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村的肉奴隶校花妹妹》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无节操就是为了肉写的,乱x,np,sm都有一点。放荡不羁小沈怜,其他cp大概是师父,秦大人,小易,百合cp素心,隐藏cp俩,也挺好猜的。 隐藏cp其中一个是亲兄妹,真?骨科 高H NP BG 女性向 一?缘起初遇<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368 一?缘起初遇 沉怜是解清雨养大的。 五岁的时候,她娘死了,解清雨连夜带着她离开了柳府。因为离开柳府的时候年纪尚小,沉怜对父亲的记忆很是模糊。沉怜也曾问过解清雨,自己身世如何,解清雨倒是没有隐瞒,一五一十说得清楚。 沉怜娘名叫沉如烟,嫁入柳府后一直都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好主母,然而柳凌霜是个暴躁的人,对她总是动辄打骂,沉如烟不堪折磨,某天夜里一根白绫把自己吊死在祠堂里。死前还装成没事人一样给解清雨送绿豆粥,劝他不要总是这么容易动怒。 解清雨每每说起那些事,眼里都是恨意。 有一年,沉怜记得很清楚,她十五岁,解清雨出门两月,回来的时候衣衫破烂,一点也不像他平日的样子。 解清雨平日总是既冷漠又严厉的,衣裳容不得一点脏,头发容不得一点乱,连使剑都要做出最好看的姿势来。然而他那时看起来,就同路边的乞丐差不多。 解清雨问她:“我去杀了你爹,你恨我么。” 沉怜已经记不住柳凌霜的样子,从解清雨说的话来看,他不是什么好人。折磨发妻,不顾女儿的生死,毫无人性可言。她是解清雨养大的,连名字都是解清雨取的。所以虽然沉怜心里有几分怅然,却还是说到:“不恨。” 沉怜猜想,他大概是喜欢着沉如烟的,不然也不会事隔十年,又回了柳府杀人,不然也不会孤身一人把她养大。 解清雨养了沉怜这么多年,偶尔也会盯着她看,说:“你和你娘长得真像。” 沉怜问他:“真的有那么像么?” 解清雨又摇头:“不像,你性子倔,你比她好,你受欺负会咬人,她就只会闷着不说话。”说完解清雨又叹口气:“其实我也记不住师姐的样子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沉怜一想,也是,她娘死的时候她五岁,解清雨十五岁。如今她都十八了,解清雨也二十有八,十三年呢,什么人都该忘得一干二净了。 然而她还是难受的,她心知肚明,解清雨心里一直喜欢着故去的娘亲,他一直只是把她当成女儿看待。 解清雨从不管她做什么,也不管她多胡闹,只是教她习武。他总是说:“学好武功,你将来嫁人便不会受人欺负。” 其实学了武也不见得有用,她娘武功不比解清雨差,最后还不是不堪折磨悬梁自尽。这话沉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只做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问解清雨:“那师父你不会护着我么?” 她用尽办法要留在解清雨身边,哪怕得不到人,也想要留在他身边。 每月上旬,解清雨总会外出几日,沉怜知道,他是到花楼找一个相好的,也或者到城西找一个小寡妇。她最初还想出各种装病的法子,抱着解清雨的脖子不让他走,时间长了,解清雨也察觉出不对来。 沉怜就再无法拦着他去寻欢作乐。 解清雨刚一走,沉怜就跟了上去。解清雨果然去的花楼,才进门就有花娘围过去搂着解清雨的腰。沉怜气的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又忍不住眼眶泛酸,她难受,无论看过几回,无论心里如何说服自己,她还是难受。 沈怜心里空落落的,走到窄巷里也不曾发觉,直到迎面撞上一个男子。那人身上酒气有些重,想是喝了不少。 秦郁刚从花楼里出来,他陪着几位大人找乐子,撞上沈怜时还以为是哪家的花娘,伸手就抱住了。怀里的姑娘浑身软肉,胸脯又翘又圆。秦郁一下子热起来,抱着人亲了上去。 沈怜又惊又怒,一顿乱揍,揍得秦郁连声求饶。 秦郁其实也是个练家子,看这姑娘的武功路数,断然不会是什么花娘。他自知理亏,所以只是受着沈怜的打,也不还手。 沈怜打累了才停下来,抹着额头的汗,有些气喘。 巷子周围都是花楼,莺歌燕语,丝竹靡靡,沈怜听着这些暧昧的声音,再一想解清雨,当下便有些心灰意冷。 秦郁正了正衣冠,想着得好好给人姑娘赔个不是。这么轻薄良家妇,按着律法是要吃牢饭的。 沈怜看着秦郁,觉得自己是疯魔了,看谁都觉得像解清雨。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形,尤其像。鬼使神差的,沈怜走近了些,贴着秦郁的胸膛,抬头去亲秦郁的唇。 送到嘴边的肉,秦郁岂有不吃的道理。当下抱着沈怜进了边上的花楼。 老鸨刚想说,哪有人喝花酒还自带姑娘,接了秦郁一锭金子立马眉开眼笑的腾出了一间空房。 秦郁看沈怜身体有些僵硬,动作间总是柔柔的推拒,还以为是平日里浪惯了的行家和他玩儿情趣,欲拒换休的。一下子被撩拨得更上火。 秦郁抱着沈怜刚进房门即刻难耐的将沈怜压在墙上。一只手灵巧的褪了沈怜的萝裙,伸脚踢开了。再一摸沈怜的阴户,那处已经湿漉漉的,流了许多水。 秦郁拨开两片嫩肉,那话儿又硬又烫,猛的一下冲到沈怜体内,疼得她倒吸一口气,抓着他的头发便扯。 秦郁有几分心惊,他倒不知道这姑娘还是个雏。秦郁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若是知道这姑娘是个雏,方才便也不会这么粗暴了。 沈怜不曾受过苦,解清雨是严厉冷淡,对她却还是耐性十足,凡事都顺着的。 如今下身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她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秦郁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吻着,柔声安慰:“别哭了,是我不好,莽撞了。” 沈怜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咽咽很是委屈:“师父,我疼。” 秦郁又好气又好笑,这姑娘抱着他喊师傅,是认错了人,还是拿着他当替身,他还从没吃过这种闷棍。偏还是他占了便宜,是他理亏。 秦郁退了出来,伸手去擦她的眼泪。抱着沈怜像抱自家侄女一样,坐到了床边上,低声哄她:“你抱着我,抱着我就不疼了。” 沈怜还是哭:“我心里难受。” 秦郁下身硬的发疼,怀里软玉温香,他倒还是忍了下来,伸手理了理沈怜的长发,又抱着她亲了亲。沈怜果然安静了一些,只是还有些别扭。 “师傅,你说你喜欢我。” 秦郁柔柔的摸着沈怜的下体,低头去咬她胸口的红樱,反复舔吮。嘴里含糊不清的回她:“师父最喜欢你,你别哭了,哭得我心都软了。” 沈怜果然受用,伸着一双玉臂抱住了秦郁的脑袋,低声说到:“ 分卷阅读2 我也最喜欢师父,一直都喜欢。” 秦郁听得发酸,这小姑娘倒是一往情深。不知怎的,忽然心里生出几分气来,秦郁在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没舍得用力,沈怜不疼,反倒有些痒。 她抱着秦郁哼哼:“师父我痒。” 秦郁先前阳物便顶着她阴户一直磨蹭 如今再也忍不住挺身插到了沈怜穴中。 沈怜身下还觉得有些火辣,穴内又满又涨,倒是比起方才好了许多。 秦郁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手揉捏着沈怜丰满的胸脯,一手去按压沈怜的花核,弄得沈怜浑身颤抖。她又不曾试过这事儿,身上麻痒难耐也只会抱着秦郁哼个不停,来来去去都是哼着哪句:“师傅我痒。” 秦郁看沈怜受的住了,抱着她的腿猛地冲撞起来。阳根在体内进进出出,沈怜只觉得自己气都喘不过来了。 她想喊出来,可嘴被秦郁捂着,只能嗯嗯啊啊的发着腔调却说不出话。 秦郁弄了她许久,身下又湿又黏。 沈怜眼眶湿润,喘息着求饶:“师父,我……我不行了……” “师父,你放过我吧……” “别……别弄了……我受不住……” 秦郁只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里冲,那话儿挤着沈怜穴里的嫩肉,不停抽插。囊袋撞在她臀间穴上啪啪作响。 沈怜连声求饶,哭了又哭,嗓子都哑了。眼看沈怜哭的厉害,秦郁心里一软,这才拔出阳根,一下子射在了沈怜腰腹上。 沈怜蜷成一团,哭着嗔骂:“师父你又欺负我。” 秦郁抱起沈怜,拿过薄被给她擦眼泪,哄她:“我是喜欢你才欺负你的,你这么勾魂夺魄的,我忍不住。”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欺负我。” “好好好,下次不会了,下次不欺负你了。” 秦郁看她哭的既可怜又可爱,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一口。 沈怜这才伸手又搂住了秦郁,撒娇到:“师父,你再亲亲我。” 秦郁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些难受。 “姑娘,我不是你师父……我……我是秦郁。” 沈怜在他怀里抖了一下,低声说到:“我知道你不是,你是谁都没关系,我只当你是他就行。” 秦郁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往她手里塞了一块门牌。 “你若哪天出事,要人帮你,拿着这块门牌到侍郎府就能找到我。” 第二日一早,秦郁醒来,身边早已空了,若不是床上遗落的香袋,他几乎要以为昨夜的一切都是梦了。 沈怜天还没亮就悄悄离开了花楼。 回到院子里,解清雨坐在石桌边上,语气冷硬:“你去哪儿了,这么晚都不曾回来。” 沈怜总是怕他,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解清雨就要不高兴,所以她下意识便撒了谎:“我去李姐姐家里了,她说教我做桂花酒的。” “那你怎么不在她家歇下?” “夜间醒了睡不着,还是想回房睡。” 解清雨又饮了一杯酒。 沈怜脖子上一块指甲大的红痕,显然是被人吮吸所致,沈怜大约是不知道的,可解清雨却看得清楚。沈怜既不愿说,解清雨也不好问,只好放了她回房,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喝闷酒。 二?受罚<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369 二?受罚<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二?受罚 沉怜还在房内沐浴,她被折腾一夜,身上酸疼,此刻泡在木桶里,心绪杂乱如麻。 她想着秦郁昨夜的反应,只觉自己到底还是讨人喜欢的,她可以勾引得了别人,是不是也能勾引得了解清雨。 什么贞节落红沉怜倒是不曾想,没人教过她守节。解清雨只教她习武,教她受欺负要揍回去。 月事一事,沉怜天生便是没有的。 解清雨还算上心,当年找了一个女人来问沉怜。沉怜模模糊糊知道一些,长大后去问了大夫才知晓自己天生石女。 对于受孕一事,沉怜无人教导,甚至一度以为肌肤相亲即可受孕,年少犯傻,趁着打雷爬到解清雨床上抱着他撒娇。满心以为如此便能有孕,留住解清雨。 一个大男人养大一个女娃,总归有些不妥当。然而解清雨独自养大沉怜,又是另一番无可奈何。 沉怜在水里泡了半日,水已然凉透了才恍然回神。她从水里出来,连忙钻被褥里取暖。 过了大半月,一日清早,解清雨来敲沉怜的房门。 沉怜一下子慌乱起来。 她怕解清雨。 从前她是不怕的,少时解清雨是她的倚靠,是她的天。如今年岁渐长,沉怜心思有变,越发害怕起来。 她怕解清雨和别的女人成婚,她怕自己行差踏错,解清雨会让她嫁人离开。只是她也忍不住行差踏错,那人也只有在她犯错之时会看她。 解清雨还是冷淡的脸色,话也问的直白:“你同谁睡过了。” 沉怜惊得浑身发凉。 “你带我去找那人,我让他娶你。” 沉怜脱口而出:“我不嫁!” 解清雨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既然愿意同他睡,为什么不愿意嫁……” 沉怜真想什么都告诉他,想跟他说:师父我谁也不想嫁,我只想嫁你。 然而她不敢,她只能说:“我不认识那人。” “谁敢强迫你!” “不……师父你别问了,既不是他强迫我,我也不想嫁。” “凡事总有因由。” 沉怜咬着下唇,半天才挤出几句话:“师父你别问了,我不嫁,不过是睡了,有什么干系,你能去喝花酒,我不能去睡别人么。” 解清雨脸上已经有了愠怒之意。 他从墙上取了马鞭,语气冷硬:“跪下。” 沉怜心知自己的话让他发了火,当即乖顺的跪下了。她一时赌气说了那样的话,如今说完了心里又怕又悔,却也不愿服软。 解清雨从前罚她只是做个样子,打两下沉怜讨饶了,他便停手不在计较。 此刻打她则是真用了气力,沉怜开门之时只披了一件罩衫,没两下身上已经出了几道血痕。 “你说不说。” 沉怜不出声。 马鞭又挥了下来。 沉怜直到被打得晕过去也不肯求饶。 再醒来时,沉怜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痛,屋里一阵药味。 祝大夫是老熟人了,从前沉怜病了,都是他掌的脉。 沉怜问他:“我师父人呢。” 祝大夫回到:“他说回去练剑,晚些时候再领你回去。姑娘这是跟解官人闹的什么事,竟惹得他发了那么大的火?” 沉怜不便多言,只敷衍两句,又躺下了。 才一会儿屋里又有声响,沈怜还以为是祝大夫去而复返,一回头却是秦郁。 沈怜刚要叫喊就被秦郁捂住了嘴。动作间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处,疼得沈怜冷汗直冒。 秦郁剥开她衣裳才看到背后触目惊心的伤痕。 “你 分卷阅读3 师父倒是下的去手。” 沈怜被他捂着口鼻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呜的发声。 秦郁小声说到:“我可以松手,你别瞎喊。” 沈怜点点头,秦郁这才松开手。 沈怜安静片刻,眼看秦郁分心,即刻就要大声叫喊。秦郁摇摇头又把她捂住了,点了穴抱着人从后院跳了出去。 秦郁一路在小巷子里疾行,最后才跳入一处府邸。 沈怜疼得后背皆是冷汗,里衣全湿。 秦郁让人打了水,极小心的给她擦着汗。 沈怜又疼又气,质问到:“你要做什么!” 秦郁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说到:“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想睡你。” 眼看沈怜就要发火,秦郁又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不闹你了。你伤成这样,日后是要落疤的,我府里有伤药,比那个破医馆好。” 沈怜一想着自己后背会留那么多疤痕,气就消了大半。她自己倒是不怕疤痕,只怕以后解清雨看了她背后的疤会介怀。 转念一想解清雨根本不会去瞧她的后背,沈怜一下子又泄气了。 “我不怕落疤。” 秦郁看她安静许多,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小心的往她后背擦药。药膏确实是好东西,擦了没一会便化开了,火辣辣的伤处冰冰凉凉,倒不那么疼了。 沈怜第一次在白日里光着上身被人上药,这人还是折腾了她一晚上的露水情人,缓过劲儿了,沈怜脸刷的便红了。 秦郁笑起来:“如今倒懂得羞愧,之前可是热辣得很。” 想到那日颠鸾倒凤,面前又是佳人的后背。若不是沈怜背后带着伤,秦郁几乎想立时把她压倒,云雨一番。 沈怜转头望着秦郁时,他正低头小心的给她上药。 “别动,我就是给你上药,真不会对你如何。” 秦郁其实长得并不那么像解清雨。只是他低头作揖或者低头擦药的时候,那种温柔的感觉像极了从前的解清雨。 沈怜喃喃自语:“师父,你能不能抱抱我。” 秦郁的手顿了顿。 “我不是你师父,我是秦郁。” “我知道。” 好不容易擦好了伤药,秦郁凑近了一些,舌尖轻舔沈怜的耳垂,气息都洒在她颈项间。 “师父抱你,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不介意我喊你师父?” “呵,送到嘴的肥鸭,还管怎么叫?” “好。师父,你抱抱我,我背后疼。” 秦郁脱了衣服,手从沈怜腋下穿过,一下把她抱起来,面朝他跨坐在腿上。 沈怜看着有些迷糊又舔几分羞赧,瞧着惹人爱。秦郁一手抱着沈怜柔软的腰肢,一手从她身后探到她裙底,找到了芳草地,揉捏着她的嫩肉。 手上渐渐有些湿润,秦郁伸着手指顶到穴内,指尖的硬茧磨的沈怜瘙痒难耐,喘息着催促他:“往里些……” 秦郁忍不住感叹:“你真是浪荡,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知羞的。” “不过就是睡了,你不曾逼迫我,我也不曾骗你,你情我愿有什么不知羞的。” 沈怜是真不懂,她只知道眼下她后背疼,胸口更疼,她得做些什么才能不那么难受。 资?源?Q·Q群!号:4788*06741 沈怜搂着秦郁的脖子,靠在他肩上,胸前的绵软蹭着他的胸膛。 “师父,我不想嫁别人,我就想嫁你。” 秦郁被她蹭的身下肿胀,硬硬的顶着沈怜的下身。解开碍事的萝裙,秦郁握着阳物,也不进去,铃口在细缝间来回磨蹭,蹭的沈怜淫水直流,浑身酥软,趴在他身上哼叫。 “嗯……再……再用力些……” 沈怜被逗得狠了,腰一沉就想将那话吞到穴内。 秦郁偏不,只是握着阳物在花穴边上转圈。沈怜急得双手在他肩背乱抓乱划的。 “师父你又欺负我。” 秦郁望着她,低声说着:“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欺负你了。” 沈怜支起身子,一双藕臂搭在秦郁肩上,仰头去吻他的唇。 秦郁伸手托着她的后脑,吻得有些粗暴,舌头伸到沈怜口中逗弄,时不时咬一口她的下唇。吻得沈怜脑袋发晕。 秦郁在她耳边说:“师父喜欢你,怎么舍得欺负你。” 沈怜清醒了几分:“秦郁,你骗我,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喜欢花楼那个姑娘,他喜欢城西的那个小寡妇。” 秦郁捏捏沈怜的脸,说着:“我不骗你,师父最喜欢你,怎么舍得骗你。”说罢,重重顶入沈怜穴内,激得沈怜哼叫起来,穴内淫水更甚,花穴湿湿滑滑的,被秦郁那物事塞得满满的,撑得沈怜又热又痒。 沈怜双手撑在秦郁身上,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和浑圆的双乳。秦郁一顶,那乳浪便晃个不停,看得他下身更硬了几分。 又是一场颠鸾倒凤,秦郁阳物在沈怜雪白的腿间进进出出,顶弄得她两腿发软,心头发虚,两手撑不住又倒在秦郁怀里。 沈怜抱着秦郁,身体一颤一颤的。及至体内某处被重重的顶弄几回,沈怜已经爽快得哼叫不出,只能不住的喘息。 秦郁低头去亲她时才发现,沈怜眼眶都湿了,两眼含着一汪春水,好似有着万分的情意。 看的秦郁精关一松,泻在她体内。 沈怜长发披散洒在秦郁身上,脸埋在他胸前。温热的呼吸喷的秦郁心里有些发闷。 “不就是喜欢你师父么,同他直说,成就成。” 沈怜呆呆的问他:“那要是不成呢。” “那你只能下药了。” “嗯?!” 秦郁笑起来:“生米煮成熟饭,缠着他负责。就是真行不通,他一个大男人也不亏,毕竟是吃了口肥肉。你也不算亏,毕竟了了心愿不是。” 沈怜还真的低头沉思起来。 清洗一番,秦郁又把沈怜送回医馆,还往她手里塞了一盒膏药。 “回去再擦个几回,不够再来问我。” “哄着你师父给你擦?” “真擦不了,你就拿着腰牌再来找我。” 沈怜不说话,她不好说自己一早扔了那个腰牌。她之前哪里想到两个人还有相遇的日子,也想不到两个人会继续纠缠在一起。 三?诉衷肠<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504 三?诉衷肠<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三?诉衷肠 祝大夫掀了帘子进来看到沉怜,赶紧到床前来问她:“祖宗啊,你到哪儿去了,解官人来了好几回,没见人发了好大火,我这医馆差点也要给他拆了。” 祝大夫还絮絮叨叨的说着,解清雨已经冲到屋内。 沉怜看他杀气腾腾的,慌得下意识往床里躲。 解清雨站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杀气才慢慢褪去。他跟祝大夫说到:“老祝,今日是我莽撞,这里有银子,当赔礼了。” 祝大夫拿了钱,眼看解清雨和沈 分卷阅读4 怜有话要说,识趣的退了出去。 沉怜想到解清雨马鞭打在她身上时的痛感,又想着自己悄悄跟秦郁鬼混,心里惧意更甚,缩在墙角慌的不敢做声。 解清雨欲言又止,才走两步,沉怜又往里缩了一些。他干脆直接上前,一把将沉怜拉出来,抱着回家去了。 踢开沉怜的房门,地上零丁散落着碎瓷片,边上还扔着那只马鞭。沉怜一看那马鞭便不自主的抖了抖。解清雨把人放在床上,脸色还是淡淡的:“你也知道害怕。” 沉怜在床上跪坐起来,大着胆去搂解清雨的脖子,软声说到:“师父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往日她虽害怕解清雨,该搂该亲却总是不含糊,脸上装着天真的样子,生生哄了解清雨好几年。 解清雨只当她心思单纯,爱撒娇,加上沉怜早年丧母,又是他杀了柳凌霜,故而也不曾严厉的推开沉怜。 眼下沉怜搂着解清雨,他却伸手推拒起来。她这个年纪,又已经通人事,再去搂解清雨的脖子实在是有些不妥的。 沉怜愣在一边,心里越发的凉了,只觉得解清雨这是真的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师父,你是不是有师娘了?” “没有。” “你骗我,你从前都不会推开我的!” “从前你年幼不懂事,如今长大了。” 沉怜忽然激动起来:“我没有长大!我……我和从前还是一样的!只有你不一样了!” 解清雨忽然退后两步,脸色几乎称得上是冷漠,看着沉怜好像一个陌生人:“你既和别人睡了,也该知道男女有别,还说什么和从前一样!” 沉怜原本不觉得同别的男人睡过是什么大事,听着解清雨的话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做为。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沉怜想了片刻,两眼含泪,下床去搂解清雨的腰,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师父,手搂的更紧了些。 她和解清雨同住十多年,深知解清雨吃软不吃硬,她若肯示弱扮软,解清雨便不会生气,也不会推开她。 果然,解清雨推了两下,僵着的身子松软下来,不在动作任由沈怜抱着。 好一会解清雨又问她:“你今日去哪儿了。” 她谎话说得多了,也说得顺口起来:“想吃甜饼,去甜饼铺了。” 解清雨默不言语,好一会儿又问她:“药擦了吗?” 沉怜直摇头。 解清雨抱起她放回床上,只说让她好好擦药,又收了碎瓷片才关了门回自己屋了。 几日无事。 自从秦郁说了下药一事,沈怜便日日记挂着。她找些小药铺去配春药,配药的大夫看着他满脸探寻。沈怜花了好大价钱才配好了药,悄悄收在房里,想用又有些害怕,犹犹豫豫不能决断。 她后背的伤也好得慢。 秦郁给她药的是好药,可她也得擦得了后背。 天气渐渐热起来。 沈怜穿着赤色肚兜,故意套着半透罩衫在厅堂纳凉。解清雨若是回来,她便装着睡着。罩衫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解清雨才回来,看着她的样子,在厅堂里放了水桶又出去了。 下了雷雨的时候,沈怜在房里来回踱步,咬咬牙跑去敲了解清雨的房门。解清雨才开门她便往他床上钻,嘴里说着:“师父我害怕。” 轰隆一声,天公作美,门外雷声一声接一声的炸了起来。 沈怜幼时起便害怕打雷。一打雷就哭着往他床上钻,抱着他蜷成一团簌簌发抖,总是解清雨抱了好久才能安心睡去。 后来沈怜心意生变,害起羞来,夜间打雷也不会到解清雨房间去。如今她经风雨,通人事,一心想着勾引解清雨,便又借口打雷来钻解清雨的床了。 解清雨赶她不走,只能下床在地上放了铺盖,睡地上去。 沈怜一个人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沈怜又喊后背疼。解清雨掌了灯,说到:“你今夜是不想睡么,睡不着院子里练剑去。” “师父,我后背真的疼。” 说完转过身就褪下了亵衣。 后背伤痕明显,解清雨顿时不说话了。 沉默良久,沈怜背对解清雨也不敢动。忽然冰凉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后背,凉的沈怜不自主的颤了一下。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沈怜小心的回他:“后背不好擦药膏,有好几日没上药了,天气又这么热。” “药呢。” “在我屋里。” 解清雨开门出去了,约摸着是去拿药膏。沈怜一咬牙,将藏着的春药掏出来,倒了一杯茶,溶在里头。 解清雨推门回来,她只装作刚饮了茶,顺手将下了药的茶水递给他。解清雨一饮而尽,说到:“趴好了,上药。” 沈怜乖乖的便趴好了。 解清雨给她上药上了好长时间,沈怜趴着又怕又心焦。心想是不是那药铺配的药方出错了,怎么过了这许久也不见好。 就在沈怜以为这次要枉费心机的时候,解清雨手里的药瓶啪嗒摔到地上。沈怜直起身一看,解清雨脸色潮红,身上也有些发抖。 解清雨吸口气,说到:“出去。” 沈怜心里一喜,脸上却还是迷糊的表情:“师父?” 解清雨一下子发起火来:“滚出去!” 沈怜迟疑片刻,穿着肚兜就搂住了解清雨的脖子,胸前两团嫩肉蹭着解清雨的身体软声问他:“师父怎么了?” 解清雨推她不开,喘息着骂道:“你做的好事!” 沈怜心里一惊,手便有些发软,不敢言语。转念一想秦郁说过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脚去咬解清雨的薄唇,手里动作也不停歇去解他的裤腰。 解清雨挣扎了两下,挣脱不了,后退几步反倒被脚边的衣衫绊倒摔倒在地,连带着沈怜也摔倒在他怀里。药效一下子来的猛烈,解清雨的物事好似一根发烫的棍子,硬硬的顶着沈怜的腰腹。 沈怜想起秦郁手指捏着自己下体时的快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伸到解清雨胯下揉捏起来。 解清雨原就情动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揉,阳物又硬了几分,一跳一跳的戳着沈怜的手心。 沈怜胸口好像着了一团火,只是握着解清雨物事,她便觉得情动不已,下体湿润。她趴到解清雨胸前,低头去啃咬他的唇,咬了半天又后退一些,腰肢往下,下体对着他的阳物不停的套弄。 解清雨最初还十分抗拒,渐渐的一手抓住了沈怜的腰肢,一手去揉捏她的乳肉。许是生气,解清雨抓着她的腰有些用力,沈怜还穿着肚兜,胸前的软肉隔着绸布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发疼。沈怜不敢喊疼,挣扎一会儿,穴内顶入了一小节阳物,卡在穴口,穴内又涨又麻的。沈怜淫水流了又流,淌到腿间。她沉了腰肢想把物事全都送入穴内,解清雨却卡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 他只管咬着她的胸前一点红樱,一手揉捏她的乳肉。解清雨不动也不许沈怜动,真是弄得她浑身麻痒,苦不堪言。 沈怜伸手四处摸,摸着解清雨胸前一点突起发泄一般拧了一把,仍是浑身酥痒,只得哭求到:“师父, 分卷阅读5 你快进来,我难受。” 解清雨从沈怜体内退出来,喘着气跟她说:“趴到桌上。” 沈怜乖乖起身,拂开桌上茶具趴好了。淫水从穴内流下来,连着大腿内侧也有些发痒。才趴好解清雨的物事就整根顶入她体内,沈怜一时解痒,嘴里也哼叫起来,连声喊着:“师父,师父……” 解清雨冲撞得用力,那话儿硬的厉害,顶着她体内的软肉,顶的沈怜全身发颤,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沈怜想直起身回头去看解清雨,却被他压着脑袋,低声斥道:“别乱动。” 沈怜又趴回桌上,软声哼叫:“师父,这……这桌子撞……撞的我疼,去……去床上吧。” 解清雨那话儿插在她体内,抱着她往床上走。行走间撞着沈怜的花穴嗤嗤作响。 解清雨自己坐在床上,沈怜被他抱着背对坐在他腿间,肉肉相贴。不过片刻,解清雨又狂风骤雨般顶弄起来。 吃了药,解清雨总是不能泄身,沈怜丢了好几回,解清雨那话儿还硬着,不住的在她体内抽插。 沈怜初时还能嗯嗯啊啊的淫叫几声,后来便是不想要了,哭着喊解清雨也不曾停。 “师父,我不要了。” “师父,我知……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解清雨!” 沈怜下身火辣辣的,她只受过秦郁那样的温柔挑弄,何曾挨过如此粗暴的情事。沈怜嗓子发哑,软在解清雨身上,只能任他摆弄。她心里发慌又软成一团,解清雨入了她的身,便再也不能赶她走了。她心内的喜悦比身体的快感更多几分。 解清雨最终咬着她的肩泄在她体内。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沈怜觉得唇上一软,她想,师父亲了她,大概师父也是有些喜欢着她的。 四?箫声乐<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517 四?箫声乐<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四?箫声乐 沉怜第二日是被热醒的。下了一场雨,日头一出来,晒得到处热气蒸腾,进了蒸笼一般。沉怜身上都是汗,粘着一张薄被难受得很。 解清雨不在屋内。 沉怜后背约摸是被上过两回药,比起之前,好了许多。她一想是师父给自己涂的药,心中就甜蜜万分,虽然解清雨不在房内,她却想了许多话要同他讲。临近正午,她急忙换了衣衫去外边买吃食,解清雨爱吃的小菜和酒都买了不少。沉怜喜滋滋的回家弄好了放上桌,就等着解清雨回屋。 等到她都快睡着了解清雨也没回来。 外边天也黑了,沉怜等得趴在厅堂里睡着了。一连几日,她都没看到解清雨的踪迹。沉怜有些慌了,解清雨从来没有这样一连几日消失不见,连句话也不留。她一面想着解清雨是不是生气了一走了之,一面又想师父不是这样的人,那屋子里的东西都还在,许是他去了什么地方也未可知。 又过了几日,沉怜坐不住了。她跑到城西小寡妇家里悄悄的看,小寡妇家里空荡荡的。解清雨不在,小寡妇也不在。沉怜心里一怒,他们难道双双离开了不成。 在细看灶台上还热着,才用过饭的样子,沉怜这才沉下心来。 没发现解清雨的踪迹。她又跑到了花楼里,去找解清雨素日里的相好。她好几次跟着解清雨,都看他搂同一个姑娘,好像是叫什么素心的。 花楼不像小寡妇家,哪里是这么好进的地方,沉怜才翻墙进了院子就碰到了鸨母和护院的。 沉怜被人围在墙边。 鸨母叉着腰骂到:“哪里来的小蹄子,我梦阁也是你能乱闯的地方!” 沉怜拿着剑,两眼急的发红:“管你什么地方!我来找素心!” “找什么素心,姑娘家的也不害臊!姐姐我今天开心,不跟你计较,赶紧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沉怜几个剑花,一下子刺倒了好几个护院。 她也有些愣。 沉怜不曾与人动过手,所以不知道经过解清雨几年的严厉教养,她自己又是有几分天赋的人,如今她的武艺在武林之中已然算是一流。几个护院自然拦不住她,一下子让她闯到了后院。 天还早,花楼里的姑娘们都睡着,沉怜踹开几扇门,屋里都是玉体横陈或是躯体交缠的画面,看得她呸了一口,赶紧又把门关上了。 好不容易拉了个姑娘带着她才找到了素心的屋子。 素心也还在睡着。 天儿热,素心赤着身躺在贵妃塌上,青丝披散遮住了胸前的白肉。沉怜踹门的时候她也未醒,一张脸白白净净的巴掌那么大,小嘴嘟着,倒有几分娇憨的意味。沉怜平日恨素心也是恨的牙根发酸,总想着见了人要如何如何的凌虐她,如今真见了面,沉怜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沉怜几下把人摇醒了,问她:“解清雨哪儿去了!” 素心睡眼迷蒙的,还以为是解清雨来了,说了句:“心肝儿,素心困,容我在睡会儿。” 沈怜掐着她的脸,又摇了几下:“你看清楚我是谁!” 素心这才醒了,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剑,险些晕过去。只是被沈怜拉着手不能倒下。再一看沈怜一脸凶悍,素心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抖啊抖的抱着沈怜的手抽噎道:“女侠,我...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情,你别杀我...” 素心是个胸前丰腴的,两团肉比一般女子更汹涌几分,她抱沈怜又抱的紧,闹得沈怜脸红心跳的,赶紧挣开了。 “我没要杀人,我就问你解清雨在哪儿,你坐好了说!” 素心这才在贵妃塌上乖乖跪坐好,说道:“解哥哥...” “不准叫他哥哥!” 素心被她的呵斥又吓了一跳,连忙改口:“解相公已经好几日不来了。”才说两句,素心又哭起来,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沈怜问了话,没有解清雨的下落,自己先没了底气,扔了剑坐到榻上。 素心看她不说话,小心爬起来,先裹了衣服关门去。再一回头,看沈怜坐在榻上哭,她还安慰了几句:“解哥哥总是忙,一月不见也是常有的事,你别着急。” “都跟你说不准叫他解哥哥!” “哦……”素心还倒了茶,问沈怜要不要喝。 沈怜茶没喝上,鸨母已经带着人过来了,眼看就要踹开门,沈怜一个茶杯砸到了门上,骂到:“你们进一个我杀一个!” 门外顿时没了动静,鸨母低声哄到:“姑娘有事说事儿,我们素心可从来没做过坏事儿,刀剑无眼,姑娘切莫动手啊。” 素心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得朝门外喊到:“妈妈别急,让我跟姑娘说两句,她一会儿就走。” 门外这才没了动静。 沈怜看了一眼素心,丰胸纤腰,再比一比自己,其实也差不得多少。再看看素心的脸,娇憨可爱,自己也是俏丽 分卷阅读6 美艳,怎么解清雨一言不发就跑了。沈怜越想越觉得生气,又往素心腰上掐了一把,踹门走了。 她想去找秦郁。 秦郁教她下药,秦郁说不准还知道如何讨好男人呢。 沈怜无人可说,只能找他。 想着前一次的路,沈怜悄悄翻进了秦府。秦郁府上倒是比梦阁要严密得多,那些个护卫看着就比护院要厉害沈怜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好几次她将将被发现,亏得是她机敏才一路跳到了内院。 进了府沈怜便有些后悔,她既不知道秦郁在不在府里,也不知道秦郁在哪一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转回了上回秦郁同她云雨的屋子。屋内有喘息声,那声音可不就是秦郁么。沈怜戳了窗户纸往里一看,顿时有些气闷。 屋子里秦郁赤条条坐在床边上,一个女子跪在地平上,嘴里含着他的物事,吞吐不歇。秦郁几声哼哼,抓着床沿,脸上表情似醉非醉,看得沈怜心头火起,险些破门而入。 秦郁抬头看了一眼门外,说到:“你什么时候有看活春宫的习惯了,想看不如进来看个明白。” 跪着的女子有些吃惊,一时口中用力,咬的秦郁痛呼出声。 她也吓得直磕头。 秦郁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温声说到:“不妨事儿,你下去吧。” 那女子捡了衣服诺诺的退下了。 沈怜推开门,只站在门外,也不进去。 秦郁披了中衣拖了鞋,刚要去抱她,沈怜转身进屋躲开了。 秦郁顺手关了门,问她:“你怎么来了?” 沈怜握着剑,指节都有几分发白:“无事来逛逛,没想到坏了你的好事。” 秦郁笑了,捏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一口:“酸味挺重。” 沈怜躲不开便随他去了,只是心中有气,不说话。 秦郁又问:“我听说你前些日子买了春药,怎么,真药了你师父?” 沈怜想到解清雨又有些伤心。秦郁最见不得她一脸黯然的模样,抱了人就伸手去揉她的臀肉,牙齿咬着她的耳垂撩拨。 沈怜搂着他的脖子,不过呻吟几声就被秦郁一把抱到床上,被他欺身压住。 “别……别做……” 秦郁捏着她的乳尖,咬她脖子上的嫩肉:“别做什么?” “我……我和我师父……” “你竟真的下药了,好胆量。这几日过的不容易吧,如今闹起来是师父不见了还是被扫地出门了。” 沈怜揪着他的长发,质问他:“你盯着我?!” 秦郁掰开她的手,在她胸上用力咬了一口,疼得沈怜痛呼一声,在他臂上抓出几道红痕。 “我哪里用得着盯着你,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你如今想着要守身,呵,没用的,你守与不守,你师父都不会同你在一起。” 沈怜被他戳到痛处,伸手就在秦郁脸上打了一掌。 秦郁摸摸自己的脸,不怒反笑,一下子脱了罩衫,一手抓着她,一手捏着沈怜的下巴,那话儿贴在她唇边,冷声说到:“给我舔。” 沈怜被他压制,脾气也起来了,一口往他命根子上咬。 秦郁躲开了,被她一口咬在大腿内侧,咬的透出血丝沈怜也没停。等她松口了,被咬的那处已经留了一圈血迹。 秦郁把人压倒了,低声说到:“你也就能在我这儿逞凶。” 一句话说的沈怜心软下来。她这是把气往秦郁身上撒。解清雨找不着,秦郁又和别的女人鬼混,她心里有火。这么一想,沈怜慢慢伸手抱住了秦郁,说到:“我错了,对不住。” “你看看我。” 秦郁起身靠在床边,也是心乱,一把推开沈怜。 “你离我远些,我惹不起你。” 沈怜看他还气着,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呆坐片刻,又爬到秦郁身边,低头含住了他的命根子。 秦郁起初忍着不做声,被舔吮几下耐不住轻哼一声,享受得很。沈怜学着她方才瞧见的活春宫,伸出舌尖,去舔吮秦郁的物事。她尚且青涩,并不晓得如何为人吹箫。 秦郁摸着她的面颊,轻声说到:“吃过糖葫芦么,学着那样来。” 沈怜脸一红,嘴里便吞了一口唾液,含着他的阳物也变成了吮吸,秦郁爽快得呻吟起来,直说:“吮得再用力些。” “再含一会儿。” 情到浓时,秦郁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那处已经湿的厉害。他把沈怜抱起来,在她耳边说着:“湿成这样也不知道吭声。” 沈怜已经几度风雨,伸手握着秦郁的物事,沉腰一坐,那话整根没入沈怜体内,一下子流出许多水来。 沈怜自己起起坐坐,秦郁几次想动作,都被她压下了。那话儿在她臀间抽插,秦郁扶着她的腰,捏着她的乳肉,被伺候的欲仙欲死。 事后沈怜趴在秦郁身上,冷不防问了他一句:“我和素心比起来谁更好看些。” “你跟个花楼姑娘比什么。” “你只管说就是!” 秦郁好笑,伸手在她臀上揉了一把:“自然是你更好的。” “你果然也同她睡过!” 秦郁手已经伸到她那处,手指摩挲一下,沈怜顺势抱住了他。 “一不留心居然还让你套了话。没睡过,只是见过几次罢了。” 说完,秦郁手指就戳到了她穴内,深深浅浅的抽插。沈怜被他玩弄几下,那处又有些湿起来。秦郁笑话她:“都已经不是豆蔻的年纪,怎么还是水灵灵的。” 沈怜就着秦郁的手指,腰扭的蛇一般。也不管他说什么,只是低头在他胸上舔着。 秦郁被她舔得情欲又起,阳物半软竟也就着湿滑的淫液插到她穴内,又胡闹了一通。 沈怜走前,秦郁想到什么一般,在床头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本春宫,扔给沈怜:“你不是喜欢看春宫么,这本可是孤品。” 沈怜脸红:“谁喜欢看了!” “你师父过几日就会回来的,你也不用这么火急火燎的。” 沈怜眼睛一下子亮了,望着他:“真的么?” 秦郁双手枕在脑后,话都有些飘忽了:“真的。你师父不过一时接受不了,伪君子。过几日他就回来了。” 沈怜一想,秦郁说得在理,顿时笑起来,把书塞到袖子里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五?自相思<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520 五?自相思<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五?自相思 解清雨走了十来日,回屋的时候是深夜。他倦得很,到了自己屋外正要开门,才听到了些动静。 门没阖紧,漏出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屋内情形一览无余。沉怜此刻就坐在他床上,一身白肉便是夜里也是清楚可见的。只见沉怜坐在床边,夹着腿,一手撑着床一手伸在腿间,气喘嘘嘘的。 解清雨再看仔细些,才发现沉怜竟是在他床上自淫。屋内有些暗,看 分卷阅读7 不清她的面容,只听着她不住的哼叫。 “师父,阿怜要你。” “阿怜想你,想你进来。” “师父再用力些。” 解清雨一时也不好进门,只得站在门外听着沉怜在屋内叫了许久,面上火辣辣的,心内忍不住有些躁动。 解清雨不知道,自他走后,沉怜日日都睡在他屋内。闲着无事她就看秦郁给她那本春宫。那书也是妙物,画功极好处处细腻,连私密处都画得真人一般。沉怜看着心跳胸闷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解清雨那物在她体内进出的感觉。想得多了,身下又湿又痒,她便忍不住自淫。只是总不够,口中还得喊着师父,才觉得好受些。 难为解清雨在门外听了许久的春宫,口干舌燥,心如擂鼓。 沉怜喊的久了,嘴里发干,趿着鞋去倒水喝时冷不防看见门外有人。她一下拔剑推门冲出去,呵斥到:“谁!” 喊了一声她又想起,自己这还光着呢。 解清雨也惊了一下,连忙脱了外衫罩在她身上。 “怎么这么莽撞!” 沉怜听解清雨说话便呆了,茫茫然盯着解清雨看了一会儿,忽然扔了手里的剑,抱着解清雨就哭起来。 “师父你吓死我了。” “师父你去哪儿了,怎么几日都不回来。” 解清雨才披上去的外衫又掉了,他只好托着沉怜的臀,赶紧抱着她进屋去。 解清雨托着沉怜进屋的几步路,简直是煎熬。他手掌热得很,时不时擦过沉怜私处,她原本就自渎淫水流的正厉害,此刻更是淌出来沾到了解清雨手上。 沉怜哭的梨花带雨,心内闪过许多念头。她不知解清雨在门外站了多久,也不知自己口中喊的那些混帐话他听去多少。方才乍然见到解清雨,她有喜有惊,又爱又怕,这才哭了出来。 如今一时不敢动作,心里发痒想勾引解清雨,却怕他生气。 到了屋里沉怜索性不管不顾的抱着解清雨,只是哭。哭得他胸前一片湿润,哭的自己有些喘不过气。 解清雨才要劝她,她又大着胆子亲着他不让他说话。 解清雨要推开她,沉怜就哭哭噎噎的埋怨:“师父你都……你都对我那样了。第二天你就不见了,我还买了好多你爱吃的等你。” “你……” “我不管,师父你都……你都睡了我了,你得负责。” 解清雨还要说什么,沈怜急得又亲住他,抱着他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去解他的衣裳。解清雨推不开她,用些力气她就哭喊:“师父你是不是想丢开我不要我了,你没良心。” 解清雨反驳不得,又推不开她,一来二去竟真让沈怜解了衣裳。 沈怜看了几日春宫,学着那书里的样子,低头轻咬解清雨的喉结,从颈项上亲吻到唇边。只是她还哭着,便冲去了几分情欲的意味。 眼泪落在解清雨身上,有些凉,他平日里也是不会哄的,只是冷声呵斥一句:“不准哭。” 沈怜一听他呵斥就慌张,先前哭得厉害,一时也停不下来。好在解清雨不再斥责她,也不催她,沈怜就这么跨坐在解清雨身上,渐渐才息了哭声,眼泪也不流了,不过偶尔抽噎两下。 解清雨等她停下哭声才又说道:“月前临时出事,我去办事了。” “那你怎么没说一声。” “事情急。” 沈怜有些委屈,埋怨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又去找城西的那个小寡妇。” 解清雨:“胡闹,这话也是你说的!” 沈怜听他说的严厉,不敢做声。心里别扭,想亲他又不敢真的去亲,只是存了心眼扭捏几下腰身佯作撒娇。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解清雨就气息不稳骂了一句:“说话好好说,扭来扭去做什么!” 沈怜坐在他身上,两人都赤着身,解清雨那处已经硬了起来,铃口正对着她的花穴,早就被淫液沾湿。方才沈怜哭得厉害他不曾注意,现在沈怜不哭了,一团软肉在他那处不住的磨蹭。 这也罢了,沈怜还低头在他耳边吹着气呻吟,哀求他:“师父,阿怜想要你。” 沈怜还咬着他的下唇哼哼:“师父,进来。” 沈怜还伸手握着他的物事,在自己花穴附近转圈。 解清雨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力道不小,打的沈怜臀上火辣辣的有些疼。 “成日颠三倒四的胡来!” 说得生气又在她臀上打了一掌。 沈怜臀上火辣辣的,穴内又痒又麻,自淫几日总是不尽兴,此刻碰了解清雨的物事,更是心痒难耐。眼看解清雨不曾真的动怒,沈怜咬牙将阳物插入穴内,才想自己动作,解清雨却一下翻过身将她压倒,一手扶着她的腿肏弄起来。 沈怜被他肏眼角湿润,一双手想抱着他却总是够不着,只得紧抓身下的草席。 解清雨行那事总是沉默,沈怜恰是相反。 “师父……你……你慢些,我受不住……” 解清雨放慢速度,阳物塞在她穴口,轻磨慢碾,磨的沈怜不住的求他:“师父……你再用力些,我想你进来……” 解清雨听她说这些便生气,掐着她的腰越发用力。沈怜被掐的疼了便伸手去握着他,十指交缠。 眼看解清雨又没了动作,沈怜撑起身抱着解清雨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胸膛摸到他胸前,揉捏一把,再一路往下,摸到两人交缠之处。 解清雨盯着她看,沈怜也不怕,舔着唇在他子孙囊上揉捏着。 “师父,你再弄弄阿怜吧,我……我痒……” 话才说完解清雨就动作起来,那话深入浅出,弄了好一阵,这回沈怜说不出话了,每每她想说话解清雨动作就更猛烈。 沈怜被弄得浑身发颤,语不成调娇喘连连。 及至事了,解清雨也不曾说话。 沈怜抱着他,亲了又亲,心想自己再不能睡过去,可不能再一觉醒来又让解清雨消失无踪。 才撑了一盏茶的功夫又耐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鸡鸣时分,院子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怜困倦,强睁眼要去开门,解清雨倒是先起来了。 “你睡着,我去看看。” 沈怜心里一阵甜蜜,便没在起来。 解清雨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还不见回来,沈怜睡不了便直起身伸着耳朵听院里的动静。这一听竟让她听到了女人的哭声,沈怜一下子清醒了,披了外衣出屋去看。 是素心。 素心哭的满脸是泪,抓着解清雨的衣角,低声说着什么。 沈怜看得心头火气,快步走过去拍开素心的手,抱着解清雨,呵斥道:“谁让你乱碰了!” 素心惊得后退两步,看清是她后簌簌的抖着。她那日被沈怜吓了一回,见到沈怜便害怕。 解清雨皱了眉,不曾说什么。 没成想素心忽然跪下了,哭求到:“解相公,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嫁什么李员外,我……落到他手里,我非绝了这条命啊,我不想死。” “你若是不救我,我就真只剩悬梁这一条路了,我真的不想死,解相公,求求你救救我。” 解清雨一听她说悬梁就想到沈如烟,他记不清沈如 分卷阅读8 烟的模样,可沈如烟一脸苍白被麻布盖着时,他去看过一眼。 解清雨平生流过泪的记忆,也只有那一次。他抱起素心,语气柔和了些安:“你别哭,先容我想想。” 看他好像真要留下素心的模样,沈怜顿时炸了起来:“解清雨!” 解清雨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你先回屋。” 沈怜有些心凉:“解清雨,你才跟我睡完,床都还是热的,现在就要收个花娘?” 素心还在哀哀哭泣,沈怜这边又闹得厉害。解清雨难得解释一句:“事情不是那样,你先进屋,回头再说。” 沈怜哪里肯听,只是胡乱骂着:“不是那样是什么,你看看你抱着她的样子!” 她气急了,抖着手指着素心就说:“我不管,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解清雨语气严厉:“沈怜,听话!回屋去,完事了我再同你说。” “好,好,好。”沈怜连道几声好,快步走回屋,不一会儿又风一样提剑跳出了院墙。 等解清雨反应过来,沈怜早就没了踪影。他想去追,素心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腿,不住的哀求。 素心也不想的,她若再不求,晚些时候李员外就要来要人了。 素心算起来跟了解清雨五年。除了素心开苞头一年是被一个小少爷包了之外,往后每年都是解清雨包的她,解清雨对她还是有几分情意的。 解清雨对她口中李员外也知道一些。这人在城内是出了名的凶戾,床事之上不知玩儿死了多少花娘丫鬟,那些女人没死的也被他折磨得自绝了。偏他仗着自己有几分钱财,打点上下,死了多少女人也不曾被抓起来。 想到从前的柳如烟,解清雨回房拿了银子,带着素心回梦阁去了。给了鸨母赎身钱,又敲打了一回李员外,素心总算是脱了狼窝。 她无处可去,解清雨便暂且让她在客房住下了。自己四处去寻沈怜。寻了两日,每日回屋都不曾见沈怜回来。 解清雨最初以为沈怜不过孩子脾气,气消了便回来了,过了几日解清雨才有些慌了,心焦如焚的跑去问道上的人。 一问才知,沈怜出城去了。 出了城就再没回来。 六?离巢坠草<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553 六?离巢坠草 沉怜出走,起初要去寻秦郁。半途路过花街,猛地看秦郁搂着一个妇人,边上还有几个年纪相仿的,也同他一样。沉怜本就火气冲头,当下恨的立时掉转,出城去了。 城外几条通往云河去的道长满苇草,足有一人高。沉怜出门时匆匆忙忙胡乱收拾了东西就离开了,身上穿着一件外衫,内里空空荡荡。再一看包裹,什么解清雨买的面人,生辰送的玉雕,年节买的胡人面具,秦郁给的药膏和春宫,尽是些没用的东西。 沉怜更是恼火,她气极便嚎啕大哭起来,哭累了坐在苇草间想不明白,又气的挥剑去砍边上的苇草。 满天苇絮纷飞,迷了眼。 苇絮落完了居然滚落出一个少年,浑身是血沾满苇絮,一身白衣都已经沾了许多污渍,这人跪在地上还噗的吐了一口血。 沉怜愣在一边,她没见过伤重成这幅样子的人,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心疼他。 然而少年吐了血,抬起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哭得真难听。” 沉怜少年心性,当下便回嘴:“你吐血吐得更难看。” 沉怜话才说完这少年又吐了起来,还晕过去了。她拎着包袱,犹犹豫豫走了几步,终究还是折回去。 沉怜掏出秦郁给的药膏,想了好久,也不知从何弄起,这个少年身上太脏,好似到处都是血痕。 伤重至此,多半是有仇家追杀,寻常人见了都是要躲的,偏偏他碰到的是沉怜,沉怜不知个中关窍,莽莽撞撞的把人拖到了云河边清洗。 少年洗干净了显出一身雪白的肌肤来,比沉怜还白上几分,身上的伤痕斑驳交纵还在往外渗血。沉怜倒了药膏,心想这人晕过去也好,要不背上身上这些伤上药得多疼。 那人的衣服已经被血污透,他身上还带着伤,沉怜一时苦恼起来。过了正午,日头越发毒辣,她将少年拖到树下,又摘了许多粽叶盖在他身上,算是遮挡。 她心想,自己也算是帮了他许多,仁至义尽了,她自己尚且不知道何去何从,如何帮得了他。 想到解清雨不知道和素心在家中做些什么,想到秦郁搂着的妇人。沉怜再不愿回去,顺着路往云河走。 云河宽的很,来来往往有许多船,沉怜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干脆挑艘大船就跳了上去。 那船是富贵人家出行使的,船上人多又杂,地方还大,沉怜藏了半日也不曾被人发觉。 到了夜间,沉怜寻了一个屋子,眼看屋内东西有些破旧,已经深夜也无人来,她就睡下了。 说解清雨对她如何严厉,其实也不然,她从小到大便不曾真的吃过苦头。情之一事又另当别论,这事只能自己参透了,外人再如何言说也是无用。她恋着解清雨,却没人能担保解清雨也会恋着她。 万事皆有回报的可能,唯独情字之上,不可言说。若是有情,无须多为也可有所得,若是无情,怕你是机关算尽千般讨好也是无济于事。 沈怜迷迷糊糊睡着,忽然有人推了门进来。沈怜当即跳到床下,也不敢做声,毕竟是她理亏在先,偷入别人的屋子。来的人还不止一个。 人才进屋就滚到了床上。 沈怜惊了片刻,又听闻头顶啪啪声响,尴尬不已。再听得男人说的只言片语才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夫妻,不过一夜恩爱。 可怜她在床底蜷缩良久,躲得浑身僵硬手脚发麻。床上动作总也不见停,时不时听见几声闷哼和肉体拍击之声。 等屋里响起脚步声,门开了又关沈怜才敢往外爬。手脚已经僵得从床底爬出来也废了许久功夫,身上好像万蚁啃咬,又痛又麻,几次都要晕厥,她是咬着牙才爬出来的。 沈怜以为房内人走空了,摸索着去找自己挂在床边的包袱。不想摸到一一团软肉。惊吓之下,沈怜手脚又疼又麻倒在床上。那姑娘口中断断续续说着:“走……走……他要……要回来……” 屋内黑,可仔细瞧也能看到一些。 沈怜一看,心凉了几分。 那姑娘浑身光裸,四肢大敞被绳子绑着,一张脸哭的泪痕斑驳,身上青青紫紫有不少伤痕。 沈怜在那些个淫书上也看到过此类情景。有那么些人,不爱软言软语,偏爱鞭子恶言。然而沈怜看的书是合欢,神情总是欲仙欲死,眼下这女子分明是又怕又痛。 姑娘话都说不清了还在劝沈怜赶紧离开。她哪里肯走,躺了一会儿,待到身体恢复一些气力,她便爬下床抓出藏在桌下的剑,费了几分功夫挑断了姑 分卷阅读9 娘身上的布条绳子。 “我带着你走。” 然而姑娘总是哭,也没动作。沈怜一拉,她就软绵绵的倒下了。 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你走吧,只是……只是求你……为我到蕲州城走一趟,找醉生楼的朱昱,说华怡……。” 说华怡什么,这姑娘没说出来,只是眼眶又渗出两行滚滚的热泪。哭的沈怜心痛不已。 她拖着华怡往外走,还不曾到门边,房门就被打开了,屋外的月光照进来,投出一个巨大的阴影,门外站了一个男人。沈怜浑身还是麻的,手上的剑轻易就被他踢开了。 华怡惊得浑身发抖,眼泪汹涌,竟然又晕倒了。 屋内来人掌了灯,沈怜这才瞧清楚男人的样貌。 身长七尺,比起秦郁解清雨来还要高几分,一身墨绿底的长衫上绣了凶兽和蝠纹,神情有些阴郁凶悍。 沈怜被他一手抓起来扔到床上,浑身震的发疼。他关了门,转身解开衣裳,露出一身精壮的肉,猿背蜂腰,显然也是个练家子。脱了衣裳,他轻松把挣扎下床的沈怜又扔了回去,皱眉说了一句:“谁派你来的,跟踪我至此,还敢往我房里塞人。” 沈怜:“没人派我来,我也不认识你!” “呵,这又是换了什么花样么?这次换成贞节烈女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 男人揽着腰把沈怜抱起来,寻着唇咬上去,说到:“我是你柳爷,如今还要装?” 沈怜说不出话,一张嘴被所谓的柳爷咬的用力。她浑身都疼,柳爷咬得她嘴巴生疼,甚至尝到了几分血腥味儿。 沈怜原本有几分武功,只是在床下躲得浑身发麻,一时难以用力。她伸手去抓他,用不上力,她咬他也用不上力,反倒她动一下,柳爷就在她腰上胸上臂上用力的捏一把。沈怜一身白白嫩嫩的细肉被掐的伤痕累累。 柳爷大手一扯,掉下一个玉蝉来:“还敢说不是跟来的。” 沈怜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玉蝉,那不是她的东西。柳爷哪里肯信,只是从她外衫下伸手揉捏,捏的她浑身发酸。 “身上连个里衣也不穿,还不是存了心勾引人么。” 沈怜啐了一口,骂道:“你无耻!我本来也不认识你!谁要勾引你了!” 柳爷在她身下塞了一枚药丸,想来是催情助兴的东西。化在体内,虽然一时不曾有什么,沈怜却极慌张。 那人喜怒无常,前一刻还摸着沈怜的腰,嘴里说着淫话,下一刻就能翻了脸,拿着边上的长鞭在她身上狠狠打,打出一道道伤痕。 打了一会儿,柳爷又笑起来,剥了她的衣服,掰开腿,四肢大敞的将她绑在床上。 沈怜药劲上来脑子乱得很,只觉得那处痒的厉害,淫液流个不停,又湿又黏的。沈怜浑身发软,护在胸前的手滑下来。柳爷掰开她的腿,站在床前拿鞭子的握柄在她身下挑弄着。 握柄插入一小个头,浅浅的抽插。淫水沾湿了握柄,顺着流到柳爷手上。柳爷勾唇一笑,在看沈怜,她一脸情欲,盯着他的眼神却凶恶得很。 柳爷脸色更是笑得开心了,只是手上又开始摸起来,捏捏按按,捏到软处就是一巴掌。摸到她腿根,还用力的掐了一把,疼得沈怜几乎要哭出来。身下还是痒。 柳爷一手扶着她的腿,折至胸前,一手撑在她身边。物事昂扬一下插到沈怜体内。疼得沈怜眼泪直流。 撞了几下,沈怜那处撕裂一般,疼得她抓着头上的素簪就往柳爷身上戳。 柳爷一时不防,肩膀胸口被沈怜划了老长一道血迹。他气极,将沈怜翻过身甩在床上。抓起她的腰,从她背后冲入,撞的又重又狠。 沈怜下身一直痒着,花穴被柳爷的莽撞弄得有些撕裂,后背身上被他抓出道道血痕。 折腾了大半宿,沈怜吃尽苦头,疼得眼泪直流,嘴里喃喃喊了两句师父,晕死过去。 七?惊雀<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582 七?惊雀<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七?惊雀 沉怜醒的早,浑身发麻的时辰已经过了,除了身上被柳爷掐出的青紫和那处火辣辣的疼痛,行动倒是轻便许多。 眼看柳爷还睡着,她悄悄下床去,华怡已经醒了,瑟缩在一边,还是腿脚发软不能走。 天色尚晚,沉怜拔了剑无声的走到床边,朝着那团人影一通乱刺,只听床上几声闷哼,一下子没了声响。她刺完伸手一摸,摸到一个玉蝉,再一摸,摸到黏糊糊许多温热的液体,人也没了呼吸。 沉怜这才倒吸一口凉气,抱着华怡悄悄从船上跳了下去。 好在天气不算凉,俩人喝了许多水,终于爬到岸上。徘徊几日,沉怜四处留心官府的通告,终日惶惶不安。想到那日摸得一手的血,沉怜就手脚冰凉。华怡夜间同她睡在一处,被她抱的死死的。 华怡家中尚有老人小妹,过了十来日,眼看官府不曾有动静,华怡这才先行离去。 她劝沉怜:“小孩子家闹什么脾气呢,惹师父发了火回去赔个不是,他不会怨你的。” 沉怜低头不语,想到家中情景,心里气闷把脚边一块石头踢的老远。 华怡心思细腻,看她这般也不多说,只说:“这里是蕲州城的郊外,我家府上就在蕲州城,姑娘不如先到我家中避一避?” 沉怜呆了半日,摇头谢绝。她如今只想回云城,想去找解清雨。她便是再生气,还是只知得留在解清雨身边,知晓他在身边,她才安心。 华怡劝不得便只能作罢,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日后若是有苦处,尽可以来蕲州城找我,只需报华府的名讳,自然有人带你到府上来。我能帮的上忙的,绝不推辞。” 两人分离后,沉怜又走了两日才回到云城。 解清雨不在屋内,傍晚时分才一身凌乱归来。见着沉怜,他原本疲惫的面容乌云满布。 解清雨日日都去寻沉怜,寻了大半月,乍见沉怜,一下子火气爆发出来。 “你乱跑什么!” 沉怜狼狈得很,手里还握着那日的玉蝉,滑腻的感觉好似那日温热的血。 沉怜才要说:“师父,我...” 师父,我怕,我杀了人了。 不想素心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看到沉怜,素心愣怔一下,拍拍胸口叹到:“姑娘可算回来了,解官人心焦多日了。” 沉怜一腔委屈堵在心口,吞不下吐不出,扭头又回屋了。 解清雨拿了鞭子,被素心拦下了。 沉怜一直不曾出房门。 夜间,她坐在床前,门外亮起一点烛光。素心在门外问她:“姑娘睡了吗?” 喊了几回,沉怜也恍惚不曾回话。素心推了门,一手捧了饭菜,一手端着烛台,小心翼翼往屋内看了一眼 分卷阅读10 。 看到沉怜不曾入睡,素心松了一口气,端着东西进屋来。 “姑娘回来之后还不曾吃过东西,要不要吃一些?” 沉怜有心要骂她,只是一看她总是兔子一样,谨小慎微的,又骂不出口,便说了一句:“你出去,我不吃。” 素心一听便端着烛台诺诺的,想了半日,自顾自说起话来。 “姑娘,解官人不过是因着几年情分救我一命,余下的他从未多想,我也不敢奢求。” “如今我也只是暂住几日,等我寻到去处就会离开。” “你有什么不妨直接同解官人说,自从你离家他就没个安心的时候。” 沈怜想说,对着解清雨的怒气,她实在是说不得。哪知素心说了许多话,最后竟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姑娘,回来就好。” 沈怜还是头一次清醒的时候这么被一个女子抱着,想要推开偏素心还哭哭噎噎的,嘴里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是素心抱着很软,身上脂粉的味道也不讨厌,沈怜也就任由她去了。 素心哭了一会儿,窗外有些轻微的响动。 沈怜起初不曾多想。后来那响动有些大,沈怜才猛然回过神来,送走哭哭噎噎的素心,一个人影轻巧跃进屋内。 秦郁抱着沈怜,两只手铁箍一样,勒得沈怜身上生生的疼。半晌他才开口问她:“你去哪儿了。” 沈怜惶惶多日,如今忽然安定下来。她转身抱住秦郁,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委委屈屈的说到:“秦郁,我吃了许多苦,我还杀了人...” “秦郁,我如今很慌张。” 秦郁有些诧异:“你杀了谁?” “我不知道。” “你在何处杀的人?” 沈怜依旧只能摇头。 秦郁在床边坐下了,抱着沈怜坐在腿上,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擦了她的眼泪,时不时问几句。沈怜记起的都说了,说到柳爷对她用强一事,又说到她拿剑刺了柳爷摸了一手的鲜血。 秦郁都听了,末了才发现,他弄碎了床上的玉枕。秦郁弄净了床上的残渣,说到:“过两日我再给你送个玉枕。” 沈怜抓着秦郁的手,满心忧虑:“我杀了人,我会被官府抓去吗?” “不会,我会护着你的。若不是你杀了他,我倒愿意自己动手。” 秦郁这话说到后边,几乎有些阴郁。 沈怜在秦郁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他身上,二人只做闲聊。正说着话,秦郁忽然捂着沈怜的口鼻,在她耳畔轻声说到:门外似乎有人,你师父? 沈怜一时慌张,闭口不言,哪知秦郁使坏,伸手就要剥她的上衣。沈怜拉扯几下,也不敢大动作,一来二去竟让秦郁一双手从里衣下方探了进来。胸前绵乳被他又捏又揉,耳垂被他又吸又吮,片刻之后,沈怜便觉得有些气息不稳,咬着下唇不住的喘息。 “秦郁……停……停手……别……” 秦郁果真停手了,只是低头去吻沈怜的颈项。 沈怜只觉颈脖肩膀被他啃咬着,身下坐着的地方一根物事硬的如同木棍一般,戳着她的腿蹭个不停。穴内潮湿空虚,沈怜被他挑弄得浑身发颤,轻哼不断,只得咬着下唇强忍。 她不敢出声,解清雨若是听到动静撞进来,还不知要如何发火。 偏偏秦郁还要在她耳畔呼气:“嗯?我都从了你,停手了,你抖什么?” “你亲亲我,亲亲我,我便停嘴,你看如何?” 沈怜忍得辛苦,又听他话语里几番挑拨,伸手在他腿上拧了一把。 秦郁极夸张的在她耳边呼痛,抱着她利索的解了萝裙,一手在她大腿内侧摩挲起来。 沈怜跨坐在他腿上,浑圆的臀被他阳物顶的发颤,私处磨着他的腿,流出许多水来。 秦郁含着她的耳垂,揉着她的乳尖佯装惊诧:“我腿上怎么有些湿了。” 沈怜急得身上发了一层薄汗,秦郁一摸,又要剥她的衣裳。急得沈怜抓着他在胸前作祟的手低声说到:“秦郁!我……我师父知晓了……要发火的……” “哦?” 秦郁说完,反到从背后抱着沈怜,那话顶着她的穴口浅浅戳弄起来,嘴里还说着:“我说方才怎么我腿上那么湿,原来是这里湿。” 沈怜被他弄得不上不下,那处麻痒难耐,浑身发软靠在秦郁胸前。她气不过便抓着秦郁的手,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 秦郁轻呼一声,沈怜听着便有些着急心疼,连声问:“是不是咬疼你了?” 秦郁低头在她肩上轻柔啃咬几下,佯装埋怨:“你就会欺负我。” 说完,一手捂着沈怜的口鼻,那话尽数没入沈怜穴中。沈怜被他顶的一时发软险些倾倒,还是秦郁环着她的胸口,扶住了。 秦郁在她体内时快时慢耸动不停,一手抓着她的乳肉,既疼又痒。沈怜只觉要命之处被他肆意玩弄,自己只能抓着他的臂膀,咬着他的手,嘴边流下一点涎液,狼狈不堪。 屋外几声响动,沈怜一时惊得下身发紧,绞着秦郁的物事,又流出许多淫液。秦郁闷哼一声,又含住她的耳垂不住的舔咬。 “阿怜,你下边咬得我真紧。” 沈怜被他说得羞愧难当,挣扎着就要起来,不想扭动之间倒是坐得更深几分。 秦郁松开捂着她口鼻的手,转而去揉捏她的花核,嘴里还说着:“我松了手,你千万别说话,被发现可怪不了我。” 沈怜真是又气又羞。花核被他揉捏着,要命之处还在被他顶弄,屋外是师父,她紧张大半日,忽然觉出几丝异样强烈的快意,忍不住哼哼两下又咬着嘴唇不住的喘气。 屋外一点儿动静,她便紧张得浑身紧绷,那处死死的绞着秦郁的物事,淫水淌到他腿上,几番下来,秦郁支撑不住,泄在她穴内。 精水混着淫液淌出来,屋内一股春意。 夜间寂静,屋外偶尔几声蝉鸣,已是夏末。沈怜躺在秦郁身上喘气,蓦地听得秦郁的轻笑。 “屋外哪有什么人,我哄你的。” 沈怜自己也轻笑起来,翻身趴在秦郁身上,伸手向下摸索片刻,摸到秦郁已经软了的物事。她低头咬了一口秦郁的唇,问他:“那便……再来一次如何。” 秦郁吻着她,伸手在她臀间寻到花穴,探了两只手指,含糊的说了一句:“不了,我这几日得同侍郎私访,只是听下人说你回了才寻个借口偷逃半日,天亮还得干活儿。” 沈怜心中有些发酸。 秦郁不明所以,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掌,轻声骂一句:“馋。” 穿了衣裳,秦郁说一句:“过两日闲了,我在来寻你。”又从窗台跳了出去。 沈怜偷偷披了衣裳,去找些清水,想洗洗身子。不想在井边碰到迷迷糊糊起夜的素心。 她这一身,身上还有些印记和气味,素心是风月场上出来的人,只看两眼便弄明白了。 沈怜有些窘迫。 素心噗嗤一笑,说着:“我还担心姑娘在外边吃了苦,回来总是这么郁郁寡欢的,现在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沈怜急了,抓着她的手说着:“你别告诉 分卷阅读11 我师父!” 素心惊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喊出来,只是小声说着:“姑娘,你弄疼我了。我不会说的。” “你真不会” 素心:“我嚼那个舌头做什么。” 沈怜将信将疑的松了手,眼看素心又迷迷糊糊回屋去了。 接连几日不见解清雨有动静,沈怜才又放下心来,看素心也觉得顺眼许多。加之沈怜也不见她与解清雨有什么沾染,成日只是在笑眯眯的在院子里纳凉看书,有几次还唱起小曲儿来,一把嗓子又软又糯。沈怜听的迷醉,对素心又更欢喜了几分。 八?真假各半<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744 八?真假各半 沉怜闯了祸事便有些畏缩,在家中安静呆了几日。解清雨不来问她,她也不曾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一日,沉怜觉着自己许久不曾与解清雨说过话了,便有心要同他说上两句。她走到解清雨屋外,只听屋内水声哗哗,约摸着是解清雨才练完剑,在屋内沐浴。 沉怜悄悄将窗户打开了些,果不其然看到解清雨浑身赤裸,舀着浴盆里的清水往身上洒。水珠子顺着喉部往下滑,胸前腰腹匀称有力,无半分赘肉,直看得沉怜喘息急促,心头发燥。 解清雨洗着,忽然听得屋外人声轻微,再一看,沉怜站在窗前,看着屋内两眼闪烁。 解清雨训斥到:关窗,到院里站着! 沉怜乖乖关了窗。 待得解清雨穿戴完毕,出屋一看,沉怜捂着口鼻,留下几滴血来。解清雨一时无言,气的拿了帕子甩到院内石桌上,斥责到:“给我站到明日!” 沉怜不敢做声,在院子里站了半日。 月牙细腻,解清雨房内烛火熄灭了许久。沉怜悄悄的开了门,屋内一片寂静,待她走到解清雨床边才听他说到:“你又胡闹什么。” 他还醒着。 沉怜爬到床上,伸手去搂解清雨的腰,头枕在他胸前,软声认错:“师父,阿怜知错了,我不该使小性子乱跑。” 解清雨听她认错,心中不忍,推拒的动作便卸了七八分的力道。 他身上亵衣松动散乱,胸前露着大片肌肤,沉怜在他胸口亲吻,亲了片刻,听得他沉重的呼吸,又抬头含住解清雨的唇。 两人亲的涎液散漫,唇边水光一片。 沉怜伸手拉着解清雨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每回碰到解清雨,她都情动得厉害,那处早就湿润。 解清雨摸了一把,沉怜便颤抖着扭腰去凑他的手掌。 沉怜扭捏良久,解清雨都不为所动,反而收回手抱住了沉怜,一双臂膀好似铁箍一般,不让她动弹。沉怜挣扎一会儿,解清雨又抱得更紧了些。 她咬咬唇,佯装疼痛,哼哼两声:“师傅,我疼。” 解清雨闻言,抱着她便有些犹豫。 沉怜身体放软几分,撒娇到:“师傅,你放开我吧,我真的疼。先前出门,身上还有些伤,不信你看看。” 解清雨将信将疑,下床点了蜡烛,端近一看,沉怜肩上背上果真有几处淤青。 柳爷掐的厉害,沉怜身上好几处都被掐得深紫,大半月来消了许多,只是最严重的几处正是瘀血散发的时候,看起来格外吓人。 解清雨端着烛台沉默片刻,问她:“疼么,药膏还有么?” “屋里还有,素心傍晚给我擦过了。” 屋内又静默下来。 解清雨熄了烛火,挨着沉怜躺下了。 “你今后可还乱跑么。” 沈怜听得委屈,抱着他小声埋怨:“分明是你情头太多,今日一个素心明日一个临娘。” 解清雨在她臀上打了一掌,似怒非怒的说着:“成日胡说,不像话。” 沈怜愤愤的在他身上挠了一爪子,终究还是满心欢喜跨坐在解清雨身上,黏黏糊糊撒娇卖痴。 她那处还湿着,心里没了惧意,又扭着腰求欢起来。解清雨躺在榻上,也不动,沈怜浑身发燥,当即退后了一些,掏出他已经硬挺的物事,低头含住了。 不想解清雨忽然起身,捏着她的下巴怒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如此放荡!” 解清雨知她与人有私,初时只当她年幼无知,如今一看,沈怜哪里是年幼无知,分明是深谙此道。 沈怜吓了一跳,她先前见秦郁被姬妾侍弄一时新鲜便学了来,哪里晓得吹箫之事是姬妾妓子才会做的。她也不敢多说,只半真半假的说自己当日闯梦阁寻素心的时候顺手带了一本图册。 解清雨捏着她的下巴,沈怜痛的厉害也不敢言语,只是僵着。 良久解清雨才松开手,同她说到:“你回屋吧,不必对我如此。你年幼不知事,我不该由着你的性子来。” 沈怜急了,眼泪一下子啪嗒啪嗒掉个不停,滴在解清雨身上。 “师父,我错了,我今后再不看那些书了。” 她求了许久,抱着解清雨直哭,解清雨也不做言语。 沈怜哭声渐弱,抽抽噎噎说着:“师父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你对素心总是好脾气,对那个小寡妇也不见多说什么,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总是生气。我如今身边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你,你还老是骂我。” 沈怜连哭带闹,起初是埋怨,想到自己孑然一身,正是伤到了痛处,哭的越发伤心了。 她记不得沈如烟,也记不起柳凌霜。解清雨恨着柳凌霜,沈怜对他也无好感。 唯有沈如烟,她还时常会猜测她的模样。对于沈如烟,沈怜心中总是复杂,她念着沈如烟,心中却又记挂着解清雨对沈如烟的深情。 沈怜哭的伤心,胡乱扯了衣裳,也不管是不是穿好了,转身就要走。 解清雨在背后呵斥一句:“回来,又要去哪儿!” 沈怜:“让我走的也是你,让我留的也是你,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 解清雨扶着额,很是头疼,手里的东西扬了一把又放回去了。沈怜一看,那是她的月牙色肚兜,一时间便有些羞愧。她有心要拿,又觉得失了气势,太过丢人。 解清雨等了片刻,看她毫无动静,语气严厉了几分:“愣着干什么,过来。” 沈怜这才磨磨蹭蹭行至床边。 解清雨才抬起手,沈怜便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 解清雨僵一会儿,仍是揽过她的腰把人抱了回来,伸手去擦沈怜的眼泪。手上的泪水越来越多,解清雨也不说,抱着哭的颤抖的沈怜沉默不语。 第二日沈怜醒来,两眼酸涩刺痛,肿成桃儿一样大。她怕素心笑话,便躲在解清雨房中不肯离开。 解清雨也就任由她去了。 一日清晨,沈怜人在梦中便觉腰间有什么东西顶着难受,迷糊间伸手推了一把。她一推臀上就被人不轻不重的打了一巴掌,整个人清醒过来。 解清雨脸上有些发红。 沈怜这才明白过来,低头一笑,伸手去摸他的子孙根。解清雨 分卷阅读12 本就硬着,被她揉捏几下,忍不住闷哼两声。 沈怜趴在他身上,也喘息得厉害。 “师父,你摸摸我。” 话音未落,解清雨已经伸出手摸着她的花核揉起来,手指浅浅的戳到她穴内,挖弄两下那处,沈怜就叫起来。 “师父……再捏捏我,嗯……” 沈怜被他撩拨得满头是汗,忍不住催促:“师父,我……我想要……” 说完自行跨坐到他身上,扶着那事物就放到穴内。阳物就着湿滑的淫液一下子插到深处,解清雨埋头在沈怜胸前,环着她的腰抽插起来。 沈怜在他身上起起落落,解清雨弄得狠了,沈怜便仰着身子,长发披散,眼角带泪的求饶,口里喊着:“师父……太快……太快了……” 待得解清雨吮咬她胸前的乳肉,不在动作,她又扭着腰央求:“别……别停……” 胸前一点也被舔吮得微微红肿,下身被阳物塞得满胀,臀肉还被解清雨不住的揉捏,沈怜只能不住的喘息。 合欢事了,沈怜身下淫液就这精水淌下来,有些黏。她却浑然不在意,反倒就着跨坐的姿势抱住了解清雨,叹息到:“师父,我从前说,想同你一直在一起,你说我儿戏。现在我长大了,我还是想一直同你在一起。” 屋里漏进几丝日光,天色已然大亮。 九?青衣巷里透春光<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748 九?青衣巷里透春光 一日天还早着,沉怜忽然闻得有人敲门, 推门一看,一个小童往她手中塞了香囊,说:沉姐姐,你今日缺些脂粉,要去青衣巷买些吗? 沉怜起初还有些疑惑,听到青衣巷顿时会意。秦郁的宅子就在青衣巷,他这是从别处回来了。沉怜阖了院门,一脸喜气,撞上练剑归来的解清雨,连带着还碰上了要出门的素心。 素心:“姑娘今日很是开心呢。” 解清雨看了她一眼,说着:“我要到别处几日,你莫要乱跑。” 沉怜乖巧的应下了。 俩人刚走,她便又欢天喜地回房梳妆一番,特意换了一身艳丽的衣裳,这才喜滋滋的往青衣巷去了。 行到半途,看到几顶官轿停在路边,秦郁正和人寒暄。等了半日,他才又坐着轿子回府。沉怜起了坏心,眼看轿子到安静之处,她便悄悄往秦郁轿子里扔了几颗石子。 秦郁下轿,那几颗石子就躺在他手心里,只听他喊了两句:“哪位兄弟送秦某的礼,来了就不必躲了。” 沉怜这才笑吟吟跳下墙来。 秦郁也笑了,遣退几个轿夫,一手的广袖挡在墙上,将沉怜压在墙边。捏着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问道:“哪家的小娘子,可是迷了道,秦郁送你一程如何。” 说着就要往她唇上亲。 沉怜连忙伸手捂着他的口鼻,小心的往四周看了看。 说来也奇怪,先前还时不时有人走过,眼下倒是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了。 秦郁在她手心舔了一下,沉怜顿时有些发酥,手也松开了。 秦郁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你以为我那些下人是干什么吃的。” 沉怜放下心来。 秦郁隔着亵裤在她身下揉弄,嘴里还要笑话她:“哪家的小娘子这么不守妇道,光天化日的也不知羞。” 沉怜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回到:“哦,那是谁家的大人这么急色,我还不曾说话就往我身上扑。” “谁让你穿的那么好看,不就是勾引我么?” 说话间,秦郁一手从她腰间摸进亵裤里,在她臀上揉捏起来。沉怜有些发软,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颤声说到:“别..别在外边...” 秦郁往她颈项上轻咬一口,指尖在她穴口摩挲,口中说着:“今儿我还偏不,我就想把你摁在地上来。” 说完当真要把沉怜放到地上。沉怜挣扎几下,又被秦郁抱起来压在墙上。 秦郁笑言:“小娘子这么凶,我从是不从呢?” 沉怜身上沁了薄汗,脑内有些昏乱,一时不察被他掀了罗裙,外衫半挂在肘间露出内里的肚兜,胸前白肉颤颤巍巍的给他揉来弄去,一点红樱被肚兜磨的麻痒不已。 沉怜羞得两手捂着脸面,又耐不住要扭着身体求欢。秦郁解了裤腰,抱着她便插入穴内,沉怜被他抱着,脚不着地只得死死抱住了秦郁的颈项。 那话在她体内冲撞不止,顶到厉害之处,沉怜也顾不得晴天白日,咿咿呀呀的轻声叫唤起来。 只是后背硌着墙,秦郁一时用力,沉怜硌疼了倒吸一口气,喘了两声:“秦郁,疼。” 秦郁停下来,那话儿滑出来,动作也停了。 沉怜被他抱着,不好动作,只能在他耳边娇嗔:“你怎么停了?” 秦郁抱着沉怜,好似抱了一团绵软的面团子,忍不住低头在她胸前咬了一口,含着乳豆又咬又舔。手指也从股缝滑入穴口,往里挑摸。 沈怜穴内空虚,远觉不足,只得又在他耳边求到:“秦郁,你进来,我难受。” 秦郁又探了根手指,说到:“小娘子石头砸坏了,我不行咯。” 沈怜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嗔怒到:“要是不行,我就找别人了!” 秦郁也不生气,手指在她穴内扣弄,那话顶在她腿间磨磨蹭蹭,就是不肯入内。 “啧,真狠心,你叫两声好听的,我便如了你的愿如何。” 沈怜也不装乔做势,只是贴近了些,在他耳边嗯嗯啊啊的浪叫起来。 什么淫话都说了起来,最后耐不住说了句:“秦郁,肏我,要不我就找我师父去了。” 这话激得秦郁一把将她放在路边的稻草堆上,扶着腰就冲将进去,那话又硬又热,顶着要命之处撞个不停。 沈怜被他弄得浑身发软,两眼泛泪。求饶几次,秦郁也只当不曾听见。 忽然墙另一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怜慌张的捂住脸,下身绞着秦郁的物事就想起身。 秦郁被她绞得精关一松,射了许多精水在她体内。 墙外的脚步声听起来更慌乱了。 秦郁皱眉,扯过外袍将沈怜包裹起来抱进轿子里。行走间有些声响,听得沈怜羞愧难当,一张脸埋在秦郁怀中,进了轿子也不肯抬头。 秦郁物事有些发软,看着沈怜羞愧的样子心中又有些蠢动,咬着她胸前的软肉,往她穴内又塞了两根手指。那处真是软绵绵温温热,拇指在花核上揉捏几下,沈怜就浑身颤抖又喘息起来。 秦郁打了几个响指,先前离去的轿夫又回来了。 抬着轿子往青衣巷走。 沈怜睁着眼,也不敢张口,只是盯着秦郁,让他松手。 秦郁哪里会停,只是探得更深几分。 轿子颠簸,秦郁又按着她的花核揉弄不止,沈怜几次呻吟脱口而出又被他吻过来吞了回去。轿子到了秦府,从偏门进了宅子又直接回了先前的竹枝院。 人都散尽 分卷阅读13 了,秦郁才抱着沈怜进了屋子。 秦郁笑话她:“小娘子娇贵着呢,怎么能下地,这活儿只好我来了。” 沈怜眼眶发红,眉目含春,盈盈蓄了几分泪水,怪让人心里发痒的。 只是她却又不是那么个软绵绵性子的人。进了屋她才肯抬头,嗔怒的在秦郁肩上咬了一口。留了一排细细密密的牙印才肯罢休。 秦郁解开她的衣裳,露出玲珑的身段来。 秦郁问她:“我这屋子日日有人洒扫,不如,我们在地上来。” 沈怜想到秦郁低声说的一句“我就想把你摁在地上来”也有些心痒发热,顺从的抱着秦郁滚到地上,一手摸到他的物事,环着手套弄起来。 秦郁也寻着她身下的细缝,来回摩挲。眼见手上沾了许多淫液,秦郁又将阳物顶入她穴内,抽插起来。 没了惊吓,沈怜抱着秦郁,也没了那许多顾忌,两腿勾在他腰间,扭着身子去凑他的物事。 胡闹一场,欢好一场。 秦郁也有些累了。他捏着沈怜的腰,笑道:“你这人总这么贪心。原是想带你去骑马赏花的,如今可好,我么是骑了‘马’了,‘花’也赏了,你倒是什么也没落着。” 沈怜骑在他身上,反驳到:“谁说我没落着,我不是也骑着‘马’呢嘛。” 俩人腻歪许久,秦郁才让下人送了一套衣衫来。 沈怜晃眼看着跟他府上一个姬妾有些相像,心中便有些不悦。只是被秦郁亲的脑子发晕便不曾多说。 夜间她从青衣巷出来,才走不远便迎面碰上四个黑衣人。 沈怜引着人到了僻静处,一下子打晕了那几人。然而打晕了人,她也不知该如何处置。 她担心是柳爷家中派来寻仇的,先前的慌张才平复一些,如今她又有些害怕了。 解清雨远行,沈怜不知他去了何处,即便见着人她也不敢同解清雨说事情的因由。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带着人去找秦郁。 才要去青衣巷,暗处就行来一个少年。正是那日她在云河边上救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如今换了一身衣裳,依旧是满身伤痕的样子,只有一张脸干干净净的,颇为俊俏。 少年一张口便说:“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么放荡。先前一次没穿衣裳就四处乱跑,这次……竟然还同人野合……真是不知廉耻。” 沈怜被他说的脑中轰然一炸,想来白日里墙的那一面是他走过了。沈怜气他口出恶言,抓着他的衣裳就甩了一巴掌,落掌时看着他浑身的伤痕终究有些不忍,力道轻了许多。 “我每次见你也总觉得你狼狈破落,上次是一身伤,这次也还是一身伤,多半也是你嘴巴毒,不讨人喜欢。” 那少年一脸倔强,目光凶狠。只是伤得重,被她打了一掌,软绵绵的随时要倒下一般。 他来找沈怜要那个玉蝉。 说到玉蝉沈怜便想到柳爷,心中又气又恨,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她猜那东西必定是什么要物,否则这少年也不会如此在意。 她随口编了一段:“什么玉蝉,我没见过。” 少年这才有些着急:“怎能可能没见过,我放在你身上的。” “我先前当了一个包裹,谁晓得是不是你放包裹里被当了。” “不可能!我放在你腰间的!根本就不在包裹里!” 沈怜松了手,任由他支撑不住,倒在墙边。 “你也知道我没穿里衣,谁知道到了哪里就没有了呢。” 少年挣扎着抓住沈怜的手,许是血流的多了,声音又破又哑:“那是我娘的遗物。” 才说两句,又昏死过去。沈怜只得带着人去寻大夫。她担心祝大夫话多,便挑了别的大夫包扎上药后,悄悄带回了家里。只是封着他的口鼻,五花大绑捆在墙角。 素心一进院子便看见沈怜抱着药包。 素心有些担忧便多问了一句:“姑娘身子不舒服么?” “不是……啊,就是我调理调理……” 沈怜看着她计上心头,拉着素心进了一旁的屋子,从怀里拿了玉蝉往她脖子上一挂,小声的叮嘱到:“我在你这儿放个东西,你先帮我保管着,可千万别告诉旁的人。” 素心懵懂的点点头,沈怜这才到厨房里煎药去了。 等她回到屋里,屋内被翻的凌乱不堪,哪里还有少年的踪影。 十?双凤缠(百合)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752 十?双凤缠(百合) 天气渐凉,解清雨外出越发频繁了。 沉怜起初赖在他房里不肯走,解清雨也随她。时日渐长,他念着沉怜的功夫便又撵她回房,日日盯着她早起,命她用心修行。 冬日天寒,沉怜夜间睡得手脚冰凉,思来想去,漏夜摸到了素心房内。 素心同她一样的年纪,娇俏可爱,到她家中几月,跟解清雨当真是没有半点私情。解清雨也不过防着沉怜胡闹,这才留着素心长住下来。 素心已经睡了,沉怜悄悄掀了被子,一股子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女人的馨香夹杂其中,她一身寒气都退去许多。 素心惊了一跳,手里摸着一团柔软的躯体才又平静一些。 第二日晨起,沉怜睡得神清气爽,只是苦了素心,眼下一片浓浓的鸦青色。沉怜昨夜一身寒气钻到她床上,冻了好一会儿才回暖。床也有些逼仄,沉怜和她两人睡着,显然有些不足。 “姑娘不妨早些到我屋里来,先暖暖在睡,这样也舒服些。” 沉怜:“你那床太小,你到我房里来。” 素心性子软,沉怜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当夜梳洗之后便到沉怜房里睡下了。 住了两日,沉怜又觉察出几分麻烦来,她暗藏的几本春宫,压在箱底,总不好拿出来。只是她叫了素心来她房里睡着,总不好因着风月之事把人又叫回去。 解清雨在她面前转个不停,盯着她习武练剑。一夜,解清雨看她实在胡闹,便在她臀上打了一掌,哪知倒打出沉怜许多歪思邪念,打的她心痒难耐,却又不得所念。 她悄悄去寻过秦郁,秦郁也总是忙得晕头转向。沉怜又默默退走了。 一日夜里,沉怜等着素心睡下了,才解了裤腰,摸到那处,压着声响自顾自的玩弄起来。 指尖揉着花核,渐有湿意。 她白日刚修的指甲,如今手指探到花穴中,黏黏滑滑搓弄抽插,更是难耐。只得夹了腿又塞了一根手指,还是不得章法,只得一身火气睡了过去。 素心第二日见着她闹了个大红脸,沉怜顿时会意,昨夜她是有所察觉了。沉怜自己也有些脸热懊恼。 晚些时候,素心还往她房里来,只是扭扭捏捏,抱着个盒子,欲语还休。 沉怜问她:“你这是不准备睡了?” 素心低着头,听这话懵了一刻又摇头起来,将盒子放床头小柜,乖乖解衣歇息。 沉怜翻来覆去 分卷阅读14 大半宿,总有些心燥。禁不住起身倒了冷茶,素心在屋里小声劝到:“姑娘,天寒不可饮冷茶,伤五脏。” 沉怜还是饮了一壶,待她再回榻上,已是一身寒气。沉怜躺着,忽的被素心悄然抱住,后背抵着素心的胸乳,浑圆绵软。 素心在她后背软声说到:“姑娘,我给你暖暖身子吧。” 这话听得沉怜心中有些发虚,她生怕自己若是半夜里又忍不住自淫,岂不是丢人。 沉怜初时只当素心是靠近取暖,不想素心一时起身跨坐到她身上,一双手竟伸到她亵衣之中摩挲起来,还低头她耳边说着:“姑娘,今夜我来伺候你吧。” 沈怜惊了一跳,要坐起又怕伤了她,只得带了怒气问道:“你做什么!” 素心在风月场是惯常看着的,心知沈怜不过是纸糊的老虎,色厉内荏。当下又靠近了几分,抱着沈怜低声细语:“姑娘莫慌,我……我看你这几日都睡不安稳,想让你得一夜好眠。” 屋内静了片刻,素心又说到:“姑娘,我们做妓子的,不仅要伺候男人,女人也是要伺候的。”说着,低头含住沈怜的唇啃咬起来。 沈怜被她亲的五迷三道,只觉得口中滑入的舌头糯糯软软的,让人推拒不能。一时间更是心燥难耐。 偏素心还一手抓着她的乳肉,轻轻玩弄。沈怜只觉乳尖被她捏捏按按,酥酥麻麻的全身都热起来。 素心还要在她耳边软声哼吟:“姑娘,我冷,你抱抱我。” 沈怜眼见她衣衫半挂,香肩露在锦被之外,又有几分心疼,伸手抱住了素心。 素心顺手便解了她的裤腰,一双柔柔软软的手在她腰间摩挲,又伸出小舌头在她颈项间舔舐,逗的沈怜心痒难耐。 素心见她情动,手顺着腰腹摸到那条细缝处,中指来回揉按。她到底是风月场的老手,手上的肉滑腻细嫩按着花核一阵揉捏,沈怜花穴被她摩挲着麻痒之意绵绵密密窜至头顶,娇喘连连。 素心解开她的衣裳,咬着她的乳尖,软软的舌头绕着圈舔弄,时不时说一句:“姑娘,你身上可真软。” 要么就是在伸着手指在她花穴里挑弄:“姑娘,你摸摸我,我下边儿有些痒,我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沈怜依着她的话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果真滑滑的,湿的厉害。沈怜学着素心,伸了手指在素心花穴里挑逗,素心便软绵绵倒在她身上,口里哼哼着:“姑娘,素心受不住。” 声音似泣非泣,听得沈怜浑身发虚,往她穴内又探了一根手指。 素心当即扭着腰呻吟:“啊…姑…姑娘…在…在用些力…” 素心摸摸索索,从床头柜子上把那盒子拿了下来扯出一方帕子在沈怜私处摩挲,锦布蹭过私处,沈怜便嘤嘤叫起来。擦净了,素心分着沈怜的腿,埋头在她身下,舌尖寻到那处细细舔弄起来。 沈怜浑身发紧,快意连连,那处淫水越流越多起来。 “素心…你…啊…你…别咬……” 素心贝齿咬着她的花核,上下轻咬,沈怜经不住只能弓着身,抓着身下的被褥呻吟不断。 沈怜本以为在没有别的花样了,不想身下被个微凉圆润的物事抵住了来回磨蹭。那东西之上有些细细的绒毛一般的东西,蹭的人欲念横生,恨不能立时将那东西插到穴内止一止麻痒之意。 素心软声解释:“姑娘,这是角先生。” 沈怜低头一看,几个不同大小阳物一般的东西躺在盒子里。吓得她随手撂开了。 素心拿着那物事,放到沈怜手中,引着她将那物事一点点插入阴户之中,一手还在沈怜花核上揉捏。 沈怜只觉浑身都麻,无处不痒。角先生塞的穴里满满当当,素心又总是捡着要命之处顶,沈怜只得抱着她,手在素心身上掐了几把。 沈怜胡乱间摸着一个角先生,寻着素心的花穴便要插进去,不想那处也都是淫水,插了几次,总是不得章法。 素心当她使坏,在她耳边哀哀哭求:“姑娘,你快些插进来吧。” 好容易沈怜将那物事插入素心穴内,又听得素心嘤嘤呻吟:“嗯…太…太大了…我要坏掉了…” “姑娘,啊……你……你坏……” 沈怜握着角先生快快的抽插起来,素心禁不得,只能不住的喊:“姑娘……饶了我……饶了我吧……” 沈怜插得厉害了素心便趴在她身上,咬着她的乳肉不肯松口。素心手里也握着角先生,插在沈怜体内,绕着圈各处都顶了个遍。 及至两人都丢了几回,素心才把塞在花穴里的角先生拔了出来,扔在一旁。 沈怜丢了又丢,张着腿躺着不愿动。 素心舔舔唇,趴在沈怜身上,咬着她的肉唇,阴户在她花穴外磨蹭,软肉贴软肉,花核顶着花核来回按压,淫水混在一起。 呻吟都淹没在口舌之中。 素心问她:“姑娘,可还喜欢?” 沈怜如今回过神,倒有些害羞,呆了半日,终究是点点头。 素心浑身赤裸,抱着沈怜,只说:“姑娘日后若是……若是心燥,可以同我说。” 沈怜在她肩上舔了一口,调笑到:“我现在便有些心燥,这可怎么好。” 素心:“哦?” 说话间,沈怜将素心压倒在床榻上,手里抓着她的双乳,下身贴着她的阴户,又重重的磨蹭起来。 花核被重重的压过,素心又是喘息又是低泣,只得死死的抱着沈怜。 两人这么胡闹过后,三五不时也会悄摸摸玩上一回。 沈怜更放开了几分。 有时在外坐着呢,她也装作打闹,扑到素心身上,在她胸上揉捏一把,吃个嫩豆腐。 有时素心在小厨房热着饭菜。沈怜也敢拿了角先生,掀起她的萝裙,塞到她体内。沈怜低声说到:“不准拔出来,就这么夹着。” 素心同解清雨说着话,两腿夹的紧紧的,生怕那角先生会掉出来。 素心吃了亏,夜间便剥了沈怜的衣裳,在她乳尖咬出一圈儿牙印,手里挑弄着她的乳肉,膝盖顶弄她的花穴。 眼见沈怜情动,下身流出许多淫水,素心便抱了衣裳要回屋睡。 日子倒是多出许乐趣。 十一?奴心荡(百合)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797 十一?奴心荡(百合) 解清雨一直不曾发现,沉怜也越发大胆。一日练剑,沉怜同素心在房内胡闹,不想半途解清雨擦了汗推门而入要叫她晨起,窗帘遮着,沉怜连忙喊:“师父你别进来,我… …我没穿衣裳!” 解清雨顿时也有些好笑:“你何时也知羞了?这倒是长进。”说完又要过来撩床帘,素心吓得眼都红了。沉怜一面搂着素心安抚,一面赶紧又喊:“师父你不许进来!” “嗯?” “我……我现在还未起,你别看!”解清雨笑她孩子气 分卷阅读15 ,又觉爱怜,依着她退至门外。 沉怜左瞧右看,屋内空空荡荡的,只在墙角处有个衣橱,情急之下只得将素心塞到衣橱中,小声叮嘱:“素心你别出声,师父打我便也罢了,我怕他欺负你。” 素心心知解清雨定然不会欺负自己,不过是怕二人胡闹,惹了他发火,沉怜和他又要生出许多矛盾,当下点点头,乖乖缩在衣橱内,大气不敢呼。解清雨想着沉怜往日惯会撒娇躲懒,这会儿在房里捣鼓半日,怕是又想推了晨间的修行。他便一直在门外侯着,时不时催促一声,待到沉怜说话,才又推了门进屋。 沉怜一脸春意,眼角微润,看着解清雨也是情意满满欲意绵绵。 解清雨蓦地想起有一日,他外出回来看到沉怜的屋内自渎时的模样,也如现下一般满脸绯红,当即心内躁动起来。 解清雨沉了眼低头在沈怜唇上啄一口。 沉怜一时也是柔肠百结,缠上来搂着他不肯松手。她被素心挑弄得欲火中烧,如今抱着解清雨更是浑身发软,伸手摸到他的胯下,揉捏起来。 “师父,阿怜想要你。” 解清雨咬着她的唇,舔吮挑逗,也是难耐,孽根被沉怜揉捏着硬挺挺隔着亵裤顶在她手上。 两人吻得忘情,解清雨物事越发硬挺,渗出不少精水。沉怜脱了衣裳,躺在床榻上,两腿大张,一手摸着下身,做出许多勾引的姿势来。 解清雨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骂了一句:“三日便有两日耍性子,不学好。” 沉怜听他话里无奈多过气恼,一颗心放下几分,足尖在他腿上勾划,嘴里软声哼哼:“师父,我晚些时候练剑。现在……” 解清雨抓着她的足踝,顺着小腿摸到那处,眼见摸着滑腻腻的,料想她受得住,当下往穴内探入几分之指尖,才抠弄片刻沉怜便耐不住胡言乱语起来,两腿勾着解清雨的腰身磨蹭。 沉怜身下涨的厉害,解清雨又总是玩弄不止,不多时两人皆是面红眼迷,喘息难平。沉怜浑身酸软,搂着解清雨一处便舔咬,恰是他胸口,口中又不住的喊他: “师父,师父...” 解清雨平日总是清冷淡漠的模样,莫说咬着他胸口,便是抚摸也少。被沉怜咬上一回,自有十分的快意冲头。 素心在衣橱内听得二人的喘息兼着浪荡之声,羞得一张俏脸埋在衣衫之中,屏着气息,也不敢动作。 她向来知晓沉怜解清雨二人有私,只是往日和解清雨你来我往,总觉他面冷人冷,她对解清雨也是敬重多过其他,万万不敢想有一日自己躲在橱柜之内听他与他人行事。 沉怜与解清雨在屋内缠绵大半个时辰,素心便在衣橱内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时辰。 好难得解清雨离去,素心已然浑身是汗。 沉怜把人从衣橱内拉出时,先是抚心口叹好险,再一看素心身上尽是冷汗,连忙抱了人轻声软语的抚慰。 素心趴在沈怜胸前只说:“往后还是收敛些,莫要惹解官人生气。” 沉怜知她是怕解清雨又发起火来,两人要受罪。她原本也不是爱惹解清雨恼火之人,如今诸事过后,不知怎的心里生出几分叛逆的心思来,越是觉着解清雨要恼怒,便越是忍不住。 素心不说也罢,这一句激的沉怜搂着素心又咬了一回嘴。眼见素心一身皮肉细腻,此刻趴在她怀中雪团一般,沉怜又觉心内躁动,为素心擦汗的手更从腰腹擦到了腿根。 素心扭了扭腰,软声说着:“姑娘...别...解官人刚走...” 沉怜手里帕子又擦到素心身下,说是擦汗,不若说是挑弄,绸子在那处擦得快些便湿的更快。 “姑娘...姑娘总是使坏...” 沉怜只问:“那这汗,我擦是不擦?” 素心咬牙,伸手将帕子拨开了,颤声回到:“不...不必擦了...” 沉怜笑起来:“不擦便不擦,那你抱抱我,你身上香,我闻着欢喜。” 素心心软,禁不住她撒娇,回身一抱,两人胸乳相贴,软得双双倒在床榻上。屋内情形,说不出的风情冶艳。 沉怜将她两腿分开些,素心仍是羞赧,两手捂在身下。直至沉怜摸了角先生,她才有些惊诧。 沉怜手中角先生两头皆是阳物的模样,不过一头比另一头稍粗两分。 沉怜摸着角先生在自己身下顶弄,塞得小半才又靠着玉枕锦被,牵过素心说着:“素心,你也坐过来试试。” 素心脸色通红:“姑...姑娘从哪里弄来的...” 经不住沉怜勾引,素心终于暂放顾虑,跨坐上来,那处将角先生含得尽根,两处软肉相贴,内里硬物顶着要命之处,两人磨蹭半日,弄得娇喘不断,淫液淋漓。 沉怜看素心自己动的辛苦,当下让她躺着,换了个更柔软粗大些的角先生,跪趴下来,伏在她身上,又是亲又是咬,角先生还在她身下弄个不停,顶得着力。素心被她弄得险些惊叫。 “姑...姑娘真是...学...学坏了...” “姑娘...轻...轻些...” “姑...姑娘...” 俩人身下沾得湿淋淋的,拿着帕子给对方擦弄也是心动。只是碍于解清雨仍在家中,不便久弄才整装起身。 素心虽觉沉怜荒唐,又不敢多问。 她哪里知道两人胡闹几次,沉怜便缠着秦郁要那些角先生和淫器。秦郁笑她满脑子淫思秽想,却也还是寻了哄她玩乐。只是秦郁事忙,解清雨清冷淡漠,沉怜也不敢让他瞧见那些物件,如今碰着素心,正是合心,日后诸多物件都要同素心玩耍的。 十二?柔肠绕(百合)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803 十二?柔肠绕(百合) 【怜花录?十二】 素心在家中也甚为安分,捧着本话本能一看几日,看得手捂心口,眼眶发红的。 沉怜问她:“你识字??” 素心回到:“楼里请先生教过几年。花楼里的姑娘都是要识些字的,不过拿来取悦客人。” 沉怜听得这些话面上隐隐发烫。解清雨也曾给他请过先生,不是被她气得胡子乱颤就是被解清雨嫌学问不好打发走了。 后来解清雨瞧她总不爱听先生讲学,也不强逼她,是以沉怜至今识得的字拢共两只手十根指头就能数过来。 因着是年末,秦郁要算计着大小官员往来送礼回礼,忙得两脚不沾地。沉怜往青衣巷去了两三回也不曾见上面,倒是回程时认识了一个小书生,名叫易昀君的。 沉怜头一回见他时,他被几个同窗围着在巷尾辱骂。天寒地冻,易昀君惊得两眼圆睁,两行眼泪挂在面上,哭得鼻头发红,沉怜看了片刻,只觉得那些人骂得下流,小书生又哭得可怜,她便动起手来,三拳两脚把围着小书生的人都 分卷阅读16 打跑了。 她一番好意掏出帕子要给易昀君,他非但没拿,反而后退几步,虽说眼泪止住了,脸上却是一副受惊模样。 易昀君摆手慌张道:“怎……怎么能随意拿姑娘家的帕子,不可不可。” 沉怜往前靠他更近些,佯装质问:“怎么,我能吃了你不成,别忘了方才还是我救的你。” 易昀君两眼又水润润的红起来:“大家是同门,他……他们并无恶意……” 沉怜闲了许久,忽然碰到个小书生,逗弄起来当真是有趣。只是天色不早,她才弃了捉弄的念头,将帕子扔在小书生身上,扭头便走。 易昀君慌慌张张搂住怀里的帕子,眼看沉怜越走越远,这才回过神来,问道:“姑娘,这帕子我要如何还你?” 沉怜捉弄他,只说自己是秦郁府上的丫鬟,帕子也要他不必还了。 易昀君是个老实的,差人把帕子洗净,又着人日日在巷子里等着,只待沉怜出现,把帕子还回去。 沉怜闲着无事,整日在家闲坐,一时心血来潮要识字,这才又想起那个小书生来。解清雨听得她要上学堂,感慨她竟转性子了,她要找易昀君做先生,他也允了。 沉怜说易昀君年过弱冠,不过是看着脸嫩,解清雨不曾多想,他哪里知道沉怜哄他,易昀君比沉怜还小上一岁。 自此沉怜便每日清晨到易昀君租赁的府邸去修习读书,素心做个伴。 沉怜是个三天打鱼两日晒网的主,跟易昀君学了两日闹着无聊,又不肯失了光明正大出门的借口,便整日让素心做那些功课,哄骗易昀君罢了。 易昀君见沉怜总欲语面先红,哪里还敢多说。倒是素心如鱼得水一般,易昀君给她多少典籍,她也总是三两日看完,记着许多问题,时机合适便一股脑的问易昀君,有时易昀君也未必答的上来。 日常走得熟悉了,偶尔一日,易昀君有事外出,管事便让她二人先去书房,说是易昀君叮嘱,他午后便回来。 素心伏案运笔作画,沈怜看得大半个时辰,见素心被屋内炭火熏得两颊绯红,正是甜美娇俏,一时心痒从后背抱住了咬着她耳垂玩弄。 素心慌张得很,又不敢大声言语,只得小声哀求:“姑娘别乱来。” 沈怜坐在太师椅上,同她说:“天气凉,我抱着你写。” 素心笔尖一颤,一点墨色点在梅树间,好好的寒梅傲雪多了一点污渍。 “呀,我的画。” “你再画一个,我看你画,我一个人闲得慌,你都不陪我。” 素心被沈怜抱在怀里,哪里能好好作画。再看沈怜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素心自然知晓沈怜又要胡来。 “姑娘别闹,我们还在易先生府上,若是别人撞见可怎么好。” 沈怜捏捏素心的面颊,在她颈后亲一口:“不会有人来的,我先前进门时便已经落了门闩,便是真有人来也推不开。” 素心还要拒绝,沈怜已经一只手撩起她的萝裙,连带着里裤也被她拉下一些,捏到内里细嫩的皮肉了。 “莫慌,咱们不出声便是。” 素心急得握不住笔杆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沾得地上好大一团黑渍。 “素心,你腿张开些。” 素心满脸绯红,也不知是急是羞,嘴里压着调低声说着:“姑娘,我怕……” 沈怜已然摸到素心身下要命之处。 “别怕,一定不会有人知晓今日之事,你就陪陪我嘛。” 素心最不能听沈怜撒娇哀求,一时放软了身子,两腿微微张开些。 沈怜竟拉过书案上悬挂的玉管毛笔,问她:“这么多,你喜欢哪只,粗些的,还是……硬些的?” 素心虽然羞愧,但是一旦兴起,便也顾不得许多,回头寻着沈怜的唇便亲。 “都喜欢,姑娘选的,我都喜欢。” 沈怜这才拿了一支拇指粗的狼毫,手指捏着笔杆子伸到她里裤里,笔尖在穴口轻描淡写。 “姑娘,扎……扎……着我了,换……换一支吧。” “先生房里的笔,是这样让我们任性胡来的么,挑了这支,就得受着。” 沈怜说完,将笔掉了个头,拿那坚硬的笔杆子在她花核上点弄,弄得素心扭个不停。 素心推开她的手,起身钻到书案底下,隔着里裤搔弄沈怜下身,又咬了一回。 沈怜原就是爱风月的人,哪里经得住素心的挑弄。素心才弄了片刻,她便忍不住自己褪了里裤。 素心也脱了里裤,撩开萝裙就坐到沈怜身上。两处软肉相贴,花核相抵,磨弄一时,不过越发心燥。 还是伸了指尖揉捏捣弄才解了痒。两人那处皆是湿漉漉的,沾得萝裙也有水迹。 两人又抱着你弄我我揉你的,全然没个分寸。直到书房外传了脚步声,沈怜和素心才慌慌张张的理衣裳,开门见人。 易昀君的管事同二人告歉,说他差人回报,说今日事忙怕是回不来了。 沈怜乐得闲着,书房里不曾闹得尽兴,她正好带着素心回家胡闹。 她们哪里知晓易昀君在门外听了大半个时辰,羞得无地自容。 易昀君家中原是江南富贾,因是老来得子,夫人不免娇惯了些。也因着家中娇惯,易昀君遇事总是红眼落泪,到十五了仍是软弱爱哭,急得易老直骂,说夫人是妇人之仁。 起初他也是让易昀君去往族内学堂修习,只是不止易夫人,连带着他自己都忍不下心看易昀君寒冬腊月着单衣受罚。见了两回,易老和夫人有苦说不出,心内郁结生了场大病。两人这才狠了心,送易昀君上云城投奔易夫人的亲弟。 为着他的前程,易老和夫人又托人求了许久,将易昀君送入皇族子弟修习的学府。 从前易老送的丫鬟,易昀君总是晾在一旁,他哪里晓得男女之事。那些丫鬟抱过来,他更是吓得直哭,至今仍是个雏。 他这一日外出,也是易老和夫人来信叮嘱他要知礼,记得携礼上门拜会舅舅。只是不巧,拜会没一会儿突生状况,舅舅离府办事去了,他才提前回府。 易昀君到书房的路上还想着要如何教导沈怜,哪知到了书房,竟听到书房内娇喘不止。 他不是不懂,只是过往太过羞涩。 听了一场春宫,他一时也不知如何面对沈怜,只得称病,让她们二人这几日暂且莫来。 沈怜素心不明所以,只晓得易昀君是病了,闲着几日,恰好去市集看看热闹。 十三?白眼狼<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806 十三?白眼狼 那日素心也不知是瞧了什么话本,一时竟想买些哄小娃娃的玩意儿,沉怜对她百依百顺,当下便带她到市集寻找。 日落时分,两人手里拎满物件,什么糖葫芦,竹蜻蜓,拨浪鼓,多的是玩物。俩人边走边玩,倒真如同相熟的幼童一般,在街上玩耍, 分卷阅读17 又笑又闹。 推开院门沉怜才觉出不对劲,屋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她的屋子尤其杂乱,东西都扔在地上。 素心惊呼:“姑娘,我们屋里遭贼了!” 沉怜起初也以为是遭贼,再一看,房里东西虽然杂乱,值钱的物件却只乱不丢,首饰少了的也在地上寻着了。 她们二人还在打理乱糟糟的东西,忽的被人从后背砸了手刀,晕过去。 沉怜是被人拿着温茶泼醒的,素心软绵绵的倒在一边。面前是先前她救过的那个白衣少年。 少年问他:“我的玉蝉呢!” 沉怜:“我和你说过千百回了,我不知道什么玉蝉不玉蝉的!你总盯着我做什么。” “还嘴硬,交出来,念在你救过我的份上,饶你不死。” 沉怜满腔怒火,呸的一声骂道:“你这个人听不懂人话的么,没见过的东西我如何给你。” “早知你如此讨人厌,我一早便应该扔你在河边,让你自生自灭。” 少年仍是一脸冷漠。 屋里站着四个黑衣人,少年寻张椅子坐着,吩咐到:“扒了她的衣裳,搜!” 四人一时齐齐围过来,压着沉怜便剥她的衣裳。沉怜不料这少年竟如此过分,气得浑身发抖,偏这次他寻的四人武功皆在沈怜之上,沉怜被克制着,着实无法动作,眼看几个人三两下便把她剥得精光。 这少年在她衣裙里翻翻捡捡,几个黑衣人更是盯着她光裸的躯体,倒还有人敢悄悄的在她臀上揉捏。 沉怜被欺辱得羞愤难平,恨不能立时杀了屋里几个黑衣人。 少年找遍了也没那玉蝉的踪影,转过脸面色阴沉的问道:“我的玉蝉到底在何处!” “你想好了再说,嘴硬没好处,我若实在寻不出玉蝉,为着一口气我也要把你卖到妓馆去。横竖玉蝉丢了,你脱不了干系。” 沉怜气得破口大骂,只是她被人压制,骂了片刻,便力竭一般萎靡下来,眼泪落个不停。 “我说!你们走,我说,我都说!” 少年见她肯张嘴,扔过来一件衣裳,差人退开两分。 “你最好没有花招,今日的人,随意一个都能要你的命。” 沉怜抱着衣裳,连忙将自己裹了严实,往边上书架走去。 少年跟在她身后。 沉怜找了一会儿,没掏出什么玉蝉,倒是从书架上抽出匕首,少年离她一臂之遥,躲闪不及被沉怜拉过来在手上划了口子。 沉怜一把匕首架在他脖子上,原本要动作的四个黑衣人即刻定住,不敢向前。 僵持片刻,眼见几个黑衣人仍是蠢蠢欲动,沉怜往手里匕首在他腰上比划两下,冷声说到:“你们走,若是让我听着一丁点儿声音,别怪我下狠手,听着一声,我刀子就往里多捅一寸。” 黑衣人还有些踌躇:“秋蝉少爷,这...” “走,不走是想我死在这里吗?” 几个人这才三两步跳出窗外。 沉怜几番恫吓,又以秋蝉为质,几人被迫退出门外,由得秋蝉被刀架着,自己落了门闩。 沉怜又支使秋蝉去拿床底胡闹时用的绳索,三两下将他捆了个严严实实。 她还挂念着软在地上素心,确定秋蝉动弹不得后,沉怜才把素心抱到床榻上,裹得严严实实,她怕素心受冻。 秋蝉哪里看不出他们二人的猫腻,登时一脸鄙夷的说到:“我知晓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你还和妓子厮混,伤风败俗。” “你三头两日做贼便不是伤风败俗了吗!” 沈怜真是被秋蝉气得顶生青烟,实在气不过马鞭扬起来就往他脸上挥。 她从前顺手救人,不求回报,却也不想惹一身麻烦。可自她同秋蝉相遇到至今,不是柳爷瞧着那个玉蝉对她施暴,便是秋蝉三番两次同她过不去。 一个玉蝉,给了便也给了,沈怜留着也无用,只是秋蝉当真欺人太甚,她眼下无论如何也不想给出去。 沈怜盯着他半晌,又记恨他让黑衣人扒了自己衣裳,不由得骂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恶毒,你不是爱扒别人的衣裳么,我也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尝尝滋味。” 秋蝉面上一瞬转白:“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沈怜说罢,当真不顾他挣扎,解了他的衣裳。 秋蝉此刻两眼通红,盯着沈怜,要吃了她一般。 天寒地冻的日子,他身上又有伤,这么光裸着,不到一个时辰便伤口崩裂,顺着腰身留下来。沈怜终究是不忍心,在屋内点了炭盆,又给秋蝉披上衣裳。 “可恨我自己心软,还要给你披衣裳。” “我瞎了眼救你这样的白眼狼!” “你不是要卖了我嘛,我倒要看看谁卖谁,一会儿入夜了,我就去找南风馆的龟公,卖了你换钱!” 秋蝉苍白的脸又白几分,咬牙切齿的说到:“你敢!”他惊慌失措却还自作镇定的模样,看得沈怜很是解气。 “不就是要卖了你,你羞辱我的事儿,还了两分你就这么着急,我还没说要让龟公多寻些人给你开苞,最好寻些贩夫走卒,让你一次受个够。” “你敢!” “你看看我敢不敢。” 秋蝉下唇已经气得咬出血迹,顺着嘴角往下流。他知晓沈怜不过拖延时间,若是等到解清雨办事回来,又或者秦郁布在周围的眼线瞧出端倪,那他便真是要倒大霉了。 沈怜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得同他僵持,折腾至打更时分,沈怜已经倦得呵欠连天。 秋蝉原本还好好的,忽然满脸通红,颤颤巍巍倒在地上,哆哆嗦嗦说自己心口疼,透不过气。 沈怜慌张起来,她杀柳爷之后,一直听不得死字也想不得死字,总怕自己又害了秋蝉性命。当下她急忙将秋蝉身上的绳索松开几分。又去柜子里翻找伤药。 趁着沈怜翻翻找找的时辰,秋蝉跳起来冲出门外,久侯多时的黑衣人抱着人片刻便消失在黑夜中。 沈怜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那几个黑衣人带走,她哪里还能追得上,空留一地狼藉罢了。 那日过后,沈怜怕秋蝉再来生事,成日的强撑着在院里四处走动。夜里她守着素心,也不敢休息。 她当初任性出走才碰上秋蝉,后来又生了许多变故,这些都是解清雨不知晓的。 同那事情相关的人事,沈怜也都不敢让解清雨知晓,故而她除了要防着秋蝉再来生事,还要绞尽脑汁想个借口同解清雨解释家中“遭贼”。 如此情境弄得沈怜体乏心疲,不过三五日眼下便生出老大一片青紫,又熬了两日,实在是熬不住沈怜才带着素心去了易昀君府上。 易昀君记着上回书房中的胡闹,一见沈怜经不住的脸红到耳根。 沈怜求到:“我家里遭贼来,你且让我住两日吧。” 易昀君被唬得慌乱,不住的问:“你可受伤了?报官了么?” 沈怜解释不清,话也没说全就倒栽葱一般往前扑,倒在易昀君身上,软绵绵的人事不省。惊得素心和易昀君又是掐人中又是摇晃,急得直掉眼泪。 还是易昀君府上的管事过来瞧才知道沈 分卷阅读18 怜是累得睡着了。 易昀君少年心性,知晓她无事,一时也顾不上什么男女大防,抱起沈怜寻个床榻让她睡下了。 易昀君又叮嘱下人给素心备了吃食才去往书房温书。往日熟读的诗书拿在手上,竟有些拿不住,哆哆嗦嗦的抖。 易昀君也是今日才知晓什么是心如擂鼓。 女子身上竟是如此柔软的,他从前怎么一点也不曾发觉。 沈怜在易昀君府上住了两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素心:“易昀君是不是烦我?从前还总缠着我要习武,现在见我说不上两句就要走。” 素心只捂着嘴笑,不做言语。 好在住了几日,临近腊月,解清雨终于回来了。 素心记着沈怜的叮嘱,只说家里遭贼,两人去易府躲避了几日。 解清雨要问得更多,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反复只说去了市集再回来,家里便乱糟糟的,是遭了贼。 解清雨误以为是仇家上门,一时也不在外出。 解清雨回来后,素心借口伤寒,晚上也不在与沈怜同住。 沈怜忍了几日,见解清雨丝毫没有与她温存的苗头,便趁夜赖在解清雨房内不肯离去。 她穿得单薄,被冷风一吹,手脚都冰凉起来。沈怜挤到解清雨怀里求欢。解清雨见她冻得厉害,顺手将她搂在怀中给她取暖。 “天冷别瞎跑,素心病了你也要病不成。” “师父,你抱着我就不冷了。” 沈怜对他,总是极其敏锐,解清雨有两分妥协,她便能进五分。解清雨抱着她不生气,她便敢撩了解清雨的衣袍,伸手去摸他的物事。 解清雨由着她胡闹,耐不住便伸手往她臀上揉,沈怜原就穿得单薄,拨弄两下,衣衫都除尽了,光溜溜被解清雨抱在怀里。解清雨怕她受冻,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上。沈怜抱着解清雨,哪里还有心思记着旁的事,只浑身都燥得慌,拉下他的裤头,扶着那物往身下磨蹭。 沈怜蹭上几回,浑身酥软,趴在解清雨胸前,歇得片刻又抱上来要亲。 解清雨搂着腰摸到她身下,原想挑弄一番,哪知沈怜自己张着腿要寻那孽根。解清雨被她穴口含弄两下,硬得发疼。沈怜还要搂着他两眼含春的哀求:“师傅,你快些进来,我想你。” 解清雨把人抱起些,那话儿寻着穴口顶弄起来。沈怜软绵绵的,被顶得四处寻不到依靠,只得抱着他的臂膀。 顶弄大半日,沈怜嘴里淫话不断,一时哼哼嚷着让解清雨着力些,一时又哭哭啼啼的说要受不住。 解清雨的臂膀被沈怜又抓又咬,留了几道红痕才肯放过她。 沈怜已然累得身上湿润,身下淋漓。 解清雨搂着她,待她缓和了大半个时辰才开口询问:“阿怜,你愿不愿换到别处住。” 沈怜问他:“我们要换宅子么?是换到哪一处?” “不在云城,我想带你去漠北。” 沈怜顿时坐起来,诧异到:“好好的怎么要走?” “你只说愿不愿。” 换做以往,沈怜断断不会犹疑,解清雨在何处,她便要去何处。如今却……生出几分不一样的心思来。 去了漠北倒是好的,她心烦秋蝉的事情,正愁无法可解。 可去了漠北……秦郁便再也见不上了。 解清雨见她犹疑,宽慰到:“我随口一问,你不愿便不去。” 沈怜这才松一口气,装乖卖巧的搂着解清雨说了许多诉衷肠的话。。 十四?冬亦暖<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8945 十四?冬亦暖 冬至时分,解清雨挑了日子要领了沉怜素心到城内换新衣。 普通人家都是女子织布做衣裳,再不济也是买了锦缎缝几件冬衣。沉怜自幼女红便不趁手。年幼她娘心疼她,从不曾让她动针线,后来换了解清雨照顾,十二三岁,沉怜忽的高了许多,原先合身的衣裳全都短了一截,解清雨时常出门也不曾注意。沉怜偶然瞧着邻家姑娘穿针引线,一时兴起,借了针线,哪知她手笨,扎得手上许多红点。邻家姑娘看着她可怜,送了一双绣花鞋过来。 解清雨还问沉怜:“哪里来的鞋子?” 沉怜:“姐姐送的” 解清雨:“你的手?” 沉怜:“针扎的。” 解清雨一听明白过来,再一看沉怜,转身拿剑腰处露了一截衣裳,解清雨即刻拿了银子带她上街。 往后每年天凉,解清雨便带着她去找裁缝。 素心听得要换新衣,连忙摆手,只说自己旧岁裁的新衣还在,无需置换。 到了夜里,沉怜到她房内,搂着她说体己话,素心才惴惴的说着:“我怕着姑娘嫌我事儿多。” “怕什么,我疼你。” 三两句话说的素心怔怔的,两眼发红,流了不少眼泪。 翌日到了绸缎庄,种种织锦绸缎看得素心眼花缭乱。她在楼里又不是顶拔尖的人物,从不能挑衣裳,花魁们挑剩下了,鸨母给她什么,便穿什么。 解清雨挑的快,三两下挑了些青白灰黑的长衫便到外间饮酒饮茶,由着她们挑挑拣拣。 沉怜瞧着一匹胭脂一样艳丽的缎子挪不开眼,连忙让人取了要到内间比划。不想刚转身,迎面便撞了人。这一撞,沉怜禁不住往后仰倒,险些坠地,好在那人拉了一把才站稳了,眼酸鼻酸的,疼得眼泪直往下掉。 撞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秦郁。 沉怜泪眼模糊,原本要出气,瞧见秦郁似笑非笑的脸,一时讪讪的,不敢多言。 粗粗一算,沉怜已有一个多月不曾见过秦郁。这一个多月来,她腻着解清雨在屋里胡来,打量着解清雨要说她时,便歇两日,去跟素心厮混。 乍然见着秦郁,可不要心虚么。只是她还虚着便听到小娃哭喊之声。 秦郁手上搂了个白白嫩嫩的娃娃,方才也撞着了,吓得不轻。秦郁身边站着的妇人,连忙抱过孩子,轻声细语搂着哄。 许是不便多说,秦郁带那妇人和娃娃出去了,留着沉怜一人在绸缎堆里,半日回不过神。 她竟不知秦郁还有这么个夫人,还有这么个娃娃。这绸缎庄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生意,铺子大且奢华,处处是熏香暖笼,沉怜先前入内还觉着热,如今只觉得被人浇了凉水一般,冷得彻骨。 素心欢欢喜喜拿着缎子来寻沉怜,却只见她两眼含泪瞧着外间,手里锦缎攥得皱成一团。 素心忙问到:“姑娘这是怎么了?” 沉怜亦不知从何说起,扔了锦缎进里间生闷气去了。素心拾起锦缎,对着禁闭的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在门口陪着。 陪了大半日沉怜才又出门,锦缎也不要,花式也不看,只牵着素心要回家。 素心思量她平日爱俏,又记起她方才相中的几个图样,一齐带着,匆匆忙忙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解清雨问了一 分卷阅读19 回,她推说被人撞着鼻子,疼得厉害。恰巧来人寻解清雨,他便不再多问,出门去了。 沈怜只抱着素心不肯松手,饭也不吃,躺在房里,一时叹气,一时流泪。素心虽不了解因由,倒也能想个大概,再一想解清雨,心内也有些惊诧,只等着沈怜好些问一问。 晚些时候,忽的窗户有响动,素心吓了一跳,以为秋蝉又来了,慌乱之间把沈怜往身后推,急着让她跑。 推窗的人是秦郁。 他不知素心也在房里,一时被撞破,愣了片刻,换上笑脸:“素心,我同她说一两句,不如你先休息,过会儿再来。” 沈怜瞧见他便往枕头下掏东西,春宫角先生,掏到手的东西全往他身上砸。 素心瞧着情形,心知她二人有首尾,虽然惊诧,却也不敢多说,寻着间隙退到屋外,给二人留空说话。 秦郁等她砸完了手上的东西,才走近些问她:“你哭什么。” “我哭同你有什么干系,滚出去。” 秦郁捏着她的脸要亲,却差点被她挠了眼睛。 “我有儿子,你伤心?” “滚出去!” 秦郁哪里会听,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把人箍在怀里,亲着她脸颊说到:“我哪有儿子,那是我侄子,哭哭哭,你也不听我说。” “我倒是想有个儿子,你也不争点气。” 沈怜愣了片刻,擦了眼泪问他:“真的?” “真的。” “你要是骗我,你……你不得好死!” 秦郁往她肩上咬了一口,他是用了几分力的,沈怜疼得啊的叫出声来,只听秦郁掐着她的臀骂:“你对我倒是狠心!” 沈怜听闻那娃娃不过是他侄子,立时脸上现出笑容,胡乱擦了眼泪,搂着他就要亲。 秦郁身上凉,沈怜气头上时不曾发觉,如今不生气,顿时觉得他手上身上都是冷的,连忙往他身上裹锦被,又到墙角往火盆里添了好些碳。 两人抱着相互取暖,一时无话。 良久,秦郁问她:“我若是真有个儿子,你要如何?” 沈怜:“不成!我不许!” “呵,你整日同师傅亲亲我我,就不许我有儿子?” 沈怜语塞,也不敢多说驳他,只好装乖卖巧,搂着他扭个不停。 秦郁懒得追问,枕着脑袋只当休息。 沈怜抱了一会儿,身下酥软,沁出些水来,试探着摸到秦郁腿根,那处硬着,只是秦郁闭目养神一般,毫无动作,任凭沈怜如何磨蹭,他也无动于衷。 沈怜急了,褪去衣衫跨坐在他身上,本想着自行动作,秦郁却把她推倒了,背过身,显然动了怒。 沈怜从后背抱过去,咬着他耳垂说了许多情话,秦郁也不为所动。 沈怜见他发怒,不敢多说,只得自己摸到穴口,背着他揉弄。想着秦郁就在身后,那处竟也酥酥麻麻,越发湿润。 一时动情,她还要哼哼的叫唤:“秦郁……秦郁……快……快来……” 内里实在空虚,沈怜又往里塞了两根指头,扣扣弄弄,呻吟越发妩媚。 秦郁禁不住搂过来,骂她:“浪荡!” 沈怜哪里顾得上回他,伸手扶着秦郁的孽根便往穴塞。 素心几次想来瞧沈怜,却总听闻屋内春声不断,只得先睡下了 。 十五?不辨雌雄<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9130 十五?不辨雌雄 沉怜原本同易昀君约定隔天认字,去得几回便已烦腻,倒是素心一直坚持下来,每每到约定的时辰便拉着素心要去找他。沉怜又勉强忍了几日,终究是坐不住。只说让素心先去,她自己去寻点乐子,到傍晚再同素心一齐回去。 素心起初是不肯的:“解官人问起来可怎么办?” “那就说我同你一齐的。” “这怎么成呢,我不敢同他编胡话。” “这哪里算编胡话,素心,你就依了我吧,让我日日听他说些什么之乎者也的,我头疼!” 素心起初也是不答应的,只拉着她一同听易昀君讲学,只是沉怜实在不安分。易昀君讲学的时候,她坐得烦腻便要在书案地下作怪。有一回素心还在临帖,沉怜使坏,在书案下伸了手往她腿根摸,摸得她情动难耐,又不敢做声,大冷的天,倒是写出一头的汗。 素心劝不住,也只得随她去。 沉怜趁着空闲,时不时去寻秦郁云雨,抑或上茶楼听书饮茶,过了一段逍遥日子。那日她听了书,抄小道要给素心买点心,半道上听着小巷中有厮打之声。沉怜不愿多事,只是她天性心软,仍是放缓了脚步。几句咒骂传到她耳中。 “你无耻!” “怎么,不是你要往我床上爬的时候了,现在还知道无耻了。” “哪一日你落到我手上,我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说话的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秋蝉。 虽是隔了几月,沉怜却记得清楚。当下悄无声息的跃上墙头。墙对面的小巷是个死胡同,秋蝉和一个男子被堵在最里,外边是十七八个缠斗的大汉。 秋蝉和那男子均没有武功,所以一时间秋蝉逃不得,抓着他的男人也走不掉。 秋蝉可是狼狈至极。身上的夹袄都被扯开了,内里的衣裳也被扯得凌乱不堪,露出胸口许多白肉。挣扎之间,秋蝉还被那男子强捏着下巴亲了一口。 “你从前可听话多了,拿顿吃的你就乖乖的脱衣裳。” “说来你可还记得你那个早死的娘,她也是你这般的乖巧,给几包药便也乖乖的脱了衣裳往我床上爬。也是,你那时都病得快死了,她不乖巧一点,你还能活到今日么?” “哈哈哈,我先前差人送的那些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是你爬床换的。啧啧啧,你说你娘是不是也这么以为。” “你们俩都是一路货色,贱骨头。” 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沉怜瞧不见秋蝉的脸色,只不断地听他在寒风里痛彻心扉的嘶喊。 打了许久,底下死了不少人。还剩余的五六个大汉十分胶着,打得厉害,也守得厉害,男子和秋蝉总是无法脱身。 天色越发昏暗,眼看着昏暗得连人脸也瞧不清的时候,沉怜趁着间隙,一把踹开那个男子,搂着大半已经赤裸的秋蝉往远处飞逃。 许是身后的人还在缠斗,她带着秋蝉逃了半日,倒也无人追来。 天色已然墨黑,沉怜也不知自己停在了何处,四周皆是雪地,月色照得天地皆是明晃晃的。秋蝉因着赤裸,又被沉怜拖着在冷风里吹了良久,身上也冷得冰雪一样,抖得话也说不全了。沉怜给他裹了披风,四下查看,好不容易才寻得一个土地庙。当下在四周寻了许多枯枝,就着土地庙的烛火点燃了,搂着秋蝉给他取暖。 秋蝉两眼空洞,她心知是为着傍晚那些话,只是她不曾安慰过人,一时也无话可说。烤了一个多时辰,摸着秋蝉两只手都是 分卷阅读20 热乎乎的,沉怜又带着他往城里逃, 沉怜是万万不敢将秋蝉带回家中的,思来想去,唯有易昀君府上可以暂时让他住着。只是不知他的仇家会不会寻上门去,拖累了易昀君。 “你这人真是...” 沈怜想说他麻烦,只是想到下午男子说的话,一时心软,多的话都吞到了肚子里。依着男子话里的意思,岂不是他娘为着他,去求了那个男子,秋蝉又为了他娘,也去求了那男子。这么一想,沈怜倒有些后悔出门时不曾带着兵器,这样玩弄人,他该死! 想了半天,沈怜还是先带着秋蝉去了易昀君府上,她还不曾去接素心。 素心已经等了许久,她起初以为是沈怜贪玩,误了时辰,哪知等了又等,沈怜也不曾出现,急得她在雪地里等了几个时辰。 沈怜刚进门,搂着一个人,因着裹了披风,远远瞧着,只瞧见白净的脸面和尖尖的下巴,素心还以为是哪个姑娘。等走近了她才惊诧的叫出声来,易昀君被她惊得险些脚下发滑,饶是管家稳重也被她惊着了。 “姑娘怎么了?” 沈怜抢着回到:“素心该是见了姐妹欢喜的。” 管家不曾多想。秋蝉身量小,长得白净俊俏,又有披风裹着,乍一看便是个小姑娘的模样。 沈怜原是要问易昀君,能否让秋蝉暂住两日,临了看易昀君一派天真的模样,实在怕连累了他,才有偷偷摸摸把秋蝉藏在房中。 解清雨问起她晚归的事儿,沈怜只推说是临帖临得晚了,留在易昀君府上用膳。素心也说用过晚膳才回来的,解清雨便不曾多想。 沈怜等着解清雨房里烛火息了好久,才蹑手蹑脚将秋蝉拉进房中。 秋蝉折腾了一日,又听了许多戳心的话语,整个人露出一股颓势来。房里炭火烧得旺盛,他却总是冷淡凄惨的模样。 “你救我做什么,你听了那些事,还想我谢你么。” “知晓这些事的人,我总有一天要杀光。” 沈怜体谅他今日受了刺激,又实在是饿的发慌,也就随着他说,没有回嘴。她扛着秋蝉跑了许久,又哄解清雨说用过晚膳,眼下正是饿得厉害的时候。厨房里只剩下些红薯,她也只能切了放在炭盆边上烘烤,半生半熟的胡乱吃乱些。秋蝉说不上是心思沉重或是嫌弃,沈怜递给他的红薯一口也没吃,扔在一旁。 沈怜也不逼他,自己吃好了才拍拍手,去寻了两条锦被,又翻箱倒柜,寻了几件厚实的皮草棉衣,一齐扔到秋蝉身上。 “我傍晚什么也不曾听见,别说什么杀不杀的,你最好是想一想,还有什么人能收留你,下一回,我可不愿再救你。” “你嘴巴总这么坏,我三番四次救你,你却一句谢也没有,我留你一夜也是仁至义尽了。” 果然,第二日秋蝉便自行离去了,还带着她一套衣裳,素心和她扫雪的时候,沈怜想着秋蝉穿衣裙的模样,忽然笑出声来。转念一想那男子说的话,沈怜又有几分心疼他,忍不住的叹气。 这么一想,解清雨虽平日里严厉里些,对她也算是顶好的了。 十六?豹胆熊心藏蜜意<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9235 十六?豹胆熊心藏蜜意 沉怜是年前的生辰。 沉如烟生她的时候,吃尽了苦头,在院里喊了两日,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也亏得大夫不眠不休的为她吊气。解清雨那时在房里等得焦心,听着沉如烟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他只觉揪心。也是那刻起,他些微的窥见自己的心意,他见不得沉如烟受苦,听她的惨叫,他只想冲出去杀了柳凌霜。 他一度以为,生孩子就是拿刀子往肚皮上破开一个口子,把孩子掏出来再缝上。毕竟所有人都说女人生孩子九死一生。 他怕她死。 沉如烟不好受,解清雨连带着也恨上了沉怜。待得年岁渐长,解清雨才想明白许多事。 沉怜幼时便是个爱撒娇的性子。有沉如烟在边上笑,沉怜抱着解清雨蹭了一脸的鼻涕他也是不发作的。 沉如烟每年都给他过生辰,煮一碗长寿面,卧两个鸡蛋,煎鱼,蒸几个寿桃,再做些他爱吃的小菜。他们的师傅,说是师傅,不若说是疯子,每日只知剑,他们二人被逼着,练得极苦。即便这么苦,沉如烟也总想着他,事无巨细都替他打点好。 师傅还在的时候,时间紧巴巴的,沉如烟都有心思替解清雨做这许多,师傅死后,沉如烟出嫁入府,日子越发清闲,生辰也越发隆重。 解清雨刚带走沉怜那两年,其实过得异常艰苦,他不会带孩子,沉怜又小。天一凉就病,高热烧得直哭,他既恼火又心疼,半夜里带着她去砸大夫的门。 有一回解清雨杀人的时候,在雪地里等了一夜,回来便有些风寒。沉怜被他撵得远远的,好几日不准靠近。只是他也病得厉害,才松懈片刻便沉睡过去,醒过来总觉得怀里抱着火炉一样暖烘烘的,再一瞧,沉怜不知何时爬到他床上,在他怀里睡了许久。 解清雨怕她病。 城里医馆的门都修了好几回。 因着过得艰难,沉怜幼时生辰也简略,t解清雨买了长寿面,买了泥人就算完。后来手头活络,他也不过是买些吃食,比照沉如烟就是。 这一年,解清雨恍然觉出她是个大姑娘,悄悄多了几分心思,买了许多女儿家的玩意儿。 又听闻城郊庙里的香火好,长生符奏效,他便换了一枚,放在小香囊中,一同送给沉怜。 夜里解清雨解了衣裳,正要上榻,背后忽的被人抱着了,一团软肉抵在后背,沈怜在他耳旁轻咬:“师傅,我冷,你这儿怎么跟冰窖一样?” 解清雨被她说一句,原本的话便吞了回去,沈怜是冷冰冰的,手搂过来都是凉的,想来是在屋内呆了一会儿。 外边下了大雪,想到她出去还不知要如何胡闹,怕她受凉,解清雨也只能由她去了,末了害怕她着凉又点了炭盆。 “你何时来的。” “吃饱了你去练剑,我就躲在你柜子里。” “你是贼吗?” 沈怜满不在乎搂着他亲吻,她看出来了,解清雨如今拿她没办法,也不再同她动手,她已然是怀了一颗熊胆要任性妄为的。 “我是贼啊,我别的都不想偷,就想偷人,偷你呢!” 解清雨哭笑不得:“偷人也是你说的?” 沈怜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就偷你!” 解清雨以为她是少年心性,胡闹不知事,不懂偷人是何意。沈怜却是懂的,她偷人,于解清雨是,于秦郁也是。 此刻房里暖和许多,沈怜自己解了衣裳,跪趴在解清雨身上。衣裳松松垮垮的,肉粉的肚兜裹着她丰盈的躯体,她动一动,胸口便跟着颤动,显然是做给解清雨看。 解清雨两手枕头 分卷阅读21 ,瞧着她一脸冷清,只是面上浮着几分红晕。 沈怜将后腰系着的肚兜绳解开一处,一时只有脖子还挂着,解清雨只需撩动一下,她胸前风光便要尽数漏出。 解清雨不动,沈怜便又趴低几分,将双乳贴在他面上:“师傅,你揉一揉,我胸口冷。” 解清雨这才撩开她的肚兜,就着唇边的乳肉吮咬起来。沈怜被他咬得浑身发颤,穴内发痒,沉腰在他身上磨蹭。 解清雨被她挑的兴起,那处顶着她每每要行事却被推开了。 沈怜握着那话揉捏几下,心内发痒要咬上一回,却又怕解清雨动怒。抬眼觑着解清雨十分难耐,她便横了心,低头往他身下去了。 解清雨惊了一瞬,心思复杂,有过一回沈怜含着那处,他发了火,骂她放荡。解清雨有时也想,沈怜是有些淫思过盛,可若她一腔情意皆是为了自己,又有什么要紧的。 沈怜瞧着解清雨不曾动怒,当即放下心来,握着他那物事,在铃口处舔吮。沈怜发丝繁茂,但凡低头动作便容易从肩上垂落,舔了两回,总含着几根发丝,她一时有些恼。 解清雨瞧着她气恼便觉爱怜万分,拉着她那些发丝,一手在她身上摩挲。 舔了许久,沈怜有些趴不住。解清雨便顺手将她抱到身上。他那物事湿嗒嗒的,沈怜身下也湿嗒嗒的,不过轻巧一弄便尽了根。 沈怜软得趴在他胸前。 解清雨忍了许久,一时控制不住,顶弄的沈怜又是爽利又是受不住,几次要叫喊,只是身体颤抖无法言语。 解清雨那处总是硬挺挺插在她穴内,塞得满满当当,每每动作,总是顶得内里各处都酥软。 中途解清雨停着喘了片刻,她才要求饶就被解清雨压在床上,抬着腿顶弄。 等到事了,解清雨才瞧见她脸上泛着水光,搂着她擦得温柔。 沈怜生辰之事,秦郁是过了两日才知晓的。他仍是忙,只是盘算着哪一日陪人喝花酒又或是看戏的光景,悄悄找人递话给沈怜。 沈怜身上多了些物件,秦郁一看便知,旁的都好说,她一个姑娘家,换些首饰也是稀松平常,香囊就有些特别,净色的底子,只绣了两片竹叶,沈怜是从不爱这些清净模样的。 问起来才知道,沈怜生辰。 秦郁左思右想也寻不出个好东西。便搂着她问:“你想要什么,只管说。” “什么金银珠宝,你说得全,我便买了。” 说这话的时候,秦郁搂着她坐在包间里。周围都是叫好,独独这一间,内里是秦郁抱着她坐在腿上,手指在她裙底作乱,沈怜要说话,他便亲着不让她说。沈怜也不过空得喘息。 临了还是秦郁挑了身上的平安佩给她。 沈怜不要。 “这东西挂着重,留着也不知道放哪儿。” 秦郁在她胸上捏了一把,笑着骂她没眼界:“这东西可是皇上给的,多少人抢着要,你还嫌弃。” 沈怜问他:“这东西奏效么?” 秦郁:“说不信也真挺邪乎,我好几次都是因着它才化险为夷。” 沈怜:“那我就更不想拿了,你留着吧,我什么都不要,我想你平平安安的。” 秦郁忍不住在他脸颊亲了几回。 “嘴甜。” “那处更甜,不如我们试试。” 秦郁被她撩拨得眼睛发红,若不是想着晚些时候还有大事,他当下便要带她回府。 不过听了一会儿戏,沈怜便嫌闷,那些打打杀杀的她不爱听,情情爱爱的又没有话本来得稀奇。待不住她便先走一步,接素心去,留得秦郁一人在包间里燥热。 十七?云雨梦<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9587 十七?云雨梦 隔了几日,解清雨出门的时候,忽然有人上门,送了两件礼到家中。 素心开的门,来的人只说是给沉怜的。 素心不敢轻易接,隔着中庭喊沉怜出门瞧一眼。 送礼的有两拨人,头一个沉怜是见过的,秦郁府上的管事。年底忙得人仰马翻的时候,原本是没着闲的,到底秦郁还是念着沉怜,听闻她生辰便特意弄了一套头面。东西好东西,做工精致,样式也华丽,只是一看便知极其贵重,东西太过贵重,沉怜反而暗自叫苦,她要如何同解清雨交代。 另一件礼就不知是谁送的。 送礼的人眼生,沉怜心宽,素心在一旁欲言又止的,她竟一点也没瞧见,径直收下了。两人一拆,匣子里装的是铃铛,一套六只,每个铃铛分别又是个六角的样式,别在腰上或是挂着裙摆,走起来伶仃作响。沉怜瞧着是个金嵌玉的样子,玉大多是白玉,上头还有些纹路,不像别的玉石通透,沉怜还以为是什么便宜物件,反倒是素心倒吸一口凉气。 素心:“姑娘也不知晓是谁送的么?这么贵重的东西。” 沉怜有些诧异:“这些东西很贵重么?” 素心:“我也不大懂,只是从前一位贵人同我说过,好几百年前有那么位宣壹法师死后火化,留了许多佛骨舍利,师弟拿着那些舍利做了六只六角法铃为镇寺所用,传言正是因为六角法铃,寺庙几经山火,洪水竟也屹立不倒。只是后来战祸,六角法铃才流失了,再没出现。宫里那位也着人搜查过,只是一直无所踪。” 沉怜惊了一跳:“这么贵重?” 素心勉强一笑:“不过是个传言,许是仿制也未可知,市上也有不少人听闻这个故事,制了不少六角铃铛。” 说是这么一说,沉怜手里的铃铛,显然不是那些市井仿制的物件。托着那位贵人的福气,素心也是见过舍利的人。 所以她看着那一匣子的铃铛,越看越心惊。 沉怜整日里遇着的都是什么人? 沉怜不知轻重,想了几日,想不通便也作罢。 说起来也是有趣,她从未有那一年生辰像今岁这样过得隆重。 连带着易昀君也给她送了礼。 一副画像,沉怜坐在花架下读书,素心坐在一旁扇小扇,花下还有许多蝴蝶。 他画得极细致,沉怜素心的小女儿情态分毫不差,沉怜虽不认画也不喜读书,却还是欢喜。当下笑得眉眼弯弯。 易昀君被她笑得有些发羞,别过头不敢瞧她。拿画的时辰,书房里只有他和沈怜。 沉怜便放开胆子笑话他:“你怎么总是跟个小女娃一样,动不动就羞得面红耳赤的。” 这一说恰巧戳了易昀君的痛处,换了旁人,听过笑过便也罢了。他不成,他离家的日子长了,家里父亲从前便是嫌他太过娇养,狠了心把他送来云城,到如今,狠着心连年节也不许他回去。他正伤心,沉怜在一笑话他,他脸上就有些挂不住,笑,一下子黯淡起来。 沉怜也觉着自己太大意,说错话。 “你比我还小,孩子气也是应当的,我错了,你别多想。” 分卷阅读22 易昀君还是不大欢喜的样子。 沉怜一想,竟大着胆子搂住易昀君安慰到:“你一点儿也不女子气,你仗义,体贴,你比旁的人都好。” 等她腿间顶着什么,沈怜才臊着脸放开他,语无伦次的说起来:“我……我去找……找找素心,她怎么去了这么久。” 易昀君已经羞得大气不敢喘,她话还说不全,他便已经夺门而出,正正撞着素心。他慌得说不清话,撞了素心也不敢多说,急急忙忙往别处去了。 素心满头雾水:“易先生怎么如此慌张。” 沈怜讪笑,不肯多说,也急急忙忙拿了画像,带素心回去了。 夜里睡着的时候,沈怜翻来覆去,总觉得有些燥热。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身边暖融融的躺了人。 沈怜一看,竟是易昀君光溜溜的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得正香。沈怜大躁,再一瞧,她自己也是光溜溜的。好在她看了一圈,睡着的屋子是易昀君的,不怕解清雨瞧见了生气。 沈怜慌慌张张的想找件衣裳,只是床榻上什么也没有,锦被还被易昀君压着。她又怕弄醒了人,脸上挂不住。 呆了半天,易昀君搂着她软绵绵的,她竟又躁起来。那处有些润,她忍了半日,不敢伸手扣弄。 易昀君睡着了也是乖巧的样子,沈怜胸乳被他压着,动两下,乳尖磨蹭着他的身躯,更是点了浑身的火。 沈怜禁不住顶着胸脯往他身上靠。 易昀君猛然睁开眼,愣了半天,竟捂着眼,脸上一片红,连带着耳垂胸膛都是红的。 这下沈怜倒是笑了,拉开他的手,循着唇齿亲过去。易昀君有些抖,沈怜搂着他,舔了两回嘴唇,趁着他张口,连带着舌尖也被她逗弄了一回。 易昀君硬得厉害,沈怜跨坐在他身上,湿得更厉害。 “你摸摸我。” 她总是爱撒娇的,易昀君抱着她,不知道往哪儿摸。 沈怜见他总是不知所措,满心都化成水一般,软绵绵的。她也不逼他。易昀君羞得厉害她便从他身上下来了。 只是她还是拉开了易昀君捂着眼的手。 “你不看看我么。”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张着腿,那处对着易昀君湿漉漉的淌水,易昀君羞得发抖,她便觉得开心。 “你瞧着了么,我想要你。” “你快亲亲我。” 易昀君凑过来要亲却被她推开了。 她纤长的指尖抹在穴口,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淫水。 “亲这儿。” 易昀君窘得退了几步,被她勾住了。 “快来……易先生……” 好不容易易昀君趴在她腿间,她忽然觉到一阵寒意,一睁眼便瞧着一片漆黑的床顶。 被褥不知何时被她踢到了床底,方才不过春梦一场。沈怜连忙捡起被褥,捂了个严严实实。想到方才的春梦,先是臊了片刻,忽然又觉出几分滋味来。 也不知易昀君在床笫之事上,会是什么模样。 沈怜想得入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在床榻上捂着脸羞愧。 她原就有些躁,做了一场春梦,在要命的时候冻醒,更是有些难耐,当下披了衣裳,偷偷钻到素心床上。 素心正迷糊,被她搂着揉胸摸乳的。 “姑娘怎么了?” “素心……我……我想……” 后边的话,她不说素心也满心通透。只是她还有些迷糊。沈怜也不强来,素心迷糊着她便搂着她在颈项间啃咬。 素心一对乳生的丰满,沈怜揉了几下,亵衣也松开她便抓着一只乳低头舔咬。弄了两回,素心也醒了,一手滑到她亵裤里,指尖在她腿根揉捏。 素心是老手,摸过去就知她情动得厉害。 “姑娘,你湿了。” 沈怜穴口往她指尖蹭,恨不能她立时插进来,解了她的躁。 不知怎的,沈怜忽然想起梦里她求着易昀君口淫的事儿。 “素心,我那处实在难受,你……你替我咬一回吧。” 素心从善如流,剥得她浑身精光,抓着胸乳啃咬。沈怜正是敏感的时候,那里经得住,一下子叫起来。 “咬……咬得重些……” 素心膝盖顶着她穴口碾弄,不一会儿便觉着那处汩汩往外淌淫水。 等她浑身颤抖,要往后退时,素心才低头含着那处,咬起来。 “别……别咬……” 素心心知她是爽快到了极致,也不管她又是叫又是哭的求饶,咬得卖力。 等她丢了两回才搂着她,手里换了角先生,顶到穴内四处摩挲。 沈怜撅着屁股,跪在她身上,脸正朝着素心私处。 素心手里的角先生顶得她几乎跪不住,索性趴在素心身上,伸手往她穴内扣弄。 胡闹大半宿,天蒙蒙亮的时辰,沈怜还靠着素心,自己握着角先生玩弄。 她是不敢同素心说春梦里的事,只是握着角先生满脑子都是易昀君羞怯生涩的脸。连带着趴在被褥上,乳尖磨蹭都念着易昀君的身体。 情到浓时,竟忍不住叫了一句易先生,沈怜惊得直摇头,口里说着:“疯了疯了,我一定是魔怔了。” 好在素心睡着了,所以也不曾听着她疯魔的话。 从前没做春梦的时候,为着去玩儿,沈怜三天两头要往易昀君府上跑。做了一场春梦,她倒畏畏缩缩有些不敢去。 所以直到年节都是素心一个人去学字。 那回易昀君情动,物事顶着沈怜,他也臊了许久。沈怜不来,他既松一口气,也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只有素心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十八?事赶事修罗场<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9602 十八?事赶事修罗场 年节到处都是爆竹烟火,市集上还有花灯,水里满是祈福的河灯。解清雨不爱凑热闹,往年沉怜独自出门便罢了。这一年禁不住沉怜素心连番央求,除夕夜用了晚膳后也一同去了市集。 素心平日里老成些。可一旦听闻可以在年节到市集上去,也禁不住买了许多祈福的花灯还有些烟花炮竹。 市集上处处都挤满了人,沉怜素心这里瞧瞧那里摸摸,处处都新奇得很。市集街边的头面摆得满街,泥人点心糖葫芦到处都是,令人目不暇接。素心常年在楼里,吃的用的自然是比街上那些要好许多,只是周围都是兴高采烈的人,凛冬朔风也被欢声笑语冲散了。街上的物件也就格外新鲜起来。 素心带了莲花灯。 桥边挤挤攘攘都是放河灯的人,有小贩趁着年节,高价卖河灯,边上搭着纸笔。换作往日,这样的价钱,大家怕是正眼也不瞧一下。 沉怜也去凑了个热闹。 三盏河灯。 沉怜什么也没看清,解清雨就已经书写完毕,放在河里推远了。他嫌人多,站到桥上去了,嘱咐她俩弄完了便到桥上碰面。 沉怜写得慢,她拿着河灯抓耳挠腮也不知道如何下笔,只瞥着 分卷阅读23 素心写了个蒋还是什么的字。 “素心你写的是什么?” 素心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慌慌张张把河灯往水里一推,随它往远处飘走了。 “故人罢了。” 沉怜想了半天,把河灯推到她面前,求她也写几个字。 她有好多要祈求的,祈求解清雨来年平安,多陪她少离家,祈求秦郁平安,仕途顺畅,祈求素心平安,祈求易昀君爹娘早点消气,让他回乡。这么多的心思里,她还额外分出一分给秋蝉。 祈求秋蝉一辈子不用再碰上他那个吓人又诡异的兄长,来年也平安,别老受伤。 这么多,一盏河灯怕是塞不下的。她只好问到:“素心,我心里有好多要求的,这可怎么好。” 素心笑起来,说着:“姑娘你也太贪心了些。不若这样吧,我给你写个心想事成。” 沉怜直点头:“这个好。” 眼看河灯越飘越远,素心忽然问到:“姑娘,你说河灯上写了心愿,真能实现吗?” 沉怜也不知道。 末了还是素心自言自语的喃到:“实现不实现的,我连她的姓名也不知晓,连蒋姓都不知道是否真实,这河灯怕是白放了。” 素心想想又有些后悔:“还不如祈求姑娘和解官人平安呢。” 两人正要往桥上去的时候,沉怜忽的瞧见桥上那边,解清雨身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一眼就看出来那是秦郁。天色昏暗,水光映着河灯,她看不清秦郁的神情,然而她知晓,秦郁定是瞧着她这里。 周围人影闪动,桥上的人来来往往,秦郁和解清雨硬是不动分毫。沉怜不由得有些心虚。一时也不敢往桥上去。素心不明所以,以为她是碍着人多,走不过去了。当下牵着她,安抚到:“姑娘你跟着我来。” 沉怜推脱不去,又怕解清雨久等不悦,只得硬着头皮往桥那边的方向走。 远远的,她好像瞧见秦郁抱了个娃娃,抱了片刻,他身边的人又接了去。 解清雨正瞧着一处出神。 等沉怜和素心挤到桥上,果不其然,解清雨边上的人正正是秦郁。秦郁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解清雨顺着人潮往前行进,素心沉怜跟在他身后,背后是带了姬妾仆人的秦郁。 一路走得沉怜出了满头汗,寒冬的天她竟分毫不觉寒冷,只觉惊热。 走了一会儿,沉怜边上忽然又多了一个人。 那人披着斗篷,穿了绯色罗裙,手里捧着一个暖炉,一副贵家小姐的做派。偶然间冷风吹起斗篷的一角,露出一张俏丽的脸,惊得素心战战兢兢抓紧了沉怜的手。 斗篷下哪里是什么贵家小姐,分明是秋蝉。 这下,便是沈怜不说话,素心也觉出不对劲来。 解清雨走了一段,忽然回过头问到:“怎么越走越慢?” 沈怜还不曾回答便听见秦郁的哂笑。 “好好的年节,不过是走得慢些,你便这样动怒,扫兴。” 解清雨瞧了一眼,一下子便想起秦郁的面容来。这人在绸缎庄也见过,那时候他就有些反常,这一句话更是让解清雨极其不悦。他左想右想也没有印象在哪里和这人有过过节。 “阿怜,素心,到我身后来。” 解清雨到底是弄不明白眼前这人的意图,担心沈怜素心受伤,他哪里会知道秦郁正是冲着沈怜来的。 秦郁气定神闲的模样,也不像挑事儿。解清雨不由得有些纳闷。 两人正僵持的时候,忽然有人叫了一声沈怜。 几个人扭头一看,易昀君也撞到一块了。 老管家见他总是日日沉思,也不出门,只窝在家中,还以为他是思念爹娘,所以趁着年节也把他领出来闲逛。 哪里知道这么巧就碰上了沈怜。 解清雨是知道他的,当下带着沈怜素心恭敬的招呼了一声:“除夕安乐。” 老管家从小看着易昀君长大,一瞧就知道他有些欢喜,当下也笑眯眯的给沈怜递了一个红布包裹的物件。 “大过年的,同喜同喜,也不知道后几日姑娘来不来,先将这东西放在姑娘这儿吧。” 边上秋蝉嗤了一声,只装作是瞧街边的小玩意儿。 几拨人各怀心思,沈怜素心两人急得满头汗却也不敢显露,故作镇定,低头不语。被这么一打断,解清雨和秦郁之间的气氛到底和缓了些。解清雨虽然往日无所顾忌,然而毕竟当着沈怜素心的面,他自己不介意,只是怕吓着沈怜素心,所以一张脸虽然乌云满布,却也只是瞧着秦郁,默不作声。 沈怜原先担心二人在集市上打起来,好在解清雨克制,秦郁又径直约过他们往前走去。一场风波消弭在喧闹的人声里。 云城守岁,每到子时,城中会有烟火大会。各大商家也是卯足劲年年都做些新鲜样式。 看烟火的人多了,城中酒楼的定价水涨船高,吃了几回甜头,几个酒楼的老板越发愿意往烟火上投钱。机缘巧合看烟火会竟成了云城一项时兴活动。 看烟火会最好的地段当属玉茗酒楼。解清雨先前便定下了桌,正是靠窗前的位置,外头一览无余,看烟火是最好不过。 虽是已经定了地方,只是路上人着实多了些,挤挤攘攘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到酒楼里。 素心不同沈怜和解清雨是习武的,她走得太累,甫到酒楼便贴着椅子坐下了。沈怜牵着她的手忽然握紧,疼的素心叫出声来。 也不怪沈怜抓她抓得用力。 临近他们桌子的地儿已经有人坐下了。不是秦郁秋蝉易昀君又是谁。更吓人的是,楼下上来的人里,为首的那位,正是当初被沈怜捅了一剑的柳爷。 沈怜不过瞧了一眼,便骇得背后冷汗直流。 她拉着素心换了位置,背对着柳爷,反倒更觉得芒刺在背。 这事情是没人知晓的。 只有她自己。 解清雨瞧见沈怜脸色苍白,伸手一摸才觉着她浑身发凉。 “冷?” 沈怜哆哆嗦嗦的回了一句:“是……是啊……” 解清雨觉着蹊跷,倒也还是心疼她,叫人送了件斗篷上来,裹了个严严实实。 连脸都捂住了,沈怜才松一口气。 易昀君带着管家先行过来道了一声巧合。 易昀君离她近,几乎要贴着了。沈怜瞧见他脸冻得有些红,忽的想起那场荒唐梦来。梦里易昀君也是这般眼睛发红的搂着她。 梦里的事情,她一心想着忘记,却忍不住自己又回头想了几遭。故而虽是眼下情形危急,她竟也分了些心思,有些羞愧,不敢正眼看易昀君。 离烟火会还有一些时辰,众人都点了小酒小菜。 解清雨不爱嚼东西,沈怜无心吃,只有素心吃得欢。 吃到半途,素心猛地觉得面上刺过什么似的,抬头一看,倒不是真有人目光似剑盯着她。而是有人笑迷迷的瞧她。 沈怜瞧素心老大不自在的模样,悄声问道:“怎么了?” “那有有人盯着我看,叫人怪难受的。” “哪儿呢?” 素心低头小声回到:“就姑娘后背的那个公子。” 沈怜趁人不觉,飞快回头瞥了 分卷阅读24 一眼,柳爷。 那人显然是相中素心的,脸上虽不是急色的样子,眼里已经透出几分信息来。柳爷低头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他身边的随从便下楼去了。不一会儿,酒楼里的伙计便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了,接连往她们桌上摆了许多酒菜。 解清雨哪里会看不见柳爷的架势,今晚的事真是一茬接一茬,接连不断。这人又是什么意思? 柳爷身边的侍从忙着解释:“我们老爷说好日子相聚即是缘分。他请在座的一顿薄酒,且当庆祝。这位老爷和小姐们若是觉得不合胃口,可找伙计吩咐,换些可口的来。” 解清雨一下子捏紧酒杯,他总觉得柳爷有些眼熟,况且这人明知沈怜素心未曾绾发,是闺阁女子,却也还是这般浪荡,显然是动了心思的。 只是不知他瞧上了沈怜还是素心。 年节人多,他又不曾带趁手的武器,也不好发难,冷着脸嘱咐伙计:“都撤了。” 伙计左右为难。 秋蝉戴着斗篷,倒也是桌上满满当当放了酒食。秦郁易昀君那头也是。秋蝉瞧着这边已经是目光锐利,好似冷刀扎着沈怜一般,易昀君只有局促不安的模样,秦郁勉强沉得住气,送上来了,就酒夹了一筷子慢慢吃。 伙计左看右看,正是为难的时候,楼下又上来一个人,笑眯眯的说到:“怎么,有白吃的酒,白吃的肉,又是除夕,你们还摆这么一张冷脸。” 来的这个人,在场有头有脸的都瞧出来是谁了。 他刚到楼上,沈怜即刻惊得顾不上斗篷遮脸,抬头往秋蝉那桌望去。 秋蝉裹在斗篷里,静默的坐着。 沈怜有些着急,这可怎么好,上来的可是他那个吓人又诡异的兄长。 那人径直往秋蝉的席位走,走得越近,沈怜越是心惊。 真是见鬼了,事赶事的来了。 沈怜原是恨秋蝉恨得牙痒痒,这下什么怨啊恨啊的,都抛到脑后了,光记着他兄长说的那些话。 “你和你娘都是一路货色,贱骨头。” 还有秋蝉在寒风里痛彻心扉的嘶喊。 番外?故人何处寻(百合/素心以前的事)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29605 番外?故人何处寻(百合/素心以前的事) 素心被她爹卖掉时不过四五岁,懵懵懂懂记得些事情,又记不清。能记得的就是她家里穷。原本也不至于穷到买儿女的份上,只是不知何时起,她爹迷上了酒,日日喝得烂醉,家里田地荒了大半。 起初素心她娘还总下地,只是钱都被她爹或是偷或是抢拿去买酒喝。临了她娘一病不起,连买药钱也没了。 素心懵懵懂懂,上头的哥哥姐姐不见了,她问起来,爹也只是说出了远门,干活儿去了。 有一日,她爹买了肉。素心馋肉,给两口肉,她爹领着她走了好几里地,卖给人伢子换酒钱去了。 这么小的娃娃,人伢子不收。干不了活,卖不出价钱,便是勾栏院也要嫌小。 素心她爹笑得谄媚:“这娃娃长得俊,您瞧瞧,大几岁卖到……诶嘿嘿,能有个好价钱,等到那会儿,这个价钱可就不能够了,您再想想?” 人伢子捏着脸看了半天,这丫头算不上顶美,胜在眉眼水润,买了也不吃亏。当即砍了一半的价钱。 “可不能少了,这……这……”少了才能买几坛酒??? 然而最后也是砍了一半的价。 人伢子精明的打算盘:“养几年,说的好听,好吃好喝的养大爷么,,吃喝拉撒哪样不是要钱的。” 穷人家可怜,穷人家也命贱。 素心在人伢子家里呆了几日,日日都哭,那人原本想着再养一年半载让婆娘做玩物,被她哭得烦躁,当月就低价卖给了楼里。 说是低价,素心她爹拿了一吊钱,人伢子拿了几两银子。 到了楼里,可就不能让她哭了。 鸨母揪着她身上的肉骂:“进了这里,只能笑,不准哭。” 打得两回,素心一见着人就笑,鸨母才放她进屋。 “人便是这样,得痛了才晓得厉害,你乖乖听话,吃香的喝辣的,样样少不了你。” 养了几年,素心竟真显出几分美貌来。不是绝顶的妙人,但胜在眉眼俏丽,笑起来带蜜,甜美。素心在楼里吃得多些,一身软肉,胸前那对乳儿尤其有肉,她还在楼里倒酒,也不时有人要买。 她破瓜之日,原是要送上台让人指指点点竞价的,哪知夜里忽然来了公子,点名要包她。 老鸨起初倒不指望她能卖什么大价钱,一下子来人竟出了重金。 素心进房前,老鸨拉着她到一旁训话:“买你的蒋公子,是个女人,你进去可别冲撞了。” 素心一时慌张,人也哆嗦起来:“女人可怎么伺候?这……” 鸨母抱臂一笑:“女人么,来着儿多半是家里汉子常来,自己过来拈酸吃醋瞧的。” “这人看着是个不知事的闺阁小姐,嫩,你只管上。若是真要你伺候,你便伺候,教你的都套上,把人伺候好了。” 楼里什么没见过,她拿了钱,自然不会再吐出来,只巴不得素心再捞些。 素心硬头皮进屋时,蒋公子正在饮酒。也不怨鸨母把她当冤大头,“蒋公子”一脸脂粉气,唇红齿白的,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女人。 素心刚进屋,蒋公子便盯着她看。 待得素心挨着她坐下了,蒋公子忽的将酒杯往桌上一砸。 “让你坐了么?” 吓得素心战战兢兢往边上挪了许多。 蒋公子只盯着她,酒是一杯接着一杯。 楼里的酒甜,却烈性,她喝得两壶,人便有些晕,拿不稳酒杯。 连站起来也是摇摇晃晃的。 她往前走一段,素心便往后退两分。蒋公子走得艰难,便坐到地上朝素心喊:“滚过来。” 素心要站起来,又怕她恼怒,只得低头往她身边爬。 “再过来些。” “抬头。” “倒酒。” 她说什么,素心便极温驯的做什么。又喝了一壶,蒋公子显然有些醉了。 捏着她的脸问她:“呵,你也不美,又笨,西陵喜欢你什么?” “我听说你极善音律,你都会些什么?” 蒋公子这么一说,素心便明白过来了,她该是要找素音的。 素音人美,又善音律,生了一把好嗓子,虽不是花魁那样的人,倒是也有许多常客。 等素心拿了琴,蒋公子已经拿不住酒杯,脸色发红,脱了几层衣裳。楼里的酒大都放了助兴之物。她喝得多,发得快,已经夹着腿在地上扭了。 素心连忙关了门,将人扶到榻上,蒋公子,不,蒋小姐衣衫不整搂着她磨蹭。只是她毫无经历,只晓得厮磨,却不知其他。 素心瞧她难受,便任由她搂抱。 蒋小姐蹭了片刻,又揉着胸口喊疼。素心解了她的衣裳才瞧见里面 分卷阅读25 的布条。原来是束了胸的。才解开蒋小姐便哭起来:“疼,难受。” 她胸口一片原本也是两团丰盈的乳肉,她自己束的太紧,勒了好几道红痕,看着怪可怜的。 素心给她擦了眼泪,又低头在她胸口吹气,一边安慰到:“吹吹就不疼了。” 吹得几下,蒋小姐忽的搂着她的脖子呻吟起来。素心瞧着她醉的样子比醒着好多了。 醒着的时候盛气凌人,醉了乖巧黏人。 她想起鸨母说的。 “若是真要你伺候,你便伺候,教你的都套上,把人伺候好了。” 再看蒋小姐一脸春色,淫水直流的模样,素心当即褪了衣衫,一手握着她胸口的软肉揉捏,一手搂着她亲吻。 蒋小姐碰着她温软的唇,一时鱼入清溪一般,舔吮起来。她才微微开了口,素心舌尖便滑到她口中,顶着她的舌头挑逗。 蒋小姐不经事,亲得片刻便软绵绵躺倒了,两腿大张,一手摸着那处也不知如何行事。素心只觉得她真是乖巧可爱,蒋小姐一拉,她便顺从的趴到蒋小姐身上。 蒋小姐是个醉了要亲要抱的,念着她是个大闺女,素心亲亲抱抱便也了了。 门外守了蒋小姐带的人,素心怕她叫喊,亲了一夜,嘴都发酸。 蒋小姐第二日醒了,先是震惊,再是背身不看她,抖啊抖的穿了衣裳,素心给她拿梳洗的帕子时,偷偷瞧见她一脸铁青,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蒋小姐实在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来时发髻梳的光亮,回去硬是梳不出个模样来,还是素心给她梳的。 蒋小姐走了。 蒋小姐又来了。 她来质问素心是不是干净。 蒋小姐:“你们这种人,脏。” 素心气呼呼的,却还是笑了:“是,小姐说得是。” 蒋小姐第三回来,是找素音。素心原本怕素音要吃苦,然而蒋小姐不过看两眼,扭头便指着她问鸨母:“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笑眯眯的说:“一个月呢。” 蒋小姐冷笑:“你是当我好骗呢,我多问你一回,我包了她多久。” 鸨母原想骂你一个丫头片子跟我撒横,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界。 然而边上看热闹的几个人堆里,忽然被分了一条道,远远奔过来一个人。瞧着蒋小姐先是一惊,一下子跪下了。这人向来不露面,是楼里的靠山。能让这人下跪,蒋小姐的身份……不得了。 鸨母一时冷汗都下来了。 “一……一年的……” 蒋小姐也不看,拉着素心便往里走。到了屋里,她问素心:“你是不是一早知晓我弄错了人。” 素心不敢作答,只得低头。 “我可以杀了你。” 素心也只能哆哆嗦嗦的,不敢多说。 她后来想,蒋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总是发火,瞧着她温驯要骂,瞧着她顶撞也骂,只是她总来。 听两句素心的小曲,要笑着说:“你这种姿色,居然也能呆在青楼里。” 看素心穿些花花绿绿的衣裳也要讽刺她没有品味。 素心只得回一句:“楼里衣裳,姐姐们挑剩下了我才有,这已经是好的了。” 她说完后,蒋小姐再来便带了新衣裳,只是她瞧着素心,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走的时候,衣裳都让她送给丫鬟了。 蒋小姐对丫鬟说:“一个妓子,也配穿宫里的衣裳。” 丫鬟唯唯诺诺的,缩在马车一角,默不作声。 有一回蒋小姐听曲累了,靠着桌子竟迷迷糊糊睡过去,素心给她披了衣裳。 蒋小姐一醒便骂:“谁让你往我身上披这些脏东西的。” 素心只得笑眯眯的,又给她斟茶。 “小姐多想了,这衣裳是新的,素心还不曾接过客,你是头一个。若我脏,污了我的衣裳,那我也得好好想想,是什么东西脏了我。” 蒋小姐气得青着脸瞧她。 “脱光了,滚到门外边,哪儿不许去。” 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 门外人来人往,让她脱光了站出去,真是一心要欺辱她到尘埃里。 “你自己脱了出去,站着即刻,你若是不脱,我便让鸨母替你脱,我脏,呵,门外那么多男人,我让你知道什么是脏。” 素心是个骨头软的人,衣裳一层一层,她脱得艰难,脸色拼命要堆笑,笑得比哭更难看。 素心脱得久,蒋小姐便冷脸盯着她。等到脱光了,她竟觉得腿有些麻,咬着牙也摔了两回,趴在地上不能动。 “装模作样,走不动你便爬。” 素心恨得眼泪直流,又不敢多言,只能撑着往门外爬。眼看快到门边,外边脚步声愈发清晰,素心全身都冻僵一样,竟怎么也推不开门。 蒋小姐终于在她身后骂道:“滚回来。” 素心是回不来的。 蒋小姐抱着她到榻上时,素心哭哭噎噎,话都说不全了。 往后蒋小姐再来,素心总是小心翼翼,也不靠近,也不抬头。 “你很怕我?” 素心低头倒茶:“小姐哪里的话。” “说实话。” 素心坐好了仍旧抵着头:“小姐多虑了。” 又有一回,素心坐在太阳底下同姐妹闲谈。素音问起,她也不过是笑眯眯的说:“蒋公子是极好的人。” 素音团扇遮了脸,在她耳边说到:“别说了,我听人说……” 蒋小姐那些事,下人在外边都听着,对外不敢多说,楼里姐妹口杂,哪里瞒得住自己人。 素音说到:“吴公子说,有些贵人,便是总欺负人,你说这些人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边关杀敌呢,净欺负我们这些小人物。” 细数起来,蒋小姐也便是这一回火气大些。 旁的时候,嘴巴厉害,对她却还是好的。给她带稀奇物件,同她说故事,给她买吃食。 蒋小姐带的吃食,比楼里最贵的东西都好吃。 素心病过一回,楼里的姑娘,红一些的可以看大夫,不红的,病了要被鸨母打骂,病得轻捱着,病得重,扔了。 素心病得重,梦里总梦着鸨母拉了她要往河里扔。她在河里快要呛死了才被人拉了一把,又冷又痛,无法喘息的时候有人搂着她替她顺气。 醒了才瞧见蒋小姐在她边上睡着了。 她的药,都是蒋小姐找人配齐的。 蒋若是喝醉了,则又是另一个模样。 她喝醉了,是一定搂着素心亲亲抱抱的。平日里的冷硬都不见了,附在她耳畔不住的喊:“素心……素心……” 喊完了还要素心揉揉胸口,胸口疼,兴起的时候,也会让素心张了腿,替她咬一回。 蒋小姐最后一回来,头发是乱的,衣裳也是乱的,眼睛红,嘴巴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素心没来由的心疼,搂着她不住的安慰。 蒋小姐说:“我要嫁人了。” “我爹定的。” “那么远的地方,他真狠心。” “他还想杀我。” 素心不明所以,只能抱着她说软话。 蒋小姐竟也流了眼泪。流完眼泪忽然抬了头,跟素心说到:“来,伺候我。” 素心有些懵。 蒋小姐没醉的时候要她伺候,还是第一次。 素 分卷阅读26 心替她脱了衣裳,解了束胸。蒋小姐的胸乳确实是受苦了,红红肿肿的。素心伺候她躺下,然后趴在她身上,轻柔的含着胸前那些软肉玩弄。 唇舌顺着躯体向下。 蒋小姐两腿夹得紧,素心便在她腿上亲了几下,激得她一时松动,两腿分开了些。 素心寻着穴口,软绵绵在那处画圈,弄得蒋小姐扭头不看,却把两腿张得更开。 指尖抵着穴口要往里,蒋小姐一时僵硬。素心即刻便低头在那处轻咬起来,咬得蒋小姐湿嗒嗒的,又酥又痒。 指尖早已经滑到穴内,在内里作乱,蒋小姐被她弄得咬唇颤抖,等到素心搂着她坐起来,已经是丢了两回。 素心是把她搂在怀里的,两手从她腰后摩挲到小腹,渐渐往下,按着花核揉弄。 角先生玉势都在边上,素心揉着她的胸口,角先生就在她穴口戳弄,进进退退撩得蒋小姐抓着她小臂抖个不停。 “再……再往里些……” 素心吮着她的颈项,将角先生往里推了两分,四处顶弄。 “小姐的乳儿真是软绵绵的。” “小姐你再靠着一些,素心也想多伺候你。” “小姐……” 蒋小姐同她,也就那么一回,她的极致欢愉,也只这一回。 蒋小姐说再不会来。 蒋小姐走了,门开着,素心竟没力气再关上。卧榻之间散了许多青丝,素心兴起的时候抓过蒋小姐的长发。她默默挑了出来,塞在香囊里。 蒋小姐后来去了哪里,她不知道。青楼里迎来送往,她后来又接了几个客人。偶尔一次,她陪着客人喝酒,客人叫了一句蒋公子,你来了,她便惊得即刻回头。 蒋公子是蒋公子。 蒋公子不是蒋小姐。 姓蒋的人多了去,谁都不是她。 素心摸了摸腰上的香囊,继续笑嫣嫣的陪客人喝酒。 十九?偷龙转凤<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30106 十九?偷龙转凤 楼里的人瞧出他是连秋叶,都有些吃惊。 连秋叶听闻是知了阁新一任阁主,年节不在京城呆着,到云城来做什么。 那人越走越近,沉怜一颗心也跳到嗓子眼,她坐不住了,蹭的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 楼上的几桌人马都愣住了。 解清雨最先反应过来,一下子抓住沉怜:“怎么了?” 不仅解清雨站起来了,其余几桌人也纷纷站起来。秦郁瞧着她不对劲,原本也要过来,只是被解清雨抢先一步。易昀君则是一直关注沉怜的动静,沉怜站起来,他便也下意识的随着沉怜起身。 柳爷虽不知道发生何事,却也觉出楼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来,此刻也跟着站起来了。 “这位姑娘,拦着我的去路是为何。” 沉怜慌张的四处看,心理乱得很。秋蝉那边安安静静的坐着。她心想,秋蝉怕不是被吓得不敢动弹了。 解清雨冷脸在她肩颈摸了一把,沉怜就软下来了,被解清雨轻易的拉住坐回靠椅上。 沉怜坐下了,秦郁易昀君诸人也一齐坐下了。 沉怜被解清雨抱在怀里,她虽不能动弹,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秋蝉那边,她想喊秋蝉快些跑,张嘴却没有声音,只得眼睁睁看着连秋叶走到秋蝉面前,做势要掀开他的斗篷。她不忍在看,闭了眼,腮边淌下两行热泪。 然而料想的嘲讽争闹并不曾出现,反倒听到一声尖叫。沉怜睁开眼一看,那边斗篷下是个小巧玲珑的小姑娘,她瞧见面前的男人,一时惊吓,此刻还在叫着呢。 秦郁对女人总是好的,出声说了两句,柳爷也跟着说了几句,大家你来我往的,整个楼上都是话,还夹杂了姑娘家的啼哭,乱得很。 沉怜松一口气。 砰的一声巨响,窗外炸开十数朵烟火,子时到了。 新年已至,大家都被引至窗前,眼见流光炸开又落,众人皆是笑容满面。先前的喧闹转为惊叹。 人人都盯着天上看,唯有解清雨低了头,在沈怜耳边落下一吻。 他的动作极轻巧,本以为无人瞧见,抬头才发现秦郁易昀君和那人都盯着他,柳爷在一旁抱臂观看,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今夜好戏可真是不少。” 烟火会尚未结束,解清雨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提早带沉怜素心回去了。 他隐隐觉得不对,又不知从何问起。 年后不久,解清雨便忙碌起来,为着沉怜和素心,他在云城另外购置了一处院落,有买了三四个丫鬟小厮,还招了两个护院。 原本解清雨是带了任务。只是柳爷一直在云城盘桓,他不敢轻易离家,等到元月过后,柳爷离开,他才又出门。 解清雨才走一日,素心和沈怜忽的听闻有人打斗,小厮丫鬟叫叫嚷嚷的,两人到院子里一看,可不是有人在打着呢吗,人还不少。 不多时,秦郁,柳爷,连秋叶都来了。 院子里沉怜和十来个大汉打做一团,几个人瞧见他们仨,顿时停手,沉怜刹不住险些一剑刺中柳爷。 大白天,沉怜一张俏脸惊恐的瞧着他。 柳爷越看越觉得她面熟。 院子里这十来个大汉,除了沈家两个护院,剩下的八九个分了三家。 秦郁听闻解清雨出门,特意派了人要顾着沉怜,不想那些人马刚到就发现了柳爷的人马,两边吵闹,牵扯出了连秋叶的人。 柳爷是为着素心,连秋叶则是为了秋蝉。 沈怜弄清来龙去脉后气得脸颊通红,持剑把一帮人通通赶出了沈家,只是遇着柳爷总也压不下恐惧,不过故作凶恶。 沈怜关门的时候看柳爷还恋恋不舍的盯着素心,勉强伸手做了一个挖眼的动作,已经是极其凶狠,做完她立刻碰的关上大门,转身靠在门后喘气。 周围安全了,怒火便上来了,沈怜气鼓鼓的骂到:“这些人心都坏透了。” 柳爷不必说,连秋叶也不是什么好货。 骂了一会儿,沈怜想去秋蝉,又忍不住叹气,也不知他线下如何了。 素心受了惊吓,沈怜叫了婢女煮汤,又搂着她亲吻哄抱,好不容易哄睡了,回房放剑。 才关上房门就被人搂住咬耳亲热。 “我的心也坏透了吗?” 沈怜欢喜回头,果然是秦郁。 “你也坏透了,年节那会儿你总招惹我师傅做什么?” 秦郁坐到榻上,沈怜便乖巧的坐在他身上,揪着衣领要同他亲吻。唇齿缠绵,沈怜咬着他的舌尖,总觉得吃不够。 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秦郁忽然轻轻推开沈怜,笑到:“不是说我坏透了,又赖着我做什么。” 沈怜也使心眼,先是剥了他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罗裙罩衫,身上一丝不挂。 秦郁不动她也不急,纤纤五指握着他那处捋弄。那处原本软趴趴的,被她一握,越发硬挺。沈怜低头往顶端舔了舔,又好似嫌弃一般说到:“这 分卷阅读27 东西可是太难看了点。” 秦郁捏着她的腰,哄到:“你吃一口,难看是难看,好吃。” 沈怜全身无骨一般,贴到他身上,嗔笑:“你求我我便替你吃一回。” 秦郁手指已然滑到她阴户上摩挲。 “不若这样,我吃你一回,你也吃我一回,互不相欠,童叟无欺。” 沈怜笑骂:“你总是有新花样的。” 说罢,沈怜反过来跪趴着,握住他那处,张嘴含弄,秦郁被她含着弄得浑身舒爽。等沈怜两颊发酸,趴在他身上,他便也使出十分的力气,舌尖在她穴内作乱,长指揉捏她的花核,捣得沈怜浑身颤抖,哭求他:“别弄……你轻些……” 弄了几回,秦郁脸上皆是淫水,他也不嫌,搂着沈怜,就这黏糊糊的淫液着力顶弄。 “你总比别人带劲。” 沈怜躺在床上,好似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的捣弄,抓着被褥,无力得很。 她越发喜欢秦郁了。 秦郁事忙,回回来找她都是忙里偷闲,沈怜醒起来没人也不觉得怪异。他已经好多回都是这样,趁着他睡梦的时候悄悄离去,沈怜一早习惯了。 秦郁走了,她才有时间去想柳爷秋蝉的事。 那个玉蝉应当是极其重要的物件,沈怜心想,不若把它还回去吧,他已经这么可怜,麻烦少一个是一个。 只可惜沈怜一心想还,秋蝉却始终不见人影。 只有柳爷三番五次求见。 起初他是爱素心的娇怯丰满,见过几次沈怜,又觉得这个丫头也泼辣有趣。 沈怜生怕他觉察,只是闭门不见,一来二去,连门也不能出,真真是苦不堪言。 “不是说这人离开云城了吗?” 护院说到:“前几日听闻柳爷似是在云城要寻一个人。” 沈怜顿时吓得满脸煞白。 她可不想被人报官抓捕下牢狱。 当下躲柳爷躲得更严实了。 素心年后便不曾去过易昀君府上,家里事多,她也不敢提。还是沈怜待不住,悄悄带她翻了墙,躲开柳爷的人到易府玩乐去。 易昀君还是那般容易害羞,瞧见她总是未语面先红。 沈怜觉得他有趣,又嫌学习无趣,只得自己在院子里闲逛,由得素心和易昀君在书房里习字作画。 院子里走不过片刻,忽然肩上中了一颗石子。易府院墙上趴了一个人,乍一看是个小姑娘,再一看,不是秋蝉还有谁。 秋蝉往大门方向一指便跳下墙去。 沈怜连忙跑到门口迎他。 春末天气回暖,秋蝉穿了件鹅黄的纱裙,身上还披着薄纱做的斗篷,脸上涂了脂粉,光看斗篷下撸出来的笑脸,当真是唇红齿白惹人怜爱。 沈怜憋着笑同管家解释:“这便是年前来的那位姑娘,天气好,我们又约了一起玩闹呢,等素心写完字我们便出门 。” 管家好客,听沈怜一说也不疑有他,开门把人迎进来。沈怜是熟客,管家也由得她像往日那样在花园里自己玩乐。 等管家走了,两人行到静僻之地,沈怜再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这样可真是美极了。” 秋蝉盯着她看,问她:“你寻我做什么。” 沈怜这才停了笑,支支吾吾到:“你原先不是问我,要找一个玉蝉嘛……其实还在我这儿,我先前是气你恩将仇报,才骗你的。你找得这样心焦,想来那玉蝉是个重要的物件,我还是还给你吧。” 秋蝉闻言,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只是盯着她。 “你别生气啊,我救了你这么多次,若是真错了,也一笔勾销不行吗?” 秋蝉听她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忽然伸手抓住她舞动的手腕,问到:“你很在意我的死活吗?” “当然。” “你除夕夜为我哭了?” 沈怜在他话里抓到了别的东西:“那一天你还在酒楼上?” 是了,那一日连秋叶的人把酒楼包得严严实实,他虽混到了别处,却也不容易逃脱。 她那日也是一时情急。 沈怜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忽然被秋蝉压在假山上,两片红唇凑上来亲吻。 秋蝉的唇真是软极了,比素心还软一些。 突然的亲吻,沈怜也愣住了。 等她回过神,秋蝉已经气急败坏的往外跑去,鹅黄的裙摆,好似盛开的花朵一样。 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偏偏沈怜憋了一肚子话,还无处可说。 二十?心意现<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30309 二十?心意现 知晓柳爷还盘桓在云城,沉怜焦心不已。她也瞧出来柳爷怕是看上了素心,整日差人来给她送礼。解清雨不在,沉怜自知动起手来,自己占不到便宜,何况还有个素心在家里。思来想去,沉怜打算去问问秦郁,能不能让素心到他府上先住着一阵子。 秦郁就在府上,沉怜每回都从后门翻墙,秦府护卫见怪不怪,若是有客人,护卫会同她说一说,若是无外人,大家便自觉低头,全当看不见围墙有人翻入。 沉怜摸到他书房时,听到里边有孩子奶声奶气的说着:“还没写完吗?” 她好奇的往里一看,之间秦郁怀里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娃娃,正是先前绸缎庄见着的那个。说是侄子,秦郁那一脸宠爱的模样,沉怜看得酸溜溜的。 赌气一样问了一句:“你很喜欢孩子?” 秦郁看见她,脸上几乎藏不住笑意,即刻叫来下人把孩子抱走。那娃娃满脸不舍,也不做声,只在下人怀里泪眼汪汪的盯着秦郁。 沉怜:“他看着也惹人爱,留着也可以?” 秦郁没瞧见一样,挥手让下人把娃娃带走,顺手把门也带上了。再一顺手,沉怜就被他搂在怀里:“留他下来做什么,看活春宫吗?” 沉怜难得闹了个脸红:“谁……谁要跟你胡闹来着,我有事。” 秦郁往椅背一靠,心里是有些不以为然的,想着她一个姑娘家家,能有什么大事儿,嘴上还是说:“你先说来听听。” “你还记得我先前跑出去的事儿吗,柳爷就是我碰着的那个。” 秦郁顿时严肃起来。 “就是那个欺负你的?你不是说杀了他?” 沉怜不住的搅弄衣袖,小声说到:“当初我也没敢仔细去瞧,除夕夜看烟火的时候唬了一跳。” “他认出你了?” “那倒是没有,不过他似乎瞧上了素心,整天往我们这儿送东西。” 秦郁捏捏她的脸颊,笑言:“那人眼瞎,你这么标致居然没认出来。” 沉怜嗔怒的往他肩上咬:“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笑。” “素心也是个貌美的,看上她也不稀奇。你是不是怕了?” 沉怜点点头。 秦郁把人抱在腿上,安抚到:“别怕,我听闻他到云城是做生意顺带寻人,人没寻着,过几日就谈完生意要回去了,你若是不放心,我暗地里找几个人护着你和素心就 分卷阅读28 是。” 沉怜想到先前家中几拨人,又气又笑:“也不知今年是怎么了,开年就这么多是非,年前到现在三四个月了,竟是没停过。” 可不是么,大年初一便在就楼上碰着连秋叶和柳爷,秦郁和解清雨又不对付,难得好好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柳爷又去而复返。 “他寻的什么人你知道么?” “这倒是不清楚,待我去问问。” 听秦郁这么说,沉怜终于放下心来。 秦郁是个嘴上爱撩拨的,看她松懈些便要挑逗一番:“你怎么不去找你师傅,你不是爱他爱得发狂么?求我做什么。” 沉怜只装作没听见,接着前边的话问他:“你很喜欢孩子么?” 实则她是想问,怎么你侄子同你这么亲近,你是不是骗我。 秦郁笑眯眯往她颈项上吮吸作怪,亲得她手脚胡乱的搂着他摸索才回到:“喜欢啊,若是你给我生一个,我就更喜欢了。” 说罢他又往沉怜胸乳上咬了一口,泄愤一般。 “孩子可比你有良心,我不过带了几天,他就黏我黏的紧,哪里像某些人呢,白眼狼一样,只知道成天跟我念师傅师傅的。” 沈怜讪笑,搂着他亲吻,生怕他嘴里一闲着又说出什么让人伤心的话来。两人到底是没法儿迅速的弄一场,秦郁府上来人,沈怜识趣的跳墙回去了。 好在柳爷在云城只呆到四月便再次离去。 沈怜和素心又开始在城里走动起来,放在素心身上的玉蝉她也拿回来了,贴身放着,只等和秋蝉再见面的时候还回去。只是从秋蝉亲了她一口后,两人再不曾见过面。 五月初,沈怜和素心在易昀君府上见了一个生人。 那人说是易昀君的书童。 沈怜初见只觉那书童柔美俊俏,心想怕是姑娘家也没这么貌美的。素心却瞧着易昀君笑个不停,笑得易昀君面红耳赤的,话也说不全。见得一回两回还不稀奇,等到沈怜瞧见那书童睡到正午才打呵欠往书房里走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时节即将入夏,天也暖和起来,沈怜夜里不点炭盆觉着凉,点了又觉热。倒不如和素心同住,搂着她是正正好。 沈怜觉得奇怪,夜里不由得同素心说起来:“素心,易昀君的书童怎么这么奇怪。” 素心一听,又捂嘴笑起来:“易先生是世家子弟,有书童有什么怪异的。” “书童总得在他读书的时候伺候着吧,哪有睡到正午的。” 素心这下笑得浑身颤抖,捂着嘴也停不住。 看得沈怜更稀奇了:“我说什么了你笑成这样。” “姑娘真是天真可爱。”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素心笑得直不起腰,等她好不容易消停了,才悄悄在沈怜耳边说到:“夜里伺候得太晚,自然白天起得迟。” 看沈怜还是一脸懵懂,素心搭在她膝上的手顺着肌肤往上抚摸,渐渐摸到沈怜两腿间。沈怜只着一身单衣,素心隔着亵裤在她腿心抠弄,嘴里还咬着她的耳垂嬉笑。 “便是如我这般伺候的。” 沈怜仍是一知半解,眼下却也无法细想。 素心手已然伸到亵裤里了,指尖在她穴口徘徊揉捏,亵裤已经被沾湿。 “男...男人......也能伺......伺候男人么?” 素心没有回应,只让她躺倒了,自己趴在她两腿间,捏着一只极粗的玉势顶在她身下。 沈怜那处碰着一个头,凉凉的,身下的薄被也沾湿了。 “太...太粗了...不...不成的...” 嘴里这么说着,上身却搂着素心难耐的耸动。 等她被顶弄得发丝散乱,浑身沁汗的时辰,哪里还记得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事。 事后还是素心前前后后仔细的说了一回她才知道,那书童......应当是易昀君本家送来的娈童。读书么,都说女人妖媚,要坏功业,换了书童,既可以供其宣泄,又可伴读,可谓一举两得。 沈怜听得惊奇,心里当下便产生一个大胆的念头,只是得躲着人。 于是某天夜里,素心睡得早,沈怜独自潜到易昀君府上去了。易昀君不在书房,沈怜在书房躲着,才觉得自己实在有些荒唐。 不来......她又觉得心里存着疙瘩。 易府静悄悄的,书房对门便是易昀君的卧房,沈怜窝在书房,半夜里突然听闻书房外有人吵闹,好似是易昀君的声音,不多时,书房的门便被人一把推开了。 易昀君一脸慌张顶着门,门外是书童轻声的劝说:“少爷,您何苦自己在房内慰解,我便是老爷送来服侍您的。” 瞧见沈怜,易昀君更慌张了。 “你你你,你赶紧去歇着吧,我我还有事。” 房外的书童很是坚持,沈怜促狭一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边,轻声说到:“不睡觉,明天就把你卖了。” 眼见沈怜靠近,易昀君几乎要哭出声来。 “去...去歇着,不然明日就把你卖了!” 听闻他的话,书童才无奈离开。 易昀君喘着气瘫坐在地上,捂着脸不肯抬头,想是已经流了泪,不愿沈怜看见。沈怜见他缩成一团,很是可怜,禁不住抱着他劝慰。 “别哭了,让人瞧见就不好了。” 哄了半天,易昀君才红着眼抬头:“你都听见了?” 沈怜点头。 易昀君一张脸顿时变得煞白。 “你...你来多久了。” “有一会儿了” “我想着你...你...你也听见了?” 沈怜看他满脸绝望,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当下语气轻松的回到:“想我便想我,有什么......” 沈怜猛然停下了,她这才反应过来,易昀君怕是自己在房内想着她....... 门外管事点了灯,照得门上一团柔和的光晕。 那团光晕一直照到沈怜心底,霎时间头脑连着心一同通透了。 管事在门外正着急:“少爷,少爷,您可还好么?” “少爷,是不是他冲撞了,您和我说,我明儿就和老爷说,把他送走。” “少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少爷答不出来,沈怜跨坐在他身上,正伸手去顶书房的门栓。她和易昀君贴的极近,胸乳蹭过他的脸颊,此刻他只觉得心如擂鼓,两耳轰鸣。 丢人,失礼......浪荡。 二十一?青梅<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632176 二十一?青梅 【怜花录?二十一】 门外管事喊了好几句,终究是件不甚光彩的事,他起初大叫易昀君也是一时心急,想到自家少爷的脸面,再一想他腼腆的个性,怕是此刻在房里难受着。管事只好隔着门叮嘱:“少爷别多想,左右不过是个小事,你不喜欢他,明天我就找人把这个混帐东西送回去。烛台我给你留在门外,你先歇着,明天我一早来伺候 分卷阅读29 。” 门外渐渐安静下来。沉怜听着没人才又打开门,把烛台端到书房里,房内一时多了些微烛光。 书房里可不如门外宁静。 易昀君浑身羞臊心如擂鼓,又是着急又是呜咽,沉怜也有些慌张,忙不迭的扯着袖口给他擦脸擦眼泪,又搂着他拍后背吻脸颊的,安抚了好半天。 “你怎么还这么爱哭啊。” “我……” 易昀君刚停下,又被她一句话说得流眼泪。 “我知道我没用,从前在家里爹就老说我,我也想像别人那样果决强硬,可……可我又不是别人。” 易昀君断断续续,越说越伤心,又怕被人听到,一时只能咬着沉怜的衣裳,抽抽噎噎,哭得压抑。 “我又不是说你,别坐这儿了,地上凉我坐得难受,去坐小榻吧。” 易昀君被她拉到榻上,顺手就抱着枕头捂住脸趴着流眼泪。沉怜找到他平时用的水盆,拧了清清凉凉的一条毛巾想给他擦脸。 “别哭了,来擦擦脸。” 易昀君仍是趴着。小榻是平时他看书累了休息用的,比寻常的床榻要窄小许多。沉怜要拉也不好用劲。拉了一会儿,沉怜唬到:“你不起来我就扒你衣裳了。” 倒像是她成了误人清白的浪荡公子。 易昀君被她唬得连忙转身。 沉怜给他擦了眼泪,柔声说到:“不就是想我,我都没说话,你急什么。” 易昀君的脸实在是烫得厉害,她说完这几句,便是浸了凉水的帕子也凉不下来。 沉怜索性丢了帕子,捏着他的下巴,寻着口唇亲上去。易昀君嘴巴些微张开一些,口中就滑入一点舌尖,软软的往他嘴里挑拨。 沉怜模模糊糊察觉出易昀君的生涩来。 他此刻全身僵硬,手里抱着枕头抖的厉害。 亲了片刻,易昀君忽然扔开枕头,搂着沉怜的腰,小心翼翼的动作,她竟在这动作里体会到了十二分的深情爱怜。 他同秦郁,同解清雨都不一样。 秦郁搂着她,总是充满情欲挑逗,解清雨搂着她,总是当她孩童。 易昀君是生涩又深情的,连沉怜让他解裤带也是手忙脚乱,裤腰没解下来,反倒系死了。 沉怜隔着亵裤摸到他身下,那处硬挺挺往她手心戳。她揉捏片刻才惊奇到:“你怎么生的这么大。” 易昀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不住的喘大气。 沉怜费了几分力才拉下他的亵裤,指尖划过铃口便沾湿了。他还是少年人。沉怜揉捏几下,竟就受不得,喷了沉怜一手。 噗嗤,沉怜起身想去拿帕子擦手。易昀君忽然伸手从后背把她搂住了。 “我……我……你别嫌弃我……” 沉怜也不去拿帕子了,就着手边扯的衣裳,擦净了往地上扔。 她拉着易昀君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 “往胸口摸。” 易昀君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便想抽手,然而沉怜拉着他。 “别……你摸摸我……” 他摸着摸着便摸到了沉怜胸口两团嫩肉。沉怜平日里是个猴急的性子,易昀君摸得两下,她便躁得下身发痒,伸手往后去摸易昀君的物事。 那处半软的挂在腿间。 沈怜自己剥了衣裳,把人推倒了,扶着他那话儿往嘴里送。 易昀君惊得两腿乱踢,只是一时被她磕的疼了才乖巧下来。那话儿着实有些大,沈怜含得辛苦,唇边溢着涎液,湿淋淋的淌到下巴上。 她试了几次,总是不能含尽。 眼见那物又硬挺起来,沈怜便脱了罗裙,扶着那话儿往穴口凑。 那话儿委实是和易昀君不相称的大,沈怜不敢胡来,身下分明淌水淌得厉害,她也不敢贸然往上坐,磨蹭半天。 易昀君再如何少年心性,仍旧是个男子,那话既已经顶着穴口,他一旦反应过来,当即搂着沈怜往里冲撞。 内里骤然塞得满胀,沈怜闷哼一声搂紧他的颈项呻吟到:“你……你……怎么这么莽撞……” 起先二人正兴头上,冷不丁小榻撑不住咔嚓一声,两人就着一角滚到地上。 小榻竟塌了一角。 沈怜易昀君皆愣住了,两人搂作一团,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门外依然安静无声。又听了片刻,沈怜才捂嘴吃吃的笑起来,翻身跨坐到易昀君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缠绵。 易昀君长到这个年纪,哪里碰过这样的阵仗,这样的人。沈怜于他是裹了糖的小炮仗,舔了糖就得炸嘴巴。 “小榻塌了。” “啊……” “明天管事要问你的。” 易昀君埋头在她胸前,闷声说到:“我如今脑子满脑子都是……” “枉读圣贤。” 沈怜被他古板的话说的又吃吃笑起来。 “你怕了?” 这话问出来,易昀君静默的搂着她不说话。 沈怜听不到回应,也不恼,温存片刻,自己捡了衣裳穿戴整齐。 易昀君拉着她问:“你要走??” “我得回去啊。” “你……我……今夜……” “我什么我,今夜什么事儿也没有。” 易昀君显然着急了,他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 。 瞧着他着急,沈怜忽然想起从前她盯着解清雨出门的事情来。 她那时是知道他要去往妓馆青楼的,再不然也是要去寡妇家。她一心记挂在解清雨身上,却又无法言明,颠来倒去的想了无数次,总是说不出什么质问的话,别说质问,连询问也说不出口。 想到这里,沈怜搂着易昀君,小声抚慰:“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过两天还要和素心来识字的。若是……若是以后你还想,再同我说。” 说完这话,沈怜吹了烛火,一片黑夜里翻墙出去了。 她来去都是静悄悄的,素心一点也不曾惊动。 第二日,沈怜睡到日上三竿才转醒。 房里桌上摆了一碗酒糟蛋。 沈怜喝了半碗,晃眼看见素心坐在院子的摇椅上做针线。她也不喝了,喜滋滋跳到门外用素心说话。 “姑娘今儿可是吃了蜜了,笑得这样甜。” 沈怜拨着她耳坠上的珠花玩儿。 “我高兴。” 素心捂嘴一笑,说到:“酒糟蛋姑娘可吃了?” “吃了,怎么突然做酒糟蛋了。” “昨儿起夜没瞧见姑娘就想着要给姑娘补补了。” 说完笑得几乎捂不住嘴。 沈怜再如何厚脸皮也撑不住有些臊,搂着素心闹做一团。 素心提起要去同易昀君学画的事情来,沈怜自然是愿意的。哪知天公不作美,云城接连下了三四天的雨。 沈怜看着外边滴滴答答的水珠,想着易昀君,倒有些心燥。 有一日雨小,素心来了月事身上不舒服,不愿动弹。沈怜便自己打了伞往易昀君家去。 接连都是雨,路上也没人。 沈怜到半道,忽然后脑一闷,被人套了正着,捂着嘴捆了扔到马车上去了。 二十二?疯人疯语<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 分卷阅读30 s/666459/articles/7633049 二十二?疯人疯语 马车一路颠簸,沉怜几次被晃得撞着马车框上,所幸车上铺满了厚毯子才没有撞出个好歹。 也不知走了多久,沉怜被人扛出马车,扔到一张床榻上。 床榻上也是极厚极柔软的褥子。 等人把她身上布袋一掀,沉怜才瞧见房里的景象。倒是个精致的卧房,还点着香,外头还是大雨,她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挣扎许久,竟一头栽倒在地上,磕得脑袋生疼。 好一会儿,门外的雨声夹杂了人生,嗡嗡的,她听不太清。 片刻之后,门打开了。 雷雨天,即使是正午十分也十分昏暗。 进来的人蜂腰猿背,十分精壮,还是那件让她惊慌的墨绿衣袍。 柳爷蹲下身,捏着她的脸颊笑到:“这回我可抓到你了。” 沉怜脸颊被捏得生疼。 那一夜华怡浑身的伤,沉怜想起来仍是后怕,这人不知道要如何折磨她。 柳爷不曾下手,只是把人抱起来,扔在桌上。 “怎么,大家都是老相识,见了我这么一副见鬼的样子是做什么。” 沉怜惊得一身冷汗,原来柳爷已经认出她了,这段日子不过拿她取乐,现在更是把她抓来,只是不知他要如何报当初那一剑之仇。然而她不曾杀人,光是这一点,她便轻松不少,柳爷再来招惹,她反而胆子大起来。 “有胆子松开我,捆着我算什么好汉。” 柳爷一笑,啪的往她脸上打了一掌,沉怜脸嫩,登时就透出红红的掌印。 柳爷捏着脸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感叹到:“这脸,要是划了,真是可惜了。” 说完又掏出一把匕首,扔了刀鞘在她脸上比划。 年青姑娘哪有不爱俏的,一张脸划花了可不得了,当下沉怜便瑟缩着往后退。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沉怜刚退开一些,那匕首便划开她的衣裳,露出里边白玉一样的肌肤。 柳爷:“让你乖乖的你怎么就不听呢,这下好了衣裳破了吧,快让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沉怜分辨不出他是好意是歹毒,只一个劲的往后缩,她心里已经是怕到极点,只是脸上强硬撑着不露怯罢了。 柳爷哪里会看不出,她脸上硬是死撑,肢体却怕得发抖。 柳爷貌似关怀的一番查探,把她身上各处摸了个遍,末了又把她翻过身,要检查后背。 等他摸到腰臀处,沉怜猛地又挨了一巴掌,疼得她两眼发晕,泪汪汪的咬着下唇不肯出声,脸也扭过一旁,避着柳爷。 柳爷偏要去瞧她泪眼迷蒙的模样。 先前捆她来的时候,柳爷便吩咐过,这个女人有功夫,务必捆好了,所以沉怜身上的绳子捆得极其繁琐。 柳爷:“绳子也太碍事了,也就是我这般怜惜你,不嫌麻烦替你探伤。” 说完,柳爷将绳子间隙间的衣裳裙裤拿匕首割了个七零八落。沉怜一动他便悠悠的说一句:“刀子不长眼,你再瞎动弹,真刺着了,我可要伤心。” 说完匕首便在她腰间划了半指长的道道,划的浅,算不得疼,不过是警示,沉怜到底还是慌,立刻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不再动作。 那一道痕迹渗出几颗血珠,柳爷低头吮了一口,嘴里安慰到:“乖乖的,让爷给你瞧瞧。” 等他割来割去,沉怜身上原本的衣裳竟都给他挑了个干净,赤条条捆着绳子趴在地上,当真是又羞又气。 柳爷摸着她浑圆的臀,又是捏又是掐,片刻之后,沈怜不仅脸上火辣辣的,臀上的肉也被欺凌得红红肿肿,火辣辣的疼起来。 这样柳爷仍嫌不足。 “你这一身好肉,咬一口不知是红还是紫,让我瞧瞧。” 他嘴里这么说,手下却是伸到她腿间,在穴口扣弄起来。沈怜这会儿惊魂不定,下身紧绷,柳爷指尖往里顶了又顶,不过是让她被顶得发疼,那处始终进不去。 柳爷又笑了。 “果然姑娘年纪小,那处也紧得厉害。” 这话便是不怀好意了,沈怜十八九,算不得小,那处紧也是吓的,他却只避开了拿话调笑。 沈怜经不住有些呜咽,好似幼犬惊啼,柳爷笑得更开怀了。 他一笑,手掌便在沈怜臀上打一掌。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鬼,吓成这样。” 说着,又低头在她后背光裸之处舔吮,手指仍是在她腿间玩弄。 沈怜到底敏感,花核被他揉了一盏茶的功夫,穴内又湿起来。柳爷粘着春水在她穴口抹了又抹,觉着她松懈两分,手指便顶到穴里,四处扣弄起来。 瞧着沈怜有些松软,柳爷一时兴起,又捏着她浑圆的臀肉咬了一口。 骤然疼痛,沈怜浑身都绷起来。 “怎么夹这么紧,想我也无需做这么多骚把式勾引。” 沈怜疼得难受,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匕首性命,趁他不备,挣扎着撞过去,俩人一齐撞到了床边,她还结结实实的压在柳爷身上。 沈怜嘴边便是柳爷褐色的胸乳,这人想来也是个练家子,胸乳鼓鼓的,沈怜更是咬得方便。 她这一口咬得用力。 哪知柳爷不动声色,她咬他,他便掐她的后背,打她浑圆的臀。 沈怜松口一看,那处青紫一个完整的牙口,厉害处已经渗出血迹。 柳爷龇牙咧嘴的揉了揉伤处,骂了一句:“厉害娘们儿,真是个疯狗。” 然而他却不是恼怒的脸,反倒带了笑意。 柳爷又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沈怜吓得直往后缩,然而却被他抱紧了咬。 他也咬得用力。 沈怜羊脂一般的肩膀给他咬的紫红,怕不是要留疤。 她又痛又恨又烦闷,解清雨回来瞧见她肩膀的疤,要如何解释。 柳爷咬了她肩膀,又捏着她下颌,捏得她嘴唇凸起,只是不能合嘴,这才低头寻着她的唇舔吮。 若是她动一动头,柳爷便咬一口唇,当真是霸道蛮横。 这一吻吻得长久,她嘴皮也被蹂躏的红肿。 “你是狗吗!” 柳爷放声大笑,躺倒在地。 “喂,跟柳爷去都城如何,做我柳爷的妾,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么只管同我说。” 沈怜被这突然的变故弄懵了。 “你疯了吗?我若是得救,头一件事就是杀你!” 柳爷捏着她的胸乳,刚低头沈怜便惊叫。 “别咬别咬!我不杀,不杀!” “不咬。” 柳爷当真不曾下重口,虽说吮得用力了些,倒是别样的酥麻快意。 “料你也不敢杀人,你那会儿瞧见我,又怕又喜的模样,我一看便知。别说杀我,我没死只怕你还要烧香拜佛。” 这话倒是真话,她起初以为柳爷死了,惶惶不安,慌了许久,除夕瞧见他,可不是安心欢喜来着。 沈怜呸一句,又怒道:“不杀你我也是恨着你的,别说什么跟你去都城做妾。” 柳爷脸一时阴冷下来,他在床头翻来翻去的找了两粒药丸,捏着沈怜的下颌就往她嘴里塞。 沈怜抵抗不过,吞了下去,咳得不行。 “你给我 分卷阅读31 吃了什么!” 柳爷:“自然是毒药。” 沈怜愣在当场。 “我得不到的,留着也没用。” 这人当真是蛮横凶恶到了极点。 “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到底为什么疯了一样要同我过不去呢?” “捅我那一剑还好说无怨无仇?” 沈怜气得脸色涨红:“你要不是那样……那样凌辱我,我也不会动手!” 柳爷不做声,抱着她放到腿上,也不管她两腿被绳子捆着,那处硬挺挺寻着穴就往里顶。 沈怜夹得紧,到底是柳爷一身的力气,扒开她的腿顶得强硬,她撑了片刻便撑不住,松懈下来,给他寻了时机顶到穴里,插得心头酥麻,内里湿淋淋流下许多淫水。 柳爷插的狠,她那处被顶弄得发白。 几时她绳子被解开了也是起起伏伏的浪叫。 柳爷这番,她倒是受用。 顶得厉害,她坐不住要往下滑,柳爷便抱着人抵到墙上,任由她搂着脖子,他只管抱着她两腿往穴里肏弄。 他腿上也给她弄得滑溜溜的,她滑下两分,那话也从她穴里滑出来两寸,待他抱着腿再插进来,顶着要命处,沈怜更是受不住咿咿呀呀的淫话不断。 沈怜丢得厉害,柳爷那话仍硬着。 当下柳爷把她又压在桌上,那话塞到她手里。 “圈紧了。” 沈怜哪里还有力气。 “还是你想我插到你嘴里。” 这一说,沈怜当下也没力气理睬。 柳爷只好自己撸得飞快,不多时便精水泄出,又腥又膻的,喷得沈怜脸上胸口皆是白浊。 沈怜全身光溜溜的,那处还流着水,腿间臀上淌得晶亮,胸口面庞还沾了白浊,整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匕首已经被她握在手中,此刻抵在柳爷的胸口,已经刺出血珠。 “我杀了你!” 柳爷一笑,伸手抹弄她身上的精液淫水,说着:“你若是真起了杀心,还非得同我说一声不成。” 沈怜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到:“谁让你瞎动了。” 柳爷脸面被他打得偏往一边,他也不以为意,沾了精水的拇指又往她唇上抹。 “啧,这么有趣的人,死了真是可惜。” 沈怜这才想起那两颗毒药来。 “怎样,做我的妾,不死还可做个主子。” 沈怜匕首又深了一分,哪里已经是血水顺着胸口往下淌。 柳爷不管不顾的样子,沈怜这么扎他的胸口他也不怕,分明是吃定了沈怜。 沈怜终究还是扔了匕首。 她下不去手杀人。 她也不想死。 “解药拿出来!” 柳爷哈哈大笑,那话竟又硬起来直挺挺的往沈怜腰腹顶。 “不如你自己来,我开心了,药就给你。” 沈怜气得又往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不要脸。” 这人蛮横的时候简直疯了一样,这会儿又躺平了不还手不做声的只是笑,沈怜一想就觉得憋屈。 柳爷见她分神也不理睬,搂着她四处揉捏,那话儿在她穴外磨蹭。 想到方才被他又吓又掐又掌掴,沈怜气不过又揪着他的胸口掐了一把。 柳爷不痛,他甚至有些酥麻的快意,沈怜也给他磨蹭得又湿起来。 只是想到自己若是示弱,总是气不顺。 她还是怕柳爷的。 当下光溜溜的起身往柜子那头去了,要寻一件衣裳赶紧回去。什么毒药什么牙印,她都顾不得了,毒药可以找秦郁,牙印可以找大夫,柳爷疯了,她只想赶紧离开。 生怕什么时候柳爷又疯一回冲过来咬她打她。 沈怜翻了一会儿忽然听到柳爷的浪叫,她回头一瞧,柳爷自己摸着那话儿,拇指贴着铃口揉弄。 沈怜脸面片刻间红得耳垂都有些发烫。 她一面穿衣裳,柳爷那头一面说淫话。 这人真的疯了,她扛不住,逃一样冲出门。 到了门外,沈怜便有些傻眼。 门外全是守卫,她一时半刻也不敢轻举妄动。柳爷衣衫不整的在房里吩咐:“送她回城。” 沈怜刚要坐着马车,柳爷忽然又说了一句:“你过来我就给你解药。” 沈怜瞧了一眼,他靠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件衣裳,那话还硬着挺在腿间,外面这么多人,也不在意。 沈怜犹豫了。 这人当真是疯子,她走出来了,做什么还要进去。 然而她又鬼迷心窍的进去了。 柳爷笑眯眯的把她箍住了,撩起裙摆脱她的裤子。 沈怜惊得挣扎起来。 “解药是……” 她的裤子已经被扯开,外边的人都瞧见她白花花的腿,只是没瞧见下身那些人便一齐转身了。 “酒,水,肉,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有毒药,哈哈哈哈。” 沈怜真真气得跳脚,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窜到马车上,急急忙忙回城去了。 ———————————————— 这种疯子我好喜欢啊,写了二十几章才发现自己的偏好。 很想下一次搞个疯子的肉。 二十三?剜肉之痛<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04271 二十三?剜肉之痛 沉怜一路急行,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生怕一个慢了,又叫柳爷的人追上。待她跑到城里,人来人往,众人瞧着她衣裳破损,皮肉若隐若现的,神色也怪异起来。 也是她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竟有三两地痞拦住她的去路。 “小娘子走得这么匆忙,要去哪里啊。” 其中一个大胆些,走到沉怜面前,伸手便往她肩上摸。 沉怜才在柳爷那里受了气,正是恼怒的时候。 那人手刚伸到她肩上,沉怜便出手握着他的手腕,猛地一带,那人被她带得重重往墙上一撞,额头磕的老高,青青紫紫的。破皮之处血肉模糊。 另外两人眼见不妙,拔腿就跑。 沉怜也不客气,取了长竹一击即中,两人跑不得几步就叫她打倒在地,嗳唷叫唤。 “凭你们也想欺负我!” 她骂完尤嫌不足,还要抓了地上的湿泥往三人身上砸。 砸得三人接连讨饶。 周围聚拢的人也叫她骂开了。 唯有一个小姑娘穿着斗篷站在天地。 “看什么,没见过流氓挨揍吗。” 小姑娘将斗篷上的兜帽抬起一些,露出一张皎白俏丽的脸。 这人哪里是什么小姑娘,分明是秋蝉。 “眼下这么凶悍,叫柳爷抓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勇猛。” 沉怜听闻这话,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你知晓他把我抓去了?” 秋蝉懒得搭理,转身便走。 沉怜从后背追上去,抓着他的手质问道:“告诉我,你是不是看着他抓着我?” 秋蝉委实是看着柳爷将沉怜抓去的,只是他人手眼下都不在此处,就是都来尽了,也未必能同柳爷抗衡。 沉怜心中多少也明白其中的关窍。然而她也不知怎的,心中就是对秋蝉充满了怨 分卷阅读32 意,恼怒他竟毫无作为。 偏偏秋蝉也是个嘴硬的。沉怜这般质问,他也硬着嘴回:“是又如何,你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沉怜气得发笑。 在云城之外是她救的秋蝉,即便往后秋蝉放在他身上的玉蝉惹了祸患,沉怜也不曾记恨。秋蝉三番几次欺骗沉怜,把她家中翻得乱七八糟。然而撞上秋蝉被连秋叶羞辱之时,沉怜还是拼着危险把他救下。 沉怜靠近一步,手已经扬起。 只见秋蝉脸上红红肿肿的,竟有些掌印,他虽穿着斗篷,颈上带着的伤依旧明显。 她那一掌打偏了,打在他肩上,力道也去了七八分。 沉怜想着自己也不曾用力,怎么他还这样满脸紧皱。 “你便是当下不能帮我,难道还不能替我讨个援手吗。” 秋蝉听闻她说不能帮,一时也不知道戳了哪里的痛处,青白着脸反驳:“谁说我不能!” “只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你这人当真是白眼狼,讨厌极了。” 说话之间一辆马车停靠在边上,秋蝉掀了帘子,一脸厌烦的同她说:“上来。” “我不上。” “你怕不是正想这样伤风败俗的招摇过市。” 沉怜衣裙都叫柳爷撕破了,一路走来已经招惹不少,她心中不悦也还是上了马车。 沉怜身上叫柳爷又掐又打,留了不少伤。马车一路颠簸,两人难免有相撞的时候,只疼得她不住地喘气。 好不容易马车停了,外头一个妇人喊到:“姑娘可算回来了,外头又乱起来了。” 秋蝉一下子变得有些紧张,掐着嗓子说道:“我知晓了,我乏了直接回房。” 自从见面,秋蝉便是仿的女声,而且他仿女生,叫人听不出真假。 果真马车直接进了院中。 秋蝉所在的小院子还算雅致,只是院外不时总传来几声呻吟。 在坐一会儿,院外更是,调情不断。 “这是……妓馆?” 秋婵不语,只是往她身上砸过来一套衣裳。 “你转头。” 秋蝉默然把头扭到一边。 沈怜解了衣裳,一身洗白的皮肉处处都是柳爷留下的印记。胸乳上还有他留下的牙印。 只听秋蝉又气又恨的说到:“你真是生性放浪。” “是又如何,你也不是好人,你若是守礼数又怎么会看到?。” 沈怜说完还不解气一般讥讽到 秋蝉大约是要隐藏身份,只见他穿了一身女装,先前又仿照着女人的声调。 沈怜便忍不住嘲讽道:“你这样一个怪人有什么脸面说我。怎么,难道你穿得一两回裙装便再也舍不得脱了?” 秋蝉同她争吵半日,总叫她说得心中愤恨。一时生气,咬着牙便冲上来,掐着沈怜的脖子。 “你闭嘴!” 他穿着裙装动手不便,沈怜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当下也推倒他,反倒骑在他身上,掐着他反驳:“我偏不。” 秋蝉不会武功,沈怜也不是真心要打他,俩人你推我搡的闹了好一会儿。 闹得半天,沈怜突然瞧见他满脸红晕。 可不是她只穿了里衣跨坐在他身上,里衣没系好,胸乳大半都露在外边。 她身下竟也觉察出秋蝉的硬挺来。偏她还看见秋蝉散开的领口中露出几道新伤。 沈怜蓦地想起先前她在小巷里救秋蝉的事情来。 沈怜小心掀开他的衣裳,果真见他白腻的皮肉上伤痕满布。心口处有鸡蛋大小的疤痕,皮肉皆不见了,好似尖刀剜过一般,徒留殷红的一个伤口。 “你又撞上他了?” 秋蝉扭过头,身上也抖了一下。 沈怜把人抱起来细细的查看。 秋蝉偶尔的推拒都叫她搂住了。 沈怜越看越觉得心惊,秋蝉的后背也有一处鸡蛋大小的疤痕。 两处皆是新伤,胸前是尖刀剜刺,后背则是烙铁灼烫。 秋蝉的后背叫人烙了一个娼字。 前胸的伤口尚且能处理,后背的鞭痕几处都结痂化脓,他大约是不愿意叫人看见那个娼字的。 闹腾这许久,沈怜嗅到了一丝血腥之气,她扭过秋蝉一看,只见他胸前鸡蛋大大的疤痕又开始往外渗血。 她小心擦拭掉秋蝉伤口附近的血痕。 “是你自己动手的吗?你怎么下的去手?你房中可有药吗?” 秋蝉推开她:“滚出去,别逼我杀你。” “你伤口还在渗血,我不会笑你的,是那个人该死,我帮你涂药吧。” “很疼吧?” 她这么怕疼,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秋蝉是如何下的手。 秋蝉也不知想起什么,忽然簌簌地抖起来,他往沈怜手中扔了一把匕首。 “把我后背的痂也剜了。” 沈怜把匕首扔到一旁。 “你疯了!” “你若是想我以后被万人嘲笑,尽可以留着它。” 沈怜断然不肯动手。 秋蝉急了又开始口不择言:“滚出去,我不想见你。” “你知道这么多,总有一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沈怜有些后悔起来。 她方才不应当戳秋蝉的痛处。 秋蝉这样心高气傲,当初被连秋叶烙字在身上,不知要怎样的屈辱,怎样的绝望。 秋蝉正胡乱骂人时,忽然听闻一声关门声,扭头再看沈怜已经走了,屋内空无一人。妆台上巨大的圆镜,映照着他一身的伤痕,后心处的娼字分外显眼。 二十四?往事<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06483 二十四?往事 半夜里,秋蝉灯也灭了,忽然听闻有人轻声唤他。 “秋蝉秋蝉,开门呀。” 待他开了门,沉怜赶紧跺着脚赶紧往房里躲。 “你怎么锁门了,外头猫叫得吓人极了,这儿怎么这样多猫?。” “花娘白日闲着养了玩儿。” 沉怜进门才瞧见秋蝉满头的汗。 “你怎么这样多的汗?” 只见秋蝉开着门左右查看,满脸谨慎的模样,沉怜便明白了七八分,他是怕连秋叶寻来。 外头除了猫叫,隔壁墙的淫话,再无其他。 秋蝉这才关上门。 “既是这么怕黑,你还出门做什么?” 沉怜一松手,许多瓶瓶罐罐叮叮当当的落在桌上,怪道方才见她怀中鼓鼓囊囊的。 ”我找了些药膏。这是从前师傅打我时擦的药膏,这是秦郁先前给我生肌祛疤的,还有些易先生给的。” “我也不白帮你擦,我身上那些伤,还要求你的。” 秋蝉起初听她说要给他拿药膏,心中总有两分欣喜,后来再听闻她提起许多男人,脸色已是不好,又听她毫无羞耻的要他帮忙,更是不悦。 “不知廉耻。” 沉怜挑来选去,也不管秋蝉脸色如何难看。 “你嘴巴总是这样坏。无因由帮你你不许,好不容易找个借口,你还总要骂我不知廉耻。难道骂了人你便不疼了,骂了人你伤就好了?” 动起手来,秋蝉是断断比不得沉 分卷阅读33 怜的,他又不肯叫喊,怕后背的娼字叫人看见。故而三两下便叫沉怜扒了身上的衣裳。 沉怜带的药膏也是好东西,只是是抹到伤口上有些发辣。沉怜抹了一阵,忽然瞧见他后背沁出许多汗珠,顺着背脊往下落。 “疼么。” 无人应答。 沉怜也知药膏上身要辣一会儿,所以抹两下也不忘低头往他伤口吹吹凉气。 四处的伤口都好说,唯有他后心口的娼字,沉怜犹犹豫豫不敢触碰。 秋蝉还是那一句:“剜了吧。” 匕首也强塞到她手中。 这样的烙印让人看见,那是万分的羞辱。 沉怜虽然知晓,还是觉得手中匕首好似千斤重一般。 “我不敢。” 她下不去手。 “只当我求你这一回。” 他已经说到这份上,沉怜不再推脱,咬咬牙,四处寻了两块厚布。 秋蝉嘴里塞一块,她嘴里也少不得要咬着一块。 动手的时分,当真是无比漫长,血渗得秋蝉后背留下道道血痕。 整个后背凄惨无比。 沉怜眼中早就蓄满泪水,只是不敢落下,待到哪一块烙印皆剥去了,沉怜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口中咬着厚布,仍是抑制不住抽噎之声。 滚烫的泪水皆落在秋蝉后背。 止血的药粉都叫她的眼泪化开了。 好不容易止了血,沉怜要去取他口中塞的布块,秋蝉一个扭头避开了,她只摸了一手水渍。 “别看我。” 沉怜拿着帕子从他后背伸手绕到面前擦拭。 “我不看你。” 他就是这样别扭的性子。 “你怎么招惹上他的?” 夜里的猫叫越发凄厉,让人心慌。 “……” 事情太多,秋蝉一时竟不知要从何说起。 知了阁的前任家主风流成性,妻妾成群。 沉怜自幼是解清雨养大,解清雨虽不是她亲生父母,到底是只带着她一个人。秋蝉却是自出生起就有七个兄弟,他出生后又还有几个弟弟接连降生。 他那老爹起初甜言蜜语的哄骗了秋蝉的母亲。 等到秋蝉出生后,也用一样的甜言蜜语哄骗了后来的妻妾。 除了连秋叶,家主连其他孩子的名字也记不住。 有孩子没孩子对他而言,毫无差别。 秋蝉和母亲不久便被被遗忘在深宅里。 这便是苦难的开始。 连秋叶凭着长子的身份一早得了权,家里的兄弟被他杀的杀,毒的毒。家主也许不清楚,也许也知晓,只是不在意。 他八九岁便见过连秋叶。 他那时好像是捏着他的下巴说:“秋蝉长得像姨娘,怪勾人的。” 老宅后来一直是连秋叶管着。 “我十三岁的时候,病得在床榻上躺了两月,因为一直没汤药,我几乎要伤寒而死。后来我娘突然拿了药回来,还有糖糕。说是我爹惦记我,送过来的吃食汤药。” “养了好长一阵,我日日都吃着点心,平日许久吃不上的肉食,那一阵都吃遍了。” 想到先前连秋叶巷子里的话,沈怜只觉得蛮心酸涩。 他怎么这样苦。 “第二年我好了,我娘却病倒了。我四处求人,想见我爹一面。我总想着,我病了我爹会买吃食汤药,我娘病了,他应当也会买。” “府里的下人同我说,我爹两年不曾踏足老屋了,我娘求谁拿的吃食和汤药。” “啊,我那时便隐约知晓……我只是当做自己不知罢了。” “我求了好久……只有他在府里。” 秋蝉抖得厉害,不知是疼还是想起什么。 “我求他要汤药。他说……我若是洗干净了在房里等他,他可以叫最好的大夫给我娘看病。” “我娘昏迷好多天,我每天都靠在她身边,夜里也不敢闭眼,我怕我一闭眼,她就再醒不过来了。” 秋蝉抱着双臂,低头闷声说到:“我去了。” “前几日,他抓着我……” “他说,只怪我长得……是我勾引……是我娘下贱……他说,我和我娘一样……一样下贱……” “他说要我一生都记着,我是……所以他那一日压着我在我身上烙了字……” 秋蝉猛的抬起头,双眼睁着得圆圆的,眼泪已经淌到下巴,不断的往下滴落滴落,在胸口晕出大片的痕迹。 “我娘是被我活活气死的。” “我那日从他屋里回去,我娘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她的眼睛睁得那么大,满脸都是血。” “我一直以为她是病死的,她病了那样久。” “我真的以为她是病死的。” “可前几日他说……他说我娘瞧见我和他在后山……” “他亲眼见着我娘捂着嘴,指缝都是血。” “他看见了。” 越是仔细的场景,越是让秋蝉备受煎熬。 “他说,如果我乖乖的,他原本打算一生都不让我知晓这些事情。” “我想借着他往上爬有什么错!我想要知了阁,我想要权势!” “我这一生都不想再受制于人!” “我要他死!!!!!” 沈怜回想秋蝉说的种种,即便是听闻,她亦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秋蝉更不知要如何痛苦煎熬。 沈怜搂过秋蝉,一面顺气抚慰,一面恨恨的骂到:“他真是该死。” 秋蝉的母亲对他这样意义深重,沈怜也不好再拿着他的玉蝉。只等今夜过去,她明天问了素心,还他就是了。 二十五?突生变故<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08084 二十五?突生变故 外头更声响,沉怜睡得正迷糊的时候被秋蝉摇醒了。 “怎么了?” 秋蝉欲言又止。 “你回去吧。” 沉怜夜里折腾才睡下,正是疲惫的时候,当下摇摇晃晃又躺倒回床上。 “再让我睡会儿,天亮了我再回去。” “你回去看看,素心还在不在家。” 沉怜迷迷糊糊的,昨夜回去,素心在不在,她记不得了。她光顾着给秋蝉找药,也没在意。好像房里是息着灯的。 然而,秋蝉这么问她,素心定然出事了。 沉怜一下子醒过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秋蝉脸上露出几分不安来。 “总之你回去吧,若是不见素心,不如……不如去柳爷那里瞧一眼。” 他这么说,十有八九,素心就落在柳爷手里。 “你明知我在意素心,你!” 秋蝉想辩解,脸僵了片刻还是硬着嘴回到:“你在意便在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沉怜有气又急,转身就走。门外早有一匹好马等着。边上还候着个小厮。 “姑娘若是不认路,我可以带姑娘去寻。” 秋蝉果真是一早就知晓素心被柳爷掳了去。 也不用沉怜如何寻,一早有柳人等着给她引路。 天光还不曾亮起,沉怜便又到柳爷这里来了。 柳爷换了一身银线鹰绣的衣裳,许是沉怜总有些怕他,所以每每见面 分卷阅读34 ,她总觉得柳爷满身邪气。 他此刻正悠闲的饮茶,沉怜来了,他还有心情给沉怜也递上一杯。 “这么快便想我了?” 沉怜避开了他的茶盏。 “素心呢。” “我怎么知道。” 他面上一副了然的样子,分明是同她装傻。元宵夜他便直勾勾的盯着素心,往后又诸多纠缠。沉怜一时心惊,难道柳爷当真惦记上素心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不肯跟我回去,我又不想空手而归,自然要换一个乖巧些的。“ “我不去,素心也不会同你一起回去!” 柳爷笑得邪气:“是么。啧,这倒是难办了,我想要的东西,还没失过手。” “活的带不走,死的我也不介意。” 沉怜被他的话惊出一身冷汗。 她冷汗淋漓的模样逗得柳爷放声大笑:“素心就罢了,死活不论,你么还是喘着气的有趣。” “这样,你陪我几日,伺候好了,说什么我都应你。” “你休想。” 柳爷也不着急,只悠闲的起身绕到她身边,咬着耳朵说情话一般:“想好了说,爷我有的是时间。你我留不住,留个素心也不亏。” 想到前日柳爷的种种手段,沈怜忍不住有些哆嗦。 “你又想怎么折磨人了!” 柳爷搂过她,不轻不重的在她颈项上咬了一口:“你若是怕,我轻些就是。” 沈怜万分无奈,柳爷软硬不吃,沈怜来硬的,他便疯了一般往她匕首上凑,反倒吓得沈怜不敢下手。软的求他,他总咬死不肯松口。 沈怜正踌躇,冷不防柳爷一把搂住她往桌上放,低头俯在她胸口便咬。惊得沈怜连忙推着他要逃。 “再闹腾,我可就不是这么轻巧了。” 沈怜也气上心头,一掌重重的打在柳爷脸面上,打得柳爷偏向一旁。 这一掌打得柳爷嘴角也破了,渗出一点血渍来。 柳爷自己舔了嘴角的血渍,直勾勾的盯着沈怜说到:“打得可顺手。” “门开着,你敢走么。” 沈怜不敢。 她走了,素心怎么办。 柳爷重新坐到桌边,他解开衣衫,汗顺着颈项滑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想清楚了就过来。” 僵持良久,沈怜终究还是再次走到柳爷身旁。 柳爷拍拍腿,她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到柳爷腿上。 刚坐下,肩膀便叫柳爷狠狠的咬住了,疼得她连声呼痛,偏柳爷箍着她的手,她被困着难以挣扎,生生让他咬得臂膀发麻。 “你疯了!你才说会轻些!” 柳爷唇舌又到了她颈项上,吓得沈怜立刻服软:“别咬,别咬,我不闹腾了!你别咬!” 颈项上不曾传来痛感,沈怜这才勉强松一口气。 “同我回府有什么不好。” 沈怜怕他又被激得咬人,当下也不敢十分反驳,只说到:“我不去。” 柳爷手已经摸到她身下,沈怜心道不妙,她才换的衣裳,若是又被他扯坏了,她要去哪里再寻一套衣裳。 好在柳爷不过是隔着衣裙在她腿根揉捏。 沈怜也不敢放松,柳爷唇齿还在她肩颈流连,沈怜生怕他一个兴起,又咬起来。 她正抵提防着肩颈受苦,哪知柳爷突然在大腿的软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又疼得沈怜叫唤不止。 “疼了?” 沈怜也不知他问这话是真心是假意。她当真被掐得狠了,眼泪汪汪的慌忙点头。 “下回还跑不跑了。” 她有心要反驳,又怕他再下狠手,只得假意顺从:“不跑了。” 柳爷这才松了箍着她的手,褪下她的衣裙。她被柳爷这般连惊带吓的捉弄了一阵,穴内紧收,柳爷那物顶在她穴外,无论如何也进不得。 “张腿。” 沈怜犹犹豫豫的,倒是柳爷干脆,一手托着她的臀便将人抱起来,分了腿面对着跨坐到他腰胯上。 柳爷低头要同她咬嘴,沈怜也慌得避开脸。 身上留着牙印她尚且可以躲一躲,唇上脸上留下印记,她无论如何躲不过去。 柳爷把人箍在怀中,低头追着她的唇舌亲吻。 心惊胆颤了好一会儿,柳爷也只是含着她的唇舔吮,手掌在她后背摩挲,不时摸到她臀上揉捏,倒是真不曾再下狠手。 她勉强松懈了几分。 这一松懈,穴外顶着又硬又烫的阳物便格外叫人心燥。 那物件在她穴口试探,滑到软肉之间顶弄,只是不进去。 沈怜被柳爷又捏又舔吮的搅得手脚发软,靠在他身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柳爷将她臀肉分开些,那话戳到穴内一两分,顶得沈怜淫水直流,沉身将那物含得更深。 柳爷唇齿稍微使劲,沈怜一时惊吓,内里便绞着那物,只不肯放松。 柳爷也逗得起意,她越是绞弄,他便越是含着她的唇舌吮咬。不过一会儿,两人皆是汗津津的。沈怜胸乳也湿润了,柳爷搂着她躯体,越发贴得紧密,那物一下子发狠一般顶得她叫喊不断。 上一刻还绞着他的物事,下一瞬便叫他一阵肏弄搅得浑身酥软。 柳爷也让她绞得浑身舒畅,搂着人泄了满身。 他是不怕的。 沈怜若是有了,正好哄着她同他回府做妾。 柳爷是当真觉得沈怜有趣,也浪荡也凶悍,撒泼的时候凶得很,打他是打不过,偏她自己不会盘算,总叫人抓着把柄,吓唬两句,服软也快。 “你要什么才肯同我回府。” 沈怜软绵绵趴在他胸前,也不知怎的,蓦然觉出两分安心来。 “我要我师傅,你给得了么。” “哦?哪天我再会会他。” “我师傅厉害极了。” “什么名号,说来听听。” 提到解清雨,沈怜还是知晓轻重的,柳爷问起,她随口胡邹一个名字搪塞过去了。 其他都不要紧,得先叫他放了素心。 二十六?无所依<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09696 二十六?无所依 “一个妓子也值得你这样上心?” 沉怜正色说到:“她已经赎身,早就不是妓子了。” 柳爷好笑:“怎么,难道你以为从前的事情瞒得过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她无论进哪家的门,这都是绕不过去的坎儿。” 沉怜赌气道:“谁说她要进别家门了。” “难不成还进你师傅的门?” 柳爷当真是一击即中,沉怜先前愿意留着素心,也不过是因为她同解清雨毫无私情。若是解清雨成亲,她是断断不肯的。 柳爷看她变脸,更觉有趣。 “你那师傅究竟是什么人物。” 二人正说着话,外头一阵兵器相击的声响,正巧听闻外头不断的有人喊:“阿怜!阿怜!” 是解清雨寻上门了。 “说曹操曹操到,倒省了我要花力气寻他。” 沉怜慌忙坐起,她身下还塞着柳爷的物事,二人分离些许,那处竟带出 分卷阅读35 许多精水淫液来,顺着腿根粘到两人肌肤相贴之处。 柳爷手臂一伸,沉怜顿时给他箍在怀里,穴内塞着的物事也越发硬挺。 她挣扎两下,倒叫柳爷扣紧了,压着腰狠狠的弄起来。 沉怜已经惊慌到极点。 怎么能叫解清雨看见她这幅模样。 柳爷弄得狠,她推拒几回,奈何柳爷力气惊人箍死了她无论如何也推不开。她又不敢叫喊,只能不断的小声叫喊:“柳……柳爷,你松开!” “你还是发狠起来带劲,哈哈哈。” 说着,那话顶的又深又重,沉怜脸颊也被他捏住了,张着嘴任由他含着舌尖挑弄。 沉怜四处乱挠,腿脚想蹬还叫他抓着机会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些。 外头砰的一声,好似什么重物撞到门上。 柳爷一个分神,手也松了些,沉怜连忙趁着机会推开他。一旦分开,她走不得几步,先前的白浊混着淫水便流下来,沾了满腿。 沉怜先是四处寻躲藏的地方,转念一想,若是解清雨发现,只怕他更要误会。想逃也是麻烦,她这幅模样,连件干净衣裳也没有。 左右为难。 柳爷好笑:“怎么不跑了。” 说着,柳爷走到她身后,手掌顺着她大腿内侧一路摸到腿根嫩肉之处。 “想躲着你师傅逃了?想要干净衣裳?还想救素心?” 每一桩每一件她都想。 柳爷已然摸到她穴内,指尖送入两节,正四处扣弄,搅得沉怜腿根处更湿几分。 他那物正顶在沈怜臀缝间。一旦寻着缝隙,柳爷即刻分开她穴外软肉,孽根柱身只在她穴外嫩肉间反复滑过。 “你求我,我便帮你。” 沉怜喘得厉害,她又是惊慌又是被他挑的浑身酥软。 “求……求你……” “柳爷……求你……” 柳爷见她软得站不住,当下环腰将人搂住。 “这也简单,往后我若是再叫你,你干脆的来就是。” “不,不行!” 那物顺着湿滑的浊液顶了几分到穴内。 “啧,你想清楚了?那我叫人咯? ” “别叫!别……别叫人!” “我应你,我来就是了!” 柳爷这才抱起人往内屋去了,只见他三两下便在屋里打开一个密道。 “裙装是没有的,只有我的衣袍。待你出门,自然有人接应,素心就在那头等你。” “我去会会你那师傅。” 沉怜深知解清雨的厉害,柳爷那些手下,不过是勉强阻拦一时。柳爷去碰他,只有柳爷吃苦的份儿,当下她也不再犹豫,捡了柳爷的衣裳慌忙溜走。 素心被绑过来便一直睡着,沉怜如何叫喊也不见她转醒。 边上服侍的侍女解释说素心送来时就喂了药。醒了喂醒了喂,她眼下正是药劲上,不如先回去,等等她便醒了。 沈怜一听,柳爷竟还用药,心中对他的恼怒又多几分。 她仔细查看,只见素心气息均匀,身上也不见什么伤,也不见什么受欺负的痕迹,心中虽然还有担忧,却也一刻不耽搁,立刻带着她回家去。 生怕解清雨回来不见她要生气。 素心确是睡着。 到了家中,不过两三个时辰后便醒了。 沈怜连声问到:“柳爷可有欺负你?你可有不那里不舒服?他绑你的时候可有磕着碰着?” 素心叫她问得心都软了。 “不打紧,姑娘,我没受欺负,你瞧,我好好的。” “他是不是逼你吃药了?” “倒也有叫我吃药,我不曾反抗,所以也没受什么苦。” 沈怜再细细问几句,左右看她都好,才勉强放心。 “他有同你说什么吗?” 柳爷说的话同他和沈怜说的也无甚分别,他那一夜原本也打算先动手,只是有事耽搁了。后又盘算着引了沈怜一齐带走,这才一直不曾下手。 素心救回来,沈怜便开始盘算如何哄过解清雨了。 解清雨回得十分迟。 沈怜一度忧心他是不是伤着了,想到柳爷那里去瞧一眼。想到柳爷的手段,她又有些心慌,只能在屋里等了又等。 日头落下了,解清雨才回到家中。 他的衣袍上有许多干了的血痕。 他的脸色难看至极,只盯着沈怜看,半晌不说一句话。他这幅样子让沈怜心慌不已,生怕柳爷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解清雨不开口,她也不敢说。 解清雨足足看了一刻钟,才慢慢的开口问她:“你这几日去哪里了。” “白天在易先生那里,晚上在家……” 她不曾说完就叫解清雨打断话头。 “你撒谎。” “我找了你一天了,你究竟去哪里了。” 沈怜不知他这几月就在云城,只是事忙难以抽身。 解清雨往日夜夜都要回来看一眼才安心,这几日实在脱不开,哪知清早便有人给他送信,说沈怜有难,还留了柳爷的住处。 素心见解清雨动了真怒,只能硬头皮说到:“是我,是我想到外头寻人,我自己不敢独自上路,所以求着姑娘和我一齐去。” “寻什么人。” “寻我爹娘。” 素心也不知想起什么,眼泪忽的掉下来。 她从前的事,解清雨模模糊糊知晓一些。约莫是她娘病了,他爹把她卖到人牙子手里换了酒钱。 她从前也过得十分辛苦。 “既是寻人,为何要撒谎。” 沈怜连忙补了一句:“我们被人骗了不少银子,是我怕你生气。” “那寻着了么。” 素心低下头,话语之中已然带了哭腔:“我其实也不十分记得他们在哪里。” 沈怜同解清雨相处这么些年,一瞧听知他心中松动,连忙牵着他的手撒娇卖痴:“我们都不认道,又被人哄骗了,师傅,饶了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不会叫人骗走银子了。” 解清雨皱起眉头:“胡闹,是银子的事么。” 解清雨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问到:“那你们可有碰过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啊。” 素心大约是想到伤心处,呜咽声渐起。 解清雨见她伤怀,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当下拉着沈怜到外头,留她一人清净片刻。 解清雨肯牵她,便是信了。 沈怜原本牵着他满心欢喜,只是手中黏腻她便低头看了一眼。 解清雨身上干涸的血渍是旁人的,他手背的血渍却是他自己的。 “师傅!你伤着了!” 解清雨却丝毫不曾察觉一般,忽然无言的搂过她。 解清雨甚少这样亲昵的搂着她。 沈怜还懵着,解清雨忽然在她头顶落下一吻。她简直欢喜到了极点,什么伤,什么惊吓谎言都抛到脑后。 “阿怜,你听话些。” 说完犹嫌不足,又将她搂得更紧些:“最近你莫要出门了,等我回来。” 好像哪一年,大暑的天,沈怜贪凉趁解清雨不在,偷偷跑到到云河边上泡水玩耍。玩疯了困得睡在芦苇地里,叫解清雨寻到后狠狠一顿揍。 半夜里,她又晒又挨打的,发了高热,解清雨也是这般抱着她,一夜没有合眼。 隔壁李大娘还说,她那时不应该乱跑,解清雨以为 分卷阅读36 她出事,大暑天站着也浑身发抖。 “师傅,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 “你今天还走么?” 解清雨沉默不语,搂了许久,他才松开沈怜。 “走。” “我……罢了,回来再说。” 眼看解清雨又要走,沈怜这才想起他手上有伤,慌忙问道:“师傅,你不上药么,你……” 沈怜隐约觉得有些不对,想来想去也不敢在这会儿问出口。只得安慰自己,解清雨出门也是好的,她现在一身的伤,万一叫他看见了,想明白方才素心和她是哄骗他的,那才真叫惨烈。 屋里素心的呜咽越发明显,沈怜推开一条门缝,只见素心咬着虎口,哭得满脸是泪。 沈怜先前听素心说起爹娘,再一想素心是花楼的人,她哭得这样伤心,只怕是从前有什么不好的事。 沈怜在柳爷那里受了委屈,既不敢同解清雨说,素心又哭着。她在心中想了又想,秋蝉叫人生气,她是不可能同秋蝉说了。易昀君单纯爱哭,也不可能同他说。 只是不知秦郁眼下在什么地方。 二十七?醋意浓<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15822 二十七?醋意浓 秦郁在家中整理头面,绸缎。 沉怜为着避人,总是翻墙而入。才到他家中便看到他俯身埋在许多头面首饰之中。 秦郁见了她,并不像从前那样和颜悦色,反倒有些冷淡。 “这么多头面首饰,你是要开铺子吗?” 秦郁不做声。 “秦郁,你去叫个下人来做成么,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秦郁挑出几件略微次一些的,放在一旁。 “不成。头面都是给我那些听话的姬妾的,送人的玩意儿,总要用些心思。” 秦郁有多少姬妾,沉怜是从不过问的,他自己平日里和沈怜勾搭,也都避开了。这还是头一回在她面前提,又是这样夹枪带棒的语调,弄得沉怜又羞又恼。 “这就想走?怎么我秦府是这样来去自如的地方吗。到底是勾上了野男人,不是从前哭哭啼啼的样子了。” “让我走的是你,不许我走也是你,都叫你说遍了。” 秦郁冷哼一声,并不理睬。 沉怜连连跺脚:“我何时去勾搭过什么野男人?” “这么说今日早些时候,那个穿着野男人衣裳的沉怜,是我眼花看错了?” 沉怜僵住了,秦郁何时看见的,她竟丝毫不知晓 其实那日沉怜出门前,秋蝉便叫了两个人给解清雨和秦郁递信。 千算万算,秦郁昨夜醉酒,得了消息也赶不及,正撞着沉怜穿了柳爷的衣裳往家赶。 他跟了一路,只是沉怜未曾察觉。 沉怜来时便是一肚子委屈,没成想秦郁这里又受了气。秦郁说得几句,她又气又急,当下解开衣裳,扔到一旁。 “你看!” 秦郁只听闻衣裳落地的声音,未曾抬头。 “你穿上,我不愿看。” 她走到秦郁面前,捧起秦郁的脸,叫他看着自己。 沉怜身上委实看着吓人,胸腰皆是青紫的痕迹,肩上更是凄惨的一圈血牙印。 “你看看我。” 沉怜委屈得直掉眼泪。 “哪来什么野男人,只有我叫人欺负了。” “我师傅不在,素心又伤心总是哭,我只想着你,好不容易来了,你还这样冷言冷语的。” 沉怜越发委屈,搂着他大声哭喊起来。 说两句恨他,又骂几句他负心薄情的话。一副耍赖撒泼的样子,叫秦郁好气又好笑。 秦郁在心内长叹,是他见沉怜穿柳爷的衣裳刺目,是他心中有怨。 昨夜若是他没有醉酒…… 沉怜哭闹起来,他也不时挨打。秦郁终究还是有些动心,也由得她打骂,闹累了才搂过来好声好气的哄。 “方才是我生气了,口无遮拦。” 沉怜哭哭噎噎的问他:“那些头面呢。” “你这心眼当真比针眼还小,今年你生辰,我送你的那些不比这些要好。” “怎么,我独独只能对你好不成。” 眼看沉怜还要说,秦郁又回到:“咱俩也别五十步笑百步。许你跟着师傅黏黏腻腻,又和什么知了阁的秋蝉纠缠不清,我还不能给自己的姬妾买头面了?” 沉怜又是一惊,他怎么连秋蝉的事情也知道。 秦郁抱着人放到榻上。 沉怜见他要走,慌忙抓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秦郁捏着她的脸恨恨的咬了个嘴:“你这一身的伤,可不就是脱给我看,叫我摸得着吃不上么。早点擦药,浅一些的明日就能消了。 ” “先前也给了你些,怎么不擦?” 沉怜蓦地有些心虚,她昨夜哪里知道今日要吃这样的苦头,一点不剩都拿给秋蝉了。 也怕秦郁瞧见,沉怜慌忙埋头到他肩颈上,闷声回到:“素心哭得厉害,没人帮我擦。” 秦郁不曾多想,只当她是撒娇,笑骂两句,开门找人寻药。 沈怜哭的大声,动静闹得不小,屋外已然来了不少人,只听外头进进出出好像抬箱子的声响。 沈怜从前也不多问多想,她早知晓秦郁已过而立,他又是欢场老手,府中定然有姬妾陪伴。 她恋着师傅的时候不曾多想,如今虽说一颗心还是扑在师傅身上,听闻外头搬动的声音,还是生出两分酸涩。 片刻后,秦郁便拿着药膏回来了。 只见沈怜正趴着,满脸茫然,她想事情已想得出神。 “你有多少……” 有多少姬妾。 “不少。” 他看上的,上头赐下的,好友送的,确实不少。 “怎么酸溜溜的。” 沈怜坐起来,搂着秦郁坐到他腿上,含住他的唇舌吻得起劲。 “我酸,酸得不得了,酸得想骂人。” 秦郁闷了一日,被她劈头盖脸说着一通,这才有些舒心了,忍不住笑话她:“你这样,活像我那个护食的猫。” 药总是要上的。 沈怜晃着乳在他面前扭捏,秦郁刚抹了她肩上的伤处,沈怜便禁不住的呻吟:“疼……” 分明是勾引。 秦郁只当听不见,仔仔细细抹了各处。 “秦郁,来嘛。” “要你……就……就想要你……” 秦郁坏心的动动腿,正是顶着她的软肉摩挲。 “胡来,还没上好药。” “好了好了,已经好了。” 沈怜有些耐不住,拉着他的手往身下送:“要不这也擦擦……” 秦郁总爱她满口索求,也爱逗弄她。 “既是这处,得你躺了擦。” 沈怜闻言乖顺的从他身上下来了,侧躺到榻上。 秦郁抓着她一腿,分开些才间她那穴已经叫淫水沾得红艳艳湿漉漉的。 秦郁往她穴口处摸去。 她是浪得厉害了,立刻抓着他的指尖往穴里送。 “秦郁,秦郁,弄弄我,快弄弄我。” 秦郁沾了些水,在她穴间嫩肉上摩挲,指 分卷阅读37 尖刚戳入些,那处便饥渴难耐一般,含得更深,内里绞着含住不肯放。 秦郁慢慢往内里顶,拇指压着花核。 他今日总是这般不紧不慢的,急得沈怜自己摸到身下,要再往里塞一塞。 秦郁笑着拨开她的手,那物往她手上摩挲。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沈怜也知趣,忙不迭的帮他解开裤头。摸着那处的硬挺揉捏。 “果真是豆腐,软绵绵滑溜溜。” “软不软,你尝尝。” 沈怜搂着他的腰把人拉到身上:“尝……要尝的……” 秦郁捏着她的胸乳含吮,那物却只是在她大腿上摩挲。 还得她自己来。 沈怜是看透了他的心思。 摸着那物握住了,扭着腰往穴里送,塞得穴内满满胀胀的。 又自己不住的在他身下套弄。 只是总不得趣。 她自己弄,又叫秦郁压着,施展不开。 秦郁吮得她胸乳又麻又苏,她又有些不舍,磨磨蹭蹭许久才哼哼唧唧的求着:“秦……秦郁……” “秦郁……秦……秦大人!” 秦郁给她这声秦大人叫得心口发酥,掰开腿箍着腰一下子肏到深处。 沈怜见他受用,也搂着他叫个不停。 “秦大人,秦大人。” “秦大人……别……别停……” 她被秦郁弄得浑身颤抖,秦郁又何尝不是被她调弄得心如擂鼓。 秦郁压着她,浑身汗津津的,手上还抹着药。 他掐一掐沈怜的脸:“你看看,好好的伤药,全叫你浪费了,我还得差人清扫浣洗。” 沈怜抓着他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一口。 “那你再帮我擦嘛。” 秦郁笑骂到:“浪荡。” 同样的话,秋蝉说,她便生气,秦郁说来沈怜便高兴。 “全是秦大人起的好头。” 俩人嬉笑一阵,沈怜忽然想起素心来。 “秦郁,你知晓素心的事么?” “知道个两三分吧,你问这做什么。还有……你这次是如何又撞上柳爷了……” 沈怜挑挑捡捡,能说的事皆同他说了,和柳爷交易之事,她不敢叫秦郁知道。只含糊的说解清雨赶到,柳爷要从密道逃开,她才得以脱身。 秦郁思索良久,捡了些素心要紧的事同沈怜说。 素心家乡闹饥荒,她娘一病,当爹的便卖了她。到了楼里,开苞那年,被一个蒋姓公子包了。素心在他手上似是吃了不少苦。 沈怜恍然大悟:“难怪她说起爹娘会这样伤心。” 秦郁想了又想,叮嘱到:“柳爷不简单。” “柳家原本不过普通世家,后来……总之他是外室生的,柳家家主去了,他才接回府。年纪轻轻,又无母亲庇护,他竟也抓的稳柳府,近几年还占了不少场子,还能分身在朝中上下打点。你若是碰上了也躲远些。” 沈怜一下垮了脸。 “你怕他?” 怕是真的,同柳爷做了约定也是真的。 “秦郁,你这几月还忙么。” “忙的。” 沈怜哦了一声,闭眼不说话了。 秦郁以为她是倦了,伸手轻轻拍拍她的面颊:“洗了再睡,我去叫水。” “嗯。” 沈怜那里倦,她是害怕又心虚。 解清雨和秦郁都叫她躲远些,她也是真心想离柳爷远远的。奈何总是事与愿违。 ———————————————————— 妈耶,大家看完可以给我留言嘛,总觉得自己在闷头写都没人看 完全得不到回馈就真的写得很寂寞啊QAQQQQQ 然后我突然想起来,这篇乱炖有真?血缘?骨科 我要做个预警吗,也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仔细看简介。 二十八?闲生变<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29630 二十八?闲生变 沉怜不出门,素心也不出门了。 素心不仅不出门,一连好几日也都是闷闷的样子。往时她们二人在家,笑笑闹闹总没有个停的时候。如今素心成天是一副忧虑模样,又问不出个所以然。 解清雨隔两三日会回来住一夜。 沉怜身上给柳爷掐的印记不曾消退,尤其是肩膀处的牙印。柳爷咬得深,肩上留了疤,一圈褐色的牙印。 她无论如何不敢让解清雨看见,即便他回来住着沉怜也只能眼巴巴的瞧着他,胡乱说几句。 一日无聊过一日。 解清雨见她乖顺,心中越发愧疚,许多话迟迟说不出口。 有一日,他正要出行,只见沉怜门开着,屋内摆了一地的小玩意儿。 “以前的玩意儿,怎么拿出来了。” 沉怜还在往外搬旧物。 “想看看我有什么东西。” 沉怜是个懒怠的性子,平日催促也不见得她愿意动弹。突然要收拾,倒叫解清雨讶异。 “我就是觉得日子有些无趣。” 沉怜当真是闲得发慌。 屋里什么拨浪鼓,小铃铛,木马,玩偶摆了一地。有些是她那时同素心闲逛买的,更多的是她年幼时留下的。 年幼时,街坊邻居对她委实很好。解清雨不在时,还是隔壁李大娘给她做的吃食。 解清雨定在云城一段时日,总是深居简出。沉怜耐不住无聊跑出门玩乐,周遭邻居问她爹娘,她只说娘死了,大家还以为问解清雨是独身男人带娃娃。几个大娘婆婆皆心疼他年纪轻轻没了婆娘。 众人几次说亲,他也只说旧爱难忘。 众人更是心疼,故而逢年过节,总愿意给沉怜送些小玩意儿。 “这小木雕是李大娘送的,姐姐嫁人以后,她好像就搬走了。” “铃铛是祝姐姐编的,祝姐姐好像也同夫家去别处了。” 东西一件件清理,事情一件件的说。 沉怜忽然发觉,日子当真是一年无趣过一年。 小时候,她成天在外头胡闹,同街坊邻居的孩子一起满街跑,只怕解清雨管着她。后来长大些,街坊出嫁的出嫁,搬走的搬走,同她玩耍的人也越来越少。 因着解清雨出门少了些才不曾觉得时日漫长。 再往后,遇着秦郁素心,更是有人闲谈有人欢笑。 如今解清雨又开始三天两头不着急啊,素心不知烦扰什么,秦郁也忙。 人人都有自己要忙的事。 好像解清雨,总有活,哪怕杀人,他也有事可做。 好像秦郁,他在朝为官,一天到晚应酬不断,杂事不断,少有闲着的时候。 譬如秋蝉也是忙碌的,忙着夺权,忙着躲避,忙着算计。 易昀君也不是闲人,他每日皆要早起,温书要看至深夜,他家中还指着他能考个功名。 哪怕素心……素心也是有盼头的。 她仿佛一直想寻个什么人。 解清雨只看她收着收着突然停下来。 “师傅,我同你一起出去干活吧。” “是杀什么人,还是帮人了结仇怨,不论什么,我都不怕。” “师傅,让我跟着你吧。” 解 分卷阅读38 清雨听得脸色大变:“胡闹!你好好在家呆着就是,杀什么人!” 不怨他这样厉声冷脸的骂沉怜。 若是叫沉如烟知道,沉怜想去做什么杀手,不晓得会如何怨恨他。 沉如烟看重沉怜,逾越性命。 沉如烟总说以后要护着沉怜,要叫她平平安安的长大,欢欢喜喜的出阁。 没等沉怜出阁,她已经不堪折磨自尽。 偶尔解清雨还会做梦,梦到春日里,沉如烟抱着沉怜在花藤下,他终于开口。 “师姐,走吧,走得远远的。” 沉如烟笑得温柔:“为什么要走?阿怜太小了。” 她甚至会捏捏解清雨的面颊:“我不怕,有你护着呢。” “你要护着阿怜。” “你不要这么容易动怒。” 他每每被绿豆汤碗破碎的声音惊醒,有时还伴着沉怜的哭声。 恍如隔世。 碎裂的汤碗化成虚影,眼前是满脸渴求的沈怜,解清雨也知她是无趣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 “云城住得无趣,可以去别处。过些日子,等事情都办完了,我同你四处走走,看得舒心了再定下来。” “做杀手的事情,莫要再提。” 沈怜听说解清雨要带她四处走走,总是欢喜的,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压一压。 “去走走也好,素心这样伤心,回头我告诉她,她一定也欢喜!” 心中轻快,打理出来的小玩意儿她也有心思要玩一玩了。 难得的是,解清雨就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瞧着她在她身旁坐下了,拨浪鼓咚咚响,还有些小串珠。不时也见他拿着拨浪鼓竹蜻蜓玩一阵。 沈怜狡黠一笑:“师傅一会儿还出去么” “嗯,时辰差不多,我要出去了。” 沈怜笑眯眯丢开手上的玩意儿,拉过解清雨就咬着唇亲吻。 “师傅,我不玩这些小玩意儿,我想同你玩儿。” 嘴上说着,她柔柔嫩嫩的手已然摸到解清雨的衣衫里。 他腰腹是热的,胸口也是热的,沈怜揉得两下,解清雨腿根便被他肿得老高的物事硬挺挺的顶着。 沈怜还要搂着他,胸乳往他身上摩挲。 “师傅,你抱抱我。” 解清雨顺手把她抱起来,沈怜搂得更紧,脚也勾着他的腰,舌尖窜到他口中挑弄。 她比解清雨更动情几分。 解清雨搂着她的腰,见她勾着自己稳稳当当的,便分了一只手摸到她身下作怪。 弄了半日,两人皆是嘴角亲得湿润,心如擂鼓。 解清雨抱着她放到桌上。 沈怜挂念身上的伤,也不敢多做勾引,只敢撒娇一般求他。 “师傅,早些完事。” “我等你带我去玩儿。” 解清雨默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嗯。” 解清雨一走,沈怜也没了收拾的心思,又一股脑放回柜中,欢欢喜喜的去敲素心的门。 “素心,素心!” 素心好一会儿才开的门,她是楼里出来的,虽说她已不再是妓子,每每出门却总还是要装扮得精致俏丽。 她此刻两眼红肿,脸上一丝妆扮也无,反倒因着哭泣多了许多泪痕。衣裳瞧着也不知是哪里随手扯的。 沈怜心疼的不行,一面找了帕子给素心擦脸,一面搂着她拍后背安抚道。 “你别伤心了,师傅说过些日子他闲下来就带我们到处走走。喜欢哪个地方就住哪个地方。” “你要是真想找爹娘,我和师傅陪着你去。” 素心一听,眼泪又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姑娘……我……” “只怕我不能跟着你们一起去了。” 沈怜被她说得有些懵。 “你……你不和我一起么?” 呜咽之声响起,素心捂脸哭得越发伤心。 沈怜从前不想素心进屋,也不愿解清雨身旁再多一人,她一直以为素心无依无靠,如今一听素心有自己的盘算,她反倒懵了。 二十九?长相守<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31797 二十九?长相守 沉怜头一次觉得这样不舍。 她是把素心当做姐妹一般。她记事起便少有这样亲密的女子。沉怜当真以为素心会一辈子同她一起的。 谁知竟不是。 她心口发闷,又不知如何说,只茫然出了门。想不起此刻谁是闲着的。 只有她闲着罢了。 走来走去,撞上来寻她的易昀君。 易昀君一见她,先是脸熟的通红,连话也说不清了。 他一连多日不曾见沉怜。 这些日子,易昀君盘算了许久,是拼了十足的勇气来寻她的。 看见沉怜两眼通红,一时间他要说的话也记不得了,只满脸心疼的拉过沉怜的手问到:“沉小姐,你怎么了?” 随他出门的管事瞧见他光天化日之下这样轻薄,惊得咳了一声。易昀君这才醒悟,慌忙放开了。 “是我唐突。” “不如到我府上再说,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易昀君要给她的是一枚刻章还有一枚锦囊。 沉怜说风流也风流,说懵懂也懵懂。她尚且不知刻着易昀君名讳的石章意味着什么。 易昀君递给她,她便接下了。 锦囊打开一看才发现是写了易昀君生辰的纸笺。 易昀君见她拿着生辰笺,更是局促不安,讷讷的问她:“你可愿意么?” 沉怜还懵懂着:“什么愿意不愿意。” 易已经是窘得满脸涨红,踌躇半日才结结巴巴地说到:“你……你愿不愿……嗯,愿不愿嫁我为妻。” 沉怜被他这话问得惊讶。 “什……什么?” 易昀君破罐子破摔一般,不管不顾的说了个干净。 “自从那日之后,你……你好似总是躲着我。” “我……我同你……我自然是要负责的。” “我那几日太慌张,也不曾给你承诺,更不曾给你名分,你怨我也是应该的。” “我如今就是想同你说,我愿意负责。” “等到秋闱之后,我会同我娘说,然后做得正式些,带足礼到你家里下聘。” 沉怜一下子觉得手中的刻章和锦囊有些烙手。 “你若是只为负责,大可不必。” 易昀君慌乱的拉住沉怜,急切地说到:“不是的,沉小姐,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他你你我我说了半天,越发急得满头大汗。 沉怜不免有些动容。 她捂着易昀君的嘴安抚到:“我晓得。” “只是不必了。” “你要如何同你娘说我呢,说我们一夜春宵,然后你要娶我进门?” “这样进门,还不知道我要受什么样的欺负。” 易昀君慌忙解释:“不会的,我定然不会叫你受欺负,我娘,我娘十分温柔宽厚,她一定会对你好的。” 沉怜总是忍不住想要逗他。 “若是我日子过得无趣呢。” “我,我给你讲书?我藏了许多有趣的书。” 沉怜忍不住笑骂:“书呆子。” 分卷阅读39 易昀君见她此刻方才有些笑容,也松一口气:“你先前在街上怎么哭了?” 她思绪万千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难受。” 易昀君犹犹豫豫的,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沉姑娘,我会护着你的。” 他的深情,总叫人心软,叫人难以抗拒。 “你可锁门了。” 沉怜一问,易昀君才猛的想起什么一般,慌乱的松手去上锁。沉怜越是笑,他越是羞涩慌乱,接连撞上好几处地方。墨汁溅出来在沈怜身上晕开几团黑渍。 易昀君慌忙想擦。 只是沉怜脏在腰上,胳膊上,胸上,他当真是无从下手。 沉怜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总是好笑又心软。 他贴得近,沉怜一伸手便能搂住他的颈项。 平日里说说笑笑,易昀君总是腼腆羞涩的模样,故而沉怜总当他还小。这一段时日,冷不防易昀君已长高一大截。她若不用功夫,简直轻易就被易昀君压在身下。 他也只敢睁着眼,水汪汪的盯着她。 沉怜被他挑弄得心痒,一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 “沾了我满身的墨汁,我得回报一下。” 沉怜随手捡起一只拇指粗的毛笔。 易昀君想起身又被她推回地面。 “别动。” 沉怜将他衣衫解开,胸膛腰腹都露出来。易昀君也不敢动。 她点来点去,笔尖停到他颈项上,激得易昀君不住的颤抖。 沈怜顺着肌体往下,她身下的物事渐渐硬挺。笔尖刷到他褐色的乳尖,那物一时竟好似要顶着她身下的衣裙顶到穴内。 沈怜也渐觉湿润。 易昀君耐不住猛的腰腹往上一顶,她险些撑不住,握笔的手也有些发软。 “我不会画,你教我。” 说罢,沈怜下身往他物事上揉压,倒像是她臀肉在他腰腹上作画一般。 易昀君那处已经顶得老高。沈怜刚拉下他的裤头,那物便迫不及待的弹出,撞到她笔尖上。 沈怜扫过他的柱身,只见那物黑紫的怒涨着,越发硬挺, “你这处也太难看了些。” 易昀君叫她说得面红耳赤,连眼眶都是红红的,几乎要哭出来一般。 沈怜扔开笔握住那物,低头在顶上轻巧舔吮起来。 “我只这么一说,又不是嫌弃。” 他那物比旁人要大不少,沈怜吮得一会儿,只觉嘴角发酸,到底不能含尽了。 每每易昀君耐不住要往里顶弄,她便喉头遭罪。 呛个一两回,易昀君心疼的拉起她劝到:“别” “这样抱着你便很好了” 沈怜被他搂在怀里,耳旁对着他的胸口,只听闻咚咚好似擂鼓一般的心跳。 “易昀君,你,你当真喜欢我么。” 沈怜推开他,腰带一解,层层衣衫落下,她身上青紫的痕迹,胸乳上的牙印,肩上的咬痕,尽数现于易昀君面前。 “你看清楚了。” “你只怕是想岔了,我非良家妇。” “所谓一夜欢好,我也不曾放在心上。” “即便是这样,你还想要娶我么。” 易昀君被她满身的青紫惊得双眼圆睁。 迟疑半日,易昀君才摸着她肩上的咬痕说到:“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 “我想清楚了,只要,只要你从今往后改了就是。” “我不在意从前的事情。” “我,我是真心” 沈怜捂住他的嘴,再不许他往下说。 “傻子。” 沈怜身下湿得厉害,她坐到易昀君身上,那处已经空虚难耐,只是易昀君那物确实大了些,她穴口含着那物的顶端,又扶着那物反复往穴内戳,弄得娇喘不断,却也不敢就这么坐下来吃尽了。 “你……你替我弄开些……” 易昀君还不曾明白。 沈怜又拉过他的手往穴内送。 易昀君还是少年人,忍了多日,如今被她压着,总有耐不住要莽撞的时候,只是沈怜一慌张,一叫唤,他便顶着穴外嫩肉滑开了,舍不得她受苦。 磨蹭半日,她才勉强含尽,内里满涨,各处皆被填满顶到极致一般。 易昀君略微顶弄,她便湿哒哒的泄得厉害。 “你……你怎么这样……这样大……” “你慢……慢些……” 易昀君总是心疼她。 沈怜叫他慢些,他便满满顶弄。 沈怜若是爽得咿呀呻吟……他自然不肯放过,只寻着那处用尽力气。 沈怜也不知他平日这样腼腆秀气,怎么到了床上,好似有使不尽的气力一般。 弄了几回,易昀君也疯了。任凭沈怜如何哭求他也不肯放松些。 易昀君是真想就压着她在床上,叫她在不能离开半步。 沈怜也不知他究竟弄了几回。 穴内好似已经灌满精水一般,她些微张腿,那些淫物便黏黏腻腻的往外淌。 易昀君摸着毛笔,还要沾了墨汁在她背上涂抹。 “好好的叫你教我画,你不教,在我后背作怪。” “你是写还是画啊。” 易昀君轻轻一笑,往她背上呵气,要吹干那些墨渍。 “不告诉你,等你回去自己瞧吧。” “嗯,也好。” 她没有告诉易昀君,那枚刻章,还有那个锦囊,她都放在易昀君的书架上了。 易昀君写的字,她不看也知晓。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走后,易昀君又在纸上写了无数遍。 长相厮守,矢志不渝。 三十?盛怒<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36881 三十?盛怒<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三十?盛怒 从易府回来,沉怜已然轻快许多。她想明白了,若是她想同素心一起,她便去问,去邀她一起。至多不过是素心想寻人,师傅也说要四处走走,素心要去哪里寻,他们同去就是了。 到了家门外,只见一辆马车已经停在门外。 柳爷撩着帘,正盯着她。 沉怜转身想跑,蓦地又想起素心在屋内,脚也慢下来。 柳爷又起什么坏心。 只见柳爷冲她挥手,像先前几次那样,招呼她过去。沉怜迟疑着不肯挪步子。 柳爷等得片刻,自行跳下马车,径直朝她走来。 沉怜看不清马车里的情况,心中又挂心素心的状况,一时也不敢跑,眼睁睁看着柳爷走到身边。 “躲什么,不记打。” 柳爷掐着她的脸笑骂:“果真是满嘴谎话。” “先前说我何时寻你,你就会乖乖的来。” 沉怜迟疑着问到:“素心……” 柳爷搂过她的腰,在她脸面上亲了一口,也不管青天白日是否有人瞧见。 沉怜一惊,慌忙要躲,这是家外头,邻里瞧见,谁知什么时候就传到解清雨耳中了。 柳爷哈哈一笑,一用力,沉怜便被她整个扛到肩上。 “你敢动,我就敢闹。你怕你师傅知道,我可不怕。” “先前你应过我,可别想躲。” 沉怜 分卷阅读40 几乎是被他扔到马车上,她记得秦郁说过,柳爷自幼就是三教九流里混大的,匪气极重。几次相遇,柳爷都这般喜怒无常,丝毫不顾众人眼光。 沉怜摔得眼晕,不等她回神,马车已经驾出。 颠簸之中,沉怜缓和过来,只见马车内除了他与柳爷,再无旁人。 “素心……” “别问我,我没碰过她。” 沉怜松一口气。 柳爷捏住她的胸乳,隔着衣裳张嘴就咬,吓得沉怜慌忙后退,一掌打在他脸上。 她下了十分的气力。 这一掌打得响亮,柳爷也被她打得脸面偏向一边。 柳爷冷笑一声,把她压住了啪的也是一掌。 沉怜脸嫩,登时显出红红的几个指印来。她急得手脚乱踢,柳爷也揪着她的衣裳把人提远些,要避开她。 到底是马车狭小,他还是硬生生挨了一顿踢打。 沉怜也好不到哪儿去,柳爷抓着她也是用了气力的,才好的皮肉又多了几块青紫红肿。 折腾半天,俩人皆累得喘气。 外头马夫闭紧嘴,丝毫不敢做声。 沉怜怨到:“我好不容易消肿,你看你掐的!” 柳爷掏出鞭绳,也气得不轻。 “上回直接捆了,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沉怜也恼,反驳得极快:“还不知道是谁捆谁!” 她牙尖嘴利的一通骂,又胡乱的一通打,柳爷想躲,只是他身长体健,总是麻烦。 柳爷干脆迎着她的拳脚直接走近了,死死的搂住她。比起力气,沉怜总是吃亏的。 柳爷箍着她,用力在她臀上打了一掌,疼的沉怜眼眶发红。 “你又打我!” 柳爷又是一掌,打得沉怜几乎要跳起来,奈何柳爷搂得紧,她只能生生受这一掌。 臀肉也火辣辣的疼起来。 “你松开!” 柳爷也不废话,三下两下将她的罗裙扯脱,腰带刮着沉怜的皮肉,勒得沉怜直喊疼。 他伸手去松裤头的间隙,沈怜一个用力,打到他腿根。 柳爷这才松开手,倒吸一口冷气。见他捂着命根疼得满脸纠结,沈怜也不恼了,忍着笑骂到:“让你总是打我!” “你做什么老是要动手!” 柳爷疼得额头冒了许多细密的汗珠,缓了好一阵才松开手。 那物半软搭在腿间。 他盯着沈怜:“你先反悔,倒要怪我动手。” “你打人这么疼,谁敢往你身边靠。那时在船上,你……” 想起华怡一身的伤痕,沈怜就害怕。 “我若是不打你,你愿意同我回府么。” 沈怜摇头:“我不愿。” “同你回去做小妾有什么好的。” “难道不比你那些无名无分的野男人好。” 沈怜也不知他说的是谁。 她想起解清雨说的,要带她四处走走,她喜欢哪里便住哪里。 “人总在我身边就行,有没有名分要什么紧,反正他身边也再不会有旁人。” 沈怜是话本看得太多,竟还有心思替柳爷的姬妾惋惜。 “你总在外头,做你的妻妾未免太惨了些,每天待在院子里,多无趣凄惨。” 柳爷拉着她坐到腿上。 “她们惨?我在外头奔波吃苦,她们在家里只管吃喝,平时还可看戏听曲。” 沈怜想起她闲得发慌,收拾旧物的事情来。 “闲着未必就好。” 她这样下身空荡荡的坐在柳爷腿上,柳爷哪里是想同她谈天。 沈怜被他牵着手往那物上放。 “揉揉。” 沈怜哼了一声,顺手握着那物揉弄起来。 “撒完泼了?” 她确是气也撒了,人也打了,又见他痛了一场,转头就忘了臀肉火辣辣的疼。 柳爷瞧见她肩上的牙印,忽然笑起来:“你怎么同人解释这牙印。” 沈怜嘴硬:“与你无关。” 柳爷低头往她肩上去了,吓得沈怜手上慌忙要使劲。 “别抓!我不咬!” 沈怜这才松懈下来。 柳爷果真不曾咬,他只轻轻在她肩上吮了片刻,又说到:“这里要留疤了。” 她身下的衣裙甩在一旁,身上的衣裳也解开了,胸口大敞,白嫩嫩的胸乳晃起来叫人难耐。 柳爷握着其中一团,揉捏得她又疼又酥。 “轻……轻些……疼的……” “柳爷……柳……柳爷……” 柳爷听她撒娇,当真软了几分,拇指在她乳尖摩挲挑弄。 “同我回去,免了解释的功夫,清清闲闲的不好么。” 沈怜得趣,又开始嫌胸乳上太轻巧。她胸口发闷,也不忌讳先前的事,只哼哼的开口求他:“你咬……咬咬我……” “叫你来伺候我,到变成我服侍你。” 她手中动作早已停下,留着柳爷那物露在外头,怒张着在她大腿磨蹭。 “趴着去。” 沈怜乖顺的趴到椅上。 柳爷刚抵到她穴外,马车一个颠簸,那物便滑开了。沈怜虚得发慌,伸手往后抓,叫柳爷握住了低头含到口中啃咬。 她浪荡起来,连柳爷打在臀上,火辣辣的知觉也变得骚浪难耐。 眼见她趴在椅上,臀翘的老高,那处也湿嗒嗒的张合着,她还要扭着腰求欢。 柳爷箍着腰猛地肏起来,内里几乎是一下子被肏弄到身处。 马车摇晃,那物不时便顶到要命之处,爽得沈怜连连叫喊,那处淫水满溢,柳爷也受用。 柳爷嫌她身上的衣裳碍事,刚扯一扯,沈怜慌得浑身发颤,那处绞着他总也不放。 “别……别扯……” 柳爷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我晓得。” 只是衣裳脱了,柳爷的动作忽然停了。 那物也再不动作,只是满满当当塞在她穴内,不在进出。 柳爷一声冷哼,讥讽到:“难怪你要跑。” “好一个长相厮守,矢志不渝。” 柳爷心中发酸,啪的又是一掌打在沈怜身上。 白腻腻的皮肉疼得发颤。 沈怜扭过身,那物也从穴里滑出,她伸手要推柳爷。也不知是她手软还是柳爷怒极了,精壮的躯体纹丝不动。 柳爷抓着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压到马车角落处。 沈怜后背脊骨磕着长椅突起处,疼得她大声叫喊:“你做什么!” 柳爷还要往她脸上下手,沈怜惊得抓着他的臂膀就咬。柳爷也是肉体凡胎。 只是他此刻怒极,才任由她下口。 沈怜下口,他便伸手拧她身上的皮肉。 “你竟敢……” 沈怜抢白:“我当然是敢的,怎么,你还想我为你守贞不成。” “要守身也是为我师傅。” 马车停了许久,两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骂个不停。 守门洒扫的几个下人走也不是,听也不是。 半晌之后,马车里的声响才停下了。 三十一?真真假假<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40995 三十一?真真假假 柳爷掀开帘子。 “都滚到边上。” 众人闪到墙角,面壁不敢 分卷阅读41 多言语。 柳爷外衫裹着沉怜就往肩上扛。 没有衣裳,沉怜也不敢动弹,一路被他抱到屋内。 柳爷四处寻找,找了半天也不见水盆,干脆把人压在桌上,一壶凉茶往她后背倾倒,淋得沉怜后背湿透了,才拿着衣裳粗暴地往她身上擦。 柳爷外衫上有银线缀着细碎的宝石,擦得沉怜后背火辣辣的疼。 沉怜被他近身压着,总是躲不开。 柳爷扔开衣裳才静下来,瞧见沉怜伸手往脸上抹。 柳爷再搂起来才看见她眼眶红红的,下巴挂着两行眼泪。又气又怨的哭诉:“我再不想见你了。每回见你都要受苦。” “说好不打我了,刚说完就折腾我。” “我后背疼得要命。” 她吵吵闹闹的,柳爷被她搅得心躁,再抬眼看,又见她梨花带雨的哭得委屈,也有几分不忍。 倒是不再同她发狠。 沉怜呜咽起来,柳爷便搂着她拍拍后背。 “别哭。” “沉怜,同我回去吧,你应当和我一起。” “你不愿受皮肉之苦,我允你就是。” 沉怜眼泪都抹在他身上,抽噎到:“我不跟你去。” “怎么,你难道想一直这样在外头飘荡么。” “我有师傅,我有素心,还有,总之不要你管。” 柳爷无言。 “罢了,等我事情办完了,再回来找你。” 这话说完,柳爷抹去她脸上的眼泪,把她抱起来,那物就顶在她腿根处,浅浅的往她穴里戳弄。 “哭完了?” 沉怜又抽噎两下,软软的靠着柳爷,胸乳也贴在他胸前。 “去床上,还是就这么来。” “我不想,我要回去。” “哦。” 说话间,柳爷那话从穴里滑开,只在穴口磨蹭,搅得沉怜穴内发虚。 “你不想?” 沉怜被他抱起,臀上的手揉了又揉。 她虽想做,却也不肯服软,只盯着他咬唇嗔怒。 柳爷最爱她又恼又浪荡的模样,掰着臀肉便往穴里弄。 沉怜含得一个头,左等右等也不能再得几分,且羞且恼的搂紧他的颈项,难耐挺着胸乳往柳爷身上磨蹭。 “去……去床上……” 柳爷臂膀托到她臀上,那物也弹出来,弄得沉怜喘着求他。 “快……快些……” “我受不住……” 沉怜背上叫先前细碎的玉石磕得后背几道血痕,柳爷一碰着她便疼得发麻,指尖掐着柳爷的皮肉才算好些。 到了床上,柳爷记挂她后背的伤痕,也不让她躺了,只坐下来把人抱在身上。沉怜在马车上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方才身下浅浅含得几次,一时间竟浪得淫水横流,浑身燥热起来。 她此时是闹了一场哭了一场,正是绵软无力的时候,几次想凑到那物上,整根含住,奈何总是腿脚发软,只能张着腿,穴里淌水的抵在柳爷那物上。 缓和些沉怜便撑着他的胸口,扭臀在那物身上来回擦弄。 到底还是柳爷有气力,抬起她腰臀,那物一下顶到穴中,内里淫水片刻之间便沾得四处湿滑。 她每每被柳爷抱起,再往下,便好似那物要撑得她满到极致一般。 沉怜喘得厉害。 柳爷搂着她后背,那些血痕疼得发麻。只是她疼不了一会儿,下身便是要命的爽利。 她泄了两回,已然是累得丝毫不愿动弹。 柳爷也乏了,才随她去。 沉怜趴得不稳,柳爷长臂一揽,又搂着她挪了挪,她才稳稳当当趴住了。 就趴在他胸前。 穴里还含着他软下来的物事。 “你家里可有伤药。” “还有一些,以前胡闹受罚,备了些。” 家里似乎还剩点消肿去瘀的药,沉怜早盘算着要去寻祝大夫。 柳爷手掌在她臀间摩挲,见她发骚,又摸到她穴间花核轻轻刮蹭。 “怎么,你时常胡闹受罚么。” 沈怜被他弄得舒爽,只哼哼两声算作回应。 “杀了他如何。” 沈怜立刻惊得撑起身:“你若是敢,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 她此刻赤裸裸的趴在他身上,柳爷顶一顶,沈怜摇摇晃晃就要从他身上滑下。到底是柳爷搂住了。 沈怜迟疑的盯着他,见他不是发狠,不过随口一说,这才软下来,随他搂着休息。 柳爷倒是不多做纠缠,她说要回,便叮嘱下人送她。 祝家医馆掩着门。 沈怜推门进去,里头空空的,也不见人。 天还早,沈怜又闲着,只在他医馆里等。 等到傍晚祝大夫才抱着药箱回来了。 见她先是叫了一声,药箱也吓得砸在地上,七零八落散了不少瓶瓶罐罐。 沈怜瞧见一堆药方药草里还散了些棕黑的小块块,不由得心中一软。她认得这个,这是祝大夫自己捏的糖块,她幼时也吃过一两回。 从前她嫌药苦,不肯喝,祝大夫左说右说,她就是不肯喝,是解清雨直接箍着她灌下的。 她喝了药,也是解清雨给她喂的糖块。 祝大夫慌慌张张的收了药。 “药太苦,病人不愿吃,我拿糖哄一哄。” “你来是拿药?” 沈怜随口编到:“我有个好友,出行不小心被石子刮脸见了血,想找你要些药膏,给她擦擦。” “要不留疤的。” “我还有一剂药要煎,你等着,我煎上再去给你寻药膏。” “去吧。” 等祝大夫生了火,那药煎起来,整个医馆都充满了腥臭发苦的气味,冲得她难受极了。 这个药闻着就吓人,难怪他要备着糖块。 祝大夫也不知是先前忙碌还是怎么的,只见他拿了药膏,额头的汗涔涔下落,领口也湿了。 “祝大夫?” “嗯?!怎……怎么了?” “祝大夫,你怎么满头的汗?” “哦,哦,方才生火热的。你若是没事,先回去吧。” 沈怜虽觉怪异,到底也是祝大夫自己的事,他不愿多说沈怜也不好多问,拿了药膏回去了。 她还要问素心,愿不愿同她一起。 素心已经好些了。 沈怜哄她擦药,等她脱下衣裳,后背青青紫紫的,又有几道血痕,看得素心心惊。 “你又撞上柳爷了?” “你怎么知晓?” 她身上又是吻痕又是掐出来的青紫,可不是同先前一样么。 沈怜可怜巴巴的同她说到:“素心,你和我一起去吧。你要找什么人都不要紧,你去找,若是需要帮忙,我和师傅都在。” “你自己寻着,我和师傅只当做游山玩水就是。” “素心,我舍不得你。” “你看,你不在,要是之后师傅罚我,我连个擦药的人都没有。” 素心被她说得发笑。 “你要去那儿解官人都应了,你要擦药,他还能驳你不成。” 沈怜见素心这几日都郁郁寡欢,难得笑一笑,她也欢喜,搂着素心含唇咬嘴。 “你要寻什么人,同我一起吧。” 素心苦笑。 “我自己也不知她是谁。” “我只知晓她的名讳,连这名讳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怜茫然又惊诧,不知名讳真假,从何寻起。 况且,对方连名讳也 分卷阅读42 不肯同她说,她就是真寻到了有什么用。 “连名讳也不知真假的人,你怎么还念念不忘?” 素心无言。 “素心,你是不是叫人哄骗了?” 素心摇头:“她没有哄骗我,是我自己总记挂着。我寻她是想问她几句话。” “名讳也不知真假,你怎么知道她回你的是真话。” “即便她说的是假,从前待我的时日也是真。我……我只不过想问一问……” 沈怜见她又要难受,不免后悔自己嘴快,胡言乱语惹她伤心。她慌忙闭嘴,搂着素心安慰:“真的假的也不要紧,我会护着你的。” 沈怜嘴上这么说,心中想的却是素心连名讳也不懂真假,只怕是找不到的。 这也好,叫素心一直陪着她吧。 沈怜总是心思简单,即便素心从前是妓子,她也毫不在意。解清雨也不在意,沈怜就更不会细想素心以后嫁人成亲的事。 柳爷提起了,沈怜才多想了一些。 是了,一朝为娼妓,她日后又如何能好过。 沈怜不愿她受人欺负,也舍不得她吃苦。 左右解清雨还要忙一阵子,她有的是机会说服素心。 三十二?假假真真藏败絮<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41315 三十二?假假真真藏败絮 沉怜万万没想到,连秋叶会找上她。 她不过买个脂粉的功夫,扭头就看见连秋叶带着十来个打手站在后背。 她出来买东西没有带武器,连秋叶又躲在人后,一时半会儿也抓不到他。沉怜不免有些慌了。 连秋叶隔得远远的笑道:“慌什么,也不是头一回见。” “你以为打了我的人,带跑了秋蝉我就不知道了吗。先前除夕夜叫你逃了一回,这一次可没这么好心了。” 沉怜已经扔开手中的胭脂,极其防备的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 连秋叶朝她伸出一只手:“我想要我的东西。” “你的东西和我有什么相干。” 连秋叶摇头晃脑的说到:“秋蝉偷了我一件要紧的东西,我听闻在你这儿。” 那个东西对秋蝉十分重要,沉怜绝不可能给他。好在那东西她给了素心,不曾带在身上。 “看你的样子,东西应当就在你手上了。” 沉怜警觉的后退几步,手上没有趁手的兵器她也不敢乱来,只张望着看周围的街道,心里盘算着要多远能跑到秦郁府上。 一旦动起手来,沉怜再没有心思去想。 连秋叶此番带了不少人,对那枚玉蝉是志在必得。刀光剑影之中,连秋叶不断询问:“我的玉蝉呢。” “我不知道什么玉蝉不玉蝉的,你找错人了。” “沉怜,你当我知了阁是干什么吃的?早些交出来,免得你受苦。” “也罢,玉蝉可以放一放。不如你先告诉我秋婵现在在何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沉怜想起秋蝉身上烙下的疤痕,越发恼火。 连秋叶那的人被她打倒几个,沉怜足尖一踢,顺势飞起一把刀握在手中。 有了兵器,一时半会儿倒也分不出胜负。 “我劝你还是识相些,这些人你打得了,再来一批呢,再来两批呢。倒不如早早的交出玉蝉,告诉我秋蝉在哪里。” “你做梦!” 话虽如此,连秋叶身边的人接连不断的上来,沉怜竟然渐渐落了下风。 她虽抢了一把刀,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她平日里虽有练习,却少有对阵的时候。 打了半个时辰,冷不防被人钻了空子,一下子击中脑后,软在地面。 一个大汉扛起沉怜,同连秋叶一起驾着车马离去。 回到他长住的酒楼,连秋叶正想好好的审问沉怜,不想下人慌慌忙忙的来通报。 “阁主不好了,外头围了一圈人马。” “好像是小少爷。” 也不等他起身吩咐,房门砰地被踹开了。 秋蝉带着几个人走进来。 “哥哥,别来无恙。” “过几天就是楼里上香的日子,我还猜你什么时候会来,没想到你倒是一直盯着我。” 秋蝉也不多做废话,只一个手势,他身边的人便冲上来抓住连秋叶。 “玉蟾交出来。” 连秋夜沉思片刻,忽然笑到:“你一早做好了饵,怎么没有玉蝉你便不敢上位了吗?” “也是,你这样的下贱东西,身上还有那样见不得人的烙印。” “有玉蝉那些老家伙也未必肯认你,更别说没有了。” 听他提起身上的烙印,秋蝉气得发抖。身边几个大汉猛地往连秋叶嘴上扇了几个耳光。 连秋叶两眼发晕,秋婵拿管他的死活只不断的摇晃,逼他交出玉蝉。 连秋叶恍惚之间看到沉怜。 “你倒是中意她,她看不看得上你呢。” 秋蝉脸色铁青:“我自有我的办法。” 俩人争执着,又一个人扛着素心上来了。 “主人,她身上也没有。” 连秋叶说的没错,他从小不受宠,与知了阁的老人皆不熟悉。 虽说知了阁只认玉蝉为阁主,保不齐他上位了,也要日日防着别人的暗算。没有玉蝉,更是不会有人理会他。 秋蝉勉强冷静下来,抓着连秋叶的衣裳质问道。 “还想活命就交出来。” 几番逼问,连秋叶身上已经多了许多伤痕。 时间紧迫,他不肯说,下人又搜不到。 好好的计划就要落空,他怎么能不着急。 楼下忽然喧闹声四起。 连秋叶听闻外头的叫喊,诡异一笑,忽然往沈怜头上掷了一个茶盏。 砰的一声茶盏碎在地上,瓷片不少都扎在沈怜身上,她受了疼悠悠转醒。 刚醒便听闻连秋叶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抢我的东西,还嫩了点。” 沈怜还有些茫然,不知发生何事。 “秋蝉?你怎么在这里?” 连秋叶抢在秋蝉之前说到:“沈怜,你听着。我之所以知晓那日是你,知晓你身上有玉蝉,全是靠着我的好弟弟。” 沈怜不迷糊了,方才连秋叶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沈怜扭头问秋蝉:“他说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的。” “不是他故意泄露,我又怎么会知晓只有你们二人才懂的事情。” 沈怜已经是信了七八分。 “你又骗我。” 楼下喧闹已经变作打斗的声音。解清雨和秦郁得到消息已经赶到。两人在楼下碰着柳爷易昀君还有些诧异。 几个人看着对方,心中皆觉得有些不妙。 “是你们。” 倒是秦郁冷静:“你们如何知晓的?” 柳爷盯着解清雨满脸阴翳:“有人给我传讯。” 易昀君年少,心中所想都显在脸上了,只见他慌慌忙忙的往楼上望:“有人同我说沈姑娘被绑了。” 楼下打斗声越发激烈,连秋叶笑得更厉害了,秋蝉急了,连忙对沈怜喊到:“沈怜,你若是跟我走 分卷阅读43 ,往后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说什么我都应你可行?” 沈怜看着他,已然是不相信的神色。 两人僵持不下,秋蝉自问是没本事强迫她走的。他原想悄无声息的把沈怜带走,不料横生枝节,他还未曾问出玉蝉印的下落,一时也无法放走秋叶,只得眼睁睁看着解清雨等人闯到楼上。 连秋叶猛然大笑,笑了片刻忽然咳出血来,他伤得不轻,胸前脸上几乎都是血痕,地狱修罗一般。 偏他不在乎,环视一圈,笑嘻嘻的说到:“人齐了正好,我今日可是舒心极了,小姑娘,你可想知道,你亲人在何处吗?想不想知道你师傅和秦大人的秘密。他们可是一直都瞒着你。” 秦郁解清雨秋蝉脸色均是一变。 柳爷解清雨更是提剑就刺,想将连秋叶格杀当场。 秋蝉身边的人勉强挡了一下,沈怜也动手了,她挡在连秋叶面前,狐疑的盯着解清雨和秦郁。 “你们有事瞒我?” 说话之间,沈怜鼻尖闻到一股药味。 是那日在医馆中闻到的,腥臭苦涩的味道。 那味道太过呛人,她记得十分清楚。 “师傅,你……” 秦郁见状,连忙开口安抚:“你别多想,你总该信我们,而不是信他。” 解清雨冷脸盯着秋蝉:“杀了他,现在还来得及,否则,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连秋叶突然抓住了沈怜的衣袖:“你师傅是不是说你家中诸人都死绝了,他骗你!” 解清雨的脸顿时变得铁青。 连秋叶带血的手指往柳爷方向伸。 “他就是你兄长,血缘至亲。” 连秋叶说完,猛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离开云城那回,是不是还发生了一些妙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爷闻言,脸色更是难看。 沈怜已经被这消息震的双目圆睁。 “你……你说什么……” 连秋叶对场上诸人的表情满意极了,他抓着沈怜的衣袖不放,求到:“只要你保住我,我还有更多惊人的消息,只看你想不想听。” 沈怜思虑片刻,身影移动,把连秋叶带到窗前。秦郁解清雨柳爷一心想杀他,碍着沈怜阻挡,又怕伤了她,所以迟迟不敢下杀招。 连秋叶浑身疼痛,被沈怜拽着颠来倒去的,喘息良久,不顾疼痛开口说到:“你们不敢说的事,我来说,你们不是想瞒着吗,我帮你们都捅破了。 ” “解清雨,前年沈怜偷跑出去,撞上柳邢峥的大船,这位亲兄长可是好好疼爱了亲妹一番。” 他话一出,场上不仅解清雨等人,连带着他们带来的手下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样遭天谴的乱来,众人都吓得不敢做声,小心去瞧自家主人的脸色。 沈怜的名声是彻底损毁,再无修补的可能。 沈怜自己也是面色惨白。 她颤声问到:“师傅,秦郁,不,秋蝉,柳……柳爷,易昀君,你们都知道这事儿吗?” 沈怜问的自然是她和柳爷是血亲兄妹之事。 场上诸人无一作答,那便是默认了。 “好,好,好。”沈怜连说三声好,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蒙在鼓里。” 连秋叶啧啧两声,笑得更开心了,他继续说到:“这一回还不算完,柳邢峥哄骗素心,沈怜去救人反倒被擒住,又同他颠鸾倒凤,这事儿你们也不知道吧。” 场上的手下已经不敢往下听,奈何气氛紧张,众人虽然惶恐,却也无一人敢轻举妄动。 解清雨担心再让他往下说,场面不知道要如何难堪,当下放缓面色,柔声劝沈怜:“阿怜,你到师傅这儿来,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你别听他的。” 连秋叶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言:“沈怜,你知道你师傅还有个儿子在外边吗?我猜你肯定不知,别说是你,你师傅起初也是不知道的,寡妇瞒得紧。她生产血崩才闹到你师傅耳中。你以为年初解清雨去哪里了,他哪里也没去,就在云城里照顾寡妇。那娃娃还小,也就半岁,还在襁褓中。要弄死也容易。你若是想知道,我告诉你他在哪儿,你要人我还能派一队人马给你哈哈哈哈。” “闭嘴!” 解清雨惊得额头青筋暴起:“你莫要胡言乱语!” 沈怜被他大声的责骂惊了一跳,几乎下意识要劝:“师父......” 连秋叶打断她:“有没有是我说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解清雨,你敢不敢叫她到寡妇家看看,敢不敢让她去祝家医馆问问?” 沈怜想起解清雨的异样,又记起祝大夫见她时点慌乱,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 秦郁也急了,他后背已然被汗水浸湿,解清雨有秘密,他的秘密也不少。知了阁的东西要数秋蝉最了解,秦郁当即冲着秋蝉喊到:“有什么招式你还不快用出来!非要弄得无法收场才罢休吗!” 秋蝉还是有些犹豫,玉蝉还在连秋叶手上,没了玉蝉,他算计一场岂不是打了水漂。 他正犹豫的时候,连秋叶一股脑全说了个干净,他是铁了心要弄得全场大乱,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你那位秦大人家里也有两个孩子。沈怜,我听闻你是石女,不知道秦大人知晓吗。哦, 他最近正预备着和阁老大人提亲,这样好的升官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柳爷,你明知沈怜是你亲妹,还想着抹了她的身份,要带回府上做侍妾,真是令人钦佩。” “易昀君,我可是收到消息,你秋闱过后便要回乡成亲。” “最可笑是我这位弟弟,你知他今日算计着要药晕你带走吗。放假消息的是他,放心不下的也是他。我倒是不知道他这般痴情。也不对,他若是痴情,当初情意绵绵的哄我,要爬我的床,怎么翻脸就不认人要杀我了。” 沈怜听完这话,已经是两眼发晕,禁不住的颤栗。 秦郁那日整理的头面首饰,他府上这样多的红箱。 柳爷总要哄她。还说什么你应当和我一起的话。 “你....你……秋蝉!” 连秋叶几乎忍不住的大笑。 沈怜急火攻心,一连串的话越说越哆嗦:“,你这样满口胡话的人,我竟还真心痛惜你,一心要替你护着那枚玉蝉,是我瞎了眼,是我瞎了眼,竟然救了你这样的人!” 她话说一半,素心也悠悠的醒过来。 连秋叶瞧见素心坐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继续说到:“素心也是单纯可人,我同她说,只要她把玉蝉偷出来,我便告诉她,那位蒋公子的下落,没几天她便来找我了。这么一看,沈怜,你也真是身世坎坷了。” 连秋叶嘴上说得惋惜,面上却又是另一幅幸灾乐祸的表情。 “既然说了这么多,不如我再多说一句,素心姑娘,你便是寻着蒋公子也没用。你以为是解清雨给你赎的身?你错了,那位蒋公子一早便替你赎身,只盼着你恢复清白身会去寻她,她要同你私奔。楼里鸨母吞了她给的银两,也未曾同你说半个字。蒋公子可是等了你五日,不吃不喝的五日 分卷阅读44 。” 连秋叶的每一句都在沈怜身上割出一道口子,她一时竟不知道要先问哪一件事好。 秋蝉站在原地,踏出一步又转头盯着连秋叶,目光如刀一般。他费尽心思不过是为了掌控知了阁,将沈怜囚在身边,眼下的情形,他不仅拿不到玉蝉,沈怜也是带不走的。 秦郁看不得她万念俱灰的模样,当下想往沈怜身边走。 他刚跨出一步沈怜便大喊:“停下!” 沈怜问他:“秦郁,你不是同我说,那是你侄子么?” 她当初那样生气,秦郁总想着不过是个姘头,骗一骗也就过去了,哪里知道牵扯出后面这许多事情来。 沈怜问完他又转头去问解清雨:“师傅,你居然也有孩子了。” “我一直……我是想缓和些时候……” 沈怜惨然一笑:“之前那么多日子,你想缓到什么时候,缓一辈子么!” “还有你,易昀君,你口口声声哄我说,要带我回家让你娘看看,说你要娶我,难道是想我和你家中定的姑娘一起进门吗?” 再一看边上站着的柳爷,沈怜更是煎熬。 “你竟然是我哥哥,你!你明知道我是妹妹,居然还敢来问我愿不愿意做妾,你可真是一个好哥哥啊!” 至于秋蝉,沈怜已经不愿多看他一眼。 素心不知道前边发生的事,她看沈怜痛苦的模样,还当是自己惹她伤心,一时间忍不住落泪:“姑娘......我,我不是有意要偷你的东西,蒋公子他......他对我实在是意义非凡。我是拿了玉蝉,但是半途我又后悔送回去了。我没有背着你……” 沈怜环视一圈,想到从前的欢喜甜蜜,真正是全身冰凉,满心的爱恋都化作灰烬。 “我……” 她心中所思翻滚汹涌,却又堵在喉头,倒是眼泪先不住的掉下来,抹也抹不尽。 她难受至极,也不想多看场上之人,只翻身从窗台跳下,随手抢过一匹往城外跑去。 她抢的,是秦郁的马。 那马是御赐的好马,等秦郁和解清雨柳爷到楼下牵马的时候,哪里还有沈怜的身影。几个人一路往前追,追出十几里地,一直追到云河边上也没看到沈怜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沈怜没离开云城。 她去了小寡妇家。 小寡妇就在院子里逗孩子,眉眼温柔,怀里一团雪团样的娃娃,笑的正欢。 沈怜心想,是她傻,当初秦郁抱娃娃的样子,哪里像是抱侄子呢。孩子和他长得这么像,只不过她一心扑在秦郁身上,从来不曾细想罢了。也不知道寡妇怀里这娃娃长大了会不会像师傅。 沈怜在寡妇家里待到月上中天,听着院子里的娃娃哭了睡,睡了醒。 天下之大,人人都有容身之处,她却不知自己要去往何处。 三十三?夜探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46835 三十三?夜探 沉怜见寡妇哄睡了孩子,又到院中来回忙碌,浆洗衣裳。 寡妇看着有些心神不宁,干活干得片刻,又到门边去看一回。看了三四次,没看到解清雨的身影,倒是看见了沉怜。 寡妇刚想关门,沉怜一脚踢开了。 寡妇还想关,只是扛不住沉怜三两下动作就把她退开,一下子进到院中。 “你来做什么。” 沉怜见她满脸防备,见了她也毫不陌生,不由得问道:“你认识我。” 寡妇十分警觉,她原想去拿家中备着的匕首,只是沉怜手中拿着长剑,才勉强作罢。 “见过几次。” “屋子里是我师傅的孩子么……你同我师傅,你们是什么时候厮混在一起的。” 寡妇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着急:“他出事了?” “还是你要来抢我的孩子!” 沉怜的剑已经出鞘,剑花挑过之后,锋刃横在她颈项上。 “没让你问,你只管答。” 寡妇也是吃软不吃硬,沉怜越凶悍,她越硬气。 “我凭什么要答你?” “要动手便快些。你若不是会武,只怕我早就寻上门下手了。” “你不怕我?” 寡妇露出一副轻蔑的神色:“你有什么好怕的,管不住男人只知晓到我这里来撒泼。” 寡妇是个泼辣的个性,一旦张嘴便好似鞭炮一般,噼里啪啦说个不停。沉怜也给她骂的头脑发晕。 “怎么,你不也是巴巴的要等我师傅来。” 寡妇啐了一口:“谁等他呢,我是等我儿子的药。” 院中腥臭苦涩的药味格外明显。 “你胡说,药明明是祝大夫送的。” 寡妇讥讽道:“你这么爱着他,不如同狗护食一般日日守着他。” “你!” 沉怜下手重了些,寡妇颈项上顿时留下一丝血痕。她看见血也有些慌,又挪开两三分。 说话间,院里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 是那个娃娃哭了。 寡妇脸色一变,心思也飞到娃娃身上。 寡妇原是不肯服软的个性,听得孩子的哭声,咬牙半天,终究还是松口说到:“你要杀我,我不躲,只求你让我回头去哄他睡下了再动手。他病了月余,难得今日好些。” 沉怜见她忍得腮帮发僵,院中孩子又哭得可怜,当下松开剑。 她是跟着寡妇一同进的屋。 孩子哭得正厉害,寡妇心疼的抱起又拍又哄,好一会儿他才又安静下来,好似睡着一般。 寡妇抬头看她的时候,面上泪痕斑驳,她抱着孩子总是万般不舍的样子。寡妇原想眼泪止住了再说,只是总有流不尽的泪水。 沈怜也让她哭的心酸,倘若他家中还有人,兴许也不会到如今这样的田地。天地之大竟不知道哪里还有她容身的地方。 寡妇看着是极其疼爱孩子的模样。 回想起来,沈如烟的样貌虽然已经模糊,她的微笑和温柔沈怜还是有些记忆的。 寡妇下定决心一般说到:“我不知是他还是你要我死。我这一生也活到头了,只是孩子是他的血脉,求你看在这份上,留他一命。” “我死后,若是不想让孩子知晓我这个娘,我也……我也……” 那句话似乎十分难以出口一般,在她喉头翻来覆去。 寡妇最终还是说了:“若是不想让他知晓,我也认了,只求你留下他的性命。” 说完寡妇再忍不住埋头在孩子的襁褓之中,沈怜只见她肩膀耸动,偶尔听闻几声抽噎。 寡妇哭得极其隐忍。 不多时,孩子又被她哭醒了,母子皆是哭得厉害,瞧着当真凄惨。 “我没想过要杀你。” 寡妇抬头,更是绝望:“难道是他?” “不,师傅不知道。” 寡妇这才松一口气。 她重新哄了孩子,熄灯走到院中。 “姑娘,只要你愿意允诺从今往后绝不伤害我的孩子,等他好些,我可以带着他到别处去。” 沈怜想到解清雨先前一直在寡 分卷阅读45 妇这里,他有孩子了。 只怕他一早做了抉择。 “他一早做了选择,你离开与否,又有什么干系。” 寡妇苦笑一声。 “他若是当真选择我,我又何必瞒着他生下孩子,我又怎会想到别处去,把他拱手让人。” “他一早说,再不会同我来往。” 解清雨说这话时,寡妇还不知晓自己有孕。 她从来都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有孩子。 好像她那个死了的丈夫说的,她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寡妇是个泼辣的个性,从小便是。长到十几岁,隔壁的木匠看她长得标致,隔三差五的上门调戏,她总是骂出去的。 她那会儿天不怕地不怕,木匠提了几次亲,她硬是一根大棒打出去了。 只是防不住木匠半夜里偷偷爬到她屋里,又叫了许多人在院外听着看着。 寡妇的名声毁了。 家里软磨硬泡的哄她,木匠也甜言蜜语的哄她。 寡妇不想嫁。 然而她不嫁,连条活路也没有。 家里往外赶她,外头也嫌她名声不好不肯要她做活儿,她是活不下去了,除了做娼妓这条道,就剩嫁给木匠了。 寡妇恨恨的说着:“分明是他该死,做什么是我活不下去。” 木匠的甜言蜜语也是假的。头一年没孩子,木匠便明里暗里的挤兑。 两年,三年。木匠染上了喝酒的毛病,简直往死里一样打她。寡妇吃了多少药,总也不见好,更不见能生下一儿半女的。反倒吃得越发体弱,越发承受不住他的殴打。 “哪里是我,分明是他不行。” 解清雨第一次见寡妇,正是木匠把她打得奄奄一息的时候。 解清雨是想起了沈如烟,随手把木匠打了一顿,他也不曾放在心上。 解清雨哪里知晓,也是他忽然的出现,击中了寡妇心中的沉钟。 “是我杀的木匠,我哄木匠喝了酒,推他进了云河。” “然后在妓院碰着你那醉酒的师傅。” “只那一回,我便知晓他心中有人。我还知他心中的人姓沈。” “可我不怕,我想要的,抢我也要抢到手。我一度想杀了你,我杀过一个人,也不怕再杀一个。” “若不是听闻你习武……” “他话这样少,还总提到你。” 沈怜想说,解清雨也总记挂这这个孩子。 她做不出抢孩子的事,也不想养别人的孩子,更无法忍耐解清雨和寡妇见面。 她心中乱麻缠绕。 既难受几个人皆哄骗了她,又恨自己无所长,一旦事发,竟无处可去。 三十四?决绝<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49491 三十四?决绝 寡妇要脸面。 一旦知晓沉怜没有杀心,放心之余,还有心思去拧帕子。 “你也擦擦脸么。” 沉怜的样子,着实狼狈,寡妇哭得脸脏,她被抓得衣裳脸面都脏得厉害寡妇的湿帕子递到面前。沉怜退开了。 她不肯承寡妇的好意,仓惶逃出寡妇家。 想来想去,还真叫沉怜想起一个人来。 当初她离家,在柳爷的船上曾救下的那个女子——华怡。 华怡说,日后有事,让她让到蓟州城。 沉怜从未离开云城,先前吃过一回苦,倒是谨慎许多,晓得要先到码头问问路。蓟州城也不远,乘船约摸两三日便到。 船费也算不得顶贵。 现在的沉怜却有些难办,连秋叶抓住她的时候,已经将她上下都搜个干净,什么银钱首饰都没了。 一场风波,沉怜一天一夜水米未进,已经饿得两眼发晕。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非要当些什么,也只能勉强拿秦郁的腰牌试试。 还是秋蝉消息灵通,在当铺把人拦下了。 他已经换回常服,再不像从前那样穿着女装。衣袍光鲜得叫人难以想象他身上是那样丑陋的疤痕。 秋蝉拦在沈怜面前,沉怜看也不看的就绕开了。 一家当铺不行她还不能换一家么。 只是秋蝉总跟着她。 跟到后来沉怜连当东西的心思也没有了,只想躲开他。 倘若不是他透露消息给连秋叶,倘若不是连秋叶抓了他,倘若不是连秋叶…… 沉怜越想越气恼。 倘若不是连秋叶,也有什么连春叶连夏叶。说到底,解清雨有孩子是真,秦郁要向阁老提亲也是真,易昀君有婚约是真,柳爷身为兄长同她乱来也是真。 秋蝉跟在他身后,一边跟一边哀哀的求她:“沉怜。” “我并非有意要骗你。” “我只是……我只是没想到素心居然又反悔了。” 沉怜停下脚步盯着他:“一切设计都是因你而起,你却只想着素心反悔?” 秋蝉抓住了沉怜的手腕:“倘若不是素心反悔,那么就该是连秋叶拿了玉蝉,而我带着你远走高飞。” “你真是……在你心中把人当做算计丝毫不是问题吗?当初你说没想到我师傅和秦郁都没有赶到,你早知道柳爷是我亲生兄长,却从没有想过要告诉我,反倒千万算计。” 秋蝉急起来抢白道:“那我能怎么办呢,你知道柳爷和连秋叶一早有往来么。我当时一心想着,你师傅和秦郁杀了柳爷也好,最好是他们三个都死了,这样你就只能来找我了。” 沉怜惊怒交加,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疯了!” “是,我是疯了,你就不该招惹我!!!” “素心把玉蝉偷出来,我带着你远走高飞,嫁祸给连秋叶。你师傅,秦郁,柳爷还有连秋叶打的越惨越好,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秋蝉抓着沉怜的手腕,说到激动处已经抓得她手腕发白。 沉怜用力去掰他的手,秋蝉抓的紧她便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掰开。 “是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和你搭上半点关系。” 秋蝉看她满脸决绝,一时也有些慌了,连忙抱住她的手臂。 “沉怜!他们都骗着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沉怜只觉好笑:“怎么,难道你就不骗我了么。” 说完她伸手去掰秋蝉的手臂。 秋蝉又急又气:“你是不是也嫌弃我,嫌我过去……嫌我身上有那样多的疤痕!嫌我那些时日穿女人的装扮!” 沈怜想起连秋叶刚抓住她的时候,她拼尽全力想要守着秋蝉的秘密,一心想着要替他保下玉蝉。想起她瞧见他后背的娼字落下的眼泪。 “秋蝉,你同我说玉蝉是你娘给你的遗物,连秋叶抓着我,我也不曾说出口。” “你背后的刺字,是我剜的皮肉,是我心疼,是我难受去给你找药膏。” “是我记挂着你会被连秋叶寻到,给你换的女装,想把你藏在家中。你的事情我从不曾对外人说起半点,怕你刺心,我也从不拿这些事情在你面前说。” “我气的是你总骗我,又几次三番的算计我。” 沈怜从前虽不喜秋蝉变化多端的 分卷阅读46 性子,对他却是心疼多过厌烦。即便是秋蝉几次哄骗,她也总是觉得秋蝉身世可怜,想对他再好些。 直到连秋叶说破一切。 沈怜越说越气恼,一只手抬到半空中,秋蝉躲开半分就停下了,闭着眼睛只等挨打。 等了半天沈怜的巴掌却迟迟不见落下。 沈怜记挂着他身上的伤。 “罢了罢了。” 早晚都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秋蝉设计与否又有什么两样。 秋蝉睁开眼,鼻头通红。 他又哀哀的求到:“沈怜,你和我走吧,从今往后我再不会骗你了。” 沈怜摇头。 “不必了。” 许是折腾了一通,许是她骂了人出了气,沈怜浑浑噩噩了一天一夜,此刻才算清醒过来。一清醒她又想起些别的事情来。柳爷既然已经知道解清雨是谁,那么他知道从前是解清雨杀了柳凌霜么。 那天夜里连秋叶把所有的事情捅了个干净,柳 爷爷知道解清雨还有个孩子。 他会不会对那个孩子下手…… 沈怜摇摇头,他下手便下手,那个孩子还有寡妇和她有什么关系。 过不了一会儿,沈怜又想,要是那个孩子死了,只怕师傅要伤心。 她虽生气,心里却始终放不下解清雨。 秋蝉看她脸色变化不断,也不敢问。沈怜不跑开躲他已经是万幸。 还是沈怜问他:“柳爷……柳爷这几日有杀人吗,我师傅哪儿去了?” 秋蝉起初还疑惑,好端端的沈怜怎么关心起柳爷杀不杀人来。仔细一想,他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柳爷倒是一直在寻你师父的孩子,准备着动手。现如今的孩子勉强还是安全的,过几日可就不一定了。” “怎么你还想帮他们。” 沈莲犹犹豫豫的,也不说想是不想。 “ 我想离开云城。” 随他们去吧,师傅既然早就做了选择,让他去护着那个孩子就是。 “你当真不肯跟我走吗?” 沈怜摇头。 “我要去蓟州城。” 天色渐晚,在外摆着的摊贩皆收拾物件要下工。街道上弥漫的烟火气掺杂着饭菜的香味。沈怜饥肠辘辘,不由得摸摸干瘪的肚子。 秋蝉三两步跑开了,片刻之后拿着两个滚烫的红薯递到沈怜手中。 “还你。” 递到她手中的还有一袋银子。 秋蝉不是没有后悔过。沈怜剜了他皮肉的那一夜,秋蝉在夜里又是疼又是噩梦,醒来瞧见沈怜,他搂着她方才得了片刻的宁静。 “你走吧,别再叫我见着你。” “日后若是我得势,你也躲得远远的,我若是抓到你,一定要挑了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再不能挪动半步。” 秋蝉话语说的狠戾,脸上却是悲悲戚戚的神色。 两个滚烫的红薯烫得沈怜手掌发疼。 又是芦苇飘絮的时候,沈怜只当两眼发红是眼中迷了芦苇絮。 “好,我们俩不相欠。” 说完这话,沈怜跳上墙,片刻后便消失不见。 三十五?不过随心<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57865 三十五?不过随心 从云城到蓟州城原要走三四天的水路,因是汛期,故而走得慢,比其他月份要慢五六日。 船上都是外出谋生的平头百姓。沉怜遭过几次骗,也知晓要小心些。所以换了一身男人穿的短装出行。 船上日子无趣,不过两三天,沉怜便听几个人混熟了说些闲话。大多是说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事。 有些事情沉怜听着也觉得好笑。 诸如孩子大一些比从前多吃了半碗饭,诸如老人过了冬精神足,每天还能出门走走,诸如兄弟娶亲。 这些事情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然而说话的几个人纷纷应和:“娃娃吃得多长得快,过几年就是一个好手。” “人老了,多动动还有盼头。” 大家皆是满脸笑。 有人撞撞沉怜的肩膀。 “小兄弟瞧着脸嫩,有没有婆娘娃娃。” “要往哪里去?” 沉怜涨红脸,支支吾吾不敢说,她也不懂如何换声,倒说得好像口吃一样,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看这的样子是没有了。” “有老婆孩子的走不远,我家婆娘就是,死活不肯呆在家里。” 边上有人取笑:“我才听她骂你说好好的活计弄丢了,要往外投奔。” 那人讪笑:“主家刁难,算了,有婆娘,有娃娃,去哪儿不是去。” 这话便似一盆凉水浇下。 家人的事情,沉怜没有怪过解清雨。 她离开柳凌霜的时候还太小。 解清雨又养了她太久。 久到她已经忘记了柳凌霜的模样。 解清雨杀了人,也没有瞒着她。 她以为自己再没有什么亲人了,结果忽然冒出一个柳爷。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家。她和柳爷....... 解清雨身边她回不去,柳家只怕也容不下她。 人人都有自己的牵挂的人。 唯她没有。 沉怜这样郁郁寡欢的在海上漂了几日,也不到人堆里去,只自己闷在房内。听闻还有一日就到蓟州铖,她又睡了几日,实在呆不住,才又挑了夜里没人的时候往甲板上来了。 甲板的风吹得她脸颊发疼,沉怜忍不住揉揉脸。 “船风大,后生第一次出门?” 一股烟熏得沉怜连声咳嗽。 船工笑笑,把烟枪往海里一磕,更多的烟往她这里飘来。 “没点东西醒神,夜里扛不住。” 船工烟枪指指天:“看。” 海上看去,夜幕之下星河垂坠,让人入迷。 “云城可看不成。” 船工是碰着年轻些的就要卖弄。 “我告诉你,我去过的地方多了去了,什么江南什么大漠,什么荒城。” “人哪,就是要多看看,整天躲在一亩三分地,能有什么活头。” 船工喝了酒,絮絮叨叨,也不管沉怜是否应声,他只管说自己的。 他确实去过很多地方。 听闻他去往大漠的时候碰上了风暴,他骑着的马叫狼咬伤了腿,后来不得已只能杀了马,饮马血。 在江南的时候,有碰过绵连两月的雨,日日出门都要带雨蓑。 去了极高的山,在山顶瞧着日头升起,山顶的庙极其灵验。 他求一个婆娘。 第二年便当真有了个婆娘。 虽然这个婆娘没多久就病死了。 说到这里,船工抹抹眼。 路过的其他船工骂道:“你这话反反复复说了多少年,也不嫌烦,船上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沉怜想,他大约还是难受的,即便他当真说过许多次,也还是难受。 船工嘴上说,躲在一亩三分地有什么活头,到底还是记挂着那个死去的人。 想到沉如烟,沉怜也不知,解清雨是否也会在这样的夜里反复回想。 到了蓟州城,果真如同当初华怡说的,她不过随手叫了 分卷阅读47 个人,便有人给她指了路。 沉怜到了华府外,下人只叫她候着,说要先去通报。 沉怜等了大半日。 外头不时有人经过,看着她总有些怪异。 等到正午,日头毒辣,她等得满头汗,才看见路头一顶小轿摇摇晃晃过来了。正是华怡。 她见了沉怜,欢欢喜喜的握着沉怜的手笑到:“你来了?” “什么时候到蓟州城里的。” 沈怜被日头晒得汗珠滚滚往下落,华怡连忙掏出帕子给她仔仔细细的擦了。 边上的人脸色越发奇怪。 华怡擦净了才回头冷眼看着边上的人:“瞧什么,难不成想在我华家门前撒野。” 等到了房里,华怡贴身的丫鬟才急得跺脚,不断的劝她:“小姐也应当在意在意名声,原就.....又这样不管不顾的往屋子里拉男人,叫夫人怎么想。” 沈怜这才想起,自己是男人装扮,华怡在门外给她擦汗,确实是有些不妥。 “不碍事,你出去吧。” 一年不见,华怡变了许多。 沈怜还记得,她那时柔柔弱弱的,现在穿了黑衣,做了妆扮,倒有一股凌厉之气。 “对不住你,我娘守着老规矩,听闻是男人来寻我,也不许你进门。” “是我考虑不周,我换一身衣裳就是。” 华怡拉着她:“别换。” “你不怕.......” 华怡摇头。 这一年当真发生不少事情。 华怡被人绑走,回到家中,再叫郎中来看,她遭人凌虐的消息不胫而走。 祖父也一病不起,熬不过冬天便撒手人寰。 那人本说好了要上门提亲, “以前不懂事,现下顾着一大家子,总要硬气些。” “你从前说的那个人......” 华怡不曾回答,她只问:“你怎么来了?” “我.....我无处可去。” “你师傅呢?” 沈怜也沉默。 华怡叹一口气:“罢了,你要留多久?” “你留多久我都是欢喜的,那一日多亏了你,我才留下一条命。” “我也不知道去哪儿,正发愁。只怕要呆上一阵子,不过我也不白白赖着你,要做什么,你只管和我说。” 华怡一想,不由得乐起来:“你到蓟州城一直是男装么。” “我家做的首饰生意,祖父一死,那些人只当我华家要垮了,又是威胁要涨工钱,又是私下里手脚不干净,我辞了大半,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你同我出门,碰着人说话不干净的,只管动手。” 沈怜也笑了:“旁的我不会,拳脚还是会一些的。” 接连几日,华怡都叫沈怜同她一起睡。 从船上回来,沈怜心中害怕,华怡只会比她怕得更多。 华怡那时总以为自己要死在船上了。 夜里做梦,总梦见有人拿着鞭子。吓得她每每哭着惊醒。她不敢叫母亲小妹知晓,只能强撑。 现在沈怜来了,她二人也算共患难,华怡对她格外亲近,在她身边也睡得安心些。 华怡夜里有时做噩梦,沈怜听她哭得厉害,又总是喊着什么饶了我吧,还有些上不上船的话。 若是不知柳爷的情况,她定会骂上几句。 可柳爷是她亲兄长。 沈怜搂着华怡抚慰的时候,总有些忧心,也不知华怡知道了,要如何看她。 沈怜呆了两月,风言风语也传遍了蓟州城。不少人戏言华怡是找了个哑巴姑爷。 她在外只管动手,少有说话的时候。 有一日沈怜陪着华怡取图样,回到华府叫人在大门外拦住了。 轿帘掀开华怡就变了脸。 “是你。” 来人只有一个,他立于马上,面目不善的盯着沈怜。 “这便是你的姘头。” “他知晓你的事么,油头粉面。” 沈怜以为又是闹事的人,正想动手,华怡伸手到轿外拉住了。沈怜悄悄附在华怡耳边问到:“他说话这样难听,你怎么还拦着我。” 来人看她们如此亲密,脸色更是难看。 “有事便说,无事便让,我忙着,没工夫和你闲扯。” “我......你们尚未婚嫁就这般孟浪.......” 华怡也听烦了,她松开手,同沈怜说道:“这个人,我自己来。” 只见华怡几步走到那人面前。 “有话下马说。” 那人还算听话,三两下从马背上下来了。 “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我.......” 华怡也干脆,捋起袖子啪的就是一个耳光,吓得沈怜连忙要护着她,生怕动起手来她要吃亏。 “这一掌,打你随意羞辱我的救命恩人,当日是她救我。” “你要说什么,与我无关,我不想听。” 说完,华怡就要进府。 那人还不死心,跟上来抓着华怡。 “你当真和他!” 华怡反问到:“你有什么身份来问我?请自重。” 华怡甩开他,拉着沈怜快步往府中走。走到房内,华怡才软下来,靠着沈怜簌簌发抖。 沈怜肩头渐湿,她模模糊糊的猜出来,这人只怕是华怡从前说的那个意中人。 “你这样难受,怎么不听他说完?” 华怡苦笑:“我不想听。” “你怪他么?” “倒不如说是失望。那时回来,我便隐约想到,他会躲着我。我总想着,我同他说清楚了,他会明白。” “我能做的都做了。” 沈怜见那人刚才一脸阴沉,想是醋了:“若是他回头想与你一起,你不怕后悔么?” 华怡靠在她身上:“我现在不想知晓他如何想,若是我以后后悔,再回头就是。” 沈怜茫然:“还能反悔么?” “谁知道呢。我不过是按着心意走。他从前不说,现在反悔了,就不许我反悔么。” 按着心意走。 这话好像惊雷,猛地撞到沈怜心里。 沈怜想起船上垂坠的星河,想起船工说起的大漠的风暴,江南连绵的细雨。 华怡说得是,按着心意走。 她此刻不知道自己的心意,等日后知晓了再回头就是。 三十六?梦回还<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57924 三十六?梦回还 她是柳爷亲妹这件事,沉怜想了又想,还是同华怡说了。 “华怡,在船上伤你的那个人,是我亲兄长。” “谁?” “柳爷……” 骤然听闻柳爷的名号,华怡惊得手中的团扇也啪的落在地上。 沉怜慌忙解释:“那时在船上,我当真不知他是我兄长。我幼时就被师傅带到云城,一直以为我没有家人了。若不是最近出了些事,我恐怕一生都不会知晓我还有个兄长。” 现在一想,柳爷应当是去寻解清雨报仇的。 华怡拾起团扇,桌上的茶也一饮而尽。 等她缓过神,她才同沉怜说到:“你是你,当日的事情又不是你坐下的,我不怨你。” “只 分卷阅读48 是,若是你同他是亲兄妹,岂不是……” 她不忍心说出乱人伦几个字。 沉怜也不在意。 沉怜只觉心软感动,华怡知晓柳爷是她兄长,竟还想着她。沉怜想说,岂止是船上的事,后来的事叫真荒唐。 谁能想到,柳爷知晓她是亲妹,竟还想着要抹了她的身份带回府做妾室。 华怡想了想,踟蹰道:“你知晓,柳爷的家业就在蓟州城么……” 沉怜不知。 沉怜从不问,解清雨只当柳家已灭门,更不会同她说。 “他会上门寻你的麻烦么?” “这一年倒是没有。” 沉怜总有些怕他。 “你想过换一处地方做营生么?” 华怡摇头:“能换我早就换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银子足够,换一处也不是不行。” 沉怜一想也是,故而也不再提换一处营生的事。 二人闲聊一会儿,华怡说起一桩怪事来。 “说来也怪,各家定首饰从来都是在本地定了,取货送货都方便。只有几家极其有名的铺子才接外地的单,我家铺子还是头一回。给的价比寻常多三倍不说,当日便给了银票。我本以为是要什么稀奇的样式,哪知要的又是些普通的如意,石榴。” “你觉得不对?” 华怡摇头:“我去查过,是一位贵人,还算可信。只是他还点名要我送。” 沉怜奇到:“要送往哪里去?” 华怡拿出单子看了一眼:“送往云城青衣巷秦府。” “哪……哪里?” “云城青衣巷秦府。怎么,你认识?可靠么?” “可靠倒是可靠……只是……” 只是秦郁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若是不成,我去叫人回了。” 沉怜拉住华怡:“你让我想一想,晚些时候再同你说。” 一连几日,沉怜皆是辗转难眠。 偶尔一日睡着了,夜里忽然就梦到了秦郁。 秦郁背对她站在书架前,沉怜拼命的叫喊,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响。 秦郁翻了这本书又翻那本,丝毫不见有回头的意思。她想走到秦郁身边拍拍他,四肢也僵住不能动弹。 也不知等了多久,秦郁忽然回过头,恍然察觉一般说到:“小怜儿怎么也不叫我。” 他走到身边搂着她,沉怜才四肢活络,能动弹起来。 沉怜伸手搂住秦郁。 从云城到蓟州城,她一直不曾哭过。 这一下抱住了,沉怜才呜呜噎噎的哭起来。 “别哭,你叫我一声我就回头了啊。” 秦郁爱怜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沉怜哭得厉害。 秦郁搂着她亲吻,又轻轻的擦净她的眼泪。 “别哭了。” “我等着你呢。” “真的么?” “嗯。” 沉怜是哭醒的。 梦里的场景在她心中反复翻涌,沉怜想见他的。沉怜想问一问秦郁为什么要骗她,想同秦郁说,别成亲,别同什么阁老的女儿成亲。 无论可否,沉怜都想同秦郁说。 沉怜既有了阶段,当下便和华怡说到:“华怡,送,我护着你。” 有沉怜担保,华怡放下心来。 立秋一过便和沈怜一起去往云城。 到了云城,沉怜先是回家中看了一眼。 只见家门外停了一辆马车,门外也守着许多人。这些人同寻常的守卫有些不同,一个个穿的都是外邦的服饰。马车也不是普通人的样式。 沉怜绕到僻静处,躲着人翻到墙上查看。 院中几个婢女伺候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那华服也不是本邦样式。 素心跪在她面前不远处。 “你嘴上说什么为奴为婢也甘愿,却叫我一等等了这么多时日。” “我也懒得等了,不就是婢女,我多得是,也不差你一个。” 素心在下面慌忙哀求到:“蒋小姐,我是真心……真心要跟在你身边,这一去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回来,他们对我有十分的恩情,我想解释一句。” 蒋小姐手上缠了纱布隐约可见殷红的血迹。她缓缓解开缠绕的纱布,边上马上有人奉上伤药。 “你过来。” 素心靠近了些,接过伤药,小心洒在她伤口上。 “你想清楚了,前几日你也看见了,不知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出关之后,刺杀我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到了关外,做婢女的,死活都是常事,这样你也愿意么。” 素心摸摸腰上的香囊:“我愿意。” 她一直都愿意,这个人,她已经等了很久了。 蒋小姐叹气:“罢了,我再等你两日。两日之后,我必定要走,你若是要同我一起,就到驿馆寻我。” 说完,蒋小姐起身带着人离去。 沈怜跳下墙来。 “素心……你……你要走?” 素心的眼泪簌簌落下。 “姑娘,我等你很久了。” 素心跑到厨房中,不一会儿便拿着一枚水润的玉蝉出来了。 “姑娘,我没有骗你。那日连秋叶同我说,有蒋小姐的消息,叫我从你身边偷了玉蝉换,出门我就后悔了。” “这个玉蝉,我一直留着,想亲手再交给你。” 素心说完,顺势跪下,俯身行了一个大礼。 “姑娘,我……我要离开云城了,我原想等解官人回来也同他道一声谢,眼下看来,只怕是等不到了。” “多谢你们从前照拂,没有解官人,我一早死在花楼里,在家中,你又总是和我玩乐。” “我这一生,从没有过这样平淡欢愉,无人轻视的日子。” “姑娘,从今往后,山高水远,还望珍重。” 素心说完,又是重重的一拜。 外头突然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蒋小姐不曾离去,她的马车还停在院外。 她知晓沈怜来了。 方才的话,说给素心,也说给沈怜。 沈怜跪坐下来,牵着素心的手问她:“你不能……” “我不怪你,先前我便想着,若是受了苦,你把玉蝉交出去,我也是不怪你的。” “你能不能……” 素心泪眼婆娑的望着她摇头。 她的眼泪落得那样多,却还是不住的摇头。 “姑娘,几年前我已经错过她一次,这一次,我再不能错过了。” 沈怜无言,她失落的松开手。 外头又是一声马儿的嘶鸣。 素心再次拜过,起身去开门。 那辆马车就在门前。 矮凳已经放好,素心回头再看一眼,咬牙上了马车。 不过是一眨眼,门外已经没有了马车的影子。 素心走了。 沈怜不知素心要去哪儿,听她们说话,沈怜也不知素心是否还会再回来。 沈怜的心一下被空虚包裹住了,她甚至想着,蒋小姐做什么要回来。 三十七?错过<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59089 三十七?错过 华怡见她失魂落魄的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你可还好么,若是不舒服,我自己去送也成。” 分卷阅读49 “我同你一起去。” 沉怜十分坚持,华怡劝她明日再送,她也不肯。 华怡也只能随她。 打点清楚,一行人便拿着拜贴金器往秦郁府上去了。 秦郁家中有贵客。 沉怜和华怡在门外等候,要从后门进院。 到了后门又来了个小厮说贵人要先出门,要她们先在外候着。 片刻之后,一顶小轿从门里出来了。 帘子掀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张含羞带怯的一张美人脸来,汪汪的眼看见一箱箱的东西,更羞怯几分,慌慌忙忙的放下帘子。 到了内里,货放下了,却不见秦郁。 管事的同她们二人说到:“我家老爷在书房等着,请沉小姐一去。” 华怡警觉的把沉怜护在身后:“验货便验货,做什么要她去书房。” 沉怜心中总有些发慌,只是勉强镇定同华怡说到:“不碍事,我们是……老相识……” 沉怜犹犹豫豫不肯挪步,她在小门外瞧见了那个姑娘,那时起她便有些后悔。 管事见她默不作声站在原处,又请了一回。 “沉姑娘?” 沉怜想了想,还是要见一见他。 “你在前边带路吧。” 她头一回走正路往秦郁的书房去。 书房里几张纸散落在地上,上头的字歪歪扭扭的,显然是孩童所作。 沉怜禁不住想,他是自己教孩子写字,还是那个姑娘在边上一起看着,那个孩子又是哪个妾室所生。他有几个姬妾? 先前要问的问题皆抛到脑后,只剩下满心满腹的酸涩。 秦郁瞧着有些疲惫。 沉怜想来想去,张口问到:“你几时成亲?” “几月不见,你就问我这个?” 秦郁站起来,好似她梦中那样,走近她身边,却只是抬了手又放下。 秦郁讪讪一笑。 “你这一回回来,还走么。” 沉怜想起她在梦中拼命的喊,却口不能言,身不能移。秦郁离得近,她一跨步就能走到秦郁边上,伸手搂住了他。 是温热的躯体。 是他。 “秦郁,我叫你,你怎么总也不回头。” “嗯,什么时候?” “在我梦里的时候。” 秦郁搂住她,低声说到:“那都是假的。” “秦郁。” “我在。” 沉怜搂着他的颈项,抬头同他亲吻。唇齿间是熟悉的气息。秦郁一下抱起她,托着臀往书案上放。 “你那日跑得真快。” 沉怜紧紧的搂住他,埋头在他胸前。 好似梦里场景又重现,沉怜哭得厉害,秦郁只得又把她抱起来,小声在她耳边哄着。 “别哭了。” 他说完这句,沉怜便泪眼汪汪的抬头捧着他的脸问:“秦郁.......你还想要我么。” 秦郁也满脸酸涩。 沉怜已经哭出声,她哭哭噎噎的又问了一回:“你还想要我么。” “想的。” 他从前的爱意,从前的话,皆是真心。 沉怜抹抹眼泪,低头解开腰带。外衫之下是一件浅紫的肚兜,她伸手摸到颈项后轻巧一解,浅紫的肚兜滑到腰上,露出圆圆的乳儿。 她这样娇娇窈窈的,秦郁总是受用。 “你瘦了些。” 秦郁言语间的热气洒在她胸乳上,沉怜几乎要搂着他肩颈,把胸乳往他口中送。 秦郁见她还是从前那样急性,虽是心中有事也禁不住笑起来。 “不哭了?” 他的唇就在乳尖擦过,舌尖不时触到她的乳肉上。 沉怜当真耐不住,挺着胸乳塞到他口中,秦郁也含住了。他口中又热又湿,吮得几下,秦郁忽然轻轻地啃咬起来。 沉怜叫他咬得心也酥了,指尖软软的往秦郁发丝上缠绕。 秦郁胯间硬硬的往她腿上顶弄,一面顶,一面含吮得更着力,搅得沉怜不住的叫喊。 她伸手去解秦郁的裤头,摸到那物顶上揉弄,指尖沾得滑腻她便就着往柱身摩挲。 沈怜已经湿透了,扭着腰要往那物上凑,竟一下子滑下来。 秦郁搂得快才不至于摔着,只是后背磕在书案上,疼得她叫出声来。 “疼……好疼啊……” 秦郁叫她扭过身瞧了一眼,原是想看看她伤着没,哪知沈怜扭着臀往那物上凑。 身下软肉沾了淫水,湿答答的贴在他的物事上,沈怜才勉强解了两分燥。 秦郁那物被她穴口软绵绵暖融融的吮着,不由的抽弄起来,那物柱身贴着她的软肉反复磨蹭。 他那物些微顶到穴内,沈怜已经经不住的又求又叫。 “快……快弄弄我……” 秦郁这几月记挂着她,又事赶事的片刻不得闲,竟也有几月不曾开荤,当下也是发狠一般重重的往她穴里肏。 沈怜腿根滑腻,秦郁愿想抓着帕子擦一擦,他刚擦过腿根,沈怜便咿咿呀呀的叫唤,十分得趣。 见她受用,秦郁一手搂着胸乳把人抱在怀中,一手摸到她花核上揉弄。 沈怜抖得厉害,偏内里总死死绞着。秦郁在她后背亲吻,她越是绞弄,越是被肏得厉害。 她已经泄了两回,秦郁那物还硬挺挺塞在她穴内。 沈怜抓着他的手,突然哆哆嗦嗦的哭起来,她将秦郁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住了。 “秦郁,要我吧。” 秦郁心中一软,那物的精水塞了满穴,混着淫液从腿根淌下。 沈怜搂着他的放在心口。 “秦郁,要我吧。” “我进门的时候瞧见那顶小轿了,你别和他成亲。” “秦郁,我爱着你,恋着你,你也一样,是么。” 秦郁搂紧了她,脸颊埋在她肩颈处。 “沈怜啊沈怜,你真是......” “你这样说,我只当是了,秦郁,要我吧,别和她成亲。” 沈怜忽然觉得肩颈处滴下几滴滚烫的液体。 “我不能......” 沈怜一僵,好似冰雪从肩颈处的水渍蔓延开,冻住全身一般。 秦郁又说了一句:“我不能。” “小怜儿,不是我不想要你,是我不能要你。” “你还小,哄骗了你孩子的事情,是我不对,可一个孩子你就这样难过,你可知……我有三个孩子。” “我有姬妾,兴许以后还会有孩子。” “即便我应了你不成亲,我却不能应允你日后再没有孩子,我也不能应允你不去姬妾房中过夜。” “我要了你,只怕日后你要怨我,而我也难说要怨你。” 沈怜肩颈上淌下更多滚烫的水珠,蜿蜒出几道痕迹。 “你千方百计的要我来,就是同我说这个么。” 秦郁手抓着她的腰,用力得叫她发疼。 “是我还念着你。” “只是……” 沈怜缓缓地呼出一口气。 “别说了。” 她一早就知晓了。 秦郁松开她,转过身拿着帕子擦净脸面,又洗了帕子把她腿间的浊物都擦净了穿上衣裳。 “沈怜,回去吧,去寻你师傅吧。” 沈怜心中仍有一丝挣扎,分明说到这步田地,她竟还存有一丝幻想。 有些人便是总要试到死心才肯放手。 沈怜抓住秦郁的手十指相扣,再一次哀求到:“要了我吧。” 她说完这话又 分卷阅读50 慌忙说道:“我日后一定不会怨你的。” 秦郁险些要动摇,到底还是静下来摸着沈怜的脸颊,狠心到:“我不能。” 秦郁解下腰上的平安佩挂在她腰间:“日后有事,你仍可以来寻我,我总是愿意护着你的。” “但是你再问几次,我都是这句话。” “我不能,也不会。” 眼下的错过和日后永远的怨怼,秦郁已经做出了抉择。 沈怜搂住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紧密。 秦郁以为她又要哭了,哪知沈怜松开手,脸上一片平静。 “嗯,我知晓了。” “愿你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我走了。” 沈怜转身离去的时候,秦郁突然想着,这大约便是永远的诀别。 沈怜再不会回到他身边。 三十八?私心<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60596 三十八?私心 沉怜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白,只是她低着头,华怡也不曾发觉。 华怡:“回去了么?” “越快越好。” 银钱已经结清,她们随时可以离去。 这钱赚得如此轻易,华怡也有些难以置信。出秦府的路上还小声的问沉怜:“你这朋友是是你叫来买的么。” “三倍的市价,我拿着有些发虚。” 她们这会儿已经到青衣巷口。 沉怜勒马回头。 只见青衣巷尾,一个模糊的身影静静站着。 华怡也不曾注意,走出三四尺才发觉沉怜落在了后头。 “怎么了?” 沉怜轻夹马腹,跟上华怡。 “什么事也没有,走吧。” 她什么也没瞧见。 回程仍是要走水路。 去往蓟州城的船隔五日出航,沉怜同华怡还得再等几日。 夜里沉怜仍是同华怡住一起,她还做男人的装扮,旁人还以为是小夫妻。倒是有人搭话,夸赞华怡好福气,丈夫细致贴心,时时刻刻都护着她。 “你也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难再嫁人么?” “嫁或不嫁有什么要紧的呢,我从前以为家里有爷爷撑着,我若是出嫁了,未来夫君也会替我撑着。谁知到如今,我自己便能扛下来了。” 华怡笑起来:“何况,我不是已经有你这个夫君了么。” 沉怜也被她说笑了。 窗户开着,外头的灯火稀稀落落,天上的星子也零零丁丁。 沉怜看得有些出神。 “看什么看得这样入迷?” “看天上的星子,云城的星星果真不如海上明亮。” 看过海上的星辰,再回头只觉得云城的星子黯淡无光。 沉怜感慨道:“我从前不知晓原来天上的星辰可以这样多,我总在云城里过着日子,还以为云城就是天下顶好的所在了。” “那便多走一走吧。” 晚风渐凉,华怡给她披上外衫,靠在她身旁坐下了。 “若是碰着合适的时候,兴许我要做做行商的生意。” 沉怜回头看华怡,她洗了脂粉,看着还是小姑娘的模样,眼中的坚毅却与从前不同了。 “华怡,你当真变了许多。” “没了依靠,我娘和小妹都不顶用,我只能顶上了。” “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华怡仔细回想,好像想不起来一般:“当初觉得苦极了,现在回头,也想不起什么苦不苦的了,熬过了便好了。” 她虽不知沉怜碰着什么事,却也知她心中苦闷。 回蓟州城的船还不曾出航,华怡得了闲,也会同沉怜到市集上走一走。刚走了几家铺子,华怡随行的家丁便发现有些不对。 她们这一路都有人跟着。 几个人左拐右拐的走了几条街,终于在僻静之处抓到一个人。 沉怜一眼便知他是谁。 当下叫住家丁。 “放他走,只当是遇着疯狗了。” 那人自己摘下斗篷,恨恨的盯着她:“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玉蝉。” 因为一个玉蝉引发后面多少的事端,沉怜早就厌烦了,她掏出玉蝉往秋蝉身上扔。 也不管秋蝉如何拉了华怡就走。 秋蝉在背后直跺脚。 “沉怜!”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师傅在哪儿吗!你难道不想堂堂正正的回柳家么!” 沉怜回头淡淡的同他说道:“我不想知晓,玉蝉还你了,我只想离你远远的。” “秦郁解清雨素心都不要你了,你还记挂着他们,为什么偏偏就对我这样狠心!” 沉怜听他提起解清雨秦郁和素心,原本强压的痛楚一时皆被戳破了,翻涌上来,叫她喘不过气。 “说狠话的是你,现在怨妇一般都也是你,秋蝉,你到底要如何!” “我要你!” 他这话说完,猛的涨红了脸。 华怡和下人皆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心想只怕二人之间有事,故而同沉怜打了招呼,现行离去了。 “秋蝉,拿着玉蝉,去要你的权势吧。” “我不想要你。” “我如今,谁也不想要。我只想要我自己。” 华怡变了许多,沈怜亦是变了不少。 她从前天真痴傻,总以为有所依靠,总不曾想过其他的事情。那日被连秋叶捅破所有,她竟不知自己究竟要去往何处。 如今她已经知晓,天地之大,要到哪一处皆可,只要她想,只要她去。 秋蝉好似想起什么一般,忽然凶狠的问到:“难道是刚刚那个女人,我听闻你们在蓟州城总是宿在一处,沈怜你!” “和任何人都无关,只是我想到别处去瞧瞧。” 她刚说完,后背忽然传来一句响亮的话语。 “你哪儿也别想去。” 是柳爷。 “除了我身边,你哪儿也别想去。” 沈怜如今出门皆是带着剑,她这几月几乎日日要动手,不是替华怡教训那些出言不逊的人,就是同些有功夫的人切磋。 如今兵器在手,她也硬气起来。 “那要看你的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柳爷走近些,他想摸摸沈怜的面颊,叫她一剑柄挡开了。 “同我回柳府有什么不好呢,做人上之人不好么。” 秋蝉慌忙叫到:“沈怜,你别听他的!他是想哄了你回去做妾!” “做……做妾?” 沈怜剑鞘抵在柳爷胸口质问到:“他说的是真的么。” 柳爷握着沈怜持剑的手:“做妾又如何,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比起正妻,比起常人的小妹来,只多不少。” 沈怜被他这话说得簌簌的抖,她是气极了。 “你明知我是你亲妹。” “你竟还做这样的盘算?!” “那又如何!” 柳爷的脸也冷下来。 “除了名分,我给你的只会多不会少。计较那些虚名做什么呢。” 沈怜想不到这样的话他竟也敢说,一时间恨不能拔了剑真真的刺到他身上。 “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回柳家!” 柳爷逼近她,抓过她的手臂,一字一字的回到:“因为我有私心!” 分卷阅读51 “不然你以为我做什么要费尽心思抹了你的身份。” “沈怜,你这一回,休想在跑,你好好看看周围。” 沈怜一抬头,果然见几个路口皆整整齐齐侯着人。粗略一算,竟有五六十人。 “等我先安顿了你,再去找你那师傅。” 秋蝉拉过沈怜另一只手臂。 “你以为光你有人么。” “你听好了,我已经叫人放出话,过不了几日,整个蓟州城就会知晓沈怜是你亲妹。” “想要她做妾,哼,痴心妄想。” 柳爷笑起来,他肆意的伸手往秋蝉脸上摸,惊得秋蝉猛的跳开了。 沈怜知他定是想起从前的事了,当下也伸剑拦在他们二人之间。 秋蝉气得大喊到:“你竟敢……!” 柳爷笑得越发开心。 “怎么,许你知了阁刺探别人的密辛,必须我问问你从前的好事么。” 柳爷看着沈怜,眼中满是玩弄的意味:“我的好妹妹,你以为他能带你走么,你好好瞧着吧。” 说罢,柳爷拿出一封密函。 “秋蝉,你知了阁的事,我懒得插手,只是我刚收到消息,连秋叶现下就在某一处养伤。” “你想清楚了,要杀他,可就这么一次机会。” “你是要同我争现在这口气,还是要连秋叶的命。” 秋蝉一下变了脸色。 柳爷这是捏着他的命门了。 他怨毒的盯着柳爷,却又奈何不了他。 “也罢,多个知了阁的妹夫,我也算得了便宜,密函我撕了。” 柳爷刚要动手撕,秋蝉便大喊到:“慢着!” “这么说,你是要这密函了?” 秋蝉犹疑的看看沈怜,又看看柳爷手中的信函。 终于,他咬牙抢过密函。 “沈怜,你等我,等我得了权,我一定带你走。” “等我!” 沈怜早已麻木。 秋蝉做何选择,都同她无关了。 她谁也不想等,谁也不想看。 沈怜拔剑出鞘,剑尖指在柳爷胸前。 “他是他,我是我。他选密函与我无关,你想要我回柳府做妾,却是绝无可能。” “哪怕死,我也不会同你回去。” 说罢,沈怜一剑刺向柳爷。 柳爷功夫不如沈怜,只一个劲的躲闪。周围侯着的人一齐涌了上来。 沈怜拼了性命,那些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别伤着她!” 话虽如此,刀剑无眼,沈怜身上还是割了几道伤痕。 她躲了又躲,一路往城外跑去。 三十九?剖心肠<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62135 三十九?剖心肠 眼看沉怜就要跑远,柳爷身边的人问他:“爷,要放箭吗?” 柳爷长臂一伸:“拿箭,我来。” 他谁也不信,只信自己。 弓箭搭好,那抹身影已经离得几十步远。 箭矢破空而去,那抹身影在目光中径直坠落。等他带了人赶到坠落之处,竟无论如何寻不到沉怜,只有满地的血渍。 点滴的血迹在一处染坊中断了。 柳爷也急了。 “怎么回事!人呢!” 沉怜是顺着血迹原路折返,避开了柳爷的人。 路上近些的地方只有易府,她费尽气力才翻上易府的院墙,摔倒在院内墙根下的。管家发现的时候唬了一跳。 昏迷之前,沉怜只记得最后管事惊慌的呼喊。 “少爷,少爷!沉姑娘不好了!” 沉怜晕了好一阵才被脸上冰凉的触感弄醒。 她真是痛得厉害,全身火烧一样。 她箭伤在后背,此刻正趴着,耳边传来易昀君细碎的哭声。 沉怜虚弱的张口到:“你哭什么。” 易昀君眼泪落得更厉害了。 “等一会儿大夫就来。” “我没事,你别哭了。” 易昀君的手小心的避开她伤口周围擦拭。 “沉姑娘……你……你流了好多血。” 他叫人去请大夫已经有好一会儿了,应是一早就该到的。 易昀君到门外问:“大夫呢,怎么这么久?” 好一会儿,大夫才大汗淋漓的来了,只是不见他的药箱。 沉怜在里头烧得脑袋发晕,浑身的汗涔涔落下,她头脑炸裂一样胀痛,实在忍不住便喊了两句易昀君。 易昀君回到她身边,又是慌张又是落泪,有些无措的问她:“你那个哥哥,怎么如此狠心。” 大夫一早便出门了,只是在易府周围叫人拦下了。 柳爷说,大夫人可以进易府,东西却不能往里送。 光有人,没有药怎么成, 再一问,柳爷已经包围了易府,再不会有别的大夫和药还能进门。 大夫也只能先帮她把肩上的箭矢拔了。 那箭矢埋得不算深,往外拔要叫倒钩割开皮肉,沉怜如今烧得糊涂,没有药,若是伤风就麻烦了。 止血也是个要紧事。 好在易府留着些伤药。 就是顶得了一时,顶不过她的高热。 沉怜烧得满脸通红,柳爷是铁了心要逼着易昀君把人送出去。 “他这么厉害,怎么不进来。” “这是我舅舅的宅子,他不敢进来。” 易昀君也不知她听了多少,他擦身擦到脸上时,沉怜已经又昏过去。 易昀君把她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只盼着她能快些发汗,别捂坏了伤口,裹到夜里,沉怜仍是浑身滚烫。 还是要送她去医馆。 等舅舅再来,只怕她撑不住。 午夜时分,易府小门悄悄闪出两个人影。 暗道里,易昀君背着沉怜,只等外头的人被引走,他便悄悄的带沉怜出去。 沉怜烧得厉害,易昀君背着她,她竟觉得全身都被硌着,无处不疼。半昏半醒之间,沉怜听到易昀君大口的喘息,他累极了。 因要避着人,车马皆是不可用的。他哪里干过这样累人的事。 沉怜说到:“你若是累了就歇一会儿吧。” “我不.....不累......” 他怕自己一旦停下,就要脱力,再背不动她。 云城说小不小,医馆虽有不少,沉怜却只敢让易昀君往祝家医馆去。 外头已经打更,四处没有灯火,冷不防易昀君磕了一块石头,往前栽倒,连带着沉怜也摔到地上。 她已经痛得发麻,也不在乎再多痛一些。 易昀君几次尝试,竟不能再抱起她。 “你歇一会儿吧。” 沉怜气若游丝,还是强打精神劝到:“要不你把我送到柳爷那儿。” “他毕竟是我亲兄长,也不会对我如何。” 易昀君摔得脸也擦了几道血痕,他坐得靠近些,搂着沉怜安慰到:“我不要紧。” 他每每这样搂抱着沉怜,都是极其珍视一般。 “沈姑娘,我会护着你的,我一会儿有力气了,马上带你去医馆。” 沈怜心中生出许多愧疚来。 已经入秋,夜里凉风吹得厉害,沈怜又发着烧,一时竟冷到簌簌发抖的地步。 “怎么这样冷,冷得我心也发颤。 分卷阅读52 ” 易昀君身上的外衫都裹上了,沈怜仍旧觉得冷。 他强撑着站起来,捡过墙边稻草,严严实实将沈怜遮起来。 “你等着。” 沈怜迷迷糊糊,不知自己是睡了多久,只听易昀君小声的哄她,披上便好了。 也不晓得易昀君是从哪里寻的破褥子。 沈怜问起来,他便涨红了脸解释到:“我留了钱财。” 易昀君头一回做不问自取的事,他忐忑至极。 “这褥子这样破,拿了应当也不打紧。” 沈怜有些好笑:“你觉着破,于普通人家而言已是很好。” 易昀君顿时有些讷讷,他本就有些心虚。 他是真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 是家中珍宝一样宠着,疼着的小少爷。 顶好的东西他从来不缺,他又怎么知道寻常人家的样子。 沈怜握着他的手,劝慰到:“都是因着我你才会拿的,不怪你。” 易昀君缓了大半个时辰,背起沈怜继续往祝家医馆赶。 易昀君是不认路的,沈怜便隔段时间同他说说还有几里路远。 到祝家医馆几条街之外,易昀君忽然停下了。 “沈姑娘,我便在这附近看着,你去医馆吧。若是有人,我还能瞧着引开他们。” 沈怜如何肯。 “要是你碰上柳爷,指不定要吃什么苦。” 易昀君沉默片刻,牵着沈怜的手,极认真的说到:“我不怕。” “沈姑娘,我知你一直觉得我太过年少,太过软弱。我那时想着,如果带你回乡见娘亲,同你换生辰贴,以名章为诺,你应当能知晓我的心意。” “谁知你不曾带走,下人说刻章放在书架上,我那一日当真是利刃扎心般难受。” “我原想要坚毅一些,见着那刻章,还是忍不住哭了一场。” “我知你不爱看我哭,有时我也怨,怨我娘对我太过溺爱,怨我自己太过软弱。” 大约是说到伤心处,易昀君抬手遮住脸面,不让她瞧见自己的眼泪。 “我是早就知晓母亲定亲的事,我一直想着,只要秋闱后,我考了功名就好了,考了功名,我娘一定欢喜。我可以同她说,我想和别的女子成亲。” “沈姑娘,我......” 沈怜隔着衣袖捂住易昀君的嘴。她搂住易昀君,不断的说。 “不是的,我从不觉得你软弱。” “我从不觉得你哭会叫人心烦。” 远处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 易昀君慌忙把她藏到角落。 “你藏好了,待会儿我往那边去,没声音了你就赶快往医馆去,听到了么!” 杂物不断的压在她身上,沈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抓不住易昀君的手,只听到他的脚步越来越远。 远处的人声一时间沸腾起来,又重归平静。 沈怜没喝药,口中也苦的让她难受,一直苦到心里,苦得她全身撕裂一般难以喘息。 四十?心意迟迟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64146 四十?心意迟迟 平日里随意走走便到的祝家医馆,沉怜好像永远走不到一般。 同样煎熬的,还有解清雨。 沉如烟死的时候,是他先瞧见的。 送信的人同他说,沉怜在祝家医馆,性命堪忧。解清雨几乎要拿不稳剑。 沉脸面煞白的躺在病榻上,解清雨站了许久也不敢上前。 祝大夫捣碎了药,铺在她肩上。 她太沉静,半点没有从前鲜活吵闹的样子。 祝大夫拍拍他的肩,解清雨才猛地回过神:“你说什么。” “我说沉姑娘的伤捂得厉害,现下有些化脓,她又高热,只怕是危险。” 解清雨杀过无数人,见过无数尸骸,却不能承受沉怜变得冰凉。 解清雨问祝大夫:“我是否杀孽太过。” 先是沉如烟,再是沉怜。 祝大夫不敢多说,只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兴许晚些时候就退烧了,再等等吧。” 他是知晓沉怜在何处的。 他知晓从那一年起,沉怜瞧着他的目光开始缱绻,他也知晓,从哪一年起,沉怜总找着借口要往他身上靠。 解清雨起初只当她是一时迷了心窍,哪知沉怜竟敢下药。他那时以为沉怜遭人强迫,原也打算为了沉如烟,日后留着她在身边。 哪知沉怜是心甘情愿。 哪知她有一有二,竟还有三有四。 解清雨万万想不到,她和素心也勾搭在一起了。素心就在眼皮子底下。 资?源?Q·Q群!号:4788*06741 沉怜出走,解清雨心急火燎的找了几日,渐渐回过神,他心中是存了几分怨气的。 他总不愿承认,他是醋上了。 解清雨想,他应当早点去寻沉怜,不为别的,只为了好好的教训她,若是他早点去寻,沉怜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他的心意总是迟来一步。 譬如从前自尽的沉如烟,譬如现下重伤生死不知的沉怜。 沉怜昏迷几日,祝大夫便几日不得安眠。 她若是梦里发出什么声响,解清雨定要过来敲他的房门,搅得祝大夫苦不堪言。 好在过了几日,沉怜总算退烧,人也清醒了。 沉怜还昏迷的时候,解清雨只想着待她醒过来,他一定不同她生气。然而沉怜真正醒过来,却只能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你又惹了什么祸,肩上的伤是谁。” “我也不知,是从后背射来的,我没瞧见。” 她是万万不敢叫解清雨知晓是柳爷做下的。 沉怜既怕柳爷寻着解清雨,又怕解清雨去寻柳爷。 祝家医馆终究不能久留,解清雨也不逼问,先带她到别处安顿好了要紧。 沉怜烧了几日,一时转醒,只觉头脑发疼,难以起身,想要同解清雨走到外头坐马车也十分艰难。 解清雨一看她有些发软,即刻扶住她。 下一瞬,沉怜已经被他拦腰抱起,抱在怀中。 行走之间,沉怜贴在他身上,心中种种眷恋酸涩,种种委屈苦楚一齐涌上心头。 起初沉怜还可勉强压着。 到了马车上,解清雨不曾松手,反倒将她一直搂抱在怀中。 行到半途,解清雨叹息着说了一句:“阿怜,你莫要再胡闹了,往后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在我身边,我还能护一护你。” “你怎么伤得这样重。” 听他半是责备半是关怀的话语,沈怜再压不住哭起来。 她想起从前在家中等着解清雨的日夜,想起她猜测解清雨是去寻寡妇还是素心的日夜,想起她揣度解清雨到底还记得沈如烟多少的日夜。 “我同秦郁一起的那夜,原是要去寻你的。” “我每每捧了真心给你,你却总是当我胡闹。” 沈怜终于抛开所有的顾忌,前前后后将她如何同秦郁厮混的事说了个干净。 “你总把我当孩子,我想着那便也要让你瞧瞧,我长大了。” “也是他 分卷阅读53 教我下药。” “师傅,我从不后悔给你下药,你呢,你是否后悔过睡了我。” 沈怜哭得越发凄惨,索性连柳爷易昀君素心的事都抖了个干净。 “你总是这样,睡了一夜,第二日就要对我冷脸,又或是分外严厉些。” “我恋着你,想同你亲密,却总要看你冷脸。” 想到解清雨说要带她四处走走,却私下里养了孩子,沈怜更是心痛难当。 “你说要带我到各处游玩,实际上呢,你却一直在和寡妇养着孩子。” “师傅,我有时候真是怨你又恨你。” “你对我,究竟是各种心思啊。” 在她心中盘桓这么久的话,终于问出口。 “师傅,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呢!” 解清雨没有应这话。 他从来都是这样的性子,他说出要沉怜留在身边的话就已是极限。 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究竟要把沉怜当做什么。 “阿怜,你是我最看重的人,我答应过你娘,要一生一世照顾你,护着你。” 解清雨提起沉如烟,沉怜自己也没了再问的勇气。 马车一路驶到云城一处僻静的院落中。 院里已经是炊烟四散。 寡妇在院内哄着孩子,见解清雨抱着沉怜进来,她也没看着一般,继续摇着拨浪鼓逗他。 那孩子看见解清雨,拨浪鼓也不要了,满脸笑的冲着解清雨伸手,啊啊啊叫着,要他抱。 寡妇生产之时险些丧命,这孩子一直是解清雨带着。寡妇服药一直没奶水,孩子起初总是哭,他太饿了。 解清雨找了糖水,一勺一勺喂,喂得孩子上吐下泻。 还是祝大夫帮他找的羊奶。 孩子出生后没喝上一口寡妇的奶,都是解清雨一勺一勺喂的羊奶。 解清雨脸面也变得温柔。 他把沉怜放在摇椅上,抱起孩子轻轻抱哄。 沉怜脸更白了些。 解清雨这样驾轻就熟。 从前说的,要带她四处游玩,只怕是要落空了。 解清雨正抱着孩子,忽然拔剑出鞘。 “有人。” 外头忽然传来一声叫喊。 “好妹妹,亏了你,我才找到杀父仇人。” 不是柳爷还有谁。 外头弓箭已经搭好。 “解清雨,怎么不带你的娃娃出来瞧瞧。” “能叫我亲自拉弓的人可不多。” 说起弓箭,解清雨蓦然想起什么一般,盯着沉怜:“是他伤你?!” 寒气和剑意从解清雨身上流泻而出,吓得他怀里的娃娃也哭了。寡妇慌忙抱过来哄。 沉怜也有些急,解清雨这样样子,分明是起了杀心。 “他追杀我之时,我还顾念着你,饶了他一条性命。” “正好,省了我还要费功夫寻他。” 四十一?远行客【完结篇】 < 怜花录(古风R18预警)(开车不到站)|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6459/articles/7965791 四十一?远行客【完结篇】 解清雨平日里打斗的情况如何,沉怜丝毫不知晓。解清雨出去了,她也只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寡妇抱着孩子,起初还能勉强镇定,哄一哄。后来也顾不上哄了。 她想靠上前开门瞧瞧,沉怜慌忙叫到:“你别去。” 寡妇盯着她她才装作讥讽的冷言冷语到:“你去,是怕死得不够快吗。但凡有一个人靠近,你有本身脱身吗。” 寡妇识时务的退到一旁。 外头打得太久了,沉怜自然是更忧心解清雨的。若是一定要做抉择,沉怜必然选解清雨可她心中还是存了一丝的想法,想叫柳爷也活着。思来想去,沉怜自己耐不住推开门缝往外看。 柳爷离得远,他手上搭了一张弓。 论起功夫,解清雨自然是更胜一筹。 柳爷的箭也十分了得,几次皆是险险擦过解清雨身旁。 一时间,人进不来,解清雨也近不了柳爷的身,眼看着还要落了下风。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只要柳爷一日想杀解清雨,解清雨一日想除柳爷,日子便永远没有安宁的时候。猛然间,沉怜瞧见柳爷的箭径直往解清雨肩胛上飞去。 解清雨勉强躲开了,箭尖擦着他的脸面,划出一道血痕。 沉怜忽然想起自己肩胛上的伤。 她一直以为是柳爷下令,旁人放箭。是乱箭齐发才射中了她的肩膀。 如今看来柳爷的箭术这样好,他几次拉弓都是往解清雨肩上去。 当初只怕…… 沉怜不愿再往下想,扭头问寡妇:“屋子里还有我师傅的剑么。” 寡妇摇头:“我不知道,我从不进他的屋。” “你们不是……” “他只说有人要伤孩子,要带孩子先躲一阵。” 沉怜心中五味杂陈,她也顾不得浑身撕裂的痛楚,拿了剑推门,一路打到解清雨身边。 柳爷冷着脸,突然调转头,嗖嗖几支剑往沉怜身上去。 有几次险些要射到沉怜身上,解清雨也出了一身的冷汗。 两人到底是逐渐接近了柳爷身旁。 沉怜在打斗的间隙和解清雨说到:“师傅,我……我想求你别杀他。” “我不杀他,他也会来找我的麻烦。” “我们抓着他,要他担保不再寻你麻烦不成么。” 我不信他的担保。 从前柳凌霜也担保过无数次,再不会同柳如烟动手。 “柳家的人我一个字也不信。” “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 嗖的又是一支箭飞到沉怜身旁。 解清雨猛地推开她,身上结结实实中了一箭。 沉怜恼了:“柳爷,你已经杀了我一次,还要再杀我一回吗。” 柳爷变了脸,看他的样子,沉怜心中的想法已然坐实。 当真是他亲自动手。 解清雨也大惊:“是他亲自动手么!” 柳爷只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杀父仇人。” 盛怒之下解清雨一路杀到他身旁,沉怜也被他抛在脑后。 柳爷躲闪不及一下叫他擒住了。 解清雨刚要说话忽然听闻几声惊叫。 柳爷手下的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推开了院门,一只冷箭径直往寡妇母子射去。 那只冷箭没有射到寡妇母子身上,而是射到了沉怜身上。 解清雨和柳爷同时叫喊起来,奔向她。 “不!!!!” “阿怜!!!!” “沉怜!!!!!” 解清雨浑身发冷。 沉怜倒地之时,除了手臂上的一支箭,背后也是鲜血淋漓。 她肩胛处的剑伤一早就裂开了。 解清雨两眼发红,狂躁一般揪住柳爷衣裳,剑尖往他身上捅去。 沉怜只是中箭,却不曾昏死,她慌忙大叫。 “别杀他!” 解清雨的剑偏了几分,划过柳爷的腰腹,直直没入他腿中。 她的脸色白得好像纸一般,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师傅,别杀他。” “柳爷,别管从前的事了,只做两不相干不成么。” 柳爷冷脸说道:“若是我说不成呢。” “那你会死,你会死的 分卷阅读54 。” 她肩胛和手臂的箭伤有鲜血汩汩往外流。 “你会死。” “那你同我回府。” 解清雨冷哼一声,剑尖又没入几分,竟一剑刺穿他的大腿。解清雨只恨自己当初没有斩草除根。 柳爷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他究竟有什么好,抵得过你的至亲血缘。” “我师傅哪里都好……” 说完这句沉怜再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柳爷终究是没有死,孩子亦没有大碍。 同性命相比,杀父之仇委实不算什么,柳凌霜也没养过他几日。 沉怜这段是日着实是多灾多难,一伤未愈一伤又起。解清雨把她又带回原先的宅中养伤。 沉怜问起,解清雨才说,他那日叫柳爷发了毒誓便放走了他。 “誓言这种东西,师傅你既然肯信?” “他以他娘的名义起誓。” 看沉怜还是一副不明不白的模样,解清雨一边给她喂药,一边解释到:“他是他娘养大。” “为了他能带一个好名声进柳家自尽了。” 柳爷进柳府这几年做大了家业,又把他娘的牌位摆到了柳家祠堂。 这些都是他后来才去问的。 更要紧的是,沉怜不想他动死,解清雨思虑再三,还是放走了柳爷。 那药有些苦,沉怜喝了几口,吞不及呛着了,解清雨便拍着她的后背说到:“慢些喝,有糖。” 那是祝大夫弄的糖块,也不知他先前是不是也这样哄那个娃娃。 从前他只会哄着她吃药,如今也去哄旁人了。 沉怜那日问他。 “师傅,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呢!” 解清雨一直没有回应。 她心中百感交集,偏偏寡妇还要来敲门。 “外头有人要找姑娘。” 有两个。 易昀君先来,华怡后到。 那日华怡同沉怜分开后她便再无音信,记得华怡在城内寻了好几日。后来才听闻她同师傅回家了。 她要亲自瞧一眼才肯安心回蓟州城。 俩人进到内里,正巧瞧见解清雨在给沈怜擦唇边的药渍。 易昀君一时也有些难堪。 寡妇的那个娃娃正是四处爬,扶着东西要站的时候,寡妇想把孩子保出去,哪知娃娃瞧见解清雨便不肯走,只哇哇大哭要往解清雨这里来。 经过易昀君身边,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好在易昀君抱住了。 那娃娃也不认生,易昀君抱起来他便咯咯咯的笑。逗得易昀君和华怡都有些笑。 竟不曾察觉沈怜在一旁脸色暗淡。 易昀君问到:“这位姐姐是谁,好像不曾见过。” 沈怜不肯说话。 易昀君闹了个大红脸,他也有些尴尬。 只得硬着头皮问:“那这个孩子呢,倒是可爱。” 沈怜仍是不肯说话。 易昀君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也不敢再开口。 华怡看见沈怜,勉强安下心来。她家中有营生,愿是一早就该走的,只是一直挂心沈怜才耽搁到今日。 “沈姑娘,倘若日后你有事,还是可以到蓟州城来寻我,你那日曾说想到大漠去瞧一眼。我家这一两年兴许还要弄一只向外的商队,有机缘一同上路便是再好不过的。” “我也耽搁了好几日,你好好养伤,来日有缘再见。” 沈怜知她家中的状况,不好叫她再留,在三分别才叫她走了。 易昀君逗孩子正逗得开心。 “你很喜欢这孩子么。” “我有一个侄子同他一般大,怪好玩儿的。” 沈怜幽幽说了一句:“是我师傅的孩子。” 易昀君也僵住了。 他哪里知道这是解清雨的孩子。 连着养了几个月的伤,沈怜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她问解清雨的话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她只是总瞧见解清雨抱孩子。 临近腊月,某一日,沈怜到院中抬头望,星云暗淡,星子无光。她又听闻解清雨哄孩子的声响。 这孩子如今黏解清雨黏得紧,睡觉也要解清雨抱着才肯睡。 有时即便就在解清雨身旁,沈怜也会倍感孤独。她可以为解清雨去死,却不能这样在他身旁钝刀割肉的受着心中的苦。 她受不住。 腊月初正是风雪停滞的时候,沈怜收拾了包袱,挑着解清雨睡去之后,裹了斗篷要往码头去。 她刚关上房门就瞧见解清雨站在冰天雪地之中。 满地的冰雪没过了他脚踝。 解清雨问她:“你要去哪儿。” 她想独自离开。 “你伤还没好。” “昨日祝大夫说过,我已经好了。” “你为什么非要走。” 解清雨这几日总觉沈怜有些不对,夜里总要看看她,只是沈怜先前睡得熟,从不知晓罢了。 “我哪也没去过,想四处瞧瞧。哪怕师傅不同我一起,我自己也是想看一看的。” 解清雨抓住她的衣袖,下定决心一般说到:“若我说,我同寡妇已无私情呢。” “自从你我有私,我便同她和素心都断了关系。这孩子,先前我丝毫不知。” 冰雪之后,万籁无声,略微有些声响也叫人听了心里发空。 “师傅,你问我为什么非要走……我也有许多话想问,许多话想说,我想说你为什么非要……” 说到这里,沈怜哽住了,她想说的太多了。 “可我也知晓,有些话即便说了,也是徒劳。” 沉怜没有哪刻如现下这般空虚孤独,然而她也没有哪刻如现下这般清楚的知晓自己必须独自上路。 “你总说要去看看外头,你对外头究竟知晓多少。” “我知晓去往蓟州的船五日一航,我知晓沿着江流一路向东的那艘船最远可以到玉门关,我知晓在外要谨言慎行。” “我的银子都换成了易藏匿的银票。” “包袱里还有些行走江湖的药,先前我护着华怡,也问了不少人。” 沉怜还穿了一身男人的装扮。 解清雨总当她还是孩子,当她糊涂不知事。 好似一夜之间,她便与从前丝毫不一样了。 “你长大了。” 在他不知晓的时刻,沉怜当真长大了,不再是从前要他事事照顾的小姑娘了。 沉怜牵马推开院门,同解清雨挥手道别,只是她笑着笑着便流下眼泪。 那些泪水叫冷风一吹便冻得脸颊也生生痛起来。 沉怜狠心跨上马背一夹马腹,策马而去。 冷风呼啸的一刻,沉怜忽然知晓了秦郁的心境。 即便心存眷恋,亦不可做停留。 天地何其大,她处处皆可去,天地何其小,在她心中最想停留的所在,只有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