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客》 1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内容简介 小甜饼苦黄连大辣椒柠檬酸的一些短篇故事 一.无人之境(已完结) 港风?|?骨科?|?年下?|?HE 易嘉鸣套上安全套,抹了她的液体涂在圆润顶端润滑,用力送进去,让柔滑完美的女性器官裹住,嘶哑说:“姐姐,我们连人都杀。”? …… 易嘉宁打开搜索引擎,愁眉紧锁,输入一行字:弟弟变态怎么办。 二.风月屑(更新中) 仙侠?|?前世今生?|?HE 千千学冲霄大人上次的样子,笨拙地吻他,小舌头滑进去,舔吻他的每一寸气味。一边吻,一边求:“九叔,我要吃肉,给我吃肉,好不好,好不好?” …… 冲霄似乎有些累,有些不快。他脱下披风,“千千,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想到什么写什么,风格不稳定,类型较疯癫,配置无节操,基本是HE且1V1,BE或NP的话会特别注明 首篇免费,第二篇开始前40%章节免费, 更新会在微博@桃子奶盖从不加更?告知, 谢谢谢谢! 以下是广告特供区,都是1V1都是HE都是已完结,点击书名直达: 【现言】《顾先生和顾太太》 冷酷总裁包养我,晕晕乎乎就领证,三线女星很无语,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古言】《酩酊天》 骚话王爷大喊道:帅气侯爷是女的,帅气侯爷是我的!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古言】《蒹葭纪》 霸道王爷俏太后,都这样了还能HE,初恋哥哥变冤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感谢支持正版! 以下是看文帮助特供区: 【充值】有信用卡的话,点网页右上角[储值服务],没有的话,微店搜索[po18充值]。价位差不多。 【VPN】用手机的话,推荐[旋风加速器]APP(<a?href="),点击加速后再打开浏览器,亲测e、火狐、alook都可以。用电脑的话可以试下[快加速](<a?href=")。 PS.我的封面全世界最美 H古代现代狗血肉文 无人之境?01?|?明天是嘉宁十五岁的生日。?&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1329 无人之境?01?|?明天是嘉宁十五岁的生日。 门外蓦地震出一声枪响,男人的躯体沉闷地倒在地板上,女人夸张的尖叫哭嚎随之响起,又骤然停歇,随即又是雨声潺潺。 仇家狠辣,不会留下一条活口,杀了义东社坐馆易伯忠,杀了易伯忠的姘头,接下来就是易伯忠的一双儿女。易嘉鸣向后死死靠住门板,额上青筋跳动。易嘉宁也将耳朵贴在门上,黑白分明的眼睛向下看着自己的弟弟,马尾辫下漏出几丝长发被雨和汗沾湿,漆黑地贴在雪白的锁骨上。 易嘉鸣突然想:明天是嘉宁十五岁的生日。 摇摇欲坠的门被猛然踢开,易嘉鸣和易嘉宁被两个马仔拖出门去,压着后颈跪在走廊上,破窗被风雨推动,风透过窗缝吹进走廊来,城寨里特有的大麻、汗液、排泄物与腐臭食物混杂的气味霎时扑了一鼻腔。易嘉宁低头咳嗽了几声,嗓音又柔又嫩。戴墨镜的刀疤脸注意到她,就弯下腰来端详,“抬头。” 易嘉宁顺从地抬起头,脖子被那只粗粝的手握住了,紧紧捏了捏,将她捏得呼吸不畅,面色发白。易嘉鸣猛地挣扎起来,“干你老母——放开她!” 少年被马仔向肋骨下踢了一脚,痛得蜷下身去。刀疤脸把滚烫的手枪丢给手下,自己两根黑脏染血的手指插进少女文胸,马仔们停住动作,喘息粗重地看着少女的校服领口被扯开两颗扣子,柔腻的乳肉只漏出一小片,被粗鲁地揉捏着。 手下的少女身体温暖得发烫,跪在地上,朦胧迷离的双眼祈求般向他看来。他两指一紧,捏住一只硬硬的肉粒向上拽,几乎要扯到文胸外面。易嘉宁稍微拧了拧腰,无意识般把柔软的乳肉向他手心里送去,喉中几乎溢出一声细软温柔的呻吟,压着她的马仔不由得松开了手。刀疤脸吐了口痰,弄脏了易嘉宁的校服裙摆,哈哈大笑,“骚出水来也没用!”冲手下招招手要枪。 手下连忙拿袖子擦枪上的雨水,刀疤脸不耐烦,回头催促了一声,易嘉宁突然扯起易嘉鸣,向后退去。窗子年久失修,关也关不紧,被两个孩子的体重一压,陡然松脱。易嘉鸣被易嘉宁紧紧扣住,向外倒去。三层楼的高度,摔下去只是短短一瞬,末尾时耳边响起爆裂的枪响,他爬起来摸易嘉宁的脸,触手满是冰冷雨水,“嘉宁……嘉宁!” 易嘉宁右腿中枪,小腿上一片血红。好在他们姐弟相差只有两岁,易嘉鸣最近窜个头,已经比易嘉宁高,用力把易嘉宁扶起来架在肩上。 看守在楼下的马仔们追过来,路旁卖白粉的卖鱼丸的卖肉的各色人等麻木地让路。肩头的易嘉宁痛得失神,体温正在飞速流失,易嘉鸣一手扶住嘉宁,另一手从裤袋里摸出钱夹,扬手撒开一沓簇新港纸。破落街道霎时金碧辉煌,众人如梦方醒般哄抢,终于将追堵的马仔隔开。 一场雨下到凌晨。易嘉鸣带着易嘉宁辗转大半个港城,搭轮渡,搭渔船,搭快要散成一堆零件的桑塔纳,最后把她放在一张吱吱呀呀的破木板床上。 住家只有一个白内障老太,看不清易嘉宁一身血,还当这对姐弟是私奔开房的中学生,把门掩上,颤颤巍巍去把煨的半碗老火汤藏进肚皮。 易嘉鸣说:“血还在流,我去买绷带和药。” 易嘉宁拉住他的手腕,力道虚软,连指尖都苍白冰冷。他只好半跪下去,听嘉宁断断续续地低声说:“住家老太有消炎药,去……去偷。也不要绷带,买卫生巾。” 仇家有能力探听到易伯忠的行程,就有能力摸清楚全港药房进出的物品,即便是小渔村里的破败药铺。易嘉鸣一路捏着拳头,捏得发抖,捏出血印,心中清楚不光是仇家,更是义东社有人看不惯易伯忠蝉联几年坐馆,才借刀杀人玩一出釜底抽薪。他发誓要那些人偿命——那些杀了父亲的人, 2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那些弄脏易嘉宁的裙摆、害得易嘉宁受伤、逼得易嘉宁连药都用不到的人。 易嘉宁腿上的伤口隔了几天才止住血,这几天里易嘉鸣每天去偷一次住家老太的消炎药,每天给老太一把零钱,要她买两根排骨来煲汤,他自己打了水,把她的校服裙摆搓洗干净,晾在窗下。 湿热的风把裙摆吹得荡来荡去。他坐在易嘉宁的床边,看着飞扬的裙摆,漫不经心地握着易嘉宁的手腕。 又过了几天,易嘉宁终于受不了满身血污,在伤口上裹了保鲜袋,扶着墙去冲凉。易嘉鸣在冲凉房外等着,不自觉地来回踱步,“嘉宁,要不要我帮你?” 易嘉宁说:“不要。” 过一分钟,他又叫:“嘉宁,要不要我——” 嘉宁说:“嘉鸣,真的不要。” 末了,易嘉宁还是在里面摔了一跤,易嘉鸣撬开门锁闯进去,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之后的十年里,易嘉鸣依然经常梦到那个奥热潮湿的夜晚。他梦里的易嘉宁不再是身形单薄的少女,曾被幼齿的纯棉文胸压抑过的胸乳一日日长大,变得饱满浑圆,腰肢纤细似沙漏颈,比披挂绶带的泳装港姐更销魂,肚脐下有一颗小痣,背后右侧的蝴蝶骨上是另一颗。梦是好的,随心所欲,他不喜欢她的校服,她便总是在淋浴喷头下赤身裸体地站着,静静与他对视,被他饥饿渴求的目光一寸寸舔过敏感温热的肌肤。 二十四岁的易嘉鸣在午夜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污浊的呼吸。相同的梦做了太多次,这次小腹涨得令人发疯,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踢开空调被,把不存在的、不着寸缕的易嘉宁压在身下,折起两条鹿一样修长美丽的腿,在腿骨上的子弹伤疤边缘吻足一圈,将火热的性器捅进窄嫩的穴口,直捣得蜜液从穴口堵不住地流出,被反复的抽插捣成细密白沫,沾染在黑软如雾的耻毛上,又随着啪啪拍击沾湿他的小腹。 ———— 是真姐弟。雷这个的赶紧撤啊啊啊啊,有珍珠的给我康康啊啊啊啊啊,谢谢谢谢! 无人之境?02?|?在她脸上咬一口?&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3221 无人之境?02?|?在她脸上咬一口 易嘉宁和易嘉鸣都生得白,肌肤薄透,不过半刻钟,嘉宁浑身都泛起绯红色,是被他操熟了的样子。易嘉鸣一面吻,一面看,看她的身体狠狠地发抖,仿佛被轻轻一舔就能高潮,却始终欠着最后一记捣弄,只能起伏着一对颤颤巍巍的奶无声地喘息。 他一面吻咬她的耳垂,一面低低叫她的名字,“嘉宁,嘉宁。” 嘉宁不说话,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高屁股,从后面插进去飞快地操。嘉宁受过伤的右腿总是痛,所以不爱运动,不算丰满挺翘的臀肉又软又白,被撞得一下下散开肉波,飞速地一波波涌动。他射在甬道深处,精液滚烫,身下的嘉宁便一阵痉挛,剧烈的高潮之下身体颤动得无比诱人,他把嘉宁压在身下,嗅嗅她颈后发间的木调香水味。 那年他们在水上屋里躲了一周半,随即搭船出海,在一艘货轮上耽搁了月余,抵达日本,找到一间破屋住下,易嘉宁继续发了一个月的低烧,终于转危为安。 易嘉鸣去打零工、发传单,第二年重新开始读书。易嘉宁同样没闲着,远隔重洋,港城的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她虚长两岁,多些耳目门路,知道易伯忠死后,义东社举行了盛大的丧礼,当日全城警笛锐响连成一片,新坐馆陈中岭主持丧礼,面容悲戚,登上小报头条,副标题叹息易伯忠一家灭门惨案,主标题吹捧陈中岭港大出身,与武夫易伯忠天壤之别,必能振兴义东,洗底成功。 易嘉宁和易嘉鸣去便利店买饭团,两人在琳琅满目的货柜前沉默了几分钟,嘉宁说:“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得回去。” 易嘉鸣说:“嗯。” 重回港城是十年之后。陈中岭刻薄吝啬,早已被赶下台去,新坐馆是从前为陈中岭做副手的周历山。 易嘉鸣落地港城,周历山便试图请这位金装大少重回义东社——并非情义作祟,只是因为易嘉宁和易嘉鸣一回港城便自立门户,眼下公司风头正劲,对家新正林坐馆的私生子不知深浅,吞了易嘉鸣八百万的生意,转天在铜锣湾被劈成一堆肉泥。 同吃一碗饭,又有深刻渊源,义东社迟早要和易家对上,不如化敌为友。 周历山三顾茅庐来请,易嘉鸣始终没松口,周历山沉寂了几天,私下将一叠资料递给易嘉鸣。原来易伯忠被杀一事的确另有隐情,刀疤脸是仇家不错,可却也收了陈中岭一笔钱,是标准的买凶杀人。没了易伯忠,陈中岭顺利登上坐馆,得意忘形,漏了破绽,第三年,终于被拿稳把柄的周历山一脚踢了下去。早年在易伯忠手下讨生活的元老们在陈中岭这里吃尽苦头,幸在还有周历山收拢人心。 易嘉鸣不再在明面上沾手公司一切事务,回义东社继续父辈的生意。第二天,周历山等义东元老被请去易氏姐弟的新屋饮茶,新屋在多加利山,上下两层,明亮干净。茶会结束时,易嘉鸣一面同叔伯倾谈,一面对着落地镜打领带。 这年轻人眼下穿一身纯黑西装,肩宽腿长,如无线台大明星一般,英俊得有几分不加遮掩的倨傲,偏偏眉目清亮精致,透着少年独有的天真诚挚,可以让任何一位不服他年少高位的元老心生好感,送众人出了门,便下车库选一台低调跑车,去中环接易嘉宁。 那还是回港城那年的第四个月,易嘉宁在打理公司,刚同职员开完会,打电话叫助理送咖啡,助理却说:“易总,少爷来找您。” 这天是易伯忠的忌日,嘉宁披上西装外套,跟易嘉鸣去山上看父亲的墓地。这里有专人打扫,每天的鲜花都是新的,眼下是一捧巧克力玫瑰,易嘉宁没吃早饭,莫名有食欲,多看了一眼,易嘉鸣察觉了,说:“我买了巧克力给你,在车上。” 回程的路上,易嘉宁掰下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餍足地含化,舔舔红唇,最后依依不舍把剩下的包起来,说:“丹尼。” 易嘉鸣说:“嗯。” 嘉宁说:“以后不要买巧克力,会胖。” 易嘉鸣“啧”一声,“那要扔掉?你好浪费,非洲多少小孩还在挨饿。” 易嘉宁就掰下一块来,放到他嘴边。他展眉一笑,张嘴衔住,嘴唇不经意碰到 3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她的指尖,又是一阵懊恼。 懊恼今夜又要梦见她。梦见她站在淋浴下,水波泼得满身淋漓闪光,水珠飞溅在一对白嫩的奶上,把敏感的顶端粉尖打得勃起挺立。懊恼他只能看不能摸,站在浴室的另一端,看血肉里长出来的欲望在视线彼端开出罂粟香水味。 更懊恼她一无所知,没心没肺。那之后没几个月,她主动约周子昭共进晚餐。周子昭是周历山的宝贝独生子,幼年时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她是义东大小姐,并不记得他。 那晚易嘉鸣正巧去弥敦道谈事,顺路等她一同回家,在外面抽光一整盒香烟,劝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他信不过周历山,嘉宁也信不过。周历山滴水不漏,只能从周子昭下手,嘉宁没有错。 等到餐厅的珐琅门被侍者推开,易嘉鸣回过头去,见走出来的易嘉宁手里夹着烟,在台阶上向他随意招招手,又回身去和周子昭说话。 易嘉鸣衔着烟蒂,眯眼看阶上风华熠熠的女人。银灰真丝无袖衬衫,下面一条纯白西裤,裤脚微有些宽阔,披风扯浪遮到脚踝,下面是纯黑细高跟,因高挑身形而挑不出一分错的一身,转过身方知别有洞天,银灰衬衫只遮住肩头,背后全裸,洁白瘦削的脊骨毫不吝啬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条铂金珍珠链在骨节上摇荡。 易嘉鸣气闷,心想,一个周子昭而已,需要这样? 再转念一想,过年时佣人回乡,易嘉宁去市场买一把上海青都穿恨天高。明明已经够高,他简直怕她在上空缺氧。 他扯下西装外套,三两步走上台阶给她披好。易嘉宁大概喝了不少酒,虽然谈的股指数字都还没有出入,但说话已经隐然有些大舌头,他替易嘉宁跟周子昭道别,牵着西装袖子把她带回车上。 易嘉宁半天扯不出安全带,易嘉鸣倾身过去替她扣好,她长出一口气,靠回椅背,含含糊糊软软糯糯地说:“谢谢。” 易嘉鸣尚未抽身,借地利之便,低头在她脸上咬一口。 素来亲昵,嘉宁不以为异,只吃痛捂住脸颊,微笑着弹他一记,“你是狗喔?” 易嘉鸣恨恨地说:“你是狗的姐姐。” ———— 更新期间还是每晚九点见~~~~~~~~~~~~浪里个浪 无人之境?03?|?每分钟都知道?&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4822 无人之境?03?|?每分钟都知道 易嘉鸣是回港城后才发觉嘉宁爱热闹。在日本时生活单调清淡,嘉宁总对着摊开的书页出神,这情景让他时常觉得无所适从,非常高兴看到嘉宁终于有所喜欢,便常张罗一屋子衣香鬓影。眼下易嘉鸣名下有几间炙手可热的电影公司,身边最不缺派对动物,但嘉宁的耐心有限,往往楼下刚刚热火朝天起来,她已经懒得应酬敷衍,踢掉高跟鞋,溜回房间去看。 易嘉鸣见她走了,不觉得有什么,一夜酒池肉林换她五分钟的欢颜已经算得上很值。他坐在钢琴上打节拍,有无数人陪他千杯不醉。午夜钟响,他开门送客,周子昭回头说:“嘉鸣,上个月十一号好像是你生日?你和嘉宁都不说,都没有给你过。” 上个月十一号他在加拿大滑雪。嘉宁不爱过生日,他也就不过,都忘了自己已经二十四岁,还当自己是中学生,姐姐在家时要打乖乖牌,派对只敢开到零点。 他扯开衬衫领口上楼,想起上个月滑雪时摔了一跤,膝盖上一片乌青,回来后给嘉宁看到,她跪在地毯上,亲自替他揉活络油,柔嫩的指尖在体表滑动揉搓。隔了几天,现在想起,仍要长出一口气,情知今晚又要做那个罂粟香水味的春梦。 他在梦中仍旧远远看着嘉宁。十五岁的嘉宁狼狈极了,他硬撬开门,她连地上脏都顾不得,蜷起来喊:“嘉鸣出去!” 易嘉鸣不管,只看到她腿上的伤口处渐渐漫开红色。他说:“我不看。” 嘉宁把他的眼睛捂住。他在淅淅沥沥的淋浴水声中慢慢环住嘉宁湿滑单薄的腰,带向自己身上。她湿发间廉价刺鼻的洗发水气味、喉中因为疼痛而无法压抑的喘息哽咽,一切都近在咫尺。易嘉宁发育不全的小乳房蹭在他胸口,在之后十年、十一年的想象中,像他胯间的那一根东西一样日益胀大,只不过因为长在易嘉宁身上,那是两个漂亮得多的小怪物。 连做梦都不得纾解,易嘉鸣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他这晚第一次把易嘉宁扯离那永不枯竭的淋浴喷头,压在自己身下,方才操了一次不够,又操第二次。 这次径直做到凌晨天色薄白,他射在嘉宁的小腹上,把白浊精液贪婪地涂开,向下到肉唇间的小洞里,向上到乳房上的粉肉粒,全都沾满他的气味。他掰开嘉宁的腿,就着落地窗外打进来的月色观察,那个小小的洞眼像是被太多的液体撑坏了,一下下地张合呼吸,却吐不出那股淡白浓稠的精水,只能含着。 他只觉得渴,握住她的膝盖,张口含住肉缝,一口口吸吮干净,直舔出清亮新鲜的蜜液。嘉宁又抖起来,细长的大腿瑟缩紧张地夹住他的头,他被夹得起兴,附耳一遍遍叫她:“嘉宁,嘉宁。” 易嘉鸣在她的腿缝里把半软的性器弄得坚硬,插进穴里耸动瘦薄有力的腰臀,重新弄得她连小腹都鼓起。被他压在身下的易嘉宁高潮迭连,始终在不能自已地痉挛。 易嘉鸣今早约了人谈事,被闹钟吵醒,叹惋美梦易散,坐起来倒了杯水,才发觉不对。 回头看去,他终于明白梦里的易嘉宁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挣扎——深灰绸缎床单上横陈着修长胴体,两腕被他的领带绑在床头,红唇里塞着她的真丝内裤。易嘉宁这副身体他早烂熟于心,可从来不曾像这样沾满精斑和手印。都是他的痕迹。 易嘉宁买来的一本书上周被易嘉鸣抢走,她昨晚失眠,想起那本德国人写的大部头最好催眠,走来拿书,却被睡梦中的易嘉鸣揽住腰,没能走掉。易嘉鸣昨夜不知叫了几千几百声“嘉宁”,嘉宁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样的心思。何况嘉宁不傻,东大双硕士学位,奖学金拿到手软,做项目做到还未毕业就给母校投资。 此刻那双手腕被绑得红肿破皮,易嘉鸣慢慢把领带解开。易嘉宁肩膀发麻,却一秒都不犹豫,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落在易嘉鸣颊畔。易嘉宁连手都在哆嗦,是真的勃然大怒,嘶哑地骂:“ 4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你!你敢……!我是你——” 易嘉鸣攥拳站在床边,听嘉宁骂到这里,终于松开一念,不再隐瞒。他在床边跪下,吻她冰冷的唇,唇齿黏连,含糊地呢喃,“你是我姐姐。我知道,嘉宁。每分钟都知道。” 嘉宁狠狠咬他,咬出血。他微微松开,嘉宁又扇他一巴掌,他又压过去吻。 从小到大,没人动过他一根指头,包括易伯忠,包括易嘉宁。这天清晨,易嘉宁扇了他八次,他便吻了易嘉宁八次,末了易嘉宁筋疲力竭地捂住脸,他便轻轻地吻嘉宁的指头、指缝、指尖,低声说:“嘉宁,你也说过,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那是易嘉宁十六岁生日时许的愿望。那时他们也只能许这样的愿望。 嘉宁崩溃,“不是……我的愿望不是这样。” 易嘉鸣温柔地吮掉她的眼泪,唇齿间血液的气味和她泪液的咸腥混合,滋味奇妙,“但我的愿望是这样。” 嘉宁连腿都合不拢,腰也直不起来,久违地像从前受伤时一样,被易嘉鸣半背半抱弄去浴室,放在浴缸里清洗身体。她挣不过易嘉鸣,索性闭上眼睛不说话,但易嘉鸣锲而不舍,掐着她的腰放在洗手台上,吻到她湿透,插到她开口。易嘉宁两腿被分开提起,重重捅弄下身,口中话音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放开……这样……丹尼,你是弟弟,这样是不对……” 易嘉鸣套上安全套,抹了她的液体涂在圆润顶端润滑,用力送进去,让柔滑完美的女性器官裹住,嘶哑说:“姐姐,我们连人都杀。” 无人之境?04?|?我也只有你?&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6456 无人之境?04?|?我也只有你 易嘉宁心乱如麻,锁起卧室门,吞一片安定,睡整整一天,醒来时又是天色微亮的清晨时分。易嘉鸣一副二十四孝之态,煲白果糖水,切起司蛋糕,煎蛋煎成半面流心,杏仁奶热到满室芬芳,端着餐盘送到她床前,说:“嘉宁,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聊。但你要吃饭。” 易嘉宁当他是空气,喝完杏仁奶,出门上班。易嘉鸣亲自开车送她,送到写字楼下,易嘉宁一言不发,抓起铂金包扬长而去。 易嘉宁走进大楼,助理递来咖啡,她面色如常地接过去,关上办公室门,拨私人电话订机票。去往纽约的飞机三小时后起飞,她从办公桌下抽出应急用的行李袋,拿出证件美金丢进手包,端着咖啡下楼打车去机场。轻车简从,职员们看到,还以为易总只是去对街brunch。 不知道易嘉鸣的强心脏需不需要冷静期,她需要。 候机厅人流熙攘,嘉宁在贵宾室点一杯冻鸳鸯,到了最后的登机钟点,方才起身离座。有人拍她的肩,操着蹩脚的法国口音英文问路,她回过头去,被一张湿巾蒙住口鼻。一阵刺鼻呛口气味涌入脑中,嘉宁失去意识,细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擦出一道尖锐声响。 昏迷的易嘉宁被带往山顶一座独栋别墅,入夜时方才有力睁开眼睛。易嘉鸣站在窗前,修长指节间夹着一支烟,并未点燃,借思索的动作观赏绝佳的风景,半面粼粼海光,半面耀眼车河,整座港城的荣耀都在年轻人晦暗明灭的眼底。 嘉宁浑身发冷,喃喃说:“我什么时候教你做这样卑鄙的事情?” 易嘉鸣半晌之后丢下烟走过来,眼底满是血丝,几丝凶狠戾气,“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 她的嗓音干哑,冷漠逼视,“你告诉我,我怎么可以不走?” 易嘉鸣恨她姓易,恨自己姓易,恨科学发展缓慢,不能把他满身的血液骨髓基因序列全部抽空换新,不能让嘉宁把他的姓名忘记再把一生重新来过,不能让嘉宁跟他在这座空无一人的漂浮岛上度过余生。 易嘉宁咬着苍白的嘴唇,想打他一巴掌,或者推开他。这次她的手被易嘉鸣握住手腕提到头顶,吻到呼吸停滞、药效重新涌上脑血管,全身软成一块等待烘烤的面团。 易嘉鸣撩起她的被单,把滚烫的手掌劈进腿缝,抬高臀部,两指插进绵软的肉缝,一指穿过层叠蜜蕊幽深丛林剥出一粒泫然欲泣的肉珍珠,指甲边缘按住了,又搓又磨。嘉宁塌下腰去,绝望地喘息。 嘉宁被他摆弄成无数淫荡形状,腰线坳成一道妖媚的桥,半昏半醒间,因愤怒和羞耻全身发红发烫,却又因药效作用而难以控制自己的声音,发出断续的呻吟,“嗯呃……唔……不行……不许在……里面……丹尼!嗯——!” 易嘉鸣猛地拔出贲张的性器,抓过她两只雪白挺拔的奶挤出深深乳沟,从底部塞进去,上上下下搓弄,让乳肉从指缝四溢,脱掉湿哒哒安全套,浊白的精液射她一胸一脸。 这座山顶别墅是易嘉鸣自己购置的房产,嘉宁从不知情,眼下却被金屋藏娇,一个佣人都无,门窗紧锁,只有易嘉鸣的一个得力手下阿骁守在雕花大门外,黑口黑面,如同门神,饶是手眼通天的易嘉宁也无法可想。 易嘉鸣白天出门谈事开会应酬,夜里八点准时回来,看家里满地玻璃渣陶瓷渣,便哼着歌打扫,又揉一块面团,把地上边边角角里的渣子都清理干净,然后下一包麻油味快餐面,三根菜心,两片火腿,一只蛋,煮出红绿相间的一碗,“嘉宁,好了,来吃面。” 易嘉宁白天发完了脾气,此时背对他,靠在沙发里抽烟,红唇一松,涌出氤氲青烟,笼罩住阴郁神色,权作未闻。 易嘉鸣绕过去,在她面前蹲下,一双清亮的眼睛状似无辜地望住她,手却放到她的小腹上,“还在生气?” 那里昨天被灌得太满,他不肯拔出来,死死抵进去,她痛得几乎抽筋,闻言脸色一变,易嘉鸣已经舔开她的衣扣,灵巧的舌头伸进去,在乳尖上刮弄一圈,又直起腰来吻她细巧的喉咙和下巴,喘息着笑,“嘉宁嘉宁,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要吃了。” 他最知道怎么撒娇会让她买账。嘉宁没好气地推开他,提起木筷拨一下面上的火腿,易嘉鸣趴在桌对面,舔了舔嘴唇。像只馋嘴小狗一样的弟弟让嘉宁认为事情还有回旋余地,顿住筷子,“火腿给你?” 年少时颠沛流离,他们的胃都有点毛病,今日易嘉鸣应酬时虽然吃过了饭,却是喝酒喝得多,此时是真饿了。他咽一口口水,下决心道:“我要菜心就好了,一根。” 最后菜心火腿和整碗麻油 5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面都落入他的肚皮,他在沙发上抱着肚子餍足地躺了半天,连声说“不行不行”,爬起来又去煮第二包。嘉宁抱臂看他重新拆包装,突然说:“丹尼,我们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这样?我只有你。” 易嘉鸣把料包撒进锅中,“嘉宁,我也只有你。我叫你嘉宁,你为什么从来不叫我嘉鸣?” 嘉宁只叫他的教名,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或者是十八岁,或者是十六岁,或者更早。 嘉宁不答,易嘉鸣平静地转过头来,在她冰冷唇上吻了吻,“为什么?你怕什么?” 嘉宁觉得他无理取闹。转身上楼,冲凉睡觉,任他接下去几天像小孩子一样撒娇,再也没有心软理他。第六天,易嘉鸣清晨出门前端来热的杏仁奶,被她把房门甩在脸上,房门外传来一声玻璃器皿落地的脆响,接着是年轻人清亮的声音:“没事,嘉宁。只是打了一只杯子,不用担心。” 易嘉宁拉开门,易嘉鸣正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白皙有力的小臂上被烫红一片。 嘉宁居高临下看着,一字一字地说:“自作多情。” 那张英俊天真的脸上原本有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快乐,四个字落地,仿佛泡沫迸裂,光彩颓地,一片死灰。 ———— 我来了我来了!有没有珍珠有没有珍珠!有没有留言有没有留言! 无人之境?05?|?“叫我嘉鸣。”?&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333 无人之境?05?|?“叫我嘉鸣。” 当晚易嘉鸣没有再回山顶,易嘉宁得以睡一个好觉。奈何多年来自律的生物钟作祟,清晨六点自发醒来,但这里没有论文,没有项目,没有报表,也没有铺天盖地的策划书。 她被迫无所事事,推开书房门,惊觉书架上所有的书目都十分眼熟。她读书时的教材,闲时订购的杂志,为了支持同学买的动漫,大部头哲学和经济书,花花绿绿中文诗集,林林总总,都被易嘉鸣清楚地记得书名和封面,一一搜罗到了港城云巅上的无人之境。 当晚易嘉鸣仍然没有露面。零点钟响,她推开雕花大门,叫看守的阿骁打电话给易嘉鸣。成年之后没有门禁,但易嘉鸣一向不会晚归。 阿骁原本八风不动,听她讲任何命令都像耳旁风,但今天不知为何,闻言竟有些踌躇,被大小姐凌厉目光一扫,便犹豫了一下。 凌晨一点,易嘉宁抵达医院,等不及电梯,快步上楼,风衣角在消毒水气味的空气中上下翻飞。阿骁自发隐蔽在六楼安全通道口外,走廊里有黑西装的马仔看守,认得是大小姐,四肢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不问缘由,一个箭步让开过道,弯身鞠躬。易嘉宁目不斜视,走到病房门前用力一推。 易嘉鸣腿上放着薯片袋,手里握着电动手柄,由于打的是恐怖游戏,他被突然洞开的门吓了一跳,一个激灵转过头去,嘴边还沾着薯片渣。 易嘉宁两手插袋,黑风衣黑西裤加黑马丁靴,和他一身白蓝条纹病号服形成鲜明对比,仿佛浩南哥对上春田花花幼稚园小班班长。 两人隔着半个会客厅面面相觑,易嘉鸣慢慢怂掉,慢慢向下溜,慢慢钻进被窝,慢慢把脸遮住,只留黑亮眼睛在外面,探究地看易嘉宁。 易嘉宁走过来掀他的被子,声音里压抑着怒气,“我看一下。” 易嘉鸣攥住被角,“我没事。” 易嘉宁说:“既然没事,为什么跑来住院。” 易嘉鸣气哼哼,“本少爷这是无家可归!” 易嘉宁愣了一下,随即气得脸都白了,手上用了力气,易嘉鸣“嘶”的一声,被子被她扯开,病号服下摆凌乱地露出绷带纱布,边缘外露出一痕血红的印,还有细密的针脚。 易嘉宁把手一松,转头向外走去,顺手把门甩上。易嘉鸣的助理在医院守了两晚上,因为易嘉鸣不让他给易嘉宁打电话,也不肯回家,他心神不宁,此刻见了易嘉宁如有了主心骨,小步跟上,把事情始末都讲清楚。 近来满城风雨,义东社下的公司大手笔吞了顺明堂的股份,意图洗牌进出口公司,顺明堂也不是善茬,两方几次进退谈判,昨晚终于在铜锣湾发生火并,对方有意暗算,人多势众,易嘉鸣被砍了一刀,就伤在腰上。 易嘉宁说:“顺明堂行事低调,不会主动挑事。” 助理说:“顺明堂也是狗急跳墙。少爷一定要查清楚上次您在机场被绑架的事,宁抓错不放过,这个关头上对方心虚理亏走投无路,怕事情查出,少爷会把事情做绝,才会……大小姐?” 易嘉宁猛然回过头,精致眉目间神色冰冷,几乎要掉下冰屑,片刻后移开目光,叫手下把人带过来。 易嘉鸣靠在沙发上,看易嘉宁把出卖她航班的助理和动手砍他的人处理干净。易嘉鸣自己的人侍立四周,虽然早就知道大小姐的手段,仍然脊背发凉,只有易嘉鸣安之若素,咔吱咔吱吃薯片,等两个满身是血的人被拖出去,还递薯片到易嘉宁唇边,“嘉宁,消消气。” 易嘉宁注视着他,“那天我误会你,为什么不解释。” 山顶别墅被保护得密不透风,嘉宁恨自己被动没心没肺。 易嘉鸣弓下瘦薄的脊梁,抱住她的膝盖,把头耷上去,慢慢松口气,“嘉宁……我好累。” 嘉宁不应。他继续说:“嘉宁,我可不可以回家?” 易嘉宁说:“不可以。” 易嘉鸣摊手,无奈地说:“你看,我是真的无家可归。” 易嘉宁叫来值班医生问伤势,值班医生看着易嘉鸣在她身后挤眉弄眼,不敢招惹,硬起头皮,斟酌着说:“……回家也是可以的。小心撕扯伤口,缝针的部位不可以碰水,五天后来拆线。”易嘉宁这才终于松口同意他出院。 阿骁沉默地开车,易嘉鸣未经打理的头发搭在眉头,乖顺如一只人类幼崽,抱着一大箱零食和游戏机跟在嘉宁后面爬上车,又跟在她后面溜下车。 易嘉宁抽着烟走在前面,低头拢火,不知是因为山顶风大还是鞋不合脚,身形不着痕迹地晃了晃。易嘉鸣把纸箱放下,快步走过去摸她的额头,被烫了一般缩回手,又垂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 最近心情紧绷,碰上今晚大风降温,嘉宁在发烧。强撑着挪回卧室,向床上一倒,易嘉鸣打电话叫来家庭医生 6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逼她喝下温水和药。到了凌晨五点,嘉宁烧得面色晕红,皱着眉头醒来,小声地咳嗽。易嘉鸣坐在床边地上翻书,闻声回手摸一摸她的体温,“嘉宁,你还要喝一点水。” 他起身把书放在嘉宁床头,正要离开,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腕。 窗外海风呼啸,嘉宁的意识含混而迷乱,声音柔软如一根悬挂秋千的丝线。易嘉鸣弯下腰,听到她干涸的嘴唇里吐出四个字:“丹尼别走。” 他把嘉宁凌乱的长发压回耳后,“叫我嘉鸣。” 嘉宁睁开烧得通红的眼睛,迷茫郁结的一双含情目注视他,没有出声。 仿佛如果他不叫嘉鸣,他们血管里流淌的就不是相同的血脉。 ———— 我桃子变态突然之间好想加更啊!有没有珍珠!有没有留言! 无人之境?06?|?风暴波塞冬?&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42 无人之境?06?|?风暴波塞冬 次日下雨,再次日,气象台挂起八号风球。整座港岛在热带风暴袭击中摇摇欲坠,易嘉宁和易嘉鸣在无人之境中颠鸾倒凤。 易嘉鸣研读过无数少儿不宜动作片,此时如沙场老将,将所有姿势和快感倾囊相授,要嘉宁替他含,要嘉宁咽下他的精液,他同时含住嘉宁最敏感的地方,咽下嘉宁那里哭出的黏湿清水,等到嘉宁的下体在他的口舌下高潮得抽动痉挛,他抽出舌尖,趁洞眼尚未弥合,飞快塞进被她含咬得巨大滚烫的阳具。 易嘉鸣两手分别抓住嘉宁跳跃波动的奶,指尖揉捏抠摁富士雪顶之上的嫣红坚硬火山石。他插得重又急,易嘉宁的身体前后耸动,如要被撞破撞飞,魂飞魄散地抓住易嘉鸣有力的小臂。 易嘉鸣听着易嘉宁破碎哽咽而又掺杂快感的呻吟,心底窜出恶狠狠的满意与快乐,他变成少年得胜的将军,越狱成功的囚徒,呼风唤雨的波塞冬,驱逐乞丐的坏儿童。 他退出来,愉悦恶劣地吻嘉宁沾满二人性液的腿根,吻到嘉宁尖叫着抽动四肢,肉缝里喷出一股股香蜜般清水,他才肯啪地一声插进穴里撞进深处。嘉宁呻吟着拱起细腰,被他掐住了顶住敏感点,东西南北地碾磨转动。 嘉宁满脸是泪,“不要……丹尼,不要了……好胀,我……嗯呃……我不行的……” 他越发压下去,在嘉宁骤然急促的喘息呻吟中吸吮她的薄凉耳垂,含着性的气味的口腔唇舌点着剥剥火花燃到唇际,勾出她的舌头来搅拌咬啮。 嘉宁被吻出一声声嘤咛,插着一根巨大性器的下身主动抬起来套动,易嘉鸣抚着她柔软的黑发,意犹未尽地舔她的眼泪和鼻尖,“嘉宁,你好喜欢被我操。” 嘉宁被他抱起来,在高大的落地镜前卡住腰。她在浪潮一般的欲望中被颠簸成一只暴雨汪洋中的扁舟,两手撑住镜面,十指用力得发白发酸,嗓子早已喊哑,修长双腿连带着腰臀,被嘉鸣如小儿把尿一般抱在手中,啪啪地撞向身下。 身后的嘉鸣和她一般白皙漂亮,唯有在她两腿间出入的那一根紫红色东西狰狞丑恶,将窄小的缝隙撑到极致,把潮热香软的血肉捣成肉糜肉酱,紧紧箍住他的敏感、吸食他的欲望,把少年那双明亮的眼目逼得猩红如野兽,强迫她睁开眼,看自己粉嫩的下体被粗犷的阳具进进出出。 嘉宁难耐羞耻,难耐层叠高潮,咬住他的手腕,晕胧着红眼睛催促,“呃唔……快点……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嗯……” 易嘉鸣猛地抽出大半根,只留龟头卡在里面,眼看嘉宁舒口气,因体内空虚咬住嘴唇,他又猛然操进去。不出几下,嘉宁蓦地脱力,布满掌印的屁股散发出潮红的薄汗,再也扶不住镜子,瘫软着被他扣在胸前,一双又软又白的奶如同水袋般波动摇晃。 易嘉鸣大力扯住嘉宁的腰靠向自己,高潮中的肉穴抽动着撕咬他的阳具,他迎着嘉宁身体里的狂风骤雨砰砰狠干,健美腰线上都滑下汗水,在镜子前干完一次,不肯拔出,插着抱嘉宁去煮快餐面,又在餐桌上做得水液喷溅。 嘉鸣握住她的蝴蝶骨,粗声喘息,唤她的名字,“嘉宁,嘉宁……我好想你。现在都想。” 面对面眼对眼,彼此包含彼此贯穿,已经突破人类个体之间所能达到的最近距离,有什么可想? 嘉宁与他身体紧贴,早已叫不出声音。 易嘉鸣轻柔地吻他的姐姐,“我有错,我有罪,我都认。嘉宁,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他只有嘉宁,只爱嘉宁,只要嘉宁,唯独不能失去嘉宁。攥在掌心,紧紧握住,再多一分力,嘉宁就会化作指间沙或一瓢水,沉入海底或飞上云霄,因而不敢攥,不敢丢。他有错认错,有罪认罪,但拒绝伏法,拒绝服刑。 利刃在身体里滚烫磋磨,嘉宁十指指尖刻入他肩膊,刻出殷红血丝,呻吟着应允,“我不离开……永远不离开。” 嘉宁腿间下体被干得粉唇翻开,从未如此放浪形骸。欢愉多一刻,错觉就多一刻,最快活的时候,她抓住嘉鸣的头发流泪,要他射在里面。 两具肉体如伊甸园里犯忌的毒蛇般紧紧缠裹,易嘉宁腿间被白浊的精液糊得一片粘稠,随着里面液体鼓动流溢,牛奶般蜿蜒到脚踝。嘉宁被做到不知今夕何夕,一觉醒来,八号风球转成沥沥小雨,满身情爱痕迹被易嘉鸣轻轻握着放在花洒下洗净。 易嘉宁读过心理学辅修。青春期男孩子多多少少对亲近女性有一些依赖,易嘉鸣晚熟,加之两人相依为命长大,这种执念因而太深,延续至今。古话说“过刚易折”,即是说易嘉鸣。不如顺应他,满足他,让他得到,让他腻。港男平均每人有十六个床伴,港女出轨率频创新高,都市社会人人有形形色色难言怪癖,没立场要求易嘉鸣做那个千万里挑一的正常人,艰苦卓绝过完一生。她只要确保易嘉鸣放手后可以找到新天新地。 但易嘉宁低下头,看自己手腕内侧青蓝血管上交叠的红色指印、紫色齿痕,整副躯体上上下下全部写遍荒唐。 她只觉得心有余悸。 雨过天晴,港口水位退回,上窗台避难的猫溜回花园,旧街口的西点房烤出一炉黄澄澄鸡仔饼,一切回到原点。 山巅围城里的两个光鲜年轻人戴上墨镜,披好风衣,各自驱车下山,再见面是当晚十一点半。 易 7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嘉鸣回到多加利山的家,停好车子,他懒怠动作,在驾驶位上点燃一支烟,未及抽完,车库门打开,一台银灰色阿斯顿马丁暗影般驶入,摆尾停入车位,易嘉宁提着钥匙下车,蛋黄色西装外套被她穿出北欧女王式的冷漠。易嘉鸣按按喇叭,易嘉宁便站住脚,等他一道上楼。易嘉鸣快步走过去接过她的电脑包,“加班?” 嘉宁打着呵欠点头。最近多个海外项目组协作,由于时差,晚上八点才开始会议,总得到这个钟点才能结束。佣人端来蟹子云吞面,她吃到一半,快要睡着。 第二天,易嘉宁照常十一点十分散会下楼,新助理追来,气喘吁吁,“易总,少爷请您坐他的车。” 驾驶位上的易嘉鸣照样替她拉上安全带,“大老板,你困成这样就不要开车。” 易嘉宁说:“明天不用接,周子昭有派对。” 派对派对,又要把酒言欢,又要成双作对,何况主人是花蝴蝶周子昭。易嘉鸣一想嘉宁那身衣服就来气,从鼻子里哼一声。易嘉宁斜睨一眼,年轻人的侧脸俊挺明亮,她心里一动,说:“你也来。” ———— 那明天上午11点加更!我蒙上眼睛告诉自己现在就是有200珠了可以加更了!(自信 无人之境?07?|?我不是很开心?&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47 无人之境?07?|?我不是很开心 周子昭新居置在浅水湾,因为周历山巴结嘉宁,有意撮合,他上行下效,在装潢时特地请嘉宁看过,嘉宁随口提意见,说露台上可以有吧台,天气凉爽时邀人BBQ,推开栅栏便是绝佳海景银滩。 嘉宁不爱蒲,只是那天恰巧和易嘉鸣看了一场电影,电影里的房子就是如此,她顺口一说,周子昭竟当真照办。 他请嘉宁在吧台边坐下,听说她病了一场,特地给她倒百香绿茶,处处妥帖,嘉宁心不在焉,喝着果汁跟人倾谈。易嘉鸣到了近十点时才姗姗来迟,一身笔挺西装虽不起眼,五官却耀眼如璀璨钻石,目光逡巡一圈,找到人群中的易嘉宁,展开大大笑容,拍拍要与他攀谈的人肩膀,快步走过来,“嘉宁!” 嘉宁女人缘比男人缘好,此刻身边环绕一班女孩,有的嘉鸣见过,有的是生脸。嘉宁给她们介绍:“这是嘉鸣。易嘉鸣。” 哪有人不认识易嘉鸣。就算不认识易嘉鸣三个字,也认识他这张时常上头条的脸,三分匪气三分少年气加四分精英气派,刚刚好靓绝浅水湾。 易嘉鸣笑笑,十分配合嘉宁的良苦用心,端来香槟,陪珺怡倩怡佳怡们聊天,一粒钟后已跟梁珺怡谈得热络,把外套搭在肩上,躬身鉴赏梁小姐手指戒托上的海蓝宝,“当然是好东西。看见周子昭手上那只铂金戒没有?你这只大概比那个强一千倍左右。” 梁珺怡是易嘉宁在东大的学妹,新加坡人,蜜糖色肌肤,橙色迷你裙,紧实的长腿勾着宝石蓝的尖头细高跟,性感又娇憨,吸引不少视线。易嘉宁同周子昭在门口吸完两支烟,客套道别。 嘉宁驱车回家洗漱上床,辗转反侧许久,却是睡不着,胃里发紧,于是下楼去煮面,也不开灯,也不穿鞋,黑漆漆静悄悄地站在橱柜前,思考要煮哪一种口味,却听客厅里有窸窣人声,低低地攀谈嬉笑。 嘉宁拍开灯,“谁。” 沙发后传来一阵女孩子忍不住的笑,嘉宁认得声音是梁珺怡。片刻后两只手举起来,易嘉鸣趴上沙发背,头发乱糟糟,笑得眼泪都出来,“嘉宁别怕,是我。” 梁珺怡那块海蓝宝成色极佳,易嘉鸣想起自己某年生日时收过类似的一块,带梁珺怡回家来看,却想不起在哪。两人都喝得稀里糊涂,灯也不开,上上下下乱翻,越翻越好笑,到最后听到脚步声渐近,易嘉鸣“嘘”了一声,“嘉宁要煮面了。” 梁珺怡不信。那可是易嘉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岂止人间烟火,连人间米其林都挑剔,怎么可能吃快餐面。 但听易嘉宁真的拉开橱柜选快餐面,还斟酌不定地选口味,她“噗”地笑了出来。 嘉宁没好气,易嘉鸣头一次带女孩回家,就这样胡闹。 佣人被吵醒,做起宵夜,片刻后桌上摆开盘盏杯碟,梁珺怡食指大动,易嘉宁也低头喝香蕉奶,易嘉鸣看她舔去唇角遗留的乳白液体,扯松领带,不发一言。 梁珺怡说:“易嘉鸣,你不吃?” 易嘉鸣笑笑,上楼拿来碟片,邀梁小姐看黑白片。嘉宁吩咐人整理客房给梁珺怡休息,自己随便吃几根面条就回房,打开催眠的俄国一小时,才想起还有捷径可走,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药瓶,手腕却被人握住。 她回头看见嘉鸣,便问:“还不睡?” 嘉鸣已经冲过凉,穿着浴袍,在床边坐下,隔着薄薄空调被,将手搁在她的臀部,反问她:“睡不着?” 嘉宁说:“我神经衰弱。” 嘉鸣说:“明明好久都没有衰弱,我一带女朋友回家,你立刻衰弱?” 客房就在走廊对面的隔壁,想到一墙之隔外是梁珺怡,而嘉鸣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嘉宁开始烦躁,“你想说什么?快点说完去睡觉好不好?” 嘉鸣的头发微湿,几绺搭在额前,衬得一张脸像块和田玉一样无瑕单纯,很好脾气似的,见她说重话,也只是勾了勾唇角,“没什么。嘉宁,我想知道你今天开不开心。” 难道要她假戏真做,陪他吃醋?嘉宁够过来安定药片吞下,“很开心。” 嘉鸣说:“可我不是很开心。” 嘉宁起身咬离开,被嘉鸣先一步按住门把手,拨转回来,按在门上吻开凉薄嘴唇。津液翻搅声在暗夜中响起,嘉宁咬牙挣扎,低声说:“放开!梁……” 嘉鸣在她耳边轻笑,“梁小姐?放心,她睡得很好。” 嘉宁陡然意识到为何今天够不到药瓶——她惯常放在手边,但嘉鸣上过楼,他动过,因为他早有预谋,早就清楚她的算盘。 一瞬之间,怒气“轰”的一声如炮火炸开,嘉宁狠狠踢他一脚,不知踢到了哪里,大概牵扯到腰间伤口,易嘉鸣闷哼一声,手中力道更重,掰开她的腿。嘉宁闷声抵抗,拳脚交加,他全不理会,把插进她下体的中指抽出来,举到眼前端详,看那一束粘腻的细丝被自己拉扯开来,又涂到她嘴唇上,两指陷进 8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唇齿搅弄。 嘉宁咬他,口腔中血腥味漫溢,被他同时分开双腿,勃起的头端抵在肉缝上,前前后后逡巡不入,浅浅抵一下,抵开肉洞,嘉宁一阵哆嗦,大力推他,被他握住手腕提高,顶在门上,巨大丑陋的东西款款撑开禁忌之地。 嘉宁绷紧脖子,嘶哑地喘息。嘉鸣撕咬她的侧颈,吞咽她的哀鸣,嗜血动物一样兴奋,“嘉宁,你不是也很爽?” 嘉宁咬住嘴唇,生怕流溢出一丝呻吟传到门缝之外。易嘉鸣仿佛不受君命的将军,在她体内挞伐冲锋,大力地戳弄她敏感的地方,啪啪撞击得会阴都红肿,剐蹭得阴蒂流水跳动。嘉宁示弱地用乳尖磨蹭易嘉鸣的胸膛,“停一停……嗯……唔……你听我说。” 易嘉鸣带着轻快的、属于少年人的笑意“嘘”一声,“你今天给我介绍女朋友,明天给我相亲,后天帮我结婚成家,你跟我和未来易太太共处一室,到时候可就没有秘密。嘉宁,如果我在床上叫错名,如果我喝醉酒上错床,如果未来易太太知道易嘉宁被她先生操得浪成这样,她会怎么想?你重口味是你的事,我可不想叫她一起玩。” ———— 晚上九点见!易嘉鸣,给我忍住 无人之境?08?|?A片赏味期?&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52 无人之境?08?|?A片赏味期 嘉宁迷茫无助地看他,眼底是细碎脆薄的水气,“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她已经忍不住呻吟声。易嘉鸣低低地笑,用唇舌帮她堵住嘴,松开她的手腕,抬起她的两腿盘在腰后,两手捧住嘉宁发烫的臀瓣,骤然加快速度,顶在门板上,一连抽插几十下。 雕花木门再稳重也被紧贴的女体撞出轻微的晃动。嘉宁顾不得,被操得只剩喘息,被吻得呼吸不畅,一层高潮迭一层,身体颤抖得不可遏制,下身不断涌出水来打湿耻毛和腿根,滴滴答答落在嘉鸣的脚面上。 眼见嘉宁几乎要晕过去,易嘉鸣放缓动作,悬空抱她到床边放平她上半身,自己站在地上,捏着她的臀瓣往阳具根部缓缓地送,低头观看近距离立体活春宫,自己紫红粗长的性器被嘉宁柔嫩的软肉套弄吞吐,抽出时带出内里痉挛着的粉肉。 嘉宁真的被干到昏厥,干到失禁。内裤被嘉鸣扯破了堵在口中,她发不出声地哭和痉挛,看到自己下身喷射出激烈的液体,随着生猛撞击化作纷杂水花,打湿整张床单。 嘉鸣在吻她的鼻尖,温柔地劝说他的姐姐,“你可以打这种主意,我可以陪你玩,但是没有用,对你,我永远不会腻。嘉宁,你明不明白?” 嘉宁的全盘计划被拆成一盘散沙。早就知道易嘉鸣心思缜密做事狠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些手段会用到她自己身上。 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嘉宁蹲在马桶上愣愣敷完两张消肿面膜,才勉强面有人色。佣人送来早餐,轻声细语,说少爷陪梁小姐去饮早茶,顺便赌马。 对梁小姐也算是敷衍得滴水不漏。嘉宁点头说:“我去公司,晚上不回来。” 午间,佣人把大小姐的原话转告给赌马归来的少爷,易嘉鸣“嗯”了一声,哼着歌换衫出门。 易嘉鸣不急,他和嘉宁身体健康,没有任何家族病史,如无意外,寿命应当远远超过东亚人平均水平,还有大半生可以玩你追我躲的猫鼠游戏。他兴致盎然。 也并非事事顺遂,昨天阿骁在九龙一间照相馆看到一沓相片。客人洗完相片,小心拿走相片和底片,但照相馆学徒认得影像中人,动了手脚留多一份,交给阿骁,阿骁又拿给易嘉鸣。 易嘉鸣在去往周子昭派对的路上翻看这沓相片。显然是偷拍所得,距离虽远,但长焦镜头成像清晰,看得出山顶葱郁树木,白色别墅外墙,玻璃窗内交叠纠缠的人影,是易嘉鸣将易嘉宁压在书房桌上,嘉宁两条笔直长腿夹在他腰后,满脸是爱欲昏沉的泪,下一张相,是他握住嘉宁布满精斑掌痕、被纯黑领带绑缚住的雪白脚腕,亲吻舔舐小腿上那道陈年的疤痕,缱绻而贪婪,信徒朝圣一般。 他凝神观赏,如在卢浮宫面对名画,阿骁一言不发,神情古怪。 易嘉鸣按住照片,咳嗽一声,欲盖弥彰解释:“干嘛?拍得好还不让得意,约等于要我看A片时敲木鱼做和尚。” 阿骁心想,我老板好变态。 再劲的绯闻都要有命见光才能烧起火花。易嘉鸣在印刷公司埋好耳目,守株待兔,他优哉游哉陪梁珺怡买马买包买珍珠奶茶,到午间都没有收到任何讯息。那些照片没有刊发出街。 次日仍然没有,再次日,影帝出轨大肚婆糟糠妻、港督幼子在街头被泼水、大波港姐与大肚富豪拍拖被曝光,某条可以震动港股的乱伦绯闻都快要过赏味期。 拍照的人根本没有想要见报,被拿走的那沓相片别有他用。 易嘉宁一连几日没有回家,易嘉鸣知道姐姐乱了阵脚,放她自愈,不去打扰。周一,他终于忍不住,换了一身新西装去中环,提抹茶大福和黄豆猪手汤探班,却得知易总今天请假。 他挑起眉,“请假?” 新来的助理只有二十二岁,尚未修炼成精,在易少爷靓过男明星的笑容里羞红了脸,清清嗓子,“因为周先生请易总去散心。” 他知道嘉宁昨晚上楼时不慎被人撞倒,摔伤手肘,因为大理石地面坚硬,手肘流血不止,甚至缝了五针。她不用麻药,缝针已经够痛,现在如果没事做,一定很难过。在这种时候请她去散心,只有周子昭那个马屁精做得出这种事。 易嘉鸣在商场顶楼咖啡厅坐定,要一杯青柠气泡水。 这里视野良好,透过高清玻璃,看得到楼下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碳灰西装的周子昭在陪嘉宁看专柜新款。 嘉宁瘦了一些,她的视线在货柜上逡巡,停在一双过膝靴上。身后店员捧来合她尺码的鞋子,周子昭大约叫了一声“嘉宁”,她回过头去,把洁白的脚穿进那双翡翠绿的细高跟。 周子昭品位太差,要不是因为要与周历山虚与委蛇,嘉宁才不会跟选翡翠绿高跟的男人逛街。 易嘉鸣不忍卒看,痛心疾首地移开视线,打开阿骁新递来的一叠资料。 照相馆学徒将新老客人一一筛查,带阿骁找到偷拍者的潦倒住所,跟踪他整整三天,最后见他 9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从门口信箱抽出信封,里面装的大约是支票,因为次日他有钱买新游戏机,买澳洲牛腩炖肉,买鲜石斛煲汤。阿骁翻了垃圾桶,找出被撕得稀碎的信封,那款信封上有一个熟悉的印刷编码。 信封平平无奇,但有这款编码的信封,全港只有一个地方才有卖——是易嘉鸣无中生有的特殊编码,一年前开始,专供周历山办公单位楼下的杂货铺。 易嘉鸣当即冷笑一声。周历山拿到这一沓至关重要的证据,足以要易嘉宁身败名裂,要易嘉鸣无路可退,掺上别的手段,可以把杀易伯忠时留下的祸患斩草除根。 他和嘉宁是天生狐狸心窍,信不过周历山的一面之辞,看似老实巴交的周历山却也藏着后招,时刻准备着将他们拖下浑水。 港城又下了一场雨,接下去几日暴晒高温,街上人皆被晒得恹恹,唯有进了冷气足量的摩天楼,才能恢复吃人不吐骨的冷漠神色。港股红绿盘上数字跳跃,无数人攥拳凝视,胸中扭曲尖叫,祈求神爱世人:“升!升!升!” 鲜有人察觉其下隐藏的风云飘移。 易嘉鸣在周五凌晨两点零三分被一个电话惊醒。电话彼端是易嘉宁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 ———— 同学们8好意思我来晚了!我是不是失去珍珠了! 无人之境?09?|?礼物?&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55 无人之境?09?|?礼物 易嘉鸣在周五凌晨两点零三分被一个电话惊醒。电话彼端是易嘉宁焦急的声音,“你在哪里?” 他抬腕看表,打个呵欠,“嘉宁,你又神经衰弱?要不要我给你送药?” 嘉宁驱车上山顶别墅,快步上楼,将易嘉鸣从书房沙发上拎起来,“你有没有?到底有没有?” 易嘉鸣接过她手里的文件,揉眼翻开。嘉宁在警署的朋友透露消息,易嘉鸣名下公司被检举参与贩毒洗钱,目前处在证据收集阶段,一旦罪证确凿,立刻收网。 桩桩件件看来都算熟悉,皆是经由他手特意送出的破绽——他知道周历山手里有什么,就不能等到周历山出手。 嘉宁面色苍白得近乎扭曲,易嘉鸣心知自己是个货真价实大变态,竟在盘算周历山之余,分神出来感叹嘉宁这样都很漂亮,不合时宜地把指尖点在她唇角,往上压,顽皮道:“笑一笑,我就告诉你。” 嘉宁笑不出来,手都在抖。易嘉鸣握住她裹着纱布的手肘焐热,“没有,没有。我们不是说好不做那种生意?答应你的一定做到。” 易嘉宁眼底满是血丝,闻言神色稍安,松开他,哑声道:“……好。我来处理。” 易嘉鸣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说:“我有礼物给你。” 他从书房格子上拿下缎面鞋盒,除去嘉宁脚上的鞋子,漆黑的天鹅绒包裹住修长小腿和玲珑膝盖。拧亮昏黄台灯,照亮手心光景,鞋子与嘉宁的每一寸骨骼凹凸完美契合,是她那天一眼看中的过膝靴。 嘉宁嗅一下书房内馨香的太阳气味。港城空气潮湿,纸质书容易生虫,易嘉鸣时常上山来打开窗户,让正午的阳光熏香每一个角落,把绵长的气味保存到夜晚,他在其中酣然沉眠,像青春时上千个寂静温柔的午后。 易嘉鸣半跪在地上,仰面说:“嘉宁,你该走了。” 易嘉鸣的脸被昏黄的灯光照得温柔透明。嘉宁骤然意识到这场局究竟是由谁而设,又是为谁而去。她迅速皱眉,“不行。” 易嘉鸣笑了笑,见嘉宁起身,拽住她的手向胸口一拉。嘉宁只觉得后颈一痛,跌入嘉鸣怀中,眼前霎时黑了下去,晕眩中意识沉浮,仿佛被放上车子后座,听到嘉鸣的声音时远时近,嘱咐阿骁记得带她去拆线。 嘉宁昏昏沉沉,用力醒来时是在机舱中,只等钟点到,去往伦敦的飞机便要起飞。空乘人员递来毯子,她接过手中道谢,却低头解安全带。 阿骁抓住她的手,将她死死按住,低声警告:“大小姐,他都已经安排好,不会有问题。” 易嘉宁头也不抬,声线冷厉,“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我要走?!” 阿骁说:“智者千虑都有一失,有万一该怎么办。” 易嘉宁说:“如果有万一,我同他一起。” 阿骁想起那沓照片上她痛苦神情,想起易嘉鸣手上见血的牙印。他分明知道易嘉宁对易嘉鸣的抗拒,此时于是神情迷惑。 易嘉宁不理。她只有一个亲人,只有一个爱人,无暇也无能分辨感情成分表。与周历山的恩怨不是易嘉鸣一个人的事,何况她答应易嘉鸣不离开,也答应自己不离开,身败名裂要陪,粉身碎骨要陪,万丈深渊也要陪。 易嘉宁走出机场,打一辆柠檬黄色的士。司机见乘客半晌不上车,扭头问:“小姐,到底去哪里?” 嘉宁站定不动,风衣衣角被风掀动,犹疑地重新翻回,像嘉宁一样,也在等待着什么。 义东在警署做事的线人将易嘉鸣涉嫌贩毒洗钱的案子透给社团。时势所致,如今社团都急于表忠心站队,只有个别小型社团见钱眼开,义东社这样早已洗底成功做正规贸易的对这种生意避之不及。 易嘉鸣被请回义东的议事厅,甫一进门,便见黑魆魆关公像脚下众元老叔伯神色凝重,坐在正中的周历山沉默,李叔把资料摔在桌上,“易少爷,你以为还是十年前?!” 易嘉鸣在桌边坐下,皮鞋翘上桌,点烟吞云吐雾,心不在焉听众人数落他不识大体。三支烟抽完,周历山下了决心,自断其臂一般沉痛,“嘉鸣,我从令堂手中接过义东,有必要向各位兄弟负责。你做出这样的事,义东不能留你。” 侍立马仔们怕易嘉鸣稍后反抗,看着各自大哥脸色,纷纷摸向腰后。易嘉鸣不急不慢,“踢掉陈中岭时你也是这样说,周伯,一套说辞用两遍,没人会信。” 周历山脸色变了变,易嘉鸣已经从助理手中接过一叠资料,打开第一页,瞟一眼,嫌字多,只挑重点念,“去年中秋,陈中岭心脏病发作,送医不治。下葬后三天,陈家老宅着火。” 他在这个时候提起早已退位的陈中岭,显然别有用意。周历山抿紧嘴唇,“易——” 易嘉鸣没理会,接着道:“去年那时也是八号风球,台风刚过,那边还在淹水,为什么着火?” 10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众人议论纷纷,易嘉鸣在一片窃窃低语中扬下巴问他,“说啊,周伯,陈家老宅为什么着火?” 周历山狠狠拍桌,易嘉鸣不以为意,将剩余资料丢在桌上。纸页飞散,黑白影印着几张破碎稿纸的残片,上面是被水浸泡过却因为年代久远而未曾泡散的字迹。周历山永远无法改正写字习惯,上部瘦长下部敦厚,撇写得格外笔直,几个名字依稀清楚,都是易伯忠的仇家,后面清楚记录其各自与易伯忠有什么梁子,“张茂波”、“叶康瑞”、“戴启宗”…… 以及“袁国强”和“袁国伦”。这对马仔兄弟在易伯忠手下阳奉阴违,拿别家的钱财做事,害易伯忠发妻在十九年前死于车祸。易伯忠痛下杀手,袁国伦被袁国强袒护,逃出海外,混不下去,又混回港城,靠一道凶恶刀疤做高龄马仔。周历山其时在为陈中岭做副手,见陈中岭为扳倒易伯忠绞尽脑汁,便交上这么一叠名单,旁敲侧击引导,杀人的是陈中岭,周历山是得利的渔翁。 借刀杀人,人人都会,难的是抽身,譬如陈中岭就做不到。周历山借陈中岭的手杀陈中岭要杀的人,又看似左右为难地逼走陈中岭,兵不血刃地登上坐馆高位,只在陈中岭死后有些心虚——陈中岭在新宅疗养,从不回当年居住的老宅,老宅大门紧锁,倒也安全,只是陈中岭一死,陈家儿孙琢磨变卖房产分家,他担心老宅里的陈年旧物漏马脚。 果然还是漏了马脚。 ———— 提前更新美滋滋 无人之境?10?|?“易嘉鸣,不要睡着。”?&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58 无人之境?10?|?“易嘉鸣,不要睡着。” 周历山脸上红红白白,片刻后定住心神。人一旦进这一行就失掉良心与善恶观,只不过是弱肉强食。如今他是那个“强”,被人侧目,那又怎样。 这间议事厅多年没见血,眼下荷枪实弹地被围成一只铁桶,年老的叔伯已经抖得像筛糠。一个马仔上前来按易嘉鸣的肩,未及碰触,易嘉鸣突然抬手向他“嘘”一声,“等等。” 马仔动作一顿,就在电光火石间听到议事厅外传来铁门落地的巨响。 义东社的大门由钢铁铸就,被易嘉鸣这一声“等等”摧成了一片废铁。 喧闹人声拆破铁桶,迅速包围突进。老到痴呆的叔伯捂住头,潜意识地以为是警署来拉人。易嘉鸣拍拍老伯肩肘,体贴如春节讨利是的重孙,“不是警察,是我的人。老伯害怕?那我叫他们不要进来。” 无人敢越雷池一步,易嘉鸣又点起一支烟,深深吸一口,叫助理把无关人士一一带出去,清空关公脚下的场地,留他和周历山两个人清算账目。他拿枪柄拍拍周历山汗如雨下的额头,“有一件事还要你帮忙。袁国伦在哪?” 那只脏手碰过易嘉宁,对着易嘉宁扣动过扳机,他不会忘。 周历山嘶声道:“关我屁事。” 易嘉鸣猛然起身,坚硬膝盖撞上他下巴。周历山痛叫一声,被他接二连三几脚踢中腹部,肋骨折断之声分外清晰骇人。易嘉鸣不急不慢,他有无数事件需要算账,从易伯忠的死到易嘉宁的伤,再到包藏祸心的三顾茅庐、被埋藏在他手下的贩毒引线、逍遥法外的袁国伦、色胆包天的周子昭,几乎可以拉一条长长清单。 血气惹他起兴,双眼发红,抄起座机向周历山头上狠狠砸去。电话线松脱的一瞬间电话铃响起,话筒坠在周历山耳边,对面响起一声“爸”,周历山骤然挣扎扭动着大喊:“子昭!走!走啊!” 电话对面沉默几秒,突然发出一阵怒吼:“易嘉鸣!我叼……你叫易嘉鸣听电话!” 周历山不松手,被易嘉鸣继续狠踢一脚,对面的周子昭厉声叫喊:“易嘉宁!易嘉宁在我这里!” 易嘉鸣停手,弯腰抄起听筒,“再说一遍。” 听筒中传来周子昭粗噶骂声,“……叼你老母,易嘉鸣。” 易嘉鸣一笑,“假的?我收线了,不好意思。” 周子昭没有答话,似乎走动了几步,把话筒放到另外的地方。 电波彼端是疼痛压抑的呼吸。嘉宁的呼吸。 易嘉鸣掌心中蓦地渗出冷汗。墙上时钟扫过几秒,他面无表情扫了一眼满头是血的周历山,重新开口,笑道:“前天我姐去医院缝针你都要狗皮膏药一样陪,难说不是去录音。” 周子昭也笑了笑,“易嘉鸣,你自己变态,想得人人变态。易嘉宁都被你奸烂不知几次,以为我会稀罕?” 易嘉鸣攥紧拳头,“叫嘉宁跟我说话。” 电话里的周子昭不答,似乎离话筒远了一些。背景音嘈杂,周子昭不耐烦地叫旁边的人:“叫她不要吵。” 旁边的人隐约说:“……要不要再打一针麻药?” 易嘉鸣顿了顿,大脑中猛然一片空白,沉声喝道:“周子昭!……停手!” 周子昭说:“怎么?” 易嘉鸣不语,周子昭明白过来,恍然道:“难怪缝针都不打麻药。易嘉宁麻药过敏?” 易嘉鸣说:“停手。” 周子昭说:“好办,大家公平交易,我爸挨几下,易嘉宁就挨几针。易少爷,你放胆去做。” 易嘉鸣徒劳大吼:“嘉宁!嘉宁——” 电话线螺旋彼端传来一阵忙音。易嘉鸣放下电话,助理推门进来,迟疑道:“少爷,有几个人来,说要见你。是……周子昭派来的。要不要弄走?” 易嘉鸣精神紧绷,连额头都在抽动,咬牙摇头说:“让他们进来。” 几名黑衣保镖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地与易嘉鸣对视。易嘉鸣示意助理出去,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为首一人冲他胸口一脚踢来。 周历山发出一声尖诮的笑,眼看易嘉鸣被几人连踢带踹,蜷在地上勉强护住头颈,白皙下颌角都溅上一串血色。他不急不慢喝下一壶参茶,叫他们拖易嘉鸣到车上,驱车往码头去。 今日天高云淡,荒芜的码头边一叠叠浪潮声富有节奏充满诗意,远处传来货轮汽笛声,海鸥鸣叫,有货车在远处来来去去。 周历山打发保镖去清场,自己抽起一支雪茄镇痛,黑衣保镖踹易嘉鸣膝弯,他“砰”地跪倒,额头顶上周历山手中的冰冷枪口。 去清场的保镖急匆匆跑回来,身后跟着穿工装裤戴安 11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全帽的货车司机。保镖躬身向周历山耳语,周历山听完,大喜过望,拿枪筒拍易嘉鸣沾满血的额头,“易少爷,你爸死得早,教你做事只教一半,今天周叔叔教你另一半。” 易嘉鸣一只眼肿起,另一只眼眼角撕裂,望他的目光血气腾腾,又像是望向天边悠远的云。 周历山说:“下辈子记得,做事要绝,绝到六亲不认,才能铜墙铁壁。” 易嘉鸣连呼吸都带血腥,狼一般盯着他。 周历山说:“你挂念大小姐,子昭送她来,给你看一眼。” 货车司机手中捧着一只天鹅绒首饰盒,闻言送上前来。易嘉鸣接过,打开来,面无表情地端详,随即转过方向,送到周历山眼下。 盒中的手指修长有茧,沾血的根部戴一只铂金戒指,纹样古典,是周历山送周子昭的成年礼。 周历山猛地怔住,苍老脸上呈现出十二分心神俱裂的错愕。易嘉鸣在下一秒猛然起身踢周历山膝盖,劈手夺枪,反手勒周历山在肘弯中,逼黑衣保镖退开几步。他转头叫:“嘉宁,你开车。” 易嘉宁摘下安全帽,疾步向前,拉开货车门,将周历山推上后座,扶易嘉鸣上车。 易嘉鸣失血过多,此时才觉出冷,在座椅上摊平修长的身躯发抖。嘉宁一边开车,一边扭头叫他:“易嘉鸣,不要睡着。” 易嘉鸣头痛欲裂,眼前发花,但莫名地心底一片欢悦,可能是因为嘉宁平安,也可能是因为嘉宁叫他的名字,“易嘉鸣”,三个字里面有两个字跟她一样。 他看不清嘉宁的样子,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你有没有事?” 嘉宁说:“没有。” 她前天被陌生同事撞倒时,周子昭也在场。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加上从小对麻药过敏,父母再三嘱咐,除了嘉鸣和医生,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条软肋,所以婉言谢绝周子昭陪同。周子昭执意不肯,忧心忡忡陪到医院,嘉宁缝针时忍住叫喊,忍不住灼痛的呼吸。 她始终记得周子昭这次的失礼,在被阿骁带上飞机时忍不住狐疑,但那时义东议事厅的电话已经打不通,她情知事情有变,但又不知道周子昭的位置,于是说动阿骁,她独自离开机场,迎面碰上周子昭安排在机场看守的马仔,被带去铜锣湾一间乌糟钟点房。阿骁一路尾随,等了一分钟不到,听到里面易嘉宁满是怒气的声音,他开枪崩烂门锁,一刀切了周子昭的手指。 ———— 明天这篇完结,有miu珍珠(????) 无人之境?11?|?地久天长?&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87461 无人之境?11?|?地久天长 易嘉鸣在手术缝合中被打几针麻醉,醒来时易嘉宁竟然在他病床边,垂首一本护理手册,神情淡漠而温柔。 他看看床头钟表,时针指向正上方,于是哑哑地叫:“嘉宁,你怎么不去睡。” 嘉宁示意他看自己的手,他向下看,原来嘉宁的手腕一直被他紧紧握着,握得一圈淤青。 易嘉鸣连忙松开,动作之间牵动肋骨伤口,长吐一口冷气,“……好痛。” 嘉宁抿住嘴唇,神色不豫,要不是顾忌易嘉鸣被绷带纱布绑成一只准木乃伊,简直要上手来打。易嘉鸣弯起眼睛,欣赏嘉宁发怒,听她厉声道:“你还知道痛?既然知道痛,为什么要逞英雄?都猜出那是录音,为什么要上当?” 易嘉鸣小声说:“我不可能拿你冒险。” 嘉宁垂下深色眉目,沉寂半晌,没好气地捏捏酸痛的手腕,起身去叫医生来给他检查。 嘉宁一走,易嘉鸣大感无聊,摊开长手长脚任人鱼肉,等医生离开,他又派阿骁去搞一支止痛针,龇牙咧嘴打进血液,心满意足睡去。 嘉宁到第七天才又来看他。她刚从股东会议上下来,吩咐助理先一步去兴记订了黄豆猪手、豉汁排骨、虎皮凤爪等一系列动物皮动物骨做成的菜肴,助理听她指示,毕恭毕敬将一摞餐盒放在餐桌上。易嘉鸣仿佛一眼就知多出来的一杯红豆圆子抹茶是她自作主张带的,冲她微笑:“谢谢,我很喜欢。” 易嘉鸣额头和下颌还没拆线,但面部纱布已经拆去,露出的一张脸俊美又幼稚。助理红了脸,忙退出去。 易嘉宁五分钟后才到,坐在床边,打开一个个餐盒。今天易嘉鸣很乖,一言不发,闷头食补,她陪易嘉鸣吃完病房早茶,才又要走,易嘉鸣迟疑地小声叫:“我好想去洗手间,嘉宁,你可不可以帮我?” 嘉宁说:“我去叫护工。” 易嘉鸣脸色通红地求:“好嘉宁,我等不及。” 嘉宁有些戒备,看他裹着绷带石膏的右手,还有一条皮开肉绽膝盖肿起的腿,终究有些不忍,伸手扶他去洗手间。隔音门合上,他单腿弹跳着转回身,把嘉宁压在墙上,贪吃的小狗一样吻咬。 她的碎发拂在他鼻尖,薄薄一层润唇膏被他舔舐吞咽干净,他在嘉宁挣扎的间隙微微后退一毫米,低声问:“你明明可以不回来。为什么?” 嘉宁面有怒气,“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问。放开。” 易嘉鸣在这件事上绝不听话,毫无商榷余地,没有受伤的左手掐住她的下巴,“因为你答应过我,因为你怕我出事,是不是,嘉宁?” 因为答应过易嘉鸣不离开,因为知道易嘉鸣不会拿她冒险,因为相信自己被易嘉鸣倾尽所有地爱惜珍重。 嘉宁用力推他肩膊,气促声急,“放开、放开、放开,听到没有?” 易嘉鸣搂住她的后腰,明知嘉宁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今后一个月都消不了气,还是把头埋在嘉宁瘦削的肩窝,亲她的钻石项链,“不放、不放、不放,听到也不放,有种你打我。嘉宁,我好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易嘉宁想用力推他的头,顾忌他脑震荡,生生停住手,“易嘉鸣!你不要仗着自己是我弟弟,仗着自己在住院,就——” 易嘉鸣拖着残躯用力分开嘉宁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站立不住,就把她推进空荡荡浴缸,用不甚灵活的身体压住,“我有什么好仗的。小时候拔智齿,你一天来看我七次,还偷偷给我买雪糕,现在我半条命都丢掉,你七天都没有理我。易嘉宁,全亚洲心最狠女人就是你。” 易嘉宁荣膺一尊心最狠奖杯,无暇庆祝,被他 12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四肢并用地压在坚硬冰冷浴缸里,一只完好左手协助绷带纱布石膏包裹的右手撕扯她的白色衬衫,毫不客气隔着珍珠白的文胸揉弄白皙柔腻的奶。他俯身下去舔文胸顶端的丝绸,舔湿舔透,舔到里面的乳粒勃起,露出湿漉漉淡红痕迹,“姐姐,你奶好硬,下面是不是也好湿?” 易嘉宁在想象中已经生出三头六臂,各执一架机关枪,将他轰成一万零八片碎末,现实中却抗拒不过成年雄性人类的力量,只能用力闭紧双腿,咬紧嘴唇往浴缸外爬。易嘉鸣那双“难兄难弟手”毫无眼色,顺势剥光嘉宁腰间纯黑西裤,将她扯回来,架起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在他裹绷带的肩上,目光往下看,手也去摸,结果同样,嘉宁没有湿,下面的小嘴紧紧闭着,像嘉宁一样抗拒,仿佛也在生气。 他悬在嘉宁愤怒的面容上方,迅速摸出一旁洗手台柜里的安全套和润滑液。这只安全套大概是为未成年处男设计,尺寸太小,勉勉强强套住他胯间巨物,润滑液被他暴力开盖,胡乱往嘉宁下体倾倒大半瓶。冰冷液体弄得嘉宁白皙大腿根一抖,他伸手去抹开,顺便恶劣地安慰嘉宁的大腿根,“你冷吗?我看你在发抖。” 易嘉宁咬牙,恶狠狠瞪易嘉鸣,“易嘉鸣,我要跟你断绝关系。” 易嘉鸣绽开跌打药膏味的灿烂笑容,“那最好。你直接找我的律师,他为我研究过这个问题,有一定经验。” 度过七天孤寂如出家的住院生涯,易嘉鸣已经把脸皮丢到九霄云外,滚烫的阳具顺着滑腻液体狠狠顶进去。空荡安静、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卫生间被易嘉宁的闷声喘息填满,夹杂易嘉鸣的声音,“……嗯……好紧,嘉宁,你是不是有偷偷练过?好欠操。” 嘉宁眼睛发红,拿手臂挡住眼睛,反倒露出胸前大片肌肤,半湿的丝绸文胸、脖颈里的钻石项链和文胸外缘荡出的一波波白嫩乳肉交相辉映,流光溢彩,引得易嘉鸣忍不住低头啃啮两只奶间那片脆弱的肌肤、吮咬挤出文胸的乳肉,直到一圈紫红缀在白软边缘,他才满意地向上吻,大口大口地含嘉宁的嘴唇,让嘉宁的嘴唇上满是他的津液。 嘉宁被易嘉鸣操得没了挣扎的力气,红着眼睛任由他又深又重地冲刺,噗嗤水声不绝于耳,淫水从性器交合的地方喷溅溢出,沾湿易嘉鸣小腹上的绷带,向下打湿浴缸瓷面。易嘉宁被自己润滑的体液弄得躺不稳,一下下被撞得摇晃,更便利易嘉鸣整根抽出捣入。接连十几下深入,易嘉宁颤着哭出来,“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嘉宁的声音支离破碎,含着泪意含着妩媚,世界上任何一个变态听了都不可能把持得住。易嘉鸣兴奋地在她的臀后啪啪地狠抽两巴掌,看嘉宁在这急剧的刺激里高潮得不能控制地痉挛颤抖,抱起她的屁股,让他姐姐撑到红肿撑到透明的阴唇裸呈在他下体面前,紫红阳具狠狠杵进去,凉软阴囊碾压向后庭和会阴,逼得嘉宁霎时嘶哑着呻吟低叫,绷紧身体抽搐,十指胡乱抓向他,在他淤青红紫的胸肌腹肌上留下长长的指甲印。易嘉鸣痛得“嘶”一声,俯身更深地顶进去,满足地看嘉宁拱起腰身,吻着耳垂告诉她:“嘉宁,我要死在你里面了。” 嘉宁才是快要死在他身下。洗手间里没有钟表,不知做了多久,易嘉鸣终于拔出安全套,射在她臀缝小眼上。浊白液体一滴滴落到浴缸里,易嘉鸣筋疲力竭,虚脱瘫软地喘息,想要覆下去抱她,被易嘉宁推开,抬手便压向他肋骨上的伤口。没等她碰到肋骨,易嘉鸣大叫一声:“痛!还在痛的!” 易嘉宁收回手,喘息着捂住眼,慢慢摇摇头,“……嘉鸣,我们不能总是这样。等你出院,我们谈一谈。” 易嘉鸣替她点烟,恬不知耻地求欢,“那就是说出院前我们还可以性爱自由?嘉宁,你明天来不来?” 易嘉宁定定与他对视,黑沉沉眼底满是无奈。随即她推开易嘉鸣,起身擦干净自己,从浴缸边扯出皱巴巴的衬衫西裤穿上,拉开洗手间门,走出去抽烟。半支烟的时间过去,外面传来由近及远的高跟鞋敲地声,随即是“砰”的一声,她把门甩上走掉了。 易嘉鸣浑身几百根骨头都在痛,窝在浴缸里,枕住手臂,看着天花板,魂飞天外。 几分钟后,阿骁找来,终于把老板从浴缸里弄出来,扶回病床上。医生禁止他抽烟,他已经七天没有碰过尼古丁,此时捡起剔透干净的水晶烟灰缸里嘉宁抽剩的半支烟,就着阿骁的手重新点燃,慢慢吸一口,半晌看阿骁还不走,“有事?” 阿骁说:“大小姐很生气。要不要回家看看?” 易嘉鸣吐出烟圈,餍足地抬起唇角,“不急。” 他们永远是姐弟,相同血缘造就天时地利人和,嘉宁永远无法对他放手。他还有一生的时间可以奉献给这场无果有罪的追逐游戏。 ———— 完结撒花,谢谢大家! 下一个短篇在写了,我也不知道算是仙侠还是玄幻还是什么类型,总之就是笨蛋红毛小熊精和神仙帅哥哥谈恋爱谈两辈子这样子 明晚九点开始更新,想看的同学扣1,不想看的同学双击送珍珠两颗,谢谢大家! 打赏章,有钱了给嘉宁姐姐买裙子?&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97842 打赏章,有钱了给嘉宁姐姐买裙子 露背的那种! PO18全站皆为限制级作品,未满十八岁禁止浏览网站内容 edia?Holding?Grhts?Reserved 建议浏览者使用解析度1024x768?及?IE9.0?以上版本浏览网站 风月屑?01?|?叫哥哥?&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96766 风月屑?01?|?叫哥哥 千千自有记忆开始,就住在坠星山上的一颗星星里。 这颗星星上被做了个小宫殿,但也是真的星星。坠星山太高,站在山顶,明月在足下,手可摘星辰,千千住的这一颗在小星星里面是最亮的一颗。 山顶上除了一团团的白云,一颗 13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颗的星星,没什么好玩的。但千千自小体质荏弱,被关在星星里睡觉,很久才能出来一次,实在是闷极了,每次一出殿门,就要抓住人聊天。 但这次她跳出殿门,没看到送菜的兔子精,也没看到守门的豹子精,只有一个白衣青年背身站在坠星山飞掠的云层中。 这人看起来很年轻,眉眼鲜明炽烈,束玉冠,执折扇,腰间佩一条小小的紫玉龙,俊秀少年郎的样子,山顶这么高这么冷,他只穿一身白袍,仙气飘飘。 千千时隔许久看到活物,激动万分,张口就叫:“娘!” 他吓了一跳,转回身来,小心翼翼、像惊扰什么似的,叫她的名字:“千千?” 千千连蹦带跳滚过去,“你认识我呀?” 他半晌才笑了一下,“千千,我是冲霄。” 原来如此! 既然活在坠星山上,就要听坠星山的规矩,坠星山的山神就是冲霄。千千没见过冲霄的人,也听过冲霄的故事,什么平地起山峦啦,折扇分大河啦,长剑断灾雨啦……总之,冲霄是个不错的好神仙。 此刻好神仙低头看着她,看得真的很认真。也是真的低头,千千才四岁,成天睡觉,长得格外慢,此时才到他膝盖骨,软团团的一个小娃娃,十分好打,每次兔子精豹子精都要弹她一下脑瓜崩,连狐狸姨姨都忍不住要捏她。冲霄既然是山神,自然在这座山中想打谁就打谁,被千千左左右右地叫了好几声“娘”,突然忍无可忍似的伸手捏她的耳朵,“谁教你叫娘?!” 他下手不重,千千不以为意,说:“兔大叔说了,长得一样的便是一族的人。你同我长得一样,想必不是我爹就是我娘。” 冲霄说:“歪理。谁教你的?赶紧忘掉!” 原来山神不是好脾气之辈。千千只好跟着狐狸姨姨的叫法,低三下四地认错:“好吧,冲霄大人。” 好像不论千千说什么冲霄都不满意,闻言又掐她的鼻子,“你不许叫我冲霄大人,听到没有?” 千千说:“那叫什么?为什么叫不得?为什么别人叫得,我叫不得?” 千千的问题多,冲霄好像一点也不嫌烦,蹲下来平视千千,说:“你我有渊源。你跟兔子豹子他们不一样,所以不准叫得跟他们一样。” 这渊源自然是指千千是冲霄大人捡来的。 千千说:“那究竟要叫什么?” 冲霄明亮的桃花眼看着千千,又愉快,又玩味,又期待,又犹疑,眨都不眨,说:“叫哥哥。” 千千撇嘴,“你不要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几十万岁了吧?不要装嫩。叫娘不好吗?娘,娘,娘,你听,很好听的。” 冲霄英俊的五官被她说得抽了抽,说:“女人才是娘,男人只能是爹。我是男的,不是女的,也不是你爹你娘,你懂了没有?” 千千有点不耐烦,不知道话少好伺候的蛇娘娘什么时候上山来陪她,皱着眉头说:“你规矩恁多。好麻烦,就这样好了,兔子叔是大叔,豹子叔是二叔,蟋蟀叔是三叔,孢子叔是四叔,狐狸姨姨行五,松鼠叔是六叔,燕子精是七姨,蛇娘娘是八姨,我叫你九叔好了。不要再说这些麻烦事了,说正经事,人和人不一样吗?” 冲霄说:“不一样的。譬如你同我就不一样。” 太阳升起来了,云破日出,不那么冷。千千脱掉白底红花的小袍子踢开,打量自己,“哪里不一样?你看一看,我同你有哪里不一样?” 四岁幼女的身材实在幼稚得让人想笑,小肚子鼓鼓的,喝多了水,正在一弹一弹。冲霄把一脸嘲笑之色抿唇忍住,捡起千千的小袍子给她披上,“笨蛋。不许随便脱衣服。” 千千急了,“到底哪里不一样嘛!” 冲霄忍笑说:“就是不一样。你还没有长出来……没有长出来什么东西,长大才能知道。” 眼看他要走,千千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他那件白袍子扯下来,急急忙忙抱在怀里,仰头打量他赤裸的身体。 果然不一样! 千千憧憬地仰望山神胯间的巨物,在后者错愕的目光中,千千激动地说:“我长大就有了,一定有,你等着!” 但千千长到十四岁也没长出那个东西来。燕子精去南方了,千千寂寞,去山头大喊,喊来几只黄雀精陪她玩。一个牙尖嘴利的黄雀精骂她笨,“笨千千,你是女人,女人就不会长出那个东西来的。” 千千说:“那九叔为什么骗我?” 黄雀精说:“一定是因为他抠门,不想传你功法。你不知道吗?男女仙侣之间是可以传功法的。” 抠门就抠门,为什么骗人?这个老神仙好坏! 千千气坏了,发誓要拿走他一个月的功法,以示惩戒。 ———— 大家好!这里是无缝进组的第二篇,我真的比较勤劳比较卑微一个黄文作者,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谢谢谢谢!over 风月屑?02?|?最惨初夜?&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898495 风月屑?02?|?最惨初夜 千千等了半个月,冲霄终于上山来,例行检查星星的卫生、检查千千的剑道、检查千千的内息。 其实冲霄又不用剑,整天只拿着折扇游手好闲,千千不晓得为什么教她剑道的人会是他。但此时她既然是在算计冲霄,就兢兢业业,捧着茶盅跟在他屁股后面,按照黄雀精教的,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古古怪怪道:“九叔,九叔,你别累坏身体,喝口茶吧!千千学会泡茶了呢!” 冲霄本在背着手四处转,闻言好像觉得很奇怪的样子,恶寒地回头,但见千千眼巴巴的样子,他倒也没说什么,忍了忍,接过去喝掉了。 正中千千下怀,那里面是黄雀精斥巨资买的药。药叫做迷什么魂什么的,千千不记得了。 冲霄逛完一圈,在茶案边坐下,一刻钟后开始打盹,两刻钟后面颊酡红,眼底明亮得好像要吃人的不是千千,而是他。他困倦疲惫地对着空荡荡的窗外景致,低声叫:“千千。” 笨死了,千千分明不在那里。 千千有点怕事后被他揍,但大着胆子拉住他腰间的紫玉小龙,冰冰凉凉的东西在手心里,她却拿不准该怎么解开腰带。 她不像黄雀精身经百战,她……她现在有点想不通冲霄的腰带要怎么解,看 14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起来太复杂了,该往左边还是往右边?往上边还是往下边? 千千蹲在冲霄两条长腿中间思考,冲霄也俯身盯着她看,意味不明,盯得千千彻底放弃,拔出长剑砍断腰带,两手攥住他的衣襟。 冲霄的白衣半遮半掩,露出里面那一根深色的、又长又挺的、看起来硬硬烫烫的东西,让千千想起兔子精大叔教她背的一句正经诗:汉帝金茎云外直。山神不愧是山神,连这个东西都如此雄浑壮阔呢!千千打算等冲霄清醒之后夸他,没准他一开心就不揍千千了。 千千硬着头皮说:“九叔,你别动,让我……让我报仇。”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冲霄一直沉默地垂首看着她,甚至还慢慢地摸了一下千千又凉又滑的乌黑长发。 他从来不碰千千的头发,有时千千让他看自己头上沾着露水的小花,他都会别开目光,好像千千的头发是什么怪物。但现在不同,他没有躲开,缓缓打量束着两个发髻别着几朵小红花的千千,目光中的神采有些奇怪,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好像她没在做什么抢人修为的坏事,相反,他的目光还有些温柔。 有点悲伤的温柔。 整条山脉横亘大陆,目之所及目之不可及的无数树木河流飞云霜雪都是冲霄掌下之物,千千觉得这几乎是整个天下了。天下的主宰,为什么也会有悲伤呢? 千千晃晃他的视线,“九叔?” 冲霄毫无反应,眼睛猩红,直直地注视着千千,好像很生气,也好像含着别的、千千不懂的情绪。 千千怕冲霄稍后回神会打她,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脱光,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默念着“冲霄大人,是你先骗我的”,一手拿丹砂红的小裙子把冲霄眼睛蒙住,又拿冲霄的腰带小心翼翼绑住他的两手挂在床头,又默念一遍:“冲霄大人,你也有错的。” 冲霄没有揍她,任由她捆,还低低喘息了一声,“千千……又胡闹。” 他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清朗悦耳,浊重而嘶哑。 千千这才大了胆子,清清爽爽地在冲霄腿间跪下,用两只手圈住那一根……黄雀精说叫“肉棒”的东西。 黄雀精还是不够精通,很多事都预料得不对,譬如冲霄这一根不能叫肉棒,应该叫大肉棒。再譬如要把这个东西弄得热乎乎湿淋淋,根本就不难,千千拿小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撸,不出几息,千千手心里都流满了肉棒顶端的小眼里流出的透明粘液。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试探着探头在顶端舔了一口,有点腥,有点咸,但都只是一点,并不难吃。 千千吃得很开心,一口一口舔着吃干净,发现这根肉棒又颤又跳,好像很激动。鬼使神差地,千千拿小手圈着肉棒比划了一下那根东西有多粗,放到身下感受了一下,突然毛骨悚然——这怎么塞得进去?! 在她愣神的时候,冲霄大人像是累极了,向床榻上一倒,长吐一口气。 千千听得出,他是醉了。冲霄大人的酒量一向平凡,黄雀精说那么一点点迷什么魂什么的药能抵得上好几壶酒。他一醉就很安静很温和,这时候他最好说话。 事已至此,千千不能回头了,爬上床,跨坐上冲霄腰部,按黄雀精昨天教她的那样,用一根手指插向自己窄小的花径。那里没有被外物侵入过,细细的指尖才捅进去一点,千千已经疼出了眼泪,但转念一想,一会就可以凭空多出一个月的功法,又觉得再疼也值。 但要千千再按黄雀精说的那样,插一根手指,再插一根手指,来回插,来回压,弄到里面湿淋淋黏糊糊,千千是万万做不到了,千千只想一蹴而就,速战速决。握住了颤动的肉棒根部,对准穴口,千千小手撑在冲霄大人硬硬的小腹上,咬牙往下坐,没等完全插进去,千千已经疼得趴倒在冲霄胸口动弹不得了。 一个圆润庞大的龟头卡在里面,进退不得,千千想把它拔出来,却摸了一手血。 血!都捅破了!怎么会这样!千千感觉自己要哭了。 ———— 傻孩子???太惨了 风月屑?03?|?千千出来挨打!?&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20 风月屑?03?|?千千出来挨打!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向下压去。千千不知道冲霄是什么时候解开了腰带,她被抓了个现行,吓得魂飞魄散,手脚都僵住了,不晓得该往哪里摆。 紧接着,冲霄扯开蒙住头脸的红裙子,欠了欠身,一手压着千千的后脑勺,向千千小小软软的唇瓣亲了上去。 千千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五岁生辰时,冲霄大人亲过她的额头,十二岁生辰时,冲霄大人亲过她的发顶。可冲霄大人也告诉过千千,嘴唇只能给心悦的人亲吻,他说她长大以后会有心悦的人。 冲霄大人心悦她,她当然也心悦冲霄大人,像喜欢兔子精豹子精燕子精一样喜欢他们凛凛威严的山神。虽然被冲霄大人有力的舌头搅弄得头昏脑涨,浑身发烧,千千还是忍住疼痛,趴下去抱住冲霄大人的脖子,努力地回应这个亲吻。 接下去发生的一切都像稀里糊涂的一场梦。冲霄大人竟然抓住千千小小的乳包揉捏吸吮,千千又舒服又酸痛,觉得奇怪,又忍不住挺胸送到他的牙齿中间去,让胸前的酥麻在他的牙齿咬啮中扩散到全身。 冲霄大人还吻她的耳朵,她的脖子,舌尖像蛇一样滑腻灵巧,让千千浑身发软,听话地被他抱着放到身下,想要叫一声“九叔”,冲霄大人却用又一个吻堵住她,低沉蛊惑地叫她:“千千,你不要夹。” 千千不是有意,只是放松不了,下面那里紧得要命,他的半根肉棒又太大太硬,插在里面半晌不动,她也不敢动,现在连腰都痛,只能抱住他的肩膀摇头,“可是我好疼的……” 冲霄眼中神采明亮,醺然笑起来。千千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 他揉着小丫头的后腰,慢慢抽送,半根性器破开重重阻隔,深入无尽温热潮湿的嫩肉。 冲霄背上沁出薄汗,流畅的身形线条绷紧如弓弦,接二连三慢慢抽出慢慢插入,将紧绷的肉穴插到松软。千千眼泪不停,但是慢慢觉得不那么痛了,甚至有一点痒痒的,迷惑地张开眼睛。 冲霄被她看了,慢慢搂住她,将小小一团的千千揉在胸口。千千的乳尖在他凌乱的衣襟胸膛上搓弄,难受酥麻的 15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感觉逼得千千大口大口喘气,小声“嗯嗯呜呜”地叫着,下身一阵阵地湿润涌动,就像黄雀精说的那样,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淫液。 上方冲霄大人的大手在千千白软的小肚子上按压揉捏,向下,就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轻笑一声,吻一吻千千的嘴唇,接着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这一下酣畅淋漓,冲霄大人低喘一声,千千刚刚才不痛了,现在又痛得要死,简直恨死他了,在他胸口蹭眼泪,弄皱他的衣服,还在他脖子上又啃又咬,想起自己做这件难事的初衷,又打起了精神。 黄雀精是怎么说的?男女交合,然后要怎么拿他的功法呢? 千千一考试就紧张,她方才背得烂熟,现在全忘了! 冲霄已经抱起千千的臀腿,跪坐着一下下把她拉向自己,插到紧密相连,拍到水花四溅。千千白白的小屁股被他撞得又红又烫,接二连三又痛又痒又舒服地顶到深处,只能小声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呃……嗯……”最后叫也叫不出来了,千千只剩哭,“呜呜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在突然之间全身不由自己地抖了起来,哆嗦着流出更多液体,发出婉转陌生的呻吟。千千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惊慌地叫:“九叔!九叔!我、我、我……” 话音落地,冲霄如同被一盆冰浇了,蓦地凝神向下望来,正看见星辉黯淡中一张沾满湿亮泪痕的小脸,嘴唇被弄得又红又肿,皙白的颈子上还有几点红痕,仰卧在凌乱被褥中,赤裸身体上满是指痕吻痕,两只小乳包被咬得通红硬挺,薄薄的小腰下是发育未全的小花丛,腿间湿淋淋的,小肉馒头上染着几点血,中间吃力地插着他的阳具。 千千哭得视线模糊,只看到冲霄大人身体僵硬,眼中的神色近乎凌厉。半晌,千千才听到他嘶哑着说:“……千千?……你别怕,我出来……这就出来。” 那根东西慢慢拔了出去,千千顾不得腿软腰酸,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奇怪极了,连滚带爬地摔下床榻,一股脑跑回了星星上的小宫殿,把门闩住,爬上床,头埋进被子里发抖。 千千这次出师未捷,没拿到功法,反而被冲霄大人干到起不来床。 千千在梦中都浑身酸痛,坐在山头上发呆。不一会,看到山崖边坐着一个姑娘,卷曲蓬松的及腰长发是火红色,正不快地伸手摘下一颗颗小星星,丢瓜子一样往外扔,还数数,“……一千六百八十一,一千六百八十二……” 那可是星星啊!一千六百八十二颗星星!好生威风!坠星山上可从来没有那么多星星。 千千激动地叫:“红头发姐姐!红头发姐姐!你是谁啊!你那里哪来那么多星星?” 红头发姑娘回过头来,千千哑火了——对方长得跟镜中的千千一模一样。 梦境随即消退,千千冥思苦想。她既然是捡来的,那想必是幼年时被族人丢弃,或者走失在坠星山,总之世上总该有个地方是千千的来处。如果她没有走丢,有族人有家人,应该比现在的自己聪明灵巧,不会三天都学不会一个招式,不会困在光秃秃的山顶上十四年,不会不知世事又蠢又好骗,因此,也就没有太多烦恼,就像那个红头发姑娘一样恣意快活。那该是千千理想中的自己。 这个梦,这个红头发的姑娘,让千千幡然醒悟:她有来处,也就有去处,不必永远困在坠星山巅。假以时日,等她修成剑灵,修为充沛,就能去看大天地和大人间。 同时,千千忧愁地想:冲霄大人可不像自己是个傻子,药效一过,得知原委,一定会来揍她。 冲霄把荒唐的黄雀精拎到脚下审问,听完原委,的确想揍千千。这个千千究竟是个什么混蛋玩意,才十四岁! 千千大概不敢见他,躲在小宫殿里不出来。冲霄忍了又忍,估摸着她该睡醒了,终于一脚踹开殿门迈进去,“千千!给我出来挨打!” 风月屑?04?|?我要吃肉?&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33 风月屑?04?|?我要吃肉 冲霄忍了又忍,估摸着她该睡醒了,终于一脚踹开殿门迈进去,“千千!给我出来挨打!” 千千不回应也不躲,蜷在榻上昏睡,露出的小脸苍白极了。冲霄吓坏了,去探千千额头的温度,又扒开千千的手,“千千,你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 千千五指握住他的一根食指,小小声地说:“我要死了。九叔,我没有骗你,我流了好多血。” 冲霄起初心焦,后来惊怒,最后啼笑皆非,因为千千只是来了葵水,的确流了许多血,弄得床单上红梅点点。她总被关在星星里养气,少有人教养,不知道这血是什么,自然以为自己要死了。 冲霄没有假手于人,抱着千千坐到桌上,自己收拾床铺,又教她葵水是什么,这才抱回榻上躺好。 第二天,千千的小肚子痛起来,又说:“九叔,你是不是看错病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好痛。” 冲霄去柜中翻,片刻后拿来千千小时候抱着睡觉的布老虎,修长莹白的食指在老虎头上命令般点了点。霎时间,布老虎活了过来,抖抖金黄丝线做成的皮毛,踱步到千千肚皮上趴着,软软热热地熨帖。 大神仙果真不同!千千崇拜地说:“九叔,你好厉害啊!你拔起一座山的时候也是这样简单吗?” 冲霄不置可否,伸一只手去替她暖肚子,顺便拍拍老虎头,让它更热一点,“还痛不痛?” 千千拨浪鼓一样摇头,咧嘴傻笑,“九叔,你真好。” 冲霄扬扬下巴,说:“当然。我是天下最好。” 千千梦到过的红头发姑娘让她满腔雄心壮志,发愤练功。兔子精和豹子精两位叔叔都觉得她反常,“你怎么了?” 千千不回答。她总不能说“我想离开坠星山”,那样他们会以为她是想离开他们,但她并没有那样想,她只想变聪明些,变厉害些,变得广博,变得自由。 兔子精大叔啰嗦,因为千千用功而忧心忡忡,去禀告了冲霄大人。冲霄大人几天后得空上山来看,见千千果然瘦了一大圈,小脸上几乎只剩两只大眼睛了,立刻决定放她的假,带她下山去玩。 千千被他牵着手下山,“山下有什么?” 冲霄说:“跟山上差不多。” 千千说:“哦。那为什么不用飞的 16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呢?下山好累。” 冲霄戳她肚皮,“你看看你早间吃了多少?肚皮都鼓起来了,像小猪成精。” 千千气死了,甩下他雄赳赳下山。 下山才知道,这天正逢乞巧节。千千不知道乞巧节是什么,“乞巧节要做什么?” 冲霄大人像是不太满意这个时机,却也不好不过节,给她讲清楚,带她到月老庙,买来最昂贵的金丝线香,让她跟别的小姑娘一样拜来拜去,却不告诉她要向神明求什么,不耐烦地说:“反正这老头挺灵。你想要什么,求就是了。” 千千在蒲团上跪好,三拜九叩,喃喃自语,十分虔诚。冲霄提起耳力偷听,听她念的是:“大慈大悲月老爷爷,求您保佑兔大叔别再让我吃绿叶子了,我想吃肉,我想吃肉,我好想好想吃肉……” 旁边几个女孩子听到了,噗噗笑出声来。 冲霄带她逛热闹的集市,千千觉得什么都有趣,连小摊卖的刷锅布都拿起来兴致勃勃研究。冲霄弄丢她两次,前两次心急如焚,第三次时已经不慌不忙,买一把烤肉串,又给摊主家的大胖小子一块银子,大胖小子听话地抑扬顿挫喊道:“哇——我的天哪,好香的肉啊!” 下一瞬千千就蹿来他眼前,兴奋得眼睛发光,“谢谢九叔!” 冲霄把肉串拿高,让她够不着,“还乱跑么?” 千千一边喊“不了不了”,一边够肉串。冲霄大人这个好神仙恶劣起来也相当可圈可点,时不时让她摸到木棍边缘,继而又抬高,就是不给她。千千急了,跳起来够,一不小心踩到冲霄的脚,又一不小心,嘴唇便碰到冲霄的嘴唇。 冲霄大人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举着肉串,低头无言注视千千。 ……好像是很喜欢被她亲的样子? 千千抓住他的腰上的紫玉小龙,被他凶巴巴拍开,“不许碰!” 千千只好用力踮起脚,吃力地吻他的下颌,“九叔,你低一低头,你低下头来,我才能亲你。” 冲霄竟真的低下头来。千千学他上次的样子,笨拙地吻他,小舌头滑进去,舔吻他的每一寸气味。一边吻,一边求:“九叔,我要吃肉,给我吃肉,好不好,好不好?” 冲霄像是突然之间又没了心情,把肉串递给她,负手掂着折扇向前走去。 千千跟着他走,冲霄走进茶楼听书,她也跟进去,被店小二拦住,如此这般说了半天,她才明白,冲霄给了很多钱,所以能坐在最前面,她没有钱,所以不许往前走了。 白衣的冲霄大人翘着长腿斜倚在前面的小榻上,心不在焉地喝茶,千千就在最远的门边坐下,围坐的是一桌年轻女子,热情地邀请她一同嗑瓜子吃点心,“小妹妹,快来快来。” 千千谢过了,一起进食,又看这些姐姐谈的都是各自的情郎,一会谈“亲一亲”,一会谈“摸一摸”,仿佛很有经验的样子,于是也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姐姐,姐姐,亲亲摸摸什么的,我都懂,但,要怎么才能让他给我一些……东西呢?” 冲霄又不缺功法,平日里也没少随手送兔子叔豹子叔几十年的功力,千千眼下修炼正瓶颈,也想要一些。冲霄是山神,养着这么一山的精怪,他们素来对冲霄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要一点功法和要两个铜板当零花钱并没什么分别。只是冲霄近来似乎心情欠佳,千千总觉得若她直接同他要,怕是要挨打。 姐姐们说:“女孩子要矜持,要旁敲侧击。你直接说,让人家以为你就是贪人家的东西,自然什么都不肯给你的呀。” 千千担心极了,冲霄不给她功法,那她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下山啊! ———— 事业心很强一个千千,赞叹 风月屑?05?|?你给我呼呼?&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45 风月屑?05?|?你给我呼呼 姐姐们都是住在左近的少妇,已有丈夫,自然懂得如何让人喜欢,只是不好在茶楼说,带千千去隔壁酒楼,开了雅间,如此这般,教了千千一通。 千千背熟了,也喝醉了,摇摇晃晃走出酒楼,迎面被一个气势汹汹焦头烂额的高个子拎起来,当街打屁股,“上哪去了?又乱跑!你知不知道危——还喝酒了?!” 千千今天长了本事,不顾众人围观,醉醺醺地嚎啕大哭,还伶牙俐齿,“我又不是你亲侄女,你凭什么打我!” 冲霄大人这下真的勃然大怒,拎她上客栈房间,拉起她的手腕,缓缓注入清凉莹白的真气,帮她醒酒。他一起身,千千又软成了牛皮糖,抱住他的大腿,“九叔,九叔,我喜欢你,我心悦你。” 冲霄站在原地,闻言没有动,半晌才说:“怎么突然说这些。” 千千也知道自己简直朽木不可雕,但忍不住说实话,“姐姐们说,这样你才开心,才会给我功法。九叔,你给我些功法好不好?” 冲霄又是隔了许久,才涩声问:“为什么?” 千千红着小脸摇头,“我就是想要。好不好?九叔,好不好?” 千千不愿骗他,只能避而不谈。冲霄竟然没有觉得她这样说奇怪,只说:“好。” 冲霄教她怎么跪,怎么含,怎么用小小的樱桃口吞咽含裹整根勃起张扬的阳具。千千咽不下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被噎得干呕,眼瞳湿漉漉,叫他看得心疼,抓住她脖子最后进出几下便拔出来,教她跪在榻上撅起扁扁的小屁股。 千千跪好,塌下腰,乖乖伏在自己的手臂上,感知到身后异物侵入,她小小声地呻吟。冲霄大人一根手指把她搅得湿透,滴水涟涟,小馒头缝里的粉洞眼饥渴急迫地吞吐汁液和欲望,邀请他亵玩这具发育欠丰的诱人身体。 冲霄慢慢抵进去,慢慢抽插。越是慢,千千越是能够清楚地感觉那根筋脉虬结的大肉棒的形状,以及那根东西是怎样顶开她紧致的花心,如何劈开内里的软肉,滑腻腻水黏黏地在里面抽动,让她又痛又痒又烫,忍不住地把小屁股往后送,迎合他的抽插,却被冲霄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千千泪眼汪汪地转头,“为什么打我?我明明很乖。” 冲霄覆下来擦掉她的泪,动作轻柔,下身却插得又深又疾,像是要把千千撞碎插穿。千千不再能说成整句的话,只剩破碎的呻吟,“嗯……嗯唔……痛……呃唔……不要出去嘛……嗯……” 17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千千全身哆嗦着泛起嫩红的颜色,在他身下跪趴着,流着眼泪咬他的手臂,“功法!不要忘记啊!” 冲霄扣住她的脉门,让一小股真气涌入千千脆弱的筋脉,足足有三五年的修为。 千千小声说:“……谢谢九叔。” 他把千千抱在怀里,小小的一团。千千困倦得睁不开眼,在他怀里蹭了蹭,“九叔,我好痛喔,你给我呼呼好不好?狐狸姨姨都给我呼呼的。” 冲霄说:“好,呼呼。哪里痛?” 千千说:“我胳膊痛,腰痛,肚子痛,下面也痛。” 冲霄把千千放平,分开她细细的腿,俯到她湿淋淋的下身,安抚地轻吹了一口气。那里还在流水,伴着浊白的精液,连腿根的软肉都在随着高潮的余韵颤抖。 他的吐息温热轻柔,千千觉得难受,想要合起腿,被他两手掰住腿根,竟然含上去。 千千吓呆了,任凭冲霄如何安慰都觉得害怕,一直小声喊:“九叔……九叔,那里、那里不行的……那里不能吃。” 冲霄食指中指探到她唇边,轻轻一合,便出现一块糖。千千吃了糖,才不太怕了,攥着小拳头,被他的舌头伸入两腿中的花心,搅弄,刺探,咬啮花心口的小珍珠。 千千觉得自己又湿透了,因为冲霄大人在啜饮她,粘腻轻微的水声和吞咽声,让千千又颤抖着痉挛起来。 冲霄把千千洗干净,千千就在他的臂弯里睡觉。小时候千千有几次生重病,那时也是这样,冲霄闻讯赶来坠星山巅,整夜整夜地把她抱在怀里,手指搭在她的脉门上。 千千习惯了这个姿势,觉得舒服极了,在梦中都很快乐,梦到那个红头发的自己在大快朵颐,桌上摆着很多菜,平心而论,卖相欠佳,肉是整个一大块,鱼是黑乎乎的,菜炒糊了,甜汤里飘着辣椒,但千千真的觉得很快乐。 为什么会这样,她也不知道。 冲霄似乎不打算这就回去,可能是因为茶楼的话本子有些意思,也可能是懒怠动弹。千千起了个大早,揉着眼睛陪他去听话本子,谁知冲霄这个神仙自恋得很,听的竟是他自己的英勇事迹。 十六年前山南地动,山倒水泄,酿成大灾,后面紧跟着瘟疫。当地族老派出自己的儿子,爬出尸山血海去外界求援,儿子先去邻县,被无视,又去邻省,被拒绝。可邻县和邻省有难时,他们曾倾力相助。 他悲愤交加,要去朝廷告状,却被邻省官员派出的杀手追杀。儿子走投无路,逃入坠星山,心中默念许愿:“求山神庇佑我家乡百姓,我愿以自己的性命换家乡安宁……” 身后飞来一支箭,穿胸而过。他没能许完这个愿。 他本不信神佛,也是危难关头随口一说,这次竟真的应验了。坠星山神冲霄移山动水,调理风雨,使得当地终于免于倾巢之难,杀义士的杀手横死,行恶事的官员尽失人心。族老失去独子,痛哭失声,族人为这个名叫“宋良”的勇士举办盛大的祭礼,在刺目的阳光、火光与锣鼓声中,宋良爬过的那座乱山拔地而起,高入云霄,顷刻间生出草木红花白云青鸟。人人都知道,这是山神冲霄送来的祭礼。 那座山便被当地人叫做“宋良山”,而那甚至不是坠星山的辖属。冲霄多管这一回闲事,与无数神仙结下了梁子,奇的是却也没什么人敢来惹他。 这些故事千千从小就听,狐狸姨姨最仰慕冲霄大人,总要反反复复地讲,千千早听腻了。冲霄大概也听腻了,因为他听这个故事的时候,神情又淡漠又冷冽。 千千摸出零花钱,去隔壁酒楼买肉吃,却又碰到昨日的姐姐们。 ———— 七夕快乐!七夕当然要吃糖糖 风月屑?06?|?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51 风月屑?06?|?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姐姐们来给自家相公打酒,顺便打几圈雀牌,见是千千,也很激动,“怎么样?昨天怎么样?他给你要的东西了吗?” 千千很高兴,坐下给姐姐们洗牌,闻言挺胸说:“给了!他好像很喜欢我的,我要,他就给了!” 姐姐们皱起秀眉,对视一眼,说:“好像?他没有说‘喜欢你’这三个字吗?” 千千说:“没有呀。为什么要说?” 姐姐说:“要说了才算的,他不说,你逼他说。男人嘛,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心意的,要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他才知道的。” 千千觉得这实在没有什么必要,冲霄大人当然喜欢她,不喜欢她,会给她点化布老虎吗?会给她暖肚子吗?会给她呼呼吗? 但千千还是心动了,跃跃欲试,百爪挠心。冲霄晚上回到客栈,千千就去抱他的腿,仰头说:“九叔,你可不可以说你喜欢我?” 冲霄没有被冒犯的神情,只抬眉问:“为什么要说?” 千千说:“我想听你说。” 冲霄似乎有些累,有些不快。他脱下披风,“千千,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顿了顿,他又说:“你直接要就可以了,不需要这样。” 千千差点跳起来,“真的吗?” “绝无戏言。” 千千亲亲热热地抱他的腰,在他胸口蹭,“九叔九叔,你真好!” 千千开心极了,把冲霄大人亲得满脸口水,又盘在他腰上要功法。冲霄说:“不行,你的筋脉受不住那么多。” 千千亮晶晶地看他,小心举起一根手指,“九叔,一个月的也算,你最好了。” 冲霄今天大概心情不是很好,动作有些大,把千千弄疼了。千千抽抽噎噎的,“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我好疼……嗯……” 冲霄深深顶进去,把千千抱起来放在胸口摩挲,神色很复杂,又心疼千千,又不想轻一点,只无奈地说:“千千,本来就是会疼的。” 千千咬住嘴唇不喊疼,冲霄的食指顶开她的唇,津液黏连地搅拌。千千下面被肉棒捣得又红又肿,高潮时痉挛地抽缩,她失控地小声哼,朦胧中一口咬住冲霄的手指,咬得口腔中满是血腥,下意识地松开牙关。 冲霄还没有停,翻过她去,重新插进合不拢的小穴,千千在酸痒抽搐的快感里沉沉浮浮,没过多久便趴在自己胳膊上睡着了。 这次的梦不大愉快,红卷毛的小姑 18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娘在跟几个小妖精打架,打得血花四溅,兵刃乒乒乓乓都震裂了,大家都现出真身来,继续打。原来那几个小妖精是兔子精,红卷毛的姑娘是小熊精,还是一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红毛小熊,个头不大,像只小猫,动作却非常敏捷,拎起兔子耳朵往山壁上砸,兔子气得大喊:“臭狗熊!” 红毛小熊冷哼一声,“谁臭啊?你还偷偷藏屎球球当宵夜呢。” 千千看得咂舌。打成这样,这座山里的山神如果都不管,就可以说是玩忽职守了。 过了一会,红毛小熊果然跟兔子精们一起面壁思过了。 没想到这样都能打起来,小熊不知是对修炼功法有什么执念,连洞口日月精华最丰沛的一块地都要跟兔子们抢,“我先看上,就是我的!” 千千倒觉得是谁最厉害,这块地才归谁。红毛小熊就是厉害,这块地就是该归她。 千千在梦中回味小熊的一招一式,颇为惆怅。红毛小熊打架好厉害啊!她也很愿意当小熊的。而且小熊肚子大,想必能吃下很多肉。 昨天晚上弄到了太晚,冲霄今日睡懒觉,在睡梦中皱着长眉,环握着千千的手腕。千千看见他手上的血痕才想起来,她昨晚使劲咬冲霄大人,都咬破了。 千千很过意不去,上街买药,还问药铺伙计:“这个东西是只给人用的吗?神仙用了会不会中毒?” 药铺伙计当她是傻子,钱货两清,不理她了。 有个男人在她背后说:“神仙不应当需要这个的。神仙有伤,自己就好了。” 千千很肯定,“他就是需要,他的伤就是没有好。”她出门前擦了冲霄手上的伤口,明明是没有愈合的。 那个男人说话的口气信誓旦旦,莫名让人信服,“那他一定是小神仙,功法有限,还未修成金刚不坏之身。我是大神仙,你不如跟我修炼。” 千千不打算跟他修炼,但也好奇是什么样的大神仙还能大得过冲霄,于是跟着他上大街入小巷,七拐八拐走进一个大杂院。大杂院里全是小孩子,有的拖着鼻涕泡,有的穿着开裆裤,年纪大些的都是女孩,束着大辫子,为小的们洗脸煮粥。 那个男人回身锁了院门,对千千说:“你且在此处不要走动,我去找些点心来给你吃。” 千千在院里坐下,那个煮粥的女孩子看着她,叹口气,“你长得这样好看,怎么家人也不当心些?被拐到这里,真的没办法了。” 千千虽然傻得不透气,但也知道被拐是什么意思,当即汗毛倒竖。这么多小孩!竟都是被拐来的!冲霄大人说小孩子被拐走是要被切成一块一块炖成红烧肉的! 千千镇定地说:“姐姐,你不要害怕,此事交给我。” 片刻后,那个男人揣着一油包样貌可疑的点心走出来,千千抡起一块破砖,当头砸去。那男人头破血流,大喊“来人来人!”随即又有三四个帮手婆子冒出来拉千千,还有正相看孩子的富家妇人,也指使家丁帮手。千千自然不放在眼里,一拳一脚把一院的拐子揍翻大半,耳听那个姐姐好心提醒,“小妹妹!你你你当心!” 此人说话不说清楚,千千下意识地想问她“当心什么”,回头看去,正被爬起来的男人抡起一木板砸上后脑勺,“砰”的一声。 千千眼前一黑,倒向地上,脖子里热热的,大概是后脑勺流血了。她手脚都软了,被几个人压住捆起来,但那些人捆了她,并无下一步动作,她只恍惚听到院子里乱糟糟的,很吵。随即有人抱起她来,焦急地喊:“千千?千千!” 是冲霄大人的声音。 冲霄是个好神仙,他来了就没事了。千千吃力地抱住他的脖子,向他靠近,千辛万苦地劝他:“我好晕好晕,你不要晃不要晃……” ———— 冲霄:……我没晃!我又不是智障 PS.明天开始付费营业,谢谢惠顾,八八大吉~ 风月屑?07?|?陪我睡觉?&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55 风月屑?07?|?陪我睡觉 千千自认为这次是做好事,没想到冲霄黑着脸,拎她回坠星山上关禁闭。 千千裹着满头绷带药膏,跟他大吵一架,最终还是拗不过,被他按在床上,还命令布老虎压住千千让她不要乱动,不然就拔掉布老虎的毛,拆了布老虎的针线。布老虎吓得发抖,把千千压得快要背过气去了。 这次千千发晕发了半个多月,又被关在星星里养气,一个多月后才得了机会溜出去。兔子叔豹子叔等人看见千千,大为担忧,连学老实了的黄雀精都说:“你快回去!” 千千鬼鬼祟祟从衣服里摸出一堆东西,众人定睛一看,是一副用布老虎的牙啃木头啃出来的、简陋的雀牌。 千千说:“不要赶我嘛,你们听我讲打牌规则。” 一个时辰后,豹子叔连毛都要输光了,连声说:“不玩了不玩了。” 又过了四个时辰,豹子叔说:“你们放我一马,不要再给我码牌了,我真的不能玩了!” 十个时辰之后,狐狸姨姨闲逛上山来,看豹子叔哭着打牌,于心不忍,说:“我替一替你。” 千千其实也打得头晕眼花,输了不少零花钱,连忙说:“狐狸姨姨,替我替我!” 狐狸姨姨只是想打牌,替谁都是一样,于是从善如流地坐下了。 千千去山里散心。秋天到了,满目殷红,松果清香,千千揣了一小兜子,想起冲霄大人爱吃这些零嘴,就去找他。 他不在殿中睡觉,也不在洞中闭关,那他是去哪了呢? 她问小松鼠,“冲霄大人呢?” 小松鼠指东方,“冲霄大人去归梦海了。” 归梦海又是什么地方? 千千发现自己在坠星山上过了快十五年,连坠星山的千万分之一都没有看完,连冲霄大人除了宫殿和山洞还能去哪都不晓得。 她吃着松子找过去,拨开丛林雾霭,眼前是一片莹白光明的气海,海面光明如镜,冲霄大人就歪卧在镜海中心的水面上,手中执着酒樽,正落寞地饮酒。 千千脑中冒出“落寞”二字,无师自通地。 她想叫冲霄大人不要再生她的气,想叫他上山一同打雀牌,在岸边叫了几声,但归梦海上空仿似寂静无比,一丝声音都没有落入冲霄耳中。 19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千千想要靠近些,往前一步,脚下一滑,浑身猛地一陷,陷入翻涌的云气。 四周挤压翻涌而来的东西就像是深海的水。被水淹的感觉很不好,千千一向很害怕水,此刻四肢发僵,竟然不敢挣扎,无声地下沉。 冰凉的水气灌入鼻腔,千千仰头看去,突然明白归梦海为何叫做归梦海。这恍惚像是又一场大梦,千千的满头黑发变得卷曲火红,她即是前世的千千,千千即是今生的她。 那时的千千还是只功法低微的红毛小熊精,在坠星山里因为抢修炼的地皮跟灰兔子精打了起来。灰兔子精聒噪又好胜,仗着他父亲兔子叔是山神大人的手下,就挑衅千千。千千受不得气,两人转眼间打起来,闹得兔子窝外暗无天日。 兔子叔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去找山神告状,向冲霄大人大喊:“这、这、这个熊玩意,她、她、她还有完没完啦?!” 冲霄很公道,罚红毛小熊和灰毛兔子一同面壁思过。千千修炼成精以后就非常用功,面壁也要抢日月精华最好的地方,三言两语,又和灰兔子精打了起来。 面壁的山洞就在冲霄的宫殿不远处,自然很吵,冲霄那时正染风寒,烦得要死,裹着大毛氅慢吞吞走过来,叫那只直脑子的红毛小熊,“喂。” 千千打架之余分神应道:“有事?” 冲霄打了个喷嚏,擦擦鼻子,说:“出来,陪我睡觉,我给你能涨一百年功法的金丹。不要打架了,好吵。” 千千成精前被人间的有钱人拘养过,她原身长得小,虽然是只熊,却跟猫差不多大小,因此碰到好主人时,总被当小猫小狗养,放在屋里跟主人同吃同睡。有钱的主人,能做的事也就那么几样,千千什么都见过,满脑子颠鸾倒凤快活红尘的污秽。 听冲霄大人说“睡觉”,她自然想歪了。进得殿中,冲霄往床榻上一倒,她就化出人形,爬上床去,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用小手握冲霄大人腿间的那一根。神仙的物件果真卓越不凡!千千从没见过有凡人的长这么大。 她这么一握,冲霄吓了一跳,“做什么?!” 千千迷惑地说:“做什么?爱呀。” 冲霄睁开眼来,就看见千千已经化成人形,是个十七八岁小姑娘的样子,只不过身材格外凹凸有致,满头蓬松如云的长发卷曲发亮,是妖异火红的颜色,比仙子多七分妖气,比凡人多八分天真,此刻赤裸着雪白纤细的胴体,趴在他身上,亮晶晶的眼睛毫无邪念地看他。 都是红尘外人,当然不觉得这有什么。冲霄指指嘴唇,“先亲一口。” 千千便坐在他腰上,弯起细腰,躬身吻他。嘴唇还没有碰到他,后腰已经被一提一推,天旋地转,冲霄把她压在身下,合眼来吻千千弯弯的眉,尖尖的鼻子,细密的睫毛。 冲霄合起眼睛的样子十分好看,就像一个温柔的凡间少年郎。千千见他这般有兴致,这般有诚意,也闭上眼睛,回应他的亲吻。 冲霄吻她不染丹朱也明艳灼灼的嘴唇,吻进齿关,舔上舌尖。软嫩的舌尖相互交缠,水声沥沥,喘息微微。千千被他吻得头脑空白,突然两腿被分开了,一根手指探向花心,如愿勾出一指粘腻。 她湿透了,痒透了,颤着腰抬起小屁股向上顶,迎合他,催促他。纵使一切都已准备好,冲霄款款插进去的时候她还是痛,一拳一脚地推打,怒目相向,“你怎么这么大?!” 潮湿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敏感的性器,再进一寸便是一寸的销魂蚀骨,再退一寸便是一寸的灰飞烟灭。冲霄一边吻千千,一边入千千,低喘着笑说:“这也是错?” ———— 我有千千打架动图,请大家点击我的微博@桃子奶盖从不加更???进行观看! 风月屑?08?|?我们来双修?&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58 风月屑?08?|?我们来双修 这当然不是错。千千被他那一根大肉棒伺候得呻吟声无法停断,百转千回地啜泣,百转千回地求欢。 冲霄大人插她下身小小的蜜穴,大力地撞,啪啪声不断,撞得小肉馒头一样的花唇又红又肿,蒙着晶亮的花液,在高潮的韵律里瑟缩颤抖,含着一根紫红虬结的性器吐不出吞不下,反复被贯穿,反复被带出内里粉红的嫩肉,裹在阳具上,又被狠狠送进去。 千千只是看过无数活春宫,主人的女人们叫得百转千回,她还以为这件事快乐得不得了,如今才知道快乐是真,痛苦也是真,酸痒,急切,恨不得他大开大合地狠肏,又受不住再多一分的侵略,又热又烫又大的性器从下面插入,从内里劈开,把一个千千变成成千上万个千千的碎片。 她被入得喘不过气,哭着推开他,爬到床里去,“我好痛,你不要过来!” 冲霄抱住她安慰,揉她高耸的酥胸,吻她软软的肚子,哄得她相信换一个姿势就会不痛。 千千跪趴下去,冲霄从后面闯进她的小穴,肉棒激动地在她体内弹跳压迫,千千痉挛着含住入侵的东西,蓦地眼前溅起整个天地的银白,气息如被扼住般停滞。千千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嗯……嗯呃……我……唔……这是什么……” 冲霄从后面掰过她的耳朵,轻轻地咬,告诉她:“笨蛋千千,你到了。” 千千哭得小脸通红,“到哪里……我不想去,你不要插那里了……嗯……” 冲霄一边笑一边捏她圆滚滚的两只雪团奶,这只小熊的人形女体生得好极了,两只奶又大又软,他的大手罩在一只的顶端,竟握不住。 “多插几次就想去了。千千,翘起屁股来。” 千千还在抖,抖到最后,空虚的感觉泼洒下来,她真的想去,想到从发丝到脚尖都在战栗。 千千抽噎着、顺从着抬起屁股,冲霄咬住她的小肩头,从后面缓慢地顶,让室内水声叽叽咕咕。千千那里喷了好几次,哑着嗓子回手抓他,“嗯……嗯呃……冲霄大人,你说话算话吗?” 冲霄声音也哑着,漫不经心地打圈插她的小穴、捅她的穴中小口、让她的身体吸吮自己的欲望,“嗯。怎么?” 千千抖着,努力发声,说:“金丹苦不苦?我害怕吃药,你传功法给我好不好?” 冲霄说:“那要再换个姿势。” 千千答应,但冲霄换了不止一个 20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姿势,他拢起她雪白盈润的奶挤自己的肉棒,挤出浊白的粘液洒在她嘴唇上,哄她吃下去。那种东西一点也不好吃,但千千来不及骂,因为接下去冲霄又要她吃更大更长的东西。 冲霄大概觉得她好玩,因为他一直在笑,连捏住她的脉门把功法传给她的时候都在笑,是听了极有趣的笑话的那种笑。 千千累极了,习惯性地躲到床角去睡。从前有几个主人不大温柔,千千在笼子里睡,总要躲去角落,有时是因为风雪天冷,有时是因为身上有伤,有时是因为笼子里还有别的猛兽。 冲霄把她拉起来,睡眼惺忪,“千千,你躲什么?” 千千半睡半醒,说着胡话,“……不要打我,我只吃一点点的。” 冲霄顿了顿,拿被子把红头发的笨妖精蒙头裹住,“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功法了,没人会再打你。” 千千在睡梦中用力点头,在他怀里一夜安眠。 千千虽然有两百多年的功法,但之前的一百多年里胡乱修炼,气息并不精纯。冲霄是次日才发现千千的修为比他想象中的弱得多,还是会生病的,昨夜被他染了风寒,困困地坐在床上打喷嚏,还问他:“冲霄大人,为什么你也会生病?” 冲霄说:“我去年闭关,出关时体弱了些。对不住。” 千千打完十二个喷嚏,无力地变回原形,发起了烧。 冲霄抱起红毛小熊下山,随即犯起了难,因为总不好带一头小熊去看郎中,末了,只好带她去看兽医。大胡子兽医看了奄奄一息的红毛小熊,抽着水烟,囫囵说:“好办,好办。” 冲霄说:“赶紧。” 兽医抽出一把结满血锈的卷刃大刀,往上面呸呸呸地吐口水,“放二两血就好!” 冲霄盯着刀刃,眼神发直,镇定地一点头,“算了算了。”抱起小熊就跑。 千千比他想象得皮糙肉厚,在坠星山上睡了一夜,喝光好几壶蜂蜜水,第二天便有力气跟灰兔子精打架,第三天被冲霄拿“众生平等”教育一顿,第四天她去跟灰兔子精和兔子精大叔道歉,第五天,千千终于能够变回人形,继续脱掉衣服,又快乐又痛地跟冲霄大人滚在一起。 冲霄带她修炼,还三不五时地传她些功法。起初千千筋脉弱,只能传几十年一百年,后来渐得心法,冲霄时常大手一挥给她四五百年的修为。 从来没有人对千千这样慷慨,再好的主人给千千一块肉,也都是为了让千千乖乖地学小猫打滚,学小狗咬尾巴。 千千受宠若惊,每天勤于修炼,一边修炼一边冥思苦想:为什么,为什么?冲霄大人,这是为什么? 千千比旁的妖精笨,但这个问题并不很难。千千有一天突然想明白了:冲霄大人喜欢她。 她爬上床去,拿满头红头发把睡懒觉的冲霄大人痒醒,架在他身上问:“冲霄大人,你喜欢我吗?” 冲霄睡眼惺忪,“当然。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千千说:“什么当然,哪里来的当然。你没有告诉过我啊。” 冲霄揉了揉眼睛,依旧很困,“没有吗?” 千千说:“当然,你当然没有告诉过我!” 冲霄睁开明亮的眼睛,望着她微笑,随即揉揉她的头发,“千千,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这下千千打了个磕巴,“可我、我不知道什么样就算是喜欢。” 冲霄不嫌她笨,想了想,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俊美,有没有觉得我神武,有没有觉得我……” 千千一一摇头,“冲霄大人,我觉得你烧菜很好吃。” 因为千千嘴馋,懒得吃饭的神仙冲霄也就不辟谷了,大手笔造了一个厨房,时常为千千烧许多菜。千千吃过人间许多美食,但没吃过和香菜一同煮的红烧肉、和木炭一同炖的鱼、飘辣椒的甜汤,于是觉得冲霄大人无所不能,她这句赞美是真心实意。 听完千千的赞美,半晌,冲霄俊美的脸抽动了几下,含着笑意,慢慢地说:“那你真的是,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了。乖千千,来,我们来双修。” 闻言,千千立刻变回小熊滚开。昨天晚上双修到天亮,她现在还在屁股疼呢。 ———— 给千千揉屁股,5555 下章开虐,珍珠速来,千千在我手上! 风月屑?09?|?司祈殿下?&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60 风月屑?09?|?司祈殿下 日子本该一直很快乐,直到司祈来了。 司祈是东海龙王的长公主,不知为何与冲霄相识,竟特地来坠星山探望。她来的时机并不很巧,那天冲霄和千千吵了架,正在冷战。千千生了气,坐在坠星山巅的星星上,把许多小星星摘下来扔着玩,“一千六百八十一,一千六百八十二……” 坠星山上空一共就只有这么些星星,虽然挂着也没有什么用,但摘下来就挂不上去了。扔到第一千六百九十三的时候,冲霄终于上来了,“千千,再摘就没有了。” 千千这下有了发泄对象,把星星摘下来打冲霄,冲霄随便她打,最后两个人亲一亲抱一抱,一笑泯恩仇,千千说:“好啦,我原谅你啦。” 司祈就是在这个时候降下祥云落到坠星山巅的,诧异地看着他们,小声地叫:“殿下哥哥?” 司祈漂亮极了,额上有两只傲气的小龙角,藤紫色的衫子,袍袖无风自荡。千千不晓得冲霄是哪来的司祈这么一个金尊玉贵的妹妹。 那晚冲霄请司祈吃了一顿饭,千千这才知道冲霄是三十三重天上的太子,是来坠星山历练渡劫的。司祈小时候常去天庭做客,这才认识冲霄。东海权势滔天,司祈身份尊贵,真正是稀客。 千千不大懂天庭太子有什么了不得,总之沾着一个“天”字,大概很了不得。 那晚饭毕,守山门的豹子精上来禀告,说有一个正直的年轻人在山下被恶人杀害,死前曾向坠星山神祈求家乡平安,他的名字叫做宋良。冲霄闻言,放下酒樽,拿起长剑,嘱咐千千好好练功,然后就走了。 冲霄大人走了,千千只好替他行地主之谊。冲霄大人常有故人旧友来探望,找他喝酒,找他指点仙法,或者叙旧,这一次也没有什么特殊,千千照例跟狐狸精一同打扫出一间殿阁来,给司祈公主居住。 没想到司祈并 21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不领情,对她说:“你替谁做主?” 狐狸精拽了千千一把,千千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如实说:“冲霄啊。” 司祈气得脸都红了,“太子殿下的名讳我都叫不得,是你能叫得的?” 千千挠挠及腰的红卷毛,“叫叫名字怎么了?我们山上都这么叫,山神冲霄,冲霄大人,冲霄哥哥。” 司祈说:“谁叫他冲霄哥哥?” 千千促狭地一拍手,笑着说:“我呀,我叫他冲霄哥哥。你看,你叫冲霄的名讳了!” 她冲司祈做鬼脸,没想到司祈只淡淡笑了笑,“小妖精,你尽管得意吧,也没有多久了。太子殿下迟早要回三十三重天,统领十万天兵,垂听六界八方,你呢?你只是他歇脚时随意玩玩的小玩意罢了。” 千千这下懂了,司祈是看不起她,司祈觉得天上地下只有龙王长女能与冲霄相配。 司祈这样傲慢,千千不欢迎她。但司祈也没有要她欢迎的意思,她的属下们在坠星山上挑一座漂亮的山头,造出一座水晶龙宫当行辕。人数众多,又不能餐风饮露,饿了便杀兔子吃肉,渴了便杀小羊喝血。杀得太多,难免误伤,有几个好不容易修成了金丹的小妖精也被吃掉了,怨气在山中结成瘴气,往来的行人、进山朝拜的信徒,有不少都受了瘴毒,也死了几个。 冲霄治下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千千和蛇娘娘等人怒得执剑去质问,被那些属下横刀拦住,出手十分不客气,灰兔子精一只招风耳径直被砍了一道。 千千从不会忍,燕子精也是暴脾气,两方话不投机半句多,当即打了起来,双方都是死伤一片。司祈在水晶宫中休憩,闻言提剑出来,见是千千,十分不耐烦,拔剑向千千刺来。 她出剑极快,千千险险避过,转身回击,只在司祈脖子里留下一道血口,紧接着司祈的第二剑更如电光一般凌厉迅疾,千千几乎以为第一剑只是招她上钩的虚晃一招。 但这一剑向她胸口刺来,无论如何避不过,千千头皮发麻,却眼前一花,竟然是灰兔子精转身向她一推,替她挡了这一剑。 司祈一剑钉穿灰兔子精,灰兔子精一时还活着,吐着血挣扎,口中溢出血沫。随即司祈的属下们上前来,将长剑捅进灰兔子精的身体,接连八剑。灰兔子精还是没有死,面容发青,眼珠凸出,怔怔看着千千,却一句话都说不成了。 千千方才被他推倒,终于有力气站起来。她抹一下额头上不知是谁的血,说:“放他下来。” 司祈说:“你不配这样跟我说话的,千千。” 千千没有一毫犹豫,纵起全身修为,横剑向前掠去,长剑刺穿司祈腰腹,她逼问道:“配不配?我现在配不配?” 灰兔子精被司祈和她的属下钉了九个口子,司祈就被千千钉了九个口子。她的属下见公主死了,落荒而逃,赶回东海报信,千千杀红了眼,甚至要追,燕子精拼尽力气拉住她,千千叫她看满山头上的尸体血流,在她怀里大吼:“死了这么多人!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不是教我众生平等吗?” 冲霄是入夜时匆匆回来的,身后雷电交加,是成千上万的天兵随他降临。冲霄提着长剑,大步走来,劈头盖脸地问:“司祈呢?” 千千满身是血,跪坐在一座尸山旁,抬头看他,他满脸都是焦急和担忧。千千扬起下巴,说:“死了。” 冲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仿佛浑身关节都缓慢滞涩,许久才看清躺在远处的司祈,他的目光里全是怒火,又惊痛,又愤然。 千千没想到他这样难过。不知为何,她胸口也空空的,木然地说:“她该死。” 冲霄说:“千千,你不懂。” 千千听完这三个字,问他:“她不该死吗?” 仙官天将清点了死伤,来向冲霄禀报,当着龙王的手下,他们面有难色,小声道:“殿下,这……都是小妖精怪啊。龙王那边厢不好相与,不如还是把始作俑者……殿下,您说呢?” 小妖精怪,不足以与龙王的长女相提并论。 千千跪在地上,被狐狸精和燕子精压住的手腕沉得像铅,她还是举起来了。这些人要绑便绑,倘若他们和千千持不一样的道,倘若一定有人要被追究,千千认。 冲霄背过身,遮住他们所有人,冷声道:“睚眦必报,是坠星山庭训。故而,始作俑者,是我。” 龙宫的人愤怒至极。冲霄说:“司祈之死,劳驾各位先随我回三十三重天交代,随后,我会向东海请罪。” 他一字一句十分清晰笃定,千千跪在泥血地上,说:“不要。冲霄哥哥,闯祸的是我。” 冲霄向前迈了一步,不让千千碰到他的衣摆。他说:“坠星山的人闯祸,便是我闯祸,不论是千千,还是白狐,或是花豹,都是我担。”他低头望向千千,漠然道:“千千,天上地下,唯有被你刺死的那个人才有资格叫我一声哥哥。你凭什么叫?” 冲霄在坠星山上下罩下一层出入不得的结界,小心地打横抱起司祈的尸身,腾云离开。 ———— 好虐哦???有没有珍珠TAT 风月屑?10?|?离家出走?&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62 风月屑?10?|?离家出走 千千帮兔子叔埋葬死去的山中精怪,清理血腥冲天的战场,最后无事可做,她坐在星星上发呆,许多声音不断往耳朵里钻。一时是燕子精宽慰她:“大人和东海公主毕竟……青梅竹马,公主死了,他难免伤心。千千,你不要难过。”一时是冲霄说:“你不懂。” 狐狸精见千千在山崖上枯坐了一天一夜,来送果子给她吃,叫她不要担心:“千千,冲霄大人是天神,天塌下来,他都担得动。” 天没有塌下来,但坠星山要塌了,是千千闯的祸。千千不以为杀司祈是错,但祸就是祸,现在要冲霄去扛,他还带着对司祈的一腔惋惜,不知道有多累。 千千以为自己不在乎,她做小熊的时候,一向不在乎这些,眼下刚开始跟人打交道,也不会在乎。但她捂住头,仍然听到司祈的声音:“你呢?你只是他歇脚时随意玩玩的小玩意罢了。” 是谁闯祸,冲霄都担。他想要荒唐想要温存的时候,千千是个好玩的小玩意。他不想要这些的时候,千千与旁人没有什么不同。 千千功 22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法弱,脑子笨,身份低微,但众生平等,众生同样骄傲。千千也很骄傲,倘若冲霄是为了她,那她便乖乖等他回来。但冲霄没有那么喜欢她,她不愿意冲霄为难。 冲霄的书册都在书房,千千骗开守门的蟋蟀精,翻出符文法咒。结界是冲霄种的,解法自然也应当在冲霄的书里,千千试了又试,花了三天三夜,解开一小片结界,搭一个小云头往东去。 走了几里地,她又返回来,把冲霄给她的功法都渡出来,留在山头的星星上。 千千到了东海,自报了家门。海面上萦绕着浓重的、血腥的怨气,几乎化成锐利愤怒的波涛,海边的小镇被淹没,山被冲垮,生灵涂炭。 过了许久,龙王终于出来见她,她仰着头说:“冤有头债有主。杀司祈的是我,不是坠星山,不是冲霄大人。” 龙王化出原型,浪头般巨大的龙爪捏住千千,压入深海,伴随着龙王的怒吼:“我的司祈被你们骗了!她从小爱慕太子,时常往天上跑,去陪伴天妃,去装点庭院,那些人总是骗她、总是骗她!骗她说太子见了她,定会为她倾心,骗她说太子若要选妃,她定会脱颖而出……都是恭维,都是谎话,司祈以为他们是真心!你看见了?她的怨气这么重!我的司祈和司采,她们本该事事顺遂!” 千千在归梦海中觉不出当时的疼,只低头看着自己的躯体。雪白的指尖,赤红的发丝,一寸寸变成齑粉,一寸寸灰飞烟灭。 意识在归梦海冰冷的云气中起伏。她看到冲霄笔直钻入东海翻涌的波涛,攥住她的最后一缕残魂,跌跌撞撞赶回坠星山,把那缕幽微的光放进一颗星星里。 星星霎时黯淡了。冲霄没有再露过面。 四年之后,四岁的千千跳出星星,看见那个白衣的人影。他转回身来,告诉她:“千千,我是冲霄。” 他腰间多出一尾玉雕成的小龙,小龙额前有角,通身藤紫颜色。 一场大梦不过山中一瞬。千千沉在归梦海里,小腿肚抽筋,无声无息地挣扎了一下,撑起力气浮出云层,爬向岸边。归梦海分明只是云,但千千出了一身冷汗,像只落汤鸡,坐在岸边的树丛里揉小腿肚。 远处,海面中央的冲霄像是困了,枕臂仰面屈腿躺着,望向遥远的三十三重天。 千千心想:他该要回三十三重天的,他没有回,还是在坠星山庇护所有人。千千惹的祸,他还是担了。他信这样的道,便行这样的路,即便死去的是即便有错他也不容旁人触碰的人。 千千想起他对自己说:“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他还告诉千千“不需要这样”,因为千千想听他说“喜欢”。她从前是小熊精,现在是星星里的千千,始终是冲霄大人的小玩意,即便她闯了祸,他也一养就是十五年。哪怕他没有那么喜欢她,后来大概还讨厌她,只不过现在这个千千是无辜的,他没有迁怒——但他思念司祈、祭奠司祈,他腰间还佩着紫玉小龙呢。 易地而处,倘若是千千心里的人被杀了,千千可不会这么大度。 千千写了一封书信,大意是自己不能永远受各位叔叔姨姨的荫蔽,要去天下走走看看。把信封好,她背起小包袱下了山,想了想,又返回去,还是把可怜兮兮摇尾巴的布老虎带上了。 千千没有留什么话给冲霄。她不知道该对冲霄说什么。 她一路下山,山路黑魆魆的,她一路大声说话,给自己壮胆,装作冲霄就在身边跟她吵架的样子,“我也有脾气的!我很生气你不喜欢我,还要养我。你把我当小玩意,可是,任何人都不会把自己当做小玩意的。” 布老虎在她肩膀上打鼾。千千拨开荆棘,继续说:“我要找一个很喜欢很喜欢我的人。我要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们一心一意,永远在一起。……冲霄大人,你不要担心我,等我找到他,我会告诉你的。” ———— 离家出走了!千千的零花钱在我手上,珍珠速来 风月屑?11?|?……怎么当了花魁?&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66 风月屑?11?|?……怎么当了花魁 千千在山下的日子起初过得很好,吃肉睡觉,骑马看花,后来钱花完了,变成吃窝头睡觉,走路看猴戏。再后来,千千知道做工是可以换钱的,捡了一把破剑,去一间镖局应聘,果真聘上了,她拿到了一块腰牌,成了镖局的镖师,跟着几位老镖师去送镖。 这趟镖从东海边的小镇往西边的长安城去,东西很沉,足足十九辆车的大木箱,极其惹人注目。一行十几人走在空旷的竹林间,老镖师林叔说:“唉,我看我们一定会被劫的。” 王叔说:“你他娘的,不要乌鸦嘴。” 千千以为林叔这张乌鸦嘴有理,因为她分明发觉有人跟踪,这时正向前方的同伴做手势,示意围住他们的车马。千千拔出破剑,足尖在车盖上一点,抓住竹子高耸的尖,悬在空中向前荡去,轻巧落地,拔出破剑砍断强盗打算拦马的钩锁。 王叔叫了声好,“但还是要当心!” 林叔愁眉苦脸道:“你的剑好破。不会断吧?” 藏在山石后的强盗挥刀来砍,千千抬起破剑迎击。本该是十拿九稳的一招,但大概这柄剑被林叔的乌鸦嘴说得动了气,被强盗的大刀拦腰一劈,罢工式地断作了两半。 千千一时愣了,眼前刀风袭来,她来不及躲开。就在这时,额头被一只手蒙住了,向后一带,身后人抬起另一只手,指节向前一弹,锐利的大刀瞬间现出一条裂纹,紧接着发出细微的吱嘎声响,碎成了几百片废铁。 强盗们见势不妙,按紧蒙面巾,屁滚尿流地跑。林叔和王叔连声道谢,“多谢这位公子!” 千千哼哧哼哧喘着气,转回头去,跟身后的冲霄哼哧哼哧地互相瞪。冲霄一向是人间翩翩公子的样子,今日也没大差错,只不过千千不大争气,颇丢坠星山的脸,小脑门上沾灰,手指头上沾血,因为人瘦了一大圈,旧衣裳也不合身,腰带松松系着,裙角上还有个拙劣的补丁,灰头土脸的。 王叔和林叔一人一只手臂,把千千拖上车,“走了走了,还要赶路呢!” 千千在车上擦脸,擦完了脸,吸吸鼻子。冲霄没有追上来。 一路跟无数盗贼斗智斗勇,十九辆车进得咸阳城中,众人都已累趴。王叔说: 23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千千,我们伪装一下,在城里多休息几日,才好多买几架车马运输。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太沉了!” 咸阳城中伪装并不容易,一行人找来找去,竟只能在青楼当苦力。王叔出门去买车马,临行前往千千脸上抹泥巴,叮嘱千千:“不准被人看出你是女孩子!” 千千在青楼后院搬砖又刷墙,出了一身大汗。鸨母在后院仰着头,跟楼上的花魁娘子吵架,末了大喊:“老娘再也不要捧你了!老娘捧别人去!” 花魁娘子往下扔胭脂水粉砸她,“爱捧谁捧谁,我看你还能捧谁!” 千千蹦着躲胭脂水粉罐子,没当心,一脚踩上鸨母的脚,蹭了她一裙子泥巴。鸨母气急了,端起水桶泼她,“说多少次了,你们这些干活的就不能弄干净些?” 千千满脸泥巴灰尘被冲掉,露出一张干干净净的小脸来。鸨母低头打量她半晌,哈哈大笑,叉腰叫花魁看,“说什么来什么,你看看,小丫头比哪个天仙不好看?我就捧她!” 千千搬砖搬到一半,稀里糊涂被鸨母拎去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入夜,被放上高高在上的花座,盖上红盖头,卖什么初夜。下头全是仰头流口水的男子,千千听鸨母口沫横飞说了半晌,明白过来初夜是什么意思,好心地提醒:“大娘,我不是处……” 鸨母塞她一嘴糖,“闭嘴!” 千千只好闭嘴。王叔林叔等人买马回来,一进大门,便看到一个盖着盖头的小丫头在上面,个子不高,晃着腿吃糖的样子跟千千一模一样。他们立刻要发疯,往人群中挤,高声喊:“那是我家的姑娘!她不卖——” 鸨母支使手下,“拖出去!” 千千的盖头被掀下来,下面的男子们见了,不知为何十分激动,“三千”、“四千”地叫喊出价。千千又被蒙上盖头,等到终于有冤大头出价九万两,场中安静了。 她被送进房中,百无聊赖地等。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慢慢停在她跟前。 千千虽然看不到,但摸得到蜜饯盒子在哪里,摸出杏子干放进口中,提醒道:“大娘骗你的,我不是处子喔。” 对方说:“废话。” 千千一下子认出那个咬牙切齿的声音,下意识道:“九叔?” 叫完这句“九叔”,千千被他往榻上一推,也不掀了她的盖头,扒下裙子来,啪啪啪地打屁股,“离家出走?千千,你长本事了,敢离家出走?!你才见过几个人,万一是坏人……谁给你的胆子?啊?说!” 接连十几个巴掌落在千千的小屁股上,白白嫩嫩的臀肉霎时又红又肿,有一巴掌打得格外重,变成一个红紫高肿的掌印。布老虎本在床里打盹,此时被吓傻了,抱着布缝成的老虎头不敢做声。 千千两手被他压住,挣扎不开,抽抽噎噎的,“你、你那天不打我,这时、这时又要算账,你有病……” 冲霄那天的心疼全在今天烟消云散,被她气得大吼:“屁话!打你还要看日子吗?……我让你离家出走!” 冲霄继续打,越打越动气,越打越不留情。布老虎全身发抖,千千头埋在布老虎颤颤巍巍的肚子上哭,外头的人听见了里面小姑娘嘤嘤呜呜的哭声,都叹一声:“这位公子看起来清风朗月的,下手真狠啊!” ———— 打孩子了!孩子的屁股在我手上,珍珠速来! 风月屑?12?|?冲霄哥哥?&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71 风月屑?12?|?冲霄哥哥 有人叹的声音格外大,冲霄打孩子的手便一顿。千千想起方才鸨母教她讨好人的方法,边掉眼泪珠子,边抖抖索索地跪趴在锦被上,背过去两手掰自己又痛又肿的臀瓣,“你、你不要打我了……你进来,消消气,好不好?” 冲霄恨得牙根痒,闻言又狠狠打一巴掌,打在千千掰着屁股的手背上,她痛得一缩,更把柔嫩的臀缝扯开了,露出里面密闭的菊穴,下面粉嫩的会阴,再往下是柔软的小肉馒头,中间一道湿漉漉的缝,清澈的蜜液慢吞吞挤出肉缝,正欲粘腻地滴下——敏感的小丫头被他接连十几巴掌,竟然打得湿了。 千千等了半天,身后的冲霄久久没有动静,她要收回手去擦眼泪鼻涕,“你不进来就算啦。” 冲霄就在这时按住了她的手,隔着千千柔软的小手,大力揉捏她的小屁股。千千被自己的手捏得浑身发烧,又觉得那种感觉奇怪极了,想要抽出手来,“你、你不要用我的手……你自己没有手吗?我……嗯……” 冲霄正嫌她的手碍事,小脚乱动,小腿乱夹,全都碍事。他叫看活春宫的布老虎滚蛋,抽出软绳,“别动!” 千千被他五花大绑地操,他今天完全不留情面,千千下身的小肉洞只有那么一点,被他那么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捅得大大撑开,吃力地吞没,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赶紧吐出一两滴憋闷的蜜水。 千千没几下就眩晕地塌下腰去,红肿的臀肉被一层透明的细汗蛰得痛,颤颤地痉挛,她又痛又酸,又舒爽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冲霄竟然在这种时候继续打她的屁股,“啪”、“啪”、“啪”,一下下又重又闷,剧烈挤压着内里的软肉。 千千喉中“呃唔”一声,霎时禁不住地泄了身,流着眼泪,难以自控地抽搐,却动弹不得。冲霄抓住她的胯骨拉到自己身下,紧紧贴住,深深插入,插到里面窄小紧致的宫口,几乎要把千千捅穿,还坏心肠地使力压她的小肚子,“叫啊。怎么不叫了?” 他的大手按在小肚子上,巨大的肉棒含在里面,紧紧堵住液体进出的小穴,把鼓鼓的水液都裹住。两相夹击,千千几乎觉得自己的肚子要撑开涨爆,是真的叫都叫不出来了,身子痉挛抽搐了不知多久,下身疯了一般喷出许多清水,她才晕眩地摆着头,近乎窒息地求饶:“我不叫了……我悄悄的。……你不要再捅我了……我要撑坏了……嗯呃……” 冲霄没有那么好打发。换个姿势,让她像只被使了定身术的小青蛙一样两脚朝天地大张开下身,压在身下,继续捅她,碾压她敏感的身体,把她弄得呼吸都不会了,只能张着小口,像离水的小鱼一样呼吸,小声地求:“冲霄大人……嗯……” 最后,千千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在梦中都抽抽噎噎的。她梦到那时还很温柔的冲霄大人,她肚子痛,他 24 po18.US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用手心给她暖,还去小柜子里翻布老虎。 梦里的冲霄一转过身,千千就小小声地叫:“冲霄哥哥。” 他听不见,她才敢这样叫。 千千腰酸背痛,睡得不好,醒来时还是深夜。白衣的冲霄坐在榻边,落寞的月色洒了一身。察觉到她醒了,他低头看她的脸,光线所致,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清,半晌才开口:“想起来了?” 千千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听到她喊“冲霄哥哥”了。他那样聪明,一定全都明白了。 千千说:“我不叫了。” 冲霄对她微笑了一下,“你叫吧。” 他是个温和快意的年轻人,面上总有几分让人心宽的笑意,但这个笑不同,它生疏又苦涩。千千不想看他,低下头,凝视他腰间的紫玉小龙,摇摇头,“……我不叫了。” 冲霄低着头望了她一会,没有说话。最后,他把打盹的布老虎叫醒,把千千抱起来,穿上衣裳,“走吧。跟我回去。” 千千抱着小包袱退后一步,摇头小声说:“我不要。” 冲霄依旧笑着,“为什么?” 千千抱紧了包袱,把心口的空虚酸痒压下去,“我要去找我喜欢的人。我会很喜欢很喜欢他,他也会很喜欢很喜欢我,我们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冲霄大人,你不要管我了。” 冲霄像是听不懂她说的每一个字,在原地僵立了半晌,终于变了脸色。他摸出钱袋,又摸出一小盒金丹,又从乾坤袖中拿出千千的厚衣服,把这些东西都放下,他没说什么,推开门便离开了。 千千去找鸨母,拿到一小袋属于她的钱,交给王叔林叔,去买车马。把那些沉重的箱子换上车辕,几位镖师险些累死,一只箱子掉在地上,摔开了铜锁,露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箱令人咂舌的夜明珠。 这想必是仙家物品,镖师们不敢怠慢,加急送去长安。 有家丁等在威严的长安城门外,牵马引他们上一座缥缈的高山。家丁见他们知道箱中不是凡物,并不避讳,笑着说:“殿下要在此山中建一座日夜光明的宅邸——故而需要的夜明珠多了些,辛劳各位了。尤其是这位小姑娘,你一定累坏了。” 千千学王叔的样子咧嘴笑,“不累的,不累的。” 家丁温文一笑,“你还小呢。你叫什么名字?” 千千说:“我叫千千。” 家丁听完之后,低头沉默,过了半晌,突然神色一变,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连忙摸出银钱递给他们,“把东西放下,你们快走吧。” 有人在缥缈的云气中说:“你就是千千?坠星山的千千?” 那是一个着红衣的年轻姑娘。千千看清她面目,便知道她是司祈的妹妹——她额上有两只小小的龙角,生得漂亮极了,但与司祈不同,司祈生得温柔,她生得艳烈。千千记得龙王的另一个女儿叫司采。 ———— 司采来了!美女在此,珍珠速来 风月屑?13?|?红尘?&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75 风月屑?13?|?红尘 家丁脸色发白,“殿下,他们只是办差经过,您在山中修炼,不宜动杀戒。”转头道:“你们快走。” 司采说:“谁敢。” 司采手中执剑,千千回头对镖师们说:“你们先走。” 王叔说:“那怎么行……为什么?” 司采慢慢走近,低头注视千千,神色安静又凶狠,她甚至笑了一下,“为什么?因为千千从前杀了我姐姐,侥幸逃脱,现在却碰到了我,她心虚。” 千千说:“我没有心虚。我怕动起手来,累及旁人。” 司采说:“你也知道会动起手来?” 司采抬剑便刺,千千拔出她的断剑格挡。司祈会卖关子,会设疑阵,但司采步步都是直露的杀招,千千算计不过司祈,但司采这样的她还勉强撑得住。 半柄剑打得满是豁口,千千仰面躲过司采的剑,横手劈下,司采手腕一松,剑就被千千夺过去。本以为这就告一段落,谁料司采闪电般摘下火红的发簪,手中电光一闪,又是一柄宝剑,锋锐的剑气携着朱红光彩飞舞。 不是凡人能受得住的,千千咬牙喊镖师们:“走!” 王叔和林叔迟疑一下,拔剑相助。千千急得差点跺脚,更是左右支绌,司采毫不理会,打得双眼通红,一句句质问:“就为你?就为一个你!姐姐死了,殿下废了……凭什么是你?” 她一剑剑送到千千喉咙前,千千心口发凉,拨开她的剑,哽了哽喉咙,“……你说什么。” 千千说着话,手上动作难免乏力,司采一剑直取向她喉咙,被王叔和林叔合力抵开一线缝隙。凡人顶不住神剑真气,司采来不及撤开剑势,王叔的剑刃轰然碎开,随即真气荡向血肉之躯,王叔惨叫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巨力压迫,手肘处发出一声骨骼错位的脆响。 千千赶不及回救,牙根几欲咬碎,将手中剑压成齑粉,掷出去,长剑化作千万光点,凌空罩下一片炫然白光,如水如烟般笼住司采急速劈出的剑锋,再凌厉的动势都不得不为之一缓。 王叔和林叔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推着退后一步,躲开了那一剑。司采手中长剑翻飞,试图挣脱千千塑成的那座囚笼般的光雾。 千千这一招俨然是把最后的武器都化去了,破掉这一招,便再无缚鸡之力,司采因而眼睛发亮,“我说什么?千千,你装什么傻?就为了几个豹子精兔子精,姐姐被你连刺九剑而死!我的姐姐是东海公主,天上地下尊贵无双,最后却化为怨气——” 柔和明亮的光芒笼罩在头上,千千手中空空,头脑中一片乱麻,眼睛被汗水蛰得看不清,她反手擦了一下,“……不是问这个。你方才说什么。” 司采的红裙被罡风撕扯得猎猎作响,猛然劈开一线光雾,剑锋凝成光气,自云天之中锐不可当地落下,直指千千,“我说,你算什么东西?就为了给你顶罪,殿下拼却一身修为不要,拼却天庭品级不要,历天罡雷,损不毁身,下去做什么山神。就为你,殿下把姐姐打入玉龙封印镇压……她成了这个样子,就为你?我替姐姐不值,我替殿下不值!” 天庭的太子下凡渡劫,千年未返,终于回得天庭,竟是惩罚叛臣妖魔的天罡雷成了他的劫。天帝天妃叹息不已,他们 25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最引以为傲的后人在红尘中浸成了一颗痴情种。 他铁了心要保坠星山中的某一人,不肯那个人成为众矢之的。他告诉天下,司祈有错,是他要罚,场面未能控制,是他的错。他在三十三重天受三十三道天罡雷,不毁仙身几乎变回肉体凡胎,又纵身下世往东海领罪。或许前路茫然,但他的道,他要笃信,若有人拦,大不了反下天去,竖旗为妖。 但龙王不降罪于他,因为杀死司祈的千千已经死了。 司祈的怨气萦在海面,坚实如铁,锋利如刀。他和司祈幼年相识,彼时都是天真仙童,他知道司祈因一叶障目而飞扬跋扈,并非不惋惜,并非不愧疚,但这道怨气将海面下逐渐消失的千千和他隔开,他便祭出半生修为与腰间灵剑,将司祈的怨气封印进灵剑中,化为状如原型的玉龙。玉龙怨气四溢,他本已拼却半条命,闭关四年方才稳住,如今亦只能带在身边,日夜镇守。 光雾力竭飞散,司采的剑锋轰然落下。千千无法躲开,只觉眼前一暗,肩膀被人紧紧搂住,压在怀中。血腥气四散开来,千千随即被往身后一推,冲霄紧紧拉着她的手,挡在她身前。 冲霄右手执扇挡去剑锋,司采攻势更疾。千千眼前是自己被他拉住的手,他指端有一道小小的牙印疤痕,背后是淋漓血色,因司采那一剑锐利无伦。 千千突然很难过,手指忍不住地发抖。冲霄匆忙中回身看她,“哪里疼?” 千千心疼。 ———— 明天完结 完结章在我手上,珍珠速来! 风月屑?14?|?我心悦你?&lt;?新房客|短篇合集【H】(桃子奶盖)|PO18脸红心跳 ≈㈢Щ.ΡΟ18.ひS≈/7900376 风月屑?14?|?我心悦你 千千想起冲霄赤红着双眼问自己:“司祈呢?”他是担忧焦急千千的下场。想起他酩酊时才肯触碰她的黑头发,他厌憎千千为了功法说喜欢他,他听到千千在梦中叫他“冲霄哥哥”,对她说:“你叫吧。”他是在等她吗? 冲霄横扇划出一道结界,将司采拦在里面。司采狠狠捶了一拳,怒气汹汹,“殿下!那一剑非我有意,我既无怨,不该伤人,可我要问清楚,凭什么是她?!司祈她——” 资?源?Q·Q群!号:4788*06741 冲霄嘴唇紧抿,强自压住怒气,“司祈有错。即便如此,千千也已殒命还怨,尘归尘土归土,她不必答。” 司采一愣。冲霄转头道:“千千,走吧。跟我回去。” 千千拉住他的手指尖,点了点头,带起镖师们走了两步,她突然回身向司采走去,隔着光芒流转的结界,“司采殿下,司祈殿下的命是命,几个豹子精兔子精的命也是命。对于你姐姐,我问心无愧。你为什么要问?” 司采眼圈通红,结界足有一尺厚,她无力靠近,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泪水倏然流了下来。 千千仰头看她,轻声说:“孰是孰非,你心里也清楚,对不对。” 司采明艳的容色渐渐黯然,她合眼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清楚。千千,从此之后,我东海与你们再无恩怨。父王已结成镇妖灵渊,下月初九,请将我姐姐的怨灵送回东海。” 千千小跑着回去,上气不接下气,重新拉住冲霄的手,被他携着慢慢走下山去。 镖师们见这位白衣公子和一身补丁的千千原来是仙人,不敢再多问,默默一同下山。王叔大着胆子给千千递手帕,低声说:“千千,别哭啦,脸都花了。” 林叔递来金创药,“千千,有药的。而且他不是神仙吗?怎么还会被劈出血来?” 千千一直想掉眼泪,闻言,眼睛一酸,大颗的金豆子眼看就要啪嗒啪嗒地往外掉。冲霄看她瘪着小嘴,恐怕要哭,且哭得丢脸,便停步作揖,“各位,有幸相遇,再会。” 镖师们也怕看小姑娘哭,连忙向神仙公子作揖,“神仙大人,再会,再会。千千,记得回来领工钱。别哭啦!” 冲霄和千千换另一条路走。千千总想看一眼他背后的伤,但手总是被他握得更紧。她不挣脱,跟他一同走,听他把她不知道的故事说给她听。 冲霄说:“我那时……不是有意对你发脾气。东海势大,定要追究,以命相抵。我着急。” 千千说:“嗯。” 冲霄说:“你奔去东海挽回。我不明白为什么,白狐说,因为我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你以为我的真心如此。既是如此,你不肯我为难。是我的错。” 分明是因为千千又小又傻。千千想起他的真心,想起他受天罡雷,坏不毁身,过了四年才能上山来见她,对她说:“千千,我是冲霄。” 她吸吸鼻子,说:“嗯。” 大概千千吸鼻子的声音有些响,冲霄一气走了许久,突然站住脚,回头说:“千千,别哭了。” 五个字脱口,他自己愣住了。被他牵着手的千千抬头看他,因为个子矮腿短,她跟不上冲霄,于是连走带跑,一张小脸喘得通红,眼圈更红,但并没有哭,起码眼泪没有流下来,只是有些轻微的抽噎,还要努力解释,“我、我、嗝……我、没……没、哭。你的伤、嗝,疼吗?我怪了你好久,你、嗝,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不告诉我?” 冲霄跟千千的泪眼互望许久,慢慢地叹了口气,拇指轻柔地抚过千千湿漉漉的睫毛,随即是她深黑的头发,“千千,你还没有长大。” 千千的个头才到他胸口,他像是斟酌不好字句,一字一字都说得艰难缓慢,“这个千千是新的,要慢慢长大,慢慢挑选她心悦的人。你明白吗?” 新的千千不必负恩,不必还怨,不必生来带枷锁,不必喜欢他。 千千仰头看他,视线模糊,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我心悦你。你不肯说喜欢我,我很难过的。你说这些话……就是欺负我是小孩子。” 冲霄说:“我喜欢你。怎么会不喜欢你?” 他拉起千千慢慢下山去。这次牵手,千千的小手不再像小孩子一样被他环握,她在他的手心里挠一挠,他便松开,千千慢慢地把纤细的五指插进他的指缝,吃力地五指相扣。 山下的镇子里有医馆,有郎中。郎中替冲霄敷药裹伤,千千蹲在床边看,被冲霄赶出去。千千便蹲在门外等,等了半刻,又被冲霄叫进去。千千手上已经多出来路人送的一串糖葫芦两串茉莉花,拿着这些东 26 新房客_新?作者:桃子奶盖 西,她懵懵道:“干什么呀?” 冲霄没好气地说:“怕你走丢。别人给你什么你都吃吗?不要吃了。” 千千看完了裹伤,拉起冲霄的手回客栈去,关上门,又蹲在冲霄椅旁,“打雷的时候疼不疼?” 冲霄说:“没有你咬我的时候疼。” 千千的眼圈又要红,“我又不是傻子。” 冲霄面色苍白,但是笑起来很轻悦,大概想说千千的确是个傻子。他张开手臂把千千团在怀里,千千想站起来,听到他说:“千千,别动。让我抱一抱。” 千千便不动了,任由他抱了好久。她歪过头亲一亲他的下颌,又亲一亲他的耳朵,小声说:“我不会一直让你保护的。我很快就长大了,我会保护你的。” 柔嫩的唇瓣在耳际挟着温暖的香气轻呵,如同火星涌上干燥了一冬的柴草。千千一句信誓旦旦的话尚未落地,已经被他抱在了腿上,扣住小小的后脑勺亲吻。 这一个吻急切而悸动,千千低喘着说:“……你、你慢一点……都挂彩了,还要……嗯……怎么还有你这样的神仙?” 确乎没有第二个他这样快活的神仙了。冲霄依依不舍地放开一点她的嘴唇,低哑的声音说:“千千,等你长大,我想跟你成亲。” 千千弯卷的睫毛在他鼻尖扑簌,问他:“什么是成亲?” 冲霄捏捏她的脸,“成亲就是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千千抱住他的腰坐上去,仰起小小的脸,笨拙地亲他含笑的眉目,软软的唇瓣在他的鼻尖上“啵”地亲了一口,“那我现在就要跟你成亲。” ———— 完结撒花,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