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凰囚凤》 分卷阅读1 ?《欺凰囚凤》作者:青卿 NP 內容簡介 她从来只是个替身,她要做的也不过是争得恩宠,诞下子嗣,她心底的人也从来不是他。 可是当她渐渐动情动心,决定一心侍君之时,一场无妄之灾却将一切美好打得粉碎。 谁是谁的白月光,原来不过是一场欲望之下的尔虞我诈。 四个男人(戏份轻重不均):心底的求而不得,枕边的患得患失,无心的却虎视眈眈,一个吃得比一个欢。 食用指南: 1. np,男主非全处,有甜有虐,有剧情有肉。 2. 一周四-五更 HNP古代虐心甜文 零一 天生尤物(微H) 还有一个月林非念就要嫁到东宫去了,按着规矩,宫里会派来调教的嬷嬷,为她调 理身子,教习男女之事,以便能更好的侍君。 孙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见过许多貌美的嫔妃,在她的心中林非念虽非惊艳之美,却 也绝对是能排的上名的,只是…… 那白净如雪的脸庞没有一丝笑意,平静温和的黑眸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隐隐透出 几分冰山似的寒气。 宫里的女子要么妖艳魅惑要么睿智多才要么清纯无邪,她这样的气质虽然特别,却 是不讨喜的。 听说当初选妃的时候,太子的生母紫蝶夫人也是一直反对这位储妃的。 “嬷嬷,你怎么了?”林非念晃了晃手,看着嬷嬷笑了。 她淡然的眼里忽然便明亮了起来,像穿透星夜的曙光,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冲着她 微微的笑着,她之前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此刻一笑,却如春风破冰, 暖意融融,嬷嬷看着那张姣好的容颜,竟像是被蛊惑一般,有些呆住了。 果然贵女的天生丽质,与那些俗货是不同的。 “还请林小姐脱衣。”林非念原来伺候的丫鬟,被孙嬷嬷叫下,换上了她宫里带来的 两位女官,因为接下来的要做的事情,是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随便窥察的。 林非念瞧见眼前的浴桶自也知道是要脱衣洗澡,虽有些不习惯陌生人,却也任由两 人小心翼翼为她脱去衣衫。 女官脱得小心,不一会儿林非念便是赤条条地站在了孙嬷嬷面前。 孙嬷嬷挽起了她的长发,将她纤细的颈脖也完全露出,然后开始一一检查起她的身 体。 这样的事情入宫选秀前也是做过的,然而孙嬷嬷却查得更精细。 然而她从未见过这样完美的肌肤,仿若初生婴儿般细嫩,全身上下挑不出一点毛 病,没有一丝疤痕,就连手肘膝盖的肌肤也是细腻柔滑,不见毛孔。 身材曼妙自不必多言,双腿笔直修长,下体更是光洁无毛,阴阜微微鼓起,白嫩得 似小包子一般,显出女童般的娇俏。 相对于下体的青涩,林非念的双乳却是发育的极好,半球的形状,堪称完美,乳晕 粉嫩,乳尖小巧,只是较之同龄的少女大了许多。 孙嬷嬷的眉头挑了一下,她知道有些个未出阁的闺秀,于那男女之事好奇,便忍不 住与家中兄长或是贴身丫鬟偷偷尝试,虽未破身,可是一对乳儿便是揉捏得犹如少 妇。 孙嬷嬷趁其不备,伸了手去,在那乳上抓了一把,然而那乳肉紧致,绵软而有弹 性,不像是揉捏出的样子。 “嬷嬷,你……你怎么乱摸人家那里,好羞的。”虽是女子,可是林非念却是娇羞的捂 住了胸口。 这成熟中带着清纯的韵味,大概只会让男人看得血脉偾张吧,不过她却还要做最后 的检查。 “林小姐,请先上榻一下。” 卧房虽有床榻,可是孙嬷嬷却在外屋也备上了一张简易软塌,铺着上好的丝缎。 林非念不知所以,乖乖地平躺到了榻上,正在茫然,两名女官一左一右分开了她双 腿,她只觉一个硬硬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身体,猛地抬头,才发现孙嬷嬷竟然将食 指探入了穴中,她扭动身子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按住不能动弹。 孙嬷嬷旋着手指破开层层媚肉往里挤着,手指方一插入,便被紧裹起来,仿佛她里 头有一张小嘴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手指被轻轻地吮吸着。 “不要……”林非念抿着小嘴委委屈屈一副欲哭之态。 “还请林小姐忍耐一下,出了差池老奴可担当不起。” 孙嬷嬷的话刚一说完,便察觉到花径四壁吐了春水缠上了她的指尖,她验过许多女 子的身,却是第一次遇到尚未调教便如此敏感多汁的小穴。 正疑惑间,手指便触到了里头的一层膜瓣,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撤出了手 指,连带着里头一小股粘腻春液一起带出,一阵甜美芳香溢出。 孙嬷嬷将指头放在了鼻下嗅了嗅,果然是这蜜水的香味,这小穴竟然还是还是难得 一见的蜜香之穴。 这未来的太子妃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若她是男子也必是爱之极的。 “林小姐刚才多有得罪,不过这也是例行之事,莫要责怪,姑娘这身子必定会博得 太子爷的疼爱,婚姻美满的!” “多谢嬷嬷吉言。”林非念站起了身,低着头羞红着脸,在女官的搀扶下,才跨入了 浴桶。 浴桶的水里灌了特殊的药物,用以调理身子之用,因是第一次,孙嬷嬷的用的药量 并不大,不过林非念身上的肌肤娇嫩,很快便晕起层层红雾,身子被药物浸润得一 阵酥麻,小腹有些发酸,花唇有些发痒,乳儿也有些发胀…… “嬷嬷,这感觉好奇怪……”小脸儿又是一片通红。 “这是调教身子敏感度的药浴,姑娘还请忍耐一下。若是哪里痒了也不要乱抓。” “嗯。”林非念点了点头,“不过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瞧着我。” 虽是撒了药物,可是桶里的水却依旧清透,将那曼妙身躯映照得一清二楚,孙嬷嬷 看了看林非念水下夹紧的双腿,笑了一笑:“那奴婢们先退出去,您若有什么吩咐 叫我们即可。” 林非念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冷冷一笑,脸上又恢复了最早的冷漠,将整个身子浸泡 在了水里,闭上了眼睛。 这药虽有些烈,然而于她来说却不过尔尔。 孙嬷嬷又岂会知道,从十二岁开始,她的身子便开始浸泡各种药水,他们极尽调养 她的身子,只为让她保持最完美最清纯的少女之态。 可是谁又知道,她如今那一双丰乳,不知叫多少人揉过。而那蜜香之穴,她又是一 笑,又怎么会是天生。 零二 命运弄人 直到十二岁的时候,林非念才有了自己的名 分卷阅读2 字。 在那之前,人们按着她养父的姓叫她一声李家丫头,而那些不喜欢她的人则是叫她 野种。 他们都说她是府里丫鬟与野男人私通后生下野种,她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而死,没来 得及说出她爹是谁,也有人说是她母亲勾搭的男人太多,所以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孩 子的亲爹是谁。 尽管流言重重,稚子毕竟无辜,府里的奶娘见她可怜,正好怀里也有奶水,便把她 抱养了去。 虽是苟延残喘活了下来,可却也在打骂中长成,奶娘虽然心善,而她丈夫却是个恶 汉,稍有不顺,便会拿她这个野种出气,等她再长大些之后,便也成了府里最低贱 的奴仆,八九岁的孩子却也要干那些大人的累活,劳累的生活,使她身材干瘦,看 着比同龄的人还矮小几分。 然而十二岁的时候,她却蹭蹭的开始长了个子,一对奶儿也似发了酵的包子一般, 鼓了起来,她初时并不觉什么,毕竟养母的奶儿比她还要大了许多,然而同其他女 仆一比较,她才知道自己的胸脯是如此傲人,吸引了男子的眼光,也让那些女人们 嫉恨。 她发现养父的打骂比以前少了许多,甚至对她还笑眯眯的,她知道养父心里想着什 么,小的时候养父母行那男女之事,从不避讳她,大约觉得她压根不懂。拉上门帘 便肏干起来,“鸡巴,骚逼,肏死你……”各种低贱骚浪话语随口便来。 她于那性事并不懵懂,然而却也是害怕的,她时刻提防着养父,尽量不与他独处, 可是没想到窥探她的人,岂止养父一个。 那小厮也是大胆,寻了个事由把她叫到无人的柴房,关上了门后,便一把将她按到 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衫,便揉捏起她一对丰满的奶儿,也不过是十五六懵懂的少 年,毫无经验,捏得她奶儿生疼,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因为疼也是因为委屈。 那小厮看着她放声大哭的样子,大约也是怕被人发现,站起身跑开了。 而那日午后,本是对她一向冷嘲热讽的他竟是主动帮她做了许多活儿,让她省了大 半力气。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身体也是可以当做资本的。 为了少受些罪,为了换取些美味,她那一对胸脯,不知道叫小厮们揉了多少回,她 身上依旧瘦得不见几两肉,而那一对奶儿鼓得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然而只是摸胸,她知道下身是断然不能让男人碰了的,因为那是她身上最大的资本。 因为那一年她心中有了一个人。 那时的她正推着车把夏日解暑的冰块送到主府里,花园里一对少年男女正坐在花架 下纳凉。 “亦焕哥哥,你看什么看啊。”林亦焕身边的一个少女发问。 听到那名字,她知道那是林家的长房嫡子,亦是林家的长孙,是林家最被抱以期望 的男子。 “你看那个丫鬟,是不是有些像念儿?” 她本是低头推着车,可是听到两人的谈话,却也不觉地转过了头,然后第一次看到 了他。 林家的男丁远比女丁兴旺,林亦焕并非最帅气的那个,可是身上却透着一股子出 尘,仿若误落凡尘的仙人。 他眉眼似水流淌,他唇角浅笑,她看着这个恍若春风一般的男子,感觉一切那么的 不真实,心中便是一跳。 她知道,自己长得不丑,若是打扮一下应该还算得上美貌。可是看着林亦焕身边那 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女,她却自卑地低下了头。 那女子她是认识的,她是二房的庶女林玉娇,虽是庶出,可是母家有钱有势,地位 却也并不比嫡出差,在几个堂姐妹里最是明艳动人,自小便也是心高气傲。 “我家念儿妹妹跟仙女一样的,怎么可能像那个丑丫头。”林玉娇白了她一眼。 “你又没见过念儿,怎么知道不像?”林亦焕摸了摸堂妹的头。 “等你中秋把妹妹接回来,不就知道了?妹妹走了那么多年,我只在好小好小的时 候见过,哪里知道她现在长的什么样子。不过他们都说念儿妹妹好看那定然是极好 看的。”林玉娇拉过了林亦焕的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而她却也有她的工作要做,不能耽误,便也推着车继续往前走着,穿过了几道院 廊,林玉娇忽然追了过来,让她停住。 她不知所以,林玉娇上前,突然便是扇了她一个耳光,恶狠狠道:“别以为我不知 道你是个野种,你这种下院低贱的女人别妄想勾引我哥哥,故意挺着一对大奶子你 羞不羞人。” 是啊,她知道自己是个低贱的女人,莫要说做妾,便是连做伺候丫鬟也是没有资格 的。 林非念摸着脸颊,那六年前的一巴掌,还深深的映刻在记忆里,回忆起来竟还能感 觉到一阵火辣。 浴桶里的水已经微凉,她并未招呼屋外的嬷嬷,而是径自跨出了浴桶,擦干了身 子,随手披上了一件袍子,腰带也没有系上,便这般敞着怀往内卧走去。 在衣柜边上,她按动了机关,衣柜边霍开了一个人能进出的缝隙。她侧身挤了进 去,里头有一张大床,边上摆着一排矮柜,矮柜上摆着些瓶瓶罐罐,一个男子坐在 床沿上。 见她进来,男子站起身。 她仰起头看着这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的依旧那般出尘干净,依 旧那般令她心动,只是脸上少了以往春风般的笑容。 “焕哥哥,你怎么不笑了,我最爱看你笑了。” 他笑了,只是曾经恍若春风般的笑容却多了几分秋天的寒意。 她也笑了,冷冷的笑了。 谁知道命运竟是如此捉弄人。 林玉娇,那曾经高高在上的娇小姐,如今却是成了她的陪嫁。 林亦焕,那曾经遥不可及犹如谪仙般的男子,等一下却要跪在她的腿间,犹如低贱 的男奴一般,为她揉奶舔穴。 零三 蜜香之穴(H) 脱去了身上的外袍,林非念坐在了床榻上,如今的她身份不同往日,可是在一个男 子面前这般袒露身躯,甚至腿心间也毫无遮掩,她却没有丝毫羞涩。 林亦焕看着眼前娇美的身躯,眼中亦是波澜不惊,只扶着她在榻上躺下,然后转了 身,从矮柜里取出了一副薄如蝉翼的手套带在了手上。 那薄透的质地,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紧裹在他如玉修长的双手之上,如第二层 皮肤一般,甚至连那手掌上三条粗长的命相纹理也透出了薄膜,能隐约瞧见。 打开了矮柜上的一个白色瓷瓶,林亦焕指尖勾出一抹膏药,涂抹在掌心,然后双手 互搓,直把那乳白色的药 分卷阅读3 膏,搓成了半透明的液体,这才将微微发热的掌心,贴在 了林非念的双乳之上。 比较起十二岁的时候,林非念的乳儿并没有更大,反倒是娇小了许多,被林亦焕的 大掌刚好扣住,粉嫩的娇蕊,自虎口的缺缝里漏出。 温热的大掌上下揉动,将手心里的汁液均匀地涂抹在了雪白的乳肉之上,待到靠近 蓓蕾之处,林亦焕松了手掌,只用指尖涂抹,小心避开那粉色。 汁液很快被皮肤吸收,在雪白的肌肤上泛出一层光泽,男人的手掌又扣了上去,抓 住那乳儿,打着圈儿揉弄了起来,抓握中还时轻时重地按压着。 旁人揉乳,多为情欲或者想让奶儿更大更软,然而林非念却不同,她刚发育之时就 叫男人们肆意揉捏,那奶儿早就过分软大失了少女之态,这样的奶儿或许是男人喜 欢的,可是却不应该是她这未出阁的大家闺秀所该有的。 每个月,林亦焕便会用特制的膏药为她收乳紧致,不过用药之后,不可以沾染男子 气息,故而每一次都要带上特制的手套。 即便隔着手套,林非念依旧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热和细致的触感按压,抹了药膏的 乳肉血脉已经张开,格外的敏感,只简单的几个动作,已经叫她生出了些许快感, 她眯起眼睛盯着面前如玉的男子,口鼻中舒服的轻哼出了声,甚至挺了胸脯儿,让 那粉色的乳珠去逐他的手背。 然而这样的小动作,林亦焕早已熟悉,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慌乱,小心避开,并 肯去不触碰那俏丽粉珠。 乳肉揉完,林亦焕又换上了一幅干净的手套,打开了另一个红色的瓷罐,挑了一抹 红色的膏药。 “焕哥哥,念儿不想用这个药……”她撅了小嘴娇滴滴的求饶,然而那手指还是无情的 落下,将那膏药涂抹在了她刚才骚动不已的乳珠之上。 林非念看着他,脸颊儿开始慢慢泛起了红晕,药膏自乳尖儿渗透进去之后,一股火 辣辣的刺激便由乳珠儿上生出,仿佛有无数条小虫子啃咬着她最敏感的娇蕊,乳珠 儿一下子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犹如两颗成熟的樱桃,在雪山顶端娇颤,惹人采撷。 奇痒无比却也刺激无比,让她忍不住要去抓一抓捏一捏。 林亦焕长叹了一气,脱了手套,坐在了床榻,摸了摸她的脸颊,露出一丝笑容: “最后一次了,念儿忍一忍吧。” 她咬着下唇,眼中泛出了点点泪花,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扭动着腰肢缓解着体 内的瘙痒,渐渐的,那骚样化作了一股暖流,向着小腹涌去,一股透明的清液,自 腿心那道羞涩的肉缝里溢了出来。 察觉到体内的潮涌,林非念反而张开了双腿,让那身上从未叫其他男人触碰过的青 涩之地,敞露在了他的面前。 林亦焕手指轻挑,拨开那道闭合的肉缝,寻到那羞涩地入口,将指尖微微探入一 截,沿着四壁搅动一番。 林非念本已是情欲难耐,被他这般一碰,身子颤动得愈发厉害,一大股春水便似失 禁的尿水,泄在了他的掌心上。 林亦焕提起手掌,将那湿液,放在了鼻下嗅了一嗅,一股淡淡的香甜,似花蜜又似 果香。 他盯着那股子蜜液,久久出神,终于被那香味所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掌心蜜 汁,香甜的味道溢满口中。 “焕哥哥……快些……别再这么磨着念儿了……”林非念被那情潮折磨得娇喘不已。 林亦焕赶紧打开了第三个瓷瓶。拔取木塞,从瓶里倒出了取了一枚米粒大小的药 丸,修长的手指抵着那小小的肉洞,将它塞入了林非念的花径之中。 药丸入体,便开始吸收起那淫水,慢慢膨胀了起来。 林亦焕赶紧将林非念的双腿提起,挂在了自己双肩,俯下身去,口舌紧贴着花唇, 舌尖伸出,钻入了那花穴之内。 舌尖在花径中寻到那小小药丸,将它慢慢往里推去,直到抵上了那层处子的肉膜。 林非念的肉膜长得并不算深,林亦焕的双唇紧贴在那花唇之上,舌尖探到底时,便 正好触到。 那肉膜虽是一整张,却有一个细小的孔洞,直通胞宫,用以排出经血。 他要乘着凝香丸胀大之前,将它塞入那处子洞内,长此以往,花径吸收了药物,便 可得蜜香之穴。 若是寻常妇人,指尖便可塞入,可是她是处子,手指虽是灵活,却不免生硬,肉膜 边的嫩肉最是敏感,容易破裂,所以唯有用柔软的舌尖,方能将药丸安全的送入。 这样的事情,他每月都要做一次,身下的女子也早已习惯,从最初的羞涩难耐,到 了后的来以习为常,默默承受。可是这一次,她却扭动着腰肢,喊了起来:“焕哥 哥,你要了念儿吧,念儿喜欢你……” 林亦焕心中不由得一荡,舌尖不觉用力往前顶去,若是指尖,只怕此时已经弄破了 那一层肉膜,幸好,只是舌尖。 抽出了舌尖,林亦焕抬起了头,抹去了嘴角的粘粘的湿液,望向了林非念。 她面泛红霞,她眼中迷蒙,盈满了泪水,满是哀怜却也满是情欲。 他伸出指尖,抹去了她眼角淌出的泪水:“念儿,哥哥也喜欢你,可是,你是的亲 妹妹啊。” 零四 兄妹不伦(微H) “不,我不是,我只是……” 林非念的话还未说完,林亦焕抬起的食指便压在了她的唇上:“不,你就是,你就 是林氏家族唯一的嫡女林非念,哥哥已经犯了一次错误,不能再犯第二次了。” 凝香丸入体,其实还需揉按小腹,将那药丸催化。可是今日,林亦焕却有些慌神 了,还未做推揉,便是站起了身,心虚得将后背对着林非念。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说完,他按了墙上一个机关,由另一个出口退出了房 间。 林非念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哀怨,不过很快,小腹里涌起的酸胀,让 她无暇再去顾及其他,重又平躺下来,她推按着小腹开始催化起那胀大的药丸。 药丸初时入体,会吸收淫水渐渐胀大,直到核桃大小,之后再推揉催化成药汁,待 得肌体吸收之后,一月之内,溢出的淫水便会带出香甜味道,成为蜜香之穴。 林非念用这药已经五年多了,每月一颗,香味已入肌理,即便不再用药,亦有淡香 不绝。 凝香丸已经涨大了到了极致,不上不下得堵在花径里分外难受,按着小腹一寸寸往 下寻去,林非念找到那药丸的位置,轻轻揉按起来。 她的手法并不熟练,这一按之下,反倒是刺激了花壁, 分卷阅读4 娇嫩的媚肉开始不住收缩起 来,尚未融化的药丸,带着几分硬度,不断剐蹭过内壁的肉褶,带起一阵阵的酥麻。 她扭着腰儿,想要逃避那羞涩的感觉,可是内心深处却泛出一阵莫名的渴望。 她听到林亦焕离去的暗门重又开启的声音,她没有抬头去看,等到脚步声渐渐走 近,有些赌气地闭上了眼睛。 她双腿敞开,贴着小腹的手蜿蜒而下,来到了腿心之间,探入花缝,如玉的指尖缓 缓拨开两片沾满了的晶莹液体的粉嫩花瓣。 她想让他看一看,她难受的样子,她难耐的样子。 一声男子的轻笑从鼻中哼出,一根属于男性的粗粝手指,在她花缝中,滑动几下, 然后轻点在了那在已经敞开的娇花顶端小小的花核,捻弄起来。 分明几分期待,可是当那带着几分挑逗的手指真的按压上去的时候,林非念却觉得 哪里不对,她猛得睁开眼。 面前的男子与林亦焕七八分相似,不过一双桃花眼下躺着的小小卧蚕,显出他没有 的几分亲切少年气,若是蒙上眼睛,两人便似双生子一般,他是林亦焕的胞弟,林 亦甄,林家的二公子。 林非念一巴掌拍走了在腿心作恶的手,夹紧了双腿,拉过了一旁的衣衫遮住了大半 身子。 “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妹妹怎么还那么害羞呢,在大哥面前分明大胆的很呢。” “亦甄哥哥说什么,念儿不懂。” 林亦甄撅起嘴,有些孩子气的样子:“你们做了什么我可都看到了,也听到你同大 哥说的话。” 他抬起手,抚摸着林非念的脸颊,一双眼眸里流光熠熠,几分魅惑:“那事情大哥 不肯,二哥却是肯的。” 林府的家规森严,这些年以来,除了调教之外,林非念补上了一切大家闺秀该学的 琴棋书画,诗书礼仪。 整日便是待在她自己的宅院,不能出去,旁人也不能随意来探望,便是那些同辈的 兄弟姐妹,也只在春节和中秋的家宴上能见上一回。 她便似一只娇贵的金丝雀,被人精心地喂养在了那华丽的笼中。 不过这二哥,却不管了禁令,常常来偷看她这妹妹。 看着墙头上只露出一双晶亮眼眸的的男子,她呵斥了一声,然而他不逃反而翻墙跃 了进来,看着那张和林亦焕相似的脸,她知道那是他的二哥,那是在回府的接风宴 之后,她第二次见到他。 林亦甄只比林亦焕小一岁,然而的比起沉稳的大哥,话语里却俏皮了许多:“前年 二哥同爹爹一起去看你,你还小不点点,一下子便这般大了。” 这才是十四五的少年该有的样子,她虽因幼年的遭遇而过早的成熟,可是却也喜欢 这爽朗的少年,谈笑风生的样子。 他会给她带礼物,会给他带好吃的,会陪她聊天,在他身上她才知道了什么叫兄妹 之情。 可是直到一年前的某一天,林亦甄不知怎的闯入了密室,那时药丸已经塞入,林亦 焕在帮她在揉按着小腹,可是她身上丝缕未着,却也尴尬异常。 林亦焕将他带出,对他说了些什么,至此,林非念便很少见到这位二哥了。 大半年未见,林非念恍然发现,眼前的男子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变成一个翩翩公 子,眉眼间也愈发诱人。是啊,他也快到弱冠之年,不是原来的少年了。 “甄哥哥说什么呢,我是你的妹妹啊。” “妹妹?”林亦甄的表情愈发委屈,眉头皱起,却也愈发媚人,“你喜欢大哥,就不 能也喜欢下二哥吗?” 林亦甄抬了手,撩起了她脸颊边的乱发,夹在了耳后,凑近了身子,如兰的轻风, 抚弄着她耳畔的发丝,微微的痒。 “你知道吗,二哥是一直喜欢着你,不是兄妹之爱,是男女之爱。”林亦甄伸出了舌 尖,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的啮咬着。 犹如一只小虫慢慢爬上耳根,让林非念耳根一下子便发红,这贸然的告白,让她心 神俱乱,她慌忙推开了他:“亦甄哥哥,这样不对的。” “二哥也不想的,我忍了很久,可是我做不到啊,念儿,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要 你啊……” “可是……”看着那张酷似林亦焕的脸,眼神里却满是迷惑的痴恋,林非念的心忽然动 了一下,不过很快却移开了眼睛,“可是……念儿是要嫁给太子的。若非如此,大概 也不会有现在的林非念了……” 零五 林家嫡女 林家是世袭的国公爵位,享着公卿之位,其实并无什么实权,然而朝中党羽众多, 京中的人提起林家,也大多是敬畏得挑起大拇指的,因为在本朝历史上,林家出过 两位皇后,当今圣上的血脉里也有一丝林家的血统。 林家的老太爷,生了五个子嗣,嫡长子,是林家现在的家主荣国公林老爷。 而嫡长女,便是如今朝上的那位林皇后。 次子,三子,一嫡一庶,剩下的便是嫡出的次女。 不过如今的林府鲜少有人知道这位二小姐,因为她未及及笄之年便夭折而亡。 如今这一代,林家三房子嗣也算兴旺,嫡子生了不少,便也愈加期盼起嫡女来,可 是,多年过去,唯有长房的林老爷,与夫人育有一女,其余两房只有庶女二三。 这嫡小姐便成了林家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宝贝。 不过这嫡小姐是难产的,出生后便体弱多病,所以从小便被送去了青城山修养,青 城山是一座钟灵毓秀的山峰,有许多仙家道门在那里修行,是最集天地灵气之处。 小姐的身子在这天地灵秀之中,也渐渐被调养好了。在九岁的时候,终于被接回了 府中教养。 每年里,林老爷和一些家仆会去青城山探望她,对于这嫡女,见过她的人都对其赞 不绝口,说从未见过那般美丽的人儿,当真如山中的仙子一般,满身灵气,纯真可 爱。 府中之人便是翘首以盼,想要见见这仙子般的小姐,可本该是八月底便接回的小 姐,到了九月还未曾归来,便是连去接小姐的大公子林亦焕也未曾回来。 府中议论纷纷,大管家却止了悠悠之口,说大公子有书信回来,道长多留了他们数 月。 如此,到了十二月的时候,下院里忽然来个管事的嬷嬷,将她头带入了一间空屋。 那时她还没有名字,客气点的便随着养父的姓氏叫她一声李家丫头。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然后让她脱了身上衣裙。 那嬷嬷名唤程秋娘,是府里大管家的下手,主管着府中女眷,对于低阶的女仆,可 直接处置,不用禀报, 分卷阅读5 所以程秋娘一声令下,她莫敢不从。十二月的天气寒澈,屋 中也未燃煤炭,她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却也不敢轻易搂紧了身子。 程秋娘看了看她那叫人揉得绵软肥大的乳儿,摇了摇头,又命令她躺下。 她不知所以,也唯有照办,程秋娘分开双腿,扒开她的花唇,将指尖探入她的肉穴 验身,那是她第一次叫其他东西入了肉穴。 青涩的花径被一寸寸挤开,程秋娘毫无怜惜,她真怕她保了大半年的处子之身叫一 根手指破了。 因为害怕也因为冷,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粗硬的指甲不断剐蹭过内壁, 那种奇妙的触感,让她的呼吸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胸脯儿随之起伏不停。 “哼!”程秋娘冷哼了一声,不过入了一个指节,察觉到内里的紧致, 倒也不敢 放肆,终于小心翼翼起来。 她咬着下唇强忍着那难耐的感觉,不敢动上一分,片刻程秋娘片将手指抽出,可她 的后背却已叫冷汗打湿。 程秋娘看着手指上沾染的点点清露,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示意她可以穿衣起来。 主宅里的公子们已到了十四五的年纪,大户人家便会开始教导他们男女之事,听说 找些清白的丫鬟作为通房。 她心中微有些窃喜,虽不知道能不能分到林大公子那里,却也好在她留在这里遭人 淫辱。 推开了房门,程秋娘叫来了她养父母,面色又恢复了一早的冷漠:“这小丫头身子 不干净,秽乱家宅,管家说留不得这样的人,让我将她官卖了出去。” 她虽被人摸了奶儿,可身子却还是干净的。她要争辩,却被两个力大的丫鬟架出 去,下院里难得有高品阶的管事过来,早已围了一大群在屋外看热闹,她听到身后 有人窃窃,有人偷笑,有人在叹息,不是叹息她要被官卖,而是叹息自己却还未曾 尝过她的滋味。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便是连她最后的尊严也夺去了。 程秋娘将她带去洗了个澡,不冷不热的嘱咐她洗的快些,便退出了屋子。 她将身子浸泡在热水中,打了香胰子搓洗,终于彻彻底底洗了一个舒服的澡,那一 盆清水瞬间便变得污浊。 她不是不爱洗澡,而是无处可洗,下院里哪有什么浴桶给你泡澡,不过是坐在大木 盆中,撩了水泼在身上。 小时候便也罢了,自从她发育之后,每每洗澡,便总会发现有那么几双眼睛在那破 旧房屋的缝隙里偷瞧。 她并非真的淫娃荡妇,自也不愿意让这般瞧着,自此便也没再洗过,只是不舒服的 时候,绞了毛巾,偷偷擦洗一下。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她粗糙发暗的皮肤也难得泛出了一股红润之色,程秋娘 替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让她换上了一套干净衣服。 她想她大约是要被卖出去了,她坦然接受一切,便是为妓应该也比现在好些吧。没 想到,程秋娘却带她到了主院的一间大厅里。 林府的老管家背对着她垂手而立,她跪在地上,等着发落,可是待得闲杂人等退 去,老管家却是转了身,一把将她扶起。 老管家是府里的老人,伺候过两位家主,便是几位公子小姐见着他,都要客气几 分,此时的他对着自己,却忽然跪下了下来。 零六 贱女翻身 她脑中忽然一片空白,寻不到思绪,茫然间,却看到老管家眼中又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样的眼泪她见的多了,一眼便也能瞧出真假。 她不知卖个奴才,老管家何须如此惺惺作态,可是他却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激 动的说道:“小姐,你受苦了。” “小姐?”她又茫然,这唱得又是哪一出? 老管家抹了一把眼泪,终于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的二小姐身子不好,便在附近在庵堂修养,谁知有天庵堂遇了劫匪,临走 还放了一把大火,姑子们四处逃散,无人顾及二小姐,二小姐便不幸于那大火中丧 生。 没想到几日后,二小姐的贴身丫鬟却是抱着个女婴回了林家。 那丫鬟也被大火烧伤,口不能言,没过几日,便不治而亡,众人便都以为那女婴是 丫鬟与外头野男人所生,于是被扔到了下院,幸得奶娘收养。 可是直到前几个月,服侍二小姐的另一小丫鬟回到了林家,林家这才知道,原来当 年大丫鬟抱回的孩子是二小姐所生。 老管家声泪俱下,抱着她失声痛哭,仿佛她是自己的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一般。 “那小丫鬟为何十几年后才出现呢?” “大火中她受了惊吓,没了记忆,被附近的村人收留,直到近来,才想起以前的事 情。” “哦。”她冷冷的应了一声,丝毫不见喜悦,那话中漏洞百出,她又何尝听不出。 大约是怕她不信,老管家竟然真的叫来了那小丫鬟,只是十多年过去,小丫鬟也变 成了一位妇人。 那妇人所说和大管家相似,只是不知为何找了个生手,说话间哆哆嗦嗦,眼神也是 躲躲闪闪,也不似老管家那般声泪俱下,显然还没有练得纯熟。 “那我爹是谁?” “这……”妇人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她却早已转过了头,没再理会她。 “这……二小姐送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也不知哪个男人……莲娘只是个粗使丫鬟,并不 贴身服侍,所以也不知晓……”老管家接过了话茬,一个劲得摇头。 呵,她还当自己是什么尊贵的小姐……说到底,还是个不知生父,私通野男人生下的 野种吧。 不过林家家规森严,一个好好的小姐,怀胎数月,偷生了孩子会不知道? 也或许这二小姐私生女的事情,本也就是个哄她的幌子。 可是他们又要骗她什么? 她原也只有一幅清白身躯,却被林家污蔑得不堪,若非真的官卖出去,她回到下院 大约也会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了吧。 所以,她还有什么能失去呢? 且不管话中几分真假,利用也罢,阴谋也罢,若是真能做回小姐,何乐而不为呢。 她点了点头,算是认过林家这门亲戚。 然后老管家将她带到了府外的一处外宅,暂时安置了她,虽不说锦衣玉食丫鬟伺 候,但是比起以前却也是一身轻松,衣食无忧,两个天地。 并未做什么认亲的仪式,也没有昭告全府。本也是个私生女,这般安排,她并未觉 得不觉有何不妥,不过第二日,老管家却是带来了个像是大夫一样的人。 说他像,那老者白须飘然,几分仙气,像是那种话本里 分卷阅读6 描写的隐世神医。不过说他 是大夫,却也不搭脉问诊,只是看着她许久,在她脸上不停比划,还让她张了嘴, 凑近得看了她的牙齿,仿佛集市里挑选牛马一般。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病,可是那大夫却开了药方,熬出一碗碗苦涩的药汁,让她每 日服用。其余的时间,程秋娘便教导她大家闺秀的该有的礼仪言行。 七日之后,不再服药,那大夫取了细如牛毛的银针在她头上慢慢刺入,像是针灸一 般,可是那银针刺入后却没有拔下,一晚上,她的头都有些胀痛,翻来覆去难以入 眠。 她着实搞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若是要害她,何须如此周章。 胡思乱想中,天色渐已发白,她熬着头疼爬了起来,却赫然发现镜中闪过一个陌生 的人影。 几分慌神,她抚着脸颊,半晌才反应过来,那镜中美貌的佳人是她自己。 那人是她却又不是她。还是那样的眉眼,还是那样的口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大变 化,可是拼凑在一起,看上去却又不是她了,倒像是她的某个姐妹一般。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老管家又来到了外宅,终于说出了他们的目的。 没了那日将她接出府外的惺惺作态,老管家的面容终于恢复了他该有的威严,每一 句都掷地有声,如同命令一样,让人不敢有所质疑。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那让她至今头还隐隐作痛的医术,叫做易骨之术,用银针刺 穴,改变相貌,而她变的那个人叫做林玉念。 林家唯一的嫡出小姐。 而他们要她扮成那位嫡小姐。 零七 偷龙转凤 大管家并未说是为什么,可是她脑中忽然想起很小的时候,跟着养母外出看戏,那 什么狸猫换太子,什么逼宫夺权的戏码。 这大管家该不是对林家有什么图谋吧? 她忽然有些幸灾乐祸,要是她决议不肯,他们又会如何? “这事情,我只说一次,至于做不做由你自己决定,我们不会逼迫你!”老管家口中 的语气温和,像是在商量一般,可是眼中却透出一股杀意。 她想她若不答应,他们大约会杀人灭口吧。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找她,一个下院低贱的野丫头。而且嫡小姐才九岁,她已然十 二,一个十九和二十二的女子或许还看不出差别,可是九岁和十二岁,身材上却已 然差了许多。 她看着窗外,十二月的天气,早已一片银装素裹,一阵风而吹过,抖落了树梢的积 雪,纷纷扬扬同那漫天的雪花散在一起,难分彼此。 她忽然想起,很久之前,那个如谪仙般的少年说的一句话:“你看那丫鬟,是不是 有些像念儿?” 她心中想起林亦焕的时候,那个少年便真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慢慢向她走来。 她晃了晃头,眼前的景象并未消失,她才知道这并非虚幻。 林亦焕披着一身白色锦裘的披风,从院门口缓缓走来,雪花点点,飘落在他漆黑的 头发上。那时他少年英气,如沐春风,可是如今的面色却是沧桑了不少,便如这暮 暮白雪,几份冷清。 她脑中纷乱思绪一下子消失殆尽,整个眼里便只剩了他,什么利用,什么图谋,统 统抛却脑后,看着那渐渐走近的人影,她冲着大管家应了一声:“我愿意。” 她的话音刚落,扣门声也同时响起。 大管家打开了门,冲着屋外的林大少爷拱了拱身,林亦焕抖了抖身上的积雪,走进 了屋子。 “事情如何了?” 两人目光交汇,大管家点了点头,林亦焕脸上的凝重的表情也终于缓和下来,看向 了她。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将她周身打量了一遍,然后停在她脸上,点了点头。 他明明是在看着自己,可是她却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什么地方,仿佛她身 后还站着什么人。 她心虚的转过身去,可身后只有一堵白墙。 “你叫什么?” “奴,奴婢……” 第一次与他说话,她竟结结巴巴慌了神,半晌没有吐出第三个字,身子也筛糠一般 的抖个不停。 “身子抖成这样,是冷吗?”林亦焕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为她披在肩头,然后冲着她 笑了一笑,那一笑恍若春风一般,却也似魔咒一般将她身心蛊惑。 她痴痴得望着他,哪怕下一句林亦焕说出要她赴死之词,她想她也不会犹疑。 “不想说那便算了。不过,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妹妹林非念了。” “非念?”她一愣,她们这一辈的女子,取的是“玉”字,若她没记错,嫡小姐的闺名 应该是叫玉念的。 “念儿,你怎么忘了,师傅说了玉字与你命数相克,所以特意为你改了名字,所以 我们才耽搁到腊月才回来啊。” 玉念非念,那又如何,她本也不是那真正的林小姐。 只是那一天,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他为她起的名字。 林非念本以为这事情是大管家的主意,却未曾想到大公子也参与其中。他是林家的 长子嫡孙,国公爵位的继承人,自是没有必要让人假扮了妹妹,图谋什么。 她想,是不是那真正的小姐出了什么意外。她心中满是好奇,可是却不敢问出口。 几句简单的嘱咐之后,林亦焕带着她出了院子,院门口早已备好了马车,程秋娘也 同他们一起上了马车,并未直接去林家,而是特意在城外先饶了一圈。 一路上,程秋娘嘴里不停,叮嘱着她需要注意的事情。而林亦焕始终没有说一句 话,只是坐的靠窗的地方,瞧着车外的景色。 早已得了讯息,林氏有头有脸的人都候在门口迎着她这位大小姐,林非念如何见过 这样的阵仗,幸好,林亦焕始终握着她的手,让她有了几分底气。 接风宴上,林非念只草草的露了个面,便以舟车劳累,身子不适被带下去休息。那 些热情的姐妹们要来屋中探望她,也被程秋娘一一挡下。 然而挡得住其他人,却也挡不住小姐的父亲,林家的家主。 对于简单的问询,程秋娘早已交待过如何应答,她心中默默背着答案,可是林老爷 却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好好休息吧,以后还有很多事要 做呢。” 并未有想象中的父女亲热,林老爷关切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凝重。不似那老管家,拙 劣的演技叫她一眼看穿,这一家之主的眼底深邃似海,远非她能看穿。 林非念只是隐隐觉得,林老爷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还是说一切其实本就是他的授意? 他们整理出了 分卷阅读7 一个小院让她居住,还配了两个丫鬟伺候,独门独户,离着主院有点 距离,不过却也十分清净。 林亦焕并未提出任何的要求,只让她安分守己,不要暴露了身份,她以为,至此便 也可以享受下小姐的待遇,却也不知道属于她林非念大小姐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零八 调教变身 冬日里衣服穿得厚重,并瞧不出什么,可是林非念身上的皮肤早已叫这些年来的风 吹日晒磨得粗造不堪。 每日里她都要浸泡特殊的药汤,那一桶看着无色的药水,浸润在皮肤之上却火辣辣 的如同辣椒水一般,烧得她皮肤滚红。夜里的时候,便会全身发痒。他们怕她抓痒 挠破了皮肤,便把她的手脚绑在床头。 如此几天之后,她的皮肤开始一点点地蜕皮,全身红一块,白一块,狰狞得可怕。 好容易全身的皮肤终于全部换上了一层,程秋娘瞧了瞧又摸了摸,却还不满意,于 是开始了第二轮的浸泡。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几个月,蜕了几层皮之后,她的皮肤终于娇嫩的如同新生的婴儿 一样,找不到半点瑕疵。 至于脸上,用的也是类似的药水,只是没有那么烈性,每每洗上了药水之后,再敷 上精心研磨的药粉,数月之后脸上也渐渐白嫩了起来,只是那皮肤娇嫩,动不动便 容易脸红。 那时的她,正在发育的时候,他们只怕她长得太厉害,个子窜得太高,没了八九岁 幼女的样子,便给她服下抑制生长的药物。却不知她夜里,在瘙痒难耐之中,又添 上了一股酸疼,那几个月里,她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天。 而且九岁的少女也并未发育,哪里有她下身那已然成型的耻毛,他们一根根拔去那 毛发,并未特意用药,想是那蜕皮的药水泡多了,后来便也没再长过一根。 程秋娘欢喜,看着她那犹如小馒头般白嫩的阴阜,直夸赞这白虎之穴真是完美,恭 喜小姐了。 林非念狠狠瞪她一眼,却也不敢说什么。 在林非念的身体焕然一新之后,便是各种学习,琴棋书画,诗书礼乐,女红刺绣。 她毫无基础,样样都要从头学起,除了吃饭睡觉,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早先服侍的丫鬟们换了一批,换上了一些新买的不知底细丫鬟,林府也给她配了一 个叫做月儿的贴身丫鬟。十来岁的年纪与她相仿,娇滴滴还带着几分羞涩。 程秋娘说她是林家的表亲,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送进了林府。说是丫鬟, 实则是为伴读,并不用干什么粗重的活儿,夫子教导的时候,她也是在一边旁听着 学着的。 程秋娘跟她说,看着点,一个十多岁小姐该是如何。 林非念早熟,七八岁便干起粗活,虽然程秋娘每日里教着她仪态,可早已忘了一个 少女该当是如何姿态,她便也观察起月儿,偷偷学她那娇羞天真的少女之态。 一切步入正轨,她的身体也调养出最清纯最完美的少女之态,只是那一对过于丰满 的乳儿却与这青涩的身体格格不入。 因为月儿的到来,那最为羞耻的调教便转入了暗处。 “这收乳会有另外的人帮你做。”程秋娘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密室的门,直到那时林 非念才知道原来她每日睡的卧房里还有密室。 房间的角落里站着一个男子,将脸隐在烛光的阴影里,瞧不真切。 在下院被小厮们摸奶,加上这几个月来的调教,林非念觉得她大概早已没有什么羞 耻了,可是当看清面前的人是林亦焕之后,那双手压在衣襟上微微发抖,却没再动 作下去。 程秋娘刺耳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这时候知道害羞了,以前叫其他男人摸大的时候 怎么不害羞呢,赶紧的。” 林非念后悔起来,若是她没有执拗,程秋娘便也不会说出这般难听的话,让林亦焕 知道她不堪的过去,可是即便嬷嬷不说,她那对大乳一瞧便不是天生,而且要做的 就是收乳,又怎会不知道呢。 林非念自嘲得一笑,脱去了衣衫,按着程秋娘之前的教导,躺在了床榻上。 早几次的收乳按摩,程秋娘都是在一旁看着的,仿佛一个恪尽职守的师傅,纠正着 林亦焕的手法。 林亦焕面无表情,仿佛只是执行命令一般的动作着,他努力地想要表现出冷静,可 是林非念却看到他眼中的慌乱,亦能感觉到他微微发颤的手心。 林非念着实想不通为何要林亦焕来做这事情,若说不便外人知晓,尽可程秋娘亲自 动手,若是说非要男子方可,可是却为何还要带上手套。 半年后,林亦焕已然熟练,程秋娘也不在一旁观摩教导,林非念才问出了心中许久 的疑惑。 林亦焕一笑,脸上是一片云淡风轻,可是眼中的光却慢慢黯淡了下去:“因为这是 对我的惩罚啊。” “玉念小姐是……过世了吗?”林非念想了一下,才委婉得问出了那个“死”字。 “不。” “那是发生了……意外?”她试探地问着,若是没死,那是否出了什么意外,四肢不全 或是没法行动,才会让自己假扮了她。 “她很好……”简单的吐出了三个字之后,林亦焕忽然笑了一下,望着远处的某个点有 些出神,她想他定然是想到了真正的妹妹,可是那暖意转瞬即逝,很快转为悲凉, 几番落寞。 片刻的沉默之后,林亦焕站起了身,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红色的药膏,“好 了。我们要进行下一步了。” 那双的温暖的手掌第一次温柔得褪去了她的长裙和亵裤,比起第一次揉乳的紧张, 此时的林亦焕坦然了许多。 他这般淡定,倒是叫林非念有些慌神,她紧夹的双腿,护着腿心,抿着嘴唇,难得 露出了少女的娇羞:“那里没有叫人碰过,不需要……抹药……按摩吧……” “不需要……不过……”林亦焕几番开口欲言又止,却终是没有说出要做什么,“或许会 有些难受,念儿你千万不要乱动,否则出了意外,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那蚀骨的汤药她都已经领教过,又有什么不能忍受,林非念点了点头。 她以为那药膏是要涂抹在下体的什么部位,然而林亦焕却小心翼翼地将那红色的乳 膏抹在了她的蓓蕾之上。 零九 娇穴初开(H) 麻痒很快由乳尖儿窜起,着实难忍,不过相对于那蜕皮时的瘙痒,林非念还能忍住。 白色的药膏是收缩紧致乳肉的作用,红色的药膏亦是,不过作用却是蓓蕾乳珠,除 此之外,还有淡化乳晕,增加乳珠敏感度的作 分卷阅读8 用,而林非念的药膏之中却又添加了 另一味药材,于是那本是收乳的药膏,也变成了一味淫药。 当小腹里却窜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向下体冲去,犹如失禁一般的潮水由那羞涩的花 缝里溢出的时候,林非念有些惊慌的叫了起来:“焕哥哥!” 淫水充沛方能叫凝香丸膨胀到最大,融化后才能散出最发挥的药效。 “念儿,不要怕。”林亦焕取了一颗药丸塞入了她的那淫水四溢的肉洞之中,修长 的手指方一探入,便裹缠上了晶莹的水泽,他慌忙的将手抽出,慌乱的神色也来不 及遮掩。 小时候奶娘喂奶,对那女子的乳儿他尚且有些记忆和感觉,虽是紧张,却也能坦然 以对,可是这女子的娇穴,他也是第一次瞧见。 程秋娘也曾细心跟他讲过女子里头大约的构造,可是亲眼所见,亲手触摸却也是另 一番感觉,他以为他也能坦然,然而当那带着湿润的紧致紧裹住他的手指的时候, 那份奇妙的触感,他还是慌了。 然而只是塞入还没有完,他却还要以舌尖将那药丸送入洞内。 程秋娘本也是要一旁指导的,可是林亦焕知道,林非念是处子,这样的事情,定然 是羞涩的,只他两人也好过有第三人在场,他想他一定可以的,扶着林非念的膝 盖,架起在双腿两侧,终于一狠心,将头埋在了少女的腿心之间。 “焕哥哥,你……你做什么啊……”林非念虽然未经人事,却也知道这般暧昧的姿势意味 着什么。 “不要多想……闻到香味了吗?我只是在为你上药。”看着那紧张地不停张翕的穴口, 晶莹的蜜露也随着动作倾吐,沾染得那娇媚花唇一片淫糜,林亦焕的心跳慌乱不 已,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将唇舌覆盖了上去。 清透的液体猝不及防得流入了口中,出乎林亦焕的意料,并没有尿骚味,也没有什 么腥味,只有一股同林非念身上一样的淡淡味道,他说不出那味道算不算是甜味, 不过却不算难吃。 尚未开发的花穴,又窄又紧,舌头刚一进去,便被一股吸力狠狠地绞住,奋力绞弄 着舌尖,阻着着异物的进入。 舌尖艰难地在花穴里滑动,贴着不断蠕动的花壁肉褶,一寸寸挑开那细密的肉褶, 寻着那米粒大小的东西。林非念的处子穴实在太紧,舌尖方一离开,那褶子便又重 新裹覆起来,将他的舌头也纠缠在里面,夹得他都有些酥麻起来。 然后那酥麻慢慢延至身上,让他全身都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仿佛是儿时发烧的时候,整个人有点轻飘飘的感觉,可是下腹的肉根那里却紧得有 些胀痛起来。 花蜜潺潺而出,顺着舌尖流入口中,可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甚至不敢吞咽, 只是任由它们从自己的唇角溢出,打湿下巴。 然而四下寻找,凝香丸却毫无踪迹,当舌尖尝到了一丝甜味的时候,林亦焕才意识 到药丸或许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舌尖挑起,往里又探了探,终于触到了一丝硬物。可是他的动作太慢,那药丸吸收 了淫水已经变成珍珠大小,无法再塞入处子洞中了。 程秋娘说过,若是凝香丸变大,还没塞入,便要取出,重新来过。 林亦焕抬起头,只见林非念闭着眼睛抓着被单,直到他离开,她才松了紧咬在下唇 上的牙齿,怯怯的发问:“焕哥哥,是好了吗?” 他看到那被咬得发白的下唇上一道深深的印记,他知道她也在强忍难耐,心中生出 几分愧意,却也不得不说:“这……还要等一下,念儿,你再忍忍。” 两根手指重又探入肉洞之中,指背挤压着肉壁,一点点撑开,处子之穴被两根手指 同时挤入,第一次被撑到如此地步,刺激得肉壁阵阵发颤,林非念原是咬着下唇强 忍着呻吟,此时便是再也耐不住的叫了一声。 听闻那声音,林亦焕赶紧撤出了手指,只见林非念红着一双眼睛,眼角盈着点点泪 珠,下唇已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弄疼你的了吗?” 林非念并未开口,只是委屈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哥哥也是第一次做,下次一定会小心的。”难怪程秋娘特意嘱咐要用舌尖 送入,果然手指于那处子之穴是太过粗硬的。 可是手指撤出,林非念脸上的红潮却并未褪下,药丸胀大,顶到肉壁之上,刺激的 她难耐的扭动起腰肢:“里面有东西,好难受……哥哥,帮念儿取出来吧……” 即便林非念不说,那药丸也是要取的,可是林亦焕却不敢再用手指,他只怕他一个 不小心,破了她的身子,也怕她又像刚才那样难受。 思量了片刻,林亦焕终于想到了另一个办法,他又低下了头,双唇紧紧压着那发颤 的花唇,口舌间用力往外用力一吸,那药丸比刚才又涨大了几分,将那小小洞口堵 得严严实实。 此时一吸,药丸便如一颗拔出的木塞一般,“啵”得一声,吸入了林亦焕的嘴里,那 一大股堵在里头的淫水也被吸了出来,迸溅了他一嘴,香甜的味道溢满口中。 林亦焕吐出了口中的药丸,没了淫水的滋润,那药丸慢慢干缩下去,犹如一颗剥壳 的核桃一般。 那药丸本身并无味道,吸收了淫水之后,才会散出味道,根据各人体质不同,味道 也略有区别,是难得的珍品,黑市之中时价百两,大户人家姬妾争宠之时才舍得用 上一颗。然而这一颗却是被浪费了。 第一次的入穴便是这样失败了。 一十 兄长舔穴(H) 林亦焕又取了一颗药丸,却并没有马上塞入林非念的小穴。而是俯下身来,用指尖 扒开两片花唇,将那肉洞尽可能的撑大之后,才将舌尖探入,舌尖儿探到了底,便 也触到了那层肉膜,然后轻轻的扫动起来,寻着那小洞的所在。 林亦焕尽可能的不让舌头触及到内壁的嫩肉,可是又怎能碰不到。 那细致的探索,温软的触感,滚烫的温度,无一不在一一寸寸侵蚀着林非念的意 志,之前的那一番舔弄嘬吸,早已叫她情欲难耐,这感官的快感,太过强烈太过刺 激,娇嫩的花穴经不起着这舔弄,哪怕是这无意识的触碰。 花径内开始阵阵抽搐起来,淫水四溢,将小小的肉洞盈满,眼看林非念便要达到生 命里的第一次高潮了,林亦焕的舌头再一次地抽了出去。 这骤停让本已到临界点的林非念,一下子失了神,强忍的眼泪忽然一下子涌了出 来,沿着眼角,滚落到了鬓边。 她闭上了眼睛,轻轻抽泣起来,然后一根手指轻抚过她眼 分卷阅读9 角的泪水。 林亦焕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念儿乖,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了。” 难受?真的是因为难受才哭泣吗? 待得她的情绪慢慢缓和,小穴里的抽动也平缓了下来,林亦焕这才将药丸再次塞入。 这一次,他将药丸浅浅的塞在洞口,舌尖舔入,便寻到了那小小的圆粒,然后一路 抵着它往那小洞的方向推入。他记得那里的位置,位置摸索片刻,便寻得门道,顺 利塞入。 他便是有这样的天赋,只两次,便掌握了方法,之后的入穴,都是一气呵成,没再 拖泥带水过,甚至在林非念情欲还未涌起之时,便已经撤出了她的身体。 药丸已经融了大半,可是花径里依旧难受,下个月她便要嫁人了,今日已是最后一 次了,林亦焕的唇舌也不会再轻覆探入了。 林非念闭上眼睛,脑中回忆着林亦焕的唇舌第一次贴在自己花缝上的感觉。 本是凭空想象,可是腿心间却有温热的唇舌覆上,那感觉那样真切,她低了头一 瞧,才发现林亦甄不知何时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你,你做什么?” 林亦甄的唇舌压在他的花户上,自是没法回答。 她伸了手,要去推开他,却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过自己花唇,在那道缝隙 里游走,似一条肉虫爬过,带出一阵阵难言的瘙痒,却又火辣辣的发烫,莫名的快 感瞬间席卷着她的身子,让她扭着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想要逃避。 “不,不可以。”她的手抓在他的头发上,推着他,而他却是紧紧抓着她的大腿不肯 松手,鼻尖晃动,一遍遍扫过她顶端的花核。 小小的花核被这般无意的挤压着,陌生快感似一道激流一般在脑中闪过,林非念身 子一颤,随着一声长吟,一股蜜液也随之溢了出来。 她一下子瘫倒在床榻上,全身紧绷,却也忘了挣扎。 林亦甄却是抬起了头,他的鼻尖唇角还沾着她身上的体液,淫靡不堪。 “还说不要,明明喜欢的很呢。” 林非念喘着气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林亦甄伸了舌头舔去了嘴角沾染的汁液, 然后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般,露出了甜美的笑容:“真好吃。” “不要再这样了。” 林非念又要去拉一旁的外袍,却被林亦甄一下拿起,抛到老远,好看的眉眼挑起, 微露了嗔亦:“大哥也做过,为何我做不得,念儿妹妹偏心。” “焕哥哥,他不是在那个……”林非念不知怎么形容那叫人误会的上药方式,只能用 “那个”来形容。 “我才不管他做什么,我只想让念儿舒服快乐。” 舒服快乐?林亦焕虽然每个月都会用唇舌塞药,舔弄一遍她的娇穴,可是每次都只 是完成任务,不肯多停留半分,也从不会像林亦甄这般温柔的舔舐,让她舒服快乐。 林非念眼睛发直地望着天花板,林亦甄却侧了身,把烛火拨亮了一些后,拿到近 前,烛光中,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妹妹腿心的娇花。 光洁无毛的花户,雪白娇嫩,粉红莹润的两片肉瓣似花瓣一样绽放,沾满了晶莹的 蜜汁,泛出诱人的光泽。 花瓣的顶端裹着一颗宝珠,本该是深藏其中,却因为他刚才的顶弄,在花缝上挺出 一颗小小的肉芽。 林亦甄知道,就是刚才他无意间顶弄那花核,才叫妹妹那般舒坦。 手指压住两片花唇,往外打开,让那粉色的小肉核完全露了出来,林亦甄舌尖轻 点,温柔的扫过那小小的凸点,尽管他的动作青涩,毫无技巧,可是只那般笨拙舔 弄,却已经叫林非念娇喘连连。 情欲难耐之中,林非念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抱住了林亦甄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 间,随着身子的颤动,轻抚着他的秀发。 小小的肉核在那轻舔中愈发凸显,便是松了手,依旧俏生生的挤出了花缝,立在那 里。 林亦甄双唇压下,含住了那肿大的花核,又开始吮吸起来。 “啊……别这样……啊……”那缠绵的吸吮让林非念几乎失神,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双眼盈起 一片水雾,腿根一颤,娇穴里又是一股洪流溢出。 香甜的味道满溢室内,林亦甄喉头滚动两下,舌尖下移,来到那穴口,那将满溢而 出的蜜水轻舔着卷入口中,更是不满足地将粗粝的大舌又勾进紧致湿热的花径里, 戳刺着颤动的肉褶,翻搅起来。 口中鼻中的满是少女身体香甜的味道,林亦甄只觉得下腹的欲望越来越昂扬,顶在 胯间,仿佛要炸裂开来。 他抬起了头,将身子整个压在了林非念的身上,眼中满是欲火:“念儿,我喜欢 你,我要你!” 十一 吾家有妹 林亦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这个妹妹。 或许是送她耳坠的那次,或许是她刚回府的时候,或许是七岁时去探望她的时候, 不过林亦甄细想了一下,应该是在她刚出生的时候。 这一辈的林家男丁特别兴旺,三房里第一个出生的都是男婴,几年后,别房陆续都 有了妹妹,他却只有一个臭烘烘的弟弟。 直等到他五岁的时候,才终于有了第一个妹妹。 母亲是难产生下的妹妹,病榻缠绵数月后终也撒手人寰。父亲只母亲一个嫡妻,母 亲死后也未再续弦。玉念便也成了他唯一的一个妹妹,他虽也有些表的堂的妹妹, 可亲妹妹才是属于他自己的。 他尤记得小时候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那小身子绵绵软软当真可爱,一逗她,便会 眯起眼睛呵呵的傻笑。远比那些堂妹更漂亮可爱,他真恨不得天天抱着妹妹去到处 炫耀。 可是妹妹是难产,身子也是带了病,不能随便外出,他便只能趴在床沿整日里看着 妹妹。 在安葬了母亲没多久之后,父亲便将妹妹带去了青城山调养身子。 每年里父亲会去山里看望妹妹,他便缠着父亲也要去,可是父亲总嫌他太小,不易 舟车劳顿,不肯带他,直到他年满十二的时候,才第一次带他去了山中。 马车驶了七八日方才到了地方,果然舟车劳顿,乏味的很,他甚至有些后悔跟着父 亲出来了,还不如待在府中惬意。不过当他看到妹妹的时候,那一切疲惫都烟消云 散了。 那一年妹妹七岁了,愈发可爱了,当真粉雕玉琢的一个娃娃,仿若画中那观音身边 的站立玉女童子一般,满身灵气。 不同于离去时只会牙牙学语,如今的妹妹,小嘴儿甜甜,总爱哥哥,哥哥的叫着 他,叫得他心也酥了。 妹妹自小在 分卷阅读10 山中长大,所见甚少,他便将外头所见,故事一般的讲给妹妹听,到了 晚上,妹妹也还吵着要听,他便和妹妹同睡一榻,继续给她讲,直到她熬不住睡 去,他便在把那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 比之小时候那肉鼓鼓软绵绵的,妹妹身上更多了一股清淡的香味,只让他舍不得放 开,后来几日,便是不讲故事,也要搂着妹妹睡觉。 可是山中逗留数日,他们终要回去了,他却不舍得妹妹,将她偷藏在回程的马车 里,可是马车还未出发,却叫父亲发现了。 父亲有些生气,但是也没对他责罚,只是第二年去看妹妹的时候,只带了大哥一人。 不过幸好,第三年的时候,大哥便将妹妹接了回来。 那时候的大哥已经十五,虽未正式册封世子,不过嫡长子的身份,早已是爵位默认 的继承人,父亲已将林府的许多事情交由他掌管,便是接回妹妹这样的大事,也让 他一人独担。但是路途耽搁了数月,让他担心了很久。 然而只在接风宴上匆匆一瞥,妹妹便住到了偏僻的小院,整日里学那些琴棋书画。 父亲说,没事不要去打扰妹妹。 父亲并未下禁令,可是大管家却是当成了圣旨一般,不准人随意去探视妹妹,还在 门口安排了几个家丁侍卫。 可是他林二少爷向来不是听话的人儿,便是爬墙也要去偷偷会会妹妹。 高墙里的妹妹依然可爱,只是小时候脸蛋儿圆圆,此时却削尖了不少,显出了少女 的姿态,出落成了一个小美人。 他记得那时的妹妹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会傻乎乎的问他好多问题,可是此时 的妹妹,脸上却难见了笑容,一张阴沉的脸倒是越来越像大哥。 他知道这徒然转换的环境,定然让她不习惯,这大宅深处的束缚哪里有山里自在。 琴棋书画他也是学过的,其中的烦闷,他也是知道。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便带了好些小玩意给她。 妹妹拨弄着那些小玩意,阴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 送我这些啊。” 那是他给妹妹存的礼物,虽然妹妹远在他乡,可是每年到了妹妹生辰的时候,他便 会准备上一份礼物。 可是,那一年他好容易见到了妹妹,东西却给忘在家里了。还好,妹妹现在回来了。 “因为这是都是念儿生辰的礼物啊,两岁是拨浪鼓,三岁是泥捏的娃娃,四岁是兔 子灯,五岁是……” 他指着礼物,复述着它们的由来。 他看到妹妹的岁还笑着,可是眼里却水雾弥漫起来,林亦甄看不太懂,不过他想, 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喜极而泣吧。 那时的他哪里知道眼前的林非念,从未过过什么生辰,自然也没有收到过礼物,最 多只有一碗养母给她煮的长寿面。 她抚弄着那些早已经不是她这个年纪该玩的玩具,知道这一切本该是属于那个真正 的玉念小姐。 每日里药水的浸泡,让林非念身心疲倦,她原以为可以借此多接近一下林亦焕,然 而自她住到这个小院,每日里调养身子,他却没再露过面。 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答应了大管家的要求,可是那一刻她却希望,她真的是那嫡小 姐,有这么一个疼爱自己的哥哥。 林非念吸了吸鼻子,收起了那份自怜,露出了一副甜美的笑容:“那等到念儿十三 岁的时候,甄哥哥会送我什么礼物呢?” 十三岁。虽然真正的林家小姐才不过九岁多,可是她却马上要十三岁了。 “念儿妹妹真着急,那可还有三年呢,要让二哥好好想想呢。” 三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林亦甄又怎会料到,自己竟莫名对妹妹产生了些不同 兄妹,别样的想法。 十二 不伦之念 林亦甄时常会去探望妹妹,虽说大管家下了禁令,可他终归是少爷,侍卫们便是睁 一只眼闭一只。 妹妹回来的第二年,父亲忽然又为他寻了几个夫子,他的课业一下子多了起来,去 看望妹妹的机会也少了。然而一得了空,他便会去,每次都带些礼物给她,大多都 是些不值钱却有趣的小玩意。妹妹每次都会开心的收下,把玩一番。 在林亦甄为妹妹准备十三岁生辰礼物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妹妹亭亭玉立,已经不 是当初那个小女孩了。便也打定主意,送她女孩子用的首饰,然而常人所送皆是发 簪,镯子,玉佩之类,他偏另辟蹊径,送了一对耳坠。 亲自送去的礼物,当着面就打开,问她喜不喜欢。 妹妹抬了头,冲着他眨了眨眼,甜甜的一笑:“谢谢甄哥哥的礼物。” 妹妹的耳垂小小的,粉粉的,他记得七岁的时候,他抱着她睡觉,小小的人儿早上 赖床不愿意起来,他便会作恶地咬她的耳垂。 然后妹妹会哭唧唧的说“哥哥把我耳朵咬掉了!”然后跑到父亲那里去告状。 林亦甄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会突然伸手,去捏住那绵软软的耳垂。 “嗯?”林非念鼻中发出一声疑惑,不解地抬眼望他。 “没,没什么……二哥,只是想帮你戴起来。”他心虚的转了头,拿起了桌上的耳坠。 小小的耳垂捏在手里只薄薄的一片,那样脆弱的耳垂,打下孔眼的时候会不会很 疼,他小心翼翼的把那钩针穿过耳洞,他的动作很慢很慢,像是怕弄疼她一般,却 也想能多摸一下。 可是钩针终是穿过了洞眼从耳后透出,那贝壳般的耳垂在他的揉捏下,也泛出了一 片微微的粉色。 果然还是弄疼她了吗? 林亦甄赶紧伸了舌头心疼地舔过那发红的耳垂,可是还嫌不够,他竟然一口含住了 耳垂,放在口中轻轻的吮吸起来。 粉色由耳垂蔓延到整个脖子根,这瘙痒却又奇怪的触感,让少女不由得轻轻叫了起 来:“甄哥哥,你为什么要咬念儿耳朵吖。” 果然是她最喜欢的妹妹,一如当初山中精灵那般的纯真。 “因为,念儿不乖啊。”他吐了口中的耳垂,故意做出古怪的表情,心跳却是狂乱不 已,“好了好了,还一个自己戴了,二哥有事要先走了。” 他不敢再逗留,他不知道只这小小的咬啮,竟是让下身起了微妙的反应。 这初次冒出的邪念,一闪而过,本也就此淡去,可怎料在一年后撞见那不堪的一幕 时,竟然无限放大,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同之前一样,林亦甄刚想偷溜到妹妹的小院,远远的便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他做 贼心虚的藏了起来,可是发现大哥却并未从正门而入,而是按动 分卷阅读11 了院墙外的某个机 关。 他循着大哥的方向,摸索到机关进入,才发现了这里竟有一个密室,与林非念的卧 房相连,当他打开密室的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妹妹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大 哥帮她揉着小腹的样子。 看到那般场景,他竟忘了该如何反应,只是傻傻的看着那裸露的娇美身躯,舍不得 移不开眼。而妹妹显然也没料到他会进来,竟也呆呆的看着他,没有拉上遮羞的衣 裙。 林亦焕将他带了出去,同他说了好些的话,他茫茫然也不知他说什么,只大约听出 来,不舒服,治病,几个词。 他点头应着,又茫茫然回到了自己的卧房,也未梳洗,倒头就睡,他想一觉过去, 大约就会忘了刚才看的。可是那漫漫长夜,脑海里竟然都是妹妹的样子。 那时他已十八,据说以前的林家,公子们年满十五,便会安排通房,以习男女之 事,不知怎么到了他这一辈这规矩却是被家主取消了,虽没有实际的肉欲之欢,不 过长辈们依旧会在他们房中放些春宫,让他们一窥男女之事,免得当真不通人事被 人笑话。 他甩了甩脑袋,想要忘记那场景,可是他越不想,妹妹的影子偏总在眼前出现,甚 至于与那些春宫里的影子交叠起来,在脑中显出重重不堪之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裤裆里竟是湿了一片,精液糊满了亵裤,粘腻的难受。 从他十四岁初窥春宫,激动了一夜,已经很久没再这样过了。 他惴惴不安,没敢再去找妹妹。 堂哥见他脸色不佳,问了缘由,他隐去妹妹的身份,只说见了一个丫鬟的裸身,便 是时时想着。堂哥笑他,定然是思春了,便将他带到了京城里的有名的青楼,特意 重金请了花魁服侍他。 花魁娘子容貌绝佳,一颦一笑都妩媚动人,当她脱去身上的薄衫,露出那前凸后翘 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时,他却一点也没觉得有多好看,甚至下身那肉根也没有很大 的反应。 他想他应该不单单是对女子身体的好奇吧。 林亦甄黯然离去,回去的路上,他看到新婚出游的夫妻,哥哥妹妹的叫着,他这时 才发现,自己对妹妹该是产生了些不该有的男女之情。 他想见她,却又不敢,他害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便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 瞧她。 便这样过了一年,他年及弱冠,家中也开始安排起了他的婚事,可他却哪里有心思 去看别的小姐,便以大哥尚未娶妻,一直推脱着。 妹妹也已到及笄之年,去了东宫的选秀,并且一举成了储妃。 他恍恍惚惚,依旧不觉得妹妹就要嫁人了,直到宫里调教的女官嬷嬷过来,他才真 正意识到,妹妹要走了。 林亦甄终于忍不住要去见她。有宫里来的女官守在闺房门口,他无法入内,便想由 密室进入。 只是还未进去,便又看到了大哥的身影,他躲在暗门的缝隙里偷看进去,才第一次 看到了大哥对妹妹做的事情,并非只是寒凉生病,帮妹妹按揉小腹。 那一双大掌在那丰软的胸脯上使劲揉捏,甚至他还舔吻了妹妹的小穴儿。 十三 情迷意乱(微H) 这哪里是寻常兄妹能做的事情!大哥竟也对妹妹产生了那样的想法吗?竟还对妹妹 做出这般不伦之事。 林亦甄脑中哄然一声,嘎吱吱的声响不觉,似天雷滚滚而下,似山摇地动不绝,似 要炸裂开来一般,他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断裂开来。 他强撑着意识,想让自己保持着理智,不想让自己落入不堪的境地。可是随着妹妹 一声“要了念儿吧,念儿喜欢你。”他脑中终于变作一片空白。 大哥能做,他为何不能?为何他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妹妹。若是他再什么都不 说,什么都不做,妹妹便要出嫁了,他大约是再也没有机诉说自己的喜爱了。 在林亦焕退出了密室之后,他便钻进了进去。 林非念便如那一天一样,光裸着身子躺在榻上,她双目紧闭,修长的睫毛在烛光下 映出淡淡的影子,她脸上泛着桃花似得红晕,她的双腿张开,两片粉嫩的花唇微微 开启,纤巧的指尖儿,勾着那桃花汁液,似在邀着他入内。 身下的欲望已然勃起,他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他对她的欲望,已经再难压抑。 他倾吐对她的爱慕,轻抚她的花唇,轻舔她的花汁。 林亦甄能感觉到在自己的这般挑逗下,妹妹已然动情,她的身体已经诚实的回答了 他。 轻覆在诱人的娇躯之上,他想把自己的欲望也深埋在她体内:“念儿妹妹,我想要 你。” 林非念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腿间滚烫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腿心。 她也喜欢这哥哥,可是却还未到男女之情。 她想推开他,她拒绝的手盖在他的脸上,挡住了眉目,那露出了半截脸,让林非念 依稀觉得仿佛压在自己身上的是林亦焕。 她挪开了手,那双眼中充满了爱和欲,那是她在林亦焕眼中从未见过的。 她想拒绝,可是小腹里泛起的阵阵欲望,却想让自己想贴着他更近一些。 林亦甄的唇压了下来,温软的薄唇,有些慌乱的压在她的唇上,那舌头不安的探入 她的口中肆意游走,青涩得如同他舔穴的技巧一般毫无经验。 乳儿,穴儿,都叫人碰过,却是第一次有人亲吻她,这男女相欢的第一步,到林非 念这里,却反而是最后才体验到。 湿热的舌头翻搅她嘴里的丁香小舌,舔着她的贝齿,吮吸着口中甜美,他的唇舌上 还残留这她下身的汁液,林非念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蜜香之穴果然果然名 不虚传,犹如花蜜一般,芳香中带着一丝甜味,混着彼此的口中的味道,变成了一 种令人沉醉的香甜,犹如春药一般,刺激着彼此的感官。 那淫糜的味道让她觉得有些害羞,可是却也莫名的兴奋,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理 智终是输给了情欲,随着他的吮吻,她也试着勾起了舌尖,回应着他。 支在身侧的手攀援而上,握住了她胸前的丰满,刚涂完药膏没多久的乳儿是不能沾 染男子气息的,不过林非念早已顾不得了,她喜欢那样的感觉,与小厮们那只为发 泄情欲的揉奶取乐不同,与林亦焕那毫无情欲的揉乳按摩也不同,她能感觉到那双 大掌上那细致的纹路,摩挲过自己娇嫩的乳肉,那带着感情的温度熨帖在她的心口。 药性还未完全褪去的乳珠儿在这般抚摸下,不安分的又挺立了起来,林非念微 分卷阅读12 微扭 动着身子,让那瘙痒不绝的顶端,在男人的掌心中刮弄。 那手掌也感觉到了她的热情,随着她不安的情绪,缠绵而走,两根手指捏住了那发 硬的小颗,轻轻揉捏起来。 “嗯……”口舌被堵,林非念只能从鼻中哼出那畅快。 两人便是这般忘了彼此的身份,变成了只知欲望的男女,若非那传来的敲门声,将 林非念的意识拉回,她不知道是不是便会这般情迷意乱下失身。 “嗯嗯……”她想开口说话,可是口舌却被林亦甄封住,她想推开他,可是林亦甄又怎 么舍得放开。 愈来愈激烈的敲门声,让林非念的心也愈加慌乱,可是脑中却是莫名的清醒起来。 她紧闭了齿关,咬住了那口中的绵软,她尝到了一丝腥咸的味道,那疼痛也终于让 林亦甄松了口。 “嬷嬷她们过来了,我要出去了。”林非念终于推开了他,起身披上了外袍。 林亦甄没再动作,只是一语不发的呆坐在床上,等她走到墙角的时候,按动机关, 要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开口:“念儿真的很讨厌我吗?” 林非念转过了头,只见林亦甄衣冠不整的缩在床角,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便是嘴角 溢出的血痕,也没有去擦。分明是他迫着自己,大胆到动手动脚,如今看他那表 情,竟是委屈得好像受了欺负一般。 可是看着那双迷离的双眸,盈起的薄薄的水雾,林非念心里又是动了一下,她回到 了床前,低下头,在林亦甄脸上亲了一口。 晶亮的眸子里溢出一丝喜悦,她却什么都没解释,走到了内卧,关上了暗门。 林非念来到门口,终于打开了那被急促敲击的门板,果不其然是宫里的孙嬷嬷: “嬷嬷怎么了?” “敲了那么久的门,老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孙嬷嬷急促的表情这才安稳了下 来,“小姐您没事就好。” “刚才泡澡累了,便回内卧睡了一下。刚睡着,就被您吵醒了。” “老奴不知道,还望小姐不要见怪。”孙嬷嬷的脸上掬起了笑容,“不过,今日的调 教还没完,可能还得麻烦下小姐。” “还有什么啊。” “还请小姐脱了袍子,躺到榻上。” “啊!还要啊。”林非念撅了小嘴,双眉微蹙,拉紧了胸前的衣襟,显然一副不太情 愿的样子。 她心中不愿也不肯,并非真的害羞,而是刚才从密室出来走的匆忙,她根本来不及 整理身子,腿心汁液也未擦净,胸口刚才那般抓捏,也不知有没有留下痕迹,孙嬷 嬷是过来人,必定能一眼瞧出蹊跷。 她不敢冒这个险。 她是最完美的少女,她是要嫁给太子的女人。 ———— 为啥没留言呢,好奇怪啊。w(?Д?)w 十四 替身棋子 当年的林家风光一时,然而林皇后生下了大公主之后,便没了动静,恩宠也是有 的,秘方也不知吃了多少,林皇后的肚子偏是毫无起色,反倒是三位妃嫔陆续生下 了三位皇子。 林家分外着急,本是想让次女也同样入宫侍君,盼着能诞下皇子,然而二小姐尚未 入宫便意外身亡。 若干年后,那位大皇子的生母,又陆续生下了一子一女,皇帝也终于失了耐心,在 大皇子十四岁的时候,将其封为了太子。 他们都说皇后已然失宠,若非那太子生母紫蝶夫人出生卑微,只怕林皇后的后位也 要难保。 也就是那一年林老爷接回了在外修养的嫡女小姐。 如今林家风光不在,朝中势力大半夜倒向紫蝶夫人那一派的楚家。 太子弱冠之年,宫中也开始筹划起了太子的婚事,若要成为太子妃,必是出生名门 的尊贵嫡女。而林家唯有一位嫡女,那便是林家重夺荣耀的唯一筹码。 而这一筹谋,六年前,林家已然开始。 可是,意外发生,林小姐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林家不得已找了林非念作为替代。 几个月以前,林非念才真正知道,她成为林家嫡女的原因,也是她受尽苦难接受各 种调教教习的原因。 大管家将她带到了国公林老爷的屋中,对于这位所谓的生父,林非念一年里见到他 的次数,甚至远不如大管家。 林老爷殷殷关切,难得表现出了慈父的一面,道出了东宫选秀之事,望她务必夺 冠。她有些木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林老爷又说了几句,话语虽是含蓄,不过林 非念还是听得出来,那话里的意思,若是选秀失败,不能以太子妃的身份嫁入东 宫,她也会以妃嫔的身份送入东宫。 林非念知道,她不过是林家大局棋盘中的一枚棋子,一枚因为林小姐的变故而意外 换上的棋子。 林老爷也看出了她眼中的踌躇,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得道出:“你虽不 是我的亲生女儿,却也是我的外甥女,舅舅也终归不希望你为妾。” 林老爷这番话说来,林非念并未有多大惊讶,若非有家主的授意,大管家,程秋 娘,乃至于林亦焕又怎敢做出那样的事情。 只是对于自己是二小姐的私生女这身份,林非念向来抱以怀疑的态度,只觉得是随 便找来的借口,为了拉近他们的关系,为了更好的利用她而已。 不过此时她才真的意识到,大约自己真和林家有着血脉关系,若非如此,林家也不 会让她一个毫无干系的人顶了那嫡小姐的位置。 “我的母亲……”说到母亲,林非念却也不知该问些什么。 可是提到那二小姐,林老爷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眼神有些复杂,他沉默了片刻, 终究没说出一个字。 林非念知道那日大管家跟她说的必然是有所隐瞒,可是庵堂静养,遭了劫匪,丫鬟 带回了女婴,这种种加在一起,她只怕听到更不堪的真相,没敢再追问下去。 一样要嫁于那素未谋面的男子,一个正妻一个妾室,林非念知道孰轻孰重。 东宫的选妃犹如后宫选秀,可是却更苛刻,毕竟选出的女子,有一天会成为未来的 一国之后。那些家世低微的人家甚至都没有参加的资格。 经过几轮选拔,便也只剩了林非念和其余四位贵女,都是万一挑一的的女子,而其 中尤以她和楚家的嫡女,最为引人注目。 林,楚两家是朝上最大的两派党羽。 太子寒君欢的母妃紫蝶夫人便是出自楚家。据说原是楚侯爷府邸的舞姬,皇帝去侯 爷府的时候,对其一见倾心,一夜侍寝后,便带回了皇宫,不久便为皇帝诞下了大 皇子,皇帝大喜,破格封其为妃,在太子册封之后, 分卷阅读13 便又升为夫人,赐号紫蝶。 皇上子嗣不多,儿女不过六位,其中两子一女却是那紫蝶夫人所生,其得宠可见一 斑。 若是那楚家小姐冒丑鄙俗便也罢了,可那小姐生的也是貌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说 不出的灵动,端庄中不失少女的天真,诗词也是对答如流,尤其吹的一手好箫,是 个才貌双全不可多得的佳人。 林非念长得并不逊色,六年来也是刻苦,可是自小的身世,让她没了底气,在这般 真正的贵女面前,还是露了几分怯。 尽管是公平竞争,可是谁都看得出,便是连宫女们对那楚家小姐的态度也是客气了 许多。 复试过后,落选的贵女会送出宫,而入选的五位,稍事片刻后,便要去偏殿,觐见 太子,进行最后的殿选。 林非念心绪不宁的退出了大殿,茫然得往休息处走去,却也不知是谁猛地在背后推 了她一下,她一脚踩空,踉跄往前几步,冲进了花坛里。 幸好她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树干,才没有摔倒,可是一只脚却踏入了泥里,那花丛是 刚浇过水,一片泥泞,待她抬起脚来,便见鞋袜上沾满了泥浆,便是罗裙下摆也沾 了几点泥腥。 等她回头过来,墙角只一抹白色衣摆迅速飘过,根本来不及看清脸面。 她不猜也知道,定是有人故意作祟,要她出丑,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要殿选,若是她 仪容不整,定是会落选。 十五 玉足纤纤 林非念心中慌乱,却见不远处湖面波光粼粼,便也很快冷静下来,走到了那湖边。 人工开凿的湖面并不太算大,湖上种满了荷花,接天的碧色莲叶。湖心之中有一方 殿宇,雕梁画柱,倒是比寻常殿宇更显奢华,不过却并没有任何的回廊通道相连, 若要过去,大约便只有舟渡。 他们说太子大婚时的寝殿便是那湖心的吟凤台。 寻了个偏僻的角落,确认四周无人之后,林非念沿着岸石而下,选了块大石坐下, 脱下鞋袜,在水中简单擦洗了下,同时撩了些水,将那裙摆的泥点搓去。 时至初夏,这日里天色正好,林非念便也不急着穿上未干的鞋袜,将之摆在一边的 石头上晾干。 她原不过是想清洗下鞋袜,不过脚尖无意间沾到了水面,只觉水波轻柔好不舒服, 于是干脆把另一只脚的鞋袜也脱了泡在水中。 此时的她才能真正的放松了一下,不再是什么林小姐,而是变作原来那不懂规矩的 李家丫头,自由自在。 只是可惜,她这般自在,无人可诉,无人分享,只那浅水岸边的鱼儿知晓。 鱼儿们悄悄靠近,大约把她的脚儿当成了什么好吃的,还有只好奇地啃咬她的脚趾。 脚底一阵瘙痒,林非念踢着水面,水中晃动的玉足,好像两条雪白的鱼儿在水中嬉 戏,吓得鱼儿四散逃开。 不过这番晃动,却也搅起了池底的淤泥,林非念不敢再作怪,乖巧得收了脚,搁在 那在石头上等着鞋袜。 那玉足也是精心调教过来的,盈盈一握间,若凝脂白玉,脚趾小巧圆润,连指甲也 是精心修剪过的,比寻常人的手还要精致几分,硬要说有什么缺陷,大约就是右足 底的一抹红色胎记。 那胎记特别,有些像朵花儿,又有些像是凤尾。 她身上的疤痕早被药水洗的干干净净,唯有这胎记,蜕了几次皮,颜色依旧,因是 在脚底,程秋娘便也没再强行除去。 水面荡起的涟漪渐渐散去,那清澈的湖水中忽然映出了一个人影。 林非念也不知那人什么时候来的,顿时有些慌神,急转了头,便见到一个男子。 那人衣着华丽,俊朗不凡,眉宇之间透着沉稳,浑身散发一股威严之气。 东宫的制式与皇宫相仿,这后宫之中,寻常男子是不可入内的,看那男子的衣着打 扮和气质,必然是什么皇亲贵胄。 林非念慌慌张张要去穿那鞋袜,刚捞了罗袜要套上,一方白色汗巾忽然出现了眼 前,男子道:“脚还湿着,这样就穿,可要着凉呢。” 看着眼前的男子汗巾,林非念却也不敢去接,只是捏着罗袜,寻着袜口。 那男子弯下了腰,不由分说捉住了她的玉足在手,用那汗巾小心擦拭起来。 林非念慌乱的叫了起来,她万没想到东宫里竟有这般登徒子,若是被旁人瞧见,落 选不说,自己的名声也是不保。气恼之下,一张小脸也不由得涨得通红。 她伸了另一条腿,便去踢那男子,那男子也不躲,只是一把又抓了她踢来的玉足, 开口道:“你便是林家的嫡女吧。” “是,你问这作甚,还不快放开我。” “你能入选,真好。” “你……?”她怯怯抬头,望向了他,却没想到正对上那一双深沉的眼眸,他的瞳仁很 黑,似深不见底的大海,又似浩瀚无边的星空,让人看不穿看不透,却也让人莫名 想要探究。 “不要怕,我并没有恶意。” 男子冲着她微微一笑,眼底在阳光下透出星辰大海的光辉,泛出温柔的笑意,那一 笑让林非念的心里莫名一紧,恍惚间她觉得那笑容有些熟悉,然后便想起了第一次 遇到林亦焕的时候。 夏日的午后,微微的凉风吹拂在那十四岁的少年脸上,他的眼底也是溢出那般温柔 的笑意。那时他满面春风,那般无忧,飘然出尘似谪仙下凡,不似现在那般阴沉少 语。 林非念偏过了头去,不敢再看那双眼睛:“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姑娘若不喜欢,那我便不碰。”男子抬起她的右足,放在唇上轻点一下,然后便真 的放下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后半句他说的轻声,林非念只听到他嘴里嘀咕一声,却并未听清说了什么。见得 双脚得空,她便急忙穿起了鞋袜,待得她慌慌张张穿好,再抬头,男子已经不知去 向。 半湿的鞋袜穿着虽有些难受,林非念却也不敢在此逗留,急匆匆赶去了殿试的地方 候着。 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殿选便也开始,五位贵女依次而入,简单的介绍了一番,依 着规矩,还有作答的环节,然而幔帐内,太子却是拿着象征着太子妃身份的玉如意 走了出来。 尽管一旁的紫蝶夫人使劲使着眼色,太子却依旧毫不迟疑的将玉如意递给了林非念。 林非念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有些发愣,原来他便刚才湖边遇到的登徒子。 这算是阴差阳错还是命中注定呢? 其实哪有注定,她的命运早已被人安排好,无论结果,太子都将会是她的夫君 分卷阅读14 。 然而看着眼前俊朗的男子眼底的笑意,林非念却也笑了,或许未来并没有她想的那 么不堪,至少她不用强颜欢笑去对着一个毫无感觉的男人,她并不讨厌他,勉强算 来,也有几分好感吧。 十六 灌精调教(H) 为了家族也罢,为了自己一些私心也罢,为了自己六年来受的苦楚也罢, 林非念万不能被孙嬤嬤瞧出不洁,坏了名声。 眼看着那娇滴滴的大小姐百般扭捏,双眼不由得又要泛起泪花,孙嬤嬤心里也不由得一软。 可是宫里的嫔妃侍妾都是这么调教过来的,万不能因为这储妃坏了规矩,孙嬤嬷脸上不由得 露了几分厉色,不过还未开口,屋外却是有人来报,说是东宫里送来了东西,让孙嬷嬷去迎。 孙嬷嬷离开了房间,林非念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走到外屋,用那还未撤下的洗澡水将身子 简单擦过一遍,她刚拢上衣襟,孙嬤嬤拿了东西也折返回来。 林非念心跳还未平息,为了掩饰心中中慌乱,便也假意凑上去,问嬷嬷送来了何物件。 孙嬷嬷摇了摇手里一个犹如约瓶大小的玉瓶,却也不肯直说,只是一笑:“既然小姐那么想知 道,还请脱了衣服,躺在榻上。老奴这便让小姐知晓。” 今日里看来是逃不脱了,林非念这才极为不情愿地又脱衣躺了上去。 瓷瓶一打开,林非念便闻到-一股带着草木腥味的古怪味道。苏嬤嬷取了一支狼毫毛笔,探入 瓶身之中,旋拧一番,待的毛笔拔出,只见了那褐色的毛发上沾满了乳白色的浓稠液体。 双腿又被打开,孙嬷嬷钻到了她的腿心之间,把那毛笔小心的塞入了林非念的花穴之中,一点 点往里探去,直到触到那一层肉膜才停歇,然后毛笔缓缓转动,将那液体慢慢涂抹在了肉壁的 四周。 不同于唇舌的柔软,狼毫的毛发,柔软中却带着几分弹性剐蹭过娇嫩花壁,当那细密触感一点 点在体内摩擦过,生出的是不同于唇舌舔弄的瘙痒感。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快感,不让自己发 出声音。 这般新奇的触感,让林非念有些难耐,她咬着下唇,强忍着快感,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旋扭一番,毛笔终于撤了出去,林非念长吐了一口气,以为就要结束的时候,孙嬷嬷又沾了浓浓 的一笔,探了进去。 比之第一次轻揉地涂抹,这一次林非念感觉到,那毛笔剐蹭的力度也明显加大,那刺激便也愈加 激烈,肉壁随着毛笔的动作,竟也慢慢蠕动起来,雪白的肌肤渐渐泛出一片桃粉的媚色。 林非念只觉下腹越来越紧,当花心里的蜜液潺潺而出的时候,她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然而孙嬤嬷的涂抹却还没有停歇,那乳白色的液体,不似膏药入体会融化,依旧粘腻的裹在花径之中, 随着孙嬷嬷的动作,林非念竟然听到了水泽搅动的声音,噗叽噗叽淫糜不堪,她虽看不到下头的情景, 也能想象到下身定然已经是满溢了淫水,也不知有没有流淌出来。 她不知这样的身子会不会被认为淫荡,然而身体的本能却是再难抗拒,内壁收缩的越来越快,吮咬着 笔头不放,雪臀也情不自禁随着那动作扭摆了起来。 不过随着她身体的摆动,孙嬤嬷却是一下子将那毛笔抽了出来,徒然的空虚,让林非念心里也空白了一 片。 不过很快,又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塞入了渴求的小穴,那质感与刚才的毛笔截然不同,浅浅只在穴口插入 了一截,在林非念还未完全习惯那冷硬的东西,便感觉到一股带着温度的液体缓缓流入了自己的体内。 林非念抬头,只见孙嬤嬤将那玉瓶小口塞入了自己穴口,那其中的液体,便也在半倾倒的角度下慢慢流 入了自己的体内。 “啊,这...” 孙嬷嬷的喜悦溢于言表:“老奴调教了那么多年,许久未曾见到过小姐这般敏感多汁了名穴了,若再用毛笔 涂抹,只怕小姐泄身太多伤了身子,便只得这样倾囊而入了故”。 等到瓶中的液体倒得差不多了,孙嬷嬷便将玉瓶从穴口拔出,可没想到那含着瓶口的小穴,那竟像是贪嘴含 着奶头不肯放的小嘴,让她手上不得不用了些力气,才勉强拔出。 瓶口离身,那原本撑开的穴口便也一下子合拢,只剩了一道细缝。 林非念想要起身,孙嬷嬷却按住了她:“小姐可别随便动,下头可得含紧了,可别漏出来呢。‘’ ‘’那是什么名贵的药材吗?” “药材?倒也不错,不过这其中最关键的一-味,可是外头花再多的钱也得不到的极品呢。 “是什么呢?”林非念不禁好奇。 “小姐以后自 然会知。”嬷嬤笑而不语,并不作答,心中却知,那是太子的龙精。运采新鲜的 龙精给未来储妃养穴之用,因着离体多时,并不会让女子受孕,不过精水本也是男子的精华所在, 太子大婚前,更是每日里会饮用特别的养精药材,所以这龙精比之平日更是滋养无比。 不过怕吓坏了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子,孙嬷嬤便也没有直说,只是含糊的说道:“这东西最是滋阴养穴 ,于女子的身子是极好的,每日涂抹,以后破身的时候,也不会太疼,能很快的恢复。” 孙嬷嬤解释清楚之后,便扶着林非念躺下,然而却未曾让她穿衣,只是在卧房拿了一床薄被,帮她盖 上。 林非念并无睡意,只闭目养神了一会,便被一阵香味熏得睁开了眼。 只见了孙嬤嬷带来的两名女官,不知何时到了屋中,点燃了桌上的黄铜熏香,那香味闻着不是她屋中 常用的那款,有些刺鼻,她并不怎么喜欢。她刚待出口,鼻子里又灌了几缕青烟,大约是习惯,倒也 觉得那味道有些好闻起来。 她本也清醒,可重重吸了几口青烟,不觉昏昏然有了些睡意。 正是似睡非睡之际,林非念忽觉胸前一凉,原是薄被被孙嬷嬤揭了去。 孙嬷嬷满脸堆笑,道了声:“小姐,咱们继续吧。” 十七 后穴调教(H) 香炉被捧到了榻边床头,女官拨了拨里头的香料,裊袅青烟便是大股散出,笼在林非念周身。 闻着那香味,林非念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飘飘然间双腿又被打开。 孙嬷嬷俯下身,指尖儿在那光洁的花唇上抹了一把,发现点滴未漏,满意得点了点头,然后又将食指 微微探入穴口,搅了一下。 里头的汁液,不见了刚才的浓稠,她知道那精华已经吸收得差不多了。这才叫林非念翻转了身子, 以屁股撅起的姿势跪趴在 分卷阅读15 了床榻上。 雪白的臀圆润挺翘,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孙嬷嬷轻轻剥开两片臀瓣,只见那雪臀深处, 一个针眼般的小点,四周布满了细密的褶皱,那粉嫩的颜色,犹如一朵初春盛开的娇花。 浑然吸了熏香的林非念恍恍惚惚,茫然得听从嬷嬷指示,变成那羞耻的姿势也浑然不觉。直到有什么 硬冷的东西塞入了后穴之中,才让她从那恍惚中回了神。 小拇指粗细的玉棒套上了抹了药膏的羊肠,被小心翼翼地寒入了菊穴之中,小拇指粗细的玉棒套上了 抹了药膏的羊肠,被小心翼翼地塞入了菊穴之中燃待得入到一个深度之后,玉棒被撤了出来,只留了 羊肠在内。许是因为那青烟,许是因为抹了药膏,虽有些古怪的感觉,林非念却也不觉得难受。 只是比起花穴被调教,后穴被入侵却让林非念更感羞耻,她哪里知道后头这腌躜的东西也要被这般调教。 “这,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后面也要......“ “小姐,接下来的事情或有些难受往你可要忍住啊。”说话间,孙嬷嬷使了个眼色,那两名女官,一左一 右,按住了她的腰臀。 温润的清水,沿着羊肠管慢慢灌入后穴,初时林非念还能忍住,可是随着小腹慢慢鼓起,林非念睁大了双眼, 开始挣扎起来,可是女官们早有先见将她稳稳按住,便是她是未来储妃,手上也没有丝毫留情。 “受不住了,不行了,快放开我......”林非念惊慌地叫嚷了起来。 林非念是储妃,不同寻常妃妾,一国之后要的是端庄沉稳,其实这后穴的调教并未必须。杯非念痛古的表情, 孙嬷嬷看着林非念痛苦的表情,皱了皱眉:“小姐,多一个地方能侍君,便也能多一份恩宠啊。若您真的受不住, 我们..... ” 是啊,为了那份恩宠,她接受的调教岂少,比起那蜕皮的瘙痒和拔毛的疼痛这些又算什么呢。 “继续吧.....‘’林非念冷冷一笑,强忍腹中的酸胀和泄意,眼泪也因为那极度的忍耐,无声的落下,可是她却 没再叫嚷一声,只有抓着床单手指节渐渐泛白。 待得那一桶掺了药的温水全部灌入了肠道,林非念的小腹也鼓胀得犹如怀胎三月的少妇,孙嬷嬷抽出了羊肠,用 个小软塞塞住了后穴。 后穴里的饱胀和泄意,逼得林非念意识快要远去的时候,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穴里的饱胀和泄意,逼得林非念意识 快要远去的时候,孙嬷嬷终于开口笑道:“小姐, 可以泄了。‘’ 两名女官扶着她下床,恭桶之上,林非念泄的畅快淋漓,却也瘫软到无力,女官帮她清理了下,却又扶着她上床榻上。 此时的林非念已经连跪下的力气也没了,只能由孙嬷嬤将她的身子扭摆成型。 刚泄过的后穴水嫩一片,看着比方才还娇媚几分,孙嬷嬤拿过了一枚抹了膏药的玉势,又缓缓塞入了菊穴。 想着储妃后穴初开,孙嬤嬤选的玉势小巧,并不粗大,然而比之那玉棒却也粗了许多,粗大的东西抵着肉壁一点 点往里挤着,越往里便越是紧致,林非念正在失神之中,不由得便被勾起了几分古怪的感觉,竟是缠绵的呻吟了一 声。 孙嬷嬷面露喜色,没想釗这储妃后穴方一调教,便诱出如此春情。 她又低头去瞧,只见林非念一副委委屈屈的神情,眼中盈盈,甚是可怜,然而她面含桃花,微眯的眼角却又透出 几分春意,当真诱人至极。 孙嬷嬷插入后穴的玉势,便也不由得故意扭了几分,去顶撞那妙处,这一撞击便也顶到了前穴的某处,妙人儿口 中又是一声绵啼,腰臀扭动几下,前穴里蜜意潺潺,方才那股含了的许久的龙精,变作一股清液,混着她体内带 着异香的淫水,淋漓而出,将那腿根又淋得淫靡不堪。 林非念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羞愤得将整个脸埋入了被褥里。 孙嬷嬷一笑,帮她擦去了腿心的汁液,林非念身子软软,只想好好休息一番,孙嬷嬷却又扶起了她。 还要吗?”林非念有些欲哭无泪。 “身子的调教今日便可了,不过接下来还要学习宫中的规矩呢。小姐穿上衣服,随我去书房吧。” “药已经上过了,那东西不拿出来吗?”林非念翻了身子,坐在床榻,可以屁股刚一落地,后穴里那东西便往 里一顶,让她忍不住又是一声呻吟溢出。 “入宫前可得一直带着呢。小姐若是觉得难受,睡觉时倒也可以取下,不过醒来再带上,只怕又是一番难耐 呢。” 林非念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发问,穿了衣裙,由着女官搀扶,随着孙嬷嬷去了书房。 十八 待嫁之心 其后几日,便是这般调教,沐浴上药,本还有那揉乳的活儿,不过林非念一双乳儿 早已调教得完美,孙嬷嬷只怕揉多了反而适得其反,便也只上了些润肤的脂膏,然 后便是去书房学宫中的规矩礼仪和治家之道。 时间匆匆不觉,这日,有几位绣娘拿了缝制的嫁衣来让林非念试穿,那鲜红的颜色 配着林非念一身如雪肌肤,更显瑰丽动人,连一旁看着的孙嬷嬷也频频点头。 众人美誉之词不觉于耳,绣娘拢着她的腰身,看着要修改的地方,林非念却瞧见门 后一双滴溜溜的眼睛在偷望着屋中,她招呼了一下,那少女便从屋外雀跃而入。 林非念与林家的同辈们不算熟稔,不过却也认得那少女,正是三房的四女,她的堂 妹林玉秀。 林玉秀蹦蹦跳跳跑到她身侧,摸着那大红的锦绣爱不释手,一脸艳羡的表情却也流 露出些许遗憾。 孙嬷嬷笑道:“小小姐这是怎么了,姐姐要出嫁怎么还不开心了。” 林玉秀一张小脸圆嘟嘟,撅了小嘴倒也直言不讳:“本来秀秀也能穿上这么漂亮的 衣服,可惜秀秀病了,不能嫁入东宫了,只能让玉奴姐姐去了。” 十二岁的年纪,刚好到了选秀的门槛,可是心智却还是个天真的孩子,想要嫁人, 不过是想穿上漂亮的嫁衣,可是她却哪里知道,嫁入东宫,做的是妾,不过一乘花 轿送入,哪里有这正妻才有的大红嫁衣可穿。 大约是怕林皇后的事情重蹈覆辙,这一回,林非念还未入宫,林家便选了几位女 子,做了她的陪嫁,先行入宫侍君。 林家送入的陪嫁,便也算是侍妾的一种,婚后亦可封得份位,为将来太子登基,充 实后宫。 虽都是庶出,不过以林家的地位,不说那公侯将相,寻常人家做个正房主母却也不 为过,而如今却要为了家族的荣耀被 分卷阅读16 送入深深宫门,共侍一夫。 林家女子并不兴盛,除去那已经出嫁的大姐,依着才貌拢共选出三位,然后加上她 那大丫鬟,算来也是林家表亲的月儿,总共四位。 当年打了她一巴掌,满脸傲气的自诩地位不低于嫡女的林玉娇,大约也是猜不到, 如今的她也不过成了一个的陪嫁,成了一个妾。 林玉秀本也是要送入东宫的,可是临出发前的一天,忽然生了重疾,上吐下泻躺了 好多天,林家便只得让另一个叫做林玉奴的女子顶上。 对那林玉奴,林非念并没什么印象,只是听说她是几年前,三房的赵姨娘外出上香 路上捡到的。不知是遭了劫匪还是遇了山祸,满脸是血倒在地上,醒来之后便是什 么都不记得了。林家查了许久,也未找到她家人,赵姨娘本也无子,见着那姑娘娇 俏可爱,便收为了养女。 林非念恍然想到,若是六年前,她没有答应大管家的要求假扮了这嫡小姐,只是单 纯的认祖归宗,成了林家的表亲,是不是到了如今,也如那几位小姐一般,依旧被 送入东宫,做了那后备的棋子。 这一盘棋,她终究是逃不脱呢。 林非念摸了摸少女那秀气的脸庞,倒也有些羡慕起她:“等秀秀长大了,觅得如意 郎君,一定穿的会比姐姐更好看。” 东宫送来了许多的嫁妆,贺喜之人送来的贺礼亦是不少。 林非念打开了首饰盒,随手挑了个红色的珠串递给了少女,小小的人儿总也容易满 意,把玩着珠串,便是喜笑颜开。 这边正说着,东宫那里却又给储妃送了礼物来,众人出门跪接,迎到屋内,才知道 原来一双绣花鞋。 新娘出嫁的嫁衣都是由着娘家准备,鞋子也当是,众人不解。 那绣娘一瞧那绣鞋,却是赞不绝口,说这蜀锦的缎面最是珍贵,没想到却用来做鞋 面,其用心可见一斑。 只怕弄脏了那新鞋,服侍之人特意还为她换上了一双新袜,没想到那鞋尺寸刚好, 便似量身定制一般,绣娘不觉一拍手,说这真是巧了,小姐和太子果然有缘。 林非念想起那日湖畔,太子抓着自己的脚,依依不舍的样子,却也是莞尔一笑。 过了两日,秀坊那里又送来了改制的嫁衣,不过那日来了三人,今日却只一位,繁 琐的嫁衣一人服侍穿戴倒也有些手忙脚乱。 绣娘拢着衣领,忽然便凑近她耳畔,低声说道:“你是李家丫头吧。” 李家丫头,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过她了,林非念不自觉的转了头,可是旋即却是一 怔,为何她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已经易骨改变了容貌,虽未大变,可是六年过去,如今的她,无论是气质和相貌 与以前已经截然不同了。 下院里所有人都以为当初的李家丫头被官卖了出去,又有谁会想到那低贱的丫头成 了林家最尊贵的小姐。 那日家宴,偶遇下院里当初摸过她乳儿,如今到了正院工作的小厮,也未曾对她起 疑过。 这事情除了大管家,程秋娘,并无外人知晓。 林非念转过头,只当没听到,并不理会她。 那妇人却又低估了一声:“我不知道你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不过我知道你便是以 前下院打杂的那丫头。” 在这出嫁的当头,林非念万没想到,竟是被人识破了身份,这人到底要作甚?是想 威胁她?还是有所图谋? 十九 生父之惑 林非念虽还强做镇定,可是身上却冒出了冷汗,幸好今日孙嬷嬷并不在屋中,只她 两人。 索性大风大浪她见的多了,也并未露出慌张,掬起了笑容:“你这是说什么呢,我 怎么听不懂呢,你是认错人了吧。” “小姐,忘了我是谁了吗?”妇人望着她,眼眶竟是有些湿润起来。 “你不就是府里绣房的绣娘吗?” “也是,六年未见,小姐怕是也记不清奴婢了。” “六年?”林非念脑中思索,六年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这一张相貌平平毫无特色的 脸,叫她又有什么印象。 “我叫莲娘,是原先二小姐的丫鬟,六年前,大管家也在,我们见过的。” 提到那丫鬟,林非念终于想起,说是先二小姐的丫鬟,来证实她的身份,匆匆见过 一面的女子,那时她还未改变样貌身份,说话间也是提起过她叫李家丫头的。 如果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并不奇怪,她和大管家本就是一伙的。只是如今为何 寻了过来揭穿她,用意为何?难道他们闹了什么矛盾,所以她特意过来,打算勒索 一番? 知晓了对方的底细,林非念反而冷静了下来,她不再说话,只冷冷看着莲娘,她并 不害怕,因为无论对方说什么,也是没人会信的,等她将程秋娘找来,她自会处理 好这事情。 莲娘看着那冰冷如剑的目光,竟也心虚的移开了眼睛,双手也不安得扭着衣摆,有 些不知如何摆放。 林非念打开了门,刚想叫人去寻程秋娘过来,莲娘却又开口:“我也不知道小姐怎 么变成了林家的嫡女,就像当年二小姐的女儿会变成了下院的打杂丫头,这深宅大 院里的事情,就像戏本似得,真是说一出是一出的。不过小姐脚底那块红色的胎 记,我应该是不会认错的。那样子太特别,便是十八年过去,我还记得。” 林非念想起,那日试穿太子送来的绣鞋,就是这莲娘帮自己换的鞋,难怪有此一说。 不过听到那十八年,林非念的心也动了一下,林家小姐如今只有十五,可是她,却 已经十八了。 “你以前见过那胎记?” 话一出口,她却也后悔,若是她强硬不认,此事便也罢了,她这话一出,只怕正中 了对方下怀。 林非念心中惴惴不安,莲娘却是笑了:“是啊,小姐出生的时候,我也在一边呢, 哭声特别大,一看就是个健朗的孩子……” 莲娘眼睛望着远方,似在慢慢回忆当初的事情,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林非念打断: “你说的这些我没兴趣听,你若没什么事便退下吧,我要休息了。” “也是,小姐如今变成这样,怕也是不愿提起以前的事情。”莲娘说着从怀里掏出了 一个锦盒递给她,“不过当初的二小姐,待我极好,她临终的托付,我还是要做的。” “这是什么?” “那时庵堂里起了大火,大丫鬟先抱着你出去了,我进去救二小姐,不过二小姐生 了你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好,那时吸了浓烟,身子更是糟糕,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 了,她估计自己是逃不出去了,便她将这 分卷阅读17 锦盒交给我,让我交给你。她说,里头是 你生父亲留下的信物。” “信物?” “是,二小姐本是想让我和大丫鬟带着你去找你生父,可是后来火势渐大,庵堂里 姑子们也是乱作一团,大家就走散了,我也熏了大火,神志不清,后来的事,你也 知道。” “生父?”林非念口中喃喃吐出了这个词,那么多年来,她一直被当做野种,便是成 了小姐,大管家依旧告诉她,她是个生父不明的私生女,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是 有父亲的。 林非念怔怔的看着那小巧的锦盒,却不敢去接,本该是异常激动,可是她却听到自 己的声音平淡如水,大约她心里还是不信的:“可是那时我也问过,你却说是不知 道的。” “那日大管家在一边,我不方便说。” “不方便?大管家是知晓的?” “大约是知道的,二小姐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来往过什么人,一查便也知晓了吧。” 莲娘看林非念神色,又要发问,没等她开口,便接着道,“不过老爷那时一心想将 二小姐送到宫里,便是不同意这门亲事,还将小姐送到庵堂静养,没想到,小姐已 经珠胎暗结,然后便生下了你……” 说到这里,林非念也大约知道了当年的事情,应该就是那些话本中书生小姐,棒打 鸳鸯的故事,俗套却也凄美。 “我爹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是二小姐去了庵堂之后才被派过去伺候的,不过二小 姐跟我说过,他虽长得不是最帅的,可是却是她遇到过最善良最温柔的。” 林非念一笑,她只是想问父亲的身份,没想到莲娘却给出她这般形容。 盯着那锦盒许久,她终于将那之接了过来,她看到自己伸出的双手有些发颤,轻轻 打开锦盒,她企图寻找一些关于父亲身份的点滴,然而盒中未见什么珠玉诗书,只 有一缕红绳系住的青丝,瞧不出丝毫的身份相关。 不过那锦盒却是秀美,巴掌大小的一方鎏金木盒,盒盖还是双面不同的木雕花纹, 表面是龙凤呈祥的吉祥图案,内里是一个图案,首尾相接成圆形的一个似凤凰一般 的动物,也不知是哪个家族的纹印,那凤凰尾端的羽毛倒是和她脚底的胎记还有些 许相似。 “我爹,他不知道娘生下了我吗?他为何不来寻我娘呢?” “公子他……” 莲娘刚说了几个字,屋外便是响起了脚步声,林非念赶紧将那锦盒藏起,对莲娘做 过了禁声的动作,她手刚放下,孙嬷嬷便也推门而入。 孙嬷嬷瞧了瞧林非念,也没问什么,只是恭敬得站到了一边。莲娘将她刚脱下的嫁 衣妥帖折叠放在一边,服了服身,低头退下。 第二日林非念找了个借口,说是喜服要改,可是来的绣娘却不是昨日的莲娘了。 她随口问了一句昨日那人呢? 绣娘满脸赔笑,只说昨日衣服还未改好,莲娘便急着送来,被大管家知道,转去了 别处。 林非念点了点头,也不敢再问下去。她虽是小姐,可是在林府里去也步步维艰,没 有半点自由。 明日她便要出嫁了,东宫之中,再也没有程秋娘之流紧盯着她,也没人知道她的过 去,那大约便也能有真正的自由了。 二十花轿颠穴(微H)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林非念便被孙嬷嬷从梦中叫醒。 因为今日便要出嫁,那本是上午的调教便被安排到了清晨,林非念神志尚未清醒,恍恍 惚惚便被搀扶到了浴桶之中。 清洗,抹身,每一步都做得都比以往更加细致,那后穴里玉势上的膏药也与以往有些不同, 清清凉凉的, 不过花穴里却并未灌精,三日前那东宫便不再送来瓷瓶, 虽未灌精,孙嬤嬷也没让小穴空着,用毛笔沾了特别的膏药,小心的探入,将里头好好的清洗 了一番, 孙嬷嬤说,若是旁人,还要灌入花汁,不过小姐不同,这天生的蜜香之穴,岂是那些 花汁可比。 众人服侍着林非念穿戴整齐,那全福太太便也进得屋来,为新娘子开脸,剪了额发和鬓角。然 后便是描眉画脸盘发,妆容还未画好,林亦甄和三哥,便挤到了门口来看新娘子,还有些堂表的 亲戚也挤在外头,可是林非念的眼光在人群里瞟了一- 眼,却始终未曾看到林亦焕。 穿上了为金丝凤凰的嫁衣,戴上了凤冠霞帔,全福太太为林非念盖上了红盖头,在那快红布缓缓 落下的时候,林非念眼角的余光终于看到了林亦焕的身影。 可是盖头落下,眼前只剩了一片鲜红。 伏在那宽厚的后背上,林非念的身子第一次与他贴得那么近,那么紧。只是那喜服厚重,厚让她感 觉不到身下的人,她圈住了他脖子的手,慢慢游移到他的脸上,这大概是她最后一次这样抚摸他的 脸颊了。 林府门外的街道被上铺上了长长的红毯,十里长街装点得一派喜庆。京城里的百姓都赶到了这里,拥挤 着,赞叹着,围观着这难得的盛景,因为两边有御林军把手,挤不到近前的人只得爬到了树上,墙头上, 一时间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比之春节盛景还热闹几分。 鼓乐声一路响个不停,老百姓的欢呼声更是此起彼伏的。 耳畔的轰鸣让坐在花轿之内的林非念觉得脑子阵阵发涨,今日晨起的一番折腾早已让她精疲力竭,身上沉 重的凤冠霞帔亦是压得她叫苦不迭,她身子瘫软在座垫之上,却也无法安心小憩一会儿。 不是因为那吵闹也不是厚重的衣帽,而是后穴里那根玉势。 轿子行径得缓慢,轿夫们也都是老手,可是却也难免有些颠簸起伏。 虽然她平日里后头也是插着玉势,可是不过是平坐的姿势,左不过便是从卧房走到书房那段路,虽也难捱, 可她自己尚能控制。, 而这花轿却是由别人抬着,由不得她自己。她屁股一沾着座垫, 身子便也随着那颠簸有节奏的起伏起来。 可是平日里那玉势堵得严实,只觉得后头要被撑坏,今日里却油腻的像是裹了油一般,随着起伏的节奏在 后穴里不住磨蹭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孙嬷嬤换了新的膏药。 冷硬的玉势顶端,磨蹭在布满褶皱的内壁之上,一点点挤开那细纹。一个月的调教,早让林非念后穴里开了窍, 如同前穴一样敏感至极,这般磨蹭之下,让她渐渐心生了一股难言的美意,脸颊也不由得飞起两朵红晕。 虽没人看到,可是作为太子妃的矜持,让她也羞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那酣畅之意。 分卷阅读18 轿子一路前行,到了一处开阔之地,忽然便停了下来,林非念以为到了地方,可却不见全福太太掀了帘子来搀扶 她,她方要发问,那鼓乐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随着音乐,那轿子忽然剧烈颠簸起来。 口计七毛你 林非念这才想起,原是那颠花轿的习俗,寓意夫妻恩爱,风浪难阻。 这颠花轿还有个说法,颠得越浪便是说明夫妻婚后愈是恩爱。 往日里都是要给足了红包,轿夫们才肯卖力,不过今日是太子大婚,轿夫们只恨不得用出全身的功夫,将个花轿 颠得前仰后伏。剩了一道细缝。 林非念只觉自己仿佛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被那海浪拍打得身不由己,便是一身厚重的行头,也压不住身子。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偏生林非念后头还堵着个玉势,那玉势也便在这颠簸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起来。 娇嫩的肉壁被那冷硬的东西,搅得一片酸麻,她能感觉到后穴里有温润的液体缓缓溢出,裹覆上了玉势。 林非念扶着扶手,压着身子,强忍口中的呻吟,可是当轿夫们一声“嗨哟”声响起,花轿被高高颠起,林非念 的屁股也离了座垫,被高高拋起,当身子落下之后,那冰冰凉的顶端便插入到菊心的深处。 林非念终于忍耐不住“啊”得一声尖叫起来,一股激流由脊椎直达大脑,眼前一片空白,让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 何处。 当花轿再一次颠簸起来之时,玉势顶端抵着菊心旋转,变换着角度在里头辗转研磨,惹得林非念酸麻不止,欲仙 欲死,口中再也忍不住得随着颠簸的节奏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幸而外头喧天锣鼓吵闹,轿子布帘也是厚实,没叫旁人听到这储妃的曼妙之吟。 后穴被这般肆意捣弄,便也无意间顶撞到前穴,虽是隔着一层肉膜,前穴也被搅得不安起来。 花径里阵阵收缩不觉,似在渴求着什么,淫水淅淅沥沥淌出,虽无泄身那般急流,可是等到轿子渐渐平稳下来, 林非念的亵裤已然湿透,便是座垫也被渗透湿了一片。 仪式作罢,花轿重又上路,虽也起.伏,不过比起颠轿却已算小巫见大巫,林非念调整了下姿垫,侧过身子,尽量 不让那后臀触到座垫,那姿势虽有些不舒服,不过后穴里迫人之意总算好了许多。 一路不再细表, 又走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到了东宫,殿门外,太子寒君欢已经一身喜服候在了那里,搀扶着林非 念下了花轿,去了主殿行拜堂之礼。 大礼之后,便是喜宴,寒君欢留下来接待一众宾客, 林非念则由全福太太,扶着去了那湖心之中的吟凤台。 果然如当初猜测一般,这湖心中的殿宇要泛舟而行,小船晃晃悠悠到了殿字,全福太太扶着林非念在床榻上坐下, 点上喜烛,便也退了出去。 二一洞房戏春(H ) 待得身边的声音静了下来,林非念偷偷掀了盖头,好奇地望向屋内。 不似寻常屋宇靠墙摆放的架子床,她现在所坐的一方床榻在屋子中间,四周有红色的半透幔帐自梁上垂下,错落有 致,将她围在其中,那纱幔看着薄透,然而层层叠叠却也瞧不真切,林非念只觉自己被笼在一层红色的薄雾之中, 满目喜庆之色。 天色渐暗,月上枝头,屋外又传来了动静,林非念赶紧端正了姿势,正襟危坐在榻上。 她听到脚步声渐渐靠近,一双手温柔的掀起了她头上的红盖头,寒君欢静静地看着她,烛光下,他眼中璀璨更胜, 似漫天星辰闪耀,眼里的笑意如同那时初见。 姐不由着喜娘主持了合卺仪式之后那屋内只剩了他们两人。 寒君欢帮她脱去了凤冠,拆下了头上的发钗,林非念一头如瀑黑发便披散下来。 林非念虽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可是头一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却也难免紧张,甚至不敢去看面前的男子,只是盯 着那微微发颤的烛火,恍惚间,只觉得颈脖里一凉。 寒君欢微带凉意的手,正捏在她颈间的肌肤上。 “我刚拿了凤冠,才知道这些东西原是这般负重,念儿带了一日,脖子想必也酸疼了吧” 虽然两人已是夫妻,可是寒君欢这般关切,倒也叫林非念心头暖暖。 那肌肤柔嫩,便似凝脂一般,垂下的长发,不时搔弄过寒君欢手背,他抬头看她,见她双眼脉脉望向红烛,睫毛微微 发颤,一幅娇羞至极的模样,寒君欢心中一动,便是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双唇的脸上,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嘬吸着,他原想温柔以待,可只几下,舌头便迫不及待探入了她的口中,勾住那丁香小舌吮吸起 来,她嘴里还有些残余的合卺酒,混着她的唾液变成了更为醉人的酒香,令他沉醉。 “嗯.....”林非念轻喘着,眼眸里不禁染_上一抹氤氲,胸脯也因为喘息而起伏起来。 寒君欢拥吻着她,倒在了床榻上,动作中,那一身繁琐喜服和中衣也被脱下,只剩了贴身的衣裤。 男人结实的身躯紧贴着她,厚实的胸膛磨蹭着她胸前的两团绵软,那双大手也不安分地作乱起来,来到了身前,隔着 肚兜轻揉起她胸前饱满的玉峰。 她的乳儿挺巧丰满,便是平躺的姿势,依旧耸立,寒君欢一只大掌堪堪勉强握住。 手掌握着那绵乳,轻轻揉着,然后食指游移,寻到那丝滑布料下的凸起玉珠,沿着那乳珠画起了圈儿。 林非念从来没有被这么挑逗过,她下意识的扭了几下身子,可是那用了多年药物的乳珠却是异常敏感,便是丝绸这般 的柔滑磨蹭,亦叫她生出几番难耐,瘙痒异常。 寒君欢一笑,右手微一用力,便将那欲遮还羞的阻碍给撕了去,两座玉峰便呼之而出,雪腻香滑,左乳更是因为刚才的 玩弄,峰顶玉蕊高高挺立,真当秀色可餐。 吻沿着双唇而下,比之他略带寒意的双手,他的吻却是滚烫,在林非念身上烙下一个个印记之后,来到了她的雪乳之上。 念儿....”寒君欢低吟一声,口舌便含住那雪白乳肉舔弄起来,大掌也不忘去照顾另一只俏乳,不断按压揉捏。 寒君欢的手掌偏凉,不似林氏兄弟那般火热,然而他的力道却是稳重,掌心也是偏粗糙,犹如最细的砂纸,慢慢摩挲, 只叫林非念心荡神驰,说不出的畅美。 ‘’别......嗯.....”胸口传来的快感让林非念情难自禁,她感觉到花穴里涌起一股莫名湿热,处子的矜持,让她想要逃避, 然而身子扭动几下,反将另一只乳珠儿递到了寒君欢嘴边。 如此美色诱惑,寒君欢自然不客气,迫不及待将那粉 分卷阅读19 色乳珠含在口中,舌尖沿着乳晕打转,那小巧乳珠便也在这撩拨 中不断扭动,愈加挺立。待到那粉嫩涨成了茱萸大小,寒君欢才缩回了舌头,双唇含住那俏丽,轻轻的嘬吸了起来。 “啊....”微微的胀痛中杂着一丝快感,激得林非念小腹一紧,潺潺春露便满溢而出,打湿了她贴身的亵裤,一股淡淡的 香味也随之逸了出来。 寒君欢扬起了头:“念儿, 你闻到,什么香味吗?’ “没,没有啊.....” 林非念夹紧了双腿,羞得满面通红。 寒君欢却轻笑,大掌探入亵裤,沿着她的小腹而下,强行插进她并拢的大腿里,往那腿心处探去,手指刚钻到花瓣之 间,便是一片湿痕。 轻扫过那一片粘腻花缝,中指微微弯曲,探入了窄小的花径之中,寒君欢感觉到湿滑的内径里,微微收缩着,娇嫩的 花径紧裹着他的中指,仿佛里头有张小嘴在在轻轻吮吸。 那感觉让寒君欢惬意欣喜,手指一边深入,一边微微旋转着,刮弄着花壁上的缩瑟不已的褶皱。 一连串的刺激下相花壁剧烈收缩起来,林非念难耐的扭动起雪臀,她想要逃避那羞耻的快感,可是却反而迎合了他手 指的节奏,这无意的配合下,只让她体内的情潮更加泛滥起来。 林非念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如玉般白皙的肌肤泛出土片粉润,便如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粉扑扑的诱人采撷。 寒君欢被这美景诱得口干舌燥,搅动中又加入一指,两指并排慢慢撑开那紧窄的花径,并且模仿着肉根的动作, 在那穴口浅处,没不断抽插起来。 有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骤然而生,泛滥的情潮完全将林非念她淹没,身体再也不受控制,花径一阵抽搐,大股花液便 是喷洒而出,尽数洒在了寒君欢的手掌上。 寒君欢抽出了沾满湿液的手掌,放在鼻下嗅了嗅,果然,刚才突然飘散出的香味,源泉在这里,这香味不似寻常脂粉 花香,香甜中带着少女身上的体香诱人至极,他这太子妃果然是个妙人儿。 寒君欢托起了林非念的臀部,终于将那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之物也剥了去。 双腿被打开,那幽密之间的娇花已然绽放,以为刚才的玩弄,穴口微微翕张,往外还在吐着晶莹的玉露,那小小花核 也动情得探出了一个小脑袋。 寒君欢的手指撩拨过那光洁无毛的阴阜,挑开花唇,两指捏住了那羞答答的小东西,只微微发力揉捏了一-下,林非念 便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紧夹住双腿,阻着男人下一步的动作。 “念儿,你真敏感。’”寒君欢一笑,抽回了手指,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了个干净。 二二 初夜索欢(H ) 林非念羞羞地看着寒君欢将最后贴身的亵裤褪下,裤裆里顶起的那一根突兀,便也一下子弹跳在她的眼前。 她虽然接受过各种调教,也见过春宫图里描绘的样子,可是当男子下身那根肉柱真正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她却还是 吓了一跳。 犹如儿臂一般,远比她后穴里的玉势更加粗大可怕,那样的粗大,就这样塞入,会不会很疼,会不会弄坏自己。 想到此,菊穴那也似受了惊吓,缩瑟起来,裹着体内那根粗硬,饱涨得让她难受。 “念儿,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非念虽是想表现出镇定自若,可是身体下意识的动作却是出卖了她。 寒君欢托起了她紧压在床榻的翘;臀,手指抵在了后穴的玉势之上。 “是这里难受吗? 林非念抿着嘴唇,头刚低下,却又左右摇晃,做了摇头之姿:“不是的.....” “不喜欢就不要戴了。” “可是嬷嬷说......‘’ “后头那歪门邪道,本宫本也没什么兴趣。‘’ 虽然后穴被调教了许久,可是想到那根粗大,林非念心中难免有几分心悸,听到寒君欢这一番话,心中对他的 好感便又是多了十分。 “本宫帮你取出来吧。” 翻过了林非念的身子,让她跪趴在了床榻, 寒君欢剥开了两片臀瓣, 望向那深处的菊穴。 今日里花轿颠得太厉害,那玉势几乎全部吞入,只剩了浅浅一截露在外头,细密的菊褶被撑开,紧紧裹着菊心里 那一抹圆形的绿色,仿佛盛开的雏菊一般。 菊穴里的温度更甚肌肤,寒君欢的两根手指方一挤入,便让林非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也是紧张得紧缩的菊穴, 此刻更是紧致,夹得他手指也有些 生疼起来。 “含的那么紧,看来是很喜欢呢。不如就这般留着吧。” “不要不要,念儿不喜欢,帮我取出来。‘’身上这般羞耻的位置都让他瞧了,林非念也没了最早的矜持,懒懒地 撒起娇来。 “那念儿放松-一些啊。” 林非念深吸了几口气,可全身依旧紧绷,寒君欢一瞧,便伸过另一只手,乘她不备耐猛得在她腰间捏了几把。 ‘’啊......哈哈....好痒......不要不要.....‘’那骤然而来的酸痒,让林非念顿时笑作一团,腰身也忍不住百般扭动起来, 身子自然而然放松了下来。 那指尖便也乘此撑开菊穴,贴着滚烫发颤的肉壁,夹住了玉势,一点点往外扯着。 林非念笑声尚未完全制止,便感觉那酸痒由着腰腹往后庭蔓延而去,痒的感觉渐渐淡去,只剩了彻骨的酸麻。 那感觉让林非念想起林亦焕第一次帮她上药失败,手指也是这般肆意撑开她的前穴。 不过后穴同前穴的构造毕竟不同,玉势的宽度再加上两根手指,让内壁撑到了极致,一阵痛楚从后穴里溢出,让 林非念倒吸几口凉气,发出“嘶嘶”的呜咽。 玉势已经拔出了大半,可看到爱妻如此难受的样子,寒君欢也是心疼,不禁放慢了手里的动作。 玉势还剩了小半截在里头,寒君欢这一慢,便让那圆润的顶端不住磨蹭在内壁之上,菊口附近也是敏感,这一蹭, 便蹭得那肉璧不住娇颤收缩,更加紧含住了玉势。 寒君欢见此,不再心软,手上一用力,随着“噗嗤”一声,那玉势脱离出来,林非念一声娇啼,整个人便趴在了 床榻上,后穴恋恋不舍吐出了一小股清亮的液体后,重又缩成了针眼大小。 “念儿,没想到你后头也有水呢。”寒君欢取了帕子帮她擦净了后臀的汁液,却发觉,她前穴也吐了几缕清液,淫 靡的沾染在腿心。 “还不都是你........坏死了......” 翻过了林非念的身子,寒君欢只瞧见美人儿双 分卷阅读20 颊泛红,小嘴微微撅着,一双眼眸水雾弥漫,仿佛要哭出来一般,甚是 委屈可怜的样子。 可是她这般梨花带雨似的可怜模样,却反更让寒君欢更有种想要侵犯的感觉。 “哪里坏了?”寒君欢摸了摸她的脸颊,抓起了她的右足,挂在了自己的肩头,那玉足小巧,柔弱无骨,今日还未好 好把玩,可是他身下的欲望早已暴涨到快要炸裂开来,容不得再细细玩弄了。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看着那晶亮湿滑的前穴,寒君欢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他微微俯下身,便挺着那肿胀的欲望研磨过 两片花唇之后,慢慢的挤入。 龟头方一挤入,便被一阵极致的湿热紧裹住,尚未开发过的处子穴,太过紧致,寒君欢只怕弄疼了她,便是动作得极慢, 给她适应的时间,直顶到那层肉膜,才停住。 前段的花径虽未经历过人事,可是经过各种调教,早已食髓知味,此刻被那粗大之物被撑得满满,反倒是不安分地抽 动起来香仿若贪吃的小嘴,收缩着要将那龟头往里嘬吸。 可寒君欢偏不动作,反而挑了指尖,又去揉那小花核。 花蒂传来的阵阵快感当头淋下,花径里的抽动愈加激烈,只叫林非念花径深处更加空虚,更加的渴求,急的她快要哭 出来了:“呜鸣, 殿下,殿下....” “怎么到如今还叫我殿下,叫声好听的?” ‘’夫君,君欢,欢哥.....‘’林非念胡乱地喊叫了起来,“欢哥, 欢哥哥,快些要了念儿吧.....念儿好难受.....,” 林非念眼神迷乱,那娇媚发颤的呻吟,便似一味烈性的春药,听得寒君欢身下的欲望不禁又胀大了一分。 再也没了逗她的兴致,寒君欢腰身直起,那阳物几乎全部退出,只留了一个龟头浅浅留在里头。而后他腰身一挺,便 是这般长驱直入,冲破那肉膜相阻,直顶到那花心才停住。 林非念只觉走股撕裂之痛由下体传来,她下意识的胡乱挣扎起来,寒君欢覆下身来,按住了她的手脚。 他早已隐忍许久,那粗大阳物被细嫩的肉穴紧致的包裹的感觉,那肉壁缩瑟不已,轻轻含吮着棒身的感觉,令他 发狂,真想就此狠狠肏干身下的美人。 可是看着身下的美人眼圈儿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寒君欢强忍欲望,没有动作,只是又覆下了双唇,将她 眼角的泪珠一颗颗舔去。 ‘’只准这一 次,以后可不准哭了哦”他抬起头看着她笑着,用指尖刮了一滴泪珠,送到了她的唇边,她倔强的不肯 开口,然后那唇重复覆下,盖在她双唇之上,将那舌尖的咸腥递入她口中。 大约是往日里的调教起了作用,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只感觉一条粗硬的东西堵在花径里,让林非念觉得饱胀无比, 花径开始剧烈的蠕动起来,似要将那体内的异物退出,却也像是含吮着那东西,想要让他入得更深一下。 寒君欢察觉到了林非念体内的骚动,感觉到了她的欢邀,便是挺动腰身皱开始抽动起来。 巨大的阳物慢慢撑开花径的每一道褶皱,一点点往里推挤着,滚烫的肉柱碾压过那娇颤的花壁,挺硬的龟头一次次撞 上花心的软肉,无一不刺激着林非念。 这初欢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她身子瑟瑟发抖,她口中也是娇喘不已“啊......轻一点......” 而小穴里却是食髓知味一般,蜜露潺潺不止,裹覆在那肉柱之上,一片水泽之下,只让寒君欢的挺动更加的畅快。 知道林非念已然习惯,寒君欢低吼一声,便是加快了速度,次次都往那最深最娇嫩的地方撞去,花心尽头那一块软肉 不住被顶弄,酸麻酥痒一股脑儿卷来,叫林非念又刺激又怕。 几番撞击之下,那紧闭的胞宫终于被撞开了一道细缝,那极度的刺激叫林非念害怕起来,她惊慌失措的又喊了起来:“ 不要了....太深了.....啊...... ‘’ 然而那阳物还是无情的闯入了胞宫之内,林非念只觉一道 白光直冲脑门,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沿着脊髓遍布 全身,她全身的肌肤都开始颤抖起来,而宫口亦是紧张地不肯松懈,紧咬着龟头不肯放。 蜜水似失禁一般不停溢出, 甚至沿着这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花径更是剧烈绞弄着粗大的肉棒。 如此酣畅美意,寒君欢怎舍得停下,便是强行冲进里头,抵着胞宫肏弄起来,胞宫里最是敏感,初经人事的林非念如 何经得起这般这狂浪。 很快,林非念便被逼上了高潮,胞宫里剧烈的抽搐起来,一股巨大水柱自深处喷涌而出,冲淋在那已经深陷其中的龟 头上。 寒君欢虽是强忍泄意,可是被那玉露当头一浇,却也再难忍耐,后腰一阵抖动,也终将体内滚烫浓稠的精射在了她的 胞宫深处。 他日日给林非念送去新鲜精水,可这一泡却是憋了三日, 那精水射得又急又快,似一道激流冲刷在内壁上,林非念体 内那一波高潮还未褪去,被这一激,便又激起了一个小高潮,她长吟一声,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若飘在云 里,其余便是浑然不觉。 二三 舔足弄穴(H ) 好一阵儿,林非念才从那阵迷茫中回过神来,只发觉自己的右足被什么东西牢牢抓着,高举了起来,她眨了眨眼,散去 眼中迷茫,才发现是寒君欢跪坐在她的身前,正抓着自己的右足。 柔弱无骨的玉足,小巧玲珑,纤细而不失丰满,寒君欢摸着那玉脂雕成的嫩足,亲吻上的她的足背,薄唇紧贴在那薄 透的皮肤上,舌尖细细的扫过,感受那半透的皮肤下微微凸起的青筋,轻轻的发颤。 吻一点点落下,将那弓起的足背沾染上一片湿痕后,寒君欢的唇舌又来到了脚趾。 今日大婚,那修剪得当的脚趾甲上也被涂上了红色的丹寇,便如一颗颗小巧的朱果,镶嵌在那白嫩的脚趾头上,惹人采 摘。 并未直接舔弄那纤纤脚趾,寒君欢只将舌尖饶进指缝里来回舔弄。 指缝里的肌肤最是娇嫩,平日藏在那隐秘的角落,便是最贴脚的罗袜也到触碰不到,此刻那温软的舌尖刚轻舔上去,一 股痒痒的骚动便不由得升起,让林非念下意识地缩了地下脚。 “欢哥....不要....‘’她怯怯看着他,口中低喃了一声 寒君欢见她睁眼,口舌离了她的玉足,低声问她:“念儿,不喜欢吗?” “这,这有什么喜欢的.....你快放并.....脏“ ‘’口是心非! 分卷阅读21 ’看着林非念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的模样,寒君欢又怎么会看不透,唇角勾起一-笑,便又低头舔弄起来。 这一次,他更是大胆,将她整个脚趾含在了嘴里,轻轻嘬吸了起来,一个指头又一个指头,仿佛品尝着新鲜甜美的的 浆果,可是却又舍不得吞咬,便是这般含在嘴里细细品味着她的芳香甜美。 林非念半眯着眼睛,感受着那身体末端传来的异样感觉,都说十指连心,她今日才知道,原来脚趾也是连着心的,那般敏 感地,一点点撩拨着她的心跳。 滚烫呼吸喷洒在足背上,湿热的唇舌裹覆在脚趾上,林非念的胸膛也随着寒君欢嘬吸的节奏起伏起来。 寒君欢见此舔弄得便是愈加卖力,舌尖绕着那最小的脚趾,打着转儿,圆润的指头在口舌间,不断被吞吐进出,溢出的 唾液,将脚趾打湿,甚至流淌到指缝之中,啧啧的吸吮声不绝。 那握着纤纤玉足的手指也卷了起来,伸到林非念脚底,用指甲轻轻刮弄她最娇嫩的足心。 “啊......”痒痒的,麻麻的,林非念终于忍不住从嘴里逸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十根脚趾也不禁卷缩了起来。 她不知道那种奇妙的感觉算不算是快感,却知道花心又刺激地吐了蜜液。 她忍住扭了几下腰臀,却发现花径里一阵阵发酸,脚上的快感让她分了心,此刻林非念才发现寒君欢下身那根阳物竟 还堵在自己的小穴里头。 她记得孙嬷嬷说过,男人射过之后,那东西便会软下来,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体内那东西依旧坚挺。 因为寒君欢的姿势,那阳物往上顶着,林非念一低头,便看到自己的小腹上一个小小的凸起,她伸了手,摸向小腹,指 尖轻触肌肤,甚至都能摸出那坚挺顶端轮廓的形状。 所幸那东西已经撤出了胞宫,否则这般顶着,只怕又要了她的命。 她目光又下移,望向两人相交之处,更是一片淫糜,那粗长可怕的怪物,只剩了小半截露在外头,乳白色的汁液混着她 的处子血,变成了粉色的泡沫,沾染在根部和那黝黑的耻毛上,散出在股淫糜味道。 那味道虽是混合着她的淫水,变成了一种古怪的香味,可是林非念提了鼻子嗅了嗅,却发现那汁液的原本的味道是她 熟悉,竟是那每日送来养穴的药 难怪孙嬷嬷说那是再多的钱也得不到的极品,原来尚未成婚,她便日日沾染了太子的精水,想到此,林非念的小脸更 红了。 寒君欢是太子,现在又在兴头上,她自是不敢出言,让他撤出或是换个姿势,只得自己轻揉着小腹,缓解着那酸胀。 林非念闭上眼睛,指腹移动,不时按压过那突起。忽然,便听得寒君欢鼻中发出了一声低哼。 脚趾上的酥麻消失了,她于那舔足之事并无多大热衷,可是这毫无预兆的骤然而停,却也让她生出几分空虚与依恋。 她睁了眼,却见那张俊朗的脸庞就在眼前咫尺的地方,寒君欢欺身压了上来:“怎么了?” 寒君欢抓住她按在腹部的小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念儿刚才说不喜欢,原是想让本宫再好好照顾下你那小穴儿啊” “欢哥,你说什么啊......嗯...”林非念的话还没说完,寒君欢便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比之初次的狂狼,这一次寒君欢的动作温柔了许多,不为发泄,只为让剩下的美人儿感受到他的热情。 粗硬的阳物一点点退出,又一点点深入,慢慢摩擦过她花径,第二次挤入,又微微换了个角度,不放过任何一道褶皱, 一点点磨蹭过花壁的角角落落, 穴中春露不似刚才那样一泄而出,而是如同那抽插的节奏一样,缓缓流淌,滋润着整个花径。 “那,这样,喜欢吗?’’ 寒君欢一边强忍着猛插的欲望,缓缓抽动,一边哑着嗓子问她。 花径被这样的捣弄搞得酥酥的麻麻的,快意缠绵却也不会过激,林非念眼中迷雾更甚,鼻端也冒出额薄汗,她柔唇微 启,绵绵的回应着:“嗯...喜欢....‘’ 寒君欢虽是温柔, 可毕竟贵为太子,没那水磨工夫,不过片刻,便是没了耐心,速度不由得加快了起来。 肉柱贴着那肉璧快速剐蹭,龟头在更是从不同角度顶撞研磨着花心,嫩嫩的肉穴被搅得一片酸麻, 透明的 汁液也不断被那捣弄,沿着相交之处飞溅而出,啪啪的窗穴之声,夹杂着水泽搅动的噗叽之声,在室内响 彻。 “不要了......啊......太快了....”林非念失神地叫了起来,尚未自初欢中恢复过来的敏感嫩穴,经不住这样的大 肏大干,雪白的肌肤也颤抖起来,小穴里一-阵痉挛,便是这般,林非念又攀上了一波高潮。 嫩嫩的肉穴紧绞着肉棒,让寒君欢有种似要被夹断的感觉,便也只得暂停了动作,等那穴内的抽动小了一些 之后,他才又复动起来度之后, 尚在高潮余韵中的林非念分外娇媚,眉眼里尽是令人心荡的媚气,娇羞的的脸上春潮涌动,身上也覆上了一 层薄汗,散发一阵阵少女的体香。 这寒君欢身下的欲望更是叫嚣,犹如一头欲兽往里闯进,每一次都将那宫口缝隙撞开一些,灼热欲望不断侵 入她深处,只为将她送上了更高的情欲巅峰。 “啊....欢哥....”林非念已然被这激烈的快感,刺激到神智迷离,只张着一张小嘴,娇媚呻吟着。 那嚣张的欲兽便这样硬生生闯入了胞宫里头,疯狂的捣送,花径蠕动的的越来越快,这一次的高潮和之前的相 比,又快又急,一阵酥麻自后腰延伸到从全身,林非念扬起细长的天鹅颈,猛地弓起身子,双足紧缠住了寒君 身子酸软到无力,可是那缠着肉棒的小嫩穴竟然还一直不停收缩蠕动, 紧咬着寒君欢身下还未发泄的欲望,好 像有无数张小嘴在重重吮吸着一般。 铺天盖地的快感之后,林非念便似泄了气的皮球,又瘫软了下来。 而寒君欢的禽弄却还未停,林非念只感觉到那根粗硬的阳物不断在身体内进出,脑中渐渐一片空白,只剩了感官 之上的无尽欢愉。 知道林非念又被食弄到泄身,寒君欢才满意得再次射出了龙精。 滚烫的热液淋得花心阵阵发烫,好一会儿,那发泄还未停止,林非念隐约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胀了起来,然而这 般射精,她却感觉到体内那东西依旧没有完全软下去,难道男人那东西是长着骨头的? 但是林非念已经没有思考的力气了,几次泄身的疲累,终于让她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二四堵穴而眠( 分卷阅读22 H) 林非念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明媚的阳光透过红色的幔帐照射进来,将屋内笼得似真似幻。 她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寒君欢紧紧搂着,男人犹如依附的蔓藤一般,手脚勾缠,将她搂在怀里,而两人 下体依旧紧贴,如同她昏睡前一刻,那粗大的东西还堵在小穴里。 想是寒君欢昨夜射过之后便没有拔出,这样睡了一夜。 轻轻的她轻轻挪开了他的大腿,拉开了他搭在自己后背上的手臂,小心地挪动了 身子,才从那树藤里脱了身子。 两人的性器一分离,那堵了一夜的液体,便从她腿心里满溢而出,不过被吸收了精华的液体,早已失去了黏性, 只泛出乳白的颜色,稀拉拉一大片。 林非念取过床边的帕子将腿心的汁液略略擦净。 正擦着,她便听到寒君欢鼻中发出一声轻哼,她警觉地抬头,便见到原来是男人翻了一个身,他手脚撑开,仰 面躺在了榻上,那原本搭在腰间的薄被也,滑下了半截。 只怕着凉,林非念拉过一旁的被子,小心替他掖上,无意间触碰到他腿心,却发现他腿间那肉柱竟还是硬着的, 便是好奇的掀开了被子。 那东西并没有昨夜初见那般粗大骇人,然而尺寸却也不小,比她巴掌短不了多少,最奇怪的是,那根东西竟然还 直挺挺得竖在那里。 想起昨夜射过之后,那东西还硬硬的顶在体内,林非念不禁好奇,那东西里头,难道是长着骨头的,就像猫狗的 尾巴一般? 她看着寒君欢呼吸沉重不像要醒的样子,便是怯怯地挪了手指,摸上了那根肉柱。嘴里,轻轻嘬吸了起来,一个 指头又一个指头,仿佛品尝着新鲜甜美表面还沾着一些汁液,摸上去有些湿滑,也感觉不到里头是否有骨头。 她指尖不觉用力,按压下去,那肉柱便是往相反一侧倒去,林非念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将其扶住,然后指尖便是在 那棒身之上点点戳戳。 趾也是连看心 昨夜只觉狰狞,今日里没了那青筋暴凸,那如同肌肤一样的蜜色,看来倒也有几分亲切。虎口箍住那圆柱比划, 一手堪堪好握住。 嗯,这样的尺寸,倒是和她往日里用的玉势相似,林非念神思游走,手上便是不觉用力。 那肉柱忽然便是在她手里跳弹了一下,棒身也一下子粗了一圈,本是抵住的指尖也无法再并拢,林非念吓了一 跳,赶紧松开了手。 品的手指也卷了起 “原以为念儿是个稳重之人,没行到行事却是这般放浪形骸。大清早,便是这样挑逗本宫。”寒君欢坐起了身 子,撩开林非念耳边碎发,贴紧了她的脸颊,“是不是嫌弃本宫昨夜的疼爱不够呢?” ‘’才,才不是呢。‘’ “抓着本宫的龙根,这般抚弄,还说不是? ” “念儿,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林非念抿着嘴唇想了一想,抬起了头,望着寒君欢眨了眨眼:“ 嬷嬷说,男人泄过之后便会软下,可是为何欢哥 的总是硬着呢?” 寒君欢看着她这般天真的模样,心中愈加欢喜,他是太子,如今又是大婚,也不知服用了多少滋补的药物,自 然和旁人有些不同的,不过他却并不想直说,便是捏了捏她的小脸,故意逗她:‘’积攒了一夜,里头精水饱胀, 自然就硬,念儿让本宫泄出来,那不就软下去了?” 寒君欢这般暗示,林非念岂会不懂,小脸儿一红,便是握着那粗大的东西套弄 “啊,我不是.....”寒君欢想要的自然不是她的小手,不过那绵软的小手动作起来,却也别有开番风味,他止了 言语,也不再推辞,任由林非念继续套弄,享受着与别样的伺候。 肉根上还沾染着那未擦净的汁液,套弄起来倒也不至于于涩,只是那肉柱胀大,刚才她一只手尚能握过来,此时 却不得不用上了双手。 滑动几下,林非念的掌心便是染满了湿液,那湿液本是如水稀释,可是这般撸动几下,却渐渐起了粘性,在她手 里拉出了一根根银白色的丝线。 吹箫弄管,孙嬷嬷也是简单教过的,可是寒君欢那阳物太过粗大,林非念小嘴儿凑了上去,堪堪含住那龟头,若是 硬塞,只怕要扯破了嘴皮。 寒君欢没有强求,她也不会自找麻烦,便是伸出舌尖,舔着那圆润的顶部,时不时含吮进半个龟头,轻轻嘬吸。 这般的舔弄自没有将肉柱整个塞入套弄那般尽兴,不过寒君欢倒也并不介意,只是眯着眼睛看着她小嘴不断蠕动 的动作。 林非念肌肤胜雪, 握着他那蜜色肉根,粉色小舌在那顶端不断游走,感官上的享受,加上这般色彩分明的冲击, 让寒君欢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马眼也随着他的心绪,兴奋得溢出了点点清液。 刚舔去了顶端逸出的清液,却又逸出些许,林非念手掌不禁用力箍住了那粗大,小嘴儿含住龟头,舌尖轻点在马 眼的缝隙里许便是重重发吸。 “嘶.....” 寒君欢低吟一声,急急呵斥了一声,撤回了自己将泄未泄的肉柱,“坏东西,就那么想让本宫泄了啊。‘’ ”可是....欢哥不是说.....”林非念搓着手掌的粘液,不知所措。 “可是什么?” 寒君欢从床上站起,一把横抱起了林非念,往外走去。“本宫要泄,自然也要泄在念儿下面的那 张小嘴啊。” 两人皆是一丝不挂,便是这般裸身而行,寒君欢跨走几步,一把撩开了那红色的幔帐。 至此林非念才看清了整个屋子的构造。 殿宇四面临水,皆是窗户,他们所睡的卧房在东侧,以幔帐围绕,正中一方水池,西侧则隔着屏风,看不清布 置。 水池里蓄满了清水,林非念原以为是养了鱼儿供观赏之用,却见池水徐徐往外冒着白烟,水面上还铺满了花瓣。 当寒君欢放下了林非念的身子,浸泡在水中之时,她才发现那池水带着温度,冷暖适宜,这殿宇临水而建,也不 见什么烧水的炉灶,大约是哪里接通的温泉活水。 鸳鸯洗浴,倒也浪漫,林非念几分娇羞,服侍着寒君欢,将两人的身子擦洗干净。 寒君欢泡在水中闭目养神,林非念却已经跨出了水池,擦干了身子,翻找着池边的托盘里的衣物。夏日里清凉, 衣服简单,然而托盘里只一件薄纱外袍,却并没有亵裤肚兜那些贴身的衣物。 “念儿,你在找什么?” “宫女们粗心,都没有准备贴身衣物呢。” “不需要那些呢。” “怎么不需要了?”林非念转了头,见着寒君欢也从水里起来, 分卷阅读23 披着一件外袍站在自己身后,半敞的衣襟里如 同她一样,也是一丝不挂,胯下那一-柄欲望高高昂扬,挺出下摆,分外惹眼。 寒君欢摆了摆手:送“过来,本宫告诉你。” 林非念走到近前,微仰着头看他。 “抱着我的脖子,贴得近一些。‘’ 这里也没外人,林非念不知所故,不过还是踮起脚勾上了他的颈脖,两人肌肤相贴,乳尖儿抵在胸口,男人下身 那阳物更是一跳一跳顶在她的小腹之上。 “本宫来告诉你。”寒君欢双手托着林非念的翘臀,便是往上一提,那翘起的龟头,便是抵着那湿润的小穴挤了 进去。 “啊....“”毫无预兆的入穴让林非念一声娇吟,羞红着脸捶打着寒君欢的胸口,“你怎得....白日里还.....羞死了...” “念儿你又玩欲擒故纵啊?” “什么欲擒故纵?” “难道孙嬤嬷没有跟你说大婚三日,我们便要欢爱三日吗?” “嗯,说过。她说我们三日都要待在这吟凤台,不能离开呢。“ “”不能离开,不单单指人,还是指这里哦。” 寒君欢耸动了下腰身,那肉柱便是,在小穴里滑动一下,顶的林非念又是一声呻吟。 “刚才你问本宫,为何不会软,因为那龙根三日里都要这般抵在念儿的小穴里,不分不离,若是软下去了,如 何让我的念儿快活呢?‘’ 二五抱肉激欢(H) 林非念本也比寒君欢矮了一-个头,此刻性器相连,只足尖踮起,堪堪触到地面,不过也并不着力,全靠男人双手 托住。 说话间,寒君欢扶着那翘臀便是望上一顶。 随着身体被顶高,林非念下意识的将大腿抬起,一双白皙小腿便是勾缠住了寒君欢的腰身,整个人悬空,毫无借 力,让她心里惊慌,双腿紧夹,使得两人下身贴得更紧,肉穴里也因为紧张,一阵缩瑟,紧裹住了粗大。 寒君欢托住那粉臀,低头看着两人相交之处,慢慢推送,将还露在外面一小截的肉棒,也整个得塞入了那满涨 的肉穴之中,因着惯性的作用,那一顶入得极深,小腹都被食得鼓了起来,凸显出了羞耻的形状。 刚跑过热水澡的身子格外的敏感,那大刀阔斧地猛撞,让紧致的内壁无法承受,一阵巨大的酸麻由着宫颈里蔓延 而出,惹得林非念全身肌肤发颤,花径里也是汁液横流起来,浇灌上里头的粗大。 紧致的收缩,温热的浇淋,让寒君欢再难忍耐,竟也不顾姿势,就这般站立着,压着美人儿的粉臀用开始抽送了 起来。 坚硬的顶端不断撞击着宫口软肉,细嫩的媚肉阻碍着龟头进入,马眼处如一张小嘴般,啄吸着那娇嫩的花心,销 魂的快感惹得林非念低吟不止,分明快乐至极,可是声音却呜咽起来,带了几分哭腔:别这样.....呜鸣.....我们...到里 面去.....这里.....会被看..到...好羞..-嗯.....” 不同于昨夜,这是在大厅里,前后的窗户洞开了好几扇,白日里也不知会不会被瞧见,林非念紧咬着牙齿,口中 不断逸出的呻吟,让她已经无法完整说出一句话,然而这种羞耻的声音,反而却更刺激着寒君欢的欲望。 “傻念儿....你这娇媚身躯,本宫怎么舍得让别人瞧见。‘’ 吟凤台离着湖岸有些距离,站在岸上并瞧不清里头情景,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在窗外挂了一层白色薄纱,以遮 人眼目,只是天色大亮,加上温泉的薄雾,林非念没有看到而已。 不过这般站立贫穴,虽然刺激,却也疲累,寒君欢自也想找个地方能大肉大干一番,便停下了抽插,就着这样相 交的姿势,抱着林非念往左侧的书房走去。 寒君欢虽没有抽动,可是走动间,那肉柱却是在小穴里一抽一抽,硬邦邦的的龟棱不断剐蹭在娇嫩的肉壁上,蹭 得林非念酸麻不不止。 只怕寒君欢又忍不住又动作起来,林非念双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一双长腿也是用力的紧夹着他的腰身,尽量 减少着颠簸的幅度。 纵然林非念表面上表现出无比的镇定,然而身体却还是出卖了她,小穴因为那刺激,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抽 搐中不断将那肉棒夹得更紧,深处的花心也是紧咬着圆润顶端不住的吸吮。 失禁一般流出的蜜水甚至沿着两人相交的缝隙,开始往下滴淌。 寒君欢只觉那深埋体内的肉柱被媚肉强力地收缩绞紧,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逼心头,龟头酸麻酥痒,兴奋不已, 他到底是没忍住,还没到地方,就将林非念后背一把抵在那梁柱之上,将她的腰身固定住之后,便是狠狠地肏干了 起来。 肉柱退出些许,然后再深深捣入,一边抽插着一边探索着,每一次都撞入更深的地方触肌肤,甚至都能摸出那坚 挺顶端轮廓的形状, 寒君欢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着,似在发泄积攒了一-夜的激情,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男人发硬 的耻毛不断剐蹭在那娇嫩的花户之上,只将那白嫩捣弄成一片粉色。 林非念粉臀颠动摇摆,逃避着这致命快感,却反而恰到好处地迎合了他的进攻。 淫糜的汁液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从相交处被拍击出来,林非念缩紧花径阻着那羞人的汁液的流出,却反而将体内 的粗大裹的更紧,让男人的抽动更加激烈。 下身水声不断,噗叽噗叽的混合着肉体的拍打声响彻室内。 汁液飞溅而出,在撞击中被拍打成白沫,沾染在彼此的身体上。 深埋的粗大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撞入,小小的细缝终于被被巨大的龟头顶开。 疯狂的顶弄,让林非念无力承受,她无助地摆着头,瀑布般的青丝随之飞扬,一对丰软的奶儿也随着身子不断晃 动起来,一遍遍摩擦在那蜜色的胸膛之上,那种不可名状的滋味,让她连叫喊的声音也嘶哑了起来。 林非念被他撞得失神,鸣咽咽又开始求饶:“呜......好胀.....不要了......慢一些“ 刚洗净的身子又渗出了细密的薄汗,随着身子的摆动,汗水流淌而下,在那粉色的珠乳上汇聚成了一点。寒君 欢低头含住了她胸前那颗摇摆不已的红珠。 略带咸味的的汗珠,流入嘴里,尝起来比昨日更有一番风味,连番的磨蹭之下,珠乳儿已经挺立,寒君欢牙齿微 启,将那颗硬果咬在嘴里,轻轻啃啮。 麻痒中又多了一丝疼痛, 乳尖儿被调教得太过敏感,所有的感觉只让林非念愈加发狂,在这般多重 分卷阅读24 的刺激下,瞬 时便将她逼上了高潮。 一道滚烫的热流自花穴深处急涌而出,浇灌在体内的巨大上。 寒君欢将那发颤的身躯,紧紧按在柱子上,肉柱退出了半根,强忍着射意,待那高潮的宫缩退却之后,他抬起 她的下颚,迫使她望向自己:”念儿,舒服吗?” 林非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面颊上泛着一股妖美的红晕,双眸泛出一层朦胧水光,眼波流转,当直是勾人 魂魄,荡人心弦。 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一张一合地喘着气,半晌才吐出“嗯...嗯....舒服.....”几个字。 寒君欢在她唇又是轻轻一吻,然后托高的翘臀,在那小穴不至于太过刺激的情况下,快步走到了一侧的书房。 二六三日欢爱( H ) 吟凤台不大,那书房的书桌便也兼具餐桌之用,此时已经摆上了几盘早点。 寒君欢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然后抬起林非念的小脸,将嘴压了上去,口中的液体便随着舌尖慢慢渡入了 她的口中。 泄身过后的林非念便似前只乖巧的猫儿的慵懒地躺在寒君欢怀中,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一大早米粒未进,还这般食弄,林非念腹中自然饥渴,只是身体的快感将她麻木,忘却了其他。直到那香甜的汁 液流入腹中,她身体里另一-种最原始的需求才开始慢慢苏醒了过来。 闻到了食物的香味,林非念支起身子,却发现两人还保持着性器相连姿势,寒君欢坐在了椅子上,而她则分着两 条腿跨坐在那肉柱之上。 “怎么还...” “不是说了,三日我们都要这样不分不离吗?” “可是这样,怎么吃嘛......” 既来之则安之,林非念既无法拒绝,便也只能接受。可是面对而坐的姿势,她却是背对着桌子的,如何饮食? “本宫来喂你吃啊。”寒君欢夹起一块糍粑,递了过去。 那糍粑小小一块,色泽金黄,裹着红色的蜜糖,一看便是十分可口,林非念张着小嘴等着食物,香甜的味道近 在鼻端,寒君欢却将筷子方向一转,送入自己口中。 然后是豆糕,晶莹剔透一块,中间还夹煮的软糯的红豆,可是在眼前晃了一圈,东西却又入了寒君欢之口。 如同试菜一样,寒君欢将早点都在林非念面前吃了一块,而她却只能闻着食物的香味,眼巴巴的看着他吃。 “你欺负我!”美人儿撅了小嘴,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寒君欢一笑,又夹了块糍粑咬住半块,送到了林非念 唇边,诱着她来咬他自己嘴上的。 她尚未咬紧,寒君欢却已经松了口,那糍粑便从下巴滑落,落在那鼓起的丰满之上。 林非念腹中饥饿,也顾不得礼节,伸了手要去抓。寒夜欢却是一把握住了她抬起的手,低下头,用嘴将那乳上的 糍粑拾起,重又送入了林非念口中。 糍粑掉落,红糖便也沾在了那雪白肌肤之上,林非念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寒君欢却是便低下头,将她下巴和乳儿 上沾染的红糖和油渍舔净,然后意犹未尽的砸了咂嘴:“我发现,掉在念儿身上的更好吃呢” “饿,还要。‘’林非念吞下口中的点心,噘嘴不满得嘀咕了一声。 寒君欢捏了捏她的鼻子,也不再玩闹,问询着林非念要吃哪些之后,安安分分地用筷子夹了喂她。 不过等到吃得差不多了,寒君欢终又不再老实,把那豆浆的残渣倒在她胸口,然后捧起那丰软乳肉,便是一阵舔 吮。 比之刚才蜻蜓点水似的舔弄,这一次寒君欢将那大团乳肉含吮在口中,细细品味,手掌更是握着另一只乳儿不停 揉捏着,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那一颗粉嫩的乳珠不时被那粗粝的指腹按得凹进去会再弹出来。 所谓温饱思淫欲,这舔玩立时叫林非念淫性又起,她口中的娇吟渐起,花径里的嫩肉也是慢慢地收缩起来。 那坚挺得犹如木棒一般的肉棒在那潮湿的花穴内兴奋地抖动着,寒君欢抬起了头,深邃的黑眸更加深沉,眼神里 透出一-份灼热::“念儿,可曾吃饱?” “嗯。” “上面的小嘴喂饱了,那我再来喂饱你下面的小嘴,好吗?“ “嗯....”林非念低了头,羞羞的又应了一声,也并未注意到寒君欢将那本宫的自称改成了我。 寒君欢扶着纤腰,耸动腰身,便是往上顶弄起那娇嫩的花穴,细密却并不激烈,直到她花心里潺潺蜜液而下,男 人才开始加大了幅度,粗野起来。 “嗯......啊....”林非念星眸微闭,满面桃色,一双手紧勾住寒君欢的脖颈,娇美的身躯随着那抽插有节奏地颤动, 时不时因为剐蹭到某个点儿舒服得哼上几句。 就在林非念享受着这缠绵快感的时候,寒君欢本在她腰上的手移到了臀部,在一次深顶之后,竟是压着她的屁 股重重而下,肉柱瞬时贯穿花径,那耻骨撞击的瞬间,林非念惊慌地尖叫起来:“”啊....不要....‘’ 如潮水一般的酸麻汹涌地扑面而来,潮水之后却又是另一股快感的巨浪,林非念只觉自己被吞没,瞬间便丢了一回。 她无力承受,弓起纤腰,紧紧地抱住了寒君欢的肩膀。 小穴里泥泞不堪,便似化了水一般,软成了一滩泥,寒君欢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脂紧裹着,待那高潮退却,那慢慢 蠕动起来的嫩褶,又让他享受无比。 “不要....不要了....念儿受不住了......”林非念扶着他的肩膀,还未恢复过来,寒君欢却又动了起来。这一次,他只 浅浅抽插,那力度也是浅尝辄止,让她产生一定的快感,却不至于兴奋到泄身。 然而这般细磨工夫,却又让林非念难耐,她竟然主动扭动着腰身,去套弄那里头的粗大。 “ 念儿,你变坏了......刚才是谁说不要了.....”寒君欢喘着粗气笑道。 “才...才.不是呢.....你就知道欺负念儿.....” “那念儿喜不喜欢?” “喜欢.....自然是喜欢的”林非念双眼迷离,黑发散乱,在扭动中竟然渐渐配合上了寒君欢的节奏,欢爱缠绵而 又温柔,只恨不得这般插到天荒地老。 屋子里尽是香甜的淫水味儿淫靡而又暧味,寒君欢的大腿上也被染湿得泥泞一片,连着地面也滴滴答答积起了几 个小水洼。 虽不再似刚才那般激烈,可是累计的快感,却也渐渐把两人逼上高潮, 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的高潮,当肉穴又绞紧起来的时候,寒君欢再难忍耐,扶住那柳 分卷阅读25 腰,一阵急速的抽插后,终 于将今日的第一泡浓精射入了林非念的花穴深处。 高潮过后的两人皆是疲累,伏在椅子上休息了半晌,许久林非念终于懒懒开口:“欢哥, 还有吃的吗?念儿又饿了。” ”果然是个贪吃的。”寒君欢又取了一块点心,只怕她泄身疲累,便是放入口中嚼烂之后,才用嘴一点点地喂给 她。 “对了,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啊?”若是放了一夜早就冰凉,不会还有余温外。 “自然,是我们刚才洗鸳鸯浴的时候啊。“ “啊...”林非念羞得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胸口。 “呵呵,骗你啦,总那么容易脸红,是睡觉的时候送过来的,以后的饭菜也会定时有人来送取,所以念儿不必怕饿着“ 后来林非念才知道,寒君欢说的不假,每日会有人过来送餐。房间有屏风和幔帐相隔,宫人会尽量避让,不打扰到两 人,送到另一片区域。 只是并未看到湖面有小舟泛起,也不知那宫人怎么是怎么过来的。 两人就是这般没羞没臊,在那吟凤台欢爱了三日。整日里便如连体婴一般影形不离,林非念的小穴里几乎就没空着过, 时时被那男根堵着。 三日里,林非念的脚基本便没有沾过地,无论去哪里,都是被男人抱肉而行,肉根滑蹭,每每穿过大厅长距离而行之 时,便是蹭的她汁液横流,在地面上外流下的串串香甜淫靡的水痕。 进去这却只算开胃小菜,兴起之时,才是真正的禽弄,每日里寒君欢都会射上三两回,床榻上,书桌上,地板上,椅 背上,幔帐上....处处都是两人欢爱的痕迹,每一次都换个新鲜地方,换个新鲜姿势。 一天里除了睡觉,林非念只觉自己不是处在快感中便是处在泄身后的疲累中。 便是小解之时,寒君欢也不肯轻易撤出,扭过她的大腿,从后背堵着小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扶着她的大腿,看着她尿 在那恭桶之中。 三日之后,男根终于从她身上抽离,林非念躺在榻上,只觉自己的双腿都快忘记如何合拢了。 那被堵了三日的小肉洞翕张了许久都没合拢,积攒了几天的淫水精水,流了许多,只把床褥淋得湿透。 二七 入主东宫 有宫人送来了朝服,两人梳洗一番后,各自换上。 暗红的颜色,繁琐的花纹,林非念这般年纪穿着着实显得古板。不过寒君欢却是满 意,还帮她拢紧了领口。 夏日天气炎热,朝服布料厚重,让林非念有些透不过气,她撅了小嘴有些不满,又 将衣襟扯开。 寒君欢一笑,拿过了一旁的铜镜,往她胸口一照,林非念这才看清,胸口处一个淤 青的吻痕还未消退,小脸儿一红,赶紧拉了起来。 寒君欢在她眉间一点,然后挽着她的手臂,泛舟到了岸上,乘了銮轿,一同进宫请 安。 若是寻常皇子,是该第二日便进宫的,不过因为太子大婚三日,故而延迟到了第四 日。 林非念虽然易骨,不过六年过去,药性散去不少,她的相貌也渐渐长开,愈发像其 早逝的生母。 林皇后与林二小姐本也是同胞姐妹,比起其他侄女,林非念反倒与林皇后更为相 似,太子寒君欢相貌也大半继承了皇帝,那坐下一对年轻夫妻看着便像是帝后年轻 的翻版,林皇后大悦,赏赐便是格外丰厚。 拜见过帝后之后,两人又去了太子生母紫蝶夫人那里。 比起林皇后的热情,紫蝶夫人显然对这位儿媳并不待见。 太子妃是正宫之位,虽是晚辈,品阶大于妃嫔,然而随行大太监对紫蝶那不屑的态 度,反而是满脸阿谀,丝毫不敢得罪。 选秀之时,林非念也是见过紫蝶夫人的,只是那时她心思全在其他贵女身上,对这 紫蝶夫人也未曾多加留意。今日细细一瞧,且与那林皇后做了比较之后,她便也明 白过来紫蝶夫人何以独宠后宫。 她容貌或许逊色了皇后几分,然而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眼角眉梢荡漾出来的妖 娆,夺人心魄,说话的声音也是软糯甜美,一句话便酥到人骨头里。 虽已生过三个孩子,可是身材前凸后翘,比她还要玲珑有致。 男人,大约都会更喜欢这种媚态万千的女子吧。 回了东宫之后,林非念移居到了栖鸾殿。简单梳洗,换了便服后,休息了一阵,傍 晚寒君欢过来,同她一起吃了晚膳之后,便也宿在了栖鸾殿。 寒君欢脱了衣服,便是仰面朝天睡得惬意。 今日去了一趟皇宫,各种礼节马虎不得,一趟下来甚是疲累,她回宫之后,寒君欢 又去了礼部做了交接,想是更累。 林非念拉过薄被替他小心掖上,不过手掌掠过他胯下,却发现那长了骨头的肉根, 竟是软了下去,没有了之前那般硬挺。 她有些不可置信,又试探了一下,寒君欢的声音却是悠悠响起:“怎么?三日还不 够,念儿又想要了?” “你又乱说什么,才不是呢。”林非念赶紧躺下,拉过被子心虚的将脸盖上,“殿下 也累了,我们好好休息吧。” “我也是想休息啊,可是念儿这般撩拨,难道要让我就这么挺着一夜?”寒君欢抓过 了林非念的手,摸在了自己胯下,那刚才还软绵的一根东西竟然又硬了起来。 林非念的手还没松开,寒君欢便一个翻身又覆在了她身上。 难分难舍,又是一夜缠绵。 天色未亮,寒君欢便起身上朝去了,这些年皇帝为了磨练他,每日都让他在侧旁听。 林非念又睡了片刻,才被贴身的宫女碧水唤醒。 碧水帮她梳着头,说着今日的安排,那些侍妾过会儿便要来向她请安问候。 侍妾?缠绵四日,林非念倒也忘了,林家还给太子早早送去了四位侍妾。她原也有 的贴身丫鬟,不过也被林家送到了东宫,所以才另派了碧水伺候。 穿戴整齐,饮过早膳,林非念便在正厅里接见了几位侍妾。 她原以为东宫里的侍妾不过是林家送来的四位,没想到当初一起选秀,入了终选的 陆氏也在其中。还有一个紫蝶夫人推选的官家女子。 看着那陆氏,林非念便也想到了自己,若是当初落选,如今是不是也和她一般,坐 在那一堆人里。 跪拜之后,六人落座,出生虽有高低,可是不过眼前的几位,算来地位都平等,本 也是就近入座,可是林玉娇却是一个抢身,坐到了林非念近身,笑盈盈的向她打着 招呼:“非念妹妹可好。” 林非念并未出声,倒是碧水在一旁提醒她:“姑娘虽是娘 分卷阅读26 娘的堂姐,可是这般场合 也要叫一声太子妃娘娘才是。” 林玉娇白了碧水一眼,却也并未发作,只亲热的又叫了一声娘娘。 林玉娇本也明艳动人,此时一见更是抓人眼球,胸前双峰傲挺逼人,亵兜儿都兜不 住,堪堪挤出了半个。 这些年,她竭尽调教,让双乳收小,没想到林玉娇却是远甚于她当初,按着程秋娘 的话,这般乳儿一瞧便不是天生,是个放浪女子。 林非念望着那对木瓜般的乳儿冷冷一笑,淡淡应了一声。 燕瘦环肥,六女各有姿色,身材绝对是林玉娇最为傲人,然而要说容姿,却还当属 林玉奴,她虽是养女,与林家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细看之下竟与自己还有五六分相 似,本也是倾城之姿,可是整个人却没有精神,始终低着头,没说过一句话。 林非念以为她与寒君欢不过是因门第而结合,她对他的喜爱也不过是男欢女爱之 情,可是看着在座的六位尚无名分的女人,心中竟也有些说不能出的滋味。 大婚之后,太子重回朝堂,积攒了多时的工作,急着需要处理,连着两夜都宿在了 书房,也未召幸任何人,那册封的诏令也一直未下,后宫里的女人们惴惴不安,各 种口风试探。 而林非念对那封妃之事也是关心,便是特意去了一趟书房。 二八 书房情趣(微H) 亲手炖了解暑的绿豆汤,冰镇了之后,送到了书房,林非念盛出一碗递给了寒君欢。 夏日的午后,蝉鸣不绝,寒君欢处理公务,正是昏昏欲睡,吃下了那一碗冰凉的绿 豆汤之后,倒也精神了不少,但觉耳边凉风阵阵,他抬头一看,原来是林非念打着 团扇在为他扇风。 将美人儿揽到怀里,林非念顺势坐下,不过察觉到不妥之后,便是急急起身。 虽然大婚三日,两人形骸放浪。可是大婚之后,也是安于礼节,更何况现在是白 日,门外还有伺候的太监宫女,这般不矩被人瞧见也是不妥。 寒君欢却是不管不顾,将林非念的腿儿左右一分,跨立在自己大腿两侧,然后一把 按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压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端起了桌上剩下的小半碗绿豆 汤,喂了她一口。 林非念一直觉得自己并不算是个放浪的女子,可这熟悉的场景,不禁让她又想起了 那三日欢爱之时,小穴里堵着那粗大的阳物,被一口口的喂食的情景。 每每那男人还不老实,微微挺动着身子,让那阳物在小穴里磨蹭,刺激的她内壁里 阵阵发酸,忍不住便要呻吟出声。只怕呛到,嘴里的东西往往来不及细细咀嚼便囫 囵吞了下去。 想到这里,林非念下身竟也起了反应,渗出点点花露,将那亵裤点出一片湿痕,所 幸,两人都穿着衣裙,寒君欢也未曾察觉。 “没个正经的。”林非念脸儿一红,赶紧起身,拿过了碗勺,又盛满了一碗递了过去。 寒君欢看着那散着寒气的碗勺,却并不动手,反倒是拿起了桌案上的书卷。 林非念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直到碗壁布满了细密的雾水,慢慢淌下水滴。 想是太子不想吃了,她便也拿了碗勺自己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寒君欢忽然抬了头,盯着她蠕动的小嘴,挑起了眉毛:“念儿怎得吃独 食呢?” “嗯嗯……”林非念嘴里刚吞下一大口,自是无法言语,一张小脸却又憋红。 寒君欢一笑,拉过她的身子,低头便是吻上双唇,舌尖探入口中,将那清凉的糖水 吸入自己口中。 “果然这样更甜,念儿,便这般喂我吧。” 他们已有两日未曾欢爱,夜里也未宿在一起,林非念方才便被他撩拨得有些情动, 此时嘴里更是沾满了男子的气息,她抬头瞥见寒君欢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身子不 觉向前,抬头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两人双唇刚碰在一起,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林非念惊得站了起来,肃立一旁。 太子的贴身太监福海推门而入。 寒君欢微有嗔色,不过看到了他手上端着的锦盒,眉头却也一展,让福海放下东 西,退了出去。 锦盒打开,只见盒内躺着一对手链和一颗玉石。 红色的翡翠磨成的珠子夹着黄金的圆珠,中间还坠着几颗黄金的铃铛,因是手链, 那珠子磨得小巧,并不算大,然而成色却是鲜红,圆珠上也雕着吉祥的纹路,精美 却并不奢华。 那玉石比鸡蛋小上一圈,纯白的颜色,夹杂着几缕血色,红色按着纹理,被雕刻成 立体花纹,如祥云一般缠绕在白玉之外,白玉之中隐隐透出一抹红色,内里似有什 么乾坤,不过寒君欢却并未理会那玉石,而是拿起了手链:“喜欢吗?我给你带上。” 林非念撩起了袖摆,露出了那纤细的手腕。 寒君欢摇了摇头,便是一个弯腰,提起了林非念的右足,突然的失衡,让她一个没 站稳,险些跌倒,男人赶紧起身,握着她的腰,将她扶坐椅榻上。 脱去了绣鞋,露出了一双光裸的玉足,寒君欢捏着小巧的脚儿,在足背亲了一口, 然后解了链子,帮她带上。 “这本是皇后赏赐的玉链子,我想到这颜色极配念儿肤色,便让人改了下,串上了 铃铛,做成了一对脚链,果然是极合适念儿的。” 寒君欢捏着小足,细细把玩,双足晃动,那脚链上的铃铛便也发出一串清脆的铃声。 林非念坐在榻上,双足被抬起,那长裙便沿着小腿慢慢滑落,直到了腿根,露出了 腿间一片春色。 “我说呢,怎么有香味 ,原来是念儿想要了。” “什么想要啊?” 寒君欢一笑,将林非念的双腿分开搁在扶手上,那指尖便是点在了她亵裤的湿痕之 上。 布料上的湿痕显示出林非念的动情之处,寒君欢压着那处,往下按去,紧绷的布料 让手指难以挤入那羞涩的肉洞,不过却也将布料一点点挤入那细小的缝隙里,压出 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指头尖随着布料一同挤入了诱人的花缝里头,轻轻磨蹭,再慢慢上游,来到顶端, 寻到那最妙的一处,隔着轻薄布料对着那未绽放的小小花核便是一阵按压。 “不要……” 林非念呻吟一声,羞得便要并拢双腿,却被寒君欢按住了膝盖。 一缕淫液不受控制的自小穴里溢出,寒君欢能感觉到指尖的湿意。然后便盯着那 处,看着那水渍一点点扩大,打湿了裤裆:“只碰了一下,便流了那么多水,还说 不要……” —————— 说好的谈正事,怎么又要来 分卷阅读27 一发的节奏?那就来一发吧!(*^▽^*) 二九 书房偷欢(H) 湿透的布料紧黏在花瓣上,勾勒出花唇美好的形状,让那紧贴在其上的手指也敏锐 地感觉到那小肉核敏感的颤动。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弄自是满足不了寒君欢,他抬起了林非念的玉臀,便将亵裤整个 退下,没想到那挤入花缝的布料竟是深陷其中,他稍用了些力,才将那裤裆里的布 料拉扯出来。 浸透了淫水的布料变成了深色,在离开肉缝的时候,还扯出一条黏连的银丝,与穴 口依依不舍地相连着,直到被拉扯到了极限,才断裂开来,变成一颗水柱,滴落在 粉嫩的玉臀上。 粉色的瓣肉像两片花瓣一样,裹着诱人的花液,顺着腿心往下滑落,香甜的味道散 逸出来,诱人心魄。 拨开了湿淋淋的花唇,寒君欢将手指慢慢挤入了粉嫩的花穴,才一进入便感觉花径 里轻微的发颤,仿若一张小嘴一般,含吮着他的手指,将他往里嘬吸。 不同于初欢时的谨慎,这一次寒君欢将手指整根没入,只恨不得自己的手指能再长 上几分,触到更深的地方。 探到低之后,手指又慢慢撤出,分明里面湿滑粘腻满是水泽,可是当寒君欢想要抽 出指头的时候,那花径里却是一股股地收缩,紧裹着指头不放,不舍得将她吸得更 紧。 “念儿,才两日没有碰你,竟比第一次还紧了呢。” “外头有人……别说……这些……”淫性已起,林非念自也不再矜持,只是想到门外便有人 候着,怕被人听到了响声,也是羞涩。 “不说……那便……”手指撤出了两个指节之后,便是猛地往里一戳,指尖无意间碰触到 里头的某个凸点,便是惹得林非念身子猛地一颤,强忍的呻吟也一下子从鼻子里逸 出一个高音。 爱极了她这强忍的样子,寒君欢故意又去碰那块软肉,一下下戳刺着那凸点。娇嫩 的媚肉如何经得起他这般逗弄,开始变得肿大起来,花穴也是不停抽缩,想要阻着 男人的动作。 “不要……不要再碰那里……嗯……”林非念低声的求饶起来。 嘴里分明说着不要,可是当手指缓缓撤出的时候,林非念却是急挺着翘臀,往前挺 动,又将手指含进一截,那粉嫩的花唇,一分一合嘬吸着自己的手指,那般苦苦贪 恋,难分难舍。 “坏东西。” 伴随着手指不停的抽插,娇嫩的内壁不住收缩,花液横流,搅动中发出淫靡的水声。 寒君欢本不过像逗一逗林非念,并未想这般白日宣淫,可是看到身下的美人儿的如 此的娇态淫糜,体内的欲火叫嚣着,将裤头顶起一个大包,他囤积两日的欲火也终 于不可抑制地爆发了。 随着寒君欢手指拔出,那堵在里头的淫水便似失禁一般,随着他手指从穴口飞溅而 出,打湿了他衣服的下摆,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他下巴上。 寒君欢抬起手背在下巴上抹了一吧,指尖上沾染的淫靡香味便是一股脑儿的飘进了 鼻中。 他贵为太子是不屑舔弄女子春水,可是抬头盯着指尖那清亮的液体,闻着那诱人的 的味道,他竟是鬼使神差地伸舌舔了一下指尖。 他原以以为这淫液只是味道有些香,却未曾想入口竟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甜味。 真想这般大口尝一尝那小穴的滋味,不过太子的尊严不允许他做那低贱的事情,更 何况身下的欲望已经昂扬,寒君欢撩开了下袍,掏出了那肿胀的肉棒,抵着那湿润 的小穴便挤了进去。 两人上身衣冠楚楚,然而下身却淫靡不堪,彼此身体的凹凸处,已经契合得连在了 一起。 甫一进入,寒君欢便觉花径内紧窄非常,虽是刚才用指头探索了一番,却依旧举步 维艰,内里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缠绕,像无数蔓藤吸附纠缠在树干一般,紧裹住自 己肉棒,那紧致裹得他肉棒也有些发涨,却凭添别样的舒爽快感。 腰身微微后撤,将肉柱退出大半,然后寒君欢一个挺身,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 “啊……”林非念立时被这狠狠的一顶,撞得叫出了声。 火热而紧窄,润湿而腻滑,虽然刚刚被指头调教过,可是那粗大的东西又岂是指头 能比。 肉棒快速进出着,凸起的青筋快速剐蹭,磨得小穴里的媚肉又酸又疼,肉壁一阵痉 挛,林非念眉头微蹙,花心里一股股溢出淫水儿,缓解着体内的酸胀。 肉棒直顶在最深处辗转磨蹭,引发的是最折磨人醉仙欲死,欲罢不能的刻骨欢愉。 “欢哥……轻一些……” 不同于吟凤台,林非念知道,那太监福海就守在屋外的,她 哪里敢发声,咬着下唇,强忍着口中呻吟。然而这般强忍的快感,却反而让林非念 满脸的媚态更娇,纤腰难耐的扭动起来,雪臀也跟着轻轻耸挺摆动,小穴里更是紧 得可怕, 本也有几分温柔,可林非念这般欲擒故纵似的媚态,让寒君欢最后一丝的怜香惜玉 之心也在欲火中被燃烧殆尽。 只觉椅子太矮,半蹲的动作让肏弄不够尽兴,寒君欢堵着小穴,托着林非念的的玉 臀便是将抱起。 那般抱肏儿而行,林非念早已习惯,双足便是顺势挂在了寒君欢腰身之上,不过寒 君欢并未远行,只是转了个身,拨开了桌案上堆积的文书,让林非念上身平躺在了 桌子上。 那样的高度让寒君欢肏弄起来事半功倍,双手扶着林非念的大腿便是挺腰耸动起来。 林非念的双足被高高架起,挂在了寒君欢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双足上的铃铛也 不住发出有节奏的嗡鸣之声。 寒君欢侧过头来,轻吻着脸颊边的足踝,腰身挺动更是激烈,一下下重重的撞击, 让那桌子也不禁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林非念紧咬着手背,强忍着口中呻吟。 然而桌子的咯吱声,她双足上铃铛的声音,加上下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已然汇聚 成了一曲淫糜的乐声,只要稍有经验的人,听到这番声音,大约也是能猜到屋里的 人在做什么。 便在这天人交汇至极,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拿着文书,要递交给太子,不过被 屋外的福海拦了下来。 福海道:“殿下现在不方便呢,东西你且交给我吧。” “殿下是休息了吗?可是屋内有声音呢。” “咳咳,别多问,交给我便是了。” 屋外两人说的小声,可林非念本也留心屋外,便也听个正着。 “外面有人,听到了……呜 分卷阅读28 呜……不要了……”林非念红透了一张脸。 “那般小声都被你听到,念儿不专心,看来是嫌弃我不够卖力啊。”寒君欢不再舔弄 那玉足,提着她的纤腰,便是不断变着方向,狠命撞向那紧闭的宫口。 “啊……”林非念还没来得及捂住嘴巴,便叫寒君欢撞得尖叫出声。 小腹里的酸胀感让林非念感觉自己要被弄坏,过分的紧张,让湿热的小穴死死地绞 起来,粗长的肉棒一个用力,便是破开宫口,直捣花心。 林非念只觉花心里一阵酸麻,欲仙欲死一般,小腹也因为肉棒的顶撞而鼓起一个形 状。 因为高潮而抽搐不止的小穴紧绞着体内的肉棒,灭顶一般的快感同时席卷了两人, 寒君欢勉强又抽动了几下,便也被那紧致逼得丢盔弃甲,喷洒出灼热的精水。 “不要了……呜呜……好烫……啊……”林非念扬起天鹅颈,被汗水淋湿的头发黏在颈间不再 抑制得呻吟出声,身体也抖动得像是风中的落叶。 林非念躺在书桌上,双眼迷离地喘着气,寒君欢将下身慢慢撤出,扯出一道细长的 白丝。黏腻的白浊沿那白丝,便要往外涌出。 寒君欢赶紧拿过了锦盒里的那枚玉坠,塞入了穴口,堵住了就要溢出的精华。 扶起了桌案上的美人儿,将她靠在椅背上,拉好了她的裙摆,寒君欢温存地亲了一 下她还在发颤的双唇,低声道:“乖乖地含着,晚上我去鸾凤殿帮你取出来。” 三十 大乳得宠 听得屋内的声音静了下来,门外的福海才敲了门,将文书送了进来。 书桌一片狼藉,太子妃满脸的潮红还未褪去,太子也是靠在另一张椅背上气喘吁吁。 福海走到桌边,将文书摆好,然后默默收拾着桌子。 桌子上点点水滴,想着两人大汗淋漓的样子,福海觉得那大约是汗水吧。不过靠近 桌沿那一块却是沾了一大片水渍,沿着桌角淌下,在地上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福海弯腰将那水渍擦净,却顿觉阵阵诱人香味扑鼻而来,让这没了孽根的太监也不 禁咽了咽口水。 他服侍太子,知道这不是寒君欢爱用的香料味道,也不知这太子妃用了什么,身上 流的水也是香的,难怪太子殿下,情欲难忍,白日也忍不住要宣淫一把。 候在屋外的碧水晚一步进得屋子,不过手里却是多了毛巾热水,放下水盆,碧水绞 了帕子让林非念和寒君欢擦了一把脸。 看来这屋外的两人都是明白屋内发生了什么,贴心地进来处理后事。 林非念娇羞得瞪了寒君欢一眼,太子殿下却是镇定自若:“我看念儿也是累了,不 妨先回去休息吧。” 林非念点了点头,刚待起身却也想起了正事,抬头望向寒君欢:“大婚已过三日, 封妃的诏令还没有颁布,不知殿下有何安排?” “这事啊,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寒君欢在桌上翻找一下,抽出了一卷纸,“诏令我 已经草拟好。” 那纸刚才被压在了身下,此时皱巴巴的,林非念隐约见那纸页上还有涂改痕迹,便 道:“也没什么事,帮殿下重新誊抄一份吧。” 寒君欢点了点头,将纸递给她。 太子后宫的等级,太子妃之下,便是侧妃两名,嫔四名,良媛八名,其余便是良 人,名额不限。 林非念将那名单细细看了一遍,却也不由得皱起了眉,此次册封并无侧妃入选,都 是刚入宫的女子,分位自然不宜过高,所封不过良媛或者良人 可那林玉娇名下“太子嫔”三字却是刺入了林非念眼中。 若论出生,陆氏世出名门,是嫡出的贵女,也是参加过太子妃选秀,如何也比那林 玉娇高贵。 若论相貌,当属那林玉奴,也不知那林玉娇何德何能,一枝独秀。 林非念回想着林玉娇那傲人的双峰的,满脸狐媚的样子,便想到了紫蝶夫人,心里 便是一紧,果然男人还是更喜欢那样的女人吗? 林非念握着墨条细细研磨,心有所思,那手便一直没有停下,这般磨了片刻,倒也 叫寒君欢看出了蹊跷:“念儿,你不舒服吗?” 林非念拉回思绪,摇了摇头,寒君欢看着她:“那念儿便是对着册封的分位不满意 了?” “殿下的决定,臣妾哪里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句殿下,一句臣妾,倒也生分,寒君欢挥了挥手,遣去了屋内两名宫人,站到了 林非念身后,由背后抱住了她。 “还说不是,让你们林家的女子册为高阶,还不好吗?” 林非念轻声嘀咕了一声,她本也想让寒君欢听到,那“胸大”两字便也咬得特别清 楚:“欢哥,果然还是喜欢胸大的美人儿呢。” 在床上,两人虽是百般恩爱,可是林非念心中到底没底,不知自己在寒君欢心中是 何分量,此时说来也是有些心虚,只怕惹了太子不悦。 寒君欢顿了一下,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念儿,你这是吃醋了?” 看到寒君欢如此态度,林非念便也是大了些胆子:“才没有,念儿才没有吃醋呢。 早知道殿下喜欢那般大乳,念儿就该每日揉揉乳儿了。可惜念儿母亲早逝,直到孙 嬷嬷来了,念儿才知道那样会变大。春节里见玉娇姐姐,还没那般大,定是她娘亲 教导得她。” 林非念的话倒也不假,至少半年前林玉娇的乳儿远没有如此傲人,也不知到底是谁 帮她揉的,反正说她母亲,也不至于败坏门风。 “谁说我定是喜欢那木瓜大的胸儿,那乳儿虽大,却是松软,哪有我的念儿这般细 致呢。”寒君欢说着,双手便是从那锁骨,慢慢往下钻入了亵兜里头。 兜儿紧窄,男人的大掌却偏要往里钻,手指慢慢越过乳尖儿,妄图握住整只,那亵 兜终于不堪重负,半边系绳便是断裂开来,遮胸的布料耷拉下半边,叫寒君欢整个 儿握在手里。 三日里的把玩,让林非念的收紧的乳儿渐渐松弛下来,不似初夜那般紧致,却也更 加绵软有弹性。便似一块嫩豆腐一般,水嫩光滑,在手掌的揉捏下,嫩白的乳肉不 时从指缝里被挤压出来。 寒君欢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念儿,你多心了,我将玉娇封为嫔位,只因她母 家。她虽是庶出,可是她母亲却是年大将军的嫡出的小女儿,地位不同寻常妾室。” “若论出生,陆氏是嫡女,也是参加过选妃的,虽是落选,不过以她的家世便是封 个侧妃也不为过的。” “那陆氏当初可是和你一起竞争的,念儿这话说来倒也大气。” 寒君欢手上不觉用力,林非念乳上 分卷阅读29 本也因为刚才的肏弄溢满了细汗,此刻更是被他 揉弄得满是指痕。 “若论……嗯……你轻些嘛……若论相貌,玉奴妹妹才漂亮,说来她和念儿还有几分相像 呢,比起玉娇姐姐,更像自家的姐妹呢。” “是嘛……念儿也这么觉得吗,真的……有些像呢……” 提到林玉奴,寒君欢的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也轻了下来,最终是松开了林非念,伏在 了案上,若有所思。 林非念以为寒君欢疲累,便也没再打扰,整好了衣襟,道了别,便准备回那栖鸾殿。 三一 玉坠堵穴(H) 一迈开步,林非念便感觉小穴里那玉坠沉沉下坠。 玉坠并未全部塞入,露出了个头在外头,方便拿取,可这却也苦了她,小穴内本也 盈满了精水和淫水,水液润滑,而那玉石小鸡蛋的个头,是实心的材质,分量颇 重,方才一直站着倒也不觉,这一走之下,便要脱出。 碧水还在一旁,若是此刻掉出当真羞死人,林非念只得夹紧了双腿,停在了原地。 乘着碧水不备,她将手伸到腰间,想要提一提里头的亵裤,可这一摸之下,才想 起,寒君欢刚才根本未曾帮自己穿上亵裤,难怪腿间清凉。 目光在屋内搜索一番,见着寒君欢屁股底下露出白色一角,林非念微微挪动身子, 伸手要去抽出,可是寒君欢屁股一移,却是将那亵裤整个压住。 “殿下……”这般外人在场,林非念自然是以尊称相称。 “念儿,还有何事?” “那个……”林非念使着眼色,望向那座位,这般场景她又怎好意思直接出口。 “本宫还有公务要忙。”寒君欢伸了右手,在林非念臀上轻轻一拍,“念儿乖乖的, 本宫晚些会去找你的。” 寒君欢如此作态,林非念也只得作罢,屋内还有旁人,其实便是拿到,她又怎好意 思就这么穿上。 “那臣妾退下了。”林非念只得作罢,服了服身。 她提了气,努力绞紧了穴口,将那玉坠紧咬,那玉坠本也是两头小中间大的形状, 这一咬之下,便哧溜一下,整个吞入了小穴。 所幸玉坠表面刻满了花纹,整个吃进,倒也卡在里头,没了之前摇摇下坠之势。 林非念夹紧这大腿,往外走着,可是小穴里却也丝毫不敢放松,因着腿心夹紧,那 玉坠没法往下掉去,便是转了方向,往那更深更柔软的深处钻去。 花纹磨蹭在内壁之上,刺激得肉壁不断收缩,酸麻感又涌了上来。 林非念被被折磨得有苦难言,整个雪臀都开始发起颤来,夹着腿一步一颤走的极为 艰难。 没出几步,小穴里更是溢出了一大股蜜水,虽是被那玉坠堵着,却也不由得从缝隙 里溢出了些许,顺着腿心淌下几滴。 听着林非念双足环佩叮当,寒君欢不由得抬头去望,只见她扭着腰儿摇着跨步,姿 态分外妖娆,可惜只一个背影,还穿着衣裙,若是正面,嗯…… 寒君欢唇角扬起,脑中不禁开始想象起晚上的情景。 到了屋外,林非念上了凉轿,倒也好受了些,可是颠簸间却又是一番难言。 想起那日花轿颠穴,林非念心中后怕起来,凉轿顶上挂着半透的幔帐,林非念悄悄 把手钻入裙摆,移到了腿心,想要将那玉坠暂时取出。 可是东西已经钻入了小穴,那两片花唇也紧闭了起来。 指尖儿钻入里头,深入了两个指节方才触到玉坠,那样的深度想是也不好取,何况 轿子还有些半透,林非念只得伸回了手,拉好了裙摆,闭了眼睛伸直了腿儿,强压 口中呻吟,这般强忍了过去。 是夜,寒君欢与林非念一同在栖鸾殿饮过晚膳之后,便是迫不及待拉着她到了卧房。 寒君欢发觉她走路姿势没了之前扭捏的姿态,便问道:“念儿是不是将东西取出来 了?” “欢哥说的话,念儿哪里敢违背嘛,这带了半日,难受死了。”林非念脸儿又是一红。 寒君欢摸了摸她粉扑扑的小脸:“看你这样子,哪里像是难受,我要检查下。” 双手钻到她腰际,寒君欢将林非念的腰带一抽,长裙便是围城一圈滑落在了地上, 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便是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了面前,然而寒君欢脸上却没了笑容, 皱起了眉头:“念儿不乖。” 因为此刻的林非念是穿着亵裤的。 林非念只想着不将那东西取出,哪里知道寒君欢还不准她穿亵裤,便是弯腰将亵裤 褪下。 寒君欢没去看她,扭头径自坐在了床沿上。 林非念抿了抿嘴,粉唇勾起一笑,便爬到了榻上,一把将寒君欢推倒,然后跨了双 腿,坐在寒君欢胸口。 寒君欢一抬头,便正好看到那那湿淋淋的花穴。 “念儿好难受,欢哥帮你念儿取出来嘛……” 两片花唇微微开启,然而穴口却是紧闭,只一道细细的缝隙,看不出里头塞了东 西,然而那微微发颤唇瓣,不断从那细小缝隙里溢出的蜜液,让寒君欢知道,那东 西定是挤到了里面。 “念儿不要这东西,念儿要欢哥的肉棒棒。”林非念娇滴滴说道。 他本没有真的生气,不过是故意作态,见着爱妻如此主动,一颗心便也早已荡漾起 来。 手指慢慢探入肉缝,伸了两个指节进入,方才碰到了玉壁。指尖抵着肉壁慢慢撑 开,里头的汁液让玉璧分外滑腻,幸好是雕刻了花纹,寒君欢掐住了某个纹路,慢 慢往外扯着。 一股酸痒的感觉由着花心里炸开,林非念呼吸急促起来,男人粗硬的指节,顶着娇 嫩肉壁,一寸寸的往外挪动。 林非念颤抖着双腿,慢慢撑起了腰,下身悬空于寒君欢的胸口,让他的抓取更为省 力,同时那羞涩的娇花也是更完整地展现在男人眼中。 肉壁被撑到了极致,又酸又疼,然后便开始剧烈的蠕起来,林非念只觉头皮一麻, 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口中一声呻吟,竟是达到了高潮。 兴奋的潮水汹涌而出,小穴虽是被堵,几道细小的水柱却沿着那指头插入的缝隙里 溢出,溅湿了寒君欢的胸口, 林非念失力,又是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寒君欢胸口,男人的手也从那已经露出了一个 头的玉坠上撤离。 寒君欢拍了拍林非念发颤的玉臀:“还剩一点了,念儿自己取出来吧。” 还未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林非念,神志也未完全清晰,只是伸了右手到腿心,指尖 摸着玉壁,寻找着下手的地方,然而摸着那湿滑的表面,却那反倒是推进去了一截。 “呜呜……又进去 分卷阅读30 了……拿不出来了……”林非念一双美眸盈盈含水,哭唧唧的叫了起来。 “傻念儿,还是要我来。”寒君欢一笑,手指又伸向她的腿心,却并未抓取,而是点 在了那小巧的花核之上。 双腿岔开的姿势,让花唇开启,顶上的小肉核便是毫无遮掩地坦露出来。 指尖按上那小小的东西,轻轻揉捏起来,等到那小东西肿胀了起来,寒君欢又改了 两指夹住,拈动起来。 “嗯……不要……难受……”林非念扭着纤腰开始逃避起那刺激的快感。 “真的难受吗?那我可不管了?”寒君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空虚却让林非念扭得 更是厉害。 “呜呜……不要停……舒服的……好舒服……念儿喜欢……” 穴口翕张不止,里头的媚肉也蠕动起来,然而玉坠非但没有被挤出来,反而随着那 蠕动又缩回去了不少,本是露出了一个头玉坠,渐渐又快消失了踪迹。 林寒君欢手上的动作未停,又勾起了中指,在那花核上一弹。 “啊……不要……”随着林非念然一声尖叫,再次达到的高潮,那玉坠也扑通一声,被潮 水从花穴里挤落,掉落在了寒君欢胸口。 拍着那因为高潮而泛出粉色的小屁股,寒君欢将她往下拉了几分,那肿胀不已肉 柱,便是由下而上插入了小穴。 “念儿爽到了,这次该换我了。” 几次高潮,林非念早已失力,身子懒懒的趴在寒君欢身上,哪还有力气再动。 寒君欢叹了口气,只得自食其力,耸动着腰身,往上撞击,肏弄起了肉穴。 插弄缓慢而缠绵,寒君欢享受着湿热的包裹,小穴里满是淫水,噗叽叽清亮水声不 绝于耳,淫糜却又暧昧。 丰软的乳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随着动作,不断在自己胸口摩擦过,绵软软的感觉 真好。 情事缠绵,林非念又泄了几次身,寒君欢才将精水射出,然后堵着小穴,抱着怀里 美人儿沉沉睡去。 三二 封妃之争 第二天一早,众女穿戴一新,去了正厅,听候册封,当传令太监宣读诏令的时候, 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 陆氏,林玉奴为太子嫔,林家二女为良媛,周氏与林玉娇为良人。许是安抚,众女 之中,唯有林玉娇另赐了封号,雪。 消息传到栖鸾殿的时候,便是连林非念也有些始料不及。 她昨日提及三女,位分与她昨日誊写之时都有了变化。陆氏位分提升一位,而那林 玉娇与林玉奴便是直接对调。 碧水说,那林玉娇当场便是发作,质问传令太监可是将名字念错,毕竟她们几个堂 姐妹之间,只差一字。然而当林玉娇亲眼看了诏令之后,脸色便是刷白,依旧吵着 说定是哪里搞错,要去找太子,只是那时太子上朝还未归来。 林非念淡然地听着,嘴角却是不自禁地扬了起来。 “娘娘可要安抚一下雪良人……” 碧水说着,抬头望了一眼林非念,见她脸上表情,又想到平日请安时的态度,瞧出 太子妃并不喜欢这位堂姐,便是吞下了后半句话。 然而林非念却是挑了一下眉毛:“她自小便是心高气傲,若是放着不管,也不知要 怎么般腾呢,于后宫也是不益,所以,还是要叫她过来一趟,安抚一下呢……” 碧水点头得令,命人将林玉娇传唤来了栖鸾殿。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可是林玉娇脸上的怒气显然还未消退,柳眉挑起,一张 姣好的脸面难堪至极。 林玉娇并不知自己册封这位分,与林非念几句话有莫大关系,只将她当做了倾诉对 象,妹妹长,妹妹短亲热地叫着,然后便是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诉说着不公,让 林非念帮着评评理,还吵嚷着等下一起去太子那里。 林非念一语不发,看完她的丑态毕露,然后冷冷一笑:“太子殿下如此决定定是有 他的想法,这几日他公务正是繁忙,疲累的很,不要为这点小事打扰他了。” “小事,这是小事吗?”林玉娇瞪大了眼睛。 “比起那些公务,这不是小事吗?” “可是,可是……” 林玉娇话还未说完,便被林非念打断:“众人之中,唯有你有封号,殿下也算是对 你用心良苦了。雪良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林玉娇在族中地位仅次于嫡女的林非念,在太子妃还未嫁入东宫之前,几个侍妾之 中是最为得宠,本还以为至少能封得个嫔位,却没想到只得了个最低的位分。 “定是那个姓陆的贱人……” “你说什么?”林非念提高了声音。 很显然,林玉娇会错了意,只当太子妃来了兴趣,便是又义愤填膺地说了起来: “定是陆飘飘那个贱人,之前她一直与我争宠,定是她让母族给太子施压……” “啪!”林非念忽然甩出了一巴掌打在了林玉娇脸上。 林玉娇一时楞在那里,甚至都忘了用手去捂住那红肿的脸颊。 “陆氏位分在你之上,直呼其名便也罢了,竟然还如此蔑称,被别人听到,成何体 统!” 碧水也没料到,太子妃会甩出这一巴掌。林玉娇的话虽然失礼,但还不到掌嘴的地 步,更何况,太子妃要责罚谁,自可叫奴才,并不需要亲自动手。 林玉娇从小娇生惯养,便是亲生爹娘也从未打过她,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第一反 应便是要讨回这一巴掌,不过碧水机灵,抢先一步挡在了两人中间:“大胆!” 听到那一声呵斥,林玉娇也明白站在自己眼前的是太子妃,垂下了手腕,整个人也 瘫软跪坐在了地上。 “也不看看自己,论出生比不过陆氏,论相貌比不过玉奴,便是论诗书才华也比不 过玉蕊,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去争去闹?” 那一巴掌下去,虽是挫了林玉娇的锐气,却也并没有让她信服,她甚至都没反应过 来,林非念对她的厌恶,反将身子往前挺了一挺。她这无意间的动作,便是让胸前 的丰满挺得更是傲人,呼之欲出。 “可是,殿下明明最喜欢我……” 林非念看着那一对兜儿都要兜不住的丰满,满目的蔑视:“你不会就是靠着这一对 乳儿争宠的吧?总也故意挺着一对大奶子不羞人?以色侍人于那青楼艳妓有何区 别?我记得春节的家宴,你胸脯儿还没这般大,也不知短短半年,你这胸是怎么养 出来的,要不要我让程秋娘查一下?不要给我们林家丢脸了好不好?” 那神情让林玉娇有些诧异。她于林非念接触不多,不过便是家宴所见和平日请安, 只觉她虽不热情,却 分卷阅读31 也没有什么架子,温婉得像个小兔子。 而此刻那冷冷的眼神与她平日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不过那样的眼神让她恍惚觉 得熟悉,什么时候看到过,哪里呢? 林非念与她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一巴掌下去,六年前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她恢复了一贯温婉的表情,可是说出的话却让林玉娇感到一阵心寒。 “好了,玉娇姐姐,你别闹了。我现在已是太子妃了,执掌后宫权宜,姐姐你再这 么闹,打扰到太子,可不是挨巴掌那么简单的事了哦。” “是。”林玉娇乖乖退下,不再吵闹,只是在离去之时,一双眼中毫不遮掩地流露出 了凶狠之意。 三三 失身嫔妃 一巴掌虽然爽了,林非念心中却也有所疑惑,难道当真昨日几句话,让寒君欢改了 主意。 待得太子回宫之后,林非念到了书房,问出了心中疑问。 寒君欢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了,不是念儿建议的吗,怎得现在又还不满意了? 难不成是因为我只单单给雪良人册了封号?” “没有啊,念儿哪有什么敢不满的。” “听说你今日打了雪良人?” “那时雪良人说错话了,臣妾一时冲动……才……”林非念万没想到林玉娇还敢去告状, 心中便也是一慌。 寒君欢拉过将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着手心:“以下犯上自该责罚,可是念儿的 小手是要用来服侍我的,下次可不准自己动手呢。妃妾们若有做错的,宫规处置便 可。” 林非念靠在寒君欢怀里,心头更暖。 不过她犹记得那日的草拟,林玉奴是良人,她虽也是林家出生,不过毕竟是养女, 良媛便也提拔,却没想连跳两级升为太子嫔,与那嫡出的陆氏一样的位分。 侍妾较之太子妃更早入宫,也与太子接触的更早,按着碧水所说,林玉奴之前并不 得宠,甚至都没侍寝过。似乎是她入宫后验身发现并非处子,所以遭了冷遇。 可是仅有的几次见面,林非念感觉那玉奴腼腆内敛,不像是个放浪的女子。 林家家规森严,自也没有机会让家奴误了小姐身子。 再一打听,林非念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原来那消息是林玉娇最早放出的,也不知道 那女人怎么如此歹毒。 然而林玉奴的冷遇是后宫众所周知的,做不得假。太子是稳重之人,也不可能拿这 位分的事情开开玩笑,随意册封。 见着书案上,寒君欢写到一半的文稿,林非念忽然想起,那日的草拟之上,林玉奴 的名字后面那个良字的一点,墨渍晕了很大一片,似是下笔之人犹豫了良久。 女人的直觉让她隐约能感觉到寒君欢那林玉奴有些不同寻常的特殊。 林非念在东宫之中并无知己,碧水虽是贴身宫女,却也并不是她的人,唯有来找了 如今已经成了良媛的月儿,她曾经的贴身丫鬟。 月儿如同林玉奴一样,也是个不得宠的,然而她不似玉奴那般阴郁,好吃好喝,脸 上反倒是大了一圈。 月儿想了一想,道:“如今东宫大半都是林家的人,故意册封地位最低的林玉奴, 大约也是怕林家风头太盛吧。” 大约如此吧。 尽管如此,林非念却也留意起了林玉奴。 这一留意,倒也让林非念无意间探听到一个消息:林玉奴最近在东宫里打探一个男 子的消息。 林非念一惊,难不成她还真的与人有染? 然而当她听清楚那人的身份,却又是哑然失笑——太子男宠。 林非念知道寒君欢于那后穴并无兴趣,更没有什么断袖之癖,怎会有男宠, 不过这莫名冒出的男子也让林非念愈发好奇,难不成是什么幌子,实则另有身份? 皇帝育有四子,二皇子,三皇子年龄与太子相仿,不过三人关系不佳,极少来往, 四皇子与太子同出一母,不过如今才十二岁。 若其他能随意进出东宫,又与太子交好的男子,便是那楚家的世子楚萧然。 紫蝶夫人出自楚家,楚家的关系与太子自然也不寻常。楚萧然年长寒君欢两岁,一 同在书苑读书长大,因为家事关系,和太子成了挚友,时常出入东宫。 不过楚萧然虽过了弱冠之年,却还未曾成亲。只听说平素风流,但是眼界却极高, 媒婆踏破门槛,他却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楚侯爷被逼得急了,差点便要绑了他去拜堂,楚萧然便是放出话来,要娶也要娶个 公主。 皇室之中总共两位公主,大公主是皇后所生,已经出嫁,还一位便是紫蝶夫人的小 公主。 不过小公主如今才九岁,虽然瑞国民间女子年满十二便可婚嫁,不过贵族女子,通 常娇养到及笄方才出嫁。小公主离着及笄之年还有六年,楚萧然便说要为公主守身 再等六年。 倒也成了京城百姓口谈的一桩趣闻。 不过有人说其实是那楚世子有断袖之癖,流连花丛都是做戏,没瞧着从不过夜啊, 实则是不喜女色,所以死活不肯娶亲。 这断袖一说倒也与那男宠几分巧合,莫不是林玉奴与那楚萧然真有什么私情,或者 是林玉奴偷恋世子爷? 林非念心中正在捉摸着那楚萧然与林玉奴到底如何认识,有无奸情的时候,碧水便 是来报,说是太子叫她去书房。 林非念点了点头,可是刚一起身,眉头却是一皱,想起今日一早小穴又被寒君欢作 恶地塞了玉坠。 —————— 新男主出现。 三四 晨起弄穴(微H) 大婚过去已有大半月,众妃也是各自得了册封,然而除了偶尔公务繁忙,睡在书 房,寒君欢每一次都是宿在栖鸾殿的,从未招过其他嫔妃侍寝。 虽不似大婚三日那般欢爱无度,不过每次必是颠鸾倒凤一番才肯罢休。 寒君欢偶尔也还会学着那大婚之时,用肉根堵着小穴,赤裸相拥,搂着她睡去。 夏日里炎热,屋内虽是早已放置冰块,不过这般激烈欢爱,也是大汗淋漓,少不得 将那床榻淋得汗湿,除了汗水之外,自也有其他的汁水。 林非念本以为破处之后那凝香丸的味道会渐渐淡去,可每当情欲泛滥,浑身燥热之 时那香味却是愈发浓郁。 今日早晨林非念半梦半醒之中,便觉腿心间丝丝的瘙痒。 寒君欢不知何时趴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的身上还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身上也是丝缕未挂,双腿被掰开,大字敞开。 寒君欢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两根手指揉弄着那两片娇嫩花唇,然后往两边拨开, 露出了那隐 分卷阅读32 秘的小小肉洞。 指尖儿翻转,慢慢探入一个指节,然而未经逗弄的花径,经过一夜的休息,早已又 变得羞涩,难以进入。 太子殿下皱了皱眉,中指抽出,贴着花缝而上,扫过细小的尿道口,停在那小小的 花核之上,慢慢磨蹭挑逗着。 林非念轻哼一声,不自觉的蜷起了腿儿,却并未醒来。 寒君欢一笑,分开了她并拢的膝盖,那揉弄便更是大胆,按着那小小的突起,左右 揉拨,挤压倾按。 林非念虽未醒来,可是身子却也敏感,尤其这清晨,没几下,小小的花核便起了反 应,比她的意识先苏醒过来,硬硬的挺在了那里。 与此同时,小穴里泛起阵阵酥麻之意,林非念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口中亦喃喃发 出声声低吟。 小小的肉洞翕和几下,便是缓缓吐露着晶莹的露珠。 寒君欢停了拨动的动作,指尖挑起,抹过花唇,将那就要滴落的汁液抹在了指尖之 上,略带粘性的汁液,并没有汇聚成一颗珠子,只是沿着指尖慢慢滑落。 双唇微启,舌尖一绕,寒君欢便将那香甜的液体卷入口中,唇角扬起,露出满意的 笑容,然后手指又探入了小肉洞。 左右旋钮一下,勾出满满一指的淫液,这一次,便是连着手指一起含吮送入口中。 虽未曾完全清醒,可是身体却也被撩拨了起来,指尖的玩弄叫林非念食髓知味,徒 然的分离,却也叫她难耐。 “嗯……还要……”林非念呢喃出声,将腿心分得更开,穴口也随着情欲而轻轻抖动起 来,吐出更多诱人的花液。 那液体随着林非念的体温,香味愈发诱人。 寒君欢深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几下,便是慢慢俯下身,他虽很想用舌头舔一舔, 可是太子的尊严却让他犹豫着,只有那温热的气息不住喷洒在花唇之上。 “嗯……欢哥,你在做什么……”林非念意识渐渐明朗起来,睡眼惺忪得瞧见寒君欢趴在 自己腿心,不禁发问。 寒君欢如做贼被抓一般,慌张得抬起了头,唇角扯出一个微笑,心虚地侧转了身子。 “欢哥?”耳边又响起林非念的疑惑。 男人的目光正对上床边的矮柜,脑中想到什么,便翻身下床,从那抽屉里取出了那 玉坠,分了她的双腿,将那小鸡蛋大的玉坠,抵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塞了进去。 “不要……”小穴里的饱胀,让林非念彻底清醒了过来,踢着小腿有些抗拒。 “乖乖的含着,等我回来给你取出。”俯身在她唇上一吻,寒君欢起身沐浴去了早朝。 林非念小穴里堵着东西,心神不宁,也睡不安稳,便也早早起身。 以身体不适,让下人通知妃妾们免了请安,在屋里翻随手看着书籍,正想着心中琐 碎之事。碧水便是来报,太子让她去书房。 林非念皱了皱眉,嘴角却也不自觉的上扬,也不知道那不正经的太子,今日又要玩 什么新花样,那日穿了亵裤,惹得寒君欢不快,今日里便也不敢再自作主张。就这 般提着裙子,扭着胯,上了凉轿。 一乘凉轿缓缓前行,行到那太池边上,铺面而来的凉风带着阵阵芳香,湖面上荷花 开的盛开,莹莹碧绿间,点点红花点缀,那吟凤台便似盛开在荷叶之上的一座仙 宫,隐约能瞧窗格里透出的一片白色,似云雾一般。 大婚已过,那红色幔帐已经换成了白色。 林非念让宫人放慢了脚步,欣赏着这湖上美景,目光缓缓移动,便发现空旷的湖岸 边,树荫底下的岸石上坐着一个男子。 那地方正是林非念选秀之时洗鞋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与寒君欢相见的地方。 虽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可是那衣服的颜色是寒君欢常穿的那件,身形也与他相仿。 栖鸾殿去书房的路上,是必经过这太池的。 林非念嫣然一笑,莫不是叫她去书房,却是故意坐在那里候着她。 叫了轿夫停下,林非念让碧水和宫人们等在一旁,独自往那树荫的岸下走去。 “欢哥?”林非念甜甜叫了一声。 听得身后的动静,岸石上那男子站起了身。 衣袍抖开,林非念才发现,那袍子虽然相似,可是底下的绣纹却是不同的。 那男子一回头,她发现,他果然不是寒君欢。 男子身高与寒君欢相仿,身形看来也十分相似,不过那脸面却与寒君欢截然不同。 他眉目如画,肤色如雪,五官精致,较之寒君欢更偏阴柔,本也是个俊美的男子, 可是一双眼睛似睁似闭,几分慵懒,总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你便是太子妃吧。”那男子抬了抬眼皮,薄唇微启,语气慵懒,虽是叫的太子妃, 可是口中却也没有半点敬畏之意。 三五 摸穴塞玉(微H) “阁下是……”林非念不禁发问。 “君欢时常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女子。”那男子看着她,眉眼里满是笑意。 那人不笑之时,只觉有点淡漠,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可是一笑起来, 眼角却微微上扬,显出几分妩媚之姿,甚是勾人。 林非念不知怎的,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觉起来,那一笑让她想到林家家主,狐狸 般叫人看不透的笑意。 “怎么了?我很可怕吗?”男子又是一笑,跨前了一步,笑容更甚刚才,眉眼间也更 加勾人。 寒君欢是长子,若是其他皇子不叫他一声皇兄,也不会直呼其名。这般轻狂,必是 家世显赫,林非念首先想到便是与太子称兄道弟的楚萧然,楚家的世子。 “阁下可是楚世子?” “君欢果然提起过我啊。” 楚萧然气势迫人,林非念习惯性的便要施礼,可刚弯下腰来,才想起自己是太子 妃,地位在他世子之上,该是对方行礼才是,她心中愤懑,直起腰来。 本也与楚萧然不熟, 他态度虽然不敬,却也并不算出格。 林非念想起自己还是李家丫头之时,遇到林府的其他公子,也都这般脾性,便也懒 得搭理,客套几句之后,急急的告辞。 “本宫还有事情,恕不能招待,世子爷请自便。” 林非念心中本也不快,走路便是急了,也忘了小穴里还夹着东西,一大步跨出,穴 口一松,那蛋大的玉坠便是掉了下来。 幸而玉坠并未直接落在地上,而是掉在了鞋面之上,弹跳一下之后,滚落到了地上。 河岸边的地面本是有些坡度,玉坠便是咕噜噜滚动几下,在光洁的石头上留下一串 水渍之后,扑通一声掉入了水中。 林非念心中一慌,赶紧 分卷阅读33 去追,可是眼看着玉坠落入水中,却也无可奈何,只是盯着 水面愣愣发直。 她抿着小嘴,心有不甘,转头便要去叫不远处的宫人,可楚萧然走到了近前:“莫 要差遣他们了,我帮你捡吧。” “这,不方便吧……” 林非念还要推辞,楚萧然却已经脱了鞋袜,卷起了裤腿,一脚踩入了水中,潜水岸 边的水不深,不过到他小腿,他弯下腰,在水中摸索几下,便是寻到了。 湿漉漉的脚丫子踩在石头之上,楚萧然并不着急擦干鞋袜,也没有将玉坠还给林非 念,而是拿在手里观摩了一番,然后对着阳光一照,面露喜色,赞叹道:“好一块 血胆玛瑙。” “血胆玛瑙?”林非念茫然。 楚萧然将那玉坠拿到林非念面前,迎着太阳,举到了高处,林非念这才发现白玉之 中含着的一抹红色,不是玉料的瑕疵,而是一汪流动的血色液体,在阳光的映照 下,波光流转,当真神奇。 “原来还有这讲究。” “弟妹都没好好把玩过吗?” 林非念知道皇后赏赐必定不凡,不过那东西做了堵穴之用后,便被塞在了抽屉里, 也从未细看过。 楚萧然言毕,掌心一收,将那玉坠重又握在手心,后退几步,上下打量了起了林非 念。 “你为何这般看我?” “弟妹腰间也没有挂饰,颈间也不见链子,这般大的坠子也不像是发簪上的,到底 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呢?” “你……”林非念的脸噌得一下便红了起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脚,“你还给我便是。” 她那一动,便是叫楚萧然一眼看出了蹊跷,低头便注意到林非念鞋面上沾了一大片 湿痕,那地上也是点点水渍,她方才虽也是在岸边,可是并未贴近,自然不是溅到 的水花。 楚萧然眯起了一双眼睛,便是在她下身游移起来。 林非念虽穿着长裙,可是内里却并没有穿亵裤,她紧夹着双腿,一阵心慌。 不过毕竟不是当初丫头了,林非念很快收起了慌张的神色,正色道:“楚世子,请 自重一些。这坠子是袖笼里掉出,你还我便是。” 楚萧然收起了脸上的轻浮,点了点头,似是允诺,就在林非念心中长出了一口气的 时候,男子手疾眼快,忽然便是蹲下身,在林非念鞋面上摸了一把。 楚萧然将双指沾染的液体搓动几下,又放下鼻下闻了一闻,眉眼里又绽出笑意,他 仰起头,看着林非念:“我可算知道,这玉坠哪里掉下来的了,那么香,难怪君欢 那么喜欢你,” 是谁说,这楚世子,不喜女色,全是做戏,他分明是个浪荡至极的登徒子。 林非念大惊失色,急急想要后退,没想到足踝却一把被楚萧然抓住。 “你,你要做什么!” “想来这东西是君欢让弟妹带了,若是就这般掉了,他那小心眼的定是要生气的。 想是弟妹自己也不方便,不如为兄帮你带上吧。” “不要,你放开我,我要……”林非念喊人两字还未出口,却被楚萧然打断。 “弟妹莫叫啊!若是被宫人们听到,可真是说不清我们在做什么了。”宫人们的角 度,正在林非念身后,他们只看到楚萧然蹲下,却看不清他做了什么了。 楚萧然这么一说,倒也把林非念怔住,她知道楚世子和太子的关系非凡,自己也是 新婚,她并不想闹出什么事情。 林非念怔在那里,没再反抗,楚萧然的手,便也一下钻进了裙子里。 手指沿着粘腻的腿根攀援而上,然而钻入穴口的却并不是那玉坠,而是两根手指。 玉坠掉了才一会儿,穴口并未完全闭合,霍开着一道细细的缝隙,微微翕张着,见 了东西进入,站立的姿势双腿并拢,让男人手制动探索并不畅快,双指贴着肉壁便 是一阵翻搅。 林非念心中生出几分饥渴,竟是不自觉主动将腿翻开了一些,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那种羞耻感却让她怒意更盛:“你……” “莫急嘛,我只是在寻地方。”楚萧然仰起头,冲她一笑,便也老实得将两根手指抽 出,捏着那玉坠,缓缓得塞了进去。 他的动作很慢很慢,捏着那玉坠左右捣弄,一点点往里塞着,那曲起的指节,还总 有意无意,刮弄过她前端的花核,林非念并非荡妇,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也由不得她 控制,内径里蜜液竟是潺潺而出,腿根也刺激得轻颤起来。 就在林非念觉得自己快要站不稳的时候,楚萧然突然抽手,站起了身。冲着不远处 的宫人们挥了挥手:“娘娘有些不舒服呢,你们快些过来扶她啊。” 三六 登徒世子 碧水闻言,紧跑几步赶来,扶住了林非念。 林非念靠在碧水肩膀,恨恨看向楚萧然。 楚萧然晃了晃指尖那一抹湿液,竟也不避讳碧水,当着林非念的面,将手指含吮在 口中,舌尖翻搅,将那一抹淫液卷入口中。 他一双眼睛紧盯着林非念,细长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笑吟吟的看着她, 口 中叹道:“原来还是甜的。” 碧水怎会知道他指尖沾得是什么水渍,只是好奇发问:“什么甜的?” “哦,这样的……刚才看到水里漂了颗野果,好奇之下,便是下水捞了,看着鲜红, 原来味道也是香甜的。” 碧水刚才远远看到楚萧然脱了鞋袜下水,不知何故,如今听他这般一说,便也明白 过来。不过看着楚萧然卷着裤管,光着双足,便也好意提醒:“世子爷,您快穿上 鞋袜,小心着凉呢。” 楚萧然冲着碧水笑了一笑,这才坐在石头上,懒懒散散地开始穿起了鞋袜。 碧水低头痴痴望着楚萧然,直到林非念叫了她,才回过神来。 林非念却是连道别也没说一声,直接招呼了凉轿过来,坐上之后重新出发。 凉轿缓缓而行,林非念坐在轿子上生着闷气,却瞥到身旁的碧水时不时转头,望向 身后,顺着碧水目光,她才发现,楚萧然竟然不紧不慢一直跟在轿子后头。 本也气恼,林非念也不顾了礼节,便是直接大声质问道:“你为何还一直跟着我?” 楚萧然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要去书房啊,难道娘娘也是同路?” 林非念话还没出口,便是被堵在了肚子里,挑了挑眉毛,立时便让轿夫转了方向。 楚萧然也没再跟上,走出老远,碧水却还时不时转头。 “怎么,你跟楚世子很熟?” “也不算熟,奴婢原是贴身伺候太子的,楚世子常来东宫寻找他,便也算个脸熟吧。” 也是,楚萧然 分卷阅读34 那些传闻,皆是碧水跟她所说,想是平日对他也颇有留心。 “娘娘似乎不太喜欢楚世子。” “只觉那人有些失礼。” “娘娘莫要见怪,楚世子在太子面前也是这般样子的,奴婢见得人不多,不过觉得 楚世子这般也算是真性情了。” 分明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却是帮着别人说话,林非念也是过来人,再回想方才碧水 看他的神色,便也觉察出这姑娘对楚世子有些意思。 “娘娘不去书房了,这是要回去?” 林非念原不过想躲着楚萧然,不过想到去了书房,又遇到他,倒也难堪,便歪着 头,扶着脑袋:“身子有些不舒服了,你去和殿下说一声,我先回房休息了。” 凉轿重又回到栖鸾殿,林非念身子软软被碧水扶到了房间。 虽不过上午,可是林非念私处叫那登徒子碰过,只觉得脏的不行,便是让碧水又准 备了洗澡水。 小穴里塞着东西,不便让人伺候,林非念便遣去了碧水,一人待在屋中,脱去了衣 衫,将手摸向了腿心。 花唇上沾满了汁液,便是腿根处也沾染了不少。林非念也不知怎得,被那登徒子摸 了一把,便流了那么多的水,浅浅塞在穴里的玉坠也是摇摇欲坠,似要被那汹涌而 出的淫水冲了下去。 略略分开腿心,握着那玉坠便要往外抽拉,门扇忽然嘎吱响了一声。林非念一慌, 那玉坠一沉,便是咕噜一声掉在了地毯上,然后一个身影从背后抱住了她。 林非念心中一惊,不知为何第一反应竟是楚萧然尾随她闯了进来。 然而当身后的熟悉声音传来的时候,她便也放下心来,身子软软向后靠去。 “原来念儿不是身子不舒服了,是小穴痒了。” “你讨厌,人家是真不舒服嘛。”林非念扭了扭身子,推开了身后的寒君欢,转了 身,在他眉间一点,“谁像你,总是这般不正经。” “没什么事吧?”瞧着林非念脸色有些发白,寒君欢便也不再开玩笑。 “许是刚才湖边吹了风,有些头疼,所以便想泡个热水澡,舒坦一下。殿下不是在 书房待客吗?怎么过来了。” 虽知道楚萧然和太子是至交,不过林非念还是忍不 住想探一下寒君欢的口风。 “听说念儿病了,自然心急。” “把客人撂在那里也是失礼呢。” “萧然就是过来找我玩,也没什么正事,东宫里他也熟悉,不管他了。” “听说世子爷和殿下是至交,怎么平日也不见来呢。” “我这里定亲之后,楚侯爷便又是逼着他也尽快成亲,这不是出去躲了些时日,最 近才回京嘛,不说他了……”寒君欢抬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摸:“不像是发烧,要不叫御 医过来看一下吧。” “一点小事,不必了。”林非念一笑,弯腰下去,捡起地上的血胆玛瑙,却见那白色 的玉色上裹了几缕血丝。 她虽不贪爱这般珍宝,却也知道这玛瑙的珍贵,更何况这是寒君欢送她的礼物。没 想到方才没事,此时却是碎了,里头的血胆也流了出来,倒也有些心疼。 指尖抹去那血丝,林非念却发现玉坠表面并无破损,那鲜红液体沾染在指尖,略略 发粘,想到这东西是从何处掉出,又想起刚才心绪不宁,她明白过来,原来是月事 来了。 孙嬷嬷说过,这月事一来,便也说明女子这一月未曾受孕。 虽不说日日承宠,可这一月也侍寝了二十多日,却未曾想到,还是没有怀上。 三七 愿得一心 不知怎么,林非念忽然想到了林皇后,心绪更是不宁,小腹里一紧,一股血水便是 顺着腿根而下。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林非念急急把寒君欢往外推去:“念儿身上晦气,殿下还是回 避一下吧。” 寒君欢低头瞧见她雪白大腿的那一抹红色,也明白过来,点了点头,出屋叫了碧水 过来伺候。 接下来的三日,月事绵绵不绝,小腹里胀痛,林非念几乎整日待在屋子里,每日的 请安也是免了。 每日里,寒君欢会派人送来调理的汤药,除此之外,便没再踏足过栖鸾殿。 窗外蝉鸣凄凄,林非念睡在院中的凉床榻上,刚过立秋,可是天气依旧炎热,院子 里绿树成荫,倒也阴凉,白日里,她便让宫人们在将贵妃榻搬到院中纳凉解暑。 碧水被她遣去做了其他事情,只一小宫女候在院门外,她斜靠在贵妃榻上,一手执 着团扇,一手拿着书卷, 困意不觉袭来,正是似睡未睡之际,院外小宫女人来 报,说是楚世子求见。 那一日之后,楚萧然并未回去,而是留宿在了东宫,他以前也经常这般,一住便是 几日,宫人便也见怪不怪。 林非念摆了摆手,道了声“不见”,宫女退了出去,她闭上眼又小憩起来。忽觉脸上 痒痒,原是树叶落在了脸上,抚手掸去落叶,她闭眼又睡,可那树叶不偏不倚,又 两片落在她脸上。 如今夏日,怎得会有那么多落叶,林非念抬了头,便见楚萧然跨坐在树杈上,正掰 着树叶朝她脸上扔着。 “弟妹怎得不愿见我呢?” “你……你怎么进来的。” 楚萧然纵身一跃,从树杈上跳下,拍了拍尘土:“如你所见喽,再下略通武功。” “你……”林非念瞪了他一眼。 楚萧然急急挥手:“只是你不肯见我,我才偷闯进来,并没有歹意,弟妹你可别叫 人。” “你……”再一个你字出口,林非念的语气显然比刚才温和了些许。 “不过想来,念儿也不会乱叫,那日的事情不是没说出去吗?我和君欢虽是情同手 足,不过若是你说了,他免不了还是要叨唠几句的。”楚萧然眉眼弯弯,满眼笑 意,林非念知道他平日笑起来大约都是如此,可是总觉得那笑不怀好意。 “朋友妻不可欺,这点自觉,我可还是有的。”楚萧然顿了一顿,“若非小念儿主 动,我可是不会随便碰的你。更何况……” 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之后,楚萧然终于继续说道:“更何况,你这几日也不方便, 想做也做不了什么,不是吗?” “你……”林非念被气到哑口,身子微微发颤,一张小脸也是通红。 嘴上虽是不拘,可这一次楚萧然手上倒也规矩,说了一番话,始终规规矩矩立在那 里,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见了林非念如此表情,歪着头,倒也做出一副无辜的模 样:“小念儿,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 “呵!”林非念倒也被他气的笑出了声来,扬手掩住嘴部,遮 分卷阅读35 住了自己的失态,冷脸 反问了一句,“你说呢?” “可是为何这几日你总派你那贴身的宫女盯着我呢?难道不是对我有意思?” 林非念派了碧水盯他,无非是想看一看林玉奴与他是否有什么奸情,不过三日下 来,发现两人并没有什么接触。 “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再勾搭其他嫔妃。”林非念倒也直言不讳,维护后宫,本也是 她的职责。 “勾搭?”楚萧然扬起了眉毛,“小念儿,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楚世子的名声,京城里还有不知的吗?” “什么叫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你懂不懂。你看看像我这样年纪的王公贵族, 京城里哪个不是妻妾满堂。小爷我至今可孑然一身,连个侍妾都没呢。” “你不是要娶公主吗?娶公主便不能纳妾,便是现在带回家了,以后还不是得一个 个遣走。”林非念坐在榻上,摇着团扇看着他,她对他本无什么好感,不过几番话 下来,倒也觉得有趣,权当取乐了。 “我用来堵我老爹的话,你也信啊。晨曦那么小我才没兴趣呢,我还是比较喜欢小 念儿这种身材好,有风韵的女子。”楚萧然说的时候一双眼睛又林非念身上色眯眯 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停在了她脸上。 仍是一脸暧昧的笑意,可是眼神中透出了几分少见的认真:“小爷我虽是多情却不 花心,只是至今没有遇见心尖尖上的人,若是遇到了,便只娶她一个,绝不纳妾, 也绝不会再流连花丛。” “像你们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只娶一个,多少人家的姑娘想送进府呢。”林非念想到 那些比她还先入东宫的女子,心头便也是一紧。 “荣国公不是只娶了你母亲一位,便是丧偶之后也没续弦啊。”荣国公便是林老爷, 林非念的生父。 “是啊……”林非念从未想过那个在她眼中只有权势的男人,却也有此专情一面。 “不过君欢不一样了,他是储君,一个两个三个……我都数不过来了,以后三宫六 院,雨露匀沾,只怕要累坏了呢……还是我好啊,只可惜,唉……” 林非念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恢复了一早的冷漠,她站起了身:“楚世子若没什么 事,本宫要走了。”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要过来吗?”楚萧然冲着林非念扬了扬手,“君欢去林嫔那里 了,留了我一人。怪是寂寞的,便想到来找小念儿玩玩,小念儿怎么就不喜欢我 呢。”楚萧然絮絮叨叨,似在自言自语,却更像是故意说给林非念听。 林非念没有理他,只是转了身往屋内走去。 可是回到屋中,掩上了房门,林非念的眉头却也又紧皱,林嫔,说的便是林玉奴吧。 三八 娇乳争宠(H) 傍晚时分,太子那里又送来了汤药,那药汤甚是有效,饮了三日,腹中不似以往那 般难受,可是林非念却依旧绝的难受,不是小腹,她也说不清哪里。只觉心中便也 是这药味苦涩, 心里一抽,一滴清泪,竟是缓缓淌了下来,滴入了浅褐色的药水之中,荡出一片涟 漪。 林非念看着那汤水兀自发呆,便也没有察觉到屋中多了一人。一根修长的手指从身 侧伸来,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寒君欢轻轻捧起了林非念的脸颊。 本也不是嚎啕大哭,脸上并无痛哭之态,只是眼圈儿泛红,眼角挂着一滴泪珠,这 般姿态,却看起来更我见犹怜。 “念儿,你怎么又哭了?” 林非念眨了眨眼,挤出了一个微笑:“哪里,我才没哭呢。” “那怎么流泪了呢?是汤药太苦了吗?” “是啊。”林非念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流泪,本是挤出的小笑容,此刻却也是被寒君欢 的话逗到,嫣然一笑,“这药水那么苦,跟黄莲似的。” 寒君欢拿起汤勺尝了一口,虽有些苦味,却也不至于如她说那般严重,嘴里含着一 口汤药,男人的脸便又凑了过来。 林非念微微把头偏开,道了声:“殿下怎么来了?” 咽下口中的汤药,寒君欢伸手将林非念揽入了怀里:“萧然走了,我便也有空啊。 他自己没有妻妾,便也从不顾家,哪像我,还有我家念儿呢。 手指在胸口打着转儿,往那缝隙里钻去,林非念的乳儿虽没有林玉娇那般傲人,但 是比起寻常女子也是大了不少,被低胸的兜儿裹住,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萧然 走了,念儿,那个,可是也走了?” 寒君欢说的什么,林非念自然是懂的,虽是比昨日好了许多,可那东西却还未断, 她低垂了眼帘:“这事情少则三五日的,也不是臣妾自己能决定的,今日还不能侍 寝,若是……若是殿下真的想要,便寻那些妃子们吧。” “哪有你这样的妻子,别人家的巴不得夫君日日宠爱,你倒还将我往别人那里推。” “可是……”林非念咬着下唇,她自也不愿寒君欢去了别处。听了这话,心中便也是一 暖,可是…… “可是什么,我偏只喜欢念儿,想要念儿侍寝,怎么办呢?” “那便……”抿着嘴唇,浅浅的笑着,她知道侍君的地方并非一处,寒君欢心中有她, 她又有何不可。 看着林非念犹犹豫豫的眼神,寒君欢倒也是一笑:“好了,好了,我们先用膳吧。” 用膳倒也规矩,除了夹了几筷子菜,并无之前的暧昧,沐浴完毕,两人穿着内衣躺 到了床榻上。 寒君欢贴着亵兜,揉了揉林非念发涨的小腹,然后拉过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之 上,环住了她的身子。 亵兜细细的带子打着一个活口,轻轻一拉便能扯开,然而寒君欢却并没有其他的动 作了。 林非念不由得将身子往他胸口靠了靠,男人的胸膛坚硬却又温暖,心跳强壮而有节 奏。 她一双眼睛盯着男人不住起伏的胸膛,呼吸也随着他的心跳而急促,半晌,她仰起 头,却发现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殿下……殿下……欢哥……”林非念轻轻的喊着,直到第三声,寒君欢才睁开了眼睛。 “念儿,怎得还不睡?有事?” 黑暗中,一双美眸流光飞转:“殿下不是要念儿侍寝吗?” “你身子又不方便,别闹了,睡了。” 寒君欢淡淡的说了一句,重又闭上了眼睛。 那淡然让林非念心里暖暖,看着那修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的淡淡阴影,心中对他 的欢喜却也是更甚,只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给他。 “念儿虽然身子不方便,可是也能让欢哥舒服的。” 寒君欢并不答话,似 分卷阅读36 是默许。 林非念坐起了身子,慢慢褪去寒君欢的长裤和亵裤,腿心间那肉柱并没有完全勃 起,可是却也并不是瘫软无骨,说明男人并不是毫无心思。 林非念抿了抿嘴唇,双手握住那半软的肉柱,只轻轻抚弄了几下,那东西便是挺立 了起来。 三日未曾欢爱,寒君欢自然也是渴望着她的身子,他不喜后庭,觉得吹箫手抚又不 尽兴,便也只得忍着。 林非念俯身下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丁香小舌舔弄着发硬的肉璧。 她抬头怯怯望向他,她看得出,那双微眯的眼中虽有情欲却远没有以往肏穴那般的 欲火燃烧,果然这样还不足以使他满足。 松开了抚弄的双手,林非念拉开了细绳,脱去了亵兜,一双丰满的乳儿便是弹跳了 出来。月事之时,乳肉更软,看着倒比平日更大了一些,绵软软在胸前晃动。 “念儿你……” “欢哥只管享受便好。”林非念俯下了身,扶着自己的双乳,将他发硬的肉棒包围在 沟壑之中,上下揉动了起来。 寒君欢只感觉肉柱被一股温水裹夹其中,那绵软似水,却又软中带硬的感觉,别有 一番风味,让他忍不住是低声轻哼了一声,果然比那小手更加舒服。 然而除了身体上的快感,这般抚箫又多了视觉上的刺激,丰软的乳肉紧裹着肉棒, 下上晃动,便是一阵阵水波荡漾一般,只叫人血脉喷张。 林非念看着寒君欢满意的表情,套弄的更是卖力,还时不时低下头,伸了丁香小 舌,舔过那露出乳沟的龟头,只把那硕大的龟头舔的一片水润不已。雪白乳肉也渐 渐泛出了粉色。 寒君欢哪里叫人这般伺候过,眯着眼看着林非念,扶着她的秀发,享受着。 只是这般激情之下,林非念的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那乳肉也不似刚才那般紧裹, 寒君欢低头一看,只见了林非念眉头微微皱起。 “念儿,不舒服吗?” “没,没事。”扯出一个笑容,继续着手里的搓弄。寒君欢却是一挺身,将肉棒从乳 沟里抽了出来,林非念仰头,满脸的无辜,“欢哥,不喜欢了吗?” “傻念儿。”寒君欢握住那丰软乳肉揉搓了几下,指尖压在珠乳之上,几番搓动,小 小的乳珠已经挺立,此刻玩弄之下,更是硬的好似石块一般。 “啊!” “舒服吗?” “恩。”林非念低声应了一声,却也毫无底气,其实月世事之时,双乳发胀,这般揉 搓,更是胀痛。 “傻念儿,骗人可不好。你这样子哪像是舒服的样子。”寒君欢拉过林非念揽入怀 里,点了点她的鼻子,“太子精水珍贵,又岂能随便发泄。我们这般玩弄,谁也不 尽兴,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若是他对自己无意,抑或忍耐不住,尽可去其他嫔妃那里,何须顾忌她。 将头深埋在寒君欢怀中,林非念羞涩一笑,久久不愿离开。 三九 鸳鸯戏浴(H) 其后两日,寒君欢便如以往一样,每日到栖鸾殿同林非念一起晚膳,饭后夫妻两人 品茶手谈,然后同塌而眠。 到了第三日,林非念的身子也是干净了。中午的时候,便是兴奋难耐,特意交代小 厨房,多准备了几个太子殿下爱吃的菜肴,可是还未到晚膳时分,福海却早早过 来,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今日朝上有些事情,殿下也不知何时会回来,让娘娘不用等他了。” 林非念只得一人默默食过了晚膳,饭菜丰盛,她却并无胃口,吃了几筷子,便打赏 了下人。 夏日里日头落得晚,吃过了晚膳,天还亮着,林非念执着团扇坐在窗前,福海便又 是来报,说是嫔妃那里闹了事,请娘娘过去看一下。 这一月来,几个嫔妃倒也太平,虽也有各种献媚,安排着花园来个巧遇什么,可寒 君欢的心思终究放在自己身上,没有搭理过她们,林非念便也懒得去管。 这厢福海急急来报,想是出了什么大事,凉轿上,林非念也不由得询问缘由,福海 却只说,到了便知。 凉轿经过太池的时候,忽然便停下。 可未见什么闹事的嫔妃,只一叶扁舟靠在岸边,福海扶着林非念下轿,上船,小舟 翩翩然载着她到了吟凤台。 寒君欢正靠在岸边的栏杆上笑盈盈得看着她。 福海随着小舟返回了岸上,林非念转了身,却又娇嗔起来:“你怎得又这样戏弄我?” “这怎么叫戏弄了。我只是让福海请你来,怎么知道他胡诌了个什么借口呢?” “那就是福海的不是了?” “那我明日罚他。”寒君欢在她眉间一点。 “算了,福海也无恶意。” 寒君欢点了点头,将林非念拉到了屋内。门扇紧闭,更显屋内烛火莹莹,除了那幔 帐换成了白色,一切便如新婚那时一模一样。 林非念自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特意来这吟凤台,便是怕人打扰,想是这一夜 又将是个无眠之夜了。 “欢哥,可曾膳食?” “在宫里吃过了些点心,不过……”寒君欢弯下腰在林非念唇上点过,“不过,我更想 吃念儿。” 寒君欢说着双唇便是贴在了林非念唇上,舌尖探入檀口之中,勾住那玲珑的小舌纠 缠着,卷裹着,将那甜津津的唾液吸吮到口中去,贪婪地吞咽下去。 绵软的身子被寒君欢抱在怀里,左手游走到肩头,退下她的外袍,露出了她圆润的 肩膀和纤细的锁骨,然后亵兜的系绳也被解开,寒君欢握住那绵软的乳儿,细细把 玩。另一只手,则游向林非念腰间。 腰带被解开,两条嫩藕般的修长大腿自长裙下裸露出来,寒君欢却并没有急着脱去 亵裤,而是将手钻进了亵裤里头。 拇指按着那娇羞的花核,揉捏起来,中指和食指则勾起,微微探入里头,在那娇嫩 的穴口处打着转儿。 不过才几下,林非念的身子便动了情,小穴里慢慢溢出了淫水,裹缠上两根指尖。 “嗯嗯……”林非念鼻中发出轻轻的哼声,寒君欢爱听她娇羞的声音,便是离了她的双 唇,吻沿着她雪白颈脖一点点往下走去。 乳尖儿被寒君欢含在了口中,舌尖缠绕,细细咬啮,啃啮得林非念一片酥麻,乳珠 立时挺立了起来。 下身的淫水也更加泛滥如潮,沿着指缝流淌了出来。 林非念被玩弄得身子发软,绵软软倒在寒君欢怀里,口中呢喃不觉:“欢哥,啊……” 寒君欢这才抽出了右手,一把退下那已经湿透的亵裤,快速脱去了自己 分卷阅读37 的衣衫。 然而他却并未急着进入,而是抱着林非念跨入了池水之中。 “今日疲累一日,满身臭汗,可不想就这般污了念儿的身子。来,念儿,帮我洗洗。” “洗了又如何,等下还不是一身臭汗……”在这紧要关头,却未得到满足,林非念自也 娇嗔,撅了小嘴,散着怨气。 “那念儿便去床上等着吧。”寒君欢摸了摸他的头。 “不要,念儿要帮欢哥洗。” 每日里洗浴,身子并不脏,不过是些汗渍,林非念打了香胰子,摩擦出泡沫之后, 轻轻涂抹在寒君欢的身上,揉搓了起来。 小手儿轻揉,推着泡沫将寒君欢胸口背后揉了个遍,然后掬了清水,冲洗了干净。 特别配置的香胰水,混入了药材,林非念凑近了男人宽厚的胸膛,只觉一淡淡草药 香味,像是从皮肤里沁出一样,几分清爽,但是混合了寒君欢的体位,却又让她动 情。 拿过了一旁干布,林非念正要帮他擦干,寒君欢却忽然从水里站起了身:“念儿急 了,下面还没洗呢?” 方才洗浴,寒君欢都是坐在水中台阶之上,露出腰部以上的部分,此刻一站,那男 子的裆下便正对在林非念面前。 已经动情的阳物高高翘起,一弹之下竟是打在了林非念脸上,水珠飞溅,将她粉嫩 俏脸淋得湿透。 “你坏死了。”林非念小脸儿一红,便是也拍了那肉根一下,然后手上便是动作起 来,又搓了泡沫。 四十 水中激欢(H) 先是根部的耻毛,裹着泡沫的双手,抵着柔软的小腹,一番揉搓。 然后便是下面的两颗卵蛋,一手一个,握住那发皱的小球轻轻揉捏。 最后慢慢裹上那粗长的肉棒,手掌温柔地滑过那滚烫的柱身,手指不断在凸起的青 筋上略过,说是洗浴,林非念偏是作恶地握住了整根,犹如抚箫一般上下揉动了起 来。 泡沫在推挤之下挤到了龟头,林非念松了一只小手,指尖裹着泡沫不断在龟头顶端 打着圈儿,都帮弹跳几下,不由得又涨大了几分,马眼的缝隙里也兴奋得溢出了清 液。 “念儿……”寒君欢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强压兴奋,声音也有些嘶哑,“好了,快 些冲洗吧。” 林非念一笑,掬起了清水,冲洗在肉棒之上,阳物上的泡沫刚一洗净,寒君欢便是 迫不及待得抱起美人儿,将那发烫的东西慢慢插了那销魂之处。 身子本也浸泡在水中,水泽盈润之间,湿漉漉的小穴里也是湿滑,寒君欢的肉根一 插便入了大半。 然而到了最里头,却又紧致起来,犹如初夜那次,发颤的肉壁紧咬着他的龟头,一 寸寸的挤入,一寸寸的紧裹,夹得他后腰都发酸起来,一股美妙的快感由脊椎瞬时 直冲到脑中。 抱着林非念,转了个身,将她后背抵在池壁之上,寒君欢便是迫不及待挺动起来。 这般背抵着肏干,以前也是做过,不过那时全靠林非念一双玉足勾紧了寒君欢的腰 身,后背磨得生疼,她也不敢做声。 然而这一次却是在水中,水本身带着浮力,林非念双足还未紧勾,便觉水势将她整 个人冲的往上漂浮,倒也省力不少。 寒君欢几日未曾开荤,刚才清洗肉根又是那般撩拨,此时便也是憋了一肚子欲火, 扶着林非念便是一阵疯狂狠命撞击,比之寻常更加激烈,只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 肏弄一番。 水下虽有浮力,却也有阻力,这般激烈,于林非念却也寻常,不过,身子挺动,水 浪翻起,不时拍打在她小腹之上,却也别有一番情趣。 林非念本也动情,此时内里正是空虚,此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布满青筋的肉根不断 蹭过小穴里的嫩肉,亦是叫她畅快不已,小嘴微启,呜咽着呻吟不觉。 穴里的媚肉紧紧绞住了那热铁似的肉棒子,不住渴求着更多。腰身更是不由得随着 水波,微微挺动,配合着寒君欢进出的节奏。 水下的肏干,盖住了原本啪啪地肏穴之声,然而水波晃动,泛起阵阵涟漪,却是翻 搅得水声哗哗。 久旱的两人都没有了任何的矜持。 软嫩多汁的小穴紧紧包裹住大肉棒狠命吸吮,而那热铁亦是不断变换着方向去撞击 那紧闭的宫口。 当龟头终于闯进胞宫,横冲直撞地撞击在娇软的子宫壁上之时,林非念一个哆嗦, 便被送上了高潮。 花径与胞宫因为高潮而不住缩瑟着,肉棒被吸吮得一阵酥麻,销魂的快感让那精意 急速得涌了上来。 寒君欢忽然停了下来,抱着林非念又是一个转身,挪步,坐到了台阶之上,而林非 念则变成了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的姿势。 林非念本也攀到了高潮,这一停却叫她难耐了起来,不由得搂着寒君欢的肩膀,扭 动了起来。 “欢哥……不要停,念儿要啊……” 林非念这一扭动,却反而让那抽出了些许的肉棒又深插了进去,龟头顶着娇嫩的花 心不住摩挲,引得她又是里一阵娇颤,淫水如水流泻。 “念儿,莫动了……”寒君欢喜欢这被裹夹的感觉,却也怕她再动下去,便要轻易缴 械,便将手伸到水中,摸到她穴口,撑开了她的花唇,让肉柱退出些许。 花唇一被扯开,淫水便顺着缝隙流淌出来,在水里泛出银白的光泽。 温热的泉水也顺着缝隙往里倒灌进一些,温热的包裹,叫林非念发出一声低吟,便 也不顾了寒君欢的阻挠,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套弄起来。 媚肉绞着硬物,不断上下摩擦。水中自有浮力,叫林非念倒也并不费力,她控制着 自身的节奏,摇着屁股,享受着自己带来的愉悦,面色粉润,口中不断散发出诱人 的呻吟。 浑圆的乳儿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颠簸出一阵阵曼妙乳浪,两点红珠更是画 着圈儿在顶峰娇颤。 穴肉上微微凸起的肉粒,不断摩擦过男人的敏感的肉茎,像无数条小舌在舔弄男的 粗大,寒君欢被她套弄的轻喘不已。 寒君欢对她这番主动是又爱又恨,他本也是在那临界点上,只怕再几下便要被身上 的美人套弄地射了出来,可是这样舒服的感觉,他却又舍不得放弃,让她停下。 他便也听之任之,不再阻挠,眯着眼睛,享受着。 当林非念再次攀上高潮,胞宫里抽搐起来的时候,寒君欢也终于在那紧密的包裹 中,发泄了出来。 滚烫热液浇灌在花心之中,林非念又攀上了一次高潮,整个人晕晕乎乎,身子绵软 得的好似飘在云里,瘫软无力之下,倒 分卷阅读38 在了寒君欢的怀里。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床榻上。 “念儿,我们每日这般欢爱,你怎么还是这么娇弱。” “是……是欢哥太厉害了嘛。”林非念小脸泛红,拉过被子盖住了脸颊,只露出一双滴 溜溜的眼睛,“欢哥,我们就寝了吧。” “特意来了吟凤台,一次怎么够呢。” “可是欢哥明日你还要上早朝呢,若是纵欲过度,可是不妥呢。” “傻念儿,你怎么忘了,明日可是休沐日呢。” “啊……”林非念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中却也有窃喜。 寒君欢爱极她这般娇羞模样,俯身下去又是一番翻云覆雨,补回着这几日欠缺的云 雨。 四一 归宁心殇 出嫁一月,便也到了太子妃回府归宁的日子。 妃妾本是没有这归宁的待遇,不过太子宠爱太子妃,便是让林家的那些姐妹一同陪 着回府,倒也羡煞陆氏与周氏。 都是京中的人氏,回去也不过一日,寒君欢倒是有些依依不舍,也不顾了身份,将 林非念送到了宫门口,方才折返。 轿子一路晃晃悠悠,虽无出嫁之时那般吹锣打鼓,可是兵丁开道,再加了后头四位 妃嫔的小轿,气派也不亚于当初。 林府各众穿上了最豪华的盛装,侯在门口迎接。 这一幕不禁让林非念想到那一年成为假冒的大小姐入府之时,也是这般夹道欢迎, 从此她便没有再离开过林家一步,这一晃已经六年过去。 太子妃是正一品的夫人,除了国公林老爷之外,皆是依礼参拜,想着曾经在林府如 此谨小慎微的自己,竟然能让那些曾经的主子们一个个下跪,林非念心中倒也有些 沾沾自喜。 当众人免礼,抬起头来之时,她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前排的林亦焕。 林亦焕不再似以往那般有意避开她的目光,可是这一次,却是林非念首先移开了眼 睛。 由一众女眷簇拥着,林非念一路往内院走去。 为了迎接太子妃,林府也是将宅院装点一新,喜庆的很。 不过林非念却见南院的主宅外支了竹帘阻隔,若是她没记错,林亦焕是住在那里的。 她好奇问了一句,林亦甄便是一步抢到她近前:“念儿妹妹在宫中还不知道吧,大 哥前些日子刚跟刘府的千金下了聘,这不,婚事已定,这些日子正在翻修,以便春 节时分完婚呢。” 林亦甄话中颇为洋洋得意,众人只觉他是为大哥感到高兴,谁又知道,这几个兄妹 私底下的不论之情。 林亦甄知道林非念心中喜爱大哥,故意冲出来,这么一说便也是希望她断了念想。 林非念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她看到那些人们喜笑颜开,说着什么,可是她却什么都 听不到了。 直到被众人迎到了大厅,她才回过了神。 繁琐的仪式之后,便是所谓接风洗尘,喝喝茶聊聊天,陪着那些亲戚们有一句没一 句的聊着。 午间是个便餐,筵席后,众嫔妃也得了自由,不再拘在一起,回了各自的宅院,与 自己的父母聚一聚,说说体己话。 林非念这一边,也被林老爷单独叫到了房中,问了一些宫中琐事。 她退出之后,最想见的便是林亦焕。 可是,脚步刚一迈出,她却又犹豫,如今她已经嫁为人妻,林亦焕也要娶妻,找他 又能说什么呢。 林非念自嘲一笑,也并不想回那曾经“关”了她六年的屋子,便是在府中闲逛了起来。 不觉走到了西苑,却见三房那边倒也热闹。 三房的叔父,虽是庶出,可如今两女,一嫔一良媛,比那二房的林玉娇尊贵了不 少,本也不怎么受待见,可如今却也热闹,贺喜之人不绝。 林非念不喜这般热闹,便也避开了人群,往前走着,可是院门边一个偏僻的角落, 忽然却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从窗格里望着院中的热闹。 那人竟是林亦焕。 林非念遣去身边跟着的碧水,慢慢走到了林亦焕身边,轻声唤了一声“亦焕哥哥。” 可林亦焕径自发呆,并未理会,似乎是看什么看得已经出神,林非念顺着他的目光 移去,发现他看的竟是林玉奴。 若是旁人,林非念并不以为然,可怎么偏又是那林玉奴。 虽然宫女们都夸赞林非念貌美,可是她却知道,这林玉奴和自己几分相似之间,容 貌是胜过自己的,而且天然雕琢,自带一份灵气,更为惹人怜爱。 太子殿下明面上对其漠不关心,可是她却能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不同寻常妃妾。 如今为何林亦焕也是如此?这林玉奴当真有此魅力? 林非念心有所忧,推了推身边的大哥,林亦焕这才回过了神。 “念儿……”林亦焕的眼神有些慌乱,“你怎么在这儿?” “大哥又怎么在这儿呢?” 林亦焕掩下眼中慌乱,恢复了一贯的淡然:“路过此地,听到热闹,便好奇停下一 观。” 林非念看着院中的林玉奴,悠然道:“自家妹妹回来,也不理会,倒是关心起这些 堂表的妹妹呢。” “念儿,你说什么呢。”林亦焕摸了摸林非念的头,“大哥自然也是关心你的。” 可林非念想要的又岂是这种关心,可是她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而且寒君欢待她极 好,她也并不想再生二心。 可是心中有些话堵着不说却也难受,只望着院内,幽幽道:“若是当初我也像玉奴 妹妹一样,被林家收养成了小姐那该多好。” “……” “亦或者我只是林家表亲,而非现在的嫡出小姐,多好。” “念儿……” “亦焕哥哥,你说,若是我没有冒了这林家嫡出大小姐,你说我现在该是什么样子 呢……” “其实……”林亦焕沉静如水的眼中忽然荡起千层波澜,似有千言万语,然而沉默许久 之后,却也只是一笑,“大概这就是命吧,好了。在外头莫说这些,小心隔墙有耳。” “好了,好了,念儿发发牢骚还不行吗。”林非念以为心中郁结诉出,会畅快很多。 然而六年多的思慕之情,又岂是一句话能完全抹去。 林非念强扯笑容,拉住了林亦焕臂膀,如同一个撒娇的孩子:“妹妹难得回来一 次,大哥便陪陪念儿逛逛园子吧。” “好。”林亦焕领着林非念便也去了府中别处。 隔墙有耳,林亦焕只是随口一说,却哪里想到围墙内的墙角真的蹲着一个人,本也 无心偷听,只刚好与人玩耍,躲在了此处,听闻兄妹两的一番对话,知道如今的林 非念 分卷阅读39 是假冒的小姐,这欺君之罪,便也吓得那人一身冷汗,久久没有站起身。 四二 酒后真情 林非念虽是林家小姐,可是却是第一次将林府逛了一遍,只觉景色秀美不亚于东宫。 两人正在逛着,却忽有下人急急来寻林亦焕,说是宫中有圣旨到,让林大公子前去 接旨。 原是国公林老爷前些日子上的奏折,批了下来,皇帝正式下了圣旨册封林亦焕为世 子。 林亦焕本也是长子长孙,继承爵位,理所当然,只是年过弱冠却一直悬而未定。 这圣旨一下,便也正了名分,可谓又添喜事一桩。 众人去了正厅,迎完了圣旨,林亦甄悄悄将林非念拉到了一旁,撅着一张嘴满脸的 不高兴:“念儿,你去哪里了,我在你院外等了许久呢。” 林非念一笑,她还道这二哥怎么没来找她,原是一个等着,一个没回,就这般错过 了。 林亦甄拉着她的小手嘘寒问暖,丝毫没有林亦焕那般矜持保守。 碧水在一旁瞧着,只觉着兄弟两人性子截然不同,但是对妹妹却都关爱。 夜里是正式的家宴,林非念归宁,林亦焕册封,可谓双喜临门,自也比平时热闹许 多。 林非念作为太子妃,自是被各种巴结,众人便是频频敬酒,各种道喜。 林非念极少喝酒,酒量也并不好,一开始她也推辞几句,可有几个长辈过来敬酒, 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皱着眉咽下。 然而当那一杯杯火辣的酒水从小腹升腾到头顶之时,她忽然觉得整个人有些飘飘 然,堵在心头的郁结也不似之前那般苦闷之时,便也不再推脱,大有些来者不拒之 势。 倒是林亦焕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要去抢她手里的杯子。 林非念却是忽然站起了身,冲着林亦焕深深鞠了一躬,将酒杯再次倒满,为他敬 酒,说是他大婚之时,自己怕是也不能回来,便是提前祝他和嫂子恩爱,早生贵子。 林非念满面含笑,那祝福说来真真切切,只是醉眼朦胧,眼中似有水光闪过。 林亦焕知道她心中所想,也瞧出她的失态,只怕她酒后失言,便是跟各种亲戚打了 招呼,亲自护送着她先回去休息。 屋外的凉风一吹,林非念的酒劲上来,本还能踉踉跄跄走着,此时身子软软,东倒 西歪,便是要倒下。 碧水扶着林非念还成,可是她整个人倒下,倒也让那小宫女发愁,林亦焕抢先一 步,扶正了林非念,然后一个打横,将她横抱了起来。 男女之间授受不亲,不过碧水想着,这是她嫡亲大哥,自己也抱不动她,便是道了 声谢,紧随在了两人身后。 回到屋中,林亦焕将林非念放在了床榻之上,转头吩咐让碧水去准备些醒酒汤。 碧水转身离去,屋中便只剩了林非念和林亦焕两人。 林非念歪歪得倒在榻上,双手在身前挥动,扯着身上衣衫,一张小脸涨的坨红,额 角也渗出点点细汗,似乎燥热无比,要一解衣衫。 林亦焕扶起她的身子,正要帮她解去那一身繁琐的宫装外袍,林非念却又挥着小手 挣扎要推开胸前的男人。 林亦焕只得住手,林非念眨巴眨巴醉眼看着林亦焕,却也并不急着脱去那宽大袖 袍,只一把扯着对襟上衣往左右一扯,露出了里头绣着金色的牡丹的抹胸。 然后抓着抹胸,往下一扯,两只丰满的乳儿立时弹跳出来,粉嫩的乳珠也随之在胸 前抖动发颤。 林非念冲着面前的男子傻笑了一下,身子往前一倒,便是抱住了他。 “别胡闹!”林亦焕皱了皱眉,只觉她是不是乘着酒劲,又在故意勾引自己。 林非念伏在他肩头,双手勾住他的颈脖,她带着浓重酒味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 她胸脯随着呼吸慢慢起伏,摩擦在他前襟上。 那一刻,林亦焕竟有些舍不得推开她,只想这么抱着。 然而理智终究战胜了欲望,他推开了怀里的温软,林非念倒也不挣扎,只任由他扶 着自己的身子,放到了床榻上。 林亦焕坐在床头,垂首看着她。床榻上的女子,双目紧闭,鼻中呼吸沉重。 这一回,大约是真的睡着了。 只怕此时宫女进来说不清楚,林亦焕赶紧帮她拉好抹胸,整了整衣衫。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满头珠钗也歪了方向,只怕她翻身刺到了头,林亦焕又将她扶 起,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 一头如墨长发便是披散了下来,遮住半边侧脸,更显得那张酒醉中潮红的脸儿几分 娇媚。 林亦焕指尖儿挑起,慢慢将贴在脸颊的乱发拂去,露出了那一张安静的睡脸 喝醉了酒的脸颊儿滚烫似火,然而林亦焕的手却有些不舍得离开,一下又一下,抚 摸起她的脸颊。 指尖在那姣好的脸颊游走,绕过眉骨,顺着鼻梁游滑过挺巧的鼻尖,最后落在双唇 之上,抚弄着两片娇润的唇瓣。 当初入府之时,虽是做过易骨,可是随着药性的褪去,那张脸颊渐渐恢复成了原来 的模样。 真是越来越不像他嫡亲妹子的样子了。 林亦焕看着那张脸颊,忽然一笑,然后低下头,亲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他不敢 放肆,只是小心地将唇瓣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薄唇上还沾了酒渍,浓重的酒味从 口中散出,那味道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可是,他也只有这样,乘她酒醉之时,才能偷偷吻一吻她。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却也让那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浅尝辄止。 碧水端着醒酒汤进得屋来,林亦焕吹凉了醒酒汤,舀了一勺送入她口中,林非念下 意识的吞了一口,可是到第二口,便是不肯再张嘴。 “想是也无大碍,让娘娘好好休息吧。” 林亦焕回头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终是转身,同碧水一起退了出去。 林非念沉沉睡去,碧水回到了隔壁的耳房休息。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时辰,卧房里的暗门忽然霍开了一道缝隙,一个身影由密室里 钻了出来,来到了林非念的床前。 四三 酒醉迷奸(H) 林亦焕临走之时,替林非念掖上了薄被,可是她翻了几个身之后,薄被早已被踢到 了地上,她却还嫌燥热,又将衣襟拉开,扯下了抹胸。 丰满的双乳便又暴露在空气之中,乳尖儿挺立,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摆动。 酒醉的潮红尚未褪去,娇媚的脸颊在月光下如桃花泛滥,散乱的头发几缕落在脸 颊,几缕落在胸口,黑白分明中,更显遮还羞之态。 林亦甄咽了咽口水,他本是想来看看妹妹, 分卷阅读40 怎料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幅衣冠不整的诱 人美景。 他心中本也对林非念生出了男女之情,此番瞧得眼热,又怎么忍得住,双手迫不及 待覆在那挺巧双乳之上,唇舌也吻上了那雪白颈脖和优雅锁骨。 他五指张开,对着那白嫩的乳肉便是一阵揉捏,感受着那一手也握不过来的绵软。 不同于两月之前,乳肉紧实,富有弹性,新婚过后的绵乳更加柔软,好似一团豆脂 一般,又好似里头含了一团水,随着男人的动作还会发颤。 “骚念儿,出嫁才一月,胸就叫人揉得那么软了。”林亦甄贴在林非念的耳侧,轻轻 骂到。 然而林非念双目紧闭,毫无动静,林亦甄知道,妹妹应是酒醉睡着了。 不过对于妹妹的毫无反应, 林亦甄却也气恼,手上不由得加大了力度,死命揉 捏起来,还夹了双指,捏住那小小的红珠,反复搓动,感受着那小小的东西,在手 指尖由软变硬的触感,双唇也更加用力嘬吮,在她颈脖胸口吻出斑斑红痕。 “嗯…………”醉酒的身体终于被撩拨起来,林非念下意识得轻哼出声,尾音上挑,万分 勾人。 林非念娇媚的声音,只勾的林亦甄口舌更加干燥,唇舌下移,一口含住了乳肉,舔 吻了起来,雪白乳肉立时便被舔吻得满是湿痕。 林亦甄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女子快活,不过却依着最原始的本能,将那发硬的乳尖整 个含吮在了口中,如同小儿吸奶一样,嘬吸了起来。 “啊……”这般的嘬吸,酥麻中带着快感,让林非念又呻吟了出声。 林亦甄知道,便是酒醉,妹妹也感受到了他的热情。 吐出了口中的发硬的奶粒,林玉甄发现含吮过的左乳明显比另一边要大,便又咬住 右乳一阵吮吸,同时不忘照顾那空虚的左乳,继续揉捏着。 “喜欢吗?”林亦甄唇舌离了那丰满,抬头问她。 “嗯……要……”林非念低吟一声,皱起了眉头,身子难耐的扭动了起来,双腿也紧绞了 起来。 “念儿果然是个骚货。” 林亦甄知道宫女就在隔壁外屋,只怕林非念发出声响,惊动了她,便是抱着妹妹, 钻入了密室之中。 将她放在密室的床榻上,林亦甄几下便将林非念脱了个精光。 赤裸的女体,似一尊精美的雕像,如雪的肌肤完美无瑕,只除了那布满吻痕的胸 部。然而这般的瑕疵,却让那本是高高在上仙女似的人,变成了堕下凡尘的妖女, 清纯中更显诱人。 林亦甄并不着急做什么,只是坐在床榻上,静静地看着她,一点点抚摸过她的身 子,从娇媚的脸颊到挺巧的胸部,然后沿着平躺的小腹,到修长得大腿,再到纤细 足踝。 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留下自己的手掌的温度。 最后手指落在那小巧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今个儿,妹妹带的耳坠并不是自己送她的那一对,让林亦甄有些失望。取下了她身 上最后的一点首饰,扔在了一旁,林亦甄这才分开了林非念的双腿,跪坐在了她双 腿之间。 刚才脱去亵裤的时候,林亦甄便发现了裤裆里的点点湿痕,此刻双腿分开,果见那 两片粉嫩花唇之上,水光点点潋滟。 林亦甄并不想强迫林非念,可是他也知道,若是妹妹醒来,定然会拒绝他。 他也知道,这大约是他唯一的机会了,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再相见,也不知是何 年何月了。 哪怕今后无缘,他也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她。 林亦甄脱去了自己长裤,让那暴涨的昂扬挺立了出来,紧张万分的肉柱哆哆嗦嗦, 弹跳着拍打在妹妹的花户上。 他将身子凑了上去,可是一时竟然找不到入口,肉柱一路往下滑动,滑过微湿的穴 口也没有停下,直压到了布满褶皱的后穴。 他虽未经人事,可是春宫图却也是见过,自然知道不是那处。 他调整了下呼吸,重找入口,圆润的龟头不住在妹妹花缝中不断上下滑动,却依旧 没找对地方。 幸好妹妹没醒,否则这般是不是会有些丢脸。 无奈,林亦甄只得用一只手扶住了肿胀的肉柱,另一只手剥开林非念的羞涩的花 唇,让那小肉洞袒露出来。 小小的洞口,粉嫩的似一朵娇花,被强行撑开,还在微微发颤,似是在等待,却又 像是在害怕,那欲拒还迎之姿,只叫林亦甄身下的肉柱不禁又胀大了几分。 可是,那肉洞小小,看这样子不过只能容纳一根手指,如何能挤入自己的粗大的阳 物。 四四 把她肏哭(H) 果不其然,只塞入一个龟头之后,后头粗大的肉柱,因为里头的还不够湿润,便不 能畅快得深入了。 只怕弄疼了妹妹,林亦甄也不敢用力,然而那龟头被紧咬住的刺激,却让他有些受 不住,只觉自己快要泄了出来,本是粉嫩的玉茎都憋成了肉红色。 林亦甄只怕丢脸,赶紧抽出了龟头,然后用手指在那小肉缝上揉动几下,挑开了花 唇一路往上,寻到顶上那小小的花核,揉动了起来。 林亦甄的技巧虽然不足,可是半梦半醒之间的身子更是敏感,不消片刻,那小小的 肉芽便是挺立了出来。 林非念鼻中哼哼唧唧,小穴里也一抽一抽,渗出点点蜜液。 林亦甄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蜜洞,方一进入,便被紧裹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想 象着若是此刻进入的是自己的肉柱,那感觉定然是舒服极了。 然而当他想要探入第二根手指的时候,紧致的花径,却又不够了。 林非念也是被这强硬的撑开,紧地皱了皱眉头,嘤嘤得低吟了两声。 果然还是不够,林亦甄手上不觉更加发力,手指上也似无师自通一般,多了几分手 法,从最初的按压,变成了拈住那小东西,绕着圈儿撩拨。 “嗯……”林非念娇吟一声,一大滩蜜水便是倾泻而出,甚至沿着花缝,流淌到了床榻。 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林亦甄喉结滚动几下,竟是又趴了下来,舔吸起那香甜花蜜。 香甜的液体浸染着他的唇瓣,还未及吮吸,便流入了口中,满嘴芳香,更甚当初。 将那花唇上流淌出的液体舔干净,林亦甄又嫌不满,用手指挑开了两片花唇,舌尖 探入肉洞,在那花穴里翻搅,轻轻刮动,将内壁上的汁液卷入口中,吮吸入腹。 一时间,水声啧啧,淫浪不已,林非念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大,极大的快感终于叫 她从酒醉里微微醒转了过来。 一股股情潮巨浪一般向自己袭来,舒服的她不由 分卷阅读41 得扭动了腰肢。 她只觉小穴里似钻入了什么东西,温热湿滑,拼命往里钻着,那感觉她从未尝过, 不像手指,也绝非肉柱,灵活的好似一条蛇一般。 林非念恍惚间想起某个早晨,也有这般熟悉的感觉,可是却并未深入,只在花唇扫 动几下,待得她醒转,便是仓皇离开。 是什么?舌头吗? “嗯……欢哥……”林非念恍恍惚惚张开眼,只看到双腿间埋着一个头,她神智尚未清 醒,只以为还是东宫,那埋头在自己身上的也必然是太子。 随着林非念的呼喊,小穴里的温热的东西却徒然抽了出去,让她只感觉到一阵空虚。 “要……不要停……念儿喜欢……” 林亦甄仰起头,有些怒目得看着妹妹。 哼,焕哥!若是太子殿下便也罢了,到了此时,妹妹口中念叨的竟然还是大哥。 林亦甄再无怜惜之情,扶着那肉棒一下子便贯穿进林非念的花穴,狠狠顶入,直到 那肉棒整个消失在了女子跨间。 “啊……”虽然花穴足够湿润,并不会生疼,可是那一下子的深入,充分的填满,还是 叫林非念刺激得叫出了声。 第一次被紧裹感觉,如此紧致,如此温暖,仿佛无数张温柔的小手抚摸着肿大的肉 棒,舒服得林亦甄忍不住也低吟了一声,只觉便要缴枪,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抓住了林非念的下颚,迫使她望向自己:“看清楚了,我是谁。” “你……哥哥……亦甄哥……啊……不要……”惺忪的眼中,终于认出了对方,在林非念还未完 整叫出对方的名字之时,林亦甄便已经迫不及待的耸动起来。 林非念扭动着腰身,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可是女子的身躯如何抵得过一个男人, 何况是一个在欲火中燃烧的男人。 初经人事的男人,并无过多的技巧,只是单纯凭借着年轻健朗的身体,耸动腰身, 顺着本能往里大开大合的顶弄。 过渡的紧张,让林非念的花径紧紧收缩,便如处子一般紧裹住了里头的粗大,让他 又是疼又是爽的,带给他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感觉,难怪男子都爱肏弄肉穴,果 然远胜于那自渎,林玉甄第一次明白到其中的快乐所在。 粗长的阳物狠狠冲破那层层媚肉,直抵深处,撞上花心那细小的嫩肉, 然后撤 出大半,只留个龟头在内,复又顶入,甚至每一次入得都比之前更深。 花径的紧致,让林亦甄抽离之时,都会将都几分里头粉嫩的媚肉扯出几分。美人儿 体内本也溢满了淫水,为了缓解这胀痛,淫水更是肆意,在肏弄中,被翻搅出来, 飞溅在花户之上,将两人的腿根溅的一片湿痕。 他被这眼前这淫糜景象刺激得血脉喷张,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握住手中纤腰又狠 狠刺入,仿佛要把她弄坏一样。 林非念瞪大着眼睛,惊恐不已,心中又太多话要问出,可是身子的本能却让她无暇 去思考这些,只能含糊的喊出:“不要……放开……啊……” “念儿明明还咬的那么紧,还说不要……真是讨厌……” “不要……这样……太刺激了……你慢一些……呜呜……”过渡的欢愉和羞耻,让林非念忍不住 哭出了声。 说是哭声,可是声声酥媚入骨,比那呻吟更加媚人,听得林亦甄更加亢奋了,怎肯 就这样放过她的,又一次尽根而入。 肉璧被刺激得酸软不堪,花径更是一阵剧烈收缩,林非念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小 腹里一股暖流骤然升腾起来,沿着花穴,立时攀上了高潮。 而初经人事的林亦甄也在那绞紧的媚肉之下,立时缴了枪。 四五 兄妹相奸(H) 射过之后的林玉甄终于也没了刚才的劲头,身子软下,俯身压在了林非念身上,只 是那身下肉根却不舍得拔出,依旧享受着高潮中的小穴一颤一颤紧裹的感觉。 林非念鼻中抽泣一声,委屈的眼泪如破碎的珠链,又滚落下一滴。 林亦甄翻过手背为她抹去了泪水,皱着眉瞧着她:“念儿,念儿,你怎么真的哭了 呀,二哥弄疼你了吗?” 林非念止住哭声,恨恨看向林亦甄:“你竟乘我酒醉,做出如此禽兽之事!” “为什么要这样说,二哥喜欢你,你也喜欢二哥,男欢女爱有何不可?” “你怎么这样说话!” “怎么了?那日你清醒之时,我们也搂抱亲吻,我问你可曾讨厌二哥,你也并没有 说啊,而且……”林亦甄脸颊儿一红,滴溜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林非念,“离去之 时,还亲了我呢。” “可是……”林非念叹息一声,不知怎的叫他这般误会,不过那日情迷意乱,心中生了 孽障,倒也怪不得他,“可是,我是你妹妹啊,怎能做出如不伦之事!” “妹妹吗?”林亦甄的眉头又皱起,“若是大哥,你是不是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你……” “刚才我亲你,你口中含着大哥的名字,是不是将我当成了他呢?” 酒醉之时,林非念喊得什么自己并不记得,或许真如二哥所说,若是刚才与他欢爱 之人是林亦焕,或许她非但不会气恼,还会欣喜若狂。 “错事已成,我也不怪你,你走吧。”林非念的底气显然没有刚才的足,伸了手推开 了身上的林亦甄。 身子一动,那堵在小穴里的肉柱便是滑了出来,带出一股浓白精水,沾染在粉色花 唇之上,随之还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白色细丝,黏连在龟头之上,细线随着肉棒的撤 出越拉越长,最后到了极限,断裂开来,滴落在林非念大腿之上。 林非念低头望去,射过的肉柱虽是不复刚才粗长的模样,可是半软的东西,尺寸却 也不容小觑,想是完全勃起之后,或许比太子的还要粗上那么一点,难怪刚才肏 弄,只觉粗大饱胀,似乎要被弄坏一样。 小小的肉穴,已经被肏得有些合不拢了,林非念张着大腿,喘着气,任由那白浊随 着自己的呼吸颤动,滑落到床榻之上。 林亦甄盯着林非念腿心之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念儿,我帮你擦干净吧。” “不用……” 林非念口中虽是拒绝之词,可是林亦甄却没有理会,拿过了一旁的帕子,帮她把花 唇之上的精水擦了干净。 他的动作轻轻柔柔,似在擦洗,似又在挑逗,不由得又惹出几分情欲,那小穴一阵 小穴发颤,里头浓稠白浊,随着那褶肉的蠕动又推挤出几滴,沾染在粉色唇瓣之上。 “刚擦干净的,怎么又流出来了。” 林亦甄自言自语着,便将 分卷阅读42 帕子裹在手指之上,探入了那小小肉洞。 棉布的料子里紧裹着灵巧的手指,不断在内壁上刮蹭过去,布料的粗糙不同手指, 在敏感肉壁上摩擦,竟是生出些不同的奇妙感觉。 林亦甄是童男子,经验毕竟不足,上来便是猛肏大干,虽是激爽,可是只一会儿便 是泄了,远没有寒君欢那般持久。 自也没有满足林非念。 她原也能克制欲望,可是这般指尖的磨蹭,却又叫花径深处不满地抽动起来,渴望 着能被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填满,狠狠顶弄。 “可以了,别……”林非念只说了几个字,便咬着下唇不再出声,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已 经发颤,她只怕再说下去,便会发出那不知羞耻的呻吟。 她夹紧了双腿,抬起手臂想要推开身前的二哥,可是她的手却也发颤到无力,说是 推,却更像是扶在他肩膀借力一般。 “念儿……你是不是还想要……”已经深入到底的手指,能感觉到里头的紧绞和发颤。 “你……胡说什么……” 手指抽出,沾满了精水的帕子被扔到了一旁,林亦甄下身的肉柱不知何时早已又抬 起了头。 他扶起了林非念两条纤细的玉腿放在肩头,粗硬滚烫一点点推挤着往里塞入,粗大 的阳物,一寸寸摩擦过她滚烫的肉壁,一层层肉褶更是被挤压的娇颤不已。 青涩的男子,那性器果然比太子殿下的要更粗一些,瞬间将她那空虚的花径牢牢的 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林非念没有拒绝,亦没有任何迎合的举动,只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长吟。 她知道,这一回,自己真是孽障了。 有了精水的润滑,让肏弄更加畅快,然而那发涨的的肉柱却没了了刚才狂野的劲 头,只是缓慢的顶弄,一寸寸一分分感受着她的紧致包裹。 林非念双唇紧闭,除了偶尔溢出的呻吟,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呼吸愈发沉重,胸前 的丰满的双乳也随着呼吸娇弱得发颤。 林亦甄的速度不由得慢慢加快,挺动腰跨,重重捣弄花心,碾压肉壁,肉体交合的 声音愈发响亮,噗嗤噗嗤沉闷而淫浪。 小小的穴口被撑大到极致,青筋凸起的大肉棒不断沿着那纤弱的入口进出,翻搅出 里头粉色的嫩肉,淫糜的汁液随着肉棒的进出而飞溅而出。 酥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小腹里一阵酸涩,耻毛不断磨蹭过的娇嫩花户更是生出几 分疼痛。 痛,却也痛快! 林非念不再压抑本性,随着林玉甄的节奏起舞,畅快地呻吟出声。 狂风暴雨般的激情,林亦甄越插越深,龟头撞击着宫口,推挤着紧缩的媚肉,狂野 的闯入。 “不要了……进去了……太深了啊……啊……” 女子的媚吟,没有换来男人的同情,反倒是让他更加疯狂,似要将她撞碎一般。 肉体深深的契合,不留一丝缝隙,快感席卷着情欲中的男女。 极致的宫交让林非念无力承受,连喊叫都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剩了嘶哑的呜咽。 滚烫的龟棱撞击在子宫壁上,烙下一个个灼热的的痕迹,将柔嫩的皱褶剐蹭得又疼 又酸爽,淫水如泉奔流。 汹涌的快感瞬间遍布四肢百骸,小腹也跟着一起战栗起来,宫口紧缩,娇嫩的媚 肉,夹着龟头不断嘬吸。 林亦甄红了眼睛,又抽动了十多下,终于安耐不住,在那战栗到高潮的肉壁裹缠之 下,又射出了一泡浓精。 “啊……好烫……啊………啊………” 林非念被那滚烫的精水烫的一阵发颤,扭动着身子,忘情的喊着,然而迷蒙的眼 中,泪水却又无声的滚落下来。 四六 难掩吻痕 两人气喘吁吁,终于将身子分开。 林非念仰面躺在榻上,两眼直勾勾得盯着天花板,看不出是喜是悲。 林亦甄则侧躺在她身边,将头埋在她胸口,如同一个贪恋母乳的婴儿不愿意分开。 淫浪声不断的室内终于安静了下,幸好是在密室,隔音极佳,若是在内卧之中,只怕便要叫隔壁的碧水听 到了动静。 林非念闭上了眼睛,以为这便已经结束了,可是稍事片刻,胸口又传来了一阵瘙痒,她睁开眼睛,便是看 到一张俊俏的面容贴在自己面前,一双毫无遮掩的眼中,流露出的渴求的欲望。 初经人事的少年,得了这等美妙体验,自也不会轻易满足。 林非念盯着那酷似林亦焕的下半张脸,唇角扬起一个弧度,便是凄然一笑,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两人皆是疲累不堪,草草收拾一番,林亦甄抱着林非念又回到了内卧,自己由密室退 了出去。 林非念赤裸着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盯着院墙上的窗户,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许久之后,她长叹了一口气,合上了窗扇,回到床上,裹着被褥睡去。 次日醒来,天光已经大亮,碧水在外敲了许久的门板,才将林非念吵醒。 昨日密室昏暗不觉,阳光之下,林非念才发觉胸口满是吻痕,心道一声不好,便是匆匆在衣柜里寻了件交 领的旧衣,穿在了身上,遮住了胸前痕迹,这才开门放了碧水进来。 简单梳洗,别过家中长辈,太子妃的銮驾便要回宫。 众人又是一番热情,将她迎到了门口,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林亦焕,林非念心中感慨万千,终是什么也没有 说,掀开了轿帘,钻了进去。 晨起之时还是晴空万里,林非念上轿之后,那天忽然便阴沉了下来,又行了片刻,雨便是下了下来。 若是小雨倒也不妨赶路,偏那雨势极大,倾盆而下,冲的轿夫举步维艰,只怕这般下去,轿子也要打湿, 不得已,众人只得寻了就近一处庙宇暂为避雨。 有兵丁遣散了一众香客,林非念下得轿来,到大雄宝殿暂避一阵。 这雨瓢泼,看着也不像就要停的样子,老方丈便是安排了禅房,让东宫一众稍事休息。 林非念独坐禅房等着雨停。 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外头嘈杂,碧水好奇,便是出去查看,不一会儿,喜笑颜开地回到屋中。 “怎得满面笑容,遇上什么好事了?” 碧水服了服身,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说来也巧,楚世子也在此处避雨,听到娘娘在此,要过来请安 呢。” “怎么又是他?”林非念口中念叨了一句,还未说完,没想到楚萧然已经到了禅房门口。 碧水刚刚进屋,门扇也未紧闭,楚萧然斜眼瞧了一瞧,便是未等通传,径自走到了屋中。 “真是巧啊,娘娘竟然也在 分卷阅读43 这里避雨。”楚萧然眉眼里含笑,“这雨也不知何时会停,庙里和尚说话无 趣,可苦闷死我了,还好,娘娘来了。” 听他口气似是比自己来的还要早,若非如此,林非念还真当他是冲着自己而来。 林非念还未说甚,碧水已经在一旁沏茶,她叹了口气,也不好赶他,便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窗外风急雨骤,正说着,一阵大风刮来,将没有上栓的窗户吹得洞开。 林非念正站在窗口边,瞬时便被雨水打湿了半边身子,楚萧然赶紧抢先一步,将窗户关上,拴上了栓子, 一旁的碧水也拿了帕子过来。 林非念接过帕子,粗粗擦了下头发,略略扯开衣襟,擦着颈脖里的水渍,楚萧然却也毫不避讳,扭着脖子 津津有味的看着。 林非念抬眼,撞见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便是扭过了身子。 楚萧然眼睛忽然眯了起来,脖子也跟着探了过去,紧盯着林非念胸口。 “你!” 林非念刚要发作,楚萧然唇角一扬,转身冲着碧水说道:“娘娘身子虚弱,这般淋了雨水,怕是要受寒, 你去厨房煮一碗姜汤给娘娘驱驱寒。” “是。” “只怕那些小和尚手脚不利落,你务必要在一旁亲自督看着。” 林非念还说什么,碧水便是对着楚萧然频频点头,倒似他家丫鬟一般殷勤。 她瞪了碧水一眼,那小宫女显然没有看出太子妃的神色,出了屋去。 屋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你把碧水遣走,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楚萧然并未开口,只是走到了林非念身前,抬起手,指尖儿一挑,探向了她的胸口,抓起她胸前衣襟便是 往外一扯, “你要干嘛?”林非念惊叫一声,可是怎抵得上男子的力道,胸口顿时便被扯开,露出了里头低胸的亵 兜,而她那声惊叫,也被外头滂沱雨势遮掩,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然而将衣襟扯开之后,楚萧然却没有再继续,反而是松了手,指了指她胸前的吻痕:“我还说天气还未 凉,小念儿怎么裹得那么严实,仿佛是算准了会遇到我一般,原来是有见不得人的地方。” 林非念退后一步,扯过衣襟挡住了胸前,她到底是心虚,没再叫喊出声:“这……这关你什么事情?” 楚萧然摇了摇头:“是啊,是于我无关,不过若是君欢看到,会不会伤心呢?” “你……你胡说什么呢。” “君欢这种风月场的老手,你以为他看不出这是什么痕迹吗?这颜色深的几块,怕是没个三五日是消退不 了吧。” 林非念死死咬着下唇,不知要如何回答,只是一张脸变得煞白。 她今日里一直小心翼翼,便是连碧水也没有发现胸前的痕迹,她也知道这痕迹不会很快消散,也想好了, 回宫后便寻些药物去痕,借着不适推脱侍寝,或是其他办法。 可是,未曾想,却被楚萧然先发现了。 四七 裸身上药(微H) “我还当小念儿是个忠贞不二的女子,没想到一回宅归宁便做出这样的事情。”楚萧然眉头皱起,尽是魅 惑的眼里,流露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不过那表情转瞬即逝,随即他眉头一挑,又恢复了一贯慵懒的 神情看向了林非念。 “是谁呢?听说林家也是规矩森严,小姐的院子男仆不可入内,便是送东西也只到门口。小念儿这样的女 子,想来也不会是和那些低贱下仆吧?” 楚萧然说着,抬手插上门插,然后转身朝着林非念一步步逼近。 楚萧然一步步进,林非念一步步退,直到后背贴在了墙上,无路可退,而男人的身躯也几乎贴上了她的前 胸。 “是兄长吗?” 说到那兄长,林非念的头心虚地低垂了下来。 楚萧然撇了撇嘴角,挑起了林非念下颚,迫使她望向自己,继续说道:“小念儿有三位兄长,若是算上同 族的堂兄,那有十来个了吧,是哪一个呢?” 林非念将眼睛移开:“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小念儿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林非念知道楚萧然一直对自己有意思,此刻抓住了把柄,定是要要挟自己与他苟合。 想到此,林非念反而心中生出了释怀。幸好,是被他发现,若是旁人,只怕立时便要闹到太子那里去了。 这身子与二哥已经苟合了一番,算来也不贞洁了,再多他一位,便也当是鬼压床了。 “男人啊,果然就是那点心思。”林非念哑然失笑,也不再挣扎推脱,默默闭上了眼睛。 楚萧然扶着林非念的肩膀,将她按坐在椅子上,双手解了她的腰带,将衣襟左右扯开,然后慢慢解下了她 亵兜的带子,温柔的脱了下来。 瑟瑟凉风从门缝里钻入,林非念只感觉到胸前一凉。 虽是禅房,没有大床,却也有一张软塌,她不知道楚萧然为何不将自己放倒在榻上,是不是这世子要玩什 么特殊的花样? “小念儿乖乖的,不要乱动乱叫哦。”楚萧然撩起她散落在胸前的几缕碎发,撩拨到后背。 带着男子气息的呼吸喷洒在胸前,让林非念身子忍不住发颤,她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了皮肤之中,她 强忍发颤的语音,说来倒也几分玩笑的口气。 “那你可得快一点,碧水估摸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快,这事情要不了多久。” “是吗?”林非念冷冷一笑,语气里尽是轻蔑。 双乳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潮湿的空气中,随着不安的呼吸慢慢发颤着。 林非念听到了细细索索的声音,估摸着楚萧然是在脱衣服。 可是很久,却也没有大掌触摸上去,更没有唇舌的舔吻,甚至楚萧然都没有脱去她的下裙。 就在林非念感觉奇怪之时,一根略带凉意的手指慢慢滑过胸口,抚弄在雪白乳肉之上,画着圈儿,轻轻揉 按,戳戳点点的感觉,不像是爱抚倒更想是小儿的嬉戏一般。 听闻这楚世子也是风月老手,手法竟比那林亦甄还青涩? 胸口的酥麻过去之后,手指却又来到了锁骨之下,寻常爱抚只会一路往下,这楚萧然怎么反而往上,林非 念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有些出乎意料,楚萧然一手拿着一个药瓶,另一手挑着膏药,在她的胸口涂涂抹抹。 “你……” “我自小习武,身上免不了有些瘀痕之类,母亲疼爱我,每每见我身上痕迹,便是责令我不准再习武,我 便是特意叫人配了这药,一般的瘀痕一两个时辰便能消退下 分卷阅读44 去。” “你……”又一个你字出口,没了之前的惊讶,发颤中却也带了几分激动。 “你什么你?”楚萧然又抹了一指膏药,涂抹上来:“难道小念儿,以为我要与你做那男欢女爱之事?” “不是吗?” “你也说了碧水很快就会回来,这点时间,怎么够尽兴。不过,小念儿想,我倒也不不介意啊。” “你不是就想做那事吗?何必如此作态。” “错错错,小爷我从不会强求别人,搞得好似强暴一般。若非小念儿心甘情愿,出声求我,我是不会随便 要了小念儿的身子的。” “哼!近日被你抓了把柄,我无话可说,可要让我求你,怎么可能!”林非念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那可不一定哦……”楚萧然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一双细长凤眸更显魅惑,那本在锁骨下 抹药的手指,移动到她顶端的娇珠,揉按了起来。 指尖儿绕着珠乳转动,让那小小的粉色在乳尖上旋拧起来,不过片刻,那小小珠蕊便是被玩弄到发硬。 乳珠本也是林非念身上的敏感之处,这般拿捏之下,便让她口中忍不住溢出了一声低吟。 细长的眼眉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形,楚萧然拈了双指,捏起那凸起的乳珠儿,轻轻揉捏,时不时往外拉扯 一下。 那刺激的感觉立时让林非念下身开始发烫,点点花液便是不由自主得溢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她虽是强忍难耐,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可是脸颊儿发红,身子发颤,乳儿也泛出了蜜桃般的粉色,楚 萧然怎么会看不出。 男人一脸得意的表情。 “你,别以为这般我就会求你什么!”身上情欲涌起不假,可是远没有到让林非念情迷意乱之境,她深吸 了口气,强压下发颤的身子,稍稍恢复过来。 “若是这样也没趣味。不玩了,咱们安心上药。”楚萧然耸了耸肩,一脸的遗憾,也终于松开了手上的乳 珠。 就在林非念以为一切已经过去了,楚萧然忽然曲起食指,朝着早已挺立发硬的乳尖儿弹了一下。 丰软的乳儿顿时荡起一阵波涛,那汹涌的波涛中,刺激的快感闪电一般袭向林非念,下身的潺潺溪水也化 作海潮汹涌而出。 四八 弄穴诱欢(H) “啊……你……”林非念脸颊顿时潮红一片,双腿忍不住紧绞起来,抑制着那不受控制的潮涌,双臂也受 惊一般地环抱住了自己胸口。 不过楚萧然却没再做什么,只在一旁看着她失仪之态笑道:“原来小念儿还是有感觉的啊……” 林非念紧咬着嘴唇,也不与他争执,只是一把抢过了他手里的药瓶,挑了药膏自己涂抹了起来。 楚萧然坐到了一旁,翘起了二郎腿,斜着头支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仿佛欣赏着一副绝美仕女图。 虽是涂药,可是这般在一个男子面前坦露娇乳,总让林非念感觉仿若自渎一般,说不出的羞耻。 林非念红着一张脸,将目光放在胸口,不敢再看楚萧然一眼,低头将能看到的淤痕都涂抹了一遍。她刚要 系上亵兜,楚萧然却是摇了摇头,开口道:“除了胸口,身上其他地方可还有?” “我回宫会再检查下。” “那可不行啊,若是后背之类,你自己可是看不到的,难道要叫碧水帮你检查?还是等你侍寝之时,让君 欢问出口呢?” “这……” 林非念从未想过,她竟真的会主动在楚萧然面前脱衣解带,虽不是因为欢爱,可是那份羞耻,却也让她难 以释然。 耷拉在肩头的上衣被脱去,撩过背后的长发披散在胸前,林非念将后背对上了楚萧然。 略带湿意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一点点略过,抚摸过那笔直的脊椎。 检查后背,并不需要动手,林非念也知道楚萧然是故意而为,可是嘴里却也说不出个不字。 “书中都爱形容女子肤如凝脂,今日我才知道这并非夸张之词,便是这寻常照顾不到的后背,竟也是没有 一点瑕疵。” 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瘀痕之后,林非念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是,楚萧然眼里的暧昧笑意却没有淡去,果 不其然,他提出了更羞耻的要求。 “下身可还没检查呢。” “那里,我自己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一个上挑的尾音,带着几分压迫,林非念咬了咬下唇,终将那长裙也褪去。 亵裤的腿心里还有一丝刚才潮涌泛出的湿痕,虽是被紧绞双腿遮挡,可却还是被楚萧然一眼瞧见。 手指贴着亵裤,沿着裤腰而下,略过花户,落在那片湿痕之上:“还有这一件呢?” “我,可以的……” “后臀那里,小念儿确定能自己看到?” 楚萧然说着后臀,可是手指却是贴着湿痕,缓缓移动,一点点往里探去,可是紧绞的腿心,却让他再难探 入。 于是那指尖儿往上一挑,沿着花缝,贴着那湿透的布料一点点往上摸索,在顶端寻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 尚未挑逗过的花核,只露出一个小小肉芽,楚萧然的手指贴着花缝钻入,隔着布料压在那凸起之上便是一 阵揉按。 他的技术显然比林亦甄好了许多,不过几下便让林非念生出一份快感,下身又溢出花液。 身体贪恋着这快感,所以林非念并没有在一开始便拒绝,可是理智却不容许她这样做。 当那湿液浸透了布料,快要滴出水来之时,林非念终于气喘吁吁,往后退了一步,让那兴趣正浓的指尖徒 然的悬在了半空。 她转过了身,脱下亵裤,再一次将后背对上了楚萧然:“快些检查吧……” 没再如检查后背那般爱抚,楚萧然只匆匆用眼睛扫了一遍,便让林非念转过身来,一把将她又按坐在了椅 子上,提起她的双腿,左右分开,挂在了扶手之上。 娇嫩的花穴因为刚才的刺激,早已溢满的淫水,湿淋淋泛着水光,好不诱人, 林非念冷笑一声,搞了这么多名堂,最后还不是要弄穴。 然而楚萧然却并没有脱衣,只是用手指又抚上了那白嫩的花户。 略带薄茧的手指,略过那已经凸起的小小花核,贴着细小的花缝一点点往下,停在了湿漉漉的小穴口,沿 着穴口画了一个圈后,紧贴花壁一点点钻到了花穴里头。 “世子爷难道……是下面不行,所以……要用手指?” “我说过,若非小念儿开口求我,小爷我是不会要了你的身子的,不过看着小念儿湿成了这样,小爷我不 分卷阅读45 妨也帮小念儿解解馋,让你试试我的手艺。” “可笑!”林非念轻哼一声,弄穴之流,寒君欢也是常做的,她以为她可以忍耐,然而她又错了。 楚萧然的手指不同寒君欢,学武的他,手指更为粗糙,却也更加灵动,卷裹着汁液在内壁里细细滑动,磨 着细嫩的肉璧,带出是一份别样的娇颤。 随着男人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犹如一层细细的砂纸,刮弄过花壁上的肉褶,特别的质感岂非寒君欢那保 养得光滑娇嫩的手指可比,而且他似乎更为了解女子的敏感之处,旋钮中变化着角度,每一下抽动,都刺 激得娇嫩的花壁一阵发颤。 内壁开始收缩起来,贪恋地吮咬着那手指不放,雪臀也情不自禁扭动起来,只盼那手指能深入到更深的地 方。 “看来一根手指还不够嘛?”楚萧然说着,又加入了一指。 两根手指的玩弄不同于一根,楚萧然张开手指,将花径一点点撑开,虽只有两根手指,却让林非念感觉到 什么更粗大的东西插在里头。 那刺激让林非念雪白的身子泛出一片桃红粉色,她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舒服的声音溢出。 “小念儿舒服吗?” “……” “小爷我下面的东西可以让你更舒服哦。” “……” “小念儿怎么都不说话,难道是舒服得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世子爷开心……就好……我不需要……”林非念抓着身下的椅子,指甲都陷入了木料之中,才勉强说出 那拒绝之词。 林非念接触的男人并不多,不过却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之下,怕是男人会先忍不住。 可是显然,楚萧然还能完全控制自己,除了呼吸有些沉重之外,脸上的表情还很淡然,不急不躁。 “看来小念儿还不满意呢!”楚萧然撅起了嘴,委委屈屈的样子,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未停,又往里探了 探,寻找着她更深处的敏感点。 手指无意间滑过了花壁上的一块软肉,竟是让林非念忍不住“啊”地一声叫出了声。 楚萧然笑了笑,知道找到了地方,便是抵上了那块凸起的嫩肉。 “别……啊……”林非念惊慌地叫了起来。 “别什么?别停吗?”说着,粗糙的指腹抵着那凸起便是一阵按压。 林非念全身紧绷起来,只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意识也越来越涣散。 那一刻,肉欲吞噬了理智,她放下了所以的矜持,咿咿呀呀的呻吟了起来,随着男人按压的节奏开始摆动 起腰肢。 可是就在快感马上要决堤而来的那一刻,楚萧然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紧绞的媚肉如发烧一般滚烫,淫水不停的溢出,如同她的身体一般渴求着,林非念扭着腰肢,去追逐那手 指,她满腔的自尊早已这在这意乱情迷的情欲中消失殆尽:“不要停……要……念儿要……” “要什么?” “继续……” “继续什么?难道不是要小爷我用肉棒肏你吗?” “要……”林非念呜咽着声音,狂乱而迷茫。 “乖念儿,再说一遍。” “要……”或许是理智尚存,林非念并没有重复楚萧然那句极为羞耻的话语。 楚萧然似乎有些生气,猛地抽出了手指,那没了堵头的水泽便似一道喷泉一样冲出了穴口,喷洒在他衣襟 之上。 林非念眼中满是欲火,热切地望向楚萧然。 淫糜的小肉洞还在往外吐着香甜的汁液,一张一翕不停开合的样子,似是在邀请着他的进入。 然而男人只是俯下身,跪在她双腿之间,却并没有脱去长裤。 下身的欲望涨的发疼,楚萧然很想就这样要了她,可是他知道,碧水很快就要回来了。 四九 欲望游戏(微H) 楚萧然伸出了舌尖,舔过那湿润的花缝,他很想钻入那小小肉洞,好好再尝一尝林非念香甜的蜜水,可他 知道不能再耽搁了。 他本也没打算在这禅房里要了她,只是要逼迫她放下自尊,说出那些羞耻的求欢之词。 虽然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他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他知道如今的林非念已是囊中之物。 比起强逼着她交欢,这般让一个女子身心都念着自己,对他来说,有更大的成就感。 虽是无法肏弄那娇媚肉穴,楚萧然却也不肯就这般放过她,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东西。 他双唇抿起,对着林非念腿根处,便是狠狠嘬吸了一口。 林非念腿根本是白皙无痕,昨日虽是欢爱一夜,却并没有明显的瘀痕,这一吸之下,却是嘬出了一个深深 的瘀痕。 楚萧然洋洋得意,仰起头,擦去了嘴角的湿痕,抬头望向了林非念,美人儿闭着眼睛,娇美胸脯随着呼吸 一颤一颤,脸上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小念儿,还要吗?” 林非念张开了眼睛,扬起了唇角对着他笑了一笑,她脸上的神情有些淡漠,可是迷蒙的眼中带着诱人的媚 色,勾起的唇角更是说不出的魅惑。 分明一直是楚萧然占着主导的地位,可是此刻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欲望暴涨起来,想 就这般要了她。 幸而他学武多年,自有调节的方法,运功之下,将那涌起的欲火压下,同时耳力极佳的他,也听到了不远 处碧水回转的脚步声。 楚萧然长叹了一口气,椅子边放着一张方桌,摆放着不知是谁留下的围棋残局,他瞥了一眼,拿过一枚白 子,双指一夹,便是塞入了林非念的花穴。 分明刚才才玩弄过一番,可是手指再次探入,却让楚萧然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加的紧致,搅动的媚肉似一张 小嘴咬着双指轻轻含吸,让他竟有些舍不得抽出。 “什么东西……” “小念儿不是要吗?” 林非念瞪大着眼睛,无奈而又无助。 楚萧然弯腰拾起了地上散落的衣服,见那满是湿痕还未干透的亵裤,唇角一样,便是塞到了怀里,将其他 递给了林非念。 “好了,不玩了。快些穿起衣服,碧水要过来了。” 林非念翻了一番,未找到亵裤,也知定是楚萧然作怪,不过现在也顾不上其他,她迅速穿上衣裙,整理了 下凌乱的头发,重又坐回到了椅子上之时,碧水也正好来到了门口。 碧水跨步进屋,便是察觉到屋内不同寻常的气氛。 林非念斜靠在椅子上,面色潮红,楚萧然站在一旁,低头正看着桌上的围棋残局。 碧水是太子妃的贴身宫女,平时侍寝也是在屋 分卷阅读46 外伺候的,于男女之事也是知晓一二。 不过眼见林非念衣着整齐,楚萧然神色也是坦然,屋内也并没有男女交合后那种特殊气味,似乎并没有发 生什么不堪的事情。 “你怎么才来,娘娘受凉,脸色都不太好了,还不快些喂她喝下姜汤。” 听了此话,碧水不再生疑,盛给一碗端给了林非念之后,瞥了瞥一旁的楚萧然,又自作主张地给他也盛了 一碗。 屋外滂沱雨声渐渐平息了下来,楚萧然放下碗勺,推开了窗户,看了一眼天色,便是施礼告辞。 他前脚跨出门槛,却又回头,冲着林非念眨了眨眼睛:“等我哪日有空,再去宫中找娘娘继续那游戏。” “游戏?” 楚萧然指了指桌上的残局:“咱们那一局不是还未下完吗?” 林非念凄苦一笑,那好事未成,楚萧然怎么会就此放过自己,孽障一时,果然是害了自己。 楚世子离去,太子妃一众稍事整顿,也在午间回到了东宫。 回宫之后,碧水询问可否要找太医过来,林非念知道自己无恙,便摆了摆手,只让碧水准备了热水洗浴。 脱去上衫,林非念发现那痕迹果然淡了许多,除去一些比较深的,几乎寻不到踪迹,临走之时,楚萧然留 下了那药瓶,她又涂抹了一遍,这才脱了下裙,抠出了小穴里的那枚棋子。 也是此时,林非念才看到腿心处那吻痕,之前情迷意乱,她哪里料到楚萧然留下了这个,恨恨之中,赶紧 抹上了药膏。 寒君欢素了一日,见着林非念回来,夜里自是又要恩爱一番,虽然身上痕迹已经淡不可闻,不过林非念还 是借着不适推脱了一日,第二日才侍寝,夫妻恩爱更甚新婚。 林非念心中也断了对林亦焕的念想,一心侍君。 半月来,楚萧然也未再来东宫拜访过,不过却派人送来了一个锦盒,那里头放着那日林非念没找到的亵裤 和一枚黑色的棋子。 林非念以为他偷拿了自己的亵裤,必是为以后要挟自己留下把柄,却没想到这般又送了回来。 她猜不透那世子心中到底何想法,只盼能一直如此平静。 不过很快,林非念便也没有闲心去想那些东西了。 不觉便到了八月,快到中秋佳节,东宫里也热闹起来,准备着一场盛大的家宴。 那家宴历年是在皇宫举办的,不过今年太子已经成婚,在紫蝶夫人的提议下,便放在了这东宫,也好考验 下林非念这储妃办事的能力。 说是家宴,却并非只皇帝这一支,皇室宗亲乃至外戚皆在邀请之列,盛大繁琐,光是准备便花了半月时 间。 祭月仪式,场馆布置,座位安排,菜肴的配置,林非念事事巨细,无一不亲自过问,只怕出了什么差池, 坏了太子颜面。 然而林非念又怎会知道,她枉费了诸多心血的那一场中秋夜宴,却最终变成了一场噩梦。 将她现在所有的一切美好彻底打碎,终让她坠入万劫不复。 —————— 准备开虐了。 五十 心底月光 林非念将这中秋的家宴特意设在了花园里,秋日里桂花已开,满园飘香,她还特意叫人准备了早秋的菊 花,摆满了一路,树梢上,屋檐下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照得花园中一派灯火通明,对着天上一轮皎 洁满月,便似遗落凡尘的灿烂星河。 家宴还未开场,便有丝竹班子在一边演奏助兴,花园里亦是人声鼎沸,帝后还未入席,客人们也是随意, 三两聚在一起闲谈。 林国公是太子妃的父亲,自然在邀请之列,而三位嫡亲哥哥也随父一同赴宴。 这一次,林非念终于能坦然面对林亦焕,可是对于二哥林亦甄炙热的目光,她眼神里却不免有些躲躲闪闪 起来。 楚侯爷虽和皇室没有直接血亲关系,不过太子生母紫蝶夫人出于楚家,这楚家便也算是夫人的娘家,况且 楚侯爷在朝中地位非同一般,往年宫中家宴,都会特意邀请他,如今自也不能怠慢。 楚萧然楚世子当然随父赴宴。 这是禅房避雨之后,林非念第一次见他,他难得一幅盛装打扮,更显器宇轩昂,颇引得皇室里那些未婚女 子瞩目,然而他那慵懒神情却依旧,看谁爱理不理,直到太子妃过来招呼,那一双妖魅眼睛才放出奕奕光 彩。 安顿好了大部分的客人,林非念坐在椅子上稍事休息,近日她总觉得特别疲累。 寒君欢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角,将她偷偷将拉到了花园僻静的一角。 “殿下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这些日子,林非念安排夜宴事宜,经常忙到很晚,瞧着她白日里都经常忍不住打哈欠的样子,寒君欢也不 忍再索欢,累坏了她,也是素了好些日子。 今日里林非念一番打扮,自也比寻常更加美艳动人,寒君欢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欢哥,你别胡闹了,园子里那么多人,万一被人瞧见。”林非念娇嗔着将他推开,“这事情,等晚些再 说吧……” 寒君欢竖起食指在她额头一点:“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和念儿一起赏月。” “赏月?” “等下夜宴开始,必是繁忙,祭祀拜月,招待宾客,也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辰。乘着现在空闲,我想和念 儿单独赏月。” 林非念笑着拉过寒君欢手臂,依靠在他肩膀,天上满月皎皎,明镜似盘,便是满树的灯火也夺不走它的光 辉,林非念心中也如这满月一般,只觉圆满,只是忽然一片乌云飘来,挡住半边月色,让她心中莫名一 颤。 “对了,念儿,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你。”寒君欢招呼了身后的福海,大太监提着一只兔子灯来到了近 前。 林非念看着那兔子灯莞尔一笑,宫中珍品无数,怎么太子也像他二哥一样,送她这小孩的玩意。 可是她细细打量,却发现这兔子灯做工淳朴,并不算好,便是抿着嘴,掩着笑容问他:“欢哥亲手做的 吗?” “念儿怎么知道?” “哼,宫中的工匠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怎会做出此劣等手工的东西呢。” “不送了,等会儿我让福海另外再给你送个宫灯。”寒君欢一张脸有些难堪,便要抢回。 林非念挑了灯笼移到一侧,撅了小嘴:“君无戏言,欢哥都送给念儿了,怎么又说不送了啊。” “你不是嫌弃不好吗?” “做工呢,是比工匠差了点,不过是欢哥亲手做的,念儿便是喜欢。” 分卷阅读47 林非念提了灯笼看了又看,爱不释 手,“对了,欢哥怎么想到送我这个啊?” “念儿,你忘了吗,那时候你可是吵着要这灯笼呢?” “那时候?” “你九岁回京那年啊.”寒君欢的眼神忽然拉到很远很远。 “那年中秋灯会,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那一年,我刚被册封为太子,家宴之时,那些亲友便是百般阿谀,我觉着烦心,便是找了个理由,回去 休息,实则乔庄溜出了皇宫,独自到了街市散心。 “那天很热闹,街市上挤满了看花灯逛夜市的百姓。 “喧闹中,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如黄鹂出谷,循着声音,在摊位前,我看到了你。你和你大哥在一起,吵 嚷着要让他给你买兔子灯,可那最后一个灯笼却已经被人买走了。 “我还记得那天,你穿着一身棉白的长裙,罩着一个青布的短褂,梳着两个小发髻,身上也没有什么首 饰,你那一身打扮有些寒酸,像是哪家的丫鬟,一点都不像国公家的小姐。你个子小小,被哥哥牵在手 里,背对着我,丝毫不引人注目。 “可是,你大哥瞧见了我,将你拉到我面前,向我请安之时,我的目光便无法再从你身上移开。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晶莹清澈,竟比那天上的满月还要明亮,却不似月上布着淡淡的灰痕,而是纯净的 没有一点瑕疵,仿佛山中的精灵,仿佛下凡的仙子,仿佛不属于这尘世。 “我只觉那街市里,所有女子也比不过你一分,便是这皓月当空,也不及你三分。 “你哥哥叫你念儿,让你向我行礼,你虽满面疑惑,却依旧抬头冲着我甜甜一笑。 “只那一笑,我便暗下决心,长大后定要娶你为妻。所以尽管母妃一再反对,选妃大会上,我还是义无反 顾地选了你。 “那一日,我匆匆去寻那买下兔子灯的人,高价买来想转赠你,可是等我买到回来,你和你大哥却已经不 知去了哪里。” “我那时已是太子,行事之间总有顾及,这般的礼物,也不好意思登门去送你…… “想到今日也是中秋,我便决定自己做了个亲手送你,也算一解当初夙愿。” 林非念静静得听着,脸上虽还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可是心却一点点凉了下来。 八月的夜晚,似凉非凉,她却忽然感觉自己如坠冰窖,浑身不住得打颤。 五一 奸情暗藏 林非念知道,选妃之前,她从未见过寒君欢,也从未与大哥逛过什么灯会。 六年前的八月,本该是林亦焕将嫡出小姐接回的日子,只是因故耽搁,到了十二月才回府。 谁也不知道那四个月间发生了什么,除了林家父子,也没人知道真正的林小姐去了哪里。 林非念一直以为林小姐是在回来的路途发生了意外,毕竟山高路远,几番波折。 原来,小姐八月中已经回到了京城。 寒君欢遇到的那一位应该便是真正的林家嫡出小姐。 林非念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家族的道具,她需要做也是只博取太子欢心,早日生下嫡 出的皇孙,巩固林家的地位。 可是两个多月的相处,却也让她开始真正爱上这个男子,发自内心,而非家族的命令。 太子对她情真意切,只是那份爱曾让她疑惑不安。 如今,她终于知道,为何会惴惴不安。 因为太子真情不假,付得却并不是她。 那惊鸿一瞥,便让满天星辰也失色的少女,才是他心中真正的那道白月光。 她,终究只是一个替身。 寒君欢拉着林非念在园中小径漫步,赏着夜色美景,诉着衷肠。林非念只是木然的跟在他身侧,浑浑噩噩 不知所以。 “念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非念这般毫无反应,很快便也叫寒君欢察觉,握着她发凉的手心,关 切道。 “没什么,许是这几日累到了。”林非念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等下祭月的仪式之后,你便去先去休息吧,招待宾客什么的,让林嫔处置便好。” 林嫔,林玉奴? 林嫔和陆嫔位分相同,为何寒君欢口中只说了林玉奴一人的名字? 那曾经在心中萦绕过的不安又慢慢涌起。 想起林玉奴那张与自己几分相似,却更貌美的脸庞,想起她那几分出尘的气质,想起林亦焕在院外偷偷瞧 她,眼中爱怜关切的眼神。 林非念脑中白光一闪,竟是想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难不成那林玉奴才是真正的林家大小姐。 可是随即她却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荒唐,这也太荒唐了! 亲女变养女,嫡小姐沦为妾室,林家最重血脉,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虽挥去了那荒唐想法,却也挥不走心中的不安,那不安便似一道蔓藤自心底钻出,慢慢将她缠绕,勒得 她喘不过气。 她脸上虽是镇定的表情,不露声色,可是脸色却愈发煞白。 “念儿!” 寒君欢急切地用手掌轻抚她额头,测了测温度,“若不舒服,现在就去休息吧。” “真的没事。”林非念将兔子灯交给宫女,让她带去栖鸾殿后,便是拉着寒君欢往外走着,“父皇他们也 该来了,我们快去宫门口侯驾吧。” 林非念心中虽是不安,可她也知道,寒君欢并不知晓她是替身的事情,事已至此,她更不能出了差池,叫 太子殿下对她心冷厌烦。 两人前脚迎到宫门口,帝后后脚便也驾到。 除去帝后之外,两位一品夫人也皆在列。 紫蝶夫人带着尚未成年的四皇子和小公主,而兰溪夫人则带着一位相貌与其相似的年轻男子。 旁人都道,四位皇子之中兰溪夫人的三皇子最为貌美,也最得宠,今日一见果然,眉眼大半继承了其母, 虽是男子却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不过后来林非念才知道,三皇子外出督战尚未归京,那是夫人一母同胞的小弟叶轻舟,虽是亲舅舅,却反 比那三皇子还小一岁。 帝后驾到,丝竹声也停了了下来,园中众人齐齐跪拜。 之后林非念主持焚香祭月,做的也是有条不紊,林皇后大为赞扬。 仪式之后,众人分宾主落座,宫女上前为大家的酒杯斟上美酒,众人举杯起身,皇帝说了几句祝词,将酒 水一饮而尽,这家宴便也正式开始。 有舞姬上来,献舞助兴,内侍宫女们端着美酒佳肴穿梭在人群中,人们举杯畅饮,觥筹交错间,谈笑风 生,热闹非凡。 然 分卷阅读48 而林非念心有郁结,总也无法安定下心来,不知为何,竟是将目光又移向了林亦焕那里。 或许是因为林亦焕是除了林国公外,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唯一可以真心相谈的人。 林亦焕饮着酒,与两位兄弟谈笑着,目光时不时瞟向她这里,林非念心中生出几分欣喜,可是再细细一 看,她却发现他看的是自己下手的位置。 太子妻妾按着位分,分成三桌,坐于她下手。 与林非念相邻,便是两位嫔位,陆嫔与他并不是相识,那他看的定又是那林玉奴。 是她!又是她! 而林玉奴双眉紧蹙,却没有看过林家方向一眼,那道目光穿过翩翩起舞的舞姬,竟是落在对面在兰溪夫人 那位小弟叶轻舟身上。 叶轻舟年轻俊朗,吸引异性目光并不奇怪,然而林玉奴神情极不自然,林非念是过来人,一眼便瞧出蹊 跷。 林非念曾经怀疑过林玉奴与楚萧然有染,不过事实证明两人并没关系。见了眼前的场景,她才意识到,那 与林玉奴有私情的莫不是叶轻舟。 舞姬一曲舞罢,叶轻舟起身离开,果不其然,林玉奴也起身,朝他离去方向追随了过去。 林非念转身吩咐了身旁的碧水,让她跟过去一探究竟。 林家规矩森严,小姐不能随便见外客,更何况也没听说过与叶家有来往,他们究竟是何时相识? 林亦焕对她时有关切,寒君欢行事之间,对她也却颇为留心,不同寻常嫔妃。 林玉奴啊,她那一幅单纯得犹如小兔子一样的外表下,究竟藏着什么?是不是也如她一样,有着另一张脸 呢? 五二 暗下淫毒(微H) 酒过三巡,众人也不再拘谨,开始随意起来,人们走动开来,互相敬酒,紫蝶夫人也坐到了太子那一桌, 与这长子饮酒相谈甚欢。 过不多时,碧水回到了林非念身侧,只说林玉奴到太池湖边走了一圈,然后便折返回来,不过路上遇到了 林玉娇,两人驻足交谈了一番,她便没再跟下去。 按碧水所说林玉奴并未与叶轻舟接触,不过也或许是她发现了有人跟踪,才又折返。 林非念正想着,却见林玉奴手里端着一盆菜肴向他们走来。 端茶送菜自有宫女太监,怎么会轮到嫔妃动手,林非念正自疑惑,林玉奴已经走到近前,朝着上座三人堪 堪施礼:“这是小厨房特意为太子妃殿下准备的玫瑰羹,让妾身带过来。” 寒君欢只当是寻常宫女,可是抬头一看却发现是林玉奴,皱了皱眉:“怎么是你?”’ 林玉奴低头不语,脸色十分尴尬,紫蝶夫人见状,倒也一笑:“你且坐到一旁伺候吧。” 碧水从陶罐中舀出了一碗汤羹,递到了林非念面前。 林非念用小勺搅了搅,只觉花香扑鼻,太过香浓,她并不感兴趣。 紫蝶夫人瞥了那玫瑰羹一眼:“这玫瑰羹做的清透,看来厨房是用了心的,这东西对养颜最是好了,非念 不妨尝一下。” “是。”紫蝶夫人今日难得对她几分热情,林非念盛情难却,便舀起一勺送入了口中,花香闻着浓烈,吃 起来却清淡,入口微苦,回味起来却带着一股花香的甘甜,倒也特别。 不过心里到底不喜欢这东西,吃了几口,林非念便放下了勺子。 刚放下勺子,林非念便感觉到身体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是烈酒下肚,徒然生起的虚火,在腹中燃 烧,烧得她说不出的难受。 家宴饮酒必不可少,可是林非念今日克制,不过饮了一杯,并不会如此火烧火燎。 鼻端还有淡淡的香味飘来,她看了一眼那还剩半碗的玫瑰羹,知道定是这羹汤出了问题。 她转头望向林玉奴,林玉奴低着头绞着裙摆,仿佛做贼心虚一般不敢看她一眼。 小腹越来越烫,一阵阵抽动,却并无绞痛之意,似乎并非毒药,只是想让她难受或是人前失仪。 夜宴盛大,宾客不少,也是同族而出的姐妹,林非念并不想就此发作,坏了家族的颜面,便打算现行告 退,回栖鸾殿,再找林玉奴来质问。 一旁寒君欢和紫蝶夫人谈笑正浓,还没轮到林非念插话进去,她却发现身子愈加不对劲,有些忍耐不下去 了。 那滚烫的一团火花原只是在小腹燃烧,此刻便是急急往飞窜,猛地往花心撞去,在没有任何外界刺激的情 况之下,小穴搅动起来,发着颤开始互相磨蹭,只盼着能有什么粗硬的东西能闯进来磨一磨,蹭一蹭。 林非念绞着双腿,难耐地扭着纤腰,压抑着那感觉,然而花核和乳尖儿没来由的肿大了起来,硬硬得磨蹭 在布料之上,瘙痒难耐,只恨不得能让人摸一摸揉一揉。 桌子半人多高,挡住了腰部以下,林非念将手偷偷伸到了腿心间,她原不过是想把亵裤扯开一些,不要紧 贴在身上。 然而手指隔着裙子,捏到亵裤一角的时候,那手指竟是鬼使神差地抵着那凸起的花核按了下去。 “恩……”只那轻轻一触,便叫林非念生出了无尽的快感,花心里一股热流也是失禁一般急急涌出。 然而潮涌之后泛出的却是愈加多的空虚和渴求,林非念双眼迷蒙起来,遵循着本能按压着花核揉动起来, 同时另一只手也瞧瞧攀上了胸前的高耸。 “娘娘!你怎么了。”寒君欢与一旁的母妃聊着,并未注意到林非念的变化,倒是一旁伺候的碧水发现了 她古怪的举动,出声提醒。 听到声音,林非念终于从那情欲中惊醒过来,松开了双手,寒君欢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潮红的爱妃,急急 发问:“念儿,你怎么了?” 林非念抿着双唇,身子不停发抖,顺势便是倒在了寒君欢怀里。 她身子滚烫如火,可是紧贴在男人的胸口,却只觉阵阵凉意透出,稍稍舒服了些,于是她缩了缩身子将他 抱得更紧,她扬起脸,想要对寒君欢说什么。 男人的嘴唇近在眼前,呼吸之间带出一股清凉的水气,似有一股泉水蕴藏其中,她竟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 轻轻舔过,一张小嘴撅起便是要贴上那薄唇吮吸。 寒君欢把头扭到了一边,避开了她紧贴上来的双唇,在她耳侧轻语:“念儿,这里还有客人呢,别胡 闹。” 紫蝶夫人斜眼瞟向林非念,看着两人亲热的样子,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提醒。 然而林非念却并没有松开寒君欢,只将头深埋在了他胸口:“欢哥……我要……” “你要什么?” 林非念知道她此刻想要 分卷阅读49 的是亲吻,是爱抚,是狠狠被肏弄,可是她理智还尚存,只能死死抓着他的手臂, 压抑着最原始的欲望,声音发颤道:“我好难受……那汤羹有问题……” “汤羹有问题?呀,非念你这脸色,莫不是中毒了吧!”一旁看得频频白眼的紫蝶夫人忽然惊呼了起来。 寒君欢摸了摸林非念滚烫的脸颊,他知道她这几日劳累,身子有些疲态,可是刚才还是好好得,突然一下 子成了这样,或许真如母妃所说,是中了什么毒。 他大呼一声:“赶紧宣太医。”同时一把横抱起林非念,大跨步往寝殿走去。 紫蝶夫人瞧了瞧桌上那一碗吃剩的玫瑰羹,抬眼看向林玉奴。 太子与太子妃说话小声,并没有人听到,然而紫蝶夫人那一声吼,在场却是不少人都听见了。 林玉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的,妾身什么都没做。方才半路遇到雪良人,这玫瑰羹是她让妾身送过 来的。” 而那本该在下桌的林玉娇此时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太子妃出了事情,顿时有围了过来,议论纷纷,夜宴会 场顿时乱成一片。 然而这些喧闹,林非念却都听不到了。 五三 交合解毒(H) 栖鸾殿的内卧里,寒君欢一放下林非念,便是急迫转头问道:“太医呢,怎么还没来。” 碧水从未见过太子如此紧张的样子,站在一旁,声音也发颤起来:“福海已经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 了。” 林非念躺在床上,双眼迷蒙,扭动着身子,口中叫嚷着“好热”。 “还不快拿些凉水过来。” 碧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凉水到底是要擦洗还是要喝,可是也不敢多问,赶紧跑了出去。 “念儿,你没事吧。”寒君欢一边说着,一边帮林非念解开了衣襟想让她透透气,可林非念却是将着亵兜 连着衣襟一把扯去,将胸口露了出来。 丰满的乳儿,随着林非念剧烈的呼吸,不停起伏,似两团刚出炉的新鲜包子,白白软软还散着热气,两头 两颗红艳艳的朱果,便似寿桃包上红色的点缀,挺立在那里,却更大更艳更诱人。 本是粉色的小小圆粒,因为淫药的作用加上一路过来在不断在布料上的磨蹭,早已发硬,如两颗熟透的樱 桃般,抖动着,渴求着采撷。 林非念低吟一声,一把抓过寒君欢的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胸口。 寒君欢并不知道她中的是淫毒,只觉爱妃这番举动古怪,刚要发问,林非念低吟一声,便是勾住了他的颈 脖,压下他的身子,将双唇凑了上去。 丁香小舌乘着寒君欢薄唇微启之势,一下子便钻入了他口中,软滑的小舌舞动着,勾住大舌,含着那舌 尖,用力吮吸着,仿佛那口中溢出的清凉液体,能小曲身上的热火。 津液由着舌尖缓缓流入口中,略微解了她口中干燥,然而很快心火油又起,林非念吮得更加卖力,却觉得 怎么都不够。 寒君欢心中担心着林非念的身子,本也没什么欲念,可是捏着手中的软绵,尝着嘴里的香甜,却也不觉让 他兴奋起来,只将爱妻抱得更紧,本是被动的他,也不由得主动起来。 灵活的长舌轻舔过粉嫩的小舌,主动探入她口中,煽情地舔过贝齿,缠住小舌,翻搅着檀口里的香甜蜜 津。 大舌与小舌热情地纠缠着,热烈吸吮交缠,激情的吻搅出晶莹的液体,来不及吞咽顺着两人嘴角逸出,留 下一串媚浪的银色丝线。 “嗯……”林非念双唇被堵,无法痛快的呻吟出声,只能呜咽着发出舒服的哼吟,缠绵而魅惑。 寒君欢五指张开,揉捏着软嫩的雪乳,拥挤挤压,溢出的乳肉在指缝间被捏挤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修长的 手指也跟着压住红色茱萸,轻轻磨蹭拈转着,时不时将那凸起,按压挤入乳肉中,然后再松开,让它一下 子又弹跳出来。 一股电流似的激热由乳珠蹿起,林非念嘤咛一声,小穴里热液有横流起来,亵裤本也被打湿,洇出了一团 湿痕,此刻那湿痕由着裆部扩散,将那贴在花户上的长裙也打湿,棉白的裙子,透出了一抹深色水痕,仿 佛仿佛尿湿了一般。 寒君欢压在林非念的身上,下腹顶在她腿心之间,有意无意地磨蹭过花户,也感受到了那片湿意。 “嗯……要……”林非念抬起了双腿,勾住了寒君欢的窄腰,扭着腰身,让那瘙痒不觉花核得磨蹭在男人 的下腹之上。 “念儿……”寒君欢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扬起了身子,将林非念的长裙剥下。 湿透的亵裤紧贴在花户之上,已经发肿的花核,顶在那打湿的布料之上凸起一截,便是隔着布料,也能看 见它微微跳动不已。 “好热……要……进来……快进来……” 这一份热情索欢,让寒君欢明白过来,林非念中的并非寻常毒药,而是淫毒。 他不懂江湖上那些歪门邪道,却也知道,中了淫毒之后,要通过男女交合,让中毒之人高潮发泄出来之 后,才能解毒。 他不知道那林玉奴为何要给林非念用这种毒,若说要太子妃出丑,大可在祭月之时;若是说那林玉奴要争 宠,也该将淫毒下给自己才对。 然而此刻寒君欢搂着怀里的美人,下身欲望已经高高挺起,本也是素了几日,只恨不能马入了这香甜小 穴,也无暇去细想其中有何阴谋。 他快速脱下了两人的衣物,分开林非念的双腿。 腿心间淫糜不堪,那样的潮湿,只是往里日娇美的小肉核,今日却肿大不堪,挺出花缝。 男人的手指爱怜地抚摸过那红肿的东西,却引得林非念无法抑制地呻吟,全身抖动的更加厉害。 “快进来……”寒君欢这般磨蹭,让林非念愈发难忍,右手摸索着便要去抓男人腿心间那根粗大。 “真是个坏东西!”寒君欢握着她的小手放到身侧,把自己那粗大的阳物对湿淋淋的小穴的,缓缓挤了进 去。 空虚依旧的花径一被填满,穴口便是收缩着将那阳物紧紧吮吸住,仿佛就怕他又离开了一般。 中了淫药的花径比之以前更加滚烫,似一团火在里面烧着,火辣辣地带着别样的刺激。 寒君欢慢慢顶弄了几下,还未开始大肏大干,林非念的身子便抖动起来,小穴里也开始微微蠕动收缩起 来。 寒君欢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兆,果不其然,小穴深处一股温热的泉水急急涌出。 寒君欢没想到林非念那么快就泄身了,虽是为了解毒,可是他也是 分卷阅读50 为了发泄瞥了几日的情欲,怎肯就就这 样放过她,自是要再好好尝一尝她,才肯作罢。 虽是因为药物所致,可是今日里的美人儿格外娇艳,眉眼里是荡人心魄的魅惑雪白的的身子上泛起娇嫩的 粉色。似桃花,似蜜桃,只让人想狠狠侵犯。 不等那高潮的余韵退却,寒君欢便是迫不及待得提起了林非念的两条大腿,小穴里又烫又紧,让他没了那 慢弄细磨的功夫,一下子便是狠狠抽动起来。 肉棒打桩似地抽动起来,将那紧窄的小穴撑得满满,穴口处粉嫩的媚肉随着抽插不时外翻出来,进出间带 出一股股淫水。 呻吟声缠绵不绝,加上肉体的拍打声,淫靡不堪。 “欢哥……要……给我……”如此激烈的肏弄之下,林非念却还觉不够,扭动着腰肢渴求着。 寒君欢轻哼一声,便是一插到底,抵住那宫口肏弄起来,将那紧闭的宫口出一道缝隙,龟头迫不及待闯了 进去,抵着肉壁又是一阵肏弄。 胞宫里疯狂得抽搐起来,媚肉一层层由外而内收缩起来,包裹住那龟头吮吸起来,层层叠叠卷裹得寒君欢 无比销魂。 “好舒服……要……要……”往日里,开始宫交,林非念都是吵嚷着求饶,然而今日却愈发热情,只嫌不 够,双眼迷茫,口中胡乱呻吟着。 极致的快乐席卷着林非念,花径收缩的越来越快,颤抖中,一道蜜液由着深处释放而出,林非念再度攀上 了高潮。 滚烫的汁液冲淋在发涨的的龟头上,微开的马眼再也抑制不住,浓厚的白浊喷洒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胞 宫之中。 五四 欲壑难填(H) 感受到那热烫的冲击,胞宫颤抖得更加厉害,林非念整个人也跟着都跟抖动起来。 寒君欢紧抱着怀中的温软,半软的阳物依旧留在那发烫的小穴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直到门外响起 了敲门声。 碧水拿着水盆早已回到了寝殿,可是看到里头颠鸾倒凤之景,如何敢打扰,只能悄悄合上了门扉,坐在屋 外等候,便是那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医也是被她挡在了不远处。 听到屋内的云雨之声终于静了下来,碧水才大了胆子,敲响了门板。 往日里这般时候,休息片刻,寒君欢还会再战几次,可是今日不同寻常,太医还在一旁等候,虽是交欢过 了,可还是要让太医诊疗一番才是,免得当真有恙,耽误了病情。 寒君欢敛下怒气,道了声“等下”,松开了怀里的林非念,将那肉棒抽了出来。 乳白色的液体还未吸收,随着他的动作,被抽拉出来,淫糜得黏连在彼此的性器之上。 他刚要起身,穿起衣裤,林非念却又如水蛇般扭动着身子靠过来。 “不要,不要走,念儿还要……” 寒君欢爱她,也想再继续那还未尽兴的欢爱,可是他知道此刻不能再贪恋床笫之欢,便是摸了摸林非念那 潮红未退的脸颊:“念儿乖,先让太医给你……” “不,不要,念儿好难受,欢哥,你不要走,快些给念儿……”他话还未说完,林非念嘤嘤呻吟了起 来,“念儿好难受啊……好热……好烫……想要……” 林非念呻吟着,那软绵的小手带着几分滚烫,便是一把握住了寒君欢腿心间的阳物。 握住了肉棒的小手来回套弄,挑逗着男性的感官,寒君欢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棒没有了刚才 火热,便也让他清晰的感觉到那绵软掌心里滚烫的温度,将它整个包裹其中,一点点撩拨过自己的欲望, 温热的感觉仿佛那肉棒此刻还插在娇美的小穴里头。 只几下,寒君欢那半软的东西便抬起了头,欲望再难克制,他一个翻身,又将林非念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还未等寒君欢动手,林非念便主动张开了大腿,将双腿撑开到极致。 淫药的作用下,林非念早没了最早的矜持,手指移动到腿心间,玉葱一般的手指按住两片花唇,往外拉 扯,露出平日看不到的花径。 小肉洞里一片泥泞,淫靡不堪,洞口处粉色的媚肉以肉眼可见得的速度蠕动着,似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渴求着。 阵阵媚香自那动洞低深处散出,淫水随着蠕动不断从穴口溢出,刚射进去没多久的精液,也被那透明淫水 冲刷得往下流淌,留下一道乳白色的痕迹。 “欢哥你看嘛……念儿真的好难受……快些……快些进来……念儿要……”林非念扭动着腰肢,媚浪地求 欢着。 太子妃素来矜持,床笫之间也多是被动,寒君欢哪里见过她如此热情主动的邀约,咽了咽口水,便是一个 深入,将那欲望又填满了那骚动不已的小肉洞。 小穴里早已溢满了淫水,肉棒猛一插入,寒君欢便听到一声明显的水声,一大股淫水被挤压得从性器相交 的缝隙里飞溅而出,仿佛他插入的是一个水袋。 是水袋,却是盛满了热水,如同在母亲体内的胎儿一样,被温柔地包裹。 寒君欢第一次知道女子可以湿成这个样子,或许是淫药的作用,不过这般美妙感觉,竟也让他心中还偷偷 感谢起那下药之人。 “嗯……好胀……好舒服……欢哥……快些动啊……” “哼,坏东西!”寒君欢咬了咬林非念汗湿的鼻尖,挺动着腰身,又抽插起来。 淫水被挤压出来,沿着穴口向外涌着,贴着林非念的花唇,留下几道水痕,一路线下,滴落在床榻。 淫水被慢慢挤出,紧接而来的却又是另一种感觉,肉壁紧贴上来,带着的皱褶的肉壁磨蹭着肉棒,仿佛一 张张吸盘,嘬吸着肉棒,极致到销魂。 小穴里的温度更深刚才,只让寒君欢感觉多一停留,便要被烫伤一般,于是乎,那肏弄也更加快速,更加 粗暴,一次次往里深顶着。 床铺被撞击得嘎吱吱作响,林非念抓着身下的床单,胸前两团绵乳也随着那摆动,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林 非念呻吟着,气息早已混乱,迷乱地享受着从胸乳间传来的阵阵快意。花穴里一阵阵收缩,娇媚的嫩肉紧 紧咬在肉棒之上,蠕动着。 寒君欢看着那两团乳肉顶峰摇晃不已的嫣红乳珠,便是低下头,将那茱萸含在了口中,舌尖轻舔,顶弄着 红珠,再用力吸吮,偶尔用牙齿拉扯着嫣红乳蕾。 “呜呜……好难受……不行了……念儿不行了……”分明是她主动邀约,此刻却又娇弱得如同被人欺负一 般,呻吟中带了几分哭腔。 感受到 分卷阅读51 身下的颤栗,听着耳边的求饶,寒君欢却丝毫没了怜香惜玉之情,享受着那不住收缩的小穴,狠狠 顶撞着花心。 身子颤抖得厉害,让寒君欢吮着乳尖的唇舌不觉一用力,齿关咬在那敏感珠乳之上。 快感夹杂着痛楚,让林非念终于又达到了高潮,一双退紧绞在寒君欢腰身之上,让肉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 隙,甚至让男人无法再进行激烈地抽插。 小穴里火一样的滚烫,如同被火苗撩过一般,在林非念的颤抖中,寒君欢意犹未尽的又释放出了一波浓 精。 五五 淫穴索精(H) “啵”地一声,寒君欢拔出了肉棒,浑浊的液体又喷洒出来些许,染得林非念腿心间黏腻更甚。 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肉体紧贴在一起,林非念满头珠钗早已散乱,一头长发散落下来,湿哒哒地黏在身 上。 寒君欢轻抚着林非念的脸颊,关切道:“念儿,好受些了吗?” 虽不够尽兴,射的有些仓促,不过两人都达到了高潮,享受了彼此,该是满足了吧。 “恩……”林非念抿着嘴唇,脸上露出了羞涩的笑容,将头埋在寒君欢胸口,可是那笑容转瞬即逝,她眉 头又皱了起来。 林非念能感觉到,精液入体的时候,便似一股泉水注入,高潮的快感中也解了自己体内的灼热,不再那般 灼烧难受。 然而只是一时,待得那精水被汹涌溢出的淫水吞没之后,那泉水便似沙漠中的泉眼,转瞬被烘烤干,体内 欲火又烧燃了起来,愈烧愈烈,身子又被空虚所侵占,花心又蠕动起来,花径也难受得又开始颤抖起来。 无边无际的空虚灼热,只让那刚才的享受成了一种折磨。 她知道自己不是这般索求无度之人,自小便是在各种药水的调教下,让她对那难受勉强还能忍耐。 可是内心深处,她却不想克制,她知道那是她的夫君,她爱的人,可以满足她一切的需要。 “念儿,还是难受,还想要……”林非念咬了咬下唇,一个翻身主动将寒君欢压在了身下。 她跨骑在男人身上,花户贴在他小腹之上。 寒君欢能感觉到那骚动不已的肉核一下下弹跳,顶在自己的皮肤之上,花穴里的淫水,随着跳动一点点溢 出,温热的流动,将他小腹也打湿,水流慢慢往下流淌,流到他耻毛之上,微微的痒。 林非念扭着屁股,将身子往后挪了挪,将那湿润不已的穴口对准了肉柱。 然而刚射过的阳物,还处于半软的状态,横躺在那里,如何入得了那娇穴,林非念便是扭动着腰肢,用那 花唇包裹住肉柱,将那粗大夹在肉缝之中,一遍遍难耐地摩擦过。 方才是用手爱抚,此番又是用这花缝磨蹭,不觉那肉棒在花缝里又硬了起来。 坚硬的阳物,努力想要挺起,凸起的青筋剐蹭在花唇之上,圆硕的龟头也在林非念后穴口处,一跳一跳, 林非念身子一颤,半坐了起来。 被压制了许久肉柱立时便挺立起来,顶在臀缝之间,林非念挪了挪了屁股,抵着那肉棒便是坐了下去。 层层叠叠的媚肉紧裹着肉柱,往里推挤着粗大,精水和淫水全被堵在花径深处,这一入汁液便被推挤得缝 隙里喷溅而出,沿着肉棒往下流淌。 林非念压着寒君欢的胸口,扭着腰肢挺动来,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抬着屁股上下套弄。 然而女上位的姿势却让肉棒入得格外深,寒君欢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坚硬的龟头一点点啄吻着那娇嫩的花 心。 欲望燃烧之下的林非念面颊泛红,全身的肌肤也灼烧一般泛起美妙的桃粉色。 她双眼迷离得望着前方,腰肢挺动越来越快,肉棒吞吐的幅度越来越大。 一对绵乳在胸前摇摆得愈加激烈,颤颤悠悠,荡出一波波乳浪,薄汗从毛孔里散出,汇聚成水珠,随着动 作不断挥洒而下,落在寒君欢胸口。 寒君欢抬了手臂,捉住那一对丰满,揉捏着把玩。 同时,他也注意到,林非念的胸口中间冒出了一个红点,不是沾染的污迹,也不是吻痕,倒似皮肤上生出 的胎记一样,由那中心还散出几道纹路。 他抬手摸了摸那红点,只觉有些粗糙,仿佛皮肤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心中刚冒出一串问号,林非念便是一个挺身,湿软的宫口终于被顶开,龟头顺势钻了进去,宫口含咬这 龟头,不断嘬吸舔吻着,让他哪里还有闲心去想其他。 林非念停下了剧烈起伏的摇摆,压着屁股左右扭动,肉棒挤在胞宫里,旋转摩擦着肉壁,被顶开的宫口可 怜兮兮地瑟缩着,被粗糙的龟棱剐蹭得一阵阵酸麻。 她仰着头,呜咽咽的声音似哭非哭,又一次攀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紧致,让寒君欢难忍,幸好他之前已经射过两次,所以还能镇定克制,否则只怕也要丢盔弃甲。 林非念停下了动作,用手撑住男人的胸口,大口地喘着气,然而胸口的起伏还未平息,高潮的余韵也还未 完全退却,她一下子又直起了身子,含着肉棒,摇着屁股又动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好难受啊……呜呜……给我……”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尤为敏感,这一次的高潮来的又快又急,不过扭了几下,林非念便在那蠕动收缩的剐蹭 中,又一次攀上了高高云端。 她绷直了身体,无意识地呻吟着,寒君欢强忍射意,终于保住了精关。 “欢哥……为什么不肯……射给我……念儿……好难受……呜呜……” 说到此处,林非念竟真呜咽咽哭了起来,泪水也顺着双颊流淌下来,似断线的珍珠,身子无力地倒在了寒 君欢胸口,小屁股却依旧一扭一扭地索求着。 寒君欢并非真的不想射,只是这般段时间连续射精极是为伤身的,故而克制着自己。 然而看到林非念的眼泪,他却心软了,在大婚之夜说过,以后不会让她再哭泣,如今却让她如此难受。 这般索求,让寒君欢也意识到,林非念中的并非普通的淫毒,他虽一知半解,却也听说过,一些恶毒的淫 药,要靠大量男人的精水方能解毒。 他翻过身,将林非念压在身下,决定将那剩余的精水都射给她。 不求快感,只为让林非念解毒,免去那难受。 然而射过两次,加上刚才刻意的压抑,那精水似被堵在里头,寻常的几番抽插,竟是毫无射意。 听着林非念呜咽咽的叫喊,寒君欢只得加大了幅度,近乎粗暴的抽插,一次次深入胞宫,似要把她顶穿一 分卷阅读52 般。 一次再一次,寒君欢又射了几波,自觉再也挤不出更多的精水之后,终于抬起了身子,然而他还未抽出, 那软下的肉根便在挤满淫水和精水的小穴里滑脱了出来。 小穴被他粗暴的抽插,磨得红肿,一颤一颤无力的吐出浊液。 林非念平静了片刻之后,却又倦缩着身子发起抖来。 她胸口的红色的裂纹也大了许多,如同一张蛛网,开始往四周慢慢扩散。 五六 阴毒淫药 寒君欢心中一荡,心疼的抱住林非念,她身子依旧滚烫,数次的泄身,让她也疲累到极致。 寒君欢起身,简单将身子擦了下,便穿上了衣袍,叫了碧水进屋,帮太子妃收拾。 碧水颤颤悠悠端着水盆来到床榻边,看到林非念赤裸着身子仰躺在床榻上。 碧水不是没有在侍寝后帮着林非念擦身洗浴过,却也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太子妃,似是哪个妓馆里的荡妇, 远没了往日矜持高贵的模样。 毫无羞耻地张开着双腿,腿心里糊满了白浊,身子也是一扭一扭,如水蛇一般妖娆。 不过她胸口却莫名多了一道蛛网一般的红色痕迹,配合着腰肢的扭动,更加诡异,却又妖媚至极。 不敢询问发生了什么,碧水放下水盆,赶紧绞了帕子,将林非念身上的污痕和汗水擦去。 凉水打湿在身上,皮肤上的灼热也稍稍好受了些。虽是中了淫药,理智却也尚存,林非念咬着下唇,强压 下欲火,倒也安分不少。 然而当那帕子擦洗到发肿的花唇的时候,却仿佛又要了她的命似的,只恨不得那包着帕子的手指能插进去 捅一捅挠一挠,纤腰也忍不住又扭动起来,淫水卷裹着一大片白浊,又簌簌流了下来,刚刚擦干净的腿 心,又一片淫靡不堪。 “娘娘你……” 林非念闭上了眼睛,两道泪痕又沿着眼角滴落,碧水不敢多问,只得小心避开那些敏感之处,草草擦净。 寒君欢本想让林非念穿上贴身衣物,可是乳珠花核肿胀,根本套不上衣物,他只得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娇媚 的身子,放下了幔帐,这才宣了太医进屋。 老太医被急急被叫来,可是刚跨进了院子,却又被拦在了外院,所以也并不知晓屋内发生了什么。然而他 一踏进屋子,似乎便是明白了些什么。 欢爱过后的屋内,遍布着男女交合后特殊的味道,不禁让那老者也皱了皱眉。 幔帐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太医随即搭脉诊治。 “娘娘应是中了淫毒。” “我知道!”寒君欢脸上满是疲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我已帮太子妃解毒,可是为何她还那般难 受。” 这“解毒”是什么不言而喻,老太医自然明白,便又细心诊了诊脉。 “这并非寻常淫毒,应是加了其他的毒物,故而普通的合欢,似乎并不能完全解毒。”除了诊出中毒,老 太医发现这脉象似还有滑脉之兆,然而中了淫药的脉象本就紊乱,再加上刚才那般纵欲,事关皇嗣,他可 不敢随便确认,想了一想,还是吞下了那句话。 “对,念儿,胸口还有奇怪的纹路。”寒君欢不愿让别人随便瞧了太子妃的身躯,便是拿了纸笔简单画了 一下。 太医皱着眉,有些束手无策,若是常见毒物他倒也知道如何解毒,可是这显然是精心调配的毒药,若不知 道配方,贸然下药,只怕更是有碍凤体,便也只得老实说出。 “那就是没办法了!”寒君欢勃然大怒。 老太医吓得赶紧跪拜在地:“听说安乐侯府中,有位张太医,精通毒物,不妨请他过来看下。” 安乐侯府虽在京城,不过与太子府一南一北,便是快马来回也少不得两三个时辰。不过此时,也没其他办 法,太子赶紧派人去请。 “老臣这里有一颗祛火清心的丹药,虽不能解毒,不过等那张太医来时,也能压一压毒性。” 遣去了闲人,屋内只剩了寒君欢,刚将药丸泡在水里化开,林非念的呻吟却又传来。 他掀开幔帐,便见林非念胸口那红色印记更是大了一圈,原本白嫩如雪的肌肤,此刻青筋遍布凸显在皮肤 表面,仿佛要爆裂开来一样,诡异万分。 “念儿,念儿。”寒君欢扶起林非念的身子,只觉滚烫如火,更甚刚才。 林非念浑身发抖无法饮药,寒君欢只得嘴对嘴,帮她灌了下去,只是唇舌纠缠间,又是一番难分难舍。 咽下药物片刻,林非念的身子终于不再发抖,身上的温度终于退下去一些,肤色也恢复了正常,只是胸口 那一道蛛网痕迹却依旧。 刚扶着林非念躺下,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此时寒君欢谁也不想见,便是没有理会,然而那门扇却嘎吱一 声打开,探进了一个脑袋。 寒君欢刚待发怒,却发现来人是楚萧然。楚萧然是他挚友,比那几个兄弟关系还要亲密,他便也没有发 作。 “君欢,弟妹如何了?”合上了门扉,楚萧然走到了屋内。 “这味道?”楚萧然吸了吸鼻子,脸上便是荡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说是弟妹有恙,该不会是你忍不 住,故意找了借口,回来和弟妹欢爱一番吧。” “别胡闹,念儿中了淫毒,我是帮她解毒,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这并非寻常淫药,虽是交合过,却并未解毒,念儿依旧难耐。” “难道是七里香?” “你怎么知道?” 楚萧然指了指床榻矮柜上那张墨迹未干的蛛网的手绘:“弟妹身上是不是有这个痕迹?”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这毒叫七里香,中了七里香人,胸口便会出现一个红点,然后如蛛网一般扩散,待到蛛网遍布整个胸 口,到达面部之时,中毒之人便会脉暴涨崩血而亡。” 楚萧然所说,与林非念的情况一模一样,寒君欢眼中闪现了一丝光芒:“那你可知道解药?” “解药?”楚萧然摇了摇头,“七里香并无解药。” “什么!”寒君欢瞪大了眼睛,“难道念儿会……” “不,不,不,君欢你别担心。七里香并非毒药,而是一味淫药,所以并没有寻常意义上所说解药,不过 这药本也不是为了要人性命,解毒方法也是极为简单,只是……” “只是什么?这时候你别给我卖关子了!” “只是,需要男子的精水解毒。” 果然他刚才猜测的没错,果然是要男人的精水才可解毒,可是…… “若是精水,我方才已经是帮念儿解毒 分卷阅读53 过了,难道……” 楚萧然眉头紧皱,寒君欢心看着楚萧然,虽是满面急迫,竟是没有再逼他说下去,似乎心里已经隐隐知晓 了什么,他在害怕,害怕那个答案。 然而几番欲言又止之后,楚萧然却还是说出了那个答案: “七里香需要在三个时辰内,有七位不同男子的精水入穴才可解毒,便是少了一个,也是不行的。” 五七 洗穴弄核(微H) 平日里东宫内殿只有太监和侍卫,不过今日夜宴,皇族男子齐聚一堂,再寻六个倒也不难…… 当寒君欢反应过来自己在想的是什么的时候,便是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荒唐!太荒唐的了!他怎么可以有如此的想法。 若是其他侍妾倒也罢了,眼前是他心尖尖上女子,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将来的一国之后,怎能叫旁人染 指。 然而若是不为她解毒,她却又性命堪忧,他又如何舍得失去她。 寒君欢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楚萧然,若是他,倒也不是不行,两人形同兄弟,年轻之时,也不是没做过荒 唐事,可是…… 不,不,念儿是他一个人的,旁人怎么可以,便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是不行…… 本也是纵欲过后,疲惫不堪,此番万般心绪涌上心头,寒君欢只觉眼前一黑,身子颤了一颤,险些跌倒, 幸而一旁的楚萧然察觉,扶住了,他将他放在了椅上。 寒君欢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窗外满月,直直发愣。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幔帐内的林非念又传来了呻吟声,寒君欢才回过神来。 快步走到了床前,他看到林非念胸口的蛛网又大了一些,鲜红的裂纹,仿若要淌出血来,让人看来几分心 怵,却也几分心疼。 他坐在床头,抚摸着林非念发烫的面颊:“念儿,刚才我和萧然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我……我不想你有 事,所以只有……” 一个长长的沉默之后,寒君欢才艰难得吐出了几个字:“你就把……萧然……当做我罢……” 虽是中毒,渴求欢爱,可是林非念意志尚存,一个劲地摇头:“不,欢哥,我只要你…… 说着,林非念伸了小手,又探向寒君欢腿间。 寒君欢也不闪避,只是任由她揉捏,然而刚才激烈的欢爱,他早已射光了精囊里的精水,那肉柱也绵软, 硬不起来。 “你知道的,即便我再给你,也是解不了毒的。”寒君欢抽走了腿心间不住磨蹭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心 口。 “念儿,即便你身子不洁,我也会如同以往那般爱你,绝不会负你。” 做下了这郑重的承诺,寒君欢这才起身,走到了楚萧然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定要对念儿温柔以 待,其他……其他人选,我再想想。” 寒君欢走到了屋外,合上了门扉,将院中的所有人遣走,偌大的栖鸾殿,便只剩了林非念和楚萧然两人。 掀开了幔帐,楚萧然终于看到了毒发的林非念,情况远比他想象中更糟糕,胸口的纹路,几分狰狞。 然而除去那纹路,眼前的赤裸的美人,微张着双腿,媚态万千,便如一颗成熟的果子,让人剥去了果皮, 切盘装好端在你眼前,并且由着下人喂到嘴边。 等的,只有你张嘴咬下。 然而楚萧然却没有着急脱衣,迫不及待插入那梦寐以求的小穴,只是绞了水盆里的帕子,又为林非念擦洗 起来。 虽然刚才碧水擦洗过一番,可此时美人儿身上又是沾了一层薄薄细汗。 林非念冷冷的看着他:“为了名正言顺得到我的身子,楚世子的方法未免太过阴毒了。” “哦?你以为是我下的毒?” “难道不是吗?连太医也认不出的毒,你只看了一眼纸上的图案,便能叫出毒物的名字,还知道解毒的方 法。” “只是因为我刚好见过,所以知道。”安乐侯府的确有七里香,所以他自然知道,不过楚萧然并不愿多做 解释。 “哼!” “小念儿不相信我也不强求,不过若是我真要对你下药,用那三人成欢岂非更好,何必再让其他五人染指 了你……” “随你怎么说了,你如今要做什么随意……不过我才不会开口求你……啊……” 楚萧然并非故意,只是擦洗的过程中,无意间触碰到她发肿的乳珠儿,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便让林非念 口中毫无防备得溢出了一声呻吟。 这可恨的身子! “原来你还记得我那日说的话啊。”楚萧然本是低垂的眼眸,忽而抬起,眼角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那带着薄茧的大手,裹着帕子来到了林非念的腿心之处,贴着花户开始擦去她花唇上残留的汁液,当布料 撩拨过那敏感的花核,自然又是引得林非念一声媚淫。 刚才碰到乳尖是无意,然而此刻的楚萧然却绝对是故意。 林非念羞涩中,急于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花唇发肿,腿心完全合不上,花核也肿大,似一颗花生米一般挺 出花缝。红艳艳的顶在上头。 “这里肿得很厉害呢,看来要用凉水敷一下。” 楚萧然又将帕子打湿,拿到花户之上,用力绞出了其中水滴,滴落在那挺出的红果之上,分明是常温的凉 水,可每一滴都引得林非念一个颤抖,仿佛那是滚烫的热水一般。 冰凉的水泽,顺着花核流淌到穴口,淫水不自觉又溢了出来,混合着已经没有了凉意的清水,淌过菊口, 最后洇进被褥里头。 然后,那带着湿意的布料,整个得裹在了花户之上,无需寻找,肉眼便能瞧见那明显的凸起,楚萧然的手 指抵住那凸起,轻揉慢拈了起来。 充血肿胀的花核根本经不起这样刺激,只是轻轻几下,便引得林非念扭着腰胯摇动起来,她急忙伸手到嘴 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止住了那就要溢出的羞耻声音。 楚萧然抓着她的手从嘴边移开:“小念儿,可别咬,咬坏了我要心疼的呢。” “你要做便赶紧……何必这般……戏弄我……后面可还有五个等着呢!” 楚萧然皱起了眉头:“小念儿,当真这般无所谓吗? “一个和六个又有什么区别?” “你家哥哥便也算了,若真是陌生人,小爷我还不愿意让他们碰你呢,不过若真没办法……” 楚萧然眼中难得又显出了几分认真;“我一定要成为,让你最难忘记的那个!” —————— 世子终于能大口吃肉了,ps猜猜是谁下的毒? 五八 潮吹水喷(H 分卷阅读54 ) < 欺凰囚凤(NPH)(青卿)|PO18臉紅心跳 楚萧然揭去了覆在花户上的潮湿帕子,又取了一方干净的,裹住了自己的两根手指,然后轻轻剥开了那两 片发肿的花唇,将手指探了进去。 手指刚一探入,林非念便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叹息,一种得偿所愿,满足的叹息。 同时,肉穴紧紧咬住那手指,一蠕一蠕地嘬吸起来,花心热得发疼,只求他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狠狠的 捣弄。 楚萧然随了她的心意,又将手指往里探了探,直到三节指根都没入。然而手指再长,终也比不过肉棒的长 度和粗度,这般半悬的状态,只让林非念花心里愈加空虚,愈加难受。 一入到底之后,手指停在小穴里没再动,林非念知道这定然又是楚萧然的把戏,然而情欲难忍,就在她忍 不住扭了腰跨的时候,手指却弯曲了起来。 裹着帕子的两根手指在小穴里四处抠挖起来,擦洗着肉壁上残余的精液。 小穴里本也湿滑异常,这番抠挖,花液又一股股从花径深处涌出,手指才旋了两几下,干净的帕子便已经 叫淫水浸得湿透。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内壁,那感觉不同于手指,一蹭一蹭之下,叫那滚烫的内壁又发起颤来。 林非念咬着下唇,尽管她脸上竭力克制,可是身子却着着实实出卖了她,粉润的面颊泛出愈加深色的一片 坨红,小腰儿也随着手指抠挖的节奏不停晃动起来。 敏感的身子无需更多技巧,楚萧然甚至都没有特意去寻找小穴里那凸起敏感点,只这般简单得抠挖了几 下,便让林非念飘飘然,便要攀上高潮。 小穴里一抽一抽,林非念的腿根发起颤来,肌肉发硬紧绷,快感的潮水慢慢扑打而来,就要涌起巨浪的时 候,楚萧然却停下了动作,快速抽出了手指。 “别……”林非念晃动着小手,要去抓那离开的手掌,然而他怎会被她轻易抓到,只将手高高的举起。 “别什么!别停,还是别碰了?” “别……”林非念张着小嘴,不停喘息着,仿佛一头离了水的鱼儿一样,挣扎着。 此情此景似乎在哪里遇到过,只是林非念再也无暇去想,只有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楚萧然低头看着他,似乎看透她心中所想,眼角眉梢都是媚人笑意:“我说过,我会继续这一场游戏 的。” 林非念这才想起了那日寺庙躲雨,楚萧然也是这般弄穴诱她。 那时,她未中淫药,亦是无法自持,而这一次,淫毒侵身,早已身不由己,她又如何说得出个“不”字。 “别……别停……念儿要……”林非念双眼迷蒙,扬手抓过那悬在半空的手掌,按在了自己饥渴的骚穴之 上。 “小念儿,果然学乖了!” 楚萧然一笑,然而那磨人的手指并未再次探入蜜穴,而是又抵在了那早已硬挺的花核上,双指夹着那肿大 的红豆轻轻揉动了起来。 林非念扭着腰胯,随着那揉动的节奏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不再压抑,尽情的喊出自己的欲望。 然而不够,还是不够! 明明刚才碰一下便是快感连连,然而到了此刻,无论楚萧然如何挑逗那肿大花核,却总让林非念感觉犹如 濒死一般,还差了一口气,花径里越来越烫,体内积攒的欲火越来越旺,烧得她愈发难受。 可是却如何也到不了高潮! “好难受……嗯……世子爷……就这点……手段嘛……看来不行呢……”林非念嘤嘤嘤得呻吟起来,是难 受也是嘲笑。 “小爷的本事岂止这么一点。”若是平时,林非念早已泄身连连,然而淫毒之下,没有肉棒最直接的抽 插,没有精水的灌溉,那却也不是那么容易便得到满足。 不过,楚萧然有的是手段。 食指勾起,与拇指连成一个圈,对着那花核便是轻轻一弹。 楚萧然是学武的,那所谓轻轻一下, 对于那小小花核却是重重一击。 林非念一声尖叫,只觉痛麻无比,直疼得她,眼角不自觉的逸出了两行清泪。 然而那痛感过去之后,却是一股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只觉眼前一片空白,脑中轰然一声,神魂颠倒,不 知所以,那摇摆不已的腰肢也停止了扭动,如桥洞一般弓起,离了床榻。 然后,一道清亮水柱便自蜜穴内喷射而出。不是寻常满溢流淌,而是喷,犹如一道喷泉一般直直从小穴里 射出。 所谓潮吹,楚萧然只在书中见过,完全没料到,林非念竟有此特异。 书中所言,女子潮喷是百里挑一的难得,那水儿,不同于寻常淫水,是阴精所在。 他眼中满是欣喜,嘴巴凑了上去便是要将那水柱接入口中。 然而潮吹冲刷出的除了一股淡香的清水,也将子宫里夹带的残余精液冲刷了出来,清澈的水柱不时夹杂着 几丝白浊,难分难解。 虽想尝一尝那潮吹的淫水味道是否会不同普通花液,可楚萧然却还没有品尝男精的爱好,便赶紧移开了面 部,不过躲闪不及,下巴,胸口还是湿了一大片。 阵阵香味袭来,比她平日里那蜜香之水,味道清淡了一些,然而香味却更为悠长迷人。 那潮喷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林非念便也如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潮喷之水是阴精,泄身之后更为疲累,林非念卷缩起了身子,如猫儿一般的慵懒得躺着。 楚萧然俯身下来:“小念儿,舒服吗?” 林非念眼里盈满水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楚萧然看着娇嗔的眉眼,洒满红霞的脸蛋儿,忍不住便是吻上 了那娇艳滴血的红唇。 林非念没有任何抗拒,只是任由他探入自己口中,裹着自己的丁香小舌,吮吸玩弄。 她被吻得娇喘连连,鼻中“嘤嘤”哼着,只比那猫儿更诱人。 然而终究也未曾解毒,只一会儿,林非念又感觉到小穴里热液横流起来。 她推开了他,梨花带雨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扭动着,渴求着:“呜呜……要……要……” “要什么?” “要肉棒……” “要肉棒做什么……”楚萧然朝着她轻轻吹了口气,轻声问她。 “要……肉棒……肏念儿……”林非念眯着眼睛,带着魅惑的笑容,终于说出了楚萧然梦寐以求的话 语,“要小爷……你的肉棒……肏念儿……” 五九 骚奴求插(H) 楚萧然似乎被林非念突然而来的转变,搞得有些失措,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分卷阅读55 愣在了哪里。 林非念被那淫药折磨的痛苦不堪,她知道她躲不掉,避不开,她在楚萧然面前也早已没了自尊,那倒不如 让自己痛快一些,享受一些。 “难受……念儿好难受……小爷……快些用你的大肉棒……肏念儿……” 薄唇荡开满意的笑容,楚萧然一笑,快速脱下了衣裤,释放出了那早已肿胀的肉棒,却并不着急进入,而 是压在那湿漉漉的花唇上轻轻磨蹭。 林非念情欲难耐,只求他快些进入,便是扭了腰肢,让那一张一合的穴口去咬他顶端。 “小念儿可真淫荡啊,来,再说些小爷喜欢听的……”楚萧然存心逗她。 他知道中了七里香的人,意识清晰,不似寻常淫药,迷迷糊糊之下,便成了好事。 他要摧毁她,弄坏她,虽无法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却也要她深深地记得自己。 意志涣散中,林非念忽然想起了很小的时候,她养父肏弄养母的时候,也总爱听让她说些淫荡的词儿。 那些鄙俗下流的词,此时便在她脑中一个个冒了出来。 “嗯……小念儿最淫荡……要小爷狠狠干……大鸡巴干骚穴……干死奴家……” 往日里尊贵的太子妃,如今满嘴是市井的下流词儿,这般强烈的反差,让楚萧然如何受得了。 他狠狠分开了她的大腿,粗大的前端就这样蛮横地闯了进去。 虽然那小穴已被肏弄到发肿,没了最早的紧致,可是入口紧箍着发涨的龟头,那滚烫饱满的感觉,对禁欲 许久的楚萧然来说,却只觉舒服不行。 并非初经人事,可自从见到了林非念,不知为何,心心念念便只有她一人。 只可惜,她一早已为人妇。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慢慢插入,想让自己看来不是那么急不可耐,然而林非念却只觉不够痛快,扭了腰 跨,想要他进入得更深。 花径里又是又热,紧紧包裹着他,犹如无数条火热的舌头舔吻着他,却又不同寻常,仿佛带着倒着倒刺一 般,火辣辣的得扫过肉棒,内里更似有一张嘴无形的小嘴,将他往里吮吸着。 他低吼一声,一个挺腰,将那粗大整个插入了花径深处,然后停了下来,享受着花心细致的轻啄和若有若 无的拖拽。 “不要停啊……动一下啊……好难受……念儿要……骚念儿要……” 林非念难受的挺起了臀部,左右扭动,套弄起里头的粗大。 “小念儿果然越来越骚了,不过我喜欢。”快感阵阵而来,楚萧然也早已忍不住,开始大力挺动,横冲直 撞起来。 他扳过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头,这样的羞耻放浪的姿势,能让楚萧然肏弄得更加省力,也能让林非念清 楚地看到,自己骚浪的小穴是如何将那粗大不断吞吞吐吐。 花唇早已艳红肿胀不堪,随着他的撤出,吐出里头的嫣红媚肉,往外翻卷,然后再下一次插入时,又被挤 入进去。难耐的酥痒让林非念尖叫得更加疯狂,迫不及待地渴求更多更狠地插入。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与林非念的欲望相反,娇嫩的肉壁承受不住如此的惊涛骇浪,无助地收缩蠕动着,推拒 着里头火热的粗大。 可这种挤压的推拒却让楚萧然入得更深,更肆意享受着花壁间的吸绞。 幸好,楚萧然的肉棒并不及林亦甄那般粗大,倒也不至于撑到极致。 林非念不懂,为何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反倒比楚萧然和寒君欢的更粗,或许是天赋异禀,也不知道林亦 焕是不是也如次。 林非念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想起他。 然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已经折磨得她,无暇再去想其他。 楚萧然的肉棒虽不至于粗大到可怕,然而表面布满的青筋,如同他那粗糙的手掌一样,剐蹭在内壁之上, 真是又痛又爽。 学武之人,善于用力,肉棒狂风暴雨一般疯狂地抽插着,次次尽根而入,只恨不能把两颗卵蛋都一同塞将 进去肏弄。 楚萧然喜欢她,想要她,他要把最好的都给他,要她从此以后只记得自己的滋味,要她忘了什么夫君什么 哥哥,从今而起,心里和身子只记得他一人。 那如同打桩似的力道,次次精准凿在宫口,一点点挤进那柔软的小嘴,享受着宫颈的吮吸。 “啊……不行了……啊……”子宫剧烈得收缩着,花心里也是蜜液横流,预示着一波高潮的来临。 楚萧然却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突然加速,只让林非念感觉自己要被撞飞出去。 “小爷我棒不棒……小念儿喜不喜欢啊……” “给我……快些给我……”小穴里越来越热,林非念知道只有那男精可以暂时缓解。 “小念儿别急,小爷我也快了……”楚萧然低吼着。 然而又抽插了数十下,楚萧然到底还是没有射出来,而林非念却已经又攀上了一波高潮。 高潮的愉悦中,她大声喊叫起来,宫胞里也一阵阵收缩,努力榨取着男精。 然而到底是学过武,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除了动作慢了一点,丝毫不像要射的样子,楚萧然更大胆 得将肉棒直接盯着宫壁肏弄。 高潮中的内壁敏感无比,只叫林非念苦不堪言,眼泪又刷刷的流了下来,泪眼迷蒙中,她看到自己的小腹 都被顶的凸起了一块,酸麻的极致,让她恍惚感觉自己小腹要被顶穿一般。 她颤巍巍将手移到小腹之上,按压在那凸起的顶端,她只求少些凌虐的快感,却未曾想,那底下正是男人 骨头所在。 虽是隔着几层肉膜,可是肏弄到极致的龟头极是敏感。 这一按之下,叫楚萧然全然没了防备,连连倒吸冷气。 而同时,林非念也又达到了新的一波高潮,体内又涌出一股潮吹,如喷泉一般冲刷在肉棒之上。 楚萧然如何受得了,这双重的刺激下,一阵剧烈抖动之后,终是忍不住射出了一泡滚烫浓精。 他射精的力度强劲,急急冲刷在内壁之上,竟是又激起了林非念的一波高潮。 数次的泄身,让林非念瘫软无力,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自己快要昏厥过去。 楚萧然终于停下了疯狂的抽插,却也没将肉棒抽出,只停在小穴里享受着温存。 他俯下身来,抱着林非念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了自己的胸口,丰软的胸脯儿紧贴在胸口,不住起伏着,软 绵的挤压,乳珠儿硬硬得磨蹭,暧昧而诱人。 不过楚萧然却没再做任何非分之举,敛下情欲,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抚摸着她脑后散乱的秀发。 好一会儿 分卷阅读56 ,林非念才回过神来,呼吸却还未均匀:“世子爷……” “不要叫我世子爷,叫我萧然,抑或更亲昵的……” 然而林非念却未曾改口:“世子爷……既然已经射了……可否放开本宫了……” 楚萧然原也心疼林非念,知道她泄身多次,不宜再纵欲下去,有伤身子,可是林非念这一番无情无义之 话,大有种榨取了男精之后,便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却也是激怒了他。 他刚才是被林非念强行压住龟头,才意外射出,可还没有过瘾呢,积攒了数个月的精水也不过射出一小部 分。 看看这翻脸不认人的骚浪模样,楚萧然决定,定要将精水全部灌给她才作罢。 楚萧然冷冷一笑:“谁说一次便是够了,若是精水不足,可解不了毒呢。” 他压着林非念的屁股,扭动几下,那还堵在小穴里的肉柱很快又硬了起来,然后他挺动着腰胯开始耸动了 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本是林非念握着主动权,她自也可以推开她强行爬起。 可是此时的林非念腰身酸软到无力,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起,唯有在楚萧然不断的撞击下,随波逐流,无助 摆动。 “世……萧然……不要了……”林非念无助的求饶着。 可楚萧然怎会放过她,粗长的阳物在里头狠命顶弄,青筋凸起的肉棒子硬度更甚刚才,似一块烧红的铁棒 一样,捅在娇嫩的骚逼里。 淫水顺着肉柱流淌下来,然后不断被拍打捣弄捣成白沫,四处飞溅,沾染在彼此相交之处。 已经被破开过一次宫颈,不几下便被男人再度攻破,直捣黄龙一般横冲直撞了进去,抵着宫壁肏弄起来。 林非念无力承受,恍惚间又高潮了一次,淫水堵在肚子里,无处发泄,小腹一阵阵酸胀,一股股激流沿着 四肢百骸游走,让他分不清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 她只恨不得自己就这般昏死过去,然而意识迷迷糊糊,却始终带着几分清醒,让她清晰的感受到那快感和 耻辱。 刺激到不行,整个身子都布满了鸡皮疙瘩,剧烈抖动不停,然而身下的男人却完全没有泄精的意思。 宫口紧缩,紧咬着龟头不放,她只盼他能停一停或者干脆射出来。 身下的小嘴咬着不放,林非念上头的小嘴,也是歪头咬住了楚萧然的肩膀。 “小念儿……下面的小嘴咬得紧……上面也嘴也……啊……松开……”肩膀传来的一丝疼痛让楚萧然意识 到了一些严重。 “嗯嗯……”林非念哼哼着,却不肯松开。 楚萧然抬起巴掌,重重一下拍在她的屁股上,粉嫩的屁股立时印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 疼痛之下,林非念终于松口。 楚萧然抱着她,又是一个翻身,恢复成男上女下的姿势,然后提着她的双腿,半蹲下来。 “还是这样的姿势……小念儿……会乖些……” “呜呜……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你不是叫本宫吗?” “呜呜……骚念儿……受不住了……萧然哥哥……饶了……啊啊……”林非念哭戚戚求饶,可是此时楚萧 然已经狠了心要“惩罚”一下她。 他狠了劲得往里头继续乱顶,肩头的伤口破裂开来鲜血如点点落梅一般撒在林非念胸口,若是没有那蛛网 一样的痕迹,定然如雪中落梅一样,只是如今似落入蛛网的猎物,令人几分惋惜。 这般纵情,楚萧然也忍不了多久,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泄意,不过他并不想就此射出,定要林非念达到从未 有过的高潮才肯罢休。 他稍稍放慢了一些动作,探了手,到她腿心,开始拨弄起那肿大花核。 楚萧然指腹上生着薄茧,那粗糙摩挲之感,刺激得林非念不行。肉穴里一阵抽搐,又是攀上了一股高潮。 然而不够,只是这样的高潮,绝不可能叫她记一辈子。 楚萧然手上不觉又发了几分力道,早已肿大的花核,被玩弄到充血,仿佛要滴出血来。疼的林非念又求饶 了起来。 楚萧然几分心疼,也不忍再这般玩弄她,手上力道渐渐放松,往下移了一移。 林非念已经被玩弄到失神,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大肉棒在体内怎样的捣弄,她两眼迷离,脸上布满了泪 痕,然后便感觉下腹里又涌起一股特别的感觉。 “停下……不要……念儿要……要……呜呜……” 林非念口齿不清地喊着,却始终没说出“要”什么。 楚萧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嘴角挡开了一丝邪佞的笑容。 他手掌按压在小腹之上,压下了龟头,让那硕大顶端压到了刚才没有触碰到的地方。 指尖也是改了方向,由着花核而下,抵住了林非念的尿道口。 他腰间力道更是不减,次次撞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在这双重的刺激下,从未有过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楚萧然松开了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立时从尿道冲了出来,冲刷在男人的胸口。将那床榻淋得湿透。 “原来……骚念儿……是被肏尿了……” 同时,林非念体内那股潮吹激流也喷了出来浇灌在体内的阳物上,楚萧然也再难忍耐,迎着那水流,一大 股精水也是喷薄而出。 这一次楚萧然再也毫无保留,尽情射精。 只把这几个月的库存统统射尽,林非念的小腹也不由得鼓了起来,犹如怀胎的妇人。 又享受了一小会小穴的细密,他才依依不舍地将肉柱拔出。 啵的一声,冒着热气的龟头离开了花唇,堵在里头许久的淫水混着精水也慢慢顺着花心流出。 楚萧然摸了摸那微微鼓起还未消下去的小腹,自言自语了一声:“若是念儿能怀上我的孩子,那该多 好……” 六一 灌精解毒(H) 浓精灌入体内,那胸口的痕迹似乎小了一些,又似乎大了一些,楚萧然看不清,也不愿意去细看。 不过林非念却安静了很多,不再发出呻吟。 然而楚萧然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唯有两男的精水解不了毒的。 他翻身下床穿上了衣物,又绞了帕子,将她身上的污痕简单地擦净。 床榻上脏乱不堪,淫水精水尿水,混合成更加淫糜的味道。 楚萧然皱了皱眉,将林非念抱到到了一旁贵妃榻上,又寻了张干净的薄被,为她盖上,这才出了屋去。 寒君欢站在院门不远处,身边除了贴身的太监福海,却并没有其他的男子。 支走了福海,楚萧然问道:“可想好了人选?” 寒君欢踌躇 分卷阅读57 万千,终是吐出了一个名字,那人是他们同窗好友,只是并非皇亲国戚,并不在今日夜宴之 中。 “路途遥远,一来一回也不知要多久,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 “那……”寒君欢的目光遥遥望向了那灯火璀璨的夜宴会场。 楚萧然却又摇了摇头:“你只是太子,根基尚未打稳,此事万不能叫那些皇室宗亲知道,落人笑柄不说, 若是传入你父皇或是林国公耳中,对你也是不利。” 寒君欢垂下目光,思虑良久:“我那贴身的几个侍卫,跟了我许多年,口风很紧,应该不会乱说。” “那些低贱的下人,怎么配碰小念儿。”楚萧然一时口急,竟然将那昵称脱口而出。 楚萧然也说了两个名字,却同样也被寒君欢否决。 分明是旁人的妻子,楚萧然却和太子一样紧张,两人一个个提出,又一个个否决。 时间一分一秒,不断过去,两人只是站在门口怔怔发呆,而屋内又隐约传来了林非念的呻吟。 两人急忙走到房内,林非念已经踢开了被子,难耐得揉着自己的奶儿,扭动着身子。 而那胸口痕迹却已经蔓延到了锁骨。 寒君欢赶紧让人准备了一个浴桶,放满了井水,然后抱着林非念放入水中。 冰凉的井水浸满全身,稍稍缓解了林非念一些痛苦,只是如今的林非念,身子已然成了一个火炉,一桶凉 水浸泡不过片刻,便有了温意,失去了原本的寒凉。 寒君欢又让人取来了冰窖里储存的冰块,敲碎后,一点点放入水中。 看着寒君欢放入冰块的动作,楚萧然脑中闪过些什么,黯淡的眼中忽然一亮:“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办 法!” “说!” “只说精水解毒,却没说,一定要射入,我们不妨再收集五位男子的精水,灌入念儿体内,若是不行,再 想办法也不迟。” 寒君欢脸上的愁容稍稍散去了一些,他又如何舍得让其他人触碰爱妻,若只是灌入精水,没有直接肢体的 触碰,倒也勉强能接受。 收集精水并非难事,时辰已经不早,夜宴虽因为太子妃中毒,而出了点意外,却并未中断,许多人都喝得 醉醺醺的,被扶到了客房里休息。 宫中有一种女官,他们的职责便是陪侍客人,叫了女官用口舌之技,吮吸出客人精水,吐在茶杯之中,也 能方便收集。 今日夜宴,来了许多客人,谁也不知说不准哪位贵客是不是有些特殊癖好,女官们早已见怪不怪,也未多 问,便是一一照办。 只是这人选,楚萧然和寒君欢却又抉择了一番。 稍事片刻,福海端着收集来的精水来到了栖鸾殿。 寒君欢捧着那一杯散发着腥味的白浊液体,又皱起眉头。 “君欢,还是我来吧!”楚萧然接过了杯子。 如同之前一样,寒君欢退了出去,只留了楚萧然一人。 楚萧然看了看那杯中液体,竟是一笑。 已经混合了五人的量,看来,倒还不如他一人的多。 将林非念从水桶里捞起,简单的擦干之后,放置在了椅子上,然后分了她的双腿,搁在扶手上。 娇美的花户再一次坦露了在楚萧然面前。 只是这一次,花唇比刚才更加肿胀,外翻了出来,犹如鲜红的嘴唇一般,不时流出汁液,看起来更像一张 贪婪的小嘴了。 楚萧然爱怜地抚过那发肿的花唇,却又惹得林非念一声呻吟。 他叹了一口气,取过早已被准备好的粗长玉势,沾取了精水,抵着那张小嘴,塞入了林非念的花穴。 特别准备的玉势,尤其粗长,只为能顶到那深处的花心。如果寻常灌精,只怕还未入宫胞,便叫淫水冲刷 出来,故而想到此法。 虽然林非念的身子一直泡的冰水里,可是花唇发肿,小穴紧闭,花径里却并没有流进入多少。 通体碧色的玉势,也不知用了何种石材,较之寻常的玉石更冰凉了几分,一挤入蜜穴,便是惹得花径一阵 阵发颤。 “不要……啊……不要……” “小念儿,忍一下。” 层层叠叠媚肉裹覆上来,紧咬住粗大,贪婪的吮吸着玉势的凉意,让那玉势的进入分外艰难,林非念的腰 身又忍不住扭摆起来,一种欲拒还迎之势,更是媚人。 楚萧然不敢太过用力往里推挤,只怕这冷硬之物,弄疼了林非念。 夜正是这心软,让那只深入到一半的碧玉龟头,因为身子的扭动,不断在花径内胡乱的冲撞了起来。 光滑圆润的顶端,不断在内壁上滑动,媚肉被玉势刺激的娇颤连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弄出了形状, 楚萧然无奈,只得拔出了玉势,没想到还带出了一串淫水,他看了看顶端,皱了皱眉:“还未灌入伸出, 竟是都蹭掉了。” 他摸了摸林非念发烫的脸颊:“小念儿,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如今唯有此法了。” “我也不想……可是……我忍不住……你……不如将我绑住吧……” 楚萧然点了点头,却并未寻找绳子,他懂得武功,只是一指点下,便封住了林非念的穴道,然后将玉势顶 端重新抹上精水,插入。 这一回,林非念总算乖了,虽是小腹被刺激得一个劲地发颤,可是身子总归不能再动了。 楚萧然也不再心软,入穴之后一插到底,便将玉势拧转了一圈,将精水贴着宫口涂抹均匀。 林非念身子虽然不能动,哑穴却也没有封住,当那冰凉的顶端蹭到花心的时候,她却也忍不住又尖叫起 来。 楚萧然拔出了玉势,却见林非念胸口的痕迹毫无变化。 定是太少,还不够。 再次沾取,插入,甚至更狠了狠心,抵入了胞宫里头。 “啊……”媚人却又痛苦的呻吟声音再度响起,“不要……太深了……啊……” 楚萧然俯下了身,低头覆上了她的小嘴,勾出她口中香舌,不断吮吸狎玩。 无论是痛苦的还是愉悦的呻吟,尽数被楚萧然吞进了嘴里,只有鼻中不时哼出的淫浪鼻音,回荡在屋中。 他解开了她的穴道,让她按着自己的意愿扭动身子,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快感所在,这样既不会弄疼她,也 能将精水裹缠在内壁之上。 几番动作之后,终于将杯中精水尽数灌入。 当楚萧然再一次抬起头时,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六二 下毒之人 林非念胸口的痕迹明显比刚才小了许多。 红色蛛网由那绽放的红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了回去,到最后只剩了那个 分卷阅读58 红点,她身上的温度也 渐渐恢复正常,没了之前的痛苦难耐,整个人平静了下来。 只是几番泄身,让她处于脱力的状态,昏昏沉沉,连说话也没了力气。 楚萧然开门走到了屋外,朝着寒君欢点了点头。 久挂的愁容终于舒展,寒君欢赶紧又请来太医。 将屋内收拾一番,老太医拿着药箱也匆匆赶到。 幔帐内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老太医搭着脉搏,频频点头,说是脉象已经恢复正常,应该已无大碍。 脉象平稳,他便也清晰的诊断出太子妃的确有孕,然而,老太医却不敢说。 太子妃中了淫毒,又是这般纵欲,那胎儿早已岌岌可危,有了流产之兆,若是太子知晓必然让他保胎,然 而这般情景之下,只怕医药难救。 到时太子大怒,革职事小,说不定人头还会不保,倒不如就此隐瞒下去。 按着他的经验,也就是这一两日的光景,未足月的胎儿,也看不出形,到时他大可以以毒污排出,解释那 些血污。 老太医打定主意,便是动笔开了一些调养的药物。 外人只知道太子妃中了毒,却并不知道她中的是淫毒,太医自然也是守口如瓶,对外只说是寻常毒物。 至于那解毒的法子,更是只有楚萧然和寒君欢两人知晓,便是那贴身太监福海,也只知道太子莫名收集了 一些皇亲的精水,却也不知道用来做什么。 太子妃身子没有大碍,喝下了安神的汤药,昏昏然睡去,寒君欢便也彻查起下毒之事。 等他回到宴会的时候,林玉奴已被软禁起来。 初步的审问,林玉奴自然矢口否认,只说那汤羹是林玉娇让她端上来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然而却有一位老王爷当场指证,说是见林玉奴打开过送餐的陶罐,不过至于有没有放东西,他倒也不敢确 认。 紫蝶夫人听了,气势汹汹,在一旁嚷嚷着要严惩凶手。 然而无论林玉奴还是林玉娇,都是林家人,林皇后和林国公自然出面维护,只说都是自家姐妹,怎会这般 当众下毒,定然有人故意栽赃。 双方闹得不可开交,最终,皇帝决定,让与此事没有关系的兰溪夫人彻查此事。 林非念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她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以为守在床榻边的会是寒君欢,没想到却是楚萧然。 楚萧然带着笑容,低头看着她,他脸上满是倦容,眼底也是一片瘀痕,显然一夜没有睡好。 “念儿,你总算醒了!碧水,快去通知君欢。” 碧水得令点了点头,急匆匆便要出门,却又被楚萧然叫住。 “回来的时候,让厨房煮些米粥一起带来。” “是。”碧水出了门,屋内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一夜纵情,让林非念早已饥渴交加,她望着桌上的茶壶,咽了咽口水。楚萧然见状,赶紧倒了一杯水,端 到了林非念面前。 没有任何的客气,林非念拿起茶杯便是一饮而尽,却是连个谢字也没有。 “怎么了,念儿看到我很失望吗?” 林非念盯着那茶壶,并没有出声。 “君欢是太子,自然不比我清闲,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呢。”楚萧然拿过了茶杯又倒了一杯递给她。 然而这一次,林非念拿着茶杯,却没有饮下,只是低头看着发黄的茶水,眼底泛起了一阵水雾。 眼泪虽然没有落下,然而那苍白的脸上,遍布的愁容,却也让楚萧然心疼心怜,他叹了口气,决定不再逗 她。 “其实君欢也是关心你的,回来后,便守了你一夜。不过他也关心是谁下毒害你,刚有人过来说有了新进 展, 所以他赶过去查看,没想到你正巧醒了。” “所以……到底是谁要害我?”林非念终于扬起了头,敛下眼底愁思,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楚萧然的脸上。 “你不会还以为是我吧。”楚萧然目光炯炯,迎向了那双怒目而视的双眼,丝毫没有畏惧。 林非念虽不甚了解楚萧然,却也知道他敢作敢为,她苦笑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她什么都没有问,楚萧然却坐在床边,向她复述着了解到的一些事情。 凶手直指林玉奴,不过林玉娇嫌疑也不少。 林非念静静得听着,林玉奴虽然透着几分古怪,不过与自己无冤无仇,似乎没什么理由要下如此歹毒的淫 毒害自己。 倒是那林玉娇,她曾经打过她一巴掌,而且她册封为等级最低的良人,也与自己有关。 当然下毒的事,林玉娇自然不会承认,只说是小厨房做的点心,她只是负责端来。 林非念却也奇怪,林玉娇向来自认金贵,怎么会像宫女一般主动端茶送饭,不由得便问出了口。 “我还以为,你不会理我呢。”楚萧然一笑,接着说了下去。 原来,林玉娇自知不得宠,便想向紫蝶夫人示好,希望她能为自己美言几句,以此亲近太子。 夜宴那日,她便向夫人贴身侍女,打探好了紫蝶的喜好,特意煮了玫瑰羹,打算亲自送上。 然而汤羹还未送到,那贴身侍女便发现林玉娇煮了的玫瑰花瓣用的是寻常粉色花瓣。 侍女告诉她,紫蝶夫人最不喜粉色,她喝的玫瑰羹向来都以宫中特别种植的紫色玫瑰为原料,这般送去, 只怕讨好不成,惹了夫人不快。 那侍女说,她也是用了心了,倒掉可惜,倒不如借花献佛送给太子妃。 然而半途,林玉娇忽然尿急,便是交给了正好遇到了的林玉奴,让她代为送达。 “所以,这玫瑰羹本是要给紫蝶夫人的?毒也是要下给她的?” 紫蝶夫人向来仗着得宠专横跋扈,便是皇后也没放在眼里,在宫中与其他嫔妃一向不合。若有人要害她, 一点都不奇怪。 难道她所受的苦,皆是带人受罪。 她到宁愿是林玉娇因为那一巴掌要报复她。 “我原也是这样想,可是……” “可是什么?” “刚才搜房的时候,却是在月良媛房中,发现了毒药的残瓶。” “月儿?她为何要害我?”月良媛便是月儿,林非念以前的在林家的侍女,若说她,当真比林玉奴还要不 合理。 “你忘了吗,月良媛的母亲可是姓叶呢!”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溪夫人也姓叶啊,说起来,她还要叫三皇子一声表哥呢!” ———— 走一波硬核剧情。 六三 郎情诱心 四位皇子之中,最得宠的其实是兰溪夫人所生的三皇子。 只是立太子 分卷阅读59 向来是立嫡立长,既然没有嫡出,那寒君欢长子的身份便是优先之选。更何况其母妃为皇帝诞 下三子,后宫之中最为得宠。 兰溪夫人的叶家,在朝中势力虽不如林家和楚家,但是其几位兄长在朝中都是身居要位,其大哥更是军中 大将,势力也不容小觑。 “会是她吗?” “具体的,君欢正在查呢,据说林月儿小时候在叶府住过一段时间,和那叶轻舟关系非同一般……” 林月儿说是侍女,其实也是小姐出生,是林家没出五服的同族亲戚,只是家道中落,便送入了林府,服侍 的同时,跟着嫡出小姐一同教习。 虽然并无深交,然而月儿却也算是林非念最好的姐妹,林非念不敢想象,一个如此亲近的朋友会对自己下 毒手。 然而,皇位之争,权利之斗也向来是明争暗斗不绝,便如她假冒了嫡出小姐一般,很多真相远没有她想象 那般美好。 林非念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过不多时,碧水端着煮好的米粥到了屋中,小罐子里盛出了一碗,端到了床边。 楚萧然拍了拍碧水肩膀,从她手里接过了碗勺,径自挖了一勺送入了自己口中。 碧水瞧着他这幅模样,皱了皱眉:“世子爷,你若也饿了,奴婢再去盛一碗吧。” “我不饿,我只是试试,万一又有什么毒呢?” 米粥咽下片刻,并无什么不良反应,楚萧然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了,你先退下吧,有事我再叫你。” “可是……”碧水的可是还未说完,楚萧然却是坐到了床边,亲手喂起了林非念。 大约是昨日有了太子的首肯,他做事全然没了以前的顾忌,暧昧之意,大胆露骨。 “世子爷,这事情,还是让奴婢来吧。”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楚萧然提高了声音,倒也吓得碧水一颤,见着林非念也并未出言制止,只得退出 了门外。 林非念冷冷一笑,却也并未抗拒,只当他是伺候的奴仆,坦然让楚萧然服侍着自己吃下米粥。 然而刚才还说这不饿的人,在林非念吃罢了之后,却是将陶罐里剩余的米粥吃了个精光。 寒君欢守了一夜不假,楚萧然也是一刻都没离开过,到现在才吃了些裹腹之物。 膳食吃罢,寒君欢又从怀里取了一枚丹药,以水化开后,让林非念服用。 “你给我吃了什么,怎么那么苦?” “傻念儿,不会到了这时候还以为我要害你吧。这可是我家祖传的秘药,比那千年人参还要滋补,我特意 叫人从我家取来的。” 林非念只觉小腹里一股暖流缓缓升腾而起,游走四肢百骸,原本沉重得挪不动的身子,忽觉轻松不少,看 来他没说假话。 林非念终是回报给了楚萧然一个难得的善意温柔的微笑。 身子还虚弱,需要静养,林非念躺在床上又小憩了片刻,一睁开眼,却发觉天色已经发黑,也不知睡了几 个时辰。 身子已无大碍,林非念下床活动了下筋骨,便是让碧水准备晚膳,然而此刻才发现,侯在内屋的是一个面 生的宫女。 那宫女道,碧水被调去了别处,今日开始由他服侍娘娘。 想着昨日的事情,碧水再是未经人事,也定然看出了什么,寒君欢或是怕她多嘴,才换了个新人。 林非念也未多想,然而小宫女刚出门,楚萧然便是推门而入,仿佛掐着点儿来的一般。 “你还没走?” 楚萧然冲着她眨了眨眼:“说来,我在东宫待的时间,可比小念儿还久呢,每年总要住上这么两三个月。 小念儿,如今身子有恙,我自然不舍得回去啊。” “世子费心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总有不便。” “我想君欢应该不会介意的。”楚萧然非常不客气的拉了椅子坐下,显然没再把自己当成客人。 林非念朝他白了一眼,却也没有下逐客令。 两人相对无言,楚萧然看林非念满面愁苦,便忽然说起了一些趣闻。 林非念本也趣味懒散,听着听着却也忽然来了兴趣,楚萧然便又说了些。 彼时中原尚未统一,除去瑞国之外,还有诸多小国,偶有战乱,不过绝大部分地区,还是一派祥和。 安乐侯是朝中首富,有许多生意,遍布诸国,他便借机视察,天南海北乱跑,所见所闻甚多。 此后两日,楚萧然总时不时会过来,大半时间泡在她这里。 有些说不清的,楚萧然便执了笔墨画给她看,只是世子爷武功不错,笔墨却拙劣,如同少儿,看得林非念 忍俊不禁。 世子爷难得露出几分尴尬神色,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精明:“还笑我,我倒要看看小念儿画的有多 好。” 她虽不是丹青圣手,可毕竟也是学了几年,便是执笔画了起来,看着手中的美景,她眼中倒也慢慢露出了 艳羡之色。 她还是李家丫头的时候,进出倒也自由,只是小小年纪,除了街市也没去过哪里,等她成了林非念之后, 便是处处受制,除了自己的小院,几乎足不出户。 “小念儿,咱们画了那么多地方,你有没有想去的呢?” 林非念原也是满面带笑,可是想着那些从未见过的美景,脸上的笑容反而凝固了下来。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莫说离开,便是回家归宁,也要得到恩准才行。 大约也只有太子出游的时候,带上她,才有机会出宫一窥那些美景。 然而,这两日来,寒君欢却没再未出现过一次。 初来月事那时,寒君欢也是忙得几日未来看他,不过却也经常托人带些东西,送个问候过来,然而这一次 却是完全不闻不问,除了太医院每日定时送来的汤药以外,都没有特别的嘱咐。 让林非念隐隐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林非念本不想问楚萧然,可是这般无奈之下,只得向他问出了口。 “君欢,大概你正在为你的事情忙吧,而且叶将军和三皇子边境驱敌大胜,不日便要回朝,朝中也有很多 事情呢。” “那下毒之人的事情,追查的如何了?” 楚萧然耸了耸肩:“我毕竟不是东宫的人,很多事情无权过问。君欢最近脾气也不太好,看谁都没好脸 色,我便也没好意思去打扰他。” “这样啊,那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林非念站起了身,心中本也就写不安纠葛,这一站起,一股气血直 冲脑门,她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倒。 楚萧然赶紧扶住了她,对着那茫然的小宫女大声道:“快,快叫太医。” 六四 分卷阅读60 君心难测 老太医急匆匆赶来,只以为太子妃滑胎,可是却见她脸色反而比前两天红润了许多。 这一诊之下,老太医才发现林非念只是单纯孕期的血气不足,那胎儿非但没事,胎像竟还稳固了下来。 也不知是这胎儿命大,还是太子妃服了什么灵丹妙药。 老太医口中正泛着嘀咕,林非念瞧他神色有异,便问道:“可是本宫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 胎儿既然无恙,老太医便也不再打算隐瞒,不过却看了看一旁神色焦急的楚萧然。 林非念识趣得将他遣走之后,老太医便也据实相告。 紧了几天的心,终于稍稍舒展了一些,林非念脸上的愁容散去不少,重又露出了笑容。 那时中毒,寒君欢找了楚萧然为自己解毒,口中虽说着并不介意。然而,男人再如何大方,这方面终归会 有些芥蒂,更何况他是万人之上的太子。 想必也是心里有些疙瘩,才几日没有来看望她。 如今有了子嗣,一则得偿所愿,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二则也定能缓和两人如今尴尬的关系。 “此事你先不要外传,本宫找个时机会亲自跟殿下说的。” 老太医点了点头,知道妃嫔间那些尔虞我诈,尚未足月最易滑胎,秘而不宣也是正常。 她自然也没有将此事告诉楚萧然。 林非念原想过些日子,等这下毒之事查明,寒君欢空闲下来再告诉他。 可是不知为何,她一晚上都心神不宁,辗转难以入眠,第二日,便决定去找寒君欢。 这几日,寒君欢都是宿在书房,一乘凉轿由着栖鸾殿出发,尚未到书房门口,林非念便是瞥见了路旁的碧 水,新来的小宫女木讷的很,她并不喜欢,难得遇到碧水,便也想问下她近况如何。 然而碧水见到她的凉轿远远过来,竟是转头饶进了一旁的小径,似是有意躲着她。 林非念倒也奇怪,叫人将碧水拦下,带到了面前。 “你看到我躲什么?” “没,奴婢没躲,只是……只是正好要往那处去。”碧水低着头,言辞见明显有些闪烁。 “我看你从书房出来,莫不是被调派去服侍太子?” “不是,奴婢被调去了浣衣局。刚才,只是太子爷找奴婢问话。” 想起碧水刚才的慌张,林非念意识到,那问话显然和自己有关,便问道:“殿下问了你些什么?可是和我 有关?” “没,没什么……”碧水本也不算个精明的人,这一问之下便是露了破绽,神色更是慌张。 “看你这样子,莫不是在太子面前诋毁了我什么!”林非念加重了语气,难得几分严厉。 虽是下人,但是林非念往日对她说话也皆是细声细语,碧水哪里那见过她这样子,扑通一声便是跪下。 “没,娘娘待奴婢一向不错,奴婢哪敢说娘娘的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既然不是什么坏话,那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林非念努力扯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浣衣局 也是辛苦呢,等下我跟殿下说说,派你去做些清闲的活儿。” 许是被林非念的话大动,碧水想了一想,终于说到:“殿下只是问了一些,娘娘归宁那日的事情。” “归宁?有什么好遮遮掩掩?”想起归宁种种,林非念刚舒展没多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不过在碧水面 前并无表露。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殿下只是问我,娘娘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将你那一天行踪据实禀报,不过临 走只是,殿下吩咐,此时不要别人说,故而奴婢才不敢直说。” “我和殿下是夫妻,哪算什么别人,好了,你退下吧。”林非念亲切的扶起了碧水。 还有几步便是书房,守卫要去通传,林非念挥了挥手,深吸了口气,推门而入。 贴身服侍的福海并不在身旁,只寒君欢一人坐在龙书案前,书桌上堆满了卷宗。 “殿下!”林非念堪堪施礼。 寒君欢抬起了头,似是有些吃惊:“是你。” 他神色疲倦,眼睛里也是布满血丝,显然是一直熬夜,没有好好睡过,看的林非念倒也有些心疼。 “身子如何了?” “好了许多,所以今日特来看望殿下。” 寒君欢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他口中说的都是些关心之词,可是语气却异常平淡,没了往日的那种柔情 蜜意。 林非念眉头一紧,心里那股不安之感又涌了上来。 寒暄了几句之后,寒君欢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念儿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呢?” 林非念第一反应便是他已经知晓了自己有孕之事,然而她注意到了寒君欢脸上的神情,凝重而又严肃,那 布满血丝的浑浊眼里,透出一些复杂的神情。 她从未见过寒君欢如此的眼神,粗看之下,带着满目厉色,全然是质问的样子,然而内里却隐隐透出一丝 怜惜。 林非念心里猛地一跳,想到刚才碧水说的话,太子特意问了她归宁的事情。 归宁之时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唯有那一件! 她与林亦甄夜里私会偷欢。 是不是寒君欢知道了些什么? 林非念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虽然归宁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太医口中自己的胎儿尚未足月,应该不 会是二哥的。 然而,自己中了淫毒,脉象也是紊乱,会不会实则已经有孕一月有余,是太医判断有误呢? 那一刻,她害怕了,她竟也不敢确信,脑中乱成一片。 “念儿!” 寒君欢的一句话叫林非念回过了神来,她身子猛地一颤,露了惬意。 不过很快,林非念脑中转动起来,露出几分娇嗔:“念儿哪里敢对欢哥隐瞒什么,若是有,大概就是…… 楚世子之前轻薄过念儿,不过念儿怕欢哥生气,一直没有说……” “只是……这事情吗?”寒君欢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显然对楚萧然对她做过什么并不感兴趣。 也是,连着交欢灌精也做了,以前那些轻薄又算什么呢。 两人正说着,福海敲了敲门,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寒君欢身旁:“殿下,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寒君欢看着托盘上物件,眼神却更是复杂,也不拿起,也不说退下,只是让福海那么端着。 许久之后,他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定,拿起了托盘上的东西递给了林非念。 “宫中最近抓了一个贼偷,偷了不少首饰,其他首饰都叫那些侍妾们认领了回去,唯独这一件,找不到主 人,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林非念将那东西拿在手里端详了一番 分卷阅读61 ,只见是一支红玉雕成了凤头发簪,玉色剔透,然而做工却是平平, 她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陪嫁和皇后那里的赏赐,便是摇了摇头。 “这不是臣妾的。” “是嘛?我依稀记得你以前带过这么一支红玉发簪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殿下可真是记错了,臣妾并没有过红玉的簪子。” “哦,那我再让福海问问其他人。”寒君欢接回了发簪,紧握在了手里,他语气平静,然而那手却不自觉 得发起颤来。 “我今日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是。”林非念施了个礼,便退出了书房。 寒君欢望着林非念离去的背影,手心慢慢松开。 眼见着那发簪就要从手心里滑落,福海赶紧弯腰去接,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玉簪“叮”得一声,落在青 石的地板之上,摔成了两截。 福海知道,这簪子是太子特意画了图样,叫人连夜赶制的,他原以为是要送给太子妃做礼物的,没想到太 子却说出那些古怪之词。 “殿下……”福海拾起了随便,颇为惋惜的看向寒君欢,却见他失力地瘫倒在了躺椅上,口中低喃着。 “果然不是她……” 六五 错付真心 寒君欢从未想过,如今的林非念,并非他少年时遇到的那个女孩。 他还清晰地记得月光下那女孩的面容,虽然六年过去,女孩变成了少女,脸上的轮廓有些变化,可是选秀 那日,在池水边,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没了儿时那份灵动出尘,可是长大的她却也温婉可人,尤其脱了鞋子,踢打着水面时,那天真烂漫的样 子,更是与以前一模一样。 年少时的那份悸动其实随着时间有些慢慢淡去,然而再次看到她的那一眼,那份感情便又熊熊燃烧起来, 他喜她爱他,不顾母妃的反对,执意娶她为妻,立她为妃。 他将最好的都给她,然而当他付出了所有的情感之后,却有人告诉他,他付错了。 她不是。 她不是那个让自己怦然心动,动了初心的女孩。 她只是一个冒牌货。 太子妃中毒之后,皇帝虽是让兰溪夫人彻查此事,然而事情总归发生在东宫,他是一宫之主,太子殿下, 他要插手过问,其他人也都不敢说个“不”字。 他们说,当搜查到林月儿的房中,找到了那装有残渣的药瓶之后,林月儿并没有像林玉奴一样哭哭啼啼, 也没有像林玉娇那样大呼小叫,只是说,她要见太子殿下。 林月儿在几个嫔妃中算来最不起眼,身材相貌文采家室没有一个出众的,仿佛是充数一般硬被塞到了他东 宫里。 她似乎也明白知晓,一直安于现状,从不争宠,安分守己。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个毫不引人注意,让他有些记不清全名的女子,却告诉了他一个惊天的秘密。 如今的太子妃是旁人假冒,并非真正的嫡出小姐。 林月儿不同别的侍妾,她从进到林府便是和林非念在一起,相处五年,虽不说影形不离,不过大半时间都 在一起。 她说,她总觉得这小姐有些奇怪,鬼鬼祟祟的感觉,然而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归宁那日,她在三房院子的围墙边和小妹玩耍,偶然听到了林亦焕和林非念的对话,才知道一直以 来让她觉得古怪的原因,是因为,那并非真正的嫡出小姐,是个冒牌货。 他本也不信,觉得这是林月儿为了脱罪而胡诌出来的理由。 他却忽然想到,中秋之夜,他和林非念一起赏月,提起六年前的初会,她先是茫然,而后则有些坐立不 安。 那时他只以为,那是林非念准备夜宴,身心疲累才会如此,全然没有想到,她是因为根本不知道六年前的 事情而惶惶不安。 他没有去问林非念。 他知道,此事若是真的,她定然不会承认;若是胡诌陷害,那定会伤了念儿的感情,她了毒,需要的是更 多关爱,而不是这般无中生有的质疑。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他望着那比中秋夜还圆的月亮,陷入沉思,六年前初见时的情景,也重新浮现在 脑海。 他还记得那时的她,个子小小,只到自己胸口。 她穿着朴素,一点也不像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上也没有任何的首饰,唯独头上插着一支少见的红玉雕琢的 凤头钗,在满头乌发间尤为显眼。 他对她一见倾心,要去摸她头顶,她却以为他是要玩她头上玉簪。 她护住头顶,撅了小嘴说,不可以乱摸。 他对那玉簪本没有兴趣,可是听她这般说了,却忽然来了兴致,乘她不备,一把将那玉簪抽走。 她惦着小脚,挥着小手,要抢回,可他将手高高举起,却偏不给她,她怎么跳都够不到,气得几乎落泪。 后来,一旁的林亦焕说话,说这是母亲留给妹妹的,万望太子不要再戏弄了。 荣国公的嫡妻早逝,亡母的遗物,难怪格外珍惜。 想起那发簪,寒君欢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般贵重的东西,出嫁定然携带,然而林非念嫁到东宫两月有余,却从未见她戴过那发簪。 是她不舍亡母的遗物,收了起来,还是她根本就没有那发簪? 一番思量之后,寒君欢决定用那发簪一试真假。 他记得发簪的样式,画了图纸,让工坊加紧打造。 未鉴真假之前,他不敢去见她,他希望她是真的,却也害怕。 只是万没想到,她却主动来找自己,她一颦一笑还是那般令他神往,尤其那娇嗔的表情,真像那时,她跳 着脚问他讨回发簪的样子。 当福海将发簪送来的那一刻,他甚至决定不再试探。 然而看着那血红的玉簪,他还是狠下了心…… 但是,那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无论是相似或者拙劣,而她,却从未有过红玉的发簪。 那一句话犹如那玉簪刺入了他心口一般,疼得他心口发颤。 果然不是她,不是那年中秋遇到的林家小姐。 他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管了,管它是谁下毒,管它是谁中毒,都与他无关了。 他关心的,只有,他真正的念儿在哪里呢? 回栖鸾殿的路上,林非念没有坐轿,而是缓慢步行。 她回想着刚才寒君欢让她认领失物的事情,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因为福海进来的时候,说的是“准备好了”,若真是如寒君欢所说是寻回的贼偷,大可以说“拿过来 了”,显然这东西是为了什么事情特意准备。 林非念驻足在了 分卷阅读62 太池边,看着湖中景色,秋日的荷花早已落败,残破萧条。 秋日的冷风卷着湖水的潮气吹过,冷地她身子一颤,同时,她脑中也是一激,忽然敞亮了起来。 那日中秋,寒君欢虽说了一些六年前“他们”初遇的事情,可是也只是简单带过,莫不是还有更多她不知 道的事情? 莫非这簪子是他们当初的信物? 莫非寒君欢已经知道了她是假冒的事情? 林非念回到栖鸾殿的时候,楚萧然早已等候在了那里,他仿佛把这里当成了家一般,已经是进出自由了。 见她愁眉苦脸,楚萧然心急,询问他是否被寒君欢欺负了。 “世子爷,是不是喜欢我?”她扬起脸,递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 “我的傻念儿啊,你不会到现在还质疑我的真情吧?” 这事情本是隐秘,可是林非念心中憋得实在难受,这东宫偌大,却没有一个能说话的知心朋友,便也半开 玩笑的向楚萧然倾吐。 “你喜欢我,无非也是喜欢我的相貌我的出生吧,若我只是个卑贱的宫女,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错,我是喜欢你的相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除此之外,还有身材啊气质啊……”楚萧然又说了一 大堆赞美之词,最后却皱了皱眉道:“不过,这一切关出生什么事啊?” “你不过是国公的女儿,又有什么稀奇。当初我爹让我相亲,王爷的女儿也是看了不少,番邦的公主也相 过一个,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 “只可惜……”楚萧然凑过了身子,几乎贴在了林非念身上,自从解毒之后,两人时常独处,可是他一直 安分,从无任何逾越之举。 他朝着林非念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可惜,你早已嫁人,君欢也对你那么好……唉……” 六六 淫欲暗涌(微H) “只怕……他以后便不会那么喜欢我了……”林非念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楚萧然这几日都泡在林非念这里,并不清楚寒君欢那里的事情,只摇了摇头:“男人嘛,发生那事,总归 会有些心结的,我想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但愿吧……” 女子的发丝随着风儿飘起,轻轻撩拨楚萧然的侧脸,撩得他脸颊微微的痒,心里也微微的痒。 他又凑近了一些,撩起她耳边碎发,夹在耳后,而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小巧的耳垂。 搔搔痒痒的感觉自耳垂泛起,林非念身子猛地一抖,由着耳根起,整个耳垂泛出了诱人的粉色。 往日里太子妃自认矜持,百般挑逗也是一副欲迎还拒的样子,这才稍一撩拨,竟是如此少女娇羞之态。 楚萧然一笑,原来这耳垂才是她的弱点。想着,他便是一口含住了那粉色的耳垂, 轻轻嘬吸起来。 “别……”粉色由着耳垂蔓延到脸颊,娇羞更甚。 见她如此作态,楚萧然更是来了兴致,湿软的舌头搔弄过过她娇嫩的耳垂,慢慢钻进了耳道里。 “别……恩……你放开……”林非念拒绝着她,因小宫女还守在门外,她不敢大声呵斥,而那轻声细语, 却更是娇滴滴得诱人。 楚萧然怎会放开,俨然把那耳洞,当成了她底下的花径一般,舌尖抵着薄薄的肉膜不断舔舐玩弄。 耳垂本不是林非念身上敏感的地方,以前也被含吮过,除了一点点瘙痒,并没有强烈的感觉,自然也不会 动情。 可是此时叫楚萧然这么一舔,小腹里竟是泛起了一阵阵暖潮,花心里一热,一股蜜液不由自主地溢了出 来,打湿了亵裤。 惊慌与无措之下,林非念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楚萧然这才松开了嘴:“怎么了,弄疼你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 “很过分吗?以前更过分的事情不是也做过吗?”楚萧然皱起了眉头,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 林非念掩下心中慌乱,自嘲地一笑:“我这身子可是灌了几个男人的精水呢,太子殿下还心有所忌,世子 爷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嘛?” “这是为了解毒,没办法啊。不过除了我和君欢之外,小念儿还和家中兄长有私情,小爷我有那么点不开 心,也有那么一点介意。” 楚萧然撅了噘嘴,乘林非念不备,一口咬住又了她的耳垂,齿关闭合,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才松开。 说到家中兄长,林非念想到了自己有孕的事情。 她知道,不管寒君欢是否看破了她假冒的身份,还是介意她被其他男人沾染过身子,她若能生下嫡子,母 凭子贵,她后半生大约也有依靠。 可是脉象有异,暂时诊不出确切的受孕时间,也叫她纠结许久。 林非念无助得望向楚萧然:“我归宁之后,身子一直有些不适,你说,我会不会怀上哥哥的孩子?” “不会。”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 “若是有,你几番叫太医诊治,早就该查出来了。” “若是太医故意隐瞒呢?或者收了他人贿赂呢?你也知道有人憋着劲想害我呢。” “不会!”楚萧然眯起眼睛笑了一笑,“因为那日我帮小念儿涂去瘀药物的时候,在你那里,顺便也上了 点药,你要知道,我们楚家可是有很多秘药的,所以你绝对不会受孕!” 楚萧然说着,那手便一下子钻到了林非念的裙子里,那双粗糙的大掌,沿着小腿摸索而上,来到了白嫩的 腿根处。 纵然知道楚萧然一向大胆,林非念怎会料到他会突然这般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男人那双手已然探到了 她亵裤,隔着布料,戳点了一下穴口的位置。 刚才潮涌,花露虽不多,却也点点滴滴,将布料洇出一个湿痕,楚萧然何等精明的人,轻轻一触便察觉 到。 “咦,小念儿怎得湿了?” 林非念压着裙子,努力赶走那双作恶的大手:“你……你胡说什么!” “小爷我哪里胡说了。”寒君欢手指一转,从裤腿里钻了进去,压着发颤的花唇,探进了那水嫩嫩的花 径。 “啊!”楚萧然还未开始作恶,林非念便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小穴里一阵酥痒,竟是扭动着腰身摩挲 起那探入了两个指节的手指。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非念一张小脸顿时羞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这几日来,身子也常常会发烫,生出些莫名的情欲,林非念并未过多在意,只以为是上火所致。 现在想来,该是那淫毒余毒未清,胸口的蛛网虽然褪去,可是那红点却至今未消除,仿佛在提醒着她什 么。 本 分卷阅读63 该是与七男交合解毒,而楚萧然投机取巧,只取了精水。精水离体了一段时间,药性必然打折。 所以她的身体还在渴求着,渴求着新鲜的精液。只是不似当初那般汹涌澎湃,只在身体里慢慢积聚着。 楚萧然耳垂的那一阵舔吮,便是叫她憋了几日的情欲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别,不要……”林非念口中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又渴求起来,渴求着他的填满。 花穴里被那细巧的手指玩弄,磨蹭出阵阵瘙痒,可是却如隔靴搔痒一般,远远不够,反而折磨的她愈加难 耐。 花径一阵抽搐,小腹里那一股子热浪直逼腿心,一汪蜜水又汹涌而下,浇灌在体内的手指之上。 清澈的液体带着微微的粘性,在花径里搅动出暧昧的水泽。 “娘娘,发生了什么事吗?”林非念的惊呼,惊动了守在门外的小宫女。 楚萧然终是有些不舍得抽出了手指,指尖沾满了透明的液体,连着那掌心也被浇透。 林非念深吸了几口气,掩下慌乱,忙对着屋外说道:“没事,你不用进来。” 楚萧然晃了晃手指,轻声道:“都湿成了这样,还说没有,小念儿总是这般口是心非。” “才没有……”她闭上了眼睛,一幅毅然决然的样子,可是声音却是那般虚弱无力。 眼前一片漆黑,唯有彼此的喘息声愈加清晰。 楚萧然看了看屋外,竟是一把抱起林非念,将她放在的床榻上,放下床边的轻纱幔帐,钻了进去。 在林非念还未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带着潮意的手指压在了林非念的唇上,止住了她的呼声,微粘的水 渍,沿着唇瓣,流入了口中,这是林非念第一次尝到自己的味道,果然如他们所说,带着点点甜味。 乘此之际,楚萧然便是三下五除二脱去了她的亵裤。 “你要做……” 林非念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个滚烫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湿润的穴口。 六七 孕中偷情(H) 小穴里滚烫的潮热,让林非念明白自己的渴求,她也知道那样的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便会有第二第三 次,更何况如今,她对楚萧然已经没有那么厌恶。 然而她心底终还有一份矜持,舍不下那自尊,便只抿着一张嘴,既不回应,也不拒绝。 楚萧然也明白她心思,却也忍不住又要逗她一逗。 滚烫的龟头,夹在那小小的花缝里,慢慢滑动,不住蹭过那顶端娇嫩的花核。 一股滚烫的热浪随着楚萧然的动作,直逼林非念小腹,花液淅淅沥沥又溢了出来,沾染在肉棒上。 沾了水泽的龟头滑动得有些没了章法,仿佛一个不小心便要钻入那小小的肉洞,然而沿花口不断磨蹭,却 总在就要钻进去时,又一下滑了出去。 林非念的喘息越来越重,花心深处也被这磨蹭勾出愈发强烈的酥痒。 她看着楚萧然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他定是故意,可是她却已经忍受不住。 咬了咬下唇,林非念终于娇滴滴的说道:“萧然,莫要再戏弄我了。” 这是林非念第一次这般叫他,倒也让楚萧然楞了一下。哪怕是淫毒发作时,林非念满嘴粗俗下流的淫词却 也不肯叫他一声“萧然”。 那轻轻柔柔的唤声,挠的楚萧然心中暖暖的痒痒的。 不再等她过多的哀求,楚萧然便将那根怒涨勃发的粗大挤进了花蜜四溢的小嫩穴里。 肉棒刚一进去,那娇嫩的花壁便紧紧箍住了他的粗大,敏感的媚肉美妙地收缩蠕动紧紧缠着他,好像有里 头有无数张小嘴在一起吮吸着一般…… 几日未曾行欲,花径里早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岂非那日可比,直叫楚萧然舒服得欲罢不能。 大肉棒在那小穴里奋力撞击,一往无前,直顶到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才肯撤出,然后再蛮横得整根深捣进 去,每一次都奋力撞向那花径深处那一块敏感的软肉,激起更多的淫水蜜液。 淫水蜜液迸溅而出,随着肉棒的快速捣弄,发出粘腻暧昧的噗叽之声。 “啊啊……”这般的狂风暴雨,只让林非念除了喊叫,再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身体里的快感似一波一波的海浪一般此起彼伏,火热湿滑的小穴仿佛要被那粗大滚烫的东西撑破一般,连 着小腹都能隐约看到那凸起的痕迹。 “小念儿,舒服吗?喜欢吗?” “嗯……啊……”林非念甩着头,快乐的呻吟着。 楚萧然对于这反应,显然有些不满意,便是突然放慢了动作,慢到林非念感觉是不是他已经不动了。 “萧然……好棒……喜欢……不要停……”情欲下的林非念,摇着翘臀,身子不由自主得便向上摆动起 来。 “我家念儿果然骚!”说着,楚萧然抓住她的后臀,便猛地肏干起来,窄腰挺动得越来越快,仿佛要把她 弄坏一般。 这般激烈的动作之下,马眼终于顶开了羞涩的子宫口,探入了一个头。 硕大的龟头犹如撞进了一团绵软的棉花上,同时引出两人快乐的长吟。 龟头慢慢探向子宫深处,身体的潜意识里忽然急闪了出来,让林非念想起了此刻自己还是身怀有孕,她急 急大叫了一声:“不要……” “怎得到了这时候,又说不要?”楚萧然放慢了动作,戳了戳她的鼻子,“难道是嫌弃小爷技术不好?” “不,不是……”快感直逼心头,还未达到高潮,让林非念不舍他就这般停下,却也有些顾忌腹中,便是 低喃道,“萧然,你可以……温柔一些吗?不要那么深……” “念儿要温柔,那我便温柔一些。”楚萧然一笑,将肉柱退出了子宫,在花径里继续肏弄起来。 比之刚才的横冲直撞果然温柔了许多。 两人沉溺在这缠绵之中,门外却又想起了小宫女的声音,原是刚才林非念的那声惊呼,让她忍不住又来关 切:“娘娘,你没事吧。” “没事……你不用……进来……” 林非念喘着气,回着屋外的小宫女,本也可随便打发走的她,可是楚萧然却还在不依不饶地抽插着,不肯 停下。 本也还算温柔,此时却忽然又加速了起来。 狂野迅猛,粗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戳的用力,狠狠的撞向那层层叠叠包裹上来的媚肉,似要将那水嫩的小 穴捣烂一般。 许是因为这偷欢般的激情紧张,也许是因为楚萧然已然了解到林非念的敏感之处,只几下,便逼得林非念 攀上了一股小高潮。 高潮中的林非念,情迷意乱,呻吟再难 分卷阅读64 忍耐,口中终于溢出了一长串的呻吟。 “啊,娘娘你怎么了?”小宫女未经人事,自也听不出那带着快感的呻吟,只觉这有些古怪,怕是太子妃 发生什么急症,便也不等娘娘应允,便是推门而入。 幸而楚萧然似乎先见之明,一早便拉上了幔帐。 小宫女进到屋来,并未看到什么淫乱的场景,只发现太子妃和世子爷都不见了踪影,而那大床却晃晃悠悠 得有节奏得在抖动着。 现在是白日,在屋里看不清幔帐内的情景,但是里头却看得到外面,看着小宫女一步步靠近,楚萧然终于 也不再作恶,停下了动作。 林非念也是忍住了呻吟,大叫一声:“别过来!” “娘娘,你怎么了?” “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在床上歇息下。” “楚世子呢,我记得刚才还在屋里呢?” “他……一早便走了……你没有瞧见吗?咳咳!”为了掩饰心虚,林非念假意咳嗽了两声。 “真的没事吗?”小宫女是新被调来,只听说以前的贴身宫女就是犯了事儿才被打发走,故而不敢怠慢。 “没什么大碍,睡一觉……啊……”林非念正在打发走小宫女,谁料到楚萧然竟然伸出了手指,来到了她 腿心间,黏住了那挺巧的小花核。 小小的花核在花缝里露出一个尖尖,楚萧然两指夹住已经颤抖的花核左右揉捏了起来,着突然起来的快 感,让林非念怎料得到,一个没有留意,便是溢出了一声呻吟。 林非念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楚萧然却依旧那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她抓走了那在自己腿心作恶的手,顺势竟是捏了他一下卵蛋。 轻捏卵蛋,那是快感连连,然而用力了,便也就变成了痛。 林非念没有什么大力气,可是那狠狠一捏,却也让楚萧然自然感觉不到什么舒服。 果然太子妃这是小野猫不是那么好驯服的。 “原以为睡一下便好,这回子更难受了,你还是叫太医来看下吧,免得真有什么大病。” “是。”果然是有病,小宫女傻傻也未曾往其他地方想,急匆匆便是出了门。 等到小宫女离开,林非念颇有些得意地扬起唇角笑了一笑。 “太医想必很快就要来了,世子爷我看咱们今天还是算了。” 逗逗那不懂事的小宫女,楚萧然还不怕什么,若是太医来了,他可不敢再放肆,然而这做到一半,楚萧然 怎肯就这样放弃。 “算了,怎么能算了,小爷今日可还没喂过小念儿的骚穴呢。” 楚萧然说着又挺动了起来,说好的温柔早已不复,林非念知道自己已经阻止不了着男人,只得伸出两腿, 盘住了男人的腰身,摇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让晃动的幅度减少到最小。 幸而楚萧然也知道太医过来用不了多久,也没有克制,几番动作之后,便是将滚烫的浓浊白精狠狠的射了 进去…… 六八 绿帽太子 太医赶来的时候,屋内云雨已毕,楚萧然已经溜出了内卧,而林非念整理好了衣衫,坐起了身。 她心中本也思绪万千,不过,刚才那场激情倒也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恼,直到……她看到太医的眉头又皱 了起来。 “娘娘昨日的胎像还平稳的呢,今日怎得有些……娘娘是不是做了什么?” 那一个“做”字,让林非念倒也有些难堪。 她知道定是刚才那番纵欲动了胎气,心中懊悔起来,贪恋一时淫欲,竟是这般后果,然而那样的事情她怎 敢说出,便是找了个理由: “我先前一路从殿下书房走回,并未坐轿,许是累到了吧。” “娘娘中了毒之后,身子不比寻常,还是莫要劳累,四个月之前,最好房事也能收敛一下。” “知道了。”林非念羞涩的低下了头,胎儿既然是寒君欢的,她也不想再隐瞒什么,只等胎像稳固一些, 便亲自去告诉他。 毕竟之前一切只是自己猜测,或许真如楚萧然所说,只是太子累到了或者还有些心结,才会冷淡自己。 然而林非念又怎么会知道,从那一天开始,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事态往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最终完 全改变了两人的命运,乃至是两国的命运。 第二日林非念醒来,在院中散步,便发现伺候的宫女太监少了许多,偌大的栖鸾殿有些冷清起来。 她好奇走到了院外,守卫的太监也换了几张新面孔,毫无留情得将她拦下:“殿下说了,娘娘身子未好, 不宜走动。” 他们嘴里说话还算谦逊,可是无论林非念说什么,却始终不肯让步。 林非念知道,自己大概是被禁足了。 她不能出去,旁人自也不能进来,楚萧然也未再露面,直到两日后的傍晚,才偷偷翻墙进来。 宫里本也没几个人,楚萧然武功卓越,轻易便溜到了屋内,诉说满满相思之情之后,便也带来了几个消 息。 最重要的一条,自然是下毒之事的彻查,真凶已然伏法,是皇宫里的丽妃。 丽妃嫉恨紫蝶夫人,买通膳食房的宫女,在家宴时偷溜进厨房投毒,本想下毒毒害夫人,没想到阴差阳 错,送到了太子妃手中。 “丽妃曾经扬言要毒死紫蝶夫人,这宫中很多人都能佐证。而且也有人私下见过那宫女与丽妃接触。那宫 女本是皇宫里的,不过家宴时人手不够,调派去的东宫,也有机会。” “真的是这么简单?”林非念原也想过自己是代人受过,可是细想之下,却也发现蹊跷,“那玫瑰羹并非 家宴的菜单,是临时起意,宫女怎会知道,那药瓶又怎么会在月儿房中发现。” “此事疑点重重,不过那宫女招认之后,第二天便在狱中畏罪自杀了。” 林非念冷冷一笑,畏罪自杀,只怕是被杀人灭口了吧:“那丽妃呢?” “丽妃说,只让那宫女在紫蝶夫人平日膳食里,吐些口水,并没有让她下毒,更没有让她在夜宴下毒。皇 帝气愤,按着宫规杖泽了丽妃五十大板,没想到丽妃身子娇弱,没熬过去,第二日便故去了。” “所以,这就是结果了。”看着林非念眼中黯淡下去的光芒,楚萧然知道她定是不满意这答案。 “其实……” “其实什么?难道你知道凶手?” “不,我并不知道,不过七里香因为药性歹毒,并非随处可买的春药,莫说那些秦楼楚馆,便是窑子里也 极少有,按着药物来源去查,应当能查出线索。只是,你知道的……君欢对外并未公布毒药的名字,所以 分卷阅读65 便也没人往这方面去查。” “萧然……”林非念抬起了眼,望向了楚萧然,一双眼中,满是无辜与无奈,看的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好吧,我会去查下的。” 对楚萧然来说,虽也痛恨下毒之人,却也同时有些感激,毕竟这毒也让他因祸得福,若是他用强也能成其 好事,可是又怎会像如今这般和她这么亲近。 不过淫药毕竟伤身,还是七里香那等恶毒之药,他自也想看看凶手是谁。 除了那下毒之事,楚萧然还告诉了她,林玉娇与林月儿,被太子遣回了林家。两人虽非未参与下毒,但是 仍有失职之处。 皇宫之中,不同寻常人家,即便妃嫔有错,也不过是打入冷宫或是贬为宫奴。 这般直接将人送回娘家,当真是丢尽了林家的颜面。 不过楚萧然打听到,这似乎是紫蝶夫人的主意,寒君欢本也不怎么喜欢这两个妃嫔,便也应允下来。 “那林玉奴呢?” “她,她被三皇子接走了。” “三皇子?” “三皇子说,他与玉奴姑娘早已私定终生。没想到,在他外出督战之时,玉奴姑娘便被林家强行送到了东 宫,所以他如今回来,便要带走她,将她娶回家。” 楚萧然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笑了一下。 这一笑笑的林非念有些莫名,不过楚萧然未等她发问,便也自己解释了起来。 “我原以为就你敢给君欢戴绿帽,后来我知道,原来还有三皇子那顶。” “原来那林玉奴入宫之前,便已于三皇子成其好事,难怪君欢那日跟我说,那林玉奴竟然不是处子。” 原来与林玉奴一直有私情的,不是楚萧然也不是叶轻舟,竟是三皇子寒夜欢。没想到林玉奴竟会与三皇子 又扯上关系!这个女人到底是暗藏了多少手段啊! 林非念只觉头有些隐隐作疼起来,扶着额头,撑在桌上。 “小念儿,你不舒服吗?”楚萧然赶紧起身,扶着林非念在床上躺下。 许是因为肢体的接触,身体里淫药的余毒又翻涌起来,林非念只怕他看出蹊跷,便拉过了薄被盖住了泛红 的脸颊。 楚萧然却一把将那被子掀开。 林非念瞪了他一眼:“你是偷溜进来的吧,别再生事。” “君欢特意嘱咐我别来找你,宫门外的太监也不让我进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若是那事,君欢不该那么小心眼啊。”楚萧然喃喃自语。 林非念闭上了眼睛,不再理睬他,男人粗糙的大掌却又悄悄攀到了她的脸颊之上。 “小念儿,这些日子,我大约不能再来看你了。华国意欲与我国交和,派了使团来京。因为我在华国待 过,了解那里风俗,所以皇帝特意让我作为大使,招待使节团。” 楚萧然说完,却见林非念没有反应,想是她真的累了,便替她拉上了薄被,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这才又 悄悄溜出了栖鸾殿。 六九 初心萌动 此后一月,林非念便被软禁在了栖鸾殿,寒君欢再没来看过她一次,楚萧然也没再来过。 不过楚萧然偶尔会托人带来几幅他新作的画作,那画作送进来之时,守卫太监反复检查,只怕夹带了什 么,林非念只觉自己俨然成了半个囚徒,毫无自由。 不过这样的生活,她也早已习惯,以前在林家的时候岂非也是这样,不能外出,也不能随便见外人。 以前每日要学习很多东西,少不得熬夜费神,如今却也清闲,看看书,作作画,抚抚琴,这一日日倒也不 算难过。 她一心养胎,也并不着急去找寒君欢理论什么。 许是清心寡欲,原先那时常泛起的欲念也好了许多,只是偶尔会恶心难受。 林非念知道那是怀胎的原因,小宫女傻傻只以为她又生了什么病,要去请太医,然而她被禁足于宫内,小 宫女也不得随意外出,她也不想让小宫女知道太多,便也敷衍过去。 然后某一天,太子的贴身太监福海忽然来到了栖鸾殿。 福海客客气气,对太子妃该有礼节一样不少,丝毫没有因为她如今的地位而有所怠慢。 时隔一月之后,林非念第一次离开了栖鸾殿。 她以为福海是要带她去见太子,然而他却是带着自己来到了会客的前殿。 “两位久等了。”福海推开了房门,恭敬地邀她入内。 林非念一步踏入,抬起头望向屋内,竟是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久久没有迈出第二步。 屋内坐着一老一少两位男子,她的目光自然是落在那年轻男子身上,她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再见到林亦 焕。 一旁的林老爷掏出了一张银票偷偷塞给了福海,福海将那银票卷入袖中,退了出去。 “最近可还好吗?”林老爷转头望向了她。 好与不好,又该怎么说呢,吃穿用度之上,并未亏待她,只是…… 林非念想了一想,终是扯出一个微笑,点了点头:“挺好的。” “你不用骗我了,我早已派人查过,都说中秋之后,太子便没再踏足过栖鸾殿。” “那是因为我身子未好吧。”林非念把头垂得低低的,心中有无数苦恼,若是只有大哥一人,她或许会尽 情倾诉,可是林老爷在一旁,她却什么也不想说了。 “身子未好?可是我要来探病,东宫里却一直找了借口,不准我们来探望你,直到最近,我在朝堂上施了 点压,太子才松口。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林老爷的表情凝重起来。 事已至此,林非念也不敢撒谎,便是把中秋中毒的实情告诉了他,却也隐去了自己已经有孕的事情。 “他们都说只是寻常的毒药,原来是这等淫毒。难怪……”林老爷恨恨得拍着桌案,“我就说玉娇,玉奴 和月儿,怎么也受了牵连,如此看来,那下毒之人,必定是针对我们林家而来。是陆氏?还是周氏?” 林家送到东宫原有五位妃嫔,如今失宠的失宠,遣散的遣散,只剩了一位,林非念心思到底是简单了,倒 也从未想过下毒之人针对的是她林家,而非仅她一人。 “还有一事……”林非念想了一想,决定决定说出,“太子许是已经知道我并不是真的嫡小姐了。” “怎么回事?” “他曾与我提起,在六年前的中秋灯会上,偶遇过真正的小姐。后来有日他拿了一支红玉发簪对我试探, 我想那大概是小姐的东西,然而我并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便也露了马脚。我想,是不是因为这样他才 分卷阅读66 会这 样对我……。” 林老爷的脸色愈加难看,却也并没有责怪林非念,只望向了林亦焕,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干的好事! 非要带念儿去看灯会,才会搞出如今这些事情!林家好好的前途都被你毁了!” 林亦焕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一眼。 林老爷叹了口气,又看向了林非念: “你就算是我收养的义女,也是我林家的女儿。太子之前对你百般恩宠,说明也是喜欢你的,断不会因为 这事情,而嫌弃你啊,我想还是因为你已经不贞,皇族里最看重女子清白,他才对你……哎……” 林老爷不住的叹着气,絮絮叨叨又说了一些,却也没有只字片语的安慰。反倒是林亦焕走了过来,拍了拍 她的肩膀。 林非念抬头,看到了林亦焕的侧脸,今日的阳光正好,从窗外洒落进屋内,在他的脸上落下一道明亮的影 子。 她忽然想起了那一年,那个初夏的午后,她第一次见到林亦焕,阳光也是那样落在他的脸上,那个如沐春 风的俊朗少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从那一刻起她知道了什么叫心动。 林非念忽然明白过来,太子为何会如此对她了。 那年中秋月光下真正的嫡小姐,才是他心里的初心,才是他心里的那道白月光。 那初见的懵懂,初次的心动,是记忆中最美好的存在,容不得旁人玷污。 哪怕她们再像,也终是假的。 就像林亦焕和林亦甄,那样相像的面容,纵然二哥待她更好,与她相处的时间更多,两人更是有了肌肤之 亲。 可是她心底的那一抹难以掩去的月光却始终还是林亦焕。 想到这里,林非念竟是觉得有些释怀,忽然笑了一下。 就在此时,林老爷忽然一下子站起了身,走到了屋外,对着福海说道: “太子殿下现下应该在宫里吧, 烦请公公带领,我想求见。” 林老爷口气里满是谦卑,可是那双逼人的双目却看得福海一怔,他顿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是,奴这 就带国公过去。” 福海带着林老爷离开,屋里只剩了林非念和林亦焕。 刚才她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诉说,可是如今只剩了两人,却也不知要说什么。 她明白,便是初心依旧,那又如何,她注定无法和他在一起,更何况,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 了。她低垂了头,又是苦苦一笑。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小宫女端了茶点送了过来。 便是服侍了一个月,林非念依旧不怎么喜欢她,此刻她毛手毛脚端茶,却又将茶水洒在了林亦焕下摆之 上。 “奴婢该死,世子爷饶了奴婢。”小宫女跪在地上忙磕头认错。 林亦焕自是不会怪罪她,小宫女急忙拿了干净帕子帮他擦净,却又不小心碰落了他腰间的一枚香袋。 小宫女拾起香袋,便要递回给林亦焕,林非念一眼瞥到,也有些好奇:“以前从没见过大哥用这些东西。 该不会是未来嫂子绣的吧。” “是。” 她不过玩笑一句,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这样肯定的答案,林非念心底一颤,强掩住那酸楚,勉强扯出一丝笑 容:“嫂子的绣工可真好啊。” “恩。”林亦焕又是淡淡得应了一声。 小宫女俯身擦着,离着那香袋极近,便觉阵阵似有似无的淡雅香味飘来,味道有些熟悉,一时口快,便也 好奇地问出了口:“世子爷是用了什么香料,味道很特别啊,奴婢好像在娘娘身上也闻到过呢。” “没,没什么。”本也是极寻常的问话,林亦焕却忽然慌张了起来,将那香袋急急往怀里塞去。 林非念从未在大哥身上见过如此失措的样子,倒也起了疑心。 她嗅了嗅鼻子,脑中忽然想到些什么,竟是一把抢过了香包,扯开了系带,将那里头的物料倒在了桌上, 只见一颗核桃一般看不出什么材质的珠子滚落而出。 林非念看着那珠子,久久发愣,她果然没有猜错。 那颗珠子是林亦焕第一次为她调教蜜香之穴,失败之后的凝香丸残品。 凝香丸本身没有味道,沾染了女子蜜水,便会根据个人体质,散出这世上绝无仅有的独特香味。 七十 情动激缠(微H) 小宫女好奇,伸了手忍不住要去摸一摸那古怪的珠子。 林亦焕却是一把抢过,也未及放入香袋,便是急急塞入了怀里。 “大哥,为什么你身上会带着这个……”林非念的声音有些发颤起来。 林亦焕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摇了摇头。 林非念抬头看了一眼那小宫女,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拿起了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然后对她说道:“这绿 豆糕甜了些,我大哥不爱吃太甜的,你再去厨房让他们做些口味清淡的茶点过来。” 小宫女愚笨,远不及碧水会看脸色,林非念便也只得这样,遣了她离去,才能让两人独处一会儿。 然而小宫女离去,林亦焕却也没再接续刚才的问题,只是看着那被咬了一口的糕点,笑了一笑:“念儿怎 知我不爱吃太甜的。” “有次家宴,上了桂花糕,我看大哥咬了一口便没再吃下去。我自己也尝了,除了有些甜腻,味道是极佳 的,想是大哥不爱吃太甜的,后来家宴,我便发现对那些甜口的菜肴,大哥都极少动筷子。” “念儿,可真有心。” “五年来,大哥一直留着这个……”林非念抬起了手,指向了他怀里的那颗珠子的位置, “岂非比我更 有心。” 林亦焕看着林非念,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喉结却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 大哥总是这般淡然,若出尘的仙人一般,洗去了情欲,无论她如何挑逗,总也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 今日难得见他有了些反应,再联想到他将那凝香丸随身携带,林非念心中忽然生出些欣喜,可那欣喜只在 眼中一闪而过,随即又黯淡了下来。 她掩起心中落寞,嘴角扬起,勾起了一抹媚人的笑容,那原本点在他胸口的手指也移到他喉结之上,满是 开玩笑的口气:“大哥快要成亲了,可不该有这些花花心思呢,容易叫旁人误会。” “有心思的,一开始不是你吗?” “是啊,念儿喜欢大哥,不是兄妹之情,是男女之情,可是大哥也只是当念儿妹妹一般啊。” “你又怎知我……我……”那我字重复了几遍,却依旧没有下文。 林非念望着他的眼睛,满眼的期盼,可是却更怕听到如同 分卷阅读67 以往一样,让她自重,莫要惹事之类的说辞。 但是让林非念没想到的是,林亦焕忽然一把住了她的手,按压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秋日里两层的衣物有 些厚重,可是林非念却是清晰地抚摸到了那布料之下狂乱的心跳。 他不是圣人,这些年肌肤之亲,那般的调教,一个少女最美丽最纯真最隐私的东西都叫他看了去,他怎可 能不动心。 只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他能做的,只是隐藏一切的感情,忍下一切的欲念,让她心无顾忌,清清白白地成为太子妃,成为家族的 一颗棋子。 他本想就这么藏在心底一辈子的,可是从凝香丸掉出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一切再难隐藏。 “大哥……原来你……原来并非只是念儿一厢情愿……”林非念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可是……有心又能如何,我们也只能如此……”林亦焕的表情依旧很平淡,没有什么大变化,可是声音 却有些哽咽起来。 然而他话还未说完,林非念忽然将脸凑了上去,勾住了他的颈脖,用双唇封住了他的嘴。 樱桃小嘴覆住了薄唇,含吮住他下唇,丁香小舌轻轻舔弄着他的发颤的唇瓣。 林亦焕瞪大了眼,没想到她竟然大胆到这地步,可是,唇上传来的温度,那熟悉的味道,竟是让他那样神 往。 曾几何时,他只能乘她酒醉,一亲芳泽。 心跳愈发激烈,炽热的欲火在身上灼烧起来,压抑了数年的情欲,终于在这一刻爆发。 林亦焕不再安于享受着那笨拙的舔吻,终于反客为主,舌尖探入她娇美的檀口,吸取起她口中的香甜。 以前,他每月都会用唇舌将凝香丸塞入小穴,所以那舌头便也训练得异常灵活,扫过贝齿,扫过上颚,扫 过舌尖,在她口中游走不断,翻搅起一波波巨浪。 林非念分开双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胸口彼此相贴,大腿紧缠在他胯上。 他的吻激烈,放肆又张狂,似要把这几年来的情欲一下子都发泄,她不由自主沉醉,小腹里翻涌起一阵阵 热浪,鼻中哼出暧昧的嘤咛。 林非念能感觉到大哥的呼吸愈加沉重,亦能感觉到他腿心间那阳物开始勃起,顶出了裤头。 坚硬的阳物隔了几层布料,顶在了花穴之上,那因清心寡欲而被暂时压制下去的淫毒残欲,在这一刻也爆 发出来。 汹涌的淫水由小腹直流而下,如失禁一般,打湿亵裤,透出棉纱的长裙。 她扭动着腰身,磨蹭着那硬物,可是布料的阻隔,便如隔靴搔痒,只让她更加难受。 她的手游移而下,贴着他的大腿,攀援到他的腰际,抽开了裤子上的系带,释放出了那昂扬的粗大。 隔着布料尚且未曾觉得,握在了手里,林非念才发现,那东西竟是那样滚烫,犹如烙铁一般烫着她的手 心,也烫着她的心。 她握着那粗大,顶向自己的渴求之处,却也忘了,自己下裙还穿的好好得,心中的慌乱,叫她手上的拿捏 没了分寸,不由得用上了几分力,微微得疼却也让林亦焕从那情欲里回过了神。 他扬起了头,从她口中抽出了湿濡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黏连在彼此舌尖,拉扯出一根长长的暧昧 银丝。 “别……念儿……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大哥是不是嫌弃念儿……嫌弃念儿……这中了淫毒的身子已然不洁……配不上 你……”她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质问着他。 “不,我怎么会嫌弃念儿,只是,现在不行。”林亦焕说着推开了她。 七一 肉棒索精(H) 身体的骚动愈发强烈,一股激流在身体乱窜,仿佛在提醒着林非念,无论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在渴望 着面前的这个男子。 手难抑得往下探去,想要掀起那碍事的长裙,然而略过小腹的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 二个月多的身孕,小腹尚未显怀,然而林非念却知道,里面还住着一个人。 她喜欢大哥,却也喜欢腹中的孩子,太医说过两三个月的时候纵欲最易滑胎,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再一 次伤到孩子。 理智终于让她冷静了下来。 林非念知道,他们是在会客的前殿,屋外有守卫的太监,等一会儿,小宫女还会回来,怎容得他们这般偷 情缠绵。 “可是……”可是若错过,她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见到大哥,更谈何独处的机会。 她已经等了六年,她不想再等。 她想要他!除了他的心,他想要他的身子也记得她念着她! 想罢,林非念忽然钻到了桌布底下,跪在了林亦焕双腿之间。 林亦焕是对着门坐着的,桌布垂落到地上,刚好挡住了他整个下半身,便是此时突然有人进来,也看不到 桌下的林非念。 “念儿,你这是要做什么?”方才情动,并未觉得什么,彼时冷静下来,林亦焕才发现自己半根阳物还露 在外头,羞涩的便是要拉起裤子。 林非念却是一把握住那还硬着的东西,像是宝贝一样握在了手心里。 她见过的阳物并不多,林亦焕却绝对是最漂亮的一根,如同他的面貌一般清秀,粉嫩嫩的如同玉箫一般玲 珑。 “念儿的身子,早叫大哥看了个遍。那今日,也让念儿好好看一看摸一摸大哥这里,好吗?”林非念仰着 头,满脸娇滴滴的小女儿之态。 “这……不行……” “大哥,念儿要嘛……”林非念如同一个向哥哥讨要玩具的小女孩一般,噘着嘴撒着娇,怎容得人拒绝。 “别……”然而林亦焕还来不及再说什么拒绝之词,林非念却已经动作了起来。 手指轻轻抚摸,然后围城了一个圈,柔嫩的掌心握住了那根半软的肉棒,揉动了起来,不消几下,那东西 便彻底抬头,硬硬地挺立在了林非念的手中。 身体末端传来的快感,让林亦焕忍不住抽了口气,想说的话早已抛诸脑后,只剩了享受。 单纯的撸动难免干涩,林非念吐了些涎水在手心之上,然后互相搓动,再次握住那硬铁,银白色的粘稠液 体瞬间便被均匀的包裹在了肉壁之上,滑动之中,又多了一味暧昧的水泽搅动之声。 屋内很静,唯有林亦焕的呼吸声愈加沉重。 林非念仰起头,正撞林亦焕灼热的目光,她扬了嘴唇莞尔一笑,伸出了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那在眼前不断 胀大的龟头。 “不要,脏的。” “脏?怎么会?难道大哥和嫂子已经 分卷阅读68 ……” “你胡说什么!我和她不过见过两次,怎么可能会做那事情。” “那大哥有没有和其他人……” “没有!”林亦焕斩钉截铁地回答着。 “那大哥还是第一次吗?” 这一次,林亦焕紧闭了双唇,没有回答,只是一向淡漠的脸上,忽然泛起了一阵不易察觉的红晕。 “那大哥把第一次给念儿,好不好?”林非念心中几分窃喜,低下头,继续舔吻起来。 丁香小舌沿着四壁,一点一点舔过,描摹出整支轮廓,舔吻中,不时还嘬吸几下,好像在尝着什么人间极 品一样,不时发出“滋遛滋遛”的水声。 在林非念的舔吻之下,那肉棒比刚才又胀大了一圈,火热热的烫着手心,周身青色筋络也已经暴起,顶端 的龟头更是变成了一片浓郁的肉红色,饱满肿胀地像是快要爆裂了一般,那前端的缝隙里也渗出了透明的 液体。 她看着那清透的液体,不似精液那般白浊,却也好奇,轻舔着唇,张开小嘴,用舌尖扫去的上面的液体。 浓浓的男性麝香味在口中蔓延,她微瞇着眼,只觉得这味道有些奇怪,却也并不不讨厌,甚至有那么一点 喜欢。 她用舌尖舔着小孔,将龟头上的清液尽数卷入口中,这才张开小嘴一点点将粗大吞入口中。 那粗大的肉棒对于她的樱桃小嘴来说实在太过粗大,她费了力才勉强吞下,撑得口角也有些发麻起来。 然而她心里却并不委屈,因为这是她自愿的 她虽也在月事之时,舔吻过寒君欢的阳物,可是这才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将男人的阳物整个含入嘴里,用嘴 吹箫服侍。 林亦焕一向洁身自好,静心禁欲,莫说女子,便是自渎也未曾做过。 茫然间,就叫那湿热紧致的小嘴紧紧包裹住了粗大肉柱,激得他险些便要泄身。 他虽未经人事,却也看过书本知晓一二,知道若是这般便泄,是丢脸的事情。 他手扶着桌案,努力控制着自己,一张脸儿却也涨得通红。 巨大的阳物,塞满了小嘴,林非念用手握住了肉棒末端,摇动着脖子,开始吞吐套弄起来。 津液不受控制的涌出,塞了东西的小嘴本分根本无法吞咽,只能随动作,裹缠在肉棒之上,然后沾染到她 的嘴角,沿着下巴滴落。 “嗯……”极致的快感,让林亦焕忍不住发出舒服的闷哼,身体被灼烧,欲望一点点被点燃。 原是坐着享受,林亦焕却突然挺腰,主动将肉柱又塞入了一些。 林非念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动作,赶紧以手握住,然而他的粗长还是深深得顶入了她的喉咙,让她隐隐作 呕,泛出痛苦的眼泪。 “嗯嗯……”口不能言,她只能在鼻中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林亦焕低头,便是撞上了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那么楚楚可怜,可是那嘴里不断吞吐肉棒的样子,却又淫 糜至极,只想让人狠狠侵犯。 从被动到主动,林亦焕挺动腰身,让肉柱在她小嘴里主动抽动起来。 那柔软却又微硬质感,牙齿轻轻磕碰剐蹭过凸起微硬的青筋,无一不让林亦焕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酣畅 美意。 又是一个深顶,肉棒顶端深深送入了细窄的喉口处,仿佛小穴里的花心一般软嫩,却还带着一股子吸力, 只将那发硬的龟头柔柔地包裹在其中。 林非念被这巨大深深塞入,忍不住干呕起来,喉咙口那有节奏的律动,更是一寸寸挤压揉动着里头的敏感 龟硕大。 快感如闪电一般在身体里急窜,从后腰顺着脊椎直往后脑而窜…… 林亦焕自知不好,就要撤出她口中之时,精关却也再难守住,一泡浓白的初精便是喷洒在了林非念口中。 “快些吐出来,脏……”林亦焕心疼的扶起妹妹,递了帕子放到她嘴下。 然而林非念喉头滚动几下,却是将那精水尽数吞吐了腹中,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眯起眼睛,露出了最 美的微笑:“哥哥的第一次,怎么会脏呢?” “念儿……”林亦焕再难控制,主动吻上了她的唇,唇齿彼此交汇,他第一次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混合着 妹妹的津液,变成了一种甜蜜却又心酸的味道。 七二 重修旧好 两人难分难舍,直到屋外传来了脚步声,方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林亦焕整好了衣裤,端坐在一侧,小宫女进屋送上点心,也并未察觉异样。 兄妹两人相对无言,只是默默饮茶吃着点心。 屋内静的可怕,许久之后,林亦焕忽然出声:“念儿。” 林非念抬起了头,便发现林亦焕原本那炙热的目光冷淡了下来,并非强做淡定,而是骨子里透出的一般。 几分圣洁,飘然出尘,却也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 那样的表情她见得太多了,六年来他一贯如此,小宫女候在一胖,并看不到他的脸,他也无需惺惺作态。 林非念的心中忽然感觉一凉,果然林亦焕又开口:“我们不该……那样……” “那样?哪样?” “不该……”小宫女在旁,林亦焕无法直说,可是那一个不该,那一个清冷却又无奈的眼神,林非念却也 懂了。 大哥为人内敛,做事讲究分寸,有太多顾虑,该是后悔刚才的冲动了吧。 “再过两个多月,我便要成亲了。只怕将来,也难以再进宫再看望你了。你知道大哥心中有你便好,大哥 也希望你能一切安好。其他的……”林亦焕低垂了眼眸,不再说话,只那修长的睫毛在眼睑上落下几分落 寞的影子。 是啊,知道他心中有自己便好,其余的她还能多求什么呢。 无论是以前的李家丫头,还是后来的林家嫡女,她注定都无法和他在一起。 他没有林亦甄那般大胆豪放,也不似楚萧然放荡不羁,刚才那主动的一吻,大约也是他能表达出最真挚的 感情了。 林非念淡然一笑,心中也释然,也算是一解夙愿了吧,她还能有什么抱怨呢。 两人又静坐片刻,林老爷回到了前殿,许是因为小宫女在旁,他话语里明显比刚才亲切了许多,只是言辞 之间不断暗示她,要以家族为上,定要和太子重归于好,争得恩宠。 是啊,她本就是一颗棋子,如何跳的出,若是被人当做弃子,只怕日子更加难过。 拜别父兄两人,林非念缓缓步行而归,却又经过了太池。 秋日里景色萧条,不过那些荷花残肢已经叫宫人收拾了去,只一片碧色湖水,映照出蓝天白云,倒也清爽 分卷阅读69 了许多。 林非念目光不由得移向了与寒君欢初次相遇的地方,没想到那大树底下,竟有一个人影。 那地方是她和太子初遇之地,却也是她和楚萧然初遇的地方。 那男子蹲在湖岸边,捡了石头,丢着湖中的游鱼。 林非念一笑,走到了近前:“你怎得拿鱼儿撒气?” 那男子回头,她却楞了一下,她忘了寒君欢的身形和楚萧然是极为相似的。 那一次她将楚萧然误以为了寒君欢,没想到今日却也将寒君欢认做了他。 “近日,可还好吗?”寒君欢站起了身,朝着她微微一笑。 他的瞳仁很黑,他的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可是那一日阳光正好,点点光影在他眼底透出星辰的光辉。 像极了他们初见那时,只是他眼底泛青,脸上带着淡淡的倦容。 “我……”林非念一直以为她和寒君欢不过是因为门第而结合在一起,她对他也没有什么的深厚感情。 可是那一刻她的心却跳了起来,很想扑到他怀里。 “看你脸色红润,该是挺好的。”寒君欢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他的手依旧冰冷,秋日里,似乎比以前 更凉了些。 “嗯。”她点了点头,明白过来,她心底终究还是悄悄住进了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与他相处数月,怎 可能毫无感情,更何况,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有了难以剪断的纽带。 “嗯,好多了,倒是殿……欢哥要多注意身子呢。” “近日公务繁忙,脱不开身呢,所以都未去看过念儿。” 寒君欢一句话带过这一月的漠视,林非念并未责怪,毕竟他是太子,如此放低姿态,已然不易,她还能强 求什么。 更何况无论于公于私,林非念都想与他重修旧好。 两人几句寒暄,也不似以前那般冷淡,林非念能感觉到寒君欢的诚意,虽大不如前,可也一点点往好的方 向在发展。 只是差了一点什么。 她想了一想,决定要说出自己有孕之事,然而她刚要开口,福海急急跑了过来:“太子殿下,您怎么在这 啊,夫人来了,正到处找您呢?” “母妃?我知道了。”寒君欢眉头紧蹙了起来,道了声别,便随着福海离去。 林非念回到栖鸾殿外的时候,门口那些守卫太监已经撤了下去,原本冷清的殿宇,又多了许多身影,忙碌 得打扫着。 显然寒君欢已经解了她的禁足。 林非念特意寻来了太子近身的宫女,询问了些寒君欢的近况。 那宫女道,这一月来,太子偶尔会去林良媛那里,不过却从未留宿过,也没有找人来书房侍寝。 另外便是紫蝶夫人携四皇子,近日常来。 林非念回到内殿,洗了一个澡,换上了一套正装,想着紫蝶夫人的事该也是处理好了,便去了书房。 只是没想到,她到书房的时候,紫蝶夫人还在里头。 守门太监刚要进去通报,屋内便传来了紫蝶夫人的呵斥声:“你也想想办法啊,天儿都要被三皇子卖到华 国去了。” 吓得那太监顿时止步,林非念好奇,便也走到了书房门外,她原想敲门进去,可是想到自己也并不了解详 情,若是贸然劝阻,反而惹得个不是。 她站在门外纠结片刻,里头吵闹的声音却渐渐安静了下来。 林非念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明日再来,她刚想要离开,紫蝶夫人一句刺耳的话语却如一把利剑刺入她心 里,让她顿住了脚步。 “你以前日日宠幸那个林非念,也没见到她肚子有动静啊,如今她中了淫毒,那般淫乱,估计也生不出孩 子了。宫中那些女子你既然不喜欢,不如再纳新妾吧。” 七三 太子纳妾 林非念并不想再听下去,可是身子却仿佛定住了一般,挪不开脚步。 寒君欢的声音很小,隔着门板听不清楚,唯有紫蝶夫人的声音声声刺耳,一下下穿透耳膜。 “不孝有三,无后无大。你总得给我生个孙儿出来啊。” “母妃帮你想好人选了,就楚家的嫡女,颜妍。” “对,就是那日选秀穿白衣的那个姑娘,母妃记得你还看她好几眼呢。” “本来呢,楚小姐的身份是不屑为妾的。不过呢,母妃去侯爷府的时候,颜妍跟我说,她对你一见倾心, 至今都没有忘怀,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到也不介意为妾。” “楚侯爷当然是不同意啊,不过她就颜妍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想让女儿找个喜欢的啊。” “是,母妃和楚家关系的确非同一般。可母妃都是为了你好啊,你以为你是怎么坐稳太子这位子?” “三皇子对你的皇位虎视眈眈,谁都瞧得出。你父皇本也最疼爱他,不过因为你占了个长子的位置,才封 你为的太子。” “可三皇子这次打了胜仗回来,不得了了,完全不把我们母子放眼,竟然要让你四弟去和亲。” “好了,好了,母妃不在这跟你议论这些朝政。” “还是说那三皇子吧,林老头多精明的人啊,也瞧出眼色,把养女送给三皇子做妾了,万一那个林玉奴将 来生了儿子,搞不好,就要扶正。” “林非念这边再连个蛋都生不出,林老头这里两头下定,到时恐怕就要倒戈三皇子那里。” “所以啊,你也要尽快再找个依靠啊,不能吃定林家一家啊。” “侯爷的势力,你也知道的,在朝中与林老头不相上下。母妃虽是出自楚家,不过终究没血缘关系也不是 姻亲,名不正言不顺,你若和楚家联姻,楚家才能安下心来扶持你啊。” “母妃想过了,也不为难你。你先立颜妍为侧妃便可。 “等颜妍生了儿子,便以无所出为由,休了林非念,再将颜妍扶正便是。” 紫蝶夫人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林非念努力想要听清寒君欢的声音,却始终只是嗡嗡作响,含糊得只能听 清几个字。 许久之后,屋内忽然静了下来,就在林非念抬着手想要叩打门板的时候,寒君欢忽然出声。 林非念第一次那样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但凭母妃做主。” 一颗刚刚重又跳动起来的心,又慢慢沉静了下来。 虽有些难过,却也并没有什么撕心裂肺,只是微微有些作痛。 林非念知道,她和寒君欢大约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就像一件出现了裂痕的瓷器,即便表面修复好了,却也只能放在那里,远远地观瞧,若再如以前那样拿在 手里把玩,终有一天便会彻底破碎,不成形状,或许还会刺伤自己。 她 分卷阅读70 叹了口气,转了身便要返回,却撞见福海手捧着一个锦盒向书房门口走来。 福海见了她,赶忙施礼:“娘娘安好,可是来找太子殿下的。” “……是啊。”这般尴尬,她只得应承下来,随着福海一起进了屋子。 寒君欢瞧见了她,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紫蝶夫人却是一把抢过话语:“福海,叫你去备膳,你这拿的 什么东西啊?” “禀娘娘,这是华国大使刚刚给太子殿下送来的礼物。”福海说着,将锦盒端到了近前。 紫蝶夫人随手打开,瞧了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 林非念好奇,便也斜了眼去瞧,只见了锦盒内装满了的珍珠,个个都似葡萄大小,一看便是不是凡品。 她移开了目光,眼角却忽然扫到锦盒内盖上的一个图案,似有些眼熟。 她目光移回,端详起来,只见一个首尾相接,雕刻成圆环纹饰,似花草又像什么鸟凤的样子。 这图案样子很是特别,不像中原的风格。 她正想着哪里瞧见过这图案,寒君欢忽然开口:“念儿来找本宫,可是有什么事吗?” “臣妾听闻母妃在这里,便想过来请安的。”林非念朝着坐上的紫蝶夫人堪堪施礼。 “不必了,你先退下吧。我和君儿还有事商议。” 林非念知道夫人一直不怎么喜欢她,可是往里日还算友善,只是没想到如今连面子上的功夫也不愿意再 做,冷着一张脸,直接下了逐客令。 “等一下,本宫还有话要说。”林非念忍下怒气,保持着微笑的样子,刚要退下,却又被寒君欢叫住。 “殿下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刚才……早就候在门外了吧?” “没有啊,臣妾刚到啊,和福海公公前后脚呢。”林非念微笑着摇了摇头。 “是嘛……”寒君欢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你,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臣妾……没有……”林非念下意识的将手伸到了小腹,却很快又垂了下去。 “你既然没什么话,本宫倒是有事要问你。刚才母妃说起要为本宫再纳妾,你有什么想法吗?”他面无表 情的看着她,清寒的眼底却跳动起几点星火。 她紧紧抓着身侧衣摆的布料,手有些发抖。 她想对他说:你既然已经决定,何必再问我呢,难道会因为我一句话而改变吗? 然而,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扬起嘴角,似是欢喜的样子:“臣妾没有什么想法,殿下喜欢便好。” “好吧,那你退下吧。”寒君欢脸眼底的光暗了下去,深沉如海,没再一点波澜。 七四 东宫有喜 回到了栖鸾殿,林非念只觉身心疲惫,种种烦心之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把自己一人关在屋中,整理着桌案上的笔墨,一遍又一遍摆放着他们的位置,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忽然,便也想起在哪里见过那锦盒的图案。 她翻找箱底,终于在陪嫁的一箱首饰里,找到了另一个锦盒,盒子的样式与华国送来并不相同,可是那盒 盖内雕着的花纹却是一模一样的。 那是临出嫁前,莲娘她的,她说,那里头装着她生父的信物。 丝带缚着的发丝瞧不出什么,可是那盒子…… 难不成自己的生父与华国有关? 林非念正自思索,一个身影悄悄来到他身后,蒙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尽管那人刻意压制了喉咙,让人分辨不出他原本的声音,可是那粗糙的手掌摩擦在脸上的感觉,也叫林非 念一下子辨认出了对方。 “世子爷怎得有空来了,不是公务繁忙吗?” “华国大使要给太子送礼,我便一起来了呗。当然啦,最主要的目的,自然还是来看我家小念儿啊。”楚 萧然松开了手,在林非念侧脸亲了一下。 “已经一月有余,华国的使者还没回去嘛?” “难道你不知道,华帝指定了四皇子和亲,华国使者当然要接四皇子一起回去,只是皇帝不肯放人,各种 理由推脱,便是一直拖到现在。所以喽,我只能整日陪着他们,喝酒游玩,尽量安抚他们。” 相比一月前,楚萧然的脸色油光了不少,看来这一月没少得好吃好喝。 四皇子的事情,林非念刚才也听到一句,却不知道竟是和亲,古有有公主和亲,这皇子派了去别国做质子 倒也见过,和亲却未曾听闻,不由得便问了起来。 “华国不同瑞国,并无男尊女卑只说,甚至有些地方女子地位颇高,所以女子亦可为官,亦可继承家业, 如今华国在位那位,便是女帝。” “华国虽是一方小国,然而国力却是强盛,当年先帝觉得他不过弹丸小国,想要一统之,然而久攻不下, 倒也劳民伤财,引得百姓不满。” “此次边境驱敌之战,我军陷入困境,三皇子能言巧舌,与华国谈下邦交之谊,才借兵获胜。” “交和虽然谈拢,不过女帝提出,希望我国派一位皇子和亲,示意诚意。三皇子便举荐了四皇子,所以 喽…… 林非念对那四皇子并没有什么喜恶,只是想到刚才太子纳妾之事,冷不丁冒出一句:“做娘娘不好吗?有 了华国的支持,太子的依靠岂非更强大了。” “如今女帝三十有五,正是如狼地虎的年纪,听说她后宫美男三千,夜里常常要几个男子同时侍寝,小四 他才十二,只怕毛都没长齐,如何侍君啊,只怕要被那头狼吃掉啊……” 楚萧然和寒君欢情同兄弟,也算看着四皇子长大,那感情自然非同与她。 不过林非念自己也已经乱成了一团麻,又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及别人。 “不说这些了,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我见着华国送来的礼盒上也有这个图案呢。” 林非念将锦盒内的头发藏起,将空盒递给了楚萧然。 “这是华国皇族的标志啊,他们不同我国以龙为尊,是以凤凰为尊。据说是,他们初代的帝王,出生时身 上便有凤凰印记,所以后来便成了他们皇族的标志,皇族所用器物,大多都会刻上这个印记。” “华国……皇族……”林非念望着那印记喃喃自语。 “你怎么会有这个,看着成色,有些年头了。”楚萧然翻动着锦盒,上下打量。 “我也不知道,翻找陪嫁的时候,偶然看到。大约是我母亲的遗物之类吧。” 楚萧然盯着林非念神秘地一笑:“你现在拿出来无妨,若是二十年前,被人知晓你藏着这东西,可要杀头 的呢。” 林非念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分卷阅读71 “我的傻念儿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先帝曾经想攻下华国,那时候我们两国可算是敌国啊。你拿着人家皇 室的东西,不是通敌叛国还是什么啊。也就这十来年,两国关系才开始改善的,” “哦。”林非念木然的点了点头,却也明白过来,为何当年林老爷,便是知道妹妹珠胎暗结,也不愿意成 就好事,硬要拆散两人。 虽不知她父亲是不是真的与皇室有关,不过单这一物件,落在有心人手中,怕真是要揪出个通敌叛国之 罪,株连九族呢。 她从未去想过自己的身世会是如此,如今她生父可是安好,是不是还活着这世上呢? 林非念长叹了一口气,生父的事情毕竟遥远,这么多年了,有过纠葛烦恼,也早已过去。 然而另一桩事情却近在眼前,叫她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虽是解了禁足,林非念这几天却依旧将自己锁在栖鸾殿中,没有离开过。 寒君欢也未曾再来过,只福海送来了一些首饰,说是太子赏赐给她的。 那算是对她的愧疚,还是对她的怜悯呢? 她不想知道,更不想看到。 然而那些宫女太监闲杂时,却也难免议论纷纷。 新纳的侧妃,还未入宫,太子便赐了承香殿给她,里头的家具摆设也一并换上了全新的。 虽是纳妾,可是三书六礼一样不少,大红的花桥,铺张的仪式,除了没有那拜天祭祖,昭告天下,俨然便 是大户人家娶正妻的样子。 只是这妻取得急促,寻常纳娶少则一两月的时间,多则半年时间准备,他们则数日便是完成,那么得迫不 及待。 是夜,太子在承香殿宴请了宾客,一派热闹景象。 虽是隔着一段距离,可是那灯火喧闹,却还是传到了栖鸾殿。 林非念遣走了所有宫人,只将自己一人静静得关在屋中。 今夜云深,不见月光,唯有门廊的宫灯散出一片黯淡的光芒,便如她心中的对寒君欢的感情,唯剩了那么 一星豆火,隐隐却也将熄灭。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院门口,慢慢向她的房间走来,朦胧的灯光,只依稀照出一个轮廓。 他们的身形很像,而然林非念知道,那人是不可能来的。 “天上又没月亮,傻念儿,在瞧什么呢?”灯光下映照出楚萧然媚色的眼眸,他也不推门,只一个翻身, 便从窗户里跃入了屋内。 “你怎么又来了?” 太子新纳的侧妃是楚家的嫡女,是楚萧然的亲妹妹,他这做大哥的,自然要来参加婚礼。 不过楚萧然知道,林非念定然不愿意听到这些,便是一笑:“我想着念儿定然寂寞,便过来陪你啊。” 楚萧然脸上永远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如今再见,林非念忽然觉得没有那么讨厌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好几天没见了,念儿难道一点都不想我。”他靠着她坐下,揽住了她的纤腰。 林非念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迎合他,只是转了脸,对着他,她的声音很轻,却很认真:“萧然,你喜欢我 吗?” “喜欢啊。” “那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 “愿意啊。” “那你愿意带我走吗?” “愿意啊,可是……” “可是什么?原来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哄骗我的。” “不,不,不。我对念儿可是一片真心啊。”楚萧然敛起了嬉笑的表情,神色凝重了几分,“我知道你是 喜欢君欢的,今日君欢大婚,你说这些,也不过是一时气话而已。” “为什么你觉得是气话?我是喜欢过他,可是如今对我如何,你也是知道。你若不带我走,只怕他也容不 下我了……” 林非念抬起头看着他,美艳动人的眸子浮起淡淡的诱惑,她的手主动第一次抚摸在他的脸颊上,酥软的声 音透着让人难以拒绝。 “因为……我有了你的孩子。” 七五 裸诱偷欢(H) “真的?”楚萧然的脸上不由笑靥如花,他迫不及待地地伸了手去抚摸她的小腹。 然而二个多月的身孕,肚子并未显怀,只是有些微微起伏,仿佛吃胖一般,多了层厚肉。 可是摸着摸着,楚萧然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下来,他行走江湖多年,心思自然没有那么单纯,他看盯着她的 眼睛,带了几分质疑:“你怎么就确定孩子是我的。” 林非念顿了一下,不过随即便坦然得说出了一早就想好的说辞。 “我这月月信未来,前几日找了太医,他说我已有一月的身孕。中秋之后,君欢没再理过我,我也只和你 一人做过。” 楚萧然眯起了眼眸,眼神里透出危险的信号:“可是万一是中秋那一日……” “啊?我怎么没想到……”林非念眉头紧蹙了起来,茫然中带了几分害怕:“太医只说一月,那日与中秋 隔了也不过五日,难道是……” 她扬起了头,望向了窗外,水一般的眸子盈起了淡淡的水雾:“这事我让太医隐瞒着了,并没有人知道。 若是如此,我看还是把这孩子打掉吧,这不明不白的野种,也不知道父亲是谁,生下来也是没人疼爱,要 被人欺负的…………” 若说之前林非念全然是做戏给楚萧然看,此刻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倒也是真情流露。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要呢。中秋那日,我给你上了秘药,怎么可能让小 念儿怀上别人的野种呢。” 那秘药是独门配制,交合后十二个时辰内用药,便可确保不会受孕。 林非念自然也是知道那秘药的,所以一切也皆在计划之内,她又做了一幅楚楚可怜之样:“所以……萧 然,你带我走吧,此事若是被太子知晓,我怕孩子他……就现在,好吗?” “好……”楚萧然那好字说到一半,却止了声音。 他喜欢她不假,想要她也不假,可是若说现在就带走她,却也有是顾虑重重。 她是林家的小姐,是太子妃,她若贸然失踪,必然引起东宫乃至整个朝廷的轰动。 而他也还未考虑好如何安置她。 “萧然,你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害怕了?你是不是怕我在骗你。”林非念眨着眼睛,无助的望着他。 “小念儿……我……”楚萧然想开口跟她解释一下,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议。然而他还未开口,口中忽然便 尝到了一股如兰的香气。 林非念探过身子,吻住了他的唇,怯怯得探了柔软的小舌到他口中,温柔的扫过他的齿颊,勾缠住他的舌 头,轻轻 分卷阅读72 撩拨着。 她的吻像是初经人事之后,贪恋欢爱的少女,与情郎的再次约会,情难自禁,却更像是一种勾引,百般蛊 惑。 “小念儿……” “他们都说女人的心是跟着身子走的,自从我知道有了你的孩子,不知道为何,我便是时时想着你。”她 离开了他的唇,眼睛眯成了一道迷人的月牙形。 “以往我对你或许有些冷淡,可是现在我只想将我最好的留给你,留给一个真正喜欢我,不会计较我过去 的人,而不是那些虚伪的人……” 她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是羞涩也是因为心虚,这样的情话,她从未对任何男子说过,哪怕是她最爱的大哥。 不过若说她对他真的毫无感情,那也是假的,那几日的相伴,她也早已将他当成知己。 林非念羞涩一笑,解开了衣带,丝滑的布料如水一般落在了地上,一丝不挂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月儿探出了云端,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进,照射在雪白酮体之上,泛出点点莹光,美得那样不真实。 她拉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没有胎动,而那时的楚萧然却仿佛能感觉到里头那跳动的心脉。 看着他因愉悦而扬起的眼角,她又抓起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雪乳之上。 这是林非念第一次如此主动,虽是有些疑惑,可是眼前毕竟是他爱的女子,哪怕是假的他也认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唇,吮住她的香舌,一口一口啃食着属于她的香甜,继续着刚才的缠绵。 他揽着她的纤腰,步步后退,直到将她的后背抵在了墙上。 许久,见她快要窒息一般呼吸急促起来,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然后唇舌沿着颈脖一路啃咬蜿蜒而 下,来到她娇媚的双乳之上。 他啃咬着那粉嫩的的乳尖,只几下,便让林非念感觉一股激流窜起,小小的红珠瞬间便充血,颤巍巍地在 他口中肿大挺立起来。 而那未曾被照顾到的另一只,也是若有若无地磨蹭在他的脸颊上,祈求着爱抚。 楚萧然会意,伸手抓住了饱满的绵乳,揉捏把玩着。 乳尖儿本也是林非念身子敏感所在,更何况七里香的余毒,让她的身子愈发渴求,她口中呼出娇喘的同 时,下身蜜液便是潺潺而出。 没了亵裤的遮挡,那汁液便是沿着腿心羞耻地流淌下一道水痕,她身上顿时便散出了一股只属于她独有的 淡香。 楚萧然眼角笑意邪佞更浓,另一只扶着她后腰的手,便是绕到了前头,抚上了她腿心间的花穴,将那汁液 裹缠在指尖上,然后涂抹在了两片柔软的花唇,轻轻揉捏起来。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嫩肉,指甲轻刮嫩壁,花瓣被尽情地逗弄,虽未直接触碰那顶端花核,却也刺激得那小 小的嫩肉敏感地挺立起来,挺出花缝,在男人手指的玩弄下微微发着抖。 “啊……萧然……”她唤着他的名字,轻轻呻吟着,扭动着身子,似要摆脱这致命的快感,可是身体却又 诚实得告诉了楚萧然,她的渴求,她的欲望。 他松开了口中的乳尖,蹲下了身子,吻沿着小腹灼地烙下痕迹,一点点来到了那水帘洞口。 他分开了他的双腿,探出了舌头,犹如吸水一般,汲取着她下身的蜜水。 他重重一吸,吸得小洞里的媚肉也跟着一起发颤,林非念尖叫一声,只觉身子的精魄也要被这男人吸走, 大腿根一阵阵发酸,几乎就要站立不住。 幸而楚萧然终于结束了他霸道吸取,开始温柔得舔弄起着她的花唇,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花穴间深深浅浅 的戳刺着,细细啃咬着她凸起的小花核。 她无助的摇晃着雪臀,双腿在男人的缠绵舔吻下,战栗不止。 那反应只让楚萧然舔弄得愈发热情,他抽出舌头,钻入了她敏感的花穴内,一点点舔舐起来,林非念被他 撩拨得浑身发烫,身子绵软无力,全靠男人支撑才没有跪在地上。 她嘤嘤得呻吟起来,发出暧昧的恳求:“要,念儿要……” 他也想要她,可也知道她腹中的怀着自己的胎儿,身下的欲望虽是要涨破一般,可是他理智尚存。 他仰起头看着她:“现在不行呢,你腹中……我帮小念儿舒服一下,泄出来可好……” “那里……可以……”她眯着眼,看上去那样无助,可是眼底的光芒却并未因为情欲而迷乱,甚至闪现了 一丝坚定的目光。 林非念扭过了身子,将那一对粉嫩的俏臀贴在了楚萧然面颊之上。 “这里,太子没有碰过,萧然是孩子的父亲,所以念儿,想把这里的第一次给你……” 七六 捉奸在床(H) 入宫前,嬷嬷特意为林非念调教后穴,说是能多一个地方侍君,便也多一份恩宠,只是太子不喜那里,所 以一直未曾开苞。 她万没有想到,如今果然如嬷嬷所说,要利用那里争得恩宠,只是这恩宠不是太子的,而是世子的。 她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楚萧然更喜爱她,信任她,为她痴狂。 然而楚萧然只是捏了几下挺巧的后臀,便松了手,转过了她的身子,继续逗弄起她前头的花核。 林非念拨开了他的手,护住了花户,一双眼睛水盈盈的望向他:“萧然,是嫌弃念儿的后面吗?” “怎么会,不过那里的话,可是会痛的呢……” “女孩子家第一次岂非都会痛。”林非念抿了小嘴,眼神里是满满的羞涩与柔情。 她捉了他的手,绕过花缝,来到自己后臀之处。 “骚念儿,就这般耐不住?” “我看萧然才是受不了呢!”林非念娇嗔一笑,点了点他裤裆里那个明显的突起。 说来,自上次那春风一度之后,楚萧然也有一月没有肏穴发泄过了。 这一月里,他接待华国使者,少不得带他们进出花街柳巷,狎妓淫乐,可他又不愿意随便找个女子解决, 真正叫憋得难受。 今日他特意过来,除了安慰林非念,自也想求欢一遭。 楚萧然挑了挑眉,也不再假惺惺故作正经,一双细长的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线。 修长的手指贴着臀缝一路下滑,直到触到那紧缩的菊口才停了下来,然后慢慢挤入了后头那窄小的肉洞之 中。 “啊……”虽已有准备,可毕竟后穴空虚了许久,突然叫那异物闯入,菊蕊猛地收缩,让林非念忍不住便 是叫了一声。 “怎么了,痛吗?”楚萧然皱了皱眉,赶紧抽出了手指。 “念儿入宫前也 分卷阅读73 是被调教过的,玉势也是试过的,你这手指那么细,怎么会痛呢?” 娇柔的双眸水波盈盈,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看那么脆弱无助,可她话语里却满是挑逗之意,这样的反差让 楚萧然如何不心动情动。 “骚念儿,现在说的轻巧,等会看谁哭着求饶。”楚萧然说着,手指便是再次狠狠的捅入,没有了刚才的 怜香惜玉。 随着手指不断地深入,一种奇怪的饱胀感从菊心里逸了出来。 娇嫩的菊穴不停紧张收缩着,想要努力挤出那进入的异物,一张一缩挤压这里头的手指,那滚烫炙热的感 觉更甚花穴,直叫楚萧然舒服地深吸了口气。 若是此刻进入的是自己的肉柱,那被包裹的感觉,该是何等的美妙,只是想着,他下身的欲望不由得又粗 大了几分。 不过,他知道,还不够,还需要更进一步的调教放松。 紧接着,第二根手指很快便挤入了那已经开始微微潮湿的菊穴中。 到底是久未开发,一指尚能接受,这两指齐入,倒也叫林非念有些难耐起来。 “嗯……好胀……慢……慢一些……”林非念终于耐不住大叫了起来,眼角泛出点点泪花,扭动着雪臀想 要逃脱。 “这就受不住了?”他轻蔑一笑。 “念……念儿可以的!”林非念倔强地撅起了小嘴,这般娇俏的表情,楚萧然第一次见到,只看得他心花 怒放。 他不再逗她,只将拇指绕到了前头,抵住了她的花核,揉按了起来。同时,另外两根手指并列着在后穴里 缓缓抽送。 快感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沿着男人的手指,从花核传便全身。汹涌的快感,减缓了后穴胀痛的感觉,让 她逐渐适应起来。 直到楚萧然松开了花核,那快感便慢慢被后穴里生出的充实快感替代,只她舒坦得双眼迷蒙起来,朱唇微 启,不停逸出动人的呻吟。 甚至为了得到更大的充实,翘臀都难以自禁地配合着男人的手指的动作,开始扭动起来。 楚萧然只道女子前穴会吐晶液,没想到这般玩弄之下,林非念后穴里也点点滴滴溢出些微粘的液体,沾湿 了男人的手掌心。 “我家念儿可真是个妙人儿。” 楚萧然知道,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 他抱着林非念来到了桌子边,翻转了的她的身子,让她趴在桌上,高高的撅起后臀。他这才解了腰带,释 放出饱胀的欲望。 然而楚萧然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亲吻着她雪臀,沿着后背,一路往上最后来她的耳畔。 他到趴在她身上,胸口紧贴在她后背上,他薄唇紧贴在她耳边,他温柔的说道:“念儿,你终于是我的 了。” 紧接着,一个滚烫发硬的物体,便是抵在了她后穴之上。 林非念深吸了一口气,心脏狂跳不已,那感觉甚至比当初破处之时更为紧张。 粗大的阳物一点点往里挤着,圆润的顶端轻松地挤入菊褶之中,可是越往里却越发紧致,入了三分之一, 楚萧然便觉龟头一紧。 龟头被这滚烫灼烧着,仿佛快要融化一般,他挺腰猛地往里一顶,接着便感觉整根肉棒被一片炽热的嫩肉 紧紧裹住。 相对于前穴,后穴更是紧致,菊肉缩动之间,裹得肉棒微微生疼,却又美妙蚀骨。 还未抽插动,那快感便是刺激得楚萧然的后脊一阵发麻,快感阵阵袭来,兴奋的他腿根也忍不住颤抖起 来。 “啊……”身前的林非念被这充实的插入,亦是兴奋得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 林非念小穴的第一次,楚萧然虽然没有尝到,可是这里的第一次却是给了他。 想到般美妙的感觉,他是第一个尝到,或许也会是唯一一个尝到的,楚萧然扭着腰胯兴奋的抽动了起来。 寒君欢也不知道为什么,新纳的侧妃,无论是家室,相貌,文采,还是脾气都毫不逊色那假冒的太子妃, 甚至某些方面更胜一筹,可是望着红烛之下,那张盈盈的笑脸,他想到的竟然是林非念。 所以喝过交杯酒之后,他灌醉了新纳的侧妃,偷偷的来到了栖鸾殿。 只是往日里热闹的鸾殿,今日里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仿若冷宫一般。 不过也好,这般大婚之时,偷溜出来,他也并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然而他还未靠近内殿,便隐约间便听到了一声声女子媚浪的呻吟。 那样的声音他太熟悉了,他的念儿在他身下承欢之时,便是这样呻吟的。 是他的错觉吗?还是他的念儿寂寞难耐,在自渎取乐呢? 他唇角勾起一笑,若真是自渎,那便让他来满足她吧。 带着几分兴奋,寒君欢来到了内卧门口,还未推门而入,透过门缝,他看到了里头的情景。 林非念赤身裸体的帕在桌案上娇喘呻吟着,丰满的雪乳被紧紧压在身下,随着身子的摆动,不断在桌面摩 擦。 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纤腰,一根粗大的肉棒在雪白的臀肉间不断进出着,拉扯出一丝丝暧昧的 粘液。 门缝的角度并看不清男人的脸,也看不清他肏弄的到底是前穴还是后穴,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那男人声声低吼的声音,他太过熟悉了,甚至比林非念还要熟悉。 “我的骚念儿,小爷棒不棒……肏得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啊……好棒……念儿喜欢……不过……你慢一些……念儿会受不住的……啊啊……” 若是寻常,有人这般靠近,楚萧然早已察觉,可是今日,他太兴奋,开心得意忘形了。 直到那门板被人一脚重重踢开,他才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寒君欢。 七七 新欢旧爱(微H) 楚萧然看着那突然闯入的个熟悉面容,一时竟是愣在了那里。 他没有想到大婚之夜,太子殿下不在新妇房中,却是来了栖鸾殿。 林非念亦是听到了声音,扭过了头,看到了门口的寒君欢。 相对于楚萧然的惊慌,她的神色却异常平静,甚至唤了他一声“殿下。” 虽有些发喘,可是语气坦然,仿佛她现在只是坐着,和楚萧然在一起喝茶那样。 纵然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又怎可能真的毫无反应。 楚萧然能感觉到那紧锢着自己肉棒的嫩穴,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起来,吮吸着将他的阳物紧紧咬住,让他一 时竟然无法抽离出去。 肉棒被挤压得阵阵发痛,却也爽快至极,他本是极懂得克制的一个人,可是那 分卷阅读74 一刻,却失控了。 就像他没料到,寒君欢会出现,就像他没想到,竟然没有发现他靠近一样。 他竟然射了。 一波滚烫的灼液喷射而出,林非念一声娇吟,骚媚入骨,整个臀部也开始抖动了起来。 “你们……”寒君欢一声嘶哑的怒吼,让楚萧然也从那射精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他急急抽出了软下去的肉棒,也未来得及擦拭,便是拉起了裤子。 林非念却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 浓白的汁液,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从细小的菊孔里被挤压出来,在腿根处蜿蜒下淫靡的痕迹。 捉奸在床,本该是愤怒至极的表情,可是楚萧然却看到,寒君欢的唇角扬了起来,似乎在笑。 然而他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那样残酷的笑容,他从未在这位挚友脸上见过,只让他感觉到事情不妙了。 片刻的喘息之后,林非念终于慢慢爬起了身,寻了块帕子擦了擦腿心间的汁液,然后从容地拾起了地上的 外衫,披在了身上,挡住了身上的春色。 “殿下今日不是大婚吗,怎得想到臣妾这里来了。” 若是林非念惊恐不易,或是满面愧色,便也罢,可她偏这幅从容冷静,毫无所谓的样子,只叫寒君欢更加 怒不可赦。 他的手高高扬起,一巴掌便要挥下。 林非念抬头看着那手掌,却没有闪避,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楚萧然见状,一把拉过林非念,护在怀里:“君欢,别动粗!” 寒君欢垂下来了手臂,冷冷得看着他们:“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子殿下难道忘了,中秋那日,你亲手将我交给的萧然,还让萧然要温柔一点呢。” “那只是为了解毒。” “可是念儿身上还有些余毒未清,殿下又不肯碰我,我只能叫萧然来,再帮我解毒喽。”若是以前,这样 的不知羞耻的话,林非念定然不敢说,可是如今她无所谓了,甚至在故意激怒寒君欢。 “你……”寒君欢被噎得不知如何作答,甩了甩衣袖愤然离去。 他错了,他根本就不该来,他脑子定是进了水,竟然还想着她。 她本就是个假冒的货色,不是他那纤尘不染,月下的仙子。 这骚浪的样子,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他当初就不该选她为妃! 寒君欢气愤的往外走去,楚萧然赶紧追了出去:“君欢,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寒君欢冷冷的回道。 “你别责罚念儿,这事都是我不好,是我故意勾搭她的。” “若非她本性淫荡,怎会被你勾搭上。他在我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戏,都是虚假。” “你既如此厌恶她,何必再将她留在宫中,如今你也娶了我妹妹,不如便放了她吧。” “放了她……”寒君欢忽然停住了脚步,望向了楚萧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反正你也不喜欢他了,不如将他让我!” “谁说我不喜欢她了!”寒君欢未加思索,竟是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却也觉得莫名,这样的女人,他怎么还会喜欢呢,可是想到她会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辗转 承欢,心里竟是莫名一紧。 “我只是公务繁忙,才冷落了念儿,楚兄,倒也多谢你这些日子来,对念儿的照顾了。” 寒君欢嘴里恶狠狠的吐出了“照顾”两字。 “可是念儿她已经有了……”话说一半,楚萧然赶紧止口。 寒君欢并不知道林非念有孕的事情,两人偷情便也罢了,若是有了孽种,只怕太子也留不得,便赶紧改 口,“有了改嫁的想法,而且我也并不会介意她下堂的身份。” “她以为她想,便可以了吗?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寒君欢的人。哪怕我不喜欢她,她也必须留在 东宫,她哪怕死,也要给我死在东宫。” 楚萧然从未见过寒君欢如此光火的样子,便也自觉闭了嘴,没再说下去。 看来太子心意已决,是不肯放她走了,可是小念儿有了他的孩子,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总会被发觉,他可 要像个法子尽快把她偷出来呢。 寒君欢回到承香殿的时候,新纳的侧妃楚颜妍穿着贴身的衣裤,倒在榻上呼呼大睡,盖在身上的薄被也被 踢在了床下。 他推了推她的身子,忽然便瞧见她纯白的亵裤上,沾了几点血痕。 大婚的日子是特意挑选的,不会遇到新妇的信期,看那血量,倒像是女子初夜的落红。 可是他只故意将她灌醉,根本没有碰过她的身子。 倒是她喝了一口之后,便吵嚷着热,将自己脱得只剩了亵裤亵兜。 带着几分诧异,寒君欢褪去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的双腿,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 花径里湿湿的粘粘的,可是直到他将整根手指全部挤入,却依旧没有触到处子该有的那一层肉膜。 难道她寂寞难耐,自己破了自己不成? 可是看她醉成这幅样子,显然不可能。 难道是酒醉被人乘机强暴? 可是他离去时间并不久,她衣衫整齐,亵裤也好好的穿着,不像是被人轻薄的样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寒君欢只觉头炸裂一般的疼。 他端起桌上酒壶,将里头剩余的酒水,一口气全喝了下去。 为了能顺利灌醉楚颜妍,他偷偷在里头下了些迷药,所以她才会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 冷酒入肠,涌起的却是一身燥热,都说酒能助兴,寒君欢发现下身竟然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看了看床边的楚颜妍,酒醉后的她,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比平日更加娇媚可人。 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想碰她呢? 而另一张让他一见就想生气的脸却不时浮现在他眼前。 幸而,汹涌的睡意很快席卷而来,让他无暇再思考更多。 这大约就是一醉解千愁了吧。 七八 双面心机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寒君欢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昨日饮酒虽然不算多,可是因为放了迷药,让他有种宿 醉的感觉,浑身难受。 一个绵软的躯体,在他身旁扭动几下,他下意识地伸了手臂,将那温软往怀里揽了揽,嘟囔了一声:“念 儿。” “殿下,你说什么呢?”一个小小的脑袋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张娇美的容颜带着几分俏皮,笑盈盈的看 着寒君欢。 寒君欢怔了一下,对于眼前陌生的面孔有些反应不过来,片刻他才想 分卷阅读75 起,这是他新纳的侧妃楚颜妍。 松开了怀里的人儿,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是脱了个一丝不挂。 “你帮我脱的?” “殿下为什么这么问呀?难道不是殿下自己脱得吗?” 他记得昨夜脱了她的亵裤,可是却不记得有脱过自己的,他眼里带着质疑,看向了楚颜妍“昨夜我们…… 做了?” 楚颜妍娇羞得拉过被子盖住了脸面,只露出了一双滴溜溜的眼睛:“殿下坏死了,人家元红都给了你,你 还在问这些。” “是吗?”他依稀记得喝了酒之后,涌起了些情欲,不过后来便是迷迷糊糊,到底有没有碰过她,他自己 毫无印象了。 “殿下难道都不记得了?颜妍本来都睡着了,然后殿下用那里……把颜妍弄得好痛,都痛醒过来呢!”楚 颜妍一双眸子晶晶亮亮,泛起了水雾,好似受伤的小动物一般楚楚可怜。 那一双小手在被褥下,也摸向了寒君欢光裸的胯下,握住了他的阳物。 “啊呀,这里怎么还硬着,殿下好坏坏,难不成又想要欺负颜妍了?” 晨起之时,男人阳物会自然勃起,倒也并非因为情欲。 不过以往兴致起来,他也会与林非念晨起肏弄一回,才起床上朝。 可是今日,纵然那里被人捏着,他却也毫无兴致,甚至有些厌恶,他推开了楚颜妍:“本宫还要上朝 呢。” “殿下忘了,昨日大婚,皇帝陛下特意准您沐休,不用上朝呢。” “即便不上朝,本宫还有许多事物要忙,先起了。”寒君欢翻身下穿,穿起了衣裤。 开了门窗透了些新鲜空气,寒君欢神思也清明了起来,想起昨日那落红之事。 他本想问个清楚,可是看到楚颜妍那张无辜的脸庞,便也止了口。 大约真是什么意外吧,那样子也不像是被人迷奸强暴的样子。 “你再休息会儿吧, 本宫先走了。” 看着寒君欢离去的背影,楚颜妍身子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自言自语道:“这药性怎得这般厉害,我两都竟 醉了过去,幸好我醒的比他早,将他脱了精光,这床上也留下了落红,他也未曾质疑,该是蒙混过去了 吧。” 林非念以为,若是寒君欢执意不肯放了她,那必定会与以前一样,将自己禁足。 然而第二日起来,栖鸾殿还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改变。 到了傍晚,福海竟还过来传旨,让她前去赴宴。 那是一个小小的家宴,只东宫里几位主子妃嫔,另外便是紫蝶夫人和太子胞弟四皇子。 若是紫蝶夫人不在,太子妃理应坐在太子右手,不过今日母妃在场,太子妃便只得屈居左侧。 然而那本该属于太子妃的位置,楚颜妍却早已安坐在了那里。 林非念有些尴尬地站在太子身侧,但是楚颜妍却没有动,在座的人也没有一个提出异议。她只得坐在了侧 妃的边上。 寒君欢起身,将侧妃介绍给了诸位,楚颜妍嘴巴甜甜,身份虽是高于他们,却一个个姐姐叫了过来,倒也 缓了这场上的尴尬。 席间,谈笑风声那太子妃似乎已经变得透明。 是夜,太子当然是留宿在了承香殿。 栖鸾殿里依旧冷清。 宫人们也意识到太子妃失势,再难挽回,懒散了许多,时不时交头接耳,说起太子如何宠爱新纳的侧妃, 一整日都陪着她,早知道便该疏通关系,调去承香殿。 比起当初,如今这些闲言碎语落在林非念耳中,她只是一笑而过。 然而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的是,隔了一日,夜色暗淡之时,林非念刚要就寝,太子竟然来到了栖鸾殿。 遣走了宫女,两人秉烛相对无言,片刻之后,寒君欢长叹了一口气:“我要歇息了。” 林非念推了门,便要叫宫女进来为太子殿下更衣。 寒君欢却是一把抵住了门板,唇角扬起淡淡一笑:“你是妻子,难道不该亲自服侍夫君吗?” 拿过就寝的睡衣,林非念默默得为太子殿下换上。 “你就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来吗?” “难不成又是家父在朝堂上,对殿下说了什么,你才不得不来做戏一回。” 寒君欢脸上的笑容未变,可是那眼底的光芒却冷彻了下去,犹如冬日里结冰的的河水,不再流动。 “你说呢?” “那便是侧妃服侍得殿下不好了。” “怎么会不好呢,颜妍那小穴可是紧得很呢,舒服的很呢,哪像你这不知被几个人肏过的松烂骚穴。” 林非念以为心中不会再有波澜,可是寒君欢的话,却又让她的心儿一怔。 为何她还是做不到坦然面对,难道她到底是还爱着他,还是恨着他啊。 林非您只觉得全身无力,瘫软得坐在了床沿上。 可没想到寒君欢冷冷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谁准许你和本宫同床。你也说了本宫只是做戏给你父亲 看,你以为本宫还会碰你?” 林非念并不言语,只吹灭了烛灯,合衣躺到了窗边的贵妃榻上。 黑暗中,寒君欢睁着眼睛,他看到那小小的身子,卷缩在贵妃榻上有些发抖,已到深秋,屋内寒冷不比从 前。 他想等她一声抱怨,好叫她睡到床上,可是那一夜,她却始终没有开口。 第二日林非念醒来的时候,寒君欢已经离开,只是自己身上多了一床被子。 此后一月,寒君欢便是在栖鸾殿和承香殿轮流夜宿。 外人只道,太子妃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重又复宠,只是没人知道,夜里,他始终和林非念分床而睡,不 碰她定点。 甚至经常还会在她面前炫耀,侧妃如何温柔,在床上如何腻歪着他,让他差点又误了早朝。 林非念听得也习惯,一笑了之,她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走的,这个男人做什么也与她无关了。 只是楚萧然没再进过东宫,倒是楚侯爷来看过楚颜妍几次。 分明雨露均沾,或者说独享雨露,可是楚颜妍的脾气却愈发暴躁,承香殿时不时便传出侧妃打骂宫人的传 闻。 林非念毕竟是后宫之主,宫人受了委屈,免得不来找她,她并不想管这些事情,却又遭了紫蝶夫人白眼, 说她这太子妃管理后宫可真清闲。 她叫不来楚颜妍,便也只得自己亲自跑了一趟承香殿。 今日里楚侯爷又进宫来看望爱女,只是相比平日大排场的左拥右护,这一次,侧妃却是遣走了所有宫人, 单独和父亲私谈。 林非念并不知晓这些,那值守的宫人正好去了茅房,所以她走到内殿的时候,无所阻拦,直接便是到了 分卷阅读76 门 口。 楚侯爷的声音浑厚,离得老远,也听得清楚:”这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怀上,你进宫前,可是特意服用 了受孕的秘药啊。” “殿下都不碰我,我怎么怀得上啊。”楚颜妍气恼地喊了起来。想是知道院中无人,说话声音也毫无遮 拦。 七九 奸妃淫心 林非念本也无心偷情,可是听到屋里两人的对话,却也来了兴趣,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窗前。 白日里透着气,窗户并未关严实,透过窗缝,她看到了一老一少两人坐在厅堂之中。 楚侯爷神色凝重:“不是都说,太子一月里有半月都在你这里就寝吗?” “虽是睡在一起,可是没做过啊。每次侍寝,太子就是躺在那里睡觉。我原也故作矜持,想着刚刚成婚, 不该太过主动,可是大半月他都没碰过我一下。后来我也故意也挑逗他,可他只说是太累了,依旧没做什 么。” 楚颜妍坐在一边,低头拧着衣角,委屈至极的模样。 “我猜吧,就是那个林非念搞的鬼,太子是一日隔一日才到我这里来,定是前一日,被那林非念榨干了身 子,所以才喊累没了兴致。” 楚颜妍顿了一顿:“你们不是说太子最看重女子贞洁,姓林的那个女人明明中了七里香,不知道和几个男 人滥交过了,太子为什么还对她那般钟情嘛?” 外人皆知太子妃中秋中毒,却并不知道她中的是七里香,即便寻常人知道了七里香的名字,也不会知道那 毒药究竟怎么个歹毒。 然而楚家的人却是知道的,因为这药本就是侯爷府的药师研发出来的。 楚侯爷为了笼络朝中势力,在城郊建有一个销金窟,培养欲奴供其淫乐,并时不时研发些取乐的秘药。 楚侯爷挑了挑眉:“你大哥跟你说的?” “不是啊,紫蝶告诉我的。” “你知道便也罢了,千万不要再和其他人说了。” “哦。”楚颜妍眨了眨眼,眼睛斜斜望向窗外,林非念一机灵,还以为她发现自己了,所幸,她发现楚颜 妍眼神凝固,是在发呆,并未注意到她。 紫蝶夫人是太子生母,知道她中七里香并不奇怪,只是告诉了侧妃,落得她被旁人耻笑,倒也有些过分。 林非念只怕再待下去,真要被发现,她抚了抚狂跳的心,刚要往回走去,忽然便听到了楚颜妍开口。 那一句话,让她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整个人只觉如坠冰窖一般,抖个不停。 “哈,我知道啊了,那日紫蝶到府里,问爹爹讨要七里香,我还以为是那个荡妇,要自己用呢,原来是下 给的姓林的啊。” “你瞎猜什么?” “七里香是我家独制的秘药,外头人怎么拿得到,紫蝶这贱妇,心还挺歹毒啊,别的毒药不挑,偏要选七 里香这种阴险的淫毒。” “她这还不是为了你能嫁入东宫!”楚侯爷的脸上有了明显的怒色,“她如今怎么也算是你的婆婆,你别 荡妇荡妇叫地那么难听!” 可楚颜妍似乎是骄纵管了,毫不理会,继续说着:“外人都说,她是我家的舞姬,其实你别以为我不知 道,她就是个陪客人睡觉的欲奴,也就是床上功夫好,才被皇上带入宫中。可是入宫后,她跟爹爹还有些 勾搭也就算了,那日我瞧见她和四皇子的侍卫也在偷情呢。她就是个荡妇嘛!” 随着拍案的声音响起,楚侯爷站起了身,大声责备起了女儿,楚颜妍也是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然而,林非念脑中嗡嗡作响,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一直以为害自己大约是陆氏周氏里的一个,原来却是自己的婆婆。 只因她不喜欢自己,想要太子讨厌自己,能让自己心仪的儿媳妇顺利嫁入东宫,最终替代自己太子妃的位 置。 她成功了!林非念冷冷一笑,真想对她说,紫蝶啊,你知道吗?你最疼爱的儿媳妇在背地里是如何说你的 吗? 若是一月之前知道此事,林非念大约会暴怒之下,直接冲到太子那里。 可是如今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已经学会了冷静。 她是太子生母,太子又能对她如何,楚萧然追查一月,始终也没有结果,恐怕不是查不到,而是不敢告诉 她吧。 林非念深深呼吸了几口,渐渐冷静了下来,却没有挪开脚步,谁知道,却又让她听到了另一个秘密。 楚颜妍哭声慢慢止了下来,到底是疼爱的女儿,楚侯爷也不再责备,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初夜的时候,不是做过一回吗?你服了秘药,该是能受孕的啊。” “我也不知道到底做没做成功,我两喝下之后,都醉死了过去。” “什么,醉死过去,那他发现你不是处子了吗?” “应该没有,幸好我提前塞入了红丸,那丸药遇热会慢慢流出红液,如同元红。他看到女儿的落红,应也 是以为是自己破的女儿身子吧,反正他醒来之后,也没起疑。” “没起疑便好!”楚侯爷戳了戳楚颜妍的额头,“还说紫蝶,自己也不是个好货。竟然跟你哥哥玩出了事 情,若非如此,我怎会忍心让你落得做妾。” “女儿知错了,爹爹你不要生气。”楚颜妍抹了一把眼泪,“女儿刚才想了想,太子一直不碰我,是不是 他那里不行啊。” “我见他近日脸色的确不好,还常常告假,莫不是真有问题?”楚侯爷低眉沉思,“看来还是得下点媚 药,我过两天,让你二哥给你送过来。” “二哥啊,为什么不是三哥啊?” “你竟然还敢提你三哥,出了那样的事情,他早被我送到华国去了,你这辈子别想在见到他了,你给我安 安分分地做好侧妃。” 三哥?原来这侧妃和三哥也有奸情? 一样是与兄长有情,一样是被父逼迫,一样是为了家族的荣耀,要生下孩子。 林非念忽然觉得她们在某些地方竟有那么多相似之处,所以她到底该恨她,还是可怜她呢? 林非念也不知道楚侯爷的奸计得逞了没有,不过楚三哥还未到东宫的时候,皇宫里又举行了一场宴会。 那宴会特意邀请了华国的使者,或者应该说,这一场宴会就是为了安抚华国的使者而筹备的。毕竟四皇子 和亲的事情拖了许久。。 林非念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开始显怀,幸而天气已冷,衣物厚重,并看出来。 这般正式的宴会,朝中大臣带的都是嫡妻,可是太子殿下除了她,也带上了楚颜妍,足见这侧妃地位。 分卷阅读77 林非念看着两人亲热的样子,心中却只是有些可怜楚颜妍。 太子既然如此喜欢这侧妃,却又不碰她,大概真的那里不行了。 宴会上,一派歌舞升平,舞姬们特意穿上了华国的服侍,跳起了华国的舞蹈为大家助兴。 华国地处南方,天气炎热,没有冬日,所着服装皆以薄纱为主,也可怜了那些舞姬,冬日里穿的如此单 薄。 也是在这宴会中,林非念第一次见到了三皇子宁王。 果然如传闻一般,容姿出众。 只是她本以为三皇子上得了战场,该是个英朗的壮汉,却没想到,是个几分阴柔的俊美的男子,眉眼里似 会说话一般,谈笑间当真顾盼生辉。 嘴巴亦是抹了蜜一样,把帝后两人哄得眉笑眼开,甚至破例,让他坐在了皇帝近前。 紫蝶夫人亦是盛装,她身材虽然娇小,可是那一身有些暴露的打扮,颇有些华国的风姿,在几位后妃之 中,最为突出,惹得华国使者也频频转头看她。 然而看着她那满面的媚笑,林非念心中仇恨只是更深。 她知道,她奈何不了紫蝶夫人什么,太子也不敢对紫蝶如何,可是,看到了三皇子。 她知道,有人是可以的。 八十 美人心计 虽有歌舞助兴,可是场上气氛却也凝重,没人任何说笑的声音。 毕竟皇帝并不想让四皇子和亲,然而却也不想得罪华国,对于使者提出何时动身的提问,一直支支吾吾, 搞的几分尴尬。 三皇子看了看场上气氛,站立起身,来到华国使者身边,敬酒祝词,几杯酒下肚,使者的脸色也缓和了一 些。其余人见状,也纷纷上前敬酒。 酒过三巡,场上的气氛终于融洽了许多,三皇子却并未回到座位,而是走了出去。 林非念知道她的机会到了,便也找了借口,跟随而出。 她一路小碎步,不紧不慢得跟着三皇子身后,没想到三皇子一路步行,竟是来到了御花园,停在了一颗梅 树边上,摘下了一支梅花。 林非念见得四下无人,便是快走两步来到三皇子身旁,打趣道:“宁王殿下不在大殿里与他们饮酒,怎得 有这闲情雅致啊?” 三皇子名为夜欢,封号为宁。 “这绿梅是宫中才有品种,想着稀罕,摘一株回去,给我家的小梅花瞧瞧。” “小梅花?” “便是玉奴啊。”玉奴是梅花风雅之称,亦是美人儿的别称,不过眼前三皇子俊朗不凡的样子,出众的气 质,当真也可称得美人一位。 “宁王殿下对玉奴还真是用心啊。” “那是自然。” 三皇子淡淡一笑,眼神里露出宠溺的笑意,不过他很快正了正神色,抬头看向了林非 念,“皇嫂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 “只是刚好路过,看到宁王,随意攀谈几句。” “这里也没有旁人,不必绕圈子了,有什么事情吗? ” “我……”林非念有些犹豫,毕竟她和三皇子并不熟悉。 “你特意孤身而来,也不怕孤男寡女叫人误会,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而且不能叫旁人听见,看你神色凝 重,这事情想必不是一件好事,近日,东宫除了纳了侧妃,并无什么大事,可是和楚颜妍有关?” “楚颜妍?”楚颜妍是名门之后,闺名为外界所知,并不奇怪,可是三皇子直呼其名,似乎是很熟悉,可 是连名带姓称呼,倒也有些不客气的样子,让林非念有些奇怪。 看着林非念的表情,三皇子知道自己猜错了,不过却马上说出了正确的答案:“若不是楚颜妍,那定是与 紫蝶夫人有关了?” “是!” “可是紫蝶夫人做了什么不规矩的事情?”三皇子眯起了眼睛,邪佞一笑。 果然,紫蝶夫人的口碑并不好,林非念想了一想,终于委婉得将紫蝶夫人通奸的事情说给了三皇子听。 三皇子听着林非念的叙述,脸上却并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 “因为我知道兰溪夫人表面上和紫蝶夫人并没有什么冲突,可是私底下也是不合的。” “你是想让我母妃去告发紫蝶?可她是太子的生母,是你的婆婆呢?你究竟为何如此恨她,可是她对你做 了什么?” 林非念的脸有些微微涨红,是因为冷,更是因为紧张:“这你不必知道,只要知道我讨厌她,想要扳倒她 便行了。” “好,我答应你,谁让我也那么讨厌她呢!不过此事得从长计议,紫蝶得宠,不是你我一句话就能让父皇 相信的。” “好。” “那……楚颜妍呢?你不讨厌她?” “她?宁王殿下与她很熟吗?”林非念挑了眉,不知他为何又提起侧妃。 “熟也是说不上,不过有些渊源吧。说来,楚侯爷本是想将她嫁给我为正妃,可是我心中只有我家小梅 花,便拒绝了她。怎知, 没过几日,她便嫁到了东宫还做了妾。” “宁王尊贵,家里一妻一妾并不为过,为何拒绝?何况,楚家的势力你也是知道的。”林非念知道林玉奴 已经嫁入宁王府,不过毕竟身份低微,只封了个庶妃。 “我心中已有了玉奴,如何容得下其他女人。”那双秋水般的眼眸一敛,薄唇一勾,阴柔风流的脸上,挑 起了一个魅惑的笑容, “我现在或许没办法让玉奴成为我的正妃,不过将来,我会让她成为这王朝最尊贵的女人的。” 林非念怔了一下,倒也不是因为三皇子此刻诱人的笑容,而是她在那眼底,看到了一丝可怕光芒,那涌起 的欲望不再遮掩,像是一只贪婪的野兽,要将这天地吞噬。 她忽然有些后悔,是不是不应该将紫蝶夫人偷情的事情告诉他,毕竟动一发而牵全身,她身后关系的还有 太子,还有四皇子,还有楚家…… 她忐忑不安起来,恍惚间,脸颊上忽然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触感。 林非念回过神来,只瞧见三皇子盯着她的脸颊,伸出了手。 “说来,皇嫂和我家玉奴还真有几分相像呢。” 她惊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除了楚萧然,三皇子竟也是这般登徒的样子,然而三皇子只是扯了扯她的脸 皮,便松了手。 他一脸坦然的样子,似乎根本不觉得那动作会冒犯到女子。 “据我所知,林家的女儿,都是按着玉字起名,怎得皇嫂,偏偏叫非念?非念,非念,并非玉念?挺奇怪 的呢……” 林非念一直觉得楚萧然胜于心机,然而见到了三皇子,她才知道真 分卷阅读78 正明白,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可怕。 场上的气氛一时尴尬起来,林非念不知如何接口下去,幸而一个人影匆匆赶来,为她解了围。 “太子妃殿下,您怎么在这儿,太子正在找您呢!” 林非念一回头,便瞧见楚萧然急匆匆的跑来,她本也想尽早离开,此时便是赶紧施礼告辞,随着他离去。 三皇子摆了摆手向两人告别,望着林非念远去的背影,他喃喃道:“若是你没有假冒林家小姐嫁入东宫, 大约我也不会遇到她了吧,说来,我也该感谢你呢。所以,你放心,我定会让你所恨之人,一个个身败名 裂的。” 八一 寂寞难耐 两人离开了御花园,楚萧然带着林非念往宴会殿走去,可眼看灯光近在眼前,他却一拐,将她带入了旁边 一个树丛里,说了声:“到了。” “到了?太子在哪里呢?” “我的傻念儿啊,哪里有什么太子啊,是我找你啊。”楚萧然四下又看了一遍,确定无人之后,便是一把 抱住了林非念。 他俯下身去,张嘴吻住了她的双唇,灵活的舌尖擒住她有些茫然的小舌,温柔中却带着几分霸道,用力缠 吮,搅弄着小嘴里的甜美津液。 她无力反抗,被他锁在他怀里,承受着他的吻。 身子里到底还有些淫毒残留,又是禁欲一月,这般唇舌激烈的纠缠,男子灼热的气息,被吸入肺腑之中, 却也叫她的身子起了些反应。 察觉的怀里的人儿动了情,勾着小腿磨蹭着他,楚萧然的吻只更加激烈,一双大手也不安分起来,探入了 她的裙中。 粗糙的大掌沿着腿根攀援而上,在略过小腹的时候,林非念的只感觉到怀里的胎儿动了一下,那一动便让 她一下子从情欲里回神,推开了他。 楚萧然知道此地不便,也没再纠缠,整了整两人凌乱的衣衫,问道:“我还以为你出来,是在等我,怎得 和三皇子在一起?” “偶尔碰到的。” “胡说!”楚萧然眼睛一瞪,似乎看穿了林非念的心事,吓得她心里又是一跳。 不过随即,他又恢复了一贯嬉笑的表情,捏着她的小脸:“才一个月没见,我家骚念儿就受不住,是不是 看着三皇子英俊,又想勾搭他了?”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勾搭人了。倒是你,一月也不曾来宫中找我,指不定在外头找了多少女人,一见我 面,却还如此浑身冒酸!” 这番话说来,楚萧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得呵呵笑了起来。 他知道她会在乎自己,会生气,那才说明她心里真的有了自己。 他摸了摸那被自己吻得微肿的小嘴:“我的傻念儿,别生气了,是我不好,向你赔错了,可好?我这不是 公务繁忙吗?而且自那日后,君欢一直找人盯着我,我也不方便去找你。” “以你的武功甩开盯梢的人,难道还不容易?我看你就是在外头逍遥快活,不想管我和孩子了。”林非念 狠狠瞪了他一眼。 “太子近日总去我那里,幸好他在侧妃那里得了快活,也不逼着我侍寝,可我这肚子一天天大了,若再下 去,被发觉了可怎的是好。若你没法子带我远走高飞,我看还是尽早打了这孽种。” “别啊别啊。”楚萧然心疼的摸了摸林非念的肚子,比起上个月,那小腹已然能摸到明显的鼓起,“谁说 我不着急你的事情,我已经想好了法子了,也找好人了,只等找了机会,与你细说。” 楚萧然拉过了林非念,附身在她耳畔:“明日,我二弟四弟他们会进宫,我四弟那人素爱饮酒,少不得要 与君欢把酒言欢,宫中守卫必定大半会去承香殿,其他地方就松散了,倒时……” 楚萧然的声音越来越小,如蚊声一般,几不可闻。 他虽是细心留意有无旁人靠近,可是却也未曾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子远远地望向树丛这边,目光里满 是恨意。 看着林非念和楚萧然一前一后离开了内殿,寒君欢便知道事有蹊跷,他本不想理睬,可见两人久未归来, 终于耐不住寻了出去。 他此刻站立的距离,看不清两人的面貌,甚至连衣服的颜色也看不清,可是看着你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 影,他知道那是谁。 看着那两团影子亲密至极的样子,他紧握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刻出一道血痕。 “念儿,你当真如此耐不住,只宴会一小会儿,也迫不及待要和萧然私会了吗?也罢。我也要为我们寒家 留下子嗣,从此以后,我也不会再为你守着什么了。” 那日宴会,太子喝的酩酊大醉,被人搀扶着方才回了东宫。 第二日午后,接近傍晚的时候,果然楚家的两位公子,进宫来看妹妹。也一如楚萧然所猜测,太子在承香 殿摆了酒宴招待他们。 除了楚萧然,太子与楚家其他几位公子也是同窗,故而也是熟稔,把酒言欢,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楚颜妍借着几分醉意,便是歪倒在寒君欢怀中。 楚四哥瞧见时机已到,便是提点道:“太子殿下,颜妍看来是醉了,不如先让她回去休息吧。” 寒君欢挥了挥手,要叫来宫女,可是楚颜妍却往他怀里钻了钻,寒君欢只感觉到楚颜妍身上一股如兰的香 气钻入了鼻中。 那香味好闻的紧,似有一股蛊惑之力,诱惑着他,让他舍不得推开她的身子。 他提鼻嗅了嗅,察觉到那香味似从那双乳的沟壑里散出。 侧妃一对乳儿不及太子妃丰满娇美,他本是看不上眼的,可是此刻却是移不开眼睛,只恨不得立马将那碍 事的亵兜扯了去,好凑近了闻一闻。 侧妃床榻之上那般有意无意的挑逗他如何不懂,到底心里还有林非念。可是如今,他也想通了,今日便要 满足了她。 然而到底理智尚存,这宴会之中,他怎得放肆,可刚要扶起楚颜妍往内殿走去,大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不 速之客竟是出现在了承香殿的正殿里。 “这酒宴好不热闹,怎么也不叫上我。”林非念不请自来,跨步走进了大殿。 众人脸上的表情几分尴尬,寒君欢的表情也是凝固在了那里:“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侧妃不舒服了,便来瞧瞧。” “我没事,好得很呢。”楚颜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可林非念却毫不在乎,径自走到了她身旁:“妹妹说什么,脸蛋子红扑扑,一看便是不舒服,他们几个男 人家喝酒,也不照顾下你。姐姐扶你先回 分卷阅读79 去休息吧。” 也不等楚颜妍答话,林非念便径自扶起了她,往外走去。 “这事情,不用麻烦太子妃。” “说什么呢,都是姐妹。”拉拉扯扯之中,林非念便是往楚颜妍身上摸索起来。 她打听过,楚家的哥哥来了之后,楚颜妍一直未曾回过寝殿,那重要的媚药,不可能乱放,定然还藏在身 上的。 楚颜妍并不知道林非念要干什么,只是厌恶的推着他。 然而林非念却已经摸到了那药瓶,就在她要掏出药瓶之际,楚颜妍也是察觉到了不妙,压着她的手腕不 放,这扭扭捏捏之间,药瓶子便是一个脱手,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散满 了整个大厅。 八二 香消玉殒 上次下药,也不知怎得失败了,所以这一次楚侯爷特意换了另一种媚药,那药并不需要让男子饮下,只需 女子淫液将其化开,然后涂抹在身上,男子闻了香味,便会情动。 楚四哥还特意邀了太子饮酒,便也是想让寒君欢喝的迷迷糊糊,只以为酒后乱性,不留痕迹。 “妹妹怎得如此不小心,这什么摔碎了啊。是什么香料吗,味道怪的很呢。” 散落的药粉,尚未融化,在众人鼻中却也不过是味道有些特别的香料,颗楚颜妍见状显然有些慌了神,赶 紧蹲下身来,取了怀里的帕子,小心将那粉末卷入其中。 “这东西让宫女打扫就好,妹妹小心弄破了手呢!” “随手而已,太子妃别想多了。” “难不成是什么名贵的香料。”林非念说着假意蹲下,要帮她一起收拾,楚颜妍却是更加紧张,只怕她得 了这媚药,愈发蛊惑太子。 “不,不用了,不过是寻常香料,不值几个钱。” 林非念看着她如此紧张的样子,便也猜到几分,不禁讥笑道:“不值几个钱,却如此爱护,难不成这是什 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们楚家研制各种秘药,我可是也有所耳闻的。似乎大婚之夜,你们也给太子下了点 什么……” “你胡说什么?”楚颜妍听了这话,抬起了头,瞪大了一双眼睛,她也有三分的酒意,竟是不顾了体统, 站起身要去捂林非念的嘴。 “妹妹怎得这般生气,难道被我说中了。”非念一边躲闪着,一边嘴巴也不饶人,“只可惜你醉死了过 去,并不知道,那一夜,太子殿下可是来了我的寝殿。太子本也是冷淡了我许久,可那一夜却是热情的 很,想必他是吃了些催情的药物。” 药物蛊君,向来是宫中大忌。 “你!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胡说了,不然你以为我何以复宠?倒是你,太子那晚该是都没碰过你吧!” “还不都是你这贱妇,整日缠着太子……”楚颜妍已经恼羞成怒,口舌也没了遮拦。 “我是妻,你是妾,竟然敢如此说话,不分尊卑。” 林非念不过是做戏,并未想动手,可是可楚颜妍却是真的怒了,动作也粗暴了许多,生了一双手,林非念 脸上胡乱抓着,这一个用力,手指上带着的掐丝戒指便是在她脸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都给我住手。” 寒君欢终于忍不住一声呵斥。 看着那一道红痕,又听了太子的出言,楚颜妍终也不敢在做什么,垂手立在一旁。 林非念只觉脸上一疼,下意识的一摸,发现竟是渗出了血丝。 怀孕期间本也易怒暴躁,更何况林非念早已憋了一肚子气,如今脸面又被划破,纵使她之前全然做戏,此 刻也是真的发怒起来:“楚颜妍!” 说着,她便也撒泼得要去抓楚颜妍的脸面。 眼见着两个旁人眼中尊贵的女子就如泼妇一般扭打起来,宫人们没人敢上前,楚家两位公子也是傻站在那 里,没回过神来。 “林非念,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寒君欢喊了两声,不见林非念停下,只得上前一步,抓了她拉到 一旁。 “殿下……”林非念楚楚可怜的望向寒君欢。 “林非念,吃醋争宠也没得你这般争法,还有外男在场,你不要再给我丢脸了。” “丢脸,可是我的脸……” “若你不是出言污蔑侧妃,她怎么会动手!” 林非念本也没指望寒君欢能帮着自己,至少也能两头抬平,都说上几句。 可她却没想到,寒君欢字字句句都说是自己的不对,丝毫没有责怪侧妃的意思。 她捂着脸上的伤口,仰起头看着他,心底那裂痕斑斑的瓷器,终于彻底破裂开来,碎片洒满心底,割的她 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她本不想哭,可那眼泪便是随着心底涌出的血液,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污蔑?殿下不相信我的话吗?” “哼!我纳妃那一日,的确去了你的寝殿,可是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般巧舌如簧,还让我相 信你其他的话也是真的?” “我那只是气话,你听不出来吗?” “听不出!” “你当真如此绝情?” “绝情的一开始岂非是你?” “好吧,我懂了,我会离开的,不会再来打扰你们半分。”林非念松开了手,手心里一大滩血迹,混着泪 水,在脸上显示出狰狞的一大片红色。 她扬起垂角勾出一个笑容,然后服了服身:“那殿下,臣妾告辞了!” 寒君欢只以为是指甲刮了一下,并不知道这伤口如此严重,看着那满目的红色,心里是一疼。 然而林非念已转身离去,他很想追出去,可是那脚步却终是没有迈出。 一直未曾开口的楚二哥,忽然说话:“太子殿下,太子妃似乎……”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我们继续喝酒!”寒君欢一屁股回到座位上,满满倒上了一杯一口饮下。 饮酒本是助兴,而他今日他却只想一醉方休,不过楚四哥倒也怕他真的又醉死,不能人道,便是连连劝 阻,还叫了舞姬前来助兴。 直到天色发暗,楚颜妍才扶了半醉的寒君欢回了寝殿。 将太子殿下放在榻上,楚颜妍脱去了外衫,又将亵兜儿解去开个,然后将媚药偷偷抹在身上,躺在了寒君 欢身旁。 先前四哥送来药物之时,她好奇之下,沾了口水在胸口涂抹了一些,只那丁点药香散了出来,让便引得寒 君欢魂不守舍。更何况如今是用淫水化开的药物,药性只更强。 嗅着那阵阵散出的诱人香味,寒君欢下身的男根蠢蠢欲动起来,他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心里并不怎么喜 分卷阅读80 欢这个侧妃,可是他知道为了延绵子嗣,他也需与她交欢,更何况今日里,忽然发觉侧 妃并没有那么讨厌,便是身子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亵兜儿被解去,楚颜妍羞涩捂住了裸露的双峰,娇滴滴的模样,仿若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颜妍,今日你看起来特别美,闻起来也特别香。”寒君欢抓开了的她的手腕,握住了那一对盈盈一握的 雪乳,揉动起来。 楚颜妍并非处子,也是知道男欢女爱的乐趣,此时寒君欢如此主动,也惹得她不禁媚浪呻吟起来。 “殿下……颜妍要……啊……” “你个着急的坏东西!”寒君欢一笑,就在要退下她亵裤的时候,门板忽然被急急得敲响了。 他不耐烦的冲着门外嚷了一声:“退下。” “殿下,奴才又重要的事情回禀。”说话的是太子贴身的大太监福海,他跟了太子多年,做事极有分寸, 想来或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寒君欢便耐下性子问了一句。 “什么事,快说!” “太子妃娘娘不见了。” “滚!她的事情以后不用来跟我说,指不定躲哪里跟野男人风流快活呢。”寒君欢大怒,抓起了床上的枕 头便是扔向了门口。 “娘娘怕是出了什么事,太子妃的贴身宫女说,刚才娘娘哭着回宫,拿了剪刀便要自戕,幸好被她拦了下 来,劝了几句,见着娘娘也安定下来,她便出去泡了壶茶,再回来,娘娘便是不见了……”福海急急的说 道,语气里也是夸张,只怕太子不肯出来。 然而福海哪里知道,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寒君欢已经坐起了身。 他坐在床沿愣愣得发呆,回想着林非念临走时的那个眼神,那句话。 未等福海说完,他已经翻身下床,穿上了衣服,冲了出来。 他跑到了栖鸾殿,询问了下小宫女,所言与福海相差不大。他急急下令,搜寻太子妃。 然而东宫里寻了一夜也未曾发现太子妃的踪迹,直到天色快亮的时候,才有人在太池边发现了一双绣花 鞋。 小宫女认出,那便是太子妃今日穿的。 难不成太子妃投河了? 寻了附近的人来问,有个小太监说,说夜半时分,在太池附近值守时,的确有听到什么东西落水的水声, 不过水面晃动几下便没了声音,他便也没在意。 太池的水并不深,可是河底种满了荷花,枯枝虽然摘了,可是底下的枝节却是盘综复杂,宫人们只得泛了 舟,用杆子划着水底。 这般划拉直到午时,终于有人叫了起来。 “找到了!”有人跃入水中,不多时便捞出一具女尸。 那一身打扮正是太子妃昨日所穿,许是河底的枝条刮伤,那尸首的脸面上遍布着细细的划痕,脸颊上却还 有一道深深的伤口,被水泡得裂开了一道大缝,让那面目更加狰狞,不过容貌间还能依稀瞧出几分以前的 样子。 她正是太子妃,林非念。 八三 东宫之殇 楚颜妍原先一直在承香殿中,听到太池里捞出了具女尸,便也赶了过来看热闹。。 她不敢去瞧那死人的脸面,不过那一身衣服她却也还记得,正是昨日林非念所穿。 “真是是太子妃吗?怎么这么点小事,就想不开了呢?” “你说什么?”楚颜妍嘀咕的小声,却被寒君欢听个正着。 “臣妾是说,太子妃她怎么想……”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便打在了她脸上,让她顿时愣在了那 里。 “若不是你昨日那般刁难她,怎会如此!” “明明是殿下……哇……”楚颜妍忍着痛抽泣了两声,终还是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寒君欢却也不愿再搭理她了,冲着福海嚷道:“太医,快叫太医。” 福海得令,急急找了太医过来。 老太医拿着药箱,小跑过来,一路上他也听福还说了大概缘由,只奇怪一个死人找他作甚,他又不是仵 作。 然而太子的命令却也叫他咋舌。 “你快些将太子妃救活过来,否则便要你一起陪葬。” 老太医摸了摸项上人头,只觉如旁人所说不错,伴君如伴虎。是个人都知道,地上那具女尸已经死透,他 这么可能救得活。 不过看太子通红着一双眼睛,显然是受了刺激,肝火郁结在心,老太医知道,此时不能违抗,只得顺着他 心思来。先稳住他心神,再慢慢劝解。 他蹲下身,粗略地检查了下女尸。 他与太子妃接触不多,那张脸被水泡得虽有些变形,不过他还是认得出,果然是太子妃。 正悲叹美人薄命之时,老太医却发现了一个蹊跷。 为了确认,他将手探入她衣襟,摸了摸她的小腹,然后找来了太子妃贴身宫女,问了几句话,然后松了口 气,站起了身,朝太子走去。 “念儿怎么样了?” “恕老臣直言,这尸体并不是太子妃。” “什么??”寒君欢瞪大了眼睛,一双充血双目更显得可怕。 “如今的太子妃应该是怀有身孕,这女子面貌虽然想象,可显然没有怀胎,而且我问过太子妃贴身宫女, 她最近也并无小产过。” “什么身孕?” “太子不知吗?” 寒君欢只觉胸口一团无名之火升起,灼着心肺,他冷冷一笑,难怪他如何降低姿态,林非念对自己始终不 冷不热,不肯侍寝,宴会一小会儿,也忍不住要去偷情,原来是有了那奸夫的孩子。 “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呢?”他心中想着,不禁嘀咕出了声。 “不,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 “三个多月。你是说中秋之前?” “是,按着信期推算,该是七月十一到十五那时怀上的。”老太医便将之前为太子妃诊断的事情,一五一 十告诉了太子。 寒君欢记得,林非念是初八省亲,初九回的东宫,那之后几天,楚萧然也并未来过东宫。 那这孩子便是他的呀! 那时他们鹣鲽情深,没有什么七里香,也没有什么奸夫,更没有什么猜忌。 “三个月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念儿,你当真如此恨我吗?” 心口那团火,冉冉上升,寒君欢只觉喉咙口一甜,一口鲜血便是喷了出来。 太子妃失踪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京城。 有人说,太子妃其实已经死了,那捞起来的女尸就是太子妃。只是太子怕担待责任,便是假称失踪,好借 此推脱。 却也有人信誓旦旦,说是侧妃逼死的太子 分卷阅读81 妃,她当着太子的面,抓花了太子妃的脸,太子疼爱侧妃,并未 责怪,太子妃一气之下便是投河自尽。 更有小道消息传出,其实是侧妃吃醋,将太子妃推下的河。 林家的几位哥哥更是天天跑到东宫,向太子讨要妹妹,然而太子下令全城搜索却也毫无所获。 朝堂上舆论纷纷,林国公联合几位党羽,上书弹劾太子。 说是好好的嫡女嫁到东宫,如今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太子小家且管不好,将来如何治理大家。 皇帝本也不是最疼爱这大儿子,这般被日日烦着,也有了动摇之心。 不过太子毕竟还有楚家力挺,紫蝶夫人也在床笫之间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得皇帝舒坦,这枕边风一吹,皇 帝也暂且阁下此事。 寒君欢自那一日吐血之后,便是卧病在床,调养了几日才好了些,能下床走动。 老太医刚刚问脉完毕,楚颜妍端着一碗参汤进了屋来:“殿下,颜妍亲手煮了参汤,你可要好好喝下 哦。” 老太医本要离开,可是嗅了嗅那汤药的味道,不禁皱起了眉:“殿下身子正是虚弱,还是不要吃如此大补 之物。” “殿下吐血,不正是要好好补补身子吗,为什么不能喝了?”楚颜妍眨了眨眼,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老太医瞥了瞥楚颜妍,躬身道:“臣有些话想私下对太子说。” “无妨,就在这里说吧。” 老太医看了看楚颜妍欲言又止。 “说吧,本宫不会怪罪你。” “那好,老臣我刚才看了下这汤药里,加了许多壮阳补肾的药材,殿下是肝气郁结而导致的气郁吐血,这 些药虽是大补,可是对殿下如今的身子却是有害无益啊。” “罢了,你退下吧。” 这药寒君欢也喝了几日,只觉浑身燥热,此时便也明白过来其中缘由。 他挑眼看向了侧妃,还未曾开口,楚颜妍便是心虚得扭着衣角:“颜妍哪里懂这些嘛,是哥哥说这药补身 子,颜妍便按这方子煮了。” “楚家向来善于医药,你会一点都不懂?” 楚颜妍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 楚颜妍忙不迭地解释:“不是的,颜妍想……太子难过,是因为担心太子妃腹中那未知生死的孩子,颜妍 想,若是我也能为殿下怀上孩子,那殿下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孩子……你当真以为我最关心的是那孩子?” “可是,殿下对太子妃那样,禁足一月不理不睬,宫里人都看得出啊……后来复宠,恐怕也是因为林国公 的关系……。” “连你们也这样以为,难怪她……”难怪她对我误会如此,寒君欢长长得叹了一口气。 “颜妍虽然进宫比太子妃晚些,可是颜妍一定会比太子妃做的更好的。” “更好?念儿嫁给我时,是清白之身,可你呢?” “殿下,你说什么呢!” “你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并不想知道其中缘由,我只想告诉你,楚颜妍,即便你将来为我生了 孩子,我也不会封你做太子妃,我的妻子,只有林非念一个。” “你,你……我……我……”楚颜妍一时语塞,支支吾吾了半天,竟然哭了起来,“谁要给你生孩子啊, 你真以为我喜欢你,非要嫁给你吗?若非我爹爹……呜呜……我才不要做什么太子妃呢!” “你既然不喜欢我,连生孩子也是被逼着,那我便放你自由吧。” 自由,那日,林非念求着他放她自由,他却决计不肯。他宁愿她,对他百看生眼,也要将她囚禁在这东宫 之中。 而如今,这侧妃几句话,便让他轻易说出放了她。 这大约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他知道,林非念失踪定与楚萧然有关,然而他日日派人盯着他,却也并未发现任何踪迹,甚至,前几日, 楚萧然还上门问她,究竟把念儿藏去了哪里。 他的念儿啊,究竟在哪里啊! 第二日,太子便下诏,废了侧妃的位分,赶出东宫,永不相见。 朝野之中又是一片哗然。 有人说,果不其然吧,肯定是侧妃害死了太子妃,不然怎么会逼得太子将她废了。 然而对于林家来说,那失踪的嫡女却依旧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番废妃,丝毫没有得到林家的任何好 感。反倒是将朝中两派党羽,一一都得罪了个遍。 他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只怕不保了,然而皇帝废位的圣旨却始终未下。 知情之人知道,这背后大半是因为紫蝶夫人的缘故,她一个毫无背景地位的女子,能入宫为妃,坐到夫人 的地位,还让自己生的庶子封为太子,必然有一些手段。 然而让所以人意料不到的是,紫蝶夫人忽然薨了。 八四 玉念非念 传闻,先是小公主突发急症,那病来势汹汹,紫蝶夫人虽在病榻边彻夜照顾,小公主却依旧没熬过去,不过三日,便是病故。 只没想到那病症是会传染的,紫蝶夫人不幸感染,她本也伤心欲绝,身子弱了几分,竟还没有小公主撑得久,次日,便也随着女儿去了。 幸好太医及时处置,疫情并未扩散,不过除了紫蝶夫人,那紫宸殿中诸多宫女太监也叫疫症夺去了性命。 寒君欢进宫的时候,紫蝶夫人的棺椁停在了大殿的正中,皇帝站在一旁,低垂着头,伸手抚摸着紫蝶那已经冰冷的脸颊。 他站在门口,楞了一下,虽说疫症已经控制,可是这般接触,难道不怕感染? 他心中正自疑惑,却听到父皇口中喃喃低语起来:“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可到头来,你却做出这样的事情,甚至为了他,竟是连性命都可以舍弃……” 皇帝说着,声音有些发颤起来,却没再下句。 寒君欢往前探了探身,隐约瞧见母妃的露出的尸身上,颈脖里有一圈紫红的淤痕,他心中一颤,想起父皇刚才的所言所行,看来,母妃并不是真的因为疫症而死,难道…… “父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母妃她……” “蝶儿只是病故了。”皇帝拉起白布,将紫蝶的脸面盖了起来。 “晨曦呢,晨曦的尸首呢?” 皇帝脸上原还带着淡淡的哀伤,可是提起那小公主,他眼里却又多了一份冷漠:“她是最先得病,为怕传染,尸身已经火化了。” “可是,可是……” “不要问那么多了,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反而于你才是一件好事。”皇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寒君欢,似要把他看穿一般,许久,他叹了口气。 “你母妃的葬礼便由你主持吧,这也是你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紫 分卷阅读82 蝶夫人下葬没多久,皇帝一道圣旨下来,正式废了寒君欢太子之位。 传旨太监过来宣读圣旨的时候,寒君欢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并无激烈的反应。 许是经历了太多悲伤的事情,这噩耗对他来说,已然是毫无触动了。 既不是太子,便要搬出东宫,寒君欢已然成年,自然不能再住在皇宫。 他举家搬到了京中的一处宅子。 大皇子这边厄运不断,而三皇子这边却是喜事连连。 紫蝶夫人病故后,皇帝便是一病不起,三皇子为父皇祈福上香,竟在青城山中偶遇了一位仙子般的妙人儿,他与一见倾心,欲结秦晋之好。 只可惜那女子从小与家人失散,发誓寻不到家人,终生不嫁。 按着那女子的记忆,三皇子多方打探,才发现她竟是百里之外,京城荣国公林家的嫡女,林玉念。 京城的人都知道,林家只一位嫡女,嫁给了以前的太子,如何又冒出一个。 便有知情人道出:原来,当初林家夫人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女。 只是孩子降生没多久,夫人便病故,有德道高人说,是因为这一对双生女相生相克,必须分开养大,否则必然克死一位,家宅也将有更大的劫难。 林老爷便也是信了道长的话,将玉念小姐寄养到了青城山脚一户挚友家中。对外,也不对别人提起此女。 没想到六年前,挚友府邸遇到了流寇,府中之人死散逃亡,就此便失去了联系。 虽失一女,却又寻回了另一嫡女,众人也只道,这两女生来果然相克,只能容得其一。 好消息传来,三皇子便也正式与林家结下姻亲,林玉念小姐也由着林老爷带回了林府,只等三皇子择日迎娶过门。 是夜时分,一男一女两个人影悄悄闯入了林家后宅。 “怎得你们林家小姐门口连个看门护院都没,害我还备了些迷药,以备不时之需。”那男子瞧了瞧左右,不禁有些疑惑。 “我怎么知道。” “林家一直在找你,你怎得自投罗网,自己回来了呢?” “找回了玉念,他们还会找我吗?”那女子轻声低语了一句,脸上露出个苦涩笑容,不过旋即,便是露出了少女似得的调皮笑容,“难道你不好奇,那林玉念到底长得如何吗?” “你们不是双生女吗,那样貌必然是一样的啊。” “是嘛?”那女子正是那失踪许久的的林非念,只是月光下,她的脸面却与以前有了些不同。 依稀间还能瞧出以前的轮廓,可是细细一看,却又不像是同一个人了。 楚萧然使出那偷天换日之计后,便将林非念带到了一处早已安排好的宅院。 他知道林家和东宫必然要找寻林非念,而他以后也是要光明正大带她回家的,便是特意寻了易容的高手。偏巧不巧,便是当初为她易骨的那位老先生。 老先生自是认出了她,不过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便也没有多问,只是将六年前,留在她头皮上的牛毛细针一一取了下来。 刚取针时,她的相貌并无多大变化,可是服着汤药慢慢调理之后,她的样子便是变了。 鼻梁没有以前那么高了,眼睛却是大了不少,脸蛋儿也圆润了一些,整个线条看着更为流畅,比之以前更显娇俏,也更自然更美。 楚萧然直夸赞那高手手艺了得,却并不知道,这才是林非念真正的样子。 林非念的样子变了,又大了肚子,便是伺候的老妈子,出门买菜,见了那官贴也没有想到两人会是同一人。 寒君欢瞒下太子妃已经有孕之事,只怕林家吵得更厉害。所以,东宫和林家又如何找寻得到她。 “别的女人我可不感兴趣,这样吧,我在院外守着,你自己偷偷去瞧你那妹妹。” 林非念嫣然一笑,便往小姐的房间走去。她已特意换上了女仆的衣衫,林府里大大小小丫鬟数十,她也不怕那新来的林小姐会将她认出。 林非念知道林府的那些说辞,必定都是假的, 小姐若只是失踪,林家也没有必要让她假扮了小姐,必是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才会出此下策。 如今太子失势,三皇子在这节骨眼,偏巧不巧寻到了真的小姐,她不信! 只怕那玉念小姐,也是同她一样,是林家后备的另一颗棋子。 然而当林非念的手,刚刚触在那门板的时候,想要假传消息,见上小姐一面。屋内却传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那声音不是林家的哥哥,半夜时分,未出阁的小姐屋内竟然有陌生男子,倒也让林非念心里一跳。她顺着门缝往里一瞧,便瞧见了一男一女紧紧抱在一起。 “夜哥哥,你怎么才来看念念啊,念念好想你。” “呸呸呸,你个小骚浪货,你这是又要勾引本王吗?” “勾引你怎么了,念念本就是你的妻子呀。” 听着两人一言一语,林非念才知道,原来是三皇子来偷会林玉念小姐。 难怪这院子里都没人,想必是提前便被支走了。 “骚念念,乖了,成亲之前,哥哥不会碰你的,你要忍住哦,若是实在忍不住,那就……”三皇子托起了小姐的下巴,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亲。 看到那小姐的相貌,林非念又是一惊,难怪那小姐的声音如此熟悉。 原来,她便是林玉奴。 八五 念念不忘(微H) 林非念也曾经怀疑过林玉奴便是那真正的玉念小姐。 不过她却实在想不通,何以嫡出小姐会变养女,她虽失忆,记不得家人,可是林国公,林亦焕必然认得出她。 林非念知道,三皇子喜爱林玉奴,可是终归因为她的身份低微,无法将她娶为正妃,这番机缘巧合,大约也是他的安排吧。 太子被废,这三皇子不出意外就会成为下一任的储君。 所以她究竟是真正的玉念小姐,还只是林家为了拉拢三皇子而将计就计的结果呢? 林非念不算是个聪明的人,着实想不通这其中缘由。 也罢,她既已离开东宫,离开林家,便也不该再去想以前的事情。 她也要开始新的生活,新的筹谋,她已经决定去华国寻找自己的生父,不过临走之前,却也有一个人始终放不下。 她偷偷来瞧玉念小姐不过是借口,心中最想见的人却只有他。 屋内两人还在卿卿我我说着情话,林非念瞧瞧地退了出去,来到了楚萧然身旁。 “你将迷药给我,我还要去见一个人。” 楚萧然将迷药取出,简单说了下用法,然而,就在要递给林非念的时候,却顿了一顿:“你这是要去会你的老情人?” “胡说什么!”林非念瞪了他一眼。 “我怎得胡说了!是谁省亲的时候,叫人留了满身吻痕,小穴里还塞满了精水,不是情人还是姐妹不成?” “我,我……”林非念咬着下唇,脸颊晕了一片红云。 “在我面前还装什么羞涩。”楚萧然捏了捏她的脸。 是啊,在他面前,她不必再装出那些大家闺秀的矜持,尽可想说什么便说,这大约 分卷阅读83 也是她愿意和他离开的原因之一吧。 林非念扬了扬嘴角:“你既都知道,还吃什么干醋!你若嫌弃我,自可去找那些大门大户清白的小姐。” “乖了,乖了,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楚萧然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肚子。 他也不知自己着了什么魔道,家里安排了多少清白的小姐相亲,他却偏偏看不上,反倒对这有妇之夫一见钟情。 大约这偷偷摸摸的刺激,于他才是喜欢的,不过若是如今已经属于了他的非念与旁的男人偷情…… “你别跟着我,你就在这里等着。” “明白,明白……”楚萧然点着头,心中虽然有些说不出愤懑,可是心里头却又有些莫名的兴奋! 林非念瞧他古怪表情,折返了回来,又狠狠踩了他一脚:“乱想什么呢,我就去见一见他。我如今怀着你的孩子,不会做什么的。” 虽然楚萧然知道她和家中兄长有奸情,可林亦焕始终是她藏在心里头的秘密,只怕被人知晓。 于是她是故意绕了个圈子,才来到了大哥的院门外。 她站在上风口,点了迷香,只见那两个看门的家丁,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便靠在围墙边,昏睡了过去。 她走到房门口,又点了迷香塞入了门缝里 林亦焕房中并无丫鬟,只一个伺候的小书童,平日里在外屋,林非念只想再看一看大哥,并不想做什么。 少倾,他敲了敲门,确定屋内的人都睡着了,这才推门而入。 只是当她走到内屋的时候,却发现林亦焕坐在书桌前,并没有被迷倒。 林非念想起内屋门上挂着层厚重的帘子,想必便是那这阻了药物钻入。 不过他既然没有昏睡过去,便也是好的,她也想能再与他说说话。 “念儿,念儿……”林亦焕轻轻的唤着,语气并不显激动,却带着暧昧的呢喃。 林非念未曾想到如今她变了样貌,大哥竟也是能一眼认出她。 “是我,焕哥哥。”那一声焕哥哥叫出,她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然而,林亦焕只是直视着前方,继续喃喃道:“念儿,我好想你啊。” 屋内只豆大点灯火,那油灯即将燃尽,微微亮照出一v片朦胧。 林非念走近了一些,才看清林亦焕脸颊泛红,眼睛里也布瞒血丝,混沌一片,再看书桌上几把空酒壶,显然,他是喝醉了。 林亦焕一向严于律己,不沾酒色,如今竟是一个人喝醉了。 林非念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起他的脸庞。 灯光昏暗,她并没有瞧出来,可是双手触摸,她才发现,他的脸比以前瘦了许多,还布满了细小的胡渣。她没有想到一向俊朗丰神的他,竟是憔悴如斯。 这些日子,林非念也听了不少传闻,说是林家的世子本是大婚将至,可因为她,将颜婚期延后。此后三番五次上东宫,并且下了悬赏,全城寻找太子妃的线索。 林非念细细的摸着他的脸,她不知道醉成那样的哥哥,还能不能感觉到,不过她只是想再好好感受一番他,此番离去,她也不知何时会回来,她只想让自己记住他的感觉。 只是双手不再满足于脸颊的触感,她的手顺着他的颈脖一点点往下,钻入了衣襟里头。 没想到林亦焕口中竟是突然发出了一声呻吟。 冬日里她的手或许有一些凉,可是那呻吟却也不是受惊的声音,倒像是男女欢爱时,男子那畅快的低吟。 林非念这才注意到,林亦焕的左手虽然撑在桌上,可是右手却垂在桌子底下,手臂微微在动着。 她转到了他身侧,只见大哥腰带解开,长裤滑落在地,他的右手正伸在跨部,慢慢地动着。 虽是被长袍挡住,并看不清在林亦焕在做什么,可是林非念的脸蛋儿却又是一红。 她抿着下唇,探出手去,轻轻掀开了那盖在大腿之上 ∮布料,果不其然大哥的右手正握着那粗长阳物,慢慢揉动动着。 她从未想过,那个不近女色,如同洗去了尘世欲念的上仙,竟偷偷躲在屋中自渎。 只是看着那青涩的动作,让林非念有些忍俊不禁,她贴在他耳边,将手往他胯下探去,轻轻说道:“焕哥哥,念儿来帮你好吗?” “念儿,我要念儿……”林亦焕并不理睬她,甚至下意识地在推开她。 “傻哥哥,我就是念儿啊。”林非念伸出舌尖在它耳垂轻舔了一下,可林亦焕却并非反应,也不知是他醉得厉害,还是此处并不敏感。 林非念便将双唇又贴在了他的唇上,回忆着那日在东宫里吻他的步骤,一点点挑逗着他。 那日他刚刚饮过茶,嘴里有淡淡的茶香,今日却满嘴的酒气,味道真不好闻,不过她却并不嫌弃,只吮着他的舌尖轻轻嘬吸着。 “嗯……”林亦焕鼻中又哼出一声缠绵的呻吟,林非念从不知道,男人的呻吟竟也可以如此暧昧诱人,只听着他的声音,竟叫她小穴里也有些湿漉漉了起来。 他身下的那只手,终于也不再抗拒,林非念贴着他的肉柱,与他食指相扣,一起握住了身下的阳物。 一边是男子粗糙的掌心,一边是女子娇嫩的手心,上下紧握,快速的摩擦过肉柱,很快便在寒夜里撩拨起一阵阵火辣的暖流,那醉酒的男子,只觉得一股股快感,沿着脊椎而下,遍布满全身,叫他舒畅无比。 “焕哥哥,喜欢吗?” “啊……喜欢……” 那娇媚的声音与他往日里冷清的样子着实不同,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只让林非念揉动的更加快速,想要好好奖赏他。 龟头上霍开的缝隙里,很快溢出了点点清液,眼看就要射出,林非念的动作却慢了下来。 “焕哥哥,记住,这是念儿的感觉!” “念儿的感觉……” “想要更舒服的吗?” “想要……” “那你便等念儿,等念儿回来,便将最好的都给哥哥,让哥哥更加舒服!” “舒服……” “焕哥哥,你记住,你的身子是念儿的,念儿回来之前,不准碰其他女人,不,是除了念儿,不准碰任何的女人,你是念儿的……是念儿的……” 林非念低喃着,声音也有些激动起来,眼泪竟是不觉沿着眼角无声地滑落下来。 当温热的液体流淌在他脸颊的时候,身下的的精液也同时迸发而出。 在精液射出的刹那,快感直抵心底的时候,林非念呢喃的声音在他脑中不断盘旋,如同催眠一样,又如同身体的烙印,深深刻印在了林亦焕灵魂的深处。 精液射出,仿佛将林亦焕最后一点意识也射了出去,他终于闭上了眼睛,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林非念帮他处理了一下淫糜不堪的下身,然后悄悄退了出去。 只是没想到,她还没走出大少爷的院子,便有个人影走了过来。 那人显然已经看到了她,她也不方便再躲闪,只能她只能硬着头皮,低头从旁边绕开。 寻常宅院里有丫鬟走动并不奇怪,可是那人却突然叫住了他:“站住,你是什么人?” 分卷阅读84 林非念万没想到,遇到的竟是林亦甄。 “奴婢是……”她料想自己的样貌变了,林亦甄该是认不出自己,便是站住了身子。 “念……”那一个念字出口,林玉甄便是飞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二少爷,您这是做什么呀!”林非念压着嗓子故意变了声调,用力推开了他。 “你去了哪里呀,哥哥好想你啊。”林玉甄站直了身子,捧着林非念那张小脸,就要亲吻下去。 可是当月光淡淡照在她脸上的时候,他却定住了,那似曾相识的面容,并非自己的妹妹林非念。 林亦甄咳嗽两声,心虚的推开了她,拂了拂袖子,撇了嘴,一脸嫌弃的样子。 “你不知道大少爷的院子,不准丫鬟随便进出的吗?对了,你是哪房哪院的?” “奴婢是后头换洗房的,给少爷送换洗的衣服过来。” “新来的啊!”林亦甄原还有些心虚,此时见着是后院低等丫头,不由得也挺直了腰板:“刚才的事情别乱讲,否则有你好看?” “二少爷,说的是什么事?” “就是我抱你……咳咳,我只是认错人了,你懂吗,并非是轻薄你!知道吗?不准跟旁人乱说,坏我名声……”林亦甄委委屈屈的噘着嘴,哪像是训斥奴仆,倒像是被人欺负一样。 分明是个丫鬟,可是为什么却越看越像妹妹呢,还有身上那香香的味道,真是太像了。 难道这就是所谓相思成疾? “对了,你叫什么?”林亦甄抬头又要发问,却忽然瞥到女子耳下一颗红色琉璃耳坠熠熠生辉。 那耳坠同他送给妹妹的十三岁的礼物一模一样。 “那是念儿的……为什么你也有……” 林非念抬起手指压在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转了身,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念儿,你果然是念儿!”林亦甄脸上的表情,由吃惊变成了欣喜,竟是大声叫了起来。 难怪,他们都找不到她,原来妹妹的样子变了。 可是纵然样貌变了,他却第一时间认出了她,果然这就是所谓的心意相通吧。 他本也苦于兄妹相恋,不会有结果结果,若是妹妹样子变了,身份也变了,没人认得出,那他岂非就可以……,想到此,林亦甄不再出声,掩下了兴奋,顺着林非念消失的方向追了出去。 寒君欢搬出东宫,也有一个月了,他这才知道,一个人若是失势,或许便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苦的不单单是心,也是身子。 以往东宫里开销,皆是报由皇宫里支出,而他搬了出来,一切便要由自己来了。 他没有爵位,便也没有封地的收入,只宫中发放的俸银。 不消几天,他便发现有些入不敷出。 他不由得便缩减了各项开支,这般清苦了半月,那周氏突然不辞而别,寻找之下,才知她受不得清苦,回了娘家。 她们既不喜欢,又何必囚着她们,更何况她们的开支也是不小。 寒君欢一笑,便也放了其余两位侍妾自由。 那偌大的宅院便也是空空荡荡,了无生气,一如他此时的心。 紫蝶夫人是孤女,并无亲眷,除了那貌合神离的异母兄弟,这世上,他便也只有四皇子一个至亲了。 而他如今唯一的至亲,也要去华国和亲了。 离了东宫,他没了太子的特权,也调动不了多少人手,自然无法再时时监视楚萧然,可是他知道,楚萧然作为和亲的使节,是要一同去华国的。 华国地处偏远,一来一回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半年。 若真是他带走了林非念,自然不会独留她一人。 他借着为弟弟送行的顺当,派人在在官船上来回巡查了数次,却并没有发现林非念的踪迹。 吉时已到,岸上送行的队伍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寒君欢却没有任何喜庆的感觉,只觉得那声音如同送葬的队伍一般。 他心里隐隐有种感觉,知道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和亲的官船本是一路南下,直抵华国,除了沿途补充货物并不会停靠,然而船才驶出了码头没多久,便在沿江的一个小码头停靠下来。 楚萧然纵身一跃,跳上码头,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女子上了船。 只怕寒君欢会在出发时一直盯着他,故而楚萧然安排了此计,让林非念等在了最近的一个码头。 船外虽有些冷,可是林非念却没有进船舱,这是她第一次远足,她自要好好看一看着从未见过的河岸水景。 楚萧然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披在了她肩头,与她闲聊着。 “对了,你一直也没告诉我,你那老情人,到底是你府中哪位?” “你个大醋包,难不成以后要偷偷回去,找他晦气?”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我还吃什么醋,我就是想知道,你那老情人可配得上你。” “那你告诉我,紫蝶夫人是怎么死的,我便告诉你。”林非念冲着他眨了眨眼。 “得了重疾啊。” “我那老情人啊,大约便是哪个哥哥吧。”林非念也同样机智的回他。 “你个小油嘴,如今在船上,也不怕了,不过你可不准告诉别人。”楚萧然附身在林非念的耳边,轻声道,“兰溪夫人密告紫蝶夫人,说她私通侍卫,皇帝查证确有此事,紫蝶便是畏罪自杀了。” “那小公主怎么回事?” “这我真不知道了,不过据我推测,或许小公主就是紫蝶和奸夫所生,所以……”楚萧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非念心里猛地一惊。 她恨紫蝶夫人,却从未真正恨过寒君欢,更是和小公主无冤无仇。 她从未想过,因为自己的几句话,竟是害得寒君欢,母死妹亡,赶出东宫,真正的家破人亡。 “小念儿,别难过了,这也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太喜欢你,才忍不住把你从他身边抢走,引出那一桩桩祸事,唉……” 楚萧然又安慰了林非念几句,忽然眼睛一亮,兴奋的说道:“我知道是你哪位哥哥了?定是你大哥,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你瞧!”楚萧然指了指河岸边一个骑马追赶过来的人影,“那是你大哥吧!” “大哥!”林非念惊叫了起来,几乎就要喊出,让船快些停下,可是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却梗在了喉头。 林亦甄和林亦焕长得很像,离得远了,楚萧然并没有认出,可是林非念却不会看错,骑马追来的是二哥林亦甄。 “你说,他会不会追得上?” “不会!”楚萧然得意的笑了一笑,把林非念搂得更紧,“因为拐过了前面的弯道,这船就要入海了,你觉得他那马儿还能过海不成?” 不知为何林非念忽然心中生出一份期盼,希望他能追上,然而最终她却看着林亦甄一人一马渐渐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了眼前。 (上部完) 打赏章 内含下部预告及小剧场 下部的故事发生在三年后,瑞国三皇子新帝登基,而华国那边也换了一任君主。 他本是国公世子 分卷阅读85 ,要继承家业,却被新帝逼迫,去华国和亲,嫁给女太子为妃。 女太子宫中有已有两个妖艳贱货就算了,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连孩子都生过了。 华国女太子竟然如此荒淫无道,让他如何忍。 可是不对,为何这女太子,那么像他失踪的妹妹。 他本是一国储君,却没想被废后落魄到不如普通朝臣, 如今新帝登基,竟还要他去别国和亲。 为寻幼弟,他也忍了, 可没想到他堂堂大皇子,竟然只是个陪嫁。 然而太子妃为保贞洁,天天推他出去侍寝。 为了救出幼弟,他不得不与两个妖艳贱货争宠。 可是不对,为何这女太子,那么像他失踪的妻子,而且那两个贱货怎么也那么眼熟? 还有这小皇孙,为啥和他那么自来熟呢? 妖艳贱货一: 这太子妃好眼熟,不是我大哥吗? 妹妹最喜欢他,不过他好像还没认出她来, 嗯,我要努力好好争宠!早日让妹妹生下我的孩子。 妖艳贱货二: 这陪嫁也好眼熟,不是我好兄弟吗? 念儿有次啪啪的时候竟然叫了他的名字,看来还有情义。 不过他好像也没认出她来,要找机会将他赶回瑞国。 关于孩子: 甄妃:我觉得笑笑一点也不像你,我听说她九个月不到就出生了,不是你的种吧。 萧妃: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哼! 甄妃:我也是和念儿做过的,(掐指一算)时间完全对的上啊,难道是我的? 萧妃:(心虚地飞白眼)念儿说,她和你做完之后用药洗过一遍,所以绝无可能。 甄妃:可是,你和妹妹在华国三年了,她却没再怀上过,我觉得你肯定那里不行,所以笑笑肯定也不是你的。 萧妃:不是我的还是谁的! 寒君欢:(悄悄地出现)我觉得应该是我的! 两人:!!! 萧妃:你要说,是太医告诉你的? 寒君欢:不,你们应该知道,小皇孙叫笑语,而念儿啪啪的时候是叫我欢哥的,欢歌笑语。所以你们懂了没? 甄妃:谐音梗,是要扣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