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胭》 分卷阅读1 ================= 书名:恋胭 作者:惊蛰 內容簡介: 他和她的爱情诗。 男主:谢道年(长庚) 女主:陆胭 甜向,1V1,HE,双处,女追男,偏言情,肉为辅。 ================== 第3章 爱人H 南望天涯,一道红痕挂于天空,晕染了整片房子。 陆胭嚼着泡泡糖擦窗户,脑后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插着一根红筷子,她穿了一件深蓝色背心,底下一条白色短裙,没穿鞋,脚背上纹了小小的蝴蝶,此刻随着主人的走动而跃跃欲试。 一只橘猫爬到她脚边转来转去,陆胭吹起泡泡,再压破,垂眼看看橘猫,喊道,“阿宝,一边玩去。” 阿宝不管,它就要粘着主人,蹭,蹭,不断蹭,肥硕的身体不断制造瘙痒。 陆胭忍不住痒意,笑出声。 窗户被彻底擦干净,她倒在沙发上,两条白藕色的腿一晃一晃,将筷子从头发里抽出来,瞬间,黑发披散。 筷子在她手里转动,这是她发呆时经常会做的动作。 她拿出手机,对着窗外拍照,阿宝正好坐在窗台,厚实的身子映衬着窗外即将入夜的天色,还有天边那道彩霞,色调和谐,充满诗意。 她嚼着泡泡糖,按下快门。 哼着歌去做饭,做完后,捧着饭碗边看电视边吃,跟着里面的人哼歌,时不时夹两块肉放到阿宝脚边。 将剩下的菜放进电饭锅中,她穿好鞋,对着镜子扎头发,稍微涂了唇蜜,走之前拍拍阿宝的头,“我先走啦,你好好看家。” 关上门,她一路走下楼梯。 这里叫紫竹苑,是很平凡的小区,陆胭家住3楼。 她的母亲叫陶乐,在一家夜总会当经理,她的父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了,母亲带着她,没有再嫁。 ········ 一路小跑到对面的夜市,她穿梭在行人中,找到那家“云浮居”,偷偷从后门潜入。 “云浮居”是一家干货铺,在梧城也是老字号了,店面很大,装修古雅,墙壁四周都是镜子,店内总是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进门后,她推开挡板,静悄悄走进去。 不出意外,他在打着算盘,另一只手在写毛笔字。 陆胭是第一次见人记账还用毛笔写的。 她悄悄走过去,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小哥,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谢道年笑了,他停下笔,思索一会,说道,“在算你什么时候来。” 哎呦,越来越会说情话了。 陆胭趴在他肩膀上,“什么时候好?” 谢道年收起本子,在她头上敲一下,“已经算好了。” 他站起来,身材修长,眉峰挺翘,下巴平缓,薄唇紧闭。 目光端正,站姿也端正,他身上总是有种克制感,严厉的家教和修身养性让他看起来比别人沉稳许多。 女孩坐在凳子上,双手交叉,抬头望他,眉眼带笑。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这么闲?” “放暑假嘛。” 谢道年看看外面,“想去玩?” 陆胭猛点头。 “等我一下。”他将桌子收拾收拾,拿着算盘到前面去了。 陆胭坐在原位等他。 这间房子是“云浮居”的后堂,也是他家客厅,他23,两人都上大学了,学校离得不远。 她是3年前到这里的,第一次遇见他时,他正在柜台打算盘,手法熟练,一丝不苟。 问她要什么,而她只捏着钱,在他对面一阵发呆,泡泡糖都忘记嚼了。 他们最近的时候,只差了一个柜台。 她是第一次见这么干净的男生,干净到让她想靠近,想剥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模样的。 他身上那股克制感深深吸引着她。 陆胭没有爸爸,母亲对她除了爱,就是放任成长,她虽懂事,但也大胆。 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短袖,额前碎发微微垂下,抬头看你时还带着笑。 有人喊他,道年,去把天台的干贝收一下。 道年,他姓什么呢? 砰!砰!砰! 陆胭心跳加速。 ······ 谢道年出来时拿着一包水晶陈皮递给她,“走吧,想去哪里?” 陆胭接过来,抽出一根吃起来,“我们去玉湖好吗?” “嗯,你喜欢。” 他拉过她的手,两人走出后厅,夜市的气息扑面而来,路边的花满枝烂红,关东煮推车的阿姨在烫面条,香味飘得远远。有老人推着自行车,车后座绑了一大堆气球,前面还插了许多风车,小朋友路过都会求着妈妈买一个。 他们走到玉湖,湖边有兜售鱼饲料的,5元一包,见陆胭停下脚步,他到下面买一包,拿着小盆装起来,对她招手,“过来。” 她收好陈皮,快快跑下去,谢道年将小盆靠近她,“去喂吧。” 她抓了一把饲料丢进湖里,金鱼争先恐后抢食,瞬间湖里出现翻滚声。 再撒一把,有条大鱼还跳起来,溅了陆胭一脸水。 陆胭边笑边后退,谢道年拿起纸巾帮她擦脸,“站远一点。” 陆胭抬起头对他笑,眼睛亮亮的,大鱼又跳起来,她一下子缩到谢道年怀里。 陆胭喂完鱼后,拍干净手掌,两人到湖上凉亭坐坐。 玉湖周围是森林公园,绿化很好,还能听见深沟处的蛙鸣,这里没什么人,她靠在他肩膀上,做着两人独处时最爱的事——看他。 谢道年安静时很好看,他似乎天生就属于这样,像个老先生,打着算盘,在一家老字号里,气质完全融进这样的环境里。 不管怎样,她都爱。 “长庚。” “嗯?” “我们在一起2年了。” “是啊。”他低头看她。 她揽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啦。” 两人额头相对,谢道年带着笑,“嗯····” 我让你抓到了。 陆胭轻轻吻住他,谢道年将她拉近些,两人唇舌交融,微微动着头,谢道年的吻比较轻,甚至会慢慢勾引你过来,而陆胭的舌头会情不自禁随着他而动作,一再一再被他拖入口中。 一吻完毕,陆胭已经气息不稳了,她靠在他胸膛上,用手指点着他的嘴巴,“你太坏了。” 谢道年轻笑,“明明是你先吻我的。” 陆胭从他胸膛起来,“我怎么看不出你这么狡猾呢?” 当初肯定是他的笑容迷惑了她。 “谁更狡猾?”他靠近她,语气疑问。 陆胭知道他肯定又想旧事重提,她不看他,打算糊弄过去,“是我,是我啦。” 谢道年已经习惯她这个模样,掐 分卷阅读2 掐她鼻子,“走吧,湖边湿气重。” “你背我。”她伸出手。 谢道年蹲下,陆胭趴到他背上,嗅到他衣服上的肥皂香,心一动,埋在他脖子里不出来。 谢道年走两步忍不住笑了,“你的头发勾地好痒。” 她将头发拉开,在他脸上印下一吻,“那这样呢?” 晚上微风吹起他的头发,衬得眼睛透亮,他看了她一眼,“不太痒。” 陆胭在他脸上来回几下,最终还像猫一样蹭蹭,引得谢道年笑了一路,路灯照耀这对小情侣,男孩的手稳稳托着女孩大腿,踏着深深浅浅的脚步走远了。 ······ 月亮半圆,云朵欲遮不遮,风一下子就把它吹散了。 香薰机在喷着雾气,她只开了书桌那盏灯,地板铺了柔软的地毯,墙壁上倒影着两个交颈身影。 墙角沙发上一堆娃娃,全是陆胭从娃娃机里抓回来的。 陶乐晚上都不回家,阿宝会陪着陆胭睡觉。 但今晚阿宝只能可怜地回到它的猫窝,抓着玩具一顿撕扯。 谢道年上身已经赤裸,陆胭只剩下白色文胸和黑色内裤。 女孩身体介于纯洁和成熟之间,她已被开发,胸乳鼓鼓,屁股圆圆。 男孩身体恰到好处的阳刚,还带了这个年龄特有的青涩。 过几年后,他可能就更成熟了。 会是什么模样呢? 不同于两人的第一次,谢道年已经熟练许多,他起码已经可以单手解掉她的文胸了,以前可是连扣子都找不到。 刚刚散完步,他送她回来,陆胭在他手臂从上往下刮一下,对于这个暗示两人已经心知肚明。谢道年很少到陆胭家,陶乐对陆胭找男朋友持自由态度,而且陶乐晚上不回家,陆胭才那么大胆让他留下来。 干货店晚上有爸妈看生意,谢道年最多是算一算账,帮忙点货。 现在时间还早,他被陆胭拉着上楼,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脱了文胸,他摸上那娇嫩高耸的胸乳,低头含住一颗吸起来,陆胭抱住他的头,难耐地哼着。 手指伸进他裤子里,悄悄潜入秘境,刮蹭着那根炙热。 谢道年做爱时脸会泛红,那双眼静悄悄看着你,还没行动就被他看得浑身冒火。 陆胭偏偏喜欢他这样,他越紧闭,她越想撕开。 将她抱上床,两手脱去她的内裤,露出芳草萋萋的私处,他解开皮带,抽出来放在地上,脱了裤子,内裤,底下那根已经高高耸起,蘑菇头带了粉色,棒身带着卷卷的毛发,体积庞大,底下蓄势待发。 陆胭到床头抽屉找了安全套,撕了给他戴上。 谢道年覆在她身上,两人忘情吻起来,他手指抚摸着陆胭的小核,时不时按上一下,每一次她都发出细碎的叫声。 “嗯····长庚~,再大力些。” 他们早已轻车熟路,在无人知道的地方,偷偷吃下甘甜果实。 陆胭将他一步一步扯入爱欲的深渊,他再也不想爬上来。 探入其中,触摸到湿润,她早已动情,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动,所到之处,无不战栗。 陆胭大腿勾上他的腰,脸颊蹭他耳朵,“长庚,进来,快进来。” 他吻她脖子,大手抓着她的胸,乳肉从手指缝溢出来,陆胭伸出手到他阴茎处滑动,托着底下两颗来回抚摸,谢道年气息愈加粗重,他分开她大腿,拉开那道湿漉漉的口子,抵上去,慢慢钻入。 “别紧张。”他托起她屁股,掐着嫩肉,再靠近一点。 陆胭按着自己的花核,幽径里溢出更多爱液,谢道年扶着分身慢慢进入,一插到底。 “啊····”她抱紧他,两条腿盘住他的腰。 终于结合了。 敞开的嫩肉里裹着他的粗大,原本紧闭的口子拉开,随他的跳动而跳动。 谢道年深呼吸,开始深深浅浅动起来。肉柱钻入女孩的穴里一顿捅弄,两人肉体拍打在一起,床开始慢慢晃起来。 台灯只照亮一角,他们的身体在黑夜里起起伏伏。 亲吻的濡湿声,夹着香薰中的七里香,钻进身体的每一寸。 谢道年扛起陆胭双腿放在肩上,汗珠从他脖子滑下,随着抽动,陆胭脚背上的蝴蝶纹身翩然起舞。 如果不是那天她恰好去云浮居,她就不会看到他,也就不会笃定他就是那个人。 他们现在近的不得了,距离为负。 谢道年温柔动着,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胸膛起伏,臀部收张有力,阴茎不断没入她的穴里,带出淫液,带出红肉。 陆胭转身而上,按着他胸膛开始上下颠簸,为了让他看清些,她将两片花唇拉开,小孔包裹男性象征,在贪婪吞吐。 他们总是有说不尽的缠绵悱恻,渗透不够的爱液,吻不完的唇。 狠狠弄她! 谢道年红着眼,他按着她臀部,下半身不断起伏。 “啊····好猛····长庚····”她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无力趴在他胸膛,谢道年欺身而上,弯起她大腿,不断深插,“我怎么了?” 肉柱快速在甬道来回抽动,两人的汗不断流动,纠缠的身体难舍难分。 已经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陆胭猛地抱住他,“长庚,射给我。” 谢道年将她翻过来按在床上,抓着她的腰,身子不断欺压起伏,那根热铁穿梭在她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跳动。 不断吻着她的背,舌头舔住她的脸颊,陆胭脸红的像火烧云。 到达临界点,他猛地一收缩,射了。 陆胭感到一阵热流,仿佛窜到她穴里每个地方,热乎乎的,舒服极了。 抽出阴茎,拔掉安全套,精液挺多,他已经一星期没和她做了。 陆胭埋在床里,不断喘气,谢道年躺在她旁边,慢慢吻着她的背部,问她,“软了?” 陆胭扯开汗湿的发丝,抱住他,“嗯~~” 谢道年打她屁股一下,“跟小孩一样。” 她不语,就要埋在他怀里。 像只考拉。 手从他胸膛往下,抓住阴茎,顺便托一托那两团,声音低低,带着娇憨,“真大,太舒服了。” 谢道年好笑地抱紧她,手轻轻揉着她臀部。 暗夜里,两人赤身裸体互相拥抱,许久无言。 ········· “云浮居”还在做生意,谢道年回到家里,推开挡板,没想谢云鹏在后厅喝茶。 谢云鹏有种油然而生的威严感,生活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对规矩要求也多。他早年打拼,什么都是亲力亲为,谢道年的外貌有一部分遗传他,两父子除了气质不像之外,有许多生活习惯都是相似的。 看他过来,谢云鹏问他,“出去这么久?” “嗯···走 分卷阅读3 了挺多地方。” 谢道年坐到他旁边,谢云鹏给他倒杯茶,“和那个丫头出去玩?” “嗯。” 谢云鹏喝起茶,仔细看着儿子,谢道年在他逼视下纹丝不动,淡定坐着。 “长庚,快要毕业了吧?” “是的,老爸。” “以后打算做什么,心里有数没有?” 谢道年点头,“已经有规划了。” 见他答得滴水不漏,谢云鹏放下杯子,“你怎样拍拖我不管,但是别耽误前途,还有,妻子这个角色很重要,什么都要考虑清楚。” 对于陆胭,谢云鹏一直都是不放心,她实在和他理想中的儿媳妇相差太远。 “我会兼顾好的,老爸别担心。” 谢云鹏看着已经这么优秀的儿子,心中除了感慨,还会有担忧,无论多关心,表面还是严厉,甚至不见温情,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教育方式。 “时候不早了,去休息吧。” 在他上楼梯时,谢云鹏喊道,“长庚,谈恋爱就谈恋爱,别乱来啊。”说完又认真瞧他,“你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吧?” 听到谢云鹏这句话,谢道年一顿,而后闷声回答,“嗯。” 他已经不止乱来了,刚刚还放肆了一回。 回到房间,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点开手机,桌面那个女孩对他微微笑着。 起身拿起飞镖,镖了好几轮。 不知道她在干嘛呢? ·············· 开更了,阿蛰回来了。 嗯,在这里说明一下,长庚是男主的小名,后面会交待。 篇幅不会特别长,但每章字数挺多。 大家留言。 第4章 神交H(5000+) 晨光微起,小鸟始叫,阿宝伸着懒腰,在一堆多肉里来回走动。 陆胭把衣服一件一件晒好,陶乐的衣服比较多,有时候甚至一天换三套,她一个星期都在上班,晚上工作到很晚,有时甚至通宵,白天才回来补眠。 在她眼里,陶乐是个女金刚,是个强者,陆胭是看着她从一无所有到今天独当一面的。 阿宝在叫,在她脚边翻来覆去。 “阿宝,妈妈还在睡觉,再吵就给你戴娱乐圈。” 这只肥猫瞬间噤声,乖乖坐在阳台舔爪子。 陆胭将一些需要干洗的衣服装起来,下楼到街角那家干洗店找白玫姐。 白玫姐的店不大,店里挂着许多衣服等着客人来取,她在裁缝机上修补衣服,见她一来,笑道,“小胭来洗衣服吗?” 白玫长得很温婉,脑后编着一条长辫子,脸庞圆润,说话轻声细语,脾气和顺。 这么好的人,却遇到个会家暴的丈夫,经常嫖赌,还回来抢老婆的钱。 简直是垃圾,败类。 “是啊,麻烦白玫姐了。” 白玫接过来,“不麻烦不麻烦。”说完将衣服小心叠好放到里面。 陆胭在外面等待,不一会儿,白玫出来,袋子里放着已经洗好的衣服,“这是上次的,你看看有没少。” 陆胭接过来,仔细看看。 这时,从后堂出来一个男人。 ——“小玫,还有地方要修吗?” 他手里拿着扳手,身材魁梧,轮廓刚毅,身上衣服汗湿了一半,微微贴着身体。 陆胭记得,他好像叫朝诚,白玫姐的大伯,还没结婚,一直在外地做生意。 “····没了···小胭,衣服对吗?” 陆胭点头,付了钱,“白玫姐,我先走了。” “好,慢走啊。” ········· 陆胭提着衣服,打算到云浮居看看谢道年在做什么。 他们住的这条街叫芬芳,有点诗意。 当年和陶乐来到这里时,看着满街的老字号,就觉得这个地方像是活在另一个世界,周围的人都慢吞吞的,连猫狗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陆胭也懒,在这里,她更懒了。 到了后门,她打电话给他,注视着三楼那扇窗。 如果不出意外,打开时,她能看见一盆开得正旺的仙客来。 电话接起来,没想到那扇窗没开,后门先开了。 谢道年倚在门边看她,左手放在裤袋里,另一只手拿着烧卖,慢慢吃着,嘴巴似笑非笑。 他今天穿了白色唐装,头发梳起来,精神帅气。 谢道年衣柜里还有很多唐装,听他说家里有亲戚是做服装的,他的唐装很多都是在那里订做。 他有个严厉的父亲,陆胭从未见谢云鹏对长庚笑过。 “这么快?” 谢道年喂她吃一口烧卖,“你刚刚在店铺前面鬼鬼祟祟来回走,我都看见了。” 就等着你的电话呢。 陆胭不好意思笑笑,吃完后,见他还是倚着门,模样漫不经心。 在她面前,谢道年好像才会露出不正经的一面,站姿也不那么端正,举动也不那么斯文。 后门对着一条巷子,安安静静,她上前揽住他,见他还在笑着,她踮起脚,狠狠咬住他嘴唇。 谢道年反客为主,抱住她的腰,回应她的吻。 僻静的门边,阳光温暖不热,恰好照在女孩脚边,她踮着脚,不断被男孩抱起,再抱起。 两人吻地忘我,陆胭看见谢道年的睫毛微微颤抖,她好笑地咬一下他的嘴唇,谢道年愣了会,她再咬一下。 不会很痛,像蚂蚁咬一样。 痒痒的,带了点撒娇。 她的手伸到他胯下轻轻揉捏。 ——“咳,咳····” 院子里传来咳嗽声,陆胭听出是谁,马上放开谢道年。 谢云鹏背着手站在院子里,树荫遮着阳光,脸色不明,他身材高大,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他看了陆胭一眼,沉着声,“长庚,怎么人家来了都不请进来坐坐?” 陆胭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这位长辈,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谢云鹏太古板了,老派到让她无所适从。 “叔叔好。”她乖巧地打招呼。 “嗯。”谢云鹏应一声,拿出烟点起抽上,他手上提着空的塑料瓶,看来是要去买油。 他脸色阴阴的,看着陆胭不出声,鼻子浅浅出着气。 谢道年牵起她,“爸,我带小胭去店铺坐坐。” 谢云鹏看着谢道年,扯了扯嘴角,“我还要去买花生油,你到前面去吧。” 谢道年牵着陆胭往前面去,路过谢云鹏时,她再鞠一下躬,低下头,“叔叔再见。” 谢云鹏没有回答。 陆胭咬了咬嘴唇,谢道年拉上她,安抚地拍拍她手背。 “有我在。” ······· 云浮居店面装修古典,一块写着生意兴隆的木牌高高挂在墙上,右边放着历 分卷阅读4 代店主的照片,她听谢道年说过,这个店开了很久了,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墙上的都是谢家的祖宗。 店里放着许多干货,燕窝海参,陈皮八角,淡菜虾干,五指毛桃。 陈露正在称货,店里来了许多老人,都是老顾客。 她是个温柔的妇人,说话十分顾及他人,声音也软,谢道年的一双眼睛和她特别像。 陈露余光一看,发现陆胭,她对她一笑,“小胭,来啦。” 陆胭捏着裙角,笑着打声招呼,“阿姨好。” 陈露对陆胭很有好感,当初追着自家儿子那么久,如今也追到了,长庚一天比一天快乐,她对陆胭除了喜欢,还有感激。 感谢她将长庚变得开朗。 她收拾好一袋干货,对谢道年说,“这里乱,长庚,带小胭进去坐坐。” 谢道年带她到一旁的办公室,给她泡个桂花茶,“你先喝茶,我去外面称东西。” 她拉住他,“要不我也去吧。” 谢道年吻她额头一下,“不用紧张,等会我陪你上楼坐坐。”说完戴上手套,开门出去了。 陆胭捧起茶杯喝茶,静静看着上面飘动的花朵,鼻尖都是桂花香,她看了看办公室,在陌生的环境里总会有些不自在。 她来店铺不多,都是到后堂,或者谢道年的房间。 这栋屋子很大,她第一次来就被它如此多的房间惊讶到了。 往外面看看,谢道年在和几位婆婆介绍金银花,时不时往办公室看一眼,见她在看他,对她微微一笑,又继续和婆婆说话。 陆胭喝一口茶,浅浅笑了。 ········ 过了一会,谢道年进来,拉起她,“走吧。” 路过时,陈露拿了话梅给她,“小胭,阿姨没什么招呼,拿去当零嘴。” 陆胭接过来,“谢谢阿姨。” 陈露对道年说,“和小胭去玩吧,店里有员工帮忙。” “走吧。”谢道年牵着她上楼,走到他的房间前,推门进去。 谢道年的房间是套间,不大,一眼看去,除了书就是家具,墙上贴了书法,还挂了飞镖盘。 陆胭知道他没事时喜欢掷飞镖,就像她喜欢转筷子一样。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阿姨没在家吗?” “妈妈早上习惯补觉。” 她抱着他,在他胸膛上蹭蹭,谢道年笑了,“怎么啦?” “没有,就是觉得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 他摸着她头发,“我爸性格是那样的,你别放心上,妈不是挺喜欢你嘛。” “阿姨那是本性温柔。”她的声音闷闷地。 “又乱想了,不存在谁讨厌你。” 谢道年将她抱紧,低头吻住她,陆胭慢慢攀上他脖子,大腿夹着他的腰,将舌头伸进去,他吸吮她的嘴巴,室内水声渐响。 不能让爱人受委屈,那么自己就要做好,如果不能给她安全感,也谈不上给她未来。 谢道年浅浅笑了,怎么想得那么久远了? 她抚摸他的脸,“笑什么?” “没什么,觉得你傻傻地。”老是胡思乱想。 陆胭掐他腰一把,“又说我傻。” “不傻会连地铁去哪都不知道?” 陆胭脸红起来,那都是她追他时候的事了。 见他还在笑,陆胭捂住他眼睛,“哎呀,不要再提啦。”丢死人了。 谢道年一把将她压住,按住她的手,“一大早过来找我做什么?” 被他看着,陆胭不好意思别过脸,他又将她转过来,“不是很大胆吗?” “我是····我是····想你了。”声音越来越小。 谢道年慢慢笑了,手掌伸进她衣服里,“有多想?” 陆胭微微颤抖,“很···想。” 他吻她一下,“我也是。” 看见你偷偷在门口张望时就坐不住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手指隔着衣服按住她的阴户,问,“让我看看你有多想?” 陆胭咬咬唇,点头。 谢道年起身,慢慢解开唐装扣子,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很有禁欲感,陆胭伸手去扯他裤子,解开裤头,褪到膝处,男孩的大腿结实有力,黑色内裤中间一大股起伏,他身上的气息很干净,陆胭吞了一把口水,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茎,谢道年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 “拿出来看看。” 她仰着头望他,伸手掏出他的肉柱,那里一经释放,就迫不及待翘立起来,雄赳赳地显示主权。 这根东西是她的。 谢道年把手伸进她文胸里,捏着那颗乳珠,陆胭忍不住呻吟出声,脸颊蹭着他的大腿,内壁紧缩,热液翻腾。 谢道年知她情动,将她裙子脱下来,期间阴茎还划过她脸颊,陆胭闻到一股荷尔蒙气息,她倒在床上,任他一把将下身脱得干净。 分开洁白的大腿,他瞧见腿间那片晶莹,挑挑眉,伸出手指戳进去,不断对着一点抠弄。 他比以前熟练太多。 陆胭强忍着尖叫,抓紧床单,另一只手到他阴茎上套弄,她想闭起双腿,他按着她不让她动,手指持续在她穴里作恶。 谢道年太熟悉她的身体,顺利找到她的敏感点,一阵抽插。 不一会儿,小穴里开始流水,然后,越来越多,先前是几滴跳出来,而后是源源不断。 “长庚,不要····不要···别那么快。” 谢道年看着她疯狂的模样,按住她的腿加快速度。 手指往上勾,两指不够,再塞一指,陆胭双腿大张,觉得涨地不行。 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陆胭被快感刺激地流眼泪,她嘴里喊着求饶,脚背上的蝴蝶似乎也在挣扎,他看她一眼,浅浅笑起来,手指不断作恶。 液体不断跳出来,室内一阵水声,像在挖着宝藏。 节奏激烈,心跳加速,肌肉绷紧,水花四溅。 陆胭哭了,她夹紧大腿,又被他强硬分开。 受不了了,让她泄吧。 瞬间! 最后他对着那点深深一按。 “啊·····。”陆胭叫出来。 一大股泉水喷出,分了好几次泄在床上,陆胭浑身颤抖,大腿一抽一抽,眼泪滑落。 她是爽哭的。 谢道年笑了,拿着湿透的手指在她面前晃晃,“真多水,都快淹死人了。” 陆胭双目失神,余韵未消。 扯了避孕套,套起来,谢道年覆在她身上,扛起大腿,对着红心一捅。 “唔····” 刚喷完又插进来,神仙都销魂。 “开不开心?····嗯?”他撞着她的臀部,底下囊袋打着她的皮肤。 “让你胡思乱想。”咬住她的红珠,陆胭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指甲划过他的背,谢道年感受到痛感,他吻住她, 分卷阅读5 “想我回学校被同学看到这么激烈的战况吗?” 陆胭打他一下,哭着埋进他脖子里。 “长庚,别那么快。”感觉那里都要着火了。 两人浑身通红,谢道年站起来,双目腥红,情欲熏染了他的脸,将她抱下床,“来,把手放在书桌上。” 陆胭把手搭上书桌,谢道年将她屁股抬起来,掐着臀瓣送进去。 “啊·····” 陆胭的胸乳像水滴一样来回晃动,乳波荡漾,谢道年轻轻咬住她的肩膀。 这间房子,他从小在这里兢兢业业听从教导,认认真真写字看书,他的曾经是那么一板一眼,循规蹈矩。 遇到她后,他就看见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晦暗不明的一条路上出现微明,越靠近,越耀眼。 如果你一成不变的生活里出现意外,还是一个美丽的意外,你会一直追寻吗? 会,他会。 她抓着他的手,带了哭腔,“长庚,会不会被听到?” “没事,房间隔音效果好,这个时间没人上来。”他喘着气,扳过她的脸亲吻,两人气息交融,陆胭看着天花顶,那里有盏水晶灯,此刻正映照着交欢的男女。 她勾他尝了禁果,这个男孩手法变得越来越高明,在这种无人环境中,他们纠缠再纠缠,仿佛时间再多也不够。 陆胭构想过无数个世界,如今这个世界里存在谢道年,他像一泓清泉一样流淌进来,将她的心都变软了。 交织的汗液,妖冶的神态,绮丽又美好的日子。 一棵古松倏然折腰,倒在她的身体上,散落了一地松子。 谢道年从后面抱紧她,底下速度越来越快,液体不断搅动,愈加稀薄,变成泡沫,一片淫靡。 撞击越来越快,身体不断接触分开。 阴茎被她的淫液弄的水淋淋的,她夹着双腿,那里像馒头一样绵软可爱,陷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么喜欢,嗯?都给你···”他在她耳边说着话,气音听起来是那么迷人。 那件唐装扔在地上,乱成一团,它的主人将它扔在一边。 连顾忌都扔了。 “啊~~~。”她高高仰起头,泪水滑落,谢道年含住她耳垂,重重一击。 射了! 陆胭肚子抽搐,紧闭双腿,小腿肚抽动,倒在他怀里,双目通红,脸颊泛粉。 谢道年将阴茎抽出来,拔了安全套,将她一把抱到床上,喘一会起,静默许久,见她还没回过味来,笑着轻轻刮弄她的阴唇,“还在升仙呢?” 陆胭感受到身下床单的湿意,那是她的水,被他一顿指奸弄出来的。 她喘着气,“长庚,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谢道年将她抱在怀里,“你就当我无师自通吧。”他吻住她的唇,“舒服吗?” 陆胭点头,“我感觉我走不了路了。” 他爽朗一笑,“要不要背你回去?” 陆胭打他一下,“你太坏了。” 他笑着不说话,将她抱入怀中。 谢道年看看手表,“弄了这么久?来,穿衣服了,我把床单洗洗。” 陆胭不想动,他帮她擦擦花穴,穿好衣服,抱到凳子上,然后穿自己的,不一会儿,文质彬彬的谢道年又回来了。 他特别适合唐装这种衣服,有种得天独韵在里面。 陆胭撑着头看他忙活。 为什么呢?当初怎么就没看出他是那么狡猾呢? 果然人不可貌相。 现在她的腿还在发抖,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 最后,还是谢道年开车送她回家的,一把将她抱上楼,等她进去后,他回到车里。 她在3楼开窗向他挥手他才回去。 都快11点了,妈妈还没醒,她要去做饭,每一步都走得缓慢,现在穴里还有一种阴茎还捅着的感觉。 阿宝在她脚边叫来叫去,陆胭喊道,“给你戴娱乐圈了。” “喵呜~”阿宝吓得跑走了。 呵,这只大肥橘。 等她做好饭,陶乐也醒了,她洗漱完出来,在擦护肤品,见女儿在擦桌,脑后用一只红筷子别着头发。 她真不知道女儿为什么会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妈妈,你醒了。” 陶乐点头,她穿了一件紫色睡衣,胸部高耸,头发是大波浪卷,腿又长又直,眉毛细弯,眼角有些皱纹,看起来成熟又充满韵味。 陆胭的样貌遗传她多一点,但是没有陶乐妖艳。 她点了根烟,坐在凳子上,轮廓有些单薄。 陶乐面对陆胭时,很多时候都会点上一根烟,边抽边看她,亦或者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陆胭在忙活,不断端菜出来,虽然走路很慢,陶乐眼睛毒地很,还是看出端倪。 陆胭低着头帮陶乐装饭,“妈,吃饭。” 陶乐点头,将烟掐灭,伸手让她过来。 陆胭慢慢走过去,陶乐拉着她的手,看看她,“和那小子上床了?” 筷子忽的散在桌子上。 陆胭看向她,目光闪烁,嘴巴嗫嚅,“嗯····” “别紧张,你已经成年了,妈妈只是问一问,他戴套了吗?” “戴了····” 陶乐嗯了声,“我没想到你这么大胆。” 陆胭以为她要骂她,“妈妈,我···” “没事,我不怪你,你也长大了,这些事我也管不了,你做好安全措施就行,无论男人说什么,都不要昏了头脑,到时受伤的是自己。” 陆胭点头,“妈,你会不会····” 陶乐靠在凳子上,“那小子我看着不错,你的眼光很好。” “妈妈,你还骂我吗?” “没事,吃饭吧。” 陆胭回到位置,慢慢坐下。 陶乐笑了,“看不出啊,那小子这么猛。” 陆胭把脸都快埋进碗里,陶乐吃着菜,不再调侃她。 而远处的窗台上,一只肥橘在角落不断撕扯刚刚顺出来的娱乐圈。 ······· 陈勋奇为《堕落天使》中李嘉欣自慰那一段配的背景音乐就是《神交》,去听一听,很不错···· ····感觉自己在耍流氓。 留言啊各位,感觉人气不太高··· 第5章 夕阳H(5000+) 燕子飞过,不留痕迹。 把一样东西做成软绵绵的手工,一针一线缝好,是陆胭最喜欢的事。 陶乐以前经常上班,没办法照顾她,陆胭经常写完作业就折着纸飞机,等飞机起飞后,她就在房子里追逐。 飞机飞啊飞,她就长大了。 于是,她就产生了许多天马行空的想法。 观察植物的纹理,拿放大镜看树的年轮,晚上仰望星空,没事时还能和阿宝 分卷阅读6 玩。 她孤独,好像也不孤独。 在黄昏降临时,大街上都被染成一片橙黄,云彩仿佛挂在天空上似的,永远不会动。 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陆胭就尝试过许多小举动。 虽然她已经22岁了,还是挡不住内心那股对世界的无限向往。 她总是大胆又试探,陶乐带她看过成人的世界,但她还保留着对美好的期待。 如今,这个向往里,多了谢道年。 今天,她吃完饭,打开窗户,被外面的那片火烧云晕红了脸。她笑了,进屋里换件红裙,穿一双黑色皮鞋,把发尾弄卷,绑个发带,阿宝在她脚下转个不停,她将它抱起来,“待会一起踏个黄昏好不好?” “喵~~”它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主人要带它玩。 陆胭给它套上绳子,牵起它,“你说我像不像一个魔法师?你就是我的宠物。” 阿宝呆头呆脑,肥硕的身子在地上一滚。 陆胭按住头,“算了。” 陆胭牵着阿宝走在路上,遇到树下几位打麻将的婆婆,停下打招呼。 其中一位奶奶边喂着孙子边打牌,好几位婆婆都在催她。 “小胭啊,帮三婆看看下一个牌是什么?小祖宗太烦人。” 三婆的牌摆的乱七八糟,陆胭帮她摆好,仔细看看,快吃糊了。 打了一个东风出去,下一个打牌的人出八筒,陆胭大喊,“杠,杠。” 三婆看一眼,笑得合不拢嘴。 陆胭笑着将牌推好,陶乐打麻将很厉害,陆胭跟着她学了不少,这个也是唯一能赢谢道年的游戏。 摸牌打牌,几人来回一轮,陆胭看看手里的牌,觉得差不多了。 果不然,一摸下一张就是四条。 “自摸。” 鸡糊! 虽不大,但也赢了。 三婆放下碗,戴好老花镜,“赢了?这么快?” 陆胭点头,其他几位婆婆边掏钱边喊,“下一把不能再请外援了。” “知道啦知道啦!” 陆胭笑着走了,阿宝亦步亦趋跟上。 路上种满木棉花,一地的火焰,窜到了路的那头,一只白狗在落英中打滚,好不欢快。 阿宝抓着花摆弄,趁着没人,陆胭转了一圈,裙摆开出一朵花来,和这一地的木棉快要融为一体。 陆胭眯着眼看黄昏,整张脸都变暖了。 她突然很想去找他,拉他看看这片美景。 她牵着阿宝跑在路上,踩着一地的金色,风风火火到了尽头。 路过白玫姐的洗衣店,她听到后门处一阵争吵,停下脚步,往里看了看。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白玫姐醉醺醺的老公拿起衣架打她,而白玫姐护着头不出声,眼睛倔强的瞪着,浑身缩起来,手臂上都是一道道伤痕。 又在打老婆。 陆胭气极,她想着办法,不想那醉鬼已经出来了,她连忙抱着阿宝藏到一个角落里。 “妈的,臭娘们,一点用都没有,赚这几个钱。”他骂咧咧地把钱装好,脚步虚浮地走了。 陆胭从角落出来,抿着唇,往屋里看看,白玫姐已经走了,怀里的阿宝似乎有感应,喵了一声。 有些人,天生不正,后面就养成狼心狗肺。 她看了看周围,找着工具,“不能这么算了。” 朝强脸颊通红,他捏着钱,即使头晕眼花,还想着到酒吧喝个酒,找个漂亮的鸡。 天已经慢慢暗下来,他一阵尿急,找到一条小巷,也不管有没人,脱了裤子就是一顿撒。 就在他眯着眼放水时,一串点燃的炮仗丢到脚边,噼里啪啦一顿响,他被吓得大叫,尿湿了裤子。 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条炮仗丢过来,他被炸地后退几步,脑子不清醒,连人都看不清,大骂着,“奶奶的,哪个王八蛋····” 还没说完,又一串扔过来,他吓得抱头鼠窜,等炮仗响完,他开始四下找东西,抄起一条棍子。 而陆胭,早就在他骂人时,抱着阿宝跑远了。 她跑得飞快,阿宝在她怀里很兴奋,喵喵直叫,神气极了,陆胭掏出手机打给谢道年。 “长庚,快点,到小巷等我。” 谢道年听她喘得厉害,以为出什么事了,还想问,她已经挂了电话。 他到后巷等待时,她一袭红裙向他跑来,在路灯映照下,像团火焰在移动。阿宝也跑得飞快,屁股都要起飞了。 她脸上挂着笑,莫名地,谢道年也跟着笑了,她伸出手,谢道年接住她。 重重的吻吻下来,谢道年后退几步,被她按在墙上,两人在这个角落里接吻,她还在喘气,热气喷在他脸上,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热情。 吻了好久,氧气都要被消耗完了,他放开她,喘气道,“什么事那么开心?” 她喘着气道,“我今晚···收拾了一个···家暴的男人。” 谢道年仔细检查她,语气担忧,“你没事吧?” 陆胭摆手,她眉飞色舞,“我买了三排炮仗丢他。” 谢道年忍不住笑了,这都能想出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跑了。” 停下来后,觉得脚一阵难受,她踏踏脚,坐到门边,脱了鞋子,“好痛啊,穿着皮鞋跑了一路。” 谢道年蹲下来给她按脚,“以后这种事,你可以告诉我,我一起去。” 陆胭挑眉,眼神在说着,你也会做这种事情? “我以后要是再遇到,肯定告诉你。”她皱了皱眉,还是摇头,“乌鸦嘴,应该说以后都不会发生。” 谢道年隐隐笑了,仔细给她按脚,隔着薄薄的白丝袜,轻轻捏着她跑红的脚趾。 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按得很舒服。 他眉毛深深,眼皮敛着,认真给她按摩,她忍不住逗他。 每次只要他正经,她就要撩他。 另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慢慢滑下,划过他的胸膛,他的腹部,停在胯间,一下一下按着。 “长庚~~~”叫得人都酥了一半。 谢道年抬头看她,嘴角弧度浅浅,按着她那作乱的脚,轻轻刮着她的脚心。 “哈····”她缩着脖子,想抽回脚,没想到他挠地更厉害。 她倒在门边,笑得不能自已,谢道年按着她的两只脚在挠,陆胭花枝乱颤。 谢道年笑了,“不是很能耐吗?” “我错了,我错了。”她要收回脚,没想他直接抱起她,陆胭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看着她,眼里洋溢笑意,底下的火热蹭着她的腿心。 你我皆心知肚明。 头顶的月光洒在两人之间,连皮肤都亮洁起来。 “今晚怕是不能在这里了。” 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和老爸老妈说了和同学出去玩,要是再上三楼房间,就此地无银三 分卷阅读7 百两了。 陆胭点着他的胸口,“那怎么办?” 他靠近她耳边,吹一口气,痒意从这耳朵蔓延全身。 “——不如?”他凑近她耳朵,说了一个词。 她埋进他脖子里不说话。 再抱紧一点,谢道年在她耳边说道,“我知道有个好地方,你要不要去?” 妈呀,不要再在她耳边说话了,太勾人了。 在他腰间掐一把,谢道年拍拍她屁股,“到我背上去。” 陆胭从他怀里爬到背上。 “阿宝呢?”她才想起自家橘猫。 “刚刚就走了。” 它本来就是放养的猫,加上刚刚陆胭解了它的绳子,早就溜地没影了。 接下来是他们的时间。 ······ 一家情人旅馆,2楼大床房。 红色裙子落在床边凳子上,旁边放了一件男式白衬衫。 一只手抓住浅黄色床单,一上一下,彰显着主人的意乱情迷。 白皙的脚蹭着床单,脚背上的蝴蝶颜色愈加浓厚。黑发落在床边,宛若瀑布。 “嗯~~”绯色嘴里泄露呻吟,陆胭睫毛颤动,柳叶眉在浅浅皱着。 另一只手按在腿间的男人头上,轻轻扯动他的黑发。 头顶灯光是暗黄色的,迷离又暧昧。 两人洗了澡,浑身散发香气,她的腿时不时蹭他背脊一下,腰扭地像人鱼。 他的眼睛抬起时会注视她,嘴巴一张一合,她的表情随他的动作而高潮迭起。 舌头钻过她那里每一寸,再顶弄进去,挑着那泓清泉,像个划船人,舌头是他最好的摆渡工具。 而那只小船,已经被他的掌舵而越行越远。 香生春色,欲语还休。 桃花潭水,有多深? “长庚····”她抓着床单,胸口起伏,脖子高昂,乳肉颤抖,秋水尽泄。 谢道年起身,擦了擦嘴,手指磨着她的花唇,“深不可测啊。” 她咬着手臂,双腿大张,门户已开,请君再来。 他撕开安全套,套上后寻找入口,一顿推入,他将陆胭侧过身体,托着她的腿放到腰间,耻骨相撞,她花心吸吸,香汗津津,他的坚硬没入她的躯体内,她娇喘连连。 “啊···长庚···再快些。”她翻身将他压住,谢道年按住她的臀部,下身在快速动着。 两人欲火烧心,因为在外面,陆胭不敢大声叫,谢道年吻着她,两人压抑着叫声。 然而,隔壁房间却不是这样。 “啊····快点干我····” 男女的声音好不遮掩,女的叫起来婉转绵长,男的气吞山河。 谢道年和陆胭一愣,随即两人低低笑起来,陆胭抓起头发扫在他脸颊上,撩动他心。 “看来别人也很激烈啊。”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来,屁股翘起来。” 陆胭顺从地翘起屁股,他一条腿跪在她腿边,用这个姿势入她。 “嗯·····唔····”她的上半身越来越低,直到陷入床里。 他捏一下她的花核,“粉色的。” 像沾水的含笑。 抓着她的两只手,他速度加快,撞击声在室内越来越响,甚至比旁边的更加剧烈。 陆胭看到暗红色的地板,上面的鞋子胡乱摆着,还有墙壁上那副西部牛仔的海报,女人胸口上纹了一朵玫瑰,手已经伸进男人裤子里,头顶是反光镜,能清楚看见任何姿势。 受不了了,他钻得太深了。 两只手被拉着,屁股荡起波纹,一层一层,海浪一样。 期间换了几个姿势,陆胭被压着换了地方,最终又回到床上,他的手穿过她的发,底下势如破竹,骨肉相撞,闷声四起。 多久了,她不知道了,时钟上的针走了一轮又一轮,她的腿开始发颤。 察觉到跳动地厉害,陆胭摸着他的脸,牙齿咬着他嘴唇,“嗯···长庚···啊···。” “准备好了没有。”他含住她的耳朵,“嗯?!” 她喘气不匀。“嗯。” 抓着她的大腿,一把将她拉近些,谢道年大腿紧绷,再一松。 呼! 陆胭倒在床上,他虚趴在她身上。 秒针又走了几轮····· 谢道年拔了安全套打完结扔在垃圾桶里,抱她躺在他怀里,两人光裸着身子,天花顶的菱形镜子照着他们。 谢道年手指在她隆起的乳房上滑动,然后在她肚脐上画圈,“累吗?” 她点头,用腿缠住他,“怎么以前看不出你这么厉害呢?” 他掐住她鼻子,“现在看出来了吗?” “哼!”她趴在他身上,要他垫着她,陆胭双手放在下巴处,静静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 她的男人,在无数个夜晚爱抚她,给她快乐。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一下一下地梳理。 他想到了什么,笑出来,“每次你来找我,我都要被你拉到床上。” “谁说的,是你拉我的。”她不看他,侧着脸枕着他。 谢道年笑了,不反驳她。拉起一边的被子给她盖上,两人就这么趴着,难忘今宵。 马路两旁的七里香,被风卷起一地残花····· ······· 热气一直持续着,人们汗流浃背。 过完欢愉的暑假,9月份开学,陆胭上大三,谢道年大四,他们的学校就在大学城,两所学校隔得不远,骑自行车就能到。 家里离大学城很近,他们平时没什么作业都会回家,宿舍只是一个安置点。 想当初,陆胭为了追他,一天到晚去他学校踩点,在美食街来来回回走动,就是为了能和他偶遇。 今天,谢道年和她提着行李箱回学校,他们叫了滴滴,陆胭喝着豆浆,眼睛一直看着路口那家早餐档。 “看什么?” “七婶她儿子好像还没醒过来。” 七婶是他们这里的老街坊,儿子5年前车祸,变成植物人,七婶和老公两人一把年纪还开着一家小早餐店,每天供着儿子,只希望他能醒来。 陆胭之前给七婶拍过照片,那坚强的笑容她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吻住她额头,“会醒的。” “你这么笃定?” “你不信吗?” “我信。” ——毕竟生活已经那么困难了,希望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盼头? 车来了,谢道年帮她将行李放进去,两人上车。 陆胭住大学宿舍的是5人间,都是同专业的同学,她的书桌用床帘围起来,打开台灯,里面贴的都是电影海报,还有她用拍立得拍下的照片,还有一堆针线,框里摆了乱七八糟还未完成的布艺。 从书包里拿出几个水果,一一放到其他人桌子上。 她打电话给陶乐 分卷阅读8 ,陶乐一般都是睡到中午起床,下午到美容院,晚上上班。 “妈妈,我到学校了,饭在厨房锅里,记得吃····钱够了···嗯,再见。” 挂了电话,她到校园走走。 新学期课程比较多,新生也入学了,学生会忙碌地帮他们搬动东西,她打算去生活区逛逛,买些东西。 出来时拎着沉甸甸的袋子,陆胭回到学校,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广播站在读着美文,背景音乐舒缓惬意,她抬头一望,两栋教学楼之间的云彩像七彩蛋糕一样层层叠叠。 她拿出手机拍下来,打算发给谢道年看看。 没想到打开微信,他先发消息过来,附图还是一张黄昏,红彤彤,好看极了。 ——黄昏很美,想和你分享。 最美好的时候,莫过于我看到一片很好的风景,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你。 陆胭笑了,她也发图片给他。 ——本来想发给你的,没想到你先一步。 谢道年打电话过来,她停下脚步。 “在哪?” “校道上,刚买完东西,你呢?” “吃完饭,打算去图书馆。” 谢道年看书很杂,而且喜欢随时给自己充电,也打算考公务员。 陆胭笑着说,“那我不打扰你了。” “今晚想聊天吗?” “暑假腻了那么久,回到学校还是先忙各自的事吧。” 她不舍得把他绑地那么紧。 谢道年状似遗憾地说,“我的爱人真是体贴。” 他不爱和别人介绍她是女朋友,喜欢说爱人。 有点老派,但又很真挚。 “那,下次见?” “好,去吃饭吧,晚上别太晚睡。” 陆胭勾勾塑料袋子,笑着说,“遵命。” “那我挂了。” “嗯。” ········过了好几分钟。 他说,“你先挂。” 陆胭看着天边黄昏,脸上一片暖色,她嘴角勾起笑,“嗯,我先挂。” 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陆胭看一下通话时长,提着一大袋东西往宿舍走。 ······好像,也不会很重嘛。 ·········· 其实,我打麻将也是只会鸡糊,其他大牌做不来。 各位,热情留言··· 第6章 红枣(5000+) 于千万人之中,你们相遇相知的机会有多少? 在19岁以前,陆胭完全不知道自己会遇到谁,爱人是什么模样。 同理,谢道年也是。 他们都在彼此不知道的地方生活,陆胭随着妈妈到处走动,看过许许多多风景,辗转好几座城市,就来到梧城,她上学也是东奔西跑,哪个学校都念不久,交朋友也不深入。 妈妈说,她本来属于这里。 陆胭对父亲的印象还很模糊,只知道他叫陆勉辉,是个老师,同时也是陶乐的初恋,他们结婚后生下陆胭。陆胭很小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她对爸爸的模样已经记不清,甚至连梦都没有梦见过。 除了照片,除了从妈妈嘴里得知的往事,其他一无所知。 她憧憬,也无比想念,也曾哭过。 谢道年在梧城长大,被这里的古雅气息包围,父亲家教严厉,母亲对他温柔又疼爱,迫于谢云鹏的教育,谢道年早早学会独立。谢家家风甚严,他从小就必须做到优秀,别人在玩,他在写字看书,别人看书,他还得看书。多年的克制让他比同龄人多了一份打算,还有对未来的深思熟虑。 从小到大,谢道年都没做过出格的事。 同理,他也很少遇到意料之外的事。 梧城有着高高的木棉花,火红的花朵仿佛给天空披上嫁衣,燕子飞过,留下一道若有若无剪影,河畔的杨柳树苍翠欲滴,河底还能瞧见妖娆的水草。 这里很安静,有着现代感,也有原始的古朴。 陆胭到梧城时,并没有和谢道年有实质的见面,两人住的地方相隔几条街,如果不是那天陆胭想给陶乐做份红枣糕,她就不会去云浮居。 陶乐曾经和她说过,胭胭,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你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遇见谢道年那天,恰好是黄昏,云浮居门外的太阳伞是彩虹色的。 这位男孩站在柜台处打着算盘,手指飞快又熟练,模样认真又专注,额前头发不长,碎碎地落在眉毛处,嘴唇红红的,气色非常好,手飞快地拨弄,仿佛和这个世界隔开。 陆胭听到脑海传来一声巨响。 而这个男孩,打完算盘后,抬起头看她,那双眼黑亮有神。 “你好,要什么?” 陆胭清楚感觉到自己嘴里的口香糖失去咬压后弹放开来。 陶乐以前和别人合资开过酒吧,陆胭经常放学后到酒吧等她回家吃饭,在那个小小的吧台角落,她看过许许多多人。 薄情假意,海誓山盟,花言巧语,欢场沉浮。 因为寂寞,所以随便找人,因为寂寞,来者不拒。 这些比比皆是。 陆胭小时候不懂,只觉得他们身边总是换人。 那些衣冠楚楚,对她笑容满面又上下打量的男人,陆胭有种莫名的恐惧。 那一具具鲜活的肉体下,不知道披着什么样的骨相,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因为这个,她从来没想过未来的爱人是何种模样。 高中时有男孩递信给她,堵住她向她表白,她下意识是逃避。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上大学时,有人问,小胭,你条件这么好,怎么不找男朋友?别人都找男朋友了。 大家都找了,可陆胭还是在原地止步。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亦或者,她在等一个机会,也在期待,那个人会在哪个地方? 直到那天,她才懂陶乐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 而谢道年看着眼前这个扎着马尾,脸型小巧,眼睛大大的女孩,问她要什么也不说,嘴巴微微张开,那块口香糖都要掉出来了。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他好几次看见她蹲在路上,在巷子里,在桥边,专门看一些河流角落,花花草草,眼睛靠得十分近,裙摆都拖地了,还没有发觉。 他就站在桥边,看这抹闯进大自然的艳色。 晚上跳广场舞都会有她的身影,身边围着一群阿姨,阿姨们对她有说有笑,她跳着跳着就会到前面去了。 妈经常说一群阿姨里混进一个漂亮女孩,女孩还很活泼。 每一次见她,她的装扮都不同,裙子的颜色都是鲜艳的,发带也是绑成各种各样的。 这个女孩似乎很灵活,有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朝气。 一种不拘泥的感觉。 谢道年从未有过 分卷阅读9 那种模样。 而今天,他又再看见她了,发现她好像呆呆的。 “我,我要红枣····”她眼睛转了转,说话不够顺畅。 谢道年去给她拿红枣,她紧紧跟在他后面,一直看着他,谢道年有些疑问,继续问她,“还要什么吗?” 她好像如梦初醒,眨眨眼,想了想。 “还要些薏仁,雪耳,莲子···” 听她讲了一大堆,谢道年竟然都记住了,转身到玻璃盅里一一给她拿。 ········ 周围的声音都静下来,陆胭还能看见柜台上放着的招财猫,耳朵是缺了一角的。还有凳子上摆着的黑布林,上面的叶子还没摘下来。玻璃瓶上的标签的字写错了,被划掉一横。门外的马路一辆车开过,卷起的蛇皮袋,袋子飞过来,上面清楚写着饲料。 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孩,他在给她称薏米。 一颗一颗,声音清脆。 大珠小珠落玉盘。 ——胭胭,如果你爱上一个男人,你就会看见不一样的东西。 陆胭手一抖,觉得后背一阵发麻。 买完她就要走了,看不到他了。 鬼使神差,她说了句,能帮我把薏米磨成粉吗? 谢道年看向她,陆胭发现他鼻子右边有颗淡淡的小痣,不仔细看看不见。 “可以。” 他拿出工具,帮她将薏米磨成粉,拿勺子一点点舀出来,给她装进封口袋里。 她目不转睛。 她其实只是来买红枣的,最后却买了一大堆。 这一堆换来跟他相处久一点。 付了钱,她提着一袋东西,慢慢走出云浮居,还时不时回头看,谢道年在打着算盘,他没有看她。 高高的树枝上落下一朵花,颓败极了。 陆胭出门时踢到门口的水泥墩,脚一阵钝痛,谢道年看她一眼,提醒着,“小心。” 陆胭一怔。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松松脚,傻笑走了。 那天,红枣糕被她放了许多糖,陶乐尝了一口之后皱眉说,“太甜了。” 阿宝更是吃了一口就嫌弃走了。 只有陆胭,吃着甜到腻的红枣糕,在沙发上傻笑,飞了一地的纸飞机。 ········· 从那天开始,谢道年就发现后面有人跟他,那时正值暑假,他除了去做家教,然后就是在店里帮忙。 回头一看,那人装作看风景,或者拿着手机点来点去。 走一步跟一步,他停她也停。 到底会不会跟踪? 谢道年装作若无其事地走,特地找了巷子拐进去,躲在一边看她有什么动作。 果然,她在原地不断寻找,因为跟丢了,很是苦恼,仿佛连裙摆都像在抗议。 谢道年看着看着,浅浅笑了,将手背在身后,往家里走去。 真有趣。 且看看她想做什么。 ······· 七里香开了很久,久到让人感觉每天路过鼻子都能闻到那股香味。 他没想到,她跟了他一个月。 每次他回头,她要么蹲下,要么倚在墙边摆弄着手里的手机。 后来见他不骂她,不赶她,陆胭大胆地和他并排走,每次和他对上目光,她像受了惊吓的麻雀,瞬间移开眼睛。 男孩背影高大又俊逸,她在旁边亦步亦趋,今天穿的是青色裙子,花边都快被她揪坏了。 谢道年有心猜一猜,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 她又来买红枣了,昨天是黑枣,前天是空心粉,大前天是五指毛桃。 这次还带了红枣糕给他。 “做,做多了,送你,尝尝····”说完抓着那袋挑好的红枣就走了。 谢道年挑挑眉,停下打算盘的手。 她还没给钱。 果然,第二天她急匆匆跑过来,脸色着急,“我记起来了,我是不是没给钱?” 老妈看他一眼,目光疑问,谢道年说,“给了。” 陆胭的表情又转为疑惑。 不对啊,明明没给啊。 谢道年停下打算盘的手,趁陈露没看见,把手伸出去。 有柜台挡着,老妈看不见。 陆胭看他伸出的手,忍不住笑了,将钱放到他手里,看他面无表情,恶作剧挠了一把。 然后急匆匆跑走了,活脱脱鬼子进村一样。 他是被调戏了吗? ——红枣糕太甜了。 她跟了他一个暑假,谢道年都有些佩服她这种雷打不动,见缝插针的能力。 她住在几条街外的紫竹苑,每天都会出来,有时身边还跟着一只橘猫。 她会上树,两腿夹着树干,斜着身子,就为了拍个鸟窝。 有时他还会看她拿着草在编编折折,都是一些造型好看的蚂蚱。 晚上在广场和一群阿姨跳广场舞,谢道年每次去给妈妈送水,她都会停下来,悄悄走到他身边,时不时看他一眼,眼里亮晶晶的。 无一例外,她每次都会笑得无比快乐。 谢道年是个比较理性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他的家庭让他不能太放肆,父母从小到大的教导都是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而且他觉得,有许多事情都是努力加方法就可以解决的,他每天晚上还要抄《论语》,这是习惯,老爸从小对他说的,要三省吾身,做什么事都要为自己负责。 但是一看陆胭,就觉得她身上好像不存在逻辑这回事。 买了一个月的红枣,家里是有人如此贫血吗? 跟了一个暑假了,他没有给任何提示,也该知难而退了吧、 不过这事不怪他,他只是没有体会过爱情。 回到学校,舍友都会打游戏,对于他们来说,谢道年太正派,从不翘课,绩点高,早睡早起,每天练书法。 简直是外星生物。 但架不住女生喜欢他,谁让他严谨,有礼,又长得帅呢。 表白都听多了,他也不为所动。 大家都以为,他要修行。 没有人觉得他眼界高,但人啊,就是架不住好奇心,总在猜他会找什么样的女孩。 舍友罗欧说了,“道年啊,你不打算找女朋友吗?整个宿舍就你还单着。” 其他人也附和,“是啊,这么多师妹师姐,长得这么可爱漂亮的,你倒是理人家一下啊。” 谢道年放下书,想了想,“顺其自然吧。” 罗欧两手往脑后一放,语气调侃,“我看啊,道年就是需要女生缠一缠他,咱们学校的女生都太矜持了。” “可是,你也太不爱说话了,估计人家想追你都被你吓跑了。” 他那么礼貌,何尝不是一种拒绝呢? “可也要他喜欢啊。” 喜欢,缠着叫追。 不喜欢,缠着叫扰。 一字之差 分卷阅读10 ,心意差了十万八千里。 谢道年桌台上的日历是红边的,颜色鲜艳,红枣一样。 红枣······ ······· 陆胭已经在Z大蹲点很久了,这几天在校门前的美食街来回走动,柠檬茶喝了一杯又一杯,肚子都要胀死了。 一家面馆里,谢道年和几位男生在店里吃小吃,听他们聊着八卦,他有一句没一句应着。 无非是哪个系的妹子漂亮,游戏进展到哪,组队里哪个猪队友拖后腿了。 罗欧叫住大家,“看,外面那个妹子不错。” 其他人点头,“真好看,穿得也很有特点,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头发好黑啊,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在找谁?” 谢道年看一眼窗外。 陆胭? 今天她穿着红色裙子,有些沉,衬得皮肤更加白了。 都追到这里来了。 等男生们散场了,天色也晚了,美食街亮起灯。 天边还带了普兰色,暗暗沉沉,远处模糊不清,一家寿司店前挂着两个红灯笼,成为一片亮黄中的异色。 整条街都沉下来。 谢道年说要买些东西,让他们先回去。 陆胭坐在公共座椅上,丧气地捏小腿。 痛死了,蹲点那么久都没见人,她之前明明看见他进这所学校的。 不过真的好巧,他们学校竟然这么近。 算了,明天再来吧。 她看着灯火,内心斗志再次被燃起来。 心境不一样,平凡的灯火也能看出鼓励来。 发带被东西拉了一下,她下意识扯过来,继续捏小腿。 又被拉一下,她扯过来。 再被拉一下。 ——“谁啊?” 本来就找不到人了,还被人恶作剧。 等看清来人,她瞬间失声。 谢道年站在她身后,叉着手,身后万千灯光,那双眼睛还是那么炯炯有神。 他还没开口,她就能想象里面发出的声音。 “找到了吗?”他问。 她站起来,目不转睛,“找到了···” “找了多久?” “也不会很久,但是还是出现了···” 最后还不是出现了吗? 听到这句,谢道年一怔。 两人无声,互相对视,陆胭忍不住上前,腿没力气,就要栽倒,谢道年扶住她。 男孩好像刚练完书法,衣角不小心沾上一点墨。 还有淡淡墨香。 她不舍得起来了。 在这个大学生扎堆的地方,情侣众多,他们这样的举动引不起关注。 谢道年轻咳,“先坐下吧。” 陆胭咬唇,慢慢坐在凳子上。 见他抬脚,她急忙说,“别走。” 谢道年看她,“我没想走。”说完在她身边坐下。 陆胭和他靠那么近,呼吸都不顺畅了,她抓着裙摆,眼睛不敢看他。 他看她裙子一眼,“要坏了。” 陆胭放下裙子,问他,“你,你读大几了?” “大二。” “你呢?” “大一。”她指着某个方向,急忙说,“我是H大的,不远,离这里一点也不远。” 谢道年看着她指的某个方向,“哦?!” 两人沉默。 陆胭看他,他侧脸轮廓清隽柔和,她忍不住问出盘旋在心中的问题,“谢道年,你有女朋友吗?”说完又抓着自己的裙摆。 勇敢一点,陆胭,你要大胆一些。 谢道年看出她的紧张,他沉思一会。 ——长庚,爱情是一件很慎重的事情,你如果不够肯定,不能随便付出承诺。 他看看她,她还在等他答案。 “不早了,晚上不安全,你回去吧。” “有没有嘛。” “我送你回去吧。” 陆胭很丧气,“好吧。”然后又喃喃低语,“反正我还会来的。” 到时直接到系里打听不久好了。 那晚,他和她隔着两个拳头的距离,不紧不慢走回H大,陆胭趁着前面来车好几次靠近他,谢道年将她拉到里面,两人靠的更近了。 她飞快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好开心啊! 一朵花落下,谢道年绕过去,脚步怜惜。 陆胭偷拍过他的许多背影,洗出来后放在枕头底下,时不时抽出来看看,给自己打气。 回到家,陶乐看出她有心事,仔细一问,原来是喜欢上云浮居那个男孩了,陶乐是过来人,她免不得劝她几句。 没想到陆胭对她说,“妈妈,我看见了,我看见许许多多平时没看见的东西。” 她说话时,眼里带着光芒。 陶乐嘴巴开了又合,到嘴的话咽了下去,她点起一根烟,没有抽,看着陷入情网的女儿。 母女连心,真是一个轮回啊。 她会遇到好人吗? 陆胭还是会到美食街晃悠,但却不敢去他系里问同学,他有没有女朋友。 她怕是个不好的结果。 陆胭读书不会特别好,H大很不错,也是她拼尽全力考上来的,读的是工艺,她针线巧,能把一些破旧的东西做出不一样的感觉,换句话说,她有许多东西学不会,唯独这个能捣鼓半天,给她针线,她就能忘记时间。 专注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她这几天用一块红布套着铁线做了一个钥匙扣,扣子上挂着布艺红枣,栩栩如生。 好几次谢道年看见她在路边站着,也不打伞,白皙的皮肤晒得通红,见了他急匆匆跑过来,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太阳烤得人很热,心更热。 她身上的热气带着太阳的气味,谢道年忍不住开口,“怎么不打伞?” 陆胭不说话,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递到他面前,谢道年一看,是个钥匙扣,上面还吊着一个红枣。 他没有接,“这是什么?” “我做的。” 所以,这是要送给他吗? 没等他回答,陆胭将钥匙扣塞到他裤袋里。 指尖隔着布料划过他的大腿,皮肤传来又痒又麻的感觉。 在他面前,她总是大胆又不失分寸。 做这一切都需要依仗,而她依仗什么,说不清了,只觉得他不会推开她。 再看她,她低着头,鞋尖按着地,头顶的发带打了蝴蝶结,微风吹来,还会飘动。 鞋底的沙子磨了好一会,出现一个小坑。 “再见。”她转身急匆匆跑走了。 而谢道年,在原地站着,掏出裤袋里的钥匙扣,久久未说话。 布料不会很滑,纹路清晰,摩擦起来,还能感受到粗粝的感觉。 太阳更烈了····· ········· 你们要的女追男···· 留言,踊跃留言,佛系的也动起来。 分卷阅读11 第7章 断章 (6000+) 那颗红枣,最终挂上他的房间钥匙。 做完这些时,谢道年回过神来,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想把钥匙取下来,一触碰到那颗精心缝制的小红枣,他又停了下来。 时钟滴答滴答走着,脑子里随着声音想起一些东西。 ——她头上的发带颜色鲜艳,鞋底磨的小坑深深浅浅。 谢道年重新躺回床上。 罢了罢了,下意识就做了,就让它这样吧。 ——她会坚持多久呢? 天气好,谢道年拿出书柜里的书到院子里晒一晒,每年他都会晒书,有许多还是绝版的漫画,有老夫子系列的,金庸系列的。以前谢云鹏不给他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让他正经读书,谢道年小时候都爱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看。 严谨的少年,每次看到搞笑情节,也会在床上捧腹大笑。 这些都是他的秘密。 谢云鹏给他定下太多规矩,谢道年已经在规矩里生活许多年。 有谁是天生就这么斯文有礼的呢?他也有过调皮烂漫的时候。 ······· 过年前,云浮居前摆了对联摊,谢道年坐在桌子前,一笔一划写着字,排队的大爷阿姨们挑选着红纸长度,列着对子让他写。 东西明码标价,他已经写了好几年,邻里街坊都很熟悉,每次过年前都到他这里订对联。 谢云鹏时不时出来看他,太阳出来了就给他竖把大伞,陈露给他泡个罗汉果茶,等新年到来,对联写完了,他就能小赚一笔。 几个女孩你推我我推你,在对联摊前有些忸怩。 “道年哥哥,帮我们写对联。” 他写着字,抬起头看她们,问,“客厅的,还是厨房的,还是买全套?” “全套。” 他停下笔,“多少米?” 女孩脸更红了,将列好的对子递给他,“2米。” 谢道年点头,接过纸条,去架子上取下红纸,“下午来拿。” 女孩们没有走,而是站在一边,看他写字。 这条街上,虽然有帅哥,唯独他,斯斯文文,高高大大,温润有礼,远远看一眼,就忍不住想接近。 这样一个人,连对他生气都生不起来。 女孩们和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谢道年不一定会接,但还是会说上一两句。 过一会,摊子前停下一个高挑女士,身上穿着职业装,头发盘起来,五官艳丽,抽着烟。 女人抽烟也能这么好看。 谢道年觉得她有些眼熟,说不起来在哪见过。 “你好,请问要什么?” “帮我写全套对联,1米8的。” “需要明天才能拿,可以吗?” “可以。” 陶乐没有走,她在一旁抽烟,看着这个被女儿老是念叨的男孩。 这年头还有人穿唐装,款式修身,显然是改良过的,但穿的还那么合适,也亏得那身气质了。 陶乐眼睛毒的很,摸爬滚打这么久,眼神正不正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男孩在她的注视下不偏不移,坐得端端正正,笔锋稳稳,行云流水。 陶乐灭了烟,转身离开。 等人完全看不见后,谢道年停下笔,喃喃自语,“总觉得有点像。” ······· 傍晚收了摊,他带着一堆东西从后门进去,七里香已经谢了,只剩下叶子在那里。 陆胭坐在后门,身边放着一个大大的袋子。 等他走近了,她马上起来,眼睛亮亮的。 他在她跟前停下,问,“怎么了?” 不是问你什么事,也不是问为什么,而是,怎么了? “你终于收摊了,我是来给你东西的。”她转身拉开袋子,里面竟然是一堆娃娃,各种各样。谢道年看着觉得眼熟,那不是街边那家游戏厅娃娃机里的东西吗? 好家伙,她是把人家整个娃娃机搬空了吗? 陆胭掏出一个大大的蜡笔小新,“这个抓了几次才抓到,送你。” 蜡笔小新比着一个萌萌哒的表情,谢道年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 陶乐以前和别人合伙开过儿童游泳馆,游泳馆前摆着几个娃娃机和游戏机,供下课的小学生玩,陆胭每次放学都要去店里抓娃娃,拿着一堆硬币练习,陶乐也随她去了,反正抓出来还是会放回去的。 就这样,陆胭练成一手抓娃娃绝活,去到哪抓到哪,有抓错没放过。 黄昏的余光打在她脸上,白色的裙子洒了颜色,冷暖两色,矛盾又协调。 见他在看她,陆胭很不好意思地将娃娃往他怀里一塞,娃娃卡在他臂弯里,她低头提着她的那一大袋战利品走了。 娃娃布料软软的,覆在肌肤上有种痒意。 霞光也软软的。 谢道年将它夹好,推门进去,回到房里,将它放在桌子上,旁边堆着一堆对联,搭配奇怪又滑稽。 他叹息,拍拍蜡笔小新的头,转身下楼吃饭。 ······· 快1年过去了,她依旧锲而不舍。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久到他会下意识回头看看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不在。 她没有打扰他,却时时刻刻存在他的生活中。 长假夜晚,天边一道弯月,巨副天幕上,点点繁星,蜜蜂停在后院的茶花上,贪婪吸着花蜜。 9点的小巷安静又深沉。 窗台边的仙客来开得正艳,幽吐芬芳。 陆胭在底下招手,她穿了一件裸粉色及膝裙,露出白皙的肩膀,黑发披散,月魄冰心。 谢道年刚写完书法,桌面上大大的“三省吾身”四字,遒劲有力,洒脱大气。 他在看她。 “谢道年,我好看吗?”她转一个圈,裙摆开出花来。 她很好看,不施粉黛也好看,身上有用不完的活力。 笑容也有说不尽的真诚。 路灯照在她身上,就像电影中的镜头,女主角站在这种角落,等候着她的男主角到来。 他点头。 底下的陆胭捂着嘴偷笑,再看他一眼,高兴地跑走了。 地上的七里香都被她踩得飘起好几片。 很多个夜晚,爸妈在前面看店,谢道年在练书法,她都会准时到来,而他也似乎遵守约定似的,每次都会起身到窗台看看。 她的每次到来,窗台外的世界都被装饰了。 那颗红枣静静躺在床上。 谢道年坐回凳子,再也写不下书法了。 那晚,他梦见裸粉色的裙子,随着跑动飘出淡淡幽香。 蜡笔小新静静坐在床头,它早已从桌子转移到床上。 ······· 今天,陆胭到七婶的早餐店买东西,七婶和七叔已经50多岁了,去到时,七婶正在和饺子皮,瘦削的手臂有用不完的 分卷阅读12 力气,身上衣服干干净净,一旁的七叔更是勤奋,洗碗擦台,都不让七婶动手。 平凡的夫妻,有着相濡以沫的爱。 陆胭又想起他们躺在医院的儿子。 “七婶,我要两份玉米饺。” 七婶看她一眼,笑着给她拿玉米饺,“小胭起这么早啊?” “嗯。”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七婶,麻烦给我拿份流沙包,还要三个糯米鸡。” 陆胭回头一看,是谢道年,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黑色及膝短裤,头发柔顺,目光有些惺忪,显然是刚起床。 修长的身子站得笔直,他好像什么时候都是这副状态。 他看她一眼,两人目光相对,陆胭慢慢吃着玉米饺,想起昨晚到他家楼下看他的情景,一时有些脸热。 早晨的太阳很温暖,打在她脸上,晒了淡淡金色。 谢道年买完早餐,看她,“一起走吗?” 陆胭忙点头。 “——走吧。” 七婶在一边看了,脸笑得像朵花。 马路上人多,人行道上绿灯后,谢道年和陆胭并排走,周围十分拥挤,他把她拉到身后,陆胭悄悄扯上他衣服,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走。 到了绿道,上面的砖头坑坑洼洼,有几块翘起一边,陆胭没看脚下,一角踩下去,砖头不稳,倒向一边,她脚扭了一下,哎呀一声倒在地上。 谢道年急忙蹲下来,“扭到了?” 陆胭捏着脚,皱眉道,“砖头太松了。” 她抓着他的手尝试着起来走走,发现一阵刺痛。 谢道年看看她,转过身来,拍拍肩膀,“上来,我背你回去。” 陆胭咬咬唇,浅浅笑了,有他看不到的狡黠,她趴上他的背,头发带了股馨香,钻进谢道年鼻子里。 柔软的胸部压在他背上,他是第一次感受这种触感,背脊一阵发紧。 “家在哪?” “东街的紫竹苑。” 谢道年背起她,往东街走。 街上车水马龙,他的脚步很稳,陆胭趴在他背上,闻到洗衣液洗后残留的香味,树荫下的空气似乎都带了湿润,毛孔都舒张开来。 “谢道年,你有女朋友吗?”她问他。 谢道年看她一眼。 ——无奈,恨铁不成钢。 陆胭见他不答,憋憋嘴。 其实,女孩只要你一句回答,而他却让她猜。 都没恋过,谁能猜透呢? “你脑子就不会转一下吗?”他轻轻开口。 陆胭问,“什么?” “····没事了。” 送她回到家门前,陆胭开门,一只肥橘闪出来,在陆胭脚下叫个不停。 ——灵活的胖子。 陶乐今天起得早,出来时见到谢道年,目光打量了一会。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交锋,而谢道年早也猜到那时来订对联的是陆胭的妈妈。 男孩身上气息很干净,一件白衣服,黑裤子,英俊端正。 女儿站在他前面,一静一动,莫名契合。 “阿姨好。”他微微弯腰打招呼。 陆胭单着脚跳过去,“妈,我回来了。” 陶乐看她,“怎么了?” “扭脚了。” 她看看谢道年,介绍道,“妈,这是谢道年。” 陶乐点头,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一遍,“知道,你经常说呢。” 没想到陶乐这么直接说出来,陆胭不好意思看他一眼,谢道年更是微微红了脸。 ——还会红脸的男孩。 陶乐笑了笑。 “陆胭,我先回去了。”说完看向陶乐,“阿姨,我先走了。” 陆胭起身,喊道,“路上小心啊,别走那条绿道了。” 谢道年看她一眼,微微点头,轻轻带上门,转身走了。 陶乐坐到她身边,陆胭一直哎呀哎呀叫,仿佛有多严重似的。 陶乐抬起她的脚,一把打在她大腿上。 “嗷!” 陆胭这回真的叫出来了。 “看你这样也不严重,还在我面前装。” 陆胭摇摇她的手,憋着笑。 陶乐问她,“和那小子成了没?” 提到谢道年,陆胭有些丧气,“没有,他太难追了。” 见她这样,陶乐叹气,摇摇头,起身继续补觉。 “猪头!” “妈,你又骂我。” 陶乐纵横情场,却生了这样一个二傻子。 ······ 她和谢道年不紧不慢相处,有时候谢道年还会和她吃个东西,对她的一些小动作也不阻止。 他的舍友每次见了她都竖起大拇指。 陆胭不解。 她向他讨要书法,谢道年写了断章二字给她。 “什么意思?” 谢道年喉结滚动,“自己想吧。” 那时候,陆胭还没想到卞之琳,也没有将这两个字联系起来。 浩日当空,气息炎热。 她听说今天是他们学校的运动会,偷偷跑进Z大,到体育场找他。 好多人,好多男孩,都不是他。 谢道年刚跳完高,坐在凳子上喝水,浑身湿透,其他同学也在大喘气。 这个是晋级赛,等会还要比。 一位学生会后勤部的师妹蹲下来递纸巾给他,这些都是学生会的工作,在比赛过后递东西给运动员。 谢道年说了谢谢,接过来擦汗。 师妹还没走。 “师兄,你是哪个年级的?” 男孩额前戴着黑色运动发带,眉毛浓黑,眼睛明亮,身材高大,气质卓群。女孩在一边看他比赛看得一阵心动,找到机会就上来搭讪。 谢道年拧开瓶盖,微微一顿,礼貌回答,“级系。” 师妹脸红红的,再靠近些,“师兄,我能加你微信吗?” 女孩靠他很近,脸颊红扑扑的,富有朝气。 谢道年放好瓶子,抹去嘴角的水,“不好意思,我没带手机。” 有项目的人不会带手机比赛。 师妹点开手机,“那,师兄,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 “很抱歉,我最近换了新号码,还没有背下来。” 饶是再没眼色的人也知道这是拒绝了,既然人家都这么礼貌,也不好讨没趣。 小师妹失落地走了,裁判正好叫到他的名字,谢道年擦一把汗,绑好鞋带,摆正运动发带。上场时,他往校道看一眼,发现那里都是呐喊的观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少了点什么? ····· 运动会过后是五一长假,谢道年什么都没收拾,天色有些暗,像要下雨,他拿着一把伞就下地铁了。 大学城站是中转站,现在很多人,回芬芳路是3号线,他等车时,看见陆胭背着书包,头低低地,在听歌。 她站错列车方向了。 耷拉着头,也不知想什 分卷阅读13 么。 陆胭上了车,发现今天车厢好像没那么挤,她也没坐下,抓着扶杆。 坐6个站就到了。 她很低落,自从那天从Z大回来就很低落。 女孩那张红扑扑的脸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低落的人对周围事物都不太在意,戴着耳机,外面声音都听不见了。 车门开了6次,应该到了,她背着书包出车门,上了楼梯,找到出口,电梯一直上去,她开始听到雨声。 拔下耳机,“怎么下雨了?不对啊,C出口不长这样。” ——“你坐错方向了。” 一把伞遮在她头顶,谢道年低头看她。 陆胭愣住,心猛地跳了一下。 突然想哭。 ——不许哭! “我要回去。”她不看他,转身走回地铁。 谢道年关了伞,跟在她后面。 她的背影看起来很倔强,脚步匆匆,手臂还在脸上擦一下。 谢道年追上她,跟在她身边。 她蓦地停下来,抬头看他,眼睛红红的。 “她不是你女朋友对不对?” 他疑惑,“谁?” “那个递纸巾的女孩。” 他稍微想了想,才记起运动会时的确有这个人,问她,“你来找我了?” “是不是?”她急急地问。 他叹口气,“不是。” 她怎么能把他想成是那种脚踏两只船的男人? “唔···”她忍不住哭了,上前抱住他。 两个人在灯光明亮的地铁里很显眼,陆胭的裙子湿了一边。 谢道年把手放在她肩膀上,“怎么说哭就哭?” 她从他肩膀上起来,“你有没有女朋友?” 她的眼睛红了,泪水打转,却依旧坚定,梗着脖子,双手握拳放在两边。 地铁周围似乎都与他们无关了。 行人匆匆,伞柄趟着水,在光亮的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渍。 一列列车开过,隧道变空,广告牌发着光,是索尼的,上面写着: ——我们现在没有秘密了。 他很无奈,“没有。” “那你要不要女朋友?” 谢道年微微笑了,“你这是在强买强卖。” “要不要。”她抓着他的手。 如果对方对你没有好感,怎么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和追逐呢? 缺心眼! “嗯。” 她靠近他,“再说一遍?” 他低头看她,“嗯。” “我的妈呀。”她捂住自己的嘴,眼泪流下来。 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照片也掉了一地。 谢道年蹲下,陆胭赶紧捡起来,不想他已经拿起来看。 他笑了,“拍了挺多?” “别看,别看。”她手忙脚乱地收拾。 谢道年也不逗她,将照片放回她口袋。 “走吧,回去了。” 陆胭死死摁着口袋,被他拉着进门,这一次再也没走错了。 ······· 回到芬芳,早已雨过天晴,一地残花,树枝带水,天边一道霞光半遮半掩。 谢道年和她走在巷子里,期间陆胭看了他好多次,每次看完都在偷笑。 他也忍不住笑了,“你怎么一直笑啊?” “开心!” 回答很简单,很直白。 雨水从花枝滴落,消失在水坑中。下水道稀稀拉拉地容纳源源不断的雨水,静静的巷子仿佛回到了大自然中。 她扯住他衣服,“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朋友?” 谢道年点头。 陆胭又笑了,停下来一拳打在墙上。 他拉过她的手,“你干嘛?痛的。” “痛的,那就是真的。”她不皱眉,反倒很开心。 他该说什么好? “那你要很喜欢很喜欢我。”她提要求。 谢道年按按她的头,“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买红枣。” 原来是这样,难怪撞了水泥桩都在笑。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谢道年摇头,“不是。” “什么?” “我以前见过你。”他想了,“你在溪边,还有跳广场舞。” 欢快的脚步停下来···· 陆胭咬咬唇,她以为,只是她剃头刀子一头热,没想到他早就认识她了。 在他面前蹦蹦跳跳这么久,哎呀,好丢人。 她蹲下去埋住脸。 “怎么了?” “让我静静。”缩成一团,打算不起来了。 谢道年听出她的羞意,蹲下来想抬起她的脸,没想到她别到一边去了,他想了想,大喊一声,“有蜈蚣。” 果不其然,陆胭马上跳起来,跑到他身边,“哪里哪里?” 谢道年笑了,陆胭听出他声音里的捉弄,她打他一下,“你骗我,你长得不像会骗人的。” “人怎么会不骗人?” “·····” 陆胭不说话,只抱着他,黑发映衬男孩的白衣,愈发显眼。 晚霞愈加浓厚,曲犹未散,男孩任由女孩抱着。 “陆胭。” “什么?” “你真不知道断章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断章。 她蓦地抬头,惊喜地看他,“你早就说了。” 谢道年面对她炙热的目光,不自在点点头。 “闷骚!”她又埋进他胸膛里。 “····” 你那时只顾着镜头里的风景,恰好不知道,桥上的人也在看你。 你晚上来到窗前和他说话,你也不知道,你的笑容装饰了他的梦。 这个世上,可贵的是真诚。 而你,每一次都让他感受到了。 “真是猝不及防啊!”谢道年摸着她的头发,发出感慨。 小巷里,七里香又落下了,耷在水里,染了纯色····· ··········· 每次写他们我都会笑,也不知道笑什么,可能是开心吧。 如果有什么想单独对我说的话可以到微博私信,我看到了会回复,也可以到《恋胭》的那条微博下留言。 这篇文是不可能坑的,因为,我基本写完了(捂嘴笑)。 留言,热情一点,动起来,让我每次点开popo都有惊喜···· 第8章 禁果H (6000+) 七里香越开越多,越来越浓。 那扇窗后的男孩,每次在她来时,都会下楼,两人在巷子一坐就能坐好久。 陆胭给他做了一个荷包,上面绣了一个年字。 和和美美,要把人和钱都装进去。 一个平常的黄昏,谢道年将手背在脑后,眼睛里倒映着天空的云朵。 “小胭!” “嗯?”她趴在他大腿上,看着他。 “你可以叫我长庚。” “长庚?” “ 分卷阅读14 嗯,我出生时刚好是黄昏,天边一颗长庚星,爸给我取了这个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陆胭搂着他脖子,笑着说,“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 “为什么?” “我也是黄昏时出生的,妈妈说那天医院外的世界带了胭脂红,就给我取名陆胭。” 谢道年笑了,捏捏她的脸蛋,“看来我们是真有缘。” 男孩身材修长,将她包在怀里绰绰有余,陆胭就这么抱着他,两人看着那道彩霞,直到消失为止。 ······· 陶乐知道她恋爱了,松了口气,她以为傻女儿就这么愣下去呢。 不过那小子也是沉得住,陆胭这样穷追不舍,愣是弄了一年才到手。 “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吃亏了。” “妈,他不会占我便宜。”是她一直占他便宜,昨天还摸了他,谢道年站在原地,脸都憋红了。 实在太好玩了。 “你胆子大得很,我不提醒你,就怕你乱来。” 陆胭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她的娃娃傻笑,“妈,我觉得我真的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陶乐抽着烟,不说话。 “如果你觉得没错,那就勇敢点吧,两情相悦不容易。” 两情相悦,不容易! ········ 谢道年最近晚上会接到电话,即使在写着书法,他都会停下笔到阳台接。 几个舍友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我猜啊,一定是那个叫陆胭的女孩。” “我也觉得,肯定是她,每次道年见了她都不正常。” 等谢道年出来后,被他们三堂问审,果不其然,就是他们猜的那样。 “都说追道年需要持久战,你看他,这不就是沦陷了吗?” 谢道年笑笑,不说话。 持久战,也不算吧,他们不知道的多了。 身边人都感受到,谢道年似乎爱笑了些,不那么一丝不苟,以前人家想跟他开玩笑都不敢。 罗欧说,“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什么时候也赐我这样一个热情的妹子?” 其他人回答,“你算了吧你。” ······· 和陆胭正式在一起后,谢道年才见识到她的朝气,可以说是精力十足了。 好几次去找她,在她家楼下,她直接坐到阳台的防盗网处等他,捧着一碗草莓在吃,见了他,直接搁下玻璃碗开门跑下来,每次谢道年要立稳底盘才能接住她。 手下是女孩柔软的臀部,她的吻一个不落地吻在他脸上,谢道年闻到她嘴里发出的甜香。 有些醉人。 她的大腿夹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 陆胭很美,此刻他领略到了。 七里香一样的芬芳,无孔不入。 血气方刚的男孩,忍不住身体的悸动。 那晚从一个绮丽的梦里醒来,谢道年裤子湿了。 他将那条裤子销毁了。 谢道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学生,在这片区域里,他又能保持优秀和勤奋,老师特别喜欢他。他在这个规则里混得很开,没有人能和他靠太近,也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真实想法,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在里面。 而陆胭,在这种试探的边缘里不断出手,并乐此不疲。 谢道年节节败退。 他不断退让自己,让她一次次得手。 两人坐车回家时,陆胭在他胸上捏一把,谢道年睁大眼睛,低头警告她,陆胭不认错,反而趴在他胸口上笑。 男孩身体结实修长,有肌肉却不充满侵略性。 陆胭很爱抚摸,她的手指从他腰间往上,穿过衣服,直接抚摸在坚硬又青涩的胸膛上,带了微凉,而盛夏的热气又炙烤着他。 她做什么都会考虑他,周到又体贴,除了那丝小狡诈,其他都很让人喜欢。久而久之,连她的小狡诈也喜欢了。陆胭和她家的猫一样,模样毫无杀伤力,真正压上来时,你都窒息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觉得麻麻的,又有说不出的舒畅,这么多年来前所未有,电流感似乎密密麻麻遍布他全身。 每一次见她依靠着他的时候,他会想到更多,慢慢地又会想得远一些。 在一次上课时,老师讲到伴侣关系,他本来记着笔记,又想到了陆胭,下意识笑了,罗欧问他,“在想陆胭?” “怎么说?” “你很少笑,除了想陆胭。” “你们都爱观察别人?” “不。”舍友几个异口同声,“你最有观察价值。” “······” ····· 谢云鹏和陈露知道他谈恋爱了,也见过陆胭,谢云鹏让他带陆胭到云浮居,还泡了茶让她喝,他模样严厉,对规矩要求也多,陆胭从小自由惯了,她尽力做到最好,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却也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谢云鹏都看在眼里。 问到家里有多少人,陆胭没有父亲,只有母亲,陶乐在夜总会当经理,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家夜总会正规,但谢云鹏知道后还是皱了皱眉,看向谢道年,眼里已经有了责怪。 谢道年颔首,没有回应父亲的质问眼神。 在陆胭失落地回去时,谢道年背了她一路。 女孩的眼泪流在他肩膀上,谢道年放下她,在巷子转角处吻去她的眼泪。 “有我在。” “叔叔不喜欢我,我看出来了。” “傻瓜,爱情是我们的事,与别人无关。” “可是以后还是要面对的。” 谢道年抱住她,“你只需要相信我,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我不能让你一人解决。” “那我们一起努力。” “好。” 他再次背起她,仿佛背起了她的未来。 谢道年从未如此真切感受到,这个女孩想和他有将来。 心,再一次狠狠地悸动了。 ·········· 他们恋爱半年后,谢道年最多吻吻她,或者摸一摸她的腰,没有对她有进一步的动作,陆胭面对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还有那清冷的声线。她实在想不出他和自己上床时候的样子,有时候想想又觉得挺有趣,长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那该是多大的诱惑啊? 不能想,越想越试探,越试探越想进一步。 陆胭曾经和舍友聊过性爱这个话题,在座的各位都是老司机,说起来一套一套,最终大家都决定,直接看视频教学。 陆胭最近在做关于食物的布艺,一个个汉堡饺子做得精致可爱,同学喊住她,“小胭,别连了,待会说不定扎到手。”说完一阵调笑。 陆胭停下手工,拖着板凳过去,兴致很高,“放吧放吧,我要看。” 几位女孩锁着门,只有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电脑里的画面不断变化, 分卷阅读15 到了正题,薯片声消失了。 将声音调小一些,大家聚精会神,呼吸加重。 陆胭看到一半,脸很热,她起身,“我去阳台透透气。” 其他人慢慢笑出声。 陆胭掬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那个眉目含春的自己,重重呼了一口气。 内裤湿湿的。 好想长庚。 她捂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叫起来。 陆胭小时候见过别人调情,昏暗的酒吧角落里,女人把嘴里的冰块含住,渡到男人嘴里,两人在沙发里冰火两重天。 陆胭将手指伸进嘴里咬着,愈发想念谢道年的气息。 ········ 谢道年跑完步回来,浑身是汗,见舍友几个在点着手机,互相交头接耳。 “怎么了?” 罗欧一脸苦相,“老韩他女朋友怀孕了,向我们借钱去人流呢。” 擦汗的手一顿,他问,“他自己怎么不付钱?” “老韩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会负责吗?只顾自己舒服哪管别人。” 谢道年沉默。 另一个舍友叹气,“可怜那个女孩了。” “先想想怎么借吧。” “我还不想借钱给那种人呢。” 真是矛盾啊···· 他洗了个冷水澡,晚上写完书法,罗欧几个在打游戏,叫喊声此起彼伏。 想起他们说的话,他上网查了查人流的资料,看了好几页,血淋淋的图片和各种危害列地一清二楚,他看完后脸色不太好,关了电脑。 那颗红枣钥匙扣还静静放在那里,他拿起来看了又看,动作不乏怜惜。 ······ 端午那天,陆胭约他到家里包粽子,谢道年带了各种干货过来。 陈露让他带些无花果给陆胭泡水喝,陆胭宝贝地接过来放好。 陆胭的家干净精致,陶乐的装修品味还挺高,陆胭在阳台养了一堆多肉,一只肥猫在那里舔爪,大大的尾巴一扫一扫。 谢道年洗干净粽叶给她,陆胭在切着馅料,锅里煮着热水。 火腿,绿豆,红豆,猪肉,咸蛋黄,腊肠,冬菇,莲子,百合。 将馅料调出好几种,和着糯米,她手很巧地裹着粽叶,用稻草梗捆上,不一会儿,一个三角粽子就出来了。 谢道年在一边给她放馅料,或者给她擦汗,两人一来一回,十分默契。 包了好多,陆胭将它们下锅蒸好,谢道年帮她收拾桌子,陆胭到冰箱拿出昨晚泡好的陈皮茶,放了冰块进去,倒了两杯。 室内飘着粽子叶的清香,阳台处的阿宝慵懒肥硕,时间都变得慢下来。 他们喝着陈皮茶,谢道年身上都是汗,他弯着背,时不时拿纸巾擦一下。 男孩肩膀宽阔,来时将额前头发用啫喱水固定好,额头干净清爽,他握着手腕,摩擦着上面的运动手环,目光淡淡,嘴唇紧抿。 安静的长庚真好看。 陆胭将腿放到他大腿上。 “怎么了?” 她不答,两条腿一晃一晃。 杯子底的冰块哗哗作响,他喝完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想起身去看火,没想到陆胭直接按住他坐到他身上。 谢道年低头看她,见她紧紧缠着他,以为她犯懒了,问:“要我抱你过去?” 陆胭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感受到身下有力的躯体。 她抚摸谢道年的脸,无比认真,仿佛看不够似的,在他耳边留下一吻又一吻。 谢道年眼睛很亮,有些湿漉漉的,定睛看着你时,能让人母性大发。 她的吻大胆地落在他脖子上,慢慢往下。 女孩长长的秀发抚过他的手臂,羽毛一样,痒到心里去了。 谢道年心一紧,握住她的手,“小胭!” 她喘气有些不均匀,仿佛压抑了什么情绪,这间房子很安静,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陆胭吻在他唇上,勾着他往前走,不断往前走。 禁果很甜,你想摘吗? 他们唇舌相触,勾起阵阵水意,她绯色的唇不断吸着他的舌头,谢道年感到一阵麻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躁火。 粽子的清香变得绮丽起来,仿佛对他说着。 来吧,来吧,放纵吧。 沙发上的来回摇动声,听起来很让人想入非非,猜着上面在做什么。 陆胭脱了上衣,露出一件白色半截背心,蕾丝花边,遮着里面的黑色文胸。 谢道年已经看到那深深的乳沟,如果伸出手去触碰,它可能会很有弹性地跳动。 陆胭磨着他的下身,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谢道年触摸到一片滑腻。 美好又纯洁。 他咬牙按住她,止住她愈演愈烈的亲吻,“小胭,不行。” 我们还不能到那种地步。 他有顾忌,不代表她有。 陆胭抱着他,脸颊摩擦他的鬓角,感受到细细密密的麻意。 “长庚,我想给你。” 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这段感情里,陆胭负责放肆。 挡住她真诚的眼神,谢道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心软答应了。 粽子的清香更浓了,还带了香菇的味道。 还有火腿,肉的香气···· “我们都需要冷静··” “不需要,我就是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给你。”她抱紧他。 谢道年手紧了又紧,抚上她的背,“乖,坐好,咱们别想这个先。” “可是你都硬了!” 谢道年当然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他起身,“我去看看好没好。” 陆胭拉住他,他止在原地,目光挣扎。 陆胭吻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带着湿意,目光认真,红唇最终落在他手背上。 她脚上的蝴蝶在不断摩擦他的小腿。 他闭上眼,“小胭······” 陆胭直接把裙子脱了,露出黑色的丁字裤,她弯腰跪在沙发上,白皙的臀瓣朝他摇晃。 谢道年瞳孔一缩,“小胭····” 不得不细思,她是不是早做准备。 如果是这样,他今天别想走了。 她慢慢靠近他,头发散下来,表情魅惑。 窒息感袭来,触目都是白皙的肉体,泛着情潮。 那里就要爆掉,他转身就走。 陆胭从后面缠住他,手从他腹肌直直通达他的禁地,来回轻轻抚摸。 “长庚~” 女孩胸乳压在他背上,他的头皮在发麻,血液冲到一个地方。 她抬眼看他,眼里千言万语,手上动作依依不舍。 谢道年,好好想想,论语里讲了什么? ——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 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掠过那跳动激 分卷阅读16 烈的心脏,停在茱萸上,慢慢按着。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直捣黄龙。 谢道年深呼吸,额头密汗遍布。 ——吾日三省吾身 下一句是什么? 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脖子,痒痒的,他的手被她抓住,放在她臀部上。 那里嫩,滑,充满弹性。 他的阴茎已经完全硬起来,裤子都包裹不住。 ——吾日三省···· 蘑菇头被按住,轻轻摩擦,生热,再生热,她的舌头不断舔在他脖子上,鼻子的气音让人听了意乱情迷。 命根子被拽着,不上不下。 ——算了,不省了。 谢云鹏的教导,每日每夜的练习,修身养性的规矩,都丢掉了。 谢道年一把抱起她,咬牙道,“房间在哪?” 她笑了,有着奸计得逞的骄傲,指着一个方向。 谢道年直接用脚踢开,随即闻到一股馨香,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问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你说的。” 他从下往上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身体,脱了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随便一扯,阴茎露出来,高昂着头向她示意。 他这副模样陆胭没见过。 眼睛有血丝,喘气也很急。 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勾地欲火难耐。 他的大家伙是全身上下最有攻击性的。 此刻它苏醒了,而陆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终根据地。 谢道年摸上她的内衣,怎样都找不到窍门,问她,怎么解? 陆胭笑了,她伸手到身后,将扣子一松,带子从两肩滑下,乳房在空中抖了抖,形状姣好,又白又嫩,顶端赛雪欺霜。 陆胭的房间,窗帘是米橘色的,上面绣有花纹,光投进来,地板有个漂亮的印子。室内说暗不暗,气氛恰好,床上的两人躺在柔软的床里,春光无限。 谢道年压上她,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经买好套了。” 陆胭到床头柜拿出一盒套子,拆开一个给他。 果然! 他伸手掰开她的大腿,那里湿滑一片,粉色中带了淫靡,两片花唇肥肥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爱。” 陆胭抓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想过我吗?想过和我这样吗?” 谢道年不否认,“有。” 在你用大腿攀上我的腰时,在你喂我吃草莓时,在你每一次调戏我时。 她推倒他,“长庚,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 他吻她的手,“还有我妈呢。” 陆胭笑了,抱住他,感受他胸膛的跳动,“长庚,我们做爱吧。” 谢道年压倒她, “你知道这样意味什么吗?” “知道。” 她回答地肯定。 “我等会如果控制不好,你别笑我。” “没关系。” 谢道年吻她一下,撕开安全套包装,戴上后,陆胭上前摸摸他的阴茎。 “是不是很难看?” “粉色的。”她喃喃自语,躺倒在床上,分开大腿,“长庚,进来吧。” 把那层纯洁捅破,我要将自己奉献给你。 谢道年吻住她,深呼吸,拿着阴茎对那准那里,慢慢探索,陆胭皱起眉毛,谢道年吻住她,“太痛告诉我。” 谁第一次都不好受。 “我买了止痛药,我做好准备了。” “傻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 他开始慢慢插进去,谢道年红了眼,浑身紧绷,见她的贝肉慢慢含进他的阴茎,而陆胭在极力忍耐,额头布满密汗。 他找不到窍门,只能又轻又慢,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低下头含住她的胸乳,底下破釜沉舟,开天辟地。 陆胭按着他的臀,把他往前推,颇有不入蓬门不罢休的决心。 两人毫无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探索,陆胭太紧,甚至有血丝渗出来。 抵到那里,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 ——她将最美好的给了自己。 ——不能负她。 一鼓作气,往前一动,陆胭痛地蜷缩起脚趾,她哭了。 原来眼泪也可以是幸福的。 静默许久,呼吸急促···· “小胭,还痛吗?” “长庚,再动一动。” 谢道年咬着牙,慢慢抽插起来,花液混着血液流出来,明明是那么触目惊心,可她却在笑,笑得真诚。 一种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予另一个重要的人的快乐。 谢道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断吻她,底下温柔动着。 他能听见许多声音,床板的吱呀声,她的心跳声,交合处的水声,窗外的小鸟叫声。 感官开启过后,听到了天籁。 陆胭抱着他,双腿紧紧缠着,眼泪不断流下来。谢道年被她夹得受不了,那里又湿又嫩,像穿梭在丝绒里一样。 他抱起她一条腿,下身不断耸动,靠着本能不断往里钻,钻到最深处。 刮到她的一个敏感点,陆胭叫起来。 “是这里吗?”他问。 “长庚,再弄一次。” 他再接再厉,不断刮蹭抽插,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极致。 让她快乐,让她沉迷。 床在晃,空气凝固,周围都是呼吸声,水声,带着痛,带着缠绵悱恻,带着千言万语。 他们来回几百下,谢道年射了出来,浑身汗湿,虚趴在陆胭身上,喘气急促,热气湿了她的脖子。 这样就很美好,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在那一刻,彼此心灵拉近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陆胭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长庚,能遇到你真好。 从她身上起来,谢道年拔了安全套,丢到垃圾桶里。 陆胭腿很酸,她看着大腿内侧半干的血液,再看看谢道年,他身体上也沾了一些。 此刻他正目光沉沉看着她。 陆胭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谢道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抽出纸巾帮她轻柔擦拭起来。 “怎么这么大胆?”他边擦边问。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她大言不惭。 谢道年笑了笑,“也好。” “什么?” “没事,还痛吗?” “一点点。” “你再躺会,我去给你打水擦擦。” 陆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节忘在脑后了。 ········· 黄昏来临,电线杆上停了许多燕子,残阳带血,照得一片楼房都像刷了层颜料。 谢道年提着她做的粽子,陆胭站在阳台送他,两人对视很久,多了一层意味在里面。 她抓着栏杆,脖子上还有他遗留下的吻痕。 他的背还有她抓过的痕迹。 她将食指和中指印在唇上,给他比 分卷阅读17 了一个亲吻,目光紧紧追随他。 谢道年也在手指上印下一吻,一步几回头,直到消失在路口。 房间里的欢爱气息,久久不散。 ··········· 滴滴,初次来了,回忆三部曲也到这里结束了。 昨天的话有些歧义了,我基本写完了是说这一篇文基本写完了,库存也有,后面还有剧情。 留言,这章这么肥··· 第9章 痴人 “咚!” 一个木桶放入井中,打破这幽深如回忆一般的井底。 时间过去不长,却觉得走了很远。 谢道年打水上来洗干净篮子里的车厘子,陆胭在一边帮他将一堆书法分类放好。 “来,吃一个。”他的手还带着微凉,将一颗车厘子塞进她嘴里。 陆胭看着手里豪放大气的字,问他,“长庚,你写字写多少年了?” “从小就写。” “是叔叔让你练的?” “嗯。你呢,你从小学什么?” “妈妈经常不在家,我自己看电脑学手工。” 谢道年给她别好头发,“那你不是很无聊?” “不会啊,你以为那么简单吗?” 的确不简单,想做好一样东西不难,能坚持这么多年才不容易,而且她还能把它当做一项专业来对待。 谢道年笑了,咬一口车厘子,“你很厉害。” 陆胭分好书法,帮他一卷一卷捆起来,谢道年到她身后抱住她,陆胭回头看他,两人对啄一下,相视一笑。 陈露在天台收拾萝卜干,往下看一眼,浅浅笑了。谢云鹏在一边抽烟,没有说话。 一只燕子飞过,速度疾如闪电。 ······ 陆胭回家时,路过白玫姐的洗衣店,发现外面围了一群人,突然,人群里被踢出一个人,陆胭急忙后退几步,看清飞出来的人后,翻了个白眼,到一边去了。 被打的人是朝强,此刻他正四脚朝天躺着,洗衣店里跑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浓妆艳抹,好不狼狈。 白玫姐脸颊有个巴掌印,她奋力拿着扫把往那女人丢去。 女人一骨碌消失在人群里。 朝强起身后骂咧咧,“臭婆娘,敢打老子。” 人群里走出一个高大身影,是朝强哥哥朝诚,他一把拉起朝强,“给弟妹道歉。” 朝强一直很怕自家大哥,他穿好鞋,哆嗦着,“谁让她这么凶的。” 白玫姐站在人群中怒瞪他,朝诚握着拳头,人们自觉让出一条路,朝强连滚带爬走了。 陆胭看见白玫姐没来得及抹去的泪水,她转身进洗衣店,哗啦一下关上门,人们没了热闹看,都散去了,而朝诚看着那扇门,拳头始终未张开。 陆胭站在原地,久久未说话。 这条街道,豆腐店的王阿姨有个女儿,生下来时高烧烧坏脑了,长大后喜欢拿着假话筒在店门前唱歌,陆胭好几次被她拉去当观众,王阿姨对此很不好意思。 七叔七婶还在等着儿子醒过来,白玫姐有这样的老公,甩不掉又惹一身腥。 还有许许多多,浮世百态,每个人都在生活,可生活确是那么千差万别。 陆胭回家做完饭吃,到阳台拿喷壶喷一喷多肉,阿宝在蹭身体,陆胭给它倒完猫粮,想了想,到房间拿药膏到洗衣店找白玫姐。 到了洗衣店,从后门进去,她看见白玫姐坐在凳子上,背影看起来单薄又孤寂。 陆胭敲敲门,白玫突然抖了一下,回头一看,见是她,露出笑容,“小胭,找我什么事?” “白玫姐,我给你送药膏。”陆胭将药膏放在桌子上。 白玫拍拍她的肩膀,“谢谢你。” 灯光下的白玫有种苍白感,脸上的红痕很突兀狰狞。 陆胭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小胭,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白玫凄然一笑,“当初嫁给他时不是这样的,都是花言巧语,只怪自己识人不清。” 陆胭肯定地说,“他也有错。”她很认真地看着白玫,“他有错,错的离谱。” 为什么人都爱谴责受害人呢? 白玫笑了,“小胭,谢谢你,白玫姐会努力的,迟早和他离婚。” 陆胭忙点头。 前门突然被打开,朝诚拿着东西进来,见了陆胭,愣了一下。 陆胭对朝诚笑笑,而后起身,“白玫姐,我先走了。” 白玫起身送她,等看不见人后,她锁上门,室内恢复安静。 虫子围着灯泡在飞。 身后的男人慢慢走过来。 灯光很亮,他们的影子照在墙上,男人越靠越近,直到两具身体拥在一起。 白玫慢慢闭上眼睛。 ······ 今夜,月亮掩藏在云朵后,云层泛着黑蓝色,星星稀少,窗台的那盆仙客来葳蕤着身体,即将谢了。 谢道年在房间看书,11月还要参加国考,时间也不多,在此之前静下心来复习很重要。 吱呀!门开了。 影子晃动,脚步平稳。 谢云鹏背着手进来,谢道年放下书,“爸。” 谢道年点头,拿张凳子坐下,“看书呢?” “嗯。” “考试准备地怎样?” “还在复习。” 这样的对话已经经历了许多年,谢云鹏从小到大,对他最多的关心就是考试,看书,教养。 谢道年从来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能买五颜六色的气球,能看许多小人书。 谢云鹏永远是板着脸检查他的作业,他小时候偶尔放肆贪玩,回来见父亲沉着脸坐在后堂,而他只能怯怯地伸出手去,被他拿衣架抽一下。 谢云鹏灭了烟,问他,“长庚,你今年23了吧?” “嗯。” 谢道年翻着书,答得简单。 “和那丫头相处地怎样?” “爸,她叫陆胭。” “···我当然知道。” 谢云鹏每次提到陆胭都没有什么好语气,他知道,他不满意陆胭的性格,也不满意陆胭的家庭。 只有乖巧懂事的女孩才是最好的儿媳妇,他也一直对谢道年耳提面命。 原本谢道年以为,他以后也肯定娶这样的女孩。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谢道年合上书本,挺直腰杆,“爸,我知道你不喜欢小胭,也希望你能放下成见。” 谢云鹏嗤笑,“什么成见,当街亲吻的成见?”说完指着他,“我看你是越来越出格了。” 谢道年捏捏眉心,有些无奈,“爸,考试我会认真考,绝不出差错,但是小胭,她真的很好。” “我不管你怎样拍拖,反正这种女孩不能娶进门,我第一个不同意。” 谢道年目光沉沉,“爸,我 分卷阅读18 的婚姻,只能我做主。” “你现在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对吗?” “多亏你的教导。” 谢云鹏倏地站起来,胸膛像忽起忽落的海浪。 这是这么久以来儿子第一次顶撞他,“你就是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谢道年看着他,目光坚定,语气很轻,“你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吗?” 谢云鹏没听清,他看他,“说什么?” 谢道年有些寡淡地笑了,“罢了,也不会听。” 谢云鹏还想说什么,陈露已经在喊他,“老谢,你去哪了?下来切山药。” 谢道年将书收拾好,谢云鹏看看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出门前,和他说,“我所有店铺还是要留给你的,我也只有一个儿子,也希望你生生性性。” 门轻轻合上了,室内恢复平静。 谢道年用手敲敲额头,闭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睁开时,看到桌上那红枣钥匙扣,拿过来仔细瞧瞧,放在唇上轻轻一吻。 ······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着,谢道年在准备考试,陆胭没有打扰他,她最近也在忙学业,陶乐对于她的学习是放任的,陆胭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一开始对于这个工艺专业,陶乐是很不赞成的,陆胭十分坚持,她也不好说什么。 最近有个工艺比赛,老师举荐她去参加,陆胭有空都在缝缝补补,针线费了不少,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比赛作品,闭着眼睛都在想怎么做。 她以前太懒了,现在仿佛一下子就将落下的补回来。 舍友起床后洗漱,她们还有选修课,陆胭课程很少,她把全部精力专注于比赛。 几个女孩见了都说,“小胭,你也太勤奋了,让我们这些懒虫情何以堪啊?” “都是被逼的,我也懒。” 她这次作品是动物系列,每个都确保精致,精力也废不少。 “你的毕业作品方向就是布艺了?” “嗯。” “真好啊,马上就想好自己做什么了,我还在犹豫呢。” 陆胭剪掉线头,笑道,“你们有的选择,可我就只会这个。” “我也想只会一样东西,这样至少能专注。” 谁不想能够好好钻研一样东西呢?得到越多反而越不知道怎么选。 “可是选择也少了。” 陆胭的大学生活,过得还是很目标明确的。 就是懒。 女孩们都去上课了,陆胭看着做好的手工,终于松了口气,瘫坐在凳子上。 “累死我了。” ······ 周末回家,陆胭看见玄关处的高跟鞋,她放下包包,到客厅看看,发现陶乐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看着照片流眼泪。 “····妈。” 陶乐一惊,将相框放好,擦掉眼泪,“回来啦。” 陆胭点头,慢慢走到她身边。 地上还有酒瓶,陆胭上前收拾好,“妈,别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陶乐将衣服拉好,笑容有些单薄,“没什么,就喝一喝。” 她的神情很恍惚,陆胭知道,她想父亲了。 收拾酒瓶的手停下来···· 她有时候想,妈妈要是能再喜欢一个人,那该多好。 陆胭每次听妈妈说起她和爸爸的点点滴滴,劝导的话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陶乐性格中有种执着,她伪装地很坚强,面对别人滴水不漏,恨不得大声告诉别人,她很能,作为单亲妈妈,她一样能把孩子带好。 “妈,你去休息一下吧。” 陶乐捏捏眉心,对她说,“胭胭,妈妈很抱歉。” 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 “没事,我来收拾,妈,你去休息吧。” 陶乐嘴巴动了动,脖子僵住,肩膀一抖一抖。 陆胭蹲在地上收拾东西,叮叮当当,低垂着眼睛,看起来很乖。 陶乐红了眼,终究没有说话。 陆胭看看锁上的门,抿抿唇,继续收拾。 ······· 傍晚来临,夜总会7楼办公室。 陶乐开完会,活动活动脖子,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她原本学的不是管理,但没办法,要养陆胭,什么钱多就做什么,也不管这个行业会不会被人用有色眼镜看待,累死累活才有今天。 室内安静了一会,她到抽屉拿出那张照片。 照片上的陶乐还很年轻,那时候在读大学,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穿着教师服装,一丝不苟。 她摸着摸着,眼泪就流出来。 抹了眼泪,她起身到窗边抽烟,心里很乱,打算到楼下酒吧喝一杯。 走到吧台处,调酒师孙涵见她一来,殷勤上前,“陶经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陶乐点了点头,“给我来杯酒吧。” “好,我请客。” ······· 今夜,月影横斜。 陆胭洗完澡,刚擦干净头发,门铃一阵响动。 她好奇,“谁这么晚还过来?” 往猫眼一看,是陶乐,她醉了,被一个男人架着。 陆胭开门,“妈,你怎么喝这么醉?” 陶乐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对陆胭笑笑,“我没醉。” 孙涵带着陶乐进来,对她笑咪咪,“是小胭吗?陶经理喝醉了,我送她回来。” 陆胭见过他,是夜总会酒吧的调酒师,她好几次去找陶乐他都会喊她喝酒。 家里多出一个男人,她有些不自在,拢拢微微敞开的领口,她揽过陶乐,“谢谢你,我带妈妈去休息。” 孙涵放开陶乐,做了请便的手势。 陆胭架着陶乐进卧室,给她盖好被子,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谢道年。 他很快就回复,陆胭松口气。 出来时孙涵还没走,背着手对她在笑。 陆胭没有理由觉得有种危机感,阿宝从她脚边经过,她将它抱起来,紧紧搂住。 “喵~”,阿宝很疑惑。 陆胭让自己镇静些,“今晚谢谢你了,我送你吧。” 孙涵背着手,身上还穿着西装,他比较瘦,西装看起来也瘦,笑容也很恰当,嘴角勾着,弧度诡异。 毒蛇一样,每次见他都有这种感觉。 刚刚见门外是他,陆胭心都提起来了。 “小胭,我请你吃宵夜吧。” 陆胭笑了,呼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男朋友约了我出去,很抱歉。” 孙涵露出可惜的表情,他上前,“那一起去,我也认识认识,看看哪个男孩能追到小胭。” 陆胭后退几步,“等会你就知道了。” 孙涵显然不信,他笑着再往前,“小胭,为什么你每次见我都这么排斥呢?” 阿宝觉得来人不善,开始挥起爪子,声音也变得凶狠。 “陶经理这么美,果然 分卷阅读19 女儿也不逊色。”他赞赏道,心里暗恨陶乐的不识趣,他跟前跟后追了这么久连理都不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叫集邮者,孙涵就是,他乐衷于泡各种女人,手段层出不穷。 陆胭抄起一边的烟灰缸,阿宝竖起毛。 门铃响了,救命音一样,她松一口气。 孙涵皱眉,陆胭放下阿宝急忙跑过去开门。 谢道年站在门口,带着微喘,手还放在门框边。 陆胭觉得自己的安全感一下子就回来了,眼睛忍不住酸涩,她一把抱住他,“长庚。” 谢道年抱住她,“没事了。”说完拉着陆胭进去,他面孔冷峻,眉毛竖起,质问孙涵,“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谢道年186的大个子在孙涵面前很有压迫性,加上他平时经常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模样很有威严感。 对比之下,眼神不正的孙涵猥琐许多。 孙涵眼睛一转,不知在想什么,而后识时务地赔着笑,“小胭,我已经把陶经理送回来了,你好好照顾她,我先走了。” 陆胭问,“不吃宵夜吗?” 孙涵语塞。 谢道年拦住他,目光冰冷,握着拳,手臂肌肉鼓起,就要挥上去。 孙涵一弯腰,灵活躲过,逃脱的模样有些狼狈,他急匆匆往门口走去,关门前还笑眯眯地,“小胭,我就不打扰了,下次见。” 下次见···· 陆胭眯起眼。 谢道年绷着脸,要上前,被陆胭拦住。 门关了后,谢道年问她,牙齿咬得很紧,“他在酒吧工作?” 陆胭松了口气,“我会和妈说的。” 孙涵这么狡猾,要是打起来后果会严重许多。 谢道年握住她的手,“我去收拾他。” 陆胭第一次见他这么意气用事,忍不住笑了,“你也会打架?” “我不喜欢,不代表不会。” “那你要怎么收拾他?” “我会有办法的,不能让他欺负你。” 他说着这话时眼睛还带着怒气,此刻他皱着眉,更威严了。 原来他生气起来是这样的。 她抱紧他,“好啦,我才不想你冒险。” 谢道年看她,眼神分明表示,他根本没听。 他语气很肯定,“我来解决。” 陆胭还想说什么,陶乐房里出现响动,好像玻璃杯碎了,她连忙起身跑进去。 阿宝路过,对谢道年歪歪头,谢道年拍拍它,想到刚刚那个男人的眼神,眉头皱起来,心高高提起。 不能就这么算了。 ······ 下一章玩个反差萌,你们猜长庚会做什么? 留言啊留言···· 第10章 其姝 H (5000+) 谢道年很晚才走,走之前对陆胭千叮万嘱要注意安全。 陶乐第二天醒来,陆胭就和她说了这件事,她听后气得把手上的粉饼都摔了。 “王八羔子,不照照镜子,来祸害我女儿,老娘不弄死他。” 化完妆,穿好衣服,陶乐踏着高跟鞋怒气冲冲走了,门被大力一关,阿宝瞬间被惊醒。 陆胭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孙涵。 最近几天,谢道年晚上都没空,他白天还要培训,只有晚上有时间,陆胭约他,他说有事,也不说是什么,陆胭空闺寂寞,愈发想他。 闲来无事,脑子里就想着要怎么对付孙涵,是趁他喝醉套麻袋打一顿呢还是在他杯子里放泻药呢? 不行,这些惩罚都太轻了,而且还不能被抓到把柄。 一晚,陆胭写完论文,陶乐就打电话过来。 第一句就很突兀,“最近你那小子是不是经常没空?” 陆胭觉得很奇怪,“是啊。” “过来夜总会,他在这里好几晚了,还有,孙涵那王八蛋被警察抓了。” 省了陶乐自己收拾。 陆胭听了心惊肉跳,她不知道长庚去那干什么,还有,孙涵被抓了? 等她急冲冲赶到夜总会,门口停了警车和救护车,孙涵被警察铐上手铐架出来上了警车,灰头土脸地。一边的医护人员将一位女孩架上车,车门一拉,响着鸣笛走了。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急匆匆跑进去,陶乐站在一边,指了指位置。 她看到谢道年倚在角落,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嚼着口香糖,身上衣服和平时穿得不一样,还穿了黑色破洞牛仔裤,两条腿又直又长,耳垂夹了耳钉,打扮很潮。 他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 陆胭一头雾水,过去时警察已经拿好视频,在问客人一些问题。 “长庚?” 谢道年回头看她,站直身子,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他脖子上戴着项链,T恤上印着骷髅头。 原本的温润斯文马上变成嘻哈风。 天哪,他怎么穿成这样? 陆胭拉住他的衣服,“妈说你来这里好几晚了。” “嗯,拍到孙涵往女客人杯里放迷药,把视频给阿姨了,阿姨找了警察。”谢道年吐掉嘴里的泡泡糖,觉得自己还是嚼不惯。 拿下耳夹,觉得耳垂都舒服起来。 “原来你这几天都在做这个?” 他笑了,“不然呢?” 他说要收拾他,那就用最公正的手法。 孙涵本身就不干净,他偷偷观察好几天,也发现他一些小动作,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被抓只是迟早的事情。 他不是还要准备考试吗?那他是怎么做到不被发现的?那他得蹲点多久?这种吵闹的地方他是怎么忍受的? 陆胭一把抱住他,“你怎么不和我说?” 陶乐在一边笑了,心里很欣慰。 谢道年将她带出去,两人离开那个五光十色的地方,觉得眼睛耳朵都舒服起来。 小巷里放了一堆木材,有些还刷了油漆,味道不好闻。陆胭靠墙站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怎么哭了?” “你这样,我还能笑出来吗?” 他语塞,只好抱着她,“他被抓了,没事了,阿姨说他再也不能在这里工作了,有了案底,他也不敢再乱来。” “你要是被认出来怎么办?” “不是没被认出来吗?” 他做什么事都谨慎,陆胭知道他考虑周全,但还是忍不住感动。 谢道年这副模样很俊俏,但又和平常的他相去甚远。 为了她,他竟然做了这么多。 陆胭抱住他,一下一下磨蹭他的脸颊。 “我带你回去吧。” 陆胭问他,“你最近不是准备考试吗?” 他拍拍她脸颊,“你觉得我应付不来?” 巷子里,他高大的影子打在她身上,皮肤上温热的气息包围她,陆胭有种被保护的感觉,她的鼻子酸酸的,忍不住再抱紧他。 分卷阅读20 “怎么啦?” “今晚陪我好吗?” “·····好。” ······ 阿宝在小区里飞檐走壁,球一样的身体十分矫健,它要到另一条街去找它的小母猫。 紫竹苑三楼,沙发剧烈晃动,一对娇乳垂下晃动着,陆胭屁股被不断拉近,一条阴茎在她穴里不断进出。 她叫得很浪,声音高高低低,挠在人的心里,越发瘙痒难耐。 谢道年有无奈,又有窘迫。 他身上衣服都没脱,只露出阴茎,底下的陆胭一丝不挂,屁股摇晃,在一下一下套弄他的老二。 她在浪叫着:“小哥,快干我。” 陆胭不让他脱衣服,她就要看他这副打扮,还打开一颗泡泡糖给他嚼,要他操她。 他吃不惯泡泡糖,只含在嘴里,抓着她屁股耸动,阴茎不断出入她的穴里,拖出一片红红的嫩肉。 “你怎么这么恶趣味啊?” “你这样··”陆胭被深深一顶,呻吟出声,“我看了马上就湿了。” 谢道年笑了,鸭舌帽下在五官上投下阴影,表情莫测起来,“原来你喜欢这个调调。” “长庚···我觉得··你适合扮··一个···变态的···老师···或者医生。” 换了姿势,谢道年和她面对面,阴茎再次捅入,他吻住她,“我可是良好市民。” 什么变态医生,变态老师,她在想什么呢? 他从上往下压着她,肉柱不断钉入她的穴里,陆胭大腿大开,被他按着操弄。 “啊,长庚,进子宫了。”她夹住他的腰,大腿颤抖,肚子一抽一抽。 “那我再深入一些,让你看看什么是变态。” 他拉开她大腿按在两边,对着她的穴大操大干,这种旁若无人的刺激感令他背脊发麻。 “长庚,打我,打我屁股。” 谢道年象征性打一下,陆胭的屁股像果冻一样颤抖一下。 “大力点嘛。” “再大力就肿了。” “快点啦,没关系的。” 她的话在刺激他,谢道年红着眼,深深一捅,大掌好几次落在她臀部上,室内响起拍打声,每打一下,陆胭花液就分泌多一些,再打一下,再多一些。 谢道年难以置信她竟然这么敏感。 “长庚,好舒服,再打。” 他狠狠打她屁股一下,陆胭再次呻吟出来,内壁夹紧他的老二,爽得他差点射了。 “你,你个浪娃。” 陆胭屁股撞在他大腿上,肉浪颤抖,从后面看过去,黑发细腰肥臀,视觉刺激太大。谢道年将她按在沙发上,底下像充满电一样进出,小穴液体四溅,陆胭舒服地哭出来。 “长庚,长庚····” “你怎么这么浪?嗯?” 他打着她屁股,阴茎不断出入,陆胭头皮发麻,看到她这副癫狂模样,谢道年心情激荡,忍不住射了。 两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项链松松垮垮搭在谢道年脖子上,显得他皮肤白白的,而陆胭屁股通红,一个个巴掌印印在上面,好不可怜。 谢道年将套子拔下来,见她还在颤抖,屁股上都是红痕,心疼地抚上去,“痛吗?” 陆胭摇头,扎进他怀里,“不痛,很舒服,长庚,你下次也这么打我。” 他掐她脸蛋,嫌弃说道,“什么恶趣味。” “这是情趣,你不懂,老古板。” 谢道年斜斜看她一眼,将老二放回裤子里,喘着气,一滴汗从他下巴滑落,沿着锁骨消失在胸膛里。 陆胭觉得身体一阵热潮,她抚上他的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谢道年一怔,“什么?” “好不好?” 他目光意味深长,“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好不好?” 她目光真诚,不断盘着他,谢道年招架不住,点点头。 陆胭光着身子到卧室拿东西。 拆开包装,是一个跳蛋,还是粉色的,塞到谢道年手里,他捂住眼睛,有些崩溃,“你怎么会买这个东西?” “哎呀,想和你玩玩嘛,放心,平时我不用的。” 谢道年看看手里的跳蛋,指着沙发,“躺好。” 陆胭乖乖躺好,谢道年分开她大腿,两片贝肉湿漉漉的,小孔还在流水,粉嫩地不得了。 他深呼吸,将跳蛋开了,陆胭瑟缩一下,小穴湿的更厉害。 他将抖动的跳蛋按在她小豆上,陆胭尖叫出来。 来回滑动,陆胭爽得直摇头,眼泪流下来,手抓着扶手,脚不断蹭着沙发,好不可怜。 谢道年呼吸急促,又调了一个频率,花穴在不断颤抖,流水滔滔不绝。 陆胭双腿发抖,紧紧抓着他,跳蛋不断刮动她的花壁,谢道年原本只是想顺从她给她快乐。而此刻是直接按着她,手上动作不断,不断来回按压,小珠被他折磨的十分可怜。 这种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玩,没想到这么猛。 陆胭眼泪狂流,她抓着他,“长庚,我受不了了,不玩了,不玩了。”刚说完,一道水柱射出来,陆胭高潮了。 谢道年不打算放过她,他拿着这个东西看看,挑眉,“原来这么好用啊。”说完塞进她穴里,调成最大频率,陆胭猛地睁大眼睛,谢道年伸手到她穴里插弄,像那天一样,她刚高潮完,被这样玩弄,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长庚,不玩了,不玩了。”她哭着求他,谢道年将她困在怀里,大手按着她的大腿,在她脸上吹气,“不是喜欢玩吗?我陪你啊。” 他的阴茎已经竖起来,陆胭把手伸进他裤子里。 他还想看她这副浪样,再加一指,不断往那个地方抠挖,陆胭不断挣扎,谢道年按着她,她像垂死的鱼,还在翻滚,想回到海里。 “不玩了···我错了,长庚···我要泄了。” “泄啊,都喷出来。”他手指不断作恶,加上跳蛋的震动,陆胭又哭又叫,两条腿不断绞在一起,脸上又销魂又痛苦,黑发衬得白皙的脸愈发迷人。 另一只手摁上她的小核,不断按动,陆胭浑身抽搐,淫水不断流出来。 谢道年笑了,“你知道你有多浪吗?” 往上一抠,陆胭嘴里发出一声闷哼,一大股水喷出来,她浑身是汗,眼前飞过许许多多情景,头皮发麻,整个人仿佛失去引力。 拔出跳蛋,关了开关。 他隐隐笑了,“看到天国了?” 陆胭还是那副呆傻样,谢道年拍拍她的脸,“这回轮到我了。” 说完脱了裤子,挺着进入她的嫩穴。 “嗯···”又紧又湿,暖到不行。 沙发上,一个爽到神游的女孩被男孩按着操干,小腿一上一下,好不可怜。 这场性爱又持续了半个小时··· 分卷阅读21 ······· 谢道年在陆胭家洗完澡才回云浮居,路过桥边时,天色已晚,两岸杨柳依依,底下小溪潺潺,水面波光粼粼,月色溶溶,清新的风把人都吹得惬意起来。 他笑了,看了月色一会,继续赶路。 回到云浮居,他上楼梯都是带着轻快,陈露拿着衣服下来,好笑问他,“长庚,什么事这么开心?” 谢道年停下来,收敛笑容,“没什么。” “臭小子,对老妈多笑笑。” “······” “去找小胭了?” “嗯。” 陈露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很不一样,“你买新衣服了?” 谢道年低头看看,“尝试些不一样的。” 陈露笑了笑,“我儿子这么帅,穿什么都好看。” “······”他对母亲的调侃已经习惯。 “见你这么快乐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会和你爸那个死样,一直闷头闷脑下去呢。” “妈,····我不闷。” 陈露感慨,“遇到小胭以后,你就开朗好多。”又想起什么,她对他说,“姨婆要过来了。” 谢道年一愣,“什么时候?” “中秋吧,到时也带小胭过来坐坐。” “·····好。” 谢道年回到房间,拿起飞镖镖了几下,每次正中红心。 姨婆是过世的奶奶唯一的妹妹,嫁到香港后在那定居,女儿儿子都是高材生,她自己有好几套房出租,开了几家棋牌室,性子也爽快,对谢道年很好。 谢道年以前喜欢老夫子,黄玉郎的漫画,姨婆二话不说买了全套给他,如今那套书还被他藏在床底。 最主要是,爸很敬重姨婆,如果姨婆喜欢陆胭,那他也就底气多一些。 再镖一次,稳稳落在正中间,他慢慢笑了。 ········ 那晚过去后,陆胭将跳蛋收起来了,有些东西,不是谁都能玩得起。 原来正经人不正经起来,也是会变态的。 因为那次性爱,她上课时都觉得腿在颤抖,见了谢道年,都不敢再摸他老二了。 对于这个,他有些大仇得报的欣喜。 白天培训已经告一段落,大四的学生已经开始找工作和实习,他在准备11月的考试,有空还要回家照顾生意。 陆胭的参赛作品得了奖,这次比赛的得奖作品都在在市中心展览会馆展出,谢道年特地去了一趟。 陶乐也空出时间来参加开幕式,这次手工艺大赛是全国大赛,来的人也很多,陆胭的得了二等奖,摆在比较靠前的位置。 “妈,你看,我做的。”陆胭指着玻璃柜里的那一个个憨态可掬的布艺小动物,语气不乏欣喜。 陶乐拍了照片,掐着她脸蛋说,“知道啦,厉害了厉害了。” 陆胭笑着摇晃她的手臂,“妈妈,那你让我以后做这个吧。” 原本陶乐对她这个专业是不太满意的,就业面窄,消费群体也少,说不定一毕业就养不活自己。 看到她把东西做到这种地步,陶乐又觉得她在这条路上是可行的,如果把热爱变成生活的一部分,不免是一种快乐。 谢道年在录像,360度无死角拍下作品,陆胭在一旁问他,“长庚,你觉得怎样?” 谢道年点头,“挺好的,看不出你做这个这么厉害啊,也不是太笨。” 陆胭瞪他,“什么笨,我一点也不笨。” 他笑了,“那以后是不是不用愁孩子的玩具问题了。” 他下意识就说了。 两人一愣,陆胭目光灼灼,慢慢靠近他,“长庚,你说什么?” 谢道年轻咳,摸摸她的头,“嗯····” “真的?” “嗯。” “那要什么时候啊?” “还早,你好好读书。” “你不也还没毕业嘛。” “快了,到时赚多些钱。” 陆胭捂住脸颊,掩不住欣喜。 别人可能会说谎,如果是谢道年的话,她会相信,这不仅仅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她知道,他是不会轻易许诺的。 陆胭在原地笑得像傻子。 谢道年拍下她这傻样。 陶乐上完厕所回来,见她笑得嘴都要咧到耳朵去了,好奇道:“发生什么事笑成这样?” 一旁的谢道年浅浅笑了,看陆胭一眼,“得了奖很开心吧。” 陶乐嫌弃地看陆胭一眼,“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陆胭还是捂着脸颊,笑着不说话。 主持台在颁奖,陆胭顺顺气,整理整理衣冠,提着裙子上去。 谢道年在底下录像,见她接过奖杯,还有证书,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陶乐问他,“可以叫你长庚吗?” 谢道年放下相机,“阿姨,可以的。” 目光坚定,不卑不亢,进退有礼,陶乐点点头。 陶乐目光追随着在主持台笑得灿烂的陆胭,“好好对我女儿。” 这是一种变相肯定。 “我会的。” 陶乐看着这个稳重的年轻人,很是赞赏,“你很好,胭胭遇到你是她的幸运。” “也是我的幸运。” 陶乐很欣慰,“上次的事,辛苦你了。” 她说的是孙涵。 “应该的。” 陶乐笑了,拿起相机拍下陆胭,心中感慨无限。 ········· 滴滴··· 对于他们来说,能遇到彼此很幸运。 祝你们幸福。 留言,或者送珍珠,或者收藏,感谢大家··· 第11章 婵娟 中秋前一天,陆胭到Z大等谢道年,他说晚点出来,有个课题和同学商量。 她背着书包在校门等,抬头望天,发现树枝上放了许多红色塑料假花,远远一看就像真的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兴致。 闲来无事,她就摆弄地上的花花草草。 谢道年跑出来时,正见她蹲在地上,半截牛仔裤包裹她的大腿,短款上衣露出一小节白皙的腰肢,脚下一对鱼嘴平底鞋,上面的蝴蝶纹身很精致。 他慢慢停下来,上前拍拍她的头。 “长庚。” “抱歉让你等久了。”说完拉起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去。” “长庚,我明晚做些饼干送给叔叔阿姨好吗?” “好啊,到时我下去接你。” ······ 中秋节早上,云浮居前停了一辆小车,一位富态老人下来,手里提了一大堆礼品,走得很有活力,脸都是红扑扑的,还没进门声就先到。 “长庚,姨婆来看你啦!” 谢道年停下打算盘的手,陈露已经早他一步出去,笑道:“小姨来啦。” 萧妙常放下一堆东西,拼命擦汗,“哎呦,这什么鬼猫 分卷阅读22 山王,要不是别人说好吃我才不拿过来呢,榴莲还分来分去的。” 谢道年走过来帮她把东西拿进办公室,“姨婆,你来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 “还不是带给长庚尝尝,让姨婆看看你,哎呦喂,怎么那么帅啊?” 萧妙常很有福相,她从小备受宠爱,嫁的家庭也是做生意的,有一儿一女,她对孩子出手很大方,尤其疼谢道年。 谢道年以前最盼望的就是姨婆能从香港过来看他,这样谢云鹏就不那么板着脸了。 萧妙常坐在凳子上,谢道年开了空调,给她泡茶。 她擦擦汗,“罗湖那个关口太多人了,老太婆我愣是等了半天才过来。” 谢道年举着茶杯给她,“姨婆,喝茶。” “好,好。” 陈露拿一些干果进来,“小姨,你最喜欢吃的核桃。” 萧妙常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你们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啊?还以为忘了我这个老太婆呢。” 谢道年帮她把核桃剥开,一颗一颗挑好放出来,萧妙常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纹路都快飘起来了。 “长庚还是那么体贴。” 谢道年笑着问,“姨婆打算在这里过中秋吗?” 萧妙常点头,“阿方几个到印尼玩去了,我想着好久没看看我的长庚了,这次中秋就在这里过。” 谢道年隐隐笑了,“姨婆玩的久一点。” 谢云鹏从外面进货回来,急急往里面走。 “小姨,来了怎么不打电话?” “没事啦,我来这里又不用你们像铺红地毯一样迎接。” 谢云鹏问陈露,“买菜了吗?” “还没呢。” 谢云鹏拿起钥匙,“我去吧,长庚,好好招呼小姨。” 谢道年点头,萧妙常站起来,“阿鹏,别买太多,老太婆吃不完。” 陈露笑了,谢道年继续倒茶,气定神游的模样愈发英俊,萧妙常看着他,眼睛眨了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萧妙常问陈露,“露露啊,带我去前面看看,着店铺装修得我都看不出原样了。” 陈露带她往外走,萧妙常在拐角时小声问,“长庚谈女孩没啊?” 陈露捂着嘴笑了,“谈了谈了。” 萧妙常来了兴致,忙问:“怎样的?好不好?” “很漂亮,性子也好,就在几条街外呢。” 萧妙常掩不住开心,“真的啊,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瞧瞧?” 陈露笑得意味深长,“估计长庚早就打算今晚带给您看了。” “这个好,这个好。” ········ 月圆之夜,千里婵娟。 谢云鹏在天台石桌上摆了月饼,炒了一大盘田螺,陈露在开榴莲,谢道年在下面洗提子,萧妙常煮了一大锅红枣花生糖水。 菱角,七星伴月,沙田柚,再加上天空的烟火,这个夜晚充满味道。谢道年捻了一颗提子放进嘴里,抬头望月亮。 她在做什么呢? 紫竹苑3楼。 陆胭炒了小菜,打开七星伴月,摆了神台,插上香,陶乐特地空出时间回来和她过中秋,待会吃完东西还要回夜总会。 阿宝上蹿下跳,叫个不停。 陆胭丢了几块肉给它。 “妈妈,你也来上香。” 陶乐接过香,对着圆月拜了拜,嘴里念了一个愿望,把香插到香炉中。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陆胭觉得,十五的月亮也挺圆。 外面亮起烟火,一片热闹。 以前陶乐也会买烟花给陆胭玩,陆胭昨天经过商店,特地进去买了纸灯笼。 吃月饼期间,就有好几个电话打进来,都是找陶乐的。 陶乐交际手段高明,业务能力强,把员工管理井井有条,加上长得漂亮,石榴裙下有不少追随者,不过她都是随便说了两句就挂了。 “不好意思,我还要陪我女儿。” 又挂了电话,陶乐叉起一块冬瓜月饼,没了食欲,拿筷子夹一些陆胭炒的菜,尝完后点点头,“胭胭,做饭越来越好了。” 陆胭剥着开心果,两只眼睛笑成弯月,“谢谢妈妈。” 陶乐摸摸她的头,柔声道,“学业重不重?钱够用吗?” “够的。” “怎么吃那么少?” 陆胭不说话,喝着纯牛奶,对她腼腆一笑。 陶乐知道她想什么,睨她一眼,“有了男友忘了妈。” 又加一句,“在你眼里他什么都是好的。” “也不完全是啦。” 有时候就挺坏的。 两母女就这么聊天,过了两个小时,陶乐的老板打电话过来,让她回来带班,陶乐起身擦嘴,拿起包包出门,“妈妈上班了,如果出去玩,记得关好门。” “妈妈再见。” 关上门,阿宝对她摇头晃脑,陆胭捏它的肥脸一把,谢道年刚好打电话过来。 “长庚,我正打算过去呢。” “你过来吧,等会我下楼接你。” “好。” 挂了电话,陆胭进房间换衣服。 ······· 云浮居天台,一家人吃着月饼赏月,谢云鹏难得和颜悦色下来,谢道年给萧妙常盛碗糖水,“姨婆,喝糖水。” “好好。”萧妙常笑眯眯接过来,四处看看,靠近陈露,小声问,“那女孩怎么还没来?” 手机响起,谢道年看来电,到一边接起来。 陈露笑笑,“这不就来了?” “好,好!” 谢道年接完电话回来,“姨婆,我下去一趟。” 萧妙常摆手,笑着说,“去吧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谢道年跑下楼去,谢云鹏抽根烟,问陈露,“陆胭那丫头?” 陈露点头,谢云鹏没有说话,将烟放下来。 难怪跑那么快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天台门开了,谢道年牵着陆胭上来,她今天头发分成中分,又直又亮,穿一件墨绿色裙子,不施粉黛,天然素雅。 萧妙常看了低声对陈露说:“太标致了。” “长庚可喜欢她了。” “姨婆,这是陆胭。” 陆胭没想到还有其他长辈在,一时有些紧张,微微鞠躬,“姨婆好。” 萧妙常拉过她来,笑着问,“长得真标致,几岁啦?” “22,还在读大三。” “这么大啦,我看你还以为才18岁呢。” 谢道年带她坐下,陆胭逐个问好,谢云鹏淡淡应了声,陈露拿柚子给她,“小胭,吃个柚子。” “谢谢阿姨。” “你这袋子里的是什么?” 陆胭打开来,“我做的一些饼干。” 萧妙常拿起一块,发现上面还有精致的图案,问道,“你还会做饼干啊?” 谢道年插话,“她手工也很好。” 萧妙常听了更高兴 分卷阅读23 了,“手那么巧?” 陆胭有些拘谨,“平时上课也是学这个。” 她看看谢道年,目光询问,谢道年给她倒茶,“认识一下,别紧张。” 陆胭点头,谢云鹏在一旁抽烟,看她的目光淡淡的,陆胭把饼干盒子往他那推一推,“叔叔,你也吃点。” 谢云鹏声音沉沉,“我不喜欢甜的东西。” 陆胭怔了一下,放下手来。 萧妙常看看陆胭,再看看谢云鹏,皱起眉来。 谢道年掰了块榴莲给他,“爸,吃榴莲。” 谢云鹏接过来,刚想下口,想到自己刚刚说的话,脸瞬间涨红了,他僵着手好一会儿,然后放下榴莲。 他看向谢道年,“会调侃老子了?” 萧妙常发话了,“阿鹏啊,长庚都这么大了你还管那么紧做什么?” 谢云鹏看看陆胭,说道,“不看着点怕他走歪了。” 陆胭喉咙紧了紧。 谢道年不说话,萧妙常心疼起来,“我看长庚就很好,歪什么歪?人家小姑娘做个东西讨你欢心还拉着脸。” 陆胭觉得对话好像往另一个地方跑了,她在底下晃晃谢道年的手,谢道年轻轻说,“嘘,听姨婆的。” 萧妙常是最疼谢道年的,老人家辈分高,谢云鹏自然也不好回话。 “以前长庚小的时候,你就拿衣架,拿棍子教育他,他要个漫画书都不敢说,现在也被你教出来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操心什么?” 谢道年喝杯茶,也给陆胭倒一杯。 怎么觉得他有些幸灾乐祸? 天台气氛安静下来,谢道年给萧妙常倒茶,“姨婆喝茶。” 萧妙常点点头,呼了口气,“真是,大老远跑上来,还让我的外甥这么难做。” 谢云鹏理亏,不说话。 萧妙常问陆胭,“喜欢吃榴莲吗?” 陆胭点头,“喜欢。” “来,我给你拿一块。” 陆胭接过来,“谢谢姨婆。” 谢道年温柔地看着她,给她拿片纸巾,“垫着吃,不然等会一手都是。” 萧妙常捂住嘴对陈露说,“哎呦,我还没见过长庚这样呢。” 陈露回答,“这孩子爱笑许多,小胭是个开朗的,把他也带得开朗了。” “谈多久了?” “2年。” “2年就带过来给我看,那么喜欢?” “其实也不算2年,应该说更远吧,长庚心思重,什么都不和我说。” 陆胭听到她们嘀咕,脸红得不得了,她看看谢道年,后者笑得意味深长,再看看碰壁的谢云鹏,心中一片了然。 陆胭也是人精。 她给萧妙常倒茶,“姨婆,喝茶。” 萧妙常看她声音细细,模样温顺,忍不住问,“大学在哪读啊?” 陆胭看看谢道年,“H大,就在大学城。” 萧妙常笑得合不拢嘴,她拍拍她的手,“近点好,近点好。” 谢道年忍不住笑了,陆胭在底下狠狠掐他手掌。 谢道年摸她大腿一把。 两人小动作不断,表面波澜不惊。 天空亮起烟火,空气里飘来七里香的味道,浓浓的,钻到肺里每个细胞去了,花在杯中,月也在杯中,天空烟花一闪,照亮整个夜晚。 萧妙常年纪大了,不能太劳累,她问了陆胭一些问题,谢道年在一边煽风点火,问到家里多少人,陆胭如实回答,连陶乐的工作也不隐瞒,一旁的谢云鹏颇为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抽烟。 “那妈妈今晚没空吗?” “她还要上班。” “那么辛苦啊?” 陆胭点头,她的眼神太诚恳,萧妙常忍不住再问,“那你是在梧城长大吗?” “不是,之前在别的地方生活,后面辗转几座城市,大学考上这里,就到这里定居了。” 萧妙常见她说的轻描淡写,作为老人也懂其中艰辛,她说,“孩子,你辛苦了。” “不辛苦。” 谢道年在一边插话,“她勇敢地很。” 陆胭瞟他一眼,萧妙常笑了。 陈露剥着板栗,见谢云鹏还虎着脸,推他一下。 “老谢,板着脸做什么呢?” 谢云鹏将月饼戳出几个洞来,“臭小子,还会给我下绊子。” 萧妙常问,“阿鹏,说什么呢?” “···小姨,没事。” 七里香更香了,谢道年心情无比畅快。 在陆胭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谢道年带她看了全家都敬重的姨婆,当晚,啃了两块榴莲,满嘴都是味道,萧妙常还不断递给她,“这个好吃,多吃些。” 老人家带了三个榴莲过来,当晚就解决了两个,陆胭又被谢道年喂了许多花茶,肚子鼓鼓的。回家前,姨婆还留了话,让陆胭多过来找她。 谢道年送她回去,陆胭不断打嗝。 “额···你怎么一个晚上,额··都在笑啊?” “今晚见了姨婆,感觉怎样?” 陆胭想了想,“好活泼,额··也很热心。” “她是吃斋的,心肠特别好,对我也很好。” 陆胭想到谢云鹏今晚的吃瘪模样,忍不住捏他,“你太坏了。” 谢道年和她想到同一个地方去了,他敲敲她的头,“我不曲线救国,你以后就麻烦了。” 陆胭停下来,不断打嗝。 谢道年在一边笑得肩膀颤抖。 她抱住他,“长庚,··额··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下巴抵在她头上,“嗯。” 她想起谢云鹏的黑脸,问他,“我···今晚,会不会表现不好?” “很好,老实地傻气。” “你才傻。” 谢道年笑了笑,捏捏她脸蛋,陆胭反捏他。 头顶一轮圆月,两人慢慢走在巷子里。 ······ 谢道年回来时,见姨婆和老爸坐在天井边说话,萧妙常脸色看起来有些严肃,手里不断转着念珠,谢云鹏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点头。 谢道年停下来打招呼,萧妙常看看他,“长庚回来啦,快去休息吧,我和你爸聊一聊。” 谢道年点点头,看看谢云鹏,后者脸色不变,对他说,“进去吧。” 他进了屋,陈露在收拾东西。 “妈,我帮你。” “小胭回到家了?” “嗯。” 谢道年将碗筷摆进厨房洗干净,陈露走过来问他,“长庚,考试准备地怎样?” “挺好的。” 她看着已经长大的儿子,心里很欣慰,低声问,“和妈妈说,是不是想和小胭走下去?” 走下去这个词,有几层意思。 谢道年想的和陈露是同一种,他停下洗碗的手,点头。 陈露笑了,她也看出儿子对陆胭的情意,只是没想到,第一次恋爱就这么热烈,完全 分卷阅读24 不像他啊。 这样也好,感情深,婚姻才幸福。 “小胭这孩子也很好,好好和人家谈,你爸那种老观念别管,迟早有人收拾他。” “知道了。”他也不在乎,他只是怕陆胭乱想。 陈露最爱调侃他,“没想到啊,长庚也会有这副模样。” 谢道年扯扯嘴角,“妈,你很无聊。” 陈露捂着嘴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今夜,有人欢喜有人愁,事情总会有改变的转机,好的坏的总会来。 ······ 长庚和陆胭的名字,源自我一次闲来没事瞎看天,觉得黄昏还挺美,天边红红的,胭脂一样,又想到长庚星,于是,他们就诞生了··· 这本书完结的话,应该会在六月份,后面发文可能会慢一点。 那个,popo有定时发文功能,我都是前晚放上去,它第二天会准时发出来,所以不会熬夜哈,我也不喜欢熬夜,睡得可死了,打雷都打不醒。 以后你们评论中提出的问题我会在下一章中回答。 留言太少了,每次我登录popo都觉得不够看,佛系的动起来,热情一点。 第12章 靡音H(5000+) 一大早,街上店铺有些还没开,萧妙常就已经到梧城酒家订好位子,叫上家人过来喝早茶。 出门出的早,谢道年没有叫醒陆胭,一家人落座后,萧妙常左看看又看看,问道,“怎么不见小胭啊?” 谢道年在用茶水洗碗筷,陈露笑道:“人家不忍心这么早叫起来呢。” 萧妙常笑了,“哎呦,这么关心呐。” 谢道年给他们泡了铁观音,“姨婆,喝茶。” “好好好,想吃什么快点,别和姨婆客气。” 谢云鹏看着菜牌,说:“小姨,他都不是小孩子了,别这样惯着。” 萧妙常说,“我就喜欢惯着,长庚多懂事,对这么懂事的孩子不好点怎么行?” “·······” “爸,喝茶。” 谢云鹏接过茶杯,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划了好多点心,上台时已经摆满了,四色虾饺,肠粉,豆沙包,叉烧包,咸水角,马拉糕,凤爪···· 基本上有一半都是谢道年爱吃的,姨婆还很记得。 谢道年心暖暖的,期间不断给萧妙常夹东西。一家人在台上聊聊天,谈谈谢道年的未来,说说最近的变化,气氛很融洽。 “长庚,想做公务员就做,自家里多得是叔叔伯伯做这行,到时有个照应。” “嗯。” 吃到尾声,谢道年找了借口上厕所,走到柜台,发现谢云鹏也在那。 谢云鹏比他先掏钱,问他,“上厕所上到这里了?” ·····“慢了。” 谢云鹏拿好发票,哼一声,“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不敢。” “你敢地很。” 回到席位,谢道年又叫了几分点心打包好,大家起身准备离开,姨婆到柜台结账,被通知已经买单了,她无奈道:“怎么你们又抢着买单啊?老太婆好不容易上来一趟,想好好请客呢。” 谢道年上前揽住她,低声说:“姨婆,你不是还要和妈去观音山吗?迟了就多人了,位置不好选。” 陈露趁热打铁,“是啊,小姨,我们走吧,叫车还要时间呢。” 这种事他们做多了自然熟练起来,萧妙常被哄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车子来了萧妙常直接被拉上去,话还说不完整。谢道年和谢云鹏送走她们,两父子你看我我看你,怎样都看不顺眼,各自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 谢道年到紫竹苑楼下时,陆胭已经在阳台处等他,进门后,见她一件白衬衫加热裤,刚洗完头,头发还在滴水。 他将早餐放下,“怎么现在才洗头?” 陆胭看向他手里的袋子,“昨晚没洗,长庚,怎么到梧城酒家买早餐?” “早上去喝早茶了。” 陆胭擦着头发,吐吐舌头,“我那时还在睡觉。” “知道你没醒,过来,吃早餐吧。”他拿过她的毛巾帮她擦头发,陆胭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这个虾饺好好吃。” 谢道年问她,“阿姨呢?” “妈妈出差去了。” 她将虾饺递到他嘴边,谢道年说,“我吃过了。”她不依,他看她一眼,无奈吃进去。 阿宝在脚边叫个不停,灵敏的鼻子早就闻到食物的香气,膘肥体壮的它耍着无赖,谢道年拿牙签叉了凤爪给它,肥橘叼上后就一溜烟跑了。 吃完早餐,陆胭问他,“长庚,你要回店里吗?” “晚点吧,姨婆和妈妈去拜神了。” 陆胭起身到房里拿了一块手帕出来,给他看,“你说姨婆会喜欢吗?” 谢道年之前见过这条手帕,绣花还没绣完,而这张已经绣完了,他见她眼底隐隐的青色,问她,“你昨晚通宵弄好的?” 陆胭点头。 他沉默一会——“傻瓜,姨婆又不是这两天走。” “我还不是担心嘛。” 他吻住她额头,“怕什么?有我呢。” 陆胭抱住他,“不想只让你扛。” “放心吧,爸是拗不过姨婆的。”谢云鹏现在已经会对他动怒了,要是换做以前,那可是不声不响,把你逼得认错才行。 “你有这么大一块免死金牌?” 他掐她鼻子,“应该说,有许多长辈都是免死金牌。” 陆胭笑了,埋进他怀里。 鼓鼓的胸部压着他,还能感受到上面的凸起。 谢道年靠近她耳朵,“你是不是没穿内衣?” 压到我了! 陆胭起身,捂住胸口,点头。 他今天穿了一身耐克的运动装,脸很干净,他慢慢靠近她,低声说:“要穿上吗?” 陆胭笑了,垂下眼,轻声说:“不穿。” 谢道年低头亲住她嘴唇,陆胭攀上他的脖子,谢道年搂着她的腰将她拉起来些,两人在客厅吻起来。 阳光泄进两人之间的缝隙,披上一层柔色,他们唇舌交融,舌头勾着彼此,舔过牙龈,舔过每一寸,分离时还拉出一道银丝。 两人对视着,都能看见对方眼里的火苗。 她将他外套拉链拉下来,脱了以后,拉他进房间。 门吱呀关上,客厅一片清宁。 ········· 微暗的房间,米色窗帘微微颤动。 香薰机在飘着雾气,整间房都是香味。 书柜里不仅有书,还有一些比赛证书,还有一大堆娃娃。 角落也一大堆娃娃,全是她的战利品。 陆胭头发还沾着湿气,此刻她下身光裸,两条腿曲在他身体两边,身上一件敞开 分卷阅读25 的白衬衫,坐在谢道年身上,慢慢起伏。 白衬衫映着胸乳上的一点红,随着起动,衣角看起来有些僵硬,配着白皙的腿,一柔一刚,恰到好处。 他的手放在她大腿上,她的屁股一下一下颠簸着。 温柔,丰饶,迷人的压迫。 他一丝不挂,她半遮半掩。 她伏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饱暖思淫欲。” 他笑了,转身将她压住,深深一抵,“说得好。” 虾饺的皮破了,汤汁流出来,虾肉嚼起来弹牙又嫩滑。 陆胭躺在床上,白衬衫大开,两颗奶子摊在那里,他一把握住,乳肉泄出来,大腿间的湿意更浓了,滑不溜秋,摸到都一阵打滚。 “嗯~” 谢道年含住那里舔弄,陆胭仰起头来,呼吸急促,手指抓住他的头发,他架着她的大腿,深浅有序,嘴里含住不松口,仿佛吃着什么美味。 “甜不甜?” 他松开她的乳尖,笑着说,“很甜。” 他按住她大腿,猛烈撞击,陆胭被撞得不断往床沿靠去,手里揪紧床单,光芒打在她的乳房上,一跳一跳,好不欢快。 水声不断涌动,像在捣什么似的,羞人极了。 她媚浪喊道,“长庚,好棒,再大力些。” 见她伸出舌头,谢道年伏下身子含住那条舌头,底下不断出入,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两具身体不断纠缠,再纠缠,他的手不断抚摸,摸遍她身体每一寸地方。 谢道年撑起手,拉住她两条腿盘着他,“小骚货,夹紧了。” 陆胭马上夹住他的腰,随后他不断抽插,那里又热又湿,穿梭起来毫不费力。 “嘶~太暖了,怎么长的?这么浪?”说完还捏她奶子一把。 她上前吻住他,“都给你,我是你的。” 谢道年按着她的脸,将她别到一边,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抚弄,陆胭尖叫,穴里更湿了,“长庚,别舔那里,我要疯了。” 他没有听她的,按住她的手,阴茎不断进出,陆胭的花唇又张又合,艰难地含住他的肉柱,陆胭拉着大腿,看见那里被他入地这么可怜,颤声喊道,“要坏了,小穴要坏了。” 他粗着声,将她抱起来,“怎么会坏呢?都干这么多次了,又深又湿,弹性又好,坏不了。” 她的胸贴着他,陆胭看见他晶亮的眼睛,还有嘴里那一丝一丝抽气声,又爱又怜,忍不住吻上他眼睛。 她颤声说,“真让人母性大发。” 他笑了,“那儿子干干你怎样?” 他也会说出这种话,陆胭忍不住夹紧了小穴,他深深抽气,“要命!” 陆胭起身,屁股翘起,拍打两下臀肉,那里肉浪滚滚,她说,“来,快来。” “骚货!” “快来啊。” 谢道年的棒子硬的不得了,他俯身咬一下她的臀部,陆胭颤抖一下,趴在被子里笑出来,他压着她,轻而易举就送进去,陆胭闷哼一声,两只手就被他拉到后面,借着力动起来。 “长庚···慢点···慢点。” “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很喜欢。” 谢道年被这骚货弄得欲火焚身,他抓紧她屁股,臀部不断往上顶,而陆胭被顶的浑身冒汗,头发洗了等于没洗,她呜咽着,快感快淹没她了,夹紧内壁,她听到他闷哼一声,随即那根东西抽动起来,颤抖几下,她感受到了一阵炙热,缓缓流淌。 谢道年的手臂往前一捆,她牢牢地被困在怀里,身上汗液交织。 两人躺到床上,互相看着,他将她深深吻住。 傻妹! ········ 午饭时,谢道年带陆胭到家里,在路上,陆胭腿软软的,走路还抓着谢道年的手臂,他靠近她,问,“还勾不勾人了?” “勾,多软都勾。” 他语塞,陆胭笑了,捏他屁股一把。 又调戏他。 “走吧走吧,要吃饭了。” 谢道年带着陆胭进门时,萧妙常正在看戏曲,学着里面的腔调,手还一拍一拍。 “姨婆,我回来了。” 萧妙常回头一看,笑着说,“回来啦。”看见陆胭,她伸出手,陆胭上前,她笑着看她,“早上看好像又更漂亮了,脸红红的,气色真好。” 陆胭听见这句话,脸彻底红成了大虾,两条腿这下真的软了。 谢道年靠在她后面,扶住她的腰,陆胭能感受到他胸腔处传来的颤动。 他在笑! 陆胭都快羞死了。 萧妙常见他们这么自然的亲昵,捂着嘴笑起来。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来啦,快坐好,准备开饭了。” “阿姨好。” “小胭好。” 陆胭从包里拿出手帕给姨婆和陈露,“姨婆,阿姨,送给你们。” 萧妙常拿近一看,“哎呦,这个东西真精致啊。” 陈露也拿着打量,不断点头。 萧妙常赞赏地来回抚摸,“现在的女孩子很少会这个了。” 陆胭摆手,“姨婆,其实我就只会这个,不厉害的。” 萧妙常笑了,不断拍着她的手,“好,好孩子。” 谢道年靠近她,低声说,“你就那么老实吗?怎么不见你平时这么老实?” 陆胭压着声音,“那是你太狡猾了。” 谢云鹏从前面店铺进来,见萧妙常拿着一块手帕在不断摆弄,走近一看,瞬间明白过来。 他看了眼陆胭,抽着烟的嘴一抖一抖,“既然来了就留下吃中午饭吧。” 陈露回他,“长庚本来就想带人家过来。” 又被顶嘴,谢云鹏眼角抽了抽,看姨婆这么开心地拉着陆胭说话,他瞪谢道年一眼,转身进厨房。 ······· 饭菜摆了一桌,香味扑鼻。 吃饭时,谢云鹏问陆胭能喝酒吗? 萧妙常打住他,“你让人家女孩子喝什么酒?” 谢云鹏不语,捏着酒杯看陆胭。 谢道年和她说,“不喝也没关系。”他看向谢云鹏,“爸,我喝吧。” 酒是药材酒,度数不低。 谢云鹏没有把酒杯给谢道年,他左手还握着酒瓶,杯子对着陆胭,像是试探,也想看她的态度。 陶乐以前是做什么的?那可是开酒吧的。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大家看着陆胭将杯子里的酒喝下去,喝完后还面不改色,眼睛亮亮的,精神得很。 陈露哑然,她放下饭碗,“这可是泡了三年的药材酒啊。” 萧妙常也很意外。 谢道年也惊讶到了,他问她,“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 她在桌子下挠他大腿,低声说,“不告诉你。” 平常不说话的谢云鹏这回反倒笑了,他也将酒干了,放下时还将杯子降过来 分卷阅读26 ,表示一滴未剩。 这顿饭吃得有些怪异,谢云鹏又倒了酒给陆胭,陆胭还是干了,而且脸不红身不歪,连萧妙常都拍手说好。 “阿鹏啊,小姨知道你爱喝,但人家是小姑娘,你就别为难人家了。” 谢云鹏看看陆胭,后者对他微微一笑,他说,“那可不一定。” “别管他,小胭,来,吃排骨,喝那么多肚子该闹得厉害了。” “谢谢姨婆。” 陈露看看斗鸡一样的父子俩,忍不住笑了,再看看嚼着排骨的陆胭。 真是歪打正着! 吃完饭,陆胭帮忙收拾,姨婆到一边,掏出一个观音菩萨小牌子给她,“来,拿着,黄大仙那边求的,拿回去后老太婆念了许多天的佛经,保平安。” 陆胭受宠若惊 ,她摇头,“姨婆,这怎么行?” 萧妙常将牌子往她裤袋里一放,“第一次见面,老太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你拿着。”她上前拍拍她的手,“要和长庚好好的。” 陈露在一旁说道,“小胭,就收下吧。” 陆胭看看她们,觉得手里的佛牌无比烫手,她犹豫一会,点点头,“谢谢姨婆。” “不谢,不谢。” 谢道年送陆胭回去,在路上,她捏着牌子,本来不觉得醉,这一会还真有点眩晕。 谢道年拍拍她脑袋,“这么能喝,什么时候练的?” “妈妈也很能喝。” 原来是遗传? 陆胭拉住他,“长庚,你会···”她换了一个问法,“你什么时候···” 娶字她说不出口。 这个牌子无比沉重,就像寄托了老人希望似的,陆胭没有来由觉得压力。 谢道年看出她的想法,上前抱住她,“傻瓜,别想太多,你只管好好读书,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你不也没毕业嘛。” “我比你早,肯定要先你一步的。” “长庚,你以后要做什么?” 他敲她脑袋,“到时告诉你。” “那,那什么,什么时候···”到后面越说越小声。 谢道年好笑地抱住她,“先毕业,毕业再说。” 他将她送回家,陆胭站在阳台处看他回去,谢道年倒退着走,一直到转角才转身。 陆胭捏着手里的佛牌,坐回沙发,将它翻来覆去观看。 “陆胭,你再也不能这么懒了。” 阿宝在她脚边不断舔爪,陆胭起身,看看周围,“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 傍晚,陶乐将车开到梧城一家汽修厂,她进去后,工人们都在忙活,一个小伙子走过来问她,“小姐,修车吗?” “嗯,刹车好像不太好,能快些吗?我赶着回家。” 她买了海鲜,还是活的,打算跟胭胭打火锅。 “工人都在忙,我叫一下老板,你稍等。” 陶乐点头,走到一边等待。 她白色的高跟鞋在这间汽修厂里格格不入,鼻尖都是汽油味,师傅们都在修车洗车,陶乐苗条妖艳,站在一群人中很扎眼。 陶乐并不讨厌这种味道,反而觉得有些像松汁,有点醇。 黄昏的光探进来,大门有一半是金黄色的,一半是蓝色的。 阳光慢慢探到她脚边,陶乐往前站一站,让双腿沐浴在夕阳下。 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姐,你好,师傅们都满了,我帮你修可以吗?” 陶乐回头,看清来人后,她打量了一番,目光有些恍惚。 被照耀的皮肤有种温热感,陶乐鞋子歪了一下。 魏靖涵问她,“可以吗?” “···可以。” 天空飞过一辆喷气式飞机,留下一道航迹云。 ········ 感谢你们的留言,我很开心。 比心··· 第13章 未来H(5000+) 国庆即将来临,陶乐很忙,两母女聚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萧妙常走之前和谢云鹏在阁楼上谈了好久,下来时,谢道年见父亲脸色压抑,路过他身边时停顿一下,父子俩相视无言。 他在准备接下来的国考,陆胭没有打扰他,两人在晚上会通电话,聊一聊最近做了什么事,什么东西很有趣,生活里又发现了什么好玩的。 陆胭和他谈恋爱都会给足空间,两人有时候会互赠专辑,都是一些古典音乐,或者互相写几句话。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过着,他们平时见不到,实在太想了就跑出来,两人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做得昏天暗地,一直抱着,只想着再久一点,再久一点。 他答应陆胭,毕业后带她到梧城外的荷花场度假。 “你家还有荷花场?” “不然你以为那么多莲子是怎么来的?”他还没告诉她,他家不止云浮居一家店。 “那我们要摘莲子吗?” “不用,那边有房子,当散心吧。” ········ 某个黄昏,陆胭去找他,两人在Z大草坪处坐着。 陆胭看着他身边两本砖头一样的书籍,问他,“长庚,你看那么多书,辛不辛苦?” “还好,看了也有收获。”谢道年尝一口她做的曲奇,揉揉她头发,“你呢?你看什么书?” “我看童话,你不会笑我吧。” 谢道年翻了翻她那本《夜莺与玫瑰》,笑了,“我觉得你还保持着对生活的热爱。” 没事爱捣鼓手工,做个家务也能做出新意来,脑子里塞满了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能我读书不会特别聪明,只能用心在生活上了,我才不像你,学什么都那么快上手,简直变态。” 他拍拍她的头,“很好。” 她躺在他大腿上,拿着狗尾巴草在眼前挥挥,“我算懒的了,除了上课,就只会做布艺。” 他用手指抚过她的脸,“很多人毕业了都不知道做什么,提前规划好也很重要。” “你呢,你规划好以后了吗?” 他拿狗尾巴草打她脸一下,“你说呢?” “长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什么都能做好?” “我并没有那么神,只是习惯了。” 陆胭想到严厉的谢云鹏,哆嗦一下,“长庚,你当初反抗过吗?” “没有。”他回答很快。 她起来,“为什么?” 他想了想,“怕。” 天生对父亲的一种敬畏感。 后来长大了,才发现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对的,但他没有提,也没有反抗,那时候他觉得,这样过下去也挺好。 他有能力脱离这种掌控,但他觉得能在自己掌握之内的生活和未来,起码多一份保险。 他要求不多,野心也不高,能力到了,自然也就能得到应得的。 他还有许许多多要做的事。 “为什 分卷阅读27 么呢?” “你别把我想得太勇敢,有时候,人总会有顾忌的东西。” 一念之间,想法就会天差地别。 “那你反抗过什么呢?” 谢道年看她,在她唇上留下一吻,“你猜。” 陆胭深深地看着他,嘴巴微微张开,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能猜到了。 他拿手指放在她唇上,“我懂。” 她很不好意思,红了脸,谢道年和她额头碰额头,轻轻吻她一下。 “叔叔会生气吗?”她的声音低低地。 他揉揉她的头,“想什么呢?” 他起身,将她拉起来,给她拍拍屁股上的草,“走吧,绕操场一圈。” 路过一个被人踩坏的蚂蚁窝,陆胭蹲下来仔细看看,“长庚,它们好齐心协力啊。” 每个蚂蚁举着白色的卵,将它们藏起来,而其他蚂蚁则举着砂粒在修补破坏的窝。 “彼此信任力量肯定大。” 听到他这句话,陆胭咬咬唇,“那我们要彼此信任。” “最先做的事就是改掉你这个爱多想的毛病。” “知道啦。” 傍晚来临,陆胭走在前面,小白鞋鞋底印上了塑胶跑道的红色,她倒退着走,手里扯着一根她用来包装曲奇饼的彩带,彩带那头牵着谢道年。 身后是暗蓝色的天空,他今天穿一件黑色衬衫,皮肤白皙,五官清隽,因为光线的关系,整张脸看起来十分立体。手紧紧抓着她给的彩带,另一只手夹着两本书,稳稳地,脚步也是稳稳的。 长庚真是一个很踏实的人啊。 他目不转睛看她,陆胭从他身上看到了未来。 佛牌被她收好了,她每晚都会拿出来看看。 莫名地,鼻子有点酸。 谢道年看着她不断后退,身上那件黑色裙子映衬两条洁白的腿,她逆着风,头发被吹起,五官更加美丽,嘴角带笑。 永远这么有朝气,眼睛里闪着真诚。 连那点笨拙都伶俐起来。 她抱着书,风吹起她的长发,视线凌乱起来,谢道年眼睛一花,书本仿佛变成一个小娃娃。 他摩擦着彩带,指尖传来一股柔韧感。 蓦地,陆胭停下,嘴角勾起笑,拉扯彩带,谢道年一步一步被她拉过来,距离不断缩小,直到她跟前停下。 她抱住他,“跑那么远干什么?” 谢道年觉得风吹过来,在他身上掠过一遍又一遍,他都快分不清方向了。 谢道年帮她理好头发,“嗯,靠近些。” 永远都不要分开。 这句话成功让她感动了,她埋进他怀里,谢道年和她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月亮升起。 ······ 星期五的夜晚,男生们在打火锅,吃饱喝足后谈论未来。 谢道年负责洗碗,罗欧问他,“道年,考试准备地怎样?” “还行。” 他们都知道,他是在谦虚。 其他人开了啤酒,坐在地上喝起来,老毕是最八卦的,他问谢道年,“道年啊,你谈了两年,几垒了?” 谢道年只是喝啤酒,不说话,罗欧说道,“就道年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乘人之危呢?你说是吧?” 其他人同意地点头。 谢道年笑了,那他让他们失望了。 他破天荒八卦一次,“那你们呢?” “三年了。” “最近,我打算和她走下去了。” “我那个心不太定,想着留学呢。” “道年,你会和你女朋友吵架吗?我都快被烦死了,好像做什么都不对。” 谢道年想了想,“有时候她会生气,但我不爱吵架,她也不喜欢吵架,所以后面就吵不起来。” 陆胭最怕问题隔夜,而谢道年也知道这个的严重性,他们都很清楚关系的维持需要彼此理解沟通,所以很多问题也能解决,慢慢的,性格就磨合了。 罗欧问他,“道年,你以后打算怎样?” 谢道年当时转着啤酒瓶,头靠在扶梯上,眼睛明亮,声音很浅,“结婚吧。”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 “没想到啊,你是奔着结婚去的。” 他反问他们,“你们难道不是吗?” 这一句话问到了全部人。 老毕轻轻笑了,“如果真的可以,老子也会毫不犹豫想着结婚。” 为什么不可以? 谢道年不解,罗欧拍拍他,“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幸运?” 能遇到一个爱你的你又爱的,又那么全心全意,奋不顾身的人,那该是多大的幸运。 大家都很佩服他,做什么都很有分寸,做什么都能控制好自己。 爱一个人的眼神没办法掩藏,他们做了四年同学,能见到的感情流露,也就只有陆胭来找他的时候了。 真羡慕啊。 谢道年看着他们落寞的表情,突然懂了。 老毕举起啤酒瓶,“干杯,为我们四年同窗,不醉不归。” 5人举起酒杯,碰在一起,等到明年5月,就各奔东西了。 ········ 周末放假,晚上时,陆胭将他拉到家里来。 天气开始变冷,陆胭给他织了一条围巾,灰色的,底下绣着长庚二字,谢道年心满意足地收下。 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后一棵高大的木棉树。 他们吻着,就进了房间。 陆胭放了音乐,柔板D小调双簧管协奏曲- 2,钢琴舒缓,像泉水一样流淌着,让人忍不住慢下来。 和缓的,温柔的。 窗户关上,挡不住月光的凝练,洒了他们一身,披上了淡淡银光。 陆胭躺在他大腿上,两人赤裸,她握着他的阴茎,抬眼对上他的目光,那里暗流涌动,她张开嘴,欲语还休,谢道年将手覆在她阴部上,慢慢抚摸。 他脑子里还想着那一句话。 ——遇到一个你爱又爱你的人,是多大的幸运。 “嗯····”她曲起双腿,腿上肌肤细腻柔滑。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胸,夹着那颗樱桃轻轻扯动。 他那里已经竖起来,陆胭始终握着,目光未曾离开他。 他用食指点住她的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她笑了,拇指磨着那微微湿润的蘑菇头,靠近一些,张开嘴含住。 谢道年深呼吸,闭上眼感受她嘴里的温热湿润,胸膛起伏,覆在她花户上的手插进去,开始对那里抠挖起来。 他又想让她喷水。 没关系,她也能让他射。 谢道年的手探入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微微上勾,而她含着他的阴茎来回移动,口水声滔滔不绝。 两人互相取悦,在这泛着女儿香的房间里。 陆胭第一次口,长庚爱干净,那里也干净,她吞地更起劲。 马路上开的七里香,借着风,渗 分卷阅读28 透进来。 钢琴曲在慢慢弹奏。 他喘着粗气不断进入她的穴里,陆胭也快速吞吐,手在棒身不断作恶,还捏一捏沉甸甸的两块。 穴里开始溢出水来,她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 彼此压抑着闷哼。 水越来越多,陆胭尽量打开双腿,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口交的嘴已经忍不住发出呻吟。 已经有水跳出来。 谢道年看差不多了,加快速度,陆胭死死含住他的阴茎,两人互不相让。 钢琴曲仿佛因为他们多了一丝急促。 最终,他射了,她喷了,打成平手。 谢道年举着手给她看,上面都是她的花液。 陆胭爬起来,对着垃圾桶,嘴巴张开,一道白灼掉下来,消失在黑暗里。 谢道年扯纸巾给她擦嘴,“难受吗?” 陆胭摇头,抱住他,“不会,我很快乐。” “那我,进去了?” “嗯。” 将她放平,打开她双腿,陆胭躺在床里,黑发披散,胸乳耸起,乳沟处夹着黑色发丝。 他下流地拿那里拍打她的花户,引得她一阵娇哼。 “叫我一声听听。” “长庚~” “嗯,再叫。”说完他对着她的细缝钻去,豆大的汗珠滑落在腹部,慢慢淹没在草丛中。 “长庚~” 他猛地撞击她,抓着床头借力,扛起她的腿一顿抽插。 闷着声,“再叫。” 她流泪了,“长庚~”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让她盘在他腰间,抓着她臀部来回移动。 鱼翔浅底,峰回路转。 他吻她,抹去她头上的汗水,轻声说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陆胭一听,猛地抱住他。 谢道年越弄越快,“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陆胭埋在他脖子里,眼泪湿了他的肩膀。 他将她翻身放在床上,托起一条腿进去,在她耳边细说,“·····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陆胭哭了,猛地抱住他,“长庚,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 谢道年在快爆发之际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末的,在她耳边轻呼一口气,重重压在她身上。 在得到你的初吻的时候,在得到你初夜的时候,在你将你所有圣洁给我的时候。 我就已经在心里下了誓言。 在我有限的岁月里,我学会克制,学会成长,学会抵挡诱惑。 然后遇上你。 陆胭吻住他,“长庚,我想嫁给你。” 谢道年抱住他,“嗯。”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陆胭翻身紧紧拥着他,谢道年把下巴抵在她头上,带她轻轻摇晃。 月亮更高,月光更亮,他们久久无言。 钢琴曲循环了许多遍,然后,都安静下来了。 谢道年问她,“小胭,你小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妈妈经常没空,我自己在家和自己玩,来到梧城后,买了阿宝,是它陪我。” “同学呢?朋友呢?” “有啊,但都太远了。” “你脚上的纹身是怎么来的?” “高考前摔了,脚背留疤,好难看,就去纹身了。” 他轻轻笑了,手掌磨砂她的屁股,“那时肯定在玩手机。” 被说中原因,陆胭伶俐地岔过去,她大腿夹着他的腰,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脸上,“长庚,为什么这么想了解我啊?” 他低头看她,“查查履历,看看有没有不端正的地方。” 她伸手到他胯下握住大鸟,“那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最不端正的地方?” 谢道年笑了,转身将她压住。 ······ 冬天来了,梧城还没变热,这里的一切都慢了半拍,花朵掉下来,被风一吹,跑出好几步远。 陆胭最近发现陶乐经常发呆,有时候在阳台一站能站好久,夜总会也不多去了,有时候拿着以前的合照能看上好久,整个人仿佛丢了魂,问她也问不出什么缘由。 她以为,妈妈又在想爸爸了。 长假过后,他们回到学校,期间谢道年带她骑自行车环着梧城绿道绕了一圈,到小溪边野炊一次,陆胭烤鱼有一手,谢道年吃完后点头,“看来我以后有福了。” 某天,陆胭和谢道年逛街,她问他,“长庚,你以后真的只做公务员吗?” 他在给她挑文具,说道,“也不完全,到时候店铺肯定要交回给我的。” “你不想到公司吗?” 谢道年摇头,“之前有课题和公司合作,留下过不好印象,我也不太喜欢那种环境,没关系,以后我还是能养得起你的。” 陆胭用头撞他肩膀,“别小看我,我也能赚钱。” 谢道年握住她的手,轻轻吻一下,“我知道,我们一起努力。” “不过你真的很适合当公务员啊,你看···”陆胭清清喉咙,站得笔直,手背在后面,“你每天都这副模样,真的很正经。” 谢道年笑了,“你那是呆若木鸡。” “·······” 走到生活用品区,琳琅满目的安全套,谢道年在中间挑选,陆胭在他耳边轻轻说,“挑个水果味的。” 谢道年笑了,挑了好几盒丢进购物车里,陆胭埋在他肩膀不敢出来,他好笑地抬起她下巴,“喂喂喂,是谁每次见面都压榨我的?” 陆胭不说话,在他腰间掐一下。 谢道年嘶地一声,捏她屁股一把,“再弄把你装进购物车里。” 陆胭抬起头来,“长庚,叔叔是不是会叫你小心我?” “没有啊。” “他肯定觉得是我带坏你,叫你别乱来对不对。”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谢云鹏不知道的是,他儿子早就失身了。 还失心了。 “我爸是这样的,我听多了也知道哪句真假,我和你在一起是我们的事,他虽是我爸,也管不到这里,姨婆不是挺喜欢你么?” 想到姨婆,陆胭就笑了。 她走之前,还说要和我的长庚好好的。 想一想心里就很暖。 她一把抱住他,谢道年在挑剃须刀,忍不住笑了,“咋咋呼呼的,间歇性抽搐吗?” 那么好的氛围都被他破坏了,陆胭也不恼,她笑着说,“白菜被我拱了,我要把你连根拔起。”说完还配个拔草的手势。 谢道年忍俊不禁,“你是猪?” “那我也是最好看的猪。” 他莞尔,“好啊,拔干净些。” 她抱紧他,咬了咬他的耳朵,靠在他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 谢道年暗暗感慨。 怎么能这么喜欢呢? ········· 《我 分卷阅读29 侬词》,真的写得很好。 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留言,让我每次打开popo都受到惊吓。 第14章 无涯H(5000+) 翻过一页,新年也过去了,七里香也谢了,木棉花开了,红得像着火一样。微风翻飞着树叶,在原地卷成一个圆锥状的小旋风,等另一股风来,碰撞一起,就散了。 谢道年考完笔试,陆胭很紧张他的成绩,他问她,“你不相信我?” “不是的,只是,只是,听说这个会有内定····”声音越来越小。 谢道年捏她脸蛋,“瞎想,别担心我。”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就放下心来。 陆胭最近在不断参加比赛,谢道年觉得她太拼了,劝她慢一点。 她回答地理直气壮,“你都要工作了,我要是再不积累一些资本,到时就喝西北风了。” 5月上旬,考试成绩出来,谢道年笔试第二。 陆胭看着电脑屏幕,喃喃自语,“我要更努力了。” 笔试过后就是面试,陆胭不打扰他,让他好好准备,而她参加的一些比赛也有回报,某某某拿了什么奖,公告栏里写得一清二楚。 舍友都在问,小胭,你是要冲着优秀毕业生准备吗?还有一年呢,这么拼啊? “我不想落下啊。” 舍友们在感慨,“什么时候我也能遇到一个这样督促我的男朋友啊?” 陆胭来去匆匆,比赛参加多了,她的手艺更加精湛,紫竹苑的房子里,作品把橱窗塞满了,陶乐每天看她缝缝补补,忍不住说,“要瞎了你,赶紧去休息。” “很快,很快,再补几针。” 陶乐看她这么认真,准备了好几天的话又憋回肚子里。 陆胭早上去买早餐时,见着七婶,她很开心,和面的手十分有劲,陆胭问她,“七婶,什么事这么开心?” 每次别人这么问,七婶都掩不住笑容。 “阿林睁眼了。” 阿林是她儿子。 陆胭笑道,“真的?那太好了。” 七婶双手合十,感叹道:“是啊,是啊,老天保佑啊。” 看着七婶的笑容,陆胭又想起那次上学前和长庚的对话。 生活已经那么困难了,希望都没了,那还有什么盼头? 幸好,七婶还是等来了她的希望。 陆胭到洗衣店帮陶乐拿衣服,白玫走出来,穿着一件宽松的蓝色长裙,背后扎着马尾,脸部轮廓丰润了些。 白玫将衣服拿给她,“小胭,这是你的衣服。” 陆胭接过来看一眼,点头道:“谢谢白玫姐。” “白玫姐再见。” “小胭再见。” 等看不到人后,白玫走进店里,朝诚已经做好早餐,她慢慢走过去,从后面轻轻抱住他的腰。 他吻她一下,“累不累?” 白玫摇头,她抓住他的衣服,面容担忧,“大哥,我们离开这里吧?” 芬芳路耳目众多,他们这样下去迟早出事。 朝诚将她拥进怀里,“嗯,和他离婚,我带你走。” 白玫点头,埋进他怀里。 两人在这狭窄的厨房里紧紧相拥,一如他们的关系,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违反了人伦,渴望着墙角射进来的一束光,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日子里,她还是走出那一步。 ······· 过了几天,周末。 陆胭回到家,收拾收拾屋子,阿宝在地上滚来滚去,抓着她的毛线在玩,肥硕的肚子都快能摊成一张饼了。 陆胭去扯毛线,扯不动,被阿宝压住了。 “你看你肥成什么样?快起来!” “喵~” 门铃响动,陆胭去开门,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站在外面,礼貌和她保持距离,问,“请问是陶乐家吗?” 男人看起来40岁左右,挺高的,五官端正,身上的工作服是汽修厂的,陆胭认出是梧城南路那一家。 “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掏出一支口红,“这是她落下的。” 老妈去哪里能把口红落下? 陆胭刚想接过,陶乐就出来了,慵懒着声音,“站外面做什么?进来啊。” 他们认识? 男人脸色本来就有些怪异,在看到陶乐之后,更怪异了。他将口红给陆胭,“我还你口红。” 说完转身就走了。 陆胭关上门后,见陶乐在笑,好奇问,“妈,他是谁?” 陶乐拿过口红,转出来看看,发现上面断掉的一截被接回去后,笑得更欢了。 陶乐只是对她笑一笑,没有回答。 ·····? 陆胭只见老妈摇着曼妙的步子走了,看起来,好像有点开心? 最近好像发生很多好事啊。 ··········· 公务员面试完毕后,毕业典礼就来了,陆胭特地打扮一番,拿着花去Z大找谢道年。 Z大草坪上,学生密密麻麻,周围充斥欢声笑语。 谢道年穿着学士服,戴着学士帽,气质温润明朗,身高鹤立鸡群。 舍友几个在一边不断捉弄他,摘朵小花插他袋子里,照相时在他头上比着各种怪异手势,每个人都挤眉弄眼的。 谢云鹏和陈露在一旁看着,谢云鹏难得如沐春风一回,陈露看他,“老谢啊,你看起来很开心啊?” “·······” 谢道年被几个损友弄得很无奈,“你们够啦。” 罗欧他们说道,“够,怎么够?今天哥几个非得整整你了。” 谁让你正经了四年,怎么也得捉弄你一回。 他们说归说,但还是不敢整太厉害,谢道年气场太强了,没有表情时简直不怒而威。 几个女生跑过来,笑得娇羞,“同学,合照一张好吗?” 谢道年点头,女生们忽的涌上去合照,他稍微往后一点点,没想到越挤越多,陈露看了掩不住笑,“你看我们儿子多受欢迎。” 谢道年站在女生中面无表情,只有摄像师说话时才笑一笑,女生们还没尽兴呢,他说一句抱歉就走了。 走,去哪?谁来了? 陆胭拿着花朝他走来,陈露拿着相机,不断扯着谢云鹏,“老谢,你看,小胭来了。” 不就是那丫头吗? 灰色背带裤,两条黑亮的辫子,耳钉还是谢道年送的,淡扫蛾眉,朱唇皓齿,捧着花,笑地愈发烂漫了。 “来啦。” “嗯,来了。” 身边几位舍友起哄,女生们见到本尊,无不失落。 原来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 “叔叔阿姨好。” “小胭来啦。” 谢云鹏从上往下看陆胭一眼,鼻子淡淡回了一个音,“嗯。” 典礼开始,谢道年被选做优秀毕业生 分卷阅读30 ,等会有他的发言,他带她到偏僻角落,问她,“最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指,“忙比赛。” 谢道年心疼地将它握住,“不是叫你别那么累吗?” “我不累。” 陆胭看他今天穿一身黑底粉边的学士服,模样干干净净,五官清秀,站姿挺拔,多日来的思念涌出,攀上他的脖子吻住他。 谢道年低着头,将她抱在怀里。 远处还能听见主席台在讲话,热热闹闹的氛围和他们没有关系,他们只专注眼前人,还有那难舍难分的热吻。 前来寻找谢道年的陈露看了以后,捂嘴笑着跑了。 “哎呦,两人真是热情啊。” ········ 等谢道年发完言下来,陆胭拿着花在底下等他,他快步走来,学士服的角有些飘飞,过了今天,她就不能来这里找他了。 谢云鹏和他走在前面,两父子在聊天,陈露和陆胭走在后面。 陈露一直对她笑,陆胭很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问,直到陈露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胭啊,要和长庚好好的。” 她懵懵懂懂,“阿姨,会的。” 谢云鹏走在路上,时不时看谢道年一眼,“面试怎样?” “还行,等结果吧。” “家里有亲戚在政府工作,以后有什么也有照应。”他的话说的很肯定,谢道年看他一眼,有些疑惑。 谢云鹏看向别处,“我相信你的能力,体制内的东西,还是有它的运行规则,有好过没。” 这回懂了,谢道年点头。 “想到哪里工作?” “国税。” 谢云鹏看他一眼,很是赞同,“很好。” 草地上都是拍照拿花的学生,个个笑脸洋溢,有些还带了一家人过来。 谢云鹏看着他们,再看看谢道年,恍惚之间,儿子已经毕业了,他们似乎还没有一张合照。 小姨那晚的话还在脑海里回响,谢云鹏这几天想了许多。 ——物极必反,阿鹏,你是要逼长庚在选择和放弃中痛苦吗? 谢云鹏重重吸口烟,喉咙一阵辛辣。 陆胭带了拍立得过来,谢云鹏刚刚看见了,他回头看看她,叫唤道,“丫头。” 陆胭有些意外,上前问,“叔叔,什么事?” 谢云鹏拔下烟,沉着声,“帮我和长庚拍一张。” 谢道年停下来,看看他,微微颔首。 陈露赶紧拍拍她肩膀,“快去。” “哦··好。”陆胭举起拍立得,对他们说,“叔叔长庚,你们站近一点。” 谢道年选了校碑做背景,慢慢靠近谢云鹏,两父子已经很久没有站那么近了,一时之间,惆怅,彷徨,充斥心头。 陈露说道,“老谢,你倒是笑笑啊,长庚,你也笑。” 陆胭对他们喊,“笑一个。” 谢云鹏微微扯起嘴角,谢道年也放松面部,陆胭按下快门,咔嚓,不一会儿就退出一张照片。 陈露上前,“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一拍就出来了?” 陆胭拿着扇一扇,照片慢慢露出人像,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人站在一起,五官有相似之处,连气质也如出一辙。 不同的是,彼此脸上多了笑容,即使不怎么看出来,但是那放缓的面部表情很好表现一切。 照相的两人已经走开,一个抽烟,一个去和同学拍照去了。 陈露问,“小胭,能不能把它给阿姨?” “可以啊。” 陈露走到谢云鹏身边,将照片塞到他手里,“保管好了。” 谢云鹏看看手里的照片,里面的谢道年微微笑着,气质清风明月。 他将照片放进口袋里,继续抽烟。 陈露睨他一眼,去和陆胭说话了。 ······· 晚上还有同学宴,谢道年要参加,临别前,陆胭告诉他,她在家等他,还在他手臂上来回划一下。 他看她,握紧了她的手。 傍晚下了雨,天气闷热,公交车开了空调,玻璃上一片水雾,陆胭在上面呵气,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车子发动后,他和她久久相望,谢道年看着车消失在路口,才慢慢回神。 手臂痒痒的。 她写着自己名字的时候,那根手指似乎是写在他心上的。 同学宴吃得很开心,后来转战KTV,大家饮酒高歌,告别大学时代,谢道年喝了些酒,脸颊微红,有些向他表白过的同学都过来,趁机再和这个高岭之花聊聊天,不然错过了机会以后都不再有了。 谢道年今晚很平易近人,应该说,是比平时随性多了,玩笑也能开起来,还能踢回去给你,舌灿莲花的。大家聊着聊着,都痛心疾首。 原来你还有这副模样啊,早知道那时候就把你拿下了。 谢道年喝果汁,笑笑不说话。 手机不断传来信息,他走到厕所关起门来点开,每一张都是她的自拍,有她半遮半掩的乳房,还有翘挺的臀部,白皙的大腿。 点开语音,靠近耳朵,她娇喘的声音都快钻到心里去了。 谢道年拿冷水洗了把脸,回复她:再等等。 等消息期间,他觉得身体有些发紧,按着洗手台来了几个俯卧撑,背上肌肉一松一紧,累出汗来,才觉得好点。 微信传来声音····· 下一张,陆胭直接发了一张嫩穴的照片来,粉红粉红的,还在淌水,把毛发都打湿了,一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呢。 刚刚做的功课一下子打回原形。 谢道年捏着手机,咬牙喊道,“浪货。” 身体在发烫,裤链像在前线的战士,绷地紧紧地。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关了手机,他大步流星走出厕所,到座位上把剩下的酒喝完,对罗欧他们说,“我先回去了,大家再见。”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家里有事。” 说完走出包厢,速度快得咂舌。 谢道年直接拦了出租车,地铁也不坐了。 上车之后,有语音发过来,他戴上耳机,车窗外的霓虹灯五彩斑斓,昏黄的,深红的,浅蓝的,打在他脸上,晦暗不明。 语音一条接一条,时长时短。 长庚~长庚~ 骚浪地不得了。 他的脖子和脸都红起来了,眼睛也开始泛着血丝,胸膛不断起伏。 ······ 到了紫竹苑楼下,他直奔三楼按门铃,门打开后,看清来人,他一把掐住下巴吻起来。 捏着她的臀部,力气大地让她呻吟出来。 “长庚,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谢道年放开她,揉搓她的脸颊,看她穿一件露出大半个胸脯的白色上衣,还有一条连阴部的遮不住的内裤,还光着脚。 “浪货。 分卷阅读31 ” 陆胭抱住他,娇声道,“我是你的浪货。” 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边脱边说,“等地不耐烦了?” 陆胭在床上翻滚一下,摸上他的阴茎,“那你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谢道年低头吻住她,回答得毫不犹豫,“要美人。” 陆胭嗔他一下,“你个昏君。” 谢道年抬起她的下巴,问她,“说,刚刚怎么自慰的?” 陆胭笑了,对他敞开大腿,脱了那条湿哒哒的内裤,拿着手指拂开湿漉漉的花唇,插进去,“这样····”再翻出来,带了一指的淫液,再伸两根手指进去,“还有这样。” 他猩红着眼,将她扑倒,扯出她的手指,“何必那么难受?”说完挺着老二一插,顿时塞得满满。 陆胭躺在床里,两条腿一下就夹紧他,“嗯····小长庚进来了。” 谢道年拍打她的臀部,每拍一下她叫一下,“浪货。” 陆胭手脚缠着他,不断把身子往前送,谢道年所摸到的,撞到的,地方,无不绵软,充满弹性,简直要溺死在里面。 香薰灯发着暗光,蒸汽不断飘出来,室内回荡着香气和绮丽的氛围。 他不断插弄她,把她弄得春水汪汪,问,“什么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启,“七里香。” 你答应交往那天,黄昏时候,我们走在小巷中,就是这种香味。 迷醉,悠远,沁人心脾。 陆胭的叫喊时高时低,有点像音乐中的过渡女声,温柔,清透,仿佛是从那远山里传来。 勾魂的狐仙,深山的女妖。 谢道年按着她的下巴亲吻,将她口水都吸走了,对她说,“你是越来越浪了。” 她挠他背脊一下,他感受到丝丝痛感。 “对,还不是你弄的?” 他咬她胸部,抬起头来,“谁先勾的?” 陆胭咬着他耳垂,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大鱼还是上钩了。” 有着志得意满的小骄傲,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陆胭扶着窗台,他从后面撞她,把她撞的风吹雨打,繁花落尽,只剩那交合的地方在不断催促。 再声张,再声张。 张开点,张开点。 容纳他,容纳他。 她的胸乳不断摔打,乳尖一晃一晃,白茫茫的一堆充满弹性,就像街边卖的流沙包,大号的那种,一咬,甚至会有流心涌出来。 谢道年握住一捏,水球一样。 “大了不少。” 她仰着脖子,咬住他的手指,“再捏大点啊。” “那你抓稳了。”说完握着她的胸不断抽插,把她弄得春水四溅,内壁火热。 越磨越热,张开,闭合,来来回回,波涛汹涌。 云朵遮了月亮,将借来的月光归还,大地更加光洁。 将所有热情归还,开始在你这里,结局也会在你这里。 最后,猛地抱住她,陆胭靠在他胸膛上,“嗯····你在跳。” 很火热,很舒服,满满流淌着。 他在她脸上舔一下,把她弄得笑逐颜开。 “你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什么都感受到了。 他拔出套子,上面储了精液,比以往还要多,看来这段时间也是憋坏了。 陆胭抱着他,拿头发逗弄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色半截衣服。 他掐她屁股,“还想挨操?” “你同学知道你这么粗鲁吗?” “不知道。” “闷骚!”她趴到他怀里,吃吃地笑起来。 鼻尖洋溢着七里香的味道,他将她翻转过来,在她洁白的腋窝上舔一下,陆胭躲避着,不断笑出声。 她调皮地握住他的阴茎,来回抚摸。 谢道年好笑地看她一眼,随她去了。 越摸越热,越弄越骚。 “6月份,我带你去郊外的荷花场,度个假,把东西准备好。” “好啊。” 谢道年望着天花板,发出一句感慨,“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说什么!?肯定在说我坏话。” “没有。” “那你亲我一下。” 黑夜里,他将她压住,亲了不止一下,拉开她两条腿,被摸硬的棍子又塞进去了。 ········ 每一章的配图都是以前存下来的,出处也忘了,可以推荐你们几个网:花瓣,堆糖,站酷。里面的图都不错。 有挺多读者之前都在《爱妻》里留过言,开了新文后都过来了,有些头像和名字我都记得,所以,谢谢你们啦。 感谢留言鼓励我的读者,你们的热情我都收到了。 留言啊各位,送颗珍珠呗。 第15章 天浴H(5000+) 那晚过后,谢道年和陆胭见面时间增多,他在等结果,她在忙比赛,他时不时到H大看她,两人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谢道年开始教陆胭写字,虽然她写得像虫爬一样,只要陆胭肯坚持下去,谢道年就愿意教。 6月来了,陆胭考完所有考试,收拾东西回家。中旬时候,谢道年来接她,两人一起到荷花场玩几天。 一路向南,车子开出梧城之外,能看见片片水田,稻草人穿着红色衣裳,兢兢业业守在那里。远处高高矮矮的青山,绵亘数百里,起起伏伏,映衬着沉静的乡野,树叶带了清晨的露水,空气中到处都是湿凉的雾气。 谢道年把车开慢点,陆胭拿出手机拍照。 小村落间还有一些小集市,竹鸡笼里放着乌鸡,咯咯作响。 他下车给她买了两个糍粑后继续赶路,陆胭吃着糍粑,放了一首钢琴曲,窗外的风景都诗意起来。 将糍粑递给谢道年,他咬一口后认真开车,嘴角沾了点面粉,陆胭靠近一点帮他舔走。 车子开到一条小路上,周围开始出现荷花池,放眼过去,粉绿相间,荷花开得正好,叶子碧绿碧绿,生机勃勃。 谢道年下车后开了一道铁门,将车子开进来后关上。 慢慢地视线出现一栋房子,灰色外表,4层,外面没有贴瓷片,看起来比较粗糙,谢道年将车停在树下,解开安全带。 陆胭下车帮忙拿东西。树上知了在叫,这条通往楼房的小路还种了番石榴,已经熟透了,落了一地,鸟儿在放肆啄着。 谢道年将东西放在小推车上,牵起她,“走吧。” “长庚,你以前住这里?” “嗯,七岁前住这里。” “这里好偏啊。” “我以前读小学时都是自己一个人玩。” “那不是很无聊?” “不会,这里还是有很多东西玩的。”谢道年指着那颗高高的石榴树,“以前爬上去还摔下来,摔完后还继续爬。” 陆胭笑 分卷阅读32 了,原来他从小就那么坚贞不屈。 来之前,谢道年就和她说,条件可能有些简陋,陆胭也只收拾一些基本衣服和用品就过来了。 然而接下来也看到什么叫条件简陋。 打开门,屋子里的家具都蒙上白布,电器很少,久没住人,有股潮味。 陆胭自发地去洗手间打水,找了抹布将桌子擦干净,谢道年将带来的东西放好,出来时见陆胭在擦桌子,还找了条围裙围上。 他静静地看她,直到看出一种满足感来。 谢道年拿扫把扫地,陆胭止住他,“先洒点水,灰尘没那么大。” 两人将客厅打扫一遍,谢道年带陆胭上二楼,直接走到里面那间房。 陆胭看着那扇棕色的门,问,“你的房间?” 谢道年推开门,“嗯,我以前睡的。” 里面放着一张小书桌,还有一张单人床,地上铺着灰色地毯,墙上还挂了“天道酬勤”四个字。 像他,一丝不苟,又无比整洁。 陆胭拍干净拼图上的灰尘,问他,“你从小就这么寡淡?” “不喜欢太多东西。”他将她拉起来,“我们不睡这间房,其他房要么是其他人睡过的,要么是杂物间,我们可能要在后厅打地铺。” 这个度假过得真草率,不过陆胭不在乎,她起身拍干净手,“那就打地铺吧。” 谢道年带她到后厅,后厅通往后院,那里种了菜,通往菜地的桥下还有一条小溪,是从山里流下来的,水很深,还能见到鱼,鱼儿十分灵活,倏一下就游到别处去了。溪边种满了番石榴,小溪后是一片芭蕉林。 “长庚,这里怎么有菜?” “看门的权叔种的,他时不时会来看看。” “那他会过来吗?” “我和他说我来这里住几天,他回老家去了。” 谢道年抱出一卷竹席,摊在地上,竹席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铺了被褥,放上两个枕头,一张床就出现了。 陆胭拿起枕头看看,“竟然还有用米做的枕头。” “妈以前缝的。” 谢家比较节俭,就算有家底也不挥霍,谢道年也习惯了,陆胭知道他不爱搞那些奢侈的东西,每天早上还拿个保温杯泡红枣枸杞。 “委屈你了。” 陆胭抱住他,“不委屈,有你在就不委屈。” 谢道年揽住她的腰抱起来,在额头落下一吻,“我去摘菜,你去煮饭,好不好?” 陆胭点头,出门前,谢道年戴了顶草帽,配着他俊俏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陆胭强忍着笑意,谢道年用手指在她额头弹一下,“电锅是坏的,你只能用柴火烧饭了。” “你以为我不行吗?” 他笑着走了,陆胭扎起头发,到厨房找锅,找到一个有柴火烧过的痕迹的,洗刷一遍,将谢道年带来的米倒两碗进去,洗干净后放水,提着锅顺利找到屋外的烧火灶,到后院抱柴点火。 谢道年拿着一把油麦菜回来,闻到柴火的味道,放下帽子,找到陆胭,她此刻正拿着吹火筒在吹火,抬头向他看来,脸上有几道烟灰。 谢道年洗了手,好笑地帮她抹去脸上的灰印,“你是打游击吗?” 陆胭擦擦脸,“我好久没烧火了,手生而已。” 谢道年去鸡笼子里提出一只鸡,陆胭问他,“我们等会吃鸡?” “嗯,荷叶鸡,我做。” 陆胭将柴火推好,兴冲冲起来,“你还会杀鸡?” “······” 说实在话,每年过年过节都是谢道年自己杀鸡杀鹅,谢云鹏将这些东西都交给他,所以陆胭在看到他这么熟练的手法时着实吃惊一把。 拿着热水滚几下鸡身,谢道年开始拔毛,问她,“怎么?觉得我很粗鲁?”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多?” 他看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以后你会知道更多。” 她缠着他,整个身体压在他背上,谢道年停下来,无奈地说,“我还要拔毛。” “那你背不背啊?” 他将鸡毛收好,亲她一下,“背。” 陆胭心满意足,继续腻着他。 将鸡去好毛,取出内脏,谢道年去摘了两片荷叶,陆胭去瓦缸里取出腌好的白萝卜,酸气熏地她直吞口水,饭还没好就已经饿了。 谢道年将调料都涂在鸡身上,放进油锅里炸一下,摘了莲子,去掉莲芯,和着一些八角,五指毛桃,一并塞进鸡肚子里,拿荷叶包好,用纱布和草编固定好,放进蒸锅里蒸熟。 陆胭在切酸萝卜,时不时尝上一口。 谢道年从后面抱住她,“这么喜欢吃酸?” 她拿一块给他,“酸很开胃。” 谢道年尝了一口,酸的皱起眉。 陆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们远离都市,跑到这里来散心,没有其他人,就算做饭锄地也很开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乐园。 陆胭做了两碟小菜,酸萝卜和烫油麦,油麦上洒了一把蒜蓉,用酱油一淋,清香扑鼻。饭也好了,谢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两人席地而坐,打开荷叶,陆胭闻到一股奇香。 她靠近些,“好香啊。” 鸡包在荷叶里,所有味道都锁住了,香料从里面渗透每一寸鸡肉,连骨头都是香的。 谢道年扯了鸡腿给她,拿起来时还会滴汁水,“尝尝。” 陆胭拿碗接住,尝一口后,很是惊叹,“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谢道年掐她脸蛋一下,“好吃就吃多点。” 陆胭不爱吃鸡皮,谢道年帮她挑出来,陆胭只顾着吃酸萝卜,荷叶鸡已经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抢,谢道年不给。 “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里了吗?” “可是鸡在你手里。” 谢道年无奈,扯了鸡胸肉给她,在陆胭咬上来时,恶作剧地不断把肉往后拉,就是不给她吃下去。 来回几次,陆胭恼了,“你太坏了。” 谢道年笑了,将肉放进她嘴里,“好了,不逗你了。” 两人把饭菜都吃完,荷叶鸡横扫一空,陆胭意犹未尽,去锅里刮了锅巴。 “你喜欢吃烧糊的饭底?” “你不觉得很香么?” 他点头,很赞同,小时候也经常吃。 陆胭咬住另一头,靠近他,谢道年一愣,她挑衅地将锅巴上下晃一晃,谢道年领会过来,咬住另一边。 两人各咬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吃到尽头时,陆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谢道年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 屋外,麻雀停在树上梳毛,赤日将天空炫耀成金黄色,热浪腾腾,树影间折射着强光,蜻蜓立在荷叶上头,颤颤抖抖, 分卷阅读33 虚幻不定,静下来的环境里,还能听见流水声。 他将她抱到怀里深吻,吻出一身热汗,吻出情潮,吻到互相抚摸。 嘴里剩下的一些锅巴,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互相吞咽下去,牙床时不时磕在一起,舌头搅动,吻得难舍难分,你死我活,情意缠绵。 嘴像吸盘一样,陆胭稍微挣开一点,这个吻才得以停止。 她气喘吁吁,嘴唇红艳,身上的白衬衫遮不住黑色的文胸,汗把乳肉弄湿了,印在上面,格外撩人。 谢道年的眼睛沉了许多,里面跳动着暗火,有燎原之势。 她摸到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耳朵。 “你硬了!” 她低头吻他的脖子,然后慢慢蔓延到锁骨。 大腿开始攀上他的腰,手抚上他的背。 嗯···好硬啊! 来吧,快来吧! 谢道年胸口起伏,宽阔的肩膀慢慢耸动,唇上一片油亮,任由她在他身上作恶。 她完全坐在他怀里,他的手托住她的臀,轻轻揉捏。 陆胭双腿紧紧盘着他,下体不断接近他的胯间,直到压迫出一种轻微的痛感,陆胭仰起头,微张的嘴唇和下巴形成一道流畅的弧线。 他咬住她的耳垂。 “你湿了!” 摸到的,看到的。 都湿了! 风扇在吹,陆胭大腿内侧全是汗,谢道年脖子上的汗不断往下流。 “洗澡吗?” 她抱着他的脖子,“好啊。” 他一把抱起她,关了大门,往浴室走去。 ······· 如此酷暑,洗冷水澡绰绰有余。 这个洗澡间很大,谢道年习惯用肥皂,白色的,舒肤佳纯白清香那款。 浴室窗拉开一些,陆胭坐在那张木凳子上,敞开大腿,花洒喷在她的花户上,顺着阴毛流下一道道水柱。 他浑身赤裸,倒三角的身材已经脱去青涩,微微鼓起的胸膛注满力量,两腿修长有力,手臂上还有青筋凸起,腹肌整齐勃发,三角处的阴茎翘起。 他将肥皂抹在她身上,陆胭嘤咛一声,将腿张得更开,他完全可以看见开启的花唇,还有那红缨色的小孔。 她的头发下面全湿了,上面还是干燥的,湿掉的头发粘在胸上,有种蜿蜒的美感。 他帮她洗澡,手掌穿过腋窝,到了背后,不断往下,掐着两片臀,陆胭拱起腰,不断把胸乳送上去,谢道年叼起一颗吮吸,嫩滑的乳肉上挂着水珠,在天光的映衬下,愈发晶莹。 陆胭在他阴茎上来回搓弄,泡沫抹在棒身上,她对上他的目光,眼里情丝在胶着,试探,捆绑。她微微张开口,舌头伸出来,又前又后,心思狡猾又露骨。 谢道年含住她的舌头舔弄,陆胭抢过花洒,冲洗他的下体,两人吻够了,水也关了。 陆胭将头发往后拉去,脖子微微往后仰,两腿打开,手指覆在花户上,慢慢的,揉弄出水来。 她的表情有饥渴,有撒娇,有挑衅,每搓弄一下,花户就往前一点,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嗯~” 谢道年慢慢蹲下来,两手抓住她的大腿,“发浪了吗?” 她笑了,将手指上的水靠近他的嘴,他张开含进去,舔完了,她也心满意足了,乖乖地张开大腿,任他的舌头在上面逗弄。 天光包围他们,宽敞的浴室内,一个洗手台,红色地板,白色墙壁,花洒,马桶,还有一张摇摇晃晃的老木凳,撑着一个粉面含春的女人,贡献一场清凉的爱欲。 他的舌头钻过每个角落,陆胭抓住木凳的边边,叫得又骚又浪,纹着蝴蝶的那只脚不断滑过他的背,留下一串串水印。 他偶尔抬起头看她,陆胭咬着唇,再慢慢一放,谢道年狠狠一吸,她夹紧他的头,木凳处遗留一滩水。 敏感的浪货! 他有些迫不及待,拍拍她的头,“起来,我要弄你。” “就这样出去?” 他抱起她,“对,就这样。” 赤条条,亚当夏娃一样。 回到竹席上,他将枕头棉被这些都推开,陆胭躺在柔软的垫子里,谢道年坐到她身边,手指划过一寸寸肌肤,停在她的乳房上,捏着那一团不断揉弄。 外面是一片荷花场,周围无人,太阳晒在木材上,升起一阵阵香味,小溪源源不断,小虾被照到还会反射出淡蓝色光芒,树上熟透的番石榴砸下来,露出里面的红心。 谢道年坐在被褥上,长腿分开,右手撑着身体,微微往后仰,嘴里不断发出呼气声,时而抬头看天花板,时而揉弄身上爱人。 陆胭张着嘴含弄他的阴茎,舌头在他蘑菇头上打转,抵着那个小孔往里钻,他闭上眼睛,呼吸更加急促,陆胭将整根东西含进去,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压迫感,谢道年忍不住叫出声。 原来男人呻吟也这么好听。 而她是个乐此不疲的探索者,不断侵略他身体每一寸,夹住他大腿,不断摩擦,直到上面晶莹剔透,泛着淫光。 “···这么湿?” 她不答,换来更激烈的吸吮,谢道年抓住底下被褥,翻身将她压住,“我忍不住想干你了。”说完拉开她的大腿,在她缝隙中摸几下,势如破竹地挤进去。 陆胭感受到被开辟出一条路来,汁液都争先恐后包裹着侵略者,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一送。 “啊····” 你的人,你的穴,真的好湿啊。 拉开过抽屉吗?小时候喜欢拉出来,再拉进去,仿佛里面有无数宝藏。 谢道年看着她,汗不断滴落在她胸乳上,陆胭大腿紧紧盘着他的腰,不断借力。 “长庚,再用力些,啊···好大··”陆胭躺在被褥里,爽地难以自已。 他的臀收张有力,结实的臀肌下两块沉甸甸的玉袋,不断拍打她的肌肤。 拍红了,捅舒服了,她会更快乐。 好硬啊,你的一切,都好硬啊。 陆胭似乎随着外面的芭蕉叶摇晃起来了,他的棍子不断出入她的私处,带出源源不断的热量和液体,湿了底下的垫子,而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不断推进,一鼓作气。 “真紧,夹得都快拔不动了。” 他喘着粗气,不断撞她,即使用着最传统的姿势,也能给她最无与伦比的感官享受。 “长庚,再说,再说。”她爱听他讲粗口。 “骚货,夹紧屁股。” 陆胭翻身,翘起屁股,分开大腿,“长庚,快来。” 谢道年插进去,捏着她的胸乳,底下储蓄了无数电力,电流传遍陆胭全身,她忍不住尖叫,忍不住发狂。 “长庚,好厉害,再深一点,打我屁股,快点打我。” 他甩了好几掌在她屁股上,每打一次她 分卷阅读34 就缩紧一次,直到他的阴茎被夹得通体舒畅。 他杀红了眼,扳过陆胭的嘴狠狠吻一下,“骚货。” 说完在她内道里爆发出来,陆胭被这股热液浇地浑身滚烫,连头发丝都觉得要烧起来。 欲火是能燃烧的,熊熊不灭。 爱也是说不完的,也是做不完的。 谢道年倒在席子上,抱住她不断亲吻。 陆胭感受到精液流出来,她喘着气,摸着他的脸,语气虚浮,“长庚,这是你第一次射进来。” 陆胭脸颊泛着粉,头发湿漉漉地,分不清哪里是汗哪里是水了。眼睛亮亮的,坠满了星光。 他拥住她,“对不起。” 她磨着他的脸,“长庚,我好快乐。” 他笑了,俊脸上流着汗水,目不转睛看着她,很是迷人,“快乐就好。” ······· 屋外晴空万里,荷叶上乘着水珠,被风一吹,滑到下面去了。蜻蜓点水,万物皆灵。放牛人赶着牛,牛晃着头,摇着尾走在田边,房屋稀稀落落,水田整齐纵横。 室内开着风扇,两人浑身赤裸,谢道年单手抱着陆胭,手慢慢揉着她的肚子,陆胭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睡颜安详。 悠长假日,连阳光都放懒了,在愈加浓厚的情感里,火花在彼此的身体中摩擦地璀璨耀眼。 ············ 这部是会完结的,但不是那么快,后面我可能会更得慢一点,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感谢你们每天坚持上来送珍珠。 留言啊各位,佛系的也动起来。 第16章 星夜H(6000+) 蜻蜓点水,忽的飞走,荷叶晃动一下。 一个大红勺舀了水放到摇井中,陆胭按着提手上下摇晃,水流不断从井口涌出来,冲洗盆里的西红柿。 过去三天,他们在这里生活,谢道年早上会开车带她到小集市上买东西,他们一起做饭。晚上躺在席子上聊天,聊一些小时候的事,说到小秘密时还会指着彼此说,你这个坏小孩,原来你也干过这种事。 然后又迫不及待分享感受,两个人在席子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戴着草帽过来,陆胭问他,“你要去田里?” 这几天,谢道年每到饭点前都去摘菜,陆胭已经习惯他这个行头,看着一个斯文帅哥变成乡野小伙,陆胭从他装扮里还能看出乐趣来。 谢道年这几天晒黑了些,他系着绳子,笑着问她,“你想来?” “好啊。” “那走吧。” 谢道年拿过另一顶草帽给她戴上,两人牵着手到田里去了。 周围都是荷花池,菜地在荷花池边,谢道年蹲着摘荷兰豆,陆胭拿着盆在一边装。 干活的男人总是有种魅力,认真的模样总会让人特别有安全感。 这是女人对他的一种认同。 陆胭看着这遍地的荷花,问他,“长庚,我怎么没见云浮居卖莲藕啊?” 谢道年手脚很利索,不一会儿就摘了半篮。 “爸将莲藕卖给饭店和酒店,莲子那些都晒干做成干货,我们家在其他城市还有几家比较大的分店。” 云浮居是祖宗留下来的,他们自然扎根在这里。 陆胭很惊讶,“还有分店?”她一点都不知道。 “以前我有空都会到那边打理,大三之后就没去了,爸去的比较多。” 这回陆胭是真的觉得意料之外了,她问,“那你家生意这么好,不是赚很多?” 谢道年抬头看她,笑了,“怎么,怕我养不活你?” “才不是呢。”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红红的耳朵已经出卖她的羞意。 河边种着两列塘蒿,黄色的花朵开得风中摇曳,河水清澈,流着流着,谢道年的心都通透起来。 他摘完荷兰豆,起身伸个懒腰,“走吧,回去了,晒久了你的脸都红了。” 太阳晒红了的确是个很好的借口。 陆胭不看他,但是那张脸啊,怎么都掩不住欣喜,刚刚他又反问她一次,又确定了一次。 风吹啊吹,吹到人心里去了。 谢道年停下来,他出来时穿了水鞋,看见荷花开得正旺,下去给她摘一朵。 “小心啊。” “别担心。” 谢道年手很灵活,站在浅水的地方,手一够,摘了一朵莲花下来,起身时跺跺脚,泥都顺利滚到池里去了。 “给你。” 陆胭接过来,笑得比那荷花还娇艳。 他掐她脸蛋,“笑得那么开心?” “你送我花我还不开心?” 他牵起她,陆胭看着手里这朵荷花,忍不住亲他一下。 谢道年没有看她,但嘴角已经勾起来了,脚步加快了些。 “闷骚!”她抓紧他的手,快快跟上。 吃了晚饭,天色逐渐暗下来,陆胭把碗筷收拾好洗干净。 浴室的热水器坏了,这里大老远的也没人送煤气过来,谢道年在烧热水,陆胭做完家务过去找他,那锅热水已经烧好,他正拿着火钳在红炭翻滚着。 “弄什么?” 他用火钳扒拉出两个黑乎乎的东西,“香芋。” 用荷叶装起来,摆到一边,“烤得刚刚好。” 陆胭搭了凳子坐他身边,红红的火光照耀她的脸,烧火灶里时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虚弱的火苗影影绰绰,她靠着他的肩膀,身上暖暖的,在这夏夜里,背后出了一身汗。 “长庚,没想到你还会这么多东西,我那时以为你一心只读圣贤书。” 谢道年将香芋剥开,浓香扑鼻。 他喂陆胭吃一口,“我现在很粗鲁吗?” 她摇头,“不是,是觉得,长庚没有那么难已接近了,而且,还挺坏的。” 谢道年再喂她一口,“你那时觉得我难以接近?” 陆胭想了想,“很有礼貌,可是呢,总觉得难以相处啊。”她嘴里还嚼着香芋,呼哧呼哧地呼着热气,“不过呢,只有我这么勇敢的人才能把你拿下。” 谢道年笑了,戳戳她的头,“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胭抱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将另一个香芋剥开,笑道,“你也很好啊。” “我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谢道年吃一口香芋,想了想,“不会,你保持这样就足够了。” 把热情,天马行空,专注,都保持好。 那才是你,让我爱上的你。 谢道年吃完香芋,拍干净手,“来,拿桶来,给你装水洗澡。” 陆胭到屋里拿桶装水进去洗澡,谢道年直接穿条平角内裤在后院拿水喉往身上冲洗。 洗完出来见谢道年将后院打扫干净,拖出一张木床,铺上席子。 他穿了一件白色 分卷阅读35 背心,灰色裤子,身子高大挺拔,头发还在滴水。 陆胭拿着毛巾擦头发,“你洗完了?” “嗯,来,坐下。” 陆胭坐到竹席上,谢道年坐到她身边,抬头望着天空。 天高云淡,郊外的天空特别清晰,星星也多,一闪一闪,点缀在天幕上,似乎摇晃一下就要掉下来,树叶反着光芒,色调偏冷。 偶尔飞过一只蝴蝶,扑闪着翅膀,往自由奔去。 陆胭一件灰色睡裙,布料很薄,脸颊水润,眼睛明亮,黑发湿湿的,谢道年还能闻到香味。 “今晚带你看星星。” “看星星?” “嗯。” 他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让她仰起头。 他靠近她,“念首诗你听。” 陆胭笑了。 他吻她脸颊一下,开始念起来,声音回荡在院子里,震散了夏夜的热气。 我在这里爱着你, 在黑暗的松林里,风解缚了自己。 月亮像磷光在漂浮的水面上发光。 白日,日复一日,彼此追逐。 陆胭被捂着眼睛,嘴上一直挂着笑,两只手摸上脸颊,开始陶醉在他的声音里。 谢道年在她耳边继续念,声音轻慢又温柔: 这是一个港口。 我在这里爱着你, 我在这里爱着你,而且地平线徒然的隐藏你。 ——你眼里闪烁的星星,是远方灯塔的启明,而我这艘船,在你身边靠港。 他吻她脸颊一下,将手放开,“好了,张开你的眼睛。” 陆胭看着天空,那里有无数的星星,闪着纯净的,金黄色的光,泼墨的天空显得更加高了。 可陆胭觉得,自己好像伸手就能摘下来。 谢道年指着一个方向,“那是北斗七星。” 陆胭看向谢道年指的地方,顺利看到那串闪亮的星星。 “可为什么它身边会那么亮?” “因为它有星云。” 谢道年抱着她,和她说,“往斗口上移,是北极星,能看清吗?” 陆胭眯着眼看他指的方向,笑了,“能。” “如果去一些更加高的地方,会看得更清,还有其他星座,你尝试能不能把它们连成一个模样?” 陆胭拿着手指比划,“真的可以耶。” 他遥望星空,声音慢慢,“再早一些时日,就能看见猎户座和麒麟座。” 陆胭抱住他脖子,“长庚,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看星座的?” 他看她,微微抬起下巴思索了会,“爷爷教的。” 她抿唇,谢道年亲她一下,“没关系。” “长庚,这次假期我很开心。” 即使没有其他东西,和你烧火做饭,看日出日落也开心。 今夜,你还带我看星星。 谁说他不懂浪漫? 谢道年抱紧她,“开心就好。” 晚风吹干她的头发,残留了花的香味,陆胭隔着指缝看这片天,身后是他强有力的臂弯,陆胭慢慢觉得,自己快和他融为一体,连呼吸都是一致的了。 “长庚,再念那首诗给我听好吗?” “好!” 月亮转动他齿轮般的梦。 最大的星星藉着你的双眼凝视着我。 当我爱你是,风中的松树。 要以他们丝绒般的叶子唱你的名字。 ······ 这晚,他们直接在外面的木床上睡着了,头顶万千星光,陆胭数了好多好多,数到睡着。 谢道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 ——晚安,我的星光。 ······· 前几天还是晴天,今天就下起朦胧细雨来,空气里飘着白雾,整片荷花场看起来像落入仙境。 荷花场外大门紧闭,场内一栋灰色房子立在雨幕中,遗世独立。 后院铁棚传来雨滴的响动,一串串水珠落入溪边,番石榴显得更加剔透,陆胭伸手摘下一个,用自来水洗一洗,放嘴里一咬,红心露出来,甜香满嘴。 她刚和陶乐通完电话,陶乐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说等她回来后告诉她一些事。 谢道年在一边讲电话,陆胭听到一些店铺的事,最近谢云鹏对他好像松了些。而且,陆胭每次去找他,谢云鹏也没那么绷着脸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 “要回去吗?” “不用,明天吧。” 小雨变大,陆胭往里站一站,避开水雾,她今天穿了白衬衫加牛仔短裤,一双腿又白又嫩,拖鞋里的脚趾指甲泛着粉色,一动一动,好不可爱。 谢道年上前揽住她,“我们出不去,打牌怎样?” 陆胭点头,“好啊。” 他拿出一副扑克,陆胭坐在席子上等他发牌。 见他这么熟练的洗牌手法,陆胭嘀咕,“如果有麻将就好了,保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 “在嘀咕什么?” 陆胭缩一下脑袋,“没什么。” 他们是斗三张,三张牌加起来谁的点数多,谁就赢。 谢道年看牌,笑了,“加个筹码怎样?” “好啊。” “谁输了就脱掉身上的一件东西。” 陆胭愣住,看他笑得不怀好意,瞪他一下,“谁怕谁啊,到时别光屁股。” 谢道年点头,“你说的。” 他坐得漫不经心,靠在墙上,低垂着眼看牌,看完后将牌放在桌上,“你多少点,我6点。” 相比他陆胭就谨慎多了,她小心翼翼捂着牌看起来,看完后捂住嘴笑了,“比你稍微大一点。” 她仰着下巴,将牌摊在桌子上,241,刚好7点。 是大一点点。 见她这么幸灾乐祸,谢道年将手上的运动手环解下来。 他洗牌,“继续吧。” 第二把,陆胭8点,谢道年还是6点。 他起身将短袖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 陆胭笑得更灿烂了。 谢道年洗牌,“继续。” 运气这种东西,是风水轮流转的,说不好就否极泰来。 第三把,陆胭5点,谢道年8点。 陆胭将项链解下来,挑挑眉,“继续啊。” 谢道年看她这么嘚瑟,笑着说,“小胭,我运气是很好的。” “我运气也很好。” “那看鹿死谁手了。” 第四把,谢道年9点,陆胭7点。 陆胭把头上的橡皮筋解下来,叉起手,“继续啊。” 她还有耳钉没摘呢,反正比他多东西。 谢道年摇头笑了笑,继续发牌。 在第七把时,陆胭还是输了,她开始有些不镇定了,背过身去把内衣解下来放到一边。 他看着那件文胸,给她发牌,“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的。” “谁脱还不一定呢。” 第八把,陆胭还是输了,她咬牙,“下一把我洗牌。” 谢道 分卷阅读36 年将牌给她,老老实实背过手去。 见他正襟危坐却笑得那么奸诈,陆胭道,“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我没有藏啊。” 陆胭起身,想了想,把牛仔短裤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内裤。 谢道年定睛一看,她穿的还是丁字裤,两边绑绳的那种。 丰满的胸部高高耸起,乳尖顶立。 欲盖弥彰,更加勾人。 很好,往他想要的方向去了。 陆胭洗牌,“再来。” 他摸摸鼻子,忍着笑,看起牌来。 陆胭扳回一局,她10点,他8点。 “我就说,之前肯定是你搞鬼。” 拉不出屎赖茅坑···· 谢道年摆摆手,起身把裤子脱了。 陆胭看了一眼就马上低下头去,脸红起来。 ·····他怎么,硬起来了? 陆胭觉得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有种危险感,抬头一看,谢道年正看着她的大腿。 她把腿并起来。 “继续啊。” 这次发牌的手有点颤抖,看了结果后更颤抖了。 谢道年已经把手往脑后一放,催促的话已经不说了。 陆胭将白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我就解开可以吗?” 她不想先输啊。 “你想耍赖?” 大尾巴狼! 她将衣服一脱,头发往前拨一拨,遮住两团丰满奶子。 “继续。” 下一把,陆胭直接把牌撇一边了,谢道年这回终于不憋笑了。 “怎么?脱啊?” 陆胭双手合十,“下一把,如果我再输我就脱。” 见她这么可怜,谢道年同意,“好吧,下一把输了就全脱了。” 她点头像小鸡啄米,“好好好。” 陆胭在他面前从来就不是老实的主,谢道年洗牌时,她的眼睛就东张西望,瞄瞄这里,看看那里。 她已经有种预感,她可能要输了,但是,输之前,她要挽回点面子。 估算着门到她这里距离多少,跑过去关上时间又要多少? 在他发牌时,陆胭倏地站起来,捂着胸就跑。 谢道年马上追上去,“就知道你不老实。” 陆胭边跑边回头,见他追上来,她花容失色,叫喊着,“妈呀···别追我。” 东奔西窜,进了后院厨房,门还没关上就被他踢了一块木头过来卡住,陆胭关不上,跑进厨房后发现没路了,谢道年已经进来,她吓得挨着墙壁,护着胸,缩成一团,嘴里哀嚎,“呜···没路了。” 谢道年手里还拿着牌,靠近她,狠狠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跑啊,再跑啊。” “不跑还等着脱光啊?” 谢道年看她一脸惊恐,一把将她拉近些,“输了就不能赖皮。” 陆胭不断吻他,“长庚,长庚,我们再来一盘好不好?” 谢道年被她狗啃式亲吻弄得满脸口水,他擦一把脸,打开手上的牌给她看,陆胭一看牌上的图案,整张脸都垮了。 JQK,他拿的是最大的牌。 “来吧,我这把牌这么大,你还能脱什么?” 她知道这次是躲不掉了,马上狗腿地抱住他,“是我输了,我们再打一把。” 她真的不想输给他啊。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眨眨眼,别过脸去。 慢慢的,他的手从屁股移到阴部,慢慢揉捏,陆胭夹紧大腿,“长庚,你做什么?” 他咬住她耳朵,“你说呢?” 屋外的雨淅沥沥下着,陆胭上身一丝不挂,他将她抱到桌子上,大手解着她的内裤带子。 陆胭咬着唇,埋在他颈窝里。 “你不是很大胆吗?” 陆胭闷闷地说,“士可杀不可辱。” 谢道年亲她嘴一下,不断揉捏她的屁股,“我最喜欢辱了。” 脱了内裤,裤裆处一片水渍,谢道年拿给她看,陆胭闻到一股情动的味道。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打他一下,谢道年抓着她的手伸进他内裤里揉捏那根硬到不行的棍子。 陆胭轻声说,“好烫。” “把它拿出来。” 陆胭将他内裤拉下一点,那根东西马上跳出来,在空气中跳动几下。 她从桌子上下来,慢慢抚摸他的阴茎。 JQK的牌都被他拿到了,她没有东西可以脱了。 陆胭慢慢蹲下去,在他幽深的目光中,慢慢含住。 饥渴的小穴在摩擦着,毛发湿了一片,陆胭揉捏他的囊袋,头不断来回运动,舌头舔完棒身,又全部含住,眯着眼睛,舔到下面,对着那两颗不断吸吮。 谢道年摸着她的头发。 “嗯···越来越厉害了。” 她不止舔,她还要作乱,手伸到他臀部揉捏,还打一下。 登徒子,放肆! 外面的雨停了,太阳好像出来了,照得他的阴茎愈发晶亮,陆胭吐出来时,还有一丝口水粘在上面。 每次含进来,都要发出浅浅的气音。 露珠一样,落在人的皮肤上,痒痒的,你想抓住它,它又溜走了。 她的胸部顶端翘起,浑圆饱满,正随着主人不断晃动。 真骚啊! ——够了,他要压住这个浪货干一回。 谢道年将她拉起来,“站着,扶好。” 陆胭扶住碗柜,谢道年抓起她一条腿,循着入口进去了。 “啊···进来了。”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嗯,进到浪货的穴里了。” “快插我。” 她话音刚落,他就抓着她的腿动起来,速度飞快,陆胭被他弄得两只手堪堪抓住碗柜,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那里被他磨得发热,觉得都要熟了。 他抓住她的奶子,捏着两颗红梅往外拉,嘴里喊道,“让你跑,耍赖皮。” 微微麻麻的痛感让她更加兴奋,陆胭伸手按住花核,不断蹂躏,穴里分泌更多液体,连谢道年都感受到了。 “浪货,又想打屁股了对不对?” 陆胭吻着他,“长庚,打我,快打我。” 谢道年边插她边打她屁股,每打一下,陆胭就喊一下,要多浪有多浪。 他摸着她的胸乳,底下不断作恶,陆胭绯红的肉被翻出来再推进去,明明已经张到极限了还在努力吞吐。 “你喜欢粗鲁?” 她转过头亲吻他,“嗯,喜欢你的粗鲁。” 他顺从她,说道,“骚货,浪货。” “我是你的浪货,我喜欢你插着我。”陆胭夹紧屁股,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谢道年低头吻住她。 他捏着她的胸部,又扯又按,粗鲁极了。 “跟我比运气,你比不过我的。” “我不要输给你。”她咬住他的唇,惩罚性地扯一下。 “可你还是输了。”话音一落,他将她抱在怀里抽插 分卷阅读37 起来,两只手臂稳稳地架住她的大腿,底下花枝烂红,汁水丰沛,长长的棍子出没其间,还没完全抽出来就被拉进去。 贪婪,撒娇。 他加快速度,背部的汗越流越多,陆胭的手攀在他手臂上,滑不溜秋,“长庚,快,射进来。” 他将她整个人抵在墙上,不断撞击。 小溪的鱼儿翻起来,露出银白的肚皮,再重重砸在水里。 水花四溅! 谢道年不断抽插,最终泄在她身体里。 “啊···”陆胭在他背上留下一道痕迹。 地面上的JQK孤独地躺在那里,目睹了这场交欢。 谢道年趴在她胸口上,气喘吁吁,“浪货,夹那么紧。” 她咬住他耳朵,恶意地再夹一下。 “榨干你。” 他笑了,从她胸口起来,眼睛明亮,下巴滴着汗。 好性感! 将她抱稳,两人光着身子回到后厅里,陆胭埋在他胸口处,抬头望着空无一人的后院,那摇曳的树枝,还有灵动的鸟儿,有种白日宣淫的羞耻感在里面。 穴里的精液慢慢流出来,滴在地上,洒了一路。 他们也看不见了。 屋檐滴着雨,这里的日子过得快乐又缓慢,等回到梧城,过些时日,他就要进入社会,而她也要上学了。 ············· 对于天文的知识最初是来源《梦溪笔谈》,所以这一篇有专业知识的错误请包涵。 长庚念的那首诗出自聂鲁达的《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在这里说明出处。 这本完结以后,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从《爱妻》到《恋胭》,真的没有停过,有点累了。 怎么觉得我的评论区大家都比较安静啊?快嗨起来!不用跟阿蛰斯文的。 第17章 黎明(5000+) 荷花场的日子过去了,他们又回到忙碌的生活中。 在面试结果出来前晚,陆胭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抱着一个大金元宝,然后又有无数金元宝掉下来,她快乐地眼冒金星。 第二天跑去店里,谢道年已经在后门等她,轻轻倚着门框,身姿挺拔,清秀风流。 “长庚,我···梦见···好大的金元宝,是不是,你的面试过了?” 谢道年很惊讶,“你这么厉害啊?” 陆胭猛地抱住他,“真的啊?” 他点头。 她忙问,“长庚,你去哪工作?” “国税。” “是梧城的吗?” “不一定。”谢家在机关里的亲戚大多都不在梧城工作。 她抓住他的衣服,“长庚,我能去找你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先好好读书,还有一年就毕业了。” 她呆呆地看他,谢道年笑了,“怎么了?” “以后就不能这么随意去找你了。” “我又不是坐牢,会下班的,想什么呢?” 陆胭抱紧他,没有说话。 “你不许看别的女孩。” “有你就够了。” 陆胭看他,扁扁嘴,手摸住小长庚,谢道年直起身子来,她靠近他,低声说,“如果敢看别人,我不放过你。” 谢道年笑了,把她抱进怀里,“傻瓜,你当我这么厉害,能同时爱两个人。” 我的爱都掏空给你了,分不出去了。 陆胭笑了,她抱紧他,脸颊不断蹭着他的脖子。 “傻丫头。” ······· 一切都平稳发展。 谢道年最终工作落实在锦城国税局,距离梧城有很长一段距离。走的那天,陆胭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去送他,两人依依不舍地亲吻,陆胭一直看车开到梧城大道尽头才转身回去。 陆胭继续上学,大四的她开始想毕业作品,也开始物色梧城的工作室,最终选定一家名为“见微知着”的私人工作室,到那里实习。 因为工作的关系,谢道年只有周末才回来,陆胭绣了一块北斗七星的手帕寄给谢道年,他拿到时还惊喜了一把。两人到假日就穿着情侣装去逛街,陆胭夹娃娃的能力日益增强,谢道年回去时手里抱了一大堆她的战利品。 平时见面的时间被大大缩小,幸好陆胭也比较忙,忙起来就不会太想了。 只是有时候看到好看的景色,吃到好吃的东西,下意识叫长庚时,发现他在离她这么远的地方,心中不免失落。 陆胭让他发一张他的制服照过来,谢道年很正式地拍了一张照片给她,浅蓝色上衣,系着领带,黑色外套,黑色裤子,身材高大挺拔,英气逼人。陆胭将它洗出来,每天晚上看看,亲上几遍才睡觉。 舍友问她,“小胭,你和你男朋友异地,外面花花绿绿的,你不担心他?” 大学也挺花花绿绿的。 陆胭摇头,“他不是那种人。” 长庚信她,她也信长庚。 陶乐最近在家的时间多了许多,陆胭忙比赛,忙实习,很少回家,陶乐想找她谈话却不敢打扰她。 晚上,两人视频,他在看书,她在做手工,两人戴着耳机讲话,谢道年看到好看的地方,还会和她分享。陆胭做到好的地方,会靠近镜头让他看看,等到10点,说声晚安,关灯睡觉。 就这样,在谢道年没工作的晚上,他们都是这样视频过来的,屏幕后的男人已经步入社会,他比她早一步,她更不能落下。 而陆胭专注一针一线时的模样,他是最爱看的,还有那白皙的脸颊上垂下几缕头发,怎么看怎么温柔。 陆胭会问他工作累不累,问他同事好相处吗? 他说,你要相信你男人的能力。 每次听到这句话,陆胭都笑了,笑完后又更想他,手指抚着屏幕,就像真的抚在他脸上一样。 舍友几个坐在后面,你看我我看你,眼里不乏羡慕。 陆胭桌子上的作品越堆越多。 ······· 夜晚的云浮居后院,静悄悄的,一盏灯打在石桌上,围了四人。 桌上摆了醉蟹,荷叶鸡,腰果虾仁,什锦煲,金菇玉子豆腐。 这是谢道年工作后第一次聚餐,还是谢云鹏提出来的。 陆胭坐在谢道年身边,谢云鹏给她倒了花茶,她连忙说谢谢。 只要有谢云鹏在的地方陆胭都正襟危坐。 谢道年夹一块虾仁给她,低声问,“你背后是架了夹板吗?” “没有。”她还是保持腰板挺直。 谢云鹏夹了菜,漫不经心说道,“吃饭就放松点。” 陆胭渐渐低下头来,陈露夹菜给她,“小胭啊,那天我见着你妈妈了,我们还到茶楼聊了一会。” 陆胭呛了一下,谢道年给她倒水。 陈露给她顺背,“没事,女人之间聊一下。”她又赞叹了一句,“ 分卷阅读38 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都那么好看。 其实是陶乐找的她,那天她还在买菜,一个打扮精致有气场的女人走过来,陈露光是看她的长相就知道她女儿是谁了。 只是没想到陶乐这么平易近人,那天她们聊了好久,陶乐和她如实说了工作情况和家庭情况,陈露也知道这个单亲妈妈的不容易。 原本她就很喜欢陆胭,陆胭性格好,不扭扭捏捏,对长辈也礼貌。 而且长庚还想娶她。 能让儿子过得这么开心的,这么多年来,除了姨婆,就是陆胭了。 陆胭不禁有些担心,“我妈妈说话比较直。” 陈露摆手,“不会不会,温柔得很。” 妈妈温柔?她骂起人来连屋子都抖灰。 陆胭吐吐舌头,不再说话。 她看看谢云鹏,发现他没有说话,脸色也没那么紧绷了。 好像从长庚毕业那天开始,他的态度就回暖一点点? 见她还一脸迷茫,谢道年敲她脑袋,“朽木不可雕也。” ····· 吃完饭后,谢道年就被谢云鹏叫上屋去了,陆胭也没能把他拐到床上,趁着空当,他将她带到小巷里吻够了才放她走。 晚上回到家,陆胭意外地在门口发现一双男人的鞋,还有陶乐的鞋子。 妈妈不用上班吗? 她悄咪咪地走进客厅,听了一会动静,渐渐地,有不同寻常的声音从房间传出来。阿宝路过她脚边,喵喵地叫,陆胭将它抱起来,关门下楼,在花圃中坐了许久。 七里香的味道浓地人都醉了,陆胭把阿宝抱在怀里不断顺毛。 对上它湿漉漉的眼睛,她沉默,久到手指上传来湿意,阿宝在舔她。 “阿宝啊,你说是不是上次那个叔叔?”陆胭仔细想想那对鞋的长度,点了点头,“绝对是。” “你说妈妈这次,是不是认真的?” “喵~” 她不是没有见过别人追求陶乐,但陶乐都是拒绝的,也从未有固定男朋友,这些年,妈妈好像就这么形隐单只地过来了。 她其实很想有个人能对陶乐好,陆胭不管多孝顺,她还是希望有另一个人爱妈妈。 这次会带别人回来,是认真的吧? 陆胭心酸酸的,觉得她为自己付出太多,不仅仅是金钱,还有爱,今晚她还得知,妈妈竟然亲自去找陈露。 她们说了什么? “阿宝,你孤独吗?”她问这句话时,想的却是陶乐。 “喵~” “还要多久呢?” 这句话,不仅在问陶乐,还在问自己。 一个小时后,陆胭吹了好久的风,阿宝压在她腿上,重的要死,陆胭将它抱起来,放到一边,“你真的该减肥了,零食减半。” “——喵!” 陆胭看见那天那个叔叔走下来,高高大大的,脚步匆匆,等走到花圃这里,见了陆胭,愣在原地。 陆胭抱着阿宝,看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不肯定来。 这位叔叔看起来很局促,他静默,想了半天,只说出了一句,“你是···小胭吧?” 借着路灯,陆胭还看见他脖子上的唇印。 陆胭低头,“是的。” “你好,我叫魏靖涵。” 陆胭听到这句话时,仿佛心中有什么东西裂了,开始透进风来,风吹地凉凉的,又有些酸。 魏靖涵看着这个和陶乐相似的女孩,她看起来有些开心,又有些惆怅。 他还想说什么,陆胭比他早一步,她憋红了脸,语气有些急,“好好对我妈妈。” 说完匆匆抱着阿宝走了。 魏靖涵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上楼去了才离开。 悄悄开了门,陶乐在喝水,穿着一身白色缎面睡衣,卷发披散,姿态慵懒,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 “妈!” 陶乐一惊,差点把杯子摔了,见陆胭抱着阿宝站在门口,脸色沉静。 女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抱着阿宝?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她原本还想找她谈谈,却没想到用这种猝不及防的方式。 “怎,怎么回来了?不是上学吗?” “我实习了。” 陶乐将睡衣拉好,“这样啊。”她走过来,试图拉她的手,陆胭没有反抗,随她坐到沙发上,陶乐看她脸色,试探地问,“回来很久了?” 陆胭点头。 陶乐叹口气,“你都知道了?” 陆胭点头。 陶乐脸皱了皱,有些头大,“他,是···” “我知道,是上次那个叔叔。” 陶乐有些无措,她抽出烟想点起来,想一想,还是放下。 “怨不怨我?” “不怨,妈,你早就应该找了,不应该等到现在的。” 你都42了,半生都蹉跎了。 她惨淡一笑,“能遇到我早就找了。” 两母女都一样。 “那个叔叔,是怎样的?他对你好吗?” 提到他,陶乐脸色温柔下来,“嗯,挺好的,对我挺好。” “其实,我本来想早些告诉你,可你在忙比赛,妈妈怕你分心。” 原来是这样啊。 “他是做什么的?” 陶乐想到他,微微一笑,“汽修厂的老板,帮我修过一次车。” 陆胭想到那支口红,一个想法闪过,缓缓开口,“妈,是你找的他?” 陶乐看她一眼,用手轻轻戳她脑袋,陆胭笑着抱住她的手。 “那就是了。” 陶乐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轻声说:“胭胭,我辞职了。” 难怪妈妈最近没怎么去上班。 “怎么这么突然呢?” “这个职位虽然来钱快,但做下去也不是办法,你还要嫁人呢,怎么能让别人看扁?” “我还早着呢。” “没事,你妈我也赚够了,我打算和别人开个纤体中心,不用老是倒班。” 果然有了爱就不一样了,陆胭抱紧她,“妈,你辛苦了,我来养你好不好?” “还早着呢,好好读书。” 陆胭问她,“你会和那个叔叔结婚吗?” 陶乐低头想了想,“不知道,处处吧。” 陆胭听见这句话,也觉得八九不离十了,陶乐这么慎重的人,承认就是长远的事。 陶乐叹气,“你知道你当初追着长庚那小子时,我是多么害怕,你那个横冲直撞不要命的模样真像我当年。” 不过幸好,都遇到好人了。 “妈妈,长庚不是那样的人。” 陆胭想起暑假那次她和谢道年的谈话,浅浅笑了,“是的,你的眼光很好,运气也很好。” “妈妈,那个叔叔几岁了?” “魏靖涵,离过一次婚。” 他们都有孩子,魏靖涵的儿子跟了前妻,而她带着陆胭。 分卷阅读39 说到婚姻,陶乐有些失落,失落的时候又看看桌子上摆的照片,眼睛里闪过愧疚。 陆胭知道,父亲一直是妈妈心口上的伤。 情伤是钝刀子,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不断来回磨动,直到把你的血肉割地支离破碎,你捡也捡不起来,拼也拼凑不成一个完整的自己。 被伤过的人,身上是有缺口的。 陆胭笑了,“妈,你好勇敢。” 陶乐将头发往后拨去,笑了,眼角已经有了细纹,模样还是那么骄傲,那么艳丽,“当然了,我是打不倒的。” 陆胭抱住她,泣不成声。 陶乐拍着她的背,哽咽着,“都要好好的,好好的。” 今夜,星星缀满天空,仿佛都是热泪做成的。 ······· 阿宝在地上滚了一圈,肥硕的肚子又圆了一圈,时间也转了一轮。 期间,陶乐带陆胭和魏靖涵吃了好几次饭,这个叔叔不太会哄人,第一次见面就给陆胭买了一个大娃娃,陶乐没有和他说女儿是个娃娃机高手,陆胭还是大大方方收下了。 一次吃饭,陆胭看见魏靖涵给陶乐挑了一碗的蟹肉,自己也没吃多少,而妈妈接过来时很自然,仿佛已经成了习惯,陶乐吃的姿态有些小女人,仿佛一下子卸掉了盔甲一样。 陆胭背过身去,装作被辣椒呛到的模样,抬起头时眼睛有些红。 喉咙火辣辣的,心也是火辣辣的。 除了开心,还有怅惘。 ······ 陆胭毕业了,是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她的毕业作品留校了,典礼当天,谢道年来了,捧着一大捧花,陶乐和魏靖涵也过来了。 她十个手指都破了,弄作品弄的,包着创可贴,有点难看。 她化了妆,笑起来灿如春花,穿着学士服,编了头发,清爽又精致。 谢道年抱着她,每个手指都呼一遍气。 她笑了,“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谢道年仔细揉捏她的手心,“看着觉得好痛。” 陆胭看他,谢道年对上她的目光,他突然按住她的下巴来回看看,看久了,陆胭以为自己脸上有花不成? “怎么了?” “怎么觉得,你好像变了?” “瞎说,我还是我。” 爱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对方的丝毫改变都能察觉到。 谢道年此刻有种她长大了的感觉,无关能力,好像一下子就成熟起来了。 她朝你看过来的眼神都是坚定无比的。 陆胭还是一副疑惑的模样,谢道年搂住她的腰,“没事,你带我去看看你的作品吧。” 陆胭带着他到展览厅处,指着那一堆洛可可风的布艺系列,“我做的,做了半年。” 洛可可风是一种十分精致又豪华的东西,陆胭选择这个,难度是有些大了。 不过还是做出来了。 谢道年不断揉捏她的手心,放在嘴边轻轻呵气。 几个拿着相机的女孩过来,轻轻拍拍陆胭,模样羞涩,声音也轻轻的。 学妹搓着手,“学姐,林老师叫我们来找你,她让我们和你交流一下。” 陆胭笑了,“我没那么厉害啦。” 林老师很看得起她,但她真的觉得自己没那么强,都是勤奋补出来的。 学妹哀求道,“学姐,你就和我们说说吧,我太喜欢你的作品了。” “这样啊。”陆胭斟酌一下,“你们跟我来吧,我和你们说说。” 学妹几个很开心,脆着声说,“谢谢学姐!” 讲了一通,关于制作过程和心得都很详细,学妹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陆胭口有些干,谢道年拧了一瓶水给她。 他笑道,“还挺有模有样的。” 她嗔他一眼,“读了四年,肚子没点墨水太说不过去了。” 被人喜欢的感觉真的很好,有人肯定自己的作品,那真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陶乐走过来,“胭胭,和妈妈照张像。” “好,就来。” 陆胭小跑上去,摆好动作,看着镜头,陆胭听到魏靖涵喊陶乐叫乐乐,她握着母亲的手,看陶乐笑得娇羞,陆胭心里开了一朵花出来。 仔细一闻,应该是七里香。 它有着陆胭最美好的回忆。 魏靖涵还对着陶乐笑,陆胭上前,问他: “魏叔叔,我给你和妈妈拍张照片吧。” 面对陆胭,魏靖涵还是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女孩相处。 “那麻烦小胭了。” 他站到陶乐旁边,轻轻拥住她。 陆胭按下快门,拍立得慢慢跳出一张照片。 谢道年在后面看着她,陆胭将照片交给陶乐,向他走近,亲吻他脸颊,将镜头反过来,咔嚓,一张照片就出来了。 谢道年拿手机看看脸,发现有个唇印,他轻笑,“又是一次猝不及防的偷袭。” 陆胭将照片拿给他看,上面的女孩侧脸在笑,而谢道年则是半呆愣半开心。 “能看见你这副模样也不容易啊,我要把它好好保存。” 谢道年将脸上的口红印擦掉,趁她不注意,咬她耳朵一下,陆胭捏他大腿,他灵活躲过去。 而另一边的陶乐,指着那堆作品,嘴里念念有词,魏靖涵突然抬头看陆胭一眼,对她竖起大拇指。 陆胭指了陶乐,再指他,做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 魏靖涵明白过来,嘴里念了句谢谢,将手放在陶乐肩上,仔细聆听她对女儿的评价。 大家都有自己做的事,陆胭站在一边,显得有些孤独。 她回头一看,谢道年正倚在门口,见她看过来,马上立直身体。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 在感情中,衣服承载了一份回忆,同时也是一个标记,一针一线都是熟悉的,当手覆在上面时,还能感受到底下的温度和震动。 就像那巷子里的七里香,夏日盛开的荷花,还有从窗户泄进来的天光。 陆胭上前抱住他,他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此刻相拥,无声胜有声。 ········ 通知,下一章五天后更,更新时间为早上6点,后文还需要修一修,这篇文是越写越长了,最近真的很忙,写文时间有限。 阿蛰不知道popo作者更文是应该更多少的,但日更5000+已经尽力了,我知道一章如果太短了大家会看得不满足,所以尽量丰满一些,但很抱歉以后不能一天一更了。 留言,送珍珠,点收藏,让我下次更新时能有惊喜。 五天后见····谢谢大家。 第18章 飞舞H(5000+) 毕业典礼散了后,他们到饭店吃饭。 车子慢慢开离校园,陆胭回头看看这所大学,向它挥挥手,说声再见,还有谢谢。 分卷阅读40 到了饭店,陶乐点了她喜欢吃的,两母女都爱吃蟹,餐桌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帮各自的爱人剥起来。 因为今天是毕业礼,陶乐特意打扮一番,光彩照人,显得年轻更多了,两母女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她帮陆胭把辫子弄好,给她系上餐巾。 陆胭有些羞涩,打住陶乐,“妈,我自己来。” “哎呀,你吃吧,我帮你弄。” 陆胭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嘴里还嚼着蟹肉,谢道年看她一眼,继续给她剥。 “长庚,你也吃,我自己来。” 谢道年擦干净手,魏靖涵拿起茶杯敬他,谢道年将杯子放低一些,两人碰杯。 魏靖涵笑容很好,他问:“你叫长庚对吗?” “是的,这是我的小名,全名叫谢道年。” “你好,我叫魏靖涵。” 谢道年看看眼前这个长相端正的男人,再想想陆胭这几天晚上和他聊的话,心中了然,点点头,“魏叔叔好。” 魏靖涵为人比较爽快,也从未想过在这个年龄还能遇到陶乐。他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她好,两人也不断碰撞出火花,然而他面对乐乐的女儿总是有些拘谨,也不知道怎么找话题,今天恰好谢道年来了,两人就在桌子一边聊起来。 陶乐给她夹菜,问:“胭胭,毕业后在哪工作?” “实习的那间工作室,老板已经收下我了。” 陶乐笑了,“不算傻,还会未雨绸缪,那我就不操心了。” 陆胭嘀咕,“我是大智若愚。” “咳~”谢道年呛了一下。 陆胭在桌子底捏他的鸟一下。 他马上挺直腰杆。 魏靖涵拿出一个礼盒,递给陆胭,微微笑着,“小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陆胭接过来,“谢谢叔叔。” 陶乐对魏靖涵一笑,两人对视一下,桌子底的手握起来。 陆胭看了,不动声色。 吃完饭,陆胭到洗手间卸妆,陶乐在外面等她,陆胭出来后上前拉住母亲的手,低声说:“妈妈,你会结婚吗?” 陶乐愣了一下,“胭胭····” “你要幸福,我也希望你幸福。” 不想你握个手都要顾忌许多,想你更加开心些。 陶乐点点头,“妈妈暂时还不想,胭胭,你要好好的,这才是我的心愿。” 走廊灯光有些暗,陶乐眼角有了细纹,她依旧笑得这么风情万种。 陆胭眨眨眼,脸颊吸动,废了一会劲才把眼泪堵回去。 “我会的,妈妈,我好好的,你也要幸福。”她抱紧她,“妈,我长大了,能独立,你去追求幸福吧。” 她每一句都说得很努力,陶乐和她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母亲突然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作为女儿的她,除了祝福,还有一种孤独感。 这些都无所谓,在她心里,所有孤独和陶乐的幸福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的。 陶乐爱怜地抚摸她头发,眼睛酸酸的,“我的胭胭啊····” 出来时,谢道年在车边等她,陶乐和魏靖涵走了,陆胭手里捧着捧花,看着他们的背影,静默许久,然后回头,慢慢朝他走过来。她卸了妆,脸看起来很干净,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莫名地安静。 谢道年帮她将辫子弄好,“想去哪?” 陆胭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慢慢靠近,直到两人挨着,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来回滑动一下,谢道年身体紧了紧。 她慢慢说出一个地点,“海棠路!” 他低头看她,看她颤动的睫毛,还有那捧娇艳欲滴的鲜花。 海棠路是梧城一条比较老旧的路,以前是通往一个度假村的,后来度假村倒闭了,那条路就更没人去了。 陆胭还在看他,手指来回滑动。 他搂住她的腰,“走吧。” ······· 山间,鸟儿在叫,周围是高高的梧桐树,白色的树身宛若舞女,风一吹过,还能看出妖娆感来,独角仙趴在上面一动不动,周围都像睡着一样。 波面铜花般的湖边,停了一辆车,一列列茂密的树木隔开对面的马路,地上还能看见车子开过的痕迹。 谢道年解了安全带,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今天原本穿了一件黑色外套,此刻正丢在后座上。 简单的白衬衫加黑色长裤,是他经常的穿搭。原本平整的裤子此刻被顶起来,裤链被拉开,陆胭的手伸进里面来回滑动,她的手指还包着创可贴,比平时多了一些粗糙的感觉。 他们没有看彼此却胜于对视,唯一的纽带是陆胭的手,那只手在作乱,在勾引,而他不能动弹,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车盖上停下一只麻雀,歪头歪脑,看了两人一会,又飞走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捏紧。 空调对着他吹,却平白冒出一身汗。 陆胭靠近他,在他耳边吹一下气。 “好硬啊!” 你真的好硬啊! 你忍耐的模样,你克制的眼神··· 阴茎已经在裤子里抗议,它要出来,它要释放。 谢道年伸手脱她衣服。 陆胭抽出手,止住他,“我们到外面去。” 天光之下,看得才更清楚。 他深深看她一眼,用手拉开车门。 他们下车后,谢道年被她按在车门边,解了裤子,陆胭蹲下来,看那根大物翘起来,周围带着浓密的毛,顶端有些湿,颜色红中带紫,还一跳一跳。 陆胭拿手指触碰一下,它对她点点头。 “小长庚颜色变深了,也变大了。” 他抬起她下巴,说,“你摸摸它。” 陆胭摸着他的老二,来来回回,模样仔细,像做毕业作品一样,“小长庚真精神。” 说完上前含住,谢道年闷哼一声,抓住后视镜,抬头看看周围有没有人。 天地为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含弄声在响。 啧····嘶····嗯····· 陆胭的头来回移动,往下舔住他那两颗,吸一下,放一下,沿着柱身往上,含住顶端,深深一吸。 “嗯···”谢道年的手抖一下,心跳得厉害。 她抬头看他,大自然的环境十分清晰,她的模样也很清晰,红彤彤的嘴唇含着阴茎,眼睛还时不时对他眨一下,两颊吸动,鼻子传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含住时轻,吐出时重。 丰满鼓胀的胸部压着他的腿,双臂紧迫又贪婪地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在人烟罕至的地方里,把爱抚给他,大胆一些,再大胆一些,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他臀部绷紧,快感袭来,最脆弱的地方被她这样含着,谢道年额上青筋浮起,眉头皱起,嘴唇泄出低低的吟叫。 他前胸都汗湿了,激凸露出来,腹肌不断收缩。 一开始强忍着不叫出 分卷阅读41 来,看来已经快绷不住了。 她含着,又放出来,他的阴茎仿佛成了她嘴里的泡泡糖,一吹,就膨胀,一压,就破裂。 她摸着他老二,神情认真,“真想把小长庚一直含着,永远也不分开。” “小胭,你·····” “好硬啊····”她卖力吸吮,头发轻轻飘动,模样淫靡又绮丽。 陆胭捏着沉甸甸的两颗,加快速度,谢道年颤抖着说,“别!” 已经迟了,陆胭感受到嘴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一抖··· 电光火石! 她满嘴白灼,沿着嘴角留下来,脏了学士服。 这一切就像平静的湖面一样,底下却又酝酿着汹涌。 等那阵感觉过去后,谢道年提好裤子,蹲下帮陆胭抹掉嘴角的精液,喘着粗气问她,“在这里还是在车里?” “这里。” 好山好水,鸟语花香的,最合适不过了。 陆胭脱了外面的长袍,脱掉裤子,敞开腿趴在车盖上。 谢道年掰开她小穴看看,里面红肉层叠,水意潺潺,泛滥成灾。 一把拍在她屁股上,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陆胭浪叫一声,屁股抬地更高。 “长庚,快进来,快点·····” 谢道年握住老二在她门前刮蹭两下,挤进去。 “嗯·····”她拉着他的手,他的手握着他的阴茎,被她不断带着往前,再往前。 好大,好涨。 “一进去就夹那么紧。”他抱住她,开始动起来。 陆胭脱掉上衣,扯了文胸,奶子一跳一跳,两人脚底踩着碎石,随着抽插而发出声音。 刷拉···刷拉···· 她在晃动着,头发一甩一甩。 谢道年看着那甩动的头发,心中思绪万千。 她即将步入社会,可能面对各种各样的诱惑,形形色色的男人。 她对他放心,他对她也放心。 也担心。 他含住她耳垂,问她,“工作以后,每周几次?” “只要你想,都行。” 即使隔得远,轻轨一个小时也能到。 一张票,不远千里。 忍住阴道里的挤压感和瘙痒感,他的棍子戳地她心神荡漾,陆胭继续说,“或者,开个车出来,哪都是战场····” 小骚货,将他想说的全说了。 他扳过她的脸来亲吻,抬起她一条腿不断入着,问她,“你就这么浪?” 陆胭伸手去摸他的囊袋,“我是长庚的骚货。” 他静静看着她陶醉的脸,心里涨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细品味,又有太多快乐。 “那你会不会看其他男人?” 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长庚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着他的脸,吻住他的眼睛,“长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男人。” 一颗石头滚进湖面,溅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谢道年将她换个姿势抱起来继续操,吻住她,“嗯。” “长庚,爱···不爱··我?” 谢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阴茎不断插着她小穴,带出白色泡沫,十分淫靡。 “爱。” 他很少说爱,但一举一动都是爱。 她的男人,她爱得不得了。 陆胭笑了,趴进他怀里,“嗯····我还有····你···” 身体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都是汗,一双手把她拖得稳稳的,陆胭手脚抱着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发难耐起来,需要热液烫一烫,这样才能将她那颗炙热的心对抗起来。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真想一直干着你。” “我给你干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吻起来。 他将她按在车盖上,不断撞击,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有些痛了,可陆胭就喜欢这种痛感,在爱和痛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 “啊···嗯····长庚好厉害···小穴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长庚鸡巴好大····” 谢道年瞪大眼睛,压在她身上,陆胭双腿一翘一翘,他插着她,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很清脆,陆胭开着大腿,那根大家伙入着她,越来越快,她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内壁缩紧,谢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树,鹧鸪鸟,太阳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 谢道年虚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裤子拉在小腿上,两人下身光裸着,彼此依偎,气息不稳。 差点就看到了天国···· 趴了许久,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裤子,到车里拿纸巾,帮她擦去精液,套好衣服,从车盖上抱下来,陆胭虚着脚步坐回副驾驶,头发全乱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爱她的味道。 谢道年打开空调,给她擦汗,擦完后问她,“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谢道年帮她将头发别好,“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陆胭努努嘴,“我一开始没你工资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陆胭靠近他,笑得挺贼,“老婆本有吗?” 谢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陆胭捂住鼻子,在车座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很认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工作遇到不开心要说,哪里学不会也要说,开心的也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 分卷阅读42 。 “尝尝,新到的黄豆。” 谢道年喝了一口,点头,“很香。” 谢云鹏浅酌一口,放下烟,问他,“小胭今天毕业了吧?” 谢道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叫陆胭为小胭。 “问你话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两地,多少会生疏。” 谢道年看向谢云鹏,“爸,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小胭了?” 谢云鹏站起来,将烟灭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听到他这句话,谢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谢云鹏倒着豆浆,鼻尖都是香味,热气氤氲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看见谢道年笑了之后的怔忪。 “你妈妈在阳台收东西,过去帮忙。” “嗯。”他起身,蓦地,又对他说,“爸,谢谢你。” “还不快去?” 谢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谢云鹏放下豆浆壶,坐下浅浅喝着,眼睛有些湿,肯定是热气熏的。 陈露在收莲子,谢道年在一旁装袋,她停下工作,问他,“长庚,这么开心?” 谢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没有笑啊。 陈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 “嗯。” 陈露将铜盘收好,边收边说,“长庚,讨不讨厌你爸爸?” “不讨厌。” “说实话!” “····不会很讨厌。”毕竟也是他让他养成这么好的习惯。 陈露看他,声音和缓,“妈妈没有立场让你原谅,喜欢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还是想告诉你,你爸是怕了。” 谢道年看她,目光询问。 陈露手脚慢下来,咬了咬唇,她又看天又看脚下,声音幽幽的。 “你有个小叔,老谢的亲弟弟,你还没出世时就死了。” 谢道年停下手头工作,有些意外。 陈露捻着莲子,陷入回忆,“是淹死的,以前你爷爷奶奶做生意,老谢也跟着做,他没人管教,经常打架,初中时被人怂恿,偷了一个老人的钱,老人追他时摔倒了,撞到头,当场死亡。” 陈露继续说,神情里有对那段岁月的无奈和心酸,“他还未成年,被带回管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变本加厉。冬天时喝酒喝多了,摔进河里,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发现,都泡白了。” 谢道年脸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岁月里,原来发生过这些事。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翻杂。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后走上歪路。” 陈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时候叫得比较多,每次都是带上爱怜,谢道年听了一阵恍惚。 “你爸是太严格了,你的性子也变得那么沉默,有时候写字能写一天,做什么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么也不对我们说,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过,幸好啊····,你爸是不对,小姨走之前和他谈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见他红了眼。” “妈···我···” “年年,妈妈不是让你做什么表态。”陈露走到天台边看看,正好看见谢云鹏在后院喝茶,她对谢道年说,“去和你爸喝一杯吧。” 谢道年放下袋子,走过来轻轻抱了陈露一下,陈露鼻子一酸,摸着他肩膀,“我的年年都这么高了,长大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你。” 谢道年眼睛有些亮,估计是月亮的光。 “妈,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谢云鹏烫着茶叶,壶嘴倒出开水,水在月色下变成银白色,周围滚着白烟。 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谢道年拿着象棋盘走出来,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坐到他对面,问:“爸,下棋吗?” 谢云鹏愣了愣,放下茶壶,哑声道,“好。” 哗啦啦,象棋被倒出来,两父子摆着棋,在浓浓月色下,安静又和谐。 第一步,谢道年先出相,护着将军。 谢云鹏看着他,“还是没变啊。” “以退为进,也不失一种办法。” 谢云鹏捧起茶杯,浅酌一下,拿起棋子,采取了保守的方式,和他平时一上来就雷厉风行的风格十分不同。 谢道年停下手看他,谢云鹏喝口茶,挑挑眉,说:“怎么?改变一下,就不会下了?” 谢道年摇头,笑了,“会。” 谢云鹏隐隐笑了,给谢道年倒杯茶。 茶香四溢,渗透人心。 你来我往,一颗小卒率先跨过了楚河汉界。 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 ······ 我今天听了一首很好听的歌,很开心很有感触,决定提前更。 大家真的好给力,评论一下子刷了这么多,我每一条都看了,很感谢你们每一条留言。有些很热情的读者留了不止一条,你们的话我都看见了,阿蛰在这里回句话: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也会继续努力。 下一章明天更,时间还是早上6点。 留言,各位动起来。 第19章 逢春(上)H(6000+) 雨过天晴,太阳从云层冒出来,洒下几缕阳光,黄豆一样的颜色。 周围一切都活过来了。 地面的水汽被蒸发,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在温热着人们的皮肤。 芬芳路发生一些事。 七婶的儿子能简单说话了,在成为植物人后,七叔七婶守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希望,七婶每天都挂着笑,仿佛永远不用拉下来了,七叔干活更有力气了,许多人到早餐店买早餐第一句话都是恭喜。 白玫姐的洗衣店关了,朝强买彩票买了多年,这回终于给他中一回,他想独吞这笔钱,白玫姐以离婚为条件,钱财她一分不要,朝强很爽快地答应了。 两人迅速离婚,周围街坊除了对白玫姐抱不平外,每人都骂朝强白眼狼,白玫姐面对这些传言都一笑而过,不反驳也不接话。 白玫姐走的那天,一辆车子停在小巷里,陆胭想去送她,等她走到转角时,白玫拖着行李出来,风吹起她的衣服,陆胭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她停住脚步。朝诚扶着白玫上车,两人离开这个地方。 车子走过,一片落叶掉在陆胭脚边,她蹲下捡起来。 朝强得了这笔钱,以他性格肯定会挥霍一空,而白玫姐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好像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将叶子放下,陆胭转身回去。 转为“见微知着”的正式员工后的日子,忙碌又充实,陆胭也不断转变自己。 工作室是在一个废弃酒吧中改造的,装修别有风味,工作人员挺多,大家相处十分融洽。 在工作上 分卷阅读43 ,能遇到一个会欣赏员工的老板不多见,席风就是一个。 大家都不叫他席总,叫老大。 他让老员工带她,有时候还会亲自带她跟一些项目,陆胭学到不少。 和她一起工作的搭档是小鱼,一个爱看电视剧,爱追潮流的女孩,和她一样都是刚毕业的,人很热情,就是做事比较笨手笨脚。 陆胭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对小鱼说,“这个这么做,客户说了要全套花纹,她喜欢和别人不一样,你可以去找一些少数民族的,偏一点没关系,最主要是特别。” “听明白了吗?” 小鱼抓着文件夹,回过神来,点点头。 陆胭对她笑了,“我去把样版给老大看一看,你能忙过来吗?” “能的,去吧去吧。” 陆胭进了席风的办公室,小鱼看她背影,感慨道,“小胭长得真有味道。” 特别是那双眼睛,每当她认真看着你时,你都快忘记呼吸了,何况笑容还那么好看,对她这个笨手笨脚的还那么耐心,小鱼在心里已经自动给陆胭上了一层滤镜,什么都是好的了。 她隔着玻璃门看里面讨论的两人,席风着装低调有品位,陆胭又长得这么好,小鱼的手渐渐抚上脸颊,双眼冒着星星,“啊,小胭和老大真配。” ······ 陆胭从实习开始到后面的转正期间,陶乐和别人合资的小店铺开了,生意还不错,陶乐现在在努力抓紧青春,她能见到妈妈一天比一天还要快乐,一天比一天神采飞扬,甚至有了小女儿的娇态。 如果这一天能来得早一点,多好。 魏靖涵时常穿过好几条街,只为给妈妈送汤,陆胭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她觉得,那支口红一定帮了许多忙。 有时候走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陆胭有种圆满了的感觉。 同时还伴随着孤独。 在工作的磨砺中,陆胭已经独立许多,她更珍惜身边的每一份真情。 关于她的心情,她不会告诉陶乐,而谢道年似乎察觉到什么,放假时,将她带到云浮居,教她认干货,教她写字,教她打算盘,或者两人在他的房间缠绵床榻。 彼此见不到的日子,电话里的情话永远说不完,见了面就干柴烈火,挡也挡不住,谢道年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似乎比以前放肆了一些。 隔了一座城市,开车都要一个小时,思念地难以入睡。 两人都年轻,精力用不完,五一节一天都待在酒店里,吃饱了做,做完了躺着,躺着躺着,互相抚摸又来了感觉,压着就干,带来的避孕套都用完了,谢道年下床时腿都是软的,陆胭仍旧抱着他,美女蛇一样,他又被她拉进床里。 思念的滋味化成欲望,燃烧起来足以燎原。 ······· 锦城国税局。 谢道年的堂叔谢清帆是局里的总经济师,也是一位元老了。 一年前,工作第一天,谢清帆亲自到组里看他。那时候有好几个新来的员工,谢道年身高突出,面容英挺,在一堆男人里比较沉默,自我介绍也是一笔带过,惹得一些女同事窃窃私语,其他人还以为他是某个有关系的太子爷,以为他会摆个架子什么的。 谢清帆给谢道年争取到一间宿舍,拍拍他肩膀,“长庚,好好干,先从基层做起,叔叔相信你的能力,有什么困难要和我说。” “谢谢叔。” 谢清帆点头,“走吧,叔带你回家吃顿饭,你婶今天出门前和我说要给你做顿吃的。” “好。” 和他同一楼层的有个叫方思贤的男同事,长得挺清秀,话比较多,还爱撩妹,打桌球很不错,时不时拉谢道年打上一场。谢道年本来也不太会打桌球,他学东西会变通,慢慢地也赶上了,也认识了其他部门的人。 大家都对他很好奇,但他又是不爱挑起话题,又有恰到好处的疏离感,谢清帆平时下班后会和谢道年到食堂吃饭,两人聊得很好,大家见多了,对谢道年更加好奇。谢道年面对八卦的同事也不愿透露太多,因为他也没什么可以说的,说多了容易捕风捉影,成绩摆在那里,明眼人会看。 工作的日子,晚上有空,打完桌球他就会和陆胭视频聊天,每次面对她的笑容,谢道年心里就多一份规划。 他想了好多,也想到很远。 冬天的某个晚上,他到街上买东西,路过一家珠宝店,女店员站在门口,被风吹地有些瑟瑟发抖,见他停留了一会,她带着笑容上前问他,“先生,进来看看吧,我们店里有很多款式,订婚,求婚的都有。” 橱窗里的光打在他脸上,里面一款款首饰散发着璀璨光芒,谢道年进了门,女店员跟在他身边,见他在一个个柜子前走动,没有什么目标,问他,“先生,是买给长辈的还是女朋友的?” “女朋友。” “是想送首饰还是戒指?” 首饰,可以哄她开心,然而戒指的意味就更隆重了。 那可是一生一世的。 她说这句话时,谢道年停在戒指柜台前,墙上有面镜子,照着他的模样,女店员还在一边笑着等他回答。 灯光很亮,他莫名想到那个晚上,他在她耳边念了《我侬词》,还有在湖边,还有在许许多多个相处的瞬间,她眼睛里冒出期待又希冀的光。 种种念头,最终聚集到她将第一次交给他的那天,那绮丽的身体,缠绵的汗水,还有在窗台上依依不舍的目光。 女店员还在等他回答。 他指着柜台,“戒指。” 或许,这也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未来了。 ········· 谢道年平时没事,喜欢到国税局附近的江边走走,周围风景优美,他拍些照片发给陆胭看看。锦城有个大机场,方思贤和几个同事买些啤酒,大家走在一起,一抬头就能看见飞机飞过。 谢道年走得不紧不慢,恰好在队伍中间。他不喝酒,也不抽烟,作息好到变态,工作又那么认真,对人又礼貌,即使他在队伍中默不作声,大家都不会忽略他。 真是一种扫地僧式的魅力。 方思贤曾经感慨过:道年啊,你真是我见过最乖的男人了。 其实他也不乖,只是不太认同他们那种狂欢式的生活方式,其他地方还是很能聊得来的。 谢云鹏早年对他的苛刻教育已经深入骨子里。 方思贤停下来,看他点着手机发信息,问他,“女朋友?” “嗯。” “谈几年了?” “三年。” “初恋?” “嗯。” 其他人凑过来,七嘴八舌,“有照片吗?看一看。” 谢道年按下开关键,手机黑了屏,他们什么也看不到,大家唯一能八卦的苗头也 分卷阅读44 被切断了。 方思贤笑着说,“幸好你没去做新闻那行,不然啊,肯定倒闭。” 谢道年听见他这句话,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会做新闻。” 不喜欢。 “你为什么来国税?” 其实方思贤很好奇,他后台有什么。 “喜欢。” “······” “算了,和你聊天真的要聊死了。” 谢道年挑挑眉,没有说话。 上班时,几个男人在一起工作,制服整齐,谢道年是最英俊的,时常有办业务的妹子趁着机会找他说话,隔着一面玻璃,热情都快渗进来了。一些资质比较老的女同事三五成群地拉他唠嗑,无非是打听有没有女朋友,家里几口人,做什么生意,他老实回答,几位阿姨问下去反倒问不出什么了。 方思贤不止一次对他说,“有你衬托啊,我们都被比下去了,女孩都不来找我们了。” “那下次你站前面吧。” “······” 谢道年对局里的同事很礼貌,好几次路过走廊都会和清洁阿姨打招呼,清洁阿姨看着这个俊俏的小伙,抓着拖把的手都不利索了,每次见了他都笑眯眯的,久而久之,谢道年也会对她笑一笑,方思贤他们每次路过茶水间,都能听到清洁阿姨和其他清洁阿姨大大的谈话声。 哎呦喂,今天大帅哥又对我笑了,一把年纪了受不来啊。 第一年工作,谢道年都是保持着这种状态,可每次上班他对办业务的人解说时又那么到位,还有一个对他这么好的堂叔,人还长那么帅,这让方思贤他们很是挫败。 蹦跶这么久,人家好像都没被撼动半分。 而且他每个周末都回家,他们还以为梧城有什么拉住他了呢。 ········ 最近组里来个女孩,叫蒋曼丽,是刚调过来的,长得娇小玲珑,笑容很可爱。 第一天来的时候就逐个给大家发了礼物,谢道年也收到一份。 那天下了雨,谢道年站在茶水间的窗边喝咖啡,身后的天空暗蓝色,他的轮廓看起来有些神秘,略带疏离的气质别具一格,蒋曼丽无意一瞧,心里起了波澜。 这个女孩子后来多次在三楼的电梯处徘徊,每晚下班了就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有时候大家在茶水间闲聊,谢道年进来打水,蒋曼丽就会笑得好听些,或者将语气放柔一点。 一次,他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一回头,见她站在一边,眼睛亮亮地,有些活动,左顾右盼,又有些招惹的意思在里面。 “你好,我叫蒋曼丽,你叫什么名字?” “谢道年。” “道年,你几岁啦?” “25.” “我今年23,比你小两岁,刚刚好。” 好什么? 谢道年收拾单子,没有再接她的话,“我还要忙,失陪了。” “去吧。”蒋曼丽见他走了以后,拿起刚刚他碰过的印泥,摩擦几下,慢慢笑出来。 只要有心,加上努力,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吧? 蒋曼丽的殷勤献了好几天,谢道年不为所动,让想看后续的同事们愈发好奇。 方思贤和他说,“诶,人家好像对你有意思啊。” 谢道年瞄准7号球,一杆入洞。 “到你了。” “······” 算了,他下次不找这个话题了,每次讲到这个话题,谢道年都闭口不提,讳莫如深的模样又让人想挖点什么。 女朋友不在身边,还能保持洁身自爱和头脑清醒,这样的男人也是少见,方思贤抓耳挠腮,对他更好奇。 蒋曼丽锲而不舍,她好几次堵着谢道年的路,话还没讲上几句,就被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打击到,心里有些不甘,又有些不认命,粘得更紧了。每天不是制造一些响声就是和他突然偶遇,谢道年越冷静,就显得她更无措,方思贤看了都说,“这姑娘缺心眼。” 谢道年私下对她说,“我有女朋友了,我很爱她。” 第一次听见谢道年说爱这个词,蒋曼丽脸有些白,多日的勇敢在这一瞬间瓦解,她心突突跳到嗓子眼,见着他远去的高大背影,抓在墙上的手渐渐收紧。 ········ 打完球,回到宿舍,还没进门,手机就传来视频邀请,谢道年看看来电,笑了,点下接受。 “长庚~” 一个星期没见,撒娇的功力见长了。 “怎么啦?” 他拿着毛巾擦掉汗水,视频那头的陆胭只穿着一件半截白色蕾丝背心,没有穿内衣,底下一条深蓝色丁字裤,看环境是在她的房里。 “最近做什么?” “跟了一个项目,画图累死了,样版做了好几件客户都不满意。”陆胭亮出被剪刀卡得紫了的手指给他看。 他仔细看了看,皱眉道,“怎么卡的这么厉害?” 陆胭收回手指,“我没事啦,你呢?累不累?” 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喝起来,“还好。” “长庚~我好想你~” 谢道年笑了,“我也想。” 突然,镜头里闯进一个生物。 阿宝肥头小耳,憨态可掬,喵喵地叫,显然也想和谢道年说话,陆胭一把抱起它,“阿宝,你刚从外面回来就爬上来,爪子脏死了,下去下去。” 然后是镜头天旋地转,谢道年听见她的脚步声,阿宝被抱出去了。 陆胭躺回床上,谢道年再次看见她。 “说到哪里来着。” 他笑了,“想。” “对!”,陆胭在床上滚一圈,拿着手机正对着镜头,长发披散,笑得欢快。 “有多想?” 他思索一会,想着用什么形容词好,后面觉得还是不用了。 “很想。” “我也是,在大街上看到背影像的都会想到你。” 他莞尔,“这么想?” “嗯,想死了。” 两人谈着想不想这个问题都能聊半天,隔着一道门,谁也不知道谢道年的内心是怎样的,其他人也无法想象他会笑得这么开心。 陆胭拿了一个娃娃给他看,“长庚,像不像你?” 她竟然把他卡通形象做成娃娃,谢道年忍俊不禁。 娃娃的表情和他如出一辙,板着脸,一本正经,眼神的细节都做了,连衣服都像,做得入木三分。 他夸赞,“手艺见长了。” 陆胭又在床上滚一圈,吻了娃娃一下,仿佛是在吻他。 “谢谢长庚!” 谢道年把上衣脱了,陆胭问他,“你要洗澡吗?” “有点热,继续聊吧。”聊完再洗。 陆胭靠近镜头,亲了一下,“我想看你洗澡。” 他擦汗的手停下来,“你确定?” “快点啦,让我看看小长庚有没有 分卷阅读45 长大。” 室内一阵静默,谢道年深呼吸,看着满脸期待的她。 有段时间没干她,又发浪了。 谢道年将门锁了,进了浴室后将手机用支架夹好。陆胭在床上笑得十分狡诈,笑声连成一串,有时候停一停,然后又接着笑起来。 他脱衣服的手停下来,笑着说:“像个傻子···” “你才傻~快脱,不许停。” 谢道年无奈摇头,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了,直接开冷水冲起来。 陆胭看着他的背影,宽肩,翘臀,窄腰,长腿,水流在他身上,蜿蜒往下,没入臀缝中去了。 她吞一口口水··· 谢道年挤了洗发水洗头,期间看她一眼,转过身来,腿间的大鸟没有苏醒,体积庞大,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陆胭看着看着就湿了,她叫道,“小长庚怎么不起来?” 谢道年笑了,他冲掉泡沫,“你不在,它起不来。” 陆胭将手伸进小穴里,娇声喊,“我给你看要不要?” 谢道年开始洗身体,他回答,“好啊。” 陆胭将手机架好,起身将内裤脱了,分开腿,翘着屁股靠近镜头,“长庚,看见了吗?” 谢道年关掉水,甩甩头发,靠近手机,看见她一张一合的小穴,还有嫩白的屁股,穴里还在流水,他点头,“看见了!” 陆胭将大腿分开些,拿着手指捅进里面,抠挖出水来,“长庚,看清楚了吗?” 只见她嫩肉翻滚,中指进进出出,带出一汪又一汪泉水,两片蝴蝶肉已经湿到不行,小核立了起来,陆胭娇哼着,又靠近了些,“长庚,你看见了吗?” 浴室的花洒已经关了,还在一滴一滴地滴水,肥皂静静躺在盒子里,边角还有被磕到的钝边,头顶的灯光是白色的,谢道年赤身裸体站着,呼吸渐渐加重,小长庚一跳一跳,灵活起来。 陆胭没有等到他回答,又加了一指,将那里扩张,深入,“看不看得见嘛~”声音可以说是娇媚入骨了。 “···看见了。” 陆胭另一只手摁住小核,手指不断抽插,镜头都仿佛沾上水渍,“嗯···啊···嗯···” 谢道年再靠近些,手抚上阴茎,开始撸动起来。 “腿再张大一点,叫得大声点。” “嗯,长庚~”手指飞快进出,带出源源不断的花液,越来越湿。 陆胭已经快跪不稳了,屁股摇摇晃晃。 谢道年加快速度,小长庚一跳一跳,迫不及待起来。谢道年的手包裹着来回动,呼吸越来越急,头发滴水,水珠一直流下来,消失在丛林中。 马眼渗出液体,情动到极致。 陆胭插着插着,娇吟一声,发大水似的,瘫软在床上。 “转过来,对着镜头。” 陆胭喘着气,坐到床上,两腿大张,将手指伸进去,“嗯····” 她只看见他的上半身,他的手臂在动,眼神深邃,喘着粗气,不用看也知道做什么。 “小长庚起来没有,大不大?想不想小胭?” “嗯···起来了,想。” 她笑了,将腿再张大些,让他看清上面的淫水和嫩肉,还有红彤彤的小洞,屁股一前一后移动,“长庚,进来啊!” 他咬着牙,手上动作加快,两颗囊袋抖动地厉害,“骚货!回去收拾你。” 他每次叫她骚货她都好喜欢···· 她磨着腿,媚叫道,“我好想你。” “嗯,周末回去。”不回去也不行了。 “小长庚射了没?” 谢道年深呼吸,忍住那股冲动,手速加快,“嗯,快了。” 陆胭将屁股靠近些,“来,射我这里。” 呼~,谢道年看着那浑圆的屁股,他以前就很爱射在那里,回忆涌上来,他的阴茎跳动厉害,精关一松,喷了出来。 他仰起头,呼吸急促,“唔···” “射了吗?” “嗯。” 陆胭浑身松下来,起身穿好内裤,将镜头拉近一点,“长庚,周末早点回来好不好?” “嗯,我回去。” “今晚通到这里,你早点休息,亲我一下好吗?” “好。” 两人靠近镜头,落下一吻,就像真的在亲一样。 陆胭恋恋不舍看他,挂了视频,谢道年看着那通红的提示,地上还残留他的精液,他沉默许久,而后笑了,“真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小长庚垂着脑袋,有些失落,它已经好久没有被爱抚过了,也好久没进过那个温暖的地方了。 谢道年将手机放好,开了花洒,再洗一次。 ······· 洗完澡,他擦着头发,出来后倒杯水喝,身上一件背心加及膝短裤,清爽干净。 坐了一会,门铃响了,他去开门,是方思贤,他穿戴整齐,见了谢道年,问他:“你要睡了?” “什么事?” “大家吃宵夜,下去喝一杯吧。” “我不喝酒。” 方思贤催促他,“没事,就去吃点东西,快点快点,换衣服。” 谢道年想了一会,点头,“你等一下。” 方思贤进他房间,东看看西看看,发现沙发上摆了几个娃娃,他惊讶道:“你一大老爷们竟然玩这种东西?” 谢道年从衣柜里抽出衣服,进浴室前说:“小胭抓的。” 小胭是谁? 一会后,门开了,谢道年走出来,里面一件白色短袖,外披深蓝色牛仔衣,一条黑色长裤衬得他腿又长又直,头发梳起,露出额头,五官清隽明朗,全身看起来整整齐齐,帅得干干净净。 方思贤看着他,“你是不是穿什么都好看?” 谢道年锁上门,“不是。” “······” 有些人还真是帅而不自知。 ·········· 嗯,有新角色了。 这篇文真是越写越长。 下一章三天后更。 留言,送珍珠,点收藏,三天后见。 (说不定听到什么好听的歌又兴起提前更文,原谅阿蛰的间歇性激动。) 第20章 逢春(下)H(6000+) 大家到的是宿舍附近的一家砂锅粥店,都是同事,今晚没班的都过来了,老板对他们已经很熟悉,一来就上了几壶桂花茶。 谢道年和方思贤过来时,周围几个女同事都静下来,目光集中在那个最高大的身影上。 谢道年面不改色,时不时看看手表。 方思贤觉得跟他走在一起很有压力。 落座后,蒋曼丽从隔壁桌坐过来,拿了啤酒,晃了晃,娇声喊,“嗨,道年!” 方思贤挑挑眉,往边边坐一坐。 谢道年看她一眼,微微点头。 自从上一次他挑明以后,她就收 分卷阅读46 敛许多,大家仿佛回到同事关系。 蒋曼丽靠近些,她今晚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刚洗完澡,穿着一双黑色厚底人字拖,眼睛一眨一眨,皮肤很是水嫩,她问,“喝酒吗?” 23岁的年纪,外表天真烂漫,嘴巴也甜。蒋曼丽有后台,来的时候做足了功夫,收买人心还是很擅长的,虽然有些任性,大家看这小姑娘伶伶俐俐,长得也可爱,也就不放心里去。 “抱歉,我不喝酒。” 蒋曼丽手顿了顿,她放下酒瓶,笑着问,“你喜欢吃什么?大家都在点烧烤。” 方思贤拿了三串韭菜过来,“道年,给。” 谢道年对蒋曼丽说,“已经有了。”他接过韭菜,轻轻尝一口。 周围已经有人看过来,在这种行政机构,大家的嗅觉无比敏锐,蒋曼丽之前追着经济师的侄子那么久,大家都等急了,也不见他们有什么进展。 女孩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有时候又像一个死心眼的驴,在磨盘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即使上面没有任何给她碾压的东西,她也要转下去。 这些心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来玩色子好不好?” 谢道年吃完韭菜,喝了一杯水,看看方思贤,“一起玩吧。” 被他眼风一扫,方思贤正襟危坐,“好。” 蒋曼丽笑了,她喝一口啤酒,脸颊边垂下两丝头发,眼睛亮亮的,仔细一看眼尾好像有些上挑,“我玩的不好,还请高抬贵手啊。” 单纯的乞求,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味道,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受用的一招。 谢道年看看手机,想着什么时候要回去睡觉,他说,“开始吧。” 周围的同事开始把眼光投向这里。 蒋曼丽摇起色子,玩了几把,要么是谢道年赢,要么是方思贤赢,她脸色开始不好了。 蒋曼丽咬唇,“都不让让人家。” 方思贤轻咳一声,“我来摇吧。” 谢道年点头,蒋曼丽哀怨地看着他,谢道年靠在椅子里,看着桌子若有所思。 色子声令他想起了去年夏天带陆胭到荷花场,那家伙输了死不赖账,死活要和他再来一局,怎样都要扳回一局,扯着那唯一的内裤不松手。 陆胭厮杀起来可是连谢道年都得让路。 想着想着,嘴角就勾起弧度。 方思贤靠近他,“想什么这么开心?” 谢道年问他,“我有吗?” 方思贤点头,“有。” 蒋曼丽脸有些红,她坐在谢道年对面,刚刚他的笑容仿佛是对她笑的。 她以为他刚刚那几把是在试探她。 然而接下来,她又输了,方思贤已经在心中咆哮了一万遍。 他不想再玩了。 蒋曼丽走了,走之前还看谢道年一眼,咬着牙,眼睛含着淡淡的怨,还有期待,很浅很浅,需要人想多一会才能回味过来。 同事们没了可以看的八卦,一一低头喝粥,谈天说地。 她走了以后,谢道年喝着水,问:“还玩吗?” “你是故意的吧?女朋友管得很严?” 谢道年将手放在脑后,长腿伸展,“没有,她不管我。” 第一次听他提起女朋友,方思贤很好奇,他放下杯子,靠近他,“我就在想了,什么人能拿下你?你又是怎么追到她的?” 谢道年转着色子,目光淡淡,“她追的。” 方思贤更好奇了,“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她追的。” 方思贤的眼睛瞪地铜铃一样大,“我的天呐,你看起来好难追,她肯定吃了很多苦。” 谢道年剥了一颗开心果,放进嘴里。 他浅浅笑了,“还是追到了。” 方思贤今晚看他笑了两回,吓得不轻,他猛灌一口啤酒,“我真的很好奇,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你和她分隔两地,她不担心吗?” “彼此信任,担心什么?” 如果对方真的有什么,肯定能感觉出来。你骗了对方,以为能瞒住吗? 明知道不应该还去犯错的人,迟早会有败露的一天,侥幸?是不可能的。 方思贤摇摇头,“我真佩服你,你说你这么规律的一个人,你受过诱惑吗?” 诱惑? 有的,23岁的端午节,他和她发生关系。 “有。” “上钩了吗?” “嗯。” 方思贤总算觉得有些安慰,至少这家伙还没那么不食人间烟火。 他继续八卦,“什么诱惑?” 谢道年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方思贤悻悻地喝一口酒,“你女朋友一定很优秀吧。” 谢道年想一想,“不会特别优秀,但很专注,想法比较多,胆子大,很会生活,也很真诚。” 第一次听他私下讲那么长一段话,方思贤已经不想停下今晚的谈话了,他趁热打铁,“那你们不是互补?她没有缺点吗?” 谢道年吃了一颗开心果,“有,她挺懒的,也很放肆,有时候爱乱想。” 着完全是一个坠入情网的男人会说的话啊。 看着谢道年,方思贤觉得他好像不那么难以靠近了,而且他说起女朋友时嘴角淡淡的笑,那是完全骗不了人的啊。 还是初恋,简直羡煞旁人。 “什么时候结婚?等着喝你的喜酒啊。” “再等等吧。” 不过他也觉得快了。 谢道年看看手机,“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吗?” “走走走,今晚收获不少,回去了回去了。” 谢道年扫他一眼,方思贤马上缩起脖子,“我保证,守口如瓶。” 他继续走,“我说出来就不打算它能瞒住。” 方思贤腹诽,怎么又居下风一次。 天空飞过飞机,轰鸣声像怪兽一样。 ······ 见微知着工作室。 周围安安静静,只有陆胭敲键盘的声音·· 陆胭看着电脑,手快速敲动,屏幕的光打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苍白,她忙起来都忘记吃饭,陆胭业绩刷新特别快,有几次还会留在工作室加班到深夜,对于她来说,这份工作既是她的热爱,也是她的生活来源,她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当然,还是要感谢老大的赏识。 席风第一次见她时,陆胭抱着一堆证书还有手工作品来应聘,黑色裙子,脚踝细细,从背后看去,细白的脖子像天鹅一样。 面试时,她对答如流,不怯场,面对不会的问题,老老实实说出会的地方,不会不懂装懂。 工作室有一抹珠帘,由朱红色的木珠子串成,拉起来有滴滴答答的清脆声,席风一次出门,陆胭恰好进来,那天很热,她从学校骑自行车过来,脸晒得有些红,脸颊边还沾着汗水,她的眼睛很亮,朝你看来,即使还未打招呼,眼 分卷阅读47 神就已经提前一步说话了。 席风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仅仅一个眼神,一句话,脑子里就想起第一天见她那副模样,细细的脚踝,还有天鹅般的脖子。 好几次下班了都见她认真画图,附近的布料店她都混熟了,一问才知道她私底下做过那么多布艺品,而且还是从十岁就做起。陆胭对图案的把握也是信手拈来,他很好奇,是多大的热爱才让她有如此成就? 越好奇,越探寻,然后,以小见大。 她虽不够优秀,却有股韧性,不断挑战自己的韧性。 还有一种专注又投入的力量。 如果一个人追求自己的极致,那么她配得起敬仰。 他很赏识这种员工,也会给陆胭许多指导,在她一次次进步中,席风都为她高兴。 等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已经误入迷局。 今晚,她又加班了,在赶一个单子。 电脑敲得噼里啪啦,手稿丢在一边,手机调了飞行,避免别人打扰。 陆胭工作时只能工作,如果有别人打扰她,她会接不上。 敲累了,微微靠在椅子里休息,拿起一边的娃娃,缝上几针。 这是她在做的谢道年2号,比上次改良了一些。 一杯咖啡端过来,她抬头一看,是席风,他也在喝咖啡。 “老大。” “下班吧,别太累了。” “很快,弄完这个就走。” 他点点头,看看她手里的娃娃,“这是手办吗?” 她举给他看,“好看吗?” “好看,谁啊?”他不记得哪个动漫角色长这样。 “我爱人。”她说这话时微微笑着,眼睛里都是温柔的光。 席风一愣,脸上的笑容来不及收下,但他又笑不出来,显得有些矛盾。 “···这样啊。” “老大,你先回去吧,我走的时候会锁好门的。” “别忙太晚了,虽然我很希望员工勤奋,但真的别太拼,身体为重。” 她对他微微一笑,“好。” 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掉,嘴里一片苦涩。 谢道年回到宿舍,给陆胭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他发了几个视频邀请都没人应。 洗完澡出来,还是没人应。 看看时钟,已经11点了。 他看了手机好久,放到一边,吹干头发后,躺到床上,关灯睡觉。 天空时不时有飞机声,轰鸣听起来比以往焦躁。 翻来覆去,被子被掀到一边,想了想,伸手去拿手机,打开之后,尝试着再打过去,发现还是关机。 他把手机放进抽屉里,躺下睡觉。 飞机飞个不停,寂静的夜里,比蚊子还烦人。 ······· 陆胭完成一个单子,席风放她休息两天,随后陪他到G市出差,顺便参加一个展览。 去之前,她打了电话给谢道年,“长庚,我要去出差了。” “去哪?” “G市。” “和谁?” “总经理,还有几位同事。” 谢道年迟疑一下,“什么时候的飞机?”他要送她。 “下午1点。” “我送你。” 陆胭笑了,“好,到了那边,视频好不好?” “好。” 挂了电话,谢道年再做几个俯卧撑,举了几组哑铃,洗漱过后去上班。 今天的航班特别多,人流紧密,席风和几位同事在等候,陆胭东张西望,然后眼睛一亮。 谢道年迎面而来,他今天穿了青蓝色衬衫,手袖捋到手肘处,灰色长裤,身姿挺拔,在一群旅客中鹤立鸡群。 她跑进人群,席风眼睛跟着她的身影。 他开车过来,时间不多,陆胭一把抱住他,他们见了面就亲起来。 席风别过脸去。 “长庚,我好想你。” 谢道年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带她到角落,“准备登机了,有没有带违禁物品?” 陆胭打他一下,笑得娇羞,“你才违禁。” 她满心都是他,眼睛里都是他,谢道年那点小不甘也烟消云散了。 他的手按在她臀部上,“小心扣押你。” 陆胭靠近他耳朵,“我真的藏了,在行李箱里,按了开关会动的那种,你要看吗?” 谢道年深深看着她,陆胭在他耳边吹一下气,“今晚给你看。”说完趁没人看见摸了小长庚一下,小跑走了。 谢道年深呼吸,看看周围,“幸好是监控死角。” 广播在催登机,陆胭边跑边向他挥手,他站在原地,笑着目送她离开。 ······ 陆胭和席风见完客户,几位同事们去吃饭,小鱼拉着她,贼兮兮地问:“今天那个是不是你男朋友?” “嗯。” “好帅啊,都能和老大肩并肩了。” “为什么要和老大肩并肩?” 小鱼一八卦脸就有些鬼鬼祟祟,“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老大他····” 有句话说得好,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席风上完洗手间回来,听到她在嘀嘀咕咕,耳朵敏感捕捉到他的名字。 席风问小鱼,“聊什么?我也加入好不好。” 小鱼因为经常犯错,有些怕席风,他突然出现,她吓得差点咬到舌头,结巴道,“没,老大,没聊什么。” 陆胭喝一口酒,捂嘴笑起来。 等聚餐散了,她就迫不及待回酒店,路过成人用品店时,偷偷跑进去,出来时提着一个袋子。 回到房间,洗了澡,锁好门,跳到床上,拿出电脑,发出邀请。 老大大方,每人一间单间,简直不要太棒。 等了一会,谢道年就接了,他刚洗完澡,腰部以下只围着一条浴巾,上半身还滴着水。 陆胭笑了,“想不想我?” 他在擦头发,拇指和食指弯起来,隔着屏幕对着她鼻子一掐。 陆胭捂住脸,“不许掐我。” “吃了饭没?” “吃了,吃了鲍鱼。” 谢道年挑眉,陆胭意味深长地笑了,“想不想看啊?” 他放下擦头发的毛巾,“想。” 陆胭咬唇,将睡衣脱了,一对翘挺的奶子露出来,细细的腰,底下是芳草萋萋的桃源地。 电脑的视角大了些,谢道年这次能看见更多。 陆胭靠近一点,调好角度,仔细看他英俊的脸,遗憾地说,“今天就应该把你拉进厕所含一次。” 谢道年挥头发的手一顿。 她真是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啊。 “你那个按下开关会动的东西呢?” “在这里。”陆胭拿了一根自慰棒给他看,谢道年捂住眼睛,他深呼吸,等平静下来后说:“你真的带上飞机了?” 陆胭狡黠一笑,“骗你的,我到这里买的,怎样?大不大?” 分卷阅读48 谢道年将手机用支架架好,他指着那根东西说,“不许用这个。” “那···这个呢?”她拿出跳蛋给他看。 她还买了不止一个····· “这个可以用。” 哼!连这种醋都吃。 陆胭见他围着浴巾坐在床边,面上还是那副表情,坐姿还那么端正,她问他,“小长庚起来了吗?” 谢道年看看胯下,其实看她脱了衣服的时候就已经顶起来了,他点头。 陆胭吃吃地笑起来,她涂了唇釉,嘴巴看起来很娇艳,她靠近电脑,双手交叠垫着下巴,“长庚,我好看吗?” 谢道年靠近些,他两只手肘放在膝盖上,笑着说,“好看。” “等会给你看更好看的。” “好。” 陆胭将枕头垫在背后,她敞开大腿,靠近镜头,捏着自己的奶,手抓在上面,还配了娇哼,将头发往后撩一下,双手往中间夹一下,再放开,两颗奶子弹跳起来,再聚在一起,夹着那两颗樱桃捻一捻,嘴里喊着,“长庚,快来亲亲我。” 谢道年拿起旁边的水喝起来,咕咚几下,底下的冰还没融,一块块正正方方,他含了一块在嘴里,慢慢咬碎。 将奶子靠近镜头,整个屏幕都是她白皙滑腻的肌肤,谢道年的手在上面抚摸一下,裤裆里的老二硬到不行。 玩够了奶子,她躺回床上,拿着跳蛋,往嘴里舔一下,谢道年的阴茎跳动了一会,他深呼吸,手放在上面抚住。 靠,硬到发痛。 她媚着这张脸,按下开关,靠近那颗立起的花核。 “啊····” 他看见她抖一下,两条腿乱蹬,花穴不断颤抖,肉唇更加晶莹了。 “长庚,太麻了···” 谢道年眼睛开始浮现血丝,他将手伸进浴巾里,抓着阴茎大力撸动,粗着气喊,“按下去,快点。” “好麻···受不来了,都快抓不住····” 这么久没见她,真想弄她一回,越想越发痛。 他另一只手也用上,捏着底下两颗东西,语气凌厉,“按下去!” 陆胭扁着嘴,往那里重重一按,顿时,水泄地更厉害了。 谢道年按着蘑菇头,闭上眼睛,呼吸加重,“摸自己!” 陆胭看他这么失控,低低笑了,另一只手抓上胸部揉捏,逗着奶尖,直到它完全起来。 “将东西沿着小穴来回一圈。” 陆胭将跳蛋按着在小穴皮肤上走动,这种舔阴般的感受让她大腿发颤,淫水狂流,她哭着喊,“长庚,插进来,快插进来。” “嗯,回来干你。” 他抓着阴茎,撸动急促,手掌用力了些,感到一层压迫,深深喘着气,看她在视频那头又骚又浪,他又倒了一块冰进嘴里,“插进去!” 陆胭摸到满手的淫液,她爽到眼睛都红了,说,“我会受不了的。” “插进去。” 陆胭第一次听他这么强硬,心里浮上一种异样的感觉,又麻又舒服,她好想他打她,拿皮带抽她,再狠狠干她,射她子宫里,干得她下不了床。 情到深处,变得疯狂。 将跳蛋往花穴里一塞,陆胭彻底奔溃了,她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两条腿在抖,在不断交缠。 谢道年摸到蘑菇头溢出的液体,他要射了。 “把开关调到最大,把腿张开,靠近屏幕。” 陆胭喘着气,满头大汗,匍匐着靠近电脑,尽量张开腿,谢道年喊,“不行,张大些。” 陆胭深呼吸,将腿张到极致,小穴里连着一根线,跳蛋已经在里面,神气极了。 “把档调到最大。” “不要嘛~” “调!” 陆胭抱紧大腿,将开关调到最大,顿时,她尖叫起来,又死死咬着被单。 “唔···啊···呜····长庚,我受不了了。” 她的腿在发抖,花穴一抽一抽,花核立地高高,液体流出来,谢道年看得一清二楚。 他按着阴茎,不断撸动,嘴里的冰已经融了,他也不需要了,加快速度,蓦地,浴巾一颤抖,一道液体射出,地板上白星点点。 陆胭也被弄得不轻,穴里一阵收缩,她射出一道水柱,打在屏幕上。 高潮了! 谢道年将手机拿下来,给她看看阴茎,“还满意吗?” 陆胭隔着屏幕看一眼,她满头大汗,虚着气说,“满意。” 见她玉体横陈,他拿纸巾擦一下老二,起身倒水喝。 陆胭趴在床上,看着镜头,“长庚,我们多久没做了?” 他记得很清楚,“半个月。” 他们都忙。 “小穴都紧了不少,你快捅一捅。” “好,回去把你捅松一点,看你还浪不浪?” 两人讲话是越来越不害臊了。 陆胭捂着脸,埋在被子里笑起来,两条腿一晃一晃,好不欢快。 谢道年也笑了,“还害羞呢?” 陆胭从被子里抬起头来,说,“长庚好流氓!” “你更流氓。” 恶人先告状。 “你在同事面前是这样说话的吗?” 谢道年躺回床上,举着手机,“不。” “哼,还说你不是流氓!” “回去收拾你。” 陆胭靠近电脑,嘴巴一张一合,“我要跟阿姨学酿酒呢,到时候去找你好不好?” “好,我给你准备工具。” “那,晚安。” “嗯,晚安。” 两人对着屏幕亲一下,关了视频,谢道年起身拿拖把拖一下地板,拖完后穿上衣服,到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小盒子。 丝绒面,摸起来还挺舒服的。 “真不知道你戴上之后会有什么表情。” 还挺期待的。 ·········· 瞧把你们吓得··· 照例三天后更,各位动起来,如果能把留言顶到1000,那就,那就,提前更吧。 我真是来如风,去如风。 拜拜! 第21章 春酒H(5000+) 木棉树上停了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梧城人都有泡春酒的传统,说白了就是果子酒,泡好了等明年开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海鲜,配着果子酒,其乐融融。 陆胭想泡一瓶给陶乐,陈露也要泡酒,就让陆胭来云浮居跟她学。 出差回来后,他们就很少视频了,都在等今天。 等到放假,陆胭带上一个空玻璃酒瓶到云浮居。 一进门,就见陈露在角落看着酒坛子,陆胭凑前去,闻到一股醇香。 “阿姨,这是什么?” 陈露拿起长酒勺,装起一勺酒,靠近陆胭的鼻子,“黄酒,酿好多年了,老谢心心念念这一坛呢。” 说 分卷阅读49 曹操曹操就到,谢云鹏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袋田螺,见了陆胭,淡淡道,“来啦。” “叔叔好。” 他点头,看看陈露手里的酒勺,再看看陆胭,“有空吗?” “有。” 妈妈和魏叔叔出去旅游了,她就是过来学酿酒的。 谢云鹏抽起烟,“中午留下吃饭吧。” “····好。” 陈露笑了,“小胭,你还上他当呢,他还因为上次中秋的事不服气呢。” 不是吧,她就只喝了两杯啊。 谢云鹏没有说话,他提着田螺进去了。 陆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念道,叔叔好像没有那么抵触她了。 谢道年拿着滤网下楼,递给陆胭,“这个孔比较小,用起来方便。” 陆胭接过来,“谢谢长庚。” 他靠近她,小声说,“中午留下吃饭好吗?” “叔叔刚刚也叫我留下吃饭。” “爸说的?”谢道年想了想,“那好吧,反正都一样。” 陈露将青梅洗好,陆胭蹲在她身边,陈露跟她说,“待会呢,放白酒和冰糖,泡过青梅后,密封放上一个月就能喝了,拿出来时放冰箱里冻一下,味道会更好。” 陆胭点头,将青梅一个一个放进玻璃瓶里,陈露拿白酒给她,陆胭将冰糖和青梅一层叠一层放好,再倒进白酒,没过果子后,密封起来。 谢道年站在一边,拿起一颗青梅吃起来,青梅酸中带甜,他伸手进水盆里,举起手指在空中挥洒几下,陆胭站他身边,被弄得一身水,她伸手去盆里,弄湿手后挥向他。 “让你弄我。” 谢道年躲到一边,肩膀轻轻抖动。 陈露笑了,她看看儿子,对陆胭说,“对,别放过他。” 有长辈在,陆胭不敢太放肆,要是只是单独两人,谢道年也不敢放肆。 哼,晚点收拾他。 “来,阿姨教你酿桂花酒。” 陆胭瞪他一眼,蹲下来帮陈露过滤桂花,谢道年轻咳一下,感觉自己处境不妙。 弄好酒坛子,谢云鹏也炒好菜了,他特意装了一瓶黄酒放到桌子上。 吃饭时,给陆胭倒了一杯。 “老谢,这酒烈得很。” 谢云鹏没有回答陈露,他盯着陆胭,“丫头,喝不喝?” 谢云鹏对她温和了许多,陆胭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改变了,她点头,“喝。” 接过杯子,谢道年也倒了一杯,陈露也凑个整数,四人碰杯。 谢云鹏将一杯酒干完了,陆胭也喝完,谢道年和陈露交换一个眼色。 谢云鹏虽性子严厉,但喜欢喝酒,而且酒量很好,逢年过节,一群叔叔伯伯没有一个不被他喝趴下的。 自从上次见识了陆胭的两杯下肚面不改色后,他开始试探陆胭的酒量。 陈露拿走酒瓶,“好啦,喝一杯,大家吃饭。” 谢云鹏按住她的手,拿过酒瓶,又倒了一杯,“再来一杯怎样?” 棋逢对手,切磋较量。 谢云鹏想喝,没人拦得住。 “好。” 谢道年低声和她说,“这酒度数不低,再喝多等会就爬回去了。” “那你背我。” “·····” 谢道年无奈,陪着她喝,不过他酒量不好,不一会儿脸就红了,半杯没到就有些晕。 这傻妞怎么酒量这么好? 陆胭和谢云鹏面对面坐着,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 陈露看着脸已经红了还要陪着的儿子,忍不住笑出来。 桌子上,两人吃菜,两人喝酒,气氛诡异。 干了5杯,神仙都有些站不稳了。 谢云鹏手开始抖,陆胭脸颊也红了,不断眨眼睛,要看清眼前的东西。 天旋地转,星星闪烁。 谢道年给她盛碗莲藕汤,“来,喝点汤。” 陆胭哆嗦着手喝完汤,谢云鹏已经有些坐不住了,这么大的杯子,喝了这么多,他也有些吃不消。 陈露笑着给他倒水,顺他的背,“老谢啊,你就悠着点吧。” 谢云鹏别过脸去,“我不喝水。” 倔强的人啊! 两人都在硬撑。 等他们勉强干了第六杯,谢云鹏点烟的手已经抖到不行,他起身,摇摇晃晃,陈露连忙扶住他。 一边的陆胭撑着头,眼睛始终睁地大大,生怕自己倒了。 谁也不想输,陆胭不想输形象,谢云鹏不想输威严。 “不喝了,我去店铺···看看。” 陈露好笑地扶住他,等出了后厅,谢云鹏整个人都倚在老婆身上,小孩似的,陈露嗔他一眼,将他扶到办公室。 躺下时,谢云鹏嘴里念道,“小丫头,有两下子。” “长庚,我坐不稳了,扶住我。”陆胭攀着谢道年的脖子,谢道年还算清醒,他拦腰搂着陆胭,“带你去休息一下好吗?” 陆胭迷糊地来回看看,“叔叔呢?我没输,我还清醒。” 谢道年笑了,他敲她的头,“我爸肯定到办公室躺了。” 死要面子。 “长庚,我站不住了。”陆胭软在他身上,谢道年搂着她上楼,尽量走得稳一些,陆胭的头靠在他颈窝处,喷出来的气又热又熏,软香玉在怀,他呼吸不稳。 “浑身是味,你洗一洗,我也要洗了。” 谢道年酒量不好,而且也不喜欢那股味,对烟味也不喜欢。 陆胭软趴趴的挂在他身上,听到他这句话,抬起头来,笑了,手从他肩膀处伸到他胯下,托着那里摸了一把,还捏两下。 还记得出差那晚的约定吗? “我帮你洗要不要~~” 两人站在门口,谢道年看她,“别乱来。” 陆胭眯着眼捕捉他的唇,语气撒娇,“我帮你洗好不好?” 嘴巴被吻住,酒气袭来,热情又炽烈,谢道年又醉了一些,他抱住陆胭的腰,咬她耳朵,问她,“怎么洗?” 陆胭笑了,媚眼如丝,舌头在牙齿上扫了一遍。 骚货,喝醉了还想着勾人。 谢道年推门进房,锁好后,将她放倒在床上,开始解皮带,脱了裤子,靠近她,将她拉起来,“怎么洗?” 陆胭朦朦胧胧,抬头对他一笑,伸手隔着内裤抚摸他的阴茎,在上面呼一口气,谢道年颤了一下,陆胭隔着裤子,张嘴吻住那根东西,稍微用力,再放开,再用力,再放开。 如此反复,直到他受不了为止。 她的头靠在他腹肌上,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小长庚,说,“我还没洗呢,你就硬成这样啦?要打。”说完轻轻拍一下,谢道年倒吸一口气,觉得那里又硬又痛,翘得高高,难以纾解。 他将她推在床脚,扯了她衣服,一双丰乳跳出来,又嫩又白,他抬起她的下巴,将阴茎对着她嘴巴,陆胭摇来晃 分卷阅读50 去,就是不张嘴,期间舌头还恶劣的舔一下。 她眯着眼笑了,“呵~”,脸颊是红的,脖子也是红的,看起来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咬下去。 谢道年流下汗来,他找不到入口,哄着,“小胭,张嘴,乖。” 陆胭拿手去抚摸他那两颗带着褶皱的东西,就是不张嘴。蘑菇头在她嘴唇上划了一圈,又回到原位。 “小胭,张嘴,你不是说要洗吗?” 她张开眼睛,瞧见他欲火焚身的模样,眨了几下眼皮,张开嘴巴,谢道年一下冲进去,陆胭唔了一声,被塞得满满,他开始在她嘴巴里冲刺起来。 “唔···好大···。”她口齿不清,手抚上他的臀部不断揉捏,谢道年舒服地直喘气,“要命!” 抓着她脸颊,紫红的肉柱在她嘴里进出,从背后看去,她的胸乳上不断跌落口水,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好不欢快。 谢道年将她头发抚开些,哄道,“小胭,再张大些。” “嗯···”她再张大些嘴巴,手摸着那颗玉袋,不断耸动着头。 视觉刺激太大,谢道年被她骚浪的模样弄得不上不下,她嘴里又那么湿热,抽了几下,射在里面。 陆胭迷迷蒙蒙,开始下咽。 谢道年止住她,“别吞。” 傻妞什么都没意识过来,几下就吞下去了,她皱着眉,脸都挤在一起了。 谢道年扯了纸巾给她擦嘴,“不是让你别吞吗?” 陆胭眯着眼,手不断抚摸他,“吞,吞什么?” “算了。”他靠近她,开始脱她裙子,“来,我们做点其他的。” “好···” 这一次是他主导,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叩叩叩。”门响了。 谢道年咬牙,将陆胭衣服穿好,穿上裤子,整理整理自己,去开门。 陈露捧着一杯蜂蜜水,见儿子额头全是汗,脸色有些压抑,但衣服完完整整,和平日没有两样。 陈露狐疑看着他,谢道年面不改色。 看看里面,陆胭躺在床里睡着了,满头大汗。 她说,“把空调开一开,来,给小胭喝下去,解酒。” “谢谢妈。” 谢道年接过来,准备关门时,她说,“你爸在楼下睡着了,我还要看店。” 这句话云里雾里,等陈露下了楼,谢道年回过味来,眼角抽了抽。 谢道年刚刚太急,连空调都没开,他将温度调低点,将陆胭抱起来,“小胭,喝点蜂蜜水。” “嗯···好。”她凑近杯子,顺着他咕噜咕噜几下就喝完了。 谢道年将杯子放好,给她擦擦汗,开始脱衣服。 他把自己脱光后,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是方思贤的,接通之后,对方说想约他出来,几个人到农庄钓个鱼,蒋曼丽她们也在。 谢道年摸着陆胭的奶,夹一夹上面两颗红珠,她嘤咛一声,翻身继续躺着。 他笑了,回复对方,“不了,你们玩的开心点,我还有事。” “什么事这么重要,出来玩一玩啦。”方思贤叫嚷道,后面也有人在附和。 谢道年看看陆胭,俯身吻住她的奶,对对面说,“很重要,先这样了,你们玩的痛快些。”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丢到一边,开始脱陆胭衣服。 那边的蒋曼丽走过来,柔声说,“阿贤,让我和道年说吧。” 方思贤抱歉一笑,“道年挂了电话。” 蒋曼丽脸僵了一会,讪讪笑道,“···这样啊,那我们玩吧。” 这边,陆胭扯着内裤不给他脱,两条腿蹬起来,谢道年哄道,“小胭,把手放开。” “不要,你刚刚拿水泼我。”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道年抓着她的脸左右看看,发现她虽然醉了,但讲话还是那么清晰。 什么体质? 他靠近她,哄着,“乖,小胭,我们把裤子脱了。” 他硬到不行,再这样下去都快憋出病来。 “不行,你拿水泼我。” “我不泼了,弄完了你泼我多少都没问题。” 翻身农奴又被打压了。 陆胭抓着内裤边,任他怎么脱都脱不掉,谢道年干脆拿了剪刀,刷刷几下,内裤变成碎布。 陆胭迷迷糊糊,“怎么没了?” “它自己碎了。”他拉开她大腿,去亲她那里,陆胭瑟缩一下,夹着他的头,摇着腿,“不许亲,不给你亲。” 谢道年清隽的脸上开始出现裂痕,他耐着性子哄,“乖,让我亲一亲。” 陆胭放话,“我要骑你。” “好啊。”他正面躺着,老二翘的高高,“来,你坐下来。” “不是,我要骑马,骑大马。”她推着他翻身。 谢道年这回算懂了她的意思,他哭笑不得,“你让我躺着让你骑?” “快点啦。” 谢道年不动,他将她拉过来按住就要就地正法,陆胭反抗,“我要骑你,不然就不让你弄。” 这个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是一件具有挑战性的事情,他挑眉,陆胭靠近他,极力瞪大眼睛,两人像斗鸡一样,只是她时不时耷拉一下眼皮的模样实在太滑稽,谢道年忍不住笑了,“好,让你骑。” 真是颜面扫地啊,幸好没人看见。 他虚趴在那里,陆胭坐到他背上,拍他屁股,“怎么你不跑啊?” 谢道年是彻底没了脾气,“马没草吃。” 陆胭将手伸到他面前,“我给你吃。” 他轻轻咬一下,“我不吃这里。” 陆胭坐着他,来回移动,谢道年能感受到背上湿湿的。 这浪货! “你快动啊。” 声音娇娇的,他的心软了一片,只好架着她做俯卧撑。 “动了。”她很高兴。 下面没人,瞎忙,但是没办法,她这样才能消气。 等骑够了,谢道年也忍够了,陆胭躺回床上,敞开腿,花心湿到不行,“长庚,快进来。” 他压住她,拿着阴茎对那里一捅,开始动起来,大手大脚罩着她,陆胭两条腿岔开放在他两腿外,手抓着他的臀部,谢道年头埋在她颈窝里,屁股一动一动,陆胭随他一上一下。 “长庚好棒,粗粗的···好舒服。” 她吐息在他耳边,谢道年的耳朵都被熏湿了。 “浪货,等了这么久才让我进来。” 说完掐她屁股一把,陆胭哼一声,夹紧他老二。 “不许欺负我··” “好,不欺负你。”他咬她耳朵一下,看着她这副浪样,笑了,“只捉弄你。” 捉弄你,在床上不断玩弄你,将你玩的春水连连。 窗户关了,外面的暖光透进来,被子一抖一抖,床单皱成一团,随他们的动作而变成各种形状,谢道年将手放在陆胭耳边,嘴巴不停 分卷阅读51 吻着她,他脊椎处一道沟,背上肌肉一张一合,喷张有力,底下的爱人叫得越来越浪,内壁一缩一缩,好不可怜。 这个姿势太亲密,亲密到觉得彼此都探进了灵魂里。 他将她翻过来,夹紧她大腿举起来,再插进去,陆胭抓着床头,被他撞的来回摆动,两只丰乳不断摇摆,像波浪一样。 她皱着眉,扁着嘴说,“不弄了,好累啊。” 谢道年放慢一些,她又夹紧了,“不要停下来嘛。” 骚货!到底想怎样? 谢道年干脆压着她不断进出,速度快得咂舌,陆胭没了力气,两只手摊在耳边,“嗯··唔··啊··。” 这样才把她干爽了,两条腿不断颤着,“长庚,好厉害···我快融化了。” 谢道年喘着粗气,抓着她两颗奶,重重一捣,内壁一热,陆胭仰起头,又倒在床上。 欲海沉浮,难以自已。 大汗淋漓,痛快! 她沉沉睡去,谢道年拔了安全套,觉得自己像历了一次险,被整地惨兮兮的。 他捏住她鼻子,陆胭打一下他的手,转身哼哼唧唧地睡着了。 他笑了,下床穿好裤子,到浴室给她打水擦身子。 晚上醒来,陆胭头重地像恐龙一样,她看看自己,身上有红痕,已经被压着吃了一回。 她喃喃自语,“趁人之危。” “我怎么趁你之危了?” 床脚传来声音,陆胭望过去,发现他开着台灯在看书,灯光打在他脸上,棱角变得温柔起来。 他洗澡了,身上还有肥皂的味道,曲着一条腿,姿态放松。 “还说不是。” 谢道年将衣服拉上去,给她看看挠伤的手臂,“谁更惨?” 陆胭不说话,她挠了挠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事?” 谢道年看她一眼,“是啊。” “做什么了?” “下次你再喝醉,就知道了。” 陆胭一头雾水,记忆断断续续,她起身,腿一软,倒在他大腿上。 谢道年摸她的脸,问,“怎么,还想来?” “臭流氓!” 两人下楼,谢云鹏躺在后厅的藤椅里,拿着蒲扇扇风,脸还是红的,他也醉得不轻。 对手见面,气氛紧张。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陆胭觉得谢云鹏好像不那么难接近了。 “叔叔,我回去了。” “嗯··长庚,送一下。” “好。” 出了门,陆胭腿软下来,谢道年好笑地将她背起来,临走前还不忘帮她将青梅酒拿好。她打他一下,他将她稳稳托住,走在巷子中,飘飞了一地的七里香。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醇香的梦,骑着大马。 ······ 驾,驾··· 你们是想吓死我,手脚太快了。这次评论区多了好多生面孔,下次大家也这么活跃留言呗。 求婚还没那么快,再等等。我的存稿都快被掏完了,先吃颗健胃消食片压压惊。 下一章后天更。各位再见,记得留言,拜拜! 第22章 等待(5000+) 在22岁那年,谢道年跟陆胭共同写了一首情诗,情诗有甜有酸,而如今,它开始迎来它的再一个起伏。 陆胭把青梅酒带到工作室,大家空闲时就一起喝一杯。 她的工作已经稳定并且步入正轨。陆胭最近和席风一起完成一个项目,取得了不错的成果,她的工资又涨了一些,每次给谢道年打电话时都会笑得停不下来。 一点点钱就能让她这么开心,也是没谁了。 工作室的李组长走了,他们都在猜下一个继任的会是谁。 这个月的项目完成了,今天下班早,大家都在收拾东西。 小鱼最近时运不济,有些愁眉苦脸,她问她,“小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懒啊?” 陆胭喝一口青梅酒,“不会啊,其实我以前也超级懒。” 长庚督促得好而已。 陆胭在这里实习时,她性格爽快,乐于助人,久而久之,男同事中有人追她,陆胭拒绝地很彻底,让他们屡屡碰壁,直到最近看见有时候星期五下午会有一辆白色小车在楼下等着,倚在车门的男人高大帅气,清隽斯文。 原来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那你是怎么改变的呢?” 陆胭想了想,“可能开始意识到,如果自己不努力,将和对方越走越远吧。”她点头,“就是这样。” 而小鱼深受当下电视剧的影响,她好几次问,“小胭,你男朋友看起来好帅啊,他是不是很有钱?啊,这种人最惹人喜欢了。” 陆胭笑了,打断她的幻想,“少看那些电视剧,他没你幻想中那么有钱,一般家庭。” 小鱼显然还是不磨灭她的幻想,她问,“那他一定对你很好吧,无限宠爱你的那种。” 陆胭想了想,“是很好,但不是无条件包容,有时候也会吵架。”虽然每次都是他沉默,她发火起来又是那种不想和别人讲话的,两人就这么瞪着,瞪久了又笑出来。 小鱼很丧气,“怎么这样啊,不应该是很宠溺的吗?” “谁能一辈子宠着你啊?关键还是靠自己。”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也不完全吧。” 席风走出来,西装笔挺,神采奕奕,他问陆胭,“小胭,给我也来一杯好吗?” 陆胭给他倒了一杯,“老大,给。” 席风接过来,喝了一口,点头称赞,“酿得挺好。” 陆胭笑了,托着下巴,眼睛亮亮的,很有朝气。 他也对她笑。 电话响起,陆胭看来电,“抱歉,接个电话。” 席风愣了愣,陆胭已经拿着手机到外面去了。 他问大家,“今晚聚餐好吗?” “好啊,好啊。”老板请肯定要去。 席风走到后面的走廊,找到陆胭,她正在打电话,嘴角挂着笑,手指一下一下都弄着挂着的风铃。 风铃的声音很清脆···· 天空有些灰暗,空气有点冷。 不知为什么,他有种感觉,对面的一定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他们在聊很平常的话题。 他可以通过来电判断哪一次是她男朋友。 看了一会,他没有上前打扰,转身走了。 陆胭挂了电话,看看时间,“先买个票。” 明天是周末,她今晚要到锦城找长庚,先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 下了班,小鱼说,“小胭,老大说今晚聚餐。” 陆胭提着袋子,低声和她说,“我有事,先走了,你们吃得开心些,我会和老大说的。” 她快步走出工作室,拦了出租车,往轻轨站奔去。 坐车时,发了信息给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她放下手机 分卷阅读52 ,等车到了锦城,她再发信息通知他,他还是没回。 陆胭出了车站,她往关卡走去,期间有卖艺人在吹萨克斯,她停下来听了一会,投了钱,谢道年还是没有回她信息,她没有打电话给他,现在还是他的上班时间,陆胭决定到他工作的地方附近等等。 国税局。 谢道年座位上的手机信息灯一闪一闪,办公室没什么人,蒋曼丽进去后,拿起手机点开看一眼,上面列了好几条短信,署名爱人,她咬了咬唇,尝试点开,然而没有密码,只好放回去。 一位女同事进来,看了说,“道年刚刚出去了吧?他手机一直在闪,要不拿过去给他?” 蒋曼丽看一眼,“还没下班呢?经济师刚刚不是找他吗?我们最好别打扰。” 提到谢清帆,大家都不由自主慎重一些。 “也对,专心点好。” 女同事出去后,蒋曼丽时刻留意着短信,她看看挂钟,笑了,“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你慢慢等吧。” ········ 风在吹,刮起来又干又湿,很奇怪。 陆胭不敢贸然去局里找他,她在附近的店铺走动,天色已晚,空气有些闷。她路过一家螺蛳粉店,被味道吸引住了,摸摸肚子,确实有些饿,进去点了一碗,到外面挑一张桌子坐下来。 端上来后,螺蛳粉的味道又酸又香,她忍不住先喝口汤。 吃粉时,她时刻留意着手机,发现他还是没回短信,陆胭有些丧气,“长庚,你在干嘛呢?” 有点冷,又有点闷,陆胭的手臂起了鸡皮疙瘩,她嘶了几声,“怎么突然这么冷啊?” 天空很暗,然后,刷拉刷拉下起冰雹,最近冷空气和热空气交汇,特别是这种沿海地区,天气更不稳定。冰雹比较大颗,砸在房子顶稀里哗啦地,人们在街上奔跑起来,猫猫狗狗耸拉着尾巴逃跑,东西被砸地东倒西歪。 一瞬间,街上一片混乱。 ······· 谢道年和谢清帆谈完事,下楼打了卡,一摸裤袋,刚刚谢清帆找得急,他把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他对方思贤他们说,“你们先走。” “哎,外面下大雨,记得带伞。” “好。” 回到办公室,蒋曼丽在和同事谈话,见他一来,微微一笑。 谢道年点点头,拿起手机,点开之后,看到上面一列的信息,有些已经是一个小时前了,他脸色变了变。 他拿起雨伞,蒋曼丽叫住他,“道年,今晚吃个饭吧。” “不了,谢谢。”说完快快出门,急忙往附近的市场去。 蒋曼丽看看天色,笑了一下,胸有成竹地说,“就不信你不生气。” ········· 街上下着大雨,打在伞上噼里啪啦的有些吓人,行人都不敢出来,谢道年制服还没换,他急忙跑到那家螺蛳粉店,外面的桌子东倒西歪,已经没人了,屋里坐着客人,大家都看着天色愁眉苦脸。 他立在雨幕中寻找,毫无目标,毫无方向。 雨开始慢慢变小。 手机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最后一条是刚发来的。 ——我在天旭手机店,等你。 他松了口气,跑到斜对面那家大型手机店,看到一个坐在台阶上的熟悉身影,裙子的边角都湿了,旁边还有一个拉二胡的大爷,大爷在和她聊着天。 她有没有哭? 谢道年慢慢走近,冰雹来得快也去得快,清洁工将它们扫到一边,在角落散发着冷气。 走近一点,听见她说,“大爷,你拉二胡多久啦?拉得好好。” “好多年啦,我都记不得啦。” “大爷,你住附近吗?” “是啊。闺女,你等谁啊?” “等我爱人。” “现在下着雨呢,他会来吗?” “会的,他一定会来的。” 她声音听起来很正常,缓缓的,不紧不慢。两只手并在一起放在额边,看着大爷。 清洁工扫地的声音刷刷的····· 你相信爱人是有感应的吗? 就在他还未开口前,她就慢慢回头,仿佛就知道他在背后似的。 两人互相看着,陆胭手指颤了颤,谢道年站在她面前,拿着伞,满头大汗,身上的制服都湿透了。 她起身,猛地上前搂住他,“长庚!” 谢道年丢掉伞,狠狠抱住她,“抱歉,我来晚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 谢道年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紧紧攀着他,没有松手。 大爷卷了一条烟,笑着抽上。 抱够了,分开时发现她胸前的衣服脏了一片,头发还湿了,鞋子也黑乎乎的,问她,“怎么弄的?” 说起这个陆胭就来气,“我在吃螺蛳粉,天上就下冰雹了,跟石头那样大,砸桌子上,砸我头上,汤都溅出来了,我都还没吃完呢。” 幸好她提前给钱了,不然跑到手机店,老板还以为她跑单了。 她来找自己,他没回她短信她也不生气,还在这里等他,谢道年心中万般滋味,他见她脏兮兮的,抽出纸巾给她擦脸,“走,我带你回去,先洗个澡。” 陆胭点头,她向大爷挥挥手,“大爷再见。” 大爷脸上笑出朵花来,他挥挥手,“去吧去吧。” ······ 车子一路开到员工宿舍,他带她下车,进了电梯,直达三楼。 灰暗的云散了,天空开始高起来,雨也停了。 进了屋,他找了衣服给她,去浴室放水,问她,“饿不饿,我给你买饭?” “你吃了没?” “没。” “那我们一起吃。” “你先洗澡,我下去买饭。” “好。” 谢道年下了楼,遇到方思贤几个,他们喊他,“道年,去哪了,打球啊。” “不了,你们去吧,上一把的下次再算。”他直奔外面的生活街,留下几个同事你看我我看你。 方思贤百思不解,“他怎么还没将制服换下来?” 谢道年点了一份皮蛋廋肉粥,一份肠粉,一份手撕鸡,打包好后急匆匆回宿舍。 蒋曼丽看见他,正想追上来,可他走得太快了。 看看三楼亮着的灯,她仿佛猜到什么。 想了想,她跟上去。 ········ 谢道年回到时她还在洗澡,他将食物摆好,陆胭也出来了,全身一件他的短袖衣,长及大腿,里面真空。 谢道年拉她过来,“吃饭先。” 陆胭看他还穿着制服,问,“你要不要换衣服?” 谢道年看看自己,现在还穿着制服不太好,他点头,“你先吃,我去洗澡。” “去吧。” 陆胭坐到床边吃东西,她看一眼 分卷阅读53 这个宿舍,一室一厅,还挺齐全的,只是东西少了些,桌子上有没写完的书法,地上摆着哑铃,仰卧起坐辅助器,床边还有她给他抓的娃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叩叩叩,门被敲动。 她放下筷子,从猫眼往外看,发现是一个女孩,盘着头发,五官清秀,身材娇小。 她的眼睛左顾右盼,显得有些紧张。 陆胭想了想,拿起谢道年的外套披好,开门后露出一个头来,“你好,请问找谁?” 女孩显然很意外,她打量陆胭一会。 女人看女人,特别是情敌,会从她的脸看起,如果脸没有可以胜任的地方,就会看身材,如果身材也不能胜任,就会寻找任何能挑剔的蛛丝马迹。 接收到她的眼神,陆胭笑了。 蒋曼丽迟疑地问,“你是?” 陆胭带了些恍然大悟,“我是长庚的女朋友。” 蒋曼丽心突突地,果然被她猜中了。 长庚,长庚是谁?谢道年还有她不知道的名字? 一时之间,女孩的敏锐让她表情古怪起来。 陆胭捕捉到她这丝神情,心中有了底。 两人无话。 陆胭手臂轻轻倚着门,微微歪着头,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衣服,眼神轻轻扫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软,又有些硬。是蒋曼丽从未见过的,看得出来,但又描述不出来。 那件罩着她的衣服,是一个标志,一个有力的象征。 “请问有事吗?” 蒋曼丽强打起精神,她从身后拿出一瓶红酒,“你好,这是我送给道年的,你可以帮我递给他吗?” 陆胭微微站直了些,上前一步,微微露出腿来,白花花的直晃眼。她稍微靠她近一些,陆胭比她高,没有理由地,蒋曼丽就觉得自己低一点。 陆胭大方收下,“谢谢你。” 她没有看她,而蒋曼丽却偷偷瞄她了。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让那张本来就漂亮的脸更加动人,而且她身上还穿着谢道年的衣服,光溜溜的一双腿,让人很遐想。 表情都收不到,好比磨盘掉了下来,把那头驴砸死了。 仗还没打起来,对方气势如虹,她的旗就倒了。 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冒出来,走廊上的风好像大了些,蒋曼丽的眼睛红了,她咬咬唇,“再见。” 陆胭点头,在她转身离开时,幽幽地说,“长庚不爱喝酒,下次送酸奶吧。” 蒋曼丽顿时觉得芒刺在背,皮肤像被人剥开了泼盐水一样,又痛又辣,羞耻心上来,急匆匆走掉了。 ········· 谢道年出来时,见陆胭一边吃东西一边喝红酒,没有拿杯子,直接举起来就喝。 他还光着上身,上前将酒瓶拿过来,“肚子还没吃饱呢,喝酒伤胃。” 陆胭放下筷子,盯着他,长发还是湿的,披散在胸前,湿了衣服,樱桃若隐若现。 谢道年在她跟前蹲下,轻轻吻住她嘴唇,“抱歉,工作时把手机落下了,等忙完后就发现你发了这么多信息。” 陆胭摇头,“我不生气。” 谢道年抱着她不说话,陆胭重复一次,“我真的不生气,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可我迟到了。” “我不生气,但是——”她话锋一转,手指凌厉地指住那瓶红酒,“那女的是谁?” 谢道年看看那瓶多出来的红酒。 怎么他的房间多出一瓶红酒? ——女孩?谁? 他看她脸色,脑子很快转过来,“蒋曼丽?” “原来她叫蒋曼丽。” 他迟疑道,“她来了?” “被我赶走了。” 他看她得意的模样,嘴角微微勾起笑,“什么时候?” “你洗澡时。”陆胭拿过红酒来喝了一口,“她送的,我拿来解渴了。” 谢道年笑了,解渴,的确,这种红酒只能给她解渴。 “不生气?需不需要我和你说一说?” “不用。”她放下红酒,挑着眉,手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他的鸟,“你这里是我的,心也是我的。” 自信是需要依仗的,而她此刻的依仗正喘着粗气,裤子里的大鸟立起来了,他敲她脑袋,“吃饭,闹什么?” 陆胭松了手,捧起红酒喝起来,拉他靠近些,放到他嘴里,谢道年吞下后,轻轻咳嗽。 “吃饭吧。” 他刚刚洗澡时还在担心她会生气,想了一些话,也做好她骂他的准备,突然被她搞了这么一出,所有建设都轰然倒塌。 他这辈子啊,对她是真的起不了一点脾气了。 两人吃完饭,谢道年收拾好东西,陆胭坐在沙发上喝红酒,那架势真的要将它当白开水解渴了。 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抱到大腿上,将一条钥匙交给她,“以后过来,直接到这里,我下班就会回来。” 陆胭接过来看一看,“你想金屋藏娇?” 谢道年看看这间屋子,“不够金,需要换个更好的。” 陆胭看着茶几上的那些书籍,问他,“你在理财?” “嗯,早就理了,爸妈在我毕业时给了一笔钱,我在做投资。” “那你现在有多少啊?” 谢道年想了想,“够娶你吧,不过礼金可能不太够。” 突然又触及那个话题,陆胭不说话,谢道年吻她一下,“以后过来,要提前说,我上班不带手机,会错过你的信息。” 陆胭抱紧他,“嗯,我知道了。” “这次来找我是想和我出去走走吗?” 陆胭点头,她知道锦城很美,特意想过来和他逛一逛。 “明天和你去。” “好。” 他看到消息时很担心,去时看见一路的冰雹,真怕她被砸到,也怕她生气,没想到她一身脏兮兮的,还能和大爷聊得那么开心。 真是,该说什么好呢? 陆胭还在喝酒,咕噜咕噜,真的像喝白开水一样,喝完还舔舔嘴唇,像在回味,还打个酒嗝。 谢道年将酒瓶拿过来放桌上,“睡觉吧,别喝了。” “好。” 她缓缓起身,微微踉跄一下,谢道年扶住她,关了灯,将她一把抱上床,盖好被子,两人相拥而眠。 ········· 大家是不是觉得阿蛰很正经?都不敢撩我了?恋胭的评论区超级乖的,快嗨起来啊。 下一章明天更,我这么勤劳,还不快动起你们的小指头? 第23章 深爱H(5000+) 夜深人静,公寓外的树在轻轻晃动,鸟儿停在上面,空气慢慢清朗起来,冰雹消地无影无踪,化成一滩水,渗入地底去了。 谢道年和陆胭躺在床上,关了灯,盖着被子,两人气息轻缓起伏。 天空有飞机在飞,她睡 分卷阅读54 不着。 陆胭翻了身子,睡意没来,谢道年呼吸慢慢均匀了,她靠近他一些,看他长长的睫毛,还有那高挺的鼻子,手指缓缓滑动在眼睛上面,睫毛还会微微颤动。 好可爱。 她伸手去数他睫毛,借着外面的月光,白色的被子发着淡淡的蓝色,陆胭穿着他宽大的短袖,衣领都滑到肩膀去了。 陆胭触碰他的耳垂,谢道年微微晃一晃脑袋,她马上趴下去装睡,等了一会儿后没动静,又大胆地去数他睫毛,大腿攀上他的腹部,整个人快挂在他身上。 终于,他鼻子发出轻轻的笑音。 陆胭马上趴下装睡。 谢道年一把将她抱到身上,在她耳边说,“数够了吗?” “你没睡?” “本来睡了。”后来被你弄得睡不着。 “哼,又骗我。” “是你太迟钝了。” 谢道年按住她的手,吻她一下,“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说完将被子一拉,乌漆嘛黑的,两人在被子里动来动去。 “哈哈···长庚,别挠我,好痒···” “让你调皮。”被子里传来打屁股的声音,陆胭娇哼起来,大腿勾住他的腰,一蹭一蹭地,谢道年喘着粗气,“小骚货,一打屁股就发浪。” “再打嘛~” 被子里传来拍打的响动,谢道年抽了整整十下,陆胭已经摊成一汪春水,他将被子掀开,见她衣衫不整,里面一丝不挂,两只奶儿又圆又挺,两腿一张,那儿已经泛滥了。 陆胭长发披散,用脚抵住他胯部,挑衅地踩两下。 “今晚收拾你。”他脱了衣服,陆胭爬下床,想逃跑,谢道年一把拉住衣角,将她按在床边,用脚分开她大腿,挺着硬邦邦的棒子就进了她的泽国。 直捣黄龙,不让她有喘息机会。 “嗯···”陆胭趴在床上,两腿大张,身上的衣服褪到腰际,两只袖子半拉着,屁股翘起,双腿大张,花穴里捅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 她的小腿微微抬起,谢道年按着她屁股,掰着臀肉看她是怎么被他入的。 周围安安静静,还能听见牛蛙的叫声,陆胭呻吟低低浅浅,像猫叫一样,她抓着床单,“长庚,好厉害····” “小骚货,那么湿。” 他每一下都没入她穴里,胯部撞着她臀部,肉浪滚滚,谢道年喘息很重,重得像鼓风机一样,呼哧呼哧的,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他低头吻住她背部,从蝴蝶骨吻到背脊,一直往下,怜惜,缠绵,充满爱意。 “打我,长庚,打我····” “啪!啪!” 每打一下,她屁股抖一下,内壁缩一下,好不快乐。 “净喜欢这些东西。”他将她拉起来,两人用着站姿做爱。 这个姿势夹得很紧,谢道年吻住她脖子,一路往下,湿透了,爱尽了。 “小胭。” “嗯,我在。” “小胭。” “嗯。” “小胭。” “嗯。” “胭胭。” “长庚~” 谢道年眼睛看向外面的大树,他觉得此时他也快成为一棵树,在不断汲取她的养分,不断接受她的爱,在她的爱里,他看见花谢花飞,桃红柳绿,因为她,他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胭胭。” 他像陶乐一样叫她。 “嗯~长庚。” 两人体内点亮的火焰,照亮彼此,又热又烈。 一生一世,她就是一生一世。 他一把揽住她,陆胭闷哼一声,两腿大张,被他按在床里,往死里抽插,她上气不接下气,瘙痒,发烫发浪,嘴死死咬着床单,忍住那即将破口而出的尖叫。 灵魂升天,双腿颤抖,他上半身趴在她身上,含住她耳朵,胸腔里仿佛压迫了千万思绪。 “长庚,我受不了了。” 谢道年摸住她富有弹性的胸部,粗着气说,“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嗯···我还要睡觉···啊····” “谁先惹我的?” 他将她大腿一按,胯部抵住,重重一击,陆胭眼冒金星,瞬间上了天堂,他马上将阴茎抽出来,精液射了她一屁股。 陆胭倒在床上,头发湿了,浑身冒汗。 他吻住她耳垂,“小骚货,每次和你睡一起都要干一次。” “哪有?~”她摇摇腿,死不认账。 谢道年将裤子穿好,给她擦干净,穿上短袖,放进被子里盖好。 陆胭还一抽一抽,他拍拍她的背,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吻。 “工作怎样?” “很好。” 他观察她脸上的表情,“要升职了?” 陆胭狡猾一笑,“还没的事呢,长庚,你呢?” 他想了想,答得慎重,“会的。” “那太好了。” 陆胭闭上眼睛,抱住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谢道年将她搂在怀里,渐渐入睡。 窗外树叶一晃一晃,屋内两人安静无声。 ········ 黎明来临,她还未醒,躯体半遮半掩,大腿夹着被子,睡颜安详。 谢道年起身,拉开一边的窗帘,看看外面的世界,高大的身体立在清晨的空气中,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一缕风吹进来,他深深呼吸,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小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枚钻戒。 他顶着天光,看它散发耀眼光芒,再看看她。 陆胭哼唧一声,又换了一个姿势睡觉,手下意识去捞他,捞不到人,就抱着他的枕头。 谢道年浅浅笑了。 这个戒指很早就买了,想等她成熟些再戴上。 周末回去时,和老爸聊了挺久,茶喝了一壶又一壶,那次是谢道年这么大以来对谢云鹏说过最多的话。 从小到大,关于教育,往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两人都回忆了一遍。 到最后,谢道年提出,他想娶陆胭,他也准备好了,也相信自己有能力组织好一个家庭。 谢云鹏最后说了,“你决定吧。”关门前,他又提了一句,“缺什么和我说,我只有一个儿子,你结婚要隆重些。” 谢道年静静摩擦着钻戒。 他希望以后每一天醒来,都是看到她的睡颜,无论青春靓丽,还是岁月变迁。 她也到了能独挡一面的地步了,可以扛起更多。 他靠近她,单膝跪在她身边,拿起她手掌,吻一下,将钻戒戴进她无名指里。 一生一世。 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的眼睛泛起雾气,而雾气里,又含着光。 ······ 陆胭直到谢道年买早餐回来时,都保持着呆愣状态,应该说,她醒来时就是愣住的。 她的无名指多了一个钻戒,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戴上去 分卷阅读55 的。 “起来啦,吃早餐吧。” 谢道年买了包子和玉米饺,在摆着碗筷,声音还是那么正常,这种相处已经成为他们生活的一部分。 陆胭一惊,她忽的跑下床,从后面紧紧搂住他。 “——长庚!” 她是哭着喊的。 谢道年转身将她搂住,“嗯。” 她将戒指亮给他看,泪眼汪汪,说道,“真的?” 他点头,“真的。” “我还在做梦吗?” 谢道年掐她鼻子,陆胭嘶一声,他说,“你看,会痛。” 陆胭看着手里的钻戒,喃喃自语,“什么时候戴的?” “今早,你还没醒。” “我都没答应呢。” 谢道年看她,眼神在说,你确定? “你求一下嘛,臭流氓!” 他笑了,单膝跪地,握着她的手,目光虔诚。 “嫁给我好吗?” 我们一起走完这辈子,到老,到死,看日出日落,白天黑夜,四季变换。 陆胭捂住嘴巴,眼泪掉下来,“我还以为要更久呢?” “我不食言。” “我怕你工作会遇到更好的。” “傻瓜,没人比你好,你以为我就不怕吗?” 陆胭抱住他,哭湿了他的衣襟,“长庚~” “嗯。” “不哭了,都24了还哭。” “会不会太早?” “你想晚点?” 她打他,“不要。” 他笑了,吻住她,“不早不晚,刚刚好。” 陆胭问他,“那叔叔那边····” 谢道年打住她,“爸早就不干涉了,只有你还傻傻地什么都没察觉到。” 陆胭想了想,“可他还没说····” “爸不太喜欢把话挑明。” “真的吗?叔叔真的能同意?” 他帮她擦去眼泪,“好了,别哭了,去刷牙,吃早餐了。” 陆胭抹一把眼泪,一抽一抽地去刷牙。 刷完牙坐在凳子上吃早餐,期间还在看戒指,仿佛要把那颗钻石挖下来似的。 谢道年看了哭笑不得。 吃完早餐,谢道年去洗碗,陆胭换了衣服,坐在床边发呆,谢道年进来时,见她低头摩擦着钻戒,他蹲在她面前,抬起她下巴,问她,“还没看够呢?” 她嘀咕,“挺好看的嘛····” “那么喜欢?结婚那天我们再买一对。”他起身,拍拍她的头,“和你逛逛街吧,锦城有条步行街很热闹。” “好。” 两人整理完毕,牵着手出门,走到宿舍一楼时,电梯一开,方思贤几个刚吃完早餐回来,原本几人有说有笑,见了陆胭,都愣在原地。 确切地说,是看见他们交握的手才愣在原地。 谢道年牵着陆胭出来,向她介绍,“这是我的同事。”又对方思贤说,“她叫陆胭,陆地的陆,胭脂的胭,我女朋友。” 方思贤眼尖,看到陆胭手上戴的戒指,他恍然大悟,“幸会幸会,之前就听道年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陆胭向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其他人都对她笑,“你好你好。” 谢道年对方思贤他们几个说,“我还有事,你们先忙。” 方思贤忙点头,“好。” 谢道年牵着陆胭走了,留下几个同事窃窃私语。 “突然来这么一出,吓到我了。” “看见没,他女朋友手上戴了戒指。” “是要结婚了吗?真羡慕的,我都还没女朋友呢。” “那女孩真标致啊!” 坐上车,陆胭问他,“你的同事看起来挺活跃的。” 谢道年倒着车,回答她,“还好,比较爱玩。” “你也玩吗?” “不多,聚餐去的多一些。胭胭,把安全带系好。” 他叫她胭胭,陆胭整个身体都怔住了。谢道年笑了,他把着方向盘说道:“昨晚你可是应我了。” 陆胭渐渐红了脸,双手抚着脸颊,偷偷笑起来。 谢道年看她一眼,专心开车。 到了步行街,昨天的狂风暴雨没有打湿这里的热闹,到处都是行人,树上张灯结彩,仿佛节庆日一样。 谢道年锁了车门,过来牵她,陆胭伸出那只戴戒指的手,他看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和她十指相扣。 陆胭看着天,鼻尖都是亮亮的。 谢道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容难抑。 两人逛着街,陆胭心情太好了,再加上这里这么热闹,每个人都提着大包小包的,惹得她东买买西买买,到最后手里还提着一袋又一袋。 她走几分钟,就要看看手里的戒指,仿佛一个不小心它就要跑了一样。 谢道年在她耳边说,“不会掉的,我买的尺寸刚刚好。” “谁说我看了。” “·······” 走着走着,听到二胡声,她愣了愣,拉着谢道年道:“是梁祝。” 昨天那位大爷怕她无聊,给她拉的就是这首曲子。 谢道年听了一会,点头,“的确是梁祝。” 陆胭沿着声音来源走去,钻进人群,果不其然,昨天那位大爷在卖艺,戴着一顶白色帽子,穿着干净,二胡正拉到感情丰沛处,表情有些陶醉。 已经有人投钱,陆胭掏出一百块放匣子里,大爷看到她,很意外,陆胭指指谢道年,再亮一亮手里的戒指,再挑挑眉,笑得灿烂。大爷心领神会,对她点头笑笑,拉着弦的大拇指竖起来。 闺女,你真厉害! 陆胭也比了大拇指。 大爷,你拉得真不错! 谢道年问她,“这个好像是昨天那个大爷对不对?” 陆胭拉着他走出人群,“是的,没想到还能再遇见。” “你们都聊了什么?” 陆胭看他,“保密。” 他没有再追问,见陆胭还那么兴奋,他搂住她,“走吧,还有很多地方没走呢。” “好啊。” 到一家冰室,他们坐下来,老板娘上了一份双皮奶一份龟苓膏,陆胭那份洒了红豆,谢道年那份有炼奶。陆胭拿勺子挖红豆吃,吃着吃着发现钻戒配着这个红白相间的饮品也挺好看,她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后看看谢道年,他对她微微一笑,嘴里还嚼着龟苓膏,眼睛亮亮的,特别有精神。 她将这张照片发给陶乐。 陆胭咬着勺子,问他,“长庚,这个好吃吗?” 谢道年把碗往她那边推一推,“你尝尝。” 陆胭吃了一口,有点凉,又甜又香,很好吃,她把她那份也推给他,“你也尝尝。” 不一会儿,陶乐发了消息过来,陆胭点开一看。 求婚了? 嗯。她回答。 陶乐说,什么时候回来? 陆胭看看谢道年,她回 分卷阅读56 复,明天。 好。 一个好字,她看着看着,看出一种祝福感来。 陆胭放下手机,笑得灿烂。 谢道年问她,“怎么了?” “长庚,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谢道年看看手表,“逛完就回去。” 陆胭放下勺子,“这么快?” “我本来是想今天带你回去的。”你要逛街,那就先陪你逛吧。 陆胭眨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左看右看好一会儿才找到理智。她掏出手机发了信息给陶乐,随后大口吃掉双皮奶,嘴巴鼓鼓的,站起来,含糊说道,“走吧走吧,迟了就不好了,误了吉时。” 谢道年擦擦嘴,搂过她,好笑道,“还误了吉时。” 陆胭将他的手拉下来握住,“刚吃饱,不能被你摸到肚子。” 谢道年无奈地笑了,他走着走着停下来,想到了什么,将她手握紧些,转头仔细看着她,陆胭摸摸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问她:“你真的不生气?” 陆胭挑眉,“还在想我会不会生气啊?” “她···”谢道年想了想,“有没有说一些捕风捉影的话?或者让你心里不舒服的话?” 陆胭转转眼睛,郑重地说:“没有。” 谢道年抓住她的肩膀,目光肯定,“那你会不会难受?因为我和她是同事的关系,你会不会觉得没安全感?” 他不想她有任何负面情绪。 “那就要说是什么方面了,如果说她不顾你有女友还在追随你,她固然可恶,但经过昨晚,我想她的羞耻心已经做出选择了,而且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可能别人会摇摆不定,但是,长庚,你不会。” 陆胭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但她的所有意识都在告诉自己,谢道年值得信任。 在说完这番话后,谢道年目不转睛看着她,直把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啦?” “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他吻一下她额头,“走吧,我们回去。” “好,我们回去。” 回到梧城,回他们的家。 ········ 写他们时,脑子里一直回荡《一生所爱》。 你们的爱在哪? 用评论砸死我吧,用珍珠砸死我吧。 下一章后天更,再见! 我更文定时在早上6点,在这里说明一下。 第24章 婚写(6000+) 今天,吹西南风,28度,阴转多云,空气质量良好。 随后,开始出太阳。 回到芬芳路是下午2点,一切都是原来模样。 云浮居内。 今天是初一,门口佛香在燃着,一缕缕白烟飘起,幽幽地,慢慢高飞,像戏子的长袖。 刚刚经过一番交谈,现在室内有些静默。 圆桌上摆了茶,盘子里的圣女果滚下来,红彤彤的颜色,一骨碌到了陆胭手边,映衬着她手指上那颗钻戒,果子变得更加晶莹剔透。角落的立式空调在吹,大家皮肤都凉凉的。陶乐和魏靖涵坐在谢云鹏和陈露对面,桌子上的茶在冒热气,两对家长你看我我看你。 谢道年和陆胭坐在一边,他们十指相扣。 茶壶边滴着几滴水,陶乐摩擦着杯沿,无名指上戴了一枚玉戒指,另一边的魏靖涵手上也戴了一只。 谢云鹏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对陶乐说:“那就这样好吗?” 陶乐回答,“我没意见。”她看向谢道年,说:“长庚,阿姨想和你说会话。” 谢道年把手从陆胭手里抽出来,点点头,“好的。” 陶乐对上陈露眼睛,后者了然,三人起身上了二楼的客厅。 待他们消失在楼梯间,陆胭抓起那颗圣女果,放进嘴里,有点酸,又有点甜。 谢云鹏给她倒茶,“抽个时间,和长庚把证领了吧。” 陆胭抬起头,静静看着他,咬着唇,轻轻说了声谢谢叔叔。 圣女果又酸又甜,嚼在嘴里万般滋味。 谢云鹏倒着开水,雾气飘起,陆胭隔着这么一层缥缈的东西,看见了这位父亲矛盾的爱和隐忍的表达。 谢云鹏在雅安花园买下一套房送给他们做结婚礼物,她是刚刚才知道的。 这件事情,连长庚都蒙在鼓里。 刚刚的谈话很顺利,接到电话的陶乐和魏靖涵一起来了,从婚事到日子,到两家经济情况,再到房子和嫁妆的问题,这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仿佛两边家长都做好准备似的。 所以在这一切来临以后,她和长庚才那么措手不及。 就像做好面对所有的准备了,而对方告诉你,路已经铺好了,你走下去就行了,你一身的行囊突然被卸下来,轻与重的反差是那么大。 而陶乐和魏靖涵在梧城南路给陆胭买了一套公寓,这也是陆胭刚刚得知的消息。 空调有点冷,陆胭的手心很热,还起了汗,。 魏靖涵见她在搓手,小声问:“小胭,是不是冷了?” 陆胭摇头,“叔叔,我没事。” 谢云鹏倒了杯茶给魏靖涵,说:“中午留下吃饭吧。” 魏靖涵点头,“那叨扰了。” 他接茶杯时,陆胭看着他无名指上的玉戒指,刚刚她也看见妈妈手里也戴了一只,看来他们这次旅游期间,是真的决定了什么。 谢云鹏说:“找个时间,和家里的亲戚吃顿饭吧,丫头?” 陆胭点头,“好。” 他见她呆呆的,谢云鹏放下茶壶,定睛看她,“生病了?” “不是。”陆胭声音有点小。 魏靖涵看看她,对谢云鹏笑了笑,“小胭大概是害羞了。” 陆胭低着头,谢云鹏泡着茶,嘴上的烟一抖一抖,“我还没见过你害羞的样。” 听到这句话,陆胭的头更低了。 谢云鹏看着她,笑了笑,然后问魏靖涵,“我比你大,可以叫你阿涵吗?” “可以。” 后厅安安静静···· 楼下三人喝着茶,楼上三人已经说完话,陆胭看陶乐和陈露有说有笑,再看看谢道年,发现他的也有些开心,不禁好奇他们说了什么。 谢云鹏见她们下来,对魏靖涵说:“阿涵,喝酒吗?我有一瓶好酒,待会切磋一下?” 说到酒,魏靖涵笑了,“那就不客气了。” 吃完饭,陆胭陪着陈露洗碗,魏靖涵和谢云鹏在喝酒,从厨房窗户望去,正好能看见陶乐和谢道年站在院子里,陶乐嘴巴说着什么,谢道年时不时点头,模样认真。 陆胭有些心不在焉。 洗完碗,陆胭到后院问谢道年:“妈和你说了什么?”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别担心,妈只是叮嘱一些事情。” 他在说,妈! 后院茶花落,一地残 分卷阅读57 红,还带着昨天的雨水。 陆胭用拇指磨着那枚钻戒,心头一酸,眼睛红了。 她静静看着他,久久未言。 两家家长在里面商量婚期,谢道年上前抱住她,大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曾经无数次想过这一瞬间,等它到来了,本以为是高兴,没想到高兴之余又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情绪。 特别是知道双方家长做的准备之后。 “长庚,这是真的对吗?” “嗯。” 她抬起头,颤着声:“真好。” 无论之前有多期盼,多恍惚,多措手不及,但这一刻的情绪是真的, 他心头一动,将她搂进怀里,“嗯。” 门口烧的佛香,只剩下玫红色的木根,一地的灰,散发淡淡香气。 ········· 婚期定在明年3月,那时候木棉花还在开。 陆胭翻开相册,摸着一张张照片,每一次都是他们的回忆,看着看着,又笑又哭。 日子一样过,谢道年上班,她也上班。领了证后,两人关系更亲密了,如果要说哪里更亲密,陆胭说不上来,只觉得长庚更温柔了,不同以往的温柔,这次的温柔,是更深一种层次,要把她当做一生一世来对待,有种豁出去的决意。 陆胭也豁出去了。 陶乐在准备结婚用品,比她更忙,魏靖涵也在帮忙,两人经常在客厅商量结婚事宜,比她还上心。 魏靖涵有时会住到家里来,每天早上的早餐也是他做的,陆胭看得出,他在很努力靠近她,有时候会问问她工作辛不辛苦,问她想吃什么,下大雨时会开车到工作室接她回家。他做饭很好吃,把陶乐养得胖了一些,他有时候还会和阿宝一起玩,阿宝现在在陆胭下班后都不会第一时间来迎接她了,反而在魏靖涵脚下徘徊刮蹭,活脱脱的一狗腿子。 每次魏靖涵关心她,陆胭都觉得心里暖暖的,但那句称呼还是叫不出口。 那枚戒指被她收好了,她这么冒失的人,弄丢了就麻烦了。 陆胭买了挂历,把婚期用红笔标好,拿着笔记本记录着接下来需要做什么,上网浏览详细的结婚流程,看着看着,又偷偷笑了,倒在床边,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工作室的伙伴都问她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陆胭憋着不说,想等喜帖弄好才告诉他们。 阿宝爬上床,扒拉她的被子,陆胭抱起它,微微摇晃,“阿宝,我要嫁人了。” “喵~” “你开不开心?” “喵~” ——“你和一只猫说话,它会懂吗?” 陆胭转头望去,见陶乐手臂夹着枕头,倚着门框,姿态慵懒。 陆胭放阿宝下地,问:“妈,你要和我睡吗?” 陶乐点头,将枕头放到床上,说:“嗯,今晚和你聊聊天。” “好啊。” 床头灯泛着淡淡白光,母女俩坐在床上,陶乐静静看着她,陆胭身后是一扇开着的窗,月光探进来,她的一些小碎发泛着丝丝银光,身影看起来有些圣洁。 陶乐帮她将头发挽好,“我好久没这么认真看过我的女儿了。” 陆胭抚着脸颊,问她:“是不是很好看?” 陶乐弹她额头,“不害臊。” 陆胭枕在她大腿上,眼睛亮亮的,就像小时候一样。 “我和靖涵结婚了,你怪不怪妈妈?” 陆胭摇头,她摸着陶乐的戒指,问:“什么时候的事?” “旅游的时候,走着走着就求婚了。” “魏叔叔还挺浪漫,妈妈,你们不办婚礼吗?” “我和他都是过来人了,那些仪式都无所谓了。” “妈妈,魏叔叔对我挺好的。” “其实他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之前我想买房给你,他也有份。” 陆胭看着她,迟疑道:“妈妈,魏叔叔会不会在意我不叫他····” “没关系,他不在乎这些。” 陶乐摸着她的头发,感慨道:“都快嫁人了还那么傻里傻气。” “我是大智若愚。” 陶乐用两只手一左一右按她的头,“少来。” “嘶,妈,你当我是蜡笔小新?” 陶乐咯吱她的腰,“你小时候就像他那样调皮。” “妈,哈···别挠我。”陆胭在床上翻滚,陶乐笑着戳她痒痒肉,两人把被子都踢到床下去了。 床下的阿宝睁开眼睛看一眼,被子一角落在它身上,它又闭上睡大觉。 今晚,那盏床头灯开了许久许久···· ··········· 婚期定下来后,谢云鹏叫上一些亲戚,到玉湖大酒店订了位子,让陆胭见见家里的长辈。 见面那天,天气有点冷。 桌子很圆,很大,周围都坐满人。 姨婆也从香港过来了,桌上还有一些堂叔堂婶,还有一些小朋友,都是比较亲的亲戚。 小朋友们看着陆胭,很好奇,他们很粘谢道年,坐在谢道年大腿上时,会按捺不住伸出小手轻轻碰一碰陆胭,然后又快速缩回去,可爱极了。 陆胭穿着一件黑色小礼服,外披一件毛茸茸的短外套,腰肢细细,陶乐送她的那条祖母绿项链也戴上了,一头长发披散着,妆容淡雅,坐在谢道年身边,看起来知性又乖巧。 一个小女孩在谢道年怀里偷偷看她,两条辫子长长的,很是伶俐。 陆胭夹一颗腰果给她,小女孩微微靠近,吃进去后又埋在谢道年怀里,嘴巴轻轻嚼着。 他们都笑了。 谢道年今天穿了一件灰色针织毛衣,半高领,一条黑色长裤,头发梳起来,乱中有序,比平时多了份随性,手腕上的运动手环解下来了,戴了一只表,陆胭看了一眼,某个牌子的,还挺贵。 他们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握着,谢道年时不时会刮一下她的手心。 他们的相处好像就多了一层意味在里面,有时候看着对方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明明之前都这么熟悉彼此了,现在看对方会不由自主移开视线,移开之后又会偷偷看上几眼。 陆胭越来越深情,谢道年有时候都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两人都白,在灯光下更白了。 餐桌另一边,陶乐和几位姨婶有说有笑,魏靖涵和谢云鹏几人喝着酒,周围氛围很好。萧妙常夹了一块鱼给陆胭,笑道:“小胭吃鱼。” “谢谢姨婆。” 萧妙常仔细看着陆胭,“一段时间不见,又漂亮了。” 陆胭轻轻笑了,脸有些红,萧妙常微微一笑,靠近她道:“和长庚好好的,要幸福,知道吗?” 这句话谢道年也听见了,陆胭和他对视一眼,两人都点头。 “好,好。” 这顿饭吃了很久,期间有几位婶婶过来和陆胭聊天,小朋友们这次 分卷阅读58 终于大胆上前牵她的手,陆胭将一个小的抱上大腿,小娃娃呆呆看着她,年纪小,话还说不准,几位婶子看了都笑了,谢家的亲戚们都十分礼貌,问的问题都是恰到好处,陆胭相处起来不会拘谨,再加上姨婆在一边助力,她更加从容了。 吃完饭后,天空有些灰,空气挺冷,长辈们都各自有车,陆胭在等谢道年,她往手掌呵气,拢了拢衣裳。 周围的树枝都落叶了,显得有些萧索,他从车里出来,踩着落叶,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手臂还挂着一件西装外套,后面的天空比较灰暗,他的眼睛很亮,嘴角还带着笑。 她就这么静静看着他,忘了呵气。 落叶声越来越清脆···· 外套披在她身上,陆胭感受到一份重量,他抓起她的手,“走吧,外面冷,我们回去。” 陆胭闻到西装的淡淡香水味,她搂着他的腰,毛衣的触感很柔软,抬头看他一眼,从下巴到鼻子,再到眼睛,看完后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 他知道她在看他,等上了车后,他说:“再这样被你看下去,我都没办法开车了。” 陆胭红了脸,她竖起西装领子遮住半边脸,往车座里窝了窝,跟鹌鹑一样。 谢道年笑了,他把着方向盘,车子慢慢开离饭店,卷起一地落叶。 ········ 新年过去后,一地的鞭炮碎,车子开过,红红的碎屑低低飘起,又缓缓落下。 他们有时会突然告诉对方,我想你了。 没有理由,也没有征兆,就是突然想到你,下意识就笑了,也想告诉你。 距离婚期越近,就越觉得每一天都过得像冒险,心跳加速,就像小孩期待着惊喜,情不自禁仰起头观望一样。 结婚请柬是陆胭设计的,封面是她亲自画的她和谢道年的漫画形象,白底加上素描画,请柬背面是陆胭设计的图案,精致又浪漫,别具一格,两家人见了都说好。 拿到印刷好的请柬,一切都尘埃落定。 国税局。 下班后,谢道年叫住大家,从包里拿出请柬,一一派发。 这无异于一颗深水炸弹,先炸了身旁的方思贤。 “我的天哪!你要结婚?” 一些同事也走过来,显然也被吓得不轻,“道年,这太意外了。” 谢道年笑了,“到时还请大家过来。” 几位平时比较爱找他说话的女同事说:“我们连你女朋友都没见过呢。” 连本尊都没见过,人家就把这位大帅哥收服了,她们这群人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谢道年笑着说,“她在梧城工作,谈了4年了,结婚那天就能看见本人了。” 女同事门听完捂着胸口说:“我的妈呀,四年了,我快受不了了。” 谢道年见她们这样也笑了,他收好剩下的请柬,抬眼见到角落那张空掉的办公桌,只一眼,就收回目光。 蒋曼丽上个月就调走了,走之前很平静,郑重向他道歉了,谢道年也接受了。 春天的花,不会在秋天开。 谢道年收拾完东西,转身走出办公室,他还要继续把剩下的请柬派出去。 见微知着工作室。 一辆小车停在工作室对面的路上,谢道年看看手表,等陆胭下班。 席风去采风了,走了一个月,今天才回来,陆胭已经把请柬派完,只剩下他了。 工作室的同事们处于一种兴奋状态,小鱼为甚,因为陆胭说了请她当伴娘,这个女孩已经手舞足蹈,陷入疯狂。 席风回来时就见到他们这副亢奋样,好奇问:“中奖了吗大家?” 大家一副贼兮兮的模样,陆胭也在笑,席风心里更好奇,他叫住陆胭,“小胭,出来一下,我给你看样东西。” 工作室外有座位,有些同事在外面画草稿,天气冷,太阳出来晒一晒更舒服。 席风说的东西,是一沓照片。 陆胭看着手里的图片,喝一口奶茶,耳边传来东西移动的声音,她抬头,见席风将那把大太阳伞移过来,正好能挡住她。 “今天虽冷,但也别晒太久。” 他外出久了,晒黑了一些,看起来有种刚毅感。 “谢谢。” “不用。” 席风把凳子拉过来一些,“你觉得怎样?” 陆胭爱不释手,问他:“老大,你是从哪找来的?图案也太好看了。” “我这次到一个小村落,打听到那里的一些老太太在出嫁前会自己做衣服,上门探访时,一位老奶奶就拿了她的嫁衣给我看,我把它拍下来了。” 陆胭仔细看着照片,感叹道:“太漂亮了,鸳鸯并蒂,比翼双飞,这图案也很吉祥。” 陆胭最近要结婚,她对这些东西更能产生共鸣,把照片仔细看了一遍又一遍。 奶茶很甜,她咬着吸管,目光痴迷,席风静静看着她,另一只手磨着照片的角,来来回回,有些走神。 遮阳伞是米色的,投下的光也暖暖的,她的脸呈现出一种柔感。 席风微微靠近她,轻声说,“我那时想,你应该会喜欢。” 听到这句话时,陆胭心头有些异样,她抬起头来,席风微微转过头去,她只看见他的侧脸,看不清他的眼睛。 席风翻着手里的照片,语气放松,问她:“你觉得怎样?” 奶茶杯子被放下来。 “·····挺好的。” 两人有点沉默,也不知道是在沉默什么。 远处的人行道上,一个人慢慢靠近。 陆胭觉得奶茶太甜了,她擦擦嘴,顺便从包里掏出一份请柬,递给席风。 席风接过来,看见封面,手指微微一滞,打开以后,谢道年的名字很清晰,直直砸在他脑门上。 “老大,我下个月就结婚了。” 他看着请柬,“·····怎么现在才通知呢?” “日子确定了才好通知嘛,之前你去采风了,你一回来我就告诉你了。” 陆胭说着这话时,天上的太阳被云朵遮住了光,整片遮阳伞都暗下来,桌子上的照片黯淡了些。 周围也黯淡下来,直至变成黑白色。 席风还想说什么,但已经有人比他早一步说话—— “胭胭!” 两人回头。 谢道年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站在不远处,身材高大挺拔,衣服领子立得有点高,把五官衬得很立体,棱角有些硬,左手插进口袋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陆胭起身跑过去拉住他的手,“长庚!” 谢道年点点头,他看向席风,后者静默一会后起身走到他面前,陆胭介绍道:“长庚,这是我老板,席风。老大,这是我未婚夫,谢道年。” 席风静静看一会谢道年,伸出手,“你好。” 谢道年也伸出手,“你好。 分卷阅读59 ” 两手交握,席风感到谢道年手指的用力,他一愣,再看看他,发现谢道年眼神有些冷,席风颔首,微微松开手掌,两人面上波澜不惊。 手指有些麻···· 席风看向路口处多出来的那辆车,心里了然。 原来人家一直看着啊! 席风对他们微微一笑,“恭喜啊,喜酒我一定去喝。” 陆胭笑了,“那我们恭候大驾了。” 席风点头,他看看手表,“下班了,你忙去吧。” “好。”陆胭看向谢道年,“长庚,你等我一下。” “嗯。” 陆胭上去后,席风收拾好桌子上的照片,连着那封请柬也收好,两人站的位置正好能连成直线,谢道年在明,他在暗,走之前,席风对他说:“告辞了。” “请便。” 太阳出来了,遮阳伞下又一片暖色,奶茶还有一大半没喝完。 再也不会喝完了。 陆胭下来时,见谢道年倚在车边,戴着墨镜,交叉着手,侧着脸望风景,身姿英俊又潇洒。 酷酷的,有些生人勿进。 “长庚!” 谢道年转头,见她手背在身后,笑得狡黠,他微微站直身子,问她:“背后藏了什么?” “噔噔噔噔!”陆胭从背后拿出一个娃娃,和上次那个不一样,这个造型变了,但谢道年还是认出,娃娃是他。 陆胭摇一摇娃娃,“好看吗?” 谢道年接过来,拿着娃娃仔细看看,将墨镜摘下来,“你做了多少个?” “我还能做更多。” 他拍拍她的头,打开车门,“上车吧,我们回去吃饭。” “好。”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陆胭从包包里掏出请柬,她数了数,“还有谁没给呢?” 谢道年把着方向盘,左右看车,问:“你老板对员工好吗?” 陆胭还在数请柬,“老大?挺好的,人很绅士,也很关心员工。” 谢道年点点头,到了红绿灯,车子停下来,他的手指敲着方向盘边边,望着前方路面,不知在想什么。 蓦地,陆胭亲他一下,他回头,见她笑得灿烂。 “长庚,你穿风衣好帅啊。” 敲着方向盘的手指停下来,他微微转过头去,轻咳一声,耳朵有些红,陆胭拿起他放在储物盒里的墨镜给娃娃戴上,“看,像不像缩小的你?” 谢道年看一眼,笑了,“像。” 陆胭摆弄着娃娃,“那我以后做多几个,分别叫谢道年3号,4号···无穷无尽,直到我老了,做不动了。” 他静静看着她····· 陆胭还在摆弄娃娃,嘴角挂着笑。 绿灯来了,后面的车开始鸣笛,谢道年回过神来,车子慢慢开动,他单手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捏眉心,随后低声说:“真酸啊。” 谢道年,你真酸。 “长庚嘀嘀咕咕什么?” “没什么,还缺什么东西?待会一起买了吧?” “再买一对龙凤烛好不好,结婚那晚我们把它点上。” 谢道年看她一眼,点头,“好。” 车子打了个弯,往另一条路去了。 ·········· 结婚倒计时···· 下一章明天更,我那么勤奋,大家快留言。 把珍珠冲上1000吧。 第25章 比翼(6000+) 正如陆胭想的,3月的木棉红得像火。 结婚前天,云浮居开门请客,做了9桌的宴席,宴请周围的街坊,红白相间的汤圆端了一碗又一碗,聘请的一些在酒店工作的阿姨,她们手脚十分利索,大家忙里忙外,谢家的一些亲戚也到了,大家写对联,挂红花,列清单。萧妙常主持大局,今天她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弄完前厅就到后厨和几位妯娌做莲蓉,火水灯在点着,周围洋溢着一股淡淡的煤油的味道,配上红红的蜡烛,喜庆极了。 街坊们喜气洋洋的,大家都是带个红包来,道声恭喜,吃完饭后拿着回礼回去。 谢道年和几位伴郎官到外面聚会去了,准备着明天的接新娘事宜。 夜幕降临,周围宾客走得差不多了,云浮居亮起灯,周围恍若白昼。谢云鹏和几位老友喝得红光满面,老友们拍拍他肩膀,“阿鹏啊,如今道年也成家了,你也该放心了。” 谢云鹏捻着花生外衣,笑了,点头表示赞同。大家都在喝着酒,身边走过一个个熟悉面孔,他左顾右盼,寻找陈露。 灯光很亮,陈露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淡灰色连衣裙,臀部地方有些窄,侧面看过去,就像光线突然转了弯,生生凹出一种丰润的美感来。她戴了一对耳环,在说话之余,耳环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反着光,晃花了眼。 送走了宾客,陈露看向他,微微一笑。 谢云鹏有些醉了。 陈露走过来提醒他,“半夜还要起来呢,喝那么多做什么?”说完靠近他耳边,“跟我上楼包红包,不许再喝了。” 谢云鹏耳朵痒痒的,他放下酒杯,“我有事,你们先喝。” 说完起身随陈露上楼,两人距离很近,陈露到了房间,他锁上门,她拉开抽屉,掏出一叠利是(红包),对谢云鹏说,“明天接新娘的时候派多一点,现在的年轻人爱折腾,怕他们把人家门都拆了。” 谢云鹏静静看着床边数着钱的陈露,说:“那你就包多一点吧,不够我再去银行提。” “好。” 她额前微微落下几缕发丝,坐姿大方,风韵犹存。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他和陈露是相亲认识的,这个比他小3岁的女人温柔娇俏,陪他走过风风雨雨,两夫妻关系一直很好,陈露还给他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如今长庚也要结婚了,他忙于生意,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看过她了。 云浮居外的灯光很亮,窗帘是绛紫色的,没有花纹,因为灯光的关系,颜色变浅了些。她数着钱,时不时想想数到哪了,低着头,白皙的脖子上那颗朱砂色的小痣特别显眼。 看着看着,看出了缠绵,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谢云鹏觉得有些热,陈露还在絮絮叨叨,他一把压住她,扒拉着她的领口就要一亲芳泽。 红包散了一地,陈露被他按在床边,嘴巴被吻住了,鼻尖都是酒的味道,她微微错开脸,在他肩膀处打一下,“楼下还有客人呢,你个老不正经。” 谢云鹏脱了上衣,去亲陈露,顺着她大腿扯掉内裤,嘴里说着,“露露,我才47,不老,一点都不老。” 陈露羞红了脸,笑着攀上他的脖子,谢云鹏昏起头来就不顾一切,当年他为了娶她,硬生生自己赚足了聘礼的钱,他虽情话不多,但一举一动都是爱意。 两人在这卧室里昏天暗 分卷阅读60 地,谢云鹏在床上比较粗鲁,陈露刚结婚时都受不了他这种方式,久而久之就适应了,玩着玩着也能出情趣。两人完全忘了楼下的宾客,所幸还有萧妙常在,将礼随了回去。 床吱呀吱呀晃了好久,压抑的叫声也慢慢停了···· 垃圾桶里丢了安全套。 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谢云鹏坐在床头抽烟,他经常外出,皮肤晒得有些黑了,他的眼睛比较深邃,眉骨有些凸,看起来很立体,在灯光下也有别样的美感。 她嗔他一眼,“那么大力做什么?” 谢云鹏酒也醒了一点,他还光着上身,慢慢靠近她,轻轻亲她一下,陈露隐隐笑了,“老不正经。” 谢云鹏拿着她的手仔细抚摸,磨着她因常年摸干货而粗糙的皮肤。 陈露掐他的脸,“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肉麻,要是长庚看见了,肯定要笑你。” 谢云鹏下床,摸了摸脸颊,“也就只有你敢掐我。” “你就是纸老虎,我还怕你? 穿戴完毕,陈露看看楼下,“你看,我都说要请多些人手了,还不快下去?别以为吃完了就能散了,长庚等会就回来了。” 谢云鹏拉起她,“走吧。” ······· 天空一道月,地表亮堂堂。 凌晨三点,阿宝就被陶乐放进房里,在陆胭身上一顿蹦跳,陆胭被砸得喘不过气来,半梦半醒,才想起自己今天要结婚。 昨晚和长庚通电话通到10点,才睡了5个小时。 陶乐已经化好妆,在门口喊:“还不起床?化妆师都到了。” 陆胭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后飞速跑到洗手间刷牙洗脸,阿宝紧紧跟着她,跳上洗漱台,喵喵地叫。 陆胭刷着牙,她看着镜子里的笑容满面的自己,也不顾满嘴泡沫,对阿宝说:“我今天要嫁给长庚了。” “喵~” “我是谢太太了。” “喵~” “太好了。” ——“还不出来?全世界都在等你!” 陆胭吓得差点把漱口水吞了,见陶乐叉着腰在洗手间门口瞪着她,她快速洗完脸,麻溜地出去。 “好了,好了,我好了。” 化妆师已经在房间等,魏靖涵坐在客厅里喝咖啡,今天他穿了黑色西装,梳起头发,西装上别着胸针,十分好看。 “魏叔叔早。” “小胭早。” 陆胭喝了陶乐给她泡的水,进房坐下化妆,小鱼早早来了,她第一次做伴娘,很兴奋,化完妆后拿着手机在念念有词,陆胭问她:“小鱼,你在嘀咕什么?” 小鱼的眼睛没有离开手机,“攻略,我在看伴娘攻略,小胭,你快去试婚纱吧,我还要多记几条。” 陆胭哭笑不得,陶乐拿了婚纱过来,关上门帮陆胭换上。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陆续来了人,是陶乐和魏靖涵的朋友。还有几位女孩,都是陆胭的姐妹团,个个打扮得大方得体,魏靖涵拿出饮料招待她们,女孩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小鱼在中间时不时应一句,眼睛还是没有离开手机。 吱呀!门开了,大家停下聊天,朝房门看去。 小鱼放下手机,缓缓站起来··· 陆胭慢慢走出来,陶乐在后面帮她牵着裙子。 阿宝在陆胭脚下叫个不停,尾巴不断摆弄婚纱。 人们都说,结婚那天的女人,是最美的。 婚纱是陶乐选的,抹胸收腰,洁白无瑕,外层是一片片蕾丝做成的花边,衬得腰细似流莺,裙摆很长,每走一步,就像拖曳了一地的白玫瑰。她额前落下两缕弯弯的发,长发盘在后脑,上面挂着精致的水钻,妆容素雅,别具匠心,眼睛亮亮的,气色非常好。 头纱很长,披上后梦幻极了。 小鱼靠前去,吞了吞口水,“真好看。” 陆胭整理一下衣服,犹豫问:“真的好看?” 小鱼端来全身镜,“不信你看。” 镜子里的女孩浑身洁白,艳光四射,红画娇羞,她都快认不出来了。 陆胭情不自禁抚上脸颊。 好美啊! 几个女孩围上来,叽叽喳喳说着祝福,陆胭站在中间,脸颊透粉,开心地连说话都忘了。 裙摆没人牵着,散在地上,像朵倒盖的花,花的尽头是直立的娇蕊。 陶乐站在窗边,身后的花瓶里插着一束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水,妖娆多姿,异香袭人。她往窗外看看,远处的天边已经有了光芒,清晨快来了,她看着看着,眼睛有些酸涩,也像那红玫瑰一样,带上水了。 魏靖涵过来搂住她。 陶乐看着那群女孩中的陆胭,颤声说:“怎么就那么快嫁人了?当初还是那么小的,怎么一转眼就嫁人了?” 魏靖涵轻轻吻住她额头,“小胭不是嫁很远,你们还是能见面。” 陶乐拭去眼泪,“哭什么?这么好的日子,我该笑。” 魏靖涵帮她拿好纸巾,“对,多笑笑。” 陶乐看着他,“靖涵,婚礼时,你牵好她。” “我会的。” 陶乐深呼吸,“走吧,我要送女儿出嫁,我要看她走出这扇门。” 再看她走进另一扇门。 想一想,心头又一酸,陶乐强忍着眼泪,上前帮陆胭整理裙摆。 陆胭转头抱住陶乐,“妈,谢谢你。” 陶乐边整理裙摆边唠叨,“待会出门记得看门槛,你没穿惯高跟鞋,扶稳了。” “嗯,我会的。” “敬茶时看清人才喊,别乱了。” “知道。” 陶乐给她提包里揣一瓶清凉油,“站久了怕你头晕,到时搽一些到鼻子下,提神,这个不刺激,我试过了。” “妈!”陆胭再也忍不住,抱住她哭起来。 “哭什么,我都没哭,····哭什么····。” 小鱼几个上前安慰她,安慰安慰着又有点想哭。 陆胭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将泪意逼回去,拿手掌扇扇风,将眼睛扇干涩了,“不哭,我不哭。” 阿宝跳上台,轻轻舔她的手,微微歪着头,模样可爱又傻气。 陆胭从抽屉找出一个红色蝴蝶结给它戴上,阿宝歪头歪脑,爪子摆弄着这个新玩具,陆胭摸着它的头说:“阿宝,等会你也去好不好?” “喵~” 时间不早了······ 马路上已经传来鞭炮声,陆胭放下头纱,到房间坐好。小鱼几个很兴奋,“来了来了,我们上。” 鞭炮声持续到楼下,一共20辆车,街头排到街尾,装饰简洁大方。 街坊邻居都出来了,个个带着笑,连路人都停下来观看,小孩们不约而同看着漂亮的婚车,好几个围着车子跑起来。 陆胭悄悄拉开窗户看看,看到这么长的车队,轻轻捂 分卷阅读61 住嘴巴,“长庚这么高调?” 她定睛看着最前面那台黑色车,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里出来,手里捧着花,一身白色,西装右边别了白玫瑰,头发梳往一边,露出额头,清隽毓秀,温润明朗。 往那一站,气质浑然天成。 身边的伴郎对他说着什么,谢道年点了点头,陆胭在楼上一直看着。 似有感应,他往三楼窗户看来。 她连忙避开,心突突地跳。 男人们整装待发,一一上楼,谢道年止住他们,“待会分两队,胭胭家的厨房没有防盗网,方思贤,你找几个人爬上去,对面有家五金店,去借把梯子。” “好。” 罗欧说,“你行啊。” 谢道年看看时间,“未雨绸缪比较好。” 事实证明,小鱼几个真的不是省油的灯,谢道年从头到尾都很冷静,无论是绕口令还是回答关于陆胭的一些问题,谢道年把绕口令说得顺畅,关于陆胭的问题也都能回答上来,红包从门底下塞了不少,小鱼她们就是不开门。 陆胭坐在房里,听见他们这群人的抓狂声,慢慢笑了。 长庚还真淡定。 陶乐和魏靖涵站在外面,见他们这么来势汹汹,她有些担忧,“该不会要拆门吧?” 魏靖涵笑了,“应该会。” 小鱼几个还堵着门,男人们想出撬门的办法,双方僵持不下,时间一点一点耗着。 在大家准备找家伙翘门时,谢道年止住他们,他讲着电话,“好,你们把门开了。” 放下电话,里面就传来女孩们的尖叫,看来方思贤几个已经进去了,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干得好。” 谢道年进去,女孩们拦住他,“不行的,不行的,太快了,你们耍赖。” 她们连鞋都没藏好呢。 谢道年从口袋里掏出大红包,每人发一个,其他男人拦住她们,他直跑进去。 开了门,陆胭坐在床上,头上披着白纱,低着头,侧脸柔美。 屋外的人都进来了,房间显得有些挤。 人群拥挤中,满心满眼都是你。 几位摄像师全程跟踪,谢道年站在门口,就这么定睛看着她,眼神温柔专注,小鱼几个在一旁抓着满手的红包,一脸羡慕。 他慢慢靠近她,手捧鲜花,脚步平稳,陆胭看着他,心弦一颤再颤。 两人的目光就像一条桥梁,架起风雨,架起情根。 早已深种,无法自拔。 人们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 他蹲在她跟前,握起她的手,“胭胭。” 陆胭笑了,“你来啦。” 谢道年看着她,仿佛看不够似的,陆胭抚摸他的脸,手指轻轻滑过他胸前的白玫瑰。 长庚真帅啊! 谢道年掏出一个蓝色天鹅绒盒子,里面静静放着一对戒指。 他单膝跪地,对她浅浅地笑,晃花了一屋子人的眼。 陆胭微微低着头,视线从下往上,嘴角的笑从未下来过,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幸福。 一旁的摄像师忙上忙下抓特写。 阿宝跳上床,喵喵地叫,在陆胭身边穿梭,仿佛在催促她快戴上戒指。 陆胭伸出手,谢道年拿出女戒给她戴上,她取出男戒,套上他的无名指,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从此以后,你我连理,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他掀开她的头纱,俯身吻住她。 两人都穿着白色,恍若神仙眷侣。 大家都静静地,不敢打扰这一幕···· 陆胭和谢道年吻完,两人还蜻蜓点水般再轻啄一下,额头相对,鼻尖轻轻触碰,手交握在一起,互相对视,气氛缠绵又不舍,让人看了心都要化了。 陶乐看了轻轻依偎在魏靖涵肩膀上,眼睛有些湿。 他低声问:“有没有穿鞋子?” “穿了。”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谢道年一把抱起她,陆胭的裙摆散开来,她搂住他的脖子,谢道年看着她,说:“真好看。” “你也好看。” 他把她一路抱下楼,伴郎和伴娘们上车,谢道年打开车门将陆胭放进去,上车后对司机说:“师傅,环花城区走一圈。” 师傅笑着点头,“新郎新娘坐好了,我们出发了。” 谢道年将陆胭搂在怀里,车子慢慢开动,长长的车队有序离开。 窗外风景一路飘过。 陆胭靠在谢道年怀里,抬眼静静看着他,痴迷,贪嗔,情丝万千。 谢道年笑了,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真让人受不了。” 摄像师还在拍,陆胭红了脸,埋进他怀里。 车子绕着花城区走了一圈,两人时不时对视,看久了又不好意思,望望外面的风景,又忍不住看对方,有时候心思碰在一起,两人都红了脸。 师傅和摄像师看了,两人均露出祝福的笑容。 今天真是好日子,不热不冷,天高云淡,阳光正好。 车队到了云浮居,周围都是宾客,每人都喜气洋洋,还有许多陆胭没见过的面孔。 来的都是街坊和亲戚,把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小鱼打了红伞遮住陆胭,魏靖涵牵着她,提醒道:“小胭,等会小心脚下。” “嗯,我会的。” 跨完火盆,等进了门,小鱼捧了几杯茶过来,谢道年和陆胭跪下敬长辈,轮流一圈下来,红包收了不少,陆胭时刻保持清醒,认清人才叫,在众多人的瞩目下,她手指有些抖,看看谢道年,发现他也有些不淡定,起身时陆胭还微微歪一下,他扶她一把,两人靠在一起,姿态亲昵。 谢云鹏和陈露都笑了。 一位老太太上前,在他们面前念着祝词,听不太懂,有些神秘。 谢道年和陆胭牵着手,低头认真听。 走完仪式,大家收拾收拾,车子开到帝景大酒店。 宴席装饰豪华精美,鲜花从门口摆到大厅,进门的花拱又大又圆,红毯从头铺到尾,服务员来回走动,忙到踢脚,萧妙常在后堂数着要用的纸宝蜡烛,满脸喜色。 谢云鹏和陈露在和经理商量布置宴会场地,陶乐和魏靖涵在和来宾说话,伴娘伴郎们活跃气氛,一切都有条不紊。 陆胭换了一身旗袍,谢道年也换了黑色西装,两人在门口迎接来宾。 五时恭候,六时入席。 他们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每个来宾都要夸一次。 不一会儿,席风也来了,身后还有工作室的同事,大家交头接耳,面带微笑。 席风今天穿得很正式,远远走来,像模特一样。 谢道年牵着陆胭,两人均对他们一笑,“欢迎。” 席风道:“恭喜。” 其他人说,“恭喜大婚。” 陆胭伸着手, 分卷阅读62 “大家请进。” 席风点点头,同事到登记处给了红包。入席之前,席风回头看陆胭一眼,陆胭在和来宾说话,巧笑倩兮,风姿楚楚,加上身边站着谢道年,两人怎么看怎么般配。 他拍了别人的嫁衣,最终也只是别人的嫁衣。 珠帘后的惊鸿一瞥,留在心底就好。 天色开始暗下来,宴席亮起灯。 外面渐渐吹起风,谢道年看看手表,问陆胭:“累不累?” 陆胭松松脚,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比较细,很累人。 “有点。” 谢道年从她包里掏出清凉油,凑到她鼻子边让她闻一下,陆胭涂了一些在太阳穴处,微微闭着眼,睫毛轻轻颤动。 谢道年将她搂住,“倚着我吧,很快入席了。” “嗯。” 华灯初上,街道的灯变得五颜六色,酒店外开始点起鞭炮,鞭炮很长,打了许久,最后一下声音特别大,满天红碎。 陆胭伸出手接住其中一片红碎,抬起头,眼睛倒映着灯光,晚风吹啊吹,吹得人心痒痒的,她一袭旗袍,下摆轻轻摇动,露出洁白的腿,明晃晃地让人移不开眼。 谢道年上前吻住她额头,“走吧,里面在等了。” “嗯。” 两人相拥走进宴席,音乐响起,红地毯铺到尽头,陶乐和魏靖涵站在第一张桌子边静静看着她,陆胭望着母亲,心头一颤。 谢道年拍拍她的手,“别紧张,有我。” “长庚,我···你牵稳一点。” “好。”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陆胭深呼吸,一步一步走上这条红毯。 ········ 结婚第一波···· 配图是木棉花,开的时候很漂亮。 没那么快完结,紧张什么呢··· 珍珠还没1000,快加把劲,下一章明天更,是不是很勤奋?快留言。 第26章 连理H(5000+) 酒店的灯光明亮豪华,每个人都看着他们,这条红毯很长,长到陆胭能接受到每个人祝福的眼神。 同事,朋友,亲戚,同学······熟悉的面孔,不熟悉的面孔。 陆胭注意脚下的红毯,再看看谢道年,他紧紧挽着她的手,每一步都走得极其稳重。 天花高高,灯光满楼。 大型高清电视在放他们的结婚照,男才女貌,满眼爱意。陆胭看向陶乐,陶乐红着眼,强忍着泪水欢笑,陈露和谢云鹏含着笑意,萧妙常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一脸祝福。 每个家长都在注视他们。 红毯上还有红色玫瑰花瓣,真漂亮。 宴席太大了,陆胭不能看得完整。 好多好多东西从眼前走过。 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越来越快。 他紧紧扣着她的手,两人温度都很高,连心跳都能感受到,他的侧脸看起来有些庄重,慢慢的,陆胭也庄重起来。 一条红毯,走出了千言万语。 到了台上,方思贤把话筒递给谢道年,他和她就站在花拱下,陆胭还能闻到白玫瑰的芳香。 台下全是宾客,大家都在看他们,工作室的小伙伴们都竖起大拇指给陆胭打气,目光触及席风,他对她微微一笑。 巡视一圈,最终回到谢道年的目光中,那里像糖一样,陆胭都快化了。 他低头问她,“紧张吗?” 陆胭深呼吸,“有你就不紧张。” 谢道年靠近她耳朵,“我有话要说,你有话准备对我说吗?” 陆胭看着话筒,手心冒汗,“有,我也准备了。” 他看着台下,转头轻轻吻她脸颊,引得众人一阵起哄。 “默契不错。” 谢道年拍拍话筒,轻咳一声,大家都静下来。 他停顿一会,随后清冷的声音传播到宴会每一角。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和胭胭的婚礼。” 谢道年回头,把陆胭牵前一些,亮出他们十指相扣的手,“旁边这位是我的妻子,我和她相恋四年,走过四个春秋。” 大家目光注视他们。 陆胭定睛看着他,眼里有光。 谢道年看着台下宾客,声音清晰明亮,“我曾经想过,我的爱情是什么模样?等待多年以后,我没有等到喜欢的人,但却仍旧固守在原地,期待她能从一个转角,甚至在转身时出现。” 人们静静的,喝水的人渐渐放下杯子。 谢道年转头看着陆胭,“所幸,在那段日子里,我的妻子出现了,她热情,真诚,快乐,她的所有特质都感染了我。” 他目光深深,陆胭觉着刚刚那把声音潜伏在她耳朵里,有些痒,又有些酸,一直酸到了眼里,幻化成了红。 他吻一下她的手背,“如果不是她,我不会知道天空是那么美,生活是那么诗意,是她将我所有苍白都点缀成彩色。我无法用华丽的语言表达这种深沉的爱,但我愿意用我的热情回报她的每一分付出。” 陆胭眼里的光洒了下来。 谢云鹏手上的烟一直燃着,没有抽。 他抚摸她的脸颊,声音浅浅,“余下的岁月还很长,一想到能和她一起度过,我对未来就多了更多期待。人生乐事莫过于梦醒后的笑,对于我来说,最快乐的事就是能在梦醒以后见到她,无论彼此成为什么模样,我都向往,我都期盼。这个从红枣开始的故事,在经过那条长长的红毯,它有了结局。而此刻,也是我们的开始。” 陆胭眼里的光闪烁不止,比水晶灯还亮。 底下一片安静····不知是谁先鼓掌,然后,带动一片,现场一片掌声雷动。 陶乐深呼吸,眼睛酸涩,她拿纸巾擦掉眼泪,手掌拍得响响。 魏靖涵拥着她,心中感慨。 陈露鼓起掌,眼泪不断滴落在礼服上。 萧妙常轻轻擦眼泪,不断点头,“好,真好。” 谢道年和她额头碰额头,问她:“我说完了,你呢?” 陆胭举着话筒,一开口就忍不住哭音,转身静默一会,她吸吸鼻子,颤声说,“长庚,你把我要说的都说了。” 谢道年笑了,“那你有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陆胭抓着话筒,眼睛掠过台下,陶乐,魏靖涵,谢云鹏,陈露,萧妙常,同事····· 酒店装修豪华,来人很多,桌子多得数不清,这场婚礼办得很隆重。 屏幕上放着她和谢道年的婚纱照,他们一个站在桥上,一个站在桥下。 一个站在窗后,一个站在窗前。 断章,他们的断章···· 她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到嘴的词语斟酌了一次又一次,在准备出口时又觉得不需要了,她放下话筒,转身搂住谢道年的脖子,深深吻住他。 大家不约而同发出哇 分卷阅读63 的声音。 她轻轻咬着他的唇,谢道年抚摸她的脸,两人的唇贴近,分开一点点,再贴近,依依不舍,情丝万千。待他们分开后,她眼里积蓄的泪再次流下来。 谢道年拿起话筒,看着她说:“你的话我收到了。” 众人沸腾。 陈露和陶乐又哭又笑,一天之内把酸甜苦辣都尝遍了。 今天这通发言,让许多人都印象深刻,新郎发自肺腑的一字一句,还有新娘带泪的亲吻,见证了最纯粹最真诚的爱。 宴席开始,新人敬酒,第一桌就是敬父母,谢云鹏拍拍谢道年肩膀,只说了一个字,好。陈露和陶乐哭得妆有些花了,敬酒时一直叫他们别看。萧妙常颤着手拉住他们,她满怀热泪,嘴里念叨着祝福语,他们认真听着,心中一片暖洋。 轮流敬酒,一桌又一桌,宴席做得实在太大了,敬完别人都快吃完了,下来时已经双腿发软,陆胭和谢道年什么也没吃,有些撑不住,小鱼偷偷塞了一个绿豆饼给陆胭,“小胭,垫垫肚子。” 小鱼一直跟着,方思贤也累得不轻。 轮到谢云鹏几位长辈喝酒时,陆胭把绿豆饼掰了两半,和谢道年偷偷吃起来。 等宴席吃完,饭菜也冷了,谢云鹏叫后厨给他们炒了小菜,夫妻俩坐在椅子上静静吃着,一天下来累得够呛。 谢道年打开一盅汤给她,“炒饭有点油,喝点汤。” 陆胭接过来咕咚几下,然后推到谢道年面前,他把剩下的喝完。 两人吃完东西,送完剩下的宾客,和伴娘伴郎们合影一张,每个人派了大红包,目送他们离开后,陆胭倚在谢道年怀里,整条腿都是软的。 车子送他们到雅安花园,谢云鹏和陶乐他们随后跟上。 雅安花园离芬芳路不远,房子在一楼,买的时候还送了小花园,这里每栋楼都是八层,周围种满绿树和美人蕉,僻静又宜人。 附近都是中小学,谢云鹏的眼光很长远。 结婚前就装修好了,家具都是夫妻俩选的,陈露和萧妙常昨晚过来布置新房,打开门时,迎面而来的都是崭新的气息。 两方家长和他们说着体己话,时间慢慢过去,陶乐见陆胭面露疲色,和陈露商量一会,几位家长相继离开,谢云鹏叮嘱谢道年一些事情,门关上后,谢道年和陆胭伸了伸懒腰,而后相视一笑。 两人不约而同说:“结婚真累。” 站上一天,饭也吃不上,还那么紧张。 打开卧室,闻到一股火水灯的味道,桌子上放着一篮莲蓉,底下垫着红纸,旁边放着两碗红白汤圆,还是热的。床是红色的,墙壁上还贴了大大的囍字,婚纱照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灯光比较暗,气氛很好。 谢道年捧着汤圆过来,“一起吃吧。” 这是风俗,讨个好兆头。 两人坐在床上吃汤圆,陆胭问:“长庚,为什么它没馅啊?” 谢道年喝着糖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好甜啊。” “别喝水,吃汤圆就行了。” 两人吃完汤圆,谢道年说:“你先洗澡吧,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好。” 陆胭去洗澡,谢道年把火水灯关小一些,不然待会味道更大,将窗户拉开一道口子通风,把床铺好,灯光调暗。洗完碗后,脱去外套,解开领带,把皮带松了放一边,往床上一躺,只觉浑身舒畅。 不一会儿,陆胭也出来了,她穿着红色吊带睡衣,往床上一坐,发出一声喟叹。 “我的脚啊,终于活过来了。” 他摸着她头发,“你要是累了,先睡吧。” “好。” 他收拾衣服进浴室,不一会儿就传出水声。 陆胭躺在床上,手指一下一下刮着纱帐,红红的颜色十分喜庆,桌子上的火水灯亮着,黄豆大的光,一跳一跳,她静静看着,半眯着一只眼,竖起食指隔空盛着那朵橙黄色的花蕊,仿佛那点火光是长在她手指上。 火光一跃一跃,像催眠一样。 慢慢的,眼皮越来越重···· 哗啦,浴室门开了。 谢道年擦着头发出来,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走到床边一看,她睡着了,给她盖好被子。擦干净头发后,打开手机回复几条信息,外面夜色愈加浓厚,时间也不早了,穿好睡衣,掀开被子钻进去。 陆胭睡觉时很乖,躺得直直的,两只手放在被子外,谢道年撑着脸仔细瞧她,看她的眉眼,她绯色的唇,她的脖子,然后到她无名指上戴的戒指。 他抓起她的手轻轻抚摸,放在唇边一吻。 陆胭睡不踏实,她微微一动,嘴里嘤咛一声,渐渐转醒。 昏暗的灯光下,他温柔地看着她。 陆胭眨了几下眼睛,“····长庚,你不睡吗?” “洗了冷水澡,反倒精神了。” 陆胭左右看看,她起来,“我睡多久了?” “还没一个小时。” 陆胭擦擦眼睛,定定看着一个方向,蓦地想到了什么,下床穿鞋。 “我们买的龙凤烛还没点呢。” 她找到自己的包,在里面掏几下,掏出一对蜡烛。 谢道年拿来香炉,陆胭把蜡烛点着,渐渐地,室内亮了一些。 橙黄色的花蕊加多两朵。 两人静静看着这对蜡烛燃烧,无名指上的戒指反着光芒。 两道光芒莫名契合,看着那点火光,整个房子只剩下他们,寂静渐渐包围,白天被压制住的思绪如潮水般涌上来。 陆胭看向谢道年,“我好像到了这一刻,才真的觉得和你结为夫妻了。” “我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回到床上,陆胭摸着红色被子,笑着说:“这颜色真好看。” “那以后都买红色吧。” “好啊。” “长庚。” “嗯?” “你今天那番话,我很感动!” “被吓到了?” “才没有呢。” 谢道年笑了,烛光照亮他半边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子,还有瘦削的下巴,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穿白色西装的模样,那叫一个玉树临风。 她就这么看着他,目不转睛,情意绵绵,把谢道年看得心跳加速。 他捂住她眼睛,靠近她耳朵,“你每次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受得了?” 陆胭把他的手拉下来,“我就要看着你。” 他俯身吻住她,陆胭嘴里泄出笑音,大腿缠上他的腰,手指从他胸膛处滑下,伸进他睡裤里,抓着那一根轻柔滑动。 他轻轻咬她下巴,“还有力气啊?” 手里的东西慢慢苏醒,陆胭有些小骄傲地仰起头,“又不用我动。” “小骚货。” 她玩着他的睡衣扣子,解开之后,又扣上去 分卷阅读64 ,或者只解中间那颗,手指慢慢钻进去。 真让人受不了。 他起身把裤子脱了,一把将上衣解开,陆胭把睡衣也脱了,他来追着她的唇,陆胭笑着不断躲避,谢道年压住她,嘴里泄出笑声,“亲一下,就亲一下。” 按住这个小骚货,他捕捉到那调皮的舌头,卷进去一阵舔吸。 陆胭轻轻抓着他的头发,娇声叫喊着,“老公~带我去那里。” 谢道年一路舔到她的乳房,轻声问:“去哪里?” “去最快乐的地方。” 他舔到她的肚脐,陆胭呻吟着,两条腿不断纠缠,花穴湿了一片,他伸出手指钻进那里,一挑一弄,都是水意。 她抓着枕头,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着光,仰着脖子娇哼道:“深一点,再深一点。” 他再加一根手指,嘴巴含住她的花核,舌头不断逗弄外壁,陆胭的脚伸到他的胯下轻轻踩着那里,谢道年钻得更深了,嘴巴一吸一吸,把她流出来的花液都吞下去了。 黑夜里,只有一盏火水灯和一对龙凤烛亮着光,照亮红色床上那一双交欢的夫妻,女人白皙的身体陷在床里,长发披散,面目含春,男人覆在她的身上,勾舔吸按,拨弄浪潮。大床上风雨飘摇,犹如小舟一样来回摆动。 “老公,老公·····” 他抬头望她,眼里的烨烨生彩,陆胭被他看得浑身泛红,快和这张床融为一体了。 长庚,你知道吗?我每次不经意间看到你的目光,里面沉溺的爱意不比我少。 你说你心跳加速,我又何尝不是? 她拉着他的手催促,“老公,快插我····快····” 谢道年抹一把嘴巴,摸着她的脸,陆胭眼里有光,是为他发出的光。 他沉着声音,“说爱我。” 陆胭不断吻他,“我爱你,长庚,我爱你。” 他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扶着阴茎寻找到她的入口,入了门就一顿深捅,陆胭闷哼一声,抓紧他的背,手指一挠,挠出一道痕迹。 谢道年开始抽动,他不断吻着她,“胭胭,我的胭胭。” 窗外是一排榕树,垂下的须随着晚风飘动,飘飞的落叶,卷起一地回忆。 ——我曾经想过,我的爱情是什么模样?等待多年以后,我没有等到喜欢的人,但却仍旧固守在原地,期待她能从一个转角,甚至在转身时出现。 ——我无法用华丽的语言表达这种深沉的爱,但我愿意用我的热情回报她的每一分付出。 ——这个从红枣开始的故事,在经过那条长长的红毯,它有了结局。而此刻,也是我们的开始。 床在晃,随着他的大出大入而晃动,肉体拍打,水声四起,她温暖如春,柔情万种,看着她的眼睛,他的心就忍不住一次次颤动。 爱一个人的眼神,太温柔,太让人窒息。 无法饰演,无法遮掩。 她今天看了他无数次,让他想起多年以前,她第一次见他的眼神。 纯粹而热烈的爱。 “老公···老公···”她喊着他,声音越来越颤抖,谢道年吻着她的脸颊,不断抽动,陆胭看不见他的眼睛,但她的脸颊湿了。 越来越湿。 他在说话,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说话。 “嗯····长庚···长庚···” 他在她的身体里开天辟地,陆胭手脚缠着他,谢道年沉着声,“起来,坐我身上。” 她坐到他大腿上,谢道年坐在床边,按着她的屁股进出,陆胭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头扬起,呻吟声时高时低,每一句都是挠在他的心上。 “浪货,湿得这么厉害。” 她屁股来回滑动,动出迷人波浪,“那小长庚舒不舒服?” 他含住她的胸,声音模糊,“舒服。” 火光跳动,蜡烛烧到一半,红泪滑落,落在沙子上,瞬间就凝结了。 阴茎不断插弄,嗯···啊···,她夹得紧致,他抽插狂放。 摩擦生热,再生热···好痒啊!好暖啊! 蜡烛一直燃烧,床边的人久久不停。 陆胭轻轻咬着他脖子,双手搂着他的腰,“长庚,你要射了吗?” “嗯。” 陆胭夹得更紧了,他将她转个身放在床边,掐着她的屁股抽动,大腿撞在她身上,闷闷的声音很让人遐想。 陆胭回头看他,他的胸膛起了密密麻麻的汗,鼻子喘着气,眼睛一直看着她,脸部轮廓俊逸清致,腹部肌肉一松一紧。 越看越湿。 蜡烛不断流下眼泪··· 床在晃,她在晃,在抖,乌黑的秀发披在背后,一动一动。 肉体拍打声绵绵不息。 烛光闪了一下,谢道年低低嘶吼,重重一击,陆胭尖叫起来,内壁紧缩,墙壁上的人影紧紧叠在一起,停止了运动。 陆胭趴在床里,闷声说:“好热啊····” 他趴在她背上喘气。 影子纠缠,仿佛是一体的。 余韵过后,抽出阴茎,她的穴口打开,渐渐地,精液缓缓流下来。 陆胭抽出纸巾擦拭下体,她浑身是汗,胴体映着火光,有一种寂静神秘的美感。 擦完后,谢道年将她抱上床,两人盖好被子,喘着气对视,轻轻吻一下,他搂住她的腰,陆胭躺在他的臂弯里,两人相拥而眠。 香炉里的蜡烛,渐渐烧没了,房间暗了许多,唯有那盏火水灯依旧长明。 ······· 这一章,不知为何,我真的很有感觉。 昨天那一章看得大家是激情澎湃啊。 阿蛰要休息,下一章星期六早上6点更。 留言!敲黑板!都给我留言!不能光我心神荡漾,你们也荡漾起来。 畅所欲言吧各位! 好羞耻,我要躲在被子里偷笑了。 送颗珍珠呗!往1500迈进。 第27章 夜色H(6000+) 清晨来临,微风吹进室内,窗帘微微飘动,一只蜜蜂飞进来绕了几圈后又飞出去了,墙壁上的囍字红彤彤,衣服散了一地。 被子滑到腰间,陆胭缓缓醒来,眯着眼适应环境,左右看看,好久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紫竹苑。 她嫁人了。 一旁的谢道年睡得很香,微微侧着头,胸膛缓缓起伏。 她静静看着他。 每天早上醒来,身边躺的是熟悉的面孔。 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像西瓜切开之后,扑面而来的那股气息,又甜又清新,会不由自主闭起眼睛慢慢品味。 陆胭笑了,她伸出手指慢慢描摹他的五官,谢道年微微动了动,他慢慢睁开眼睛,有些惺忪。 “醒啦?” 他静静看她一会,嘴角微微勾起,声音有些慵懒,“不是梦啊。 分卷阅读65 ” “我也以为在做梦。” 他捏捏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撑起身体,揉揉眼睛,打开手机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待会还要回铺子。” 两人下床穿衣服,陆胭突然软在床边,他扶住她,笑道:“还在腿软?” 陆胭笑着打他一下,整理整理衣服,进浴室去了。 这套房子四室一厅一厨,很宽敞,小花园没有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空旷。 两人站在一起刷牙,陆胭满嘴泡沫,她看着镜子里的谢道年,刚睡醒的他头发有些乱,皮肤很白,睫毛长长的,特别好看。 她靠近他,轻声说,“老公!” 谢道年在刮胡子,浅浅笑了。 两人洗漱完,陆胭走出浴室,谢道年在身后跟上来,在她耳边飞速说一句老婆后就到厨房做早餐了。 陆胭站在原地,耳朵痒痒的,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笑起来。 早餐是汤粉,谢道年还蒸了两块莲蓉,一人一块,两人面对面坐着吃早餐,陆胭吃早餐时一直在偷笑,谢道年也忍不住笑了,“像个鸭子。” 呱呱呱地。 “长庚,我真的嫁给你了?” 谢道年放下莲蓉,弹她额头一下,陆胭哎呦叫一声。 “痛不痛?” 陆胭揉着额头,“是真的。” “傻瓜!” 两人吃完早餐到卧室换衣服,谢道年一件深咖色衬衫外加一件黑色风衣,深蓝色长裤,系好皮带,从抽屉里拿出手表戴上,动作优雅熟练。 陆胭倚在门边看他,目不转睛。 “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男人打扮的模样也好看?” 他笑了,“那你多看几眼。” 陆胭上前搂住他的腰浅浅笑着,谢道年把手搭在她肩膀上,“走啦,要出门了。” 还像个小孩一样。 ······· 到了云浮居,萧妙常给他们俩做了两碗汤圆,谢道年和陆胭把汤喝得一点不剩。到了中午,谢云鹏亲自下厨做菜,陶乐和魏靖涵也来了,阿宝也跟过来了,肥嘟嘟地缩在陶乐怀里,像只大南瓜。 后门对着小巷,还有未扫干净的鞭炮屑,门口的香炉堆满香灰,对联上的字龙飞凤舞,周围还保留着昨天的喜庆模样。 陆胭嫁进来后,再次看看这里的风景,多了一种不一样的心情。 吃完饭,小朋友在后院玩耍,阿宝在陆胭脚下打盹。 她今天一身红裙,坐在石凳上,手边一杯清茶,比院子里的茶花还鲜艳。 那天吃腰果的小女孩在一旁静静看着,她上前轻轻拉住陆胭衣服,指着阿宝说:“小婶,猫猫。” “它叫阿宝。” 小女孩看着阿宝鼓鼓的肚子,“它好胖啊。” “它很嘴馋,吃很多。” 小女孩蹲下来,悄悄伸出手摸阿宝,见它不反抗,大着胆将手从头顺到尾。 阿宝发出呼噜声。 陆胭在一旁浅浅笑着。 萧妙常和陈露在门口嗑瓜子,谢道年捧两杯茶出来给她们,走近一点,听清她们的聊天内容。 瓜子磕起来的声音呱啦呱啦··· “小胭挺招孩子喜欢的,和长庚一样。” 萧妙常点头,眼神在陆胭身上流连一圈,“屁股圆圆的,胸也翘,腿闭得紧,是快好地。孩子出生了我要过来一趟,老太婆我经验丰富,保证能把人和孩子养得好好的。” 隔壁家的八哥在叫傻瓜傻瓜。 “····姨婆,妈,喝茶。” 嗑瓜子的声音停下来。 “······” “······” 小女孩已经完全坐在陆胭大腿上,阿宝的尾巴一扫一扫,她的眼睛也跟着一扫一扫。 “你喜欢猫?” “猫猫很可爱。”说完指着阿宝说,“它是胖胖的可爱。” 陆胭笑了,她帮小侄女挽好头发,“你叫什么名字啊?” “淼淼,谢安淼。”淼淼直接躺到她怀里,模样乖巧,抬眼静静看着她,惹人喜欢,陆胭心里暖暖的,将她抱紧些。 谢道年走过来,摸着淼淼的头,“这么喜欢小婶?” 淼淼笑起来脸颊上还有酒窝。 “小婶比音乐老师还要漂亮。” 谢道年点点她脸蛋,“人小鬼大。” 阿宝睡醒后伸了懒腰,迈着步子离开,淼淼见它要走,马上下地追起来。 “猫猫,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小娃儿追逐肥猫,天真烂漫,脚步匆匆,整个院子都灵活起来。 陆胭笑了,她摸摸手指,上面还有淼淼的余温,软软的触感,让人很喜欢。 谢道年在一旁喝茶,模样闲适,坐姿优雅。 陆胭静静地看着他····· 她和长庚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呢? 电线杆上停了一对麻雀,一跳一跳,很是活泼。 周围的孩子在奔跑,陆胭挨近他一些,然后,轻轻靠着他的肩膀。 他低头看她,浅浅笑了,伸手把她搂在怀里,陆胭就这么埋在他颈窝处,吃吃地笑,喷出来的气息痒痒的。 陶乐站在窗边看着他们,手里本来拿了一把开心果,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小娃儿还在追着猫咪奔跑,连风都带了欢快的气味。 ······· 日子回归平淡,两人身份改变了,性格里的东西却改变不了,无论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只要有情趣,每一天都是冒险。 爱的冒险。 互相搂抱一下,道个早安,一起洗漱,出门前吻一吻,久而久之,养出了默契,对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在想什么。 如果人天生就有残缺的一部分,谢道年会觉得,是陆胭把那道缺口填满了。 以前谈恋爱时旅行去过不少,婚假期间,他们到平顶山玩漂流,玩蹦极,到户外野炊,晚上在帐篷里睡觉时被蚊子咬得睡不着,夫妻俩坐到外面看星星,看着有感觉了,倒在草地上耳鬓厮磨,痴缠交融。 满天繁星,仿佛唯独只照亮他们。 周末洗个床单,她非要手洗,两人一人扭一边,像在拔河,扭完以后拉去院子晒。 在没人看到的地方里,可以活得像个小孩一样幼稚。 一起洗澡,她不老实,含硬小长庚后就跑,他追上她,两人浑身湿淋淋的,在沙发上就做起来,陆胭被弄得浑身无力,他将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一下一下吸吮,把他弄得欲火焚身,压着她就是大操大干,陆胭两条腿不断晃动,最终他在她体内爆发出来,她在尖叫,他在低吼,两人又完成一次冒险。 他们就像长在一起了,互相渗进对方的每一寸,肉体分离了,精神还连着。 谢道年周一到周五在锦城上班,两人每天晚上准时9点视频,互诉衷 分卷阅读66 肠,聊着最近又做了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分享,陆胭有时候会在镜头前自慰,他也在自慰,这种隔着屏幕的爱抚十分刺激,高潮到来,浑身像通电一样。 陆胭最近学会一招,给他口时,先喝一口冰水,然后低头含住小长庚,谢道年在这种冰火两重天之中快感倍增,他开始抽打陆胭屁股,每打一下,她就媚叫一声,直把那里打得通红,他再厮杀进去,两人从床上到地上,欲死欲仙。 婚姻之内,他们肆无忌惮,想过无数可能,更远的可能。 陆胭嫁出去后,陶乐就和魏靖涵住一起了,阿宝现在在三个家来回走动,吃了这家去下家,云浮居的伙食最好,陈露每天罐头猫粮不间断供给,现在它都不回紫竹苑了,等睡觉才回雅安花园,陆胭给它买了一个豪华猫窝还有三层的猫爬架,它在雅安花园的日子过得舒坦滋润,越发肥硕了。 他们的工作都有条不紊运行,日子平淡又温馨。 ······· 清明节前天是陆胭生日。 陶乐和魏靖涵旅行去了,他们最近还发了在西藏的照片给他们看,谢云鹏带陈露回娘家,这个生日只有他们俩过。 星期五傍晚,谢道年从锦城回来,买了蛋糕,刚进门,陆胭就一把跳到他身上,他堪堪托住她屁股。陆胭吻着他的脸,谢道年被亲得眯起眼来,她的吻还不断落在他唇上,耳朵上,脸颊上。 陆胭从他身上下来,“想死我了。” “我看你是想这个蛋糕吧。” 被说中心思,陆胭看向别处,吹起口哨。 蛋糕是在梧城的皇后西饼店买的,那家的招牌潘多拉蛋糕陆胭很喜欢。 她反驳道:“哪有?”说完还偷偷去瞄蛋糕,“什么味啊?这么香?” 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道年轻轻掐她鼻子,“你最喜欢的潘多拉。” 她将它拿过来大大方方地看,笑得贼贼的,“果然好东西都是值得等待的。” “好啦,先吃饭。” “吃饭吃饭。” 四菜一汤,摆上桌后,阿宝从外面回来,趁着他们不注意,一跃上台,就要对清蒸鱼下手。 谢道年眼疾手快地将它抱起来。 陆胭放下碗筷,“阿宝!你又偷吃。”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越来越放肆。 阿宝伸着爪子,“喵~” 谢道年微微颠它几下,感叹道:“它好沉。” “放它下来,我去喂它,不然等会粘着你不放。” 阿宝被谢道年放下来,陆胭给它开了罐头,它一溜烟跑到食盆里吃起来。 窗外的晚霞慢慢淡了,变成紫蓝色,然后再变成蓝灰色,最后只剩下一片巨大云朵边缘还带着点金光,渐渐地,连金光都没了。 吸顶灯打开,灯光昏黄,两人吃着饭,谢道年开了一瓶红酒,夫妻俩干杯,相视一笑,陆胭今晚涂了口红,喝完时,杯子边缘沾了些红色。 谢道年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他今天这件衬衫是黑白色的,一道黑边从肩膀延伸到衣摆,配着手腕的手表,搭配十分好看。 他嘴角沾了油,唇色有些晶莹。 高脚杯的边缘泛着亮光,红酒看起来颜色浅了些,陆胭咬咬唇,将红酒伸过去,谢道年也举起酒杯,没想她直接和他交叉起手,去喝他那一杯。 沾了一点口红的酒杯近在眼前,谢道年愣了愣,陆胭微微摇晃酒杯,桌底下的脚丫子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小腿,“你也喝啊!” 美人红酒,灯光迷离。 脚慢慢往上,再往上,寻寻觅觅,找到重点。 他微微移开视线,耳朵有些红,陆胭笑了,她的手还在举着,眼睛亮晶晶的。 “老公,手好酸啊~” 他轻叹一声,慢慢靠近酒杯,抵上她口红的位置,浅酌一口。 味道有些醉人,嘴唇蠕动,红酒滑进食道,往下,往下,到胃里去了。 他扯了纸巾,擦掉唇上的那抹绯色。 “吃饭吧。”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杯子放下来,把脚也放下来,还他一个清静。 吃完饭,陆胭先去洗澡,谢道年洗完碗她就出来了,她推着他进浴室,“衣服都给你拿好了,快洗澡。” 谢道年进去以后,陆胭拿出蓝牙音箱,把小彩灯也拿出来,沿着沙发摆好,插上电,一盏盏彩色小灯亮起来,氛围马上就出来了。 她去咖啡机磨两杯咖啡,铺好桌布,在地上放上两个垫子,将蛋糕摆好,只在中间插上蜡烛。 浴室门打开,谢道年擦着头发,身上一件白色短袖,底下一条灰色裤子。 他看着这布置,忍不住笑起来,“还真是五彩缤纷。” 陆胭头发披散,坐在垫子上,对他浅浅笑着。 她打开蓝牙音箱,“长庚,我们跳一段舞好不好?” 擦头发的手停下来,“我不太会跳舞。” 她上前将他的毛巾拿走,“没关系,我带着你。” “好。” 陆胭在手机上点几下,慢慢地,音箱慢慢传出低沉的萨克斯音。 陆胭和他十指相扣,“我前,你就后,手微微摇晃。” “嗯。” 周围安安静静,落地窗的帘子拉着,微微飘动,她穿着一件黑色吊带,没有穿鞋,脚步慢慢移动,脚背上的蝴蝶晃动着,飘飘欲飞。谢道年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被她带着转变步伐。 萨克斯的声音,沙哑,浪漫。 配着一点点小提琴曲,周围的空气像流水一样。 小彩灯一闪一闪,在他们前前后后,气氛中多了缠绵。 她的唇泛着光,微微张着,眼睛也泛着光,里面的感情像水一样缓缓流动,谢道年嘴唇紧抿,低头看她,手臂微微用力,两人越贴越近。 脚步移动更慢了。 音乐里插进长笛声,浪漫里多了一点绵长。 十指相扣的手越来越紧,不由自主地抓紧。 他喉结滚动,搂着腰的手慢慢移到她的脸颊上。 陆胭靠在他怀里,两人相拥,随着音乐而缓缓摇晃。 曲子到了高昂处,感情毫无缝隙。 他带着她转圈,陆胭闻到咖啡香,蛋糕甜香,还有,他身上的冷香。 爱情画着圆,周而复始,无穷无尽,直到他们吻在一起。 谢道年把话变作爱抚。陆胭的手不断抚摸在他背上。 缠绵的情丝快把人弄得窒息了。 音乐慢慢变缓,再缓,最终变得平静。 她睁开眼睛,里面星光万千。 谢道年再亲她一下,“跳得真好。” 她微微把裙子往两边拉一拉,“谢谢。” 牵起她的手,“吃蛋糕吧。” 两人坐在垫子上,打火机按响,点燃蜡烛。 “一起唱歌好不好?” “好。” 陆胭 分卷阅读67 拍起手掌,她唱中文部分,他唱英文部分。 谢道年不太会唱歌,这首生日歌是他比较拿手的,唱了四年,往后还会一直唱下去。 一曲完毕,她双手合十许愿,再睁开,发现他对她浅浅笑着,坐姿端正,清风朗朗。 她喃喃自语,“会是什么模样呢?” “许了什么?” “说出来就不灵了。” 吹灭蜡烛,周围只剩下那一条七彩小灯在亮,墙壁上的颜色五彩斑斓。 咖啡很醇,喝进去后回味无穷,谢道年把蛋糕给她,陆胭拿着叉子吃起来,吞下去时眯着眼,一脸满足。 他笑了。 陆胭生日都不要他买礼物,只需要两个人安安静静过就好。 夫妻俩吃着蛋糕,小彩灯一个接一个亮起,再一个接一个暗下去。 “长庚,我今年25岁了。” “是啊。” 陆胭用叉子戳着蛋糕,声音缓缓,“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一顿,“你工作忙,迟点没关系。” 她回答得认真,“工作是忙不完的。” 谢道年想了想,“那还是先计划吧。” 陆胭放下蛋糕起身坐到他大腿上,轻轻吻住他的唇,“长庚,你在担心我?”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搂住她的腰,不语。 她的眼睛深情认真,嘴唇不断吻着他的眉眼,他的唇,嘴里声音细碎,“长庚,给我一个孩子。” 她摸着他的脸,“长庚,你要相信我。”我能做好一个母亲,也不会让你担心。 他脸上被灯光照耀得时隐时现。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擦,有些犹豫,又有些斟酌………… 最终,他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我相信你。” 陆胭笑了,她低头吻住他,他被她带的一前再前,掐着腰的手慢慢收紧。 她伸手探进他的裤子里抓着小长庚,“那我们要好好努力了。” 顺着柱身来回移动,还在顶端微微用力按一下,她张着嘴,不断含着他的舌头,直到里面传来麻意。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一把将她抱起放沙发上,脱掉上衣和裤子,俯身亲吻她,“我现在就给你。” 陆胭把衣服脱了,里面一丝不挂,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摸到一片湿滑,“骚货,还没干呢就这么湿。” 她吻着他的脖子,“看着你,我随时随地都是湿的。” 沙发边的七彩灯在亮着,她的眼神也随着它而变换,他五官清逸,眼神专注,陆胭忍不住心头的颤动,吻上他的眼睛。 原本炙热的躯体变得缠绵起来。 谢道年脱去内裤,阴茎高高翘起,陆胭上前摸住,然后放进嘴里。 他浑身绷紧, “嗯~” 她埋在他胯下,头部起起伏伏,他抓着沙发边,闭起眼睛,手伸到她乳房处抚摸,陆胭按着他的手不给他移动,一抓一抓,浪荡极了。 硬得像烧铁一样,她起身,将头发拨开,谢道年扶着她的腰,将小长庚对着她的小穴,慢慢按着她的屁股往下,陆胭曲在两边的腿慢慢收紧,内壁被挤开,越挤越开,最后直捣花心。 嗯···啊···进去了。 “长庚~好粗啊!” 他一把抽打在她屁股上,陆胭再叫一声。 她搂着他的脖子慢慢动起来,谢道年抓着她屁股,沙发晃动,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举动,陆胭的长发不断略过他的手臂,痒到心里。 小穴不断夹着阴茎,她屁股耸动,从后面看去,一个又白又圆的屁股在一砸一砸,砸在男人的大腿上,砸出肉浪,砸出放荡。 她的舌头不断卷着他,室内肉体拍打声和接吻水声四起,她太温柔,太疯狂,谢道年喘气气来十分沉重,沉重背后又藏了心思。 她摸着他的脸,撒娇道:“我要你射进来,我要你射进来。” “好。” 墙壁上的影子跳动得更厉害,陆胭被放倒在沙发上,谢道年将她的腿弯成M字型,入着她,不断挑出淫液,不断摩擦生热。 呼哧呼哧,他在大喘气,两人体温上升,腋窝处,腿弯处,全是汗。 她咬着手指,面容疯狂,“叫我骚货,叫我浪货。” “啪!啪!” 奶子被扇了一下,屁股也被扇了,他掐着她下巴,“荡妇,这么喜欢被干?” 她呻吟着,头发贴在汗湿的胸口上,紧紧抓着他的手,“我要你干我,长庚,射进来,快射进来。” 他含住她的红梅,一把将她抱起来些,胯部不断撞击,鼻子里的气息深深浅浅,舌头不断在她胸上舔弄。 越撞越痒,越骚越热。 “嗯···啊····长庚~” 他满脸通红,“荡妇,勾引人的荡妇。” “我是你的荡妇,快射进来,让我怀孕,啊···好厉害···长庚···你好粗鲁。” 被她言语刺激,他一把将她抱住,胯部耸动,陆胭叫得更厉害了,沙发剧烈晃动,陆胭的手搭在上面,慢慢滑下,沙发皮上留下汗湿的手掌印。 七彩灯一闪一闪,他们的速度快和灯光一致。 他捏住她的小核,问:“怎么缩得这么厉害?” 她掐着他的翘臀,“长庚,别停~” 他咬牙道;“欠干的骚货。” 陆胭被翻转过来,他捅进去后,拉着她的手接力不断往前,她被撞得东倒西歪,“好棒,长庚好棒。” 握住她的胸乳,他咬住她耳垂,她叫得更激烈了。 小长庚开始跳起来,陆胭套弄着他,喊道;“射进来,快射进来。” 他抽打她的屁股,重重一击,陆胭瘫在沙发上。 小长庚跳得更欢了,陆胭笑得满足。 他压着她,等吐得一点也不剩后再慢慢抽出来,陆胭双腿大张,满头大汗。 他喘着粗气看她,陆胭笑着将腿再张开些,让他看看流出来的精液。 太骚了。 将桌上的咖啡喝完,苦涩的味道唤起他一丝理智 ,他抄起一边的衣服穿上,抽出纸巾帮她擦干净,给她套上睡衣。 陆胭赖在他身上不下来,眉眼都是春情,吻一下一下落在他脖子上,唇上。 “长庚好棒。” 他掐她脸蛋,“你叫成那样,换做是谁都受不了。” 她把手覆在小长庚上,“那你就多受不了几次。” 两人对视,他先笑了,拍拍她屁股,“起来了,该收拾东西了。” 陆胭踉跄着站起来,将桌子上那块剩下的蛋糕吃完,谢道年将吃不完的蛋糕放冰箱里,夫妻俩分工合作,把桌子擦干净后,他一把抱起她,陆胭笑着埋在他胸前,两条腿夹着他的腰,两人进了房,留下客厅一室的旖旎香。 ······· 记性不太好,老是忘记之前的剧情,要命! 你 分卷阅读68 们猜陆胭许了什么愿? 投珠,留言,点收藏,把珍珠冲上1500,大家明天见。 勤奋的我····· 第28章 幸运 生日过去后,他手里还残留着那抹丰润的触感。 梧城最近很多雨,地面总是存在积水,屋外的榕树须挂满雨珠,车一过,在底下的人总要遭殃。 每次他和她在落地窗前律动时,陆胭放在窗上的手,被那一道道流水隔着玻璃轻轻抚摸了,有点凉,又有点湿润。 他埋在她身体里,有点软,又有点滚烫。 当婚姻里的两个人在某一方面达成默契之后,关上门后就是另一个世界。 他们做的次数多了些。 陆胭说好的要孩子,最后发展成两个人的肉体厮磨,她可以在完成项目后就到锦城找他,脱光了躺在床上等他回来,也可以在他带她参加同学会时动手动脚,将他弄得不上不下,最后两人到厕所解决。 日历上清清楚楚写着各种日期,他们按部就班地放肆。她每天在他耳边念叨今天在街上看见哪个孩子很可爱,又和他说雅安花园里哪个孩子最调皮。每次周末,两人吃完饭到小区散步,遇上几个宝妈,陆胭都会停下来打招呼。 晚上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什么姿势容易受孕就怎么来。 雨一直下,下个没停,他们也没怎么停。 每次送他出门,他上车前都会再看看她,陆胭站在门口,头顶一盏橘黄色的灯光,她笑容无比温柔,把他的心也撞得温柔了。 ········ 夜晚,他洗完澡,婉拒了方思贤的宵夜邀请,待在卧室写书法。 一只画眉鸟飞进来,棕褐色的羽毛,一圈白毛圈在眼睛周围,身子一跳一跳,神气极了。 这只画眉鸟是上个星期飞进来的,在谢道年的床上拉屎,他把被子和床单洗完后它还没走,一直在他的纸上跳来跳去。 后来,他每次写书法,它都会飞进来,也不怕他。 谢道年把鸟食倒进小碗里,画眉开始啄起来。 外面天色如墨,白纸上龙飞凤舞。 致虚极,守静笃。 他站起来,静静看着这六个字。 结婚前,陶乐对他说的话他还牢记在心。 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 红灯绿酒,纷纷扰扰,如果他不能守住本心,也就谈不上给陆胭未来。 在外工作,寂寞的时候,他就会写字,人总要有一个爱好,去坚持,去练习,至少能在梦醒之后,在周围虚无之中,还能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拥有这样东西,让生活不贫乏,日子不苍白。 他是个家庭观念很重的人,婚姻幸福,其他事才更能得心应手。如果能把爱一直说下去,陆胭给他的爱,足以让他勇敢往前一走再走。 她在他生活中创造了许多东西,第一个就是勇气。 画眉鸟一跳一跳,去啄另一只毛笔,它已经把谢道年的一支小楷啄烂了。 将笔拿起来,谢道年再写了一个爱字。 陆胭最近买了一个大柜子,专门用来放娃娃,谢道年的娃娃她已做到第三个,他每天醒来,望着柜子里的娃娃,再转头看她沉静的睡颜,一种来自心底深处的满足铺天盖地而来,无法诉说,却无孔不入。 每晚的通话还在继续,对方一举一动都烂熟心中,谢道年把手抵在窗前,看着窗外景色,连呼吸都是带着快乐的。 画眉鸟飞起来,它吃饱了,停在树上看他。 “去吧。” 它微微歪歪脑袋,随后,振翅飞走。 ········ 木棉花落了,七里香开了,这一切都回到最熟悉的模样。 那段相识相爱的日子,充满了许多未知和惊喜。 谢道年外出公干回来,和陆胭已经有段时间没见面,除了每天的通话,思念仿佛都是在透明的空气中完成。 星期三的傍晚,他和方思贤在附近大排档吃饭。 “听说你房里飞进一只画眉?” 谢道年停下筷子,“我的房间有画眉你都知道?” “我也是听老袁说的。” 老袁是局里同事,最近开始练书法,来谢道年宿舍和他讨教过几次。 “飞来挺久了,也不走。” “那你的好运要来了。” “你相信那种东西?” 方思贤放下筷子,“我信的。”说完又凑近他,“你业绩这么好,肯定能升。” 谢道年不以为然,“比我好的人还有。” 方思贤压低声音,“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李主任出轨被老婆抓了,知道吗?” “知道。” “昨天还在办公室打起来了,拉都拉不住。”方思贤喝口汤,继续说,“领导找了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查办。” 可惜了,刚坐上去,还没热乎,就出了这种事。 方思贤说:“作风出了问题,位子也坐不久了。” 谢道年吃进一块青椒,有点辣,嘴巴动得慢了些。 放下筷子,拿起一边的茶喝起来,也给方思贤倒一杯。 天空边缘挂着晚霞,圆桌上投下金光,街市热闹,周围有下班的人,妈妈们推着婴儿车出来散步,小娃娃躺在车里,摇摇晃晃,谢道年放下手里的杯子,目不转睛看着。 “你喜欢小孩?” “嗯。” 一位妈妈点了份炒田螺,婴儿车放在一边,宝宝躺在里面,小腿一打一打,嘴里咿咿呀呀说着鸟语,谢道年打了个响指,小宝贝往他看来。 眼睛乌溜溜的,脸颊肉乎乎,真可爱。 谢道年再打一个响指,小宝宝蹬一下腿,她的妈妈也笑了。 方思贤也放下筷子,津津有味地看他逗小孩。 晚霞很美,他和陆胭经常分享拍下的美景。 那只画眉鸟或许真的带来好运。 手机震动,他掏出一看,是陆胭发来的,上面只配了一张图,是黄昏。 然后,再震动一下。 茶杯被放下来,他放在桌上的手抓紧。 小宝宝咿咿呀呀地叫····· 手机又震动一下,慢慢地,他笑出来。 方思贤见他笑的这么开心,他好奇道:“你中奖啦?笑成这样?” “差不多吧。”谢道年看看时间,起身道;“我回梧城一趟,你慢慢吃。” “不是吧,明天还要上班耶。” “我早上回来。” 声音越来越小,人早已跑没影了。 方思贤回头看看含着手指的小婴儿,“你说他怎么了?” “哇···呀··咦。” ········· 谢道年跑到一半,想起了什么,跑回宿舍,打开窗户,把鸟食全部倒进桌上的盆里,然后将那支被鸟啄坏的毛笔拿出来放一边,弄好之后才 分卷阅读69 离开。 车子驶过凌江大桥,他嘴角的笑一直没下来过,夜色渐渐暗下来,入了锦梧大道,到了红绿灯,他停下来,看看手机,陆胭又发了一张图片过来,他看了许久。绿灯来临,他把手机放好,转了弯,往雅安花园开去。 停好车,从外面看进去,家里亮着灯,带了橘黄色,很柔软。看着看着,他的心也变得柔软起来。 理智压着这股惊喜,他加快步伐。 掏出钥匙开门,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饭菜香,陆胭捧着菜出来,见了他,笑道:“回来啦。” 谢道年放下钥匙,上前一把抱住她,狠狠吻一下,“多久了?” 陆胭搂住他脖子,“1个多月。” 在谢道年外出前那么疯狂,不怀都难。 他把手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这么快就有了。” 他们结婚还没1年。 陆胭咬他耳朵一下,笑得娇羞,“那是因为你厉害啊。” 他笑了,将她抱到凳子上坐下,“先吃饭,我打个电话给爸妈。” 陆胭提醒道,“别忘了姨婆。” “知道了。” 陆胭吃饭吃到一半,陶乐和魏靖涵就来了,谢云鹏和陈露随后到,客厅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每个人都面带喜色,陶乐一上来就围着她左右看看,陈露更是一脸激动。 被这么多人围观,有些坐立难安,陆胭快速把饭吃完,然后到房间拿出孕检报告。 陈露拿过来看了又看,笑得合不拢嘴,陶乐仔细看着模糊的图像,即使看不出什么也很高兴。 陆胭被拉着坐到沙发上,陈露和陶乐给她着重讲了该怎么带孩子,带孩子该注意什么,谢道年还从房里拿出平板电脑记笔记,比陆胭还认真。 陈露是最开心的,要做奶奶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还当场问谢云鹏:我要当奶奶了,奶奶要怎么当才是最好的? 听到这里,他们都笑了,谢云鹏抓着她的手,“紧张什么呢?” 陶乐对陆胭念叨着平时该注意的习惯,谢道年时不时给他们添上茶,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热热闹闹。 新生命的到来,长辈们都十分热情。 谢道年握着陆胭的手,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陆胭感受到他皮肤上的温度,再看看他,发现他一直在平板上敲字,慢慢地,她忍不住笑了。 本来有点紧张,他那么认真,她就不紧张了。 阿宝回到家,从落地窗外挤进来,钻到陆胭腿边,陈露一把抱起它,轻声说,“阿宝啊,胭胭怀孕了,你到云浮居住好不好?” “喵~” 唠唠叨叨许多,两方长辈到9点才走,谢云鹏抱起阿宝,陈露把它的猫窝和猫爬架带上,再叮嘱一些事情,门关上后,室内一片安静。 谢道年放好东西,解了衬衫扣子,来回走动,陆胭见他一副不淡定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长庚,你是在紧张吗?” 他蹲下来,手掌覆在她肚子上,“胭胭,你真棒。” 她去捏他的脸,“你也很棒。” 也不枉他们这么努力了。 “我明天带你去产检好吗?”他比划着,“现在照B超,能看见孩子吗?” 她点他额头一下,“还没成型呢,都看不见。” 他实在是太兴奋,兴奋到连常识都忘了,陆胭已经从他眼神里看出那熠熠生辉的光彩,她一把抱住他,埋在他脖子里,“长庚,我的愿望成真了。” 原来生日愿望就是这个啊。 她的脸红扑扑的,谢道年忍不住一再亲吻她,“胭胭,你真棒。”说完认真看着她,“你平时要小心,我要买些泡沫气垫把家里的边角包起来,你洗澡的时候也不要太急,晚上不要再熬夜赶图了·····” 陆胭按住他的嘴,“好啦,我会小心的。” 他止住喋喋不休的话,将她搂进怀里,“胭胭,你别让我担心。” 她的眼神像生日那晚那么坚定,“我不会的。” 谢道年看看手表,“现在时间还够,我们去一趟商场买泡沫气垫好不好?” 陆胭笑了,她点头,“好。” ······· 家里多了一个人,现在还看不见,过不久,ta就会诞生。 这种惊喜,就像辛勤劳作种下一颗种子,两人等它生根发芽,一点点变化都是值得高兴的。 屋子里开始多了一些小东西,小鞋子,小袜子,精致可爱。 她怀孕后,谢道年放心不下,每天都往返梧城和锦城,来回都要一个小时,早上经常早早起床去上班,晚上7点回到家。陆胭说自己可以应付,陈露和陶乐都会过来照顾她,但他也没怎么听,从怀孕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奔波。 固执的长庚啊。 每次照B超都要憋尿,陆胭坐在医院走廊的蓝色凳子上,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谢道年一直守在她身边,周围的孕妇进去一个又一个,她就是没什么尿意,每次都要等很久,谢道年看了心疼,陆胭也不好受。 在进门与出门之间,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家里的孕检报告都被他收起来了,每天晚上看上一眼,看孩子的变化,虽然什么都看不出来。 每晚睡觉前,谢道年都会给她拍照,“胭胭,你往左一点。” 陆胭往左边站一站,3个月的肚子不会很显,她对镜头微微笑着,有时候甚至会做一些古怪的表情。 谢道年将她每一天的状态记录下来,等孩子出生后做成视频,用作纪念。 她自从怀孕后就很贪吃,经常想吃各种酸辣的东西,谢道年有空就给她做饭,陆胭自己也腌制各种酸萝卜,酸白菜,经常半夜起来偷偷到厨房夹上一小碗。 她还在上班,只是接单比较少,怀孕的消息传遍了工作室,小鱼捂着心口坐在凳子上,“我的妈呀,我还没嫁人,你就要当妈了。” “你也快啦。”她最近看见有人接她下班,小鱼都是一副嘴角30度上扬的模样。 席风知道她怀孕时,沉默了一会,道了声恭喜。 “能坚持上班吗?” “老大,可以的。” “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他对她变得更沉默了,陆胭不解,也找不到理由。 陆胭每晚都会缝缝补补,保持手感,谢道年笑道:“胎教不错啊。” “那当然。” “走了,洗澡了。” “好的,再连完这一针。” 他帮她将线头整理好,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手稿看起来,“你的客户多吗?” “挺多的,有些还挺难缠。” 搞设计的,被虐的永远是乙方,习惯了。 “那怎么办?” “硬着头皮上呗,最近我又搞定一个方案钉子户,把订单拿下来了,快夸我。” 谢道年笑 分卷阅读70 了,“辛苦吗?” 她起身,伸了懒腰,“不辛苦。”她慢慢走到谢道年身边,“我这么独立,简直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谢道年捏住她的鼻子,“那,顶梁柱小姐,可以洗澡了吗?” “可以可以。” 他和她进浴室,关上门,夫妻俩在那层蒙着雾气的玻璃里,一切显得朦胧旖旎。 ······· 这章没肉···· 如果留言多,就,就加更吧。 把文案改了,可能我以后都会用一句话概括文案。(捂脸,文案废的我。) 快留言,珍珠快来。 第29章 欢沁H(5000+) 每一年的雨季,梧城的空气飘着冷冷的味道,慈和的老榕树,叶子已经青黄不接,陆胭的肚子越来越大,腰也慢慢往后弯。 雨像针一样下着,她的腿抽筋得像针扎一样,谢道年需要每晚给她按摩她才睡得好一点。 夜里辗转反侧,都能看见他时不时睁开的眼,她稍微闷哼一声,他就像被惊动一样,下意识伸过手来安抚她。 她中午会到云浮居吃饭,陈露变着法儿给她弄吃的,谢云鹏给她带野蜂蜜,陆胭每天早上都拿来泡水喝。 怀孕的她很谨慎,长辈们更谨慎。 熬过了最难受的前几个月,后来的日子就顺利多了。 陶乐和魏靖涵会常来看她,陶乐给陆胭买了许多漂亮的孕妇装,要她当个漂亮的妈妈,她把还未出世的外孙女当成自己孩子来疼。 长庚不在的日子,魏靖涵会接她到医院孕检,一连几个月,风雨无阻。 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陆胭产检完,他给她撑伞,肩膀湿了一半,上车后,陆胭扯了纸巾给他,“爸,擦擦脸。” 魏靖涵接过纸巾的手一愣,再次看向她时,带了惊讶。 窗外的车来来往往,放学的小朋友被父母护在雨伞下,脚步匆匆,灯光打在玻璃上,水珠晶莹,像一粒粒小灯泡,湿意却一点都侵不进来。 她再次喊:“爸。” “···嗯,小胭,系好安全带。” “好。” 车子缓缓开离,昔日的沉重都纷飞雨中。 从那以后,她一直喊他爸爸,每喊一次,他就应一次,两人就像酝酿了许久,说出那瞬间无比默契。 ······· 雨下着下着也停了,太阳一晒,它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末的早上,安静的浴室里,她哼着歌,剪去稍微分叉的发尾,一收一放,黑色发丝渐渐掉落在地上,像团青烟一样,飘飘地,落地无声。 转身靠在洗漱台边,她身上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肩带滑到手臂去了,露出半只奶,排气扇在转着,地上出现一个五边形的花影,花影还一动一动。 肚子高高隆起,已经7个月了。 她刚刚洗了澡,看看时间,谢道年也该买菜回来了。 她将头发一小把一小把抓着,脚上的人字拖被脚趾夹住,一晃一晃。 门口传来响声,陆胭将挂钩上的毛巾拿下来湿水,刚拧干,谢道年就进来了。 他将袖子捋上去,把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打开水龙头洗手,“刚洗完澡?” “嗯,顺便洗了头,刚吹干。” 陆胭把毛巾递给他,他擦擦脸,擦完后挂起来,见她一脸不开心,问:“怎么了?” 她怀孕过后,情绪就有些低落,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陆胭把发尾举给他看,“头发分叉,以前都不会的。” 仔细一看,还挺多。 谢道年把剪刀拿过来,“我帮你剪。” 陆胭坐到马桶上,谢道年站一边,仔细检查分叉的头发,帮她一根一根修剪,“我买点黑芝麻磨给你当早餐吃好不好?” 陆胭点头,“我自己磨吧,现在怀着小的,估计是个贪吃的,营养都不够了。” 谢道年不说话,他将她的头发分成几缕,拿起一边的夹子帮她夹起来,“胭胭,是不是很辛苦?” 陆胭轻轻摇头,“不辛苦。” 谢道年在她脖子上落下一吻,“生完这个就不生了,太折磨人。” 陆胭笑了,“哪有怀孕不辛苦的?” 他继续说,“辛苦一次就够了。”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剪刀簌簌的声音···· 她坐在马桶上,一条腿弯曲,一条腿伸直,双手抱着肚子,低着头,乌黑的发丝微微垂在手臂上,轮廓柔美。 一根头发落入她的乳沟处,他伸手去拿。 触到的都是软软热热的感觉,呼吸紧了紧,他将头发取出来,丢向一边。 陆胭捏紧双手。 谢道年剪完头发,将她转过来,陆胭眼睛湿漉漉的,他很高,她每次看他都需要仰望。 陆胭看见他裤子上沾了一片小菜叶,伸手帮他取下来。 谢道年感觉大腿麻麻的。 窗户半开,阳光透进来,空气中有微小的尘埃,一直飘着。 地板上的五边形花影一转一转,没完没了。 陆胭肩膀上的带子滑落,丰满的乳房露出一半,因为怀孕,她圆润许多,线条十分柔和,隔着白色的睡衣,他能看见深色的乳晕。 慢慢地,乳尖顶起来了,她在看他,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抓紧了,欲语还休。 谢道年喉结滚动,他松掉脖子上的扣子,静静看着她,然后,低头吻住。陆胭微微歪着脑袋,他的唇覆在她唇上,有点干,慢慢地,湿润起来,他的舌头不断舔她的唇,陆胭张开嘴巴,他钻进来,勾着她的舌头不断舔动。 陆胭抓住他的西装裤,沿着腿边来回滑动。 光亮的浴室里,他弯着腰,她仰起头,两人热吻着。 水龙头口的水珠一直悬在那里没有掉下来,梳子被放到洗漱台上,上面还沾着两根头发。 他的手开始伸进她的衣服,抓着那沉甸甸的乳房,捏成许多形状。 陆胭呼吸加促,她的手抚摸在他背上,沿着那条脊椎移动,还用指甲轻轻刮一下。 皮带一松一紧,他的气息也粗起来。 谢道年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来,陆胭搂住他的脖子,进了门,他将她放到床上,一把掀起她的裙子,陆胭止住他,“妈等会要来。” 谢道年显得有些心急,他含住她高耸的乳房,“胭胭,我就亲亲你。” 她刚刚抬起眼睛看他的那一瞬间,胸乳半露,大腿紧闭,嘴唇微微张着,舌头红红的,口水亮晶晶的。 仅一眼,他就控制不住了。 将她衣服脱掉,他舔着她的乳尖,陆胭把手交叉在胸前,显得更波澜壮阔了,谢道年一路吻下来,吻到她的花户前,把内裤脱了,里面已经湿透了,陆胭本来就敏感,怀孕后更敏感了。 他含着她的小核,舌头伸进小洞 分卷阅读71 里,啧啧有声,陆胭呻吟起来,她抓住床单,另一只手摸着肚子,“长庚~长庚~” 光芒打在她脸上,寂静白皙。 怀孕的女人,有种别样的美感,谢道年会欣赏,也看得到陆胭不同状态下的美。 即使她变胖了,累了,不再像个少女。 她成熟他也爱,少女他也爱。 陆胭每次扶着腰,慢慢往他走来时,他都觉得,人生好像圆满了一些。 然后,再圆满一些。 谢道年舔过她的大腿,沿着内侧舔回她的花户,一吸一吸,陆胭湿得更厉害了,她抓紧他的头发,谢道年舌头摁着小核,她开始哭起来,他卷着舌头舔过她每一寸桃源地,将她两条腿分开,陆胭抱着肚子呻吟起来,然后,潮起潮涌,喷了。 实在是太敏感了,一碰就流水。 他起身,擦调嘴边的水,单脚跪在床边,将上衣扣子解开,刚到第三颗,就隐隐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有东西放在地上,陈露在喊,“小胭,你在哪呢?” 陆胭躺在床上喘着气,双腿大张,脸像三月桃花。 谢道年把皮带抽掉,深呼吸,脸色压抑,他拿起衣服给她穿上,再狠狠亲她一下,“妈叫你,去吧。” 她把手放在小长庚上,“你怎么办?” “我自己解决。” 陆胭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谢道年看着顶起的裤子,到洗手间关上门,拉下裤链,抽出小长庚,慢慢撸动起来。 ······ 怀孕过后,他仿佛变回那个清心寡欲的谢道年,而陆胭每次在他的指奸下都能高潮,两人真正做爱的机会不多,他在担心,她也在担心。 徐徐晚风,橘红的云朵,轻盈浓郁,空气中洋溢着淡淡的木材晒干的气味。马路两边的树木叶子沾了灰,植在中间的夹竹桃还有蜜蜂立在上头,傍晚时分,人们吃完饭,三三两两出来散步。 陆胭坐在沙发上织小袜子,小箩筐里还放了她没完成的作品。 谢道年在厨房忙,时不时出来看她一眼。 他把牛肉切成薄片,清汤做底,撒上调料,香菜,从瓦缸里捞了酸荷梗放到小碟子里,准备好后,用托盘放好端出去。 陆胭放下手中的小袜子,她深深吸一口气,笑道:“好香啊。” 谢道年将筷子给她,“吃吧。” 抓过筷子,陆胭先喝汤,再夹酸荷梗吃一口,满意地直点头,“太好吃了。” 两夫妻吃饭声音很小,谢道年吃了几口面,起身到厨房拿出一颗咸鸭蛋,碗里放了冷水,将鸭蛋放进去,等凉一会后再剥壳。 这个咸鸭蛋是云浮居新进的货,卖得特别好,谢云鹏拿了一捧过来。 陆胭特别爱吃,但谢道年不给她多吃,每次只给一半,走之前还会把剩下的咸鸭蛋带上车。 剥开壳,拿筷子夹开,黄油流出来,香气四溢,两人各分一半,两碗牛肉面一下子就解决了。 谢道年在洗碗。 她把双手放在肚子上,慢慢起来,看着垃圾桶里的鸭蛋壳发呆,胃里的馋虫再次被勾起来。 深夜1点,陆胭悄悄起床,今天是星期六,谢道年会睡得熟一些,她动作慢一点,他不会发现的。 锅里早早放好水,被偷偷放在橱柜底,她拖着笨重的步伐,将它拿出来放炉上。 幸好他们的户型比较大,厨房离卧室比较远,声响小一些,关上门就听不见了。 打开橱柜,刚想伸手去拿咸鸭蛋,啪一声,灯开了,谢道年交叉着手站在门口,脸色沉静,目光淡淡。 拿咸鸭蛋的手又缩回去····· 她站起来,绞着手指,“长庚~” 他走过来牵起她,“回去睡觉了。” 她放开他的手,耍赖道:“不要嘞。” 谢道年把灯关了,厨房陷入黑暗,只有窗户透着光,磨砂面,光芒显得细细碎碎的,时不时有强光打进来,是路过的摩托车。 他的身影高大挺拔,即使不说话,在黑夜里也有一种寂静的压迫感。 他上前搂住她的腰,“胭胭,回去睡觉吧。” 她不要回去。 陆胭抓起流理台上的火柴,划亮之后,黑夜里,厨房飘起橘色的光。 火光照亮她的眼睛。 她的声音幽幽的··· “长庚,你从这个火焰里看到了什么?” 谢道年停下来仔细看了看,摇头,“什么都没看见。” “你不觉得,这颜色很像咸鸭蛋的蛋黄吗?” “······” 火柴灭了,陆胭再划了一根,火光再次照亮她的脸。 “长庚,你看,又一个咸鸭蛋。” 谢道年太阳穴跳了跳,他把火柴吹灭,瞬间,一股白烟升起来,厨房陷入黑暗。 “咸鸭蛋没了,要睡觉了。” 他将她搂过来,陆胭抓着那盒火柴不撒手,“长庚,我再划一根,再让我看看咸鸭蛋。” 她也是够狡猾,用这种方法暗示他要吃咸鸭蛋,他偏不给。 “腌制的东西吃多了不好。” “我真的好想吃。” “一天只给吃半个,你今天吃完了,明天才有。” 她还在垂死挣扎,谢道年打横抱起她,开门,锁门,放床上,盖被子,一气呵成。 “长庚·····” 他一把吻住她,陆胭所有的咸鸭蛋都被封闭在嘴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分开之后,她再说,“长庚····” 再被吻住。 “长庚····” 再吻住。 她扁起嘴,“每天只让我吃半个,两口就没了。” 他摸着她肚子,声音浅浅,“生完给你吃两个。” 之前她害喜那么严重,如果再出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陆胭不情不愿地躺下来,谢道年刚给她盖上被子,不想她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他的老二,“我要吃小长庚。” 谢道年倒吸一口气,“你怀着孕呢。” 她怀孕后他们就很少做了,上次又被打断了,他憋得难受,她也不好受。 “是不是觉得我肚子太大了?” 她开始闹情绪了,谢道年忙说,“不是。” 她把他裤子拉下来,娇喊道:“那小长庚快出来。” 他无奈笑了,顺着她把内裤也脱了,小长庚马上跳出来,还没硬得完全,陆胭慢慢在它柱身上抚摸,谢道年给她垫上柔软的被子,调好姿势,半靠在床头。 他轻轻抚摸她头发,“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陆胭埋头含住阴茎,口水的声音啧啧作响。他嘴里泄出低沉的呻吟,手掌钻进她衣服里摸那对沉甸甸的胸,她一上一下,嘴里一收一缩,小长庚开始变硬,变威风,陆胭满足地在它顶端抚摸两下,“你还蛮精神的嘛!” 夫妻俩大半夜不睡,一 分卷阅读72 个偷咸鸭蛋,一个抓小偷,抓着抓着到了床上。 他抓着她的奶,粗声说:“胭胭,含一含下面。” 陆胭埋首含住那两颗东西,一吸一吸,谢道年彻底松在床上,咬着牙,脸皱起来,一口气憋在心口。 陆胭把那里舔的水光莹莹,一抖一抖。 吮吸声一直在持续,嗯,啊,唔,男人的嘴里喊着欢愉的声音。 他端正的眉皱在一起,咬紧牙关,陆胭给他含多了,技巧上来,他连招架的力气都没有。 她松嘴了,他那口气也出来了。 她靠近他耳朵,吹一下气,“长庚,每次我给你含,你的表情好压抑。” 他喘着气,捏住她的耳垂,“你喜欢?” “嗯,很喜欢。” 他浅浅笑了,声音低沉,黑夜没有将他们完全包围,陆胭能看见他脖子上细密的汗。 拍拍她屁股,“来,躺下。” 陆胭缓缓躺在床上,他俯身看她,额前碎发微微垂下,手指轻抚她的唇,打开她的腿,慢慢探进去。 陆胭抱着肚子,他侧着身进入,一插进去,里面铺天盖地的暖意包围他,谢道年闭着眼睛感受一会,再推入些,陆胭哼出声音,碎碎的,每一次都挠在他心上。 完全进去后,陆胭搂着他的脖子,“长庚,再进来一点嘛!” 抓着她的奶,谢道年粗着声音,“浪货,里面跟下雨一样。” 湿漉漉的,泥泞不堪。 他深呼吸,开始慢慢撞击她,陆胭咬着手指,脚背难耐地摩擦着床单,谢道年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在她耳边说话时,就像一串电流钻进来,陆胭忍不住尖叫,忍不住抱紧他。 他说了好多话,每一句都像会震动一样,把她的心都震得麻麻的。 今夜吹起风,风探进房间来。 一前一后,推动,再推动,柔中带刚,陆胭胸乳摇晃,晃出波浪,波浪中卷着风,风里带了骚气,骚气中又含着娇意。 他仰着头,手臂撑在她两边,胯部不断移动,阴茎穿梭进小穴,又抽出来,再插进去。 “胭胭,你好暖,好湿。” “胭胭,你怎么那么好?” “胭胭,你的穴好紧。” 胭胭,胭胭····· 一串又一串电流钻进来,陆胭受不了了,小穴越来越湿,光是听他温柔的情话就水的一塌糊涂了。 没有激烈的火花,可她就是情不自禁地软在他的海洋里了。 整张床都是海洋,水意是从她的身上发出来的。 轻轻的拍打声持续很久···· 屁股耸动,一压一压,钉入穴里,磨得人浑身发麻,抽插不断,两片贝肉一张一合,含得艰辛。 陆胭咬着唇,谢道年的声音越来越压抑,手掌抚摸着她的大腿,带出一阵阵战栗。 他也在战栗,看她抱着肚子,模样变得丰润,变得成熟,她的成长,他都在见证。 他要做父亲了。 无法控制,一把抽出来,射在她大腿上。 陆胭摸一把精液,借着月色,能看见腿上微微凝固的一团,谢道年扯了纸巾帮她擦掉,陆胭一把搂住他脖子,心脏狂跳,谢道年静静看着她,慢慢地,她凑近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微不可见,他的手抓紧了床单。 “长庚,答应我好不好?” 他迟疑道:“如果控制不好怎么办?” 她吻他的唇,“不会的,你想怎样就怎样。” 谢道年想了想,“还是别吧。” 陆胭不依,她搂住他,“长庚,答应我啦。”说完还磨蹭他脸颊一下,“好不好?” 他掀起被子,“睡觉了。” “我就当你答应了。” 捏住她脸蛋,“脑子里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轻轻摸住小长庚,“我喜欢。” 他点一点她的额头,“恶趣味。” 谢道年搂着她躺下,陆胭还在抓着小长庚,他哭笑不得,“你这样我怎么睡?” 陆胭埋在他胸前,“我不管,我就要抓着。” 他搂住她,“那就握着吧。” 陆胭这才心满意足地睡下,早就把咸鸭蛋忘得一干二净了。 谢道年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望着窗外,心中还在想着她说的那句话。 撕开了外衣,会有什么后果? 她要玩,他敢陪她玩吗? ········· 读者太强大,投降投降···· 你们猜,陆胭说的是什么? 这次又出现新面孔,下次也活跃一点呗。 下一章明天更,溜了溜了。 勤奋的我····· 留言,送珍珠,再见! 第30章 妻梦(5000+) 岁月如流如风。 周末安静的早上,陆胭拿着一把折扇在扇风,谢道年在院子打理花草,她将扇子放在肚子上,眼睛凝视他。 一阵风吹来,她的裙子吹得如同飞鸟,陆胭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臀下的吊椅一晃一晃,她也跟着一晃一晃。 扇子拿开,肚子高高隆起,已经9个月了,离预产期很近,她请了假,待在家里待产。 谢道年拿着喷壶给仙客来喷水,手指放在花盆边,身上一件白色背心加黑裤衩,模样认真,仿佛在做一份艺术品。 他种了一堆仙人掌,有些已经开花了。 陆胭慢慢起身,撑着腰走过去,拿起扇子给他扇风。 他把手掌放在她头上,“太阳大,别晒着。” “总不能一直待在室内啊。” “那不许站太久。” 谢道年将她搂过来,继续给植物喷水。 陆胭抚摸花瓣,“长庚,你很喜欢仙客来?” “嗯,觉得很好看。” 陆胭看向院子里那一丛七里香,自从她怀孕以后就没有打理了,都是周末时长庚在修修剪剪。 比她弄得好多了,她当初修剪得像狗咬一样。 夫妻俩都不爱玩,周末在家,他写字,她画图,他泡茶,她做布艺,安安静静,享受为数不多的相处时间。 放下喷壶,谢道年搂着她进去,“让我听听小娃娃有没有调皮。” 陆胭坐到沙发上,扇着扇子,谢道年蹲下轻轻把耳朵放到肚皮上,“你说ta在做什么?” “大概在睡觉吧。” 谢道年对着她的肚子说,“你在做什么?” 陆胭笑了,“ta听得到吗?” 他正色道:“沟通拉近距离。” 陆胭嗔他一眼,谢道年继续趴在她肚子上听动静,而肚子里的宝贝很给面子地踹一脚,陆胭轻呼,谢道年有些惊慌,忙问她:“痛吗?” “不痛,只是没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之前谢道年和孩子说话,ta最多只是轻轻动一下。 谢道年轻抚她的肚子, 分卷阅读73 轻声说,“不许太闹妈妈。” “你刚刚还说要沟通。” “只沟通,不能动手。” “·····” 他是越来越爱逗她了。 ······· 谢云鹏做了好菜,让他们过去,陆胭一到云浮居,阿宝就从角落窜出来,在她脚下叫个不停,仿佛在说,你来啦,我想死你了。 陆胭托着肚子慢慢到沙发上,阿宝跃上来,看着她隆起的肚子,歪头歪脑,有点想试探又不敢。 它的主人怎么变样了? 陆胭摸摸它的头,“阿宝,你想不想我?” “喵~” 阿宝被陈露养得油光水滑,十分精神,陆胭不断撸它,阿宝躺在沙发上,渐渐发出呼噜声。 陈露捧着水果出来,笑道:“你别看它这副模样很乖,它经常到隔壁揍林大爷的八哥,把人家打得都不敢出来了。” 抚摸的手变成去戳它的脑袋,“你这么坏?” 阿宝把脑袋埋进陆胭的臂弯里不出来,陆胭好笑地拍拍它,稍微捏一捏它的肚子,感叹道:“妈,不给它吃那么多了,你看它都胖成什么样了?” 陈露爱怜地摸阿宝的头,“橘猫哪有不胖的,能吃是福。” “·····” 这顿饭是在阿宝的东刮西蹭中吃完的,它太久没见陆胭了,粘人得不行,陆胭出了门,它还在门口张望。 陆胭不舍道,“生完就把阿宝接回来吧。” 谢道年看着那越来越小的脑袋,点头道:“生完就接回来,我看它也想你了。” 他们到外面散一会步,回来后谢道年帮她洗澡,陆胭肚子太大,他不放心她,洗完后拿浴巾包好放床上,给她套件睡衣,“你看会书,我去洗澡。” “去吧。” 他们的房间连着书房,书房墙壁上挂了飞镖盘,书桌上摆了文房四宝,书架有四列,都是陆胭和谢道年的藏书。陆胭缓缓蹲下身把掉在地上的宣纸捡起来叠好,然后走到谢道年的藏书架前,一本一本找,她有选择困难,长庚看的书比较杂,神话哲学都有,光是看名字陆胭就觉得不太好懂,她来回走动,就是挑不出一本。 谢道年洗完澡看她一脸纠结地看着书架,“怎么了?” 陆胭摸着下巴,“长庚,你看哲学····”她的脸皱在一起,“好懂吗?” 谢道年擦着头发,从书架抽出一本《苏菲的世界》,“这本挺有趣,或者···”他长指滑动,再抽出一本,“叔本华的就比较好理解。” “你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大学。” “算了,我还是看点其他吧。”如果把哲学拿来做胎教,她自己没懂,孩子更不懂了。 谢道年搂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膀上,“那,我读点容易懂的给你听好不好?” 她来了兴趣,“读什么?” 他把毛巾搭在肩上,从书架抽出一本书,拉她到沙发坐下,开了一盏橘黄色的灯,陆胭坐在灯旁,灯光照得她脸部线条柔和,她把手臂放在肚子上,嘴角带着笑,浑身像披了一层光芒。 母爱的光芒。 谢道年打开书本,在目录中来回查看,然后翻开一页,“读首拜伦的诗给你听好不好?” 陆胭抱起沙发上的抱枕,歪着头笑了笑,“你今晚开了头,以后都要念了。” 他笑了,“每晚都读给你听。”说完摸一摸她的肚子,“也读给你听。” 陆胭将头发挽到耳后,头靠在他肩上,抬眼看他,“开始吧。” 书本被翻动,到了“野羚羊”那一页。 窗帘拉了一半,外面夜色浓如墨,玻璃反着光,她依偎在他肩膀,他的手掌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声音缓缓,丝丝入耳。 “野羚羊还能在犹达山头 欢快地跳跃不停 圣地到处有活泼溪流 任凭它随意啜饮” 他单手捧着书,声音低缓,大提琴一样,认真的模样很迷人,陆胭静静看着他的侧脸,心突突的跳,孩子也慢慢活泼起来。 谢道年感受到手下的胎动,他慢慢移动手掌。 “······· 黎巴嫩香柏依然在飘动, 犹达的少女已无影无踪! 以色列儿孙云飞星散 怎及故乡的棕树!”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 孩子慢慢安静下来,陆胭搂住他的腰。 “·····列祖列宗长眠的故国, 却不容我们安息; 圣殿夷平了,石头也不剩, 撒冷宝座上高踞着“侮弄”!” 沉沉的声音归于平静,陆胭抱着他,谢道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念完了。” 她问他,“这首诗是关于宗教?” 谢道年看看书,“取材于圣经,写犹太人对故土的怀念。” 陆胭拿过书看了几眼,“这么多首,可以读到孩子出生了。” 他摸着她的肚子,“怎么那么像一千零一夜呢?” “瞎说,我5月就卸货了,还一千零一夜。” 5月就要生了··· 谢道年心一紧,将她搂在怀里。 “长庚,我像不像企鹅?” “想太多。” “我都胖了。”她觉得自己没有以前美了。 “哪个人怀孕不胖。”他说完想了想,手在她胸上掂了掂,浅浅一笑,“确实胖了。” “臭流氓。” 他担忧地抚摸她的肚子,“肚子那么大,生的时候会不会很辛苦?” 陆胭伸手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头,“长庚,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 “迟早都要生的,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 他捏她鼻子,“没心没肺。” 陆胭捂着鼻子,嘴巴挂着笑,头发长长披在脑后,像个小孩。 他摸摸她的头,笑道:“傻傻的。” 陆胭拉起他,两人到院子的藤椅坐下。天空很暗,繁星点点,树叶婆娑,偶尔能看见一架闪着光的飞机飞过,在地上的庞然大物,上了天空也只能变成小小一点。 “长庚,你最喜欢的一部电影是什么?” “肖申克的救赎,你呢?” 陆胭望着天,声音缓缓,“少年派的奇幻漂流。” 他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原来你是浪漫主义。” “谁说的?电影的本身很残忍的。” 少年派中有残酷血腥,也有梦幻奇妙,虚实相生,看观众是愿意相信美好还是残酷。 如果是陆胭,她愿意相信美好。 可能她本身就向往浪漫,也懂得苦中作乐。 她指着天空说道,“那时候,派和老虎在海上,海面平静,他们的船仿佛徜徉在星夜里。” 谢道年抬起头,看着这片星夜,根据她的描述,好像那条小船就在天上,一人一虎 分卷阅读74 ,周围寂静无声,空旷寂寥。 陆胭摸着肚子,“我很喜欢那条鲸鱼,每当它跃起,我都觉得像梦一样,太美了,我以前还经常做关于鲸鱼的梦。” 他吻她额头,问,“梦见什么了?” 说到梦,陆胭很开心,眼睛亮亮的,“我梦到我踩着那一海的发光水母,不断奔向鲸鱼,每一步都像踩在银河上,那条鲸鱼在等我,可我一次都没有追上它。”说到这里,她有些失落。 “然后呢?” “然后我就继续踩着那一海的水母,一直跑一直跑,没有停下来。” “不累吗?” “不累,因为很美,我很喜欢了。” 因为喜欢,所以竭尽全力,无论是现实中的工作,还是爱着的人,还是那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即使追不上鲸鱼,她还是会在海面奔跑,不断奔跑。 他笑了,“你的梦这么光怪陆离?” “小时候就爱瞎想,长大了还是瞎想。” “也好,让孩子体会一下母亲的梦。”说完还加一句,“浪漫的梦。” 陆胭把手放在肚子上,笑得慈爱。 他静静看着她,心里软得不可思议。 谢道年珍惜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说道,“胭胭啊,你的想法还真是天马行空。” “所以要和你分享啊。” “长庚,你呢,你观影感想又是怎样的?” 谢道年眨了眨眼睛,回想一下肖申克的救赎。 “置之死地的后生,锋芒掩藏的大智若愚,沉得住气的较量。”他沉吟一下,“还有受到屈辱后的隐忍。” 只为等着最佳的时机到来,用尽全力去忍耐。 “还有面对茫茫牢狱生涯的苦中作乐。” “长庚,我们完全不一样耶。” 他笑了,“要求同存异。” 陆胭笑着倚进他怀里,夫妻俩看着天空,星星一眨一眨,陆胭也一眨一眨,乌墨的天,略带一点熏的风,远处稀疏的广告牌,还有路灯银灰色的柱身,周围静悄悄地。 陆胭摸着肚子,眼皮慢慢沉下来···· 谢道年低头看她,轻声说,“其实,我们也是一样的。” 你的梦里有鲸鱼,我的梦里有你,鲸鱼是你的浪漫。 而你,也是我的浪漫。 ······ 这场梦持续了很久,直到陆胭再次梦到那只巨大的鲸鱼,还有漫无边际的发光水母,她赤脚踩在上面,不断奔跑,这一次,她竟然离鲸鱼越来越近了,她很兴奋,兴奋得全身发抖,而后,肚子一阵剧痛,她终于摸到鲸鱼,可脚下踩空,坠入海中,无边无际的海水涌进来,她挣扎,窒息,手一直举着,鲸鱼离她越来越远,一束更加强的光射进来,周围变了模样,一群拿着器械的医生护士围着她,身上的衣服带着青苔一样的颜色,鲸鱼没了,大海也没了,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痛得撕心裂肺,婴儿啼哭之际,她哭着喊长庚,白芒一闪,意识模糊起来。 5月中旬的黄昏,陆胭提前在梧城大学附属医院诞下女儿,重6斤。 接到电话的谢道年从锦城赶回来。 陆胭被推出来时,陶乐彻底软在地上,魏靖涵连忙稳住她,小婴儿被谢云鹏抱在怀里,睁着眼睛,皮肤皱皱的,有点红。 陈露在和陆胭说话,她意识不太清,满头大汗,迷糊中,周围虚幻起来,她看见晚霞从医院的窗户泄进来,地上出现三道杠,浅蓝色的窗帘被吹起,再贴住,来来回回,像张吸水的鱼嘴。 瞳孔有些扩散,她喘着气,耳边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更漏,滴答滴答,越来越急。 是要天黑了吗? 护士推着她进病房,陈露对她说什么她也听不清了,只看见病房门口出现一双黑色鞋子,往上一看,是谢道年焦急的脸。 压抑许久的恐惧涌上来,她哑着声音大喊,“——长庚。” 所有人一愣。 一双有力的手抱住她,随后,耳边传来他粗着气的安慰,“我在,我在。” 陆胭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哭的脸都花了,谢道年不断吻着她的额头,“我在,我在,不怕了,不怕了。” 陆胭生孩子时一直憋着不敢大声喊疼,直到这一刻她见到他才敢哭出来。 谢道年没有想到她提前生,接到电话时吓一跳,请了假就过来了,但还是晚了一步。 她放声大哭,哭的悲痛欲绝,浑身像抽空了一样。 谢道年手足无措,只能一直抱着她。 大家看着这一幕,沉默着。 陈露适时抱着孩子过来给他们看看,“小胭,长庚,快看看宝宝。” 谢道年把孩子接过来,调了调姿势,微微蹲下,把孩子的脸露给她看,“胭胭,你看。” 陆胭抽噎几下,用袖子擦掉眼泪,转头看看孩子,小宝宝睁着眼睛,小小一团,嘴巴蠕动,头发又密又黑,陆胭看着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女儿,心头又酸又暖。 陈露上前小声和她说,“小胭,你先喂奶吧。” 谢道年将孩子放到她怀里,病房的人都走开了,陆胭掀起衣服,陈露拿热毛巾给她敷一下,她把奶头靠近小宝宝,孩子轻车熟路地吃起来。 谢道年在一旁帮她拉着衣服,陆胭见他满头大汗,扯了纸巾给他擦起来,不想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一吻,“胭胭,你真棒。” 她现在抱着孩子,手上触感温温的,觉得勇气又回来了,“我说了,我行的。” 他笑了,上前抱住她,小声说,“宝宝好可爱。” 陆胭轻轻抚摸孩子的脸,“是啊。” 小宝宝抓着妈妈的胸,嘴巴一鼓一鼓吸着,手指很小很小,谢道年伸出食指去勾住,她慢慢抓紧。 真神奇! 她靠近他耳朵,“长庚,我看到那条鲸鱼了。” “什么时候?” “生孩子时,准备触碰到它,宝宝就出来了。” “这么神奇?” 陆胭也觉得,她唯一一次能触碰到,竟然出现在幻觉中,太神奇了。 喂完奶,陶乐带了饭过来,谢道年一直陪在她身边,陆胭大口吃东西,她太饿了,生完孩子,仿佛失去全身力气。 谢云鹏在一边逗孩子,一直笑着,陆胭颇为意外,陈露在一旁小声道,“我当初生长庚时难产,老谢就没敢再要了,他喜欢孩子,平时云浮居来了孩子他都会送些小零食。” 陆胭心中暗叹,真看不出来。 生完孩子后的日子并不轻松,陆胭每次下地都要人牵着走,谢道年每晚过来陪着,给她读诗,陪她下象棋。护士长每天过来给她检查身体,面对她粗声粗气的话语,陆胭乖乖地配合。 陆胭继续养身体,陶乐教她一些恢复方法,谢道年有空都到医院来了,萧妙常从香港过来,她做事很有一套, 分卷阅读75 孕妇吃什么做什么都一清二楚。 小宝宝长开了些,眉眼也清晰起来,皮肤白了许多,谢道年每次抱她的时候,她总爱流口水,小小年纪已经会看帅哥了,跟她妈妈一样。 夫妻俩给她取名叫谢南枝,小名叫小红枣,对于这个称呼,两人心照不宣。 婚姻第二年,他们拥有第一个爱情结晶,密不透风的爱里开始渗进一只小手,这只小手慢慢长大,变成另外一个更加牢固的存在。 ·········· 南枝诞生于浪漫主义…… 每次读拜伦的诗,我都觉得,以这家伙的才华,去撩妹,一定能撩到一群。 会读诗的男人,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你们心目中的梦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又是哪一部? 陆胭卸货了,大家留言吧,送珍珠,点收藏,让我惊喜惊喜。下一章明天见。 第31章 窃爱H 出院那天,天都放晴了,连医院外的树木看起来都觉得无比顺眼。 闻不到那股福尔马林的味道,看不到四处都是白花花的墙,不用面对护士长板着的脸。 平日简洁大方的家里多了许多东西,光是奶瓶就好几个,他们的房间也变得挤了许多,空气中总是带了奶粉香和爽身粉的味道,萧妙常住在云浮居,每天都过来照顾她,让谢道年能放松些。 浴室里多了婴儿用品,萧妙常教他们怎么给孩子洗澡,谢道年上手快,一来二去,手法渐渐熟练起来,小红枣在他手下乖巧得很,每次给她抹沐浴露,她都笑嘻嘻的,可爱极了。 坐月子期间,她喝了好多的猪脚姜,萧妙常给她暖宫,什么都挑好的,后来陆胭见了猪脚就想吐,闻着醋味就胃里泛酸。 陆胭在恢复身体,陶乐不给她坐太久,每次陆胭懒下来,她都会说她,“坐坐坐,坐那么久,小心屁股比箩筐还大。” 管着陆胭的腰,陶乐时刻怕她松垮了。 不给她吃太油腻的东西,陆胭每天吃的是姜酒煮老鸡,陶乐特意把汤上面那层油刮掉,陆胭每次都吃不完鸡肉,都是给谢道年解决的。 喂奶也是一半奶粉一半母乳,陆胭不解,“妈,我涨得难受。” 陶乐对她说,“那就用吸奶器,喂那么多,你是想下垂吗?再说了,到时戒奶烦死你。” “我不想下垂。” “不想就听我的。” 在陶乐和萧妙常的念叨中,陆胭身体恢复很好,孩子也一天一个样。 出了月子后,摆完满月酒,陆胭浑身轻松,从冰箱里拿出一杯酸奶咕咚咕咚喝起来。 憋死她了,终于能喝冷饮了。 ········ 陆胭和谢道年都是独生子女,南枝很受关注,外公外婆每天都过来看她,长辈照顾着,南枝又是不挑食的,除了爱哭,其他都好。 陈露不止一次说过,南枝像谢道年,从小就乖巧,简直一模一样。 陆胭特别怕她会养成谢道年那种性格,每天都逗她笑,小丫头也给面子,每次陆胭逗她她都会笑。 见了谢道年,她笑得更欢了,伸着手要他抱,陆胭被晾在一边。 谢道年每天都带着笑容,晚上回到家,都能见到他逗着小红枣,乐此不疲。 两人第一次当父母,谨慎又快乐。 夫妻俩爱给她拍照,小娃娃很上镜,南枝轮廓像谢道年,那双眼睛像陆胭,滴溜溜的,仿佛含着雾气。她喜欢把双手放在胸前,像在撒娇,又像在定睛看着你,最爱的还是陆胭给她摇拨浪鼓。 没人的时候,她就爱对着空气咿咿呀呀地叫,每次阿宝都以为她怎么了,跃上婴儿车查看究竟。 一叫她小红枣,她就——嗯?朝你看来,仿佛在说,你叫我? 陆胭最爱的就是突然喊一声:小红枣,然后就能听见南枝微微的声响,走近一看,她已经在盯着你啦。 她的工作回到正轨,陆胭每天接南枝到云浮居,中午到那里吃饭,晚上带南枝回家。每次和谢道年视频,陆胭把镜头对向南枝,小丫头见了爸爸,手舞足蹈,开心得不得了。 安静的夜里,窗户时不时闪过光。 南枝在摇篮里睡着了,含着奶嘴,时不时蠕动一下,两只小手放在胸前,睡姿乖巧。 陆胭胸前涨得难受,辗转反侧睡不着,她轻轻推醒谢道年,“长庚,你帮我吸一吸吧。” 他迷迷蒙蒙,下意识去摇婴儿床,陆胭在他耳边说,“不是小红枣,是我。” 这回他听清楚了,转过身来,陆胭解了衣服,两只奶子鼓鼓的,翘挺得很,谢道年慢慢挪过去,埋首抓起她的奶吸起来,陆胭觉得有些怪,他吸得很大力,陆胭好受些了,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升起来。 等他吸完一只,她问,“什么味啊?” 谢道年嗒嗒嘴,“甜的,有点腥。” “那你再帮我吸吸这只。” 他伏下身子去吸另一只奶,手不断揉着她另一只胸,陆胭搂着他的背,慢慢地,皮肤没那么鼓胀了,他吸得时候,舌头还会舔一下,牙齿再咬一下,陆胭两条腿夹紧了些。 吸完后,谢道年擦擦嘴,黑夜里,陆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睡觉吧。” 她慢慢躺下来,盖好被子,腿心湿湿的,磨起来有些难受。 以为他睡着了,陆胭伸手到裤子里,还没摸到内裤,就被他一把抓住,然后,一个声音欺上耳边,“小骚货,就等你憋不住呢。” 她打他肩膀一下,低声说,“臭流氓。” 谢道年俯身吻住她,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奶子这么大,想压死人吗?” 她搂住他,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脸颊磨着他的鬓角,“长庚~我好想你。” 他和她额头碰额头,“我也想。” 夫妻俩看向一旁睡觉的小红枣,他低声对她说,“待会声音小一点。” “嗯。” 谢道年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陆胭下床,翘起屁股,谢道年将她衣服脱掉,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她的花户,将两片桃子掰开,低头吻住,陆胭嘤咛一声,手臂弯着支撑身体,将屁股翘得高一些,他舔着她的小穴,痒痒的,麻麻的,舌尖情挑,勾出水意来。 伸只手指进去,抠挖着里面的嫩肉,陆胭咬住手指,忍者不发出声音。 越忍耐,越难耐,下体流着水,止都止不住。 他凑到她耳边说,“骚货,这么敏感?湿成这样?” 她低声说,“我想你了。” 谢道年摸她脸颊,“我再帮你吸吸。” “嗯。” 她转身躺在床上,两腿大张,谢道年伏在她腿心,舌头灵活地舔起来,陆胭上衣敞开,两只奶因为身体的颤抖而一晃一晃。 车窗外又亮起光,一下子又没 分卷阅读76 了。 她的上衣是白色的,因为动作变动,出现不一样的阴影,重峦叠嶂,千沟万壑。 他也觉得小穴里千沟万壑。 两人压抑着声音,导致身体越来越热。 谢道年就这么看着她,在黑夜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她忍不住再泛滥。 陆胭的乳尖顶起来,翘翘的,像颗剥了皮的葡萄。 两人都在喘,陆胭紧紧咬着手指,还是嗯嗯地叫着,谢道年一把掐住她的屁股,手指间泄出肉来。 灯光很暗,他们悄悄地,连水也是流得悄悄地。 他起身,脱了衣服,抓起一边的安全套套上,将她拉起来,抬起陆胭一条腿,扶着老二对准细缝插进去。 “嗯····啊~” “呼~真想你这里。骚货,还是那么湿。” “嗯···长庚,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两只手抓着她屁股,胯部一撞一撞,陆胭被撞得闷哼起来,他在她耳边说:“好久没插过你了。” 感觉到内壁缩一下,他继续说,“小荡妇,奶都泄到我胸口上了。” 陆胭的奶子压着他,弄得他的胸膛湿湿的。 “长庚~插我,快插我~” 两人都在用气音说话,很秘密,像偷情,有些刺激。 他抓紧她的屁股,阴茎快速没入她的穴里,陆胭咬住他的肩膀,声音细细碎碎,“嗯···啊····好舒服。” 他直接将她两条腿架起来,“浪货,还有什么要说的?” 陆胭把他夹得紧紧地,舌头舔着他的嘴唇,“没有,什么都没有,老公,快操我,快操我。” 声音浪得不行,明明要高声喊出来的,偏偏要压抑着,听出一种被欺负的感觉。 对,他就是要欺负她。 将她放到地毯上,手指夹着两颗红梅,一拉,一按,又漏奶了,底下动作不断,他埋在她胸前吃起来,陆胭两只手抓住床底柱,被他的律动弄得不上不下,“好想你···好想你的烧火棍。” 烧火棍? 谢道年笑了,他捏住她的奶,“你这个叫什么?” 她咬着手指,“长庚的浪货。” “骚货。” 他吻住她,将她的腿盘在腰上,下体不断进出,陆胭埋在他颈窝处,嗯嗯啊啊地叫着,不敢大声。 地板泛着冷光,周围静悄悄,他的妻子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孩子在摇篮里睡着了,听着她一声声娇哼,谢道年心里鼓胀胀地,情不自禁咬住她耳垂,陆胭把他抱得更紧了。 婚姻这趟列车会开向何方? 只要有她,一路都是盛开的七里香。 她还会在终点站处大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想着想着,眼睛一酸,在她看不到的黑夜里,谢道年加快身下的速度,陆胭咬住他的肩膀,两条腿一抖一抖,被插得花枝乱颤, 她吻着他的脸颊,“长庚,我爱你,胭胭爱你。” 列车靠站了····· 陆胭颈窝处湿了。 他将她的腿举起来合并住,跪在地毯上,阴茎不断入她,速度太快,她忍不住夹紧内壁,换来他的嘶声。 “欠干的骚货。” 夹得越紧,水越多,抽起来湿淋淋,插进去暖洋洋。 谢道年闷着声音,两人大腿撞在一起,在黑夜中仿佛起了火花。 “射嘛···长庚,快射给我。” 他俯身抱住她,重重抽插几下,臀部一松,陆胭猛地夹住他的腰。 列车熄火了···· 夫妻俩浑身是汗,他在她耳边喘着气,静默许久,谢道年起身,将安全套打结扔桶里。 拿纸巾擦擦胸前的奶印,帮陆胭穿好衣服,她去看看摇篮里的小红枣,见她还是睡得那么香,放下心来,帮她把被子再掖好一点。 他爬上床,靠近她,问:“胸还胀吗?” “不了。” 他帮她盖好被子,陆胭靠近他,搂住他的腰,慢慢入睡。 一地的冷光,越来越暖。 ······· 如梦如烟,如诗如画,日子慢慢过着,孩子慢慢长大。 南枝躺在婴儿床里,脚板和手并用夹着奶瓶,嘴巴一蠕一蠕,阿宝从外面回来,一跃上婴儿床,慢慢探过身子去,找了舒服的位置躺下,尾巴一扫一扫,南枝瞧着这条又长又毛的尾巴很好奇,放下奶瓶,伸手去抓,把上面的毛捋得像狗咬一样,阿宝很乖,南枝弄它它从未发过火,等她把尾巴放开之后它再找另一个地方继续睡。 谢道年给她念拜伦的诗,讲神话故事,每次一讲八仙过海,她的手脚蹬得很有力气,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仿佛她才是主角。 陆胭给她做个捂眼睛的动作,嘴里说,“小红枣,你看不见妈妈。”说完又把手打开,“小红枣又看见妈妈了。”南枝每次见了都笑得口水都流下来,两颗门牙小巧可爱,像只小老虎。 谢道年每次都喊一声,小红枣,她会哇咦呀地叫。等到快一岁时,站得颤颤巍巍,陆胭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小脚不断踩着她的大腿,雄赳赳地要站起来,邻里街坊见了这个俊俏可爱的小娃娃都会抱一抱,云浮居周围一些很老的老人都会说,这孩子白得跟花粉一样,像年画里走下来的。 每次把南枝单独放在沙发上,阿宝往她身边一靠,身上的褶子起了一层又一层,一娃一猫你看我我看你,她咦呜哇地叫,它也喵喵叫。 它吃着猫粮,南枝蹬着学步车过去,抓起盆里的猫粮就要放进嘴里,阿宝惊慌叫起来,引来陆胭,她一把将南枝手里的猫粮夺过来,再仔细检查她嘴里有没有吃进去的,南枝还以为她在跟她玩,一直拍着手掌,笑得没心没肺。 下一次,阿宝的食盆就被放到音响上,南枝再也够不着了。 自从南枝出生后,阿宝待在家的时间就多了,它虽然胖,虽然贪吃,但它很喜欢跟着南枝,南枝去哪它就跟到哪,只要陆胭叫它,不管睡没睡,它都会快快跑到卧室,一跃上婴儿车,悄悄地躺在南枝身边。 黄昏降临,周围一片橘黄色,大地像铺上一层滚烫的金箔。 吃完饭,一家三口在小区广场散步,周围有打乒乓球的学生,跳绳的孩子,还有下象棋的老大爷。 陆胭架着南枝走路,谢道年站在不远处,蹲下身,拍着手掌,“小红枣,过来爸爸这里。” 陆胭叫唤道:“小红枣,快,追上爸爸。” 这个时候,南枝就会迈着小步子往他那里走去,见她兴致冲冲,陆胭慢慢放手,南枝慢慢走快,东歪西歪,看起来快倒了,她一直伸着手,谢道年微微往前,她扎进他怀里,谢道年一把将她抱起来,在脸蛋上亲一下,“南枝真棒。” 陆胭上前再亲一下,也亲一下谢道年,“南枝真棒。” 小丫头已经 分卷阅读77 会喊爸爸妈妈了,她摇着小手,笑得欢快。 晚风习习,一家三口,一人牵着一边,慢慢走回家。 ········ 把珍珠顶上1500吧。 南枝慢慢长大了,有一只肥猫陪着她,她还有许多疼爱她的长辈。 接下来都是日更,大家睡醒就能看。 第32章 潮夜H(6000+) 当南枝走得不稳时,陆胭和谢道年把着她,慢慢地,小娃娃走稳了,会叫人了,开始对这个世界好奇,身体开始拔高,已经可以独立开门,每次外公外婆过来,她都第一时间跑去迎接,小步子一颠一颠,很是可爱。 岁月是条小舟,承载着一家三口,记忆的缕缕烟雾飘升起来,她也两岁了。 日子是轻柔的,也是世俗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和普通人并无两样。 周末早上,她在晒衣服,竹竿上挂着南枝的白色裙子,迎着风在慢慢飘荡。 阿宝在院子钻来钻去,出来时一身草,陆胭帮它薅干净了才让它进门。 客厅里,保温杯泡着红枣枸杞,室内有股淡淡墨香,谢道年在写书法,南枝扎着两条小辫子,玩着娃娃,有时候会静静看着谢道年,然后就傻笑起来,陆胭路过,好笑地问:“小红枣,爸爸是不是太帅了,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爸爸,好··帅。” 谢道年停下笔,看向她,再看看南枝,然后又继续提着笔,“小孩哪知道什么。” 她靠近他,“那不一定,你不知道她每次看到你的照片都会笑,我稍微说一句你的坏话她都会哭。” 谢道年顿一下,“你说我坏话?” 陆胭眼睛转了一下,“·····我刚刚有说吗?” 他把毛笔放好,伸手来抓她,笑着问:“说我什么了?” 陆胭躲过去,拿盆挡住他的攻击,“我才不告诉你。” 见他来追她,陆胭连忙跑进房间,还没关上门就被他推开了,陆胭被他压在床上,谢道年戳她痒痒肉,问:“快说,不然继续行刑。” 陆胭在床上笑得东倒西歪,南枝走过来,见爸爸妈妈玩得这么开心,她也举起小手,咔咔地笑起来。 “长庚,哈····别,好痒。” 她倒来倒去,谢道年大腿紧紧夹着她的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抓她的痒,陆胭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认输,我认输···妈呀···哈···别···” 谢道年见她快崩溃了,也就不捉弄她了,从她身上起来,陆胭已经软成一条虫,喘着气,再也起不来了。 南枝抓着门框在笑,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小红枣,这就是撒谎的下场。” “妈妈输了。” 陆胭两条腿蹬两下表示抗议,谢道年上前一把拉起她,陆胭倚在他身上,轻轻捏掐他的腰一把。 他捏她脸蛋,“看你下次还撒谎。” 陆胭不断躲避,“不敢了,不敢了。” 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陆胭每次都在边缘试探,但每次都被谢道年反过来碾压。 阿宝围着南枝打转,南枝最喜欢的事就是枕在阿宝肚子上,一猫一娃玩得不亦乐乎。她在地上捡了一片树叶,放在眼睛上,陆胭晒完衣服,在她身边蹲下,碰碰树叶,说:“小红枣,一叶障目,你就看不见啦。” 南枝把树叶拿下来,娇声道:“我能看见。” “你要怎么看呢?” 南枝起身,把树叶挖两个洞,再放到眼睛上,“妈妈你看,南枝能看见了。” 陆胭突然有些佩服她的变通了,南枝笑眯眯地继续躺到阿宝肚子上,将树叶放在眼睛上,“南枝能看见啦。” 阿宝尾巴一甩一甩,发出呼噜声···· 今天天气很好,街上的闹市还未停,玻璃上还有树枝的倒影,晾衣杆上的衣服微微飘动,像一列彩旗。 有些欢快,又有些缓慢,清晨的风凉凉的。 室内,谢道年写着书法,室外,南枝枕着阿宝在透过树叶看世界,陆胭抓紧手里的盆,心里一片暖洋。 然而,这种清凉欢快在陆胭晚上洗澡时打断,灯啪的一下灭了。 芬芳路停电,这是个要命的消息。 夏天的夜里,连树叶都冒着热气,大街小巷里都停了纳凉的老人,黑狗蹲在地上直喘,小朋友连跑的精力都没了,大家都热出一身汗来。 谢道年趁着放假想好好休息,没想第一天晚上就遇见这样的事,南枝被谢云鹏接去云浮居,估计女儿现在应该还在玩着打上来的井水,乐不思蜀呢。 炎炎夏夜,整个家就只有他和陆胭。 黑灯瞎火,两人洗完澡就坐在落地窗前乘凉。 月亮很亮,光芒像硬币一样,冷冷的,忧郁的。 陆胭端了西瓜出来,两人靠着落地窗,手里捧着西瓜在吃,看看天空,虽然今晚一颗星星都没有,静悄悄的院子只有他们吃西瓜的声音。 洗完澡,不一会儿就开始冒汗,从背部,到脖子,额头,甚至大腿,汗珠慢慢渗出来。 谢道年抹一把额头,拿纸巾伸进背部擦一擦。 陆胭只穿了一件睡裙,长发用一根发簪别着,嘴里嚼着西瓜,时不时换个坐姿,散散热气。 她将瓜皮放回盘里,拿手扇风,慢慢倒在一边。 “长庚,我好热。” 谢道年拿过蒲扇给她扇风,“要不我们出去走走?” 天气热起来人都不想动,外面车又多,开过时一阵热风袭来,更难受。 “我们还是在家吧。” 她起身去浴室打盆冷水,捧到落地窗前,拧了毛巾开始擦拭身体起来。 他也热得难受,看看手机,对她说,“8点就来电了。” 陆胭点点头,擦完自己后,慢慢挪到他身边,开始给他擦脸。 外面的世界一片黑暗,雅安花园对着马路,马路两边种了高高的榕树,风吹不进来,更热了。 给他擦完脸,陆胭捋起他衣服给他擦背,谢道年转过去,笑道,“胭胭这么贤惠。” “都热死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的肩膀微微抖动,泄露他的好心情,陆胭擦完背,让他把衣服拉好,她要擦前面。 谢道年干脆把衣服脱了,陆胭帮他擦胸膛,谢道年一低头就能看见她垂着的眼,还有鼻子上的汗,细细密密,伴随着香气钻进鼻子里。 周围静悄悄,毛巾擦动的声音缓缓的···· 蚊子飞来,叮在陆胭的手臂上。 “嘶!” 手扬起,啪一声,她迅速将蚊子拍死。 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南枝的手法估计也是和她学的··· 谢道年看看她的手臂,“我去给你拿风油吧。” “不用,擦了以后又凉又热,浑身难受。” 刚说完 分卷阅读78 ,另一只蚊子又在她屁股上叮一下,陆胭哎呀一声,往屁股拍去。 谢道年好笑地去看看,“都说拿风油涂一涂,蚊子就不会找来了。” “怎么它不叮你啊?” “不好吃吧。” 被叮的地方痒痒的,陆胭看看屁股,她刚刚把蚊子拍死,血留在上面,肯定脏了。 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果然那里马上起了一个包,借着手机灯光一看,已经红起来了。 陆胭趴在他怀里,翘着屁股,落地窗开着,虽然围了围栏,但外面还是时不时有人经过,她羞涩道,“长庚,好了,把衣服放下来。” 谢道年看看她,给她揉一揉被叮的地方,陆胭有些颤抖,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微微仰起头来,气息喷在他脸上。 两人靠得很近。 好热···· 一滴汗从他额头滑下,鬼使神差,陆胭舔了一下。 谢道年一愣,深深地看着她。 陆胭埋进他颈窝里,吐息缓缓,热气涌上来,汗流地更厉害了。 好热····· 慢慢地,他的手开始潜入内裤里。 内裤被拉下来,悄无声息···· 裙底起伏着,他的手在揉她屁股,拍一下,她颤一下,闷哼一声。 手指在她花户上抚摸着,陆胭完全坐到他大腿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指开始沿着那条细缝来回摩擦,捏一下小核,钻一下小孔。 “嗯···长庚···”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中指深深一插··· “啊····” 她缩紧屁股,谢道年感到脖子处的汗已经越冒越多,她紧紧夹着他手指,贪婪吮吸着。 水声渐起,愈演愈烈··· “那么热的天,你都能湿成这样。” 陆胭起身,咬着唇,伏下吻住他,谢道年开始不断抽插着,再加入一指,搅拌那一泉春水。 两人都在彼此嘴里尝到西瓜的甜味。 分开时,一条银丝被拉出来。 陆胭伸手进他裤子里,摸着那根翘起的阴茎,软了腿,攀附在他身上,低低呻吟着。 “大老爷好威猛。” 小长庚,烧火棍,大老爷。 她取名字是越来越多花样了。 谢道年抽出手指,上面都是她的淫液,借着月光,晶莹剔透。 陆胭含住他的手指,头部上下滑动,模仿口交的动作,另一只手不断撸动他的阴茎,谢道年的手撑在背后,仰起头,嘴巴在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 她的眼睛斜斜望着他,有种狐狸的狡猾在里面,舌头沿着他的中指往上,所到之处,痒意满满。 他的阴茎涨得发痛···· 等她舔完了,他将她抱起来,“来,进去舔个够。” ······· 陆胭起身,被他牵着进门,拉上窗帘,留下一道缝,让月光可以爬进来。 陆胭将睡裙连着内衣脱掉,扯下内裤,谢道年也脱得精光,两人赤裸相对,觉得清凉了些。 他躺到地上,她心领神会地反过来躺在他身上,两人的身体交叠着,陆胭抓起他的老二含进嘴里。 谢道年拉开她的小穴,吻上去。 “嗯····” 她侧头含住他两颗东西,不断吸进嘴里,舌头在底下卷一卷,沿着棒身一直舔到顶端那个小孔,塞进嘴里,脸颊被顶出一个形状。 他抱着她的屁股,舌头不断舔弄那个小核,陆胭被舔得浪叫,她翘起小腿,喊他,“长庚····” 他含糊不清说着,“压下来一点。” 陆胭再趴下一点点,谢道年的嘴完全贴在她阴唇上,两手摸着她的皮肤,微微摇头,舌头不断钻进她的骚穴里。 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微微用力,牙齿调皮地磕一下,谢道年嘶一声。 他浅浅说道,“大老爷很脆弱的。” 陆胭安抚地摸一摸它的卷毛,“噢,不弄你了。”说完还用脸蹭一下。 把它再含进嘴里,陆胭一直捅到喉咙深处,喉咙反射性挤压异物,谢道年嗯了一声,陆胭死死含住,直到阴茎被压迫出快感,眼睛慢慢逼出泪来,这种窒息感让她又难受又快乐,淫穴里分泌出更多液体,谢道年强忍着那种要命的感觉,嘴巴贴着她的阴唇,将那一股股花液吞下去。 陆胭松了嘴,再含进喉咙里,如此反复,直到他受不了了,她用手撸动老二,舌头来回舔,嘴巴的水声回响在这如此潮热的夜里。 谢道年用手捅进她的穴里,勾一勾,再舔进去,舌头在阴唇上巡游一圈,再含住,不断吸动,嘴在吸,手却不断拍着她的臀,力气大得很。 陆胭尖叫起来。 他知道她喜欢得很,不断抽打,打得她穴里越来越泛滥。 “长庚····好棒····” 他的手转为抚摸她的臀肉,“小骚货····被打成这样还那么兴奋。” 陆胭继续含住他的阴茎,而他也继续取悦她。 越舔越湿,腿窝,背上,脖子,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冒汗的。 她的穴在流水,他的阴茎也在分泌液体。 空气中仿佛有火一样,炙烤着他们,火里还带了淫靡的味道,带来了欲望,却没带走释放。 谢道年忍不住了,他背下的地板已经湿淋淋了。 一把将她拉起来,扛在肩膀上,拍她屁股一把,陆胭呻吟一下,双腿蹬了蹬。 “走,去水里干你。” ······· 昏暗的浴室里,手机闪光灯开着,照着浴室顶。 浴缸很大,此刻放满冷水,她躺在里面,双腿大张,身上的睡衣还没解下来,湿透了,贴在身上,玲珑毕现,奶子,阴部,都蒙上一层薄雾。 一只手在浴缸边缘来回移动,轻轻地,撩人的。 谢道年压着她的腿在抽插,水随着他的动作而忽上忽下,不断溅出去。 他的手臂包裹她,陆胭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舌头钻进他嘴里,夫妻俩热烈接着吻,他的阴茎不断入着她,水润滑了抽动,周围凉凉的,可她身体很热,热得受不了。 他沉沉的喘息在耳边,接着灯光,她看清他的眼神。 情欲,爱恋,还有点点疯狂。 怀着南枝时,她就和他提过某种要求,可他从来不愿意尝试。 陆胭咬着他耳朵,舌头钻进去,两只手掐着他臀部,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谢道年喘息越来越急促。 他拔出阴茎,拍拍她屁股,“起来,我在下面托住你。” 陆胭起来,将衣服脱了,敞开大腿,扶着他的老二,慢慢坐下去。 谢道年托着她的屁股,陆胭开始动起来,两只奶压上去,不断来回移动。 谢道年捏一捏她的花核,两腿大张,享受她的主动,说道,“真软。” 分卷阅读79 她吻着他的唇,细碎说道,“嗯,软点好。” 他笑了,陆胭两腿夹着他,只是屁股在动,已经很熟练了。 谢道年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他说,“怎么觉得这水变热了?” 她咬住他喉结,“热点好···” 小骚货。 将她拉起来,水哗啦啦洒了一地,他扛起一条腿,从侧面插她,陆胭嘤咛一声,开始自己抓自己的胸部,谢道年覆上去,在她耳边说,“有老公不用自摸。” 说完狠狠捏一下,陆胭浪叫一声,更泛滥了。 他还真是娶了一个又纯又浪的老婆,关起门来玩得比谁都大胆。 她抱住他脖子,两条腿转为爬上他的腰,说道,“长庚,大力一点,像强奸那样。” 强奸她? 陆胭抓住他的手,“答应我好吗?长庚,答应我好吗?” 当初她提出这个要求,他没有同意,也从未对她动过粗。 谢道年停下来,静静看着她,“你真的要玩吗?” “嗯。” “不后悔?” “不后悔。” 他定定看着她,眉毛沾了水,看起来更黑了。 陆胭快沉不住气时,他终于开口了:“好!”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她喜欢,他就做得出来。 别被操哭就行。 将她扛起来,踢开房门,一把丢在床里,陆胭陷在床里,跳了几下,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就起来,随后一根阴茎塞进来,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臀部不断耸动,阴茎不断捅进她嘴里,陆胭被呛得流下眼泪来,抬眼看他,房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喘得又急又粗的声音。 长庚,你发狂了吗? 陆胭是他的骚货,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舌头开始挑逗。 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阴茎像置她于死地一样抽插,陆胭不反抗,反而摸着他的臀部,不断揉弄,小腿缠着他的脚背,他的小腿肚,脸颊卖力吸着。 怎么能这么浪? 谢道年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阴茎还在捅着,他说,“你是不是为我而生的?” “不是····我是你的浪货。” 真是床上荡妇床下贵妇,他的阴茎硬得发痛。 操死这骚货! 谢道年将她翻过来,不让她做准备,一插到底,陆胭惨叫一声,他扳过她的脸,咬牙道,“强奸才是这样玩的。” 陆胭流着泪,两只奶不断跳着,他的胯部撞在她臀部上,力气大得吓人,阴茎飞快出没在她穴里,带出淫水,带出嫩肉,肉体的拍打声听得心惊肉跳,他仿佛真的想弄死她一样。 咬住她的肩膀,牙齿深深印在上面,陆胭喊,“痛。” “强奸可不会管你痛不痛。” 说完将她翻过来,按着下巴,陆胭的头悬在床边,两腿大张,丰满的奶子被他咬着,底下的阴茎插着她的穴,大腿都被撞红了。 她想说话,被他掐着下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他发了狂的撞击,还有那根热的发烫的阴茎在侵犯她。 好热,好痛···· 长庚此刻是什么表情呢? 双腿缠上他,陆胭开始叫起来,谢道年仿佛不满意似的,大手拍打在她臀部上,奶子上,掐着她嘴巴的手力气大得仿佛要将皮肤弄紫了。 他在侵犯她。 陆胭的穴里不断涌出液体,谢道年咬住她乳肉,掐着她下巴问,“浪货,被强奸还能湿成这样?” 她的声音破破碎碎,“嗯···长庚···” 这句话换来他更大力的插动,陆胭被刺激地尖叫,后退,瑟缩,谢道年压着她,她哪里也去不了。 好热,要着火了,要掉皮了··· 啪!灯亮了,来电了。 她看清他。 他眼睛红了。 为什么呢? 她猛地抱住他,阴茎还在穴里动着,陆胭被他拎起来,嘴巴再次被塞进来,他按着她的头,每一下都入了喉咙里。 两人都受着刺激,谢道年眼里的血丝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想把她弄死似的,陆胭极力张大嘴巴,让他进出得顺畅些,喉咙里的挤压,窒息袭来,眼泪不断流着,她双手掐着他的腰,不断在后脊椎处抚摸。 他几乎是按着她的头在动,毫无温柔可言,陆胭发现他的目光很吓人,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从未见过,有些恐怖。 一个人内心里潜伏的暴虐像被激发出来一样。 陆胭的嘴巴像是他的通道,要通过这里钻进她的心里一样。 口水伴着他的液体留下来,她感受到窒息,脑海里还保留着清醒。 “唔····啊····”她的头被架着,动都动不了。 他的囊袋在抽动,最后深深一捅,射在她嘴里,陆胭含了一嘴的精液。 他抓住她头发,“吞下去!” 陆胭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完了,他放开她,她倒在床上,不断喘气,死了一回。 两条腿还在抽动,一抖一抖,看起来像被插坏了。 她虚弱地开口,“长庚···” 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吻铺天盖地而来,舌头钻进来,将她堵地严严实实。 陆胭仰着头吻他,谢道年将她按在床里,手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开始缠着他的腰,慢慢呻吟出来。 他吻完她,两臂一张,困住她,目光执拗。 “陆胭,你真是个骚货。” 她抱紧他,“你喜欢吗?” 谢道年压着她,脸颊不断蹭她耳边,“喜欢。” 多浪,我都喜欢。 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彼此理解的光芒。 痴人之爱,献祭一般的绮丽之爱。 陆胭心满意足地抱紧他,手脚缠得紧紧的,谢道年起身来,她还挂在他身上,他低头看她,很是无奈抱她起来,两人到浴室冲洗去了。 ······· 洗完澡,客厅的空调在吹,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刚刚那场又耗力又费神,浑身都觉得软软的。 陆胭喝水时嘴没有张太开,谢道年靠近看了看,她的下巴处还留有掐印,他起身到房间拿药箱,“过来,先别喝了。” 陆胭将脸靠近他,谢道年挤了药膏帮她涂上。 “疼不疼?” “不疼。” “下次别玩了。” “不嘛。” 这么大的人还撒娇,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刚刚洗澡时屁股就已经红了,现在还没消。 他皱眉道:“下次真的不玩了,起来,帮你上药。” 陆胭放下杯子,趴到沙发上,谢道年倒了药油帮她按摩屁股。 手机在震动,打来的是店铺的座机,他一手药油,不方便接,陆胭按下接听键放到他耳边。 “喂···爸···睡着了?好···南枝踢被子,蚊子爱叮她,蚊帐 分卷阅读80 压紧一点···好···。” 挂了电话,陆胭问他,“小红枣是在店铺睡着了?” “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将皮肤擦热些,等差不多了,将她抱起来,关了灯,关上房门,把她放一边,换掉湿了的床单。 陆胭见他把褶皱铺平,折叠的模样有些恍惚,她走过去抱住他,问,“长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让你玩这个了。”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精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 ············· 湿热的夜,两个人在一起,火柴香烟,总能燃烧。 大家知道陆胭那晚讲的是什么了吧? 这是我写得最长的床戏,吐血三升。 掩面跑···· 留言啊各位,把珍珠顶到1500+吧。 第33章 庚胭H(6000+) 如果爱这一个字,让婚后的陆胭来说,她应该会把它描述成:一想起他,木棉就开了四季。 婚姻走过四年,生活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谢道年把当初看的老夫子和金庸系列的漫画开箱,南枝现在每晚看着这些图画,不懂的地方就语音谢道年,他每次都会耐心回答。 南枝连字都看不懂,陆胭实在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爱看,难不成爱看漫画也是遗传? 直到某天,陆胭看见南枝拿着铅笔在画老夫子,大番薯,秦先生这三个角色时,她才知道谢道年的用意所在。 姜还是老的辣! 席风今年结婚了,陆胭本想只带谢道年去的,谢道年那天还带上南枝,他穿得英俊潇洒,南枝也被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一家三口坐在席位上很是惹眼,她都不好意思了。 夫妻俩都很努力经营这个家,也在相处中找到更多话题,更多共同点,去体会生活的美好。 对于他们来说,火红的木棉,开在彼此的世界,永不凋谢。 ······· 晚上,局里同事聚餐完,谢道年和几位朋友走到江边,陆胭发来南枝今天画的画,一只胖胖的猫,尾巴炸开毛,身上一层一层橘色的波浪,看起来歪歪扭扭,空白的地方端端正正写着:阿宝。 字是陆胭写的,画是南枝画的,简直群魔乱舞。 谢道年看着看着就笑起来,这幅画实在是太搞笑了。 等了一会,陆胭再发来一句话:“今天她还把画拿给爸看,爸一直在夸她,现在在家里抱着阿宝说话,都停不下来了。” 谢道年笑了,回复道:今晚南枝抓笔了吗? 她回复:抓了。 然后,她发了一张南枝坐着拿毛笔的照片过来。 谢道年仔细看了看,点开语音,“把她的姿势端正一点,手指距离不要这么大。” 她说:好的。 方思贤凑过来,“南枝吗?” “不是,是小胭。” 方思贤上一年结婚了,孩子也出生了。他对谢道年说,“你每晚都检查南枝功课吗?” “嗯,小孩子养成习惯比较好。” 他感慨,“你耐心真好。” “我不在,小胭也会检查。” 方思贤脚步慢下来,“你工作日都待在这里,陆胭会不开心吗?” 谢道年想了想,“不会,她工作也很忙。” 方思贤提醒道:“有时候女人不会告诉你的,结了婚以后,多多少少都有些变化,嘴里不说,不代表不想。” 天上一辆飞机飞过,声音很大,晚风吹来,谢道年额前碎发微微飘动,他停下脚步,“会吗?” “你觉得呢?” 谢道年沉默。 手机再次传来震动,他掏出一看,陆胭发了一张南枝睡着的照片,旁边还趴着阿宝,她再发一张照片给他,敷着黑面膜,嘴角勾着笑。 傻傻的,脸跟炭一样。 看了许久,他回复晚安,关了手机后对方思贤说,“早点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 “走吧。” 黑色的天空里,一架飞机又起飞了。 ······ 雅安花园。 阿宝在家里跑上跑下,南枝拿着项链追着它,嘴里不断说着:“阿宝,阿宝,我们过家家。” 陆胭在收拾东西,她见茶几上多了许多关于车的杂志,问一旁择菜的谢道年,“长庚,你要买车?” 掰着豆角,谢道年点头。 “家里的车不是挺新的吗?” 将豆角放进菜篮里,他说,“不买四个轮的。” 不买四个轮,难不成三个轮?想到这里,陆胭笑了。 厨房里,南枝终于抓住阿宝,她抓着它两只前爪慢慢拖出厨房,“过家家,我们过家家。” 阿宝满脸不情愿,南枝把它摁在地上,开始给它打扮起来。 后来,陆胭万万没想到,谢道年买了一辆摩托跑车,黑白红三色相间,流线型,车头机壳很大,车座宽,很是拉风。 真骚气! 陆胭看着那台大家伙,纠结道,“长庚,你买这台,我也开不了啊。” 谢道年拍拍她的头,“不用你开,我来开。” “你平时都上班,哪有时间啊?” “会有的。” 谢道年生日那天,这部大家伙派上用场了。 陆胭特意烤了小蛋糕,谢道年把南枝接到云浮居。云浮居进了一批金银花,南枝随着陈露绑货绑得很起劲,谢道年叮嘱她几句才离开。 陆胭打扮一番,出来时,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翘着二郎腿,姿态慵懒。 “长庚,我们今晚要去哪过生日?” 他右手插进口袋里,起身,伸手牵住她,“去山顶。” 陆胭很惊讶,“山顶?” “嗯。” 出了门,摩托车停在楼下,他拿起挂在镜子上的头盔给她戴上,“待会坐稳一点。” 陆胭提着小蛋糕,她看向那辆跑车,光线打在上面,流水一样,莫名温柔起来。 他戴好头盔后,上车踢开撑架,“上来。” 陆胭坐上车,单手搂住他,谢道年问她,“坐好了吗?” “嗯。” 他把挡风板拉下来,启动,加油,车子慢慢滑出雅安花园,往梧城南路驶去。 车子的引擎声不会很大,他熟练的避开车辆,穿梭在马路上,夜晚的风吹来又热又熏 分卷阅读81 ,陆胭搂紧他的腰,从后视镜望去,他的脸色平静严肃,路灯打在头盔挡板上,一道一道的,滑走了,再滑上来,没完没了,无穷无尽。 停在红灯前,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伸过来握住她搂着他的左手,周围都是等车的人群,还有大货车,小货车,街道上都是人。行人时不时看看他们,再看看这辆拉风的车,陆胭心中渐渐浮起一种小情侣背着家长出来偷玩的刺激感。 还不是嘛,连女儿都放到云浮居去了。 绿灯来临,这次他开得比较快,只见大街上一辆跑车开始超越身边的小车,熟练又快速地开离梧城南路,陆胭一抬头,看见转角处那块大型周六福珠宝的广告牌上写着:爱,我所爱。 灯光是红色的,打在她脸上,浪漫又变得绮丽起来。 周围开始变得空旷,只有零星几家路边汽修店,进了环山北路,路上只有稀疏的大货车,周围绿树丛生,车子驶过,还能听见水流声。 路边一个路标写着:前方山路,减速慢行。 他们在山脚下了。 树木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山间的风很清新,陆胭把挡风板拉上去,深深呼吸。 谢道年对她说,“喜欢这里?” 迎着风,她的声音有些糊,“嗯,风好舒服。” 他把车放慢一些,陆胭把头盔摘下来,风吹起她的长发,带着微微的香气,陆胭将头盔夹在臂弯处,头枕着他的背,闻着他的气息,心里住了一只蝴蝶,在不断飞舞。 跑车不断转弯,转弯,盘山公路很曲折,谢道年车技很稳,陆胭感受不到太大晃动,周围安安静静,他把车开到半山腰的一个凉亭,周围空无一人,陆胭下车后,踩到一条枯树枝,微微踉跄一下,谢道年把头盔放好,拨弄几下头发,牵着她到凉亭坐下。 “长庚,我们为什么不到山顶?” “山顶会有人。” 陆胭把蛋糕打开,打开包包找蜡烛,没想到摸到一包烟。 借着月光一看,陆胭哭笑不得,“南枝又把爸的烟藏起来了。” 谢道年也笑了,南枝到云浮居,会把谢云鹏的烟抽几根出来玩,没想到这次直接把整包都藏到陆胭的包里了。 陆胭插好蜡烛,点上火,暗夜里,凉亭里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红色的柱子照亮一部分,时隐时现,她的面容也是时隐时现。 谢道年坐在石凳上,静静看着她。 陆胭捧着蛋糕,今天她穿了一件红色连衣裙,肩膀的带子很细,借着火光,他还能看到她肩上的透明内衣带。 月亮藏起来了,他打开闪光灯,灯光照亮凉亭顶,黛绿色的瓦片,有些还破了小洞。 她面带微笑,站起来,手里捧着蛋糕,唱道: “恭祝你福寿与天齐,庆贺你生辰快乐····” 谢道年笑了,他左手撑着脸,火光照亮他的笑颜,瞬间,这个男人仿佛回到少年。 她唱着这首老式生日歌,声音轻快,目光伶俐。 周围安安静静,蟋蟀在叫,吱吱吱地。 “年年都有今日,岁岁都有今朝,恭喜你,恭喜你······” 陆胭吹灭蜡烛,一丝白烟飘在他们之间,陆胭低头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周围很安静。 “长庚,生日快乐。” 黑夜里,他的目光很亮,很清澈,即使到了这个年纪,他依旧保持初心。 “谢谢!” 她把蛋糕放下,俯身吻住他,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大腿上,按着她的后脑勺,两人舌头相触,黑夜里,那根蜡烛还残留着顶端的暗色火星。陆胭紧紧搂着他,鼻息急促,风吹起她的长发,他将它们抚平,直到远处一束绽放的烟火亮起,他们才如梦初醒。 她坐在他大腿上,“长庚,你看。” 他看着那抹光亮,再看看她,她在笑,笑得很甜,甜到人得心里去了。 他凑到她耳边说,“吃蛋糕吧。” 陆胭点头,她拿起叉子,叉一块给他,“你先吃,长庚,生日快乐。” 他把那块带着黄桃的蛋糕吃下去,陆胭心满意足地吃下一口,然后,再叉一口给他,夫妻俩吃着这个小蛋糕,在这个凉亭里,在这个僻静的地方。 彼此闻到青草的香气,还闻到蛋糕的甜香。 把最后一点都吃得不剩,陆胭上前把他唇边的奶油舔掉,额头碰上他的额头,气音很浅,只给他一个人听见:“长庚,我爱你。”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情绪像细雨一样簌簌掉落。 他搂住她的腰,刚想开口,陆胭用食指按住他的唇,“别开口,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了。” 谢道年低下头,微微笑了,“你什么都知道。” “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只是当初还没遇见,遇见了,就难分彼此了。 经历过这么多次交融,你早就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 谢道年牵起她到车边,“这里望下去,梧城的灯火很美。” 陆胭卷着手做成望眼镜状,“还能看到电视塔,真漂亮。” 谢道年将她搂过来,两人站在一起,静静看着这个城市的灯光。 陆胭手指轻轻敲在跑车的座包上,问他,“长庚,你为什么会买车呢?” 他的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想带你看更多风景。” 想让清风拂过你的面,想让气息萦绕你的鼻尖,想让你放松自己,想让彼此能有自由的机会。 最重要的,是让你知道,你并不孤独。 回归一对情侣,做情侣会做的事,无论是疯狂,还是浪漫。 认真起来的长庚真让人受不了啊。 陆胭笑了,“男人至死是少年。” “你也可以永远做少女。” “真的?” “我会让你做少女。” 就像你一直点燃我的内心,让我永远做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一样。 她反手摸着他的脸,静静描摹他的眉眼,谢道年慢慢靠近她的唇,两人试探一下,开始吻起来。 另一只手十指相扣,谢道年吸着她的舌头,陆胭仰着脖子,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野鸳鸯,缓交颈。 梧城有条红色的跨江大桥,桥上灯光无数,车辆像行走的灯泡,一个接一个。谢道年的眼睛接触到远处那条最特别的桥,一虚一清,慢慢地,红桥像烧起来了,火一样的颜色,直直窜到他身体里去了。 陆胭身上那条红裙也烧起来了。 一把抱起她放到车座上,伸手到后面拉下她的连衣裙拉链,陆胭躺在车座上,他跨座而站,长腿支撑到地面毫不费力,将她裙子拉下来,解了文胸,两只丰满的奶儿忽的跳出来,清辉满园,挺翘饱满。 陆胭呻吟一声,他俯身抓住两颗奶吸起来。 “嗯~”大腿夹 分卷阅读82 紧他的腰,陆胭把手放在耳朵两边,穴里慢慢湿了。 亲嘴时的水声,舌头搅动的声音,越来越加重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陆胭含着他的耳垂,娇喊道:“长庚,长庚~” 他抬起头来,将她的手拉到胯下,把她裙子拉起来,内裤扯掉,谢道年分开她的腿,凑近她耳边说,“想不想在这上面做?” 陆胭早就心神荡漾了,她在小长庚身上抓两下,点头,“想。” 他把手伸进穴里,“那就满足你。” 说完埋头下去,含住那里吸吮,陆胭娇哼一声,抓紧后视镜,头碰在仪表盘上,有些硬,车子很大,车座比较宽,他们在上面做爱绰绰有余。 他好大胆,竟然敢这么做。 怎么办?她好湿,湿的受不了。 他的舌头探入秘境,搅拌,勾舔,一吸,把她的嫩肉都要吸进去了。 金鱼吐水,雨打芭蕉。 目光触及的是整个城市的万千灯光,陆胭把脚放在他背上,谢道年舔过她的两边缝隙,再钻进那个小孔,一钻再钻,陆胭肚子抽起来,手开始揉自己,一转眼,灯光连成一条线,仿佛变成一条珠链,不断钻进她身体去了,钻到子宫去了。 “嗯~啊···长庚···好痒····” 他弓起背,将她的腿举高,修长皙白的腿在野外很是惹眼。陆胭抓紧了后视镜的细柱,凭空捏出一把汗来。 “你好湿哦!” “叫我骚货,叫我骚货!” 啪,屁股被打一下,她嘤咛一声。 他的嘴在不停地吸着,舌头卷进来,陆胭就像被羽毛掠过了,又麻又痒,浑身都是电,电得骨酥体软,不知今夕。 手掌不断拍打她的屁股,直到把那里打得通红。 再亲一下,他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火星点点。陆胭把衣服脱掉,起身将他推倒在车座上,摩托车微微晃动,谢道年把脚微微搭在车把上,陆胭坐在车座上,拉下他的裤链,掏出硬铁含起来,他把头靠在后尾箱上,手指从她脖子滑到背部,再滑到胸部,陆胭含着他的阴茎,嘴巴一上一下,眼睛看着他,借着月光,那里一片水光。 她的嘴巴会说谎,把他的老二一直往里欺骗,直到顶到喉咙,一挤一压,快活似神仙。 谢道年笑了,他平时不爱笑,但一笑起来,嘴角微微勾着,看起来有点坏,又有点惹人。 “真是有够骚的。” “嗯~你不舒服吗?” 摸摸她的头,“舒服。” 她的手将他衣服推上去,单手抚摸他的腹肌,往上,再往上,按住那凸起捻动。 谢道年闭起眼睛,“要命~····胭胭,再含深一点。” 她完全伏在车座上,嘴巴张大,将他的分身尽所能全含进去,直到顶到喉咙,窒息袭来,他和她都发出呼声。 谢道年裤链大开,上衣拉到胸肌处,右手枕着头,仰起的下巴精致又清逸,喉结滚动,肌肉一张一缩。 他将她拉起来放倒在车座上,“让我看看你多湿了。” 陆胭把头发往后一放,双手曲起,身子微微前仰,两颗奶弯成漂亮的弧度,身体成熟,曲线圆润,眼神里风情万种。 他慢慢欺近她,陆胭双手穿过他的两侧,往背上一搂,将他搂到眼前,“我湿不湿,你不知道吗?” 他拿那里敲打她的花户,“那我试一试。” 说完,她的大腿盘上他,他扶着那里寻找到入口,一阵推进,将她塞得满满,陆胭呻吟着,搂紧了,谢道年开始动起来,手掌垫着她的背,陆胭完全挂在他身上,底下被他入着,嘴里泄出欢愉的叫声。 她带着哭腔喊,“长庚,你怎么这么厉害····好粗···好舒服。” 他的手滑到她的屁股处,将她狠狠往前一推,陆胭发出一声闷哼,他再咬住她耳垂,“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将她大腿完全拉开,扛着就是一顿深捅,速度又快又狠,耻骨相撞,就像前线战士冲锋一样,置之死地,不留机会。 水声四起,又媚又浪。 陆胭的屁股一跳一跳,被他抓在手里,不受控制。 “嗯···长庚···啊····” “骚货,这么湿,别夹那么紧,都拔不动了。” 陆胭偏要夹紧一些,大腿狠狠绞着他,将他绞得无路可走,缴械投降。 按着她的小核,屁股耸动,灵活的穿梭在每一寸肉壁中,“那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她搂住他脖子,狠狠吻一下,“才不怕你。” 摩托车晃动起来,他稳住中心,陆胭搂住他脖子起身,颠簸在他怀里,舌头卷进他耳朵里舔弄,再舔过他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嘴唇处屁股不断前推后退,谢道年掐着她的腰,粗喘着,抓紧了车边的铁杠。 “啊···嗯···好热啊··长庚,你热不热?” 他含着她的胸,“很热。” 被你磨得热死了,都烧起来了。 车子不断晃动,刚硬的外型,配着一对交欢的夫妻,他们身体半裸,在这个僻静的地方,做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陆胭反身抓着后视镜的两根柱子,屁股一打一打砸在他腿上,从后面看去,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白肉花花,他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掐一把。 她打他大腿,“嗯~别掐我。” 拍打起她的屁股,陆胭放开手,去拉他,他顺着她,两人十指相扣,钻戒星彩熠熠,磨在一起有僵硬的感觉。 手是热的,身体更是热的。 陆胭不断上下运动,问他:“长庚,你要射了吗?” 他声音压抑,“嗯。” “射进来,快射进来。” 她俯身吻住他,舌头舔过他的唇,车座上的皮被他们磨得发出钝响。 远处又绽放烟火! “啊!····” 紧紧抓着他的手,陆胭肚子一抽一抽,谢道年掐住她的屁股,再往上顶了顶。 滚烫的,热烈的,流成一条珍珠,慢慢地进入到洞穴里去了。 两人都在大喘气,直到远处的烟花打完了,谢道年吻一下她,“起来,穿衣服吧,山上凉。” 抽出纸巾,帮她将下体擦干净,将挂在车头的裙子给她穿上,陆胭到一边穿鞋,谢道年整理整理自己,蹲下去给她系鞋带,起身以后,陆胭抱住他,“长庚,快说,你是不有东西瞒着我?” 最近又买车又兜风的···· 谢道年帮她整理好头发,“胭胭,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多出来走走。” 她笑了,“你是觉得我会孤独?” 他不语,眼神已经解释了一切。 她掐他肩膀一下,“傻子,平时接单那么忙,孤独什么啊?我还乐在其中呢。” 把她想成是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 分卷阅读83 人吗? 虽然是挺想的,但她更想在婚姻之内有自己的事业。 他摸着被她掐动的地方笑了,陆胭埋到他怀里,“不过我喜欢你陪着我兜风。” “喜欢就好。” 他想和她过得平淡,也想和她一起冒险,陆胭最懂他,也和他最默契,他愿意和她一直地老天荒下去。 两人再看一会风景,等那股感觉下去后,收拾收拾东西,戴上头盔,陆胭搂紧谢道年,车子开动,慢慢下山。 ······ 到了云浮居,陆胭把头盔摘下来,谢道年把车放好,夫妻俩进了门,见南枝背着一个竹篓,里面放着阿宝,阿宝一副吃瘪的模样,想下来又不敢下来。 “小红枣,我们回家了。” “爸爸,妈妈。”南枝跌跌撞撞跑过来,两条辫子一甩一甩,把篓子里的阿宝给他们看,“猪八戒背媳妇。” “·····” “·····” 这傻孩子,还猪八戒。 陈露和谢云鹏看了也笑了,陈露将她的背篓放下来,阿宝如获大救,跑到陆胭脚下躲起来。 “我们回家了。” 南枝点头,对陈露和谢云鹏说,“爷爷奶奶再见。” “南枝再见。” 谢云鹏对谢道年说,“路上别开太快,给南枝加多件衣服。” “知道了。” 他把南枝抱起来,南枝伸手道:“阿宝,我们回家了。” 陆胭蹲下来,阿宝一跃跳到她怀里,夫妻俩一人抱一个,上了车,阿宝被南枝抱在怀里,陆胭戴好头盔,将她捂得密不透风,车子慢慢滑出云浮居,往雅安花园驶去。 风卷起一片落叶,慢慢飘飞远去。 ······ 完结倒计时开始。 昨晚捣鼓捣鼓微博,把名都改了,我也是善变。 把珍珠顶到2000吧,我想再点亮一颗星。 第34章 风情H(6000+) 10月的天,时冷时热,雅安花园外的榕树里,鸟在鸣叫,时高时低,听起来很是欢快。 屋子里放着西游记动画片。 院子里,一双手在洗樱桃,一颗两颗,娇艳欲滴,水龙头哗啦啦地流,因为太阳晒的关系,水有些温热。细白的手抓起樱桃放入嘴中,舌头卷起果肉,嘴外还叼着一根细黑色的樱桃梗,还未吞下,一个小人就冲过来,猛地抱住她。 她止住手,回头一看,原本精致的脸庞变得圆润,那把黑直的头发也变得弯曲。 水龙头还在流,流了好久好久。 ——过去2年了。 一把抱起小宝贝,陆胭在她脸上亲一下,“小红枣怎么跑过来啦。” “白骨精被大圣收了,大圣好厉害。” 陆胭帮她擦去嘴边的饼干屑,“孙大圣当然厉害。” 南枝越长越开,脸型随长庚,轮廓特别清隽,但她的眼睛是随了陆胭,明亮澄净,又带了点狡黠,4岁的她一头黑发长长直直,整个人看起来伶伶俐俐。 门铃传来响动,南枝眼睛一亮,喊道,“爸爸回来啦。”说完撒着丫子跑过去开门。 她握着门把,声音喊的大大,“暗号。” 谢道年在门外笑了,“芝麻开门。” 小丫头回答得很坚决,“不对!” 谢道年再想想,“天皇盖地虎。” “不对!” 谢道年开始留意里面的电视声,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喊道,“妖精!吃俺老孙一棒。” 小丫头终于笑了,她打开门,拍着手掌,“对啦,爸爸好棒。”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亲一下,“妈妈呢?” “妈妈洗樱桃。” 陆胭捧着樱桃出来,脑后编着一条辫子,脸颊两边垂下两条弯弯的头发,妩媚又温柔。 她是越来越有母性了。 上一年,陆胭升为工作室设计组长,谢道年也升为科长,夫妻俩的事业更进一步。 他上前吻她一下,“今天不用上班?” 陆胭做了组长后,星期六有时都会到工作室继续忙。 “单子做完了,老板放假。” 他感慨道,“私人工作室也有好处啊,自由。” “你想得美,累死你。” 南枝伸着手,“我也要亲妈妈,我也要亲妈妈。” 陆胭靠近她,她马上在她脸上亲两下,谢道年抱着她,“爸爸今天给南枝做鸡蛋羹好不好?” “好。” 谢道年将她放下,到厨房取了围裙围上,陆胭进来洗东西,他问她,“想吃什么?” 屋里的动画片开始了,主题曲唱起来,南枝跟着唱,声音好不欢快。 她想了想,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吃你好不好?” 谢道年笑了,咬她耳垂一下,气息喷在她耳朵上,“那等等。” 陆胭吻住他,两人亲吻了一会后,谢道年放开她,“要给小丫头做饭了。” “我也做。” 两夫妻很默契,他炒她煮,不一会儿就做好饭,南枝乖乖地推着凳子到桌前,在凳子边放一张矮凳子,她小短腿跑得很欢快,去厨房把碗筷一个一个拿出来,阿宝在后面紧紧跟随。 陆胭上完菜,谢道年解开围裙坐到凳子上,南枝踩着矮凳子攀上高凳,然后坐稳,期间不用人抱,乖极了。 她拿勺子挖菜,“妈妈吃鸡蛋,爸爸也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相视一笑。 女儿虽然闹腾,喜欢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她特别疼爸爸妈妈。 吃完饭,她再看一会动画片,等陆胭洗完碗,谢道年回房铺好被子,她跑进房间拿她的派大星,推开主卧室门,爬上床,将派大星放枕头上,“爸爸,爸爸,我要和你们午睡。” 谢道年看那只大大的派大星,有些哭笑不得,“好啊,不过小红枣要乖。” 南枝躺在床上,抱着派大星,躺的乖巧,“我会很乖的。”她又觉得自己的小伙伴太少了,跑回房间把她的顽皮豹和海绵宝宝拿过来。 要说南枝喜欢什么,除了漫画,就是娃娃,各种角色,稀奇古怪,她见到了只要她认识,她都能说出名字来。 光是娃娃就塞满一间房了,还不算上陆胭在娃娃机帮她抓的。 南枝将它们排成一排,每个安抚一遍,“你们都要好好睡觉。” 谢道年笑了笑,由她去了。 陆胭回房时发现大床上那一堆娃娃,直了直眼,“小红枣,你怎么把它们都拿过来了?” 南枝盖着被子,只露出头来,“它们陪我们睡觉。” 她起身,踩着被子过来拉住陆胭,“妈妈,睡觉睡觉。”又拉住谢道年,“爸爸,睡觉睡觉。” 两人对视一会,在南枝身边躺下来。 “好,一起睡。” 南枝看看爸爸,看看妈妈,满足地闭 分卷阅读84 上眼睛。 陆胭侧头看着谢道年,谢道年枕着手臂,两人都笑了。 而小丫头睡得比谁都香。 1点的下午炙热又火辣,陆胭睡不着,下床时还弄倒了几个娃娃,她把它们捡起来放好。 将橡皮筋拉下来,梳顺头发,陆胭到浴室洗头。 花洒一开,浴室升起雾气,白茫茫的,一个女人弯着腰在洗头,长长的秀发沾着泡沫,奶油一样,绵密厚实。 不一会儿,一室飘香。 谢道年起床后到浴室洗脸,闻到一股香味,是陆胭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地板上滴着一个个小圆圈状的水渍,一路延伸到外面去了。 落地窗前,陆胭穿了一身西瓜红色的睡衣,背对着他,后院处树叶半青半黄,花朵半开半落。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条白色毛巾从头到尾捋动,发尾上的水有些滴在她的背上,湿了的地方颜色比较深,她时不时交换姿势,要么重心在左脚,要么重心在右脚,丰满的臀部会随着动作而移动。 站累了,就坐到吊椅上,翘起脚,拖鞋一晃一晃,低着头,脚背的蝴蝶也一晃一晃。 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也有种金黄感,丝丝缕缕像稻田上的麦芒。 擦到一半,视线中多了一双黑色拖鞋,她抬头。 “长庚!” 他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问:“这么快就醒了?” “睡不着。” 帮她擦着头发,吊椅上的竹编靠背缝隙中透进点点阳光,像破洞的瓦片投下的丝丝光柱。 谢道年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下是有力的肌肉,一条宽松睡裤,小腿修长,肌肉匀称,裤头的白色收缩带没有系起来,松松地垂在两边。 他就站在她面前,陆胭的脚还在晃动,晃着晃着,拖鞋就到了他那边,她伸脚去够,够不着,谢道年蹲下帮她捡起来,往她脚上套,没想她把脚一缩,弯曲到吊椅上去了。 另一只脚也在晃,晃着晃着把剩下的那只拖鞋也晃走了,索性也把另一条腿也放上吊椅。 西瓜红睡衣下摆滑到大腿,合并的两腿之间,脚踝处到小腿肚有空隙,能看见后面的白色内裤。 他看着她,手里的毛巾停下来,她就这么躺在吊椅里,浑身慵懒放松,吊椅前后摆动,脚也前后摆动,时不时摩擦他的小腿。 陆胭望着外面,微微眯着眼:“这太阳真猛啊。” 晒得人都有点头晕了。 他不语,低头看着她作乱的脚,手垂在腿边,抓着那条半湿的毛巾。陆胭咬着唇,白皙的脚趾夹着毛巾的边角,一扯,将它轻而易举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来,再一甩,甩到一边的盆里。 她头发还是湿的,弯弯曲曲,遮在脸颊两边,有些狡猾又有些招惹。 “长庚,好热啊。” 他看着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头。 脚还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热吗?我好热啊!” 我真的好热啊···· 雅安花园的小巷外,一辆三轮车驶过,后座都是一些废品,他的广播坏了,走在这种静谧的小巷中也没有扰民,一位阿姨挑着两桶肥料到河边的菜地施肥,脚步走得飞快。围墙之外,杜鹃开得风姿绰约,围墙之内,春光映画,满园艳色。 吊椅在剧烈晃动,屋檐处遮挡阳光的卷草席放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偷窥里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红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带一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粗粗的吊绳在吱呀吱呀叫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他抓着吊椅边,臀部耸动,两条又白又丰满的腿缠着他的腰,不断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裸露的臀部,又勾又骚。 “啊···长庚···那里··嗯~” 他搂住她的背,屁股不断耸动,吊椅边的流苏也随着摇动,打乱,缠绕,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肉体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阴茎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椅来回摆动,他架着她的大腿,只用着一种姿势,将她操地满脸沉醉,嘴巴张着,泄出一声又一声呻吟,微微睁开的眼睛带了一丝魅惑的味道,两只手抓着奶,又揉又捏。 骚货! 抽出阴茎,她不满地哼一声,谢道年将她拉起来,他坐到吊椅里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来。” 陆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两只奶压上他,抓着阴茎对准那里,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脸蛋,“湿成这样,真骚。” 不用他动作,她就已经开始上下套弄,两条腿曲在两边,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谢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几下。 “嗯~再打···长庚,再打···” 啪,啪···· 越拍,这骚货叫得就越浪。 “南枝还在睡。” 陆胭摸住他胸膛,舔着那颗红色的茱萸,娇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点才醒。”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小穴不断压榨着小长庚,她吻住他的唇,娇声说:“长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头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声说,“还不是你弄的?” 那两只拖鞋,一只翻过来,一只到了门口。 跟她主人一样,乱七八糟。 他抓着她的屁股,下身不断往上,陆胭嗯嗯啊啊地叫着,抓着他的头发,发骚发浪,越捣越湿。 她目不转睛看着他,抓着他的食指含进嘴里,舌头微微舔动。 他的手指,也给予过她快感。 他们分享彼此,体会这种最深最密切的胶着。 对视的时候,所有情丝都在缠绕,人会越来越热,皮肤有种灼烧感,陆胭含着他手指,底下越来越湿,完全控制不住。 “ 分卷阅读85 你好湿,好暖。” 他将她抱起来,转了个姿势,陆胭背对着他,双手扶着吊椅,他掐着她的腰在大进大出,肉体拍打声阵阵入耳。 他的妻,他的爱人,不断被他入着,她滚滚的臀浪,还有那白腻的腰肢,泼墨的头发,乌黑到极致的光辉,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颗都沾染着情欲的迷迭香。 干死她,入到她最深处去。 陆胭奶子摇晃,“啊···老公··好厉害····” 他捞起她,滚烫的双手覆上她的双乳,陆胭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他怀里,伸着舌头不断舔着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后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围她,陆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长庚···好热···” 情欲上来,他眼睛也红了,脸颊也是红的,连话都是荤的:“骚货,你耐干地很。” 墙外的杜鹃被风吹起,扯啊扯,一片摇摇欲坠的花瓣被扯下来,不断飘起,再飘起。 他飞速入着她,身体感受到一股蓄势待发的力量,扳过她的脸来亲吻,脸颊上的汗不断蹭着她,蹭出一种麻醉感,一种旖旎感。 风不断把花瓣扬起···· 他的手覆在她阴部上,按着那颗小核在捻动,陆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吗?” “嗯,射进来,快射进来。” 吊椅不断前前后后,咿咿呀呀地··· “嗯···”他的大掌包裹她的花户,粗长的棍子飞速出入,带出水,带出嫩肉。 风停了,花瓣掉下来。 陆胭媚叫,“啊···好烫···” 他弯着腰,覆在她身上,小长庚一跳一跳,朝她花户里吐着精液。 吊椅没人推动,晃着晃着也停下来了。 一场汗水和肉体的交战,也停下来了。 外面春光大好。 谢道年将她的长发拨到一边,吻住她脸颊,“舒服了?” 她还闭着眼睛,穴里一抽一抽的,点点头,“嗯~” 他浅笑,气音性感:“骚货!” 抽出阴茎,慢慢的,地下开始滴落点点白星。 陆胭趴在吊椅上,翘起屁股,用手抹着掉落出来的精液,敞开大腿,让它流地快些。 谢道年看着她那里,看多两眼又觉得呼吸不顺畅起来,他捡起衣服穿上,到客厅扯了纸巾帮她擦干净,陆胭套上睡裙。 谢道年拿了拖把拖地,额头全是汗,脸上的红潮还没退下来,陆胭看着看着,目光痴迷起来。 她上前一把搂住他脖子,舔着唇吻他,慢慢地,拖把掉在地上,他搂住她的腰,两人又缠绵在这个吻里。 墙外墙内,风光皆好。 ······· 房间里空调在吹,白纱窗帘挡不住外面的阳光,整间房都是暖色。 南枝醒来后擦擦眼睛,她左看右看,没见着爸妈,下了床后自动自觉将娃娃放回自己房里,出来时见爸爸妈妈坐在沙发里,爸爸在帮妈妈吹头发,南枝跑上去抱住她,娇声说:“妈妈,我起床啦。” 陆胭吻她一下,说:“小红枣很准时。” “我每天都睡得刚刚好。” 听到这句,谢道年笑了。 周围都是香气,两人洗了一次澡。 谢道年帮陆胭吹好头发,放下风筒,南枝从房间里拿出橡皮筋,“爸爸妈妈,帮我扎辫子。” 陆胭拍拍沙发,“坐下吧。” 南枝坐到谢道年怀里,陆胭帮她梳头发,帮她扎起小辫子,南枝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很是伶俐。 “妈妈,晚上带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妈妈,我想要娃娃。” “好。” 两夫妻相视一笑,陆胭仔细梳着手里细软的头发,南枝靠在谢道年怀里,一室安静,欢乐融融。 ······· 夜晚,谢道年把车停好后,三人牵着手逛街。 到了商场内部,游戏厅内,陆胭瞧着那跳舞机跃跃欲试,谢道年给她买两个游戏币放进去,南枝站上跳舞机,穿着一件牛仔背带裤,上面一件粉色短袖,扎着两根小辫子,秀气伶俐,她催促陆胭,“妈妈,快点,要开始了。” 谢道年在一旁观看,陆胭绑好头发,音乐开始时,她打了响指,点几下头,母女开始跳起来。 陆胭晚上会跳舞,这是她工作之余的运动方式,有时南枝会随她到广场去跳,小小年纪跳得比一群阿姨还欢。 这首歌节拍激烈,南枝不断跟着妈妈跳起来,陆胭穿了一件斜肩的衣服,米白色,下身一件蓝色牛仔裤,双腿笔直修长,跳的时候很认真,无论是手势,还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她工作一样,全情投入,十分专注。 不一会儿,周围停下一些人,看着这一大一小的母女。 南枝把自己能学会的举动都跟上,脸上都是汗。 谢道年站到陆胭前面去,拿手机录下她们跳舞的视频,陆胭看见他,对他单眨一下眼睛,笑容勾引。 谢道年将她这副模样录下来。 一舞完毕,南枝还有模有样地比个谢谢的手势,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来。 “谢谢。” 陆胭下场,谢道年拿纸巾给她们擦脸,“跳得很好。”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用纸巾擦去她背部的汗,“当然好看。” 小姑娘被夸了,很开心。 陆胭看看谢道年,两人交换一个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陆胭牵着她,南枝比了靠过来的手势,陆胭蹲下,南枝问她,“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跳舞?” 谢道年去给她们买水了,还在柜台付钱,她笑了,对南枝说,“爸爸不会跳舞。” “可是爸爸会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陆胭又加了一记猛料,“爸爸还不会唱歌。”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么都会吗?” “傻孩子,没有人是什么都会的。” 谢道年买水回来,开了盖子递给她们,见母女俩笑得意味深长,他问,“怎么了?” 陆胭摇头,“没事。”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妈妈,捂着嘴笑起来。 路过娃娃机,南枝看见里面放满了粉色娃娃,路都走不动了。 “妈妈,好多派大星。”她靠近一看,更兴奋了,指着里面大喊,“还有章鱼哥,妈妈,我要这个。” 谢道年无奈地拍一拍她的头,去换币了。 陆胭蹲下,抱住南枝,将购物袋拉链打开,“南枝想要多少?” 南枝数了数手指,“好多好多。” 陆胭吻她一下,眼睛盯着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 ····游戏厅角落传来孩子的欢快笑声。 “哇!妈妈,再抓一个派 分卷阅读86 大星,哈哈!还有小熊。” 谢道年拿着袋子装玩偶,扶着额头,眉毛跳了跳。 陆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来了。 袋子里已经快装不下,周围也开始围起人来。 陆胭抓了几下,摇摇头,“这个爪子太松了,我们换一个。” 南枝兴奋地去霸占下一台,谢道年在后面拿着袋子跟上。 “这个爪子可以。”陆胭对准娃娃的中间,眼睛盯准,慢慢移动。 几位初中生路过,“哇塞,高手啊,屠场!” 谢道年听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两个目不转睛的母女,心里除了快乐,还带了一点点骄傲。 最终,陆胭给南枝抓了海绵宝宝一家,南枝高兴地不得了,直抱着购物袋不撒手。 “爸爸,我们去找爷爷奶奶,我要送他们派大星。” 谢道年靠近陆胭耳朵,“家里那间房都快爆炸了。” 陆胭看着蹦蹦跳跳的女儿,“没关系,我抓得起。” “·····” 车子开到云浮居,南枝拉着谢道年,“爸爸,快点快点。” 进了屋子,谢云鹏在办公室喝茶,南枝把门推开,喊道,“爷爷,我来了,我要送你东西。” 谢云鹏见是孙女,喜不胜收,起来把她抱起,“南枝要送爷爷什么?” 谢道年将娃娃递给她,南枝塞到谢云鹏怀里,“送给爷爷。” 谢云鹏看着这个颜色粉嫩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纪了还能收到这种东西。 陈露进来,笑得灿烂,“南枝来啦。” “奶奶,我送你一个章鱼哥。” 陈露接过来,笑得合不拢嘴,狠狠亲南枝一下,“南枝好乖。” 阿宝在脚下转来转去,叫个不停,南枝拿了一个小的给它,“阿宝,我送你娃娃。” 陆胭靠在谢道年怀里,笑得肚子一抽一抽,拉着他手臂,说:“不行了,哎呦,我腰疼。” 谢道年也是一晚上嘴都没有停下来。 女儿既像他又像陆胭,古灵精怪的,有时候语出惊人,让人忍不住疼爱。 南枝在云浮居待了一会,又送了其他店员几个娃娃才心满意足地提着剩下的走了。 谢云鹏和陈露在路口站着送了好久才进去。 阿宝在车后座抱着它的海绵宝宝玩的不亦乐乎。 微风吹来,七里香风情摇晃。 ········ 这章写得很···鼻血! 晚上6点还有一更,对,你没看错,是双更。 留言。把珍珠冲上2000,快完结了。 第35章 燕婉H(6000+) 七里香落了,木棉又开起来。 新年快来了,一些水果店和西饼店门前开始摆年货,糖果瓜子,零嘴饼干,政府开始把路灯上的广告牌拆下来,换上迎新年的牌子,一些大榕树已经挂了红灯,周围都是喜气盈盈的景象。 住宅新桃换旧符,谢道年今天在家写字,墙壁上挂了一张张未干的对联,周围一阵墨香,南枝坐在一边抱着阿宝静静看着,陆胭则帮他把对联收拾好,送到云浮居的和芬芳路祠堂的都要分开。 “长庚,今年怎么是我们负责祠堂的对联啊?” 谢道年没有停下笔,他写到一个迎字,收尾需要谨慎。 “谢家祠堂每年都轮流让每家每户负责对联,今年刚好轮到我们,爸不喜欢买,那就我来写吧。” 陆胭看着这些长短不一的对联有些犯难,“那怎么分?” 他指着比较短的说,“那些都是贴到每个神牌两边的,长的贴门口。” “我懂了。” 一家三口把家里的对联都贴完,南枝拿着半湿毛巾按着对联边,按完了又拖着板凳到另一边继续按压。 陆胭将她抱下来,亲一下,说:“小红枣今年5岁啦。” 小丫头很开心,也回亲她一下,“南枝5岁了,是大孩子了。” 听到这句话,两夫妻相视一笑。谢道年贴完最后一张对联,陆胭帮他擦擦汗,偷偷在他脸上亲一下。 他看她,笑了笑,将袖子放下来,他手上沾了浆糊,趁陆胭不注意,飞快在她脸上揩一把。 陆胭往脸上一摸,还摸到红色的染料,她打他,“臭流氓。” 他躲避她的攻击,陆胭愣是打不着他。 真是越来越坏了。 两人比南枝还幼稚。 南枝过来扯陆胭衣服,指着门神,“妈妈,妈妈,这个什么字?” 陆胭暂时放过他,对南枝说,“这个是秦叔宝,这个是尉迟恭,他们是门神。” “门神是做什么用的?” “辟邪用的。” 夫妻俩收拾收拾东西,南枝进门前还对两个门神说了谢谢,阿宝在关上门之前快速挤进去。 祠堂拜祭前天,陈露拉陆胭到祠堂做艾饼,弄堂里有人在捏面粉小人,陈露对她说这些小人是拜祭做摆设用的,五年换一次。教她们捏小人的是个老人,她年纪很大,眼神却很明亮,陆胭手本来就巧,加上她很会观察,不声不响,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跟上,捏地有模有样。老人不爱说话,每年教着这一群宗族里的媳妇,巡视一圈,见陆胭手脚是最快的,她难得开口问:“这是谁家老婆?” 陈露看一眼陆胭,笑着对老人说:“好婆,这是长庚的老婆。” 好婆想了想,缓慢开口:“长庚?···你说是长庚?···长庚好啊,这孩子又俊又乖。”说完看看陆胭,“不错,我教过那么多人,你是最快上手的。” 陆胭不好意思地笑了,陈露和她说:“小胭,快谢谢好婆。” “谢谢好婆。” 好婆坐下仔细看看陆胭,“长得真标致啊,带人了吗?” 这里带人的意思是有孩子没有? “有个女儿。” “好啊,你嫁过来多少年啦?” “5年了。” 好婆点点头,指着陆胭手里的小人,说:“这个关公再洒点红花粉。” “好的。” 过年串亲戚,陶乐随魏靖涵回他的家乡去了,临走前,两人给南枝封了大红包,南枝脆生生地喊着谢谢外公外婆,魏靖涵抱了南枝许久,带她到商场给她买了几套芭比娃娃,陶乐也不阻止他,回到云浮居时陆胭见到一车后座的包装盒,南枝抱着它们,手都裹不住了,还在笑着不撒手。 陆胭有些崩溃,“爸,你怎么,给她买这么多?” 魏靖涵帮南枝把芭比娃娃拿好,笑着说,“没关系,她喜欢就好。” 陆胭见南枝躲在魏靖涵身后笑得狡黠,她眉毛跳了跳,粗声喊:“谢南枝,过来。” “不嘛不嘛,我要外公。” 陶乐将南枝抱起来,“好了,胭胭,小孩子都喜欢娃娃,给她买一点没什么。” 他们买 分卷阅读87 了5个,何止一点。 “妈,那是因为你没看见她房里有多少娃娃。” 陶乐亲南枝一下,“你就当我送给我的外孙女吧。” 谢道年从里面,见南枝抱着一堆芭比娃娃往云浮居里跑,身后还跟着陆胭,他一把将南枝抱起来,问她:“怎么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爸爸,妈妈···妈妈···她··她。” 陆胭走到谢道年跟前,问她:“我怎么了?” 南枝埋在谢道年怀里不敢说话,谢道年看看她手里的娃娃,心里明白过来,问陆胭:“爸妈又给她买东西了?” “买就算了,还让爸买5个,我看她是嫌房间太大。” 谢道年又想到她一房间的娃娃,眼角抽了抽,低声对南枝说:“南枝,你这么多娃娃了,下次不能再让外公买了,妈妈帮你抓了这么多,你不喜欢吗?” “喜欢。”南枝抬起头,摸摸芭比娃娃,她想了想,“那我下次···下次··不让外公买了。”说完还拿着其中一个给谢道年看,“这个我要给淼淼姐姐。” 陆胭不是不想她买东西,也不是不让魏靖涵和陶乐破费,只是怕南枝养成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毛病,她喜欢粉色娃娃,陆胭可以帮她抓回来,买回来,但她这么贪心一下子买五个这么贵的,只怕以后会想着更贵的。 “那和妈妈拉钩好吗?” “好。” 南枝和她拉完钩,对谢道年说,“爸爸,淼淼姐姐在哪?” “在里面,去找她吧。” 谢道年放下南枝,南枝抱着娃娃小跑进去,谢道年揉揉陆胭的头,“看来她还是比较怕你。” 陆胭捏着眉心,“我以前也这样,老妈更狠,直接拿衣架打。” “这么严?” “不提这个了,我们去送送爸妈,下午不是还要去表叔那串门吗?” “走吧。” 陶乐和魏靖涵回老家,陆胭和谢道年串完亲戚送完礼,南枝赖在云浮居跟谢云鹏学泡花茶,陈露洗干净药材泡药材酒,用作明年的准备。 到了年初八,年味也就慢慢淡了,周围都安静下来,清洁工扫起来的鞭炮碎堆积成山,风吹过,满地乱红。这些过年用的鞭炮炸起来都比较快,火线很快就能点着,小朋友捡着还未炸开的鞭炮屁股,聪明地在下面垫上纸巾,拿打火机点燃纸巾,然后纷纷跑到一边躲起来,纸巾烧到火线,倏一下,嘭一声,鞭炮就响了,一群小朋友欢欣鼓舞,继续捡鞭炮屁股,屡试不爽,乐趣无穷。 陆胭和谢道年过年吃了挺多鸡鸭鹅,这几天胃口不太好,到了饭点,两人坐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就是不想吃饭。 “长庚,吃什么?” 谢道年摇头,“我也想不到。” 陆胭想了想,“不如,我们吃龙虾?” “净吃龙虾吗?” “街边那家黄记的就很好吃。” 说着说着两人来了胃口,谢道年拿了车钥匙,和陆胭到黄记海鲜,买了几份龙虾。 回到家,陆胭把地板擦干净,扯了两张垫子垫地上,到厨房拿出几对一次性手套,一切准备就绪。 谢道年擦着手,把衬衫从裤子里抽出来,他将手表脱了放一边,坐下后看看这几碟龙虾,把手放下下巴处摸一摸,“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起身到书房找东西,出来时卧室门开了,陆胭换了一件白色宽松裙子,光打过来时,有些透,衣服上的蕾丝一条一条,顺着她的曲线往下走了,还能看清两条腿是怎么走动的,每一步都像在说话。 有些妖娆,又有些丰润。 陆胭拿了一根橡皮筋给他,“长庚,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谢道年用手指帮她梳理头发,陆胭的头发比较软,很香,摸在手上有种柔顺感,流沙一样,用力一抓,就要往下走了。 在帮她扎完头发,谢道年指缝间的柔顺感还挥之不去。 陆胭坐下后,见他拿出扑克牌,她问:“这次该不会要下赌注吧?” “一人潜一只,比大,谁赢了就能吃三个。” 陆胭想起以前在荷塘和他玩的那一场,她缩了缩脖子,谢道年笑了,问她:“不敢?” “敢!” 谢道年洗了牌,将它们打乱一堆,放在地上。 “开始吧。” 陆胭拂开表面的牌,拿了一张最里面的,一翻,是9. 看到这个数,她笑了,“到你了。” 谢道年随便抽了一张,翻开以后是6。 “我不客气啦。”陆胭戴上透明手套,先拿了一个大虾起来,“我特意把这个放最上面,看来它也知道我要赢。” 谢道年莞尔。 陆胭把它剥开,吃着虾肉,见他叉着手臂看她,陆胭奸笑着将虾肉在他面前晃一晃,“给你闻一下。” 他抖动的肩膀泄露他的开心,陆胭咬着虾看他,她心情好,几下就解决了三个大虾。 吃完后,她说,“下一盘。” 他7,她9. “九九高升。”陆胭再次拿起蒜蓉虾吃起来,她看谢道年坐在那里,姿态这么端正,完全没有失败过后的懊恼,她脑子转了一下,剥开一只虾,将虾肉递到他嘴边,“好可怜啊,给你尝一口。” 谢道年低头看她,陆胭左手撑着地板,扬起头,脸颊两边弯弯的发丝很妩媚,领子开得比较低,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指缝间的流沙感又来了,痒痒的,有些微麻。 他张嘴想吃,陆胭直接将它塞进他嘴里,谢道年嚼上几下,说:“我还以为你会捉弄一下才给我。” 陆胭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坏?” 谢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等陆胭解决完,他们再抽。 “我不想再赢你了,你看你,一只虾都没吃上。” 话虽那么说,可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开了牌,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三只吧。” 夫妻俩拿起大虾吃,解决完后,谢道年帮陆胭擦去嘴角的酱油渍,对她说:“加个赌注,赢的人吃五只。” 好啊! 陆胭一说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连三盘,她都输了,谢道年跟前的虾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他笑着看她,拿虾肉在她面前挥一挥,“给你闻一下。” 陆胭虽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饿啊! 见他吃得这么优雅,陆胭决定走老路,她要耍赖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抬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 “··· 分卷阅读88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嘚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抬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么,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一种由衷的被爱,被怜惜感。 谢道年看她,笑着说:“怎么了?傻了吗?” “长庚,你怎么那么帅呢?” 他正在把虾衣倒进垃圾桶,见陆胭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 陆胭笑了,她躺在垫子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 “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 陆胭不说话,她转了身,背对他偷笑。 谢道年将垃圾放到门口,洗完碟子后见她还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陆胭猛地搂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压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浅笑不语,手指慢慢摸过他的眉,帮他抚平愁绪,摸过他的鼻子,动作蜻蜓点水般轻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几下,吻上去。 两唇相触,触及的不止是肌肤,还有温度。 他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拉下来,瞬间,黑发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丝处,轻轻梳理,指缝间流沙一样的微痒感,让他加重了这个吻。 谢道年撑起身体看她,陆胭这具身体兼顾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和真诚热情的眼神,天生的朝气加上若有若无的勾引,她占据了他的爱,他的光明与黑暗,让他在这种爱恋中的贪嗔喜怒中越走越深。 她也奉献了一切给他。 谢道年掀起她的裙子,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白色内裤遮不住底下的草丛,拉开她的大腿,中间湿了一部分,还能闻到情动的味道。 他靠近她耳朵,轻轻说一声:“真骚。” 陆胭手指划着他的手臂,带来一阵颤栗感。 白色裙子滑到她的腰际,露出浅浅的肚脐,他低头舔一下,陆胭在沙发里笑出声。 “哈~长庚,别舔肚脐,好痒~” 他笑了,掐住她乱动的腰,不断在肚脐周围舔动,陆胭在沙发里一边笑一边挣扎,“长庚,哈~,别,好痒啊。” 在她挣扎同时,他将手伸进文胸里摸着那对奶子,陆胭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随他抓动而起伏。 生过孩子的女人,胸都有种分量感,不同于女孩时期的挺拔弹性,哺乳过的,总觉得多了一份成熟。 他脱去她的长裙,解了文胸,将陆胭双腿举起来,将内裤两边一拉,陆胭就光溜溜了。 陆胭摸着他的脸,谢道年低下头去,她吻住他脸颊,在他耳边说:“长庚,我爱你。” 谢道年吻住她的手,“我也是。” 将她两条大腿按成M字型,谢道年单腿跪在沙发前,脱下裤子,用那里拍打几下,陆胭咬着手指轻哼,“进来嘛!” 他拨弄着那两片阴唇,说:“又肥又厚,好淫荡。” 她拉开花唇,让他更加深入,两只奶夹在敞开的两腿间,眼看他慢慢没入,心脏狂跳,脸颊都红了。 他低头含住她一颗红樱,屁股开始起伏,勾出一波一波水花。 “长庚~好厉害····” 他的额头开始渗出汗来,蓝色衬衫湿了,陆胭闭着眼睛,咬着唇,嘴巴浅浅呻吟,小穴在不断吸着阴茎,另一只手在揉着奶,浪荡极了。 谢道年眼睛慢慢浮起血丝,他起身,掏出手机,陆胭听见咔嚓一声,她睁开眼,发现他在拍她。 “长庚,我没穿衣服。” “来,把腿张大些。” 陆胭见他把镜头对着交合的小穴,她红着脸将腿张得更开,艳红的嫩肉入了镜,谢道年按了好几下,再抬起手机拍她全身。 拍完后开始脱掉上衣,陆胭看他目不转睛,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不一会儿就全裸,他伏下身,双臂紧紧罩着她,臀部快速撞击。 “嗯~好快···”她夹紧双腿,谢道年咬住她的奶,“不喜欢吗?嗯?再快一点好不好?” 今天周围的味道好像浓了些。 等他把速度加快时,陆胭已经疯狂呻吟起来,谢道年好笑的捂住她的嘴,“想让对门误会吗?” 咬住他的手指,“他们今天出去了,我倒垃圾时看见了。” “骚货。” 窗帘微微飘动,他身上肌肉抽紧,陆胭的小穴被不断撑开,再撑开,眼睛闭着,睫毛长长的,微微往上翘。 他摸着她的脸,陆胭抓紧他的腿,含糊道:“长庚,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你好看!” 她笑了,继续夹着着他的阴茎,他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微卷的发尾带上了微黄的天光,浪漫,旖旎。 谢道年粗喘着,“要不要深一点?” “嗯···要,我要····” 他将阴茎退出来,拉起她按在墙上,托起一条腿插进去,陆胭闷哼一声,“啊···进来了!” 旁边富贵竹被弄得微微抖动起来,叶子摇摇晃晃,透过空隙,他按着她的两只手在墙上,屁股一耸一耸,陆胭弯着腰,两只奶垂下来一晃一晃,他放开她的手,掐住她下巴,咬着她的耳垂,底下不断撞着,啪啪的声音,很闷,很痛。 舌头舔过她的脸蛋,“骚的要死,你是想夹死我。” 陆胭抓着他的头发,“不要停,快点,再进来一点·····” 分卷阅读89 谢道年咬住她的耳朵,托着她的腿不断抽动,陆胭的头发垂下来,谢道年舔过她的脖子,手指伸到她的小核上按动,陆胭忍不住再泛滥情潮。 “嗯~这么湿啊?能不能再湿一点?” “可以~可以啊~” 一把将她拉起来,他托着她边走边插,到落地窗前,笑着说,“我把窗帘打开好不好?” 她紧紧攀住他,“不要。” 他偏要逗她,“别害羞!” 陆胭再夹紧一些,手脚并用绞得紧紧,架着他不放。 “嘶,胃口真大,夹着不放了。” 将她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夹着腿,猛烈撞着,陆胭把手放在头顶,头发垂在沙发边,“长庚~射给我,射给我。” 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好。” 说完一把搂住她,肉体拍打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客厅里。 雅安花园外,小朋友们捡到一支大鞭炮,垫上纸巾,点着之后到一边躲起来。 他们也着了,从头烧到尾。 纸巾慢慢烧到火线。 谢道年的汗不断滴在陆胭胸上,她娇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火线一触即发,嗖! 最终一撞,陆胭伸直了双腿。 鞭炮砰一声炸开!小朋友们跑出来拍手掌。 谢道年紧紧搂着她,再深一点,陆胭在他耳边喘气,“长庚,你好热啊。” 流进来的也好热啊!热死我了。 外面的小朋友又找到新的碎鞭炮,谢道年从她身上起来,拔出阴茎,眼看着白色的液体从她小穴里流出来。 帮她擦干净,他坐到一边,也没有穿衣服,身上还沾着许多汗。 陆胭上前搂住他,两人躺到沙发上,静静看着天花板。 外面又响起鞭炮声,看来那群孩子又再次获得快乐。 谢道年缓缓开口,“我想过完年后带南枝回荷花场,那里很多山,带她认一认植物,爬爬山,老是待在市区也不好。” 陆胭趴在他胸膛上,点点头,“也好。” “她的鼓打得怎样?” 想到这个,陆胭就笑了,当初让南枝学乐器,这丫头不选其他小朋友爱选的小提琴和钢琴,偏偏选了中国鼓,个子还没鼓一半高呢,现在每天站在凳子上跟着老师一起敲鼓,咚咚咚地,也不腻,耐心地很。 陆胭去捏谢道年的脸,“幸好她像你,学什么都有耐心。” 他将她搂进怀里,“耐心点好。”说完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以后啊,等她大一些,过年过节祠堂有活动就让她去敲鼓。” 陆胭想到那个画面也笑了,“南枝的力气那么小,估计别人喊的声音都比她大。” 祠堂那么大,又是铜锣又是铛,都是大人在敲,南枝确实小了点。 两人都笑了,起身穿衣服,将狼狈不堪的沙发收拾干净。 屋外,又响起鞭炮声。 ·········· 即将进入尾声,大家做好准备。 明天双更。 快把珍珠冲上去,完结前,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点亮一颗星。 收藏量太少了,看文不收藏的动动手指。 第36章 芭蕉雨H(6000+) 流水淙淙,时间匆匆。 新年过去了,他们回到忙碌的工作,最近税收抓得严,谢道年工作日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南枝的鼓还在打,谢云鹏买了大鼓放在云浮居让南枝练习。每次小丫头在敲敲打打,都能引来周围的老人围观。 陆胭忙完最近一个订单后,迎来五一假期。 南枝收拾好自己的小书包,给水壶灌上水,陆胭带好东西,谢道年把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把东西放上后备箱,陆胭抱起南枝到副驾驶坐好。 系好安全带,车子慢慢开出雅安花园。 一辆白色小车行驶在乡间马路上。 车内镜子上挂着的海绵宝宝一晃一晃。 南枝坐在妈妈怀里唱歌,手指一摆一摆,两朵长辫子垂在胸前,身上一件蓝白色花边裙子,天真秀气。 陆胭今天一条不规则大摆灰色连衣裙,扎着高马尾,清爽干净。 南枝自从知道爸爸妈妈要带她去看植物和抓鱼,高兴地不得了,每天晚上都要在陆胭耳边念叨一次,然后再发一次语音提醒谢道年。 “爸爸,荷花池有没有泥鳅?” 谢道年专心开车,他回答,“有鱼。” “妈妈,我要抓鱼。” “水深着呢。” 车子开到荷花场,还是那栋熟悉的楼房,荷花池少了一部分,改为种香蕉。 “爸什么时候种的?” 谢道年下车将东西拿好,“莲藕不好卖,他填了一些。” 因为这次多了南枝,他们带的东西齐全一些,没有上次那么能少就少,小丫头已经开始蹦蹦跳跳起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 南枝指着那半截露出来的植物说,“妈妈,那是不是菠萝?” “是的。” 她跑上去摸一下,皱眉道:“有刺。” 陆胭抱起她,“等成熟后就很甜了。” 进了屋子,他们开始打扫,南枝也帮忙把东西放好。夫妻俩斟酌一下,还是决定睡后厅,铺个席子,拿个蒲扇,躺在那里,晚上还能看星星。 弄完这些,谢道年打算去荷塘捕个鱼,南枝要跟着,陆胭不放心她,也跟上了。 给她们戴上草帽,南枝因为头太小,草帽都卡到她眼睛去了,陆胭好笑地帮她扶着,拉后一些,谢道年拿渔捞,一家人大手牵小手去荷池。 到了荷池,谢道年摘了一片荷叶倒扣在南枝头上,南枝显然很喜欢这个天然的帽子,在原地转了一圈,裙子开出花来,脆生生说道:“谢谢爸爸。” 谢道年看看陆胭,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晒得有些红,把她牵到芭蕉树下,“等我。” 南枝喊着,“爸爸,我要一条大鱼。” 谢道年蹲在荷池边,回复:“好!” 拿着渔捞,走在田边,看见穿梭在荷花里的鱼,找准时机找准位置,屏住呼吸,一捞,大鱼稳稳地落在里面,奋力摆动着。把它装进鱼篓里,谢道年还摘了几朵荷花,小丫头被哄得开心地不得了,紧紧抓着荷花,走着走着还时不时掀开鱼篓看看大鱼在不在里面。 陆胭和他一起提着鱼篓,小丫头走在前面,头顶的荷叶一跳一跳地,就是不掉下来,陆胭笑了,“你看她,一到外面就变野。” 谢道年用手指轻轻刮她食指一下,“我们不也是?” 她的脸颊是红的,甚至带着荷花那种娇艳,此刻抬眼嗔他,手指回刮一下。 南枝跑在前头,她回头催促,“快点啦快点啦,好慢啊。” “来啦。” 长了绿草的田埂上,行走着一家三口,风吹荷动,生机勃勃。 厨房处。 分卷阅读90 陆胭正在舂香料,谢道年杀完鱼后用料酒腌起来,南枝坐在小板凳上剥莲子。 天气热,陆胭解了胸前两个扣子,她额头冒汗,南枝扯了纸巾给她擦汗,又给谢道年擦汗,“天气好热,爸爸妈妈都出汗了。” 谢道年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院子那张木床上,点开手机的小游戏给她,“小红枣玩一会游戏,爸爸和妈妈做饭,好不好?” 南枝大大的眼睛眨一眨,点头,“南枝玩游戏。” 谢道年在她额头上吻一下,进厨房继续忙。 陆胭洗了莲藕,在砧板上切起来,谢道年在后面给她围上围裙。 “谢谢长庚。” 他在她脸上吻一下,开了锅后将土豆饼炸得两面金黄,然后用大火蒸好,调好火候。 陆胭在切菜,谢道年倚在桌子边看她。 刀起刀落,蔬菜声音刷刷的···· 她的屁股看起来比以前大了许多,腰身也没有那么细了,腿也丰满起来,浑身上下充满肉感,白白的,一掐就会陷进去似的,头发又长又直,两条腿闭得紧紧,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 一双手捞上她的腰,陆胭愣了愣,随后一个吻落下来,谢道年尽在咫尺,她放下刀,手抚上他脸颊,投入起来。 小南枝隔着窗户看见爸爸妈妈在亲亲,捂着嘴偷笑,跑进后厅去了。 谢道年给母女俩煎了蛋,蛋里包裹着火腿,紫甘蓝,白菜,覆在饭上,让人食指大动。 蒸鱼,清炒藕片,土豆饼,酸荷梗,百合莲子龙骨汤,家常又丰盛。 南枝喝着汤,谢道年给她垫了口水巾,桌子比较矮,他和陆胭都需要弯下腰来。 “爸爸,天有些黑,会下雨吗?我们还能去抓鱼吗?” 谢道年看一下天空,的确暗了下来,应该会下雨,他说,“会停的,停了以后爸爸带你去。” “好耶。” 陆胭给她将鱼的骨头仔细剔出来,“小红枣,吃得慢点。” 南枝点头,大口扒饭,拿勺子给陆胭装了莲藕,“妈妈,你吃。” 陆胭咬上一口,看谢道年一眼,夫妻俩欣慰一笑。 吃完饭就下起雨来,屋子周围声音变得沙沙的,远处的山烟波浩渺,周围的燕子开始低飞进屋檐避雨。 南枝吃完饭玩了一会游戏,抱着她的海绵宝宝在木床上睡着了,谢道年拿出风扇,开了小档,给她盖好被子。 陆胭洗完碗后坐在小凳子上继续舂香料,准备明天用来做卤水底料。 她的长发披在背后,额前的头发微微弯曲,胸前扣子解了三颗,乳沟挤在一起,裙子比较短,还能看见里面防走光后的白色内裤。 谢道年切了番石榴,蹲下来喂她一口,陆胭吃进去后对他笑了笑,继续舂香料。 他倚在门边,拿了一把瓜子磕起来,低头看着她认真工作,可那道乳沟就这么晃来晃去,渐渐地,看着手里的葵瓜子也快成为那道乳沟了。 咬开来,脆脆的,口齿留香。 如果是陆胭的,应该是软软的,一捏会陷进去那种,说不定,还能掐出水来。 陆胭捣着捣着,觉得胸前落下什么东西,挥了挥,拿了几块八角丢进盆里继续捣。后来,又有东西落下,她又挥了挥,然后又有东西落下,仿佛瞄准什么似的,她低头一看,是瓜子,还夹在乳沟那里。 这里只有她和谢道年,不用看也知道谁做的。 陆胭刷的站起来,脸红了。 “臭流氓!” 谢道年瓜子也不吃了,倚在门边笑起来,人高马大的,模样端端正正,没想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陆胭上前掐他的手臂,硬邦邦的也掐不动。 她换成打他肩膀,“你故意的。” 谢道年憋着笑将她抱入怀里,“胭胭,不生气了,逗逗你嘛。” 陆胭拉着衣服,去拿那葵瓜子出来,“都进去了。” 谢道年帮她拉开些,“我看看,在哪?” 见她还在找,他索性一把将衣服连着内衣扯下来,两颗奶子带着葵瓜子跳出来,乳尖在空气中颤了颤,挺立起来。 “我的衣服!臭流氓。” 谢道年将她困在角落里,双手摸上她的乳房,靠近她耳朵轻声说着,“穿成这样,内裤都露出来了。” 陆胭靠在他肩膀上,红着脸,任他抚摸。 衣服卡在胸部以下,整个乳房被托起来,雪山一点红,红中透着点点沉,成熟又有分量感,像个摇摇晃晃的高脚杯。 短裙下,白色的大腿,肉在颤抖,温床上流淌着永恒的渴求。 请张开!再张开! 他的大腿卡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撑起,他背后鼓鼓的肌肉收缩有力。 他在含着她的胸乳,每一口都啧啧有声。 结婚以后,不太习惯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唯有爱称,仿佛才是两人永久默契的认同。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松也不是紧也不是。 “长庚~南枝还在睡觉。” 她的胸被他含的一片水光,欲望的火瞬间点燃。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越来越小了,打在叶子上,反弹起水花,顺着脉络流下来,挤在小坑里,映着天光,一片澄澈。 谢道年将她一把放下来,解了她的文胸,挤起那两团,脱了裤子将阴茎放上去,陆胭回过神来,握着胸乳夹紧他,让他在她乳肉里穿梭。 抬头看他,发现他喘气很重,上身的衣服湿了一半,下巴流着汗,滴在她的胸上,慢慢流下去,没入乳沟里了。 陆胭仰着头望他,眼睛含着水汽,有点像小动物,有些无害,却又想让人施虐。 是她,在那晚开启了他的另一扇大门。 视觉刺激实在太大,他放在墙壁上的手握成拳,陆胭被他抽插地来回晃动,奶子稳稳夹住,马眼已经分泌出液体,肌肤表面又湿又亮。 他按住她下巴扬起来,低头吻上去,“真软,果然能掐出水来。” 陆胭嘴角滑落一丝口水,她难耐地磨着大腿,连大腿内侧都布满密汗,两条腿又白又亮,胸还夹着男人那根东西。 “长庚,我好热···” 她这个模样实在太浪,谢道年重重一击,阴茎差点撞进陆胭嘴里。 他射了! 陆胭胸上,下巴处,都是精液。 谢道年看看外面,雨一直下,绿意盎然,他将裤子提好,陆胭还蹲着,她拿手指抹了胸上的精液,在他目光注视下,慢慢放进嘴里。 火苗又再亮起。 他将这个浪货拉起来,拦腰抱住,“走,出去凉一凉。” 古人常说,时光易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时光没有走得很快,他们特别慢,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入目一片翠绿,翠绿之中含着异色。 分卷阅读91 此刻在屋子不远外的芭蕉林处,一棵高高的芭蕉树下,芭蕉叶子遮住了一些雨,内裤丢在一边,被雨淋湿,她靠在树身上,感受着脸颊上滴落的雨水,还有越来越湿的身体。 潮起潮落,舌尖的嬉戏,碎浪的呢喃,孤寂的手指一下一下磨着树身。 她的裙底,埋着他,腿架在他肩上,裙底风光无限,那里下的雨比外面还要大。 “嗯····长庚···再深一些。” 南枝就睡在不远处的木床上,陆胭一侧脸就能看见。 她睡着了,完全不知道父母在做什么。 雨在下着,她被他舔得水花四溢,另一只腿完全站不稳。 谢道年掐着她的屁股,他的背部被雨淋湿,可舌头是热情的,呼吸也是热情的,这微凉的雨也不能把它冲散。 他们都是热情的。 陆胭看见那垂下的芭蕉花在不断晃动。 掉下来,快掉下来····· 他压着声音,“腿张开些。” 陆胭抱着身后的芭蕉树,将腿再分开一些,她能感受到洞口开得更大了,他的舌头钻得更深了。 雨一直下,没完没了了。 啧··啧··嘶··吸啊,舔啊,没完没了了。 被他钻得越深,她就越站不稳,濒临崩溃了。 扬起脖子,“长庚··啊···” 脚底的泥有些软,踩在上面,一个又一个小印。 芭蕉树有些地方粗糙,有些地方细腻,陆胭的手指不断绞着,抓紧,再抓紧··· 哗啦,漂泊大雨!叶子被压弯了腰。 裙底的人停止舔弄。 谢道年起身,抹一把嘴巴,靠近她,两人鼻息相近,“你要淹死人了。” 陆胭摸上他被雨打湿透出来的茱萸,隔着衣服上前咬住,谢道年泄出一声呻吟。 定睛看着他,她脱掉身上的裙子,身体一丝不挂,头发湿哒哒地站在腰上,胸上。脸更加白净,嘴更加绯红,目光更加露骨。 谢道年就是这样被她勾引地一步一步陷下去的。 他脱了裤子,将硬邦邦的阴茎往她小穴里一塞。 嗯~~ 芭蕉晃了晃,散落一地雨。 他咬住她耳朵,身下不断抽插着,带出片片红肉,再被狠狠塞进去。 “骚货,穴是越来越肥了。” 她的胸压着他,轻咬他脖子,“不喜欢吗?” “喜欢,越肥越好。”他俯身吻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陆胭悬空了,大腿狠狠夹着他,穴里不断收缩,将那里弄得峰峦叠嶂,让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越靠越近,来啊,再来啊。 她白的发光,一身嫩肉在芭蕉林里仿佛落入人间的小妖,勾着他不断坠落,再坠落。 什么都是你的,身也给你,心也给你。 “长庚,插我,用力插我。” 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骚货,夹紧了。” 说完快速动起来,烧火棍一样,又粗又硬,还那么粗鲁,那么可爱。 冤家,怕是想置她死地了。 她死死缠着他,眼泪流出来,快活得难以自已,含着他耳垂,钻进他耳朵里,谢道年忍不住嘴里的嘶吼,捏着她的胸拼命撞击,一身丰满的肉,一撞还散一下,又软又带水,想溺死他。 搅动她,在泛着泡沫的潮水中。 他抱着她屁股,底下的肉棍出入她的穴中,陆胭看他头发湿了,刘海一甩一甩,连眉峰都氤氲起来,五官更清晰了,英姿勃发,湿透的衣服粘在身上,若隐若现,嗯~,很性感,很想吃掉他。 男人的性感,可以在抽烟时,可以在认真开车时,可以在床上对你百般柔情时,可以是每一个对你好的瞬间。 此刻,对于陆胭来说,谢道年就是性感的。 她要抱紧他,让他再深入,不断深入。 “长庚,射进来,老公··我要你···” 芭蕉树被撞地不断滴落水来,谢道年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不断撞击她的花心,她盘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他杀红了眼,浑身过电,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只记得,入她,入死她,入了这个骚货。 陆胭吻住他,“老公好厉害,再大力点,入死骚货···” “嗯···啊··”他掐着她的屁股,不断撞着,陆胭尖叫起来,又想到睡觉的南枝,上前吻住谢道年,舌头不断绞着他,“老公,好厉害···” 受不了了! 猛烈抽插几百下,她连手都扶不稳了。 他进入到一个深度,精关一松,全喷在里面。 “啊···好热。”她满足的叹息,谢道年将她抵在芭蕉树上,咬她奶子,“骚货。” 她点头,满头大汗,上前吻住他,夫妻俩难舍难分起来。 吻完了,他还没将她放下来,等抽出来时,陆胭穴里开始流出白灼,洒在泥土上,被雨冲散了。 他收拾好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套上,内裤已经脏了,问她,“不穿了?” 陆胭抱着他,点头。 南枝小腿在蹬,一只蚊子叮住她的腿,床底的蚊香已经烧完,她嘤咛一声,半梦半醒。 她看到爸爸妈妈站在芭蕉树下讲话。 南枝坐起来,一把将蚊子打死,“不许叮我!” 谢道年拥着陆胭过来,南枝亮出被叮住的小腿给他们看,“爸爸,蚊子被我打死了。” 蚊子的死相和叮陆胭的蚊子的下场是一样的。 他们实在弄太久了,蚊香都烧完了,谢道年蹲下给她换新的。 陆胭站在那里,脸上一片潮红,头发凌乱,身上那件衣服扣子崩掉几个,松松垮垮闭合着。突然,她瞪大眼睛,闭紧双腿。 “妈妈怎么了?” “没事,妈妈没事。” 谢道年已经看到她沿着大腿流下来的东西,他将打火机放好,吻一下南枝额头,“南枝,爸爸和妈妈去洗东西,你在这里坐好可以吗?我们很快回来。” 小丫头脸上还有竹席印子,她扁扁嘴,点头,“爸爸要带我去抓鱼。” “好,爸爸答应你。” 谢道年带陆胭进浴室,放了水,“洗一洗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她脱了衣服,站到花洒下,谢道年给她调好水温才出去。 ·········· 下午,雨过天晴,小溪蛙鸣,石榴挂水,天地清新,山间吐雾。 谢道年穿了水鞋,拿了渔网,南枝也穿上她的小水鞋,带着游泳圈,陆胭带上竹篓,一家三口到后院的小溪。 小溪挺深,岸边垂柳,柳叶落在水上,流淌着,却又不远走,带了依依不舍。 谢道年下水,水很干净,深及膝盖,还能看见底下的石头,他在底下拉了网,用石头压着,拉起来,陆胭提着一边。 南枝带了游泳圈过来 分卷阅读92 ,趁着爸妈不注意,原本站在岸边浅水处玩,忽的坐下,水花溅起来,她吃吃地笑。 陆胭看看她,谢道年也被这一出弄得愣住,他上前将她拉起来,“不是抓鱼后才游泳吗?” “不嘛不嘛,我要玩水。” 醉翁之意不在酒呢,这小家伙。 “大鱼要来了,你还不起来?” 南枝看爸爸那么认真,她看看小溪,仿佛等会真的会有大鱼跳起来咬她似的,她忙抱着谢道年大腿,“爸爸,抓鱼抓鱼。” 陆胭喊她,“小红枣,过来。” 谢道年将南枝抱过去,陆胭将她裙子拧干,“你看你,一身都湿了。” 南枝笑得狡黠,她抱着陆胭的腿,陆胭将她湿掉的辫子弄好,“就会打马虎眼。” “嘘!” 他们看向上游,已经有一股从山上来的水冲下来。 “大鱼要来了。” 这里本来就山清水秀,鱼都是野生的,很鲜,也很难捉,在下游架网是最好的选择。 南枝盯着那些水,和妈妈一样拉紧了渔网,不一会儿,水冲下来,借着阻隔,鱼儿被冲到网里,等了一下,谢道年说,“收。” 陆胭和他默契地将网拉起来,鱼儿被困在里面了。 “哦,抓住它了,抓住它了。” 南枝高兴地大喊,谢道年走过来,将网拖上岸,两人在网里挑挑拣拣,将小的,半大不小的,都放回河里,留下几条大的,一股脑倒进鱼篓里。 太阳在山边露了一角,红彤彤的,像半熟的咸蛋黄,拿根筷子一戳就能流油。 陆胭抱着南枝,谢道年牵着她,三人沿着小溪回家。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 一地的湿气,蔓延到了尽头。 ········ 这场雨下得还满意吗? 雨准备就要停了··· 结尾中午11点更。 点收藏,留言,把珍珠顶上2000,今天要完结了。 第37章 句号 黎明初始,云层照射出一抹光亮,山林之间变得空旷清晰,草地上的小花摇摇摆摆,鸟儿停在地上,一跳一跳,好不欢快。 谢道年醒来时,身边没了人,南枝还在睡,他闻到一股香味,起身轻轻走到厨房。 陆胭在下面条,一边的锅煮着昨天的香料,桌子上还放着鸡肉。 洒一把青菜下去,放一勺卤汁,丢几片鸡肉,还未起锅就已经香气弥漫。 她搅拌着面条,头发用发簪别着,头顶有光,脸上皮肤带了晶莹感。 一些小碎发微微浮动着,有点调皮。 陆胭在找汤勺,已经有人递给她了。 一回头,发现是他。 “醒这么早?” “想早点把卤味弄好。” “去刷牙吧,很快好了。” 后厅叮叮当当,想必小丫头已经醒了。 “去看看小红枣,醒了见不到人会哭的。” “好。” 谢道年带南枝去洗漱,出来时,小桌上已经摆好早餐。 两碗面条,一碟酸荷梗,简单又开胃。 陆胭拿好牛奶和鸡蛋给小丫头。 “小红枣,吃早餐啦。” 南枝洗完手,坐到凳子上,熟练的喝起牛奶,陆胭给她剥鸡蛋,谢道年偶尔给她喂一些短面条。 “妈妈,吃完早餐我们要到山上摘桃金娘,那个可好吃啦。” 陆胭问谢道年,“她知道什么是桃金娘?” “昨晚和她说的。” “爸爸说了,它的花是紫色的,很漂亮。” 这次带南枝来,就是让她透透气,玩一些在平时玩不到的,顺便教她认一些植物。 吃完早餐,陆胭换上衣服,又给南枝全身涂了清凉油,山里蚊子多,下来都不知道被叮成什么样。 往南枝腰上套好背带,陆胭牵着她,一家三口往山上走去。 这里有人砍柴,路还比较宽阔,谢道年牵着陆胭,背着南枝往山上走,到了比较平坦的地方,将小丫头放下来。 南枝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的地方,远处还能看到太阳,还有一片屋子,她高兴的大叫。 “你!好!啊!” 震飞了一树林的鸟儿。 夫妻俩互相看看,不约而同地笑出来。 她小跑起来,两条辫子甩地起劲,指着地上一堆草问,“爸爸,这是什么?” 谢道年蹲下来,“这个啊,这个叫车前草,晒干可以熬凉茶。” “南枝要把它采回去。”说完将背篓打开,一把拔着车前草,拔不动,谢道年蹲下来帮她拔。 拔了好几棵,南枝跑到下一棵树问,“爸爸,这是什么树?” “这是松树。” “松鼠呢?” “藏起来了。” “爸爸,这个长长的是什么?” “鸡矢藤。” 南枝上前闻一闻,随后捏着鼻子说,“它好臭。” “这是用来做药材的,当然臭了。” 陆胭把着牵引绳,南枝东窜西窜,她生怕她摔倒了。 拨开草丛,南枝叫唤道:“妈妈,这里有草莓。” “那是蛇莓,不好吃的。” “会有蛇吃它吗?” “蛇不吃这个。” 三人走走停停,夫妻俩不断回答女儿的询问,谢南枝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有什么疑问都问出来,碰到喜欢的还要拍照。 陆胭停下来,指着某个方向,“小红枣,你要的桃金娘在这里。” “哪里哪里?” 南枝顺着陆胭的手看去,果然看见一颗颗紫灰色的桃金娘挂在矮枝上,旁边还有盛开的紫色花。 “我找到你啦。”南枝上前,谢道年给她把树枝拉开,南枝开始摘果子,陆胭也帮她摘,她们特意带了袋子过来,可能是第一次亲手摘东西,南枝很兴奋,不肯走,非要摘完不可。 陆胭提的袋子已经快满了,她喊道,“小红枣,已经够多了,我们还要留一些给别人。” 谢道年将她抱起来,“我们再去看植物好不好?” 南枝看着那丛桃金娘,还想摘,但是她已经得够多了,她对谢道年说:“爸爸,那我们去看植物。” “好。” 继续走在山路上,夫妻俩教她认了十多种植物,下山时陆胭的背篓上已经装了一堆车前草加一些乱七八糟的花。 回去时,有几个鱼塘在清塘,许多小鱼在浅水里蹦蹦跳跳。 “爸爸,有鱼,小鱼。妈妈,你快看。” 鱼塘的老板抬眼望见小路上停了一家三口,男的英俊,女的漂亮,连孩子都这么可爱,于是笑着问他们,“要不要小鱼,拿回去炒着吃很香。” 谢道年还没回答,南枝就挥着手说,“要,我要吃鱼。” 陆胭喊道,“南枝,不准这么没礼貌。” 老板摆摆手,“闺女真靓啊, 分卷阅读93 没事,我去给你们网一些鱼,等一等啊。” 南枝脆生生回答老板,“谢谢叔叔!” 谢道年无奈一笑,对陆胭说,“女儿还是像你。” “那么狡猾,一定像你。” “·······” 南枝目不转睛看着老板网鱼,根本没注意爸爸妈妈在说什么。 最终,他们带着一堆战利品回房子,陆胭将桃金娘洗好端出去,对南枝说,“吃的时候要剥皮,吃多会闹肚子,知道怎么做吗?” 南枝点头,结结巴巴地说着,“知道,要空知。” “是控制。” 等到中午,卤味也做好了,炒了小鱼,端上桌,又是一顿丰盛的家常。 吃完饭南枝玩一会秋千,就躺到木床上睡了。 陆胭给她点了蚊香,喷了花露水,盖好被子。 谢道年泡了桂花茶,拉着她过来坐下。 陆胭捧着杯子,笑了,“有时候觉得这种生活惬意得不像真的。” “快慢结合是最好的。” 陆胭回头看着熟睡的女儿,说道,“南枝今天开心地不得了,刚刚还把车前草拿去晒完才肯睡觉。” 谢道年拿牙签戳起一条小鱼吃起来,看陆胭笑得慈爱,他问她,“胭胭,你小时候是这样吗?” 陆胭想了想,“不太记得了,不过还是很调皮,小学时打过架,把男同桌打哭了。” 谢道年很意外,“你还把男同桌打哭啦?” “他偷我糖还不承认,后来被我看到他拿出来吃,我脑子一热就打了一巴掌。” “后来怎样?” “他哭了,要和我分桌,闹到老师那里去,然后我就一个人坐了。” 谢道年笑了,有种停不下来的态势。 “都不好笑,你还笑。” 谢道年轻咳一声,说话还是带了笑音,“我有些担心南枝会不会像你了。” “才不会嘞。” “难说。” 他还在笑,陆胭上前轻轻掐他肩膀,“笑笑笑,你再笑。” 谢道年将她拥入怀里,“我说你怎么这么大胆呢,原来从小就这样。” “那你呢,你打过架吗?” “没有。” “才不信。” “真没有,那时候只能读书,写字,参加比赛,看店,无聊地很。” 陆胭抚上他的脸,用着老母亲的语气,状似万般痛心地说,“我可怜的娃啊,被剥夺了童年。” 谢道年挑眉,手伸到她咯吱窝处挠痒,陆胭压着笑,想站起来,被他用大腿夹着,拼命挣扎,笑得更欢了,身体像条鱼一样,离不开他的禁锢。 这里风光很好,笑声阵阵,快乐无限。 过去几天,谢道年继续带着南枝上山,给她讲植物,教她认鸟,带她抓鱼,摘果子,小丫头几天内野了不少。陆胭用叶子折了好多昆虫,一个个吊在竹竿上,远远一看,像真的一样。 晚上,三人躺在木床上看天空,惬意又诗意。 南枝在谢道年所说的星座中睡着了,做着她的星河梦去了,他将她抱进屋子,拿电蚊拍在床里来回好几下,确定没蚊子了才放下蚊帐。 出去时,陆胭站在溪边,静悄悄的,头顶月华清光,浑身像披了一层白纱。 一颗石头落入小溪中,溅起水花,她回头。 他站在黑夜里,一件白背心,一条短裤,双腿修长有力,站得笔直。 她第一次见他时,他站在柜台后打着算盘,那时还是一个青涩的男孩,如今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小溪的水在流着,寂静的环境里还有鸟叫声。 谢道年搂住她的腰,“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发呆呢。” 他亲吻她的脖子,每一声,都像这潺潺的溪水,温柔的,绵延的,一直探寻到她耳边。 “时间过得好快,好像我刚遇见你,然后就结婚了。” 他还在吻她,陆胭瑟缩一下脖子,笑道,“痒!” 逗完她,谢道年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看着这潺潺流水,问她:“等我们都放长假,去旅游好不好?” 陆胭抓着他的手,点头,“好。” 他们现在周末晚上都会一起出去兜风,南枝有时候会跟来,一家三口看个风景,到邻市走走,吃个宵夜,玩玩夜市的游戏。 谢道年转身进房里拿两张小凳子,踢开石头,在溪边放下,问陆胭:“想不想玩水?” “你以为我还小?” 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把拖鞋脱掉,将脚伸进水里了。 他敲她脑袋,“口是心非。” 陆胭把脚在水里踏几下,“真凉快啊!” “凉快就多玩会。” 陆胭把裙子稍微提上一点,拿起小石头扔小溪,下巴搭在膝盖上,嘴角带着笑,青丝披在背上,泛着冷光。 谢道年静静看着她,手里抓着一块小石子,想了想,还是放下了。 夫妻俩玩着水,夜慢慢深了。 荷花场的日子结束后,南枝收获很多,她到幼儿园上课都会拿着她晒干的植物给同学们科普,跟他们讲她在荷花场的日子,小朋友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她还用橡皮泥捏了许多阿宝,有大有小,每次都给陆胭检查,陆胭都会帮她修改。 每天的抓笔练习还在继续,现在的她再看回老夫子的漫画,不懂的字都会问陆胭,自觉极了。 南枝越来越像夫妻俩,不论是习惯,还是学习态度。 中午时分,陆胭下班后到幼儿园接南枝回家,母女俩走在街上,太阳很烈,打着伞还是能感受到层层热浪,陆胭有些晕乎乎的。 南枝停在雪糕店前,看着里面的甜筒不肯走了。 “妈妈,我要吃甜筒。” 陆胭看向里面各种味道的甜筒,对南枝说,“一人一半。” “妈妈,我要吃一个。” “不行,雪糕太冷了。”南枝肠胃不好,吃多了冰会拉肚子。 “可妈妈不也吃吗?” “所以要一人一半啊。” 南枝被绕晕了,她纠结道:“那就一人一半吧。” 陆胭这才心满意足地牵她进去,“老板,给我一个哈密瓜味的甜筒。” “好。” 电视机放着连续剧,老板在吃饭,他捧着饭碗过来给陆胭拿甜筒,陆胭闻到饭碗里的鱼味,虽然挺香的,但觉得鼻子不太舒服。 付了钱,老板回到饭桌,经过陆胭时,她又闻到那股鱼味,胃里有些翻滚,有些犯恶心,一边的南枝已经在催促陆胭要吃冰淇淋。 撕开包装,南枝咬下第一口,“妈妈,你也吃。” 陆胭咬了一口,走出雪糕店,外面太阳有些猛,她微微晃了一下,有些眩晕。 “妈妈,不好吃吗?” 陆胭深呼吸,等那阵感觉过去后,她对南枝说, 分卷阅读94 “好吃,南枝先吃吧,妈妈等会再吃。” 南枝继续咬着甜筒,陆胭牵着她,伸出手指开始算起来。 她大姨妈多久没来了? 南枝把甜筒举起来,“妈妈,你吃。” 她低头咬一口,继续走路。 最近和长庚做了几次? 再算一算,日子好像迟了。 南枝吃着甜筒,她看向陆胭,“妈妈,你怎么了?” “没事。” 路过药店,门口在做活动,大红气球拱门飘得高高,很是热闹,她想了想,牵着南枝进去。 ······· 夏季时,梧城的台风就特别多,刮起来像神仙渡劫,整个城市陷入末日大片的氛围里。 台风过境,所有东西仿佛都移了位。 周末本来要回家,星期六刮台风,谢道年在锦城待了一天,等第二天放晴了再回来。 把车开往停车场,出来后往家里那条小路走。 一地的落叶,夹竹桃经过昨晚的狂风暴雨,树枝上只稀稀拉拉地剩下一部分,落叶满地,还有不知哪个地方吹来的路障桶。 台风过后的天特别蓝,空气也清新起来,太阳不会很烈。 雅安花园里。 厨房里的炖盅散发着清香,陆胭揭开盖子闻了闻,微微露出笑来,南枝在客厅画画,颜色笔铺了一桌,阿宝在她的身边转来转去,它刚从外面回来,脚很脏,踩在图画纸上,瞬间开了一朵梅花。 南枝把它推开,轻轻在它脑袋上打一下,“阿宝,你把我的画弄脏了。” 肥猫直接耍赖地往图画纸上一躺,“喵~” 屋外树上的鸟窝带着水,两颗鸟蛋安安静静躺在那里,鸟妈妈回来后看一眼后又飞走了。 陆胭低头弄莲子,一颗一颗洁白饱满,洗完后放到一边,从冰箱里拿出石榴,一切开,红红的甜籽仿佛注满了水,她把它们一一摆在果盘上。 看看时间,他也准备回来了,她进房间拿东西。 钥匙转动门锁,南枝放下画笔,谢道年一进来,她马上抱住他的腿,“爸爸回来了。” 谢道年在她脸上亲一下,“妈妈呢?” “在房间。” 谢道年解了领带,到厨房洗手,看果盘上摆着石榴,他拿起一块,摘起一颗吃起来。 一回头,陆胭倚在厨房门边,交叉着手,嘴角挂着笑。 谢道年上前拍拍她的头,“又升工资了?” 笑成这样! 陆胭用下巴指一指,“石榴好吃吗?” “嗯,挺甜的,果籽也挺多。” 她笑了,从口袋抽出一条东西给他。 谢道年接过来···· 一瞬间,周围安静下来。 落地窗帘拉开了,花园的仙客来开得正艳,生机勃勃。 两道杠是鲜红的。 她在笑,把手放在肚子上,轻声说:“又结果了。” 谢道年手上的石榴掉在地上,他微微歪着脑袋,有些难以置信,“真的?” “嗯。” 炖盅升起白烟,一阵又一阵。 双手抚上眼睛,他深呼吸,心中思绪峰回百转。 放下时,那双眼明亮澄净,微微勾起的嘴角泄露他的心情。 慢慢地,他上前抱住她。 陆胭搂住他的腰,闻到他身上带着阳光的味道,手触摸到他微微汗湿的后背。 客厅里,阿宝再次把南枝重新画的画踩脏了,南枝气得在它脸上画了一个圈圈。 远处,卖麦芽糖的人骑着自行车走过,铜锣敲响。 一丛七里香里停下一只麻雀,花朵被抖掉两片。 周围风景正好,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