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色情女主(NPH)》 晚宴迷情(H) 今天是中华联邦影视界一年一度的晚宴,所有在影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参加。 太初作为一个不知名的软色情小演员,本来是没有机会出席的,谁知道她的老板的老板,集团总裁陆建华授意要她出席,她也只好从命了。 前半部分是晚餐,每张圆桌上坐的都是地位相似的人,业界的几个大佬坐一桌,次等重要的人物坐了好几张,剩下的是各种演员明星,有红的也有不红的。太初这一桌上坐的都是没什么名气的人物,她很好奇的向他们打听,结果在座的几个女人都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与老板关系匪浅,一副趾高气扬、马上就要飞上枝头的架势。仅有的两个男人一个一看就是受,另一个似乎是家室很好不用潜规则的,所以没演过任何太初听过的剧。 “所以你是谁的情人啊?”一个小明星笑着问,刚落座几个人就亮出了自己跟的大佬互相比较。 “我。。我谁的情人也不是。”νīργzω.cΟм太初有些脸红。 “呵,怎么着?还不好意思吗?” “不是,我确实没有靠山。。” “嗯,我来分析下,你们集团的老板是陆建华,但你肯定抓不到他这样的人物,所以,是余胜男?”一帮人哄笑起来,余胜男是太初公司的老总,女强人,年近四十仍然未婚,虽然她干练精明,但打扮却很女性化,不太像个会喜欢女人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女人们仍然从太初嘴里套不出话来,索性转移了话题,开始聊美容和奢侈品。太初对这些不感兴趣,插不上话,只好跟身旁的大男孩聊起来。男孩叫程关旭,一看就是从家世良好、从小受到保护的那种,太初和她有一搭没有搭的了解,大概听出他的老板郑曦对他有兴趣,但他一直没有从了对方。 太初不禁望向郑曦,他坐在舞台正前方的那一桌,和陆建华一样。郑曦是个脸似橘皮的清瘦男人,一脸的纵欲过度相,这么看来,还是自己的大老板帅很多,只可惜,他是。。。 就餐结束,所有人进了另一个大厅,像西方的派对那样开始自由交际。各色女明星纷纷冲向属意的大佬,一时间发嗲娇笑、恭维奉承、争风吃醋在各个角落上演。呵呵,太初拿了一杯香槟,自顾自地喝起来,自己不想参加这样的闹剧,就喝喝酒好了,一会儿好像还会上西班牙tapas呢,既然没有金龟婿掉,那吃顿好的也是应该的。 “无忧是吧?你好。”一个妖媚的男人走过来。 这不是邢氏兄弟的小邢总吗,他怎么会认识自己这个小透明。眼前这个男人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肥厚的卧蚕,眼底还有一科桃花痣,让人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听闻邢氏兄弟的弟弟邢雨这几年转了风向,开始喜欢男人,还是个受,怎么会跑来和自己讲话。 “邢总你好。”太初乖乖的说。 “听说《阁楼迷情》的女主给了你啊,还真是不一般呢。”邢雨上下打量着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淫邪。 我去这个基佬这么奔放的么,“哪里哪里。”太初打哈哈说。 “所以你和陆总是什么关系?”邢雨盯着她的眼睛问。 “没,就是上下属的关系。”νīργzω.cΟм “是吗,那你真是幸运。”邢雨玩味的笑道。 “谢谢。”νīργzω.cΟм一颗透明的细微物体落到太初的杯里,她却浑然不觉。 十分钟后,她觉得有些燥热,便走到外面透透气,好巧不巧,陆建华也在那里。 “陆总。”对方已经看到自己了,不打招呼不行。 “嗯,今天Lucas没来,本来想把你介绍给他的。”男人冷冷道。 所以这就是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个宴会吗。好热,太初不禁扯了扯衣领。 “你怎么了?”男人似乎觉察到一丝异样。 “没、没什么,只是有点热而已,失陪。”太初不想在陆建华面前失态,赶紧溜走了。 天哪,怎么会这么热,身下传来一阵躁动,她粗重的喘息着。 “美人,你要去哪?”邢雨画着眼影的脸关切的问道。 “洗、洗手间。。”太初已经双颊绯红,意识也逐渐模糊。 “哎,你是生病了吗?我扶你去吧。”邢雨恶作剧般地笑着。 “哦。”太初已经顾不上说话,汗从额头上渗出,液体也从下面流出来。 五分钟后,太初躺在楼顶总统套房的床上,胸口剧烈的起伏,欲望如潮水般一浪一浪涌来,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邢雨坐在旁边的贵妃椅上,静静地看着。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就在几分钟后,乓的一声,门被打开,陆建华冲进来,一脸的愤怒。 “陆总,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读秒呢,还不到叁百秒你就来了。”邢雨嫣然笑道。 咣。陆建华直接给了邢雨脸上一拳,打得他躬下身去。 “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看,扣子是她自己解开的。”他忍着疼痛辩解。“陆建华,我知道你抵触我,所以我才找来了她,你可以先上她再上我,或者,我们两个一起上她,怎么样?”邢雨今天带来了万艾可。 又是一拳,打的邢雨嘴角溢出鲜血。 “怎么我们两个共同享用一个女人你都不愿意吗?”邢雨愤愤道。在业界,高层的男人多P淫乱已是司空见惯。 “我没兴趣。”陆建华厌恶的回答。 “我看了你的U盘。”邢雨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陆建华摸了摸口袋,不在那里。“你偷了我的东西?在哪里?快说!” “在。。这里哟~”邢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U盘,放到了裤子里面。“想拿的话,就不得不摸我了。”他看着男人略带挑衅地笑道。 “你找死?!”陆建华发了疯似的揍着邢雨,对方痛苦的呻吟起来。半晌,邢雨已经动弹不得,陆建华才把他拽着倒立起来,啪的一声,U盘掉落,被他捡起来。 “以后少他妈让我看见你!还有,如果还有备份,你敢不销毁的话邢氏兄弟就等着破产吧。”陆建华抱着女孩出去。 “嗯,怎么回事,你们刚才在打架吗?”太初已经不太清醒,搂着陆建华的脖子喘息道。“那个邢总真是傻,他不知道,你。”νīργzω.cΟм她轻笑。 “我怎么?”陆建华把太初抱到阳台,想让这个女人吹吹冷风清醒一下。顶楼的阳台一般不对客人开放,但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有卡可以进出。 “你。。不行。”νīργzω.cΟм太初娇喘。“不过,陆总放心,这个秘密我会守住的。”她用食指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嗯,好热啊,好想。。。放我出去。。我要。”νīργzω.cΟм此时春药已经全然发作,仅剩的一点理智也渐渐消失。 “你要什么?让别的男人操你吗?”陆建华狠狠说道。 “是啊,因为你。。做不到。。。我只好。。找别人了。”νīργzω.cΟм女孩此刻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欲望已经全然支配了她的意志。 “做不到?”陆建华阴鸷的冷笑,眉目间透着一股危险,只可惜眼前的人已经被春药弄得毫无觉察了。 男人一阵火气上涌,??这小妮子是觉得上次自己没有操她才以为自己性无能吗,好,我就让你看看我能把你干成什么样,他愤愤的想。 陆建华扶女孩坐到顶楼边缘的水泥上,一把扯掉她的内裤,接着解开裤子拉链,露出已经涨得巨大的欲龙。然后,毫无前戏的,直接插了进去。 “啊~~”好似久旱逢甘霖,太初长长的呻吟。 你想要是吗?好,那我就全部给你。男人有些发狠的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不止一次的想把她吃干抹净,却都被理智劝阻了。没想到,她居然以为,是自己不行。。。 想到这里,男人就越发愤愤不平,不禁加大了身下的力道和速到,一下一下用力贯穿着身下这个女孩。 “啊~对,就是这样。”女孩呻吟道。身下的瘙痒终于有东西去抚慰了,刚刚真的好辛苦,好希望有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安抚自己的异痒。 “妈的,你怎么这么紧!”男人感叹,他的抽插因为女孩紧致的阴道而变得艰难许多,因此不得使出全力,才能来到那极乐的深处。 刚刚的打斗,彻底激起了男人的荷尔蒙,此刻他已经不管不顾了。天台还有不少人拥有进出许可,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操透眼前这个浪叫的女人,才是正事。 角落里,女孩咿咿呀呀的呻吟此起彼伏,她搂住男人的脖子,尽情享受着来自他的插干。硕大的男根重重捣着花心,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是一阵酥麻和快慰从底部升起。终于,那阵突如其来的骚痒终于被狠狠治愈了。不,还不够,还要重一点。 32楼晚风徐徐,吹拂着两个被性欲冲昏了一切的男女。“啊~啊啊~对,就是那里,求求你操我,用力啊,好舒服~~”太初带着哭腔呻吟,春药的作用让她连最后一丝羞耻都丧失,哭着恳求男人把她干的彻彻底底,干死最好。 “好,如你所愿。”男人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咬上她纤细的脖颈。 紧致的花穴锢得他难以自持,男人胯下比刚才还要肿胀,双手将女孩的双腿掰的更开,几乎成一条直线。缓缓抽出肉龙,啪,他一个猛冲又进入了女孩的最深处,激的花液飞溅,直溅到他的结实的大腿根部。 “啊啊啊啊~”好爽,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男人撑着她的膝盖,毫不留情的插入、拔出、捣入、拔出,狠狠地插入、插得女孩尖叫不已。龟头摩挲着阴道内每一个角落,引得花液不断溢出来,沾湿了身下的水泥矮墙,又被晚风吹到男人的鼻子里,引得他一阵低吼。早该这么操她了,这个女人就是欠操,上次应该在办公室里就上了她,不,是在影视城那次。 男人抽出巨大的阳具,看了一眼女孩朦胧的双眼,接着一个挺腰撞击她娇嫩的花心,逼的女孩不住高高弹起,在风中半是痛苦半是快慰的尖叫起来。 花穴一次又一次被硬物撑满,沉睡的神经末梢被强有力的打击刺激到,开始间歇性的抽搐。身体一而再再而叁的被利刃刺穿,分泌出浓浓的花液,屁股也被水泥弄出了些许红印。太初像一个快要溺水的人紧抓住稻草一样抓住陆建华的腰,以难以言明的销魂呻吟来迎接他在自己身上的猛烈冲刺,而男人则抓住顶楼的栏杆,一会注视着女孩、一会欣赏着城市夜景,猛烈插干着这个已被春药蒙蔽了清明的尤物。 -- 故事开始 故事要从几个月前讲起。 “啊~放开我。”νīργzω.cΟм总裁办公室里,秘书被绑在老板椅上动弹不得。 “嘘,小声点,否则外面会听到哦。”男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斜倚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不断挣扎的娇小女人,露出一种从容的微笑。男人叁十出头的样子,身着高定西装,手带价值不菲的金表,高大英俊,五官深邃而立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 “总裁,你到底要干什么?”秘书小姐带着哭腔问道。 “干什么?干一件我已经想做了很久的事情。”说罢,男人用力扯开秘书小姐的衬衣,嘣的一声,扣金属子飞出去,弹到办公桌、窗户和地板上,一片叮当作响。男人的指尖慢慢划过秘书小姐的脖颈,落到翠绿的文胸上。“嗯,这款式很好看,也很适合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欣赏。 “不过,其实还有更适合你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优雅的用单手解开了文胸,放进抽屉里,然后盯着秘书小姐不大的胸部饶有趣味地看着。 “这是做什么,总裁,你疯了吗?为什么开如此恶劣的玩笑?”秘书小姐急得都快哭了。 “玩笑?谁说这是玩笑的,你在我身边工作已经两年了,我几时和你开过玩笑?”男人的神色忽然认真起来。 “那你快放开我啊。”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双手被绑在椅子上,此刻她除了扭动什么都做不了。 “放开你?”男人哼笑了一声,“我好不容易才做了决定,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你走?” “总裁,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表情惊恐。 “没做错什么,只是你让我越来越想做一些事情了。”男人舔了舔嘴唇,不断把转椅升高,一直到他的头刚好与秘书小姐的胸部一个水平线。 男人把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开始轻轻舔舐秘书小姐的乳头。 “唔~不要、不要这样。”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闭上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男人闻言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和力度。他的舌头灵活得像蜂鸟不断扇动的翅膀,疯狂地挑逗着秘书小姐的情欲。 “嗯~总裁,求求你,别这样。”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仰起了脖子。 “还叫我总裁。。”男人恨恨低声道,接着惩罚一般咬了一下秘书小姐的乳房。 “啊!——”一声惊叫突然被男人的吻生生堵了回去,男人喘着粗气霸道的吻上来。他一手扣住秘书小姐因抗拒而后仰的头,一手探入了她的裙中。 “呜呜呜。”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不断地呜咽,声音由轻转重,并随着男人手臂的渐渐加速越来越频繁。 两个人的鬓角都渗出了微微的汗水,男人已不再吻她,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秘书小姐的脸庞,观察着她对自己手指的每一个反应。他浓眉微皱,认真的表情单独拿出来可能还会让人误以为是在工作。 过了几分钟,秘书小姐的声调越来越高,男人的手臂也越来越快。 “啊~~~”随着一声压抑的叫声,一切戛然而止。男人慢慢的抽出手,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很显然对方潮吹了。男人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惊喜,“呵,亲爱的秘书小姐,你竟然如此多才多艺,我真是没想到呢。” “你。。你好坏。”νīργzω.cΟм秘书小姐脸上一片绯红,喘着气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咔!”一个中年女声喊道。“很好,这段一气呵成,过了。” 旁边几个摄影师和调音师纷纷收齐器械,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了,大家都很轻松。这是太初成为公司正式签约艺人后的第一部作品,按行业规定先拍一集试播,如果收视率合格才会继续拍摄,因此太初格外努力,希望接下来能继续有戏可演。 太初所处的时代与今天已经距离遥远,那个时候的世界已经基本实现了男女平等,女性的欲望和需求不再被普遍认为是可耻的,而是和男人一样正常的。因此女性视角的色情影视产业也就应运而生。由于这个行业最早发源于欧美,在英语里被称为soft??porn,因此中文便翻译为软色情。 软色情和传统色情的最大不同是,基本没有性器官的出现,而且剧情占相当大一部分,片子大多注重情节、感情和氛围的描述,而不像男人喜欢观看的AV一样以器官摩擦为主。 因为女性观众基本都不热衷于观看陌生男人的性器,所以绝大部分软色情片都没有器官的进进出出,男女演员也不是真做。女演员有时会有全裸的镜头,但除此之外并不要求在片场做爱。男演员除非已经红了有足够多女友粉想一睹其其丁丁芳容,否则的话也是不会露点的。 两人下体在拍摄时都会有专门的材料挡住,避免擦枪走火的尴尬情况,当然了偶尔有两人都愿意真刀真枪的拍摄也是允许的,只不过在一大堆剧组人员和摄影机前又有几个男人能长时间硬的起来呢?所以拍摄时真做的情况几乎没有。 软色情行业的男性演员大多高颜值、身材没得挑,以满足女性观众的审美需求。而女演员嘛,什么样的都有,但是能出演女主的一般来说都是外表缺少攻击性的,颜值普通至姣好,身材不会太魔鬼,身高也没那么出挑,总之极少有风华绝代的佳人,所以不会令大部分女性无法带入女主而放弃观看。 太初所在的公司叫亚特密斯(Artemis),是华人世界第一家以女性为目标客户的情色影视公司。亚特密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狩猎女神,也是野兽的女主人与荒野的女领主,奥林匹斯十二主神之一。她自由独立,热爱野外生活,反对男女婚姻,而以这位女神命名可见其创始人的初衷和用意。 亚特密斯对每个年龄段的女性观众都有投其所好的节目,比如太初出演的剧集就都是针对年轻女性所设计的,男主多为成熟、深情、多金的男性。 太初上大学的时候加入过戏剧社,很喜欢表演,虽然几乎没有演过女主,但可以在舞台上演出已经很开心了。毕业后她已经应聘了一家普通公司做小职员,准备就这样循规蹈矩的过下去,谁知居然看到了亚特密斯的招聘广告,心就开始痒了起来。 试用期结束后如果能转正的话签约金正好可以一次性付清四年的学贷,而拍片的收入也远超过一般白领,一年内还清学费(这个时代的高等教育是很贵的)的诱惑还是很大的,于是太初在面试过了后没多想就签了合同。 饰演总裁的是亚特密斯的这两年迅速走红的男艺人宋淳祐,他以高大英俊的外表、高贵中带着一丝野性的气质和一口流利的外语而得以饰演了不少富家公子、霸道总裁的角色,因此在年轻女性观众里有着相当的人气。 一场戏下来,太初上身全裸,胸前两个红点都立了起来,下面也有点湿了。当然了之前的潮吹都是道具的功劳,宋淳祐在裙子下面的手也根本没碰到太初的身体。 此时的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里面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一手解开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锁骨。真不愧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大众情人,太初暗暗想到。 “悠悠,你刚刚的吻技很不错啊,我已经很久没遇到吻技这么好的女艺人了。”宋淳祐眼带笑意的对太初说。 原来太初的的艺名是无忧,可是她觉得这个名字放在屏幕上还好,叫在嘴里实在太中二了。她又不想用自己的真名,干脆就让别人叫自己悠悠。 太初无语,刚刚哪有什么吻技,明明是宋淳祐单方面的强吻。不过剧本就是这么写的,宋淳祐演的虽然激烈了一点,却也属于正常范围。既然是情色片,那如果连吻戏都要借位、假吻就太不专业了。软色情行业内的舌吻都是实打实的,观众经常能从两个演员的口腔缝隙里看到翻滚的舌头,这样逼真的吻戏,更能挑起观者的情欲。 “怎么样,一会收工有什么事吗?”宋淳祐继续问道。 “干嘛?” “嗯,想着和你一起聊聊接下来的剧情,我知道附近有家很不错的牛排馆叫Del??Fresco,是我原来在P城留学时经常吃的,没想到也开到中国了,想去带你怀旧一下。” 这家牛排馆太初来上班的时候路过,是本市最贵的西餐厅之一,因为餐厅的建筑原来是一家民国时的外资银行,所以是纯正的古典欧洲风格,和后来流行的山寨欧洲风天差地别,而且里面的很多空间都是过去的金库,那些厚重和坚固的金属门也一直保留着。 什么套路?他这是在约自己吗?。。太初蹙眉,上大学时室友和其富二代男友的长篇狗血劈腿约炮大剧还历历在目,让她对公子哥这个群体不得不抱有戒心。虽然宋淳祐是很帅,但是自己和他发展出私人关系的话,一旦出现了问题那以后在工作上不是会很尴尬吗。太初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她深知女演员在软色情领域的可替代性很强,所以不想冒这种不值得的风险。 “哦,这剧还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二集呢,有的话再说吧。”太初敷衍的回绝。 “好啊,那希望首播大捷。”宋淳祐笑呵呵的说,一点也没有一般男人被拒绝时常有的尴尬或气愤。 -- VíρYzщ.cом 晚宴2(H) 全市最高档的酒店顶楼。 太初神志全无、泪花满眼,花瓣已被摩擦的肿胀,微微发热。夜晚的空气甚凉,而不断送入身体里的灼热铁杵则给与了她温暖,快速摩擦产生的热量让她的身体得到莫大的快慰,也让她的欲望像蒸汽一样不断升腾。太初双臂向后抓住冰冷的铁栏杆,无力的呻吟,眼前的男人干自己干得实在是太猛太快了,也太爽了,她情不自禁的尖叫了起来。“对,就是这样,操我,操死我,求求你,啊~” 陆建华加快了速度,气息也开始不稳,他失去了一开始的自控,一下一下进入变得毫无章法,此刻他的大脑里只有性交,没有别的。过了不知道多久,男人一声怒吼射了出来,乳白的精液溅到女孩的肚子和红色裙子上。 “嗯~”太初颤抖着呻吟达到了高潮,脑袋一歪,似乎昏了过去。 陆建华已经开了一间房安置刚刚和他在天台有过鱼水之欢、且因为春药依然不太清醒的女孩。他脱下外套,包裹住胸前春光四泄的太初进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准备走人,刚刚实自己没有把持住,竟然真的上了这个向他求欢的女子。 正要开门,身后传来娇滴滴的祈求,“热,好热~不要走,要我,求求你~~”药性又上来了,女孩一醒过来身下就传来巨大的空虚和渴望。 刚刚是没操透她吗,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又开始发情! 妈的邢雨那小子到底用了多少药,回去一定要摆他邢氏兄弟一道。 “快过来呀,你还等什么?”女孩媚态无限,下腹刚刚熄灭的那团火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男人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欲火和破坏欲疯狂上涌,这小东西为什么这么勾人,一而再再而叁的破坏自己以为筑的很牢的堤坝。两年来的禁欲,今晚因为一颗药丸而打破,而且,自己竟仍不满足,还想将那个女孩拆吃入腹。 胯下的硬物蓬勃拱起,喉结剧烈滚动起来,“好,这是你自找的!”陆建华发狠的说道,接着胡乱扯掉领带,迅速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快步走到床前,将女孩的裙子扒了下来。 高级酒店的床头都备有避孕套,男人快速的撕开包装套上自己的分身,接着扶住女孩的腰用力一沉,将已经涨得发疼的命根子捅了进去。 “唔~”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陆建华的巨物被数道粗筋环绕,显得狰狞可怖,不过这回太初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这些,她望着天花板的吸顶灯,双腿圈住男人精装的腰部,忘情的享受着身下剧烈的拍击和彻底的贯穿。娇乳被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肌来回摩擦,两点红润已经挺硬起来,下身更是被操的花液四溢,流到了床单上,留下淫靡的痕迹。一时间整个房间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此起彼伏地男女喘息和呻吟声。 “你想挨操是吧吴太初?好,我今天就操死你。”陆建华一边猛烈撞击着身下的女孩,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啊啊啊啊啊~”被用力操干的女孩显然高潮了,一股水柱喷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春药的药效已经退去,太初整个人恢复了意识。她睁开眼,这是哪里,看起来好像是酒店房间,自己怎么会躺在这儿,在刚刚不是还在晚宴上吗?身上,居然压着一个强壮男人,在自己身体里拼命地冲刺,是怎么回事?!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惊恐地发现——那个男人竟然是陆建华! 两个人的下体连在一起,迅疾的撞击发出啪啪巨响,花穴被他进的极深,就像肉签穿肉那样,令她毫无还手之力。太初吓得一个哆嗦,身下一紧绞住陆建华正在猛攻的肉柱,激的他嘶的一声吸气。 “你醒了?”男人坏笑道。 身下的女孩两眼迷蒙,情潮还未退却,眼里全是情欲、惊讶和一丝恐惧。 “陆、陆总?!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想要挣扎,身体却被他坚实的手臂固住。 “放开你?刚刚明明是你自己要我操你的,哼。”陆建华加快了身下的动作,更加大力的插干着几分钟前还在求欢醒来却已翻脸不认账的女孩。一双囊袋拍打在雪白的阴户上,来来回回越来越快。他一边抓住眼前人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看是谁在操她,一边照着她的G点狠狠的砸下去,惹出一阵连续的高声尖叫。男人已经不想再怜香惜玉,此刻的他,只想干个透彻,把女孩插到不能自已,把她吃的连渣都不剩。 “不,不要……啊啊啊啊~”连续的强烈刺激让太初全然忘记了理智和羞耻,她不知道陆建华为何会在酒店里如此插干自己,但她已经被盆腔内汹涌的欲望所淹没,也被男人原始的兽性所征服。人的本能,不,是动物的本能让她挺起腰肢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忘情的大声呻吟,又放肆地咬住男人的脖颈。 “你——”男人不想让她在如此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固定在枕头上,又开始新一轮惩罚似的挞伐。 被身下的有力而快速的摩擦弄得全身像火烧一般,喉咙却无法尽情呻吟,最原始的力量在她体内上下四窜,寻找着出口。剧烈的起伏汹涌澎湃的席卷着二人的身心,女孩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快要被滔天巨浪打碎的小船一样无助,而男人则好似要把她这条船按在水里,不给她任何喘息和求救的机会。一种溺水的无力和绝望蔓延开来,女孩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一浪高过一浪,打在太初的身上和心底,她的额头已被汗水浸湿,头发黏腻的沾在一起。花穴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一一击中,迭加的快乐越来越强,终于,女孩学内一阵收缩,紧接着喷出炙热的液体。男人也因为她的突然收缩而意外缴械,低吼着在她体内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如数喷射到避孕套里。 太初从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潮吹的一瞬间已经恍惚,两眼空洞望着远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意识似乎神游物外。 -- VíρYzщ.cом 邂逅魔鬼 太初是怎么招惹上陆建华的,还要从刚进公司说起。 那天她去公司面试一个新角色,天很热,她买了一根冰糕边走边吃,太阳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只好低着头走。 突然,她撞倒了一个什么东西,确切得说,是一个人。 “哎哟。”毫无防备,太初被撞得后退了两步。 抬起头,面前是一个高大的穿着西装的男人。他胸前有一小块乳白色的奶状物,还在缓缓往下淌着。额,是自己的的冰淇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擦。”太初慌忙把没吃完的冰棍塞进嘴里,双手在包里摸索起餐巾纸来。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插在裤兜里低头看着面前高度只到自己胸口的女手忙脚乱的一顿乱擦。 她今天心情好,特地买的北海道牛奶特浓,根本擦不掉,反而在宝蓝色的西装上留下了一个难看的印迹。看来擦不掉,只能道歉赔钱了。要讲话就必须要把冰糕拿出来,怕一会又化了滴到哪里,太初只得抿嘴一边吃掉剩下的那块,一边把小棍从嘴里抽出来。她没注意到这一幕已被男人尽收眼底。 “呃,真不好意思,干洗的钱我出吧,希望不会。”νīργzω.cΟм太初仰头看着男人,他一头浓密的黑发,又浓又粗的剑眉,深邃而颜色浅过常人的眸子,高挺的鼻子微微有点鹰钩,两条不浅的法令纹不太衬他仍然年轻的脸庞。男人迎上她的目光,眼神锐利而富有侵略性,太初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她连忙低下头,上班族一般没有穿蓝色西装的吧,在公司门口遇到这个人,应该是圈里的人。想到今天面试的剧集会有很多“型男”角色,大概他就是来面试的了。这部剧集不是常规的女性向色情,所以有公司之外的演员来试戏也不奇怪。 “你是来面试《欲海》的吧,我也是哦。这是五百块钱,我想应该够了吧,不够的话面试结束可以找我,我叫无忧。真是抱歉。”太初拿出钱要递给男人。 “不必了。”男人直视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和礼貌的克制,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由于女一号已经敲定,今天试镜的只有女二号和各色男性情人的角色。 太初试镜的是女二号,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她虽然已经23了,但一张脸看起来仍然十分稚嫩。 来试镜的男演员非常多,阳光的、文雅的、健硕的、高冷的、忧郁的都有,就冲这一番眼福也没白来。她站在门外观察着风格迥异的各色帅哥,一边看一边下意识地寻找刚刚的男人。 他一直没有出现,呃,不会是回家换衣服去了吧。 等了不知多久,男演员的面试终于结束了,大厅陆陆续续来了一些面试的女演员,没有人讲话,一种略带敌意的微妙氛围充满了整个空间。 轮到太初了,她走进礼堂站在舞台上,下面坐的除了她只见过几次的公司老总——精明干练、大概四十岁左右的女强人余胜男及其助理,剩下几个人都不认识。 照例片方人员会先问几个问题,再让演员试镜几分钟。 “无忧小姐,你小时候有撞见过大人做爱吗?”第一个问题就一针见血。 “呃,没有……”太初不假思索的答道,她十岁时就成了孤儿被送进寄宿制学校,父母的印象已变得不那么清晰。“哦,等一下,有的。”νīργzω.cΟм突然一个片段闪现在脑子里,刺激着太初的神经,那段画面,她还以为自己早已忘了。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曾经撞见过年级主任和……和一个男生做爱。”νīργzω.cΟм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于当年的偷窥仍然觉得脸红心跳。 “可以具体说说吗?”一个寸头的中年女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嗯,是我在……在寄宿学校的时候,那时……肖老师……我见到过他和高年级的男生,,在办公室里……嗯,做爱。”νīργzω.cΟм太初断断续续的说道。作为她第一次目睹的性爱场景,那一幕仍让她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礼堂里的最后一排,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听到太初的话,瞳孔突然放大,抬起头来死死地盯着太初,一股突如其来的愤怒和钻心的疼痛让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好,可以就你刚才的描述,还原一下你当时的状态吗?” 太初走到摄像机前准备开始表演,突然被远处礼堂后端传来的开门声惊到,她扭头看去,人已经不见了。咦,还有别的人在后面观察面试吗原来? 结束后,太初走到公司大厅里正准备离开,忽然看见落地窗外那个蓝衣男人站在屋檐下抽烟。太初刚要走过去,突然一个娇小的身影蹿到男人跟前,才打了个招呼就开始用胸蹭着男人的身体,男人似乎微微一怔,紧接着向后一靠,娇小的女人便失去重心,向前一个趔趄。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接着快步走开了。 等那个穿迷你裙的女孩进了大厅,太初才认出她是最近蹿红的AV女优沉诗琪,别看她很瘦,胸可是像两个北方的馒头一样大。沉诗琪主打硬色情,就是男性向裸露性器的那种,她在上一季凭着一部学妹系列成为广大宅男的梦中情人。 这时的沉诗琪明显神色不悦,“喂,面试《欲海情舟》在哪里啊?”她没好气地说。 “那边。”太初看在刚刚她被男人冷遇的份上,没去在意她的无理。 “知道了。”沉诗琪一句谢谢也没说便走了。 “太初!”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她,这是她在公司里认识的朋友蓉蓉,之前拍戏时蛮照顾她这个新人的,所以太初就把她当作自己的朋友,并将真名告诉了她。 “怎么样,面试还顺利吗?”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不来啊?” “我都26了,演不了少女啦。”蓉蓉笑道。 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太初转头望去。是刚刚面试的那班人,走在最前的面居然是那个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 一向雷厉风行的余总十分恭敬地和他讲着什么,男人不时点头,很显然,他的职位高过自己公司的老大。什么情况,这男人到底什么来路? 太初看着男人愣住,对方大概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转过头来。她顿时觉得一道凌厉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上,慌忙低下头去。直到脚步声远了,才问道:“蓉蓉,你知道领头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谁?那是新亚集团的总裁陆建华啊,他很少来公司的,一般都在总部吧应该。” 新亚的老板?陆建华?! 这个名字太初不是不知道,但她一直以为名字的主人应该是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秃顶、满脸皱纹至少占一项吧。没想到,居然是个看起来只有叁十出头的英俊男人,还和自己还以如此狗血的方式认识了。唔,早知道就不告诉他名字了,也许没多久他就会忘了呢。以他的身份,应该有很多女人生往上扑吧,看刚刚他对沉诗琪的反应,应该是经常遇到这种事、而且比较反感的的。 今天下午,想必他也会以为自己是个想要以撒红酒、冰激凌的方式接近自己的女人吧。 “咱们集团能从影视界的东周列国里脱颖而出,现在变成业界霸主,都是陆总在十几年间创造的奇迹呢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啊?”蓉蓉打趣道。 “呃,我这种小角色人家才看不上呢。”太初赶忙撇清。 冰激凌的事,像陆总这种日理万机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忘了吧,况且自己和他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一想到那双极为锐利的浅褐色的鹰眼,和自己很可能给对方造成的使用如此低劣手段的心机印象,她就有点打怵。 “余总,刚刚那个女孩是谁?”安排完了与片子有关的内容,其他几个人都离开后,陆建华问道。 “谁,刚刚那两个中矮一些的吗?”余胜男在陆建华手下工作多年,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她的资料给我看一下。”陆建华面无表情地说。 “哦?陆总这么关心亚特密斯艺人的简历,还是第一次呢。”余胜男微笑道,声音里却毫无笑意。 “嗯,十分钟内拿给我。”陆建华似乎没有听到她语气中的异样。 十分钟后,陆建华一个人坐在偌大的会议室里翻着太初的简历。 “哼,果然。”νīργzω.cΟм他恨恨笑道。 -- 第二次见面 今天的戏是《秘书小姐》的第二集,情色部分拍的是总裁强迫女主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站着做爱。 太初到的时候宋淳祐已经在片场了,他看见她后灿烂一笑:“悠悠,你来了?” 两人脱的差不多精光,在镜头前摆好姿势。 “嗯,似乎还少了点什么。”女导演说,她在这个行业干了十多年,对于观众的需要十分敏锐。 “宋淳祐,你把手放到悠悠的比基尼上。”镜头是宋淳祐从后面抱着太初站在落地窗前,观众不需要看到那么多的女性裸体,她们想看的是男主的肉体。 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横道太初身前,雄性荷尔蒙在视觉上的存在感一下子变强了。太初柔软的乳头触碰到他结实紧致的肌肉,立即就敏感的变硬了。 按规定,男演员不经允许是不能触碰女演员私处的,如果要拍女性下体的接触都是要有透明材料遮挡的,而此刻太初只穿着一内裤裤,所以宋淳祐的手并没有真的附上去,只是摆摆姿势而已。 “好,一会就这样拍。” 先拍摄的是从两人背后的角度,画面里基本全是宋淳祐赤裸的背影,以展示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和抽插时肌肉的一张一弛,来满足女性观众的幻想。 准备的差不多了,宋淳祐的私处前贴着一块遮盖物,鼓鼓囊囊的,比太初以往见到的男演员的都大。 “呵呵,宋淳祐,怎么回事?你这是硬了吗?”一个男性剧组人员调侃道。 “是啊,第一次和秘书小姐赤诚相见,情难自禁嘛。”宋淳祐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他十几岁就去了国外生活,对自己的身体和男女之事丝毫没有国人的那种避讳和羞耻感。 “切,你故意弄这么大的吧?”太初有点尴尬,只好借调侃掩饰。 “没有啊,真就这么大,你不相信的话我一会可以给你看。”宋淳祐一脸诚恳,像个小孩子似的生怕太初不相信自己。 什么鬼。。太初无语,她皱起眉来,盯着宋淳祐的眼睛足足看了几秒钟,试图分辨对方是否有任何轻浮和猥琐之意。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宋淳祐的眼睛,真的好大,水汪汪的,睫毛比她还长,眼皮双得很好看,配着黑色的大眼珠,看起来更像是婴儿或狗狗的眼睛。好吧,上次没么没发现宋淳祐还有如此童真的一面。 开始拍摄,宋淳祐整个人贴在太初背后,他身体滚烫,太初顿时感到一阵燥热。宋淳祐吻着太初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串串细碎的吻。 “嗯~”太初仰起头来,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 宋淳祐的舌头游走到她的耳朵上,就着她的耳廓用舌尖扫了一圈,接着轻咬起她的耳垂。太初感到下面湿了。 宋淳祐模仿着性交的姿势身体开始动了起来,尽管两人中间隔了一层防护材料,但太初依旧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连续不断的轻微拍打,很显然,宋淳祐是真的硬了,而且他的丁丁也在里面不安分地运动。 天哪,好想做,好想他的阳物此时是在自己的身体里。 突然,宋淳祐一直有力的大手掐住太初的脖颈,她整个人顿时颤抖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的,太初抓住宋淳祐的另一只距离自己内裤两叁厘米的手放到了那个关键的位置。 宋淳祐整个人顿住了,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不过两叁秒,他的身体又恢复了律动,而那只现在真的附在太初私处的手,也开始了行动。隔着真丝,宋淳祐用中指轻轻摩挲着太初的花核。 “嗯~”太初轻哼。所有剧组人员都在他们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因此并不知道两人的小动作。她自己也不明白刚刚到底怎么了,竟然如此主动,要一个第二次见面的男人帮自己自慰,还是在这么多人的工作场合,虽然工作就是两个人的亲密戏。 之前拍摄的时候,就经常遇到女演员拍摄时动情,和男演员各种前戏、边缘性行为的,一般都是二人干柴烈火、刚拍完就急不可耐的回家、甚至在公司就找个角落做爱的。这种事情多了,大家也见怪不怪了。 宋淳祐此刻加大了力度,不断顺时针揉着太初的花核,又轻一下重一下的按着,刺激得她忍不住抬头呻吟起来。 接着,宋淳祐的食指穿过已经被弄湿的真丝面料,探入她的阴道。太初一惊,连忙抬头看向宋淳祐,想让他停下。对方没有看她,而是直视着窗外,手上却一刻不停,不断地摩擦她阴道的各个角落。 想到后面还有整个剧组,太初就花径一紧,收缩得让宋淳祐的食指动弹不得。他不但没有停下,却被激得越发用力,很快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在甬道里像一个开拓者那样四处横冲直撞。 “程,程总。。啊啊啊~~”太初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出台词,强烈的生理和心理刺激让她浑身颤抖,难以抑制的浪叫起来。 “Cut!”不知过了多久,导演才喊到。凭着多年的从业经验,她看出来两人是来真的了,不过整个氛围比预计的要香艳很多,所以她很久都没有喊卡。 宋淳祐恋恋不舍得将手抽出来,为了避免太初尴尬,在助理送来浴巾之前他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以免有人看到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内裤。 “怎么样?还好吗?”他想问的其实是“你还满意吗?”但人太多了没法明说。 “嗯。。”太初披上浴巾,含糊地答道,脸上一片云霞。 她不经意的转过身,赫然看见,陆建华就站在摄影机旁。 他鹤立鸡群的站在一堆人中,不注意到都很难。陆建华双手抱臂,正专注地看着自己,他英俊而有辨识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太初大吃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刚刚自己的叫声被他全部听到了吗?他看到了多少,又听出了多少?陆总不是很少来公司的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拍摄现场? 陆建华对上太初的视线,嘴角一勾,暧昧不明的笑了。 太初看着似乎已经把她里里外外都看透的陆建华,心跳砰砰加速,定定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陆建华今天身着一件黑色的马甲,打着领结,纽扣和口袋中间一条金色的怀表链,显得极为复古。他双手抄在裤兜里,微微歪着头看着太初,嘴角似笑非笑,锐利的眼神简直可以穿透她。 “陆建华!你怎么在这儿?”身后的宋淳祐喊道,显然和男人认识。 “你哥告诉我你加入了亚特密斯,我今天过来顺便看看。” “靠,他怎么这么多话,我就想安安静静的打工赚钱而已。”宋淳祐笑道。 陆建华不置可否,太初赶紧趁着他们讲话退到了化妆室里擦掉刚刚的花液,为下一场全裸戏做准备。希望一会出去的时候陆建华已经不在了吧,她想。 第二场,太初掂着脚进来时陆建华早已不见。呼,她长舒了一口气。 一块巨大的玻璃被搬过来作为片中的落地窗,这次拍的是太初的正面。 “A!”宋淳祐开始慢慢动了起来,太初也开始假意呻吟,闭着眼睛做出享受的表情。 睁眼时,却赫然见陆建华站在眼前,正皱眉看着自己,浅色的眼眸让她想起《野性非洲》中的猎豹。 太初一个激灵,喉咙里再也发不出声音,脸上表演出的快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他人注视的难为情和羞耻感。 见鬼,他怎么又回来了?还站在自己跟前,盯着自己“做爱”的样子。这人到底想干嘛?那天的相遇,他即使不觉得自己是有意接近,也会为西装的事而不悦吧,为什么还要过来看自己拍戏?陆建华身为新亚影视集团的总裁,身边绝不会缺少狂蜂浪蝶,他这样做是为了表示自己知道她上次耍的是什么花招吗? 陆建华就矗立在摄影机旁,站的比所有人都近,一般情况工作人员是不允许如此靠近的,但他是老板,所以谁也没有说什么。 她连忙转过头去,不再看陆建华,对方却一直死死盯着她的脸,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Cut!悠悠,你怎么回事?表情太僵硬了!”导演斥责道。 “对不起,我。。能不能,让陆总,稍微站远一点,他凑这么近我很紧张。”νīργzω.cΟм太初艰难的开口。 导演没有说话,而是向陆建华看去。陆建华轻轻挑眉,“吴小姐从事的不是演艺行业吗?在观众面前表演难道不是最基础的工作吗?”他讲话没有一丝怒意,却让在场的所有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吴小姐。。。他是连自己姓什么都知道了吗,还是记得自己叫无忧,太初不禁有些慌张。 “陆总,你站在跟前谁能好好做爱啊?导演,不如这段改成我吻悠悠吧。”宋淳祐帮腔道,虽然刚刚还是跟陆建华吊儿郎当的平辈态度,此刻也改叫了陆总。 导演点头示意,拍摄继续。 宋淳祐用一只手掰过太初的下巴,侧着头狠狠地吻起她来,一时间两条舌头交缠,发出轻轻的呲呲水声。太初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不知所措,一时间竟忘了陆建华的存在,只是一心贴在玻璃上,一边配合宋淳祐的动作上下蹭着,一边侧着头费力地吻他,喉头中送出半是喘息半是呻吟的腔调,像一只柔弱的羔羊一样,让人禁不住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和折磨,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发出这样的声音。 陆建华喉头一滚,眼里一阵暴戾闪过。 等到太初回过头去时,陆建华已经不见了。 她松了一口气,唔,希望他不会再次为难自己吧。 “余总,顶楼帮我改建成办公室。”陆建华在余胜男的办公室里开门见山道。 “陆总,你怎么。。”余胜男的声音里有惊喜,有犹豫,和一丝怀疑。 “以后我会经常来亚特密斯办公。”陆建华整了整领结。 “。。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公司的大小事务一向被我处理的滴水不漏。”余胜男注视着陆建华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她的怀疑,她自己都觉得有点可笑。 “没有,只是这里的业务以前从不重视,现在觉得是时候改变了。装修风格就和总部一样,你知道的。”说罢他看了眼怀表,便匆匆离开了。 -- 片场偶遇 《欲海》的女二终于定下了太初,现在她每周都要去影视城拍摄。 这部戏里绝大部分的情色镜头都是女主钟启倩的,因此太初没有任何压力。钟启倩是早年的艳星,太初小时候的万人迷,后来嫁作商人妇消失了很久,最近传出了她老公破产的新闻,钟启倩也随之复出,开始接戏。 徐娘半老的钟启倩依然风情万种,举手投足间皆是性感。太初没事的时候也会去剧组看她拍戏,不得不说,真的很好看。钟启倩把那种中年妇人风韵犹存、会在各种不经意间引诱男人、毫不掩饰对性的渴望以及在性事上的大胆娴熟演绎得淋漓尽致。不仅太初动不动看得脸红心跳,剧组里的男性演员和工作人员时间久了也都像饿狼一样看着钟启倩,对于有着极大年龄优势的太初反而没人注意。 因为外形和年龄的关系,太初入行以来演得都是些不谙人事的少女,没什么感情和性经历,即使在剧里会慢慢被男人开发利用,但自始至终都是被引导的被动角色。这些也算她本色出演了吧,虽然交往过两叁个男人,但在性上太初并没有过多的经验。 今天结束之后,太初突然想到有东西拉到了拍摄的洋房里,急忙回去。 “哥哥,不要。。哥哥,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啊不要。”νīργzω.cΟм一进大厅就传来一阵惊恐的求饶,是从楼上飘来的。 我的天,难道有人在这里实施强奸吗,太初有些恐惧,此时她的剧组人早已走了,洋房外可能几百米才会碰到一个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只能蹑手蹑脚走上楼梯,心想千万不能被发现把自己也搭进去。 “哥哥,求你了,不要在这里,也不要让他看到。”νīργzω.cΟм可怜兮兮的声音又道,弄得太初头皮一阵发麻。 如临大敌、战战兢兢的走上楼去,才发现楼上站了一堆剧组人员,闹了半天是另一个剧组在拍戏。她长舒了一口气,哎刚刚还以为发现犯罪现场了呢。 刚要下楼,接下来的场景却让她目瞪口呆。面前一个赤裸的少女,被一个男人双手按着肩膀跪了下来,男人胯下的阳具已经勃起,又粗又黑,看的太初吓了一跳。她只有在大学时才跟着室友看过几个AV,除此之外并没什么机会见到陌生男人不该被看到的地方。 男人用手扣住女孩的头,不让她挣脱,紧接着就将自己已经挺出的阳物送进她的口中。 “唔。”νīργzω.cΟм女孩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说不了话,只能靠喉中的嘤咛抗议。 男人毫不怜惜,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女孩的小嘴,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摄影机捕捉的清楚的镜头。女孩因为越来越快的抽插眼角也崩出泪来,把妆都弄花了。太初看着有些难受,那个女演员显然毫无快感啊,拍摄男性向AV真的有点恐怖。她刚要挪开脚步,又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进了镜头。 “你怎么才来,快点,这个小贱人真的很欠操。”第一个男人说道。 “哼,她是欠操。”第二个男人轻蔑地说。 女孩被暂时放开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求求你们。。”她带着哭腔喊道。没人理她,两个男人一言不发的把她摆成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她。 女孩的口腔和阴道都被两个巨大的阳具所填满和肆意进出,两个男人统一了抽插的节奏,每次进入都引起一声巨大的尖叫。两人仿佛竞赛一般,插入的速度和力度都越来越快,脸上渐渐渗出了汗水,表情也略显狰狞。谁也不肯认输,仿佛机器般一下一下贯穿着女孩的身体。 太初第一次看到这种淫糜的场面,她想离开,却怎么也挪不开步子,她的双眼实在没办法离开眼前的画面。两个强健有力的男人以如此羞辱性的姿势,无情的插干着一个女孩,不给她留丝毫尊严。而女孩的声音居然慢慢由痛苦的嚎叫,变成了享受的呻吟。 最终,两个男人不知是默契还是什么同时怒吼着射精了,一丝乳白的液体顺着女孩的嘴角流下来。女孩也不擦,只是用舌头转着圈舔掉,露出一抹与纯真的脸不甚相符的媚态。 太初的脸刷的一下绯红,正要转身,女孩站起来,原来是沉诗琪,那天胸蹭陆建华的女孩。 然后,说曹操曹操到,回头就发现这个眼神中带着一些莫名令自己害怕的东西的男人,正好站在自己身后。。。 太初觉得自己的脸简直像烧着了一样,烫的可怕,她不敢直视陆建华,只能低着头,怯怯叫了一声陆总。强烈的的压迫感禁锢着她,陆建华至少有一米八五,比她高两个头。居然又是在这种时候被他撞见了,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弥漫心头,像是偷摘了禁果被抓个现行一般。 “吴小姐,你很喜欢看这种场面吗?”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低头赧然的女孩,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危险的底色,太初一抖。 “呃,我。。我不是。”νīργzω.cΟм声音低的像蚊子似的。 “陆总!你怎么来了?是专门来看我们拍戏的吗?”沉诗琪也看见了大老板驾到,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赶紧跑过来卖弄风情。 “来看拍摄。”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冰冷,接着转身走下楼梯,留沉诗琪一个人在那里跺脚。 “你就是无忧?所以《欲海》的女二是被你拿下的?”沉诗琪一改刚刚的娇滴滴,恶狠狠地说道。 “对,有事吗?” “本来制作人都已经和我敲定了,半路却杀出一个你来,竟然被陆总钦点。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妖艳贱货呢,没想到长成这样。”沉诗琪带着愠怒和不屑说。“你刚才也看到我的实力了,不过,你能搞定陆总,想必真的是棋高一筹吧,我应该向你讨教呢。”她讽刺的笑了笑。 。。。太初无语,这个角色余总明明说是导演选中自己的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想你误会了。”她皱着眉头答道。对于女人间的撕逼,太初一向没什么兴趣,她根本懒得这个沉诗琪,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进花园里透透气,午后的夏日,蝉在树上鸣叫。 喜欢看这种场面。。是什么意思,是问她喜欢窥视别人做爱,还是在敲打自己他知道看到了上次他和沉诗琪的事。业界头号影视集团的老板,不睡女明星,真的很不科学,所以他和沉诗琪说不定私下确实发生了什么,只是想让自己闭嘴。陆建华是自己的老板,得罪老板可没有任何好处。 一阵风吹来,草丛里站了一个人,刚好,是陆建华。。。 她刚要蹑手蹑脚的退出去,就被发现了。 “吴小姐,又是你。”他玩味的说道,眼眸低垂,仿佛一只野兽见到猎物跑到自己的领地一般。 “陆。。陆总。”νīργzω.cΟм太初啜啜道,妈的怎么又撞到了枪口。 “过来吧。”男人的口吻不容置疑。 极不情愿的走过去,等待老板发话,而男人却一直专注在手机上,甚至没有抬眼看她。 不知道男人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初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道:“陆总,上次弄脏你衣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更不是有什么企图。之所以后来没有再找到你赔钱,是觉得以你的身份似乎不需要我这几百块钱、也不会有时间搭理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不高兴的话,钱可以从我工资里扣。另外,上次你和沉小姐,我其实没有看到任何不该看的东西,也不会乱讲,请你放心。”太初一口气说完,把她能想到的假设都包括了,这下应该没有纰漏了吧。 男人一言不发的听她讲完,才缓缓开口:“所以,你觉得我是为了一件西装而耿耿于怀?还是因为那个AV女优?”他慢慢的从树荫下走过来,因为天热的缘故,今天陆建华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强烈的阳光下,可以隐约看见他精壮的胸膛。 “我。。我想说的是,我对陆总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只是想专心拍戏而已。我知道弄脏您衣服的事情看起来不像巧合,不过真的只是巧合而已。如果陆总是想提醒我安守本分的话,真的大可不必,我是知道分寸的。”太初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她认为最合理的可能性。 陆建华用舌头舔了舔后槽牙,眼前的场景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他走到太初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这个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小女人,嘴唇微动,似乎要说什么。 “陆总,你在这里!”是余胜男,太初的顶头上司。“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陆建华收起笑意,大步流星的走向洋房门口停的劳斯莱斯。余胜男深深地看了花园中的女孩一眼,跟上他的脚步。 “陆总,你对。。那个女孩。。是有什么兴趣吗?”车内,余胜男欲言又止的问道。 “是又怎么样?”陆建华挑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私人生活。 “她。。她不就是。”νīργzω.cΟм余胜男仍不甘心。 “好了,我对她没兴趣,也不希望再听你提到这个人,我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位置。”陆建华换上严肃的表情,打断了女人。 -- 第一次真做(H) 《秘书小姐》第一季播出后,收视率节节攀升,最后一集更是超过同期在播的清水言情片,让人大跌眼镜。宋淳祐也因此成为新一代的男神,圈粉无数,网上有无数热心观众在讨论他的丁丁到底有多大,是什么颜色的,能坚持多久。亚特密斯和电视台更是被留言轰炸,要求拍摄宋淳祐的露点剧集,以满足广大女性同胞的好奇心和幻想。 太初本来是不想拍真枪实操的镜头的,奈何余总给了很大压力,又开出叁倍于一整季的片酬,总之是胡萝卜加大棒政策。反正宋淳祐长得确实不赖,之前拍摄时也经常心痒的有点想假戏真做,那这次就算免费体验了吧,她想。 这集是番外,讲的是总裁第一次带秘书小姐回家过夜,主打浪漫唯美的的氛围。 “别紧张,我已经告诉宋淳祐要温柔,不会弄疼你。”导演安慰道。 太初紧张兮兮的抹完润滑油,暗暗祈祷宋淳祐的私处不要太大。 “嗨,我来了。”帘子后走出浑身赤裸的宋淳祐,带着有点羞涩的笑容。这个男人的身材真好啊,太初每次见到都不禁惊艳一次,健壮的臂膀,结实的胸膛,八块腹肌,加上有力的长腿,难怪那么多女人在网上自称总裁夫人。 目光禁不住落到男人关键的地方,居然,是粉红色的,也没有毛!一点也不像她上次看到的强奸戏里那种类似于屎的颜色和到处都是的黑毛。一副干净可爱的样子已经引得几个女员工叽叽喳喳,一边脸红一边笑着用目光指向这美好的景象。宋淳祐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活像个因美貌而被人围观的少女。 这是他第一次在镜头前全裸,也是和太初第一次赤诚相见,两个人都略微有些尴尬。 “淳祐,你怎么还不硬啊?马上要拍了。”导演问道。 “我,我紧张。。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啪啪啪。”νīργzω.cΟм他坦诚道。 导演把所有人支走,现场只剩下他们叁个。 “悠悠,怎么样,还不错吧?我特地把毛都刮掉了,这样你摸起来也顺手。”宋淳祐指了指自己的光洁之处自豪的说。 摸。。还要摸的吗?太初有点为难的看向导演。 “都要真做了当然要做全套,放心,就几秒的镜头,不用你做大保健。” 暧昧而迷离的音乐响起,导演远远站在摄像机前,注视着镜头里的一切。 太初的手附上宋淳祐的伊甸所在。出乎意料的,刮过毛的阴茎和阴囊手感真的很好,很光滑、很舒服,没有一丝让人不适之处。宋淳祐敢答应在荧幕前公开自己的性器,确实很有资本,像这样颜色、质地、长度、粗度都堪称完美的阳具,确实不多见。太初的手抚摸着他渐渐变硬的粉色玉杵,不禁感叹这手感简直像丝绸一样细腻而滑顺,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她的手指轻轻揉搓着两个圆圆的卵蛋,好舒服,这种玩具她可以玩很久。 宋淳祐低头带着笑意看她,就像是大人看着孩子在痴迷的玩着刚刚收到的玩具。他早知道这个女人会是这种反应,还好公司说服了她,否则以她这些日子以来的表现,怎么会轻易让他做自己的入幕之宾呢。早就该这么做了,他一直苦于没有找到突破口,谁知老天竟然给了他一个,而且还多亏了他的粉丝们。回去要给粉丝发点福利,他嘴角微扬。 宋淳祐将坐在厨房大理石台上的女孩两腿搭到自己肩上,以便镜头捕捉本集的主角——他的丁丁。她已经足够润滑了,他一个挺腰,将玉杵缓缓地送了进去。 “啊~”女孩发出一声纤细的呻吟。龟头徐徐地在甬道里前进,伞盖撑开穴壁里的每一寸褶皱,抚慰着各个寂寞了许久的角落。脚踝被男人抓着固定在肩头,双臂撑在身后作为支撑,每一次进入的快慰让女孩忍不住仰头呻吟。那里和双脚因为男人的接触而温暖,屁股和双手却因大理石而冰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女孩越加兴奋。 壁炉里的火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人心里的欲火也越烧越旺。 男人又将太初换了个姿势,让她看到自己一进一出的粉色肉棒。沾着体液的玉杵因为兴奋和摩擦变得有些发红发烫,带着独有的节奏九浅一深的取悦着女孩的花心,两个囊袋也沾上零星的透明液体,一晃一晃显得颇为动人。 “我等着一刻已经很久了,宝贝。”男人深情地说。 尽管知道这是台词,但这句话仍像春药般令女孩浑身一颤,花穴剧烈的收缩。 “嘶。”宋淳祐开始额头冒汗,这女孩怎么这么紧。他从前交往过的都是白人女子,和他上床的中国女孩,太初是第一个。 “Cut!好这一段过了,下面是地上毛毯的最后一部分。”导演喊道,本来只有五分钟的戏,被两个人生生演成十五分钟,饶是她再理解干柴烈火的男女没有时间概念,也不得不喊停赶紧拍完。 “嗯~”宋淳祐的玉杵意犹未尽的抽出来,两人都发出一声略带遗憾的叹息。 古希腊雕像般身材的男人将她抱下来走到客厅里,轻轻放到一张黑色的毛茸茸的毯子上。两具白色的肉体迭加在漆黑的巨大地毯上,好像银河伸展于无边的夜空。 “可以吗?”宋淳祐在她耳边小声说,寻求她的同意。这场戏只有顶部和侧面的镜头,剧本里两人并不需要真做。 太初闭上眼,满脸羞红得点了点头。刚刚实在是太舒服了,如果不是导演喊停根本舍不得停下,男人的巨物抽出后那里感到巨大的空虚,只想赶紧再有什么东西填满空旷的幽谷。 宋淳祐获得许可后脸上闪过一阵狂喜,紧接着便将硬得发疼的的玉杵正根没入。天花板上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宋淳祐紧实的身躯和有规律的律动,他的臀部每次在发力时都会绷紧,显得性感无比。太初望着镜中两人痴缠的躯体和宋淳祐有力的动作,花穴不住分泌出更多液体,从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一直流到地毯上。 “宋淳祐你快点,该射了!”导演突然喊到。 太初噗一声笑了出来,宋淳祐尽管一脸做爱快到高潮时被打扰的不痛快,看到她笑也忍不住笑了。 “一会儿有的你笑。”他恢复了认真的表情,双手把女孩的钳在头顶,预告似的轻咬了一下她的乳头,开始迅猛利落的冲刺。 太初的呻吟变的破碎,刚刚这个男人一直很温柔的,怎么突然变得和野兽一样。 “啊~太深了。。”太初抗议的呻吟,嘴却被宋淳祐的唇覆盖上讲不出话来,只能低声呜咽。两人交合的地方“噗嗤”作响,甚至盖过了屋内正在放的阿拉伯音乐。又快来越快的插了百十来下后,宋淳祐终于低吼一声,拔出自己的巨大射在太初的小腹上,乳白的精液滑落到身下的漆黑上,好像流星划过夜空。 两人都喘息着等待从极端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半晌,宋淳祐吻了一下女孩,起身找到纸巾耐心的擦拭了她身上自己的痕迹。 沾满男人精液和女孩花液的纸巾被揉成一团扔进壁炉里,火焰发出嘶嘶的低鸣,映在二人眼中。 -- 宋氏集团 “走,我带你吃饭去。你想吃什么?牛排、法餐、西班牙菜、意餐、还是日本料理?”走出片场,宋淳祐像个终于得到珍宝的孩子一样笑容挂在脸上,殷勤地问道。 “嗯,牛排吧。”拍摄之前她为了保险没敢吃东西,现在确实饿了。日餐太清淡、其他的西餐她又不懂,干脆挑了个最直白的。 两人来到了Del??Fresco,一进门就是华丽的大厅,有类似那种大剧院里的台阶通向二楼,整个风格好像电影里演的20世纪初的西方,还有一位笑容可掬的侍者问他们需不需要存外套。 因为地下保险库里的桌子比较少,宋淳祐就建议先坐到吧台上喝一杯等。吧台里基本都是外国人,大部分西装革履,看上去像在本地工作的企业中高层。太初被强烈的推荐点了一款鲜榨西瓜汁马提尼,而宋淳祐熟练地点了一杯什么酒,名字用英文说的太初没听懂。 “宋淳祐!”一个惊喜的声音叫到,一个身着小礼服的年轻女子走过来,“你怎么在这里啊?” “对啊,来吃饭。悠悠,这是景深;景深,这是我的女伴悠悠。” “你好,我叫景深。”女孩热情地伸出手,丝毫没有表现出对于太初穿体恤这种地方的惊讶。 “淳熙,你看我发现了谁!”景深回头对着后面喊道。 嘈杂的人群中优雅从容地走出一个男人,身穿一般人难以驾驭的白色西服,戴着金丝边框眼睛,一副气宇轩昂的姿态。 “哥!”宋淳祐跳起来,冲过去抱住那个男人。 两人寒暄了几句,走到两个女人前。 “哥,这是我女朋友,悠悠。”宋淳祐搂住太初,像是动物宣示领地般的说道。 太初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不是刚刚还说自己是女伴吗,怎么一会又变成了女朋友。。自己什么时候答应过他啊。。。 估计是男人间的攀比炫耀,也懒得揭穿他让他没面子。 “你好,我是宋淳熙,宋淳祐的哥哥。”男人伸出手来微笑道,眼神坚定而友善,一看就是有着良好的教养和高贵的出身。 一会两对男女的座位都备好,原来是有四个人刚用完餐,侍者本来已经两个桌子分开,景深却又让他们把桌子并上。 “哇,我从来没有和淳熙进行过double??date耶,还是和淳祐一起,真是难得。”景深讲话像个标准的完美大小姐,友善、不失天真、还很有教养。 “淳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热心的问。 “嗯,工作上。。” “是吗,淳祐又开始工作了吗?我上次回国你还在生病哎,真是太好了。”刚回国的景深不知道现在宋淳祐声名鹊起,已在软色情领域占有了一席之地。 “早就好了。”宋淳祐大大咧咧的说。 “那就好。”景深笑眯眯的说,“悠悠,在宋氏集团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宋、宋氏集团?!。。。 “淳祐不是一直在给家里打工吗?你们肯定是办公室恋情对不对?”景深追问道。 宋淳祐是宋氏集团家族的人?! 宋家是联邦最有权力和财富的家族之一,其历史可以追溯到清朝,当时家族就出过几个朝廷大员,显赫一时。到民国时宋家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在各国势力间周旋。四九年宋氏避走台湾和美国,才没像很多家族那样凋零殆尽,不仅保存了全族,还在美国开创了很多生意,让家族在西方世界也占有一席之地。联邦成立后,宋家有一支重返故土,很快就垄断了邻近几省的地产业,其影响力从商界延伸到政界,是联邦最不可小觑的豪门之一。 难怪当时他一个演员会和陆建华那么讲话,丝毫没有那种地位较低的男人在面对上位者时的小心翼翼和巴结之意,而陆建华对他也十分客气。原来因为他是宋氏集团的公子,这样的身份,任何一个大商人都会敬他叁分。 “没有,我现在的身份是当红演员,少女和大妈们共同的梦中情人!”宋淳祐显得很自豪。 “是吗,天哪我真是落伍了,人在意大利的乡间信息好闭塞哦~所以悠悠你也是演员啦?你都演过什么?”景深好奇地问。 太初不得不艰难的跟她解释了自己从事的行业,还要回答景深提出的各种问题,还好有宋淳祐帮忙,不过她的脸已经红的和桌上的红酒一样了。 菜单拿过来以后,各种名字让只吃过廉价牛排馆的太初找不着北。 侍者过来点餐,两个男人点了牛排,景深说自己减肥只要了螃蟹蛋糕,太初怯怯问道:“请问,哪一种牛排比较肥一点?” 得到答案后来了一句,“哦,就那个,我要十二盎司的。”八盎司的感觉好小,她怕吃不饱。 “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吃牛排还要专点肥的,也对,要多吃点才能补充体力。”宋淳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们交往没有多久吗?”一旁的宋淳熙突然发话。 “几个月吧,怎么了?”宋淳祐的声音里带上一丝警惕。 “没什么,问问而已。”他直视宋淳祐的眼睛。 石壁上的火把熊熊燃烧,抑扬的小提琴音乐响起,一时间气氛有点微妙。 “哎呀你别介意啦,他那是紧张他的宝贝弟弟~”景深出来打圆场道。 紧张。。宋淳祐都二十六七岁的人了,眼前这个应该不比他大几岁的男人有什么好紧张的,难道怕自己吃了他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宋氏集团的少爷。 算了懒得理了,先吃吧肚子好饿,反正自己根本没有和宋淳祐交往的打算,以后也估计也见不到宋家大少爷。 兄弟两和景深聊着家里生意上的事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事情,太初全程专心吃着自己的牛排和芦笋,不时感到宋淳熙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 和陆建华那种犀利而富有侵略性的目光不同,他的并没什么压迫感,更多的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掌控感和从容不迫,很符合他宋氏集团太子爷的身份。 晚餐结束,两对人道了别。 “淳熙,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景深发现男友对自己的问题默不作声时生气地抱怨。 “哦,什么?抱歉刚刚在想工作上的事。”宋淳熙答道。 “我是说,我们下个月去罗马怎么样啊?你平时总是在工作,也没空陪我~”景深委屈似的撒着娇。 “好。”男人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一年前的事情已经让宋淳祐差点丢了半条命,这次必须谨慎一些,查清那个女孩的底细。 -- 身世 《宋淳祐终于露点——竟然是粉红色的!》的标题占据了《情爱天堂》的主板,前一天晚上的番外剧集引得无数女性尖叫雀跃、第二天讨论不断。 会议休息间余胜男向男性向AV公司的总裁大肆炫耀,“亚特密斯可是出了一款爆款剧啊,宋淳祐第一次提枪上阵拍摄火成这样,好像你们天天‘实干’也没有过这样的人气吧呵呵?” 一旁的陆建华皱眉,提枪上阵?这小子是真做了?据他所知宋淳祐目前的剧只有《秘书小姐》,所以,是和那个丫头做的?陆建华点开软色情主要网站,果然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会议的后半场他一直心不在焉,那女人拍的不一直是软色情吗,怎么突然同意拍这种镜头,她就那么喜欢宋淳祐那个纨绔子弟? 结束后他匆匆回到办公室,找出昨晚的剧集。 屏幕上,一对赤裸的男女在暧昧迷离的打光和音乐中痴缠,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 啪!陆建华猛的一下合上电脑,“操!” 体内有一股愤怒四处冲撞,他简直想砸掉什么东西去泄愤。她就那么急不可耐,那么喜欢被人操吗。第一次见她,她就说了自己偷窥肖玉卿做爱;第二次,他看出她是和宋淳祐真的指交;第叁次,她跑去看什么一女二男强奸口爆戏,还认定自己和沉诗琪是潜规则关系。她满脑子里全是性吗?! 这样的女人,他不碰也罢。 城市的另一端,宋淳熙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同样的视频。 宋淳祐这小子也太过了,家里放任他当演员,他竟然跑去拍这种东西。 更令人尴尬和恼火的是,看着看着自己竟然硬了。宋淳祐关掉视频,点上一根雪茄来分散自己的欲望。 现在,无论宋淳祐遇到什么样的女人,都必须彻底查清底细。本来家里觉得他一向交往那些大大咧咧的白种女人,对方不太会耍什么花招,没想到后来他差点因为女人丢掉半条命。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中国女子,宋淳熙可不想冒这个险。 一年前,宋淳祐被一个东欧女人请巫师下了和合咒,交往两周就非她不娶,还性情大变,一向阳光的性子变得敏感多疑暴躁易怒,幸好家里一直雇佣的术士看出了端倪。奈何他们也破解不了西洋法术,家里只能动用了东欧的人脉找到那个下咒的巫婆,结果她说她不能解咒,只要解了男方就会死。最后还是自己不信这个邪,又找到当地巫师协会的会长——一个长得像格格巫的年长女巫,花了重金才帮宋淳祐把这个咒解掉。解咒不可能没有副作用,弟弟因此大病了一场,有几个月都神志不清,躺在床上发低烧呓语。 好了以后,宋淳祐不肯再做家族安排的工作,而是按自己心意进了演艺圈。用他的话说,自己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做别人让自己做的事了。看在他的遭遇上,家里也默许了,觉得他折腾几年后就会回头。宋淳祐一不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二进的是较为冷门的软色情领域,所以他的随心所欲不会给家里带来太大影响。 有时候,宋淳熙还挺羡慕这个弟弟的。很多事情,他作为宋氏的太子爷根本无从选择,就连他的小女友景深,都是长辈授意交往的。 咚咚咚,是敲门声。 “进来。”宋淳熙收起思绪。 “少爷,你让我们找的资料到了。” “好,放在这里吧。”宋淳熙吐出一个厚厚的烟圈,恢复了王者般的态度。 随意的翻开文档,一张照片映入眼帘,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 是他?!怎么会是他?。。。 雪茄烟落在烟灰缸旁的桌面上,却根本没被宋淳熙注意到。他一向紧紧有条、甚至有点洁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他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档案上的调查结果:那姑娘,竟然是吴叔的女儿。 吴叔是宋淳熙儿时的贴身护卫,与他感情很好,在他缺乏父亲陪伴的童年给予了很多温暖。后来,在一次针对宋家的袭击中,吴叔为了保护他而被打死。 这件事,一直是宋淳熙心里最大的遗憾和隐秘的伤痛,一个对他比自己父亲还好的人为了自己而死,而自己却不能公开哀悼他,表示出伤心难过。 作为宋家的太子爷和宋氏集团的继承者,他从小被教育不能被感情左右,凡事需权衡利弊,以宋家的利益为最高出发点。 “一个保镖,有什么可伤心得?他受雇于我们家,已经签了合同,保护你是他的工作,你要是有了什么闪失,他也不用活了。这是他的职业,每年为保护各种人、甚至东西而死的保镖不在少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是很常有的事。你是宋家的大少爷,他对你好也是很正常的,一旦博得你的喜欢,将来他的利益何止现在工资的千倍万倍。”父亲冰冷的话响起,这些话像是存在唱片里的音乐,一旦遇到留声机,就开始不断播放,而眼前的档案,就是那架留声机。 吴叔竟然还有个女儿,他怎么不知道。 葬礼上只看到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后来他去打听,那个女人也去世了,最后一丝痕迹也没了。 可眼前的材料确实显示他是吴叔的女儿,手下连医院的出生证明都找到了。那个女孩的眉眼,也确实和吴叔很像,他无法不相信。 吴太初。这是她的名字。 资料显示她的妈妈不久就去世了,然后被亲戚收养了几年,又送到寄宿学校联邦四山书院,大学、工作,都是平凡人的生活。如果不是弟弟,自己根本没有机会发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 宋淳熙五味杂陈,眼中苦涩而又温情的看着照片中的女孩。 -- VíρYzщ.cом 山顶 过几天是吴叔的忌日,逐渐接管宋氏集团后他公务缠身,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去公墓了。 一大早他就买了花过去,还等了一整天,以为会在这里碰到太初。但到了晚上七点,都没有人来。奇怪,怎么会有女儿不来祭奠父亲的忌日。他吩咐手下去查一下这个女孩到底在干什么。 得到的反馈却是,她正在游戏厅打游戏…… 宋淳熙听到答案时,手僵了一下。 “去这个地址。”坐上豪车,他吩咐司机道。 身着黑色高定西服、满身贵族气息的英俊男人来到嘈杂的廉价游戏厅,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他一进门就被行了无数注目礼。几个和男友一起来的女孩情不自禁的用花痴似的眼神看他,又被身边的男友拽开加以瞪眼警告。 远处,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正在专心玩着极速飞车。宋淳熙走到她跟前,低头静静的看着她。 女孩毫不察觉,只是用手柄疯狂躲闪着屏幕前路上一个个的障碍物,并且不断加速超过身旁的车辆。冲到终点,她赢了。 “耶!”太初兴奋的大叫,突然瞥见身旁的宋淳熙。 “宋、宋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她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没去?”宋淳熙问道。 “去、去哪儿?”太初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宋淳熙吃惊的问,即使他这些年越来越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也忍不住惊讶。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忌日吗? “你爸是谁?”宋淳熙已经按捺不住。 什么情况,他这是已经开始盘问自己的身份了吗?早知道就澄清自己和宋淳祐没有在交往了。 “宋先生,我和宋淳祐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和他交往的打算,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也不希望你来过问我的私事。”太初答道。 “对不起,吴小姐,我无意冒犯。”宋淳熙真诚的说。 男人显然是已经查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不过以他的身份能做到这样也不稀奇。 太初向来时吃软不吃硬的,见他语气如此诚恳,就如实相告:“你问的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六岁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记事起就是在舅舅家开始,小时候他们就告诉我父母都过世了。” 她竟然,都不记得了?怎么会…… 宋淳熙一阵心悸,疑惑和同情涌上心头。 “你找我还有别的事吗?”太初看着宋淳熙的表情暗暗有些奇怪。 “是。今天是我十几年前幸免于难的日子,不知道吴小姐可否赏光陪我庆祝一下?” “我?”太初难以置信。 “对。”宋淳熙的眼神透着满满的期待,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νīργzω.cΟм “吴小姐不是说没有在和我弟交往吗?那应该不会为此拒绝我的请求吧?”宋淳熙认真的说。 “好了,那我答应你吧。”怕他误会自己是宋淳祐的女人要避嫌,干脆去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去哪里?” “山顶吧。”山顶是本市的着名景点之一,夜晚景色很好,游客也不少。 男人在前面开路,后面是没有化妆、穿着运动服的素颜女孩,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游戏厅,招来无数惊讶的目光。 “我去那女的也太普通了吧,这都能钓上高富帅?!没天理啊。”νīργzω.cΟм一个女孩和身旁的闺蜜惊呼,根本不顾及口中的两人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 太初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做这么豪华的车,不仅有司机,还一口一个少爷的喊着。 想到宋淳祐平时也应该是被称作少爷,她就不禁莞尔。嘴角的浅笑被宋淳熙看到,男人的眼里闪烁着一丝冰融的光彩。 山顶的旋转餐厅,透过叁百六十度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餐厅被明晃晃的灯光照得就像一颗明珠嵌在城市的最高峰。 两人落座,宋淳熙熟练地点了一款西班牙某个修道院产的红葡萄酒,看得出他是这里的常客。这间餐厅的消费,尤其是加上酒水的话让太初这样的普通人咋舌,但对宋淳熙这样的世家子弟却算不得什么。 “你是怎么劫后余生的?”太初好奇问道。 “有家族的仇家过来寻仇,有个保镖帮我挡掉了。”宋淳熙仔细观察女孩的反应,看不到有一丝波动…… “哦,那他呢?”她好奇的问。 “死了。”男人表现的很平静。 “哦……仇家处理掉了吗?”她忍不住问,这个人类文明极大进步的年代,仇杀这种东西听起来仍然有些奇怪,像至少上个世纪的东西。 “嗯,跑去国外了。”宋淳熙不愿多讲,但看女孩的表情,又微笑着加了句:“你放心,我的家族除了垄断联邦的不少重要行业和剥削中低层国民之外,并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νīργzω.cΟм “对了,吴小姐以前上的是表演学校吗?”宋淳熙明知故问道。 “不是,就是普通的学校。” 两人一问一答,宋淳熙慢慢了解了不少女孩过去的历史。从她的叙述看来,舅舅家是比较有钱的,舅妈还告诉她她的父母没有留下任何遗产,又把她送到只有寒门子弟才会去的四山书院,可是宋家对那些为了家族而死的人是非常慷慨的,吴叔死后肯定得过一大笔赔偿金。难道那些钱都被她母亲花钱治病了吗,还是……需要派人再调查一下。 太初从来没有这么详细的和人讲过自己的过去,不知是因为夜晚的氛围还是眼前的洋酒,今天的她格外坦诚。 “说了这么多你也饿了吧,这里的煎鹅肝不错,你喜欢吃肥肉的话应该也喜欢。”他竟然还记得自己上次挑肥的点。 昂贵的法式餐厅里人并不多,太初注意到有个相貌清丽的女孩一直看向这边,而周围并没有人坐。 “那个女孩子好像一直在看我们,你认识他吗?” 宋淳熙回头定住,太初看到他的喉结动了一下。 “没有,不认识。”宋淳熙的声音没了刚刚的温和,“对了,你在亚特密斯工作的还开心吗?”他岔开话题。 一会儿,太初去洗手间,正好在洗手台碰上那个女孩。她尽管在补妆,太初却分明看出她其实是从镜中观察自己。这女孩一直盯着自己看什么,虽然《秘书小姐》大热,但像大部分软色情一样火的是男主而不是女主,所以自己出去从来没被认出过。 而且镜中的人也不像是认出了明星的感觉,那眼神,更像是女人间带着些许敌意的相互比较。八成是宋淳熙的爱慕者,把自己当假想敌了吧。太初有点后悔出门前为什么没有化妆。 回去的路上她看到女孩的男伴,是个穿着嘻哈服装、一副公子哥做派的男人,颜值和气质和宋淳熙根本无法相比。难怪她会不高兴,大概是跟刚刚游戏厅的女孩一个心理吧,可惜她们嫉妒错了人。 太初本来还想旁击侧敲的再问问宋淳熙,都被对方巧妙的搪塞过去。 算了,下次问问宋淳祐吧,估计他能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 -- VíρYzщ.cом 生日礼物(H) 今天是太初的生日,睡到日上叁竿,被一阵门铃声吵醒。 “谁啊?”她脸都没洗迷迷糊糊的去应门。 “生日快乐!”一大束红玫瑰后伸出宋淳祐的脑袋。 前几天他就约自己了,可是晚上要和蓉蓉一起庆祝就回绝了他,没想到找上门来了。 太初接过花,发现宋淳祐手里还提着一大堆东西。“都是给我的吗?” “是的,你不肯答应我的邀请,我只好上门给你做菜了。” “你还会做饭啊?”她很难想象宋淳祐这样的公子哥还有下厨的机会,有钱人家不都有专门的人饭吗。 “当然,我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都是自己做的。我做的意大利菜连我的前女友都说正宗。”宋淳祐自豪的说。 “是吗,那我还真想体验一下。”今天是自己生日,太初不想再按平时的条条框框和他划定界限,就让他做给自己吃吧。 洗漱完出来,已经是满屋飘香,一股陌生的美食香味让她食指大动。 宋淳祐做了意式烤鱿鱼爪、黄油煎带子、意大利面和蔬菜沙拉,味道和太初平时吃的那些西餐真的很不同,不得不说宋淳祐的厨艺不是盖的。有这样一个男人天天为自己做饭胃会很幸福的,太初边吃边想。 吃完饭宋淳祐又提出为她表演节目,居然还自带了音响设备,太初有些好笑地答应了,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唱祝你生日快乐吧。 Club音乐响起,宋淳祐邪魅一笑,开始摇晃着腰和屁股扭了起来,活像个脱衣舞男。太初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亏这家伙想得出来。 宋淳祐围着太初绕了一圈,接着慢慢把卫衣脱了下来,一把扔沙发上,里面露出类似于衬衫的制服。 “Wow~~”太初喝彩。 宋淳祐走到女孩面前,背对着她躬下身来,屁股的线条一览无余。这个是男性脱衣舞者基本都会做的动作,意在让女性欣赏自己的身体。“脱衣舞郎”又走开几步正对观众,然后一个猛冲,双膝向前地跪地、上半身向后倾地着陆。接着又按着鼓点的节奏,一节节扯开制服的扣子,露出坚实的胸肌和腹肌。 音乐在继续,宋淳祐一个翻身,双手双膝撑地,开始模仿男上位的动作,一边做还一边勾魂的盯着太初看。女孩笑的合不拢嘴,这家伙也太拼了吧。 不多时宋淳祐站起身,做到太初跟前,双腿跨在她腿上方站住,然后开始前后晃动自己的胯部,做着模拟性交的动作。太初看着他富有爆发力的一张一弛,不禁想到上次的拍摄,一下红了脸,还好宋淳祐专心跳舞没有看到。 “脱衣舞郎”捉住女孩的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来回摩挲,然后是屁股、大腿,甚至还象征性的滑过裆部。光滑的皮肤、紧实的肌肉,配上眼前这个男人的俊秀面孔和魔鬼身材,一时间让她心里也是春光旖旎。 一曲结束。 “吴总还满意吗?”宋淳祐的脸颊和胸前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颇为性感。 平时拍摄总是太初称呼他为总裁,他今天特地调换身份,让女孩更有生日小公主的感觉。 “哇,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个才艺?”太初感慨,完全是电影里才看到的西方脱衣舞表演嘛。 “我刚来亚特密斯时特地学的,本以为用得上,结果他们老让我演霸道总裁,真是白瞎了我的舞蹈天赋。”宋淳祐假装抱怨。 “对了,我还有一个更拿手的表演,吴总想看吗?”男人眼里有一丝深意。 太初舍不得拒绝他,宋淳祐的财富和地位可以让他得到几乎任何女人,而他现在却在认真的取悦她,为了她的生日又是自带食材和炊具做饭、又是跳脱衣舞的,这几乎是最好的春药。 得到默许后,宋淳祐蹲下来,轻轻脱下太初的底裤,将温热的唇凑了上去。 “嗯……”一阵短促的呻吟传出,抬出惊讶的低头看着,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异样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宋淳祐正小鸟啄食似的亲吻着她的花瓣,他的舌头分开紧密的缝隙,上下慢慢舔舐着里面包裹的鲜红色。 “啊~”一种酥麻的快感从花的最深处传出。 宋春又舔了几下花核,接着将女孩两腿分开,灵活的舌头舔过每一寸褶皱,然后突然动作加快、雨点一般密集的用舌尖逗弄着花核。 太初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舌头对于花蕊的触感实在是太特别了,那种柔软和湿润是任何东西难以比拟的,她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宋淳祐将舌头卷起,又深入花穴里,使劲的往里戳,挑逗着穴内浅处的无数神经末梢。 “唔~”太初呻吟,不够,还不够,还要更深、力道更大。“进、进去啊,用手。”νīργzω.cΟм她渴求的低吟。 宋淳祐从善如流,食指马上就探进密道,缓缓地一进一出,一边仔细观察女孩的表情,一边开口说道:“宝贝,你的味道真不错。” 女孩羞得一声嘤咛,将头侧过去。 宋淳祐对着她的花核吸了一口,又开始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着,粗糙的舌苔剐蹭着娇嫩的花核,惹得她连连呻吟,却一直没有喊停。 宋淳祐的舌尖又像动物用舌头卷着喝水那样的速度开始侵袭着已经胀大充血的花核,同时进入第二根手指,手下的动作也愈发快速和迅猛。 “啊啊啊啊~”太初浑身剧烈地颤抖,从未有过的强烈感官刺激让她发出销魂的吟叹。对阴蒂和阴道的双重夹击她从未体验过,如今简直要爽的流下泪来。她忍不住用手去扯着男人的头发,双腿夹着他的头扭来扭曲,阴蒂被咗的啧啧作响,但已顾不得疼,只是一个劲的想要更多。 宋淳祐的右手简直像不知疲倦一样,他耐心的找出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并加以验证,灼热的花液在这种催化之下不断流淌,不仅流到他的手臂上,甚至还滴到了地板上。他也不急着插入,而是静静欣赏女孩在自己手下的每一声喟叹,每一个表情,每一下颤抖,仿佛这是一道令人神往的景色。 这种令人沦陷的享受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被门铃打断。两人起先没有理会,但是门口声音响起,是蓉蓉,两人本来要约好晚上见面的,但蓉蓉提前来了要太初和她逛街。 “妈的。”宋淳祐笑道,“这只是个前戏,主菜还没有开始呢。”他意犹未尽的结束,看着太初熟龙虾一般的脸颊和餍足的表情,露出十分得意的神情。“你开心我就非常爽了,宝贝~” 太初哼了一声,连忙去换衣服。 宋淳祐让她赶快去和闺蜜约会,残羹剩饭就让自己收拾好了。 “对了你认识甄兰吗?”临出门太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上次在山顶旋转餐厅见到的极为注意她和宋淳熙的女孩,她居然隔天在订阅的八卦公众号里见到了。 甄兰,16岁选秀出道,演了不少没什么人看的电视剧,从来没有真正红过。然而这样一个小明星却有着“富二代收割机”的称号,据说靠着绝佳的床上技艺俘获二代无数。 也许她是想“收割”宋淳熙?或者,已经“收割”过了? 听到太初的问题,宋淳祐的眼中浮动着一种晦涩难明的东西,他一向不如哥哥那样能够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不认识。”这个名字给他来不快,但他不想在今天过生日而且刚刚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女孩面前表现出来。 临出门他又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太初分明看到他眼中隐藏着什么。 “玩的开心!” 再回头时,男人已经转身在收拾碗筷。 “亲爱的,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刚刚有过性生活啊哈哈~”蓉蓉调侃。 “去死~”太初回了一句。 晚上回到家,宋淳祐已经离开了,太初微微有点失落,他如果在就好了,能够陪陪自己。不过,甄兰这个人能让宋家两兄弟都表现出不悦,会是为什么呢。 -- 身世2 如果说宋淳祐能出现在家门口令人惊讶,那么宋淳熙能做同样的事就更令人瞠目结舌了。 “宋、宋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抱歉我没通知你就一个人来了,因为电话里未必说得清楚。” “什么事啊?” “上次见过面后,我让手下过了过你的信息,”接着补充道,“请不要介意,这在宋家来说是例行公事。” “所以呢?”女孩疑惑的问。 “我发现你舅舅生前有为宋氏工作过,而且还在他去世前立过遗嘱,要给你留一份财产。” 太初不明所以。 “这份遗产被你舅妈拿走了,当时你还小所以不懂,我已经派律师处理这件事了,要不了多久就会把文件送到你手上,大概有XX万。” “真的?!”信息来的太突然,她需要时间消化。 “对,而且已经在走程序勒令你舅妈还款了。” “她怎么样?”这个问题不带关心,纯是好奇。 舅舅死后舅妈就开始苛待她,一天到晚羞辱她、嘲笑她,还纵容自己的孩子欺负她,那两叁年的日子过得就像地狱一样。还好太初也不是完全没有骨气,总是尽最大限度的反抗。 “我舅舅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你这么做会很生气的!他那么爱我,你却在他死了以后这样对我,他知道了会怪你的,等你死了到底地下去怎么面对他?!” 因为这句话太初被关了禁闭,就在他舅舅生前的书房里,几个小时后她开始尖叫,说看见了舅舅的鬼魂,怎么也不肯停下。 几天后她就被送到了寄宿学校,一直到毕业也没回去过,这些年和亲人再没任何联系。 “她现在病重,大概活不了多久了。”否则的话整件事的进程也不会这么慢。 “那,我能去看看她吗?” 宋淳熙推掉了之后的事情,陪她一起那个女人住的地方。 太初一个人走进卧室,床上虚弱的女人满脸苍老。 “吴。。太初。。。过来,让我再看看你。”νīργzω.cΟм 她走上前去,再度看到这个一度让她痛恨不已的人,然而已经没了多少恨意。 “我。。我对不起你,不该违背你舅舅的遗愿那么对你,还抢了属于你的钱。”老妇人咳嗽着说道,“不过,那时的你太倔太不听话了,简直不像个孩子的样子,太过暴躁、像你爸。”νīργzω.cΟм “够了,我不是来听你奚落我的。我只是来看看,当年那个虐待我的女人如今变成什么样子。”太初冷冷道。 “你现在这个男人,很厉害,你最好能留住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太初不置可否,不想花时间和她解释。 “你能原谅我吗?”女人突然问。 “不能。但我已经不恨了,原谅是上帝的事情,你死后去问他吧。还有,希望你下辈子能有和我当年一样的经历,那样你就会明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怎么样?”宋淳熙关切的问,他不确定太初和这个女人见面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还好吧。”太初深吸了一口气。“对了,你为什么要帮我,宋先生?” “因为你舅舅曾为宋氏工作,宋家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曾经为他做事的人。况且,你是我弟的朋友。”这话里只有一半是真的,为宋家卖命的是她父亲,而男人这么做更多的是出于自己的负罪感和对吴叔的敬意。 太初以为主要是宋淳祐的缘故,但也不明白宋淳熙为什么会亲自参与。 “对了,这附近有家很不错的米线店,你饿了吗?”男人问道。 她本能的就答应了,车开到老城区,在离店一段距离就就停下了,这一带都是较老旧的街区。宋淳熙今天穿的很休闲,不过他那身行头一看就不是便宜货,配上他的相貌和身材仍然令他颇受瞩目。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呢?”太初不解。 “我觉得你会喜欢,当然,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一会可以去别的地方。” 小锅米线上来,确实很好吃,浓郁的汤头、有弹性的质地、加上各种美味的配菜。 一种熟悉感莫名环绕上来,这个味道,似乎在哪里尝过的;眼前的场景,也似曾相识。太初越吃越陷入一种类似于沉思的恍惚,仿佛前世来过这个地方似的。 “在想什么?”宋淳熙微笑道。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家店似乎有点熟悉。对了,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地方?” “很久以前,一个长辈经常带我来吃这家店,我一直很喜欢这里,所以也想带你来。” 这家米线店是宋淳熙小时候吴叔经常偷偷带他来的,吴叔死后,他不时会过来怀念一下。这几年逐渐开始接管宋氏集团的业务,他越来越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眼前的女孩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父亲,也没有对此流露出太多遗憾,如果真要把真相告诉她,恐怕会凭空给她带来许多痛苦吧。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是因保护自己而死,即使这不是自己的错,宋淳熙也因此心怀愧疚。 吃完饭两人去买冰欺凌,宋淳熙将甜筒递给女孩的一瞬间,她突然觉得他的脖子、肩膀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却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还有甄兰的谜题没有解开,她抓紧机会问道:“宋先生和景小姐交往多久了啊?” “不到一年。” “以你这样的身份,应该交往过很多女明星吧,有没有谁我听过的呢?”她假装八卦。 “呵呵,”宋淳熙微笑道,“抱歉,我的情史没有你想象中的精彩,也不涉及什么女星,都是家里圈子中的小孩,一起上学认识的。” 太初听了有些高兴,看来甄兰确实没有和宋淳熙交往过。不过,他交往过的女人都是他那个圈子里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点失落,明明男人都有主了啊瞎想什么。 太初见过他舅妈后几天那女人就死了,她的儿子因为吸毒被强制送到戒毒所,最后葬礼的事还是宋淳熙让手下办的。 女人的行为虽令人不齿,但如果不是她,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界上吴叔女儿的存在。 这些天他因为女孩的事见过好几次濒死的女人,也听过她为数不多的忏悔,死亡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令他不得不思考自己已经过了叁十年的人生。 思考的结果是,他决定和景深分手。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主要是出于两个家族间利益的结合,从没有过强烈的爱情。原来他觉得景深家世好、样貌气质好、人也不错,是个女友的好人选。但现在见证了生命的易逝和一旦做了决定就无法逆转,自己是否还有时间再浪费下去呢,并且,为了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心,真的值得么。 “景深,我们分手吧。”宋淳熙平静地说。 “淳熙,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景深困惑。 “我说,我们分手吧。”男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为什么突然提分手?怎么回事?”景深有点慌了。 “我发觉自己努力了一段时间,仍然无法爱上你,这段关系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想再欺骗自己了,也不想欺骗你,我们分手吧。” “不要,淳熙,我做错什么了吗?”景深似乎听不懂他的话。 “没有,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是我一开始就在自欺欺人,以为这样的感情可以维持下去。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和你说的。”宋淳熙诚恳的说。 “你是说你不爱我?” “对。” “这就是你想分手的理由?” “没错。” “好,就算这样,那有没有另外的女人出现才让你这么讲?” 宋淳熙的瞳孔猛然收缩。 “没有。”他努力维持着冷静。 景深气冲冲的离开。 宋淳熙没有觉得自己说谎,至少他暂时能让自己勉强相信。 -- 新角色 太初在《秘书小姐》里的表现令导演很满意,“悠悠,我侄子过一阵会来中国导一个电影,那个女主角色蛮适合你的,你要不要争取一下,我看陆总挺欣赏你,你应该有机会。” 导演的侄子Lucas??Fu是美国最近崭露头角的新生代导演,刚刚在戛纳获了奖,是西方最有潜力的年轻电影人之一。 太初看了看剧本,是一个松散的根据《简爱》改编的故事,讲的是出身贫寒和女主来到某贵族的庄园当家庭女教师后与男主发生的爱恨纠葛。 剧情很吸引人,角色也符合自己,可是这样的资源怎么可能落到名不见经传的自己的头上。她不知道沉诗琪说的是陆建华让自己演的《欲海》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是断然不敢去找这个男人的,他总有一种已然看穿了自己、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感觉。 这天下午,好闺蜜蓉蓉给了她几颗啫喱尝尝,说自己为了拍激情戏缓解紧张用的。 “啫喱还有这个功效?”太初不敢相信。 “是啊,里面加了伏特加呢~” “是吗,怎么一点都尝不出酒味?” “哎呀你多吃几颗就尝出来了~” 结果太初把剩下的都吃了,刚吃完还没什么感觉,十分钟后酒劲就上来了。都说酒壮怂人胆,找陆建华要角色的事就这么被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今天、现在。 电梯到了顶层,她敲了敲陆建华的办公室门。。 “进来。”充满威慑力的声音让她差点酒醒。 门打开,陆建华看到眼前这个女孩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吴小姐,有事吗?”他低着头问。 “陆总,我想演《阁楼迷情》。”太初开门见山,既然都进来了就不拐弯抹角了。 “哦,你知道这个电影?”陆建华抬眼。 “对,付导告诉我的,我很喜欢这个角色。而且,付导也说我很适合角色的形象。” “哦?你看了剧本就?”陆建华来了兴趣,放下文件点了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问道。 “对,看了已经出来的大部分。” “是吗,那你打算演那些性虐戏了?”陆建华玩味的笑了笑。 “嗯?”她怎么不记得有性虐的部分。 “剧本的最后女主发现阁楼上的疯女人就是她自己,付导没告诉你吗?她的那些戏也要你来演,你做得到吗?” “我可以的。”太初不假思索地说。 陆建华的眸中闪过冷酷的清冽。 “是吗?”陆建华缓缓说道,下一秒就用命令的语气冷冷说道,“那自慰给我看。”语气不容一丝质疑。 “什么?。。” “你听到了,自慰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场景,在没看到你的表演之前,我没法确定你是不是演得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说,神情与在谈公务无异。 “可是。”νīργzω.cΟм “做为一个专门的情色片演员,你连这么简单的戏都不会演吗?还是,你想现在就挑战一下性虐的戏码?不过,现在这里只有我,难道,你想要我和你搭戏吗?”陆建华眼中的欲望被缭绕的烟雾隐藏。 “只要演得好自慰戏就可以得到这个角色吗?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了么?”酒精的力量让女孩没想太多。 “对。” “好,那我演。”太初咬了咬牙说。 “坐到办公桌上,在我面前。”陆建华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起双臂。 太初害羞的坐到男人面前,略显难为情的分开双腿,露出粉色的内裤。她将中指隔着棉质的布料放在花核上,开始按顺时针轻轻地转圈。 “嗯~”不多时她开始轻吟,闭上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偷窥老师做爱时她有这样自慰过给自己的学生看吗?”陆建华托着腮问道。 太初睁眼,他怎么知道,上次自己他一定是听到自己面试时说的话了,可是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还有什么姿势,告诉我。”陆建华的眼里全是冰冷。 “嗯,有,有她坐在课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上、正面,也有,趴在课桌上后入的,还有两人倚在黑板上的、前后都有,还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天很黑我看不清,但应该是男生坐在长椅上,老师坐在他身上。”νīργzω.cΟм太初疯狂的搜索自己记忆的每个角落。她此刻脸羞得绯红,自己还从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清楚的描述这种场面。 她每说一个字,陆建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像升腾的蒸汽顶开锅盖一样窜上来。 “你说的这个老师,是肖玉卿对吧?”他不甘心的问出最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太初脱口而出。 他认识肖老师?!怎么可能?能读四山书院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小孩,她记得听过陆建华是子承父业,那么出身不可能如此低微。而且,和肖老师做爱的那个男生,太初是认识的,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那段日子是放暑假的时候,向她这样留校的孤儿没有几个,难道说也有人看到了她看到的,但是陆建华又如何会知道呢? “吴小姐,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我一个男人都看出你现在根本没什么快感。”陆建华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他怎么看出来的,电视里不是女人假装很有快感甚至高潮总能骗过男人的吗。。 “你这种演技还要拍电影吗,吴小姐?”陆建华摸着下巴道。 “我,抱歉,陆总,我太紧张了。”太初垂死挣扎。 “紧张?现在只有我一双眼睛你就演得如此拙劣,我怎么相信到时在片场你会把自慰戏拍的逼真?” “对,对不起,”太初快哭了,陆总就像一个审讯官一样不放过她讲话中任何的纰漏。“我从小有夹腿的习惯,所以一般对阴蒂的刺激,都对我用处不大。”说完她猛地一惊,怎么这种隐私竟然被她说出来了,而且,在现在这个场景里,听起来真的很像是一种邀请。 “。。。一般的刺激,都对你没什么作用?”陆建华顿了顿问道。 酒精的作用慢慢消失,太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离死不远了。 陆建华打开抽屉,拿出一只极为精致的钢笔。 什么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要办公?是自己可以结束了吗? “别动。”太初刚要合上腿,陆建华制止道。他拔开钢笔帽,里面不是笔头,而是一个黑色的椭圆形的的东西,里面嵌着发着柔光的白色碎粒,一看就是为了奢侈而不惜工本的物件。 “这东西本来是瑞典一个情趣用品公司送给我的,我还以为不会用到,幸好没扔。”他像个重新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笑了笑,摁下按钮,顶端的黑色椭圆体开始震动。 “啊——”没等太初反应过来,陆建华已经把它放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压迫着。 -- 办公室里的强迫自慰(H) 太初在《秘书小姐》里的表现令导演很满意,“悠悠,我侄子过一阵会来中国导一个电影,那个女主角色蛮适合你的,你要不要争取一下,我看陆总挺欣赏你,你应该有机会。” 导演的侄子Lucas???Fu是美国最近崭露头角的新生代导演,刚刚在戛纳获了奖,是西方最有潜力的年轻电影人之一。 太初看了看剧本,是一个松散的根据《简爱》改编的故事,讲的是出身贫寒和女主来到某贵族的庄园当家庭女教师后与男主发生的爱恨纠葛。 剧情很吸引人,角色也符合自己,可是这样的资源怎么可能落到名不见经传的自己的头上。她不知道沈诗琪说的是陆建华让自己演的《欲海》的话是不是真的,但她是断然不敢去找这个男人的,他总有一种已然看穿了自己、会把自己生吞活剥的感觉。 这天下午,好闺蜜蓉蓉给了她几颗啫喱尝尝,说自己为了拍激情戏缓解紧张用的。 “啫喱还有这个功效?”太初不敢相信。 “是啊,里面加了伏特加呢~” “是吗,怎么一点都尝不出酒味?” “哎呀你多吃几颗就尝出来了~” 结果太初把剩下的都吃了,刚吃完还没什么感觉,十分钟后酒劲就上来了。都说酒壮怂人胆,找陆建华要角色的事就这么被提上了日程,而且还是今天、现在。 电梯到了顶层,她敲了敲陆建华的办公室门…… “进来。”充满威慑力的声音让她差点酒醒。 门打开,陆建华看到眼前这个女孩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即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吴小姐,有事吗?”他低着头问。 “陆总,我想演《阁楼迷情》。”太初开门见山,既然都进来了就不拐弯抹角了。 “哦,你知道这个电影?”陆建华抬眼。 “对,付导告诉我的,我很喜欢这个角色。而且,付导也说我很适合角色的形象。” “哦?你看了剧本就?”陆建华来了兴趣,放下文件点了根香烟,缓缓吐出一口烟雾问道。 “对,看了已经出来的大部分。” “是吗,那你打算演那些性虐戏了?”陆建华玩味的笑了笑。 “嗯?”她怎么不记得有性虐的部分。 “剧本的最后女主发现阁楼上的疯女人就是她自己,付导没告诉你吗?她的那些戏也要你来演,你做得到吗?” “我可以的。”太初不假思索地说。 陆建华的眸中闪过冷酷的清冽。 “是吗?”陆建华缓缓说道,下一秒就用命令的语气冷冷说道,“那自慰给我看。”语气不容一丝质疑。 “什么?……” “你听到了,自慰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场景,在没看到你的表演之前,我没法确定你是不是演得出来。”他一本正经的说,神情与在谈公务无异。 “可是……” “做为一个专门的情色片演员,你连这么简单的戏都不会演吗?还是,你想现在就挑战一下性虐的戏码?不过,现在这里只有我,难道,你想要我和你搭戏吗?”陆建华眼中的欲望被缭绕的烟雾隐藏。 “只要演得好自慰戏就可以得到这个角色吗?不需要再有其他的了么?”酒精的力量让女孩没想太多。 “对。” “好,那我演。”太初咬了咬牙说。 “坐到办公桌上,在我面前。”陆建华向后靠在椅背上,交叉起双臂。 太初害羞的坐到男人面前,略显难为情的分开双腿,露出粉色的内裤。她将中指隔着棉质的布料放在花核上,开始按顺时针轻轻地转圈。 “嗯~”不多时她开始轻吟,闭上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偷窥老师做爱时她有这样自慰过给自己的学生看吗?”陆建华托着腮问道。 太初睁眼,他怎么知道,上次自己他一定是听到自己面试时说的话了,可是为什么对这个感兴趣。 “还有什么姿势,告诉我。”陆建华的眼里全是冰冷。 “嗯,有,有她坐在课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上、正面,也有,趴在课桌上后入的,还有两人倚在黑板上的、前后都有,还有几次我看见他们在学校的花园里,天很黑我看不清,但应该是男生坐在长椅上,老师坐在他身上……”太初疯狂的搜索自己记忆的每个角落。她此刻脸羞得绯红,自己还从没有跟一个男人如此清楚的描述这种场面。 她每说一个字,陆建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怨气像升腾的蒸汽顶开锅盖一样窜上来。 “你说的这个老师,是肖玉卿对吧?”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他不甘心的问出最后一句。 “你怎么知道?”太初脱口而出。 他认识肖老师?!怎么可能?能读四山书院的基本都是没钱的小孩,她记得听过陆建华是子承父业,那么出身不可能如此低微。而且,和肖老师做爱的那个男生,太初是认识的,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那他是怎么会知道这一切,那段日子是放暑假的时候,向她这样留校的孤儿没有几个,难道说也有人看到了她看到的,但是陆建华又如何会知道呢? “吴小姐,你的演技实在有点差,我一个男人都看出你现在根本没什么快感。”陆建华眼里带着一丝嘲笑。 他怎么看出来的,电视里不是女人假装很有快感甚至高潮总能骗过男人的吗…… “你这种演技还要拍电影吗,吴小姐?”陆建华摸着下巴道。 “我,抱歉,陆总,我太紧张了。”太初垂死挣扎。 “紧张?现在只有我一双眼睛你就演得如此拙劣,我怎么相信到时在片场你会把自慰戏拍的逼真?” “对,对不起,”太初快哭了,陆总就像一个审讯官一样不放过她讲话中任何的纰漏。“我从小有夹腿的习惯,所以一般对阴蒂的刺激,都对我用处不大。”说完她猛地一惊,怎么这种隐私竟然被她说出来了,而且,在现在这个场景里,听起来真的很像是一种邀请。 “……一般的刺激,都对你没什么作用?”陆建华顿了顿问道。 酒精的作用慢慢消失,太初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离死不远了。 陆建华打开抽屉,拿出一只极为精致的钢笔。 什么情况,现在这个时候他还要办公?是自己可以结束了吗? “别动。”太初刚要合上腿,陆建华制止道。他拔开钢笔帽,里面不是笔头,而是一个黑色的椭圆形的的东西,里面嵌着发着柔光的白色碎粒,一看就是为了奢侈而不惜工本的物件。 “这东西本来是瑞典一个情趣用品公司送给我的,我还以为不会用到,幸好没扔。”他像个重新找到玩具的孩子似的笑了笑,摁下按钮,顶端的黑色椭圆体开始震动。 “啊——”没等太初反应过来,陆建华已经把它放到自己的阴蒂上,轻轻地压迫着。 女孩剧烈的喘息,这种刺激是她从没有体验过的,而现在的情形,更让刺激加倍。她感到腹部一阵暖流涌过。 “怎么样,这样的刺激够了吗?”陆建华抬头看着她。 “够、够了——啊啊~”没等她说完男人就加强了一个震动档,突如其来的刺激激的她叫了出来。 “陆、陆总,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轻一点?”太初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快感从底部一直向上升,她难以自持的仰起脖子,还剩下不多的理智和矜持逼着她做出请求。 “怎么?不舒服吗?”陆建华眉头一拧,眸中露出危险的表情。 “舒服,可是……”她艰难的回应,花核上一波一波的震动已经让她失去了准确表达的语言功能。 “可是什么?”陆建华露出得逞的神色,用手又将震动档调高。 “啊啊啊啊啊——”太初忍不住开始尖叫,红色的风暴在脸上酝酿,她觉得脸和耳朵都烫的可怕,头顶似乎能冒出烟来。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她整个人,一瞬间大脑空白,理智已经全然让位给感官。 陆建华以这种强度刺激了一分多钟,才将“钢笔”挪开,“吴小姐,你的身体似乎比你描述的更加敏感。”他的眼眸此刻带了几分邪魅,和若隐若现的欲望。 太初胸口剧烈的起伏,羞耻和恐惧随着快感的减弱疯狂的滋长。 “你看,你的内裤已经都湿了。”陆建华看了看被女孩打湿的“钢笔”头,“甚至连我的笔也湿了。”粉色的丝质内裤已经湿透,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花丛。 “可、可以了吗?”太初喘着气问道。 “呵,吴小姐你这么想要结束吗?可是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口是心非的人。”陆建华站了起来,凑向太初的头,她则像只误入陷阱的小动物般惊恐的向后躲。 “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说罢浅笑一声,毫不犹豫的将手中价值不菲的器具伸进太初的花穴,轻柔的抽动起来。 “你、不要、停下好吗……”太初的呼吸再次凌乱,脸颊潮红,刚刚那股勉强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升腾。 “停下,为什么?”陆建华将“钢笔”沿着湿滑的穴壁抚弄而入,又慢慢抽出,然后又以不同的角度探入,甬道的每个角落都被他细致的探索,似乎在找什么深藏于角落的宝藏。 “嗯啊~”太初突然一声快慰的呻吟,太爽了,她的大脑窜过一阵电流,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陆建华疑惑,随即用“钢笔”又慢慢走了一遍那条路径。 又是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眼前的女孩闭上眼睛,擦了胭脂似的嘴唇微微张开,整张脸布满情欲的痕迹。 原来如此,男人轻笑,像发现了重大秘密一样有些得意。他把圆滑的“笔尖”对准刚刚略显粗糙的凸起,快速的一阵袭击。每个女人都有G点,他想看看眼前这个被刺激了G点,会是怎样的放荡模样。 女孩没让他失望,很快大声叫了出来。一种巨大的快感从那个点迅速蔓延到头皮和指尖,随着男人的动作如声波一样一浪高过一浪的传到脑神经。脑中仿佛有无数的烟花炸开,一种只属于女人的本能的快乐像墨浸透整张纸一样渗透到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太初离临界点越来越近,终于,伴着一声放纵的嘶喊,一股细细的水柱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陆建华被溅了一手,他一愣,与这么多女人有过鱼水之欢,这样的体验还是头一遭。他把手指凑到鼻前闻了闻,没有任何难闻的味道,反而是,淡淡的烟草味。 “你射了。”他难以置信的语气里少了这些日子来对太初积累的怒意。 女孩嘤咛一声,被这三个字羞得扭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手。她好想逃走,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像为了惩罚她的不情愿,男人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刺激,有了刚刚的经验,他轻车熟路。 “啊啊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马上开始兴奋,一股粘稠的蜜液顺着真丝淌到了桌子上,在深棕色的高级木材上格外抢眼。一次次快速的击打是那样的难以承受和酣畅快意,没多久太初带着哭腔的哼叫就变成兴奋的尖叫,在不由自主中她又一次喷出了透明而温暖的液体。 “所以,只要我一直刺激这里,你就会一直高潮吗?”男人自言自语道,又埋头于这个醉人的实验。 整个盆腔似乎都燃烧起来,仿佛有一团火焰在那里噼里啪啦的烘烤着她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她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从额头、脖颈不断地向下淌,浸湿了她的单薄的衣领。“啊啊啊啊啊~”喉咙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仿佛是来自最隐秘之处的宣泄。一阵灭顶的快感席卷了她的意志,那种苏爽的决堤似的刺激热泻而出。 短暂的寂静,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 哒哒哒,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有人上来了。脚步越来越近,到门口时停下了,似乎欲言又止,那人只是敲了敲门。 “我在忙。”陆建华的声音已经沙哑,太初紧张地并未注意。 脚步声渐渐走远。 嗞的一声,令女孩欲仙欲死的精巧之物又被开启。不要,太初恐惧的用口型说出。外面的人很可能还没走,这样会被她听到的!虽然,可能刚刚就已经听到了。她试图伸手去阻拦,可是太晚了,陆建华对她又开始了肆虐的开发。太初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粗重的呼吸和闷哼从口中漏出,但她就是不发出一丝叫声。 “叫出来!”她的克制惹恼了男人,他狠狠地下令。女孩只是胡乱地摇摇头,她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男人的动作愈发狠厉和迅疾,终于,这场角力以太初没忍住尖叫了起来而告终,销魂的媚声回荡在办公室和顶楼整层。 那天下午她一共潮吹了六七次,直到陆建华接到一会要与重要客户商务宴请的提醒。 -- 助攻 陆建华换着衣服,他的西装和衬衫袖口都在片刻之前的疯狂中打湿了,而且晚宴已经迟到了。今天的事情,真的是有点失控了,自己本来不想再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瓜葛,结果她却自己送上门来,本来是打算羞辱她一番的,结果却鬼使神差地让她在他的办公桌上高潮了数次。 有不止一次,他甚至想脱下裤子,让自己的阳具代替精巧的情趣用品把她做到尖叫,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哭喊求饶。如果不是高跟鞋的主人或今晚的预约,他可能已经这么做了。 自从肖玉卿死后,他就对女人和做爱失去了兴致,今天是两年来头一次自己这么硬过。到底是这个女孩什么地方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关注,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大概只是共同的回忆吧,和自己的秘密被另一个人知道后的的那种震惊和憎恨。 不管如何,还是远离这个让自己难以把持的女孩吧,他不知道再一次听到她说起那些故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会对她做出什么。就拿这个角色把她打发了吧。 换了一身新的高定西装后,陆建华来到一个高级西餐厅,客户点了两打生蚝,看着银盘中一个个娇嫩多汁的雪白生蚝,他不禁联想起下午眼前的活色生香。 “陆先生,你喜欢东海岸还是西海岸的生蚝?”银发的美国CEO问道。因为海水的不同,美国西海岸的生蚝偏甜,东北部海岸的则偏咸。 没尝过怎么知道?随即,他回过神来对方问的是生蚝,而不是下午的。。。 “哦,西岸,我更喜欢加州生蚝的甘美。”桌上的珍馐已经无法抓住自己的注意,该死。 腿仍然在哆嗦,太初走出电梯,快速走出公司。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是传说中的潮吹吗,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潮吹,而且还是在陌生的总裁办公室里。 陆建华到底为什么那样做,他让自己自慰,甚至帮自己自慰,在那种情形下和她做爱应该是顺理成章的,然而他却没有。可自己明明就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蕴藏着巨大的欲望啊。 难道,他是性无能吗。。。所以才会只看着自己做,只用工具进入自己。太初想到最近看的一部丈夫因残疾而性无能、只能通过听妻子讲述和别人偷情而获得快感的电影。 我去,陆总居然是。。无能。。。 这个秘密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否则自己会死得很难看。 “小李,你把无忧演过的戏整理一下,发给付导。”陆建华像往常一样发号着施令。 “是,陆总。” “还是先给我吧。”他想了想又说。“还有她的激情戏合集也剪辑出来,只要她的部分,男演员的剪掉。” “好的。”李助理不禁觉得陆总今天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过问起演员的选角的事,还要了单独的激情戏cut,看来这部新戏还真是被他重视。 “陆总,余总来了,请问您现在有空见她吗?”门口的秘书在电话里说。 她来做什么?这里是总部,除了定期的例会分公司的人很少会来。 “让她进来吧。” “陆总。”余胜男拿了一大堆材料进来。 “有事吗?”陆建华看她的神情已经猜到了几分。 “有,我是向你来汇报亚特密斯最新的政策调整。”余胜男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公司最新的计划。 十几分钟过去,汇报仍在继续,其实这些东西按她的权限是可以自己做主的。 “好了,我明白了,我把决定权交给你,有什么事可以邮件汇报。”陆建华有点不耐烦的打断她,明明不需要她亲自来的。 “陆总,我还有一件事,不知该讲不该讲。”余胜男终于忍不住了。 “觉得不该讲就不要讲了。”陆建华冷冷道。他向来不喜欢这种说话方式,况且,他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 “那天我听到了。”νīργzω.cΟм余胜男不死心。 “所以呢?”他毫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是无忧吗?”她不甘心的问。 “这和你有关吗?”陆建华的反问默认了她的猜测。 “为什么她就可以,而我不可以?”一向在商场上干练的女人此刻毫无平时的运筹帷幄。 “让我提醒你,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你不再有权过问我的私事。我已经把亚特密斯给了你,算是对你的补偿,我希望我们以后都是工作关系,就这样。” “你不是说因为那个女人的死你不想再有任何感情吗?因为这样我才答应放手,给你时间,让你慢慢走出来。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和别人在一起?是因为她和你的过去有那样一段交集吗?可是她也不知道你的事吧?她的年龄根本对不上。”余胜男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够了!”陆建华打断她,“我们两年前就已经结束了,也根本不可能再继续,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逾越下属的身份。” “你想要女人,有那么多漂亮的女明星可以选,为什么偏偏是貌不惊人的她?你想要爱,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你,都更懂得你的伤痛。她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怎么会比我更好的爱你、珍惜你?”余胜男越说越激动。 “你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我不想在为这个话题浪费时间。”声音冰冷而干脆。 “呵,你知道吗,拍和宋淳祐的番外我只用了一点金钱的诱惑就让她同意了。”余胜男轻蔑的笑了。 “就为了这种工作和一点钱,她就愿意和别人上床,还拍下来让全世界都看到,她和一般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她勾引你只是因为你是他的老板,对她有用罢了,如果她知道宋淳祐的身份,照样也会迫不及待的送上门去。这种女人,值得你为她上心吗?”不甘心的女人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值不值得与你无关,我跟吴太初什么关系、她对我是什么目的更用不着你操心。我很忙,如果你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只能考虑换一个公私分明、更有效率的下属。” “你。”νīργzω.cΟм余胜男预想的结果不是这样,但看到对方都说到这个份上,只好悻悻地走了。 门关上,陆建华自嘲的笑了笑,为她上心,自己有为那个不知深浅的小女人上心吗。 “只剪她的激情戏?还不能让男的露脸?什么情况?”剪辑师第一次接到这样奇怪的请求。 “对,陆总是这么说的。” “这是哪个老板看上了她吗?所以成了她的粉丝?我去我一会儿要好好看看这个姐姐到底是哪路神仙。” “呃。”νīργzω.cΟм李助理挠挠头。 几天后的晚宴上,陆建华脑中不断掠过视频里女人潮红的双颊和动人的娇喘,没有搭理邢氏兄弟中邢雨的百般讨好。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有点奇怪,即使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直男也能感受到邢雨眼里的暧昧。 “我说陆总,你怎么会把Lucas在国内的第一部电影给那样一个没人听过的小角色啊?要知道他刚刚在戛纳拿了大奖,很多人都看着呢,他的电影不知道有多少有实力、有背景的女明星要抢呢。”邢雨将一只手搭在年轻有为的总裁肩上,送上一个迷离的笑。 他从来只玩明星,过去只有女明星,有一阵纵欲过度不举后,又开始迷上帅气强壮的男人把自己压在身下带来的快感。业界同行们的颜值和身材,实在不合他的胃口,当然,眼前这个除外。 “我觉得她很有潜质。”陆建华闪了一下,甩开邢雨的的手要走。 “等等,你这里有些脏了。”邢雨拍了拍陆建华的胸前,妩媚的笑道。 “失陪。”陆建华早就不想再和他墨迹下去,他对男人不感兴趣,也不需要讨好邢雨这样的人。 “待会见哦~”邢雨望着陆建华快步离去的背影得意地笑道。他已经得手了,一早就看到陆建华的西装口袋里有什么东西,而他恰巧会几手偷盗的功夫。 U盘被插进电脑里,屏幕前开始播放一个女孩快要高潮的动情呻吟。 “呵,真是捡到宝了呢。”邢雨自言自语道。看来陆建华真对那个丫头很有兴趣,或许,可以用她作为自己登上他床榻的工具。 他带着春药去主动接近了太初,第一步是成功了,可惜接下来事情没按他期望的发展,自己不但没有睡到陆建华,还被他揍了一顿。 邢雨委屈的叫来一个顶级男模给自己“疗伤”,而酒店顶楼的另一端,也开始了本文开头陆建华与太初的激烈性爱。 -- 画展 XX酒店的某一层,正在举行名为“春宫六百年”的画展开幕式。 衣着体面的中上层男男女女,都在这个周中的晚上过来欣赏自明清以来的中国春宫画艺术。 太初穿着宋淳祐送她的旗袍,挽着男人的手走到签到处。她不是艺术发烧友,本来这种活动是不会知道的,不过宋淳祐是个懂得风雅的“闲散王爷”,况且这次的活动他也有参与筹划。 上次生日第二天他就去了美国探望病危的长辈,直到现在才回来。知道女孩没什么出席正式场合的衣服,他就送了一件旗袍,虽然好看但不是很贵的那种,开叉也在膝盖以下,不会给她压力。 “民国时的旗袍一般都开在膝盖下方,开到大腿的基本是给妓女穿的,而且不会穿到大街上,都是在妓院里才穿。”他向太初科普。 整个展厅装修成古典的南方园林,各种春宫图都挂在回廊的墙上,透过格子窗还能看到远处的春宫图和欣赏的人,更增添一份窥视的乐趣。虽然主题十分香艳,但因为传统中国画不善画人体,所以古代的作品都看着多多少少有点别扭,更多的是鉴赏艺术而不太会令人性起。 “你看那个好好笑~”太初拉住宋淳祐,指了指两个头大耸肩的书生正在交合的一幅画。其中一人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上面的一根根黑毛看的一清二楚,远处是一个惊讶的偷窥女人。 “。。。你让我看那个干嘛。。”宋淳祐肩膀一抖。 “你不觉得性感吗?”太初眨了眨眼问。 “我不喜欢看男人的那里。” “啊,那你A片不看吗?” “基本不看,我只看女同性恋的。” “那你和另一个男人3P也接受不了咯?” “不,我不喜欢分享。”宋淳祐干脆的说,“你问我这个做什么?”他的语气有点异样。 “随便问问啊,哎你看那边有米酒。” 这类活动的传统是提供葡萄酒甚至啤酒,但因为这次展览的是中国艺术,主办方决定只提供低度米酒和梅酒。 两人各拿了一杯,开始在现代艺术区转了起来,因为加入了西方绘画的元素,这些作品更接近现代人的审美。一副一个女人为身着清朝官服、顶戴花翎的男人口交的巨幅油画映入眼帘,女人藏身于朝服之中,只能看到红色的裙角和高跟鞋,男人则是一副浓眉大眼的模样,五官颇有点像陆建华,正做着陶醉于性爱的表情。 “其实我们的剧照也可以拿过来摆上,一点也不会输于这些作品。”宋淳祐认真的说,没去在意已经有几个女人认出了他而不断彼此使眼色和悄声低语。 “我才不要~” “为什么?” “你那么受欢迎,我怕你粉丝因为嫉妒朝我头像泼墨。”太初半开玩笑的说。 “别的女人喜欢我,你很在意吗?”宋淳祐低头问。 “会啊我简直要嫉妒的发疯了呢~”太初忍不住调侃,不知是不是米酒上头了,她今天很喜欢逗宋淳祐。 “哥!”男人突然叫道。 太初一回头,发现宋淳熙就在身后,差点呛了一口,难道自己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吗。。不知怎么的她不希望宋淳熙看到自己和其他男人走得近。 “吴小姐,你好。”宋淳熙用生疏的语气说,他没有告诉弟弟自己和太初这几次见面的事,也不想让他知道。 太初听了眼神一暗,怯怯说道,“你好。” “你怎么来了?集团那么多事你还有空跑来。”宋淳祐似乎没发现端倪。 “哦,在附近开会,顺便就过来看看。”其实他是听弟弟说太初也会来才专门过来的。 两个外形抢眼的男人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来开幕展的大多是有钱阶层的人,有人认出了宋氏兄弟,连忙过来寒暄套近乎。 太初懒得旁观这种虚伪的客套,便一个人到处边走边赏画,她在一幅一对男女站着做爱的画前站住,心想自己虽然是从事色情影视行业的,其实还有好多姿势都没体验过。 “你好。”一个女孩走来向她打了招呼。 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甄兰,上次在山顶见过的小明星。本来还好奇她和两兄弟是什么关系才会让他们听到她的名字而不悦,现在这个神秘人物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太初体内的福尔摩斯开始运转。 甄兰也穿了一件旗袍,不同的是旗袍很短,而且分叉开到大腿根,胸前也露着乳沟。她今天身边没有男人,已经和上次那个富二代分手了,正在物色新的猎物。 这姑娘也是够拼的了,太初不禁想。 “不止一次见到你了,你也是圈内的啊?”甄兰上下打量着她。 “嗯。” “你跟宋总是什么关系啊?”她故作亲切地说。 就知道她是冲着男人来的。 “朋友关系。”太初简短的回答。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提醒你哦,宋淳熙这些年来一直交往的都是名门闺秀,从来也没接触过圈内人。。不对,他原来对我。”νīργzω.cΟм甄兰故作欲言又止,“总之那之后他就不再对娱乐圈的女人动心啦,被伤的太深。我看你也是刚入圈的新人,好心提醒你哦,大家都是混圈的,相互照顾一下也好。”虚假之气迎面扑来。 “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对他没有兴趣。”这句话不是真的,但她实在不想被女人看出自己的情绪。自己显然已经被当做了假想敌,不,不完全是假想。 说罢太初就要走人,却被甄兰一把拉住,“哎,什么兴趣不兴趣的,色即是空嘛。不过我悄悄告诉你哦,他那个弟弟宋淳祐倒是蛮不错的,在床上可是很惊艳的,对女人也大方,你懂得吧~”甄兰对她眨了眨眼,像和闺蜜讲小秘密似的说。 “是吗,那你还真是幸运。”太初皮笑肉不笑,她通常不会跟这种人置气的,但这个女人真的戳到了两个痛点。 虽然自己也知道和宋淳熙不可能,但被这样提醒自己的阶层根本不会被他接受确实不太好受;至于宋淳祐,他交往过很多女艺人也是正常的,自己可能只不过是其中之一。 “你不是对悠悠有意吧?”角落里只有两兄弟时,宋淳祐充满攻击性的问道。太初已经和他说了宋淳熙帮自己的事,看样子两人认识后见过不止一次。宋淳熙对此事却只字未提,不免让他心生疑窦。 “没有。”宋淳熙下意识地回答,不论真相如何他只能如此回答。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几次和她见面?”宋淳祐不依不挠。 “。。。她是吴叔的女儿。”宋淳熙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谁?”那时宋淳祐还小,也没有在场,所以已经没印象了。 宋淳熙向他解释了经过,特意说明自己是因为觉得亏欠太初才会补偿她。 “你只是因为她的父亲才这么做的吗?”宋淳祐直视着男人的眼睛。 “是。”宋淳熙垂下眼眸。 “我已经决定追求悠悠了,她和我在一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宋淳祐先发制人,话里满是占有欲。 “好。”宋淳熙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里竟带了一丝苦涩。 数年前,两兄弟因为一个女人间产生了这辈子唯一的嫌隙。 那时宋淳祐还在上中学,被刚刚出道、清纯可人的甄兰迷住,瞒着家人交往了第一个女朋友。时间一长,甄兰打听到男友的哥哥其实才是家族的继承人、是将来会统领宋氏这个商业帝国的太子爷后,便趁着宋淳熙某次酒醉和他一夜缠绵。宋淳熙第二天醒来被偶然过来的弟弟发现,两人大打出手,他这才知道甄兰是宋淳祐的女友。 尽管后来查清楚是甄兰“捡尸”了宋淳熙,但兄弟两之间的芥蒂已经产生。虽然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但它就像一块腐肉一样躺在两个男人内心的某个角落,散发着他们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气味。即使宋淳熙没有和弟弟抢女人,这么多年来他心里的愧疚感也一直挥散不去,他不想再和弟弟为了一个女人而陷入僵局。 宋淳熙接过侍者递来的酒水一饮而尽,接着快步向太初走去。今天就向她摊牌她身份的事吧,断了自己的念想也好,既然不可能就不要继续下去。 “淳熙,好久不见!”甄兰挡住了他的去路,“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她睁大水汪汪的大眼睛说。 “。”νīργzω.cΟм宋淳熙没料到甄兰会过来和自己说话。 “淳熙,其实我。”νīργzω.cΟм无辜的语气很难不让任何男人心软。 “抱歉,我没空。而且,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宋淳熙打断了她。 甄兰不甘心的跟上去,连这么一会儿都没能拖住男人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有话和你讲。”宋淳熙走到太初面前。 “什么事啊?”看男人有点心急的样子她不禁有点奇怪,他一向是气定神闲的。 “顶楼有个咖啡厅,我们到那去说。” “哦。。” 两人走进电梯,门快要关上时,甄兰突然扒开门进来,“淳熙你听我说,不要这样不理人家~” 男人没搭理她,只是抓着太初的手直接出了电梯,甄兰还没来得及出来,电梯就往上升了,门外仍听得到她拍门的声音。 “怎么了?”这两个人好奇怪。 “没什么,一点误会而已。”宋淳熙扯了扯领带,有点烦躁不安。 两人默默地进了下一班电梯,谁都没有讲话,快升到顶楼时,忽然“咣”的一声,电梯停了。 “应该是电梯出了点问题,之前就说要修,居然还没修好。”宋淳熙剑眉微蹙,给维修部打了个电话,太初听得出他的声音都有点颤抖。 挂上电话,男人直接解开了几个衬衫纽扣,好像觉得很热似的。太初看着他仰头时的侧脸和脖颈,不禁感慨这个男人生的真是好看,言情里总爱用的“公子世无双”,放到他身上恰当的很。 仿佛感到了她的目光,男人转过头直直看着她,眸中多出几分异样的灼热。 “他们已经过来修了。”他喘着气说道。 “哦,对了,你刚刚说要告诉我一件事的,现在一时半会上不去,你在这里说吧。”太初问道。 “我,我好像被下药了。”νīργzω.cΟм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 电梯性爱 热热的气息带着情欲喷洒到太初的脖子上,她浑身一抖,抬头看向男人。 宋淳熙的脸色潮红,呼吸也比往常急促,眼里写满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了欲望和急躁,全然不似往日的气定神闲。 “你……”太初也涨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男人向来不说毫无把握的话,而且他的状态确实和自己被下药的那晚确实有点像。 “也许……他们会很快修好电梯……”男人喘着气说,声音已经变得沙哑。 也许…… 如果他们没有及时修好呢?…… 没等她说话宋春熙就捧起她的头,急不可耐的吻了起来。 “唔……不要这样,会有人看到……”太初挣扎着说道,气息也开始不稳。 即便一会修电梯的声音能被听到而在门被打开前穿好衣服,电梯里也是有摄像头的。 “谁敢看?这个酒店是宋氏旗下的,我是宋氏的接班人,没人胆敢惹到我头上。”宋淳熙磨着牙道,他的眼睛有点发红,像是因为猛烈的性欲而充血一样。 这样的话不像是他口中能说出来的,优越的家世再加上极好的教养,让宋淳熙这个世家之后从不会说出别人因宋家而应该忌惮他的话。 女人的羞怯和挣扎惹得他体内肆虐的欲望无法再受控制,宋淳熙低下头,用舌头撬开太初的贝齿,接着长驱直入,伸到口中疯狂的搅动着她的舌头,贪婪的吸食着她甜美的津液。 太初不是没幻想过和宋淳熙接吻,但那些想象中的吻都是温柔而克制的,像这样 侵略性的吻她始料未及。 宋淳熙一边吮吸着眼前这个鲜嫩欲滴的可人,一边胡乱的解开她旗袍的偏扣,嘴唇不断下移,从下巴到脖颈,再到香肩。 “不、不要……”女孩慌乱的试图推开他,两手却被他制住按到了冰凉的电梯壁上,动弹不得。 “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宋淳熙喘着粗气说了还有理智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一手钳住女孩的双手向上举着,一手粗暴的扯开她的旗袍。里面的文胸正好是前开式的,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解开,眼前是雪白细腻的双峰,上面挺立着两颗嫣红的樱桃等待他采撷。 宋淳熙毫不犹豫的下了口,先是对着蛋糕上的樱桃又咗又吸,接着又大口大口的吃着整块蛋糕,那啃咬舔舐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啊~~”太初轻轻叫着,宋淳熙有点弄疼她了,可是她竟觉得有些享受。脖子上、双峰上,此刻都泛着粉红的印记。 光吃还不够,宋淳熙又把手覆在双峰上,嘴里咬噬哪一边,就“掌握”着另一边。感受到女孩被他吻得整个人都软了,他也不再钳制住她,只将两手都沉溺于她双峰的温暖柔软。 太初抱住在胸前的男人的头,不断摩挲着他的头发,有时被弄痛了还会抓起来,弄得男人闷哼一声,更加用力的揉搓她的乳房。 电梯外的世界早已被抛在脑后,宋淳熙是一头饿久了的野兽,而女孩就是他的美餐。 这点前菜显然已经满足不了宋淳熙的胃口,他对性的渴求已经很久没这么强烈过了。 他猛地将旗袍的裙子部分向上拉,心想这旗袍为什么这么长,开叉这么靠下,真的是太不方便了。如果她穿的是甄兰那种短到大腿的该有多好,刚才还觉得这种传统旗袍很有古典美,结果发现如此不实用,呵。 层层布料里他找到了精致的内裤,看都没有多看就开始往下扯。女孩嘴上发出抗议的轻吟,却也抬起腿配合他将真丝内裤褪去。 一切障碍物扫去,宋淳熙托起太初让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腿上,背靠着电梯壁作为支撑,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解开皮带将性器直接送入了女孩的体内。 “啊~~”太初发出一声带着颤抖的呻吟,宋淳熙的硕大整根没入,让她一时难以适应。即使有了前戏和电梯里的刺激感,身体里巨大异物的冲击仍让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宋淳熙此刻的脑海里只有发泄自己的欲火,药效已全然发作,眼前的美味更是比春药还有效的挑逗。他早就想吃掉她了,不止一次脑中闪过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的念头,不止一次深夜因为想起她的一颦一笑而开始自慰,这么久都没有采取行动,只是因为有理智这个鬼东西阻止他。 今天连理智都被药物驱散了,他自由了。 宋淳熙的身体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火热的欲望一次次叩击女人最深处的柔软,他喉中发出夹杂着嘶吼的粗喘,感受着女人在他疯狂的占有中一阵阵细微的颤抖。 太初被他死死地抵在电梯壁上,根本动弹不得,完全是因他的每一次律动和发力而动。她一只手扶住他结实的臂膀,另一只则因为快感而在墙上乱划。 浅浅的抽出总是伴随着深深的捣入,强烈的刺激混合着电梯里做爱的羞耻感和对被窥视的恐惧让她只敢压抑的呻吟低泣。绝望的感受到身体越来越泥泞,她在男人霸道的抽插顶弄中只好环在他的脖子,就像一个濒死的人拼命抱住救生圈一样。 花穴被已越来越快的速度贯穿,男人的捣入也越来越凶狠和猛烈,天啊,这真的是他吗,一贯文雅绅士的宋淳熙…… 现在在自己身体里的男人根本不是平时的宋淳熙,而是一具强大的性爱机器,一头危险的野兽。 来不及想那么多,身体被一种前所未有的苏爽所充满,除了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甘情愿被他享用的心理快感。 她吻上正在低吼用力的男人,慌乱的吮吸着他丰润的嘴唇,太爽太舒服了,简直就想在这里被他操死。 层层叠加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汇聚在两人交合之处,又迅速地冲出去,直至她的指尖发梢。太初的身体愈加剧烈的颤抖,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承接这么多的快感。整个电梯间都充盈了着越积越多的性能量和性快感,这个小小的空间似乎已经快要因此而爆炸了。 监控室里,宋淳祐看着陷入欲海的男女,绝望和愤怒涌上心头。他收到宋淳熙和太初被困在电梯里的消息,就直接到监控室想看看他们是否安好。结果,呈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正在疯狂吻着自己心仪的女孩;而且,不仅是吻,还有更多的。 多年前的屈辱回忆被唤醒,痛苦和愤怒咬噬着他的心。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偏偏又是他喜欢的女孩?他刚刚才跟宋淳熙宣示过主权,结果现在这个王八蛋转头就开始动自己要的女人。 十年前就是一个早晨在他家意外发现了甄兰,他一大早到哥哥家结果看到新交的女朋友和他赤裸的躺在床上。那个情景,他至今想起都会有一阵难言的苦涩和暴怒。他朝还在熟睡的宋淳熙猛地一拳,那家伙被打醒了先是一愣,接着一边躲一边无辜的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居然问怎么回事,这个混蛋根本不知道自己和甄兰的关系,也不记的前一晚发生的事。 一旁的甄兰心虚的不敢看自己,抓过来问了才发现蹊跷,他调出监控录像,发现是这个女人扶着酒醉的已不清醒的宋淳熙回的家。 所以,是她主动的,这个一脸清纯、刚刚出道的小明星因为哥哥才是正牌的太子而背叛了自己。 这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为她生气、不值得为她而坏了兄弟两的关系。但是,自己为什么仍然那么愤怒、仍然那么难以释怀、仍然对哥哥怀着自己都害怕的恨意。 自己不该恨他,却有时恨得甚至想杀了他,杀了这个“抢夺”自己女人的兄长和永远无法超越的对手。他疯狂的砸烂了所有家具,哥哥不该打,女人不能打,他只能向死物发泄。 那之后,自己主动提出出国留学,中学就去了美国。时间和距离淡化了自己的恨意和兄弟二人之间的芥蒂,两年后回国时,也能和哥哥握手言欢了。毕竟,当时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而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的小小伎俩。他没有办法不把已经种下的恨意用理智和亲情掩埋,一埋就是十年。 结果今天,在他以为自己都忘了这段不快的过往时,等待他的,却是屏幕前的这番景象。 他已经有宋氏集团了,为什么连一个女人也要抢,宋淳祐的心在滴血,胸腔被愤怒燃烧。 宋家的传统是将大部分产业留给一个人,以保持家业的完整和庞大。宋淳熙很早就由于自己的才能和气度而被定为宋家的继承人,这一点在宋淳祐只有几岁时就明白。他的教育并不是那种对于未来统治者的培养,而是成为一个辅佐者、一个贤臣。 他从小就接受了这一切的设定,而且他也确实承认自己在商业上的能力不如哥哥,甚至兴趣都没有很大,因此他并没有反抗过家里对于继承权的安排。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可能就是投身演艺圈,他用这样彻底放弃的方式在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这一点,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宋淳祐青筋暴出,大声骂了一句脏话,抓起手边的东西用力扔到了屏幕上,哗的一声,监视器的显示屏爆裂,整个机器冒起一阵青烟。 他跑着冲向电梯,临走还不忘将门锁起来免得别人看到。 “妈的你们修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暴怒的男人大声骂到。 “快了快了,已经在修。”周围的宋氏员工从来没见到过二少爷如此暴躁。 “宋淳熙!你他妈在里头吗?你给我出来!”宋淳祐踢着电梯的门吼道,也不管卡在下面的人有没有可能听到。 几个酒店高层面面相觑,二少爷这是怎么了,这架势不像是担心自己的兄弟困在里面,反倒像是要叫他出来干上一架的感觉。兄弟二人不是一向感情很好的么,这什么情况。 踢门和怒喊的声音从上面隐约传来,宋淳熙和太初同时向上看了一眼。尽管理智已被肉欲征服,但头顶的声音仍然提醒男人这个密闭的性爱空间不会一直存在。 “不要分心。”他用手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VíρYzщ.cом 性与罚(H) 宋淳熙换了个姿势,将太初抱到自己身上,又将两条玉腿环在他精壮的腰身上,直接在电梯中间开干。 他目光一沉,炙热的欲柱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有意识的狠狠贯入花穴,粗长的利器近乎野蛮地将她送上带着些许疼痛的极乐。 “嗯啊~~”女孩难以自持的呻吟,紧紧抓住男人的头发来缓解凶猛的抽插所带来的冲击。 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上下贯穿着整个电梯通道,淫糜至极。男人的狠狠疼爱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渴望被撑满、被贯穿,她双腿死死环住他,屁股被他用手抓着前前后后来来回回地撞击。 她的体力已经耗得差不多了,身体却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Duang的一声,电梯动了一下。 是快要修好了吗,两人不约而同的想。 男人加快了速度和力度疯狂地抽插,女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怕自己的呻吟被外面听见,只好咬住他的唇将声音堵在口中。 极快极重的上百下后,他终于怒吼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她的最深处。他恋恋不舍的将分身拔出,又捧着她潮红的脸颊吻了一下,墨玉般的眸子里还依稀留着几分情欲。 两人匆匆的开始整理零乱的衣衫,女孩的内裤还在地上,显然已经不能穿了,男人俯身将它拿起,放在了自己口袋里。 “你?……”她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的旗袍没有口袋吧?”他微笑道。 “没有……”只好任他去了。 一缕滑滑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落,一直流到她的脚踝上。 宋淳熙看到,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拉起她的旗袍,轻轻地从大腿开始一路擦到脚踝。 洁白的手帕上印着S,???X???,是宋和熙的首字母。宋家子弟像很多豪门一样,私人物件都会印上名字的首字母。 太初看着眼前的贵公子蹲下来,为自己擦拭腿上的体液,刚刚平静下来的脸上又蒸起一片云霞。 男人擦完后将手帕整齐的叠好,放回胸前,还轻轻拍了两下,好像那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电梯终于缓缓上升,叮的一声,门开了。 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等候已久的宋淳祐。 “王八蛋!”他一拳朝宋淳熙的脸上打过去,把毫无防备的男人打了个趔趄。 宋淳熙一言不发的摸了摸脸颊,接着一拳过去开始回击,两兄弟就这么在走廊里打了起来。 一旁的员工全部傻眼,从高层到修理工都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全都呆在那里瞧着两人厮打。 “天哪,你们疯了吗?快停手!”太初喊道。 两个男人不但没停,反而打的更凶。宋淳祐因为新仇旧恨而出手猛烈,宋淳熙则因刚刚剧烈的性爱耗损了体力,略占下风。 酒店经理突然反应了过来,连忙喊手下将两人分开。要是宋家两位公子在他酒店里被打伤了,宋老爷子怪罪下来,他的职位未必能保得住。 两人被分了开来,宋淳熙的嘴角流血了,被一帮人簇拥着赶紧送走清洗。 宋淳祐则仍处于狂暴中,“放开!谁敢拦我?!”几个员工看宋淳熙已经走了也不便再拦他。 “你!跟我来!”他一把抓起太初的手离开众人。 女孩根本拽不过他,“干嘛,你要去哪里?” 宋淳祐并不回答,只是一路拉着她走楼梯下了两层,这层一个看热闹的人也没有。 他抽出一张卡在一间没人住的房间刷了一下,就拖着她进去了。 “为什么?”盛怒的男人强压住怒火问道。 “什么为什么?”她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却不敢回答。 “ 他比我好在哪里?就因为他是宋氏的继承人吗?”说这种话不是他的作风,但此时他妒火攻心根本顾不上得体了。 “我……”女孩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淳祐的心意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也不是不喜欢他,所以即使两人从未确定关系,她对刚刚的事情也有些负罪感。 “我说对了是吗?”男人冷笑一声。 太初眼见他如此状态,觉得多说无益。 “……我不想再和你讲下去了,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冷静一下吧。”说着就要出去。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边,他拧眉看着这个让自己短时间内心态起伏如此之大的女人,一时心头又涌起千百种滋味。 “你干嘛?放开!”她已经有些生气了,不太待见这种言情剧惯用的霸总套路。 看着女孩不耐烦的表情,男人心里又蹿出一股爆怒和毁灭欲,一种冲动像脱了缰的野马在他体内驰骋。 宋淳祐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接着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你神经病啊?!”太初抱怨,这是什么俗气的三流操作。 男人没有答话,只用解皮带的轻响回应她。 看着他脸上危险而认真的神色,女孩有点害怕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宋淳祐。 没等她反应,他就压过来将她翻了个身、俯身趴在床上,接着将旗袍的下摆狠狠扯开。 “呲啦”一声,后摆的一边被撕到腰部,露出雪白的屁股。 宋淳祐嘴角抽搐了一下,性爱后不再穿原来的内衣很正常,但眼前裸露的臀部仍极大刺激了他早就疯长的嫉妒、愤怒和不甘。 他要报复这个女人,要比宋淳熙更加强力地占有她,要把哥哥的精液从她体内弄走,再注入自己的精华来灌满她,让她的身体完完全全属于自己,再没有任何空间留给别的男人。 毫无前戏的,他将自己的坚硬直挺挺捅了进去。 “啊~~~”女孩忍不出喊了一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有点措手不及,好在花穴仍保持着湿润,她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 宋淳祐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开始了猛烈、快速的攻击,每一下都很深很快,仿佛要进入最深处,用龟头的伞状边缘将里面的精液刮出来似的。 她像只被豹子叼住颈部的羚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侧脸伏在枕上,眼前一片虚幻,喉中随着捕食者的动作溢出柔弱的呻吟,任由饿疯了的男人在身上大快朵颐。 “上次就该这么操你,你这该死的女人。”宋淳祐忍不住说道,声音因为极度用力而沙哑变声。 剧烈的动作所导致的粗重喘息,和可怜的猎物发出的无力娇吟,使整个房间充满了一种带着屠戮色彩的肉欲情调。 一次次惩罚似的侵犯让两人的理智共同决堤,男人一边啃咬着女孩的脖颈,留下一片粉红色的痕迹,一边死命操着刚刚才和自己的哥哥交欢的女体。 被惩罚的人呻吟声越来越大,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这种报复性、羞辱性的插入带来的除了痛苦,还有一种巨大的被制服、被操纵的快感。 你操死我吧。 这句话出现在脑海里,她吓了一跳。 她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过去的性爱,都是至少得到她的默许男人才会行动,而且总是从前戏开始,慢慢进入正题。 今天这个男人一上来就粗暴的插入,并用性作为惩罚的手段,进行着身体和语言上的双重羞辱,她竟然挺享受,甚至还想要更多。 这样的一面真是连自己都吓到了。 “怎么,不够重吗?”看着“濒死”的猎物不出声,男人又在她耳边来了一句。 没等她回答,施暴者就一把抓住细软的长发迫使她扬起头,然后开始了机关枪扫射般的冲锋。 沉默的娇躯像回春般放声大叫了起来,好喜欢这样被操、被凌辱、被践踏。 一阵疯狂的刺戳穿透后,宋淳祐终于怒吼着结束了“行刑”,一股股白灼的精液不断涌入最深处。 一两分钟过去,他的“武器”仍在小幅度的喷射,显然是明白主人要把所有的“库存”都用在她身上。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视频风波 一场不寻常的性事结束之后,两人都沉默下来。 太初慢慢从快感中清醒过来,暗自思忖自己对于这此惩罚的享受。 宋淳祐则为自己的暴虐感到自责,同时也讶异于自己的反常。 半晌,男人开口:“对不起,刚刚我太粗暴了。” “。”νīργzω.cΟм女孩不想表露自己都有些羞愧的倾向。 “弄疼你了吗?”见她不回答,他有点着急的问。 门铃响了,太初正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用眼神示意他去开门。 是酒店的服务人员,一个面善的年轻女人。 “你好,我来给吴小姐送衣服。”女人拿着一个大礼盒就进来了。 “吴小姐,这是宋总特意吩咐给你的短期避孕药,是进口药里副作用最小的,要24小时内服下才最有效哦。”亲切而友好的语气丝毫不带一丝尴尬,仿佛就是来给住客送小礼物的。 宋淳祐听了更加沮丧,哥哥为太初考虑的周到程度,他确实比不上。刚刚混乱的这一切后,新衣服、避孕药等等,根本就没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吴小姐如果准备好了就给前台打个电话,会有专车送你回去的。”交代完女人就识趣的离开了,一看就是有眼力价的客服人员。 “我去洗澡。”太初有点害羞的说,既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先去做要做的吧。 宋淳祐叫人送来了一包烟,他平时几乎不抽烟,除了很郁闷的时候。 自己是很喜欢这个女孩,但是如果要得到她,就势必要和哥哥竞争。 平心而论,即使不算财富地位这种东西,论阅历、论城府、论细心,自己真的比得上宋淳熙吗? 自己刚刚强迫了心爱的人,这时再对她表白,不要说胜算,就连自己都开不了口。 澡洗得很慢,他的烟一根一根的抽完。 酒店的另一个房间,宋淳熙也在喝着闷酒。他清理好伤口后就调出监控去了那个房间,在门口,清清楚楚的听到女孩大声而妩媚的呻吟。那声音,他很熟悉,因为在她的影片里已经反复听过太多遍。 绝版的私藏威士忌是他一向喜欢的,今天喝起来却异常苦涩。 自己是愤怒吗,嫉妒吗,呵。她对弟弟的好感肉眼可见,那自己刚刚和她在电梯里又算什么呢。 太初走出浴室,宋淳祐已经不在了。 她打开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件黑白相间的长裙,低调但一看就价值不菲。 一套全新的内衣,看样子应该是女人挑的。 一只崭新的手袋,是她没见过的外国牌子。 打开来,里面有张卡。 这个,是他送的补偿吗,太初有些自嘲的想。也是,以他的见识和地位,怎么会认真喜欢上自己这样一个女孩子。 通知了前台,她闷闷不乐的下了楼,一路上迎接她的都是酒店员工和客人的注目礼。 神情没落的佳人上了开来的劳斯莱斯,送她的正是宋淳熙的司机。 “吴小姐你好。”司机的语气就像春风。 是他真的在意自己吗,还是司机过于训练有素。要知道,这些服务人的人都是根据雇主的好恶来对待别人的。 希望是前者吧。 调查结果出来了,不出所料,春药是甄兰下的。 宋淳熙命人流出了一个她和某已婚男人的香艳视频,立刻引爆了公众舆论。 原本已经糊掉的甄兰,其实也很难变得更糊了,只是这个视频让她将来也翻身无望。 这样的警告在宋淳熙看来已经足够,他一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二如果没有甄兰他可能永远踏不出那一步。 在他心里不愿承认的某一个角落,宋淳熙其实是庆幸这个结果的,当然最后的插曲除外。 这些天他没有联系过太初,却一直等着她用自己送的那张卡的通知,仿佛对方一旦用了就表明接受他似的。 太初虽然很好奇,却一直没有动这张卡,她要先和男人谈过再说。她不是个对钱无感的人,但自己的感受远远比一笔巨款或可能的奢华生活来的重要。 一个像往常一样的早晨,一个名为《宋氏兄弟大打出手》的视频突然在业界内部流传起来。 视频一看就是现场有人用手机录下的,镜头很晃,有些模糊,只有宋淳祐的脸比较清晰。 外界不知道宋淳祐的身份,但商界大佬们都认识他,也有不少人熟悉宋淳熙,所以不难判断视频的真伪。 对于这个视频宋淳熙并没有太在意,即使有人问起也可以说是兄弟俩没事干架。 但是散播视频的人的身份却值得探究,甄兰显然没有这个胆色,那又是谁会如此大胆公然与宋氏集团为难? 宋淳熙派人去调查了,IP地址都在国外,还是宋氏势力没有涉及到的地区,看来此人对宋氏比较熟悉。他的意图为何,还要进一步追查。 晚上八九点,视频的另一个版本又流出来,里面多了太初的身影,还配上了“宋氏兄弟反目原为艳星??曾插足宋氏继承人恋情”这种耸人听闻的爆料。 不多时“艳星”的身份就曝光了,还附上了太初在视频中和剧集里的对比照片。 此时的她还浑然不觉,正在家里兴致勃勃的刷剧,没顾得上看手机上的推送。 “赶紧吩咐各大网站把这条消息先压下去。”如果不是熟悉宋淳熙的人,可能听不出来他此刻语气中的焦躁和担心。 这种负面消息对于太初这样的新人来说很可能是毁灭性的打击,一旦任其发酵,几天之内舆论的导向就不知会去往何处。任何时代,公众(女人们)对于第叁者和“狐狸精”都是极不宽容的,一旦有这样的污点便终身难以洗去。即使日后翻盘,对手和各种小人也会时不时拿出这些话题来打压当事人,所以这样的内容完全是可反复使用的定时炸弹。 消息是压不了多久的,此时的网络已经是全世界联通,即使各大中文门户网站删掉所有内容,??国外的许多网站也未必会给宋氏面子。 宋淳熙略显烦躁的理了理领带,皱眉想着对策。 11点,他拨下了陆建华的电话号码。 -- 解围 “你还好吗?不要担心,我会解决的。”蓦然看到宋淳熙的短信,太初还不明所以。 手机里推送的标题让她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女孩心跳加快的点开,努力稳住自己读完爆料和各种评论。她从小到大从来没经过这么大的阵仗,看着对于自己的种种恶意揣测,不免手心也开始出汗。 不得不说,人心是这世间最恐怖的东西之一。 第二天早上,《秘书小姐》第二季开拍、工作人员流出拍摄视频的新闻登上《情爱天堂》的主板,还配上了一个新的打架视频,宋淳祐还是宋淳祐,但被打的却换成了另一个男人,身材、样貌跟宋淳熙颇有几分相似。 他就是太初上次在晚宴上同席的新人程关旭,那个貌似家世良好的男孩。 他怎么会加入《秘书小姐》的剧组,他不是郑曦手下的艺人吗? 再说,第二季什么时候开拍了?她怎么不记得了。 这一切不会是为了混淆视听、狸猫换太子吧。 不多时,宋淳祐的身世又上了头版,他被扒出确实是富二代,但各种细节和推论都指向某个土豪而不是宋家,爆料者还说“因为饰演的豪门公子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宋淳祐甚至被认作是宋氏集团的一员,不知道他老爸看到后会是什么感想(笑哭脸)”,显然是知道一般的吃瓜群众和粉丝根本没有能力辨别真伪。 上午,叁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发来了短信。 宋淳熙:已经处理好了,不必担心,最近有空我们聊聊。 宋淳祐:搞定了,我可以算将功赎过了吧? 陆建华:才进公司多久就闹出这么大的麻烦。。 再去看各大网站昨晚的种种分析评论,早没了踪影,都是对《秘书小姐》的观众人戏不分的感慨和对第二季剧情的猜测。 晚上,太初常看的娱乐公众号又扒出某男星恋上白富美的传闻,还放上了狗仔拍的照片,虽然看着不算清楚,但对女方家族企业的描述不禁让她联想到了景深。 直觉告诉她昨天的一切肯定和这位大小姐脱不了干系。 “是她对不对?”她给宋淳熙发了一条短信。 “嗯,是也不是,下次见面我详细告诉你。” 是也不是?什么叫是也不是,这是在故意吊人胃口吗?。。。 到了8、9点大家吃过晚饭的时间,新亚当家花旦突然爆出与某影帝的绯闻,轰动了整个联邦。 这两个人都是名气与地位极高的演员,被爆出同游异国的牵手照片,瞬间成为最劲爆的八卦和所有人的谈资。 昨晚还被议论纷纷的太初,就这么彻底成为了明日黄花。 这,不会是陆建华在操作吧?没有他的准许,新亚一姐绝不可能随随便便出现任何绯闻。 看他发的短信,肯定是参与了今天的事,这么看来,恐怕他也知道自己和姓宋的两个男人的事了。。。 太初带着疑惑来到了公司,已经好久没看到陆总出现在亚特密斯了,好巧不巧他今天就真的来了。 自从上次在酒店一夜风流后,两人就再没见过面。 隔着老远,陆建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消说,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只是,陆建华为何要平白无故的帮自己,还是宋淳熙以什么方法说动了他么。 不问个明白太初实在不甘心,宋淳熙未必会告诉自己实话,所以只能问陆建华了。 上次去他办公室,就被迫自慰了一番,还被他按摩棒逗弄了一番。 这次,真的需要鼓起勇气,努力显得镇定自若一点,装作自己跟他从来都没发生过什么。 “陆总,谢谢你替我解围,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太初尽力诚恳的说着,还作势鞠了一躬,一上来就感谢应该能让陆建华减低防御和侵略性吧。 “怎么谢我,”男人冷哼了一声,嘴角带着一丝弧度,“等我想想吧。” 出师不利,陆建华第一句回答就让她把准备好的说辞都弄乱了。 男人眸色幽深,审视她的目光中流动着难以言明的复杂。 太初深吸口气,逼着自己镇定看他琥珀色的锐目,开口道:“陆总为什么要帮我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为什么?”陆建华反问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她,欣长的身躯走到女孩跟前才停下,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不禁有些心慌。 男人蓦地攫住太初的下巴,让她微微仰视着他,两人呼吸可闻,他带着讥讽的微笑缓缓说道:“你是怎么把宋淳熙那小子弄到手的?又是怎么让这两个男人为你大打出手、又联合起来护着你的?” 太初后退着挣脱了他的手,竭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陆总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这话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多少说服力。 “我想的那样?是哪样?你不妨告诉我你是怎么爬上宋淳熙的床的,睡到了宋氏集团的继承人,应该很有成就感吧。趁着电梯坏的一会功夫你也能和他做,我真是小看了你啊吴太初,上次在酒店我怎么没看出你有这个本事。”男人压低声音,语气里尽是戾气和残酷。 太初听到和陆建华的那一夜忍不住脸上一红,也忘了去反驳男人的羞辱。 陆建华也猜到了她赧然的原因,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想要蹂躏眼前这对丰润唇瓣的冲动,只好赶紧压下去说:“不过你放心,上次的鱼水之欢不是我帮你的原因,是宋淳熙那小子找我,开出了我不想拒绝的条件。” “什么条件?”太初下意识地问。 “你觉得这是能让你知道的事吗?还是你这么关心他,怕他为了你交换过多的利益?”陆建华的视线在她脸上梭巡,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太初不禁垂下眼帘躲开男人的目光,她不想让他看出自己是很在意宋淳熙。 女孩的躲闪反倒印证了这一点,陆建华胸中泛起一阵苦涩,“你可以走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冷漠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 太初的视线从男人胸前一枚带着类似甲骨文图案的胸针上挪开,她还什么都没有问到,但面对男人关门谢客的态度只能知难而退了。 陆建华自嘲的笑了笑,自己居然为这样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而介怀,简直是吃饱了撑的。 不过,如果不是她,他又如何会顺利的得到自己那么想得到的东西呢。 这个女人对自己很有价值,要好好看着她,不能让她跑了,只要她还牵动着宋淳熙的心,那就是他手上极大的筹码。 -- VíρYzщ.cом DynastySong 坐豪车的感觉真好,如果能有辆自己的豪车就好了。坐在宋淳熙的车上,太初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这是一片新开发的高档区域,她只来过逛逛而已。 车子七拐八拐,进入了一座高耸铁栏大门护卫的私家花园。 “这是哪里呀?”女孩好奇地问,这地方在地图上没有标记名字,只用一片绿色代替。 “这里是别院,宋氏的私人会所。”司机答道。 别院……就这么简单的名字吗? 车开到一座外观优雅的小楼前停住,门童上前拉开了车门,还殷勤的问候。 走进大厅,一个仪态出众的中年女子上前迎接:“吴小姐你好,宋总一会就到,请跟我来。” 太初一边跟着女人,一边观察着四周,大厅是古典西式风格带着一点中国元素,豪华大方却不庸俗,不像她去过的一些山寨欧洲宫廷风的场所,一看就说不出的尴尬与土气。 她被带到一个宽敞的包间,墙上挂的尽是些工笔画和书法。 “那几幅是宋徽宗的作品,宋总喜欢所以特意让人布置的。”女人看她看得入神解释道。 太初坐下来选了饮品,才注意到桌上的纸巾上印的是别苑和Dynasty??Song,看来这家也没那么低调嘛。 等一下,她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上网查了查,记得历史课本里好像出现过。 果然,淳熙和淳祐都是宋朝的年号,这个家族真是对自己的期许和实力毫无掩盖之意啊…… 也是,财富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衡量标准,权力的时代已经过去。一个商业帝国,就相当于过去农耕社会的王朝了。 不多时帝国的太子就到了,这是两人在电梯云雨后第一次见面,双方都感到几分不自然。 “你饿了吗?这里的下午茶很不错。”饮食是缓解谈话中尴尬的最有效的东西。 一个笼子似的精致器具摆上来,中间放的是各式各样精致而小巧的点心。 这个就是英式下午茶吧,太初只吃过普通的简易版,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她随手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一咬下却发现真是无比的好吃。 “那是刚从俄罗斯运过来的鱼子酱,要招待贵客才用私人飞机直接从港口送来的,你挺有眼光。”宋淳熙温和的笑道。 “那这个要多少钱啊?”女孩没忍住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的话让他们多拿来两瓶就是了。” “你很喜欢宋徽宗的东西啊?” “还好吧,小的时候被迫接受了这方面的教育,现在倒也觉得不错,无聊的时候看看也蛮有意思。”……这大概就是巨大的阶级差异吧,老牌贵族的教育和审美千百年来都是相似的。 “这次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宋淳熙看着又拿起一块糕点的太初说道。 “嗯,到底是谁啊,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肯定是冲着你们去的吧?”太初放下食物,终于说到正题了。 “第一个视频是景深发的,第二个,是余胜男。”男人直视着女孩的双眼。 “余总?!”太初不敢置信的惊呼起来。“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觉得她为什么?”宋淳熙反问。 直觉告诉她男人的语气有点不对劲,女孩皱着眉努力思考着。 “你与陆建华是什么关系?”男人又抛出了一个炸弹级问题。 天哪,他知道自己和陆建华的事了吗?…… 那他说是余总,该不会是指她知道了自己和陆建华的事,嫉妒了吧…… 以前好像是听过关于两人的传闻,但自己根本没去在意,原来是真的吗……那次在她陆建华办公室被他自慰时听到过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该不会就是余胜男吧…… 所以,针对自己的第二个视频和黑料,是余胜男出于报复才发的,睡了陆建华这个恶魔真的立刻就遭报应啊…… “呃……”虽然知道男人大概率知道了,但太初还想挣扎一下。 “他其实不是对你毫不在意。”宋淳熙若有所思的说。 “……我们之间只是个意外。”看着男人的表情,太初实在不忍心骗他。 “是吗?你要知道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你既然是自由的,就有权利选择任何人。”宋淳熙认真的说。 释然和失望同时冒出来,释然的是男人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失望的也是他没有生气。太初甚至有点希望他会愤怒,占有欲才是真正喜欢的表现。 她拿出宋淳熙送的那张黑卡放在桌上,有点赌气似的说:“这张卡我一直没用,你拿回去吧。” “你不喜欢?” “这次的事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好意思用这个呢?你又不欠我的。” “你在生我的气?”男人微微一笑。 “我哪有,你别误会。” “不然的话怎么会正好现在退回来。” “因为我之前都没机会当面给你啊,难道要我寄给你~” “你难道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吗?” “我。”νīργzω.cΟм “上次的事情,我其实已经想做很久了。”宋淳熙的脸又忽然变得认真起来。 知道他是指的电梯里两人的缠绵,太初耳朵都红了。 “我对你……我还没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这次轮到男人脸红了。 女孩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但是我不想过早的给一些承诺。这次的事情闹得有点大,搞得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虽然是她先发的视频,”宋淳熙指的是景深,“但毕竟提出分手的人是我,而且她在这之前也没有做错过什么,所以我暗暗曝光她和男艺人的恋情作为警告,在某种程度上说也算得罪了景家。景家虽然不至于为了这个与宋家为敌,但人心难测,这次结盟的瓦解未必不会让他们将来站到宋家的对立面。” “我爸那边也要先应付过去,我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你交往,难免会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注视着宋家的人也有很多,我不想让他们都把注意集中在你身上。” “你是怎么说服陆建华帮忙的?”太初忍不住问。 “给他想要的东西而已。”宋淳熙平静地说,出于某种原因他没有提到自己认为陆建华无论如何也会出手。 “我能问是什么吗?”女孩有点小心翼翼。 宋淳熙笑了笑,“当然,他没有告诉你吗?我举荐他加入了‘无国’,这似乎是他一直以来都在谋求的。” “无国?”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对,这是个由一些家族和个人组成的组织。联邦的重大事务都是由‘无国’决定的,所以成为其中一员对陆建华这样的新晋富豪可以算是一项殊荣。” 太初想起看过的坊间传闻,说有一个自联邦建立之初就成立的组织才是联邦的真正管理者,其成员包含几乎所有金字塔顶的人物,比如历届总统和绝大部分参众两院议员。联邦表面上是全民选举总统,实际上则是这个组织决定人选,而公布民选票数以裁决谁出任总统只是个过场罢了。 她当初看的时候还以为是脑洞大开的阴谋论,没想到居然真有这么个组织。 太初好奇的问了一堆问题,宋淳熙都耐心的一一回答。 “你告诉我这么多机密,不怕我说出去吗?”太初一边消化着爆炸的信息量,一边半开玩笑地问。 “你说出去的话,我只能与联邦的最高层势力为敌、拼死保护你了。”宋淳熙微笑着说,“那样也好,我们可以做一对亡命鸳鸯。”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女孩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对了,这里面的钱如果你不打算用的话,那么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吧。”他看着桌上的黑卡说。 “什么条件?” “搬家。”宋淳熙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 “啊,为什么?”他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当金丝雀一样养起来吧。 “放心,你的新家不是我的财产,我无法随意进入。而且,你不是免费住在那里,房租还是要交的。只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用租金的形式慢慢付款将房子买下。”仿佛看穿了女孩的心思,男人有条不紊地说。 “可是我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啊?” “你现在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继续留在那个地方我不放心,所以我希望你能住到更安全和隐私的地方。”他用温和而坚定的语气说。 “好吧,那我想想看。”宋淳熙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他刚刚那些关于‘无国’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与他有感情牵连的确应该在人身安全上更加谨慎。 “嗯,待会我会让人给你看看几个合适的地方,你看看喜欢哪里,如果都不喜欢的话我们就重新再找。”男人带着笑意说。 “谈判”结束,两人都轻松了许多。 宋淳熙叫了些刚刚的鱼子酱,说是现在吃最新鲜。 -- 风波过后 送走了太初,宋淳熙点上一根雪茄。 自己到现在都没和太初摊牌她身份的事,难道就这样一直隐瞒下去吗? 可是告诉了她,她是否会因此而怨恨、疏远自己呢? 况且,她对这段过去并不知情,如果现在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因为自己而死,无疑是在一个已经愈合的伤口上动刀,到时她所受的冲击和痛苦一定不会小。 既然这样,还是继续隐瞒下去吧。 尤其,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宋淳熙盯着墙上的花鸟图看了一阵,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声音。 她和陆建华,竟然是真的。 陆建华提出将自己的一线花旦拿出来曝光来转移大众对这件事的关注度时,他就看出端倪了。 这个提议乍看之下是陆建华为了加入‘无国’而加的筹码,但仔细一想他是没有必要这么做的。 真假视频加上各类通稿,已经可以很大程度的混淆视听,这是宋淳熙当初想到的方案。 而新亚一姐的重磅绯闻,则可以抹掉这件事的所有热度,让太初彻底无忧。 如果只是为了利益,陆建华不会这么做。 自己能为了太初的事亲自去找他,就已经说明会答应陆建华开出的条件。既然他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就不需要用旗下最红的艺人作为筹码来帮她。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陆建华对她有感情,那两人肯定不可能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今天她又亲口承认了,虽然是意料之中的事,宋淳熙的心里却止不住的泛出苦涩和嫉妒。 现在又多出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一个确实有实力保护太初的男人,要想她不在对方的羽翼之下,那只有选择辞职甚至退圈。可是他知道这样的安排女孩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况且,父亲也知道了这次的事,此时如果表现出对她认真的话,他是绝不会听之任之的。 现在的局面,就只能是静观其变、从长计议了。 宋淳熙很久没有感到这样无力了,他甚至有点羡慕弟弟,那家伙的自由真的比自己多很多。 太初看着宋淳熙提议的房子的照片,瞪大了眼睛。 这些房子真的很漂亮,而且,价格真的很低。 她虽然对房地产不熟悉,但也看得出来租金是远低于市场价的。而且几年内房子就可以归自己所有,相当于贷款买房了,连首付都不需要。 这样的“不平等条约”估计也就他这个豪门公子能想的出来。 不管怎么说,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以宋淳熙的身家和为人,即使对自己没感情了也不至于在一套房子上做文章。况且,这些租金和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差不多,就算日后房子收回去了,那再找一个地方就是了。 只不过,发现宋淳熙不仅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还是联邦未来的拥有者之一,以自己的身份,真的能够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吗? 即使他以后和别人协议婚姻,自己也只能以情人的身份和他在一起,这样的结局,她真的能接受吗? 《秘书小姐》第二季因为视频的事情提前开拍了。这一季加入了男二,也是个英俊风流、深情款款的世家公子。 来到公司,感觉氛围有点奇怪,自己一来就很多人盯着看,不同的人之间还相互交换眼色,好像有什么秘密的事情正在进行似的。 原来那个视频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娱乐圈各种内幕瞒得住普罗大众却瞒不了圈里人,现在整个圈子疯传她是宋家两位公子的情人,不过到底是哪位还不得而知。 现在不仅导演对她态度明显客气了很多,连一些工作人员都一副巴结的神色。人性这东西呵。 扮演男二的是与宋淳熙颇有几分相似的程关旭,太初上次就在酒会上见过他。 “吴悠,你好啊,没想到我们居然有合作的机会。”程关旭脸上微红,和她打了招呼。 太初看着这张有几分熟悉的脸,暗自想宋淳熙会不会曾经也是这样的大男孩。 “悠悠,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宋淳祐。 他快步走过来,挡住一旁的程关旭,一把搂住许久未见的女孩。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名,但仍坚持叫她的艺名,因为这是他们认识时她用的名字,更是因为他不想让太初的真名被其他人知道。 众人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来,宋淳祐的身份在真假视频后就已经一目了然了,现在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意。 今天是他在视频事件后第一次来公司,一来就引得众多女艺人和女员工围观,都想一睹这位显赫公子的真面目,有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开始各种搭讪开撩了。 宋淳祐也是被烦的不行,一直躲在化妆室里,直到太初来了才出来。 现在他做这种类似于宣示主权的动作,一是已经有点把这个新来的挺像他哥的男人看做了假想敌,二是正好传递出他已经有主了、不会对其他女人感兴趣的信息。 这时陆建华也来了,太初赶紧挣脱宋淳祐的拥抱,恭恭敬敬的问好。 陆建华可以说既是她的恩人又是个魔鬼。换句话讲,她欠了魔鬼的人情债,一定要比以前更加小心应对才是。 陆建华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转移视线,和她身边的两个男人讲起话来。 宋淳祐言谈之间对陆建华多了几分正式,想来也是出于感谢他肯出手相助。 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和陆建华的事,否则自己夹在这两个男人中间大概会尴尬死。 程关旭对陆建华也是不卑不亢,太初记得他似乎出身不低,看来确实如此。 陆建华和他讲话也不像对待其他下属那样,反倒带着一种礼貌的客套。大概是因为程关旭是他们向郑曦的公司借来的人吧,她想。 鹰眼的男人就站在女孩的斜前方,正专心与程关旭说着什么,一次也没有朝她这边看。她正好可以观察他立体五官上的表情而不被察觉。 突然,陆建华低头时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个讥讽的弧度,但不到一秒钟又被严肃和正式的表情代替。 这个细微的变化被太初看到了,他该不是瞥到自己在看他才这样的吧。。。 她赶紧转身离开。 -- 深夜倾诉 太初搬了新家,选的是市中心的高档公寓,装修风格也是她喜欢的美式田园风。 如果不是宋淳熙的话她要住上这样的房子还得奋斗好多年,不得不说财富真是一个男人的加分项。 晚上十一点多,她突然收到一条陌生短信:我在你附近的XX??Lounge,你过来。 什么鬼,神经病。。。 一会儿那边又来了一条:我是陆建华。 他怎么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的。。。 不过这个人是不是陆建华还难说,还是不要理的好。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底是不是陆建华,这么晚了他找自己干嘛。 太初忍不住又拿来手机,一看好几条未接来电,全是那个号的,她打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反而没人接。 搜了搜短信里的地点,原来是附近五星级酒店里的酒吧。 要不要过去看一看,那么高档的地方应该很安全。反正现在好奇心已经让她睡不着了,索性去瞧瞧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了。 工作日的酒廊客人不多,太初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吧台的陆建华,正一个人喝着酒。 她正在犹豫要怎么做,男人就回头看到了她。 “你终于来了,吴小姐。”他用略带讽刺的语气说,声音里已有了醉意。 “陆总,你一个人在这里?”她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想知道是不是还有人跟陆建华一起。 “你怎么才来?我已经等你等了一个多小时了。”男人没回答她,边喝着威士忌边自顾自的说。 “Jack,帮这位小姐调一杯酒。”他喊来一边的调酒师。 “哦,不用了我不喝。”太初连忙摆手。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特地找你来,你就陪我喝一杯,嗯?”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目光少了往日的锐利,多了几分诚恳。 好吧,反正也不是一定要喝完,太初就让调酒师推荐了一款,还特地嘱咐少放点酒。不管怎么说只要自己保持清醒就没事。 Jack说要专门给她调一杯特殊的鸡尾酒,还天花乱坠的说了一串名字,然后用的朗姆酒也是从加勒比海运来的高档货,酒单上那些标注价格的鸡尾酒根本不会用。 Jack多年跟各色客人打交道,很会看眼色。他知道陆建华今天一反常态的带了个女孩子,那么把她当公主一样对待的话,今晚的小费绝对只多不少。 “今天是什么日子?”太初呡了一口酒,鼓起勇气问道。 “一个本该无所谓的日子,”陆建华没有看她,只是一口闷下杯中的酒,“我却偏偏要庆祝。”说罢又让Jack重新满上。 太初听得不明所以,又不敢多问,只是惦记着什么时候能够回家。 陆建华即使醉了话也不多,都是一个人在喝,既没有强迫她喝,也没有一个劲的缠她。看来这恶魔酒品还不错嘛,比很多男人强太多了。 女孩扭过头去看着一声不吭的男人。他的睫毛好长,以前怎么没注意过。 男人刀刻过似的轮廓和立体的五官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性感。 这是太初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陆建华,他确实很帅,她不得不承认。 这样相貌出众的老板和影视界巨头,从她来公司后却从没听说过什么绯闻,真是奇怪。上次宋淳熙说余胜男陷害自己是因为他,她那样一个熟女应该不会单相思吧,估计两人之间确实有过什么,自己是一不小心当了炮灰。 “陆总,你在这里要通知余总吗?”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谁?”陆建华转过脸来问,眼神虽然有些朦胧,声音却像平时一样带着几分霸道和一丝危险。 “呃,我就是想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她在你这里的位置,麻烦你下次见到余总跟她说一声哈。”太初狗腿子般的赔笑说。顶头上司如果要给自己穿小鞋的话,那日子将会是非常难过的,她又不想什么事都去找宋淳熙。找余胜男挑明她是断然不敢的,但现在大老板正好在这里,她表明一下态度,他即使不带话也该心里有数了。最不济,这话陆建华就算不爱听第二天酒醒了估计也忘了。 “我这里的位置?”男人挑眉,“哪里,我心里吗?”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心这个字他是从来不用的,今天喝醉,竟然也用起了这样的字眼。 “嗯。”她尴尬得点了点头。 陆建华冷哼一声,“本来不该有任何人的,我把所有的空间都留给了那个人,她却根本不在乎。后来她死了,却仍然在这里徘徊,我想赶她走,她偏偏要留下、怎么都不肯走。” “谁啊?”女孩忍不住问。讲的像闹鬼一样,好在她知道陆建华说的是自己心里。 “谁?”男人冷笑,“这个人你也认识——Ms.??肖。” 太初瞪大了眼睛,她认识的人中,唯一被称作Ms.??肖的,就是在四山书院时的英文老师。 她还记得肖老师是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人,特立独行而富有魅力,当年喜欢她的男老师学生不计其数。 她还扮演了自己性启蒙的角色,因为暑假留校的她不止一次看到肖老师和男生做爱。 对了那次去他办公室他就提到过她,问自己偷窥的是不是肖玉卿,结果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用自慰棒送上了九重霄。这么重要的信息居然就这样被自己忘了,果然色令智昏。。。 “你怎么认识肖老师的?”四山书院收的大都是寒门子弟,陆建华据说来自商人家庭,没理由会读这样的学校。 “说起来,太初,我们还是校友呢。” 怎么可能?! “我在你来之前离开了四山书院,否则,我们倒是会成为旧识呢。”男人目光氤氲。 “你怎么会进四山?那你也是肖老师的仰慕者?” “仰慕?”陆建华讽刺的笑了,“我对她可不只是仰慕,当年你看到的她和那个臭小子做的所有事,我和她都做过,而且,只多不少。” 信息量爆炸。。。 这个迟来的八卦弄得太初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你是肖老师的情人?”太初仍觉得这有点难以置信。 “对。”陆建华的语气里隐隐有一丝自豪。 “那她是,甩了你?”见男人醉的差不多了,女孩讲话也没那么小心翼翼了。 “对。”陆建华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你怎么会上四山的啊?”太初说出心中的疑惑。 “我9岁那年,我爸突然过世,也没留下遗嘱,他两个哥哥就顺势吞并了我们家的家产。我爸生前的一个心腹把我送到四山,四山离这里很远,而且校长视我爸为恩人,所以在那里,我很安全。” 天,还以为这是旧社会才会发生的事。。。 “那你后来?” “我在四山读了几年,然后在心腹和我爸原来收养的几个孤儿的帮助下,重新夺回了家业。”陆建华平静的说,丝毫没提到整个过程的血雨腥风。 “那你爸的兄弟呢?”太初好奇地问。 “哼,这两个王八蛋当初没杀我,是他们的失策。我回来之后,不仅拿回了全部属于我的东西系,还把他们的企业一并抢了过来。”陆建华此刻的语气像个十足的上位者。 “怎么好像古代宫廷政变一样。。” 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直愣愣的看着女孩,目光带着一丝异样。 “那你,又回去找Ms.??肖了?”太初赶紧转移话题。 “对,就在我接管新亚之后,我回去找了她,结果,就看到你看到的了。只不过,你看到的戏码似乎比我看的要多得多。”陆建华自嘲的扬起嘴角。 “。”νīργzω.cΟм女孩一脸同情的看着他。 “所以,余胜男只是她的代替品而已,后来的那些女人都是。” 那她也是吗?也不能这么讲,他们两个唯一的一次是因为她被下了药然后要求他操她的。。。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再找过她,直到两年前她联系我说自己得了重病想见我一面。我拒绝了,然后没多久她就死了,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被火化了。”陆建华的眼眸映着昏暗的灯光,透出一丝寂寞和后悔。 “她死后我就没碰过任何女人,”男人看了眼太初,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加了一句,“除了你之外。” 女孩被这句话弄得有点狼狈,上次酒店里的疯狂还历历在目,可是眼前的男人真的很可怜,她就当他没说好了。 两人又聊了些学校的事情,陆建华一向不喜欢表露感情和显示自己的弱点,今天因为是肖玉卿的祭日和酒精的缘故,他能如此袒露心声已经是破天荒了。 知道他和肖玉卿的事的人只有很早就在他手下做事的余胜男,在今晚之前,他没有将这段故事告诉过第二个人。 陆建华读四山书院的这段历史,也一直被隐藏的很好,一是他并不希望他人知道自己的过往,二是就读平民学校的经历会更坐实他new??money的身份,这对他日后打入联邦的最上层毫无益处。 夜深了,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变成陆建华一个人的独白,此刻的他不复往日的锐利和威严,只像是个受伤的普通男人、或者说是孩子一样,一个人将伤口慢慢呈现给对方,既期待对方心疼自己,又不敢暴露的太多、以致因为对方的冷漠而再一次受伤。 看着总是上位者气势的男人变成这样,太初隐隐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地方化了,汇成一汪柔情,流向眼前这个神情没落的男人。 过了不知多久,陆建华竟然一头趴到吧台上,睡着了。 “陆总,陆总?你醒醒。”太初摇了摇他,男人却倒向一旁,还好她及时接住了他才没有摔在地上。 她伸手去拿他的手机,却被他一把抓住,她以为男人是不让她碰自己的东西,谁知他竟把她的手放到脸颊上,又闭上眼睡去了。 太初用另一只手拿起手机,发现是要密码才能打开的,开口问男人也没有任何回应,所以她联系不到他的助理或司机。 可是,总不能把他丢在这里不管吧。 陆建华的钱包里现金不多,付酒钱是够了,但要在这酒店里开间房肯定不够。 算了,就把他带回家吧,正好家里有一间客房,看他醉成这个样子肯定也做不了什么。 太初架着已经不清醒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工作日的夜晚街上人不多,路上只有个醉汉调笑喊道:“小妞,你的男人一看就不行了,还是带我回家吧,我很厉害的!” “神经病。”她嘀咕道,更加快速度的拽着男人走,好在她住得近,没有撞到任何人就顺利到了家。 太初把男人放到椅子上,转身去弄了点浓茶给他醒酒。 没有意识的人真的很不好摆弄,她不得不坐在他旁边,托起他的下颚,才能把茶勉强喂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时主动去碰他,男人高挺的鼻梁、略带棱角的腮骨和突出的喉结都让她觉得手有点发烫。 没喝几口陆建华就使劲甩了下头,茶被他碰得都洒了出来,流到他的胸前,湿透了一大片衬衫。 “你看你,怎么回事。”νīργzω.cΟм太初抱怨到,也不管男人能不能听见她的话。 衣服湿了总不能和衣而眠,她只好一颗一颗地解下他衬衫的扣子,帮他把衬衫褪去。 男人露出精壮的胸膛和结实的手臂,他虽然日理万机,却没有疏于锻炼,身材好的跟亚特密斯那些男演员差不多。 太初将她扶到客房,鼻子里是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挺好闻。 她扶着男人侧身躺下,又帮他脱掉鞋子,接着不禁笑起来,自己似乎就像电视里照顾酒醉老公的老婆呢。而这个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还令她觉得招惹不起、应该敬而远之呢。 她俯下身仔细观察着他的面容,以前她从没有机会这么做,当然,也不敢这么做。 “别走,别离开我。”νīργzω.cΟм陆建华咕哝,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 -- 次日 上午的太阳照进来,太初略带疲惫的醒来,隐约觉得有些不寻常,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半天,她才想起来陆建华还睡在隔壁,以及昨晚的种种。 自己差点就吻了他,还好他唇边的酒味阻止了自己,夜真的是让人鬼迷心窍。 她蹑手蹑脚的过去看了看,男人还在熟睡,睡梦中的他没有一丝攻击性,夺目的五官看得让人怦然心动。 “我怎么会在这儿?”身后陆建华的声音响起,吓了正在准备早餐的太初一跳。 她转身面向他,他幽长的眼眸多了点粉色,显然是宿醉的缘故,眉目间的凌厉却分毫不减。 “哦,你醒了?昨晚你喝的太醉了,我只好把你先带到我家。”女孩有点讪讪地说,自己明明帮了他,怎么却有点心虚呢。 “嗯。。谢谢。”νīργzω.cΟм男人欲言又止的说道。 他进了洗手间,又喊道:“对了,你有浴巾和牙刷吗?” 太初翻出来一条浴巾,洗手间门没关,传来哗哗的淋浴水声,她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不过现在不把浴巾放过去的话,难道还要一会儿陆建华出来了再亲手递过去吗。 她侧着头溜进去,故意不看浴室的方向,伸手把浴巾挂在了墙上。正要出去想起还有牙刷,于是走到洗手台前打开抽屉去找。 人越是告诫自己不要去干什么,就越容易忍不住去干这件事。 此刻她就鬼使神差的,微微扭过头抬眼看向了水声传来的方向。 淋浴间的磨砂玻璃被蒸腾的水汽弄得更加模糊,却仍挡不住男人高大的轮廓清晰的显现。陆建华背对着她,隐约还可以看到他宽阔的背和结实的臀部。 太初的心砰砰直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才会这样,竟看着男人的优美的身形发愣。 突然,男人转过身,她这才如梦初醒,噌的一声转身跑开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自己。 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太初打开电脑开始看新闻,其实心思也根本不在上面,每隔几分钟就抬头去看看浴室有什么动静。 淋浴的水声停了,又传来洗手池的水声,这是快要出来了吧。她忽然想起自己没穿文胸,只有一件在家穿的真丝睡裙,然后赶紧冲进卧室找了件外套披上,生怕男人看见自己的两点凸起而产生什么误会。 陆建华终于走出来,他下身围着浴巾,头发略微凌乱地散着,发梢上还零星的滴着水滴,顺着脖子和肩膀躺下来,格外性感。 他就这样站在客厅中央,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 他的肤色是古铜色的,本来其实很白,但因为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奶油就去做了美黑。这样的类型亚特密斯也有,不过在软色情里不是主流,并且一般是那种硬汉、肌肉男款,演的也大多都是男配的角色。既有谋略、又有野心和实力的人物,也就是他们的大老板而已。 不得不承认,他的肉体真的很好看,坚实有力的胸膛加上清晰可见的腹肌,两条手臂也是有肌肉又不至于太夸张,是太初喜欢的那种。 “看够了吗?”男人突然开口,表情似笑非笑,叫人看不出喜怒。 “我才没有。。”女孩小声抗议道,低下头不敢看他。 “对了,我做了几片吐司煎蛋,你吃吗?”她转移话题。 陆建华拿了一块吐司,坐到太出面前,目光炯炯,问道:“我昨晚都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太初重复,难道他都忘了吗。 “嗯,也没说什么重要的,就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νīργzω.cΟм “嗯。”男人应了一声,继续吃他的早餐。 “这房子是宋淳熙给你买的?”他扫视一眼四周问道。 “不是,是我自己租的。”太初赶紧澄清。 “是吗?这几栋楼可是宋氏的产业,他送你的话正好顺手啊。”陆建华漫不经心的说。 “我和宋淳熙不是你想的那样。。”女孩深吸一口气,她原本是不那么在乎别人如何想的,可是男人在她家里,她觉得有必要让他知道。 “我们现在不是情侣关系,也从来就不是包养关系,而且,我没有兴趣做任何人的金丝雀。”她看着陆建华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陆建华本来只是在调侃她,没想到被如此正式的回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女孩和宋氏兄弟的情况他也查过,她的确还未在两人中做出选择,而且她现在也不是锦衣玉食,如果她真的是两人中任何一个的女人,那吃穿用度绝不可能是这样。 “你或许以为我是个爱攀附权贵的人,财富和权力对我来说肯定有吸引力,但我对自己要比这两者看得重要得多,一个男人如果是仅仅有这两样东西,绝不会让我趋之若鹜。”她一口气说完,也没有看陆建华的反应。 现在的他不是她的老板,只是一个借住她家的男人,在昨晚他的一番倾诉后,她已经没再像看待一个可怕的上司一样看待他。 现在的他,是一个令她不自觉的被吸引、又有些害怕和抗拒的男人,也是一个值得她鼓起勇气去平视和平等对话的人。 陆建华半晌都没说出话来,他没想到女孩会这样反驳自己和这么直接的坦白。他遇到过的女艺人,绝大部分都是为了名利甘心献身的人,而且在男女之事上的底线都很低,基本是只要资源给的到位就可以随便点服务项目的那种。这些人不是赤裸裸的把野心写在脸上,就是拙劣的假装天真无邪,说自己只想要爱情和梦想、视金钱如粪土等等。 骗一些土老板和傻小子可能还行,骗他那是绝无可能。 毕竟在影视业拼杀多年的他深知,不是为了名利可以不顾一切奉献的人,是没多少会来混演艺圈的,并且,即使来了也混不下去。他的新亚不是养闲人的地方,留下的人都努力和有一定实力,而这时谁能出圈,就看谁舍得奉献了。 发现肖玉卿和别人偷情后他报复性的睡了很多女艺人,后来新亚越做越大,想要傍上他这条大腿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在这么过了若干年后,早先的征服欲和成就感都被时间磨光了,看着一张张姿色各异的脸蛋他只觉得索然无味,反正不用看就已经知道内里是差不多的。 肖玉卿死后他更是对女人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趣,直到,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的出现。 两人就这样在新闻播报声里沉默着,各自等待着对方发话。 四目相对,空气中的暧昧氛围悄然增长。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了起来。 “肯定是我的快递,我去开门!”太初跳起来逃开。 一打开门,竟然是陆建华的助理。 小李站在门口,显然是没想到大开门的竟然是她,睁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望过去陆总竟然赤裸着上身坐在客厅,他瞬间脑补了一些画面,然后又极力克制自己的表情。 他跟了陆建华也有一年了,没见过他有什么女人,还以为是自己的老板太过专注于事业对女人不感兴趣。不过小李也是能在陆建华手下干了一年的人,他马上就恍然大悟,用亲切的态度问候太初,仿佛她就是自己的老板娘。 小李手上提着昂贵的西装衣物和进口的各种营养品,一一递给女孩。早知道就买点什么小礼物了,女生肯定受用这一套,老板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女人,他大力讨好绝对没错。 难怪很久以前他让自己找剪辑师专门剪她的cut,原来不是给别的老板的,是给他自己看的!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就?。。。自己实在太没眼力了,竟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难怪到现在还仍然是个助理,什么时候才能混成个人精啊。 他下了楼在车里等陆建华,突然想起前一阵看过的报道,等等,这个女孩不就是让宋家兄弟为她打架的那个吗?! 他虽然平时不关心八卦,但毕竟在影视公司工作,总能听到点内幕,听说好像是宋家亲自请大老板放的料才改编的风向,当时就觉得这个女的真厉害,没想到。。。 她竟然搞定了陆总,哇塞,真的是没想到啊。。。 说起来这个女孩相貌和身材感觉只算中上吧,不是那种倾城倾国或者艳压群芳的类型,怎么一出手就放倒了叁个超级富豪呢。 难道是,活太好?? 不过话说回来,宋家两个兄弟和自己的老板共享一个女人,这是什么虎狼操作啊。他甚至有点犹豫要不要到网上报个料,不点名的那种,不为别的,就是想分享一下自己刚刚得知的惊天秘密。 陆建华拿着衣服去客房换了,还没把门关死,漏了挺宽的一条缝,从太初坐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里面。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她一边愤愤的想一边朝那边看着。陆建华解下浴巾,隐约还可以看到他胯间的大鸟,正配他的肤色,此刻正软踏踏的耷拉在那里,没有宋淳祐那种粉粉嫩嫩的可爱,却多了几分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的肌肉线条很美,不比他旗下任何一个男明星差,他这张脸和这副身材不去拍露肉的片子真是可惜了,太初感叹。 这样的男人,应该有很多女人前仆后继吧,他却因为肖老师两年都没有性生活(当然和自己的那次乌龙除外),看来受的情伤真的很重。都说男人的初恋一般是影响最大的,看来没错,她心里又涌起对他的同情来。 一会儿陆建华走出来,又是往常见到的那个英气勃发、倨傲不已的年轻总裁,其实他不凶的话,一点也不比宋淳熙和宋淳祐难看。 两人欲言又止的对望,都希望对方能比自己先开口。 “那我先走了,那些脏衣服一会儿会有人来取。”男人打破了沉默。 “哦,好,昨晚你的现金好像不够付小费的,我又没带钱,你要不要。。” “知道了。”男人像在处理工作似的面无表情,然后就走了。 太初有点失落,他就这么走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脱下外套,自嘲的笑了下,刚刚还害怕他看到自己的两点呢。 -- Morningsex 门铃突然又想起,比刚刚急促的多。 “来了来了~”女孩忙喊道,应该是忘了什么东西让助理上来拿吧。 打开门,却是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见到她,就如鹰猎食般扑下来狠狠吻住了她。 陆建华的吻迅疾而猛烈,就像多日没有进食的野兽突然见到食物一样,对着她的唇、舌和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大快朵颐。 他的舌头在太初口中肆虐,到处搜刮、夺取、攻城略地,令她根本没有回应和反抗的余地。她只觉得呼吸都要被他夺去,意识也丧失了大半,如果不是他紧紧地把她搂在怀中,自己整个身子就该软的直接瘫掉了。 走廊上传来开门的声音,男人迅速将门一关,接着将女孩按在门上。他的手从她的睡裙下摆急切地摸上去,攥住她不大不小而翘挺的乳房,一会儿揉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白,一会儿捏着已被他弄得立成一个圆珠的暗红。 “嗯~”她口中溢出一丝难耐的低吟。 男人在这样的刺激下把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一口咬上她的脖颈,一只手在背后钳住她两只手,另一只则用食指刺入花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起来。 太初被抵在门上,乳头隔着一层真丝贴着冰凉的金属门,下身却温度高的烫人,烫的要将她融化。男人的手指一次次耐心的摸索,没用太久就找到了G点,从一开始的剐蹭到直接的撞击,让她没多久就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叫出来,有人听见最好。”陆建华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声音仍然是冷静自持的。 “不要~”太初用最后一丝理智反抗道。 男人闻言加大了手中的力道,速度也越来越快,显然就是为了令她就范。 理智迅速就被感官上的冲击所击溃,已在高潮边缘的女孩很快高声尖叫起来,花径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陆建华被溅了一手,先是愣了几秒钟,随即送到嘴边尝了尝,嘴角勾起一道玩味的弧度,“你味道不错,早知道上次就不浪费了,可惜。” 听到这话太初猛地从瘫软中清醒,正好瞥见猫眼外一个男人正站在走廊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他会不会听到什么了…… “外面有人。”她有点紧张地说道。 “怎么,你怕你的邻居是宋淳熙派来的不成?”陆建华的声音多了一丝阴霾和怒气。 女孩刚回头要和他解释,却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随手将盒子和多余的只扔在地上,紧接着飞快的撕掉包装。 “你就是去买这个了?”她问。 话音刚落,一个巨大的阳具就插入了她的体内,整根没入,作为回答。 太初的眼神一下陷入迷离,她不自觉得将屁股翘起来,乖乖配合着陆建华的动作。 男人感受穴内的汁液四溢,很是满意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又不断地向内挺进。 他两只手抓着女孩的屁股固定,享受着内壁深处的挤压与吮吸,喉咙间溢出难以抑制的低吼。 那个人还在吗?他挑衅似的问道。 “za???啊~~”没说完就被开始被狠狠的撞击,一时失了声顾不上回答。两人的结合处发出了噗噗的水声和身体的撞击声,似乎竟高过刚刚的呻吟声。 站立的姿势不是那么顺手,陆建华操弄了一阵后便将女孩腾空抱起,不顾她的抗议大步走进客房,将她放到了巨大的梳妆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个两颊绯红的少女和一个双目微红的男人,男人将少女已经皱了的真丝睡裙匆忙的扯下,两只大手附上她的乳房,拼命的揉搓着。 太初双手撑在梳妆台上,撅着屁股,双腿被男人分开,紧接着就被他的利刃被刺穿。 伴着一声不再压抑的呻吟,她抬头像鲸鱼浮出水面一样寻找着空气,镜中的自己披散着头发,眼中流露出对情欲的渴望和臣服。 这样的自己,她只在拍的片子里见过,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演技或剪辑的技巧,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有这样一面。 “换、换一个地方……”她不敢看自己如此放荡的一面。 “嗯?”陆建华嗓音沙哑,放慢了前前后后的运动,“你和他就在镜子前做得,和我就做不得?”他用烟嗓不满的说到,随即加快了身下的进攻。 他指的是宋淳祐,那条她和宋淳祐真做的片段他已经看了无数遍,是充满嫉妒、艳羡和欲望的那种看。他已有无数个深夜幻想和她像剧里那样在镜子前做,让她看到被自己狠狠的贯穿时的表情,他既想掌控她的身体和欲望、也想让她见证自己被他掌控时的模样。 “啊~啊啊~~~”她大声的呻吟,屋里不会被外面听到,女孩早已忘了羞耻,只管发泄着自己的痛楚和快感。 陆建华抓起她的头发,令她不得不注视着镜中的一切,发狠的问道:“你在被谁操?” “你……”太初有气无力的回答。 “大声点!现在在操你的男人是谁?!”攻伐之声愈来愈大。 “嗯……是你、是陆建华……在操我~~”她带着哭腔认输。 女孩的话就像一剂超大剂量的春药,轰然刺激着男人开始真正用力,他突然加重了进进出出的幅度和力度,死命的向前撞击着白嫩屁股内部的滑腻花心。 太初的呻吟已支离破碎、毫不连贯,下身传来的巨大快感和被后入着占有和凌辱的满足感令她穴口一阵阵痉挛。男人自己亦是被卷近这巨大的情欲漩涡中,越来越无章法,只是发疯似的发泄。 在不知多少下的猛操后,他才终于在女孩的颤抖和哭求中射了出来。 事后,太初去洗手间清理,结果陆建华也跟了上来,一把挡住她就要关上的浴室门,侧身走了进来。 “你……你干嘛?”她害羞地说。 “还能干嘛,和你一样。”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激烈的性爱已让两人身上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 水从头顶落下来洒到身上,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两只大手把玩着她的双乳,手掌的粗粝混合着水花的温柔,令她不禁一颤。 陆建华光亲吻她的脖子还不够,又把女孩转过来,大肆吮吸她的双唇,刚刚太急着要她没吻够,现在补回来。如果不是宿醉让他有点疲惫,真想就在浴室里再要她一次。 “我比起宋家那两小子怎么样?”他忽然发话。 “嗯?”太初没反应过来。 “我是说,谁把你操的更爽?”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 “嗯……各有……千秋?”女孩头脑飞快的运转,想找到一个既能让男人不生气、又不至太离谱的答案。最后,只想出这么个词。 头发一把被他揪住,“啊,疼~”她撒娇 的抱怨。 “看来我是没把你操透,才让你说出这种话。”陆建华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猎豹看一头娇小的瞪羚。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VíρYzщ.cом Sex后的福利 两人出浴都已中午了,陆建华也没急着做什么,而是带她到了附近的顶级日料店吃饭。看的出来他的确是饿了,除了精致的料理套餐外又点了不少牛肉。太初看男人大快朵颐的样子,不禁对下午他将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有些发憷。 吃饭完陆建华又拉着她去了附近的奢侈品店,直接让她试了几条裙子,最后都买了下来。 “你都不比较一下的吗?” “不需要,既然都好看就全部买下来。”直男思维让她无语。 两人路过一件定做旗袍的老店,头发花白的裁缝呈上样式图册,男人一边翻一边问她喜欢哪款。 “在这里做旗袍很贵吧。”刚刚那几条裙子已经花了不少钱,她不想让没有确定关系的男人为自己花这么多钱。 “嗯,算昨晚你陪聊的报酬。”男人头也不抬的说。 陪聊……好吧。 “啊?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刚刚的运动让我大脑恢复了不少。”男人认真地说。 太初心虚的看了老裁缝一眼,还好他在柜台上忙着翻阅什么东西,大概没有听进两人的对话。 不知道他记得多少,但她也不敢问,怕碰到男人的痛处,只是讪讪地说:“……我平时不穿旗袍的。” 陆建华挑眉,抬起头来注视着她,“你只在宋家那两个XX面前穿吗?”他没用好话来形容两个“情敌”。 刚刚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已经令他愤然,但是早上的性爱他确实没发挥出全部实力。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男人只想先买一件更贵更漂亮的旗袍,压过视频里她穿的那一件再说。反正那件在电梯事件之后肯定也不能穿了,他送她件新的再合适不过。 陆建华替她选了件孔雀蓝绿的,用的是最贵的料子之一,不过他倒不是因为贵才选。尽管是一个直男和霸道总裁,他依然对美的事物有着相当高和独到的品味。 太初也很喜欢旗袍的样子,加上陆建华不容反对,也就不再拒绝、进了里间去量尺寸。磨蹭了半天出来,却听到男人说他工作上有急事要先走。 女孩表面上平静,心里却有点失望,明明午餐时他说的那句“我还是喜欢先吃饱了,再把你操到下不来床”仍令她心有余悸。 “我还有东西没买,帮我选个领带夹,嗯?顺便也给你自己弄点像样的首饰。”男人随手递给她一张卡,“上面有XX万,应该够了。” 太初在商场里逛着,手上提着件G开头的奢侈品牌的袋子。 这个牌子总在最高档的商场里出现,原来对她来说感觉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没想到就这样一下有了好几件,除了裙子还有临时加的一个包。说起来她也没觉得这种包有多好看,但就是很多人趋之若鹜,公司里有的女艺人很喜欢用,还故意把巨大的logo在别人眼前晃。 现在自己也要加入这个“俱乐部”了吗,呵呵。 说起来陆建华的品味挺对她的胃口,穿的用的都一看就很昂贵,但不会给人以俗气和炫富的感觉,连让她嘲笑他是土豪都的机会都没有。 他投资的影视作品也是,虽然作为商人他做的大多是迎合市场需要的、缺少深度的作品,但遇到真正有内涵又缺钱的剧本,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投钱,而且根本没有收回成本的打算,只是想让这样的电影有机会诞生而已。 近些年华语影坛的高质量文艺片和历史片多是他投资的,有的赚钱有的赔钱,但他毫不在意,如此一来也让文艺界常以新亚马首是瞻。 太初只买了个领带夹,她是蛮喜欢各种首饰的,但现在就接受男人太多的馈赠,无异于在两人的博弈中自减筹码。 很多女人喜欢用贵重的东西冲门面,不管有没有里子都要做足面子,她才不干那么傻的事,别人怎么看她她总觉得与自己无关。 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奢侈品并不是锦上添花,与其拿着白领的工资点缀一两件可有可无的奢侈品,倒不如把男人要送的衣服饰品换成金条。 当然,这种要求她现在还没底气说。 回到家,用上午做爱时的姿势趴梳妆镜前,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回味着几小时前的销魂。女孩轻轻闭上眼,喉中冒出微微的气喘和呻吟,“嗯~操我,狠狠地操我~”。 这种话只有她一个人时才敢说出来,做爱时她从来说不出口。 在某种程度上,她喜欢被强迫,被迫做一些自己不敢要求的事。可是她选的男人们强迫她的程度都有限,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也不敢开口。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陆建华下了关于余胜男工作调动的命令。 与其说是调动,倒不如说是流放。余胜男被安排到新加坡的新亚分公司,算是一个闲职,他会给她一大笔安置金,但亚特密斯她是回不来了。 视频的幕后人被他知晓后男人就考虑这么做了,但一直下不了决心,不是他对余胜男还抱有情爱,而是如此一来,等于承认自己为了太初居然肯改变原有的商业部署。 他不是面对不了别人的反应,而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女人而影响过事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是第一个。 更令他犹豫的是,她还和宋家的两个男人不清不楚,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然而今天上午过后,这些理性的想法就被他暂时抛弃了。即使不涉及到任何利益,他也无法忍受女孩会因为余胜男的嫉妒而再一次变成众矢之的可能。上次他有办法让她脱困,下一次就未必这么顺利了。 所以,干脆把这种可能性扼杀在萌芽中吧。 除了发配,他还特地命人告知余胜男再次惹恼他的后果,当然,这惹恼只和一个人有关。 -- 新的追求者 太初是很享受和程关旭拍戏的,这个眉清目秀的大男孩谦和温润、吻技一流,遇到他算是她从事软色情行业的福利吧。 不过除了少量吻戏,他们倒并没有亲密戏份,因为男主太受欢迎,编剧不敢让男二和女主有激情戏。 但这不妨碍她就和男孩的关系加深,她喜欢他温柔中透着一股孩子气的天真,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不需要应付一般男人具有的侵略性,只是说说笑笑就可以了。两人的关系有时像闺蜜,有时像姐弟,有时像情人。 宋淳祐看在眼里,心里出冒嫉妒,既想发作又不得不忍下来。 他和女孩的关系在上次不欢而散的粗暴性爱后就有些微妙,尽管他屁颠屁颠的去拍了混淆的视频来将功赎罪,但从来也没主动找她谈过那件事,因为怕提了她会生气会更加不原谅自己。而她则是不想主动说自己其实很享受那次惩罚羞辱式的做爱,久而久之,上次的事就这么变成了两人之间的禁忌。 并且,只要去谈两人的关系,就不得不讲到一个人——宋淳熙,一个横在他们中间的无法忽视的存在。他与太初的情愫宋淳祐忽略不了,与弟弟的龃龉女孩也不是不知道,因此两个人都不想主动去提他。如果提了,那最后多半会需要她在兄弟两人之间做选择,这选择她不想做,他也不敢要她做。 于是,两人就这么一直拖着,宋淳祐依然对她殷勤体贴,她也对他客气有加,只是相处中难免有一丝尴尬。 而打破这种礼貌的生疏的,正是这个有几分像宋淳熙的男孩。太初因为他相貌的相似更亲近他,宋淳祐则因为这点焖了更多的怒火。 程关旭一直没做什么逾举的事,一直到—— “悠悠,我喜欢你。”他瞪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说。 太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做我女朋友吧。” “啊?。。呃。”νīργzω.cΟм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不喜欢我吗?”男孩急切的问。 “嗯,也不是不喜欢,可是、没有到要交往的程度。”νīργzω.cΟм她想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一点。 “那我们先交往再。”νīργzω.cΟм 他的话被突然出现的宋淳祐打断,男人没和她打招呼,只是背对着她站在程关旭面前,充满敌意和挑衅的看着对方。 宋淳祐一米八八,程关旭一米八七,所以前者也占不到什么身高上的便宜,不过在雄性荷尔蒙上倒是有压倒性的优势。 还好很快有人叫走了宋淳祐,结束了他单方面的剑拔弩张。 下午的打架戏份出了岔子,宋淳祐出手太重,将程关旭打的一只眼睛都青了。太初闻讯赶来,看到男孩捂着眼睛、很痛的样子。 “关关,你没事吧?”和他相熟的人都这样称呼程关旭。 “啊,我没事,去医院看看就好了。”男孩楚楚可怜的说,太初的母性情怀瞬间上升。 “你干嘛下手那么重?!”她怒气冲冲的质问宋淳祐。 “你问他!他干了什么好事!”宋淳祐恨恨的开口。 太初疑惑,什么好事?难道是他对自己表白的事吗。 就这样也要被打,太过分了吧。上次他打宋淳熙还有情可原,这次对方又没和自己怎么样他就动手,简直是暴力狂。 “你神经病啊!我不要和你这种人扯上关系,以后我们各走各路好吗?!” 宋淳祐愣在那里,一时忘了回答,只是看着女孩扶着程关旭走了出去。 程关旭的伤没什么大碍,但是要有十天半个月不能拍戏,太初只能和宋淳祐拍对手戏。 “我是看到他偷拿你的内衣放到鼻子前闻,才生气打了他,你相信我好不好,认识我这么久,难道你觉得我会没事就打人吗?”宋淳祐把她拉到一边,认认真真的解释。 输给宋淳熙到还不太意外,输给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的话他就太冤了。 太初将信将疑,他的指摘似乎不好证实。 到程关旭该回剧组的日子,他的经纪人却又说他伤势加重,还需要静养一段。 “妈的这小子肯定在装蒜,我也不是没挨过打的人,那几下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大碍。”宋淳祐愤愤道。 太初收到程关旭的短信,说他受了内伤只能待在医院养病,把她吓了个半死。她想要去看看他,对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她自己在哪家医院。 她拿着短信去和宋淳祐对质,得来的却又是男人的一通否认。 “好,我找人去查这小子到底在哪家医院,到时候你看到总该相信我了吧。”其实他也不是很有把握,毕竟医生未必肯泄露病人的病情,到时怎么说还是看程关旭一张嘴。 两人就这样一连几天没有说话,直到太初收到了一份病例,上面写着程关旭的名字,然后诊断的结果竟然是——肛裂! 这没头没脑的另类病情让她不知道该信什么,问了宋淳祐他说也不是他找的私家侦探寄的。 最后还是陆建华点破的,“呵,程关旭那小子,是郑曦的新宠。”他不屑的说。 难怪上次他来片场看到程关旭会不经意间露出讥笑,她一度以为那是冲着自己来的。。。 陆建华是个百分百的直男,即使能做到不对男同性恋表现出反感,那种一个男人为了上位甘愿做0的事也让他极为鄙夷。 程关旭家境优越,进了娱乐圈几年因为不肯潜规则并没什么好资源。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因此只有钱没人脉、又不肯屈尊的他只能接一些质量不高的资源,出圈度几乎为零。 上次在和太初认识的晚宴上,他还没有为了星途改变自己的取向。几个月后,程关旭终于是“想通”了,心甘情愿上了大老板正曦的床、在他身下承恩。为此他拿到了一个网络偶像剧的男主,小火了一波,初尝成为明星的滋味。 程关旭被打的事传到郑曦耳朵里,郑曦不是个太爱分享的金主,于是一顿皮鞭加肉棍的惩罚了男孩,激情之下玩的有些过了,弄得承宠没多久的他屁股开花,不得不躺着静养。 宋淳祐和朋友聚会时抱怨过这件事,转头就有人告诉了郑曦。郑曦何等精明,他深谙信息的价值,便顺水推舟让人寄了一份病例给太初。一来可以断了程关旭的非分之想,二来则是卖宋淳祐一个面子,更确切地说,是他身后的宋家。 他郑曦纵横商场多年,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建立人脉的机会,尤其在被陆建华挤占了不少市场份额后,如果能搭上宋氏这条线,那用多少男宠换他都愿意。 -- 释嫌(H) 太初去找宋淳祐道歉,男人要她来自己家见面,她因为上次对他说了气话觉得有点理亏就答应了。 宋淳祐住的离她不远,是个很高档的小区,而且顶楼一整层都是他的。 从室内的装修和摆设上看,主人的确是个有钱有品位的人。 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单身汉。 “内个,我误会你了,不好意思,不该说要断绝来往那种话的。” “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定型为暴力狂了?”男人有些赌气的问。 “不是。”她听出他的委屈。 “那这么久你为什么都不理我?” “我没不理你啊。”两个人的语气都变成小孩子似的。 “你就那么喜欢我哥?”宋淳祐冲口而出。 “……” “好,我现在不会逼你做决定的,而且,即使你想选我哥,也不要先把我这个选项剔除。”他急急忙忙的说,生怕女孩告诉他自己爱的是宋淳熙。 宋淳祐尽管是从小被捧上天的公子,但 因为永远有个比他更受重视的哥哥,所以他每遇到与宋淳熙相比较的情况,潜意识里总是会自己先认输。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就这么放弃,不管是与哥哥的竞争欲也好、对女孩的喜欢也罢,都让他不打算草草退出。 更何况,他意识到在这场角逐中,自己的兄长有着天然的劣势——他不能娶一个平民女子。 宋氏继承人的身份既是顶王冠,也是双镣铐,它给了宋淳熙无限的资源和权力,但也在诸多方面限制了他的自由。 早晚有一天,太初会意识到宋淳熙无法给她名正言顺的身份,到时,自尊心那么强的女孩还会甘愿留在他身边吗? 一旦三人的纠缠变为持久战,那宋淳祐就不怕没有优势。一想到这点,他眼睛里的笑意就藏不住。 “你傻笑什么?”太初不解的问,明明刚刚男人还那么严肃。 “你说,你怎么补偿我?”他用舌尖舔着后槽牙问。 “补偿?谁说我要补偿了?” 男人嚯的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她跟前。他今天穿的是居家服,上半身是件很薄的T恤,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胸肌和褐色的两点,下半身是条短裤,大腿肌肉紧实、双腿长而笔直,略显浓密的腿毛昭示着他旺盛的性欲。 “是你自己说误会我很抱歉的,还说要和我‘各走各路’,哼,你知道我这里有多痛吗?”他说着握住女孩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上。 一股温暖隔着质感柔软的半透明衣料传来,太初也不想挣脱,只是抬头去看宋淳祐小鹿似的眼睛。 眼里传来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男人俯身吻住她的唇,“你知道我听到你维护程关旭时有多嫉妒吗?”他喘着粗气说。 其实还有更令自己嫉妒的,但是现在不提那个人也罢。 “你嫉妒他干嘛,我又不喜欢他……”女孩的情欲也被挑起,开始面颊潮红、微喘连连。 “这么说,你喜欢的是我?” “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上床?” 宋淳祐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旋即又换成严肃的表情:“是吗,那我要你证明给我看。” 不等她回答,年轻的男人一个发力,将太初抱起来放到餐桌上,这会是他在这张桌子上吃过的最美味的一餐。 宋淳祐开始如饥似渴的啃噬她的嘴唇,肆意吮吸她的舌头,不断吸取她口中的津液吞到自己肚子里。一双指节修长的大手就顺着上衣的下缘滑了进去,刚刚好的力道一路点火,让女孩胸口越来越剧烈的起伏。男人今天耐性不多,没几分钟就直奔主题,急急忙忙的要脱掉她身上的多余之物。 她微微仰起头,配合着他的动作,几秒钟之后就浑身赤裸,只留胸前的两点嫣红装饰自己。 宋淳祐看着手中的蕾丝丁字裤,瞳孔急剧收缩,骇浪般的欲望瞬间翻滚而上。 “所以你来之前就打算和我做爱是吗?”他轻轻掐了一下两颗茱萸中的一颗。 太初因为刺激“嗯”了一声,却被男人当做肯定的回答,白皙的脖颈上很快留下一串浅红的印记。男人灼热的呼吸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肤,她一个哆嗦,胸前的两点柔软挺硬了起来。 他灵活的手指像水中善于捕食的鱼,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带。 她像一只在仍然活着却正被大快朵颐的猎物一样,意识渐渐抽离身体,只是随着本能的欲望做着简单的动作,比如呻吟、颤抖、呜咽。 宋淳祐将她压在冰凉的桌面上,身躯紧紧地附上来。前胸贴着火热精壮的胸膛,后背抵着凉森森的金属桌面,冰火两重天,她湿的一塌糊涂。 前戏只进行了几分钟,肿胀的龟头就开始磨蹭滑腻的穴口,接着,已经等不及的男人就霸道的进入了她。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尤其是宋淳祐,自从上次草草霸王硬上弓后就没开过荤。 他身上的阳具硬的不输女孩身下的金属,她躺在桌子上眼前模糊,清晰地感受到利刃的不断刺穿,溢出仿佛哀求被操的娇吟。 男人先将她的头微微抬起,迫使她直视进进出出的通红的肉刃,又抱住她的腿搭在自己双肩上,缓缓而有条不紊的抽送。他头发微乱,眼神夺目,有型的腹肌和大腿有规律的动着,这画面对任何女人都是视觉上的极致享受。 更不用说,体内巨大的肉棒,是感官上难以匹敌的快感来源。太初随着他的抽插呼吸越来越紊乱,全身每个毛孔都爽的舒张开来。 男人的动作逐渐加快,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大,两簇硕大的精囊随着一下下进入晃来晃去,像嬉戏一样来来回回拍着她的屁股。 女孩这两天正好在排卵期,身体敏感的可怕,被这样的加速运动激的穴内剧烈收缩,差点就把宋淳祐夹射了。 “操!”男人哑着嗓子骂道,稳了稳身下又开始更猛烈的插干。 “啊啊啊~”太初大声尖叫起来,刺激太强了,她在空旷的桌面上抓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揪住自己的头发抑制快要爆炸的身体。 男人被她的反应所惊到,像老鹰一样俯身下来,手臂撑在她两侧,肉棒一次次慢慢抽出到只剩一丁点,又狠狠的整根冲进去。 从正面大开大合的抽插原始而直接,女孩的身体被他顶的一颤一颤,花园深处不时传来过电般的快感。叽咕叽咕的水声、响亮的撞击声,???伴着女孩的娇吟和男人的低喘,使得冰冷而带金属质感的公寓充满了肉欲的味道。 激烈的性爱已经快进行了一个小时,宋淳祐却觉得才刚刚开始。 “你喜欢被我这样上,对吗?”他喘着粗气问道。 “嗯……对……啊,喜欢~~”正沉溺于最本能的性欲中的女孩回答。 男人停了几秒钟,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就握住她的腰肢使劲发力。进犯的力度不断加大,没一会女孩的屁股就疯狂颤抖,交合处流出一股小小的溪流到了红铜色的桌面上。宋淳祐愈战愈勇,喘息变成了低吼,他的脸因为用力而变得有些扭曲,却让人看了更加怦然心动。每一下都故意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太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似的,背脊因巨大的冲击和快感一次次弓起。 “不行……那里……不要……啊啊啊啊啊~”女孩在一串带着哭腔的尖叫中泄了出来。 宋淳祐没忍住刺激,在几十下冲刺后抽出阴茎,一股脑的射在面前雪白的腹部,浓稠的精液最远溅到了微微发红的双乳。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VíρYzщ.c0м 释嫌2 男人趴在她身上,两人都喘着气慢慢从激烈的运动中恢复过来。 “别离开我,OK”半晌,宋淳祐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太初点了点头,如果说通向女人的心的路径是阴道,那么他在刚刚的那一个多小时里确实找到了到她心里的路。 男人浅笑,把她打横抱起来。 “去哪?”她不得不抓着他的肩才能保持平衡。 “洗澡。” 到了洗手间他却没有进去,继续抱着她往前走。 “不是到了吗?”她奇怪的问。 “去卧室。” “不是该先洗一下吗?”她从来都是欢情过后立即清洗。 “我改主意了,一会儿还要做,最后一起洗。”男人不疾不徐的说道。 女孩被轻柔的放到床上,宋淳祐侧身躺在她身边,用手去缓缓抚摸看着她的脸。 “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嗯?” “我从小到大谈过这么多女朋友,却从没这么在乎过一个女孩。” 太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接着男人就说了一个更让人无语的结论。 “根据我的经验,你应该是找人给我下咒了吧?是苗疆的情蛊、东南亚的情降,还是汉人的什么和合术?” “哈?” “我两叁年前就被我那个东欧女友下过咒,当时整个人都魔怔了,我最近觉得状态有时像那个时候。” “啊?真的假的。”νīργzω.cΟм “真的,不信你问我哥。” “那后来呢?” “后来我哥去那边找高人给我解了咒,我才好的。” 宋淳祐详细的告诉了她一番,太初将信将疑。 “你们有钱人都这么迷信的吗?” “我是说真的。”他顿了顿又说,“你不喜欢迷信的男人?” “为什么这么问?” “跟你说,我哥比我迷信的多。”他咧着嘴笑道。 “你很喜欢讲你哥的坏话啊?”女孩假装认真的问道。 “嗯,只在你面前讲。” 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干嘛非要和你哥比呢?”在她眼里的宋淳祐也是人中龙凤,没有任何自卑的理由。 “不是我要和他比,而是自打我记事起,所有的人都要将我的他比较。而且,几乎所有人的结论都是,我没有我哥优秀。我爸从小就教导我要好好听我哥的话,长大了辅佐他治理好宋氏集团。我妈也是,虽然从来不说更爱我哥,但我能感觉得到她总是更偏向他。”男人一只手撑着头说道。 太初转过头来,仔细看着他英俊的一塌糊涂的脸,伸手去理了理他额前的发丝。 “摸摸你,小乖乖~”她本来想说小可怜的,但是又觉得这样长大的男人确实挺可怜,不忍心说出实话。 宋淳祐过去只跟少数关系密切的女友提到这些,那几个还都是和他交往了很久的。一向阳光和煦的宋家二少爷,人前乐天、友好、不识愁滋味,人后也有早已烂了数年还没处理过的伤口。他自己也总是忘了这伤口的存在,除了两次与宋淳熙因女人而起的冲突,一般人根本无从窥见他的月之暗面。 从某种程度上,宋淳祐和太初很像。 自从舅舅死后,她就处于一个“姥姥不疼舅妈不爱”的状态。在舅妈家的那两叁年是地狱,在四山书院的日子也不是天堂,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学会做一个经常会被人忽略的人。 只要她不忽视自己就好。 可是如此闪耀的宋淳祐也是如此,她真的没料到。 “难怪你上次那么生气,”她指的是男人发现自己与宋淳熙做爱,“这些年你一定很委屈吧?”手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与鲜红的嘴唇一路轻抚。 男人没回答她的话,只是忍不住凑过来吻她的唇。 一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在得到回应之后,就迅速变成一种猛烈的、溺水似的激吻。 他的心砰砰跳动着,隐约意识到自己生命中的某一部分被照亮了。那里有一个受了委屈的小男孩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哭泣,二十多年来没有人真的看见他,走过来问他怎么了,安慰他那不是他的错。 生为宋家的第二个男孩,又有着如此出类拔萃的兄长,他的命运注定会因此而丧失太多,就如同他因出身而得到了太多那样。 “你好湿。”宋淳祐按着女孩双腿之间柔软的细缝,又开始情动。 “还不是因为你~”太初娇嗔一声。 “我会让你更湿的。”男人嘴角微扬,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只安全套。 他的身下再次坚挺了起来,比刚刚的那一次还要大,硕大的前端顶着花心,没有急于进去。 “我要让你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然后抹掉我哥或任何男人在你身上留下过的痕迹。” 这样充满占有欲的情话令女孩不禁嘤咛一声,男人胯下的欲望也愈加火热壮硕,他就顺着滑腻的清液,一下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 已经没有第一次时那么急躁,刚刚他更多的是发泄欲望,而现在则是因情感而做爱。 宋淳祐眼里满是爱意的盯着女孩的眼睛,胯下传来一阵温暖和紧致的包裹,挺身开始了有规律的抽送。他的尺寸很大,即使刚刚已经做过一次,身下的女孩也能再一次感受到那种饱涨的充实感。 “嗯,太满了~” “我就是要把你撑满,满到你不会想到其他的男人。”男人粗气直喘,加大了进犯的力度。 花穴内部暗流涌动,层层的褶皱被炙热的圆柱体“熨斗”熨开,不断的痉挛收缩着。女孩抬高屁股,双腿轻颤,迎合着男人越来越深的操弄。 宋淳祐爽的直吸气,扣住她的身子一记深顶,继而发出一声低吼。粗长的器物打着圈加以研磨,酸爽和痒涨磨得她发出哭泣般的低吟,简直就要死在男人身下。 “从、从后面要我。”νīργzω.cΟм太初低声耳语。 宋淳祐一愣,随即把她翻过身来,趴在她背上律动了起来。 “啊啊啊~”好爽,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大学时交往的一两个男生都是懵懂的小男孩,在性事上经验不多,只会用传教士体位,她对他们的感情也不那么多,从来没有讨论过自己的性幻想。 上次被宋淳祐惩罚后入,激起了她的受虐快感,她一直不敢和他讲,现在情到浓时已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再次体会那种被男人骑在背上驰骋的臣服与放纵。 男人的力度和速度与刚刚无异,却爽的她哭腔连连的呻吟起来。 “你很喜欢这样,是吗?”他双手覆在她手上将她固定,口中的热气刺激着她的耳朵。 “嗯~~”她拼命点头。 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咬了一口她的细颈,下身撞得越发使劲,刺戳的也越来越深。青筋环绕的肉刃一次又一次重重的磨过她的G点,激起分贝越来越大的浪叫。 两俱美好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躯体的主人都乱了呼吸,失了理智,只剩下在情与欲中的纠缠。 宋淳熙又不知疲倦的奋战了一两个小时,才终于怒吼一声让埋在女孩身体里的巨物发泄出来,他趴在她背上良久,尽情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你不生我的气了,对吗?”半晌,他温柔的开口。 太初摇了摇头。 男人高兴的从她身上下来,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又亲了她一下。 “和我在一起吧,悠悠。我虽然没有我哥那样的商业帝国,但我会用我的全部来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他的眼睛好像新生的羔羊。 女孩轻轻蹙眉,和他在一起,她真的放的下宋淳熙吗,何况现在她心上又多出一个陆建华。 “对不起,我现在做不了决定,我可能也没那么爱你。” “是因为我哥?” “有一半是。” “什么叫一半是?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你和我身份悬殊,我不确定我们是不是真的有未来。” “好,我懂了。”宋淳祐缓缓开口。 “你不敢和我在一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的家庭,你不用担心,这点我会想办法搞定的。至于我哥,我说了,我不会现在就逼你,我会等你在我们两人中做出选择。不过,你我之间的障碍,在你和他之间只会更大,这点你问他他也不会否认。” “如果……”太初欲言又止,“我还有别的男人呢?” “怎么,你现在还有别的男人?!”男人有些急了。 “我是说如果。”νīργzω.cΟм她怕他一冲动又做出什么事来,只好先撒个谎。陆建华毕竟是自己的老板,她不想因为感情而坏了事业。 “那我就和他竞争,直到你选择我为止。”宋淳祐想了想没说要揍竞争者的话,怕又吓到了她。 “你还真是有信心。”女孩莞尔。 “那当然,我宋氏二公子岂是浪的虚名的。”他挺了挺胸膛,又变成了那个挥洒自如的大男孩。 太初莫名轻松,今天和宋淳祐的节总算解开了,他也至少暂时默认了自己和宋淳熙的关系,她不想两兄弟因为自己而再起冲突。不过,今天了解到他们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自己只是导火索而已,并不是真正的根源,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程关旭露出抱歉和无奈的微笑。 这是他下体恢复后第一次见太初,两人坐在咖啡厅里,气氛略显诡异。 “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你的,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现在能做的选择的范围。”他坦诚道。 她没去计较男孩隐瞒了自己是笼中雀的事实,一是自己在男人面前也撒过谎,二是她对他现在更多地是怜悯。 “你……就甘愿这么做吗?”她犹豫后问道,有点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程关旭沉默良久。 “嗯。我入行已经五年了,之前因为不屑于做那些事,基本拿不到什么优质的资源。原来我觉得那只是暂时的情况,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只要专心磨练演技、好好拍戏,用不了太久就会有人发现我的价值。可是后来我发现并不是这样,一个艺人没有靠山的话,无论多优秀都走不了太远。只有有人捧才会红起来,即使有硬伤也无所谓,这就是现实。再过两叁年我就叁十了,到那时在娱乐圈还不拥有姓名的话,我真的不甘心。” 程关旭低声说完,眼里少了往日的单纯与开朗。这番话既是他欠太初的解释,也是他对自己的说服。 太初看着他,懂了。 “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事业,或者名利?”她问道。 程关旭家境富裕,不至于为了钱去与郑曦苟合,唯一能驱动他的也只有对成名的执着而已。 “是……你会看不起我吗?”他小心问道。 “不会。” “那你喜欢过我吗?”他仍不死心。 “我不知道,如果我们相处的更久,也可能会吧。” “你很幸运,有宋淳祐在身边,我看得出他不会你勉强你做什么,这样的事情可遇而不可求。” 太初笑了一下,他又不是自己的金主,连男朋友都谈不上。 “不管怎么说,我喜欢你是真的,虽然我现在已经没资格这么说了。”程关旭低头自语。 -- Speakeasy 看着程关旭为了自己的执念,被郑曦玩到肛裂也不后悔,太初有点物伤其类。 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在和位高权重的男人来往,程关旭追求的是资源,而她呢,她追求的是什么?爱情吗? 除了感情和性,与那叁个男人交往能带来的物质、体验上的收益真的很大,大到她甚至觉得有点害怕。 一旦有天对方的爱情不在,将无数的馈赠统统收回,到时她真的能接受那种落寞吗?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经过一番考虑,她决定用刚到手的遗产买房。 刚刚好,她买的房子就是宋氏开发的,而宋淳熙的手下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男人看着她选的房子和首付的金额,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那笔钱,正是他编了一个光面堂皇的理由送给她的。 太初的表哥好赌,后来家里除了房子,其他的基本上都拿去还赌债了,所以即使要她舅妈补上那笔当年宋家的抚恤金也不可能。 他想来想去,就让人伪造了一份遗产书,说是她舅舅死前留下的,因为一直被匿藏才没有执行。 于是乎,太初就这么拿到了人生的第一笔“巨款”,比亚特密斯的签约金还要多。 签约金她用来还学生贷款了,遗产她也不打算就这么浪费了。 她打的如意算盘是,用这笔刚刚够的遗产付了首付,再用以后的租金慢慢还贷。这样若干年后房贷还清,她就多了一套房子出来,到时不管怎样都是个依靠。 宋淳熙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心想当初她退回来自己送的黑卡,看来不是不喜欢钱,只是不够信任自己而已。桌上堆满了刚回国需要处理的公文,他却仍在看着女孩的买房记录发呆。 自从上次与她见面后,他就一直在国外出差,已经很久没回国了。父亲很可能会派人来监视,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怎么和她联系。现在又看到她的消息,他就再也抑制不住想要见她的冲动了。 当然,冲动归冲动,低调行事还是必须的。 太初进入一条幽深的小巷,这里是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她经常路过却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密道”。 走到一扇不起眼的铁门前,她按了按门铃,一阵等待之后一个20世纪初打扮的男人开了门。他没有侧身请她进去,而是挡在在门口看着她、等她开口。 “呃,莎士比亚。” “请进,小姐。”男人露出笑容,做了一个恭请的手势让她入内。 可惜最近的暗号改成中英双语都可以了,从前只有英文的时候,他常装做听不懂客人的中式口音而要他们重复,花上好几分钟戏弄他们甚至给他们难堪,那真的是爽极了。当然,也不是他真那么热爱粗暴地对待顾客,只是这点是本店的特色之一,很多生活优裕的人慕名而来,就是想体验一下传闻中的来自酒吧侍者的鄙视。 这是一家隐于闹市的“秘密”酒廊,门头没有名字,说不出暗号的话是不会受到接待的。 这种地方学名叫speakeasy,是1920年代美国禁酒令时期出现的能够掩人耳目喝酒的场所。之后的speakeasy不需要再严防死守,卖的只是个隐秘的噱头,更得的是为了满足中高层顾客的猎奇心理。 这家酒廊却把旧日的政策贯彻的很严格,不仅有机关暗门、暗号对接,还有接待特殊客人的小客厅,加上老板是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所以保密性非常好,经常有上层人士和社会名流光顾。 “宋先生在书房等你。” “书房”是小客厅中的一间,整个装修宛如古典时代西方大宅中的书房。而且书架上摆的书也是各处搜罗过来的硬封旧书,不仅有各个欧洲主要语言,甚至连拉丁语的都有,可谓是做足了架势。 现在是下午叁点,这个点的酒廊是不营业的,不过宋淳熙与老板熟识,可以破个例。 今天的宋氏长公子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十足的路人打扮,只有隐隐透出的香水味暗示了他的财富和品位。 “你来了,坐。”他微笑道。 “你今天怎么这身打扮?”太初看着他和桌上的棒球帽不禁莞尔。 “是啊,还喜欢吗?”男人直奔重点。 “喜欢~”女孩有点羞涩的说,他们两个还从没讲过喜不喜欢之类的话。 “这地方好难找哦~”她转移话题。 “对,为了安全起见,我不想选在太显眼的场所。”这地方父亲的人绝查不到。 “有人告诉我,你买房了?”他继续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家公司是你们旗下的?”明明找的是间小公司,就是不想碰上房地产界的大鳄宋氏。 宋淳熙点了点头。 “你派人监视我啊?~” “没有,可是我的属下知道你了,只要有你的消息他们就会汇报给我。”男人无辜的说。 “。。。怎么搞的你像如来佛祖一样手眼通天?” “那你是孙悟空吗?” 女孩噗的笑了出来。 “那个房子,我送给你吧。”宋淳熙认真的说。 “为什么?” “为什么。”νīργzω.cΟм男人一愣,“因为我想送给你。” 我想你成为我的女人,这其实才是他想说的。 “。。。我不能要。”太初想了想说。 “为什么?”宋淳熙耐心的问。 “因为。。。我不想要。” 男人没接话。 “我怕习惯了接受你的东西,将来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难受。”νīργzω.cΟм她实话实说,“你总要结婚的吧,所以你现在还是不要对我太好了。”νīργzω.cΟм 他的心突然一疼,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蔓延全身。 他自小习惯了做顺风顺水的世家公子,毕业后几年就成为翻云覆雨的商业巨子,有时候竟忘了自己也是个凡人。 在很多问题上,他是不由自主的,比如心动,比如靠近眼前这个女孩,也比如默认自己作为宋氏继承人该承担的义务。 “我明白。”他简短地回答。 “这个你收下吧,”男人拿出一个小小的礼盒,“这是我在瑞士一家表店看到的,觉得挺衬你的肤色就买下了。” 里面是一条古朴典雅的手链状的表,出自一个制表世家,私人定制,只此一件。 “好漂亮。”太初感叹道,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你已经两次拒绝接受我的东西了,你还要拒绝第叁次吗?”男人双手交叉、微微皱眉。 虽然在她面前总是较为温和,但他毕竟是商业帝国的继承人,讲起话来总有一种不容人拒绝的气场。 “好了我收下,谢谢。”女孩笑了笑,这只表虽然看着价格不菲,但对他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他记得听到过女员工聊天,说送表代表对方每次看时间,都会想起送的人来。他觉得这种说法有些傻和矫情,也并不觉得自己第一时间想到了送表和这个有关。 宋淳熙拿起这精致的艺术品,让女孩伸出手来亲自给她戴上。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手腕,她觉得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努力忍住不去颤抖。 她已经不记得了,十几年前的舅舅也是这样为她戴表的。 那是她还保有的童年唯一对她好的人的唯一纪念,从她去四山读书,到上大学、工作,搬过好多次家,始终将它带在身边,尽管表早就不走了。 太初一时间愣在那里,被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笼罩。 “怎么了?”男人敏锐的察觉。 “没什么,我很喜欢,谢谢你。”她摸着表微笑。 她盯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究竟来。 宋淳熙被她盯的有点发毛,却无法从她灼灼的目光中挪开。 要不要告诉她,自己跟她是这样的孽缘:她父亲的职责是保护自己,并在危险时以自己的性命来换他的,这是个双方都同意的交易。 然而结果却是,宋家和几大家族的共同决定所带来的业力,被施加到了眼前这个毫不相干的女孩身上。她不仅因此失去了父亲和母亲,而且由于宋家的忽视,没有得到应有的赡养,被亲戚剥夺了赔偿金后变得身无分文。 如果不是如此,她恐怕也不会选择这个职业,然后通过弟弟和自己认识,又在兄弟两的伤口上刻上新的刀痕。 命运兜了一个圈,把数年前的因果送回到他的面前,而他又在此之上种下了新的因果。 他已经找机会补了她那笔赔偿金,数目只多不少。但这就够了吗,她人生的不可逆转的丧失又能补偿得了吗? 而且为什么礼法上他已经不再欠她的了,却仍旧觉得对她有所亏欠,并且想一直偿还下去,还到世界终点为止? -- 陆总大致形象 不是温良谦恭的长相啦??在这个基础上还有点鹰钩鼻??这个演员的神韵就挺符合 -- VíρYzщ.cом 宋二大致形象 宋淳祐是界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人??我觉得这两张照片就挺能表现出这种状态~ -- 宋一大致形象 这个时期的尊龙很合适??气质优雅??天生的贵族??不过宋淳熙的面相要更厚一些??男子气概更重一些??但味道就大体这么个味道~ -- 影帝出场 两个人离开时,酒廊的老板已经到了,吧台上还坐了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在缓缓的爵士乐中与老板用英文交谈。 因为不是营业时间,所以理论上不会有客人,那么看来也是老板的朋友之一。 那个男人背挺得笔直,声音低沉优雅,听着还有几分耳熟。 宋淳熙看到他们,便带着身边的女伴上前打招呼。 那个男人一回头,太初吃了一惊,这不是。。。昔日的影帝秦仁吗! 秦仁是联邦的国宝级影帝之一,出演过多部获得国际大奖的电影,是华人世界最受尊敬的演员之一。 他少年时出道,叁十岁就已数次封帝,之后慢慢淡出影坛,近两叁年一部片子也没拍过。 这个似乎熟识的陌生人,早已不是昔日清朗俊秀的少年,也不是在阳刚和柔美间任意切换的青年,而是身上透出成熟、沉稳、和莫名的冷峻及威慑感的中年人。 “你是?!”太初惊呼。 “嗯。”秦仁先是楞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大概对被认出早已习以为常。 “Anderson,秦仁,这是我的女伴,吴小姐。”宋淳熙揽住她的肩介绍。 “你好。”秦仁微笑,眼角的鱼尾纹随之浮出,伴随着某种性感的沧桑。 “啊,你就是那个他们两兄弟为了打架的女人吗?那个新闻我看到了哈哈。”金发的美国人做出夸张的表情和手势,操着声调混乱的中文说道。 “那是个误会。”宋淳熙简单的澄清。 秦仁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观察,嘴角露出一丝没人觉察的玩味。 “吴小姐是做什么的?”他醇厚的嗓音比影院里更加好听。 “内个。。我也是。。演员。”νīργzω.cΟм太初微微脸红,自己的工作与头号影帝的相比不值一提,她都不好意思说和他是同行。 “哦,是吗?我这几年不怎么关注国内的行业现状,都不知道有什么新人出来了。” 她没做声,不想告诉他自己是拍软色情的。 她安静的听着叁个男人交谈,这些日子接触的上流社会多了,她很容易就能识别一个人的阶层。 看秦仁的衣着、谈吐和宋淳熙对待他的态度,不难猜出他们是都是出身于金字塔顶的人。 “你跟秦仁认识啊?”太初在车上明知故问。 “对,很早就认识了。”宋淳熙简短地回答。 “你跟他怎么认识的啊?”女孩不依不挠。 “他满洲金氏的子弟。”男人答道。 金氏在满洲不仅控制了军队,还操纵着议会的人事,因此被外界誉为隐形的皇室,是整个东亚一股不可小觑的家族。 他姓秦不姓金,看来用的是艺名。 “你对他有兴趣?”宋淳熙托着腮问。 “对啊,我是他的影迷啊~”她装作没听懂男人真正问的话。 回答的也是实话,秦仁凭借着多个极富魅力的角色,几乎征服了整个华人世界,就连国外也有很多他的影迷。他不仅是女性观众最想恋爱的男艺人之一,而且因为出演过同性恋电影,在同志圈也有很多仰慕者。即使这几年不再活跃了,秦仁也依然有着“联邦情人”的称号。 宋淳熙被工作上的紧急事务分了心,开始打电话给下属指派任务。 太初便用手机查着秦仁的资料。 “你再这样我就要吃醋了。”宋淳熙见她对着手机里的秦仁发呆,半真半假的笑道。 “吃什么醋?”女孩故意问他。 “我们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你还要在我面前看其他的男人吗?”他抚着她的头发问道。 “那你陪我上楼吧~”她撒娇道。 一进门太初就后悔了,客厅里摆了好多束玫瑰,有用花瓶插的,有用矿泉水瓶、罐头瓶插的,显然这么多花不是她自己买的。 这些玫瑰都是上次之后宋淳祐送来的,几乎每天一束。 她去厨房拿了饮料招呼宋淳熙,却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一迭卡片。那些都是宋淳祐送花时附的卡片,上面写的全是各种浪漫情话,署名也是花体字写的Y,就和宋淳熙的那条手帕上印的是X一样。 “没想到我弟这么浪漫。”宋淳熙嘴角一勾,眼里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太出红着脸不说话,觉得自己像被抓到了奸情的证据似的。 “过来。”他伸了伸手。 女孩乖乖走过去,结果手腕被他捉住一拉,整个人跌坐在男人怀里。 身下是他坚实有力的大腿,上半身被他长长的大手固住,脖颈后传来他温热的呼吸。 自从上次在电梯做爱之后,他们还没有过这样的肢体接触,突然间如此亲密令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嗯,怎么了?”男人用嘴唇描绘着她颈部的线条。 即使没有对他忠贞的义务,她觉得有些做贼心虚。虽然她没有问,但直觉告诉她他这段时间并没有过其他女人。 “我带你参观一下我家吧。”她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宋淳熙从背后抱着她,两人像一只动作不协调的动物一样,在客厅、厨房、阳台上留下足迹。 “这是我的客房,你以后可以来小住啊~” 男人半天都没有答话,女孩回头看他,发现他在盯着衣橱里挂着的几条的裙子。 那几件不仅是顶尖大牌,风格也和她平时的衣着很不同,又是挂在客房里,不难猜出是别人送的。 宋淳熙的身体一僵,她之前不肯接受自己的赠予,却接受了别的男人的礼物。他的心口蓦地有点疼和后悔,还带着些许愤怒。 是他自己说她是自由身还能选择别人的,现在她真的选了,他却嫉妒的要命。 他这是,亲手把她送到了别人的床上吗。 他看着她的脸庞,目光熊熊燃烧。 -- VíρYzщ.c0м 嫉妒(H) 下一秒,宋淳熙就把太初转过来,低头死死锁住她的唇。 他的手抓住她的后颈,女孩试着挣扎,却被他固定得更紧。 “呜~”她发出抗议。 男人却置若罔闻,并紧紧搂住她的腰,将她与自己的身体贴在一起。 他的舌头像一只巡查领地的雄兽,在她口中的肆意横行、席卷扫荡,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她动弹不了,只能被动接受他霸道的深吻,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宋淳熙突然松开了她,哑着嗓子道:“我不该给你自由的。”接着扯开她衬衣的扣子,快速解开文胸,俯下身急不可耐的品尝起来。 她的双乳被他粗暴的吮吸和啃咬,有些痛,但也很爽。 除了生理上的快感,还有一种心理上被惩罚和由此得以赎罪的快慰。 此刻她心甘情愿的由他摆布、使用,她的手插到他的头发里,想在痛楚和享受中抓到一点依靠。 “要我。”过了许久,她颤颤巍巍的说。 宋淳熙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躺着看他除去一身的衣物,感叹这个男人真是完美,不仅举手投足间都是优雅从容,就连脱衣服的动作也那么好看。 他的身材堪称黄金比例,整个人高大修长,肌肉匀称结实,是天生就应该被油画和摄影记录下来的。只可惜,因为宋氏继承人的身份,这样一俱美好的肉体不得不隐藏在西装革履之下,永远无法得到应有的欣赏和赞美。 等到宋淳熙脱下内裤,释放出胯下的性器,太初看的出来他应该是憋了很久了。 一根发红的肉刃直挺挺地立在那里,龙首似乎已有了一点晶莹,两只硕大的囊袋在下面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 男人也不急于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分开女孩的双腿,注视着已经鲜红的花心。 “别看了,你倒是……进来啊……”她咬着嘴唇说道。 “可是你还不够湿,”他摸了摸她的穴口,“而且,我没带安全套……”他言语间有几分犹豫,似乎在考虑是不是要重新穿好衣服出去买。 “我有。”太初想也没想就答道,上次陆建华买的还都在这儿。 宋淳熙目光一滞,这也是,别的男人留下的吗…… 她马上就明白了,可是话已出口。 安全套被她翻出来递给他,两人都默契的没提它的来源。 男人套上自己发烫的分身,压着女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再多言,一个挺身将火热的坚硬送入她的体内。 “啊!~”她大声叫了起来,花穴内还没有完全湿润,异物的猛然插入不免带来些痛感。 “疼吗?”他停下问道。 “不疼~”她闭着眼摇头答道。 用生理上的疼痛来抵消心理上的负罪感,她觉得很划算,仿佛自己的“不忠”能因为这疼而减轻几分似的。 宋淳熙艰难的在甬道里挺送着,每一次进入都伴着巨大的抵抗,逼得他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呼吸。 突然,粗长的性器一下顶到深处,激得太初的眼角沁出泪花。 她失神的望着伏在身上的英俊有力的男人,突然生出一个念想,如果就这样死在他的身下,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下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股花液顺流而下,经过撑满花穴的巨大性器,一直流到两人的交合处。 感受到这湿润,他的欲望又涨大了几分,像火烧一样令人疯狂。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在这段时间捷足先登上了她的床,他就抑制不住的嫉妒和火冒三丈。他终于能完全理解上次弟弟的行为了,并且,隐隐觉得现在的境地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 各种复杂的情绪汇成横冲直撞的挞伐,每一次冲击都被她的柔软化成无边的快感,他觉得心智渐渐丧失,只能不顾一切的加快撞击的速度和力道。 宋淳熙在性爱方面一向是克制而有章法的,也从未觉得性是什么多令人沉醉的东西。 而现在,他却沉溺于一个女人的身体而难以自拔。 他托着她的腰臀深重肆意的撞击,啪啪的撞击声和淫糜的水声令他发疯。 认识她之前,他鲜少体会到失控的状态;认识她以后,他好像某扇门被打开了一样,涌进了很多从未有过的体验,情绪不受自己控制的时刻也越来越多。比如此刻他在她的床上,就神色癫狂、动作迅猛,与平时温谦稳重、胸有成竹的自己判若两人。 久被压抑的欲望像出笼的野兽,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 太初如一叶小舟在滔天的巨浪中沉沉浮浮,汹涌澎湃的快感和被巨浪溺毙的恐惧共同支配着她。 所有的感官都汇集到一个点上,那里正在被他霸道地占有,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的生出来,一直往上升到头顶。 她被撞的泪花四溅、神情模糊,他从各个角度的插入已让她忘了一切,只能像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 男人把她的腿折成M字型以便进入的更深,然后像杀红了眼的士兵,在她体内隐秘的城池里攻城略地、四处屠戮,引发着一波接一波的哭吟和痉挛。 耳中是淫糜的交姌声和放浪的呻吟声,眼前是男人情欲翻涌的双眼,身体里是他狠狠撞击最深处的酸爽酥麻,她的灵魂的一部分仿佛被剥离出来,像一股丝线一样渐渐被抽到屋顶。 欲仙欲死时,男人又加快了对那致命一点的精准打击,终于她高声尖叫着被送上浪头,他也气喘吁吁地射出了全部的精华。 脑中闪过一阵噼里啪啦的烟花后,她逐渐恢复了气息,一动不动地躺着品味高潮的余韵。 “衣服是谁送的?”宋淳熙从后面抱住她。 “陆建华。”她诚实回答。 “嗯,你喜欢的话我们现在去巴黎买更好的。”他认真地说道。 “不用啦,与其送我衣服还不如送我金条~”这些高奢品牌目 前在她看来可有可无。 “那房子你得接受。”男人的语气不容拒绝。 “好吧。”看来性爱的确是男女之间最有效的润滑剂,几个小时前还坚决不打算要的礼物现在觉得接受起来也没那么困难了。 宋淳熙还有工作缠身没留太久,他走后很快就有人上门。 “您好吴小姐,这是宋总让我送过来的。”对方递给她一个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居然躺着一块金光灿灿的——金条! 上面还隐约可见银行的编号,整块金属在灯光下显得灿烂夺目。 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拿出来,掂在手里,感受着它的质感。冰凉的金属分量不轻,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这就是财富能给人带来的安全感吗? 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让他真的上了心,直接就命人去银行金库取来了黄金。 她心底涌起一股柔情。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新戏 满洲仍是漫长的冬天,鹅毛似的雪将大地笼罩,成为白茫茫的混沌一片。 XX陵园的某一处,秦仁披着裘皮斗篷站在一座的墓碑前,正看着上面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 “夏梦,算起来你已经离开十年了。古人说不思量、自难忘,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最近这几年来,我已经停止对你的日思夜想,也不再去搜集和你相似的女人,甚至有时你的面孔都在我脑中模糊了。谁知道,那天碰巧见到了一个女孩子,竟然和你当年长得那么像,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又产生了幻觉,恍然间以为你转世投胎回来了。” “你知道吗,我最近又接了部新戏。本来我已经放弃演戏了,然而这部戏里的故事,和我们过去的事很像,让我忍不住想再去体验一次。而且,戏里的结局也比我们的要好得多。”νīργzω.cΟм 半晌,他才结束了与故人的倾诉,将一束玫瑰放到墓碑前后,掸了掸斗篷上的落雪大步离去。 关内的天气则在转暖,无数嫩芽已经冲破障碍,叁叁两两的冒出头来。 两个星期后,太初收到了《阁楼迷情》将由秦仁出演男一号的消息。 怎么会,她之前不是听说男主是一个二线男星吗? 而且秦仁不是也已经休影了吗,怎么会重出江湖拍戏,还愿意和她一个十八线搭档呢? 由于是影帝息影几年后的第一部作品,还是他从未涉足过的情色片,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整个华人世界都好奇这部新戏的尺度能有多大。 连带着,太初作为女主也上了头条。不过因为她实在太糊,除了演过的几部软色情和与宋氏兄弟的“乌龙”新闻外,就再找不到什么可报道的东西了。 不过电影的导演和女二号,倒是两个挺有分量的人物。 Lucas·福山是西方的新锐导演,通过一部心理描写极为精湛的剧集成名,又因为拍了某部十九世纪的经典,在国际上获得了几个大奖,被认为是最成功和忠实的改编。 他是满洲日裔和法国的混血,从小在美国加州长大,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中文据说是大学时学的,竟然比日语讲的还要好。 照片的男人才叁十出头,长发披肩、眸色墨绿、鼻梁高挺、剑眉星目,带着混血特有的东西通吃的魅力。 当然了,这种遥不可及的人,太初是不会去瞎想的。 翁爱玲是昔日的联邦影后,也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 她当年嫁给某个富商退圈了一阵,过了几年又突然复出了,拍过几部质量上乘的作品后,又一次成了电影圈的宠儿之一。 电影的开机仪式比她拍过的电视剧要认真很多,剧组按照东方的习俗举行了祭拜,桌上的各种贡品也很齐全,甚至还有一个大大的猪头。 太初还和秦仁一起上了香,她一直想问对方为什么对接这部戏,最终也没有说出口。 直觉告诉她这可能和她有关,但只见过一面的影帝因为她而复出,这个想法未免也太可笑太自恋了。 福山倒是个很幽默风趣的人,没有一点东亚人对待下属的特有严厉,而是和所有工作人员都像平辈那样讲话。 而且看样子他和秦仁熟识,两人不停地用外语聊天,只不过语速太快她听不懂。 不过单就那个画面来说,两个英俊异常、各有千秋的男人凑到一起,也足够养眼和让许多人意淫了。 翁爱玲不知道为什么没出现,据说是因为最近没有她的戏份。 开机当天没有拍摄工作,太初趁着这半天的空闲四处参观一下。拍摄的地点是一个殖民地时代的小镇,目前这里还没被旅游开发,所以基本只有剧组的人,显得有些冷清。 她本能的向镇上最高的建筑走去——一座无数尖顶耸立的哥特式大教堂。教堂的墙壁是乳白色的石头,正面有几扇黑色的大小不一的金属门。 太初依次推了推几扇门,全都锁着。她不甘心的绕到侧面,发现有一扇小的木门虚掩着,便推门而入。 吱嘎一声,老旧木门的声音打破了教堂里的寂静。 她走进去,来到教堂的中段,最前面是五彩斑斓的玻璃窗,上面画着她看不懂的各类宗教故事。最深处是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面绑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掌心有血流下来。 她入神的看着耶稣脸上的神情,没发现自己也成了被窥视的对象。 二楼的走廊里,一个男人的身影隐藏在大理石柱后,正观察着这个误闯圣地的小小身影。 吱嘎一声,木门又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脚步是皮鞋特有的沉重声响。 太初转过身,透着被彩色玻璃折射成五颜六色的阳光,看清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 是陆建华。 “陆总,你怎么在这里?!”她吃惊地问。 “我自己投资的电影,不能来看看吗?”他讲的每一个字都引起低沉的回音。 “到现在,还要叫我陆总吗?”他不满地抬起她的下巴。 “那叫什么?”她不解,总不能叫小华吧。 “嗯,”男人沉吟片刻,“叫学长。”他目光炯炯的说道。 “学。。学长。”νīργzω.cΟм女孩怯生生地说。 “嗯,乖。”他低下头吻了她一下。 “我让人给宋淳祐安排了很多工作,他这几个月会忙着拍戏,你大概见不到他了。”他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她的反应。 幼稚。。。太初在心里默念。 “哦。”她装作不在意的应着。 “和他搭戏的有好几个不同类型的女演员,有清纯型的、妖艳型的、熟女型的,你猜,他会更喜欢谁?”陆建华恶意的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你多安排几个不就清楚了吗?”女孩回击。 男人吸了一口气,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嘴唇。 “你跟学长就是这么说话的吗,嗯?”声音里透着一股危险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 教堂淫事(H) 陆建华从背后箍住太初,手不安分的伸向裙底,在一片柔软中摸到那颗珍珠,粗糙的指腹按顺时针摩挲了起来。 “你疯了吗,这里是教堂!”在一个庄严肃穆的宗教场所里做这样色情的事情,她觉得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又怎么样?亚当和夏娃当时如果没有做爱的话,就不会有后来的人类了,所以我想上帝会原谅我们的。”男人的声音充满蛊惑。 “可是……这样不好……”女孩感受到身下的湿润,羞耻的闭上眼睛。 “那你是希望我停下来?”温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 “嗯嗯嗯~”她的头点得像拨浪鼓,这个魔鬼今天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了么。 “停下来什么?”男人非但没停,反而用一根手指刺进了花穴。 “嗯~~就是停下来这个啊,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女孩委屈的转头瞪他。 “可是我没说要停啊,”男人的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我只是在问,你希望我停下来什么?” “停下你那根手指啊~”太初快要哭了,这人分明是在故意刁难她。 “哪根?” 居然还要追根究底,她怎么知道是哪根啊…… “食指,右手食指。”猜右手肯定没错的。 “嗯,错了。作为惩罚,我要把你说的那根也插进去。”陆建华痞笑着咬住她的耳垂。 玩家和裁判是同一个人,那游戏肯定是没有公平可言的。 食指缓缓划过湿滑的阴道壁,又引起一声不自觉的呻吟;两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照拂着花穴内的每一处神经。 透明黏腻的液体分泌出来,沾湿了男人的右手。 “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上帝应该不太高兴。”他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停下……你快停下……求求你……”女孩的气息已经不稳了。 “到底停下什么,你说清楚我就停,嗯?”他舔着她的耳廓问道,舌尖探进她耳穴的浅处,那种湿热令她微微颤抖。 “停下、停下这样指奸我啊啊啊~~~”突然加重的力道令她抽泣般低吟。 他的手退了出来,一股花液流出,弄湿了她的大腿根,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空虚。 “不用手的话……”男人四处张望装作在找什么东西,“那就只能用这个了。”说罢指了指自己隆起的裆部。 他坐到最前排的长椅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女孩过来。 “帮我解开,然后坐上来自己动。”上位者的傲慢扑面而来。 “我不要了,哼~”太初说着就往门口跑去。 没跑几步她就被抓了回来,整个人被强有力的男人悬空抱起。 女孩仍是不服气的蹬脚,几次踢到他的腿骨上,惹得陆建华皱起眉头。 “一会有你受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丫头。”他恶狠狠地说道。 她被迫坐在男人腿上,分开的大腿被一双大手固定住,令这个顽固的猎物再也无法逃跑。 “求求你,我们换个地方吧。”女孩退而求其次。 “换个地方,哪里?”他故意不直接回绝。 “只要不是这里就行。”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可我偏偏要在这里。”男人在她耳边邪魅的低语。 仿佛被判了死刑似的,她感觉到自己更湿了。 “我让你背对着耶稣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的声音里充满沙哑的情欲,“现在,把它放出来。” 山雨欲来的危险语气让她生出臣服的快感,女孩放弃了抵抗,开始动手解他的皮带和西裤扣子。 一只狰狞的巨兽跳了出来,先是前后晃动了几下,仿佛因刚出笼而做着伸展的姿势,很快就像教堂的尖顶那样耸立不动、直冲云霄。 兽首泌出一滴粘稠的东西,女孩喉头一紧,咽了口口水。 “舔了它。”男人命令道。 太初为难的看着他,她从来没有舔过男人的那个部位,也不太想尝试。 “留着的话,等我一会儿开始操你,它有可能会让你怀孕。”男人一本正经地威胁道。 她只好乖乖俯身舔掉那颗前精,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腥味,只有一种奇怪的咸味,是她从来没尝过的味道。 柔软的舌头接触冠首的那一刻,男人仰起脖子“嘶”地一声抽气,全身肌肉也紧绷起来。 反应这么大么?她又试着用舌尖扫了一圈他的龟头,然后彻底唤醒了他胯间的野兽。 那粗长肉眼可见的涨大了几分,吓的女孩不敢动了,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坐上来。”男人一把扯烂她的丝质内裤,打算赶快结束这折磨人的前戏。 她握住肉棒的上半部犹豫,就这样直接坐上去,会不会很痛…… 陆建华等的不耐烦了,干脆紧握住她的腰,将泥泞的穴口对准自己膨胀的欲望,施力慢慢按了下去。 坐下去的过程只持续了几秒,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长,到最后她的嫩穴完全吞入他胀大的阴茎时,两人共同发出一声快慰的长吟。 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和腰肢,开始上上下下的抽送,禁忌的羞耻感让她比平时敏感数倍。 一时间,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夹着绵长的回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刚刚还觉得在这个地方交欢是多么不道德,现在就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太初捧着男人的头也发力动了起来。 突然的一记深顶,激得她不得不睁开朦胧的双眼,眼前是他清晰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被情欲渲染的眼中映出彩色的玻璃窗和巨大的十字架。 “轻、轻一点……”她有些恍惚的说。 男人不但没听她的话,反而加深了动作的幅度和力度,引得她哭叫连连,两行生理性的泪水滑过脸庞。 吱嘎~ 一声轻微的木响传到耳中。 难道这里有人?! 太初睁大眼睛,花穴开始不由自主的剧烈收缩。 “放松!”男人掐了一下她的臀部,接着开始更加用力的向上顶。 剧烈的刺激令她忘了担心,此刻不管是人的窥视还是神的凝视她都顾不得了。 体力很快就被耗光,女孩只能攀住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的巨物时轻时重的捣弄着,结实的大腿做出适度的颠抖,有力的大手则是深重的按压,这一秒她还想要更猛的插入,下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一秒就觉得自己快要被操翻。 “喜欢吗?在教堂这种地方,被我狠狠地操?”陆建华轻噬着她的脖颈。 “别……会留下痕迹的……拍激情戏时不好看……”女孩还剩下一两分的理智。 这话惹恼了心情正好的男人,他的双眸里瞬间积聚了阴郁和狂暴的旋风。 巨兽退到穴口,再狠狠地贯穿她,一下重过一下操得女孩无助地泣吟。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软绵绵的祈求。 结果反倒更激起男人的兽欲,他开始了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风暴到达顶点时,他终于推开哆嗦的女孩射了出来。 太初看着男人腹部的一团雪白,对他意乱情迷时也坚持没射在自己里面竟有点感动。 -- VíρYzщ.cом 拍摄 “你刚才在紧张什么?”陆建华清理完之后问。 “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声音。”女孩有点不安地说。 “你先在这里坐着别动。”男人起身用鹰眼环顾四周,接着又上楼巡视了一圈,才像刚巡查过领地的主人一样悠闲地下来。 “这里没人,别担心。”他轻松地说。 她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等拍摄结束,跟我回四山一趟吧。”他揽住她的腰说道。 “回四山?做什么?”她不解。 “你不想回你的母校看看吗?电影拍完就暑假了,我们可以趁着没人,好好重温一下学校的时光,再顺便。”νīργzω.cΟм他捏了一把她的胸。 “不正经~”她脸红的嗔道,却没有躲开。 两人离开教堂后,一个身影从二楼的密室里走出,对自己刚刚没忍住偷窥这对男女有些愤愤。 更严重的是,在看的过程中他硬了,下体像烧红的石头一样折磨着他。 看来,又该恢复老规矩了。 太初发现秦仁是个十足的绅士,他对所有人都是彬彬有礼的,即使演戏很累或很忙,一旦有人找来要签名合影也会配合,毫无很多大明星的架子。 很多激烈的戏份一旦完成,他就立刻恢复冷静和平淡,跟刚刚戏里的角色判若两人。有时拍完吻戏激情戏,他也会即刻变回原来的自己,淡淡地致歉说自己冒犯了。 总之太初跟这么多男演员搭档过,还没见过一个人拍激情戏会不动情的。 一天拍戏的空档,太初无意听到秦仁问福山。 “Lucas,上次你在非洲拍戏的那个村子,我打算捐钱建个学校,再找一些西方人过去当老师,你认识有关的人吗?” “有是有,我正好认识XX基金会的人,专门有人负责那个地区。不过那里可不只需要学校,很多基础设施也都欠缺,因为水源和医疗问题导致儿童的死亡率很高。” “嗯,好,我会联系他们的。” “普尔,这张支票你帮我寄一下。”秦仁对他的助理说。 一阵大风刮过,支票被吹到太初的脚下,她捡起来时不经意看到上面的金额是五百万。 五百万美金!就这么眼都不眨一下去做慈善,如果不是为了洗钱的话,那还真是个善良的好人啊。 几天后,她看到秦仁在花园里喂一只瘸腿的猫。 猫儿瘦瘦的、毛也少了一块,一看就是跟别的猫打架打输了,大概是繁衍竞争中的失败者。 她小时候被猫抓过,因此也不敢靠近,只是站在那里看男人喂猫。 他的眼神很温柔,边喂还边发出安抚的声音,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猫的脖子。 那个情景,怎么说呢,令她心里生出一种温柔,一种见到一直缺憾的东西的满足。 从前舅妈最讨厌动物了,总说连人都养不起了还养什么宠物,见到猫猫狗狗的都躲得远远地,一副受到惊吓的哭丧表情。 四山因为出过学生被野狗咬而得狂犬病的案例,所以一直警告大家不要随意接触动物,每年定期还会雇人搜捕流浪猫狗,弄得那几天所有人都不时听到动物的哀嚎。 所以即使本性很喜欢动物,太初也没办法见到陌生的猫狗就上去爱抚,因此她对能和小动物自然而然混得很熟的人,有一种天然的羡慕和嫉妒。 “你来了?”秦仁觉察到她的存在,回头微微一笑。 他蹲在地上,毫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继续心无旁骛的喂猫。 女孩感到自己心里的某一处被击中了,过去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的疤痕,即使有那么几个放下盔甲的瞬间,她也很难做到百分之百的友善。 甚至对无害的小动物和她自己也不能,尽管她很想,但是有一种无形的枷锁将她铐起来,和外界的一切拉开距离。 就连恋爱,她也不敢放下防御好好地和一个人谈,而是弄成现在这样,和叁个男人不清不楚的厮磨。 下一次和秦仁拍激情戏时,她不禁湿了,这是有点尴尬的,因为入行这么久,好久都没有因为拍戏而动情了。 “辛苦你了。”又是温文尔雅的语气,连一点多余的喘息都没有。 “没、没有。”νīργzω.cΟм她居然有点结巴。 剧组住的就是用来拍摄的庄园,这是座殖民地时代的气派建筑,最近被买下来准备开发为主题酒店。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几天太累了,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过了午夜在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一种持续的闷闷的击打声,偶尔还伴随着低沉压抑的呻吟。 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她就在这种压低的怪声中沉沉睡去。 之后的日子,太初会忍不住经常注意秦仁,他有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被她看在眼里。 某一天的戏份,秦仁拖了半天才从化妆间出来。 “秦哥,麻烦你注意一点,再这么下去我这边粉都盖不住了。”秦仁的专属化妆师小声央求他。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突然,男人一个回眸看向她,眼神带着无形的杀气,吓得女孩赶紧低头。 等她再抬头时,秦仁已经平静的在听福山说戏了,丝毫没有刚刚突如其来的戾气,一定是她看错了。 “A!” 太初从背后抱住上身赤裸的秦仁,接着把脸贴上去。 她趁着这短短几秒看了看他的背,发现上面似乎有隐隐的浅红色印记。 等拍完后她摸了摸脸,感觉上面好像沾了一层薄薄的细粉。 夜半,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而且比平时更重一些。 太初突然有一种直觉,告诉她这个声音和秦仁,她再也按捺不住出去看看的好奇心了。 声音是从上方传出来的,这座大宅只有一处通向阁楼的楼梯。她只上去过一次,那里除了一个隔间什么也没有。每上几级,声音就大了一点,果然是楼上传来的。还好房子翻修过,木质的楼梯没有一点声音。 屋顶的月光洒下来,给阁楼添了一点光线,她不敢开灯,只能等眼睛适应黑暗。 声响和闷哼就在这里的某处,但放眼望去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戏里关疯女人的小黑屋发出来的,尽管里面空空如也。 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有个缝隙透出一缕微弱的光,太初大着胆子走过去,朝里面看了看——缝隙的另一边,一个男人正跪在地上,手持一根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着自己的背部。每抽一下,他就发出一声压抑而低沉的喉音。 男人抬起头,这张熟悉的面孔不是别人,正是秦仁。 -- 另一个人 太初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个男人到底在干嘛?! 烛光里,能看出绳子外缘包了东西,大概是为了避免在皮肤上留下凹痕。 难怪秦仁的背上只有浅红的印记。 鞭子一下下打下去是个体力活,男人头上滴下汗来,顺着鼻尖和脖子淌下,画面有些畸形诡异的色情。 他的皮肤没有拍戏时涂得那么白,是一种介于蜜色和黝黑之间的颜色,身体在微弱的光线里像一头美洲豹。 鞭子每抽一下,男人的肌肉就紧绷一下,不时伴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吟吼。 这个场景把女孩看傻了,她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还会有人这么自虐。 过了不知多久,秦仁开始低声自语,看起来像在祈祷,她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到墙上有一个中等大小的十字架。 男人祈祷完站起身来,朝着缝隙的方向扫过一眼,女孩赶紧侧过身躲开。 还好,秦仁没发现什么端倪,他端着蜡烛消失在一扇暗门里,只留下惊魂未定的太初一个人。 白天见到男人,她就止不住心跳加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生怕一对视就泄露了窥视的秘密。 结果到了半夜,鞭打声又响起时,心里的声音就告诉她再上去看看,去看看那个在阁楼中自我鞭挞的人。 无情的鞭打带有自己独特的旋律,配合着男人忍耐的表情和绷紧的肌肉,在寂静的夜晚生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有时看着看着,太初竟觉得这种自虐与自我放纵是硬币的正反两面,男人的自我惩罚也带有一种纵欲的性感。 可惜几次偷窥之后,深夜的密约就结束了,她再也没听过那个鞭打声响起。 太初不确定这是因为自己被发现了,还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到来。 女二号翁爱玲因为档期的关系才到,进组之后好多记者闻风而来。 “翁小姐,您为什么会接这部电影呢?”有记者专程过来采访。 “嗯,因为剧本的故事很打动我,导演和团队也是难得的高配,而且我从影以来还没演过类似的角色,所以非常期待这次的经历。” “这次据说会有大尺度的激情戏,请问您的先生会在意吗?”记者毫不含糊。 “哦,这只是个电影而已,没那么夸张啦。可能观众会信以为真,但专业的演员都明白,自己只是在镜头前呈现了一个幻象。况且,我的先生是这世上最理解我、最支持我的人,他会尊重我的选择,不会为了这些镜事情浪费感情。”翁爱玲从容的笑了笑。 “据说您曾经和影帝秦仁因戏生情,但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最终错过了,不知这次接戏有没有秦先生的原因呢?”记者倒是什么都敢问。 “哦,我和秦先生是很好的同事,因戏生情是外界的传言和期待。”翁爱玲顿了顿又说,“不过我的确很期待这次的合作,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两个应该都变了不少,我想如今阿仁的演技会带来很多惊喜的。” 她用了“阿仁”这个称呼,很显然在暗示两人关系的亲密,立刻让记者兴奋了起来,又兴致高涨的追问了很多问题。 太初记得看过报道说他们曾经因为入戏而暧昧过,可惜最后无疾而终,可以说是很多影迷心中的遗憾。 翁爱玲进组没几天,就和秦仁恢复了旧日的友谊,对他的态度既像情人又像母亲。 女孩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丧气,可能因为不再享有秦仁的秘密,也可能因为她对充满风韵的成熟女人,从来就有一种微妙的天然敌意。 翁爱玲大概叁十五六岁,正是女性魅力彻底绽放的时候。她十分美艳动人,红唇烈焰、凹凸有致,像个熟透了的桃子,随时散发出甜腻、诱惑的气味。 这样一个女人好像正是自己的反面。 太初的脸蛋还显得像个学生,身材也是胸和屁股都不算大。更关键的是,她完全缺乏那种妩媚、成熟的风情,不像翁爱玲,一双桃花眼中总是流露出精明狡黠,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风韵和世故。 她只是一个相貌还算清丽的女孩,对一切同时抱有直愣愣的冲劲和有时过分的胆怯,既不能称为真正的女人、也没有足够的自信做到优雅娴熟。 翁爱玲似乎与秦仁很熟,总是一口一个阿仁的叫。 “阿仁,那个叫无忧的新人,你觉得怎么样?”一次无意间太初听到女人问秦仁。 “她吗,演戏挺认真的,可惜天分不算太高。”秦仁淡淡的说。 “是吗,可你似乎挺喜欢她的~”翁爱玲不经意的说道。 “嗯,她还是个孩子,很多地方需要提点。” “我倒觉得她像一个人。” 男人没有回答。 “我还记得当年拍《沉沦》的时候,你妹妹曾经过来探班,我见过她几次。现在一回忆,她们两个五官倒是挺像的。” 嗯,还有这一层关系吗? “舍妹已经死了,现在再提这些意义不大。”男人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悦,还没等翁爱玲回答就离开了。 太初还是第一次见秦仁这么失礼,不过为什么一说到她和他妹妹长得像,男人马上就不高兴地走人了呢,是觉得这么比较对亡者不敬吗。 她没来得及去多想,就被告知男主第一次强奸女主的戏份提前拍摄,让她去做准备。 秦仁带上一个类似猫头鹰的面具,因为戏里的角色不敢以自己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强迫养父的女儿。 “啊。。不要!不要啊~~~”太初喊着台词。 男人扳住她手腕的力道很大,已经把她弄疼了,身体也是卖力的冲撞,其实不需要这么拼命的,因为镜头上其实看不出来。 拍完一场,女孩觉得自己要虚脱了。 秦仁过来彬彬有礼的致歉,说自己一时入戏、下手重了些,还送给她一盒药膏说是消除红肿很管用。 “真的非常抱歉,刚刚太用力了,这个是日本新研制的药,比市面上的任何产品都更有效果。”他的语气和表情都恢复了一贯的绅士风度。 这一幕落在翁爱玲眼里,令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首饰上的红宝石折射出暗红色的影子,略显诡异地流连在她的眸中。 -- 春梦(H) “宝贝,要3P吗?”宋淳祐发来一条贱兮兮的短信。 “滚!” “你在心里没想过吗?那天怎么一秒钟联想到?”配的是一个墨镜笑脸的表情。 “你去死啊~” “不行,我才和我哥签订了条约要瓜分你,怎么舍得现在就死。况且,我这辈子还没玩过3P,一定要试过之后再死。” “现在死太便宜我哥那个混蛋了,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玩过,他那个老古董没什么情趣,我死了谁陪你捆绑py?:)” 太初气得不想回他了,就打开自己的粉丝群,发现有人发了个文档然后一帮人说谢谢。 她也好奇地下载了,结果打开读了几行,发现居然是篇描写秦仁、她和宋淳祐的小黄文…… “无忧微微的张开嘴,呼出紧张的气息,她现在上下两张嘴都暴露在外,供两个男人欣赏。秦仁轻舔着她的唇,舌头钻进去扫荡她的口腔,越来越深的探入让她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哀求的呜咽。宋淳祐拨开她下面的唇瓣,舌头自下而上舔过那道缝隙,舌尖富有节奏的弹拨着花核,激活了某种液体流动的阀……” 这都写的是什么啊?……太初红着脸看完。 发在群里的只有一段,要想看全文得去一个成人的网站,她像逃学的小孩子一样心虚的注册了,接着点进那篇已经写了几万字的。 的名字叫《影帝、18线、帅演员》,讲的是似乎是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不过这都不重要,网站的主要特色是少儿不宜的东西。 看了几章内容就直奔床戏,她一个人坐在桌边夹紧双腿,脸红心跳的读着秦仁和自己的“第一次”。 “无忧,导演叫你。”秦仁忽然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自从上次后又恢复了那种冷谈的客套,这次是几天来拍摄之余第一次和她讲话。 太初被他的声音和突然到来吓了一跳,手机砰的落在桌子上,正好正对着刚落座的秦仁。 她看有个习惯,总是要把字号调到最大,所以隔着挺远也能看清楚。 而此时粉红色的屏幕上写着—— “秦影帝强行脱去了小演员的衣服,粉色的内衣被推了上去,乳尖颤颤巍巍的立在空气中。他一双大掌把玩着双乳,粗糙的指腹引起一阵阵轻颤。小演员全身一阵酥麻,想要更多的爱抚,她娇喘着吻上秦影帝的唇,抓着他的手滑到自己的湿润,手指慢慢的嵌进幽深的缝隙。细碎的快感落如雨下,秦影帝的分身涨得发疼……” 秦仁的目光随着声响落到手机上,眼帘里映入以上的段落,女孩的手覆了上来,有点心虚的先挡住屏幕再拿起来。秦仁没有多看,只是面无表情地指了指傅导的方向,没有露出一点看到屏幕上内容的痕迹。 太初一边去一边脸像火烧似的红,看到了吗?肯定看见了吧,字那么大……她祈祷他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没有真的来得及去看,而且作者用的都是代号,也不一定就是指他们两个啊。简直要尴尬死了,尤其是在秦仁表明自己禁欲之后,她这么做就好像在告诉对方自己意淫他。 下午秦仁不在,她想知道后来怎么写的,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继续看。 一个美国人看她一直一个人在看手机,就好奇的问她在读什么。 “A???novel!”终于碰到自己会说的了,她赶紧秀了一下英语,还怕对方听不懂,用手机晃了晃示意。 秦仁正巧走过来,注意到满屏的粉红色,这好像……还是上午那个网站,所以她还在读……她到底在读什么? 他的目光一滞,眼神有些失焦的望着她,正好,和她对视了。 太初脸上一红,自己也太背了,怎么头两次看小黄文就被文里的男主给碰到了…… 算了反正他都禁欲了,她心一横,冷冷的收回目光,假装没事人一样继续看着手机。 这天晚上,太初做了一个春梦。 她梦见一头野兽来到她的房间,将她抱着进入一个密道中,密道通向庄园附近的花园,那里有白色大理石的凉亭和喷泉水池。 寂静的夜里,只有昆虫和鸟儿的鸣叫。 她身着雪白色的睡裙,一如不谙世事的处女。 躺在白色大理石台上,睡裙的肩头被扒开拽到胸下,露出细嫩的肩膀和饱满的乳房,双腿被大大的支起分开,裙摆滑落到了腹部。微凉的晚风吻过她肌肤裸露的部分,带来微微的颤抖,她渴望有什么暖和的东西来抚慰自己。 仰头是一只黑熊的面孔,长长的嘴微微张开,露出几颗尖锐的獠牙。 一双圆圆的小眼注视着她,黑色的鼻子凑近她的双乳,使劲吸着气。 她有点害怕,也有点兴奋,这头黑熊要对她做什么呢? 紧接着,野兽的粗长阳具进入了她的阴道,没有任何前戏和技巧,只是粗鲁的硬挺插入。 她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仿佛隐秘的通道早就做好了准备。 黑夜里她看不清那狰狞的巨物,只能感受到它的硕大和青筋盘绕。 极为熟练的抽插时快时慢,以不同的方向和速度撑开敏感的甬道,女孩的嘴角溢出充满期待和快感的呻吟。 叽咕叽咕的水声也响起来,丰沛的汁液溅到她和野兽的交合处,沾湿了深浅不一的毛发。 鲜红的内壁不时翻出,熊在夜里的视力很好,能看到女孩私处的颜色。那一抹血色激起了他的兽欲,让他更加用力的抽送起来,还不时发出野兽的嘶吼。 女孩已经被过盛的快感剥夺了意志,大脑一片空白,双颊呈现酡红色,不连贯的喘息和呻吟是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她拼命想抬头起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在操她,但是仿佛被熊发觉了她的企图,每到她快要支起身子就一插到底、直逼宫口,干得她浑身发软、使不上一点力气。 疼和爽激的她满眼泪花,花穴内阵阵痉挛。这只熊为什么要操干她,她为什么会享受和一只野兽交姌,她不得而知。 大力的挺弄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在被凌虐撕咬的小动物,好在熊的下体每次拍打在她臀部时,都没有被毛扎的难受的感觉。 暮春微凉的夜里,女孩被运动的大汗淋漓,身下的大理石从冰冷变成她的体温。 夜莺开始歌唱,熊加快了速度,操的她娇乳乱晃、泪眼迷茫,把野兽的身躯看成是一个男人健硕有力的躯体。 人兽交姌结束后,她连仅剩的一点意识都丢光了,只能依稀看到熊摘下自己的头,露出一个男人的面目。 那男人凑上来吻她,她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他冰凉的唇轻轻地啄着自己的唇。 “谢谢你放我出来。”男人在她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那是个她从没听过的声音。 -- 突如其来 太初发现她早上起床后,身子经常感到十分疲惫,并伴着那种酣畅淋漓的性爱后的满足感。 难道她像童话里跳舞的公主一样,每天午夜都去地下参加性爱的宴会了吗?可是梦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下体倒是一点磨损的感觉也没有,以往做爱后总会有大约一天时间,身体都清晰的能记住那种触感,但这次却没有一点身体记忆。 想着越来越模糊的那张熊的面孔,太初一阵脸红,没有人知道她梦见了什么,她却对自己的幻想感到羞耻,自己怎么能和一头野兽做爱呢?真是太可耻了,这个梦她谁都不能告诉。 之后的亲密戏份,秦仁再也没有像上次一样失态过,而是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自持。 杀青宴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女孩头晕晕的意识也松懈了不少。 恍然间,她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那种兽性刺人的目光像极了。。梦中的那头熊。。。 她猛地回头,却不见有任何人在注视自己,一定是喝多了吧。 第二天下午,大家收拾完东西陆陆续续的告别。 女孩来到花园里想看看那只猫还在不在,它的残疾这段日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一直找到灌木丛的一角,才瞥见它的身影。 “猫猫,过来~”她拿出食物诱惑。 猫见了她警惕的怪叫一声,接着就钻入密林不见了。 真奇怪,明明前天还跟她很亲的,怎么今天就突然这么怕人了。 回到大厅,她听到一些人在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你听说了吗,有人来剧组闹,说今早有个小女孩在酒店附近玩,被一个男人撞到了,不但没有把她扶起来,还居然狠狠踩了小孩子一脚走掉了。” “真的吗?太野蛮了吧。。。怎么会有这种人?” “是啊,因为镇上都是熟人,所以家长就认定是剧组的外来人员了。” “那有人出来是谁吗?” “没有,只说全身穿着黑斗篷,帽檐下是张野兽的脸,也没说一句话,已经把孩子吓得半傻了。” “。。。是她自己看多了童话想像的吧,最近好像有演《美女与野兽》的真人剧。” “或许吧,反正我们也撤了。不过我反正是听说有人半夜见到附近有野兽出没。” “这么恐怖的吗?” “是啊。” 太初和大家一一打招呼告别,快与所有人都道别完才发现秦仁不在。 “听说秦影帝今天清早就走了,不告而别了呢。” “哦。”νīργzω.cΟм “无忧,很高兴认识了你。”翁爱玲过来热情的说,“这段时间的拍摄我收获良多,我们首映式见吧,我很期待下一次的会面。”她热情洋溢地说。 女孩有点莫名其妙,明明她和翁爱玲也不熟。 回到家的第二天,太初就收到了一个很大的信封,除了毕业证书之类的她想不到会有别的东西。 信封拆开一看,里面是关于她的身份信息,其中在父亲那一栏里,竟然填上了相关资料! 要知道她在自己的官方文件里看到的都是生父不详。 她急急忙忙的扫过档案,父亲除了名字有写之外,还附有一张彩色照片,跟她五官的确是很像。 生卒年月有写,是她六岁左右去世的,至于生前的职业——她急不可耐的翻到第二页。 竟然是宋世集团的保镖,死因是在一次事故中身亡,并按照合同赔偿了一大笔钱。 这笔钱的金额太眼熟了,因为和她从舅妈那里拿回的遗产分毫不差,而且还附上了银行流水,显示整个过程经的是宋淳熙的手。 女孩一下子蒙了,这从天而降的文件信息量太大,她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尽管脑子又乱又疼,太初还是支撑着发短信问宋淳熙在哪里,得知他在公司,她匆匆赶了过去。 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宋淳熙一早就知道了么,可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心悸传来。 宋氏的总部豪华气派,但今天不是欣赏这笔财富的日子。 楼下已经得知她要来的消息,前台小姐很殷勤的为她领路。 “吴小姐和宋总很熟吗?”对方打探着。 太初根本没听见她的话,一心只想快点见到男人问他怎么回事。 “怎么了宝贝?”宋淳熙见到神色紧张的她有点惊讶。 “这是真的吗?”她把文件递给他。 男人接过去一看,脸上煞白,她不用听他讲就明白了。 “到底是不是真的?我要听你亲口回答。”她坚持。 “是,都是事实。”宋淳熙闭上眼缓缓道。 “。。。为什么要瞒着我?”她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你父亲是我的保镖,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 “什么?”这点她没料到。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女儿,后来因为我弟遇到你,查了你的资料才知道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说你小时候的事都不记得了,我怕。。我怕你会再次受到伤害。”νīργzω.cΟм 这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至于别的原因他还是说不出口。 “所以你就替我决定我该知道什么了吗?”女孩眼里噙着泪水,“后来我们那么亲密,你还说。。。你从来都没有想过和我坦白吗?” 一阵死寂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两人对视半晌,都在等待对方的回应。 “没有。”νīργzω.cΟм宋淳熙艰难的开口,他明白此时是该说些安慰道歉的话的,可是就是有一股力量强迫他道出事实。 “我一开始是想讲的,就在画展那天,可是你知道,发生了意外。。然后随着我和你的纠缠越来越深,我就越来越不敢说出真相。”νīργzω.cΟм “为什么?” “因为我很愧疚很自责,你爸是因为我而死的。如果你知道了,可能会因此而怪我、离开我,我承担不起失去你的风险。” “那笔赔偿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当时没有到我的手里,而是十多年后才通过遗产的形式给了我?” “这是宋家的疏忽,当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那笔钱就从你妈到了你舅舅一家手里,他死后你自然被剥夺了继承权。” “所以,你是不是对我很有负罪感?” “是。”回答的很痛快。 “因为负罪感又送了一套房子给我?”女孩的声音沙哑。 “对。。毕竟你的前十几年已经无法挽回,我能抓住的只有现在和以后。宝贝,我会用自己的一生补偿你的,相信我。” “。。。你是因为这一点才选择和我交往的吗?”她眼角有些湿润。 “你怎么会这么想?。”νīργzω.cΟм “好,那负罪感在你的感情中又占了多少?如果我不是这个身份,如果我爸不是死于对你的保护,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现在计算这些有什么意义呢?我遇到了你,因为甄兰下药事情的走向出了偏差,可是我很高兴发生了那些事,否则的我还不一定有勇气面对。”νīργzω.cΟм “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又要欺骗我?让我以为你是因为我而喜欢我,而不是这些过去的事给你带来的愧疚和对我的责任感?”女孩哭着打断男人。 “我。。对不起,我是早该说的,可是每次到了要说的时候,我都开不了口,你知道我有多害怕。”νīργzω.cΟм “你不是怕失去我,而是没办法面对你自己的情绪和无力感。自始至终,在这件事上你都没打算告诉我真相,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以你的感受为中心。”女孩觉得伤心委屈。 “你说得对。。。到了现在,除了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能说什么。”男人的脸上毫无血色。 太初也脸色煞白、浑身冰冷,今天明明是个艳阳高照的日子,可是室内大概因为空调的缘故冷到令人起鸡皮疙瘩。 她不知道能说什么,换做一般有眼色的女人,肯定要说因为还爱他而原谅的话,毕竟这个男人如果错过就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不管她有多喜欢宋淳熙,此刻都抵不过被他隐瞒、欺骗而导致的气愤、怨恨。 “我爸的墓地在哪里?”她才勉强问道。 “XX公墓,叁区六排134号位。”男人熟练地报出,“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该向吴叔道歉。” “不必了,我想先冷静一下,你给我们父女一点空间吧。”太初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不掉下眼泪。 “你还要和我在一起吗?”宋淳熙忽然抱住她,声音头一次如此没有底气,就像个担心失去父母的孩子。 “我不知道,你让我冷静一会儿。”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哑着嗓子回答。 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太多,她需要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 两个人都没有心力去思考,为什么女孩会突然接到关于她父亲的信息,和为什么宋淳熙这种人在其中的牵涉也能全部曝光。 他们之间的信任,就像是建在高空中的建筑,突然因为没有地基而塌陷了。 这段一开始就不对等的爱情,没有输在身份的差距上,反而因为恋人间的选择搁浅。 -- 分手 没有几天灰姑娘和白马王子分手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集团,几乎所有年轻的女性员工都兴高采烈的分享着这个八卦,并且幻想自己会不会撞了大运也有机会坐上南瓜马车。 “宋老爷子今天给大少爷安排了相亲!”某个娘里娘气的gay高层得意地宣布。 一众吃瓜女员工叽叽喳喳的询问,在得不到任何具体信息后就散了,但每个人心里想的都是——果然,太子妃的宝座是留给门当户对的女人的。 没过几天,蜷缩在家里的女孩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里面只有一条语音信息。 “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主要是因为我哥喜欢她,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拱手让人,所以这个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录音显然是在一个聚会上,里面还有各种各样的声响,但依然无法阻止她认出这再熟悉不过的嗓音。 这是宋淳祐的声音。 太初怔住了,怎么会这样。。。 她反复又听了几遍,试图寻找录音里的破绽,可是怎么听都觉得像是真的,而且对男人给出的理由也深信不疑。 的确,兄弟俩之间最大的芥蒂,就是一个生来就会继承一切,而另一个只能当悠闲的王弟。 无论是为了甄兰还是为了她的冲突,都不过是继承权被一人独占的附带后果而已。 宋淳祐对她如此上心和在意,怎么会跟这个情结毫无关系? 其实太初也想去质问男人,想听他说这一切不是真的,说他喜欢自己纯粹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如果没有宋淳熙的先例,她大概还是会有勇气的,可是她现在心情太低落,只想一个人安静的舔舐伤口。 兄弟两个的电话短信她一律不接不看,直到宋淳祐的玫瑰花轰炸又开始,卡片上写着他很快就要外地拍完戏回来。 太初连忙联系了陆建华,答应和他一起回四山书院看看。 现在暑假刚开始,学校里几乎没人,两个人拉着手像对校园情侣闲逛。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牵手,这个牵手似乎有点怪怪的,毕竟他们早就激烈地欢爱过好几次,但是又有点甜蜜甚至青涩,因为两个人都没有尝过和同龄人的校园恋情。 男人像个初恋的男孩一样撇开头,装作不经意的拉起她的手,他略带粗粝的手掌握住她的,两人嘴角都浮出一丝笑意,像是初尝爱情的少男少女。 女孩在四山时没有谈过恋爱,大学时胡乱谈过一两个男朋友,也不算深刻甚至说不上多喜欢。 从这个意义上说,陆建华可以算作她第一个男人。 两人谈起以前的那些老师和校长,就像是曾经的同学一样有说有笑。说到老师,最后难免不会提起肖玉卿——他曾经的情人。 “你还恨肖老师吗?”女孩问男人。 “我不知道。”他皱了皱眉。 “或许她不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否则她临死前也不会找你了。”她试着安慰他。 “或许吧,我不想再提这件事。”男人闷声说道,他对于自己的情绪和情感总是缄默不语。 他拉着她走到学校的花园里,这里是学生们的恋爱圣地,他和肖玉卿也趁没人时来过这儿。 海棠花的芬芳透过鼻子袭来,花期正好是期末考试和放假初期那一阵。两个人都是孤儿,暑假总要在学校过,这个味道不禁勾起他们的回忆,一瞬间两个人仿佛都回到了十几岁的样子。 陆建华从树枝上摘下一朵海棠花,别在太初头上。 “很好看。”他难得的笑了,接着便凑脸上去吻她。 这个吻有点生涩和小心翼翼,就像少年还未经人事时的吻,女孩闭上眼害羞的回应他。 太初的学生时代孤独而冷清,虽然有两叁个要好的女性朋友,但并不是真的推心置腹,只是为了有个伴而一起玩的闺蜜。 桃花运嘛就更一般,虽然桃花也不算太少,但大多都是不着调的烂桃花。 除了戏剧社里偶尔的表演发一下光,她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一样存在于校园里。 都说学生时代是人一生最美好的时光,这话只适用于某些人。另一些人要等到后来才能体味生活的甘甜。 还好,过去的遗憾她已经没很放在心上,上天给了她这样的命运,就像是打扑克时摸到了牌,一旦到了手里就不能再换了。 陆建华的手很快就变得不安分,在一棵大榕树底下向太初的胸口伸去。五月的天气已经有点热了,他的手和她的胸口都微微出了汗。 “嗯~热~~”她抗议道。 男人没有停下。 “会有人看到的~” “让他去看好了。”他开始炙热的吻她。 “嗡~~~”是一只蚊子,落到专注的男人的颈部,在性感的喉结旁刺下难以察觉的一针。 “啪!”陆建华感觉到疼痒了,一掌打到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点小小的血痕。 “再让你淫邪~”女孩看着他的样子笑了起来。 “嗯,你陪我去教学楼洗洗手。”男人也笑了,仍不忘系上她胸前的扣子。 校园里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有的看到这一对俊男靓女,也不免多看上几眼。 两个人就像校园恋爱的学生一样,对这种关注既得意又不好意思。 洗掉了脖子上和掌心的血迹,陆建华拉着太初来到大厅的咖啡馆。 这个学生经营的咖啡馆已经存在很久了,是很多学生对四山的回忆之一。 女孩按习惯点了杯拿铁,男人则要了杯黑咖啡。 “呵,真他妈难喝。”他抿了一口感叹道。 陆建华自从发达以后,吃喝穿住都是最好的东西,现在再让他来喝这种廉价咖啡,已经习惯不了了。 她看着他的样子傻笑,觉得男人今天格外像个孩子。 大堂里冷冷清清,除了他们两个和卖咖啡的女孩,一个人也没有。 忽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她头戴一顶精致的太阳帽,墨镜进了室内也不摘,身着一套复古的优雅洋装,脚踩的高跟鞋哒哒作响。 好熟悉的感觉。。。 有点像。。。肖老师?! 太初看向陆建华,发现他正看着那个女人,眼眸里明晦难辨。 两人的目光跟随着女人到了吧台前—— “我要一杯expresso。”英文的发音很标准。 而且,声音也很像肖老师。 趁这片刻等待的功夫,女人坐到了旁边的桌子,点上一根长长的女士香烟,慢慢的吸着、再吐出一个烟圈。 这是肖玉卿的招牌动作! 她一向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整个学校都知道她的做派、气度十分不寻常。 男人死死看着那个女人,双手紧握、指节发白。 “您的expresso好了!” 女人闻声上前端了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慢慢品尝,那姿势、那动作,都越看越像已经逝去的故人。 太初看着失神的陆建华,有几分可怜、也有几分嫉妒。 喝完的小杯子上留下红红的唇印,女人拿着皮夹施施然离去。 女孩和男人对视了一眼,都了然彼此对这个女人的熟悉。 “她真的好像。”νīργzω.cΟм “那套洋装很适合你。”他打断她。 “走,我们去楼上看看。”他拉起她不由分说的离开,紧握的大手攥得她有点疼。 男人拉着她一言不发的走在走廊里,由于已经放假,教室都锁了门,只能从穿窗子里看进去。 “你还好吗?”她关心的问。 “你还记不记得教数学的徐老师?就是那个大腹便便的老头。”他不答反问。 她好几次试图提刚刚那个女人,都被他转移了话题,最后她放弃了,只是安静地陪他走路。 -- VíρYzщ.c0м 决裂 “玉卿。”νīργzω.cΟм这个名字轻轻从高潮之际的男人嘴里飘出。 太初猛地睁开眼,充满困惑和屈辱的望着他,他刚刚脑海中一直幻想的人是那个人吗? 陆建华还浑然不觉,仍在仰头喘着气,等待高潮的过去。 “你刚刚说什么?”她轻轻问道。 男人一愣,也瞬间意识到了问题,一时说不出话来。 女孩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刚刚他是老师自己是学生,正如十几年前她是老师而他是学生。 交换的角色、错位的情欲,她甚至可以断定他刚刚是用了自己的身体和另一个人做爱。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被人利用了,即使对方是不自觉的也一样。”女孩换了张脸,冷冷的说道。 她挡开男人的手,迅速处理了身上的污渍,接着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等到了大厅里,男人还没有追上来,她一个人看着校庆一百周年的集体照片,想看看他是不是会追过来解释。 百年校庆时太初还没来四山,算起来陆建华当时应该在。 巨幅的照片里前排是校长和老师们,每个人都能看得十分清楚,肖玉卿着一身蓝绿色的老式旗袍,在其中艳压群芳、格外亮眼。 可是,那件旗袍居然越看越眼熟,很像——他之前在裁缝店为自己选的那一件…… “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她还记得男人当时讲话的表情,那种缱绻在他身上实属难得。 给她做一件近似于老情人曾穿过的衣服,难道这么长时间他都把自己当作了替代品吗? 太初一口闷气郁结在胸口,随手挂断男人打来的电话,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学校。 女孩不愿意承认的是,她其实是很委屈伤心的,而且即使这样也疯狂地嫉妒。 她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拥有他的过去,为什么还要眼巴巴地和一个死人分享他的感情。 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怕自己会崩溃。 真正敢于示弱的只有强者,而弱者总是勉强地伪装,制造不在乎、心狠的假象,才不会被人看穿内心的痛苦和脆弱。 接二连叁的釜底抽薪后,她已经放弃挽回感情的希望了。 临时也没有工作,太初就一个人在家宅着,不是刷剧就是看玩游戏,除了买东西外也从不出门,宁愿一辈子就像鸵鸟一样埋头不理世界的崩塌。 就这样颓废了两周,她接到通知要出席《阁楼迷情》的首映式。 无奈她是女主,亚特密斯的新总裁又很严格,没得选择。 好在是一个不大的首映式,只请了一些业内人士、影评家和个别媒体人。电影本来就是小众的文艺片,还是R级影片,所以片方也没做大规模宣传。 首映式上,太初穿了一套某个意大利高奢品牌赞助的礼服。自己现在都有大牌赞助了,她总算有一点欣慰。 放映和提问环节结束后,是供大家交流的鸡尾酒会。 根本无心应酬,女孩只拿了杯酒跑到天台的角落,一个人闷闷的看着夕阳。 “悠悠!”身着燕尾服、打着领结的宋淳祐走过来,一脸的凝重。 “有事吗?”她故作冷静的说。 “你怎么这么久都不理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男人有些生气地说。 “你在意我理不理你干什么?我很重要吗?”女孩呛声。 “你。”νīργzω.cΟм他被怼的更加郁结,“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听说你和我哥的事了,但那只是他的错误,你难道要因为他而跟我分手吗?那我简直太冤枉了。” 宋淳祐越说越激动,已经有几个人往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跟我来。”她把他拉到走廊无人的尽头,给他放了那段录音。 “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主要是因为我哥喜欢她,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拱手让人,所以这个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男人的脸上露出惊讶和困惑,这是他自己的声音没错…… “我……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这肯定是个误会。”νīργzω.cΟм他没有底气的说,“几周前我参加过一个派对,被人灌酒最后喝到断片了,那天晚上说了什么根本不记得。” 她闭上眼睛深呼了口气,都说人在喝醉时说的才是心里话,??难道他也是酒后吐真言了吗? “悠悠,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绝对不可能说那种话,因为我跟不不是这么想的。” “那你告诉我,你和你哥的竞争在我们的感情中,占有多大的分量?”她直逼主题。 “什么?” “如果当初不是我和他睡了,你还会那么激动吗?会有那么大的决心要得到我?” “我肯定不会那么愤怒,不过想和你在一起是不会变的。如果没有那场乌龙,不、是我哥不对你存了那种心思,我应该会很有耐心的慢慢追你,而不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做那种。”νīργzω.cΟм想到自己施暴的那一幕,男人没有能说下去。 太初沉默良久。 “我想一个人静静。”νīργzω.cΟм她半天才开口。 “什么意思?” “这段时间,我们先不要联系了,你让我想想。” 她是愿意相信男人的,可是录音铁证如山,加上才刚刚被别人背叛,此刻她真的一点也输不起了。 既然没办法直面,那先搁置了也好,等她精神恢复再做打算。 “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你告诉我你现在不要理我?好不容易我哥出局了,我也一直假装不介意陆建华,你却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录音要和我生分?这录音百分之百是假的,你等我证明给你看!”他拽着她两眼发红。 “那等你能够证明了再找我吧,我现在真的好累,暂时不想再谈感情了。” 女孩撇过头去,忽然瞧见大概才过来的秦仁,刚刚的脚步声被地毯掩盖了。 他站在离两人一定距离的位置,一只好看的大手托住下巴,似乎是犹豫该不该就此离开。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但我的化妆间就在后面。”他坦然的说道,用下巴示意两人身后的一扇门。 “你等着我。”宋淳祐说完狠狠瞪了秦仁一眼,接着怒气冲冲的走了。 -- 图穷匕首见 “你还好吧?”秦仁绅士的询问。 “我没事。”νīργzω.cΟм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 “给。”男人递了一块手帕过去。 上面也是印了几个英文字母,不禁令她想起宋淳熙的手帕,情绪顿时像泄了闸的洪水涌出。 正巧有个人往他们的方向走来,大概是要进隔壁的公共化妆室。 秦仁开了自己化妆室的门,太初为了避免尴尬也进了去。 她坐在啥沙发上失态的哭泣,这多天以来她一直都没有哭,现在终于到了临界点,再也控制不住了。 秦仁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旁,不时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等到女孩哭够了恢复过来,男人才礼貌的问能不能点根烟。 “抱歉,让你看到了这样一幕。”她很是尴尬。 “没关系。跟男朋友吵架了?”秦仁轻松的问道。 “他不是我男朋友。”女孩讪讪的说。 “是吗?”他的神色在烟雾中难以辨认。 “我能不能借你的镜子几分钟?”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是没法见人的,而且既不想去公共化妆间,也不打算穿过大厅去另一头的洗手间。 “当然。正好我的助理什么都带了,你自己找找应该有适合你的。”秦仁走到屏风后面找了本杂志翻看。 女孩坐在巨大的镜子前,开始检视各式大牌化妆品。咖位高的明星果然不同,所有的东西都是最贵最好的,而她一直都用的是剧组公用的东西。 她一边涂着粉底,一边看着复古的欧式化妆台。 有一只精致的小抽屉她没忍住去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小药瓶,上面用英文写着维他命,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 等两个人共同回到大厅,宋淳祐已经不见了。 导演提议全体主创人员拿起酒杯庆祝电影的完成,迟到的翁爱玲主动递了杯酒,秦仁犹豫片刻后接过酒杯。 “来,为了大家共同的付出和努力,干杯!”福山提议。 “干杯!”每个人都喝下浅金色的香槟。 背后忽然有如针扎一般,太初不禁回头,却没发现任何人在看她。 可是刚刚她的直觉明明在说,有什么人在充满侵略性和恶意地盯着她,像极了电影杀青宴时的那种感觉。 两周后,女孩飞到法国参加电影节。 沿海的小镇星光熠熠,很多有分量的国际明星和导演都到场了。 电影放映了之后,太初被提名最有潜力新人奖。 “亲爱的,恭喜你咯~”翁爱玲过来道贺。 “谢谢。” “你知道吗?你跟阿仁的妹妹长得很像哦~”她不经意地说道。 “是吗?” “是,所以我想这是他特别看重你的原因吧,刚才帕布洛告诉我你入围他功不可没。哎,阿仁的妹妹死后,他在精神方面就很不同了,所以才好久没有出来拍戏。这次拍摄期间,我就觉得他越来越不一样,好像更加像个正常人了呢~”女人微笑着说道。 帕布洛是本届的主席评委,因此对很多奖项都有决定权。 “正常人?”太初不禁反问。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以前不正常么。 “是啊,他对他妹妹保护欲极强,只要是敢接近的男人,好多最后都不得善终了呢~其实,阿仁是满洲金氏的直系子弟,现在又接管了满洲兵工厂,还真的是个难得的俊杰呢。他这样的男人,想要得到什么女人不可能,你说是吧。”翁爱玲意味深长的说。 金氏是满洲最大的军阀,是全东亚最有权势的家族之一。 她不知道翁爱玲的话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升起一种本能的直觉,类似动物被捕食者埋伏时天然的不安。 不管怎么说,无功不受禄,她不喜欢被人不清不楚的提携。 “对了,你对他没有一丝好感吗?不要误会我们两个哦,我和他可只是多年的老朋友。”νīργzω.cΟм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女孩打断她的话。 翁爱玲看着她的满意地笑了。 “通知所有人各就各位。”她对金灿灿的手表说道。 夜晚的海滩凉爽而潮湿,离影展会堂较远的一片,只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 女孩和秦仁走在松软的沙滩上,避过了不少前去和影帝搭话的人,毕竟她不想这次谈话被任何人听到。 “有人告诉我,我入围最佳新人奖,是你向主席评委举荐的,是这样吗?”她单刀直入。 “是的,而且我已经说服帕布洛把奖项颁给你。”秦仁毫不避讳地回答。 “为什么?”她惊讶的问。 “因为,”男人顿了几秒钟,“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他直截了当地说。 “。。。为什么?”女孩猛地转头看向他,愣了半天才记得问,可惜天色太黑,她看不清秦仁脸上的表情。 刚刚她还对翁爱玲的暗示感到好笑,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真的变成这样。 这个转折太过突然和诡异了,她无法想象这种提议是怎么来的,而男人又是怎么会对她感兴趣的。 “因为,自从我第一天见到你,就觉得我们两个的命运必须得牵扯到一起。”秦仁迷人而略显狰狞的微笑被夜色掩盖住。 看女孩不讲话,他又追加了筹码—— “那叁个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他们给不了的,我也能给。这次的奖项就算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你跟我在一起,将来任何电影的女主角、或者其他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轻轻松松的给你。”男人的语气充满蛊惑。 叁个男人,他怎么会知道的?为什么对自己的情况这么清楚。。。 太初又想起翁爱玲的话,如果秦仁的势力真的那么大——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明白了近来发生的一切。 “是你对不对?是你找人化妆成酷似肖玉卿的样子、是你找人把宋淳祐的话录了音、也是你找到我爸的资料和宋淳熙在其中的牵扯。” 她早就觉得事情有蹊跷,是谁会接二连叁的给她喂料,是谁能拿到普通人根本拿不到的信息,又是谁利用这些逼她和他们分手。 “是。”他直言不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质问道。 “因为想帮你认清楚,你身边的男人都是什么面目。”秦仁的眸色越来越幽暗,几乎就要和夜晚融为一体。 “可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他们各怀鬼胎,我找人施的这点伎俩会管用吗?”他不答反问。 “你呢,你又心怀什么鬼胎?” “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投入我的怀抱。” -- 陷阱 “。。。为什么?”太初追问。 “——砰!”还没等秦仁回答,一声枪响就打破了海滩的平静。 男人闷哼了一下,倚在一块礁石旁勉强支撑住自己。 附近的女人发出惊恐的尖叫,还有男人的声音似乎在组织行动,手电筒的光线四处晃动,晃的人心乱如麻。 女孩被他衬衫上的血色吓坏了,浑身哆嗦得差点站都站不稳。 数声枪响随即划破夜空,感觉应该是两方在枪战。 “放心,死不了的,这附近都是我的保镖。”秦仁勉强微笑道,“我支撑不了多少时间,在我昏过去以前,给我一个答案。”他虚弱地说。 女孩仍然处在震惊和惊吓中,她用手按住男人的伤口附近止血,强迫自己的大脑和理智运作。 即使眼前007似的场景似真似幻,也无法驱散那种这整件事诸多的不合理性。 如果翁爱玲说的是真的,那么秦仁怎么会对一个酷似自己妹妹的女人求爱;并且虽然情敌间的斗争无可厚非,但他用了如此精准的手段离间自己和别的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她不寒而栗了,有一种—— 读到小红帽快要走进大灰狼冒充奶奶的房子的既视感。 故事对于大多数读者而言,是野兽要吃掉小女孩的邪恶,其实他们忽略了另一点,一个雄性生物躺在床上露出了尾巴,本身就是某种性犯罪的暗示。 “我不愿意。”她脱口而出。 “呵,我大概也猜到了。”男人自嘲的笑笑,“不过没关系,来日。”νīργzω.cΟм他说着昏死了过去。 几分钟后枪战结束,大概是凶手被处理了。 很快一架直升机降落,秦仁被几个黑衣人抬了进去。 太初听到自己拿到最佳新人奖时,是心情非常沉重的,无数闪光灯晃得她睁不开眼,台下的欢呼鼓掌都无法令她发自真心的微笑。 不仅因为她知道这个奖项是秦仁送她的,还因为她不知道对方在等待什么样的回赠。 那个男人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因为他下属的警告,她对警察和任何人都没说出实情。 他如果是死了倒还好,要是还活着的话。。。 巴黎的一间私人医院里,昏迷了几天的秦仁睁开了眼。 又一次看到这个精彩的世界,而且还是在摆脱了那个人的情况下,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妙不可言了。 虽然他现在还是一个人,但很快,就会有人跟他一起分享他的秘密了。 一种类似于猎豹窥伺猎物的眼神,放肆打量着报纸上拿着奖杯的女孩的照片。 只可惜太初不在,否则的话,她一定会认出这熟悉的目光。 回国接受了几家媒体的采访,女孩都直言自己不认为应该得奖,也不会乘胜进入电影圈拍戏。 这是她在向秦仁传达一个信号:她是拒绝的。 她去了亚特密斯接新戏,毕竟现在跟男人们都断了,也不打算再享受他们的财富。 一个美艳绝伦的身影走过,仔细一看正是新亚的当家花旦白凤鸣。 “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新得到国际大奖的无忧吗~”白凤鸣款款走过来。 “白小姐,您好。”女孩受宠若惊。 白凤鸣出道到现在,一直被认为美貌大于演技、传闻多过作品,因此对刚拍了一部戏就获奖的太初,她是难免不会嫉妒的,不过这不是她来搭讪的原因。 “你知不知道,陆总最近状态很不好?”白凤鸣将手搭在她手上,关切地说道。 女孩看着她的吊梢媚眼出神,心想这女人出道这些年,长得越来越像狐狸了,真人比镜头上还要妩媚。 不过,她和陆建华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吗? “我是新亚的老人了,老板交了女朋友,我们这些人都是知道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 “。”νīργzω.cΟм “陆总前一阵在饭局上喝多了酒,叫了一晚上你的名字呢。”白凤鸣盯着女孩说道。 这话其实夸张了些,但也是基于事实。 自从白凤鸣意识到她的绯闻被陆建华曝光用来掩护面前这个女孩时,就肯定她在老板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一样。 她在新亚待了十年,眼见陆建华身边的女艺人来了去去了来,没有一个能掀起多大水花的,而这个不仅让男人甘愿用自己的当家花旦为她挡枪,还能让他喝闷酒、乱讲话,着实让她大开眼界、印象深刻。 其实她刚进新亚时也和陆建华发生过关系,还甚至想过攀上他这条大船,但很快就被现实打脸,发现男人对她并没多大兴趣。 所以对女孩她当然是酸溜溜的,但白凤鸣是个利益优先、头脑冷静的人,绝不会为了一点情绪而瞎作,否则她也根本坐不到新亚一姐的位置。 她这次过来做说客,是想着如果能让两人和好,那陆建华等于又欠了自己一笔人情,对自己的事业有百利而无一害。 另一个原因是,新亚最近被郑曦、邢氏和几个同行围攻,搞砸了不少项目和资金链,其中还牵涉到她的资源。陆建华要是感情上的问题解决了,那对事业也是一种助力,所以她迫切地希望两人赶紧和好,以便男人能全力打拼。 “陆总这阵子不仅借酒浇愁,还彻夜留在公司工作,再强壮的人也禁不起这么折腾,你还是去看看他吧。”白凤鸣一脸的诚恳。在公司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我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我解决不了的还有陆总,他对你可是百分之百的在意。” 百分之百,真的吗?。。。 还没等她有机会去求证,就有人上门说宋淳熙出了车祸,伤的不轻急着想见她。 太初毫不犹豫的跟着上了车,开了有一段时间,却没有到市区的任何医院。 “我们要去哪里?”她故作镇定地问。 司机没有回话。 女孩开始冒冷汗了,她摸了摸包里,发现手机忘带了。 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现在是落进陷阱的野兽了。 追平之前的进度了,本来想写条灵异线的,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觉得和整体风格太违和就弃了,想法也变了又变,最近才确定这么写,咳咳。。。看在我为这个文纠结了半天上,走过路过的读者可以留下几颗洁白的珠珠哈~~~ -- VíρYzщ.cом 迷底 车开进了一座山上的别墅,太初被请下了车,她回头望着大门口的保安,估计现在想逃走是没戏的。 “吴小姐您好,秦先生还没有到,他吩咐先安排你住下,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提。”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地说道。 “秦仁?”她颤抖着问。 “是的,请跟我来二楼去您的卧室。” 女孩听着沉重的关门声深吸了口气,整间别墅富丽堂皇、品位高雅,一看就不是单单能用钱砸出来的,不过现在的她没有心情欣赏,只是机械的跟着管家上楼。 客卧有一扇很大的窗户,不知道窗棱能不能拴住床单,供她慢慢滑下去逃跑。 仿佛是看出了女孩的心事,管家指了指窗外说: “院子里的栅栏很高,而且监视器一旦发现人影,警报就会响起来,这我得提请您。” “。”νīργzω.cΟм “好了,想必路上这么久您也饿了累了,我这就去楼下让厨房准备,您休整好了可以下来用餐,也可以摇铃示意我上楼。”管家说着下楼去了。 太初头疼的要命,只好先闭上眼休息,等到她醒来时,发现已经半夜了。 还好自己的衣服没换,看来没发生什么事。 四下一片夜的寂静,除了不时传来夏虫的鸣叫。 她感到肚子有点饿了,只能打起精神来下楼去。 不知道为什么,整栋建筑都没有开灯,只用蜡烛提供照明。 她小心翼翼的下着台阶,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以免惊动潜在的危险。 每一声她自己弄出的微响,都能把女孩吓得半死,直到一切又恢复安静才敢继续。 她花了很久才摸到餐厅,幽暗的烛火中照亮周围,还好一个人都没有。 太初突然觉得很渴,拿起一只银杯倒了水,大口大口的喝着。 忽然,“吱嘎”一声缓缓响起,是外面的大门被打开了。 烛火开始猛烈的跳动,她的心也在胸口砰砰直跳。 是别墅的主人回来了吗,她拿了把银制餐刀轻轻站起身。 客厅里皎洁的月光下,一个拉长的身影伴随清晰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女孩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黑暗中的人一步步缓缓走来,因为穿着斗篷所以看不清脸。 半晌,他终于走到烛光照射的范围内,随即掀开遮住了眼睛的帽子,露出一张英俊邪魅的熟悉面孔。 “你好,小蝶,我们又见面了。”秦仁微笑道,叫的是电影中她的角色。 太初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他还是原来那个人没错,可是声音和眼神却都变了。 他眼里射出鬼魅、放肆的精光,嗓音也变得低沉而狂放,而且有种说不清的耳熟之感。 “你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她勉强支撑着问道。 “在解释这一切之前,请允许我先介绍自己,我的名字是尹藏(zang4)。”男人的笑意在晃动的烛光下更浓了。 “什么意思?这是你的本名?”女孩不解。 “不,这才是我本来的身份,只可惜一直被秦仁那个伪君子占据了身体,直到最近才解放出来。” “你?。”νīργzω.cΟм太初觉得他听起来像精神分裂了。 “我很早就想和你正式认识了,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但你也不是全然没见过我。”尹藏拿起一个鲜嫩的桃子,“在酒店的顶层阁楼里,你也见过秦仁是如何对待我的,不是吗?” 女孩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哪不是吧,自己的窥视他早就知道了?! “你一早就知道我看到了?” “当然,我受过的反侦查训练可不少,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尹藏咧嘴一笑,他的笑很张狂肆意,不是秦仁那种温文尔雅的风格。 “我想,像你这样善良的女孩,一定会对我报以深切的同情的。”男人咬了一口蜜桃,娇嫩的表面破裂、流出甜润的汁水。 “你想把我怎么样?”她警惕的问。 “你瞧,我刚刚才获得自由,脑中要实现的念头太多了。不过放心,我是不会杀掉你的。毕竟,你才是我的解放者,不是吗?”诡异而富有侵略性的笑容再次绽放。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小巷的酒吧见到你之前,秦仁已经用药物令我沉睡很久了。”尹藏眼中掠过恨意,“这个伪善的冒牌货,对所有人都那么彬彬有礼,唯独对我、他躯体原有的主人,是如此的残酷无情。”他有点咬牙切齿地说。 男人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带着笑意不紧不慢地说: “你当然不知道,就是那天我才再一次醒过来。” “你们两个……就像是《铁面人》里的真假国王吗?。”νīργzω.cΟм女孩努力顺着他的说话方式讲话。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的话。”νīργzω.cΟм “可是,你和秦仁的恩怨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自从你出现后,我的力量就越来越大,大到秦仁开始害怕,于是他想了各种方法,打算将我重新关进去。”尹藏耐心的解释,“可怜的男人,因为拍戏所以不能吃药,否则他的精神会差到无法工作。”男人露出一个夸张的惋惜表情。 “所以因为我被发现了,你之后……哦是秦仁……才没有再继续鞭打?” “说来也奇怪,就是那几天后,我的能量突然比以前大了很多,偶尔竟然能短暂地遏制住姓秦的。”尹藏耸了耸肩,“所以,我就做了很多他禁止的事情。” “比如呢?”太初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νīργzω.cΟм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二楼的会客厅会告诉你的,就在上楼后右转第四个房间。”他说罢就起身走进客厅,在黑暗的某处开了一扇小门,皎洁的月光短暂照进后,尹藏就在门后消失了。 看来这座别墅也未必是逃不出去的,女孩心里又燃起希望。 不过她没去摸索那扇门,而是径直上楼去了。 金属的门把手缓缓转动,沉重厚实的木门被推开,她走进一间十九世纪风格的客厅里。 目光被墙壁上的动物头所吸引,显然这座别墅的主人爱好打猎。 有长了巨大鹿角的雄鹿、獠牙呲出来的野猪、鬃毛蓬松的狮子、还有…… 一只黑熊的头! 正是在梦里与她交合的那只黑熊!! 女孩感到一阵肢体的麻痹,她跌坐在巨大的扶手椅里,头皮发麻、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难道那些梦境是真的吗?不是她的荒唐意淫,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性交?! 天知道她是很享受那些春梦的,可是如果不是梦而是现实的话…… 所以她在剧组的那些日子里,经常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形下,被掳到一个偏僻的废弃建筑,然后在那里和带着动物面具的秦仁,哦不、是尹藏,疯狂地做爱吗?…… 一股恐惧混合着羞耻冲击着她的神经,被死命撞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快慰激爽的记忆再次涌出,令她脸颊发烫、身体不住地颤抖。 -- 套话 尹藏看着太初的狼狈模样,终于有些不情愿的按下了OFF键。 他快步回到书房,开始处理秦仁的工作。 自从他的大哥被自己架空后,金氏的大部分权力就落到了秦仁头上。 秦仁明白,大哥的残疾一定是尹藏搞的鬼,但他没办法去揭发他,否则被处决的就会是自己。 眼前全是那个女孩潮吹时的模样,尹藏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他“啪”的一声合上笔记本电脑,开始用食指有规律的敲打桌沿。 窗外是一片翠绿,不时闪过几只小鸟。 “哒哒——哒哒哒——”戒指敲在坚硬的胡桃木上,是那个熟悉的旋律。 小时候,这是妈妈最常哼的小调。 那个他印象里美丽、病怏怏的女人,自从他六岁起就再没见过了。 尹藏的心情忽然忧伤起来,有些自哀的回想着自己的身世。 “你什么时候才要帮我把绳子解开啊?~~~”隔壁传来女孩的喊叫。 看来她是恢复过来了,尹藏起身。 会客厅里仍有一股淫糜的味道,这场狂欢自己没有亲自加入,实在是有点可惜。 不过,他会想办法以最大的效率享受她的。 黑色的绳子被解下来,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太初已经用被反绑的姿势坐了一个小时,身体都是麻的、尤其下半身在不断的发抖。 她勉强支撑着抬起一条腿,就在要落地时一个不稳、整个人跌了下去。 她倒在尹藏的怀里,为了保持平衡不得已搂住他的脖子。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可闻,某种异样的情愫悄然滋长。 “为什么你会和秦仁共享这具身体?”她抓住机会问道。 只有了解眼前的陌生男人,才可能找到他的突破口、然后伺机逃跑。 “我已经说了,我才是身体原来的主人,秦仁只是我父亲培养的傀儡。”男人看着她大腿上干掉的水渍说。 “如果你才是真正的主人,那他为什么能将你关起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 尹藏不语,他为什么在拍戏的过程中突然觉醒,也是他一直不解的地方。 原本的他一直只有隐约的意识,但某天晚上他忽然醒来,发现秦仁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自己。 发现自己夜晚能短暂“越狱”后,他便去找那个唤醒他的女孩,把她带到没人的废弃修道院里奸淫。 秦仁那里有各种奇异的药品,因此他很轻易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一种能让人半昏迷、并失去肌肉记忆的的药物。 两叁个小时的纵欲之后,他再替太初擦上消肿药,这样她阴道内外的痕迹就会在早上消失。 这样的诡异行径持续了几周,直到拍摄结束的那一天,他发现自己的力量更强大了,甚至能在杀青宴的众目睽睽下就占据秦仁的身体。 他激动地在荒野里徘徊了一夜,等第二天清晨时,看到那只秦仁一直在喂的流浪猫。 它一见到他就亲热的凑上来,试图撒娇讨要食物;而他,则一脚狠狠踹开了那只猫,甚至还听着它的哀嚎狞笑。 太阳出来后他匆匆回酒店,撞倒了一个街上的小女孩,她的哭声哇哇的惹他心烦,所以他就当作没看见地大步踩了过去。 祈求人类喂食的猫和路边玩耍的小女孩,都同样令人憎恶和厌弃,因为她们弱小而又无助,全得仰仗他人的怜悯才能活下来。 正如曾经的“脏脏”,得依靠他那个可怜的妓女母亲活下来一样。 “所以在剧组、首映式、和法国,我所接触的到底是谁?”太初见他不回答,又换了个问题。 “大部分时间是他,偶尔是我。不过当然,即使是秦仁占绝对优势的时候,我都在某个角落静静地看着他、也看着你。”尹藏不疾不徐地说道。 他不告而别的匆匆离开后,很快又被秦仁制服,失去了主动权。 直到在首映式上见到了她,他才再一次冒了出来。 而众人祝酒后她感受到的狠厉目光,也是来自于“重生”的尹藏。 同样的过程重复了一次,等到电影节再见到女孩时,再次“获救”的他抑制不住地向她提议,愿意以任何代价换取她常伴左右的特权。 他当然是被拒绝了,不出所料。 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在被不明身份的人刺杀后,秦仁的力量居然被大大消耗,从此沉睡不醒、只留他一个人为所欲为。 自由来得太突然,还真让人有点不习惯。 “比如呢?”女孩不甘心的追问。 “比如,每天晚上操你的人都是我。”尹藏露出恶劣的笑容。 “我知道。”νīργzω.cΟм太初深呼吸,“还有呢?” “你知道吗?秦仁鞭笞我被你看到,他假装没发现你我能理解,可是我清醒时吩咐人去查的关于你的资料,他白天却既没有销毁,也没有阻止下属寄给你、误导你,这点十分令人疑惑。”男人自顾自的说。 看问不出所以然来,女孩又换了个点切入。 “有人告诉我,我长得和你妹妹很像?”她试探的问道。 这话显然立刻收到了效果,因为男人抓住她的下巴抬起来,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太初。 “是秦仁的妹妹,不是我的。”他咬着牙慢慢说道。 “是不是你对她有实现不了的乱伦情节,就绑我过来泄愤?”她趁机问。 “啊——”的一声,她被男人推开,跌坐在地上。 “我亲爱的无忧,你是个聪明的人,不过我得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用这套心理分析妄图来影响我。否则的话,我不确定你是否会活着结束这场做客。”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她大胆的和他对视,“为什么恰好是你拍了这部电影以后?” 尹藏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蹲下身来,像猫看爪中的老鼠般看着她,用粗糙的拇指指腹摩挲她的下唇。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就来我的地狱做客吧,我会好好招待你的。”浑厚的嗓音带上情欲特有的沙哑,也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狂妄。 “你这个神经病!变态!!”太初再也忍不住了。 回答她的只有低沉的笑声,伴随着男人远去的脚步越来越轻。 她懊丧的闭上眼,自己又功亏一篑了。 不过,即使她了解了尹藏的秘密,就真的能从这个他手里逃脱吗? -- 访客 “秦先生,福山先生已经到了。”管家通报。 “很好,我正等他呢,快让他进来。”尹藏高兴的放下报纸。 “Lucas,真是难得的稀客!”他噙着笑张开臂膀,与多年的老友拥抱。 “是啊,我原来不知道你还有这间别墅。” “你说你这次来,是要和我商量新戏?” “是,我打算与新亚合作拍一部电视剧,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投资?”福山不动声色地说。 “投资?怎么新亚拿不出钱来吗?” “他们目前是有点困难,陆建华告诉我他被情敌给摆了一道。”他仔细观察着“秦仁”的神色。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他的情敌投资呢?”尹藏玩味的说。 “因为他们未必会同意我选的女主角。”νīργzω.cΟм见男人没有问情敌是谁,福山已经明白了几分。 “那么你选的女主角是谁呢?” “就是我们刚刚合作过的无忧。” “呵,你还真是对她青睐有加。”尹藏也明白了什么,“不过,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呢?” “我的猜测是,没有几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亲热。”福山耸了耸肩。 “呵呵,这可未必。”尹藏饱含深意的笑了。 “你不好奇电视剧的内容是什么吗?” “先不急,我这儿有点新炒的巴拿马咖啡豆,你来了正好尝尝。”他一点也不关心所谓的新剧,反正女孩是没有机会拍的。 两人说着走进一间会客室,佣人磨好了咖啡豆现端上来,沏出的咖啡香飘满了整个屋子。 福山一本正经地说着开拍剧集的事,尹藏则不时敷衍地回应两句。 两个男人说的都是工作和艺术的话题,想的却是同一个人和她的处境。 半晌,尹藏忽然开口问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说服我投资的吗?”他有些期待地笑了。 “你今天。。阿仁。”νīργzω.cΟм福山欲言又止。 “对了,我最近刚得了一件艺术品,想请你先品鉴一番。”尹藏起身做出邀请的手势。 佣人打开连通另一间房的门,福山缓步走进去。 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卧室,中间摆着一张大床,四面有帷幔落下,看不清床上有什么。 秦仁走过去掀开了幔帐,一具娇弱的女体趴跪在床上,脸埋在猩红的丝绒枕头里,长发流泻四散开来,双手被绑着系到床头,双脚也被绑住动弹不得。 听到人声,早已停止挣扎的女孩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抬起头,福山才看清她口中隐约含着一颗白球,嘴角伸出黑色的细带,一直到脑后被系了个精致的蝴蝶结。 她眼前也被蒙了乌黑的蕾丝束带,但这不妨碍他认出眼前的女孩。 “Surprise!”尹藏在他背后叫道,“她不就是你今天到访的理由吗?没想到吧,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你一开始就知道了?。”νīργzω.cΟм福山难以置信的问。 “当然,自打你提出要专门过来讨论新戏,我就猜到事情有问题。别忘了,我们可是多年的朋友。” “你。。。你不是秦仁对不对?” 福山作为秦仁的好友,很多年前就知道他的秘密,不过他也不曾亲自见过尹藏,只是从秦仁的信中得知这个人的存在。他按他的请求特地去了日本,找到一家法律上不存在的药剂厂,带回了秦仁指定的某些药物,才帮助男人又重新变回了自己。 对于这整件事,福山一直以为是秦仁入戏过深,才会暂时产生自己是别人的错觉。这种例子他作为导演不是第一次见,问秦仁也问不出多少东西,后来就没打算去深究了。 这次拍戏的后半期开始,他隐隐觉得秦仁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但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 最近,福山得知了女主角失踪的事情,又有人找上门来告知绑架者的身份。更令他吃惊的是,对方居然也知道秦仁人格分裂的事。 为了验证这一切,他决定以新戏为借口找秦仁探探虚实。 而很显然的,眼前的一幕已经印证了他的怀疑。 “你觉得我们的女主角怎么样?”尹藏歪着头看他。 “阿仁,你这是疯了吗?快放开她!”福山厉声道。 “哈,这种场面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怎么像个处男似的害怕起来?”尹藏调侃道。 他知道福山最喜欢探究人性,也去过不少“惊世骇俗”的活动,从极限运动到各种药品,从BDSM到群交、换妻,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宗教、灵性、禅修运动。 “她不是自愿这么做的,你怎么能。”νīργzω.cΟм他的话被打断。 “你是个善良的人,而我最讨厌善良。”尹藏俯身去抚摸太初的脸颊,只换来哭泣的呜咽和摇晃的躲闪。 “阿仁,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这样拘禁她不仅是违法的,而且你会同时得罪宋氏和新亚。宋氏可是美国在联邦的代理人,他们如果干预满洲的局势,会波及到金家你有想过吗?”福山试图用利益说服眼前的陌生人。 “是吗,你觉得我如果在乎任何人的威胁、或者金家的安危的话,会让你来看这个吗?” “你简直是疯了。”νīργzω.cΟм福山不打算再多废话,决定硬来将女孩带走。 他大步走到床头,解下绑住口塞的丝带,摘下蒙住眼的丝带,抚着太初的头发问道: “你还好吗?” 女孩口中晶莹的水晶球被取了出来,球中雕着的是一对男女相互口交的的画面,球面上还沾着湿漉漉的口水,更给内雕增添了淫糜的味道。 她一时难以适应突然的光线,侧头眯着眼望着前方,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自愿的,对吗?”福山一脸怜悯的看着她。 刚刚解放的嘴还是麻的,女孩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拼命摇头一边流泪。 终于有一个人来了,只是这个人可以救她吗? “Lucas,你难道天真到以为能带她走吗?”尹藏含笑说道。 福山没有说话,只是径自去解女孩手腕上的绳子。 如果能用床头的台灯将“秦仁”打昏的话,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能带着她离开。 “我亲爱的朋友,你觉得今天的咖啡怎么样?”尹藏忽然问道。 “什么?”福山莫名其妙。 “很不幸,但我在里面加了点药品,我想这会药效应该已经开始发作了。” 一被提醒,福山突然觉得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感到浑身燥热,渐渐冒出汗来。 “我和你一样喜欢探究人性,只不过,你从来不会越界,而我,我最喜欢的就是越界。”秦仁饶有兴趣的看着福山已经凸起的裆部。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νīργzω.cΟм福山屏住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手忙脚乱地去解绳子。 乱麻似的绳子越解越乱,他怕弄疼女孩的手,也不敢太用力。 毕竟,她可是他的缪斯。 “这是一种日本研制出的新药,服下之后不仅可以让人性亢奋,甚至还能让你出现幻觉,以为见到了最心仪的对象的。本来这是针对女性的致幻剂,但是你很幸运,成为了第一批试用者。” 太初听到尹藏的话,扭曲的身体晃得更厉害了,她拼命并拢双腿、绞紧下体,似乎这样就能避免即将到来的命运。 “阿仁,不管你现在是谁,我都劝你。”νīργzω.cΟм福山眼前的光不断闪晃,头里好像有面大鼓在咚咚作响。 等鼓声慢慢停息时,世界似乎换了一个滤镜,不再是往常的红黄蓝绿,而是一种带有晕光的过度饱和的色彩。 一切都是祥和宁静的,充满神圣和神秘色彩的。 -- 淫乱(H) 男人仰头,露出下巴和咽喉的性感弧度,将那串水晶珠的最下面一颗放进嘴里。 与此同时,福山也将早已肿胀不堪的性器,慢慢沉入缪斯女神最神秘的入口。 那里是灵感与艺术的源泉,是表达最初的原始动力,也是一切的开端与终结所在。 两个男人共同发出一声快慰而满足的沉吟,震得整间屋子陡然一晃。 一颗、两颗、三颗……尹藏像吃一整串葡萄一样,将一整串珠子送入口中,卷舌去舔舐上面的甜腻粘液,再急不可耐的吞入肚中,品味着女孩的最本真的味道。 一下、两下、三下……福山靠着床头躺卧,并将太初摆在他身上,以女上位的姿势取悦降临凡尘的女神。 他的进入缓慢而有力,温柔而坚定,昂扬的热杵置于她腿间,一次次随着他的抬腰施力,穿梭于湿润的穴口内外。 “啊……导演……不要这样~~~”太初艰难的抗议。 极度的熨帖令她软成一滩春水,被铁杵轻磨的酸爽快意逼得她止不住微微颤抖。 “叫我Lucas,我是你忠实的仆人、虔诚的信徒、绝无二心的奴隶。”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嗯哼~~”她委屈的娇吟,“Lucas,那你停下……好不好……”她的手腕仍然被绑着,此刻身体找不到重心,只能随男人的起伏抽插晃动。 硕长粗壮的根茎自下而上的插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偶尔狠准的捣入插得她娇躯难以承受,哭着下本身战栗起来,蜜液横流、弄出啧啧的水声。 福山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他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直挺的鼻梁是那样高,整张脸呈现白种人的深刻轮廓。棕色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更是有一种放荡不羁的气质。 太初觉得比起自己,这样的男人才该算是神明,她只能算是个普通的烟火女子,对艺术、对美的敏感和热爱只有有限的一点点,对爱憎怨这些庸俗的戏码却深陷其中、乐此不疲。 “嘘~~”美丽的男子拥住她汗湿的身体,在她耳边嘘声安抚,同时也不停下热烈的顶弄。 他常年摆弄摄影机的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手抓住臀瓣,富有节奏性的轻抬、再使劲按下去,将极乐一下下凿进她的身体里。 潺潺的淫液不断被凿出,像是终于打井成功后流出的泉水,有的飞溅到他的有力的腿根和腹部,更多的则溅到、流到身下的床单,弄出一片片甜腥、淫糜的狼藉。 炙热的巨物声声叩击着最顶端的花蕊,青筋暴出的茎身刮过内壁的褶皱,一进一出都摩擦到最敏感的那一点,边缘的花瓣才刚被折进去、就很快又翻了出来,充血的鲜红穴肉被折腾到狂乱抽搐。 如果不是双手被绑着,女孩一定会去猛抓男人的头发,不顾一切的去吻他、去和他唇舌交缠,但她现在只能半死的躺在他身上,被动地承受整根的插入、抽出、再进入,以及这种挺动带来的快意、愉悦和即将到达的高潮。 她这次并没有被下药,却与一个只有工作关系、几乎是陌生人的男人在行欢,而且对方还是在药效的作用下将她认作他人。 她不仅心甘情愿,还很享受这种无节制、无节操的活塞运动,简直是有点……下贱?…… 她哆哆嗦嗦的泄了身,耻辱感只带来更大的快感。 尹藏在一边静静看着,胯间的巨物早已轰然隆起,他已经坐着看了很久了,却除了将手中的珠子舔净以外,他强迫自己不采取任何行动。 现在已经没什么东西去转移他的注意力了,他再也忍不住地走上前去。 像最佳的猎食者一样,他不出声的来到女孩跟前,突然猛地扳起她的下巴,俯下身重重吻了上去。 舌头极富攻击性的长驱直入,顶开她未加防备的鲜唇皓齿,对着里面的香软粉舌就是一顿勾吮,还肆意的攫取她的津液。 受到惊吓的太初拼命摇晃脑袋试图甩掉这个领她恐惧的吻,她的挣扎只换来被更紧地扣住下颌骨,好疼…… 无助的女孩重重的合上牙齿,以最简单原始的方式回击。 “呃!——”男人吃痛的发声,狼狈地甩开头。 他走向一只看起来很沉的柜子,从某个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瓶子,带着邪恶的笑将其中透明的半液体涂到了食指上。 屁股猛然被大力打了一掌,女孩一下跌倒在福山怀里,鼻尖都是他浓厚的男性气息。然后,毫无征兆的,菊花突然一阵冰凉,紧接着菊穴失陷,一只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刺了进去—— 她的另一个隐秘、娇弱的所在也被洞穿了。 “嗯唔……够了……”她很害怕,因为这里还是处女地。 “喜欢吗?”根本就不是询问的语气。 “求求你……”她不顾尊严的求饶。 “求我什么?”声音里带着胜利者的笑意。 修长的手指开疆拓土似的幽穴里深入,才进了不到一半就被夹得不得不停下,这里紧致的很、收缩的也极为厉害,可见菊蕾主人此时的紧张和不适应。 “你放手啊~~~”女孩快要哭出来了。 “你这可不像求人的姿态,而且凭我这么多天对你的了解,你就算求我也不会接受任何条件。一个固执的小囚徒、无法沟通的谈判者~”尹藏故意叹了口气。 修剪好的手指继续推进,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刺激后穴,还不忘了时不时搅弄内壁,激起更大的抗议和更强烈的收缩。 一前一后的两个秘穴被两个男人插着,一个用阳物一个用手指,一会一前一后、一会步调一致,然而这样却更让女孩疯狂不已,大脑喷出无数快感的烟花,她想叫他们停下来放过她,然而出口的却是胡乱的淫叫。 “哦对了,睁开眼宝贝,那边可是有个镜头呢~面对镜头记得要微笑,嗯?”尹藏加了根手指进入她臀间后说道。 “啊啊啊~~~”太初控制不住的大叫。 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变态、要这样羞辱自己,为什么自己偏要在这个场合不能自已的放纵淫乱。 镜头带来的强烈刺激加上两根手指的陌生感,使她花穴突然剧烈的收缩起来,一波又一波的裹附紧夹太过猛烈,不久就使得身下的混血男人怒吼一声射了出来。 就在这个瞬间,尹藏将女孩拎了起来,使她不致被男人内射。 “呵,我们可不想怀孕的,对吗?毕竟你的身体还值得我探索很久呢。” 滔天的快感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样被做局被拍摄也能高潮,自己天生就是这么淫荡的吗,她悲哀的想。 手上的绳索被割断,尹藏拉着她来到另一个房间。 “怎么样,当女神的滋味如何?”他讥讽的问道。 “……”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囚徒,刚刚只是你在我面前表演的一出戏。” 太初仍然不说话。 “只是不知道,如果将这个视频发给你的男人们,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呵呵。” “你卑鄙!”女孩用还麻着的手捉起桌上的钢笔刺过去。 高大的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冷金属制的钢笔叮当落地,接着他死死搂住正在挣扎的她,泄愤地去啃咬她纤细的脖颈。 她闭上眼去承受,不想给出任何回应,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越难受,对方就越兴奋。 尹藏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一股莫名的邪火从下腹窜上来。他用手上还剩一截的绳子,将太初的双手反绑至背后,再压着她的双肩强迫她跪下。 清亮的解皮带的声音响起。 “你要干什么?”她急了。 没有回答,只有突然露出的狰狞性器,晃了几下后直挺挺的对准她。 他轻易地掰开她的嘴,再抓起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 毫无意外的,那股巨大的男根精准的进入到她的口腔。 龟头因为早先的春宫戏滴出前精,舌尖尝到一股微微的膻腥,她急忙想缩回脑袋躲避他的兽性,却被他猛按着、啪啪啪啪地撞向他。 他的那话儿是那么大那么粗,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全部容纳,几次顶到喉咙深处,害她受不了到干呕。 尹藏才不管她的死活,只是抓住她的头更大力地进入,进出快的她都来不及哭或咬他。 就这样跪着被男人操弄口腔,不顾及她的感受地被强迫,丝毫没有人该有的尊严,只是被当做工具、当作发泄的器物。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新分泌出的蜜液流到膝盖,弄湿了一尘不染的地板。这不是因为性快感导致的湿润,而是一种隐秘的心理快感,一种封尘已久的欲望重见天日的兴奋。 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她就是有喜欢受虐、受凌辱的倾向。 以前,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她自己也刻意回避。 现在,无意间被人强迫体验了潜意识深处一直的渴望。 她喉间溢出断续的细微哀叫,就像只被箭射伤的大雁摔在地上飞不起来,只能戚哀地鸣叫。 后脑勺的大手仍在用力,狂暴肆虐地去抽插朱唇。她躲不开只好闭上眼承受,不去看那雄伟欲根的深色尾端,和两颗不断晃动拍打的硕大囊袋。 嘴巴完全僵掉了很久后,突然一阵雄狮 般的低吼自上方传来,她被强摁着用深喉接纳了他的所有。 射精后是他的喘息和她的咳嗽,她瘫在地上、任眼泪和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淌下。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 -- 获救 勉强整理了一番后,尹藏回到关着福山的卧室,过了半天才回来帮她解绳子。 “呵呵,这家伙一醒来就问我,缪斯在哪儿,我给他喝了好多水后才清醒过来。”他已经平复了先前的激动,这会眼里又恢复了该有的镇定和残忍。 “我已经告诉Lucas了,如果他去搬救兵,那刚才的 视频就会被公开,到时同时得罪宋家和新亚的就该是他了。”尹藏边笑说边扶太初起来。 叁天后。 “秦先生,有位姓宋的先生说有事找您。”管家传达道。 “宋?” “是,这是他的名片。” “哼,果然。”尹藏看着名片哂笑。 十分钟后的客厅里。 宋先生,真是稀客稀客!不知你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尹藏对宋淳熙假意客套。 屏风后头,坐着被绑住的囚犯。 尹藏特意安排她过来听两人的对话,想让她看看自己的救兵是如何被击溃,如何救不了她而不得不一个人离开。 “我来接一个人。”宋淳熙沉住气说道。 “哦,是谁呢?” “福山已经告诉了我一切,只要你肯把无忧还给我,条件可以随便你开。” “呵呵,宋大少爷真是直率。”尹藏突兀地笑道。 “你是个生意人,习惯了商场上的谈判,没有什么是利益交换拿不下的。可我来自军事集团,天生就习惯了靠武力说话,这周围都是满洲自卫队的人,他们所有人都听我调遣,而且根本不会在意一个没有武装的人说什么或做什么。” “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可以毫发无伤的离开,甚至,离开前可以见你心爱的人五分钟。”一股施虐的快意涌上来,他最喜欢看别人求而不得、生离死别的痛苦。 屏风被缓缓拉开,口中的毛巾被取下,女孩只看了男人一眼,就忍不住哭起来。 “淳熙。”νīργzω.cΟм她哽咽道。 “宝贝,你没事吧?”宋淳熙迈步上前,拥抱了她一下后急忙检查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太初摇着头说道,看男人这样单枪匹马的过来,她担心他根本带不走自己。 “傻瓜,知道你在这里,我怎么可能不来。”他摸着她的脸,“放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哼,这该死的人类的温情,真是又可悲又令人作呕,等这傻小子走后一定要好好净化一下她。 “好了,时间到!宋先生,你的探访结束了,我的保镖这就护送你离开。”尹藏看着手表说道。 他刚要按铃叫人,只听宋淳熙说了声“等一下”。 后者走过去对前者小声说了些什么,显然是不想让太初听到,但是很快,尹藏已经肉眼可见的脸色大变了。 他死死盯住面前的男人,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了半天,似乎在判断对方的话是真是假。 女孩屏住呼吸,直觉告诉她,自己的命运就决定于这一刻。 滴答、滴答、滴答。。。落地钟的声音突然间显得如此清晰。 秒针运转了几圈后,滴答声才终于被人声盖过。 “不愧是联邦的幕后操纵者,看来我还是低估了宋氏,呵。”尹藏自嘲的笑了笑,“好吧,你可以带她走了。” 宋淳熙听了也不多说,只是径直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再用外套裹住她、搂着她往门外走。 “小蝶,”太初一只脚跨过门槛时被叫住,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便不自觉得回了头。 “我们会再见的。”尹藏露出一个狼一样的笑。 她轻轻颤抖了一下,没有讲话,只是跟着身旁的男人快步离开。 一路上没有人为难他们,出了别墅后便上车一直开到山脚下,那里有一架直升飞机在等待。 直到飞机升到半空,山上的景物变得很小时,太初才确定自己是安全了,她趴在男人怀里尽情的大哭起来。 宋淳熙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哭,不时摸着她的背以示安慰。 等女孩终于哭够了,才擦了擦眼泪抱住男人,呜呜咽咽的说道:“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怎么会,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他充满歉意的说。 “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有些事,你还真是不要知道才更安全。”男人沉稳地说。 “哦。”νīργzω.cΟм 想想也是,能令尹藏退缩的事情,大概只会牵扯到满洲的机密,她知道这种秘密??只会更加危险。 “他有没有。”νīργzω.cΟм男人忽然问道,听出来有些犹豫,是怕令她难堪。 “没有。。”太初抢着说道,“他不知有什么怪癖,都没有。”νīργzω.cΟм她搂住他的脖子,不想讲述这段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是拍戏时意识迷失的夜会,还是被绑架后的种种荒诞淫乱,她都多多少少有过快感。如果要讲出来的话,那简直比死了更让她难受。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去找人杀了他,好不好?”宋淳熙看着她的眼说。 太初也看着他,知道男人是认真的,不是嘴上说说的而已。 这一句就够了,他之前的欺骗隐瞒,她已经全部都原谅了。 他的自作主张、擅自安排,在将她救出虎穴、又愿意为了她得罪满洲最重要的家族时,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在两人关系的天平上,男人凭这一天内发生的事,又在自己的一端加上了重重的砝码,重到她不可能不收回曾经的责怪。 “不要了,我不想你杀人。”她蹭着他微热的皮肤。 如果杀了秦仁,他肯定会遭到疯狂的报复,想到他从前就差点死在家族仇人的手里,她不想让男人为自己冒这个险。 “我爱你。”宋淳熙突然轻声说道。 女孩听到突然头一晕、周围晃得厉害,是直升机遇到气流了吗? 连日的高度紧张和各种刺激,使她一直处于一种亢奋状态,现在好不容易逃脱了平安了,疲劳和倦意一下洪水般席卷了头脑。 “我也是。”她抓紧他,沉沉地在男人怀里睡去。 -- VíρYzщ.c0м 新生活 回家睡了十几个小时,太初的精神才缓过来。 曾经平平无奇的家现在看着是这么亲切,自由和世界美好的想让人落泪。 她决定把这段黑暗的日子忘掉,重新开始正常的生活。 宋淳熙晚上来接她吃饭,白天闲着也是闲着,她又去了公司找片子接。 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衣的保镖,远处好像也有几个人潜伏着,感觉自己忽然成了什么重要人物似的。 亚特密斯的剧集都是需要亲密戏份的,以前她觉得这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想到要亲近陌生男人拍激情戏什么的,女孩就忽然有点退缩了。 “对了,陆总前两天病倒住院了,不如你去看看吧。”制片人说道。 “真的吗哪家医院?”她听了心一紧。 被绑架前就听白凤鸣说陆建华不太好,可是怎么才一个月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了。 太初匆匆赶了过去,看到陆建华正坐在床上工作,小桌上摆了个平板电脑,他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看起来又好笑又让人心疼。 “你来看我了?”男人咳嗽一声,坐直了身体。 明明几分钟前他还很激动,还对着电脑屏幕理了理头发,现在却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 尽管如此,声音里还是多了一分微不可查的示弱,好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看到大人要原谅自己的迹象,既兴奋快乐又不敢太造次,生怕自己的希望不小心落空,只想着先观察对方的举动再说。 “是啊,你现在怎么样?”女孩尽量用陌生的语气说。 “我很好,只是前一阵太忙,一不注意就割了阑尾,不过很快就会出院了。”雄性的骄傲让他放不下面子。 这几个月来陆建华的困局,其实是宋淳熙在背后搞的鬼,他为了使情敌知难而退,便联系了几方竞争者围攻新亚,弄得新建商业王国不久的年轻男人焦头烂额、疲于奔忙,几个月的超负荷工作下来终于病倒了。 他的解围也是太初的“功劳”,她一失踪宋淳熙就顾不上这边了,邢氏、郑曦等人没了幕后人的指使,也就先后被被他各个击破了。 不过这些他都不会和女孩讲,在喜欢的女人面前,男人大多都逞强的很。 况且他们的关系也很微妙,她消失了这么久,这次回来既可以重新开始,也可能从此变成路人。所以他是需要重新赢得她的好感的,因此男性的尊严令他更不可能承认被竞争对手给“欺负”了。 对于绑架的事,陆建华也不清楚,只以为女孩是自己躲起来了。 “这样啊,那你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她不想多留,怕两个人都尴尬。 “你就那么急着躲开我?”装作不在乎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委屈。 她没讲话,只是回头看着他,脚竟然舍不得迈步。 现在离开的话,可能这就是最后一次两人以半情侣的关系见面了。 “来,坐过来。”男人拿开电脑和小桌,拍了拍身边示意。 女孩迈不动腿走人,只好乖乖的坐了过去。 “还在怨我?”他指尖碰了碰她的袖子。 “才怪,跟我有什么关系。”νīργzω.cΟм不怨才怪。 “你知道吗,做手术打了麻药昏迷之前,我想的都是你,想着每一次和你的相处。”他忽然起身抱住她的腰。 “哎哟~”男人痛苦的拧眉,看来是拉到伤口了。 “你没事吧?”太初慌忙问。 “有事……很疼。”νīργzω.cΟм他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 “那怎么办,我去叫医生!” “哎——”他拉住要起身的女孩,“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痞笑已经掩饰不住了。 “流氓!”怎么又被他耍了…… 她不高兴打算离开了,一下甩开男人的手站起来。 “肖玉卿在我心里的地位是很重,”陆建华突然开口,瞬间换成一脸严肃,“可是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才是现在时。” “神经病。”νīργzω.cΟм她不满的说道,对这个答案显然不够满意。 “那天是我不对,被人做弄了就乱讲话,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他指的是在四山遇到酷似老情人的女人。 仍然是无动于衷。 “以后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你会是我心中的第一位,好不好?这两年多来你是我唯一的一个女人,将来,”他顿了顿,“你愿不愿意也做唯一的一个?” “不要。”νīργzω.cΟм她把头转过去。 “是吗,那我太惨了,明明你有别的男人我都不计较,就这样还要被你嫌弃。”νīργzω.cΟм他像狗一样蹭着她。 “那件旗袍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选一件和她一样的给我穿?” 这其实才是太初心里最过不去的。 先前男人在高潮时放松戒备,回忆起旧情人来是人之常情,她虽然怨恨嫉妒、但多少可以理解。 但平时就有意识地把她打扮成别人的样子,这点她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什么旗袍?”陆建华一脸懵逼。 “就是那件你找人给我做的啊……为什么和肖玉卿在校庆典礼上的那么像?”她不忿的问道。 “校庆典礼?四山的?我没听明白。”νīργzω.cΟм他摸了摸头。 女孩不得不又和他解释了一遍,说的又气又委屈,活像是被大人错怪的小孩。 “我根本就没参加过那个典礼,再说她穿什么谁会记得住,我从来就记不住女人的衣服。你那件旗袍,我只是觉得好看、衬你的肤色而已。你不高兴的话就剪了,我再帮你买一百件一千件别的样式,嗯?” 陆建华这样的直男,确实对衣服首饰的敏感度很低,对女人的打扮也很少注意细节,只会觉得好看或不好看,顶多再加个性感与否。 他发财了之后在意自己的衣着,更多的不是因为爱好或习惯,而是作为新贵总希望被人认可,因此名牌奢侈品常年不离身,以免自己被他人看低了去。 太初坐着不说话,怎么也没想到最过不去的心结,竟然就是个奇怪的巧合。她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原谅他,换做以前她是根本不会考虑的,可是绑架让她对生活有了新的审视。 对一个男人有感觉很容易,但给这种感觉足够的空间、发展成真正的感情,却很难、而且有太多不可控因素的阻挠。大多数即使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最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夭折了。 男人的第一个女人大概是很重要的吧,她吃味是没错,可是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实在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非要坚持想象中的纯粹,只会让两个人白白地痛苦。 但是要轻易的说没关系,她又不甘愿。 “那你把亚特密斯的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她提出要求,想看他会不会为了自己让步。 -- VíρYzщ.cом 变成股东 “没问题。”回答没有丝毫犹豫。 “真的?”她很是惊讶,没想到男人这么干脆就答应了。 陆建华对女人是很大方,不过仅限于送名牌一类的礼物,至多是过去给潜规则的女艺人以资源,而涉及事业方面的馈赠还是第一次。 “当然是真的。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位置,让你学习怎么运营或管理公司。”男人听出她心中所想。 “那你说话算话?”她还不太敢相信。 这一切有点太突然,自己就这么用手套白狼的成了亚特密斯的股东吗…… “当然,骗你是小狗。”男人罕见地用这方式讲话。 一个男人为了女人付出的越多,就越舍不得放手,相反那些得来太容易的却不会珍惜,这可能就是人性。 陆建华觉得这是笔很划算的交易,亚特密斯只是他旗下的一个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在一般人来说很大,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小口蛋糕而已,就算是她提出百分之十,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答应的。 他与宋淳熙的竞争既然已经开始,那就绝对不能认输,他从来就没有认输的习惯。 何况他已经为这场竞争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如果退出的话,那已经豁出去的那些沉没成本,就彻底打水漂而失去意义了。 陆建华是个很好的商人,也是个有着人性弱点的男人,一个女人越是不容易得到、越是有强有力的竞争者,就越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你现在肯原谅我了?”男人去吻她的手。 “还没有,我要再考虑考虑~”太初拿腔拿调。 “还考虑什么,再考虑你就要被我吃了~”他地手不安分伸向她的胸部。 在和太初的互动里,他总是以上位者的姿态出现,无论是在公司还是床上,他都确保和她的上下级关系十分明显。 唯有这一次,他选择示弱了,主动打破了这种层级关系,想以比以前大得多的代价赢回她。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粉碎宋淳熙的计划,因为只要还有她在,他就不会彻底输给对手。 而真相到底是不是这样,已经素了几个月的男人,此刻正被苏醒的欲望冲昏了头,根本来不及去想了。 一阵缠绵过后,女孩剥了个橘子喂给他吃。 “对了,你知道吗?宋家老大好像要结婚了。”陆建华看似不经意地说。 “什么?”这怎么可能…… “你看我床头柜那个杂志,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还有照片。”νīργzω.cΟм他这阵子没少搜集宋淳熙的“黑材料”,为的就是在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 女孩假装不着急的等他回到床上才去拿来看,标题赫然写着“宋氏长子欲与温氏女继承人联姻,两人出双入对商讨婚礼细节”,还附有一张不清晰的照片,能看出是两个人在餐桌旁对坐。 她的心惊慌的砰砰直跳,这大概是她最大的梦靥之一了。 宋淳熙是宋氏的继承人,早晚是要按家族的需要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闺秀的,他自己也说过,不可能娶她这个平民女子,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 但这么快就要和别人结婚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才在飞机上说过爱她吗…… 女孩已经掩饰不住脸上的痛苦了,陆建华看在眼里酸在心里,嚼到橘子核也没注意,只是用力将之咬得粉碎。 “这橘子怎么这么苦。”νīργzω.cΟм他抱怨道。 “他要结婚……跟我也没关系。”νīργzω.cΟм太初赌气。 “我就说,这种男人人品真的很差,你专心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不会亏待你。”他“循循善诱”道。 叮——短信响了。 “今晚想吃什么?”是宋淳熙发来的。 他还好意思问……她气得已经不想回答了,但不问清楚自然是不甘心的。 “最贵的。”她连句号都懒得打。 “好。”过了一会那边才回话。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亚特密斯股东开会时什么时候?”她其实没事,只想一个人待一会。 “股东开会?你这么快就想着行使股东的权利了?”陆建华忍不住笑道。 “怎么你后悔了?”她没好气地说。 “不是,是觉得很欣慰,我明天就让手下人进行交接。”男人有几分得意地说。 她摇身一变成为“资本家”,可全是他的功劳,看她这样上进上心,他还挺有成就感。而且,既然女孩对股份如此看重,那他就多了好多引诱她的筹码,毕竟钱这东西他有的是。 太初来到医院隔壁的咖啡厅,点了杯冰拿铁一个人发呆,宋淳熙如果真的要结婚的话,要不要和他分手呢? 她肯定是不甘愿做情人的,但是如果他和另一个女人没多少感情,那她该不该妥协? 如果分手的话,那套房子要还回去吧?那他帮忙拿回的遗产呢?…… 她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把头埋进冰饮里,真希望现在就见到男人,给她来一个痛快。 “悠悠!”一个耳熟的声音打破咖啡厅低低的爵士乐声。 回头一看,除了宋淳祐那个白痴还能有谁。 个子高高的男人双手挥舞着,看上去有一点憨傻的味道。 他很快跑了过来,一下紧紧抱住女孩,紧到她无法呼吸。 “太好了,你还活着,安然无恙的在我面前。”他嗅着她发间的气息,心满意足地说。 太初突然间有点心软,可是一想到之前的录音,又狠下心来推开男人。 “怎么了,你不想见我?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担心你,找不到你我急得都快发疯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νīργzω.cΟм她讪讪的说。 “哦我知道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宋淳祐忽然想起来。 “那个录音是假的,是秦仁找了个暴发户的儿子故意跟我套近乎,把我灌醉后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然后再剪辑合成变成你听到的那样。”他说着急急忙忙掏出手机。 “一开始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但后来。”νīργzω.cΟм “原来主要是因为我哥喜欢她,不过现在已经不是这个问题了。” 这几句话掐头去尾,就成了她当时听到的那样。 “悠悠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因为我哥才喜欢你,是本来就很喜欢,你千万不能着了秦仁那个SB的道。”νīργzω.cΟм男人的眼里充满真挚的期待。 女孩摸了摸他满头蓬松的头发,实在不忍心让他伤心难过,便点了点头表示相信他。 她才不信宋淳祐对她的感情里,一点兄弟竞争的因素都没有,可这又怎么样呢?纯粹诚可贵,情爱价更高,她现在只想去享受两个截然不同的男人。 -- 结婚 “对了,听说你哥要结婚了?”她试探性的问。 “哇,你消息这么灵通?我们根本还没对媒体公布呢。”宋淳祐有点惊讶。 他看太初眼神一黯,便不忍心再瞒她:“他这个婚只是形式而已,结婚对象我肉哥。” “肉鸽?” “是啊,我从小到大都这么叫她,在我们心里肉哥一直就是个男人。” 他给她看了当事人的照片,是个留着寸头的女孩子,五官似乎还挺俊俏,但整个人都是铁T的气场。 “这下你放心了吧?”他问道。 “你将来是不是也要结婚?” “我?才不会!我是说不会去跟人联姻,等我爸去世了我再娶你,嗯?”如果能用婚姻的方式独占她,那也是很不错而且值得等待的。 “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女孩白他一眼。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嫁给我的。”宋淳祐自信满满的说。 “吴小姐,时间到了我们该出发了。”司机过来提醒。 “你要去哪里?”男人问。 “去吃饭啊~” “和谁?”他警惕的问道。 “还能有谁?”这一票人明显是宋淳熙派来的。 “我哥?那我也要去!”宋淳祐像是个怕错过了郊游的小朋友。 “可是我们都约好了啊~”太初想单独向宋淳熙问个明白。 “我车已经开走了。。而且我肚子也饿了,我想我哥肯定不会介意的。”νīργzω.cΟм他编了个很烂的理由。 就这样,在司机略显惊讶的眼神中,男人强搂住女孩、晃着步子进了车里。 宋淳熙选的餐厅是本市最高档的日料,是某个日本大师级的厨师开的,除了本土也只有伦敦纽约洛杉矶有几家。 他已经坐在包厢里等了,本来满心欢喜的看见女孩进来,谁知后面却跟了一个竞争对手,还是他拉不下脸来赶走的家人。 叁人落座,哥哥把女孩拉到身边坐,弟弟着坐在她的对面。 “你休息的怎么样?”宋淳熙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地问道。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要结婚了?”声音里有委屈也有哀怨。 宋淳熙看了一眼对面的弟弟,似乎在用眼神责怪他告密。 “不是我说的啊,是有人给悠悠通风报信了。”宋淳祐双手举起表示无辜。 “是,我是要告诉你的,但是昨天你才回来,我不想让你胡思乱想。况且这件事,本来就还在商议阶段,不知道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宋淳熙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引得宋淳祐“砰”的甩飞一只筷子,顺利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而宋淳熙那只手也自然放下了。 “抱歉。”始作俑者假意道歉,他已经让步了坐在对面,怎么能就这么眼睁睁看他们卿卿我我。 “她真的是。。。同性恋?对男人不感兴趣?” “是,她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我从来都把她当做兄弟看,这次要不是Leo爷爷病重,非要在死前看她穿婚纱,她也不会想到形婚这一招。加上我早晚也需要一个人搪塞我爸,所以还不如抓住现在这个机会,互惠共赢。她是绝不会在意我的私生活的,更不会对你有一丁点的为难,你放心。” 眼看着哥哥的手去握住女孩的,宋淳祐又坐不住了,抓了个菜单就塞进两人手中。 “喂你们两个别光顾着说话,先看看要吃什么。”νīργzω.cΟм他阴阳怪气的说道。 菜上了,日本的传统料理,每一小碟都很精致可人,当然也价格不菲。 “悠悠,这个刺身好吃,我来喂你~”宋淳祐夹起一片说。 “什么年代了还要喂饭。。再说她可接不到。”νīργzω.cΟм宋淳熙忙阻止道。 “宝贝,你嘴角。”νīργzω.cΟм他没说完就用拇指帮她擦去。 擦完没去摸到餐巾上,反而下意识的将沾了酱汁的拇指送到嘴里尝了尝。 “你还说我,你看你恶不恶心?店员会怎么看我们?”宋淳祐故意大惊小怪。 “你管店员做什么,专心吃你的饭吧。”宋淳熙欲盖弥彰的拿餐巾擦了擦嘴角。 他将左手搭在太初腿上,动作明显得很,就是为了逞强占个上风。 宋淳祐从桌子对面看到,先是“哼”了一声,接着也不甘落后,在桌子底下用脚色情地去蹭女孩的小腿。 丝质的袜子在肌肤上缓缓摩擦,有点痒又挺舒服的,女孩抬眼看了对面的人,看到他正在看着自己坏笑。 她打算无视他埋头继续吃,那只脚却登堂入室伸到了大腿,正一点一点的往里蹭,眼看就要伸进腿心。 拿着筷子的手骤然一停,宋淳熙的手还放在腿上,这时去踢宋淳祐他肯定就发现了。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又看到兄弟两人为了她闹矛盾。 “我去一下洗手间。”女孩霍的站起身。 “我们就真的放过秦仁那家伙吗?”宋淳祐看她走了问道。 “当然不会,可是他现在已经是金氏的掌权人了,最近还控制了满洲自卫队,目前的情势我们奈何不了他。” “那你那个秘密。”νīργzω.cΟм “我是赌的,目前缺少证据,况且人已经回来了,这时再挑起争端只会惹来太多麻烦。” “那怎么给那个混蛋一个教训?”年轻男人发狠的问。 “再多收集他的证据,他和金家肯定都不干净,如果这其中有过界的事,可以利用美国人和日本人来对付他。” “如果他真的强迫了悠悠,那我会直接冲过去干掉他。” “我知道,我也一样。” 兄弟二人干了一杯清酒,半晌都没说话。 “对了,婚礼上她要做我的女伴。”宋淳祐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可以,不过结婚当夜她要跟我在一起。”宋淳熙也不甘示弱的宣示主权。 刚刚回来的女孩假装没听到,若无其事的坐下继续吃饭。 “宝贝,我们什么时候见见Leo?让你们在婚礼前先认识一下。” “嗯,都可以,我现在正好没有戏拍。” “好,那下周,你会喜欢她的。”宋淳熙说着在她唇上留下浅浅的一吻。 宋淳祐看的郁闷,便只身去了洗手间,反倒给两人单独相处的空间。 他人刚走出包间,密集的吻就乌云般压上来。 “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男人手拨着她的长发。 “我知道,可是我没事。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会结婚。”νīργzω.cΟм她的声音里有一点失落。 “怪我,应该早跟你讲的,但你当时跟我分手分得那么绝然,我连挽回你都做不到,更不用说是商量这种事。” “我。。做不到不去想你。”νīργzω.cΟм “你真的愿意原谅我?我确实太自私了,没顾及到你的感受,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在自责。” “如果你以后不再隐瞒我,我就原谅你~” “以后都不会了,我保证。” -- 博弈 “你真的爱我?”女孩抬起头,略带期待和羞涩的去看男人的星眸。 “当然。次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心里就有种感觉,觉得一定会和你发生什么。” “我也是。”她捧着男人的脸去吻他。 所谓一见钟情,大概就是如此吧。 只不过那时的他们被理智锁住了,无法正视和承认这种感觉,只有日后蓦然回首时,才发现命运早已种下的已经发芽开花的种子。 “你知道的,我不能娶你,至少在我爸在世时不能。宋家子弟的婚姻都是要经过严格的利益权衡,即使是没有继承权的那些小孩也是,这才是保证宋家一直能树大根深的基础之一。”深吻过后的男人平静地说,并没有过分沉溺于刚刚的柔情蜜意。 宋淳熙是宋氏的继承人,他的婚姻只能是一个有利于家族的选择,一个能让宋氏壮大的有效策略。 这一点,不仅是父亲的坚持,亦是他自身的认同。 因此,他不可能娶一个无法达到这个目的的女人。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宋氏就像一部巨大的运作精密的仪器,每一个宋氏子弟都是其中的一个零件,必要时会牺牲自己的任何东西来维持家族的兴盛。 不仅是宋家,大多数高门望族的继承人都有如此的自觉,把家族利益放到第一位,置于自身的爱情和快乐之上。 “我知道。”她沉声应道,“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太初看着男人的眼睛说道。 绝大多数人生来就关在隐形的笼子里,即使门没有锁也不愿意打开,甚至从来没想过要去打开。 宋淳熙的坚持就是这样一个笼子,她愿意接受这样的他和他的笼子。 “不过,联姻的对象我有很大的选择权,即使我父亲知道Leo的性取向,也没法给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止宋温两家的联姻。”宋淳熙摸着自己手上价值不菲的戒指说。 他和父亲的博弈从他担任总裁就开始了,但这种直接造成既成事实而逼迫父亲不得不接受的事,他其实还是生平第一次做。 “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这场婚姻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我目前和Leo的共识是,五年之后就离婚,离婚后我就不必再娶不想娶的女人了。” 只要能保证宋氏与某个利益集团的结盟,那感情的事就不会成为任何人的障碍。而父亲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也不会再去干涉自己的私事。 “不过,在我父亲有生之年,我可能都无法娶你。当然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只是。。你愿意等我这么久吗?。”νīργzω.cΟм尽管这样的安排很不公平,但他也不得不问。 “我愿意。”女孩不假思索地答道,“只是,如果有一天我改主意了,你也要放我走。” “好,不过我会用尽一切手段套住你的。”男人紧紧地搂住她。 门口的宋淳祐已经站了一会,将二人的对话也听去大半。 他此刻面色铁青、牙齿紧咬,双手攥的指节发白,被嫉妒和不甘折磨的想冲过去再揍一顿自己的亲哥哥。 但是听到“我愿意”时,他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手颓然的放下来,认命的叹了口气。 尽管一直在积极的争取,但他清楚的看到,太初对他的感情不如对宋淳熙来的强烈。 他本来觉得哥哥现在要结婚了,她可能一气之下就提出分手,然后自己便有可乘之机,谁知道她不但没生气,还竟然说出要等他这样的话。而自己盘算的等父亲过世之后就娶她的想法,也被人捷足先登,在五年后离婚这样的承诺下显得一钱不值。 唯一对方不占优势的是,他也没有完全的自由,无法斗过父亲和家族的传统,两个人都是半斤八两、难兄难弟。 一瞬间,他竟然觉得输给陆建华可能都好过现在的局面,毕竟对方是个父母双亡的单身汉,用婚姻的保障取胜于情于理都正常。 怎么样才能使自己脱颖而出,给她哥哥和陆建华都给不了的东西,让她彻底离不开自己?男人的眸光越发深沉,他不想再做个毛头小子去争抢她的关注了,他要做一个优秀的猎手,用最优质的诱饵去吸引猎物,再将她牢牢地留在自己身边。 “你们在说什么?”宋淳祐没事人似的走进包间,勉强压下去将二人分开的冲动。 “对了悠悠,你现在回来,有什么工作上的打算吗?”他主动找话题。 这正好说到点子上了,因为女孩现在既不想再回去拍软色情,不没太多兴趣进军正式的娱乐圈。 “我不知道,反正公司目前的剧集我兴趣都不大。” “是吗?”宋淳祐正襟危坐,脑子开始运转。 叁人吃过饭,宋淳熙正好有个海外紧急case过来,便由宋淳祐送女孩回家。 “悠悠,你听过合纵连横吗?”宋淳祐挑起话头。 “当然。”νīργzω.cΟм这难道不是上过中学的人都知道的嘛。。。 “哈哈,这可是我哥告诉我的新计谋呢~”他故作自然地说。 “嗯?” “就是先安抚我、和我结盟,然后把枪口对准外面。” “什么意思?” “他前一阵可是狠整了陆建华一通,找了几个对家一起对付他,所以那小子最后就进医院了。”νīργzω.cΟм宋淳祐是第一次告密,出卖的又是自己的亲哥哥,语气显得很不自然。 “是吗?陆总怎么没和我说?。”νīργzω.cΟм “他那种刚发财的人为了面子怎么会承认。”νīργzω.cΟм男人继续黑情敌,“不过悠悠,现在他缓过来了,我哥的矛头可能就要指向我了。” “难怪新亚会遭受那么大的危机,我就说体量这么大的集团。”νīργzω.cΟм女孩还在思考陆建华的事。 “如果我哥再次故意陷害我的话,你可千万不要信啊~”他故意拖长“再次”两个字。 “哦。”νīργzω.cΟм没想到这几个男人私底下还在“宫斗”,更没想到一向以光明正大形象示人的宋淳熙也会这么做。 不过这一切都是出自宋淳祐之口,他出于自己的目的恐怕也少不了添油加醋吧。 太初失笑,没想到这些世家子弟也会玩这种心机。 -- 会见未婚妻 一周后,宋淳熙带着女孩去会见他的“未婚妻”——温荣。 叁人定在宋氏的别苑见面,省的又被狗仔拍到。 “大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但能听出是个女人。 来者是一个寸头、穿着T恤牛仔裤球鞋的时髦少年,双手插在口袋里,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看肢体动作根本看不出是个女人。 “Leo!”宋淳熙招呼她。 “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很清纯嘛~”温荣的目光落到太初身上,像男人打量女人一样地打量着她。 “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悠悠。这是我的好兄弟,也是这次的合作伙伴,温荣,你叫她Leo就行。” “你好。”温荣主动伸出手来。 她的手没有一般男人的那么坚硬,五官也略带柔和,不是个纯爷们式的铁T。太初才看到她的耳钉,单独一只给她添了几分中性的美,像是个莫辨雌雄的偏偏美少年。 “我听说你们公司主打色情片啊,有没有为女同量身制作的那种?”温荣也不见外。 “啊?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得回去问一问。”女孩没意料到这种问题。 “如果没有的话我投资啊,这些小众的需求贵公司可不能忽略。”温荣哈哈笑道。 “一定一定。” “对了,你刚刚说你女朋友也会来?”宋淳熙问道。 “对,我跟她报备了今天的行程,她死活都要过来,我拧不过她,只好派了辆车接她。”温荣甜蜜的抱怨。 女朋友?太初的心忽然有点放下了,既然对方有主了,那不太可能会突然转性,跟男人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吧。 她知道很多人表面上是同性恋,但其实一生中都多多少少和异性发生过关系。 “Leo葛格~~~”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由远及近。 “宝贝儿,你来了~”温荣过去搂住新来的女孩子的腰。 呵呵,她也管她叫宝贝,只是多了一个儿化音。 “这我女朋友娇娇,娇娇,这是我哥们宋淳熙和他未婚妻。”温荣介绍道。 “未婚妻?他的未婚妻难道不是你?”看上去最多二十的娇娇嗔道。 “害,那都是骗人的,专门为了我爷爷才假结婚的。都跟你解释过好多遍了,怎么你还不高兴?”温荣在娇娇耳边吹气。 “哼,怎么会高兴?平白无故的男朋友变成别人的老婆。”νīργzω.cΟм娇娇一点也不在意在陌生人前撒娇。 “回头补偿你辆车,嗯?”温荣讨好地说。 “人家才不要呢,我又不会开车~” 娇娇趁着和“男友”打情骂俏的功夫,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一男一女,女生至多算相貌清丽,妆不浓、也不是个会来事的主,对自己应该构不成威胁。 娇娇的素颜其实不算很好看,气质里也有不少市侩庸俗的味道,但贵在她知道一般直男喜欢什么,于是乎爱扮那种嗲嗲的小女人风味,骗过了不少脑子不够用的男人,而直男一般的温荣就这么着了她的道。 至于对面的男人嘛,她不禁感叹是真的很帅,还是少见的气质矜贵典雅的那种帅。 娇娇在艺术院校就读,平日里见到的帅哥太多了,不过都是些年轻气盛的黄毛小子,毫无阅历历练过的沉稳。而且她学校里不是普通人家就是暴发户的小孩,真正的世家子弟她是从没见过的。 她也不掩饰自己的被吸引,就直勾勾盯着宋淳熙水眸轻转。 “Leo葛格,你的朋友们都没给我介绍过,现在是你要结婚了才见了一个,你真的在意我吗?~”她当然也没傻到忘了自己跟的是谁。 “小宝贝儿,我怎么没介绍,上次在商场里不是碰到好几个吗?”温荣开始和她腻歪。 四个人坐在空旷无人的咖啡厅里,这里今天特地为了这次见面而不接待客人。 “宋先生,你这个西装是什么牌子的?看上去面料好好哦~”娇娇去摸宋淳熙的袖口。 “哦,不是什么牌子,就是一家伦敦的老裁缝铺。”男人如实相告。 “Leo葛格,你看好人家穿的好看耶,你也去定做几件嘛,来学校接我的时候我同学一定会嫉妒死的~” 娇娇作为平民女孩,只知道那些出名的大众奢侈品品牌,根本不晓得真正的有钱人为了与不是真有钱的中间阶层和下层上来的暴发户区分开来,对这些大商场里的牌子都是尽量避免的。 太初记忆中没见过宋家兄弟穿那些耳熟能详的名牌,也没听他们炫耀过穿戴的任何东西,一切优雅高贵仿佛是浑然天成的,是再自然不过、无须多言的一件事。 没一会宋淳祐也来“搅局”了,他知道今天约会的主题,但就是不甘寂寞的硬要跑过来凑热闹。 “肉哥!”他小步跑来。 荣和柔说快了听着很像,加上温荣长年更换女友、炮友,便在圈子里有了“肉哥”的外号。 娇娇看到宋淳祐更是挪不开眼,年轻俊朗的外表她是最喜欢的。 可能是温荣感到了一点吸引力上的危机,这场五人约会比所有人想象的快的结束了。 “两位宋葛格,再见了哦~”娇娇临去还不忘抛媚眼。 -- 加勒比海岛 叁个月后,宋淳熙与温荣的婚礼在加勒比海的一个小岛举行。 选择这个地点,除了因为宋家大部分族人在美国,主要是新娘的爷爷住在美国的疗养院,飞来这里不会有倒时差的困扰。 宋家由于在美国扎根已超过百年,所以很多后代都不太会说中文了,肤色也是从黑到白都有,完全是一个国际大家庭。 热带风情的岛屿上,一切都充满了休闲与乐观的氛围。本地的黑白印第安混血土族人,经常白天就在街上的小酒馆里弹乐器唱歌,一派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受生活的风格,与东亚人普遍的勤奋严肃截然相反。 来这个地方,出门都是要用英语的,宋淳熙因为是新郎不能陪她,所以都是宋淳祐当翻译。 今天下午他被父亲叫过去谈话了,太初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宋父显然是知道她的存在的,但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会不会阻止儿子们和自己来往,她不得而知。 尤其是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种,家族聚会上富豪家长刁难平民“准儿媳”的事,这次未必不会上演,她又不是偶像剧女主角,自然没有主角光环的加持,到时被看不起、甚至被当众羞辱,也不是不可能的。 她连很日常的英语都听不太懂,更不用说解锁什么深奥的人文话题,或给出商业、政治方面的高明见解了,所以要是宋父来考验她的见识阅历,她是会立刻原地投降的。 房间里怎么也待不下去,女孩便去街上随便走走换换心情。 天很热,她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低胸连衣裙,虽然没有欧美女性的高挑身材,但依然秀丽可人。 买了个好几个球的冰淇淋边走边吃,突然几个巧克力肤色的男人过来搭讪。 勉强能听懂是问她来自哪里,她便用绊绊磕磕的英语回答,还暗自高兴自己还是能讲几句的。 那个男人又说了什么,大意是邀请她去他们那里,还调笑说有家里很多冰淇淋。 太初皱眉,对方显然不怀好意,她要离开,却被两个男人围住。 “这位小姐对你们和你们的冰淇淋不感兴趣,请识趣一点走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用法语对几个当地人说道。 他们看到对方是个男人,便不再坚持、上车开走了。 “你好,我是Lucas??Song,是宋淳祐的表兄。”男人自我介绍。 也叫Lucas吗。。。太初迎着刺眼的阳光去看他的脸,这人也是个混血,刀刻似的五官、浅蓝色的眼睛,一头棕色长发倾泻而下,不同的是福山是直发、而他则是卷发。 “哦,你好,谢谢你帮我解围。”女孩说道。 “没什么,举手之劳。这岛上的男人有时对女士会过于热情,但都不至于会做出犯罪的事,所以你不用太过担心。”对方笑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和宋淳祐认识的?” “哦,我见过你们在一起啊,我妹妹还给我科普了你们之间的八卦。”νīργzω.cΟм对方觉得说得太多有点失礼,便及时打住了。 呃。。是她和两兄弟之间的事被美国的宋家人也知道了吗?。。。 “对了,我还没有请教你的芳名。”男人的中文有点太过正式。 “哦,我姓吴,叫吴悠。” “哦,这是个很不错的名字~我的中文名字是宋亨达,怎么样,很土吧哈哈?”他自嘲的笑道。 “。”νīργzω.cΟм “我从小在家里讲的都是英文,上了大学才学的中文,然后发现家里人这么没文化,居然给我起这种名字。。还不如叫宋发财呢。”νīργzω.cΟм男人假装郁闷的说道。 太初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You??have??a??beautiful??smile.”男人趁机献殷勤。 “哦,谢谢。”这句她总算听懂了。 逛着逛着两人都有些热了,男人提议去一家酒馆乘凉喝一杯,女孩便同意了。 “这个岛上盛产朗姆酒,最好的在美国要卖到几百美元呢~”男人介绍。 “哦,是吗,可是我不喝烈酒哎~”她可不想和一个陌生男人喝太多。 “哦,当然。这里的莫吉托还很好喝,想不想试一下?” “好。” 两杯加了冰块和薄荷叶的饮料端上来,在外面叁十多度的夏日尝起来格外清爽。 女孩不胜酒力,还喝了不到一半,就有点微醺了。 身边这个穿花衬衫、沙滩裤的英俊男人,相貌和福山导演真的有点相似,而且两人都有一股潇洒不羁的气质,那种从小生活在压力下的她缺乏并且极其羡慕的东西。 她和福山的事情,太初一个人都没有说,事后男人也没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可是她几乎可以肯定,宋淳熙的到来是因为他的通知。 两个人的关系对她而言有些尴尬,因为当时他受了药物的影响,而她却没有。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和他做爱,实在是显得过于廉价,偏偏她当时还享受的很,想必男人事后回忆起来也会诧异。 如果仅仅如此倒也罢了,大不了她就当做一次一夜情,可对方却变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又扯上了一层忽略不掉的关系。 尹藏所威胁的那个视频一直没有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宋淳熙的秘密,还是单纯没有打算现在发,总之只要还存在,就像达特莫斯之剑悬在女孩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灾难。 “你很沉默,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吗?”眼前的Lucas问道。 “哦,没有,走了半天太累了。” 也不知道如果福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太初会是作何感想、有什么反应。 “你知道吗,宋淳祐和我是一个大学的,我比他高一届。” “是吗?” “对,他那时只交白人女朋友,还被我嘲笑了很久,没想到现在找了个地地道道的中国女人。” “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是什么样子的?” “嗯,什么类型的都有,黑发的金发的、白人或者混血。我本来以为他会留在美国,没想到居然跑到中国当了演员,我还特地去看了他的电视剧呢。” 太初听了微微脸红,那岂不是肯定看过自己了。。。 在屏幕前被观众看是一回事,遇到一个真实的男人看过自己的半裸体又是另一回事。 幸好酒精上脸,她的脸本来就有点发红。 -- VíρYzщ.c0м 婚礼 婚礼进行曲在乐队的吹奏下响起,新娘在父亲的牵引下缓缓步入礼堂。 温荣留了叁个月的头发,这时已经快齐肩了,她做女性打扮也是颇有几分资色的,只不过缺了点女人味而已。 娇娇本来是伴娘,但因为情绪太激动就被换了,她坐在后排一看见新娘,就不合时宜的哭哭啼啼起来,直到被旁边的人提醒才止住。 宋淳熙站在礼台上看着她,面色平静如水,丝毫没有做新郎的人的激动。 女孩和宋淳祐坐在前排,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结婚,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不知道她这辈子有没有机会披上婚纱。 新娘抛花球的环节,大家都在半真半假的抢着,谁知温荣回头先看了一眼,花球就砸到了女孩手上,人群一阵善意的尖叫起哄。 “嫁给他!嫁给他!”几个宋家旁支的男人知道她和宋淳祐在来往。 宋淳熙听了眉头微皱,暗暗觉得几个表弟真没眼色。 宋淳祐听了倒是高兴,还在餐桌上当着别人的面问太初要不要嫁给他。 “好啊,可我要地球上最大的钻石~” “别说是钻石,就是月亮我都可以为你摘下来。”他自豪地说。 她很给面子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却被主桌上正对宴席的新郎看到,仿佛是奸情暴露、自知理亏的丈夫,赶紧装作没看见低下头来吃饭。 菜式是法餐和当地菜的fusion,一道一道地被打着领结的侍者呈上来,新鲜的海鲜配上各色白葡萄酒,还有最后造型别致的巨大蛋糕。 宋淳祐边吃边给她介绍美国宋氏的不同分支,什么这桌上是进了政府的谁谁谁、那桌上军队高层的谁谁谁,还有大多数从商的就不用提了,而且都是常春藤之类的学校毕业的。 “他们全都学习这么好吗?”她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哈哈,但家里是校友,所以只要小孩不太差学校都会给面子的。毕竟这些大学都是靠校友支撑起来的,就算现在多了很多平民阶层的小孩,但各个家族的捐款和支持才是私立学校的生存之本。” 她对自己的家世只知道祖父母辈,再往上就一片空白,可宋家的历史能一直追溯到那么远,还有那么多履历令人眼花缭乱的杰出子弟。如果有天她真的嫁进宋家,那才是灰姑娘变王妃,实现了彻底的阶级跨越呢。 宋家的少奶奶,是她这种女孩靠单纯的个人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地。 宴会结束,浪漫的音乐响起来,到了西方婚礼都会有的跳舞环节。 “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没关系,大家都是胡乱跳跳,没人是专业的。”宋淳祐伸出手来,把她带进舞池。 宋淳熙和温荣因为是新人不得不跳一曲,但女方因为习惯了跳男步,导致两人不断出错,四只脚你踩我我踩你。 两对人隔得很近,宋淳熙对太初露出一个狼狈的笑容,她则用口型说了“加油”两个字。 “悠悠你在干嘛?专心一点好不好,你是我的舞伴啊,再说待会就。”νīργzω.cΟм他一想到今晚的约定是她和哥哥一起过,就说不下去了,只是抱着她慢慢地跳离宋淳熙。 今晚有不少宋氏的男人找女孩跳舞,其中不乏外形气质极其优秀的,而且每一个都很绅士很有教养,像是对待贵妇人一般的对待她,感觉就像是灰姑娘进到了舞会,发现居然有这么多英俊的王子。 《美女与野兽》的主题曲响起,女孩刚要回座位,就被一个带着野兽面具的高大男人邀请共舞。 她不好拒绝便搭上他的手,两人在舞池的外围翩翩漫步。 他全脸带着铜色的金属面具,雕成类似动画片里的野兽模样,不仅有伸出的獠牙、头顶还有夸张的兽角,只露出一双极为幽深的眼睛。 陌生的男人很高,她被迫仰视着他,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样会自我介绍,或说些恭维的话,只是一言不发的搂着女孩,用锐利的目光盯着她看。 一曲快要结束时,她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我们认识吗?”这人的眼神和手莫名的有点熟悉。 男人没有回答,太初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刚想再问一遍时,宋淳熙就过来邀舞了。 女孩只好牵过他的手随新舞伴走了,临去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人她应该在哪里见过。 一些好奇的目光投到她和宋淳熙身上,尽管联邦这一枝和美国的联系不那么紧,但八卦这种东西总是一传十十传百,以最快的速度传播到最遥远的角落。 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知道这场婚姻不过是利益结合的产物,毕竟这在这个圈子里再常见不过。 “相信我,我们将来会有一个比这更大更隆重的婚礼。”他在她耳边低语。 “你爸爸来找过我了。”νīργzω.cΟм女孩欲言又止。 “你不要担心,我是宋家将来的主人,现在也已经是半个主人了。我父亲说的都只是他的意愿,不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将来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嗯。”在这样一个浪漫的夜晚,她不想去多想现实的无奈。 温荣已经带着娇娇去了新婚的卧房,那里铺满娇艳的玫瑰花瓣,点满散发着动人香气的白蜡烛。 酒店的人准备好之后,又接到客人的要求要弄一间一模一样的,不禁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只有一对新人吗…… 曲罢,宋淳熙带着女孩来到第二间“婚房”,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 两人一夜云雨,极尽缠绵,第二天和另一对都是顶着乌青的眼袋出现的。 四个人各怀心事的吃着早午餐,一夜没睡好的宋淳祐也加入进来。 “哥,你是不是肾虚了?”他没好气的说。 “滚!” “我说你们哥俩挺有意思啊。”温荣说道,她也知道了他们叁人的事,“什么时候带上我一起?我还没交往过悠悠这个类型的妞~”她看热闹不嫌事多的说。 “当!”的一声,两个男人的刀叉被放下,他们不约而同的抬起头,虎视眈眈的看向温荣。 “我靠我错了,我瞎说的哈哥们别在意!”叁个人没少开过玩笑,怎么今天他俩火气这么大。 太初听了脸又红了,毕竟这是所有人知道了都会偷笑的八卦,何况她还不只这两个男人。 娇娇更是气呼呼的,原来她走到哪都是异性关注的焦点,即使美貌上没那么突出,她也能靠着发嗲和各种小心思俘获男人们的心,谁知现在不仅这两个贵公子不多看她一眼,连自己的“男朋友”都对另一个女孩不知真假地动了歪心思。 她半嫉妒半比较的看着对面的女孩,凭什么,明明出身和颜值都没多高,还没她有女人味会撒娇,就能俘虏两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帅哥。 但她也不敢乱给女孩脸色,毕竟那两个男人比自己的“男友”来头更大,最后娇娇只能把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到盘中的牛排上。 婚礼的第二天有很多宾客都走了,宋淳熙和温荣要去送客,太初就躲在房间里补觉。 宋淳祐进来看到“婚房”的样子,不高兴的嘲讽了几句,说什么又老套又肉麻。 女孩没回应他,只是躺在床上自己睡自己的,男人本来还想吃口肉的,看她这样子只能叹了气走了。 傍晚,睡足了的女孩去自己房间拿东西,却意外地发现宋淳祐也在里面,正翘着二郎腿在玩游戏。 “你醒了?”他期待的问道。 “嗯。”女孩没多说,拿了件浴袍就去洗澡了。 有没有珠珠鼓励我一下啊~~~ -- VíρYzщ.cом 浴室play+兄弟3P 才洗了没一会,就听见洗浴间的门被拉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走了进来,从后面抱住太初。 早知道就锁上门了,她想。 “你不是洗过澡了吗?”她早些时候见他头发还是半干的。 “对,就是和想你一起洗。”说话间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胸,还沾着白花花的泡沫按摩。 “不要闹了,出去~”女孩掰不开他的臂膀。 宋淳祐将她转过身来,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 热水哗哗的洒下,她被男人锁在怀里,狠狠地亲吻着爱抚着。 “唔……”浴室里本来空气就少,现在又被他夺去口中的气息,她整个人都有点缺氧,头晕晕的身体也软的快化掉。 手指进来时,她轻颤着哼了一声,被流水声掩盖住。 “这里好湿。”他笑着说,得意于自己的一语双关。 她没力气和他去争辩,只是死死搂住男人的脖子,生怕一不下心滑下来。 柔弱的呻吟越来越长,深入腹地的瘙痒令她不住扭动,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好难受。 “快点啊~”女孩娇吟。 她的话就像是最大剂量的催情药,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推到墙上,一只腿被抬起环住宋淳祐的腰,令她不得已的门户大开。 粗烫的欲望就这么挺了进来,男人很少用这种体位,还在探索着哪个角度更好,性器胡乱的横冲直撞,把花穴四处都慰问探访到。 男人将女孩摁在墙上,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握着她的臀,以便更方便的深入。 她单脚站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双腿一上一下摆着,内里的肌肉被以不常见的方式拉伸,甬道变得更加紧致,每一次插入也感觉更加满溢。 支离破碎的呻吟时,忽然听到男人在耳边问道:“怎么样,我哥操你时有这么爽吗?” 她听到不禁哆嗦了一下,又吐出了不少蛋清似的粘液。 哥哥和她在电梯里做爱的画面,宋淳祐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下找了个机会以相似的方式做,他更是卯足了劲要一较高下。 “嗯~~~”女孩被顶弄的仰头呻吟。 男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好更拼命的操弄起来,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着水声,显得淫乱而又色情。 “我们去外面好???不好?”满脸通红的女孩求饶,男人身上沾的水进来,迅速冲掉了她体内的粘液。 宋淳祐也已被水汽蒸的大汗淋漓,只是因为赌气才一直要用这个姿势,现在她这么一说他也顺势关了水,抱着她发烫的身体迅速转移战场。 两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共同舒服的伸展着身体,也不顾身上的水已将床单打湿大半。 男人很快就翻身继续耕耘,两具湿漉漉的肉体律动痴缠,不多时体温就将多余的水蒸发掉。 一想到她和自己的哥哥一夜酣战,全身的气血就涌到雄性的特殊部位,身下的那话儿也变得更硬更粗,不知疲倦的靠摆臀狠凿进她的最深处。 正入侧入都试了之后,宋淳祐让女孩跪趴在床上,自己跪立着从身后进入她。这个姿势更深入、更能摩擦她的G点,他也操得爽而富有征服的快感,喉咙里发出连连满足的低吼。 “滴滴。”房卡成功刷门的声音轻响。 宋淳熙哪里都找不到太初,电话也没人接听,他站在门口敲了半天,但这套房实在太大,激战的男女根本听不到。 他只好划卡进来,看看她是不是病了,谁知一进门却听到满屋的淫浪之声。 身体的动作快过头脑的思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就已经走到了里间,眼前是弟弟和心爱的女人在狗一样的交合。 两个仍在激烈运动的男女发现有人,顿时都惊得忘记了继续,女孩更是花穴剧烈的收缩,夹的宋淳祐差点射出来。 时间仿佛停顿了,三个人惊愕的互相望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知道她还在和弟弟交往,但眼前这一幕冲击力实在太大,宋淳熙一时不知该作何感想。 宋淳祐反应过来后,又故意开始了身下的律动,一边专门去攻击最敏感的一点,一边挑衅而充满敌意的看着宋淳熙,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宣示自己的权力。 拼命压下过去分开两人、将女孩抱走的冲动,宋淳熙握紧拳头、别过头去。 “抱歉。”天生的教养让他无法按照真正的直觉处理。 更何况,他已经同弟弟达成君子协议,她在短时间内的归属权不单独属于任何人。 正欲转身离开时,忽然听见一声比蚊子哼大不了多少的轻唤:“别走~” 女孩心跳的咚隆咚隆的,脸上也快要滴出血来,可她还是用尽力气说出了请求。 如果宋淳祐没有刺激她的话,她大概是不会情迷意乱地请求的,可是小穴此刻实在是酸爽不已,礼义廉耻早已被全身的欲望取代,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迫切地渴望 請収鑶泍詀:HǎíTǎ卡捆丕吱喀支瑙.C哦м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以一前一后的姿势来插入、取悦她的身体。 “过来,进到我嘴里~”她的眼睛尽是饱满欲滴的情欲。 两个男人听到她的话,俱是一愣,怎么也没想到性事上一直被动的她能说出这种话。 自从被尹藏各种强迫之后,女孩的世界就仿佛打开了一扇门,经常幻想、渴望那种被迫服从、羞辱式的性爱。 她的第一次口交已经被夺去了,现在她想把自由后的第一次给宋淳熙。 男人愣神了片刻,根本无法拒绝这一邀请,便一步一步走到床尾,慢慢解开了精致的鳄鱼皮带。 时间仿佛静止了,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她痴迷的看着他手上的每一个动作;身后的男人也忘了继续,面对这意想不到的一幕,一面愤怒一面兴奋地越发硬烫。 终于,金属拉链被拉开,露出一只早已硬挺的巨物,正微微晃动着要寻找发泄的出口。 宋淳熙抬起她的下巴,俯视着再次确认这是她想要的,得到眼神的肯定后,便扶住自己的滚烫分身,一寸寸慢慢送入女孩口中。 宋淳祐又开始了凶狠的后入,宋淳熙也不疾不徐的抽送着,两根硕大的欲根不断进入着身体,通过两个娇嫩的管道征服着她。 女孩不自觉发出巨大的淫叫,不全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巨大快感,令她不得不通过呻吟发泄这种臣服的满足。 声音妖娆而富有魅惑,传到两个男人耳朵里,仿佛就是天籁一般。他们被她弄得心神狂乱,三魂七魄都要飞出去了,除了更加肆意的在她体内驰骋,根本就想不出生命此刻还有任何别的意义。 凌乱的肉体拍击声此起彼伏,她的酥媚长吟和高亢尖叫就像是指挥家,指挥、激励着两个憋着干劲的男人卖力带给她畅快舒爽。 宋淳熙一开始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她不舒服,可是胯下的女孩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张大了嘴要把他的肉刃吞得更深。 她的双手本来是撑着床的,男人一来,就伸过去扣住他结实的臀部,将他的森林和巨兽更贴近自己的脸,并用他强健的身体作为依靠。 一头是哥哥用火矛进出自己的嘴,另一头是弟弟在背后死命的深插重捣,真的好满足、好快慰~ 真希望她的每个洞都被彻底填满,被男人带着野性和爱意疯狂的宠过、疼过、占有过。 宋淳熙看着女孩发红的眼角和快要落下的生理性泪水,刚想要停下,就被她加大的咗弄逼得发疯。他忘乎所以地抓住她的头发,不停地将这颗精致的头颅往胯间送,她的口齿间更加紧致和主动,而他那里仿佛是落入海葵陷阱的小鱼,已经被吸力和摩擦弄得欲罢不能。 连绵的撞击和深入的操干让口腔酸慰快意,用平时吃饭喝水的器官承欢胯下,真是有一种别样的滋味和刺激。 兄弟两个从没做过这样的性事,道德的禁忌和尚存的羞耻心,让他们一开始都不敢直视对方。 然而那股谁也不服谁的执拗,却让他们相互竞争着看谁能给她带来更大的享受,谁能激起她身体更强烈的反应,有时两人甚至会以胜利者的眼神去看对方。 “比赛”的开始阶段,前后的动作还是混乱的、不一致的,然而随着淫欲的狂野释放和兽性侵略的逐步加深,兄弟二人不知不觉间步调变得整齐划一,以相同的节奏和力量侍奉着他们共同的女王。 而女孩呢,就像是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夹在两个发情狠了的男人间被前后戳击,被他们以无限的精力循环式蛮横的抽出后再强悍的插入,承受带着几分痛楚的狠厉挞伐、以及令她濒临崩溃的灭顶快感。 “要到了~”这种话只化成难以分辨的呜呜泣吟,和肉身就要毁灭般的颤抖抽搐。 仿佛是感受到她快要攀上巅峰了,两个男人共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几分钟后,两声雄性的怒吼响彻整个套房。 两股洁白的浓精被一前一后的射进两个小洞,女孩全身剧烈的痉挛起来,花心喷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 三人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息,宋淳熙在恢复意识后,不顾太初嘴角溢出的精液,低头去温柔地吻了她;宋淳祐亲了一下女孩的屁股后,瘫倒在床上昏死一样闭上了眼睛。 -- 蜜月 等女孩醒来,都已经是半夜了,皎洁的月光透过半透的遮挡照进来,使整个房间都充满了静谧和浪漫。 过了几十秒钟,她才想起傍晚时分的荒唐,脸又悄悄的红了。 身旁躺着的两个男人呼吸均匀,在用沉默提醒她几个小时前发生了什么。 她侧过脸去端详宋淳熙,他的鼻梁高而宽,走势也很挺拔有力道,再往下是微微翘起的红唇,和轮廓鲜明的下颌骨及下巴。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还出身高贵、优雅庄严,还有才干到能管理一个集团,最重要的是,还居然会喜欢她? 自己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哦不,应该说是叁生有幸吧~ 她忍不住去摸他的脸,男人五官微微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月光下温情对视,露出做爱后那种特有的餍足和甜蜜。 道德和婚姻制度的问题,都可以暂时抛到脑后了,只需要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男人含情脉脉地去抚她的头发,他交往过的女人不乏条件很优秀的,但就是从没有很心动的感觉,他还曾觉得自己是不是怪胎,同龄人为之疯狂的爱情怎么完全感受不到。 以往的恋爱对于男人而言只是一种实验,或者说仅仅是多加一些体验而已。对方是大家闺秀,和自己门当户对,和她们交往是宋氏继承人这个身份理所应当做的事,但是对于作为一个人的他却几乎没有意义。 只有她一个人让他的心真的进入了一段关系中。 不过,要继承的财富与权力越大,他与她之间现在的障碍就越多。 在这场爱情中,有太多因素阻止他倾尽所有的去爱,他很怕因为不能给她她应得的全部,而让她受了委屈。但他也不是甘愿受命运驱使的傀儡,宋淳熙决定动用自己的一切,在最大范围内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 “呃~~~”还在睡着的人伸了个懒腰,也醒过来了。 宋淳祐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来,看了看身边的女孩,又看到自己的哥哥,瞬间想起叁人间的淫乱来,还好光线太暗,没人能看清他充血的脸颊。 “咳咳,我饿了,有人要顺便订餐吗?”他清了清嗓子,手放在嘴边以掩饰尴尬。 不说不觉得,一说太初也觉得饿了,毕竟之前她消耗的是双份体力。 宋淳熙起身去了洗手间,宋淳祐打开台灯,和她一起靠在床头看酒店的小食菜单。 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手臂微热,靠在上面很温暖很踏实;他的脖子也很好看,优雅的线条配上凸起的喉结,还有白皙皮肤上微蓝的静脉。 “我这么好看吗?你连食物都不看了?”他有些臭屁的问道。 “哪有,你不要瞎得意~”她咬了一口他的臂膀。 宋淳祐也不叫痛,只是霸道地一把揽过她来,让女孩依偎在他的肩头,像两小无猜的情人般在菜单上乱指。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宋淳熙看到这一幕,嘴角动了动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并不饿,于是进了书房开始处理公务。 屏幕上的邮件已经点开了好几分钟,他却除了开头几行一直看不下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温暖润滑的口腔,已经软下去的部位还能隐隐感觉那种紧致的包裹感。 对于怎么处理弟弟和女孩的事情,男人一直都有个清晰而模糊的计划,清晰的是他早晚要把这个竞争对手除掉,模糊的则是什么时候除掉、怎么除掉。 因为有陆建华的存在和之前的绑架事件,他一直将宋淳祐的问题放在一边,婚礼上也任由他请女孩做自己的女伴,可是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突然,就发生了叁人行这种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在魔鬼的诱惑下同意了。。。她对于自己,真是既是天使又是魔鬼。 “淳熙,你要吃什么吗?”温柔的声音传来。 “哦,你帮我随便点一些吧。”他回过神来,思索了两秒后回答。 西式的夜宵上了之后,叁个人在客厅里补充能量。 两个男人不得已地坐在一桌,他们都不是玩得花的人,生平头一次做这种事,还是和自己的亲兄弟,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灯光下也回避不了彼此,于是都沉默的埋头吃饭,也尽量不和对方对视。 女孩看着他们的心照不宣,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自己挑头要他们一起上自己的,情欲氛围的当下是说的出口,但过后想起来脸上热辣辣的。 为期叁天的婚礼结束了,嘉宾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新人也该去度蜜月了。 为了做戏做到底,宋淳熙还是选择机票酒店全部和温荣一起定,只不过悄悄加上了另外叁个人。 就这样,一行五个人坐了同一班飞机飞往巴黎,毕竟这样的浪漫之都是个保险的选项。 娇娇由于对这两个男人有兴趣,去哪里都是拉上大家一起,美其名曰人多热闹互相有个照应。 兄弟俩倒是想和女孩单独相处,但互相牵制着谁也得逞不了,而如果只有叁个人的话,他们反而会因那一晚更加尴尬,最后也就顺水推舟的同意集体活动了。 一行人来到了罗浮宫参观,因为馆内太大、展品太多就慢慢分开了。 宋淳熙接了个紧急电话,于是宋淳祐得以向太初展示自己艺术方面的知识。 “这种明暗对比的技法是文艺复兴时期常用的,意大利语里叫——”他一时卡住了不记得课堂上教授讲过的。 “Chiaroscuro.”女孩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竟然是福山。 他剪短了头发、剃掉了胡须,一副清爽干净的模样,尽管已经有叁十了,但黑框眼镜配上格子衬衫,使他看起来完全像个来欣赏艺术的学生。 “导演!你怎么会在这里?!”声音里有惊有喜。 “叫我Lucas吧,电影早就拍完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导演了。”他轻快的说道。 还没说几句,就已经有外国人认出福山找他来签名,他也大方和善地满足对方的需求,女孩听出有几个白人女孩在讲他又帅又有才华,那种雀跃而激动的样子和粉丝见到明星无异。 宋淳祐有点不高兴,本来想用这个机会好好树立自己的形象的,谁知半路却杀出一个专业人士,不仅截胡了自己忘记的美术术语,还招蜂引蝶的引来女路人,把自己的风头都抢光了。 “这幅是我最喜欢的画家之一——卡拉瓦乔的作品,”他还想继续刚刚的话题,但女孩似乎已经没怎么在听了。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问对方。 “哦,过来怀旧一下。我在巴黎学过两年的画画,那时经常一个人来这里观摩。” 宋淳祐听了有点说不下去了,显然这男人是个专业人士,而他只上过几门美术史的课程,现在班门弄斧的话搞不好会翻车。 叁人来到馆内的咖啡厅休息。 “Lucas,谢谢你告诉宋淳熙我的下落,否则我可能到现在还出不来。”女孩趁宋淳祐去洗手间的空档道谢。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用“淳熙”这个更亲密的称呼。 “不客气,看你受困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不过我当时真没想到阿仁会变成这个样子。”νīργzω.cΟм他叹了口气。 男人没提他们之间的“插曲”,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不提,他既然不说她就更不好去提了。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秦仁那里的?”沉默了半天,女孩突然想起。 “是翁爱玲告诉我的。” “翁爱玲?!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也不知道,她只是找到我说了大概,还讲你可能有危险,而且她也知道阿仁的精神状况有点问题。”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νīργzω.cΟм女孩不禁想起电影节时翁爱玲跟她说过的话,这个女人应该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东西,但没有全部讲出来、只是说一半留一半的等她自己去发现。 她到底是敌是友,存的是什么心思呢? 不过到目前为止,翁爱玲貌似都帮了自己。 “对了,我最近也画了几幅画,有没有兴趣看看?” “好啊~” 福山拿出手机调出了照片,几幅画的都是黑色长发的女人,以不同的姿态出现在山林里、泉水边等,屏幕太小她看不清女人的长相,但怎么感觉长得有点像自己?。。。 她当然不敢直接说出来,便问福山他画的是谁。 “是缪斯女神,我灵感和创作的源泉。”男人清澈的眼睛熠熠生辉。 女孩听得一阵脸红,当日的淫乱又浮上心头,他还记得那一切吗?对当时的原委又了解多少呢? “其实,在秦仁家里,我们。”νīργzω.cΟм “你们两个在看什么?”她鼓起勇气要说的话被宋淳祐打断。 新来的男人看到手机里衣着松散的半裸女人,便觉得这是在有心带坏他的女孩,客套了没一会就开始隐隐约约地下逐客令。 这样直到福山离开,太初都没来得及和他谈上次的事。 -- 镜中人 第二天,五个人又来到凡尔赛宫。 镜厅的墙壁上是联排数面巨大的镜子,映出宫殿的富丽堂皇和来自各国的游客。 女孩拿出手机,想等人少一点了对着镜子来张自拍,正耐心等着身后几个人走过,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模糊地对着自己微笑。 她打了个寒颤——是秦仁,不,尹藏。 急忙回过头去,人群中却不见诡异的男人。 她的心砰砰砰地跳着,冷汗在二十多度的室内冒出来,远处有个男人的背影,很高、黑色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他。。。 她在长廊里快速地前行,却被一堆听导游讲解的游客挡住去路,自己和路人的影子被映了一墙,从近至远由大变小,就是不见那个疑似秦仁的形象。 “怎么了?”肩膀被搭住,宋淳熙的到来让女孩稍微镇定下来。 “我好像。。看到秦仁了。”νīργzω.cΟм她的声音还是抖的。 “是吗,没关系,我在这里。”男人边拍着背安慰她边环顾四周,像只怀疑领地被入侵的雄狮。 不知道是不是虚惊一场,接下来的游览,她再没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人。 某处有群演假扮路易十四和贵族的cospy,人人都披着卷发、衣着华丽。太阳王用黄金面具遮住全脸、只露出一双蓝眼睛,就类似她在婚礼上见到的那个戴野兽面具的男人。 古典的巴洛克音乐响起,“国王”跳了一支略显怪异的舞蹈,博得所有人的掌声和叫好。 女孩的双手却开始冒汗,那晚面具之下的一双眼,她是见过的——不是别人、正是尹藏。 难怪那双手和身体的感觉莫名熟悉,她诧异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想起来,所以他一直没有消失、还像鬼一样出没于自己所到的地方。 她腿一软,忙扶住身旁的男人。 娇娇在社交网络上发了五个人的合照,还故意把太初的脸P得很黑,反正她没关注自己,使个坏也无妨。 娇娇已经算个小小的网红了,因为炫富和“男友”帅气吸引了一票粉丝,这次标明了地点在凡尔赛宫的照片一发,就有无数点赞和回复。不少人夸她和新男人看着好配,还说娇娇是合照杀手,总能把身边的女人比下去。 边上黑乎乎的女孩被认出是戛纳的最佳新人,然后就赢得了娇娇粉丝的群嘲,说西方人对亚洲女人的审美果然不靠谱,只会欣赏东南亚人种的黑皮肤小眼睛之类。 不知是哪个有心人,发了两个人可能是淡妆还是素颜的照片对比。很明显,娇娇不化浓妆和路人差不多,而女孩不是大美女但胜在白皙清新。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还是有道理的。 风向很快就变了,照片里几个人的身份很快被扒了出来,各种猜测和八卦都冒了出来,还有好事者去@了宋淳祐和新亚、亚特密斯的官方号,弄得一众人乐颠颠的过来吃瓜,女孩和宋氏兄弟的旧闻也重见阳光。 一番操作下来,娇娇成了被diss颜值和心机的那个,而太初则收获了很多夸奖她有手段有艳福的羡慕之词。 当然,几个人都忙着观光或睡觉,这一切发酵时完全不知情,只有娇娇一个人看到,气得连夜删了照片。 一个无所事事的早晨,宋淳祐随便点开自己的账号,发现有一堆人@自己,点进去一看已经没东西了,倒是还有些莫名其妙的评论,但作为一个直男,他对女人间的互害毫无概念,也没心思细看。 首页里的一个热点推送是影帝秦仁首次进驻社交网络,并用了一组在埃菲尔铁塔的照片回馈观众。 妈的,那个混蛋也在巴黎吗?他真想亲手把他从铁塔上推下去! “你看什么呢?~”女孩拿了杯果汁过来。 “没什么。”男人怕她知道了担心。 “蜜月”结束后,宋淳祐收购了那个濒临倒闭的剧团,并且邀请太初去钦点剧目、演女主角。 女孩本来是不想答应的,但她不想和陌生男人拍亲密戏,何况她已经是亚特密斯的股东了,再回去当小演员也说不过去。 闲着也是闲着,她歇了几个月已经很无聊了,还不如好好地去表演舞台剧。 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恐惧尹藏哪天又杀出来,把她再掳到不知哪里去,所以她不敢整天一个人待着、或是加入要住外面的剧组。 选角色要费一番心思,莎士比亚的戏剧一共就那么多,而换了老板肯定要选一部重要作品亮相。她作为一个没有经验的演员,想低调一点、先演个没那么重要的角色,不想去挑战奥菲利亚这样的经典角色、或是麦克白夫人那种存在感很强的,怕自己万一演不好容易被嘲。 挑来挑去,便选了《奥赛罗》里的女主角,一个除了对爱情忠贞、为人善良单纯外没有太多性格特点的女人。 这部戏突出的更多是男主角和反派亚苟,所以她的压力并不大,每天去排练生活也很充实。尽管是半路杀出的女主演,但她毕竟是新老板的女朋友,而且一直在很真认地学习、表演,一段时间后也就没人再去质疑她的资格了。 “你和秦仁拍激情戏一定很爽吧,我简直羡慕死了哎呀~”演她女仆的女演员是秦仁的影迷。 “没有啦,就很尴尬的。”νīργzω.cΟм女孩苦笑了一下。 “我不信,要是我我估计碰一下就高潮了!你没说实话,是不信任我、怕我会告诉宋老板~”对方一口咬定。 “好吧,说实话,他的肉体是很性感,就好像唐僧肉,碰一下能多活十年呢~~”她被宋老板这个称呼逗笑了,便顺着对方胡说起来。 “哇哇真的?!那他本人呢?是什么样的性格,和电影里一样吗?” 刚进来的宋淳祐听到,尽管知道那是玩笑话,但也不免皱了皱眉。 她夸奖秦仁性感,还用了肉体这种词,会不会是真心这么想的,毕竟那混蛋冠有“联邦情人”的称号。 他们不会。。在她被囚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他也不是没问过女孩,可是她的态度明显是不想细说,但也不像被强奸后的女人的表现。 可不论如何,一个月的朝夕相处、与世隔绝,她该不会对他产生了什么不该有的感情吧?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那种。。。 男人突然觉得太阳穴有点疼,接着就自我解嘲的笑了。 他现在这种疑神疑鬼的心态,怎么和这出戏的男主角差不多,因为妄想和嫉妒,便听信谗言、认定妻子与他人通奸,最后变成个半疯的野蛮人。 不过他的处境真要说起来,可能还不如剧中人呢,毕竟那个人物是结了婚的,对妻子有合法的独占权。而他,只能不明不白和别的男人分享,还忍不住胡思乱想的吃醋,活像个电视剧里争宠的妾室。 -- VíρYzщ.c0м 公演 《奥赛罗》快要公演了,由于莎剧是小众的爱好,太初不得不找回密码、重新登上社交媒体去做宣传。 男一号和男二号的关注者比她还少,宋淳祐的粉丝又都是只觊觎他肉体的,所以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发了条公式化的介绍,她便和大家一起去吃饭了。 肉排在烤架上滋滋的冒烟,透出红肉熟时特有的香味。 “哇,你看,你看这条已经评论转发过万了!”有人惊呼。 “是影帝秦仁转发还评论了!”有人发现。 心里咯噔一下,女孩急忙掏出手机。 “地狱和黑夜正酝酿成这空前的罪恶,它必须向世界显露它的面目。”——秦仁的转发只有这一句话,是戏中引发一切悲剧的反派亚苟的名言。 这句话是亚苟在想出构陷女主角的计策后说的,现在被居然尹藏这么快地引用,不免令人感到别有一番深意。 “悠悠,你怎么了?”旁边的人发现女孩的奇怪。 她此刻脸色惨白、嘴唇也失了血色,整个人僵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他到底在谋划什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找上门来? 忍不住点开与秦仁聊天的页面,考虑要不要发句话让他滚蛋,却看到他发过来的“嗨”,时间是她刚去巴黎的时候,然后还有一个地点定位,正是在凡尔赛宫。 女孩情绪有点崩了,回了句“你去下地狱吧”。 发完她又后悔了,这样搞不好会真得激怒那个神经病,但撤回也撤不了了,她干脆拉黑了对方。 剧团里的人都是文艺挂的,看到影帝这么熟练地引用了台词,都对他好感倍增。 “没想到秦仁这么有文化啊,我还以为一般明星都是半文盲呢~” “对啊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能用他性感的嗓音读莎士比亚,我大概幸福的会死掉吧~” “你们说他会不会来看演出啊?既然都已经帮忙宣传了,那我们给几张免费票是应该的嘛~” “喂悠悠,你跟秦仁熟,让他来首映式吧?或者排练也行,那样就我们这些人,每个都有机会摸他的手和他讲话了~” 几个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太初直到被她们点名才回过神来,在一群兴奋雀跃的人中格格不入。 下午,宋淳祐一脸凝重的来到剧团,一到排练室眼睛就没离开女孩身上过。他还带了好几个保镖,分散在场地的各处,弄的众人面面相觑,问又问不出所以然来。 第二天更加夸张,每个人进到楼里时都要过安保,送外卖和其他不明身份的人都不许进来了。女主演也不怎么跟大家出去了,她吃的食物喝的水都是单独有人送的,每天午餐基本都是宋淳祐陪她吃。 “放心吧,公演时的场地会加强人手,你是绝对安全的。”男人安慰道。 “嗯,这些天弄得人人紧张,结果却连个影子都没有,或许是我太多虑了,也可能他只是嘴上说说、卖弄一下而已。”她有点自责地说。 “没有多虑,有备无患是对的,我哥也支持我这么做。不过,你也紧张吗?”他觉察出她的强作镇定。 “苔丝狄蒙娜的结局你也知道。”νīργzω.cΟм她说的是戏里的女主角,最后因为亚苟的奸计而死。 “你不要胡思乱想,那只是句台词而已。这么多保镖在这里,公演时会有更多的。”宋淳祐反驳。“不过,我倒是有个缓解紧张的法子~”他吃饱了便开始想饭后甜点。 “什么?” “做爱。”男人坏笑。 “少来啦,他们回来会听到的~” “反正我是这里的老板,我潜规则手下的女演员很正常。”男人叼着根牙签说。 “那你去找别的女演员啊~”她不高兴地说。 “不想,我就想潜规则你一个,直到把你睡服为止。”他开始上下其手的给自己“加餐”。 女孩拗不过他,最后两人在“办公室”里做贼似的做了半个小时。再往后,午后的“消食”就成了惯例,桌子上、老板椅上、甚至楼梯间里都留下过他们欢爱的痕迹。要不是太初嫌脏,大概还会同意男人的提议在洗手间里各种乱来。 不出所料,《奥赛罗》票预售得一般。 这种非大众艺术的东西,大部分人是不会感兴趣的。 宋淳祐给宋氏和亚特密斯送去了一些票,说是每个人可以免费领两张,但就是这样也没多少人去拿。 首演的上座率倒还不错,宋淳熙、陆建华都来了,两个男人坐在第一排,简单打过招呼后就分开坐下,根本懒得假装客套。 有些后排的员工发现老板在前方,还很激动的凑过去瞅瞅,回去后就趁着演出没开始大肆八卦。 “你知道吗那是我们年轻总裁的女人,他跟个蕾丝边假结婚就是为了掩盖。”νīργzω.cΟм “哇那不是秦仁吗?!!”介绍被惊呼打断。 尽管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影帝的身影。 他也没多做停留,而是只身来到第一排,在中间的一个位子坐下。 宋淳熙抬头看到秦仁,很不愉快的皱了眉头,不过现在把他赶出去的话,只会闹出很大动静,反而更容易让女孩分心。 新到的男人受到冷遇也不气恼,还很殷勤地向“情敌”脱帽致意,一副兴致极佳的样子。 陆建华也大概知道了绑架的事,对秦仁这人嗤之以鼻,但作为缺少根基的新贵,他不可能把一个军阀之后做掉,只好期望另两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好让自己最后渔翁得利、独自吃掉美味的战利品。 一些热情的粉丝过来请秦仁签名,男人都大方的一一应允,等待的过程中,她们发现同一排还有两个很好看的男人,虽然不是明星、但样貌气质比很多明星还高出很多。 于是乎宋淳熙和陆建华不得不被迫被一群女人围观,有些大胆的还拿出手机偷拍他们,两人又不好发作、只能尽量低头看观剧手册。 剧院里的灯光暗下里,深红色的帷幕缓缓拉开。 “苔丝狄蒙娜”在第一幕第叁场姗姗来迟,连贯而完整的说出第一段台词。 还好,自己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趁着其他演员对话的功夫,她扫视台下,宋淳熙说过自己会在第一排的。 观众席黑压压的一片,第一排的中间倒是有点亮,她循着那点光亮望去,看到熟悉而令她害怕的风流面孔。 仿佛是见到女孩认出了他,尹藏得意的咧嘴一笑,又行了个脱帽礼回馈她的注视。 他特地在礼帽上装了个荧光的东西,还坐在第一排不会影响到别人,就是为了让太初第一眼就注意到自己。 如果自己来勘察猎物而不被发现,那这捕猎的游戏就少了太多乐趣。 女孩深呼吸了一下,转过头去不看尚未行动的猎手,出汗的手轻擦华丽的长裙,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有什么请求,苔丝狄蒙娜?”“公爵”问道。 忍不住又去看尹藏的女孩忘了回答。 “苔丝狄蒙娜?”演员升高了语调提醒。 她这才如梦初醒,赶忙背出早已熟记于心的台词:“我不顾一切跟命运对抗的行动可以带我向世人宣告,我因为爱这摩尔人,所以愿意和他过共同的生活。”νīργzω.cΟм 摩尔人一般是西班牙和非洲人的混血后代,因此男主演经常把自己的脸和露在外面的身体涂成深色。 男主和女主一黑一白,在视觉上象征着恶与善、野蛮与文明、卑污与纯洁,就好像台下的尹藏与台上的女孩一样。 摩尔人在故事发生的威尼斯是异族异教,是不受信任的外来者和闯入正常秩序的蛮族,因此和女主角——高贵的元老的女儿——的爱情是不受祝福的,也间接导致了两人的最终毁灭。 这正如他对她荒谬畸形的痴迷和渴望,就好比狰狞的野兽想得到一只白鸽,将她的翅膀撕下来令其无法飞翔,再将她整个吞入腹中与自己融为一体,而最终他会为这一切付出代价——在满地洁白的羽毛上被围捕和射杀。 尹藏忽然硬了,他已经好久没有硬的这么厉害,黑兽和白鸽的意向像吗啡一样令他通体舒畅、大脑欣快亢奋至极。 -- 台下的戏 首演很成功,演出后的庆祝酒会,来了不少戏剧界的业内人士,以及专门来向新老板道贺的上流人士。 当然,恭维和称赞主要是投给男一和反派的,毕竟他们才是这出戏的灵魂。 “我亲爱的无忧,我要恭喜你精彩的表演和在舞台上的成功转型。”秦仁穿一身白衬衣、黑马甲,既优雅得体又不会太过正式。 “谢谢。”女孩勉强笑笑,在这么多人面前,她不想对他的靠近显出失态,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只是这个角色真是你想演的吗?选了这么一个简单、甚至单调的角色,我还一度以为你是个有野心的演员,演够了原来那些傻白甜、小白花呢~”男人看到她要走,便试图挽留。 这话果然起到了效果,女孩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脸上也呈现出一种心事被说中了的悻悻的表情。 这段时间,她的确不时怀疑自己的选择,当时是为了保险起见才挑的,但没了实力被质疑的危险之后,她却也少了很多演绎角色的复杂性的乐趣。 她喜欢演戏就是为了体验自己没有的生活,或者说被压抑、被忽视的情绪和感情,如今单纯的少女一角她已经多次扮演过了,的确是该尝试更有深度、更富有内在冲突的角色。 刚刚剧评家对奥赛罗和亚苟的褒奖,本是可以给她演绎的另一个角色的,她现在确实有点后悔没敢去挑战难度更高的东西。 这一点,宋家兄弟和陆建华都不知道,只是一味的夸奖、欣赏她,而尹藏这个她憎恶的男人却看到了,让她意外、恼怒又措手不及。 “我演什么和你有任何关系吗?”太初不喜欢被看穿。 “从某种程度来说,你和我是一类人,同样被黑暗和残酷所吸引。这在我们别墅中的种种试验里表现的很明显,可惜的是,你害怕了,然后丢下我一个人溜走了。”男人答非所问。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她被他奇怪的逻辑气笑。 “在你被那个叫什么娇娇的女人引导群嘲时,我倒是扮演了一回骑士,让你没被冠以‘小泥鳅’这个富有童趣的称号。”尹藏仿佛是在邀功。 “是你?。”νīργzω.cΟм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重上社交媒体后,发现有很多人@自己,虽然原照片被删了,可仍有好事者截图后整理出一篇文章详述和推测几个当事人的关系。 她不是傻子,一看就明白了娇娇耍的花样,虽然懒得和她计较,但也高兴有人帮自己正名。不过完全没想到的是,帮她的不是什么热心网友,而是眼前这个危险的绑架者。 “是啊,你怎么照了相也不po出去,我在标注地点为凡尔赛宫的照片里找了半天,还指望着能看到你的照片,结果只有张奇怪的合照。”男人理了理腕上的瑞士手表,漫不经心地说道。 她咬了咬嘴唇,不想领他的情,只说了句:“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不要插手了。” “那怎么行,我的东西怎么能被别人妄加置喙。”语气极为理所应当。 她刚要反驳,就被宋淳熙一把搂住肩。 “那边有个莎剧专家想和你讲话。”他嘴上从容不迫,眼里看尹藏却是防备和充满敌意的。 “失陪。”当着众人的面,宋淳熙还是冷淡地客套了一句,说完就带女孩离开了,心想下次不该让这男人再有机会接近她了。 “没事吧?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无关紧要的疯话。”她不想说实话。 第二天晚上,尹藏想入场时被保安拦下了,很显然宋老板吩咐他们不让他进。 这几个傻小子看她看的还真牢,他玩味的想到。 宋淳祐从门口看着男人离开,嘴角洋溢出自得的笑意,打退情敌这件事他是第一次也是第一个做到,够以后在哥哥和陆建华面前显摆一阵的。 尹藏望着渐黑的天色摸了摸下巴,要乔装打扮混进去不是不可能,但他就是想看他们见到自己大摇大摆地进场时那种惊愕不忿的表情,谁说情人们的快乐不是建立于情敌的失落和痛苦之上。 半个小时后,宋淳祐忽然接到父亲的电话,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训斥,骂他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秦仁愚蠢至极,为了什么狗屁恋爱去破坏宋家和满洲的关系,简直不像是宋家的人能做出的荒唐举动。 他被这通电话搞得灰头土脸,好不容易听完便看见秦仁翩翩而至,还极富风度地对他点头微笑,只能回了个杀气极重的眼神,闷闷不乐的回到后台去了。 秦仁定的还是第一排的座位,不少粉丝认出过来要签名,直到快开场都都不散去,最后还是保安疏散的人群,才保证了演出的顺利进行。 “明天,你去楼上的包厢吧,那里不会有多余的人。”中场休息时,宋淳熙说道。 “哦,你这么大方?”尹藏略略吃惊,这大方不止是送他一个包厢的位子,最主要是对方竟然默许他以后也来看女孩的演出。 “我不想因为不相干的人影响她的剧。”宋淳熙简单答道。 既然赶不走这个男人,那就要把他的影响降到最低,让秦仁去楼上好好待着,既不会引来人群妨碍开场,也能让女孩眼不见为净。 何况,他已经在加紧找出金家的把柄了,这个混球在公演结束前应该可以自动离开。 就这样,每周四五六的晚上,宋淳熙、陆建华和秦仁都会雷打不动的出现在演出的剧院。 除了秦仁的影迷会过来守株待兔,宋氏和亚特密斯的员工也会过来看热闹。 一个男人会出席一个女演员的每场表演,很明显是对她另眼相看的标志,现在一个还不够居然出现了叁个捧场者,真是又狗血又刺激又令人期待。 都说叁个女人一台戏,凑到一起难免鸡飞狗跳。叁个男人的戏码就要靠观众脑补了,总之他们谁也不和谁讲话,只是每晚必到、还较劲似的狂送鲜花,就足以另吃瓜群众津津乐道了。 八卦传播开了后票突然卖得很好,很多人都想过来一睹影帝的风采,再看看另两个传说中的企业界帅哥是什么样的。宋氏和亚特密斯那些本来乏人问津的免费票,很快就被领取一空,然后以高于市场的价格卖出去。等所有的票都卖掉了之后,网上更是有些高价转卖的人趁机赚一笔。 宋淳祐又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他出的第一部戏就盈利了,和原先设想的肯定要亏正好相反,不高兴的是观众好多都不是冲着戏来的,卖座的原因竟是他心爱的女人和别人的八卦。 宋淳熙没过多久就觉得被围观不胜其扰,便也坐到了楼上的包厢里,反正用望远镜演员的表情也看得清楚,他还特意选了和秦仁较远的包厢互不打扰。 最后陆建华也转移到了楼上,叁个男人偶尔在楼梯上碰面,顶多也是点头示意、井水不犯河水。 他们在包厢里用望远镜看想看的东西,大厅里也有人拿了望远镜去看他们。 “老板,有些观众问有没有望远镜卖,说太远了看不清。”剧务问道。 “是吗?”宋淳祐微微诧异,现在的观众如此积极了吗。 尽管知道了是别人想看楼上的“风景”,但他血液里的经商基因太过强大,最后还是忍不住出卖了自己的哥哥,进了若干望远镜以满足消费者的观赏需求。 原来做生意赚钱的快感这么大,男人不禁感慨。 -- 台上的戏 几个星期后,秦仁有天居然没有出现,而且之后再没去过演出。 “哥,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吧?”宋淳祐有点不敢相信。 “金氏向美国认定的恐怖政权卖军火,还跟日本的黑道很太多来往,光是这两个问题就够他处理很久的了。”宋淳熙淡淡的说道。 “真有你的。”他的竞争对手也不得不服。 知道了这个恐怖份子不再来的消息,女孩不禁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可能没那么简单,他之前可是易如反掌地接近自己的。 近叁个月的公演即将结束,今晚是最后的一场演出。 一切顺利,每个人都发挥得很好。 最后一幕时,太初躺在床上装睡等待男主演的到来。 舞台上只有一盏灯,“奥赛罗”上,开始念她听过无数遍的台词。 “只是为了这一个原因。。。可是我不愿溅她的血,也不愿毁伤她那比白雪更皎洁、比石膏更滑腻的肌肤。可是她不能不死,否则她将要陷害更多的男子。让我熄灭了这一盏灯,然后我就熄灭你的生命的火焰。” 奇怪,主演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似乎还是同一个人、但似乎又不是。。。 “。。。当它还在枝头的时候,我要嗅一嗅它的芬芳。” 一道拉长的阴影落下来,这时男主该假吻女主了,他只会单单做个样子,并不会触碰到她的唇。 心仿佛有预感似的,忽然扑通扑通的乱跳,一双冰冷的唇附上她的,吓得女孩惊恐的睁开双眼。 正贴着她的仍是一张黝黑的脸,可不管涂上多少色彩,她都能认出那张脸来——尹藏的脸。 他舌尖强势顶开她的唇齿,肆意去勾吮、挑逗她的舌头,她想动、想挣扎、想叫喊,头和上身却被他大力的按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 女孩颓然的闭上眼,任由男人在舞台上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对她狂吻,他们大概还以为这只是表演吧。 激吻不知进行了多久,尹藏才松开她继续表演。 “再一个吻,再一个吻。。。再一个吻,这是最后的一吻了。”νīργzω.cΟм每说一次,他便趁机与她深吻,俨然如正要杀死苔丝狄蒙娜的奥赛罗,用这最后的机会与她缠绵。 女主此时是睡着的,如果叫出来揭露他的话,那么戏就演不下去了,她不想毁了最后一场戏,只好陪他演下去,反正也只有这一次了。 尹藏的台词居然一个字都不错,他虽然对男主演的声音模仿得很像,但情绪和爆发力却要强得多。 这才是一个被嫉妒和怀疑折磨疯的人,太初不禁感慨,她甚至有点入戏地害怕即将死在他手里了。 “可是让我做最后一次祷告吧!”她戚哀地喊道。 眼前那双通红的、激愤的、绝望的眼睛,既像是一头被逼到死角的野兽,也像是一个正欲杀戮的变态凶手,不禁令她想起在他手里所遭的蹂躏。 “太迟了。”他悠悠地说道,声音低而轻,不似真正主演激昂的处理。 他眼角有滴泪水流下来,她还来不及看清,就被他扼住喉咙,眼前一面模糊。 本来这时都只是做做样子的,可是尹藏掐的却很狠,好像要真的掐死她似的。 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女孩开始抓着男人的手臂挣扎,脸色也越来越青、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将军,将军!喂!将军,将军!”一阵巨大的砸门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尹藏。 他手稍微一松,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这是什么声音?没有死吗?还没有完全死去吗?我虽然狠心,却还有几分慈悲;我不愿你多挨受一刻痛苦。好,好。”他梦呓般的说完台词,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女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这时男人俯身猛地吻上来,夺走了她口中最后一丝呼吸。 她闭上眼不再动了,意识坠入了黑暗的深渊。 深渊的底部是一处老居民楼,飘散着二十年前的气息,女孩进入简陋的门洞、沿着水泥楼梯向上爬。 一层,两层,叁层。。。她小时候的家住在七层,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 七楼最左手的一户是她的家,她已经遗忘了的六岁前的童年??。 “你爸真是的,去干保镖几个月也回不了一趟家,我嫁给她和没有老公有什么区别。”νīργzω.cΟм一个高个的女人幽怨地说,很显然是她已经记不太得的妈妈。 有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衣服已经穿了好多天了,妈妈也不知道给她换,甚至连内裤都是穿了有一阵的了。 出于天性的活泼,她仍在一个人拿着玩具过家家。 妈妈要出门了,她经常一出门就好久,把女儿留在家里,到了饭点也不回来。到了晚上幼儿园放学时,她经常忘了去接女儿,仿佛是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孩子似的。 妈妈最常做的事就是望着远方失神,再就是唉声叹气??,她只有带女儿去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时才会开心一点。 这种凄清、冷寂的氛围是女孩人生的底色,她一直以为是舅妈家的不幸遭遇带来的,但其实自打出生起,她的灵魂就飘在这片荒凉之上。 “妈妈。。妈妈。”νīργzω.cΟм太初想喊,但是声音像在水下似的被吞掉,她好像是一个鬼魂在看人间的事物,能看得见别人当别人却看不到她。 灯光昏暗而压抑,铁门吱的一声开开,进来一个身材结实的男人。不消说,这一定是她的爸爸了,她那根本没有印象的爸爸。 屋里的小女孩看到进来人了,并没有动,只是略带犹疑的看着陌生的男人,她显然太不熟悉他了,和他完全没有亲人间的密切。 中年男人戴着帽子,看不太清脸,成年的女孩想跑过去和他相认,她从照片里见过他的。她想问问着二十多年里他去哪儿了,为什么他主顾的儿子竟比他的亲生女儿更了解他。 她刚要靠近他,房间被一句从天而降的“杀死她的是我”击碎,她发现自己回到了尹藏的别墅,正坐在他的书房里动弹不得。 惊醒她意识的是舞台上他的台词,她本来还有两叁句台词的,但“女仆”发现她躺着一动不动后,以为她忘记了最后的戏份,便和“男主演”继续演剩下的戏。 好在这时女主角也死了,她躺着正好符合戏份。 女孩每一句都听得见,就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此刻她的意识既在他的书房里也在舞台上,但像被粘液粘住的小飞虫一样陷在混沌里挣脱不开。 直到——温暖的液体滴在她脸上,淡淡的腥味流进鼻孔,是他的血。 说完“我在杀死你以前,曾经用一吻和你诀别;现在我自己的生命也在一吻里终结”,男人便用手环上的锋利划过脖颈,倒在“苔丝狄蒙娜”的身上。 太初猛然睁开眼,猩红的帷幕正在拉上,她突然从水中浮出似的大口喘气,惊恐地看着血流了自己一身的英俊男人。 “他受伤了,快叫救护车!”她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前排的观众听到。 等到帷幕再次拉开时,已经不见了女主角。 真正的男主演在一个角落被人发现,已经昏迷多时了,他被叫醒后匆匆赶到前台加入谢幕式。 而刚刚以身试戏的主角则因失血过多而昏迷,躺在担架里无法回答女孩或任何人的问题。 -- VíρYzщ.cом 医院 “我会先杀了你,再和你一起死。” 女孩的脑海里闪进这么一句话,这是她在别墅时尹藏曾说过的。 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实践了,只是没成功而已。 她当然应该痛恨他的,可是她却觉不出一丝恨意,只是看着他苍白的脸出神。 她刚刚游移在生死之间看到的童年,就像现在一样是出无端的悲剧,令人遗憾而又无法改变。 不过她总是有些释然了,这便是她的命、她人生赌局开局时拿到的牌、她开始生命这场游戏时的初始模式。 很显然她抽到的是困难模式,尽管肯定不是最难的,这世上比她倒霉的人还有许多。 但不管怎么说,她都已挺过来了,既然开局已经无法改变,那为初始设定而纠结痛苦,似乎就成了一种生命的浪费。 她打算把那一切都抛开,彻底的和过去说再见。 其实太初今天是幸运的,他如果手重一点的话,她早就已经没命了,她不知道他是失误还是最终没下的去手。 救护车呼啸着驶过城市的街道,来到最近的一家医院。 秦仁的几个重要部下接到消息,很快赶了过来。 金家的主枝本来有两个儿子加上他,后来二哥出车祸死了,大哥又因意外双腿残疾,现在只剩他一个掌握实际大权。 老大出了这么大的事,几个部下都惊慌失措,又怕旁人听到机密,便用日语激烈地讨论该怎么办。 半个小时后医生出来,说秦仁已经脱离危险了。好在刀片只划到静脉,没有伤到动脉,输了血之后人就无大碍了。 “家主醒了!醒了!”一个被护士叫来的人激动地大喊,几个部下冲进病房,看到已经醒来病人,都如释重负起来。 如果金家的主人死了或者残了,那满洲的局势也将会不稳,这是任何有产业家室的人都不愿看到的。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秦仁虚弱地问道。 几个部下也回答不太上来,他们被告知是他在舞台上出了事故,可是这种事故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发生,除非是有人故意行刺,就像上次在法国一样。 “等一下,我不是刚刚还在颁奖典礼的吗,怎么会在医院里?你们又怎么会在这里?”男人困惑的问道。 几个部下面面相觑,什么颁奖典礼…… 等到宋家兄弟和女孩过来时,大家才发现男人指的是几个月前的电影节。 他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那个时候,根本就不记得刚刚的事故了。 一个大胆的下属正要责怪剧团,马上就被阻止了。 “XX,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对宋先生和这位小姐无礼。”有气无力的声音透着一股久违的斯文。 这绅士的气质和温和的语气好熟悉,就像她在他身份转换前见到的那样。 等一下,这该不会是……秦仁回来了吧。 上次尹藏出笼就是受了伤以后,现在他又受伤了,难道真的变回去了吗? 她努力观察着男人的表情,想从其中找出点蛛丝马迹。 尽管和两个人相处的时间都不长,但他们的差别是很明显的。秦仁的眼神总是温柔而彬彬有礼,而尹藏的眼里却释放着暴虐和怨恨;他们的行事、气场也截然相反,前者是个不会打扰到任何人的谦谦君子,后者则是举手投足都带着张狂和攻击性。 不仅是女孩这么感觉,就连这段日子见过尹藏数次的几个男人,都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不一样了。 支开了多余的人,她单刀直入:“尹藏是谁?” 听到这两个字,床上的男人先是惊愕失色,接着颓然的闭上眼。 “你都知道了……那么这段日子以来,代替我过活的就是他吧?”他恍然大悟似的说。 一旁的叁个男人都没听懂,太初便简单地解释了一番,说绑架她的人自称尹藏,说自己和秦仁是仇人。 “你他妈装蒜呢?少在这儿玩什么骗小孩的把戏!”宋淳祐不信,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死瞪着他,直到片刻后脖子上的纱布开始渗出血迹。 宋淳熙叫来了护士,冷冷的看着秦仁的反应,他刚刚没有挣扎、又喊退了部下,的确不是他最近经常打交道的那个男人的作风。 陆建华没有说话,他见过的异于常人、甚至略微发疯的演艺界人士很多,眼前这个是真是假不好说,但以他的身份不好去得罪对方,最好秦仁和宋家打起来才有意思。 “他都做了什么残忍的事?会让你们如此。”νīργzω.cΟм等护士走了,秦仁才咳嗽着问。 回答他的是一阵沉默,是女孩的尴尬和几个男人克制的愤怒。 从前尹藏跑出来的时候,做过太多令他难过、痛恨的恐怖行径,这个恶魔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太令他惊讶。 不过看他们的反应,这次尹藏的施暴对象一定是和他搭档演戏的少女,他会对她做出什么?囚禁、强奸、虐待、甚至谋杀? 想到这里,秦仁苍白的脸泛起了病态的红晕,这张酷似安柔的面孔,也激起了尹藏如此剧烈的反应吗? 他第一次见到她,就仿佛是一直在走钢丝的人一下从高空坠落,以为会粉身碎骨,谁知却跌入了温柔的云端,感到了一种久违的缠绵缱绻。 正因为这样,他才主动联系了久未谋面的福山,非要出山重拍电影,就是想重温一下过去的旧时光。 当然,他也知道她身边是有别的男人的,他不会去过分地打扰她,有这样一个面容、气质相似的人共处就够了。何况以他的情况,他是不想把任何人拉下水的。 可是自打他进组没多久,被封禁已久的尹藏就出乎意料地复苏了,以一种惊人的、他阻止不了的速度开始占有他的躯体。 他试过很多方法去压制他,却依然在某些早晨头疼欲裂的醒来,惊惶地发现手上沾满了血、房间里多出陌生的物件、或是眼前闪过夜里纵欲的片段。 情况越来越难以控制,他一拍完戏就不辞而别,狼狈的逃回去每天给自己服用各种药物。等到病情基本稳定了之后,他去首映式时又一次感受到了逃犯的跃跃欲试,还好当时那个人没来得及做任何事。 等到了法国的电影节,他暗暗发誓这是最后一次见这个女孩,因为他怀疑她可能是尹藏逃出来的关键。 记忆到这里就停止了,之后的一切都是空白,以及一种淡淡的绝望感。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活着醒来了。 “我大概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你恨我的话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如果需要惩罚我发泄,或是告诉我一些线索、帮我不让尹藏再出来作恶的话,那可以来城北的圣方济疗养院找我。”他平静地说道。 圣方济疗养院是天主教方济会开设的机构,专门为信徒和穷人提供各种简单的医疗服务。 就这样,几个半信半疑的人离开了医院,毕竟他们不能随意惩治这样一位大人物,更何况,现在这个人似乎已经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了。 -- VíρYzщ.cом 疗养院 回去后的几个星期,一直有人在报告“嫌疑犯”的情况。 自从秦仁医院出院后,他就搬到了圣方济疗养院,那里的条件并不算很好,而他又不是没钱,这么做确实有点奇怪。 太初却记起他在阁楼自我鞭笞时摆上了十字架和耶稣像,猜想他可能想借宗教的力量摆脱邪恶的念头。 宋淳熙接到消息说秦仁终止了军火交易,还撤出了与日本黑社会的合作。并且,他又在满洲兴建了不少医院和学校,还鼓励各种宗教建立自己的社群,以吸纳社会下层孤苦无告的穷人们。 任什么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大善人,只有几个知情人知道他的另一面。 “你是不是想去找他?”这天,宋淳熙和女孩在一起时问。 “谁?”她的声音有点不稳。 “秦仁。” “你怎么知道?”她这些天来都没提到过这个人。 “你最近都心事重重的,还买了不少精神疾病方面的书,又经常看他以前演的电影。”男人对她了解颇深,现在还住在一处,怎么会看不懂女孩的异常。 “唔。”νīργzω.cΟм她支吾得像个做错了事被抓到的小孩。 “你真的想去找他的话,我并不反对,但是你必须多带几个人去。”宋淳熙的语气像叮嘱小孩子出去玩的家长。 为什么想去找他呢?明面上,女孩告诉自己的答案是,因为这样或许能找到有用的线索,从而得知他和尹藏转化的机制,以防自己日后再遭危险。 但是那个黑暗的邪恶男人,却歪打正着的迎合了她潜意识里的渴求。她既隐隐对被他凌虐羞辱有奇妙的快感,又不知不觉被他残暴肆虐的性格所吸引。 她自认是个好人,是个通常意义上的善良人,总是去有意无意的压制自己的阴暗面。 但其实,她内心也有一个充满憎恨、怨气的小孩,想毁灭掉世间的一切,不仅是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就连那些挡道的、看不顺眼的也一样。 有时候她甚至嫉妒宋淳熙,因为她认为他是那样的有底气、有安全感,她因此爱她、依赖他,可也忍不住会偷偷地嫉恨,就像一个没有玩具的小孩对有很多玩具的小朋友那样。 而那个危险可怕的尹藏,则是彻底的阴暗和无可救药,并且也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他像极了她难以触碰的某一面,一个被束之高阁的物件,表面上虽满是灰尘,但不小心打开一看的话,会窜出许多活蹦乱跳的虫鼠。 就这样,在这种一明一暗的驱动力下,女孩来到了圣方济疗养院,陪伴她的当然还有宋家兄弟。 本来是宋淳熙安排她和自己住的,这样更方便保护她,但是没几天,宋淳祐听到了风声,也死皮赖脸的挤了进来。 宋淳熙试过消除他的指纹密码、甚至找人给他很优秀的剧本引诱他去外地拍戏,但这些招数通通不管用。 宋淳祐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搞定了银行保险库似的厚门,加上他现在已经是剧团老板了,对表演事业也就没那么上心了。 “你工作那么忙,经常出差或有事回不来,留她一个人在家真的放心吗?”日渐有心眼的弟弟打出哥哥最在意的牌。 “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不要让陆建华那个暴发户抢了风头。”宋淳祐昧着良心瞎说,“更何况,她如果怀孕了那怎么说孩子也是姓宋的,是你的是我的倒还没那么重要。但如果是姓陆的话,那悠悠岂不是要和那个土鳖结婚?他们一旦成了合法夫妻还有你我的事吗?” 他想要和哥哥暂时“结盟”,就要把焦点转移到外部。他们的共同点是父亲在的时候都无法给她名分,那么利用有人能给这点作为潜在威胁,就是很好的论据了,用这种逻辑来看,现在的他怎么说威胁性也比陆建华要低得多。 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宋淳熙也就勉强接受他和他们住在一起的事了。用宋淳祐来牵制陆建华甚至将来可能的秦仁,不失为一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折中策略。 宋淳熙习惯了作为一个群体里的主导男性思考:分一点甜头给同一群体里阶层低一些的男性,可以换来他们的忠诚,以及对敌对群体中领导者的制衡。这些他做的太经常了,以至于成了本能的反应,甚至在排他性的爱情中也习惯性地使用。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女孩在两兄弟的陪同和一群保镖的警戒下,来到了圣方济疗养院。 陆建华当然不在,这么重要的事另外两个男人怎么会通知他。 秦仁在花园里有石桌石椅的一处等她,保镖走到足够近但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 “你来了?”他温和的微笑道。 “是。” “今天天气很不错,不是吗?” “对。” 来是来了,但要说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仍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你介意我给你讲个故事吗?”男人看她迟迟不讲话便先开了口。 “不介意。” “从前有个妓女的孩子,六岁的时候被一家人收养了。” 六岁……也是六岁吗?和她一样,这么巧。 “养父对他很好,一直教他要做个善良正直的人,他也很热爱、敬重养父,直到十岁那年偷看到这个他爱如生父的男人在和别人一起、亵玩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他的世界就这样突然崩塌了。他想回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但是已经不记得他们的样子了。后来一次跌到头部的意外,他忽然记起来自己的生母,还有过去的的事情。” “他去了从前待过的妓院找她,却被告知她已经吸毒过量死了。从这开始他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身体里仿佛有两个人,一个是单纯、乐观的少年,另一个则是一身怨气的小孩。后者恨自己的养父,恨他为什么要收养自己、为什么会背叛自己,也恨他的生母,恨她为什么带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却不能给他爱。” “后来他一个人离家出走了,流落到关内的一处天主教收容所,被神父感化、才没有自我厌弃到自杀。没多久他就被养父找到,回家去继续完成学业了,一转眼他也成年了,又想起雇人查找自己的家族,然后发现他母亲这一族的男性,多患有神经分裂症,不少人成年后发疯了甚至自杀。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了,为了避免遭受同样的命运,他听从别人的意见去做表演工作,希望在角色中将那些能量疏导出去。并且他也在研究对抗体内异常的药物,不仅跑去日本找了很多科学家,自己也埋头于药理的学习。只是事与愿违,他最终还是发病了,几次叁番地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 这个人不用说,便是秦仁自己了。 他们的经历还真是有很多共同点,都是不幸的童年、六岁被人收养、曾经不记得以前的事,只不过,他比她的遭遇更可怜悲惨一些。 女孩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怜悯,怜悯眼前这个可怜人、也怜悯她自己。世间为什么有这么多苦难呢? “你说的那个小孩,是不是叫脏脏?”她试探的问道。 男人的肩膀抖了一下,他已经有很多年没听过这个名字了,上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叫这个名字的,是他可怜又可悲的美丽母亲。因为她懒得给他洗澡换衣服,所以他总是全身脏乎乎的,这才被自己的妈妈戏称为“脏脏”。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我听尹藏自言自语的时候提起过。” “哦。”他没有过多表露过去的一角被揭开的震动。 秦仁已经不再是脏脏了,他摆脱了那个低贱的身份、并且真心实意地认同了后来的人生。 只有尹藏,这个他所有怨念的容器,还在沉溺于过去的一切。 -- 89 “如果我在不知情的期间,对你做出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你可以随意惩罚我。”秦仁颈间的伤痕还没消失,被一条乳白的丝巾遮盖住。 惩罚。。。女孩忽然想起那些她被绑缚的画面。 现在的情况,她怎么忍心去惩罚这个和她同病相怜的人呢?何况她有义务先告知她被惩罚的理由,那些场景是她十分不想描述的。 “尹藏告诉我,他总记得你做的事,你却不记得他做的吗?”太初换了个问题。 “不,我对被秦仁侵占的时候,总是不记得那么清,事后或许回忆起一些,但是也不甚详细,”男人耐心的解释,他比以前看起来更虚弱了。 这场试探性的会面很快就结束了,虽然解答了女孩的很多疑问,却也留给她不少困惑。比如,尹藏为什么会绑架过去和他毫无交集的她,而且翁爱玲提过的他的妹妹又是怎么回事,翁爱玲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他。 这些都要等到下一次去时再问了。 “我养父的独女安柔,是个很纯洁美好的人,她是金家唯一不带有色眼镜看我、给了我完全的善意的人。”男人眼里尽是温柔。 “那她现在在哪里,你为什么不找她求助?” “她已经死了,父亲把她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一年后她就难产去世了。”他说的很简短,但声音像枯掉的树。 “哦,我很抱歉。。。不过有人告诉我,她和我长得有点像?”她引出话题。 “。。。是。” 两人陷入了沉默,既然这个安柔这么好,那尹藏似乎没有恨她的理由?那他绑架自己就很可能是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畸恋,如果问出来的话,不就等于问秦仁对她、对自己是否也有这种念头吗?还要解释一番别墅里发生的事,不免尴尬。 “你和翁爱玲很熟吗?她似乎很了解你的事。”她说到被女人提点的事。 “她也是满洲人,我们很早就认识了。我的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如果被情报系统的人员发现不奇怪,我记得她是个小军阀的女儿、前夫也是韩国的议员。”直到电影节那时,他都没发现过她的任何异常。 或许尹藏在前一段时间有调查过翁爱玲?但他实在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秦仁没提他注意到这女人曾经对他有意,毕竟一个男人说出去某个女人喜欢自己,这行为既不绅士也不够尊重女方。 翁爱玲的恋慕,大概只是年轻时心绪的潮起潮腿,从拍摄的那段日子来看,她对自己只有朋友的关心,因此不相干的东西他不想多说。 去疗养院的次数多了,宋家兄弟就渐渐少跟着了,既然秦仁似乎不再危险,那只要保镖带齐就可以了。 她仿佛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另一面,一个自己有可能最终沦为的样本。如果能帮助他消化掉过去的不幸,溶解掉那个阴影面的诡异人格,似乎她就改写了自己的过去似的。 -- 90 太初很认真的当起心理医生来,每次去都会和秦仁聊一个小时,讲他的童年、他的恐惧、和对父亲的爱恨。 当然,她这么做,是因为他说不信任任何其他人,怕自己知道的各种机密会泄露出去。 她对自己的内在世界都没这么关注过,现在却充满执着的想去“救赎”另一个人。 她学着书里的各种方法,有的是讨论梦境、有的是自由联想,也就是她说一个词,让男人即时说出他脑中出现的第一个想法,并记录他的反应速度和心跳频率。 “母亲。”她说。 “死亡。”他说。 “父亲。” “斧头。” “爱情。” “。。。克制。” “爱。” “悲叹。” “尹藏。” “背叛。” “我。” “白鸽,不,云。” 她对这样工作的效果感到好奇,也忍不住想自己试一试,思前想后只有秦仁一个人对自己还有所了解,只好请他提出关键词。 “表演。”他说。 “释放。”她说。 “情色。” “表达。” “爱情。” “占有。” “男人。” “。。。温柔。”νīργzω.cΟм她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宋淳熙。” “爱。” “他的弟弟。” “我不想放弃。”νīργzω.cΟм “多角关系。” “。。。违背世俗的、不受祝福的。”νīργzω.cΟм她突然如梦初醒似的,站起来结束了这场“治疗”。 自己简直太糊涂了,怎么能找他来做内心的见证者呢。 从此之后她就没再去过疗养院,而几周后秦仁送来消息说因为要回满洲而不得不结束他们的会面时,她不禁感到松了一口气。 秦仁的别墅里,好多东西都被搬走了,他不打算再驻足这个尹藏生活过的地方。 很多机密的文件从书房清理掉了,男人在厚重的地毯上踱步,思考着还能带走什么。 对了,还有一扇暗门的,他差点忘了。 暗室里没有电灯,他只好点上一支蜡烛进去。真奇怪,他原本是不知道这栋别墅里有蜡烛的,可是身体的记忆将他带到某个抽屉,那里有粗大的白色蜡烛和老式的打火机。 尹藏也喜欢复古的东西,这是他们为数不多的共同点之一。 摸索着暗室里的巨大书架,秦仁发现一个用丝绸包起来的扁扁的盒子。 拆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张光盘,昏暗中映出他的脸。还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我知道你会喜欢的。 这字迹是他的邪恶肮脏的分身和兄弟所留。 管家正欲敲开书房的门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他知趣的悄然下楼去了。 书房里的主人,正在看几个月前尹藏所录的影像:他的小“心理医生”和混血好友在床上疯狂而不知羞耻的交合,没多久,连摄影者也参与其中。 胸口好像有沸血在汹涌,猛烈击打着男人的心房,他的呼吸变得快而粗重。 过去那段时间消失的记忆,随着这段影片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回来了。 女孩在戏院门口已经等了很久,但就是迟迟不见秦仁的身影。 他临走前说要一起看《杰基尔博士和海德先生》的舞台剧,以作为他们送别前的最后相聚。 这个故事她小时候看过动画片版本,但是已经不记得讲什么了。 已经到了开演的时间,还是联系不上男人,她犹豫要不要就这样离开。 “是吴小姐吗?”一个人走过来。 “对。” “秦先生说他有事来不了了,还请你海涵,但希望你一个人也能看完演出。”来人递给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票和便条—— 很抱歉我来不了了,本想以这出戏中的两个角色,来向你剖析我自己的内心。祝你永远美丽、幸福。 ——你忠实的朋友 后面又加了一句:我们有朝一日会再见的。 最后一句字迹潦草,与前面工整规矩的字体截然相反。 -- 91 真是个奇怪的人,她只能给出这样的评价。 当你以为对一个人的了解已经够多了,他却总能做一件你意想不到的事,来打破你真的认识这个人的幻觉。 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不妨把戏看完吧。 检票员发给她一个小册子,里面是剧情简介和演员介绍。 “杰基尔医生是体面绅士,因抵挡不了潜藏在天性中邪恶、狂野因素的耸动,发明了一种药水,可以将平时被压抑在虚伪表相下的心性,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同时随着人格心性的转变,身材样貌也会随之改变。因此,原本一个社会公众认为行善不遗余力的温文儒雅之士,一旦喝下药水,即转身一变,成为邪恶、毫无人性且人人憎恶的猥鄙男子——海德;一个是善的代表,另一个则是恶魔的化身。后来,杰基尔医生因控制不到自己内心的恶魔(海德),而以自尽的方法来停止自己以海德的身份作恶。” 看了这一段,太初明白秦仁为什么找她来看这出戏了,这讲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演员们跳的是现代舞,不同于以往的电影或歌舞剧,这个版本主要用肢体动作去表现人物,杰基尔和海德也是由两个人分别饰演。 前者是一个体面绅士,舞者高大挺拔、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都是正直与友善的味道;后者选了一个身材矮小但年轻体壮的舞者,画上一个面目狰狞的妆容,肤色也特地画暗了一大截,海德的残酷、无情、暴力、邪恶都被他用肢体语言表现出来。 原书中没细写海德究竟做了哪些坏事,因此影视版本都是按编剧的想象来的,而且不敢有太过露骨的细节。 这版舞剧倒是也跳不出真正少儿不宜的东西,但海德和女演员的双人舞明显暗示了强暴和将人摧残致死的性爱。 如果自己没有被及时救出的话,大概也是这样的命运吧,女孩突然觉得有些冷。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才看到,海德的原文Hyde是hide(意为隐藏)的谐音。 而尹藏。。。难道不就是隐藏的谐音吗? 她原本一直以为那个字要读zang的。。。 所以,秦仁在很早的时候,就决定以这个故事为蓝本定下自己的黑暗人格的名字了么?。。。 那他会有同样的结局吗?或者说,尹藏会再一次破土而出,最后被他以自杀的形式消灭,两个人玉石俱焚吗? 从剧场出来,太初半天还沉浸在情绪里,既为杰基尔感到惋惜,也对秦仁感到同情和几分恐惧。 在人的潜意识和某处黝暗深沉、无法探知的内心角落里,善恶是并存的,角色如此,秦仁如此,她也如此。 大概这就是为什么她会对一个绑架自己的人如此关切吧。 她也不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性格方面的两重性:她一方面向往着自律,而另一方面渴望着放纵;一边认可传统的伴侣关系,一边又罪恶而快乐地享受多人行。 好了,不要再去想了,以后还是离秦仁远一点吧,如果他还会出现的话——她这样告诫自己。 -- ρǒ18щ.νíρ 92 没过几天,陆建华告诉她去参加股东大会。 他其实不用亲自通知的,这种事自有秘书处理,但男人就是忍不住找个借口联系她。 女孩有些紧张,她还是第一次用股东的身份去公司,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自己。 她买了某个名牌的套装,想显得更像股东一点,和以前的自己区别开来。 “您好吴小姐!”前台热情地打招呼,以前都叫她名字的,现在改口了。 亚特密斯的很多员工都认识她,也多少知道她和陆建华的事,因此见到她都很热情。而且即使有人眼红,也不敢当面表现出来。 那个词叫什么,狐假虎威?感觉似乎还不错? 她忍不住偷笑,自己现在已经是拥有亚特密斯百分之五股份的人了,也算是小半个老板了吧。 她到达会议厅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就坐了,陆建华坐在最重要的位置,看到她也没出声,就是点了下头示意。 她今天穿的这么正式,看来是很重视这次会议的,男人嘴角扬起一丝得意。 上半场就是介绍上季度公司的成绩,亚特密斯新出了挺多剧集、影片,还有不少她不认识的新人。都说娱乐圈更新换代很快,其实软色情界也一样,宋淳祐空出来的年轻帅气贵公子的定位已经有人占据,观众的注意力很容易被新鲜的面孔争取。 至于她过去那种柔弱善良的灰姑娘类型,更是女演员流水一般地过,没有几个会真的被记住。 “当股东感觉怎么样?”中间茶歇的时候,陆建华从背后冒出来。 太初被酥皮点心噎了一口,喝了点咖啡才恢复。 “不错啊,不过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酷啊~”她知道男人想听什么,但就是不想让他太飘。 “那你觉得什么才酷?”他跟着问。 “你来客串好不好?”她假装认真。 “客串?你是说演你们女人看的那些软色情?你不怕我变得太抢手?”他尽量压低声音,身下感到蓬勃的生长。 偌大的休息室走进几个人,都是亚特密斯的中高层或股东,女孩这才结束调情赶快溜走,只留他一个人不得不走到桌子跟前掩盖凸起的异常。 好无情的女人,陆建华咽下一大口冰茶,面上表情庄重私下怨念不已地感慨。 本来还想拉她去哪间休息室玩耍的,结果人跑了不说,还来了个别大龄女股东奇奇怪怪地示好,弄得他狼狈不堪、立刻就软了…… 下半场,新来的薄经理提出了一个新议案:拍摄一部NP剧集。 亚特密斯的几乎所有作品都是单一男主;比较少数为两个,对应的是男二也很受欢迎的清水言情剧。 至于多男主的故事,几年前一个失败的尝试后就没再试水。 毕竟,能够接受NP的观众数量不多,为了收视率和收益起见,还是传统的一对一情侣更保险。 质疑声当然马上就出来:为了保证男主们的质量,必须找颜值和演技都过硬的,还要有区分度免得观众搞混,并且每个男主都需要一条单独故事线,不能太简单以致无聊、也不能太复杂而喧宾夺主,这一切都会导致成本的上升。 -- ρǒ18щ.νíρ 93 而由于传统观众的排斥,剧集的受众相对也小,这样岂不是高投入低回报吗。 再加上,薄经理提议的剧本是吸血鬼题材,这在联邦是没人拍过的选题,谁能保证观众的观剧惯性不会让她们自动屏蔽这部剧呢? “吴小姐怎么看?”陆建华等其他人都发表过意见时问道。 太初看过剧本,觉得这是个很吸引人的故事,而且一个单纯少女被吸血鬼引入欲望深渊的情节,也很符合女性欲望被开发而觉醒的主题。 “我觉得……这个剧本如果拍的好会蛮受欢迎的,因为不仅这是个充满悬念、主角发现自我身份的冒险故事,而且几个男主的人设和故事线都很有吸引力,像是吸血鬼猎人、女主暗恋的贵族少爷,都很能加强剧中的戏剧冲突,观众一定会觉得,这些优秀而魅力十足的男主,女主如果放弃的话就太可惜了。” 男人若有所思地托腮,被她当作是示意她说下去。 “软色情本来就是以女性为中心的影视产品,是以服务她们的审美和偏好没错,但审美、偏好本来就是受社会影响极大的,是可以去人为打破、改变和塑造的。过去女性的爱情观是男权社会的产物,有意无意地强调女人一生只应有一个男人的观念,让女性即使在幻想中也认同这种贞操意识。可是现在时代不同了,女性的欲望不再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同时拥有几个忠贞伴侣的幻想越来越多。即使我们不主动打破这个束缚,也会有人打破来赢得市场的第一杯羹。而如果亚特密斯能引导潮流,甚至培养出观看NP影视剧的第一批观众,那么未来这些女性的钱包会自然而然对我们打开。” 陆建华一直没说话,的确,之前NP剧的滑铁卢他记得很清楚,主要是故事结构混乱和有的男主争议太大导致的;而最近郑曦那边出了个双男主的擦边球情色剧,才播了没几集已经显示出黑马的实力,可见观众不是业内想象的那么保守。 那么在这时候出一部题材新颖、女主像旧时代男人那样收后宫的剧集,难道不会就因这两点而吸引更多的观众吗? 何况新亚刚跟美国最大的网络电视公司合作,今后大卖或主推的作品都会全球发行,即使联邦女性观众的反应不如预期,欧美女观众也会弥补这部分损失,他已经听过几个在西方很流行的女性向NP剧集了。 “好,NP剧的计划就此启动,如果这个剧本后续被淘汰,那我们就换一个剧本再做试验。”陆建华从容不迫地说道,算是敲定了这桩项目。 女孩没想到大老板这么快就答应了,一时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她带着剧本回家细读,因为自己已经是项目负责人之一了,所以不敢掉以轻心。 薄经理是另一家公司跳槽过来的,在影视和营销领域都算是佼佼者,所以陆建华让她带一下没有经验的太初,让她看看公司和项目的运行作业。 剧本放在桌上,被早回家的宋淳祐看到,随便翻了翻气色就有点不好。 “你要拍这部剧?”他尽量显得冷淡。 “不是,是公司的新剧,我作为出品方成员参与。”她解释道,没敢说自己在会议上关于NP剧的“慷慨陈词”。 男人这才放下心来,就知道陆建华那小子不会让她胡来。 “你负责选演员吗?”他问道。 “嗯,我有话语权的,不过还要商议决定。怎么啦?”该不是他想塞进剧团里的那个人吧。 “那我想参演可以吗?” -- 94 “你演?你要演什么角色?”太初不解的问。 “男主角啊~”宋淳祐挑了挑眉。 “你是说。。。?” “别忘了我还没放弃我的表演事业。”他微笑道。 “可是。。。” “可是什么?舍不得看我和别人亲热?” “嗯。”她点了下头。 “哈哈,逗你玩的,看你还当真了。”男人咧嘴笑道。 女孩作势要去打他,两人打打闹闹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就呼吸急促、从玩闹变成了亲热。 衬衫的扣子被慢慢解开,拱上宋淳祐色急的头颅。 没进行一会,就听见关门声,是宋淳熙回家了。 他怎么也回来的这么早。。。女孩赶忙起身假装一切正常。 宋淳祐见她这么不配合,便扫兴的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的去厨房接了杯冰水压火。 宋淳熙看到衣衫不整的两人,嘴动了动还是没想出要说什么,于是径直走去卧室换衣服了。 放默许弟弟搬进来时,他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了,可是今天一进门毫无准备的看到,还是令他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在加勒比那次昏了头一时乱来是一回事,在客厅看弟弟和她亲亲我我又是另一回事。 他始终不是那么大度和新派的人物。 怎么才能把宋淳祐从这里踢出去呢?头脑中的小恶魔在飞来飞去。 当时他说服自己的最大理由是有秦仁的威胁,自己工作太忙了经常不在家,佣人什么的也让人不太放心;现在秦仁凭空消失了,给弟弟下个逐客令,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厨房里宋淳祐咽下两块冰粒,哥哥的到来坏了他的好事,可惜自己的力量太弱,没法让他多出几次差。 或许,从悠悠身上下手,引诱她搬出去和自己同居? 两个男人都多多少少有些烦躁,因为尽管和女孩同住一个屋檐下,但由于彼此之间的制衡和排挤,其实他们谁都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晚餐时太初提出要搬出去时,兄弟两个都没有太反对,一间公寓住两个大男人,许多时候确实有点拥挤。 现在少了对方的碍事,或许反倒更多相处的时间。 “对了,剧团要排练《暴风雨》,你要不要来演女主角?”宋淳祐问道。 看了看剧情简介,似乎又是个纯洁无暇的少女角色。 “不要了,我现在不太想演这种了。”她推脱。 “那演精灵呢?”他不依不挠。 “算了,我现在主要是想把亚特密斯的这部剧集做好,演戏的事就以后再说啦~”当着宋淳熙的面,她也不想拒绝他两次。 “什么剧集?让你这么上心?”哥哥好奇的问道。 “就是公司的新剧,是个很新颖的吸血鬼题材,又指定我做执行人之一,所以我很重视啦。” “还是个NP的题材。”宋淳祐不嫌事多的加了一句。 “哦,是吗?男主有几个?”宋淳熙不动声色的问。 “叁个。。。”女孩小声回答,一股心虚不受控制的让她脸红。 叁个。。这不就是她交往的男人的数量吗?。。。 -- 95 “叁个其实也不多,既然是NP题材,四个五个男主也很正常,而且人多了还更热闹。”宋淳祐说这话时还不知道自己一语成谶。 “这次的拍摄只是试水,不知道反响会怎么样,如果好的话或许以后会增加。” “你觉得男主几个正好?”宋淳熙问道。 “嗯,目前的大部分相关作品,不同男主角要有足够区分度的话,最多也就五六个吧……”太初回想着公司会议上的商讨。 “是吗,人太多的话……”他边切着带血的红肉边说道,“每人一天的话一周还轮不上。” 女孩没答话,讨论这个话题太具有现实意义,她轻咳了一声、假装对盘子里的核桃很感兴趣,一手刀一手叉地费力摆到叉子上,再慢慢地送到嘴里细嚼慢咽。 “至少这部剧还可以再加一个,由我来演就很合适。”宋淳祐说道,仍没放弃令她吃醋的企图。 “你还是忙你的剧团吧,这次我不会去看了,没望远镜卖你能盈利吗?”宋淳熙拆台道,反正这是最后一次叁人约会了,他没风度一把也情有可原。 “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观众去都是为了看你吗?哥你太自恋了……”宋淳祐晃着红酒杯说道。 “随你喜欢吧,总之你这次滑铁卢的话,爸大概可以唠叨上好几年。”宋淳熙看似是在告诫,其实是不希望他回亚特密斯,借参与这部剧和她太多相处。 几天后到了主演敲定的阶段,女孩发现吸血鬼男主的演员居然是福山。 “导演!怎么会是你?你居然来演戏哦?~”她惊喜的叫道。 “是啊,最近处于创作倦怠期不想拍片,干脆过来做个演员,反正我过去也拍过几部戏。”墨绿的眼睛像两颗宝石,闪着不同于世俗的光芒。 由于吸血鬼是传统的西洋题材,公司决定用混血演员来饰演男一号,刚好几个混血男演员的档期都排不开,福山毛遂自荐后便解决了这个难题。 不过等到试戏定妆的时候,惊喜就渗入了一丝艳羡和嫉妒。 不得不说,戏服是真的很好看,特制的十八、十九世纪上流社会的洋装,比网上卖的那些不知要精致漂亮多少。 后期女主和几个吸血鬼女配的造型,也突出了邪恶、阴暗和攻击性的特点,不仅看上去就很魅惑、很有吸引力,而且这种角色是太初一直想演的。 因为除了几个大牌的男主演,演员在角色上是没什么话语权的,而由于年龄和长相偏清纯的缘故,她一直被分配的都是俗套的傻白甜女主。 自己的演艺生涯就这样结束了吗?就停留在演过单一类型的女主便满意了吗?她有些不甘心的碎碎念。 还有一点,女主演和福山会有很多激情戏,一想到这里,女孩心中就泛起一丝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和福山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关系,况且自己也已经有叁个男朋友了,为什么看到他要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会这么不乐意呢。 算了,一切以大局为重,她才刚刚开始女强人的事业之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而乱了阵脚。 更┊全┊小┊说:oo18.vip -- ρǒ18щ.νíρ 96 拍摄开始了几天后,原先饰演反派女配的演员突然来不了了。 一时也找不到人,制片人还开玩笑说太初来演很不错,能让观众看到一个全新的她。 这个角色她一开始就很喜欢,因为是吸血鬼伯爵的前任情人,也是从一个单纯少女变成了黑暗风格的吸血鬼,后来还因为男主爱上女主而疯狂的嫉妒,因爱生恨做出了许多可怕的事。 这种人生轨迹她从没体验过,女孩很想在戏里过一把瘾。 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这个角色也会和福山有不少对手戏,这样她就有机会多多和他相处了。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很快就一拍即合,不需要再费工夫找新的演员。 她回归软色情第一场拍的是哭戏,一上来就干哭还真的挺有难度。 “那个,悠悠你调整一下状态,想想你失恋了被甩了时的心情,我们先拍场别的。”导演喊话。 “哦,我知道了。”自己虽然身为亚特密斯的股东,可是不想别人因此而照顾太多,她有点尴尬。 下一场是女主梦境中和男主的亲密戏,说来也巧,竟然和他们那次一样也是女上位。 看着一个陌生女人骑在福山的身上起起伏伏,面上做出陶醉的表情、呻吟也越来越大,她忽然有一种把她从他身上拉下去的冲动。 这是他们也做过的事情,不是吗,她蓦地有点委屈。 下一场时,表演就很自然流畅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那些我们夜夜狩猎、饮血、做爱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把我忘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一刻才缓缓淌下,声音里也带着哭腔。 “Cut!很好,非常好,比我想象的效果还要棒!”导演赞叹。 福山拍完在一旁有点愣,因为他是没见过女孩哭的,可是这种哭腔为什么这么熟悉。是不是……在阿仁的别墅里……他的头突然很疼,那次造访他已经不记得多少了。 “老大,我觉得是不是要给她和男主加点激情戏?”编剧过来问导演。 “如果不加一些回忆片段的话,观众会很迷糊,而且本来这个角色就是女主的映像,需要内容丰富一些,不要做成单纯的坏蛋白痴。”她解释道。 有理有据,加上刚刚的表演很惊艳,导演马上就同意了。 “可是很遗憾,无忧现在已经不拍激情戏了。”制片插话。 上次太初推了所有的戏,再加上她的各种传闻,他不难猜到个中原因。 “是吗,那太遗憾了……明明可以把角色塑造的更丰满、把故事讲得更完整的,好可惜哦~”年轻的编剧是个理想主义者,脑子里想的只写出更好的剧本。 “没有……我拍……”女孩小声地说道。 “什么?”导演没听清楚。 “我是说我拍激情戏,没问题。”她加大分贝给自己打气。 旁边几个人都看过来,制片更是吃惊的挑眉,不过最后也没明说出来,这件事就这样敲定了。 “Lucas,你没意见吧?”导演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当然没有。”一股隐隐的期待从心里冒出来。 年轻英俊的男人有些困惑地觉得,这样的事好像已经发生过了。 是他这几天拍了太多戏份吗?…… 最┊新┊Woо⑧┊小┊说:oo18.vip -- ρǒ18щ.νíρ 97 许久以来的第一场激情戏,太初紧张地先喝了一大杯高度酒。 “咳咳……”不喝烈酒的她呛得直咳嗽。 “跟我拍这样的戏很辛苦吧?抱歉了。”福山真诚地说。 他误会了,不是辛苦、只是紧张,紧张于他们即将做的事情。 “准备好了吗?A!”导演认真地喊道。 男人和女孩摆出后入的姿势,剧烈地骑乘着,福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扯,镜头切到太初画着黑暗妆容的脸上,捕捉到淫欲和一种受虐的满足。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几个相关人员在场,忽然有个男人走进来,轻轻的脚步没发出一点声音,导演看到只是点头示意。 是宋淳祐突发兴致来探班了,他谁也没通知,就自己一个人来到影视城。 问了无忧在哪里,被告知正在拍戏,他兴冲冲地来观赏,却不料看到这脸红心跳的一幕。 怎么回事?剧本他看过了,明明她没有任何激情戏的,为什么在和一个男人这么做…… 等等,这个男人他还认识,是她的半个救命恩人,也是在卢浮宫里抢了他的风头的那个混血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宋淳祐皱着眉头一脸懵逼,教养和公私分明让他没有发作,但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 “Cut!” “悠悠,你还好吧?”他上前搂过女孩,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是不是这个人利用救命之情难为她?很多女孩子都对男性恩人有以身相许的包袱。 有几个知道两人关系的工作人员已经像在看戴绿帽的老实人那样看过来了,面对这种事即使不明真相,人们也乐意以恶意去揣测和幸灾乐祸。 “没有,这是剧集的需要,我没关系的……”周围都有人,她也不想细说,何况主要是真实的原因她不想说。 “来来来,第二场了,悠悠就等你了,你拍完这场就可以下班了!”导演在催了。 女孩急撇开他就位。 她跪在欧洲贵族打扮的男人前,捧着他的臀部头一伸一缩做口交状。 这是她第叁次在性爱中跪着,第一次,是尹藏强迫她跪下为自己口的。 她瞬间回忆起那种粗暴和野蛮,那种不留情面和尊严的使用,竟突然有点性起了。 她的确会幻想自己沦为一个性奴,一个仅仅供人玩乐、淫辱的次等人类,除了作为玩物等待高贵主人的临幸,不再具有其他的用途与意义。 眼前包裹好的裆部微微凸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都说白种人的阳具比亚洲人大不少,她上次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突然有点好奇了…… 波兰产的伏特加的确管用,这短短一场跪着口交的戏中,女孩丢掉了被男友旁观的羞耻,专心投入进了拍摄。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享受、陶醉和臣服。 宋淳祐站在一旁双唇紧闭,虽然努力管理着面部表情,但仍像个动画片里气的冒烟的绿脸小人。 好不容易等到太初下戏了收拾好东西,男人便拉她来到无人的花园里,像个把她捉奸在床却又自知理亏的情人那样,别别扭扭地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ρǒ18щ.νíρ 98 “这是……剧本的需要啦……”女孩的脸仍是红的,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刚刚的戏份。 “你不是说不想和别的男人拍激情戏了吗?怎么突然又说话不算数了?还是说你已经觉得腻了,想找个新鲜的男人试试看?”宋淳祐气呼呼的,虽然本来也不是他要求的,可是怎么能这样跟陌生男人肌肤相亲。 “我……”太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是说我和我哥两个人都满足不了你?不,是加上陆暴发户一共叁个人,所以你现在又在物色新的人选了?”她的语塞被看作是默认,弄得男人嫉妒到口不择言。 “你不懂,在我被绑架的时候,他来了后被……我和他……”摊牌来的太突然,她一时还找不准恰当的语言。 宋淳祐看着她支支吾吾,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对你趁人之危?” “不是,是……尹藏下了药,然后……”她琢磨着怎么说才能更委婉。 “妈的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热血冲上头颅,男人脖子上起了青筋,这就要回到拍摄现场惩凶。 “是我愿意的!”女孩拉不住他被甩在身后,眼见他就要进入庄园了,只好在他背后喊道。 宋淳祐的脚步僵住了,刚要转身,又听到一个大提琴般低沉的男声: “我不是新鲜的男人。”——正是被他们所讨论的对象。 这下轮到太初惊掉下巴了,福山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说了这种话,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我们已经发生过关系了,是在我去秦仁那里找她的时候。不过当时我被下了大剂量的春药,而且不立刻解的话会有危险,所以我的缪斯女神才可怜我,看在生命的份上亲自救了我。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最好不要对她发火。”画了哥特妆的男人显出一股带有邪性的美,特意为角色而染的金发在夕阳的余晖下熠熠生光。 女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这男人在胡说八道什么,那个药哪里有什么危险,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又变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宋淳祐盯着他墨绿的眼睛不做声,似乎在观察他脸上是否会漏出破绽,半晌目光又转到一旁的女孩身上,仍然觉得这个故事太过理想化了。 “这是真的吗?你为了救他?”他问道。 “是真的。”女孩就坡下驴道。 年轻的男人突然紧紧抱住她,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头。 “让你受委屈了。”他心疼地感叹。 她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但是就是不想澄清了。 宋淳祐心疼了一会,就意识到有点地方不对劲了,她为什么会接一个和他合作的角色,还不介意两个人拍激情戏呢? 答案只能是…… “既然误会已经澄清了,那麻烦你给我和我女朋友一点空间单独相处。”他极力忍住嫉妒。 “晚安,我的菩萨。”混血男人的口语虽然好,但对传统文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菩萨是个救人的佛教神仙,便用来称呼他刚刚说谎维护过的女孩。 太初听了忍俊不禁,尴尬都减少了一半;宋淳祐更是像看傻子一样,鄙夷地摇了摇头。 “你喜欢他是不是?”等确定人走了,他认命似的问道,眼睛一直看着地面,不太敢抬眼看她。 -- 99 “是。”越是面对真心的人,她越没有办法糊弄。 “哼。”宋淳祐自嘲地哼了一声,他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现在还有几个喜欢的男人?”他大义凛然的问道。 “嗯?” “直接都告诉我吧,趁我还承受得住。”他的脚踩着一根小枯枝磨来磨去。 “。。。” “如果超过五个的话,我就立马退出。”男人赌气似的发愿。 太初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她明白宋淳祐的感受,可是要她说出“我最喜欢的是你”这种话她也做不到。 “没有五个。。。”纠结了半天,她只怯怯说出四个字。 “那我排第几?”他还不甘心。 “就目前是第一。”此时此刻,说眼前的他是第一也不算说谎。 “真的?”男人的眼睛里闪着光。 “嗯。” “我就说,先来后到我也应该是第一。”自欺欺人这种东西,总会传染的。 宋淳祐带着女孩回了家,各种姿势做了几乎一夜,似乎在用这种方式表达他的占有欲,如果不是第二天她还要拍戏,大概她还会被困在床上更久。 中午,太初顶着一身的吻痕和抓痕来到片场,她特地穿了长袖的衣服遮盖,好在今天没有暴露身体的戏份。 如果不是好奇为什么福山会那样说,她可能就帮自己请假了,但是她实在不能不尽快亲自问他这件事。 “哦,昨天在拍一场3P的戏时,我突然想起来了。”男人的金色马尾甩到一旁。 “什么?” “是一个。。和我们当时类似的情境。。。其实我一直不确定我的回忆是不是幻觉,可是昨天的场景重现和阿仁当时对我的警告,让我明白那时赐予我恩泽的人不是下凡的缪斯女神——而是你。或者说,你对我而言就是缪斯的化身。” 被这样一个美丽而才华横溢的男人称作缪斯,对于任何女人都是一种极大的恭维、一种无上的赞许。 正如艺术是凡人获得永生的途径,被称作缪斯则是接近永生的期许,有谁会讨厌被后世的人永远铭记惊叹呢。 那种面对一心沉醉于艺术的男性的怜悯与迷恋,在女孩心里疯狂地滋长,甚至比以前更加旺盛,不知道到底是他崇拜她还是她崇拜他。 混血男人没有解释的是,是秦仁寄来的录影让他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怕这个信息令女孩不安。 他也没有告诉她,之前和女主的激情戏,自己总进入不了状态。 不仅是因为那张娃娃脸让他感觉有点像在犯罪,更是因为面对她说“你就是我的女神,无上的黑夜之神”时,大脑突然卡壳,封禁的记忆一下子全部解封了。 女主的艺名叫芊芊,是个很适合演偶像剧的年轻女人,长得既可爱水灵、又不会过于漂亮,让观众生出任何不满和敌意。 芊芊来自于一个新贵家庭,家里有的是钱,但生活很乏味,最后想来想去就进了娱乐圈。 她拍戏自然是为了白嫖美男子们,玩弄了几个新晋小鲜肉后,就来到这个剧组打算大展拳脚。 跟福山已经拍了好多天的戏,自己也明示暗示了很多次,可是就是不见男人上钩,不是说西方男人都很开放吗,她纳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