥哥抽插的节奏,娇声抱怨:“……你老找理由。” 她说不过。 做了一轮,傅年年终于出了门。哥哥给她换上外出的衣服,听她指挥,把她放在屋前、山坡或树下拍照。 期间朝朝来了个通话,傅年年才想起奥斯陆下飞机后就没给家里报过平安。 海边,摄像已经关了,海面的夕照像流动的碎金。傅年年坐在大石上,衣裙半褪,腰腹失守。 这是在外面呀。 可哥哥像个变态一样,把她剥得光溜溜的,浑身舔了一遍,脚趾都没放过。 以后哥哥有了女朋友,也会这么对嫂子吗? 这里面有多少是独属于对妹妹的疼爱。 她抓着哥哥的肩膀,看哥哥把性器插进她身体,心里有点酸。 “哥哥。” “嗯?” “你以后不能和朝朝做哦。” 哥哥看着她笑:“怎么会。并不是所有兄妹都会做爱,哥哥最疼你,才会这样啊。” 傅年年轻哼,张着腿迎接哥哥的疼爱。 夕阳的光勾勒少女无暇的胴体,她轻轻抚摸哥哥腹部的肌肉线条,感觉自己被哥哥一次又一次占有,身体和心都无比贴近。 哥哥低头,想让她亲。 傅年年抱着哥哥,和他接吻,心想这一幕,她可能很多年后都不会忘记。 次日去雷讷,这个坐落于峡湾与高山间“挪威最美村庄”有着名副其实的美丽,海水湛蓝,向阳的山麓犹如绿海。 傅年年惊叹,和哥哥住进红色渔夫小屋改造成的海边旅社。 接连两天,晚上和哥哥做爱的时候,傅年年见识到了极圈的午夜阳光。天空橙黄,太阳颜色像流心蛋黄,离海平面很近,圆圆一团。 “……我要出去玩。” 她看着窗外的太阳呢喃,呻吟一声,轻声哭诉:“我们是来玩的呀……” 为什么变得像专门做爱的一样。 坏蛋哥哥,他给她带些奇奇怪怪的衣服,每天操她,从一个房子到另一个房子,她都没力气出门。 “明天。” 哥哥吻过她的脖颈,丢下承诺。 傅年年嗅到一丝敷衍。 眼下她穿着那件被她拒绝过的开档网衣,被哥哥摁在临海的窗边干。她好怕外头来一艘船,往他们这看一眼就能看见她几无遮掩的身体。 淫水浇在哥哥肉棒上,傅年年被弄得力竭,小嫩穴咬着性器,人坐在哥哥怀里哭唧唧。 白浊差一点点射在里面。 傅钊宁把妹妹身上弄得黏糊糊地,问她:“这么想出去?” “想。” “给哥哥当一天小女仆,哥哥后天带你出门。” 傅年年控诉:“你刚刚还说明天的。你就是想奴役我。” 她都看见了,他箱子里藏着女仆装。 “哥哥怎么舍得。”重新昂扬的性器磨着穴口,“宝贝,要不要出门?” “啊……要……不要再进来了呀。” 傅钊宁充耳不闻。 “年年听好了。”傅钊宁语气玩味,“女仆守则第一条,用小穴叫主人起床。” -- 冷漠主人俏女仆(一更) 女仆年年上岗第一天就惨遭滑铁卢。 她比哥哥起得晚。 傅年年戴着发箍臂套,穿着所谓的女仆装,上身吊带文胸滚着丝制木耳边,胸罩正前方挖出桃心形,露出乳沟与小半乳球。前方有小围裙的裙子撩高,私处裸着,腿部被奶油白的腿环和长筒丝袜包裹。她咬着唇瓣趴跪在床上,粉嫩嫩的臀瓣露在空气中,被皮鞭打出轻微红痕。 “主人……” 傅年年颤着小屁股轻叫。 她不敢叫哥哥了,一叫皮鞭又会落下来。 又痛又麻,还有点小爽。其实刚开始只有疼,后来哥哥掌控住了力度,傅年年慢慢就流出水。 哥哥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她根本没看见打她屁股肉的这根皮鞭。 也不喜欢被这么对待,却偏偏有反应。 傅钊宁又打了下,冷笑:“我雇你的时候说过什么?” “要……叫主人起床。呀!” “只是起床?” 傅年年扁嘴,羞答答吐露整句:“要用小穴。” 傅钊宁停下鞭子:“这不就行了?”扯着颈带逼妹妹爬过来。 “委屈?” “……没有。” “乖。我可是听人推荐才雇的你啊,小骚货做小保姆的时候天天叫人摸奶子,都传遍了呢。” “我不是……”他怎么能叫她小骚货,学校里骚都是骂人的。 可是话才出口,哥哥手一转,鞭子把柄顶着她的花穴口重碾。 傅年年呼痛,哥哥收了笑,冷漠地看着她:“别废话,过来。” 知道啦,就是演连续剧嘛。 傅年年含着泪跨开腿,拉开哥哥裤子拉链,放出性器,而后扶着哥哥的肩膀往下,摆腰令湿濡的穴口与他的狰狞巨物摩擦。 傅钊宁用鞭子挑开围裙,见傅年年流水潺潺,不一会儿,滑得整根棒身都是她的淫液。 “主人。”傅年年轻喘。 “要说什么?” 啊啊啊。 她没有脸了。 傅年年:“请使用年年的小穴。” 她腾出手扶着肉棒,降下腰,肉棒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花唇,缓缓挤入花穴里。傅年年唔一声,敏感的龟头被温暖潮湿的花穴紧紧包裹。 好痒。 可是傅钊宁不动。 肉穴紧紧绞着粗大的肉棒,傅年年只好自己想办法,试着将那物往里吞,却依旧卡着。她抬起臀部,把肉棒吐出来,再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缓缓坐下去,几次之后,小嫩穴打开了,勃涨的肉棒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 “呜,太大了嗯……唔……”傅年年松手,咬着唇细细的低吟,将臀部往上抬起一点,又往下坐去,进三毫厘退一毫厘,小心翼翼的扩张着紧致的甬道。 傅钊宁百无聊赖地抓着女仆妹妹的胸:“快些,还有一半在外面。” 傅年年声音黏腻:“我已经很快了呀。” 她伸出手指,揉了揉阴蒂,颤巍巍打开自己的阴唇,继续往下坐。 缺乏前戏,流着甜水的肉洞吃力地咬着哥哥的性器,逐渐往下吞咽。 对傅年年速度正好,对傅钊宁却无异于折磨。 终于,他耐心告罄,撞击妹妹穴蕊,傅年年全身筋骨一震,小穴箍住肉棒根部。 啊! 哥哥怎么这么大,她平坦的腹部都鼓出了形状。 “主、主人……” 傅钊宁一脸找麻烦的表情:“这么慢,你真的受过专业训练?” 这是什么设定。傅年年哽咽:“那你去找别人呀。” 傅钊宁挑眉:“还敢顶嘴?” 下一秒傅年年即被哥哥连续操了好几下。 傅年年哽咽声断断续续飘了起来。 把妹妹操软了,傅钊宁扶正妹妹的身体,自己躺在床上,笑:“来。” 傅年年不肯。傅钊宁厉声又说了一遍,傅年年吸了吸鼻子,挪动屁股,用小穴吞吐肉棒。 小臀抬起又落下,少女滴滴嗒嗒地淌着淫液。 “主人,这样、这样可以吗?” “再快些。”男人沉着双眸,在大腿狠抽了一下。 傅年年一呜,撑着哥哥的腹部,尽可能地加快速度。她捞起小短裙,可怜巴巴露出交合处,证明自己真的很努力。 少女细腰盈盈,眉眼含春。 夹吸肉棒的小穴羞成艳红色。 白腻皮肤泛着旖旎的粉,不久出现薄薄的细汗。 妹妹在努力吃他的肉棒,这种淫荡的场景,傅钊宁愈发兴奋,性器在妹妹身体里动。 傅年年受不住,安抚着胀大的肉棒,身体软成泥,体内的东西仍烫的像烙铁。 冰冷的鞭子轻戳阴蒂。 短短一下,却泄掉了傅年年攒着的气。傅年年细声细气:“年年没力气了……” “就这么不经操?穴这么小,根本不会吸。” 哥哥从没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傅年年叛逆起来了,明明出力的是她,还要被骂。她小声愤慨:“分明是我在操你。” -- 被主人压在床上灌精(二更) 傅钊宁控住妹妹摇动的腰臀,嗓音危险:“你说什么。” “没什么嗯——” 傅年年被整个提起来。湿淋淋的小穴离开肉棒,傅年年下意识地扭腰寻找,人被按着趴在床上,屁股被一双手抬高,高高撅起。 不要突然出去……啊。 性器抵住了穴口,傅年年不自觉晃动着小穴围着它画圆。 她嘤嘤叫了声“主人”,傅钊宁沉腰把性器送入妹妹身体。 被插入了。 一抽一送便牵动起无数神经末梢,傅年年身心溢满愉悦,水液流得更为汹涌。 傅钊宁呵一声,揉着她的臀说:“小母狗。” 傅年年余怒被勾起,委屈:“年年不是狗。” 傅钊宁从臀摸到腰:“母狗才会撅起屁股让人操。” 肉棒尽根入尽根出,把透明液体捣成白沫。 傅年年身体被打开,清晰地感觉到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次次顶到令人酥麻酸爽的深处。 而从傅钊宁的视角,妹妹花唇被操得外翻,像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吞吐他硕大粗长性器。 努力。 傅钊宁不由想到这个词。 淫荡不自知的年年,在努力吞吃亲哥哥的性器。 其实让年年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会比较好吧,这种乱伦的快感,真想和妹妹分享。 最好长辈们就在门外,妹妹被他在屋里操得淫水横流,想叫又不敢。 挪威的美景好像突然失去了魅力。 不过妹妹的身体弥补一切。 今天妹妹是他的小奴隶呢。 称职的女仆就应该给主人当肉便器。 时候到了,她眼迷离,浑身透着欲。傅钊宁低下身:“年年是什么?” “呜,你动。” “嗯?” “主人……啊……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傅钊宁咬住她的耳朵:“好宝宝。跟主人念……” 话音落耳,傅年年呜呜抗议,过了一阵,慢慢说出声:“小母狗……想吃主人的大肉棒……主人插得年年好舒服……年年……啊……年年是小骚货,最喜欢被哥哥操……啊啊啊啊!”骚话被抽插打断,她尖叫,小花穴被操得淫水滋滋叫,小屁股又疼又热。 雪纺内衣似乎兜不住胸前雪白的肥奶子,晃动出莹白而淫靡的乳浪。 那副可怜的模样,对傅钊宁来说是致命的毒药。 他目光深邃地盯着妹妹,欲火愈演愈烈。 察觉她要高潮,肉棒不要命地戳妹妹的小穴。傅年年慌张地扭动起了身子,而那根搅得她粘腻淫液的淫根把她操得呜呜直叫。 小穴好累。 最累的一个早上。 房间充满哥哥的喘息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呻吟求饶。 傅年年被冲撞的词不成句:“主人……呜……慢点……你亲亲我……” 傅钊宁却不管,只与她十指相扣,而下半身打桩一样,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 抓着莹白的身体操了五六十下,傅钊宁施力,傅年年被压在床上。最后猛烈一击,傅年年突然反应过来哥哥没退出去。 傅钊宁卡着时间拉动颈带跟妹妹接了个缠缠绵绵的吻,一股股精液射出,傅年年呼吸不畅,又被烫得脑子发懵,灌得饱饱的小腹微鼓。 她脑袋都是空的。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来,哥哥缓缓将肉棒拔出。啵的一声,里面淫靡的液体咕咕咕地流淌下来,带着没有消散的被灌精的快感。 傅年年小屁股微颤,怎么可以,哥哥怎么能射进去。 —— 本来想写情趣婚纱,又有点想让妹妹长大后穿这种婚纱诱惑哥哥或者穿真婚纱跟哥哥做,于是变成了女仆装。全文不会有真正的sm顶多打擦边,哥哥最爱用身体身体力行的疼爱妹妹。 你们看过泰剧《人生波动》吗,抛弃三观设定极其带感,女明星女主意外杀死律师男主女友,男主调查真相结果爱上女主伤害女主,女主决定跟男主一刀两断,断绝关系前女主肉偿 -- 沾着果酱供主人品尝 傅年年从没有想过哥哥会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怀孕怎么办。 花季少女未婚怀孕。 啊,她要流产了。 脑中未来一片灰暗,到外面转了一圈的傅钊宁回来:“小女仆,早餐都没做?” 什么时候了,他还角色扮演。傅年年好气,又好伤心:“我不要做小妈妈……” 傅钊宁看笑了:“年年的愿望不是做妈妈吗?” “那是以后,不是现在。” 世界上那么多小裙子,做妈妈前她可以再忍十年痛经。 “是吗?” 傅钊宁把流出来的白浊送回小穴,长指轻轻搅弄。 妹妹身体在战栗,傅钊宁勾唇:“宝贝,这里是挪威,亲兄妹是可以结婚的。所以哥哥射进去,入乡随俗,也没什么吧。” 傅年年夹着哥哥手指,三观受到冲击。 近亲怎么能结婚?! “不敢相信?哥哥不会骗你。” 可她无法想象兄妹能结婚。傅年年接受的教育,近亲结婚是畸形的,后代都容易是畸形儿。 她想都不会想跟哥哥结婚这种事,哥哥以后会有妻子,她也会有丈夫,自古如此,他们会进入不同的家庭。 傅年年:“我又不是挪威人。”她才不要遵守他们的习俗。 “真伤我的心,刚才小母狗都愿意做。” 傅年年脸通红,转头瞪哥哥,憋出一句:“我做小母狗也不要怀孕。” 傅钊宁放声大笑。 他抽出手,扯着颈带逼她微微起身。 “再说一次。” 傅年年抿唇。 “之前的话,再说一次,就不让你怀孕。” “我做……” “再之前的。” 傅年年难以启齿:“……年年是主人的小母狗。” “嗯?” 傅年年声音越来越低:“小母狗最爱哥哥操……” 傅钊宁听得下腹微热,抱起她:“这么不想要哥哥的孩子?” 傅年年泪眼朦胧:“我才十五。” 不能怀宝宝。 而且怎么能怀哥哥的孩子。 傅钊宁把傅年年抱到餐厅:“宝贝不哭,哥哥给你吃避孕药。” “……真的吗。” “真的,七十二小时有效。” 傅年年眼眸一亮。 傅钊宁含笑:“哥哥怎么舍得年年做小妈妈。不过,我们得先解决早餐问题。” 他把妹妹放到餐桌上坐好,带笑的眉眼冷下来,又变成傅年年眼里黑心冷漠的“主人”。 “主人”直起身子,居高临下说:“面包机的面包片要烤好了,可惜不知道搭配的果酱。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知道。 傅年年一脸懵,傅钊宁当着她的面把各种果酱和炼乳拿到餐桌上,摆成一团。 他看了眼妹妹的胸,解开胸罩,然后拿果酱刀挑起蓝莓酱,淋到妹妹胸上。 她的哥哥是个变态。 一定是。 她之前发现了预兆,却没阻止他。 他居然用蓝莓酱给她画出了比基尼。 添了几根线条的乳房更显白嫩,傅钊宁换了越橘酱,慢慢往妹妹乳头抹。 “你要什么形状?圆,花,还是爱心?” 女仆年年瑟瑟发抖:“我都不要。” “那可不行。” 傅钊宁话音落,又舀起厚厚的果酱。 傅年年怕刀,双乳轻抖。奶尖的乳果,一个被越橘酱覆盖,一个被樱桃酱遮蔽,上半身五彩斑斓。傅钊宁犹觉不够,想到什么,走回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过的啤酒与葡萄,而后捏了一颗葡萄放到妹妹乳房上。 傅年年受冻,轻啊一声,小葡萄被果酱黏住。 傅钊宁又放一粒,单手打开啤酒罐,朝妹妹一笑,把啤酒倒向妹妹锁骨窝。 傅年年被刺激地扭动身躯,傅钊宁满怀恶意地提醒:“小女仆,忍住。敢流出来,今天就让你怀孕。这么大的奶子,怀孕了奶水应该很充足吧。到时候用链子拴着你,让大家看,主人口渴了就用你的奶解渴。” 不可能。 傅年年羞耻极了,不相信哥哥会这么做,可触到傅钊宁眼神,他哪里是哥哥。 病态、邪恶,睥睨他人。 分明是她的变态“主人”。 他说的是真的。 ——我再也不扮女仆了。 傅年年不敢动,眼神表示乖巧,可怜兮兮地紧紧抓着桌沿。 傅钊宁舔唇,把酒倒得几近溢出来,才俯首颈窝,喝妹妹身体盛的酒。 将酒水喝完,他嘴唇往下,吮住她一颗乳头。 牙齿轻咬,丰乳绵软,一下就尝到和着妹妹乳香的果酱与葡萄饱满的汁肉。 嗯,好舒服。 乳上的吮声那么淫乱,傅年年难耐的仰头呻吟。 -- яΟUЯΟUЩū,ǐй 药丸 一个早餐吃了好久,傅年年的胸部黏糊糊的。 她以为这样结束了,哥哥把葡萄塞进她下面,一颗一颗,肉棒插进来,说要用她的小穴榨汁。 他还喝! 傅年年要疯了,被翻来覆去玩了大半天,吃完午饭昏睡过去,晚上醒来又被捞起来做。傅年年脑子里的弦差点崩断,差点以为她真是哥哥的小性奴。 午夜十二点一过,哥哥终于恢复正常。 兄妹俩坐在地毯上,衣服也没穿,赤身裸体地吃着面包、罐头等速食食品。 饿了。 好累。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吃完三个面包圈,活了过来。她又一个小面包的包装袋,指责哥哥:“要不是我带了零食,我们就饿死了。” 傅钊宁看着她笑。 “你还笑。” “我不笑。” 把所有零食解决完,傅钊宁搂着一丝不挂的妹妹:“先喝药,然后洗澡睡觉。” 傅年年树袋熊似的挂在哥哥身上。 “真的有用吗?”她有些后怕,“你今天一直射在我身体里。” “年年太可爱,哥哥忍不住。” 傅钊宁解释着,单手抱着妹妹软腰,另一只手倒水。 半硬的肉棒随着动作,戳傅年年屁股。 傅年年轻轻啊一声:“你还来。” “别怕,不来了。” 他放下傅年年,看着她咕噜咕噜喝药,腮帮子鼓得像金鱼,不禁摸她的脸颊。 傅年年把药吞下去,瞪他。 “我差点喷出来了。” 傅钊宁轻嘲:“喝这么多口水。” “你懂什么,药很难吞的。” 傅年年是吞药困难户,自己买药只买冲剂,十五岁了还怕胶囊药丸。 傅钊宁一怔,彻底醒过神来,心疼了一下。 “年年……” 他摩挲妹妹的脸:“对不起。” 傅年年捧着水杯瞅他。 长发蜿蜒而下,皮肤白得不像话。 她笑:“原谅你啦。”傅年年严肃着小脸,眼神真诚,“就只有这一次哦,因为你是哥哥我才喝这种药的。” 傅钊宁剩下的话就没法说出来了。 该怎么告诉她,他买的药有短效的,也有这种紧急长效的,他最终还是让她吃了对身体危害最大的那种。 又该怎么告诉她,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她完全不用服用任何药。可是他屈从了欲望,想毫束缚地占有她的身体。 傅钊宁偶尔还会有把妹妹弄到怀孕的念头,那念头如附骨之蛆,让他一想就血液。 可是不行。 畸形的几率太大,他不能让傅年年为了他流产。 把妹妹绑在身边,已经足够自私,他不能彻底失去人性。 傅年年却不知道,她以为他做什么都为她好。 那么,不要让她知道就好了。 傅钊宁心里升起这个念头。 “不会了。” 傅钊宁对妹妹承诺:“以后不会让你吃药。” 他抱着妹妹:“睡醒我们不待在房子里,坐船峡湾玩,你想玩多久玩多久。” 他描述着天亮后的日程,傅年年心生向往。 既是转移注意,也是补偿。 室内温度适宜,相拥的身体暖洋洋。 傅年年开心极了,可几个月后回想起这一幕,只觉得身体发冷。 怎么有人能披着温柔皮囊,如此熟练地做尽伤害人的事。 他没有心的,他只会拿着物质,哄骗、引诱与补偿。 她最相信的人啊。 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傅钊宁想,以后射在体外吧。 至于其中掺杂的污秽,愿它沉没在时光中,愿你永远不知晓。 —— 本周第一更。要上班了,今天唯一一天熬夜,觉得明天没时间写,发完清空脑袋睡觉。以后不会在凌晨更,还是固定在晚上八点,更新文案频率,保二争四。 -- яΟUЯΟUЩū,ǐй 病名为你 傅钊宁遵守了约定,吃过早饭就带着傅年年去港口坐船。 傅年年在屋子里闷了三天,想念外面的世界,如果屋外站了头猪,她都会觉得它眉清目秀,何况是去游览历经岁月沧桑仍屹立世间的美丽峡谷。 游轮破开海面,她抓着栏杆做手势虚抓海鸟。 船长据说有四十年的航行经验,今日带他们游览峡湾,出海赏鲸,回程时有时间再去看看其他渔村。 傅年年对鲸鱼的印象来自各种纪录片。 她更熟悉海豚,去海洋馆就能看到。 傅年年运气不错,看到了鲸鱼群和海豚群,它们在碧海蓝天下跃起,又迅速落入水中,拍砸水浪四溅。那么庞大的身体,竟那么灵活。 傍晚的时候兄妹俩在岛上餐厅吃饭,傅年年切着鱼肉,哥哥说明天的日程。 “爬山?” “明天去爬山,后天露营。” “好呀好呀。” 谁知山很陡。 傅年年爬山爬得累死累活,站在山顶上俯瞰雷讷风光时心旷神怡,回到住处就因为疲倦喃喃“人间不值得”。 跟家人朋友视频完,哥哥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兄妹俩坐在浴缸里,傅钊宁的手指在妹妹身下拨弄。 “……才一天,又这么紧。” 傅年年撒娇:“我今天没力气。”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钊宁轻轻抽出手:“那就只能欠着了。” 傅年年说嗯,温柔的水拍打着她,仿佛催眠。 她在住处修养了一天,才去海边露营。 想象是坐在帐篷外烧烤海鲜,看云天变幻、潮起潮落,谁知道哥哥要她还账。 搭好帐篷,傅年年就被拉进帐篷里。 海滩上不止一顶帐篷,傅年年有点扭捏,但几天没做,眼下又精力正好,私处一贴,瘾被激活,舒服又羞耻的记忆涌上来。 饥渴的小穴半推半就地吞入肉棒。 肉嫩汁肥。 传统的体位,裤子脱了丢到一边,傅年年躺在地上,上衣还穿着,和哥哥身体纠缠。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傅钊宁,嘴里的呻吟没有停过。 做了一次她还有点意犹未尽,哥哥脱掉她的上衣,把她抱起,面对面坐着,傅年年顺势扭着臀吃下性器,伸手搂住哥哥脖子亲。 傅钊宁松开她的嘴,低声调侃:“叫这么大声,别人都听到了。” 傅年年难耐:“那你别那么大力呀。” “不舒服吗。” “舒服嗯……年年喜欢哥哥在身体里。” 刚说完就被哥哥发狠地弄。 傅钊宁问:“喜欢哥哥吗。” “喜欢。” “哥哥也喜欢你……” 隔壁那顶帐篷住的是对情侣,听着若有似无的叫床声,受不了,也磨磨蹭蹭动起来,故意要把这边声响压下去。 傅年年放大声音。 “你做什么?” “他们故意压你。” 傅钊宁失笑:“年年舒服到就行了呀。” 傅年年哼唧,趴在哥哥肩头上。 隔壁的声依旧亢奋,傅年年承受着哥哥的操弄,受双重刺激,娇吟着忍不住高潮。 傅钊宁抚摸着妹妹的肩背安抚她。少女长发顺滑,皮肤柔嫩,小鸟依人的模样给足人满足感。 此刻妹妹完完全全属于他。 近来真正占有傅年年后,傅钊宁时常有这种感觉。 这让他觉得很安宁。 享受完小穴的夹吸,他当着妹妹的面把精液射到傅年年小腹。 傅年年看着腹部的白浊有点走神。由着哥哥摸着她一团乳亲她脖颈,她突然问:“年年真的不会怀孕吗?” 哥哥的亲吻一顿,傅年年敏锐地感觉到哥哥情感的暗流。 莫名觉得哥哥要训她。 射体外自然也有怀孕的风险,可傅钊宁认为自己不会这么容易中彩。 十八岁的少年满心满眼塞着自己,虽然长久地注视妹妹,但也不过是想把她侵犯占有,臣服他,注视他,最好从身体侵入进她的心。 他睁着被欲望蒙蔽的双眼,便忽视那一点点的可能性。 他说:“你在怕什么。” 这么不想要他的东西? 傅钊宁想的。 想在她身上做标记,想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看着她肚子大起,生出个小孩来。 他和她的未来。 可是她皮肤那么嫩,轻轻一按就有红痕,他舍不得把她弄得浑身是指印与吻痕。 身体又那么小,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怎么能怀孩子。 傅钊宁混乱而割裂,与妹妹性交,如从前的边缘性行为一般,是他所能找到的难得的、握在手中的实在感。 不,比从前更深入,更真实。 所以啊,想把这段关系暴露出来,把妹妹一起拉进深渊里。 也想让她单纯无辜,永远保持欢乐光明。 他在她身上放置了所有的矛盾。 这些情感,出发点难以确证,收束点又在何方。 谁能知道。 他清楚,他有病。 得到她后,变得更严重的病。 “年年。”傅钊宁唤。 ——有点点凶哦。 傅年年脸酡红,顺毛捋:“我相信哥哥呀,可是。”她坚持提出自己观点,“万一,万一流进去了怎么办。” 傅钊宁说:“不会的。” 他很小心。 他掩下所有情绪,鼻尖挨过去,逗妹妹笑。 “宝贝,亲亲我吧。” —— 挪威旅程过半啦。 体外射是会可能怀的,傅钊宁鬼话连篇,想自己爽。 年年不会怀,我不允许年年小小年纪就要背负乱伦加未婚先孕的压力。 明天应该还在人气月榜,明晚八点更。 -- 在机场 在挪威的日子转瞬即逝。 仔细想来根本没玩什么,主要活动就是在屋子里做爱。 露完营后傅年年又跟哥哥鬼混了几天,起先还穿一两件衣服,到后面衣服也不穿,兄妹俩寸丝不挂地在房子里行走与拥吻。 傅年年习惯了哥哥的插入,傅钊宁手一抬,她就能顺势调整身姿,等待他开拓她的身体。 傅年年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心态往奇怪的方向变化。 想要性交,想要舒服。 怎么办。 哥哥去留学了,她一定会很想念哥哥的身体。 想念被哥哥填满的日子。 倒数第二天,哥哥开车载她到奥村,他说带她探寻天地尽头。 尽头没有看到,倒是看到大把鳕鱼架。 傅钊宁载着妹妹沿公路继续向前。 傍晚,他们看到“前方是海”的指示牌。 傅年年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尽头。 太阳不落,天空一片金红。 她心里腾起一股仪式感,哥哥问:“做爱吗?” 啊,每天都是做。 可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才坐到方向盘上,情液就流了出来。 傅年年没穿内衣内裤就跟哥哥跑了出来,衣裙选得一点也不考究。 兄妹俩在野外交媾,在机场众目睽睽下接吻,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是何夕。 直到傅年年飞到东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和桃子接头,才渐渐摆脱晦暗的欲望,来到阳光之下。 陶艺晴:“你在笑什么。” “给哥哥报平安。” “……嗯?”她觉得气氛不对,“真是哥哥,不是挪威偶遇的帅气小哥?” 傅年年收好手机:“真的啦。不过我在挪威有看到好看的小姐姐小哥哥。” 陶艺晴来了劲:“在哪在哪,有没有照片,快说快说。” 两个人闹成一团。 和挪威相比,日本游玩范围大多了,拿着哥哥做的日程,傅年年和桃子不是在景点就是在去景点路上。 她们先在东京逛了一圈,而后去关西,走了大阪、关东和奈良。 夜晚回到酒店,傅年年和哥哥打电话。她要卸妆,夹着手机走进洗手间,哥哥说跟她视频。 傅年年说可以,展示了桃子给她化的脸蛋绯红的微醺妆,而后直播怎么重归素颜,戴上耳机。 傅钊宁说了什么,傅年年不肯。 最终还是被说动。 把门锁好,坐在马桶盖上,抬起腿,摄像头对着柔软小穴拍摄。 陶艺晴觉得傅年年最近很不对劲。 仿佛偷偷谈恋爱了。 但要说谈了吧,她几乎没有恋爱中的少女应有的表现,陶艺晴旁敲侧击都没抓到头绪。 要说没谈吧,有时候会借着跟她哥傅钊宁通话的暗度陈仓,偷偷躲起来,不知道在跟谁聊。 闺蜜有没有偷偷谈恋爱? 为什么不告诉她? 她要枯萎了,她想哭,她怀疑她家白菜被猪拱了。 白菜还帮猪掩人耳目。 陶艺晴憋着心事,一直到七月底旅行结束。 回程飞机上,陶艺晴和傅年年清点纪念品,两个人都收获颇丰。 傅年年的包包塞不下了,匀了点东西放陶艺晴那,下飞机却忘了拿。 陶艺晴推着行李找她,傅年年说过,傅钊宁会在哪里接她。 走了一会,隔着好些人,她望见傅年年,刚要招手,傅年年那个小笨蛋抛下行李箱,奔到傅钊宁怀里。 陶艺晴失笑,看见傅年年踮脚,和低下头的傅钊宁亲吻。 -- 未接来电 傅钊宁沾了沾妹妹的唇:“回家亲。”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之前也在外面的。” 可是在挪威,没人认识他们。 “你好朋友呢?” “出来就分来啦。” 哦。傅钊宁在妹妹额间印下一吻。 “你得好好陪陪我。” 他抽过傅年年手上的手机,关机。 傅年年身子发热,低声应嗯。 哥哥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兄妹俩一到家,衣服就落了地。 “家里……” “家里只有我们。” “啊。” 傅钊宁按揉妹妹腿心。 傅年年十分敏感,小别半月,一经碰触,仿佛每个毛孔都成了敏感点,哪怕哥哥只是在她耳畔吹一吹气,都能让她战栗。 傅钊宁感受到妹妹的热情,问她:“想哥哥吗?” “想。” “宝贝……” 傅钊宁撬开妹妹牙关,傅年年个哥哥舌吻,要他低头,捧着胸要哥哥吸。 性器撞击腿心水泽。 玄关换鞋方凳湿了一片。 他们相互爱抚,探索身体。傅年年高潮了一次,小动物一样挂在哥哥怀里,由哥哥抱上楼进了房间。床太远,傅钊宁带着妹妹一拐,打开灯,进到开放式衣帽间。 房间明亮,哥哥坐在长凳上。 肉棒滑出来了,傅年年勾他脖子要亲,傅钊宁不肯,把扭着身子的妹妹换了个方向。 腿打开,被哥哥把尿似的抱着。 镜子里的女孩是谁呀,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一丝不挂。从乳到腰,再到腿间的小穴都看的一清二楚。 肉棒在女孩私处滑动,娇嫩的花瓣呼吸般微微张合,隐隐露出一道亮晶晶的细缝,做着无言的邀请。 噗嗤,它听到了。 接受邀约,带着水声戳了进去。傅年年身子一颤,因被填满的满足感娇吟。 原来镜中人是她。 她怎么成了这样。 “哥哥……” 哥哥摆好她的腿,握她的腰肢,揉她的奶子。 “宝贝这样真漂亮。” 傅年年呻吟。 翻云覆雨。 等她和哥哥尽了兴,两个人已经滚上床。哥哥身上的热度不像做爱时那般灼人,暖暖的,叫人忍不住靠近。 气氛变得安逸,之前的低吼浪叫仿佛都不曾存在过。傅年年趴在哥哥身上,看自然光线照亮他英气的脸,轻轻拨哥哥长长的睫毛。 情愫悄然滋长。 她是热情,也是安宁。 她在他身边。 妹妹白嫩的指尖落下来,傅钊宁心软成一片。 傅年年叹气,语调惆怅:“哥哥真要走了?” “嗯,机票买好了,八月初走。” 傅年年抱着他撒娇:“怎么这么快。” “提前去办些事。” “太快了嘛。” 傅钊宁冷笑:“我快?谁出去玩那么久。” “我给你发视频了呀。” “是啊,妹妹小穴光被人看着就会吐水。” 傅年年轻叫:“你别说。” 打闹一阵,傅钊宁搂着妹妹:“年年,过三年就过来,嗯?” “我再考虑考虑。” 傅钊宁面色变黑。 傅年年笑,故意说:“说不定我申请交换提前过来……也不一定。” “小坏蛋,耍我玩。” 他挠傅年年痒,傅年年咯咯笑。 傅钊宁出国前,傅年年一直在家陪他。她没开手机,登陆社交账号,或和家人视频,都是通过傅钊宁的工具。 桃子几次找她聊天,问她在干嘛,傅年年回和哥哥在一起做什么,桃子就没了下文。 傅年年好好奇。 ——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她发过去,没等到回信,又被哥哥带上床。 醒过来,哥哥告诉她,桃子打来电话,什么也没说就挂了。傅年年登陆社交账号问好友,好友回她没事。 傅年年疑惑,桃子怎么神神秘秘。 接着桃子打听傅钊宁什么时候出国。 这是什么剧情。 傅年年发着呆,傅钊宁经过,问她在干嘛。 傅年年:“在想桃子是不是喜欢你。” 哥哥说她胡思乱想,却出奇温柔地吻她,晚上还带着傅年年领略了一场温柔缠绵的鱼水之欢。 过了一天,朝朝回来了。参加一趟夏令营,小妹妹结实了不少。 两姐妹一起送傅钊宁上的飞机。 傅年年哭得稀里哗啦的,回家路上,才想起她忘记给好姐妹答复。 她打开手机,发现从日本回国那一日,竟有十来个来自桃子的未接来电。 -- 鸭子船 陶艺晴近来担心得要命。 看见好友与亲兄长亲吻,她震在原地,连好友什么时候离开视线的都不知道,只浑浑噩噩地记得傅钊宁搂住傅年年的亲昵。 怎么会这样。 年年她—— 不,年年不会做这种事。 她了解傅年年的性格,傅年年在情感方面一直没开窍。那么,只会是傅钊宁,勾引了自己的妹妹。 陶艺晴一阵恶寒。 直到到家,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 傅钊宁优秀、冷淡,谁不知道,喜欢他的女孩子那么多,为什么非对亲妹妹下手?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年年说过,她算是傅钊宁带大的,如果傅钊宁喜欢养成…… 陶艺晴浑身发冷。 她想起了傅钊宁看傅年年的眼神,无数次被女孩子们羡慕的好哥哥的眼神,傅钊宁从头到尾,只对傅年年温柔啊。 陶艺晴立刻就想给傅年年打电话,告诉好友,傅钊宁是个变态,远离他。 傅年年却没接。 此后好不容易联系上,傅年年说跟哥哥在一块。打电话过去,又是傅钊宁接的。 陶艺晴不禁胡思乱想,她没有和傅年年联系的时候,电话挂断之后,傅钊宁会拉着傅年年做什么,抱还是亲。年年那么单纯,她什么也不知道。 陶艺晴一直以为自己荤素不忌,她虽然才初中毕业,追星看剧飞得起,手机里存过的同人文、cp图和“老公”各个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她喜欢好看的脸,择偶标准是成熟与颜,有时她还会幻想有个大她十来岁的兄长疼爱她,或是有年长家教或老师和她来段禁忌的感情,可是此刻,陶艺晴觉得这种恋爱恶心至极。什么浪漫,什么包容,分明是年长者仗着经验优势诱骗小女孩,她和傅年年一个月前还是初中生! 她不敢深思,也想不到那么深,暗道着冷静,略带不安地等傅钊宁离开。 妈妈发现她不对劲,问她怎么回事,陶艺晴摇头,假称感觉要来姨妈了,身体不舒服。 她和妈妈一直姐妹似的相处,可年年也是她的姐妹,这件事她要守口如瓶。 这可难为陶艺晴,陶艺晴八卦且热衷分享,这辈子第一次兢兢业业地把守秘密,逐渐寝食难安,情绪起伏不定。 她脸色日渐糟糕,却怎么也不肯说实话,陶妈妈和陶爸爸车轮战失败,私下里讨论,女儿到底是恋爱了还是失恋。 陶艺晴则在房间里算日子,暴躁地想,快走吧,快走吧,等你傅钊宁离开了,无法时时刻刻对傅年年施加影响,我就和年年说。 她不能坐视闺蜜被混账欺负。 该死的,陶艺晴摸着痘,想起傅年年告诉过她,傅钊宁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人渣。 傅年年为什么没告诉她那人渣什么时候走。 等得嘴角都起泡了,手机震动,来电——是傅年年。 陶艺晴接着电话,傅钊宁已到几万里的高空。 解锁手机屏幕,傅年年的笑脸跳出来。 眼睛晶光闪闪,仿佛藏着星。 这是前几天拍的。 那天傅年年穿着修身的吊带裙,又被他带到衣柜镜子前做爱。 她扶着镜面,抬起臀,迎接他的插入。傅钊宁一面操,一面解开妹妹背后拉链,打开内衣扣,妹妹胸前一对乳挣出束缚。 他摸了摸妹妹的胸,摸出一串娇吟,扣住妹妹的腰。 傅年年小嘴张着,因为性爱,一双眼湿润而妩媚。 “哥哥。” 她转过头,单手撑着镜面,摇摇晃晃朝他伸出另一只手。 手指白皙,指尖粉嫩,虚抓着空气。 傅钊宁抬手,想要捉住,陡然因飞机遇到气流惊醒。 拉下眼罩,手机没有开。 他上飞机就睡着了,一切是梦。 妹妹的手仿佛还在不远去。 没抓到,有点可惜。 不过,他现实里已经抓到她了。 傅年年见到了陶艺晴。 她们见面的地点在公园。 傅年年约见面,陶艺晴答应了,但为了找到合适地点,她煞费苦心。 首先不能在家里,她妈妈是全职主妇,又对她最近的状态充满疑虑,傅年年过来,妈妈肯定会接着送点心送饮料送水果等方法接近。 其次不能在人流密集的公共场所,她们要说的是大事,不能让人听到。 这样饭店和娱乐场所的包厢什么的好像也不安全,她们这种人家,万一撞上监听呢。 陶艺晴觉得自己要得被害妄想症了,思来想去,跟傅年年约在工作日人流不大,宁静又安全的城市公园。 人工湖边,她见到阔别多日的姐妹。 设想里,她见到傅年年就会捅破真相,对傅钊宁口诛笔伐,大说特说,可当傅年年超高兴地朝她招手,对她说好久不见,不好意思地说之前忘记回她信,陶艺晴看着傅年年的眼睛。 无忧无虑,远比这夏日的湖水和天空澄明。 陶艺晴忽然想哭,话梗在胸口。她小心翼翼地抱住好友,无助地叫了声“年年”。 傅年年心一颤。 桃子心情不好。 傅年年不知道为什么。 她和桃子几乎无话不谈,桃子今天却欲言又止。 傅年年想尽办法逗桃子开心,桃子偶尔会笑,却依旧眼神忧伤。 傅年年摸不着头脑。 但她觉得先把朝朝带回去午睡再来找桃子是对的,要是她不在,桃子一个人悲伤,该有多伤心。 两姐妹吃了冰淇淋,坐上游湖的脚踏鸭子船。 船荡到湖心,桃子停顿。 傅年年说:“想休息了吗。” “……嗯。” “那我给你讲笑话吧。从前有一个和尚——” “年年。”桃子打断她。 傅年年转头,一副“你说吧,我听着”。 陶艺晴又想哭了,尽力微微一笑。 她前所未有地艰难发声:“你会和你哥哥亲嘴吗……那天,机场……我看见你和你哥哥……” 傅年年脸通红。 “你当时在吗……这是我和哥哥的秘密啦。”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早,我已经忘记了。”想起桃子疑似喜欢哥哥,傅年年补充,“你千万车误会。” 陶艺晴惊讶:“……你知道?” 傅年年懵:“知道什么?” “你们是兄妹,亲嘴它……” 傅年年疑惑:“不是很正常吗,关系好的哥哥妹妹都会亲呀。你别误会,我和哥哥只是普通的关系好。” 陶艺晴听懂了,话更说不出口。 傅年年以为,她喜欢傅钊宁吗? 叫她不要误会,傅年年真的认为这件事是正常的啊。 暴躁褪得一干二净,陶艺晴痛恨且无力。 她的好朋友啊,多好的人,对她来说,说是全世界最好的也不为过,为什么却没有好报,要经历这种事,要被狗咬一口。 陶艺晴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爱哭,眼泪涌上来,根本止不住。她看着傅年年,傅年年心头慌乱。 猛然,傅年年觉得,桃子是为她伤心。 那眼中的忧伤,也是因为她。 那一定是极其严重的事,不然她的朋友为什么为她哭成这样。 是关于,哥哥的? 傅年年无端害怕。 莫名地,她觉得湖水晃荡,她来到湖心,悬在湖床底下藏着的十字路口上空。 “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 “或者,瞒了我什么。”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桃子,你别吓我……” 傅年年声音发颤。 陶艺晴吸了吸鼻子,取出湿纸巾,擦掉眼泪,发狠地把用过的湿巾塞进包装袋,握住好友的手:“年年,你听我说——” -- 生理期 “你骗我——” 那日的辩驳在耳边回荡,鸭子船晃晃荡荡,傅年年难以接受好友的话。 可是桃子的眼神让她动摇了。 桃子知道她容易受骗当真,从不捉弄她。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她的朋友无缘无故把她喊到公园来,酝酿这么久,只是为撒一个谎言? 傅年年浑浑噩噩回家,开了门才惊觉,她应该更大声地反驳桃子。那时,她的声音为什么要颤抖。 握着手机,坐在房间里,想给哥哥打电话,寻找一些力量。 手指却有不同的想法,挪到通讯录前,点开旁边的浏览器。 ——和哥哥接吻是不对的吗? ——兄妹可以亲嘴吗? ——我和兄长做爱了怎么办。 傅年年删删改改,一条条查,到了夜晚,世界在她眼中破碎。 哥哥的视频来了。 傅年年没有接。 几次邀请后,来了电话。 傅年年迟疑接通,哥哥在大洋彼岸如常问好,语调一如既往温柔,仿佛她看到的一切只是午睡的噩梦。 她刚才,是睡着了吧,她或许根本没见到桃子。 从机场回来就睡觉了。 “哥哥。”傅年年唤。 哥哥说:“想我吗?” 傅年年如梦初醒,鼻子发酸。都是真的。 傅钊宁又说了什么,她听不清,嗯着敷衍过去。 从这一天起,她很怕接到哥哥的电话。 哥哥会在电话那头说自己的时,同时关心她,隔着万里长空,用声音将她安抚。 傅年年想拒绝的。 可是她的身体种着瘾。 好不容易推脱了视频,傅钊宁几句话,她就没能拒绝单纯的语音。 手机在身侧,傅钊宁坐着沙发,傅年年躺在床上,兄妹俩互诉淫言浪语。傅年年话少,没关系,大概是害羞,傅钊宁骚话一句接着一句。 言语如云烟,随手指一寸寸滑过身体。 水液淌出来。 傅年年捂着嘴唇,溢出呻吟,第一次觉得自己下贱。 傅钊宁听到妹妹含糊的哭,笑:“宝贝,自己就这么爽……” 傅年年哭得更大声。 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温柔的说话。 太过依赖兄长,以至于她不愿深思。哥哥是不是有苦衷呢。可她不敢问。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幸好,哥哥不在身边。 傅年年没有放弃走出来的希望,谁知情欲渐褪,禁忌感却涌上来,推着情欲回潮。使得她仿佛在高空走钢丝,明明会坠落,还是接起电话。 傅年年自厌极了,她不擅长怪别人,也不舍得质问哥哥,就只能责怪自己。她虽然善于调节心理状态,但这件事仿佛无解,根本无从调节。 她不敢告诉桃子,给桃子发对不起。陶艺晴以为傅年年是为那天大声说话道歉,傅年年却知道,她背叛了桃子的好意。 她的精神状态一天天差下去,军训开幕与小姐妹们相见时,朋友们都大惊。 她们担心她,却不知真相。陶艺晴直到真相,又无计可施。 傅年还需要时间吧,陶艺晴想,时间会抹平一切。 然而还没等来风平浪静,风波里又生惊雷。 军训结束,高中开学,傅年年发现自己没来月经。 已经……两个月了吧。 为什么会不来。 她走出家里的卫生间,终于想起来,哥哥曾经射进她身体里。 窗外黑夜深沉。 傅年年怕极了,却不敢开灯。夜色里仿佛藏着怪物,不能惊动它们。 回到黑而幽深的房间,她默默抱住自己。整个人仿佛坐在漆黑的兽口,将逐渐被黑夜消融。 不要。 傅年年身子发颤。 她不要堕落进去。 傅年年忽然动起来,救命稻草似的摸索手机。脑袋木了似的,她竟忘记开机密码。她在密码盘按啊按,全然忘记有指纹锁,错了两次,才打开界面,映在眼中的手机光急转。 两点了。 这个点,谁还没睡。 这个点,谁能救救她。 桃子。 傅年年眼泪流出来。 凌晨两点,陶艺晴接到傅年年电话。 她迷糊摁开,睡眼惺忪:“年年……” “桃子……”傅年年不知所措的声音带着哭腔,“怎么办……” 陶艺晴睡虫顿时吓没了,坐起来,拿着手机放在耳边问:“怎么了。” 那头好友哭:“我生理期两个月没来——” 72小时避孕药副作用很多,之一是可能导致月经不调。 -- яΟUЯΟUЩū,ǐй 转圈圈 陶艺晴咬着手指,翻着手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天一亮,头发都没梳好,她赶到傅年年家,傅朝朝告诉她,姐姐今天心情不好。替傅年年把傅朝朝送出门,陶艺晴走进傅年年的房间。 门没锁,一推就推开,傅年年整个人沉在黑暗里,抱着腿坐在床上,脸埋着。 “年年……” 陶艺晴喊,傅年年没说话。 陶艺晴走过去,使劲把她埋着的脸抬起,摸到一手泪。 傅年年这才知道桃子来了,她低下脑袋,不敢抬头,她怕极了,一个人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到了这个点。 桃子会怎么看她…… 她总是宽慰自己不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是现在,这种宽慰已经完全失效。 任何一个人,都能成为她的地狱。 桃子问:“挂了电话你就一直坐在这?” 傅年年讷讷:“嗯……” “我给你开窗。”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不要!” 陶艺晴吓到。 “好,不开。” 床铺塌下一点,是桃子坐下来了。 陶艺晴沉默良久,握住傅年年的手:“你真和你哥……” 好友的手倏然收紧。 陶艺晴吃痛,化作暴怒小狮子:“他疯了吗,他射在……射在……操。” 终究忍不住说了脏话。 傅年年说:“我该怎么办。” “打掉。” 傅年年抽噎,浑身都疼。 陶艺晴发现好友状态不对。 “年年,你怎么不看我。” “……我不敢。” 陶艺晴一愣:“为什么……”旋即跳起来:“难道你以为这是你错的吗?!你在给他找什么理由,为什么把他人的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我——” 陶艺晴不听解释,放开好友怎么也不肯松的手,拉开厚重窗帘。刺目阳光照进来,傅年年轻轻一抖,陶艺晴把傅年年从床上拽下来:“你就一辈子把自己关在这里吗?看看外面太阳多亮,凭什么罪魁祸首在国外逍遥,你在这里自怨自艾。傅年年,我告诉你,你哥就是个人渣,这世界上,除了他,没有哪个哥哥会跟妹妹上床!你看我的眼睛。” 傅年年怯怯抬头。 桃子的眼晶亮。 陶艺晴质问:“你觉得我讨厌你吗?” 没有。 傅年年呜一声,抱住好友嚎啕大哭。 陶艺晴安慰:“好啦,我无论如何都是站你这边的,我们是好朋友呀。” 傅年年哭得更大声。 一个小时后,两个翘课的好朋友一起商量对策。 陶艺晴犹豫:“那个,嗯,你确定是怀孕。” “……我两个月没来了。” “嗯,你们那个的时候,不戴套吗,药呢。”陶艺晴尴尬地描述。这些知识,还是她出发前用手机搜到的。 傅年年怔怔:“套是什么。” 陶艺晴又想骂人了。 “避孕药总要吃吧!他到底怎么跟你说的。”陶艺晴放柔声音,“我不是跟你打探这个……” 哥哥说的话,她都记得。傅年年惨笑,一字不漏地复述出来。 陶艺晴要疯了:“去他妈的体外射不会坏,这就算了,吃药他给都你吃副作用最大的那种?!” 傅年年眼神一滞,显然是才知道。 傅年年这阵子神思不属,一心纠结去了,根本没想到了解这些。真相一点点被撕开,才觉得血淋淋的。 陶艺晴又气又心疼,勉力平静下来:“先去买验孕棒。” “被人看见怎么办。” 陶艺晴也慌,但还是说:“我在你这找个帽子,你留在家,我去买。” 傅年年双眸水汪汪,万一桃子被人误会怎么办。 “我跟你一起去。” 陶艺晴看着傅年年,好友眼眶红肿,眼神坚定,不是之前那种忧郁模样。 “好。我们找离学校和家里远一点的药店。没事的。咱们这一线城市,这么大,没那么倒霉。” 两人互相点头,握着手汲取力量,全副武装出了门。 帽子、墨镜、口罩、外套等等,说是抢银行的扮相也不为过。 转了好多交通工具,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药店,傅年年买到验孕棒。 她看着验孕棒出神,看了桃子一眼,进了药店厕所。 陶艺晴在药柜货架间瞎逛,脑内模拟傅年年出来的场景,一直模拟到她不得不陪好友去医院打胎,十几年后被婴灵纠缠,晚年以个人真实经历改编了一部恐怖片大卖,傅年年出来了。 卖个鬼,卖了岂不全国都知道了。 不能卖。 傅年年摘下墨镜,眼神欣喜。 陶艺晴心里冒出个想法。 “真的吗?” “没有。” 陶艺晴抱着傅年年尖叫。 两个少女拥抱着,原地跳来跳去,还转了几个圈。药店导购见怪不怪。 唉,现在的女学生啊。 陶艺晴拉着傅年年跑出药店:“去吃冰激淋。” —— 过渡比我想得长,哥哥要下一章才会出场。 捡起了很久以前的微博,虽然是为了刷剪辑捡起的,但是也可以用来报更新。id是人间风雪客梅毛冰,更不更新会在微博说。不想老是刷这边的可关注。 -- яΟUЯΟUЩū,ǐй 情人节的仁慈 街边长椅,傅年年和陶艺晴坐着,望着天发呆。 “桃子。” “嗯?” “你查到的东西,能让我看看吗?” 陶艺晴把手机给她。 傅年年手发僵,一个一个翻,速度越来越慢,心跳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有种跳过了断崖的错觉。她差一点就掉了下去。心里涌出后怕,傅年年对哥哥的感情逐渐变得分外复杂。 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陶艺晴要拿回手机,傅年年不肯松手。 少女的指关节发白,陶艺晴抿唇,明白这事并不是一个没怀孕的结果就能过去。她一腔愤怒时,想着傅钊宁最好进监狱,看好友这个状态,能不能走出来都不一定。 比起傅钊宁的下场,让好友重新开心起来更重要。 “你怎么……会和你哥哥……” 傅年年看着她,扬起一个伤心欲绝的笑。 陶艺晴抱着她:“好,不说这个。一切都过去了,他已经在国外了。” 可是他随时可以回来啊。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傅年年在椅子上坐到黄昏,下午接到哥哥电话。桃子说,接,问问他有没有人性。傅年年接通,哥哥问她为什么不去学校,是不是生病了,傅年年不争气地湿了眼眶。 “宝贝,怎么哭了?” 傅年年哽咽,哥哥只是哥哥就好了。 势头不对,陶艺晴抢过手机挂断。 “他是想控制你!” 傅年年睁着眼睛,一副好欺负的样子。 陶艺晴语重心长:“你想想,他怎么知道你没去学校?” “我留了哥哥的电话……” “你为什么留他的电话。” “我习惯了,哥哥他……” “你还叫他哥哥。” “我习惯了……”傅年年脸垮下来,有些自弃。 傅年年下定决心要和傅钊宁断干净,她开始找理由拒绝傅钊宁的电话和视频,后来干脆不接。 这次有桃子监督,傅年年坚持得很好。只是她给傅朝朝做饼干的时候,总会不小心多做一份。虽然拿到学校跟朋友分了。但她知道,那是给哥哥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远在异国的傅钊宁觉得十分不对劲。 妹妹不听话了。 她在躲他,拒绝跟他交流。 上星期,他还接到妹妹班主任的电话,说傅年年无缘无故翘课一整天。 打电话给傅年年,妹妹先是不接,而后哭,哭了一半把电话挂了。 晚上再打过去,傅年年接了,却说没有事。 问傅朝朝,傅朝朝说姐姐最近心情很不好,她偷偷看到几次姐姐在哭。 傅钊宁有种事情脱离控制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在想是不是傅年年叛逆期来了。 他调整日程,买了下周回国的机票。 不知情的傅年年在桃子陪伴下心神不属地熬着,新的一周来临,她放学回家,走进家门,傅朝朝跑过来。 “姐姐,哥哥回来啦。”姐姐最听哥哥的话,一定会开心。 傅年年震惊抬头,面上渐渐失去血色。她踟躇地往前走几步,向客厅看去。傅钊宁闲坐在沙发上,随着翻着一本杂志。 ——桃子病急乱投医,送给她的情感杂志。 感觉到她视线,傅钊宁抬首。 “年年。”他喊。 傅年年眼睛发酸,人抵着玄关柜,不肯前进一步。 -- 让我发出来啊! “回来了?” 傅钊宁把书放下。 “……哥哥。”傅年年讷讷,心头一时涌起千头万绪。 他怎么会回来。 其实不想喊哥哥的,可是搜肠刮肚,竟没有别的可以说。 傅年年一动不动,傅钊宁起身走过来,似笑非笑。傅年年裙边渐渐被手揪紧,心也扑通扑通跳。她想要低头,又逼着自己抬头,看清他眉梢眼角一举一动。 傅钊宁揣着算账的念头,看见杂志,他基本确定傅年年大概遇上了感情难题。 是喜欢上别人了吗。傅钊宁猜到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曾经想,他能忍受妹妹对别人动心,但不能忍受傅年年与别人发生亲密关系,甚至为了别人考虑离开他。 然而现在,他只要想到傅年年为他人动了心,情绪就脱离安全区,嫉妒得要死。 这和他设想得不一样,他不是得到她就好了。 可是没关系,她一直是他的就好了。傅钊宁无所顾忌,甚至不肯费心探究嫉妒的源头,倘若深究,他一定会妥协于理智放手。抓住机会,就占有,这才是他的生存之道,即使是妹妹也一样。 压抑着情绪,避免带上脸,傅年年胆子小,不能吓跑她。他一面压火,一面看着傅年年的神情寻找蛛丝马迹。 哥哥伸手了,傅年年身子有些僵。他稍微施了点力,她的书包被拿下来。 傅年年看着书包愣愣的。 他怎么可以和以前一样呢。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傅年年眼眶红了,抽气带着哭腔。 傅朝朝近来已经习惯。最近姐姐都是这样,仿佛突然被什么戳中,一下子就哭起来。 她轻车熟路地拿纸,傅钊宁却不习惯。 一通火气刹那消了,傅钊宁收起笑,柔声问:“怎么了?” 傅年年接过朝朝递来的纸,把朝朝拉到身后,抹了抹没流出来的眼泪,摇摇头。 她怎么也不说,傅钊宁有了疑惑,不禁推翻自己之前的结论。 他以为傅年年是叛逆期,又或者喜欢上别人。现在看来都不是。 到底怎么了。 傅钊宁面无表情,垂眼说:“先吃饭。” 傅年年抿唇,她好一阵没上晚自习,回家来都是饭点。 拉着傅朝朝跟在哥哥身后。 傅钊宁敏锐地发现,她好像不愿意他接近傅朝朝。 傅年年食不知味地跟哥哥和妹妹吃饭。 傅钊宁在旁边的事实,给了她巨大的压力。松懈一阵的精神重新紧绷,她自觉成了一根弹簧,在一寸一寸地被下压。 终于吃完,照例带朝朝写作业,傅钊宁闲步走到旁边,指着一道题说算错。 “应该是……” “哥哥。”傅年年急急打断他,“我来教就好了。” “哥哥坐飞机累了吧,你先去休息。” 傅年年不善于掩藏情绪,傅钊宁一看,就发现她眼神里藏着悲伤和害怕。 她在怕什么? 傅钊宁突然有了个猜测。 他默立数秒,试探说:“哥哥和你一起教不好吗?” “不用了,哥哥你……” 傅钊宁啜笑:“我虽然读大学了,小学的知识可没有忘。” 他盯着傅年年坐下,坐在傅朝朝旁边,发觉傅年年的身体整个僵住。 “朝朝,这道题——” 傅年年自以为不露痕迹地揽过妹妹。 傅钊宁观察着她,仿佛看见妹妹背上长出一根又一根刺。 好像,被发现了啊。 近日的一切得到更为合理解释。 冷静下来想,之前的猜测,的确有些浅薄,是他翻涌的情绪推着他抵达的。 被发现,的确更有可能。 傅钊宁不知不觉舒服了,然而深层次的理性依旧被压制。他的心落回安全区。又试探了一次,傅年年惊了下,眼里浮上恳求。 这种眼神。 一看到她的神情,就想把她揽在怀里。 傅钊宁解开颈下的第一颗扣子。 ——回来几个小时,傅钊宁还是在外头那般规规矩矩的打扮。 现在,嫉妒心与愤怒渐渐消散,别的念头膨胀起来。 该怎么办呢。 他回想这两个星期的经历,观察现在的傅年年——没有亲见傅年年近来大起大落的反应,也不知傅年年此刻逐渐加深的精神压力,今日一系列似乎不怎么严重的逃避式给了傅钊宁错误信息——比他预想过的,似乎要好很多。 他开始有心思躁动,颇为游刃有余地想,怎么办,他好像被当成看见亲妹妹就想搞的变态了。 -- 达摩克利斯剑 兄妹俩教傅朝朝写作业的地方在傅朝朝房间。 吃完饭,傅年年就把傅朝朝往房间里带,但傅钊宁动作太快了,她来不及阻止,傅钊宁已经登堂入室。 傅年年很怕傅钊宁是所谓的恋童癖,她和他的亲密行为开始得太早,傅年年不得不从这方面揣度。 又或者他单纯的喜欢乱伦,再或者,喜欢她? ……可能么。 傅年年一个人揣测哥哥的理由,想把这件事烂在心里。 在桃子给她杂志前,傅年年曾经上网求助。 桃子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但二人的阅历尚不足以处理好这件事,况且,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什么是正确,什么是不正确,傅年年因自我怀疑着,统统不知道。 她有一种犹如被亲近之人背叛的愤怒,时不时会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像是罹患被害妄想症,傅年年买了新手机、新电话卡,注册新账号,在匿名论坛发帖子,谎称她和傅钊宁是重组家庭的兄妹。 可是那些回复,不外乎“楼主在写吗”,“装得一手好白莲花”,“这是什么欲拒还迎我要吐了”…… 一条一条,历历在目,几乎所有留言都认为她是假装纯情的婊子。 她不是。 她真的不懂的。 她没有骗人。 众口铄金,傅年年感到辩解的苍白。 是啊,谁会相信她什么都不知道,谁会相信一向优秀的哥哥会做出这种事,隔着匿名的论坛尚且如此戾气深重,如果她把事情捅出去,又会有多少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她。 她那么多朋友,最终又会剩下几个。 傅年年惧怕流言,惧怕歧视,也惧怕被人抛弃,她只能选择把事情烂在肚子里。 身体成了炼狱。 明明,不是她的错,可是除了桃子,谁会相信她。 为什么。 傅年年煎熬地教傅朝朝做完作业,带朝朝去洗漱,浑然不知关门前朝朝对门外的傅钊宁使了个眼色。 傅朝朝和大哥唯一的默契,就在于哄年年姐。 傅钊宁收到信号,弯起唇角。 傅朝朝洗漱好要睡觉了,傅年年不愿意走,傅钊宁说:“我们好久没陪朝朝睡过觉了……” “不行。”傅年年闷声闷气,“朝朝长大了,该自己睡。” “哦?”傅钊宁迈步出去,傅年年抬头,他在门边等她,笑容从容淡定,仿佛等她自投罗网。 傅年年微微眩晕。 她走了出去,带上门,站在傅钊宁面前。 没等傅钊宁开口,她说:“我现在不想睡觉。” 傅钊宁挑眉,低声问:“那你想做什么,百~万\小!说?” 傅年年摇头。 “看杂志?” 傅年年摇头。 “电视。” 傅年年还是摇头。 傅钊宁揽住妹妹的腰,傅年年担惊受怕地以手抵住,傅钊宁视若无睹,盯着她道:“那怎么办呢,什么都不做,好像只能睡觉了。” 傅年年无处可逃。 “宝贝。”哥哥凑近耳语,“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傅年年瞳孔一缩。 傅钊宁笑一声,把她打横抱起,直接往楼上走。 妹妹真乖啊,乖得不像话。 而“乖巧”的傅年年窝在哥哥怀里,心里掀起滔天巨浪。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了,为什么他能如此寻常,还能语带调侃。 脑中仿佛有什么破碎,傅年年久久愣神,而后挣扎起来。 傅钊宁正上楼,傅年年图三的动作,让他差点没抱好她。 怕妹妹摔出去,傅钊宁搂得更紧,他喝了声别动,一句平时无伤大雅的警告,在傅年年耳里却是另一重罪状。 他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 “你放开我!” 傅年年愈发挣扎,傅钊宁打开房门。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一口咬到傅钊宁肩膀上。 隔着衣服,傅年年下足了力气,傅钊宁吃痛,硬生生忍下,抱着妹妹安抚。 有脾气没事,脾气发完了就好了。 这般轻柔地拍打,好像曾经的日日夜夜,怎能无动于衷。 傅年年憋了许久的眼泪掉下来,牙齿咬得更用力。 为什么他连身体都是硬邦邦的,她几乎什么都没了,只有这个方法能制裁他了。 时间流水一样过去,傅年年终于不得不松了牙关。她被哥哥放下来,怔怔地坐在床上,怔怔看他脱了上衣。 “嘶,血都出来了。”傅钊宁碰了碰肩上带血的齿痕,问妹妹:“气消了吗?” 好像她不过是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犹如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切切实实感受到哥哥的傲慢。 房间里光影交织,诉说着她思绪的茫然与缭乱。 与傅钊宁过往的亲密,被桃子撞破后的经历,论坛的帖子,情感杂志的文章,各种各样的东西在傅年年脑中碰撞。 粉碎,撞击,爆炸,一下一下,连绵不绝。 在那毁灭的尽头,她听见自己问:“你喜欢我吗。” 原来她张了嘴吗。 还是心声。 傅年年难受极了,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失神的瞳仁却和水洗过黑葡萄一般,又大又亮。 傅钊宁看过来,竟也跟着动。 “你喜欢我吗。” 她又问了一遍,比之前的还要轻,仿佛自言自语,而余音风一般飘进傅钊宁的耳朵。 心门无声自开,傅钊宁看着妹妹澄澈的眼,心跳急速,一个答案几乎脱口而出。 这样太愣头青了。他压了一下,淡淡说:“喜欢。” 傅年年恍惚的眼因此刹那有了焦点。 傅钊宁被她目光刺中,突然发现那两个字一出口,似乎有许多话也在上浮。 喉头下有什么在涌动。 废墟之中,傅年年看见哥哥。 与喜悦的光不一样,她眼中的神光晶亮,澎湃着一种傅钊宁从未见过的激昂。 傅钊宁忽然有种强烈的不安。 “你骗我。”傅年年轻吐。 喜欢不是这样的。 他要是喜欢她,为什么这么伤害她。 如果言语可成利剑,此刻利刃笔直指向傅钊宁方向,傅年年眼神散发灼人的光芒,对着剑尖所向宣判。 “傅钊宁,你不喜欢我。” “你诱奸我。” 你根本不在意我。 凭什么都是我的错。 错的明明是你。 我只是和你上过床,我并不下贱! 种种思绪支撑她挺直背脊,如同赴宴的落魄公主,浑身无一宝石也叫人无法忽视她的气魄。傅钊宁心弦紧绷,又为这样的傅年年神魂颠倒。 “年年。”他喊了一声,直觉不阻止她,自己将面临极大的危险。 他全然感觉到头顶悬着的达摩克利斯剑。 然而一切不可挽回。傅年年盯着他,完全理解了傅钊宁当年的话。多可笑啊,她是在这种情况完全理解的。不管是谁,哪怕是哥哥,哪怕他再疼她,她也不要被他左右。 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她将手边的抱枕丢过去,坚定地奋力大吼:“傅钊宁,你混蛋,你诱奸我!” -- 水杯 枕头砸到傅钊宁脸上,傅钊宁后知后觉抓住,烙在眼底的妹妹被一障碍去除。他仿佛感受到自己血液在快速流动,把枕头拿下,来不及整理情绪,他撞上傅年年的眼。 事情麻烦了。 与他设想的完全不同,妹妹的样子,似乎要与他决裂。 而他听见心底自己在嗤笑:“你没想过吗,你只是不愿想。” 是,他以为他能掌控她。 傅钊宁眼神略微迷离。虽然傅年年这幅样子叫他惊艳,但还是掌在他手心最好吧。他们一直都是这么来的啊。 傅钊宁凝聚视线,心中的伪装潮水般褪去,所袒露出的傲慢,日积月累下已如一座坚固冰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纵然心头正飓风涌动,也才刮开几不可见的裂缝。 “年年,你一定是误会了。”他深呼吸,压抑慌乱,沉稳地向前走了一步,傅年年后退。 傅钊宁笑,抛开枕头:“宝贝,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傅年年摇头。 “让我猜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今天,昨天,还是上周。” 声音轻飘飘,却很可怕。 他居然一点不慌。 她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能这样。 忽视傅钊宁抓着枕头微微颤抖的手,热血上头的傅年年暗道冷静,试图剥开情绪的裹挟想对策,脑筋从未有过地急转。不能让他抓住。他怎么拿着枕头,难道也想砸她? 傅年年以最坏的念头揣测他,不知不觉退了三步。 “你别过来。”她声音发颤。 那颤抖犹如凝成晃动的无形钢丝,分毫不差刺进傅钊宁身体。 傅钊宁心一疼,血液几乎凝住。从容的假象褪去,他一字一句问:“你在怕我?” 他这样子谁不怕他。 直觉回答有风险,傅年年睁着水汪汪的眼不说话。 她没说,可是她的眼神回答了。 傅钊宁眼眸变冷,温柔缱绻的声音透出森然:“傅年年,不可以啊。全世界都能怕我,你不行。” ——这什么道理。 可他话尾掷地有声,傅年年一抖,再看傅钊宁眼神,往常平和冷淡不见了,和能吃人似的。 她浑身发冷,几乎要吓哭了。 之前只是揣度,她现在怀疑哥哥真的会打她。 傅年年怀疑写在脸上,傅钊宁愤怒,悲哀,更不爽。她一下子否定了他的全部。 哥哥的身形越来越近,傅年年发现他很高,堵在前方,像一座难以逾越的山。 和哥哥是讲不通的,他有他自己的一套。 眼中什么东西流下来,傅年年顿了顿,抽噎一声哭出声。 傅钊宁一愣,看见妹妹站着哭了起来。 他把她逼太紧了。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她先想跑的。傅钊宁眼神变幻,想要靠近,傅年年抽抽搭搭:“你别碰我。” 傅钊宁不听她的,兄妹俩拉拉扯扯,傅年年还是跌坐床上。 “呜,别碰我……” “你别怕我。” 傅钊宁把颤抖的妹妹搂进怀里。 傅年年哭腔细弱,浑身都是抗拒。 “宝贝,别离开我……”傅钊宁嗓音含着一丝乞求。 “我知道你难过,别离开我。” 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而且她选的这个方法一点也不好。她太没经验了。 傅年年不答,只是哭,等待机会。瞥到一个粉红色的杯子,渐渐地,跟会背过气似的。傅钊宁拍她的背,她拒绝,不想倒在他怀里。一不小心呛住,傅年年咳嗽,整个人脆弱得像寒冬风里摇晃的草叶。 从前所有的应对,都是建立在傅年年别的反应上。 他想过她冷漠、逃避、斥责等等,却没想到傅年年只是自己哭。她不要他安慰,也不要他顺气,完全把他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 傅钊宁因着习惯仍动作娴熟,心中却觉,有什么在随傅年年的哭泣溜走。 傅年年呛得不行了,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我要水……” 傅钊宁搂着她,看见斜后方床头柜有水杯。 “水……”像忍不住撒娇。 傅钊宁心定了定,哄:“哥哥给你拿。” 要把过去要绕着床铺,他且退且安慰,傅年年哭个没停。心中有一抹异样,很快消散。傅钊宁走过去拿到,身后哭声陡然一收。 傅钊宁心一提,眼神扫去,傅年年已经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拖鞋也没穿,小炮弹似的冲向房间,开门跑远了。 -- 黑夜白昼 傅年年哭的时候就想到去哪,她下了楼梯,进了朝朝房间,进去后把门锁上。 睡成小猪似的妹妹没被吵醒,傅年年脱力地坐下来,才发现喉咙干疼。她抚着脖子,侧耳倾听,没听到哥哥的动静。 傅钊宁在傅年年跑出去时已经意识到什么。 心空了一块,他神色有些迷茫。 放下水杯,看着大开的门口,傅钊宁突然笑起来。低低的一声,然后无法控制,声音越来越大。 傅年年依赖他,什么都跟他说,他没想到,她是可以直接不理他的。 笑声宣泄了恐惧,他一停,笑容收敛起来,只是眼神还蒙着雾气,黑幽幽的瘆人。 傅年年怕吵醒妹妹,躺到沙发上。黑暗压住她,她有点喘不过气。 心咚咚跳,仿佛就在耳边。 她不是喜欢做长远考虑的人,此刻难得思索,以后怎么办。 这里不能待了,哥哥在这,她就要带朝朝出去住。 先去桃子家,可是不能常住,哥哥会找到借口,让她们住不成。 接着去哪? 傅年年心里,傅钊宁几乎无所不能,然而曾经的依靠如今面目可憎,张牙舞爪好似魔鬼。 他今天的样子,就更让她害怕了。 索性她熟人多。能够对付哥哥的……爸爸妈妈? 如果她说她想住在学校附近,爸爸妈妈会答应的,但他们又听哥哥的,家里一直是哥哥在管,他们肯定会征询哥哥的意见。 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更不必想。 难道找表哥表姐他们? 傅年年一面想,一面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太难。 她一想到傅钊宁方才的神色就发抖,而且他说变脸就变脸,从温柔可亲到疯狂偏执再到温和,简直无缝衔接。 她已经无意揣摩探究哥哥的想法,她为什么要听他解释。解释不能改变过去的事实,她又容易被他绕进去,被他洗脑。再也不见才是最好的。 不仅是因为外界的风言风语,她终究还是希望傅钊宁能像她一直希望的那样前程似锦。人心太复杂了……她现在极度地想把傅钊宁一杆子打翻,可是又记得他对她的好。或许只有她一个人是这样吧,不够干净利落,黏黏糊糊。 傅年年揉了揉眼睛,心道不要再自弃下去,专注解决眼前的问题。 寂静中传来下楼的声音,傅年年瞬间紧绷。 似有若无地脚步声像是幽魂的,走过一道道门,离这边越来越近。 他到了,握上把手,傅年年缩起来。 “年年,你在吗?” 傅年年捂住嘴。 哥哥停在外面,一动不动。 好久好久,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听见他轻笑了一下。 脚步声远去。 傅年年毛骨悚然。 她一大早就要带朝朝走。 傅年年难以入睡。她没有拿手机,手机在书包里。没有闹铃,她不敢入睡,熬到天亮把傅朝朝铲起来。 好不容易等傅朝朝洗漱好把她带出去,一开门,走到客厅,沙发上的哥哥看过来。 穿着昨天的衣服,看样子,也是一晚没睡。 -- 现实中遇到变态即报警是对变态的尊重 傅年年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傅钊宁问:“这么早去哪儿?” 眉眼和软得不像话。 傅朝朝扁嘴:“去上学。” 傅钊宁挑眉:“这个点上学?吃早饭了吗?” 傅年年抓着傅朝朝:“朝朝,我们去外面吃。” 傅钊宁说:“外面不安全,我在国外学经常自己做早餐,已经给你们做好了。” 傅年年:“不用。” “你不饿,朝朝会饿啊。”傅钊宁走过来,“朝朝先去吃,年年,我们单独谈谈?” 他越来越近,傅年年屏住呼吸,把妹妹往外一推:“朝朝,你先去餐厅。” 傅朝朝困,小脑瓜却灵,察觉哥哥姐姐之间气氛诡异——他们吵架了?傅朝朝回头看了姐姐一眼,姐姐对她笑,傅朝朝想,他们会解决的,兴冲冲跑进餐厅。 时间太早了,她要先趴在餐桌上打个盹。 傅朝朝的脚步声进入餐厅,傅钊宁看着傅年年,眼神清和温柔。 傅年年警惕,叫自己沉稳,但还是忍不住说:“不要这样看我。” “年年,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我虽然做了那些事……” 他伸手欲拉妹妹的手,傅年年躲开,傅钊宁抓住。 傅年年挣不开,咬牙低声说:“傅钊宁,你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觉得你这样变脸很可怕吗?!” “可怕?” 傅钊宁笑容不变,眼神却变得锐利。 他拉高她的手一扯,逼迫傅年年跟他贴近:“你觉得可怕,是因为想逃开我吗?” “你松开——唔。” 傅年年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傅钊宁胆子这么大,傅朝朝就在餐厅,他还敢强吻她。 她使劲推他,傅钊宁根本不理会,深深攫取她的氧气。 终于松开,傅年年挥手要甩他一巴掌,傅钊宁拦住,看着妹妹恨不得杀他似的目光笑:“傅年年,你想躲开我,就得这样狠,之前走一步顾三步可不行。”他垂首耳语,“可是,你丢得开傅朝朝吗?” 傅年年踢他一脚。 傅钊宁受了,抱她入怀,轻轻说:“干脆今天就朝朝去上学好了,年年不要去,留下来陪哥哥。” 傅年年浑身发抖。 傅钊宁顺着她的头发:“怎么,年年想去上学吗?” 傅年年不说话,她察觉哥哥并不是想关着她。竭力冷静,但声颤着:“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我要上学了。”她嗓音沙哑,“傅钊宁,别人会知道的呀。傅钊宁,他们都会知道的,你把我生活都毁了。” 她越说越委屈,似乎在忍住哭腔。 傅钊宁顺毛的手一顿,捧起妹妹的脸。傅年年没有掉眼泪,眼神却十足十的迷茫。 “宝贝……” 傅年年眼神一利:“不要叫我宝贝。” “那,年年。”傅钊宁说,“你觉得这招,对我还有用吗?” 傅年年身子一僵。 傅钊宁从上摸到下,感到妹妹的轻颤,轻声笑:“小宝贝,什么都反映身体上,嗯?” “千万别出声……”嘴唇越挨越近,傅年年怕得闭上眼睛,傅钊宁嗤一声,松开傅年年,退后几步坐回沙发上,面上挂着胜券在握的微笑。 明明白白表露着“傅年年,你看,你根本斗不过我”。 他的位置,随时可以再抓她一次。 “年年,你乖乖的,哥哥是不会伤害你的。” 威胁过后傅钊宁让步:“我们可以晚上再谈……” 胡萝卜加大棒,他一向这样。 但傅年年听着听着突然发现,哥哥似乎并没有考虑她会跑,他仅仅以为她会躲着他。 这是个机会。 傅年年依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哥哥说什么她都不情不愿答应。先稳住傅钊宁,傍晚便毁约,她和傅朝朝住进了桃子家。 -- 过渡/现实中遇到变态直接报警是对变态的尊重 傅年年躺在床上觉得早上自己吵输了,虽然后期顺从傅钊宁提议是出于战术需要,但前中期仿佛一直被他压着。 看见他后保持理智,这是她现在最难做到的。 不见他,她至少能冷静的思考。 还是要避免和他接触。 要不然,去找惠惠姐?惠惠姐已经工作了,哥哥动不了傅惠惠,而且惠惠姐很疼她,又很忙,应该不会打探她为什么突然和傅钊宁“吵架”,顶多问一句。 想来想去,桃子突然说有电话找她,说是她姐姐。傅年年一接,恰好是傅惠惠。 怎么这么巧。 傅年年拿着桃子的手机,和傅惠惠聊了几句,突然想起来,她没告诉过傅惠惠桃子的手机号,她告诉的是—— 傅惠惠问:“年年,你怎么和你哥哥吵架了?” 傅年年哑口无言。 她艰难地喊了声“姐”,傅惠惠说:“闹脾气就离家出走可不好哦,你哥哥要和你说话,我把手机给他。” 傅年年心提起来,她听到对面响起一声“年年”。 傅年年刷地把电话挂掉。 桃子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我哥和我姐在一起。”傅年年忍不住咬指甲,“我打算明天投奔惠惠姐的。” 桃子皱眉:“傅钊宁演恐怖片的吗。年年,你就住我家算了。” 傅年年摇头,垂眼说:“我哥说不定会报警。” 她从前觉得他哪都好,可是她也知道,他注重达到目的,根本不在乎什么占用公共资源。 “我了解他,他会说我失踪了,失踪二十四小时就能报,会给你家添麻烦……而且,我不想让朝朝知道真实情况,我得把她带到一个安全,又不会让人想太多的地方……” 话没说完,桃子的手机响起来。 傅年年一看号码,挂断,过一会电话又打进来。 陶艺晴脸色难看:“这可以算得上骚扰了。”她把手机关机,“你哥应该不知道我家电话吧?” “不知道……” 但她不知道能不能查到。 生意场上来来往往,傅家和陶家拐几个弯就能扯上关系。 万一他打给陶家长辈…… 傅年年努力镇静:“桃子,你先睡吧,我一个人好好想想。” 他现在只打桃子电话,说明他还没想闹大。 劝睡了好友,傅年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很久,她拿出手机。 这是新买的,电话卡也是新的,电话簿空空如也,一个号码也没存。 傅年年记得一大串号码,其中就包括傅惠惠的。 从哥哥的逻辑出发,他先去惠惠姐那,肯定是她和朝朝在那对他来说最麻烦。 可是惠惠姐和她的关系,比和哥哥的好多了,惠惠姐一定现在她这边。 傅年年心里忐忑,打惠惠姐私人号码。嘟了几声,电话通了。惠惠姐没有睡,也没有和哥哥在一起。傅年年小心翼翼打探,惠惠姐说哥哥已经回家了,走前还麻烦她,傅年年?? 她们要是跑到她家记得告诉她。 “……姐姐,你没骗我吗。” “我骗你做什么。” 傅年年抿唇。 “你们究竟怎么了,年年,你和你哥哥闹归闹,不能拉着朝朝到处跑啊,她还那么小。我知道,你跑肯定有你的理由,是不是你哥欺负你了?” “姐——” 傅年年蒙着被子啜泣,心也落下来。 傅惠惠一惊,结结巴巴:“怎、怎么还哭了。” 她找回平时商业谈判的气势:“怎么回事,你哥真欺负你了?” “嗯。” “那他……” 傅年年抹掉眼泪:“我不想说。” “……不说就不说,年年这么乖,肯定是他不对。” 傅年年破涕为笑,她小声说:“惠惠姐,我想和朝朝住你这,你别告诉哥哥好不好。我怕我在同学家住久了,他告诉爸爸妈妈。” 傅惠惠揉着眉心,傅钊宁会做这种事?不能吧。告家长这种小学生标配的事,她不相信傅钊宁会做。 可傅年年如今在青春期,这种时期的少年少女得顺毛捋。 “你来,没事。” 傅年年:“那你明天来接我和朝朝好不好。我怕哥哥来学校堵我。” “成,我喊秘书来接你。” 确定了去处,傅年年挂掉电话,输入傅钊宁的号码。 在他打给陶家长辈前,她得把他稳住。 —— 最近po18太难登陆了!!!我的旋风彻底没用了,我居然是用流量滑进来的! -- яΟUЯΟUЩū,ǐй 长期短期 傅钊宁已经被傅年年骗了两次,时至现在,他还是想跟妹妹好好谈谈的。 傅钊宁虽然喜欢傅年年,但在那种关头面对自己心意,之后傅年年又不断从他身边跑走,一点稍微纯粹的感情很快异化。他比从前更想要把她掌控在自己手里,让傅年年离不开他。 他了解傅年年,也知道傅年年了解他,信息已经传达到,他在家里等傅年年电话。 手指敲着桌子,傅钊宁有些焦虑,等到凌晨,他接到傅年年电话。 号码都换了。 傅钊宁微笑,接通,听见妹妹的呼吸。 “年年,找我?你打来得正巧,我刚打算给陶叔叔打电话。” “……”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怎么不说话。”傅钊宁语气森然,“傅年年,你不是专门打电话来哄我的吗。” “……是你说今晚要谈。” “我们说好的当面。” 傅年年耍赖:“我不记得了。” 傅钊宁冷笑。 “你不谈算了。”傅年年说着仿佛要挂断,手机一直在耳边没有挪开。 兄妹俩陷入僵局,听着对方呼吸,谁也不说话。 傅钊宁先打破沉默:“明天回来。” 他在妹妹开口前说:“年年,先别回答。事不过三,你只剩下一次机会。你应该不想别人知道的,嗯?” 傅年年沉默。 她不想见傅钊宁,但当务之急是把傅朝朝弄走,再者,比起短期避让成功又被他逮回去,怎么彻底甩开他才是真正需要考虑的问题。 只是,她还没摸清哥哥的底线。 “我不想和你单独见面。”她绷着嗓子。 “我想见你。” 傅年年硬着头皮试探:“那你就拿出方案来。傅钊宁,你想见我,就得拿出诚意。” 对面傅钊宁笑,笑够了,轻嘲:“妹妹,你的谈判技巧糟糕透了。”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身子。 扰乱傅年年的心,把她吊够了,傅钊宁又说:“你想在哪,咖啡馆?蛋糕店?商场?电影院?游乐场?公众场合,我都可以。” 呸,什么电影院游乐场,他以为是约会吗。 傅年年选了市中心人流量大的步行街。 傅钊宁无所谓:“行,宝贝,一个人来。” 一个人来是不可能的。 她坐了惠惠姐的车子,让司机在路旁等她,还提前知会桃子,让好友记得隔一阵就给她打电话。 她不刺激傅钊宁,但也不能让他如愿。 人来人往的步行街,傅钊宁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了,穿着白衬衫牛仔裤,清清爽爽,很有少年气。 傅年年脚步有一瞬迟滞。她刚才居然不自觉地用品评异性的眼光打量傅钊宁的扮相。 把不该有的念头丢出去,傅年年脸色有些不好。 傅钊宁看着傅年年走到身边,神色冰冷,笑了笑,把纸袋塞到她手上。 “你喜欢的。” 傅年年瞥了眼袋子,包装里应该是她喜欢的甜甜圈。 “我不喜欢了。”傅年年不接。 她才不要吃他的东西。 无关乎小心,只是抗拒。 傅钊宁:“真可惜。” 他打开袋子:“你闻闻,很香的。” 傅年年闻到了,是她最喜欢的口味。 “我自己吃。” 傅钊宁挑眉,僵持半天,收回手。 他看了眼四周:“人太多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可以用手机。” 聊天可以截图,还能留下证据。 傅钊宁挑眉:“我们的约定没有这一项。” “或者我们去人多的餐厅的包厢,包厢门要打开。” 傅钊宁打量她。二选一的游戏,傅年年也会玩了。 傅钊宁:“哪间餐厅。” 傅年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走到她精心挑选的餐厅,步上楼梯,她发现傅钊宁没跟上来。 回过头,傅钊宁停在楼梯下,神色闲适地看表。 “时间到了啊。” 傅年年心猛跳一下,他放下手,薄嘴张合:“宝贝,头晕吗?” 傅年年眼前一黑。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将倾倒的欲落感。 —— 大概率下周才能甩掉哥哥了,进度比想象慢,让傅钊宁最后浪一次。另外最近没法定时,八点到九点都有可能,进来一下太难。 -- 愉悦犯 傅年年醒过来,人躺在床上,身上的校服被换成常服。这是傅钊宁的卧房,她双手举过头顶,被一只手铐锁起,脚上没有束缚。 天早已擦黑,窗外夜色深沉。傅年年动了动,半坐起来,手铐连着床柱,怎么也松动不了。 她饿得要命,闻到饭菜香——不远处的床头柜上,是盛着碗勺的餐盘。 “醒了?” 傅钊宁端着水走进来,坐到床边:“要喝水吗?药效比我想得猛啊,年年都睡到晚上了。” 他给她下药?! 傅年年睁大眼睛,缩到床角。収藏誐鍆啲網阯FυLǐ。zOně 她怕他侵犯,他身材高大,她又被拷着,根本抵挡不了。 “宝贝,躲这么远做什么。躲这么远,我怎么强奸你。” 傅年年一凛。 傅钊宁笑得风轻云淡:“怎么,想我这么说吗?” “桃子会来找我……” “不会。” 傅钊宁拿出录音笔,按下开关,传出傅年年的声音。“我已经帮你回绝了,傅惠惠那里也是。” 她没有说过这些。 傅年年震惊。 她心里翻涌着许多话,但力量对比悬殊,她不敢激他。 傅钊宁好心解释:“这是从前录的,做了些剪辑,是不是很逼真。” “你……” “我录了很多妹妹的话呢。没有年年的声音,哥哥晚上有些睡不着。刚刚,哥哥还帮你跟学校请了个长假。年年猜,哥哥手上有没有视频。” 傅年年又惊又怕,气得浑身发抖。 傅钊宁看她越来越恐惧——虽然决定使些手段,但他依旧不喜欢她这样看他。 傅钊宁放下水杯,靠近傅年年,温柔地把她鬓边的发别到耳后:“当然没有。电子产品并不安全,年年这么可爱,哥哥怎么舍得泄露出去。” 有一点泄露的风险,他都不会做,毕竟,妹妹是他一个人的。 傅钊宁心里有一杆秤,他最终目的是让傅年年留在他身边,因此等价于会让妹妹彻底离开他的事,他都不会做。至于把傅年年关起来,虽然有风险,但说不定会有巨大收益。 可傅年年却觉得他没有底线,因为这件事否定他的所有。 太伤他心。 傅钊宁心中不爽,手指滑下,沿着妹妹脖颈线条,慢慢抵达肩膀。 离胸越来越近,傅年年呼吸急促。她退无可退,只能缩着,红着眼圈。一个人变化怎么能这么大,或许他根本不是哥哥,而是占据哥哥身体的怪物。 傅钊宁看出她的想法:“可惜啊,我就是你哥哥。” 而躲开躲去的妹妹,像含羞草似的,实在有些好玩。 过了一阵,傅年年好累,傅钊宁愉悦,手按傅年年肚子上:“饿吗。” 傅年年憋屈:“饿。”饿得她要没力气思考了。 傅钊宁坐正,转身拿过碗,舀了一勺。 傅年年张嘴,恶狠狠吞下。 说不定里面也有药,可是她不能饿死。 但她吃得很慢,她担心吃完就要跟哥哥上床。 再慢也有结束的时候。傅钊宁一勺一勺喂完,饶有兴致地拿手帕给傅年年擦嘴。把妹妹嘴唇擦干净了,傅钊宁抬起妹妹的下巴,慢慢亲上去。 傅年年紧闭唇,傅钊宁直接捏住她鼻子。傅年年要窒息了,敌不过他硬拗,牙关一松想要呼吸,就被傅钊宁的舌头闯进来。 傅年年挣扎,缓解了缺氧症状,对着他舌头咬下去。 傅钊宁仿佛早有预料,往外一撤,傅年年咬到自己。要不是她反应过来稍微收了点力,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傅钊宁眉眼舒展,抚着她的脸颊:“怎么这么不小心。”温和又恶劣,声音带着笑。 傅年年疼着,想忍,觉得自己吃亏;想对着他嘴巴再咬一口,可这么做,是在他划定的范围反抗,吃亏的还是她。更别提对他柔情蜜意,寻找脱身的方法。 这次不管遭遇什么,都是一个教训。 傅年年发誓,她一定要离开他。 “我知道你还想跑。” 傅钊宁拇指抚过傅年年嘴唇:“我不会让你走的,年年。只要……”你不喜欢别人,“我什么都能原谅你。” -- 灌输 做错事的不是她,他凭什么说原谅,傅年年别开脸。 此后几日,傅年年发现傅钊宁是个奇怪的人。 他真的很奇怪。 他把她关在家里,但并不强迫她,等她稍微放松警惕,又突然占她一点便宜。 傅年年不知道他用什么理由让她在众人面前消失,可事实是,她在家呆了两三天,没有谁找她。佣人们也不上班,家里就她和哥哥两个人。 明明动静不小了,为什么都没人注意。 傅年年心情沉郁,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陪聊陪睡。她不理他,他也能一个人说得开心,她不想和他睡觉,他就强硬地把她推到床上,倒没有压着她做爱,但身体贴上来,傅年年能明显感觉到哥哥下身的鼓胀。 傅年年躲不开,傅钊宁在她耳旁开玩笑:“怕什么,它以前让你多快乐。” 傅年年从前听不懂,现在一下就懂了,还可耻地有点湿。 “变态。” 傅钊宁:“和别人不一样就是变态吗……可我也没办法,一对着你就能硬起来,年年,你十四岁的时候,我就想操你……” 声音低得,像诉说一个秘密。 傅年年心里发毛,他的话还在继续:“你也勾引我了不是吗,老是娇滴滴地看着我,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去他的受害者有罪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傅钊宁仿佛不知她的抗拒,径自回忆着过去。 傅年年洗澡或上厕所时,手铐会从床栏杆上解开。上厕所她能把傅钊宁拒之门外,可一旦洗澡,傅钊宁非要和她一起洗。 因为双手被情趣手铐铐在背后,饱满双乳袒露在他眼前。要遮住前身,只能由他揽进怀里,而后娇嫩的臀部落入男人的大掌。 花洒落下的水流掩盖喘息,但仅是感受揉捏的力度,她就知道他内心绝不平静。 傅年年示弱:“我才十五……” 希望能唤起他一点良知。 傅钊宁嗓音低沉:“是啊,十五啊。” 仿佛在感叹她年纪的稚嫩与身体的成熟。 傅年年咬着嘴唇,折磨人的却还在后面。 好不容易洗完澡,擦干水珠,傅钊宁不给她穿衣服,拿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就从后面搂着她,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肩膀或脸颊。 他的手指随口唇一起流连,浅尝辄止地抚摸。傅年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随时能被他的温度所融化。 他亲了亲她的脚踝,手撑着床,俯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要接吻吗。” 傅年年不肯。 “做爱呢。” “不要。” 傅钊宁觉得可惜:“妹妹不是出水吗。” “滚啊。” 傅钊宁失望地下床,走进一墙之隔的浴室。 花洒打开,她知道他在自渎。 言语斥责带来的短暂快感瞬间被迷惘取代。 他是不做到最后一步,可每天都在表达做到最后的意愿。行动、眼神与言语,一个不落地展现她难以承受的痴迷。 等傅钊宁出来,他给她穿上衣服。 不再是从前过分暴露的睡裙,而是正常的睡衣。傅年年觉得没什么不一样,她还是随时能被他掌握。 他抱着她说他的爱。 傅年年拒绝和他交流,他偏要她接受他所认为的爱。 傅年年怀疑自己在演什么三流肥皂剧。 被关的第五天,傅年年已经确信这种痴迷存在,但她接受不了傅钊宁“爱情”的说法,与其说情,她更认为这是欲。 他说,在她砸他前,突然意识到他喜欢她。那之前他在做什么,不确定自己喜欢不喜欢就做那种事吗?他的喜欢未免太容易提取了,仿佛只是恰好需要个理由,把她困在身边,便顺便提取出来。 他们躺在床上,他每个吻柔得像绸缎,落到她皮肤上,又痒又轻。 但他又告诉她,他想让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他弄出来的痕迹。 傅年年听得心跳如鼓,末了傅钊宁嘬了下她粉嫩的奶尖,难得用上舌尖,吓得傅年年一个激灵。 傅钊宁笑:“别躲呀。妹妹不想做爱,总得让我尝尝别的甜头。” 傅年年只好任他吸奶,背抵着墙,沉甸甸的乳肉压着男人虎口。 他把她自救的路都断了,斗智斗勇几天,傅年年发现她目前只能寄希望外面的人来找她。 她想知道傅钊宁用什么办法让她失踪却不惹人怀疑,傅钊宁不说,毫不在意地笑。 傅年年怀疑他装镇定。 她偶尔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隐约听到傅钊宁讲电话。傅钊宁有时在书房用电脑,把她铐在桌对面的椅子上让她陪他。 他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并不清闲。 即使如此,他也有在闲情处理完这些后抱着她淋浴。 第七天了,还没有人找她吗? 傅年年有点忍不住了。她本不想和他多谈,可傅钊宁实在是过分,动作得寸进尺。 “傅钊宁,我不是玩具。” 傅钊宁一顿,认真说:“我没把你当玩具。我一直喜欢你。” “你根本不尊重我。” “我没有。” “可我觉得你把我当你的性奴。” “性奴?”浴室里,傅钊宁轻笑,把傅年年私处往自己下身压,“终于肯承认了?哥哥是因为你硬的。” “……”傅年年不愿意看他。 “爱有很多种,妹妹为什么不承认我的呢。”他掐着她的腰,固执地把他的想法灌输给她,“听哥哥话不好吗?” -- Po-1⑧,c0m 十五日 傅年年不言不语,不想接触傅钊宁眼中浓烈的感情。 她怀疑自己被他思维污染了。即使心里一再否定,但看到他神色,竟情不自禁觉得他真的有点迷恋她。 几天前,他说这种话,她会说软话,甚至骗骗他。但说不说软话结局都一样,骗他他还会转瞬脸色变差,把她弄来弄去。 既然如此不如沉默。 “不说话?” “那玩游戏好了。” “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样。” 傅年年猛然被抱起。 傅钊宁把少女双腿扯到腰间,傅年年重心不稳,只能夹住他,手搂着他的脖子。 昂扬的性器抵着腿心,傅钊宁说:“如果说假话,哥哥就插进去。” “傅钊宁——” “乱动进去得更快。” 变态,死变态。 傅年年破罐破摔:“我不要玩,傅钊宁,你一直强迫我。你总让我听话,凭什么一定按你的来。” “你一直说喜欢我,为什么不能顺着我,按我想要的方式喜欢我。”她按他的逻辑说话,想把她引到自己的逻辑上来。 傅钊宁目光沉沉:“你想要的是离开我。” “不——啊!哥!” 他根本在排除异己。 傅年年求饶,忍不住泄露一丝怯懦:“哥哥,别插进去,放过我呜呜。”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七天了,我们也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他要瞒不住了吗? 傅年年张大眼睛,身下的肉刃却时刻提醒她自己危在旦夕。 水液不争气地流出来,傅年年燥热得不合时宜。 “……你想知道什么。” “为什么非要离开我。” “你诱奸我。” “不对。” “就是你诱奸我。你做这种事还不许我离开吗。” 肉棒研磨私处。 “没有其他理由?” “没……呀!呜。傅钊宁你敢强迫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你不可能永远锁住我,总有看不住我的一天。” “年年,你不会的。你要是跳了,朝朝怎么办,还有你的朋友……” “你威胁我?” “是你先威胁我。” 肉棒仿佛随时能闯进来,傅年年大骇,泫然欲泣。 傅钊宁打止,温柔地说:“好,是我威胁你,我的错。”带着她离开浴室。 可平和暧昧的假象还是被撕破了。傅年年明白,不管他怎么膜拜她的身体,她依旧是他的囚徒。 她数着日子,自由却没有来。 第十天,傅年年有些崩溃。 傅钊宁也发现她状态变差。 他故意给她希望又让希望破灭,傅年年现在肯定不好受。他心疼,更想她服软。 在傅钊宁的要求下,她不得不每日在别墅里散步,还要跟他约会。 即打开投影仪看电影,又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年年坐如针毡,偏傅钊宁“约会”完还要问她感受。 简直比写周记还难熬。 阳光漫进窗户,外头的温暖与她无关。 傅年年坐在房子里,感觉房子正变矮变窄,似乎要把她永远囚在内。 第十三天,傅年年发现,窗户好像再次缩水了,照进来的太阳光似乎变少许多,且褪色不少。 傅钊宁抱着她,感觉她好像随时要消失一样。 第十五天,又要去搞什么“约会”,傅年年破罐子破摔:“没必要,傅钊宁,真的没必要。” 她看着傅钊宁:“瞧,你又变脸了。” 傅钊宁调整表情。 傅年年觉得好笑:“你也会掩耳盗铃?傅钊宁,哥哥,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你说你爱我疼我,好,我信了,不要再这么对我了,我信还不行吗。可你的方式我无法接受。你想想你是怎么对我?你有什么脸困住我。你明知道我学不会吞药片,骗我吃避孕药。你只是想射在里面,根本没为我考虑。因为那个药我生理期混乱,我以为我怀孕。你有想过我真怀孕怎么办吗。” 怀孕? 傅钊宁明白了什么,喉咙干涩:“你年纪小,还不能生。” 要揽着她宽慰,傅年年拍开他的手:“所以你要我打掉?万一手术失败呢。” “我……” “别跟我说你养我。傅钊宁,你知道自己多大吗,又知道我多大吗?你知道。可你还是对我下手。你只是我哥哥,却决定着我的人生。你让我跟你上床,让我觉得我是个怪物。” “毕竟只有怪物才会跟自己哥哥做爱,只有怪物才会在亲兄长面前不知廉耻地不穿衣服,才会揽着亲哥哥的脑袋任他亲自己……” “傅年年!” 傅年年低笑:“怎么,你急什么。”她收敛笑容,指头戳着他的肩膀,“我说得有错吗?” 傅钊宁皱眉。 他舒气:“如果你是气这个,我们可以按你的方式……” “你为什么不懂!”傅年年大声打断他。 “你只是我哥哥!”她无奈地对他怒喝。 她对傅钊宁带她乱伦的恼怒,建立在傅钊宁欺骗她的基础上。她真的对和哥哥建立过分亲密关系深恶痛绝吗?不是的。长久以来,她和傅钊宁有超越普通兄妹关系的亲密,纵然她曾经不知情,但她已经和正常人不一样。她懂了情欲后才懂的伦常,她怎么会和正常人一样。 所以她没法对桃子剖白内心、据实以告,所以她想把所有事情烂在肚子里。 “你不过是我哥哥,你不过是出于自己欲念,却横加干涉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你替我选,也不想听你的粉饰。就算乱伦也要我自己选才是。” 说完她累了,瘫回沙发上,明亮的眼失去焦距,浑身散发易碎的美感。 傅钊宁甚至不敢大声呼吸。 然后她服软了,但和他想要的那种不一样。 傅年年眼波微动:“你操我吧。” “你关着我不就是想我松口让你操吗。我松口了,我心甘情愿。” “别折磨我了。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操完放我走。” “年年?” 傅年年直勾勾看着他:“做不做。” 刹那他明白,这是她的底线。 但做爱的条件是放她走。 傅钊宁一瞬间在吃完食言不食言之间摇摆。 “你有十秒。” 傅年年伸出手指。嫒看佌類説請?нΑǐτΑИɡSんひЩひ(海棠書剭)。Cǒмㄣ 数到“三”,傅钊宁见好就收,把她捞起来,裙子往上撩。 穴口湿润起来,每天被他引诱,她那点隐秘的瘾出现得很快。 傅钊宁摸过去,已经察觉妹妹下体隐晦的湿热。 脱下内裤,性器滑过去。傅年年说:“戴套。” 傅钊宁顿住,没有动。 “家里没有。” “那就去买。” 傅年年绽开虚幻般的笑:“你也可以不戴就进来,你试试。” “操。”别这样笑。 他要的不是心如死灰的听话,也不是这种听话。 骂了句脏话,他把她铐好,他戴上帽子出了门,关上门独自进电梯,目光却迷茫。 二十分钟后,他回来,重新把傅年年姿势摆好,重重撕开包装套好套子,性器挺进妹妹的身体。 -- Po-1⑧,c0m 你是不是有许多问号 被填充的实感推进,傅年年揪紧沙发皮。闷十五天,其实她还有几分理智,虽然摇摇欲坠,但自觉还没彻底沉郁。 她和傅钊宁好像在进行规则混乱的比赛,各自用自己认定的规则比拼。因为评判标准不一,裁判又是自己,导致了十来天无结果的僵持。 傅年年自由受限,因而处于劣势。她得在意志彻底消沉前止损。傅年年认清了现实,既然要“割地赔款”,就选付出代价最小的时机。 为了让哥哥对她的状态产生误解,这四五天,她控制着自己言行举止,传递着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信息。 傅年年赌赢了,她似乎夺回了一点制定“战败条约”的权利。 傅年年想,这大概是她十五年来最聪明地时刻,她的理智在脑中上欢呼雀跃,身体却下流地流着水液,因为迎接兄长的插入微微颤抖。 傅年年差点叫出来,声音冒上喉头,卡住。 傅钊宁莫名停了下来。 不对。 傅钊宁进了大半停住。 他突然意识到这样应对不对。 不知不觉跟着她的话来了, 诚然他的目的之一是做爱,可重点好像不是这个,至少现在不是。 她明明说了那么多话。嫒看佌類説請?нΑǐτΑИɡSんひЩひ(海棠書剭)。Cǒмㄣ 他听完好像还骂了句脏话。并不是因为她让他出门买计生用品,而是她的话从根源上否定了他行为的合理性。更可怕的是他无法反驳,那如刀的言语仿佛某种自动化机器,盘踞在他脑中搅来搅去。 傅钊宁很混乱,出门时神色茫然。 一直以来,他的想法里存在冲突。最开始,理智保持着优势,所以他和傅年年嘴碰嘴也没什么感觉。接着冲动出现,不甘示弱,他在是否结束和妹妹亲吻的行为上摇摆。冲动后来居上,傅钊宁对傅年年下手,颇无顾忌。 每个阶段,理智和冲动维持着某种平衡,只存在小范围的可控的冲突,从而衍生出一套逻辑体系。傅钊宁依据这套诡异的体系前进,冷静又疯狂地追逐欲望。 直到傅年年把它打破。 她知道了真相,而傅钊宁这套体系是创造出来解决自我犹疑的,全然无法应对她带来的新问题。一瞬间,那套体系脆弱不堪。 由此,他度过几个惴惴不安的星期。对峙那天,达摩克里斯剑降临了,那套体系一瞬残破,傅钊宁不得不敞开一线心门迎接她的质问。 而后,他抓住了“他喜欢她”的念头——一个新的平衡点。 新生的逻辑宫殿在旧的断壁残垣上构筑,虽然不够牢固,但暂时够用。傅钊宁按照这套逻辑步步为营,把傅年年囚禁在他的身边。 可这几天,傅年年一天比一天消沉,仿佛随时能消失。傅钊宁瞧着运筹帷幄,却总忍不住把她抱紧。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傅年年,可为了达到目的,必须这么做。 傅钊宁找到理由说服自己。 终于,他把她逼到摊牌,他似乎解决了问题,新体系宣告胜利。 但她的表情立马泼了冷水。 那种仿佛能一碰即碎的神态,回光返照似的明亮眼神——问题并没有解决。 什么爱不爱呢,他只是想回到从前,有她陪在身边,闲时和她聊天,兴致来了,灯一关做爱到天亮。 为什么会失败呢。 傅年年的话在他耳道里流转,回旋数遍,动摇着他所有合理性。洪流轰然前进,撞响开了条缝没来得及合上心门。 泄露的七情六欲奔流而出,交融在一起,汇成暧昧不明的状态。 傅年年说,做吧。 傅钊宁想,做吧。 再不做来不及了,他的东西会被冲垮。 他撩起妹妹的裙子,妹妹说戴避孕套才行。 可是来不及了啊。 “操。”傅钊宁骂了一句出门,长年处于下风的理智越浮越上。 傅年年曾经以为她怀孕了,他把妹妹带上床然后差点搞怀孕了? 傅年年不是他妹妹吗。 该死的傅年年是他亲妹妹。 从前忽视的、压抑的、克制的翻涌而出,傅钊宁浑浑噩噩开车到药店门口,渐渐有种窒息的感觉。 焦虑来得又快又急,傅钊宁快步回家,却觉四肢逐渐不受控制,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才好不容易想起自己开了车来。折返回去,机械地起步打方向盘,后座似乎有个他人看不见的傅钊宁渐渐凝实。 那是他摒弃压抑的部分,因为得到自由,就无所顾忌地出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钊宁手臂发麻,感觉那个自己离他越来越近。 他来了,想回归自己的身体。 傅钊宁呼吸加重,临到家门前,已觉得那个幽灵贴在自己身后。 他无法张嘴说话,打开门看到傅年年,看到的不再是傅年年,而是符号与意向的结合。 她是他所有症结所在,是他宫殿的钥匙,是他的毒也是解药。 傅钊宁力气仿佛回来了,他一言不发,重新提起她,戴上套子挺进妹妹身体。 肉体结合的实感驱散阴冷,柔嫩湿热的肉穴仿佛藏着千百张婴儿小嘴,孜孜不倦地吮吸着性器。 傅钊宁倏然清醒。 他凝视自己扶着妹妹腰的手,视线滑到傅年年颤抖的臀。 傅年年转过头,看见缺乏表情的傅钊宁。他褪去疯狂,神情冷淡,眉眼变化却昭示内心的不平静。 明明她身体里的性器还在膨大,可他的大脑好像跟身体割裂了,眼神投向她,自顾自地上演迷茫、痴迷、冷漠、恐惧等等变换。 傅钊宁看见她的疑惑。 他心里也有很多疑惑。 他还看见她皮肤白嫩,神态很脆弱,像需要精心呵护的瓷器。 不是瓷器……他听见她的呼吸…… 也不是符号与意象集,她的眉眼发梢构筑出了面容姣好的少女。 她是傅年年,是他妹妹,是个人,不是他的工具。 傅钊宁浑身发冷。 他逃避的彻底融入他的身体。 傅钊宁不信邪地捣了两下,傅年年猝不及防发出呻吟,细细娇娇的声音从前是最好的催情剂,此刻却像极了催命的魔咒。 宝贝…… 他不甘心地喊。 年年…… 他要哭了般念。 心底深处,一地鸡毛。交融的二者还想着割裂。 一片混乱中,傅钊宁把傅年年翻过来,仔仔细细看她的脸。他被烫到般缩手,踉跄后期,最后竟穿好裤子逃也似的离开客厅。 徒留傅年年不知所措地坐在沙发上,下身尽是狼藉。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 奇怪的走向开始了 傅钊宁经过一面镜子,镜子里,少年亦悲亦喜,是他自己。 他需要思考,偏偏下身胀得难受。傅钊宁走进浴室,把门甩上,拉下拉链乏味地撸动。 浊液出来,傅钊宁陷入长长的贤者时间。 和从前一样,他没找到答案。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傅钊宁抬眸看天花板,破碎的逻辑链却依旧没完成自洽。 像是自我修复失败的机器人,脑回路里不断闪烁危险的电火花。 怎么办,答案在她身上——如果答案存在的话。 他想要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法。 可是走回去,看见傅年年手铐,他就知道完美的方法不存在。 难怪他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家里寂静无声。 原来是这样,外头只有她一个人,他把她关了起来。 五花八门的情绪在心里嘶吼,傅钊宁坐到傅年年旁边。他注意到她立时紧绷起来,纤细漂亮的手交叠虚握,椭圆指甲莹润异常。 好看的。 他冒出这个想法,纷杂的情绪仿佛有了落脚点,跳跃到她指尖甲面。 傅钊宁视线上移,沿着她的手臂慢慢向上,看见妹妹洁白的脖颈、小巧的下巴以及湿润的眼眸。 那双眼,黑灵灵的,带着怯,冲击他的视野。 好看。 傅钊宁比以往更能感受这点。 他端详她的面容,手指贴着轮廓描摹。 妹妹脸软嘟嘟的,如果轻轻握住她脸颊,她的嘴会不得不撅起来,像鸭子嘴。 耳边隐约传来模糊的呼唤,傅钊宁回想起杂七杂八的事:傅年年帮他查成绩的笑;她坐在阳台和朋友通话时闪亮的眼;穿暴露衣服时不自在的小动作;趴在他怀里说悄悄话时抑扬顿挫的声调……每想一件,心跳速度仿佛都变快一分。 爱与欲分离,傅钊宁切切实实感应到加速的心跳。 他有些惊讶,尚且不知发生了什么,仅是讶然于走马灯般闪过的记忆大多与性无关,不过是很日常的片段,他居然记得这些。 伴随着这惊讶,他松开抓握,拇指摩挲妹妹娇嫩的唇。 柔软触感自指腹传来,爱欲又开始纠缠。触感逐渐深入内心,他思及一场场肉体缠绵,理智渐渐矮去。只是,过往是理智被欲望打压,如今却是理智裹挟欲望向她妥协。 或者说,向自己妥协。 她是人,不是工具—— 是,他并没有把她当工具,利用她的是你。 不是我。 我才会好好疼爱她,用正确的方式。 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吗?是这样吧。 头脑中肆虐的风暴没有止息,傅钊宁察觉分裂的趋向,竭力弥合它们,作用却不明显。 ——多出一个自己不行,多出一个会拥有傅年年的自己,他会十二分嫉妒。 ——他已经开始嫉妒,他呵护的妹妹,竟被魔鬼染指。一想到妹妹曾经在魔鬼身下承欢,他就想抹去魔鬼的印记,换上他的。 ——回去,回去。嫒看佌類説請?нΑǐτΑИɡSんひЩひ(海棠書剭)。Cǒмㄣ ——过度的欲才应该被囚禁,它不该主导这具身体。多少年了。这么多年。 傅钊宁心神波动,傅年年群感受到的不过是不知所谓的数十秒。 她看见傅钊宁变得内敛柔和,好像又变了一个人。 傅年年睫毛忽闪,阴影遮住害怕的眼。 傅钊宁说:“别怕。” 他问妹妹:“做爱,还算数吗。” 傅年年抬眼。 傅钊宁说:“真过分啊,他这么对你。” “为什么要和他做呢。”他低低呢喃。 “和我做吧,妹妹。我想……和你做爱。” —— 酝酿肉,下周见 原计划囚禁一章,肉一章,二月底就说可以甩掉哥哥,结果比计划长了好多,哭了。 -- ρò-18.com 贪婪就会败北 傅年年鸡皮疙瘩冒出来,他解开傅年年的手铐。 傅钊宁揉着她手腕:“疼不疼?” 他把她抱到一楼的琴房。 傅年年被推倒,躺在又宽又长琴凳上,长发披散,傅钊宁站着床沿,居高临下。 他掀开琴盖,有条不紊地弹了段前奏。 “我想过在这里操你。”傅钊宁突然说。 他解开一颗扣子:“爸妈都在外面,朝朝也在外面,还有佣人们。” 他微不可见地弯唇:“然后,我们在这做爱,一墙之隔。” 傅年年紧张地蜷起脚趾。 傅钊宁单膝跪在琴凳上,一面戴避孕套,一面轻松解释:“他喜欢在房间,我喜欢在这。二楼太远了。” “年年想,外面都是人,不是很刺激吗?” 傅钊宁握着妹妹膝窝,将她两腿打开,往下折。 他声音有魔力,从前就会将故事,眼下说起淫乱的想象,叫人浑身发热。 粗大驱入嫩穴,推开褶皱,仅是深入就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傅年年爽得不行,媚肉嫩嘴似的夹着哥哥肉棒吮吸。 慢、慢点。 她呼吸急促,因他顶到深处难耐地哼唧。 傅年年泪眼朦胧:“你是谁。” “我是你哥哥呀。” 说着插到最深处,整根没入。 傅年年嘤地尖叫。 不疼,很舒服,却带着强制的力道,一下激起她的快感。 难道她喜欢用强?不是的,不会的。 傅年年心里天人交战,夹裹傅钊宁肉棒的穴儿不住紧缩。 傅钊宁受着夹吸,爽得腰眼发麻。 他一下一下干起来,妹妹的穴又紧又深,湿热滑腻。傅年年被弄得臀部颤动,连带着大腿和小腿轻微地哆嗦。 她克制不住地娇吟。 ——和哥哥从前截然不同的节奏。 傅钊宁以前总是吻遍她全身,留下黏腻的痕迹,掐着她的身子狠狠地撞她,把花穴疼爱得泛滥成灾、红肿充血。 眼下一举一动却分外克制。 傅年年怀疑她哥人格分裂。 精神分裂这么容易?她有些不信。她和傅钊宁呆在一起那么久,觉得他只是带着强迫症似的追求完美,但从未因承担压力出现分裂。 “……你究竟是谁。” 她感受不到本质上的区别。 “他对你太坏了,我来代替他。” “我们还没完全分开。” “你放心,很快就分割好了。” 傅年年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什么新人格,而是傅钊宁伪善的伪装。 他温柔地操弄着,插出淫靡的水声。ρò1⒏臉紅忄跳導杭詀:ΡO-1⒏ 修长的手抚过妹妹细滑的大腿,解开上衣所有扣子。 傅年年被他操得上顶,而后又被抓回来,嫩豆腐似的雪奶跟着身体的晃动摇荡。 傅钊宁眼中云波暗涌,眼神钩子般看向媚红的交合处。 伸手揉妹妹阴蒂,让她在双重刺激下高潮,傅钊宁用力一顶,带她坐起来,滚热的肉棒退出一点,又进到更深处。 裙摆铺开,微微荡漾,少女娇嫩的花穴正被亲兄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傅年年贴着傅钊宁胸膛,感觉自己十五岁过得异常跌宕起伏,被亲哥哥囚禁,还和他相奸到高潮。 想对他湿不起来。 身体却自有意识。小穴涌出一股股汁水,眼眉因交媾舒展,泛了层粉光的身体溢着春情。 她想起小时候,傅钊宁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长辈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做到。他似乎能随时随地改造自我,变成他人心目中完美的人。 傅年年觉得哥哥太累了,他有时太过逼迫自己,想要被那些寄予厚望的人都喜欢,不是太贪心了吗。傅钊宁和她说,这是挑战的一种,适度的贪婪不是坏事。 所以,他现在也这么对她? 因为她对他大加抨击,他生生造了个新的完美哥哥出来? 可是哪个好哥哥,会一边关心妹妹手疼不疼,说“我是你哥哥”,一边把性器插入妹妹的身体。 傅年年和傅钊宁形影不离,她比她想的还要了解他,甚至比他自己还要理解。 把一切串联起来,傅年年想通了关节。 他在逃避,因为问题无解而逃避。 从她找他对峙开始,他就在逃避,从而做出了一系列迷惑行为。 见威逼利诱不行,他干脆又给自我套上一层面具。 傅钊宁的自我究竟在哪里? 他哪里没有心,分明有心,却从未想过和她坦诚以对。 他不仅骗她,连他自己都骗。 他贪心地想掌控一切。 傅年年哀伤,发现了哥哥灵魂深处的懦弱,心中坚不可摧的兄长“金身”缓缓崩裂。 她对上傅钊宁的眼,傅钊宁垂眸,情欲风起云涌。 他捧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傅年年私处湿漉漉,上身丰盈弹跳,硬挺起来的樱红奶头剐蹭着傅钊宁的胸口。 傅钊宁陷在臀肉里的手指收拢。 傅年年朋友多,性格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一定程度上擅长和人打交道。 她万事不过心,虽有这种天赋,但多数情况下是无意识地运用。 如今主动调动起来,傅年年刹那变成侦探。 傅钊宁的喉结、手指和眼神等等都是破绽。 她活泛起来,因为傅钊宁在她心里不再是高大全和什么都厉害的代名,她反而更能理智地审视目前境况。 ——这种状态下深思熟虑未免可笑,但傅钊宁过分太克制,她虽然爽,但全然是生理性地,没有之前被弄得魂飞了的感觉。 傅年年想,傅钊宁需要的是什么,她又能做什么。 她受惯性思维影响,认为她无论无何都对付不了傅钊宁,只能哭着求一点喘息空间,事实真是这样吗? 惠惠姐、桃子都是远水,救不近火,她要安全,要离开,就得把傅钊宁搞定,而他摆明了想与她纠缠到天荒地老。 傅年年自觉仿佛来到一个新学校,开学第一天,班主任指着班里背景最大最难搞的不明物种的学生,告诉她,这个学生太不听话,因为傅年年小朋友最会交朋友,学校生物委员会特地拍板引进她。她必须和他交朋友,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学校不能提供任何帮助,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那么,硬碰硬肯定不行,得从本人下手,投其所好。 她能动用的筹码是什么? 身体、心灵、自尊、身段、自由、底线,到底哪个最重要? 傅年年她动用着自己朴素的智慧,豁然开朗。她空空如也的小脑瓜居然能转这么多弯,她应该好好学习的,再多学习一些智慧。 打住奇怪的脑补,傅年年轻咬嘴唇,兴奋得小脸潮红。 压抑他技巧性的插弄捣出的声音,傅钊宁神色变动,想着法子勾她出声。 时机正好。 实验一。 傅年年啊一声,眼眸水灵灵,嗓音甜媚。 她难以启齿般,小声说:“胸……胸也要。” -- ρò-18.com 套路的起点 哥哥的手握到胸上,傅年年腾起淡淡的罪恶感。 傅钊宁揉着软乎乎的乳肉:“这儿吗。” 他手挪移,力度始终适宜。这么美好柔软的身体,弧线美妙,让人迷恋不已。 仿佛解开了某种禁制,他不再那么矜持。而傅年年觉得自己变成了大面团子,在傅钊宁手里团来团去。 傅年年观察他的神情,想明白他想从她这得到什么。 “轻点……我要在上面。” “什么?” 她一脸自暴自弃:“反正都这样了,我要在上面。” 忽然,她惊呼一声,傅钊宁抱着她挞伐起来。傅年年神飞散,水液汨汨流,他射精,拔出来,摘掉用过的套子。 太过分了。傅年年大口喘气,还跨坐在他身上。 不能绕了,绕弯子不适合她,危险重重。 傅钊宁戴上新的,后躺在钢琴凳上。“来。”; 傅年年握住半软的性器。 “如果我坐上来,你会放我走吗。” “年年,我已经解开你的手铐。” “家里的钥匙在你这,通讯工具也是。” “是吗。”傅钊宁淡笑。 她慢慢抚弄肉棒,一边干扰他判断,一边说:“你说你不一样,我觉得你还是傅钊宁。”傅年年突然落泪:“哥哥就这么喜欢骗我吗。我们明明是要好的兄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哥哥就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 少女身体美丽,因为哭泣,肩膀微抖,没穿内衣,凸起的奶尖一颤一颤。这么美的一幕——做都做了,还做这么久,谁要当正常人。_ρò1⒏臉紅忄跳導んáйɡ詀:ΡO-1⒏. 傅年年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神情哀哀:“我还以为,哥哥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傅钊宁呼吸一紧。 傅年年趴到哥哥身上啜泣。 看反应,是后者。 傅年年擅长照顾人情绪,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因此她经常能说出恰当的话,让别人感觉舒服。 她和傅钊宁之前的对话,一直以她要离开为前提,这是否也使他不愿真诚。她该改变策略,把“如果傅年年可以离开傅钊宁”的前提置换成“如果傅年年愿意留在傅钊宁身边”。 傅钊宁不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她需要的一段缓冲时间。 恰好,不久前摊牌的时候,她说过,她根本不在乎乱伦。有这个想法,是因为乱伦定局已成,要是她有选择,她绝对不会走到乱伦这一步。但何必和哥哥解释,误会往往有美丽的一面。 傅年年状似无意地补了一句:“我想和以前的哥哥,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所以,你的应对是错的。 哥哥,为了年年,你先保持混乱吧。 傅年年抱住哥哥的腰。 哥哥宽阔的胸膛就在她身下,她抱紧了些,似乎在贪恋兄长的体温。 ——傅年年从前便毫不掩饰地以肢体接触表达对傅钊宁的亲近。 哥哥这么会联想,还会给自己切换人设,他肯定能脑补到她需要的方面。如果歪了,再由她做一些修正。 好紧张,手心千万不要出汗。 傅钊宁迟疑地搂住她。傅年年伤心了一阵,喃喃甜蜜的谎言:“哥哥为什么不能等我长大呢。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想走自己选的路。如果……如果哥哥不骗我就好了。” 她呜嘤一声,点燃炸弹的引线。 字字句句燃烧弹般砸进傅钊宁的脑海,傅钊宁心口灼热,陷入莫大的震撼中。 —— 终于能出门聚餐了,提前更!想和大家做满5000珠与6000珠正文完结写番外的交易。已经欠了两个番外了,债多了不愁。 每次看评论我都有点不好意思,男主多了好多迷人属性,我做人设只做了“人渣”。不过注重的是个人体验,大家按自己的来就好。开心最重要啦~明天见。 -- 我们的立场 傅年年数着心跳静静等待。 这姿势太难受,有些拖她的后腿。 哥哥呼吸频率变化,抚摸她的头发,傅年年仿佛惊醒似的,意识到拥抱不对,快速爬起来,侧坐在椅子上。她控制揉腰和打量他表情的冲动,力求表现自然。 光影漫过来,少女柔弱的姿态仿佛折翼的鸟雀。 偷觑一眼,哥哥抿嘴,眼中酝酿着风暴——她的话对他造成了影响。 接下来,怎么把她的目的变成哥哥的目的,争取到尽可能长的缓冲期。 问题是怎么让哥哥心甘情愿付出缓冲期的代价。 人会愿意为什么人或事物而付出时间?桃子花费大把时间追星嗑cp,因为从中获得了快乐与满足,傅年年买裙子画画烹饪也是同理。 仔细想想,她和桃子都花过冤枉钱,浪费过时间,事后理智时觉得不好意思,但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并不后悔。 因为她们相信,那是值得的。 她们喜欢那些。 那傅钊宁喜欢她什么样子,最愿意为什么样的傅年年付出代价。傅年年回想一番,大概是……天真又淫荡? 实验二。 傅钊宁也起身。 傅年年垂着头:“我知道哥哥骗我的时候,一点也不相信,后来证据摆到我面前,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还和你通话做那种事。” 她抹去其他事实,以一种模糊的口吻诉说电话性爱戒断史。 “你把我变成这种鬼样子,我一靠近就……就……” 傅年年撩起裙子,抓着傅钊宁手往身下摸,呜咽道:“都是水……” 的确水淋淋,傅钊宁掌心包着,感到少女私处的温热。 “我好脏……” “年年,你怎么会这么想。” 傅年年看着哥哥,看了秒眼睛,怕漏馅,看住他两片薄唇。 鸳鸯珍珠奶茶呀。 少女的眼里藏着淡淡的向往与哀伤。 慢慢地,她指头越攥越紧。 傅钊宁扣住她后脑勺,一把吻住她。 他以指摩挲她的脸:“宝贝,你一点也不脏……” 当然,她可爱干净了。 傅钊宁:“都是我的错……” 断续亲吻的间隙,傅年年搂着傅钊宁的脖子,轻喃:“哥哥,年年好怕。” “不怕。” 傅钊宁抱着妹妹,让她坐在钢琴上。 琴键发出凌乱的琴音。 如同戏剧开幕的信号,傅年年领衔主演,矛盾又渴望的少女,忍不住和兄长做得天昏地暗。 哥哥真的太淫乱了。 他们从琴房做到卧室,中途随便吃了点东西。夜晚,傅年年洗完澡,靠在床头,两只脚踝被哥哥抓住,压到了大腿根。分开的两腿间,花瓣绽开,小穴被哥哥又湿又软的舌头舔舐。 傅年年腰臀都在颤。以前也被哥哥口交,但她没有这样看过,哥哥揉着她的腿,脸在她下头拱动。呼吸扑来,小穴流出淫水,被他舔干净,而后他吮了一口她肿胀的阴蒂。 才刚洗完澡,她屁股缝里都淌着黏黏的淫水。 月黑风高,似乎要下雨了。 狂风拍打窗户,傅年年听见玻璃被摩擦撞击的声音。 夜灯这么昏暗,如果外头有人走动,也是听不到的吧。 傅年年理解了傅钊宁琴房说的刺激。 电视似乎开了起来,嘈杂的节目声效传到二楼,外头有人行走,脚步与风雨相合。谁上楼来——傅年年想象的世界,她和哥哥已经处于要被发现的地步,可是他们完全不知,她还张开腿坐着床上,哥哥抓着她的脚踝给她舔穴。 马上就要被发现了,哥哥富有技巧的唇舌放肆挑逗,傅年年媚叫,因为内心始终有一点抗拒,刺激感反而更强。她催眠自己,迎合着兄长摆动腰臀。 傅钊宁离开妹妹的嫩穴,看着她的眼,俯首:“尝尝自己的味道。” 傅年年攀着他的肩膀和他亲吻。 袒露的身体相贴,两团柔软奶球被他胸膛压扁。 傅钊宁戴好套子,性器进入。 傅年年媚道被撑开,紧致的嫩穴一寸寸包裹哥哥的性器,她勾着他的腰,细碎的呻吟因他的深入难以抑制地溢出。 “哥哥……”傅年年轻轻喊,“好深呀……年年好喜欢。” 傅钊宁呼吸加重:“妹妹怎么这么骚。” 他挺动起来,傅年年娇声:“年年不骚。” 她还可以更—— 呜,果然底线突破了下限就低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精神污染退散。 “哥哥,风好大。” “嗯。” “年年怕。” 傅年年轻哭:“我觉得好多人在外面。” “没有的,放心,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哥哥是这么想的吗。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傅年年甜笑。 她奶猫一般呻吟,拉着傅钊宁共坠欲海。 做一场就放她走盟约撕毁了,傅年年亲自毁约,准备提出新提案,有值得赌一把的更大的收益等在前方。 赌输了,也不会比现在更遭。 哥哥一定要相信她啊,不论她说什么,她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好。 傅年年任傅钊宁亲着的脖子,抱着她的屁股肉往深处抽插。 实验二,收官。 傅年年黑发披散,暂时抛开其他想法,享受起性爱来。 好舒服呀。 -- 墨尔本 舒服过头的后遗症,醒来内裤是湿的。 是个梦。 傅年年把睡裙里的内裤脱下,从床头柜抽纸揩了楷私处,起身拉开窗帘,把纸团丢进垃圾桶。 坐到电脑桌前,她转头凝视窗外景象。天光照耀下,赫然是清晨的墨尔本。 居然只睡到上午吗。 一看手机,早上七点。 傅年年揉揉脸,哀叹。最近考试周,她天天凌晨三四点睡,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已经快修炼成功,不日便可登仙。 傅年年二十了,大二,对五年前的经历却还记忆犹新。 那是人生的一场豪赌,她赌赢了,让傅钊宁相信她她会为他们的未来努力,告诉他她高中毕业后一定会去美国跟他一起。傅年年吊了兄长三年,通过各种理由,整整三年没有发生插入性行为,而后远飞澳大利亚在墨尔本大学读建筑。 高中那段努力读书的日子啊,幸好有那段努力,不然她在读大学上根本没有选择权,长辈们会“为了她好”让她读傅钊宁附近的学校。 真是的,爸爸妈妈未免太咸鱼了。 傅年年嘟囔,打开电脑和数位板。 今年,傅年年和傅钊宁决裂第二年。 傅钊宁留下的精神污染还在,她想做爱。 但跟傅钊宁斗智斗勇这么久,傅年年有些累,倦怠于发展超友谊的男女关系。男生太好懂了,没有一个比傅钊宁难搞,没有一点挑战性。傅年年曾和两个人尝试发展超出友谊的关系,一个一起出去玩了几个星期参加完音乐节就觉得没意思,继续做朋友,另一个才刚开始被傅钊宁搅黄。 她想要和刺激的对象来一场刺激的性爱。 她不愿意那个人是傅钊宁。 傅年年面无表情,在数位板涂涂画画。鸟笼,天使,恶魔,名为天使与恶魔一起被关在笼子里。恶魔似乎只有一个,实际是多重人格,然后就可以…… 傅年年飞快把图删掉。 她堕落了,欲望一上来就忍不住画黄图消遣,看纸片人这样那样。 还每次都搞人外。 毕竟,人外很刺激。 把满脑子废料思想跟黄图一起粉碎,傅年年刷牙洗脸,接到桃子电话。 “你几号的飞机?” 傅年年取出咖啡豆,叼着司开了咖啡机:“下周一。” “我来接你,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买了辆新车。” 傅年年给吃了一半的吐司抹酱,感慨:“桃子你真好,吐司分你一半。” 陶艺晴十分给面子地张嘴。 傅年年问:“怎么有时间接我,最近不追星?” 陶艺晴笑:“他们哪有你重要。” 一周眨眼就过。 十二月,墨尔本正值夏季,但傅年年要回国,提前查了国内气候,临下飞机前穿上大风衣。 国内比她想象的还冷,雨雪纷飞。南方湿寒的空气飘来,傅年年骨头里的骨髓都在打哆嗦。 好友在前方,她跑过去抱住桃子:“辛苦了,这种天气来接我,我要感动哭了。” “行了快上车。” 傅年年坐到桃子车上。 此刻是下午,她们互相聊近况,从日常生活讲到以前同学的八卦,又讲到个人恋爱,傅年年不敢置信:“你有新男朋友居然才告诉我?!你有了新欢就忘记娘家人。” 语气到后头有些哀怨。 “前几天才确定的关系啊,我错了我错了请你吃火锅。” “我要吃冰淇淋。” “冬天诶。” “冰淇淋。” “好好好。别光顾着狙我,你呢?” “我?” “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最近熬夜,有天凌晨五点才睡。” “都说了不要熬夜了。” 傅年年高一起就变了个人似的,废寝忘食地学习,上大学了还经常日常凌晨一两点睡。弄得陶艺晴都不好意思起来,高二起就受好友影响时不时看会书。 陶父陶母舍不得女儿去远地方读书,陶艺晴也没什么跨洋的念头,便在国内读小语种,二加二学制,明年去她法国。 “有对象没。” “没。” 陶艺晴顿了顿,恨铁不成钢:“傅年年你当单身狗当上瘾了吗。” 傅年年:“我上个月买了新冰箱。” 摸不着头脑的转移话题方式。陶艺晴疑惑。 傅年年比划:“那么大个冰箱,送货员不肯送上楼,我自己搬上去的。自从租房子,和房东谈价是我,水管坏了我自己修,灯泡烧坏了我自己换。我还可以兼职赚钱,我一个人就能干完所有事,还能过得很好,我不知道要男朋友干嘛。” “不过,也不是一直这么想。”傅年年叹气,“上上个月,我发烧了,连下楼买药的力气都没有,那时候我想从天而降一个男朋友给我送药。可是,也只是生病的时候,病好了,我就没想这方面事情。只在那时候存在的男朋友根本没有意义吧?” 她不知答案,因此迷惑。 前方红灯,陶艺晴停车。 “所以,你生病没告诉我。” 傅年年头皮一紧。 “我在剖析我的心路历程。” “呵。” “你别生气嘛。好桃子,总之不是因为他,你别多想。” 能让她们用“他”代指的,唯有傅钊宁。 陶艺晴至今记得,高一时接到的傅年年的电话,傅年年说,她姐姐看她心情差,会带她出国散心。陶艺晴没多想。因为傅年年的姐姐真的干过这种事,傅年年生地会考前,傅惠惠觉得妹妹压力太大,带傅年年去云南玩了一周,可谓羡煞他们那届初二。 可是大半个月后,她在商场看见了傅年年和傅钊宁,傅钊宁在给傅年年买衣服,叫人毛骨悚然。 过了两天,傅年年回到学校,陶艺晴发现好友变了,变得成熟许多。仿佛她消失的那段时间,经历了一段浓缩的成长。 傅年年跟她说:“桃子,不用担心,我快解决好了。” 笑得像宽慰她的姐姐。 傅年年和陶艺晴的相处模式一下颠倒置换。 陶艺晴抛开那些年的阴影,重新发动汽车。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偶尔也会这样。享受这种状态没什么不好,但我怕你封闭自己,错过有缘人。年年,我一直担心你,我觉得你很孤独。” “封闭……” 傅年年一愣,无奈承认:“我或许有点。” 她做不到惠惠姐那样片叶不沾身,既能享受有人陪,也能享受一个人的孤独。 人生就是这样,人和人无法完全一致,也无法真正互相理解,年纪越大,越明白自我在生命中的比重。 但有朋友在身边时,当然是能快乐就快乐。 陶艺晴停车。 傅年年:“超市?” 陶艺晴举着手机:“买肉和土豆。为了给你接风洗尘,我们可是租了别墅开火锅趴。今晚玩通宵,谁也不许走。” 傅年年很期待。 凌晨一点,看着白鹿往花甲汤里又加了一份粉,她无奈:“你们说玩通宵,搞半天就是吃通宵么。” 他们已经断断续续吃了八个小时,从晚餐吃到夜宵。 -- ρò-18.com 傅钊宁 陶艺晴:“姐妹,你嘴巴都没停过。” 傅年年辣出眼泪:“因为太好吃了。” 她看向负责点外卖的陆一鸣:“绝世好店,给大佬比心。” 陆一鸣:“我们要不要再点几份螺蛳粉?” 众人纷纷抗拒:“不了,吃完这里休息下。” 安利失败的陆一鸣冷笑,看破了他们。 别墅里八个人,陶艺晴和白鹿傅年年初中起认识,其他五个是她的高中朋友,有男有女。比如陆一鸣,傅年年高二的同桌,班上的学习委员,讲题讲得特别棒。 ——从高中起,傅年年的交际圈就开始跨性别发展。 如今,八个人里大半有对象,但都没有带家属。吃完花甲粉,他们换了个房间,瘫在懒人沙发上打游戏。 傅年年出了名的手残,被王者五人队拒绝,加入了欢乐斗地主三人局。 她太忙了,手机里游戏少,除了放置游戏就是这个。 打开手机,才发现傅朝朝给她发了微信。 [姐,你回国了?今天回家吗?] 傅年年吃火锅时发了个朋友圈。_ρò1⒏臉紅忄跳導んáйɡ詀:ΡO-1⒏. 朝朝这条,是朝朝自己要发的,还是傅钊宁要她发的? 傅年年可有可无地思考了下,回:过几天回,这几天和朋友玩。 她的聚会行程已经排满半个月,为此傅年年特意做了日程表。 大家已经说起闲话,因为共同朋友多,话题不禁往从前的同学绕。 一人说:“有次楚理清还问起傅鱼。” 鱼是傅年年的外号,因为年年有鱼,后来朋友们干脆把傅年年叫做傅鱼。 陶艺晴一面越塔杀人一面八卦:“他问什么。” “联系方式。我问鱼给不给,鱼说不给,所以我就没告诉他。” 极限一换二,等待复活,陶艺晴抽空看傅年年:“你也瞒了我太多了事了吧。” 地主傅年年刚巧输了把欢乐豆:“不是什么大事……嗷怎么办我要破产了。白鹿,你们好狠。” 白鹿:“淡定,平常心。你以后都不理楚理清了?” 楚理清本来也在这个圈子里,他喜欢傅年年,高考后表白被拒。他秉持喜欢就做不成朋友的态度,一直不肯放弃,弄得傅年年很是尴尬。 因而大家都识趣地不把两人聚堆。 傅年年一想到楚理清就头疼。她高三就发觉他喜欢她,可是他不说出口,她也只能保持距离。但傅钊宁看聚会合照就看出来了,傅年年差点翻车。 都上大学了,为什么还不放弃。 她不喜欢楚理清那款的,他的长相气质好似低配版傅钊宁。 傅年年:“还能怎么办,我真的不喜欢他。” 这样玩了个通宵,睡到下午,一群人把剩余材料做了部队锅,各回各家。 陶艺晴、陆一鸣和傅年年顺路,桃子开车送他们回家。 傅年年下车,去后备箱拿了行李,和两个朋友告别。桃子的车开出数十米,又倒回来。车窗落下,陆一鸣说:“你包落下了。”眉眼温和。 傅年年道谢接过,推着行李箱进了家门。 穿过玄关,走进客厅,看文件的傅钊宁取下金丝边眼镜,浑身透着淡漠:“过几天回家?傅年年,撒谎不好。” 傅年年头皮一麻,观察了一阵,放下心:“我不想遇见他。” 她的哥哥真的人格分裂了,主人格是从前那个戏精变态,副人格是眼前这个冷漠精英,近似于小时候那个哥哥。 他是优秀完美的继承人,尊敬长辈,友爱妹妹,独占傅钊宁幼年时光的回忆,没有丝毫乱伦的记忆。 —— 主人格:不记得怎么和妹妹开始的,拥有中后期乱伦记忆。 副人格:记得和妹妹的亲嘴的事,不记得后面的发展。 -- ρò-18.com 新年神秘事件 傅年年神色冷淡,傅钊宁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和主人格共用这具身体,这个时间段,应该是主人格的时间。 他被主人格临时抓出来,睁眼发现不在公司,而在家里。 主人格和妹妹关系不好,为什么不好,他不清楚原因,他没有那段记忆。 他和妹妹傅年年的关系也一般,究其原因,大概是小时候不懂事,上初中时仍和她亲吻。那时的场景历历在目,以至于傅钊宁看到傅年年,也会尴尬。 他的任务已然完成,主人格重新掌控身体。 傅钊宁的眼神发生变化,坐姿也有了些许不同。 傅年年一凛,抛下行李箱跑回房间。 她已经不住哥哥房间旁边,如今住在傅朝朝隔壁。 哥哥会真的人格分裂,她从前完全没想到。或许是他戏精的过程中不自觉地给自己下了太多精神暗示。 傅年年和傅钊宁决裂时,他还是好好的,这两年越来越不正常。尤其是去年,今年还好一些,长辈们说他的两个人格可以和平共处了。傅年年有自知之明,她也是刺激得傅钊宁精神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傅钊宁因为楚理清生气后,逐渐察觉她的异样。或许他本来就有怀疑,只是每次都被她安抚。但那段时间,他越来越不骗,他们吵过很多次。 门将关上,主人格傅钊宁横插一脚。 傅钊宁表情玩味:“跑得真快啊,宝贝。” “放开。” 傅钊宁轻笑:“敢交男朋友,宝贝胆子越来越大。” “你搅黄了。” “可哥哥还是不开心。” 傅年年死命把门关上反锁。 这个傅钊宁简直是神经病,他不碰她,却喜欢搅黄她一切恋情萌芽,趁她回家夜袭她。天知道傅年年去年回家过年,睡个觉醒来,半梦半醒发现有人坐在黑暗里看着她有多可怕。 她开灯,发现是傅钊宁,叫来了家人,问他在这里做什么。 傅钊宁顿了顿,说新年快乐。 傅年年想把送疗养院。_ρò1⒏臉紅忄跳導んáйɡ詀:ΡO-1⒏. 家里人都说他是病人,虽然会做出奇奇挂怪的举动,但情况已经稳定了,要她不要刺激他。 好气。 可是接下来几天,她晚上都睡得很死,但醒来的时候,内裤是新的,旧的内裤不翼而飞,隔天干干净净出现在衣橱中。 傅年年想报警,以前的她会忍,现在不会。但她没有证据,也没有被插入的感觉,身上更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痕迹。 她装了摄像头,可是晚上一到,摄像头被什么掩盖,什么也没照到。 她无法证明傅钊宁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房间。 傅年年不禁产生联想,揣测他做到了哪一部。太久没做,她居然不争气地湿了起来。 好在世界上科技能解决许多问题。 傅年年想着先洗澡,有机会把行李箱拿进来,那里头藏着她买的小玩具。 傅钊宁吃了闭门羹,一点也不生气,把行李箱推到妹妹房间门口,离开家前往公司。 不急,她回来了就行。 傅钊宁不记得怎么和傅年年开始的,但他清楚地记得妹妹软软攀着他和他交欢,白嫩的身子泛着粉。 或许是他强迫的。 因为决裂那天,傅钊宁执着地要个答案,傅年年怕人来,咬牙切齿地说:“除非你链子在我手里,否则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傅年年,你当我是什么,狗吗?” “随你怎么想,傅钊宁,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看看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你一直停留在从前,你根本就不成熟!” -- ρò-18.com 心机 成熟?说得好像他们是因为性格不合分手的。 傅钊宁感觉得到,傅年年对他唯恐避之不及,可要说她对他没一点感情,他不相信。他们到底怎么开始的?他没有那部分记忆,又无法融合另一个自己,这对他来说如同未解之谜。 估计是妹妹对他做了什么。 傅钊宁推测。 他厌恶糊涂度日,他的人生不该与浑噩有关,所以他和副人格达成平衡以来,一直利用自己的时间进行相关研究。 比如,观察傅年年的身体,探索有何特殊之处。 傅年年哪里知道这个傅钊宁全盘接收了傲慢自负的一面,她洗了澡换好衣服,补了个眠就出门玩。两个小时的时差和冬日低温全然束缚不了她放飞的心。 在外玩了几天,把亲近的朋友都见过一遍,傅年年才安心待在家调整作息。 晚上九点,傅年年滚上床睡觉。 凌晨一点,办完公的傅钊宁打开妹妹房门。 凝视十秒,他单手点开手机备忘录,打字记录:注视超过十秒会有心跳加速现象。 他走近傅年年,于床畔坐下。 凌晨四点,副人格傅钊宁在傅年年床边苏醒。 他身上有一部无法开锁的属于另一人格的手机,身旁是睡得沉沉的傅年年,手边是妹妹的内裤,而他的手指上有可疑的湿润。 傅钊宁面色发寒。 同去年一样,他整理好妹妹衣物,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监控设备,带着被另一个他糟蹋过的底裤离开。 ——原来是这么打算的。 可是他记得,她这学期有试着交男朋友。 他破坏了他们,并且把这事推到另一个自己身上。 凝着寒霜般的神情很好地情绪打了掩护,傅钊宁握住妹妹仗着有暖气伸在被子外的半只手,一瞬间,想从指尖亲吻到掌心。 她肩膀定然莹润,脸蛋则软嫩。 傅钊宁一顿,眉眼微垂,忍耐着欲望,把妹妹的手放进鸭绒被。 他认为他需要给傅年年留下些提醒,可是不给傅年年换底裤不卫生。 傅钊宁坐了许久,打理好妹妹,没有恢复房门口的示警机关,扭动把手推门而出。ρò1⒏臉紅忄跳導んáйɡ詀:ΡO-1⒏. 回房换了身衣服,板正穿好,戴上眼镜,他打开共用手机查看“他”的留言,才有取得身体控制权的实感。 一天二十四小时,休息时间平分,工作时间平分,但傅年年一回来,他们出现的时间便变得不规律。 此外,他也有一部私人手机,那台机子属于最初的傅钊宁。 作为副人格的他看见了上面的备忘录,何年何月何日和妹妹接吻,何年何月何日与妹妹初次,满满的都是他引诱傅年年的罪恶录。 他没有那些记忆,却知自己与傅年年之间曾有段畸恋。 他曾经引诱过自己的妹妹。 另一个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却什么也不说,还想把傅年年重新拉进深渊。 哪有这么好的事。 虽然……他也…… 傅钊宁按耐心底的话语,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次日有午宴。 傅朝朝上学,傅钊宁和傅年年要参加。 傅年年冷然地盯着傅钊宁。虽然知道不是这个傅钊宁做的,但她还是很生气。已经换了房门锁,可他还是能进来。要是眼神有刀子,她已经把他千刀万剐一遍。 眼前这个,是“副人格”。 实际上,虽然傅钊宁的人格分裂在她看来解释得通,但她依然怀疑着分裂真实性。 医学上,双重人格是一种不可治愈的精神疾病,不同的人格有不同记忆、行为习惯和偏好。但傅钊宁两个人格的自我认知都是傅钊宁。是,他们有不同的性格,记忆也是割裂的,可他们重合的行为习惯未免太多了些。 人格分裂患者,精神状态长期处于不稳定状况。傅钊宁在疗养院待了大半年,之后,这病再未给他造成生活或事业上的麻烦,两个人格配合得完美无缺。他的不稳定,似乎仅是偶尔不规律的人格切换。 有没有可能,傅钊宁给自己洗脑自己人格分裂,以至于自己相信了自己的谎言? 回想他们决裂的过程,没有车祸,没有航班失事,没有疾病,不过是大吵一架,她电话里告诉他,他想得对,她努力不是为了他,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读一个大学。要不是需要考考雅思放松他的警惕,她都打算在国内读书。 傅钊宁当时怎么说来着,他轻笑,说他之前已经发现她问题。 傅年年回:“那又如何,你还想要我感谢你?” 之后就是傅钊宁找上门,他们在宴会上,房间外都是人。傅年年受够他纠缠不休,咬牙切齿说除非他链子在她手里,否则她绝对不会接受他。 傅钊宁很生气,觉得她把他当狗。 事实上傅年年觉得狗比傅钊宁听话得多。 经过三年,傅年年觉得自己老了十岁,可是傅钊宁没有变化,他或许觉得他已经找到完美的解决方案了吧。所以,当她把被粉饰问题重新挖出来,他才会手足无措。但因为她的训练卓有成效,傅钊宁并没有再做出囚禁的事。 向外找不到答案,就向内分割自我了? 傅年年不知道,她不敢对任何一个傅钊宁掉以轻心。 完美的继承人,真的存在吗?“副人格”的行为模式,过于符合世俗对“成熟”的定义。病历是可以造假的,而傅钊宁没有病历。人格解离患者确诊困难,想要确诊,他们往往需要在精神病院呆个四五六七年,甚至更久。家里长辈们认为这很丢脸,没让傅钊宁去那,连疗养院都没让他久住。 傅年年不禁想,哥哥说不定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心。不是她自恋,去墨尔本第一个月,他换了手机打电话来,喊了声宝贝。 傅年年挂断。 他又换了一部,这次喊她傅年年。 傅年年直接换了电话号码。 后来再回去,哥哥就成了精神病患者。 一个叫她宝贝,一个叫她傅年年。 一个进她房间,破坏她恋情,另一个是个正常的哥哥。 傅年年有时觉得可信,有时又怀疑——他有在她面前搞人设的前科。 从已有信息,“主人格”是真正的傅钊宁的化身,比冷漠无辜的“副人格”邪恶得多。 只要他在,家里没有一个安全的房间。 傅年年吐出一口浊气。 她不想再关注傅钊宁的。十八岁成年后,她可以动用自己的股票、不动产和基金,她开始了没有傅钊宁掺和的大学生活,她想慢慢淡忘他,可是他的状态让她没法不保持警惕。 两年了,她真的摆脱傅钊宁了吗。 傅年年眼神放空。 傅钊宁来到她身边。 “心情不好?” 傅年年:“没有。” 语气疏离冷淡。 不论他在不在装,她都表现已然相信他的分裂。 思索数小时的傅钊宁看她许久。 “哥哥有事?” “我今天醒来,在你的房间。” 傅年年睁大眼。 -- ρò-18.c0m 戏精 “我认为你应该小心他,我怀疑他有点不太正常。”他似乎想到了难以启齿的事,声音越来越飘渺:“我回到房间后,在身上发现你的衣物。” 傅年年:“……” 沉默蔓延。 傅钊宁不自在地抬手动了动领结,清了清嗓子:“需要我还给你吗。” 傅年年脸通红:“不用。你丢掉。” 傅钊宁肩膀略松:“好。” 恢复冷静模样。 车来了,傅钊宁往车上走。他拉开车门,让傅年年先进。傅年年经过他身旁,动作微顿。 哥哥真的就知道这些吗? 傅年年没有问。她不愿意与他深入交流。这两年的傅钊宁和从前不一样,更加难以捉摸。 傅年年以三年的时光认清一个实事,哥哥思维诡异,在某些方面十分作,像只作猫。可以置身事外时,千万不要接招。 真假不重要。 他爱人格分裂,就让他分裂。 傅年年坐进车里。 来到会场,傅年年挽着傅钊宁手臂,看见母亲许蓉女士。母亲驻颜有术,黑发利落,双眼犀利。傅年年上前打招呼,亲子三人拥抱着问好。 傅年年有时候很“佩服”父母,她明明父母双全,父母却能因过剩的事业心让他们兄妹三个活成孤儿模式。 “妈妈今天回家吗?” “不,要出差。下午六点的飞机。” “是吗。妈妈一路平安,我会想你的。”傅年年一如既往地微笑。 母女俩对话到此结束。 母亲说要给他们引见几个合作伙伴。 这种半商业性质的午宴和傅年年没多大关系,她只是被要求当傅钊宁的女伴,顺便认识下年纪相仿的青年才俊。 流程走得差不多,傅年年退场,准备回家继续当咸鱼——那套别墅不安全,但家里房子多,她点兵点将点了套市中心顶复。 一开始会住回去,是因为傅朝朝想让她陪。实际上如今除了长辈规定要一家团聚的年节,傅年年一般都住外面。 天阴阴欲雨,灌铅般沉重,傅年年在市中心住了已有几天。 从桑拿房出来,傅年年裹着浴巾瘫在床上。窗户开了一些,吹在皮肤上很凉。她爬起来关了窗户,环抱双臂,看着外界阴霾的天,渴望一点热度。 无知无觉地,情欲从细微处滋长。 傅年年心有些痒。 没有人,玩一下也是可以吧,还可以放声叫。 她喝了点小酒,想进入微醺的状态,但忍不住多喝了些,近乎半酣。从吧台站起来,视野中的万物和她的心情一样,有了些浮游感。 傅年年飘飘然转了个圈,回到房间,摸出小玩具。 那是双头跳蛋。 有一根线连着,打开开关,可以一头插入身体,一头刺激阴蒂。 正如挑内衣裤时的精挑细选,傅年年买小玩具也选了可爱的粉色。 她有些脸红,趴在床上,抬高臀,慢慢把跳蛋塞进去。 柔嫩的穴道插入异物,她猫一样轻叫了声,把另一头按在阴蒂上。摁下开关,调到中档,迸开的震颤刺激水液,深入骨髓,刹那把她送上极乐。 傅年年抓枕头嗯啊,淫水涌出,顺着线流下,洇湿床单。 臀在哆嗦,浴巾微微散开,臀股带着膝盖轻磨。傅年年又调高了一档,放肆地叫了一声,脚趾都在蜷缩。 勾人的呻吟在二楼主卧回荡,天色愈发黑暗,傅钊宁打开一楼大门。 他手臂上挂着西装外套,脖颈领带松垮,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一双眼神光迷离,似乎喝醉了一样。 其实没有醉,只是一层掩护,万一傅年年真在这间房子,他可以有理由住下,不被赶出去。 他现在是,主人格。 御書楃御宅楃導魧網祉備用詀:яoυSんυЩυ(肉書楃).ㄨyZ -- ρò-18.c0m 白莲 傅钊宁有条不紊地解开两颗扣子。 傅钊宁已经找了几套房,都没发现傅年年的影子。他不抱期待地走过玄关走廊,在开放式厨房的餐台看见静置的酒杯。 傅钊宁挑眉,看向二楼。 这套房子主卧在那里。 楼梯声音大,他坐了电梯,一步步向目的地逼近,接近房门的时候,听见柔媚的娇吟。 傅钊宁一顿,加快步子,沉着脸打开门。和他想的不同,没有其他人,入目是昏暗的光线,微乱的床单和难耐的妹妹。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傅钊宁好整以暇地靠在门上。 这时傅年年已经快要高潮,她双眼朦胧,神思混乱,思维想在床上打滚,身体还算矜持地只是趴在床上扭动。 呜,好舒服。 咔嚓—— 什么声音? 冬季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傅年年混混沌沌看过去,无灯的室内,黑洞洞的卧室门口一个人影。 谁?! 那人影踉跄地过来,扶住她的腰。 傅年年这才发现浴巾散了,火热的大手毫无阻隔的贴上她的皮肤。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他低下身,压在她身上,浑身都是酒气。 是傅钊宁。 这是过户到她名下的,他怎么会有这套房的钥匙?! 傅年年被压得一喘,酒气入鼻,她几乎醉过去。她觉得自己一定浑身僵硬,但没有关闭的跳蛋强硬地要把她带向高潮,还没来得及推开他,潮水蜂拥而至。如同骨头都被冲刷一遍,她娇滴滴媚叫,浪荡而柔软,好似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 傅钊宁轻笑:“声音真好听。” 他探入她的浴巾,揉弄她的水嫩的软乳:“小宝贝,和我妹妹一样大。” 傅年年哼哼唧唧,好一会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 脸被亲住,她躲,傅钊宁说:“脸也和妹妹一样软。” 傅年年推他。 身体好热,他在说什么胡话。 她思考得艰难,分外迷惑。 和妹妹一样?难道他把她认成了别人。 “傅钊宁,是我。” 傅年年搡他:“你走开,别碰我。” 她好难受,混蛋,放开她,让她把小穴里的跳蛋拿出来。 她和哥哥拉扯着,想要下床离开又被他摔回床上。傅年年七荤八素的,浴巾近乎全散。傅年年还记得不能和傅钊宁滚上床,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推开了他,爬远了打开灯。 醉酒使人降智。 傅年年其平时和女友们平时去酒吧,身边都会有一两个男性朋友,互相照应,避免被捡尸。 但家不是酒吧,她没有刻意克制嘴巴,也没有朋友帮衬,很容易成为别人嘴中餐。 这是她清醒后才得出的教训。 此刻她并未有这意识,啪地打开灯。 灯光一亮,雪白的胴体暴露。 在光照下,樱粉的奶尖,平坦的小腹,修长双腿。情趣玩具吃进小穴里,私处湿漉漉。 不远处,浴巾揉成一团。 再远,傅钊宁穿着衬衫,眼神像狼,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傅年年脑中嗡地一下。 这种样子,她曾经在哪场宴会上看过,后来那宴会还闹出丑闻。 “你……”被下药了? 傅年年捞起浴巾丢他,高潮过的小穴还敏感着,她想拔跳蛋又怕浪费时间,快速衡量一番趁势要跑,却被傅钊宁抓住。 哥哥的手探到身下,将跳蛋轻轻往里一按。 傅年年一个激灵,颤着轻叫。 她听见他说:“宝贝长得也和妹妹像呢。” 跳蛋被送进几分,傅年年呼吸变得急促。 傅钊宁扭着小玩具弄了几下,将跳蛋拿出来,改用手指揉插。 男人的大手包覆私处,傅年年不由双腿夹紧,伸手抓住他手臂。 “我是你妹妹。” 都开灯了,她不信他认不出她。 傅钊宁说:“怎么会,我妹妹离家出走了,我还没找到她。” 一面说一面抠弄得更过分。 傅年年又舒服又不爽,扭着身子,一对雪乳微波荡漾。渐渐地她窝在他怀里,皮肤一层粉光,穴肉跟着手指的节奏收缩。她似乎已经沉浸在欲望里,傅钊宁抽出手指,拉丝给她看。 傅年年撇开脑袋,傅钊宁笑,半转过她身子。 他看见她雾蒙蒙的眼睛,心软了一瞬,肋部受到重击。 女子防身术,肝胆俱裂肘。 傅钊宁吃痛,傅年年趁机逃离。 比起五年前慌不择路,她还有闲心在门口停了下,挑衅地比了个中指:“色狼。” 跑进客房将门反锁。 傅钊宁冷笑,捂着肋部去抓妹妹,吃了一嘴闭门羹。 “宝贝。”他放柔声音,“我难受。” 傅年年:“冷水澡包治百病。” 她钻进被子才自己裹紧。 喝酒误事,差一点就失身。 小穴仿佛有火在烧,被手指挑逗的身体记忆还在。她没从傅钊宁那获得高潮就逃过来,痛击哥哥的快乐与欲望没完全纾解的悲伤想消,身体难受得要命。 顾不得哥哥在外面,傅年年摸到穴口,用手指抚摸自慰。 哥哥就在外面,她在干这个。傅年年脸红,却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刺激。她张开小嘴,细细碎碎的声音溢出,酒精影响下,音量越来越大。 疼痛渐淡,傅钊宁的声音低下去,死死盯着门板。 傅年年。 他默念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幻想着自己在门内与妹妹交欢。性器在妹妹呻吟声中昂扬、膨大、坚硬,他拉下拉链,抵着门框慢慢撸动。 里面的人似乎是要故意折磨他,细碎的浪荡音节里竟隐约夹杂着几声“哥哥”。 她就是故意的。傅钊宁沉着脸,像几分钟前一样哄她开门。 情人呢喃般的话语钻进傅年年耳朵里,越来越露骨。 兄妹俩在对方的声音里达到高潮。 傅年年心满意足,像饕足的猫,清理好身体,枕着残存的酒意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触手怪傅钊宁袭击。 梦醒过来,她在房间里,从前那个房间,傅钊宁隔壁。时间是深夜了,别墅里静悄悄,哥哥就在对面办公。傅年年锁了门,打了个电话,矫揉造作地告诉他,她好难受。 她挂了电话,等着傅钊宁在门外气急败坏,却听见撬锁的声音。 傅年年悠悠转醒。 她懵了几秒,第一反应是摸旁边被子。 空的。 还好还好。 夜有所忧,夜有所梦。只是做梦。她差点以为傅钊宁真的闯进来。 说起来她在家睡得也太死了,在这却能被一个梦吓醒。傅年年突然意识到这有多不对劲。她住家里的时候,傅钊宁那混蛋给她下了迷药? 另外,傅钊宁怎么进这间房的,这房子的钥匙是指纹,她去年她就把大门的锁换成指纹锁。现在看来,大门已经失守。 客房也放了些衣物,没记错的话还有电击器。因为变相独居,傅年年置备了许多防身用品。 她翻出一件足够宽足够长的直筒T恤裙换上,洗漱好,带上电击器,轻手轻脚下楼。 她饿了,要吃饭。 结果在楼下餐厅遇见傅钊宁。 他坐在餐桌边,边吃早餐边听财经新闻,西装领带,坐姿笔挺,凛然不可侵犯。 瞧见她,他微微皱眉,似乎是不解:“年年,你怎么也在这?” 傅年年:“我本来就住这。” 傅钊宁疑惑:“昨晚我没看见你。” “因为我被你赶去了客房。傅钊宁,哥哥,托你的福,我现在都没搽面霜。” 妹妹似乎起床气很重。 傅钊宁思量着,目光不经意落到傅年年没胸衣束缚的胸,又瞥见她露在外头的小腿。 “所以,你知道我在这?”傅钊宁视线回到她的脸,眉头皱得更深,“那你穿成这样像什么样。” —— 这周晚上有事,所以更新时间不正常。 御書楃御宅楃導魧網祉備用詀:яoυSんυЩυ(肉書楃).ㄨyZ -- ρΟ-18.Cóм 我们是不是做过 傅年年:“你骚扰我。” “傅年年,我只是指出你的着装不足。” “没有哥哥会盯着妹妹的打扮看。况且,我穿着这样子——”她走到傅钊宁身边,往她昨晚重击的地方一摁,“不是因为你吗?” 傅钊宁吃痛。 “可惜,哥哥什么都不记得了。”傅年年甜笑。 她盯了眼傅钊宁的早餐,绕过傅钊宁,去他后方厨房。 这套房的厨房分内外两部分,内里中式,外部西式。傅年年大学前爱做网红视频,上大学后却一头扎进中餐怀抱。 她昨天下午煲了一大锅粥,准备今早吃的,傅钊宁把她的粥盛了! 她拿碗出来,打开碗柜才记起昨晚自己干了什么。 昨天,傅钊宁在门外,她在房里面纾解,还故意喊了哥哥。 一回想,欲望回归,傅年年咬唇,身体发热。客房的衣物都是外衣,她眼下是真空,哥哥又在外面…… 打住。 喝酒误事。 她不该没事追求刺激,结果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傅年年深切反思。 傅钊宁揉了揉胸口。 傅年年刚上大学时,对他视若无物,看一眼都嫌多,现在至少理他了。 他跟着往厨房去。 傅钊宁在妹妹身前停下。 傅年年舀粥舀到一半,握紧电击器。 “昨晚……” 他起了个头,吊起妹妹注意,突然改口:“我们是不是做过?” “当然没有。” 傅钊宁盯着电紫砂锅:“我不是说昨晚,我的意思是,以前。” 傅年年:“没有。” 她给粥加糖,傅钊宁不走。 “我看见了手机备忘录。” 傅年年不理他。 “上面记着我们时候接吻,什么时候做爱。” 说着他背起来,如同背诵机器,语句格式全是某年某月某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傅年年撒糖的手一抖。 有些事情的发生日期她都忘了,傅钊宁居然记得清清楚楚,还存进手机? “……你知道还问什么。” “不能听取一面之词。” “你有病。”傅年年评价。 她看着粥碗没了食欲。万一傅钊宁在里头下了东西呢,还是宠爱酸奶坚果麦片保险。 可傅钊宁拦在那边。 傅钊宁扯了扯领口,看起来分外不自在:“看来我们的确做过。” 傅年年把粥碗一放:“那又如何。”既然不记得了,就不要记起来。她警惕心大盛。 傅钊宁却像演独角戏,露出讽刺的神情,自顾自嗤笑:“难怪。” “的确没有兄长会过分关注妹妹的衣着。”傅钊宁拉进距离,隔着筒裙,手抚上妹妹的腿,“但不要在我面前穿着这样。我没有记忆,可我对你有性欲。” “再加上——”他撩起筒裙,手掌一路往上,动作行云流水。傅年年没反应过来,臀被包住。 男人手掌热如烙铁,傅钊宁离得更近,低头说:“今早,我在床边看到跳蛋。既然你在这里,应该是你的,傅年年,你说我现在想不想上你。” 他施力。 傅年年下身一下湿润。 电击器一开,傅钊宁退开,神情无奈:“所以换了衣服再来吃饭吧。” 宛然一个关心妹妹的贴心兄长。 傅年年抿唇。 “傅钊宁,从我房子里滚出去。” —— 昨天扫墓,今天加班,刚写完。最近忙,可能一周2更。 噺第噎蝂迬蛧:RΘцRΘцщц(肉肉楃)。S -- pO-18.còм 更新啦 傅年年成功把傅钊宁赶出去,他临走前,似乎还不知道这是她的房子。 真不知道吗? 傅年年不想变得像傅钊宁一样,打压理智,屈从欲望,她不想随随便便跟人做。 而且她对兄妹的界限认知依然不够清晰,两年多了,傅钊宁捏她屁股肉时她才觉得被冒犯,对其他碰触习以为常。 傅年年嚼碎酸奶粒吞下,咬着勺子叹气:“真不是好习惯。” 傅钊宁被傅年年赶出来,开车回公寓。他还穿着昨晚的西装与衬衫,需要去私人公寓换洗一下。 傅钊宁进了公寓,脱下上衣,胳膊上一道已愈合的伤口,肉色比周围浅。 那是他发现傅年年处心积虑骗他三年,还把形容成宠物后,愤怒之下弄出来的。 傅钊宁那时很生气,却没办法停止千方百计收集关于她的消息。 好比沉没成本效应,他付出太多心力,已经沉没到无法脱离的深海,哪怕遭遇重重损失也无法放弃。 但,当傅年年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不断传来,傅钊宁发现,痛恨与愤怒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她根本不在乎。 理智的疯狂从那一刻开始。或许因为他本质病态,失去妹妹这个润滑剂,他所做出来的选择比以往更具疯狂的底色。 傅钊宁去了疗养院。他更想去精神病院,不过差不多,两个地方,利器都被当做危险用具被绝对禁止,房间里甚至不允许存在插座,充电需要去充电房。 他打算住久一点,结果半年左右就被长辈们带出来。没人会考虑疯子的话,他们挤占了他的决策空间。 就这样吧。傅钊宁想。 出来也没关系。傅年年不是要绳子放在她手里的宠物么?他懂了,等量代换,他从前对傅年年太强势了,需要的一个弱势者的身份去破冰。 然后,再抛出一些信息扰乱她的心。 毕竟,正常的法子,已经没法获得妹妹青的睐。 热水淋在身上,氤氲热气里,“副人格”的表皮发皱皲裂。 其实,偶尔他会想问妹妹,做狗就可以得到她吗?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太丢脸了。 傅钊宁脑海深处的念头虚幻而庞杂—— 傅年年,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驯养我。 驯养我吧。 我又哪里做得不对? 傅年年,你在骗我么。 ——你!在!骗!我!么! 他关水,披上浴袍,擦干头发,把眼镜重新带上,面容和情绪恢复冷静。 傅年年不肯回家引起傅朝朝的不满。小姑娘已经是合格的小学生,虽然休息时间被安排了各种艺术课程,但还是希望能多多看到姐姐。 傅年年和她视频:“我们也可以这样联络啊。” 傅朝朝说:“这怎么一样。” 傅年年只好撒谎:“可是姐姐不能光陪朝朝,姐姐还有好多朋友没有见。” 傅朝朝张了张小嘴,脸鼓成包子,哀怨说:“姐姐和朋友玩得这么开心吗?” 傅年年有些内疚,笑说:“当然。” 傅朝朝妥协:“好吧,姐姐开心最重要。” 傅年年骗了傅朝朝一遭,不好意思成日宅房子里了。本来她不该宅的,可是朋友们临时有事,饭局取消,她才瘫了几天。 重新拿出日程表,傅年年出门。她约了人去看老师,看完老师,朋友突然有急事先行离开,傅年年一个人在学校周边进行怀旧小吃扫荡时,没成想碰见楚理清。 一个漂亮女孩挽着他,动作间散发着情侣般的亲密。 她那群狐朋狗友,传递什么假消息,人家分明已然放下。 傅年年打算避开,结果事情就是这么凑巧,转了几家店,她迎面和他们碰上。这是家生意火爆的面馆,傅年年好不容易等到位置,结果被服务员安排跟楚理清和他女朋友拼桌。 傅年年有点吃惊,但也无所谓,楚理清则十分尴尬。他坐下,给双方相互介绍,傅年年知道他女朋友叫郑嘉羽,倒是郑嘉羽听到她的名字,笑容灿烂,相见恨晚的模样。 傅年年敏锐地察觉出敌意。 苦水反向驯养(骨科)(南无晚钟)|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R0цSHЦЩц(肉書箼). 祛棹┽號/8260874 苦水 郑嘉羽一进大学就单恋同社团的楚理清,倒追不久已知道他心里有人,多方打听后,她知道那个人叫傅年年,是楚理清的高中同学。如今,她如愿成了楚理清的女友,却明白楚理清并没有完全将傅年年忘怀,因而真正遇见这个情敌,郑嘉羽浑身冒着敌意。 傅年年装作不知,等面上桌,楚理清却像完全没注意到女友的不对劲,拐弯抹角地问傅年年最近过得如何。 而郑嘉羽对楚理清温柔体贴,不断用言语动作向傅年年传递独占欲。 这饭还吃不吃了。 傅年年颇觉倒胃口,面上还是要微笑。 吃到一半,收到傅朝朝的消息,说老师生病,今晚的课取消了,想姐姐晚上请她吃好吃的。 傅年年自然答应。 她现在是在高中这边,而傅朝朝在小学,应该已经要放学了。傅年年问傅朝朝要她接,还是要让司机送来,傅朝朝没有回。 郑嘉羽见傅年年一直看着手机,不满道:“老朋友见面,傅小姐却不停看手机,太不礼貌了吧。” 楚理清皱眉,叫了声“嘉羽”。 傅年年放下碗筷:“我吃好了,不打扰你们。” 郑嘉羽嗓音柔柔:“我不过说一两句,傅小姐脾气真大。” 饶是傅年年脾气好也不痛快,她笑容诚恳:“你高兴就好。” 郑嘉羽一拳打在棉花上。 不顾楚理清的挽留,败兴离开面馆。 离开后才看到傅朝朝的微信,说司机送她来,姐姐快发个定位。 傅年年心气舒坦了些,找家咖啡店坐着,一个小时后看见傅朝朝。 姐妹俩隔着十来米就张开双臂跑过去拥抱,活像在拍偶像剧。 傅年年抱起她:“让姐姐看看我们家小猪重了没。” 傅朝朝脸鼓成包子:“我不是小猪。” “你想吃什么?” “肉!” 于是傅年年牵着傅朝朝去吃烤肉。 傅朝朝握着姐姐的手,纠结良久,语重心长:“姐姐,你是不是又跟哥哥吵架了?” 傅钊宁又跟小孩子说了什么?! “没有啊。”傅年年笑。 “可是你每次搬出去,都是和哥哥吵架。你和哥哥到底怎么了嘛?” “……小孩子不要管这么多。” 傅朝朝撇嘴,神色落寞:“你们都不一起带我出去玩了。以前,每次我放学、放假,我们三个都在一起的,家长会也是你们一起帮我开。现在十天半个月也难得见你们一次,爸妈也不在,家里都是我一个。” 傅年年心一疼,傅朝朝说:“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傅年年叹气:“哥哥姐姐有自己的事啊。” 傅朝朝不甘心:“我就不重要吗,就一点时间也没有吗。”她可是傅年年带大的,深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傅年年没有答话。 傅朝朝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一心想让哥哥姐姐和好如初。 她带傅朝朝进了店子,把菜单递给妹妹。妹妹点了餐,吃的时候却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傅年年妥协:“姐姐单独带你出去玩不行吗?” 傅朝朝摇头。 “哥哥也要一起。” 傅年年:“那没商量。” 傅朝朝缠了好久,然而姐姐心硬如铁,不肯退让。傅朝朝人小鬼大地感慨:“你们又不是闹离婚的夫妻,聚一起怎么就这么困难。” 傅年年差点炸毛:“不要乱说。” 除非必要,她是绝对不会跟傅钊宁的同框。 她告诫妹妹不要出馊主意,傅朝朝无奈点头:“姐姐至少跟哥哥说下少给我布置点作业嘛,他好严格。所有老师都不敢给我放水,我偶尔也想轻松一下。” 傅朝朝大吐苦水。傅朝朝以前从没说过这个,她不是怕累的孩子,甚至有些要强,但从小不太敢跟傅钊宁交流,前段日子不小心着凉,在医务室吊水一下午都没敢跟傅钊宁说。 傅年年越听眉头越皱越紧,心里有团火在烧。他是瞎子吗,那天朝朝提前放学回家,脸色肯定不好,他居然看不出来。傅年年破天荒当场打电话给傅钊宁。 傅朝朝目瞪口呆,原来这才是让哥哥姐姐联系的正确方式吗,先让她受苦,再把哥哥祭天。 她胡思乱想着,傅年年做手势让傅朝朝先吃,走到一个能看见傅朝朝的角落。 电话接通,傅年年开门见山:“傅钊宁,你怎么带的朝朝!” 文壆鑒賞請上ΗaiΤaйɡShωǔ(海棠書屋)點℃+o+M -- 吵架狠话一条龙 高一下学期,傅年年渐渐意识到傅钊宁并不会对傅朝朝做什么后,和傅钊宁约定,他们的事,不能把傅朝朝牵扯进来。 后来兄妹俩闹翻,默契地把傅朝朝蒙在鼓里。 傅年年希望傅朝朝拥有正常的亲情。她家环境太畸形,刻板严厉的祖父辈,事业心过重的父辈,她还跟傅钊宁乱过伦,傅年年很担忧傅朝朝能否顺利成长。 她那么小,以至于傅年年有种做长辈的心境,把自己的渴望往妹妹身上寄托。 傅钊宁大概看出了这点,做起傅朝朝半个监护人来,趁机通过傅朝朝拐弯抹角打听她的消息。 傅年年吐出一口浊气,稳定心情,礼貌询问:“现在有空?” 傅钊宁才翻阅完文件,静静听了听,确认自己没听错,是傅年年的声音,一面签字一面答:“有,在休息。” 他合上文件夹,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车水马龙的城市风景。 想开个玩笑,又记起现在的时间,他声音沉静:“傅朝朝怎么了?” 傅年年一哂,兴师问罪的把妹妹的遭遇说出来。 “我以为我们有共识,关爱朝朝成长是必须。” 傅钊宁疑惑:“有吗?” “没有?” “……有。” “很好。既然如此,我不能陪在朝朝身边,你为什么不能多关心她一下。小孩子发烧都不敢说。可以有适当的作业量,逼着她学做什么。是有些课程是长辈安排的,爸妈还有爷爷奶奶那边,他们不都听你的吗?只要你说一句话。” 傅钊宁听完一顿炮轰,沉默又沉默。办公室灯光照在半垂的眼睫上,好似洒了一层层细碎金粉。 “你要我怎么关心。” 他抬眼,仿佛傅年年站在落地玻璃窗里。他看着幻象,话音轻而柔,内藏无限寒凉与讥诮:“像‘关心’你那样么。” 传音的电流化作两只手,掐住傅年年的喉咙。 傅钊宁舔了舔牙,剪影修长,西装革履。 傅年年:“……你去死。” 刺入人的耳膜。 她很少理性地回顾年少时与兄长的关系,乍然触及过去时,情绪化的第一反应居多。 挂断电话,傅年年没有回到妹妹身边,隐在暗处神游。 淡淡的话尾消散在空气中,好像从没存在过。 回到卡座,傅年年换上微笑脸,让妹妹放心。陪妹妹吃了饭,拒绝妹妹要她回家的纠缠,带妹妹回顶复。 “就睡一晚哦,明天早起上学,不准赖床。” 傅朝朝蹦蹦跳跳说好。 顶楼只有一户,到了楼层,门口却是傅钊宁。 “哥哥也来玩?” 傅朝朝一脸“姐姐你居然偷偷和好给我惊喜”。 傅年年一僵,按指纹锁。他不声不响。门开,傅年年把傅朝朝往里一推,在傅钊宁跟进去前把门关上。 傅朝朝意识到哥哥是偷溜过来的,哥哥姐姐还没和好。 大人真麻烦。 她在门内大喊:“你们不要吵架!” 门外傅钊宁挑眉:“不欢迎我?” “你又发什么疯。” “疯?”傅钊宁手肘挂着西装,笑容褪去,目光扎在她身上,眉眼蕴着风暴。 他压抑着怒气,扯下领带,粗暴把妹妹拉到身边:“他说你都叫我去死。既然要死了,不如发点疯。” 他这次很机警,傅年年奋力挣扎,没打到他,手被绑到身前。 门没有开,傅朝朝向来有隐私意识,肯定为了给他们留私人空间离开了门后。 傅年年心里着急,大棉袄里是过膝长筒靴和毛衣裙,拉链一拉下,裙摆和靴子间,露出一截裹着丝袜大腿。傅年年抬腿顶他,被兄长制住。 “大冬天穿成这样。” 他火冒三丈,控住了妹妹的四肢亲她的嘴。傅年年闭紧嘴巴,傅钊宁两片薄薄的唇在她脸上磨来磨去,燎原怒火中带着点讨好。 傅年年防线坚固,不吃他这套。讨好的意味越来越明显,傅钊宁呼吸都浑浊了,羞恼发言:“为什么不张嘴。” 傅年年怕他钓鱼,话都不回。 傅钊宁嗤笑,把领带解开带着西装就走。傅年年惊魂未定,傅钊宁焦躁地按着电梯按钮,连续按了十几下电梯还在一楼。听见后头有人偷偷开门,他转身,抱着傅年年不让她走。 天色这么晚,电梯又按不动,老天爷叫他留下来。 他双眼湿漉漉地看着她,眼眶周围一丝淡红,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傅年年懵。 ——傅钊宁,在哭? 变数突如其来,门出乎意料地推开,天知道返身看情况傅朝朝怎么能那么会踩点,开门的刹那把这一幕装进眼。 她看着拥抱的哥哥姐姐,哥哥浑身散发委屈,姐姐极力想挣脱兄长怀抱,瞠目结舌。 姐姐把哥哥弄哭了! 傅朝朝断章取义,忍不住朝姐姐投了个眼神——“你好厉害”,又因这么多年兄长的高不可攀,在傅钊宁投来目光的瞬间,屈服于兄长余威,目光看向姐姐,眼神换成“你好过分”。 她傅朝朝今天要替天行道—— “你们继续。”傅朝朝默默把门关上,在兄姐气场夹缝中求生,努力充当隐形人。 退回客厅,打开姐姐屯的零食,门外一幕闪过脑海。 以她小学生的角度,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 嗯……她还是吃零食吧。 零食比哥哥姐姐的眼刀好吃。 姐姐会原谅我反向驯养(骨科)(南无晚钟)|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R0цSHЦЩц(肉書箼). 祛棹┽號/8271970 姐姐会原谅我 结果没几分钟,姐姐进来。 作为懂尊老爱幼的小孩,傅朝朝顶着莫大的压力问:“哥哥呢,走了?” 傅年年冰山脸:“在外面。” 她看着不到十分钟茶几上打开或空掉的零食袋子,脸色一黑:“刷牙,睡觉。” 傅朝朝瑟瑟发抖,怀疑自己被兄长献祭了,好平息姐姐的怒火。 傅年年深呼吸,和颜悦色:“不凶你,快刷牙睡觉。” 傅朝朝欢呼:“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傅年年说好,手机调静音丢在客厅。和朝朝睡一个床,半夜却梦见傅钊宁。 那是高三的时候,她住在学校外头的房子里,偷偷申请澳洲的大学,表面则假意为了能够和傅钊宁同一所大学努力。傅年年压力大,怎么也睡不好。哥哥回国看她,心疼得不得了。 “你这样会把自己累垮。” 傅年年撒娇:“我就要读你的学校。” 傅钊宁眼神柔和,低下头亲她的嘴。傅年年又是厌恶又是喜欢,跟傅钊宁亲到床上。 胸前皮肤被含住,傅年年推开他的头:“不行。” 傅钊宁硬是要亲,亲过瘾了,伏在她胸前喘气,似叹似气:“宝贝长得这么慢……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 他似乎已然忘了他们两年前的龃龉,成天以傅年年异地恋男友自居。揉着她的腰,傅钊宁在她耳边吹气:“哥哥帮你解压……” 亲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腿上。 傅年年不满哥哥拱来拱去,难受地扭动:“你又不是蛆。” 傅钊宁堵住她的嘴。 傅年年觉得有些厌烦,但身体依然表达着喜欢,不一会就伸腿缠住了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 火热抵着穴口,傅年年嘤了一声,不想像哥哥被欲望控制,可是欲望上脑的时候好舒服,她研磨着,搂着他的肩膀和他缠绵。 傅钊宁笑:“宝贝有瘾了吗?” 傅年年娇吟,不一会儿又因为自己欲望冲脑抽抽搭搭哭泣,掐着傅钊宁要他滚。压力之下,她情绪化到了极点。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傅年年离开他,抹了眼泪解锁手机。 热闹的是她的学习打卡群。 学霸们在群里讨论数学问题,她却和狗哥哥滚在一起,傅年年伤心了,一看那道题她不会做,她更伤心。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握住手机。 他搂住她的腰,问:“你在为谁哭?”眼中仿佛淬着碎冰。 “这个?” 傅钊宁点开楚理清的头像。 傅年年:“你神经病。” 她最近越来越爱骂他了,傅钊宁冷笑:“上次那张合照里一直看着你的就是他吧,我妹妹真招人喜欢,让人念念不忘。” 傅年年懒着理他,直接下床。傅钊宁逮住她,亲她翘起的臀部,越亲越重,滑向股沟,慢慢向前,含住前方的花蕊。 傅年年扶着墙壁,小穴被哥哥含在嘴里,臀部高高撅起。她眼神迷离,体内的水全往身下的小口子流,难耐的喘气。 傅钊宁松开她站起来,昂扬的性器烫在妹妹身后,傅年年轻呼,自发摇摆腰身,迎着他似有若无地撞击厮磨私处。 悬垂的乳房,光滑的脊背,凹下的腰窝。 傅钊宁握住妹妹的臀,看妹妹踩在他的脚上,如何款摆逢迎。 他有时觉得她在骗他,但一看到她这样子,他就知道她也沉迷他的身体。 妹妹慢慢步入高潮,水流了一地。傅钊宁搂住她的腰,覆在她身上,听到她吸着鼻子:“你这只狗。” 亲密接触过分减压,她喉咙里都是哭音。 傅钊宁眼神危险,傅年年临危不惧。 她咬唇:“……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拉起哥哥的手,握在自己胸上,傅年年眼波荡漾:“哥哥帮年年洗这里。” 洗这里…… 三个字回音一样在脑中激荡,傅年年夜半梦醒,再难睡去。 她就这么躺到天亮,第二天困得没法送傅朝朝上学,打电话要司机开车来接傅朝朝,再送去学校。 等司机时,傅年年坐在沙发上几乎要瞌睡过去。傅朝朝说要走了,傅年年都没听见。朝朝决定自己下楼,临走时嘱咐姐姐记得吃早餐。她打开门,哥哥却提着早餐在外面。 傅朝朝惊讶,哥哥难道在外待了一晚上?不对,呆一晚上哪里来的聚香坊包装的早点。他自己买的,还是秘书送的? “……哥哥你不刷牙吗?” 傅钊宁:“……” “回家了一趟。” 她就说。 哥哥不可能姐姐房门外呆一晚上。 “你姐姐呢?” “在里面,姐姐没睡好,完全没精神,都不送我上学。” 傅钊宁:“你可以自己去。” 径自绕过傅朝朝进了房子。 傅朝朝气呼呼进电梯,坐上司机的车才发觉她把她哥放了进去。 姐姐会原谅她吧……姐姐不会为了哥哥凶她的! 傅朝朝忐忑地安慰自己,沙发上打盹的傅年年已经挣扎完一轮,被迫枕到傅钊宁身上。 文壆鑒賞請上ΗaiΤaйɡShωǔ(海棠書屋)點℃+o+M -- xyushuWu11.Com 姐姐会原谅我 结果没几分钟,姐姐进来。 作为懂尊老爱幼的小孩,傅朝朝顶着莫大的压力问:“哥哥呢,走了?” 傅年年冰山脸:“在外面。” 她看着不到十分钟茶几上打开或空掉的零食袋子,脸色一黑:“刷牙,睡觉。” 傅朝朝瑟瑟发抖,怀疑自己被兄长献祭了,好平息姐姐的怒火。 傅年年深呼吸,和颜悦色:“不凶你,快刷牙睡觉。” 傅朝朝欢呼:“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傅年年说好,手机调静音丢在客厅。和朝朝睡一个床,半夜却梦见傅钊宁。 那是高叁的时候,她住在学校外头的房子里,偷偷申请澳洲的大学,表面则假意为了能够和傅钊宁同一所大学努力。傅年年压力大,怎么也睡不好。哥哥回国看她,心疼得不得了。 “你这样会把自己累垮。” 傅年年撒娇:“我就要读你的学校。” 傅钊宁眼神柔和,低下头亲她的嘴。傅年年又是厌恶又是喜欢,跟傅钊宁亲到床上。 胸前皮肤被含住,傅年年推开他的头:“不行。” 傅钊宁硬是要亲,亲过瘾了,伏在她胸前喘气,似叹似气:“宝贝长得这么慢……早知道我就不答应你。” 他似乎已然忘了他们两年前的龃龉,成天以傅年年异地恋男友自居。揉着她的腰,傅钊宁在她耳边吹气:“哥哥帮你解压……” 亲着她的脖子把她抱到腿上。 傅年年不满哥哥拱来拱去,难受地扭动:“你又不是蛆。” 傅钊宁堵住她的嘴。 傅年年觉得有些厌烦,但身体依然表达着喜欢,不一会就伸腿缠住了他的腰,贴得严丝合缝。 火热抵着穴口,傅年年嘤了一声,不想像哥哥被欲望控制,可是欲望上脑的时候好舒服,她研磨着,搂着他的肩膀和他缠绵。 傅钊宁笑:“宝贝有瘾了吗?” 傅年年娇吟,不一会儿又因为自己欲望冲脑抽抽搭搭哭泣,掐着傅钊宁要他滚。压力之下,她情绪化到了极点。 手机提示音响个不停,傅年年离开他,抹了眼泪解锁手机。 热闹的是她的学习打卡群。 学霸们在群里讨论数学问题,她却和狗哥哥滚在一起,傅年年伤心了,一看那道题她不会做,她更伤心。 一只手从背后伸出,握住手机。 他搂住她的腰,问:“你在为谁哭?”眼中仿佛淬着碎冰。 “这个?” 傅钊宁点开楚理清的头像。 傅年年:“你神经病。” 她最近越来越爱骂他了,傅钊宁冷笑:“上次那张合照里一直看着你的就是他吧,我妹妹真招人喜欢,让人念念不忘。” 傅年年懒着理他,直接下床。傅钊宁逮住她,亲她翘起的臀部,越亲越重,滑向股沟,慢慢向前,含住前方的花蕊。 傅年年扶着墙壁,小穴被哥哥含在嘴里,臀部高高撅起。她眼神迷离,体内的水全往身下的小口子流,难耐的喘气。 傅钊宁松开她站起来,昂扬的性器烫在妹妹身后,傅年年轻呼,自发摇摆腰身,迎着他似有若无地撞击厮磨私处。 悬垂的乳房,光滑的脊背,凹下的腰窝。 傅钊宁握住妹妹的臀,看妹妹踩在他的脚上,如何款摆逢迎。 他有时觉得她在骗他,但一看到她这样子,他就知道她也沉迷他的身体。 妹妹慢慢步入高潮,水流了一地。傅钊宁搂住她的腰,覆在她身上,听到她吸着鼻子:“你这只狗。” 亲密接触过分减压,她喉咙里都是哭音。 傅钊宁眼神危险,傅年年临危不惧。 她咬唇:“……我要和你一起洗澡。” 拉起哥哥的手,握在自己胸上,傅年年眼波荡漾:“哥哥帮年年洗这里。” 洗这里…… 叁个字回音一样在脑中激荡,傅年年夜半梦醒,再难睡去。 她就这么躺到天亮,第二天困得没法送傅朝朝上学,打电话要司机开车来接傅朝朝,再送去学校。 等司机时,傅年年坐在沙发上几乎要瞌睡过去。傅朝朝说要走了,傅年年都没听见。朝朝决定自己下楼,临走时嘱咐姐姐记得吃早餐。她打开门,哥哥却提着早餐在外面。 傅朝朝惊讶,哥哥难道在外待了一晚上?不对,呆一晚上哪里来的聚香坊包装的早点。他自己买的,还是秘书送的? “……哥哥你不刷牙吗?” 傅钊宁:“……” “回家了一趟。” 她就说。 哥哥不可能姐姐房门外呆一晚上。 “你姐姐呢?” “在里面,姐姐没睡好,完全没精神,都不送我上学。” 傅钊宁:“你可以自己去。” 径自绕过傅朝朝进了房子。 傅朝朝气呼呼进电梯,坐上司机的车才发觉她把她哥放了进去。 姐姐会原谅她吧……姐姐不会为了哥哥凶她的! 傅朝朝忐忑地安慰自己,沙发上打盹的傅年年已经挣扎完一轮,被迫枕到傅钊宁身上。 -- xyushuWu11.Com 恨我就行了 傅年年隔断日子就想淫乱一下,不代表她真想傅钊宁出现。 那是从前的后遗症,高叁后期,他们俩都已经忍了很久。傅年年高一起就有不可言说的瘾,到了高叁,每回都用那种方式减压,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黄书里的小淫娃。 傅年年有段时间十分纠结,纠结和哥哥一刀两断前要不要白嫖哥哥一次。 理智战胜了欲望,她忍住了,结果两年来时不时受欲望折磨。 傅年年不满:“你又犯什么病?” “他抱你就行,我就是犯病?” 傅钊宁习惯她的恶言恶语,捂着她的嘴把她按在腿上。傅年年被镇压,丧权失地,被哥哥揉猫一样撸。 昨晚的拥抱,今天的强势,和过去一年多来大相径庭,傅年年严肃怀疑傅钊宁在装分裂。 导火索是“去死”? 傅钊宁为什么对“去死”这么敏感,她随口一说他就变成这样。 朦朦胧胧,傅年年想起决裂后不久,傅钊宁一度纠缠不清,每次他联系到她,她就恶言恶语花式袭击,似乎还说过“你死了我就考虑原谅你”之类的话。 所以,他把身为正常人的自己“杀”了? 这未免太舔狗了,傅年年直觉不可能。 但傅钊宁很病态。 她虽然难以理解那种伤害性的喜欢,充满肉欲的占有和在她看来莫名其妙的情根深种,但傅钊宁的确对她包含畸形爱意。如果那是爱的话。 答案……做一遍就知道了。 傅年年不爽傅钊宁很久了。她本来可以平平淡淡忘记,他非要惹出人格分裂的破事,硬拗出一个光风霁月的傅钊宁,又不光风霁月到底。凭什么他想忘记就忘记。 虽然不想承认,但比起神经病“主人格”,她其实更厌恶那个看着完美无缺的“副人格”。 这种厌恶如影随形,融进她的骨血。傅钊宁想要光,所以把她拉进泥潭。她不愿意成为傅钊宁那种人,可她也喜欢光,她能把别人拉进深渊吧,她做不到,就只能针对傅钊宁,把傅钊宁因人格分裂跳脱深渊的一半重新拉进来,就像他曾经对她做的那样。 女孩子的堕落只需要一瞬间。 她为他人着想,谁又来理解她的不痛快。 两年的时间并未抚平心上伤痕,傅钊宁总在她身边出现,干扰她恋爱,骚扰她身体,可恶的是他依旧活得很好,比两年前更符合“天之骄子”的标准。 傅年年听见她心里的声音。和他做一次,确认那个猜测是否正确。如果傅钊宁真分裂,她就要他再裂个七八瓣,如果假分裂,她要把傅钊宁折腾到死。 傅年年的长发乌黑顺滑,握在傅钊宁掌心,像一捧柔纱。傅钊宁正抚弄着,控住的妹妹却停了挣扎。她静静看着他,然后开始脱衣服。 傅钊宁:??? 满眼都是问号。 傅年年笑,眼眸春水灵灵,隐约有十五岁的影子。傅钊宁直直看着,傅年年已经解开上衣扣子。 她穿着毛绒绒的冬季睡衣,裹成厚厚一团,两条修长的腿经裤管一包,粗如小象腿,不好施展。 终于把上衣打开,里头是丝绸的吊带背心。傅年年没有穿内衣,乳尖受冷气一激,凸出顶起衣料。 傅钊宁的动作完全停了,他突然无法理解目前的境况。他是打算逐步让傅年年对一个人格产生好感,为此他打造了两条证据链,好解释为什么人格分裂还会想跟妹妹上床。 可他才开始行动,戏刚刚开幕,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傅年年面无表情踢开绒裤:“你不是对我有性欲吗?” 傅钊宁盯住妹妹腰间那块粉嫩布料:“……会不会太快了。” ……傅钊宁嘴巴里居然会说这种话。 傅年年甜笑:“那哥哥盯着年年那里做什么。” 傅钊宁还是觉得不对劲,他挪开眼,要遵循人设纠结一番把傅年年衣服盖上。 傅年年笑容消失:“你要敢把我衣服拉上,这辈子不要想跟我做爱。” 傅钊宁把她搂起,绒衣脱掉,双手箍住她的腰。 这种言听计从的程度和执行力无一不让她想起两年前的傅钊宁。 傅年年突然没了兴致。 她喜欢以前那个自己。 从前那个每天都开开心心,没有这么多阴暗面的自己。 “我……” 傅钊宁垂眼,睫毛颤抖,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傅年年嗤笑,审视他,忽然发现不用献身也可以有法子确认。 “哥哥,腰疼。” 傅钊宁乖乖放手,揽住她的臀。 阳奉阴违的程度也和从前旗鼓相当。 傅年年蹭着兄长的脸,轻轻笑说:“哥哥和以前真像……弄得我突然不想做了,怎么办。” 傅钊宁握紧她的腰臀。 傅年年故作天真地歪头:“看来哥哥想和我做。那哥哥应该讨我开心呀。” 神情可爱又引人烦躁。 傅钊宁哑声:“想我做什么。” 傅年年抚着他的胸膛,笑盈盈说:“比如,断个手什么的。” 傅钊宁眼神一凝。 傅年年浑身发散着如有实质的恶意,用聊天气的寻常口吻笑着撒娇,酝酿两年的话语仿佛淬了毒:“哥哥不是说忘记从前的事了吗,哥哥从前惹我生气了,我还没有消气,要哥哥断手断脚才能好呢。” 一室寂静。 光照进窗户,给近窗的家具敷了一层灿阳。 可惜照耀有限,房子太大,两人都坐在阴影里。 傅钊宁看着妹妹,眼底一片幽深。看久了,最深处似乎形成个小小的空洞。 傅年年的脸映在他眼里,叁分恶毒,叁分自厌。 他是不是忽视她太久了。 傅年年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从前撒娇都是对他,其他人见到的则是她懂事的那面,她的悲伤对于他们微不足道。 而这两年,因为他的“病”,家族的目光都投向他,谁会去关注傅年年。 傅钊宁微微失神。 “恨我就行了,宝贝,恨我。” 他喃喃,半晌,慢慢动起来,埋首在妹妹颈窝。 —— 卡文了一周,上周上班写公文,写出了好多口水话,改完公文觉得要不会写小黄文了。所有的章节都是根据当天情绪写的,感觉前面有些部分顺从我的情绪却没考虑哥哥和妹妹,导致逻辑诡异和目前转折困难,难以接续,所以车老是开不起来,在走剧情,但事后想想也没什么剧情主要是心理描写…… 这一章写了六七个版本,写一版删一版,还不小心丢了一个版本,感觉都不是我要的过渡,这个勉强吧。 下章开个车。 开完车再找个章节给哥哥物理暴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