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点烟汀》 分卷阅读1 ? 鹭点烟汀(师生) 作者 廿甘 內容簡介 陆宽??宋烟 「你问我深深深几许,想先试上面还是下面?」 想要生活过得去……身上不必非带绿,揣把刀不好吗? 遇到想上的人就上,扎他不行,就扎自个儿呗。 师生恋、略重口、糖里藏刀,慎入 高H1V1SM校園都會 鹭点烟汀(师生)深秋 深秋 时值深秋,香港白天气温依旧酷热。此外,岛上人民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电视新闻报道着一起又一起的暴力事件,宋烟一边皱眉听着一边整理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再把要新添的放进箱子里。好不容易收拾完,就接到了宋云的来电。 “姐,我待会就过内地,住一晚,明天一早就回加拿大……嗯,你放心……” 宋烟侧着头用肩膀和耳朵夹住手机,一手端着碗,一手搅拌着热腾腾的车仔面,漫不经心道。 “后天晚上已经约了朋友,就算没约我也不想见他,我不会留在加拿大读书的……” “好了好了,我要赶紧吃饭了,待会还要赶车去内地。” 不等宋云再唠叨别的,宋烟直接把电话掐了,筷子随意搅了一把面就往嘴里塞。 午间新闻已经结束,电视台开始播以前的电视剧,剧里的人们过着高节奏的生活,但至少是安定的。如今香港四处暴乱,连学校都被迫停课,她只能暂时离开。 而温哥华的深秋,阴雨绵绵。 侍应接过不断滴水的雨伞,把宋烟带去了已经坐了两三人的散台。 忽明忽暗的灯光来回抚过她的脸上,精心晕染过的脸庞隐约泛着细碎的光芒,在这摇晃的光下,如梦似幻。 “Chloe.”最旁边的一个女人先发现了宋烟的到来,忙扑过去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又亲了亲她的脸,“你怎么越来越美了啊我的宝贝。” “就化了个妆而已。”宋烟眉梢染笑,而后跟大伙儿打了个招呼,从桌上抓了根薯条叼住,扫了眼周围。 每每摆弄那些白的红的化妆品把自己捯饬漂亮时,宋烟就会下意识觉得自己像个风尘味儿十足的女人。 这会儿风尘倒也不是个贬义词,顶多也就算是揶揄。毕竟化完个全妆,这般妩媚与往日反差过大,她连自己原来的模样都想不起了。 看着在舞池中扭动的男男女女,宋烟也不由自主跟着摆动身子,微眯着双眸,唇边的笑若有似无,沉醉其中。 音乐音量忽然变小,坐在宋烟旁边的Ilene与DJ交换眼神,DJ拿起话筒,“大家请注意,今晚我请了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过来玩,接下来,她将让现场气氛推向更高境界,” “让我们一起欢迎这位唱片骑师——Chloe.” “我?”宋烟愣了愣,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我好久没碰过了。” “来嘛,我们也好久没看过了。”Ilene双手搭在她肩膀上,不断怂恿。 现场的人们也开始起哄,宋烟挑挑眉,脱下大衣,走了过去。 搓碟、推杆,她随着节奏扭动身躯,身上长度参差不一的酒红裙摆随之摇曳浮动,愈显她白皙身躯之诱惑。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舞池摇摆,而大厅一侧的卡座里,一个男人修长的指间夹着烟,烟头星火隐约,缓缓烧过烟身,他却一动不动,目光紧锁在宋烟身上。 似是他的目光过于火热,又许是巧合,宋烟直直对上了他的目光。那种目光过于直白热烈,她想不懂都难。 宋烟玩味一笑,不久后便下了去,和朋友们说说笑笑,但心被刚才男人的眼神抓的痒痒的,没几分钟便说想走了。 “这么早就回去,越来越养生了嘛。”朋友打趣道。 她披上大衣,也没让他们送,转身就隐没在了人群中。 不出所料,在通往洗手间的走道上,她见到了那个男人。 “粗不粗,硬不硬?”她停在他面前,抬手就是往男人裤裆摸,毫无矜持可言。 陆宽低低一笑,大掌扣住她的臀部,稍稍用力一拢,便让她整个人贴了上来。柔软细腻,凹凸有致。 “你又知道我们一定会做?”他说的是普通话。 “你不能做?”她想了想,也操起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打算用言语故意刺激他,手下的物件却因为她的揉捏开始有了反应。 “小姑娘,别太急了。”陆宽听着她一口港普,又是一笑,低眉睨着她,缓缓凑到她耳旁,灼热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赤裸而浓烈,激得宋烟泛起疙瘩。“那你又有多深?” 太刺激了。宋烟因为两人过近的距离而不禁屏住呼吸,好半会儿才道,“你问我深深深几许,想先试上面还是下面?” 她刻意把“深深深”说得很慢,努力把翘舌音发准,声音软糯诱人。这在男人看来可谓可口点心,只想把女人狠狠肏弄一番,拆骨入腹。 鹭点烟汀(师生)主人 主人 “叫主人。”房门刚关上,男人直接反手把宋烟压在了门板上,女人柔软的乳房被挤压变形,温热的大掌覆在细腻冰凉的脖颈上,肌肤上还残留着外头秋雨的阴冷,细细摩挲仍能感受到浅浅的疙瘩。 宋烟的脑袋因为他的动作而微微往后仰,从喉中逸出的话语带着一丝不真切,“没想到你还好这口。” “敢吗?”陆宽低眉,直直望入她的眼中,语调似是毫无起伏,五指却悄然加了力道,一点点掐住脖颈。 宋烟的脖颈如玉如瓷,冰冷顺滑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好似一不小心,一个用力就能掐碎。 她没有直接回答陆宽的问题,而是把他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拉下,随后解开大衣扣子,一件、两件全部褪下,内里只剩两片乳贴摇摇晃晃的附着在丰满的乳房上,还有一条似乎能一扯就烂的丁字裤。 男人的目光太炽热,她不敢对上去,缓缓跪趴在了地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主人……” 微垂的目光掩饰着她的紧张。其实,宋烟还是第一次。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与陆宽看对了眼,冲动的想和他发生负距离的关系,想让他蹂躏自己的肉体,占有自己,征服自己。 二十岁的年纪,她怎可能对自己的性欲一无所知,明白该释放时就释放。她也没少看,该怎么做,心里也有点数。 重力的缘故,宋烟饱满的乳房因此垂落在地面,尽管中间隔了乳贴,敏感的奶尖却有了感觉,酥酥麻麻的快感隐约上了头,令她恍惚又着迷。 “抬起头。”陆宽面无表情,一边命令着她一边抬手解扣子,心中却是因为她的不矜持不做作而感到满意。 “为什么今天没有去上课?” 嗯?宋烟一下子没反 分卷阅读2 应过来,怎么突然就换角色了。 “现在连跟老师解释都不愿意了?”见她不说话,男人的眉头微微皱起,似是不满。 “不是……”宋烟下意识就是否认,而后也渐渐代入了角色中,目光停在了他脸上,一双柔眉随之也紧锁,“您别皱眉……” 他不吭声,等着她的解释。 “只是,有点想念老师的身体,想的难受。” “那为什么不到办公室来找我?”听到女孩儿的解释,陆宽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错了……” 因为跪趴着,宋烟不得不一直仰着头看他,时间一长,就免不了有些酸痛,从而导致她的眼角溢出了点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男人微俯身,伸手抹掉她的泪水,“错了就要接受惩罚。” “嗯嗯。”宋烟忙捣蒜般点头,“只要老师愿意原谅我,什么惩罚我都接受。” “啪——”一声,陆宽对着她垂在地面的奶子就是一巴掌,“还叫老师?” “啊……主人……” 猝不及防地被扇了奶子,宋烟忍不住呻吟一声,委屈地把脑袋低下,屁股却因此而撅得更高。 “我允许你叫了吗?”陆宽不满的把身上衣服甩在地上,而后走到榻榻米边坐下,“爬过来。” 这下宋烟不敢犹豫,撑起上半身就朝他爬过去,奶子一晃一晃,无比淫荡。 她才刚直起上半身凑到男人裤腿,便忽然被按住脑袋,整个人往他的裆部倒去。一股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就要把她淹没。 女孩儿的柔软贴在男人最容易产生快感的地方,饶是平时对自己欲望有所控制的陆宽也差点闷哼出声。他揉了揉她的发,顺势摁住她的一边脸,隔着裤裆来回摩擦那根勃发的性器。 “嗯……”宋烟被他孟浪的举动羞红了脸,幸好他现在看不到。 可尽管是被这样对待,她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种感觉。 突然,陆宽松开了对她的控制,好不容易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那根生猛的肉棒又直直怼了上来,赤裸的,滚烫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扶着它,愈发显得那物粗大硬挺。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合,不时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它粗鲁地挨上宋烟饱满的额头,将马眼溢出的液体来回抹在上面,再顺着她高耸的鼻梁往下滑,停在她小巧的鼻尖上,反复打着圈圈摩挲。 脸颊、唇珠、下巴……整张精致的面庞上被他浓烈的雄性味道玷污,她感受到陆宽的性器是多么硬,也感受到他的炽热。那股热把她的欲望烧得更加猛烈,腿心不住喷出一小股热流,打湿了单薄的内裤。 “你很喜欢?”他察觉到了她的兴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 “喜欢,主人。”宋烟如实回答。 只见男人勾了勾嘴角,握着男根对准她的脸就是一甩,嗓音低得可怕,“骚货。” ------ 谁又能想到日后真成师生了呢 明天见嗷┗|`O′|┛~ 鹭点烟汀(师生)挑逗 挑逗 肉棒甩到宋烟脸上的那瞬,她差点忘了怎么呼吸。 这样的对待太过赤裸而粗暴,她哪里受过。尽管觉着羞耻,但宋烟跪在地毯上的两条细腿却不由自主地夹得愈紧。 她也不知道夹腿是因为能挤压到腿心内的小豆豆而产生快感,以此慰藉一丝空虚难耐,还是想要防止下身再涌出股股花液。但此刻,这样反倒让她的水流的更欢。滚烫的液体洇湿了薄薄的布料,又因被挤压而蹭到了大腿根部,黏黏的,滑滑的。 只拍打一下,陆宽就松了手,那物弹回去,打在了他的腹前,狰狞而色情。 宋烟却上了头,追随着它,用侧脸轻轻蹭着青筋暴起的阳物,时而舔一舔,吸一吸,从垂下的囊袋到挺立的根部,却似乎有意不去爱抚顶端。 面前的男人呼吸逐渐加重,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把她的头往后推,而后用那马眼怒张的龟头顶住了她的嘴。 宋烟抿着唇,不为所动。心却跟小穴一样泛滥不堪。她想被他粗暴对待。 果然,只听见陆宽低低一笑,她抬头就看到男人扶着昂扬的性器,耸动腰身,疯狂顶撞着她的唇,好几次还戳到了她的下巴。 “我舔,我舔。”男人的孟浪与狂野简直让她窒息。全身的血管兴奋地扩张着,通红了她的脸。她抓过贴在脸颊上的肉棒,分不清手心的滚烫是源于自己的脸抑或是男人的体温,对着一张一合的马眼胡乱地舔弄,毫无技巧。 落在舌尖的温度高得醉了她的心,她甚至宛若捧着珍宝一般捧着陆宽的性器,虔诚而温柔地亲吻着他的顶端,反反复复,软硬相碰,满嘴糊着从顶端流出来的液体。 “含着。”宋烟的举动在他看来不过是隔靴搔痒,甚至有点好笑。陆宽伸手钻入她的嘴,撬开贝齿,随意地在口腔里扫了扫,把她的嘴撑开后,猛地一挺腰,就把龟头塞了进去。 “吸。” 宋烟并拢双腿,乖巧地含住他的顶端,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缓缓吸着龟头。略腥的男人味在温热的口腔中被不断放大,咸咸的,有点涩。 她对这以前未尝过的味道谈不上喜欢,但一想到现在嘴里伺候的东西即将贯穿她的腿心,就忍不住再卖力的讨好他。 他的男根着实粗长大,光是含着顶端没多久,她的下颌就开始酸痛僵硬。 她缓缓把它吐出来,抬手揉了揉脸两侧酸痛的地方。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透明的黏液被拉得细长,连接着她的唇瓣和他的顶端,悬在空中,缱绻暧昧。 “主人,插我嘛……”宋烟舔了舔嘴角,一边手肘往后一撑,上半身往后靠,两腿岔开,一只手把丁字裤的裆部往旁边拉开,露出湿漉不堪的花心。 “谁准你吐出来的?”陆宽冷眼看着她,俯身一把撕开乳贴,扯了扯她胸前的红梅。 “疼疼疼……”宋烟故意放柔了声线,嗲嗲的,“主人……” 男人不为所动,等着她下一步举动。 宋烟明白,眼神又挑逗性地从上到下把男人打量一边,尤其是腹前挺立的性器,停留了好半会儿。与此同时,白皙的指尖挑了挑髋骨上挂着的内裤边缘,而后褪下,用指节勾住,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隔得不远,一股淫靡的味道若有似无地萦绕在他鼻尖,挑逗着他。 “湿了多久了?”陆宽开口揶揄,这味道,真骚。 但他依旧没有要插她的趋势,尽管他的阴茎猛地跳了跳。 “从在台上见到你的那一刻。” 她见他无意,便收回了手,自己凑过去闻了闻脱下的黑色丁字裤,然后倏地咬住了一角,朝男人嘤咛一声,“嗯……来嘛……” 分卷阅读3 “小骚货忍不住了。” 鹭点烟汀(师生)破戒 破戒 插进去那一刻,陆宽才发现身下人竟是未经人事。 “干嘛不动了,你不行?”鸡蛋大的龟头浅浅卡在穴口,下身宛若被撕裂开来,宋烟虽脸色没好看到哪里去,甚至略显苍白,但仍嘴上不饶人,细软的腰肢挨着床单一扭一扭。 可无论她如何扭,那顶端就卡着不进不出,她顿时有了排泄的感觉,穴肉忍不住一收一缩,欲拒还迎。 男人被她的紧致吸得神经一麻,险些没把持住把她贯穿,却也不吃她的激将法,转而缓缓抽出已经硬得狰狞的性器,冷言,“我不碰处。” “把你的奶子捧起来。” 宋烟撇撇嘴,暂且听了他的。两手把因平躺而软成两滩的奶子拢在中间,夹住了他的阴茎,一边摩挲一边想着法子让他碰她。 可不带这样提枪上阵又临阵脱逃的。她腿都为他张了如此大,水都顺着屁眼在床单上汩汩流了一滩,哪能说不碰就不插? 一软一硬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一起,缭绕在根部的筋络不时一跳,震得身下人的心剧烈跳动,应和着他。 陆宽两腿岔开在她身两侧,整个人半跪着,随着他的腰用力一挺一挺,腹上性感流畅的线条时远时近,紧绷而有力。 宋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么荷尔蒙爆棚的男性,眼神直直落在他的人鱼线上,耳边还不时传来男人低沉的闷哼声,顿时脸颊便晕满了绯红。 她捧着奶子的手忍不住收了收,轻轻揉捏着自己的饱满,指腹偶尔刮刮挺立在顶端的奶头,让它们逐渐在手中变硬,愈发敏感。 “啊……”每每她一刮弄勃起的奶头,酥酥痒痒的快感便如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爬遍全身,她就越觉着奶头肿胀空虚。 “这样才爽。”陆宽看不下去她生涩的动作,两只手指用力夹住她两颗乳头,向上揪扯,一边揪着一边往前拉,胯下动作依旧不停,好似骑马一般。 “嗯……不,不要停……”一阵阵更猛烈的快感在他手中绽放,龟头一下下磨过她的锁骨与脖颈,又疼又爽的触电感一下子炸开来,“好爽……” 两腿又不自觉并拢起来,肥厚的两片肉夹在一起,紧紧包裹住里面瘙痒难耐的小豆豆,随着腿部的相互摩擦和肌肉收缩,那种熟悉的快感不断层层叠加,她叫得越放荡,越毫无顾忌。 “揉它。”陆宽抓过她的手,往阴茎后方探去,大掌包着她的柔荑裹着囊袋,软而有弹性的肉球在她的掌心上滑动,弄得她掌心痒痒。 “插我嘛……”宋烟眼神迷离地仰视着在她身上撒欢的男人,讨好地揉着他的子孙袋,花穴的水一股一股流到被单上。 见他不理她,宋烟倏地抓住了在她乳间放肆的性器,快速撸了几把,拇指覆在顶端上,来回打转,而后在他准备喷发时忽然按住马眼。 “嗯……”男人沉沉呻吟一声,眉紧紧锁住,“松开!” “不!”她回绝得残忍,忽而又柔了声线,“人家不嘛……”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把陆宽的肩往后按。他没法子,皱着眉顺从地往后躺。 宋烟满意地哼哼,一边妩媚地扭动着纤腰一边坐上去,松开手,湿淋淋的穴儿赤裸裸的吻上他的阴茎,两团大奶子跟着晃动,晃得男人血脉偾张,无法再忍。 “就这么骚?”他一掌打在翘臀上,正想把她压回去,身上的小女人就对着他昂扬的性器坐了下去。 “唔……”这个痛超乎了宋烟的想象,窄小的阴道猛地收缩,她的眼角泛起点点水光。 陆宽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但娇媚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鸡巴,让他无暇多虑,便把她压回了床上,慢慢开始抽送阴茎。 想象中湿滑的小穴此刻却无比干涩,随着膜的破裂湿润了一星半点,但仍不足以顺滑抽插。 “疼吗?”他伸手揉了揉宋烟红肿的阴蒂,试图让她更有感觉,好流出更多水。 “还,还好……”她下意识揪住身下床单,咬着唇,好半天又说了句,“你看,你还不是把我给上了……” ------ 在某人身下娇喘的宋烟烟:为了得到你,我多卖力~ 陆宽:呵,除了我,你还想对谁这么卖力? 宋烟:嘤,那你看在我如此卖力的份上,给颗猪猪呗ヾ(=?ω?=)o(疯狂暗示) (↑如果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鹭点烟汀(师生)严冬 严冬 这大抵是宋烟这二十年以来最快活的一天。男人、肉欲,她承认自己不免偶尔低俗,可谁又比谁更高尚了呢。 她向来认床,尽管翻云覆雨后精疲力尽,但平躺在榻榻米上许久,她也始终无法入睡,甚至愈发清醒又有些不明的激动。 枕旁是男人沉睡的呼吸声,宋烟却没多大兴趣细致打量他的轮廓,想到醒来后的尴尬场面,她选择赶紧离开。 * “你真的要到内地去读书?” 宋烟点点头,嘴角扬笑,“正好练练我的普通话嘛。” 再者,内地有这么多吃的玩的,都值得她一一去尝试。从小到大都在香港生活上学的她,平日除了读书就是和朋友压压马路,放假又要去不同国家参加夏令营,很少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能到内地玩玩。现在正好有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宋云一向疼爱自己的妹妹,拗不过她,只揉了揉她的脑袋,“你自己想好就好,姐绝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干嘛突然这么煽情,你和月明姐怎么样啦?” “挺好的。”听到宋烟提起楼月明,宋云倏地有点害羞,而后又想起什么,兴奋地拍了拍大腿,“刚好月明的公司在申城,你想过去实习吗?” “好呀,只要月明姐不介意我这个小白。”宋烟欣然答应。 “……”两姐妹许久不见,平日都是视频或者音频聊天,如今难得见面,一聊就是大半天,说说笑笑,无话不说,其中也少不了情感话题。 “我们烟烟又多才多艺又这么好看,肯定很多男孩子追吧,有没有看上的男孩儿呀?” 一提异性,宋烟马上就想起了回温哥华第一夜的男人。那天过后的几天,她时常在梦中与他接触。 梦里的他总喜欢把她压在窗前,让她柔软的乳房贴在玻璃上,他一边猛烈地撞击她娇嫩的小穴,一边捏住她的下巴,在她耳旁不时低喃。 “我不是说过不喜欢你和别人走太近?” “唔……慢一点……”宋烟被他插得思绪凌乱,丰满的奶子上下乱跳,奶头疯狂摩擦着冰凉的玻璃,一冰一热让她承受不住,“她是室友……什么别人嘛……啊!” 陆宽坏心地捏住她的阴蒂 分卷阅读4 ,敏感的小珍珠早就充血,现在直接红肿起来,酥麻得宋烟直接软了身子。 “女人也不行。” 每每醒来,宋烟都会暗暗吐槽梦里的他控制欲怎么这么强。不过一想到两人自那天后又分道扬镳,像两条射线,仅有端点相交,未来越离越远,再无交集,她就莫名失落。 可明明如今她连他的面部轮廓都记不清了。 回过神来,才发现宋云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宋烟耸耸肩开玩笑道,“想了很久也想不通怎么也没人追。” “不说我了,我记得以前有杂志说月明姐谈过男朋友,你会介意么?” “我还是比较好奇你的情感故事。”宋云不愿和宋烟说楼月明的事,又把话题转了回去。 宋烟无奈,只好讲起那些有的没的,但就算总是有人和她表白,她至今还是母胎solo. * 宋烟没打算在温哥华待太久,一周后便启程回国。 国内大学正处复习周,她办完相关手续后,一有空就往图书馆钻,把相关的专业教材借走,恶补缺漏知识。 香港的教材和这所大学用的教材不大一样,光是在自己原先建立的知识体系上补充新的知识点就花了她很长时间。 第一阶段的学习告一段落,经济学大二学生也只剩最后一科没考了。 “太好了,今天又能见到陆教授,就算不会写我也要在教室里坐到最后一刻!”教学楼楼梯上,三三两两的女生聚成团一起走。 “下个学期还有他的课,又可以舔颜一学期了啊啊啊——” “我就想知道你公式背完了没。” “……” 宋烟跟在她们身后,鼻子被迎面扑来的冷风吹得生疼,她吸了吸鼻子,听着她们有说有笑,自己也不禁脑补她们口中的陆教授到底何方神圣,把自己学生迷的不要不要的。 想到这,她对新学期又充满了期待,满心愉悦。 ------ 新学期会碰到谁呢,搓搓手 鹭点烟汀(师生)嫩草 嫩草 寒假那段时间,除了过年那几天放假,宋烟基本都在楼月明的公司里实习。她好学又干练,前辈们自然都不会对她太刻薄。 这样的日子倒也很充实舒服,一眨眼就要回学校报道了。 听说学校以往都是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当兼助兼班,而这学期开始给每个班添了个班主任。恰好宋烟她们班的班主任就是女同学们口中常提起的陆教授。 所以,在报道前就有班委通知宋烟要找个时间去和班主任喝茶聊天,以便让班主任了解新转学同学的情况。 加了陆教授微信后,宋烟第一件事就是去翻他的朋友圈。结果发现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发过,连个人简介都是空的,整个屏幕只有他的头像是可以看的。 那是一片星空。不知道为什么,她顿时想到了皎洁的月。 他们约好了时间和地点。回校那天上午报道完,下午宋烟就去办公室找了他。 谁敢说这个世界没有缘分这东西呢。就在宋烟都快把自己初夜对象给忘得透透的时候,这人他又出现了,这么猝不及防,以至于她和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甚至手足无措,生怕是认错了人。 “陆……陆教授,您好。”她一时当机,伸出手要和男人握手。 宋烟那白白嫩嫩的小手在他面前晃悠,让陆宽不禁想起那一夜她握着他粗大的命根子上下撸动的样子,她揉捏着自己奶子的表情。 那次醒来,她早已不见踪影,若不是枕旁隐约弥漫着女人的香水味,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发了一场春梦。 所谓食髓知味不过如此,他一闻到枕边女人香,下面就立马硬邦邦。挺立起来,把轻薄的被子顶出一个小帐篷,好似随时破土而出,直耸上天。 后来的日子里,最初他倒是总是想起她,想起那夜欢愉,后来回了国,认为再也不会见面了,便也不怎么去想了。 如今不仅再碰面,还是以这么一种身份…… 比起上次在夜店里化着妆的她,现下的宋烟未施粉黛,五官仍旧姣好,头发高束成马尾,额前一些碎发被轻薄的汗打湿,浑身上下无一不洋溢着大学生的青春。老牛爱吃嫩草,这俚语也非空穴来风的。 宋烟伸出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有点尴尬的想要收回来,却忽然被男人握住,掌心传来一阵阵酥痒感。 他在挠她的手心。 办公室现下无他人,陆宽就着她的手把她压在办公桌边,弯了唇,“宋烟。” 他说得缓慢,声音却很动听。不会过分低沉沙哑,而是恰到好处的撩人。 宋烟险些没缓过劲来,嘴角微微一抽,四指被他紧紧握住,只好用拇指揉了揉男人的手背。 “老师,你怎么了?” * 结束谈话后,宋烟一秒都不想再待在那里,挎起包就快步离开,连再见都忘了和陆宽说。 她一边走一边查着课表看一周要见他几次,满脑子都是乱乱的。 方才她装傻说完那句话,本该升温的气氛一下跌入谷底。男人却是低低一笑,改口道,“Chloe.” “我可没忘那晚你是怎么要挟我上了你。” “我也没想到一个堂堂教授喜欢玩角色扮演。”她见男人也认出了自己,便也不想再装,转而回顶他,伶牙俐齿。 “现在看来,也不算是角色扮演。” “你再不好好说话我就走了。” 陆宽拨了拨她贴在脸颊旁的头发,“别急,对新同学,我总得从内到外好好了解。” ------ 宋烟:怎么样啊,见人家一脸清纯又蠢蠢欲动了? 陆宽揉揉某人的小手:人家是谁? 喜欢的小可爱可以动动小手投个猪猪嗷~你们的猪猪是我更新滴动力 鹭点烟汀(师生)魔障 魔障 那一次谈话后陆宽和宋烟又像两条相交后各自分散的射线。他的挑逗仿若不曾存在,如今他只是她的其中一个任课老师。 但后来想起那日在办公室被男人调戏的画面,宋烟总是不免一阵别扭。 她虽是句句顶他,可到底社会人还是社会人,她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大学生还是玩不过他。就单单气势上就输了他不止一星半点儿,何况别的。 可莫名的,宋烟却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怂。不就是炮友走进了自己的生活么,一夜情这种不能作数的东西,过去了就过去了,以后她就乖乖当她的学生,他做他的教授,互不相干。 但人生总是事与愿违。 每每陆宽站在讲台上讲着什么寡头垄断知识时,宋烟就无法不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抽插时闷哼的声音。 她清楚的知道那件白衬衫下的胸肌有多结实,腰杆 分卷阅读5 有多有力。 每次上课她都会早早抵达教室坐在第一排的最里面,好在上课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看着他,而从别人的角度看只会觉得她在看着白板或者课件。 课间总会有许多学生上去和他探讨问题。他的衣袖微微往上撸起,露出一小截手臂,手上握着笔在白板上画图,推导公式,认真而耐心地跟他们讲解。 她是羡慕他们的。在陆宽的课上,她的确很专注的,只不过专注的是男人的举动,而对他嘴中说出的知识满不在意,只略略在脑海里留下个浅到一挥即散的印象。 所以她无法上去和他探讨问题。 宋烟甚至会嫉妒那些和陆宽走的稍近的女生,尽管她们只是去提问。可谁知道她们是不是也觊觎陆宽呢。 完了。宋烟如是想,她可能对他有了别的情绪。譬如好感,或是喜欢。 一旦认识到这样的想法,她就宛若一条被渔网网住的小鱼。她如此渺小,网如此大而密,就算知道被捕,也无法逃脱。 她不在乎,很快活的在海里游来游去,不出网,也不厌倦疲惫。 少女的喜欢就是这么容易扎根生长,男人的一切占据了她的所有。她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吃饭时想着他会在哪一个饭堂哪一层楼吃什么,睡觉时希望自己能出现在他的梦里…… 但有了曾经的一夜情,宋烟觉得不该仅仅止步于自娱自乐。 她想得到他。她要勾起他的注意力。 宋烟开始迟到或者偶尔翘课。中级微观经济学这门课程只有在宋烟所在的专业开设,班内六十多人,普通大小的教室几乎满座,少一个人非常明显。 大概三四次课后,果不出所料,她被陆宽留下来了。 教室里还三三两两坐着几个同学整理笔记,他干脆把她带回了办公室。 “你怎么回事?”男人把书搁在办公桌上,淡淡睨了她一眼。 “怎么了?”宋烟反问。 “不是迟到就是缺勤,能拿满分了?”陆宽是他们的班主任,教的科目也是最核心的,自然对他们要求会略为严格。尤其,一贯早到的她竟然开始翘课。 对于大学生,陆宽本是不想管太多,大部分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宋烟突然这么反常,不用想都知道她要干什么。 ------ 今天只有一更啦,但是说不定有小剧场掉进微博里哟(^^)ノ~ 鹭点烟汀(师生)情面 情面 “满分倒是谈不上,不过也不会难看。”宋烟只是不怎么听他讲课,但课前课后还是会认真学的。 说实在的,陆宽并不怎么在乎她的绩点。他看过宋烟转学前的成绩,如果这学期也能继续保持,拿国家奖学金都没什么问题。 把她叫来是因为他看穿了她最近的所作所为。 “开学快半个月了,适应的怎么样,压力大不大?” 看他一副没完没了的模样,宋烟拉开他桌对面的椅子坐下,眉梢上染了笑,是学生特有的青春而张扬,“适应的非常好,劳您费心了。” 果然还是学生。相比于她溢于言表的情绪,男人总会更显内敛。 “我和你就不一样了,除了上课写论文管你们,还有别的校外工作需要处理。” “社会人嘛,我懂的。”宋烟朝他投了个理解的眼神,对陆宽谈起自己的事十分感兴趣,本是乖巧并拢的双腿一下翘成二郎腿,举手投足间尽是轻浮。 在宋烟看来,上了大学就相当于踏入了半个小社会。在以前的大学里,她所在的学生组织部门就经常要去和别的学校学生打交道,或是和一些企业谈赞助生意。一言不合就要对着别人微笑大半天,拿捏着官方又温和的语调,和气地谈事情,脾气只能一次次吞入腹中自行消化。 做了几个小项目后,她便深刻地体会到社会人的不容易。因此,她也认为自己足够理解面前男人的难处。 “不,你不懂。”面对还没被社会打磨过的宋烟,陆宽不免要耐心和她解释,尽管这份耐心来得莫名其妙,“我们处在的人生阶段并不相同。” 换作之前别的女人,他只会在对方表明心意后直接拒绝,而后不再有过多交集,而非像现在绕这么大个圈子用如此委婉的方式护住她的小心灵。 陆宽把这种行为归为自己对“小朋友”的温柔。 闻言,宋烟就算再怎么迟钝,这下也该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原来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小把戏。 “你不就是想说,你是社会人,我是学生,我们因为各种现实原因不同而不能在一起?” 你看,他们的不同现下不就体现出来了。宋烟沉不住气,一听到她不喜欢的就急着嘲讽一番,而无论是陆宽说的话还是他表现出来的近乎冷漠的沉稳皆是她不喜的。 “大部分原因的确是这样的。” 陆宽这个年纪,多多少少有过几任。各为不同的教训让他在这方面更为谨慎。对于宋烟现在持有的想法,他选择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愿拖着她。 “我们可以慢慢磨合,两个人交往不就是互相进步成长的过程嘛。”宋烟低眉看向自己新做的美甲,不知道是在试图说服男人还是自己。 说完,她还弯了弯唇角,觉得自己说的真对。 “而且,我明白你这个年纪,性欲也很强。而我,”女孩儿倏地笑出声,“你也试过,挺舒服的吧?” 她这么一说,陆宽没法不想起那晚。他也承认,确实是舒服的,又嫩又甜美。 看到男人一时语塞,宋烟就知道,他不是无感的。 她忽然站起身走到他身后,两条藕臂搭上他的肩膀,缓缓摸上他的胸膛,头凑近他的头,在他耳边轻声道,“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 淡淡的女香裹挟着一丝外头的寒意似妖魔鬼怪从身后扑来,男人衬衫上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她轻声哼着小曲儿,不时蜻蜓点水般啃咬他的脖子,不时唱出几句。 “为什么我悟透了四大皆空 看见你还是会脸红” 就在宋烟即将解开皮带释放他的男性时,男人突然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下一步动作。 “够了。” 从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里,任谁都不难听出其中的动情和隐忍。 但就在她想挣脱继续讨好他时,他的一句话直接将她从梦中打醒。 “最重要的是,你只是单相思。” 撇开各种社会人和学生的不同和难以产生共情,两情相悦才是两人交往的根本原因。若是俩都看对了眼,他又何必像现在这样如此理智的给她一点点分析不可能在一起的原因? 俗话说,不喜欢一个人时,千千万万条理由可找。不想和一个人在一起时,不也如此么。 被现实打 分卷阅读6 醒的宋烟心里狠狠一揪,收回了手,嘴角却不住扯起。 “嗯,你说的在理。” ------ 宋烟:嘤嘤嘤(╥╯^╰╥) 陆宽:我是真这么觉得的,可不就是为你好嘛 宋烟:作者呢??快让他打脸!不然你就自行了断!╭(╯^╰)╮ 我:顶锅盖溜走…… 大家元宵快乐哦~你们喜欢吃啥馅儿的汤圆呀 鹭点烟汀(师生)差错 差错 怎么办。 宋烟把被风吹僵的手揣回兜里往宿舍走,走着走着忽就不住嗤笑了一声。她也想问问自己怎么办。 她的第一次暗恋还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 可是她不甘就这样放弃。 凭什么他说不合适就不合适,他们还没有好好相处过。说不定处着处着他就会喜欢自己呢。 那干脆就慢慢来好了,一点一点渗入他的生活,最后让他欲罢不能。她不急,也不能急。谁让爱情是个持久战。 这周剩下的几天都没有陆宽的课,宋烟也好好平复了心情,时不时在微信上找他问问题目。每每看到他回复时,她就觉得自己离陆宽又近了一步。 有时候男人在外面忙或者不想打字,就会发语音。通过话筒录下的声音凝聚而有穿透力,带着她偏爱的音调一下下撩拨着宋烟的心。 在刚被拒绝的这个节骨眼上,宋烟不敢过分逾越,光是想着能和他保持联系就很不错了。 今晚宿舍只有宋烟一人,熄灯后,她抱着电脑坐在床上,娴熟地翻出小黄网,一页页找寻感兴趣的影片。 可这网上的不是家庭乱伦就是黑人挑战,偶尔有倾向她喜欢的马杀鸡或者主仆题材,主人公要么身材欠佳,要么又不算好看。 翻着翻着十几页就过去了,宋烟的欲望锐减,甚至还有点疲惫。微信忽然弹出一条消息,她在打开界面时不经意扫到陆宽的头像,还没来得及回复别人,便神使鬼差地点开了和他聊天的对话框。 电脑音量调大,男人细心讲解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被无限放大,宛若她最爱的大提琴,性感悦耳。 屏幕上的小喇叭一闪一闪,他说过的话被一次次放出。宋烟慵懒地靠着枕头,只觉空气逐渐稀薄,呼吸逐渐困难。 她迷离地半眯着眼,似是回想着陆宽的模样。细长的双腿上下交叠,一手从宽大的衣领口探入,一手钻进了腿心。 她夹腿夹得熟练,两指夹住肥厚的阴唇前后摩挲着里面的小珍珠,指尖还随着动作深陷入温热的阴道里。 一股股热流从穴口涌出,她无暇顾及胯骨顶住的硬物,右手逗弄乳头的动作渐渐加快。 “嗯,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去干什么,干你么? 用我的小穴套住你滚烫的肉棒,用舌尖滑弄你凸出的喉结、你的乳头,一起骨酥筋麻,醉生梦死。 “啊……陆宽……” 乳尖和阴蒂同时被刺激着,快感排山倒海,她就快喘不过气来,只好轻声嘤咛着,啜泣着。 “你摸摸我的奶子,软不软,大不大……” “人家好想被掐奶头哦……” 宋烟爱极了自己饱满的奶子,手臂一横托住圆润的下沿,两颗嫣红的奶头直直挺立,她一低头便能舔到一点乳肉。 穴口的汩汩花液打湿了她的指,宋烟一翻身趴在了床上,抽出手转而捏了捏挺翘的屁股,而后从股缝间探入,就着黏滑的汁液插进了穴内。 太刺激了…… 中指刚插了个指甲盖的长度进去,宋烟就被刺激得直接高潮了,动情的液体缓缓在指腹上晕开,热热的,滑滑的。 她无力的躺在床上,张开嘴大口的呼吸着,好一会儿才从高潮的猛烈中缓过神。 抽过枕边的湿巾擦拭手上的黏液,撕下垫在内裤上的姨妈巾,“啪”一声合上电脑,宋烟把电脑放到床尾,下床喝了杯凉水丢个垃圾后拉过被子就睡了。 一夜好梦。 只是另一头的男人就不见得能好好入睡了。 处理了一天集团的事情回到住所,陆宽本打算快快洗个澡就上床休息。怎知他刚就着温水的催眠躺上床,宋烟就发来了一条长达一分钟的语音。 “唔……陆宽……” ------ 今天又是双更(#^.^#) 今晚要吃最爱的榴莲汤圆,你们呢O(∩_∩)O~ 鹭点烟汀(师生)元宵小剧场 元宵小剧场 话说这年元宵,因为疫情严重,陆家两口子取消了外出计划,依旧在家呆着。 宋烟假期本就起的晚,再加上男人夜夜纵欲,如今不到中午十二点都醒不来。想到今天就是元宵了,她特地调了个早上七点的闹钟,打算早起学着搓几个汤圆做份爱心早餐。 可昨夜和某人玩脱了,一夜好梦,什么闹钟都没听到,醒来又是十二点。 “不该呀,这闹钟不关掉是不会断的……”宋烟一边揉眼睛一边摸索着枕头底,却什么也没抓到。 她干脆坐起来,掀被子翻枕头,东找找西摸摸,全然不顾自己身上不着一物。 “醒了?”门忽被打开,男人睡衣外还套了件粉粉的围裙,上头沾了些许雪白的粉末,“刚想叫你。” “赶紧起来吃饭。” “哦……”瞧着陆宽这副打扮,宋烟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又被他发现了,手机里的闹钟十有八九也是他关的。 陆宽知晓女孩刚醒时胃口不大,只煮了一锅皮蛋瘦肉粥外加一小碗汤圆。等两人吃完午饭后,他又继续去搓汤圆了。 “我来给你打个下手呗。”宋烟瞅着他穿自己围裙的模样,好笑得很。 “等等我把馅儿弄好再给你包进去。” “行呗。”她知道自己和厨房不和,掏出手机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玩,时不时给他拍几张照。 空气里流淌着灵动的爵士乐,陆宽认真地和面搓馅儿,真是难得的悠哉。 “叮咚——”一条新讯息跳出,打破了原有的和谐。 “学姐,我今天新学了个名词,深有感触。” “什么?” “帕累托最优。” “嗯?” “我的帕累托最优*就是你,无法再改进。” 宋烟轻笑,正想回些什么,手机就被某人夺过。 “你手上还有粉呢。”她娇嗔抱怨。 “爱上你是我人生博弈的纳什均衡*最优。”陆宽把她手机锁屏搁在一旁,深情款款的睨着她。 末了,还补了句,“今晚的榴莲汤圆,全都是你的。” *帕累托最优: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理想状态,假定固有的一群人和可分配的资源,从一种分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的变化中,在没有使任何人 分卷阅读7 境况变坏的前提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 小学弟用在这里就是想说,除了和宋烟在一起,不会再有更好的爱情了。 *纳什均衡:在一个博弈过程中,无论对方的策略选择如何,当事人一方都会选择某个确定的策略,则该策略被称作支配性策略。如果两个博弈的当事人的策略组合分别构成各自的支配性策略,那么这个组合就被定义为纳什平衡。 在这里陆宽意思就是,爱上宋烟是他人生中做得最好最对的事,他的爱对宋烟来说也是。 耍一下经济学的浪漫哈哈哈,毕竟他俩都是学经济学的(??????)? 如使用不当,麻烦指出。 最后祝大家上元安康(???-)_ 最上面的俩小娃是临时起意用手机画的哈哈哈,灵魂画手的称号可不是白叫的hh 鹭点烟汀(师生)率性 率性 宋烟是第二天醒来看手机才发现自己发了条长达一分钟的呻吟语音给陆宽的。 估计正好被压到了。幸好是发给他,不然这脸可丢大了去。 听筒传出一声声隐忍又娇媚的喘息,宋烟没听几秒就把它掐了,羞耻得一头扎进枕头里,同时下身又不可抑制地涌出湿意。 想到他可能听过了她发的语音,宋烟就羞得想哭。同时又不免在想,他听了会不会也有感觉。 他会想把她压在身下肏弄一番吗? 记起那晚他的粗暴他的失控,她忍不住把手探到下身,指腹隔着薄薄的内裤胡乱揉弄,整个人躺在床上一颤一颤。 她的确是喜欢他的。 有人说过,喜欢一个人就会对对方产生性欲。她不仅单单迷恋他的人,她还想上他,被他上。 那日他问,“你喜欢我什么?” 她一时答不上来,说这么抽象的东西,哪能量化,就是感觉,纯粹的有种喜欢的感觉。 他没说什么,但她看出男人笑她幼稚又冲动。 不行,她要想办法说服他。 单纯的女孩儿回到宿舍拿起手机思忖片刻又找他解释,“你让我很着迷,而且我对你也有性欲。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上,我都折服于你。” “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好的,他又赢了。他总能提出一些尖锐的问题,而她通通答不上。 她不在乎,她就是很喜欢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没过多久,他又发了句,“要是你想跟我做朋友,我很乐意,要是只是师生关系也可以,我尊重你的选择。” 宋烟没法选,只说那就做朋友吧。 如今陆宽不主动推动他们的关系,只想停留在朋友阶段,那她不妨做那个主动的。她没什么好怕的,要得到至少要先行动,以后就走一步看一步。 就算一下子谈不了恋爱,做个炮友也不是不行。指不定可以“曲线救国”,炮友转正呢。 宋烟觉得自己的脑瓜真是给力,总是能想出千千万万种法子解决问题。她也明白,自己就是这么执拗,一旦想要某种东西,无论战线要拉多长费多大劲,只要最后能成功,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 尽管她的西方经济学老师说过,学了经济学就要学会做个理性的经济人。但为了得到陆宽,就算投入的变成了沉没成本*,她也愿意放手一搏。 宋烟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史前情趣内衣换上,外面套上一件风衣就去找他。 等到她急匆匆出了门到了院楼,宋烟才猛然发现还没想好要怎么让他答应做炮友。 就在她准备打道回府想对策时,办公室门被陆宽推开了。 “来了?”这比他们约定的时间早了不止一个小时。“你先进去坐坐,我有点事要出去,十五分钟后回来。” 宋烟楞楞地点点头,硬着头皮进去了。 也好,至少有点时间让她想对策,免得待会脑子一热直接把人强了。 * 说是十五分钟,但宋烟总觉得男人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鉴于宋烟本人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想半天也没想到什么有用的,就只看了看房间里有没有监控。没有监控总是好做事的。 陆宽甫进来就看到了女孩儿屈着腿坐在他位子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陆教授。”她乖巧的跟他打招呼,却没一点要离开椅子的意思。“你过来一下。” 下一秒,宋烟双手搭在风衣中间的排扣上,往两边一扯,内里白花花的奶子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她刚刚还把纽扣提前解好了。 陆宽这下只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 *沉没成本:代指已经付出且不可收回的成本。 今天就更一章,明天继续~ 这样的宋烟你们喜欢吗(#^.^#) 鹭点烟汀(师生)要死 要死 【配着田馥甄的「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更好看哦~】 * “我以为我说的很明白了。”男人的喉结动了动,别开目光不去看宋烟。 怎知宋烟直接拽过他的手,按上自己的奶子。 “不谈恋爱也能做吧。”她带着他的手揉动那团软绵绵,嘴里还不住溢出舒服的娇喘。 她的奶罩中间挖了两个洞,奶头从里面探出来,在男人掌心的摩擦下挺立。 “你又是何必?”陆宽揪了揪她的嫣红,略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的动情。 宋烟冰凉的手贴上他的侧脸,故意涂得艳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勾着他的魂,“你难道没有欲望要发泄吗?” “可我很缺炮友诶。” 身体和心理同时被陆宽牵动着,她的心一直扑通扑通快速跳着,与面上的故作姿态截然不同。 “炮友不是爱人。”男人睨着她的烈焰红唇,总觉着似曾相识,而后倏地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啃咬。“我对你没有感情。”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宋烟推开他,舔了舔被他咬过的唇,细长的手指了指自己硬起的奶头,“我只要你喜欢这里,” “还有这里,就够了。”指腹顺着平坦的腹部下滑,两腿一开,露出开裆裤遮不住的花穴。 * 陆宽质疑她不能接受他的癖好,可宋烟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敢不能的。 他摇摇头,算了,来日方长。下次再开始调教好了。 办公室内男人一边拍打着宋烟的屁股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被夹爽了还会掐一把她的肉。 粗长的阴茎几乎把她贯穿,强烈的快感撞得宋烟都忘了今夕何夕,只剩泪眼朦胧。 让她死在陆宽身上算了。 “你怎么这么能?”宋烟张着嘴大口喘息,捧着奶子揉。 陆宽笑笑,又是猛地一撞,“那你觉得我合格吗?” “嗯……” 分卷阅读8 他带给她的快感真是无穷无尽,如果不是躺在桌上,宋烟估计腰都断了。 “老师,那学生夹得你……舒服吗……”宋烟努力地配合着陆宽的节奏收缩穴肉,整个上半身一下撑起来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合格还是优良?” “中等偏上。” 男人紧实的肌肉亲密地与宋烟挨着,薄薄的汗水在缝隙中穿梭,顺着流畅的线条滑入她的阴部。 “那我是不是要更浪荡点?” “不如全都射给我。”宋烟亲吻着男人褐色的乳珠,已然忘乎自我。 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陆宽抽出即将释放的阴茎,把宋烟顶在桌子边缘,一边撸动一边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胸前。 末了,还恶劣地用仍挂了一滴精液的铃口戳了戳宋烟的奶头,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头顶。 “下次我会戴套。” * 事后陆宽本想帮她先略略清理身上的各种爱液,宋烟却推开他,一手刮了刮射满精液的奶子,然后含进嘴里。 “让我试一下。” 看着她孟浪的模样,陆宽又禁不住诱惑地硬了。 “看你这馋样。”他握住茎身,用滑滑的龟头敲了敲她含住的手指。 “一早起来就想吃你的肉棒了。”宋烟立马吻了上去,说话时,热气尽数喷洒在敏感的顶端上,惹得男人险些直接怼入她的口中。 “它好可爱。” 宋烟两手捧着陆宽的性器,用侧脸蹭了蹭它,一脸痴醉。 等到陆宽在她使尽浑身解数再次射出来后,宋烟再也没有力气招惹他了,躺在沙发上看他收拾残局,没一会儿她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 ○○ 看到这颗又大又饱满的珠了吗,我喜欢(疯狂暗示疯狂暗示:没错,我就是想要猪猪(*≧∪≦) 鹭点烟汀(师生)深渊 深渊 陆宽发现,小姑娘最近很黏他。 倒不是说课后喜欢去办公室找他问题或者上床,而是开始在微信上和他分享日常。譬如在食堂吃了一碗酸辣粉或者煲仔饭,都要拍张照发给他看。有时候甚至就连肚子疼这种小事都要和他说一声。 陆宽无奈又好笑。跟他说肚子疼他也没法施魔法让她立即好转,但小女孩的黏劲让他不忍心漠然置之。思忖半天最终只好说了句,多喝热水。 在另一头的宋烟估计是要气得脑门升烟的。但说实在,她也不知道陆宽要怎么做才能合自己心水。毕竟陆宽也不是她亲人或者爱人,犯不着跑去买药或煮红糖水。 可陆宽的确有这么一瞬闪过这样的念头。 宋烟最近黏人的模样让他总是想起另一个女人。那时的她也很喜欢找陆宽聊天,事无巨细,只要是想到的她都会分享给他。 女孩子么,做指甲买裙子烫头发,怎么精致怎么折腾,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题。 这不,宋烟又发来了一张照片,上面一双白皙小手,粉粉圆圆的指甲盖上涂上了酒红的指甲油,让他想起她动情时绽放的乳头,身下颤巍巍的小豆豆,面上的潮红。 男人心下一动,心中念着她娇软的身子,却鬼使神差的跟她说做太多对身体不好。 看到这句话,宋烟先是愣了愣,而后不住弯了弯眼角。他这是在关心她嘛。 宋烟没谈过恋爱,被喜欢的人不经意一关心,心里像是点了一发又一发的冲天炮,在空中炸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烟花。 她觉得自己又喜欢陆宽多一点了。 前段时间为了吊他胃口,宋烟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每每男人一流露出想做的念头,她都会轻描淡写的岔开话题,假装不懂他的意思。 而今天,她被他的一句话苏得不要不要的,心情一好,掐着嗓子故作妩媚,发了一条语音给陆宽。 “怎么就做太多了,我都好几天没见过你的大肉棒了。” 言罢,宋烟都被自己的放荡红遍了脸。那可的确是羞的,为了勾引陆宽,什么敢的不敢的全得做了。 但她又生怕陆宽不好这口,哪天一不开心就不跟她做了。 发去的消息久久没有回音,宋烟开始懊恼。都怪她这么冲动,想到什么就发什么。每次想着要谨言慎行,不能轻举妄动,结果男人挑挑眉的功夫就把她撂倒得彻底,让她放飞了自我。 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宋烟屈起食指用力敲了敲屏幕,一边反复念叨着这几个词一边气自己的不争气。这下好了吧,把人吓没了。 但宋烟也没想过,人家一比她大好几岁的老男人,什么风浪什么世面没见过,论说骚话她不够骚还害羞放不开,论挑逗她也就算青铜级别。她那把戏在陆宽那儿都不够看的,或者说,男人都不屑于看。又怎么会把人吓没呢。 陆宽是在发完那句话后放下了手机。 他不喜欢回忆起前任的感觉,尽管他清楚宋烟只是宋烟。 他和宋烟不可能有未来。 ------ 下午还有一更~ 大爷看得开心就赏颗珠呗~抛媚眼*_* 鹭点烟汀(师生)BC-99 BC-99 宋烟等了一晚上,与陆宽的聊天界面却从未有过变化。 这晚她睡得很不好,生怕他回复了自己却不能及时看到,直到一点多才愿意把手机调至飞行状态然后塞在枕头下。 明明忙了一天,晚课没上多久就开始打呵欠,如今躺在床上闭了眼却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陆宽。想着他上课的样子,他用手指挑逗她的模样,编造着他在另一头给她发语音打字的温柔假象。 好不容易想着想着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醒来,忽然又想知道他有没有前任,有多少前任。 翌日醒来已是十一点半,宋烟出门去拿快递,发现是一张去年圣诞从西雅图寄出的明信片。 彼时宋烟正要从温哥华回国,登机前一晚朋友问平安夜有什么安排,她才记起还有这么个节日。 十二月的温哥华雪还少得可怜,直至月底才迎了一两场。宋烟踩着靴子踏出房门,看到隔壁门口都挂上了圣诞藤圈,上头还用喷雪罐染了一层薄薄的雪白,这才后知后觉又是一年过去了。 朋友得知她毫无安排,便邀她到西雅图一起过。 想着几人也许久未见,宋烟干脆把机票退了,和温哥华的朋友一起开车往西雅图开去。 在99公路上一路沿南端飞驰,二十二寸的轮胎在柏油路上一圈圈扎过,蜿蜒过瀑布峭壁。 易拉罐被一听听拉开,清脆的嘎啦声隐没入欢笑,又在风中消散,宋烟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边跟唱着事后烟的歌,嘴角不住上扬。 到和平拱 分卷阅读9 门后,排队通关的车不少。他们先在一边停下买点咖啡或者别的什么待会在车上继续吃喝。宋烟从大衣兜里掏出一盒红白的万宝路,想着下半段换人开车,把脚下的靴子一蹬,踩上了毛茸茸的拖鞋往外走。 她不常抽烟,姿势也与熟稔完全不搭边。只是方才车上播的歌太欲,她没法不想起那一夜的男人。 靠着偏僻角落的墙,宋烟站着抽不爽,拨了拨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而后蹲下,叼着烟猛抽了几口。 她不是没注意到刚才开车时后排一男一女抱着又亲又咬的亲密举动,从拉开的易拉罐口涌出的可乐不断冒着棕色气泡,罐边挨着她涂了几层厚厚唇釉的下嘴唇,黏黏腻腻,有的溢入口腔流淌在她的喉间,有的顺着下巴在脖子上滚落。 古典钢琴般性感的声线混杂着乐器与合成器的朦胧,像曼妥思粗糙的表面,加快了快乐气泡的溢出,荡漾了她的腿心。 不过肺的烟浓厚且重,像极了她今天的烟熏眼影,空有其表。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宋烟站起身欲找个地儿把烟掐了。甫站起来要转身,转角处正巧走来一人,给她撞了个满怀。 她吓得抽出嘴里叼着的烟,急忙看有没有把人的衣服戳了个洞,一张嘴又是一股浓烟逸出。 手胡乱的四处摸着,却倏地被攥住腕关节。宋烟抬眉,荡入一片男色。隔着男人的墨镜,她莫名觉得有些熟悉。 不等她反应,男人抬起她的手腕凑到面前,张嘴含住烟。被风吹得略微冰凉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指尖,软软的,宋烟只觉一阵酥麻。 “烟要这样吸。” 他对宋烟炽热的眼神置之不顾,缓缓吸了一口,再吐出,是一圈圈的烟雾。 她被它糊了眼,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对着他曾含过她的烟的唇用力贴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两两相挨,馥郁的烟味充斥在其中,温热的鼻息落下又液化,湿的,凉的。 趁理智还未完全丧掉,宋烟顾不上手中的烟还没掐,踩着毛绒的拖鞋撒腿就跑。 卫生间外男人捡起她掉落的烟,指间捏了捏沾了嫣红唇纹的地方。半晌,理智回笼后,他轻轻一笑,转身将烟丢入垃圾桶内。 也不知为何会想起那夜在温哥华的一夜情。权当一场梦罢,前几天的、方才的。 烟头细碎的火花越燃越小,一点猩红最后也熄灭。洗手间的某个隔间里隐约传出隐忍又快乐的喘息,手指一抽一插,湿热的液体洇了满掌。 她怎么会忘了摘下他的墨镜看一眼,就算认不出了……认不出也没办法,说明缘太浅,她该放下。 他们都忘了。 ------ 宋烟:随便一个女人的烟你都敢抽过去吸一口? 陆宽(噗通一下跪在榴莲皮上):我这不是一时情迷意乱感觉像你嘛。 宋烟:那的确是我。 陆宽(像只大狼狗讨好地凑过去):嘿嘿,媳妇儿,我们真有缘~ 鹭点烟汀(师生)就山 就山 西雅图的圣诞树在蓝色里漂泊,蓝色又在灯光和雪日间流淌。 抵达西雅图和西雅图的朋友碰面后,大家聚在一家还在营业的Café里,纷纷从包里掏出圣诞礼物交换。没有约定好却已经成了习惯,唯一的期待和惊喜也就仅剩于拆开的瞬间。 桌上的咖啡杯逐渐见底,只余壁上残留的咖啡渍,小蛋糕也被一扫而空。成双成对来的情侣成双成对的告别,最后就剩宋烟一个人,握着精致的小勺在杯中搅拌着虚无的奶。 她的咖啡还没喝几口呢。 早该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圣诞嘛,大家都喜欢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呆着。 拆开一份份礼物,无非就是耳饰项链之类的。直到打开一张薄薄的贺卡,里面夹着一枚写有土味情话的避孕套,宋烟简直羞得想撞墙。 这是笑她又没对象又没炮友呢。 自那日尝过真刀真枪的做爱,宋烟的确是挺喜欢那种感觉。可说实在的,后来有欲望想找男人解决一下,两人鼻尖都没碰上,她就不太行了。 心理和生理都不想再进行下去。 都说男人难忘给了自己初夜的女生,宋烟也难忘要了她初夜的男人。 一种可怕的念头滋生在宋烟心头,该不会她只对那男人下得去口了吧。 可这茫茫人海的,再加上她即将回国,碰上的几率堪比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几率。还是别做白日梦了,白搭。 每每想起那个男人,宋烟就能瞬间湿得不要不要的。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赶紧把馥芮白喝完,提着一大袋礼物找附近的公厕。 见鬼了。她最近怎么这么想要。 把插在皮裤里的毛衣扯出来,手钻进去往上探,胸罩往上一推,敏感的乳尖因被卡在边沿而更加勃起,只消轻轻一捏,宋烟便会被刺激得软了全身。 另一只手揉了揉剃过毛的小山丘,肉肉的,摸着很舒服。而后两指夹住肥厚的大阴唇前后抽动,两条腿紧闭着,没有直接刺激阴蒂,却也十分激烈。 宋烟整个人靠在门板上,念着男人握着性器根部戳她奶头的力度,龟头从她额头滑到嘴前的温度。 他在哪儿呢,是否也会想起她呢? “唔……”脑子倏地一片空白,膝盖一曲,她又快乐又难受。 抽出的两指上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爱液,宋烟用纸巾随意擦了擦,闭目缓了几秒后又迅速整理身上的衣物,按下冲厕按钮,仿若无事发生走了出去。 外头已是华灯初上,街上人不多,但基本都不是落单的。商场门口中央的圣诞树亮起了灯,偶尔会有人驻足自拍几张,宋烟走过去,也掏出手机给圣诞树拍了几张照片。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单身了这么久第一次有了孤独的感觉,独自走在街上竟想到行尸走肉这个词。 那男人大抵有毒,让她忽然这么不像人样。 宋烟试着把以前喜欢做的事找来做,譬如去小店铺买明信片寄回国内,丢几块钱进小机子里做纪念币什么的。 没多久,她觉着没劲,去朋友家把行李拿了就去机场买票回国。 * “好看嘛?”宋烟窝在陆宽怀里,朝他晃了晃收到的明信片。 山不来就她,她便去就山。 如今依稀记着圣诞的一些片段,宋烟只觉缘分真奇妙。还好这么大的世界,他们还能相遇。 宋烟也曾想过转移注意,多和别的男生接触,说不定很快就能把这人完全清出自己的世界里,但谁曾想还能再遇。所以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走他。 “你最好看。”温软的唇贴在她的耳后,陆宽一下下揉捏宋烟的奶子。 听到这句话,宋烟眼眶忽然一热,觉得自己也没白主动。 分卷阅读10 当时陆宽没回复,第二天她又厚着脸皮问了他在哪儿。后来男人给她发了一串地址,那公寓离学校近,进去了她才发现是新装修的房子。 “宿舍住得不习惯可以搬来这里。”陆宽往她掌心塞了一串钥匙。 她这是被包养了? “不是说要当我炮友?”他看穿了宋烟的惊愕,随即抽了一下她的翘臀。 “谢谢。”她弯了嘴角,踮起脚把唇贴上他的唇。 谢谢你又给我希望。 ------ 今天开始就是每日一更啦,猪猪每满50加更,有事不更会在微博请假~ 鹭点烟汀(师生)约定 约定 一阵翻云覆雨后,陆宽在帮宋烟清洗下身。女人在浴缸的温水里舒服地喘息一声,而后抬眉随口一句,“你跨年怎么过的?” 闻言,男人手下动作顿了顿,“还远着呢。” “我是说刚过的那次。”宋烟握住他的手腕,莫名执着。也许是因为圣诞后就是跨年,而她对自己的跨年毫无印象。 “想不起来了,”陆宽的动作慢条斯理。食指就着温热的水轻而易举进了穴内,指节微微一曲,抠弄着里面残余的花液。“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买了几盒避孕套放房里随时用,但她每次都能泄很多,事后总要一点点把小穴清洗干净,生怕留着不舒服。 “我也想不起来了。”宋烟被他抠得轻吟了一声,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自己的奶子,没回答他的问题。 “那下次呢?”她似乎对这些小事情问上瘾了,尬聊也好,了解他多点也罢,在他面前她就是想嘀咕个不停。 “还远着呢。”陆宽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他总归是把她的下身清洗好,而后睨着宋烟在水面上若有似无挺出的奶子,微微俯下身吻了吻嫣红的乳头。 “唔……” 宋烟伸手揽住他的脖颈,邀男人与她亲吻。热乎乎的小舌抵住他的唇,调皮的滑来滑去,勾引着他把嘴张开。 呼吸逐渐厚重,本是静谧的浴室里隐约着寂寞男女的喘息声。宋烟尽可能的把看过的用上,一下下笨拙的挑逗男人的欲望。 待陆宽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甫碰到女人香软的小舌,她又顽皮地收回去。 男人不满地用牙齿轻咬住宋烟的下唇,她才吐舌顶了顶他的舌尖。 一来一回,陆宽被她撩拨得胯下涨热。他一把捞起水里满面通红的女人,用毛巾随便给她擦了擦身子,下一刻就把人给抵在了洗手台上,腰一挺,狠狠撞了进去。 “啊。”宋烟先是被冰凉的洗手台硌到,而后猝不及防被侵入的花心猛地一缩,她不住两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呻吟快乐。 不戴套让他们的性器接触更为亲密无间隙,她娇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他缭绕在性器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动得她的媚肉都酥了,她心尖儿都颤了。 “你都……不会累吗?” 陆宽一边在她穴内抽插,一边粗鲁地揉捏着穴顶红肿的小阴蒂,“骚货,不是你先勾引我的?” “不是……” 不是骚货嘛…… 宋烟嘴上否认着,两条白皙的腿却岔得更开,迎接男人一波又一波猛烈的撞击。 “老师,你这样……我明天起不来床去上课了。”她环住陆宽精壮的腰身,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 一双绵乳压在他的腹前一抖一抖,硬若小石的奶头来回摩挲过他的腹肌,两人皆是舒服地倒吸一口气。 “小骚货上什么课,”奶头被重重一掐,宋烟眼角倏地就飙泪了。“挨老师的大肉棒肏就够了。” 她就快招架不住这么猛烈的他了。可是她真的爱极了这种令人忘却一切的陌生快感,只有这种时候宋烟才觉得他们无比亲密,他才暂时是她的。 “真骚,毛都给剃了。”陆宽的目光从她脸上挪到两人交合处,没了阴毛的阻隔,肉肉的小山丘清晰无比。粗长的性器在其中隐没又出现,根部上沾满了透明的爱液。 男人掐了一把圆鼓鼓的小山丘,惹得小穴又是一缩。 “老师,射给我吧。”圆润的指甲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暧昧又淫乱。 方才一时兴起没戴套,但想到她最近有吃避孕药调理经期,陆宽便没什么顾忌地把精液全射了进去。 之后又不免一次清理,而这次宋烟没敢再让他出手了,自己随意整了一下就出了浴室。 彼时男人已着装整齐,倒是看不出刚有过什么激烈的性事,眉眼清冷得令她心慌。 “你要走了?” 他微微点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你待会看着点份外卖。之后找我报销就好了。” 呵,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宋烟根本无所谓他点什么外卖,只要他点了她都喜欢。但至少他得点吧。 她挫败地扯了扯嘴角,站在原地朝他摆摆手,“拜拜。” “怎么了,不开心?” “没有。”她口是心非,却希望陆宽能哄哄自己。 但陆宽终究是没这些细心思,穿了鞋打开门就要走。 宋烟心下一急,也忘了刚刚生的气,抬脚跟着走了出去,“老师……” “嗯?”他闻声回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显得温文尔雅。“怎么了?” “下次我们一起跨年好吗?” ------ 今天换了个新封面(嘘……),满面风尘感哈哈哈 最近你们好冷淡哦嘤嘤嘤,要怎样才能让你们在评论区里留个爪爪呢 卖个萌可以吗ヾ(=?ω?=)o 一个不够,两个行吗ヽ(???)?(???)? 鹭点烟汀(师生)阳春(1900+) 阳春(1900+) 宋烟也曾想象过自己的大学生活会是什么一番景象。或许是平日好好上课,闲了做点喜欢的事情,甚至时间多了还能去蹦蹦迪或者到处旅行。 但事实是,因为课程从周一到周五、从早上到晚上都排得满满当当,学生时代的宋烟日常就只有上课写论文实习,以及做爱。 说枯燥倒也不是,可也没多精彩。 不与陆宽做爱的日子里,聊骚成了习惯。宋烟一边同他分享日常,一边不时吐出句土味情话,乐此不疲。 譬如当她知道了陆宽除了教书,在外面也有自己的生意时,她就会缠着男人问他搞什么副业。 毫无意外的,他只会说没搞副业,什么搞来搞去的。 这时宋烟就会冷不防冒出一句,那你不搞副业,搞我吧。 “……”陆宽无言以对,“小姑娘家家矜持点。” “不也是跟你学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要不是他一见到她满脑子就只剩黄色,她至于学坏嘛。宋烟腹诽,却也明白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 分卷阅读11 东西。 “啧,”陆宽颇为嫌弃,没什么事忙时也愿意跟她玩一玩,有一句没一句的,“这责任你我顶多五五分,再不然也就我六你四。” 反正谁也没比谁高尚。 “那要不我一你零?” 打完这句话,宋烟都忍不住嗤笑一声,觉得自己脑子转得有够快的。 要说她怎么脑子里总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张口就搞黄,估计是天赋,无师自通。或用陆宽的话来说,宋烟他妈就是个骚货,明明碰着他之前还是个处,却看着比破了处的还骚。 这下,男人默了一会儿才道,“在哪儿?” “你猜。” 往常一涉及私人问题问及陆宽,他无一例外的皆回复“保密”、“你猜”。而后宋烟才会恍然意识到,有些东西没摆上台面不代表不存在,而她与陆宽之间的抽象距离,不是靠交换唾液、上床就能拉近的。 每每这种时候宋烟也只能够挫败的跟他感慨一下,“你可真神秘。” “我的朋友们也经常这么说。”陆宽也不会因此动摇而告诉宋烟她想听的,甚至还察觉不到她的低落。 “但是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因为……我懒。”他头一次解释时还蛮多话,到后来听多了宋烟吐槽,也不再多说什么。 “可我好喜欢你啊,哈哈。”她故作轻松,以一种玩笑似的口吻说道,还掐了掐男人的脸。 只闻他低低一笑,又道,“这话我的朋友也总是和我说,但是我总结了一下,应该就是因为……” “贪图我的美色。” 宋烟敷衍地扯扯嘴角,轻声嗤笑。他的朋友可真够多的,可敢跟他说出这种话的朋友,可别说都是男性朋友吧。 偶尔的温存与体贴在心思细腻的女孩心里容易叠加,积累多了便容易造成一种假象。全靠陆宽的清醒与理智才能敲醒她,让她明白炮友就是炮友,与情侣爱人完全不沾边。 宋烟甚至都在便利贴上写着“清醒一点”的话,贴在显眼的地方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过于沉沦。 求爱是一场拉锯战,她可以心悦于他,用自己的方法一步步努力拉近他们的关系。但昏了头乱了步子是大忌,她不能。 所以有些无伤大雅的问题宋烟也会说“你猜”、“保密”,一来一回纠缠着,礼尚往来,好似这样称量他们地位的天秤才趋近平衡。 多好笑,明明最初就注定这样的单方面追求无公平可言,她却在心里较着劲,希望两人是平等的,就算她是主动追求的一方、被动接受结果的一方,也不想追得太难看。 她痴心妄想也想要他对等的热烈回应。 手机调至飞行模式,客舱灯光逐渐暗下来,飞机开始沿着轨迹滑行。再过差不多两个小时,宋烟和她的老板楼月明即将抵达穗城。 沿着跑道由慢到快,飞机离开地面的刹那,宋烟从迷糊睡着到倏地惊醒,引擎的巨响只是一瞬,却在她心中漾开了波澜。看着巨大的飞机被松散在空中的云包裹住,一切仿若一场梦。 没关系,一个周末而已,总不至于一个周末不做,陆宽就耐不住寂寞去找新炮友了吧。宋烟如是想着。 近期楼月明的公司有了上市计划,她整个人忙得团团转。这周末恰好穗城有个会要参加,楼月明想着宋烟去听听也许也能学到些什么,就顺便把人给带上了。 * 春分时节,比申城更南的穗城阴晴不定,时而艳阳高照,时而阴雨连绵。这不,刚下机没多久雨水又纷扬落下。空气里到处充斥着春独有的气息,是裹挟着泥土腥味的潮湿感,有阳光时是明媚,没阳光时则是压抑。 取好托运行李,搭上空港大巴去市中心,宋烟这才拿出手机取消飞行模式。可惜等到手机显示4G信号,短信和微信消息都更新了一番,她和陆宽聊天界面的最新一条消息仍是那句“你猜”。 三个多小时了,他在忙吧……估计不会因为她不愿意说而生气。 而且她的确没有告诉陆宽自己在哪儿的必要。难不成他还能不辞劳苦为了打一炮从申城飞过来? “今晚有个饭局,待会回酒店放下行李就要出门了。”宋烟的思绪被楼月明打断,她侧首笑着点点头。就算如今外头阴沉,楼月明的面庞依旧光彩夺目。不似自己,被这潮湿的春弄得身心疲惫。 宋烟想起方才飞机降落前楼月明从包里掏出气垫补妆的模样,不知怎么突然觉得,陆宽这样的社会人,要喜欢也是喜欢楼月明这样既妩媚又干练的成熟女人吧。 她一个女人看着都喜欢。 宋烟觉得自己想的挺好的,没什么毛病。就是心里不怎么舒服。 ------ 宋烟就是典型的天秤座哈哈哈 这章比初版的加了很多细节,今天还是忍不住双更了:) 求投喂猪猪啦(●?ω?●) 鹭点烟汀(师生)起落 起落 至于陆宽在学校以外还有什么工作,宋烟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知道了。 当晚的饭局是第二天会议的主办方整的,邀请了目前国内拥有丰富资源及当红艺人的三家娱乐公司大头,除了楼月明外,其中一家公司的与会人员因临时有事未能出席,而另一位受邀的就是陆宽。 进包厢看到男人的那瞬,宋烟下意识又看了看手机。不过就算是进入包厢那一刻他在用着手机打电话,也没有再多分一点时间给她个回复。 可陆宽又怎么会像她这种小女孩一样穷追不舍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嘛”,她又凭什么抱有这种期待。 男人挂掉电话看向她们的瞬间微微一愣,也不知是惊愕宋烟也在还是别的,但宋烟又觉着他投过来的视线有点偏差,不是那么精准。 偌大的包厢里只略略坐了几人,旋转餐桌上炊金馔玉,谈笑用餐间少不了觥筹交错。红酒只盛了三分之一多的高脚杯相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宋烟看到楼月明把酒杯收了收,没跟对面陆宽的碰上。 倒也不该是故意的。宋烟一边抿了一小口红酒一边走神,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是喜欢把楼月明和陆宽两人放在一起想。 把高脚杯放回桌上的片刻,她看到透明的杯沿多上了一抹红色,上面清楚的印着唇上的纹路。穿过杯壁,一切画面都变小了,她的陆宽也看不清晰了。 没想到陆宽这样的人还会和娱乐圈有关系。可是,陆宽这样的人,陆宽又是哪样的人? 他说得没错,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抛开教授一职,他的喜好、他的籍贯、他的生日……她一无所知。 宋烟心不在焉的夹菜,吃菜,没再动过手边的酒。 倒是陆宽不时抿上个一两口,桌上的菜也没碰几夹。 说是交流一下促进感情,故饭局也 分卷阅读12 不算过于正式严肃,大家吃得差不多七八分饱后便散了。 酒店是主办方给订的,三人便坐一辆车一同回去。 大抵是不太熟,车上也没人说话,宋烟自觉无聊,再加上喝了点酒,心里的小情绪被酒精放大点燃,一路上沉闷得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回到酒店,门卡刚掏出来,身后倏地伸了一条手出来把卡抽走。 宋烟心下一惊,下意识用踩着超细跟的高跟鞋往后一踩,结果还没踩下去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一股浓烈的烟草味从头顶下冲。 “别闹。”熟悉的声音把她呼之欲出的惊呼打住,宋烟才发现是陆宽。 她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楼月明的身影早就没了,这才松了口气。 “什么事?”宋烟还有气,借着微醺胡闹一下,耍耍脾气。 陆宽开门,随之把她顶在门板上,不由分说地就要吻住她。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她心中一沉,侧首避开了他,“烟味太浓了。” 闻言,陆宽先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低低一句,“不高兴?” 宋烟仰着头直直睨着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明明气了大半天他的不上心,结果被他问到时却忽然又没了气,觉得既然他能发现,那说明他还是会在意自己的吧。 她服了自己的心软,但还是做作的揶揄他,“陆老师手下这么多性感美丽的艺人、模特,怎就单单停在一个大学生身上了?” “还不是你主动。” 宋烟感觉自己的心又被狠狠扎了一下。 ------ 下午还有一更 鹭点烟汀(师生)将错 将错 宋烟第一次知道陆宽还能这么凶残。 领带一拆,把两边手腕凑在一起一绑,往上一拽,她瞬间感到紧张。 被解开的胸罩跳出两团诱人的奶团,在鹅黄的灯光下暧昧地晃了晃,赤裸裸的摆在男人面前。 宋烟再怎么着也没被捆绑过手,如今顿时觉得自己好似一条鱼被搁在砧板上,内脏都被剖开了,毫无遮掩。 人一旦失去了主动权,整个人就会想缩起来逃避,好让自己不至于完全沦为被动。现下她挺着个奶无法遮住害羞的两点,只能任由陆宽打量。他却单单扫过她赤裸的肌肤,连抚摸都不愿意给她。 他炽热而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宛若法医用得最顺手的刀子,仅若有似无的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就被锋利的刀刃一点点划开,火辣辣的,像微弱的电流调皮地窜过了全身。 宋烟不经意瞥到他鼓涨的裆部,羞耻地闭上了眼。 哪怕陆宽直接提枪上阵不做前戏,她都不会如此难受。她真的受不了现在这样,他不碰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睁开眼。”陆宽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等宋烟感觉到面前一股腥臊味睁开眼时,他往上翘的鸡巴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颊。 “陆宽……”她整个人完全僵住,连眼珠子都不敢转,一边被这生猛的性器蹂躏着脸蛋,一边缓了缓呼吸,“嗯……” 她好痒。乳头痒,小穴也痒。 “为什么不告诉我来了穗城?”陆宽捏着阴茎的根部,用龟头一下下顺着她的下颌线碾压,透明的液体在马眼的一张一合中溢出,留在了她脸上。 “我……”男人滚烫的温度毫无缝隙的穿到她的皮肤上,宋烟羞得满面通红,言语间根本控制不住地喘,被拴住的双手难耐地挣了挣,引得娇乳一阵抖动,“不,不知道……” “啊——”她才刚说完,就被他的鸡巴狠狠抽了一下。 下一秒,陆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粗挺的性器随之滑了进去。 “你是想离开我?”大掌游移到宋烟细腻的脖颈上,陆宽眯着眼强制性地在她温热紧致的口腔里抽插阴茎,掌心也渐渐收紧了一些。 “还是想找别的男人了?” “唔……”粗壮的鸡巴在她的口腔里捣来捣去,顶端不时撞到她的嗓子眼,宋烟一边被他粗暴对待,一边听着他的误解却没法解释,整个人难受得止不住地飙泪。 看到宋烟眼角有了湿意,陆宽顿了顿,而后松开扣住她脖子的手,转而揉了揉自己垂着的囊袋,精壮的腰加快了挺弄的速度。 没多久,他便在她的口中释放了。 宋烟被迫咽下他的精液,而后伸手用力推了推他。 陆宽懊恼地揉了揉眉心,把缠在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却看到那里红了一大片。 “疼吗?”他对着被磨红的地方呼呼,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她的手腕,细细的,感觉用力一抓就会断掉,“你的手腕很美。”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到宋烟的什么点,本来就难受的心似乎一下找到了宣泄口,鼻头瞬间就酸了,泪水也猛地往下落。 低低的啜泣声穿到陆宽耳里,他侧首才发现宋烟已经哭得鼻子都红了。 “是我不好,别哭了。”陆宽给她擦着眼泪,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哄她好。 “我不开心……”宋烟抓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一口,“我今天本来就不开心,你还这样对我……” “是我的错。”她的泪越流越猛,陆宽后悔极了方才的举动,“小宝贝,别生气了。” 他知道自己渣,所以一直都不愿意和宋烟有什么感情牵扯,但却不曾想,有一天也会因为情绪问题在床上伤到她。 无论是从年龄还是身份上看,他都应该是那个保护她的人,而不应该带给她伤害。 想到今晚与楼月明再碰面,陆宽忽然觉得自己错了。 “要不算了吧。” 鹭点烟汀(师生)就错 就错 算了?宋烟轻声重复这两个字,还没卸掉眉粉的两边眉头缓缓往中间拢起,故意画得英气的眉毛此刻气势也弱了几分。 她直直看着陆宽,那目光没有想象中的悲怆,而是无比平静,平静到有点空洞。不是不难过,只是听到陆宽说想结束的瞬间心里集结了太多的情绪,让她一时不知所措。 此刻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不着一物,毫不遮掩地跟她袒露自己的性器官,自己的欲望。上一刻还扒掉她的奶罩内裤,甩着性器让她给舒缓情欲。甚至现在她还没从他射精的余韵里缓过来,他却早就抽身提要结束? 脑子里一时飘过太多东西,乱得像战后废墟,宋烟甚至都想不起他为什么会突然提出要结束了。 算了,她扯了扯唇角,抬手就想给陆宽一巴掌,告诉他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她难道就非他不可了?结果门铃突然被按响,她的手却连抬都没抬起来。 “你把衣服穿上,进浴室躲一会儿。”宋烟特意冷了嗓音,从床边凌乱的衣物里拾起自己的,一边快速穿上一边整理 分卷阅读13 思绪。 按门铃的是楼月明。她才洗过澡,穿着浴袍素着脸,端着一小碟刚洗好的桑葚就来了。一颗颗卵圆形的果子,暗紫里透微红,饱满而诱人。 “刚点了外卖,要试一下吗?”楼月明倚着门框,慵懒得像只猫,浴袍开口处隐约着深邃的乳沟,就算没上大红的口红,也足够妩媚了。 “好,去你那边吧。” 宋烟怕房内淫靡的气息太重,也想着留点时间让陆宽离开。他们现在暂时不适合再面对面,不然下一秒好似就要掐架,弄个你死我活。 * 离开了楼月明的房间后,宋烟到楼下买了一包红双喜,在对面的小公园闲逛了会儿。 桑葚甜而微酸,在烟的冲击下多了一分涩,像极了她一天的心情。 她有多喜欢陆宽呢?算起来他们也才真正认识了一个多月,要说情感多深厚倒也不至于,但让宋烟现在放下,她不甘。 都付出这么多了,突然撒手太不值得,而且她就是说不上为什么对陆宽如此情有独钟。 估计是个痴情种。 宋烟忽就笑了笑,她可真是乐观,自己的情绪自己消化,速度又快效果又好。 他渣任他渣,只要能和他有接触,宋烟没什么所谓。她也可以学着怎么不要把这段关系看太重,说不定时间一长,她突然腻了就不想要陆宽了呢。 活在当下比较重要。 只要此刻她开心,她喜欢就够了。 烟抽得差不多,宋烟也不知不觉从公园走回了酒店,打算回去再用手机找他。 怎知过了这么久,陆宽还在她的房里。 “怎么还不走?” 宋烟一靠近,浓烈的烟味瞬间在他鼻翼蔓延开。陆宽皱了皱眉,却也答不上她的问题。 “不是说算了?”看着陆宽一言不发的样子,宋烟就来气。可话刚说完,她转念一想,万一他就顺着说下去那不就结束了。 思及此,她忙接上自己的话,不让他插嘴,“算什么算,你在怕什么?” 她步步逼近,他一步步退至窗帘,“怕我陷得太深?” 指尖按了按男人凸出的性感喉结,“还是怕你会爱上我?” 陆宽的呼吸沉了沉,握住了她的手腕,又想起这里刚刚被拴疼了,便又松了力道,“宋烟。” “嗯?”宋烟故意压低嗓音,眉眼挑了挑,“还是你喜欢楼月明这款?” 她把手收回,利索的脱掉上衣,两手往后一摸一拆,胸罩往地上一甩。 “你摸的不爽吗?”藕臂托起两团饱满的奶子,色情地抖了抖。 “我都不在意,你替我担心什么?” 及时止损是什么,她不知道。 ------ 这大概是一个舔狗中心逐渐转移,两人学着如何爱人的沙雕狗血故事,宋烟是个超看得开又看不开矛盾小沙雕,而陆宽真的很死脑筋又固执(带着他这个较宋烟老年的优越) 宋烟:舔狗?我? 陆宽:不然? 宋烟:好的,你是狗(???`? 陆宽:…… 昨晚的情人节小剧场咕咕咕了,本来想在微博开个视频小车车,但没找到很喜欢的,下次找到了通知你们一起去开车车哈哈 鹭点烟汀(师生)希冀 希冀 回申城没几天,宋烟简单收拾了下东西,买了张机票,不声不响就回香港了。 前段时间刷公众号时她有看到那边的最新情况,那些暴徒连饭钱都快没了,估计也闹腾不了多久了,而那边的朋友也说大家的生活也逐渐回到原来的模样,街道、百货的千疮百孔也被一点点修复,让宋烟有空回去看看。 不知不觉也过去了大半年,被陆宽霸占的生活有时想想也很疲惫。尽管两人也有欢愉时刻,但终究很偶尔。 那日在穗城又一次把自己扒开给陆宽看后,她看着他沉默的模样,自是知道不能指望他说什么好话,只好又开口说让彼此好好静静。 再打完一炮后算是不欢而散。 不欢的是宋烟。 第二天宋烟起床时发现自己来例假,没时间去买药的她拖着无力的身子与楼月明去开会,一整天都安安静静,抱着个平板认真记录。 幸好陆宽也没再找她求欢。 每每想起过去的这几天,宋烟就觉着心口闷得又涩又疼。陆宽不来肏她的原因还不够显而易见么,何况他们之间除了学术问答和做爱,还能有什么? 手肘支在窗口的边沿上,宋烟掌心撑着下巴,忽觉眼角有些酸涩。 和陆宽的这段关系让她愈发感到不适。事到如今,床上了,爱做了,觉睡了,一切好像都顺着自己想的推动,但宋烟总觉得少了什么。 想要什么呢,她忽然不清楚了。 如果说现在做的所有都是为了让两人的关系变成恋人,那变成恋人之后,又会怎么样? 是未来会更安稳,还是会更开心? 难道给现在的他们套上恋人的称号,就会更快乐了吗? 她现在快乐吗? 有些事情一旦拿来量化,似乎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至少在宋烟问完自己这几个问题后,她更迷茫了,原来的希冀黯淡了,动力也被抽走了。 这样的状态存在已不是一天两天,她的敏感和固执没让自己生活好过。每每宋烟打开两人聊天界面,想说什么缓解一下,但一看到最后一条还是自己发的,瞬间又失了勇气。 可没隔多久,她又忍不住再打开,看似不经意地跟他说一句今天的天很蓝,然后把在路上抬头拍了好几条的天蓝蓝的视频,精心挑选后再发一条过去。视频里的云飘得很快,在蔚蓝的天映衬下更加缥缈,就像陆宽的心,看得见抓不住。 然后没多久陆宽就会回复,因而他们的关系得以延续。 戒不掉了。一天不联系她会难受。 就算只是这么无聊杂碎的小事,她都好想与他分享。 似乎只有他回复了,宋烟才能确定他还在。 在飞机上,宋烟做了一个梦。梦到某个傍晚她孤身在塞纳河畔散步,方走近巴黎圣母院打算进去看看时,前方高处传来一阵巨响,标志性的尖顶在一片火红中倒塌。 没过多久,巴黎圣母院失火的新闻传遍全球,许多人发讯息问她有没有在现场,是否平安,甚至还有焦急到直接打越洋电话来的。 宋烟敷衍的回了几句后便赶紧打给了陆宽。在听筒里传来空洞而有规律的“嘟嘟”声的片刻,她冷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要拨这通电话。 但等她准备掐断时,对方接通了。 “巴黎圣母院失火了,尖顶塌了。” “嗯,我知道。” “你有到过吗?” “没有。” 宋烟沉默片刻,又道,“……我也没有。” 就差一点 分卷阅读14 ,她就能进去了。就差一点,她估计就生死未卜了。 “陆宽,我想你了。”她忽然流泪,想到说没就没的宏伟建筑,想到过一天少一天的脆弱生命。“果然要学会珍惜,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不然很可能就来不及了。” 想要见的人也要赶紧飞奔去见。 “是的。”陆宽沉声应道。 宋烟很想问,那你会很想见我吗?不顾一切直接飞来的那种。 下一刻,她又坐在尖沙咀某栋大厦的餐厅里眺望维港。下午茶刚上,她手边的手机震了震,陆宽打电话来让她转回头。 日思夜想的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面前,手里捧着一束精致的花束,里面插着芬得拉和尤加利叶,和他身上的白色西装相得益彰。维港另一侧的楼在他颀长的身躯后显得无比渺小。 他眼里带笑,温柔得像假象。 “你怎么来了?”宋烟的心越跳越激烈,抖掉在地的手机彰显着她对此不可思议。 “你说过,想做的事要立马去完成,不能留有遗憾。” 而后宋烟“腾”一下站起,狠狠吻住他。他们站在栏杆旁拥吻,由火热激烈到温柔缱绻,本在陆宽手上的花束掉落在地,与外头的风声交缠,荒谬绝伦。 所以她醒了。 因为只有梦才会如此荒唐而甜蜜。 ------ 昨晚忘记调定时更新了嘤嘤嘤 鹭点烟汀(师生)续集 续集 回港这件事宋烟没有告诉任何人。下了机后她直奔家里,手机一关塞进衣柜内里角落的保险柜中,随即与世隔绝。 把盖在家具上的防尘罩收起来后,宋烟整个人自觉扑到柔软的床褥上,也不顾吃了几个月尘的地板,毫无精神可言地睡了过去。 搁在床头边的加湿器自顾冲上喷着白雾,与她均匀的呼吸声缠成一团,裹挟着潮湿的春意飘到思念人处。 * 陆宽已经五天没与她碰面了。 他在宋烟班的课是周二早的,那次课她没出现过,常坐的位子也空着。作为一个比宋烟大了十岁有余的过来人,陆宽对她这种行为很不赞同。 因为他想不出来,宋烟还有什么别的事能做。在男人眼里,她的生活就是上学和努力维持他们的关系。 照两人以往的聊天频率来看,从最初的一天两三句到如今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陆宽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当时他只觉着是小女孩还记着那晚的不愉快,用翘课的方式来跟他闹闹脾气。可转念一想,周一她还兴致勃勃地拍天空给自己看,估计也差不多消气了吧。 或许是身体不舒服。意识到这点,陆宽把刚要发出的讯息内容删掉。想着反正有事她会来找自己。 抱着这种非主动思想的陆宽,在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收到宋烟的任何联系,就连给她的公寓里也空空的。 要说完全没有疑惑是不可能的。但陆宽这人有个臭毛病,除了工作上的事,基本没有主动联系他人的习惯,也就自然没找宋烟。 “……想要把这题解出来,我们要先对它做矩阵初等变换……” 再回过神来,男人已鬼使神差地走到了他们这节课的教室外,锐利的视线穿过窗户,搜寻着里面宋烟的身影。 “我靠,陆宽怎么突然来了!”教室里有眼尖的学生发现了他,忙用手肘顶了顶身边低头玩手机的人,让她别玩了。 旁边人反应也快,马上就把手机推到书下,还装模作样地握起笔在书上划了划。 说来也好笑,陆宽自诩是个开明的人,除了破坏课堂秩序的行为,别的都睁只眼闭只眼,没怎么管。现下这些学生的小动作让他不住挑了眉,唇角勾了勾。 没见到宋烟,他也不久留,一边往办公室方向走,一边掏出手机刷新她的朋友圈,最新一条还是上个月的。 她就像凭空消失了。 后来一有空陆宽就会往他们上课的教室跑,就静静站在外面,只看那么十多秒就走。没有班主任的班群里一下热闹起来。 ——班主任最近怎么这么有空/捂脸 ——我爱陆大帅[表情] ——手机少玩点,认真听课/坏笑 没一会儿,群消息就上百了。六天没碰手机的宋烟刚打开微信,就被这些有一句没一句的记录多到卡死。 看着主界面一个个消息框更新,直到最新一条消息来自前一分钟,置顶的那一个却没有点起她想要的数字红点。 她在家里宅了六天,垃圾桶里塞满了方便面袋,床上躺着几本杂志,不是睡觉就是看电视看书,被窝几乎没有凉过。 而消失的这段时间,陆宽从来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麻木了几天的心忽然有了感觉,宋烟盯着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句话哭了出来。 他没有心。 指尖娴熟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她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 他接了,熟悉而性感的嗓音在深夜里尤为饱满,恶劣地占据了她空虚了许久的灵魂。这一声,甚至都弥补了几天的空白,仿佛他们昨天还在床上翻云覆雨。 宋烟的泪流得愈猛,她捂着脸一直不说话。 “怎么了?” 男人平平的语气里多了一分几不可闻的温柔,大抵也来自积蓄许久的思念。 这份思念,远远不止对她身体。 陆宽不得不承认,没有她在微信上唠叨的日子,的确有些不习惯,尽管在没有之前,他也过得很好。 “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宋烟极其容易陷在他的轻度温柔里,没几下就忍不住开始撒娇。 “我啊,”他思忖片刻,似在想怎样说才能让她开心点,“我这不是等你来找我么。” 垫着手的被子被攥到皱巴巴的,宋烟一双好看的眉毛紧了又松再紧,一下子快速问出这句话,“你……想我吗?” “想的。” “身体么?” “不止。”陆宽实话实说。 明朗了,宋烟高兴得把手机一丢,打开扬声器,整个人站在床上蹦了蹦,而后又一屁股坐下,“那你怎么就不能主动找找我?” 鹭点烟汀(师生)通透 通透 “我真的不知怎么才能和你亲近起来,你好像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目标,我捉摸不透,追也追不上,就坐下哭了起来。” 宋烟趿拉着拖鞋在阳台走来走去,此刻读这本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尤其是读到这段话,她也想就这样无赖地席地而坐,大哭一场。 她总是爱哭,去看《美女与野兽》没十多分钟就哭的稀里哗啦,跨个年想到现在还拥有的也想落泪,认识了陆宽后更甚。现在管这种特征叫泪点低,往狠的来说叫无病呻吟、矫情。 宋烟也想做个莫得 分卷阅读15 感情的人,遇事波澜不惊。但这太难,她生来如此,情绪丰沛,更是逮着陆宽把自己的满腔热血给了过去,管他需要与否。 总记着小时候往嘴上抹蜜说几句好话,大人手里的糖果轻轻松松就能拿到手,却没想过这糖本就是给小孩的。长大了还想着付出一点就能有收获实在是太不通透,现实从来没有什么本就是、说好的,想要的结果没人说过付出了就会给你。 所以宋烟凭什么认为陆宽也该主动找自己? 她把自己这种虚妄的想法归为对对方的过度期盼。因而如今的生气也是完全不理智的,但没法控制。 当时陆宽没解释,只是说两人现在聊天频率这么高,哪有什么主动不主动可言,而后又将话题转开,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上课。 宋烟气得翻了个白眼,说起了粤语,“使你理我啊(要你管吗)?” 陆宽听不懂,但单凭她的口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无奈笑笑,“你生气了?” “唔知你讲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宋烟还轻哼一声,不等男人再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从书架上随便抽出一本书跑去阳台,也不管他还会不会再打回来。 也许是自己太年轻不够沉稳,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宋烟很容易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与陆宽置气,但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自己冷静一会儿也就没事了。 想着后天就是周一,她买了第二天一早的机票回申城。 ——今晚我在公寓等你。 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是陆宽发来的。 宋烟有意不回他,看了看时间,本打算一小时后再回,结果没忍住,半个多小时就回了。 ——我不在申城。 ——去哪了? 他回的很快,似是一直守在旁边。思及此,宋烟笑了笑,却并不着急回他。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略泛黄的书页又被随意翻了翻,宋烟慵懒地坐在吊椅上,晃荡着脚丫子,大声朗诵。 天知道为什么阳台的那一小盆粉红杜鹃这么动人,就连前几天被淋湿后晒干的纸张上新长的一两粒小霉斑都如此可爱。 衣柜里一套套颜色各异的情趣内衣按深浅依次在衣架上挂着,单看看不出效果,宋烟干脆全都试了一次,还拍照记录下来,好选出最诱惑的一件。 最后,宋烟选了一条黑色蕾丝透视长裙。两条细细的带子搭在她的肩上,深v的设计让她的深沟一览无余,胸前两片三角的布料堪堪兜住她的大奶子。 远处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条正常的长裙,但定睛一看,除了黑色蕾丝处,别的都是镂空,胸前那两颗嫣红小粒正挺立在其中,乳晕若隐若现,别处肌肤更是被衬得雪白细腻,秀色可餐。 宋烟扭着腰肢在全身镜前照来照去,还觉得少了些什么。再翻翻衣柜,她掏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条尾巴是她去年和朋友拍室内创作时买的,当时费了好半天才插进去。她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破后门,还是一条这么可爱的玩意,而且现在也能派上用场。 宋烟又利索地在裙子后面剪出一个洞,正好能让尾巴钻出来。这下刚刚好,不会过于妩媚成熟,又有点俏皮可爱。 收拾好行李后已至深夜,一停下来倦意便席卷而来,挡都挡不住,宋烟甚至忘了回消息这茬,便匆匆掖了被子寻个好梦。 * 翌日踏上去香港机场的路,宋烟才想起来没回陆宽,不过想着待会就能见面,不如给他个惊喜。却不曾想迎接她的,会是什么狂风暴雨。 不到三个小时,飞机如期在浦东T1降落。宋烟迫不及待地取了托运行李,在洗手间把昨晚精挑细选地情趣裙子换上,戴上毛茸茸的尾巴,然后套上薄薄的风衣,直奔公寓。 * 方才路过的迎春花散发着淡淡的香,如今上了楼还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尖,宋烟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浓烈的烟酒味。她弯腰脱下鞋子,还未来得及吐槽男人,便忽然被拽住手腕,整个人跌跌撞撞进了熟悉的怀里。 鹭点烟汀(师生)乍泄 乍泄 陆宽如此模样,宋烟未曾见过。 满身烟酒味,介于明与暗的光线下他面色微红,睁着眼睨她,胡乱亲她时,比往日的锐利多了一丝丝憨,十足像个偷喝大人酒后醉了一脑的大男孩。 齿上被男人渡了他舌尖残余的酒,宋烟觉着自己也有些醉了,一味被动地接受着他给的,他的侵袭。 “为什么不回我消息?”他轻轻啃食她的唇瓣,手不安分地粗暴地解着风衣纽扣。甫松了上头两颗,他便迫不及待钻进去,对着女人饱满的奶子好一阵揉捏。 “唔……用点力。” 这个触感太过赤裸,掌心都能直接感受她奶头的勃涨,陆宽才觉着有什么不妥。 他停下动作,剥下宋烟的风衣,一手把她按在门板上,一手按开了门厅的灯。 “呵。”陆宽低低一笑,指尖绕着从裙子镂空处不安分钻出的乳头打转,“就这么穿来的?” “真是个骚逼。” 语毕,他对准那暴露在空气中楚楚可怜的奶头狠狠咬下去,又一边用湿热的舌舔舐吮吸,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撩起女人最深处的欲望,毫无温柔可言。 他不喜宋烟不告而别,不喜她逃课,更不喜她不回他。 可他最爱看她在自己身下屈服、迷失自我的模样。 大掌从腰肢下滑,本想拍打她的骚屁股,却闯入一片茸毛。 “靠。”一条毛茸茸的仿真尾巴映入视线,陆宽被那一团雪白刺得更是欲火中烧,被烟酒冲走了七八分理智,如今剩下的全他妈碎了一地。 这粗话宋烟可没从他嘴里听过,此时此刻这么蹦出来,湿了她蠢蠢欲动的穴。她又恼又羞,环住他脖子,整个人一跃,两条笔直的腿盘上他的腰,低头一口咬住那宽厚的肩膀。 “我靠你妈。”她用下体悄悄蹭着陆宽的腹,一边低声回骂一句。 可下一秒,宋烟就说不出话了。 肛门里塞的小号肛塞被外面的尾巴带动,在紧致的包裹中转了一周。陆宽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意,专心致志地玩弄着她的小尾巴,乐此不疲。 一种熟悉的排泄感与羞耻的快感交错,宋烟紧咬着下唇,喉间断断续续逸出呜咽声。 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屁眼那儿,她用力想把肛塞排出去,却四肢一软,整个人从男人身上滑下,相对粗糙的衣物刮过身上的一个个敏感处,一屁股跌坐在地时直接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啊……陆宽!”肛塞随着她的跌坐更加深入,猛烈的快感如洪水猛兽在她体内汹涌 分卷阅读16 澎湃,宋烟眼角无意识飙出了泪水。 还没等她歇口气,陆宽抱住她翻了个身,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拉链拉下的声音清脆利落,一个热乎又硬的棍状物抵住她的阴唇,敷衍地磨了几下便就着方才高潮时流出的汩汩淫水插了进去。 仍在屁眼里插着的尾巴让陆宽的抽插并不方便,男人干脆一把拔出,用沾满湿液的尖头在她身上游走。一会儿是温热的金属头,一会儿又是柔软的毛,宋烟整个人就要疯掉。 她已然没法思考别的,从玄关到沙发,面前小矮茶几上堆着的几瓶红酒在她视线里摇晃而模糊,其中一瓶不知什么时候被推倒,暗红的液体从大理石边沿汩汩滑落,覆水难收。 一如他与她的情欲。 她引以为傲的两团大奶早就晃得麻木,勃起敏感的阴蒂被一次次粗鲁对待,快感多到她失了声,没了感觉,像飘浮在海上的死鱼,一颗颗细胞逐渐死亡,被身上癫狂的男人分解来分解去,连魂都松散了几分。 都说寂寞男女喜欢鱼水之欢,鱼死了,水浊了,欢呢? 鱼身死了,灵魂尚在,一度嫌弃着水变臭变浑,却不曾想是自己的腐烂而致。而在最初无鱼时,水也能独自清澈。谁又比谁高贵,谁又比谁好过? 快乐是什么呢,它明明刚才来过,为什么又会长腿走掉? "I'vebeenlockedinsideyourheart-shapedboxforaweek, I'vebeendrawnintarpittrap.*" 你魅力太大,就算是包裹着糖果的心形棺材,我也甘愿被锁在其中。 我也曾一度在里头待了一周,我也曾被拽着陷于你这个魅力无比的混混。 "Hey,wait!(等着瞧吧你)" 空灵而带着微醺的女声混杂着架子鼓的击打声充斥着满房,宋烟踮着脚,强忍着酸疼在床前乱舞,时不时与演唱会里的主角吼几句。 仍在熟睡的陆宽不想醒也不行,他皱着眉,掀开被子下床关掉音响,而后又继续睡。 "Hey,wait!" 没多久,音乐再次响起,甫半只脚踏入梦乡的陆宽再度惊醒。 “宋烟。”他不满了,带着清晨的迷糊,嗓音略有低沉。 “你好歹放个原唱,这什么翻唱。” 宋烟一巴拍在音响上,下一秒就关了音乐,迈着大步子往外走。 “哐——”接着传来的是外面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一般重重锤在宋烟的心上,也砸在了陆宽心上。 六点半的早上,她该何去何从? ------ *:摘自Nirvana的《HeartShapedBox》,后面的“你魅力太大……混混”为个人解读。Tarpit原意为沥青坑,自处引申为闪电侠里的TarPit,一个反派,从一个小偷小摸的混混,变化为强悍的罪犯。 宋烟在这里听的版本是LanaDelRey2013年在Oslo演唱会上翻唱的,当时被原唱的夫人CourtneyLove嘲讽不懂解读这首歌,乱唱一通。 但就我个人而言,除去情感处理,Lana翻唱的这个版本也挺惊艳,很有个人风味(可能我比较俗,听不太懂一些情感处理),感兴趣的小宝贝们可以去听听哈哈哈。 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的~但是最近很难回复,要刷新很多次才点的开回复的框框,有时候没回复上请多多谅解啦 鹭点烟汀(师生)城头 城头 在钱塘的城头巷某一间点心铺里,宋烟没想到会碰上同班同学。 "Hello."隔壁桌穿着休闲的男生与她打招呼,筷上还夹着个饱满的葱煎包。 宋烟朝自己左右边看看,发现别无他人,才确定他是在唤自己。可这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是谁,只好“嗨”了一声,唇角勾了勾。 “我是周俞,上次上课跟你借笔记的。”男生这么一说,宋烟才恍悟,一下松了口气,还真怕叫不上人名尴尬。 “没想到我们还能在钱塘见面,真巧。” 宋烟还在等自己的那份葱煎包,闻言点点头,“你是这里人?” 周俞见这一来一回有了话题,干脆把自己的碟端到她那桌,有一搭没一搭继续聊着。宋烟不善社交,但也不好意思拒绝交流,态度始终不冷不热。 没想到这又过去了一周,别人趁周末回家一趟,她倒好,管它周末还是工作日,直接再逃五天的课,都要数不清记了几节课的缺勤。 变化是永恒的。换做以前,宋烟哪里敢想逃课这茬?尽管知道这样不好,但认识了陆宽,她除了及时行乐,还记得什么。 一想到回学校要面对陆宽的嘴脸,宋烟就难受得喘不过气。 “我还有事要先回家,你慢慢吃。”周俞放下筷子,两人告别后,宋烟再次松一大口气。 周俞周瑜,她怎地想起“周瑜打黄盖”这么一出,黄盖是她,陆宽自然就是那周瑜。要当炮友是她提出,陆宽不过玩得狠了点,没顾她身子,要说原罪不也还是她宋烟? 她活该。 难不成还能希望他温柔以待,次数按她说了算,做完还得抱抱亲亲,搂着睡一晚? 那天事后一大早,宋烟找不到地儿去,脑一抽买了去钱塘的高铁,一呆又是几周。期间陆宽不是没找过她解释那晚在她承受不住后还几次索取的原因,不是没哄过她。可宋烟仗着他这一点难得的愧疚,肆意妄为,先把人骂了一通,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再也没回过什么。 现下冷静了这么久,矫情过了,该复盘也复了,宋烟又成功让自己消了气。 陆宽那晚还不是因为找不到自己而恼怒?这正说明她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星半点的位子,不然至于嘛。再者,男人欲望强,又这么能干,她这不是捡宝了? 抹了嘴边残余的油,宋烟一边放下纸巾,一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瞧她这出息样,越发像个神经病。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也不知道这样反复生气又自己给自己消气的循环何时才停下,更无法确定,若是哪一天忽然累了,是不是就能心甘情愿地放下,和这么一个执拗的自己和解。 宋烟还是不愿深想这些。让每一刻都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足够了。 一个人在外吃东西时,她总是吃的很慢。吃吃停停,想想心事,看看外头的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 拎起一小袋豆浆,宋烟在附近逛了逛,正准备去公交站坐车到西湖边坐坐,身后传来几声鸣笛。 她本以为是路况问题,便没回头看。直至听到一声“ 分卷阅读17 宋烟”,才顿住脚步。 回过头,一辆灰色磨砂小轿车在她身旁停下,下了的车窗让她清楚直接地看到里面坐着的人。 可不就是刚刚心里念着的那个人。 “上来。” 这次宋烟还算听话,拉开门坐上副驾驶座,正要拉安全带,身旁的男人忽然凑过来,贴上她的手,亲自给她系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保密。” 话落,车里顿时安静下来。 几日未见,上次分别还是因为不欢之事,如今饶是一向在陆宽面前话痨的宋烟竟不知要说什么,就连转移话题也不会了。 良久,在她深呼吸准备开口之际,陆宽轻咳一声,随即两人同时出声。 宋烟简直要尴尬得钻地洞。“你先说吧。” “你想去哪儿?” “西湖。” 报上目的地后,原是在路上行驶缓慢的车提了速,两边的建筑不断倒退,看得宋烟两眼发热。 她万万没想到他会来找她,甚至能够找到她。 “陆宽,”手里的豆浆早已凉透,宋烟捧着也凉了手心,便松了手任其搭在腿上,“这件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好了,我知道你的态度。这件事就过去了,好吗?”话未完就被打断,但从陆宽的语气中,宋烟完全听不出他的不悦与口是心非,便点点头,轻声应了。 方才放下的车窗依旧没关上,随着车子前行而灌入车内的凉风一阵一阵,像温柔的抚摸,又似芒刃搔刮。 他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呢? 宋烟的余光里全是他,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心跳得猛烈,就像刚被心上人表白过。 他真的只纯粹当她是炮友吗? 宋烟差点就问了出来。 鹭点烟汀(师生)桃柳 桃柳 "Andthesunlightcspstheearth Andthemoonbeamskissthesea— Whatareallthesekissingsworth Ifthoukissnotme?*" 宋烟没在春天的西湖边漫步过,但晓得钱塘的春不长,此时的西湖最是温柔而珍贵。 一株桃花一株柳,柳枝撩湖,微风拂面。窜过枝叶间的阳光细碎漫在湖面,闪着迷人的光泽。视线所及皆是清新明媚,叫人如何不沉醉。 她对自己的心上人说,阳光紧拥大地,月光亲吻大海,可若你不吻我,这些接吻又怎会值得一提。* 宋烟一边念着这段话,一边望入陆宽的眼。眉眼捎着淡淡的笑意,步伐愉悦轻快。她的松紧元音略略带着一股伦敦腔,声音不大,仿佛一不留神便会灰飞烟灭,连同她的爱,她的人。 这样的她让陆宽陌生,令他不受控制地既喜欢而又不安。 那一刻,他忽顿住脚步,宋烟正疑惑地侧首想问他要干嘛,男人便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柔和且认真。 碾压、轻啃,再若有似无地往外咬扯。他们浅尝而止,放开后仍是耳鬓厮磨,仿若过去了一辈子。 白堤长,身旁游人如织,再往东去是断桥。 陆宽背着宋烟往断桥走,她安静地趴在他背上,总有种他们爱得很深很久的错觉。 “我会不会很重呀?”宋烟悄悄伸长脖子,温声细语的,好似在说什么悄悄话。 “重死了。”陆宽口是心非,还装模作样地用力托了托她的臀,“抱紧点,别待会一个手软你就掉了下去。” “那你赶紧给我放下!” “手放不下了,先背着吧。” 就算知道他可能在开玩笑,女孩还是很容易发脾气,陆宽好一顿哄才把人哄乖巧了。 “陆宽。” “嗯?” “跟我说话。”可不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嘛,浪费这大好时光做什么。 男人想了一会儿,才道,“听说这城初雪一下完,管它是上班时间与否,很多人都会放下手头的事儿,说什么都要来这儿看雪后的断桥。” 可真幸福。宋烟感慨,她还没见过真正的雪呢。 若是有一天也能与他携手看一回断桥残雪,也足矣。 “那你呢?” “什么?” 他们说好到断桥边就不背了,宋烟虽贪恋,却也明白适可而止,生怕过了头,方才的一切似泡沫,似昙花一现,似假象,再怎么也寻不着,回不去了。 “我说,你也有在初雪的日子来断桥看过雪吗?” 正想牵上她的手在指尖相碰那瞬又收回,宋烟还以为他想牵自己。那一刻,失落又涌起一丝,幸好刚才足够快乐。她把手揣进风衣兜里。 “有过。” “一个人?”她挑了眉,看向远处如黛远山,佯装不经意、不在意。 男人又沉默片刻,“不是。” 宋烟口袋里的手不住握成拳,紧了紧,又掏出来,不着痕迹地碰上陆宽的手,小拇指勾住他的指,而后整只握住。 “我可以成为下一个吗?”她仰头笑着看他。 男人看回她,直直的,看得她心慌慌。 “下一个什么?” “下一个跟你一起来看断桥残雪的人。”下一个拥有他女朋友称号的人。 后面那句,她不敢说。 “有机会吧。”闪烁其词,模棱两可是他惯用的伎俩,好在也没有直接拒绝让她的心碎来的更快。 “那我可记住了哦。”两条藕臂顺势攀上陆宽的臂缠住,宋烟无赖地要如此挽着走。趁男人不备时,还踮起脚飞快香了他一口。 黏人! ------ *Andthesun...notme:摘自PercyByssheShelley的Love'sPhilosophy(此处应有斜体). *阳光紧拥大地...怎会值得一提:自译 现在想起在西湖边的片刻,真是很怀念。 鹭点烟汀(师生)嫩绿 嫩绿 “这么喜欢我?”感觉到身旁女孩愈发雀跃的心情,没一会儿,陆宽又来了句。 短短一句话,里面的内容却让宋烟听得心口猛地一颤,嘴角扬起的笑僵了僵,而后仿若没听清般侧首仰看他。 但陆宽知道她听清了,没再重复,静静等她回答。不过就算她沉默,或是转移话题,抑或否认,他心里都有个明确的答案,不由宋烟的狡辩而改变,那就是她喜欢他,很喜欢。 “是呀。”没料到的是,宋烟承认得如此爽快。 “你怎么久不久就问一次,这么纠结这个问题?”她又学着陆宽方才的语气打趣道。 陆宽能有的心思,宋烟也能想到,便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况且,现在气氛挺好,说不定男人一个冲动,提出什么也说不定。 但 分卷阅读18 宋烟的期望终究太高,陆宽只是顺着这个单方面的喜欢问下去。 “我很好奇,你喜欢我什么?”他不懂,也从来没想通过。 对于这个陆宽问了不下三次的问题,宋烟经过之前的深思熟虑,觉得一定要说出个具体的东西,陆宽才不会再把自己的喜欢当儿戏,故很早前就开始准备回答这个问题了。 可她胸无点墨且肤浅,了无莎翁将爱人说得比夏日还可爱温婉那样生动细腻的心思,也不比刘兰芝的“妾当如蒲苇”的坚韧深沉,思忖了几天也没个确切答案。 “你长得正,器大活儿好,而且很理智,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其实也不算什么很厉害的答案,可就算再给她个十年八年准备答案,宋烟把脑袋想破了也就只能这样。 “可是我挺渣的。”似是没想到她如此直接,男人怔了片刻,低眉睨着女孩,好半天才道这么一句。 “你也知道哦?”猝不及防听到这么坦诚的回答,宋烟都忍不住笑出声,调侃了一句。 侧首看向身旁风景,天色黯淡了些,方才的淡蓝了无痕迹。 “可不就是这样?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他一条条列出来,念念有词的模样着实好笑。 啧,还真是。 陆宽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说出这种话呢?宋烟猜不透,心酸又好笑地掐了一把他的手掌。 “好的,渣男。” 陆宽被她逗笑,方才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就没了影。趁着宋烟拍风景,他抬腕看了看时间。 今天陆宽本是有别的安排,一大早从申城驱车回钱塘,到了钱塘后无意间得知宋烟也在这儿,脑一热就直接放了朋友鸽子,调转车头往城头跑。如今看宋烟心情挺好,他俩关系也缓和了不少,他便打算先走了。 “你还有公事要忙?”听到陆宽说不能陪她了,宋烟收起手机,连照片都没心情拍了。 “有几个玩得很好的朋友从国外回来,难得聚一聚。” “好,那拜拜了。” 陆宽瞧着她故作理解又失落的小表情,捏了捏她的小鼻尖,“乖,已经为你放了一个白天的鸽子了。” 闻言,宋烟不可置信地睨着他好几秒,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好啦,那你快去吧。” “你还要去哪儿吗,我先送你过去。” 宋烟摇头,推了推男人,让他赶紧走。怎知陆宽脚步定定,忽而微微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宋烟也久久没能回过神来,仿若陆宽那蜻蜓点水的一吻也把她的魂一同牵走了似的。 手不禁摸向额头,指腹轻轻抚过被陆宽亲的地方,温热的。 一种道不明的情绪自心头升起,宋烟有点想哭,却更是开心。 宋烟虽非善男信女,但前几日打的时听司机说钱塘有个寺庙蛮灵,尤其是求姻缘,也很适合去放空自己,如今被某些情绪牵动着,便也想去看看。 下公交后,宋烟走过一条游人步道,两侧枫叶才呈嫩绿,一旁小溪缓缓流淌,偶有山鸟鸣叫,太阳被云藏着,顶上一片雾蒙蒙,却不压抑,反倒很平静舒服。 进门时拿了三炷香,几点腥红在顶上依稀可见,燃出一缕又一缕轻烟。宋烟一边想着要怎样做,一边看着比自己早到的人的举动,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紧紧攥着香的手也微微颤着。 问过人后,她按着步骤默念心想之事、烧香拜佛,祈祷能和陆宽修成正果。生怕佛不认识她与陆宽,还把自己和陆宽的住所、出生日期也默念了一通。 虽不信佛,但心诚的话,也多多少少能灵验吧。宋烟笑了笑,为了得到陆宽,她真是什么都想试试。 “陆宽,我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 新渣男语录:还喜欢我呀?我很渣,爱我没结果。 鹭点烟汀(师生)谁人醉 谁人醉 宋烟爬上法喜寺顶一边俯瞰错落有致的美景一边感慨万千时,忽闻一阵淅淅沥沥,由小及大,看到一串串水珠沿屋檐落下,才发现是下雨了。 她来钱塘来得仓促,只带了个包,连换洗衣物和牙刷什么的都是临时添置的,更别提伞了,她压根没想过这玩意。 眺望远方没一会儿,雨还在下着,宋烟便蹭着一个小姑娘的伞到斋堂解决晚饭。 一碟素菜和一碗白米饭放在面前,腾腾热气扑面而来,冲散了从外头雨中沾上的阴冷。宋烟低着头慢慢吃,没想到素食也有别样美味。 钱塘好几周没下雨,没想到这一下便大有下到明天的架势。直至宋烟吃完,这雨不但没小,反倒越下越大。也有年轻情侣不在意,共撑一把伞冲进雨幕,也有走出一步又退回的,而她什么也没有。 想着陆宽在和很久不见的朋友聚会,宋烟也不想去打扰,成了他的麻烦。可眼见寺庙的开放时间即将结束,她只能想办法离开。 宋烟无措地在一旁徘徊来徘徊去,最后只好叫了辆滴滴把她送到附近的银泰。 漫无目的地从负层逛到顶层,再回到一楼时,雨早已不知不觉停了。宋烟摸了摸口袋里在寺庙买的御守,才想起来忘了问陆宽住哪儿。 总不能又发微信过去问吧,整得她热衷倒贴似的。 那就下次见面再给他好了。宋烟打开手机导航,发现住的民宿也不远,干脆走走当散步。 怎知这天气跟她的脾气一个德性,阴晴不定。还没等宋烟到楼下,又下起雨来。她停在一间小店门前避雨,店内蓝蓝红红的灯光不时扫到窗边,隐约还能听到里面放的音乐。 忽然门被打开,好几个人挨着出来。 “麻烦让让。” 陆宽?宋烟往旁边挪了挪,一抬头就看见走在最后的男人,下意识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陆宽,载我呗?”前面一位撑开伞身着黑裙的女子回首,言语间巧笑嫣然。 宋烟不自然的松开手,尴尬地别开视线不看他们,只见陆宽顿了几秒,“我还有点事,你跟他们车。” 而后又对大伙道,“有东西落里面了,你们不用等我,明天一路平安。” 等他们走后,陆宽从口袋掏出一串车钥匙抛给宋烟,“会开车吗?” 宋烟笑笑,还在为方才看到的女子而吃味,仰头凑近他,呼了口气,“喝酒了?” “嗯。”性感的喉结动了动,他沉声应道。 “伞有吗?” “没。” 下一秒,宋烟倏地抓住陆宽的手,拖着他往车的方向跑去。细碎的毛毛雨打湿了全身,凉凉的,还好陆宽的车就停在门前。 拉开后座车门,她一把把陆宽塞进去,关门,再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只脚踏进去。宋烟的动作利索到自己都迟疑了下, 分卷阅读19 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发生些什么。 收回脚“啪”一声关上门,宋烟再次拉开后座车门,整个人跟着钻了进去。 扯着男人湿湿的衣领,宋烟一下跨坐在陆宽身上,两腿岔开,像疯了一样吻着他的唇。 雨水顺着额前的发丝往下滑,在她整个人贴上陆宽时从下巴滴落到他的喉结上。身下的他也没闲着,一手在她的臀上游走,一手揽着她的腰,时不时揉捏几下。 太久没插入钥匙又自行锁上的车,噼里啪啦打在窗上的雨,被雨打湿的衣物与脸庞,谁都无暇顾及。 她像个难得开荤的小妖精,激烈地啃咬他的喉结、他的锁骨,舔弄他的乳珠、他的腹肌,索取他的一切。又爽快地脱掉自己的牛仔裤,隔着小内裤用小逼磨着他的鸡巴,一手勾着自己的bra在半空中甩来甩去,飒爽又疯癫。 “今天不把你这条东西坐萎我就跟你姓。” “你醉了。” 鹭点烟汀(师生)地尽头 地尽头 做爱的滋味又甜又爽,她与陆宽皆食髓知味。陆宽那粗长的鸡巴把宋烟一下贯穿,湿热的吻紧接而至,把她吻得晕头转向。 “我可没喝酒哦。” 可偏生宋烟就喜欢被他干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她扭动着腰肢,时不时稍稍抬起屁股,再一下子坐下去,爽得陆宽都忍不住低低吼一声。 “陆宽……” “嗯?”他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腰腹却使着劲,不断往上撞击着。宋烟整个人被抵在后座的角落里,脑袋被撞得一下下打在他结实的胸膛前。 “陆宽……我……”还不等她组织好语言说出来,陆宽又亲了亲她,还腻歪地啃咬着她的下唇。像果冻那样软软的,又香又甜。 她也觉得好甜。陆宽在这事上难得的温和,此刻还如此含情脉脉地睨着自己,令她不住害羞得别过头,却被他猛地一插弄得吟哦一声。 “怎么不看我?” “我怕……” 陆宽把她放平在座椅上,别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大掌缓缓下移,一寸寸掠过诱人的嫩滑肌肤。 外头暗黄的街灯若有似无地洒进来,暧昧缥缈。瞧那细长的脖颈,没有一丝颈纹,手微微一拢,似乎就会断掉。 舌尖轻轻舔上去,身下人一个哆嗦,盘在他腰上的腿一紧,花穴随之紧紧吸吮着他的鸡巴,害他险些马上缴械投降。 “怕什么?”言语间,一股热气尽数喷洒在宋烟赤裸的肌肤上,与冰凉的小腿截然相反,滚烫得她喘不过气来。 腿心的小逼收缩愈发猛烈,穴口不断漏出热液,她就快要被如此温柔的陆宽熔化。 “怕你受不了……啊,肏到精尽人亡。” “我拭目以待。”他抽了抽她的翘臀,加快了抽送速度,“小宝贝。” 男人的影子投射在她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宋烟微眯着眼眸,此刻的他仿若港剧里的男主,冷硬深邃的轮廓在朦胧夜里沉抑而有型,眉目间风情万种。就算明知他是个渣男,她依旧义无反顾地为他心动成千上万次。 “还想要吗?”经过上次一事,他这个炮友愈发体贴,在开始下一次前还特地征询她。 宋烟呆呆望着他,直到面前人绷不住笑出声,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而后小手又作妖地攀上他的鸡巴,指腹在滑滑的龟头上来回打转。 “必须的,刚刚人家都没尽兴。”她一边说一边朝陆宽抛了个媚眼,故意刺激道。 “先舔舔。”只可惜他太了解她,压根不吃这套。大掌扣住宋烟的后脑勺,陆宽往后一靠,连同后面的睾丸也一并暴露在她的视线内,而后把她的脑袋带过去。 宋烟一手握住根部,张嘴含住睾丸又放开,吐舌舔了舔便上移,又从根部直直舔到顶端马眼,再用嘴包住整个龟头用力一吸。 “妖精。”捏住她奶子的手一紧,男人舒服地倒吸一口气。 听到陆宽的夸奖,宋烟更是卖力讨好他的胯下之物,还时不时侧首轻轻舔弄他的大腿内侧,像只乖巧而淫浪的狐狸。 “啊……”陆宽不知什么时候玩到她的菊花,一不留神就插进一根手指,哆嗦得宋烟嘴里的鸡巴都抖了出来。 “我要插你这里。”他伸舌抵了抵宋烟饱满的小耳垂,说出的话不容人抗拒。 下一秒,被她舔得水亮的龟头就抵在宋烟的屁眼上,一点点往内推,两只大手掰开她的臀瓣,屁眼四周的小褶皱一点点被扯平,粗硕的阴茎也一寸寸没入。 “慢,慢点……” 陆宽直直看着被他撑开的后穴,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你这张嘴可真馋,一下就把我的鸡巴吃完了。” 说罢,他狠狠一巴掌甩向她的屁股,富有弹性的臀肉晃出淫靡的浪,屁眼里更是欢快把他夹着。 “唔……”宋烟撅着屁股摇晃,一手摸到小豆豆,忍不住用力搓揉。 “再继续打……” 陆宽一边抽打她的屁股,一边又狠又重的在她体内撞了几十下,然后忽然拔出,又就着她的爱液滑进逼里抽插几下,最后挺着腰,手握性器,撸动着朝宋烟射出精液。 一股一股,喷在她的脖子上、脸蛋上,甚至发丝上也沾了一点。宋烟被这画面刺激得晕乎乎,小逼止不住地收缩,又一次哆嗦着到了高潮。 “你有试过忽然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陆宽随手拾起她的奶罩,擦了擦方才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又随意地抹了抹仍挂在马眼上的浊液。 ------ 咦,陆大渣男忽然喜欢上谁了呢? 鹭点烟汀(师生)霎眼娇 霎眼娇 所以宋烟给他求的姻缘御守还是很灵的嘛。她看着手机旁边自己的御守,伸手抓过来细细打量。 那她的姻缘呢? 宋烟没法不难受,在桌上摊开自己随身带的小本子,双腿盘起坐在椅子上,手握圆珠笔在纸上一句句写着。 “没想到今晚避雨还能意外碰到他,我们在车上来了两回,结束后他冷不防问句,有没有试过突然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 “一开始我竟错觉他是不是忽然醒悟自己是喜欢我的,但是两人几秒的沉默让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看上别人了。” “有点吧。”他如是说,抓过衬衫穿上。 只是有点吗?宋烟别开视线,随即到处找寻自己随意扔走的bra.车内光线阴暗,一片阴影笼罩在她头上,她什么也看不清,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的复杂。 “那挺好的。”好一会儿还没找到,宋烟才抬起头喘了口气说道。 后排的灯倏地亮起,刺得她眯起眼。赤裸的身躯再度曝光在男人的视线中,宋烟忽然觉得恶心。 “你在找什么?” 分卷阅读20 “没。”她干脆捡起地上的针织衫,随手拍了拍上面的灰,直接套上身。 宋烟多想推开车门直接离开,留下他自己在车里,叫代驾还是睡一觉,都跟她无关。可她还是坐到驾驶位上,把他送回了家。 她佯装淡定、毫不在乎,却也才知道他是钱塘人,他的生活也不止她一个异性。 回到自己的民宿后男人异常频繁地回微信,告诉她那个他新看上的女人怎么怎么样,就算比他小两岁,也多么与他势均力敌,多聊得来。 陆宽说她还到过非洲做援助,却遗憾自己没能做出什么改变。宋烟一边哭又一边笑着反驳说非洲的事情跟历史跟地理等等因素有关,一己之力怎就能改变了呢。同时又不忘夸一句,她有这个心也很不错了。 然后宋烟难得的见到陆宽夸自己,说她也很不错,加油。 加什么油呢? 这下宋烟算是体会到性与爱的的确确是可以分开的。 好在陆宽表明自己与那个女人在一起的几率不大,之后就几乎没提过这件事了。就算隔几个星期后,宋烟隐约的试探,他也还是说,就这样吧。 那就这样吧。 暑假时宋烟干了很多事,找喜欢的摄影师合作、去旅行、潜水……总之就不在江浙沪一带。 她在避陆宽。但也在让自己变得更能吸引他。 这两个月来,宋烟和陆宽的关系变得单纯到不能再单纯,而之前他有好感的女人给陆宽表白被拒绝后,时不时也会有别的女人出现再在他们的聊天话题中,这下宋烟才明白,他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不过是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同时,经历了这些事的宋烟也发现,其实陆宽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也不知是好是坏,但至少他们的关系也维持了半年了。 “是谁说,还没认识几天就感觉要被弄疯了。” “还什么感觉像是认识了很久。” “能压住我的人真的太少了。” 得知他拒绝了曾有好感的女人,宋烟乐得在一旁揶揄着。 “什么压来压去,好好说话。” “这不是你的原话?”宋烟发了个鄙夷的表情,“说实话,她压得你舒服还是我?” “你。只被你压过。” 她对着手机“切”了一声,正想放下手机去做瑜伽,陆宽又马上发了新讯息。 “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十月底大概28、29、30的某一天吧。” 确切来说是十月二十九日,但宋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如此在意这段关系。 “你真让我感动。”陆宽觉得,她记得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还有很多关于他们的细节。说不感动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陆宽不知道的是,她曾日日夜夜的翻看两人聊天记录,愉悦的、痛苦的,她都记得,只是选择性遗忘不美好的。 “那我可以让身边所有人都很感动。”她故意刺激他。 “哦……” “原来这是你的习惯。” “不是因为我才这样。” 陆宽一连串发了三句话,倒是让宋烟又揪心又好笑。 “知道我的好了吗!”她对着手机拽拽说了句,然后不再回复。 ------ 陆渣由渣变忠犬是需要点转变时间的,追妻火葬场也是有的,大家被他气死的时候可以展望未来hhh,未来总归是美好的! 鹭点烟汀(师生)二人行 二人行 陆宽虽是教授,但同时又有自己的娱乐公司要经营,故这个暑假,还是与他无关。 这也是为什么宋烟一开始能东跑西跑的原因。不过,开学前的一周她就没这么潇洒了。 朋友有事、懒得做计划,她的越南自由行最后变成了跟团游,白纸黑字写好的行程计划、航班、酒店,宋烟也乐得自在。 但没想到在飞机上,她碰见了陆宽。这男人离她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就坐在她的身边。若不是他看着她笑眯眯的,宋烟就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嗨。”四目相对,太久没见再打照面让宋烟愈发拘束,连打招呼都生硬。“好巧。” 陆宽点头,随即拿起手机,低着头一直在打字,估计是很忙。 见状,宋烟虽满腹疑惑,却也不好去打扰,戴上耳机,将手机调至飞行模式,静待起飞。 可刚闭眼没多久,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自己的手背,他手心的温度滚烫得她直蹙起眉,一抬眼又撞入身旁人深邃的目光。 “你干嘛?”宋烟没抽开手,用另只手摘下一边耳机,面上毫无波澜,心里却震得比七级地震还猛烈。 “想你了。”说着,陆宽扬起眉,情不自禁凑过去吻了她一下。 真甜。他可想死这感觉了。 “先生,麻烦系好安全带,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就在他用着含情脉脉的眼神营造着自以为浪漫而暧昧的气氛时,一旁的空姐无情打断道。 宋烟本被他撩得一愣一愣的,闻言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推开他的脸,“系你的安全带去,先生。” 陆宽委屈巴巴地瞥了她一眼,低低地“哼”一声,而后收回手系安全带。 “你是陆宽吗?”毫无疑问,宋烟听到了男人傲娇的闷哼声,也因此她险些怀疑眼前这个人到底还是不是原来认识的陆宽了。“你去越南干什么?” 有够奇怪的,又对她甜言蜜语,又出现在她的位子旁。宋烟不记得他有说要去越南。 “想见你。” 说来他们也快两个月没见过面,宋烟也是想他的,不然也不会天天在微信上和他聊天。只不过是想吊吊陆宽的胃口,所以才不见面不上床,好让他明白,她也不是时刻待命、任他拿捏的。 “是想我的身体了吧?” “有点。” “我的行程很满,没时间跟你乱搞。”宋烟义正辞严,同时整个人侧身往窗口挨了挨,与陆宽拉开一定距离。 见她满脸防备的样子,陆宽柔了语气,“不开心我来陪你吗?” “我报了旅行团。” “我也报了,跟你一个团的。” 她没听错吧?堂堂大总裁大教授为了见她,报了个旅行团跟她天天跑景点玩? “你可真够无聊的。” “不无聊,”陆宽拿起毯子往宋烟身上盖,“三个多小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而后又抓起一张盖在自己裆部。 宋烟简直想把他踢下飞机,这人满脑子都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飞机还在上升阶段,宋烟有点想睡觉,但某人的咸猪手在毯子下摸来摸去,让她不得不睁大眼睛保持清醒,以防待会有什么更刺激的事发生。 “你的胸好像变大了。” “你硬了。” “好软,好 分卷阅读21 舒服。” 陆宽微侧着脸,在宋烟耳边一直叨叨不停。被刻意压低的声音缭绕在她耳旁,一下下震着她的耳膜,敲打她空寂许久的心。男人的鼻息尽数洒在她的耳上,炽热得她四肢发软。 她的胸在陆宽一阵阵揉捏中有了感觉,奶头硬得顶起薄薄的蕾丝胸罩,若是撕开裙子,定是能看到那两颗嫣红俏生生的模样,等着他来采撷。 宋烟皱着眉咬着唇忍住不呻吟的样子可真是动人,若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撕烂她的衣服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了。 她抬眼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小手悄悄钻到他的毯子下,隔着裤子用力捏一把,险些把他捏射。 “你再不把手拿出来我就不理你了。” 陆宽没法子,只好依依不舍地抽出手,讨好地吻了吻她的唇角,“别生气。” 而后等飞机洗手间开放后便去自行解决了。 没办法,他实在太久没尝过女人味儿了。 鹭点烟汀(师生)胡志明 胡志明 人称“东方小巴黎”的西贡是个充满异乡风情的城市。公路上来来往往的摩托大军,街边刷着不同的颜色一栋栋房屋,淡蓝、鹅黄……偶尔见到一些小摊摆在人行道上,低矮却五彩斑斓的小桌椅也是可爱得很。 宋烟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看着外面一切,就像到了几十年前的老香港一样,但同时又很有欧洲的感觉。 “感觉好浪漫。”她感叹道,侧首看向陆宽,“你觉得呢?” “跟国内很不一样。”浪不浪漫什么的,他不知道。 “直男。”宋烟颇为嫌弃,拿起行程表看了看,“待会回到酒店放行李后有安排晚餐,接着今天就没事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陆宽就是单纯来陪玩的,宋烟去哪儿他就跟着去。 谁又能想到,陆宽把之前留着的假给用了,就为了能和一个放暑假到处浪的女孩儿见面。当陆宽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时,他早已搭上了飞往胡志明的航班,对宋烟动手动脚。 “去范五老街。” “去那干啥?” 陆宽发誓,他只是问问那里有什么玩的,并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可宋烟明显理解成了后者,因为某人总是一副高冷的模样,嘴里几乎吐不出几颗象牙来,整天就只会说教。 “去找漂亮小姐姐做马杀鸡呗。”她移开视线,看回窗外景色,“爱去不去。” “我没说不去。”陆宽马上接话,生怕她不要自己,“是我看起来太严肃了吗?” 还挺有自知之明。宋烟腹诽,点点头。 看着陆宽难得不冷着脸,还如此反常地听话,宋烟仿佛看到了一只被驯服后乖巧温顺的大狼狗,顿时就有种把他拉下神坛的快感。 没想到这次旅行还有这么多惊喜呢。 在胡志明的第一餐,是经典的法棍配河粉。每个人的粉旁边都摆着一篮九层塔和一碟芽菜,和平时吃的河粉不太一样。 宋烟把九层塔和芽菜倒进粉里,没吃几口就喊饱,陆宽本着不浪费粮食的原则,自觉地把她吃剩的吃了。 果然这小姑娘这么瘦不是没原因的嘛,一餐就吃这么点,长肉就怪了。不过该有肉的地方,宋烟一点没少。 想起之前宋烟总是喜欢拍美食给他看,陆宽还以为她是个大胃王,现在才发现,小鸟胃说的就是她。 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呢?陆宽开始好奇,想了解她的欲望也愈发强烈。 饭后两人打的到市中心去,陆宽拎着她只吃了一口的法棍,明明某人口口声声说“待会儿会吃的”,却不见她再吃过一口。 这段时间有台风经过,夜里的胡志明凉快极了。路上行人稀少,在地上走着的大多都是外国游客,就连公交车上也只有两三个人。倒是摩托车一如白天那样多,大抵胡志明市民人手一辆吧。 陆宽看宋烟满脸写着“我也想坐摩托车”的样子,趁她在咖啡店买咖啡时,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辆摩托车,说要带她四处兜风。 至于去什么范五老街找女人做马杀鸡……开车路过看看那条街就行了。 若是让宋烟知晓他把方才那句胡说的话放在心上,估计会笑死,难得他也有被她骗的一天啊。 “你会骑摩托?”她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陆宽,却已经一条腿跨上了车。 “必须的。”男人两手搭在车手柄上,准备发动,“抱紧我的腰。” “嗡——”一声,银灰色的摩托瞬间在公路上奔驰,一阵阵凉风迎面扑来,偶尔裹挟着热带水果的香味,时而夹杂着路边炒粉的油烟味。 热闹的钻石广场、在维修的红教堂、中央邮局旁人来人往的书店街……宋烟一边喝着椰香咖啡一边坐在摩托车上游车河,前面陆宽骑着车,不时和她聊几句,这样的时刻自在而稀有。 趁着现在还是红灯,宋烟点开手机的摄像机,调成前置模式递给陆宽,“我们自拍一张呗。” 就算原相机里的他们油光满面,车手柄上还挂着一条咬了一口的法棍,就算未来也许分道扬镳,至少这一天、这几张连拍照片,她也会想办法铭记于心。 陆宽,我是喜欢你的。 红灯转绿,车再次启动,宋烟忽然站起来,两手搭在陆宽肩上,大声喊道,“陆宽——” “嗯?”他透过后视镜发现她竟然站了起来,忙减缓车速,“快坐下,危险。” “好,听你的。” 鹭点烟汀(师生)单人床 单人床 这几日他们到美拖吃蘸了红辣椒粉的菠萝,坐独木舟穿梭丛林感受水乡风光。又在头顿的沙滩边漫步戏水,看日出日落。这样安宁的日子美得像发梦,就连事事顺她意的陆宽都似乎不真切了。 宋烟一直很想问他,他们现在算什么呢?炮友总不会还一起去旅行游玩吧。 可没想到陆宽却比她早了一步。 坐在街边喝越南啤酒吃春卷时,他忽然如此问道。 宋烟心险些漏跳一拍,片刻才张口,却又把问题抛回给他,“那你觉得呢?” “问你你就说,麻溜儿点。” 又一枚啤酒瓶盖被翘开滚到脚边,宋烟猛地灌了一口,而后咬住瓶口,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炮友?” “那你说是什么支持着我们,让我们就算不上床也能维持下来?” 闻言,宋烟歪过头睨着他好一会儿,陆宽又想套她话说喜欢他? “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告诉你。”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宋烟心里盘旋已久,若是陆宽答应她,他想听什么她就说什么。 “什么?” “今晚上床再告诉你。”她故作神秘,眉眼染笑,让陆宽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别太过分就行。” “放心,不会要你给我一百万的 分卷阅读22 。”宋烟恨不得马上回酒店对他动手动脚,拎起啤酒站起身,拖着陆宽就要回去。 陆宽提起身边的一大袋零食,无奈又好笑地跟上她,“那你的答案呢?” “可能是我比较话痨吧,总是喜欢说话。”她故意避重就轻,面上却一直带笑,脚步轻盈,“你呢?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陆宽说,他也喜欢回复。 他可真会说话。 回到酒店快速洗了个澡,宋烟从包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一盒东西,就差陆宽出来了。 买这玩意可费了她好大的劲。店主的英语不太好,无论她怎么说,店主都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最后掏出手机打开翻译器,让机器把她说的中文翻译成越南话才成功交流买下。 想到待会陆宽用它的画面,宋烟就忍不住笑出声,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几回才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 陆宽披着浴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女孩儿正襟危坐,腿上搭着枕头,白皙的手肘支在上面,掌心托起下巴,眼直直地盯着浴室门口。 “啧啧,你真骚。”看着男人身披浴袍却不系腰带,任由线条流畅的腹肌、那根还未苏醒的性器裸露在外,随着他一步步走来而一晃一晃,宋烟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喜欢吗?” “必须的。”宋烟点点头,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张口含住他偏褐色的乳珠,“还穿着浴袍干什么。” 两只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从他的股缝间滑进,宋烟恶趣味地按了按他的菊花。 陆宽不住闷哼出声,抓住她作怪的小手,“你想干什么?” 他的阴茎不知不觉翘了起来,顶在她的小腹前,硬邦邦的。 “我想……”她仰起头舔了舔陆宽的喉结,“看你自慰。” 宋烟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根紫红色的av棒,在他面前晃了晃,“用它。” “新买的没用过,电已经充好了,你刚刚也答应了,我就这个要求。”她满脸邪恶的看着陆宽,那样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肛他。 陆宽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接过那根粗长却没生命的东西,“你确定了?” 宋烟忙捣蒜般点头,把他的浴袍扒掉,又把自己睡裙上的吊带微微拨开,两手撑在床单上,撩开向前滑落的发丝,露出隐隐约约的乳沟,而后朝他眨了眨眼,“你坐那张凳子上。” ------ 宋烟:我不仅看到了,还要拍下来(o?o) 鹭点烟汀(师生)每一寸 每一寸 陆宽走到落地窗旁的椅子前,将椅子挪了挪正对着大床,而后坐下,颀长的身躯放松的往后一靠,两腿间的肉棒昂然矗立,两手随意搭在扶手上,右手还握着宋烟递给他的av棒,指腹略略来回抚摸,轻轻一按,棒子开始震动。 他把棒子举起来,双眼微微眯起,直直睨向床上还穿着睡裙的宋烟,故意压低嗓音,“小宝贝,把衣服脱了。” 宋烟低低应了一声,猛地咽了口口水,跪在床上缓缓撩起睡裙,曼妙腰肢一扭一扭。 娇美的奶子露出下沿,圆润的轮廓在高耸下洒下月牙型的阴影,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抖了抖。服帖柔软的布料从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点掀起,玫红的乳晕、俏生生的小奶头。 谁还不会用自己的优势诱惑人了。睡裙往地上一甩,她朝他眨眨眼,“可以开始了吗?” “张腿。”陆宽一边沉声引诱,一边把棒子贴在自己的喉结上,沐浴后还未擦干的发梢上还沾着水珠,顺着脸庞的轮廓一滴滴下流,滑过他的喉结,滴在震动的棒头上。 急促的呼吸声在流动的空气中一起一伏,宋烟不自觉地仰起头张嘴呼吸,面颊滚烫,看着av棒一寸寸往下游走,在他的乳珠上来回打转,偶尔停在上头轻轻往内一按,一声闷哼按捺不住,从喉间飘逸出来。 男人背对一片灯火通明,一丝不挂,极致诱惑。令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不停收缩,洇湿股间床单。 棒头再下移,是他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杵在腹前的性器不时晃动,顶端马眼早已溢出动情的液体。 宋烟光是看着就想嘤咛出声,两条呈八字形的双腿一下下往内滑,想要夹紧起来。 “张开。”他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从未移动。 “唔……” 宋烟停下动作,又想伸手去揉揉肿胀发酸的阴蒂。 “不许摸。”陆宽忽然把棒子拿开,故意威胁她。 “你好坏……”宋烟难受地咬住下唇,两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只见陆宽低低一笑,把棒子按上自己青筋环绕的鸡巴上。从底部的睾丸缓缓向上推,震过根部,来到渗水的蘑菇头。 “嗯……喜欢吗?” 他左手撸了撸根部,右手继续握着棒子在龟头来回打转。 “嗯。”宋烟早已被这样致命诱人的画面撩得呼吸困难,连如何开口说话都不记得了。上半身微微前倾,把他的动作看得更清晰的同时,小逼也贴上了冰凉的床单,偷偷摩擦。 饱满的奶子因重心向前而随之聚成优美的水滴状,带着顶端两颗嫣红抖来抖去。 “待会想要我这根玩你还是这根只会震动的东西?” 陆宽把自己的龟头和棒子的顶端一齐对着宋烟,精壮的腰身向前顶了顶,硕大的囊袋随之晃动,仿佛在隔空肏着她的骚逼、她的嘴。 “要你的。” “嗯?”他又低头看了眼腹前的两根东西。 宋烟瞬间满脸通红,“两根……都要。” 陆宽满意地弯起嘴角,朝她勾勾指头,“爬过来。” 每向他挪动一步,他性感的腹肌、他粗壮的男根在视线中就愈发清晰,他一边撸动一边用av棒玩自己的速度也越快。 “这张嘴是不是早就饿了?” 他的鸡巴直直对着她的脸,深红的龟头又肿又狰狞。棒子震动发出的“嗡嗡”响声不断刺激着她的耳膜,就在她凑近他的那一刻,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精液从马眼喷出,喷在她的鼻尖上,溅上她的脸蛋、她的脖颈。 “烟烟……” ------ 动手投颗猪,明天陆渣就做鸭 陆宽:我太惨了…… 鹭点烟汀(师生)彻夜欢 彻夜欢 落地窗的窗帘依旧未被拉上,男欢女爱也非片刻之事。 宋烟被抵在窗前,两团奶子被玻璃压得从身后都能看到从两侧溢出的乳肉。未上唇彩的唇被啃得像是糊了一层厚厚的唇釉,又红又肿,此刻还不断从中飘出令人酥烂骨的嘤咛。 “不要再进来了,要裂……唔……”下巴被捏住往后扭,陆宽吻住她的唇,手中的棒子抵在她的屁眼上,一寸寸往内推入。 前面肉穴里他的阴茎还在动 分卷阅读23 ,两人的生殖器紧密无缝地贴在一起,抽插间仿佛把她的魂来回拉扯,磨得她忘乎今夕。偏偏他还恶劣地想要把她下面两张嘴同时占据。 起初只是浅浅抽动,而当她的屁眼把震动棒吃了个大半后,陆宽按下开关,松开手转而掐住她的腰,开始猛烈撞击。 腰臀被他紧紧往自己身上扣住,每一次抽出再插进去时,她的屁股都被狠狠撞上他硬邦邦的下腹,与囊袋拍打她阴阜的声音纠缠不休。在屁眼内震动的棒子也被怼入一分。 紧致娇嫩的穴肉被粗硬的阴茎强制性撑开,只能不断蠕动着接纳他的巨大。 宋烟的上半身早已无力地滑落地板,却又无数次被男人搂抱起来,每一寸肌肤都贴着对方。 “老师……慢……” 正要拔出的性器又忽而顶回去,这一顶顶得她的心脏险些跳出嗓子眼,圆润的龟头在她的最深处一下下碾压,肉棱来来回回搔刮她的内壁,缓慢而难耐。 “我只要你一个……”她艰难地哭喊着,体内猛烈的震动与抽送实在无法同时承受。 “一个够吗?”陆宽低头啃咬她小巧的耳垂,声带的震动仿若与她剧烈的心跳产生不可思议的共鸣,催生一波又一波快感。 他身下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已停止,耳畔只听到嗡嗡的震动声与女人的呻吟。 宋烟胡乱的点头,“够,够了。” “是吗?”陆宽不信,捏住她颤抖的乳头,狠狠一拧,“是不是两个男人才能满足你?还是三个?” “只要你一个。” 他这才把按摩棒抽了出来。这根沾满了她淫液的棒子终于停止震动,却被抵在宋烟唇上。 “张嘴。” 她难耐地扭扭臀,故意不愿张开嘴。 陆宽对着她的屁股扇了一巴掌,又按下开关。棒子上的液体四处飞溅,溅得她满脸都是,一股又骚又腥的味道充斥在鼻前,宋烟才假装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棒头。 她是变态,贪恋他的粗暴对待。 正面对着他,宋烟双手握着棒子乖巧地从下往上一点点舔过,“唔……好粗……” “啊——” 他用力地一插到底,粗沉地喘着气,撞得宋烟好几次舔了个空。 小逼被粗暴撞击了几十下,宋烟手中的按摩棒被陆宽不由分说地拍开。混杂着男女腥臊味儿的鸡巴塞进口中的那一瞬,她感到无比满足。 他与一根只会震动的棒子计较的模样,实在迷人。 宋烟捧住他的两边屁股,尽数接收着他的精液,舌尖和喉间霎时被他的气息侵袭。 等咽下个七八后,她即刻吻住陆宽,又放开,嘴边还挂着一条白浊。 “你真棒。” ------ 鹭点烟汀(师生)生日歌 生日歌 一个老生常谈而俗的问题,什么是喜欢? 宋烟已经不记得陆宽是怎么答的了,至于自己的答案,她也记不清了。 “的确是喜欢。”他的这句宋烟倒是一直记在心里,甚至还能回想起第一次听到时心里一颤的感觉。她一直沉浸在那余震中,不愿自拔。 陆宽是说,他也是喜欢宋烟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但也没到恋的程度。 这也算得上是来回拉扯了大半年后最令人激动的收获,以及最好的生日礼物吧。 这个学期陆宽因自己公司事务繁忙而暂时离开学校,去了钱塘。本就按部就班的日子便更是乏味。 虽说两地相隔不远,但日日相见的确没太大可能与必要。好在陆宽走了也不忘她这么个炮友,偶尔会回来找她。 宋烟生日这天是周一,没法翘课去找陆宽,而陆宽白日很忙,也很难空出时间陪她。两人约好晚上视频,勉强算是一起庆祝了。 他还很贴心的提前订了个蛋糕,让店员傍晚送到公寓去。那时宋烟刚洗完澡,准备打扮一番再开视频。 一个心形的红丝绒夹层蛋糕,上面插了两大朵盛开的重瓣红玫瑰,前面一块白巧克力上写着“HappyBirthday,mySong”。 “喜欢吗?”陆宽发现她把蛋糕摆在了桌上,唇角不住勾了勾。 看着宋烟正好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裙,和蛋糕的整体色调相似,陆宽就知道自己没挑错蛋糕,很符合她的气质和风格。 “我什么气质和风格?”宋烟故意撩了撩头发,把滑落在面前的发丝别到耳后。 不知是因为没和陆宽视频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做完这个动作后她就有些害羞了,时不时把目光瞥向别处,就是不愿好好看着他。 陆宽不但看了出来,还坏心眼地火上浇油,“娇艳的大红色,骚。” “喂——”宋烟奶凶奶凶地瞪向他,才发现男人已经睨着她好久了,目光深邃而勾心,勾到她心慌慌、腿湿湿。“再乱说我就挂啦?” 听筒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好了,宋同学,生日快乐。” “允许你提一个要求,我尽量满足你。” 其实能够听到这些,宋烟已经十分满足,脸上的笑都快让眼眯成了两条缝。 “那就唱首生日歌吧,唱完就吃蛋糕。” 她明白知足常乐,因此无比珍惜和陆宽还未散场的每一天,大多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只是乖巧的做着他的小情人,不期盼过多,也不奢望天长地久。但他的这一点放纵,加上之前的举动,让她开始渴望更多。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 房间的灯熄了,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上,晃着暖心的烛火。面前微弱的光芒让她看到屏幕另一端的陆宽此刻是如此温柔,就算只有几句不断重复的歌词也能给他唱得这么动听。 宋烟一边轻轻拍手应着他的节奏,一边痴痴地望着他。过往烟云忽就在脑海里走了趟,到心里撩了遍。 他说,“我最怕你生气了,当天的事当天解决,不准拖到第二天。” 他笑,“你现在知道,我不会这么轻易被吓跑了吧。” 他摸,“喜欢你的奶子。” 每一句是什么时候说的、前因后果,她通通记得。她也相信,若陆宽对她完全无意,定是不会说出这些话的。 唱完生日歌,宋烟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她希望……她可以希望陆宽跟她表白吗? 呼一口气吹灭蜡烛,宋烟笑盈盈看着意中人,意中人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小提琴,说要再给她演奏一曲。 宋烟偷偷点开录屏,想留下他的每份温柔。 愈靠近愈小心,过往的大胆与傲气早已被胆怯吞噬,可谁又会保证自己永远不贪婪呢? ------ 这章真的写了好久,怎么写都不满意QAQ 最近真是忙得脚不着地,嘤嘤嘤 鹭点烟汀(师 分卷阅读24 生)两生怨 两生怨 在遇到陆宽之前,宋烟的人生算得上是顺风顺水。自己有点小聪明,家里又有点小钱,她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失过手。 所以她总觉得得到陆宽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可陆宽到底不是个物件。 她可以对他付出,但不能对他有太大期望。这是陆宽的意思。可惜宋烟以前不懂,偏逼得男人把这些话摆上台面。 * 国庆后院里有个创新创业周,那一周宋烟的专业没有安排讲座,便买了票去钱塘找陆宽,想给他一个惊喜,怎知上了高铁才发现落了空。 出发前一晚,他们像以往一样聊着天,怎知没聊几句,陆宽便消失了,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了她。宋烟从傍晚一直等到上高铁,只等到了男人一句“看到了”。 ——你在钱塘吗? 她马上回了一条讯息。手边豆浆杯的盖子也未来得及盖上,一缕缕白烟在半空氤氲。 ——不在。怎么了? 列车已开始缓缓前进,身边的人也放好行李坐下,宋烟摸着尚有热气的豆浆,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半天不知道要回复什么,反倒失了神。要下车也是不可能的了。 宋烟一个人在钱塘呆了五天,还找了朋友去弄个纹身,在腰侧往上的位置纹了一颗被根管缭绕的牙齿。 “怎么突然想到要纹身了?”朋友是个长得很秀气的女生,右手手臂上却纹满了花纹,看起来又欲又纯。 “好看呗。” 偶尔,她也会像个叛逆的坏学生一样,想着做一些特立独行的事来证明自己很不一样。 她希望下次在床上陆宽发现这个秘密时,会问她为什么要纹这个图案。然后宋烟会告诉他,这颗牙代表着撕咬,代表着她的欲望与渴望。 来咬她吧。 不算上次视频见面,他们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对方。宋烟很想很想他,但陆宽却告诉她归期未定。 她想和他视频,但因为时差和工作问题没法实现。 她想看看他的照片,可他还是随意几句敷衍了事,也没有发照片。 有时候宋烟觉得,只有她需要陆宽,而陆宽并不需要她。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让她感到很无力。 ——你会希望被别人需要吗? ——没想过这个问题。你呢? ——如果能被在乎的人需要,我会很开心。 比如,他会提出想要看看她的照片、想听听她的声音。可惜没有。 陆宽说,如果是比较亲密的朋友或是想要和对方亲密一些的人,他会偶尔提要求,毕竟责任和义务都是相互的。但有些平平淡淡的,就是不愿意有过多牵扯。 那么这样看来,她大抵是被放在了后者那一类。 在西湖边看完音乐喷泉,宋烟一边漫无目的的散步,一边思忖着陆宽的话。后来正好经过一家清吧,便打算进去喝一杯。 ——我去酒吧了。 ——好的。 ——你怎么不叫我注意安全了? 宋烟吃着刚炸好的薯条,揶揄道。他平时最喜欢让她注意安全了,出个门要注意安全、去酒吧要注意安全、有时候就连她下楼拿个外卖也要注意安全。 不过这样关心自己的陆宽,宋烟很喜欢。 她还会把这些话截图下来,存在相册里不时翻看。好像这样,她就更有信心拿下陆宽。 ——这句话我说过很多次了,也不能总说一辈子吧。 ——你也长大了,做什么事自己也有分寸。 陆宽连发两条讯息来,看得宋烟的心有点闷。 她承认,自己发这些信息过去是想博得他的关心,但没想到陆宽不再像往常那样让她注意安全,而是说起她来。 ——没有让你说一辈子,我只是揶揄一下。 ——是揶揄一下还是期盼太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看着陆宽有了发火的趋势,宋烟皱着眉赶紧打电话过去。怎知陆宽直接挂掉电话。 ——我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不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我不喜欢。 她上纲上线?他不喜欢?宋烟反复看了几遍这几句话,整个人气得要飙泪,手一边不自觉抖着一边飞快在手机屏幕上按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你以前经常让我注意安全,这次没说,就揶揄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了,才会这么说。聊天本来就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但你总是对我有太多期望,我不满足你你就把这些负面情绪带到我们的聊天中。我不喜欢这样有压力的聊天。 宋烟听着他发过来的语音,猛灌了一口酒,左耳的无线耳机因为没插好滚落在桌上。 ——谁不喜欢开开心心的聊天呢?算了,先别聊了吧。 她过于害怕紧张,手怎么打都是按错键。后来干脆发了语音过去,一张口险些就哭了出来。 ——我同意你的建议,这几天先不聊天了。 他这么干脆这么放得下。 鹭点烟汀(师生)惑我心 惑我心 ——我想过了,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的确是我处理不当,给你造成不好的感受。 ——你说的期盼太高,可能偶尔是有,但以后我会注意的。 ——不好意思。 陆宽已经两天没回过她。趁着这个时间,宋烟正好也反省了一下,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紧,太有侵略性。偶尔想到什么,就会零零碎碎地发几句话过去,让他看到自己的反思。 许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她冲昏了头,以为“胜利”在望。可渣男之所以是渣男,就是因为做过的事能转头就忘,什么甜言蜜语不过即兴创作,说完能把人哄高兴片刻就算。 她早该知道的。 回到申城第两天,第三天没回音,在宋烟下了晚课后,终于等来了他的回复。 ——没事了,摸摸。 就这样?她看了看信息发送时间,确定是半个小时前的,不会再有别的补充。 不过总归是回复了。没人知道这几天等不到信息的她,有多担心他们就此玩完,生怕陆宽忽然回一句“要不算了吧”,来结束他们的关系。 这下宋烟算是勉强松一口气,走上天桥看到几家小摊小贩,心情难得愉悦地想要去买一碗高山小土豆当宵夜。 ——不好意思啦,不要生气嘛。 趁小土豆还未炸好,宋烟站在一旁发着讯息。 ——没生气。 看着他敷衍的回话,宋烟拧了拧眉,又道:要不我给你补偿,发张照片或者别的? 之前每次宋烟误会了一些小事时,陆宽都会要她给补偿,发张照片或者自慰视频什么的。现下也许发张照片哄哄男人,能缓解一下许久不了而略有尴尬的气氛。 怎知陆宽拒绝了。 分卷阅读25 ——怎么啦,你不想看我了嘛?/委屈/泪眼汪汪 ——不是。你想明白就好。 ——好的嘛。我以后保证不会乱说话提过分要求了。 ——好的。 回公寓路上,宋烟手里提着的宵夜一直散发着罪恶的香味,在这逐渐转凉的夜晚里添了份温热。她百感交集地看着屏幕,恍惚间竟按下了语音通话。 等待接听的铃声一下下响着,她慌忙地想要挂断,却忽然被接通。 陆宽没有说话,而宋烟看着屏幕上通话时长一秒秒增加,竟不知道是否要挂断。如果不挂断,要和他说些什么?若是挂断,又该怎么解释拨过去的电话? “喂?”她还没想好,他却开了口。 宋烟深吸一口气,还是没挂断,张口的语气小心翼翼,“老师……” “最近忙不忙?”似是看透她复杂的小心思,陆宽决定自己把话题打开。 他还是这么温柔,让她这么喜欢……宋烟缓缓吐出一口气,嘴角略略扬了扬,又抿住,“一般般吧。我已经回申城了。刚下完课,在天桥上买了小土豆。” “你还挺能吃的。” “哪有啦,就偶尔一次。” 而后两人断断续续的聊了几句,宋烟总觉得在尬聊,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把电话挂了。 走着走着,她忽然绕回去,不想回公寓了。走回宿舍楼后面的小广场,她从包里掏出一包烟。正好还剩一支。 被偷了电线的路灯还没安上新的电线,宛若她被偷的心仍找不到回来的路,寻不回怦然心动的美好。 没有光的角落一片乌黑,一点猩红倏地点亮,不时在空中来回晃动。 他们还能和好如初么? 宋烟想了想,不知道。主动权都在他手里了。 要怎样,陆宽说了算。 鹭点烟汀(师生)悟不空 悟不空 从来就没什么不能了断的。 截止到考完最后一科这一刻,宋烟才发现这一年不过过眼烟云。站在教学楼下等着陆宽来接自己的间隙,她想起了很多往事。 譬如在床上翻雨覆云,她从一个偶尔发骚的小处女变成一个享受被陆宽花式凌辱的荡妇;又例如他们一同旅行,他总是懂要怎样能把她拍得漂漂亮亮,还会给她拍视频剪成vlog;可也有她几次跑去钱塘找他,但结果不是他不在钱塘便是有事不见,总之都落了空。 圣诞前夕那次还吵了架。就因为陆宽问她为什么总是想去找他,而她回答说是因为喜欢。 他怕了,他怕了。 他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女孩还是一颗心放在他这么个渣男身上。他没给她承诺未来,也不想拖着她。 整整八天,无论宋烟在微信上如何解释自己的喜欢并非他想的那样,说明自己真的没有逼迫他一定要见面的意思,他都不曾给个回应。 凭什么就只能他说喜欢,她却不能呢? 等最后陆宽回复,却告诉她圣诞已有约了。 可高铁票和民宿早已订好,她不想白白浪费,也只能前行。 想起朋友总是揶揄她别一个人坐在圣诞树下过了,可现下的确如此。好不容易找了个圣诞有空的钱塘女网友一起过,怎知出行前一天却没了影,算是被爽约了。 那几日钱塘阴雨绵绵,凉快却不冷。宋烟穿着新买的红色羊毛针织裙,踩着一双踝靴到处走走,最后停在一家咖啡店里,从包里掏出一张刚买的明信片,在上面写满自己的情绪。 末了拜托店员帮忙保管,等那位收信人有空了来取。 “他最近比较忙,而且我马上就要赶高铁走了,麻烦您帮忙保管几天,等他来取。”她有点不好意思,有点紧张,也有点闷。怕店员拒绝她,怕他不来取。 留下陆宽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后,宋烟披上大衣,撑起伞便离开了。 他健忘,忘了前几周的不愉快,还因她的举动而有所感动,她却彻底没了感觉。 在嘉里中心的圣诞集市逛了逛,一路散步到湖滨步行街。路上细雨纷飞不断,情侣和友人团无处不在,宋烟还特地看了看,好像的确只有她是孤身一人出来过平安夜。 商城到处立着大大小小装饰精致的圣诞树,旁边挤满了拍照的人,一波挤出来又一波挤进去,从来不会落单。 现在就连圣诞树都过得比她有意思呢。 她曾幻想着在街上某一处见到他的身影,还能上前和他打个招呼,和他说声“圣诞快乐”,可直到回到民宿也未曾见到。后来发了讯息才知道,他已经不在钱塘了。 从前圣诞节是宋烟一年中最期盼最喜欢的节日,可自这次圣诞后,它成了她最不想回首、再也不想过的节日。 一碟碟经精心烹饪的菜肴端上餐桌,宋烟无意识地摸着自己左手上的手链,目光一直停留在窗外的江景,几乎没出过声。 陆宽倒是偶尔找话题,还嫌她反应冷漠。 “没有,别想太多。”这样撒娇的他,让宋烟的心又揪了一下。她顿了顿,捏造了借口的同时还配合自己的揉了揉眉心,“只是有点累了。” “那今晚早点休息。” 一年过去,他还是这么舍得给她施舍温暖。又或是说,他还是这么喜欢用渣男手段对她。 也不知该庆幸还是悲哀。 手机震了震,宋烟看了眼又放回包里,此刻里面还放着刚刚结束那一科的复习资料和各类考试证件。而对面男人西装革履,举手投足间尽是社会人士的姿态。这样的差距,她忽然看得清晰明了。 他的脸上也许从来都是戴着伪装妥当的面具,而她的喜怒哀乐永远都不可控地摆在脸上。她把自己扒光在他面前,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可她就从来没了解过他陆宽。 吃饭、回公寓、做爱、冲身、睡觉。没有饭后的兜风,没有完事后的温存,一直以来她到底在期盼什么、想得到什么? 宋烟想了一整夜,脑子里全是自己挂了一科和现在乱成一团的生活。她越想便越冷静,翌日大清早随便收拾了些必需品就离开了。 钥匙搁在玄关处,门从外面关上的那一瞬,她感觉心里空了一块。但她不能再回头了。 电梯一直停在负层没动静,宋烟有些不耐烦地戳了几次按键,而后还是忍不住瞥向房门。 不过是千篇一律的门,又何苦一直留恋呢。 宋烟不会低估时间的力量。 实习、考试、投简历……毕业证一拿到手,宋烟就马上出国了。 在英国找好室友、安顿好一切后,她在周边国家玩了几个月。 期间听说本科最帅那个班主任在和一个房地产大亨的女儿培养感情。两人经常一同去看电影喝奶茶,每次见面女方都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那岂不是好事将近?希望陆帅到时 分卷阅读26 能请我们去喝喜酒。 ——我失恋了/哭泣 冷清许久的班群忽然炸开锅似的,一下子刷了几百条消息。 宋烟随便扫了一眼,手机忽然弹出通知说内存不足。她想了想,便退出聊天框,直接把微信卸载了。 好在,之前她也和别人谈了次恋爱,没比陆宽过得差。 冷不防冒出这个念头,宋烟被自己吓了一跳。她这样想,又有什么意思呢? ------ 之前有个读者(一个属于语言学的Frau)说看到这本书会想到《水星记》这首歌,今天我也去听了听,发现以前听过但是不知道是这个名字:) 听这首歌的时候的确会让我联想到宋烟和陆宽。 他们的这一次就在此告一段落了。 有失去、有痛过,才会成长。宋烟需要成长,陆宽也是。不成熟的相处只会让两人不断伤害彼此,最终结局也许会更不堪入目,所以分开是好事。 鹭点烟汀(师生)2PM 2PM 回英国前一天,宋烟竟在马赛碰到了那个心里快要放下的人。 彼时她刚从民宿出去,放眼望去尽是密密麻麻的游艇。伸个懒腰准备出发,身后忽传来一对男女的聊天声,由远及近,虽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宋烟总觉得男人的声音很熟悉。 她不自觉回头望了一眼,在看清对方脸庞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布满心头。是错愕,是不知所措,是尴尬。 怎么她就没个情人陪在身边呢,好让自己能有无所畏惧的底气面对他们。 而后等回过神来,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宋烟气喘吁吁的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大片灿阳从落地窗洒入室内,照得房间亮堂堂、空荡荡。松开不知何时攥紧的拳头,掌心里一片薄汗。 那个女人,就是他们口中陆宽的交往对象吧? 她已想不起来方才的照面是怎样,记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忘了看他身边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但她清楚的记得放下他有多不容易。 没有什么事能一蹴而就,放下一个人也是,非一朝一夕能成。 过往的日子虽不能再回去,但总归是在岁月的长河里落了灰、发了霉,想抹去却徒招满手脏,印子也还顽固地留着。 宋烟一直认为凡事有始有终,既然选择结束,就要和对方说清楚。可又怕直接说结束,他只会说好,而不去究其因,更不会挽留。 她害怕,她终究还是会因为他的冷漠和无情而受伤。就算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被挽留,她也不想冒这个险。 所以她选择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委婉的和他说结束。 学业繁忙、准备留学,光是这两点衍生出来的事情就够多了,况且两人又不是情侣,不会被情爱拴住,陆宽也没理由拒绝。 他答应后的那个晚上,宋烟就后悔了。她开始幻想若是没提出分开,是不是过几天他们又会约着见面,然后到处去玩呢? 这下她才想起来,曾经自己也满怀希望地问过陆宽,要不要一起跨年。 距离一月一日已过去大半个月,那时的他和朋友在黄山的小别墅里度假,而她还在为圣诞节的事闷闷不乐。尽管那时陆宽已和她谈过几次,让她放下那件事。 回忆真是颗过期糖,又甜又臭。 宋烟想了很久,也没在回复框打一个字。她知道的,以男人的决绝,说好结束就不会再有联系。 可她没想到,陆宽以为他们只是结束炮友关系,但师生、朋友都还谈得上。 结束的头几日,必定是没好觉睡的。宋烟总忍不住在睡前打开名为“陆”的相册,滑过一张张属于两人的照片。聊天截图、自拍、偷拍的表情包,都成了她的助眠药。 好不容易睡着,却又总是梦到他来找她,梦里他们还像往日那般亲密。 好在漫长的假期里,不用每天和别人打交道,没人知道她的颓废。 宋烟不知道的是,陆宽也没多好过。 那段时间他的确很忙,每天工作到凌晨两三点是常态。所以当宋烟提出结束关系时,他也没反对。 他目前给不了她想要的,无论是感情还是肉体。 可未曾想宋烟连个微信讯息都不发了,就像要切断他们的一切关系似的。 一周过去没有任何新讯息,两周也没有。 从前早上醒来第一件事是检查邮箱,如今变成了点开微信看有没有她的消息,再点开她的朋友圈看有没有新的动态。晚上工作累了也不自觉点开她的头像,偶尔划上去看看之前的聊天记录,仿若那个活泼青春的女孩还在跟前。 当陆宽发现自己养成这个习惯后,他才后知后觉,原来她早已走进了自己枯燥乏味的世界里。 鹭点烟汀(师生)潘诺酒 潘诺酒 民宿不大,碰上的几率还不低。宋烟下意识在外面玩到很晚才回去,想着那时某人早该和情人滚床单去了,自然不会有机会打照面。 但她也是惜命的。听闻马赛乱,晚上最好不要一个人在外面呆太晚,所以趁日未完全落下,宋烟便回到了民宿附近的小街,在一家咖啡馆里点了些东西垫胃发呆。 一杯浅青色的酒摆在吧台上,宋烟甫靠近,就被这股裹挟着草药味的香甜吸引,问老板娘这叫什么。 “潘诺。”老板娘往杯里加入水,而后再夹起一块冰放进去,原是半透明的液体即刻被奶白色取代。 一个平底酒杯推到她面前,“试试。” 宋烟弯弯嘴角,举起玻璃杯凑到面前,本只想浅尝,可唇碰到它的瞬间,却忍不住让那乳白液体一下下在舌上滑过,滚入喉间。 这种感觉一开始很爽,仿佛喝了酒就会忘却烦恼、奔向快活。 宋烟这种许久不碰酒,一碰便刹不住车的架势吓得老板娘一把从她手中抢回杯,“宝贝,这只是开胃酒,别喝这么猛。” 她无奈的摊摊手,连说几句“好的,我不喝了”,眼神却直勾勾看着少了大半杯的酒。的确是很香甜,可惜潘诺的味道太特别,她经受不住。一旦停下,也许不会再有下次了。 而事实证明,开胃酒喝太多会适得其反,她已经没胃口再吃什么了。一小碟千层酥饼从黄昏放到天黑,只略略被吃了一角。 离开咖啡馆往民宿走回,路过的老港边上还多多少少站着坐着些人,就着月色谈笑风生。宋烟站在不远处看了看,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留作纪念。 她极喜夏夜晚风,尤其喜欢马赛这种一到夜晚就了无热浪的地方。可惜明天就要走了,下次再来也说不定是猴年马月,下次再碰到陆宽也想象不到是怎番景象。 走到民宿附近,宋烟便加快步伐,想要快些回到房间。胃里的灼烧感久久未消,等待电梯下来时,宋烟从拎着的小食 分卷阅读27 品袋里抓出一块咖啡厅老板娘送的es饼干,没嚼几下便咽下去,以此填充接近空荡荡的胃。 甫打开房门,胃里的翻腾让她直奔浴室,对着马桶一阵干呕。 好一会儿确定真的呕不出什么东西,宋烟才站起身,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浇上自己的脸。 门铃声在此时突兀响起,她思索片刻竟幻想是陆宽来找自己。 “嗨。” 可这次还真是他。 宋烟的脸还未擦干,眼角进了点水,让她只看清了一瞬又模糊。 她用力揉了揉眼,眼睛却疼了起来。怎么擦怎么揉都不管用。 陆宽关上门,把宋烟一把摁在门板上,低头用自己的袖口轻轻按了按她的眼角,而后对着她的眼皮吹了吹。 “还难受吗?” 这沙哑的声音就像她手机里通话录音文件的男声一样。 宋烟摇摇头又点头。现下难受的是她的心,而不是眼睛。 她想睁开眼,眼皮却忽然被吻住。温热柔软的唇隔着一层皮贴着她的眼珠,再一路下滑,吻过她的鼻尖,来到她的唇。 “我和徐钰没关系。” “关我屁事。” 明明做着最暧昧的事,有人却把话说得不是一回事。 “你玩腻我了吗,烟烟?” 鹭点烟汀(师生)陀飞轮 陀飞轮 “是。”宋烟闭着眼不看他,面上表情紧绷,“我是腻了。” 虽没把手伸出去推开对她动手动脚的陆宽,但宋烟的话却比这来的更有杀伤力。 她也希望自己能再拥有以前的热情。做人洒脱点不好么?去他的交往对象,去他妈年初说的结束。他都主动送上门来了,还计较什么过往,直接躺平张腿等日不就是了。 可惜她不敢、也不想了。 男人每吻过一寸肌肤,宋烟就被两人相贴处热乎得难受。她没法不想起曾经的不愉快,她没法不计较。 一边有意无意地撩拨,又一边反感她的喜欢。一边说着有事好商量,又一边不喜欢她屁大点事就上纲上线。 不喜欢就不喜欢呗,她也不喜欢了。 宋烟自诩缺点比钢琴上的键还多得多,最突出的就是记仇、斤斤计较。偶尔想起陆宽的好来,她就会强迫自己回想那些不好的。不用几下,她便对他了无好感,更是对那样的渣男不爽透了。 果然,陆宽闻言后止住了动作,脑袋往后缩了缩,以一种可怜巴巴又具有压迫性的眼神望着她。好半天才道,“所以那次你说的结束是绝交的意思?” 只见宋烟的嘴角随着她的嗤笑向上勾起,神情和语气尽是嘲讽,“不然陆老师觉着是什么?” 曾经他也在讲台上神采飞扬的讲解知识,在媒体面前器宇轩昂。此刻却十足吃瘪的小孩子模样,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声音低沉,“对不起。” 看到他留交往对象一人守空闺,又在自己面前撇清和那人的关系,还低声道歉,宋烟本该开心得开瓶香槟与空气庆祝。但为什么如今她只剩想哭的冲动? 其实若毕业典礼那次见面后,他与她分道扬镳,自此再无交集,直至两人都挫骨成灰在盒里长眠,她也不会觉得遗憾。 至少她真心付出过,也曾不求有所得的爱过。而所有不美好的也只是曾经的一部分,她也会感恩那些错误让自己成长。 不要对自己除外的人抱有过高期望,不能爱得太激进,不该把自己扒光了毫无保留地给他人看……她有好好反省过的。 “放心啦,未来肯定会更好!” 宋烟在那本记满有关陆宽的日记本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写了这么一句话,再合上都是过去了。但每次心情不好,她总会想起自己写的这句话,以此鼓励自己。 曾一度失控的生活早已一点点步入正轨,可为什么他还会出现,甚至又主动闯进来呢? 莫不是他陆宽良心发觉自己喜欢她了? 这并没什么好笑的。 她也不想黯淡了的心被重燃希望后,再冷不防一巴掌打回地狱。 陆宽是什么人?一个擅长给异性假希望并乐在其中的绝世好男人。之前他有过三分钟热度喜欢的女人也好,抑或宋烟自己也罢,活生生的例子还够少么? 亏她还曾妄想自己会是改变他的独一无二。 “抱歉的话就不必说了,毕竟当初你情我愿。” “不对,是我强扭的你。”宋烟钻出他的包围,走向床头柜拿起上面的香槟,撕开锡箔纸,再把瓶塞上扭开的的铁丝网随手丢在地上。 她真的有香槟。不过现在可不是拿来庆祝了。 “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没事就回吧。”她有意不提起那个也许还在床上等着陆宽回去的女人,免得让自己看上去在吃味。 见陆宽一直沉默,也不管他走不走了,宋烟一屁股坐在桌上,一手拇指按住瓶塞,一手转动瓶身。没几下瓶塞便开始松动,“砰”的一声,香槟开好了,她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余光中的陆宽一步步靠近,她抿了口香槟强行压下自己的紧张,“别说什么爱上我的屁话,狗都觉得好笑。” 鹭点烟汀(师生)一晚错 一晚错 “那你想我怎么证明?”陆宽夺过她手中的玻璃杯,毫无优雅可言地一口饮尽,而后“砰”一声放回桌上,抬手松了松领口。 证明什么?宋烟看似平静地看着他,却被自己的咽口水声出卖。 “陆宽,还有人在房里等着你回去。” “我们谈谈。”他强硬地攥住宋烟的手腕,不给她开门赶人或是自己跑掉的机会。 他握的力道很大,却震个不停,也或许是她在抖。宋烟低眉看过去,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好。 “我们说好有问题就要及时解决。” “什么问题?有问题吗?”余音未落,她的话就蹦了出来。宋烟忽然仰头看向陆宽,被攥住的手挣了挣,呼吸也在言语间加重。 他凭什么还能这般不要脸说出这句话?要是跟他沟通有用,她又至于一次次得不到他的回复么? 客套话说得比谁都好听,结果一提出问题他要么逃避要么比她语气还不好,她难道还要再鼓起勇气数落他,而后又眼睁睁接受多一次他的无情? “放手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宋烟缓了语气,不想像个斤斤计较的泼妇,因控制不住的情绪而让他找到突破口。 一旦情绪有了松动,她怕自己再次主动跳入陆宽的甜蜜陷阱。 是该好聚好散。别的,就算了,她不多奢望什么。 可他竟像个非要从圣诞老人手中拿到一份惊喜的小孩,不放手,也不说话,直睨着宋烟,神色复杂。 也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么个奇怪的比喻,令宋烟鼻头直发酸,侧首看向窗外,“我 分卷阅读28 一直认为你懂万事分寸。” 譬如拿捏好他们的距离,偶尔暧昧一下又懂得及时抽身。又或者看到她不情愿时便不强迫她做。 再望向窗外天空,月亮已被云遮住,但仔细看看,竟也能发现一两颗相距甚远的星星,细碎得极易忽略。 星星比她大得多,在宇宙里尚渺小。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渺小若蜉蝣,没有再多的精力与时间赔在另一只蜉蝣身上。 过往充分证明了他们之间只是个错误。不论是陆宽还是她自己,都值得更好的生活与情人,至少不是让生活徒增烦恼的彼此。 现在想必那段日子他也不容易,要变着花样维持两人的关系,还要在床下应付她的各种邀约。 宋烟两条腿搭在靠落地窗的小圆桌上,脚边的手机来回放着同一首歌,手里的香槟空了又空。 这种轻浮的液体完全不起什么减压作用。 “你别要用我受不住的鼻音 跟我说话 令我的心软化 证实我真心想有火花……” 听回熟悉的粤语,宋烟忽然觉得刚刚强行把塑料普通话说得很快的自己很傻。在内地读书几年,也没学得几分字正腔圆。再想到字句发音纯正的陆宽,她莫名自卑得觉着自己就像他人生中的一场笑话。 这个笑话此时还握着他捏过的玻璃杯,把唇挨上他喝过的地方,好似还在和他亲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丢在窗边,倒得差不多干净的酒瓶贴上她的大腿,一寸寸往上爬,圆润的瓶口一下子撑开肥厚的大阴唇,自前往后一遍遍来回按压,而后忽然陷入穴口。 宋烟忍不住仰着头把它一点点塞进去,紧咬着下唇却压抑不住喉间逸出的娇吟。 就错这么一晚。 ------ 鹭点烟汀(师生)第一封信 第一封信 后来在英国读书的日子里,宋烟的包里时常捎着两封粉色烫金信,偶尔无聊便会看看。 那是离开马赛当天收到的。彼时宋烟正拖着行李箱要离开,刚打开门便险些一脚踢飞了立在门前的小纸袋。不想也知道,是那个昨夜被赶走的男人放的。 直到坐上飞回伦敦的航班,宋烟才拆开里面的东西。一个纪念钥匙扣、一张明信片以及两封信。 以前有段时间,她常反复和陆宽提起朋友出去旅游会寄明信片给自己的事,还故意感慨很喜欢收到来自世界各地纪念品的感觉。可惜他从未懂过自己的深层意思。 如今又突然开窍了么? 不过这粉粉嫩嫩的信纸看着就很别扭了。宋烟腹诽直男的奇怪审美,又见一信封上写着“先拆这封”,另一信封上写着“看完另一封再拆”,后面还带了个感叹号。很难想象,陆宽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一面。 更不可思议的是,两封信——两张A4纸,被他写得满满当当。 说不感动自然是假的。而后来,宋烟也一直依稀记得里面的片段。 “如果问自己是否后悔没挽留你,答案是肯定的。在和你断掉联系的日日夜夜里,我总是不自觉打开和你聊天的页面,期待下一刻会收到你的消息,拍拍中午吃的饭也好,在路上遇到的尾巴被染绿的小博美也罢。”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珍惜,按道理,作为比你年长的老大叔,是该比你更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可惜人也总是喜欢犯贱,被爱的有恃无恐,我一边说着自己是渣男的话,一边仗着心里看通透你的喜欢,一次次伤害我们的关系。” “一如我以前说过,人都不是完美的,是人就会犯错。可面对你多次提出问题时,我只会逃避,甚至抱怨你把对我的不满情绪带入聊天中,让我们的聊天充满负能量。还记得有次你气到问了句——陆宽,你不是人吗? 我是人,我也不是完美的,我承认我错了。在这段关系中,我总是先给予你一些期待与承诺,再否认它们的存在,甚至反过来责怪你期待过高。例如我说过一碰到问题,我们就要马上打电话沟通,但我却一次次挂你电话,嫌你小事化大,上纲上线。” “大概是我让你失望太多次了,你才会狠下心选择放弃。也许现在,存在你记忆中的,都是我的不堪。而曾经美好的,都被我亲手扼杀了。” “不过,好在你放手了,我才明白你对我的重要性。” “道歉若是有用,昨夜我也不会被赶出房门了。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对不起,宋同学。” “这次,我真的同意结束这段关系了。” 这是陆宽写的第一封信。头几次宋烟看时,总会哭得眼泪流、鼻涕也流。 她曾一度希望陆宽能向自己承认,他也是不完美的,他在这段关系中也伤害过她。而陆宽总是觉得因为自己是老师、自己比她年长,潜意识里便自动认定只有宋烟会犯错。 凭什么呢?宋烟恨死他那副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永远是对的模样了。 可事情到底过去这么久,他的自省早已贬值了。 后来宋烟翻看多了,反倒笑起写信的陆宽来。笑他不也早就没单单把她当炮友看了么,不然何必像她以前一样开始反省自我了呢。 两败俱伤,说的就是他们这俩傻不拉几的吧。 “叮——” 下午四点,难得休息一天的宋烟正躺在舒服的被窝里,听到有新讯息,便不情不愿地从枕旁捞过手机。 “宋同学,生日快乐。” ------ 第二封信写了啥呢(⊙_⊙)? 鹭点烟汀(师生)爱不自知 爱不自知 像大部分家庭一样,陆宽的母亲也会催自己儿子找个伴。 陆宽也是这回才知道,只要到了一定年纪,无论男女都会被家里催婚。 不过前段日子和朋友们聚会,陆宽才发现周围人像他这样单身的,可没几个了。曾经说着单身至上的人,现在还反过来揶揄他。可揶揄着揶揄着,竟也开始感慨,年轻时只有看对了眼才谈搭伙过日子,一点不肯将就。到老了却只为了彼此有个照顾而去寻个伴,反倒本末倒置了。 但换个角度想,真爱在十有八九不如意的现实里,又算个屁。找个既能互相有感觉又能一起过日子的人,还真是比蜀道难。 陆宽原是觉得,婚姻之于他,可有可无。但看着朋友们成双成对的,偶尔也会感到孤寂。 可是什么是爱,又要与什么样的人携手走进婚姻?他早就没法弄通透了。 曾经他也因为一段爱情有过结婚的冲动,可对方却在半路上甩开他,告诉他她发现自己喜欢女人,随后扬长而去。 后来空窗两年,他遇到了宋烟。 不可否认,宋烟这样青春的女孩对他这种遭过社会毒打的非青年人是有吸引力的。但正因为人家风华正 分卷阅读29 茂,陆宽又怯于与她发生情感上的关系。毕竟两人所处人生阶段不同,对很多事的看法不一。 但与她相处一年多下来,陆宽发现自己的生活也可以这么有意思。相比于每日教书、处理娱乐公司的事务,偶尔和朋友一起聚会、度假,宋烟的出现打破了他几年如一的生活。 他明明可以直接拒绝她的示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冷漠,但又莫名不忍心,不想看到宋烟被拒绝后失落的样子。 于是他半推半就的开始了这段名义上是炮友的关系,并安慰自己只是不想伤害小朋友。 他没追求过女孩子,不知道女孩子喜欢什么。虽然有些网上写“很苏很撩”的话在他看来跟过家家似的幼稚,但他还是笨拙的对她说,哄她开心。 每次看到宋烟聊得开心时发来的萌萌表情包,一种欣喜也会在陆宽心中油然而生。 久而久之,他发现这样的自己在逐渐脱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他害怕。 一次次暗示宋烟他们不能更亲密的同时,陆宽也是在告诉自己不该深陷下去。她还有大把青春,万一以后遇到了比他更优秀更喜欢的人,万一她发现他不能带来她想要的未来,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义无反顾的追逐这段感情吗? 陆宽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 前任的事让他对爱情失去了信任。他不算一个很主动的人,追求、表白、约会,就连分手也是前任提出。在那段关系里,他一直都是在享受他人付出,甚至有些理所应当,所以在被甩时,他受到了打击。 因此,与其说陆宽是在担心与宋烟人生阶段的不同而带来的代沟,倒不如说他是个爱情懦夫。 他懦弱得不愿意面对自己对她的好感,懦弱得只会逃避,懦弱到把人弄没了。 但后来陆宽想,这也许是件好事。宋烟值得更好的男人,而不是他这种傻X. 再后来,像大多数人一样,他开始相亲,无所谓真不真爱。 可几次踏上去相亲的路上,他总会想起过往和宋烟在一起的日子,言笑晏晏。导致每次最后和相亲对象分开,他都不知道相亲途中对方说了什么,甚至也记不清对方的样子。 如果能重来,他定会像宋烟说的那样,像对工作一样主动追求爱情,留住喜欢的人。就算面前再多困难,他也愿与对方一同面对、解决。 ------ 其实陆宽还藏了个秘密。哎,矫情又胆小的臭男人。 鹭点烟汀(师生)囍帖街头 囍帖街头 但苹果也好,芒果也罢,生活最不需要的就是人们的如果。 “你的爱来得莫名其妙,我不需要。”宋烟站在街口,双手插兜,没接过对面人递来的礼品袋。 够好笑的。这年圣诞假,离宿舍没多远的摄政街她没去,反而不远万里飞回来逛湾仔利东街,欣赏着和伦敦那里一样华丽的圣诞灯饰。 坐飞机回来的途中,她一路睡睡醒醒,清醒时抑制不住的想前些年在钱塘过的落魄圣诞日,睡了又梦到今年圣诞再次一人孤独逛市集。 明明不过也无所谓,为什么今年又要庆祝了? 宋烟看着手里攥着的一张手绘小卡,纸上苍劲有力的字道着邀请她一同在香港过圣诞的请求。 果然她没能完全放下他。尤其是,收到之前的两封信。 他的第二封信重新介绍了一次自己。身高体重、爱好工作……跟小学生第一次上学向大家介绍自己似的。简短说明个人情况后又撇清与身边出现过的女人的关系,而后大篇幅讲述他对喜欢的认识、为什么喜欢她,以及若是两人在一起后他对不同事情的做法。 例如他的手机任她查,万事向她坦诚等等。 像极了第一次对他示好的宋烟。 说实在的,距在钱塘过圣诞到现在,也有两年了。冷处理后她也算是彻底放下那时候的陆宽与自己。只是有些事始终是发生过,再怎么弥补也会留有裂痕。 她不介意重新和陆宽做朋友,但那也许是十多年后的事情了。到那时,或许他们还会笑谈当年的冲动与幼稚。 而这次赴约,她只是出于好奇。陆宽在信里提到有一件事是当年真正阻止他向前一步的原因,但没具体说出来,而是希望能在她赴约的那天亲口告诉她。 看完信后宋烟并没有给他任何答复,但到了十二月初,她的账户收到了一笔钱。 陆宽本想着直接给她订张机票,回不回的决定权归她。但订国际机票需要的信息他没有,只好把机票钱打过去,让她看着办。 这一波波的操作让宋烟迷惑。可不要白不要,她第二天便给自己订了平安夜前几天回香港的票,打算赴约。 陆宽问了她航班的信息,她没说。隔着屏幕感到男人食白果*的样子,也还挺好笑的。 可越接近平安夜,宋烟的心就越乱。她开始后悔如此就着陆宽。 万一她忽然又犯糊涂,对他的喜欢再度复燃怎么办? 若不是之前谈了个男朋友没几天就没劲了,宋烟也不会这么清晰的认识到,陆宽的威力这么大。 说到底还是她没能彻底放下。 没关系,她就去听听理由,听完就走。宋烟如是想着,在手腕和耳后抹了点香水,而后拎包出门。 华灯初上,途径许多大排档早就开始生火。就算是圣诞这种西洋节日,还是有不少情侣喜欢在街边大排档撑台脚*庆祝。半打啤酒、一碟避风塘炒蟹、一碟炒牛河都能吃得津津有味。 下了巴士过马路,宋烟不断重复深呼吸,给自己做好心理工作,打打气,想着要好声好气与陆宽进行最后一次交谈。 街上也有不少人吃完饭开始逛市集了,她站在街角四处张望,寻找那曾次次吸引她眼球的身影。 周围景致和几年前她来的那一次大有不同,囍帖街也早已改名利东街,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令宋烟一阵恍惚。直到陆宽先发现她,悄悄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用别扭的粤语说了句“平安夜快乐”。 ------ *食白果:白忙活。 *撑台脚:原本是指情侣吃饭时,双脚在台下都甜蜜地“依偎”一起。这个亲密动作后来专指情侣、夫妻拍拖用餐。(摘自搜狐) 鹭点烟汀(师生)囍帖街尾 囍帖街尾 “我就知道你会来。” 还不等宋烟反应,陆宽就从身后一把把她揽入怀中。他的声音不大,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落在她耳边,惹人心一阵麻。 可他这样笃定的语气,让宋烟刚花了几分功夫平复的心情几不可察的落了些许。不过她早就清楚,那一年的时间里,她用尽所能把自己曝光在他面前,肉体、情绪,一寸寸的揭开,陆宽如今能猜到她会赴约又有什么奇怪。 宋烟 分卷阅读30 搭上他往前环住的手,在陆宽以为她要回抱他时往旁边一退,不费吹灰之力脱离他的怀抱。 “你到的挺早。”她无视男人的尴尬,抬起手看了眼腕表,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看来不到八点就可以撤了。 许是没料到宋烟愿意出现却又如此冷淡,陆宽有点郁闷,低低应了声后竟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直直睨着她,一双眉毛难得的皱着,有点委屈。 “你想吃什么?”宋烟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每每见到他这种大男人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她就会很没骨气的心软。 “我订好餐厅了,要是你不想吃法餐,也可以去看看别的。”陆宽答得很快,生怕下一秒她不满意就走人。 他总以为她心软,因为就算以前他再怎么作,三言两语也能把她哄好,第二天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该玩玩该睡睡。可自宋烟提出结束后,她再没主动联系过他,甚至上次机缘巧合下在马赛久别重逢,她也只是冷着张脸,一次次把他赶出房门。 也多亏了陆宽,宋烟才知道心软有多没用。 两人在街上并肩漫步,却心思各异。周围布满着圣诞风的装饰,抬头是灿若星河的灯海,面前是偌大的、装饰精致的圣诞树。看着面前戴着圣诞帽的女生和男朋友挽手路过,宋烟忽然一阵失神。 曾经她也幻想过自己能和陆宽一起过圣诞。他们会在一家浪漫的餐厅里吃烛光晚餐,吃饱后在附近的圣诞市集里到处逛逛,手牵着手。也许那里还会有人工降雪,那么她会先和他自拍几张,再让路人帮忙拍一张他们在圣诞树前拥吻的照片,而那张照片不久后不仅会成为她的手机壁纸,也会出现在陆宽的手机屏幕上。他若是不愿,她就会把他吻到愿意为止。 可惜那时的他没默契、不配合。以至到现在,光是看着棵圣诞树都看得她眼眶发酸。 她已经没法再提起那次圣诞了。 陆宽选的餐厅很好,圣诞氛围浓郁。只可惜在国外吃了几个月西餐的宋烟此时无比怀念粒粒饱满的白米饭,一小块层次感十足的鹅肝慕斯放入口中也索然无味。 要不待会顺便在家后面那条街打包份腐竹鸡蛋糖水回去吃好了。宋烟默默把后续安排好,抬起头才发现陆宽一脸欲言又止。 “所以你当初为什么不肯和我在一起?” 其实这话放到现在问早就没了意义,不过她一直很善良,陆宽要是想说那就让他一次说个够好了。 但陆宽没想到现在就要摊牌。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把叉子放下,思忖片刻才道,“吃完再说,可以吗?” 宋烟睨着他好几秒,一时看不懂他的神色,只点点头,继续用餐。 但直到他们再次踏上利东街,陆宽还是没有提起这件事,这让宋烟怀疑他只是找个借口约她出来,根本不存在什么能让他在他们之间止步不前的原因,除了他对她无感。 街上的店铺里大多放着和圣诞相关的歌曲,只有他们现在进的这家精品店不是。 “……阶砖不会拒绝磨蚀 窗花不可幽禁落霞 有感情就会一生一世吗 又再惋惜有用吗 忘掉爱过的他 ……” “知道这首歌叫什么吗?”宋烟摸了摸架子上的灰色围巾,忽然开口。 陆宽点头,再次用粤语说道,“囍帖街。” 她弯起唇角,拿起那条围巾塞到他手里让他摸摸,“舒服吗?” “舒服。” 宋烟又把围巾抓回来,细细检查没有瑕疵后便拿到柜台结账。陆宽看着她一连串的动作,目光沉了沉。 这明显是给男人买的。 走出店铺,街上已是漫天飘雪。尽管是人工造雪,宋烟也觉得很浪漫。 “我……” “这里……” 两人同时开口,宋烟忍不住与他相视一笑。 “你先说。”陆宽本打算全盘托出,但见她有话想说,刚鼓起的勇气又一下没了。 “我想说,这里以前就叫囍帖街。取这个名字是因为那时候这条街上很多印刷喜帖的店。很多香港人结婚时都会到这条街印喜帖、买新婚用品。可以说,这条老街承载着很多夫妻的欢喜,很有历史意义。” “但社会发展,总逃不过大面积拆迁。再繁华再热闹,最后还是落得一字拆,就像再浓烈的感情,终有一天也可能荡然无存。” “过去的就过去吧。陆宽,日子总归要往前过,那为何不潇洒一点呢?” “宋烟,我没有生育能力。” 鹭点烟汀(师生)开到荼蘼 开到荼蘼 哪怕他在第一次拒绝时一并说出来,宋烟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知所措。 “那你戴什么套?”她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那些被丢在公寓里、酒店里的垃圾桶中避孕套,下意识问道。 “因为不想解释。” “那你现在又告诉我?” 陆宽看向她的眼神坦然而深邃,连带着他的那句话,让宋烟有些招架不住。她不知道自己该做怎样的反应,甚至希望从未听到过这句话。 “烟烟,”他伸手牵过她,唤了声许久没喊过的名字后,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递过去。“我……” “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猜到了你约我出来的意图。但是,你的爱来得莫名其妙,我不需要。” “陆宽,好聚好散吧。”宋烟没接过礼物,却把刚刚在精品店买的围巾塞到他怀里,而后决绝的转身离开,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人群中。 她听到陆宽在背后喊她,但把人留住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再相望也只是回想起过去的种种不堪,徒添堵罢了。 可是他不甘心,抱着她给的袋子往前跑,拨开一个个人,想要追上她。 直到宋烟上了巴士,坐在靠窗的位子看出去,他还站在街口四处张望。等到他发现她上了车,想要追过来时车门已经关上,即将开走。他一路狂奔,她回头看去,只见他因为太急摔了个跟头。 他摔得袋里的围巾和手里的丝绒盒都掉了出来。那一刻,她似乎觉得自己的手肘和膝盖都疼了起来,心也是。 宋烟忽从梦中惊醒,眼角不断溢出泪水,将枕头都打湿了一小块。她大口喘着气,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眼神了无聚焦。 待她平复呼吸,发现只是虚惊一场时,却再没了睡意。 手抚过身旁,空荡冰凉。一种孤寂的无力感若突如其来的洪水将她吞噬。 是啊,她一直都是一个人。多少次白天醒来,她都希望身边还有一个人陪着自己。 现在陆宽又出现了,他想成为那个陪伴自己的人,她却犹豫不决。 她明明该像梦中那样决绝的推开他,离开他。但在过 分卷阅读31 去分开的那几年,她又找到了更好的人吗?以后又会找到更合心水*的人吗? 宋烟自封的心开始摇摆了,所以才会在听到他解释自己不能生育时没能冷漠置之。 “对于这件事,我感到很遗憾。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当初伤害我的理由。”瞧吧,兜兜转转她还是觉得他伤害了自己。 宋烟虽口口声声说那是你愿打我愿挨,但总归还是忍不住抱怨几句。 他们又找了家糖水铺坐下,断断续续的就着糖水翻旧账。 陆宽很坦白,说打一开始就没想过和她在一起。因为年龄因为职业……他们之间的不同太过明显,用人生阶段一词便可概括。 年龄的鸿沟、世俗的偏见,以及她出社会后更精彩的未来,这些她短期不会注意的问题,他都要先替她考虑。再加上自身生育能力的缺陷,他更是明白不与她有感情关系才是对她负责。 怎想他算来算去漏算了人最难控制的心。 “那你又去招惹别的女人,与别人相亲?” “徐钰只是公司最近在捧的新人。相亲对象也都是接受丁克的。” “陆宽,你把这件事告诉认识没几天的人,却不肯告诉我?”她也不明白自己是吃醋还是什么,总之从今晚见到他她就开始各种别扭。 他自嘲般笑了笑,挖了勺腐竹吃。“你不是她们。” 宋烟歪头看向他,抿了抿唇,“虽然你是老师,但说的还真不一定都有道理。有时候我觉得你真的挺傻的。” “我承认,我们之间所处的人生阶段的确很不同。比如你已经在社会打拼好几年了,而我还是一个没什么资历的年轻人。”不等陆宽说什么,她便开始自己说了起来。 譬如他们聊天时,她总是不自觉翻看手机等着他的回复,而他在忙于工作,没法时刻分神。又好比两人都遇到了难题,她发“抱抱”、“摸摸”的表情,而他只会严肃的给她提出解决方案,而非说什么“安慰我的小宝贝”之类她爱听的话,难道就能说他毫不在意她么? “你做什么事都稳重踏实,而我只会渴求热烈积极的回应。我没参与过你的过往,甚至也没真正体验过一段感情,而你早已谈过好几任,看过各种各样的面孔。” “但这些并非对立。没有人的感情是一帆风顺,你不能因为未来可能会遇到的问题而提前杜绝了一切。难道你和相亲女在一起了就没有矛盾要解决了吗?”宋烟越说越激动,手里的勺子被她抓得热乎乎的,在碗上小幅度摆来摆去,“没有人能保证你们之后一切顺利。” 陆宽静静听着她说,才发现她真的和自己想象中很不一样。她很有自己的想法,也很勇敢。 换作刚认识宋烟,他可能怀疑她的勇敢和别的追求自己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一时冲动。但如今发生的这么多事证明,她的确很不一样,很值得他去认真了解、珍惜。 “你说的对,我不该因为你是学生而直接杜绝所有可能。” 宋烟伸手虚捂在他嘴前,“我还没说完。” “这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今天恰好有这个机会。但是希望你明白,不同时间说这番话的意义已经不一样了。” “换做以前,这大概是说服你的其中一种手段。但现在,只是想你看明白,你对我们关系的看法太偏执,太没自信。” 没人能保证自己能喜欢一个人到死去,但至少她敢说出来的那一刻,她就能保证那一刻是真真实实喜欢他的。 “今晚你说的喜欢我,我就当没听过。我不过是你暂时放不下的一个遗憾。” “希望下一次遇到真正上心的人,你能比现在更勇敢点。” ------ *合心水:喜欢。 一到周末我就很懒,一懒起来到周一都回不过神。这就是周末综合征TT 其实后面的剧情走向都已经想好了,只是我真的太懒了555 争取上半个月完结。 鹭点烟汀(师生)赏味期限 赏味期限 26号陆宽发短信问她几号回伦敦那时,宋烟已经拖着箱子要去机场了。 因为这次见面,她从收到那笔机票费开始就再也没能把心思放回课程上,上课时不时走神,读文献看解释一目十行,一个字没进脑子里。可幸好现在一切都说清了,她也能真正静下心来回英国继续秃头学业。 在想要和陆宽走一生一世的路时,她本计划在国内读研。但因为那个结束来得匆忙,等到他那句“好的”她才发现的确尘埃落定了。真正失去的那一刻,她也才感到对未来的恐惧。 所以宋烟选择了出国,确切来说是逃出国,逃得越远越好。尽管她知道陆宽不会再主动找她,但她害怕自己哪天又忍不住买张去钱塘的票,又一寸寸走过曾孤身踏过的路。那种油然而生的空落落太令人窒息。 可出了国后,宋烟才真正明白孤独是人生常态。 她在英国读的课程不算多,但想学好并不轻松。日子被一个个死线零零碎碎拼凑起来,她经常不得不逼着自己学到半夜,有时甚至累得趴键盘上睡了过去,大清早又被冷醒。 但相比于累得一合眼就睡着,失眠才是宋烟常经历的。与之伴随的还有厌食、头疼等等各种毛病,一次次险些把她压垮。 失眠的时候,宋烟总是反复问自己,她是不是很没用,在感情上没了男人就落荒而逃,在学业上又常为想不出好的点子写论文而像个无头苍蝇般焦急。 以前读本科为琐事懊恼时,她还可以跟陆宽发发牢骚,继而从他直男的安慰中找到一丝温暖,在人人都难的生活里偷偷喘一口气。 还记得第一次她要去给乌干达来的商家做陪同,前一天紧张得晚饭没吃几口就一直翻看商家要推销的产品资料。从百度百科搜到维基百科,一本小小的便签本记满了相关专业名词翻译,就连产品的英文她也读了好几次才记住。 “那你为什么要去做陪同?”陆宽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从身后揽住她,吻了吻她洗了没吹的发丝。“先去吹头。” 宋烟轻哼一声,头也没回道,“要在不同的实践中找到最合适自己的路,万一我以后就坐在UN的某个办事处里的中文同传箱里做翻译呢?” 听着她即兴而来的春秋大梦,陆宽低低一笑,去浴室里抽出一张浴巾,给她缓缓擦起了头来,“好,宋大翻译。” “诶,你别说,我现在学了经济的知识,到时就可以专攻经济领域的翻译了,”她方才不过随口一说,但想想好像也能走下去,便越想越兴奋,“这可比那些只学过翻译知识,但没什么太多关于经济background的译员有优势。” “嗯。”陆宽漫不经心的应着,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 分卷阅读32 扬,“我相信你的background绝对比他们的background要丰富。” 听出男人嘴里的调侃,宋烟反手一拍他在她脑袋上揉来揉去的手,“把你的臭猪蹄拿走,我要专心预习。” “我擦我的,你学你的。” 宋烟撇撇嘴,傲娇地享受难得的擦头待遇,还忍不住得寸进尺,“拿这毛巾擦要擦到什么时候,快用吹风机吹吹。” “还不是为了和你说话?”他停下动作,让整张毛巾连头带脸的盖住宋烟,然后转身去拿吹风筒。 “记住,没必要质疑自己的能力。也许你会担心自己做的不够别的翻译流畅,但这毕竟是你的第一次,肯定会有一些不足之处。而且能够勇敢地踏出去尝试第一次,你就很棒了。” “跑道上,你需要竞争的对手是自己,而非跑赢别人。” 他还是看出了她整晚的预习是惴惴不安多于准备,看出了她对不完美的恐惧。其实在接到工作的那天,宋烟就已经做好了所有资料搜集,而今晚查的大多都是扩展类资料,很大概率不会用上。 是她的不自信让她恨不得变成一部百科全书。 “AbsolutelyeveryohisworldworksbasedoimeZone.(世上每个人本来就有自己的发展时区。) Peoplearoundyoumightseemtogoaheadofyou,(身边有些人看似走在你前面,) somemightseemtobebehindyou.(也有人看似走在你后面。) ButeveryoneisrunningtheirowheirownTIME.(但其实每个人在自己的时区有自己的步程。)” 这是陆宽给她分享的一首诗的片段,至今还被她抄在便利贴上,贴在桌上最显眼的位置。 “你害怕失败是件不好的事,但你能勇敢尝试是件好事,知道吗?人能保持一颗好奇的心永远都是幸运的事。” 有时候,抛开不美好的,宋烟觉得认识陆宽也是一件幸运的事。至少在英国既孤单又感到压力重重时,他曾有意无意的鼓励还没过赏味期限,能够给予她力量。 ------ 今天这章差点就吹了嘤嘤嘤,还好我坚韧的意志力让我一次次关掉码字软件又一次次打开 鹭点烟汀(师生)两粒尘埃 两粒尘埃 临跨年前,陆宽飞到了伦敦找她。 彼时宋烟还在宿舍里数着椅子周围的掉发有几根,盘算着下午应该打一局游戏还是跟着油管上的超模一起做全身高强度间歇训练。 两个都做?不可能的。游戏有了第一局就会有第二局,不打到睁不开眼她可不罢休。至于健身嘛,宋烟觉得自己想打游戏的心很明显了。 速速解决了午饭,她麻利的登上账号,却发现陆宽不在线。在微信上找他,他也半天没回。 宋烟皱起眉,两条腿随意地搭上了桌面。今天星期天,现在国内也快九点了,他在哪儿鬼混呢? 说起她为什么又和陆宽有了联系,就要说到前几天她找任课老师交流论文思路的事情了。 谈话期间,老师还改编了杨绛先生的一句话,说她的固执是骨子里的,开水烫都烫不掉。 闻言,宋烟忍不住夸赞他一句学识果真渊博,还会举一反三,却被他一眼瞥回去,只好笑着摸了摸鼻头。怪不得隔壁班的小妞上周就和自己的导师去扯证了,这年头的老师都挺有意思的。 “不许笑。”他正襟危坐,神色在严肃边缘来回摇摆。 “想要写好这篇论文,你就必须要将现在的思路全部推翻,然后重新找个方向。比如说,以前走不下去的方向可以重新拿回来研究研究。” 宋烟眨眨眼,思索片刻,“之前都走不下去,现在就能走下去了?” “宋,我的布置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角度,有时候不能只从你固有的角度思考问题。”他一脸高深,说的话也有点拗口,让宋烟有点反应不过来。 后来宋烟去图书馆重新思考选题,在回宿舍前总算是定了个七八,而且她很有信心这次写出来的会更好。但在回宿舍路上,她总时不时想起下午和老师的对话。直到躺在床上,宋烟都还陷在他那几句话中,没能回过神来。这直接导致了她这一夜又失眠到了两三点。 她是一个很依赖经验活的人,一件事一旦错了,她就会竭尽可能的不去碰第二次。这很保险,也很危险。保险的是,在大部分事情上她都不会再掉进同一个坑里;危险的是,她也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在自己的舒适区里待着,无趣且无知。 而她之所以一直对下午的事耿耿于怀,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处理与陆宽之间的事的手段,想到了为什么至今还会时不时因他之前有意无意的伤害而难过。 因为她固执得把错都推到了陆宽一人身上,自私得认为万事只有自己最委屈。可换个角度想,其实那个时候想要强硬地压制住自己感情的陆宽,也不好过吧。 她总暗讽陆宽不是人,因为人无完人,他又整天一副自己全对的样子。可现在看来,她好像也把自己当做了完美的人,无限放大自己的优点,又死命抓住了他的缺点。 或许她不该有事没事就掀旧伤疤,相信时间能让自己忘记曾经爱过的人,而不相信时间也能愈合过去了很久的伤痕。毕竟每一次都是第一次,第一次哪有不磕不碰的呢。 宋烟觉得自己好像又成熟了一点点,学会了体谅对方,明白陆宽这段时间所做的何尝不是在勇敢地向前走呢。 于是她偶尔也会回回他发来的讯息,甚至前几天还一起注册账号去打游戏。幸好他手和脑子都灵活,带着她一起快速升级欢乐玩耍。 搭在腹上的手机震了震,宋烟立马抓过来看,是两天没联系的陆宽。 ——下楼。 宋烟心跳忽然加快,还没来得及回复,便见他打了语音电话过来。 “宋同学,快下楼。” “下什么楼,我不在香港了。” “我在你宿舍楼下。” “你来干什么?” “来和你约会、上床,和你一起……跨年。”听到前半句话,宋烟简直瞪大了眼想直接掐掉通话,但紧接的后半句,让她顿时又弯了眉眼。 通话一直没断,出门前,宋烟悄悄探身望出窗外,看到楼外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手里捧着一大束芬得拉和尤加利叶。 虽然看不大清脸,但她隐约觉得,就是他了。 全文完 ------ 咦,正文完结了。 分卷阅读33 我觉得这个故事停在这里就最好了。也许他们还没真正成为男女朋友,也许陆宽还要再加把劲才能成功,但后面的内容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从开这篇文开始,我就想写一个浑身都是小毛病的男女主之间的故事,写他们不断发现自己的毛病,不断与对方的心靠近。 直到这章的最后,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也各自解决了,结局显而易见。 番外的话,目前打算写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当然少不了日常的嘿咻嘿咻(好久没上肉了),第二部分会写一个短篇的全新的陆老师与宋同学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百分百是校园师生!(没错,我已经想好故事发展了) 第一部分你们有什么想看的类型可以留言哦,虐男什么的也是可以考虑的! 鹭点烟汀(师生)番外一痒(微虐男,慎入) 番外一痒(微虐男,慎入) 以为一起跨年就能代表什么了吗? 宋烟用行动告诉陆宽——不能,别想太多。 这天,两人在陆宽订的酒店里醒来。由于前一晚的约会相当美好,此时睁开眼,朦胧入视线的对方都如此迷人。 或许陆宽是这么想的,但宋烟只半眯着眼,心中暗打着自己的算盘。 “早。”陆宽把身旁躺着的女人再捞过来靠近一些,身子一倾,把她压住。可预料中的早安吻并没有来临,而是被宋烟一手挡住了。 此刻一张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她的手心,吸吮碾压,宋烟好笑的看着闭着眼而深情的陆宽。直到他伸舌舔弄发现不妥,再诧异睁眼,她才缓缓道,“先刷牙。” 等到两人都洗漱好吃好早餐后,某人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腰上捏一捏,屁股揉一揉,一根硬棍顶在她的背后。 “宋同学今天想玩什么py?”陆宽朝她耳后轻吹一口气,若有似无却有意撩拨。 宋烟邪恶的勾起嘴角,右手往后探去,揉了揉他昂扬的小弟弟,“制服的诱惑。” 于是陆宽兴冲冲的把自己的白衬衫拿出来,让她穿上。怎知宋烟摇摇头,坐在床上双手抱胸的睨了他一眼,“是让你穿西装。” 陆宽恍然大悟,点点头,心想——原来宋同学喜欢这种类型的。 看着穿戴整齐的陆宽,宋烟不自觉想起他在讲台上教书的模样,心中免不了一丝感慨,终归他还是她的人了。 “躺下吧。” 对比着身上只穿着一条蕾丝丁字裤的宋烟,怎么看都应该是陆宽拥有掌控权,可现在是怎么回事——宋烟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小内裤,整个人气势豪迈的坐在陆宽身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两只手绑在了一起。 自她用内裤缠上他手腕的那瞬,陆宽就只觉自己的心在不停的怦怦乱跳。两团雪白的乳肉在他眼前不断乱晃,他正想张嘴含住那点嫣红,她又恰好坐了起来,令他错失良机,心痒又懊恼。 “老师乖乖,今天你是美人受。”冰凉的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宋烟俯身香了他一口,觉得自己此时定是笑得一脸淫荡。 不等男人反抗,她便隔着衬衫捏起他深褐色的乳头,灵巧的小舌在性感凸起的喉结处来回打转。听到他的闷哼,宋烟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舒服吗?” 一颗颗纽扣被解开,她的下身稍稍下滑,贴上了西装裤上的隆起处。感受到那处的勃起,宋烟故作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可这隔的一层略粗糙的布料,竟给她带来了粗暴直接的快感。不过于陆宽肿胀着的阴茎,便只是隔靴搔痒,痒更痒罢。 “没穿内裤?”宋烟的手探到他的裤裆处,轻轻揉了揉他的囊袋。她盯着他饱含隐忍神色的眼,忍不住低头含住他的唇。 “唔……” 唇瓣摩挲、舌尖互勾,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从相贴处溢出,流过他的下巴,滑过他的脖颈。 陆宽的双手虽是被绑住了,但别的地方依旧能动。就在她挑逗着啃咬他深褐色的乳头时,他的腰也在不断往上挺动,被勒出一根粗壮凸起的地方一次次擦过她敏感的阴蒂,撞开她肥厚的阴唇。 “乖,别急。”宋烟安抚般轻拍他的屁股,而后一边有意无意的顺着他股缝摩挲,一边舔上他的性器。尽管她看似无比冷静的调戏着身下人,可如今因情欲难耐而沙哑的嗓音早已出卖了她。 被西装裤束缚住的阴茎可不好受,陆宽皱起眉,腹部的肌肉也紧紧绷着,因宋烟给他带来的快感与难受而不自觉蜷起脚趾,浑身轻轻颤抖。 这般臣服在身下的陆宽她是头一次见,因而无论是心理抑或生理上带来的快感,都是无比新鲜且激烈的。 宋烟难耐的夹了夹腿,转过身子把流水正欢的小逼怼在他脸上,“给我也舔舔。” 就在她说话的片刻,陆宽就受不了的挺了挺腰,粗壮的性器连带着沾满了她唾液的西装裤一起撞着她的侧脸,撞得她脸红心跳。 “快继续。”说完,陆宽的唇贴上了她的花穴,一下下吸吮起来。 她止不住嘤咛一声,也不甘示弱的张嘴含住他的根部,两只手跟着肆意的搓揉他的睾丸。 “解开它。”随着宋烟含住他的龟头用舌尖不停戳着他最敏感的小孔,陆宽失神的啃咬着她越来越发胀的阴蒂,发狠般的咬,仿若她的小逼是什么美味的东西。 浓重的男性气息在鼻尖盘旋,宋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手口并用的继续刺激他,对他的要求充耳不闻。 身下人的挺动频率愈来愈高,她的嘴也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终于在他一声低吼中,他们同时攀上了高潮。 “宋……” 一股股从顶端喷出来的精液被尽数挡在裤子里,宋烟被猛烈的快意冲击得直趴在他的阴茎上,感受着从西装裤里隐约渗出的淫靡气息。 良久,她才从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径直走去浴室清洗下半身。 当宋烟穿好衣服换上外出的鞋子时,陆宽还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一起,只剩两条腿能动。 “你去哪?”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快把我的手解开。” “陆老师不会没发现这是个活结吧?”她站在门前,笑脸盈盈。“我去跟Michael共进下午茶了。” ------ 陆宽:Michael是谁?为什么不带我去? 宋烟:有本事你就追上来呗,追到就带你去。 陆宽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是浊液的西裤,又看了看还想再来一发的大兄弟:委屈.jpg 这种类型的肉你们能接受吗,我好像是第一次写。(这个虐男是指肉体上哦) 太久没写肉,卡到不行/(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