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桃(H)》 分卷阅读1 《软桃》作者:屋上乌 文案 鲜嫩多汁来一口 原创 - BL - 中篇 - 完结 高H - 现代 - 产乳 - 年上 韩漠对阮桃的身体一见钟情 买下他,享用他,发现他乖巧讨喜合胃口,简直就是捡到宝了 阮桃:“我会听话的,我也会努力赚钱给自己赎身。” 韩漠:“那你听话,别赎身。” 温柔恶劣 X 乖巧可爱 药娘设定,1V1,酸甜甜甜,轻松 第1章 不喜药娘的读者请速速退出!本文关于药娘有非常多私设,包括但不限于:吃药仍能勃起,仍会有精液;催乳不可逆,停药之后也不会恢复;涨奶只有在服用指定药片时才会出奶 韩漠被骗了。 他被杨斯这个鬼以吃排挡为由骗来陪他看玩具。 玩具不是装在盒子里的变形金刚,而是被束缚在玻璃展台上的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美人。 展厅里灯光耀眼,以便前来挑选的客人能清楚地打量他们心仪的玩具。 韩漠兴趣寥寥,杨斯却专好这一口:“都是调教好了的,看上哪个付钱就行,不比你花费心思哄一个来得舒坦么?” 韩漠懒得理他,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盼他赶紧完事儿。 “操,这他妈也没说还有人妖啊。”杨斯反手拍拍无欲无求的韩漠,“哎,你看这个,我头一回见。” 韩漠便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还真是人妖。 两人不约而同朝着展柜走,走近了,看见玩具介绍为---药娘:阮桃。 这具纤细的身体跪在在玻璃台上,脚踝被扣住,双手被吊在头顶,被迫挺起的胸口有两团软桃一样的乳肉。 看不全这张小脸,眼睛被蒙着黑色的眼罩,嘴里绑着一只金属口球,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再垂落到玻璃台面上汇聚成一滩。 杨斯“嘶”了口气,评价道:“鲜嫩多汁啊。” 听见声音的玩具微微颤抖,似是咬紧了口球,从唇边漏出一点微弱的喘息声。 韩漠沿着那段绷紧的腰肢往下看,两团屁股也像软桃,白皙粉嫩,只是… 韩漠歪过头,看见在臀缝中间夹着一个真正的玩具,很长,贯穿后穴并且将那片平坦的肚皮顶得鼓起一块。 “的确鲜嫩多汁。”韩漠心想。 应该是给用了药,催情的亦或是…韩漠猜,自创了一个词,亦或是催水儿的,不然这玩具堵都堵不住的淫水是从哪儿来的?滴滴答答连成丝儿又汇成一滩。 展示台边有手套,也有法杖一般制作精美的长棍,都可以用来触碰玩具。 杨斯拿起长棍,玩味地在玩具身前晃一晃,寻找下手点,最终拿棍尖去轻轻碰了碰乳头上的穿环。 顿时就见这具身体丝毫不堪挑逗的塌了腰,两股颤颤,前面那根竖起来的性器一阵激动地弹动,可惜没能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从塞满顶端小口的银叉边缘缓慢地、一缕缕地泌出。 呻吟也憋不住了,带着细弱的哭腔。 杨斯转过头对韩漠吹了声口哨:“够敏感的啊,碰一下就射了。” 韩漠没理会他,他被猫叫一般的哀吟扰得耳朵痒,不自觉就抬起手揉了揉耳垂,再凑近一步,从展台边拿起一只手套。 杨斯不厚道地笑他:“怎么?终于有点兴趣了?” 边说边继续用长棍沿着玩具的乳尖往下滑,滑到穿孔在肚脐上的雨滴形吊坠,碰一碰,引来本就瑟缩的小腹又一阵痉挛。 韩漠想看看这个玩具的长相,要是还算合胃口,那今晚他的确就有兴趣了。 韩漠伸长了胳膊,将黑色眼罩的系带扯松。 一般深夜更新,放飞自我没大纲,求亮小黄灯,谢谢大家 第2章 阮桃被买下来了,被装进巨大的、透明的手提袋里拎到了他买主的车上。 不应当的,按照正常流程,他该是被送货上门。 双手束缚在背后,阮桃苦闷至极,在金主触碰他的身体之前,他自己没有资格乱动。 他想把口球拿掉,他的嘴已经酸楚到快要没有知觉。 还想把插在性器里的银叉拔出来,也想把后穴里含住的玩具取出哪怕一寸,实在是太深了,身子稍稍一动就会牵扯到敏感的媚肉,就会被逼迫进分不清痛爽的小高潮中。 阮桃眼睫颤抖,沾着泪珠,不敢去想接下来他将要面对的事情。 买他的金主就走在他们前面,他能听见一串把玩钥匙的声音。 晃动很快停下来,工作人员站定在一辆车前,恭敬道:“先生,请将后备箱打开。” 韩漠听了有点想笑,想去开后车门的心思一顿,转念一种自己变身人口贩子的错觉。 他从善如流,打开后备箱,将杂物往旁边拢拢,对两位工作人员摊开手:“放吧。” 阮桃蜷缩在黑乎乎的车厢里,就像一个随意的什么物体,一瓶水,或者一本书,放进来就不再被关注,厢盖“嘭”一声落下,将他囚禁在这狭小隐秘的黑暗中。 一阵震动,阮桃想,车开了。 他深深地呼吸,闭上眼小心地活动起手指,先掰开濡湿的臀瓣,再摸到夹在穴口的玩具尾巴,捏住,一面咬紧口球一面慢慢把这只假阳具往外拽。 “唔…”微微鼓起的小腹终于平坦下去,阮桃出了一身的汗,再一次无法抑制地瑟缩起身子,眼泪混着口水把一张憋红的脸蛋蹭得又脏又潮,太难受了,全身的毛孔都像被溺住,他在高潮里几近窒息。 手指松开玩具,阮桃只敢取出这么多,他蹙着眉,在余韵中祈祷这个男人没有恶劣的脾气,没有奇怪的性癖,祈祷他喜新厌旧,玩过今晚之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 突然有声响,熄火后关车门的声音。 阮桃猜,到了? 可他数着秒等了一分钟,等了五分钟,等到他数不下去了也还是没有动静,阮桃心慌起来,情不自禁漏出“呜呜”的哭腔,害怕自己就这么被忘掉了。 韩漠抱着一张毛毯打开车厢时,对上一双已经哭红的眼睛。 他明知故问:“怕了?” 阮桃惊惧地望着他,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还挺可怜,哭起来更漂亮了。 韩漠把毛毯堆放在一旁,懒得解扣,直接从一旁的杂物盒里拿起一把折叠小刀,先对着口球绳割一刀,再倾身把绑手的缎带来一刀。 阮桃吓得心脏直跳,吓死他了,还以为要用刀虐身呢! 他抿紧酸涩的唇,得了自由也不敢妄动,听韩漠说:“刚回家拿毯子了,你总不想裸奔吧?” 阮桃咽下一口口水。 韩漠居高临下:“能走么?还是要我抱你上去?” 阮桃难堪地犹豫道: 分卷阅读2 “先生,请问…我可以…” 韩漠催他:“嗯?” “…我可以…把后面的…拿出来么?” 声儿也不错,有点哑,可能太久没喝水了。 韩漠环视四周,这里是地下停车场,虽然一栋小洋房没几户人家,可说不准就恰好碰上谁。 韩漠把难题抛给阮桃:“取吧,十秒钟。” 阮桃咬住唇,还不待他反应过来,韩漠就开始倒数:“十、九。” 阮桃顾不及再求他能不能不要看,他忙用手捏住玩具,身子蜷成了紧紧的一团,以便能全部抽出。 “八、七、六。” 柔软的媚肉被拉扯,摩擦出来的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阮桃死死地咬着唇才忍住呻吟。 “五、四。” 露天,赤身裸体,被视奸,被威胁。 几项刺激重叠冲击着阮桃,让他挺翘的性器再一次体会精液倒流。 “三、二、一。” 可他不敢停,闭着眼就能逃避现实一般,一边高潮一边用尽力气把整只假鸡巴一股脑猛地取出,带出来一大滩黏黏糊糊的汁水。 阮桃急促地呼吸,胸口那两团乳肉颤颤巍巍的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韩漠看得有点硬了。 他开口道:“自己走?” 阮桃哪有那个胆子让金主抱? 他点点头,伸手拿过毛毯,被插软的后穴一阵阵瑟缩,随着他挣扎着起身而不断涌出黏腻的汁液。 韩漠朝后退了一步,阮桃便裹着灰色的大毛毯先坐到车厢边,再腿打着颤儿地赤脚站起来。 淫水沿着大腿根儿往下滑。 阮桃又将毛毯紧了紧,只露出两条笔直的小腿。 他规矩地站在一旁,又朝车厢里看去,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手提袋和那只玩具该怎么办? 阮桃小声问:“先生,我---” 扣下车盖的声音打断他,韩漠锁好车,从他身前走过:“走。” 阮桃就软着脚跟在后面,心脏快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被调教了半年,展览了三次都没人要他,还以为这一次也会成为淘汰品,没想到… 阮桃战战兢兢,淘汰后会吃更多激素用来催乳,会继续过日复一日训练性爱技巧的日子,口交,足交,柔软度,甚至叫床。 阮桃不知道比起淘汰,被买走会不会更好过一点。 希望至少今晚可以好过一点。 他失神地祈盼,晃晃悠悠在踩上楼梯时被大理石地面冰得“唔”了一声。 韩漠回过身看他,带着点笑:“怎么?” 阮桃赶忙摇头。 可蜷起的脚趾出卖了他。 韩漠了然,将车钥匙揣进兜儿里,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 感谢! 第3章 阮桃从未见过这样温馨又漂亮的房子。 他缩在韩漠怀里一动不动,只一双眼珠子忍不住到处看。 韩漠低头笑话他:“跟贼似的。” 阮桃听了赶忙闭起眼,道歉到:“对不起,先生。” 在玄关脱了鞋,韩漠没将他放下来,而是直接抱进了浴室里,他说:“你先洗个澡。” 毛毯被拿走了,阮桃赤裸着站在淋浴间,下身还未释放过的性器翘得高高的,格外惹眼。 阮桃不自在,想躲,又无处可躲。 韩漠就抱着胸靠在瓷砖墙上,欣赏这具他只瞧了一眼就十分中意的身体。 很白,像纯牛奶, 刚才一路抱上来,手感也很软,胸前那两团乳肉不大不小,韩漠悄悄攥了攥拳头,估摸着他一手心刚好能握满。 腰肢纤细,肚脐也挺好看,再往下就是挂着乳白汁液的性器,连带着大腿根都湿淋淋的,明明他还什么都没做,这人就已经像被糟蹋过了一通似的。 阮桃被打量的目光烧得紧张无措。 韩漠问:“穿环能拿下来么?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阮桃就像得了指挥一般,连忙抬手遮住自己的乳尖:“能。” “那就拿下来。”说着又催他,“洗吧。” 阮桃听话地去开花洒,温水一下子就淋下来。 韩漠直起身,离开前不忘为难一句:“下面的就插着吧,等我来取。” 浴室门没关,但好歹没人视奸了。 阮桃松下一口气,扶在玻璃隔断上撑住自己,他愣愣地淋了一会儿,很舒服,温水冲走了一身黏腻,他心里冒出一点十分微小的雀跃,这个金主似乎…脾气不坏。 阮桃不敢触碰憋胀的性器,酸楚过了头变成麻木,他只能尽力忽视它。 沐浴露就放在一旁,阮桃用了一些涂在身上,希望可以彻底消灭掉汗味。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捏起左边的乳尖,这个环是他半年前刚被卖进去不久就穿上的,那时他还没有这两团柔软的乳房,是调教师看过他之后决定道:“吃糖吧,药娘能卖个好价钱。” 不知道他最终被卖了多少钱。 浴室外有说笑声,阮桃隐约听见烧烤和排挡什么的,应该是金主在讲电话。 他将乳尖上的两个环都取下,再摸到肚脐,把那只雨滴也摘下来,三个小物件,每一个都曾让他承受过尖锐无比的痛苦,他毫无留恋。 淋浴间里没有垃圾桶,阮桃踩着湿哒哒的脚印将它们暂且放在洗手池上,他又折身回去,刚准备用洗发水揉揉头发,就看他的金主赤裸着上身进来了。 心跳几乎在一瞬间就跳成激烈的鼓点,阮桃喃喃:“先生…” 韩漠脱得精光,一身遒劲漂亮的肌肉线条充满了侵略性,竖在小腹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更是让阮桃瑟瑟地往后退了一步。 碍眼的挂件儿拿掉了,韩漠更加满意这具身体。 他凑近,不知是否在说笑:“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被挤在角落里,花洒关掉了,浴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呼吸。 “先生…”阮桃艰难道,“我给您口。” 说着就要往下滑,可两人贴得太近,韩漠那比阮桃大了两圈的身材跟堵墙似的一动不动,就杵着不挪步,让阮桃连蹲下去都做不到。 韩漠说:“嘴不酸了?” 阮桃紧张又茫然,酸…? 啊!是说咬了很久的口球吗?当然酸,还酸着。 可他不敢承认,因为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本事。 韩漠见他抿着唇不吭声,遂抬手摸上他的腰肢,另一手也揉上一团细腻丰盈的乳肉,手感格外好。 “放松,”韩漠轻笑,“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阮桃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他没法放松,就算调教的时候也都是和模型互动,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些? 韩漠慢慢按揉着手心下的好皮肉,明明性器都硬到胀痛,直戳戳的顶着人家肚皮了,可韩漠也没着急,还有心 分卷阅读3 情聊闲天。 他问:“是不是怕我?” 阮桃蚊子哼哼:“嗯。” “怕我什么?” 阮桃闭着眼,感受两边的乳尖同时被捏住揉搓,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让他无法抑制地颤抖了几下。 “怕我有虐身的嗜好?皮鞭?蜡烛?” 阮桃点点头,手不自觉的就捉到韩漠的胳膊上去,求道:“先生…” “说起来,我以为他们给你用了催情的药,可是看你又挺清醒,所以,到底用了没有?” 乳尖被揉捏得过分酸楚,阮桃难堪地答:“没有。” 韩漠稀奇了:“是么。” 他把整个手掌都覆到阮桃的乳肉上去,抓揉了好几下才将人转了个身按在玻璃隔断上,他安抚道:“别担心,我没什么奇怪的嗜好,更不喜欢虐身那一套。” 奶子被挤压成扁扁的圆团,屁股也被掰开一瓣,阮桃趴在玻璃上,已经怕得要哭了,后穴里插进来的两根手指只随意摸了摸就退出去了,紧接着一个饱满又热烫的性器不容拒绝地撑开他的穴口。 和所有他吃过的玩具都不一样,阮桃双腿打颤,随着被侵占而点起脚尖,太硬了,也太粗了,敏感的媚肉被磨出滑腻腻的汁水,有些被操进更深处,有些被挤出穴口,只是进入就让他湿的仿佛被下了催情药。 韩漠垂眸瞧见了,掐着那段细腰顶得愈发用力,太紧了,根本不像是被玩具插过的样子,再看看那张贴在玻璃上红扑的小脸,蹙起的眉心似是销魂也似难以承受,他凑到他耳边打趣道:“原来真没用药,全是你浪出来的。” 还没全部进入,阮桃就被这句吹在耳边的灼热气息给挑逗上了高潮。 媚肉纠缠住坚硬的肉棒一阵阵痉挛,还有几点清脆的敲击声,是前面性器弹动时碰到了玻璃,插在尿道里的银叉顶端嵌有一颗小小的珍珠,是它碰出来的声音。 韩漠没去管这一腔过分敏感的软肉是如何抽搐,他强势地继续往最里面插去,在高潮中将这具身体完全占夺。 “唔…啊…啊嗯…”阮桃哽咽着抓挠在玻璃上,两瓣挺翘的臀肉紧紧贴在韩漠的下身,交合处一片水汪汪,他渐渐回神,又陡然惊喘着呻吟,一直无法射出的阴茎被捉到了手心里撸动,尿道娇嫩的内壁裹紧了银叉,每一寸神经都不堪触碰,可又无法逃离这样的凌虐,在手心撸上来时,挤出的精液和汁水把整个性器以及那只手都染得黏腻。 “先生…呜!别这样…我…啊啊!”阮桃几乎要站不住,酸楚侵蚀到了骨头里,他快要被蚀成一滩融化的汁液。 韩漠却享受其中,他被吮得腰眼儿发麻,边嘶气边将性器抽出一小截再猛地插回去,在阮桃甜腻的求饶里明知故问:“想不想射出来?” 阮桃用一双布满了水汽眼睛看向韩漠,唇也水润,声儿里满是示弱:“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韩漠操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一遍遍破开紧致的媚肉直取深处,怀里的人果真像软桃一样,坠着水珠的奶白皮肤晕开成桃色,既清纯又勾人。 后面被捅得汁水淋漓,前面也漏得不成样子,阮桃受不住几下就再次被逼迫进高潮中,不比车厢里抽出玩具时,也不比刚刚被插入时,这次的高潮凶猛且强烈,阮桃被串在性器上绷紧了两条腿和腰肢,屁股肉颤出滚滚肉浪,爽得指尖酥麻,爽得灵魂出窍。 韩漠埋在深处被拧绞得发疼,他勒紧那段细细颤抖的腰肢将人搂在怀中,他往下看去,可怜一根漂亮的性器被憋得通红,在他的手心里一缩一涨地进行无法射出的射精。 韩漠松开它,伸手捏住那颗白珍珠将银叉缓缓往外抽出,带出来的汁水仿佛失禁,韩漠没想到这根银叉会这么长,抽出一半时阮桃从高潮中回了神,喘息带着浓郁的哭腔。 韩漠说:“低头。” 阮桃迟钝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性器正往外吐出那个折磨人东西,顿时激动的连声呜咽。 却不想韩漠使坏,见人清明了便又重新小幅度操弄起来,不止于此,他问:“被这样调教过么?” 说着就把那支银叉全数插回,把那些被操得直往外涌的精液再次活生生堵回去。 “啊!啊…不…呜呜!”阮桃崩溃地去扒韩漠的手,可惜扒不动分毫,才历高潮的身子一点不禁玩弄,随便一碰就喷出成片的淫水,将两个人的下身弄的乱七八糟。 韩漠笑话他:“比用了药还湿。” 阮桃可怜至极的抽泣:“求您了…求…啊!啊唔…” 银叉再次被抽出,阮桃极为乖顺地一直喃喃着求饶,后穴持续不断地被操弄,快感乱窜,要他手软脚软,他泪眼盯着自己急需喷发的性器,手抓在环腰的胳膊上,一副是你糟蹋我,我却也只能依赖你的模样。 这回韩漠好心地没再使坏,银叉一抽出来就被他放到了转角置物台上,随后两手都握到阮桃的乳肉上去,不许他再趴在玻璃上,将他牢牢地按在怀里承受操干。 整个浴室都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还有阮桃哑了嗓子的崩溃呻吟。 腿弯儿微微弯着,全靠后穴里狰狞的性器顶着才没软到跌倒,奶子被揉得很痛,布满艳红的指痕,他几乎一直处在了高潮中,被插射,性器一边被操的到处甩动,一边射得又多又浓,酣畅淋漓地泄身让他简直要把三魂七魄都射出去。 可是身后的人还没尽兴,轻轻松松驾驭着他的身子将他一腔嫩肉操得不知道该要怎么痉挛才好,前面射得硬不起来,泡在汁液里软成一团,后面处在无穷尽的干高潮中,过度的快感将阮桃溺毙。 韩漠轻笑着叫他一声:“喂。” 阮桃半昏迷着嘶哑地哭:“求您…呜…射给我吧…” 越发往下坠去了。 韩漠终于松开那两团饱受蹂躏的乳房,一手勒住他几乎要折断的细腰,一手朝着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真会夹。” 被打了更会夹。 韩漠又扇几巴掌,这才两手掐紧阮桃的腰,一下比一下凶狠的把人操趴在玻璃隔断上,最后伴着他动听的哭叫,如他所愿的全数射进最深处。 谢谢~ 第4章 冷汗,耳鸣,发抖,阮桃苍白着一张小脸虚弱地窝在沙发里。 身上裹一件浴袍,曲腿抱成一团,手里捧着一杯热白开。 韩漠坐在一旁, 极度无语。 以前做爱不是没把人做晕过,那好歹是爽晕的。眼前这个不,多新鲜,饿晕了。 韩漠回想刚刚在浴室里,射还没射完,怀里的人就翻着白眼不正常地剧烈喘息,抖成筛糠,汗如雨下。 韩漠“喂”了他好几声都没半点反应,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操!别不是个问题货! 就像去宠物市场买猫猫狗狗, 分卷阅读4 打了兴奋剂的星期宠物带回家,还没混熟就病逝了。 这他妈,该不会有什么疾病吧?! 韩漠赶忙把人抱起来往客厅冲,把他躺平了放进沙发里:“喂!你怎么了?” 他去掐他人中。 失重的世界终于平稳下来,阮桃奋力地睁开眼,想跟焦躁的金主说自己没事,别掐了,好疼。 他唇瓣微动,飘出一个字:“饿…” 韩漠立刻凑近:“什么?” 阮桃艰难重复:“饿…” 这回韩漠听清了,听清了就石化了,凝固一瞬后“操”出声:“低血糖?” 这个房子是专门用来玩儿的,全包给家装公司装修完后,再有一夜情什么的就往这里带,比酒店舒坦。 所以韩漠明知道不会有充饥的食物,他还是把厨房卧室和客厅翻了一遍,多巧,在卧室的床头柜上找到了一颗牛奶糖。 大概,可能是上次带回来的那个特别会撒娇的小男生留下来的吧。 上次是什么时候? 韩漠回想,半个月前? 糖衣上也没个保质期喷码,过期没有? 阮桃尝到了一点甜味,随后又被盖上了一条毯子,等他晕晕乎乎缓过劲儿了,才知道不是毯子,是一件白色浴袍。 他挣扎着爬起来,还是难受,但得挺着,金主虎视眈眈瞅着你,怎么躺得安心? 韩漠看他眼神还虚,又起来给他接了一杯热水,冰箱虽然是空的,可饮水机还是有的。 “点了餐,等会儿就到。” 阮桃缩着肩膀,“嗯”一声又小声道:“谢---” “除了低血糖,还有其他什么毛病没有?心脏病,精神病之类的?” 阮桃脑子这会儿转得慢,想了一会才听明白,赶忙答:“没有的,我体检都很健康。” 韩漠稍微放心,毕竟从展会上出来的,玩具不合格还想不想做下去了? 韩漠回想那绵软的手感,来自于那两团乳肉,至于肚子,就记得展柜上被假鸡巴捅到顶起一块,太瘦了。 他问:“吃晚饭了吗?” 阮桃摇摇头,又被韩漠用眼神催着交代:“早上吃过一块巧克力之后,就没再吃东西…” “为什么?” “要保持身体美观,不能影响晚上的展览。” 韩漠靠进沙发里,无语。 他点亮手机,刚想看看外卖到哪儿了,就听玄关电话响起来,视频画面里显示出一张外卖小哥的脸。 吃的来了,点单的时候着急没仔细看,现在一个个包装盒拆开了才发现点的还不错。 葱香花卷,凉拌土豆丝,两碗甜糯的南瓜粥,金丝煎饺和一窝白胖的小笼包。 阮桃馋得都不晕乎了,被香味勾得直咽口水。 正要捧起南瓜粥,顿住了,阮桃朝金主看去,说:“您先请。” 韩漠拿起一个花卷就塞他嘴里。 半年了,在半年的调教期里,阮桃就没有吃饱过,今天这简简单单的一餐几乎要他满足到泪流满面。 他叼着花卷,咬一口,感动地把之前未说完的道谢说完:“谢谢先生。” 韩漠哼笑一声:“吃饱,别一会儿又晕了。” 阮桃的感动顿时碎了一大半,他还以为吃完就可以休息了。 他拘谨又磕巴:“您、您不吃点吗?” 韩漠瞧他两眼,妥协一般捏了个小笼包扔嘴里,命令道:“吃光。” 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浴袍柔软,穿着不仅遮羞还舒服,阮桃含着微甜的粥有一种坠入梦境的美妙感。 他被卖进去之前,喜欢下厨,在一家中餐厅里做戴高帽的颠勺师傅,房子暂时不敢奢望,但特别想要买辆十来万的代步车,因为夏天太热了,他一步都不想踏进阳光里。 可若是知道不久之后生活会天翻地覆,想要自由地晒晒太阳都做不到,那他… … 阮桃咬一口煎饺,暗暗试想,那他也不会后悔没多在烈日下走走。 感谢看文 第5章 韩漠站在阳台上给杨斯打电话,杨斯埋汰他:“还有时间找我?咋?是你不行啊还是那小人妖不合胃口?” 韩漠日常懒得理他:“你带回去了吗?” 之前打过一通电话,约好今晚欠的烧烤下次补回来,顺带杨斯就说了一句,说自己瞧上一个童颜巨乳的萝莉。 “没带,这不是你一走,咱就意兴阑珊了么。” 韩漠嗤笑:“挂了。” “别,等会儿,咋了?我要是带回去了就咋了?” 韩漠弹一弹烟灰:“你以前带回去的,有没有还没开始就饿晕了的?” 对面愣了一秒之后爆发出大笑,韩漠嫌弃又尴尬,半句话都不想再跟他多说。 杨斯卡着被挂断的前一秒说:“知道要被折腾了,第一件事儿不就是开口讨食说还饿着么?你这个没跟你讨?” 韩漠把电话挂得嘎嘣脆。 再回到客厅,看沙发里的人正咬着一只煎饺嚼得腮帮子鼓起,脸色比刚刚好多了,嘴唇也油亮亮的红润起来。 韩漠翘起二郎腿,把阮桃看得不敢吃了。 韩漠就很稀奇:“野猫胆子都比你大。” 莫名被训,阮桃心肝颤。 韩漠把烟摁灭在外卖盒盖里,问:“粥好喝么?” 阮桃点头:“嗯。” “过来喂我一口。” 阮桃赶忙捧着碗就要凑过去,被韩漠阻止了:“含嘴里喂。” 奇、奇怪的癖好来了! 阮桃不敢不从,战兢兢地先含住一勺,再放下碗,不知道该用什么姿势喂过去比较好。 跪着吧,跪在地毯上,仰起头。 还不待阮桃弯下膝弯儿,腰就被一把揽过跌坐到男人怀里。 唇被堵住,有一条湿滑的舌头撬开牙关顶进来,阮桃啥也不知道了,脑袋断线,即使幻想过无数次接吻的感觉,即使眼下的初吻一点都不温柔,可依旧不妨碍阮桃沉醉其中。 又软又霸道。 啃咬结束时,阮桃又像低血糖一般晕乎乎,下唇被叼住咬了一口,有点疼,让他后知后觉地睁开眼。 韩漠勾着点笑:“粥呢?” 啊!粥,粥在坐上大腿的时候就被吓得咽进肚里了! 阮桃嘴唇麻,心尖酥,瞪着两流光水转的眼睛特别无辜地望着韩漠,整个人像被亲傻了一般。 “不给我吃粥,那吃点别的?” 韩漠说着就去剥阮桃的浴袍,将他白皙的肩头剥出一边,锁骨漂亮,骨窝儿里盛着一点回过神来的颤抖。 再扯松,一团还布满嫣红指印的乳肉就露出来了。 韩漠边慢慢揉捏边问:“有奶么?” 阮桃羞耻至极,摇头嘟囔道:“没有。” “那怎么办?” 乳尖被手指夹住,不禁逗,碰一碰就硬挺挺地变成了小 分卷阅读5 石子,粉嫩嫩地立在奶肉上。 “吸一吸会不会有?” 话问得带着调侃,笑意越浓,阮桃就越羞,在被含住时整个腰肢都倍受刺激地狠狠一绷。 “唔!”快感无法描述,勉强一点的比喻就是电流游走,和被手指玩弄时的舒服完全不同。 阮桃仰着脖颈,双手情不自禁地捉在韩漠的肩膀上,那条在他口腔里肆意舔弄过的舌头此时正抵着他的乳尖野蛮地弹动,下一瞬牙齿叼住乳头轻轻一咬,咬得阮桃忍不住呻吟,一身骨头成了水,唯有胸口还贪婪地挺起,仿佛在这凶狠的吮吸中真的会有乳汁溢出。 阮桃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被吮咬的力道太大,有些痛,痛比不过要指尖蜷起的爽,连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都瘙痒起来。 “先生…唔!”阮桃受不住地去推他,这要是被调教师知道了,敢拒绝金主?惩罚口交半小时。 韩漠吃够了,终于肯将这颗备受凌虐的小果子吐出来。 艳红,湿哒哒的,比被疼爱之前肿了一圈不止。 韩漠又上手团揉起来,看着阮桃问:“吃饱了吗?” 这是要开启下一场的节奏了。 可阮桃没吃饱,饿狠了,得慢慢吃,不然一定会胃疼。 他喘着灼热的吐息,故意忽略顶在屁股蛋上的硬邦邦,难为情道:“我可以…再吃一点吗?” 韩漠朝茶几上看去,了然了,搞半天连一半都没消灭掉。 他松开手,重新将浴袍给他穿好:“吃吧,我先去洗个澡。” 阮桃连忙站起来, 看金主支着帐篷往浴室走,又犹豫着叫住他:“那个,粥…” 奶没吃着就算了,粥还没喝到呢。 韩漠逗他:“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双手插进浴袍兜儿里,悠哉地杵那儿等。 心里小鹿乱跳,又要接吻了,阮桃舀一勺粥,特意带上一块甜糯的南瓜,他含在嘴里朝韩漠小跑去,个头差得远,才到韩漠的下巴颏。 阮桃点起脚,仰起脸,韩漠不低头,所以他还是够不着。 韩漠发觉,这个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玩具有点招人喜欢。 至少比上一个特别会撒娇的那个小男生招人喜欢,至于其他睡过的,早没印象了。 袖口被小心翼翼地抓住,是阮桃见他“不近人情”,心急了。 韩漠失笑,遂了阮桃的愿低下头,将他挂着一粒金黄小米的唇瓣稳稳含住。 谢谢看文! 第6章 肚子吃饱了,只是饱,没敢贪嘴吃到撑。 阮桃回想在浴室里做爱时的激烈程度,他很怕等会儿会被他的金主折腾到吐出来。 收拾好茶几,把剩下的一碗南瓜粥和一些煎饺小笼包放进冰箱里。 阮桃对着空空如也只有啤酒的冰箱呆了一下,他想,是啊,有钱人好像很少自己开火,不像他,生活的大部分乐趣都来自于捣鼓好吃的。 半年没握锅铲了,手痒痒。 他站到料理台前,朝着挂在墙壁上的厨具摸去,好怀念啊,好想下厨。 “会的…”阮桃喃喃,“会的。” 韩漠攥着两个小环和一个雨滴走出浴室,他在洗手台上看见的,此时拿出来丢到垃圾桶里。 他靠在厨房门框边,没出声打扰正在发呆的阮桃,月色从巨大的玻璃窗里洒进来,映照在纤瘦的身影上,是一幅美景。 半晌,阮桃才将手里的汤勺挂回到墙上,一转身,顿时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想什么呢?”韩漠饶有兴趣。 “没…”阮桃站得笔直,说废话,“您洗好了。” 韩漠走过来,发梢潮湿,应该只随意擦了擦,他招呼不打,把阮桃抵在料理台边就亲吻起来。 反应生涩,不会舔不会吮,一亲就知道是个雏儿。 韩漠把人吻出几丝享受的鼻音来。 阮桃又飘飘然了,双腿被顶一顶就乖顺地分开,听金主问话就老实地回答。 “嘴还酸么?” “不酸了。” 说完便主动蹲下身,跪到铺在洗碗池前的方块地毯上为韩漠口交。 先解开腰带,露出经常锻炼才能有的强健身材,阮桃垂涎不已,以前的自己好歹也有不咋明显的、非常微弱的线条,后来吃糖,打激素,还总是挨饿,不仅身体变得又软又极度敏感,连本就是个小gay的心理也愈发折服于倾慕男人。 尤其,阮桃面对这个太不像话的大东西,不止有点怵,他的眼角已经泛出湿润,激动的,害怕的,以及无法抑制的期待。 肉冠饱满,柱身粗且长,阮桃抬手握住的同时凑去舔那个泌出液体的小孔,不知道口交之后金主还会不会和自己接吻,阮桃在猜测中张开嘴,慢慢将整个顶端都吞进去。 还是酸,张得太大了,比那口球不知道粗了多少,把他的口腔撑得满满。 阮桃奋力地放松,吃不全,即使顶到嗓子了还是剩下一截怎么都吃不进,他被噎得眼泪直流,嘴角的口水更是糊了满下巴。 韩漠抓在他头发上,哑声低笑道:“差不多就行了。” 于是阮桃就拿手去代替嘴巴,这样才将整个威风凛凛的性器全部包住。 阮桃在一下一下地吞吃中开起小差,以前训练口交技巧时,也不是没吃过这种长度的假玩具,他曾悄咪咪地测量过,他的中指尖到手腕上的第二条线差不多是二十厘米,那玩具比二十厘米还要长一点,所以他的金主是个实打实的器大活好。 阮桃的屁股缩了缩,性器翘得滴水,那只没受蹂躏的乳尖格外瘙痒难耐。 想被干了。 韩漠被服侍得很舒服,快意一波波从小腹蔓延开来,他刚要抽出鸡巴,就看这张憋红的小脸将他吐出,随后半眯着湿润的眼睫微微侧仰起脸,手还不停歇地撸动着湿淋淋的鸡巴,一段嫩红的舌尖就伸出来朝着饱满的卵蛋舔上去。 韩漠也开起小差,上次那个小男生仗着脸皮好会撒娇,给他口到高潮前夕时故意停下来,半是诱惑半带威胁道:“一夜情不够,我们长期吧?” 韩漠垂下眼,还是乖的讨喜。 在阮桃又要重新吃进去时,韩漠把他捞起来,不带打顿儿地按着他肩膀翻了个身:“撅起来。” 屁股挨了一巴掌,阮桃忙点起脚尖趴在料理台上,嗓子不舒服,忍不住憋着声咳了两下,就被一只手捏住了脸蛋。 洗碗池的水龙头流出清水,阮桃伏在上面捧水漱口,韩漠问:“好些没?” 阮桃发觉他或许真的很好运,口交时他的金主没有操他的嘴,单这一点就能让他好过不少。 将下巴上糊的口水也洗干净,阮桃主动撩起浴袍下摆把屁股露出来,还是趴伏的姿势,他埋着脸忍羞邀请道:“先生。” 韩漠噙着些笑 分卷阅读6 ,炙热勃勃的性器在两瓣水蜜桃一样的臀肉之间磨蹭,他一只手直接扯掉那碍事的浴袍,另一只手越过腰肢抓到一团奶肉上去,他覆到他背上,问:“不怕我了?” 怎么不怕,当然还是怕,任谁为鱼肉被宰割时,谁都会怕。 可惜阮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穴口紧致,被操过一通的甬道还含着淫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湿软又高热,裹着顶进来的坚硬肉棒一阵阵痉挛着吮吸,淫荡得要命。 韩漠把自己的浴袍也脱了扔到一旁,这时候不懂怜香惜玉了,大开大合操得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快感在一开始就爆发成惊涛骇浪,把阮桃冲击成一只鲜嫩多汁的软桃子。 呻吟婉转,洒在白皙肩背上的月色都要被撞碎了。 韩漠好像揉不够那团乳肉,性器用着多大力气在操干,手心也同样恶劣地握着奶子尽情蹂躏,他爽得身心愉悦,问:“冷不冷?” 刚过谷雨,夜里还是凉意浓,扒人浴袍时不见贴心,这会儿温柔起来了。 阮桃被操得不住耸动,整个人都笼罩在男人宽厚又火热的怀抱里,他“呜呜”地摇头,说不出话,下一秒就缩着屁股被操进了高潮里。 潮吹持续很久,之前在浴室里就已经被干得射不出来,只有后穴抽搐着喷出大片的淫水浇灌在行凶的鸡巴上,这其实对阮桃来说已经习以为常,调教期每天每天都插着玩具,静止的,会动的,放电的,但不管哪一种,都没有现在他金主这样凶神恶煞的。 阮桃爽得缺氧窒息。 再睁开眼找回知觉时,发觉肩头好痒,他歪过脑袋,泪眼朦胧看见男人在咬他的皮肉,他喏喏道:“先生…唔!啊…啊哈…” 韩漠慢下来了,悠悠地晃动着腰臀直取深处,他笑叹:“怎么这么敏感?吃药吃的?一点儿不禁操。” 这题阮桃会答!专门被教过的。 他呜咽着讨好:“是、是先生…是您好厉害…” 韩漠被惹笑,终于舍得放开那团饱受欺凌的乳肉,整团都被揉红了,又涨又麻,离了温热的手心里后立马掉在了冰凉的瓷砖面上,让那颗充血的奶头挺得犹如石头子。 韩漠伸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他塞到他抓抓挠挠的手里,调侃道:“喜欢?” 阮桃就乖巧地握紧勺柄,在绵长酸软的快感里跟韩漠吐露心声:“喜欢。” 又痴心妄想说梦话:“想…想给您,做…” 韩漠被他可爱得加重了些力道,结果就只听呻吟听不见后续,于是掐紧那段细腰堪堪停住,催他:“做什么?” “做…菠萝咕噜肉。” “咕噜肉?” 阮桃“嗯”一声,情欲吞噬智商,让他没大没小,放清醒时看他敢不敢这么造次。 韩漠却真的笑出声了,给勺的是他,抢勺的也是他,他把汤勺随手扔到一边去,抽出自己的同时把阮桃翻了个身,再毫不停歇地抬起他一条大腿重新顶进去,真是淫水唧唧,靡乱得没耳朵听。 “抱紧。”韩漠将他两只胳膊搭在肩上,“去床上。” 腾空的那一刹那阮桃差点死过去,他失声惊喘,“啊!!呜呜…太深了…啊!”屁股被牢牢抓着,他本能地盘起腿去圈住男人的腰身,一腔嫩肉几乎被顶穿,每走一步就操得更深一寸,短短几步还没离开厨房,就让阮桃再次体会了一把潮吹的极致快感。 韩漠被夹疼了。 他埋在深处不再抽插,听颈窝里可怜蹭来蹭去的一颗脑袋瓜冒出呜呜的哭腔,他笑话他:“我就说你一点儿不禁操。” 卧室里的大床柔软厚实,阮桃被放进去时还不想撒手,抱在韩漠的脖子上求他慢点做,进卧室前他又小死过一回,高潮迭起让他有些乏力,也冒出些莫名的委屈。 韩漠便同他一起陷进床被中。 他趴伏在他身上,性器做着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抽送,快感一波波温润地蔓延,被朦胧的月色渲染,油然一种柔情蜜意的温馨。 阮桃都想撒娇了,想讨吻。 他用一把坠着水汽的嗓音轻轻呻吟,听韩漠问他:“会做菠萝咕噜肉?” 何止!什么肉他不会做啊! 手脚都缠在男人身上,皮肤相贴让阮桃发出舒服的叹息, 他点点头,甚至想要胆大妄为地嘟起唇。 阮桃也发问:“先生,您舒服吗?” 还没谁这么问过他,从来都是各顾各的爽,韩漠弯起唇,没回答他,而是追问到:“桃子咕噜肉,有么?” 再温吞的快感也会慢慢积累到临界点,阮桃没点能耐地又要高潮了,小腹绷紧,这回性器竖得高高的,准备喷出点什么来发泄这过多的快感。 他急喘着摇头,用渐渐迷茫的眼神看着韩漠,求他:“呜…要到了…” 韩漠半分都不为难他,直起身,一边拉着阮桃的手往小腹上摸,一边快速地、蛮力地操干起来,每当捅进最深处,阮桃就能感觉到手心下的小腹有一块明显的鼓出,是真的要被操穿了。 “啊---!!不!唔…”阮桃崩溃地挣扎,涓涓细流猛地变作惊涛骇浪,他被迫按压着肚皮,无论如何踢蹬小腿都逃不开分毫,手心感受着恐怖的深度,全身感受着野蛮的力道,阮桃仰起脖颈,再受不住几下就被狠狠地抛到浪尖儿上,魂飞天外。 韩漠舔着唇欣赏身下的媚色,痉挛时那两团丰盈的奶子一颤一颤,即使松了钳制,那只手还是捧在小腹上,手背上溅满了乱七八糟从性器里喷出来的汁水,整个人都乱七八糟,被性欲征服的表情那么楚楚动人,惹得韩漠忍不住又重重顶弄了好多下。 阮桃以为自己真的死掉了。 他死而复生,被抱在热烫的怀里,听耳边似是在自言自语。 “会不会把你操坏了?” 阮桃弱弱地哼唧道:“唔?” 韩漠见人回神了,就掐住那布满红晕的脸蛋重复道:“我说,你这么可怜,会不会把你操坏了?” 阮桃红唇嘟起,双手都抱到韩漠的手腕上去,他含混道:“不会的…您、您可以尽情享用我…” 韩漠莞尔:“是么。” 英俊又温柔的金主,阮桃发觉自己非常痴迷。 他胆大妄为地乞求:“先生,您能…能亲亲我吗?” 韩漠一笑,也不说能与不能,就这样饶有玩味地看着阮桃,直到把人看得瑟瑟起来,才好心地低下头,将那肉嘟的唇瓣含进嘴里。 请来点评论点赞吧,谢谢! 第7章 窗外雷声滚滚,吵醒了阮桃。 怎么闹钟没响? 他慵懒地翻个身,恍惚间发觉床变大了,室友变不见了。 阮桃清醒了! 他猛地睁大眼,起身太快导致脑袋晕眩,他撑坐在床上难受地呻吟,一时间只有耳鸣 分卷阅读7 ,什么都想不起来。 窗外狂风呼啸,眨眼功夫暴雨倾盆。 阮桃打着赤脚下床,站在落地窗边愣愣地出神。 是他好久不见的风景,是城市,高耸的楼宇矗立在雨帘中,长街高架,车水马龙。 阮桃抬起手触摸在玻璃上,他终于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被买下来了,他离开那个地方了。 鼻尖泛酸,阮桃咬住颤抖的唇,又猛地咧嘴一笑,冒出一个狼狈的鼻涕泡。 金主似乎不在家。 阮桃光着身子环顾卧室,深蓝色的丝绒床被看着就想扑,怪不得这一觉睡得那么舒服,昨晚做爱做了好久好久,晕过去,又被操醒,再晕过去,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那种被深深贯穿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简直厉害得让他害怕。 想找件衣服穿,阮桃抱住胸,哪儿也不敢乱翻乱碰,直奔着厨房走去。 果然浴袍和拖鞋都散在地上。 他捡起来穿好,系上腰带才感觉自在许多,再捧水漱漱口,洗把脸。 金主真的不在家。 阮桃一手抱着韩漠的那件浴袍,另一手扶着后腰慢慢揉,他满怀好奇把房间打量了个遍,得出一个结论:这里不是他金主的家,根本没有生活气息。 也没有很失望,昨晚的温柔给他错觉,他只是玩具罢了,怎么会被带回家? 阮桃安慰自己,至少比酒店好。 他最终回到厨房,打开冰箱把南瓜粥和煎饺小笼包拿出来,微波炉怎么都不工作,纳闷半天才发现原来是没插电源。 窗外雨势不减,一副世界末日的昏黑。 韩漠签了一上午的文件,此时叼根烟站在落地窗前歇歇眼。 有点累,精神还好,主要是身体,快被昨晚那桃子成精的妖精给榨干。 韩漠被自己的脑补逗笑,不知道他睡醒了没有。 不比以前,第二天起床时顺带就把旁边的一夜情对象拎起来,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没有懒着不走一说。 这个不行,这个得操心衣食住行。 韩漠看看时间,十一点半,这天气点外卖反而麻烦。 韩漠转身扔了烟,捞起手机和钥匙,准备去员工餐厅瞅一瞅。 回桥湾的路上接到了杨斯的电话:“韩总,人呢?” 韩漠敲着方向盘等红灯:“在公司呢。” “是么?那是我瞎了还是你透明了?” “你瞎了。” 杨斯咂舌:“你今天心情不错。” 韩漠朝副驾看去,最上方的打包盒里装着颜色漂亮的菠萝咕噜肉。 他轻笑道:“有事没有?” “我带着一袋子烧烤来的,你说呢?” “那你自个儿撸吧。” 杨斯笑骂道:“你特么这话说的…认真点,真不回来吗?” 绿灯行,韩漠左拐拐进小区,说:“真不。挂了,我要午睡了。” 阮桃在浴室里忙活,没听见开关门声。 他吃完南瓜粥后,先把厨房矮柜擦了一遍,昨晚弄上去的水痕干涸成一道道一点点的半透明乳白色,都是他浪的。 再把淋浴间的玻璃隔断也洗刷刷。 这会儿正坐在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手洗昨晚他金主扔在衣篓里的衣服内裤。 韩漠往浴室门口一站,默默瞧了两眼,失笑道:“干嘛呢?” 把人吓得差点儿摔到地上去。 阮桃满手泡沫,他赶忙站起身,冲冲手,直接在浴袍上蹭蹭:“您回来了。” 一副家政保姆样儿。 和雇主偷情的家政保姆。 韩漠将他牵出来,又按在墙上亲了半晌,手从前襟伸进去,握住一团乳肉就肆意揉捏起来。 阮桃肝颤肾疼,他觉得自己可能应付不来了,再做真的要一命呜呼。 “洗我的衣服?” “嗯。” “不是有洗衣机。” “…怕不能机洗,怕洗坏了。” 韩漠明知故问,答案也在意料之中,但就是让他的心情更好了。 “吃饭。” 韩漠抽出手,耍完流氓还故作君子地帮人把衣襟理好。 阮桃抿着唇跟在金主身后,他一边回味接吻的美妙一边嗅嗅鼻子,闻到了酸酸甜甜的香味。 请滴一滴我的小黄灯,谢谢 第8章 “你做的有这个好吃么?” 韩漠用眼神示意阮桃正夹在筷头准备送进嘴里的咕噜肉。 阮桃不明不白,犹豫地吃进嘴了、品尝了、斟酌了,才小声道:“有。” 韩漠笑起来,笑得阮桃更加惴惴,他追问到:“先生,您怎么知道…我…” 难道一个上午就把他的底细查清了? 知道玩具资料上写的“会计文员”是胡编的,也知道他看似自愿签订了卖身协议,实际上是被他的表哥卖进去换钱了吗? 韩漠靠进沙发里,拿一张纸巾擦擦嘴,他调侃道:“忘了?” 阮桃愈发懵,忘什么了? 韩漠瞧着他迷茫的表情顿时乐了,刚要再逗两句,铃声大作。 一接通,杨斯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韩同学,现在十二点半,你知道外面正在下今年以来最大的一场暴雨么?” 韩漠“嗯”一声:“下雨天,睡觉天,催眠。” 杨斯吼他:“老子冒雨开车龟爬到你家,门都要被捶烂了也没见你出个声儿,好家伙,一打电话立马接,你猫屋里头干嘛呢?!赶紧给我开门!” 韩漠:“… …” 阮桃竖着耳朵偷听,金主不吃了,他也放下筷子静静等着。 韩漠服气:“我不在你现在在的这个家。” “… 你不是说午睡?你没回家?” “我在桥湾。” 杨斯惊讶:“那个小人妖?” 韩漠听着耳朵烦,问:“找我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想趁着热乎气儿跟你把串儿撸了呗。” “… 我先请你回,下次我再请你串,成交否?” 这次换杨斯把电话挂得嘎嘣脆。 韩漠无语嗤笑,扔了手机再抬眼,看阮桃拿着一双乖巧的眼神望着自己。 哦,之前说到哪儿来着? 阮桃先开口:“您吃好了吗?” “嗯。” “那我收了。” 打包回来的不算多,但是阮桃的胃口在这半年里已经被活生生饿小了,所以还剩了一些,晚上如果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正好够吃。 阮桃把它们重新盖上盒盖,摞在一起,抱去放到冰箱冷藏室里。 有点开心。 阮桃踏进厨房时就忍不住弯起嘴角,金主会回来跟他共进午餐,还恰好带的都是他爱吃的菜,怎么能不开心? 关上冰箱门,阮桃额头抵在上面偷偷傻笑,其实他都做好了今天被遗忘的准备,连晌午的南瓜粥都没敢全部喝完,就怕晚上 分卷阅读8 要饿肚子。 毕竟他身无分文,没有手机,甚至连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都没有。 阮桃深呼吸压住雀跃,一转身,看见金主抱胸靠在门框边满眼打趣。 阮桃又一次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走路没声儿吗?还是他总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耳朵聋了? 窗外风雨滂沱,雨点打在玻璃上不显嘈杂,反而感觉安心舒适。 阮桃被压趴在料理台上,浴袍下摆被撩起来了,有一只色情的手掌爬上大腿。 “真忘了?”韩漠叼着那瓣迅速烧红的耳垂故意呢喃。 手指仿佛弹琴,点着皮肤一点一点轻薄到挺翘的屁股蛋上,摸一摸,揉一揉,触感美妙导致心情愉悦,韩漠闷闷低笑:“光溜溜的好可怜,都没有内裤穿。” 阮桃羞耻地咬着唇,整个脑袋都在高速运转---怎么才能在不惹怒金主的情况下诉苦自己纵欲过度要不得了? 手指划到臀缝儿,探进去,碰到了昨晚一直贪吃的小嘴儿,啧,都肿了,嘟着一圈敏感的嫩肉。 阮桃被摸得直打颤儿,瑟瑟地躲在男人怀里求饶:“先生,请、请…” “嗯?请插进去?” 当然不是! “请…睡个午觉吧…” 还是说不出口“让我休息两天”这种危险性太高的祈求,一个投诉就能让他被返厂调教一轮儿再被送货上门检验“维修成果”。 他曾见到过一个不听话的玩具被返厂,是他室友,出货三天就被送回来了,调教师冷着脸把他安排进一个挂牌为维修室的房间里,他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地狱,他也不想知道。 唇下的耳朵烧成了高烧,热乎乎的,韩漠轻笑:“睡个午觉?” 阮桃赶忙应,照搬他的话:“下雨天,睡觉天,催眠。” 讨好不嫌多,再接再厉:“您昨晚也、也辛苦了。” 韩漠真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只水蜜软桃有些可爱。 他好心地收回手,甚至把浴袍下摆给他铺铺好,再伸出手去拿墙壁上挂着的汤勺。 “喜欢?” 阮桃看着这只塞进手心的长勺,隐约发觉出不妙。 他愣愣地回答:“喜欢。” 不管这没头没尾的问话是在问什么,总归回答“喜欢”不会错。 韩漠继续场景还原:“想做什么给我吃?” 阮桃慢慢瞪大眼,真实地发觉出不妙。 他、情欲上头色欲熏心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韩漠催到:“嗯?” 阮桃认命,丧道:“想做…菠萝咕噜肉。” 讨好金主是本职,但千万有度,切记不可过度成谄媚,否则讨好沦为讨嫌。 阮桃垂着脑袋,烂熟于心的法则啊,色字当头一把刀啊。 怪不得金主知道他会做咕噜肉呢,原来根本不是调查了他底细,原来根本是他自己没大没小穷嘚瑟。 勺子又被拿走了。 阮桃追悔莫及想说些道歉的话,“对不起”三个字之后却干巴巴地卡壳了,心里低落落地好难受。 韩漠抿着笑,将肉眼可见变蔫巴的人打横抱进怀里,抱到卧室大床放下:“陪我一起睡会儿。” 床单被罩上都还留着明晃晃的痕迹,丝绒面,沾上淫水精液就结成了凝固的斑块。 韩漠怕他也哼哧手洗,叮嘱道:“下午拆了用洗衣机洗,听到没?” 阮桃陷在枕头里,还处在受宠若惊之中,他乖乖地答应:“嗯。” 再眼睁睁看着他的金主脱光衣服,只穿着内裤就踩上床,躺到了他身边。 他小声问:“您没有不高兴吗?” 韩漠装模作样:“不高兴什么?” “就是…我不该乱说话,说给您做好吃的。” 韩漠把他的浴袍剥掉,把这坠着深红浅粉一身爱痕的身子搂进怀里,真是喜欢胸前那两团乳肉的手感,握住了团揉一把,放松至极地闭上眼。 他说:“我的确会不高兴。” 阮桃揪心:“对不---” 韩漠轻笑道:“如果你没有言出必行的话。” 谢谢康文! 桃子:这是真的吗?还是我幻听了? 第9章 午睡一小时,韩漠被闹钟叫醒。 怀里的人又软又暖和,韩漠不大想起床,他轻声问:“睡着了吗?” 阮桃睁开的眼又闭上,骗他:“嗯。” 醒来就耍流氓,也不看看这两团奶子都已经被他糟蹋成什么可怜模样了,还可劲儿揉,还使劲儿抓,撩拨得阮桃想躲无处躲,在心里悄摸嘀咕:“要这么喜欢,自己也去吃糖催催。” 又幻想那画面,金主西装革履英俊潇洒,衣服一脱,两团娇滴滴的奶肉挂在胸口。 阮桃咬着舌尖不敢乐出动静,乐完又自我推翻,就他金主这胸肌,还是不用再催了。 “我要去公司了,”韩漠翻身压到阮桃上方, 亲吻不打招呼就覆下来,“你下午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就躺在被窝里回味昨晚今朝和此刻就足够了。 阮桃迷恋这样的温存,一时间鼻子都不争气地泛起酸,他喃喃道:“洗洗床单,还想…再睡一会儿…” 韩漠边揉他边吻他,享用得暂且满足了,这才翻身起床。 阮桃抱着被子瘫在枕头里,唇瓣红润肿胀,他心里小鹿蹦跶,有一种自己不是玩具,而是倍受宠爱的恋人的错觉。 其他的玩具也有这样的待遇吗? 阮桃瞪着天花板呆呆出神,余光里金主从卫生间出来,让他连忙回魂儿坐起身:“在下雨,请您开车慢些。” “知道。”韩漠套上衣服,又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阮桃,“睡醒了出去逛逛,给自己买个手机,办张卡,再买---你是不是没衣服穿?” 阮桃抿唇,您自己回想一下,之前是谁摸着我的屁股调侃我连条内裤都没得穿的? 两人无语对望。 韩漠凑过来把浴袍给他披上:“别睡了,跟我一起走。” 一场午觉,雨势稍小了一些。 阮桃再次上了金主的车,昨晚还在后备箱,今天就坐进了副驾驶。 街景倒退,路上行人匆匆,阮桃恨不得趴到车窗上去欣赏这久违的风景。 他年纪轻轻二十三,在玩具中却已经是非常年老,不怪他被改造成药娘也没人要,一来并非所有人都 喜欢这样的身体,二来就是不够青涩水嫩了。 如果,阮桃后怕,如果没有遇到这位金主,如果第四次、第五次展览他还是没有被售出,那么按照签约协议,他就要被转移到夜总会去当一个money boy,直到会所赚足买他养他的成本才会放他自由。 说起来,阮桃还不知道他的金主姓甚名啥。 保时捷停在路边停车位里,韩漠抽出钥匙 分卷阅读9 :“下车。” 一家服装店,一进门,服务员就恭敬道:“韩先生。” 知道姓了,韩。 阮桃在心底默念,大胆胡猜,韩勇?韩猛?韩威风? 韩漠突然回身,低声道:“要穿裙子么?” 阮桃快速摇头。 “那…没有胸罩怎么办?” 阮桃更加用力地摇头,也压着声焦急道:“没事的。” 也就B杯,不穿不打紧。 韩漠逗弄够了,挑一件白色卫衣和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要他去换,没安好心,那一面墙的奢牌内裤他就跟看不见一样。 阮桃真空出来了。 卫衣宽松,裤子得加条腰带,脚上还是居家棉拖鞋。 韩漠变戏法地递上白球鞋:“喏。” 这回从上到下都顺眼了。 结完账,两人站在服装店门口道别。 韩漠把卡给他:“再多买几身。” 又给他几张现金,叮嘱道:“天黑前回去,别走丢了。” 阮桃心绪磅礴又复杂,仰着脸问:“您不怕我跑了吗?” 韩漠笑起来:“你跑哪儿去?” “就…携款溜走。” “嗯,溜哪儿去?” 阮桃哑口无言,人生地不熟的,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 韩漠撑开伞,迈出一步又回过头:“密码记住了么?” 阮桃强忍眼眶热:“记住了。” 直到保时捷开走,连车屁股都看不着了,阮桃才收回湿润的目光。 这是,怎么回事啊? 只学习过如何讨好金主,没有学过金主反过来讨好自己该怎么办。 是物极必反,霉运倒尽终于得以享受眷顾了吗? 他敢肯定,其他的玩具都没有他这样的待遇! 阮桃把钱和卡揣好,指尖摸到兜儿里的一张纸片,上面是他金主写下来的手机号。 不想买衣服,想去买手机,迫不及待地想。 还要离开这个人少东西贵的奢侈品商圈,他要去步行街,去喧闹的购物中心,让自己身陷到热闹喧嚣里。 的士将阮桃载到城市广场。 阮桃满心激动,在负一层找到了电商城,他直奔他之前那款手机品牌的柜台,看一眼,感慨一句“更新换代真是快”后,毫不犹豫地就选中了最新款。 刷卡的时候,金主那边会弹出短信提醒吧? 办卡一条龙,阮桃很快拥有了新手机。 他乘电梯到广场一楼,坐在休息椅里看了几分钟人潮流动,然后低下头开始琢磨给金主发消息。 阮桃掏出纸条,仔细地把号码保存好,备注:韩先生。 发条什么消息好呢? 阮桃咬着唇,脸蛋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涨得绯红。 To 韩先生:先生,我是阮桃。 显示“已送达”。 还不等阮桃猜是否会收到回复,屏幕里就跳出新的信息框。 韩先生:阮桃是谁? 兜头凉水泼得阮桃哇凉哇凉。 韩先生:是那个光着屁股没有内裤穿的阮桃么? 一把火苗烧得阮桃呼嗖呼嗖。 阮桃:是。 韩先生:也没有胸罩穿? 阮桃:是。 阮桃顶着冒烟儿的脑袋有点后悔给金主发消息了,刚刚还怕收不到回复,现在巴不得收不到回复。 事与愿违。 韩先生:去卫生间,拍给我看。 阮桃瞪大了眼! 韩漠就像隔着千里也知道阮桃的表情一样,忍不住低笑出来,惹得正在开会的一众经理面面相觑。 韩漠扣住手机:“没事,继续。” 会议继续,欺负人也同样继续:没本事的话,至少要听话吧? 楼外雨声淋漓,阮桃盯着这话回想当时,男人将自己抵在淋浴间里,用一把性感的声线问:“不是说调教好了的么?不拿出点本事来么?” 阮桃挣扎片刻,一咬牙一跺脚,起身找卫生间去了。 韩漠看着短信很满意,短信只有一个字:听。 卫生间很干净,灯光明亮,地面光洁。 阮桃躲在最靠里的隔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明知道没有摄像监控还是心虚地仰头瞧瞧。 不用问也知道要拍什么,阮桃松开腰带,脱下裤子,心想,金主他奇怪的癖好又多了一项。 相比起拍垂软的性器来说,阮桃觉得拍屁股会让自己比较好接受一点。 他扭着腰,一手撑在隔板上,一手朝撅起来的臀肉连拍数张,拍第一张时还忘记静音了,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地上去。 都淫荡,阮桃挑出角度最好看的一张给金主发过去,随后就把脸埋进双手里,太难为情了。 韩漠不是个好人:嗯,还有呢? 阮桃忍住崩溃,求他:先生。 韩漠冷酷无情,钦定造型:咬着衣服正面拍。 阮桃羞耻得急喘,被欺负得在一方狭小隔间里团团转,这不是S给M的自拍任务吗?在指定的公共场合暴露身体,任务完成才能得到奖励。 难道他的金主是个深藏不露的S?在床上不虐身,下了床虐待羞耻心? 阮桃埋头趴在隔板上,静默半晌豁出去了。 他重新坐到马桶盖上,撩起卫衣下摆叼进嘴里,不遮不掩一次到位,把两团布满吻痕和指痕的奶子全数露出来,然后按下拍摄键。 阮桃都不敢多看一眼,立刻就给金主发过去。 会议桌上,韩漠再次忍俊不禁,他索性站起来:“休息十分钟。” 韩漠到露台上去吸烟,把照片看了两眼,又冒出坏主意来:脸呢? 他掸一掸烟灰,猜想如果现在把电话拨过去,肯定能听见阮桃气急败坏又只能示弱的求饶吧。 阮桃的确气坏了,眼睛一眨都要掉下泪来,他都想携款溜走了! 他重新叼住卫衣,气急羞急,乳尖因为气鼓鼓地粗喘而颤巍巍地抖,拍下来时带着微微虚影。 韩漠收到了最新照片,真可怜,水红的眼里盈满委屈,可有两个果子出卖了它们的主人,像是找到了隐秘的快感,翘得又红又硬,坠在白腻而受尽蹂躏的奶肉上格外色情。 韩漠看得眼神发沉,这个意外得来的水蜜桃,意外地合他胃口。 韩先生:好了,去玩吧。 阮桃平复着心情,不想理他。 韩先生:要跑了么? 阮桃噘着嘴,回到: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敢发,删掉重写:要回去了。 韩先生:我晚上八九点到家,等我一起吃晚饭。 阮桃心头一跳,羞愤一扫光,忙问:我下厨,好么? 韩先生:好。 阮桃又心头一跳,再问:您不怕我下药么? 韩漠被惹笑,他把烟摁灭,开黄腔到:嗯,下春药,干死你。 感谢! 求收求赞求评论,看评论是更新之后最开心的 分卷阅读10 事 第10章 阮桃推着购物车游荡在超市里,唇角翘得他自己完全没办法控制,本来就长得清秀好看,这一笑,漂亮得要招人多看好几眼。 他开心,要下厨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新下厨了,他开心得要命! 记得家里的厨具一溜儿全,但是油盐酱醋一滴也没有,要买的多着呢。 以后是不是要经常在家里开火啊? 一日三餐? 床单还没洗,金主的衣服还泡在盆里。 阮桃哼一声小曲儿,骄傲自己在性爱玩具和家政保姆之间无缝切换,俨然是把昨晚缩在后备箱里时的祈祷忘了个一干二净。 要做菠萝咕噜肉,做得好吃了,金主就会高兴吧? 阮桃收获了一整车的战利品,排队收银台时兴奋劲儿渐退,这才意识到一个脑壳疼的大问题---该怎么提回去? 左右手各满满两大包,套双层购物袋,重得阮桃胳膊要断。 天空依旧灰蒙蒙,还在下雨。 阮桃从广场出来,没手打伞了,身上很快淋湿,眼睫上也坠满水珠,他就用朦胧的视线到处张望,运气好,叫他望见了一家药店。 得买消肿的药膏,还得买盒肾宝补补。 等阮桃搭乘的士回到桥湾时,已经下午五点多钟了,勉强踩着金主命令的“天黑之前”回到家。 胳膊酸,手心被勒成了紫红色,热涨涨得发麻。 阮桃把东西都放在玄关,边朝浴室走边脱掉衣服裤子,湿透了,等会儿揉揉也一并晾起来。 花洒淋下热水,阮桃简单地冲了个澡,脑袋上搭着块毛巾就开始忙活起来。 先涂药,跪趴在床上轻车熟路没两下就搞定,那圈嘟出来的嫩肉已经缩回去了,褶皱内外都沾满药膏,湿滑又软腻。 有点薄荷的成份,凉飕飕的。 阮桃夹着屁股爬起来,顺带就把床单被罩拆下来塞进洗衣机,再坐到小板凳上,哼哧哼哧地接着洗中午还没洗完的衣服。 胳膊更酸了,手腕软得几乎连金主的内裤都拧不动,待会儿怎么拿铲勺啊? 阮桃把眉心拧出来一个浅浅的小坑。 衣服湿哒哒得挂到阳台里,地上挨排放上三个盆接水,啪嗒啪嗒地响。 接下来,换新床品。 阮桃从衣柜里找出同款深灰色的丝绒四件套,床单好说,铺一铺,关键是套被罩。 先围着大床不知道来来回回绕了多少圈才将被子成功完整地塞进被罩里,再站上床头,拎起两个被角,奋力地挥舞胳膊抖出波浪,好让被子能完美地与被罩契合。 累、死、了。 阮桃长呼一声,整个人都扑进大床里,胳膊软得抬不起来。 头顶的毛巾掉到地上,阮桃哼哼唧唧地闭上眼,半晌缓不过劲儿。 太舒服了,累极后陷在柔软暄和的被窝里,天堂。 阮桃打起小呼。 如果不是洗衣机的嘀嘀声冷不丁一下子窜进耳朵里,阮桃猜自己肯定会一觉睡到金主回来。 阳台被晾满了,这样潮湿的天气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晾干。 阮桃站在玻璃窗前眺望夜幕笼罩的城市,大雨,昏黑,又在玻璃中看到自己的脸。 从小到大都有人夸他长得好,说他全是取他爸妈的优点长。 爸妈已经离开五年了,就是在下着大雨的夜色里离开他的。 想起来还是好难过,阮桃抵到玻璃上,叹了一小口气。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表哥这样糟蹋的话,是不是化作厉鬼都不会放过表哥? 阮桃喃喃着自言自语:“也没有很糟糕,也没有… …” 万家灯火,有一盏亮在这间厨房里。 浴袍外面戴围裙,阮桃重新开心起来,他把购物袋里的东西清出来放到料理台上,再点亮手机,短信界面里有金主的点单。 喜欢吃荤,四个菜四个荤,虽然没有点咕噜肉,但是某人他要有言出必行的自觉。 这加起来都五个荤了。 阮桃“啧”一声:“这可不行。” 嘀咕完打字到:先生,回来时请开车慢些。 晚上七点整,距离金主回家至多还有两小时。 两年学徒加两年厨师不是白干的,阮桃麻溜利索地开始备菜,胳膊不酸了,手腕也不软了,哼着歌满身都干劲儿。 韩漠一进门就被浓郁的香味扑了满脸。 他稍有诧异,还记着他的这只桃子胆小不禁吓,遂故意将动静放得格外轻,一路循着香味来到餐厅,看见餐桌上已经热腾腾摆了好几个菜,再到厨房,本想靠在门框边等待被发现的,但是韩漠没有忍住,他直接大步走到灶台前将正在端锅装盘的人抱进怀里。 “啊!!”阮桃惊呼! 还好韩漠一手捞人一手稳稳拿住锅把,不然一盘香喷喷的回锅肉就要摔翻白瞎了。 阮桃生气、纳闷、还不敢发火,真想怼这个男人一句---您是属猫的吗?! 韩漠催他:“别鼓脸蛋了,还没盛完呢。” 阮桃就继续扒拉锅铲,连“您回来了”都不想跟他客套。 盛完,锅放好。 阮桃端起盘子转过身,看向韩漠,努力不那么干巴巴:“您回来了。” 韩漠又把盘子抢走,放一边。 “被吓到了?” 当然! 阮桃被拥得扑在男人胸口,斗胆请求道:“下次,您可以先叫我一声吗?” 韩漠直言:“那还有什么意思?” 阮桃被噎得又不自觉得鼓起脸蛋。 韩漠觉得他好可爱,做爱时敏感、多汁、呻吟和表情诱人也可爱,下厨时穿围裙、腰带系成蝴蝶结、一只脚尖轻点着打节拍哼歌也好可爱。 他低下头吻他。 又叼着他柔软的下唇呢喃道:“药娘变厨娘?” 阮桃被亲软了,“唔”一声,再“嗯”一声,乖得不得了。 晚上九点吃晚饭,有点晚。 两人面对面坐,阮桃打着小九九,把菠萝咕噜肉摆在他金主的正前方,不仅如此,造型也最为别致,套娃,盘中菠萝,菠萝里面咕噜肉。 韩漠已经换了宽松的居家服,而阮桃,白浴袍不翼而飞,全身上下就挂着件吊带围裙,胸前的花边布料比巴掌大点,堪堪遮住被玩弄到艳红的乳尖,遮不住圆润的乳肉上布满新鲜抓痕。 热、酥、涨。 阮桃很想捧着自己的奶子稍微揉一揉,以缓解这种被蹂躏到瘙痒的难耐感。 他转移注意力道:“先生,还合胃口吗?” 韩漠拿不咋正经的眼神逗弄他:“知道人体盛宴么?” 阮桃紧张兮兮地不肯吭声。 “我只听说过,没见过,”韩漠咬着一点点筷子尖,使坏道,“你躺上来?” 裸体围裙就够他受的了,是要干嘛,奇怪的 分卷阅读11 癖好接二连三耍起来吗? 阮桃装聋作哑,拿起汤碗里的瓷勺为韩漠舀一个圆滚的肉丸子:“您尝尝。” 韩漠直笑,夹起丸子咬一口,跟做它的人一样,鲜嫩多汁。 吃饱喝足,打起嗝。 阮桃欢天喜地地收拾餐桌,一扫光,花样多但是分量少,连蔬菜都被吃光光,阮桃兀自得意,没什么比空盘子更让厨师开心的了。 韩漠就靠在椅子里瞧他一张烧红的小脸,目光再向下,挺翘饱满的乳肉和一把纤细的腰肢,线条流畅,像把勾子勾挠着他的手心,看一眼就想摸上去。 韩漠帮阮桃把最后两个盘子拿到水池里。 “谢谢。”阮桃冲他一笑,笑得很由衷,话却很无聊,“您工作一天辛苦了,请休息吧。” 一听就知道是讨好话术。 一点讨好的效果都没有。 韩漠贴到阮桃后背上,手不规矩地钻进围裙里,动作轻缓地团着奶子揉捏。 “吃饱了么?” “嗯,吃饱了。” 阮桃喜欢这样的温柔,粗暴的他也喜欢,这样的更喜欢。 “是么?看你就吃了一点儿。” “饱了,还有点撑。” 韩漠听罢就朝着那片依旧平坦的肚皮摸去:“还是瘪的。” 阮桃一边洗刷刷一边奇妙,他金主才是吃饱了撑的在这跟他幼稚巴拉地较真吧? 阮桃顺着他:“以后我会努力多吃的。” 韩漠轻笑:“昨晚就鼓出来了。” … … 阮桃警铃大作,原来不是吃饱了撑的,是饭饱思淫欲! 昨晚那是,那是先操得太深被顶得鼓出,再是后射得太多被撑得鼓出,可怜他一块肚皮被从里到外的凌虐了好几番。 阮桃被挤着压在了水池边,他连忙关掉水龙头,后悔傍晚涂药时没顺带吃两片肾宝。 臀缝儿里有指尖在撩拨,划来划去的很痒,阮桃仰头蹭韩漠的下巴:“先生,您不先歇歇吗?” 韩漠故意曲解:“我用歇歇么?” 阮桃连忙摇头:“不是的。” 手指探到穴口,没摸到那圈嘟起的媚肉,韩漠放下心,问:“怎么没给自己买身居家服,还穿着浴袍?” “唔…没买。” “为什么?” 穴口吃进了一段指节,阮桃缩着屁股答话:“提不动了。本来…嗯!嗯…本来…” 韩漠将两根手指全部没入,感受着甬道里紧致得就像昨晚没被操过一样,随便摸两下就又湿又滑。 他凑到他耳边,轻吹一口:“本来?” 被按压到了最为敏感的腺体,阮桃的腰都微微抖起来,他捉在池边:“本来是看中了一套…但是…啊!啊嗯…提不动了…” 韩漠朝料理台上看去,瓶瓶罐罐摆了两排,再加上刚刚丰盛的一餐,韩漠了然了。 他歪着头亲到他脖颈上去,再一张口,咬出一声拖长音的呜咽。 阮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清是爽是还是其他,那就是爽的吧,和下午累极时不一样,现在是全身都发软,过着电,还想要再过一遍。 埋在穴肉里的手指不用抽送,只管逮住渐渐肿胀起来的骚心尽情揉搓就可以,汁液黏黏腻腻地盈满腔道,从指缝蔓延到穴口,被挤出来,沾湿了大半个逞凶作恶的手掌。 韩漠逗弄他,舔上那好几圈色情的牙印:“好浪的厨娘。” 阮桃被玩得性器翘起,昨晚射空了,这会儿还没养好,一硬就好酸,他呜呜地带上哭腔乞求:“射不出来了…唔!唔啊…难受…” 韩漠的另一只手从他腋下穿过,捏起他的脸蛋亲他一口:“不射,就用这里高潮。” 说着手指用力,把肥厚的软肉狠狠夹住。 “快到了么?” 湿透的甬道越发痉挛,绞得手指几乎无法动弹。 “呜呜…快了…快到了…啊!” 韩漠啄他红桃一般的脸蛋,又含住他急喘的唇瓣,在接吻中将他送上浪尖儿。 昨晚桃子在后备箱里祈祷:这个金主没有奇怪的性癖,这个金主喜新厌旧,玩过今晚之后就对自己失去兴趣。 韩漠吸一口烟:你就祈祷吧。 第11章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接吻还没有停下。 好乏,本来今天就没少折腾,哪怕这会儿是站着的,阮桃也已经要在柔软的舔吮中舒服到昏昏欲睡。 “唔…”他哼,整个人都被揉在男人的怀里,好想像中午时一样,被打横抱起,抱进被窝里,再抱在一起睡到天亮。 韩漠早就硬了,直挺挺地顶在一团屁股肉上随时准备兴风作浪。 他抽出手指,带出湿黏的、连着丝儿的大片淫水,接吻暂歇,他举起不堪入目的手凑到阮桃眼前,诱哄道:“瞧瞧。” 阮桃慢半拍,瞧了好几眼才瞧明白那透明的汁液是什么,顿时脑袋直冒烟儿。 “我…”阮桃去捉他的手腕,往水龙头下面拽,“我给您洗洗…” 韩漠依着他,一手还搂在他腰上,尽碍事儿,非要抓痒痒肉,阮桃忍着笑也逃不开,还差些踩到了金主的脚:“先生,先生!” 叫得真好听。 韩漠抿着笑,好心放过他了,看他捧住自己的一只手揉出好多泡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细清洗,好像这样就能洗掉他被两只手指操到了高潮的淫浪一样。 阮桃脸颊酡红,有点想仰头讨亲,现在的气氛该怎么说呢,像是亲热过后的嬉闹,过分温馨。 水流把三只手都冲洗干净,阮桃抽两张厨房纸巾再为他的金主擦一擦,然后,不知道找谁借的胆子,引着男人的手就往自己胸口上按去,小一号的手心覆在手背上,轻轻画着圈动一动,也算是拿出了一点色诱的本领。 韩漠又去咬他的脖子,呢喃中带着笑:“嗯?隔着围裙有什么好摸的?” 于是阮桃就顶着快要缺氧的脑袋把围裙拉开,还不待挺起奶子主动朝手心里送上去,就听金主又下达命令:“下午拍给我的裸照,还像那样叼着。” 说完也不用阮桃动手,韩漠撩起围裙边卷一卷:“张嘴。” 窗户阻断风雨,同时也充当着镜子。 阮桃看见自己坦胸露乳的放荡样,偎在男人怀里承受---或者说看似被迫承受,实则他知道自己是在享受奶子被肆意玩弄,口水从唇角流出,打湿了围裙布料,也露出断断续续的媚哼。 韩漠低语:“这么软,有奶么?” 之前就问过的,阮桃难为情地摇头。 “那…怎么样才会有?” 阮桃幻想自己被吸出奶汁的模样,顿时乳尖酥麻无比,几乎要在揉捏里绷紧了身子去一回小小的高潮。 韩漠也掀起眼皮看向窗户,在倒映里欣赏这幅放浪的景色。 “夹紧。”他说。 分卷阅读12 居家裤扒下去些许,只够把胀痛到不能不管的性器放出来,也不知道白天是谁还在自嘲要被妖精榨干了,这会儿却威风得像是能再战三百回合。 屁股蛋湿漉漉,被一根炙热勃勃的鸡巴抽了两下,颤出滚滚肉浪,阮桃羞耻得长睫上坠满水汽,含混地求:“先生。” 下一秒,努力夹紧的大腿根就被性器狠狠插穿了,臀肉被挤压得变形,卵蛋也遭了秧,被操得顶起,搭在热烫的龟头上不住瑟缩。 腿交没有别的技巧,阮桃在激动中奋力回想教学,只管绷紧大腿死死地并拢就可以了。 可惜现实没有那么轻松,操他的那根鸡巴实在太威武了,只十来下就磨得他腿根处的嫩肉一阵阵痉挛,要站不稳,要夹不住,要被磨得融化了,瘫成一汪兜不住的水儿。 “唔!唔嗯…”阮桃的腰肢弯成弓,奶子挺得高高的,上面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毫无怜惜地抓揉,更糟糕的是他的卵蛋被顶得好疼,偏偏他又可以从这酸楚的疼痛中体会到被凌虐的快感。 腿心仿佛甬道,穴口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在抽插间弄得到处都是,韩漠低低地喘息,连腿都这么好操,他腾出一手去撸他的性器,惹来崩溃的呻吟和扭着腰的想要逃。 韩漠为难他:“别动。” 阮桃便只能更用力的咬住围裙来忍受性器散发的酸软,他真的射不出来了,还有一种要失禁的可怕预感。 “这样也舒服么?”韩漠看他两手都握在自己的小臂上,可怜兮兮的小劲儿一点不顶用,遂继续欺负人道,“买个飞机杯,下次就套在你这里,一边挨操一边撸。” 那会死掉的。 阮桃又在幻想和折磨中浪到小死一回,穴口湿得成了泉眼儿。 厨房里满是肉体的拍击声,鸡巴每顶到卵蛋一次,阮桃就濒临失禁一步,他怕得眼泪流了满脸,只会胡乱用脑袋去蹭韩漠的颈窝,分不清是撒娇还是在讨好。 韩漠被取悦,松了手,转去掰开那两团同样好揉捏的白团子,一口气都不给阮桃缓一缓,坏人做到底冲着那泥泞的小嘴就操进去。 “啊!啊---!!”围裙也叼不住了,阮桃仰着脖子失声哭喘,腿软得直往下坠,两只手都捧到鼓起的小腹上去,被操得太深了,要被操到漏出来了。 韩漠还说些恶鬼才会说的鬼话:“怪你自己,谁叫你把我喂得这么饱,消消食。” 穴肉痉挛带动全身都在细细地抽搐,阮桃受不住地反手去推韩漠的腰胯,猫抓似的,反被捉了手腕押在后腰上,毫无办法地承受着金主野蛮又不讲道理的宠幸。 围裙遮挡了大片风光,韩漠扯下来丢到地上,问他:“真射不出来了?” 阮桃头晕目眩,边哭边求饶:“站、站不住了…呜…” 韩漠听罢就上挑着往里面操,操得阮桃哭得更大声。 “顶着你呢,摔不着。” 整个穴腔处处都是敏感点,阮桃的性器虽然射不出来精液了,但也不曾闲着的冒出好多乱七八糟的汁液糊满茎身,不禁操。 “没、没力气了…先生…我要…呜呜,要坏了…” 韩漠笑话他:“是么,昨天是谁邀请我尽情享用他的?现在又变卦?” 阮桃打了个颤儿,再次呜呜啊啊地潮吹了,喷得韩漠埋在深处倒吸气。 他朝那被撞红的屁股肉上扇一巴掌:“放松。” 阮桃哪还听得见,绷紧几瞬后如鱼弹动,又软绵绵成一团没了骨头的可怜人儿。 有一处在痉挛后变得格外憋胀,稍微一刺激就要崩溃失控,阮桃怕得想挣扎,没力气挣扎,只能拿一把叫哑的嗓子乞求:“先生…我---唔!” 韩漠一手搂腰,一手捏着他脸蛋同他接吻,性器慢慢悠悠又操起来,谁也没给过他这样的销魂,韩漠心想,捡到宝贝了。 可惜眼下这个宝贝反常不乖,亲也不好好亲,还胆敢咬人。 韩漠放开他:“长本事了,嗯?” 阮桃泪眼汪汪地连道歉都顾不及,张口就坦白道:“尿…先生我要尿出来了…呜呜…” 羞耻心逼迫得阮桃恨不得就这么昏死过去,被操尿还是第一次,他以前不是没幻想过,毕竟来买玩具的金主大多都喜欢猎奇,玩得多狠的都有,把玩具玩到失禁其实不算什么大不了,但是,阮桃崩溃,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韩漠的眉尾微微挑起,性器也停下操干,刁难道:“那怎么办?” “请、请让我去…” “不让。” 阮桃听得眼前一黑。 他真的憋不住了,他恨不得、他恨不得威胁一句:那我就尿你身上弄脏你! 韩漠帮他出主意:“求求我。” 不是已经求过了吗?! 阮桃无能狂怒,怒气化作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他呜咽:“求您了,先生,我…” 韩漠抵在深处磨着他,还伸手去摸他脆弱的小腹,威胁满满地转着圈儿轻轻揉,指不定哪一下就突然按下去。 “先生是谁?” “… …” 阮桃哭道:“是您…” “嗯,我是谁?” “是…是我的主人…” 韩漠笑起来:“我没有名字么?” 阮桃大哭道:“韩、韩先生…我…求求您了…” 韩漠冷酷无情,不磨着了,慢慢抽出性器,让阮桃误以为就要被放过时,又停在肥大的腺体处前前后后地碾压起来。 阮桃哭喊呻吟,性器狠狠一弹,顶端小口里猛地冒出一股汁水。 他崩溃地抽噎,听他金主又发问:“韩什么,猜一猜?” 阮桃捉在他手臂上,晕晕乎乎:“韩…好人…” 韩漠被逗得笑出声。 太可怜可爱了。 阮桃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他勉强地仰起脸,拿一双水光流转的眼睛祈求韩漠,再撑住那截遒劲有力的手臂,点起脚,然后把红肿的唇瓣贴到韩漠的下巴上。 韩漠被吻得心动。 他轻轻低笑:“笨,早这么求不就好了?” 居家裤被蹬掉,衣服也随手扔在地上,韩漠把人公主抱到浴室里,正好还没洗澡,花洒淋下热水将两人笼罩。 阮桃趴在玻璃隔断上,和昨晚第一次承欢时一模一样的姿势,后穴里吞吃着怒涨的性器,一边承受掠夺一边畅快淋漓地失禁,尿液喷在玻璃上就像被操出来似的,一股一股喷得阮桃沉浸在高潮中无法逃脱,等好不容易泄完了,尿液和力气都被热水一并带走了,烂熟的穴肉才被深深喂满一腔精液。 韩漠爽了,阮桃彻底歇菜了。 是主人的那个反过来帮着清洗,花洒拿下来对着屁股冲,要把淫水洗干净,还要把吃进去的精液引出来。 阮桃全程没骨头,只会小声嘟囔:“我自己来吧。” 分卷阅读13 韩漠打趣他:“好人么,好人做到底,瘫着吧你。” 洗完了,阮桃被擦擦干净包成浴巾卷抱出来,他迷糊着操心:“您还没洗。” “等会儿洗。”韩漠把他放在被窝里,拿走浴巾时又听他咕哝:“碗也还没洗完。” 韩漠笑叹:“有这精神头再陪我来一回?” 阮桃盖上被子闭上嘴。 又探出一只手胡乱抓抓,啥也没抓着:“先生…” 这微弱困顿的小声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韩漠索性半蹲下身,“嗯”一声应他。 “好吃吗,咕噜肉?” 韩漠莞尔:“嗯。” “那您高兴吗?” ---我的确会不高兴,如果你没有言出必行的话。 身子美味,脸蛋漂亮,人可爱,还会一手好厨艺。 是真的捡到宝贝了。 韩漠起身,凑去亲他唇瓣:“高兴。” 又将他的手塞回被窝里,温声安抚到:“睡吧。” 阮桃心满意足,陷在暄软的枕头里睡着了。 感谢! 黄灯亮起来,评论请砸向我 第12章 “爸,我为什么叫阮桃,你和我妈谁起的?” “你妈,桃儿,你小姨,杏儿,老杨家就是这么瓜果蔬菜接地气。” 车厢里一阵笑闹声,有装模作样的嗔骂,也有装模作样的讨饶。 “说来也是稀奇,我出生时我爸妈给我起名杨桃,后来我怀桃桃的时候,一天天的也没别的,就馋桃子吃,当饭吃。” “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女生的名字吗!” 又是一阵哄笑,坐在阮桃旁边的唐致超撇了撇嘴,自顾玩手机道:“还好我爹英明,虽然我现在这名也土得要死,但怎么也比叫唐杏好。” 有一点冷场,四个人大人都被这轻蔑无所谓的语气弄得不知如何接话,本来今晚包车去周边两日游是姐妹两家早就计划好的,谁成想到出发前,打工在外一年多的唐致超回来了。 阮桃歪过头看向他表哥,年长他六岁,和自己一样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只不过自己是优秀到比不过的好榜样,而表哥是差劲到成为典型的坏毛头。 阮桃打圆场:“哪里土得要死,不土的,很霸气!” 回答他的却是骤然降临的车祸,失控的卡车迎面冲来,将他们这辆面包小车狠狠撞翻,盘山护栏成为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屏障,车前,是滚滚烟灰和残骸,车后,是掩藏在夜幕大雨中望不到尽头的深渊… … 韩漠从浴室里洗漱完出来,看见阮桃眼神惊恐地望着天花板粗喘,一副还没有回魂儿的模样。 “怎么了?” 他以为他至少要懒床到十点钟。 阮桃迟钝地转过脸,仍是惊魂未定,他喃喃:“没事。” 一点都不像没事。 韩漠坐到床边:“做噩梦了?” 阮桃“唔”一声,重复道:“做噩梦了…” “醒过来就好了,梦都是反的。” 骗人,不是反的,爸妈再也回不来了。 阮桃闭上眼,藏在被窝里的手捂住胸口,想快些平复下来。 韩漠的指尖划过他额头,触摸到微凉的汗湿,他倾身从床头抽一张纸巾,一边为他擦汗一边安慰道:“今天还有雨,别出门了,就在家里好好养着。” “嗯。”阮桃贪恋地享受了两秒,又恪尽职守地要爬起来,“我现在去给您做早餐。” 韩漠将他按回枕头里,两厢对望,韩漠勾起一点笑:“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阮桃。 他缓缓地翻个身,伸手将属于他金主的那只枕头拽进被窝里抱住,嘴唇还麻,还残留着被疼爱的温度。 窗外雨势暂歇,但是天空依旧阴霾,大约不久之后就会酝酿出新一场风雨。 阮桃慵懒半晌,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梦里回到高二,教室里安静得只闻笔尖沙沙声,阮桃埋头苦写,写完一道接着一道,下一个题干让他读不太懂:明天不要出门。 阮桃“解”到:要出门,我现在奋笔疾书就是想快些把作业写完,明后两天就能轻轻松松周边游了。 新题干淡出卷面:明天千万不要出门。 阮桃纳闷:为什么? 题干说:因为你会遇到韩。 阮桃扑扑卷面,“韩”字后面好模糊,虽然只一个姓就足以让他知道这个人是谁,可他想看清这位韩先生的名字。 阮桃看不清,阮桃妥协,答题到:遇到韩先生也没有那么糟糕。 倏然卷子被抢走,同桌挤过来撒娇道:“软桃子,今天你会答应做我男朋友吗?” 阮桃看向谭晓应的脸,摇摇头:“不会。” “这是你拒绝我的第一百三十次,下一次我会继续努力,你一定要答应我哦!” 阮桃依旧摇头:“不会答应你的。” 梦醒了,被梦里谭晓应撒泼耍赖摇着胳膊摇醒了,眼睛还没睁开,耳朵先听见暴雨滂沱的声音。 “韩…” 阮桃在心里一笔一画写下这个字,又悠悠回味着这两天的种种,感觉自己祈祷应验:被买下来要比被淘汰好过太多。 起床,把金主的枕头归位再拍拍,静默两秒,没忍住又扑进去蹭了蹭脸蛋。 再上药,不管肿没肿都要上,保养。 再吃两片肾宝,还是保养。 阮桃站在落地镜前打量自己的身子,是很漂亮,白皙曼妙的漂亮,玩具里最多的就是他这种类型。 阮桃双手揉上自己红痕斑斑的乳肉,是真的好软,乳尖敏感得一碰就有酥麻感,全拜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片所赐。 “想喝奶。”他回忆片刻,猜到,“该…不会…有恋母情节?” “不会吧…” “人不可貌相…” “应该是恋乳情节更有可能!” 阮桃自言自语,决定今晚等金主回来了,就给他温一杯牛奶喝,正好昨天买了一盒放在茶几上还没有打开。 可是…今晚金主会来吗? 早晨走时温柔款款地叮嘱他“好好养着”,所以他今天不能侍寝了,金主是不是就要去别的玩具或者情人那里过夜了? 阮桃垂下手,嘴角也不翘了,眼里一下子没了生气。 重新钻回被窝里,重新把金主的枕头抱进怀里,阮桃不想再睡,怕做梦,于是胡乱往床头摸去,半年与世隔绝,该是要跟上时代的步伐。 阮桃点亮屏幕,心不在焉,社交账号一概被会所注销,他以游客身份在微博逛了一圈,发觉热搜好水好无聊,再搜索会所,压根不予显示搜索结果。 阮桃好蔫。 他退出到手机主页,满心失落和焦躁都在催他去给金主发短信,现在,这位金主就是他的全世界。 … …等会儿?---发短信? 阮桃灵光一闪,想 分卷阅读14 到了一个完美的好借口,他赶忙下载微信,注册后马不停蹄地用金主的手机号去添加好友,无果。 阮桃不气馁,将自己的ID复制下来,手指动得飞起,在点进短信界面后却倏地一下子定住了。 他看见唯一一条短信框里,“韩先生”不见了,变成两个大字挂在上面:韩漠。 感谢! 第13章 阮桃小声念:“韩、漠。” 不是勇,不是猛,是漠吗? 也不冷漠,是热情的沙漠。 阮桃心思瞎乱飞,手指不自觉触摸在这个名字上,于是界面跳转,阮桃慢吞吞把自己的微信ID粘贴进编辑框,再打字到,也慢吞吞的:先生,这是我的微信号。 不期待被秒回,阮桃甚至想闭上眼再睡一觉,做一个旖旎的春梦。 不管叫啥,韩好人这名号至少在目前是名副其实的。 说不期待,阮桃还不是捧着手机眼巴巴地等,就像那天蜷缩在后备箱里一样,数着秒等待被发现,被理会,被宠幸。 可惜时间分分秒秒,雨停又下,肚子都饿瘪了也没能等到半个字的回复。 阮桃爬起来,一边穿浴袍一边丧个脸自我安慰:“金主忙金主忙,金主不忙生意黄。” 冰箱里还有昨天剩下的食材,阮桃煮了一碗鸡蛋面端到阳台的摇椅上去吃。 接水的盆还放在地上,已经没有水滴下来了,阮桃抬头看看,猜想这潮湿的天气,衣服肯定也是潮乎乎的,再多晾两天吧。 下午时,阮桃无所事事地窝在沙发角落里玩手机,金主还是没动静,门口却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人。 阮桃吓坏了,抱着抱枕站起来,毯子掉到脚边也没来得及管,他盯着这位年约五十的发福阿姨磕巴道:“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阿姨也稀奇无比:“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我每周三都来一回,这头一次见到屋里有人。” “… …哦,是家政服务吗?” “是啊,你又是哪个?” 阮桃一抿嘴,眼睛滴溜一转,笑道:“我暂时住在这里,今天就不麻烦你了,卫生我自己做。” 交涉一番,阿姨连鞋都没换就撤退了,不干活白拿钱,乐得哼起广场舞小曲。 阮桃自觉该给金主报备:先生,打扫卫生的活儿我揽下来了,我让阿姨走了。 依旧石沉大海。 阮桃低落一瞬,又拍拍自己的脸:“怎么学的忘了吗?你顶多就是个泄欲玩具,别把自己看太重,也别奢望太多!” 忽略掉疯长在心头的负面情绪,阮桃卷起袖口,环顾这三室两厅的漂亮房子,准备忙活起来让自己清醒一点。 乌云压城,明明是傍晚时分,天色就昏黑成夜幕降临。 阮桃累得呼哧,他事无巨细将每一间屋子都仔细清扫了一通,两只手的手指手心全都因为过度摩擦变得通红。 他走进浴室里洗把脸,正扑水,听见兜儿里手机连震带响,顿时要他神经一跳。 韩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贴着一只发起烧的耳朵:“在做什么?” “刚做完卫生。”阮桃坐在浴缸边,看着自己翘来翘去的脚尖,“出汗了,准备洗个澡。” 想追问一句“您呢”,却只可以想,不可以问。 韩漠轻笑:“做了一下午?” 阮桃没有听出调侃,乖乖地“嗯”了一声。 “累不累?” “不算很累,还好。” 韩漠更要笑了:“那下次,我们也做一下午试试?” 阮桃终于听明白了,不禁戏弄得连脚尖都蹭到一起去,他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于是“嗯嗯”两声:“听您的。” 有通话陪伴,凄凉的雨声似乎都变得缠绵。 韩漠说起正事:“出差了,忙一天,刚回到酒店里,等会儿还得出去。” “啊!那、那您…”原来是出差去了,了然之余阮桃调动话术,“请您快休息一下,晚上若是饭局,请少喝些酒。” “一堆短信我就直接一键清屏了,这会儿重新看才看到你的。” “没关系的。” “等会儿就加你微信。” “嗯,好!” 解释完,韩漠把自己摔进沙发里,疲倦一般地笑叹道:“要出差三天。” 阮桃听罢的第一反应是,您不要去嫖好不好?不要找特殊服务!不要射给别人,都留给我! 可惜,除非他想被退回到会所里关进维修小黑屋,不然给他雄心豹子胆他也不敢这样造次。 阮桃斟酌道:“您…多注意休息。” 韩漠嗤笑:“就这?” “我…我会在家等您回来,边等边学习按摩,到时给您解解乏。” “嗯,然后呢?” “给您做丰盛的大餐。” “还有呢?” 阮桃猜想他金主就是想听他开黄腔,会所里有专门调教那种粗口的、淫言乱语的玩具的,他听过,不堪入耳,换他他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阮桃捂着心跳:“我…我还会想您,全身上下,哪里都想。” 阮桃脚趾抠地,听不到金主的回应更是尴尬得快要窒息。 韩漠弯着唇,品够了才表扬道:“这句最动听,还有没有?” 还要啥啊! 要他问出差地点,要他投怀送抱吗? 阮桃感觉不大可能,他只尝试着补充道:“您出差三天,我每天都会想您的---” 还没说完就听金主似是满意地“嗯”了一声,于是阮桃再接再厉:“---会一直挂念您。” 韩漠轻笑起来,问:“这是你们学的话术么?” 阮桃如临大敌,不知道他金主想听什么答案。 回答“是”,会被表扬到位吗?回答“不是”,会被怀疑谄媚吗? “先生,”他决定诚实道,“第一句,是的…” 韩漠还记得第一句:“‘多休息’是话术,其他的都不是?” 阮桃:“嗯。” 韩漠满意到冒出了欺凌欲。 他闭上眼,悠悠开口:“准备洗澡?” 阮桃被突然跳跃的话题懵了一下,愣道:“嗯。” “挂了吧,加微信,加上了开视频。” “… 好。” 阮桃隐隐发觉出不妙,上一次是拍裸照,这一次是要直播裸浴了吗? 没猜错,果然是。 阮桃后悔自己就该回答“全都是话术”的,不然怎么突然又被虐待羞耻心? 一定是金主觉得他谄媚,要惩罚! 手机被安放在淋浴间正对面,屏幕里,金主那边是漆黑的,而霸占了整个画面的,就是他淋着热水的赤身裸体。 没有命令,没有指示,全靠他自行发挥。 阮桃拿着沐浴球揉了一身的泡沫,他恨不得也化成泡泡被热水冲走。 要自慰吗? 金 分卷阅读15 主喜欢这两团奶肉,要故意多捏捏吗? 阮桃痛恨自己的纠结,这要是让诱惑本领大的玩具来,早就上演一场媚舞满口好哥哥浪得没边儿了。 对面还是静悄悄。 阮桃不要脸了! 他问:“先生,您在看我吗?” 韩漠当然在看,欣赏和把玩的心思各占一半:“嗯。” “您,”阮桃咬牙,上前一步,把奶子捧起来挤出一道乳沟,“您看,上面都是您留下的痕迹。” 韩漠没忍住,闷闷地低笑道:“后面还被我操肿了,也给我看看?” 画面里的人明显一顿,韩漠猜他肯定很后悔主动出声。 阮桃悔得欲哭无泪,他转过身又退回到花洒下,然后额头抵着瓷砖墙,反手把自己的两瓣臀肉掰开,打滑,掰了好几次才将不住瑟缩的穴口露出来。 韩漠听他一把声音难为情得要命,在讨饶:“先生。” 韩漠被唤得心痒痒。 他不肯放过他这只好捏的软桃子:“昨晚你还被操到失禁了。” 阮桃以为自己听见了恶魔的声音,他重新站好,不敢置信地望着镜头:“先生?!” 韩漠都替他着急,别叫了,越叫越遭殃,知道么? “先生,我…我没有…” “酝酿一下。” 阮桃一脸想怒不敢怒、想造反不敢造反的表情,这又是什么新蹦跶出来的奇怪癖好吗! 他不肯动,还跃跃欲试挂断视频。 韩漠瞧他那不愿屈服的样儿,招人得很:“还记得那支银叉吗?下次塞进去,你想尿都尿不出来,要不要体会一下?” 真是!韩好人没有实至名归,没有! 阮桃权衡片刻,豁出去了,他走过来拿起手机,屏幕里是他放大的、红扑扑的脸,一双眼睛被欺负得水红,他腿软斗胆:“先生,您、您不是一会儿还出去么,请您休息吧。” 说完想挂不敢挂,咬着唇不知道在等待生气还是赦免。 韩漠轻轻一笑,叹了口气:“真是长本事了。” 阮桃紧张兮兮地不吱声。 韩漠突然移开手,让自己也出现在画面里:“我都硬得疼了,你倒是一直软着。” 金主看起来还挺开心,阮桃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大赦了。 “这几天乖一点,养好了,等我回去了再---” 阮桃整理表情,怎么乖怎么眨眼。 韩漠坏笑道:“再好好收拾你。” 感谢看文! 留下你的评论,点亮我的黄灯~ 第14章 第二天天空放晴,阮桃懒床到中午才爬起来,他去阳台摸摸衣服,不潮了,于是满心欢喜准备出门遛弯儿。 想去买那身看中的居家服,也想去盲人按摩偷师一下专业的手法,但是又怕自己这不同寻常且过分敏感的身子不配合,万一陷入窘迫可咋办? 阮桃踩着湿漉漉的街道游荡,雨后的空气清新凉爽,不像入夏,像入秋。 入了秋,再不久就到爸妈的忌日了。往年总会去墓园陪陪,絮叨一些他平淡生活里喜与乐,今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就算有机会,去了之后献上鲜花,又该说些什么呢? 阮桃叹息,心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是工作日,步行街人不太多,身上只带了一张现金以备不时之需,阮桃捏着裤兜儿里的卡,这也是教学内容:金主给钱就利索地花,既不可扭捏,也不可贪婪。 找到目标家纺店,阮桃逛一圈出来就提了两大包,除了必备的睡衣裤袜,他还买了一卷白纱布,文胸会将胸部托起,显得更大,而白纱布可以把它们束缚起来。 刷卡果然会短信提醒给金主。 韩漠的微信追来:出门了? 阮桃握着手机开心:嗯! 可惜他开心得太早了,金主的下一句话就是言简意赅的命令:买两条裙子。 阮桃站在冰淇淋售卖机前眯着眼,总算明白了,这不是他金主的奇怪癖好,根本就是一种恶趣味吧!乐于戏弄的恶趣味! 阮桃买了一只水蜜桃味的甜筒,拍下来发过去,装傻充愣。 韩漠也跟他倔强:裙子。 阮桃左右瞧瞧,栅栏里不知名花团开得正美。 桃子:[ 花朵.jpg ] 先生:裙子。 阮桃:“… …” 桃子:[ 咬了一口的甜筒.jpg ] 先生:裙子。 阮桃信了他的邪,嘴角还沾着奶油就嘟唇笑起来,又怕玩得太过耽误金主忙正事,于是好好地答应下来:买。 韩漠叼着烟没有点燃,几句幼稚地交锋就驱散了他心头烦躁,他松松领带,又打字到:在哪? 桃子:城市广场的步行街。 韩漠回忆片刻:步行街晚上有地摊夜市,有一家叫章氏的章鱼小丸子挺好吃。 桃子:那我尝尝! 阮桃坐在休息椅里,觉得自己不是在吃甜筒吧,是在喝一瓶加糖汽水,自顾甜蜜得要冒泡,他又幻想他金主那么霸道总裁,那么正装禁欲,捏着竹签咬一串小丸子该是多么的反差萌。 阮桃乐出声。 乐够了,发觉出华点:霸总他怎么知道地摊好吃? 猜想不添油只加醋地一窝蜂涌进脑海里,阮桃食不知味地一口口舔着甜筒,吃完了,呆坐着,猜不透让他憋屈得仿佛吞了一个铁秤砣。 他喃喃:“庸人自扰。” 晚上七点钟,天空染透灰蓝。 阮桃提着大包小包又回到这个休息椅里坐下,除了买买买,他还跑去卫生间里给自己光溜儿的屁股套上一条内裤,再把胸也缠了两圈,增加自在和安全感。 他累得胳膊腿儿都酸,想回家扑床了。 地摊如雨后春笋般成排地支楞起来,热闹喧嚣,阮桃决定今儿就在这吃个饱。 他找到小丸子摊位,运气好,第一个,老板问:“要什么口味的?” 阮桃一扫价目表:“芝士海苔的。” 他盯着老板娴熟的翻滚手法,心想,学不学呢?学会了,就能随时在家里做,不学的话,或许能不能有机会和金主一起出来吃? 虽然,这个机会十分渺茫吧。 一个个丸子装进纸盒子里,一共六个,阮桃还是拿到休息椅里去享用。 刚坐下,微信叮咚一声夺去了他全部的注意力---现在会给他发消息的有且只有韩漠一人。 先生:[ 转账 ] 阮桃稍微愣住才反应过来,心里暖呼呼的,妄想机会是不是能再加上一分,他回复到:谢谢先生,我带了现金的。 韩漠今晚推了应酬,刚回酒店,他给自己倒杯水喝,问:吃完了? 阮桃边嚼得满嘴香边点开相机,按下快门的那一霎灵光一闪,退回微信里打字到:没呢,我找了一圈,他今晚好像没有出摊。 分卷阅读16 韩漠半点没怀疑:那下回吧,一起去。 阮桃都要仰天大笑。 先生:九点以前回家,坐的士回。 阮桃美得眉眼弯弯,自觉是全世界最听话的玩具,他答应下来,吃完章鱼烧又跑去买了一碗腰果豆花,这次拍照给金主:好好喝,下回也一起吧。 韩漠洗完澡出来才看到这句邀请,他轻轻莞尔,再往上翻一翻,看见甜筒的照片,想到他的这只水蜜软桃会不会吃得嘴角奶白,就像他把他操射之后,把肚皮上的精液抹到他湿润的唇边去一样漂亮。 韩漠追悔,就该把人拴裤腰带上一起带过来的。 感谢!比较日常的一章,下章酒醉软桃上线 第15章 金主不在家的第三天,想他。 昨晚倒是没有直播裸浴,穿着浴袍出来后才接到金主的视频通话,随后两个多小时里,一半时间在玩换装游戏---凡是购物袋里买的能穿上身的,全部都展示给金主一一赏评。 穿裙子时难免害羞,阮桃谨遵命令,说买两条就只买了两条,一件连衣长裙,一件半身百褶裙。 韩漠更喜欢百褶裙,咂摸道:“再买条尾巴,从裙子边露出个尾巴尖儿。” 阮桃下意识地就捂住屁股,甚至已经发散思维到幻想自己戴着项圈跪爬在地上学小狗叫欢迎主人下班回家的画面了。 那…做爱的时候…岂不是…公狗腰上小公狗? 阮桃又垂眸瞧瞧自己挺翘的奶子… …也许被调侃成小母狗的可能性会更大吧,他想。 剩下的一半时间,韩漠不怎么说话,却偏偏不许挂断视频,他要一边工作一边看着阮桃,就像看养在家里的小猫一样,看不够。 购物袋里还有一些日用品和没什么实用性但耐不住阮桃喜欢的小玩意儿,他把它们归类放好,再去阳台收衣服和床单,最后把手机放在门口地毯上,自己躲进卫生间里去尿尿。 韩漠失笑道:“这是做什么呢?” 回答他的是隐约可闻的淋淋水声,就是不晓得是某人发出来的,还是水龙头发出来的。 阮桃爬床时哈欠连天,一沾到被窝就眼皮子打架,韩漠瞧见了,要他先睡,他挣扎着和困顿做斗争,不肯睡:“再陪您一会儿,和您一起睡。” 视频里只要韩漠不出声,阮桃一定安安静静,他有私心,他怕上一秒挂了视频,下一秒金主就要找人陪睡。 他在心里祈祷:“不要找…好不好…” 等韩漠忙完时,看见画面已经变成了歪斜着的柔光壁灯,他轻轻一笑,主动挂断了视频,心想,他睡着了。 金主的飞机将于晚七点落地。 阮桃还没忘“等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他给自己涂了加量的药膏,他有要被享用的自觉。 接着一盆凉水泼下来,金主发消息说:晚上不在家吃。 阮桃腌制小鸡腿的动作都凝固了,是、是不来宠幸他的意思吗? 金屋藏娇,娇生怨念,药膏融化流出来,是一腔期盼落空而吐露出来的寂寞伤心泪。 阮桃再蔫儿也不会拿食物发泄,他把小鸡腿继续腌完,再放进冰箱里冷藏,但是也就到这儿了,做丰盛大餐的兴致灰飞烟灭。 于阳台摇椅里虚度一下午。 天黑黑,看看时间,七点半了,或许金主已经温香软玉在怀了吧。 难懂,昨晚还柔情蜜意的,转眼说冷酷无情就冷酷无情,今天的韩漠是冷漠的韩漠。 阮桃偷偷摸摸犯大忌,敢吐槽金主,掉脑袋。 他伸个懒腰,回屋里拿出白纱布,站在镜子前一边束胸一边琢磨着就去江滩边吹风散心吧。 “嘀”一声。 阮桃定住了,是大门密码解锁的声音。 阮桃立刻往屋外冲,一句“先生”还没唤出口,就赶忙刹住车又往回退两步,把自己掩藏在门框边,只露个脑袋小心翼翼地打招呼道:“先生,您回来了。” 客厅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阮桃认得,那天他和他的金主一起逛展览来着。 杨斯显然瞧见了,流氓兮兮地吹响一声口哨:“躲什么?不出来迎接么?” 韩漠没理杨斯,将手提包放到沙发里就大步过来捉拿阮桃,低笑到:“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 卧室门“嘭”的将杨斯隔绝在外。 杨斯骂道:“操,当宝贝?” 阮桃被抵在墙上,唇被用力地碾压着,舌头也侵略进来,他仰着头任由吮咬,激动得直哼哼,连手都攀到男人的肩膀上去。 亲吻半晌才结束,有一个大东西戳着他了。 阮桃一扫烦闷,用一把被亲软的、雀跃的嗓音小声喃喃:“先生,先生。” 韩漠揉够了那段细腰,再垂眸瞧着这圈白纱布,在胸口正中间还系着一个小小的结扣,操了,怎么这么惹人施虐? 韩漠沉声应他一声“嗯”,又把人往怀里压了两分。 阮桃乖巧懂事,在一双充满欲望的眼神里主动抬起手解开结扣,扯一扯,纱布松了,掉下去,露出两团痕迹消退、白白软软的细腻乳肉。 他微微喘息,伸手去牵韩漠的手腕,明明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还挺起胸做一副盛情邀请的模样。 韩漠想,让杨斯那货自己滚吧,没空陪他撸串了。 “准备去哪儿?” 阮桃被揉捏得浑身过电,三天没被碰过了,没有性,没有高潮,对他来说三天已经很久,他敏感得全身酥麻,连舌头都要爽得发颤:“去江滩。” 他也硬邦邦地戳到人了。 “吃过晚饭没有?” “没呢…您呢?” 话音刚落,叩门声乍响,杨斯叼着吊儿郎当的调喊话道:“韩总,欠我的烧烤说好了今天还的啊,为此我还专门去接你的机,我跟你说,只要你敢鸽我,我就敢跟你撞门。” 说罢还示威一般把门拍得咣咣响。 韩漠正到处啄吻着阮桃,越发感觉这人哪儿都好亲,他偷空扬声:“五分钟。” 杨斯听了大笑:“得嘞,韩总五分钟,那我乐意等等。” 脚步声走远了。 阮桃才不信他五分钟,五十分钟都不带够的,他焦急:“先生。” 韩漠腾出一手往下面摸,说:“等会儿一起去江滩吃烧烤。” 手没有探进居家裤,可依旧让阮桃爽得瘫在了韩漠怀里,那两团奶子被蹂躏得太狠,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红痕斑斑,涨得仿佛要出奶了一样。 “想我么?”韩漠低声问蹭在肩窝里的人,“想不想我?” 阮桃呜咽:“想,想!” “有多想啊?” “唔…好想…” “自己玩儿了么?” “没有…没有…” “是么,这么乖呢?” 阮桃来不及答了,他缩着身子打颤儿,一股一股泄在韩 分卷阅读17 漠手里,弄得裤裆一片潮湿。 爽。 阮桃在强烈的快感下顿悟了,看来说五分钟还说多了,是韩漠高估了他。 又爽又丢人。 阮桃被公主抱进大床里,惨兮兮的,眼睛红嘴唇红,半裸着还松松缠着纱布,韩漠都不能多瞧一眼,他脱掉衣服扔在地上:“我冲个澡。” 杨斯那烦人的,又站在门口喊话了:“韩总,倒计时一分钟了啊,五十八,五十七…” 韩漠在浴室里压根就没听见,所以全数为难落在了阮桃身上。 他从浓郁的余韵中爬起来,没时间束胸了,匆匆套上卫衣,再换条内裤和牛仔裤,阮桃朝镜子里看看,还行,能见人,就是脸蛋太红了一点。 杨斯倒数第九秒的时候,门开了。 两人对望,阮桃默默感慨一句“也是个大高个儿”:“您好,我们先去客厅吧,我给您倒杯水。” 杨斯朝屋里瞟一眼,啧,温馨得跟个爱巢似的。 又一次预估失败 晚上二更,二更醉酒(我一定行! 第16章 江滩边的大排档生意好红火。 杨斯的车就停在桥湾,三人漫步过来,阮桃被迫走在两人之间,像个娇贵小少爷带着两保镖。 阮桃心里苦,其实是两金主带着一玩具,哪个都惹不起。 杨斯捉弄他:“我们韩总就五分钟,你可还满意?” 阮桃不吭声,再次试图变换走位,想躲到韩漠身边去。 韩漠也不是个好人,手往他肩上一搭,不给躲,还帮腔:“嗯?满意否?” 阮桃心里好苦,悄默叽地把杨斯骂了几通,才叹口气:“不是五分钟。” 杨斯“哦?”道:“不是五分钟?” “嗯,是五小时。” “… 五小时?你这牛逼也吹得太过头了吧!” 是金主自己说的---那下次,我们也做一下午试试?---一下午可不就差不多五个小时? 韩漠直笑,杨斯感觉自己反被捉弄,也笑骂道:“韩漠,你这可是病啊,叫那什么什么障碍的病。” 韩漠怼他“滚蛋”,于是三人一同滚到大排档最后一桌的空位来。 江风习习,湿润的凉意里裹满喷香的烧烤味。 杨斯一开始顾忌着开车不能喝酒,后来看韩漠果真把这细皮嫩肉的玩具当个宝贝,吃啥都要问一句,两个脑袋凑一块不像是在看菜单,像是在选婚戒,把杨斯都看乐了。 他拿起手机,边嘀咕着“吃狗粮来了”边拨电话,待接通,问:“晓晓,在哪儿呢?” 等电话挂了,韩漠抬头瞧他:“叫的谁?” “代驾。”杨斯朝阮桃看去,笑道,“也是个小美人,跟你这个不相上下。” 不多时,晓晓来了。 一个穿得青春活泼的清瘦大男生,斜跨个小包,一奔来还没落座就知道是个话唠型选手:“还没上菜呢?哎呀那我赶上了!哥,我刚拿到驾照本你也放心让我开啊,你那几百万的豪车我先说好,撞了擦了我可不---” “管”字被活生生张大的嘴吞掉了,谭晓应惊讶无比地看着阮桃,两人同样的表情,分不出谁眼里的不可置信更加多。 杨斯一拍大腿,叫对人了,似乎有好戏看! 韩漠倒是没什么反应,问:“认识?” 谭晓应夸张至极地大喊:“软桃子?!” 阮桃好不想、特别不想答应他。 无奈谭晓应已经冲到面前,捉住他胳膊就把他拽起来,二话不说,来了一个超级用力的熊抱。 杨斯简直要拍手叫好! 耳边的喧闹都听不见了,阮桃呆愣愣地被抱了几下,又猛地被放开,谭晓应嘟囔:“奇怪。” 阮桃看他目光向下定在自己胸口,顿时头皮都麻了。 谭晓应疑惑:“我好像…”说着就伸出手往阮桃的胸前抓去,抓到了一团绵绵软软、男人绝对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前后就这么几秒,韩漠都没来得及阻止。 他站起来一把握住谭晓应的手腕,扭开,警告道:“这么不规矩?” 谭晓应快疼死了,半个身子都歪着,连声大叫“疼疼疼”,他找杨斯救命,杨斯拎着他后领子把他按到椅子里,也颇为嫌弃:“你什么毛病?” 阮桃脸色苍白,有点发抖,韩漠揽着他问:“回家?” 谭晓应嚷:“别!” 杨斯想抽他后脑勺:“手没断不得劲儿,是不是?” 上菜的小妹来了,后面跟着个伙计提来一件啤酒。 阮桃强迫自己回神,他拉开椅子重新坐下,深呼吸,在谭晓应热切又惊疑的眼神里开口道:“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都好多年了吧!你高二休学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你了,没想到…”谭晓应揉捏着自己的手腕,又小心翼翼地朝韩漠看去,心里顿时七八分猜想,“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了。” 杨斯好奇:“高中同学?” 谭晓应“啊”一声:“我同桌,我初恋,我表白了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十次,就没一次成功过。” 他咽咽口水,看向阮桃,感慨道:“原来你不答应我,是因为…你跟我是同一个型号啊…” 韩漠几不可闻地哼笑一声,弯身拿了两瓶啤酒,又问身边的人:“你要么?” 阮桃点头:“来一瓶吧。” 谭晓应很好很识趣,碰杯之后决口不提抓胸事件,总裁们聊总裁们的话题,他们昔日同窗就一边撸串一边叙旧,时不时话题奇妙地搅合在一起了,就互相扯起天南地北来。 只有阮桃话少,面前没几根签子,空酒瓶倒是摆了三个。 韩漠不再给他了,他摸摸他烧得通红的脸蛋,说:“是不是喝醉了?” 阮桃吸吸鼻子,还没答,韩漠就招手又要了一份鸡蛋炒粉,他用金主的口吻命令道:“吃一点。” 阮桃握不住筷子,捏着塑料小勺往嘴里扒拉,吃得嘴唇上油亮亮,他心情低落,腮帮子鼓得像个仓鼠,把想哭的欲望嚼一嚼一并咽下肚里。 谭晓应尽捡开心事儿说了半天,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了,他戳戳杨斯:“哥,十一点了,下次再聚呗?等会儿我困了,疲劳驾驶,也危险。” 韩漠发现这人挺会来事儿,他起身去结账,阮桃也跟着要去,撑着桌子刚站起来就要往旁边倒,嘴里还含混:“等等我…” 韩漠把他压回椅子里:“老实待着。” 阮桃见他走远,一腔哭意要憋不住,小声地叫“别走别走”,把对面两个人都看愣了,杨斯问:“为什么你来之后他这么难过?” 谭晓应叹气,压低声道:“要他想起不好的回忆了吧。” 回程时,阮桃发挥了他隐藏的本领---黏人。 杨斯笑话道:“你这是买了个玩 分卷阅读18 具么?你这是买了个祖宗!” 韩漠把哼唧个不停地人背到背上,这才乖了,他懒得搭理杨斯,迈几个大步拉开了距离。 谭晓应终于耐心爆炸:“哥!买了个玩具是什么意思啊?桃子他为什么会有胸啊?我都惊呆了我!” 杨斯反问:“什么不好的回忆?” “哦…那什么,他高二的时候一家三口出车祸了,他爸妈全都死了。而且他现在这种处境,肯定也不希望遇到认识的人吧。” 落在后面的两个嘀咕小话,走在前面的两个也在说悄悄话。 “你放、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你又闹。” “我…我会被、返厂的…我不要…小黑屋…” 韩漠没听懂,他把他放下来,换成公主抱,这回就能看着这张红扑扑醉熏熏的小脸了。 韩漠问:“什么小黑屋?” 阮桃把他衬衫前襟抓皱:“我错了…求你行行好,先生…” “行行好?”韩漠莫名其妙,“再说不清楚我就要行凶了,你自求多福。” 阮桃眼里盈着一汪水润:“先生…我、我会听话的…你别走…不要投诉我…” 哦,大概明白了。 韩漠笑起来,威胁道:“看你表现。” 可惜阮桃的表现不咋滴。 他枕在韩漠肩窝里,舒坦两分钟就飘飘然得不知天高地厚,撒泼道:“我问你!” 韩漠凑去亲他眉心:“德行。” “你、你的小丸子…是和谁,和谁吃的?” “你猜猜?” 阮桃打了个酒嗝儿,又朝韩漠颈窝里拱:“我…我骗你了…你知道吗?” 韩漠饶有兴趣:“骗我什么了?” 阮桃却咕哝:“反正、反正不是…和我…” 还会穿插对话了这是? 到小区楼底下,韩漠胳膊实在酸,问:“能不能自己走?” 阮桃又拿出隐藏的第二本领---撒娇耍赖。 他抱紧韩漠的脖子不肯撒手,脸一埋,装鸵鸟。 韩漠自嘲真是被杨斯那货说中了,不是祖宗是什么? “骗我什么了?劝你老实交代。” 阮桃偷偷摸摸,像是自我叮嘱:“要、要记得…嗯…把照片删、删掉…” 电梯缓缓上行,夜深了,没什么人,韩漠将他抵在角落里亲得不给喘气。 阮桃推他,推不动,遂又咬他。 韩漠收回舌头,抿着舌尖欣赏阮桃气喘吁吁的好欺负样。 他去掏他的兜儿,人脸识别,再点进相册,看见了一张芝士海苔小丸子无辜地排在腰果豆花后面。 拆穿一个耍心机的谎言不费吹灰之力。 韩漠愉悦得找不到形容,电梯门一开,他就把人抄起来往家里带。 门落锁,阮桃被压在玄关柜上承受仿佛吞吃一般的亲吻,他呜呜地挣扎,又被捉了手按到一处又粗又硬的地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 阮桃由里到外的软了。 韩漠沿着他红肿的唇瓣一路亲吻到耳畔,把他受疼的那一口还在了他的耳垂上,他低语:“宝贝儿。” 被捉着手,被揉着胸,被含着耳垂。 酒精将情欲放大无数倍,阮桃因那一声昵称掉了眼泪,他歪过脑袋去寻韩漠的唇,喃喃着表白道:“先生…我想你…” 他淫话道:“哪里都想…” 最后将吻印在韩漠的唇角:“现在最想。” 端午节快乐,感谢看文!接下来就是大口享用水蜜桃了~ 第17章 屋里昏黑,阳台有小风吹响风铃,也有月色铺洒出一片朦胧皎洁。 衣服胡乱散了满地,沙发早已偏离了位置。 阮桃被囚禁得无处可逃,他敏感得一碰就颤,一插就出水儿,呻吟断续间再次夹着堪称行凶一般的性器狠狠潮吹了,喷得一塌糊涂。 阮桃呜呜地缩在韩漠怀里,语无伦次地求:“先生…啊!先生…慢…” 韩漠俯下身把那一团倍受蹂躏的奶子咬进嘴里,牙齿叼着乳尖或拉扯或吮吸,惹来阮桃又一波可怜兮兮的痉挛,他拿手去推男人的肩膀,不敢用力,也不敢抓挠,伴着动听的喘息仿佛欲拒还迎。 韩漠暂且解了馋,顶在最深处享受媚肉的一阵阵拧绞,他埋首从乳肉一路舔咬到锁骨,再到那一副不知何时学会了说撩人情话的唇舌,接吻不比之前凶狠,温柔得让阮桃大起胆子,他一面乖巧地哼,一面将手指轻轻抓进韩漠的头发里。 “比之前更不禁操了,就这么一会儿,你说说,嗯?” 就这么一会儿就被操射了两次,还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 还不是要怪你太野蛮。 “想…想你了…” 阮桃嘟起唇送上吻,酒精还在身体里作祟,只感觉脑仁儿一涨一涨,刺激得不得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敬语不敬语。 韩漠低笑起来,重新摆动起腰臀的同时伸手下去摸了一把,沾了满手的滑腻,他抹在他被揉搓得热乎乎的奶子上,笑话道:“小洪湖。” “啊!啊嗯…慢一点…先生!”沙发上的靠枕全都掉到地上去了,阮桃的脑袋瓜顶在角落里,几乎被整个儿的对折了,小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被操得一晃一翘,他无助地捧着小腹,那里被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也被操穿一般泛出连绵的酸楚,除了爽再找不到其他,兜着一汪荡漾的淫水含着鸡巴,一副只想被操大肚子的沉迷样儿。 太深了,他受不住地哭喘:“要…呜呜,要坏了…啊!天啊…” 韩漠居高临下,掐着他白腻的大腿不带停歇地破开一层层嫩肉直取深处,他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另一只腿撑在地上,干脆利落的力道把沙发都撞得一下下蹭动,他闻言歪过头,在那颤巍巍的大腿内侧咬一口,留下一排红艳的牙印,要不了明天就会肿起来,他愉悦道:“又要坏了?” “要、要坏了…唔啊!要…散架了…” “散架么?你和沙发谁先散架?” “我先…啊!啊太粗了…呜呜…我先…”阮桃被咬得整条大腿都像电流游走,酥麻得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发觉自己该不是有受虐倾向,竟满怀期待得拿一双坠满水汽的眼睛求道,“再、再咬咬我,先生…好爽!啊!慢些…啊…” 韩漠被他浪得热血上头,性器又涨大一圈,埋在被操得如同滑腻膏脂的甬道里不住地去刮蹭和碾压那块肥大起来的骚心,惹来一双小腿胡乱地踢踹,韩漠轻松制服住他,张口就在白软的好皮肉上连串印下三四口不深不浅的咬痕。 阮桃被咬到了高潮,一把细腰绷紧着向上挺起,韩漠被他绞得爽极,发了狠握着那颤出肉浪的白团子往最深处操干,恨不得把两颗饱满的卵蛋都操进这个小洞里去,一时间满客厅都是淫靡声响,盖住了风铃叮玲,和着崩溃 分卷阅读19 的哭叫汇成做爱时才会有的动听。 阮桃晕晕乎乎,射不出来的性器软趴趴得冒出一滩透明的汁水,潮吹时灵魂出窍,手心下面有一块肚皮被连番顶到鼓起,让他有一种会被串在这根肉棒上永远无法逃开的恐怖错觉,他哭着伸手讨抱,湿润的唇角挂着口水,吐露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韩漠把他失了力气的两条腿盘到腰上去,这才俯下身来抱住他,“是操坏了,”韩漠边亲他边羞他,“操漏了,是不是?” 阮桃还沉浸在过度的快感中,余韵未消,耳朵还没找回听觉,依靠着本能往男人怀里拱,明明是享受了极乐,偏还委屈巴拉一副小样儿。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给他拱,稍微离开些,欣赏他潮红又湿漉漉的脸蛋,怎么瞧怎么觉得喜欢,又听到夹杂在低喘中的呜咽,于是耐心地把耳朵凑去,哄着问:“嘀咕什么呢?” 阮桃攀着他的肩背,灼热的呼吸吹在耳边:“别走…别走…” 韩漠失笑,没回答他,直接将他一手抄腰一手托臀地抱起来,随后转过身坐到沙发里,让他一整个跨坐在自己怀里。 “这样行不行?”韩漠被骤然缩紧的肉道吮疼了,他嘶着气,抬手“啪”一声毫不客气地招呼在那团屁股肉上,一下不够,连着扇了好几巴掌才爽够了,他继续发力,从下往上地再度掠夺起来。 阮桃要被操到失禁了。 他在颠弄中东倒西歪,要不是被韩漠掐着腰,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快感这个东西没有尽头,每一次阮桃以为不会更加快乐了,捅在身体里的那个根本不像话的性器就会带给他颠覆的极致体验,他大敞着双腿,硬不起来的肉根发酸发胀,迫切得想要寻求曾经享受过的爽快---想被一股一股挨操着尿出来。 “先生…我…啊啊!不…”阮桃泪汪汪地捂着肚子,这个深度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承受得住的,果真是被操漏了,穴口马眼没有一处不在喷汁,每一次性器蛮横地抽插时都会带出大片的淫液四处迸溅,湿得交合处一片汪泽。 韩漠要被那两团坠着红果子的奶肉晃花眼,他哑声命令道:“摸你自己的胸。” 阮桃不敢不从,被操成这样了哪还知道羞耻和反抗,他一手捧住一团奶子,乳尖瘙痒的很,被他捏在指间连掐带揉,他求道:“先生…呜!好痒…先生…” 叫的真好听,每次叫“先生”时都那么好听。 韩漠被撩拨地欲要喷发,他看着他沉溺于性爱,目光向下,没有双手遮掩的白嫩小腹一下连着一下被操得鼓起又平坦再鼓起,简直每一处都勾着他肆意凌虐。 韩漠直起身,伸出舌头舔在那颗被捏得突起的乳尖上,登时就惹来一声长吟,“啊!!---啊…受不了…呜呜…”韩漠更不会放过他,他吃奶般吮吸,又玩弄着弹动舌尖,又用力到恨不得将奶头咬掉。 阮桃被刺激得再度潮喷,嗯嗯啊啊地握着奶子一边被猛操一边高潮,爽得可怜兮兮,浑身裹满了十足的媚意,待缩着屁股泄完了,就一滩水儿似的倒进韩漠的怀里,趴在他胸口上哭啼啼地抽噎。 “先生…要尿了…”喝过三瓶啤酒,这会儿一股脑涨得他肚子疼,阮桃小猫一般抓挠在韩漠肩头,求他去浴室,求他歇一歇,“先生…憋不住…呜呜…” 韩漠也坚持不住了,他捅在一汪高热的泉眼儿里,被伺候得实在是销魂欲仙,可心软不耽误他使坏欺负人,他暂且歇一歇,抱着人一下一下顺毛摸着后背,动作柔情蜜意,话却说得可恶:“宝贝儿。” 阮桃听了开心得直哼,连声“恩恩”地应他。 “银叉放哪儿了?” 阮桃听了怕得拿脸蛋去蹭他胸口,嘟起唇去亲他胸肌,不肯答。 韩漠哑声低笑:“笨,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桃被吓住了,甚至用爽到发晕的脑袋思考是趁现在就管他娘的尿了再说比较好,还是被插住银叉憋到哭天喊地比较好。 他犹豫几秒,终于想起来上一回是怎么讨好然后得到宽恕的,于是阮桃直起身,奋力地往上拱一拱,看着眼前这个他甘心甘愿折服的男人,唤道:“先生。” 韩漠“嗯”他一声:“怎么求我?” 酒壮怂人胆,泛滥的情欲也有一样的功效,阮桃伸出手捧住韩漠的脸颊,主动亲过下巴和唇角,这次阮桃想把吻印在唇上。 韩漠心动难耐。 他启唇探出舌,这温柔地纵容让阮桃愈发大胆起来,唇瓣含住舌尖,再微微转过头,错开鼻子,将一个试探的唇吻加深成缠绵、沉醉的湿吻。 阮桃心绪磅礴,开心得落下连串的眼泪儿,他被夺去主动权,心尖儿都被亲软了,手从金主的脸颊慢慢摸到金主的肩膀,抱在上面就不肯再松开,哼着心满意足的鼻音陶醉且贪婪。 屋子里只有轻轻、悦耳的风铃声。 韩漠慢慢结束这个吻,他朝他湿润的唇畔啄一口,眼里盛满了笑意,比静谧的月色还要温柔动人。 阮桃发觉自己该要改名成青桃,他想起他这几天的吃醋和担忧,想起他下午呆坐在摇椅里的憋屈,还有不知道是哪个受宠的家伙能和他的金主一起去吃小丸子。 阮桃止不住情绪喧嚣的眼泪,他抽噎道:“先生…射给我吧…都给我,全都给我…” 韩漠听不出言外之意,只当是他再被操一下就要失禁的求饶,他拍拍他潮乎乎的屁股,“抱紧。”说着就将人抱起来朝着浴室走,边走边操,还不忘再笑话一遍,“小洪湖。” 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滴,延绵一路,在路过餐厅时韩漠被他半点不禁事儿的高潮喷得差些交代了,于是站定几秒缓一缓,就让脚下的地板积了小小一滩晶亮的汁水。 韩漠咬他耳朵:“嗯?是不是已经偷偷尿了?” 阮桃埋在他颈窝里打颤儿,也咬他,除了口水啥也没留下:“尿…呜呜…求求你了…” 到浴室里,有经验了,阮桃刚被放到淋浴间里就自觉去伸手摸花洒开关,热水淋下的时候他就已经趴在玻璃上尿得魂儿都要没了。 韩漠看他一身白软的好皮肉被揉捏得处处红痕,尤其屁股蛋上还印着错落的巴掌印,真是,天生该被操的。 他将自己狠狠地顶进去,提着这段软如杨柳的腰肢卯足了劲儿深深贯穿,还嫌不够,还要低下头去把那不住耸动的肩头咬进嘴里,才勉强够发泄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心痒。 “射给你,”韩漠紧紧地压覆到阮桃背上,将他扒在玻璃上的两只手一并按着手腕压到头顶上去,“要不要我射给你?” 阮桃闭着眼大哭,他好像真的坏了,尿不干净,挨着操一直在流,他崩溃地失声哭喘:“要!呜呜…求你…给我…” 韩漠舔着下唇, 分卷阅读20 以前做爱时他从不话多,可这个太讨喜了,无论哪哪儿都招他喜欢得无法形容,他低头亲一口他脑瓜顶,又问:“求我什么?” 阮桃什么都顾不上了,规矩、本分、教学法则全都随着尿液一并射出去了,他在重新席卷的高潮里呻吟表白:“求求你…啊!啊唔…只、只给我…只射给我…呜…不要给别人…” 韩漠松开他双手,改去掐住他热烫的脸蛋,接吻凶得毫无温柔,就像做最后冲刺的下半身一样凶神恶煞,当精液一股股浇透在淫水浸泡的这一腔媚肉里时,这一场激烈的小别胜新婚终于暂于段落。 感谢! 也感谢下我自己,累得我,但这在我准备玩的花样里只是一个开胃菜,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我觉得要是等韩漠尽兴了,阮桃指定要下不来床,全靠肾宝调养度日 俺的微博:屋上乌 第18章 一直当成摆设的浴缸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阮桃趴在韩漠的胸口上,红肿的小嘴儿像金鱼一般张合喘息,白皙的身子又像煮过劲儿的面条一样瘫软,乏累已经稍稍缓解,现在是被热水和男人热烫的怀抱烘得越发气短。 韩漠在玩手机,杨斯于十分钟之前发消息来调侃他“五分钟”,他直接懒得理,反问到:以前你买的玩具呢? 杨斯:交换了,俗称换宠。 韩漠颇为嫌弃地眯起眼,默嘲一句还是这群纨绔子弟富二代富三代们会玩。 杨斯:最后换来换去玩腻了,就送人了,反正到我手里的最后都被我转手了。 韩漠拿开手机, 垂眸瞧瞧枕在自己胸膛上的小脸,低语道:“睡着了?” 阮桃赶忙抓紧时机:“先生…先生我不成了…” “嗯?” “我…缺氧…” 韩漠捏起他下巴迫使他仰着脸:“怎么不早说?” 阮桃大口喘:“看您在忙…” 韩漠又瞅一眼手机,恰好新消息跳出来:怎么,你想出手了?那先出给我玩玩? 韩漠哼笑一声,把手机扔回置物架上,随后凑去和阮桃碰碰鼻尖,问:“这么乖,如果我说我把你送给别人,你听不听话?” 阮桃慢半拍地听懂了,眼泪登时打着转儿要断线。 韩漠没哄他,含住他颤抖的唇瓣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渡口气,轻笑道:“不禁操,也不禁吓。” 说罢抱他起来,说相声似的:“小嘴儿不禁操,小胆儿不禁吓,是不是你?” 阮桃都懵了,到底什么啊! 他被大浴巾一裹,就露个脑袋,两眼睛牢牢盯着韩漠不放:“先生…” 韩漠站到洗手台前,指挥道:“抽屉拉开。” 阮桃哪有手拉开?而且他也不想拉开,脸往金主肩窝里埋埋,像冬眠的小动物一样,不动了。 韩漠逗弄得愉悦至极,这么一个宝贝送去给杨斯糟蹋?那才真的是糟蹋了。 银叉就在抽屉里,韩漠将人放到台面上,腾出一手将这支顶端嵌着一颗白玉珍珠的长叉拿出来。 条件反射一般,阮桃只是瞧一眼就心肝颤,被折磨怕了。 “叼着。” 不想叼,可又由不得他想不想。 阮桃张开嘴,一面拿眼神乞求一面不情不愿地咬住这根冰凉凉的叉子,惹来金主满意地一笑:“等会儿就不怕漏了。” 卧室大床被壁灯的柔光笼罩得格外温馨,阮桃一沾上去就往里面滚,边滚边挣扎,下半身还在浴巾里,上头就已经两只手扒开枕头把银叉藏进了床缝里。 可惜,撩人不自知大概说的就是这只水蜜软桃。 韩漠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白纱布,他趁着阮桃还没转过身就把人压趴在枕头上,兴致高涨:“眼皮子底下就敢反抗了,本事见长。” 阮桃求饶:“不是的…您---” 韩漠打断他:“还缺氧么?” 一出浴室就好了,阮桃摇摇头,拿自己潮乎乎的发梢去讨好蹭他:“先生,我---” 再一次被打断,不是被言语,而是被捉了手,被他用来束胸的白纱布捆绑住了双手腕。 阮桃终于意识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很不好过,他急切地挣动,把手往怀里缩,缩不动分毫,轻轻松松就被金主压制住。 “先生,先生。” “嗯,勒不勒?” 阮桃眼睁睁看着一朵蝴蝶结扎在双腕间,欲哭无泪,他垂着脑袋认命道:“…不…” 于是耳朵尖儿得了一枚亲吻。 浴巾扔到地上去,韩漠顺着他光洁的肩背一路向下轻啄,两只小巧的腰窝盈满柔光显得愈发好欺负,韩漠伸舌舔上去,惹来一串颤抖和呻吟,唾液将小窝打湿,色哒哒的。 阮桃有些飘飘欲仙,这就是前戏吗?屁股蛋上又挨了一口啃咬,咬得他陷在被窝里发酸发软,甚至还贪心不足地主动撅起屁股想要更多。 韩漠有心要疼爱他,本就红痕斑斑的白团子上转眼又添了好几处深浅不一的牙印,一双手也不嫌,沿着腰线慢慢按揉着往下摸,摸到大腿上的时候他唇舌已经亲吮到了腿弯儿里,这也是一处敏感的地方,轻轻一舔,就能惹来脚丫乱蹬。 “别动。” 屁股蛋被赏了一巴掌。 阮桃没法控制自己,他忍不住瑟缩,呻吟就像落在皮肤上的吻一样停不下来,小腿肚又受了一口,那里从来没有被人碰过,他浑身打着激灵颤儿,把枕头都拱歪了,用一把闷在被子里的声音唤着“先生”。 脚丫也白嫩嫩的,韩漠一手握住一只把玩,他猛地低笑,直起身来提着那截细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扑下去,整个儿的将阮桃压覆在怀里。 “记得在哪儿看过讲古代青楼的,脱了花魁的绣花鞋子当酒杯,倒满了佳酿之后,在座的诸位接连传饮。” 说一句亲两口,韩漠与他唇瓣厮磨:“搁青楼里,你这模样能担上花魁么?” 阮桃想一想,摇摇头,双手举在脸颊旁边,一副特别认真答题的模样。 “担不上?”韩漠低语,“我看差不多。”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觉时时刻刻都该对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当小厮。” 韩漠听了笑出声,潮红的脸蛋上表情还挺坚定,他逗道:“扫地的?” “沏茶的。” “还有呢?” “洗衣的。” “嗯,还有。” 阮桃喜欢这样的被窝夜话,被捉住手腕挂到床头上去都乖顺不乱动,他仰起脖子,迎接他金主印上的一枚枚吻痕,他说:“还是…暖床的。” 韩漠似乎“嗯”了一声,听不清,被含进嘴里的乳尖模糊了语调。 快感尖锐地刺向阮桃的头顶,要他情不自禁地长长淫叫,拱起的软腰被一截小臂揽住,韩漠将他紧紧压向怀里,一边吮得水声淫靡 分卷阅读21 ,一边挺动下身狠狠地轻薄他。 还没插进去,竖起来的性器蹭在那条又白又直的长腿上,力道太重,没几下就让那一片皮肤艳粉得如熟透红桃,韩漠吐出已经被玩得像个小石子儿的奶头,低笑道:“暖床丫头。” 阮桃喘得不成样子,以前没吃药片的时候,乳尖就是他一碰就过电的敏感点,现在他恨不得能有个夹子夹在上面止止他的瘙痒,或者咬破吧,想被弄痛。 他微微扭腰,把另一边没受宠的胸口挺起来:“先生,这边…也想要…” 韩漠正吻他肚脐,那里有一处小小的穿孔,在他看来这是瑕疵,他又去打量送上门来的那颗乳尖,拿手指捏住、拨弄,直把阮桃羞得咬着唇嘤咛。 韩漠问:“穿环时疼不疼。” 阮桃望着他,本就湿润的眼里一下子盈满委屈,他敞开双腿往男人的腰上勾,嘟哝道:“疼…我发炎了好久,还化脓了…” 韩漠微微勾唇,捧着他脸蛋用温柔的唇舌来安慰他。 被进入的时候阮桃叫得仿佛发情的妖精,明明才被狠操过一通,可眼下又紧致得像是第一回 ,他哼得极为动情,带着颤儿,打着弯儿,被顶进最深处时还求着再用力一些。 韩漠被他撩拨得血脉喷张,就这模样,真要送人了不得被玩死在床上,他幻想着他落在其他人、某个油腻老头、某个酷爱虐身、或者甚至是杨斯手里,心头就堵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浪货。”韩漠迁怒地低骂,操干的动作不复疼惜,简直快把那段细腰操到折断,他俯身咬人,伴着交合处很快溢出来的淫靡黏腻声把那两团耸动的奶子咬得到处都是齿痕和红印,“爽么,爽不爽?” 阮桃怕得要命,又从恐惧中体会到隐秘的兴奋,他哭颤着讨好:“爽…啊!啊嗯…好爽…好舒服…啊!呜呜…” 那根翘起来到处甩动的性器也真实反应着身体里的舒爽,每一次骚浪多汁的穴心被碾压着刮过时,顶端的小口就不住往外涌出一滩滩透明的黏液,湿淋淋地沾满整根鸡巴,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先生…啊!慢…慢点…”阮桃受不了这穷凶恶极的力道,韩漠还没歇下来喘口气儿他就已经被操上了高潮,可惜潮吹时也没能得到贴心的缓缓,一波未平,便又在顶穿肚皮的征伐下陷进更汹涌的浪潮里。 韩漠双手捧着两白团子,一次次在操进去时就把这鲜嫩多汁的一腔软肉朝鸡巴上套,他感受着小洪湖在自己身下泛滥成灾,心情终于明朗许多,又深深地捅了好多下才仁慈地暂歇下来。 善变的男人俯下身,先埋进绵软的胸口亲一亲,再凑去含住那瓣挂着口水的红唇,边腻歪边佯装什么好人:“哭成这样,受欺负了?” 阮桃还没回神,抽搭搭地无意识哼唧,两条腿早就盘不住了,掉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细细地抖。 韩漠抹一把他的脸蛋,再歪过身子拿开枕头,不费半点功夫就把那支银叉找出来了。 所以之前瞎忙活什么,藏也不知道藏到床底下去,想要找还得掀床板,笨。 韩漠的心情恢复愉悦,抵在软泞的甬道里悠哉地磨,他握住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慢慢撸了一个来回,顿时惹来微弱的挣扎,还有讨人怜惜的呜咽。 在床上当好人会少很多乐趣,韩漠不管不顾,银叉往被面上擦擦,毕竟才从床缝里拿出来,怕沾上灰,等擦干净了,就捏着那颗珠子毫不犹豫地往那无辜吐露的小口里插去。 阮桃刚找回神志就被迫面对被塞住的现实,他脚丫踢蹬在床铺里,膝弯儿蹭在男人的腰上竭力讨饶:“先生…疼疼我吧…先生,求您了…” 韩漠掀起眼皮瞧他一眼,心道,受着吧。 脆弱又娇嫩的尿道不堪摩擦,连着下面坠着的两颗卵蛋都被插得一阵阵瑟缩,身上的小洞全部被填满,阮桃不知痛爽,只知道他整个人都被牢牢地串起来了。 埋在穴肉里的肉棒再度耍起威风,挤出来的潮液湿弄湿床单,“呜!太粗了…啊啊…轻…”阮桃看见自己的小腹一次复一次地鼓起一根性器的形状,简直被操透了、被淫弄了个彻底,他怕得咬着唇,以吝啬呻吟做反抗,不论这气势汹汹的大东西怎么操得他汁水横流,他都憋着嗓子不肯叫出声。 韩漠失笑:“生气了?” 阮桃把自己红扑的脸藏到自己高举的胳膊里。 韩漠被他可爱得又涨大一圈,顶弄得更凶残了:“委屈了?” 阮桃眼睫挂水珠,腿根儿抖得根本控制不住,他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委屈至极道:“嗯!” 下一瞬,阮桃的双手从床头上取下来,紧接着又以相连的姿势被抱进怀里翻了个身,他跪在床上那一下失声惊喘,上坐的姿势本来就操得深,金主他还故意用力挺身,是见他胆大妄为要取他小命吗? 阮桃不争气,换个姿势就把自己换进了高潮里,每一块媚肉都陷入痉挛,快意从穴腔爆发到四肢百骸,让他整具软韧的身子都如鱼弹动,他哽着哭腔,再顾不上那点毫无架势的反抗,整间屋子都是他媚出了水儿的哀吟,连月色都被他叫得愈发浓稠。 韩漠觉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被他夹断。 他半靠在床头,双手掰开那两瓣缩紧的臀肉也缓解不了拧绞的力道:“放松。” 阮桃急促的喘息,除了“先生”什么都不会叫。 他撑在韩漠的小腹上,两只奶子垂着,圆润又饱满,奶尖艳红惹人采摘,韩漠就不禁诱惑地伸手去捏住它,一边拉扯一边命令道:“自己动。” 阮桃被引着身子朝前,乳头在疼痛中散发出一波一波酸楚的快慰,他勉强保持着平衡,也抬起手往自己的腰上去抓,待抓到了金主的手腕就不知廉耻地往胸口上带,还是那句话:“先生…这边,也想要…” 插在软肉里的性器被吐出了一小截,韩漠揪着他两个乳尖当捻书页一般揉搓,他哑声轻笑:“乖一点,自己动。” 于是那一小截又被吞进去了,阮桃一边撑着身一边垂涎揩油,摸在人鱼线上都能让他情潮翻涌,他奋力地扭腰摆臀,期盼自己伺候好了就能得到宽恕:“先生…您…嗯啊…您舒服吗?” 韩漠逗弄他:“嗯,再加把劲儿。” 说着就团住他的两只奶子肆意抓捏,要是能出奶就好了,想看他下面喷着汁,眼里落着泪,乳尖上还溢着奶的样子。 韩漠舔舔下唇,牵起阮桃的手去捏住白玉珠子:“慢一点。” 阮桃在上一次高潮时就想射了,精液倒流的感觉就像扼住呼吸,在那几秒钟里,高潮的快感总是翻倍地席卷身体,让他喷出失禁一般多的汁液。 “先生,拔出去吧…”阮桃看着银叉一点点拔出,生怕再被插回去,“我会、会---” 分卷阅读22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才好蹂躏,韩漠仰起脸同他接吻,唇边噙着笑,让阮桃察觉出嘴型的不同寻常,他“唔”一声,还不带乖巧地探出舌尖吮吸,就猛地被操弄尿道的强烈快感袭击到想要逃跑。 韩漠不许他跑,一手还握着他继续抽插银叉,另一手就按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承受啃咬,这张小嘴儿也多汁,挨操得狠了连口水都含不住。 三重刺激,阮桃溃不成军,被拥在男人怀里泄得舌头都不会动了,整个人僵硬几秒后就如一滩水要融化在被窝里一样。 韩漠错开唇瓣,听他带着浓郁哭腔的喘息是那么动听,他沿着鼻尖一路吻到眉心,低语道:“宝贝儿,喜不喜欢?” 银叉全根没入,韩漠松了手,掐着他软成棉花的腰肢一下一下操得又重又深,破开层层贪吃的嫩肉长驱直入,在高潮的余韵中就将他毫不停歇地又送上新一个飞去九霄的浪尖儿。 夜晚被做爱拉长。 阮桃从嗓子眼儿里漏出些难以承受的可怜呜咽,一时间天旋地转,还以为是晕眩的幻觉,等泪眼朦胧的缓过劲儿了,才发现自己又被挂在了床头上,以小母狗塌腰撅屁股的浪荡姿势等着宠爱。 “先生…想射…”他哀求,“堵住了…呜…” 韩漠正用手指玩弄着被操得湿软的小洞,他闻言凑去亲他肩膀:“不给射。” “求您了…求求您了…” 韩漠亲他耳朵:“等我一起,就快了。” 阮桃微弱地摇头,才不信他。 他垂头就能瞧见自己竖得高高的性器,从白玉珠子的边缘滴滴答答连着丝儿往下溢出精液和汁水,每当被作恶的指尖按到了骚心,性器就会猛得一弹,一副激动得只想要出精的淫乱样。 阮桃两股战战,被手指专攻着前列腺玩到了两回小高潮,眼泪直流。 韩漠将自己重新捅进去,里面热得跟温泉汤一样,他掐住这段细腰,拇指按在那两枚腰窝里干得肆意妄为,整根抽出再全数顶进,挤出的水儿沾湿了一大片床单,才刚换的,明天又要扔洗衣机。 后入是个很爽的姿势,阮桃爽得除了抽搐就是痉挛,一把嗓子叫哑了也没人疼,他膝行一寸就被提着腰重重钉回鸡巴上,“啊!!又、又要…啊唔…天啊!要到---”他绷紧腰肢,屁股一拱一拱,还没叫完就先被狂乱的高潮席卷到了失声。 阮桃快要死掉了。 他的卵蛋被憋得圆滚,每次韩漠操进来时都会拍得两个卵蛋跟着晃一晃震一震,可现在阮桃面临两种憋胀的折磨,除了射精,他又想失禁了。 阮桃被享用成了一只软烂熟透的蜜桃。 他无力反抗,被一次次高潮折磨得底线越发降低,韩漠抽送不到几十下,或者被夹得爽极时抬手一巴掌,都能让阮桃浪到小死一回。 韩漠覆到他背上,手绕到前面去托着他的奶子把玩,问:“想不想知道我和谁去吃的小丸子?” 阮桃只听性感的声线好好听,他呜咽:“要射…呜…” 韩漠低笑:“浪得你。” 阮桃还求:“尿…要尿…” 韩漠将他双手解开,揉一揉被绑红的手腕,把他拉起来前胸贴后背的拥抱在怀里:“到底要射还是要尿?” “要、要---”又一边潮喷一边浪进了高潮里。 韩漠捏着他下巴迫使他扭着头和自己接吻,屋子里全是淫靡的啪啪声。 那支银叉终于缓缓离开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撑得通红,刚一得到自由就翕张着涌出一滩乳白的精液,不是射出来,而是随着屁股里的捅干一下一下冒出来,甩了满床都是。 精液流完,阮桃的魂儿也丢了大半,韩漠握着他半软的性器帮他撸干净,一面做濒临喷发的冲刺,一面埋首在阮桃出了汗的颈窝里乱蹭,他纵容道:“尿出来,听话,就在这尿。” 阮桃哭肿的眼睛盈满无辜和媚意,他抱着拥住自己的那只胳膊,在被深深内射的时候哽咽着失守,高潮和失禁同时吞噬掉他的神志,他在这一刻切实地沦为性欲的玩具。 耳边有轻笑:“宝贝儿,被操到尿床了。” 阮桃鼻尖一酸,又滚出眼泪儿的同时忍不住滔天的委屈,可再一眨眼,就在累极爽极和羞耻心的加持下,晕得无知无觉了。 我,累趴了 第19章 清晨六点半,韩漠被生物钟唤醒,他听见轻轻的风铃响。 怀里的人还在熟睡,眼睛肿,小脸红扑,长睫安安静静,应该是睡得很香,韩漠欣赏片刻后凑去啄吻他的发梢,心想,良辰美景。 浴室里有点变化,昨晚光顾着做爱,这会儿才发现洗手台上有全新的剃须泡和剃须刀,还有一瓶须后润肤露。 韩漠莞尔,摸摸下巴,冒出一点胡茬。 从浴室里出来,韩漠踩着风铃声去主卧换衣服,昨晚把人欺负得太惨,这张深灰色的丝绒大床已经脏乱得别说睡,就是看都没法看了,直接一整个扔了换新吧。 韩漠心情美妙,胡渣没了,冒出些得意。 他又去厨房找吃的,不负期望地找到了牛奶和吐司,还在冰箱里看见密封腌制的小鸡腿,他想,今晚有红烧鸡腿吃了。 风铃是一只蓝色的玻璃海豚,下面坠着一个小巧的银铃铛。 韩漠抬手去碰,感觉自己许久没这样轻松、舒服过。 昨晚泡浴缸的时候,杨斯发来的第一条消息是:听说你那宝贝疙瘩还是个小可怜,高二时出车祸,一家就活了他一个。 杨斯玩笑:你们俩相依为命将就过得了,到时候放哪儿都是一段传奇佳话。 当时韩漠不动声色,会所里的玩具大多身世可叹,况且他一个爹不要娘改嫁、单打独斗好几年的寂寞人士,并没有因这一句话有多么巨大的触动。 他回杨斯:知道了,会好好疼他的。 杨斯便来嘴贱调侃:五分钟,韩总,你详细说说你要咋疼啊? 风吹来,风铃徐徐叮咚。 韩漠拿着一袋衣服和一张毛毯回到次卧里,二话不说掀被子,露出阮桃赤条条被蹂躏得尽是深红浅粉的身子,他用毛毯把人包起来,动作间吵醒了阮桃,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 韩漠公主抱他,安抚道:“没事,继续睡你的。” 阮桃还蚊子哼哼。 韩漠笑话他:“这就把你卖了。” 反倒睡沉没声了。 桥湾离公司远,提前出门了还是没躲过拥堵路段的早高峰。 副驾被放下去,阮桃躺在上面睡得真像要被打包卖了还不自知,韩漠歪头瞧他,轻声学舌谭晓应:“软桃子?” 又道:“阮桃?” 没人应他。 韩漠自问自答:“还是阮桃好听。” 到公司,直接专属电梯直达办公室。 一路过来都没动 分卷阅读23 静,反被放进嵌套休息室的大床上的时候,阮桃悠悠迷糊醒了,他支吾:“…先生?” 韩漠“嗯”地低笑:“再睡会儿。” 阮桃半眯着眼,身体乏累慵懒,脑袋也不咋好用,痴痴愣愣地只会说:“…先生。” 韩漠拿走毛毯,为他盖好被子,再为他接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他伸手掐掐他脸蛋:“昨晚有个人尿床了,只管尿,也不管收。” 掐得不疼,但阮桃还是本能地往枕头里躲,又翻个身,似是舒坦,一副果真不管不顾又要睡着的祖宗样儿。 韩漠笑叹一口,把外套脱了搭在沙发上,转身轻轻把门带上。 他欺负的人,他得管收。 先给家政阿姨打电话,再选个床垫下单,就让阿姨在家里等着今日达验收。 当家居快递送货上门时,大约中午十一点整。 此时的阮桃被渴醒了,又渴,还又想去卫生间。 他睁开眼缓缓神,迟钝地发现天花板上的吊灯变了样,再奇怪地转过头,看见窗帘也变成他从没见过的款式。 阮桃慢慢瞪大眼,一个猛子从床上坐起来,头晕目眩也顾不上,惊恐地拧着眉心环顾这间他完完全全陌生的屋子。 他咬住唇,心跳得飞快。 昨晚吓破胆的问话---把你送给别人,今天懵懂时的“幻听”---这就把你卖了,一股脑冲得阮桃如坠冰窖,他不自觉发起抖,甚至在某一刻失去了呼吸。 他想:完了。 感谢! 第20章 本章以及本篇文有关药娘有大量私设,包括但不限于:吃药可勃起可射精,停药维持现状等等,请勿考究,也不必担心桃子的身体,他会好好的 韩漠一边看文件一边听助理汇报,埋头正专心,突然助理没声了。 韩漠抬起眼,又顺着诧异的目光半转过身,看见了站在休息室门口的阮桃。 头发乱翘,脸蛋苍白还挂着泪,身上只裹着他的西装外套,肩宽得有些滑稽,下摆遮到大腿根。 时间仿佛定格了一瞬。 韩漠站起来,迎着阮桃惊慌未定的眼神走到他身前:“睡醒了。” 说着把人揽进臂弯里往屋里带,留给助理一扇紧闭的门将好奇心夹死在门缝里。 阮桃被托着臀抱起来,他顺势就圈住韩漠的脖子,一把哭腔忍不住,心脏还跳在嗓子眼儿里没咽下去,他哭颤:“先生…” 入手光溜溜的,韩漠抓抓他屁股蛋,“嗯”道:“怎么了,跟三岁小孩似的,睡醒了还哭。” 阮桃呜咽:“先生…” 韩漠失笑,在床边坐下,顺顺他的后背,温声问:“又做噩梦了?” “…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 “…以为,您不要我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颈窝里,有点痒,韩漠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了,他转过脸去亲他耳朵:“笨。” 拥抱和接吻是最好的安抚。 阮桃眼泪吧擦的刚把心放回肚子里,就听金主不知是否吓唬:“以后不听话就不要你了。” 阮桃赶忙嘟唇献吻:“我会听话的!” 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倾洒,温度及不上唇舌相贴间。 待终于亲够了,韩漠同他额头相抵着低声道:“穿成这样是想去哪儿?” “想…趁没人,看能不能逃走…” 韩漠被逗笑:“沙发上有个袋子瞧见没?” 阮桃这才朝沙发看去,还真叫他看见一鼓囊囊的手提袋。 “里面是你的衣服和鞋子。” 阮桃无辜地“啊”一声,似是认错:“我…一着急…” 韩漠将他从西装里剥出来,重新放回到被窝里:“还睡会儿吗?” 阮桃生怕再睡一觉又把自己睡到什么新的陌生的地方去,他摇头,盯着韩漠不放:“先生,这是您的办公室吗?” “嗯。” “我、我怎么---?” 韩漠眼里带笑:“把你放家里,等家政阿姨来问你‘这么大了是谁还尿床’么?” 阮桃脑袋一哄,哑口无言。 屋子里又只剩下阮桃一个人。 他发呆两分钟,爬起来把水喝光光,再去上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有点肿,阮桃连着洗了好几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他指尖戳在脖子上,把那片印着暧昧痕迹的皮肤戳了个小坑,他想,昨晚… … 昨晚喝晕乎了,谭晓应越找开心的回忆他就越难过,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了就对金主口无遮拦,所以被蹂躏到了尿床也、也不算太过分吧? 而且昨晚,可以回味好久好久。 阮桃拍拍脸,拖着一身乏累和酸痛出来穿衣服,袋子里还有一卷白纱布,阮桃忍不住抿起唇,这个金主未免也太温柔贴心了吧! 穿戴整理完毕,接下来就要去执行任务了---去员工餐厅打包午餐上来投喂金主。 他再次打开休息室的门,与上次一样,屋里的汇报声陡然停住,空气陷入安静。 助理强忍打探欲。 韩漠拿起桌上的工作牌递给他:“去吧。” 阮桃得令,立刻遁走。 员工餐厅在二楼,电梯平稳下行,同乘还有其他人,阮桃站在最角落里悄悄打量手里的卡片,总经理-韩漠,证件照处是空白。 空白也不要紧,阮桃心想,你们总经理高潮时候的样子我都见过,肯定比面无表情的证件照迷人一大截。 不对。 阮桃又否定自己,金主什么时候、任何时候都是迷人的! 还未到十二点午休时间, 阮桃刷卡进入,餐厅格局与他想象中差不离,像个商场里的美食城搬进来了,厨师们戴着高帽各司其职,中西俱全,还有一处甜品站。 他揣着羡慕的心情参观一圈,发现了菠萝咕噜肉,登时冒出莫名的危机感,等他拿着打包盒选菜品的时候,特意避开了这一道,不仅如此,金主特意交代的那句“只要肉”也被当成了耳旁风,绿色蔬菜占了一半的分量。 最后来到甜品站,阮桃给自己拿了一块三角切水果蛋糕,心情很棒身子却不舒服,胃口小得一块蛋糕就能满足。 办公室里,助理忙去了,韩漠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如果您希望您的玩具继续使用药物和激素来进一步催乳,我们今天之内就会为您安排邮寄。” 韩漠沉吟片刻:“停药会怎么样?会慢慢恢复么?” “不会的,会维持现状。如果想要恢复成之前的状态,需要再使用其他的药物和激素。” 韩漠摊开一只手,手指虚空微微握住,他不自觉地弯起唇:“不用了,现在这样正好。” “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 韩漠叫住对方:“等等。” 电梯上行到十五层,阮桃提着两 分卷阅读24 只袋子走出来,脖子上挂着总经理的工作牌。 办公室门敞着,韩漠挂断电话一回身就看阮桃欲要敲门。 他迎上来,笑得太过不怀好意,让阮桃擅自打蔬菜的心肝儿顿时颤了颤:“先生。” 韩漠接过袋子放到茶几上:“嗯,一起吃,吃完了陪我午休。” 阮桃把打包盒一一摆开,垂着脑袋听金主继续道:“下午带你去兜风。” 兜风? 韩漠看见了蔬菜不仅没皱眉,甚至还乐了一句“就知道”,伸出筷子夹得不带犹豫。 阮桃提着的心又落下,一边答应一边畅想兜风的场景。 江滩吗?今天天气这么好,开车去东湖还是郊外? 他拿出蛋糕叉一口,吃了满嘴甜蜜,想,这不是兜风,这是约会! 可惜等天空火烧云,韩漠带着他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会所所在的那条街时,阮桃雀跃的心情跌入谷底,期待变成恐惧,憧憬变成迷茫,他绷紧神经捉在车门边,问:“先生,我、我们…” 韩漠瞧他一眼,还有心思说笑:“准备停车就逃跑?” 阮桃说不出话。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对阮桃来说就像回到了深渊,他无助地讨伐:“您说…去兜风的…” 韩漠笑起来,停稳,熄火,解开安全带。 他把戏做得足,下了车甩着钥匙,就像买下他那晚时一样甩出一串稀里哗啦的声响,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就在阮桃以为要被揪出去的时候,摸头杀袭来。 韩漠说:“看把你吓的。” 阮桃想挖开自己的胸膛给他看看自己的心脏都跳成什么样了! “车里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阮桃不吱声,吓懵了。 等韩漠的背景消失在视野里好久了,阮桃才重重地呼出一口。 他脱力一般软在座位里,想到午休时被揉在怀抱里,耳朵听着堪比情话的“你好软”,下午被安排去活动室里边看书边等,那么多书,他坐在靠窗的沙发里看得入神,一杯云浮融净了他也没顾得上喝一口,金主寻来时,还跟他玩起蒙眼猜人的幼稚游戏。 阮桃后知后觉应该多一些自信,他的金主是喜欢他的。 可是,但是,欺负人也太可恶了! 阮桃没忘自己给金主颁了个“韩好人”的名号,他掩住脸发誓,此时此刻,此名号,永久失效! 感谢看文 第21章 阮桃呆坐着等候,关于金主此行的目的有一种猜想占据了大头,他缓缓抬手摸上被束缚的胸,悲催地叹,自己是要成为巨乳玩具了吗? 微信叮咚,阮桃点开看到谭晓应的消息:桃子,是我。 手指悬停在屏幕上,阮桃不想回他。 ToT:今晚出来玩儿吗?就我们俩,不叫别人。 ToT:你能出来吗?杨斯哥说你能,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我还是问问你。 阮桃意念回复:不能。我等下回家要下厨,我的金主点名要吃红烧小鸡腿。 而且,还有,受惊吓、被欺负的委屈还没有消尽,阮桃决定一荤全素以示抗议! 他打字到:谢谢,下次吧。 谭晓应秒回:这有什么谢的呀,没事儿那就下次的,我等你找我。 阮桃微微抿了抿唇角,还是那么活泼话多讨人嫌又招人喜欢,他谢谢他昨晚袭胸之后的闭口不提,也谢谢他还想着找自己出来玩。 阮桃把“好”字发出去,半晌车厢里都再无动静,他抬起眼四处瞧瞧,一辆辆豪车印入眼帘,仿佛蛰伏的钢铁巨兽,不可怕,可怕的是操控它们的主人。 阮桃仓惶闭上眼,他感觉空气阴冷稀薄,被调教成玩具以供这些主人们消遣的回忆尽数在脑海里浮现,毫无自由和尊严,从未被当做人对待过。 韩漠回来时仍把玩着钥匙,阮桃闻声深呼吸,趴到车窗边探出脑袋迎接道:“您回来了。” 声儿不太对,有气无力的。 韩漠再来一发摸头杀,手心又滑到他苍白的脸蛋揉一揉,猜测可能是把人吓狠了,他从车头绕过,上车,点火,问:“想去哪儿?” 只要离开这里就很好。 阮桃脱口而出:“想回家。” 韩漠伸手捞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向自己,用亲吻安抚到:“现在就回。” 保时捷开上地面,汇入车流,火烧云变作了灰蓝色的天空高悬白月。 街景倒退,阮桃渐渐缓过窒息感,他想起他的室友,被买走了又被退回来,那到底是遇见了一个什么样的金主,会让他顶着再次回到会所的威胁也要抵抗造反? 阮桃转过脸看向韩漠,心里一下子涌满感慨,他没有很糟糕,他幸运地遇见了一个很好的金主。 如果金主不那么喜欢吓唬他的话就更好了。 韩漠轻瞟他一眼,莞尔道:“看什么呢?” “…先生。” “嗯?” 阮桃不打自招:“我其实,我今晚准备做一桌子蔬菜的---” 韩漠不干了:“红烧鸡腿。” “那您,以后可以不再像这样吓唬我吗?” “可以。” 答应得干脆利落,阮桃反而被惊得磕巴了,韩漠笑道:“怎么了?好像不高兴?那我反悔?” “别!”阮桃急忙表白,“是您太好了,我…我给您做红烧鸡腿!” 回程遇到下班晚高峰,到家时天色已经擦黑。 屋里被打扫过,沙发换了新套装,主卧里的大床也平整干净,用的是阮桃第一次承欢时的那套深蓝色床品。 不敢去想白天的场景,肯定被家政阿姨吐槽死了,太丢人。 阮桃往厨房里钻,穿上围裙就去开冰箱,韩漠晚一步来,已经脱掉西装换成了舒适的居家服,他二话不说抄起人就往卧室里抱:“来试试新床。” 才答应了不吓唬他的!他的屁股还肿着,没涂药膏没吃肾宝,他昨晚都那样了,他还没有养好! 阮桃攀在韩漠肩膀上打商量:“先生,我们---唔!” 话未说完就被压进大床里吻住了,唇舌进攻得格外温柔,阮桃仰着脖子从承受沦陷为享受,韩漠沉醉片刻,拥着他又来回滚了两圈,这才稍稍错开:“我们什么?” 阮桃趴在他胸口,眼神又软又认真:“我们…纵欲不好…” 韩漠轻笑,“嗯”了一声又翻身把他压住,手不安分就开始剥人衣服,一副我偏要跟你对着干的流氓无赖样。 阮桃怂得不自觉鼓起脸蛋,不敢不从,一边配合着脱衣一边央求:“先生,我用嘴可以吗?” 赤身裸体只剩下束胸的白纱布了,系在正当间儿的那个结扣依旧惹人施虐欲,韩漠看他就像一颗有瑕疵的白珍珠落在海水里,处处的吻痕和咬痕昭示着昨晚激烈的情事,韩漠舔着唇回味,将最后的遮 分卷阅读25 掩也除尽。 “不问问我今天去做什么了?” 阮桃乖巧地摇头,他更加担心眼下。 “那你猜猜?” 阮桃就猜:“是…催乳的药吗?” 韩漠俯下身去亲他耳垂,悄悄话道:“催奶的。” 阮桃晕红了脸,呼吸都急促了。 “吃了之后,会痒会涨,特别想被我揉,等到四五天之后,再想束胸的话,纱布都要被浸湿了吧。” 阮桃不肯面对,埋首在韩漠肩窝里喘:“会…会一直…么?” 韩漠使坏:“想知道?” 当然想! “那今晚吃一颗?” 阮桃又将韩漠搂紧一些,像是汲取勇气和安全感。 韩漠用鼻音哄他:“嗯?” 阮桃没有选择,他从羞耻和难堪中捕捉到无法言明的激动,他答应到:“嗯。” 没口,说来试试新床就单纯地试试新床,韩漠将他剥光也只是想让他换上居家服,顺带揉两下摸两把,他规定:“进家门换衣服。” 阮桃从地上捡起围裙,保证:“进家门换衣服。” 韩漠笑道:“去吧。” 阮桃就重新钻回厨房忙起来,嗞啦下油锅时香味飘了满屋子。 韩漠在书房里工作,杨斯的电话来过两轮,第三遍时他接了,直言:“不去。” 杨斯笑骂:“你就知道我要说啥?” 晚上打电话,十有八九是叫出去浪。 杨斯自打脸:“真不去?你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么。” 韩漠一笑:“我家里有人,正准备吃饭。” “有人?!” “阮桃在做饭。” “… 晓晓不是说约你那宝贝疙瘩出来玩么?还专门来问我玩具有自由没有,我说别人家的不知道,但是韩总家的是祖宗,想干什么干什么… 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没把人给放了啊?” 杨斯在打脸中被挂断了电话。 餐桌上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分量正好。 阮桃担心又上演裸体围裙戏码,可金主心情似乎很不错,压根没提这茬,于是他趁机许愿:“先生,我明天可以跟您一起去公司吗?” “怎么?” “我想接着看今天下午看的那本书。” 韩漠一抬眼,阮桃立刻拿一双期盼的眼睛望着他,发誓道:“我不会给您添乱的!” “你可以把书拿回来。” “不用,在那儿看有氛围,而且,”阮桃大胆讨好,“还可以和您一起回家。” 韩漠“哦?”道:“话术?” 阮桃赶忙摇头:“不是的!” 韩漠满意了:“把话术忘掉,说一次记一回不听话。” 吃完饭,阮桃快乐洗碗。 洗完碗,阮桃打算冲澡涂药膏,却被韩漠拦路打断:“穿衣服,带你出去玩儿。” 这话耳熟,中午说带你兜风,兜到了会所,现在带你出去玩儿,难免有嫌疑。 阮桃往后退一步,甚至想躲起来不叫韩漠找到,他问:“去哪儿?” 韩漠逼近,将他抵在门框上,笑得那么坏:“上次不是没出摊么,今天再去看看。” 他说:“带你去吃章鱼小丸子。” 阮桃:我又完了! 一路上,阮桃碎碎念:老板不要记得我老板不要记得我! 事与愿违。 第22章 晚九点半,步行街的热闹正成退潮之势。 没有开车,两个人沐浴晚风慢慢散步,吹起阮桃的发梢就好像他偷摸开心乐出来的小花。 “明天去我公司看书,后天呢?” “后天,也想去。” 韩漠手揣兜儿,转过头正好对上一双落进星星般的眼睛,他笑道:“一直到看完那本书?” 阮桃点头:“嗯!” “昨晚听你同学说你高二就休学了,之后没再读书么?” “… …也读了的,没坚持下去,跑去当厨师学徒了…之后再想捡起来就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参加过一次成人高考,考得很差劲,后来就…就到会所去了…” 雀跃的语气退变成怅然,韩漠看他扑簌的眼睫垂下,猜想那场车祸肯定带给他刻骨铭心的痛楚。 韩漠伸手搭上他的肩膀,又揉了一把那乱翘的头发:“没事。” 阮桃“嗯”一声,他自觉自己有强大的承压能力,就是胆子小了点,他弯弯唇,仰起脸再次感叹般肯定道:“嗯!” 到地摊夜市,阮桃碎碎念着在心里祈祷:“老板不记得我老板不记得我,老板收摊了老板收摊了。” 可惜事与愿违。 章氏摊前恰空着,韩漠还没开口,老板就瞧见了躲在男人影子里的阮桃,他欢迎道:“你又来啦!” 是,来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阮桃被两双视线夹击,仿佛回到熊孩子说谎的对峙现场,他艰难道:“啊…” 还是不要否认了,万一老板一激动言之凿凿地丢出证据来,岂不是罪加一等? 可惜多虑了,不用他否认老板就开始场景还原:“这回要什么口味的?还是芝士海苔?” 阮桃委屈。 一旁金主终于发话了,话对老板道:“行,先给我来一份。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老板动作麻利,边“嘿呦”边分享建立在某人痛苦上的快乐:“上回这小伙子大包小包提得没手了,叫我把袋子递他嘴边儿,他叼着走的。” 阮桃委屈又难堪还尴尬,他趁老板停顿的功夫赶忙道:“我要番茄甜酱的。” 又来了新的客人,阮桃往旁边让让,躲回到金主的影子里。 韩漠直乐,脑袋里都出图了,他微微低头质问道:“骗我?” “我… …”无从狡辩,哪怕实现了一起逛街吃小吃的心愿,这一刻阮桃也慌张大于满足,他道歉到,“对不起。” “要是老板没认出你,你猜我会怎么拆穿你?” 阮桃一惊,纳闷:“您、您怎么知道?” “瓶盖大的小酒量,喝一口啥也兜不住。” 阮桃瞪圆眼,抿紧唇,所以,这是,又在逗他玩、吓唬他! 男人的话果然是,床上床下车里车外都不能当真的! 韩漠瞧他那不太敢怒更不敢言的表情就心情美妙:“这些地摊小吃我没少吃,有时忙完了还早,就会绕到这边来放松一下。除了这个,上次你喝的豆花,还有铁板烧,生煎包,冷锅串串什么的,买了当夜宵。” 章鱼烧好了,老板准备收摊,给了加量的海苔和番茄酱。 阮桃心里热腾腾,就像刚出锅的小丸子一样,他跟在韩漠身边幸福得非要说点什么来缓解就要溢出的欣喜,他张望:“豆花,不知道还在不在。” “不在就下次再来。” 阮桃膨胀得想撒欢儿:“那不在吧,不要在!” 韩漠莞尔,没吭声。 分卷阅读26 等出了夜市,从人言杂乱迈进安静的公园里,阮桃神经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问:“先生。” “嗯?” “您原谅我了吗?” 韩漠说:“我这么难伺候么?我就没生气。” 不仅没生气,还受用至极,从中享受到的乐趣回味无穷。 人工湖湖面波光粼粼,全是阮桃感激零涕狂流的泪。 两人寻了一处湖边长椅歇脚,一边吃章鱼烧一边欣赏荷塘月色。 阮桃递上自己的盒子:“您尝尝我的。” 韩漠的竹签叉过来,吃掉一颗,又还给他一颗。 “你会做这个么?” “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韩漠又吃他一颗,还他一颗,想起他做的一手好菜,还有那幅握着汤勺出神的画面,他问:“喜欢下厨?” 阮桃得意:“喜欢。” “为什么?我也试过自己做,味道不怎么样还很麻烦,还是直接吃比较适合我。” 金主捏签吃丸子的幻想图已经成真,现在又冒出一副金主拿刀皱眉头的场景,阮桃竟发觉他的金主还挺可爱,他说:“我当过两年的厨师学徒,一开始我也不喜欢,成日泡在油烟里,是真的和柴米油盐打交道,做梦都在炒菜,手腕因为高强度的练习肿得像馒头,那时候一听见打火灶的声音就害怕。” 韩漠喂他吃一个烧,听得认真:“后来呢?” “后来就喜欢了,越做味道越好,有成就感了就能体会到乐趣。本来一年就可以出师的,师父又多留了我一年,把全身的本领都教给我了,受益匪浅。” 两个空盒叠一起放到一旁,韩漠牵过阮桃的右手腕揉一揉,这么细,一握就圈住了:“为什么去当学徒?” 骄傲的神情顿时一顿,阮桃舔走唇角的甜酱,搪塞道:“因为,钱多,挣钱也多,不是说厨师高薪吗。” “那高薪么?” “…还可以的。” 晚上十点多对于公园来说已经是夜深人静,有两个人把公共场所当成自家后院,没羞没臊地坐起大腿来了。 阮桃还是害羞,可被亲得神魂颠倒了也就顾不上那么多,全怪心潮太盛。 韩漠诱哄着:“苦尽甘来了,为什么又去会所?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热的手心包裹着他的手腕,温柔的声线连月色也要被比下去。 阮桃答不出来,他咬着唇眼眶通红,蓄满了泪的眼睛水光流转。 韩漠等了等,不问了,凑去啄吻他唇角,轻轻地笑叹道:“是不是烦我了,问起来没完,都气哭了。” 故意胡说的话惹得阮桃更加失去抵抗力,他不想去分辨这是他金主的关怀亦或好奇心,他只有一种自己不是玩具而是被恋人捧在心尖上、心疼他受过苦和委屈的幸福感。 阮桃收紧胳膊,将韩漠紧紧抱住。 “不是的,”他吸吸鼻子,说,“我喜欢您。” 感谢! 第23章 吃了一颗药。 阮桃迷茫无措,身后金主已经拥着他睡着了,轻浅的呼吸拂在他头发上,他睁着眼看虚空,一团乳肉也被温热的手心轻握住,不知道几天后是否真的会溢出奶汁。 会的吧,会所的糖总是有神奇功效。 阮桃鼓起脸蛋,思考他和他室友讨论过很多次的问题:我不男不女,到底是男是女? 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室友残忍道:“玩具没有性别,玩具就是用来玩弄的工具罢了。” 阮桃的小腿也被金主搭着,有点重,但是他喜欢,很有安全感。 今晚到最后他也没有回答那个“苦尽甘来”的问题,不重要,没有他否认那句“烦我”来得重要。 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阮桃闭上眼悄悄叹息,希望在梦中能遇见室友,好把自己的好运也分给他一些。 翌日晴空万里。 在家吃过一顿简单的早餐就要准备出门,韩漠在玄关换好鞋,咸猪手不打招呼就往阮桃胸口摸 ,问:“涨么?” 才一晚,哪那么快,当他是面团放了安琪吗? 阮桃无语又无辜,摇摇头。 韩漠便把他压在玄关柜上边亲边揉,骗小孩儿:“得多揉揉。” 公司坐落在CBD,保时捷驶进停车场时,韩漠问阮桃记住路线了没有,阮桃犹豫勉强不确定,表情像犯错的学生没记住教学重点,他保证道:“明天再巩固一下我就能记住了。” 结果第二天韩漠换了条路走。 阮桃不惧阻挠,学聪明了:“我可以用手机导航。” 聪明来的太晚,韩漠笑骂他:“笨。” 骂完还要占人便宜,在车里就撩衣服肆意乱摸,但凡哪个路过瞧见了,别说韩漠还有没有脸继续当他的霸总,反正阮桃是打死也不会再出现在这栋写字楼里。 两人于电梯三楼分别,一个继续上行,一个到活动室里继续看书,等到中午十一点半时阮桃就挂着总经理赠送的工作牌去餐厅打包两份午餐,拿到办公室里和金主一同共进。 午睡的前戏翻倍加长,那句骗小孩儿的话似乎得到了验证,本来就敏感的两团奶肉被蹂躏得越发碰不得,他苦着一张忍耐情欲的脸求饶:“先生,我去给您倒一杯牛奶解解馋吧。” 韩漠听笑了,这才安分地躺好放过他。 晚上两个人在书房里做爱,阮桃跨坐在干得他浑身酸软的性器上扭腰摆臀,白色的棉三角内裤就挂在一边脚踝上一荡一荡,他挺着奶子哭喘,乳尖落在韩漠的手里,已经被吮肿了,艳红又湿哒哒,阮桃央求他不要捏不要用力,还没求完,就唔唔啊啊绷着腰肢泄得一塌糊涂。 韩漠就没哪一回没被他夹疼过。 桌上的冰荔枝还冒着丝丝凉气,刚出冰箱不久,是阮桃端进来给韩漠当饭后零嘴的,结果荔枝没剥一个,倒先把自己剥干净喂给金主享用了。 金主衣衫未褪,交合处那片的裤子被喷得湿透,韩漠惩罚似的再次叼住一颗颤巍巍的奶尖用舌头来回扇动,登时让沉浸在高潮中的身子痉挛得更加激烈。 阮桃爽得换不过气,他终于感觉到热涨和痒,药效像是在这一刻全数来袭,他的胸口仿佛挂着两只热水袋,又沉又涨还持续不断地发热,就像后穴里被捅进了一根炙热的鸡巴,想让它狠狠动起来缓解焦躁和饥渴一样,他现在只想被男人捉住奶子尽情地蹂躏。 阮桃抬起手按住韩漠的后脑勺,求他:“就这样,再…唔嗯!再用力…啊!好痒…” 一个高潮就让哭哭滴滴地人改了口,韩漠吐出乳尖,笑话他:“爽了?” “呜…爽,好爽!还、还想要…先生…” 韩漠喜欢看他晕红的脸蛋,从今天去活动室找他,看见他趴在夕阳晚霞里睡得毫无防备时,就想要亲吻他 分卷阅读27 红扑的脸蛋。 他轻轻凑近,发现压在手心下面的笔记本上有几行漂亮的字: “一个人只是呆呆地坐着,空想着自己所得不到的东西,是没有用的。”---丹尼尔 · 笛福《鲁滨逊漂流记》。 另起一行: 那我就睡着吧,在梦里也喜欢您。 亲吻从湿润的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韩漠伸舌舔他的锁骨窝,可阮桃已经等不及了,被情欲烧晕得脑袋指挥着他主动捧起奶子往韩漠唇边送:“先生…咬我,给你咬…揉揉我…” 韩漠张口,刚含进嘴里就听怀里人拖长声叫软了嗓子,腰也不争气,被掐着都扶不起来,彻底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了。 性器小幅度顶弄着最里面的嫩肉,边被操边被吸,淫水浪得满屁股都是,明明韩漠还没开始认真,阮桃就已经溃不成军,他捉到男人的手腕不让走,当那热烫的手心是什么一样就挺着奶子使劲儿往上蹭。 “少流点水儿,”韩漠淫言,“留着还要出奶呢。” “要、要出奶了…呜!”阮桃乱语,“好涨…要流出来了…啊!啊嗯…” 韩漠赏着他的媚态,本来都决定过两天的出差一定要把人揣兜儿里带上的,眼下又稍微动摇,隔着视频欺负人的乐趣他还没有体会够,或许留在家里也能挺有意思的。 韩漠亲他哼唧不停的唇,问:“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差?” 阮桃泪眼汪汪地望着他,说:“呜呜…疼…” 韩漠堪堪停下操弄:“哪儿疼?” 阮桃只抽噎,韩漠就顺着他奋力想撑起来的大腿看去,白生生的皮肤被实木扶手硌出来深深的长印子,两边一边一道,都磨成了艳丽的红,像受虐的伤痕。 “…怎么不早说?” “呜…爽…”阮桃嘟唇委屈,还知道自己什么德行,“我…我顾着爽…” 气急败坏又被逗笑,韩漠扇他屁股肉:“抱紧。” 阮桃就把胸口严丝合缝地贴到韩漠怀里,柔软的奶子被胸肌烫到,他连声呜咽,在腾空的一刹那就小死一回,内裤掉在地上,上面染了一滩黏腻晶亮的汁水。 椅子冠名沙发也比不上沙发,阮桃双腿挂在韩漠的臂弯里,腰下垫了个靠枕,这模样过于浪荡,挺着奶子求人吸不够,还要挺着小浪穴求人操。 韩漠将自己埋回去,大开大合爽了好几十下才慢下来,阮桃被顶得灵魂出窍,不知道是要捧住鼓起的小腹还是要捏住瘙痒的乳肉才好,最后两只手都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去,一个撸,一个抓住卵蛋揉,激动得大声淫叫,没几下就裹着鸡巴边拧绞边喷得唇角都挂上白精。 韩漠真想拿DV给他录下来。 能浪成这样,没谁了,洪湖都谦虚了。 在他把人拉到怀里之前,那碗荔枝还端在阮桃手里:“先生,我给您剥。” 他不想吃荔枝,“在梦里也喜欢您”是什么撩拨人的情话,韩漠被撩硬了,只想吃他的水蜜桃子。 他把人拉到怀里,竟然遭受拒绝,看来果然是太宠了:“先生…上次您太厉害了,我还…还没有养好…” 韩漠便好商量:“速战速决。” 可是,唉。 韩漠弯下身,两手都抓住那两团晃眼的奶肉,不顾阮桃还在余韵中就全力操干起来,不用管他想不想跟着一起去出差了,肯定不带了,确定不带了,韩漠在爽极中发狠,就当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做好人的补偿吧,到时候看他怎么隔着屏幕全数讨回。 历史最短一次做爱达成。 阮桃被伺候着冲了个澡,冲完拿块抹布负责一点一点收拾战地狼藉,还好沙发椅是皮质的,擦干净就能坐。 适度的性爱让人慵懒满足又神清气爽。 阮桃美个滋儿地搬一个椅子坐到金主身边,剥一颗荔枝喂一颗荔枝,再剥一颗荔枝自己吃一颗荔枝。 韩漠没爽够,心痒痒,问:“还痒么?” 阮桃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于是特意感受一番:“现在不了。” “还疼么?” 大约是说腿硌的,或者是说屁股? 总之阮桃一概否定:“也不了。” 韩漠有种坏人没做成功偏不信邪的较真:“我过两天要干什么?” 阮桃发觉出不同寻常,他赶忙再喂一颗荔枝讨好,嘴边想说“要吃奶”又不太敢说。 韩漠瞥他:“荔枝上火,就不怕我等会儿抓你泄火?” 阮桃举在半道儿上的手顿住,彻底懵了:“… 先生。” 韩漠一笑,凑去叼走那颗鲜嫩多汁的果肉,心里终于是舒坦了。 感谢!下章桃子室友出场 第24章 韩漠出差去了,出发前一晚享受到了阮桃从网上学来的泰式按摩,临走前一刻也不忘把人抵在墙上揉胸耍流氓,他威胁到:“还是去三天,三天后回来还没有出奶你就等着吧。” 阮桃发觉自己最近是越发大胆,头铁反击:“没出不就只能等着嘛。” 韩漠被哽住,嘴角噙着笑把人盯到瑟瑟才罢休,他强吻一口,又温柔啄吻他唇角:“走了。” “嗯。” “在家等我。” 阮桃点起脚献吻:“嗯!” 门落锁,屋里落得安静空荡。 阮桃站着听风铃响,渐渐涌出迟到的不舍---玩具舍不得金主,要是被会所里其他的玩具听去了可能会当大笑话。 当初自己不也是么,蜷缩在后备箱里祈祷金主喜新厌旧,可情随事迁,最开始盼望失宠的是他,到现在担心金主出差找别人暖床的也是他,不怪他善变,怪金主是个大好人。 阮桃扑向沙发,心绪乱飞,甚至猜想是不是他爸妈在天之灵保佑着他。 今天有微风,铃铛一直轻轻响。 这自由的三天要如何安排呢? 冰箱里的食材还富余,昨晚回来时也把书带回来了,所以就在家里宅三天吧,吃饭睡觉看书揉胸,给力点,不要让金主失望。 话虽如此,阮桃仍是忍不住嘀咕:“都多大人了啊还没断奶…” 中午想吃皮蛋瘦肉粥和咸花卷。 阮桃哼着歌下厨,一小时前金主来微信:准备起飞了。 他回:[仙女飞天.gif] 一路顺风。 冰箱上有便签贴,粉蒸肉、糖醋排骨、牛腩等等全是韩漠的字迹,同在一个屋檐下他有嘴偏不说,偏要写在便签上等阮桃看见,幼稚。 阮桃发现他的金主真的,有时候,幼稚得他都分不清这到底是幼稚还是在逗他玩。 当韩漠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阮桃没能及时看见,于是当晚的饭桌上少了一道他嘴馋的酸菜鱼,阮桃如坐针毡,看韩漠一口一口夹蔬菜吃,慌得连饭都咽不下去,只顾着把跳到嗓子眼儿的心脏往回吞。 吃到一半,韩漠问:“我这 分卷阅读28 一顿吃了这么多蔬菜。” 阮桃点头如捣蒜,等着下文。 韩漠说,好像谁委屈了他似的:“那我明天能有鱼吃吗?” 当时的阮桃恨不得立马就去菜市场给他拎条鱼回来,现在他看穿了,嘁,根本就是典型的装可怜。 皮蛋拿线切,瘦肉剁成稍微碎的沫,多做了一点,把晚上的也带上了,等粥小火慢慢煲好了,再把花卷上锅蒸。 阮桃喜欢葱香味,切了一把水嫩的小葱等着撒到粥上。 他撑在料理台边,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望向蓝天,一时间眼睛有点湿,别说这是被当成玩具之后过得最开心的一段时光了,再往前推推,这是他从高二之后过得最好的一段时光。 阮桃感叹:“唉。” 命运弄人。 飞机两小时,落地后韩漠及时报备,收到一条不出他意外的回复:[仙女下凡.gif]。 他不禁莞尔:昨晚趁你睡着时给你买了礼物,傍晚应该能到。 阮桃抱着手机看了几遍才确定自己不是出现了幻觉,他咧嘴傻乐:谢谢先生! 可惜等礼物拿到手里了,阮桃才发觉自己实在是谢得太早太天真。 吃饱,胃口比之前稍微大了一些,阮桃以收拾屋子来消消食,收拾到床头柜时看见药膏已经快用完了,这可不行,他这几天得要好好保养。 索性还是出门一趟。 桥湾附近就有药店,阮桃慢悠悠散步过去,买完药膏刚欲走,一转身,和推门进来的室友撞了个正着。 “天啊!”阮桃失声,惊喜很快被惊讶取代,“落落,你---!” 眼前的人比上一次进维修室时还要瘦一圈,脸上病态的白,挂着淤青淤紫的伤,眼里已经毫无生气,仿佛行尸走肉。 阮桃大步上前牵住落落:“你…你怎么…” 说着就鼻酸哽咽,还用问怎么会变成这样么?答案只有那一种可能性。 “他知道么?”阮桃压低声,“你跑出来,他知道么?” 落落看着阮桃,干裂的嘴唇微动:“桃子…” 身后的收银员扬声问:“喂!你们干嘛呢?” 阮桃深呼吸,带着落落一起回过身,他问:“可以帮忙看看他脸上的伤要用什么药吗?” 阮桃把落落带回桥湾了。 距离上次两个人在一起说话已经过去三个多月,落落先被买走,被装进手提袋送货上门的前一晚,两个人抱在一起说梦话,阮桃用尽了毕生所学来祝福他,结果却是这么讽刺的一场空。 落落被牵进电梯时才恍然回神:“我没事,你别管我。” “别担心,他不在家。”阮桃知道他怕连累到自己,“他出差去了,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 “…家?”落落极轻地嗤笑,“你管这叫家?” 阮桃心疼得不得了,他用指纹解锁大门,说:“进来吧。” 的确像个家,装修得温馨舒适,一开门还有风铃作响,落落站在玄关呆呆地环顾,阮桃帮他拿拖鞋,催他:“先进来吧。” 衣服很肥,很脏,落落不肯坐沙发,他精神恍惚地杵在茶几旁,想讨水喝,开口却道:“桃子,我自由了。” 阮桃一愣,笑不出来,他猜不到他这句自由是用什么换来的。 他干巴巴地:“那很好啊。” 说完就去消毒柜里拿杯子给他接水喝,又跑去卧室把浴袍拿出来:“换我的吧,等会儿洗个澡,想泡一泡还是直接冲冲?洗完了我给你上药。” 落落一口气喝光,眼神依旧灰败,他像是泄掉最后一点劲儿,气若游丝般:“桃子,我好饿。” “我给你煮粥!” “想吃肉。” 阮桃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和落落比谁先把家里淹了一样,他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笑得特别丑:“难不倒我,皮蛋瘦肉粥,好吗?” 不管怎样,先把衣服换了。 落落问:“有剪刀么?剪了吧,我一动就疼。” 阮桃便二话不说去拿剪刀,从后面将这件囚服一般的脏衣服剪开,露出一整片没有一块好肉的后背。 阮桃都傻了,新旧交加的伤层层叠叠,他无法想象皮鞭或是其他什么工具是怎么抽上去的,凝固的蜡液斑驳遍布,没有皮开肉绽,没有见血,就像一张透明的皮包裹着伤痕累累的躯体和内脏。 阮桃剧烈地喘息,握着剪刀的手不住颤抖,他一直庆幸自己幸运,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么多么的幸运。 “落落…”他哭道,“我们,我们去医院吧,好吗?我们---” 落落转回身,扯掉衣服,露出两团和阮桃一样丰盈的胸脯,只是上面的淤血惨不忍睹,两个乳环之间挂着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 他说:“帮我摘了吧,太疼了。” 阮桃摇头:“我…我现在不行…我…摘不好…” “那你别哭了,哭得我头疼,”落落强撑着,“我饿,我要晕了…” 阮桃抹一把眼睛,也伸手捧着落落的脸蛋为他擦擦泪:“马上就好,你躺着,不要紧的,你就躺在沙发上。” 电视柜里有一个专门放零食的抽屉,韩漠喜欢吃小鱼干和手撕牛肉,混着阮桃爱吃的凤梨酥屯了满满一抽屉,他捧了一手心出来,撕开一个酥递给他:“先垫垫。” 厨房传来碗碟轻碰的声音。 落落脱光了穿上浴袍,他实在坐不住了,侧身卧在沙发里闭眼喘气,唇边沾着一点碎渣,他的胃应该是饿坏了,才吃一口就拧着抽搐,额头上一层虚汗。 阮桃只把粥温了一下,他端一碗出来,跪在地毯上要喂他:“慢慢吃。” 落落张口,已经吃不出味道,他吞下去,热乎又柔软的食物安抚了他的胃,阮桃还害怕他吃不下去,这下见他吃完一碗还想要又不肯给了:“缓一缓,吃多了也要疼的。” 落落抱着一个靠枕睡着了。 阮桃坐在一旁,不知道在发什么呆,只觉得悲伤得根本停不下掉眼泪,他迟钝地拿出手机,慢了好几拍才看见韩漠发来的消息:[海鲜炒面照片.jpg] 先生:饿了,客房餐也不好吃。 阮桃知道他入住酒店了,可这一回,他一点都不担心他的金主会去找别人暖床。 他心里难过交织幸福,他打字到,牛头不对马嘴:先生,我好想你。 感谢! 第25章 落落睡得不安稳,约摸才半小时就在噩梦中惊醒了。 客厅里空无一人,他缓神片刻咬着牙爬起来,除了清脆的风铃声什么都动静都没有。 “桃子?”他喊。 也没人应,只看见棕褐色的大门欠了条缝儿,落落疑惑地盯着,不太想动,盯着盯着就把人盯回来了,阮桃推门进来,手里 分卷阅读29 提着一只精致的包装袋。 “你醒了!”阮桃用一双哭肿的眼开心,他凑过来,“是蛋糕,买了一个芒果蛋糕,刚做好送来的。” 落落感动道:“你还记得啊。” “当然记得。” 他们在一起痴人说梦许多次,也畅想过以后离开会所了要去做的第一件事,阮桃希望可以下厨,落落许愿能吃上一块芒果蛋糕。 “现在还不给你,”阮桃又将蛋糕拿走,故意吊人胃口,“先放冰箱,等上完药的。” 落落笑起来:“好。” 没敢泡澡,怕一身淤伤被泡得变本加厉,阮桃就拧着一方柔软的湿毛巾为他一点点擦洗。 “真不去医院么,这么严重…” “不去,全是皮肉伤,养一养就好了。” 阮桃抖着声,低骂了一句“混蛋”:“S都没有他这么变态吧,他肯定心理有问题!” 落落低着头摘乳环,嘟囔道:“不止心理,他也硬不起来,就折磨我,我求饶他打得狠,我不求饶他打得更狠,打够了,就让他那些看热闹的狐朋狗友来上我,他在一边拿蜡烛往我身上滴。” 阮桃听得汗毛竖起。 “我不是出货三天就被返厂了么?” “…嗯…” “那次我趁他忘记锁笼子跑出来了,从门口逃不走,我就想去跳窗户,他们在三楼,就你这个小区对面的那个楼盘,三楼,跳下去摔在草地里应该残不了,可惜被他发现了。” 乳环摘下,阮桃接过来放到洗手池上,他拧了好几遍毛巾也还是灰脏脏的水,他心痛道:“他把你锁在笼子里?” 落落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嗯”一声:“除了那什么的时候被吊在房顶上,其余吃喝拉撒睡全都在一个黑色的铁笼子里…就像…可能还、还没有…畜生不如…” 阮桃连忙扔了毛巾去抱住他,不敢用力,只松松地圈着他,他眼泪决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昔日的美好畅想化为泡影,他听他失声痛哭。 韩漠忙了一下午,晚上的饭局推不掉,有点心烦地躲到吸烟室里去吸烟,他给阮桃发消息:[望天吐烟圈.gif]。 没能被秒回,韩漠猜,可能又在哼着歌下厨呢吧。 阮桃没下厨,正和落落在次卧的大床上睡得天昏地暗,他胳膊被压麻了,下午洗完澡上完药连蛋糕都没吃就被落落求着相拥入睡。 手机在枕头旁短促地“叮”了一声,阮桃眉心微蹙,仍被困在吵吵嚷嚷的梦境里,逼仄的租房挤满了人,他背着挎包惊恐的站在门口,问他们:“你们…是谁?放开我哥!我要报警了!” 有一个人坐在茶几前,用戴在手指上的戒指敲击着空酒瓶,叮、叮、叮。 屋里压抑得无法呼吸,被押跪在地上的唐致超说着阮桃听不懂的话:“再宽限两天,我弟回来了,他有办法的。” 阮桃害怕得直摇头,他本能地极度抗拒,一边喊着“我没有!”一边想要逃走,下一秒就被唐致超死死地压在床上,那双眼神阴恶得仿佛毒刀,他张开獠牙,说:“试试吧,别忘了这是你欠我的。” 阮桃挣扎着乍醒。 他望着天花板粗喘,一旁手机又“叮”起来,他抿住干涩的唇,小心地把自己胳膊解救出来。 阳台上洒满夕阳余晖。 阮桃趴在窗沿,劫后余生般接起韩漠的电话:“先生。” “…怎么哭了?” “没有哭…是,做噩梦了,被吓着了…” 韩漠凝重:“怎么总做噩梦?今天是睡了一下午睡蒙了么?” 阮桃几次吸吐,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他低落道:“可能吧…等您回来抱着我睡我就不会做噩梦了…” 听筒里似是一声轻笑,阮桃有点晕眩,晚霞飘在脸蛋上像怀春害羞。 韩漠帮他出主意:“我人不在家,枕头还在啊。” 两人闲聊了一支烟的功夫,电话挂断后阮桃依旧定格着,他感觉夏天到了,空气里有甜蜜的花香。 “桃子。” 阮桃吓了一跳,回身看到落落杵在客厅里。 “你是在和金主讲电话吗?” 阮桃:“嗯。” 落落捂着胃:“还是饿,我能一边吃蛋糕一边听你的奇遇记吗?” 皮蛋瘦肉粥配芒果蛋糕,阮桃本想招待落落美餐一顿,被落落以胃受不了拒绝掉了。 阳台上也有茶几小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慢慢吃,阮桃从被买下来丢进后备箱开始一直分享到刚刚那通电话,他总结道:“我们俩是两个极端,不过没关系,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 落落苦笑:“还好我是不幸的极端,你性子这么软,要是和我换一换,你现在肯定已经被折磨成吊着一口气的半残了。” 说罢又咬满嘴奶油,感叹道:“你是幸运的奇迹,我也没有那么的不幸,其实根本称不上极端。” “你都---” “我都这样了,”落落抢白,“但我也就到此为止。你知道么,有一回我晕过去了,照例被丢回笼子里,笼子在厕所,他们在客厅聊天,我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谁买的哪个玩具玩腻了,就卖给山村野夫当媳妇儿,生一辈子的孩子… …他们这些人是没有人性和道德底线的。” 阮桃知道那种被买走的姑娘,穷山恶水出刁民,落在他们的手里完全没有比身为一只玩具要好到哪儿去。 两个人苦闷地埋头喝粥,无能叹息。 阮桃问:“落,你用什么代价换来的自由?他们真的再也不会为难你了吗?” 落落机械地叉着蛋糕,阮桃见他又掉泪,赶忙说不问了。 落落扁扁嘴:“跟你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太难受了…两天不给吃喝,要我求他们,我求了,于是吃了一些恶心的东西,喝了一些恶心的东西,他们就放我走了。” 阮桃强迫自己别发抖,别激动,他听落落低语:“其实还是玩腻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干脆的。我后来吐得胆汁都要吐没了,摔在草地里时竟叫我捡到一百块钱,我还挺开心,天不绝我,我爬起来拿着钱去买水买面包,吃完就吐,吐完再吃,前三天都这么过的,直到我想去买止痛药,一推门,碰见你了。” 阮桃抽纸给他,哭道:“都过去了,我们…我们再也不说了,好不好?” 落落笑起来,挂着两条亮晶晶的鼻涕:“说出来轻松多了,你就像童话,我就是鬼故事,不然只听你的经历还以为当一只玩具有多美好呢。” 蛋糕不大,六英寸,还送了一盒蜡烛。 阮桃有模有样地取出一根插在最后一个切块上:“这次我只祝福你平平安安,别的都不求。” 许完愿,落落配合地吹熄,阮桃由衷道:“自由快乐!” 感谢! 落落的悲惨遭遇还是要交代一下,下章礼物 分卷阅读30 送到,桃汁四溢 第26章 礼物在夜幕蔓延时送来,快递小哥抱着一个半身高的大纸盒箱子站在门口,他说:“别看大,不算重。” 阮桃已经惊呆了,他连连道谢,好奇这里面到底装的啥,如果不是那句“不算重”,他都要异想天开会不会是金主藏在里面了。 落落也凑过来:“我有一种不好太但很合理的猜想。” “啥?厨具吗?” “不,是玩具。” 阮桃一凛,风铃声都不再悦耳,叮叮当当像警铃,他磕巴道:“应该,不会吧!” 箱子推到客厅中央,阮桃的手机响了,他接起:“先生。” 韩漠的声音里带着笑:“嗯,收到了吗?” “… 没、没啊。” “是么。” 笑意更浓了,阮桃听得耳朵烫,越发想造次说“送丢了”。 韩漠陪他演:“难不成…送丢了?” 阮桃“啊”一声:“有可能。” 韩漠低低地笑出声,笑够了,才说:“宝贝儿。” 阮桃闹了个大红脸,不打自招:“其实,送到了,好大一箱子…里面是什么?” “还没拆开?” “嗯,刚送到。” 韩漠笑叹:“行,我马上要出去吃饭了,大约八九点钟能回来,到时候连视频,你给我直播一个开箱测评。” 阮桃赶忙唤他“等一下”,明明是想问“测什么评”的,一张口变成:“那您少喝些酒。” 韩漠逗他:“遵命。” 电话挂断,阮桃有些飘飘然,落落抱胸站在一旁咋舌:“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看见奇迹。” 阮桃傻笑,脸蛋上有一个特别浅的小酒窝,他拍拍箱子:“从运单号查不到商家吧?” “查不到。” “那…那就等晚上开箱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隔着屏幕他也不能怎么样。” 落落被他逗得直乐:“出差几天?回来了不照样收拾你?” 说到这个问题阮桃的表情又垮下来:“落落,我可能没办法一直收留你,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同意你住在这---” “我肯定不住在这里,你想收留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以后什么打算?” 落落靠到沙发上,碰到了腰伤又被疼得跳起来,他撅嘴:“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先去试着找一份包吃住的工作吧,而且还有---它们俩。” 落落一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乳肉:“麻烦。” 两人坐到沙发里聊天,阮桃又给落落涂一回药,涂完跑去冰箱速冻里拿出两只冰袋敷他的肿眼泡,他躺到沙发里,脑袋瓜顶着落落的大腿根,他打预防针道:“晚上连视频,你要是旁观的话,不可以笑我啊。”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忘了你第一次玩具插不进去还是我搭把手帮的你。” “…快忘掉!” 落落笑道:“其实和你做室友挺有意思的,是宿舍生活都这么好吗?好想和那些大学生一样,几个人住在一起,成天读书学习打打闹闹的。” 阮桃也畅想:“如果我没出车祸的话,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不知道是在实习还是在继续读研。” 他又仰起脸,虽然眼睛顶着冰袋啥也看不见:“和你做室友也特别好,我已经满足了。” 落落拿指尖去戳他的小酒窝,看他双手捧着自己的乳肉使劲儿揉,问:“又痒了么?” “嗯,又痒又涨,就像吃了春药。” “是不是快出奶了,第四天还是第五天了?” “第五---”阮桃陡然顿住,他一把拿掉冰袋,眼睫上湿漉漉地看不太清楚,他忙问:“落,是不是湿了,是不是已经出了?” 他摊开有点湿意的手心,落落看他居家服的胸口晕开了两片,肯定道:“恭喜。” 阮桃一下子弹起来,扯开衣领,捧起自己的奶子仔细瞧,粉翘翘的奶尖儿上正泌出一珠一珠的乳白色奶汁,一挤压更汹涌了,流出一道接着一道的奶水。 即使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准备,阮桃还是懵了,他呆呆地转头对落落说:“我,我…” 落落看好戏似的轻轻笑:“嗯,你产奶了。” 晚九点,视频通话响起来。 卧室的落地窗帘拉严实,手机支架摆在圆形小桌上,阮桃跪坐在地毯上,纸盒箱上有一把准备好的剪刀,还有一位吃瓜观众盘腿窝在沙发里,是真的吃瓜,怀里抱着一碗水果捞小心翼翼地慢慢嚼,不发出一点声响。 韩漠刚洗完澡,跟阮桃学的,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他睡袍系地随意,露出大片胸膛,看得阮桃不自觉眼馋:“先生,我拆了。” “嗯,拆吧,拆一样用一样。” 纸箱打开,套娃似的,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性冷淡式的包装盒---简约无图,阮桃心下凉凉,八成是真让落落猜对了。 随手拿起一个,拆开,一只粉色螺纹按摩棒旁边配着一瓶润滑液。 阮桃立刻调动话术:“先生,我不喜欢这个,我只喜欢您。” 韩漠不吃这套:“我喜欢。” 阮桃差些脱口而出“那留给您用”。 他垂眸逃避,盖上盒盖就把这粉嫩嫩的大东西放到镜头外面去,不叫韩漠看到。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行:“拿回来。” 阮桃装聋,麻溜儿地又拆开一个,这个盒大,入眼是黑色的全套工具:项圈,手铐,口球,眼罩,铃铛乳夹,皮鞭。 全都是毛绒的,连乳夹和口球的带子都是毛绒的。 韩漠问:“这个喜欢么?还有一套粉色的。” “您…喜欢粉色?” “你不是桃子么,熟透的软桃是什么颜色?” 一语双关,曾经某一次做爱时韩漠就这样说过他,被操熟了,全身都晕着粉红色。 而且,阮桃心脏乱跳,这也是他第一次被金主直呼姓名,心里莫名激动得不得了,他特别没出息地主动拿出一只乳夹:“先生,我今天…有桃汁了。” 落落坐在圆桌后面,差点喷一桌的水果捞,他期待地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位没断奶的男人会如何接话。 手机里却没传来任何动静,倒是看阮桃开始宽衣解带,铃铛抿在唇间,两只手剥掉居家上衣,露出裹着白纱布的胸口。 韩漠杵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 白纱布一圈圈松散,那道被勒出来的浅浅的乳沟倏地不见了,他盯着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手心痒痒,想摸:“好像是涨大了一些,疼不疼?” 低哑呢喃的声线,阮桃听得发酥,他摇摇头又低下头,伸手握住一边的奶子,湿漉漉的乳尖立刻泌出一缕奶白的汁水染湿手指,稍微松开力道,奶水就断断续续不停歇地往外滴着,眨眼湿成一片,仿佛好几股精液射到了奶子上,又无辜又色情 分卷阅读31 。 韩漠眼神低沉,善变后悔,还是应该揣兜儿里带着的,失策! 阮桃吐出乳夹捏在指间,另一手混着奶水把乳头揪得寸长,他微微蹙眉,咬着唇,长睫扑簌,然后手一松把夹子夹上去,铃铛坠在底下伴着一声嘤咛清脆作响,本是在滴奶的乳尖被夹得嘟起,嗞地射出一道奶水,顷刻就将短绒毛濡得尽湿,蔫哒哒地贴在乳头上。 韩漠硬得想把人从屏幕里拽出来。 “乖…”他表扬道,同时隔着浴袍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尝一尝,什么味道。” 阮桃正短促地轻喘,夹子仿佛直接夹住了快感神经,尖锐地绷紧在身体里,像琴弦,不能碰,一碰就要激发出激烈的音符,高低婉转从他红唇吟出。 于是阮桃讨巧地去握住另一边奶子,奶汁溢出,他用指尖沾一抹,含进嘴里也不拿出来,用一双羞耻和动情的眼睛望着镜头,一边极尽诱惑地裹吮一边继续揉捏着那团奶肉。 韩漠撩开浴袍,握住同样冒出汁液的性器上下撸动,整个饱满的龟头被拇指来回抚摸,就好像被一张小嘴儿含住,嘴里的舌头正在讨好地来回舔舐。 “宝贝儿,”他说,“长本事了。” 阮桃吐出手指,答题道:“先生。” “嗯。” “您猜是什么味道?” 韩漠莞尔:“小洪湖的味道。” 阮桃把另一只乳夹也夹上,呻吟连串,他卖关子道:“不告诉您,等您回来尝尝就知道了。” 莹白曼妙的身子,白腻的乳肉,艳丽色的乳头上坠着两只黑色的铃铛夹,落落已经看愣了,默默为他竖起大拇指。 阮桃深呼吸缓缓,继续开盒。 同样一个包装盒,应该就是金主说的粉色套装,他打开,取出项圈为自己戴上,他问:“先生,好看吗?” 韩漠撸得漫不经心,他直言道:“欠操。” 阮桃听什么都当表扬,他看着男人威风凛凛的鸡巴就腰酥腿软,连后穴都不自觉地瑟缩,小腹那里好像慢慢荡起了一汪水,真的要变成小洪湖了,想被操。 下一个盒子是一捧蓬松的大尾巴,一指长的小肛塞,灰色的长毛,尾端渐变成白色。 韩漠舔着下唇,命令道:“乖宝,那条百褶裙呢?” “…我去拿。”阮桃记得当时试裙子就被期待过裙摆露出尾巴尖,他一站起来乳夹叮玲,韩漠听声音就能知道阮桃的大概位置,不一会儿,穿短裙的美人回来了,他双腿岔开跪在地上,裙中间有一处微微隆起,令人浮想联翩。 两边都没有说话,阮桃低头摆弄那条尾巴,打开润滑液淋在银色光滑的肛塞上,随后他抬起脸,双手都探到裙底去,摸摸索索地要把尾巴吃进去。 “唔!” “怎么了,慢一点。” 阮桃的眼角也泛起水红,他嘟囔:“冰到了,凉。” 韩漠低笑,又叮嘱一遍:“慢一点,这么小的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的确没费功夫,对准了直接一口气吞完,他把黏液在裙角蹭蹭,站起来,站远些,能让自己尽量全身入镜,他扬声道:“先生,尾巴。” 裙子配尾巴,乳夹配项圈,阮桃转了两圈,又背对着手机撅起屁股扭一扭,把韩漠撩得气血翻涌,性器弹了弹,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液糊得柱身湿淋淋,更威风了。 阮桃脸蛋通红,往回走的时候看到落落扬起手为他无声地鼓掌叫好,他跪坐回纸箱旁,一抬眼,屏幕里的金主正牢牢地视奸着他,眼神可怖。 阮桃一凛,怕自己嘚瑟过头了要吃苦头,赶忙拆封下一个盒子,拿出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他诧异,“触手吗?” “产卵器。”韩漠哑声,“买回来玩玩儿。” 像章鱼的吸盘触手,疙疙瘩瘩,还是深蓝紫色的,盒子里还配着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卵,组合起来就更加令人心肝儿颤。 阮桃立刻把它放到镜头外去! 并且还要藏起来!叫金主出差回来了也找不到! 韩漠瞧他那惧怕的表情就心情愉悦,催他道:“下一个。” 下一个又是按摩棒,黑色仿真的,经脉夸张,整根造型是微微上挑的弯曲状,阮桃拿在手里就心跳加速,他感觉肛塞要堵不住他的一汪水儿了,甚至已经湿腻到了大腿根。 “这个怎么样?想要么?” 阮桃看着韩漠,乳尖痒,穴里痒,浑身都饥渴,他诚实道:“想。” 假鸡巴被固定在墙壁上,肛塞曾进过的地方被龟头一点点撑开,阮桃跪趴着,裙子碍视线,也被脱了扔在一旁,韩漠指挥他:“腰再塌一点。” 阮桃就将双腿岔得更开,用一副塌腰撅屁股的淫荡样子将巨大的假鸡巴吞进肚里。 “啊…啊嗯…”呻吟伴着叮玲,奶水滴滴答答地晕湿身下的地毯,阮桃忍不住腾一只手去自慰,他呜咽道,“先生…先生,好痒…” “哪儿痒?”韩漠撸得飞快,无论之前这人如何诱惑,只有在被插入的时候才是最最可爱和勾人的,他欣赏着他难以承受又享受的神情,问,“想不想我?” “呜呜,想!”假阳具只剩下两个黑色的卵蛋,阮桃被贯穿得差些失神,他趴伏在地毯上,乳肉被压成扁圆形,顿时尖锐的快感自乳头散发至四肢百骸,“啊!啊…先生…” 撅起的白团子不顾颤抖的两条大腿是如何无力,一下一下吞吐得格外贪吃,每一回黑色露出来一截时,上面都挂满了晶亮的淫水泛着光,那些被挤出甬道的汁液更是连成丝儿坠着往下滴。 屋子里只剩下阮桃一个人的呻吟和淫靡,他很快爽地哭起来,手指无力地抓在地毯上,他还在喃喃地唤:“先生…呜…” 韩漠悔得鸡巴都要撸断了! 他盯着视频里自力更生到失神的宝贝,脸蛋红得那么漂亮,屁股也翘得那么欠扇,他粗喘着收紧手心,模仿被甬道夹到高潮前的那股力度,撸得心里着火般野蛮。 “要射了么,宝?” 阮桃奋力地仰起脸,泪汪汪地对着韩漠委屈:“想、想要你…先生…要射了,呜…” 韩漠发觉那天在书房里时就不该做什么好人,隔着视频欺负人?享受乐趣? 乐趣的确有,可没想到被欺负的人本领见长,反勾得自己也备受折磨,真是恨得牙痒痒。 阮桃哀叫着痉挛,在两双视线里弄脏了地毯,他手脚酥软,瘫得只剩下一个白屁股挂在墙上。 韩漠还没好,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手心再怎么模仿也比不上那腔淫肉的一半一半。 他迁怒:“起来。” 阮桃刚出余韵,正在泄身后的委屈情绪里慢小半拍,他咬着唇往前爬,把裹满了汁液的假鸡巴吐出来,身前的乳尖要被夹掉了,麻得酸痛 分卷阅读32 。 落落观摩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感慨万千。 他看阮桃乖巧地跪坐到镜头前,像撒娇:“先生。” 韩漠听他用这软绵绵的嗓音叫自己就上火,他凶巴巴:“等会儿我就给你买张明早的飞机票。” “…啊?” “不然要我忍两天再回去收拾你,你就真要被我给操坏了。” 阮桃还呆着,没有听出来这句话里的非你不可。 韩漠最后命令到:“带上你的药膏,听见了么。” 感谢! 一句话小剧场:有一天某一刻,韩漠给他的水蜜桃想了个新昵称:桃宝。 嘶吼:都给我笑!】 第27章 下午三点,阮桃赶到飞机场。 还好金主还没有猴急到丧心病狂的地步,没有真的给自己买一张一大清早的机票,阮桃庆幸,至少让他还能有半天的时间来安顿落落。 昨晚已是夜深人静时,次卧的大床上有两个人执手相看愁眉不展。 阮桃是担心、不舍,落落只有深深的不舍,他安慰道:“没事的,之前的三个月我都能挺下来,之后再也没有什么事能打垮我。” “怎么没有?”阮桃稍微一设想就泪眼巴巴,“就你这一身伤,随便一个小感冒就能让你痛不欲生…而且你要去哪儿啊,没人照顾你也没人给你擦药…要不我们去住院吧好不好?护士还---” “不去。”落落拒绝得干脆利索,话音一落就见对面这人嘴巴撅老高,顿时又笑道,“放心吧,我又不是受虐上瘾,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 浅睡到天明,阮桃爬起来水煎速冻小笼包,煮了两碗青菜叶面条配溏心蛋,吃完后他边给落落涂药边絮叨:“我偷偷摸摸还有一张卡,里面是我背着我表哥悄悄存的钱,大概能有六七万。我先去银行挂失,然后再给你买一个手机。你不想去医院,我们就去住酒店好不好?等我后天回来了,我们再找中介看看租房。”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现在还不能说,万一没能成功只会徒增失望。 阮桃没见动静,握着药水瓶绕到前面来追问道:“好不好?” “嗯。”眼眶通红,落落感动道, “桃子,你真是我不幸中的万幸。” “你也是,没你鼓励我,我在会所里就咬舌自尽了。” “瞎说。还有,会还给你的,钱。” 阮桃没说好与不好,他叮嘱:“不许乱跑,就两天,我就回来了。” 飞机飞两个钟,落地时天际火烧云,没人来接,阮桃按照金主发来的定位去搭乘的士,他提一个黑色的休闲手提包,里面装的东西在不久前害他被安检拦下来,简直尴尬得要他螺旋升天。 定位是伯温国际酒店,阮桃望着街景出神,想接下来要被甜蜜地折磨,也想落落给他的忠告。 “你现在是很得宠,特别得宠,但是,你也要为自己失宠的那一天做好准备。是趁现在多要点东西,房子、车子,还是多要点钱,存个小金库,等自由那天也不至于像我这样落魄。” 阮桃慢慢眨眼,软桃软,可核却不软,他坚定的内心已经有所打算。 韩漠在酒店大厅里等到阮桃,他正和杨斯说笑,视线里就出现了惹他春梦一晚的祸害,他大步迎上去,问:“来了,累不累?” 那双目光不如本人绅士,从眼描摹到唇再到脖颈,最后飘落到平坦的胸口上,大庭广众韩漠就压低了声耍流氓:“束胸了?不疼么?” 阮桃脸蛋烧红,艰难地后退一小步,连连摇头来骗他,其实是又勒又湿,还又痒又涨,好想解脱。 韩漠笑起来:“走吧,先带你去玩会儿。” 阮桃惊讶:“啊?” 正巧被慢一步来的杨斯听见,他吹声口哨:“韩总,人家千里来送,你不往怀里带还往哪儿带啊?没看人都等不及了么?” 阮桃想把提包里的飞机杯拿出来塞进这个人嘴里,怎么这么讨人嫌! 韩漠笑着骂杨斯一句“滚蛋”,又揽过阮桃抛出脑筋急转弯:“你猜猜他爸妈给他起名单字一个斯,是什么意思?” 阮桃沉吟一瞬,仰起脸小声问:“真可以猜吗?” 韩漠:“猜。” 杨斯咂舌:“你看你那护犊子的德行。” 阮桃便先扬:“本想期盼着杨先生成长为斯文有礼之人---” 这意犹未尽地腔调,韩漠鼓励到:“嗯,结果?” 阮桃后抑,豁出去了:“结果却不料成了斯文禽兽。” 说完赶忙闭上嘴,就听一旁两人笑得开怀,杨斯“嘿”了好几声:“啊?都敢这么没大没小了,你还不管管?” “是该管管。”韩漠抬手揉一把阮桃,“记住了没,杨先生斯文有礼,要是下次他又说什么不好听的,就照这么怼他,问他到底是姓杨名斯还是姓禽名兽。” 杨斯把那句“滚蛋”利索儿地还给了韩漠。 酒店二层是会议展厅,奢华气派。 在座人人皆正装,阮桃自觉自己格外扎眼,他别扭道:“先生,我们是要看演出吗?” “嗯,人体盛宴。” “… …!!!” 杨斯直乐,三个人在靠边的位置坐下,阮桃又一次被迫夹在中间,他抱着包环视全场,如果这是一场色情演出,未免也太过荒唐,方方面面哪里都荒唐! 他肯定道:“先生,到底是什么演出?” “是拍卖会。” 杨斯接话:“瓜子儿大点的小型拍卖会,也就嗑嗑瓜子当消遣了。等会儿看看有啥喜欢的,让韩总给你买。” “杨总也大方,他买,当给你赔礼道歉了。” 阮桃可受不起,手腕要摆断。 杨斯就奇了怪,问阮桃:“你真是会所里出来的玩具么?该不是被掉包了?还是他们现在不搞调教搞蛊术了?” 阮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扯。 韩漠吹捧:“别停。” 杨斯就继续:“间谍?卖给韩总之后给他下蛊,不仅搞他身子还要骗他钱财,把人里外都吃空了你就算完成任务,再等待下一个目标?” 阮桃想把包里的…阮桃想直接把包抡他脑袋上,给他抡成脑残好以毒攻毒。 可他又忍不住雀跃,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韩漠这里是特别的,甚至是从未有过的特别? 几秒之间,阮桃心神乐极嘴巴生悲,他说:“我没有下一个目标。” 杨斯一拍大腿:“韩总,听见了吧,你被下蛊了,我就说你---” “是么。”韩漠没搭理杨斯,捏住阮桃的脸蛋威胁道,“下的什么蛊?” 话挺凶,可明明眼里就在笑。 阮桃大胆:“没下蛊,先生,我下的厨。” 韩漠恨不得当场亲他一口。 杨斯没听懂,再要追问时展厅陡然陷入黑暗,舞台上 分卷阅读33 主持人拿着麦克风讲开场词,小拍怡情什么的,阮桃没空分心思,他被牵住了手,也被按住了后脑勺,亲吻火热又霸道,烫得他灵魂都颤抖。 鼻息交错,韩漠意犹未尽地舔吻他唇瓣,于是阮桃就嘟起唇,他也没要够,他也还想要。 “不闹,”韩漠轻轻气音,“要硬了。” 阮桃更难耐了,不肯乖,飞快地再偷一吻。 韩漠松开他的头发,交扣的手还牵在一起,他问:“昨晚还造反不肯带,今天怎么又听话了?” 是说包里的那些玩具。 那还不是因为有求于你,不然宁愿挨揍你也想得美。 阮桃十足地乖:“想让您开心。” 又问:“您开心吗?” 韩漠愉悦得极为舒坦。 一旁杨斯受不了了,也插嘴过来讲小话:“你俩,够了。” 阮桃不够,他好开心,眼里泛着一层湿润的水光,他想要的韩漠已经在给他了,而他触犯了作为一个玩具的大忌---贪心不足。 黑暗里,杨斯在吐槽,没人搭理他有点可怜,阮桃想怜爱他,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问“谭晓应呢”吗? 万一不合适怎么办?陷入尴尬又怎么办?触雷了更要怎么办? 阮桃放弃,专心享受被揉捏手心的宠爱。 舞台上,主持人终于致辞完毕,灯光缓缓亮起,第一件竞拍的物品也被端上展台,是一只主色红黑的刺绣荷包,椭圆形,古典又漂亮。 主持人赞不绝口,阮桃外行人,看热闹看新奇,他嘀咕:“会要多少钱?” “你猜猜?”韩漠问。 “我猜…”阮桃回想他妈妈在街摊上花一百块买的和这个看起来差不离的荷包,决定加两个零,“一万?” 主持人:“起拍价,三万!” 阮桃顾不上震惊,赶忙道:“我、我没见过世面。” 结果韩漠就因这句话,二话不说将这个荷包拍下来送到了阮桃手里。 他说:“给,现在见过世面了。” 感谢! 上网查一查,清代荷包起拍价四千五,我也是没见过世面的那个,就稍微加了点,请勿较真,谢谢 第28章 从拍卖会出来,杨斯拿烧烤大排档来诱惑韩漠再多玩一会儿,可惜没成功,韩漠冷酷绝情,扔给杨斯一句“春宵苦短”后带着阮桃走进电梯,留杨斯在身后笑骂:“可不短吗?就五分钟!” 电梯上行,阮桃稍微吃惊:“先生,您就住在这里?” “嗯。”韩漠坏笑道,“就算不住在这里我也等不及再去别处,开个房间,五分钟要不要得了?” 得亏是电梯里没别人。 提包拎在韩漠手里,阮桃两只手都用来捧着精致的小方盒,盒子里是刺绣荷包,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喜欢得刺绣针法都要看会,盒子外有一朵红色丝绸缎带系成的蝴蝶结。 阮桃把指尖戳进蝴蝶结的圈里,随后撒娇一般往韩漠身边挨一挨,说:“先生。” “嗯?” “谢谢,我会好好珍惜它的。” 韩漠一笑:“那知道怎么个谢法么?” 当然知道,阮桃心想,就算没有这个礼物他也会乖乖听话好好表现,而现在,他只会更加卖力地去讨好欢心。 电梯缓缓停稳,还在走廊上韩漠就开始脱西装、扯松领带,阮桃跟在一步之后,心跳呼吸都加快,他把方盒夹到腋下,这双手炒菜灵巧,怎么这会儿就像抽筋了一样不听使唤! 韩漠掏房卡进屋,提包扔在地上,反手就来抓阮桃,门落锁的时候接吻也开始,阮桃被抵在墙角里承受吮咬,方盒碍事让他没办法拥抱,于是一边闭着眼迎合,一边偷摸伸长了胳膊想把盒子放到玄关柜台上去。 接吻不专心,被金主抓了个现行。 韩漠把领带也随手丢到地上去了,他把方盒拿走放好,问:“还有什么要忙活的?” 阮桃被他盯得骨头软,他嘟囔:“有。” 说着就把另一只手从男人背后伸到眼前来,只看一朵歪歪扭扭又丑不拉几的蝴蝶结系在这只纤细的手腕上。 “我…我来之前着急忙慌的,忘记给您带礼物了,”阮桃自觉脸大,“请您将就一下,可以吗?” 韩漠没忍住轻笑出声,笑够了,想为难他却又突然舍不得,他凑去啄吻他手背,然后弯下身将人抄腰抱起,他说:“越来越会散发可爱魅力了。” 阮桃被夸得傻眼,陷进大床里的时候还不可置信地喃喃着“我可爱吗”,他的傍身评价总是胆小、害羞、慢热、老好人,从来就没有和“可爱”沾过边。 韩漠压下来,先亲一口安慰他的宝贝疙瘩,边亲边呢喃“可爱”,再张口去叼那朵已经快要松散的蝴蝶结,拆开这件专属于他的漂亮礼物。 衣衫褪尽,阮桃动情的像个小浪蹄子,韩漠握住他终于解脱束缚的奶肉轻轻揉,又羞他,又问他涨得疼不疼。 阮桃的一双长腿可劲儿往男人腰上缠,他说谎道:“疼,要先生疼…要吸…” 一双手也不老实,摸在遒劲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就像春药从手心、从指尖直接渗透到了全身,他挺着奶子求咬,屁股也一抬一拱地求操,整个人都要黏到韩漠怀里。 奶水的味道有一点点甜,也可能根本只是心理作用,韩漠刚吮了一下就被身下的宝贝抓疼了肩,他毫不在乎,一边听着飘满房间的呻吟一边掐着这段颤抖的细腰尽情吮奶,这种感觉很奇妙,至少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年近三十时还会对吃奶这么感兴趣。 阮桃也奇妙,坠入了光怪陆离的感觉中,他想起自己吃完糖刚鼓起A杯的时候,整夜入睡都要一手握一团才睡得着,一直到催成了B杯他才真正地从内心里接受了这样的现实,而眼下,再次颠覆,他被男人吃奶了。 回想只是千分之秒的瞬间,因为快感强烈到霸占了阮桃几乎所有的感官和思维,奶汁被吮吸而出的畅快就像失禁一样爽得魂儿都要飞走,他不自觉地抓到韩漠的头发上,似是要拉扯,又似要按压,在陌生的快意里害怕又贪心。 如果吃口奶就被吃到了高潮,阮桃觉得未免太没用。 拱在胸前的脑袋终于离开,阮桃委屈得不肯睁开眼,他嘟唇朝韩漠讨亲,鼻头都酸了:“呜…就怪你…” 才多大一会儿声就叫哑了,韩漠腾出一手下去捞住他屁股蛋,一个手心正好握满一个白团子,他一面温柔地亲吻他一面探指尖往穴口摸,果不然,湿透了。 “嗯?这是偷偷干嘛了?” 阮桃装晕装死装聋作哑。 “洪湖今日发水了?” 阮桃咬着唇,生气!还又破功想要笑! 韩漠打趣够了,沿着唇瓣往上啄,鼻尖,眉心,颤巍巍的眼睫,最后又落回唇瓣,他低语道:“甜 分卷阅读34 的桃汁。” 阮桃真要笑了,唇角即使抿着也止不住往上翘,他也悄悄话:“您喜欢么?” 喜欢的话,还有另一边可以吃呢。 可韩漠却出其不意:“先说,偷偷干嘛了?” 配合语境,团着臀肉的手指又往穴口摸,还试探着要插进去,撩拨着湿润的褶皱刮来刮去。 阮桃真是!非要明知故问么! 他倔强地沉默,想主动捧起奶子往金主嘴里送,好堵上他的嘴让他不要说话。 韩漠耐心地哄:“说,说了就给你。” 他求:“先生。” 先生不做好人,穴口被迫吞进两指复又吐出,再吞进再吐出,开开合合搅得水声咕叽,比直接插进去还要瘙痒难耐。 阮桃扭着腰也逃不开,他圈住韩漠的脖子埋首妥协:“我、我偷偷发水了…啊!啊别,不这样…” 韩漠抽出手指,啪一巴掌抽在那团屁股肉上,唇瓣再次交缠,吻得情欲泛滥,甚至又是心理作用,阮桃感觉自己好像从男人的唇舌间尝到了甜甜的桃汁味。 他激动得直哼哼,挺起胸口去贴蹭韩漠的胸膛,弄得哪里都湿漉漉,他又胆大推搡,甚至连腿上也用力,想要来一个翻身做主人。 可惜这点小劲儿不够看,还是亏韩漠好心滚了半圈。 “无事献殷勤---” 阮桃对上那双笑眼,心虚,他不敢否认,而且吃饱的男人才好说话,先做完这一次,做完了,他再随机应变找机会开口坦白,诚心相求。 阮桃撑起大腿,往上挪挪,捧着那只还未受宠的、还在滴滴答答溢奶的乳肉凑到韩漠唇边。 “先生,”他羞耻到泄出哭腔,“甜的桃汁。” 感谢! 我知道我卡H了,我困到头晕,先让韩总嘬奶一晚,明天再看阮桃如何随机应变 第29章 第一场爱就做掉了阮桃半条小命。 他捂着小腹打颤儿,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在这一次已经射不出精液,性器在胡乱甩动中空空弹了两弹,随后就缩成软趴趴的一坨团在双腿间,和它的主人一样,既无辜可爱,又淫荡放浪。 精液射尽了,奶汁却还丰沛,一缕一缕自挺翘如豆的奶尖上泌出,好涨,阮桃痉挛着呻吟,本想用骑乘的姿势就把金主伺候到位的,可惜金主他屹立不倒。 “求求…呜…啊!太…太深了…”从九霄外回到人间,阮桃腰一软,瘫到韩漠的胸口上抽噎求饶,“歇会儿,呜呜…我、我…呜…” 韩漠正爽着,之前还能依着他,现在压根就停不下来,他抱住两瓣臀肉稍微托起,挥舞着凶器捅得又猛又狠,把那一汪还在喷水的穴眼儿捅得媚肉外翻:“就这点本事还叫我不要动全都放着你来?” 奶子压在热烫的胸肌上,太涨了,再不吸就要涨坏了,阮桃攀住韩漠的肩膀奋力往上爬:“先生…吃奶…喂你吃奶…啊---!!啊唔…” 陡然加重的力度几乎要把阮桃撞得飞出去,如果他是个女人拥有子宫的话,已经要在这凶神恶煞的索取中被操进宫口,甚至要怀上宝宝了吧。 阮桃的脚丫在被子上乱蹬,想要逃开,奶水蹭得两人都湿乎乎,韩漠哑声笑话他:“奶水浴?” “不、不…”连番的高潮让身体过分敏感,他唔唔啊啊地绷紧了腰,没点本事地再度潮吹,彻底变成一只被操到熟透软烂只会喷汁的甜蜜桃。 韩漠发善心,终于温柔地暂歇下来:“还能指望你来么?” 阮桃把失禁的口水也蹭到韩漠的胸口上。 “能不能?”韩漠小幅度地颠弄他,捏起他一边脸蛋轻轻掐,“回神儿。” 阮桃眨着泪眼,回神了,却不知道脑袋里怎么想的,凑去就把男人的奶头嘬到嘴里。 韩漠:“… …” 还舔起来了,还咬起来了! 韩漠抱住人翻个身,不带停歇地以牙还牙,将那团鼓涨又绵软的奶子一口吃了小半进去,乳头连带着乳晕都被牙齿叼住,口腔收紧吮吸,奶汁几乎是喷一般被吸了出来,无论怀里的人如何哭叫、挣扎、用指甲抓疼了他的肩背,韩漠都没有半点放松。 他用嘴吮他,他也用小嘴儿吮他。 两人互相较量,韩漠吮够了这边就换到那边,把两团奶子连揉带咬蹂躏成了可怜不堪的模样,而阮桃早就沦陷在施虐中爽到任由宰割。 韩漠直起身,唇边还沾着乳白,他眉心微蹙,疼的,被淫肉没完没了的拧绞绞疼的,他掐住那段细腰,不顾阮桃魂儿又飞去哪里了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那架势简直是要把人操到床底下去。 阮桃在自己崩溃的呻吟声里找回神智,他大腿根儿好酸,也被撞得好疼,可这点难受在滔天的快意中根本什么都不算,他哭求着“慢些慢些”,又奋力地在耸动中交叉起胳膊遮住自己的奶子,不然一副被干得奶水乱飞的画面让他如何都羞以接受。 偏偏有人发誓在床上再也不做好人,韩漠垂眸瞧一眼就看破阮桃那点小心思,一边被他可爱到一边又要欺负人,他腾出一只手就把遮掩的两个手腕压到头顶上去,问:“都喂给我了,哪还有?” 睁眼说瞎话,这四处飞溅的是什么! “哦,还真有。”韩漠自问自答,眼里笑得别提多招人恨,“真浪。” 阮桃被气得大哭,委屈至极,下一秒却被捧着脸堵住了唇舌,亲吻是这场野蛮情事里唯一的温柔,阮桃还抽嗒嗒地吸着鼻子,韩漠便亲他鼻尖,低语哄道:“笨。” 第一场做爱终于在接吻中落下帷幕。 浴室里水声淋漓。 阮桃已经被洗干净了,裹着浴袍瘫在沙发里呆呆叹气:“好饿…” 早就过饭点,窗外漆黑,楼层高,霓虹灯光映照不上来,只能眺望悬在夜空里的月亮。 阮桃嘤:“好饿…” 客房餐还没送来,他的一腔委屈也还未散尽,胸不涨了,奶也不漏了,想讨好金主的心也灰了大半,甚至想打退堂鼓。 肯定会想方设法---不是想方设法,完全是信手拈来地为难我的,也会极尽所能地欺负我。 阮桃如是想,为自己无法反抗的接下来感到忧心忡忡。 韩漠没穿浴袍,腰上围着浴巾走来,还不待偷个香就被门铃声打断,他胡乱揉着头发去开门,放服务生进来摆桌。 两份牛排、奶油蘑菇汤、蒜香鸡中翅、水果披萨。 阮桃被香得趴在沙发背上咽口水,等服务生走了,他立马跑过来给韩漠拉椅子:“先生您快坐。” 德行吧,韩漠失笑,话对着他说没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上。 韩漠屁股刚挨着椅子就顺带把人捞进怀里勒住,真是又软又香,他说:“我不动,全放着你来行不行?” 阮桃:“… 分卷阅读35 …” 行吧,没啥不行,让吃就行。 餐盘转移到茶几上,电视里播放着阮桃不感兴趣的财经新闻,他盘坐在地毯上,腰被环着,身后是他金主热烫的怀抱。 他剔骨一只鸡翅,用叉子叉起,以防掉落还要用小碟接着,然后扭身往后送,就差开口说“啊---”。 奶孩子。 鸡翅被叼走的那一刻阮桃有一种这样的感慨,千里迢迢飞过来奶孩子。 他自己再吃一只,刷了蜂蜜,入口有点微甜。吃完再拿一块披萨,先喂金主,芝士拉丝有点长,韩漠在阮桃抿唇偷偷笑里用手指截断,随后就把手伸到了那张红唇前。 阮桃笑不出来了,他乖顺地启唇轻轻吮一口,把芝士沾染上去的油痕舔掉,韩漠还算满意,捏住阮桃的脸蛋啄一个油了麻花的吻,这才重新把人圈住。 好像现在是个好时机,金主心情不错,还不用面对着面,天时地利人和。 阮桃先拉家常:“先生,我们是明天回去吗?” “后天早上。”韩漠顿了顿,“想多玩儿几天也行,有想去的地方么?” 阮桃赶忙摇头,他还挂念着落落。 “先生,我…”家常并没什么用,该紧张照样紧张,“我想问问您---” “嗯,问。” “我…我是您花了多少钱买下来的?” 韩漠一笑,看他切牛排切得心不在焉,逗道:“你猜猜。” 会所怎么也要对半赚,他是二十万被卖进去的,所以保底的话--- 阮桃仰起脸,犹豫:“四十万?” “嗯,低了。”又道,“盘子都要被你切碎了。” 阮桃忙停手,用叉子喂一块给韩漠。 他又猜:“五十万?” “低了。” 阮桃嚼着牛排,心想会所可真暴利:“六十?” “高了。” “那…五十五?” 韩漠“嗯”一声,心想今晚的客房餐可比昨晚的好吃太多,他归功于怀里的宝贝,于是把下巴搁到阮桃肩膀上,问:“对自己的身价满意么?” 有点痒痒,阮桃忍着,他继续投喂,边喂边小心翼翼地放轻了声:“先生,我有两件事想要求您答应。” 韩漠饶有兴致地挑起眉:“怪不得放着别动你来呢,我就说无事献殷勤肯定有鬼。” 阮桃心虚,心颤,心怦怦跳。 可他瞒不住,一个谎要另一个谎来圆,他既没有胆量也编不出谎言,后天回去之后,他首先就想不到要用一个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说自己不跟去公司,明明之前每一天都像个快乐的小尾巴。 而且,一提包的惩罚工具都还没派上用场呢,大不了今晚豁出去了! 所以,阮桃最后一次给自己鼓励,就直白地坦诚吧。 谢谢看文。 第一次写产乳,卡得我唉声叹气,写了一天,争取明天把这一段剧情和床戏走完 第30章 “第一件事,是…是我想去找一份工作。” 真出乎韩漠意料:“钱不够用?” 可那张给他的卡就没怎么用过,里面的钱随他挥霍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的。 紧接着韩漠联系前文,立刻冒出一个要他更加出乎意料的猜测:“哦,想赎身?” 阮桃捏着叉子强装镇定,颤巍巍地肯定道:“嗯。” 韩漠埋到他颈窝里笑得捉摸不透,给阮桃一种金主被自己活生生气笑了的恐怖错觉,他慌忙解释:“我、我不是不喜欢您,我喜欢的,我是怕将来有一天---” “怕我有一天不要你了,把你转手送给别人?” “…嗯。您可以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吗?您不要我的时候,放我走可以吗?” 韩漠直起身,看他不知是怕的还是联想到什么,本就哭红的眼睛又湿润起来,他继续推测:“想出去赚钱攒一攒,再慢慢如数还给我?” 阮桃用鼻音“嗯”一声,祈求道:“求求您。” 韩漠不吭声,神秘莫测,倏然又抬起手握到阮桃手背上,带着他一起慢悠悠地切牛排,切好了,先喂阮桃吃,问:“想找什么工作?五十五万,我再加个利息凑个整,六十万,你要攒到什么时候?” 六十万就六十万吧,加个五万的利息已经足够仁慈,阮桃发觉他的金主好像并不生气,遂憋回哭意答话道:“还是厨师吧。我每攒到十万就还给您一次,或者其他方式也可以的,我听您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出乎意料的祈求也算和韩漠的想法不谋而合。 就是最终目的似乎不太一样。 可就算不一样也不打紧,韩漠微微莞尔,心里作恶的念头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 “厨师?” “嗯。我也会好好安排时间的,尽量让您感觉不到我出去工作了,我依旧随时待命!” 韩漠笑起来:“之前你说厨师高薪,是多高?一个月给你开多少?” 虚荣心作祟,阮桃往高虚报了两千,说:“一万。” 叉子放下,韩漠握着他的手去拿小勺喝蘑菇汤,命令道:“我给你开一万五,以后每天跟我一起上下班,午饭要给我单独做一个别人没有的菜,端上来和我一起吃。” 阮桃惊呆了。 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跟着韩漠的手来回移动,勺子贴到唇边,他张开口,尝到了比奶油还要甜蜜的味道。 他仰起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真的吗?先生,真的吗?” “再哭就变假的了。” 阮桃赶忙咬住唇。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满打满算把一万五都存下来,差不多三年半之后他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了。 那时他是自由的,他便可以用全新的、平等的身份去和他昔日的金主告白心意,哪怕被拒绝他也能大胆地展开追求,毫无畏惧。 韩漠笑话他一句“哭包”,手重新圈回他腰上,催他继续喂食又催他第二件事。 “第二件…”阮桃决定先打一张苦情牌,“我有一个室友,他---” “别人都是有一个朋友。” “啊,他、他也是我朋友。” 呆了吧唧的,一紧张就犯傻,韩漠叼走送来的鸡翅,听他下文道:“我们在会所里认识的,他和我一样也是药娘,但是他…他特别惨,遇到的是一个喜欢虐身的主人,把他关在笼子,侮辱他也作践他,他全身都是伤。” 韩漠直击重点:“你怎么知道?” 阮桃放下餐具,不逃避面对面了,他扭着身抱住韩漠的胳膊,把昨天出门买药膏到擅自带落落回家全部都一五一十地跟韩漠坦白,最后泪眼汪汪地认错道:“我没敢告诉您是怕您不高兴,也怕您要赶他走。” 故事的确令人动容,韩漠也挺感慨的,他最厌恶的就是那一类有钱便不把人 分卷阅读36 当人的败类。 电视上财经新闻已经播放结束,屏幕里花花绿绿在直播股市动态,一条条起落的折线仿佛阮桃的心跳,金主不说话,他就心慌慌。 阮桃半跪起来,彻底转过身讨好地抱住韩漠的脖子:“先生,我惹您生气了,对不起。” 韩漠压住他后脑勺亲他,笑叹道:“没生气。” “您不要生气,”阮桃坐下身又抱到韩漠腰上,承诺道,“我会听话的,我以后都跟您汇报。” “我是在想,昨晚我们视频的时候,落---你室友在哪儿?旁观么?” “… …?!” 阮桃从未想过竟会被质问这个问题,他毫不犹豫地说谎:“他那时他已经在次卧里睡下了,我把主卧门都反锁上了!” “是么。”韩漠又问,“我还在想,你应该还有事情要求我…我猜猜,是要我去会所里拿药么?” 阮桃望着他,眼里的希望那么浓郁,他收紧拥抱:“您愿意答应吗?那种可以恢复到原来样子的药,您愿意帮帮他吗?” “愿不愿意还不是看你表现。” 阮桃“呜”一声就埋到韩漠的肩窝里,开心哭了。 韩漠失笑:“表现不咋地。” 哭两声憋住了,阮桃拿袖子抹抹脸,尤其把鼻涕擦擦,随后捧起韩漠的脸颊就深情献吻。 “你想不想要?顺带多拿一份?” 那当然是想要的! “现在还不想。” 韩漠了然:“等赎身那天再想。” 阮桃太开心了,就算等到赎身那天也要再观望观望,他要是能追求到金主,他可以不想,他乐意不想的! 阮桃黏在韩漠怀里撒娇,又幻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落落后他会多高兴。 “去,”韩漠拍拍他后背,“去把我手机拿来。” 阮桃乐个颠儿地听从指挥,去卧房里把手机给金主大人呈上来,再把自己重新安放在大人怀里,心怀感激地为大人剔骨鸡翅。 一通电话两三句,约好后天就把药和激素邮寄到家门口。 阮桃简直开心得没法形容,也太顺利了,也太过顺利了吧! 还不是要怪金主他人太好! 阮桃发自内心:“先生,您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 韩漠“嗯”一声:“快吃。” 说着就凑到阮桃耳边叼住那瓣软软的耳垂:“吃完了,让我好好抱一抱。” 感谢看文,二更我争取,明天不更---更新:今晚二更没有,明天接着更新,晚安! 第31章 吃饱喝足,阮桃把残局收拾干净后揉着肚皮在阳台上来来回回地转圈,消食。 “产卵器呢?”韩漠在玄关扬声问。 “没带。”阮桃嘀咕,就没想让金主听见。 韩漠拎着提包走过来,路过沙发时把包随手一放,叼着要找茬的坏笑到阳台上去捉拿宝贝。 捉到了,抱怀里。 “产卵器呢?” “…没带。” “尾巴也没带。” 阮桃默认,不然呢,带来了戴着它您还往哪儿插,插您后面吗难不成? “按摩棒倒是带了好几个,怎么,怕我满足不了你?” 恰相反,就是因为您太能满足了,正好它们就派不上用场了吗不是? 韩漠瞧他嘴巴紧闭眼神躲闪的小样儿,哼笑道:“晚上你就含着它们睡,开关开着,震一宿。” 阮桃:“… …!” 阮桃抱住韩漠的腰无声撒娇,只把脑袋使劲儿往韩漠肩窝里拱,像耍赖的小狗。 月色浪漫,给接吻的一双人披上皎洁的光纱。 吃完饭好好抱一抱果真就好好抱一抱,投影仪打开,依着阮桃的喜好选了一部悬疑片,两个人偎在一起,韩漠垂眸就能看见阮桃聚精会神的脸蛋,他问:“喜欢看电影?” “喜欢,”阮桃将韩漠的胳膊又往怀里揣了揣,“以前总往电影院跑,还喜欢看首映,因为首映场肯定不会有小孩。” 韩漠便在心里记下,计划以后下班、看电影、吃夜宵约会一条龙,回家还能抱着睡一个被窝。 理想生活不过如此。 韩漠很满意,低下头在那抹漂亮的眉尾上啄了枚亲吻。 电影结束时快零点,阮桃沉浸了片刻才翻身扒到韩漠肩膀上,他叹慰,“先生,我今晚好开心,”像喝醉了,可能人太过幸福时就会犹如喝醉般飘飘欲仙,“从见到您之后到现在,我都好开心。” 是在邀请我。 韩漠如上想,把人抱起来就往卧房里走:“那等会儿不许求饶。” 阮桃知道他要去拿提包,于是八爪鱼附身紧紧缠住男人不撒手:“别走别走,我有您就---呜,不要走!” 韩漠冷漠坚决,把人扒下来扔床上:“省点劲儿,宝贝儿。” 却不如阮桃所想,韩漠没把包拎回来,只在手上拿着一个飞机杯和一支他望而生怯的银叉,还有微微的叮玲声,是粉色的铃铛乳夹。 没有按摩棒,阮桃偷摸松口气,刚刚他往最坏的可能性设想过,想到是的金主和玩具一起双龙他。 所以,想要现实仁慈,就把设想当噩梦,这样一对比,保证能感动得稀里哗啦。 阮桃自觉地解开浴袍,胸口不算涨,白嫩嫩又红痕斑斑,一副再禁不住蹂躏的凄惨样,韩漠看一眼就心头着火,烧得他性器都跟着探头探脑地凑热闹。 “还有奶么?” 阮桃放纵:“被您干一干就有了。” 玩具放到床上,韩漠捏开一只乳夹,愉悦道:“再说一句。” 阮桃便膝行到男人身前,仰起脸祈求垂怜:“先生,请疼疼我吧。” 今夜月色诱人,宽敞的飘窗上洒满星光。 阮桃被抱到窗台边,浴袍半挂在臂弯里,他仰起脖子动情万分地吐露呻吟,在泪光里他看见朦胧的月亮,他分不清高悬的月亮和融进身子里的情事哪一个更加温柔。 韩漠操得格外有闲心,上面到处揉捏亲吻,下面性器慢悠悠地尽根进出,细细碾过每一寸湿泞的媚肉,顶到最深处再抽出来时,腰就会被一双腿弯儿颤颤地缠住,央着不要又求着还要。 阮桃从未享受过这样柔情蜜意的亲热,快感不比激烈时来得少,在被一口咬上喉结的时候,积累的快意达到临界,他拖长声哀叫,夹着灼热的鸡巴泄得一塌糊涂,或许是今晚情绪实在太过饱满,只这一次高潮就让他觉得尤为满足。 韩漠痛得闷哼,真要被夹断了。 他猛地将性器抽出,来不及合拢的小嘴儿瑟缩着吐出连片潮汁,将屁股底下的浴袍喷得湿透,韩漠拿手抹了一指,擦到阮桃湿润的唇角上去:“尝尝。” 还沉浸在汹涌的余韵中,阮桃听什么是什么,乖巧地探出一小截软红的舌尖往嘴角舔,舔到了一点不喜欢 分卷阅读37 的味道,“呜”一声再也不肯伸出舌头了。 韩漠要被他可爱死。 他把自己重新埋回去,捅得阮桃眉心微蹙,再捞住那段几乎要折断的细腰把人勒进怀里强吻,吻够了,便摆动起腰杆操得不复温柔,用着要把一腔嫩肉捣成软烂的力度直取深处。 坠在奶尖儿上的铃铛也随着奶子晃动而叮铛乱跳,粉色的绒毛乳夹夹得奶尖凸起,仿佛桃花瓣簇拥着艳红蕊芯,阮桃正敏感至极,哪受得住这种摧残,快感从涓涓细流陡然成惊涛骇浪席卷全身,连那根酸楚的肉根都被爽得再次竖起来,冒出乱七八糟的淫液四处飞溅。 韩漠的目的达到,于是在阮桃卖力地推搡里好心缓一缓,他低下头连着乳夹一起含进嘴里,舌尖来回舔舐,把充血又酸胀的花芯舔得冒出一缕奶汁。 “啊---啊嗯…”阮桃大口喘息,两条白生生的腿盘不住了,被韩漠轻轻松松就捞进臂弯里,他吐出乳尖,盯着奶水一股股地从艳红小豆里泌出,很快沿着乳肉圆润的曲线流到肚脐,流进那个小小的凹坑里变成奶色小洼。 阮桃羞耻得直呜咽,抬手往韩漠的眼睛上捂去:“不要看…不许…” 哪由得他许不许。 韩漠仰起脸去躲,不让他得逞的同时还嘟唇去啄他手心,不知到底是欺负还是宠爱,几回合闹下来惹得阮桃又气又急,大有要委屈大哭的架势,韩漠便以相连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不出几下就让阮桃真的哭出来。 “笨不笨?”韩漠哄他。 阮桃攀在他肩膀上爽得发晕,除了呻吟根本答不上来话。 韩漠怕给他操射了,于是一边骂他不禁操一边缓下力度慢慢地厮磨,里面高热、紧致、还很有劲儿,怎么会有这么销魂的地方,韩漠咬他耳朵:“真是宝贝。” 从窗边回到大床,阮桃也回了神,他瘫软在枕头里承受亲吻,在唇舌交缠间默默感叹还是床上最舒服。 “黑色的那两个呢?”韩漠用指尖去拨弄铃铛,再勾一指尖的奶水抹到阮桃下唇,“再尝尝。” 谁要尝啊! 阮桃伸手讨抱,韩漠就重新伏下身给他抱,瘙痒酸痛的奶尖被挤压被磨蹭,有种尖锐到发麻的快感,阮桃情不自禁地扭起腰,一面扭,一面嗯嗯啊啊地答话:“在家里,昨晚…弄脏了,洗干净晾起来了。” 韩漠稍微一愣,幻想两个小东西一边一个夹在晾衣架上挂在阳台里被风吹晃,竟觉得既生动也可爱,果然是可爱的人会做的可爱的事,直惹得他一腔施虐欲急需发泄。 阮桃还在发情,蹭了金主大人一胸口湿漉漉的奶水,陡然怀抱松开,下面涨得硬邦邦的性器被捉进了手心里,他喃喃:“先生?” 韩漠帮他撸两把,在他动听的呻吟里堵住那个不停冒水的小口,这才放心放肆地狠操了百十来下,凶得快把床给摇塌,他用另一手压住阮桃的一只膝弯儿迫使他门户大张,那白嫩的屁股蛋和大腿根儿都被他撞成淫靡的红,在崩溃的哭喘中痉挛着抽搐。 暂且爽了一波,韩漠被喷得腰眼发酥,他把自己牢牢顶在最深处,顶得阮桃小腹鼓起才罢休,随后从床边拿起那支银钗,招呼不打直接将这根急待出精的肉根堵得严严实实。 阮桃在窒息一般的潮吹中被凌虐到了更加狂乱的浪潮里,他叫不出声,喉结乱跳,眼泪混着失禁的口水弄脏脸蛋,好像射出去了,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哪一缕震颤的魂儿,要他飞在云端体会欲仙欲死。 “唔…唔嗯…”好半晌,屋子里终于飘出低低的哼唧,被堵住了唇,哼得模糊不清,韩漠喜爱得又吻了好几口才舍得放开他,再取下那两个响不停有点吵人的铃铛夹扔到一边,埋首下去把夹到变形的奶尖叼进嘴里。 “啊!!---啊啊,轻点…呜…”酸楚到不堪触碰的小果子受不住舌头的舔刷和吮咬,仿佛针扎一般的邪恶快意流窜于四肢百骸,奶水没了钳制喷得愈发汹涌,又被热烫的唇舌全数含住。 阮桃呜呜地哭,爽到可怜兮兮,全身除了性器硬着,哪里都软成了一汪水儿。 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又被男人英俊的脸遮住视线,他委屈至极:“呜…先生…唔---” 吻落下来,有温热的汁液缓缓渡过来,阮桃懵懂地咽下两口才后知后觉这是什么,顿时就挣扎着要错开唇瓣。 韩漠没有为难他,剩下的一小口自己咽下去了,他轻笑道:“甜的桃汁。” 阮桃羞耻到拿眼神讨伐,眼里水红,媚意浓郁,偏偏还盈上几分不咋凶的气愤,真是可怜可爱,韩漠被他勾引得又涨大一圈,顿时撑得阮桃软着嗓子哀叫,一双手都捧到小腹上去,捂着那块鼓起来的肚皮一阵阵颤抖。 飞机杯就像个杯子,韩漠第一次见这东西,他问阮桃:“乖宝,你用过么?” 阮桃怕得脚丫在床被上乱蹬,可惜被鸡巴串着哪儿也逃不掉,他慌乱地摇头,讨好道:“先生,先生。” 韩漠一边研究,一边随意地浅浅地抽插性器,把一腔泉眼儿似的嫩肉磨出黏腻水声,还能再瞧阮桃一眼,看他正偷偷摸摸地想趁他不注意把银叉拔掉。 韩漠勾着笑:“乖宝。” 阮桃立刻“唔!”一声,显然被吓到了:“先生…” “总听你叫我先生,换个称呼?” 说着就一手握住阮桃涨得通红的性器,一手尝试着把飞机杯往上套去。 “先生!我!”阮桃怕得脑袋嗡嗡响,本就被堵着,再来一重刺激是要他死掉吗?! “换一个,叫得好听了我就给你拿下来。” 性器进入到柔软又拥挤的地方,阮桃被这陌生的触感吓得智商掉线,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下身完全包裹进杯子里,还没体会到舒服,就先快要晕过去。 杰作完成,韩漠还算满意地重新操干起来,他握着两瓣屁股蛋一下下深凿,催到:“叫不叫?” 阮桃抓着枕边哭喘,这其实不算个难题,会所里专门调教过,爸爸,哥哥,主人,轮番挨个叫一遍总有金主喜欢听的。 于是阮桃拿一把哭腔,先从最容易的那一个开口:“哥、哥哥…呜…” 韩漠品了一瞬:“牵强。” 说罢伸手去按了一个按钮,一瞬间阮桃就拔高了呻吟,他感觉飞机杯里的“软肉”动起来了,像有人在给他深喉,甚至还带有温热的温度和水液涌动。 “继续,”韩漠欣赏他既痛苦又尤为沉醉的表情,没忍住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眼睫,“听话,继续叫。” 阮桃趁机抱住韩漠,手臂酸软无力,抓抓挠挠像小猫,他在喧嚣的快感逼迫下再顾不上羞耻心:“呜…爸爸…呜呜…要射…啊!啊嗯…” 韩漠无语一瞬又失笑,狠狠顶了一记,说:“不对!” 分卷阅读38 那一下正好从肥大的骚心刮过再破开层层媚肉碾进最深处,酣畅到爆炸一般的快感冲击得阮桃大声哭叫,操干还未停歇,他弓起腰肢僵直片刻,潮喷的同时精液也从卵蛋里迸发进尿道,又猛然被银叉逼迫倒流,未能出精的高潮瘙痒难耐,潮喷却因此而愈加激烈汹涌,裹着狰狞的鸡巴濒死一般痉挛着、倾泄着。 韩漠在爽极中嘶气,怕真把他宝贝操坏了,于是歇歇,低下头去含着奶尖慢慢吃奶,吃着吃着,听见回神儿的呻吟了,便再次开启新一波的掠夺。 阮桃哭着鼻子求饶,过度的快感有点痛,他这回不用韩漠催,张开口哭道:“主人…呜!我错了…饶了我吧…我错了主人…啊啊!慢…” 韩漠都被他哭笑了:“错哪儿了?” 阮桃大脑放烟火,啥也不知道,他胡乱挥着手想讨抱,又把手伸到飞机杯上去想要拿掉这个还在不停吞吃他、折磨他的东西,他哭得小脸又红又脏:“错、错…呜呜…哪儿都错了,求求你…啊!救救我…要坏、会坏的…呜…” 一手抄腰,一手揽背,韩漠将他抱起来拥进怀里,哄心肝儿一样好声哄道:“笨,叫老公。” 阮桃就晕晕乎乎地学舌:“老公…嗯啊!老公…太深了…” 韩漠看他眼睛都失神了,无辜媚极没有焦点,有点气,这么不禁操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 韩漠惩罚他,带着意犹未尽:“乖,再叫一声。” 阮桃乖得要死了,哭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老公…呜…老公…” 飞机杯还有好几个档,韩漠不忍心再刺激他,他翻个身,将人提着腰按进床里,从身后深深贯穿他,一边操一边拿掉飞机杯,湿的像失禁了一样。 阮桃两股战战,再经不得半点玩弄,他满口呻吟和祈求,银叉抽出到一半他就再度失控,韩漠不敢耽误,有些担忧是不是玩过了头,趁着阮桃还绷紧着,赶忙把银叉一股脑全部抽离,再握住这根被蹂躏得发烫的性器来回撸动,帮他射得干干净净。 韩漠舔着唇:“宝贝儿,再坚持一下。” 阮桃听不见,他捉着床单魂飞天外,一阵阵的白光炸开在脑海,倏然他又从云端坠进热烫的温泉,身子都被浇透了,舒服得要他连连打颤儿。 好累,困顿乏力到想呼呼大睡。 才这么想着,下一瞬,阮桃便身子一歪,坠倒在了柔软的漆黑中。 感谢! 我也好累,我也要呼呼大睡去了 第32章 闷雷没有吵醒阮桃,大风吹斜暴雨倾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扰醒了阮桃晃动的春梦。 梦里男人起床了,淫魔觉醒似的埋在他胸口吃不停,淫言曰吃早餐,又问他要不要喝豆浆。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阮桃好困,支吾着摇头,想翻个身把奶子藏起来不给吃。 “那油条,要不要吃?” 要说这个…那就有点馋了。 “要,泡着吃。” 耳边有轻笑声,这有什么好笑的?油条泡豆浆,赛过猪肉香。 阮桃迷迷糊糊刚要催,还吃不吃了,吃完他还想睡回笼呢,侧卧的腿就被捞起一条,紧接着耳朵又被咬住:“这就来泡你了。” 窗外烟雨蒙蒙,玻璃被冲刷得仿佛在流动,阮桃眼神惺忪,这一回没有被陌生的环境吓到跳起来。 哪里是梦啊,是几小时前活生生香艳艳的现实被他回笼时又回味了一遍,真是梦里梦外都没个消停,他是不是水蜜桃成精暂且不说,但他金主肯定是淫魔转世没跑儿。 被窝里的手缓缓摸到奶肉上,阮桃揉一揉,自我可怜道:“唉,受苦了。” 慵懒小片刻,脑门上痒痒也懒得挠。 房间里就剩他一个,今天是韩漠出差的最后一天,早上打晨炮的时候大概好像似乎记不太清了,阮桃奋力回忆,金主好像是问过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可惜他歇菜了,现在光躺着都觉得腰酸屁股痛,鸡鸡也痛。 阮桃皱眉翻身,一瞬间又顿住,抬起手往不同寻常的脑门上摸去,叫他摸到了一张窄窄的纸条,他小心地撕下来,松一口气,吓死他了,还以为是什么爬虫… 粉色便签条上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人家都是便签贴冰箱,贴电视,贴台灯上,第一次见贴脑门的。 阮桃捏着纸条埋怨又窝心,是担心贴别处他看不见吗,又像上回那样慌慌忙忙以为被卖掉了于是想趁机没人逃跑吗? 手机搁在床头柜上,阮桃一看时间,都下午快两点钟了。 他编辑消息到:[ 偷瞄.gif ] 估计在忙,半晌都没有收到回复。 阮桃抱着被子滚两圈,幸福得想撒欢儿,他想起昨晚鼓起勇气坦白之后是被怎么样温柔地承诺的,给他工作,让他攒钱赎身,还帮他拿药。 玩具如此得宠,全天下独他一份儿! 赎完身立马就以身相许!! 阮桃拱在枕头里呜啊发泄,美够了,又给落落发消息:落,吃过午饭了吗?涂药了吗? 落落秒回:嗯,吃了涂了,在阳台里赏雨,你怎么样? 桃子:我挺好的,我这边也在下雨,而且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好的好消息! 落落:怀了? 桃子:[ tui~.jpg ] 桃子:你马上就要脱离药娘行列回归正常男人了! 落落:什么意思? 桃子:我以为他会很难求,没想到喂他吃一口牛排他就答应帮忙了,当着我的面给会所打的电话,约好明天就把糖邮寄到家里去,我到时立马给你拿去! 落落直接把电话打过来,阮桃接起,躺在大床上翘个二郎腿跟他一遍又一遍地保证是真的,落落高兴坏了,阮桃就喜上加喜地把自己赎身的事情也跟他分享,两个人隔着电话嗷呜叫成一团。 落落说:“那他中途变心了怎么办?把你扫地出门,领一个脆桃回去。” 阮桃直乐:“想不了那么多。大概会在饭里给他下毒让他阳痿吧,休想再要硬起来!” 落落也乐:“我看你想得够多。” 聊到舍不得挂电话,直到响起新来电的提示音时阮桃才后知后觉把金主大人给忘掉了,他一个弹身坐起来,拜拜落落之后立刻接旨:“先生。” 韩漠那边有点吵:“和谁聊天呢?” “和落落。” “告诉他了?” 阮桃“嗯”一声,乖巧得像只小家猫,仿佛那些豪言壮语绝不是出自他口一样。 “吃了没?” “还没呢,还在床上。” 耳边传来轻笑声,和早晨的如出一辙:“茶几上有豆浆油条,热一热再吃,泡着吃。” 阮桃脸蛋烧红成一片,他抿着唇弯腰埋进被子里,牵扯到肌肉特别酸痛, 分卷阅读39 可他顾不上,他闷着声音:“先生。” 叫得又软又黏,韩漠品味着没应他,一旁杨斯倒是忍不住了,凑近使坏道:“韩总胳膊上挽着一个呢,有事没事啊赶紧的。” 阮桃听见了,才不信他。 他小声问:“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四五点吧。” 杨斯又叫:“哎,说好晚上去酒吧的!” 阮桃一点不急,隔着电话和杨斯抢男人:“那我等您回来,外面雨好大,我有点想您。” 韩漠垂下头低低地笑:“有点?” 阮桃改口:“特别。” 韩漠只觉得杨斯这货是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感觉了,他说:“挂了吧,去吃东西,饿一天了,一会儿又低血糖。” 通话结束,界面自动退回到微信,阮桃看见韩漠在几分钟之前拍过来一张杨斯喝香槟的照片,配字:酒会,无聊。 他笑起来,回:杨先生也是来出差吗? 先生:来玩的,上周这边有个情人过生日,把他叫过来当提款机。 …情人… 阮桃庆幸自己昨天在拍卖会上没有问出“谭晓应呢?”这绝对踩雷的问题。 先生:你会不会开车?也给你提一辆。 阮桃吓一跳,会是会,但是他不想要:您顺路时我搭您的顺风车,不顺路我可以坐公交。 韩漠一笑,把手机息屏后揣回兜里,他举杯同杨斯碰个响,说:“恭喜。” 杨斯正拿又嘲又嫌的眼神看杀他,吊儿郎当地:“恭喜我又被放鸽子?” 恭喜我有个宝贝。 但这话想想就行了,要是说出来,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 韩漠一饮而尽:“我说我不去,你自己选择性失聪,自个儿玩去你。” “…那你晚上去哪儿?”杨斯不放弃,“带上你那祖宗也行啊。” 韩漠笑起来:“我要带他去约会,怎么,你要来当电灯泡么?” 感谢! 照杨斯那德行指定要往下三路上瞄,瞄完再不屑,谁没有似的---摸摸裤裆,我没有 第33章 雨在韩漠回来时稍霁,又在两人结伴出行时滂沱。 或许正是天气的原因,今晚商场有些空荡,电影院里更是人迹寥寥。 看一部热映中的动画电影,几乎包场,阮桃撒丫子发挥黏人本领,主动牵住韩漠的手把自己贴上去,笑得开心的时候就会把头也靠到韩漠的肩膀上,于是被抚着脸蛋吻住了唇。 散场后去觅食,吃胡椒猪肚鸡火锅,阮桃爱喝汤,半锅汤都进了他肚里,结账时问人家服务员哪儿有药店,想去买健胃消食片。 药店在商场一楼,他们在五楼,韩漠看阮桃一边打嗝儿一边揉胃,遂带着他一家家逛商店,衣服看顺眼了就拿给他去试,上衣裤子鞋子,阮桃进一家店几乎全在试衣间里忙活了,最后买了几件先不说,倒是把他胳膊腿儿倒腾得又酸又累。 逛到二楼的时候阮桃终于不肯听话了,他提着购物袋冲韩漠可怜:“先生。” 韩漠“嗯”一声,噙着笑:“怎么苦着脸,不高兴?” 高兴,情侣套装都买了两身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做梦都够他乐醒了,但是阮桃真的乏了,苦巴巴地求着想要回酒店。 “胃还胀不胀?” “不胀了,困。” 最后一个字刚落音就打起哈欠来。 韩漠笑话他:“完了,这下回不去了,一个酒驾,一个疲劳驾驶。” 今晚出发时是直接从酒店租赁的配车,韩漠下午参加过酒会,所以让阮桃这个驾照在手多年,今夜头回摸车的新手充当成司机开上路,时速三十,韩漠坐在副驾上哭笑不得,想催,看看那紧张又兴奋的脸蛋,决定还是别催了,雨天慢行就慢慢行吧。 “可能…”阮桃想逞能又不太敢逞,摇摆不定道,“可能我坐上车就精神了。” 韩漠揉他一把,随后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奔驰爬上高架,朝伯温驶去。 阮桃靠在后座里望着窗外发呆,心绪浓烈如淋淋大雨,鼻尖有点酸,倏然又半落进怀抱里,韩漠凑过来讲悄悄话:“想什么呢?” 想爸妈了,也想今晚的约会很幸福。 阮桃微微摇头,小小声问:“先生,回去了还做吗?” 韩漠被问得莞尔:“不是困了么?” “…我愿意陪您。” “是么,那今早还有人威胁我,说我前脚走他后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好让我---” 韩漠贴着他耳朵,先亲一口,再低笑到:“---好让我从此断奶。” 阮桃顶着个冒烟儿的脑袋化身成红桃。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就记得被操迷糊了,被操得哭好大声,最后被抱去小孩儿把尿边挨操边失禁时羞愤过头又晕菜了,该是求饶都来不及,哪有力气出口威胁? 而且,断奶…阮桃都能想象得到金主大人失笑的样子,笑完了肯定把他操得更狠。 他捉住韩漠的手认罪:“先生,我错了,我说胡话。” 韩漠刁难:“半晕半醒吐真言。” 阮桃哽住,眼里倒映着流转的灯光而显得楚楚动人,他讨好:“不是的,我、我…我等下回去了给您大保健。” “还像上次那种?” “嗯。” “泰式?” “嗯!” 韩漠终于坐直,将阮桃的手团成拳头包在手心里,眼睛一抬正巧和好奇偷听的代驾小哥撞了个正着,把人吓得赶忙目视前方。 手心窝里的拳头不老实,挣脱后竟玩起猜字游戏。 阮桃拿指尖轻轻划在韩漠的手掌上,一笔一画写得很慢,写完了,韩漠确定到:“还。” 阮桃便接着写“有”,韩漠一瞬不瞬地盯着指尖划动,比盲猜容易许多,等猜到第三个字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的宝贝要说什么,可他使坏,偏装猜不出来,要阮桃写了一遍又一遍。 还有奶吃。 直到奔驰稳稳地停到伯温停车场,韩漠才把手心握起来,赏给阮桃一个字:笨。 明天上午的飞机,今晚要早睡。 韩漠很规矩,鸳鸯浴洗得清心寡欲,洗完把浴巾卷抱出来,又去拿药膏要给他上药:“撅起来。” 阮桃便埋进枕头里塌腰撅屁股,穴口还嘟着一圈嫩红的软肉没缩回去,药膏滑腻,韩漠手指进进出出,问:“白天涂过么?” “唔,涂过。” 涂过还没消肿,看来是把人糟蹋狠了。 韩漠抽出手,低下头往臀尖儿上亲个响:“行了,躺着吧。” “行李还没收。”阮桃要爬起来,“我怕明早来不及。” 韩漠把他按回被窝里,站起来先抽张纸擦擦手,再把主灯关掉,只留下两盏柔和的床头灯 分卷阅读40 :“明天和你一起收,来得及。” 说着就踩上床,把光溜溜又软又香的阮桃压到怀里:“累不累?” 阮桃诚实道:“嗯,但还是有力气给您按摩。” 像证明似的,一双手抱到男人紧实的后背上去来回呼噜,不像按摩像明晃晃地揩油。 韩漠愉悦道:“欠着吧,有的是机会补回来。” 两人对望,光影更添诱惑,阮桃被迷痴了心神,在唇瓣缠绵的时候都回忆不起是谁先主动开始,是他吗?他嘟起唇?还是先生先亲吻他鼻尖,再落下吻? 温柔、柔软、软绵绵。 美妙得想要叹息。 阮桃喃喃:“先生。” “嗯?” “我真的是您的玩具吗?” 一开始当然是,到后来到现在,也当然不再是。 韩漠轻轻勾起唇角,还不待答,就听阮桃凄凄然地求:“先生,如果…如果中途您看中了其他玩具,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韩漠又吻住他,将他吻得眼泪汪汪,答应他:“好。” 阮桃眼睛更湿了,这根本不是他想听到的答案,他转过脸埋进枕头里蹭蹭泪,一边骂自己不要贪心,一边继续乞求:“我可以过两天再去上班吗?我想先把落落安顿好,他还住在酒店,他需要养伤,还要租房子。” 韩漠“嗯”道:“好,慢慢找。” “我…我明天把药给他拿去。” “好,开我车去,先把我送到公司,晚上再来接我,行不行?” 阮桃有点愣:“您放心我吗?” 韩漠闷闷地笑:“开三十我还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多上上路就顺手了。” 阮桃一想那纯白色的保时捷要是磕了碰了,顿时心疼得不得了:“我不行,我,我万一---” “年底争取拿个优秀员工,”韩漠不听他拒绝,“到时奖励一台小车。” 阮桃抿着唇,像授予希望的好学生,他点点头,话却道:“那我能把它卖了换成钱吗?” 韩漠:“… …” 韩漠失笑道:“哦,看不上小车,想要SUV?” “不是的!是,是我---” “那你好好表现,真拿到优秀员工了就有SUV,想要什么样子的都有,这样行不行?” 阮桃着急,一双胸脯蹭在热烫的胸肌上被刺激得冒出些奶汁,他急得脸蛋晕红,索性一口气问:“那我想要您现在这款保时捷,可以吗?” 韩漠不卡壳:“可以。” 这怎么也超过六十万了。 阮桃仰起脖颈承受亲吻,再往下,鼓胀的奶肉被团揉住,奶尖嗞出一股乳白的汁液,又被温热的唇舌包裹吮吸,一下子就爽得阮桃吟出颤音。 他豁出去:“那我可以把它抵成赎金,来赎身吗?” 如果可以的话,三年半屈于人下的玩具身份将会急剧缩短到一年! 阮桃手脚并用缠在韩漠身上,哪怕现在金主大人愤然发火,把他扒下来、扔地上,他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得寸进尺得简直可以遣送回会所再丢进小黑屋里好好修理一番了! 房间里一时只有吃奶的轻微声响,阮桃怕得几乎屏住呼吸,再多的快感袭来他也咬着唇不泄出呻吟,在心里默默祈祷着金主大人不要生气,好歹看在他多少也算作一点哺育之恩的份上从轻发落。 亲吻又从奶尖儿上原路返回到唇瓣。 韩漠眼里盈满笑:“我发现你---” 话别说一半啊! 阮桃拿一双诚恳又胆颤的眼神望着他,等待下文。 “---是不是恃宠而骄?” 阮桃没法否认,蚊子嗡嗡:“是。” 韩漠哼笑:“都想得这么远了,看来信心在握。” 阮桃赶忙摇头。 韩漠当看不见,他说,语气不咋温柔:“你最好好好表现,要是错失优秀评选,你就等着吧。” 感谢! PS:韩漠到底咋想的会在后几章里说明 第34章 一颗药丸能维持的出奶时间大约是一周,但有韩姓某人他一天三顿加下午茶和夜宵这样高频吃奶,使得奶水在第五天的时候就零零星星到嘬不出来了。 阮桃暗搓搓地十分开心! 他还以为怎么也得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成天困扰于束胸又湿又勒,韩漠要给他买哺乳胸衣,他死活不干,以晚餐一荤三素来抗议,效果卓绝。 白纱布由韩漠亲手来束,缠两圈,再系一个小小的结扣于正中间,每一次他都要骂脏话,捏着蝴蝶结的边角费解道:“操,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无辜可怜,引爆施虐欲? 阮桃心想:因为你人高马大心灵幼稚。 韩漠心想:跟蝴蝶结没关系,还是怪人太讨喜。 出差回来的这一周格外充实,落落能吃能睡精神不错,找房子用了三天时间,其中第一天发生的事情把阮桃气坏了,内中介小哥骑着小电驴哼哧哼哧先一步来到约定地点,结果就瞧见了两人开着保时捷不说,长得还眉清目秀惹人眼,立马不要脸皮坐地起价,直言两人不差钱,那嘴脸,一朵奇葩不为过,心里指不定把两人从富家小少爷到被包养的小情儿都猜了个遍。 可落落伤患一个,又想跟着又走不了太久,于是后两天两人学贼,不管早到与否,都把车停附近了再和中介汇合,直到第三天他们终于敲定中意的租房,离桥湾挺远,不过好在交通方便。 落落说:“我要改个名,我不叫落落了,叫高飞。” 阮桃乐得棉签差点没拿住,再蘸蘸药水,边涂边道:“落落也很好,落叶归根,落于安定,终于有了着落。高飞高飞的,飞得累不累啊。” 轮到落落瞎乐,他身处陌生的小屋里,窗外是陌生的景色,即使未来也还是陌生的,可心里真的就像阮桃说的一样,有了一点颠沛流离之后慢慢着落的安心感。 周末下了场绵绵细雨,到周一早晨又放晴。 韩漠开完例会回到办公室,埋头忙了半个上午才想起来该歇歇,他签完这份文件后放下笔,起身端一杯已经凉透的茶站到落地窗边去眺望远处。 自然而然,脑海里浮现出某人一大早在阳台里神秘鼓秋的画面,起起蹲蹲的,是在做什么呢? 还没起床时两个人抱在被窝里又耍流氓又过家家,眼看着要玩闹到擦枪走火了,叫阮桃一个偷空溜之大吉,韩漠伸长了胳膊也没能把人捞住,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感叹生活真他娘的美好。 后来韩漠叼着牙刷往厨房里钻,看见蒸锅滋滋冒气,散发出鸡蛋羹和葱油花卷的香味,也看见冰箱上的便签贴少了一页,昨天写“水煮鱼”的时候还剩两行可以用呢,被撕了被扔了? 倒也没特别在意,韩漠提笔点单到“糖醋小排”,写完欲走,灵光 分卷阅读41 一闪,往阳台上瞧一瞧,见阮桃不知道在捣鼓什么,比起做运动更像是在刨地坑,于是韩漠抓紧时机匆匆去漱口,再猫回卧室里打开床头柜,活像背着妻子藏私房钱的卑微男人,偷偷翻出了那个在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小方盒。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精致的荷包,有点鼓,韩漠猜到他的菜单会在里面,却没猜到除了菜单,还有一张写有自己电话号码的纸条,以及一张自己字迹的粉色便签,上书“睡醒了发消息给我”。 原来都留着呢,这是什么癖好,收集么?还是恋物? 韩漠愉悦至极地轻轻低笑,要得意死了。 此时此刻,这种笑又爬上韩漠的嘴角,忍都忍不住,他决定去二楼视察视察新来员工的适应情况,上周都来上两天班了,他都还没见过他戴厨师帽的样子呢。 阮桃不在餐厅里。 韩漠问厨师长:“新来的那个呢?” 厨师长说:“我们刚做完卫生,安排他去后面倒垃圾了。” 韩漠便去找,在楼道间的平台窗边望见了阮桃穿着一身雪白蹲在高大的垃圾桶旁边,正抱着膝盖欣赏一只又脏又肥的小野猫吃残羹。 推窗再推开一些,韩漠不动声色地拄在护栏边,竖起耳朵听阮桃和小猫讨论人生。 “你每天开心吗?不愁吃不愁喝,长得这么胖,还可以到处跑,自由自在的。” “有人---有猫跟你约会吗?” “你得瘦一点,多动动,多舔舔毛洗洗澡,你这样不会招人喜欢的。” “或许你根本不在意,对吧,潇洒闯四方,想去哪儿去哪儿。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 “二者皆可抛。”对面楼道里推门出来一个男人,将最后一句话抢白,他站到阮桃身前几步远,扫一眼吃得正欢的猫,说,“它肯定开心,有这么漂亮的人给它拌猫饭。” 韩漠收起欣赏的心情,微微眯起眼。 只看阮桃站起来,对着那个手里夹烟的男人礼貌冷淡地笑笑,笑意几乎不可见,随即转身要走。 对方失笑:“诶怎么见我就要跑?我既不胖又不邋遢,是哪里招人厌了吗?” 阮桃顿住脚,一想也是,人有的时候就是你越不搭理他他就越跟你面前撩闲,没点自知之明,还以为自己多大魅力和能耐似的,以为抽根烟就当是腾云驾雾了吗? “我不是单身,”阮桃回过身,“上次就和你说过的,我不是单身,你不用再对我示好。” 说着朝前一步走,边走边抬手解开衣领盘扣,把一边锁骨露出来,上面有昨晚未消和今早新鲜印上去的斑驳吻痕。 “我正在同居中。”阮桃只给对方瞧一眼,复又按住领角,“如果你还来找我搭话,那你就特别招人厌。” 一场短暂的交锋结束,以阮桃嫌弃的背影和对方一句“没劲”作为落幕。 进楼栋,上楼梯,阮桃边整理衣襟边叹气,嘟囔道:“油嘴滑舌的,糖衣炮弹。” 盘扣系好,一抬头,金主大人他就像天降一般单手揣裤兜儿倚靠在护栏上,不知已看戏多久。 空气凝固,阮桃头晕耳鸣,吓得差点厥过去。 “哦,上班时间借倒垃圾跑到后面来逗猫会男人,还挺有情调。” 阮桃在思考跪下来成不成…不是、不,他根本没办法思考。 明明没做错事,有什么好怂的? 阮桃卯足了劲儿自我鼓励:别怂,金主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就是恶趣味喷涌在趁机逗你玩,不要怂! 韩漠将人堵在墙角,饶有兴致地进行拷问:“默认了?” 阮桃赶忙摇头,一张小脸顶着个高帽,刘海被发卡别到头顶上去了,只在两旁溜出来几缕不老实的发丝。 “那人是谁?” “不知道。” “姓什么?” “也不知道。” “什么时候和你搭话的?” “上周四。” 那就是来上班的第一天,韩漠哼笑一声,第一天就被别人给看去了! “怎么和你搭话的?场景还原。” 阮桃终于仰起脸求饶:“先生。” “还瞒着我三天,要是今天没被我撞见,这事儿我是不是压根就不会知道了?” 那不挺好吗,你知道干嘛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知道了我能有啥好处吗? 阮桃不敢造次,乖乖道:“我下来倒垃圾,他站在对面抽烟,问我是新来的吗,以前没见过。周五又碰见他,他说些油腻话,还邀请我下班去玩。” “就这样?” 阮桃用真诚的眼神肯定:“嗯。” 突然“咚”一声轻响,是那只小野猫吃饱喝足,跳到了垃圾桶上洗脸。 楼梯间里两人对望,韩漠问,话题转变:“早上你在阳台干什么呢?” “我…我想买个花架,估量一下尺寸,这段时间先在网上看看,等发了工资之后再问您,您要是同意的话,我就再买。” 有点出乎韩漠意料:“想养花?” 阮桃背在背后的手慢慢从搅在一起变作虚虚勾着,他已经不紧张了,虽然金主还端着语气,但是目光端不住,眼里流动的是他熟悉的温柔,今早在被窝里嬉闹时他还见过。 “想养些小葱,番茄和辣椒之类的。以前养过,养得好了就不用买了。” 连语气都快端不住了,韩漠不是一个合格的霸总,他伸出手去摸阮桃的脖颈,手指往衣领里面探:“卡里没钱了?难不成是拿去给刚刚那人刷了?” 阮桃无语,吃过奶之后还真就变成三岁小孩了吗这是? 他说:“我是,我是想用自己挣的钱。” “哦,”韩漠刁难道,“挣的我的钱。” 阮桃哽住,顿时觉得自己卑微得野猫不如。 他鼻尖有点酸,心里五味陈杂,张开双手上前一步抱住韩漠,把脸埋进男人肩窝里憋闷气。 韩漠差点被高帽呼了一脸,他侧过脸啄吻一口露在帽外的耳朵,轻声道:“撒什么娇呢?” 阮桃不吭声。 “那是委屈了?” “… …” 韩漠后知后觉自己逗弄过头,笑叹着哄道:“笨。我的钱你不挣就被别人挣去,你挣不挣?” 阮桃把自己憋到极限了,晕红着脸站直:“挣。” 韩漠牵着他的手,叹息一口,又盯着他的眼睛说:“要给你戴个圈儿,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 阮桃只一瞬间就从窝心变作满心惊恐,完全没发现自己的手指正被捏住了轻轻揉。 他来不及惊讶金主的“善变”,怎么前一秒还温柔款款,后一秒就恶魔附身? 他想,完了,我要戴上项圈了! 感谢! 诗来自于裴多菲的《自由与爱情》。 PS:这周生病了,肠胃感冒,近两年 分卷阅读42 没怎么生过病,一下子病来如山倒,连着三天发烧39度,人都傻了,上吐下泻,浑浑噩噩,今天终于好些,不用再去医院挂点滴。请大家都要好好照顾自己,健康作息,健康饮食,开空调也不要过度贪凉,生病实在是太难受了。 第35章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落落发来喜报,成功面试上一家甜品店的收银员:“我这个学历和经历去哪儿都是最先被淘汰掉的那一拨儿,那不如首先找个自己喜欢的。工作环境没话说,漂亮得像个城堡。” 阮桃先骂他伤都还没彻底痊愈就急吼吼,再由衷地为他开心:“离家远吗?” “桃子,我发现你很喜欢把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叫做家。” “自我安慰嘛,增加一点归属感,至少它暂且能为你遮风挡雨。” “乐天派。”落落笑到,又说,“不远,就在仙女路,地铁两站就到了,早班十点,我九点起床都来得及。” “那工资待遇怎么样?” “四千,有租房补贴和交通补贴,已经远超我期望值了。面试我的是店长,大美女,人也特别好,还问我对同性恋的看法,现在的面试题目都这么open了吗?” 阮桃猜到:“可能她喜欢女人?” “不知道。”落落笑起来,“管他呢,你有空来玩儿,我请你吃蛋糕。” “没问题!叫什么,甜品店。” “十六画。” 很好记的名字,阮桃曾数过自己名字的笔画数,多巧,正是十六画。 哦,还有一个好消息,阮桃本是忧心忡忡地等着项圈套住脖子,在外直立行走,回家就要戴上尾巴扮演小母狗汪汪叫,结果金主大人他似乎转眼就忘掉了这茬,但坏消息一并来了,脖子抹了把汗虚惊一场,可惜他屁股遭了殃。 “今天含这个吧。”韩漠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阮桃藏在洗手池柜最里面、藏到至今也一直藏得好好的纸盒,里面装着触手怪一样的产卵器。 阮桃裂开了:“先生,您、您…” “老早就知道你藏在哪儿,”韩漠老贼坏笑道,“没说罢了,真当我就忘了么。” 阮桃扔下剥壳一半的水煮蛋就跑过来要抢,扑了韩漠满怀,盒子没抢到,反被揽着腰轻薄了好几口,他便先来软的:“我再重新藏一次,您选择性失忆,就当没看见行不行?” 韩漠把盒子晃得咚咚响,只给他一个“自然不行”的眼神。 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那我要涨价!这个、这个太猎奇了,我要涨价。” “涨多少?” “涨…涨到五万,不然---” “不然?” “不然晚上全素,一口荤腥都没有。” 韩漠闷闷低笑,拿一手捏得阮桃脸蛋嘟起:“越来越会威胁我了,没你我还吃不饱饭了么?” 阮桃凑去献吻:“您答应了。” 早餐吃过水打卤面和冰镇绿豆汤,卤子是酱黄瓜肉丝,香得韩漠尝过一回之后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碗。他只在他宝贝这里吃过这种做法和味道,港真,没他还真的就解不了馋虫了。 吃完,惯例韩漠刷碗,阮桃窝在沙发里拆产卵器:主体是一个软胶的假阳具,长,遍布经络,顶端开口如花苞,底座伸展开好多长短不一的触手,紫黑色带些猩红,吓人得要命;卵如白鸡蛋,一共六颗;一瓶润滑液再加一个推进器。 阮桃读完说明,终于知道这东西怎么用了。 他趁着厨房里水声还没停,赶忙想把白卵藏起来三,不,藏四个吧,阮桃撩起衣摆兜住,在客厅转一圈又往书房里躲,风铃叮叮,似乎伴有轻轻的脚步声,阮桃蹲在办公桌后面仰起脸,小心翼翼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果然和他的金主大人撞了个正着。 一天天的,韩漠觉得这是个水蜜桃和开心果的杂交品种吧! “宝贝儿,干嘛呢?” “… …” 阮桃苦不堪言,韩漠两步走来就瞧了个明白,他失笑:“拿出来。” 刚放好的两个卵又回到了阮桃的衣摆里,几分钟后,又塞进了假阳具里,阳具上涂满润滑液,正准备往阮桃的屁股里进军。 为了钱,为了赎身,为了自由! 阮桃抱着靠枕跪趴在沙发上承受侵略,自从被抓包“会男人”之后,他就被要求含着玩具去上班,每周一三五,有偿的:含跳蛋,可以抵一万块钱,含假阳具和兔尾巴肛塞,抵三万,只用含一个上午,等午餐之后的午睡前戏时,由韩漠亲手取出,交易就算完成。 至此今日大半个月,阮桃记账的小本上工资一笔没有,抵扣却已经有十五万,比年底评选优秀员工的希望还要近在眼前。 是梦吧? 也好想问问金主,您到底怎么想的?玩具想赎身可以理解,您还帮着玩具赎身是为什么?是有什么计谋吗,还是只是一场游戏罢了,毕竟没有黑纸白色画红押的合同,最后出尔反尔也无从讨伐。 阮桃不敢问,先把梦做着,他一点都不想醒过来。 四个白卵被推进了甬道深处,阳具慢慢抽出,带出一片湿淋淋的液体,韩漠拍拍这两瓣挂着咬痕的白团子:“好了,擦擦去。” 阮桃爬起来,屁股里涨涨的,半年之前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胸、会产乳、还会孵卵产卵。 “什么感觉?”韩漠问。 就是涨,阮桃的声音从浴室里飘来:“沉甸甸的,含着五万个金币的感觉。” 一路上到公司,阮桃紧缩菊花,他闭口不言,于电梯二楼和韩漠分别,一转身打完卡就往卫生间里跑,内裤一脱,果然!湿透了! 这是什么啊,怎么还融化了?! 阮桃坐在马桶上欲哭无泪,到中午还要给金主检查的,到时化完了要怎么解释?恶趣味的男人是不会听解释的,一准儿咬定他偷偷给冲马桶了。 阮桃叹气,拿出手机开始找外卖。 十点多,杨斯来了。 韩漠在讲电话,杨斯就翘个二郎腿坐在沙发里摆弄杂志,那游手好闲的神态从骨子里散出,眉眼都懒散,若是有个大肚腩的身材,那就要从潇洒二世祖颓变成油腻土豪了。 “今晚会所有展览,去么?” “不去。” 电话讲了挺久,韩漠给自己倒一杯清茶润润口,他瞟向杨斯:“你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怎么偏偏每次都找我?” “能把你说动让我贼特么有成就感,知道么?” “你上回得逞是骗我来着,骗我去吃大排档。” 杨斯“呦”一声摊开手:“结果就叫你遇见了个宝贝。这次去说不定还能再碰见一个更喜欢的,到时带回来还能给你现在这个小祖宗做个伴儿,免得他成天待家里无聊,孤苦伶仃的。我说得有 分卷阅读43 道理不?” 韩漠不知想到什么,冲着杯口笑起来,待又咽下一口茶才道:“没待家里,忙着呢。” 杨斯奇了:“忙什么?” “员工餐厅里当大厨,忙着赚钱存钱好赎身,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志气的很。” 杨斯惊了:“你员工餐厅?” “嗯,不然呢,不放眼皮子底下难道放出去给别人看?” 杨斯合上杂志,往桌上一扔,拿食指点韩漠:“韩总,你这是真要来一曲传奇佳话么?” 韩漠一笑:“不还是你给的建议么---相依为命凑合过得了。” “那还赎个屁的身,人都是你的了,还费什么劲儿折腾?哦,陪他玩?” “杨总,没谁乐意当玩具,乐意屈于人下听命于人。他自己努力摆脱身份,我看得高兴,稍微帮一点小忙。” 杨斯盯着韩漠,畅想到:“然后,日子到了他重归自由的那一天,他收拾收拾行李,头也不回永远地离开你了,去过自己全新的生活。” 韩漠瞥他:“闭上你的乌鸦嘴。” “诶,说真的,那你怎么办?” “… …让会所把他再抓回去,我再买一遍。” 杨斯笑得仰倒在沙发上,韩漠糟心,正要请他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 十一点五十了,午餐时间。 阮桃一进门就看见杨斯在整理衣襟,他忙问好,又说:“我再下去打一份餐上来吧。” “不用,”韩漠叫住他,“不管他,他马上走了。” 阮桃杵在沙发旁,面对杨斯的打量有点无措。 杨斯逗他:“韩总晚上要出门,和我约好了去看会所的展览,你要不要一起去?说不定展出的有你认识的,可以让韩总买下来给你当个伴儿。” 阮桃脸都白了,磕巴道:“我、我不,不去。” 头发被揉了一把,接着又被按进了沙发里,韩漠送客:“快滚。” 杨斯拍拍屁股滚了,浑身舒爽。 办公室里有饭菜香。 阮桃味同嚼蜡,心里终于明白为什么先生会帮着他赎身了,因为,因为…因为玩具层出不穷,总有更新鲜、更漂亮的玩具在展柜里等着出售被享用,他的痴梦要醒了,他该--- “胡思乱想。”韩漠瞧他那样子就知道又被吓傻了,比野猫还要小的胆子,“是不是又当真了?” 阮桃在魂不守舍中捉到了点什么,他慢慢睁大眼睛,问:“是…骗我的吗?” “也不全是,”韩漠给他就没夹过菜的碗里舔一筷子鳗鱼烧,“晚上是要出门。” 阮桃急切地望着他。 韩漠莞尔:“去步行街吃腰果豆花,去不去?” 重新坠入梦中,沉醉不醒,阮桃被带着一点打趣和笑意的尾音温柔得心尖儿在颤。 他当然要去,藏在桌底的脚勾到先生的小腿上轻轻蹭。 他说:“去,散步着去,好吗?” 感谢看文。 阮桃:我垫了尿不湿,暂且不用担心我的屁股 PS:大家的关心我都收到了,谢谢!! PPS:怕写的隐晦,还是再说一下,韩漠会这样帮忙是因为他趴在窗边听见桃子和小野猫说话,话里话外全是渴望自由,于是乎… 第36章 午休时间,阮桃该哄金主小睡了。 休息室的门关严,窗帘拉上一半,遮住初夏明媚的阳光,空调小风徐徐吹,书柜上有一串新挂的风铃,铃铛垂悬,只有羽毛在轻轻飘。 “安静、舒适,”韩漠煞有介事,“环境条件极好,你大可以放心产卵。” 阮桃捂着肚皮忍受羞耻,他又!他又不是揣了小崽要生了! “先生,其实,它们融化了。” “融化了?” 韩漠有些出乎意料,接着又不出阮桃意料地怀疑道:“被你冲下水道了?” “不是的!它们卵白融化了,但是卵黄还在,变小了,表面好像有毛毛刺,一直扎我。” 语气挺委屈,看来一上午受了不少苦头,韩漠拍拍床示意他上来,又问:“痒还是疼?” 阮桃将衣衫褪尽,说:“痒。” 那种若有似无抓心挠肺的痒痒,如果缩紧屁股就会被扎得更明显,仿佛指甲轻搔,撩拨得他一直没法专注心神。 韩漠却微微呆住了。 束胸的白纱布他现在闭着眼都能为他缠好,那个系紧的结扣无论看过多少次也都依旧勾引他施虐欲,而眼前这个头一次出现的、棉花团一样的、印着淡粉色蝴蝶结的、只在婴儿宝宝纸尿裤广告里看到过的小裤衩,配合着白纱布一起出现在他宝贝身上。 操了,简直。 阮桃羞得脖子都红了,他解释:“女生生理期时候穿的安睡裤…我的…湿透了,被我扔掉了。” 韩漠终于回神,眼神似乎不太友善:“扔哪儿了?” “藏在垃圾里扔到后面去了。” 韩漠指尖发痒:“过来。” 阮桃爬上床,刚一沾枕头就被压到男人身下承受强吻,这回胸没首遭蹂躏,变成屁股肉被团住了大力揉捏,那力道都要把无辜的安睡裤抓破。 “兜住了么?” “呜…兜住了。” 阮桃不知道他的金主突然咋了就发疯,吻得他喘不过气,亦或不是发疯而是发情,他缩缩屁股,卵白融尽之后就不再流黏液出来,害他换了两条安睡裤才终于换来屁股干爽,期间他无数次感慨,女生真辛苦。 韩漠见不得他这种欠虐的模样,直起身,跪在他两条大敞的长腿之间,手一动直接就把小裤衩撕成两半,阮桃吓呆了,油然一种今天中午不得安生的恐惧感。 “先生…” 他到底,是哪里,招惹是非了? 韩漠捧住他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迫使他后腰抬起,一副挺着下身供人观赏的淫乱样,韩漠命令道:“四个,生吧。” 哪有你这么冷漠的接生婆! 阮桃不肯听话,扭着腰要逃:“我要去浴室,我自己,我---” 啪一巴掌,清脆地回响在这间格外安静的小屋里,韩漠欲要再赏第二下,掌心落下变成了揉捏,“乖乖的,”他俯下身用亲吻诱惑,“自己生,”再用硬成凶器的鸡巴一下一下戳在大腿根上威胁,“不然我就这样插进去把你操坏。” 阮桃一点不怀疑这句威胁的真实性,他一块肚皮能承受得住男人的大家伙已经实属了不起,要是含着卵再被操,那一定会被顶到很深,一定会被操进医院,然后用手术刀剖腹才能取出来! 阮桃害怕地连声呜咽:“我生、我生。” 卵就在离穴口不远处,阮桃控制喘息,有规律地反复收放括约肌,润滑液、融化的黏液和他自己分泌出来的淫水搅合在一起,甬道里滑腻得稍微一用力就会挤出潮 分卷阅读46 时间一小时,两人嗦完粉就坐在仙女路的休息椅上聊闲天,嘴里嚼着薄荷泡泡糖,去味,落落说:“桃子,我有一个很俗气但是肯定很有用的建议,至少不会让你的先生吃完了全桃宴还以为你在过大寿。” “是什么!” “喏。” 阮桃顺着落落嘟嘴方向看去,看见一家银饰店,他豁然开朗:“你是说,蛋糕里面藏戒指?” 落落“嗯”道:“是不是特俗?而且万一吃到肚里也挺乌龙。” 阮桃不管那么多,他拽起落落就往店门里冲,一排排展示柜打足白光,阮桃埋头瞧,觉得款式配不上他的先生,价位也配不上他的先生。 落落低声问:“咋样?” 阮桃小声答:“不咋样。” 两人重新坐回到休息椅里,落落挽住阮桃为他打气:“别气馁,存存钱去买更好的。你给我的卡我现在也用不到了,还给你,不许叹气,啊。” 阮桃举起手挡住阳光,立志道:“啊,我的手可以光秃秃,但是我的先生要被我牢牢套住!” 下午和谭晓应约在电影院门口。 阮桃提着两杯奶茶先到一步,谭晓应一来就熊抱,直呼“桃子俺想你你比上回见更好看了面色红润有光泽长胖了起码有一圈吧我还以为你早把我给忘了呢”! 谭晓应不换气,阮桃听得都累。 他们看一场科幻巨作,看电影不用交流,让阮桃难以压制的尴尬和无措都得以缓解,不怪谭晓应,谭晓应已经足够宽容善意,而且是他主动要来的,阮桃觉得现在的自己要比上一次见面自信了一大截。 电影落幕时奶茶喝完,两个人结伴去卫生间,放水的声音勾起阮桃昨晚的回忆,又被逼迫到失禁,先生好似乐此不疲,每周必备节目。 六点钟了,健身房的地板上此时应该有他家金主大人滴落的汗水。 阮桃跟着去过好几回,他身体柔软到让健身教练都感觉不可思议,兴奋怂恿:“来跳操吧,到时候代表我们健身房去PK。” 阮桃拒绝得嘎嘣脆,只肯在跑步机上龟速蠕行,蠕够了,还没歇上十分钟,就被韩漠拎去打乒乓球,打完回家还要挨一顿蹂躏,体力就这么活生生被锻炼出来了。 啊,想先生了。 “一起吃晚饭吧,我来请,”谭晓应发出邀请,“想吃什么?” “下次我请,我现在得回去了,先生在等我。”阮桃挺不好意思,专门来看人家一场电影似的。 “先生就是上次一起吃烧烤的那个人吗?” “嗯。” 两人靠在商场的环形走廊里,谭晓应没忘记杨斯跟他讲过什么是玩具,他尽量藏住话里的感慨:“以后多出来玩,我随叫随到。桃子,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感觉你已经捱过来了,你现在看起来挺开心的。你开心吗?” 阮桃笑起来,又试探着反问道:“杨…上回听你管杨斯叫哥,你们是…?” 谭晓应大方道:“炮友。” 阮桃松下一口气:“那就好,我怕你喜欢他,他好像有很多情人。” “我?杨斯?”谭晓应乐了,“内货就是个禽兽好吗,风花雪月的老手。他不是好像有很多情人,他就是有很多,很多很多。不过他对我还挺好的,不枉我管他叫哥。我不喜欢他,安心吧你。” 阮桃“嗯”一声,眼里亮晶晶的,这才回答之前的问题,他说:“你也安心吧,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 回程坐了半路公交。 下班高峰期,公交车里人满为患,车开得缓慢,车里味道也很醉人,于是阮桃提前下车,在暮色四起中朝会合地点慢慢晃荡。 他哼着小曲儿,步伐闲散,又低下头拉开小包拉链,把分别时谭晓应送给自己的橡皮擦拿出来把玩。 橡皮擦上有一只刻得歪歪扭扭的爱心桃子,谭晓应说:“后来你就休学了,我就一直没能送出手。现在,给你,爷青结。” 学生时代的美好真的无可代替。 阮桃特别感动,指腹摸在坑坑洼洼的刻痕上,决定回去了就把它收藏在荷包里。 收好,再拿出手机,恰有新消息进来。 先生:宝,我饿了。 先生:你在哪儿? 浅浅的小酒窝浮在脸蛋上,阮桃打字:快到了,健身房门口见。 殊不知韩漠已经把车从地下开到了路边停车位里,目光正隔着车窗和双行道追随着那抹纤瘦的身影。 天昏昏,人不多,韩漠觉得整条街上的身影都没有他宝贝儿的赏心悦目。 他发消息:电影好看么? 桃子:好看!您有空我二刷陪您。 韩漠舒心:今晚就有空。 桃子:那吃饱了就陪您去看,[/亲亲]。 韩漠莞尔:想我了没有? 桃子:一直都在想,[想你想到要大闹天宫.jpg]。 韩漠轻笑出声,健身后的畅快再有好心情加持,让他现在只想把人捞进怀里亲一口。 却在愈发昏黑的天色里,韩漠全然不知,除了他,还有一束目光如臭泥一般黏着攀附在阮桃身后,似有贪婪的獠牙,正伺机而动。 感谢看文! 第38章 两栋高耸的楼宇之间,一条深深的小巷掩藏于夜幕之中。 脖子快被这条手臂勒断,阮桃无法呼吸,半张脸都被另一只手紧紧捂住,一个男人不应该有这么长的指甲的,一定是很久很久没有打理过个人卫生,阮桃奋力挣扎,脸蛋被抠破泌出血珠也感受不到疼痛,他两条腿用尽全力在地上踢踹,可惜还是毫无办法地被拖拽进没有影子的深处。 “别动!”行凶之人低声呵斥,“老实点,别叫!” 阮桃想要张口咬,张不开,力量悬殊让他无从反抗,视线晃动得厉害,他努力睁大眼睛,看见巷口有一点光亮,隐隐约约,倏地又灭掉了,是他被挟持时摔落的手机。 在那之前的一秒,他正对着聊天界面甜蜜冒泡,想念得以回响,他的先生说:我也想你。 之后的一秒,他路过小巷子,身陷囹圄。 拖拽的脚步凌乱匆忙,七转八拐拐过几个弯儿,就在阮桃几近窒息、以为这段夜路没有尽头的时候,猛地就被扳着肩膀掼到地上去,“咚”的一声,他撞到旁边的铁皮垃圾车,阴暗污秽的角落让阮桃无处可逃。 “咳咳…咳…”阮桃捂着脖子急喘,惊恐的目光锁定在眼前这个瘦高又凶残的男人脸上,他嘶哑道,“…表哥。” 说罢憋出一声短促的苦笑,唐致超没时间跟他客套,他神经质一般,将脸凑得很近很近,语气仓促又语无伦次:“你还记得我啊桃桃,我有没钱了,你实在太倒霉了你摊上我这样的表哥,我已经流浪好几个月了,他们找不到我,我还不起钱,我还不起钱 分卷阅读47 ,我又赌输了好多,你给我钱,我已经没路走了,叫我碰见你,天不绝我,我以为碰不到你,结果碰到了,这不是,这不是给我送钱来了吗!” 恶臭的味道,阮桃拿手使劲儿推他,衣衫褴褛,鸡窝头发,俨然比乞丐还要不如,阮桃手脚并用去推搡他,吼道:“我没钱!我没有!我已经不欠你的了!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迎面挨了一巴掌,阮桃被扇得撞在垃圾车上,一瞬间头晕目眩,再说不出话来。 唐致超怒极,一改谄媚变成疯魔:“你别忘了,你身上背着四条人命呢,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没去救我爸妈,我把手伸向你了,于是他们---” 唐致超的脸在黑暗中犹如恶鬼,他放轻语气,用温柔的口吻轻吐道:“---你爸妈,你小姨小姨夫,全都死了,因为你,他们全都掉下悬崖,死了。” 阮桃发起抖,四年来无数次,这咒语无数次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噩梦已经不止于黑夜入睡,凡是有唐致超存在的地方,噩梦便如影随形。 我把手伸向你了。 在倾盆暴雨与滚滚浓烟之中,尖锐的耳鸣刺穿脑海,求生是本能,他看见一只布满鲜血的手在冲他摇晃,他奋力地想要抓住,想要死死抓住不松开。 他们全都掉下悬崖,死了。 耳鸣被雨声取代,时间像慢下来,他在嘈杂中听见爸妈在哭喊“救救桃桃”,听见还有人在嘶声力竭“爬上去”,可是只有他们爬上来了,万丈深渊吞噬飘摇的小车,尸骨无存。 是他的错吗? 如果他没有抓住那只手,他们就都会活下来吗? 他变成了机器,一台提款机,继续读书是奢望,他只是行尸走肉,赚来的每一分钱都流入救命恩人的口袋,而那口袋也仿佛深渊,欲壑难填,无穷尽地消耗他的心力,透支他的希冀。 阮桃坐在天台上抽烟,第一次,悄悄的,被呛得眼泪直流,被呛得嚎啕大哭。 他已经体会不到最初的痛入骨髓,痛还是痛的,钝痛,早就麻木了,唐致超的确是他的救命恩人,救起他,再牵制他、苛责他、压榨他,迫他活着,活在绝望的煎熬之中。 “我知道一个门路,你救救急,你帮我这一次,我们以后两清,再也没有瓜葛!” “真的么。” “真的!你再也不欠我的,不欠任何人的,你彻底解脱了!” “是…真的么?” 唐致超保证,于是阮桃签下了会所的协议。 可是眼下看来,这个保证屁用没有。 阮桃捂住被撞破的额角,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脱身,不能再激怒唐致超了,这人现在就是个穷凶恶极的疯子,跟疯子对着干能有什么好下场? “哥,不要打我,”阮桃示弱,慌忙去拉胸包的拉链,“我给你钱,我这里有钱。” 小包里有几百块的现金,阮桃全都掏出来塞给唐致超,他求道:“你先去买点东西吃,再找酒店---啊!” 被粗暴地拽起,阮桃跌跌撞撞站不稳,把地上散乱的啤酒瓶碰得骨碌碌响,脚踝很痛,可能扭到了,神经高度紧张让他根本无暇分心,唐致超低吼着拉扯他的包:“给我!拿下来给我!” 阮桃顾不及解扣,直接脱下来就往他怀里送:“找到酒店就---” 陡然顿住,连呼吸也屏住,很明显唐致超也察觉出异样,獠牙收起,屏息凝神。 “阮桃!!” 有人在呼喊他,阮桃猛地瞪大眼,是先生! 他大脑飞速运转,眨眼间仿佛打满鸡血,硬刚还是刚不过唐致超,阮桃急中生智,骗他道:“我包里还有一个手机,能联系到我的,你快走吧。” 话音刚落,竟然传来警车鸣笛的声音! 唐致超二话不说转身就跑,阮桃也分秒不耽搁,蹲下身握住一个啤酒瓶就往唐致超脑袋后面砸去,砸中了,很闷的一声响,他不敢停,立刻又蹲下身,一手握住一个,同时扯开嗓子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嘶吼:“我在这儿!!” 唐致超捂着后脑勺,趔趄半步后回过头狠狠瞪了阮桃一眼,迎面又飞来一只酒瓶,他歪身躲开,一面大骂脏话一面转身逃命,猛地后背再次被砸中,这一回阮桃扔过去的是一只敲碎在墙上的半截酒瓶,尖锐的缺口刺破皮肉,让唐致超痛得摔靠到墙壁上,他满口怒骂,却连再瞪一眼的功夫都腾不出,只顾逃脱升天。 高瘦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阮桃耳鸣缺氧,抽骨般一下子跌坐到地上,哭不出声,只有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砸。 韩漠很快赶来,唤着阮桃的名字急刹在他面前:“没事了没事了,找到你了。” 他忙蹲下身,捧起阮桃惨白的小脸,一边脸蛋红肿,嘴角渗血,一边额头擦破,眼角青紫,韩漠心疼得一下子失去呼吸,他抖着手抹掉湿漉漉的眼泪,温声哄:“没事了,不用怕了,没事了。” 手心温热,熨贴进他的脸颊,阮桃终于找回心跳,“呜”一声攀住韩漠的手腕,依赖满满溢出胸腔:“先生…” 巷子窄,车开不进来,几名警察后脚跟来看到这画面,问:“报案抢劫,是抢劫吗?” “啊!”阮桃一愣,赶紧点头,“是!他往那个方向跑了,一定要抓住他!” 韩漠扶着他站起来,一眼就看到露出来的脚踝肿成馒头,他抄腰将他打横抱起,留下的一名警察拦道:“看着挺严重,我送你们去医院。” “不用,我开车了,”韩漠大步离开,又说,“晚点我主动联系你们,辛苦了。” 巷子曲折,转过这道弯儿,天上的月亮露出来了。 阮桃枕在韩漠肩窝里,眼泪止不住,他抓皱他衣领,小声嘟囔:“不想去医院。” “要去,你受伤了。” 阮桃吸吸鼻子:“不想去,想回家。” 韩漠心肝都揪在一起,“好”,他说,“那就不去。” 回到车上,韩漠把阮桃的手机从裤兜儿里掏出来给他,三言两语解释了一通,后怕道:“幸亏我盯着你。” 阮桃窝在副驾里,没吭声,放松下来的神经特别特别累,手机屏幕碎裂,已经开不了机了,他心里失落,他还想再看一遍那句:我也想你。 “身上除了脸和脚踝,还有哪里疼?” “…没有了。” 但是韩漠还是把杨斯家里的三个家庭医生都借过来了,杨斯这么爱凑热闹,自然跟着,在桥湾守到两人回来,本都溜到嘴边的调侃在看见韩漠低沉的脸色时,难得知趣地咽回肚里。 医生检查一通,额角贴上创可贴,脚踝冰敷,其余没什么大碍。 杨斯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趁韩漠送医生到门口的空当偷偷问阮桃:“扯头花?” 阮桃蔫了吧唧地缩在沙发角里,用一双无精打采的 分卷阅读48 眼神瞥他。 杨斯“嘿”一声,又问:“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扯头花?就是---” “你也可以走了。”韩漠冷不丁打断他的话,下逐客令,“今晚谢了,下回再请你。” “请我什么?” “都行,下回再说。” 杨斯见他是真一点说笑的心情都没有,自讨没趣,带上门找乐子去了。 房间里重归安静,只有风铃轻轻作响。 韩漠屈腿坐到阮桃身边,牵起他的手心揉一揉:“宝贝儿,饿不饿?” 再累阮桃也要黏人,他屁股挪挪,朝韩漠贴去,于是被揽进臂弯里,他说:“我好臭,先生,我想洗澡。” 韩漠便脱去他衣服抱他去洗澡,热水淋下来时阮桃闭上眼,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他高二的那场车祸,寥寥几语将四年带过,好似所有绝望都不值一提,时间倏然行至今夜,阮桃把每一个细节都认真复述,最后仰起脸问:“我尽力了,我也受够了,能抓住他吗?他会被关进监牢吗?” 好像是洗发水流进眼睛,韩漠眼角水红,他向他保证道:“会的,他会一辈子再也出不来。” 晚饭谁也没胃口吃,韩漠打开很久没用过的外卖APP,点了买回阮桃那晚点过的南瓜粥和蒸饺,他笑叹:“宝儿,教我做饭吧?” 阮桃答应下来。 还是吃了一点,吃完,阮桃化身粘豆包,只要韩漠不在他视线内就要找,一个小瘸子还不安生,支楞着头发坐在被窝里,一定要等韩漠也上床了才肯躺下睡。 韩漠在书房里讲电话,电话那头警察说,在另一条小巷的垃圾车里找到嫌疑人了,已经死了,翻身躲藏进去时,被一把生锈断裂的西瓜刀刺穿肺叶,找到后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断气了。 死得可惜,该坐穿牢底慢慢受折磨的。 韩漠挂了电话,又给助理打去,剩下的他懒得再管。 翌日周天,阳光铺洒。 冰箱里还有食材,韩漠决定说学就学,从最简单的西红柿鸡蛋面下手。 阮桃跛脚抱在门框上,脸上消了肿,带伤的白净小脸更惹人疼,韩漠搬来椅子给他坐,说:“等伤好了,想去哪儿散散心?国内国外都行。” “去哪儿都行,我听您的,我和您在一起就够了。” 直球打得韩漠忍不住莞尔,把围裙系带系成一个蝴蝶结。 阮桃的情况要比他预想的好太多,昨晚告诉他唐致超意外死亡之后,他沉默片刻感叹一句“命运弄人”就再无别话,只催着要睡,韩漠怕他噩梦连连,却不想守了一晚上守了个担心多余,就连梦呓也是咕哝着“先生我爱你”。 先生,我爱你。 韩漠把他吻醒,非要追问他做的梦,阮桃却因被扰了美梦而发小脾气,迷迷糊糊翻个身,屁股对着韩漠一撅,如叠汤勺般完美契合,又睡得无知无觉了。 韩漠觉得好亏,醋一个梦境中的自己。 门铃声乍然响起。 韩漠在剥西红柿皮,双手都湿哒哒的,于是阮桃抢着去开门,韩漠跟后面喊:“让他等着,你慢点,不着急。” 门外是助理,来送包。 包包很脏,有污垢,有血迹,还破了好几处。 助理走了,阮桃拿着包单腿跳回厨房,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韩漠没有打扰他,过了会儿见他又起身,便问:“干嘛去?” “太脏了,泡上,等会儿吃完面再刷一刷。” “去吧。” 阮桃把包里的东西倒在床角,谭晓应送给他的橡皮擦掉出来,他拿起来,一跛一跛地往床头柜蠕动,然后拉开抽屉,准备把橡皮擦收藏进荷包里。 荷包却有些变化,这几天也没有塞便签进去,怎么这么鼓? 阮桃顶着问号,打开荷包,一个黑丝绒的小方盒凭空出现,安安静静地映入阮桃眼眸。 是…什么? 阮桃心跳加速,眼里盈满一层水雾,被自己的痴心妄想吓昏了头,他取出小盒,触感那么不可思议,再打开盒盖,一对璀璨的戒指撞进眼帘。 阮桃怔愣地掉下泪,完全不敢相信。 是戒指,可是戒指怎么会…? 阮桃咬住唇,转身就往厨房跳去,扶着墙,跳得着急,差些摔一跤,他一张口声音就打颤:“先生?” 韩漠迎出来接住他,问:“怎么了?” 刚问完就看见了他手里攥紧的小盒,稍有惊讶道:“这么快就发现了?” 阮桃吧嗒吧嗒掉泪,泪腺坏了似的根本不听使唤,他怕韩漠下一句就是寄存,是给别人准备的,要他不要自作多情。 “你不要吓唬我!”阮桃被安放进椅子里,他慌不择言,冲着韩漠几乎是在哭喊,“你答应过的,你不要再吓唬我!” 韩漠被他凶得失笑,他单膝半跪在地上,拿过小盒,取出小圈的那枚给阮桃戴上,瞎激动,都哭傻了,被捏着手指更是傻透了。 “戴上,让别人知道你是有主的,”韩漠欣赏着这枚银色嵌钻的环套在这只修长的无名指上,赏心悦目, 他抬起眼,看着阮桃,“不是有主人,而是有男人---有我了,有家室。” 阮桃泪珠滚滚,泪水沾到眼角的伤口,很痛,让他知道这比美梦还要真实。 “你还差三万就能赎身了吧?”韩漠把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放到阮桃的指间,不指望他能自行行动了,只好捏着他的手指把自己套住,两枚对戒几分钟之前还藏在荷包里,转眼就已经成为身份的标识璀璨夺目。 “‘先生’是文人的叫法,我们庸俗好色是俗人,换一个,叫老公。”韩漠握住他的手,笑着催,“叫吧,叫了抵三万,以后你就不再是我买回来的玩具,你那些敬语也都可以收一收了。” 阮桃鼻涕啦擦,泪眼朦胧到看不清韩漠。 他张张嘴,狼狈地使唤到:“纸。” 韩漠就侧身为他拿纸巾,再伺候他拧鼻涕。 “叫吧,宝。” 阮桃:“… …” 韩漠闷闷低笑,笨,只好帮他想办法到:“那先叫我名字听听?” 阮桃又哭出鼻涕泡,奋力听话:“…韩…韩漠。” 别扭! 但是开心! 韩漠“嗯”一声,用温柔的眼神鼓励他:“再叫。” “韩漠。” “嗯,还有呢?” “韩好人。” 韩漠轻笑:“嗯,还有。” 阮桃被捧住脸蛋,嘴角的伤被轻抚,他心里满胀,汹涌得只能化作眼泪:“老公。” 韩漠发觉太动听,凑身去吻他:“从药娘变厨娘,再到新娘。” 阮桃要死掉了,他生怕自己下一秒就哇地失声大哭,他想问他戒指是哪来儿的,想问他自己何德何能能一朝相思成相悦,想问他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可阮桃有更重要的话 分卷阅读49 ,他抱住韩漠:“先生,我喜欢你,呜!” 暂且还是没叫习惯,还需时日来改口。 韩漠很宽容,他重新吻住阮桃,将一声声哭颤用温柔的唇舌耐心安抚,他想,不急,来日方长。 感谢看文,本篇正文到此结束,会有一个番外。 此文是我写文以来更得最开心的一篇,评论多得简直出乎我意料,每次看你们给我留言、为我打劲儿、吹彩虹屁表扬我鼓励我,我都特别特别地心满意足,谢谢你们每一位读者! 我的微博:屋上乌,欢迎来找我玩儿,我们下次废文再见! 如果你喜欢《软桃》,我卑微且由衷地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推荐安利,在有姐妹求文时想到我们韩漠和桃子,谢谢大家! 分卷阅读44 汁来,他感觉到有一颗卵在撑开穴口,半硬不软的毛毛刺刮蹭着敏感的嫩肉,瑟缩都是不自觉的,看起来就像贪吃的小嘴儿在一张一合。 阮桃委屈,难堪,难为情,他悄悄眯开一条眼睛缝儿,看见金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产卵的穴眼儿,顿时羞得他五雷轰顶,他一把捞过旁边的软枕蒙在脸上,遮得严严实实,这一动,伴随着轻微的“噗啾”声,第一颗只比鸡蛋稍微小两圈的卵顺利地生出来了。 阮桃脚趾抠床单,想晕死过去。 韩漠掀起眼帘瞧他一眼,眼里有浓重的欲望和些许笑意,他一手扯扯枕头角,扯不动,遂改去按压那片平坦的小腹:“还有三颗,加油宝贝儿。” 本是乖巧团成一团的性器在巨大的羞耻中慢慢竖起来,第二颗卵撑开穴眼掉出来时,性器狠狠地弹了弹,像个哨兵,诚实地反映着身体里的快感,在第三颗卵被挤压着生出时,涨得通红的肉根也冒出一股透明汁水,湿淋淋的,整个下身黏腻不堪,像被几颗卵操喷了一般。 阮桃提气呼气,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卯足了劲儿,最后一颗祸害缓缓滑出甬道,穴眼儿已经被淫弄得又软又烂熟,刚乖顺地张开口吐出椭圆形的顶端,就有一根作恶的手指顶在了上面,将这即将完成的产卵阻止在最后关头。 不用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阮桃气急,挣扎着胡乱踢蹬小腿,闷闷地声音从枕头里传来:“放开!呜…让我生!我要生!” 韩漠不仅不放,还将卵慢慢推回到甬道里,直到穴口含住了整根手指才罢休,他哑声欺负人道:“乖宝,再生一次。” 手指埋在媚肉中四处乱摸,摸到已经微微肿起的骚心时便用指肚按压着研磨,登时就让整条肉腔都拧绞得紧紧,卵被推挤着外排,韩漠犹豫是再玩一会儿还是就开吃吧,就被迎面呼来的枕头扑了满脸。 还敢扔枕头了,胆子见长。 韩漠挡开,没抓到枕头,紧接着又被呼了一次,阮桃却没心思再来第三下,手指离开甬道让卵没了阻碍,借助着湿滑的淫水一股脑就从甬道里生了出来,阮桃抱着枕头大喘气,拿一双水汽氤氲的眼睛朝韩漠声讨:恶人! 韩漠被这眼神惹笑,真是喜爱得没法了,他俯下身连人带枕头抱了满怀,吻得半点不温柔:“看杀我?” 阮桃把鼻子往枕边里埋埋,让那声造次的“嗯”听起来不那么明显。 韩漠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亲亲他出了薄汗的额头,问:“还痒不痒?给你止止痒,嗯?” 午觉是注定没有了,阮桃勾着一双小腿往男人腰上缠,他都痒了一上午了,早想被操,满脑袋都是被按着花样挨操的画面,他嘟囔:“卵还在床上呢,先、先拿走吧。” “怕我再塞回去?” 那还真的是挺怕,阮桃隔着枕头推搡韩漠,催道:“怕,您说过再也不吓唬我的,您不要吓唬我。” “是么。”韩漠依着他下床去拿垃圾篓,回忆起来了,去会所拿催乳药的时候好像是答应过,但是,但是,韩漠看看床上抱个枕头来回打滚儿的人,笑叹道,“笨,什么话都信。” 午休安静,整栋楼都沉浸在瞌睡中。 阮桃有点想让金主给他来条领带绑住嘴,以免等会儿收不住声,可又不知道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咬咬唇可以忍住呻吟,正纠结,韩漠处理好卵回来了,显然也是想到同一个问题上,叮嘱道:“悠着点叫唤,当心楼塌了。” 阮桃恼羞成怒,反唇相讥讥不出,最后侧身一卧:“我睡觉!” 韩漠直笑,捞起他一条腿抱在怀里,准备攻入城池:“哦,瞧不起我?” 说罢就用饱满热烫的顶端去磨蹭湿淋淋的穴口,悠哉道:“宝贝儿,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不哭、不叫、不求饶、不高潮、不射出来,但凡你能做到其中一点,就抵十万。” 十万! 阮桃抱紧枕头,这是他唯一的依靠,他睁大眼确认到:“真的吗?” 韩漠慢慢沉腰,馋死他了,那条安睡裤比什么兔尾巴、丁字裤、蝴蝶裤都要色情上百倍,将这瓣屁股包裹得越严实越惹人施虐,他唇边勾起做坏人时特有的坏笑,“嗯”到:“真的。” 可阮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惊恐,一张小嘴已经咬在了枕头上,否则此时满屋子都该是他惊惧又颤抖的哀叫,这是、这是…随着鸡巴长驱直入,娇嫩的媚肉被一层层细密地刷过,比起含着卵时还要瘙痒入骨,可阮桃知道眼下并不是最厉害的,羊眼圈,这东西在性器抽出时才是威力可怖的时候。 “呜…”鼻子里的嘤咛枕头堵不住,阮桃几乎立刻投降,他被抵在最深处,那只毛毛圈就戴在龟头下面,小幅度地磨着,刺拉拉的,只是这种程度就让阮桃的细腰抖个不停,他趁着韩漠还没真正操起来,松开咬湿的枕头讨好道,“先生,先生摘掉吧…我受不了的…” 韩漠存心的,怎么可能会摘掉:“求饶了。” 说着便不顾阮桃苦着小脸哀求,摆动起腰臀开始肆意享用,鸡巴往外抽离时毛刺倒刷,每一寸敏感的软肉都被刺激到陷入痉挛之中,瑟缩着倾泄出大片汁水浇灌在灼热的凶器上,就连被撑开到没有褶皱的穴眼儿也急剧地翕张不止,从边缘泌出丰沛又晶莹地潮液,仿佛吞吃美味而口水直流。 “啊!!---啊…天啊!!”只一瞬间阮桃就全身酥麻如过电,快感如电流一浪一浪地窜于四肢百骸,他还不待适应,尽根抽出的鸡巴又再次全根没入,好似喘息之间就将他贯穿了百十来回,让他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到泪珠滚滚,满口呻吟哪怕咬破嘴唇也忍不住。 “又哭又叫。”韩漠在激爽中暂歇,怀里的这条长腿没了骨头,一松手就掉到床上去,他嘶着气揉捏一把被他撞红的屁股肉,真好操,就是太不禁操,戴了个小东西就让这腔淫肉时刻都在高潮中一般,绞得没完没了,喷得尿了床一样。 韩漠把失神哭喘的人压进被子里,从后面进入他,两瓣白团子之间串着一个狰狞的肉棒进进出出,房间里全是皮肉拍击的淫靡声,韩漠瞧一眼就上火,未免太好欺负,他压到阮桃的背上去,叼着那片烧红的耳垂低语:“高潮迭起。怎么办,就剩下不射出来了,要不要我帮帮忙?” “呜…呜呜!先生…受不了…”阮桃捉在床单上,指尖都用不上力气,浸满了酥麻油般,他爽得神志昏昏,仿佛整个人都被泡透了春药的毛毛刷从头刷到脚,分不清痛痒,呻吟未落,他便疯了一样撅着屁股乱拱,抵在韩漠的鸡巴上一阵连着一阵痉挛。 韩漠有点怕这个圈伤到他的宝贝,万一夹得太紧要毛刺扎进媚肉里去了,怎么办? “疼不疼,我的宝。” “呜呜…好爽… 分卷阅读45 受不了…啊!啊唔…要、要死掉了…” 韩漠低笑,浪。 摊煎饼似的,后面干够了,再翻个面从前面干干,韩漠伸手把束胸结扣解开,随意扯一扯,白纱布便松松地堆缠在奶子和细腰上,绵软乳肉上那两点鲜艳的嫩红色随着顶撞而晃得人眼要花,韩漠伸手捏上去,惹来一长串越发崩溃的哀叫,婉转带着哭腔,真要把楼叫塌了。 “什么时候再吃一颗催乳的,好不好?”韩漠掐着那把乱扭的腰肢,爽得酣畅淋漓,又想吃奶了。 阮桃听什么是什么,十万块早抛之脑后,满口淫言浪语:“给、给先生…啊!啊嗯…生孩子…给您,呜呜…给您生宝宝…” 韩漠听了要笑:“我不喜欢小孩,踩雷了吧。” 阮桃又听不见了,唔唔啊啊地一手抓着自己一团奶肉,一边还叫唤“怀了…怀了…”一边就夹紧了屁股又被操到了浪尖儿上去,泄得泛滥成灾,精液喷得红唇上都是。 “啧,可惜了,”韩漠老淫贼故作感慨,“十万块没有了。” 午休只剩下一截尾巴。 韩漠决定坏人做到底,弄脏这张红扑又沉醉的脸蛋吧,他抽出性器,把羊眼圈摘掉扔到一旁,随后骑到阮桃的胸口上去,这两团奶子用作乳交的话实属不太给力,阮桃在迷糊之间慢好几拍才明白过来现在是个什么体位,顿时嘴巴一扁就要哭,欺负人吗这不是。 他奋力地捧住自己的奶子,挤出一道浅浅的、可怜又可爱的乳沟,鸡巴粗长不像话,带着淫水将整片胸口都蹭得乱七八糟,不出几下就让这道白嫩绵软的小沟布满绯红。 阮桃颔首张开嘴,探出一点软软的舌尖,每当鸡巴捅上来的时候他就像小猫舔水一样去舔吻那冒出腥膻汁液的肉冠,韩漠居高临下,被刺激得眼角都红了,他咬住一点唇,在又一次顶上那点舌尖时没有收回力道,而是强势地顶开这张小嘴,迫使他将自己的鸡巴一直吃到喉咙里。 阮桃快要窒息,双手不自觉地就抱到韩漠的屁股上去,绷得好紧,充满力量,如果把这样的力量全都爆发出来操我的嘴,我肯定会坏掉的。 阮桃边晕晕乎乎地乱想,边努力将嘴巴放松到最大,还要尽力收紧口腔,希望能快些将精液吸出来,口交是所有做爱选项里最难受的一项,阮桃强忍着让自己不要干呕、不要挣扎,他眉心蹙成一个小坑,下一秒嘴巴得了自由,而这个小坑伴随着男人性感至极的低喘盈满了乳白色的精液。 被颜射了。 还不小心射到眼睛上了,黏糊糊地挂在睫毛上。 阮桃狼狈不堪地咳嗽,睁不开眼,满鼻子满嘴巴都是膻腥味。 而房间外此时响起下午的上班铃声,隐隐约约透过门缝传到阮桃的耳朵里,要他再次嘴巴一扁就要哭。 韩漠爽得销魂,比睡个午觉还神清气爽,他抱起瘫软成一汪水儿的宝贝往浴室走,不管接下来有什么要忙,都不及眼下这个鸳鸯浴来的要紧。 洗到一半,阮桃恢复些力气了,扒在浴缸边抽搭:“我…打卡迟到…无故旷工…没、没资格评选优秀员工了…我下午也站不住…拿着菜刀就要晕倒…我想睡觉…” 韩漠听得心情大好:“德行。” 阮桃气坏:“都怪你!” 声儿不大,委屈十足。 “上一次你没说‘您’是在你喝醉的时候,这回是怎么?故意的?” 就是故意的,因为你没有心! 阮桃怕被就地正法,不肯吭声了。 韩漠弹他一个脑瓜崩,先行出去换了个床单,回来再把人捞出来,擦擦干净卷成卷抱回被窝里:“躺着吧,睡你的大头觉。” 阮桃拉着他手腕不撒手:“先生。” 韩漠轻轻松松挣脱出来,掐住他脸蛋晃一晃:“先生要去给你写总经理亲手写的请假条,还有啥要吩咐的?” 阮桃拿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嘟唇多勉强似的,明明心里雀跃得要蹦高。 他乖乖把手缩回被窝里,就露着脑袋,说:“去你的吧。” 于是又得了个脑瓜崩。 感谢看文! 完结在即,夸夸我吧! 第37章 翻开阮桃的记账小本,条条目目越记越多,抵扣的金额日益累计,自由近在眼前。 阮桃开始郑重思考,赎身当天要如何无缝衔接以身相许? “准备一个蛋糕吧,水蜜桃样子的蛋糕?可是会不会不够明显,万一先生以为我在庆祝自由快乐,吃完了都没想到我这是在献身自己,怎么办?” 落落听他讲,埋头嗦粉。 “那,除了蛋糕,桃子咕噜肉来一盘?” “水蜜桃鲜榨果汁?” “脆桃软桃黄桃樱桃鲜切拼盘?” “全桃宴?” 阮桃连连问,最后来一句:“到时我再把自己洗洗干净,说,先生,我这只软桃也是您的。” 阮桃手指蜷缩,日哦,太肉麻兮兮了吧! 落落被酸得连酸辣粉都嗦不下去了,喝一口豆奶,问:“他人呢?” “在家里,下午三点钟会出来健身,等晚上我这边结束了正好和他汇合,再一起回家。” 阮桃也挑一筷子粉,他着急,吃得脸蛋鼓起来也要问:“落,你觉得可行性高吗?” 落落笑话他:“一半一半,要是失败了就搬来和我住,我们再慢慢想办法。” 阮桃一口答应下来,满脑袋畅想,甚至决定偷偷买一套桃色床品,等着那天好陷在其中承欢---要让金主牢牢记住这一天,被桃子全全包围的这一天! “十六画有水蜜桃蛋糕吗?” “有,还有蜜桃茶,随时给你打包好。” 阮桃心满意足,他刚刚去过十六画,果真城堡一般漂亮,不仅装修赞叹,更赞的是甜品造型和味道都无可挑剔,他买一块芋泥千层坐在窗边一面吃一面等落落换班午餐,期间拍照发朋友圈:好好恰,[/开花]。 收到韩漠的评论:这么好恰,下次一起去。 也收到谭晓应的一惊一乍:你已经出门了?! 阮桃回他:顺路和朋友吃午饭,你不用着急。 昨晚谭晓应发圈诉苦被放鸽子,晒出场次为今天下午的两张电影票求陪同,阮桃刷到了,心思一动,似乎好像是不是答应过这位昔日同窗有机会再聚的?拖拖拉拉好久了,每个周末都和金主大人黏在一起,要不这周分头浪? 阮桃去征求韩漠的同意,韩漠亲亲他脸蛋,在今天上午送他出门的时候特意为他把束胸多缠一圈,叮嘱道:“自己买爆米花吃,不许和他吃一桶。” 阮桃得令。 “少吃点,七点钟我就完事儿了,一起去江滩撸串。” 阮桃保证,挎一个帆布小胸包和韩漠吻别。 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