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荒yin记》 分卷阅读1 《和亲荒淫记》作者:随我心 內容簡介 温绮玉,名动天下的绝世佳人,天下间任何男子都抵不过她淡然的一瞥…… 可惜,美人的身子从来由不得自己,强者霸占,抵死缠绵,甜宠暴虐,皆在少年天子一念之间…… 会有人在意她的心吗…… ===== 过程NP,结局1v1。 肉无下限!我的目标是,一本比一本黄暴 梁王禁脔(H) 温绮玉,南梁无人不知的绝世美人。 十二岁那年,她亭亭玉立,堪堪长成。 梁王寿宴,众臣纷纷献礼,她父亲温泰和时任礼部侍郎,请旨献上一曲雀舞。 当时文武百官及皇室宗亲便见一豆蔻少女着素白长裙,周身无任何饰物入内,在大殿上翩翩起舞。彼时喧闹的大殿竟然纷纷噤声,唯有丝竹之声不绝…… 美人倾国亦倾城,如明珠生辉,照亮朗朗乾坤。 她舞至半曲竟然崴了脚,跌坐到地上!周围的诸侯公子不由自主纷纷站了起来,作势要朝她走去……不料,上座那人走得更快,龙袍晃过众人眼前,如风一般疾走到少女面前,将她横抱起来,抛下一切离去…… 就连这为他而筹的寿宴,满座的大臣,少年梁王皆是不管不顾了…… 他将她放置在如意软榻上,特许太医宫中骑马赶来为她医治。 温绮玉自此便再也没有离开过梁王宫,她的父亲更是在随后的两年内,由礼部侍郎升官至太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彰显圣心。 如梦殿,梁王斥重金为她所造,一景一物如梦似幻,极尽奢靡。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地躺在床上,被尊贵的少年压制身子,右腿被他托起来,随着他的吻落满全身,小腿儿在空中一抽一抽,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可爱至极。 “王,王上,好舒服,嗯嗯……”她满脸娇羞地吟叹。 此刻梁王含住她的娇乳,舌头沿着乳晕打转,将粉红的乳晕舔得湿淋淋的,乳珠硬如石子,挺立其上。 研磨兜转后,他吐出了乳儿,从上方看着她诱人的身子。一手抬着她腿根,一手揉搓她的豪乳。这对豪乳是他亲手揉大的,从两年前的浅浅山丘,至今成为深山巨壑,他爱不释手百般玩弄…… “痛……”她皱了眉头,怪他手劲太大,亦是觉得乳儿还在长,每日皆饱涨难熬,被触碰后疼痛钻心…… 梁王又是低下身细吻,将少女吻得舒舒服服地呻吟起来,接着一路向下,含住了她娇嫩的花穴。 “嗯嗯,啊啊……”她浪叫起来,令他肉棒瞬间狰狞数倍,蓄势待发。 蜜穴中热浪一阵阵狂涌而出,将梁王的俊脸都喷湿了,爱液沿着他的下巴一路流淌,少女亦是失控筋挛,尖叫地攀上高峰。他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舌尖沿着花径在里面打圈,挑开层层褶皱,舔剔肥美嫩肉,唇齿吸嗦发出淫秽的水声…… “王上,我不行了,呜呜呜……”她双眼迷蒙,大口喘气,淫液不断急奔,从梁王口中渗出的爱液竟然打湿了大片床单,仿佛就是水做的人儿…… 梁王终于放开了赤裸的少女,解开里衣,露出精壮的身子和暴怒的阳具,他高高抬起少女双腿,令她花户大开…… “王上,不要进去!”她理智在这一秒回笼,出声提醒。 梁王登时脸如墨黑,咬牙切齿道:“孤知道!” 于是她双腿腿根在半空中并拢,小腿自然朝两边分开,他的阳具穿入并牢的腿根处,在她腿心口儿律动,每次都是挺动到底,她大腿与他的小腹撞击地啪啪啪作响,她的花穴更是遭受他卵蛋的剧烈撞击,引得淫水飞溅。龟头马眼处渗出的清液,随着他穿过她双腿,滴落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很快在她肚子上淋了一处水塘,又随着癫狂起伏滑向两旁…… “啊啊,啊啊……”她的花穴被撞得急剧收缩,渴求更深的挞伐,此刻难受地扭动身子,浑身尽是情欲。 梁王亦是无法发泄,将她翻了身子,趴在床上,掐住她腰肢抬起,肉棒就着清液刺入她后穴…… “啊啊啊——!” 温绮玉尖叫,菊径中异物强势入侵,摧枯拉朽般吞噬她所有感知,浑身的血液都奔向了那处…… 他只有在万般难忍的时候才会入她的菊穴,一年难得三四回,今日竟是再难自持…… 疯狂的抽插,令床榻摇摇作响,几乎要散架般,床幔更如同海浪般在空中飘荡…… 许久之后,他才在她后廷释放,阳精尽数射入肠道,他却不愿从她穴中出来。此刻他趴下身,从后抱住俯卧的娇躯,百般柔情地在她耳边道:“孤舍不得你。” 她的菊穴还含着他的阳具,二人紧密相连,她亦是动情道:“我也舍不得王上。” 梁王吻着她小巧的耳垂,道:“不要忘了孤。” 女子柔顺道:“不敢忘。” …… 她自一舞倾城后被接入梁王宫,卧床了一个月才好。 彼时,少年梁王正打算将她据为己有,却收到大明诏书。 南梁乃边陲小国,自五年前“南岭动乱”后成为大明番属,梁帝亦是降格为梁王,对明帝俯首称臣。大明天子乃是真正的少年帝王,杀伐果断,所征之处浮尸百万,用大明军的铁骑铸就了他的江山如画。 诏书上竟然要梁王献上美人温绮玉,于她十四岁及笄后送至明都和亲。 梁王这才想起来,那日万寿宴上,还有两个明朝御使,代表天子为他贺礼。 想来是他们在明帝面前提及了温绮玉。故而,两年来,梁王只敢将她秘密收在宫中圈养,无名无份。 梁王有所不知的是,两位御使回京后,向天子汇报时,一切如常。 明帝当时坐在龙椅上,几分百无聊赖地一手撑在扶手上,问道:“宫宴可有何异常?” 两位御使却是瞬间静默下来,一副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明帝这才来了兴致,朗声道:“有何趣事?” 一御使斟酌道:“南梁礼部侍郎温氏之女,年十二,在大殿上献舞一曲……” 少年天子挑了挑眉,等他说下去。 “实在美得炫目,世间难得……” 明帝见两位侍郎年过三十,提及一个十二岁的少女,竟然老脸羞红,当下哈哈哈放纵大笑,金銮殿上回荡了天子爽朗的笑声,久久不散。 他顺口道:“即便如此,常海,”他转向大太监,“便拟旨令梁王进献美人吧!” 天子不出几日就忘了这回事,他这半开玩笑的一句话,却改变了少女的一生……转眼,她即将及笄。 城主验身(H) 温绮玉身着大红礼服,头戴珠帘金冠,被抬入鸾架中,随着十里红妆浩浩荡荡离开南梁。 梁王宫中,两年来一直贴身照顾她的婢女香云亦是随同她北上和亲。 南梁地窄,和亲队伍走了两周便到了与大明交接的韶城,自此北上,要走两个月,经过十省才能到盛京。每座省内经过三四座城池,每座城池只 分卷阅读2 给和亲队伍一天停留。 她坐了两周的马车,终于到了韶城驿站,来到早已布置妥当的厢房内歇息。 除去头冠,卸下浓妆。此刻脸上清水芙蓉,身着轻便常服,人卧在塌上正要歇息…… “小姐,”香云入内,在她身旁轻声禀告,“韶城城主派人等在外头,说要例行公事,验明正身。” 温绮玉不由轻笑了起来,这些官员为防南梁人代嫁使诈吗,哈哈哈…… 她随即起身,揉了揉酸痛的楚腰,正打算穿上盛装,香云又道:“外面人说了,小姐穿常服即可。” “唔,那走吧。”她也懒得装扮了。 温绮玉和香云上了城主的马车,一柱香后入了韶城官府,二人被引至后堂一室中。 室内有一身着官袍的年轻男人,以及一个在书案边提笔的小生。 “小臣恭迎贵人,贵人一路远行辛苦。”因她还未获诏封,韶城城主只能称呼她贵人。年轻的男子脸上虽然肃穆,轻颤的嗓音却暴露了乍见之下的惊艳。 “城主大人既已看清我非代嫁之人,我可否回驿站休息了。”她实在累极,此刻只想躺下来睡一觉。 “贵人不知,六国女子纷纷献于大明,本朝对于和亲贵人的接驾有严格法令规定……”年轻男人双手作揖,还请她配合。 “既然如此,大人请说,绮玉必定配合。” “贵人北上一路行近两月,列城须记录贵人身围尺寸,若是有暴张或暴瘦,邻近二城城主皆要受罚。” 她听来也觉有礼,便道:“那就请大人安排仆妇为我量身。” 年轻男子轻咳一声,脸上亦是浮起红云,“贵人有所不知,因和亲事关大明与番国邦交。稍有差池,小臣便要人头落地。故而不敢假借他人之手,一切验证由城主亲行。” “这……!”温绮玉还未说成,香云护主道:“男女有别,这怎可以!” 男子却是静默不言,半分不让。 温绮玉却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城主长得年轻白净不似坏人,亦是有他的考量,她尚未有位份,又怎拗得过地方之主,便扬手止住香云,妥协道:“大人尽快吧。” 男子松了一口气,却又是一紧道:“未防有假,还请贵人裸身相量。” 什么!竟叫她赤裸了身子给他量尺寸! 温绮玉颊生红晕,落在男子眼中可爱心动至极,他却知道这是皇帝的女人,自持慎重,一板一眼,不露孟浪之色。 几番劝说,几番僵持,二女说破了嘴皮,男子却屹立如硅石,她们想走人,门口不远处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侍卫。 温绮玉只能屈从。 带着气恼,她脱去外裳和中衣后甩到地上,满脸怒容道:“还请大人尽快!” 此刻,她只穿了肚兜和亵裤,无限春光外露,一身莹白的肌肤闪耀夺目。 男子又是一揖,重复道:“还请贵人裸身相量。” 什么!肚兜和亵裤也要脱! 她气极,指着他道:“大人未免太过分了!” 到了这一步,男子再也难耐燎原欲火,原本确实不必,可绝色佳人就在眼前,哪个男人见到会容得下那最后两处薄布? “若是贵人不愿,小臣只好亲自动手……”他朝她步步紧逼而来,吓得二女连连后退,香云张开手臂挡在温绮玉面前,却被男子粗暴地一手推开,重重倒地昏死过去。 走得如此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狂风暴雨和燎原性欲,这样的眼神她在梁王那儿看到太多回了,当下顺从安抚他道:“我配合就是。”她怕他失控了,要走她贞洁,这样她如何向南梁和大明交代。 美人脱去了肚兜和亵裤,赤裸地站在年轻的城主面前。 那高耸的胸脯失去束缚,竟是大咧咧弹跳出来,兜也兜不住,顶上两朵红梅盛开,色泽诱人至极。双腿之间的芳草之地,竟然没有一丝毛发,此刻腿心并拢了,将美穴藏得严实…… 城主从袖中拿出皮尺,绕着她丰满的胸脯,连两朵红梅都给紧束了,他看到了一个数字,觉得难以置信,松开皮尺又是重新来过…… 温绮玉看着他盯着她的双乳,量了整整三回,咬牙道:“城主大人还要量几次?” 男人终于松开皮尺,对案边小生道:“二尺六。” 接着他弯下腰,开始量她的腰围,同样三遍后道:“一尺七。” 最后,他半蹲下身,量她的臀围,速度却是极慢,男子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在她的腿心处,嘴唇离她的花穴只有一指宽,眼见着就要吻上去似的…… 她脸上不自然潮红起来,那热气喷洒得她更敏感了,几乎有些站不拢了…… “二尺五。”他终于量完了她的臀围。 温绮玉松了一口气,道:“还请大人派人送我回驿站。” 韶城城主站起身,又是恢复成肃穆的表情,作揖道:“贵人莫怪,小臣还有一事在身,贵人的贞洁亦需核查,若是贵人一路上有失贞之迹,小臣亦是人头落地。” 听到这话,她先是喜,看来他是不敢破她身子的,又是一怒,嗔道:“你要如何验?又要亲自验?” “是,还请贵人躺到一旁的锦塌上去。”他答得不卑不亢,叫人察觉不出异色。 “验身后可还有旁的审查,大人还请一次说明吧!” “回贵人,没有了。验证贞洁后,小臣即刻送贵人回驿站。” 温绮玉无奈叹了一声,只得乖乖躺在塌上。 男子从高处看着她玉体横陈的样子,下身某处已经撑到极致,将官袍都撑凸高起,幸好女子空灵的美目看向别处,不与他对视,也省去他的尴尬。 他用手掰开了她的双腿,那销魂蚀骨之处完完整整出现在眼前…… 美穴天成,无丝耻毛,两片娇嫩如花瓣的美肉此刻严严闭合,散发诱人女香…… 他将她双腿折起,分得最大,那美穴才幽幽分了一丝缝儿,叫人看不真切。 男子声音沙哑道:“还请贵人保持姿势勿动,小臣这就开始验身。” 他的手伸向花穴,一手捏住一瓣神仙肉,朝两边扯到最大…… “啊啊啊——!痛!”她觉得她的穴要被他撕开了般! 他却几乎癫狂,呼吸紊乱。穴内粉色花径和细嫩美肉呈现在眼前,淋漓的水光似是无声的邀约。原来方才被他量身时,她就起了情欲,下身开始出水,此刻被他看穴,那水泽便潺潺流出,滴在臀肉上…… 男子身随心动,俯下身,长舌翻滚蜜液,一口吸入嘴中,连她的两瓣神仙肉亦吞入口中,在唇舌间猛力吸食后,两瓣美肉这才挣脱出来,颤悠悠回到穴口,却是粉嫩嫩涨开外翻,再也关不住春色美景。 他怎会放过,当即凑到她穴口,脸颊深埋在她腿心,长舌探入花径,在里面疯狂打转舔剔,似疾风暴雨突然而至…… “啊啊,啊啊啊……”她这穴每日被梁王含食数次,断了两周,此刻有男子劲舌巧入,媚肉跟疯了似的欢拥而上,与他的唇舌相互蠕动,爱液更是汹涌迭起,灌了他一口淫水不说,亦有淫水与口水的粘合稠液从 分卷阅读3 交汇处蜿蜒而下…… “呜呜,呜呜,不要了,够了……”她声音妩媚至极,竟叫他吸得发了情!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此刻情欲迷蒙,嗓音宛如黄莺娇啼。乳上饱涨难耐,渴求被狠狠玩弄。 此时,他的舌头已经伸到了那处薄薄的屏障,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处女膜,那宝贵的东西不是属于他的,他只能深入品味,而后灵舌刮向花壁,在她穴内尽情狂欢…… 一阵阵热浪溢冲,随着舌头一路流出,沿着她的腿心和他下巴往下滴落…… 倾国美人的滋味,叫他尝了个彻底,味道好吃得似杨枝甘露,叫男人欲生欲死,永久沉沦…… 温绮玉接连泄身后昏了过去。这下男子不仅深吻她的嫩穴,更是在双乳上吻得密密麻麻布满红痕,反正这点痕迹不日便会消退。 等她醒过来,已是离开韶城,前往下一座城市庸城…… 一路上历经了三四十座城池,她就这么被三四十个城主接连吻满全身,小穴被男人的舌头塞得满满当当,爱液泄了一身又一身…… 一开始她还难以面对,不出月余,她竟已经习惯了。 好在少年天子重用新臣,那些城主至多也就三十来岁,并不叫她恶心。 丽城,乃是通往盛京的最后一座城池。 此刻年轻俊逸的丽城城主将她抱在身上,将她一只豪乳吞入口中。那乳儿却是太过巨大,一半被男人含住,一半乳根露在外面。 她轻笑地抚摸男子头颅,问道:“我的乳儿好吃吗?” 男子点了点头,乳儿随之上下摇动,露在外头的乳根如波涛般起伏,颠得她奶痛。 她叹了一声,喃喃道:“若皇上也同你们一样沉迷于我,便好了。” 帝王冷遇 次日,浩浩荡荡的和亲仪仗队入了盛京,那般铺张的嫁妆,叫平民百姓如两条长龙汇聚在长街两侧,一路上兴高采烈地议论着,目送队伍前行。 温绮玉近身的几名婢女和南梁送婚的两位礼官到达驿站,旁的送亲长队将嫁妆先行抬入大明宫,而后就折返回去了。 天使已等在驿站门口亲迎。 温绮玉被婢女拥簇地下了马车,盛装款款而来,容色隐在珠帘后看不真切,声音却如珠玉撞击般清脆,道:“天使久等了。” 天使带路将一行人引入驿站,徐徐道:“贵人这一路长途跋涉,今日请在驿站修整,明日已时皇宫中会派两辆四匹骏马车,迎接您和萧国公主入殿。“ “萧国公主?”她不由顿住步子,原来今次不止她一个人和亲。 “贵人还不知道吗?萧国公主已在驿站三楼歇息。” “谢谢天使提醒。”她应道,又朝婢女们道,“手脚轻些,莫扰人。” …… 温绮玉回到二楼厢房,卸下周身繁重服饰,喝着上好冻顶龙井茶,难得享一日清闲。 几个婢女忙着整理内务,将行李妥善归放。 人影匆忙间,有人轻扣门扉,一婢女在门外喊道:“南梁贵人可在屋中?我萧国公主听闻贵人在此,特意前来照会。” 既然如此,她们也不敢怠慢。 温绮玉和婢女们一起走向门口,公主亲自来访,她便亲自相迎。 紫檀木门嘎然开启,两位旷世闻名的美人便似两颗宝石相撞,摩擦出万丈光芒…… 萧国乃是大明北部贵邦之国,与中原人比起来,萧人生性洒脱豪放。萧国公主皮肤细腻,蜜色健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叫人印象深刻,一见难忘。温绮玉不由赞叹,果真是个异域风情的美人。 她却是标准的南方佳人,肤如凝脂,腕如碧玉,手若柔夷。眼睛没有萧国公主那么大,却总是水雾蒙蒙的,根根睫毛纤浓卷起,令人一见失魂…… 萧国公主赫连茹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方才,若说是两颗宝石相撞,如此面对面一比较,便是一颗浩然闪耀,一颗玉石俱毁。她自小美美美到大,竟然第一次见一个女子失魂片刻……心中不甘如滔天怒火高炙。脸上却是看不出半分端倪,亲切道:“妹妹这般貌美,难怪世人称赞一世无二。” 她勘勘及笄,想来也是比萧国公主年幼,便应下这声妹妹,微笑道:“姐姐谬赞。我从未见过姐姐这般双眸璀璨之人。我姓温,名绮玉。不知姐姐如何称呼?” 赫连茹爽笑道:“萧国姓赫连,单名茹字。今日你我二人皆车马劳顿,不敢多做叨扰,日后在大明宫里总会遇见,便下次再约妹妹吧。” “好。”她亦款笑。 …… 赫连茹回了三楼厢房,扬手就甩碎了茶盅,满脸震怒,双目更是瞪得吓人。 “公主这番动静,让楼下人听到恐不妥。”她贴身婢女揽月劝道。 她自是明白,嘟起小嘴,闷声道:“你说,她那胸是真是假?”人美成那样也就罢了,还长了那么一对胸器,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这还不霸占皇恩,大明宫哪里还有她的位置! “这一路上有城主验身,应是假不了。”揽月答道。 因萧国与大明世代友好,又处于铁丹国、大月国之间,恰好地帮助大明牵制住有狼子野心的二国,故而萧国非但不是大明番属国,却是尊贵至极的友邦国。 萧国嫡公主和亲,这一路上哪有城主敢亲自验身的,都是请老麽麽验身记录,将她当菩萨似的贡起来。故而,她们并不会想到,温琦玉这一路竟全然不同…… 揽月见自家公主气极,宽言相劝道:“公主真是当局者迷。南梁女美到天上去又如何?大明天子与南梁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此话一出,瞬间点醒了她。赫连茹喜笑颜开道:“本宫还真是糊涂了。也是,皇上除非是得了失心疯了,才会宠爱她哈哈哈。” 她们的猜想第二日便应验了。 两位贵女着盛装行大礼跪伏在泰和殿,那是大明接见友邦之殿。 身后有人高喊:“皇上驾到。” 她们听到无数跪地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少年天子刘晟步入殿中,站在二女之间,左右各看一眼服饰,很快辨认出萧国公主的背影,亲自蹲下身将她扶起来,温和道:“茹儿两年不见,更是美貌惊人了。” 赫连茹时隔两年再见到刘晟,整颗心都飘摇起来,红霞满脸,春情涌动,娇嗔道:“皇上就会打趣我。”又俏皮地偷瞄男子一眼,“皇上也好好看。” 她当初就是随太子哥哥入盛京,对繁华的大明和天神下凡的刘晟一见痴迷的。 “诏书朕早已拟好。”刘晟给了常海一个眼神,常海马上给了小太监跟班一个眼神,只见那名小太监高高捧起诏书,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赫连茹赶紧跪地接旨,只听他道:“萧国公主,显赫尊贵,贤良淑德,特赐封为妃,赐号萧,赐居北辰宫。以昭两国世代之好。” “谢皇上!”她赶紧磕头谢恩,捧过诏书,朝皇帝笑得神采飞扬。 “茹儿许久不来大明宫,朕亲自带你去北辰宫。”说罢,他拉着她的手,作势要往外走。 赫 分卷阅读4 连茹却是拉住了他,目光转向一直静默跪伏的女子,柔声道:“皇上,温妹妹还在等旨呢。” 一句话,看似好意,却是将温绮玉尴尬的处境放到台面上。 刘晟的目光这才转到她背上,眸色寒冷似刀鞘。这样的眼神,终于叫赫连茹放下心来。皇帝冷声笑道:“既然是南梁称颂的美人,便封为美人吧。常海,随意给她安置了。”说罢,仿佛怕沾染晦气似的,也不顾赫连茹,疾步出了泰和殿。 “皇上,等等臣妾呀……”赫连茹声音中抑制不住笑意,得意的眼神掠过温琦玉背影,快步追了出去。 自始至终,她如顽石般凝固,没有声音,卑微仿同尘埃。 美人倾城 赫连茹连续承宠十日,夜夜灯火不歇。 往日里,帝王并不每夜留宿后宫,时常挑灯看折子到深夜。如此一反常态厚待,一来萧妃乃贵邦和亲,身份不同,二来,众人皆云,这异国美人殊色难见,必然很得圣心。 至于一同入宫的温美人,住在离冷宫只差一条长街的寻芳阁,偏僻得不行,没人会去那地方。平日里温美人也并不拜会各宫,故而嫔妃们竟是忘了她似的丢在一旁。毕竟,南梁出身,谁沾染上谁晦气,小心惹来圣怒。 寻芳阁第一回有人窜门,竟是赫连茹。 彼时她已是盛宠的宫妃,通身衣裳华贵至极,头戴纯金鸾钗一步三摇,乃是皇上御赐。 温琦玉身为低阶美人,在门口服礼相迎:“见过萧妃娘娘。” 赫连茹轻快笑道:“姐姐这几日一直在御前侍奉,寻不得机会见你。今日皇上忙于政务,本宫也终于能来寻芳阁探望妹妹了。”她说罢往里走入,品阶高的宫妃走在前头,品阶低的亦步亦趋跟在后头,温琦玉与揽月一左一右跟随,她穿得又素净至极,与赫莲茹这一身一对比,倒还真几分状似婢女。 二人来到花厅坐下,赫连茹又是叹道:“明儿是朔望日。午后,宫中大摆宴席,盛京中的皇亲国戚尽数前来畅饮,三品以上妃嫔亦受邀列席。妹妹这般的美人儿,却没有露脸的机会,真是可惜了。” 温琦玉莞尔一笑,并不言语。 上一回见面时,温琦玉似明珠闪耀,照得赫连茹颜色尽失。 不过才几日,一个成了温美人,明珠蒙尘,一个成了萧妃,雨露润泽。 一切皆是命数。 …… 次日,后宫里的主子、奴仆皆往太极殿赶去,整个西院人仰马翻,好生热闹。 温琦玉倒是第一回出了寻芳阁,今日大伙儿都去赴宴了,她逮住机会,一个人徜徉在御花园中。 早在南梁便听闻大明宫中御花园内集齐天下奇花异草,秀丽缤纷,乱花迷眼。 她才看了一偶,竟是大开眼界,见到无数不曾见过的花朵,各色各样尽不同。 不远处却听到一声踩断树枝的“咔嚓”声。 她转过头去,见到一个穿着华贵的年轻男子,那人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显然是微醺了,她怕节外生枝,赶紧一个错身闪入花海。 那边,成王刘希揉了揉眼,只觉得自己喝昏了头了。 先帝长大成年的儿子只有三个,长子刘康后封为康王,正宫皇后嫡出,先天腿疾,无法行走,一生坐在轮椅上。按照大明朝“去母留子”防止外戚势大的祖制,皇后在生完二皇子,也就是当年圣上满一周岁后,才被赐死。先帝看淡后宫,另一个妃子生了三皇子刘希后封为成王,同样在儿子满一周岁后被赐死。剩余几个妃嫔或出公主,或生子后被赐死,儿子也未长大成年。 刘康、刘晟、刘希三人年岁相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 可惜刘康七年前到了封地柳州,遇上“南岭动乱”被南梁人残忍杀害,他们兄弟痛失大哥。朔望日本是家族团聚之日,他此刻想起大哥,一时伤神痛饮,觉得不舒坦了来御花园通口气儿。 偏偏,叫他见到了一位神仙一般的美人儿,他简直不敢相信所见到的…… 他揉了揉眼,美人儿便消失不见了。 刘希走到刚才那片花圃,眼前的蔷薇花长到他半身高,各个花骨张开,花瓣交错叠折,芬芳馥郁。 他摸了摸手边的蔷薇花,微醺的嗓音笑道:“是花神娘娘吗?” 那花却是不回答他。 他几分难过,摘下一片花瓣道:“为何这么快就走了?孤可以让娘娘好生快活的。” 酒意上了头,他也不顾什么得体,此时解开腰带,掏出紫红色巨物,扶着阳具在花蕊上蹭了蹭,又问道:“娘娘觉得如何呢?” 没有人回答他,他脑海中却是刚才惊鸿一瞥的绝色佳人。 当下,阳具又是涨大了几分,马眼滴落粘液。 他摩挲自己,在低声喘息中,将阳精悉数喷洒到蔷薇花上。那一只粉色蔷薇竟然每瓣都沾染上白浊,滴滴嗒嗒沿着叶径往下流淌,他笑了起来,柔声道:“娘娘觉得好吃嘛?若是好吃,便再出来与本王一见吧……” 太极殿内,皇帝也是回忆起兄长,心神俱伤,却是面上不显,饮酒如常,无半分醉态。 直到宴席结束了,他一个人静坐许久,晚膳也罢了。夜色露重,在大明宫内漫步行走。 身后,常海紧步跟随。十数名宫人抬着御撵跟在后头,一旦皇上需要,便可落撵起架。 刘晟漫无目的走了半个时辰,这才心情平复的差不多了,他走到长街尽头,正要吩咐起驾。 长街一角却出现个打着琉璃灯的女子,穿着素净至极,大概是哪处的宫女或者女官。 夜色暗淡,琉璃灯照在她身前,只能打亮那素白的长裙,微微的光映着那张朦胧的脸,虽是不看清,伊人身姿绰约,竟隐有倾国之色。 皇帝来了兴致,便隔着老远,静静地看着她从墙角搬来梯子,一手提灯,一手攀扶,原来是宫门顶上的琉璃灯灭了,她换一盏新的挂上去。 随着她一步步往上攀走,那绰约的背影被周遭两盏灯火照亮,她停立半空,伸出素手向上挂灯,一截藕白的胳膊露了出来,人微微倾斜向右侧挂灯,更凸显腰肢细软,不堪一折,更不用说乌发白裳,风吹发动,丝丝飘香…… 仅仅一个背影,倒叫他想起了曹植的洛神赋,洛水之神也不过如此了吧…… 皇帝眼中兴致盎然,吩咐道:“候在此处。”便朝佳人疾步而去…… 常海愣在原地。他竟然被皇上撇在了一旁!他怔怔地看向那绰约的身姿,内心惊叹,这位宫女造化非凡,要将大明宫翻了天呀…… 正巧,那盏宫灯挂到了宫门匾额上,照亮了寻芳阁三字。 寻芳阁,这怎么有点熟悉…… 下一瞬,常海的嘴长得老大,简直可以塞下一只鸡蛋,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了,看着主子疾步如流星,想出声提醒亦是来不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见钟情 刘晟走到扶梯旁,她正巧挂好了琉璃灯。顶上三盏琉璃灯相互呼应,将周遭一切打上柔和的光晕。 这般 分卷阅读5 细看她背影,竟然更觉得纤纤美人,娉婷秀丽。 少年天子嘴角浮起坏笑,一手化作刀锋,将扶梯横向劈断,只听美人“啊啊……”尖叫了一声,从半空中坠落下来,素白的裙摆和漆黑的长发飞舞,美得好似一只蝶,盈盈地落入他掌中。 刘晟将美人横抱了,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原本对着背影,他内心就有极高的期待,期许是位绝世佳人,真的见到了……美人肤如凝脂,粉唇水润,五官精致小巧,那双眼睛因害怕闭着,此刻浓睫轻颤,她慢慢地张开了水润的眼眸,正巧与他对视…… 刘晟就这么看呆了,石化了般一动不动的。 她同样为他的外表惊叹,这位公子长得何止长得丰神俊逸,眉宇间却带着长年的积威,叫她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温琦玉挣了挣,刘晟正愣神,她轻松地站到地上,正想脱离他掌控,刘晟反应过来,手腕如铁般禁锢住她的蛮腰。 两人腹部紧紧贴合,他从上方看着她乌黑的发顶,一阵阵香气扑来,简直就跟迷魂香似的,令他心跳加快。 “放开我。”她说道。这声音好听极了,软软糯糯的。 男人不睬她,她两手撑在他胸口,令上半身保持一点距离,又抬起头来看向他,重复道:“放开我。” 她并没有见过他,也认不出大明天子常服。今日望朔日,皇宫里那么多贵族男子,下午还见到一个,此刻当他是哪位公子。毕竟,皇帝不会特地跑来她这寻芳阁。 “不放。”刘晟笑得笃定,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欲望。 这个角度,除了那瑰丽的小脸,高耸的胸脯亦是无法忽视。他看到美人努力撑开的样子,坏心又起,搂在腰际的手沿着她背脊往上摸去,在她后背心往下一压,绵软的胸脯便沉沉地压倒他怀里…… 宫中不少妃嫔为了邀宠,会在肚兜里塞东西,看起来胸口饱涨,真的打开她们衣服便会失望至极。 刘晟原以为这小宫女也是学妃嫔那一套,可这真实的触感,如山崩海啸般汹涌澎湃…… 他这才问道:“没塞东西?” 温琦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此刻只觉得被人轻薄了,若是叫人看到,她也不知皇帝会不会趁势发难。她扭动挣扎,后背却被牢牢卡住,如此一来,双乳在他怀里蹭个不停,男人爽得倒抽了一口气。 她既然不回答,刘晟只好亲自验证。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扯开她的前襟。力道之大,令她无法动弹,同时整片前襟,连同外裳中衣肚兜竟然全给撕开了,两只绵白豪乳脱了束缚,马上弹了出来,左右摇晃撞击,乳波荡漾…… 刘晟捧住一乳,拉到面前细看…… “啊,痛!”此刻她一乳被压在他身上,一乳被高高拉起,乳尖甚至越过了自己的肩膀,乳肉都被拉成了粉色,男人的眼神那般专注,她竟淫性起来,乳头在他的目光下挺立凸出,粉嫩诱人。 皇帝刚想俯下身尝一口,温琦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趁他心神摇曳,一把推开,抱着自己的前胸,飞快跑入了寻芳阁。 只留下身后的男人,心里一团邪火,下身已经撑起了帐篷。 等那位美人跑远了,常海这才敢走到天子身边,他瞄了一眼天子,脸上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嘴角藏不住的笑意。常海觉得脖子上的冷风更甚了。 美人跑不见了,刘晟这才转过身,在常海脑门上一记暴扣,笑骂道:“好你个常海,后宫里竟有这般绝色的宫女藏着,今日若不是朕自己发现了,岂不是要错过?” 不过后宫里的女人,都是天子的,既然他已经发现了,这会儿也不是真的怪罪,只是浑身的爽快与喜悦无处释放。朗笑道:“你去安排下,今夜就叫她侍寝。” 常海恭恭敬敬地朝皇帝伏身,瓮声道:“回皇上,刚才那位不是宫女。” “哦,她是谁?”刘晟顺口一问,倒也不上心,反正赐个封号就是妃嫔了。 “她是温美人呐……”常海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颤抖,一时口齿不清,刘晟听了个大概,不解道:“什么美人?” 常海眼睛一闭,如实道:“就是南梁进献的温琦玉温美人!” 几瞬过后都没有声音,常海这才把眼睛睁开,见到刘晟满脸盛怒,双目赤红,简直要杀人似的,哪里还有半丝温情…… 常海心里为温美人可惜了一句,可惜出身错地儿了…… 只不过,皇帝说过的话,他这大太监硬着头皮也得问:“皇上今夜还要她侍寝吗?” “滚!”刘晟大骂!常海赶紧一连退三步,恭敬地跪倒地上。 刘晟大步离去,经过御撵时叫宫人全都滚开,那般盛怒,宫人们惊惧地跪伏在地,两股颤颤。 月色下,皇帝步伐飞快,好似一颗流星穿过漫长的宫廷…… 次日午后,勤政殿内。 皇帝平日里在此批阅奏章,约莫一两个时辰能看完二三十本。 常海安静地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皇帝用了一个时辰,才刚看完第二本。 皇帝脸上的神色更是精彩极了,若是用语言形容,那就是怒、盛怒、怒极、滔天巨怒、怒火攻心…… 他回想今日早朝,也并未有何棘手之事,甚至早朝的时间都比平日里短。 那皇帝这般模样,显然昨晚的怒气还未过头呢。 常海站在一旁装死,一个字也不敢说,安静得仿佛一樽石雕。 刘晟一整夜没有好睡,梦到他大哥刘康与自己的童年过往,大哥对他的照拂,大哥为他向先帝求情…… 当年刘康封王,他获封为太子,刘晟带着大明版图去找刘康,邀功一般说道:大哥这次的封地是我向父皇进谏的,柳州山清水秀,江南富饶安康,没有比这处更好的地儿了。南下只有梁国,弹丸小国偏安一隅,几十年来安分守己。大哥去柳州,我也就放心了。 刘康自是感激他,兄弟二人依依惜别…… 刘晟午夜醒来时,眼框湿润。 当年是他一番美意,说服了先帝将柳州赐给康王。若是不在柳州,刘康是否就不会惨死。 七年前,先帝病重驾崩,他才十四岁,匆忙登基。 刘康那时也刚到柳州封地不久。 铁丹和大月两国自西北、东北形如犄角挥师北下,要从这十四岁的娃娃手里分割大明土地。刘晟为立君威,御驾亲征。等他收到快马传书,已是十天前发生的旧事了。南梁竟然趁火打劫,在南岭暴乱,因大明军队集结北上,守卫军一时不敌,竟叫南梁人入了江南,烧杀抢掠不说,更是将康王…… 他的大哥,至今都是皇陵里的一具无头男尸! 刘晟在戎马上整整征战了一年,才彻底天下初定,收复山河。 他想将南梁灭了,谋士劝谏大明应当休生养息,且南梁已经成为大明附属,不应急于赶尽杀绝,免得造成其他附属国人心慌慌。 刘晟在康王陵墓前立誓:不出十年,定要血洗南梁,所有参与南岭动乱的南梁军士,一个别想活口。南梁昭帝死了,也要拖出尸首,挫骨 分卷阅读6 扬灰,不留于世。少年梁王便父债子偿,割下头颅给大哥祭天! …… 刘康的事,是永远焚烧在他心底的怒火。只有到践行誓言的一日,这把火才能平息下去。 没想到的是,南梁人竟然使出了美人计,也还真有位天下间绝色佳人,惊才艳绝,风华盖世。 他又回想起昨晚与她相见的画面,她娇美的容颜,丰满的胸脯,撩人的暗香,葱白的手指,纤细的腰身,莺啼的嗓音…… 心里那团邪火越烧越旺,双手不自知地握紧了扶手,简直要将扶手上雕刻的蟠龙扭下来。 一个残忍邪佞的笑意浮起,刘晟哑声道:“宣她过来。” 这一句话,没头没脑,身为皇帝心腹的常海倒是明明白白,这个她,除了美若天仙的那位,还有谁呢。 “嗻。” 被迫受辱(H)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被迫受辱(H) 既是皇帝召唤,温琦玉自然不可能素面朝天地过去。她换上湛蓝色的留仙裙,盘了发髻,乌发上插了两朵玉簪,簪尾是白玉雕凿的珠花。脸上只上了一点胭脂和口脂,加这么一点颜色,更凸显美人天生丽质。 她收敛目光,随着领路太监入了勤政殿,挽起裙摆跪到地上,留仙裙便一层一层铺开散在地钻上,似是无暇的大海蔓延。她行的是下等侍妾的大礼。 “皇上金安。”声音清脆好听。 自她进殿那刻起,刘晟的目光就死死黏在她身上,昨晚上还有一层朦胧月色,已觉惊世之美,这会儿青天白日看得真真切切,竟又被装扮过后的她震惊了一回…… “起来。”他声音比寻常沙哑几分。 温琦玉便听话站了起来,却依然垂着小脸。 男人皱了皱眉,命令道:“看朕。” 她得了命令,这才慢慢地抬起眼…… 就同昨晚那样,水润的眸子慢慢抬起,最终与他对视,两人皆是愣住。 昨晚与此时的记忆交叠,他竟然又被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俘获,可一想到她是南梁人,心中又是气急败坏。 温琦玉看着他,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 天子仪表非凡,昨晚看着她时,眼眸灿若星子,又用男人的大掌玩弄自己的胸铺,她虽然害羞地逃跑了,却是想他到很晚才入睡…… 她听说皇帝痛恨南梁人,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得不到皇帝的喜欢。她不想在深宫里寂寞地老去,如果这个贵人可以带自己离开该多好…… 没想到,今天亲眼所见,这个人就是皇帝刘晟,他的眼中已没有半分柔情,满满都是残忍与痛恨。 温琦玉害怕地垂下了眼。 “过来给朕研磨。”刘晟嘴角扬起邪佞的笑意。 她小心翼翼走上台阶,来到皇帝御案前,素手伸向砚台,一手挽住袖子,一手拿起墨锭,小脸上表情认真恭敬极了。她总觉得稍有差池,皇帝就要惩罚自己。 温琦玉到底是天真了。 刘晟冷笑道:“没有让你用手。” 一双素手停住,美人抬头,不解地看向他。 刘晟的目光落在高耸的胸脯上,笑意更甚,冷声道:“用胸。” 一瞬间,她脸烫得不行,浮起红云朵朵。 昨晚,她还在肖想,这俊美的郎君会不会心仪她,有一天带她出大明宫,今天就……他揉着自己椒乳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叫她自己揉吗…… 温琦玉的手颤颤悠悠摸到自己前襟,犹犹豫豫地要解开。 好半晌,才脱下一件外衫。 皇帝不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温琦玉只好一件件脱掉,最后的那件肚兜,在皇帝的凝视下,解开了绳扣,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美人映白无垢的上身暴露在刘晟眼前,她紧张地双手紧握裙摆,觉得自己此刻滑稽极了,上半身淫荡地袒露着,下半身却完整妥当。 她脱完后,看看自己的胸乳,又看看砚台,一副不知道怎么办的模样。 皇帝已经等了太久了,此刻站起身,绕过御案,走到她身后,一掌按在她后背,令她趴下去,美人的手臂撑在台面上。 刘晟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两只绵乳包住,搓揉了起来,这神仙肉一样的触感,竟叫他当场欲望叫嚣了!他压下勃起的欲望,继续抓住那对丰满的乳肉,在手心里玩出各种花样,捏出各种形状,好久之后,才拿起那块墨锭,夹在她乳沟里,拖着她一双豪乳来到砚台上方,然后墨锭立在砚池里,他开始抓着乳儿转圈圈,每转一圈,墨锭就在砚池里画一个圆,用这样的方法以乳磨墨。 温琦玉被他揉乳,自己的小穴已经开始吐露,垂落的目光看到男人的大掌包着自己的双乳,一圈一圈打转,乳沟中伸出一小截墨锭,只觉这场景淫荡得不行,腹下一阵阵热流涌出,竟是将亵裤也浸湿了,粘液沿着腿心滑落在大腿内侧,双腿之间一片狼籍。 就在她觉得腿都站不拢,要倒下去时,男人抓住她的一双手,大手按着她的小手,揉弄双乳,叫她自己学会。 温琦玉哪敢不从,只好认命地给他研磨。 刘晟又坐回了龙椅,一手支着脸颊上,眸眼深深地看向她。 眼中有倾慕、有饥渴、有迷恋,更有痛恨,有报复,有嘲弄。 常海屏声凝息,好好当一樽石雕。 偏偏他的跟班,小太监得意跑了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师父,萧妃娘娘在门外求觐见。” 常海为难地看向刘晟。只见皇帝满眼都是这位温美人,连眼皮子都不舍得眨一下,他到底不敢代皇帝做决定,只好瓮声道:“皇上,萧妃娘娘等在殿外,您是见还是不见……” 温琦玉吓得停住了。她们之前两回照面,第一次都是和亲美人,第二次都是后宫妃嫔,端端正正和和气气。若是给萧妃见到自己这般衣衫不整,给皇帝玩弄的浪荡模样,她简直丢死人…… 这一系列小表情落在刘晟眼前,他看出了乐趣,笑道:“宣。” 萧妃体谅皇帝批阅奏章辛苦,特地带了爽口的糕点和茶水来,揽月托着餐盒跟在后头,二人前后脚进了勤政殿,结果竟然见到一个上身赤裸的女子伏在皇帝桌前,不知在做什么,皇帝还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她到底是嫡出公主,见过世面,一瞬过后,便轻笑道:“臣妾体谅皇上辛苦,特送来糕点,没想到皇上正在偷欢呢。” “听闻爱妃与这位温美人之前见过面了?”皇帝残忍地笑道,一句话点明了她的身份。 萧妃一双大眼睛瞪如铜铃,她走上台阶,来到御案侧面,才看到温琦玉低伏的脸,以及双乳研磨的浪荡样。心中大骂,这荡妇为了邀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接着又是一惊,亲眼见到那对非人尺寸的大乳,绵白细腻的乳肉和顶上淡粉的红樱,连她一个女人见了都惊呆了,难怪皇上一直看到现在。 她稳了稳心神道:“妹妹几日不见,身材更加丰盈了呢。”又转向皇帝,“臣妾会不会打扰到皇上呀?” “你来得正好。”皇帝抓住她腰束 分卷阅读7 往下一扯,萧妃重心不稳跌在皇帝腿边。 他撩开袍摆,露出已经高高撑起的裆部。 萧妃不傻,自然是乖巧地钻到皇帝裤裆之间,解开裤头,释放了皇帝的巨龙。那阳具滚烫狰狞得厉害,似是忍耐已久。 萧妃用嘴卖力地套弄起来,帮刘晟舒缓下来,他重叹了一气,抓住女人的后脑发髻,迫使她含到深喉。 “呜呜,嗯嗯……”赫连茹鼻息中发出娇媚的呻吟。 温琦玉用余光看到两人动作,手上力道刚放松,刘晟冷凝道:“谁让你停了?” 原来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从未离开…… 温琦玉明白过来。以前在梁王宫里,梁王有时一边肏她,一边命裸女在面前互相爱抚助兴。现在到了大明宫,她就成了低贱的裸女,给皇帝与妃嫔助兴用。皇帝今日是有意要折辱她的…… 就在一番思索间,刘晟已经在赫连茹口中射了一波,阳具却还是精神抖擞挺立着。他将赫连茹衣服扒光了,放倒在御案上。赫连茹的两条腿亦被皇帝对折往上翻,两只脚踝停在她耳朵两边。 “压住。”这话显然是对温琦玉说的。 于是,温琦玉终于可以站直身子,她和皇帝一人站在御案一侧。皇帝掐着萧妃的腰,她压着萧妃的脚踝。目光无处安放,见到了皇帝狰狞的阳具,上面还有粘稠的液体,对准赫连茹的阴户猛插了进去…… “嗯嗯!”赫连茹媚叫起来。刘晟的阳具似一条卧龙,每次进入都将她花径撑爆了,进出间磨蹭到花径上所有的敏感点,叫她又痛楚又舒服。她腰腹极瘦,那根粗大的肉棒甚至隔着肚皮撑起,清晰地凸显出来,一进一退前后搅动。 赫连茹一脸高潮媚态的样子落入温琦玉眼中,这才是真正的放浪形骸,沉迷不醒。见赫连茹被皇帝肏得那么爽,温琦玉的花穴湿的更厉害了,她两年来不曾间断地与梁王巫山云雨,如今旱了这么久,美穴却无人问津…… “啪啪啪……”皇帝掐住赫连茹的腰,前后摇动起来,浑身结实的肌肉散发无比阳刚的魅力。 “呜呜呜,啊啊啊……”赫连茹口齿不清地呓语,迷糊间,见到上方有一对浑圆的巨乳。她自下方看,只见到女子白嫩的身子和丰满的胸脯,根本见不到胸脯上方那张小脸。 她心里好恨哦! 皇帝召她侍寝了十夜,却从来没有摸过她一次胸,一次都没有! 皇帝一定很嫌弃她…… 她肤如蜜色,乳头亦是浅褐色的,萧国的姑娘都是这样,来到大明才发觉自己是异类,这里的姑娘肌肤一个赛一个白,乳珠更是精心保养,生怕有一点点黑。 赫连茹抬高了左手,抓住温琦玉的左乳,狠狠一掐! “啊——”温琦玉被掐得痛叫!她见到赫连茹伸出的手在自己乳上掐个不停,一会一个方位,一会一道红痕,皱眉道:“萧妃娘娘放开我吧。” 回应她的,是赫莲娜的右手也伸上来,抓住温琦玉的右乳,同样死命捏住,又揪又扯,恨不得将二乳捏爆了…… “啊啊,臣妾不行了……”赫连茹口中淫叫,二手抓住一对豪乳乱掐,腰被皇帝勒住,花穴挨肏,双腿又被翻折,脚腕被温琦玉压制。浑身不禁筋挛巨颤! 刘晟看着眼前这般淫秽景象,龙心大悦,哈哈哈大笑出声。尤其是见到温琦玉布满紫青色的双乳,以及惨痛的小脸,他有种施虐的满足感,仿佛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快活。 刘晟射意将至,猛得从赫连茹穴中抽出来,他根本不管身下女人有多难受,已经空虚地扭成一朵麻花了。他绕过御案走向温琦玉。 温琦玉趁赫连茹收手,赶紧后退一步,见皇帝走过来,下意识就跪在地上,一副恭顺的模样。 刘晟立在她面前,伸出一手抓住她下巴,迫使她的脸正对向布满粘液的紫青欲龙,然后将所有精华尽数喷洒到她脸上。 他足足射了一分钟,将她脸上每寸肌肤都仔仔细细射了个遍。此刻,粘稠的白浊覆盖在眼睫上,她竟然睁不开眼睛了…… 见她狼狈至此,刘晟又一次哈哈哈大笑,嘲讽道:“如此一看,倒也瞧不出你还有何美色了。”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皇帝故意折辱自己,脸上又是委屈又是无辜。可这淌满阳精的无辜娇颜,只会叫皇帝的施虐心更甚…… 美人承欢(H 4000字) 一连几日,皇帝不曾宠幸她,却是换着花样搓磨她的双乳。 温琦玉曾听说大明朝女子以丰乳为美,盛京中更是不少权贵府中畜养乳奴取乐。她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大明宫里的乳奴,皇帝紧跟潮流,拿她淫辱玩弄。 勤政殿里,皇帝端坐在龙椅上批阅奏章,温琦玉跪在他腿间,上身赤裸着,以双乳揉搓皇帝的阳具。 绕是她如此丰满的双乳,才能彻底包住大肉棒,无一丝缝地裹住,只有龟头从乳沟里窜出来。 刘晟又恢复到了之前批折子的速度,两个小时可以阅完二三十本。他们这姿势经常保持一两个小时,温琦玉不禁感叹,皇帝的阳具简直是天生神物,哪有硬挺这么久还不软的…… 她正跪在桌底下尽心服侍,小太监得意碎步跑到常海旁边低语一句,常海禀告道:“皇上,成王爷此刻侯在殿外……” “宣。”皇帝神色自然,若是不亲眼看到,谁都无法相信,此刻刘晟腿间有一绝色佳人以乳服侍。 成王刘希大步入内,朝台阶上的皇帝一揖道:“皇兄安好。” “说吧,什么事。”他这皇弟是闲散王爷,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嘿,”刘希朗笑道,“皇兄可记得朔望日,臣弟醉酒后,跟您提及在御花园见到了花神娘娘。” 御花园……温琦玉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那日御花园内根本没人,她倒是去了一会儿,还见到一陌生男子,不会这么巧吧! “你大白天又在说什么胡话。”皇帝笑斥。 “皇兄息怒,”刘希讨饶道,“臣弟已经查清楚了,那日御花园中的美人乃是南梁进献的绝色佳人温琦玉,皇兄给她封了个美人称号,扔在了一边,想来是没有见过。皇兄后宫美女如云,六国各色美人数之不尽,可否将她赏给臣弟,臣弟必牢记皇兄恩情。”说罢,张开长臂双手抱握,向上方之人行大礼鞠躬。 刘晟没有说话,眼眸微微眯起,他眸光转向下方女子,桌案下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目光与自己对视,用眼神审问她,什么时候勾搭上了成王? 温琦玉委屈地连连摇头,璀璨的眸子盈满水光,如碧波荡漾。 刘晟又想起来,刘希说过只是遥遥一见,心里顺了口气,目光又落向殿内。刘希等不到答案,于是调皮地往上一看,见皇帝面色不虞,想来是不太乐意。 刘希直起身,给自己台阶下,感叹道:“温美人毕竟事关与南梁邦交,确实也不能轻易赏赐出去。那……皇兄将她借给我赏玩几日,总是不成问题的吧?” 大明后宫中 分卷阅读8 的女子,皇帝从来不放在心上,刘希不止一次在后宫内睡他的妃嫔,兄弟共御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后宫的女子,全都是天家的生育机器,生了皇子便要赐死,刘晟不可能傻到和她们产生感情。明朝又极重视血统,必须由正宫皇后诞下健康的嫡长子后,其他妃嫔才能产出庶子。故而,现在后宫无皇后,女人们被赐药避孕。他们兄弟共享并不存在任何血统顾虑。 刘希这要求,实在太寻常不过,刘晟扬声道:“朕应你了,先退下吧。” “多谢皇兄!”刘希笑得一脸灿烂,又是一揖后告退。 他前脚一走,下一瞬,刘晟将御案底下那人抓出来,重重甩倒在案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俯下身看向她,冷笑道:“朕倒是小看你了,连成王都勾搭上了。” “我没有……”她哭着,连连摇头。 “没有?成王还问朕讨要你,你倒是令他印象深刻。”他的笑意,令她毛骨悚然,觉得下一秒就有恐怖的事情要发生。 温琦玉的预感很准,皇帝撕烂她裙子和亵裤,抬起她双腿,在两边折开,花穴便呈现出来。从未采摘的花穴此时牢牢闭合,粉嫩诱人。上面没有一丝毛发,漂亮得叫皇帝内心惊叹不已。 果然是绝世美人,身上竟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原本觉得她不配承宠,只配做自己胯下玩物。可刚才成王开口求人了,他自然不可能将美人的第一次送给别人。 刘晟一手摸向穴口,伸出二指塞入洞中,那花穴竟然紧到连二指入内都极其勉强!两根手指将穴口猛得撑开—— “啊,痛!”温琦玉本能地想合拢双腿,又想到现在是皇帝看穴,于是双手勾住了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打开双腿。 刘晟见到花穴张开一个小口子,露出里头粉色的嫩肉,反着淋淋水光。他二指又往里面探去,慢慢地手指全部没入,感受到里头湿滑的软肉吸附上面,像长了舌头似的舔动他的手指…… 他下身的欲龙全醒了,亢奋地整装待发! 只是,美人的穴未经人事,这么小这么紧,怎么承载得了他大于常人的巨物? 为了让自己入得更轻松些,刘晟又硬塞入一指,听到温琦玉吃痛的叫声,冷哼道:“手指你都受不了,等下怎么承欢?”三指没入后,他开始在她穴内缓缓抽送起来,潺潺水声随之响起,穴口吐出无数水沫,滴滴答答往外流。 刚才他匆忙将她放倒,根本没收拾桌面,此刻她臀下垫了一本奏折,打开的页面上还有他的朱批,清澈的淫液竟然滴到御笔上,将一团红字都化开了…… 刘晟却没心情管那道奏折,已经被洞中的销魂紧致迷了神。他再也按耐不住,抽出手指,抓住她的细腰,往桌边一拉,小屁股滑到桌边,花穴和肉棒相互碰撞了一记…… “呵……”竟然碰了一下,都能叫他爽到不行。 当下,刘晟禁锢楚腰,狠心将肉棒往穴口抽送…… “啊啊啊——”温琦玉嘶声裂肺痛叫,只觉得下身仿佛被人活活撕开一样,叫她痛不欲生,牙齿打颤!而刘晟也不好受,他做了那么久前戏给她润穴,此刻竟然只勉强塞入一个鸡蛋头!还有那么长的棒身露在外头,美穴当前,却不得其入! “不要了,痛,呜呜呜……”她越是哭,他心中暴虐越盛。 皇帝到底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从她穴中取出的湿黏手指,拨开了穴口嫩肉,找到那粒已经鼓起的花珠,掐住了狠狠按压! “呜呜呜!”温琦玉筋挛扭动,这一挣扎,刘晟便趁机又滑进去一截肉棒。他疯狂按压抠弄花珠,使得她下身泛起汹涌爱液,一阵阵溢出,冲刷在鸡蛋头和肉棒上,然后被死死地堵在里面。几番下来,花穴内积聚了大量的阴精,如同水漫金山,刘晟终于将肉棒一寸寸插入……直到鸡蛋头抵到一层薄薄的障碍,知道那是她处子的象征。他心竟然不自知地软了一下,控制体内癫狂的欲念,力道正好地将薄膜捅破了。 刘晟将欲龙退了出来,混着初血和阴精的红白液体随之冲出花穴,大鼓大鼓流淌四散,将臀下几本奏折全部浸泡了。 男人的脸色和缓许多,占有了绝色美人的第一次,竟令他想起了初登大宝的那一天,是何等荣耀和狂喜! 温琦玉感到巨物抽离,此刻闭着眼喘着粗气,下一瞬,那根巨物又一次将她贯穿,令她吃痛地弓起来,小脸皱成一团,口中呜咽求饶。 刘晟再也无法抑制疯狂的欲望,开始掐着她的腰,狠戾进出,每次都直捅花心,深插到底。她平坦的小腹上亦是凸显了他的欲龙,男人疯魔了般,又一次尽根没入后,竟然用手压在了凸起的肚皮上…… “啊啊啊!”温琦玉扬长脖子尖叫,那声音就算是殿外值班的侍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她觉得她身子要被肏坏了!原本巨龙初次入穴,令下身撕开了般痛楚,此刻男人的大掌竟然从上方又是一压,这下她彻底交代了……她双眼迷离,脸蛋嫣红,完全成为他胯下的性奴,被他肏得高潮迭起,淫水滔天! “哈哈哈哈……”刘晟见此,得意至极,更是用力肏弄。 她无意识地转动目光,看清周遭的景象,看清肏弄她的男人…… 大明天子刘晟,此刻阳具在她花穴内奋力挞伐,而她被按在御案上,动弹不得。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姿势,她突然想起了前几日赫连茹亦是如此挨肏的,亦是在他胯下高潮连连,胡乱呓语…… 她们都是和亲美人,被他同样对待,身子给他淫乐把玩,这就是她们的命。 心里突然难过极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不是在温暖宽阔的床榻上,而是被人按在书桌上夺去了。那人也只不过当她和别人一样,随意地按压肏弄。 因一纸诏书,她不得不苦守初血,和梁王每次都不敢到最后一步。可是,两年里梁王独宠于她,百般呵护,从不曾给过半分侮辱…… 刘晟发现身下美人不对劲,竟是越哭越伤心,简直要哭晕过去了。他抓住她下巴,问道:“怎么了?” 温琦玉这才意识到,她不能太外露情绪,毕竟她面对的是天子。 她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所思所想,于是微微侧目道:“不要在御案上。” 刘晟挑了挑眉,自己也想起来,几日前就是当她的面,在御案上要了赫连茹,他以为美人吃味了,哈哈哈大笑起来,竟是身体快过大脑,将美人往腰上一揽,一起坐到了龙椅上。 温琦玉被他驱使,跪在龙椅上,双手扶住靠椅上的伏龙雕纹。刘晟站在龙椅前,阳具从后方入了花穴,这次肏得更深,一埋进去他简直爽得要泄了! 当下又一轮疯狂挺动,将她花穴撞得啪啪作响,淫靡的水泽从二人交合处洒满了下方龙座。 常海和得意见到此番情景,同时张大了嘴,两人下意识对视一眼,然后一起捂住自己的嘴! 苍天啊,大明朝各位先祖从未有人在龙椅上御女啊,这要是给言 分卷阅读9 官看到,绝对是死谏火烧妖女,清君侧啊…… 刘晟和温琦玉却是沉沦在欲海里,随着一轮轮巨浪共同起伏,生死飘摇…… 不知过了多久,高烛燃尽了,宫人前来换蜡烛,常海提醒一声:“皇上,未时了。” 又是抽插了上百次后,皇帝第五次在她穴内激射。一放开她的腰,温琦玉便无力地坠下去,蜷缩在龙椅上,几乎昏迷不醒。 刘晟走开几步,宫女上前为他擦拭身体,他身上淌满汗水,分身处更是布满粘液,南梁美人的身子仿佛对他施了法咒一般,若不是感到自己体力渐尽,他竟然还想继续下去! “皇上,是赐白汤还是黄汤?”常海问道。 宫内,将一次避孕的汤药简称白汤,给偶尔受宠的妃嫔用,将七日避孕的汤药简称黄汤,给正当受宠的妃嫔用。 刘晟的目光看向她,此刻她赤裸的娇躯上布满他留下的痕迹,穴口更是淋漓溢出浊液,那些粘稠的液体在龙椅上染脏了很大一片。 他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他刚才做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 召幸南梁美人也就罢了,竟然抱她上了龙椅,还将二人的体液洒得到处都是! 登时,皇帝脸色暗沉如墨,声音冷厉道:“赐红汤。” 常海倒抽一口气,觉得这美人将来造化非凡,为免皇帝后悔,又确认一遍道:“皇上,可是那叫人终身不孕的红汤?” 刘晟给他一个眼风,意思是多此一问。 温琦玉听到这句话,却是醒过来,连连道:“我不要喝红汤……” 很快,她就被宫人抬到地毯上,几个老麽麽压制着她,撑开她的嘴,往里面灌汤。 “我不要!”她剧烈挣扎,使出全身力气,又是故意吐出汤汁,与她们竭力周旋,最后不得不喝了半碗,吐了半碗。她伏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一口气没度上来,竟是昏了过去。 刘晟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宫女服侍穿戴整齐,衣袍绣满皇家龙纹,彰显出天子气势,他大步朝殿外走去,无情道:“清洗后将她送去成王府。” 美穴榨汁(H 4300字) 夜色初上。得意公公领了宫人驾马车出了大明宫。 马车停在成王府门口,成王听说是宫中来人,到门口亲自迎接。 得意公公朝成王爷一礼后,暧昧笑道:“王爷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就在里处,皇上特命奴才送过来。” 刘希闻言,双眸绽放华采,直接掀开了车帘。昏暗的月色下,隐约见到娇小的人儿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 “她这是?” “回王爷,温美人今日被赐了红汤。虎狼之药多少伤身,尚未醒来。” “呵呵。”刘希冷笑出来。大明宫内“去母留子”,皇帝既然给她喝红汤,这辈子都不给她生育的机会,而她这生都将成为皇室禁脔了。 得意公公又伸出两根手指,正反比划了下,恭敬道:“皇上口谕,将温美人借给成王爷赏玩两日。”这两日,就正好是两个日夜,不多不少。刘希自是明白,命人看赏,亲自横抱起车中美人,入了王府后苑。 欢喜阁是王爷平常寻欢作乐之处。成王虽无王妃,府上妾侍自是不少。他将人往欢喜阁一带,下人们便知道这姑娘是皇帝赏赐的玩物,且颇得主子心意。 他将温琦玉放在床榻上,解开她身上的薄毯,美人销魂的娇躯便暴露在他眼前。 双乳上深紫色的掐痕,以及穴口外翻的媚肉,无声地告知他,她方才经历一场狂烈的性事。 刘希在心里啐了一声,皇兄赏个美人,还要先破了干净,把人儿弄得青青紫紫地送过来,他还怎么肏。 他接过婢女递过来的修复膏,细密地涂抹在温琦玉身上。乳珠和乳肉受损严重,他绕着丰乳涂了一圈又一圈,许久之后才给双乳上完药。自己背上倒是起了一层薄汗。此刻他的分身简直要将裤子捅破了,却到底念在她体力不支,不愿在她昏迷时强占了美人。 凭借绝对的自制力,指上粘了修复膏,又在花穴口抹匀。两瓣红肿的嫩肉又热又烫,还湿乎乎地淌水,将药膏都冲淡了。 “真个是妖精。”成王额头滚落一滴汗珠,手指挖出了半罐药膏,全部送入了花穴中,沿着内径四散揉开。 “嗯。”温琦玉舒服地吟了一声,小脸微微泛红,原本就是倾国之色,此刻更是魅惑入骨,美得不真实。 刘希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柔声道:“花神娘娘,小王因你相思成疾,你终于肯见小王了。今夜便放过你,明天有的你好受。” 他也躺到塌上,将怀中人紧抱着,一同沉睡。 第二日温琦玉醒来时,感到自己是被一男子抱着。这感觉令她瞬间以为回到了梁王宫。她抬眸,正巧刘希也睁开眼,两人对视后,她惊诧万分,他却是柔情似水。 “你醒了?”男人揉了揉她的后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昏睡了太久,人迷迷糊糊。 “皇兄将你赏玩于我两日。”他回答。 温琦玉知道他是个王爷,却对她这么温柔细语,狐疑道:“王爷不讨厌南梁人吗?” 刘希挑了挑眉,大掌来到她臀瓣,揉着她翘臀道:“自然恨了。只不过该死的南梁人里不包括你。”他素来对美人儿格外怜惜,对她又是渴求多日,怎会迁怒于她呢。再者,毕竟康王的封地不是他力荐的,他到底比刘晟少了一份自责。 男人的手指搓揉弹性极佳的臀肉,然后顺势滑入了女子两腿之间,长指向内探入旋转…… “唔。”她感到身体受侵犯,又想到是皇帝赐下的,到底不敢反抗。 刘希的手指里里外外摸了一圈美穴,检查完毕道:“美人身子已经大好,今日可以承宠了。”声音饱含欲望,听得人脸红心跳。 欢喜阁的婢女对于主子御女一事,早已熟练备置妥当。温琦玉被带下去,妥善清洗,小穴更是可怜,被一根长毛刷插进去揉弄清洁,里面的药粉在子宫里生出无数泡泡,刷子一抽出来,一连窜的泡泡从她穴里吐出来,乍一看好似她的美穴会吹泡泡似的。 全身洗净后,婢女拿来一个束胸,围在她胸脯下方,在后面猛得一抽绳…… “啊!”温琦玉这才感到束胸不对劲!往常的束胸是女子为了防止双乳下垂,平日在家里托着下乳的。可这个束胸,竟然把下乳肉全部往上挤,此刻束胸紧紧贴合她胸口,而两只豪乳全部被挤到上方,变成两只扁圆形的大球,顶上的红樱更是高高翘起,越过她的双肩。 如此一来,她连呼吸都很艰难,只能张开小嘴换气。 亵裤款式更是不同,那简直不能称为亵裤。她的细腰上围了一窜珍珠,珍珠中间却是垂下来一条薄薄的布料,包着花穴绕到后面,经过股沟连到后腰的珍珠上。 温琦玉觉得不舒服,挣扎了一下,那条极薄的布料竟然卡到了她两瓣媚肉中间,然后被吸了进去,乍一看还以为她小穴把布料吃了进去。 “一定要这样吗 分卷阅读10 ……”这番打扮实在太淫贱了,她却被按在地毯上,不能动弹。 又有一个婢女过来,捧来一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一对耳坠,每只耳坠都是一个圆环下方挂了三枚宝石,好看极了。可那婢女竟然将耳坠伸向她双乳!温琦玉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耳坠,而是乳夹!万幸的是,乳夹并不伤她身子,而是巧妙地勒在乳珠根部,因此两只可怜的乳珠涨大数倍,红彤彤的好似诱人的果子。下方各垂了一对闪耀的宝石,荡在肥嫩的奶子上。 她们终于装点完毕了,领头婢女沉声道:“还请美人爬行至偏室,王爷在那里等你。” 竟然还要她学母狗爬过去!! 温琦玉气得小脸通红,不愿动作,婢女却是劝道:“美人若是乖乖配合,王爷素来爱惜,若是挑衅王爷……”这话却令她一记寒颤。想想刘晟的喜怒不定,同是天家男子,刘希又会好到哪里去。 温琦玉只能妥协,她跪趴在地上,几个婢女过来抬高她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指点她标准的爬行姿势,然后她在她们的指挥下,摇着小屁股往偏室爬去…… 刘希实在等了许久,终于见到美人,装扮得淫贱至极,小脸通红地朝自己爬来。双乳被挤爆出来,红樱挂了一对宝石,随着她爬行,宝石在胸前晃来晃去。高高抬起的臀部,让他看到后腰上窜了珍珠,一条布料从后腰通往幽穴,遮了比不遮还要撩人…… 刘希迎上去,抱起软软的美人,放到偏厅的凉塌上。 这凉塌是平日里休息小坐的地方,并不是床榻,她坐在上面玉体横陈,无所适从。 刘希从身后抱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揉捏饱涨的乳肉,又是坏心地摇着乳夹,叫她乳珠吃痛,口中乱叫,最后顺着薄布摸向花穴,发现她竟然将薄布吃了进去,男人轻笑道:“真个是淫荡的。”他手指伸进美穴,勾住皱起的布料,挑出来时布料已经沾满了清澈的淫液,“亵裤”已经湿透了…… 男人抱着她的身子爱不释手,吩咐一旁的婢女道:“来人,把西域进贡的葡萄拿来。” 很快婢女捧来一个木桶,里面装了一桶冰块,中间是一窜紫色大葡萄,旁边还有个矮木棍。 温琦玉生在南方,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紫葡萄,倒真有几分馋了。男人却是抓住一块冰,那块冰完全不比葡萄小,然后将冰块按在她乳上…… “啊!王爷,求求你拿来!”这一下子穿心凉,她乳上起了鸡皮疙瘩,男人却觉出乐趣,另一只手又拿过一块冰,两只冰块在她乳肉上转圈圈。美人在怀中连连求饶,身体一抽一抽的,他更是下力,直到她温暖的躯体将冰块化成冰水,淋满双乳,最后冰渣子亦是消失不见。 成王赞叹道:“美人的身子真是非凡,北地极冰都吃得干干净净。”他又拿了两块冰,伸向她花穴,挑开薄料,往花穴中一埋。 “啊啊啊——”她花穴受刺激,猛得一缩,身子亦是弓起,眼睛都翻白了,几乎要昏死过去。成王竟然伸手进穴,推着冰块在花径内游走,最后更是推进了深深的花房。此刻她只觉得小腹中的某一处冻得要凝结了,穴口一抽一张,空虚地搅动。 这般魅惑姿态,叫刘希看得眼睛都红了。 他却是自制力惊人,又笑道:“美人花穴弹性极佳,用来榨汁定是美味。”说罢,他将一个又一个紫葡萄塞入她美穴,仍然用双指推入花房中去。 温琦玉觉得小腹越来越涨,她瞄了一眼木桶,最后一个葡萄被成王拿在手里,往穴口硬塞。此刻花房里已经塞满了,葡萄只能卡在花径上。 她难受得不行,摸着小肚子求饶道:“王爷,我真的好涨……” “本王知道。”他说罢,从她背后抽身,将她扶在软垫上倚靠,一手拿住那截短木棍,来到她双腿之间坐下。 两旁婢女走过来,左右控制住她的双腿,令她花户开到最大。刘希卷起袖子,握住短木根,捅进了她花穴内—— “啊啊啊!”温琦玉感到异物入侵,且力道之大,简直要将子宫捣烂了!她虽然看不见,却觉得木棍在宫房里捣得天翻地覆,果肉飞散,果汁四溢,一阵阵葡萄香气更是从子宫里飘出来…… “王爷,求求你,呜呜……”她好怕自己被捅坏了。 刘希呼吸愈发急促,下身某处竟然顶出裤头,迫不及待露到外面来。他却手上不停,足足捣了一柱香,直到鲜嫩深红的葡萄汁水开始外溢,他接过夜光杯放在她穴口,眼看着从花穴内流淌的果汁盛了个满杯。 他将夜光杯端到嘴边,先是深嗅,再是细细品味。冰冻的果汁混着美人阴精,爽口至极,男人一饮而尽,眼眸中欲火高炙。 温琦玉感到木棍终于抽出去了,此刻无力地躺在塌上大口喘息,两边的婢女也退开了。男人的手又突然伸进宫房里,他将里面的葡萄肉一点一点抠出来,全部放到玉碗里。而后,又回到她身后,让她坐起,倚靠在自己胸膛上。 那碗葡萄肉端在她眼前,紫红的肉泥裹着莹白的液体,泥泞不堪。刘希打趣她道:“刚才不是眼馋么?来,本王亲自喂你。”男人的手抓起一块淌水的果肉,送到温琦玉唇边。 她又有什么选择余地,张开嘴,含住那块果肉,在男人的注视下细细咀嚼,咽入腹中。口中不仅尝到了葡萄滋味,更有自己的体味。 “哈哈哈……”男人开怀大笑,又继续喂她,直到她把一整碗果肉都吃完,连碗里红白不明的液体都喝完了,他终于命人撤下木桶。 温琦玉竟然觉得解脱,只要不用木棍捅她,她简直愿意配合他做任何事! 只不过,这次捅她的不是木棍,而是男人炙热如火,坚硬如钢的阳具。 刘希进入的一瞬间,她又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真的不愧是亲兄弟,两个人尺寸都大得惊人,简直像是牲畜的大屌。她的穴太紧,就算昨日已经开拓了一回,刘希进了半截也卡住了。 刘希把她胸前饰物都撕开了,一对豪乳沉甸甸压在他胸口,美人双腿亦环绕在他腰际,只是这阳具还有半截卡在外面。他又把她“亵裤”扯下来,此时一窜珍珠落在他手中,被硬塞入她后穴—— “啊啊啊!”温琦玉又是尖叫不已。那窜珍珠各个如龙眼大,一粒一粒在菊壁内刮过,将敏感点一处一处引爆,花穴中疯狂出水,润滑了他的棒身,这回刘希的肉棒终于尽根没入,同时一整窜珍珠也全部塞入菊穴中。 下身两穴被塞满得不留一丝空隙,美人双眼迷离,胡言乱语,呜呜哇哇淫叫起来。 刘希看着她娇颜,不禁笑道:“本王还未开始动作呢,你倒是自己先高潮了。” 在她神智昏迷间,男人将她双腿折到最大,开始一次次疯狂冲刺,欲望从昨夜抱住她的那一刻起,苦苦忍到现在,一旦倾闸而出,如山崩地裂般磅礴汹涌…… “唔,唔唔……”她的意识被体内的异感拉扯回 分卷阅读11 来。原来刚才果汁和果肉虽然清理出去了,葡萄籽还留在子宫深处,随着肉棒在子宫里震动,几十粒葡萄籽便四处翻飞,在子宫内壁上乱撞。更有甚者,正好被肉棒压个正着,这下不仅花壁被异物扎入的触感叫温琦玉连连泄身,刘希的鸡蛋头也被葡萄籽扎中,刺激得他喷射不已! “王爷,我会坏掉的,呜呜呜……”这种触感太可怕了,温琦玉泪水涟涟,小脸委屈地皱起。 成王捏着她的下巴,沉迷地看着她的脸,问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只会将男人刺激得更甚!” 动用私刑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成王府内,刘希与温琦玉欢爱无度,他将美人肏晕过去一次又一次,又按照自己的心意百般调教。只可惜,借来的人儿,迟早是要还的。 得意公公亲自将人接回去,不迟一分钟。 刘希像是和皇兄赌气似的。既然美人儿来的时候满身青紫,便叫她走的时候塞满浓精。他不知射了多少回,将她的花壶灌得满满当当,小肚子更是鼓起来,好似怀孕的少妇,然后在穴口埋入木塞,叫她回宫后再拿出来。 温琦玉面对这对刘家兄弟一点办法都没有。马车到了大明宫东门口停下,她自此步行回寻芳阁。原本就是不短的路程,她满腹泄意,每走一步都是大汗淋漓。香云守在东门等她,此刻扶着温琦玉缓慢地走着。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温琦玉满身都湿透了,小脸更是惨白得毫无血色,终于走到寻芳阁门口。 门口却站了两个面生的老麽麽,见到她后迎了上来,敷衍一礼,道:“温美人,我们是长生殿的宫人,封高贵嫔的口谕,请美人过去叙谈。” 香云开口道:“两位麽麽可否让我主子先换身衣服,稍作装扮后再走。这身衣裳太过随意,怕娘娘以为不敬。” “不必了,娘娘已经等太久了。且特意借给温美人半副仪仗,温美人就别客气了。” 后面果然见到面生的宫人抬着仪仗走过来。 看来是福是祸都躲不过了,温琦玉被抬上了仪仗,虚弱地擦了一把汗水,不久就到了长生殿。 她第一次去其他妃嫔的殿所,长生殿实在是巍峨大气,显然高贵嫔在这后宫过得很不错。 温琦玉随老麽麽入殿,见到上座的华贵女子,跪下行大礼。 “臣妾见过高贵嫔,祝愿娘娘千岁金安。” 高贵嫔给了贴身婢女一个眼神,那名婢女拿着茶盅过来,递给她道:“还请美人按照宫规,初次拜见给娘娘奉茶。” 她自是接过,跪行到高贵嫔面前,仔细地奉茶道:“娘娘请用茶。” “嗯。”上座女子哼笑一声,接过茶盅,装模作样递到嘴边,突然惊叫一声,故意将滚烫的茶水洒在温琦玉胸口,大骂道:“这么烫的茶水,不知道给本宫先吹凉吗!” “啊啊啊……”刚刚烧开的热开水满满洒落在她胸口,浸湿了前襟,烫伤了双乳,她此刻嘴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看着就要昏倒。 那名婢女赶紧过来,一手扶住温琦玉,一手拉开她前襟,笑道:“温美人勿怪,我家娘娘向来脾气大。快看看烫伤了没有。”说罢,前襟撕拉大开,两对大乳因滚烫的茶水,淋出深深的红晕,乳头更是烫破了皮,此刻高高肿胀。纵使如此,这惊人的尺寸却还是令在场的宫人全部大吃一惊…… 香云想冲上去保护主子,两个婆子早就将她放倒在地,嘴巴亦是堵上了。 婢女又道:“快让奴婢看看,身上可还有其他伤口。”竟然将她裙子也扯开了。 温琦玉本就已经被成王肏得虚脱了,又在大明宫走了半个时辰,此刻精疲力竭,竟然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她身上一丝不挂,人侧卧在地上,被婢女高高抬起一腿,美穴中的木塞暴露出来。 高贵嫔站了起来,指着木塞道:“给本宫拔出来!” “是。”婢女将木塞用力拔出,穴口发出“啵”的声响,接着,阳精如洪流般泄出,很快就染脏了地毯,在空气里弥漫阳刚之气。 高贵嫔走下来,蹲在她身旁,沾了一指阳精,含入口中,顿时眼眶都湿了,喃喃道:“确实是三郎的滋味。”三郎,说的自然是三皇子刘希。 转瞬,她眼眸如刀俎,冷笑道:“温美人身上这么脏,你们还不给她擦干净?” 几个老麽麽带上防烫的银手套,捏着开水浸泡了滚烫的热帕过来,在温琦玉双乳和美穴中擦拭…… “啊啊啊,烫烫烫……”帕子烫极了,麽麽手上力道又大,她觉得自己皮都磨破了,穴也揉烂了…… 这烫帕之刑乃是大明宫中高位妃嫔凌虐低位美人的私刑,叫人烫伤又拿不出证据,有的人身子纤弱,直接给烫坏的亦是不少。高贵嫔这是要将她往死里整! 大明天子少仁慈,对后宫女子亦无半分恩情,予取予夺全凭兴致。高贵嫔是在刘希那儿,才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温柔。她和刘希睡过一次后就念念不忘。可成王却再也没有来过她宫里,直到她听说成王亲自向皇上开口借人…… 今日一见温琦玉,人美不必说,身子就像是为男人打造的,男人怎么喜欢,她就怎么长,简直就是个妖女。 既然她被三郎厌弃了,她就决不放过这妖女! 皇帝在勤政殿内,目光从折子上抬起,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冷声道:“南梁贱女回来了吧?” 常海可是对这事十分上心,回答道:“温美人准时回宫了。” “那便叫来她伺候。”他的阳具似乎习惯了埋在她乳间的触感,此刻只想将南梁贱女百般折辱一番。 “这……”常海顿了顿,皇帝知他有话要说,问道:“怎么了?” “回皇上,听说一回宫就给高贵嫔请过去了,这会儿半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刘晟眉头皱了起来,面色不虞。 他站起身,大步往外走,吩咐道:“摆架长生殿。” 御撵走得又快又稳,不一会儿就到了长生殿。 皇帝不许宫人通报,率先入内,常海紧随其后。 还没进屋子就听到温琦玉撕心裂肺的痛喊,远远地就看到三四个老麽麽围着地上,中间赤裸的娇躯若隐若现。 “求求你们,放过我……”她大叫,却没有用,只能通过叫声减缓痛楚。 双乳被烫得涨起,皮肤竟然被烫得透明,连底下的青筋都看得清楚,乳头更是破了皮,一滴滴沁出血珠。下身更是惨,一个老麽麽拿帕子顶在花珠上,另一个老麽麽将热帕塞入花穴里,一里一外同时被热穿,她尖叫地泄了几波阴精,却被堵在洞口出不来。 “都住手。”皇帝此话一出,殿中众人顿时如遭雷劈,纷纷跪地磕头。高贵嫔见到盛怒的天子亦是吓得腿软,脑子一转,行礼后解释道:“臣妾心中恨极南梁人,故而搓磨她一番。皇上请降罪。”说罢跪地认错。 “恨极南梁人。”天子嘴角扬起淡薄的笑意,他 分卷阅读12 走到温琦玉身边,见到她被烫伤的双乳和花穴,笑意更盛,继续道,“说的好。朕亦恨极。只不过南梁贱女是朕的人,要搓磨也是朕亲自搓磨,哪里轮得到你?!”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殿中众仆拼命磕头,连连求饶。南贵嫔知道自己彻底惹怒了皇帝,不敢说话,同样磕个不停。 “高婉儿在后宫动用私刑,褫夺封号,打入冷宫,即刻安置。”皇帝此话一出,马上有宫人来拖她走,高婉儿尖叫连连,大哭大喊着求饶,天子却一眼不给她,而是看向地上赤裸的女子。 温琦玉泪水哭花了眼,身上痛得不行,看到了皇帝的皂靴和长袍就在面前,她却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 心里的委屈大过身上的伤痛。 曾经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可自从到了大明宫,又是受凌辱,又是遭私刑,竟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宫女过来扶起她,给她穿衣服,可她伤得太重了,肚兜刚刚覆在前胸,她痛得呜咽,身子剧烈颤抖。 刘晟蹲下身,他这一蹲,满屋子的人都跪下来,毕竟不能高过了皇上。他解开她的肚兜,只拿一件外袍虚掩地罩住她身子,而后将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常海又一次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连连摇头。他都不明白,这万岁爷究竟是喜欢温美人还是不喜欢,一会儿宠幸不断,一会儿又赐红汤,一会儿赏给成王,一会儿又紧盯不放…… 刘晟将她抱上御撵,起驾天子居住的养心殿。 上一回,他在狂欢之中抱她上的龙椅,这一次,却是清醒着抱她上了御撵。 怀中人依然痛得发抖,他亦心头盛怒,冷声道:“以后这偌大的大明宫,只有朕一个人可以折辱你,旁人想都不要想。” 皇帝甜宠(微H)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皇帝甜宠(微H) 卯时,天色将亮未亮,皇帝该起身准备早朝了。 刘晟尚在沉睡中,忽感到一条湿润的舌头舔在自己的阳具上,一下一下的吮吸舔缠,令他阳具很快抬了头,人也渐渐清醒过来。 这几日温琦玉身子有伤,住在养心殿偏殿里。她只有一张小嘴可以侍奉,于是皇帝命她每日用这种方法叫早。 常海更是多年来第一次被免了叫早的工作。 刘晟被美人舔得舒服至极,按住她后脑,一个挺腰将精华全部撒入她口中,温琦玉吞咽了几声吃了个干净。 皇帝神清气爽地下床,宫人们掌灯,鱼贯而入服侍他更衣。 他醒了,她才又能回偏殿睡一会。 也没人喊她早起,于是她昏昏沉沉睡到巳时,起床后梳洗一番。她身子有伤,现在只能披一件极薄的纱衣,里头中空,两只俏丽的乳尖便将纱衣凸起两个点。 温琦玉坐在膳桌边,见面前只有一碗小米粥,表面上还浮着粘稠的液体。 宫女禀告道:“这是皇上赐下的,还请美人用尽。” 她的小脸气鼓鼓的,虽说过去梁王也几乎每日赐她一顿精华,可每次都是一声声求着她:乖宝贝,小祖宗,慢慢吞下去…… 哪里像皇帝,一日几次不说,还简单粗暴得不得了,从来都是只顾自己爽快……不过,他确实,何必顾及她呢? 嘴角牵起一个惨淡的笑容。 温琦玉岂敢抗旨,端起碗,一口一口吃尽了。 早膳过后,女医例行检查,给她上完药后道:“娘娘今日最后一次上药。明日便可大好了。” 听到这话,她竟然高兴不起来,感觉又要面临新一轮的折辱。 果然,皇帝正巧入内,听到这句话,脸上容光焕发,命人:“赏。” 一屋子人跪下给他请安。 他摆摆手,女医和宫人们纷纷退下。 温琦玉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在他腿边跪下,抱着他一条腿,脑袋蹭了蹭他大腿。 一连与皇帝朝夕相处几天,她依着皇帝要求摆弄,如今也算清楚知道他的喜好了。 他就是喜欢看她无比卑贱的模样,像一条狗一样乖巧地跪在脚边。 刘晟将她的纱衣往下一扯,她毫无遮掩的胴体便暴露出来,温琦玉晶莹的眸子看向他,软糯道:“皇上,女医说了,明日才好。” “给朕看看。”他倒是真没色心,而是仔细检查一番,见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肌肤仍有不自然的红晕,确实是快好了。 刘晟顽皮地伸出手指,重重一弹她的奶头,温琦玉吃痛地唔了一声,眉头随之皱起。被弹的奶头上下摇晃,大奶子更是颠簸不停,连同旁边的一乳也跟着颠了起来。 真是美呀。刘晟的目光无法从她双乳转移,伸出一双大手,一手握住一个,猛力搓揉了起来,痛得温琦玉嘤嘤哭泣,怨声道:“皇上还说就看看的。” “你这奶子这么骚,不揉你不空虚?”他嘲讽道。 美人依然嘤嘤哭泣,还是被疼到了。 刘晟这才放开她双乳,看着她重新穿好衣服。 他心里有个声音在问:怜惜她干什么?原本就是南梁贱女,就算玩死了也无甚可惜。 那个声音却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想,反正明日便可以敞开手脚玩她了,也不差这一日。 温琦玉也真是最后休息了一日,第二次从午后起,刘晟像是连本带利地找她算账,肏弄了她整整一个下午,她泄了无数次,穴口的媚肉红肿外翻不说,就连穴里面的小肉竟然也被他肏得翻出来,此刻花穴真的仿佛一朵娇花似的,大小媚肉交叠,仿佛花瓣盛开…… 可怕的是,晚上,皇帝只给她休息了一个时辰。 两人用完晚膳,清洗过后,他又将她揽在腰上,在养心殿寝殿里一边走路一边肏她,她全身心重量压在那根阳具上,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她感到自己被狠狠贯穿,口中淫叫个不停。 温琦玉脑中唯一的一丝清明就是,皇帝今天不批折子吗?没有别的事吗?除了肏还是肏不无聊吗?她当然不敢这么问,她顶多在皇帝肩上捶粉拳,这一锤,皇帝还受用得不得了,马上龙心大悦肏得更欢畅了。 ——“轰!”夜色突然亮如白昼,一声惊天雷鸣劈开这一室的情欲。温琦玉吓得惊声尖叫,双臂紧紧环住刘晟,小脸深埋在他颈窝。 “你怕打雷?”刘晟问。 “嗯嗯呜呜呜……”怀中人颤抖成一团。 她抖成这样,他也没什么兴致了,抱着她最后穿插了几十个来回,阳精通通射入花壶。 他将温琦玉放到凉塌上,命人将她带去偏殿。 “我不要出去!”她大叫,然后从凉塌上翻滚下来,几分狼狈地爬到他面前,抱着他的一双腿,抽泣道,“外面有雷,不要出去,呜呜呜。” 主殿到偏殿,也就五十米远。 刘晟皱眉,从上方看着她,觉得她太过娇气。 他给了宫人一个眼神,宫女们纷纷上前,扒开温琦玉的双手,给她套上衣衫,又要拖她出去。 “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她哭得撕心裂肺,宁可在地上滚成一团也不配合起身。 常海看着,不禁为这位娘娘 分卷阅读13 捏把汗。养心殿主殿是什么地方,未来的正宫皇后都不能宿在这儿,她还做什么怪呢。 温琦玉流泪满面,哽咽道:“再让我呆一会儿。雷声一停我就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刘晟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她什么时候,有资格,有资本,同自己打商量了? 莫不是这几日叫她宿在偏殿,又侍寝不断,她还真以为自己受宠了? 天子冷笑道:“滚出去。” 她最后的一点希望破灭了。 仿佛一具尸体一般,被几个宫女扛着肩窝,拖着走出去。 虽然有人给她打伞,可是在雨夜里,顶着雷声行走的每一步,都叫她害怕地大哭,哭声却是完全被雷声淹没了。 等她到了偏殿,香云扶她回寝殿安置。 温琦玉躺在床上,依然泪流不止。 香云是知道她在梁王宫过往的人,温琦玉不禁诉苦道:“你说,我多久不曾走在雷雨夜里了。” 香云没有说话,她又道:“我那么害怕打雷。别说走出去,就算在室里,哪次不是他哄着我抱着我给我唱儿歌……”香云飞快堵住她的嘴,提醒道:“娘娘,隔墙有耳。不该说的别说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心里太苦了,若是不说出来,怕是会得心病。 香云在耳房中睡下。她侧卧在塌上,没有盖被子,亦不觉得冷,唯有泪水无尽地流,就像这夜的雨一样,连绵不绝。 温琦玉离开主殿后,刘晟情绪极差。他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好了,叫她忘了分寸。可他时常忍不住,尤其是两人水乳交融时,他觉得自己快乐的身轻如燕,简直要随她起飞了。一回过头,却是恨自己,还真中了南梁人的美人计,竟然对一个南梁贱女的身子着迷不已! 刘晟回到书房看折子,常海自然陪着主子,安静地候在一旁。 “你说,朕是否太骄纵她?” 皇帝这么一问,常海简直想跪地求饶,放过他这阉人吧,问这么高深的问题做啥! 他斟酌着回答:“奴才觉得皇上并未骄纵她,她一言一行皆是服从皇上旨意,未见半分逾越。今夜,兴许温美人是真的害怕电闪雷鸣,且她是梁国人,并不知道养心殿主殿里的规矩。” 这一番话,像是给皇帝顺了一把毛,叫他舒坦了许多。 听到常海说,兴许她是真的害怕,他一回想起温琦玉痛哭流涕的模样,还真是怕极了的样子。过去了这么久,外面却还在闪雷,不知她睡下了没有。 刘晟轻咳一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 “嗻。” …… 常海走后,刘晟遣开宫人,自己撑了一把油纸伞去了偏殿。 入殿后收了伞,皇帝直入寝房,远远的,他就听到娇糯的哭声。 过去这么久了,她竟然还在哭?简直就是泪水做成的人儿。 他走到她床头,见她还穿着沾了雨水的外衫,身上被子也不盖,头埋在枕头里哭泣。 刘晟一把抽开枕头,迫使她小脑袋露出来,一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在他眼里很是滑稽,他不禁笑道:“胆小鬼。” 她原本就是伤心了一整夜,此刻又被他一激,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侧过头不看他,将大明天子晾在一边。 刘晟瞧着她气鼓鼓的小脸,却也不生气,心里倒还觉得她几分可怜。 外面还在打雷,他打趣道:“怎么,雷声不歇你就不睡觉了?”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瓮声道:“我要人抱着才睡的着。” 她说的是实话,在刘晟听来却是邀宠,偏偏他还很受用,毕竟这身子确实令他沉迷不已。 刘晟将她从床上横抱起来,走到殿门时叫她撑起伞。于是她打着伞,他抱着她回了主殿。 湿哒哒的衣服扒了干净,两人又是赤裸地抱在一起,她身上吹了一夜的风很凉,刘晟将她裹在被子里,又用健壮的身躯圈着她。 很快,她就觉得暖融融的了。 他的怀抱很宽阔也很舒服,床榻更是又软又宽,哭了一夜的人儿竟然不一会儿就入了梦乡。 可怜了他,闻着女体的幽香,阳具已经高高翘起了,最后在自己手上泄了出来,抱着她睡着了。 第二日卯时,得意公公去偏殿,命宫人喊醒温美人,这几日都是温美人给皇帝叫早的。宫人却回禀美人不见了,他骇了一跳,赶紧碎步跑进主殿,禀告守在帘外的常海。 常海首先想的是,先把皇帝喊起了,不能误了早朝,这才是正事,至于那位温美人回头再找吧,人总出不了大明宫。 常海似过去多年那样,微微打开帘子,轻喊了一声:“皇上,该起身早朝了。” 里头的人睡得格外沉。 他只好将帘子撩得更开,头钻进去,又轻喊道:“皇上……啊啊啊妈呀……”常海吓得跌坐在地!他看到了什么!温美人怎么会睡在里面!妈呀这真的是妖女啊,后宫那些娘娘议论的一点也不错,温美人就是南梁使出的美人计,将皇上给套牢了呀! === 明天外出,不一定更新。 索性今晚再写一章。 我实在太勤劳了,求珍珠~~ 人肉贺礼(H) 温琦玉身子既然已经好了,自然要迁出养心殿了。 皇帝封她为温贵嫔,赐居长生殿,里面已经重新布置焕然一新,于是她搬去了之前高贵嫔的宫殿。 如今在她位份之上的,只有萧妃、丽妃和梅妃,在她位份之下的,还有若干嫔妾。 按照宫里的规矩,她先后拜见了三妃。 萧妃自不用说,“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侧面打听她在养心殿等日子,又感叹一句:“昔日本宫便有预感,妹妹怎可能屈居美人位份,皇上一旦见到妹妹真容,岂有不宠爱的道理。” 后宫里集结了六国美人,萧妃是萧国嫡公主,金枝玉叶,异域风情。 丽妃乃是盛京第一美人,皇帝给她的封号特赐了一个丽字。只不过在温琦玉面前,再漂亮的人儿也好似失了颜色。 丽妃初见萧妃时,心里还鄙夷,荒蛮之地来的“美人”也不过如此,这一见到温琦玉,这般神姿仙容,她心中惊惧不已,恐怕皇上的宠爱要给这位占尽了,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梅妃是西陈国进献的美人,擅长香药,用秘制方法保存的梅花香薰使她常年带有特殊的香气。皇帝一直以来夸赞她是美才人,也很受用这邀宠之术,只是皇帝已经太久没有来她宫里…… 温琦玉不拜见还好,这一拜见,一时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自己还不知道。 很快到了皇帝的万寿宴。 王宫大臣参加午宴,妃嫔们参加晚宴。 温琦玉用过午膳,正在宫里挑选晚宴的服饰,她看着满屋子都是御赐的华美服饰,叹一口气道:“皇上寿宴,晚上各宫妃嫔进献贺礼,我却什么都没有。”她的嫁妆造就抬进了大内库房,如今她竟身无一物。 “嫂嫂若真有心,臣弟便助嫂嫂送上一份大礼。”男子朗笑之声自殿外传来,转眼间成王已经走到她面前,身后两个小 分卷阅读14 厮抬着一个大箱子,在她面前打开,里头是空心的。 宫人们早就见惯了成王爷在后宫风流,哪里有他不敢睡的人,此刻皆是规规矩矩跪地,自然不会有人向皇帝通报。 温琦玉不解地看着他,这无辜的小脸,令他想到他们欢好的那两日,他身随心动,把美人抱到怀里,吻住她的小嘴,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才放开,紧抱着她娇躯,隔着薄薄的布料揉着她翘臀,轻笑道:“今日是皇兄寿宴,姑且放过了你,改日本王再来,”说着,长指隔着裙子刺入她双腿之间,将薄裙捅进了她蜜穴里,继续哑声道,“必要插爆你!” …… 午宴后,皇帝正在太极殿偏殿休息。 成王命人抬着箱子进来,沉沉地安置在地,一揖后道:“臣弟今日还有一份特别的礼物呈上,还请皇兄笑纳。” “什么东西?”见他神神秘秘的,刘晟亦是好奇。 “还请皇兄亲手打开。” 刘晟走到木箱前,略一低身,亲手挑开了盖子。 温琦玉赤裸的身子被极细的黑色皮鞭窜绑了全身,双乳更是被勒得暴起,双腿被绑成M形,小穴正对着皇帝,此刻正在疯狂地蠕动,一阵阵露水溢出来。她嘴里还绑了一个口球,口水沿着两边嘴角滴下来,眼里迷茫含春,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三弟莫不是开玩笑?将朕的人送与朕,这是什么礼物?” “人当然是皇兄的, 只不过她服下的飞天散可是臣弟用重金自西域运来的。” “朕瞧着,不就是普通春药么。” “皇兄等会儿一试,便知道厉害了。”刘希原本是打算用飞天散尝个鲜,只不过皇兄过生日,他便做个顺水人情,反正他府上还有,温琦玉是跑不了的。 成王和小厮离开了偏殿。 刘晟将绑成麻花的美人抱去凉塌上,用小剪子解开束缚,给她摘下口球。 得了自由后,温琦玉一下子扑倒在他怀里,小脑袋在他前襟处磨蹭,娇躯更是如水蛇般扭来扭去,嗓音似含了蜜一般,甜甜道:“皇上,给我肉棒,给我大肉棒……” 飞天散神奇之处即在于,服用者有清醒认知,事后也清楚记忆,只是一旦扑入男人怀里,烈女都成了荡妇,变成男人彻底的玩物。 刘晟竟是怔在当场。 他们幻爱过多次,每次都是他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不得不承认,这具娇躯令他丧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可她却并没有多迷恋他,一直以来都是恭顺地乖巧地认肏,他做梦都想看她渴求他的样子…… 男人没有反应,温琦玉便动手扒开他龙袍,两人一起滚在狭小的凉塌上,身躯紧密贴合。 她找到了那处火热的阳具,开心极了,捧着他的分身亲个不停,将整个棒身都舔得水淋光亮,龟头和马眼处更是使出看家本事琢磨,里头渗出的清液被她迅速吸食下腹。她却觉得不够,又将整个肉棒都含在口中吞吐。 刘晟倒想看看她今日如何献媚,故而决定忍住射意,看她表演。 她吸食了半天都没有好吃的甘露,于是改为用双乳摩擦肉棒,这等视觉冲击令刘晟倒抽一口气,他宁可闭上眼睛不看,也不肯射给她。 温琦玉喃喃道:“为什么不给我吃,好想吃,呜呜呜……” 她又换了个姿势,女上男下地坐下来,含住他分身,小屁股摇晃,令他躺着也舒服至极地能肏她。第一次被如此热情对待,皇帝忍不住射出一小股,美人却是突然停下来,离开了他的分身,先是用嘴含住肉棒,将上面的阳精和她的体液舔的一滴不剩。然后在他面前,双腿打开着,小手去挖自己的穴。 挖出来一股淫荡的液体,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美人儿笑得开心至极,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舔得干干净净,嘤嘤道:“好好吃,好想吃甘露,呜呜呜……” 刘晟那里受得了,当下起身,曲跪在塌上,叫她趴跪着,握住她后脑,阳具插她个深喉,猛烈地在她口腔和食道里律动,冷哼道:“你既然喜欢,就全部给你。” 他将久熬的欲望悉数释放,温琦玉吞得一滴不剩,却仍不知满足,将皇帝半软的阳具又是吹得鼓起,还要他射…… 皇帝连射两波后,两人身上都是大汗,他乏力地躺在塌上,而她竟然生龙活虎地埋首跪在他腿间,竟还在舔吹阳具。 刘晟不禁轻笑出来,一分心,他竟然被吸出一股尿意,他刚要忍住,温琦玉感到口中的肉棒刚才跳了一记,以为又有甘露可以吃了,立即双手搓揉棒身,抚摸他的卵袋,这下皇帝竟然没抵挡住,一汪尿液射入美人口中…… 他倒抽一口气,睁大眼,看着她品着味道不同的尿液,竟然又都吞了下去!她天真无邪地看着他,吐出阳具,嗓音甜软道:“刚才的甘露味道怪怪得。皇上还是赏我平常那种吧。”说罢竟然又去吹鼓肉棒。 刘晟瞬间爽得起飞!眼看她吞下自己的尿液,给他绝对的征服感和统治感,他确实爱极了她低贱至极的模样,那种姿态更符合南梁贱女在皇帝面前的境地,不想今日见到她浪荡入骨的模样,他更欢喜万分,简直恨不得她每天都是如此,在他身下嘤嘤求欢,予取予夺,百般讨好…… 皇帝推开她,阳具从她口里跳脱出来,他掰开她双腿,插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心。 一个满插,两人同时身体一颤。 他在她体内律动,每次都是直捣嫩芯,令她身子抽搐,仿若一团棉絮任人拆解。 平日里,他插得再卖力,美人也只是嗯嗯啊啊地淫叫,今天她竟然说起了淫话: “好喜欢皇上啊啊啊,肏得我好舒服……” “不要停,这里再用力……” “皇上太厉害了,肉棒好大好粗,我好爽呀……” 刘晟被她一激,这下将她肏得昏天黑地,连晚宴都取消了,竟是从下午一直欢爱到深夜,两人累极时一同昏睡过去,下身仍然紧密相连,醒来时继续癫狂无度,沉迷不疲。 太极殿的晚宴被临时取消了,妃嫔们只得将礼物留下,各回各宫。 各宫嫔妃自然发觉了,只有长生殿那一位今日不在殿内,皇上又突然取消晚宴,想必定是受那贱人蛊惑…… 第二日是休沐日。 日上三竿了,床榻上的两人才幽幽转醒,他们此刻还在太极殿偏殿里。 刘晟抱着美人睡醒,心情极好。揉了揉她的小脸,道:“醒了?” 她几分木然,回想起昨天的所有画面,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人是自己。 皇帝观察她的脸色,小脸泫而欲泣的样子,皱眉道:“怎么了?” 她自然听出皇帝语气间的不悦,头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瓮声道:“臣妾昨天逾越了。” “哈哈哈……”皇帝竟然高兴大笑起来,抚摸她的后背,语气难得的温柔,“后宫妃嫔本来就应竭力服侍朕,你何处逾越了?” 感觉他在逗自己,她小脑袋在他胸口磨蹭,不愿回答他。 刘晟见她娇羞的模样,更是愉悦 分卷阅读15 ,继续道:“朕喜欢你昨日的样子,以后便一直这样。” 她竟然又摇了摇头。 刘晟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从高处俯视她,冷哼道:“不愿意?” 美人儿泪盈于睫,咬着粉嫩的嘴唇,回答道:“实在太淫荡了……也怕皇上会责罚。” 说到底,还是怕他。 皇帝头一次感到矛盾万分。他又想要看她绝对服从,极度卑微,被动承受他的狂暴,却又想看她不顾礼数,竭力求欢,主动献媚不顾廉耻……昨日的香艳画面再一次席卷脑海,下身竟然很快起反应,朝她抬头示意了。 温琦玉感到他的肉棒狰狞地抵在自己小腹上,整军待发,更是满脸红晕,侧开脸,不愿与他对视。 刘晟却是妥协了,他的身体告诉他,他真正要的是什么。 “朕封你为玉妃,朕要你尽心侍奉……更要你为朕着迷。”说罢,拉着她的小手,摸上了欲龙。 == 下午出门,今天不更了。 妖妃祸国 温琦玉将他的欲龙含入体内,配合他起伏律动,她眼神迷离地看着刘晟。 其实他长得俊逸极了,又是天下至尊之人,掌生杀大权,定社稷乾坤。这样的男子是极易让女人心动的,只不过他实在太性情不定,喜怒无常了…… 她试探地小声说道:“皇上以后都不会凶我了吗?” 他自然不能一口答应,一边肏她,一边说道:“看你表现。” 这话的意思是,她不仅得看着皇帝心情献媚,还得识相地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卖乖。实在太难了,还不如之前,老老实实躺平给他肏就是了。 心思回转间,眼泪却是先淌了出来。 他昨晚已经见识了她哭的本事,未免她哭个没完没了,给她擦了一把眼泪,问道:“又怎么了?” 美人无奈道:“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如何表现。” “那就照你的心意来。” 他答得倒快,温琦玉却是更委屈了,粉拳捶在他胸膛,小声抱怨道:“我的心意……我不喜欢给皇上叫早,以后可以不叫吗?我也不喜欢跪在皇上脚边,以后可以不跪吗?我也不喜欢后宫那些妃嫔,以后可以不应付吗?” 刘晟停止了律动,认真地看着她,等她说完了,问道:“还有吗?” 美人瞟了他一眼,又把小脸侧过去,不敢与他对视,软糯道:“暂时没有了。” “哦,若朕都依你,你又待朕如何呢?”天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她原本是赌气说的,没想到皇帝竟然跟她有商有量。 别的不说,就冲免了叫早这一点,她就可以舒舒服服睡太平觉了,温琦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将皇帝扑翻了个身,此刻娇躯与他紧紧贴合,沉甸甸的双乳更是压着他健硕的胸膛。 美人儿笑得比春花更绚烂,虽然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他却觉得享受极了这样的笑靥相迎,她温柔道:“那我就会喜欢皇上,很喜欢很喜欢。” 刘晟将她抱在怀里,深嗅她体香,觉得再也放不开了。 大明宫内出了一位宠妃,还是南梁进献的美人,这消息惊得平地生雷,朝野震动。 言官们跪地死谏,恳求皇帝勿受妖女蛊惑。 龙椅上,刘晟不悦地反诘道:“若她是妖女,那朕在你们眼里是什么?昏君?” 底下人不敢说话,刘晟龙袍一挥,命他们滚下去。 常海心想这几位大臣真不懂事,也不看看现在长生殿那位正当红,这个时候进谏,能谏得下来吗? 如今大明宫一家独宠,其他那十几位妃嫔,连皇帝的影子都见不着了,全都安安静静躲在墙角里。哎这些大臣都该上眼药,还不如后宫妃子懂得察言观色。 一位言官依然不放弃,高声道:“皇上,今次江南大雨,数万良田毁于一旦,这就是上天警示啊!” 刘晟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唯有眸色冷如刀锋。 这眼神,常海太了解了,这位言官完蛋了。 果不其然,皇上朝他伸出一根手指,声音冷若寒霜,“拖下去,斩!” 其他言官纷纷跪地求情,皇帝却是盛怒难息,眼看着侍卫将人拖下去,这才舒了口气。 此次江南大雨,他已经召集大臣,颁发了十余道政令,紧急安置流民。 这不想活的言官竟敢把帐算在玉妃头上?简直死不足惜! 他下朝后仍然带着一身怒气,穿着大朝服去往长生殿,竟是一刻不愿等,想早点见到她。 婢女禀告他,玉妃仍在睡梦中。 他转而笑起,真是个胆大包天的,连皇帝都不知道迎接了。 还是他亲自去了寝殿,掀开帘幔,见到熟睡的美人,他竟然不可抑制地越笑越深,真跟中了她的蛊一样。 刘晟上床,连着被子将她抱进怀里。 温琦玉迷迷糊糊转醒了,伸出手臂抱住他后背,含糊道:“下朝啦……” 刘晟自然不会告诉她前朝这些不愉快的事儿,只说道:“江南大水,朕要去祭祖三日,带不得你。你乖乖在宫里等朕回来。” “噢……” 皇帝走的那天早晨,她特地早起,依依惜别送他到宫门口,乍一看,好似小娇妻送丈夫远行似的。 直到视野里再也见不到他了,她才上了仪仗慢慢往长生殿回去。 走到半路上,突然前后被数十名侍卫包围了。 这些侍卫穿的是御前侍卫的服饰,怎会入后宫来? 一个领头的说道:“封大学士吴大人之命,请玉妃娘娘一叙。” 说罢,竟然是将她的宫人们放倒了,抬起她的仪仗飞快地离开…… “你们带我去哪里!”她高呼,却没有人回音。 大学士吴良官从一品,乃天下言官之首,同时身兼禁卫大臣,可调动宫中侍卫部署。 温琦玉竟然被他们一路带出了大明宫,来到了一处私家官邸。 吴良和二十多名言官此刻都在大堂内,见到侍卫们抬她入内,温琦玉被猛摔到地上,娇躯在地板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正好滚到一个年轻大臣的脚边。 这般销魂蚀骨的美人卧姿,媚态天成…… 一男子说道:“果然是妖女在世!我等就算步望德兄后尘,今日也要诛杀妖女,替天行道!”望德就是那天被御前斩杀之人,更是吴良膝下独子。痛失爱子之后,他一病不起,此刻听到他们提及儿子名字,吐出一口血,指着温琦玉道:“杀了她……”之后又连吐几口血,吴府中人赶紧将老太爷扶了下去,家丁仆妇亦是跟了下去。 此刻大堂里只剩温琦玉和二十多个言官,他们各个如狼似虎看着她,恨不得活活将她扒皮抽筋一般…… 温琦玉害怕地往后缩,眼泪似珍珠般往下掉,嘴唇被咬得惨无血色。 到底是名花倾国,这般绝色之姿,令年轻男人无不血液沸腾,只听一人说道:“反正也要弄死她,不如我等一起奸死她吧!” 众人一时纷纷响应,迫不及待朝她走来,密密麻麻将她包围在一个圈里。 这个圈越缩越小,直到她被好几个男人抱在 分卷阅读16 怀中,在惊声哭泣中被撕光了衣服。 惨遭轮奸(H NP)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惨遭轮奸(H NP) 温琦玉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一群年轻士大夫要杀她,还要将她强奸致死。 她呜呜哭泣,连连道:“放开我!”可她的嗓音天生又甜又软,使得周围一群男人纷纷呼吸急促,血液燃烧。 最里圈的五六个男子现在将她围在中间,他们有的从她身后抱住,有的抬起她的腿,有的揽住她的腰。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入这些男人手里,娇躯被迫打开了,任人观赏。 属于不同男人的两只大手分别揉上她的乳房,明明是属于白净书生的手,力道大的惊人!简直要将她捏坏了! 揉她的人还说:“我上回在永庆侯府见到侯爷畜养的乳奴娇儿,听闻是京城奶儿最大的乳奴了,竟然比不上她……”他揉得更重了,温琦玉小脸皱起,泪水不断,这般模样却只会激励男人更甚! “没有这一身嫩肉,哪里能勾引得皇上专宠椒房。” “你们看她穴……” 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抬起,双腿被翻折到一个可怕的角度,花穴开至最大,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中。 她昨夜承欢了一整晚,此刻穴口的嫩肉依然红肿着,花心里面更是殷红一片。偏偏美穴上没有一丝毛发,嫣红的花穴盛开在白嫩的腿间,面前的十几个男子纷纷看红了眼,靠的最近的几人已经急不可待凑上去争先品尝了。 “啊啊啊……”她害怕地惊叫,此刻她大开的双腿间同时埋入三颗头颅,最中间的那个伸出牙齿,咬住她的嫩肉品尝,另外一个舌尖在上方的花珠上舔剔打转,还有一个找不到地方,只好将舌尖伸入她菊穴…… “放开我!”她叫得嗓子都哑了,眼前的场景太可怕,她不敢看,避开头去。 双乳却是重重吃痛,乳尖被牙齿狠狠咬住了! 她的乳房实在太大了,竟然同时被男人的大手把玩,又被其他男人喊住奶头吮吸。 上身下身敏感处同时被人咬住,她一时痉挛,脚抽筋起来,可双腿亦不被放过,外围的男子碰不到她身子,只好抱着她的双腿,有的用舌头舔她的肌肤,有的拿肉棒摩擦她的脚心,每一截腿都被好几个男人握住,一晃眼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爬满了男人的舌头、双手、而他们的阳具都已经箭在弦上…… “救命,救命,呜呜呜……”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要被人生生吃进肚子里了。 另有几个外围男子,连腿都摸不到,此刻围着她的小脸站直了。 男人们纷纷解开裤带,掏出阳具,竟然对着美人自泄起来,马眼通通瞄准她俏丽的小脸。 “不要!”太可怕了,五六根肉棒全部近距离挨着她的脸,她不管头转到哪边,都逃不到精液的洒射。不一会儿,整个小脸都被洒满了阳精,他们依然射个没完,继续射在她头发上、脖子上、胸乳上…… 她上半身湿哒哒的,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她哇哇大哭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哇……”喊到一半,一根火热的大肉棒插进了嘴里,堵住她剩下的话,她后脑被控制住了,只能被迫含个深喉,承受男人在她嘴中一阵阵冲刺。 平日里经常被皇帝灌喉,她竟然不是太难受,毕竟这人尺寸比皇帝小一号,最尴尬的是,当他在她口中射出后,她竟然习惯性地全部吞了下去!等她吞完,才发觉不对,开始掐着自己脖子干呕,可还没呕几声,另一根大肉棒又插爆了小嘴…… 就这样,温琦玉再也喊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一双大奶子布满了浓精,被男人们轮流把玩着,花穴和菊穴已经被人插了好几轮,他们沿着她大腿的方向排着队,一个插射了,挨着近的接着上,射完的人排到最后去玩她的小脚。 可是队伍实在太长了,后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就不能一次插两根吗?” 她突然感到下半身被抬得更高了,双腿被举起超过耳际,竟然真的同时有两个男人要入她的花穴!温琦玉说不出话,只能摇头,这一摇,把口中的阳具扭到了!插她小嘴的人赏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竟是再无反抗之力,花穴同时被两只手撑开,变成一个大洞,两只肉棒合在一起,同时刺了进来…… “唔……”她痛得弓起身子,被迫承受前后两穴三根肉棒的肏弄,此刻小腹被塞得满满当当,子宫也被撞得疼痛不已! 这下他们排队速度快了一些,而她挨肏的频率更高了,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按在打桩机上,不,是二十几台打桩机上,一个个都要将她钻穿了才肯罢休…… 温琦玉眼泪几乎要流干了。 这几天皇帝多番温柔,她觉得刚刚过上几天好日子,没想到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一个暴戾的男声震住所有人:“做什么!放开她!” 言官们看清来人,一瞬间抽出身体,如潮水般退去,离温琦玉远远的。 刘希看向地上赤裸的人儿。 此刻她还有什么美色可言,完全像是被男人肏烂的贱货。 全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精液,就连头发丝里也填满了。身上紫红交接,两只乳肉都已经被捏成深紫色,乳尖更是涨大成红果子。下身的花穴被扩大成一个巨洞,里面不断流淌出阳精。双腿亦是又青又紫,布满粘稠的液体。 落入军妓营的娼妓,大抵也就是这种境遇吧。 刘希脸色极差,冷笑着环顾在场众人,狠声道:“你们的命,皇兄自会取。”说罢,拾起她被撕烂的衣裙,勉强包住她身子,横抱着她离开。 刘希带她回成王府,将她放入浴桶中,亲自给她洗净身子。 他用了整整五桶热水,直到她皮肤都搓得浮肿了,他终于将她抱出浴桶,裹上浴巾,回了寝殿。 整个过程,她都一句话不说,脸上亦无任何表情,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刘希将她抱上床后,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皇兄会治他们罪的。今日轻薄你的人,一个也活不了。” 她终于有点反应,流出委屈的泪水,哭得梨花带雨。 她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刘希叹了一口气,蹭了蹭她的发顶,“你只是生得太美。这不是你的错。” 她理智逐渐回笼,因而谢他道:“今日不是王爷出手相救,我怕是活不成了。感谢王爷大恩大德。” 呵。把他说得那么高尚。刘希嘴角浮起狞笑,在她耳边暧昧道:“不必谢我,我去找你,也是有私心的。” “嗯?”她懵懂。 刘希握住她的手,带入自己的裤带中,叫她抚摸上那具挺立已久的阳具,哑声道:“它想你了。想了很久很久了。” 成王温情(H) 听到这话,温琦玉表情失控, 分卷阅读17 又是大哭起来,小拳用力地砸在他胸口,幽怨道:“你也是想上我,你们一个个都想上我,都当我是什么?” 她哭得这般伤心,刘希叹了一声,将美人儿搂在怀里安抚。 他娓娓道来:“我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强迫你,我只是憋太久了,憋得难受,玉儿用手帮我疏解一下好么?” 她想,用手总比用身子好,此刻她浑身紫青,花穴被扒得大开,现在还收不回去,一阵阵搐痛,她实在不想再挨肏了。于是,温琦玉点了点头,在他炙热的目光下,伸出一双柔荑,将他的巨物包裹其中。 她的手上带了些许凉意,覆在滚烫的欲龙上,竟然瞬间爽得他喷出一丝清液,清液沿着龟头往下滑动,最后滴落在她白嫩的小手上。 她都还没开始搓呢!双手倒已经湿了! 刘希还笑道:“瞧吧,就说想你了。” 温琦玉脸上一红,不理会他的厚颜无耻,小手开始轻柔地抚摸、搓动起来。 坦白说,她真不觉得用手能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可是刘希的呼吸声竟然愈发粗重,肉棒更是在自己手里一跳一跳的。她不知道的是,男人除了身体的感知,又有视觉冲击,光裸的绝色佳人正用一双小手服侍他,叫他看到这画面就快感不断…… 肉棒在手里不断膨胀,棒身青筋环绕,顶上更是大如鸡蛋,马眼里一丝一丝清液溢出,预示着他就快到愉悦的顶峰了。 男人终于忍不住,扶住她的后脑向下按,哑声道:“吸出来。” 温琦玉顺从地俯下身,鸡蛋头将她小嘴撑爆了,马眼更是直抵喉咙,一阵热液溅洒而出,直冲她食道,她双手还在卖力地摩挲棒身,助他排得干净。 刘家兄弟的肉棒皆是大的惊人,就连阳精的味道都差不多。她平日被皇帝插惯了,每日一顿精华逃不了,故而见到与皇帝相似的大肉棒,倒是一点也不排斥,就仿佛被训练出来了一般,一见到刘家兄弟的大肉棒就乖巧地张嘴,任他们插弄。 刘希满足地在她口里射个干净,抽出分身后,她竟然乖巧地追上来,将肉棒上所有黏液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他挑了挑眉,不禁感叹美人果真是祸水,她这般千娇百媚,天下霸者见之恨不得将其囚禁一生,皇兄独宠于她又何错之有,人之常情罢了。 温琦玉服侍完了,被他放倒在床榻上。 刘希拿出药罐,指腹沾染药膏,在她全身游走,除了花穴,满身的肌理都被他抹遍了。然后他又换了瓶药膏,以指勺出一大块,送入她幽穴中…… “唔!”好疼啊,花穴里面火辣辣的。 “忍着点。”他继续涂抹。 花穴受刺激,开始一阵阵收缩起来,花心喷洒的淫水更是直往外冲,将药膏都冲散了。 刘希好笑道:“你这时候还要发情?不配合上药,是想一直撑出一个洞,好叫男人肏弄得更方便吗?” 温琦玉被药膏折磨得不行,声音又苏又哑道:“王爷,能不能换个药,嘤嘤嘤,我好难受……” “没有。”男人拒绝了她,又勺出一大块,送入穴中。 穴里依然淫水涛天,他手指一入,竟然抠出一大股水泽。 刘希打趣道:“听说江南大水令良田尽毁,也不知是不是像你这穴一样,出水个没完。” “王爷,嘤嘤……”她自然不想下身扩成大洞,再是难熬也得忍着。 刘希便欣赏她喷水的妙姿,缓慢地送药,越送喷得越多。 “王爷是不是故意折磨我,呜呜……” 这小东西倒不算太笨。府上什么金贵的药膏没有,可他坏心地挑了这么一瓶刺激极强的,叫她泄个没完。想想她在宫中每日受君恩雨露,好生快活,而他在宫外,饥渴她的身子,分身涨痛至极,叫了旁人来却始终不得痛快。这点药膏只是小小的惩罚罢了。 温琦玉受不了了,求饶道:“我给王爷肏,我给王爷肏,给我换个药膏吧,呜呜呜,求你了……” “玉儿既然向本王求欢,本王自然没有拒绝之理。只不过念在你身子有伤,今日罢了。明天找你算肉账。”刘希换了刚才的药膏,送入洞中凉凉爽爽的,她的花穴也逐渐平息下来,被抹上厚厚的膏药。 这一天她都在养伤,就连吃饭也是王爷抱她到腿上,亲手喂食的。 她扭了扭腰表示不满。她还没娇弱到自己无法进食。 刘希冷哼道:“就你这骚穴,坐到凳子上,还不把本王的凳子尿湿了。” 知道他是欺负她,她没有办法,只好一口一口吃他的喂饭。 王府御药果然是神药。 她的身子第二次就恢复如初了。刘希一寸一寸检阅她身子,花穴处更是拿西洋镜往里看,最后叹道:“果真是媚骨天成。往常女子需要三天恢复,你倒是一天就好。” 温琦玉红着脸,转向一边。 很快,她的下巴被男人握住,目光被迫与他对视,男人冷笑道:“怎么,忘了昨天说的话了?” 她心里并不想与他性爱,倒也不是不接受成王,而是昨天的场景太恶心她,她一时间不想接触男体。 温琦玉斟酌道:“我有心无力。” 刘希已经压在她身子上,回道:“你乖乖承受便是。” 她闭上眼,等待男人给予她的疾风暴雨。 却不想,小嘴被他含在了嘴里,他温热的气息亦喷洒在她脸上。 刘希就跟品尝美肉似的,细细舔食她的唇瓣,更是趁她一个不留神,滑入檀口中。他的舌头追逐她的丁香小舌,更是将她口中的蜜津一扫而空。 “唔唔……”她被吻了好久,气息不顺,涨红了小脸,双手推在他胸前。 男人终于放开她,只见身下美人花颜娇容,引人怜惜,被他吻得没了方向。 刘希得意笑起,又亲了亲她修长的天鹅颈,双唇沿着她诱人的娇躯往下。双乳处自然是极乐销魂地,他仅仅用一条舌头,就将她吸得娇声啼啼,大乳更是随着紊乱的呼吸上下起伏,被他含得更深,咬得更重。 她下半身已经疯狂出水,都漫到外头来,打湿了床单。 明明内心反感性事,可身体是那么诚实,一旦被男人撩拨,她就能迅速进入状态,打开双腿渴盼他刺穿。 刘希的舌头继续一路向下,在她脐眼处转圈圈,引得她蛮腰扭动,最后来到花穴处,一口含住两瓣媚肉,猛吸入口中,将嫩肉揪得拉长,再突然放开,两瓣嫩肉“啪、啪”坠回穴口,猛烈撞击令她“啊”得媚叫出声。 花穴已经开了两指宽,晶莹的露水,好似她的眼泪,源源不绝流淌。 刘希的舌头沿着花口一个翻卷,将一大股水花卷入口中,尽数吞下,打趣她道:“美人真甜。” “王爷,进来吧……”温琦玉被他一根舌头撩拨得不能自已,此刻身体极度空虚,渴求被狠狠肏弄。 “本王还没有吃够呢。”他又低下头,去舔弄已经暴涨的花珠。 那处一经唆食,花穴更是淫水满溢,将他下巴和脖子全部淋湿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 分卷阅读18 她竟然还未被肏,已经泄了一波!身子敏感得令她自己无地自容,嘤嘤哭泣起来。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刘希终于肯直起身子,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深入花心。 “唔唔,好舒服……”她感到刘希和上次不太一样。上一回,他是往死里肏她的,生怕弄不坏她一样。这一回,许是体谅她伤口刚刚愈合,他轻柔许多,不管是动作还是力度,都叫她又舒服又满足。 他为什么要这么体谅自己呢……难道她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刘家兄弟的玩物吗…… 温琦玉迷蒙的美目看向他,鬼使神差地问道:“你很喜欢我吗?” 刘希感到身子被一阵雷劈中一般。其实内心深处,自然是极爱她的。绝世佳人,只需要美貌和身段,就能轻易俘获任何一个男人。 可他怎么可能动真感情呢?皇兄的女人,偶尔拿来睡一睡就足够了。 故而他没心没肺笑道:“你这般淫荡的身子,谁人不喜欢呢?” …… 三天后,在皇帝归来的前夕,刘希亲自将她送回长生殿,把她抱上床塌,又是深吻一番,占尽美人幽香,他这才肯离开。 刚走出后宫长街,一个宫女在转角处喊住他:“王爷请留步!” 刘希回眸,见到这宫女,似乎是见过,却是想不起来。 宫女禀告道:“丽妃娘娘请王爷一叙。” 噢,原来是丽妃宫里的,难怪好似见过。 他却没有兴致,回道:“本王今日还有要事在身。” 说罢,转身欲走。 身后那人又急急补充道:“事关玉妃娘娘。” 刘希脚步顿住,慢慢地转过身,眸中闪过冷光。 丽妃要挟 羽坤宫花厅里,丽妃盛装相迎。她打扮得比迎接皇帝还隆重几分,绫罗绸缎在身不用说,脸上的面妆更是一笔一绘精心描写。 “哟,什么风把成王爷吹来了。”她看着从门口步入的男子,笑得复杂。 “丽妃娘娘何须见外。”刘希坐在下方左侧的椅子上,顺手端起茶盅润口。 她许久没见他了,此刻忍住酸涩的心绪,又笑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也不进宫看看老朋友。” 刘希自然是记得过往。 丽妃乃是盛京第一美人,从小出落的亭亭玉立,招人喜欢,一出门就被慕名而来的豪门公子围绕。 刘希与陈平伯府偶有走动,故而也算认得她。只不过她自小富有盛名,日后多半会被皇兄收入囊中,故而他总是与之保持距离。 偏偏他这一生疏,便与旁人与众不同起来,陈梦凝总是找机会与他亲近,更是有一回借着元宵节喝了米酒,在月下对他吐露爱意。 刘希赶紧撤身,告之她,陈姑娘日后高不可攀,小王不可比拟。 果然,她一满十四岁就被皇帝封为丽贵人,接入皇宫中了。 陈梦凝的容貌,在温琦玉横空出世之前,一直是大明宫内的头把交椅,入宫两年内更是升到妃位,足见皇帝对她的满意。 刘希时常来后宫寻欢,后宫里的妃嫔几乎睡了个遍,独独绕过她这处。皆是过往之事,令他退避三舍,不愿再有接触。 毕竟,睡皇帝的女人没关系,若是皇帝女人心里只有他,那可要闹出事儿。 刘希也不客套,直接问道:“玉妃怎么了?” “哈哈哈……”丽妃大笑起来,“她真是把你们兄弟迷得团团转啊!心里只有那个妖女,再也看不进旁人。” 刘希不耐烦地放下茶盅,起身欲走,道:“你若无事,我便走了。” 丽妃慌张地从高座奔来,立在他面前,紧张地握住他衣袖,小脸凄楚道:“所以,还是因为我生得不够美吗……得不到你的心吗。” 其实在见过温琦玉之前,陈梦凝确实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孩。只不过,他虽知她美极,倒也不会有心神失控之感。而那温琦玉,美若神仙不必说,竟是一见便为之癫狂,有时他也会怀疑,她莫不是妖精变的。 “玉妃到底怎么了?”他最后再问一次。 见到他不耐烦了,丽妃笑着,松开他衣袖,退了几步,冷冽道:“玉妃乃是南梁进献的和亲美人,皇上亲自破的身子。谁能想到,看似纯洁的美人儿,早在南梁就被梁王圈养在深宫,除了那处穴,恐怕全身上下都玩烂了吧。” “你说什么!”刘希表情瞬间凝固。 陈梦凝知他所想,代他开口道:“皇上有多恨南梁,天下皆知。梁王那颗头颅也只是暂时安放。若皇上知道,他宠爱的妃子曾是梁王的禁脔,与梁王有私在先,玉妃必受迁怒,不死也残,啊哈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也流出来了。 “你如何知晓?”刘希又问。 “成王莫不是糊涂。家父乃是礼部侍郎,多年来代天子造访诸国,自然去过南梁。此事目前只有家父和同行的御史知道。御史受家父指派,不会擅自泄露出去。所以这件事儿要不要公开,全看王爷意思了。”她原本只想查一查玉妃过往,却不想查出这样的惊天大料,足以叫她声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原是打算整垮玉妃,可……她更想利用此事折辱成王,这个她爱而不得的男人。 成王知道她在要挟自己,此刻笑起道:“还请丽妃娘娘指示。” 丽妃再次走到他近身,大胆地环住他腰身,胸脯压在他前襟,娇媚道:“听闻后宫女人与成王爷春风一度后,莫不朝思暮想。今日梦凝可有机会,一尝王爷胯下巨物。” 皇帝回宫 眼前的女人,他素来避之不及。却不想,有一日他会受胁迫,与她身体交缠。 成王到底是万花丛中过的人,脸上很快调整出一个风流倜傥的笑容,将丽妃横抱起来,步入室内,滚上床塌。 他亲手脱下丽妃的衣衫。此刻她身体竟是不可抑制微微颤抖,她原以为今生都只能是个念想,却柳暗花明间,盼来了他的垂青。 她赤裸地被放倒,他却衣冠整齐地坐在一旁。 男人正想脱下罩衫,见到她床头一个木匣子,问道:“那是什么?” 丽妃颊生红晕,一时间失去言语。 刘希伸手捞过盒子,打开一看,竟是各色各样的假阳具! 丽妃这才说道:“原先皇上一个月里总来个三四回,我也不至于太旱。如今已有月余不来了,你叫我如何是好……” “娘娘平日里最喜欢哪个尺码呢?”他的指尖在器具上滑动,自问自答道,“一定是最大号吧。” “不,那个太大了,我不曾用过……啊!”在她惊叫中,刘希用最大码的阳具捅向她的花穴,没有丝毫润滑,她却情动生水,很快吞进了假龟头。 “这个尺码跟皇兄差不多大,娘娘平日里受得了皇兄,怎么受不了玉势了?莫不是与小王开玩笑?”刘希捅了两记,里头便勾出水花,不久整根阳具竟然全部没入,只剩下一个手柄留在外面,而他握着手柄的拳上已经布满了她的花液。 “娘娘倒也是个能出水的。” 听到他如此打趣她,她情动更甚 分卷阅读19 ,含着玉势扭动身子,浪荡万分。 成王亦是握着手柄在她洞中戳刺,引得她“啊啊啊啊”浪叫,身子一抽一抽,意识飘忽间,口水连连,花心泛滥。 她被玉势送上了高潮,激射完后,发觉男人依然好整以暇的。陈梦凝这可不乐意了,坐起身来扒他衣服。能够亲手一件件剥去心仪男子的衣袍,让她心如鹿撞,心神激荡。 刘希见她一脸渴切,嘲讽道:“本王还真有几分同情皇兄了,后宫美人众多,竟无人钟情于他。” 陈梦凝手上动作停住,抬起眼,回之一笑道:“王爷是在说笑吧。除了长生殿那位,他何曾给过后宫嫔妃半点温情?众嫔妃皆说,在成王爷面前,我们好歹是女人,得王爷温柔以待。在皇上面前,我们成了破烂玩意儿,他就算摔坏了,我们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她还有一句话不敢说,早知皇帝是如此暴虐无常之人,她当初想尽一切法子都会避免入宫。 她继续脱他衣服,很快,她期待已久的阳具终于与她见面了。 刘家兄弟尺寸相当,她眼看过皇帝半软的疲态,故而一看便知,成王此时兴致不高,阳具如一团软肉,又似冬眠的蟒蛇。 她刚才自己动情至此了,他竟然分身未动半分。 眼泪滑过秀丽的脸庞,女子哽声道:“梦凝今日方知,王爷竟然厌恶我至此。” …… 皇帝提前一晚回宫。 虽然夜色已深,皇帝回宫却震动朝野,刘晟将二十几个言官全部活埋了。他们直系亲族亦受牵连,男者诛杀,女者冲入军妓营。吴良更不必说,满门抄斩,一个不剩。一夜之间,盛京血光漫天,多少门庭大伤元气,又有多少幼女哭喊连天。 温琦玉并不知道宫外发生的一切,她听到皇帝回宫了,害怕地蜷缩在被子里,眼泪亦如同断线的珍珠。 皇帝连养心殿都没回,直入长生殿,屏退众人,坐在她床边,隔着被子推了推她:“也不怕闷坏了?” 她却是缠得更紧了。 刘晟继续道:“那些言官已全部活埋了。是朕疏忽,令玉儿受委屈了。” 温琦玉原本担心,她如今身子受辱,皇帝会嫌恶她。不想,听到他自责的话,她冒出小脑袋,怯怯地看向他。她脸上粉扑扑的,缠绕了几缕乌发,落在男人眼中可爱至极。 见她终于肯探出头了,刘晟不禁温柔笑起,隔着被子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低声道:“朕发誓,绝不会让玉儿再落入那般境地。朕会好好守着玉儿。” 温琦玉泪水洒在他肩头,点点头,喃声道:“那么多人,真的好可怕……” “别说了。”皇帝不悦道。他根本不能听,也不能想象,就算他杀了那么多人,心里的怒气还是不能散尽。 温琦玉自然不敢说下去,又道:“我以后怎么见人呢,别的嫔妃都会在背后笑话我。” 刘晟顿了顿,朝外扬声道:“常海。” “奴才在!”不远处,常海听候差遣。 “去拟旨,晋封玉妃为皇贵妃,赏赐之物你去朕的私库挑选,择些珍贵物品出来。” “奴才遵旨!” 温琦玉迷蒙地看向他,她被一群男人轮奸完,皇帝竟然还要封她为皇贵妃,仅次于皇后的尊位……他已经这么爱她了吗…… 刘晟哄她道:“这下后宫中谁敢说玉儿不是,玉儿就拿出皇贵妃的派头将她办了。朕永远护着你。” 皇帝对她的好,实在已经到了令她咂舌的地步。 好得仿佛镜中花,水中月,几分不真切。 她心里很感动,可是转念一想,曾经在情谊绵绵时,梁王说即使与明帝兵戎相见,也不会将她送出去。然在她十四岁生辰时,她被装扮成华贵的礼物,坐上了驶往大明的鸾车…… 男人的许诺,究竟能信几分,她已经不知道。 温琦玉恭顺地倚靠在他胸口,想着,能有一日是一日吧。 == 今天真的结束了! 累! 求珍珠! 双龙入洞(H 3p) “让朕看看你的身子。”他急不可待地掀起薄被,使她赤裸的娇躯呈现出来。 还好,这美丽的酮体一如他离开之时,双乳莹白高涨,腰肢不盈一握,白嫩的双腿间是粉嫩的花缝,此刻闭合着,一如处子般贞静。 刘晟将两瓣媚肉往左右扯开,看向里处,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寻到任何伤口,他这才放心了。 温琦玉刚被册封为皇贵妃,心里自然是感激皇帝的。此刻她衣衫尽去了,就帮皇帝也脱去繁重的龙袍,只剩一件里衣时,她刚要松开他衣带,刘晟握住她的小手道:“朕刚刚回宫,先去清洗一番。” 自从接到老三信报,他不眠不休在马背上急行了一天,原本浓重的龙涎香又混合了汗味,他自己都闻得不舒服。他刚跳下床,没想到美人儿却是拉着他胳膊,娇笑道:“给我闻闻。” 刘晟的衣裤都被她解开了,此刻他站在床边,温琦玉面朝着他,跪在床塌上,小脸正对着他八块腹肌。 出乎意料地,她突然亲吻了他的腹肌。 “朕身上还有汗味。”他想推开她,可是这张湿软的小嘴一旦触碰到他身上,他便再也推不出去,反而被她吻得舒服至极,阳具已经高高翘起,正好戳在她奶子上。鸡蛋头一接触到她的绵软,兴奋地在她乳肉间跳来跳去。 温琦玉还在认真地吻他,沿着八块腹肌一路往下。 不如于她天生无毛,刘家两兄弟自腰腹处往下长了一排毛发,直至卧龙处。她觉得这些毛毛可爱极了,长在他们身上特别好看,显得威武健硕。 她从最顶端的毛发含起,一撮一撮舔得湿漉漉的,舌头又在他毛发间打转。皇帝压抑的呼吸声从上方传来,她都还没亲巨龙呢,他就兴奋成这样了…… 在他无比的期待下,美人儿的小嘴终于舔到了他的分身处,她却是绕过肿胀的巨龙,将阳具扶起来,小脑袋钻到卵囊处,用嘴含住一个,用手揉弄另一个…… “啊……”皇帝几乎站不拢,往后退了一步。塌上人却也往外爬了一步,紧追着卵囊不放,含完一个换另一个,反复逗弄…… 刘晟竟是舒服地开始喷精了,他肉棒在她头顶上方喷洒精华,液体滴落到她的发间,她的脸颊,不一会儿她小脸就花了。 刘晟此刻也顾不得干净不干净了,既是她挑起的火,就要自己消灭干净。他抓住温琦玉后脑,将阳具深深插入……她鼻息间都是浓郁的男性气息,比寻常味道大的多,她却是觉得好闻得不得了,小舌头已经卖力地在口腔内舔食棒身了。 皇帝本就清淡了三日,此刻再也无法抑制,扶着她后脑,劲腰狂甩,在她口中泄了一波浓精,只听她咕噜咕噜大口吞咽,一滴不剩喝完了。 分身抽出来后,她小脸蛋在他腰腹的毛发处蹭了蹭,柔声道:“皇上洗完澡是皂香,不洗澡是男人的香。臣妾都好喜欢噢。” “小妖精。”此刻小人儿环着他腰际,他亦是温柔地抚摸 分卷阅读20 她发顶,两人难舍难分。 “朕去清洗一番,很快就回来。”他拍了拍她肩膀。 温琦玉听话地放开他道好。 皇帝洗浴之处是养心殿后苑一处天然温泉,名潜龙池,那是只有皇帝一人可洗浴的池子,她虽然眼红,到底不敢逾越。 刘晟仿佛可以听到她肚子里的话似的,竟是说道:“此刻天黑了,池边路滑不安全。明日带你一起去泡浴。” “哇!”美人儿欣喜地笑起,扶着他阳具,朝鸡蛋头又亲又啄道,“皇上真好。” 次日,她用完早膳,皇帝也下朝了。 竟然真的有御前宫女请她去潜龙池。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这处温泉,只见养心殿后苑以帘幔围绕一个巨池,池内容纳数十人都不是问题。池心有一展翅高飞的仙鹤塑像,亦有几朵莲花塑像点缀在仙鹤脚边。 刘晟已经靠在池沿边,他一侧的池案上放了美酒和玉杯,他独自斟品美酒。 帘幔内没有旁人了,她自己脱干净衣服,小心地步入池中,发现池水正好到她脖子,而皇帝高她一些,所以池水到他胸口。 温琦玉泅水来到皇帝身边,主动地攀附上去,柔声道:“皇上在喝什么酒呢?臣妾也要喝。” 刘晟早就料到了,给她斟了一杯,她痛快地一饮而尽,连声说好喝,竟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又一杯。 当然好喝了,甜果子酒是特地为女人所调制,入口极淡,却回味深长,果然她喝了几杯后,就有些醉意朦胧了。 温琦玉半醺地抱住皇帝的健硕腰身,生怕自己跌进池子里闹笑话。 迷迷糊糊的,她感到水下,皇帝的阳具进入了她的花穴,在水中律动起来,可因为阻力,那感觉跟隔靴搔痒似的,远不如平日里肏得畅快。 她扭了扭腰,正想抗议,突然,又一条欲龙从后进入了她的菊穴,因有泉水滋润,竟然是轻松地一捅而入,直入肠道,她下身两穴同时被填满,叫她瞬间惊醒了,往下身看去,喃喃道:“皇上怎么长出两条欲龙了呢?” 她身后,脑袋上方传来一阵笑声。 温琦玉费力地侧过脸,大约看清那人,不解道:“王爷?你怎么也在?” 刘希却不是回答她,对刘晟说道:“皇兄与美人春池共暖,这等好事怎不喊上我,既然给我撞上了,皇兄还请多多包含了。” 他们兄弟二人过去经常一同肏弄嫔妃,只不过在温琦玉这处还是头一回。 刘晟到底念在他解救出了温琦玉,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便是默许了。只是下一回,还真不一定再给他机会。 刘家兄弟一起掐住她的腰,开始在她两穴内同时发力,她失去重心,身体完全贴在刘晟身上,双乳更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断摩擦…… “啊啊啊,啊啊啊……”春池里,温琦玉媚叫不停。 刘家兄弟却是比赛似的,看谁先射出来,故而将她肏得连着高潮了几回,二人皆还在抽送,池水被他们拍向岸边,发出哗哗水声,就连池岸上的美酒玉杯都被打翻了。 “啊啊啊,停一会,求求你们……呜呜……”好可怕,他们的分身如同两条巨蟒,将她两穴塞得一丝缝儿都没,在里面疯狂绞缠她的嫩肉,往敏感处挺动撞击,她都泄了好几波了,阴精还被堵在身体里,小腹涨得不行了。 “绕过玉儿……啊啊啊,玉儿肚子好大,啊啊啊……”她又是喝了酒,此刻完全沉迷在高潮中,且他们都不肯让她从高潮中走下来。她的双腿被他们勾起,全身重心都在那两根肉棒上,靠着他们的顶弄,她才能在水里漂浮。 刘希一手从她身后绕出,揉了揉她粉嫩的肚皮,笑道:“确实好大呢,跟怀孕似的。以后玉儿怀孕会产乳吧,本王一点也不贪心,每日一杯奶水就够,剩下的都是皇兄的。” 这句话,使刘晟脑海中浮想联翩,她双乳已经饱胀至此了,还会更大吗,以后还会从奶头上射出奶水……唔…… 皇帝竟是控制不住,一手抓起她左乳,往上狠狠一提!温琦玉痛得啊啊乱叫,身体向后仰倒在刘希怀里,乳肉便送入了皇帝口中,被他牙齿研磨,又是吮吸舔剔。 刘希的手在她腹部一按,里头满壶的花液几乎要将子宫撑爆了!温琦玉呀呀乱叫,口水流出嘴角,完全沉浸在高潮之中。 刘希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她嘴角的清液,如同品尝杨枝甘露般着迷。 他们兄弟俩,又是插满她的穴,又是舔弄她身体,大手还在她身上游走。 温琦玉觉得自己好像是掉入网中的蝴蝶,身体被黏液粘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强者生吞下腹。 …… 他们射了好几波后,终于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大股大股液体从穴中流出,汇入泉水中,她的小腹也很快平坦下去。 “皇兄,她现在身上都是我们的味儿。我们给她好好清洗一下吧。”刘希给刘晟一个眼神,后者默契道好。 她被他们带去了池心,赤裸的娇躯被放置在那仙鹤雕像的背脊上。 仙鹤迎水而立,故而她的身体正好超过了池面。她脑袋靠在仙鹤尾部,双腿被打开,分别挂在仙鹤的双翅上。明明是一尊精美的雕塑,转眼竟成了淫女的器具。 她有些惶恐地看着他们。 只见刘晟和刘希分别从莲花雕塑中取出小刷子。刘晟来到她上半身旁边,握着她一只奶,奶尖从他虎口处逸出。她可以看到自己乳尖的白嫩美肉以及顶上红梅。刘晟另一只手握着刷子,竟然拿刷子开始刷她的乳头! “啊啊啊!”那毛刷摩擦在娇嫩的乳头上,又是刺痛又是痒,她又想逃开,心底里又喜欢得不得了,身子竟然诚实地弓了弓,奶子直往他手里送。 刘晟见她这般媚态,笑道:“真是个淫荡的。” 那边,刘希用另一只毛刷伸入幽穴,将刘晟留下的精华全部刮出来。毛刷划过花壁的触感叫她连连筋挛,淫叫个不停。 …… 不一会儿,刘晟手上整片乳肉都通红通红的,乳头更是涨大成红果子。 刘晟俯身对着红果子又舔又咬,狠戾如兽,简直要将她乳头扭下来似的,呜呜呜,她好怕啊……直到一道血丝滑入唇齿,刘晟才放开她的乳头,见上面被自己咬破了皮,惹得美人嘤嘤哭泣,他复又轻柔地吻了吻,换向另一只豪乳…… 同时,刘希将阳精全部淘了干净,低下身去,捧住她的玉臀,深深地含住她穴口媚肉,舌头搅拌了一会儿,就探入花径中。 这场景倒是叫刘晟吃了一惊,印象中,他从未见过三弟给女人口交的。他不禁出声道:“你这都吃?” 刘希离开她花穴时,嘴角边还有晶莹的液体,他舌头一卷吞入口中,回答他皇兄道:“美人儿的穴是当世名器,不尝岂不可惜?”他说完,竟又是伏下去,叼住了穴口嫩肉就不放,将温琦玉含弄得满脸通红,莺啼连连,高潮迭起…… 刘晟在心中激起滔天巨浪!他们身为皇族男子,怎么可以如此服侍女人?这简直颠覆他的认知! 分卷阅读21 然而温琦玉连续失控的高潮告诉他,她喜欢极了,喜欢疯了…… 温琦玉被两兄弟折腾地昏过去几次,又被弄醒了几次,最后一次昏迷后,因体力不支,怎么也摇不醒了。 兄弟俩这才放过了她。 刘希回了成王府。刘晟抱着她回了长生殿。 寝殿内放下帘帐,宫女们守在外头。 帐内,皇帝第一次有了害怕被人窥探的感觉,他又是紧张地环顾一圈,确认没有人看得到他。他终于打开美人的双腿,低下身,伸出舌头舔剔花穴美肉…… 她天赋异禀,哪怕昏睡着,被这么一舔弄,美穴源源不断溢出清液,全部送入皇帝口中。这销魂的滋味,一沾了口,他竟然停不下来的,倒要看看这小东西还能出多少水…… 暗潮涌动 温琦玉既然已经成了皇贵妃,身为后宫第一人,众妃嫔的拜会自是免不了的。皇帝不仅宠她,更要宠得她风风光光的。如今不仅是前朝再无一人敢提妖女祸国,后庭众女更对长生殿那位不敢妄论。 常青园里搭了一出戏台子,温琦玉身为皇贵妃,在正当中主座入坐,萧妃、丽妃、梅妃每人一张檀木椅坐在下方,位份其下的十余位嫔妾依次往外散坐。 台上花旦小生尽力表演,众人看得津津有味。 “皇上驾到!”一声通传,所有人都齐齐下跪。 刘晟大步走向她,亲自扶起,两人一同入座,常海让台上演出继续。 下方众嫔妃虽然不言语,眼神交汇间,意思是再明白不过: ——这才开始多久,皇帝就急着赶来了,是怕大家吃了她的小美人嘛? ——又是亲自扶起,又是一同入主座。知情的人还知道是皇贵妃,不知情的人还当是皇后呢。 ——别看现在得意,大明朝的皇后依祖制只能是血统纯正高贵的大明世家贵女,太子更只能是皇后的嫡子。这一点,哪怕是皇帝也不能任性胡来。若是要为她破祖制,如何说服万万臣民,又如何说服宗族祖训。 ——生个庶子出来不照样被赐死。 ——哼。 妃嫔们都不再看他们二人,专心致志地听戏。 今天的好戏,说的是一对青梅竹马,冲破层层阻碍,有情人终成眷侣。这可是丽妃特地安排的戏呢。她对主座上的男子,可是相处了两年,清楚知晓天子生性多疑,多猜忌,少仁慈,少宽宏。 果然,听了一会儿戏文,皇帝貌似不经意地在温琦玉耳边问道:“玉儿的竹马今安在?” 温琦玉心头一跳,面上却是镇定,捶了一记皇帝,撒娇道:“臣妾哪里有什么竹马。” “玉儿十二岁一舞倾城,听说在场诸侯公子皆如痴如醉,那般惊世艳绝,怎可能一个竹马都没呢?速速如实招来,朕免你皮肉之苦。”天子抓住她的小手,揉在掌心里。 明明是温煦的话语,她却听出深深的寒意。就算与他相处时日短,她也知道,天子一怒会是什么下场。她不可能傻傻说出与梁王的秘事,故而娇软道:“皇上还说呢,臣妾十二岁那年,皇上就急急下诏将我预定了,这下还有谁人敢亲近?谁敢跟皇上抢人呀。”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很是畅怀,引得众嫔妃纷纷看来。 皇帝在她们面前,连笑都很少,更不用说开怀大笑了。真是稀奇啊稀奇。这一比较,众嫔妃心中嫉恨更甚。这皇贵妃一定是妖精变的,总有一天会露出尾巴,被众人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丽妃看着台上台下一出好戏,心神镇定,嘴角含笑。 她左边的梅妃对万事皆不上心的模样,每日捣腾花草薰香,不与各宫走动。 她右边的萧妃连笑容都快绷不住了,曾经也是连宠十夜的风云人物呀,如今在大明宫里连个水漂都没影了。亏她还是萧国嫡公主出身呢。 丽妃的贴身婢女贞儿不动声色来到近前,蹲下身,在她耳边低语道:“娘娘,南梁来的东西,老爷已经派人传送进羽坤宫了。” 那日,刘希面对她无法勃起,两人仓皇作罢。他临走时还提醒她:若要对玉妃不利,先掂量清楚。小心作茧自缚,反受其害。 好的。那她就准备好一切,叫他亲眼看看他的心上人摔得有多惨! 帝王无情(H) 转眼间入夏了,大明宫内一日比一日闷热。各宫中的冰块都是内务府统一安排的,皇帝和皇贵妃宫中永远镇着小山高的寒冰,其他三妃亦不短缺,之后的嫔妾可没那么好受了,这些下人们也怪会看眼色,过得好不好全看受不受宠了。 长生殿里,哪怕镇了那么高的冰块,温琦玉还是怕热得不行。她成日呆在宫里,穿着极薄的丝衣,小脚上更是不穿袜子,赤脚蹬上木屐。 晚膳后,她有些无聊地等待皇帝,今日他大概是要事在身,这会儿了还不来。 倒是针房宫女捧着皇贵妃吉服来了,请她检阅。 那日皇帝晋封得仓促,针房赶制了二十日,才做出皇贵妃整套顶冠、吉服、朝珠、玉履,由三名宫女捧着进献。衣料好看极了,长生殿的贴身婢女们纷纷围过来,夸个没完。 “娘娘赶紧穿上身,给我们看看吧!”香云也跟着说道。 “天气那么热,就不试整套了,外袍披上看看就行。”她一吩咐,宫女们便小心地托起华贵的吉服,为她试衣…… 铜镜里,美人华服在身,胸房高耸,小腰纤细,下摆绣了整只展翅高飞的仙鹤,美到极致。 宫女为她系上前襟的扣子,她觉得有点闷,摸在襟口上,低声道:“好紧。” 要知道她都没穿中衣呢,穿上中衣岂不是不能呼吸了? 实则,这尺寸是根据娘娘两个月前刚入宫那会儿量出来的,谁也想不到,短短两个月,她胸乳竟然又长了一圈……要知道,那会儿的尺寸已经令针房宫女高呼不可思议了…… “娘娘前襟的扣子,针房拿回去重新钉,开得再宽一些。”香云吩咐道,针房宫女连连应是。 虽然襟口稍紧,可吉服好看极了,她看着铜镜都不舍得脱呢。 “皇上驾到!” 刘晟来到内殿,正巧见到温琦玉穿着仙鹤吉服,朝他回眸一笑。 虽然时常被她的娇颜迷得没有方向,皇帝不得不承认,他又一次看怔神了。 小美人看到他来,开心的不行,提起裙摆,木屐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下一秒已经扑入他怀中。 “皇上,你看我这身好不好看?” 皇帝低头仔细一看,发觉她整个胸乳的浑圆形状都被衣服勒紧了,旁人竟然可以隔着衣服清楚看到酥胸形态,这还得了? 刘晟脸色一黑,吩咐道:“赶紧脱下来,胸口重做。” “哈哈哈……”她其实是故意挺胸给皇帝看的。 吉服脱下后,她又是身上只剩一件丝衣。 说起来简直荒淫,刘晟不许她穿肚兜和亵裤,故而她竟是内里光裸的,两只茱萸总是将丝衣顶起来。一开始她很不习惯,觉得淫荡极了,可是皇帝喜欢,她也没办 分卷阅读22 法。 刘晟将她横抱起来,就和往常那样,往软榻上一放,轻松将丝衣抽除,她就跟剥皮的鸡蛋似的,白嫩嫩呈现在眼前。他自己也是脱了干净。 她躺倒了,双腿大开,准备挨肏。 刘晟却和往常不太一样,压开她的腿,眼神在她赤裸的娇躯上打转,看了好几个来回。 也不知他看什么呢,都看了那么多次了…… 他握着她一条腿,令她翻了个身,俯卧在床上,又曲奇她双腿,臀部高起。 温琦玉以为他要后入式,于是配合地分开腿跪好,小屁股朝皇帝撅起来。 刘晟的手指却是在她菊穴周围敲点,他看着粉嫩的菊穴说道:“玉儿的菊穴生得娇美,更是初次就能承受朕的巨物,简直不可思议。” 她的菊穴是梁王开发出来的,只不过并不经常挨肏…… 刘晟手指伸入菊穴里,在里面挖弄,找到她一处嫩肉,用指腹按压戳刺。她很快娇躯颤抖,嘤嘤媚叫。 “皇上,不要手指,要大肉棒……” “好。” 刘晟撤出手指,顺带从她后穴抽出一缕银丝,长长地拉扯在半空,最后断了的银丝垂落在床榻上。阳具就着湿润,轻松入了后穴,开始狠戾律动,一下比一下用力,简直要将她撞坏了…… “啊啊,啊啊……”温琦玉双手揪紧床单,被迫承受他的狂暴。 她这才发觉皇帝今天不对劲! 平日他时常会对她笑,今天入殿后竟然从未笑过。欢爱也不同以往,没有温柔拥吻,也不揉他最喜欢的大奶子,连水穴都不问津,而是直冲后庭…… 她想问皇上今日是不是心情不佳。可是后穴被肏到激爽处,她根本无暇说话,只能受本能驱使,“啊啊啊”地叫个不停,小屁股被捅破了似的,又爽又痛楚…… 许久后,皇帝终于射入她后径,两人皆是累倒在床榻上,他从背后抱着她,阳具还埋在她身体内。 耳边,皇帝冷笑道:“梁彦也是这么肏你的?” 她下意识身体瑟缩了一记! 偏偏这细微的动作,落在多疑的皇帝眼中,使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好在她背对着他,不用顾及神色,温声道:“皇上说什么呢?怎么提起梁王了?” “这么说,爱妃从不曾与梁王亲近过?”背后人声音带了几分笑意。 她却觉得刻骨的冷,她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与梁王并无交往,更无床底之欢。不知皇上从何处听来的。” “哦?” 刘晟从身后掐住她的腰,两人一同坐起身,她此刻被压坐在他身上,阳具仍然硬挺在她后穴中。皇帝的下巴垫在她头顶上,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伸在半空中。 常海递过来一个木匣子。 温琦玉认出了木匣子上的印章,那是梁王宫大内私印,只有大内之物才能盖上这个印章。她突然被一种冰凉的恐怖感袭击,亲眼看着皇帝将木匣子放在二人张开的腿间,当着她的面打开,一张张拿出里面的画。 “爱妃这张画上只有十二岁吧,奶子还没怎么发育呢。” “这张画上开始长奶了,小巧可爱极了,朕看着也想揉一揉。”说着,搂在她腰际的手往上摸,开始揉捏她的豪乳。 “这张画的角度极好,从花穴之处入笔,勾勒爱妃窈窕身段,穴口溢出这么多淫水。想不到爱妃幼女之时就这般淫贱了。” “这张……”他拿出的这张画上,清楚勾勒了梁王入她后穴的情景,画上她已经长成迷人的少女,一只豪乳更是被梁王揉在掌心里,“爱妃怎会不认得画上男子呢?” 温琦玉看着这些画作,百口莫辩。 她知道梁王有时会请来宫廷画师,绘画二人欢爱之景,却不想,有一日这些画作都被呈到刘晟面前。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身后之人放下画作,两只手一起揉她的奶子,力道重得她忍不住皱起小脸。 “看来爱妃是想起来了?”他的双手向下游走,长指探入花穴中,此刻她前穴被手指作弄,后穴被分身填满,下身很快溢出水花。 刘晟在她花穴内反复戳弄,最后叹道:“爱妃下面这张小嘴也是被人尝尽的吧,留一滴初血给朕,就想蒙骗清白之身?!”他突然起身,将她猛推出去!她身体跃向床外,在半空中抛掷,阳具与后穴瞬间分离,娇躯被重甩到地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胸乳阵痛。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头,见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残酷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温情。那种狞恶的眼神,竟是比初见之时更赤裸更恶寒…… 温琦玉其实一直都觉得,被皇帝宠爱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场梦。有时她自己都怀疑,她不过生得美了一点,哪里能霸占他的宠爱。一直以来,她都很乖巧,对他又撒娇又献媚,无非希望这份宠爱来得长一些,让她在大明宫里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说话,脸色凄楚。 刘晟从床塌上走下来,阳具上依然还淋着她的清液,此刻高高翘起着。 皇帝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脚,脚趾抵在她下巴,用足勾起,迫使她抬起头,他冷笑道:“怎么不说话了呢?爱妃的声音如黄鹂翠啼,甚是悦耳,此刻倒是哑了?” 温琦玉知道他这是要找她算账了,恐怕她这条命已经留不住了,故而凄徨一笑道:“皇上觉得臣妾应该说什么呢?皇上恨臣妾欺瞒,可臣妾若是一开始就说,臣妾被梁王私藏了两年,难道皇上就不生气了?就不发作了?就不要臣妾性命了?” “住嘴!”他一脚踩在她脑门上,力道极大,令她往后翻身,头重重撞击在地上。 温琦玉晕了好几秒,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如同炼狱修罗般狰狞的刘晟。 他本就已经气极,听到她亲口说出被梁彦私藏两年,仍然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温琦玉看到了他眼里的杀机,眼泪不争气地淌下来,终究是黄粱一梦,终究到了梦醒时分。 她不愿再看,侧过脸,闭上眼睛,哽声道:“皇上要杀就杀吧。” 曾经她以为梁王迷恋于她,却最终送她和亲。 后来她以为皇帝钟意于她,却最终要她性命。 到头来看清,根本没有人真心爱她。一切都只是肉欲作祟,一切亦如梦幻泡影。 陷害失败 刘晟怒极反笑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转向常海吩咐道:“即刻褫夺封号。打入冷宫。” 温琦玉平静地听着,虽是流着泪,脸上却无任何表情。只听那人又朝她说道:“贱人!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朕眼前。” 她嘴角牵起一个嘲讽的笑意。跪着久了,后穴中滞留的阳精也悉数排出,泄个干净。她不带走他的东西,赤条条的身子,一如当初进宫时的自己。穿上素洁的常服,香云扶着她,被押送至冷宫。 次日,羽坤宫内殿。 “什么!”丽妃高座正中,一掌重拍在扶手上,“这都没赐她死?” 她简直难以置信!以皇帝对梁王的厌恶程度,怎可能留下温琦玉性命 分卷阅读23 ?她摇头道:“不可能呀。不可能呀!皇上乃真龙天子,心高气傲至极。他们胆敢这样哄骗皇上,怎可能叫她活命!”转瞬后,丽妃复又笑起,“哈哈哈,莫非我们皇上真成了痴情儿郎,爱得连颜面都不要了,哈哈哈……” 贞儿进言道:“娘娘,说到底,皇上还是不舍得杀她。留她活着,终究是祸患。哪怕万一可能,日后她一旦复宠,必然彻查木匣一事……”木匣子是丽妃亲自进献皇帝的,要查清楚并不难。她以为温琦玉难逃一死,根本没有遮掩。 丽妃冷哼道:“本宫不知道吗,还需要你提醒。” 美目顾盼间,心生一计,她扶了扶鬓角,笑靥灿烂道:“皇上不忍心,本宫就帮皇上下这个决心。” 温琦玉和香云在冷宫中醒来。 昨晚她们来的仓促,都来不及打扫,只能在塌上铺了枕席,勉强睡一晚。 今日醒来,香云就开始动手打扫内室,温琦玉也不娇惯,拿了湿布擦拭床沿。 床边实在积灰太多,她闻了一夜灰尘,喉间痒得不行,再这么下去一定会病倒。皇帝既然不赐她死罪,她也不会寻死觅活。事到如今,先活下去再说。 “哟,皇贵妃娘娘亲自打扫床塌,传出去不给人笑掉大牙,哈哈哈……” 温琦玉转身,见到高贵嫔,不,高婉儿…… 高婉儿见她发愣,笑得更是大声,“皇贵妃娘娘该不是忘了吧。本宫就是拜你所赐,来的这处冷宫呀!” 她们两人不可能和平共处,温琦玉也无意与她废话,继续转身擦拭。 高婉儿走到水桶边,一脚踢到,泉水哗哗流得满地。 “娘娘也太过分了!”香云气愤道。 她们两个身单力薄,今早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井中打了一桶水上来。 然而,高婉儿身边跟了两个婢女,皆是她从高家带入宫中的忠仆,气势上就更胜一筹,香云除了生气,没有旁的办法。 温琦玉这才看向高婉儿说道:“都是被打入冷宫的妃嫔,日后要在这处落魄宫殿度过余生。抬头不见低头见。高贵嫔又何至于此。” “贱人!”高贵嫔指着她大骂,“狐颜媚主的贱人,你以为你犯了那么大的事,皇上会绕过你?本宫要看着你断气!哼。”说罢,带着两个婢女拂袖而去。 高婉儿先入的冷宫,故而住在前院。温琦玉后到,自然住在后院,后院更加落魄,却别无所选。不仅如此,膳房送来的饮食也是先经过前院,给苛扣得只剩一点糕点,才送到后院。 伙食倒不是她最在意的,最可怕的是酷暑之际,冷宫里没有一块干冰。 温琦玉和香云只能打井水喝,用冷泉水润口驱湿气。 就这么一连过去了几日。 除了每日从前院送来饭菜的婢女,再也无人踏入后院。她们活得好像与世隔绝,脑子却清清楚楚地计算日子。 这一天醒来,眼泪又一次打湿枕巾。 她又一回做梦了。明明,白日里清醒时,她会时常怀念故国,回想南梁,也眷恋梁王的温柔。可是每每做梦,都是刘晟入她梦中。有时梦见二人欢爱。有时梦见他带她听戏。有时梦见他带她出巡。昨晚却是梦见,他来接她出冷宫…… 梦都是反的。 梦也都是内心的渴望。 她一整日都情绪萎靡,吃不下东西。 傍晚,香云却是急匆匆入内,跪在她床边,禀告道:“娘娘,高贵嫔出事了。” 温琦玉这才抬眼,看向香云。 香云亦是震惊道:“她竟然午后与侍卫幽会,赤身裸体被人抓个正着。皇上听闻后当即就赐死了。” “她怎么会……”温琦玉觉得离奇。 香云又道:“娘娘,我们每日的饭菜都被前院苛扣,你说会不会……” 当天下午,高婉儿通奸消息传来时,皇帝正在养心殿内避暑。 两座干冰搭成的小冰山分别坐落在屋内,他喝着冷香茶,宫女在一旁给他打扇子。 皇帝听闻后平静道:“赐死。” “嗻。”常海得令,出去调度几名宫人,事事仔细。 不一会儿,常海回到养心殿,向皇帝禀告道:“皇上,已安排妥当。” 皇帝正好喝完一满杯,看向常海,沉声道:“还不跪下?” 常海膝盖扑通跪地,皱着脸扮无辜,看来他还是逃不过这顿责罚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高贵嫔是被人陷害,哪会这么巧,温琦玉一入冷宫,高婉儿就正好被捉奸,这是给人挡刀了吧。可惜棋差一招。倘若真是温琦玉被捉奸正着,皇帝又正在怒头上,没准还真会将温琦玉当场格杀了…… 刘晟笑道:“你若是没本事管理内务,就不必做这个内务总管了。” 常海自小跟随皇帝,头一回听他说这么重的话,连连磕头,脑门都磕红了,苦苦哀求道:“皇上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一定小心仔细管理内务,再不给人可趁之机。” 刘晟放下茶杯,在桌案上撞击出一声脆响,声音寒如冰霜,更有几分磨齿之戾:“她要死也只能死在朕手里,何时何刻,何种方式,都由朕定夺!” 情不自禁(H 迷药py) 温琦玉去了冷宫十多日。 这段时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处于一种高压气息下。 天子脸上无半分笑容,在政事上更是雷霆手段,原就是个严苛的君主,这会儿更是谁犯事谁倒霉,原本贬职的这会儿没准掉脑袋。 刘希倒是个不怕死的,毕竟皇兄也不会真拿他怎么样。 他入勤政殿,在皇帝御案前跪下,郑重道:“臣弟听闻皇兄将温琦玉褫夺封号打入冷宫,皇兄既已厌恶她,臣弟恳求皇兄将她赏赐于我,我必妥善处置,再也不让皇兄心烦。” 刘晟听他说完,嘴角荡开浅薄的笑意,眼神更是凉得叫人胆寒。 常海在一旁捏把汗,心想王爷啊,您要不是皇上亲弟,恐怕都活不成了。 下一秒,皇帝将茶盅摔碎在刘希脚边,冷声道:“禁止成王再踏入后宫。” “皇兄!”刘希还欲再辩。 “滚下去!”皇帝一声暴喝,御前侍卫入内将成王拖走。 成王被禁入后宫之事传开,后宫众妃嫔莫不痛哭流涕。原本就惧怕极了皇帝,只盼着王爷哪天临幸解旱,以后王爷不在了,她们这日子可怎么过…… 温琦玉被打入冷宫后,皇帝终于开始临幸后宫。每个被传唤的妃嫔皆是关起门来哭天喊地,寻死觅活。皇帝本就威严冷酷,在性事上更是残暴凌虐。给皇帝侍寝,有谁是全身而退的?听闻前几日,萧妃被插得肛裂了。还有前几日,一低阶嫔妾的樱桃小嘴竟然被皇帝插裂了嘴角,这嘴是再也修不好了……这谁特么还想给皇帝侍寝啊,活腻了啊…… 这一晚,常海公公给各宫传话,可早歇息,今日无人侍寝。各宫皆欢天喜地,只差关门放鞭炮了。 刘晟在旁的女人身上寻不到一点乐趣,她们既不会娇媚承欢,身子甚至容不下他的巨物。哎,竟是无一人,可帮他排解欲望。 他一个 分卷阅读24 人在养心殿里喝闷酒,常海安静地候在一旁。 这些日子皇帝经常喝闷酒,每次都是酩酊大醉,常海命人小心地抬上龙塌。皇帝并不知道,他喝醉后会喃喃乱语,有时喊“玉儿”,有时喊“贱人”,有时说“来抱抱”,有时说“要你命”。总之,常海听起来,左不过都是梦见冷宫那位。甚至有一次,皇帝在梦里还流了一滴眼泪,恨声道:“为何偏偏是梁彦……” 常海一个去除欲望的阉人,看着皇帝这般为情所困,很是心疼。却也没什么法子,只能尽心将主子服侍好。 这会儿,皇帝刚开始饮酒,一杯一杯喝着,脸色不佳。 得意却是慌张地小跑入内,走到常海身旁,拉了拉他拂尘,望外瞟了个眼神。 常海心道,这孙子真是愈发没规矩,也不知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好在皇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并不在意他们这处。故而,常海跟着得意出了内殿,不耐道:“什么事儿啊?” “海公公,奴才错了,”得意突然给他跪下,“奴才给皇上奉错酒了。皇上此时喝的是桃花醉……是助兴的酒。” 常海倒抽一口气! 皇帝喝了半壶了,都没发觉异样,真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赶紧去备酒,等会进去不动声色换了。” “嗻!” 待常海和得意入殿,发觉皇帝已经没影了。 隔着帘子,他们能听到皇帝在床榻间发出的微弱声息。 桃花醉只不过是助兴的酒,并不至于伤身,更不会叫人神志混乱,他们也没多想,就候在外头,等待传唤。 床塌上,刘晟倚坐床沿,解开裤头。 此刻欲龙狰狞昂首,他难受地以手摩挲。 原本是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满满的欲望无人填补,又如何泄的出来。 刘晟拨弄了一记棒身,看着肉棒左右摇晃,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很难受?” 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想肏她?” 马眼里开始溢出清液。 “真的忍不住?” 肉棒举得更高了,仿佛一件骇人的凶器。 “哎,是你要她的,不是我要。我是拿你没办法了。”此刻他也不说朕了。 肉棒弹了弹,仿佛点头。 刘晟扬声道:“常海!” “奴才在。”常海在帘外应声。 “咳……宫中可有迷药?” 常海瞠目结石,一时失语。还好有帘子挡着,皇帝见不到他的蠢样。 他马上反应过来,回答道:“回皇上,宫中迷药无色无味无残留,保证将人迷得七荤八素毫无记忆。” “好。” 子夜已过。 冷宫里如今只剩温琦玉和香云二人,在睡梦中被迷晕了,不到早上醒不来。 皇帝穿了不显眼的常服,只带了常海一人,头一回步入冷宫中。 待走入后院,他已经热得一身汗,小声斥责道:“干冰也不知道放置?” 常海实在有苦难言。各宫都眼瞅着干冰份额,没有皇帝发话,他哪里敢往冷宫里送干冰啊。 常海守在寝房门口,皇帝独自入内。 因室内实在太热,寝房门窗大开,皎洁月光一路铺到温琦玉的床榻前。 他借着朦胧月色,看到床塌上的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分身立即抬头致敬。 只怪室内太热了,温琦玉不得不裸睡解热,可她睡相又不好,身子扭着,双腿大开,粉嫩的花穴正朝向来人,看着皇帝呼吸一窒。 刘晟三两下就把衣服脱了,迫不及待上床,此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深深占有她! 他最喜爱的就是这双豪乳了,一手一只揉在掌中,可她奶子实在太大了,他只能揉住乳尖嫩肉,乳根虽然握不住,却是跟着乳尖起伏抖动,一瞬间就令他心神失控。 皇帝坐在她胸前,将阳具埋入乳沟内,捧着两只巨乳搓揉棒身…… 哎,以前哪里需要他自己动手……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鸡蛋头直抵她下巴,从马眼里溢出的清液将她下巴淋湿了,沿着美人的玉颈而下。他肉棒一弹,清液竟然甩到她花瓣似的嘴唇上,将她一张小嘴都喷湿了。若是从前,她一定会乖巧地伸出小舌头,通通含入口中。 皇帝意乱神迷,此刻依然埋在她乳沟间。原本搓揉双乳的大手却停下,一巴掌拍打在乳肉上,巨奶摇晃,抖得他棒身舒服极了,他却是骂道:“就是这双奶子,成日里总浮现在朕脑海里!”又一巴掌打在另一只豪乳上,棒身另一边也感受到巨波摇曳,“还说自己不是贱人!哪个良家子会长这么大的奶?” 他一边骂,一边煽她双乳,乳肉被打得又红又涨,可怜至极。直到他打得自己手都疼了,这才停下,移动身子,坐在她两腿之间。 真是尤物啊,睡梦时,身体都会起反应,穴口溢出的淫水将下方一大块床单都淋湿了。 刘晟半刻也不愿耽搁,压住她一双腿,阳具直刺挺入…… 穴内媚肉瞬间吸附上来,绞得他差点泄出来!果真是当世名器,一插就如登极乐之境!刘晟满足地喟叹出声,十几天来无法填平的欲望,此刻终于寻到了出口。他开始在她体内挺动…… 冷宫的床榻破破烂烂的,竹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床柱都跟着摇晃起来。 温琦玉却是昏迷不醒,根本不知道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她的身子却是诚实至极,被捅到激爽处,小穴开始剧烈收缩,每一次紧致的绞缢都在考验皇帝的自制力…… 终于他射意将至,皇帝不得不从水帘洞中拔出巨屌,毕竟不能留下痕迹给她知道,他掰开美人小嘴,又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大嘴,将暴怒的龙根埋入食道,对着熟悉之地一顿狂喷!泄得一滴不剩后,他抽出分身,又抬高她下巴,眼看着她吞咽下去。 一个晚上,他反复这般射了三回。终于感到身心舒畅了,这才坐在她身边,从脱落的袖管里掏出一瓶膏药,涂在她双乳和嫩穴中。 明日醒来,她不会知道今晚所发生的一切。 次日,温琦玉醒来后,果然什么都不知情,顶多觉得身子酸楚。只不过冷宫床塌不比从前,睡得舒服才奇怪。 刘晟倒是神清气爽,脸上难得见到笑容。 想到昨晚的荒唐事,他亦是矛盾万分。他如何都不能原谅梁彦和温琦玉,身子却是那么渴求她。迷药倒是给他找到了暂缓之法。且让她继续在冷宫里面壁去,他可以如此疏解欲望。 之后几日,刘晟都如法炮制,每晚偷香窃玉。 温琦玉却是觉得身子一日比一日酸沉,甚至,这一日早起,她竟然看到大腿上有一处掐痕,再回想这几日每到晚间送来的干冰…… “香云,”温琦玉急忙喊住正在清扫的香云,“夏日里我常用的那瓶醒神露,你可有带过来?” …… 子时过后,皇帝和常海来到冷宫内。 常海依旧守在外头,皇帝一入内便脱了干净,迅速上床。 他想了一天她的身子了,此刻埋头在她乳间,用力吮吸她的奶头,大手揉弄另一只豪乳。 头顶上,却是传来清丽的女声:“ 分卷阅读25 真的是你?……” 天子僵直身躯,仿佛凝结。 美人娇软(H) 刘晟一个翻身坐到床沿边,背对着她。 她见是他,内心高兴疯了,说明他还放不下她,心里亦是有她的。再者,她才不要一直呆在这破地方呢。 温琦玉坐在他身后,缓缓地伸出玉臂,从背后抱住他,雪腻的双乳压在他健硕的背脊,娇俏的小脸枕在他宽阔的肩头。她在他耳边,软软说道:“皇上还要将我关多久啊?” 刘晟冷笑道:“你与梁彦苟合两载,还好意思问朕?这辈子都别想出冷宫!” “那我们这样偷情不麻烦吗?”美人儿的声音天真无邪,一句话就把皇帝怼懵了。 她绵软的身子感触到他肌肉的坚硬,感知他身体紧绷着,显然动怒中。 真是的,刚才也不知道谁像只大狼狗似的咬她奶子…… 他既然没有拂袖而去,自然是舍不得她身子的。温琦玉一双玉手交叠在他腰腹上,葱白的食指在他腹肌上画圈圈,勾引皇帝道:“既然来了,就做完嘛。” 他长她七岁,在天下至尊的位子上亦坐了七年,此刻竟然被她一个小女娃勾引得俊脸一红。皇帝内心天人交战,又想把她扑倒了狠狠肏弄,又觉得丢面子丢尊严下不了台。最后他既不走,又不面对,像樽石像般坐着。 温琦玉自然知道该轮到她主动了。 她走下床塌,在他大开的双腿间跪下,玉手扶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脸埋入他腿间。那张湿润的小嘴一含……皇帝的肉棒控制不住地弹了一记,差点从她嘴里滑出来,喉间亦是不可抑制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鼓舞她更加卖力,将他粗长的阳具仔仔细细来来回回舔了个遍,她的舌头一直保持伸出舔挑的姿势,口水从小嘴里溢了出来,正好浇在他肉棒上。夜里虽然看不真切,身体感知却是极为灵敏。刘晟的肉棒被她灵巧的小舌服侍,又被汨汨粘液浇灌,极致销魂的感受令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直到她舌尖在马眼处发动攻势,反复戳刺那处洞眼,将源源不断的阳精戳弄出来,这下刘晟难以自持,伸出一手拢住她后脑,用力朝自己一推,大肉棒一下子撞击到她嗓子眼,她痛得发呕,却不想被他更进一步,刺了个深喉…… “呜呜……”美人惨兮兮地出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像求欢的猫叫似的。 刘晟原本就在性事上暴戾,如今对她又在气头上,当下毫无怜惜,揪着她长发迫使她含着阳棒,脑袋前前后后律动!他手上力道太大了,扯断不少她的秀发,温琦玉吃痛,为避免摧残,她配合他主动迎上,小脑袋前后律动,口腔里又吸又吹,口水亦是不断从嘴角流出…… 满室都是女人的呜咽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糜烂的情欲气息。 许久后,她觉得小嘴都麻了,舌头亦动弹不得了,他终于肯射出精华…… 温琦玉吃个干净,咕噜噜吞进肚子。 刘晟听到熟悉的吞咽声,亦是心满意足。他原先紧绷的身躯已经完全松弛了,温琦玉趁他一个不备,将他扑倒在床,她趴在他身上,小脸埋在他颈窝。 声音又软又甜,引人怜惜道:“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梦见你。” 这话却是直入他心坎里。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在做梦。 她继续说道:“梦见我们和好如初,梦见我们日夜缠绵,梦见你将我紧抱……”眼泪一滴一滴如豆子一般掉在他脖子上。那感觉又酸又痒,关键是,他真的不喜欢她掉眼泪。 虽然刘晟一句话都不说,她却是不放弃,如水蛇一般,卷着他身子滑向床塌深处。 “皇上不肯肏我了吗……那只好我主动咯。” 这话说得,他心生期待,看她如何主动。 美人儿坐在他身体一侧,身子微微前倾,她一侧巨乳荡在他唇边,散发迷人乳香。 刘晟吞咽了一记口水。 她另一侧的手却是握住了他的分身,叫他瞬间紧张了起来…… 此刻,温琦玉左手搓磨大肉棒,右乳头荡在他嘴边,趁他一个喘息,奶头送入他口中。这般美味的雪乳,天下间任何男人尝到口了,都不舍得吐出来。不止于此,刘晟如同本能反应般伸出舌头,挑逗她的乳尖和乳晕。 “啊啊,好舒服,皇上快来玩我奶子呀!” 被她这么一淫叫,刘晟再也不能装冷情了。当下一个翻身坐起,肉棒也跳脱她的小手,他还是喜欢之前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一边肏她穴一边玩她奶子。 “唔……”终于又和之前一样欢爱了,她亦是舒服至极。 小穴被巨物深插,双乳亦被大力搓揉,又是痛楚又是甜蜜,又是极乐又是惩罚,情欲疯狂席卷,两人恨不得在欲海里永久沉沦…… 狂风骤雨般的性事过后,床塌上一片狼籍,薄杯和枕头都飞到了地上,床单亦是被扯得皱起,两人身上满是汗水,交合的私处更是粘稠难分。 刘晟终于开口了:“朕可以让你搬回长生殿,但只能给你滕女身份。你还需向朕保证!”他用力抓住她下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将梁彦忘得干干净净,不可心存怀念,更不可暗中往来!” “唔,好痛……”她挣了挣,却是挣不开他的钳制。 后宫妃嫔等级最低的是采女,采女往上都有品级,是皇帝正儿八经的女人。滕女就相当于通房丫头,没名没分的,不对外公布,也没资格给皇帝生孩子。她倒是被赐了红汤,滕女还真和她处境相似。一个理想的泄欲工具。 她心里并没有怨恨皇帝,毕竟他肯重新接纳她已是不易。之后的路慢慢走吧。他这般迷恋她身子,怎知没有机会卷土重来呢。 温琦玉甜软道:“谢皇上隆恩。” 刘晟在说出口的瞬间,却是看清了她在他心里的份量。毕竟这是他登上大宝后,第一次尝到妥协的滋味。 未来皇后 温琦玉以滕女身份回归长生殿的消息在后宫内掀起轩然大波! 丽妃将陪嫁的珍贵古董花瓶砸个粉碎。 萧妃趴在床榻上养伤,恨得大声嚎叫。 梅妃倒是柔柔一笑,看不出情绪。 其余嫔妾更是看不惯一个南梁贱女回归禁庭,却又没有办法。 当事人温琦玉自己正趴在长生殿内凉塌上,室内放了两座冰山,舒服得她一脸满足。 虽是滕女的名分,她和刘晟又回到过去欢爱无度,肏得昏天黑地的日子。 宫人们惯会望眼风,如今人人皆道她宠惯后宫,长生殿更是宫婢太监们挤破头都想进来的好去处。 好不容易,过了大暑,大明宫开始吹起阵阵凉风。 妃嫔们也渐渐出门走动,有时到御花园里赏赏花。 听闻十年一期的吉梗花开了,在御花园里一连开了三树,美得大开眼界。 长生殿里,几个婢女也纷纷求着温琦玉去赏花。毕竟不是跟着主子,她们也不能在后宫里乱跑。连香云都忍不住,摇着她胳膊道:“主子就去看看吧,十年一开啊,大伙儿都没 分卷阅读26 见过呢。” “好吧。”温琦玉其实是嫌出门麻烦,她总得换身衣服,盘起发髻,带上珠花首饰。不过一番打扮后,镜中人更是明艳动人了。 她带着几名贴身婢女去了御花园,有些意外,又是在情理之中的,遇到丽妃和几名嫔妾同来赏花。 一个老实巴交的嫔妾,一见到她仙人之资就想起那日高座上雍容华贵的皇贵妃,竟是下意识曲膝服了一礼。丽妃瞅了她一眼,笑道:“孟昭仪糊涂了?堂堂昭仪竟给滕女行礼!” 孟昭仪被骂后,身子瑟缩发抖,赶紧往人后藏去,不敢露头。 丽妃面色不善地看向温琦玉,声音冷凝道:“温滕女还未学会行大礼吗?”以她的身份,绝对担得起这一礼。 丽妃献木匣一事根本藏不住,两人连伪善都不用装,一见面即剑拔弩张。 温琦玉笑出妖妃的韵味来,回她道:“不给你行礼又如何,有本事去皇上面前再告一状吧!” 一个再字,将二人之前的过节拉扯得清清楚楚。 不想,温琦玉身后传来一个女声,清曼道:“教习麽麽还说,后宫女子应稳重大度,礼仪兼备。怎的一个滕女如此嚣张?” 温琦玉回头,见到一个宫中麽麽身后跟了三四名少女,少女们各个身着华贵气质不凡,却不是宫中人。 耳边传来小声的议论声: “天啊,刚才说话的就是未来的皇后娘娘?” “可不是,不然哪来的底气啊。” 温琦玉迎着粉衣少女的目光与她对视。 粉衣少女并不如她容颜瑰丽,身材妖艳,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叫人一看便知出自名门望族,百年荫护。容貌亦是端庄秀雅,得体至极。 唐昕虽未得诏命,却是板上钉钉的未来皇后,盖因唐家四世三公满门人杰,只有唐家贵女登上凤座才能叫满朝文武百官服气。 今日教习麽麽美其名曰带几位贵女熟悉宫中礼仪,实则是带未来皇后娘娘熟悉宫闱的。 丽妃几人都已经暗笑了起来。看温琦玉前一刻还在嚣张,这会儿吃瘪了吧! 就在气氛凝结时,太监高呼道:“皇上驾到!” 天子倾情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天子倾情 刘晟到长生殿找不到她人,听说她去了御花园,便忙忙跟了过来。不想这处聚了这么多人,都来赏奇花。 他的眼神扫过在场众人,很快有了判断,先是走到唐昕面前,温和道:“昕儿入宫怎不告知朕?” “皇帝哥哥,”唐昕朝他一笑。皇帝的姑母嫁入唐家,一声皇帝哥哥也算攀得上关系,她却是看向温琦玉,貌似懵懂道:“你这滕女见到丽妃娘娘怎不行礼呢?皇帝哥哥的后宫好生有趣。” 所有人都看向温琦玉,她是出门来赏花的,此刻却被人观赏。嘴角不禁掀起嘲讽的弧度。 就在她打算屈服,双手抓向裙摆,刚要曲身,刘晟却道:“昕儿有所不知,她腿疾在身,无法行礼。” 温琦玉心里一暖,看向刘晟,他只给了她匆匆一撇,目光却是极温柔。很快,他又殷勤道:“朕带昕儿赏花,你们全部退下吧。” 这下众人皆散去,温琦玉亦由宫婢拥簇着回了长生殿。 半个时辰后,刘晟就回到了长生殿。 美人儿卧在凉塌上,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起身恭迎他。 刘晟坐在她身旁,笑道:“玉儿吃醋了?” 温琦玉没有回答他。 方才见过唐昕后,她心里并不好受。 虽然早就知道,他有一日会迎娶正妻,迎娶大明贵女为后,唯有那个人才能和皇帝肩并肩走在高处。她这辈子自然是不敢做这样荒唐的梦。 只不过,真的见到了那个人,心情竟是万分低落。 纵使他和她情意相融,她这辈子永远都只能仰望帝后,羡慕他们般配的样子。 “怎么不说话?”皇帝声音转冷。 他素来是不擅于哄人的,她自然不敢再闷声,脱口而出道:“皇上将来真的要娶她为后?” 这话实则逾越了。 刘晟皱起眉头。她今日不知行礼,已是恃宠而骄了,现在又要指点他婚事,看来他太宠她了。 皇帝转过脸,冷声道:“朕的婚事不需要你一个滕女操心。” 滕女…… 又是滕女…… 她知道她是低贱的通房,真的不需要他们一个个提醒…… 几瞬过后,她都没回话,皇帝虽是一脸怒气,到底忍不住偷瞄了她一眼。 美人儿又开始无声淌泪了!长长的睫毛垂下,低着头埋着脸,眼泪却是滴滴答答个没完。 一时间,他脑壳发疼。 原先她不是那么能哭的,自从他宠爱她,她稍不如意就哭给他看,真叫人心烦! 皇帝语气更加不善了,“要哭就去冷宫里哭。” 温琦玉心头仿佛被一把利刃扎中。 她不得不承认,入冷宫或者出冷宫都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被皇帝拥抱在怀里,或者被丢弃在地上,也从来都不是她能选择的…… 她泪水流得更快了,神色间更有一种伤心欲绝的凄楚。 刘晟不解道:“朕说错了吗?” 温琦玉嘴角荡开酸涩的笑意,哽声摇头,眼泪似脱线的珍珠散落,她答:“没有错。我没有资格。” 这话一说,换成皇帝没话讲了。 刘晟烦躁地起身,在室内踱步。旁边宫婢的脸一个比一个埋得低,看也看不敢看,听也不敢听。 走完几个来回,见她还是低头伤心哭着,刘晟却是叹了口气,到底是拿她没办法。 他又走到她身边,坐在床沿上,温声道:“唐昕是朕意属的皇后,未来要为朕诞下嫡长子,为大明江山献上性命。朕心中很是敬重她,也亏欠她。玉儿莫与朕置气了,朕钟意于你,你还不知道吗?” 她眸光微闪,浓睫颤动,泪花终于渐渐止住。只是,她仍然不肯与他对视,也不同他说话。 皇帝一边心烦她的小脾气,一边又只能低头认错道:“刚才说你是滕女,不高兴了?” 美人儿粉嫩的唇嘟起,这是真生气了。 他其实现在不想这么早承诺她,只是为了将她哄高兴,刘晟身不由己道:“滕女是暂时的……此刻还不行。朕答应你,以后还是朕的皇贵妃。别使性子了,过来。” 他朝她张开双臂。 温琦玉终于抬眸看向他,眼中兜转万千情愫。 今日得他一诺,明白他对她赤诚的心意。 有些事情,哭再多也实难改变。就比如她出生在南梁。就比如他是真龙天子。就比如无法违背的祖制宗训。 她挪动身子,温顺地倚靠在他怀里。 刘晟终于把美人儿哄好了,喜不自禁地笑起,声音更是柔情蜜意,“小心肝,朕能给你的,都给你了。” 离开皇城 立秋后,皇帝终于颁布了诏书,册封唐昕为皇后,明年春时成婚。 温琦玉已有心理准备,听到这消息时并没有多大反应。 各宫嫔妃更是早已知晓,就等那位尊贵的皇后娘娘入宫,好好惩戒南梁贱 分卷阅读27 女,给大家出出气。 刘晟最近政务繁忙,竟是一天比一天到的晚。 今天她都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刘晟这才来了长生殿。 他已经在潜龙池内沐浴过了,故而龙袍一脱,钻入床塌,缠上她诱人的娇躯。 真龙天子健壮的身子热烘烘的,温琦玉被他拱醒来,抱怨道:“皇上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都睡着啦。”她不情愿地睁开一道眼缝看向他。 刘晟从她胸乳上抬头,温柔地看着她道:“朕今日已安排好一切。三日内开拔南巡。” “皇上是微服出巡还是……” “自然是微服出巡。” “噢,”温琦玉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双乳热情地在他胸前磨蹭,“能不能带上我啊?” “这个么……”刘晟几分犹豫。 温琦玉生气地捶打他,娇声道:“皇上一定是去江南寻美人去了!没良心!” “哈哈哈……”他爱极了她吃醋的样子,大手摩挲着她臀瓣,“自然是带你去的。不然每日要找人侍寝,多麻烦。” “什么啊!”她又不满地乱捶。 “哈哈哈……”他开怀大笑,将乱动的小人儿禁锢在怀里,她渐渐平息下来了。她当然知道皇帝是跟自己开玩笑的。 温琦玉美目一转,又道:“那其他嫔妃呢?她们去吗?” “玉儿说呢?”他垂下目光看她,眼神温柔极了。 温琦玉嘟起小嘴道:“一个不许去!” 他又笑了,一双俊眸弯成月牙,“好,玉儿说不带就不带。” 次日,皇帝要带着温琦玉微服南巡的消息在后宫中炸开,各宫嫔妃又是气得呕血!各个皆盼着,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入宫啊,快些管管那妖女吧!简直要被皇帝捧到天上去了! …… 三日后,皇帝带上她,跟了数十名仆从,又布置了上百名暗卫出宫。 大明历经两百年,如今刘晟已治理得四海生平,路上不必担心什么叛军乱党,还是很安全的。 他们佯装成京城望族,回江南祖地探亲。 刘晟和温琦玉自然扮作一对夫妻。 她心里甜蜜蜜的,当不了他的皇后,能扮作一时的夫妻已然满足。 从京城往南的路,她熟的很。想当初,她就是从韶城奔赴了三四十城池最后入京的。 皇帝带着众人,次日到达南下第一站丽城。 虽是微服出巡,各城府衙已接到密信。 府衙中人亲自到北城门迎接大部队,一路沿途护驾。 刘晟和温琦玉一直坐在马车里。马车一路驶进了驿站,他们这才下了马车。 接驾之人站在一旁,恭敬作揖道:“恭迎刘二爷,刘夫人。” 皇帝嗯了一声就往里走。 温琦玉觉得此人声音有些熟悉,与他一对视,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初啃她奶儿不放的丽城城主么…… === 大明宫卷结束了,按剧情来讲,后面还有三卷内容。 妈呀我写了6万多字才只到了1/4,作者想弃坑=。= 不透剧,只能说,高甜结尾=v= 今天真的休息了! 好歹写完一卷了! 继续求珍珠求评论求互动(星星眼) 被逼偷欢(城主H) 刘晟一行人傍晚才到,在丽城过一夜,明日一早出发。 用过晚膳后,皇帝体贴道:“朕去书阁批阅奏章。给你安排了丽城戏班子在花厅唱戏。省得你一个人无趣。” 她听了自是无比开心,抱着他一阵香吻。 温琦玉这次只带了香云一人随行。晚间,主仆二人来到花厅,听那戏班子自我介绍了一番,便听他们卖力唱戏…… 温琦玉听的正投入,小腹却一阵急意。 “净房在何处?”她问香云。 这里不比宫内,太监们抬祥兽进屋,她尿在兽身里。在驿站,得自己去净室。 “回娘娘,花厅后面就是,奴婢扶你过去。”香云小心地扶她起身,身后的戏班子照常唱戏。 花厅后的这间净室宽阔的很,先是辟了一个大间,给贵人们换衣,里头还有一个小间,给贵人们方便。 温琦玉每次出水都脱干净裙裾,以免受污。 此刻她上身穿戴整齐,腰下光裸,香云扶着她走向恭桶…… “贵女万金之身,怎可坐在那污物上?”身后男人的嗓音将二女吓得不轻。 温琦玉转身,果然见到了丽城城主,那声贵女就已经叫她猜到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出去!”香云虽然斥责,扶着她的手却是颤抖,上一回男人将她猛摔昏迷,这力道她还记得清楚。 “小臣日思夜想贵女,终于又有机会近身,哪怕牡丹花下死,小臣也甘愿。”他一步步走过来,眼里满是欲火。 “城主大人不怕我喊人吗?”温琦玉难以置信,上次是一群言官,这次是丽城城主,他们都不怕死的吗? 城主却威胁她道:“贵女叫人来,小臣便只好向陛下陈述,贵女当时自愿脱下衣裙,裸身相量,更让小臣品穴吃奶。” “那都是你们胁迫我的!” “贵女说笑了,和亲贵女除了你,谁这般浪荡。萧国公主可都是仆妇隔衣量体。而你,男人让你脱你就脱,让你张腿你就张腿。”城主已经走到她面前,邪佞笑道,“还不承认吗?你这身子天生淫贱,根本无法拒绝男人。” 温琦玉听到他这段话,彻底懵在当场。竟然只有她一个人是乖乖配合的…… 她不能喊人,刘晟对梁宫过往已经气急败坏了,若是知道沿途之事……她不知道还能不能挽回他第二次了。 丽城城主将她转了个身,双手从她身后勾起白嫩的大腿,花心朝外侧高高撅起。她又一次轻易落入男人手中,毫无反抗之力。 身后的男人极满意她的顺从,命香云道:“还不给贵女扶恭桶。” 原来他是在给自己把尿,叫香云将恭桶扶在花穴面前,叫她隔空尿出来。 主子都从了,香云自然没有办法,此刻恭桶已经就位,只等她喷尿。 她已经憋了很久了,确实无法忍耐,以这般淫贱的姿势,顺从地排尿……身后的男人气息越来越重,喷在她头顶,他的分身已是勃起,抵在她股沟处…… 他嗅了嗅,笑道:“娘娘的身子调教的真好。连排尿都一丝异味问不出。” 温琦玉脸红不语。 尿完后,香云放下恭桶,被安排去净室外守着,城主把她平放在一张桌子上,拿帕子沾了温水擦拭穴口,嫣红的小穴被他大力摩擦,此刻涨红得要滴血似的。 她上身衣服也被扯落了,纵使平躺着,一双大奶如高山般耸立。 城主扑向她的胸乳,又是舌头舔挑,又是牙齿轻咬,又是大手搓揉…… 她竟然一被亲吻,下身就出水了! 这种感觉,好似在偷情一样! 想想皇帝此刻就在旁栋的书阁,而她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正在和一个男人苟合! 真的太刺激,唔,奶子被含得好舒服…… 即使不愿面对,温琦玉不得不承认,城主说的每句话都说对的。除了那一次轮奸的经历太恐怖,她并没有体会到快感。过往的性事, 分卷阅读28 不管是她自愿还是被迫,总是被人一碰就出水,一吸奶就身软,阳具一旦塞入…… “啊啊,”她舒服地淫叫出来。 城主的尺寸比刘晟小一号,她的花穴被刘晟的巨物插惯了,扩充得极好,此刻轻轻松松就将阳具含住满根。她更是下意识臀部摇摆起来,配合他肏弄。 “贵女这般媚态天成,难怪招皇上喜爱了。”男人一边肏她,一边感慨。 “再大力点……”她习惯刘晟的猛力抽插了,竟然不满足了。 城主将她翻了个身,跪趴着从后入。这个姿势使他入得更里,直直抵到子宫内壁上,温琦玉舒服地小脸通红,噢噢噢乱叫。 他分身狂烈地肏穴,双手亦是抓着大奶子不放,这双绵乳叫人一见就心驰神往,恨不得溺毙其间! “贵女什么时候能产奶呢,好想喝贵女的奶水……”他揉得用力,双乳被掐红了,仿佛要逼出奶汁来。 温琦玉却是被说到伤心处,她这辈子都不会产奶水,那个人不给她机会。 刘晟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大明贵女做他正妻,给他生嫡长子,继承正统。 她做滕女也罢,皇贵妃也罢,都是床上的玩物,一辈子不用生育,只需要承欢。 心里其实有一点点怨恨的。 皇帝太刚愎自用,凭什么替她决定呢,她那么喜欢小娃娃…… 男人用力撞击她的花心,说道:“贵女不专心哦,小臣的肉棒满足不了你吗?” 温琦玉明知他会生气,还是说道:“比起皇帝自是差了一点。” “什么!”男人哪里受得了这话,当下疯狂摇摆腰肢,每一下都往嫩芯撞去,将她肏得水漫金山,浑身颤抖,嗯嗯啊啊不断…… 他射意来了,正酝酿着,门口香云大声道:“恭迎皇上!” 温琦玉一下子如坠冰窟,若被皇帝看到这情景,她再也得不到他温情相待了。 有时候,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没有回头路。为了圆一个谎,不得不撒更多的谎。 她扭动身子,想叫身后的男人快点走,他竟然这个时候了,还在忘我地肏弄,完全不想停的样子! 温琦玉彻底疯了! 脚步声已经走到了门外,不要,不要看…… 刘晟入净室,闻到一屋子情欲的味道。 他脸色当即难看,走入室中,见到温琦玉一个人躺在桌案上,双乳涨红,穴间洒出大量水花。 “你被人肏了?”他咆哮道。 温琦玉在他的目光下,一双素手抠入花穴,在里面缓缓抽送,娇颜不敢面对他,回道:“我只不过自泄了一会儿,皇上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刘晟却突然猛得抓住她一乳,力气简直要捏爆了,质疑道:“你自己能捏成这样?” “今天脱了衣服就发现双乳磨红了,还不是为了乔装穿的织衣料子不比宫里。”美人委屈着,又说道:“这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皇上的人,我能挨谁肏啊?” 刘晟放下她的雪乳,在屋子里环视一圈,鬼使神差地,走向那间小室。 “皇上,你去哪啊……”她在身后喊。 刘晟一脚踢开小室,里头狭小的空间暴露出来,根本藏不了人。 他又走回来,环顾了一圈。见窗户开着,他又走到窗口往外望去,翠密的后园里也没见到什么人影。 “皇上张望什么呀……”她又喊道。 虽然她面上不显,看到他站在窗口那一瞬间,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刘晟终于走回桌边,看着满身红痕淫液的温琦玉,眸色深深。 他突然伸手掐住她下巴,冷声道:“刚才到底和谁在一起?” 温琦玉只好使出杀手锏,眼泪垂落下来,委屈道:“皇上疑心真重。臣妾自泄了一会儿,竟说我与人通奸。皇上当我疯了么?”说着,小手又摸向他跨间,隔着衣料把阳具摸得硬挺,“再说,臣妾都已经尝过这条大龙的滋味了,又如何看得上别人的。皇上自己不知这条大龙是如何雄伟,叫臣妾欲仙欲死吗?” 她娇羞地看着他,情意绵绵。 刘晟几瞬过后松开手,又看了眼她的身子。双乳不自然的涨红,也或许真是衣料不好。穴口淫水漫溢,却没有男人的阳浊。 或许是他太猜疑太敏感了吧,美人儿都吓哭了。 刘晟脸色和缓下来,给她穿上衣服,抱着她回卧房。 温琦玉知道逃过一劫,后背都是汗,感到劫后余生的庆幸。 皇恩如此飘忽,全看他心意,她却想抓在手里。 总有那么多人阻碍她。言官的凌辱,丽妃的陷害,城主的胁迫……虽是对他撒谎,却非她本意。一起都是因为,她眷恋他的温柔。 ===== 每日一更。不用等了 激狂一夜(H 69式) 二人回到驿站卧房。 往常二人即便欢爱着,帘外也会候着几名宫婢,随时给皇帝递帕子,或是给皇帝擦身。今天不太一样,他抱着她一进屋,伸脚一勾就把房门关了。这一关,自然也没人敢入内了。 他把薄薄的肚兜扯下来,放到鼻尖嗅了一把。俊脸上亦是浮现沉迷之色,叫她看得脸红心跳。 肚兜被他妥善的放在床头。留仙裤就没那么好命了,被他撕成了一缕一缕。 皇帝今日怪异极了,平日都是一扯一丢,今天却是将她的裤子撕成一道一道,使得她修长的腿一寸一寸地暴露出来。 终于她的娇躯完全赤裸了,刘晟竟然抱着她一条腿,啃在腿肚上…… “皇上……”她吓了一跳!皇帝可从未吻过她的腿。他那般万金之躯,怎么会愿意吻她的腿…… 小腿被他含在嘴里一咬一唆的,许久后才放开,上面落了几道齿印和几处晕红。 他温柔道:“玉儿跳舞的样子美极了,这双腿竟能跳出这么好看的舞……” 他又是缱绻亲吻,左腿亲完了换右腿继续。 她腿上发痒,不仅如此,因他痴迷之状,她见了后淫性大起,胸口又涨又涩,穴口更是水光糜烂。 许久后,他放开她,她已经虚瘫在床,满身红晕。 刘晟笑道:“玉儿可别一个人爽了,给朕含着。” 他的下身已经一柱擎天了,高高地往上翘起。 “是。”她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在他腿间跪下,伏身下去服侍。 刘晟见美人儿倾城的容貌和自己粗陋的阳具触在一起,分身更是硬挺。她跪伏着,大大的双乳如扁圆的半球压在床上,小腰高高撅起,小屁股扭啊扭的,臀肉饱满丰硕…… 瞧她翘臀扭得停不下来了,穴口必然淫水滔滔。 他觉得有些渴,又想看她出水的样子,于是道:“玉儿身子换个方向。” 温琦玉没明白,抬起头懵懂地看着他。 刘晟于是将她拉起来,转了个方向,使她双腿跨在自己身体两侧。 这下温琦玉依然含弄阳具,双乳却是贴在他健硕的腹肌上,小屁股高高翘起,穴口情形叫他看得一目了然。此刻穴口的水液滴滴答答溅落,洒在他肩上和脖子上。 他伸出手指在洞中掏了掏,她屁股扭得更欢的,恶意一抠一刮再一掏, 分卷阅读29 指腹竟然刮出一大股水泽,如浇花般喷洒出来,淋得到处都是,甚至淋在皇帝唇上。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吞下她的美味。 上一回潜龙池三人荒唐后,他趁她昏迷时尝过了她的味道,却到底怕把她弄醒了,浅尝则止。今日他故意关了房门,就是有所打算…… 刘晟双手掐住她的腰,猛得往下一按,穴口压在他唇上,他张口猛地一吸…… “啊啊啊——”她爽快地飞起来了,瞬间吐出阳具,仰头尖叫。 天啊,皇帝的舌头正在她蜜穴中搅拌个不停,将里面卷出一阵又一阵的水花,她整个身子颤个不停,脸上红得能滴血。 皇帝的一只手从她腰间移开,压在她后背心上,叫她身子沉下去,她明白过来,又卖力地吞吐他的巨物,却是无法控制地,所有感知都集中在自己的穴中。 打死她都不敢想,尊贵的大明天子竟然会用口含弄她的花穴!! 怎么可能?? 又怎么可以?? 偏偏舒服地她泻意一阵一阵狂涌,小腹涨得不行,她却是苦苦压抑,不敢射出来,毕竟皇帝正在舔穴,万一射到皇帝脸上……?! 他的舌头长长地在花径褶皱上蠕动,将褶皱一道一道舔平了,又转圈圈挑逗嫩肉,这般高潮的舌技,连他自己都震惊。她花穴一阵一阵猛缩,皇帝的舌头就被美肉一次又一次缢住,有时她夹的太用力,他舌头竟然都被夹痛了,可一旦她穴口松开,他又在里面为非作歹,感受玉臀的疯狂颤抖,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温琦玉终于控制不住了,一大股阴精如泄洪一般从洞中冲出!他张了嘴都含不住,喝了一半,另一半水花喷在他英挺的鼻梁,俊逸的脸庞上,又顺着脖子往下淌…… 她知道自己疯狂泄身了,于是吐出巨物,保持姿势,埋头不敢看他道:“皇上,臣妾实在控制不住……皇上的舌头太厉害了……” 刘晟拿手背擦去淫液,笑道:“玉儿真是敏感,朕一吸就喷水。可朕到现在还未射出,玉儿这般怠工,是故意要叫朕憋着?” 她连连摇头,小脸旁的欲龙已经涨成紫红色,威风凌凌高高挺挺,显然涨到极点了。她再一次含住,这次不敢分心,卖力地小嘴小手同时上阵,极力服侍他。 刘晟笑道:“玉儿若是又比朕先射出来,可是要受罚的。”他又一次掐住她的细腰,将嫩穴送入口中。 温琦玉为了避免受罚,这下再受百般挑逗,她都集中注意力,努力讨好大肉棒,渴盼他快点泄出来。可皇帝又怎会如她的意,他本就意志力惊人,此刻有心捉弄她,怎么都不肯射出来,还变本加厉玩弄嫩穴,舌头在里面吹出一朵花不多,粗粝的拇指还在她阴核上掐碾个不停,她屁股每次一颤抖,花穴跟着在他嘴里起伏,淫水如淅沥的小雨落个没完,她却是在腹中屏了一口气,怎么都不许自己喷射…… 满屋中尽是两人吞咽声和呼吸声。两个人渐渐忍到尽头,同时开始扭动身躯,又因为私处相连,动静之间牵扯到彼此。慢慢的,又习惯了对方的动作,转而融洽地同时扭动,吞咽声更是惊人的一致…… 温琦玉感到自己大泄将至,发狠了拿贝齿轻啃马眼,又刺又戳,双手在他卵袋上搓个没完,求他快点射出来! 刘晟亦使坏地搓弄花核,将她嫩穴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上下反复地舔剔,每一寸媚肉都照顾入微! “嗯嗯嗯啊……”两人竟是同时射出!刘晟的阳浊喷在她小嘴里,不同于以往直入食道,这次她好好地将阳浊含在口中,过了一遍味道,再乖巧地吞咽下去。温琦玉的淫水亦喷了他一脸,而她因为忍太久,甚至带出了一丝尿液,滴落在尊贵的皇帝脸颊和脖子上。还好她的尿没有一丝气味,又是混着大量花液出来,她自己虽感到尿道张驰,皇帝却没有发觉,否则,若是他知道她朝他喷尿了…… 温琦玉正感到后怕,身后人却是温柔地将她穴口舔了干净,就连新溢出的蜜水也吞了下去,她的娇穴却是不知足地一张一合,渴求更多的侵犯…… 刘晟仍然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娇穴正在蠕动,笑骂道:“淫妇。” 他的分身很快又抬头了,于是他起身,从正面压住她,将她一双玉腿抬到自己双肩,倾下身入她穴…… 紧致水润的触感,令火热的怒龙犹如戏水般快活! 刘晟倒抽了一口气,调整呼吸,开始挺动腰身肏她。 她双腿被高高地托起,却是一只脚无力地从他肩头滑落。刘晟眼明手快地抓住那只小脚,将脚踝又卡在肩头,半是威胁道:“再敢掉下来,继续受罚!” “呜呜呜……”美人儿娇声抗议,却是不敢偷懒了。哪怕双腿又酸又麻,也配合他高高抬起,曲在他肩头,好让他入得更深,肏得更狂野。 床塌发出吱噶吱噶的声响,简直要震裂了般。她不知道,这床板被加固了三层,哪怕断了一层亦没事。否则他们这般荒淫无度,这床早就塌了不知多少次了…… 长久的欢爱后,他在她体内射了满壶。 她双腿已经失去知觉了,人亦是恍惚的。 刘晟伏下身来,她的腿亦是被动折下来,好在她身子软,受得起…… 此刻刘晟温柔地吻着她的粉唇,两人上身紧紧贴合,私处更是交织在一起,而她双腿被迫压在两人上身之间,乖巧地挂在他肩头。 “玉儿,”他柔情地唤着她,她美目半闭,并未回答,他又是在粉唇上一吻,继续道,“这次回来,朕就封你为皇贵妃。你的余生都会尽享尊荣,朕会给你所有的宠爱。” 她其实醒着,听着他的誓言,心里却发酸。 很多事情当时没有知觉,此刻窜在一起,倒是想明白了。 当初她从冷宫里出来,两人和好如初,她的位份却还是滕女。皇帝那时说“现在还不可以”,那是因为他已经计划攻伐南梁,“温女卑贱”,又怎可能回归皇贵妃之位。所以她只能是个卑贱的滕女。而现在,皇帝说此次回来就封她为皇贵妃,是因为他对此战已有必胜的把握,为了安抚南梁民心,也为了彰显天子气度,所以宽宏待她,再次封妃…… 或许,他心里对她也是喜欢的吧。只不过皇帝终究是皇帝,每一个赏赐贬罚都伴随了利益计较,配合了计划实施…… 她真的累了呢。也不想成为他囚禁的笼中鸟,被隔绝外界世事。 他不知道,明日过后,待他走远,她就会扮作舞娘,随着教坊的人一同离开洛阳。 她想念南梁。想念那个不知算计,被养在深宫里娇宠的少女时光。 若是梁王宫注定要覆灭,她愿意随着一切化为虚无。反正今生,她得不到真正的宠爱,也遇不到真正的有情人。 重回故国 次日清晨,刘晟穿了常服,一切妥当只待出发。 床榻上,小美人还在睡梦中。 他薄唇极轻地压在她唇瓣上,就和每次上早朝时候那样,总要吻够了才 分卷阅读30 肯离开。而她往往被他肏弄了大半夜,早上睡得昏沉,从不知他有这习惯。 今日她别有心绪,却是在装睡,感受他温情的摩挲和湿润的气息。 刘晟终于吻够了,坐起身,从床头拿走了那抹肚兜,塞入行囊中离开了。门外已经候了一院子的人,侍卫更是全部穿上铠甲等在驿站外。 温琦玉见他走时都要带走自己的肚兜,仿佛是随时拿来观瞻以解相思,她嘲讽地笑了笑。 驿站只留下十余侍卫,府衙内亦有十余名衙卫看守。 她在驿站安静地过了两日,放松他们警惕。 第三日吵着要请教坊司的人来,此刻只有一位内侍公公说得上话,他自然不敢驳她意思。 教坊司的舞女皆是蒙面而来,离去之时,温琦玉蒙面混在人群里离开。 房里是那位身形跟她相似的舞女,香云亦是留了下来做遮掩。 她们需要争取离开的时间。 因两国交战,她们不可能直接走陆路穿越,故而奔走了数座城池,来到一处内海港口,自此登上驶往西陈的商船。又从西陈港口坐船回南梁。 一路上国破家亡,她们脸上抹灰化作流民窜走,亲眼看到山河破败,血流成河。 等她到达王都时,已是一个月后。 听闻大明军就在一百里开外囤兵,给梁王最后的机会,自割其首,止战交兵,否则就踏平王都。 刘晟在战马上守住天下,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甚至他本身的残暴心理在战场上可以发挥到最大,给他强烈的激爽和振奋感。 他不仅要梁彦的命,更要他的尊严,他要梁彦自割其首,何其残忍。 温琦玉到达梁王宫时,梁彦已精神萎靡,双目空洞。 “王上。”她跪在他膝下,担忧地看向他。 梁彦听到她的声音,定睛见到来人是她,双目突放华彩! 他突然扯开一个惨淡的笑容,沉痛道:“孤原本已准备赴死,见到你,孤又舍不得死了。” 两人相视落泪,她伏在他膝头痛哭,他亦伸手搂住她,给她后背顺气。 他柔声道:“早知有今日。孤当初就不应该将玉儿送给他糟蹋。玉儿是孤珍爱之人,当初被迫和亲明朝,如今又背上亡国骂名,刘晟实在欺人太甚!他不过想要孤的命,又何必将你扯进来。” “他出师总要有个由头,我只不过正巧可以给他拿来一用。”绝色佳人戚戚一笑,令梁彦更是心疼万分。 一百里外的主帅军帐中。 刘晟和几位将军商议完攻打梁王都的战术,聊到夜深才结束。 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军事狂人,只要一聊到打仗,每个人都能够不眠不休血战三天三夜。一路上屠杀南梁军士,总算报了七年前南岭动乱之仇,个个心中大快。 此刻帐篷内终于只剩刘晟一人了。 刘晟清洗完,上了床塌。 枕后压着她的一抹肚兜。 他拿在鼻尖嗅了嗅,那香气已经越来越淡,一个月下来几乎已经闻不出了。 她走后五天,他才接到密信。 不用想也知道,她一定知道真相,往南梁逃了。她一定走的水路,绕道而行。此刻也不知到了哪里…… 美人儿一定会怨恨他。 罢了,恨就恨吧。 他又何尝被人真真切切地爱过? 从来都没有。一个也没有。连她也只不过是小心讨好自己罢了。 爱之一物对于帝王来说太过稀奇。 所以还是牢牢将她掌控了,锁死在后宫里,这样他才会觉得安心。 爱也好,恨也罢,反正他只想要她。 末日狂欢(H) 梁王宫里,梁彦抱着温琦玉,从她的脸颊、耳朵、嘴唇,一路向下吻去。两人却是泪水不断,心中无限悲哀。 犹记得两年前,在大殿上初见,她如菩萨座前的小仙女,献舞时披帛在空中展开一圈又一圈,仿佛随时羽化登仙。 当场的诸侯公子各个眼睛都看直了! 梁彦扫视了殿上众人,竟是瞬间就决意要将她私藏起来。 她舞至半曲,却是突然跌倒在台上。 他毫不犹豫地起身,越过众人将她抱回宫。 十二岁的少女,就像一只小奶猫一样窝在自己怀里,叫他觉得心头痒痒的。 她脚踝上肿了好大一个包,用绷带和石板绑了起来。 少年梁王却是不顾礼法,抓着她的小脚,看她脚踝之处。这一看,却是见到脚背上肌肤粉嫩如莲藕,指甲盖亦是晶莹小巧。他突然有个骇人的念头,想将她的小脚含在嘴里,一根根舔她的脚趾头。 到底,不敢吓到她。他看着小脚看了半响,最后放了回去,命女医好生照顾。之后每日他都会来看望她两三次,殷勤备至。 那时的梁王刚刚十六,行了冠礼。有女官启蒙他两性之事。观看侍卫和宫女在他面前敦伦,用各种方法交合。他的脑子里就浮现起温琦玉,幻想着他和玉儿欢好的画面。 一个月后,温琦玉脚上的石板和绷带终于拆下来了,脚踝伤口亦是愈合了。 少女怯怯地站在他面前,问他能不能回家。 他一口驳回。 少女不解地看向他。毕竟她不是皇宫中人,她还那么小,尚未及笄。 梁彦俊脸通红道:“孤既然看了玉儿的脚,就得对玉儿负责。玉儿今后就是孤的人,孤不许你离开王宫。” 她懵懂道:“我还未及笄,尚不能婚配……再说,只是看了一眼脚踝,王上不用挂怀……” 梁彦听她还是要走,一口血气喷上脑海,下意识就将她衣衫撕开…… 她上半身光裸着,胸口刚刚发育,还是两个粉嫩的小馒头,乳珠更是小小的一颗。可那雪色的肌肤和粉色的花蕊却比后宫任何女子都好看,他哑声道:“如今身子也看了呢,玉儿是我的了。” 温琦玉双手环在自己胸前,眼角垂泪道:“王上怎么可以这样……” 他满脑子都是她迷人的胸脯,当下,只想看更多,于是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将她下身罗裙也撕了干脆,扒开她双腿,看向幽穴。 美人儿莹白的双腿间,只有一道粉红的花缝,此刻像个馒头缝似的,狭小紧闭,花唇更是尚未长开,两片嫩肉薄薄的。 “放开我……”她的挣扎毫无用处。梁彦伸手抠在她穴口,朝两侧扒开,看向里处……粉嫩的小洞里,水光淋淋,鲜嫩多汁。梁彦下意识就低头,含住小穴,朝里面来回舔剔…… “呜呜……”她初尝情欲,小脸娇羞,身子扭个不停。 少年身下却是蓄势待发,他知道她还未长开,根本无法承受自己的阳物,然而他的分身正在疯狂叫嚣,要将她狠狠贯穿了,叫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少年阳具顶在穴口,朝里面捅了好几次,巨大的龟头却进不了嫩穴,急的他一头汗水。 她亦是不好受,湿哒哒的洞口不断被火热的欲龙刺探,叫她浑身泛起情欲,那感觉太陌生,叫她无所适从…… 就在他费力尝试突进时,宦官急匆匆地奔进来,在二人床塌前跪下,急呼道:“启禀王上,大明诏书已至大殿,还请王上速速 分卷阅读31 领旨。” …… 此刻,温琦玉已是十四岁的少女,胸脯大得吓人,沉甸甸在她胸口颠簸,似两只大皮球滚动个没完。 梁彦抓着她双腿,分身已经贯穿了花径,龟头顶戳在花房内壁上,一下一下猛钉,顶戳得她娇声啼啼。 “嗯嗯,啊啊……”她旱了一个月了,又是重回故里,此刻全身松弛下来,配合他的肏弄。 “孤今日终于肏了你的穴!”一声苦涩的低吼,道尽他的心酸。 明明是他先爱上的人儿,却不敢彻底占有。 面对强盛的大明,他唯有献出美人。 最后却是躲不过一场祸事,命在旦夕。 而她的归来,似是上天给他最后的恩惠,叫他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神仙肉,死也无憾了。 “嗯嗯,用力点……”她不满足地嘟囔。 梁彦原先怕弄疼她,却想不到她这么浪荡,于是加大力气,一下一下肏得更深,在内壁上调整方位戳刺,寻找极致软肉。 “啊啊啊……”她尖叫出来。 他找到了那处嫩芯,朝着同一处狠狠挞伐,阳具化成凶器,龟头化成刀尖,在敏感处深扎,简直要将她捣碎! “啊啊啊!”她下意识弓起身,小脸皱起媚叫,显然爽到极致。 梁彦调整呼吸,就是不放过她,在同一处千百次撞击,感受到她体内的淫水如巨浪奔走,不断冲刷他的巨物,更企图将他的阳具冲出去,呵,他更是得意,阳具伸展到可怕的长度,将她的下身填满了…… 二人深陷在癫狂的性爱中,不管宫外战火燎原,也不管死后洪水滔天。仿佛对他们来说,每一秒都是世界末日,只有尽情享受才不辜负活了这一生。 刘晟带着先锋营进入殿内时,二人竟然还在律动欢爱中。他亲眼看着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仇人正在肏弄他深爱的女人。 他从腰间拔下匕首,远远地朝梁彦飞掷过去…… 梁彦到底是练家子,下意识躲开匕首,向后一个闪身,分身同时从她体内撤出来。 刘晟看着梁彦的阳具一寸寸退出温琦玉的蜜穴,勾出长长的银丝和湍急的水流,在床单上晕湿了一大片。 “啊啊……”她感到穴内空了,难受地在床上扭动,双乳随之颠晃,荡开迷人的乳波。 刘晟一步步走向二人,来到床塌边,近距离看到温琦玉深陷在高潮中的媚颜,和梁彦快意疯狂的笑容。 他冷酷对梁彦道:“你的头颅留到大哥坟前,朕会亲手割下来,放在他墓碑前祭奠。” 他扬手招来先锋营,令他们将梁彦绑下去。 梁彦哈哈哈狂笑,大声道:“刘晟你亦不得好死!玉儿是我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是我的,哈哈哈哈!”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殿外。 刘晟看着床上双眼迷离的女子。 他从腰间摘下水囊,扒开木塞,将一囊清水全部浇在她脸上,水花将她头发和脸蛋全部浇湿了,她更是呛了好几口水。 “咳咳……”她吐出几口清水,目光渐渐定焦在刘晟脸上。 他此刻怒到极致,两眼血红,恨不得将她活剐了一般。 当初知道她曾是梁彦私宠,他就在杀还是不杀之间动摇,最后心软,下令将她软禁在冷宫里。如今亲眼见到二人欢爱缠绵,亲眼见到她沉迷梁彦的肉体,亲眼见到她的背叛……他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右手颤抖,下意识想拧碎她娇嫩的脖子! 刘晟低沉的声音从齿间磨出:“还记得你出冷宫时答应朕什么?朕叫你永远忘了他,再无任何瓜葛。” 温琦玉裸身躺在床塌上,身上还泛着粉色的光泽,此刻更是笑得似妖精一样灿烂,眼里好似星辰绽放,她答道:“自从逃离驿站,逃离你的掌控,你我已没有回头路,你利用我囚禁我,我哪怕死也不会再回到你身边。” 万人前肏(H 马震) 听了她的话,刘晟怒极,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问她道:“死,朕不同意你就死不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怕你逃到边陲小国,朕掘地三尺也能将你挖出来。你以为你能选择?” 温琦玉心中一窒,竟是答不上来。 或许她太天真,或许梁彦也太天真。 她以为她鱼死网破总能脱离他的束缚。 梁彦以为送她去和亲就能避免一场战事。 刘晟却是用一盆冰冷的凉水将他们浇醒。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人的荣辱,都玩弄在九五至尊的掌中。 他又继续冷笑道:“温府上下一百四十一口人。南梁全境八十八万人。玉儿若是不活了,他们可以通通上黄泉路陪伴玉儿。” 她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下意识摇头…… 暴君,他简直就是暴君! 他见她神情,知她已妥协,心头一口恶气去了一半。 只不过有句话她确实说对了,两个人都无法回头了。他利用了她,她背叛了他,一切前尘尽是过往。从今以后,他们之间不必再谈任何感情,她不会再娇羞献媚,主动逢迎。他亦不须向她示好,甚至低头认错。两人只剩下肉体需求,囚禁、凌辱、掠夺、践踏……他以天子之势,将她一生紧锁。 如此这般想通了,他嘴角浮起残酷的笑意,语气格外温柔道:“玉儿这般思念南梁,朕带玉儿去见一见南梁战俘吧。此刻都已经跪在王宫外了。”说罢,他伸手抓起赤裸的她…… 王宫外是广阔的驰道。绕着巍峨的宫殿修建的驰道是平日里梁王检阅军队之处,可容纳上万军士在此通行。 此刻由皇城延展至王都东西两门的驰道,跪满了南梁战俘,各个被粗绳捆住手脚。他们勉强保持跪姿,若是支撑不住倒地,免不得明军的拳打脚踢。 巍峨的梁王宫正门开启了,一队人逆光而来,号角声响彻云霄。 跪在正门门口的皆是南梁高级将领,亦是贵族子弟,故看到马上之人,简直惊得目瞪口呆,简直要辱骂出声! 刘晟首当其冲,身后跟着肃穆的御林军。而温琦玉与他同骑,坐在他身前,却是浑身赤裸,脸上抹盛装,乳头夹了珠窜,仿佛一个顶级的战利品被皇帝拥在怀里。 刘晟带着她来到南梁将领近前,在她耳边笑道:“玉儿可认识他们?” 她虽只在十二岁时在殿前露面过一次,天人之姿却叫人过目不忘。 此刻她容颜极盛,双乳高涨,骑马前进时乳尖珠窜摇荡……这般姿态宛若亡国妖女,面前的南梁人冒死也要骂她道:“贱人!祸水!亡国娼妓!” 越来越多的南梁人跟着骂她,他们瞪着血红的眸子看向她,她此刻的出现就是南梁人最大的耻辱…… 她委屈地想哭。刘晟却是残忍地哈哈大笑。自她背后伸出一双大手揉在她的豪乳上,当着南梁人的面开始大力搓弄起来,将乳肉捏成一个又一个淫荡的形状! “贱女!南梁怎生出你这等贱人!”他们更是气愤大骂,将被俘的怒气全部转移到她身上。仿佛她若不存在,南梁就不会因此灭国。 “放开我。”她气极,挣扎着握住他的手,想要拉开。可 分卷阅读32 她哪里敌得过刘晟的力道?他一个反手,就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叫她揉在自己的奶上,在南梁将领面前表演起自泄来…… 他的手犹如钢铁铸就,她竟没有一点办法挣开! “放开我,刘晟,你太过分了!”她气得连他名字都骂出来了。 曾经,二人柔情蜜意时,他让她喊晟哥哥。她说她不敢,怕逾越。现在可好了,连命带姓地喊,还敢顶撞他…… 刘晟扬起嘴角,冰冷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温度。 他突然放开了她的手,而她手腕已经通红了,此刻得了自由,立即垂落到身体两侧。 他却突然抓住她的细腰,将她轻轻地提了起来…… “啊啊啊!”温琦玉吓得尖叫,下一秒,她在南梁军士的注视下,花穴对准了皇帝的巨物,稳稳地坐了下去…… “啊!”她没有一点润滑地被捅到底,痛得弓起身子!乳上珠窜亦是晃动不止! 此刻她体内含着他的分身,双腿更是挂在他健壮的大腿上,随着骏马踱步行走,她一颠一颠地被他深顶…… 她的身子实在太淫荡了,骏马才刚走了几步,她就开始出水了,将里头的男根灌得湿淋淋的,刘晟显然爽极了。 “贱人!” “该死的贱女!” 耳边骂声不绝,她侧过脸去不想面对。 刘晟作恶的手伸到她穴口,找到顶端花核,用力碾压下去疯狂旋转…… “啊啊啊!”温琦玉失控地倒在他怀里,扬长脖子尖叫,媚叫之声响彻长空! “哈哈哈……”刘晟笑得更快活,他蹬了一脚马肚,骏马就疾驰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她失控地叫个不停。此刻骏马狂奔,两人臀部随之腾空而起,又重重落鞍,而他的巨物在她体内疯狂戳刺,入到她胞宫里去。 皇帝驾马沿着驰道飞奔,经过排成长龙的南梁军士面前,叫所有男人都见到她被他插到高潮,尖叫连连的淫贱模样! 上万名战俘睁大双眼,看着南梁最美的女人,被大明天子当众肏穴! “呜呜呜……”她深陷高潮,下身的阴精已泄成水泊,却是察觉所有的南梁人都在盯着她看,看她怎么被肏,看她被皇帝摸奶抠穴,看她被皇帝插得浪叫……她又绝望又羞耻,几乎羞愤欲死。 身后的男人却是不放过她,竟然换了花样,将她换了个姿势,上半身平躺在马背上,紧紧将她大腿锢在他腰两侧,阳具深入花穴刺弄。这下每次骏马飞驰跃步,她受外力上下震动,他的肉棒在她穴内同时上下颠簸,又同时往前处冲刺,一时间花穴内前后左右尽是疯狂的震动刺激…… “啊啊啊……”她被灭顶的快感包围,身子越来越晃悠,简直要滚下马去。求生欲令她伸出双手,高举起抓住脑袋上方的缰绳。这样下来,双臂打开,乳房挺得更高更阔,落在男人眼中,令他一边肏穴一边狂笑! 她此刻已经听不到旁边的骂声了。整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到自己被肏到麻木,灵魂放空…… 她迷茫地看着瓦蓝的天空,眼泪沿着眼尾滑向两侧。 南梁。她长大的地方。在她记忆里承载了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此刻却见证了她的不堪和耻辱。 她就连生命里最后的美好的东西都抓不住了,被正在肏她的男人摔成了粉碎。 她好恨。真的好恨。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简直恨不得他立马死去。 刘晟见到她流泪的眸子里尽是仇恨,笑声渐渐停止了。 他的心亦是麻木不仁。 就好像她深信帝王薄情,他亦不信世上有人真情待他。 后宫里所有的女人皆是因利益入宫的。或是豪门贵女,为了巩固门阀势力。或是和亲美人,为了结两国之和睦。哪怕是选秀出来的低微女子,亦是为了攀龙附凤一飞冲天。 在她们所有人眼里,他先是帝王,再是她们的男人。若非生在帝王家,若非坐在至尊之位,这些女人哪里会飞蛾扑火般地竞相入宫。 二十多年来,他从来没对任何女人动过心。 唯一一次例外就是温琦玉,让他对女人有了特殊的柔情。就在他自己都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爱时,两人却已经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境地。 内心明知,以她之名开战,必定会失去她的心。可当一切与江山社稷相比时,他却是下意识就作出了判断,不带一丝感情牵绊。 用南梁一国埋葬他懵懂的感情,他并不后悔。反正,她从未给过他真心,那么他也就不要了。 === 给深夜码字的作者君送颗珍珠吧! 比心! 肉体征服(H 悬挂py) 南梁国号被撤,改地名为云州,自此成为大明疆土的一部分。 刘晟在梁王宫一处空置的偏殿里住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他指挥部下臣工全面接管治理云州。 温琦玉与他住在同一处偏殿里。 每日上午皇帝都早起朝会。她可以迷迷糊糊睡到很晚,醒来梳洗完,吃一顿早午餐,她就会被粗约一臂宽的丝绸绑起来,凌空挂在横梁下方。手足和细腰分别缠绕的丝绸绕过横梁,另一头却是被七八位老麽麽握住,使力控制。她的眼睛亦是被蒙起,因皇帝不愿见到她的眼神。 皇帝午膳后就会过来。宫女服侍他脱下龙袍。之后,他走到温琦玉面前,如同享受美味的午后甜点。 此刻美人双手被高高挂起,整个人自然垂直。她双乳的高度正好送到刘晟嘴边。他毫不费力地抓住一双暴涨的大奶,一个含在嘴里,一个玩在手里。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感到他的舌头和指尖的玩弄,下意识撇过脸,即便眼睛蒙起来了也不愿面对。 刘晟却是不介意她的小动作,反正美人儿落在他手里,反抗不了只能被他强取豪夺。 一只乳头被他舔得突兀又坚硬,好似红果子。上头还沾着他的口水。刘晟退开脸,欣赏那只乳头,只觉得好似婴儿喜爱的奶嘴一般,漂亮的叫人流连忘返。 另一只乳头被他指尖又扯又弹,同样又肿又硬,乳尖周围的皮肤都红了。就算她咬住牙不发声,不断颤抖的娇躯却是骗不了人。他满意地轻笑出声。在两只乳头上不断变幻法子玩弄。 有时刘晟感到难以置信,为何十四岁的少女奶子会这么大,比经过生产的人妇还要大,里头好似有无尽的奶水似的。 他玩够了奶子,将一对乳夹夹在上头,满意地听到她忍不住“啊”了一声。 皇帝绕步来到她身后。老麽麽极有眼色,此刻调整力道,令她整个身子往下沉,同时细腰被提了起来,高过了上半身。她虽是腾空,却好似趴在一在桌子上似的,高高撅起小屁股,对着皇帝的阳具,等待他后入。 温琦玉双目无法视物,只能想象自己被人拉扯成淫荡的形状,给皇帝肏弄。 这种感觉令她又紧张又刺激,花穴竟然已经开始流淌蜜液了。 她感到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搅了搅,挖出一汪水泽,在身后道:“玉儿又何必装模作样,朕还未肏你,你的水都漫 分卷阅读33 到外面来,地上都淋湿了。” 她脸上粉红一片,贝齿紧咬粉唇,却是不吭声。 她亦想知道,为何身子这般淫荡?心里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却经不起他的玩弄。难道在大明宫的两个多月已经令她身子对他彻底臣服了吗?又或者,她的身子天生淫荡敏感至极,毕竟她落在其他男人手里亦是没有招架余地…… 她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将她生成这样。绝世美貌,丰泽双乳,纤细柳腰,淫穴嫩芯,令男人们都为她着迷,她亦成为男人肉棒最好的玩物。 刘晟一个挺身,抓住她细腰开始律动起来。 “啪啪啪……”水声穿插了肉体撞击声,在室内响起。 她一经填满,无法抑制地呻吟了一声。刘晟更加亢奋,如发狂般猛烈进攻。她的穴内被他搅得水花四溅,每一次他退开半截阳具时都带出大量的蜜液,甚至体内的嫩肉都会追出来,他又一个挺入时,嫩肉又会被他塞进去,激流在他棒身上冲刷,蜜穴夹道欢迎,褶皱纷纷依附上来摩挲他的青筋。 刘晟突然抬起她的一只脚,老麽麽眼明手快,她的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此刻双腿180度打开,上半身垂得更低,她随着震荡,竟然可以摸到自己自然垂落的另一只脚。脑袋也因为下垂而开始充血晕眩。就这样,她除了一只脚高吊起,整个身子都逆垂,而他却将蜜穴分得更开,肏弄得更深入更狂野! “呜呜……”她好难受,这个姿势令她头晕目眩。她却没有办法反抗,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被老麽麽们掌控,她们亦是看着皇帝动作,配合他的入侵。 刘晟加大了力度,简直要她命似的深插!温琦玉因只有一只脚被吊起,整个人竟然随着他的前顶,如同钟表摆锤似的,在空中一荡一荡,每次荡起,刘晟亦会退出半截肉棒,每次荡落,他就插得满根,直入胞宫! 她原本因身子逆垂,头脑充血发晕,这下又在空中摇晃不停,觉得血液要在脑中炸开似的!终于受不了了,软声求饶道:“我真的不行了,头好晕好晕,求求你放我下来!” 刘晟又是一阵激狂,终感泄意将至。他从她体内抽身,踱步走回她面前,一手抓住她后脑的秀发,将她的小脑袋提了起来。肉棒顶在她嘴边,道:“吃干净就放你下来。” 因为脑袋被抓起来,此刻终于不充血了,她甚至感到脑子积聚的血液一点点回流下去。她舒服地喘了一口气,别无办法地含住皇帝的肉棒,舌头娴熟地舔了起来。 他的肉棒上水淋淋的全都是自己的体液,她却根本顾不上这些了,只求快点解脱,舌头又快又仔细地沿着大肉棒一寸寸舔干净,舌尖甚至沿着暴凸的青筋来回滑动,叫他舒服地闷哼。最后小脑袋被他带到肉棒下方的卵囊处,她亦是含住了卖力服侍,将两只大肉球也照顾的服服帖帖。 刘晟终于忍不住要射了,抓着她后脑令她退开,大肉棒对准小嘴深捅进去,在她喉间释放!一大股阳精连绵不绝地喷射,她刚咽下去一股又接到一股,却是不敢漏出来,当下张开喉咙,令精华全部直入食道,小嘴里竟发出哗哗水流声…… 刘晟终于满意了,命人放下她。她虚弱地累瘫在地,小嘴嫣红,双乳肿起,水穴更是惨不忍睹。她的眼睛依然被蒙着,泪珠却是浸湿了绸布。 这一辈子,死不了,永远成为他胯下的玩物。这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连续一个月的玩弄已经令她无暇思考,只能被动承受,毫无招架之力。 隆冬已至。皇帝自然是要回大明宫过新年的。 大明军凯旋而归。皇帝坐在天子驾车内,她坐在后一辆内侍驾车内。不像来时,二人同乘一车,情浓难分。 她身上来了月事,虽是免了被插穴,双乳却是代替了蜜穴,一轮轮受他玩弄和喷射。每次听到宫人请她去前车,就知道新一轮折磨又开始了。 马车走了将近两个月才回到盛京。万民夹道跪迎,在皇帝御驾走远后,百姓凯旋高呼,满街的人手舞足蹈,庆祝大明军全胜归来。 回宫后,刘晟将她安排在养心殿偏殿内囚禁。 他自己一刻不停,命人带上梁彦去了皇陵。当年在大哥墓前立誓,十年内踏平南梁,以梁彦头颅血祭。终于,他做到了。 政治原本就是无情的屠杀,成王败寇,物竞天择。就好像他年少登基,南北边境同时暴动欲瓜分大明江山,大明军士和百姓惨死无数。他并非仁主,只想叫他们血债血偿。 …… 温琦玉终日被囚禁在养心殿偏殿,不得见人。宫人们虽然对她恭敬,不曾半分苛待。她却每日神思枯槁,更是一天天消瘦。 大明宫沉浸在战胜和新春的两重喜庆中,这一切却是与她无关。 只是,有的事就算闭上耳也会钻进心里去。 宫中皆在热议,新春过后就是封后大典了,皇后娘娘要入宫了。 天子大婚(微H) 正月十八,帝后大婚。 温琦玉同往常一样,睡到接近午时了才醒。她梳洗后吃完膳食,安静地坐在桌边。 平日里她用完膳,会有老麽麽带她去净身,准备一会儿承欢。今日却是不必了,帝后大婚不仅大赦天下,流程更是考究繁复,刘晟今天一整天都不会来她这处。 她难得有心思坐在镜前,端详着镜中人。香云给她盘了一个好看的发髻。 “娘娘消瘦了好多。”香云心疼道。 她看到镜中人巴掌的脸蛋比从前更小,双眼却是大得惊人,她都瘦得快认不出自己了。 一年前的正月里,她还在和梁彦情意缠绵,对不久后的和亲忐忑不安。 如今,南梁不在了,梁彦也不在了,她更是过着阶下囚的生活。 刘晟,她好恨…… 晚间,屋里熄了灯,她在床塌上辗转反侧,竟是无法入眠。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入室内,前头的两名婢女提着宫灯照路,身后的麽麽来到她面前道:“还请温滕女起身。皇上命您去御前伺候。” 她一时间没有明白,问道:“皇上今天不是大婚么?” “滕女还是尽快穿衣吧。”麽麽是皇后所居凤仪殿中人,懒得与她废话。 温琦玉穿上外衣,跟随她们去凤仪殿。 此刻帝后寝殿里围了十余人。 先是两列婢女分别站在床榻前。再是按礼制,三位内史礼官需全程见证帝后交媾。最后还有敬事房大监,此刻手提文书,详细记录帝后初夜过程。 凤仪殿的麽麽请来了温琦玉。 此刻皇后仅着中衣,缩在薄被里,脸蛋晕红。见到温琦玉来了,脸色刷得白了下来!皇帝要做什么?今日是他们二人的喜日,为何要召唤这名滕女? 刘晟的大礼服还端端正正的穿在身上。他见她来了,笑得残酷。他站起身微微抬起双臂,对温琦玉道:“给朕更衣。” “是。”她只能走上去,摸向他的礼服。 原来这就是他结婚要穿的衣服,祥云龙纹刺绣简直出神入化,肩挑日月章纹仿 分卷阅读34 佛气吞宙宇,赤金二色更是如一团火焰燃烧,刺疼她的双眼。 刘晟低头,仔细地观察她的眼神,却见她平静地给他脱下一件又一件礼服,面上没有一点点情绪波动。 皇帝只剩一件中衣,转身走到皇后塌边坐下。 礼官道:“上合卺酒。” 一名宫婢端着托盘送到温琦玉手上。 还是要她来么,呵呵…… 她依旧平静地上前,在塌前跪下,恭敬地高高举起托盘,脸蛋规矩地低下来。 帝后二人各执起一杯,先是各饮半杯,再是交换了一同饮尽。两只玉杯放归托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温琦玉起身,向后退开。只是后面已经没有她的位置,她不得不站在最前端,同众人一道见证帝后初夜。 刘晟自己动手将里衣和龙裤脱下,健壮的肌理在宫灯照耀下散发强烈的男性魅力。 唐昕连耳根都红了起来,眼见刘晟将她从薄杯里抓出来。他从来都不会解女人的小衣,从来都是一撕了事。就算她尊贵如皇后,亦没有半分差异,转瞬间中衣如破布般被扔到地上。帝后赤裸的身躯同时暴露在一屋子人眼前…… 有的画面,唯有亲眼见到了,才会知道心原来还是会痛的。 她都以为她对他已经没有爱只有恨了,亲眼见到他和唐昕结为夫妻,二人赤裸相对,她竟感锥心之痛,仿佛被毒虫猛蛰了一口! 刘晟啊,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待她! 他不就是想看她反应,想看她会不会难过吗! 好的,她可以承认,她难过,她心底还残留了自己都不肯面对的最后一丝留恋,那么现在可以放过她了吗?可以让她回去了吗?…… 根本没有任何人在意温琦玉这个角落。 刘晟简单粗暴地压住唐昕双腿,竟是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地往里捅! 唐昕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痛的呀呀大叫,腿不断蹬向半空,口里喊着“皇上,臣妾真的好疼啊,太疼了……” 出乎意料的,刘晟俯下身,反手给她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场所有人全部震傻了,就连三名上了年纪的礼官也都惊呆了,哪有新婚之夜动手打人的夫君? 唐昕前一刻娇羞的脸蛋此刻毫无血色,只觉脑中嗡嗡作响,被他打懵了。 刘晟厉色道:“教习麽麽如何指导的?乱叫乱动什么?身为皇后还不如后宫妃嫔懂得承欢吗?” 她记忆里的刘晟从来不是这样的,一直是和善体贴的,他竟然打她?…… 难道,这才是皇帝真正的样子?…… 残暴,无情,少仁慈。 唐昕眼泪夺眶而出,却不敢再吭声,也不敢再动腿,下身疼得已经撕裂了,她嘴唇咬出血也不敢叫。 刘晟没有半分温情地入穴,简直就好像是肏给礼官看的,又或者,肏给那个女人看的。 他巨物粗大,又横冲直撞,竟是将唐昕穴口捅成一个血窟窿,何止是初血,洞内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唐昕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她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人活活捅烂了,太可怕了呜呜…… 刘晟却没有将精华赐给她,而是破身律动后,从她体内拔出巨屌。洞内的血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床单上染开好大一片,整块元帕都染红了。皇后终于受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喊女医。”皇帝吩咐,走下床塌。 他的巨物浸满血液。 一宫女将盛满清水的金盆和干净的热帕送到温琦玉手中。 又是她,呵呵…… 温琦玉麻木地端着水盆走到刘晟面前,跪下去,用热帕沾了清水给他擦拭分身。整整过完三盆水,皇帝的阳具已经清洗干净,却仍然肿胀挺拔着。 温琦玉刚要端起地上的水盆,刘晟突然一脚踢开!水盆在地上翻滚两圈发出哐当的声响,水流更是哗得散开流淌得到处都是。 她保持跪姿,莫名地抬头看向他,下一瞬后脑被他锢住,阳具已经插进她嘴里…… “呜呜!”她从未如此激烈地反抗,甚至不管会不会伤到刘晟。他却是用两只手同时按住她后脑,将她脸贴在自己腰腹上,他浓密的毛发扎在她娇丽的脸上,阳具在她喉间深刺…… “呜呜!”太恶心了,他刚才还将唐昕捅得大出血,现在又来肏她的喉咙! 她恶心地打嗝,却被他肏得更深! 等到他终于射在她食道内,满足地放开了她,温琦玉竟然趴在地上狂呕了出来!他的白浊连同她的胆汁全部吐得彻底。空气里更是弥漫开酸臭的气息。 刘晟却是笑道:“朕竟然叫你这么恶心?”他大笑出声,命人给她漱口。 几个麽麽制住她,迫使她张嘴含水再漱口吐出。 唐昕身上痛极,心中却更痛。刘晟竟然在她大婚之夜,完成任务似的破她身子,再当着她的面亵玩那名低贱的滕女!究竟将她这个正宫皇后置于何地! 温琦玉此刻口腔被清理干净,刘晟又用刚才的姿势肏她,她脸被压在他腰腹间,竟然完全动弹不得,口中被迫吞吐巨物。心里觉得他太恶心,胃中更是翻滚个不停,恨不得将所有东西全部吐个干净…… 刘晟的大婚,是温琦玉的噩梦。 第二日她醒的比往日还要晚。宫女们却是得了皇帝命令从来不喊早的。 午后,刘晟穿常服入屋,竟见她还在睡梦中。 按礼制,帝后新婚应当在凤仪殿内同居三日不出,只不过皇后昨晚就撕裂了,自然无法再侍驾。他就随心所欲地来到养心殿偏殿。 他心里想的都是这个女人。他可以用一百种一千种方法侮辱她、折磨她,却没有一个办法能叫她从脑海中消失。 熟悉的欲望又冲向分身。 他不需要与她再讲感情了。手脚利索地掀起被子,撕开她寝衣,压住一双玉腿肏弄了起来。 温琦玉被这熟悉的律动折腾醒了。 一睁开眼,见到刘晟阴鸷的目光正在看自己。 竟然跟条件反射似的,她转过脸,上半身往床沿靠去,又呕了一地…… 刘晟心中怒极,她真的已经这么恶心他了? 当下,急于求证似的,更加凶猛穿刺她的花穴。与之对应的,她呕得没完没了,脸颊充血通红。 刘晟终于还是放开她了,看着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跪在床边,对准宫女拿来的兽桶,继续呕个不停。 她已经瘦得没几两肉,此刻又吐得撕心裂肺。刘晟终于感到不对劲,喊女医过来看脉。 温琦玉渐渐调整气息,停止了呕吐,用清水漱口,人依旧无力地靠着床沿。 刘晟已经没有任何性致。他下床,由宫女为他穿戴整齐。 女医入内为温琦玉诊脉,而他的最后一个扣子已经服帖地扣好。 “怎么样?”他貌似随意地问。 常海托着锦盘,上面是皇帝的贴身龙佩。宫女跪下身为他系在腰间。 女医再三确诊后,终于离开床塌,跪在皇帝面前禀告道:“回皇上。温滕女……是喜脉。刚刚一个月了。” 在场鸦雀无声! 温琦玉虽然隔了一点距离,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这样?她当初喝了半 分卷阅读35 碗红汤,以为此生都没有机会受孕了。 刘晟亦是失神片刻,整个人如同石化。 常海嘴巴更是张大到可以吞蛋。 按大明祖制,在皇后诞下嫡长子之前,任何后宫嫔妃都不得有孕,哪怕怀上了也得拿去了呀…… === 作者君认真说,整个故事的起承转合,我已经设计的相当完善和成熟了。 这真的是个非常非常精彩的故事,剧情和肉一样好看。 希望大家不要被吓走,追下去你们一定不后悔!! 最后声明,不仅HE,更是高甜收尾,不甜你们就来打洗作者君! 重修旧好 刘晟心中很快有了计较,冷厉绝情道:“朕不需要庶长子。” 哎,常海心中叹了一口气。皇帝有多在意温主子,他看得清清楚楚。可大明重礼制重法度,温主子又是旧南梁人,怎能为她破例。 温琦玉赤裸地走下床塌,疾步来到他跟前,扑通跪了下去,颤声道:“求求皇上了。臣妾曾喝下半碗红汤,极难受孕。这恐怕是臣妾今生唯一的孩子了,臣妾不能失去他。” “大明宗制岂能因你而改?”他讽刺的话语落在她头顶。 一时间,室内静默下来。 他没有走,也没有命人备制落胎药,只是沉默地站在她面前。 温琦玉真的太了解太了解刘晟了。 他不过又在惯常对自己使权术罢了。若是真的一点回转余地都没有,他岂会站在这里跟她废话? 仿佛破釜沉舟般的,她跪在地,朝面前人伸出双臂,抱住他一双劲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蹭了又蹭,最终抬起脸,期期艾艾地看向他,嗓音又甜又软道:“玉儿想给晟哥哥生娃娃。” 她很满意地感到男子身躯冷凝,一双冰冷的眸子瞬间绽放华彩地看向她。 他们都太了解自己,也太了解彼此了。 温琦玉自然知道自己的美貌从来无往不利,就像冷宫里那次一样,只要她愿意献媚,皇帝从来没法拒绝。 她也知道,皇帝就是在等她服软,只要她愿意服软,愿意放下过节,乖乖受他宠爱,他可以满足她的心愿,甚至为她破例,给她这个孩子。 刘晟出神地看着她。 美人倾国亦倾城,顾盼生辉,白玉雕琢,她双眸含情地看着自己。这样的眸光,天下间哪个男子抵挡得了?哪怕他是最冷情的帝王,此刻就像在沙漠中迷路之人见到泉水,在黑夜中穿行之人见到明灯,他只会害怕,这一切是否虚幻,又会否突然消失。 其实心里早有答案了,若非这个孩子的意外来临,他们又怎可能有和好的转机?如此一想,这个孩子非生下来不可,这样他就永远握住了她的把柄,可以将她永远抓在手心里。 “你我……还能和好?”他连朕都不说了,此刻心头大乱,期待她的答复,又害怕她会犹豫。 温琦玉却是早已想好了,她抬着瑰丽的小脸,与他对视道:“晟哥,我们都忘了南梁旧事吧。我现在只记得晟哥离开洛城那晚说要封我为皇贵妃。说我的余生都会尽享尊荣,你会给我所有的宠爱。这话还算不算数?” 他心头一窒,酸楚感自心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个女人,是前世里欠了她的吧。 融融春意自冰寒中破开,他温情地看着她,伸出手抚摸她的小脑袋,笑道:“自然算数。待你生产完,朕就给你复位。” 真的也罢,假的也罢,他此刻不愿意再深究了。只要她还愿意温柔以待,他就心满意足了。原来以为,不要她的心也罢。此刻明白,是他一开始就怕输不敢争取。而她一旦愿意给他机会,他竟如飞蛾扑火般毫不犹豫。 得他一诺,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的人生本来已经没有意义,没有希望。是这个突然到来的小生命,叫她那么想活下去,那么想欢迎他来到人世。 为了这个小生命,她愿意埋葬过往所有的痛苦和不堪,也愿意再给刘晟和自己一个机会。 温琦玉有孕的消息,死死封锁在养心殿偏殿。女医甚至被“软禁”在偏殿内,美其名为近身照看,实则要等温琦玉生育后才能放走。 偏殿内的宫人原本就是刘晟的心腹,此刻皇帝又发了话,胆敢泄露机密者夷三族!如此一来,阖宫上下尽心照看温琦玉,不敢有半点差错。她的安胎药亦是从宫外秘密送入,内务府和药膳房没有半点记录。 将温琦玉这边安顿好了,皇帝转向凤仪宫。 唐昕得御医照顾,身子已经养好了。 两人正值新婚燕尔,皇帝竟然每日下午和晚上都来宫中与她交缠,虽然只有半柱香功夫,动作极快,却是每次都射了她满壶浓精。 唐昕不曾对比过旁人,以为男女之事皆是这么简单粗暴。被皇帝每日宠幸,倒叫她心头恶气平息下来。 看来皇帝再偏爱那个滕女,还是懂得礼法,尊重她这个皇后。 想想也是,她可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她的儿子将来是帝国继承人,是明朝上下唯一受百官受万民认可的太子。哪怕去母留子,又有何妨。 常海看在眼中,却是感叹,皇帝真是痴情起来叫人目瞪口呆。 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偏殿那位。 既然皇帝准予温主子生育,允诺给她复位,温主子和皇嗣都得光明正大地回归后庭。而大明祖制必须由皇后先诞下嫡长子,所以皇帝不得不在皇后这处耕耘。只有皇后“先”诞下嫡长子,温主子才能“后”诞下庶子。反正小娃娃差一两个月也看不出的咯。再者,实在瞒不住也可谎称温主子“早产”了。只不过,万一皇后娘娘“先”诞下的是嫡长女又如何是好…… 哎,太复杂了,一切都是天意吧。 功夫不负有心人。次月凤仪宫传来喜脉。皇帝龙心大悦,各宫皆有赏赐,唐门众卿更受皇帝恩典,一时间在朝堂上风起云涌,势头正盛。 温琦玉不知道外头世事。 她只觉得皇帝似乎变了。 如今她孕期两个月,小腹终于胀起来一点点,她依然不能侍寝。 皇帝每夜都将她搂在怀里入睡,男人笑容甜蜜,嘴角弯弯,一脸满足。 她小手摸在他裆部,发现平日里耀武扬威的欲龙竟然变成一条软趴趴的小虫…… 她给皇帝搓揉了起来。刘晟却是握住她的手,令她停止了动作。 温琦玉软糯道:“玉儿可以用手帮晟哥……用胸也可以,用口也可以……” “不必了,”他温柔道,将她搂得更紧,她的小脸蛋贴在他颈窝里,小肚子却是两人都默契地留有空隙,免得压到,“朕从前沉迷肉欲,每日都想将你百般肏弄。然而,如今你乖巧温顺地躺在朕的臂弯里,朕才知道,原来世上还有这么一种幸福感。还有一个月而已,朕等得起。玉儿,我们永远都这样,好吗?” 他说完在她发间留下一吻。 黑夜里,两个人竟然同时眼眶湿润了。 她在他脖子上回了一吻,娇声道:“好。” 癫狂行事(H 孕期py) 自唐昕怀孕后,皇帝自然不必再耕 分卷阅读36 种,每日派人问安,隔日亲自慰问,宫中药材更是源源不绝涌入凤仪殿。 唐昕摸着尚为平坦的小肚子,心中得意至极。 后宫那些嫔妃更是对她恭敬极了,又是问安,又是恭维。 她极享受这种位高权重的感觉,享受她们小心翼翼说话的样子,享受她们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眼神。这种畅快的心境,叫她慢慢忘了养心殿偏殿里的那个贱人,反正那个贱女一直被幽禁着,又是南梁余孽的身份,翻不出多大的浪花来。 养心殿偏殿内。 四月的天,宫中竟然烧着地龙。盖因为温琦玉身上不能着衣,为防止她着凉,门窗紧闭,室内升温。 皇帝一走进来,就命宫女给他脱去外衫,毕竟这里头太热了。 他着中衣走到贵妃躺椅前,见美人赤裸地躺在上头,难受地抚摸自己胸口。 “还是一碰就疼吗?”他问。 听闻有的孕妇怀孕后会身子浮肿,却没想到她竟是全身纤细,只有一双胸脯肿得吓人!就连三个月的小腹都不及双乳大!她连衣服都不能穿,再好的料子都一碰就疼。 皇帝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温琦玉不再躺着,而是坐起上半身面向他。 双乳似两只充水的大皮球,鼓鼓囊囊地吊着。她皱起小脸道:“晟哥哥,玉儿好难受,怎么办。” 刘晟清咳一声道:“朕听女医说,可能是你涨乳涨的早,此刻还未生育乳腺不通,全都堵在里面。若是能引出乳汁,或许就不会这么涨了。” “玉儿怕不怕痛?”他眼神里已经燃起了欲望,好想喝她的奶汁啊。 “已经没日没夜痛成这样了,夜里都不能翻身。晟哥快帮帮我吧!” 她既然同意了,他也不客气了。 先是喂她服下催乳丸,再是拿了一个怪异的银器调试起来。 银器底座是好大一个圆环,看起来是夹住她乳根的,从底座上分别生出四根圆弧,最后在顶端交汇。交汇处上方还有一个机关。 刘晟将挤奶器锢在她左乳根部,四根圆弧恰好地固定住整只大球,将乳肉牢牢包围在里面,交汇处有一洞口,乳头正好从洞口出来。 她身子本就淫荡,此刻带上这银器,乳头竟是涨大数倍,红俏俏地挺立着,竟连极小的乳孔都出现了。 这时,刘晟将顶端一个奶嘴形状的黏膜假奶头贴在她乳头上,尺寸竟然分毫不差,将嫣红的果子贴合得毫无缝隙。最后他开始拨转上方的齿轮…… “啊啊!”为什么这个假奶头会开始吸她的奶子,而且力道好大!好可怕,她亲眼见到她的乳头被吸得凹了进去,而且不断越凹越深,乳肉不得不向乳根四周扩散开,她害怕求饶道:“晟哥哥,乳头要坏了呜呜呜……” 刘晟见差不多了,停下齿轮,手伸进她凹陷的乳间,摸到那个假奶头,用力地一下子拔出来!瞬间,她的豪乳暴涨出来恢复原状,奶子更是在半空中抖来抖去,同时乳白的汁液自小孔中射出,连续飙射出来!刘晟立即伏下身,抓住那只飙汁的乳头含入嘴中,香浓的汁液竟然直射他喉间!唔,好好喝! “唔,好舒服……”她自己吟叹出声。这几日奶子涨得她快疯了,此刻泄洪一般涌出,身子好轻松。皇帝说的真没错,这么多奶水堵在里面,她岂会舒服。 刘晟捧着巨乳大口晕咽,气息越来越重,嘴下越来越狠,她被他咬得发颤。花穴里却已经汪洋一片,她忍不住抓过他的手,叫他摸到粘稠的穴口。 他这才放过了那只奶,看着不断吸吮他手指的美穴。 “玉儿也是憋了三个月啊。”他感叹,“朕先给你右乳也开通了,你再等等。” “嗯嗯……”她难受地扭动身子,乖巧地把右乳送到他手上。 不一会儿,两只奶头开始一起飙水,奶水吸都吸不完,沿着诱人的胴体往下流,甚至流到穴间,和稠密的阴精交汇在一起。 刘晟只觉得她满身都是水,淫荡至极。 他的欲龙早已咆哮,当下解开裤头,往里面推送。 往常皇帝都是猛插狠肏的,今日却极慢极轻柔地推送,像是害怕撞坏珍贵的宝贝似的。天啊,他这样慢插轻送,她哪里还有半分快感?简直要被折磨死了!蜜穴欲求不满,水花更甚,细腰摇摆,美人儿不满道:“晟哥快一点啊!快来插我啊!狠狠插啊!” 刘晟本就忍得艰辛,额头上都是细汗,小妖精竟然还要勾引他,他当即在她白嫩的翘臀上拍出一个红掌印道:“浪什么?不想想你喝过红汤,能折腾得起吗?” 温琦玉听了这话,气呼呼大叫道:“你还敢说!还不是你一见面就给我灌汤!不然我会如此难孕吗!” 他一边抽送她,一边与她吵道:“给你红汤还不是因为朕对你一见钟情了!生孩子多危险,你生个庶子出来怎么办?去母留子听没听过?” 这下她当场懵了。她大概听闻过,也知道皇帝和成王的生母都是被早早赐死的,大明朝两百余年没有一个嫔妃逃得过祖制。无论嫡庶,只要龙子健康长到周岁,母妃就必须得死,以防外戚弄权。 生个女儿倒不怕,万一生个儿子,她可咋办? 她小脑筋一转,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道:“皇上,若是儿子,可否送至成王府抚养,假扮成王爷的私生子。” 可怜的成王都不知道自己还未成婚就要被人硬塞一个儿子了。 刘晟一听到她提刘希,太阳穴就暴凸起来,又见她双眸璀璨语笑嫣然,登时男子脸沉如墨,咬牙切齿道:“温琦玉,你以为你只要跟男人睡过了就没人能拒绝得了你任何要求?还打起三弟的主意?” 额,本来就是啊……她觉得成王一定会答应她的…… 她还真没体会过被男人拒绝的滋味呢,男人不应该就像蝴蝶见了蜜一样地扑过来,只要她愿意给蝴蝶尝一口蜜,他们就会任她摆布啊……皇帝也就只是凶猛了一点,不还是被她收服了…… 刘晟见她一脸理直气壮,更是怒极,冷声道:“不要再想和三弟有任何瓜葛。你最好生个女儿,若是庶子,朕宁可亲手掐死了也不会送给三弟!” “什么嘛!虎毒尚不食子,你……”她说到一半,被他用手帕堵住嘴。 他现在只想将她下体狠狠贯穿,以解心头之气! 当下从她腿间退出,横抱起她,走向养心殿后的潜龙池,这一方温泉对她身子有益,且在水下肏她也不用担心力道。 两人转眼间陷入池水中,刘晟抓起她的一条腿,迫使她高高抬腿,脚踝挂在皇帝肩头,而他揽住她后腰,在水入中穴。她这般高难度劈叉,同时正面挨肏,根本无法在水中保持平衡。她的重心和平衡全部由皇帝从前面刺入的巨物和从后面拖住的大手固定,而他再猛烈的动作经由池水推阻,力道放缓而入。 水下动作这般激烈,水面上却只是荡开一圈圈涟漪,花瓣亦是盘旋转动。 刘晟长得高,胸口以上都在水面上,温琦玉却只有脖子以上出水,她全身都感到水压的 分卷阅读37 阻力,还有皇帝快速捅穴的动作,美人儿迷迷糊糊的,呼吸都困难。他大发慈悲地拿开堵在她嘴里的手帕,于是她张口“哈,哈”地换气。 不知不觉中,皇帝又带她回到仙鹤雕塑旁边。 此刻二人身体分离,她背对着他,被他一双大手提住腰,往上举了起来。 “晟哥,晟哥……”她害怕地喊他名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仙鹤临水而立,比她高许多,刘晟将她举高了,一双豪乳正好挂在仙鹤踩水的双足上,再突然放开握在她腰间的双手…… “啊啊啊,晟哥啊!”她竟然因一双乳房被卡在鹤足上,整个人被凌空挂起!上半身浮出水面,细腰以下隐在水中。 “好痛啊!”她全身重量都压在双乳上,乳房已经被压成扁圆形,凝成粉红色。她其实可以往后一跳,跃入水中,却知道皇帝这是在玩她身子,不敢扫他兴致,何况她自己也是旱的不行,又是难受又是期待他的肏弄。 刘晟绕着仙鹤走了一圈,从各个角度欣赏她被凌空挂乳的美姿,最后哑声道:“玉儿真是美极。” 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这么狼狈的样子有什么美的,这都能叫他惊叹。 刘晟已经走回到她身后,提起她腿根,叫她屁股撅起来,这下她花穴正好出了水面,臀肉上满是泉水滑落的晶莹水泽,迷人得引人犯罪。 他炙热的阳具却是再也无法忍耐,从后捅进花心里,这下没有泉水阻拦,肏得又快又猛,偏偏她奶子还挂在鹤足上,受他后方一推,乳尖竟然卡进仙鹤脚蹼间,在奶头上压出一道道印迹,呜呜呜,好痛…… 她毫无招架之力,双手无力地摸向仙鹤底座,以此撑住身体,后方的男人简直疯了似的猛钉,情欲席卷,两人竟是再也无法顾及娃娃癫狂行事,反正三个月已过,女医说不碍事…… 刘晟插完前穴插后穴,将两处美穴都照顾到位,引得美人娇声啼啼,泄身如浪奔。双穴内喂满精华,腿根上都是掐痕。等他大战完毕,将温琦玉托下来时,她双乳竟然已经被压成深紫色,乳尖更是布满一道一道的深印,积攒了许久的乳汁从受伤的奶头中喷射出来,全部落入泉水里…… 逗弄美人 自那日起,皇帝平素最喜爱喝的雪山芒尖,改为了乳茶。 乳茶以人乳为引,这来处想也不用想了。 “呜呜呜,真的没有了!”此刻温琦玉被几个老麽麽围绕,两只豪乳都套上挤奶器,看着她们转动齿轮,再一下子拔开…… 仍然有一小股奶水射了出来,被宫女捧在她身前的银碗接住。 得意公公在旁劝道:“主子还请多包含。如今圣上只喝乳茶,也只要您的奶水为引,奴才们亦是没有办法。且女医说了,乳腺越开越通,对您也是有益。” “可是已经连续三回了,此刻真的没有了。得意公公晚些再来吧。”她眼中晃动泪花,努力推开麽麽。这些日子她每日都服催乳丸,天天给皇帝产奶,是头母牛都会累呢! 得意公公见宫女已经捧了满满两大碗乳汁了,便点了点头,又给贵人赔了个不是,带着宫仆们离开。 她胸口作痛,乳头周围一圈更是红肿。取了奶水后,虽然双乳不再暴涨,乳肉却是又酸又疼。 这个时候了,还有个老麽麽留下来,说是先皇后御用的催乳修复师,又抓着她奶子又揉又搓的,呜呜呜…… 好久后,除了香云,其他人都遣下去了。 温琦玉呜呜哭泣,香云站在一旁不知道怎么劝,皇帝进来时发现里面竟然没有旁的婢女,对外间人怒道:“不知道入内服侍吗?” “她们,是我遣下去的。”温琦玉在里间扬声道。 刘晟这才过来,将美人榻上的人儿捞进怀里,问道:“哭什么?” 温琦玉嘟囔道:“怀孕前,玉儿觉得皇上将我当母马。怀孕后,玉儿觉得皇上将我当母牛。总之就是没有一天得闲。” 闻言,刘晟笑着,手伸进她襟口,揉起大皮球。 “啊啊啊,痛!”她额头冒汗。 刘晟竟然半点都不心软,仿佛这件事情毋庸置疑,他继续揉着豪乳,安慰道:“朕给你多揉揉,活血化淤,排奶更快。”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给皇上做乳茶了!呜呜呜!”她又撒娇又耍赖,跟个小女孩一样闹脾气。不过,她小他七岁,在他眼里确实是个小女孩。 皇帝早就听闻她今天早上产乳闹腾了半天,早有准备,扬声道:“来人,上茶。” 宫婢捧着一只锦盘跪在二人面前,盘上的瓷盏高举在头顶,送至贵人眼前。 “这杯乳茶,是朕按着你的口味,特别命人加了蜂蜜、雪梨调制的。你先尝尝看好不好喝。”刘晟亲自执起瓷杯,递向她。 什么,叫她喝自己的乳汁! 她满脸抗拒,身子向后挪了娜。刘晟却是一脸坚定地看着她。 呜呜呜,她好无奈…… 温琦玉被迫接过瓷杯,皱着小脸娇声道:“皇上,能不能不喝。” “喝。”皇帝只给她一个字。 呜呜呜,她没的选…… 美人儿秀雅地将瓷器送至唇边,连喝杯茶的姿势都那么好看,喉间咕噜咕噜吞咽。 她故意喝的急一点,简直恨不得一口灌下去,她才不想喝自己的奶水! 只不过,味道竟然比想象中好喝很多哎! 这下倒是不再别扭,认真喝完,还舔了舔粉唇,惊喜道:“皇上,很好喝哎!又香又醇又甜,除了母乳、茶粉、蜂蜜、雪梨,好像还加了别的作料,唔,是杏仁粉吗?” “不,是朕的龙精。” “……” 美人儿气得在他胸口乱捶,啜泣道:“皇上又欺负人了!” 刘晟却是开怀大笑,将她顺势揽在怀中。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终于安静地抱在一起。 其实她又怎会介意呢,毕竟喝过那么多回了,不过是和他闹着玩儿。 皇帝摸着她三个月的肚子,心里倒是有几分思虑。 无论嫡子还是庶子,他将龙嗣看得极重。唐昕那边有整个太医院围着,无数珍贵药材熬制安胎药。这龙胎稳的不能再稳。唐昕两个月的肚子竟然比温琦玉三个月的还大。温琦玉这里只有女医一人照看,吃的也是宫外的药材,小腹也只不过长了一圈软肉而已。 他面上不显,宽厚的大手摸在她腰腹上。 这一胎可别出问题。好不容易两个人又如胶似漆了,若是再有半点风波,他已经无法设想。任何可能失去她的念头,都会令他陷入狂躁不安。 === 过渡章有点卡文,这两天不用等更新,我理顺了写~~ 苦由心生 特意避开温琦玉,皇帝将女医叫来问话:“她为何三个月了腹部不高显?” 女医早已琢磨过这事,恭谨道:“回皇上。一来娘娘本就腰身极细,比寻常人更小巧;二来红汤之毒究竟残留了多少,如今实难确认。” “她这一胎……可会有问题?”刘晟声音紧绷。 女医觉得,若是她保不住这一胎,她亦是活不下去了。当下磕头道 分卷阅读38 :“臣定死保龙胎,请皇上放心。” 刘晟挥手令她退下。心中却总是隐隐难安。 未免伤到她身子,他开始继续当苦行僧,一心吃素,最多喝奶。 上一回潜龙池性事太过激烈。温琦玉想想也是后怕,故而也不再撩拨皇帝,配合女医每日看脉喝药。 又过了一个月,入暑了。 干冰倒是不用愁,殿中也算凉快。可不知为何,她的心总是跟着燥热起来,成日里没理由的烦躁,恨不得将屋舍里的一物一什全都打烂了! 女医发觉她诊状,赶紧劝道:“贵人务必保持心宽气顺,若是烦忧过度,得了心悸之症,对胎儿大大不利。臣会在安胎药中加入龙胆草,助贵人去除心火。” 温琦玉觉得女医大惊小怪了,笑道:“不过是天气太闷热,我又一直在屋子里闷得慌罢了。”说是这么说,药自是喝的干净。 这段时间皇帝亦是体恤,不再玩弄她身子,乳茶也早就停了,她一直觉得这胎还是稳的。直到一天早上,她意外见到亵裤上沾了落红…… 温琦玉愣在当场,被扶着躺下,女医仔细问脉后,宽慰她道:“贵人只要放松心情,这一胎虽是凶险,并非保不住。落红也并非凶兆,许多女子孕期都会落红。” “嗯。”她点了点头,小脸惨白,却是怎么都宽心不起来。 四个月了,小腹好不容易高起了,她却比之前更加烦躁。 原本她担心,生了儿子会被赐死。 现在可好了,她还得担心能不能顺利生下来。 哎,怀孕一事真的太过凶险。她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就突然面临这样的难关,更是一头热血地勇往前冲…… 她不想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换了干净的衣裤后,香云扶着她坐在桌案边,她执笔练一会书法,帮助自己静心。 偏偏,殿外头嚷嚷的声音越来越大,叫她不得省心。 温琦玉皱眉,心道什么人胆敢在养心殿外喧哗? 她凝神倾听—— “得意公公,我们皇后娘娘亲自来给皇上送冰镇绿豆莲藕汤,您再拖下去冰都要化了。”说话的是皇后陪嫁大丫鬟珠翠。 “珠翠姐姐可别为难奴才了,奴才哪有胆子拦着皇后娘娘御驾呀。” “那还不让开!”一个老麽麽呵道。 得意朝皇后弯腰抱礼道:“皇上此刻正与大臣在主殿中议事。放话了谁都不许进呢。要不这碗冰镇绿豆莲藕汤交给奴才,皇上一散会奴才就送进去。” “你这奴才,就不会进去通报一声吗?皇上还会将皇后娘娘晾在外面?” 温琦玉听着觉得无趣,又执起毛笔,静心写字。 唐昕却是突然说话了,嗓音轻快又得意道:“如今有什么事会比本宫肚子里的嫡长子更重要呢?本宫既然走到养心殿门口了,若是见不到皇上人影地回去,岂不让后宫众人笑话?本宫进去亲自呈上莲藕汤就走,不会耽误皇上片刻时间。” 唐昕心道:若是在皇帝与臣工会谈时候,她都能进去送汤,这更能体现帝后情深,也更能体现皇后地位高贵。这才是她要的。 皇后都亲自开口了,得意只好一溜烟儿跑进去通传,很快又跑回来,请皇后娘娘入内。 唐昕的声音清脆如银铃道:“得意公公,看到了吧?下次可别拦着本宫了。” 外头一行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温琦玉才发觉一大团墨滴晕染在纸上。 “为何没人告诉我,皇后也怀孕了?”她抬头,看向偏殿的掌事麽麽。 掌事麽麽思量一番,答道:“娘娘应当明白,大明朝重祖制,皇后理应先诞下嫡长子,娘娘才可名正言顺诞下皇嗣。” “哦,对,我想起来了。”她笑了笑,泪珠子似脱线的珍珠坠落。 好几个月不曾见到后宫其他佳丽了,她都快忘记她们的存在了。每日刘晟与她耳鬓厮磨,她简直以为皇帝是她一个人的了…… 她突然觉得荒诞,她怎会产生独占皇帝的想法呢? 那个人统治天下万民,统治朝堂庙宇,统治后宫嫔妃,万事万物都匍匐在他脚下。她不过怀上了他的孩子,怎得一孕就糊涂了呢? 脸上笑意加深,眼角的泪水亦是狂涌。 心里反复回想着刘晟的一言一行,突然记起她怀孕初期,皇帝每晚都是软虫,原来全都射进皇后肚子里了。他肏完了别的女人,还来抱她睡觉…… 额上起了一阵阵冷汗,毛笔亦是从手中脱落,她坐都坐不稳,瞬间无力地跪到地上,吓到一屋子人! “娘娘,你怎么了?”几名婢女同时围住她,搀扶她坐回椅上。香云已经转身去找女医了。 她浑浑噩噩,却觉得小腹剧痛,揉着肚子道:“疼——” 沉迷不已(H 尿道py) 养心殿主殿内。 皇帝刚刚散会,偏殿掌事麽麽疾步入内,将方才经过一五一十汇报。 “她现在如何了?”刘晟脸色极差。 “回皇上,温主子已经服下安胎药,此刻静卧着。” 皇帝松了一口气,又将女医叫过来细细询问。 女医答复,说是温琦玉忧思过度,动了胎气。这一胎本就不稳,再精神受刺激,情势更加凶险。如今这安胎药灌下去,也只能勉强保住龙胎。若是温琦玉忧思不解,或者又受什么刺激…… 刘晟竟然背上冒汗。 他起步走向偏殿。 温琦玉平躺在床上,目光落在床尾,闷闷不乐的。 他挥挥手,叫所有人候到外头去。 寝殿内更加安静了,他声音里的细微颤抖亦是无处躲藏。 “又不睬朕了?”他抓住她的一双小手,柔声道。 美人儿虽然没回答,但是极快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这就算是“睬”了。 哎,他心里叹气。她原本就是个娇气的,怀孕以来脾气越来越大,他还没办法,如今只能低头,摆出痛不欲生的表情,苦情道:“若是可以选择,朕也不想当皇帝。不仅要上战场厮杀,在朝堂上权衡,回后宫了还要看玉儿脸色,当个皇帝有什么好。” “哼。”美人儿被他逗乐了,浅浅一笑。 刘晟亦是笑起,将她上半身扶起来,他靠在床沿上,她被圈禁在皇帝怀里。 他恢复了正常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朕既然是皇帝,有的事情,朕亦身不由己。” 他并非开国之君,可以随心所欲订立宗制法度。大明朝延续了两百年的国祚,不能在他手里乱了套。 温琦玉点了点头。 其实方才冷静下来,她已经想通了。那个人,毕竟是皇后……迟早会为他诞下嫡长子。皇帝也是为了保护她,才赶着让皇后怀孕。 “那你怎么还不肯跟朕说话呢?”他咬了咬美人莹白的耳廓。 温琦玉在他怀里轻颤,娇声道:“道理是明白。可心里还是难过。” 皇帝放开她耳朵,声音紧绷道:“你成日郁郁寡欢怎么养胎?若是孩子折腾没了……你是不是又要同朕划清界限了?” 她愣住,慢慢地抬头看向他。 两人对视的瞬间,她在他眼里看到无助和惶恐…… 分卷阅读39 他是天子,竟然会有这样的眼神…… 明明是相爱的两人,她为他的后宫吃味,他为她的心意惶恐。 既然相爱,又何必互相折磨。 自从怀孕以来,她放下过往,受他温柔照拂,这四个月过得无比幸福快乐。她其实已经释然了,南梁的一切她都可以放下了,她想朝新的人生走下去,有晟哥、有宝宝的三人世界…… 她很久没有回答他。刘晟的眸子一点点暗下去,心头酸涩。却是在他就要放弃追问的时候,美人儿主动扑上来,粉唇压在他薄唇上,“啵”地一亲,柔声道:“不会。我们会一直相爱的。” 刘晟心头大动,锢住她后脑深吻,将她吻得浑身无力,呼吸急促。她口中的芳津全都被他卷走了。 温琦玉亦是动情,小腹虽是高起笨重,屁股却是摇个不停。 刘晟一见她这样,一手摸进亵裤里,在她穴口一刮,这下好了,手指都湿了。他取笑道:“大肚子了还要发情?怎这么浪?” 自潜龙池后,他们已有一个月没有欢爱。其实两个人都憋的难受。刘晟下身瞬间膨胀了。他哑声道:“给我看看。” 说罢,温琦玉被平放在床上。衣服也被他尽数撕开。 现在她小腹的高度已经赶上双乳了,偏偏四肢还是纤细的很。落在男人眼里,竟有种独特的韵味。 她听话地分开双腿,向两旁折起,给他看穴。 好久不细看,刘晟这才发觉美穴有了小变化。 穴口的两瓣阴唇竟然比过去更肥更厚了,上面嫣红一片,沁着水光。手指一戳,倍感弹性。 这两瓣软肉看得他眼睛发直,简直就想立刻吞进嘴里…… 刘晟捏住她腿根,脸埋进腿心里,当下将两瓣美肉包进嘴里,舌头又唆又舔,发出嘶嘶声响…… “呜呜!”她动情地弓起腰,小腹挺得更高了。 两瓣神仙肉实在太好吃太美味了。他犹记得之前还是两瓣薄薄的嫩肉,此刻长得又厚又腻,色泽更娇艳欲滴,牙齿夹住美肉碾个不停,感受她一阵一阵颤抖,穴口更是不断喷出蜜水,皇帝鼻梁以下都湿了。 好一会儿,皇帝终于放开花瓣,往花穴里探舌,沿着花壁和褶皱来回舔挑…… “啊啊啊……”她媚叫起来,下意识伸手按住刘晟后脑,叫他舔得再深些! 她亦垂眸看向腿间,只见自己双腿大开,男人的头颅深埋期间,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发顶。 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皇帝总是喜欢按着她的头,命她口交了。 盖因私处被舔的太舒服,且画面太香艳了。看着他卖力地舔穴,叫她生出一种绝对的征服感和支配感。 她笑容妖冶道:“晟哥,小豆子也要。” 刘晟依言转战花核,用舌头一圈一圈翻滚豆子,再用牙齿挤压它,最后含在唇间一会儿吸咬一会儿吹爆…… “啊啊啊,好舒服!”温琦玉抽搐起来,又要喷了。刘晟却突然伸出手,三指卡在洞口。他一边吹爆花核紧咬不放,一边手指堵住阴精在里面抽插玩弄。穴口水润的抽插声越来越响,竟然好似是二人交合时下阴发出的拍击声…… 温琦玉听到这声音,觉得自己被他用手指都能玩成这样,更感到羞耻。这时刘晟终于抬起头,邪肆地看着她笑。 这眼神好危险好可怕,他要做什么…… 刘晟塞入穴内的长指在里面不断探路戳刺,突然,一指找到方向,顶戳她尿眼! “啊啊啊,不要!”好痛!好痛! 他眼睛亮的惊人,看着她又痛苦又淫荡的表情,手指加重了力道,疯了似的要扒开尿道。 “求求,呜呜呜……真的好痛,我不要!”美人儿已经泪水涟涟,小脸一阵白一阵红。 他到底是怜惜的,一边玩尿眼一边道:“尿在朕手里就放过你。” “皇上,怎么可以……”她胡乱摇头。 “叫你尿就尿!”他把她抓起来,小屁股一半坐在床沿一边腾空了,他依然从后面环住她。 右手三指仍在穴中作恶。一指玩尿道,两指玩花径。里头堵了大股水花,随着手指律动一点一点溢出来,水声潺潺。 “痛……”她真的被戳疼得受不了了,也知道皇帝想玩她身子,她根本没有回旋余地。此刻温琦玉闭上眼,不想看淫荡的画面,侧过头深呼吸,让自己尿道放松下来…… “呜,不要抠了!”她一松弛,他竟然抠得更里了,美人抱怨道:“尿眼都堵住了,还怎么尿得出来!皇上退出来一点点。” 刘晟见她肯配合,嬉笑着撤出来一点。很快,指尖被淋上一股热液…… 他左手同时伸向美穴,将穴口大大撑开,同时右手三指不断在穴内搅拌,皇帝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腿间,自穴口喷出大量黄白相间的液体,射了一地都不停…… 许久后,水花浅浅小了,像小溪似的,沿着她股沟往下滴落,最后全部停息了。 刘晟把右手拿到鼻尖嗅了嗅。 美人真是天赋异禀,喷了这么多尿,手指竟然没有一点腥气。 他作恶地将手指塞进温琦玉嘴里,笑道:“尝尝味道。” “唔!”她被迫含住手指,感受到他手指抓着她小舌头玩弄。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皇帝进来时还在求饶…… 怎么最后又是她被皇帝玩弄呢呜呜…… 皇后警觉 候在屋外的女医、宫女们入内,见到床塌上赤裸的温琦玉,忍不住惊骇! 只见她大腿内侧瘀红一片,显然经过了剧烈的摩擦。花穴更是湿乎乎,粘液流得到处都是,床边还有一大片湿地。两只大乳被捏成紫红色,乳尖高高肿起,一只乳头竟然还被咬破了皮,沁出血珠。另一只乳头正在滴滴答答淌奶水。 这何止是承欢,简直像被野兽啃食过! 皇帝身上清爽,阳浊释放后,欲龙亦是休眠了。 此刻他站在室内,微抬双臂。宫女们打了水盆鱼贯而入,给他擦拭身子,穿上常服。 女医赶紧先去把脉,感到温琦玉宫房温暖有力,终究松了一口气。还好,皇帝没有往子宫里面肏。 自那天起,温琦玉的状态却是一天天好转。心悸之症亦不再犯。 刘晟耳鬓厮磨时取笑她道:“你哪里是什么心郁。分明是欠肏!朕每次一肏完你,你就快活的不知南北。” “胡说!”美人儿捶他。 两人又是一番温存。只是皇帝到底不敢入穴,怕伤到她。 皇帝隔三差五去凤仪殿探望皇后。 唐昕这胎稳的不行,肚子又大又圆滚,宫人们惯会说吉祥话,皆道她怀的一定是健康的小皇子。 她心里自然得意,时常摸着肚皮,同皇儿讲话。 刘晟入内时见到的就是这般情景。 他心里到底是愧疚皇后的。 皇后虽地位尊崇,说到底,只是给天家繁衍后代,保持血统高贵的生育工具。 刘晟坐在她旁边,大手抚摸在她的肚子上,温柔道:“皇儿今日可有恼你?” “没有呢。他乖的很。”唐昕柔情蜜意地看着皇帝。 “那就好。” 分卷阅读40 他又摸了一会儿肚子,喝了杯茶,正准备起身走了。 唐昕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脸蛋羞红道:“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就可以了……侍奉皇上是臣妾的本份……” 刘晟突然头疼! 对她的愧疚,使得他近来对她很温和。可皇后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了。呵呵。 只不过,到底她这一胎无比重要,甚至关系到温琦玉。他很有耐心地捏了捏唐昕的小手,哄她道:“你如今身子贵重,怎可亲历亲为。先生下皇儿,朕与你还有时间。” “可是皇上,敬事房几个月里都没有您临幸后宫的记录了……难道皇上要专宠偏殿那名滕女吗?”她其实也没打算真的邀宠,而是为了引出这句话。 刘晟脸色变了变,终究撑不住温柔的人设。嘴角浮起一个森然的笑容,冷声道:“朕宠幸谁还需要你过问?” 唐昕不说话,目送着皇帝离开。 刘晟走远了。她站起身,一件一件将旁边的瓷器全部摔碎在地! “娘娘息怒!”珠翠等一群宫婢跪地劝道。 摔完瓷器,她又拔下皇帝赏赐的金钗,扔到地上,长发瞬间松散垂下。宫门吹来一阵风,将她长发吹起,她满目恨意,好似修罗女鬼。 唐昕扶着大肚子,痛声道:“我为了给他生孩子,命都不要了。他又是怎么对我的?”她美眸微转,思忖道:“不对,南梁贱女躲在偏殿这么久,从来没出来过……”她转向珠翠,吩咐道,“找人盯紧了养心殿。用尽一切办法也要给本宫调查清楚里面在整什么蛊!” 玩弄女体(H 滴蜡py) 转眼又是一年中秋。 养心殿后院,刘晟仿照那日在民间见闻,将红灯笼和红帛挂在树上,更是布置了许多红烛摆在地上。而他带着温琦玉坐在一处厚边毛毯上。宫人们退回寝居,不得打扰。 温琦玉肚子已经八个月大了,身子笨重极了。一路上被刘晟小心搀扶,此刻坐在毛毯上倚在他肩头。 她看着漫天的灯笼和红帛,回想着二人南下时的光景。 那时的自己,还是初承宠的少女,现在的自己,竟然已快要生育了。 她在他怀中笑,呢喃道:“我这一年变化好大。” 刘晟原本搂着她腹部的手往上摸,伸进前襟里,将两只巨乳掏出来玩弄道:“这处变化着实迷人。” “皇上!”女子娇嗔,却是配合地挺胸,将奶子送给他玩个彻底。 揉了一会就出奶水了。刘晟将她平放到毛毯上,俯下身去吸食。 她看着星空,看着晃动的红帛,笑得璀璨。 明明宝宝还在肚子里,他倒像个大宝宝每天追着喝奶。 还好她奶水够,甚至越喝越多,越吸越大…… 刘晟一吮吸,她穴口跟着湿滑了起来,娇躯天生敏感淫贱…… 喝够了奶水,刘晟抬起头。 眼睛里又浮现起邪恶的笑意。 “皇上……”她看了直害怕。 刘晟将她襟口的衣服彻底撕开,双乳脱了束缚,大大地弹跳出来。 眼看着双乳来回震荡,他控制力道,一巴掌扇上去道:“荡个没完真骚!” “呜呜!”她吃痛,双乳却因为这一巴掌更是颠个不停了。 刘晟从毛毯外边的地上,握起一只银杯里的红烛。红烛的蜡油纷纷滴落在银杯内,已经满了半杯。他握着银杯外壁并不烫手。 “皇上,你要做什么……”温琦玉惶恐地看着他将银杯举在双乳上方,杯身倾斜,红烛顶端的蜡油嘶啦啦滚了下来,直直坠落在乳肉上! “啊啊啊……”她尖叫颤栗,却不敢移动身子,被迫受皇帝亵玩。 “烫,呜呜!”她求饶地看着刘晟,他却一脸兴致地继续浇灌双乳,烫得她不停颤抖,他还笑道:“朕举的这么高,烫什么?小骚货。朕分明看到你腿心都湿透了。” 温琦玉脸上一红,也不求饶了,乳上淋得满满的热油,双乳已经蒸成深粉色,她嘶嘶地抽气。双乳却是已经亢奋地出奶水了,如此一来,奶汁和蜡油融在一起,朝四面八方漫开…… 皇帝见她双乳已经烫得差不多了,将银杯放在毛毯上,对她道:“你用乳汁将烛火熄灭了。朕就绕过你。不然就准备烫全身吧。” “不要,呜呜!”她撑着笨重的身子爬起来,跪在红烛前,俯下身对准了开始搓揉双乳。 皇帝太坏了!先是自己吃饱了,再是用蜡油逼出奶水,现在她乳肉酸痛,哪里还有奶水,竟然要她浇灭这么高炙的烛火! 她努力地按摩胸部,好不容易射出一小股,竟然射偏了,根本没碰到烛火! “哈哈哈哈……”皇帝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 “呜呜呜!”她无奈,将腹部贴在地上,双乳近距离荡在烛焰上方。她又开始新一轮搓柔,下身的蜜液不仅将裙子沾湿了,更是连下方的毛毯都湿透了…… “哈……”温琦玉喘息着,感到胸口暴涨,知道自己要射奶了,赶紧将两只乳尖拉到一起,对准了火芯。却不想,突然一阵晚风刮来!焰火受风摆动,猛得烧到了乳尖! “啊啊啊!”她尖叫地起身,护住奶子跌倒一旁。 刘晟亦紧张地移动到她身侧,拉开她的小手,抓起奶头仔细一看…… 还好,也就烫了一瞬间,虽然乳尖涨红了,他摸着有些烫手,倒也没伤口。他又取笑她道:“朕叫你去灭火,你倒好,烫奶头给朕看,哈哈哈!” 美人儿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令他暴虐心更甚。他撕开她全身的衣服,令她赤裸的娇躯暴露出来。 温琦玉见他又拿起那只红烛,当下泪崩,抱着自己受伤的胸口翻了个身,背对他道:“不要,不要!” 她虽是趴在地上,仍然小心腹部,下半身撅起,膝盖跪在地上。 刘晟将红烛高高举起,从她后颈一路淋到后背,看着她不断颤抖,咿咿呀呀求饶,龙心大悦,笑声畅快。 很快,美人的玉背和翘臀都沾满了蜡油,整个身子都是粉嘟嘟的。 温琦玉又被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双腿打开了。刘晟握着红烛,坐在她腿心处,伸出一手翻弄肉穴。 “真湿啊。”他声音沙哑,满含欲望。 被他手指戳弄,她下身淫液如小溪一般涌出,水花又快又急…… 他不似刚才,举高了红烛怕她烫伤,此刻故意压低距离,对准了粉嫩的阴核滴了上去…… “啊啊啊!烫坏了烫坏了!”她撕心裂肺痛叫,额上青筋暴起。 刘晟不为所动,同样的距离,从穴口的美肉浇到内里的花径,她小屁股在地上蹭来蹭去,却不敢逃离,美穴被迫盛蜡,烫得简直要着火了! “啊啊啊!坏了!要被晟哥玩坏了呜呜!”她大声尖叫,合不拢嘴,口水从嘴角溢出,却无暇顾及。 刘晟沉迷地看着美穴,此处被烫得又红又肿,出了那么多水,仿佛在对他哭似的,哈哈哈…… 温琦玉一个挺腰,从蜜穴中冲出大量水花,高高喷出,竟然全部浇在烛火上!火焰一下子就熄灭了不说,刘晟 分卷阅读41 握着的那只手都被喷湿了! 她终于觉得折磨停止了,定睛一看,原来烛火被喷灭了…… 刘晟此时表情复杂,又想笑,又压抑了欲望…… 温琦玉赶紧爬起来,将男人推倒在地,双手摸向大龙,讨好道:“玉儿服侍晟哥,求晟哥不要再烫我了,呜呜呜……” 欲龙被掏了出来,形状狰狞,尺寸可怕…… 她坐在他腿边,用双手搓弄,这一摩挲,顶上就开始沁水。 刘晟握住她的小手,放到一边去,沉声道:“用后穴。” 呜呜,她肚子都这么大了,再多一条大龙进来,会破的呜呜…… 她求饶的目光没有一点用。 此刻皇帝平躺在地上,她抱着肚子坐在他身上,菊穴对准了高涨的阳物,一寸一寸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两个人竟然同时颤声! 他让她主动,就是为了避免自己力道大伤到她,故而叫她坐上来自己动。她虽然动作磨蹭,可真的含住整根欲龙的瞬间,他简直爽快地要起飞了! “动!”他催促道。 “呜呜!”她适应了皇帝的巨物,开始小心地摇动起来…… 同一时间。凤仪殿内。 “此话当真?!”唐昕惊诧道。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泛白,心中气极。 “若非娘娘答应给奴婢哥哥安排到御前侍卫一职,奴婢打死也不敢出来告密。”一名宫女跪在下方颤抖道,“温主子已经有孕八个月了,比皇后娘娘还早一个月。皇上如今秘而不宣,就是为了等娘娘生产后,再宣布庶子出生。” 唐昕又问道:“你此刻来本宫这处,可会被人发现?” “回娘娘,今日皇上在养心殿后院布置一番,和温主子过节,所有宫人都屏退了。奴才奴婢们都回了寝居,这么一会儿不碍事。” 呵,和贱女过节…… 难怪中秋夜宴他这么早就离席了! 唐昕恨意滔天,面上镇静,她道:“你哥哥的事,本宫自会安排。南梁贱女生产时,殿中必然慌乱。你前来告知本宫,本宫不仅恩赐你哥哥,更赏你全家人升迁富贵!” “谢谢娘娘!”宫女连磕几个头,随后离开了风仪殿。 珠翠走到近前来,低语道:“娘娘,按大明宗制,她敢在娘娘前头生育,这胎必须赐死。” 唐昕慢慢浮起一个笑容,“八个月了,本宫要她和腹中孽障一同去死,哈哈哈!” 珠翠亦是心狠手辣,接着道:“只要娘娘正好捉住她生育在先的罪证,皇上亦是没有办法。皇上若真敢违抗祖制,娘娘可发起皇族宗审,届时南梁贱女和孽障无论如何都活不成了。” 帝后反目 (生了) 两个月后。 酉时一刻。天色转暗,月上苍穹。 养心殿内忙成一团,此刻温琦玉羊水破了,女医与几名产婆在偏殿内为她接生。其他宫人都被赶在了外头送水熬汤。 就连皇帝,也只能焦急地在外庭来回踱步。 “皇上,”常海劝道,“温主子羊水刚破,至少还需几个时辰,皇上不如回主殿歇一会吧。” 刘晟却觉得双脚没地方放,下意识来回走动,心绪不宁道:“她这一胎怀的凶险。朕如何坐的住。” 角落里,一名宫女却是悄悄退后,趁人不备偷溜走,直奔凤仪殿。 凤仪殿内。 皇后刚用过晚膳,正想叫珠翠给她拆下发上金钗,听了这通消息,哈哈大笑起来,吩咐珠翠道:“给本宫上妆。这般好日子,本宫必然盛装出场,好叫皇上印象深刻。” “是。”珠翠带着几名宫婢将唐昕扶到梳妆台前坐下。 告密的宫女转眼便离去了。 唐昕披上尊贵的凤袍大朝服,带上明珠鎏金冠,脸上亦是敷了脂粉,眉心点了宫花。通身雍容华贵,气势逼人。 她走在前面,珠翠扶着她,身后十余名宫婢紧随,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外走。 刚走到宫门口,正好遇见太医院群医例行会诊。 哎,每日早晚一次平安脉,此刻也正好到了时辰。 只不过她此刻不想逗留,对张院长道:“张太医,本宫今日身子好得很。今日晚上的平安脉免了。” 她刚要跨出门槛往外走,张院长带着十余人堵在门口朝她跪下道:“圣上有谕,我等需为娘娘早晚各请脉一次,我等绝不敢玩忽职守,辜负圣上隆恩。” 如今门口被这群太医堵住了还怎么走,唐昕心烦地甩开珠翠扶着的手臂,自己提起裙子往回走,恼声道:“那就请张太医尽快!本宫可等不及!” 她坐在坐塌上,手腕搭在一旁的靠枕上。 一群太医都入内了,纷纷跪在她面前,看着她就心烦。 张太医站在她身旁,将帕子盖在她手腕上,细细问脉。 突然间,他脸上巨变,跪地高呼:“请娘娘速速回塌上平躺!娘娘此刻宫腹受力,胎气大动,皇子有危险!” “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向张太医,笑出声道:“张太医可是老糊涂了?本宫身子好不好,自己不知道?你在这里胡说什么!”她站起身转了一圈,又道,“本宫此刻看起来像个病人吗?” 不想,一群太医齐齐说道:“请娘娘塌上安置,一切以皇嗣为先!” 唐昕莫名地看着一群太医,美眸转动,发觉不对劲,今日不止太医院的人到齐了,后面还跪了好几个产婆,她花容崩坏道:“是谁叫你们来的!” 养心殿偏殿外。 温琦玉惨烈的叫声一直没停,连声音都哑了。 刘晟亦是站在外面,听着她喊了半个时辰,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时一名太监急急奔来,在皇帝面前跪下道:“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动了胎气。此刻情势凶险!” 皇帝脸色更是冷凝,对养心殿掌事麽麽道:“此处交给你了。” “是。”麽麽应道。 皇帝离去时,宫人纷纷服礼道:“恭送皇上!” 香云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心疼自家娘娘。如今这时候,皇帝却是抛下温主子,去了凤仪殿…… 刘晟步入殿中时,唐昕正在和一群太医僵持。 毕竟是正宫皇后,她若是不肯就医,旁人都奈何不了她。 张太医端着已经第三次重新熬制的安胎药,跪在地上恳求皇后用药。他身后跪了一群太医,纷纷应声。 唐昕看到刘晟进来,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冷笑道:“是皇上请他们过来的吧。” “皇后动了胎气就应当服药,怎跟个孩童似的使性子。”他回之一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哈哈,皇帝何必同本宫打哑谜,这碗里是什么,你我都清楚!”她指着那碗药,厉声道。 到底拖延不得,刘晟直言道:“既然如此,皇后就将引产药喝下去吧。皇后这胎龙嗣稳健的很,提早一个月出生亦无大碍。难道皇后就不想要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嫡长子吗?” “刘晟你疯了吧!”她大骂。 这一声直呼名讳,吓得张太医手抖,药碗打翻在地。还好炉子上炖了许多,后排的女医赶紧出去再端一碗进来。 唐昕气得脸色发白,字字喷血 分卷阅读42 道:“本宫是你亲封的皇后!大明朝最尊贵的女人!本宫怀的是皇上的嫡长子,刘氏皇族的继承人!你竟然为了一个低贱的南梁女,不惜伤害自己的龙儿!” 他走近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道:“皇后怎么听不懂呢?朕说了,皇子一定平安无事的。” 她“哼”地一声笑出来,“皇子无事。本宫是否有事,皇上从来不曾在意吧。都说天家薄情,本宫今日才知,皇上对我无情,对她却是至情。刘晟,你对得起我吗,我是你的发妻!还有唐氏一族,多少人为你出生入死,多少人为你鞍前马后……” 女医正好端了一碗药进来。 刘晟亲手接过,命人将皇后按压跪地,他步履沉着,声音冷冽道:“昕儿难道忘了,是昕儿自愿嫁入天家,贪恋至高凤座,想要成为太子生母,巩固唐门荣耀。这一切朕都赏给你了。朕何时负了你?” 他亲手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灌药,看着她被迫吞咽,又道:“况且,在昕儿打探养心殿,意图伤害玉儿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日了。” 一碗药喝尽,唐昕捂着大肚子倒下来。女医们纷纷将她抬起,送进内室。 刘晟走到凤仪殿外,看着一轮明月孤寂地挂在天际,无云亦无星。 太医告诉过他,引产药药性极强,不出半个时辰就能引出龙子。 这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他静默地在殿外站了半个时辰。 隐隐的,可以听见里面惨烈尖叫,这声音比温琦玉的喊声更骇人更痛楚。 里间。 唐昕觉得自己的阴部如同裂开了一般,控制不住地要将孩子从阴道推出去。 她方才受到刺激,此刻怒火攻心,随时就要血崩。 珠翠候在帘外,大声哭喊道:“娘娘千万要撑住啊!只有撑住了,才可以报复温氏贱女!娘娘不能睡过去啊!” 是啊,她要撑住…… 唐昕一双眼睛睁大,如同厉鬼一般,脸色煞白眼珠暴凸,却是死死屏住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室内突然传来婴儿哭啼之声。 她吐出口中人参片,问产婆道:“是男是女?” 产婆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朝她笑道:“恭喜娘娘,是名健康的小皇子。” 室内的消息很快传到皇帝耳边。 他却是许久没有动静。 终究叹了一口气。命人摆驾养心殿。 温琦玉是自然生育,闹腾到大半夜,终于平安顺产下来。 她听到产婆说是个小公主。 当下,甜甜地昏睡过去。 等她第二天醒来,自己已经躺在长生殿的寝宫中。 皇帝昭告天下,皇后诞下嫡长子,单名晏。皇贵妃诞下庶女,单名晴。 温琦玉甜甜笑着,他真的给她复位了呢。 “孩子在哪?”她虽虚弱,却是第一时间想见宝宝。 “晴公主在偏室内,有三名乳娘照顾。娘娘再休息一会儿吧。”香云体贴地给她掖被角。 她点了点头,又问:“皇上呢?他昨夜一直候在外面吗?可是累了?” 香云脸色一沉,逃不过温琦玉的视线,老实答道:“昨夜皇后娘娘突然动了胎气,皇上立即去了凤仪殿。待皇后娘娘母子平安后,他才回到养心殿……” 温琦玉眼神轻闪,随即柔柔一笑道:“毕竟是嫡长子,皇上过去探望也是应该的。” 美人心慌 如今温琦玉在长生殿内坐月子,又是不能洗头洗澡,又是阴部伤口慢慢愈合,自然不能侍寝。皇帝居养心殿,与她分开,每日总会抽空来看看她们母女。 她却是不得不开始习惯,没有皇帝陪伴的日子。 刘晟自见过她后,就百般禁锢,恨不得将她拴在自己腰上。 她都习惯了他宽厚的肩头,暖烘烘的身躯。每到晚上就想他想的厉害。可看看自己,又脏又臭,身子虚肿,哪里能侍奉皇帝呢…… 好不容易,一个月后她终于出了月子。 温琦玉将自己洗得香喷喷的,然而身材到底一时恢复不过来。自腰部往下,臀部、双腿皆粗了一圈,感觉浮肿的厉害。 她知道皇帝也是久等了,自己却是这般身材,如何侍君…… 这天晚上,她远远地就从窗口望到了皇帝的仪仗。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来,刘晟端坐在御辇上,却是经过长生殿门口,最后拐入隔壁的北辰宫,萧妃的居所。 温琦玉恍然若失地跌坐在椅子上,不久后,得意公公通禀入内。 他传皇帝口信道:“娘娘,因萧国使团入京,皇上这几日都宿在北辰宫了。皇上让您调养好身子,使团一走他就来您这处。” “谢谢得意公公。”温琦玉让人看赏,又让香云送得意出殿。 等香云再入殿时,发现主子已经回了寝殿。 香云走到寝殿里,看到温琦玉脱光了衣服坐在软塌上,一双素手捧着自己的大奶,问向她道:“香云,你瞧我奶子有没有变形?是不是不讨皇上喜欢了?”平日里皇帝哪天不叼她奶子,最近却当她是个病人,总是在床前坐一会儿就走了。 香云老老实实道:“娘娘的双乳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娘娘别胡思乱想了。” 温琦玉小手向下,摸在腰腹间,喃喃道:“那就不是奶子的问题。一定是这里胖了。你去把女医给的束身膏和养穴露都拿来,我要再涂一遍。” 不一会儿,香云将药罐拿来。 一旁的几名宫女也上前来,将束身膏仔仔细细沿着温琦玉的身体涂抹。养穴露原本是拿勺子送进去,温琦玉竟然将一罐都倒了进去,又拿木塞堵住穴口。 “这样好的快。”温琦玉决定含着木塞睡觉。 谁都拿她没办法。 在旁人眼里看来,主子生育后才刚一个多月,女医说了身材浮肿只是暂时的,主子那么年轻,不久就能恢复如初。皇上分明是照顾她身子,才规规矩矩探望,不曾摆弄她。可温琦玉却是不习惯自己这样,她内心深处更是恐慌,皇帝那么沉迷自己不就是因为她美绝人寰么,若是她不美了,会否就和后宫里其他妃嫔那样失去君王宠爱…… 风仪殿内。 皇后终于从一场差点要了她命的生产后康复。 她因为大病一场,如今身子瘦如柴火。 翠珠给她送来家书,唐昕看完却是喜忧难言。 皇帝又给她兄长加官进爵了,唐氏一门简直贵无可贵。那日他说,他不曾亏欠她。他能给的都给了。可是她不甘心,因南梁贱女她被迫早产元气大伤。 “这个仇,本宫非报不可!”她将家书捏在手中,纸张变形碎裂。 “听说皇上近来都宿在萧妃宫中。皇上到底是男人,谁会守着一个女人过呢。”翠珠安慰她道。 “这还不够,”唐昕冷笑,“本宫会为咱们的皇贵妃送上一份大礼!” 久旱甘霖(H) 又过了一周,温琦玉好歹清瘦了些,只不过比不上少女时候。 皇帝前朝政务繁忙,偶尔来她这处坐一会儿,看看女儿,晚上还是歇息在北辰宫。 温琦玉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失宠了! 午后,勤政殿内。 分卷阅读43 皇帝正在批阅折子。 得意小跑进来,禀告道:“禀皇上,皇贵妃亲自送了一碗红枣糯米粥,此刻候在殿外。” 刘晟目光从奏折上抬起,笑道:“快请进来。” 温琦玉走在前头,香云捧着餐盒跟在后头。 她直接上了台阶,将粥点放在御案上,温柔道:“臣妾亲手羹做的,皇上尝尝看。” “好。”他近来政务繁忙,好久没有歇息下来,与美人亲近了。 女医特地嘱咐他,美人这一胎生的凶险,必须静养两个月才能行房事,否则会落下后遗症。他一见到她,难免动情,故而宁可躲着。 算算日子,差不多正好两个月了吧…… 刘晟喝了一口粥,闻着她的熏香,小腹间难免窜起欲火。那把欲火却是被一只柔柔的小手握在了手里。 他放开粥碗,低头看到她跪在自己腿间,小手将欲龙从裤裆中释放出来。 刘晟笑道:“玉儿想要了?” 温琦玉笑得千娇百媚,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脱下上衣,露出一对暴涨的大奶,捧着自己双乳将巨物包在乳沟里,上下套弄起来。她甜糯道:“臣妾与皇上初识那会儿,皇上每日都叫臣妾来勤政殿,用奶子服侍皇上。皇上可还记得?” 他下身舒服地一直喷阳浊,她奶头同样滴出乳汁,不一会儿她胸脯上和他棒身上尽是黏浊的液体,越是湿滑,二人越是动情…… “朕记得。那时爱妃还是处子,奶子却已经被朕调教的很风骚了。又会以乳研磨,又会以乳侍君……”他欲望更甚,觉得她揉的力道不够重,自己接过那对大奶,一手一个抓住,用力地拉扯搓揉起来! “啊啊啊!”温琦玉觉得自己双乳都要被他扯下来了!刘晟力道太大了,将奶子拉到前所未有的长度和形状,再重重拍击大肉棒,每次重拍后,她的乳肉抖动不停,晃的眼花缭乱…… 他太久不碰这对大奶了,实在控制不住,不一会儿功夫,竟然将美人的玉乳抓得通红,顶端都给捏成紫色了。 温琦玉紧咬嘴唇,不断抽气。她却是不求饶,也不求他放手。心里觉得,宁可被皇帝玩坏了,也不想被他冷落…… 刘晟却是自己注意到了。他松开手,红肿的大奶一下子坠落到胸口,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一大股奶汁飙了出来,射湿了龙袍下摆。 他将温琦玉抱到龙椅上,将她下半身衣裙也脱了。 此刻他坐在,她趴着,他大掌不断来回摸着她臀肉,啧啧道:“爱妃屁股又大又圆润,”他拍了一记,臀肉颤动,“还富有弹性。” 她并不喜欢自己现在的身材,从前的玉臀多么精致挺翘,闷闷不乐道:“臣妾会尽快瘦下来的。” “无妨。胖的瘦的朕都喜欢。”他却是上瘾了,开始一下一下拍打她的臀肉。 “啊啊,痛啊!”她忍不住求饶,皇帝手劲越来越大,到后来简直着魔了似的,每一掌都打出血红的掌印,她臀肉红的简直要滴血了! “呜呜呜,晟哥别打了,痛啊呜呜……”美人儿泪水涟涟,嘤嘤求饶。 刘晟手指摸向穴口,往里面一戳就带出一汪水泊,湿哒哒洒在龙椅上,他笑道:“淫妇。朕还不了解你,越是痛越是会发情。” 她扭了扭屁股,腿分得更开,好叫他手指入的更深。 由于他一直坐着,她趴着,此刻她的小脸正好挨在他的欲龙上。温琦玉一口就含进嘴里,用舌头来回舔剔,同时下身还在被他手指挑逗。 “就这么等不急?”皇帝笑话她。 他被含弄的舒服,却不想这么快给她。 皇帝拿起桌案上吊起的几只狼毫笔,此刻握住笔杆子,将三四只笔刷通通送入她穴中,深捅到底。毛笔头扫在花壁内,随着他握着的笔杆变换方位,毛笔头在子宫内壁一阵阵扫动…… “呜呜!”她含着大肉棒忍不住呢喃出声。 皇帝的毛笔头,每一根毛都是出自千里名驹的马尾,每一根长度相同,韧性坚强,此刻几只毛笔合在一起,马毛将内穴刮得又骚又痒。笔杆每动一下,小屁股就跟着抖动,花心里骚痒难耐,淫水如尿奔,下方龙椅都给她坐湿了…… 温琦玉吐出阳具,苦苦哀求道:“求求皇上入穴吧!臣妾受不了了?” “噢,怎么受不了了?”皇帝还在逗弄她。 “臣妾的小穴,想要皇上的大肉棒……” “哈哈哈!”刘晟将她臀部抬起来,移动到她身后,从后方捣入花穴中…… 好久好久没有被他占满了! 他何止是捅在她穴里,更是捅在她心里! 她整个人身轻如燕,简直随时要起飞了般快活,腿心张到最开,承受皇帝一轮轮的进犯,又爽又舒服的嘤嘤哭泣道:“肏烂我,肏烂我……” 她乳汁和蜜液同时流淌出来,整张龙椅被洒了一片水泽,场面激烈的好似在被他强暴! 刘晟一言不发,气沉丹田,他今日非要将小妖精肏到不能走路不可! 宫灯换了两盏,从午后做到傍晚。 皇帝连射了五波,中间都不曾休息过。 温琦玉屡次昏迷,又屡次被肏醒…… 常海见时候不早,进内劝道:“皇上,今晚萧国使臣践行宴乃是国宴。皇后娘娘已经梳妆完毕,等您去凤仪宫接她,一同赴宴了。” 刘晟没有回答他,而是又肏了上百记之后,在温琦玉花心射出浓精。 他分身从美穴中抽离出来时,里头的爱液堵也堵不住,流经龙椅,最后洒落到地上。美人儿上半身都是自己的乳液,下半身则是两人交缠的爱液,整个人湿哒哒的,淫贱无比,叫他看了还想继续肏。 到底国事当先。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哄她道:“玉儿回去清洗一番。朕国宴结束就来长生殿。今夜歇息在你这里。” “好。”她虽然累极,却是笑容甜蜜。 心生嫌隙(H) 皇帝龙撵停在凤仪殿门口。 皇后在宫人搀扶下登了上来,与天子同乘一车前往太极殿。 龙撵四角以丝绸系住,一阵风吹来,丝绸荡开,露出坐中帝后二人。 两人脸上皆是得体的微笑,叫人怎么也想象不出,上一次见面还是两个月前,在凤仪殿内的血腥夜晚。 刘晟语气温和却毫无感情道:“皇后身体康健,朕也就放心了。” “承蒙皇上牵挂,本宫又怎会这么容易死去。”她笑得更甜,声音也更冷。 到达太极殿,众宾恭候在内。 皇帝先下撵,伸出一只手牵着皇后,瞧起来无比恩爱地一同走入内殿。 今日不止有萧国人,还有大明重臣。唐昕的父亲、伯父、兄长们都在。 夫妻亲昵恩爱,意味着她这个皇后当得很安定,日子过得极好。 帝后二人入座后,礼官唱仪,众人在歌舞中共饮畅谈。 今日的酒是萧国使臣特意献上的三日醉,号称饮酒后醉卧三天才能醒来。 “既如此,诸位就在大明再住上三日吧。”皇帝朗笑。 萧国人亦举杯敬酒,喝得好不畅快。 今日既是国宴,为尽地主之谊, 分卷阅读44 众人皆是不醉不归。 皇帝酒量好,虽然饮了四五壶,神志依然请醒。只不过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脑仁越来越疼。 此刻夜宴已毕,他吩咐常海扶自己去偏殿歇息一会儿。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离去的背影。 三日醉本就是烈酒,她今日衣服上的熏香可是夹杂了大量的曼陀罗,饮酒之人闻之易陷入昏迷。 她知道皇帝勇武过人,倒也没指望用此雕虫小技就能将刘晟怎么着,只不过想叫皇帝更加难受。 唐昕走到太极殿偏殿,此刻常海守在门口,见到她来了,恭敬服礼。 “本宫同皇上有话要叙,你去殿外守着。” “是。”常海不敢不依,带着其余几个太监一同离开了。 室内只有刘晟和唐昕二人。 他此刻躺在床榻上,揉着太阳穴,对她语气不善道:“你还有何事?” “呵。”她调整出一个娇媚的笑容来。 她当着皇帝的面,一件一件脱去繁重的礼服,直到赤裸相对。接着走上床塌,开始脱他的衣服。 “皇后莫不是疯了吧?”他这么待她,她还要来邀宠? 刘晟龙袍被她扒开,腹下欲龙挺立。男人饮酒后总会高高勃起,她摩挲着肉棒,对他轻笑道:“臣妾不想早早赐死,还请皇上再赐臣妾一个皇子。” 等唐晏满周岁了,她这个生母就得赐死。若她再怀一个,便可以逃过此劫。 “皇后真叫朕刮目相看。”此刻他虚乏地躺着,阳具被女子含入口中舔弄,他冷笑道,“朕怎么也想不到,皇后有一日如同娼妓般向朕求欢。” 唐昕吐出阳具,在他腰间劈开双腿,花穴对准了肉棒稳稳地坐下去。 原本她很难适应皇帝的巨物,过去经常挨肏完阴部撕裂,可如今生育后,她竟然觉得花径和肉棒正正好好契合。她前后摇摆着,竟然还品出快感…… 她大口喘息地,媚肉不断绞缢巨物,下身淫液泛滥,沿着交合处泄开。 刘晟自始自终都讽刺地看着她,像在看猴儿似的。他当然可以一把推开她,但看着皇后低贱求欢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哈哈哈! 她越是卖力,他越感到折辱之乐! 刘晟薄唇轻启,声音冷若寒冰道:“你尽管努力。朕绝不会赐给你龙精。” “哈哈哈……”唐昕亦是大笑出声,“皇帝心狠起来,本宫自叹不如。”她却是加大力道,二人下体撞击出剧烈的水泽碰撞声。 帝后如同斗法似的,一个献媚求精,一个折辱不给,满室肉体交欢之声,还有各自心事算计。 皇帝不知,唐昕图的根本不是皇子,她知道皇帝不可能给她第二个了…… 温琦玉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皇帝。 太极殿离长生殿很近,远远望去就知宴席已毕。 温琦玉一个人步行到了太极殿,里头灯还亮着,却是人去楼空。 她在门口没有见到任何人,为何灯火还燃着? 她沿着灯火一路走到偏殿,还未进门就听到“啪啪啪”的交欢撞击声。 心头突的一跳! 像是用尽毕生勇气,她走到门口,望见软榻上交缠的男女。 从她的角度,只能见到二人的下半身,皇后坐在皇帝腰上,对她露出消瘦的背脊。 帝后私处正在猛烈撞击,每次唐昕抬起臀部,皇帝暴涨的欲龙都会露出一小截,再被她一屁股坐进去,挤出大量水花宣泄出来…… 地上是散乱的龙袍和凤袍,此刻散乱一团,龙凤相缠,亲密无间。 是啊,龙和凤,本来就是缠绵的一对…… 皇后和她是同时怀孕同时生子的呢…… 温琦玉看着唐昕的背影,那么纤细单薄,心中诧异唐昕为何比怀孕前更瘦了,难道只有她在虚肿吗…… 她自小美绝,从来习惯接受别人羡慕和嫉妒的眼神,却是第一次,羡慕起别的女子来。她知道刘晟喜欢极了她曾经不盈一握的小腰,就像如今唐昕纤细的身体,皇帝一定喜欢极了…… 温琦玉不能再看。转身离开,却好似脚缚千斤重。 那夜,温琦玉回到长生殿,屏退乳娘和宫人,抱着女儿哭了许久。 她突然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生活。 虽然有了女儿,却失去了身材,也失去皇帝的宠爱。 “呜哇哇……”女儿似是感应到她,一同哭了起来。 “别哭,小宝贝。”她轻轻哄着女儿,用母乳喂她,等孩子哄睡了,她亦是累极,回到床塌上。 刚要睡去,香云入内禀告道:“娘娘,方才得意公公来传话,皇上醉酒了宿在养心殿,不能陪娘娘了。” “好。”她柔声道。 黑夜里,泪滴如明珠滑过脸庞。 如今的自己已经和过去不同了。 她毕竟是贵妃,是人母,她不能再乱发脾气,有的事情,她得学着大度,学着看开。其实皇帝本来就不是专属于她的,后宫佳丽皇帝均沾染过,皇后还给他生了嫡子,萧妃亦受恩宠多日。她只不过多占了一些宠爱罢了,若是计较,难过的也是自己罢了…… 第二日午后,皇帝忙完政务就赶紧来长生殿。 “玉儿别气,”他将美人儿搂在怀里,“朕昨夜贪杯了。” “啊,没事。”美人儿甜甜一笑。 刘晟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他都想好了,玉儿无论怎么乱发脾气,他乖乖认错就是。可她的笑容就像一捆软软的棉花糖,叫他的力气无处使。 身体却是比大脑先反应过来。 刘晟将温琦玉横抱到床塌上,拉开她襟口,俯下身去逗弄双乳。 不管美人有没有生气,只要把她肏舒服了,她准不生气了。 “哎哟……”他啃的太用力了,奶头都要给他叼下来了,温琦玉忍不住护住乳肉,与他拉扯起来,“好疼啊,别啃了!”皇帝却是不松口,乳尖又被牙齿啃又被男人的嘴巴吸住。于是两人一个吸住奶头,一个护着乳根,巨乳被拉扯成一个可怕的形状…… “松开!”温琦玉痛叫道。刘晟下一秒松开嘴,乳肉却是失控地弹出来,奶头重重打在她自己脸颊上,甩了她一脸淫靡水泽,再颤悠悠回到胸口。 “玉儿还说不气,分明生气的很。”男人又黏上来,抱着她亲吻,舌头霸道地入侵檀口,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大掌揉弄双乳。 “呜呜呜……”她不能说话,只能被迫承受。 她想了想,还是放弃抵抗算了。一来,她的抵抗根本无用,二来,皇帝要满满占有了她,才会把昨夜里的事情翻篇。 刘晟感到她身子柔软下来,这下得寸进尺,一口一口将她全身都舔遍了,她身上每一处肌理每一处美肉都叫他疯狂…… 他正在亲吻她的足尖,温琦玉却是突然抽出玉足,下床直奔侧卧。 “怎么了?”刘晟不悦地起身,跟在她后面。 侧卧里,女儿正在嚎啕大哭,乳娘解释道:“小公主呛了口奶,老奴正在给她拍背。” 温琦玉心急地接过去,亲自给女儿拍背,哄了好半天,皇帝全程欲求不满黑着脸站在一边。 许久后,她像是才记起皇帝这号人了。将安 分卷阅读45 睡的女儿交回乳娘手中,转身拉着皇帝重新进屋。 两个人却都已经没有兴致了。 此刻一起躺在床上,安静地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面色冷凝。 刘晟觉得小家伙真是麻烦的不行,他将想女儿送到别处喂养,免得她现在眼里只有女儿没有他。只是,美人儿一定不肯依。 温琦玉却是幽怨,皇帝到底不知生育辛苦,女儿刚才哭成那样,他半分慌张关怀也没有,仿佛还在生气性事被打断。 二人生着闷气,却是不谋而合地怀念起过去…… === 五章内虐皇帝! 渣作者再铺垫一下! 嫡庶有序 皇帝感觉出温琦玉情绪上的变化。 他单独招女医来问话道:“贵妃最近总是郁郁寡欢,可是身体还有病症?” 皇帝其实为她做了很多事,只是并未告诉她。 譬如他亲手将皇后引产。 譬如他顾及她身体避开两个月。 譬如他对于他们孩子的暗中照拂。 女医答道:“娘娘近来极其注重外貌身形,其实娘娘基本已经恢复如初了,只是心里总是嫌弃自己。” “哈哈……”皇帝听了哭笑不得,连连摇头,“确实是病得不轻了。”在他看来,玉儿是最美好的,何时丑过。他笑声渐止,又问道:“她如今心思都在晴公主上头,对朕多番闪躲。” “回皇上,素来女子生育后多烦忧,更严重者,患有忧思之症……” 刘晟越听越在理,他问道:“忧思之症当如何治疗?” “只能请皇上多多陪伴了。” 刘晟却是沉默。他们两个人像是在闹小别扭似的。偏偏玉儿性子还变了,过去哪儿不乐意了立马嚷嚷出来,他很快就能平息事端。她现在什么事都闷在心里,叫他只能干着急。 转眼到了嫡长子百日宴。 刘晟将嫡长子刘晏看得极重,这一日不仅宴请王公大臣,更是当场册封刘晏为太子。唐氏一族容光焕发,唐昕坐在他身侧,更是笑意深深。满堂之人高呼:“皇上圣明!太子千岁!” 宗亲大臣落座于太极殿正厅,后宫佳丽落座于太极殿偏厅。 她们一群许久未照面的妃嫔相顾无言,各自用食。 温琦玉根本什么都吃不下。 明明是同一晚出生的。皇帝只为刘晏隆重摆宴,当场加封,却将他们的女儿冷落在长生殿里,只说晚些会陪她庆祝。 是啊,虽然同一日出生,嫡庶有序,怎可摆在一起庆祝呢。 况且,皇后出身名门望族,正厅中有她的母族,甚至有唐氏一派朝臣……若是给她女儿摆宴,又能邀请谁?一个邀请不到,她不过是南梁余孽罢了,哈哈哈。 正厅里,所有人纷纷站起来,围观太子抓阄了。 偏厅里的人见不到,只听太监过来传话,说是太子殿下抓了一只木弓,皇上说太子殿下将来必是能文能武的,龙心大悦。 温琦玉晃神……她也是第一次当娘,没有人提点,她都忘记了百日宴要给女儿准备抓阄之物。 还好宫里什么都有,临时凑也凑的出来。 她满脑子都是女儿的事情,再也吃不进一口饭,当下起身先行离席。 丽妃见温琦玉急不可待地离去,给婢女一个眼神,让人跟上去看着。 温琦玉心中有事,一出太极殿就安排香云立即去内务府取来抓阄物什。 她自己单独走回长生殿,一路又急又快。 万万想不到,路经假山处,突然一男子从后抱住她,捂着她的嘴,拖进假山里面。 这熏香,是成王爷?!…… 假山偷情(H) “是孤。”刘希将她放倒在假山内的干草堆上,一脸沉迷地看着她。 她的小嘴得了自由,说道:“王爷这是做什么。” “许久不见,美人儿已经忘了孤吧,”他语气里几分落寞,一手伸进襟口,揉到衣服下的豪乳,感叹道,“孤可是日日想着美人儿。” 温琦玉此刻落在他手里,没有办法,只能撇过脸,神色不悦。 刘希手上的动作却加大,她前襟散开,肚兜皱巴巴地挂着,他却不急着撕开,而是双手搓揉豪乳,将肚兜推揉得更加破烂。直到掌心里被洒得湿润,知道她出乳了,他再也无法忍耐,一把扯碎了肚兜,露出一双挺阔喷着奶水的豪乳来。 刘希低下头啃食,掐住一只乳根,嘴巴含着顶端大口大口吞咽奶水,她甚至可以听到他喉间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奶水喝得正欢,他另一只手探入裙中,滑进亵裤里,钻进湿润的花穴中。长指在穴内转悠探索了一圈,拿出来时满满的水泽,他终于抬起头看向她道:“美人儿生育后依然紧致如初,真是尤物。” 温琦玉听了后愣住,回道:“我都胖了一圈了……” 男人转眼将她衣衫尽去,从上到下摩挲她销魂的胴体,轻笑道:“娘娘同小王开什么玩笑,娘娘胖在只胖在这里,”他掐了一把乳肉,“其余的有什么变化。” 顺着他的目光,温琦玉重新审视自己。这几日确实腰腹都轻减下去了,可是皇帝却不似过去那般沉迷自己,两人到底生份了。 刘希注意到她落寞的表情,叹道:“也不知皇兄在想什么,竟会与你这般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不和,你若是跟了我,必然每日捧在手心里。”他的手指开始在她穴中抽送,模仿交媾的动作。淫穴真饥渴,哪怕只是手指的抽送,她身子很快动情起来,当下不再抗拒,反倒期待受男人的玩弄。 温琦玉下意识张开腿,红着脸喘气。这般媚态哪个男人见到会无动于衷?刘希解开腰带掏出巨物,一个挺身送入穴中。 她体内温暖缠绵又湿润,阳具刺入的一瞬间仿佛落在一张情网中,叫他沉迷不已难以自拔…… 男人感到浑身热血沸腾!他太久没有进入她,上一回还是在潜龙池入的后穴,皇兄实在太霸道,将人看得太紧了。 他勾起她的双腿,令她搭在自己腰上,男根在她体内律动,引得春水潺潺,溢的到处都是,他拍击阴户的一双卵蛋都湿透了。 “嗯嗯,啊啊……”她媚叫出声,他下体回应“啪啪啪”的飞快撞击声。 花穴为他一寸寸盛开,龟头在里面搅得翻天覆地,一记深捅,竟然撞开了胞宫,整个鸡蛋头都入了进去,深埋在里面疯狂撞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身子弓了起来,浑身敏感点被他引爆,下身不受控制地扭摆,二人交汇处淫水泛滥,她都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潮吹了还是尿出来了。 “玉儿也给孤生一个小宝宝吧……”他加大力道,将美人儿肏得欲仙欲死,她乳头硬如石子在他胸口摩擦,他被蹭得更是激动,一边肏到花心深处,一边抓起美乳高高往上拉,送入口中一吸,她竟然乳尖和下体同时喷洒出液体,他喝的香甜,肏得淋漓。 “嗯嗯,啊啊,好舒服……”美人已经神智不清了,完全陷入激狂的性爱中。 刘希亦是情动,满满射入胞宫里,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精华。 二人是怎么分开的她已不 分卷阅读46 知道了,只见转眼间,假山洞口走来好几人,皇帝走在前头,皇后和丽妃走在后头。刘希已经被人制住跪在一边。 温琦玉仍然笑得妖冶,满是红痕的娇躯展现在众人眼前,张开的腿心里更是溢出白浊,散发着男人的气息。 刘晟分明气极了,竟然好声对她说道:“玉儿想要了怎么不找朕?成王哪里满足得了你?”他解下披风,覆盖在她身上。转过头,对刘希道:“王弟让朕太失望了。禁足一个月,不得出府,非诏不得入宫。” 刘晟沉了一口气,背对着美人儿,痛声道:“贵妃亦禁足长生殿一个月。静思己过。” 皇后和丽妃在后面简直听傻了。 自从之前皇帝严禁王爷入后宫,摆明了态度是不再与王爷分享了,何况王爷肏的又是他的心肝,温氏都被肏成这样了,皇上连位份都不削。换了任何一个妃嫔,此刻恐怕已经杖毙了吧! 温琦玉被宫人送回长生殿里。 她在水池中清洗许久,亦是哭了许久。她觉得她和刘晟怎么都不能恢复如初了。 越是爱他,越是想独占他,越是恨他宠幸六宫,恨他重视嫡子,轻视他们的女儿。 她穿上纱衣出了浴室,走到女儿的偏室里,从麽麽手中接过,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天地间,她只有女儿的陪伴了,那个男人已经离她远去。 “主子,抓阄台已经布置好了。”香云近身禀告。 她点点头,抱着女儿去抓阄。心里明明苦若黄连,面上却是沉静的,还能笑出来逗弄小人儿。 温琦玉在长生殿内禁足。 皇帝亦是在气头上,几日没有去看她。 整座后宫如同阴暗鬼魅之地,想要害她的人正在蠢蠢欲动。 这日众妃按例给皇后请安后,丽妃却是留了下来,显然有话要说。 既然场子已经清空了,皇后知道那日假山是丽妃引众人去的,猜到丽妃多半是要与她商谈温琦玉之事,扬声道:“丽妃有话直说吧。” “娘娘,皇上好不容易冷落贱女,您若不抓住机会,只怕后患无穷啊。” 唐昕闻言冷笑出声,周璇道:“本宫贵为皇后,乃是太子生母。何必与蝼蚁之人计较。” 丽妃亦是笑道:“娘娘莫不是忘了。有朝一日太子失了生母,这养母的责任会落到谁身上?养母加封为后不是没有先例。皇上竟然拿皇后娘娘给人做垫脚石。” 凤仪殿内气氛一时冷凝。 唐昕目光低垂,杀机隐隐。到底是不再掩藏了,她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不想要贱人的命?皇上保护的太好,本宫亦没有机会下手。” 丽妃听她打开天窗,亦是直言道:“皇后娘娘的手伸不进去。嫔妾却是可以借给娘娘一只手,助娘娘一臂之力。只不过事发后还请娘娘庇佑嫔妾了。” “你放心。查不到你这处。”唐昕原本就是将死之人。只要可以绊倒了贱女,她就再无心事。她的儿子,血统高贵,怎可认卑贱之人为养母?! 赐死皇后 入夏了,大明宫一日比一日闷热。 小公主身子娇弱,出汗个不停,一日得换三四套衣服。内务府不敢紧缺,样样送到。饶是如此,小人儿身上也热出了痦子。 温琦玉看着直心疼,给女儿上药粉,换了干净的小衣,屏退了麽麽,亲手给她打扇子。 夏日里她时常午睡,此刻坐在摇床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打着扇子,眼皮子越来越沉…… 等她再醒来时,竟然已经天黑了。 她看了看女儿,吓了一大跳!这痦子怎么长到脸上了? 刚才未免人多,空气闷热,她遣退众人,此刻一时荒乱,大喊香云和女医。 好在女医受皇命始终留在长生殿里,她心里安定一些。 “女医,晴儿怎么了?”她见女医审视了许久,忧心道。 女医脸色惨白,看着她,不忍心道:“娘娘,公主得了时疫,怕是有脏东西进来了。” “啊——”一屋子的宫婢吓得纷纷退后,只有温琦玉和香云还守在公主床前。 温琦玉回过神来,问道:“如何救治?她还怎么小,会不会……”说着说着,抽噎着流泪。 “当下先用碘酒擦拭伤口,具体治疗之法,还需太医院会诊。”女医并非精通时疫,只能暂缓而已。 “快快快!”温琦玉赶紧催促。 她亲手在女儿全身涂上碘酒,又换了一身衣服。 温琦玉净了手,拭了泪,走到长生殿门口。 门口侍卫拦路道:“娘娘,皇上有命,您不得外出。” “本宫有要事找皇上。”她硬是往外走,几名侍卫纷纷堵上来,用刀鞘对着她,逼她走回去。 温琦玉叹了一口气,痛声道:“晴公主得了时疫,延误了治疗,你们担待的起?本宫要寻皇上宣太医院会诊。” 侍卫们互相对视,终有一人道:“太医院怕是来不了。太子殿下连续两日高烧不退,甚至口吐白沫。皇上为此罢免早朝两日,与皇后守在凤仪殿内照顾太子。太医院所有人都守在凤仪殿内。皇上说了,殿下今夜不退烧,要太医们通通入葬。” 一瞬间,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力气。 连侍卫都知道,庶女哪里比得上嫡子金贵。皇上更是亲自守了太子两日,要太医院上下拿命医治。而他们的女儿,他好像忘了似的,都不曾过问…… 那命侍卫继续道:“贵妃还请回宫。若是太子殿下好转了,奴才们必然向皇上通传。只是如今当口,谁都不敢从太子跟前请走太医院……” 毕竟时疫之症非同一般,非两三名太医可解决,必然也是群医会诊。 她说不出话来,许久后,她慢慢走回了长生殿。 夜幕浓重,月色稀薄,她觉得自己好似天地间一缕游魂,飘荡无所依。 殿内,女儿哭啼不止。脸上的痦子竟然破开了一个,流着血水。温琦玉泪流不止,痛彻心扉。她却强打起精神,上前用清水为女儿擦拭。什么叫为母则强,说的就是这一刻吧。谁都可以倒下,只有她不行。 渐渐的,女儿哭声小了,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温琦玉安慰自己,女儿一定可以撑过今夜。等太子退烧了,太医院就会过来给她医治。 周围的宫婢又是疲惫,又是害怕时疫,她命所有人退下,她亲自来照顾。也省得一群人围着,室内空气温热。 香云坚持要陪她,温琦玉叫香云去耳房先休息一会儿再过来。 夜深了,她继续给女儿打扇子,给她擦汗,心中忧思难眠。 “轰——”殿外炸开一声天雷。 温琦玉吓得瑟瑟发抖,扇子也不小心丢在地上。 她第一反应就是安抚女儿,女儿一定也吓着了。她给女儿裹好小被子,却发现不对劲,雷声这样响,她怎么不哭呢? 她的手颤抖地伸向小人,摸在鼻息间,那里已经没有任何呼吸。她又颤抖地摸向小人的心房,那里已经不再跳动。 “啊啊啊——”温琦玉尖叫地跌坐到地上。 “轰——”窗外电闪雷鸣,狂风自半开的窗户中涌入,将室内帘幔吹的乱舞 分卷阅读47 。 温琦玉睁大了一双眼睛,颤抖地又爬到摇床边,用尽毕生勇气再一次摸向羸弱的小人,再一次贴在她心口…… “啊啊啊——”她再也忍受不了,哭叫起来。 她的女儿没了! 她的女儿没了! 脑子一时发热,她穿着单薄的纱衣跑入后院,站在瓢泼大雨中,望着头顶不断闪电的苍宇,她指着天吼道:“老天爷,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把女儿还给我!” 从前她是那么害怕打雷的一个人,此刻简直不要性命了! 大雨浇灌全身,冷得好似坠落深海。 雷霆万钧轰鸣,响得几乎贯穿耳膜。 她却是啊啊啊啊大叫,反复喊着还我女儿! 香云从耳房中醒来,见不到主子,又听到后院声响,赶紧追了出来。 “娘娘,快回去,别淋雨!”香云拖着她要走。 温琦玉抱住香云嚎啕大哭道:“晴儿没有了,呜呜啊……” 香云身形一颤,拉起她胳膊往里走,劝道:“娘娘先回屋吧。” “我不走,我不走,呜呜……”她哭得嘶声力竭。 香云为难地看着她,目光流转间,惊叫道:“娘娘,您也得了时疫了!” 只见温琦玉白嫩的胳膊上,突然冒起了几粒红疹。 雨下了一夜。 这一夜,太子退烧了。 却叫众人惊惧的是,公主因时疫不治而亡了,连同皇贵妃都病倒了。 皇帝连续第三日罢免早朝。 他守在温琦玉床前,亲手喂下汤药。 床帘前跪了一地的太医。这群太医连着两日为太子医治,今日早上刚刚得闲,又全部被请来了长生殿。 “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刘晟喂完药,目光不转地看着她,问向旁边的太医。 “娘娘得了时疫,又淋了大雨,再者刚刚生育三个月,现在情势危险至极。臣等唯有一试,不敢妄言。” 刘晟冷冽的目光转向张院长,心中暴戾,却冷静道:“务必要她醒来。” 另一边,常海快步走入殿内,在皇帝面前跪下道:“皇上,查出来了,时疫的小衣,是皇后宫中人偷换在内务府的。” 刘晟沉痛地闭上眼。 早就想要唐昕性命了,此女留着必是祸害。只是遵循祖制,需等太子满周岁。 他复睁开眼睛,满目杀机。 “摆驾凤仪殿。”他吩咐着,大步朝殿外走。 也不是第一次违背祖制了,那就再来一次吧。 刘晟走入凤仪殿内,皇后已着盛装等候多时。 明明是一个注定要死的结局,她却穿戴最华丽的衣服,如同赴一场盛宴。 上一次他走入殿中时,宫人带来了早产汤。 这一次,宫人带来了鸩酒。 “哈哈哈,皇上亲自来送本宫上路吗?皇太子还未满周岁,本宫还不想死。”她笑得得意至极,仿佛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害死皇嗣,如何不死?”皇帝站在她面前,一脸冷凝。她倒是舒服地坐在坐塌上,手臂垫着扶枕。 “本宫身为皇后,有责任保证皇室血统高贵!南梁贱女,滕女出身,怎配留下天家血脉?皇帝不忍心,只好本宫亲自动手了,毕竟臣妾是皇上亲自赐封的皇后,掌管后宫六庭,誓死恪守大明祖制,哈哈哈!” 她一直猖狂地大笑,刘晟就这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笑完,他才说道:“可惜,朕和玉儿的儿子贵为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而你的女儿,已被你亲手害死。” 他的话如同一记惊雷炸开! 皇后先是愣住,再是笑道:“皇上少诓骗本宫了。生育时臣妾清醒着,产婆亲口告诉臣妾是名健康的皇子。” “无论是男是女,产婆都会告知皇后是皇子。皇后生育时所有宫人均被赶至帘外,只有朕安排的产婆在场。皇后也不想想,朕既然都叫你早产了,岂会对皇嗣没有安排?皇后一举生男也就罢了,朕也不忍玉儿骨肉分离。偏偏皇后生了个女儿,朕别无办法,只好龙凤对调,总不能叫玉儿为了皇子丢了性命吧。” 唐昕沉默地听完,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之前就诧异过,皇帝对嫡长子有着超过预期的重视和爱护。她一直以为,自古嫡庶有别,皇帝重视太子是当然的事。若真是这样……那个女婴她甚至见也没见过,就死了?…… 刘晟见她神色大动,又补刀道:“晴儿昨夜才被你亲手送上路。你如今追随而去,说不定还能在黄泉路上遇见她。朕会给皇后修建最宽阔最宏伟的陵墓,赐予皇后无数珍稀陪葬品,叫皇后在地下永享尊荣富贵。皇后一定很满意朕的安排吧?” 唐昕抬眼与他对视,看到他眸中的冷绝寡情。 哈哈,论心狠手辣,谁又比得过天子?哈哈哈…… 唐昕突然笑出了眼泪,颤声道:“皇上瞒臣妾瞒的好辛苦,连贱人那儿也瞒得彻底,皇上真叫臣妾佩服,哈哈哈……” 若是温琦玉知道,她必然追讨儿子,也不管自己会否被赐死。 哪怕温琦玉配合皇帝演戏,身为母亲总会流露出蛛丝马迹,被皇后发现。一旦暴露了,温琦玉不仅会被赐死,皇帝亦受宗族弹劾,受朝中权臣反弹。所以这件事只能烂在他心里,让他一个人承受。 因此刘晟从头到位都瞒着她,不仅如此,还被她埋怨轻视庶女。 衣食住行,他从来不曾短缺过皇女。只是心中必然爱极了他们的儿子。何况他已封儿子为太子,国之储君,重视程度自然不言而喻。 可惜玉儿全都不知道,甚至病倒了。 若是玉儿醒来,他告诉她这一切,心结必然打开,她一定能康复起来! 刘晟与唐昕没有什么多说的了,扬手令人灌鸩酒。 “刘晟你如此残忍绝情,本宫咒你与贱人阴阳两隔,死生不复见!呜……”她被灌下毒酒,腹中剧痛,整个人跪倒在地,口中吐出大股鲜血。 唐昕最后的视野里,是皇帝的一双皂靴,一步步朝门口走去,终究跨出了内殿…… 处理完唐昕,刘晟只想即刻赶回长生殿。 他刚要上龙撵,却见常海一路疾跑过来,连帽子吹丢了都没在意,跪倒在皇帝面前大口喘气。 刘晟知道他从长生殿来,有要事要禀。 他欣喜道:“可是玉儿醒了?” 常海颤抖的厉害,根本不敢抬头,瓮声道:“回皇上,皇贵妃……薨了!” 玉人何处 皇帝步入长生殿内,一群太医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他一步步走到玉儿床边,极轻地撩开龙袍坐下,生怕惊动到她。 刘晟握住了美人的小手,此刻她手臂上还有几个红疹,叫人直心疼。 他手指搭在脉络上,等了很久,都没有跳动…… 许久之后,刘晟放开她的手,转向那群太医,嗓音艰涩道:“怎么回事?” 张太医微微抬头,胡子都在颤抖,答道:“回皇上,臣等给贵妃服用对症时疫的药方,然而娘娘身心脆弱,毫无生志,竟然……请皇上节哀。”他扑通一声磕头,一群太医跟着磕头,连连高呼“请皇上节哀”! 等他们喊停了,皇帝认真地看着张太医, 分卷阅读48 问道:“她会否是昏迷了?或者濒死?她会不会……再醒过来?” 张太医抬头与皇帝对视,他担忧皇帝不会受刺激了吧……他低声答道:“皇上,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后面一群太医又跟着喊。 刘晟烦透了,挥手叫他们全部滚下去。不仅如此,殿内宫人也全部退下,常海都被打发出去了。 殿内,只剩下他和玉儿。 美人脸上没有血色,苍白的好似雪花。她安安静静睡在被窝里,就好像他下朝时发现她还在睡懒觉的样子。 “玉儿……”他声音抖的吓人,眼眶都不自知湿润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又看到她手臂,他将桌案上的药膏拿来,亲手给她小心地涂抹,安抚道:“药膏一涂就会消下去了。玉儿是不是觉得太丑了,不肯见朕。” 没有人回应他。 刘晟握着她小手,温柔道:“女医说你总是觉得自己变丑了,以为朕薄情寡义疏远你了。朕都说过了,胖的瘦的朕都喜欢,你为何不信呢?”他真想把心掏给她看看,可是她却不愿意睁眼。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心口巨痛,再努力隐忍,眼泪还是溢出眼眶,他是天子啊,怎可这般脆弱哭泣…… 他又款款说道:“晏儿才是咱们的儿子。朕已接他到养心殿偏殿,亲自抚养。玉儿快醒来,朕带你去见他。玉儿都没有亲眼见过他,怎舍得离开人世?孩子不能没有娘,朕亦不能没有你……” 刘晟再也按耐不住,俯下身去,隔着被子抱住她,眼泪通通洒在她脸颊上,他一声声喊着她。如果她真的去了,或许魂魄没有那么快离开,是否会听到他的话,是否走的时候,也不再有遗憾和怨念…… 皇帝在长生殿内不吃不喝,和已故的皇贵妃独处了一日一夜。 朝野震荡,第二日,殿外跪满了文武百官,齐齐大喊:“请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请皇上回朝亲政!” 是啊,他都连续四日未上早朝了…… 刘晟倚靠床沿坐着,将温琦玉抱在怀里,眼睛无神地看向虚空。 常海已经入内了两次,都被皇帝轰了出去。此刻无法,常海又一次被顶在杠头上,入内给皇帝跪安道:“皇上,唐相国携六部尚书求见。” “不见。”他不带一丝犹豫道。 “皇上,听说京城都在热议您为贵妃哀悼,不愿早朝之事,史官亦是记录在案……” “别吵你温主子。”皇帝皱眉。 常海也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进言道:“皇上,温主子那么爱惜美貌。若是知道皇上在她过世后还不放手,亲眼看着她一日日枯萎,她心里多难受!” 刘晟怔住,他将美人平放下来,细细观察她。 她肤色比昨日更惨白,隐隐透出青色。嘴唇干燥无血色,不同往日嫣红娇媚。 “玉儿”,刘晟摸了摸她的脸颊,脸上冷的吓人。 是啊,她只不过产后长胖了一些,就忌讳的跟什么似的。这样憔悴,怎愿意给他看到…… 刘晟闭上眼,下了极大的决心道:“棺柩在何处,朕亲手送她入棺。” 刘晟觉得,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亲手送她入棺,再亲自带队护送她去皇陵的路。 这一生的路,都好似在这一日走尽了。 这一生的时光,也都在这一日失去颜色。 === 作者君考试复习真的要来不及了,每日一更不要等我= = 离开大明 温琦玉幽幽转醒,她躺在被褥里,看到头顶的床幔非宫中样式,转眼看向屋内陈设,亦未曾见过,她这是在哪。浑浑噩噩的,她却是又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是因被人喂水,甘甜的泉水润的喉咙好舒服,她这才睁开眼睛,见到刘希坐在床边,汤勺递在她唇角。 她咽下口水,人仿佛只剩三魄,气若游丝地看着他。 “总算是活了,不枉费本王将你从皇陵里扒出来。”刘希轻笑道。 她眨巴眼睛,扇动浓睫,懵然看他。 “怎么?不想见到本王?那本王送你回大明宫。” “不要!”她声音如同公鸭一般嘈杂,说完忍不住咳嗽起来。 “罢了,孤还是不逗你了,”见她咳得脸都涨红了,刘希怜惜道,“好好养病吧。孤不会送你回去。” 之后,她在成王府住了十余日,总算身子渐渐康复过来。 时疫早就在宫中御药调理下清解了,她当时一时怒火攻心撒手而去,却是成王爷派女医在她嘴里含了一颗保命金丹,她第二日入土后就被刘希火速救出,调理一段时日已无大碍。 刘希这日又来探望她,她已经下床了,坐在梳妆台上看着镜中人。 她已经十多天未曾照镜子了,生怕自己身形枯槁,还好镜中人依然美艳不可方物。 “还是这么爱美呀。”男子站在她身后笑道。 她知道,她这样的姿容,不过是从一个男人手里落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只不过,离开大明宫,不用再面对刘晟已是够了。 温琦玉扯起一个牵强的笑容道:“不美丽怎么能服侍王爷。” 刘希的手从后伸出,搂在她手臂上,将她渐渐收紧在自己怀里,他认真地看着镜中人道:“本王若是收了你,皇兄早晚会发现异样。所以你不能跟了我。” 温琦玉看着镜中男人,不禁诧异。那他如何打算? 镜中男子又道:“孤得不到你,皇兄更不配拥有你。普天之下,你在大明已无立足之地。周遭小国也已归顺大明。孤只能安排你走水路去西陈国,那是海外之境,皇兄鞭长莫及。” 西陈倒确实是安全之地。想当初她就是先乘船去西陈,再回到南梁。 刘希继续道:“你扮作寡妇,孤安排两名侍卫送你至港口。等你到西陈,孤会派人在码头接你,你去西陈王都黎城投奔万将军府。他与孤是至交,你从了他亦可,你若不从,他看在孤的薄面上亦不会强占你。” 她心里明白,如果要脱离刘晟的掌控,必须远走高飞。虽然从未去过黎城,她却已下了决心,她愿意用一切办法、付出一切代价摆脱那个人! “好。”温琦玉坚定道。 下一瞬,刘希的手指摸向她襟口,男子沙哑道:“玉儿,我们最后温存一次吧……” 温琦玉记得,她第一次出成王府时,穴内灌满浓精还上了木塞。 这是她第二次出成王府,却是比上次更惨,刘希要了她一天一夜不说,竟然前后穴都灌满了,被插了两个木塞。且因为后穴灌得太猛,她肚子胀出来一大团,此刻就像怀孕三个月的少妇。 她根本没有办法下地走路,是刘希亲手抱她上的马车。 临行前,在马车里又要了她一次,这次精华全部洒在两只被抓出来的巨乳上。她要赶路,不能清洗,也不能拔出木塞,免得浸湿了坐垫。美人不得不平躺下来,在马车中颠簸了一整日,她觉得肚子里的液体一直咕咕打转,每一次颠簸都将脆弱的宫壁撞痛! 晚上到客栈,她要了两桶热水将自己清洗干净。 第二日才终于清爽上路,沿 分卷阅读49 途凭借王府令牌轻松通关。 五日后到达港口。刘希为她安排了一艘仅限贵族的特制大舫船。她全身着黑纱戴黑色玳瑁,一看就是个寡妇。温琦玉入了单独的船舱小室。 舫船离港时候,她掀开帘子往外望去,街边一景一物皆入眼中。 这或许是她见大明的最后一眼了…… 舫船平稳急行六日,还有两日就可到西陈国东北港口。 温琦玉好整以暇地坐在船舱内,闲来无事看一本闲书。大舫船竟然剧烈摇晃起来!她第一反应是海难来了?她害怕地抓紧包袱,打开室门,却听见外面一阵打打杀杀声音,还有人高喊水匪来了! 温琦玉赶紧又关了房门,锁死了,躲在房内瑟瑟发抖。 一柱香后,船体终于平稳,房门亦被人用刀砍断门闩,水匪凶神恶煞看着她道:“去船头集合!” 她带着玳瑁,着黑纱,一看就是寡妇,水匪呵令完就转向对门的小室,又是劈开房门命令道:“去船头集合!” 温琦玉行囊中有二十金。她带了行囊去船头,心里祈祷可以破财消灾。 此时的船头,所有贵族男女都如弱鸡一般,排成一列瑟瑟发抖。 “把值钱之物都交出来!”一个年轻的水匪叫喝道。 温琦玉看到水匪围着中间领头人排开,竟有三十多人!他们驾驶了两只大船将她们的舫船逼停了。 所有人全部将行囊丢在前面,女子连金饰都脱下了。 水匪们拿走钱财,在后面清点数目。 刚才喊话的年轻汉子又吆喝道:“安康公主是哪个?自己站出来。我们只要公主,其他人都可以走。” 温琦玉心头巨石落下,原来他们是冲着公主来的。也真是她倒霉了,上了这艘破船。 没有人回应,年轻人又道:“把玳瑁一个一个扯下来,皇家公主还不好认吗?!” 从右手边起,贵族女子一个个被取下玳瑁,每每落帽,满船的水匪都紧盯着,仿佛安康公主是座金山银山。 水匪一路脚步不停,直到来到温琦玉面前,一把扯下玳瑁,面前的水匪惊得倒抽一口气,退开一步,指着她对大伙喊:“她一定是安康公主!” 满船水匪全都双眼放光的看着她!这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温琦玉连连摇头道:“我不是!” 面前男子抓着她胳膊往前走,将她带到领头人面前,然后抽出她发簪!一头如瀑长发披散而下,哪怕她穿得再简朴都无法掩饰与生俱来的绝美。 “我真的不是,我不是西陈人!”温琦玉急的哭出来,天啊,她遇到的是什么事啊! 身后一列贵族女子里,一名少女推了左右两名婢女一把。 两名婢女跌跌撞撞走出来,醒悟过来,一起奔到温琦玉面前,护着她道:“大胆水匪,竟敢对西陈国公主无理!” 温琦玉见到她们先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回过头,只见有一名贵族女子身边空开两个体位。 就是她,真正的安康公主,要害她李代桃僵之人! ==== 今天收到很多珍珠,忍不住半夜码字哈哈= = 欢送男主下线一段时间~~ 下章带男二和大家见面~~ 色诱太子(微H) 手下纷纷给女人上绳索往匪船上带走。温琦玉自不必说,被捆得只有一双脚还有走路。 安康挣扎道:“不是说了只要公主吗?” 水匪反手就给她一个巴掌道:“管你老子呢!” 另一个水匪怜惜道:“打轻点。这个还算标致呢。” 巧的很,匪船上十多名贵女和奴婢连在一起安坐,安康就坐在温琦玉旁边。 “你为何害我!”温琦玉恨声道。 安康冷哼道:“屈屈贱命,代本公主受罪又如何!” 温琦玉恨极,越是急躁越是大脑短路,竟一时间想不出证明自己不是公主的办法。毕竟她实在生的太美,又一直在大明宫锦衣玉食娇养。 安康心有戚戚,此刻只求太子哥哥快点来救她。他应该很快就会接到信号。 水匪带了女人们上了荒岛。 荒岛上有几根石柱子。在两根特粗的石柱中间挂了一大捆绳索。绳索由十余根麻绳编织,坚韧无比。 方才喊话的年轻男子乃是副手,他一个指令,水匪们将女人都拖到绳下。 除了温琦玉,所有的女人手腕上捆的绳结都被扣到头顶粗绳上。一时间,一段长长的粗绳竟然凌空挂了十余个女人,简直就像晒鱼干似的。 一名水匪走到温琦玉旁边,竟是好声好气道:“公主殿下,还请您去头儿边上上座。” 温琦玉见到领头人坐在一处石椅上。他脚边放了一张兽皮,想来就是她的位子了。 她安然坐在兽皮上,亲眼看着水匪们嬉笑着扒开贵女们的衣服。女人们惨叫连连,颤抖不停。一个人颤抖,整个绳索都受影响,所有的女人都跟着震荡。 “放开我!”安康公主和两名婢女算是生的最好的,围绕她们的男人也最多。 水匪们岂会怜惜?安康两只奶子被两个男人分别吮吸,好多手都摸向她的花穴抠弄。她的身子饱经调教,竟然是所有女人里第一个出水的,男人们兴奋喊道:“这就湿了,这娘们真骚!” 一只大屌滑入花径,就着水泽直入到底,鸡蛋头在花壁上疯狂抽刺…… “啊啊啊,痛!”他们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想自己爽快了再说。 肏她的男人说道:“这穴这么有弹性,一肏就知道是受过调教的通房丫头!哈哈哈!” 安康看着围着她打转的四五个男人,和安然坐在首领脚边的温琦玉,心中又恨又悔,原来水匪是要拿公主换赎金的! 她朝男人们急急道:“我才是公主!我才是公主!” 不想,几个男人一起哄然大笑,一个男子拍拍她屁股说道:“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也配和公主比。” 安康涨红脸说不出话来。若是没有温琦玉,她也是容貌佼佼,若非亲眼所见,她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般神仙姿容的。如今竟是没有人相信她了,怎么办! 男人已经在她穴内射了一波,换另一个水匪接过花穴接着肏,力道大的简直要捅破了她。瞬间,安康想起来,船丁说过她对门住的是独居寡妇,生了女儿被人下堂了。安康尖叫道:“她不是公主!她是寡妇,刚刚生育,此刻必然还有奶水!你们掀开她衣服,看她出不出奶!” 一瞬间,所有男人都停下动作,转过身看向温琦玉。 领头人的目光也转向了她。 温琦玉感到浑身发冷,如果她不是公主,以她的美貌,会被所有男人围住肏到死吧。 呵。美人荡起迷人的微笑。 这个时候了,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她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毕竟这具身子从来无往不利。 温琦玉走到领头人面前,玉臀坐在男子大腿上。 领头人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狰狞可怖的面容,仿佛只有生死和钱财可以引起他的注意。 她只能祈求自己这具身子管用了! 温琦玉背对所有人,面对领头 分卷阅读50 人解开上衣,自己抽出肚兜,露出一双豪涨的大奶。她挺起胸,素手环住男子后颈,将一只奶头送到他嘴边…… 男子叼过奶头,用力一唆。他的口劲实在太大,乳肉都被唆进去一截!一股奶汁射入他口中,男人下意识吞咽起来。 她的奶子不仅生得销魂蚀骨,奶汁亦是香醇可口,男人喝的停不下来。 温琦玉娇声道:“本宫自葵水初潮后就天生产奶。本宫的婢女都知悉此事,如今竟拿这事来害我?敢问领头大哥,对于谋逆的下属应如何处罚?” 男人又吸又舔,许久后才松开口,视线越过温琦玉,对场下人命令道:“割下那女子舌头!” “我真的是公主!我真的是公主!”安康吓得花容失色,眼里喷火地看向温琦玉。 温琦玉却是回了她一个妖艳至极的笑容。 方才要她李代桃僵,此刻又想各归各位?没那么容易! 安康被拔了舌头后只能呜哇哇哭叫,身子依然被肏个没完。 温琦玉虽然逃过一劫,产乳之事被岛上男子知道,她亦不得不每日挺胸喂乳。他们虽然不敢碰她身子,对她一双大奶却是毫不客气,只要她还有一滴乳汁,男人们就不肯放过她! 一天一夜,竟然无比漫长。 有的贵女甚至受不住,已经被人肏死了。死了的就丢给大海里喂鱼,岛上女人更是低声哭泣不已。 第二天早晨,温琦玉还在熟睡。男人们已经起身,继续肏弄贵女们。 突然一巡逻的水匪飞快地跑回来,大喊道:“不好!有艘大船开来了!” 他们的绑票信还在送往西陈的路上,不可能是来送酬金的,反而是来剿匪的! 很快一船着铁甲的羽林军登岸,与水匪们厮杀起来。 两名婢女高兴地对安康大喊道:“一定是太子殿下寻来了!我们有救了!” “呜哇哇……”此刻安康舌头被拔了,哭得泪流满面。 不出一柱香,水匪们即被训练有素的羽林军镇压,领头人亦身受重伤。 待场上清理干净了,才有一着月牙色长衫,头戴玉冠的男子下船走来。他最后一刻出场,仿佛生怕一地血污染脏了他的袍角,损了他周身如莲清韵的贵气。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两名婢女大喊。 连烨走到她们面前,见到赤裸的三女,瞥见安康满嘴的血,安康甚至不敢与他对视。 “你这是怎么了?”他问。声音如清泉相撞,淙淙悦耳。 安康口不能言,两名婢女愤恨地朝着温琦玉的方向大喊:“就是她!假冒了公主,叫公主吃了大亏!” 连烨转过身,见到远处平地上,竟然有个女子背过身睡觉。 他倒是一笑,慢慢踱步走了过去。 温琦玉听到男子的脚步声停在背后。她这才姗姗坐起,转过身子,抬起头看向颀长的男子。 她的眼眸如幼鹿般楚楚可怜地看向他,嗓音甜软道:“这儿好可怕。带我离开好不好?” 连烨俊眸微眯,似是发觉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他弯下腰,捏住女子精巧的下巴,声音冷咧道:“你这套招数,对多少男人用过了?” 美人笑得风华绝世,她撩开外袍,对男子露出迷人的胸乳。此刻双乳高高挺立,巍巍颤颤,红樱轻荡。 她的身子,从来都是她最好的武器。 既然害得安康公主被人轮奸又拔舌,她只能色诱这位太子爷了。 温琦玉眼波流转,妩媚天成地看着他,回答道:“我也记不清了,只是还未失手过。难道殿下是特别的?” 忘忧之水 男子眸中笑意深深,没有回答她,却是蹲下身,将她衣衫整理好。然后一把捞过温琦玉,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大船。 “殿下!殿下!”婢女大喊,他根本不理会,就连安康都被丢在一边。 温琦玉忍不住问他道:“不管你妹妹了吗?” “呵。”连烨的笑容,她看不明白。 实则,安康公主是他亲妹,却是两年前被他不当心玩死了。皇室丑闻自然秘而不宣。又恰巧遇到一女子肖似妹妹,便让她扮了两年安康。 原本倒也有些乐趣,只是见到怀中美人,觉得旁人都无甚乐趣了,是死是活又有何可惜。 连烨带着温琦玉一路回到王城,直入东宫。 这十多日他都未侵犯自己,温琦玉不得不惊异。毕竟他明明对自己很感兴趣,却没有动作,叫她看不明白。 她在东宫偏殿里住了几日,觉得乏闷的很。 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从一座皇城到另一座皇城。 她的宿命仿佛就是被囚禁在这四方天里,成为男人的私有物。 大明的一切,她不愿回首。逃离的这些日子里,竟然一次也未曾念想刘晟。那个负心人,又有什么值得念想的。她却是时常想起女儿,小人儿对她笑的样子,小人儿呛奶的样子,小人儿熟睡的样子…… “怎的看一盆花都看的如此忧伤?”连烨身着太子常服,步入偏殿内。 此刻她正撑着额角对着一盆花发呆。 温琦玉站起身,迎向他的目光,服了个礼道:“不过是想起前尘往事罢了。” “你似乎有许多伤心事。”连烨没有看她,而是走到那盆花前,摆弄起来。 “是啊,无法忘怀,时常烦心。”她苦涩一笑。 男子拨弄茎叶的手指停住。净白的手指穿梭在青翠的绿叶间,秀美惊人。 连烨终是转身看向她,眼里有不可抑制的热切,声音沉沉道:“孤倒是有一瓶忘忧水。喝下后会忘记前尘过往。你愿意不带记忆呢,还是带着记忆继续痛苦?” 温琦玉怔住,却是动心了,“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连烨轻笑,将袖间一只小瓶放在茶几上,倒也不催她,只道:“你再想想吧。可别后悔。”说罢,转身离去。 月牙色袍角纹了翔龙仙鹤,离去时衣抉翩飞,清贵不可言。 这样的男子,实在叫人难以警惕防范。就连他留下的药水,她也不疑有假。 温琦玉回忆过去,余下的只有国破家亡、百般受辱、天子薄情、女儿病逝的记忆。每一段都叫她痛彻心扉。 那日下午她哭了许久许久,哀悼自己所有的过去。 晚间,她躺在床塌上,终究喝下那瓶忘忧水。 第二日,她醒来时,见到有一俊逸华贵的少年坐在她床头,手里把玩一只空瓶子。 “你是谁?”她问。 少年看向她,笑容深邃道:“孤是莲烨,西陈太子。” 她歪了歪头,迷茫道:“那我呢?我是谁?” 他伸出一手,温柔地拨开她额前碎发,回答道:“你是莲馨,尊号安康,孤的皇妹,西陈公主。” “哦……我今年几岁?……”她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馨儿今年十五岁。”男人温柔的目光简直要将她溺毙了。他本就生得极俊美,又亲近待她。温琦玉小脸蛋红彤彤的,有些不好意思。 “十五岁啊……”她喃喃道。 十五岁,是安康死时的年纪。也恰巧是温琦玉的年纪。 冥冥间,仿若因果循环,生 分卷阅读51 生不息。 只不过,她喝下忘忧水,不仅全尘尽忘,心智亦受损,此刻只有五六岁幼女的心智。 男人看着她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为何一直看着我笑?”美人羞涩道。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 美人脸蛋蒙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眸子,却是轻声道:“喜欢。” 她突然很依赖他,毕竟这是她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啊。 鸳鸯共浴(H) 温琦玉被他从床上扶下来。连烨亲手给她梳了发髻。 她被宫女服侍洁面净口,然后被请到餐桌边用早膳。 “哇!这么多好吃的!”她就像孩童一般,双手抓了糕点和酥饼,大口吃起来。小脸蛋吃的圆鼓鼓的。 连烨给她斟了一杯茶,喂她喝道:“慢点吃。” “唔,哥哥真好。”每样都好好吃哦。 听到这声哥哥,他笑得更加温柔了。 连烨陪她吃完饭,又带她去御花园放风筝。 一路上的宫人都跪地行礼道:“太子金安。公主金安。” 那么多人跪她,温琦玉有些不好意思,瑟缩地躲在他身后。男人握住她的小手,带着她继续走。 花园后头是一大片草地,他陪着她奔跑、放线、兜风筝。 她如今只是五岁的心智,开心的大喊大叫,跑跑跳跳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她好喜欢她哥哥。长得那么那么好看,笑起来温柔又迷人,还很有耐心陪她吃饭,带她玩耍,她对他产生的依恋之心更重了。 正巧两个嫔妃远远路过,见到太子和温琦玉玩的正欢,捂着扇子小声议论道: “听说安康公主又换人了?” “哎,这天家男子样样皆好,就是癖好重了一点。” “这个模样生得倒是周正。” “再周正又如何,迟早被太子殿下玩残。” “哈哈哈……” 温琦玉自然听不到她们议论,她笑容灿烂地扯住他袖子道:“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连烨笑靥沉沉道:“会。” 他只用半天时间,就将美人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她现在是小孩心性,谁陪她玩陪她吃喝,她就会喜欢谁。这喜欢也只是孩童般的喜欢。不过他并不在意,他只要她听话就足够了。 两人一头大汗回到东宫,宫人早就在室内备至了大浴桶,上面撒满了玫瑰花瓣。之所以不带她去浴池,是免得她玩水玩欢了,离开他掌控。这浴桶正好够两个人伸展开,她逃不出他手掌心。 “哥哥给你洗澡,洗的香香的。”他举止自然地开始解开她衣衫。 “噢。”美人儿乖乖展开双臂,衣衫尽落后,她曲线傲人的身段暴露出来。 他眼睛发红,脸上却镇定得很。 两个人脱光了衣服,一起进入桶中。 “哈哈,真好玩!”美人不断往外划水,看着水花四溅。 连烨用双手双脚将她包住,使她手脚受限只能缩在男子怀里,他嗔道:“别淘气。” 温琦玉被他一说,马上乖巧地点头,甜甜软软地“噢”了一声。 “哥哥给你洗洗。”连烨双手搓满皂角沫子,从她精致的脖颈,消瘦的背脊,摸到平坦的小腹,最后往上摸到暴涨的双乳…… “啊啊……”她见到自己一双豪乳被男人的手指包住,揉出各种形状,害怕地往后一缩,却更是紧紧陷入他怀中。 “怎么了?”男人声音饱含笑意。 “痒……”她老实道。 “痒就要多洗洗。”连烨勺起一瓢热水,哗哗灌在双乳上。 “啊啊啊,好烫!”美人颤抖不已。 连烨又一次双手沾满皂角沫,揉捏起粉红色的大乳。这一回粗粝的指尖在两只乳珠上同时拨弄,一下一下飞快地来回捻拨,只见两只红樱上下跳动不已,乳肉颤颤。温琦玉又媚叫道:“啊啊啊,被弹得更痒了。” “哥哥会帮你洗干净的……”男人的声音都沙哑了。 她原本靠在他怀里,此刻突然往前移动,脱离他双手,自己抱住木桶,将奶子拱在木桶内壁开始上下摩擦起来,口中喃喃念道:“痒,呜呜……” 连烨连忙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扯回怀里,她仰倒下去,小脑袋一半落入水中,胸乳却是被男人高高拉起来查看。只见她乳尖周围都殷红一片,不想她竟然磨的这么狠! 连烨“啪”的一掌重重煽在左乳上,怒道:“谁准许你自己玩奶子的!” “啊啊啊痛,呜呜……”美人儿娇啼连连,大乳被煽得甩动不停。 连烨又“啪”地抽了右乳一掌,冷声道:“还敢不敢再犯!” “不敢了,呜呜,以后只能哥哥能玩馨儿,呜呜呜……”她此刻双乳又涨又痛又酸又涩,先是被他搓捏,又是自己磨蹭,最后被他掌扇,她简直要疯了!美人忍不住小声道:“可是哥哥,我还是好难受,奶子好难受,呜呜呜……” 连烨看着两只粉嫩红樱,再也无法忍耐,抓住一乳送入口中,舔弄红樱,满嘴香醇。乳肉亦是被他牙齿又咬又磨,好似野兽啃食。 “啊啊,痛!”她奶子却是挺的更高,她好喜欢哥哥吃奶。 一股乳汁突然射入男子口中。 连烨怔在当场。他之前不曾亲近她,倒是第一次知道她会产乳。 他放开美肉,头抬起来,见到水淋淋的乳头,脸色沉沉。 没想到她这么娇小的人儿,已经经历过生产了! “哥哥,你怎么不吃了?”她满脸红晕地看着他,倾城小脸妍丽至极。 连烨坏心起,扶着她双肩令她跪在水桶里,再叫她捧着两只巨乳往上挺胸。而他则站起来,紫青巨物第一次出现在美人眼前。 他容貌那般清贵,却有一根极其可怕粗壮又丑陋的阳具,好似兽屌一般狰狞。 此刻阳具在美人脸上拍了两记,似是与她问好。 “哥哥,这是什么,好可怕……”温琦玉直接吓傻了。 “这是哥哥的宝物,可以给馨儿止痒。”他说着,一手抓住乳肉,高高扯起。 “啊啊啊!”她身子被迫后仰,更高抬起胸脯,将双乳送到阳具面前。 连烨一手锢住她左乳,阳具对准红樱,猛得捅了下去! “啊啊啊!”她小脸后仰看不到,只觉得奶子被撞痛了! 此刻阳具竟然将左乳中间捅成一个大坑,阳具深埋其间,乳肉溢向四周,将棒身包裹起来。连烨眸眼微眯,眼中情欲更重。这般景象,仿佛他的巨物捅穿了她奶子似的。 肉棒一次次退出又捅入,乳肉不断压扁又弹出,顶上红珠经受不住连连溢出汁液。美人儿更是娇哭不已。 “奶子,好奇怪,呜呜呜……”她的哭声令他阳具又膨胀几分。 连烨又一个深捅,鸡蛋头简直要撞入她心口似的,正巧马眼张开对准了花珠,竟是一口吞下了花珠!他再次退出时,乳珠跟着被扯到前面,复捅入时,乳珠被吃得更深,一时间,阳具和奶头竟然不可分离,拉拉扯扯,来回震荡…… “哥哥,呜呜呜,救命。”温琦玉无意识喊着。只觉自己的身体被他百般玩弄,竟然淫荡的激爽起来。 分卷阅读52 连烨捅了几十下,终于猛得后撤,乳头被迫从马眼里脱离出来,受不住刺激,一大股乳汁纷纷洒在男子腰腹上,将他小腹的毛发全部淋湿。 左乳被玩了个彻底,右乳又被他抓过来,同样方法肏弄起来…… 许久后,左右乳都被奶汁淋湿了,乳珠更是嫣红肿大,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温琦玉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浴盆里站起来,哭泣道:“我不要再洗了,呜呜呜!”她转身抬起一只脚欲跨出浴桶。 那只抬起的腿却是落入男人手中。 “啊……”她重心不稳,被男人扶住腰,一腿站起,一腿被放置在桶边缘。 连烨又一次从后抱住她,男人粗粝的手指摸向幽幽花穴。 她阴唇肥嘟嘟往外扒开,竟是已经动情地关不住了。 连烨摸着穴口美肉道:“妹妹下面还没洗呢。” “不要,不要洗了……”她被他一摸,竟然站都站不稳,此刻全靠他圈着,她才能保持站立。 连烨两根手指伸入内里,摸到湿透的花径,轻笑道:“这里面下了一场雨,不清理怎行?” “呜呜,那哥哥快一点……” 连烨拿起一旁放置的皂角,这次手指上摸了厚厚的一层,然后钻入花径中,摸向里头的褶皱。手指将褶皱一道一道捋平了,全都涂上皂角。再滑向里头湿润的软肉,一边涂抹一边掐弄…… “啊啊啊!”她感到下腹一股热流冲击而出,阴精如小溪一般将里头淋了彻底不说,还沿着穴口往外喷洒。 “这般淫荡,哥哥只能多洗几次了。” “呜呜呜……”她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好奇怪,男人的手指随便在穴内一翻转,她连站都站不动,下腹的喷水欲望越来越强烈。 连烨涂完皂角后,将她放置在木桶边缘的玉腿高高抬起,此刻她一只脚站立,一只脚举向上空,身体被迫侧仰,如同劈叉似的。 他从旁边热水桶中勺起一瓢滚烫的热水,从高举的玉腿上往下灌…… “啊啊啊!烫死了,烫死了!”她尖叫,却不敢动弹,只能忍受热水从高举的大腿往下冲,竟然直直冲入小穴中,在里头翻滚一圈再溢出来…… 里头的皂角沫子被水花一冲击,竟然起了泡沫,不断向外面吐泡泡。 “哈哈哈!”连烨看出乐趣。源源不断浇灌,将她皮肤都烫成粉红色,穴口吐出一圈又一圈泡泡,良久之后才平息下来,美人儿已经快哭晕过去了。 他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圈,确认已经清洗干净了。终于抱着虚弱的美人跨出浴桶。二人在另一盆清水中稍作清理,这澡总算洗完了。 温琦玉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平躺在床塌上,身上水珠已经擦干了。 连烨坐在她床头,健壮结实的身躯赤裸袒露,腿间巨物早已一柱擎天。 她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软糯道:“谢谢哥哥给我洗澡。” 男人的大手勾起她的一条玉腿,在上面亲了一口道:“馨儿知道洗完澡该做什么吗?” “不知道……” “哥哥来教你……” 调教妹妹(H) 连烨拉着她坐起来,二人正面相对,他拉着她的手,摸在自己胸肌上。 “馨儿,发觉哥哥身体与你不同吗?”他像是教小孩子认识两性,极有耐心地说道。 “嗯。”她指尖下的肌肉硬硬的,一路往下摸到腹肌,这里亦是壁垒分明。再往下就是他的体毛,体毛之下…… 她的手不敢摸那可怕的巨物,连烨却是抓着她小手,握住了分身。 分身马上在她手心里弹跳了一记,她害怕地要放手,连烨的大手却是抓着她不放,她只得继续握着。 “不要怕他,”他带着她摸索了棒身,感受他饱胀的欲望,然后又带着她的手摸向她的花穴,循循善诱道,“馨儿发现没有,哥哥的大肉棒与你的花穴正好相对。” 美人儿眨巴眼睛,点了点头。 “馨儿看好了。”他松开她的手,掐住她的腰,阳物抵达花穴。 他还未入穴,鸡蛋头就已经被穴口淫水润湿了。心中薄怒,她这身子之前是被人如何调教的,竟然淫荡成这样。当下再无怜惜,猛得往里一送—— “啊啊啊!”她尖叫挣扎,小腰却是被他死死掐住。 男人一寸一寸往里刺入,入得极慢,免得伤到她。而她亦觉得,自己腿心被人一寸一寸分开了,她嘤嘤哭泣道:“要坏了,要坏了……” 连烨整根都没入了,鸡蛋头就抵在宫颈口,将花穴填满的不留一丝空隙。他好笑道:“哪里坏了?” 温琦玉发觉肚子好涨,穴内更是紧致酸涩,却没有见到流血。她刚才以为自己被人开膛破肚了,害怕的要死。 就在这时,男人在她宫房里挺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震!”她吓的花容失色,简直像要死了一样。 男人笑出声,大肉棒不断调整方向寻找嫩芯,眼睛观察美人反应。 她的嫩芯在前壁上,他捅到这处,美人一下子弓起身来,叹了一句“哎哟哟……”同时肚皮上被捅得高起出一块。连烨对着方才的嫩肉不断挞伐,看着她肚皮一下一下凸起,美人儿更是浑身痉挛,嘤嘤呀呀淫叫不停。 连烨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温琦玉身子空虚极了,迷迷糊糊看向他,催促道:“继续啊。” 男人却是好整以暇道:“馨儿现在知道,孤的大肉棒不会伤害你,反而让你快活了吧!” 她脸红彤彤的,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他还是没有动静,她只好扭了扭身子,娇软道:“继续呀~” 连烨自己忍的难受极了,却还是调整出笑容,说道:“馨儿光咿咿呀呀可不行,得夸赞孤的大肉棒,它才会更努力。” “要怎么喊呢?”她眼神纯粹又透彻,美得令人心神摇曳。 他声音沙哑了几分,道:“要说,哥哥的大肉棒好厉害,好喜欢被哥哥肏,馨儿的淫穴就是为了哥哥生的。” 她连耳根子都红了,瓮声道:“一定叫这么说吗?” “你若不想要就罢了。”他作势要抽出声,美人马上大喊道:“好喜欢被哥哥肏!” “哈哈哈!”连烨大笑着,继续律动起来,力度比方才更狠! “啊啊啊……”温琦玉一挨肏就神思飘摇,不知人在何处。 “继续说!”他喝道。 她脑中一团棉絮,下意识喊道:“哥哥的大肉棒……啊啊啊好厉害……肏死我吧,肏死我吧,呜呜呜……” 男人还不满意,使坏地捅一记嫩芯,再捅一记宫颈口,令她瞬间快活又瞬间巨痛,他不断来回交替猛捅,她像是被架在冰火两重世界中前后烘烤,嗓音都叫破了声!她知道男人在惩罚自己,当下再也不顾任何廉耻,大喊道:“馨儿是哥哥的淫奴,奶子给哥哥吃,小穴给哥哥肏,啊啊啊……馨儿要死了……” “继续说!”男人继续交替方位刺戳,更是力道大地突破了宫颈口!他一下破开宫颈,一下将她肚皮捣出形状,速度越来越快,叫她再也无法招架…… “馨儿什么都 分卷阅读53 听哥哥的,呜呜……馨儿生下来就是给哥哥玩的……”她声音越来越微弱,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全身感知都涌向花穴,里头早就水漫金山,每次他的巨物戳刺就仿佛潮汐卷涌,穴口更是水声哗哗。 “如何给哥哥玩?”连烨沉迷不已地看着她陷入高潮中的媚态,继续问道。他要调教她,第一步就是将她心智摧毁,抛弃廉耻,甘愿胯下淫奴。 “哥哥……抓我奶子,喝我奶水,肏翻小穴,肏出尿尿……”她以为她现在是撒尿了,还不懂自己在潮吹。 “喜欢吗?”他又问。 “好喜欢,好喜欢,呜呜呜……一直肏刚才的地方好不好?求求你了!” “以后都会乖乖听话吗?” “我听,我听!什么都听哥哥的!” 得到满意的答复,连烨终于放过了她的宫颈,专心致志对准前壁嫩芯,将她双腿翻折到头顶,他入得更深,肏得更猛,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她亦是尖叫不已,倒是不敢忘记他的教导,时不时哽声道:“哥哥好厉害……肏死我吧……” 倾国佳人,已然成为他胯下性奴。 连烨感到从未有过的激爽!阳具如兽屌一般膨胀,自己再也无法控制,只想将她肏残了,肏到大出血,肏到死为止! 他却是小看了温琦玉的淫穴。她的淫穴简直就是天生为男人打造,坚韧至极!他这般猛烈地连续挞伐了一个时辰,换了之前的安康,早就大出血了,温琦玉竟然还在源源不断出水,配合他的入侵。 连烨微眯眼眸看向已经半昏迷的美人。 看来他真的入手了一件绝世珍宝啊! 父皇疼爱(H) 自那日起,温琦玉下床是备受呵护的小公主,上床是连烨玩弄掌中的淫奴。偏偏她淫性深重,喜欢极了这样的日子,更加依恋哥哥了。 又是一日午后,温琦玉在宫殿内等着哥哥来找她。 宫人通传皇上宣她觐见,并带领她前去见皇帝。 温琦玉突然发觉她来皇宫十来天了,竟然是第一次见皇帝,也就是她的父亲。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她甚至记不得父亲长什么样…… “儿臣参见父皇。”入殿中,她在御案前跪下。 “馨儿过来。”上方传来男子低沉声。 温琦玉起身,慢慢走向穿着龙袍的男子。他其实四十出头,看起来只有三十来岁,英武贵气,眉目和太子如出一辙。 连枫拉住她的手,将她引至近身。 美人儿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觉得心里慌慌的,父皇看起来威严霸气,气势极甚。 “这几日身体康健了?”父皇关怀道。 “唔,好了。”她有病过吗?怎么不记得了…… 男子突然掐住她的腰,将她往桌案上一放,双手在她身体两侧撑开,上半身凑得极近,她不得不往后仰一些,自己双手也向后撑在桌上。 “父皇,怎么了……”她小脸闷红,不习惯他的凑近。 “宫婢禀告馨儿贪食,偷吃了朕的香蜜。馨儿贵为公主,怎可行偷盗之事?”男子如同野兽盯着猎物般看着她,眼神锐利至极。 温琦玉连连摇头道:“我没有,我没有!” 皇帝眼神瞥向桌上的空罐,叫她自己看,说道:“香蜜罐都空了。” “不是我,呜呜!”她如今心智只有五岁,被这么一冤枉,马上泫然欲泣。 “当真没有?” “嗯,父皇相信我!” 连枫笑意深深,这个笑容和连烨几乎一模一样,他道:“那你张开小嘴,父皇要仔细检查。” “啊~”美人儿张开檀口。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舌和白皙的贝齿。 连枫一手锢住她后脑,男人的舌头探入她口腔中,主动纠缠她湿软的小舌头。美人儿下意识躲闪,却又想着要证明清白,慢慢放弃抵抗…… “呜呜呜……”她被吻得娇喘连连,二人的蜜津甚至从接壤的嘴角溢了出来。 许久后,她都快缺氧昏迷了,连枫终于放过了她。 温琦玉气息不稳道:“父皇,馨儿没有偷……” 连枫一本正经道:“嘴里没有藏。但是身上呢,父皇要检查了才知道。” 男人的手伸向她领口,刚要解开扣子,她马上握住他的手说:“不可以!馨儿的身子只有哥哥可以玩!” 连枫一脸薄怒,下一刻就要发怒。温琦玉孩童心性,到底是害怕了,放下自己双手,嘤嘤道:“哥哥生气了怎么办……” “父皇会为你做主。”连枫宽慰她一句。小美人放心了,顺从地被脱了个精光。 早在她入殿那一刻,他就内心惊艳不已,神仙姿容,鬼魅身段,若非亲眼见到,怎敢想象世上还有如此尤物! 如今她赤裸相见了,连枫又是心惊,竟然会有如此大乳生在纤细的身板上。她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若是再接着开发两年,这双奶子会不会大到爆了…… 温琦玉被他上下扫视,脸红道:“真的没有藏香蜜。儿臣可以穿上衣服了吗?” 连枫却是突然揪住一只乳尖,冷声道:“这里面鼓鼓囊囊的是什么?馨儿是不是把香蜜藏进奶子里了?” “没有没有,呜呜!” 下一瞬,男人已经将她乳肉拉高,自己略一低头,半只乳房吞入口中,唆食品味。 “啊啊啊……”自她的角度,只见自己左乳乳尖周围的嫩肉全部被他吃进去了,只余下外头的乳根,好可怕呜呜呜…… 连枫尝到一股乳汁,心中虽是诧异,却是下意识疯狂吸咬,叫她越喷越多。许久后他吐出那只啃的紫红的奶子,乳尖还在往外出水。 连枫质问道:“这流的是什么?嗯?” “这个不是香蜜,呜呜。” “那这是什么?”男人手掐着乳根,加重力道。她娇躯颤抖不已,瓮声道:“哥哥说这是奶汁,是给哥哥当茶喝的。” 连枫抓住完好的右乳,残酷笑道:“那朕也来喝一碗茶。”说罢,低头开始折磨右乳。 “呜呜,父皇,轻一点,好疼啊,呜呜……”她嘤嘤哭泣,男子却不为所动,甚至她越哭,他越暴戾,几乎要将她奶子咬断了! 等他放开时,双乳巨痛不已,布满齿痕,又青又紫。两只奶头更是可怜,又肿胀又破皮,白白的乳汁和红红的血珠混合而出。 “馨儿坏了,呜呜……”她看着自己双乳,痛哭道。 她原本坐在桌案边,双腿并拢荡在外侧。连枫忽然勾起她双腿,往桌案旁边折叠放置,如此一来,双腿打开了180度,花穴毫无保留地正对他。 温琦玉下意识往后仰,用双臂支撑自己的平衡。 “父皇……”这个姿势她好熟悉,每次哥哥肏她都会把她双腿打开。 连枫见到无一丝毛发的粉嫩小穴,简直不能呼吸! 真是绝世佳人,竟然连淫穴都生的这么美!哪怕她不是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只要有这么漂亮的粉穴,必然是权贵男子掌心的玩物。 男人粗砺的手指往里探去。刚刚探入一截,里头的媚肉竟然迅速依附上来,穴口早就发情地一绞一绞,褶皱在 分卷阅读54 指尖上摩挲。若是阳物入内,该是多么销魂的极乐之地! 他手指在里面刮了一圈,却湿的好似泡在水里。等拿出来时,一股粘稠的银丝长长地追了出来,竟然在空中拉开一尺宽,最后断裂了,半截银丝掉在地上,半截从穴口延展至桌案。 连枫将她身体处的银丝刮在手里,裹了厚厚一圈,伸在她面前,问道:“馨儿还有什么狡辩?这就是朕的香蜜!” “不是啊,这是馨儿的淫水啊……”她明明记得,哥哥教过她,她一直流的不是尿尿,而是淫水。 “你小穴未曾挨肏,哪里来这么多淫水?里头一定藏了朕的香蜜!”男人说完,竟然强硬地四指没入,在花径中搜刮抠弄,她哪里受得了,咿咿呀呀尖叫着倒在了桌案上,竟是玉体横陈分外撩人。双腿却是下意识分得更开,下身热流急涌,如哭如泣。 连枫使坏地将空了的香蜜灌对准她的小穴,说道:“馨儿将香蜜排出来,接满了香蜜罐,朕就绕过了你。” 听到他这么说,她头脑发晕,下意识腹间用力,逼迫自己不断出水,不一会儿竟然听到下体发出潺潺水声,淫水被手指抠弄,就好像小溪撞在石头上似的,越撞越快,势头庞大。 男人的手指摸到一处嫩芯,抠的美人儿长长尖叫了一声。 他四指对准这处顶弄,温琦玉哪里受得住,身子弓了起来,尖叫道:“要去了!” 穴口飙射出一大股水花,像天女散花似的淋的到处都是! 连枫见到这般奇观,大喝道:“继续,不许停,罐子还没有满!” “啊啊啊,啊啊啊,馨儿要坏了呀……”她在短时间内竟然连续高潮了三次,喷的一次比一次高,最后竟然将连枫的下巴和脖子全部喷湿了…… ——“父皇带走我的人,也不知会一声。”连烨入内,走到桌案边,看她已经被手指肏得神志全无。感叹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都能把她玩成这样。 连枫退出手指掏出阳具,将她拉起身,勾住她双腿环在腰间,阳具一入到底。 “啊啊,好深啊!”她全身重量压在大肉棒上,被顶的极深。此刻小脸倚靠在他肩头,却是关不住小嘴,口水不断流淌在他肩上。 连枫一边肏她一边走到儿子面前,将后穴掰开给儿子。 连烨也不再忍耐,掏出大肉棒在穴口沾了些阴精,毫不留情地破开后庭。 “啊啊啊,怎么有两根!肚子要坏了,呜呜呜!”美人儿惊叫哭泣。 父子二人却是默契地同时肏弄起来。这个姿势他们再熟悉不过,毕竟安康就是这么挨肏了无数遍。西陈皇族男子乱伦成风,百无禁忌。 极致湿润紧致的美穴叫二人同时下身膨胀,将她前后穴撑开成两只巨洞,被迫承受一轮轮的挞伐凌虐。两个男人都根本不顾她会不会被肏坏,反正他们的巨物天生尺寸过人,肏得出血是正常,像她这么坚韧又出水的才是稀罕。 “你从哪寻来的宝贝?”连枫问道。 如今温琦玉已经神智不清,陷入激狂,只会嗯嗯啊啊淫叫。连烨倒是不避开,回答道:“她从明朝来。听说明朝贵族饲养乳奴成风,大约是逃奴吧。” “乳奴?哈哈,难怪能产奶。” “明朝贵族聚会,最喜叫乳奴服侍在侧,以奶代茶,当众品饮。” “天生给男人肏的命。”连枫在她乳头上一揪,乳汁溢在手心中,射得停不下来。 “嗯嗯……”美人儿隐约听到他们在议论自己,下意识复述道,“馨儿是天生给男人肏的命……” 和亲被拒(H) 大明天子在周邦国家眼中从来就是个暴君的形象。当初登基后就四处征战平息内乱,整整两年都在战场杀人。如今天子又携大军直杀铁丹国,一路追杀到铁丹王都将数百名铁丹王宗亲全部俘虏回盛京。 这样的传闻,在旁人听来,也就是暴君又打仗了。只不过这一仗太凶险,天子带人孤军直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事实上,自温琦玉薨世后,刘晟每日都狂暴盛怒,杀人如麻。只有在战场上拼命杀人,他的戾气才有地方使。 如此一来,大明奇袭重创素来剽悍的铁丹国,令周遭邻邦国再次颤颤发抖。六国纷纷开始新一轮和亲、朝贡。 西陈亦不例外。 西陈虽与大明横跨一海,各自为帝。只不过,世人皆知明帝就是个杀人狂魔,自然是要殷勤献好,省得惹来无妄之灾。 早朝时,诸臣全部跪地进谏,将安康公主送往大明和亲。 连枫的容色隐藏在晃动的珠帘后,却是气得额上暴青筋,当即喝斥道:“朕的大公主梅蕊已经和亲于大明,如今是梅妃。怎得众卿还要提议小女儿和亲?” 底下人嘴里不说,心里谁人不知。梅蕊公主和亲前就与太子殿下荒淫缠绵,更是动了真情。公主和亲后自闭宫门,谢绝圣宠,一心只有西陈太子。如何能邀宠?如何能稳定邦交?圣上不肯放人,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安康公主,哪怕是个冒牌的。 一大臣谏言道:“启禀皇上,如今六国纷纷进献公主,唯独西陈没有行动,恐怕不符习俗,遭来祸端啊!” “够了,此事不必再议!”连枫气得起身就走,甩下跪了一地的朝臣。 他去殿后换下大朝服,由宫女服侍穿上常服,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向东宫。 ——“啊啊啊,啊啊啊!”连枫一进寝殿,就听到温琦玉的淫叫声。 他步入室内,只见温琦玉被麻绳紧锁在一张沉香椅上。她的乳根被麻绳勒住,双乳暴凸出来。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脚各自挂在扶手上,锁得死死的。迷人的水穴正对着男人暴露出来,小屁股坐在椅子上都颤抖不停,淫水更是像洪流一般喷的到处都是。 连烨穿戴整齐,手里拿了一只黑色皮鞭,一鞭子横甩过两只乳头,引得她双乳疯狂抖动,她“啊啊啊”尖叫不已,无力地扬起头,后脑靠在椅背上。 “馨儿是什么人?”连烨问她。 “馨儿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她不知道为什么哥哥要教她说这样的话,还要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抽打她。真的就和调教畜生一样。 连枫眯起眼,见她神智全无,问道:“她怎么了?” 连烨答道:“也就是前穴塞了两只缅铃,后穴塞了一只缅铃,震了半个时辰。” 太子说得云淡风轻,可三只缅铃同时震动,寻常女子一柱香就交代了,她被震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未昏过去,真的天赋异禀。 一鞭子又狠狠抽在美人肥嫩的阴唇上,抽得阴唇暴涨充血! “啊啊啊,痛!呜呜呜!”温琦玉迷迷糊糊掉眼泪。她这番模样,却只会叫男人施虐心更重! 连枫也不闲着了,从桌案上又取了一条皮鞭,父子俩竟然同时抽打女体,一个鞭笞双乳,一个对准花穴。空气间发出皮鞭破空挥动声,以及落在女体上清脆的“啪!”“啪!”声。 温琦玉感到自己被打得更狠了,疯狂流泪,委屈道:“馨儿到底 分卷阅读55 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呜呜呜!” 太子抽得重,将她奶水也抽了出来,他呵斥道:“馨儿忘记了自己的身子生来就是给男人玩弄的吗!父兄正玩的尽兴,你再哭就抽你的小脸!” “不要不要!”美人儿大惊失色。哪怕心智退化,她仍然爱美至极,比起小脸挂彩,身上这些都不算什么了,当下讨好道,“父皇、哥哥,抽在馨儿身上,不要打我的脸。馨儿喜欢给父兄抽打……呜呜呜……” 她这么一说,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加重力道,抽得更狠!右乳吃了一鞭,竟然被抽得变形地撞击左乳,左乳又受反作用力回撞右乳,一时间两乳撞来撞去竟然停不下来!同时,花珠已经被连枫击打成黄豆大小,高高地冒头,露在花唇外面。两瓣花唇更是肿得不必说。美穴天生无毛,此刻又门庭肿胀,就仿佛一朵艳靡娇花盛开在白嫩的双腿间。 “接着说!”太子继续喝斥。 她一边挨抽一边嘤嘤哭泣道:“馨儿的骚逼就是给哥哥盛精用的,馨儿的奶水就是给哥哥润口用的,馨儿是贱人,是淫奴,是小母狗,呜呜呜……”她把连烨教的话全部都说了一遍。 太子满意了,皇帝却是问道:“那朕呢?”说罢,“啪!”得一声,竟然对准了张开的穴口,直接劈进了内里花径,猛烈抽击叫她瞬间失魂,痛得破声! “父皇……”美人儿泪连满面地求饶,“父皇的大肉棒肏得馨儿好舒服,呜呜,快来肏馨儿吧,不要再打了,馨儿想要父皇的大肉棒,呜呜!” 这句话令连枫的分身瞬间抬头。 他扬手一个手势,太子与他同时停鞭。 室内只余下温琦玉的哭泣声,就像一头弱小的幼兽,哭得叫人心疼。 连枫走到她身前,高贵的皇帝却是跪在她面前,只为了低头舔剔湿漉狼藉的蜜穴。男人热滑的舌头先是绕着花珠转了两圈,再是含住一瓣花唇,侧过脸,牙齿压在美肉上,一点点碾压过去,直到美肉布满了齿痕,他才换了另一瓣美肉叼住,又是如法炮制。 “嗯嗯哈……”美人儿动情地媚叫。比起挨鞭子,男人舔穴舔得她太舒服了,一个情不自禁,一大股蜜水喷了出来,正好浇了他一脸。 穴口还在大开大关地收缩,不断有阴精从洞口溢出。 他刚刚舔干的美肉,上面又淋了一片。 “父皇待她这般温柔作甚?身子淫贱成这样,孤怎么肏都只出水不出血,恐怕她丢进军妓营都能活下去。” 温琦玉迷迷糊糊听着,垂泪道:“不要军妓……馨儿是父兄的,不是别人的,呜呜呜……” 连枫站起身,掏出胯间巨物,一头扎进水穴里。他双手握住沉香椅扶手,免得律动时椅子后翻摔了她。 他开始在水穴内冲刺起来,两只卵蛋在她的臀肉上撞击,抽打得“啪啪”作响,穴口又是水声潺潺,好像小溪奔腾似的发出淙淙之响。前穴的两支缅铃被顶得更深,压在脆弱的花壁上,简直要将子宫震破了!极端的痛苦伴随极端的快乐,交缠的男女同时发出呻吟,爽得脑中闪过白光。 “啊啊啊,父皇的大肉棒肏得馨儿好舒服,馨儿的小穴就是父皇的玩物,给父皇肏到烂……”她如今一挨肏,就下意识讲淫话,全都是男人们教的。 连枫肏得正爽,连烨也走了过来,他在她身侧停下,大屌掏出来,鸡蛋头正好抵在美人檀口。 闻到熟悉的气息,温琦玉马上张口一个吞咽,将整个龟头包入口中,小舌卖力讨好,沿着他顶端沟壑处深深舔剔,再翻起小舌唆动肉冠,最后舌尖戳刺马眼,直到浓稠的白浊喷入口中…… “呜呜,呜呜!”她不能说话,上下两只小口都被堵住,全身被捆绑得动弹不得,此刻真的就像是给男人盛精用的器皿,张开小口含精。 “这么好的淫奴,那群大臣竟然叫朕送她去和亲,想也不必想!”皇帝冷声道。 太子闻言,附议道:“馨儿这辈子都别想出皇宫。永远是西陈高贵的公主,也是父兄胯下的淫奴。” …… 半个月后,大臣们再次为公主和亲一事跪了满朝。 礼部大臣道:“禀告皇上,六国和亲提议全部被明帝退了回来。虽明帝无意纳美,按礼数西陈仍应当发出国书,祝贺明帝凯旋而归,愿以公主和亲缔结两国和睦。哪怕明帝退回和亲之事,我西陈的礼数不应作废。” 大明天子七年前大胜铁丹、大月国,六国纷纷进献一批美人。去年灭了南梁,六国又欲献美,只是被明帝拒绝。如今明朝重创铁丹,这自古以来献美的规矩已成为既定习俗。 连枫沉默了半响,回忆起去年因明灭南梁,西陈发出的和亲国书就是这么被退回的,如今六国纷纷被拒,想来确实没有风险。 皇帝点头同意了,却是命画师将温琦玉故意画丑。若是明帝真的看上画中人,他大不了送个假公主去和亲。 画师亦是为难的很。原本温琦玉孩子心性,在椅子上根本坐不住,动个不停。皇帝和太子又前后吩咐一定要画丑。 他最后画出的作品与温琦玉本人竟然只有三分像。也就一点点神似,五官是哪都不像。 事实证明,连枫果然英明。 刘晟甚至连六国进献的美人图都没打开过,全部在国书上朱批了两个字:不必。 如此一来,西陈遵循了礼数,明枫明烨牢牢霸占了温琦玉,而刘晟却是不知她活在人世,满腔戾气唯有杀戮可以平息…… 逃出生天 九月初八,安康公主十六岁生辰。 若不是太子告诉她,她竟然连自己的生辰也不知道。 生辰这日有些特别,公主需要去黎城东郊皇寺祈福一日,夜间在佛珠塔顶放孔明灯,祈求西陈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 连烨实在太可怕了,竟然找了个婢女替她跪在大雄宝殿,而她被关在后院厢房里,只不过换了个地方,又是挨他一整天肏弄。 晚上她都一点力气也没了,勉强吃了一些素斋,被轿子抬去佛珠塔。 佛珠塔屹立于皇寺后山顶上,面朝大海。此刻灯火通明,犹如启明星一般照耀。 塔下站了十几名侍卫,举着火把。 温琦玉被太子一路小心搀扶,走了七层楼来到塔顶。 连烨亲手为她点燃了孔明灯,送到她手中。 “哇,这个灯好好看!”她小孩子心性,喜欢得不得了,都不舍得放飞了。 “馨儿乖,许个愿后放飞。” 她怯怯地看了连烨一眼,捧着孔明灯,闭上眼许愿:希望再也不挨父兄抽打了。 绝世佳人睁开美眸,放开手,目送巨大的孔明灯缓慢升空…… “哥哥,它飞走了!”她指着天上的灯说道。 连烨难得温柔地抚摸她的头顶,微笑道:“馨儿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过往每一年安康的生日,他都会亲自陪妹妹来这里放孔明灯。 她却永远停在了十五岁。 如今不想,竟是温琦玉李代桃僵,过了安康的十六岁生辰。 兄妹二人正觉 分卷阅读56 难得温馨静谧,却听到楼下传来一群脚步声,这步子又急又快,接着有人大喊:“有刺客!” 原来佛珠塔内早已埋伏死士,侍卫纷纷冲上楼,底下人大喊:“保护殿下!” 从三楼到七楼的楼道里厮杀一片,连烨护在温琦玉身前,抽出腰间软剑。 他以为死士会从楼道出来,想不到竟然还有人埋伏在塔顶瓦砾上! 突然三名黑衣男子一跃而下,同时拔刀扎向连烨! “哥哥!”温琦玉吓得大叫! 未免牵连到她,连烨一个闪身去了一旁空地,引来了两名死士,然而另一个死士笔直走向温琦玉,伸出一掌打在她肩头,将她生生推出栏杆,她就在他眼前如同断线的纸鸢般逆风而下,坠入大海…… “馨儿!”太子竟然忘了死士,抓着栏杆撕心裂肺大喊! 两名死士亦不放过他,仍然挥刀过来!连烨躲避不及,左臂被划伤,正巧侍卫已经冲入楼顶,将死士制伏。三明死士咬毒自尽。 “快下去搜查,找到公主重赏!”他说完,亲自带着侍卫下楼,举起火把开始沿着海岸搜查。 夜里的大海原本漆黑一片,一个不留神就会跌出岸边。此刻竟有上百名侍卫沿着海岸线前后拉长了上千米搜查,将整片海岸都照得通亮。连烨更是失心疯似的来回寻找她的身影…… 早在几个月前,成王就收到万将军的秘信,说是没接到他的人。 他派人一打听,得知那日有一船贵族男女被水匪所劫,最后西陈太子亲自剿匪,迎回安康公主。 刘希命探子去黎都打听一番。西陈皇族乱伦成风毫不遮掩,他大约猜到了温琦玉落入西陈皇族手里,苦于没有机会营救。 今夜的一场刺杀,看起来是奔着太子去的,实则是为了制造混乱,劫出温琦玉。毕竟温琦玉实在难得有机会离开皇宫。 成王原是被皇帝禁足在府邸。只不过刘晟自然不可能看死了他。他要乔装出府并非难事。 他从盛京快马加鞭赶去港口只要五日,乘船西渡需要一个月。温琦玉自黎都启程到达东北码头也需要一个月。如此一来时间正好,他可以到西陈港口亲自接她上船。 同一时间,刘晟在大明宫内大发脾气。 这段时间皇帝总是心情不好,谁惹了皇帝只能认栽。平日里的小事都会被放大,更不用说皇室宗亲私下霸占良顷,圈地成风。 勤政殿内跪着的是刘晟已故的十二皇叔的嫡长子,继承了称号的多罗王。说起来还是皇帝的堂兄,竟然明目张胆在京郊作恶,被大臣联名弹劾。 “皇上,他们实在是诬告!”多罗王委屈巴巴道。 刘晟直接将砚台往下方砸去! 雨后明前一年只出一窑的上好沉香墨砚摔成两段,差一点点就砸在多罗王跪着的大腿上。 “皇上……”多罗王吓得不敢说话。 刘晟却是越想越气,直接起身走下台阶,站在多罗王面前,一脚将他踢飞! 狼狈的男子在殿内翻滚了一圈,又赶紧跪在皇帝脚边,求饶道:“皇上,臣知错了!看在父王的份上,绕过臣这次吧!” 十二皇叔被搬出来,刘晟心里憋的慌。毕竟十二皇叔是七年前随他北征时战死疆场的,刘晟一个深呼吸,转过身离他远了几步。 手边是一个瓷缸,里面插了许多书画卷轴。 刘晟抽起卷轴,砸到多罗王脑门上,怒斥道:“如有下次,剥夺爵位!” 那卷画轴散开陈列在地上,正好面朝刘晟打开。 多罗王连连磕头到:“臣再也不敢了!” 他磕得额头都破血了,皇帝竟然一直不发声…… 多罗王偷偷往上瞄了一眼,只见皇帝正对着画轴发愣…… “皇上,”他瓮声道,“臣知错了。” “滚。”刘晟一句都不想同他废话。 “是是是……”多罗王退下。几名宫人鱼贯而入,打扫被摔碎的墨砚,拾起散乱的画轴…… 一名宫女刚刚要碰到画轴,皇帝突然咆哮:“别碰她!”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宫女被吓得灵魂出窍,一个劲跪地磕头。 常海给旁边人一个眼神,几名宫婢将吓傻的宫女扶了下去。 刘晟亲自弯腰,一屋子人跟着下跪,总不能高过了皇帝。他将画轴小心地拾起来,工整地放在御案上。 画上女子给他一种怪异的熟悉感。 明明这张脸,没有一处和她相似,却是神态间、眼神里,有一种玉儿的感觉。 “西陈安康。”刘晟念着一旁小字。 常海适时道:“启禀皇上,这正是两个月前您拒绝了西陈和亲一事的那位公主。” 他却是入邪了一般,盯着那张画,无法移转目光。 呵呵。当初玉儿是他亲手放入皇陵棺木中的,此刻看着一个神态几分相似的画像,倒叫他想起一些转世重生、灵魂转移之类的巫术邪说。 他是皇帝,怎么可以想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 只是,皇帝也是寻常男人。鬼使神差的,刘晟吩咐道:“去查一查这位公主……再看看成王这几日在忙什么。” === 黑暗系作者君本来想将很多变态的念头放在西陈这里…… 感觉大家都想皇帝了,算了,还是让他们早点重逢吧。 鉴于西陈太子real变态,作者决定取消他男二资格…… (本来想再来个反转,卖一波变态系深情。 仔细想想,还是放弃拯救他了……) 久别重逢 成王死士连续一个月带着温琦玉乔装逃逸。 她以为她被土匪打劫了,害怕的瑟瑟发抖,像一只小兔子可怜又无助地露出怯怯的眼神。她被封了口,捆了手脚,藏在货车里。死士们也打扮成商人,拖行几箱货车。 东北港口五十里处有座瞭望台。 刘希连续在此等候两日,用望远镜看到十里外的货车队伍,以及车头上的徽章。 他赶紧召集人马,在瞭望台下等他们到来。 “王爷!”领头死士翻身下马,向刘希行礼。 “诸君辛苦。”他说完立即前去货车,扯开幔布,见到被束缚手脚的温琦玉。 她一点也不记得他,只觉得他面相不像坏人。 “呜呜呜!”她嘴巴被封上了,只能低声呜咽。 “西陈亦不安全。本王还是带你回大明。”他说罢,放下幔布,转身却是见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身影…… “三弟要带谁回大明?”刘晟亦是打扮成寻常贵族男子,通身的气派却是无法遮掩。随刘晟而来的十余人皆是大内顶尖高手,一个个散发肃杀之气。 “皇上。”刘希脸色难看至极,却是没有行礼。 刘晟也不计较,他走过来,要打开幔布亲眼看…… 刘希一个掌风劈过来! 他自然只能避开一步,右手飞快回之一劈,两个男人竟然在部下面前打斗了起来! 没有主子发令,两边的部下都只能默默看着。除非主子命在旦夕,他们才会拔剑相救。 两个男人虽然都下了狠手,倒不是往要害穴道去的,而是一拳拳打在对方身上,怎么痛怎么打…… 二 分卷阅读57 人交手四五十个来回,皇帝到底略胜一筹,开始压着刘希打,最后一个飞踹将刘希一下子蹬出五米远,狼狈地滚在地上。 刘晟亦不耽搁,飞快走到货车边,手指颤抖地掀开幔布。美人儿一双幼鹿般清纯迷人的眼眸与他对视。他瞬间眼眶酸涩,哽咽道:“玉儿。” 她却是毫无反应,只是迷茫地看着他。 同一时间,连烨带了五十多名侍卫追踪而来,引得尘土飞扬,马蹄声声。 一行人来到货车处下马。 连烨走在前面,拔出佩剑指向刘晟道:“尔等何人!劫走公主乃是死罪,速速就降!” 刘晟却是笑了起来,无惧近在眼前的剑刃,问他道:“你说她是安康公主?” “正是。孤命令你离她远些!”连烨厉声道。若不是因为此人就在馨儿面前,他怕误伤到馨儿,他早就一剑劈下去了。 刘晟并未点明身份,只道:“大明天子同意两国和亲事宜。太子请人替嫁出阁,至于这位安康公主,今日先行一步了。”他说完,横抱起美人转身上马,将她固定在鞍前,两人同骑而去…… 连烨自然要追,瞬间竟有三百多名暗卫从各个角落出现,全部手持钢针铁弩,齐齐对准了连烨。 他和同行侍卫全部被瞄准了,更可怕的是这么多人竟然藏得毫无声息,绝对都是天下顶尖高手! 他双目赤红地看着刘晟带人离去,双拳紧握发出一节节指骨声响。 刘希也从晕眩中醒来,看着皇兄带着温琦玉离去,心中苦闷至极!早知如此,冒着被皇兄发现的风险,也该将她藏在别苑里。这样一来,他还能霸占她一段时间…… 刘晟带了三百余人上了一艘大船舫。这船原本就是皇族所有,处处奢华无比。只不过低调行事将皇家章纹取下了。此刻满船都是大内侍卫和宫中婢女,简直如一座移动的行宫。 船舱里间,刘晟将美人放在贵妃榻上。他亲手为她解开绳索,撕下口封。 “玉儿……”他声音几分颤抖,一时间心乱如麻。该怎么告诉她大明宫中的一切缘由,再告诉怎么她这几个月自己几近癫狂的想念…… “我要尿尿。”美人儿摸着小肚子说道。 刘晟怔了怔,倒是他疏忽了。 皇帝撇过脸,面朝宫女,又恢复了威严霸气的仪容,吩咐道:“安排恭桶。” 一名婢女捧着瓷桶来到里间,跪在地上道:“请皇贵妃娘娘用桶。” 皇贵妃娘娘?温琦玉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称呼。她憋了好一会儿了,先不管了,走下榻来到桶前。 婢女给她解开腰带,下半身的罗裙和亵裤都除了干净,刘晟迷恋地看着她的背影,腰部以下是圆润俏丽的粉臀,再往下是修长白皙的双腿。 这粉臀行走间股肉轻摇…… 皇帝瞬间感到热血狂涌! 他眼神愈发灼热地看着她蹲下身,被宫女扶住身子,小屁股微抬,澄黄色的尿水便洒了出来,落在瓷桶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只不过看她尿尿,他竟然分身坚硬如铁,已经将下袍撑了起来! 温琦玉尿完后抬高了屁股,宫女用湿帕擦一遍,再用干帕擦一遍。花穴却是正对后面的男人大开着,仿佛无声的引诱。 擦完后,她站起身,宫女刚要给她穿亵裤,她急急道:“等一下!” 温琦玉环顾四周,发现里间只有几名婢女。要么提着瓷桶下去,要么跪在角落,要么跪在她脚边。 可是不对呀!哥哥说过,每次小穴湿湿的时候,都需要男人用口舌亲自吮吸的。 环顾一圈,只有坐在美人榻上的男子呢…… 他看起来好可怕,好威严,好不可侵犯…… 可是,若不听哥哥的话,被知道后她免不了又是一顿抽打,呜呜呜…… 她一点也不想被打,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很恐怖,她还是斗胆走过去…… 温琦玉上半身衣着整齐,腰下赤身裸体,她朝他娉婷走来,仿若步步生莲。 终于,她驻足在美人榻前,对着端坐的男人说道:“你,跪下来给我舔干净。” 前尘尽忘(H) 此话一出,室内的宫婢纷纷行大礼跪地,额头死死抵在地板上。 她们原就是从长生殿和养心殿带出来的人,知道皇帝是如何偏爱温主子的。可温主子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实在超出想象。此刻恨不得耳朵都能关上,什么都听不见。 “你们都下去。”皇帝下令道。 宫婢们悉数退下,室内只留下他们二人。 皇帝直接忽略了她的前半句话。他对她的容忍度早就没有下限。耳朵里只听到她要他舔穴,叫他心神颤颤,俊脸微红。 刘晟温柔道:“玉儿下次别在宫人面前说,给朕一点颜面。” 温琦玉小脑袋往右侧歪了歪,嘟起小嘴道:“你到底舔不舔?” “舔,当然舔。”反正又不是没舔过。 “那快点跪下来啊。”美人儿催促道。 刘晟这才怪异地看她一眼,沉声道:“玉儿在说什么胡话?”说罢揽过美人的小腰,将她放倒在床上。 刘晟将她双腿打开,欺身在她双腿间。长臂伸向她衣襟,三两下就把上半身的衣服全部撕了干净。 她的身子好美…… 隔了半年终于见到这具日思夜想的娇躯,此刻只想全部吞下腹…… 温琦玉一直以为他是什么宫人,想不到他竟然胆大包天爬上床撕她衣服,简直吓坏了!皇城中,从来只有父兄可以上她的床啊!她往后缩去,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娇声斥责道:“你怎么可以上床呢?谁让你上来的……” 刘晟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另一手伸入美穴中捣弄。他实在太了解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她的敏感点哪怕闭着眼睛都找得到。四指对准了花穴内的软肉,大拇指留在外面捻拨花核。几乎是在他手指作恶的瞬间,温琦玉就“啊啊!”尖叫,身子在床上扭个不停,双腿却是下意识打得更开。穴口剧烈吞咽,一张一合的,仿佛是一张小嘴在吃他的手。淫水更是大股大股喷洒,仿佛失禁了般往外冲。 “呜呜呜,叫你舔干净,怎么越来越湿了,呜呜呜……”她好害怕哥哥知道后会抽她。给陌生男人上了床,玩了穴,出了水…… 刘晟满足地看着她放浪形骸,像水蛇一般扭动腰肢,右手全部埋在水泊里,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穴内的褶皱和嫩肉包裹住手指蠕动,仿佛无数张小嘴在舔吸他…… 刘晟原本以为两人重逢后,应当坐下来,好好说清楚大明宫中的一切,听她解释怎么离开大明的。却不想,二人如同干柴烈火,又如同金风玉露,一见面就情难自禁,所有理智都被欲望吞噬席卷…… 男人声音沙哑道:“朕想看你喷水,喷出来,乖乖。”他手指加重力道,对准某一点猛得抠弄起来,手指甲甚至刮在内壁上,令她痛得抽筋,花枝乱颤。 “啊啊啊……”美人儿仰起脖子喟叹,闭上眼沉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小腹高高抬起,又重重摔下去。 刘晟知道她要到了,更加用 分卷阅读58 力欺负花核,令可怜的豆子暴涨数倍…… 穴内一股洪流咆哮而出,他的手指同时退了出来,只见巨大的水流如天女散花般四下喷洒,喷完一大股后又接连喷了两三股,他的常服前襟湿透了,甚至有水珠子洒在他脸上。 许久后她终于平息了,刘晟掐住她的腿根,低下头去舔穴。 男人湿滑的舌头沿着嫣红肿胀的花穴打转,先是将外面的两瓣厚肉含在嘴里唆咬,再是用牙齿欺负花核,最后舌头深深埋入水淋淋的蜜穴里,一边拨动内里褶皱,一边吸出满穴水泊,只听他咕噜咕噜不断吞咽水泽,简直要把小穴吸干了…… “嗯嗯,舒服舒服!”温琦玉媚叫起来。她此刻闭着眼,满脑子都是与父兄交媾的画面,下意识道:“哥哥好厉害……肏翻小穴了……” 刘晟闻言更加激狂,舌头将穴内捣个翻天覆地,阴精源源不断流入口中。他们好久不欢爱了,他以为她久别胜新欢,说些浪荡话助兴。只是下一秒,温琦玉又娇声道:“馨儿是哥哥的淫奴,馨儿是哥哥的母狗,馨儿出水给哥哥喝……” 刘晟的身子彻底僵住了。 他舌头离开蜜穴,回到嘴里,整张脸冷凝发青,一脸暴风疾雨。 他坐起上半身,倾身往前,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从上方俯视她。眸中闪耀恐怖又危险的火花。 “馨儿是谁?你是谁的小母狗?” 美人觉得穴内停止了动作,难受的不行,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他看起来简直要杀人似的,仿佛一头野兽盯着她,真的好可怕。 温琦玉吞咽了一记口水,瓮声回答道:“馨儿是我啊……我是哥哥的小母狗……” 刘晟伸手掐住她的小脸,将娇颜掐得深红,她的脸都被他掐得变形了! “你再说一遍!”他没有掐她脖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掐死了她。只是满身的戾气简直要爆炸了!他觉得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呜呜呜,哥哥在哪里,呜呜呜……” 刘晟原以为她刚才喊哥哥,是喊他晟哥的意思。这才知道她在喊别的男人! 她哭得又是那般委屈,泪珠沿着眼尾流向两旁鬓发,如珍珠坠线般晶莹剔透。 他到底是心软了,放开手,好好说道:“玉儿是在同朕置气吗?朕可以向你解释大明宫的一切……” “我根本不认识你!呜呜,放开我!哥哥在哪里,呜呜!”她一边哭泣,一边粉拳砸在他胸膛。那点力气犹如蚍蜉撼树,却是令他心头猛得一窒! “你说什么?”刘晟才知道,原来他还能更生气,简直气炸了肝肺,只想冲出去杀人,将西陈皇族杀得片甲不留。 温琦玉美眸含泪看着他,委屈道:“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是西陈公主连馨,你送我回太子哥哥身边好不好?我离开太久了,他会生气的……”她真的好怕他生气啊!太子哥哥有一万种方法折磨她,好可怕啊! 刘晟俊眸微眯,一手锢住她下颚,令她被迫打开檀口,“啊”地一声痛叫。 “你到底被人喂了什么药?!”皇帝咆哮。 怒火滔天(H 强暴py) 美人儿委屈掉眼泪,小脸被他捏到变形。 刘晟怒发冲冠,分身更犹如一条狰狞的欲龙昂首咆哮。 他被气得几乎失去理智。当下不想看她的眼神,不想听她的回答,只想将她按住了往死里肏! 刘晟用腰带绑在她眼睛前,再用帕子堵住她的嘴。温琦玉的两只手分别被拉到床头,不知道他从哪拿出两只铁环,轻松将她手腕扣住。 她一挣动,手腕生疼无比! “嗯嗯!”她痛叫,被捂着帕子的小嘴里发不出声音,只有鼻息出声。 好可怕!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蒙住眼睛,堵住嘴巴,双手又被扣死,哥哥怎么还不来救她,她要被强暴了呜呜呜…… 下一瞬,刘晟抓起她的一双脚踝,将双脚180度翻折,朝外打开。她的脚踝就停在手腕外侧,又被他用铁环扣住了。 这下她花穴朝上方大开,手脚统统被锁在床头,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嗯嗯,嗯嗯!”她想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咽声。这声音就仿佛是给皇帝助兴似的。 她因为身体被翻折,花穴不仅暴露在男人面前,一张一合地收缩,里头的淫水更是兴奋地滚出来,止都止不住。 温琦玉害怕地扭动腰肢,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进入她身子。 她明明恐惧的要死,却淫性深重,莫名其妙生出一丝丝期待和激动。 “玉儿想要了?”刘晟看她小腰轻摇,揶揄道。 “嗯嗯!”她一边摇头,一边发出闷哼声。 “摇什么头呢?里面都湿成这样了。”他故意作恶,不肯肏她穴,叫她难受发痒。手里抓住一只特大号的玉势,沾了沾她的蜜水,毫不留情捅进后穴里…… “嗯嗯嗯嗯!”她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个玉势完全按照马屌比例锻造,与其说寻欢取乐,不如说残忍施虐。刘晟却是报复她似的,一下子就推入了半段。 “嗯嗯嗯嗯!”她疯狂地甩动小脑袋,手脚不断颤抖挣扎,铁环勾在床头发出铮铮声响。 刘晟残忍笑道:“这半年来,朕因你禁欲寡情,不纳后宫。你倒好,躲在西陈与野男人苟合!贱人,到底吃了什么药,敢把朕忘了!”他狠心地握着玉势手柄前后戳刺,此刻“马屌”已经进入了大半段,将她菊径扩到最大,径壁上某一点敏感处被戳中,她后穴开始漫出清液,渐渐包裹住巨物,甚至漫出菊穴,沿着手柄流到他手上。 “嗯嗯……嗯嗯……”她这样都能被肏到发情,刘晟实在服了她。 玉势被后穴含住。他放开手柄,掐住她的细腰。刘晟对着不断吞吐的花穴,欲龙缓缓送了进去…… “嗯嗯嗯嗯!”她又开始疯狂扭动,哭声连连。 后穴已经被捅成大洞,被迫含了巨物。前穴竟然还要接纳一条狰狞的欲龙,她哪里受得了,肚子都被捅爆了似的,她害怕地全身颤抖,穴口更是筋挛了似的收绞。皇帝的欲龙被一顿猛绞,感到穴内又湿热又逼仄。他舒服地简直当场要泻了! 半年不肏她了,分身激动不已,险些精关失守。 刘晟一巴掌扇在豪乳上,呵斥道:“夹什么!” 两只大奶互相撞击,乳波连连,顶上红樱更是如飞花般飘荡。 “呜呜呜,嗯嗯嗯……”温琦玉的眼泪早就把腰带浸湿了。 身上的男人给她窒息的恐惧感。她整个人都按照他的心意被锁住,前后穴又给男人玩了个遍。她好怕自己会被他强暴死了。就算不死,若是逃出去遇到哥哥,哥哥知道她被别的男人玩过,免不了折磨凌辱。她好可怜,呜呜,不是被强暴死,就是被折磨死…… 刘晟的阳具一寸寸埋入穴中,隔着一层薄薄的肌理,甚至能感到后穴里那只坚硬的玉势。她本就腰身纤细,前后穴内的巨物几乎将小肚子全占满了。肚皮上更是沿着阳具入内的轨迹凸起了一块。 “呜 分卷阅读59 呜……”她哽咽哭泣。花径被穿插到底,龟头直抵宫颈口。这一路他入的极慢,毕竟后穴还塞了玉势,怕入得太猛她昏过去了,那他还有什么乐趣。 男人嘴角浮起残酷的笑意。他开始摇动虎腰,阳具在穴内抽送起来。她本就满穴淫水,这番搅动使得水花都绞了起来,变得粘稠润滑。花径褶皱黏合了蜜液在棒身摩擦,将棒上青筋抚慰得舒服至极。 “呜呜……呜呜……”她鼻息间传来闷哼。刘晟了解她,抽出她嘴里的帕子,听到她媚叫起来:“啊啊……啊啊……” 他将她眼睛上的腰带也截开,只见她美眸含水,春意泛滥。 “淫妇。刚才还说不认识朕。一被插就迅速高潮。你就是这么服侍西陈太子的?”刘晟满脸急风骤雨,掐住她的腰,开始前后大力震荡挞伐,一双卵袋几乎也要被塞进去似的,每次都狠狠撞击在穴口水泊中,发出“啪啪”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啊……”她闭上眼,扬长脖子尖叫。男人每一次深入顶撞都是笔直奔向她的敏感点,没有一次错过的,她觉得血液都流到了头顶,脑壳要裂开了般,所有理智被快感裹挟而去,整个心魂都为男人的阳具折服,她或许就是天生的性奴…… “馨儿是性奴,馨儿好喜欢被男人肏,呜呜呜……”她下意识说胡话。 男人突然重重抓住她下颚,厉声道:“你叫玉儿!给朕重说!”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想扭头又转不开,只能呜呜哭泣。 刘晟倒是极有耐心,一边猛烈肏穴,一边教她道:“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肏。说!不说肏死你!” 呜呜呜,她真的遇上强暴犯了,还要肏死她,呜呜呜……她手脚无法动弹,双穴承受他疯狂的掠夺。他又掐住她下巴不肯松手。好疼,真的好疼,呜呜…… 美人儿抽泣道:“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肏,呜呜呜……” 他的手终于松开,在美人洁白无瑕的下巴上留下深深的掐痕。 男人的阳具如同一道利刃,毫不留情地劈开她的肉身,在穴内搅动个翻天覆地,水漫金山。他脸色微缓,舒了一口气。命令她继续说,不停说。 美人哭哭啼啼重复着,越说越委屈。听她这般不情愿,他报复般的阳具死命撞击嫩芯,一手握住玉势手柄,同时捅动玉势…… “啊啊啊,绕了我吧!绕了我吧!”她吃痛大叫。 “大声说!”男人呵斥道。 “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是晟哥的性奴!!玉儿喜欢给晟哥肏!!呜呜呜……”她喊的那么大声,外间的宫婢太监全部听的清清楚楚。 刘晟放开了手柄,被她这一声声喊的射意将至,双手掐住她腿根,阳具又是挞伐了上百回合,最后所有浓精直射花壶!他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直到花壶都满了,精水沿着棒身漫到外头来了,他才逐渐平息。 她以为性事终了,却不想男人竟然迅速挺硬,又是这么射了两三个回合,射得她快虚脱昏迷了,花壶更是被迫膨胀,如同撑大的水囊般盛满精液。男人最后撤出她的蜜穴。 她由于双腿翻折,花穴朝上大开,精水都含在里面流不出去。男人使坏地拿木塞塞住穴口。 “肚子好涨……”她小声抗议,却没什么用。 手脚倒是被解开了,这一翻平躺下来,小肚子凸起一块好明显,里面都是他的浓精。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摸在她白嫩的肚皮上,在她耳边道:“朕忍了半年的精华全都赏赐给爱妃了。” 温琦玉刚刚被他强暴完,心里害怕的不敢说话,身体微微颤抖。 “玉儿怕朕?”他明知故问。嘴角却是笑得更加残酷。“宫妃与外私通理应处死。只不过,朕怎舍得杀玉儿。朕气的是玉儿竟敢忘了朕……”他说到最后,声音里有一种难掩的沉痛。 许久后,他对外室高声道:“宣女医!” 美酒诱奸(H)<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女医进入寝房内,见到皇帝和皇贵妃赤身坐在床榻上。 温琦玉被身后的男人抱在怀里,小肚子拱起好似三个月的少妇,花穴被木塞塞住。她吃力地倚靠着男人,小脑袋枕在他肩头。 肚子好难受,她倒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太子哥哥还要变态,总喜欢给她后穴里灌凉水,最厉害一次,肚子大得好似五个月身孕,她以为肚子里真的有个小宝宝,还期待着呢,哥哥拔了肛塞后洪水倾泻,肚子又平了下去,她失望极了…… “女医且给她看看。”皇帝抬起她的手,往前伸向女医。 女医上前来,细细问脉,又观察她的瞳仁和舌苔。 “禀皇上,听闻西陈有一种奇草名忘忧,以忘忧草为引制成药剂,一旦服用可使人失忆又失智。” “什么!”刘晟脸色难看极了,抱着她的肌肉都坚硬了,简直无法抑制,只想杀人。 女医斗胆道:“贵妃娘娘现在的心智,怕只有五岁。” 刘晟回想起她方才的举止,倒是瞬间想明白了。可这打击实在太大,男人愣着说不出话来。 温琦玉却是难受地嘟囔道:“肚子好难受。呜呜。” 刘晟一想到她被人喂药失忆失智,心头一软,便直接拔出了木塞。却不想她体内洪水滔天,一旦失去屏障,哗得冲出来,溅得地上到处都是,还喷洒在女医的衣服上。 女医饶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子,此刻都不禁脸红了。 温琦玉这般绝世姿容,别说是男人,哪怕是个中年女子,看她美穴喷水的画面都难以自持,红霞满脸。 “现在可好了?”刘晟温柔道。 温琦玉怯怯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她却是打心底里惧怕和抗拒刘晟。这个男人身上杀气太重了。刚才又将她手脚锁住了强暴她,呜呜呜,还灌了那么多精水…… 刘晟转向女医,沉声问道:“可有医治之法?” “回皇上。忘忧草无解。有的人失心一世,有的人失心一时。全看天意。” 皇帝脸色更难看了,环抱着她的手腕却是不自知地收紧。美人儿吃痛地嘤咛一声。他这才察觉了,松开了力道,却是牢牢抱着她不肯放。 “知道了,下去吧。” “是。” 女医下去后,室内又只剩他们二人。 皇帝难得对她宽仁温和道:“玉儿已死。你以连馨身份嫁给朕也好。有了西陈嫡公主出身,他日朕也可封你为后。只不过,你莫糊涂。朕才是你的男人。西陈旧事都忘了吧。” 温琦玉美眸如一双剔透的黑曜石,长睫扇动如蝶羽,偏偏眼神里只有一片迷茫。她完全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再者,她受连烨连枫父子调教数月,对那两个男人已是打从骨子里的臣服。此刻就像宠物换主人一样,一时难以顺从。 刘晟原本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若是愿意耍狠,折磨女人的招数不会比连家父子少。可对于她,他素来心疼。如今她又“病”着,他更加不忍 分卷阅读60 用皮肉伤来驯服她。 思来索去,对她这么个“五岁”小女孩,只能徐徐“诱奸”了。 “来人,上桃花醉。”皇帝朝外朗声道。 不久,一名宫婢捧着案盘入内。跪在他们面前。 案盘上是酒壶和一对玉杯。 皇帝亲手斟酒,递给她尝。 温琦玉一闻到这香味就嘴馋了。甫一入口,满齿香醇。她倒也不客气,一时贪杯竟然喝了半壶。 美人儿脸蛋粉扑扑的,眼睛更是灿若星辰,迷人至极。 “好喝吗?”皇帝柔声道。 “好喝,还有吗?”她眼巴巴看着他道。 “有是有,不过得要你自己酿。”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邪火。命人呈上一盆桃花瓣,一罐酒酿,还有一只木杵。 宫人们退下了,三件东西被放在桌案上。刘晟亲手横抱起她,将她玉体横陈放置在桌案上,小屁股正好挨着桌沿,双腿折起分开,勉强踩在桌案两侧。 刘晟亲手捏了一簇一簇的桃花花瓣往她穴里送去,用手指推送到花穴最深处。她觉得小穴吃了好多好多花瓣,有些局促不安道:“真的是这么酿的吗?” “等会玉儿自己吃了就知道了。”男人送完花瓣,又拿起酒罐,出口处接了一根长长的空心木管,通过木管将满灌酒水全部引入子宫中。 “啊啊,好胀,好难受……”她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感到水花就在子宫内来回颠簸,撞击在花壁上,凉飕飕的。 刘晟最后拿起木杵,抓住手柄端深捣入内。木杵的尺寸就和男人的阳具差不多大,一下子就撞击到子宫内壁上。他竟然用木杵捣弄子宫,桃花瓣和酒酿在女体内捣得天翻地覆,花瓣开始一瓣瓣碎开,花蕊更是碎成细小的颗粒,全部混着酒水胡乱在宫房内撞击,穴口隐隐传来“咚、咚”的水流闷拍声。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这感觉太可怕了!美人儿嘤嘤哭泣,男人却是更加卖力戳刺,每回深入都撞到底,每回撤出都勾出酒汁和香醇的气息。 “不要,不要!”她疯狂摇头抗议。双腿再也无力撑起,柔弱地垂荡下去。酒汁顺着腿根,沿着下垂的长腿蜿蜒,最后从脚趾头滴落到地上。 “玉儿不要木杵?那朕亲自为你酿酒。”男人拔出木杵的瞬间埋入欲龙,开始猛力进出!桌子被他顶得晃晃悠悠,仿佛随时会打翻。她更加害怕了,怕自己从桌子上滚下去,于是也不敢挣扎了,任由男人在体内作恶,她双手牢牢扣住桌沿,勉力保持平衡。 花穴内原本就填满了酒汁,此刻加入一条大龙,娇小的人儿如何受得了!肚子胀大不说,体内更是随时要爆炸似的,她哭得伤心欲绝,仿佛不久于人世。 他到底是怜惜她的,在上百个冲刺后,将精华通通都赐给了她,混在桃花酒中。 男根拔出后,木杵却是又接上,继续捣弄着。 温琦玉小脸皱起来,苦兮兮道:“怎么还继续啊?不是结束了吗?” “桃花醉还需要最后一道味。” “什么味啊~我不行了啊,呜呜……”她也不敢说馨儿了,怕男人发狂折磨她。 “美人尿。”男人邪肆地笑,将木杵深深顶在花穴内静止了,转而拿起方才引酒的空心木管。这木管细巧的很,拿来戳尿道正好。 她只觉体内除了木杵,又埋入了一根细长的东西,那东西不是奔着内里去的,而且戳刺在某一个叫她剧痛的点! “啊啊啊!”她瞬间弓起身,再重重摔在桌案上。疼得额头都是汗。 “玉儿,尿出来,乖。”刘晟沉迷地看着她,手上力道加重,木管几乎破开了尿道口,不断往里面钻。 “不要钻了!!”温琦玉尖叫,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我尿,我尿,你拿开它!” “你先尿!”男人厉声道,同时继续钻弄尿孔。 温琦玉眼前一黑,瘫倒在桌案上,任由身体本能作祟,尿道内喷射出水,全部经过木管被引到外面,就在皇帝眼前排尿。 既然见到了她的尿水,皇帝飞快地抽出木管,如此一来尿水引不出去,只能堵在穴口,又被木杵往里一捅,全部倒灌进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捅她尿意全无,只觉小肚子肿胀万分。 男人又是狠心地搅拌了一柱香功夫,她哀声连连泪水满面。 终于,他用刚才盛酒的木罐全部接下她排出的水泽。 桃花瓣早就成为粉白乱絮,酒汁和男人的阳精、女人的阴精、尿液混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香气。 刘晟用一只瓷碗接了一大碗“酒”,将美人上半身扶起来。 此刻她勉强坐在桌沿,上半身又靠在男人怀里。眼见男人递给她一碗粉白的“酒水”叫她喝下去。 温琦玉小声抗议道:“这酒看上去和方才的不一样。”方才那个桃花瓣是一瓣瓣的,这碗酒什么都胡在一起了。 “喝下去。”男人声音里有种金戈铁马的气势。 她不敢不从,一脸不甘愿地喝下一大口。男人满足地看着她嘟起嘴大口饮酒,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突然放下酒碗扑向他,嘴对嘴亲了上来,将口中的酒水全部喂进他嘴里…… 如今温琦玉是小孩心性,调皮起来不管不顾。而他太久太久没有深吻她,一时情迷竟然连“特酿”酒汁都不顾了,贪恋地喝了起来…… === 抽空更一章。不要等。下周更新。 番外:西陈艳史(H 9200字) 曾经的连烨,也是个白衣翩翩的灵秀少年。 那时的他,眼神温良纯粹,就像高山顶端融着阳光的白雪。尤其是看向阿姐的时候,少年含情的目光简直叫人沉沦。 他的嫡姐连梅蕊大他两岁,已经是十六岁的娉婷少女。 他的嫡妹连馨小他六岁,今年刚刚八岁。时常抱怨哥哥偏心姐姐,不疼她。 这还真没办法,谁让阿姐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温柔美丽,他满心满眼都是她,只想把天下间最好的一切送到她面前。 这一年秋天来得格外萧索,北风瑟瑟地鼓吹,刮在脖子上凉飕飕的。 连烨已经在平西山围守了七天了。只因有人禀报,曾在平西山腰见到银狐出没。他决定亲自打猎一只银狐,命针房做成围脖给阿姐。 没想到银狐这般狡猾,围剿了七天,只见过一回影子,嗖一下跑没了。 好在老天爷总是照拂他的,就在他身上又酸又臭,快要变成野人的时候,银狐又出现了! 俊朗的少年眉目含笑,笃定地拉开长弓,箭镞破空而出—— “阿姐!”他一回宫先去清洗了一番,换上月牙色长衫,又变身成为了皎皎贵公子。 连梅蕊见是他来了,从紫檀椅上起身,迎上来抓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道:“你这狩猎一去就是十天,可有伤着?”她推着他转了一圈,见他无碍,这才放心了。 “我好得很。”少年神神秘秘地笑。先不告诉她银狐之事,过几日给她个惊喜。 “父皇命你旁听朝政,你倒好,成天找理由缺席。哪里有太子风范 分卷阅读61 ?”他们母亲在生育安康公主时薨了,长姐如母,她一见到连烨顽皮就叨念个不停。 连烨笑嘻嘻地坐在紫檀椅上,见到一旁桌案上摆放了水果,伸手就拿起一只苹果。 “虽然父皇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这般散漫如何成器?” “同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明日给我去上朝,不许缺席!” 连梅蕊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数落个没完。他左耳进右耳出,将苹果掰成两瓣,一口咬了半块,另一半递向她道:“阿姐,好甜!” 她原本微愠的面容却是一下子笑开,拿他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她接过半只苹果,咬了一口,确实清甜脆口。 两人吃完苹果,天色不早,他也该回东宫了。 连烨站起身,扶住她肩头道:“放心吧,我明天会去早朝的。” “好。”她笑得温柔动人。 少年临走时拍了拍她肩膀。她却吃痛地拧眉,小脸煞白。 “你怎么了?”他诧异道,“肩膀有伤口?” 连梅蕊神色几经变幻,调整出笑容道:“无碍。昨夜没睡好,抽筋了。” 连烨吩咐宫人给她换一床厚被,还反过来说她,入秋了也不知道保暖。这才离去。 她看着他一点点走远,慢慢地消失在视野里。 大开的宫门外,是夕阳将云彩烧成烫金色,是树叶随秋风萧索飘荡,是无拘无束的燕群春去秋来。 巍峨的宫门内,是身陷囚笼无依无靠的她。纵使身上受万般凌辱,却无法告诉他。 如果可以,她想一直做他心中美好的小仙女。 银狐围脖三日内赶工完成。针房的绣娘们整整三天没合眼,只为完成主子差事。 连烨拿在手里仔细检查,发现不出一个针脚,全部按他要求缝在内里。 “甚好,看赏。”他吩咐完,手里握着围脖就往外走。 连梅蕊居住在渠芳殿,离东宫也就十分钟脚程。少年走路带风,几乎转眼就到了殿内。 宫女说阿姐正在午睡。 他看看外头的天色,这才刚刚过未时,秋困也来得太早些。 平日里听闻阿姐在午睡,他总归是过一阵再来。今日他手上拿着刚刚做好的围脖,急着邀功呢,哪里肯等。 “睡什么睡。我去叫醒她。你们别拦我。”他不管不顾要往里殿走。 “殿下,不可以!”几名宫女瞬间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堵住他去路。 连烨怪异地看向她们。虽说男女大防,他不该进寝殿。可他们是亲姐弟,这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还懂不懂规矩了?滚!”连烨踹开两名宫女,径直往里走。 途中几名宫女全部跪在地上,额头抵在地钻上,身形瑟瑟发抖。 他越看越怪异,脚步也加快了。 渠芳殿寝殿门口跪着两名宫女,见到他来了,吓得连话都说不来,全部跌跪在地上。 “太……”一名宫女正要出声。 “啊啊啊……”里间传来女子高昂的尖叫声。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连烨也是十四岁的少年了,教导麽麽给他讲解过性事,宫女与侍卫甚至示范敦伦过。他听到这一声媚叫,仿佛雷劈一般定在原地! 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两名宫女被吓得说不出话,都跪在地上发抖。 他右手捏得围脖几乎要亲手掐坏了。 怎么都没想到,阿姐竟然在宫中私会男人! 他的阿姐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礼教,淫秽宫闱! “啊啊啊,痛痛痛……”连梅蕊在里面惨叫。 这一声痛叫声却是抓痛了他的心。什么男人竟敢弄痛她! 连烨跨出这一步,走入里殿。穿过两道门帘,寝房正门口摆放了一道屏风。屏风乃是六折屏,中间正好有空隙方便窥探。 连烨站在屏风后面,通过缝隙看到床上的男女,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姐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父皇跪在她身后,两手掐在她腰间,巨大的性器每次都退出半截,再狠狠刺入肏穴。二人交接处布满粘稠水泽,她整个阴户被男人插得嫣红肿大。 连枫一手包抄过去,抓住少女的娇乳掐揉起来,指甲在奶头上刮动抠挠。 “嘤嘤嘤!”连梅蕊仰起头,满面潮红,显然被肏到高潮了。 阴户内又喷出一大股水花,整个穴口开始有规律地抽搐,一唆一唆的,叫男人爽得不行! 连枫拨开她后背上的长发,露出脖子上项圈。他抓住项圈口垂落的铁锁,往后用力一拉。 “啊!”她被迫抬头,整个人往后仰,身如弯月。 屏风后的连烨这才发现,原来父皇还用铁链圈住了她的脖子! “母狗,肏得爽不爽?”连枫一边大力撞击花穴,一边收紧铁链。 她被勒得几乎窒息了,整张脸涨红似猪肝。偏偏越是窒息,高潮感越是强烈,她口水也关不住,从嘴角溢出来,双目无神涣散,喃喃道:“主人好厉害,母狗好喜欢……” 屏风后的连烨双目撑大,倒退了一步,几乎站不稳! 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和阿姐长得一模一样!他的阿姐去哪里了,她去哪里了…… “梅蕊真乖。”连枫松开了铁链,她终于换了一口气,无力地脸朝下倒在床榻上。小穴彻底敞开了,淫水跟溪流似的涓涓流淌,被男根插得“扑哧扑哧”作响。 连烨心痛如刀绞! 围脖的狐毛柔顺光亮,此刻却如同根根钢刺般扎在手心里! 他被骗了,他就像傻子一样被蒙蔽在鼓里! 亏她在自己面前装得好像一尘不染的仙子! 阿姐和父皇竟然私下乱伦通奸,毫无廉耻! 恶心,太恶心了! 连烨黑着一张脸走出寝殿。 连枫走的时候,宫女们依然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等皇帝走远了,门口的宫女这才抖抖缩缩的来到床榻前,对床上女子禀告道:“方才……方才太子殿下进来过,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连梅蕊身上无一处完好,满身青紫,整个人疲惫不堪,头疼欲裂。可在听到宫女禀告的话时,全身的痛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全部冲往了心口,在心尖那一处痛得撕心裂肺,山崩地裂…… “他都看到了?”她失神地望着房梁,一滴泪自眼尾流向鬓角。 “是。”宫女回道。 “知道了,都下去吧。”她挥了挥手,手却沉得提不起来,只能挥动指尖。 宫女们全都退下,把寝殿门也带上了。 房里只剩她一个人,满身欢爱痕迹,穴口污秽不堪。 “呜呜……”她把脸蒙在软枕里,哭得像一只幼小的兽。 就算是被父皇强暴的那一天,她都不曾哭得这么心痛,整颗心都碎成一片一片,掉落在地上无人怜惜。 之后一连几日,她好似一缕游魂般郁郁寡欢,毫无生机。时常坐在花厅里望着渠芳殿正门,期待着,连烨像往常那样走进来,看着她喊一声阿姐。 她痴守了几日,连烨却再也没有来过,反而父皇隔日就来,对她百般调教肏伐。 终是等不下去了,再不见他,她就要发疯了。 连梅蕊特地穿了他夸赞过的黛粉 分卷阅读62 色流仙裙,配上淡绿色披帛。华发高绾,面若芙蓉。 东宫太监引她进了书房,说太子正在看书。 她一颗心跳得七上八下,再也拿不出平日里数落他的气势。 “连烨在看书呀?”她素来连名带姓喊他,此刻语气轻松自若,强装镇定。 男子却只当没听到,冷着一张脸,眼皮都不曾为她抬一下。 她何时受过他的冷遇,心头又是窒息一痛。 连梅蕊走到桌案前,对着案后的男子道:“你别不理我啊。” 连枫还是看着书,却一直在看同一行。薄唇轻启,声色冷冽道:“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她再也承受不住,泪水决堤般疯涌而下,在前襟的莲花刺绣上洒落泪珠。 他既不肯看她,她就走进他视野里去。 连梅蕊绕过桌案,在他脚边跪下,抬起头望着他,让他看到满脸泪水的自己,她哽咽道:“我不是自愿的……” 男人终于看向了她,只是眼神冷若冰霜,不带一丝温情,甚至染上一层嘲弄,他说:“是不是自愿,我自己有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瞬间一片绯红,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床上是什么样子,为了少受罚,她对父皇百依百顺不敢违逆…… 她不知该说什么了,摇头洒泪,痛哭流涕道:“我真的不是自愿的。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求,怎么求?”男人眼中笑意更甚,将书丢在桌案上,专注地看她。 “怎么都可以,你不要不理我,呜呜呜……”她斗胆伸出手,捏住他的袍角,轻轻摇晃。 连烨声色沙哑,隐含欲望道:“是吗?若是要你像服侍父皇那样服侍我呢?” 连梅蕊瞬间石化,竟是哭声都停了。她睁大一双美眸看他,大脑一片放空…… “不愿意就滚吧。”他烦躁地抽开被她捏住的袍角,站起身踢开椅子,往外走了两步背对她。 心里竟然隐隐期待她会答应…… 连烨觉得自己真是被她蒙蔽太深。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在问她愿不愿意。她这般低贱淫乱,难道不该直接按在地上肏穴吗!自己干嘛还征求她意见,是不是太傻了…… 哎,他心中又气又恨,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走,身后也没有动静。他这才狐疑地转身,然后见到她赤裸的跪在地上,满脸通红,衣衫都落在旁边了…… 上一回只是见到她侧面,从缝隙里亦看不真切。此刻她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少年对着白嫩的酮体一时无言…… 她娇美的声线颤抖道:“我服侍你,你就像从前那样对我好吗?” ——贱人! ——贱人! 连烨在心里咒骂她!果然是淫奴,是贱女! 她哪里还有往日里半点纯美无暇,分明就是被男人调教的低贱母狗! 连梅蕊自然看到了他眼中滔天的憎恶,她委屈地流泪,自己已经没了方向。然而,宁可被他憎恶,也不想被他冷落。她不能接受自己被他丢弃在一旁不闻不问的日子。她不要跟他分开,哪怕被讨厌,也至少可以留住他…… 他笑得更冷了。大手解开腰带,掏出胯间欲龙,命她过来舔。 女子膝行至他面前,素手扶住龙根。他的男根不同于父皇,乃是深粉色,干净诱人。原来他的男根长得这么迷人……连梅蕊不经意间流露出沉迷的眼神,伸出丁香小舌开始卖力地沿着男根筋络舔动唆吸…… 连烨再也无法平静,浑身血液都涌向脑海,几乎无法站直。 他看到阿姐在舔他的阳具,那般沉迷饥渴,小舌头绕着肉冠不断打圈,引得津泽连连……他真的没看错,真的是阿姐…… 心里好恨好恨! 这么多年来,他把她捧在心尖上,将她视为阳春白雪。她原来是这般淫乱低贱的女子,叫她舔屌就舔屌,还舔得那么陶醉! 一股血气冲到头顶!连烨伸手在她肩头重推一把! “啊!”她吃痛叫了一声,赤裸的娇躯平倒在地上。 “母狗,父皇说的一点都不错!”他愠怒地走到她身侧,一脚踩在她一侧胸乳上,鞋底在她乳上重重碾压,将整只奶子踩平,乳肉向四周溢开。 “痛,痛!”她下意识握住他皂鞋,要抬他的脚,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你这母狗也知道痛?”他抬起脚面,足尖却是对准了奶头,狠狠踩住往下钻动,鞋面的刺绣磨在奶头上令她麻痒发情,奶子被狠狠蹂躏又叫她痛楚不已。 皂靴鞋底坚硬,她哀求道:“鞋脱了好不好,求你了,好痛,呜呜呜。” 连烨沉了一口气,又想到折磨她的新法子。 他收回脚,坐到紫檀椅上。 她一只乳儿已经被男人踩得暴凸深红,奶头更是被碾得发紫,可怜至极。对比旁白那只圆润白腻的乳儿,几分滑稽好笑。 “那就给爷脱鞋,自己玩给爷看。”他命令道。 连梅蕊被父皇调教了几个月,在性事上无条件遵从男人的意志。何况这个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爱的弟弟,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脱下他的一双皂靴,捧着他一只脚,按在那只绵白的乳上,自己挺动娇乳给他按摩脚底。男人却是使坏地用脚趾夹住了她的奶头,使劲扭了起来…… “啊啊啊!”她吃痛叫了一声,却听他暴喝道:“不许停!” “是……”她继续挺胸扭动身子,给他玩弄。 男人却是一脚踹在她心口,将她踹倒在地上,冷声道:“奶子真骚。爷的脚都被骚奶弄脏了。给爷舔干净。” 连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泪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着头看她,眼神薄凉。 她摇了摇头。只要他高兴,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对他百般顺从,只要有万一的可能,她都会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双脚踩在地上。她跪趴着,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双乳平摊在地,小脸停在脚背上方,伸出舌头舔剃他,沿着脚背一路舔到脚趾,一根一根舔干净……就像一只母狗,专心致志舔主人的脚。 连烨眼中的欲望愈发浓郁,当她舔完一只脚要舔另一只时,他再也无法压抑,将她拉起来,提起她一条腿,令她跨坐上来,花穴对着硬挺的阳具稳稳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涛涛了,此刻一口气吞下了整根阳具,两人好似天生一对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时抽了一口气。 她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恶,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动。噼噼啪啪的肉体击打声和扑哧扑哧的水泽声混在一起,满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气息。 明明欲龙爽到极致,简直快乐地要飞仙。他心里却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涩,他心中纯美的阿姐这一刻终于死了,从今往后她只是一条深宫里的母狗,只配给他淫玩取乐。 “舒服,好舒服……”连梅蕊被肏得神智不清,满脸欢愉。 她真的从未如此开心过,这一刻终于可以坦 分卷阅读63 然面对心事了。 她爱他,好爱好爱…… 真的好开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为父子两人的玩物。 连枫与连烨互相知道对方所作所为,但是都不点破。 连枫是怎么调教她的,连烨就变本加厉地讨回来。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点也不生气。毕竟肏她的人是连烨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兴,她怎么样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给他。 连烨的心思却是复杂许多,又是觉得她低贱,又是对她沉迷不已,有时甚至厌恶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体本能地欺负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议公主和亲明朝,父皇竟然答应了,他这才慌了神。 那些复杂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部化作一个念头:她不能离开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办理公务的明思殿门外跪下。 大太监来到他跟前跪下,劝道:“太子殿下,您这是作甚呀?” 连烨朝紧闭的宫门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亲,也不该将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经过皇帝和内阁大臣的几番商议,也不知道周遭诸国纷纷献上嫡公主,若是西陈另类便是对明朝轻慢。 无人应答他。 大太监继续劝道:“太子爷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冻的,伤了膝盖怎么办?这事儿圣上早有决断了,您别跪了,老奴心疼啊……” 连烨却是倔强地跪在宫门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个时辰,大太监劝了好几轮都没有用,最后竟是连梅蕊走过来劝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声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样,倒叫他一时怔然。 连梅蕊又说道:“能嫁给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还请太子殿下莫拆人姻缘,误我前程!” 他闻言一脸震怒,几乎气到发抖道:“你要嫁给明帝?” 少女的脸上异常坚决,不带一丝犹豫道:“是!明帝乃当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这桩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过冬开春后启程。还请太子殿下莫阻挠!” “贱人!”他瞠目欲裂,怒发冲冠。想站起身,却不想刚抬起膝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在地上。 “连烨!”她惊叫,跪下去扶他。他刚起身,反手就赏她一个响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个人扑出去,一侧脸颊火辣辣肿胀。 “贱人,滚!”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监扶着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辇,太子仪仗缓慢走远。 连梅蕊依然保持着匍匐在地的姿势,粉颊肿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猪头脸。她哭得伤心欲绝,却不是为她的脸。 明思殿大门戛然开启。 连枫着天子常服走了出来,停在连梅蕊身前,叹了一声道:“你做的很好。” 连烨的膝盖上了膏药,修养一日就无大碍了。 父皇已与明使交换国书,和亲之事尘埃落定。 午后,他来到连梅蕊渠芳殿寝殿,整个人散发浓烈的怒气,好似地狱来的修罗。 寝殿的人都屏退下去。只有他们二人。 “母狗,脱光衣服跪下。”他命令道。 连梅蕊不敢有异,顺从地脱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从手袖中抽出一条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骂道:“贱人!本殿和父皇还不能满足你吗!还要找别的男人睡!” “啊!”她痛得浑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过她,却是对着双乳抽打,更多的是助兴,不会真的伤她。今天却不一样,他刚才一鞭从肩头甩过小腹,破开皮肉,抽出一条长长的血线。然而她的血无法博得半分怜惜,男人不断咒骂不断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别打了,呜呜呜……”她开始躲鞭子,转过身去,背上又破开了,鲜血直流,凄惨至极。 “为什么不满足!为什么要离开我!你说话啊!”连烨失心疯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简直要将她打死打残! 她无声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贱人!当初扮得纯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烂的骚货!”他的眼眸渐渐布满血丝,好似索命的厉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蚕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仅是低贱的妓女,还是个不认主子的狗东西,竟然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好气!好气!好想杀了她!杀了她! “别打了,呜呜呜……”她半边脸还肿着,前胸后背又破开十余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 连烨终于抛开了皮鞭,整个人大口喘息,几乎无法站稳。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开肉绽,更是震伤心肺。她整个人受了严重的内伤,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濒死的弱兽。 死了也好,他脸上绽开疯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连烨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侧,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下意识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连梅蕊整张脸涨得通红,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眼缝里却满是泪水,向两旁鬓角坠落…… 最后的意识里,她却是看着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觉得这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亲,不必为这禁忌的爱恋痛苦伤神,也不必受父皇要挟任人摆布…… 在窒息的瞬间,他却是松开了手。 她已经昏了过去,下意识张口喘息。她闭了双眼,看不到此刻的连烨亦是泪流满面,无助地对着她哭泣。 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宫好似一座孤寂的坟场,没有一点温情。 连烨自那日后再也没有来找过她。 她闭门不出整日郁郁寡欢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来过几次,肏她的时候她毫无反应,好似一个待赴刑场的死囚。 完事后,她满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连枫的手在她穴内勾挑,将里面的浓精一股一股挖出来,柔声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过国事为重。这一点上,太子还不如你成熟。” 她浓睫轻扇,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她道:“父皇莫怪他。他总会长大,会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过是朕唯一的儿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终于掏干净嫩穴了,又命宫人给她喂了避子药。这才放心地离去。 时间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见到连烨了。 理智几乎将她压垮! 明天她就会离开,永永远远离开这座皇城,永永远远离开她心爱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对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坏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紧紧抱住他,因为过了今晚,她就会坐上驶往大明的鸾车。 连梅蕊再也无法压抑,从锦榻上起身,她穿了单薄的小袄,竟然连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宫女 分卷阅读64 的声音她听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温存。 东宫婢女见到她来很是意外,宫女行礼,刚要入内通禀。连梅蕊却好似一阵风般跑向内殿。 这三个月来,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无生气,直到奔向他的这一刻,整颗心都活蹦乱跳,那么热烈那么赤诚…… “殿下,呜呜,殿下……”寝殿内,连烨同时肏弄三名宫女,将她们肏得死去活来,淫语连连。 连梅蕊出现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阳具在宫女体内抽动,将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顶起。 他见到她的瞬间,眼里绽开了不自知的喜悦,嘴角却是狞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来求肏了?” 她温柔地看向他,眼泪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开小袄,一件件脱掉。 今晚不管他说什么都无所谓,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她脱干净了,爬向他,将几名宫女纷纷推开。 宫女们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给他们带上门闩。 连梅蕊扑进他怀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脸颊。 他却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开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恶声道:“一条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来,又乖巧地爬过来,流着泪的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容,她说:“那就不亲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动环住他腰身,将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间,对着阳具坐了下去。她主动摇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声响。 连烨舒服地喘息,闭上了眼睛。 这三个月他都是找宫女发泄,肏着别的女人,脑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气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尝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罢了,就遵从本心吧。 连烨翻身坐起,将她压在身下,抬起她双腿勾在自己肩头,令她花穴大张。阳具深埋而入,直贯子宫,在她宫房内剧烈震动。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欢爱中,泪水不住地流淌。这眼泪里却没有委屈,没有心酸,只有满足,只有甘愿。 两人交缠到天明。 未免延误出降吉时,宫女们都找到东宫来了,这才分开两人。 连梅蕊被带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装扮后,穿了大红的喜服被迎出阁。 西陈出嫁不兴喜帕遮面,而是头顶鎏金十三钗金冠,衬托女子高贵不凡。 她被牵引到凌霄台,宗亲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与宗亲、与群臣告别。 等她一一告别,按规矩念完了誓忠词,马上都要被扶下台上鸾车了,她终于等到连烨姗姗来迟。 差点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着盛妆的女子,脑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这番装扮,看起来就好像回到了过去,依然是那个与世无争的小仙女,满脸明媚和煦,是天地间最明亮的色彩。 “嗯。”她点了点头,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泪水,尝试平心静气地经过他身侧,向台阶处走去。鸾车已经等候在侧。 鬼使神差的,连烨抓住她的衣袖,脱口而出道:“阿姐,别走!” 这一声阿姐,将她所有的自持全部击垮,她闭上眼睛,眼泪漱漱而下,打湿脸颊。 连梅蕊深呼吸,调整出一个笑容,微微侧过脸朝向他道:“二弟,勿念。” 连烨的脑海中白光一闪! 二弟?自他长成少年,她再未喊过他弟弟,一直是连烨,连烨,这样喊着……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骂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流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连梅蕊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台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 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他却知道,她不可能回头,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碧血银枪(H 经期py)<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皇帝的船舫在海上行驶一个月抵达明境,又在路上赶了半个月回归京城。 这一个半月,皇帝挫败至极。 温琦玉不仅忘了他,还抗拒得不得了。每次敦伦,她都是百般抵抗泪水涟涟,只有最后高潮了才会跟随本能反应哼哼唧唧的,完事后又伤心难过,看他的眼神就是个强暴犯。 “唉!”刘晟破天荒地叹了口气,吓得常海和得意挑高了眉毛。 “恭喜皇上寻回娘娘,失而复得。”常海带头说吉祥话。 话是说得没错。如今她以西陈公主身份嫁入皇室,封号宸妃,足见皇帝对她的喜爱,那个“宸”字就仅在皇后之下了。 温琦玉从未见过前朝大臣,前朝人并不知内情。 后宫嫔妃却是见过她的,未免闹出是非,皇帝将嫔妃们全都打发去圆明园,无昭不得回。 他为了一步一步扶正她为皇后,可谓呕心沥血。 前几日,他甚至带儿子去见她,企图唤醒她记忆。谁知她抱着儿子彻底将他晾在一边,玩得开心的不行。儿子抱走后,她又大哭大闹要和晏儿玩,叫皇帝滚出去。 头疼啊!! 皇帝头好疼啊!! 她之前就疼爱极了小公主,总是将他晾在一边。有了前车之鉴,皇帝如今都不敢带晏儿见她了。怕她有了儿子忘了爹。 得意见皇帝忧愁难解,进言道:“皇上,教坊那儿排了新的舞曲,要不看支舞解解闷吧。” 刘晟微微点头,依旧眉头紧锁。 得意击了两掌。 很快,乐师和舞娘们排列入内,在殿内大堂开阔之地表演起来。 刘晟坐在厚厚的毛毯靠枕上,整个人懒洋洋地看着台下。眼前的景致眼花缭乱,他心里想的都是昨天夜里美人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 不知何时,一名舞娘竟然脱离队伍,往上走了过来。 皇帝也是反应慢了半拍,愣愣地看她走近。 皇帝不发声,太监们自然不敢拦。万一主子临时起兴致了呢。 那名舞娘也是个妍丽至极的妙人儿,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她在刘晟面前停下,随着乐声扭摆腰肢,几个回旋后竟然倒在了皇帝怀里…… 刘晟下意识就看向得意。 得意疯狂摇头,常 分卷阅读65 海也跟着疯狂摇头。 皇帝的规矩,他们自然懂,敢御前献媚的人,还没有能活着走出去的。 刘晟刚要发作,门口却突然出现了穿着素净的小人儿。 她那么可爱,先是倚着门框,探头探脑往里一望,望见到他后又缩回了脑袋。几瞬过后,又小心翼翼探头张望。 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找自己! 皇帝紧张地坐正身子,高声道:“进来!” 他原本是倚靠着后垫的,这一坐正,舞娘倒是直接撞进他怀里。 “啧。”皇帝黑了脸,刚要斥责。没想到小人儿进殿后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在干什么啊?” 刘晟看了看温琦玉,突然转了心思,他伸出长臂搂住舞娘光裸的腰肢,回答道:“这名舞娘极好,得意,看赏。” “是。”得意领命。 “谢谢皇上。”舞娘刚要起身跪谢,皇帝却紧紧搂住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 刘晟很好奇,温琦玉看到他这样会不会吃味。 温琦玉走到近前来,怯怯了看了他一眼,犹犹豫豫的,终是对舞娘说道:“你快点走吧,这个人好可怕的,会强暴你的。” 皇帝的脸,先是气得通红,又是转绿,最后黑的似墨。 舞娘的腰简直要被皇帝掐断了,白嫩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红指印。 几瞬过后,刘晟放开舞娘,命所有人都下去,连常海和得意也退下了。 大殿内,只剩下气血翻涌的皇帝和浑然不知的宸妃。 刘晟真是被她修炼出来了好心性,深呼吸后,只当什么都没听到一般,问道:“爱妃前来所为何事?” 他这一问,温琦玉哈哈大笑道:“我今日来月事了,哈哈,不用侍寝了。好开心。特地告诉你,晚上不要扒我衣服。” 这一个半月里,她来过一次月事,皇帝照顾她,晚上都是规规矩矩抱着她入睡的。这次月事又来了,她当然高兴坏了,特地过来告诉皇帝。 刘晟却是身体快过大脑,站起身将她横抱了,甩在软榻上。 “哎哟。”她正感到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动手扒开了她的衣襟,肚兜的丝线直接扯断了抛到地上。 两只绵乳大咧咧弹跳出来,皇帝咬住一只,大手揉搓另一只,娴熟老练。 “不要,好痛,呜呜呜。”美人儿哭哭卿卿抗议。 月事期本就身子酸痛,双乳更是又痛又涨,此刻被他一玩弄,乳珠硬得好似石子,乳肉也晕染上一层粉色。 “痛痛,呜呜,为什么月事期也要欺负我……”她伸手去推他,力道小的好似欲拒还迎。 刘晟这才松开口,抬起头。一只大乳就从他口中弹落了回去,在胸口蹦蹦跳跳的,好似活泼的大白兔。 “爱妃说朕是强暴犯,朕总得把这名头坐实了。”男人说完,撕开她裙摆。这下她全身赤裸,只剩一条亵裤。 刘晟亲手解开她的亵裤,月事带也跟着被解开。一股女性经期特有的气息弥散开,这味道竟然叫他亢奋不已,简直要化身为兽! 他其实还是第一次看女性生理期的样子。 过往嫔妃们月事都会主动避开皇帝,到了美人这儿,他亦爱惜她,不会在经期搓摩她。只不过今日皇帝怒火中烧,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 刘晟用一对手指好奇地扒开她的嫩穴,亲眼见到里面缓缓推送出殷红的血液,流淌到雪白的毛毯上,好似殷红的芍药盛开。 “爱妃流血的样子也这么美……”男人竟是看痴了。 他见惯了蜜穴流水的模样,湿哒哒汗津津的,阴精乱飞。倒是第一次见蜜穴落红,有种妖冶至极的伤痛之美。 “呜呜呜,不是说经期不碰我的吗?呜呜呜……”温琦玉哭得满脸是泪,觉得自己作茧自缚,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朕忍不住了,让朕尝尝这销魂洞。”皇帝解下腰带,褪下龙袍,露出赤裸精壮的身躯。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撑开在美人身体两侧,大腿顶住美人腿心,昂扬的性器毫不客气地进入馨香柔情之地…… “唔。”皇帝神色几经变幻。这才入个穴,里面温润湿漉的叫他差点泻出。 血水不同于阴精,粘稠厚热,一层层淋在阳具上,又重又厚,给他窒息般的快感。刘晟在她体内挺动了两下,美人痛得弓起身子,咿咿呀呀乱叫起来。 经血之气在抽插中愈发浓郁,满屋都是浓厚的气息。平日里噗嗤噗嗤的水泽声也被闷闷的撞击声替代。 “痛,呜呜呜……”她体内柔弱敏感,实在受不得肏弄,小脸皱起,双手胡乱在毛毯上抓揪。 这番模样,刘晟自然是心疼的。虽然他爽到极致,却是退出欲龙,转而入了后穴。 “啊啊啊!!”她撕心裂肺地惨叫,双手在刘晟背上乱拍!!有没有搞错,折磨完前穴还要继续折磨后穴!! 男人对后穴却是没有半点怜惜,每次捅刺都是尽根没入,一直顶进直肠里,再勾出无数清液出来,用她的体液清洗棒身的血渍…… “呜呜……嗯嗯啊~”她的身子早就被男人肏得熟练,后穴的敏感点被他一一慰问。几个大力来回后,她放弃了挣扎,喘息着忍受一轮轮的肏弄。 刘晟从上方看着她潮红的小脸,心中无限爱怜。 哎,美人儿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 肉棒将后穴喂饱,前穴同时溢出血液,在毛毯上流满红白液体,污秽不堪。男人见到这画面,却更感到刺激爽快,简直发疯一般顶撞后穴,肚子都要被他顶穿了…… “不要,呜呜……”她被肏得头晕眼花,下意识想要脱身,却好似被网罗住的蝴蝶,无力动弹。一挣一动间,只会更激发男人的兽性,只想将她狠狠折辱了。 刘晟坏笑起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月信来报喜。把你这小屁眼肏烂了给你长长记性。” “呜呜,要肏烂了,救命……” 回答她的是一轮轮猛烈的挞伐,生生不息,流血不止。 身体诚实(H)<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如今温琦玉一见到他就跟小鸡看到黄鼠狼似的,有多远逃多远,恨不得能隐形了。 皇帝虽然性欲满足了,情绪却日渐低落。 他反思着,这样下去美人儿只会愈发厌恶自己,还得想个法子讨她欢心才行。 温琦玉的随嫁婢女香云被传唤到养心殿,皇帝先是问她宸妃近日身子情况,又貌似不经意地问起,宸妃在南梁时有何喜好。 这问题真是难倒香云了。娘娘在南梁的日子,和在大明宫里能有啥区别呀……还不是久居龙床么…… 她支支吾吾道:“娘娘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皇帝猜到了几分,脸色更难看了,又问道:“她可喜欢猫或狗?或者鹦鹉?” 香云眸子一亮道:“回皇上,娘娘喜欢小兔子,浑身雪白的那种。” 刘晟不禁莞尔一笑。小兔子,还跟她真像。 “知道了,下去吧。” 这日晚间,皇帝御驾落在长生殿。 刘晟走入内,一旁的常海公公手里提了精致的小兽笼,里 分卷阅读66 头正是只雪白的幼兔。 常海真的服了主子了,下午选只兔子就跟选美似的,从二十多只兔子里挑了这么一只,又不闹腾,又毛色纯白,脸颊上甚至自带了两坨脂色,可爱极了。 “皇上金安。”屋内的奴仆见到他纷纷跪下。 温琦玉一脸不甘愿地被宫女从里屋请出来,她知道她是不用跪的。 “怎穿的这么少?”刘晟见她只穿了一件长袖织衫罗裙,立即上前,拉着她的走往里屋走。 呜呜,温琦玉好想哭哦。这个人怎么又来了,每次一见面就是抓着她往寝殿走,然后扒光她衣服,压在寝殿的任何一处地方尽情欺负她…… 只不过今日的刘晟却是有备而来。两人在寝殿坐榻上入座,刘晟吩咐了一声,常海上前来,将兽笼呈上来进言道:“宸妃娘娘请看。” “哇!”美人双目绽放华彩,激动的站起来,捧着兽笼道,“快放它出来!” “是。”常海打开兽笼,将小兔子送到她手里。 刘晟见她如此欢喜,更是难得露出笑容,不禁快意起来。给了常海一个眼神,所有仆从全部退下。 “喜欢吗?”刘晟也站起身,走到她身边问道。 “好可爱好可爱,好喜欢好喜欢!”温琦玉把小兔子抱在怀里,还低下头拿娇俏的小脸蛋蹭了蹭它。 皇帝轻咳一声道:“朕只能借给你玩一会儿,等会儿要带走。” “什么!”美人儿怒气横生地看着他,大声道:“不许你带走!” 刘晟冷凝她一眼道:“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凭什么给你独占?这本来就是朕的。” 他原本就气势过人,一个眼神就叫美人儿怂了,更何况本就是他带来的东西…… 温琦玉撅起小嘴,闷声道:“求求你送给我嘛,好不好……”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皇帝面色不悦。 “呜呜呜……”她又开始哭了,她只会哭这么一招,实在不会旁的了。 刘晟一看她掉眼泪就头大,厉声道:“再哭就再也不给你玩了。” 美人儿吓得眼泪都缩回去了,憨憨道:“不要嘛,赏给我吧。” 皇帝见时机差不多了,终于忍不住要露出大灰狼尾巴,嗓音沙哑道:“朕给你玩这只兔子,你也要给朕玩你的兔子,这样才公平。” “我没有呀。”温琦玉不解道。如果自己有,干嘛还求他呢。 刘晟撇了她一眼,似乎是嫌她笨,只好开口道:“就是你胸前那对。” 温琦玉低头看到被织纹外衫包裹的饱满胸脯,怪异道:“没有呀。” 皇帝终是忍不住了,伸手拉开她前襟,扯落了肚兜,释放一双尺寸惊人的豪乳。他这样粗暴了,温琦玉却还是紧紧抱着小白兔,如此一来,皇帝一手拉址奶子,比划给她看道:“玉儿的乳肉雪白柔腻,就跟这白兔一样。顶上红梅粉嫩圆润,就跟兔眸一样。你自己看是不是?” 温琦玉看了一会儿,应声道:“确实有点像。” “那玉儿给朕玩这对兔子,朕就送给你这只兔子,可好?” 她下意识想说好,话到嘴边却是:“你不是每天都在玩吗……” 男人难得脸上微红道:“朕想看玉儿主动。”美人儿好久好久不曾主动亲近他了,他都快要疯了。 “我不会啊……”这下轮到她为难了。 “朕教你,好不好?”他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呜呜呜,她好想哭哦,觉得今天的男人更加可怕,但她又不得不答应…… 两人先是来到浴室。 如今温琦玉只有“五岁”,连自己洗澡都不会。说出去旁人恐怕不信,他区区天子竟然每日给爱妃洗澡。等给她洗完了,再自己迅速清洗一遍,然后上床找她。 只不过,今日给她洗完澡后,皇帝淋着水的身子走到她面前,两人站在浴池旁的白玉砖上,临水相对。 “玉儿,朕还有一处需要你为朕清洗。”他决定从今天开始要培养她的主动意识。 皇帝手把手给她十指抹上皂角沫子,然后拉到自己硬挺的阳具上,教她搓揉肉棒。 温琦玉一脸抗拒,甚至都不想看他丑陋的大肉棒,就是这个东西每天都在折磨她呜呜呜…… “玉儿专心些。”皇帝分明闭目享受,也不知道他哪里睁开第三只眼睛看得到自己不专心的。 她为了小白兔只好忍了,开始规律地揉搓肉棒,将皂角沫子搓得到处都是,肉棒在手里滑不溜秋的。她想不到的是,前端的马眼竟然开始流出液体,清液混着皂沫竟然搓出好多小泡泡。 “好好玩呀!”她看到小泡泡越搓越多,马眼出的水流越来越大,更加卖力地摩挲,连两只卵袋都含在手心里,一轮轮抚慰。 刘晟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健壮的身子紧绷的一触即发。 男人睁开眼,看着她光裸的身子,一手捏住一只大奶,往肉棒这儿一提道:“朕要玩大兔子。爱妃的大兔子吃朕的大萝卜。” 美人脸上一红,总觉得他话里话外在调戏自己。 她乖乖挺起双乳,用乳肉摩擦肉棒,小手还在抚慰他的卵袋。男人却是伸出手,抓着她的一双手,叫她捧着自己的大奶,挤压着外侧乳肉,将豪乳拢到中间勒住大肉棒,然后上下揉动双奶,令乳肉随之拍打肉棒,红梅更是在男人的腹肌处滚动…… 原来是这样玩的啊…… 温琦玉仿佛开窍了一样,不用他指导就会淫玩双乳给男人取乐。又好像,她之前经常这么做似的,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刘晟简直都要在心里哭了。玉儿啊,他的玉儿啊…… 肉棒周身的白色泡沫全部抹在她胸乳上,他的精液越出越多,两人交汇处水泽一片,简直都白白清洗了。 她的双乳被他淋湿了,终于忍不住闷声道:“你是不是在我胸上尿尿了啊?” 皇帝抓起旁边水桶里的木勺,淋了好几瓢,将二人身上的皂沫冲走了。他扶起阳具,马眼对向她道:“那不是尿。是很好喝的露水。玉儿尝尝看,若是不喜欢就不喝了。” 美人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这两个月里,她每次承宠都百般抗拒,别说尝了,连正眼都不看他的阳具。今日好不容易半是胁迫地逼她主动,皇帝看着她的目光热切的简直要着火了。 那么炙热的目光,也叫她不好意思。 美人儿将信将疑地扶住欲龙,樱桃小嘴凑在肉冠上,小心翼翼地伸出粉嫩小舌,在顶端勾了一点露水,在嘴里抿了抿道:“没味道呀。” “你这样尝当然没问题。要含住它,用力一唆。”皇帝不等她了,自己将阳具顶入她嘴里,埋在温暖的口腔中,命令道:“唆。” 美人儿的小口和他的大肉棒同时一动,一大股浓精喷射在她嘴里。他特意对着口腔射,而不是食道,叫她含得满嘴,好好尝尝味道。 皇帝退出阳具,肉冠顶上还沾着白浊和她的口水,他问道:“怎么样?” 温琦玉抿了味道后吞下去,笑道;“确实蛮好喝的哎!” 刘晟心里一暖。哪怕她失忆失智了,她还是喜欢自己的身 分卷阅读67 体的。 谁知下一瞬,更叫他惊讶的是美人儿竟然主动含住大肉棒,将他顶端舔干净了再放出来,解释道:“上面还有。” 刘晟自然记得,过往每次欢爱,她都会最后给他舔的干干净净的。 原来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完完整整保留了需索和追恋。 隆冬宴(上)<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皇帝也是不容易,绞尽脑汁讨好美人,终于哄得她主动起来。也好在两人身体默契十足,渐渐的温琦玉不是那么排斥他了。 转眼就是年底了。整座京城都被鹅毛大雪覆盖,光枯的枝桠纷纷压折,落在地上混在雪水里,深深浅浅的。各处宫人都被派到外头来扫雪。 温琦玉见到雪花,玩得可开心了,裹着狐裘大氅在雪地里翻滚。皇帝透过纱窗望着可爱的小人儿,嘴角荡起笑意,他自己浑然不知。 常海公公从殿外走来,禀告道:“禀皇上,明日的隆冬宴已安排妥当。” “嗯,你办事朕放心。”皇帝收回目光,走向桌案,伸出手臂将成堆的奏折扫到地上,命人清理了。 他的妃嫔还在圆明园里,那些妃嫔中不少是朝臣之女,皆上书请求与女儿年节相聚。也就是变相要将她们诏回宫里。 妃嫔们自然是要回宫的,只不过他的玉儿必须先扶正为皇后,免得横生枝节。 明日的隆冬宴,是她以西陈公主,当朝宸妃身份第一次面见群臣,务必隆重顺遂。 这一日,刘晟反复嘱咐她,明天的午宴必须都听他的。不许她说话,不许她起身,不许她调皮。她最好像樽菩萨坐在上首,偶尔喝点杨枝甘露,温柔款笑。 温琦玉眨巴着美眸,“噢”了一声。 皇帝不惜威胁道:“你若是招惹是非,朕回来就将兔子下锅吃了!” “呜呜呜,都听你的!”美人儿慌得摇晃他胳膊。 见她如此着急,他心里安定了些,只要她不说话不乱动,那么美的宸妃又有谁人不赞叹,她不是皇后还有谁配得上凤位呢。 隆冬宴乃是皇家盛宴,不仅皇室嫡系宗亲莅临,权臣大族亦受邀在列。虽然殿内只有三四十人,却是整个帝国最最权势鼎盛之人。当然,这些人在皇帝面前自然是低微顺从的。 刘晟和温琦玉坐在上首,宗亲列左侧,权臣列右侧分别入座。离皇帝越是近的,血缘越是亲近,或者官职越是显赫。 刘希自然坐在左侧顶格第一个。 温琦玉是后宫之人,自然也属于宗亲这一方,她坐在刘晟左边,而刘希就坐在她左前方,一个劲对她抛媚眼。 唔,也不知道是不是叫抛媚眼,总之就是用那种缠缠绵绵的眼神看她。 温琦玉如今也不记得他,都不敢回看,总觉得这个陌生男子奇奇怪怪的。 她今天穿着厚重的吉服,被打扮得像个如意娃娃似的招人喜欢。别说刘希了,那帮子大臣都暗地里扫了她好多眼,甚至还有人给皇帝敬酒时恭喜皇上获得如此绝世佳人,友邦和睦乃社稷之福。 也真是佩服这些大臣,怎么能想得出这么多吉祥话的,一个接一个给皇帝敬酒。皇帝今天兴致极高,全都应下,与朝臣对饮。 宗亲们自然也明白皇帝要立后的心思,只不过对异国公主多少有些顾忌。只不过在皇帝面前,颜面总是要给的,故而也跟着给皇帝敬酒。 她眼看着他越喝越多,都有点担心他了。 美人儿拉了拉他胳膊道:“你一直喝酒会不会醉啊?” 刘晟回眸看向她,眼里的深情似汪洋大海。他只不过被关心了一句,心里暖得跟捧着小暖炉似的,对她笑道:“无妨。”皇帝头凑过来,在她耳边继续说:“晚上还能肏你。” “你!”美人儿气得推了他一把,那力道也就只够将他推开一些空隙而已。 “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开怀大笑。群臣也跟着笑起,互相敬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其乐融融。 皇帝命人上歌舞,两列女子莲步轻移走入殿中,开始在大堂空地处起舞。 由于舞娘们穿的都是单薄的纱衣,殿内又多加了一倍的暖炉,不一会儿大殿内热腾腾的,温琦玉平日里在殿内穿得轻薄,反正有地龙和暖炉,她不出室外根本不必穿外套。这会儿倒好了,吉服厚厚的一件,她觉得衣服里面都湿透了,额前碎发都被汗水淋湿了。 刘晟这会儿与朝臣把酒言欢,兴致正高,根本没看她。毕竟,今天的温琦玉不需要说话,也不需要走动,只要乖乖坐着就行。很叫人省心。 他到底还是小看了“五岁”孩童的天性。 美人们坐在他侧后方,热得开始自己动手脱衣服。大明的吉服脱起来倒也方便,纽扣一解就完事儿。外套轻松一脱,里头的衬衣也扯了去,美人儿此刻着中衣,觉得呼吸都顺畅了。 偏巧不巧,她今天穿的是乳白色中衣,此刻又被汗水淋湿了,完全透视了贴在身上,里头的玫红色鸳鸯戏水肚兜透露的清清楚楚。好在她面前还有几案,否则美人下半身的亵裤也要给人看去了。 皇帝与大臣们聊得正欢,却发觉他们一个个头低下去,埋头吃菜。他又看向左侧,就连宗亲们都跟着低头挑菜,不敢往上看。全场唯有刘希一人,几近痴迷地往他身侧看去。 刘晟心头突突直跳,有种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他转过身子,往温琦玉这一看……饶是心脏强大的皇帝,差一点点魂飞魄散! 他的小乖乖这是要干什么,色诱群臣吗?! 皇帝的脸先是气得发绿,既而臭得发黑。 “你在干什么?”刘晟抓起吉服外套抛向她,将她拢在衣服堆里,遮挡春光。 “热死了,拿开!”美人儿气得将外套直接抛到大堂上。 这下子,原本尴尬跳舞的舞女们也纷纷跪地叩首,不敢动作。 皇帝余光看到满殿的人都装模作样的低头,实则伸长耳朵听他们对话,气得牙痒痒,简直要当场发作。他理智几次濒临崩溃,却最后在悬崖边捞回来,终是沉声道:“把衣服穿好,退下去。”他给一旁的宫女眼神,命人上来给她穿衣服。 私下里皇帝可以帮她穿衣服,但是众卿面前,他总不能做这种掉份的事儿吧! 温琦玉一听还要叫她穿衣,她都嫌汗水粘着身子难受呢。当下乱发脾气,站起身大吼道:“穿什么穿,热死啦,我不穿!”说罢与他怄气,竟然将中衣也掀开,迅速地脱了甩到大堂上。 如今她上半身只着一件玫红色肚兜,衬着一身雪腻肌肤完美无瑕,下半身站起来后暴露出中裤里穿了肉色亵裤,乍一看好似什么都没穿似的。 她见宫女们围过来,下意识就往空隙处跑去,脚下却被人绊了一记,下一瞬她整个人都跌入一个男人的宽厚怀抱中。 “宸妃娘娘仔细脚下。”刘希声音含笑,伸臂将她环在怀里,她的后背对着皇帝和朝臣,背上只有肚兜的丝线打成一个结扣,整个后背都光裸着。 “淫妇! 分卷阅读68 ”皇帝再也无法忍耐,腾得从上座起身,迈着大步朝她走来。 温琦玉回头见到了,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起身,甜软的嗓音带着哭腔:“救命啊呜呜呜……” 一挣一动间,刘希使坏拉开了后背的结绳,她的肚兜竟然不知怎么掉了下去,突然间她整个上半身光裸地靠在刘希胸膛上。 “起来,淫妇!”皇帝恼羞成怒,上前来抓她胳膊,这么一提起来,美人赤裸的上半身整个暴露出来。方才满场低头挑菜的宗亲众臣此刻竟然默契地全部抬头,再无掩饰地看向绝世美人……如此巨乳奇观实在旷世难见,不亲眼一看说不定这辈子都错过了啊…… 隆冬宴(下)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隆冬宴(下) 几十双眼珠子齐刷刷看向温琦玉赤裸的娇躯,皇帝的理智轰然崩塌。 一直以来,他视她为私有,或者说把她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此刻美人袒胸露乳,刘晟感觉被看的是他自己的身体,丢的是他自己的颜面。 “看什么?眼珠子不要了?”皇帝锋利的眼神扫向众人。宗亲大臣纷纷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可那几十双耳朵却是竖起,连她一点点挣扎喘息声都不放过。 “你抓痛我了!”温琦玉娇嗔,她的胳膊洁白宛如皓玉,却被他掐出红痕。 刘晟依然保持着提起她的姿势,正面看着那对暴涨的豪乳似两只充水的大皮球,在她娇小的身板上晃悠,顶上红果子更是鲜艳诱人。 眼前风景足以令男人血脉喷张、销魂蚀骨! 想到她被人看光了,皇帝就气不打一处来! 方才想叫她速速退下,免得被人觊觎。如今一屋子男人都明晃晃看光她了,皇帝又改了主意。他感到自己的独占感被冒犯了,只想更加用行动去印证,美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刘晟另一手抽起桌布,将满案的食盘酒饮全部哐当扫地。美人被粗暴地推倒在桌案上,她双腿自然地被分开在桌案两边,睁开眼看到男人一脸乌云密布地凝视自己。 好可怕,好可怕,呜呜呜…… 温琦玉怂了,这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美肉。她下意识想逃,可惜男人的怒火犹如火山咆哮,只想将殿内的一切焚烧殆尽。 刘晟卷起龙袍袖口,露出精壮的臂腕,一副要对她动手的样子。 此时刘希却是在皇帝身后发声道:“皇兄且慢。” 成王说完,起身来到殿中,跪在皇帝桌案前,语气温柔缱绻道:“臣弟有一事启禀皇兄。臣弟少时游历诸国,在西陈生活了一年。安康公主与臣弟有青梅竹马情谊,今日久别重逢,公主对臣弟袒胸露乳亦是一时情难自禁,还请皇兄莫责怪公主。一切后果臣弟愿代她负责。” 那群低头的宗亲大臣真觉得这场隆冬宴实在太精彩了,先是绝世美人自解衣衫,再是天家兄弟争风吃醋,好戏一场接一场。 刘晟目光落在刘希身上,眼中的温度一分分冷凝下去。 父皇三个成年的皇子,大哥惨死,他登基为帝,刘希虽是庶出,自小也是兄弟情深,就连他后宫里的女人都是随便给刘希睡,皇帝不曾介意。偏偏出现了温琦玉,他除了最开始赏赐给刘希玩弄过,之后都是牢牢看住美人,谁都别想碰的。 刘希不可能从他手上抢得走人,但是给皇帝添堵的本事还是有的。比如今日这一出,恐怕明日满座京城上下都会传遍流言蜚语,把温琦玉说成兄弟共侍的淫妇。那她还怎么做得了高贵的皇后? 皇帝实在爱极了她。此刻分明被刘希这一番话气得心里吐血,但还是第一时间考虑到封后一事。他冷笑着看向温琦玉,说道:“爱妃与三弟是旧时相识,朕怎不知?爱妃可曾见过三弟?” 温琦玉美眸看向刘希,摇了摇头道:“从未见过。” 刘希尚不知内情,以为温琦玉是故意否认,心里的恨意如野火燎原,声色痛楚道:“公主与臣曾有肌肤之亲,臣弟怎会认错人?公主不仅双乳硕大,阴部更是无一丝毛发,美穴天成。万人中亦难有这般体质。皇兄总该知道公主是否花穴光裸吧!” 那些低头的宗亲大臣纷纷偷瞄向温琦玉。她此刻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了湿透的中裤和肉色的亵裤。 皇帝见到众人蠢蠢欲动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裤头,气得大吼道:“轮得到你们看!” 刘希不依不饶道:“皇兄还请当众验身,以示公允。若臣弟认错人,公主不可能巧到生了白虎名器。若臣弟未认错,还请皇兄放过公主,一切都是臣弟的不是!”说罢,他对着皇帝长跪叩首,诚意十足。 在一旁的宗亲族长,也是刘晟的皇叔开口道:“此事虽事关宸妃娘娘私密,却也事关皇室颜面。若娘娘与成王有私在先,此种作风必然无法胜任皇后之位。还请娘娘当众露穴验证,以正流言蜚语。” 皇叔乃是宗亲之首,此话一出,满屋的男人纷纷应和,不断有人说道:“臣附议!”“请娘娘验身!” 刘晟心中怒气翻江倒海,双拳在广袖中紧握。 她的穴长什么样,他心里当然清楚。若是真的露出来,自然和刘希说的是一样的。 电光火石间,他心生一计。 刘晟看向刘希,冷笑道:“三弟说曾与爱妃交欢,应当知道她的小穴是天生开嘴还是闭合的吧。” “安康公主阴唇粉嫩犹如樱花娇柔,天生紧闭散发女子幽香。”刘希凭印象答道。 她原本确实是这样,可是肏得久了,尤其是孕后,阴唇每每肥嘟嘟外翻着吐露淫水,小穴常年微开。这般私密之事自然只有皇帝才知道。说到底,成王还是肏穴的机会太少了。 刘晟亲手撕开她裤头,将她花穴暴露出来,双手拉开她双腿,对着众人大开。 众人只见美人的花穴果然只有一处嫣红盛开在白嫩的腿心里,没有一丝毛发,可花唇却是外翻吐露,根本关也关不住。此刻美人察觉到被当众观赏,小穴更是受刺激地自行开开合合,凭空绞动,一股一股晶莹的露水从她穴内推出来,沿着股沟滴在桌案上,晕开好大一片。 在场所有男人全部看痴了…… 原以为她胸部丰满过人,已是旷世罕见。未想小穴生的这般美!不仅天生白虎,花唇更是湿答答张开嘴,渴求男人入侵的媚态。 刘希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神都被她勾走了。 皇帝冷声道:“三弟看清了吧?白虎并非绝世独有,她的穴跟三弟所说并不相同。三弟是认错人了。安康公主以处子之身嫁入大明,深得朕喜爱。若是任何人胆敢传言爱妃不洁,朕必严惩以待!” “臣等谨遵圣谕……”两侧宗亲大臣纷纷磕头应声。 刘希的发难算是搪塞过去了。皇帝的美人却是上下都被看光了。 偏偏温琦玉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衣服全没了,像一件艺术品似的打开了给男人们观赏。 她在刘晟身 分卷阅读69 后弱弱地问:“我可不可以回长生殿了。” 刘晟喷火的眸子看向她,狞笑道:“爱妃既然喜欢裸露,朕自然满足爱妃。来人,将宸妃裸身吊挂在太极殿偏殿内。无朕命令不得释放。” 肉体惩罚(H) <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肉体惩罚(H) 太极殿内所有人被皇帝斥退。 刘晟带了一身怒气来到偏殿里。 里室的人早就遣散了,就连宫女都退下了。 温琦玉双手被绸带束缚,绑在房梁下,高高挂起。 男人来到她面前,俊美的面容正好对准暴涨的双乳。 “哼。”他冷哼一声,伸手揪住一只奶头,死命掐扁旋转…… “啊!”她吃痛尖叫,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左乳头被他掐到变形,简直要从身上揪扯下来。 刘晟手上力道不减反增,突然往外重扯奶头,将圆润的乳肉拉成长长一条,她整个人甚至被迫往前伸…… “痛啊!放手!”她痛的冷汗直流,整个乳尖被扯得通红。 刘晟不仅抓住左乳不放,又依法炮制,揪住右乳头往前拉到身体极限,将两只奶子都拉成长条形,几乎要扯断了。他突然将左右乳交叠到一起,上下分层,然后扯下腰带从乳根一寸寸往上缠绕,将后半截乳肉捆在一起,而前半截乳肉充血暴涨,畸形地上下交叠,两只奶头更是暴涨成红果子。 “呜呜,放开我……”她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男人绑成一个可怕的形状,好害怕被他玩坏了。 不一会儿,她胸部血流不顺,前半截乳肉呈现出变态的紫色,乳头更是紫的发黑,丑陋极了。 “呜呜,快放开我,奶子好丑,呜呜呜……”美人哭哭啼啼的。 刘晟冷笑道:“爱妃不是觉得自己生的美么?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见你有多美。那朕就给爱妃好好上一课。叫你记得脱衣服给男人看的下场!” “我错了好不好,呜呜……”她可怜兮兮地认错,却唤不回男人的半分怜悯。 刘晟突然抓住她一只脚,翻上去和手腕绑在一起。于是她双手和一足高高悬起,另一足自然垂落,花户瞬间大开。 温琦玉有种强烈不安的预感,心头突突直跳,她发觉男人真的生气了,比过去见到他的任何一天都可怕。 男人突然捏住她的一瓣阴唇,使劲往外翻到底,洞口瞬间开了一半。那阴唇中部的嫩肉被拉到最外端,使得原本隐藏在里侧的美肉全部暴露出来。 刘晟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金环,那只金环一按即开,机关处藏了一枚堪比绣花针绵细的软针,瞬间穿过阴唇最外端和下方娇嫩白皙的肌肤,竟然将她阴唇外翻出来钉在皮肤上! “啊啊啊!”她痛得弓起身子,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摇晃。 刘晟已经下手很轻了,只刺破了最外端的嫩肉,却还是刺出了血珠子,流到男人的手上。他却没有停的意思,将另一侧的阴唇也拉到最外边,中部外端的嫩肉和下方的皮肤钉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她两瓣阴唇钉在皮肤两侧,整个花穴露出一只圆洞,再无任何掩盖。 “呜呜呜,呜呜呜,痛啊……”她泪流满脸,痛到抽搐,整个身子不停颤抖。 “好好长长记性。”男人声音冷酷至极,蕴含怒意。他双手绕过美人腰侧,从后方捧住挺翘的圆臀,将她推向自己下身。 他方才取下腰带,龙裤就自动脱落了,此刻男根坚硬如铁,第一次毫无障碍地刺入她的身体。 刺穿之痛早已刺激得她发情,从宫房到花径全都湿漉漉的好似下了一场雨。他舒服地挺动大肉棒,在疾雨中穿行,沾染一身湿意。 “滋滋滋”的入肉声和“啪啪啪”的击拍声混在一起,声音越来越大,美人“啊啊啊~”尖叫不止,剧烈的痛感和快感将她抛入云端,整个人不知身在何处,津液从嘴角滴落,双眸无法聚焦…… 她的双乳并在一起,扎得男人并不舒服。于是刘晟伸出一手解开乳上腰带,两只大奶瞬间散向两侧,恢复成大皮球形状,随着媾和高高低低抛落起伏,上下弹跳,一波一波撞击在男人胸口。 “呵。”男人瞬间感到快感直击尾椎。胯下阳具更涨大几分,变成可怕的利器在她体内开辟天地,搅得天翻地覆生林涂炭。 “呜呜,放我下来……”她随着律动腾空起伏,整个人晕眩不已,求饶道,“头好晕,放开我。” 终究还是心疼她的。 刘晟一边肏穴,一边扯断了她手腕处的丝绸。她失重坠落的瞬间,全身重量都压在阳具上,简直像是挂在男人阳具上的美肉。 他一边走路一边律动,身体交汇处的淫水滴滴答答沿途浇灌。 最后,她被放倒在一处软榻上,这下终于不晕了。男人跟着上榻,折起她双腿,继续奋力肏穴。 “嗯嗯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整个人被巨大的快感吞噬,快速的撞击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她体内捅爆…… 她的目光落在帘幔上,又落在琉璃宫灯上,最后落在肌肉紧绷的男人身上…… 瞬间的似曾相识感涌入脑海…… 恍恍惚惚间,她看到同样的房间里,男人和女人在榻上剧烈交媾。 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皇后……”她目光涣散地看着刘晟说道。 沉浸在欲海中的男人睁开眼,以为自己听岔了,一边挺进一边问:“什么?” “我看到你和皇后欢爱……你说晚上来我宫里的,我一直等不到你,就来太极殿找你,你在和皇后敦伦……”她眼里尽是痛楚,看着他双眸含泪,晶晶亮亮。 刘晟瞬间停了下来,巨大的阳具还埋在她体内,他却是忘了动作,紧张地捧住她的脸蛋,确认道:“玉儿,你都想起来了?” 她心痛难当,闭上眼,侧过头,昏了过去。 “玉儿!玉儿!”他轻拍她脸颊,她却毫无反应。 皇帝这才急了。他从湿润的蜜穴中拔出巨屌,按动机关解开两只金环扣,只见她穴口淫水四溢,两瓣阴唇更是红肿充血,堪堪遮掩美穴。这一副饱受欺凌的娇花泣泪之状,叫男人瞬间眼前一黑,分身处忍耐的几乎要爆炸! “该死!”男人咒骂一声,却是不敢再动她。 他飞快地用右手撸动肉棒,上上下下套弄,龙精却还未尽兴似的不肯出来。 “玉儿帮帮朕。”他只好跨坐在她身上,大肉棒埋在乳沟间,双手抓着她的一对大奶疯狂搓揉肉棒,绵软的乳肉撞击坚硬的阳具,视觉冲击更是最好的春药,男人很快泻了出来,将美人玉颈全部喷湿了。 女医入内时,见到温琦玉的身子吓了一跳。 脖子上湿答答的尽是不明液体,双乳还有深紫色印记,两侧小腰被掐得通红,穴口更是狼藉一片不用多说。 女医垂下目光,遮掩情绪,恭敬地给昏迷中的宸妃娘娘请脉。 “如何?”皇帝已经穿戴整齐,走入殿内。 她仔细检查一番,然后转身禀告道:“回皇上,宸妃娘娘脉相紊乱 分卷阅读70 ,心力交瘁,恐是受了刺激。” “她方才好似恢复记忆了。”刘晟话语中带了不自知的焦急。 “忘忧草的功效随着时日消减,娘娘或许会记起过去的片段。离彻底大好尚有一段时日。” “知道了,下去开药吧。” 殿内又只剩刘晟和温琦玉两人。 皇帝前一刻还在滔天盛怒中,只想用最狠的方法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叫她知道裸体的下场。没想到她竟然告诉他,她见过帝后交媾。 刘晟自然没有失忆,知道她说的是萧国使臣践行宴那晚…… 原来玉儿心里有这么多伤心和委屈,他过去竟然都不知道,一直以为是她产后抑郁,然而所有的抑郁都有来处,全都是他给她的。 男人的声音带了愧疚,些许颤声道:“朕又一时失控伤了你。”他的大手拨开她额前碎发,露出美人姣好的额头。终是喟叹道:“都是朕不好。你快清醒吧,待你醒了,朕随你处置。” 情意浓浓(H 舔足py)<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情意浓浓(H 舔足py) 温琦玉醒过来时,皇帝正坐在床头,用帕子擦拭她额间的汗珠。 她整个人出了一场大汗,淋漓满身。又不断说些呓语,神色痛楚。 皇帝第二次为了她罢免早朝,收了奏折堆积在御书房,却根本没去看过。 她见到刘晟眼中布满血丝,眼窝下方青了一块,想来男人照顾自己许久。 “我是不是又病了?”美人儿怯怯道,小白兔一般可爱。 “玉儿可记起什么?”他声音沙哑,似是许久不进水。 乌黑的眼珠转了转,最后看向男人摇摇头。 罢了。女医说她康复尚需时日。 刘晟“嗯”了一声,却难掩神情低落。 “身上湿乎乎的。”她不满地嘟囔道。 方才故意捂着她,叫她发热去毒。这会儿她刚醒,正疲惫着,男人温柔道:“朕给你擦身。” 一旁婢女呈上银盆,里面是一盆清泉水。 皇帝掀开她被子,解开她小衣,露出诱人的酮体。 可怜的奶尖过了一天一夜了还是乌青色。刘晟打湿了帕子,小心擦拭奶头,却听美人不断抽气,身子一抽一抽的。 看到这伤痕,皇帝免不得想起昨日之事,当下板下脸道:“昨日隆冬宴一事你可知错?” 温琦玉嘟起小嘴不答话,一副委屈的模样。 “你还有理了?”男人不悦道,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歇,已经擦干净了一乳,转向另一只浑圆。 “我热怎么办啦!”她声音像是猫叫似的,尖尖脆脆,蕴含不满。 “你热不会跟朕说吗?”正在擦拭豪乳的手,隔着帕子裹住乳尖,整只揪住。 “唔!”乳尖旧伤未愈又落新伤,痛得扎心。美人却倔强道:“你不是说,不许我在宴会上说话吗!怪我吗!” 皇帝的手陡然失力,豪乳重重坠落下去,砸在她胸口。 良久后,刘晟叹了口气道:“你是上天派来收服朕的妖精吧。” 温琦玉撇撇嘴,只道:“下面还很湿,帮我擦擦。” 皇帝闻言失笑道:“遵命,女皇陛下。”他也真是的,和“五岁”女娃计较什么。 美人的亵裤解开丢在一旁。 腿心红得惊人。原来两瓣阴唇受伤后一直充血到现在。他没有给她上药,因为此处风景实在太好看太诱人了,简直想她这辈子花唇都肥嘟嘟的涨开。 刘晟干脆低下头,埋入她腿间,一张嘴就含住了两瓣神仙肉,用力吮吸挑逗,惹得美人身子一颤一颤,穴口更是一阵一阵收缩起来。 小东西真是敏感至极。他的头埋的更深了,嘴里含着两瓣美肉,长舌直挺挺探入穴内,在里面疯狂搅动。他感到舌头被一团团蜜液包围,既温热又潮湿,鼻息间还有淡淡的女儿香。 刘晟挑起舌尖勾起一股蜜液,一路往外撤退,直到舌头挑着银丝离开蜜洞了,那根粘稠的银丝竟然在空中拉出长长一条,最后断裂了一半沁湿了床单,一半入了男人口腹。 “为什么,越来越湿啊……”她迷蒙地看着他,难受地扭了扭小屁股。这一扭动,里头的一大股阴精被推了出来,大咧咧往下奔腾,如喷尿一般壮观。 眼前一幕直叫人叹为观止。 皇帝对她简直又恨又爱! 这具身子一如往昔诱人,叫男人沉迷不已。那么成熟丰满,那么敏感多娇,恨不得肏穿了花穴。偏偏她却是孩童心智,并一次又一次用行动告诉皇帝,别来与她计较。简直气得他牙痒痒。 “哎呀,好湿好难受。”温琦玉见男人不动,只好伸出自己的一双小手,一对食指埋入穴内,抠挖出里头的浓精。她身子性淫,越挖越多,无穷无尽,他都担心她会不会脱水了。男人伸手制止了她,捉住她一对小手放到两边,而她食指的蜜津打湿了男人的手掌心。 “你这身子如此淫荡,每日都要排泄几波阴精,自昨天到今天睡了一天,里面积聚了太多。朕帮你排出来。”皇帝说罢提起她腿根,将美人膝盖压在身体两侧,两只玉足朝上方临空翘起。花穴更是敞开门户,待男根进入的瞬间就牢牢吸附上来。 “呵。”两个人同时吟叹一声。 见她一脸满足,眉眼弯弯。刘晟亦不禁动情,肏穴的同时柔情蜜意,每一次都顶在她嫩芯上,不久就听到她娇喘连连,莺啼不止,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玉腿更是在空中一荡一荡。 “啊啊,好舒服……”她的身子如同久旱逢甘霖,蜜穴几近饥渴地吮吸他的阳具,爽得好似激流奔腾,冲刷而过。 刘晟深情地看着她,命令道:“喊晟哥!” “啊啊,晟哥,啊啊,用力……”她下意识喊道。这个名字仿佛熟悉极了,久久萦绕于心。 男人听到这一声,丧失理智般疯狂挺动,将龙床撞得吱吱作响,帘幔更是被晃得整段扯落下来,散在地上。 “啊啊,好舒服……”天啊,她觉得自己全身知觉都集中在两人交汇处,每次拍打嫩芯都叫她丢了魂魄,渐渐的她仿佛灵魂出窍一般,身体的愉悦已经超过所能负荷的上限,下身更是瓢泼大雨般灌溉一切。 刘晟亦被她美穴绞缢得几乎要泻。他强撑着继续挺动,却见一双玉足在两侧半空中晃悠。美人足如白玉,指甲盖透着粉嫩,一根根脚趾小巧诱人。 鬼使神差的,皇帝一边猛力挞伐,一边抓住一只小脚送到嘴边,含住了她的小脚趾唆了一口。 “啊啊啊!”她的喊声更加高亢,“晟哥救命啊啊啊!” 刘晟仿佛被鼓舞了一般,舌头仔细地一根根舔剃玉指,将她的脚丫子沾满口水,转而滑向足心,舌头在她足下打圈圈挑逗…… “啊啊啊,我不行了,呜呜呜,玉儿都是晟哥的,玉儿都是晟哥的!” 刘晟定在当场,连律动都忘记了。 她回宫三个月了,却是第一次称自己是玉儿。平日里他虽然一直喊玉儿,她却是不愿意承认的,还有点埋怨他 分卷阅读71 改她名字。 “你再说一遍!”他手下用力,将她莹白的小脚抓出红痕。 “呜呜呜,不要停啊,玉儿好舒服。”她难受地扭了扭腰,感到阳具拍击在花壁上,渴求他的动作。 男人的眼底有温润的水气。他笑道:“好。”当下退出半截肉棒,再次重击到底,仿佛狠狠贯穿她灵魂深处。一次次刺挺便是对她灵魂的一次次拷打。 温琦玉的一双玉足被他捉到一起,脚掌心合并了,脚趾叠在一起,被男人的舌头涂了一层又一层津液……这样的姿势几乎令她脚抽筋发麻了,如此一来双足更是无力,成了男人掌中玩物,予取予求百般亵弄。 笼中美人(H 囚禁py)<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笼中美人(H 囚禁py)) 温琦玉依然是孩童心性,且如今最得她喜爱的就是那只小白兔,连刘晟都只能排第二。 皇帝下午批完折子就来长生殿,只见美人抱着自己的罗裙,在后院里跟着小白兔一蹦一跳,当自己也是只兔子。 这般天真可爱的模样,叫男人看了心里直痒痒。 “玉儿。”皇帝走到她面前,把她扶起来。 “嘻嘻,你来啦。”几个月相处下来,美人渐渐忘了西陈太子,灵肉臣服于天子。 “玉儿是不是也想当小白兔?”男人的声音充满诱惑。 “想啊!”她眼眸灿灿。 “可是小白兔不穿衣服,玉儿为何要穿衣服?” 温琦玉听了这话觉得有点道理,于是道:“那晟哥帮我脱了吧。” 让皇帝为她宽衣,听起来很是逾越。在刘晟这儿却是美差一桩,他为她脱了外裳和中衣,里衣按惯例撕了干脆。 丰硕的双乳沉甸甸荡在胸口,尺寸大的惊人,偏偏下方的腰肢不盈一握,如抽枝的细柳,在往下便是光洁无毛的幽谷。此刻美人儿害羞的闭拢腿心,男人的大手恶意插入她双腿之间,逼迫她分开来,呵斥道:“闭什么闭!你看小兔子闭得起来嘛!” 唔,他的话有点道理。美人儿双足分开与肩同宽,幽谷处撑开一掌宽。谁知男人的手指顺势滑入美穴中,两根入前穴,两根入后穴,大拇指按在花蒂上,五指齐齐震动起来! “啊啊~!”她一下子站不稳,上半身扑入他怀里,美穴却是被男人的手固定了位置,此刻小屁股撅了起来,穴口淅淅沥沥下雨,洒在双足之间的空地上。 “呜呜,又欺负我!”美人生气地粉拳捶在他胸口,男人的手指却入的更深,完全没入在里头捣弄,将花径上的褶皱翻来覆去地拨动,后径的手指一个劲地戳刺,每一回都戳中敏感点,叫她双腿打颤无法站直,全身重心扑向男人…… “乖乖去看兔儿穴是不是嫣红嫣红的,朕不过是帮你扮的更像。”说话间,一宫女捧着托盘来到面前。 托盘上面是用白狐毛特制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兔耳朵由发箍绑定,皇帝终于抽出湿漉漉的手,拿起发箍戴在她头上。 兔尾巴缠了两窜珍珠,一窜环在她腰际,一窜从前到后勒紧了她的花穴,这“T”型珠窜她曾在成王府佩戴过,只是她自己已忘了。刘家兄弟玩弄女人的东西都是大同小异的,她一戴上珠窜,就发觉兔尾巴被固定在菊穴口,而一窜珍珠完全被自己下面的小嘴吞了进去。 “唔,不舒服。”美人下意识伸手抠出那条珍珠,却不想珍珠窜不一会儿又被花穴吃了进去,肥美的阴唇完全包裹了一粒粒圆润的珠子,闭合得看不出一点异样。 刘晟握住她的手,哄道:“玉儿乖,小兔子都有尾巴的,玉儿也要戴尾巴。” “哦,好吧。”美人儿下意识挣扎,那珍珠竟然越挣动收的越紧,穴口都被勒疼了。 刘晟看着戴上兔耳朵和兔尾巴的温琦玉,天啊实在太可爱了,皇帝简直成为她的痴汉了……他面上却是镇定道:“玉儿现在可以跟着兔子一起跳了,让朕看看扮的像不像。” “好!”她笑得天真无邪。 转眼间,宫人在后院搬了一把太师椅,皇帝坐在椅上,喝着上好的雨后明前雪水。 美人袒露身子,跟着一旁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每一跳,她的双乳高高抛起,再重重甩下,在她胸口上下震荡,乳波连连。她头上的兔耳朵也跟着飞起又落下,可爱极了。珍珠窜更是随着每次跳跃在穴里振动,在褶皱上滚动碾压……一路上她穴口滴滴答答流水,就跟撒尿似的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美人儿却开心的不行,跟着小白兔跳完一段路,转过身子往回跳跃。如此一来,莹白的后背对着天子,臀上的兔尾巴只有小小的一坨毛堆,可爱极了。 说真的,她此刻简直就像他养的兔子似的,皇帝心里产生一种变态的欲望,这种欲望越来越强烈,令他理智全无。 “来人,呈上来。”原本是不忍心的,此刻男人被欲望掌控,也不顾什么忍不忍心了。 两名宫人抬起一只铁笼子,那只笼子长宽均为半身高,并不宽敞,也不至于拥挤。 笼子门是整片打开的,只等美丽的猎物进去。 “玉儿,过来。”他声音几分沙哑。 “哈哈哈。”温琦玉用兔子跳的方法蹦到他面前,笑容灿烂。 男人循循善诱道:“小兔子平时都是在兔笼休息的。玉儿既然要扮兔子就要和它一样,进笼子里休息。” 美人定睛看了看铁笼子,下意识觉得好恐怖哦!她摇摇头,兔耳朵跟着晃悠,转身要走。皇帝哪里会退让,直接霸道地站在她面前,挡住她去路。 “进去。”男人命令道。 “呜呜,不要,呜呜呜……”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平日里刘晟见她哭了一定会心软,可不巧男人现在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些旖旎画面。 “进去待一会儿,朕就放你出来。”他声音柔和道。 男人素来说一不二,且从不食言。温琦玉还是很相信他的。见他一点退让的意思都没有,她只好转回身子,乖乖地爬进笼子里。 她身子刚刚缩进去,笼门“嗒”的一声在背后扣上,等她发应过来时,她整个人跪在笼子里,无助地扒着铁门,委屈道:“放我出来,呜呜呜!” “小白兔就该待在笼子里,出来做什么?”男人浓黑的眼眸好似重墨,氤氲着难喻的情绪。他的手伸入牢笼摸了摸她的小脸,安抚道:“要乖哦。不乖就不让你出来。” “你要怎么才肯放我出来了?”美人还不是太傻,知道要讨好他。 “你听话,朕就让你出来。” “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呜!”她又开始掉眼泪了,男人暴呵道:“不许哭!” “额!”她吓得眼泪都逼了回去。 男人见她听话,嘴角荡开道:“乖。把尾巴先脱下来。” “哦。”温琦玉乖乖地脱下来,两窜珍珠镶的兔尾交到男人手中。 “转过身,趴下去。”男人下令,她跟着照做,此刻她背对着 分卷阅读72 他,看不到他,却感到男人的大手伸入笼子,抬起她的小屁股,拉到铁笼口。 她的两瓣臀肉压在铁栏上,穴口和菊口都大开了,盛开在铁门空隙间。 温琦玉不敢动弹,只觉得珍珠窜被男人塞进了后穴,一粒粒小珠子在菊径内滑动,她身子敏感至极,忍不住摇晃起来。 “真是骚屁股。”皇帝看她嫩臀轻摇,不再客气,将两窜珍珠全塞进去不说,连那只兔尾都往菊穴里塞。 “啊啊,难受,好痒!”兔尾由狐毛制成,看似绵软,每一根却坚硬如发。后穴吃进两窜珍珠本就挤得不行,一堆狐毛往里硬塞全部扎在娇嫩的菊壁上,清液一波一波漫出,将狐毛全部打湿了胡成一团,像毛笔刷似的往里走…… “呜呜呜……”美人儿身子剧烈颤抖,菊口更是受刺激一张一合,绞动里头的异物。后穴一动,空空的前穴也跟着搅合。可前穴内没有东西,只有阴精被排出来,空虚难受极了。 “晟哥哥,肏我,肏我,呜呜!”她自己也知道贴紧铁牢门,将花口对准外面的男子。 刘晟看着笼中美人湿身求欢的姿态,欲龙早就一柱擎天饥渴难耐。 宫人过来给皇帝脱下龙袍,然后安安静静退下。 刘晟双膝跪在笼外,身子直起,阳具的高度正好可以和花穴对上。 往常他都是掐着她的腰入穴,今日倒是第一次抓着铁门,阳具穿过铁牢缝隙直入美穴,捅穿了她的嫩芯…… “啊啊啊,好舒服!”美穴一被填满,她就舒服地尖叫。 男人开始进退开弓,每一次撞击都有两道铁栏挡在二人中间,两人虽然吃痛却更觉刺激,男人更是有一种征服猎物的激爽感。 刘晟将笼中美人肏了上百次,铁栏上沾满了淫靡的水渍,她“嗯嗯哈哈”地胡乱呓语,显然已经被男人肏的神志不清了。 “哈哈哈……”皇帝龙心大悦,手下使劲,竟然将铁门生生掰断了。 当下丢了两道铁栏,改为掐住她的腰,将她往外拉,阳具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她的圆臀都撞在男人胯间,再无障碍…… 温琦玉还不知道背后的铁门开了,此刻还处在被囚禁的惶恐中,下意识抓住另一侧的铁栏,呜咽求饶道:“玉儿不行了,呜呜呜……“ “哈哈哈!”皇帝放声大笑,肏得更是带劲。两人交汇处泥泞不堪,洪水泛滥。男人掐着她的腰,一边肏一边往外拖,美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出笼了。 “呜呜呜!”她委屈地哭,转过身看向正在插她身子的男人,控诉道,“晟哥坏,呜呜呜!”兔耳朵垂落在粉嫩的小脸旁,可爱极了,男人这下更疯狂了,简直要弄坏她似的挺进。 “啊啊啊!”温琦玉无力地扑倒在地上,两只大乳压扁了,乳尖更是被磨得生疼。男人却毫不怜惜,继续挺动她身子,她被迫在地上摩擦,双乳更是被不平整的石路磨砺,呜呜呜…… “晟哥哥,地上疼,呜呜呜!”她哭的伤心。 男人终于意识到伤了她,他将美人翻了个身捞起来,他坐在太师椅上,美人坐在他身上。只见她乳头周围都被磨得红通通的,乳头更似上了朱漆。 “哈哈哈,好看。”男人作恶地在肿胀的乳头上弹了一记。 “啊啊,痛!”她弓起身子,倒进他怀里。 “不想进笼子就自己动。”男人威胁道。 “呜呜呜,呜呜呜……”怎么还要欺负她啊,“我不会啊!” 男人倒是好心地掐着小腰,带着她上上下下律动,美穴随之吞吐阳具,上下摩擦棒身。男人舒服地抽了一口气。 她学的快,不一会儿就掌握了方法,有节奏地上下挺动,每次都是吐出半截肉棒再一坐到底,鸡蛋头直入胞宫。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她淫性重,不一会就忘了痛楚,恨不得一直坐在他腿间不起身,小穴被插得好舒服好舒服啊…… 马背酣战(H)<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马背酣战(H) 事后美人儿生气的一连几天都不搭理他。 刘晟知道自己是过分了点,把她关在笼子里不说,还按在地上肏,美人儿娇嫩的乳尖和膝盖全都破皮了,皇帝后来也是心疼的不行,想要亲自给她上药,美人儿气得拿枕头砸他叫他滚。 哎,他这个皇帝,在美人儿面前是没有半点尊严和颜面了。可悲可叹啊。 这日午后,刘晟批完折子来长生殿,殷勤地给她检查伤口,见她都愈合无碍了,只不过伤口处微微透了粉色,娇嫩得紧。皇帝讨好道:“玉儿还在生朕的气吗?” “哼。”她把小脸扭到一边,故意不看他。 皇帝看着她后脑勺,继续娓娓道:“不能怪朕。实在是玉儿太可爱太诱人了,朕一时把持不住……”所以兽性大发…… “走开,走开!”她烦躁地推开他,正眼都不给。 皇帝心里真难受啊,一连好几天了,他每次都只能把她绑了强上抒发欲望。可完事后美人儿更加生气,更不肯配合下回欢爱…… 这么下去当然是不行的。他还是得换着法子讨好她。 “朕带你出宫玩好吗?”他对着美人儿背影道。 温琦玉几瞬后没有发应,也不喊他滚了。嘿嘿,皇帝知道有戏。 刘晟勾起一只净白如玉的素手,摩挲着精致细嫩的玉指,柔声道:“开春了宫外可美了。听闻今年花匠在北郊一亩一亩的培育花草,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尽有,骑着马经过就像跑在彩虹上似的……”美人儿终于肯转过身看他了,晶莹的眸子仿若沁了迷人的碧波,她粉唇轻启道:“真的吗?” “朕如何敢欺骗玉儿呢?朕带着玉儿,骑马跑在彩虹上好不好?” 美人儿毫不犹豫地点头,下一瞬激动地挽住他胳膊,催促道:“快走!” 天鹅肉上钩,皇帝自然急不可待,握着她小手往外走,好久不在马背上肏她了,阳具暴涨的都把龙袍下摆撑起来了。看来得吩咐针房给他的龙袍再织厚一些,被人看到成何体统…… 刘晟既然带她骑马出宫,自然早就做好万全准备。 带她看了各色花圃不说,还带着她一路疾驰,享受快马加鞭的飞跃感。 美人儿开心的不行,咯咯咯的笑声跟铃铛似的,看到各色花圃飞快向身后倒去,晃眼间真的看到彩虹似的,欢呼鼓舞道:“我看到彩虹了!我看到彩虹了!” 她眼珠子都盯着两旁的风景,完全没注意到身上的衣料越来越轻薄。皇帝一路骑马一路脱她衣服,等她回过神来,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了。 “哎呀,你怎么又要做坏事了……”她双手环在自己胸前,娇羞道。 “谁告诉你这是坏事的?”刘晟不悦地眯起眼,大手穿过她腋下,滑入肚兜中,用力搓揉一对暴涨的大奶。奶头刚刚修复好,还娇嫩着,受这般粗粝对待,美人儿马上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 “啊啊,好痛……”她皱着小脸求饶。 他才不理会。温琦玉的身子有多强韧他心 分卷阅读73 里清楚的很,那是天生为承欢而铸就的完美酮体。 刘晟手下越发用力,气息也跟着急促起来,最后暴力地扯断肚兜绳线,将碍人的布料丢到身后去,这样双手毫无障碍地捧起一双大奶,掌心往上一拱,乳肉竟从虎口溢了出来,真是男人的手都接不住的巨乳,叫他瞬间血液沸腾,只想掐着她狠肏猛干,把她肏坏了为止…… 男人一手玩弄大奶,另一只手往下滑,撕开了亵裤,手指滑入穴口,摸到湿润的花穴,啧啧叹道:“朕的马鞍都被你淋湿了,小东西。” 男人湿漉漉的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松开龙裤,转而一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整个花穴对准硬挺的阳具坐了下去…… “啊啊!”她害怕地尖叫,她看不到背后发生了什么,只突然感到被举起后填满了小穴。此刻她一双玉腿勾在男人腿上,整个身子坐在男人阳具上,竟无法接触马鞍,仿佛长在他身上似的…… 骏马仍在疾驰,每一个跳跃,两人臀部同时离开马鞍,每一个落地,她的花穴被大肉棒狠狠坐穿,顶进胞宫深处去…… “啊啊啊,救命……”这么一颠一颠的,她很快投降了,呜呜呜抽泣,可怜见的,却无法博得男人丝毫同情。 “乖乖,朕实在太爽了……”皇帝平时并不太说这样的话,此刻是真的爽到没边了,一道道白光在他脑海中炸开,通身的快感如血液般蹦腾,纷纷汇聚在腹下,他的大肉棒不费任何力气就能一次又一次顶开她胞宫,没入极乐销魂之地……温琦玉被连番送上高潮,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在体内宣泄,一阵又一阵洒在龟头上,她体内温热湿软,热液喷洒得他几乎要泻出来了…… “朕的宝贝,你是朕的宝贝……”男人亦动情不已,双手环着她的腰,俊脸贴着她脸颊,伸出舌头舔吸她脸颊上的泪珠。他的乖乖哭的满脸泪水,却明明动情的淫水直流。嘴上一直在喊“不要,不要”,身子诚实地简直要将肉棒绞断了……哎哟,真是他的心肝宝贝,皇帝又被阴精猛烈冲刷了一波,忍不住泻出一小股浓浊在她穴内。此刻温琦玉只觉得肚子里都是水,涨得好难受,求饶道:“让我出水,呜呜呜,肚子要撑破了,呜呜呜……” “好好好,别哭了,乖乖。”男人心疼地亲吻她的娇颜,下身却没有一点要退出来的意思。 她已经被颠得神智不清了,重心也不稳,在马背上左右摇晃。若不是男人双臂环着她,她早就掉下马了。 “好难受,我要下马休息,呜呜……”温琦玉用力挣扎,如同一只美丽的羚羊在猛虎面前做困兽之斗。 “知道了,给你休息。”刘晟提起她的腰,将她举在半空中。二人私处这一分离,穴口失了阻碍,阴精和阳浊哗哗如溪水般冲刷而出,比喷尿还夸张,他都难以置信她细巧的腰腹内藏得下这么多水。 好一会儿她才排泄干净了,只是整个马鞍和马背都湿透了,连马鬃都湿得搭在一起。 她被男人转过身子,改成面面相对,然后被放倒了,人躺在了马背上。 “啊!”她害怕地双手抓住缰绳,胸部被迫高挺,就跟邀请男人来淫玩似的。 皇帝眸眼深沉,完全沉浸在捕食“羚羊”的趣味中。他掐着她的蛮腰,开始新一轮挞伐。如今她不止受上下颠簸,皇帝的阳具更是在她穴内前后穿刺。整个宫房震荡的要坏了呀,呜呜…… 她双腿抽筋地翘起。刘晟怕她掉下去,紧紧抱着她的一双大腿,用高超的骑术告诉她,怎么能一边骑马一边淫玩她…… 温琦玉大脑放空了,躺在马背上的娇躯朝向广阔的天空。她的目光望向瓦蓝的天,烫金色的阳光破开云朵拉出长长的光线…… 好熟悉的感觉呀! 恍恍惚惚间,她仿佛听到耳边有无数咒骂声,他们高声痛骂:“亡国妖姬!”“贱女!南梁怎生出你这等贱人!”…… 她觉得那些声音都是在骂她的。 她害他们亡国了。 她是南梁人。 她是温琦玉。 她都想起来了…… 原来有些记忆早已刻在灵魂深处,有些伤痛永远无法弥补。哪怕时隔甚久,哪怕物是人非,哪怕饮下忘忧水,她根本无法真正忘记。 讨好美人<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讨好美人 刘晟察觉出她不对劲。往常欢好时她也会哭,却是黄鹂娇啼泪似珍珠,这会儿号啕大哭的毫无形象。 皇帝射出浓精后拔出巨屌,他龙裤玉带收拾整齐了,解下披风包裹住美人的娇躯,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她雌伏在自己胸前抽泣。皇帝调转马头,径直回宫。 风驰电掣间,二人回到皇宫,策马直入长生殿。 他抱着她下马,回了里室遣散众人。 温琦玉被放在软塌上,披风散开了,露出娇嫩如花骨朵的身子。 “乖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刘晟坐在她面前,伸手去擦拭她眼泪,美人却撇开脸避过去,有意疏离。 皇帝的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道:“回话。别闹性子。” ——他还敢凶她?! 温琦玉仿佛被点燃了火药桶,盛怒的娇颜转回来正对他,大声道:“刘晟,你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被她这一吼,皇帝也愣了神。 等等,她刚才喊刘晟?!…… “玉儿,你恢复记忆了?”皇帝惊喜地看向她,大手拉住她胳膊,美人儿又挣扎起来,就是不愿意与他有任何接触。 “滚,滚!!”她声音又拔高了三分。 男人早已按耐不住,当即推倒了她,将她压在床面上,亲吻她的粉颊。 “走开!”温琦玉剧烈挣扎,双腿胡乱蹬踢,一脚踢在皇帝胸口,把他踢到一旁。她赶紧又补了几脚,大喊着:“出去!” 刘晟毫不介意,抓住一只玉足放在嘴边亲了几口,温柔道:“朕的亲亲玉儿,小脚丫都是香的。” “你恶不恶心啊!”她用力抽出自己的脚,整个人往里缩,蹲在床角戒备地看着男人。 这样的反应,叫刘晟哭笑不得。他问道:“玉儿这是怎么了?竟与朕如此生分?” “我和你早就情断义绝了!你把我关禁闭,害的晴儿不治早夭,你还有什么颜面见我?快滚!” “看来玉儿确实都记起来了。”皇帝素来意气风发,难得叹了一声,然后向她徐徐解释前因后果。 他以为他解释完了,玉儿就会原谅他。却不想,温琦玉依然固执地摇头道:“就算她非我亲生,我哺育她三个月已视如己出,晴儿的死固然有先皇后做恶,你也有照顾不周之责!休想我原谅你!” 刘晟的头一下子顶三个头大。美人儿原本失忆失智不讲道理,如今恢复心智了还是不讲道理。当时他们的儿子连续高烧两日,他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又怎能料到皇后发难?就算他真的照顾不周,也不能不理他啊,这惩罚也太重了吧…… “玉儿惩罚朕,不也是惩罚自己 分卷阅读74 和晏儿?如今我们终于一家团聚……”他靠近她,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搂着美人胳膊,却被她两巴掌狠狠拍开,在皇帝手背留下两个掌印,啧啧,这是下狠手啊…… “朕的手都被玉儿打伤了,玉儿消消气吧。”皇帝死皮赖脸地讨好,姿态低到尘埃里。然而,温琦玉半点不好商量,连话都不回他,摆明了厌恶至极。 皇帝想她如今还在气头上,看来只能徐徐图之。好在儿子在他手上,玉儿这么喜欢孩子,自己的亲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武器。 说来这刘晏也是可怜,一岁半了也没见过亲娘。刘晟一门心思又都在温琦玉身上,难得才去看他两眼,自小都是麽麽带大。 皇帝今日决定鸣金收鼓,与她来日再战。反正刚才马背上他已经吃得饱饱的了,嘿嘿嘿…… “朕去勤政殿批折子了。晚点再来看你。”皇帝给自己找个台阶下,讪笑着离开了。 男人的背影原是极其倨傲挺拔的,此刻却有几分狼狈沧桑,叫人看了不禁唏嘘。 刘晟离开不过一柱香功夫,皇太子就被送到了长生殿。 一岁半的小奶娃精力旺盛,在地上爬爬走走,咿咿呀呀说个不停。 温琦玉的目光忍不住看向可爱的小人儿。他穿的衣服好可爱,上面的龙绘制的眼珠大大的好像一条幼龙,一双鞋更是小巧,看他站不稳,一路摔一路走,她忍不住下床,走到儿子身旁,一把将他抱进怀里。 “咯咯咯……”儿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麽麽忍不住说道:“太子殿下素来不喜人亲近,除了皇上和奴婢,其他人抱了定要哭的。娘娘与殿下果然缘分生厚。”麽麽倒也不知内情,照着皇帝教的话说道。 哎,也罢了。儿子在怀里拱成一团,她心都要融化了。 麽麽又接着道:“晴公主不幸早夭,皇上赐了柔嘉帝姬的谥号,更是葬入天子陵寝旁边的小室。足见皇上爱之极深。” “你先下去吧。”她心烦意乱,不想听这些了。 “是。”麽麽得命后退下,却是离开长生殿,前往勤政殿向皇帝复命。 勤政殿内,皇帝紧张地听完麽麽的叙述,心里却是悬着。 “她什么都没说?”刘晟再次确认道。 “娘娘虽然没说什么,显然话已经落进心里了。对太子殿下更是喜爱至极,抱在手里不曾落下。太子殿下一个劲在娘娘怀里拱,笑得不停。” 这番话说起来也没别的意思,皇帝却是自己脑补出儿子趴在她丰满的双乳上的画面。啧啧,还好她离开了大半年,不然她一定会亲自喂养儿子,奶水都给儿子喝光,乳肉也会被儿子咬坏的。走得好,啧啧啧。 道具惩罚(H 秋千py)<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 道具惩罚(H 秋千py) 皇帝等着美人回心转意,想明白他的用心。故而之后一连十多天,他都没有在房事上强迫她。而是颇为正派地每日慰问挂念,再规规矩矩回养心殿安置。 他当然憋得慌。 一开始几天皇帝打拳打得后半夜,只睡两个时辰就起来上早朝。后来得意呈上来一物,说是内务府特别打造,为皇帝排忧。 刘晟将羊脂球拿在手里仔细观摩,这球造的西瓜大小,用羊脂塑形,中间有个长窟窿,里头装了温水。 他大概猜到什么用处了,轻咳一声,命众人退下。 寝幔被放置下来,刘晟一个人坐在龙床上,将羊脂球放在双腿间,阳具一寸寸入进去,直至挺到尽头,正好整根没入,一分不差。内里绵热潮湿,手握着羊脂球上下套弄,就仿佛是美人的花径摸索他的棒身…… 皇帝长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脑海中尽是对美人的臆想,他开始自行上下套弄,这感觉比自己用手强多了…… 自那日后,皇帝每有需求就用羊脂球自行解决。 又一日午后,他刚刚抒发完,欲龙泻完一波软了下去。他看着湿漉漉的下身,“唉”地一声叹了口气,问道:“宸妃在做什么?” 帘外,常海答道:“这个时辰,太子殿下应该午睡了,娘娘大约一个人安置。” 皇帝心头痒痒的,吩咐道:“摆驾长生殿。” 他穿戴整齐上了龙撵,一路上不住催促:“走的快点!”一想到等会儿要见美人了,他就整个心猿意马神采飞扬。 长生殿内,温琦玉听闻皇帝来了,在殿内恭迎。 “美人不必多礼。”刘晟大步流星地走到她身旁,趁着扶起她的时候,大手在她手臂上隔着衣服摩挲了两下。 温琦玉皱眉,手臂下意识挣脱他的双手。一点好脸色也不给他,转身就往内室走。 刘晟也不介意,跟着往内室走。 美人坐在坐榻上,旁边正煮着香茗,香云恭恭敬敬给两位主子奉茶。 “玉儿还在生气?一句话也不肯跟朕说么?”男人坐在她身侧,语气可怜巴巴的。 温琦玉瞥了他一眼,眼神凉飕飕的,粉唇嘟起,可爱极了。 男人越挫越勇一般,絮絮叨叨地讲话。她却闻到香茗气味中混入一股甜腻的香气,这气味……温琦玉调转目光看向他,开口质问道:“你刚从别的宫里过来?” “是啊,朕方才从养心殿过来。”难得美人关心他,刘晟喜不自胜。 她把话说明白道:“你刚从别的后妃宫里过来?” 皇帝的脸刷的黑了,语气不善道:“后妃都在圆明园里,朕能从哪个后妃处过来?” “那你碰了旁的宫女?”温琦玉一脸嫌恶地看着他,叫他心尖一阵阵刺痛,皇帝当即暴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你身上一股子甜腻香气,不是碰了旁的女人,这香气哪来的?”她也拔高了声音吼回去。 他倒真没注意羊脂球泡了香料,他自泄了十来天还要被美人冤枉,简直不想再跟她废话半句,好心全当驴肝肺。 刘晟松开玉带,解开天子常服,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龙内裤。 “你干什么!你不要想碰我!”温琦玉站起身欲走。 皇帝一把拉住她手腕,将她人扯回来,再压着她肩膀跪下来,捧着她后脑道:“玉儿不是说朕身上有香气么?朕让你近距离闻闻。”他将美人脸压在自己分身处,她娇嫩的肌肤压在龙内裤上,感受下方的欲龙挺动咆哮,内裤上的龙纹刺绣磨得小脸微红,鼻息间尽是男人浓烈的欲望气息…… “放开我!”她大喊,却不想这么一开口,他的欲龙包在内裤里,一大股子肉团冲进她口中,迫使她只能“呜呜”地叫。美人百般挣扎,后脑勺男人的手却是纹丝不动地禁锢着,不知何时龙内裤竟然被扯碎了,欲龙绞着碎布全部冲入口中捣腾翻滚…… “呜呜!”她气得粉拳捶在他腰腹,可他的腹肌就像铁一样硬,捶下去自己手疼,“呜呜呜!” 男人到底不敢太过,只在她口中挺动几十个回合,便松开她道:“玉儿闻清楚了?” 他退出的瞬间,温琦玉就趴倒在地剧烈咳嗽,把口中的内 分卷阅读75 裤碎布全部吐出来!呜呜呜,皇帝太过分了,呜呜呜…… 他来之前清洗过分身,故而分身干净的很,不带任何气味。羊脂球的香气是沾染在衣服上的。她都亲嘴尝过了,自然清楚他的“清白”,却对他这么暴力的手段气恼至极! “你走,我不想见你!”她咳得小脸通红,气息不顺。 平日里她这么说,男人总是认乖道改日再来看她。今天的皇帝却是不同,他的阳具刚才被含弄的舒服至极,准备一不做二不休治好了美人。 刘晟上前一步,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抱在怀里道:“这十来天朕都是自泄排解,玉儿这般没良心竟然冤枉朕,可是该罚?” 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顿时舒服多了。哼,敢找其他女人试试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皇帝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追问道:“嗯?该不该罚?” “我错怪你了。”她认错道。 “一句错了可不够,朕的清白险些断送你口,玉儿不受罚朕不能平息怒气。”皇帝这话说的,清白都出来了,美人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算是同意了。 御花园被清场了,皇帝带她来到一处秋千旁。 她还挺喜欢荡秋千荡,茫然道:“皇上要陪我荡秋千?” 刘晟命贴身宫女将锦盒放在旁边的石桌上,让宫女退下,这下只剩他们二人了。 他动手脱下她的衣裙,不一会儿美人浑身光裸地站在御花园中,浑身奶白色肌肤沐浴在阳光中,仿佛绝世珍珠熠熠生辉,美不胜收。 “坐上去。”他道。 “哦。”她听话地坐在秋千上,双手握着两旁绳索。 男人却是提起她双腿,让她双腿呈“M”字打开了伸向两侧,又用绳索将她脚腕分别栓在两旁粗绳上。这下她双手双脚都打开了,美穴朝天撅起,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刘晟一见到白嫩腿心处的粉红尖儿,差点点把持不住,只想跪下来好好舔穴品味。但他已有了主意,今日要好好惩罚她,叫她再也不敢跟自己置气。 男人转身去拿石桌上的锦盒,温琦玉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语气讨好道:“晟哥哥要做什么呀,别吓玉儿。” 这一声晟哥深得龙心,男人走到她面前,当着她的面打开,让她见到里面的各款玉势和缅铃,温和道:“玉儿这般乖巧,便用一款大号将你填满。”他拿出两只超大号玉势,一寸寸捅入娇嫩的花穴和菊庭中。美人儿“啊,啊”尖叫不已,小屁股更是颤得不停,两处美穴却是老老实实全部吞下,乖巧极了。两只玉势柄部窜了铁链,分别环在她腰上,这下怎么都颠不出来了。 “晟哥哥,太大了……”她惨白了小脸,感到穴被撑到了极致,“玉儿要坏了……” “玉儿坏不了的。”男人痞笑。继而拿起一只缅玲,这下她惶恐惊叫道:“塞不下了!塞不下了!”下一瞬,男人竟然将缅玲塞入她口中! “呜呜呜……”缅玲一遇水就开始震动,此刻就在她舌头上震荡,“呜呜呜……”她无法言语,甚至无法合上嘴,口水越积越多,从嘴角处滴落。 “玉儿真乖。”男人爱极了她的浪荡样儿,缅玲一头也窜了珠链,从两侧嘴角拉出来环在她后脑。 她三处“嘴巴”全部吞了好东西,皇帝满意一笑,走到一旁来,大力推动她向前荡去…… “呜呜!呜呜!”她竟然以这般淫秽模样,在御花园里荡秋千! 刘晟走到她正前方的空地上,着迷地看着她双手双腿打开,上下齐齐出水的绝妙景色。她的口水淋淋滴在双乳上,阴精更是将秋千木板和下方空地都喷湿了。她小脑袋不住摇晃,渐渐的,彻底放弃挣扎,歪到一旁,默默接受玉势和缅玲的捣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轻微的鼻声“嗯嗯,嗯嗯”…… 下身的玉势随着身体抛落在体内挺动,每一回落到最低点,菊穴那根东西就会重重捅在她嫩芯上,她的心神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穿,双腿颤抖地停不下来。 “嗯嗯!”她脑袋后仰,重重沉吟一声。穴中不知是潮吹了还是喷尿了,大股大股水花失禁了喷洒出来,整个小屁股都湿透了,全淋了一层水色。 两只豪乳上亦是沾满口水,上下身同时湿透的景色落在男人眼中,他阳具将龙袍撑得高高的。 刘晟燥热的慌,干净利索地解开龙袍,正对着她露出昂扬的性器。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见到大肉棒,神智不清地乞求道:“要,要……呜呜!”舌头都被震麻了,呜呜…… 皇帝终于走过来,在半空中接住了她,迫使秋千停止摇摆。 男人解开她双脚的绳扣,扶着她走下来,她双腿发软,腾得跪趴在地,小屁股却是难受地举高了,在空中扭来扭去。 “真骚。”他笑嗔道,走到她双腿之间,将腰间铁环解开了,慢慢拔出粗大的玉势。里头嫩肉被捣弄得通红,整个花穴都涨开了,玉势棒身淋了一层粘稠的液体,拔出整根后,头部竟然还黏了一条银丝,长长地沟在体内,最后被皇帝拉断了,半截银丝凌空悬挂在穴口,淫荡至极。 后穴同样如此,取出玉势后,一股清液随之漫出,仿佛下了一场细雨。 “呜呜!”她终于得了解脱,满足地喟叹出声。 这声音倒是提醒他口中异物。皇帝走到她面前来,脱下口中缅玲,她舌头得了自由,吐出来露给他看。 “乖乖。”刘晟捏着那截粉舌问道:“以后还敢污蔑朕吗?” “呜呜。”她舌头发麻说不了话,被他捏着舌头摇头。 “真乖。”他放了她舌头,又问道:“骚穴是不是想要了。” 美人红着脸,害羞地看了他一眼,此刻脑海已无半分理智,淫欲令她双腿打开,屁股高撅,一副请君采撷的姿态。最终头低了下去不敢看他,小脸埋在双臂上,人已经做好皇帝喜爱的跪趴姿势,美穴大开只等他来。 一世荣宠(H 大结局)< 和亲荒淫记(H.NP) ( 随我心 )一世荣宠(H 大结局) 皇帝自然记得上一回将她按在地上肏,美人儿皮肤都磨破了大发脾气,他这次学乖了,将跪在地上的美人捞起来,带去石桌边。 龙袍铺在石桌上厚厚一层,温琦玉脸朝下,上半身趴在石桌上。她以为男人要后入了,将垂落的双腿分开一些。却不想,下一瞬,男人抓着她的双腿翻折上来! “晟哥,晟哥!”她害怕惊呼道,双手下意识抓住桌沿。她看不到背后,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刘晟将她双腿往后对折翻起,竟然让她双脚踩在自己后腰上!亏得她身子柔软才能弯成这样的姿势!如此一来,玉臀翘起,美穴更是开成一处粉嫩淋漓的水帘洞。 皇帝抓着她的双手,让她自己握住自己的脚踝,令双腿保持这样的姿势。 “晟哥,呜呜呜……”脚好麻啊,感觉要抽筋了。 她依然看不到身后,却感到一条湿滑的舌头舔在娇嫩的穴口,打着圈儿百般挑 分卷阅读76 逗花蒂! “啊啊,啊啊啊,呜呜……”越是看不到越是觉得刺激,美人儿小脸红通通的,快感一阵一阵乱窜。 男人牙齿咬在两瓣阴唇上,重重地压出齿痕。 “啊啊,痛!呜呜呜……”阴唇被压扁了,她又痛又爽,身子抽搐起来,穴内喷出一股股水花,全部淋在皇帝俊俏的脸上。 “真骚。”皇帝被喷了一脸水,只好抬起头,拿了旁边的帕子擦脸。 “不要停嘛!”美人失了抚慰,难受地扭动腰肢。 自皇帝的视野里,赤裸的美人扭成淫荡的姿势,水穴轻摇,汨汨流淌。 男人突然一掌“啪”地打在她臀肉上,嗔道:“前些日子不是很清高吗?现在知道朕的厉害了?躺在朕的身下发情了?” “啊啊!”她感到自己屁股被打开了花。粉臀上呈现出一只深红色的掌印,连被打的那侧臀肉都发涨了,可怜至极。“呜呜呜,痛痛……”她这会儿哭着求饶,男人却是心头邪火难泄。 这十来天他日日自泄,作小幅低,她竟然还敢污蔑他偷吃!刘晟两只大手在她两侧臀瓣“啪、啪”拍打,不一会儿美人整个臀部都红肿起来,像是发酵的面团,几乎没有一处好肉。 “呜呜,呜呜,玉儿再也不敢了,呜呜!”她哭的满脸是泪,小穴竟然一直出水个没停。原来被他打屁股,她也会觉得兴奋的不行,又是受痛又是激爽,她觉得自己太淫荡了…… 刘晟停下来,好整以暇道:“玉儿不敢什么,说清楚!”他又“啪”地一掌打下去,深红色的臀肉跟着颤了颤。 “玉儿再也不敢污蔑晟哥,玉儿再也不敢拒绝晟哥,玉儿都听晟哥的,呜呜呜!不要打了,痛痛!”温琦玉抽泣道。 刘晟听了这话,心里舒坦多了。觉得这个教训够了。再者,将她打成这样,自己手也疼心也疼。下一瞬,男人俯下身去,轻柔的吻落在她涨痛的臀肉上。他只是用双唇轻轻地吻,一寸寸亲过去,她觉感到百虫啃食般,被瞬间推上了高潮,扬起脖子尖叫道:“啊啊啊要到了!”张开的穴口连续喷出大股水花,淋在皇帝的脖子上。他却不以为意,继续温柔地吻在臀上。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喷水。直到整个美臀都吻遍了,她也连续射了三四波阴精,他终于移到美穴处,舌头深入捣弄,吮吸她的杨枝甘露。 “玉儿好舒服,啊啊,不要停……”她的双脚已经彻底麻了,阴部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全身被他吮吸地剧烈颤抖,连牙齿都在咯咯打颤,双目已然失了焦,小嘴张开了流出津液,整个人陷入无上快感中。 刘晟只用舌头就将她抛上云端,灵魂出窍了般胡乱呓语着,嗯嗯啊啊地媚叫。 他亦是心痒难耐,胯下欲龙早就刚硬如铁了。终于,男人站起身,将她往外一拉,对折的双腿凌空悬着,男人掐着她的玉腿,分身狠狠挺入蜜穴! “啊啊,进来啊,进来了……”她激动地尖叫! 男人开始飞快地律动,将她沾满水泽的蜜穴撞得啪啪乱颤,宁静的御花园里尽是两人交欢之声。 她跟着原始的律动“嗯嗯,啊啊”地叫,男人每次撞击到底她就“嗯啊”一声,极富规律。刘晟忍不住笑道:“真是个淫妇。朕被你叫得更硬了。” 美人如同受鼓励了般,水穴绞得更紧了,仿佛是逼他射出来,交出宝贵的龙精。皇帝又岂会这般简单地放过她,今天非把她肏坏了不可,当下狠戾进出,狂暴之势简直要捅穿了她! “嗯啊,呜呜呜……”她受不了这般激烈的需索,嘤嘤啼哭起来。 “哭什么,骚货,你有多耐肏朕还不知道?”皇帝的欲龙仿佛一柄利刃,大刀阔斧地劈开嫩肉,肏得美穴“扑哧扑哧”作响。 “欺负玉儿,呜呜呜……”她又是哭泣又是尖叫,神色癫狂,被男人肏疯了般激爽。她也是旱了十来日啊,这会儿解了饥渴,快感如同灭顶般倾覆。 “那玉儿喜欢被朕欺负吗?”皇帝已经撞开了她的胞宫,朝更深处冲击,一次次撞击在子宫最娇嫩之处。 “啊啊,喜欢,喜欢,啊啊啊……”她又是娇羞又是愉悦道,声音都颤抖起来,“就是这里,用力,用力呀……” 刘晟的阳具又涨大几分,全力挞伐美人的胞宫,两人同时攀上愉悦的顶峰…… 温琦玉与刘晟和好如初。两人又过起没心没肺地夫妻生活。她还是和从前那样,每天睡到中午才醒来。用完午膳后被皇帝肏一回。睡一会午觉。用了晚膳后皇帝会抱着她去洗澡。从浴池一出来,她就要被各种花式伺候,到后半夜了才能睡。 她才知道,后宫竟然新设了一个“幸房”,里头的姑姑整日研究些新道具或者新姿势,全部都用在她身上了。 每次皇帝肏得爽了就会打赏幸房人。一时间,幸房成了宫里最好的美差,姑姑们争破头都要挤进去。 温琦玉想到那些姑姑就觉得好可怕,她觉得幸房姑姑看她的眼神,就仿佛看一只待实验的小白兔…… 她多次表达不满,说不喜欢幸房姑姑,能不能取缔了。皇帝却是哈哈哈大笑着揽她入怀,抚摸着她丝滑的肌肤,没心没肺道:“玉儿嘴上说不喜欢,那次不是被朕肏到高潮的?” “呜呜……”看来皇帝也当她是龙床上的小白兔,跟那些姑姑是一样的,呜呜! 两人沉迷于欢爱,她表现的好了,他才让她见儿子。免得她成天想儿子,冷落了自己。 三个月后,礼部一切备置妥当了,皇帝告诉她,马上就是她的封后大典了。 “我?皇后?”她一时怔然。 她想要霸占他,却从未想过成为他的皇后。毕竟她是南梁出身,这辈子都不敢指望那个高高的座位。 皇帝看着她发呆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弹了她一记小脸,笑道:“你如今是西陈公主,皇后有何当不得?你成为皇后,晏儿也可以正大光明喊你母后了。” 最后这句话实在打动了她!美人儿激动道:“好,好,我要做皇后!”说罢,她主动凑上来,粉唇在他脸上“啪唧”亲了一口,娇声道:“谢谢晟哥!谢谢皇上!” 男人反手将她搂进怀中,一时间温情无限。他闻着她一股女儿家的甜香气息,下身蠢蠢欲动起来。两人抱的这么紧,她自然是感觉的到了。 一双小手主动摸向皇帝下身,掏出已经仰挺的大肉棒,美人柔声道:“今夜让玉儿好好答谢皇上……” 满室温存旖旎。 封后大典特意选在五月初八。 温琦玉自然记得,五月初八曾是她以南梁贵女身份入京,受封温美人之日。也是她与刘晟初见之日。那时的她跪在地上,皇帝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她,神色冷淡至极。 这竟然也成了皇帝心中的遗憾。 刘晟执起她的手,温柔道:“朕欠皇后一个好的开始,今日弥补回来。” 温琦玉听到这话时,眼框涩涩发红,几欲落泪。 “别哭,妆会花。”他捏了捏她的手,两人同时笑起。 今日两 分卷阅读77 人全套吉服上身,携手走向太极殿,在殿前接受文武百官朝拜。 群臣高呼:“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皇帝却是不满地高声道:“朕与皇后夫妻一体,怎的一个万岁,一个千岁?重新喊!” 百官面面相觑,言官刚要说不合规制,便被皇帝一个锋利的眼峰杀回去。 此时竟是成王带头喊道:“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万岁万万岁!” 刘晟和温琦玉同时看向刘希,三人皆是神情复杂。 百官跟着山呼海啸道:“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万岁万万岁!” 刘晟这才满意地点头,目光转向温琦玉,在她耳旁小声道:“这江山,朕与玉儿共享。” 这话可不能叫言官听到,否则又要烦他了。 温琦玉却是噗嗤一笑,心里甜滋滋的,同是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要江山做什么?我只要皇上的龙床。” “小妖精。”帝后二人在九层台阶上说着悄悄话。百官跟随礼官行三跪三拜九叩礼。许久之后,礼官终于道:“礼毕!” 皇帝知道她也乏了。册封礼至此结束,一会儿还有夜宴,故而他扶着美人回皇后所住的凤仪宫休息。 帝后走回凤仪宫的路上,温琦玉突然眼前一黑跌向地上。还好刘晟眼疾手快将她揽进怀里。想是她今天累坏了。他横抱起她往凤仪宫快步走去,吩咐常海去请太医。 温琦玉头晕眼花地躺在床榻上,身上厚重的礼服都还来不及脱。 女医隔帘问脉,再三确认后,转身向皇帝复命道:“禀皇上,皇后娘娘遇喜一月有余了。” “真的?”帘后美人激动地坐起来,掀开帘子问。 女医转向她道:“娘娘肾气不足,想是房事过度。需要好好休养。臣会给娘娘开补肾安胎的方子。” “好,有劳了!”美人儿喜笑颜开。 皇帝将对话听在耳中,脸上却是神色莫辨。她身子素来孱弱,上一胎就极为惊险。皇帝在她整个孕中肉穴的次数屈指可数。产后又静养了两个月。他几乎是憋了一整年啊!一整年啊! 宫人们退下后,温琦玉走到他面前,看他眉头紧锁,闷声道:“皇上不高兴么?我们还缺个公主呢。” “朕忍不不了!朕忍不了一年时间不肉你!”刘晟暴喝。他这般气急败坏,也是因为忍不了也得忍。美人喜欢孩子喜欢的紧,一定会拼死保护小生命的。 果然,温琦玉立即高声道:“我不管,我要生,你要是害我女儿,我就跟你拼命!” 皇帝沉着脸,咬牙切齿道:“这是最后一个。生完这个你就给我喝红汤,一滴不许吐出来!”想想真窝火,他又得当苦行僧了。他才不想要这么多孩子呢,他只想每天按住她往死里肉…… 温琦玉想着,一儿一女也够了,便答应他道:“好吧。” “孕期你不能挨肉,就好好用这张小嘴和这双小手服侍朕。若是服侍的不好,朕忍不住要肉你,能不能保住孩子就看你本事!”他把丑话说在前头,美人听了气恼道:“你简直丧心病狂,呜呜!” 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孩子,他想要的唯有她。 男人沉声道:“就从今夜开始。把嘴漱干净了,等朕晚宴回来!”说罢,男人气急败坏地离开了凤仪宫。 温琦玉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尚显平坦的小腹,叹了一声道:“不要怪你父皇。等你出生后,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帝后成礼后,圆明园里的妃嫔们可以选择回宫,或者返回母族。 皇帝这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允许她们回母族。这是铁了心要和皇后白头到老,其余人不放在眼中了。 一时间众人云雀散去。 连梅蕊上了船舫,回到了西陈故土。 连烨在码头站了三日,终于等到她乘坐的船舫。 她下船后,两人在渡头遇见,一时间相顾无言。 她走了整整七年了,从十六岁的豆蔻少女,成了二十多岁的深宫妇人。神色间再无娇俏之感,满是岁月的风霜。 “阿姐……”他的声音带了颤抖。在他记忆里,她永远定格在那日高台上与他分道扬镳的高贵公主。 “连烨。”她从来都是喊他名字,他也终于在她走的那日,明白了她的心意。 连烨上前一步,将她紧抱在怀中,忍不住流下眼泪道:“回来就好。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了。” “嗯!”她点头,亦是泪流满面。这个拥抱她渴望了太久,以至于真的被他抱在怀里,她甚至感觉不真实。 连烨心中亦是百味陈杂。 曾经在这个渡头,他亲眼看着明帝带走温琦玉。 他一早就知道那个女子是明帝龙妃温琦玉。所以他用各种方法调教凌辱她,以报这些年阿姐受明帝凌辱之仇。既然阿姐回不来,他就将温琦玉囚禁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仇恨和欲望交织着,他要将温琦玉调教成一只乖巧的母狗。 想不到明帝爱温氏女这么深。亲自追到西陈救人。更是遣散了宫妃。这才有了今日他与阿姐重逢。 辗辗转转间,命运自有定数。 “走吧,阿姐,我们回皇宫。”马车已备在一旁,他带着她转身欲走。 连梅蕊却是迟疑了。 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宽慰道:“父皇已被圈禁退位。朕已登基为帝。朕说了,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分开了。” 连梅蕊惊诧地看向他,眼泪如珍珠般坠落,终是笑道:“好。”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