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奴(1V1高H)》 第一章偶遇活春宫(H) “别……别在这儿……”娇软的声音从阴暗的树荫里传来。 藏内为母后抄经祈福的元醉月正打着瞌睡,被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动,揉了揉眼,竟已是掌灯时分,她赶紧起身准备回宫,忽然又听到一阵压抑得女子呻吟。 她驻足,从窗户探出头去,那树荫下似有两个人影,慢慢地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到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树下拉扯。 此时的藏已经落锁,她是睡过头了才没出去,这两人是怎么进来的? 今夜月光皎洁,如澄澈的水注满庭院,那女子突然挣脱了跑到小道上,元醉月赶紧把头埋下,听得男声说:“别怕我的心肝儿,这儿晚上没人的,值守的都在外围,藏怕火又没什么值钱的物件,晚上是不会有人巡夜的。” 女子嘤咛一声,嗔道:“你慢点,别……啊……” 元醉月好奇地偷偷冒出个脑袋,那男子从背后搂着女子,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一只手从裙下伸进去,不知在干嘛。 春夜风暖,月色如水,他们的一举一动元醉月尽收眼底。 女子像是被男人弄软了,斜依在男人身上,时不时哼出一两娇柔的媚叫。 他们在行男女之事! 元醉月震惊地睁大眼睛,她今年十九,因和亲的对象身体欠安,又有朝堂上的一些原因,迟迟没能出嫁,但同龄的闺中密友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有时和她聊起男女之事,只羞怯地说,个中滋味等你嫁人便知,引得她好奇不已。 现有活春宫,不看白不看。 只见那女子像是受不住了,软倒在男人身上,男人抱着她坐在一块装饰用的山石上,对女人软语道:“心肝儿已经湿成这样了?” 女子娇羞道:“都怪你!” “旷久了罢,哥哥这就塞满你。”男子急切地撩起衣摆。 女子配合地把裙摆往上拉,张开双腿儿,将花穴露出来,月色下那沾着水的穴口水光泛滥,淫靡得很。 虽同为女子,元醉月觉得自己都被那女人诱惑得有些心痒了。 男子却不急于一时,他掏出家伙也没急着插进去,只诱惑似的递到女子脸庞,“来,心肝儿,用你的小嘴儿舔舔,让哥哥看看你含着哥哥宝贝的样子。” 女子嘟嘴拒绝,“才不含你的臭东西!” 那男子把阳具更凑近她,捅了捅她的玉颊,“心肝儿知道这玩意的好,舔大了把你塞得更紧。” 女子像是被那阳具烫到,嗔怪他:“好热……”说着小手握住那阳具,伸舌去舔,吧嗒吧嗒的舔了几口,张嘴去吃,元醉月见到她那樱桃小嘴被撑得大大的,她努力地用嘴套住来回吞吐,发出“滋滋“的声响。 元醉月看得口干舌燥,下身竟有些瘙痒,想伸手去挠,又觉得羞耻。 女子用嘴套弄了好些时候,才从嘴里抽出阳具,带出几丝唾液,她委屈道,“下面都湿透了……” 男子蹲下身,瞧了眼女子下体,调笑道:“可怜的心肝儿,水流下来把石头都弄湿了,明儿留下什么水渍,人还以为是什么呢。”说着伸指插进那穴里抠挖,手指快速地抽动着,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掌心流下来。 “你坏!” 男人把女子的腿驾到自己肩上,“看哥哥把你肏烂,肏得你半年不敢想男人!”言罢将阳具插进花穴,“啊,这真是湿透了,骚货的逼就是会流水!” 女子被男子填满,舒服得叹了口气,“给我,好哥哥,快……” 男子下身前后耸动起来,啪啪啪地撞着女子的臀肉,连接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听得元醉月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元醉月身侧,元醉月吓得抖了一下,哑着嗓子骂他,“你吓死我了!” “公主不宜看这些污秽之事,属下去杀了?”男子低沉道。 “嘘!”元醉月对他竖了根手指表示安静,“本宫还没看完呢,你别扫本宫的兴!” 转眼又去偷窥那对野鸳鸯,那男子像是精通此道,用了好些姿势去捯饬那女子,弄得女子浪叫连连,将身下的石头彻底浇湿了。 看两人收拾走了,元醉月才从楼里出来,宫廷的阴私肮脏她看得多且麻木,面对这种场景倒是没什么道德上的指责,只遗憾道:“本宫不知猴年马月才能享受这样的鱼水之欢……” -- 第二章寻个暗卫来玩吧 元醉月满脑子都是刚刚那淫靡之事,回了自己的宫殿,一屁股坐在床上,发现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啊,来月事了! 她喊了贴身宫女拿了亵裤来,准备换时才发现没没有血迹,她伸手一摸,是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 就像刚刚那女子在月光下反射的水一样。 她流淫水了…… 想着刚刚那香艳的场景,元醉月顿觉口舌干燥,不禁伸指轻轻碰了碰下面,试探着摸索,手指钻进那从未被人探秘过得肉缝里,只入了一个指节便不敢再进去,却突然摸到个小小的肉芽,她下意识拨动了下,一阵酥麻袭来,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又去探摸,快感争相涌来,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好舒服…… 淫水也顺着腿根流下去,啊,她也好想试试被男人……哎,好想要…… 可那该死的未婚夫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会不会好了也没力气做这种事? 下面有点痒…… 元醉月自己玩了会儿便没了兴味,果然还是要男人才行…… 摸着下体的手一僵,她忽然想起个事,她的暗卫看到她…… !!! 元醉月脸涨得绯红,简直无地自容,虽然知道他不会说出去,但是…… 元醉月轻咳一声,“出来!” 黑影落下,背对着她,简直就是此地无银叁百两! 元醉月不是那种遇到问题会退避的人,她会迎难而上。 “我知道你都看到了。”她冷冷道。 “属下该死,属下立即自挖双目。”黑影说着举起手袭向自己头脸。 “慢着!”她冷哼一声,轻慢道:“可以啊,还替本宫做决定了!” “属下该死。” 看着黑影被劲装紧束的宽肩蜂腰,修长四肢,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明白母后把这些暗卫赐给她时说的那句“这些人可保你安危,若是分寸把握得当也可用作玩乐”的意思了。 当时她还疑惑和暗卫有什么好玩的,这可不,可以玩玩儿了。 元醉月嘴角带起常年身居高位者才有的雍容笑意,朝他招手,“过来。” 黑影起身朝她走来。 “面罩摘下给本宫看看。”她动了动手指。 黑影顺从地摘下面罩,俊朗空洞的面容,眼神晦暗,表无表情,似乎常年紧绷嘴角,让元醉月觉得他带着点禁欲的味道。 “本宫以前就知道你长得俊,这么几年,倒是看着更有男人味了,本宫很喜欢。”元醉月把脚缩到宽大的床榻上,“本宫想要你做什么,你应该猜得出吧?” “属下愚钝。”男子麻木的俯首。 “没事,本宫教你,只不过本宫也是今天新学的,若是教的不好,你可别见笑。”元醉月慢慢撩起裙摆,露出她纤细瓷白的腿儿。 “属下不敢。” “来,”元醉月手肘撑着身子,命令道:“跪到本宫双腿间来。” 黑影愣了下,踌躇了一瞬,便跪到了她腿间。 元醉月侧躺在软枕里,以手撑头,声音轻而飘:“本宫记得,你是叫……”唔,最帅的好像是叫清风?她常居深宫,又不涉及朝政,所以想要她死的人不多,暗卫用得不勤,到想不起是不是叫这个。 她试探着喊了声,“清风?” 黑影垂首,低声道:“若野。” “哦,那清风是不是长得最帅的?”元醉月偏头问道。 “属下不知。”他们之间轮岗换班,极少交谈,也不会暴露自己的面目。 “无所谓啦,就你吧,瞧着这模样,本宫也很喜欢。”元醉月将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给本宫脱了靴袜吧。” 若野沉默着将她的靴袜脱下,元醉月耐心地等着,继续同他聊天,“刚刚看本宫自亵,你心里……怎么想的?” “……”若野俊逸的眉紧蹙,沉默着。 -- vIργzω.coм 第三章调戏 元醉月光着脚狠狠蹬在他胸口,“本宫问你话。” 她力道用得大,却没把他蹬动分毫,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道:“属下见公主撩裙,就闭眼了。” “你闭眼了,如何护卫本宫安危?”元醉月不是很满意他这个答案。 “属下耳力极佳。”若野紧蹙的眉舒开,又恢复那麻木的样子。 元醉月撑起身子,“那你听到本宫的声音了?” “……” 她将两只小脚踩在他胸口抵着,声音突然变得柔媚轻缓,“那你觉得……本宫叫得好听吗?” 若野不答,元醉月也不恼,反倒有些喜欢他这副不妄动的模样。 她用脚趾去弄他的唇,嘴角勾起愉悦笑意,声音擦过一丝欲念,“来,张嘴。” 若野身体僵了僵,眼神黯下,薄唇闭得紧紧的。 “别那么生气嘛,本宫的脚每天都用花露洗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路也走的少……”她依 旧不屈不挠地用脚丫蹬他的脸。 若野眼眸转向那嫩白的脚丫子,公主的确身娇肉贵,脚底的茧极薄。 忽然元醉月使劲蹬了他一脚,刚刚还低柔的声音拔高,透出几分天家威严,“本宫叫你……张!嘴!” 若野木然将嘴张开,她忽地就笑了,笑像个纯真烂漫的女孩,和之前的模样派若两人。 她笑着,声音却冷冷的,“一个命令,本宫不喜欢重复第二遍。”说着将小脚伸进他嘴里。 他嘴里温热潮湿,那舌被她脚趾压着,滑腻温暖的触感传来,她下意识抓紧脚趾,逃似的从他嘴里缩回来。 见他表情木木的,元醉月突然生出丝怜爱,其实她不是想侮辱他,只是身居高位惯了,习惯性践踏别人罢了…… 她垂眸咬了唇,低声道:“脱鞋上床。” 若野依言而行,元醉月往床里挪了些位置,这床榻宽大,但若野长手长腿的,上来以后显得有些局促。 他跪坐在床尾,没有她的命令他保持着待命的姿势。 元醉月慢慢褪下外衫,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轻轻抽开腰带,将中衣散开,却不脱,胸口的乳儿半遮半掩,她爬向他,见他老僧入定般平静淡定,更引起了她的兴味。 她双手托起他的脸,迫使他抬头看她,指尖轻柔地抚着他的面颊,猝不及防地将他的头脸往自己胸口按,双手紧紧抱着他的头,扭动腰臀,让他的脸在她娇嫩的乳上摩擦,他急促温热的鼻息呼在她胸间,乳尖磨蹭着他的脸,竟让她有丝情动,她轻声地哼出来,带着娇媚的鼻音。 就这么厮磨了会儿,她松开束缚他的手,见他猛地低头,她弯腰去看他的脸,他便把头垂得更低,元醉月便顺势躺在床上,将头挪到他跪着的腿上,脸正好与他对上。 他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呼吸,面目平静,可那带着绯色的脸,暴露了他。 元醉月觉得有趣极了,咯咯地笑起来,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女孩。 她将头枕在他腿上没动,慢慢撩开她的衣衫,双乳暴露在空气中,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鼓励似的轻声命令:“来,替本宫好好教训一下这对骚动的乳儿。” “属下不敢。”若野冷声道。 元醉月的笑容消失了,“狗一样的东西,再忤逆本宫试试?” 若野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后他眉目沉下来,伸手握住那对玉乳。 他的手粗糙带茧,握着她娇嫩的乳让她觉得有些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的小手覆上他的大手,让他随着她的指引轻柔地动起来,那粗糙的手仿佛带着魔力,与她乳头摩挲的时候让她忍不住颤了颤,看着自己的乳儿在他指缝间被勒成各种形容,元醉月觉得连身子都跟着酥麻起来。 她双手撑起自己,将有些软绵的自己往后靠倚在他身上,他变成一个从后背搂抱她的姿势,他很高,元醉月这么斜坐着,头只到他胸口,她口干舌燥,想要亲吻。 直起身子还是够不着,只得坐在他腿上,侧过头,终于能和他面对面,元醉月反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使他唇离她近些。 她气息混乱,眼神迷醉,她想这是她的第一个吻,给这么个英俊健壮的男人,也是极好的,总比给那个比她父皇还大的未婚夫强。 她闭眼吻上去,他的唇凉凉的,十分柔软。 -- 第四章她不高兴,便要折腾人 她张嘴吮吸了下,吸得他下嘴唇被拉扯开,小舌灵活地舔了舔他的牙齿,他像是吓到了,嘴张开一些,她便把小舌钻进去,手按住他揉捏椒乳的大手,转过身来,双臂搂抱着他的脖子,与他深吻起来。 两人都没有经验,她急于探索,他慌于退让。 追逐了好些时候,两人才气息不稳地分开,若野垂眸,却不想下一刻元醉月又扳过他的脸与他吻上。 津液纠缠,气息交织,元醉月将柔嫩的奶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轻缓地来回扭动。 她跨坐在他腿上,感觉下身突然有个什么东西顶了自己,她正迷醉地吻着,下意识伸手去摸,却被他的大手捏住了手腕。 她要挣脱,他攥得紧,她根本点法子都没,缠在一起的舌分开,她气喘吁吁地捶他,“放开!” 若野放手,哑声道:“属下该死。” 她揉了揉被他捏红的手腕,伸给他看,“你看,你给本宫抓红了!” 仍然是一句“属下该死”。 元醉月也不是真的生气,现在她的心思在他身上,她要继续去翻找刚刚那顶着她的孽根,她知道是那玩意儿。 若野却伸手挡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压抑着,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公主饶了属下吧。” 元醉月噘嘴停下手,见他弓身抗拒的姿态,转了转眼眸,叹息一声,“好吧,既然你不愿给本宫看,那……”她声调绵长,像是被拉长的甜软糕点。 “那……本宫给你看吧。”她无奈道,带着狡黠,“你无情,本宫却不能无意,哎,本宫好委屈。”说着将一条腿抬高到他挺阔的肩上,她抬了抬臀,娇媚道:“本宫的穴,你可是第一个看的,”她声音压得低,又绵又软,“可得看清了哦~~~” 她的裙儿被拉上去,那红嫩嫩娇媚媚的两片小花瓣合在一起,从它们之间幽幽垂下缕透明的丝线,是大胆的色诱,更是无声的邀约。 元醉月看他目光平稳地盯着她那处,她把腿放下,皱着眉,问:“你看过其他女人的?” 若野保持沉默。 元醉月突然有些生气,自己是第一次,而他极有可能和很多女人睡过,那他会不会带着脏病? 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手心都红了,高声道:“本宫问你话你敢不答!你是不是想你的父母兄妹死?”她虽然不知道他的哪个亲人在她手里,但暗卫一般都是有重要人质在主人手里的,以防他们变节。 若野下意识握紧了拳头,手臂的青筋凸起,不过一瞬他又放开,恢复平静。 他低声答道:“没有。” “和女人做过吗?”元醉月审视着他。 “没有。” “看过女人的身子?” “是。” “谁的?” “公主。” 元醉月一愣,可疑的红晕爬上脸,“什么时候?” “避暑山庄的温泉里。” “你居然偷看本宫?” “温泉地处空旷之地,极易遇袭,又在宫外,防守不严。”若野泥胎木偶般答道。 知道她是他第一个与性有关的女人,元醉月心里有些淡淡的开心,她声音软下来,“那本宫的身子好看吗?” 若野习惯性沉默,察觉她情绪降温,他立马答道:“好看。” “呵呵,”元醉月笑起来,“那你……喜欢吗?” 若野垂眸,声音冷冷没有情感,“喜欢。” 见他这么屈辱抗拒地说着奉承她的话,元醉月突然没了兴味,身子也冷了下来,她懒懒地叹口气,两人默了半晌,她道:“传人备热水。” “是。”若野起身而去。 过了会丫鬟来报,“热水备好了,公主是现在沐浴还是待会。” “知道了,你下去。”元醉月屏退左右。 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道:“出来。” 一道黑影落下,她眉头蹙了下,“若野呢?” 黑影低头回答:“和属下换班了。” “你们是怎么轮的职?” “子时换岗。一人六个时辰。”黑影简要答道。 元醉月一股恶气涌上胸口,“叫若野连续叁天当值,现在就去!” “属下遵命。” 元醉月软着身子卧在床上,心里无端一股气闷,她不高兴,便要折腾人。 “给本宫滚出来!” 黑影落下,她认出是他。 -- 第五章委屈 “好个狗东西!”她支起身子,声音带着怒,“过来!” 他靠近她,她扯过他的面罩,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本宫没叫你滚,你居然敢滚!” 若野半跪下身,“属下该死。” 瞧着他毫无认错之心元醉月突然有些委屈,声音染上她自己都未发觉的埋怨,“刚刚才和本宫做了那些事,就这么扔下本宫就……” 突然意识到自己像个弱者似的抱怨,还用了“扔下本宫”这样的字眼,她赶紧打住。 想到她这身子现在还软得厉害,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去换岗了,这个狗东西!元醉月不解气地给了他另一半脸一巴掌。 她呼出口气,下巴微扬,又恢复了大晋公主的威严,声音平缓道:“本宫身子乏,抱本宫去沐浴。” 若野起身抱她,以前爬楼翻墙也没少让暗卫抱,如今让他这么抱着,她的心竟有些乱了节奏,她抿了抿唇,慢腾腾地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明明都没做,她怎么就这么软了身子? 他将她小心翼翼放下,她一抬下巴,示意他宽衣,若野便慢慢给她脱衣服,但宫装华丽繁复,有些缎带他不知道怎么解,解到后面都带子纠缠起来,让她干等了半天。 不过让他为难的事,她愿意等。 见他修长的手指跟那些搅缠在一起的带子作斗争,元醉月勾唇轻嗤:“蠢货。” 若野闻言不为所动,垂眸细细地解着那带子,元醉月打量他的眉目,到底是母后给她精挑细选的人,长得真俊。 他的睫毛纤长,却不密,眼窝凹得深,鼻梁挺直,使他眼睛看上去深邃专情,他的眸子是淡淡的褐色,在烛光映照下熠熠生辉。 她伸手去摸他的眉睫,他下意识避开,却又强制定住,继续解带子,任她调戏似的乱摸。 他将带子解开后,便去剥元醉月的衣服,元醉月愣了下,轻轻哼笑一声,她想,他这是生气了。 元醉月伸手配合他脱衣服,直到只剩件肚兜,他手停下动作,微微躬身,等待她的指示。 “脱啊,”元醉月站起身,展开双臂,“磨叽什么!” 若野冷漠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他走到元醉月身后,找到她项间肚兜的丝带,轻轻一拉,肚兜上面的绳子解开,他弯腰又将她腰间的带子解开,肚兜滑落之际被他抓住,迭好了放置在一旁架子上,然后立在屏风边待命。 元醉月跨进木桶,温暖的水包围了她,让她舒服得叹口气。 夜已经很深了,往常这时她早已入梦。 若野静静候着,等了好久,察觉她似乎一直没动静,敛声走向她。 她已经沉沉睡去,赤着光洁如玉的身子,青丝如水藻般散开,倚在花瓣汤里的玉颜酡红,水妖般惑人。 是个睡着了也要诱惑人心的妖精。 若野敛眸,用巾子将她轻轻从水里捞起来裹住,娇小柔弱的一团窝在他怀里,他面色平静地将她抱回屋里,寻了侍女来伺候,便隐于暗处,尽好一个暗卫的职责。 元醉月睡眠好,睡得沉且长,等她醒来已过了平日用早膳的时间,她性子骄纵,被人弄醒了会有起床气,是以她都是睡到自然醒的。 她起身,侍女鱼贯而入伺候她梳洗,简单梳洗后她便屏退了丫鬟太监。 如今,她有了新的乐子。 “出来。”她用篦子轻轻理着鬓发。 黑影落在她身后。 “用早膳了吗?”她声音柔柔的,温柔缱绻,是宫中贵女的常用口吻。 若野低声道:“不曾。” 元醉月想了想,找到了答案,“当值的时候不能用饭是吧?” “是。” “那你饿了很久了。”元醉月将篦子搁在妆盒里,抬手理了理新梳好的发髻,方才她用得最称手的侍女揣测着她的心意给她簪了红宝石步摇,用以搭配她身上的大红襦裙,可她总觉得不合适,却又不知哪儿不合适。 -- vIργzω.coм 第六章喂他吃早膳 元醉月调整了下步摇的姿态,顺口询问:“你看本宫簪这个红宝石步摇好看吗?” “好看。”若野答道。 元醉月对于他这回答不置可否,扭头对他招招手,若野起身靠近些。 她从首饰匣里翻出一个玛瑙点翠金簪,从磨得光亮的铜镜里看他,问道:“你看这个呢?” “好看。” 她用金簪换下步摇,“这样好看还是刚刚那个?” “都好看。” 元醉月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下来,蹙眉道:“选一个!” 若野踟蹰了好些时候,才道:“第一个好看。” “你觉得步摇好看?为什么?”元醉月对镜细看,她怎么觉得金簪好看? 若野蹙眉不语。 元醉月不依不饶,“问你话呢!” “属下不知。”若野实诚地答道。 元醉月看了看取下的步摇,摇摇晃晃的好像是很可爱,可是,她看了看头上的玛瑙点翠金簪,这个显然更合适。 “俗气的蠢货。”元醉月仪态万千地起身,“走,陪本宫用膳。” 元醉月是先皇后的嫡女,又有被立为太子的孪生弟弟,出生便赐封崇邑公主,其封地崇邑是大晋最富庶辽阔的地区之一,与她未婚夫楚王的国土比邻而居,说是宫里最尊贵的公主不为过,按理说及笄之后就应该自己去封地为主或开了公主府,一辈子过着高高在上的逍遥日子。 可权力越大,责任也越大,她要为了父王、为了巩固弟弟的政权与楚国联姻,即使楚王是一个比她父王还年长的男人。 本是等她及笄就要出嫁,可不曾想楚王大病,堂堂晋国又做不出让一国公主冲喜之事,这婚事便搁置到了现在。 今日的膳食精致多样,可她吃了十多年,早腻了,不过好在近日春暖花开,早膳在后院的小凉亭用,牡丹花开得好,看着心情好说不定也能多吃一点。 可是她这样的人很难心情好,不过今天例外。 凉亭里的轻纱放下,她留了他一人在亭内,她让他坐着,学着她母后伺候父王的模样给眼前的男人夹菜,很新鲜很有趣。 若野吃着像她一样甜腻粘人的糕点,平静无波。 “好吃吗?”元醉月还是第一次伺候人,有些兴奋地问他。 她拿起一个橘子,“给你剥个橘子,你等着。”纤细的指尖慢斯条理地剥开橘子,将橘肉一瓣瓣搁在精致的小碟子里,再将橘肉上的白色橘络一丝一缕细致地撕下来,每一瓣都打理干干净净。 见她嫩白的指尖捏起一块要喂到他嘴里,若野垂眸张嘴,元醉月却顿住了,她用银箸将橘肉的中间小心翼翼地戳开,将籽取出,这才又翘起柔美的手将橘子喂进他嘴里,见他面无表情地吃着,柔声问道:“好吃吗?” “好吃。” 不知为何,元醉月突然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就像投食了某种乖顺的动物。 她夹起一个她爱吃的红豆莲子薏仁糕,将外面一圈吃了,只留了有红豆莲子馅的地方,递到他嘴边,“里面的红豆和莲子是最好吃的。” 见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和他分享什么不得了的好东西,若野只是避开她的眼神,顺从地吃下那糕点。 果然,又甜又黏又糯。他最不喜欢的口感。 元醉月喜欢吃了糕点再吃水果,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也这样,喂了他糕点又接着喂他橘子,多喂几次,觉得用银箸去籽麻烦,便用自己纤长的指甲去抠,那橘子饱满的汁水沾了她整个指头,她就像个孩子一样伸舌去舔。 若野不动声色地任她折腾,直到她把最后一瓣橘子喂给他,沾着汁水的手指也一并伸进了他嘴里,他没有表示抗拒,也没有迎合,只轻轻含着。 她的手指在他舌上轻轻擦拭,像是要把指头弄干净。 他不听话,她就生气,他温顺了,她又更想欺负他。 -- 第七章她的心先他而动了 元醉月坏心眼地用指甲剐蹭他的上颚,见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突然有点可怜他,她把手指伸出来,起身坐在他大腿上,倾身去吻他,他还含着那瓣橘子没咽下去,她伸舌把橘子卷到自己嘴里抿破了橘瓣吸了水,又含着那干瘪的橘瓣还给他。 若野愣住,他心里很不自在。 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能这么自若地和别人做这种亲密到不可思议的事。 明明昨天之前他们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 元醉月还给他的橘子他不能不接,只闷闷地吃了,她才饶过他,继续伸舌轻轻地抚他刚刚被她剐了的上颚,像是怜惜,像是安抚。 虽然他并不需要,也不喜欢。 “吃饱了吗?”她坐在他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娇软地靠着他,睁着泉水浸过般的眸子问他。 “嗯。” 闻得脚步声,元醉月迤迤然从他身上起来,理了理衣衫,执筷佯作吃东西,她眼神幽幽瞥向若野,若野会意,瞬间消失了身影。 她的大丫鬟请示道:“李嬷嬷问殿下今日可有空学女红?” 元醉月心烦女红,可李嬷嬷是从前母后身边的人,再怎么也得给些薄面,省得凉了老奴的心,她点了点头,“午睡过后便去。” 大丫鬟去回话,她懒懒地起身,因着打小就被伺候着长大,去哪儿都呼拉拉一堆人,又被拘束在宫里,近几年她便越发向往自由,喜欢一个人的自在。 是以除非她传唤,身边一般是不跟贴身婢女的,她的住所到处都是仆从,随便喊一声都能叫出几个人,倒也不妨碍她使唤下人。 在花园里闲逛,春日的花娇美繁多,兴致来了着人拿了剪子,要亲自剪些花枝去插瓶。 她眼光高,枝条仪态不美的不要,花朵开得太密集或太稀疏不符合她审美的也不要,直到日头大了,她才剪得两叁只,太阳晒得她出了些薄汗,正打算回屋避日,猛然瞧见高枝上那一簇姿态极美。 她垫脚够了够,够不到,又不放心小太监剪的,怕剪得长度不合她心意。 唤了小太监拿凳子,小太监惶恐道“殿下,奴才来吧!” “本宫自己来,你把凳子扶稳了。” 她剪了那段花枝下来,觉得怎么看怎么美,边走边看,一不留神被脚下的花草绊倒,侧身就要跌进莲池,她心头一慌,却跌进一个宽大的怀抱,他搂着她翻飞到小径上,放下以后查看她并无大碍,正要离去时却被她拽住衣袖。 也没少被暗卫救,这也不是什么很危急的时刻。 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就舍不得他匿去,想看着他,或者说,想和他待一会儿。 元醉月一手拉着他的衣袖,一手握着花枝,就那么慢慢地往回走。 一只碧凤蝶翩翩地舞在她的花枝上,她顿住脚去看,那蝴蝶在花枝上流连了一小会儿就飞走,飞到若野的头上盘旋,元醉月笑起来,“它喜欢你!” 若野习惯性沉默,眼眸微垂。 那蝴蝶却不屈不挠,落在他头上,又落在他肩上,若野像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下意识伸手驱赶,被元醉月止住,她从不招这些东西的喜欢,很少有能近距离观察它们的时候。 那碧凤蝶翅膀上交织着明黄和湛蓝,美极了。 她瞧见它很亲近地停驻在他身上,最后飞向了他俊朗的脸,停在他唇上。 那蝴蝶停在他唇上,像是在吻他! 竟被只蝴蝶轻薄了! 元醉月笑起来,若野皱着眉往后退出几步,那蝴蝶追逐他,元醉月抬手用花枝赶走它。 那蝴蝶悻悻飞走了,元醉月走近若野,仔细打量他的唇,他唇上落下些蝴蝶翅膀上的鳞粉,她抬指替他抹去,小手扯住他胸口的衣衫往下拉。 若野顺从地随着她的力道俯身,她踮起脚,吻上他的唇。 触感柔软温热,她吻得细致,轻吮舔舐,缠绵悱恻。 最后她软在他怀里,她抬眸望他,美目水光潋滟,玉容颊染烟霞,是个男人看了都得心动。 她望着他修长优美的脖颈,被他迷得心动,沿着下巴,目光向上爬,却看到他低垂着眼,没有什么表情。她忽然意识到他此刻呼吸平缓,撑在他胸口的手探到他心跳平稳。 元醉月的心像是被谁猛地捏了一把,细细密密的疼痛泛开,她推开这个男人,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不该是这样的,她想。 不该是这样的! 她将手里的花枝恨恨摔向他,提裙仓皇逃开。 -- 第八章让本宫净化一下你吧(微H) 绣阁内,元醉月心不在焉地习着女红。 “殿下,这参针用错了。”李嬷嬷轻声提醒道。 元醉月回过神,绣绷上的针法已经乱了,她低着头,声音懒倦,“嬷嬷,今日便罢了吧,本宫不太舒服。” 李嬷嬷微微拱手,“殿下还请保重身体。” 元醉月微微颔首,由侍女跟着回了寝宫。 春日的下午,阳光正盛,日光落在书房靠窗的软榻上,也落在她身上。 她拆了钗环首饰,青丝如瀑铺在她身上,脱了靴袜,只着了青色的春衫,懒懒都倚在靠枕上,她嗜睡,一年四季午间必要休憩,今日午间未睡,又正是春困之际,疲乏得很。 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心里有根刺。 那根刺立在她下首,她要抚平这毛刺。 “跪下吧,”元醉月轻声道,“替本宫捏捏腿脚。” 若野跪下,将她小巧白嫩的脚捧在手心,轻轻按压。 倒是挺舒服的,元醉月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若野抱在胸口慢慢揉捏。 她撩起裙摆,露出纤细的小腿,若野慢慢捏上去。 元醉月把腿收上来,她对他一挑眉,若野跟着上榻,依然跪坐在榻间替她捏腿。 “本宫赏你,舔吧。”她玉腿横陈,就那么毫不忌讳地给他看,如今还要…… 若野深邃的眸黯了黯,他微微颔首,“属下不过是烂泥里长大的蛆虫,不配对公主殿下做这般亲密之事。”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偏头,“哦?烂泥?” 若野静默着不语。她十岁起他就是她的暗卫,她说话做事的风格他了解,也见识过,她对于阶级等级,是非常在意的。 “跟本宫说说,是什么样的烂泥?”她似来了兴趣,微微坐直身体。 “属下是低贱之人。” “奴隶?” “是。” 元醉月点点头,“比奴才还不如,确实是烂泥里出来的。”身子躺进软软的靠枕,“怎么来得?祖上就是?战俘?战俘的女人生的?” 若野眉心沉了沉,唇抿成一条线。 她突然收回脚,凑近瞧他,将他的脸向阳抬起,阳光落在他眼里,他瞳孔缩得极小,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褐色的眸子,那是极淡的眸色,他五官深邃俊美,带着异族的血统,她悠然道:“你有辽国牧民的血统。” 若野不语,任她拉扯。 她坐回原位,脚蹬着他,“你母亲是战俘,而你父亲强奸了她。”她柔软的嗓音缓缓吐出刻薄的字眼:“确实是肮脏的出生。” “很难想象你是怎么长大的。”她的裙子随她抬腿而下滑到她大腿根。 “那就……让本宫这个出生高贵的大晋长公主净化一下你这污浊的肉身吧。”她巧笑嫣然道。 若野宽大的手捏住她的小巧的脚踝,眼里无波无澜,贴唇而上,细细地亲吻她的小腿。 本来是欺辱他,在他的大手里她的腿儿倒像是被他把玩的小东西,留下他侵略的红痕。 这酥麻细痒对元醉月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她颤着腿儿想收回,又觉的那样有些狼狈,倔强地撑着。 被他唇舌攻略的地方战栗起鸡皮疙瘩,又痒又爽,他舌头软湿触感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轻颤。 这嫣然的花儿刚刚还凶狠地带着刺,这一刻却被风雨欺负得颤着落下娇柔的花瓣,好不惹人怜惜。 若野慢慢往上攻城略地,已经到了她大腿根,他的舌轻缓地在她白嫩大腿上划过,元醉月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他激起了反应。 那是女子为了迎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将他的脸偏向另一条腿儿,撒娇似的命令他:“这只也要。”也要你舔得湿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轻轻的吸吮,微痛却带着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点好奇这奇妙的痛感,竟会让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脚踝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 -- 第九章竟被他指奸着,高潮了……(H) 浴火烧身,她想要男人。 她抽出被他捧在手里的腿儿,褪下亵裤,低头艰难地去瞧自己那处,稍稍抬起一条腿儿,才终于看清了。 那粉嫩的花心浸润了湿意,水汪汪的可怜模样,其间渗出的股股花蜜诱惑地流下来,滴在淡绿的锦被上,拉出透明的丝。 若野自然也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她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她身上有责任有荣耀。 哎,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若野,来。” 她引着他探向那处,他粗糙的手指抚到了那软媚的嫩肉,轻轻划拨,她便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将他的手臂也夹住,动弹不得。 她羞怯地红了脸,颤巍巍地把腿儿打开,得了自由的手再次探摸起来,触到一个花蕾,好奇地按了按,她便酥了半边身子,软软地躺在榻上,娇柔地喘息。 就是若野这样被训练得对很多事物麻木且制止力超强的暗卫,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情景面前也不禁有些躁动,指尖公主那软嫩得不像话的花穴,让他焦躁。 他按下心性轻柔地来回拨动那花蕾,另一只手将竹帘放下,阳光被竹帘隔成琴弦般的一根一根光线落在她身上,公主娇美的身子随他指尖律动,仿佛拨弄了一琴的音律。 忽然她伸手揪住了锦被,像是燥热,她扯开了领口,任由丰满的乳儿跳脱而出,她哀求似的呜咽,明眸期盼地望着他,他乖顺地欺身而上,一手抓握住了她的乳房,绵软滑嫩,是他从未摸过的细嫩。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微微抬臀,像是与他交合的姿态,她银牙间挤出丝难耐的渴望:“想要……” 若野试探着将手指插入那穴口,指尖轻轻抽动起来,见公主眼神迷醉涣散,他知道她快不行了,娇柔高贵的公主,渴望被他侵犯,却又不得不保有贞操。 这个意识让他心头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富有节律的呼吸被打破,忍不住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伸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饱满的奶贴向他坚实的胸口擦蹭,下体在他手指抽插间流了很多水,她身子绷得很紧,诱惑地向他伸出小舌索要亲吻。 他垂眸,喉头滑动了下,倾身用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舌,伸舌入她檀口,粗暴、甚至带着点凶悍地翻搅她的舌,他的津液渡入她口中,又牢牢地封着她的嘴,她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地咽了,听得她喉头吞咽的声音,若野坚挺的下身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腿根。 他手指入的浅,一两个指节,已经将未经人事的她弄得不行,花蜜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他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雪白的乳儿,留下青红斑驳的印记。 “来,咬本宫,咬啊~”她轻声哀求着。 若野愣了下,随即剑眉微蹙,犹豫着,到底还是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发出猫叫般的细小呻吟,感觉公主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花穴涌出更多的蜜汁。 竟然……被他指奸着,高潮了…… 初次,就迎来了高潮。 元醉月眼神迷茫,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荡漾。 他定定地看着公主这副淫糜的模样,从她身上起来,扯了锦被将她遮住,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彻底从性爱的欢愉中回神,若野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她知道,他没有离开,不然她这幅模样若是被其他暗卫看到,他就死定了。 她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乳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的痕迹,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舌根到现在还疼,若野平时那么小心翼翼、又温顺,没想到凶起来还是很有力么。 元醉月又红了脸,倒是看不出嘛,不过……这至少说明,他在她面前,不再只是那副淡淡的,什么都麻木的模样。 他有感情,而且很强烈。 -- 第十章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若野。”元醉月轻唤他的名。 “属下在。”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去休息吧,这么久没合眼了。”元醉月披散的发随她缓步走动的姿态轻轻摇摆,她拉起了竹帘。 “是。” “若野……”元醉月垂下眼睫,轻声呢喃,“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是属下的荣幸。” “去吧。” “是。” 春日的风吹面而来,庭内花树盛开,她的脸沐浴在阳光下,莹润光洁,青丝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圣洁得宛如处子。 暗卫正常轮值,元醉月耐心地等着。 这几日,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算到今夜该他当值,她试穿了无数衣衫,直到穿上一件她不喜欢、只揣测着他可能喜欢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或许,她陷入不该有的爱恋了。 对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对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可在这沉寂如坟的大晋深宫里,可在她即将踏入的血雨腥风的楚国深宫里,爱恋这两个字眼,又是多么奢侈。 她小心珍藏自己的心意,在她的人生被腐朽烂泥淹没之前,她想将这份感情高举过头顶,让它尽可能多的呼吸。 这是她自己的心事,她不用在意别人,包括他。 是他,或许也可以是别人,他只是一个安放她心意的寄托,而她只要全心全意地爱一场就好。 可以爱人,或者说有人可以给她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永远伤害不了她,因为这份爱恋与他无关。如此,便不会像那天她吻他那样,热切地期盼他也能回应她。 不期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母后曾千万次地告诫她,切莫寄希望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尤其是你爱的男人。 她只要像现在一样,用身为公主的权力去控制他就好,毕竟她为这公主尊荣的身份付出了一生的自由,而这,不过是这个代价换取而来的利益。 她拢了拢头发,镜子里的女人娇美柔媚,不期望他也爱她,也就必如母后对父王那样曲意相迎,最后失了自己。 她脱下那不适合自己的衣衫,穿上了自己心仪的襦裙,觉得舒坦了不少,她元醉月就是喜欢别人了,也还是那个高贵骄傲的大晋长公主。 午时已过,她轻声唤他,“若野。” 他的身影落在她脚边,“属下在。” “若野,本宫很想你。”她躬身凑在他耳边,嗓音软哝,“这好几天,本宫可是忍得够呛。” 她蹲身到他身侧,“想得不得了,要若野搂在怀里好生疼爱一下才好。” “……” 她倾身软在他身上,他伸手接住她,她狡黠一笑,对他撒娇,“本宫困了,抱本宫就寝吧。” 他抱着她走向那宽大华丽的床榻,她难得乖巧地依在他胸口,从他身上闻到男子阳刚的气息,觉得很安心,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若野,民间的女子,是怎么称呼她们的情郎的?” “属下不知。”他道,颤动着的喉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好奇地抚了抚那个凸起的喉结,若野肌肉僵硬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平复。 “那……本宫叫你……郎君?”元醉月嘟嘴想着,“还是……哎?你姓什么?” “陆。” “陆郎?” “……” “看样子你不喜欢,”她被他放到床上,身子软软地滚到里面去,“来,今晚我们好好探讨一下怎么称呼对方。” 见若野膝盖着力跪着上榻,她提醒道,“脱靴!” 若野顿了顿,“若是待会有事,属下不方便。” “能有什么事?” “公主身份尊贵,怕有什么闪失。”若野低头道。 元醉月佯怒道:“叫你脱就脱,废话什么!” 若野脱靴上榻,元醉月已经除了外衣,见他双手乖乖地放在跪坐的腿上,她忽然笑了,她倾身替他脱外套,若野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她转着手腕儿逃脱他的抓握,垂头继续扒他衣服。 -- vIργzω.coм 第十一章你以后就日日陪本 黑色的劲装包裹着他修长坚实的躯体,起伏的线条勾勒出青年体内蕴藏的力量,她睁着大眼睛好认真的赏了会儿,指尖好奇地沿着他的锁骨摸了摸,咬了下唇,强做心无旁骛地把他衣服剥完,又去解他腰带,他的手徒劳地遮了下,被她拿开。 元醉月伺候他宽衣,脱了外裤,直到只留了绸白的中裤,她才继续脱自己的衣衫,脱到只剩了中衣中裤,她对他一抬下巴,“吹灯啊!” 她没看清他怎么出手的,灯突然就灭了。 她在黑暗中愣了愣,摸索着钻进薄被,感觉他好像还立在那儿,催促道:“睡啊。” 身边的人动了动,也跟着躺下了,她伸手去摸,摸到他紧实的手臂,绽开一朵笑颜,她靠过去,感觉他身子绷紧了,她柔声道:“别紧张,睡吧。” “属下不睡,公主睡吧。” “今晚不要你守职。”她轻轻挽住他的手臂。 “如果有危险,属下担待不起。”若野清寒的声音传来。 黑暗中元醉月幽幽垂下眼,没事,她只要顾好自己就行了,她不需要回应。 她把他手臂拉开,枕在他上臂,软嫩的乳儿隔衣贴着他,在他臂弯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小手乖乖搁在他胸口,闭上眼。 黑夜里只有她轻细的呼吸声,她听不到他的,甚至很难感受到他胸腔的起伏,她想他果然是很厉害的暗卫。她蹭了蹭,腿儿搭在他腰身上,攀着他觉得好有安全感。 没多久,她带着这种安稳的感觉沉沉睡去,若野听着她的呼吸睁了一夜的眼,那双眸色淡淡的眼睛在黑夜里拥有超高的夜视能力,他看到她睡得香甜,时不时动动身子,那绵软挤在他身上,罂粟般诱人。 许是他身上的温度弄得她热了,半夜踢了被子,他想了想,给她盖上,过了会似乎是热醒了,感觉她迷迷糊糊一阵摸索,便没了动静。 他喉头起伏一下,她刚刚热得把自己脱光了,但好像没醒,呼吸依旧悠长平静。 这金贵的公主就那么赤条条睡在他身边,还总喜欢往他身上蹭。 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她大概并不知道挑衅他会有什么下场。 他把她抱着的他的手臂抽出来。 希望她永远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 许是昨晚睡得好,清晨时分元醉月便醒了,她迷迷糊糊意识到身边躺着个男人,偏头看去,他眼神平静地盯着床帐,晨曦的微光勾勒出他挺直的鼻梁,优美的唇形,她翻身趴到他胸口上,与他对视了一刻,看到他清明的眼神她微微嘟嘴,伸头和他亲吻起来。 娇嫩的乳头擦过他坚硬的胸膛,她一惊,交缠的唇舌扯开,牵出丝口水,她有些羞涩,脸儿慢慢爬上红晕,低声嗔他:“你怎么把我中衣脱了?” 若野眼眸一黯,道:“不是属下。” “不是你还是本宫了?”元醉月柳眉倒竖,她又不怪他,干嘛做了还不承认。 “确实是公主殿下。”若野平静道,他依旧躺着,看她的时候眼睫微微下垂,透出丝高冷的意味。 “你……”元醉月一噎,突然想起好像之前也有这种事,睡得热了迷迷糊糊把衣服脱了…… 唔……和他睡是挺热的。 她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转着话题:“昨晚一宿没睡吗?” 若野微微闭了眼,没回话。 元醉月将一对柔嫩的奶压在他胸口,头窝在他肩上,瓮声瓮气道,“那你肯定很累了,本宫命令你睡,本宫就在这儿陪着你。” 他依旧沉默,她又开口道:“若是饿了,本宫去给你传点吃的来,你想吃什么?”说着抬起头,指尖摸了摸他的脸,见他似有些疲乏,心中怜爱,“睡吧,本宫会安排别的暗卫来值夜,你以后就日日陪本宫睡,”顿了顿,才例行公事的询问:“好不好,陆郎?~” 那声软绵绵的“陆郎”尾音轻轻翘起,像羽毛撩过心头。 她又自顾自的说道:“你也可以不理本宫,但是本宫还是希望你能顺从地回应,本宫不想对你发火。”语气到后面,渐渐带了丝高位者轻薄的冷淡。 -- 第十二章公主不要了吗?(微H) 若野忽然极轻地叹了口气,她还是第一次听他叹息,支起脑袋瞧他。 被褥下他粗糙的手抚上她光洁滑嫩的背部,他没有瞧她,眼睛望着华丽的床帐,又像是透过这床帐望向远方,他明明距他不过咫尺,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说,“公主不必如此。” “本宫不明白你的意思。”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他强壮的双臂之间,他的气息在那瞬间变得危险,从他眼眸深处透出浓重的阴翳晦暗,她甚至从他眼中看到了狼一般的凶光,他俯身细细品味她,低声道:“公主是,想要属下……爱?” 元醉月被他这模样、这语气弄得心脏怦怦直跳,脸刷地红了,她呆呆地愣了下,连忙强撑气势挽回颜面,高声急道:“本宫才不屑于谁的爱,本宫……本宫只是想怎样,就怎样!” 若野忽然笑了下,左颊凹下去一个迷人笑涡,他笑起来有些痞气,语气也带了丝调笑,“那公主只是想要属下……顺从?” 元醉月从来都是占据主导位置的,还是头次处于被同龄人掌控的情况,也不知是慌还是羞,温度逐渐攀升,臊红了脸,白嫩小巧的耳朵,都染了绯色。 她慌忙寻回自己的思绪,拿出长公主的气势,下巴轻扬,道:“都不是!” 他眼神暗下,嘴角却勾起,带着没有温度的笑,压低声音道:“那公主这番作为,只是拿属下解闷?” 不是,是喜欢你才和你亲近。这样的话,元醉月是说不出口的,她知道她如果答得好,他和她的关系肯定比现在更亲密,至少不是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她便软了些气势,伸手搂住他,撒娇道:“不是解闷,是想和你这般。” 他的眼神依旧凉凉的,扯起一丝冷笑,“属下明白了。” 白嫩的乳儿猝不及防地被他带茧的手掌握住,他伸舌将那樱蕾卷入口中,大口吮吸起来。 元醉月的身子哪儿受过这般刺激,他吸得狠又时不时咬上一口,她的奶被他弄得疼,带着微妙的快感,她伸手推他,他一手轻巧地抓住她两只手的手腕儿,调笑道:“公主不是喜欢这般吗?”说罢又去咬另一只奶。 她的两腿被他腰身分开,下体蹭在他身上,感觉一个坚硬的东西隔着布料在她那处来回摩擦,奶上的快感又新鲜,下身竟有了感觉,慢慢湿润起来。 若野用劲儿随意,他或许只是那么随便的一扯一拉,却是元醉月这娇贵的身子难以承受的疼,她咬着唇不吭声,想着若野刚刚的话,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戏弄他?她说的“想和他这般”他会不会是理解成了她只想和他做这种事? “啊……”她疼出声,不然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她眼眸浸水,双臂护在胸前,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弄疼我了!” “公主不要了吗?”他定定俯视着她。 元醉月肩上的发丝软软地落在枕上,她轻轻挪动了下,想从他身下抽出,他却猛地压下来,那坚硬隔着裤子抵在她湿透了的穴口,湿意似乎都要透过那层布料染到他那孽根上,他眸色淡淡的,“不要了?” 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压制住,男人阳刚霸道的气势未好生收敛,将她震住,吓得她下意识把腿儿蜷起来。 他起身,跪坐在她腿间,身子下沉,俊脸对着她的下体,元醉月下意识往后逃去,他抓住她的脚踝,谦卑道:“不要了?” 那乖顺温柔,仿佛刚刚那个危险的男人不是他。 -- 第十三章被他舔穴了……(H) 元醉月正寻思着若野或许不如她想的那么简单,他已经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抬起,一手抬着她的屁股将裤子拉下,他看着那处,她猛地夹紧双腿。 她瞧着他认真观察她那处,有些慌,连忙找回自己:“本宫……本宫现在不要。” 若野抬眸望她,不言语。 他微微垂下头,用手指在床单上揩了下,二指分开,那指尖拉开晶莹剔透的银丝,他手指来回开合玩弄着那淫水拉成的丝。 她羞耻地想制止他,却见他好奇地将指尖递到了唇边,舌扫了下,咂嘴品了品。 元醉月怔怔愣在原地,他转眸又问道:“不要了?” 她嘴张了张,没发出声,曲腿动了动,那处又涌出些温热。 他捕捉到了,将脸凑到她腿间,“不要了?” 元醉月咬了唇,声呐如蚊:“要……” 他嘴角荡出丝笑意,双手将她的腿扳得更开,粗粝的手指抚摸穴口的花瓣,酥麻便从他指尖拂过的地方窜到她四体百骸。 他蹂躏那粉肉,让她感觉更强烈,忍不住想夹住腿,却被他强有力的手臂隔开,只得被动承受那种难言的欢愉。 趁她酥麻分神,他一根手指钻进那肉缝,搅得春水四溢,又伸入第二根指头,将穴口微微撑开,公主轻哼一声,像是有些疼,她软倒在靠被里,全身心都交到他手里,任他予取予求。 若野眼神渐暗,他从缝里捞出湿漉漉的手,让另一只手钻入,粗糙的指腹刮过她层层迭迭湿意汹涌的肉壁,带给她交欢般的快感。 她昂头轻声吟哦,红润的唇微微张着,他把那只沾满她淫水的手指插进她嘴里,诱哄道:“公主殿下弄的,自己吃干净。” 元醉月被迫吃了,呜呜地不情愿,若野凑到她颈边吻她的脖子安抚她,舌头舔着,唇吸着,刺激得她下身流出更多的水,哼哼唧唧地用双腿缠到他腰身上,他抬眸看她,她星眸微眯,面上娇艳欲滴,身子不满地蹭着他,见他看向她,委委屈屈地带着哭腔,“若野,本宫难受……本宫好难受……” 若野捏着她的腰将自己与她紧紧贴在一起,她两只小脚焦躁地搓蹭着,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他背部,煎熬地呜咽,“想和你做啊,好想和你做……肏我,现在就肏我……若野……” 越是酥麻,越是情动,也越是空虚,越是渴望。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上,灼热干涸,他吻住她的唇,舌伸进去,渡给她他的口液。 她舌尖缠着他的,乖巧地吸着,咽了下去。 “公主,还难受?”他嗓音哑的厉害。 她轻轻点点头,他放开她,跪在她腿间,倾身舔上去。 只觉得一阵温热,他柔软的唇舌舔在那花心上,她紧张得绷紧身子,足弓起来,他轻缓地来回舔舐那媚肉,用了牙齿轻轻咬着,在大腿根儿处使劲吮着,把公主快逼疯了。 她颤着腿儿推他的脑袋,呜咽道:“我不行了!不行了!若野……饶了我吧!”,若野闻言,轻笑一声,提醒道:“在属下面前,公主得自称本宫才是。” 见她实在湿软得不成样子,他伸长了舌,刺进那肉缝儿里,回来抽插,模仿着交媾的姿态,舌尖在伸入肉穴时往上钩起,与她的软肉交缠一会儿,就这么来回折腾了好久,公主才意犹未尽地泄身了。 大量的淫水流出来,他懒懒地用手指接住,然后将手指塞进公主殿下花瓣般娇美的唇里。 看她不情不愿,又软着身子没力气挣扎,他神情似乎有些愉悦。 红润的嘴角还沾着丝淫水,他俯身舔了舔她的嘴角,她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退开,情爱过后的她媚眼如丝,仰起瓷白的脸儿和他唇齿交缠。 吻了会儿他突然离开,元醉月舍不得他离开,连忙起身抱住他的腰身,像每个舍不得情郎的女子一样,柔声挽留,“若野,先别走……陪我一会儿。”她清醒着,却仍在他面前以我自称。 他的身体绷紧如弦,一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哑声道:“属下待会就来。”言罢拿开她的小手,闪身离去。 -- vIργzω.coм 第十四章把他给本宫关起来 只是这个待会有点长,元醉月吃罢午饭他也没回来,她左思右想,觉得下次和他做这种亲密事时,还是不能只顾自己。 正好她对他的那处,也很感兴趣。 下午元醉月从绣阁里出来,才见着他。 她两步迎上去,撒娇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若野沉默不语。 元醉月亲昵地拉着他的手往回走,道:“这才几日的时间,就热起来了,皇城夏日炎热,皇弟着了宫人来说,过些时日要去雍都的避暑山庄玩。” 见若野垂眼,她又道:“你上回就是在那儿看的本宫洗澡?” “……” “本宫已经吩咐下去,让其他暗卫都不许再那么近的守卫了,只留你一个。”她娇笑道,“这番你确实要累些,但是本宫会补偿你!” “补偿?”他低声道。 元醉月笑道,“给你加了倍月酬,又让人把你妹妹安顿到了我临近的宅子,吃穿用度你自是不用再担心。” 若野眉头一皱,“你把她接来干嘛。” 元醉月微微偏头,似是怕他气恼,连忙解释道:“本宫知道他们都拘着你们的亲属,用作……可是……本宫不想这样,再说……” 若野道:“把她送回去。” “你们兄妹可以常常相见,不好吗?”她好奇道。 若野忽地一笑,凑近元醉月,视线居高临下,“公主也实在天真。” 元醉月一愣,道:“什么?” 若野却低了头,做出谦恭的模样,不再多说。 元醉月好奇心一起,自是不依不饶,缠了半天,最后发了气下了命令,才从他嘴里撬开一句,“那是买来的未婚妻。” “什么时候的事?” “很早了,七八岁吧。” 元醉月惊呆在原地,“你这么小就……况且!你这奴隶身份也能买到未婚妻?你哪儿来的钱!” “偷的。” “你!”元醉月一噎,顿了顿,才道:“你那么穷,好不容易偷些钱,竟然就想着买女人!” 若野轻笑一声,也不多解释。 见他笑得痞气敷衍,元醉月有些不快,“那你是怎么骗过上面的?说成你妹妹。” “属下没有骗,只是上面说既然还没成亲,就先当妹妹登记。毕竟家属会多些补贴。”若野一本正经道。 “你……”元醉月心头一下就不舒服了,“那你们年纪也差不多了,怎么还不成亲?” “快了。” 元醉月无语凝噎,她愣了好半晌,才道:“那你为何不上报本宫!” 若野低着头,她看不清他的脸,“上面的人都知道,也没有违规之举,按理,应是不需上报公主的。” 元醉月气得咬牙,不许!她不许!“本宫不……” 若野突然抢话道:“再者若是说出来公主心情一个不好说句不许,那属下真不知该怎么处理了。” “……”元醉月怔怔盯着他,混账!她就是不许!可他这话说得已经堵死了她的路。 从前也没见过他一下子说那么多话! 他果然是不喜欢她…… 果然她做的那些事,全都因为是“公主的命令”罢了。 元醉月心头隐隐作痛,嘴角却扯出个寡淡的笑容,她眉头一挑:“你猜对了,本宫确实不许。” 这虽是她自己的心事,却也她的权力。 “来人!”元醉月厉声喊道:“把若野给本宫关起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唇抿的紧紧的,她调头拾级而上,坐在她的高位上,隔得远了,她的声音缥缈轻薄,“用笼子关好了。” 其他暗卫逼近,若野没有反抗,最后被关在狭小的笼子里,坐不直身子,只能把身子屈着。 这么被元醉月关了一天,没吃饭,也没喂水,他也不闹,就那么安安静静呆着。 -- 第十五章差点弄死他了? 元醉月刚从太子那回寝殿,便叫人把若野连人带笼子拖进来,着人拿了鞭子,看架势是要好好教训他。 宫人战战兢兢,平日里长公主说不上温和,但也不是个爱挑刺找事儿的人,前脚才赏了,后脚马上又要罚了,这天家之人喜怒无常,当真难伴。 轮值暗卫被安排在寝宫周围值守,不得入内,知道若野要受罚,到底共事一场,不禁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元醉月隔着笼子看他,见他沉默着,无喜无悲的样子,一鞭子挥过去,那鞭子从笼子的间隙穿进来,抽在他手臂上,留下一条血痕。 他却连眼也没眨一下,她知道若野是个性子清冷的人,也没想过他会求饶,就是单纯地想泄气,但那鞭子抽在他身上,似乎并没有让她心里好受点。 她心烦意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个什么答案,她知道自己没收拾好心情,但她静不下来。 心烦着这样轻易被激怒的自己,她恨恨地撂了鞭子走人。 眼不见心不烦! 如此,把他搁在她一眼瞅不到角落里,又过了两日。 大晋长公主的寝宫宽敞明亮,内部装饰美轮美奂,暮春初夏的天气,有些热了,纱帘被束起,有流风穿堂而过,带起她鬓边一缕青丝。 今日长公主没有赴那些豪门贵女的花宴,也没有去帝王的书房请安,她哪儿也不想去,懒懒地披了拽地的长袍倚在软榻上,她修长白皙的腿交迭,赤脚,脚踝上带着一金一银两个小铃铛,随着她晃荡着的腿儿发出清越的声响。 她饿了他叁天了。 连水也没给。 昨天晚上她突然醒了,执了火烛去瞧他,发现他似乎一直没睡,垂着头,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既然你要硬骨头,那你可得一直硬下去! 两人谁也不服软,就这么僵持到现在,元醉月独自一人想他时会心疼他,可每次看到他那副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模样她就气! 她昨日寻了由头见过他那所谓的妹妹,真是气死她了,本以为乡下村姑不堪入目,结果那女子长得还挺水灵,十四岁如花的年龄,比她足足小了五岁!那巧笑嫣然的模样,瞧着性子也好极,他居然喜欢这种类型! 和自己完全不同…… 这狗东西! 虽说自己不需要在乎他怎么样,可是一想自己在他心里居然连个村姑都比不过,心里真不是滋味。 饿死这个狗东西! 只是看他恹恹的歪头倚着笼子,她到底还是心疼。 这么坐在软榻里和他对峙,他却不吭一声,连个眼神也不给她! 元醉月拿了手里的鞭子,心道,随便地教训他一顿,有台下了,再放他滚出来。 她握紧鞭子,缓步走到他面前,拨开插销,她没锁笼门,他也没一点要打开笼子的意思。 “出来。”她冲他道。 若野没动。 “给本宫滚出来!”元醉月拔高声音。 他依然一动不动。 元醉月拍了拍笼子,狠道,“狗东西,本宫的话听不到吗!”她把插销又插上,往回走,要挟道:“那你就继续呆在里面吧!” 没动。 元醉月气鼓鼓地坐回榻上,片刻后见他还是没动静,狐疑地偏头看他,他耷拉着头,只看得到干裂得起皮的唇。 元醉月心头一跳,突然想起人可以饿上很多天,但若是不喝水不睡觉,怕是活不了几日。 她把他弄死了? 此念一起,便如野火蔓延开,她慌忙起身,奔到笼子前,小手发颤,连拨开插销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了两次才好,打开笼子,见他一动不动,元醉月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她害死他了? “若野……”她小心翼翼地唤他,“本宫……” “本宫不想害死你……”她钻进笼子,想伸手去摸他,却又不敢,慌着神,喃喃自语,“本宫只是想……教训你一下……” “本宫不知道会这样!” 她像是终于攒足了勇气,抬起指尖去碰他的脸。 “若野,你不要死……本宫不折磨你了……” 若野抿了抿干涸的唇,哑声道,“公主言重,是属下该罚,公主教训得没错。” 元醉月愣愣地看他。 他没死哎,太好了…… 若野淡色的眸子平静如一泉寒潭。 她倾身吻住他,轻柔地润着他的唇,小心翼翼,缠绵悱恻。 “本宫知道你没死,你这么暖和!”吻完了,元醉月嘟着嘴给自己找台阶。 “嗯。”若野也不拆穿她。 元醉月抚着他的头发,“吃饭吧?” “不。” “嗯?”元醉月小声道,“你还在跟本宫置气?” “现在不想吃。”若野动了动脚,搂着她的腰将她轻巧举起,把她与自己调转了个方向,他往后退出笼子。 元醉月也起身准备出去,突然“砰!”的一声,他把笼子的门关上,顺手将插销插上,元醉月不明所以,却本能地感到恐慌,慌忙去拔插销,他轻轻格开她的手,将插销扳弯,成一个锁死的状态。 下一刻他迅速出手,在她叫喊出来之前,将她哑穴点了。 -- 第十六章他竟逼她勾引他? 元醉月惊恐地瞪大眼睛看他! 他要对她做什么? 他要报复她吗?! 若野出去以后就近捡地坐下,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醉月想呵斥他目无尊卑,可在他刚刚展现的强大力量面前,她本能地选择了噤声。 况且她还哑着穴,就是有这个胆子也没用。 听得衣料摩挲之声,她偷眼看去,他起身,正沉着淡淡的眸子看她。 元醉月心中一泠,下意识颦眉,美眸低垂,轻轻咬了唇瓣,赤裸的小脚抓紧,竟在他面前做出了柔弱可怜的模样。 他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嗤一声。 她忍不住又抬眸看他,水浸般濛濛的眸子夹杂着淡淡的色诱无助地蜿蜒过去,却在触到他深沉晦暗的眼时猛地缩回。 他要做什么? 他想干什么? 该不会是他把她与他的那些情事都视为屈辱,现在终于忍受不住要反抗了?! 元醉月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只默默抱紧双膝,把自己蜷起。 “公主。”他起身,走到她近前,修长的四肢半跪着。 元醉月半垂着脸没看他。 “大晋长公主别的什么不行,勾人倒是与生俱来的本事。”他说着调戏她的话,声音却闷闷的,像是在感叹。 他伸手从笼子的木栏杆间抓握住她的小脚,粗粝的拇指揉着她白嫩的脚心,带给她阵阵悸动的瘙痒,“公主如此费心勾引属下,让属下实在费解。”话音未落,他放开她的小脚。 她木愣愣的,他又道,“公主千金之躯,属下自是不敢逾越,但既然公主实在喜欢勾引男人这种游戏,那属下就陪公主好好玩玩。” 元醉月不明所以,见他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半垂的眼里带着狼似的危险意味。 他寒声道:“游戏没个彩头可不行……这样吧,公主若是勾引到属下,属下以后便日日陪公主玩公主想玩的游戏。若是做得不好……”他半垂的眼睫投下阴影,淡色的薄唇微弯,声音擦了点兴奋,“属下就把公主的逼肏烂,以作惩罚。” 他这话说得下流,其中暗含的威胁却让她不禁一颤。 她是要与虎视眈眈的邻国之王和亲的大晋长公主,若她在她丈夫碰她之前失贞,那将不止是她巨大的耻辱,或许更是成为楚国出兵滋扰生事的借口! 而她弟弟根基不稳,需要她这个和亲的姐姐。 什么游戏不游戏,他就是想报复她吧!还找这些做理由,想给自己开罪? 如今被他点了哑穴,周围又没有别的仆从,为了和他单独相处还特意吩咐其他暗卫不许入殿,真真儿是自己断了自己的后路! 此刻他强于她,当真是能威胁她的了!但他有没有想过,若是她不死,这事儿过后她势必要治他得罪!让他生不如死的! 还是他有什么依仗让他有恃无恐? 元醉月垂眼算计着,突然被他捏住下颌,迫使她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带着蛊惑的味道:“公主别胡思乱想了,这不都是公主想要的吗?” “再说了……公主对属下的勾引,还少了吗?”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往下,滑过她柔嫩纤细的脖子,像是嘶嘶吐信的毒蛇,流连在她项间。 再往下,隔着轻薄的衣衫揉她的乳儿,她的乳儿他玩过,哪儿是她的敏感点他再清楚不过,他轻巧地揉弄着,元醉月想扯开他的狼爪,却怎么也扳不动他,那乳儿又舒服得厉害,到最后竟也舍不得去推。 到底是她瞧上眼的男人,被他玩弄一番,身子就软了。 没骨气!元醉月暗自嘲笑自己。 若野收回手,把笼子整个拎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寝殿里,把笼子往床榻的尾端一搁,颠得元醉月趴倒在笼子里。 他撩了帘子放下,嘴角扬起一丝意容义不明的笑,道;“公主,开始吧。” 题外话:今天更得晚,抱歉,而且这段内容断开不舒服,为了让小可爱们流畅地看完这里,今天加更~提前祝小可爱们周末愉快呀~ -- 第十七章玩个游戏吧~(加更章、微H) 往日若野虽然冷淡,但到底还是顺从她,以她为尊的,而此刻的他让她觉得他难以掌控。 元醉月心底越发没底,她对这种事态不在自己控制之内的情况,有着莫名的恐惧。 可他那俊俏的眉目,低垂的眼神让她有种错觉,似乎其实这一切都是他变相地满足她意愿的一种方式。 他似乎窥探到了她的内心深处……渴望被一个强势男人压制的欲望。 装死、把她困在笼子里、还有这所谓的游戏……都没有真正想伤害她的意思,只是想要让她站在一个比他低的位置,让她讨好他、勾引他,以此满足她的臆想。 可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的?! 她明明那么强势,在他面前也不怎么服软,莫非是他作为暗卫多年察言观色发现的?可她几乎从没和谁说过、或者表露过这种心思,如此细想,他那洞悉人心的力量简直可怕…… 似乎察觉到了她揣测他想法的事,若野拍了拍笼子打断她的思路不让她继续细想,他舔了舔干裂的唇,催促道:“快点。” 似乎她就是他渴了叁天叁夜迫不及待想要的水。 元醉月抿了抿唇,不理会他,向来只有她使唤命令别人的,哪儿被人这样对待过! 若野忽然伸手捏住她脚踝,用力一拉,将她整个腿儿都扯到笼子外,她仰倒在笼子里,下体被迫抵在笼子的木栏上。 那粗糙的栏杆顶得她下体疼,她往后挣扎,却被他扯着脚动弹不得,他表情淡淡地从胯间掏出巨物,元醉月还是头一次见到若野的阳具,也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男人的那玩意儿,却被他过大的尺寸惊得张大了嘴。 饶是她没机会见过其他男人的阳具,也知道他这尺寸不一般。 俊朗的青年将那滚烫坚硬的阳具抵在她大腿根儿,痞气地冲她道:“公主,属下若是入进去了,公主的穴免不了会被弄坏的,属下当真没有开玩笑。” 他又威胁她! 可她居然羞耻的感到身体一阵酥麻,下体涌出温热的液体,就像准备迎接那巨物…… 元醉月脸刷地红了,居然被他这样一句下流话说得涌出水液了!她果然就是渴望被男人这么用强哎…… 若野像是不知她脸红的缘由,将用那饱满巨大的龟头蹭着她腿根儿,龟头的边缘突出,轻刮着她细白敏感的腿肉,那灼热让她颤栗出鸡皮疙瘩,她忍不住扭动身子,那处被栏杆抵得更疼,又说不了话求饶,只得泪眼汪汪地看他。 他会意,扯了她的亵裤瞧,“真可怜,就这么蹭了下,就红了。”他那硕大的蘑菇头向上挪,到了那润泽的穴口上,轻轻往里推了推,小穴口吃不下那巨大的龟头,被强行撑得都变了形,蘑菇头的顶端却只探进去一点,元醉月觉得穴口似乎要被撑爆,慌忙求饶,“唔!呜呜呜!” “不想破身就按属下说的做。”他气息有些乱,低声道:“这要是入进去,让公主的逼穴大出血……可不好治……” 元醉月连忙点头答应,那危险的巨大蘑菇头卡在她的穴口,他往外退了一下,带着她跟着疼。 那两片小巧媚肉的中间部分,已经渗出了丝丝血迹,她的阴道口被他撑裂了。 怎么会这样……这样大…… 他是很高大不错,但是,这也太粗长了些…… 元醉月心有余悸地把腿夹得紧紧的,他收起了那硕大,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像是等待妓女伺候的客人。 狗东西,难得还有这种癖好?! 他怕是觉得把她这高高在上的公主驯服,很畅快吧…… 她或许猜错了,他应是没看出她想被男人压制的欲望……不过是他这个低贱的蛆虫样的人想凌驾在她之上罢了…… 元醉月勾唇轻笑,哪有什么都让你掌控的?不就是个游戏,这游戏……可正合她心意。 -- 第十八章色诱(H) 她今日,便大发慈悲地陪他玩玩,满足他这个愿望。 用身子讨男人欢心的事儿,她还真没做过,不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她看过不少歌妓舞妓的手法,不就是勾引个暗卫,元醉月心底暗自哼笑,这有何难。 她轻轻撩了撩耳边散开的发,白玉似的小脚朝他伸去,金银铃叮当叮当响起,带着天真烂漫的诱惑。 若野大掌接住那只玉足,兴意盎然地盯着她,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的表现。 元醉月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不适感,但却是种新奇的体验,这感觉异常,让她下体湿意更甚。 她若是想勾人,自然不能同那些妓一样。 那小脚往回缩,同她那惑人的眼神儿一样勾着他往她那儿去,他跟着贴近笼子,她轻捏住他的手腕,他愣了下,便顺着她的牵引将手穿过笼子递到她面前。 她那饱满红润的唇微微张开,衔住他的食指指节,齿间慢慢施力,直到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没动,也不觉得有多痛,只懒懒地用眸光锁住着她,像是在瞧他囊中的猎物怎么挣扎。 元醉月狠狠地咬了一口,又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舌尖灵活地卷着他的手指,在那齿痕上来回轻扫。 像是讨好,像是求饶。 那舌慢慢地从指节的齿痕处流转开去,往上攀爬,舔舐他的指尖,他粗糙指腹上的薄茧剐蹭过她滑嫩的舌,带起她一阵轻颤。 她星眸微眯,小舌乖顺地回来在他指尖打圈,他忍不住用二指捏住了那小巧滑腻的舌,她委屈地张着小嘴,迷茫地望向他。 那小嘴闭不上,舌尖又被他捏着,刺激得她不停地分泌口涎,黏滑的晶莹水渍顺着他的手指滑到掌心,最后滴在她胸襟上。 她“呜呜”地哀鸣,他清冷的脸染上笑意,“傻公主。” 下一刻她便不再哀求,闷闷地垂了眉,舌上流出越来越多的口涎,滴落在她衣衫上,她索性拉开束着纤腰的丝带,衣襟敞开,露出雪白乳沟,那口涎便悉数滴在她乳上,汇入沟里。 当真儿是一副淫靡的模样。 若野眼神暗了暗,放过她的舌,手上尽是她的口液,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液,抬眼看她,她也在看他,她唇上还沾着那莹润的口液,乳间更是淌了不少。 两人互望着,气息有些浑浊,空气开始变得燥热。 元醉月耸了耸一边肩膀,敞开的衣衫落下,露出大片香肩和一只挺翘的乳儿。 那白嫩的乳峰上一圈猩红诱人,小小圆圆的奶头随她呼吸颤巍巍地抖着,她身子往前凑近木栏,将那挺翘的乳儿隔着木栏送出去。 这无声的邀请让若野隐在布料下的巨物更用力的顶起,她瞧见了,故作娇羞地垂了头,青丝随她动作落了一绺垂在乳上。 那黑白分明,那欲说还休。 若野眼中透出暗黑欲求,喉结上下蠕动,倾身叼住那可怜的乳尖儿,大手覆在另一只上,一边吮吸一边揉捏。 她的乳嫩滑细腻,用力揉捏时绵软又带着弹性,乳尖已经硬了,被他在舌齿间碾压着来回拨动,一个没控制住,用牙咬了口,让她忍不住浑身轻颤。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她下体涌出的淫水…… 把笼子都沾湿了。 她想要。 元醉月从出生至今,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这让她很不擅长控制自己的欲求,因而此刻,她被这情欲,折磨得异常煎熬。 想起刚刚若野胯下那巨物,突然变得诱人起来,若是被那等尺寸填满,该是何等满足…… 她身子紧紧贴着笼子,手从笼子里伸出,虚扶着他强韧有力的臂膀,那小脚也高高地抬起,去够他半跪着的下身,那巨物撑得他裤裆支得老高,她的小脚轻而易举地寻到它,顺着它的长度上下地蹭。 她的亵裤刚刚被脱了便再没被穿上,此刻她两条腿大张着,那穴在两个木栏之间,粉嫩嫩地张着小嘴儿,不停地吐着盈润黏腻的花蜜,想诱着那巨物来采撷。 像个发情的雌兽,被困在笼子里,散出欲望的味道,引诱着雄性前来赴约。 -- vIργzω.coм 第十九章模拟交媾(H) 一时间剑拔弩张,那淫水散发的独属于交媾邀请的味道不断升腾,两人呼吸迷乱,空气都凝滞起来。 想肏她。 想被他肏。 想塞进她的穴。 想被他的巨物填满。 淫水淌在笼子上,带着刚刚被他撑裂的穴口渗出的血,从笼子上蜿蜒而下,拉开细细的丝滴在床褥上,洇开一滩隐秘的水渍。 淫靡得心惊肉跳。 他握住她一只脚将那玉腿塞进笼子,另一只手伸进笼子里接过那小脚,空出的手再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轻巧地翻转,变成趴着的姿态。 脚踝上的铃铛被他一番动作晃得叮当作响,细腰被他双手掐住,她还来不及细想,炽热坚硬的龟头便充满入侵意味地抵在了她的穴口。 她的穴已经被充分润滑,若是他要强行插进来,怕也不是难事。 此刻被欲火烧身的元醉月倒是没了刚刚那样的抵触和恐惧,在空虚的下体饥渴地流着淫水想被他用那粗长的淫具刺穿的渴望下,她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真的,很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大晋长公主荣宠一生,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想做什么鲜少有人会拦她,就是有些事明面上真不能做,她也会拐着弯儿地私下去做,她就是这么个人儿,有时候装得通情达理天家恩慈,其实阴私纵欲得很。 如今箭在弦上,她知道不能让他破了她的身,但私心里无比渴望他就这么肏进来,让她尝尝真正的鱼水之欢是个什么滋味儿。 若野抵在穴口的龟头被她溢出的水沾湿,他深深地吐出口浊气,将她两条腿并拢,就着她淫水润湿的穴口,来回磨蹭起来。 元醉月一惊,没成想她都认命了,他却不敢真正干她。 粗长的肉茎在她腿间回来抽插,倒真像是在交媾。 阴蒂受到他滚烫坚硬如烙铁的肉茎疯狂摩擦刺激,颤栗着到达了某个巅峰,颤着腿儿泄了身,那涌出的淫水淋在他的肉茎上,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狠狠掐住她的纤腰剧烈抽插。 她的媚肉被淫具来回摩擦得红肿,阴蒂却不知疲倦地在这种剧烈摩擦中将极致的快感源源不断传递给她,让初尝情事的她丢盔卸甲,早早软了身子。 只因为被他强有力的臂膀钳制着,才虚虚地还翘着臀儿让他弄,她大腿根儿细嫩的皮肉被他蹭得发烫,若是没有她泄下的大股大股的淫水浸润,还不知会疼成什么样儿。 这还没入进去,若真是让他肏了,指不定惨成什么样了。这时她才咂摸出他那句“大出血”是什么意思。 怎么瞧着冷面的青年,热起来这么要命。 那阴蒂被他来回折腾,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已是泄身好多次了,明明都已经快受不住,可快感依旧源源不断,他也不知还要这么折腾她多久,他还想让她泄几次才够! 元醉月哼哼唧唧地承受他的力道,她垂着头,看着他那粗长的东西从她腿缝间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伸进伸出,那狰狞的肉茎上血管清晰,似乎是进入了兴奋状态,整个肉茎猩红无比,带着淡淡的腥味,他撞在她臀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撞出去,却又被他强力的双手钳住,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捏碎了。 “呜呜呜……”元醉月可怜兮兮地呜咽,她好疼。 他知道她这娇嫩的身子快受不住了,可他还没满足。 大掌罩上她浑圆挺翘的臀,用力捏揉,白嫩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挤出,又被他揉成各种难堪的形状。 感受到她的绵软厚实,他下身突然一紧,更卖力地撞击她的臀肉,直拍得啪啪作响,笼子都快被他揺散了。 -- vIργzω.coм 第二十章射得一床都是(H) 大汗淋漓的他索性一掌按在笼子上,暗中发力,将碍事的笼子震裂,他把她从裂开的笼子里拎出来,将她上身按压在床上,两手把住她的大腿,并得紧紧的。 元醉月只觉得那肉茎越发膨大坚硬,烫得她惊心,而他抽插动作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暴雨来临之际,风满楼。 忽然他把她搂抱起来,肉茎仍在她下体剧烈擦蹭着,一手臂箍着她快被他折断的纤腰,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引着她抓握住那巨大的肉茎。 入手滚烫硕大,元醉月还是第一次摸男人的淫具,真是好狰狞的玩意儿,这捅进去,她会死吧…… “握紧它,我的公主……”若野沙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气,带着男性气息的味道灼热得让她有些晕眩,她试着握紧那巨根,感觉那坚硬有力,还有血管一跳一跳的,她下身竟又泌出淫水,浇在他的肉茎上。 她的背抵在他胸口上,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突然吮住她的耳垂,将她箍得几乎窒息,手中肉茎一抽一抽地射出白浊,那一股一股,射在她的大腿上,射在她静心挑选的床幔上,浓稠且多,带着剧烈的腥臊味。 射了好久才完事,他舔着她的耳廓,饕足的身体发出沙哑慵懒的嗓音,“我的公主……” 她手上也沾了好多,黏黏糊糊的,腥臭的。 他将她搂在怀里,他的肉茎还挺着没软,一跳一跳的,拍着她湿哒哒的穴口。 “公主……”他揉着她的酥胸,轻柔地唤她,见她望着手里的白浊发愣,他诱惑的嗓音压低,“吃一口试试,公主殿下……不然……待会属下就直接灌到你嘴里。” 元醉月晕乎乎的,竟鬼使神差地将手递到唇边,粉嫩小舌卷了那白浊来尝,咦……好腥臭…… 若野贴着她花穴的肉茎却感觉她涌出了股热流。 “公主很喜欢啊……下次属下就把它们都灌到你嘴里,让公主殿下吃个够,好不好?”他将她压在床上,细细密密地吻她的脖子耳后,带起她一阵鸡皮疙瘩。 他解开她的哑穴,元醉月却早已没了训斥他的力气,她软在他怀里,任他揉搓。 “公主泄身多次,怕是没有力气了,属下来吧。”若野见她摸索着想穿衣,他轻轻捏住她的手腕制住她。 把她的衣裳全脱光了,搂在怀里,一脚踢开残破的笼子,射满他精液的被褥被他一手扯下,铺上新的,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软被里,他扳开她的腿儿,腿根红肿不堪,那两片媚肉更是惨不忍睹。 他从药箱里翻了清凉的药膏给她抹上。 元醉月已经彻底没有力气,不说推拒,就是骂他的话都懒得说,见他又不屈不挠地痴缠上来,只闭了眼休息不理会,没成想他亲着亲着又去吸她的奶,最后还咬着奶头又拉又扯,让她又疼又爽。 “别……”猫撒娇一般细小的声音,元醉月都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来的。 他没理会,一根火热坚硬的肉茎又贴上她的腿,把她吓得一颤,忙道:“你……你怎么还……” 若野嘴里还含着她的奶头,说话含糊不清:“是公主殿下……先勾引我的……公主殿下要负责到底。” 他放了被他蹂躏得青紫的奶,去寻她的唇,与她纠缠不清,元醉月呜呜地抗拒,他才放开她,低声道:“公主做得很好,公主以后想玩什么游戏,属下都听你的……” 元醉月现在才不在乎那些,她委屈求饶道:“腿根儿已经肿了,别再那样了……” “不用那儿,”若野掀起一个带着邪气的轻笑,“公主用嘴来……” -- 第二十一章被迫口交(H、说好的珠珠破百的加 “不……”元醉月惊恐挣扎,却被他轻易地捏住下颌,他双膝叉开跪在她胸口两边,那粗长的肉茎悬在她脸上,往下一压,插到她嘴里。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元醉月感觉自己的嘴已经被撑大到极限了,下颌骨发出咔的一声,她的腮帮子好疼,她甚至不能坏心眼地咬他一口,好难受,好疼…… 感觉她已经极限了,若野才入进去一个龟头而已,他轻喘着安抚她:“就只再入一点,公主别怕。”言罢往里使劲送了一段,感觉她唇舌发颤,有干呕的迹象,眼角泛出泪花儿,好不可怜。 “才吃这么点儿……”若野无不可惜道。 他就着入进去的一小截轻轻抽插,将她的小手引到肉茎上,教她上下推撸,她不配合,他痞气道:“早些射了,公主也少受着罪。” 元醉月这才不情不愿地一边艰难吃着他的肉茎一边用小手撸着。 红润的嘴儿被撑成肉茎的形状,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淌,小手柔软娇嫩,眼角带着湿意,又不能不从,委委屈屈地给他口交。 真是一个魅天惑地的公主…… 酥麻快慰顺着脊椎上窜,真真儿是让他爽到骨子里了。 他感觉自己要到了,连忙用手扣住她的后脑。 元醉月感觉嘴里的肉茎突然涨大,而嘴里已经被肉茎填满得再没有其他多余空间,那精液便直接顺着她的喉头往下灌进去! 好多……好呛人! 这个狗男人! 她被迫吃下他的精种,还被灌撑了! 若野把龟头从她嘴里抽出时,元醉月的嘴已经失去知觉了。 她木木地张着嘴,过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闭上,疼得厉害,当下甩若野一巴掌,如果眼刀能杀人,他已经被她杀了十万八千遍了! 也亏得她说不了话,不然她得下令把他凌迟了! 若野搂着人捏她的软腰,没说话哄她,见元醉月眼神凶狠,才收了懒散的神色,状似恭谨地解释道:“属下太兴奋了……没控制住。” 元醉月缓了好久,终于能慢慢开口了,冷声讽刺道:“是驯服公主让你很有成就感吧?!狗东西,下去领鞭子!” 因还被他搂在身下,这话说出来,倒没了平日里的气势。 他知道她身子还软着,没力气推开他,当下又寻了她的唇吸住,迫使她又吞下他的津液,才道:“属下再抱会儿公主,等把公主哄睡了,属下自去领罚。” “谁要你哄了?狗东西!”元醉月气道。 “嗯?”若野抬头与她对视,淡淡的眸子沉寂着,“不是……陆郎?” 元醉月一噎,挑眉道:“你敢忤逆本宫!” “属下不敢。”他道,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若不是他手下还玩捏着她的腰,她都快以为他是不是提了裤子就又变回那个冷漠的若野了。 一想到他刚刚强迫她用嘴给他泄欲,还把自己全身弄得这般酸软,她就来气! “还不去领罚!要本宫亲自动手吗?”她声音拔高。 “属下遵命。”若野应声道。 他起身穿好衣物,见她软绵绵窝在床上,不禁下意识想起她的美好滋味,又凑到她身上叼住她的奶头,反应极快地把她抗拒的两手撑在她头顶。 他空着的手抓住那乳肉狠狠地揉捏,嘴里的这只奶被他吮吸舔舐,用牙齿轻轻地剐蹭亵玩,搞了好一会儿尽了兴,才放过又软了几分的元醉月,领罚去了。 元醉月气的牙痒,却没甚办法,疲累得很,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 这一睡倒是睡到深夜,元醉月醒了,舒展了酸胀的手脚,叫下人进来收拾了,又舒舒服服地泡了澡,穿戴好了去看若野吃鞭子。 题外话:说好的珠珠破百的加更送上~ヾ(▽)ノ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 我这文冷,写到后面就越来越放飞自我了,哈哈哈~(ω) 但是我既然开坑了,我就觉得和看我文的宝贝儿们有了某种……契约?必会好好把这个坑填上的,宝贝儿不用催更,我肯定会更完的。 这是我写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肉文,估计不会超十万字,有很多不足,宝贝儿们可以给我指出,我会认真看你们的评论。 你们的陪伴,是我写作最大的动力~ -- 第二十二章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 到了审讯室,里面的人呼啦啦跪了一地,她提起裙摆从台阶上款款走来。 他抬头看着她慢慢挪动的小脚,轻笑一声,她现在下面还肿着,走不快。 元醉月瞧他被半吊着,身上尽是鞭伤血肉模糊的,竟还敢笑她! 她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元醉月想起他强制她给他口的事儿,怒气翻腾而起。 “把鞭子给本宫!”元醉月冷声道。 审讯官恭敬地呈上鞭子,元醉月狠狠地甩过去,一条新的红痕落在他胸口,她力道小,打上去破不了皮肉,倒还轻松几分。 他垂眸任她打了几鞭,不言不语,也没什么表情。 只在她气喘吁吁地停手休息时,抬眼看向她,那目光下移,落在她红润娇嫩的嘴上。 那小嘴为了含住他的肉茎,可是被撑得好大。 他还灌给她吃了好多精液,现在还在她胃里。 就在眼前这个高傲美丽、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的胃里。 他轻轻地勾唇笑起,俊逸的脸带着野性的魅力。 元醉月被他那暧昧的眼神看着,突然脸红了,这个狗东西!!! 她恼怒地挥出鞭子,没有准头,甩在他眼睛上,他反应极快地偏头闭眼,眼皮瞬间绽裂,往下流出汩汩鲜血。 血顺着脸颊滑到他唇角,他伸舌去舔,眼睛微眯,从缝隙里看到她惊恐万分的脸。 “把他放下来!”元醉月慌道,也顾不得下体肿痛,两步走上前,细细地查看他的伤口。 “眼睛……还能看清吗?疼不疼?”她急道,又连忙下令,“传御医!快点!” 若野手腕上的粗绳被解开,他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见她担忧的凑近他,默默地垂头,不多说话。 直到御医上了药,他都一声不吭。 元醉月屏退了左右打算给他好生说道说道,她只是想教训他胆大妄为,并不是真要伤他眼睛,干嘛又那么冷冰冰的不理人。 门刚被退下去的侍女掩上,元醉月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压在身下了。 他平静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色的眸子深深地锁住她,一种被捕食者锁住的冰冷危机感袭来,他身上透着阴冷肃杀的气息。 元醉月以为他又要威胁自己,却被他抬了下巴吻住,他细细地吻着她,眼睫微垂,注视着烛火下她沉醉在他吻中的如玉容颜。 “公主殿下……可还满意?”他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询问。 元醉月垂眸,难道……他真是想满足她那难以启齿的欲望? 倒是朵解语花般的存在,只是她心思坏,明明想要他这么对她,他真这么对她了,她又碍不下脸面,唯有欺负他好像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害臊。 “现在还疼吗?”她轻声问道。 “又想属下的肉茎了?”他痞气道。 元醉月怔了怔,“你这个坏东西!还想吃鞭子吗!” “若是公主想吃属下这个坏东西的肉茎了,属下就是吃着鞭子,也得满足公主。” 元醉月真想把他送去吃鞭子,可他满身的身,到底还是不舍得,只得恨恨瞪他。 若野却放开了她,懒懒地翻身躺在床上,眼眸有着稀疏的凉薄。 元醉月起身见他闭了眼,想想他也是累坏了,便不再折腾他。 在床上将养了两日,若野又开始了暗卫的日常轮岗。 她那天被他折腾得久,身子软了几日,明日便要出发去雍州的避暑山庄,下人们收拾着出行的东西,她则慵懒地听着侍女禀报明日出行的行程。 听着听着便走神儿地想起若野,想着他也不知是洞悉了她内心的想法还是他自个儿想弄她,那天怎的就那么敢? 还是他其实已经把她吃透了,知道她不会弄死他? 她是渴望被掌控,可真被人看透了,却让她觉得处于下风,有些不爽。 不得不说,她可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最近她没主动唤他,他便如从前一般冷冷淡淡的,尽职做个好暗卫,隐在暗处从不露面。偏她还以为,他们之间不一样了,这让她有些恼他,这拿乔也太过了。 他不过是个可供她亵玩的暗卫,要男人,她可以有很多,不差他这个。 元醉月吹了吹指甲上新染的蔻丹,唤道:“出来。” 黑影落在她脚旁一丈开外。 “给本宫瞧瞧,好看吗?”她将手递给他,对他道。 黑衣暗卫膝行两步,看了看,恭谨道:“好看。” 她的指甲被染成淡淡的粉色,与她白皙柔美的手相得益彰,瞧着极美。 “呵呵……”她轻笑起来,“蠢货,本宫是让你过来,给本宫瞧瞧,你好看吗……”她踢了下他,像逗弄一只狗。 -- 第二十三章她可不是只有他只要他 暗卫愣了下,取下黑色的面巾。 倒是个美男子,与若野完全不同的风格,若野俊美清冷,他则是阳光帅气的类型,还……有点可爱? 元醉月倒是没想到母后挑选的暗卫竟都这么好颜色,据说其中最俊俏的是清风,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他是什么模样了。 “叫什么名字。”元醉月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到她手边。 “玄跃。”他轻声道,嗓音柔和,和他整个人透出的气质一样,他乖顺地往她手边靠了靠。 “母后取的吧?倒是个好名儿……”一指挑起他的下巴,她美艳的脸凑近了,细细地品他。 瞧着是个听话的。 她放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五指插进他细软的发里,她记得母后说过,温顺的人,头发也是特别柔软的。 玄跃微眯着眼,嘴角自然上翘,像是享受主人爱抚的猫,元醉月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他顺从地微微抬头,没有任何抗拒和不适,与若野完全不同。 “今晚轮值后,留下伺候本宫?” 元醉月轻慢地一抬下巴,“本宫给你选择的权利,你也可以说不。” 玄跃愣了愣,随后眼中迸出狂喜,那欢喜溢于言表,他谦卑俯首,急切道:“属下当然愿意。” 元醉月满意地翘起嘴角,那勾起的弧度似乎带着轻贱,却给予了他嘉奖的眼神,“先下去吧。” 午夜轮值,玄跃与若野交接后并没离开,而是径直入了元醉月正在沐浴的浴房,若野眉头微不可查地一蹙。 天气越发的炎热,浴室朝向院角处的一面帘子被卷起,元醉月沐浴起身,一边坐在木板搭架的台上纳凉,一边懒懒地擦着头发,她随意地披了件蚕丝织就的月白袍子,腿上的水渍还未擦干。 玄跃不敢入内,只默默地垂首在浴室外等着。 “到了就进来了。”元醉月的声音遥遥传来,她声音不大,但对他们这等身手的暗卫来说,足矣。 玄跃恭谨地推门进去,就听她吩咐:“洗个澡吧,今儿热,你也累了一天了。” 玄跃一惊,低垂的脸上是难以自制的激动。 他顺从地脱了衣服入浴池,元醉月慵懒地侧过身,斜眼瞧他。 体格较之若野相对纤细,虽不如若野修长,但却有种脆弱的少年之美。 肤色偏白,肌肉骨骼形态优美,配上那张阳光帅气的脸,倒是有种别具一格的魅力。 他乖乖地站在水里,垂着头,也不乱动,真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过来。”元醉月唤他,她将脚伸进池子,撩了水溅到他脸上,他本能地闭了眼,倒是不避开。 那水挂在他脸上也不擦,嘴角微微带着笑,温柔地望着眼前骄纵地戏弄他的公主。 似乎是很仰慕她的样子。 “玄跃,把自己洗干净上来。”元醉月对他来了兴趣。 “遵命,公主。”他认真地擦洗自己,直到元醉月喊停了,他才上来。 他赤裸着的身体,倒是好看得很。 元醉月把擦头发的布巾扔在他身上,他诚惶诚恐地接过,嘴唇动了动,才轻声嚅嗫道:“公主用过的,属下……”他喉头动了动。 元醉月抿嘴坏笑,眼睛弯的像只狐狸,“给你,你就用。” 玄跃擦好自己,元醉月递给他一个白瓷瓶,“刚刚沐浴了还没抹花露,你替本宫擦吧。”她嫣然地拢了拢头发,转过身褪下衣衫,将肩背露出来。 玄跃拿刀的时候手很稳,如今拿着个轻巧的小瓷瓶儿却有些发颤,将花露倒在手心,抚上那白皙光洁的皮肤,沿着她优美的背脊弧度滑下,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就是他挚爱得日夜难寐的公主殿下啊…… 他居然碰到她了! 天知道他得知她与若野有那种事之后有多妒恨!如今……他终于也有机会碰到这圣洁美丽的公主殿下了!!! 元醉月察觉到他的窘迫,轻笑起来,“慌什么?”好戏还在后头呢,她心想,今夜是若野值岗,她知道她做什么他都知道。 今晚,她就要像他证明,她可不是只有他只要他! 看他这个狗东西还敢仗着自己宠爱恃宠而骄! 谢谢宝贝儿们的珠珠~满百加更这个承诺一直有效~谢谢你们的支持~(˙▽˙) -- 第二十四章被别人伺候着身子,心里却想他了 玄跃小心翼翼地将背都涂抹好了,元醉月转脸看他,“继续啊。”说着将他放在她背上的手引着往前,抚过她的腰肢,往上,搁在乳上,压着嗓子在他耳边呵气,“这儿……要多抹些。” 玄跃手一颤,他轻轻呼气,将手在她乳上揉了揉,那绵软入手,当即就勃起得厉害,他没穿衣服,隔她又近,那一充血,不小心顶在她腰上。 元醉月毫不在意地拨开那赤裸裸伸向她的欲望,懒懒道,“继续擦,老实点。” 玄跃咬着嘴角,将思绪竭力从她身上扯开,把花露倒在手心,想心无旁骛地替她涂抹,生怕自己这欲望烧身的丑陋模样引得公主厌弃。 可那将花露涂在那柔嫩细腻的乳上,还是这样一位尊贵美艳公主的乳,对他来说倒是比杀刺客还难上几分。 饶是隔了几寸,他鼻尖喷洒的炽热气息也让她有些热了,元醉月侧过头瞧着他艰难的替她涂花露,倒是有趣。 她染着淡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勃起到极致的肉茎,好奇道:“这是什么感觉?” 仿佛被女神轻吻,那悸动从她指尖直达他心肺,玄跃眼中如浓墨流转的欲望越加厚重,他喉头颤动,“很舒服,很渴望。” 元醉月想了想,用当时若野教她的手法,握住那欲孽上下撸动,玄跃情动地呻吟,他艰难地乞求:“公主,恕罪。”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偏头,“你何罪之有?” “属下……”玄跃浑身肌肉紧绷,阳光帅气的脸纠结着,那手臂上青筋虬结,“属下怕忍不住……” 她美眸眨了眨,红润的唇嘟起,追问道:“忍不住什么?”若忽略那还在使坏的小手,还真以为她是个天真烂漫的少女。 “忍不住……亵渎公主。”玄跃沙哑道,宛如干涸的鱼渴望地看着她。 元醉月感觉手中的肉茎更加勃发炽热,下一刻玄跃将这个如妖般魅惑的公主搂住,眼神渴求地望着她。 那被欲望支配的湿润的眼,配着他帅气的脸,还挺诱人。 元醉月没有呵斥他自作主张的行为,她撩开自己的丝袍,椒乳落在他眼中,玄跃听见她高傲的声音,“赏你。” 玄跃连忙含住她的乳,搂着她的腰揉捏,那舌齿急切渴望,表明了主人此刻迫切激动的心情。 元醉月乳头敏感,被他轻柔地含弄着,开始有些意动。 享受着男人的伺候,她眼睫微眯,感觉那舌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慵懒开口:“用力,咬它。” 玄跃舍不得弄疼她,只轻轻地含了口,元醉月不满地蹙了眉,她身子开始有些发软,那肉茎在她大腿处,她忍不住用腿夹住,感受着男性的炽热和坚硬,让她更深地渴望被欺负…… 她想那个欺负她的男人了,也想被他“欺负”了…… 她的身子想被他粗暴地对待,她想要他咬她的奶,想他用力地折腾她。 她想若野…… “若野……”元醉月半醉的身子念着他。 玄跃心头一震,他气息颤动,嫉妒忿恨蜂拥而至,公主在想若野! 下身欲望忍不住抵在公主穴口,他想占用她,他渴望她太久了,如今被她这么一撩拨,欲望如泄洪般涌出,他想,就是为此付出生命,也愿意…… 元醉月想着若野,那个清冷俊朗的男人,瞧着桀骜不驯不理世事,实则心思深沉,他知道她一切的小心思,知道怎么驯服她。 她竟然用了“驯服”这个词儿…… 哎,想他那个狗东西了…… 她要他,现在就要! -- 第二十五章不吃别人吃过的奶(说好的珠珠满 元醉月回过神,发现玄跃的肉茎顶在她穴口伺机而动,她一惊,厉声道:“滚下去!” 玄跃却沉着眼,眼神迷恋地凝视她,“公主殿下,让属下进来吧,属下会伺候得公主殿下很舒服……” “啪!”元醉月赏了他一巴掌,推他,“给本宫滚下去!” 玄跃却仍像石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那肉茎慢慢地往她穴里入。 忽然他动作一滞,眼神凌厉地往侧后方射去。 隐于暗处的杀意铺天盖地压来,玄跃慌忙偏头,堪堪躲过一个飞驰而过的利器,那利器最后陷在木梁上,细看,不过是一片二指宽的随处可见的树叶。 玄跃忿恨蹙眉,挣扎着、恋恋不舍地从他最爱的公主身上离开,他知道,再不离开,下一次,就不是一片叶片那么简单了。 若野向来行事阴狠,对敌残忍,对他们这些同伴也毫不留情,曾经他们在训练室出任务的时候,若野为了快速制敌,硬是将利器穿透了同伴的身体射杀敌方,丝毫不顾同门之情!能和他结交说上话的,也就那两叁个,他是从来没和他搭过一句话。 “滚去领罚!不残废,别出现在本宫面前!”元醉月凌厉道。 “是……”玄跃艰涩地应道。 玄跃退下后,元醉月下池清洗自己下体。 芬芳的花瓣在她身上流连,她拨开那粘人的花瓣,心道,看来太易受她蛊惑,也不是件好事。 抬眸望着那陷进木梁的威震四舍的叶片,她抿嘴轻笑,虽同是暗卫,但实力却还是有悬殊。 哎,又想缠他了…… 她又想起下身被玄跃入了些,心里有些不快,唤了声:“若野。” 没听见他的脚步声。 “若野?” 元醉月蹙眉,回头去寻。 他已立在浴池边,一身黑影劲装,箭袖短靴,黑纱遮面,修长身形飒飒风姿。 一双淡色的眸子斜眼看来,那眼中明明平静无波,却让她无端感到一股寒意。 元醉月倏地心跳加速,垂眸咬了唇,再抬眸,那眼里满是委屈,她破开水面铺满的花瓣走向池边,伸出小手拉住他的裤脚朝他撒娇,“若野……” 若野没动,只垂着眸子看她。 看这只狡黠惑人的妖精又要怎么作天作地。 元醉月拽着他的裤脚从池里起来,带起一身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在木板上,她裸着身子贴向他的长腿,软绵绵地勾引他,“若野……本宫……要你抱……” 他垂着睇她的眼神收回,顿了顿,才低声应道:“属下遵命。”言罢俯身捞起她,抱在怀里。 他淡淡地注视着前方,慢慢地往她寝宫走。 入夏,寝殿四周换了轻纱,被夏风吹得飘摇而起,他把她放在临窗的凉席上,她最近爱在这里纳凉。 若野放下人,元醉月还来不及命令他,他已经自顾自的摘了面罩脱衣服了,元醉月有些羞怯地抿唇,终于开窍了? 她的湿发顺着背脊黏在她身上,他伸指将它们拨开,粗糙的手掌抚上去,来回揉捏。 元醉月嘤咛一声,趴在席上享受他的爱抚,眯着眼,爱娇地将头枕在他腿上。 她撑起上身,挺翘的乳尖邀请他来品尝。 “又想让属下吃奶?”若野在她耳边低声道。 “要若野吃才好。”她指尖拂过他的唇,“要你才行。” “可是,属下不吃别人吃过的奶。”他眸色渐深,声音低缓,啐着寒意。 题外话: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更章奉上,爱你们ヾ(′`。ヾ) -- vIργzω.coм 第二十六章扩穴 元醉月一愣,怔忪地看着他,他嘴角微扬,眼中带着轻蔑。 她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嫌弃我?” 不是本宫,而是我。 “倒不是嫌弃。”他懒懒地揉着她的臀肉,“只是被别人含过的,有味道,属下不喜欢,除非……” 她顺着他的话头,“除非?” “公主自己舔干净。”他坏笑道,“公主舔干净了的奶,属下才吃。” 元醉月疑惑道,“自己哪儿能……” 她话音未落,被他粗暴地捏了奶头,拉扯得很长,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奶头强行扯到她嘴边,冷声道:“属下不在乎公主被多少男人玩过,只是属下天生嗅觉灵敏,闻不得别人的味儿,公主吃干净了,属下才给公主舔。” 元醉月被自己的奶头抵着嘴,那绵软触感倒是让她突然有些好奇自己吃是什么感觉,又被他这样强迫着,只得自己张嘴吃了。 若野哼笑一声,“真是个淫荡的公主,自己的奶好吃吗?” 那感觉古怪难堪,不甚美妙,元醉月摇摇头,委委屈屈地舔干净了,问他,“现在还有别人的味儿?” 若野鼻尖凑近奶头嗅了嗅,“都是公主的口水味了。” 元醉月佯怒,手肘推他,“你是不是耍我?” “属下不敢。”他恭谨低头回话。 元醉月总觉得若野在逗她,那种被他在掌控玩弄的感觉又袭来,让她又爱又恼。 她捡起公主的矜贵,小手挂在他脖子上,半似命令半似撒娇,“若野,本宫下面好像也沾了些别人的味道,要若野……才能弄掉。” 他垂目看她,那清冷俊美的模样把元醉月迷得失了神,她小手寻到他裤裆,隔着衣料摸他的凸起,感觉慢慢地涨大了,她将奶在他胸口蹭着,一边扯他的腰带。 那娇媚的眼神儿赤裸裸地勾着他,诱惑他与她共赴欲海沉沦。 若野把她攀在他身上的脚给她放好,将她整个人转过去背对他,“今晚不行。” “为什么……”元醉月嘟囔道。 “属下要是入到那么多,公主会坏的。”若野拿了布巾继续擦她的湿发,面色冷冷的。 元醉月知道他那处粗长,也知道他所言非虚,只得百无聊赖地趴在席上,任他收拾。 临睡时,元醉月要睡在若野臂弯,若野挪开一点避开,“会热到公主的。” “要若野抱着睡……”她的腿儿硬要缠上他紧实的腰身。 这小公主可真喜欢赶趟子地把自己送到他嘴边。 黑暗里若野似乎没动静,元醉月正准备问他,感觉他修长的身形罩过来,扯了她的肚兜又吮又咬,元醉月猝不及防,却没推拒,只舒展了身子取悦他。 见她酥酥麻麻地软了,手指摸到下面,那穴里也涌出温热的淫水,他从身后拢住她,抬了她一只腿儿,修长的手指轻缓地插进去,先是一根,再一根,二指在她穴口将她的穴慢慢撑开,撑开到她有些疼,再伸一点进去将她的肉壁也用指慢慢展开,又伸出来一点,继续把穴口扩开,他动作轻缓,耐心十足,交替着扩充她的肉壁和穴口。 元醉月茫然道:“这是做什么?” 他伸出猩红的舌舔舐她的耳廓,哑着嗓子克制道:“为了让公主能纳得下属下。” 他那东西,哪个女人纳得下? 瞧着外表清俊得很,手长脚长的颀长身形,怎的那东西那么狰狞? 元醉月疲累,又被他搂在怀里亲热,像只猫心似的满意足地睡去。 -- vIργzω.coм 第二十七章借用一下(宠爱 翌日,元醉月带着奴仆随皇家的核心人物出行,启程去避暑山庄过夏。 皇家出行声势浩大,列队逶迤一眼望不到头。 华贵宽大的马车上,元醉月懒洋洋睡着,昨日被若野折腾得晚,早上又起得早,现下正在补眠。 若野的手指还插在她下体里,慢腾腾、有节奏地替她扩穴。 有时候扩得太开了,元醉月哼哼两声抗议,若野便轻轻咬她肩头,她只得委委屈屈地忍了。 被他弄得不好安眠,元醉月气恼道:“有什么好扩的?你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么!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楚王那个老头子!” 说完才惊觉这话诛心,慌忙去看他脸色,却见他神色寡淡,半晌,以为他不会说什么了,却听他嗤笑一声:“傻公主。” 元醉月闷闷地没说话。 马车继续前行,行至一处山脚,忽然听得一阵慌乱的声响。 元醉月掀开帘子,见一群黑衣人从山上飞奔而至,还有窸窸窣窣滚落的巨石,当即吓了跳,惊慌道:“有刺客!” 若野的手指仍不紧不慢地在她下体上动作,元醉月惊道:“这个时候了你还……”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若野慢斯条理地收了手,还不忘替她把下体擦净,淡淡道:“有皇家护卫队,公主慌什么……” 他从食盒的小抽屉里拿出几片打赏用的金叶子,看着帘外袭来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丝淡笑,“何况,公主还有属下呢。” 他是被先皇后强行从皇上身边要来的暗卫,纵使有敌国辽人的血统,但因为是一把太锋利太强大的刀,皇家舍不得不用。 那辆马车,黑衣人近不了其五丈之内。 透窗而出的金叶子,可以精准地射杀任何威胁她的人。 他闭眼坐着,元醉月不知道他是怎么感知到那些人的,只知道他一睁眼,那些金叶子一脱手,必有人毙命。 这阵骚乱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镇压下去,核心人物没有伤亡,死的不过是一些奴才。 不过还是需要整顿一番,正好天色也晚了,列队往前行到一处合适的场地,安营扎寨。 入夜,皇弟突然寻来,说是找到了刚刚那帮贼人的余孽驻扎地,他打算带一支武艺极高的暗卫去剿灭他们。 元醉月担忧道,“那皇弟可要多加小心,你的安危为上。” 皇弟颔首,“多谢姐姐关心,此次弟前来,就是向姐要一人,有他在,皇弟当是无虞。” 元醉月有些茫然:“何人?” “陆野。皇弟听暗卫说,他有辽国孜可尔部落的血统,武艺极强。” 元醉月听着这个部落的名字耳熟,却想不起什么有效信息,她颦眉细想片刻,“姐姐这里……没有这个人啊。” “许是被母后改了名送来的,是个武艺很强的人,姐姐再想想?” “陆野……”元醉月心头一跳,喃喃道:“不会是若野吧……” “姐姐叫此人现身,我这暗卫识得他。”皇弟摆摆手,一道黑影落在他身后。黑衣暗卫,却带着银色面具,显然是皇弟比较看重的暗卫。 “若野。”元醉月低声唤道,若野的身影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转出,鬼魅得像是她的影子。 还不待元醉月多问,她那皇弟身边的银面暗卫点头道,“是他。” 皇弟对她拱手,“姐姐若是把这个暗卫给皇弟,皇弟愿给姐姐叁个暗卫做交换,这叁个当是极强的,护卫姐姐安危,自是不在话下。” 元醉月一愣,没想到还有这出,她向来极其宠爱弟弟,莫说弟弟找她要人,就是找别人要人她也得去帮一把,只是若野…… 是她喜欢的男人啊! 见元醉月踟蹰,她的皇弟疑惑道:“姐姐莫非觉得亏了?那皇弟再加……” “不是,”元醉月打断他,广袖抬起,微微遮面,“若野是……是姐姐的入幕之宾……” 皇弟一愣,随即笑道,“那便借来一用,回头就还给姐姐。” 元醉月一指点他额头,嗔道:“这还差不多。”转身对若野道“去吧,早些回来。” 若野低头:“属下遵命。” 题外话:这两章没有肉,但是即将迎来大肉~(ˇˇ) 我都觉得自己太宠宝贝儿们了,正文从没想过收费,珠珠没一百也忍不住想加更免得你们读的不顺畅……(ω?? ) 我看好多作者都设了打赏章,不知道我整个这个有没有宝贝儿宠我呢? -- 第二十八章被掳走了 夏日星野浩瀚,元醉月着人拿了躺椅在马车边纳凉,草丛里夏虫啾啾,远处池塘蛙声一片,她吃着冰镇过的西瓜,想起若野,怎么还没回来…… 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侍女轻缓地给她打扇,元醉月枕着手臂恹恹欲睡,临睡之际闻到一股淡薄的香甜,慢慢地越来越浓厚,她疑惑地偏头,甜味变得腻人,侍女忽然倒下,元醉月惊坐而起,那犹如裹挟在蜜糖中的甜腻没顶压来,元醉月只觉意识恍惚,下一刻便软软地倒在躺椅上。 一黑影慢慢靠近躺椅上的公主,将失去意识的公主抱起,消失了踪迹。 太子剿灭贼人大获全胜,皇帝高兴,赐赏不少,太子拿了其中较为贵重的物件来送给皇姐,顺道将人还了,却被刚刚清醒的侍女告知公主被贼人抓走了! 长公主被掳走是大事,但为了姐姐的名誉,太子并没立即上报,当下吩咐了他所有手下倾巢而出寻找元醉月。 太子心忧姐姐安危,正准备亲自去寻,却见姐姐的暗卫若野杵在原地,他探手摸了摸躺椅,猎犬似的贴近细嗅,随后眼珠转向树林,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幽暗的草丛,闪身消失了。 夜以其独特的魅力吞噬掩盖了很多秘密。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欲望浮出水面,朝她伸出欲念的触角,企图染指她。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下体,男人虔诚的亲吻她的花穴,一边吻着,一边将口中含着的一支短小竹管推进那穴里,快完全没入时将竹管里的液体轻轻一吹,灌到她身体里。 他轻轻揉弄着昏迷的她,耐心等待肉壁将那药物吸收。 见过她魅惑勾人的模样,便不想单单地趁她不省人事和她交欢。 他要她妖媚地主动将身子送给他,要她像他渴望她一样疯狂地渴望他,要她像发情的狗一样,求着他肏她…… 像是滚烫的熔浆在她血液里翻涌,元醉月觉得浑身炽热难耐,她恍惚睁眼,打量了下四周,似乎是在一个山洞里,她听到滴水的声音,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热、渴。 她想起身寻水,却发现全身绵软没有力气,费了好大力气才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地朝水声处走去。 她脑子晕乎乎的,不能清晰地思考。 果然看到一处水潭,她惊喜地跑过去,却因手脚不甚灵活而跌倒在地,她趴在地上挪了一小段距离,终于够到水潭,迫不及待地喝了水,似乎喝了好多,才满足。 热啊…… 怎么这么热…… 这种热似乎在穴里聚集,又散开,并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让她好热好热。 就是京城的七月流火,也从没这么热过,她的皮肤开始泛红,从毛孔里,都透出热浪。 元醉月浑身滚烫,头晕脑胀,下意识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手背碰到潭水,那凉意让她理智稍稍回笼,潭水清澈,肉眼可见地看得清潭底,她一脚踩进去,潭水堪堪到她大腿。 那凉意沁人心脾,她蹲下身坐在潭水中,被冰冷潭水环绕让她好受了许多,不禁舒服地轻声叹息。 可这舒爽并没有持续太久,潭水的凉意抵挡不住她身体的灼热,她逐渐被更深的热浪裹挟。 那热到了极致,开始带着难以抑制的痒,焦灼难熬,越来越热,越来越痒,她的皮肤开始透出媚人粉色,下体又热又痒,这几乎抽空了元醉月的力气。 她甚至没有力气好好地坐着,她艰难地从在水里扒到水中突起的一块大石上,使了浑身力气才爬上去,湿漉漉地瘫在那里。 她好难受,好焦急,这感觉……就像她与若野欢爱时想让他肏进来那种渴望……可比那更强烈!!! 若野……想要若野……想被他按着肏,就是肏烂了也情愿,只要不要这样的热!这样的痒! 欲求汹涌地拍击她的理智,她无所适从地夹紧双腿,磨蹭着,两只小脚徒然地搓着,口中溢出难捱的呻吟。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小脚,那手掀开她湿漉漉的裙子,顺着她的腿儿往上摸爬。 题外话:今天在外面,出门的时候没看不知道珠珠满百了,没在手机上存新的更章,晚点回去的时候把珠珠满百的加更章送上~ -- 第二十九章你来救我了……(珠珠满百的第三 元醉月转眸看去,一黑衣人站在潭水里,他蒙着脸,露出的双眼迷恋地看着她。 此刻她玉颜染霞,明眸盈盈望来,柔美身段横陈于大石之上,那雪肤莹润透出烟霞粉红,端的是魅惑人心的盛世尤物。 而如今,这尤物,是他的啦。 他要好好享受她的甜美,玄跃慢慢脱衣,露出已经勃发的肉茎,饥渴的元醉月望见那玩意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摘下面罩,元醉月认出他,呵斥道:“谁借给你的狗胆敢对本宫下手!”她气息混乱,说出这话显得中气不足,倒没什么气势。 玄跃欺身而下,吻了吻她的唇,不理会她对他的拳打脚踢,轻易地制住她,开始舔吻她的身子。 元醉月不情愿的事,任谁都难以勉强,她愤恨地反抗,虽然在玄跃看来,这反抗犹如同他调情的玩闹。 她踢他,他就抓住她的玉足细细地吻,她挠他,他就握住她光洁的小臂慢慢地舔舐。 慢慢地……元醉月的身体使不出劲儿,那烧身的烈火炙烤着她,下体瘙痒难耐,流出的花蜜,甚至蜿蜒到了腿上。 她再没有了跟玄跃斗的力气,必须全心全意地压制自己,才能忍住不去寻他身上的孽根…… 若野……想要你,想要你的肉茎……那么大那么长的…… 元醉月想着若野,更加热血,她要他……玄跃的唇舌已经逼到她下体,那瘙痒在他的舔舐下更加剧烈,她不行了……她要缴械了……她想要,想被男人肏,想被狠狠地肏啊! “啊……”元醉月细细地呻吟,她转眸看向玄跃,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觊觎她!还对她作出如此枉顾她意愿的事,她从意志上是极难容忍的! 如今她心悦若野,而若野应是于性一道上有些洁癖,她想要他,便不能把身子再给了其他人,不然若野指不定怎么折腾她。 不过……这玄跃虽然勃发得厉害,倒是不急于上她,看着她渐渐丧失与自己对抗的意志,他甚至感到一种不亚于性快感的满足。 他还要再等等,等着她跪在他面前,撕掉公主的尊荣与威严,求他肏她。 突然,从洞口灌进来的风带来丝危险的气息,玄跃敏锐地起身,隐匿了身影。 他在暗处屏气凝神,见一黑衣慢腾腾踱进山洞,虽然做好了要与他厮杀的准备,但一想到他费尽心机在山洞前布置的障眼法这样轻易快速地被他识破,到底还是对与他交手的信心有些影响。 他为此做了万全的准备,他向来善毒,若是使出师父亲传的雷毒,即使若野拥有传说中狼族后裔的血统,他想,他也未必不能与之一斗。 元醉月迷迷糊糊地感觉玄跃走了,她翻身滚到潭水里,想浇熄身上热…… 若野一进山洞,就瞧见元醉月欲火焚身地在水里扑腾,她浑身泛着诱人的粉红,嗅觉灵敏的他可以轻易地捕捉到她释放在空气里甜腻的欲望。 若野冷眸凝视她,她像是神智有些不清? 他轻巧地落在潭水中那块大石上,把她从水里拎出来。 元醉月下意识以为玄跃又来痴缠她,软绵绵的一巴掌打在来人脸上,她愤恨地抬眸,入眼却是若野清冷的脸。 他把元醉月提放到大石上,见她茫然地揉了揉眼,随即眼中迸出好似饥饿老鼠掉进米缸的狂喜,猛地攀到他身上,“若野?真的是你!你来救我了……” 若野抚了抚她的湿发,手指滑过她背脊滚烫的皮肤,让她下身更加瘙痒。 -- 第三十章想和若野结合啊(微H) 元醉月开心地在他身上乱蹭,末了,她撩开裙摆,将腿儿张得开开的,冲他哼唧:“快啊……救我啊……” 若野瞥了眼花穴,粉嫩嫩的沾满了淫水,花穴中溢出的大量花蜜连大腿根儿都裹满了。 “怎么这样多?”他伸指进去搅了搅。 欲火中烧的元醉月哪儿经得起这样的撩拨,下意识夹紧了他的手指,绞着不让他出来。 若野倒是毫不留恋,拔出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竟是媚毒……药性还挺烈……”他看了眼浑身发烫的元醉月,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夸奖:“难为你现在还保有理智。” 元醉月下体还在流水,她伸手摸着他的裤裆,委屈道:“那若野什么时候才救我……” “救不了你,你太小了,纳不下我。”他起身,从空气中寻觅敌人的气息。 元醉月连忙抱住他抬腿欲走的脚,迫切道:“我能我能!若野不是给我扩了吗?我能的!不能也能……” “我真的不行了若野……我快死了……” 若野顿住脚,回首看她,她的体温极高,呼出的气息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灼热逼人,小脸儿被欲孽烧得绯红,那该死的玄跃怕是想看她被性欲折磨得失去理智,求着他肏的模样吧。 这么一想,他也挺想看了…… 元醉月已经开始迷糊了,她抱着他的腿,脸儿靠在他裤裆上,隔着裤子去蹭他的肉茎,小手扒他的裤子,被他轻轻地撩开,像撩开一只柔弱粘人的小猫。 “若野……”她软软地倒在大石头上,眼神迷离涣散,却还知道张开腿儿诱他,“求求你……肏我吧,肏烂我……” 这美艳尤物张着那吸人的欲穴求你肏她。 肏烂她。 若野喉头滚动了下,终是舍不得她,半跪下身,手指插进她穴里,二指撑开,却发现她的穴口张得比以往更大,他继续撑大那花穴,她抑制不住地呻吟出来。那声音尖细急促,也不知她是舒服还是难受。 又一股淫水涌出来,润泽那被撑得大大的小嘴儿,他往里探入,刮过那层层迭迭的肉壁,发现那湿滑肉壁也比平时扩张得更厉害。 元醉月迷醉地拉着他的衣袖,“若野……肏进来,肏我,狠狠地干我……” 他抽出手指,哼笑一声,“公主真的要给属下吗?” 他眼神渐渐晦暗,“属下这个连奴才都比不上的低贱出生……” 她曾是他心中圣洁如水中芙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纯真女孩……是她强行赋予了他艰难的使命,却也使得他这无趣空茫的一生有了些许追求。 她是他藏在内心深处最珍视最高不可攀的圣物。 可这圣物越长大越像是染了毒,如今已然变成了致命的妖物了。 “我想啊,想要若野……”她汗水涔涔,鬓发黏在脖子上,绘出性感的曲度。 “公主,和属下交合,会受伤的……”他在她额上落下轻柔的吻,眼中罕见地漏出疼惜,暴露了他想好生收藏的心思。 “受伤也想……想要你插到我身体里啊……” 若野揽她入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难得的温柔缱绻,“别怕,这阵儿过了就不想了,属下会一直陪着公主的。” 似乎被痛苦折磨得理智回笼,她抬首,盯着他的眼睛,明眸里水光点点,一字一句道:“我是心甘情愿地想委身于你,心甘情愿地想……和若野结合啊……” 若野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抱紧她将下巴抵在她额上,“公主……现在不是勾引属下的时候,等过些时候……”公主就是想反悔,属下也不给机会了。 -- 第三十一章你把她怎么了!(珠珠满百加更第 元醉月拉开他的手,一口咬在他唇上,血腥味在二人舌尖泛开,她羞恼的声音闷闷的,“本宫就是要你这个卑贱的下等人!肏!本!宫!” 我的傻公主…… 虽说从没想过放过你,但还是想尽量呵护你长大些。 面对你的勾引,属下可是……劝了又劝、忍了又忍。 元醉月拽着他的大手往下摸去,他一手拿开她拽他的小手,主动将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肉缝中,轻轻抽插,越来越深,然后猛地刺到一个他从未达到的深度,元醉月痛呼一声,清醒几分,她望着他,他俯身吻她,他的气息缠绕在她鼻尖,有着安抚她内心的力量。 那手指抵在那个深度并没有抽出,而是左右拨动,彻底破坏她的处女之身,元醉月吃痛,一口咬在他唇上。 他舔了舔她,她才松口,他从她下体抽出那只手,指尖赫然是鲜红的处子之血。 他手指摩挲了下,见她也望着那指尖,问她:“公主吃吗?” 元醉月羞恼道:“谁要吃啊!” 若野眼神一暗,低声道:“那公主……赏给属下?” 元醉月一愣,羞道:“若野你坏!”她咽了咽口水,将腿张得开开的,细腰拱起,做出迎合男子阳具的姿势,催促道:“快点……来、肏我吧……” 远处石壁,似乎有人漏了丝气息。 看来被诱惑得难耐的不止他一人。 将沾着血的手指递到嘴边,若野慢斯条理地吃干净了,起身,森然地看向远处阴暗的石壁,随手把她大张的两腿并拢,低声道:“老实等着,回来再收拾你。” 随后他淡色的眼珠冷冷转向后方,俊颜凌然,身周气压瞬间降低冰点。 元醉月被他突然散发的危险气质镇住,那宛如狩猎般的冰冷气息扩散开,将方才还暧昧的空气凝滞住。 若野长腿往前踏了一步,好端端的你不逃,还敢下毒。 他身形如魅,忽地出现在玄跃身后,玄跃就地一滚,往后急跳,险险躲过他袖中短刃。 动作好快!玄跃大惊! 不过他散出的毒无色无味,他不可能察觉。 他就像条给猎物注入了毒液的蛇,只需等着他的猎物慢慢毒发,虽然,他的猎物在此之前还会凶猛地袭击他。 他尽量避免与若野正面交手,想他毒发前想办法逃离,可若野追击速度快,他并没有机会躲过几招。 若野截住他的猎物,袖间一道白刃的光一闪而过,玄跃连忙抽出匕首迎击,两刃相接,碰撞出金石之音,若野左手并指砍向他后颈,玄跃偏头避让。 若野抓住他闪神的机会,袖间的白刃擦着他的匕首划过,带出几点火星,直逼玄跃腰腹,那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玄跃避让不急,被若野割到了腰腹。 在若野反手要使出毙命一击时,玄跃凌空后翻,躲过一击,随后毒针从他衣袖中爆出,如梨花散落。 若野眼疾手快地飞身躲过,那躲不过的,被他用指缝夹住,瞧了瞧手里的银针,他哼笑一声,“暴雨梨花针?” 玄跃眉头紧蹙,不得已使出的暴雨梨花针居然没一针击中他! 若野脚步沉稳地逼近他,忽听元醉月闷哼一声,他虽没回头却仍是分了神,被玄跃抓住机会朝他飞出一团粉末,若野不偏不倚地受了,趁着玄跃出手之际一把擒住他,扼住他的咽喉,冷声道:“你把她怎么了?” “没想到这些毒居然对你无效……真是怪物一样的狼杂种!”玄跃咒骂道。 “我问你,”若野掐住他喉头的手慢慢收紧,声音淬冰,“你把她……怎么了?” -- vIργzω.coм 第三十二章交合(H) “怎么了?”玄跃突然癫狂地笑起来,“她中了我的独门媚毒,就是被肏烂了也解不了的。” 若野的阴狠他是见识过的,落在若野手里,不比死了强,此刻他已全然不在乎自身生死,只希望临死前狠狠地恶心这个杂种! “她会像母狗一样渴望被人轮奸,你就等着看那场好戏吧!”玄跃布满血丝的眼瞪大,脸扭曲起,恨恨地诅咒着。 若野还想逼问,玄跃却突然耷拉了脑袋,软在他手里。 若野扔垃圾一样丢了他,他居然服毒自尽,带着那个媚毒解法的秘密死了! 他回到元醉月身边,她浑身轻颤着开始有些痉挛,他抱起她,元醉月勉强睁眼看他,发出猫一样细小的声音:“若野……我难受……” 媚毒……他入进去,她会好受些吧。 只是玄跃死之前说就算肏烂了也解不了是怎么回事,还需要其他解药? 若野掀开她的裙,裙子沾满了她的淫水,她的花穴大张,红艳艳地还在溢水,她流了这么多阴精,身子会吃不消的。 “公主……”若野唤他。 元醉月瘫软在他怀里,“好难受……若野,我要你……” 若野不再言语,掏出自己膨胀的肉茎顶在那媚肉上,元醉月本能地拱起身子迎合他,他抬起她的臀,将肉茎慢慢往里送。 巨大的龟头在她湿滑的淫水下挤进小穴,饱胀感让她轻声叹息,随着他的深入,那炽热坚硬的粗大肉茎撑开她层层褶皱的肉壁,她感到难言的胀痛,穴口又被他撑裂,可在那丧心病狂的媚毒折磨下,这俨然已算不得什么。 她扭着腰身让那肉茎插进来,越到里面,越难捱,太粗大了…… 元醉月又是舒服又是痛苦,小穴居然真的纳不下他…… 他的手撑在她身侧,才入进去一小截,她就受不住了,那穴口被他撑裂,慢慢地往下流血,肉壁已经被他撑到极致,再多一点,怕是也要撕裂了…… “还要吗?公主?”若野哑声道。 肉穴深处空虚难耐,痒到至极,她抬臀将穴送向他,企图吞下他巨大的肉茎,“这么渴望被属下这种低等人的肉茎肏?”他轻轻捏她红润的脸蛋。 “是……”她迷离地回应他。 “嗯?是什么?”他卡在她穴里,不动,她只得自己扭动纤腰索取。 她檀扣轻启,娇软地应承他“是……渴望被若野这样的下等人肏穴。” “公主好淫荡啊。”若野宠溺地揉着她的乳儿,含弄轻咬。 “我就是这样淫荡的公主……”元醉月已经开始有些脱力,感受着穴里炽热坚硬的肉茎一跳一跳的,她忍不住收紧下身,那快慰灭顶而来,她的淫水泄下来,浇在他龟头上,温热湿滑。 似乎是慢慢地适应了他的粗大肉茎,里面空虚的部分叫嚣着渴望更多,她向他伸出手,他牵引着她慢慢坐起,她颤着腿儿慢慢往下坐,那一毫一厘慢慢被他撑开,元醉月喘息着吟哦,“嗯啊……” 她眼神涣散,眼底充斥着欲望的漩涡,唇角溢出黏腻的丝线,柔嫩的身子泛红,椒乳瞧着竟大了几分,被情欲催开的花穴极致地舒展开,想要吞下他的巨茎。 她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桎梏里…… 花穴一点点地蚕食他的肉茎,若野忍不住深深地搂紧她,她的穴这样紧窄,又是初次,和他这样的杂种媾和,会吃不消的。 他抑制住强烈的想抽插的欲望,托住她的臀,不让她继续往下,他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公主,再下去,真会坏的。” 她伸出小舌舔吮他的喉结,收紧下身勒紧他的肉茎,若野忍不住轻哼一声,“小妖精……我是怕你受伤!” -- 第三十三章交合2(H) 元醉月沉醉在被他填满的极致的快乐中,纵使下体撕裂的疼痛不断袭来也止不住这种想不断索取的心情!这不可言喻的舒爽实在太舒服太舒服,她忍不住啊,她太想了,想被他肉茎插满。 “啊……”痛、并着极致的舒爽! 为何是这样大的肉茎! 啊……她爱的男人为何这样的大…… 好粗大,好痛苦……也……好舒服……她慢慢下沉的身子悬在半空,感觉龟头顶在一个隐秘的位置,再无法前进,而光是被那龟头顶着,元醉月就已经忍不住了,紧实的逼穴阵阵痉挛,热流又涌出,从他们紧紧交合缠绕的地方渗透下来。 她低头一看,淫水顺着他的肉茎蜿蜒而下,他还有一截肉茎暴露在外面,她感觉已经顶到尽头,却还是没把他吃下。 元醉月有些挫败,她慢腾腾起身,那粗长的肉茎像是拔剑一般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带出一大滩淫水洒在地上。 若野克制地叹息一声,从那湿滑甬道插入和抽出的快感……让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忍住不狠狠地插她! 垂眼,瞧着自己肉茎插进去这么多,她的身子……还是挺能吃嘛。 “为什么……吃不完?”元醉月软在他身上,喘息着问他,“若野怎么……这么大。” 他沙哑的声音解释道,“据说属下母亲的部族是狼族的后裔,我们有狼的血统。”他淡淡的眼眸转向她,“他们都说属下是杂种……” 他的眼神带着凉意,嘴角却勾着笑,轻声道:“公主……和杂种交媾,舒服吗?” 指尖眷恋地抚着她的小脸,调侃她:“被属下这样低贱的杂种日逼,公主娇嫩高贵的穴,可是得到满足了?” 元醉月小手寻到那被她裹满湿滑淫水的粗大肉茎,顺着他的调戏,语气娇嗔地回道,“原来是杂种……”她转眸,轻笑凑近他,小舌舔了舔他的鼻尖,道:“本宫就喜欢被你这样的杂种肏……” 她跪着翘起臀儿,将那肉茎引着往穴里送,娇声引诱:“一定要是若野这样粗大的肉茎,本宫的穴才能满足。” 她背着他趴下,将肉茎引到穴口,偏过头诱道:“来吧,杂种,用你粗鄙低贱的肉茎,来肏烂本宫娇贵的穴……” 被她刺激挑逗的话激起血气,若野狠狠掐住她的腰,对着那撕裂的穴肏进去…… 杂种算什么,只要我喜欢你,你便是最好的。 鲜血与爱液交缠而下,粗长肉茎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回来抽插,疯狂地摩擦抚平敏感的肉壁,给双方带来巨大的快慰。 他趴在她身上,一手扳过她的下颌与她舌吻,往她嘴里渡入他的津液,一手揉捏拉扯她的奶头,肉茎在她的泥泞的穴里艰难前行。 狰狞的肉茎不断地从她撕裂的穴里进出,那淫水顺着她的腿洋洋洒洒地滴落在石上。 他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元醉月快承受不住这样的狂风暴雨,她的穴好撑好胀,真是被他肏烂了! 若野眼中暴出猩红血丝,淡色的瞳孔逐渐变得殷红,一股极致快慰袭来,他忍不住想肏烂这个女人! 肏烂这个娇媚惑人的公主,以惩罚她天天勾引他! 是她要勾引他的,是她愿意接纳他的,他明明提醒了一遍又一遍的! 怪不得他! 这怪不得他…… 若野猛地将趴着的她抱起,让她仰躺在他怀里,安抚着,“公主,别怕……别怕……” -- 第三十四章交合3(H、说好的珠珠满百的加更 那不断向她身体里送进的肉茎狰狞霸道,让元醉月颤抖起来,他已经顶到她最深处了,她已经吃不下他了,为什么还要往里捅? 但是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随着他的力道流窜到她全身,好舒服!好舒服! “啊!嗯啊~~~~”元醉月忍不住浪叫出声。 随着她淫靡的叫声,若野几乎失去理智地将他粗长的、常人难以接纳的肉茎肏得更深! 他的肉茎将公主的肉穴撑开到极致,所有的褶皱都被展开绷紧! “啊……”元醉月浑身颤抖着,平坦的小腹被他的肉茎顶得隆起,像是怀了身孕。 若野喉头发出类似野兽的呜咽,他指甲暴涨,黑夜里的眸子发亮,在性快感的刺激下,他半兽化了。 他耸动下身,在她身子里回来抽插,享受着她那紧致湿滑的包裹着他整个肉茎的肉穴。 他插进去了!肏进他的小公主的柔嫩逼穴里! 她整个人被他贯穿,她终于……是他的了。 元醉月痉挛着瘫在他怀里,觉得自己快坏掉了。 插进她穴里,主导权便在他手中,自他发现中了媚毒的她肉穴扩张得能勉强容下他后,那藏在心底被淤泥掩盖的隐晦心思便如得到滋养的种子般迅速破土发芽。 本以为她这样的娇软的人儿不可能纳得下他这一族的人,没想到,这小公主倒是天赋异禀,不愧是皇室的女人,总是绑得住她们想绑的男人。 元醉月大腿被他扳得开开的,方便那巨大肉茎来回捣腾,穴口被撑裂且发白,而他还发了狠的肏弄,次次顶到子宫口,她感觉他如果愿意,真的可以捅到子宫去!她的逼穴又爽又疼,真的快撑不住了。 “啊……嗯若……野……”公主轻唤的声音被他颠得支离破碎,他大手扳过她的脸,将她的脸捏得嘴唇嘟起,舌勾了她的小舌出来,纠缠吮吸,下面的嘴吃着他的大肉茎,上面的小嘴还吃着他的舌。 性交快感一波接一波,若野低吼一声,把她按在身上狠狠地肏,淫水不断地被挤出来,因为肏弄得激烈,穴口处捣出了许多白沫,瞧着淫靡肮脏。 “啊……若野……”元醉月气若游丝,她的逼承受着他巨大的力道,难言的极致舒爽不断袭来,奶头在石上被摩擦得通红,她委委屈屈地控诉他:“若野你太坏了……穴要坏了……要被你肏烂了啊!奶……也好疼……” 若野伏在她身上放纵驰骋,浑浊的呼吸打在她耳朵上,“公主的穴太好肏了,太舒服了……” 他舔着她细白修长的脖子,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着的疯狂欲求,“为什么公主这样娇贵的人儿,逼穴能吃得下属下这么大的肉茎?明明是第一次,明明才破身,为什么这么淫荡地就能吃下了?嗯?” 他大手抬起她一条腿,看着那被他强行撑开、张着大大的穴,“为了吃下这肉茎,都裂开了……真可怜。” 元醉月被他带着羞辱的语言刺激,忍不住收紧了下腹,那肉壁猛地缩紧,狠狠地夹着若野的男根。 若野轻哼一声,溢出丝磁性的鼻音,将抬起的腿儿搭在肩上,他轻易地探到她的阴蒂,揉了揉,元醉月莲足弓起,止不住地痉挛。 他一手掐住她的细腰猛干那裹含着他的逼穴,一手揉压着她的阴蒂,她本就欲火烧身,被这样大的肉茎强插重捣,如今又受着他肉茎和手指的双重侵犯,那无上快感让她几乎疯了! 题外话: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你们期待的大肉双手奉上(σ′`)σ,请请慢享用~ 这边跟宝贝儿们说个事,因为我本人平时要上班,所以你看平时我都是中午或者深夜更,9月份还要参加一个我们专业的考证,所以有空写文的时间说真的不多,毕竟我有了稳定的口粮才能免费为爱发电呀~而且我写文很看心情,这段时间上了潜力新书,读者变得多了,催更的时候压力挺大的,我本身也不愿为了多写字数而降低文的质量,所以决定把加更的要求变成两百珠一更,宝贝儿们不要催我,我们……慢慢来~ 如果确实想看文可以去隔壁看看我的另一个文,那里的我都是写完了的(?? °??????°) -- vIργzω.coм 第三十五章交合4(H) “若野……好舒服好舒服,被你肏太爽了,肏烂我……” 看着她失神的小模样,若野吻在她嘴角,无不疼爱地说道:“这可是公主吩咐的,属下得遵命才好。” 言罢,他将元醉月仰躺放在大石上,他跪坐着,双手紧捏着她的细腰,用最传统的姿势释放自己的欲望。 元醉月睁着迷迷糊糊的媚眼看去,他狭长的眼里眸子猩红,在黑夜里微微发亮,微启的嘴暴露了两个尖利森白的犬牙,还有那小心翼翼避开怕划伤她的锋利指甲。 刚刚还迷醉的脑子电光火间忆起皇弟说的“孜可尔部落”是什么了! 那是辽国一个非常神秘的部落,据说全族崇狼神,具有狼族血统,是个极其骁勇善战的部族。之前她猜出他是战俘的女人生的,如今想来,她确实对大晋会让不同的勇士轮奸优秀血统的战俘生下体能强健的婴儿进行培养有所耳闻。 在那个以培养奴性为主,从小被打压着的地方长大。 难怪他说自己是泥地里的蛆虫,还问她是否真要和他这样的下等人苟合。 难怪他说自己杂种…… 多么可怜、可悲的出生…… 他幼年,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元醉月生出怜爱之情,伸手抚了抚他沦陷在欲望里的脸,下腹用力,夹紧他的肉茎,鼓励道:“来,我的若野……” 若野弓身,下身疯狂耸动,亲吻她的鬓角,“公主……我要你!” 元醉月夹完他后彻底脱力,双腿软软地瘫开,纵容他发狠地日着自己初经人事的嫩穴,柔声道:“若野……弄到我身体里来,嗯啊……啊……都给、给我……” 若野被她接纳的话熨帖得快慰,下身抵着她深处的宫口快速疯狂地抽插,奔驰到了顶点,欲望急切地渴望泄下,而他一个没控制住将整根肉茎彻底地埋入了她的逼穴,强行破开了那小小圆圆的宫口,那宫口咬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轻哼一声,释放了自己那洪水猛兽般的欲望。 肉茎一颤一颤地将股股浓精喷射在公主子宫里,射了好些时候,等若野酣畅淋漓地射完起身,元醉月已经晕厥不知多久了。 “被肏晕了么……小可怜……”若野用指背抚了抚她的小脸蛋,像饕足的恶狼,满足地勾起一个贪婪的笑容,“这可是公主自己送上门的……以后,可有你受的。” 从她的穴里恋恋不舍地拔出来,肉茎抽出时因契合得太紧密而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下一刻白浊缠着淫水猛地涌出来,泄了一地。 他垂眸看着这一滩,穴口才被他巨大的性器插过,软烂成一个黑黢黢的小洞,不断往外小股地淌着粘稠的混合物,也不知要流多久才尽。 若野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头发,虽然从前在青楼偷钱时看得不少,但实际他也是第一次肏女人,还是她这个他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女人,太舒服太爽了,没克制住。 也不知会不会把她射怀孕了,现在还不能让她怀孕…… 不过……倒是突然好想看她大着肚子是什么模样。 她是要和亲的公主,就这么被自己给肏烂了穴,也不知她清醒了会如何。 不过,她那声“我的若野”,倒真是让他心动。 若野收拾好了起身,把元醉月抱起来,泛着情欲色彩的眸子闭上,再睁眼,便是他惯用的那一副冷峻模样。 再等等吧,毕竟时机未到。 -- 第三十六章交流不畅 元醉月迷迷糊糊睁眼,感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惊得一脚踹过去。 俊脸挨了她一脚的若野抬起头,“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吓了一跳的元醉月缓了缓,咬牙道:“还不是你!都是你这个狗东西那么……”顿了顿,小脸泛上红晕,低声道:“那么大……” 也不知是夸还是真的气。 若野敛眸垂首,立在床尾,默不作声。 唔,她是不是该对他温和些……毕竟,都做过了…… 她娇娇弱弱地支起上身,幽怨地抬眸望去,水雾濛濛的眼带着撒娇的意味,“若野~人家好疼……” 若野很想揉她一把,但他心中顾虑良多,现在不宜主动与她亲近,便恭谨地垂首,将药膏双手奉上。 不想却被元醉月曲解了。 元醉月见他这模样,黛眉微蹙,僵了片刻,末了,勾起一个无声冷笑。 她刚刚还想着在他面前示弱,对他温柔些……虽说两人交合时性器尺寸有些不匹配,但到底还是黏腻地爱了一场,况且她还是那个吃苦的人,下体被他肏得红肿撕裂不说,为了让他畅快地干,她非但没有拒他,还纵容他把自己给肏晕了! 本以为醒来他会对她小意温柔些,毕竟她也算他的人了,没成想却见着他这么一副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样子! 虽是她求着……他做的,但他不是舒服得一塌糊涂吗! 果然母后说得对,不能对男人有所期待……尤其是你喜欢的男人。而她居然放下身段求着他肏他,岂不是让他更有恃无恐! 怪她,怪她太沉不住气,太贪恋这爱人的滋味了。 呸、什么她是他的人,他才是她的人,是她的狗奴才! 元醉月收起哀怨的眼神,吐出一口闷气,她慢慢躺回靠被,冷声道:“怎么交代的。” 若野回道:“将公主收拾妥当带回来的,太子问起,属下只说是在贼人伤害公主前赶到,其他并未多言。” 元醉月看着他公事公办的冷峻模样真想一把捏死他。 可她不允许自己再这么轻易被他左右情绪,正打算开口让他滚下去,却听他道:“不过……属下与公主之间的事,怕是瞒不住。” 元醉月挑眉,“怎么?”莫非这个该死的狗东西还想威胁她?! 若野蹙眉道:“太子身边也有属下这样的人。”他眸子低垂着,像是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同是狼族后裔,也具有属下这样的嗅觉。” 元醉月缓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毕竟那个部落的战俘可能不止一个,甚至可能是他那被人轮奸的母亲生的其他孩子,说不定和他还有血缘关系。 “嗅觉灵敏……”元醉月疑惑道,“闻到什么?” 若野忽然抬首与她对视了一眼。 那眸子带着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 元醉月还没咂摸出什么味道,就听他道:“属下在公主身上留下的精骚味。” “……”元醉月一怔,责备道:“你不是说收拾妥当了!” “就是再妥当也不能把射进去的全抠出来,况且公主还带着伤。”再说……他可是肏开了她的宫口射进去的,都在公主子宫里呢。 “那……”元醉月疑道,“射进去的也闻得到?” “我们的嗅觉是常人不能想象的敏锐。”他优美的唇形微弯,“属下现在就闻得到……” “闻得到?” “闻得到公主身上属下留下的气息。”浓厚得像是被他舔过一样,若野轻笑。 见他还有心调笑,又想起刚刚他那副该死的样子,元醉月怒从心起,斥道:“狗东西,滚下去!” 若野睇着那像是被自己打了所有物标记一样的小公主,浑身散发着属于他的味道,却暴躁地对他竖起刺,像只绚丽的海葵。 瞧着有毒有刺,实则抚上去软滑的不像话。 一阵虚影,他不动声色地消失了。 他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里的她。 元醉月又委屈了,狗东西!叫你走就走! 题外话: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还有宝贝儿主动说让我开打赏章,感动惨了(_)~谢谢你们~ -- 第三十七章上药 她可能是已经睡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被他带到了避暑的山庄。队伍没有停止行进差不多按时抵达,看来她被抓的事并没有惊动父皇,皇弟应是自行处理了。 皇弟估计是怕对她声誉有损,只是他身边若是真有暗卫能洞悉她与若野的关系,依着皇弟的性子势必要等她好了当面来问她的。 她该怎么说呢…… 许是睡久了,就是躺在床上也没有瞌睡,元醉月起身,双腿落在地上便觉得疼,试着走了两步更是觉得下体牵拉着隐隐作痛。 她掀开裙子褪下亵裤,低头去看,穴口已经消肿呈现出正常的粉嫩,肉瓣褶皱里还残留着墨绿色的药膏,她拨开肉瓣,里面闭合的紧紧的,什么也看不到。 外面瞧着倒是好了,她下意识收紧了肉壁,依旧有种拉扯的痛感。 狗东西果然如他所言把穴给她肏裂了! 真想让他也付出点代价! 元醉月气恼地拍桌,却不知该把他怎么办,气闷着躺回床上,一边休息一边恶毒地想着折磨他的法子。 侍女轻叩门扉,“长公主,可是醒了?用些膳食吗?” 元醉月这时才觉得饥肠辘辘,扬声道:“传膳。” 想着她睡得久,才醒过来,小厨房备的都是清粥小菜,元醉月吃了几口便饱了,入了夏她胃口败得厉害,每年夏季她都是要瘦一圈儿的。 侍女劝着,她又吃了几口便撤了。 临走时侍女向她例行汇报,说这两日太子同皇子王孙们去山里狩猎玩乐了,皇家宴席则定在后天晚上的凌空阁举行。 元醉月恹恹地点头表示知晓,觉得浑身绵软得厉害,想是乏了,遣了侍女,便枕着手臂睡了。 睡得沉了,入了梦,梦里又被若野那狗东西按在石块上没天没日的肏逼,直肏得淫水横流,她都哭着求饶了,他还是不停,硬是要把那个经络鼓胀的大鸡巴插到她深处去射! “嗯……疼……”元醉月嗯嗯唧唧地瞪着小腿儿,若野大掌虚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碍事的腿往她身侧压了点。 新涌出的淫水又将药带了些出来,他扳开肉丘查看,估计里面的药也被她的水稀释不少。 他有些头痛地扶了扶额,淡色的眸子看向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公主。 就是一个人睡也不安生,这避暑山庄凉爽,她却出了层薄汗,踢了原本搭在身上的薄被,衣衫凌乱,浓密黑滑的发丝铺了一床,瞧着就引人遐想。 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做着些什么淫梦。 才被那么狠狠地肏了,身子还没大好,就又想要了。 若野收回目光,低头用净洁的棉布擦拭了她流出的水,重新上药,手指抠了冰凉的药膏塞进那穴里,却猛地被她夹紧了手指,那绞咬得紧,又湿又滑,让他下身的兄弟猛地抬起了头。 若野抿了抿唇,抽出手指继续上药,在缓慢抽出的过程中,她竟然就着他的手指开始扭动纤腰,“若野……狗东西……” “……” 忽然一股极淡的甜腻味道在他鼻尖氤氲开。 若野蹙眉,插在穴里的食指轻轻抽动,诱着她小穴更深地吮吸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再放入中指,用指抽插她的时候二指张开,她的穴被撑开的一瞬,甜腻气息疯狂地灌入他的口鼻。 果然和那天玄跃给她下的媚毒味道一样…… 真是种难缠的毒。 达到目的,若野抽出手指,替她拉好裙子,留空虚的元醉月继续哼唧。 -- 第三十八章该找的茬还得找(珠珠满两百的加 若野从匣子里拿出那个绘有奇异花纹的小锦囊。 这是从玄跃身上搜出来的,他在玄跃尸身上翻找了很久,也仔细探查过,玄跃可能也是顾忌他的嗅觉灵敏,所以身上味道极少。 唯一能称之为线索的,也只有这个小锦囊,带着淡淡的甜腻味道,与元醉月身上的媚毒味道一致,许是之前那媚毒就用这个锦囊装过。 这个花纹他没见过,问过信得过的人,他们都没见过类似的花纹。 玄跃用过暴雨梨花针,又善毒,难道与唐门有牵扯? 玄跃之前被元醉月罚去受刑,在元醉月启程去避暑山庄的当天就从刑室逃了,用的是迷醉的毒。 负责管理他们这些暗卫的高层里,对玄跃的来处说法很统一,说是跟他一样亲自从小养大,用毒是在训练室学的,暴雨梨花针则不知是他去哪儿学的。 玄跃知道落在他手里不比死了强,所以选择了咽毒自杀,临死前那句话也不知是恐吓还是真的…… 真的被肏烂也解不了吗…… 今日看她入睡都那样淫靡,从此真要成个淫娃荡妇了么……而她的身子确实具备这样的潜质,娇软敏感,但她那骄纵高傲的性子,怕是不允许她这样。 他尝过她的滋味,那是摧毁理智的极致盛宴。 想着她那副心里不情不愿身子却又忍不住想被肏烂的淫荡模样,若野喉头滚动,好想看…… 元醉月这一睡又就睡到第二天晌午,她睡觉无人敢扰,没人喊她,竟就睡了这么久。 她精神饱满地下床,发现身下那种牵拉的疼淡了许多,若是不去刻意察觉,倒是与平常无异了。 不禁感叹自己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当下心情有些愉悦,起床由人伺候着沐浴梳洗,捯饬了半天弄好了,才袅袅地入了座用膳。 许是身体好了心情好,胃口也跟着好了些,比昨日多吃了些。 精神好了,她便要找人算账。 若野被传唤而来,见着她,目光下意识往下扫去,心道虽则每两个时辰便要换药麻烦了些,但这药膏到底效果还是好的,瞧着这小公主如今站坐得宜,应是好了许多了。 元醉月被他这赤裸裸的目光打量,没出息地红了脸,又羞又气,本来也是安了心要找他算账的,现在他还敢这么直白地挑衅她! 难道真以为她被他肏了就失了威仪了吗! “跪下。”元醉月低声道,她暗暗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被他左右。 若野半跪下身,察觉她语气暗含隐怒,有些莫名。 “若野……可是把本宫弄得好疼呢。”元醉月骄矜地将手肘支在桌上,纤细的手下垂,下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荔枝。 若野低头,“属下该死。” “瞧着你倒是没事儿人一个,本宫……”元醉月嗓音软哝,柔柔地压着嗓子道:“心里可是不平衡呢……” 若野狭长俊目慢悠悠看向她。 元醉月被他这模样看得一愣,下腹收紧,竟有丝情动。 狗东西!明明是暗卫,却生得如此俊美,净干些面首才干的勾当! 就知道勾引她! “谁准你的狗眼看本宫的!”元醉月控制不住地拔高声线。 若野垂眸,这裹满他味道的小公主张牙舞爪的,又要犯浑了。 眼前的男人垂着头,看似谦卑,但她知道,她已经降不住他了……可恶! 可恶可恶! 她如今心悦于他,到底是舍不得真正处罚他! 她失了先机,该怎么才能把这个狗东西再踩在脚下! 元醉月愤而起身,一把将手里的荔枝朝他头脸砸去,两步走到他面前,广袖摔在他身上,半是恼怒半是无赖地发火:“你给本宫跪好了!什么时候本宫消气了什么时候起来!” 题外话:谢谢宝贝儿们的支持,珠珠满两百的加更送上~ 我试试整个打赏章,是空白章,正文不收费~快来包养我~(ˊωˋ) -- 打赏章,快宠爱我吧~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完ρǒ8щ.νíρ -- vIργzω.coм 第三十九章她有什么不懂的 “属下遵命。”若野恭顺道。 遵你个狗头的命!元醉月一拳捶在他肩上,不想他肩头硬邦邦的把她的手腕给折了! 顿时又疼又气又委屈,瞧着他木讷的模样,嘴角一撇,竟气哭了。 “你个狗东西!你上了人家就……”元醉月抽噎着蹲下身,哭诉道:“你倒是舒坦了,人家还带着伤你就这么一副不冷不热的鬼模样!” “你去给我死!”她绵软的拳头落在他胸口,他一只大手轻轻罩住她挠痒般的小手,另一只手摸按了下她的手腕,忽地发力,“啪”一声关节弹响,元醉月疼哭了! 她震惊地瞪大双眸,银牙咬碎,从牙缝里挤出:“你……” “属下给公主正骨,现在应是不疼了的。”若野握着她的手腕转了转,“好了。” 谁管你什么好不好,你居然敢弄疼我!元醉月双腿一软,跪坐在地,花瓣般的唇颤巍巍地抿起,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哇”地哭起来。 若野愣住,看着眼前这娇美的公主莫名其妙地哭得梨花带雨,一时手足无措,只得慢慢凑近她,把人搂进怀里揉了揉,以示安抚。 他性子清冷,对敌人阴狠,对同伴也算不上热络,如今对着她这样一个娇贵柔弱实则蛮横无理的公主,倒一时有些无措。 怀里的女人哭得起劲,眼角鼻头红彤彤的,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即使他拿命去抵也补偿不了。 若野默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公主别哭了,你想要属下的什么,属下都可以奉送到公主脚下。” 元醉月这才抽抽噎噎地抬眸看他,哭红的眼眶仿佛下了一夜雨快要溢水的秋池,眸光潋滟,水色荡漾,嫣红的唇朝下撇着,委委屈屈可怜可爱的小模样,惹得若野忍不住收紧手臂,箍紧了怀里的人儿,忍了又忍,终是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小脸承了他一个深沉的吻。 唇齿轻含细吮,舌浪翻滚搅动,吻得动情了,他将她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影笼罩她,一手拢着她的肩背禁锢在怀里,一手抚着她的腰臀,下体紧密相贴,让她逃无所逃。 “小妖精……”他压抑地从喉头发出叹息。 元醉月这下满意了,呵,他就是她的裙下之臣,只要她一勾手指,他就逃不掉。 她软软地推他一下,“刚刚的话,可是当真?” 若野幽深的眸子锁住她,“当真。”顿了顿他忽地一笑,左脸那狡黠的酒窝荡起,“但是有一个条件。” 元醉月嘟嘴气道:“我不听!你刚刚明明说了,现在又食言而肥!” 他连忙含住她的耳珠,濡湿的舌尖勾缠着,柔声诱哄道:“公主,只要你答应这个条件,属下就是把命给你又何妨?” 条件实在诱人,元醉月忍不住转眸睇他,小嘴傲娇地撅起,道:“姑且听你说说吧。” “公主……”他指背轻轻抚着她面颊,带着万分的珍视和宠溺,他淡色的眸子认真专注,低哑的嗓音轻哄道:“公主要答应我,只做我的女人。” 她看到他的眸子里映入她的影子,此刻他眼中只有她,他磁性的嗓音慢慢重复,像是催眠,“做我的女人……只有我,一辈子。” 可两人心知肚明,她是要和亲的公主,破身的事尚且不知如何交代,又如何能只做他一个人的女人。 除非逃,逃到天涯海角藏起来,可她的国怎么办?她贵为一国公主,受百姓拥戴,她的百姓供养她,她又如何能舍弃他们?她的家怎么办?她的父皇她的弟弟需要一个与楚国联姻的纽带,大晋已经式微,他们需要用和亲的名义将她拥有的封地变相送给楚国示好,以此来与楚国结盟共同抵御大晋身边虎视眈眈的辽国。 她有什么不懂的? 题外话:拜读了下榜单上的文,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肉是不是写得有点少了?好歹我也是个肉文……宝贝儿们评论区留言说说,目前这肉分量合适么? -- 第四十章你难道能不爱我? 未来的路还长,而她始终是要踏入那个如坟的宫殿,做那个老头子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待他死了,她便成为众多寡妇中的一个,独自走过那漫漫寂寥的余生。 她的一生,似乎已经望到头了。 她贵为大晋长公主尚且无力左右自己的命运,而他一个暗卫,又如何能救她于水火? 什么只做他的女人,痴人说梦。 她和他之间海市蜃楼般的情爱纠葛昙花一现,终于在这一刻,被戳破了。 本来她只是想无心的玩弄一番,却遇到他这么个意料之外的性子,也不知是缘是劫。 元醉月幽幽合眼,那些沉重得让人窒息的责任,越是沉重、越是想逃避,唯有享受此刻的快乐才能让她好受些罢。 再睁眼却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她调戏道:“若野果真有这方面的洁癖……” 若野眸色一黯,却没有戳破她回避的事实。 他只是慢慢松开对她的禁锢,沉默着起身,将被爱欲夺走的理智赎回,情潮渐渐退去,清冷的脸微微撇开,似乎望向窗外一树生机旺盛的枫杨树,枫杨树那一串串翅果随风摇曳,像是挂了满树绿风铃,那是她最爱的一种乔木。 他颀长身姿临窗而立,显出一种孤高的意味。 她看着他望向窗外的淡淡的眼神,心头攀爬上一种无言的细痛。 他薄唇开启,像是想说什么,又无声的合上,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慢慢往外走去,一道虚影闪过,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屈膝抱腿,头歪着搁在膝盖上,发丝散开粘落在她唇上,她也无心去拨开。 她这一辈子,真要埋葬在一个又一个的深宫里吗…… 小时候嬷嬷带她去找母后,他们会沿着那条长长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红墙黄瓦的城墙走。 对年幼的她来说,那真是一条好长好长的路,路上只有低头避让的宫女太监、轻缓急促的脚步声,对有的训练有素的宫人,就是有八九个从她身后走过,她甚至也听不到一丝声音,气压低的让她难以呼吸。 而走过漫长枯燥的宫道后,穿过两道月亮门,再穿过一道垂花门,有一棵树。 那棵树高大茂密,遮天蔽日,上面挂满了一串又一串的绿色风铃。 每次遇见它,她就知道,离母亲不远了。 她一次又一次地路过它、仰望它,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它的风铃变色了,脱落了,洋洋洒洒地飞得满天都是。 不像普通的落叶那样凄零,它们有两个小翅膀,旋转着,飞得好高好高。 嬷嬷见她看得入神,对她说,这叫枫杨树,那翅果啊,便是它的种子,它们打着旋儿地,可以飞好远哩! 飞多远? 能飞出这高高的宫墙吗? 到了母后的宫殿,母后把她搂在怀里“娇娇女儿,宝贝儿”地唤,给年幼的她细心地涂上她秘制的花露保养她尚且稚嫩的皮肤。 她嫌烦嫌腻,不让母后涂,母后便会冷下脸,用一种肃然可怕的语气说道:“娇娇,你可知对皇室的女人而言,容貌肌肤,是多么重要!除了身份,你还需要最美的肉体才能抓住男人的心!” 元醉月抬起她的手细看,娇嫩得几乎看不见毛孔,这是她这么多年遵从母后的吩咐每日花了好多时间好多精力的成果,而这些,而她这一身娇养的皮肉就要给那个垂垂老矣的皇帝吗?! 他病得那样重,生命尚且摇摇欲坠,还有精力看她吗? 而若野,那样强大那样俊美的男人,不值得拥有她吗? 她不是处子之身怎么了,谁能怪她吗?若是楚王不许嫁来的公主失贞,那他有本事便对大晋冷眼旁观吧!唇亡齿寒,他楚国还真能作壁上观怎的? 若她弟弟真有本事为一国之君,面对辽国便是应战迎战又有何妨? 晋楚两国若是各怀鬼胎无心共同抗敌,便是她去和亲了又如何?她一个和亲的公主真的就能力挽狂澜吗! 日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元醉月修得圆润整洁的指头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她眼神阴郁,心头暗黑欲念涌动。 她元醉月,便是想怎么就怎么了!这世间又能奈她何?大不了杀了她早早结束她这无聊的一生罢! 而若野……我就是欺你无权无势怎么了?我就是自甘下贱地用着一身娇嫩皮肉勾引你上床又怎么了? 你难道不是我的? 你难得能不爱我? 元醉月轻蔑地低哼一声。 狗东西,和本宫谈什么条件?你现在是我的,以后……也是! -- 第四十一章不合时宜的情动 翌日傍晚,宴席如期在凌空阁举行。 皇家宴席流程多,讲究多,元醉月从小就这么着长大的,倒是习惯了,此刻坐在太子下首笑意盈盈地喝着皇弟皇妹们敬的酒。 这酒醇,入喉丰满,滋味绵长,余韵过后齿颊留香,元醉月便多贪了两口,侍女正慢斯条理地剥着葡萄给她,她慢慢觉得脸有些发热,想是后劲上来了,便搁了酒盏。 接过侍女剥好的葡萄,吩咐道:“去给本宫端碗醒酒汤来。” 侍女应声而去,元醉月纤细的手指捻起一颗葡萄,正待吃,却惊觉下腹倏地一紧,像是想绞住什么东西,一种难言的空虚升腾而起。 她有些失神,坐手边的皇弟见了,轻唤一声“皇姐?” 惊得她手一抖,脆弱的葡萄被捏破滑过指尖,滚落到地上。 她愣愣地盯着地上的葡萄,咬住了红润的下唇,咽了咽口水,皇弟见她这般模样,有些疑惑。 那落地的葡萄滚远了,元醉月想着它多汁的口感,下意识将沾满葡萄汁的纤细指尖伸到嘴边,饱满莹润的唇嘟起,嘬了一口。 皇弟一愣,忍不住也跟着咽了咽口水,仿佛自己也跟着吮了口皇姐指尖鲜嫩的汁水似的。 知道皇姐美,只她在他面前向来自持长姐的身份,端庄得体,鲜少见到她这般懵懂纯真的模样。 “皇姐?”太子又唤了她一声。 元醉月应声偏头,眼神有些懵有些迷醉,“皇弟?怎么了?” “皇姐醉了,去休息吗?”太子顺手剥了个葡萄递到她眼前,又道,“渴了?” 元醉月怔怔瞧着皇弟俊秀的脸庞,他靠她近,倾身将葡萄递过来时一股男人的气息被春潮侵袭的元醉月敏锐的捕捉,脑子一空,竟忘了平时在皇弟前端庄自持的形象,伸头就着皇弟的手吃了这葡萄。 那软嫩舌尖擦过他的手指,带起太子那只手臂一片鸡皮疙瘩。 而元醉月在舌尖触到他指尖的那一霎猛地清醒过来,这是自己的嫡亲弟弟!她在想什么! 她有些尴尬地笑起,强行打趣:“小时候皇姐便是这么喂你吃的,如今被皇弟这么喂葡萄,倒是不习惯。” 太子顺承道:“你我嫡亲姐弟,有什么不习惯的。” 元醉月微微颔首道:“皇姐醉了,先去厢房休息片刻,难得今日父皇开心,皇弟好好同父皇喝两杯。”转身同皇帝说了两句,便起身下去了。 太子慢慢呼出一口气,按下那禁忌的躁动,想着从小护着他的皇姐今后要远嫁楚国,还是那样的老头子,面色不禁凝重起来。 元醉月由侍女扶着去了后院的厢房歇息,饮了盏醒酒汤,微醺着入眠。 夏风带来夜来香的媚人香气,元醉月被热醒,脖颈处汗涔涔的,她蹙眉起身,烦躁地褪去纱制的外衫,只着了轻薄的贡绸长裙。 软软地倒在榻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下身无意识地收缩,越来越难耐,元醉月有些清醒了,这感觉……和上次在山洞里不是一样的吗! 她怎么了?她又要发情了吗! 别啊…… “来人!”元醉月慌道。 黑影落在窗棂上,回道:“侍女就在外面,应是没听到,公主有何事吩咐?需要属下叫侍女吗?” “不、不……”元醉月心头慌乱,脑袋又晕乎,强撑着理智道:“把若野叫来!快!” “属下遵命!”黑影应声而去。 元醉月身上发烫,她撸起长袖瞧见手臂已经开始泛红了,下体忍不住收缩……她忍了片刻,终是咬着唇紧紧夹住下体,肉壁收缩着想吮吸男人的肉茎了…… 好想被插入…… 她是中毒了吗?怎么会突然这样……她以前……也从不会这么淫荡的! -- 第四十二章被贼人强了(微H) 为什么若野还不来?她想回自己的院里,这凌空阁后院还有别的皇孙贵女在休息,若是自己在这里与人私相授受……被发现就完了! 才一盏茶,元醉月却觉度日如年,她饥渴地舔着红唇,忍不住用手指插进那两片被润湿了的媚肉,轻轻抠挖,却被自己细长的指尖戳痛,况且那细小的指头哪儿止得了她此刻的渴,只得委委屈屈地放弃了,滚在榻上。 黑影落在榻前,元醉月惊喜地拉住他,“若野,我要……嗯……”她依偎过去,黑影却愣愣地站在原地,“公主,属下刚刚找了暗卫休息室,若野不在。” 元醉月愣住,咬牙道:“那他死哪儿去了!” “属下不知。”黑影迟疑了下,道:“公主……中媚毒了?” 她裸露出来的皮肤透出异样的绯色,气息灼热,眼中欲望浓厚。 元醉月瞪大眼睛,“媚毒?” 对啊,是媚毒……可她到底什么时候中的毒?哪下的?她脑子混沌,思维不清晰,欲火烧身地只想被若野那样的大肉茎肏穴。 想要若野啊,想要他的大肉茎…… “快去给本宫找,让所有暗卫都出去找!把那个该死的狗东西给本宫找回来!”元醉月气道。 “属下遵命!”黑影将走未走,又道:“可公主你如今……” “滚!给本宫滚!”元醉月低吼。 黑影闪身而去。 元醉月垂下眼眸,瞥到燃着的红烛,瞧着这红烛的大小,倒是与若野的肉茎差不多大,不知塞到下面……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啊! 元醉月抓狂地把烛台踢倒,烛火灭了,她双腿磨蹭着,花穴里奇痒难耐。 皇城因为地广路远,她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了软轿把她抬回去,如今在避暑山庄,几乎没人用轿行走的,若是让暗卫相送,又怕遇到其他贵人的暗卫瞧见,传出去反而落人笑柄。 该死的狗东西!到底跑哪儿撒野去了! 她一个人,现在该怎么办啊! 若野轻盈地落在墙头,遥遥撞见今夜当值的暗卫,两人打了个照面,那暗卫远远朝他比了个手势。 若野读懂了,下意识眉心一蹙,想了想,朝他比了个“我去,你回。”的手势回应,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寻到她的味道,若野落在后院的厢房上,她的气息里夹杂着甜腻的媚香,他掀开个琉璃瓦,正好瞧见她犹犹豫豫地将一截红色的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塞进下面。 他指尖微微发力,捏碎琉璃瓦一角,将一个小碎块轻轻扔到她身上。 元醉月正无比羞耻地想用红烛代替肉茎舒缓舒缓,冷不防被打到,吓得赶紧抽出藏进裙里。 扭头却不见人,元醉月狐疑道:“谁?” 若野哼笑一声,隐匿身影消失在暗处。 元醉月警醒地竖起耳朵细听,可那注意力集中不了一小会儿,又被欲念拉进深渊。 她倒在床上虚虚地喘气,下体湿透了,忽然一阵风动,房内所有的火烛一齐熄灭了。 元醉月惊坐而起,厉声道:“谁!” 一阵风过,吹起她的裙裾,一只凉凉的手拂过她的大腿内侧,她慌忙后退,却抵到一堵肉墙,像是男人坚硬的胸膛。 元醉月惊恐地转身,伸手乱挥,却什么都没有。 耳边被濡湿的舌舔了,元醉月尖叫一声,捂住耳朵,“谁!滚出来!” 她瞪大眼睛想从黑暗中找出那贼人,却落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那人把她抄起往前走了两步,将她面朝墙抵着,一只大手在黑夜中精准地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墙上,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将她下体暴露出来。 她惊叫一声,立马被他捂住口鼻。 元醉月大惊,在这人来人往的凌空阁竟有贼人敢强她! -- 第四十三章还好是你(H、珠满两百的加更送上 她扭着身子想挣脱,却被他用腰腹狠狠地顶在墙上,他高她许多,支起的阳具咯着她柔软的腰身,随着她的扭动那阳具越发硬了。 元醉月拼命挣扎,可她本就身娇体弱,如今又被媚毒侵蚀,在男人手下跟猫儿一样。 男人拽着她的两只手将她往上提起,一条长腿曲起格开她离地乱蹬的腿,那危险的肉茎隔着裤子抵着她的臀。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她要被陌生男人强奸了!若野!救我!教我啊! 再晚…… 她就永远做不成他一个人的女人了…… 那男人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扭头,唇舌霸道地插入她口中,他用头将她的脑袋卡在他和墙之间,她动弹不得,想咬牙,却被他巧妙地避开,呜呜咽咽地被他粗暴的吻着。 男人空出手从裤裆里掏出膨胀的肉茎,寻到那春水四溢处,狠狠插了进去。 元醉月一僵,浑身发颤,她没有久旱逢甘霖的释怀,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若野不会要她了…… 虽然……他说的只做他的女人,在她看来是个笑话,可是她心底又何尝没有把这个所谓笑话当真过呢? 他那样的性洁癖,那样灵敏的嗅觉…… 她被其他人肏了,她瞒不过他的,他肯定再不愿与她纠缠了…… 她完全失去他了。 万念俱灰间,元醉月软软地脱了力不,如一滩烂泥被抵在墙上,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滚落,渗进两人紧密交缠的嘴里,他尝到一丝湿咸,顿了顿,偃旗息鼓地从她嘴里撤退。 她从牙缝中挤出满带恨意的声音:“本宫要你死!” 他屈膝,松开提住她的手,臀肉砸下来,元醉月痛呼一声,两人下体嵌合得更深。 犹如被利剑刺穿,真实痛感让元醉月回神,这巨大的骇人尺寸……该不会…… 若野?! 元醉月紧道:“若野?是你!” 方才还幽深暗沉的心谷瞬间被朝霞照亮,元醉月由悲转喜,本该恼怒他这般可恶行径,可心中却只剩好似劫后余生的后怕。 千言万语,只幽幽汇聚成一声:“还好是你……” 闻她此言,若野心头蓦地袭来一浪澎湃慰藉的心潮。 仿佛又回到那个山间,苦夏的烈日灼烧着皮肤,汗水从额上淌下,又被眉毛勾住悬在眉上,一不留神,就会滚到眼睛里。 高大枫杨树下她颤巍巍地踮起脚尖递来那个吻偏了的柔软双唇,她哭红的眼睛里荡漾着融金般的光辉,她嘴角牵起一个温柔鼓励的弧度唤出的那声“蛆虫哥哥”,成为了他空无目的的一生里,唯一可追逐的光。 也是奇怪…… 这个娇蛮的小东西,明明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在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以接纳的姿态对他。 忍不住抱紧她,情难自已的颤声唤她的名,“醉月……” 情欲情欲,由情而生的欲,最是乱人心智。 方才有多疼有多恨,此刻就有多爽多快慰,元醉月被若野狠狠抵在墙上肏弄,舒服得脚趾都蜷起,下面那张被撑大的嘴贪婪地吮吸吞吐着深插其间的狰狞肉茎,多余的爱液被挤压出来,将若野的耻毛通通沾湿,发出“啪啪”的水声。 若野就这么狠狠地与她爱了好久,感觉媚毒的药力稍微抑制了点,他抽出被她舔裹得湿哒哒的肉茎,元醉月从迷乱的性爱中微微回神,翘着臀往他下体上贴,撒娇道:“还要还要……还要好多好多……” 若野一手抬住她赶上贴的臀把肉茎抽出,一手不知在摸索什么,片刻后元醉月感觉他把一个什么圆滚滚东西放进她穴里,她不满地嘟囔:“你放什么乱七八糟的进去了?” 若野没理会她,抬起她一条腿儿又插进去。 -- vIργzω.coм 第四十四章欲海失智(H) 元醉月满足地叹息一声,感觉那东西似乎被他顶到了里面,她吓得赶紧抬臀,才抽出一小截就被他大掌止住,还往下压了压。 “若野,你把什么顶进去了!” 若野把她困在胸膛与墙间,手从她衣摆钻入,揪住被墙挤压得好惨的奶头,把它们轻轻拉扯着救出来,夹在指尖轻轻重重地揉弄,下身也有节律地抽插起来。 元醉月爽得挠墙,随他深深浅浅的抽弄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叹息,就像一对夫妻在夫唱妇随的划着船儿,正划到波心荡漾处,她却感觉那抵在深处的东西破了,吓得一抖,抗拒地在他宽大的怀里扭了扭,娇嗔道:“你弄的什么鬼东西!” 若野节律突然高昂起来,急促强劲的力道撞击在她宫口,他大手钳住她的下颌,唇贴在她耳际,迷乱狂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是让你这个小荡妇不要那么容易发春……的药……怕什么……” 她感觉一阵密集的酥麻酸爽,颤抖着吟哦:“啊……嗯啊……好舒服……”元醉月眼神迷离破碎,忽然细腰弓起,抠在墙上的指尖擦出令人牙酸的尖锐之声,淫水急灌而下,带着破碎的药汁。 若野依旧在她穴里重重地捣腾,感觉那药已经彻底捣碎了才停下,舔了舔她的耳廓,磁性低哑的嗓音悠悠道:“公主怎么就又泄身了?”他的肉茎仍昂扬地在她穴里插着,把软趴趴的她搂着,任她沉浸在他一手编织的无垠的情波爱浪里。 半晌,元醉月轻叹一声,窝在他心口的身子动了动,感觉卡在自己穴里的肉茎仍旧膨胀坚硬,忍不住紧缩蜜穴,狠狠衔了一口那肉茎,媚声道:“你还不满足么……若野真是、太坏了……” 若野将绵软的她摆弄着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元醉月被那肉茎旋转刺激得细细呻吟,他手肘从她膝窝下穿过,将她整个人轻巧地搂抱起来,“属下才不坏,属下是怕公主的淫水把药汁冲走了。” 他长腿勾来一个圈椅,旋身坐上去,将她依靠在他胸口,“属下就是个塞子,哪儿坏了?” “那你这个塞子,委实大了些……”元醉月伏在他胸口细细地喘气。 若野腰腹用力,顶了顶她,“不喜欢?” 元醉月羞臊得脸儿发烫,还好没燃灯,“不喜欢!” 他捏着她柔软的腰腹狠狠干了几下,颠得她溢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当真不喜欢?” 元醉月又被他掀起一汪情欲,娇喘着嗔他,“不喜欢不喜欢!” “不喜欢属下也没法,那医者说这药汁得浸润肉壁一个时辰呢。”若野的手从两人紧贴的地方切进去,“不过既然公主不喜欢……”将她的臀托起,慢慢拔出肉茎,把她悬在空中只留了个龟头卡在里面,“这样公主会不会好受点?” 元醉月悬空,怕得紧紧攥住他的手臂,“放我下来!” “属下遵命。”他松手,她坠下,花心被他的肉茎狠狠地戳刺,肏进宫口里,那宫口紧紧箍着龟头,两人都发出一声极致欢愉的呻吟。 快感当前,欲海失智,哪儿还顾得上什么娇羞矜持。 她的欲望被激荡,小脚攀住圈椅的边缘,骑在他腰身上缓慢扭动腰肢,“啊……好舒服……” 若野手肘支在圈椅的扶手上撑住脑袋,好整以暇地注视着被性欲折磨得靡丽的公主,她发髻全散开了,凌乱地披散在身上,衣衫不整,露出的一只奶随她淫靡的耸动在空中颤巍巍地划出一个弧度,“若、若野……”她艰涩地吐出细碎的话语:“干……干我……” 饥渴难耐的妖艳容姿致命性感。 题外话:这几天都要刷新好久才能登上(`~′),不知道宝贝儿们有没有这种情况? -- vIργzω.coм 第四十五章就是躲起来也还 “被撑裂两次,现在倒是能好好地容下了……”若野粗粝的手心抚上她柔嫩曲美的腰身,“真不知是媚毒的功效还是公主自己天赋异禀。” “在山洞……中的、媚毒?” “嗯。” “唔,若野……你来、你来……”元醉月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自己动,太慢了……” 若野欣赏她的媚态,“属下倒是觉得公主研磨得挺舒服。” 入了宫口,巨大肉茎便在她小腹上凸起一块,元醉月一面揉着小腹,一面伸舌勾舔他的唇,委屈求欢,“若野来……想被若野按着肏……” 若野接住她送来的舌,含在嘴里交缠,气息却控制得平稳,“不能再让公主泄身了,不然药效怕是不好。”说着腰腹后退,将龟头从宫口里拔出来。 元醉月舒服得厉害,被媚毒迷惑得发昏的脑袋哪儿管得了这些,仍是扭腰绞着咬着要把他完全吃下,若野只得弓身支起大腿,使她不能完全坐下去。 元醉月无法,但即使不全部吃进去,龟头也能虚虚地顶到宫口,起伏间龟头刮搔着肉壁,那快感也是令她欲罢不能的,只得退而求其次地蠕动着用那龟头辗转,两厢厮磨,若野闷哼一声。 气息乱了一瞬,若野连忙掐住她骚动的胯,“小妖精,别动了。” 元醉月正在兴头上,被他大手卡住动不了,明明已经让了一步了他还得寸进尺……心中一恼,攀住他的肩头一口咬上去! 她羞恼地发完气,见他还是不为所动,伸手捏住他高挺的鼻子,气哼道:“狗东西!你倒是肏我啊!” 忽然听得“吱呀”一声开门声,与此同时感觉到她手下男人的肌肉倏然绷紧,他双手搂抱着她,脚尖顺势勾起地上散落的发饰,发饰抛起落入他手中,他夹抱着她纵身一跃,从窗口翻出,堪堪在来人推门而入时滚到窗外的花坛里。 他这一系列动作灵敏至极。 而他的肉茎还插在她的穴里。 动作带起小幅度的抽插,元醉月舒服要叫唤,若野连忙用嘴堵住她的嘴吞噬了这一声淫叫。 “皇姐?”太子的声音传来,“怎么不燃灯?你怎么伺候的!” 侍女急忙去燃灯,“砰”的一声,似乎被倒下的烛台绊了一跤。 片刻后房内等亮起,“皇姐呢?”太子问道。 “奴婢、奴婢不知……”侍女惶恐道,“刚刚还在的……” “怎么又不见了!混账东西!还不快去找!”太子怒道,“暗卫留一人值守,其余全去找人!” 元醉月听到皇弟的声音,她和皇弟关系亲密,是以他直接推门找她也属寻常。她现在逼穴里还夹着若野的肉茎,硕大炽热,而一墙之隔的弟弟正在担忧地四处寻她……若是被弟弟知道她此刻正躲在墙角花丛里夹着男人的肉茎等肏,不知该怎么看她。 可千万不能被发现啊…… 这既惊又怕,竟让她更动情,下腹抽缩,阵阵痉挛,死命地夹咬这若野的肉茎。 若野抬眸看她,她无辜地望回去,只见他脖子上青筋暴起,眼里满是隐忍的欲火,她如果再不知好歹地挑逗他一下,他便又要毫不顾忌把她肏烂,才不管什么药不药的。 元醉月把自己缩小成一团盘在他身上,柔弱地眨眨眼,表示服从。 若野才收了那凶光,复将她揽住。 冷不防她一口衔住他的喉结,花穴发力猛地绞他,还配合着扭腰摆臀。 若野头皮发麻,孽根又涨大几分,手臂粗暴地将她拦腰箍紧。 元醉月自食其果,花穴被绷得厉害,冷汗顺流而下,忍了半天终还是溢出一声委屈的吃痛声。 若野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太子没听到,可太子的暗卫……却听到了异常混乱的呼吸声。 提前告知宝贝儿们的请假条:想等更完这段肉戏请几天假(′`),因为……………… 实在太想白嫖啦!?? \(▽@)ノ 昨天看了一系列西幻风格的美图,内心狂躁不安极了,大晚上爬起来写了个西幻风格的文,本来想直接放过来和你们分享的,但是我怕有的宝贝儿不喜欢那种,也影响这篇文的完整性,所以开设了个新文拿来放这些无处安放的白嫖脑洞,就是隔壁文《馋》,今天上班完全无心工作,只想写白嫖文……晚上回去接着写~哦嚯嚯嚯~ 啊,宝贝儿们不用担心,我就请几天假,这篇文我肯定不会坑的,毕竟都是亲生孩子。 -- 第四十六章差点哎(H) 察觉太子暗卫慢慢朝他们逼近,若野不敢把肉茎扯出来,这淫水的味道实在太重,只得继续搂着元醉月飞身而起,几个起落,发现前面竟有天子身侧的暗卫在交接,若野连忙带着元醉月隐匿在一棵高树上。 他分心警惕着周围的暗卫,肉茎不再那样昂奋,元醉月才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有消息了?” 元醉月见皇弟已经从厢房出来,几个暗卫汇聚在他脚下汇报情况,他烦躁地回来踱步,“去把死士也派出去找!” 太子急匆匆往前走,往凌空阁的方向而去,正走到若野两人藏身的高树下,一个暗卫突然落在他脚下,向他汇报情况。 眼见皇弟就在自己脚下,一抬头就能瞧见自己这幅花穴被男人用巨茎撑得大大的被肏逼的淫靡模样,元醉月咬着牙竟高潮了…… 淫水如泄湖般争相涌出。 若野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忽然察觉一道如芒视线射来,他警惕地偏头,正与一名落在房檐上的暗卫对上视线。 那暗卫身着黑衣带着银制的面罩,他身边还有一个带着普通面罩的暗卫,见那戴普通面罩的对着他微微躬身,想是带银面罩的人身份地位要高些。 这人若野认识,就是太子身边那个和他一样的……狼裔暗卫。 他们一起在训练室长大,但这么多年来,若野和他没说过几句话。许是骨子里的狼性作祟,自小他们便是训练室里最难缠的几个,训练室不仅有残忍的训练,个人之间逞凶斗狠的也不少,只是几个狼裔却很少相互对上,不是所谓血脉,而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若是撕咬起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也有事态之外的时候,若野曾经因为对训师出手,在场的教官要挟其他几个狼裔出手制住他,当时他们那几期狼裔加上若野统共四人,除了若野有两人在场,那两人与若野对手,却是没制住他。 后来第叁人赶到,才把他控住,那场打斗一对叁,若野败了,但在那第叁人支援之前,若野是没有落下风的,当时他们打斗追击,出了训练场的范围,这事只有当时的四人知道。 四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才让后来若野隐藏实力瞒报数据有了可趁之机,不然他的实力,怎么也不会就用来守护一个要外嫁的公主。 如今两个狼裔暗卫对上,银面暗卫见若野居然奸污了太子珍视的嫡亲姐姐长公主的清白,这事态严重必不能瞒! 这周围都是太子暗卫,但能与若野交手的非狼裔莫属,现在只他一人,若真与若野交手…… 银面暗卫心思电转,与若野僵持着,若野指尖捻了几片树叶,清冷的眸子带着森寒,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剑拔弩张,大战眼看一触即发。 元醉月却被若野这么一副冷峻的模样迷晕了,还灼热着的娇躯搂紧他,艳艳红唇吻在他嘴角,舌尖往下滑,吮咬着他的下巴。 这般变故倒是让敌对的两人都有些尴尬。 若野担心对面突然发难,不敢分神惩治这个小妖精,强制沉静地与那暗卫对峙,指尖的叶片轻轻旋转,伺机待发。 那银面暗卫倒是觉出些味儿来,眼下这情况怕是……长公主自己勾引的若野…… 元醉月涌出的热流滴垂下来,拉着的丝断裂,往下滴去,若野眼疾手快地射出一片树叶,那淫水被击中带走,飞出一段距离后叶片却忽然卸了力,飘飘然落在一旁的花池中。 此手法一出,银面暗卫心中一泠,射出叶片不算什么,这已经射出的力道半路卸掉,使其不动声响的落入池中,这功力,他怕是难以望其项背……知道他强,不想如今,比当初更甚。 元醉月心惊肉跳地夹紧若野,差点哎…… 差点她的淫水就滴到弟弟头上了! 这么想着,竟又偷偷地溢出来了…… 题外话: 宝贝儿,才一天没更就忍不住了?嗯? 我这边还没嫖完呢 -- 第四十七章又被惩治得好惨(H) 若野抱着她的手狠狠地捏她的臀肉以作惩罚。 银面暗卫权衡片刻,终是后退着,隐匿了身形。 等了片刻,听完汇报的太子匆匆离去,若野才带着元醉月回了她的住处。 一入房间,也不管元醉月怎么撒娇怎么委屈求饶,直把人往案牍上一按,提起她一条腿儿就开肏,小妖精,就是那种情况下还要勾引他肏她,看来这花穴是饥渴得狠了,他今天就好好地把它喂饱! 他力道大,禁锢得她动不了分毫,元醉月只得趴在案牍上老老实实地挨肏,那坚硬的肉茎撞到深处,越强力越舒服,如今她已经能毫发无伤地吃下他了! 大晋长公主崇邑公主自然也不是个吃素的,就是身子动不了,下体被肏得淫水直流,那嘴上也是不饶人的:“狗东西,你以为……把肉茎生得这么大,本、本宫就……驯服不了你?” 虽然此时看来,被男人压在身下像条母狗一样趴着被肏逼的她才像那个被驯服的。 若野把她翻过来,含住她挑衅的唇,腾出一只手捻奶头,下体力道也丝毫不松,安了心要把这个小妖精的骚逼喂饱。 “好爽……”元醉月终是忍不住叹道,“你、你好硬,插得好深……” 又软得不成样子了,若野见身下的女人在几个高潮过后眼神迷离,肉壁里不断地分泌着淫水,“公主,可别一直高潮啊,这时间还早呢,属下……才刚刚开始兴奋呢。” 元醉月已经被他送上极致的高峰,意识缥缈,下体的快感持续不断,她哪儿听得到他说话。 若野也不在意,软了正好,手臂从她膝下把人整个捞起来,将她半抱半抗在肩上,用肉茎狠狠地撞她! 元醉月尖叫一声,这逼穴被他撞开,又被惯性往他身上带,他又撞,又荡回来,来来回回,宫口被龟头肏开抽出、肏开抽出,元醉月颤着身子流水,被啪啪地激荡得四溅,把他的鞋面都打湿了。 “若、若野,我错、错了……”元醉月感觉自己的逼穴快承受不住这种力度,要被捣烂了…… “属下是狗东西,没有思维,只知泄欲。” 若野抱着她走到墙边,将她抵在墙上,狠心惩治了好久,肏到她气若游丝,哑着嗓子再叫不出来,才又塞了个果子药进去用肉茎捣碎了,撤出来寻了个玉势插进去塞住。 元醉月晕乎乎地软成一汪春水,任他把她往床上一扔,去给太子回话。 她现在浑身舒爽,像滚在云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酣然睡去,才懒得管其他什么事,反正有若野在,他自会处理好了来禀她的。 也不知若野是怎么交代的,第二天皇弟着宫人来递话,说让她好生休养。 元醉月正和负责梳髻的侍女研究用什么样式的发型搭配这新剪回来的紫阳花,听宫人传完话,赏了些银叶子便遣走了人。 比弄了好半天,才把紫色的大花插在梳拢盘起的发髻上,再配上几根坠玉的丝带,瞧着倒是宛如少女般清纯明媚。 元醉月心情大好,起身换了相应的服饰,由白渐变成紫的纱襦裙,白玉手镯,穿戴好了娇娇俏俏地走出来,就像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与平日里雍容美艳的模样倒是大不相同。 见侍女正将处理好的榴莲端上来,她插了一块吃了,口味顺滑香味浓郁,倒是上等品。 “下去吧。”元醉月仪态优雅地吃着榴莲,吩咐道。 -- 第四十八章狗东西!狗鼻子!(珠满两百的加 侍女们鱼贯而出。 待人都去了,她才轻轻唤道,“若野。” 元醉月等了片刻不见人,起身往屏风里探看,邀请道:“若野,出来吃榴莲啊。” “不吃。”他清冷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得地方传来。 元醉月不知他身在何处,随收插了两块搁在碟子里,端着小碟子往窗口方向走了几步,“很好吃的,这是贡品,宫外不好买的。” 见若野没有回应,元醉月蹙眉道,“给本宫出来!” 若野修长身影出现在窗外好远的地方,与她隔了一大片花圃。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元醉月又吃了一块榴莲,将手肘撑在窗户上,好奇道。 若野微微侧身,偏过头去,像是极其不想和她交谈。 “狗东西!涨胆子了,嗯?”元醉月吃完碟子里的榴莲,将碟子砸向他,“给本宫过来!” 若野站在原地没动,就她的准头,就是给她十次机会那碟子也不可能砸到他。 他似乎犹豫了一下,下一刻,他的身影才出现在眼前,黑靴踩在窗框上,垂眼看她。 元醉月仰望他,冲口道:“你站那么高做什么?” “公主请闭嘴。”若野像是忍不可忍,沉声道。 “什么?”元醉月瞪大眼睛,气道:“你给本宫下来!” 若野一脸纠结,终还是一脚踩在空中,往前一坠,翩然落到地上,俊脸却微侧着上扬。 元醉月见他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气笑了,她凑到他身前,挑眉哼笑:“你今天是皮痒得想吃鞭子了?” 他忽然大手伸来,钳住她的小脸,顺带用掌心捂住她的嘴,眉头紧锁着,想了想,把她夹起往后院的浴池走去。 元醉月“呜呜”两声,挣扎着反抗。 到了浴池把她放下,自旁边的泉眼里打了个水,把桶提放到她面前,对怒气冲冲的元醉月道:“漱口也好喝水也罢,公主若是不除了嘴里的榴莲味儿,属下便再不现身了。”言罢急急遁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元醉月。 半晌她反应过来,冲他最后消失的地方大声道:“榴莲味儿怎么了!榴莲味儿你就不碰本宫了?!” 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乖乖地漱了口,反复几次,哈口气闻了闻,觉得没什么了,自顾自地嘟囔,“没了吧……” “有!很重!”他的声音遥遥传来。 元醉月不满地嘟嘴,又去洗漱几遍,还回房喝了几杯清茶。 “这下没有了吧!”她把茶盏一搁,不耐烦道。 “有。” “狗东西!狗鼻子!” 眼看时辰有点晚了,元醉月道:“若野,我们去城里吧?” 若野仍没现身,元醉月恼了,“漱了无数次了,这已经没办法了啊!” 若野忽然从她身后出现,一边将她抱起放在桌上,一边将手里一把薄荷叶喂到她嘴边。 “快点。”若野眉心蹙得紧紧的,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 元醉月乖顺的点点头,一手接过薄荷,一手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本以为是她日常撒娇的动作,却不想她坏心眼地冲他深深哈了口气。 只觉一阵恶臭蜂拥而至,他敏锐异常的嗅觉几乎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若野的身形几乎是瞬间消失。 “哎?”元醉月见人没了,连忙举起手里的薄荷摇了摇,道:“好了好了,本宫马上吃马上吃!” 吃了一大把,只觉脑子都透着清凉味儿了,这才唤道:“没有了,这次真没样了!” “若野?……好啦,是本宫做的不对,本宫向你道歉!”元醉月高声道。 “哎呀,别置气了!” “本宫都向你赔不是了!”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公主让属下静一静。” “……” 题外话:宝贝儿,隔壁文我还有一点就嫖完了,但是说好的加更又必须更,这个真的是最后的库存了,给点儿时间给我呗? -- 第四十九章一起逛灯会呀 元醉月只得百无聊赖地坐在藤椅上,手中还有没吃完的薄荷叶,闲着无聊便又开始慢慢地小口吃起,边吃还边小声嘟囔,“榴莲那么好吃,闻着就香气四溢,也不知你那狗鼻子怎么长得,怎么闻着就臭了?” 眼看日头开始西沉,元醉月实在坐不住了,起身焦急道:“这薄荷本宫连茎都吃了,你什么时候才好啊!” 忽然一双手臂从她身后伸出,把她圈进怀里,捏着她的小脸,俯身嗅了嗅,“还是臭……” “你才臭!本宫现在浑身薄荷味儿!清凉得都要灌风了!” 若野松开对她的禁锢,清寒的眼斜看她,“公主又打算去哪儿作妖。” 元醉月羞恼地捶他,“本宫才不是作妖!你现在胆子是越发的肥了,敢跟本宫这样说话!” 若野将脸逼近她,掀唇笑起,露出邪气的酒窝,“属下不止敢这样说话……”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压在桌上,手从衣衫下伸进去,大手罩住她的椒乳,“还敢对公主动手动脚……” 元醉月羞愤地瘪嘴,美目水汪汪的同他演,“你再欺负本宫,本宫就不带你出去玩了!” “公主不出去生事儿更好。”他叼住她的衣领一扯,露出一片雪白细腻。 “别闹了,再不出去,就要错过寺庙的灯会了!”元醉月酥软地推拒。 若野无奈轻叹,“可属下闻到公主流出的淫水味儿了……” “若是不把公主伺候了出去,待会公主在外面发起情来,又要野合了……”他俊目注视着她,不漏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还是……公主就是存着和属下野合的心思?” 心思被戳破,元醉月当即脸红到了耳根子,她咬了咬唇,硬是想不出一句可以怼回去的话,恼羞成怒,反而理直气壮地扬了下巴,凶道:“怎么?不可以?” 若野将手肘支在桌上,歪头细细地看她,有些好奇:“公主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幅淫荡的性子的?”他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长大成人,也没见过有人教过她这些事,怎么就这般放浪形骸了? 元醉月一噎,难得她能说,她是食髓知味了吗?难道她能说,她是骨子里就这么的吗! 元醉月不自然地抿了抿嘴,想了个折中的理由,“是因为实在太喜欢若野了,想和若野用各种姿势在各种地方做……” 若野闻言一愣,眼里闪过惊诧。 “哈哈哈……”他忽然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怀,整张俊脸舒展开,肆意不拘束,仿佛一直存在于她身边的高大乔木,虽常年葱茏,却始终低调内敛,而今日此时,他突然盛开了一树的繁花,飘飘洒洒地落了她一身,那壮阔震撼、那繁花似锦,惊得元醉月微张着嘴,愣了半晌。 若野凑近她微张的小嘴咬了一口,“傻公主,走吧。” 元醉月回过神,红透的脸低垂,徒然辩解:“本宫才不傻……” 他起身抱起她才发现她今天这一身与往日不同,瞧着就像是寻常富家小姐,看来是安了心要出门的。 他刚刚走出两步,她就挣扎着要下去,他将她轻轻放下,眼神询问地望过去。 “你等着!”元醉月跑到从屏风后捧出一个盒子,双手递给他,“试试!” 见若野慢慢伸手,性急的元醉月已经顺手掀开了盒盖,拉出里面的衣服递给他,“快试试!” 若野见这衣服虽是黑衣却绣了精致繁复的金色暗纹,摇摇头,“这金线会反光,不利于我隐于暗处。” “谁要你隐于暗处了?今天我们一起逛灯会!”元醉月把衣服展开,催促道:“快点!本宫还没逛过灯会呢!待会晚了没有了怎么办!” “晚点才看得到灯会。”若野随意地接过衣服,瞧着好像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元醉月积极道:“这衣服是本宫叫宫人这么裁的!本宫还亲自绣了……” 若野一怔,觉得这衣服突然变得称心如意起来,按下情不自禁想往上扬起的嘴角,问道:“这么繁琐的绣工,都是公主绣的?” 元醉月尴尬地拎出衣服领口那一圈浮云伴月纹,指着它道:“这圈……都是本宫绣的!” 若野揶揄地看她一眼,眼角眉梢带着不知是嘲弄还是开心的笑意,“属下谢公主赏赐。” 题外话:怎么一写肉文就变成甜文写手了呢?有毒有毒 -- 第五十章都怪这媚毒 “去换吧!”元醉月有些小期待。 若野闪身消失,不知去哪儿换衣服了,元醉月坐回梳妆台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还没打理完,就从铜镜里看到若野的影子出现在她身后。 她扭头看去,依旧是箭袖窄靴的利落样式,黑带束发,华茂青松。 而他仿佛从不知自己的风华多么耀眼,他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此刻,正用深沉的目光注视她,那俊美深情,真是看得她心头荡漾。 不过元醉月断不是个少见多怪的人,她面上不露声色,仪态万千地起身,还坏心地打压他,“要配上本宫还差点,不过……将就了,走吧。” 被他打横抱着在街头巷尾的屋脊檐口上飞跃疾行时,他清冷俊美的禁欲模样,让元醉月心都酥了。 若野怎么这么帅啊! 她的男人怎么这么帅啊!!! 而若野只是专注地避让着这城镇里鱼龙混杂的各色人物,不想泄露他们的行踪。 直到她甜腻的欲望在空气中被他捕捉到,他半跪在一棵大树茂密的枝丫间,看着怀里娇软的女人,“怎么湿得这么厉害?那药用了一点效都没有吗?” 元醉月心道,你就是我的春药啊…… 但高傲如元醉月必是不会暴露自己的,她恹恹地无奈道:“这媚毒真是太可怕了……” 若野自是分辨得出媚毒的甜腻和她本身的甜腻,不动声色地按下心中笑意,应承道:“是啊,公主发情,都怪这媚毒。” 元醉月听着这话觉得有些怪异,却不知怎么反驳。 “那今晚是看不成灯会了,我们回吧。”若野抱着人调了个头。 “别!本宫想看灯会!” “公主能撑住……不发情?” “什么发情不发情那么难听!”元醉月柳眉倒竖,“本宫当然能!”她现在又没有欲火焚身,不过是被他诱得心动罢了。 若野不置可否地敛眸,纵身跃起,飞落在屋脊上,往前疾行。 到了寺庙,夕阳刚刚收起最后一抹余晖,僧人已经点了不少灯了,元醉月过年的时候在宫里看过各式各样的宫灯、琉璃盏,却是第一次到庙会,一眼望不到头的长长的街道,两边摆满了摊位,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讨价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好热闹啊!”元醉月与若野淹没在人群里,她下意识拉住他的手指。 他的手大,她一只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小指和无名指,冷不防被挤到后面,他拨开人群把她拎过来,用手臂圈住她前行。 元醉月被摊位上挂着的绒花吸引,这显然是极其精湛的手艺人才能扎出的,她手肘推推若野,望着那绒花摊位的方向道,“我们去看看!” 到了摊位,瞧见支莲花样式的绒花,元醉月眼中惊艳一闪而过,倒真是精致至极,连忙拿起细看,又看到其他样式的,细细品鉴着。 若野习惯性警备四周,忽然在嘈杂的买卖声中听得一声轻细的铜铃声,他眉心一皱,转眼看到一个手间带着铜铃的女子挎着小竹篮与他擦肩而过。 若野瞥了眼正专注挑选首饰的元醉月,不动声色地离开了。 远离热闹街道的地方,“瞧着和珍珠倒是挺亲密的。”女子顿住脚,对着空无一人的前路,慢慢说道。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将元醉月醋得将他关进笼子的“未婚妻”可儿。 “这不是我们想看到的吗?”若野低沉的声音不知从哪个地方传来。 “璇玑说他在珍珠身上闻到你的气味了。”女子单薄的衣衫被夜风吹起,她敛了敛衣裳,眉眼压低,“真是你的?” “是我的。” 女子握拳,片刻又松开,按下心性平静道:“为什么不按计划下棋?” “殊途同归。” “你与她都……,还怎么殊途同归!”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女子脸色稍霁,垂头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我已经成年了。”她提起一小截裙摆,散出只有同是狼族的后人才能察觉的雌性气息,“已经可以伺候你了,请不要再做破坏计划的事。” 暗处的若野不屑地勾唇,发出的声音却似乎带着欲念,“我很期待。” -- vIργzω.coм 第五十一章你拿我发誓 对话戛然而止,她来了。 元醉月从闹市出来,东张西望地寻他,若野不见了,她也没了逛街的心思,本来也只是想找理由和他出门,如今他不在身边,自然没了意义。 只是这狗东西胆敢扔下她! 回头她得好好治治他,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元醉月气呼呼地走了两步,若野虚影一闪出现在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发火,他便将手里的芍药花递上来,顺口解释道:“刚刚那卖花女被人流带走,属下花了点时间去找,公主喜欢吗?” 她不接受这个解释,怒道:“本宫不喜欢!” 若野把芍药凑近自己,低头轻嗅,“属下很喜欢。” “嗯?” “这芍药的香味。”他抬眸看她,“真不喜欢?这是最后一期了,再想要,就得明年了。” 元醉月嘟嘴,瞟了他一眼,接过那把花,闻了闻,确实好闻,这狗东西……还学人喜欢芍药的香气了? 一名挎着竹篮的女子远远地从若野身后经过,因着此间人少,元醉月余光瞥了一眼,却猛地一愣,眉头蹙起,遥遥跟着女子追了几步,若野心头微动,连忙跟上去。 瞧着女子钻进人流后消失了身影,元醉月只得顿住脚,若野低声道,“怎么了?” 她转身,一把将手里的芍药花砸到他胸口,“怎么了?你说怎么了!” “属下不知。”他压住那把花,抓住了慢慢垂下手。 元醉月冷哼一声,瞧着他手里的花,“这花是刚刚那女子那儿买的?” 若野眼神微敛,按理说回答是应是合适的说法,但他本能察觉到些许不对劲,“不是。” “不是?”元醉月声调转着弯儿地反问一声。 这花确实不是从可儿手里来的,他们察觉元醉月的动静后,他仗着脚程快,离开了竹林去闹市买了花再折返的,而可儿是用了易容之术的,虽然元醉月之前找机会见过她,但她不可能认出她来。 “那倒是奇怪了啊,”元醉月指着刚刚女子消失的地方,咄咄逼人道:“你的未婚妻……怎么装作不认识你,走了呢?” “……”若野垂眸,她是怎么认出可儿的,“属下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跪下!” 若野半跪下身。 元醉月怒火中烧,想到她痴恋他、一心只想和他像对普通恋人一般逛逛庙会,为此穿衣打扮捯饬了好久,而他却趁机和未婚妻偷偷见面互诉衷肠,况且他来去自如,不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和他未婚妻见过多少次!真是委屈他见完心爱之人还要转身假意应付她! 元醉月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你说!你是不是和她私会!是不是……”都是骗我的? “纵然我们不能真正在一起……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是发自内心的,”元醉月心头涩然,可嘴角却讥讽地噙着笑,“而你居然、居然瞒骗我!”笑着,眼角却不期然跌落一颗泪珠。 “属下没有骗你。”他抬手想抹去她的眼泪,被她狠狠拍开。 “那你是真的喜欢我?” “真的。”是想把心掏出来给你的喜欢。 “那好,你拿我发誓!”元醉月颦眉,却勾起一丝笑,“发誓说你不认识刚刚那个女人,你若是骗我,我就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若野猛地抬头,与她对视的双眼幽深暗沉。 元醉月哼笑一声,她这一生,什么金银珠宝没得到过,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只她年少丧母,又只是父亲众多子女中的一个,可亲近的弟弟贵为太子诸事繁多,她唯一渴望的,是爱、是陪伴。 虽是公主,却也算不得好命,寻得良人举案齐眉?儿女成群承欢膝下?这些事和她没关系,她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活得长久,也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有个好下场,远嫁而来的宫妃,又有几个能安然终老的? 她不在乎那些,她只在乎,她此刻认真爱着的这个男人,是不是也爱她!是不是心里想着其他女人! 也许不该这么说,她还是知道的,知道他爱她,可是……她要他全部的爱啊!虽然她不能和他永远在一起,但她就是要他全身心的爱她! 一点也不许喜欢其他人! 一!点!都!不!行! 题外话:宝贝儿们久等了,我回来了~谢谢常常给我投注留言的宝贝儿,我都记得你们的名字了~爱你们,笔芯(′`) -- 第五十二章只要你说想 “你发誓啊!”元醉月恼怒道。 “属下不拿公主发誓。”若野垂眸,低声道。 “那你就是承认了?”元醉月又哭,“你和她这样多久了?” “公主,”若野冷声道,“属下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和她偷偷幽会!”元醉月不会轻易饶他。 若野无奈道,“属下没空理她,”他顿了顿,“属下心里已经被公主占满了。” 若野不是个轻易会表白心迹的人,这情话来得突然,元醉月愣了愣,张了张嘴,干巴巴道:“你就算骗我,我也不知道……” “公主还不信属下?现公主就是让属下去死,属下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他站起来,靠近她,将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对视,轻声道:“如果公主不信,现在就可以下令,让属下……去死。” 她的眸子颤了颤,委屈道:“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反正现在我是治不住你了……” 他捧着她的脸,压低嗓子,“到底是谁治住谁,公主自己不清楚?” 元醉月嘟气地偏过头。 若野把她的脸扳过来,低声道:“公主,属下绝不会和其他人牵扯不清,那公主呢?公主真要嫁到楚国去?” 元醉月刺痛般蹙眉,垂眸沉默了片刻,道:“我是长公主啊……” “不要去想那些公主的责任义务,公主只要告诉属下,想不想?”他的唇贴在她耳际,“只要你说不想……” “……”她不想啊! 可她说不出口。 纵使那些责任压得她喘不过气,可她还是做不到抛弃一切和他走……从小受的教育刻在她骨血里,身为一国公主就要有一国公主的担当,那些教诲纵使与她的天性相悖,可它们与公主的尊荣早已合为一体,已然成为她无法逾越的藩篱。 他握住她的肩头,将她从痛苦中拔出,“公主,不要去想那些,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元醉月将脸埋进他胸口,压抑地哭。 “想不想?”他执着地问。 她抽泣得厉害,他却不放过她。 “我会保护你,会一直爱你……” “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我永远不会抛弃你,不会先离开你……” “你会安然地在我怀里……直到离开这人世间。” 在他蛊惑的声音里她终于卸下防备,大哭起来,“想啊……” 此念一起,再难消除。 “想和你在一起……想占有若野一辈子……”她扑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不想嫁给楚王,也不想做宫妃,不想一辈子在宫里!” 若野眼神阴暗,紧紧地抱着她,引诱她,“我们在一起了,可以去塞外看草原,去江南赏烟雨,还可以去儋州吃……” 她纤指轻轻覆在他唇上,“求你,别诱惑我了……” 她水汪汪的眸子深情地望着他,“我也想和你到处去看看,去看看这个世间……到底有多美好……可……”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打断她的可是。 “没有可是。”他沉声道,“只要你说想,我就一定会带你去。” 我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你。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对她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而她只是浅淡地笑,并不反驳他:“嗯。” 只要你说想。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 假如知道真相的你会恨我,那就…… 永远不要让你知道好了。 -- 第五十三章她永远踏不出那一步(补更之前承 元醉月哭得累了,依偎在若野怀里有些困意,他搂着她飞到小镇最高的楼上,带她看脚下熙熙攘攘的人流,那条暖意的灯火延伸到夜的深处。 屋面的瓦片间,不知从哪儿来的一小捧泥里,开出了纤细柔弱的一朵小花,在夜风里摇曳,风强劲时,被吹得趴倒,待风过,它又倔强地抬起头来。 元醉月伸指轻轻抚了抚小花。 若野将她手捉过来,放在唇边轻轻啄吻,元醉月偏头看他。 他眼里的深情快要溺毙她。 瞧着清冷的男人,爱起人来,火一般灼人。 在不在一起,那些话她不当真,她只要将生命最美好鲜嫩的都给了他,她往后的记忆里有他,又还有什么遗憾? 人生如斯,就是她母后身为国母母仪天下,又如何呢,还不是落个红颜薄命的下场…… 哼,还不如及时行乐。 “若野,”她半跪着,“我想要你了。” 元醉月轻轻撩开自己的领口,他眼神暗了暗。 她勾起一丝妩媚笑意,继续脱自己的衣衫,纱衣滑落,挂在屋檐的边上,随风飘摇。 若野半跪起身,她的小脚却抵住他的胸口。 他顺手抓起那只小脚,捧在手心,轻轻吻在脚背。 内敛珍视的一个吻。 “不做。”若野把她的纱衣捞回来。 “为什么?”她情意绵绵地笑,继续脱自己的衣衫,他怕她的艳美被别人偷看了去,拿衣物将人裹了,磁性的嗓音压低:“属下不是因为想肏公主才想和公主在一起的,傻公主。” 元醉月就是想在外面勾引他,听了他这话却有些惘然,她深深地看他,“若野,其实、能遇见你……”真好啊。 “嗯?”遇见我怎么。 她扎进他怀里,“还好当时偷看我自渎的是你……”不然就不会和你有牵扯了。 若野抱紧她,勾起一丝笑,傻公主,这世上哪有什么巧合。 那统统都是他编织的网,让她这个小傻子撞进来的网罢了。 只是一开始只想默默守护她一辈子,偏她不顾尊卑,非但不嫌弃他,还费尽心机勾引他…… 硬要把自己这块娇嫩的肉送到他嘴边,他忍了又忍,她却咄咄逼人,他若再不吃也就不是男人了。 但这肉带毒,吃了就上瘾。 元醉月突然想起当时把他认成清风的事,“那时看你那么俊还以为你是清风,我母后说清风最俊了……说起来哪天看看清风长什么模样……”她转眸看若野平静的脸,逗他:“若野……会不会醋啊?” “不会。”醋,不可能的。 元醉月有些不开心,琼鼻微微皱起,气鼓鼓哼一声。 有什么好醋的?真正的清风,人都不在了。 他在暗处守了她十年,自然发现她的性子喜好和她母亲极像,她母亲说最俊的,必然是比他俊的。 那他还能让清风活? 没遇到更俊的,就以为眼前的这个便是最俊的,等交付了身心,再遇到更俊的,便也不觉得比眼前这个俊了,虽然知道她就是这种人,但是么…… 布网,不布则已,既布了,那必然要是天衣无缝的。 题外话:这是之前说好的珠珠满两百的加更,久等了,不好意思啊宝贝(?? °??????°) -- vIργzω.coм 第五十四章博弈 丝竹声袅袅地从远处传来,元醉月偏头望去,这楼背靠的一个湖里有几艘画舫慢慢划来,最大的一艘两层,上面架设了个巨大的花鼓,有舞姬正在上面跳舞。 画舫越近,那舞姬的舞姿也慢慢能纳入眼下,她视线被舞姬吸引,扭头见若野也在看,元醉月就不舒服了,“很好看吗?” “嗯?” “舞姬跳得很好看吗?”元醉月小手趴在他胸口,握成小拳头。 若野收回视线,“不好看。” “那你还看?” “不看了。” “你那个未婚妻……怎么办啊?”元醉月老不开心了,虽然若野喜欢她,可是刚刚那个女子就是他未婚妻,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不娶。” “那我去和亲了,异国宫殿耳目众多,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自由了……我们……”元醉月叹口气,“你等我和亲了再娶吧……” 若野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虽然他极力收敛自己的气势,却仍让元醉月感到威压,“公主当属下说的话都是戏言吗?” “不,我……”她不知该怎么说。 “算了,公主不用解释。”若野不再逼她,垂眸道,“属下心中自有计较。” 既然你一步都不愿跨出,那就由我来走完这一百步。 元醉月不愿和他说这些,但又醋他的未婚妻,心头烦闷,看着那画舫渐近,转了个话题:“这舞姬跳的这支舞,我也会。” “公主该自称本宫。”若野淡淡提醒她。 元醉月抿嘴,虽则自己理亏,但她就是很难软下性子对他说两句好话,当下顺着他的话应道,“也是,”她下巴扬起,“去,给本宫把这些人都赶走,本宫要这个画舫。” “杀了?”若野起身,周身气压极低。 元醉月气得瞪他,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但见他眼中有戾气,元醉月知道她刚刚说的话伤他,可是,他居然、居然凶她…… 元醉月不干了。 她猛地起身,却踩滑了脚下的一片瓦,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倒,她往下坠的时候望向他,他身姿修长,岿然不动地立在月下,眼神清冷,像是她永远攀扯不到的人。 她想,也是,他那样洁癖的人,等她嫁过去被楚王那样的老头子上了,她便再也攀扯不到他了吧。 看来他的爱与宠爱,终究不是毫无代价的。 代价……不论得到什么,都是要代价的,她从小就知道。 若野飞身接住她,她却只是眸色空茫地望着刚刚他站的地方,她眼中的失望轻易地刺痛了他,他突然有点慌,双臂搂紧她,低声解释,“属下刚刚正在气头上,想吓吓公主,从没想过不救公主。” “本宫知道。”元醉月闭上眼,“回吧,本宫再不想逛什么庙会了。” 若野敛眸,“属下遵命。” 回到她的庭院,皇弟遣来递话的宫人正候着她。 宫人压低了嗓音与元醉月禀报:“今日太医诊出梁后有孕,皇上大喜,赐了好些东西,还说要好生陪陪皇后,让……让叁皇子协助太子一起处理朝事。” “父皇居然让叁皇弟协助皇弟处理朝事……”元醉月惊道,自她母后过世,父皇就封了当时的梁贵妃为后,连带提携扶持了梁后身后的梁氏家族,如今梁氏一门在朝中已是热火烹油,但似乎为了防止外戚权大,她母亲的娘家忠勇侯江氏也没有因为江皇后病逝而倒下,她外祖母还时不时进宫见她。 但没有母后的元醉月和太子这几年依然走得艰辛,尤其是太子,明面要应对朝堂政事的各种考验,暗中还要培植自己的心腹手下而不让皇上起疑,过得如履薄冰。 前几年梁后势力逐渐稳定,开始想动摇皇弟根基,可皇弟是钦定的太子,父皇也从未让其他皇子参与政事。现如今突然让叁皇子插手朝事,还是在梁后又有喜的当下,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宫人走后,元醉月很是伤脑筋地倒在床上,“这梁后都叁十好几了,倒还是能生……” 若野把她铺了一床的发撩起来握住,“公主不想让她生?” “当然!”元醉月蹙眉,她得想想,怎么帮弟弟一把。 矿泉水:这边读者跟我反馈说,叫你不要把公主虐到了。 若野:怎么?我的女人还要你操心? 矿泉水:不不不,我就是这么转述一下。 若野:出去。 矿泉水:好的好的。 -- 第五十五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微H) “公主这么烦恼做什么,若不想她生,属下可以去处理。”若野把她的发用丝带系上,问了句不搭边的话,“公主喜欢你父皇吗?” 元醉月闻言偏头,“干嘛这么问。” “就是想知道,弟弟和父皇,公主选谁?”若野把她抱起来,慢慢往浴室走。 “自然是皇弟。父皇……”她与当今皇上唯一像父女的时候还是她母亲在世时,那以后便再怎么也亲不起来了。 “那你父皇不在了,公主会不会很难过?”若野解开她的腰带,慢慢地脱她的衣服。 “当然会,好歹是我父皇。”元醉月顺着他的手宽衣,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起这个?” “那属下死了,公主会难过吗?”若野脱下她最后一件肚兜,半跪在她跟前,握住她丰盈鼓胀的奶,顺手往上推起,吸了一口乳尖。 元醉月抱住他的头,看着他,“会,会很难过。” “比公主失去父皇还更难过?”他淡色的眸子专注地望着她。 “是的,”元醉月脱口而出,说出口后却有些恍然,原来他在她心中已经这么重要了…… 她与他对视,轻声道:“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爱你,若野。”这些话你若喜欢,我都愿意说给你听,我只想要你愿意永远在我身边。 若野的眼中炸出光亮,得寸进尺,“那比之你皇弟又如何?” “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若野。”她美目含情,轻轻落下一个吻在他眉心。 若野拥紧她,脸埋在她娇嫩的乳里,叹息一声,“我的公主……”情话说得是一点不含糊,果真是带了剧毒的小妖精。 原来男人也是爱听情话的,元醉月小舌轻轻滑过巨大的肉茎时,如是想道。 埋在她腿间的若野用舌刮过她的肉珠,她颤抖了下,若野勾唇,他的心情很愉悦,不管她说得有几分真,往后他再给那个人下毒的时候,心里对她也不会再有负罪感,反正她自己说的,他最重要。 如此想着,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媚肉,元醉月的身子早已情动,流下润滑的爱液,他用手指搅弄着玩,让她都没办法好好地含住他的肉茎。 他狠狠地捏着肉珠惩罚她,“含住!” 元醉月扭着身子想躲,却躲不掉,只得听他的话张大嘴勉强把肉茎的龟头含住,却含了一下就拔出来。 两人反方向侧躺着,头脸在彼此的腿间,元醉月委屈地把头搁在他大腿上,“太大了腮帮子好酸,含不住。” “那什么时候含得住了什么时候肏你。”若野状似要起身。 元醉月连忙屈服,“好好好,含就含!”她的穴都快馋死了。 她张大了嘴含住肉茎,费劲地上下吞吐着,若野又开始舔弄她的下体,她都被弄酥了,可越酥麻,越难受。 直到把肉茎都吸得湿漉漉的,若野才让她如愿,插进去的时候捏着她的腮帮子问她,“好吃吗?” 若野的大肉茎,她今日馋了一天了,一插进来就被那种异常满足的饱胀感熨贴着抖着腿儿泄了,脑子被快感冲击得有些懵,呆呆地回他的话,“好吃……” 他慢慢肏弄起来,她流出的水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啧”了一声,“今日没在外面野合,可真是把公主馋坏了。” 在床上元醉月是没有什么脾气的,跟猫一样乖,她配合地扭腰迎合他,下体的碰撞带来巨大的快感,“好舒服……啊,若野……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啊……” 若野加快了些速度,她两腿赶紧夹紧他的腰身,他舔着她的脖子,“公主这么饥渴,哪天属下要是不在,可怎么办?” “不……不可以!”元醉月攀住他的肩背,“若野……不可、不可以不在,我要你日日肏我……” “滋、滋、滋……”肉茎打进去的时候总是挤出水声,若野抱着元醉月坐起,“公主,你别把外面的宫人给吵醒了。” 元醉月把两腿大大地张开,“我才不管……”,低头见肉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反正我都是、被你肏烂的人了……” “啊……啊啊啊!”元醉月揪住床单,太爽啊,逼里太爽了,她抬臀紧紧贴住他的胯部,求他:“再快点,让我死,若野……” 若野轻笑一声,“夜还长呢,公主。” -- 第五十六章同胞兄弟(珠满两百的加更送上) “等不及了,太想要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倾身将舌送进他嘴里勾他。 若野一手扣住她脑袋吸她唇舌,一手把住她的腰身,元醉月下身忍不住收紧,啊……要来了…… 暴风雨似的欢爱。 “啪啪啪”坚硬阳具激烈地抽插她已经软烂的肉穴,将淫水激得到处都是,高频的顶弄让元醉月再次被肉欲挟持。 爽啊好爽啊,要被肏烂了! 啊!插进宫口了! 帐中男女汗湿的肉体彼此交缠,分离与撞击带来惊人快慰,元醉月披散的发黏在身上,被他压在身下承欢,感觉他的汗洒在她背上,肉穴忍不住抽了抽,又迎来高潮。 就是她穴还抽搐着高潮也不放过她,依然顶在最里面使劲日她…… 身子被他舔吮玩弄得又红又紫,臀肉分明被撞得通红,却依旧大开着洞穴对他迎来送往,肉壁更是极尽缠绵地吸吮裹挟。 啊…… 好大啊,太硬了…… 好烫的精液……不要灌那么多,会怀孕的…… 就这么被若野干到了叁更时分,晕乎乎地感觉似乎被他又抱去洗了澡,什么时候睡着的已经不知道了。 若野把人肏晕了给她清洗了,收拾好了起身,没事人一样潜入夜色,他的差事可不止肏晕她。 下药的时候想起她说的最重要的人是他,便心情愉悦地勾起唇角多抖了些,他会让她如愿的,日日肏她。 浓云飘来,暂时遮掩了圆月,若野疾行的脚步顿住,身子猛地一侧躲过一只精工制造的箭镞。 “好歹兄弟一场,这么暗箭伤人的?”若野冷冷调笑,泠然的眼角上扬,带着杀气。 黑暗中一个影子幽幽道:“且不论你突然出现在此地是何意,就说你勾引长公主,理应该诛。” 若野偏头,眼神阴翳,“我讨厌别人嗅到她的甜味……”即使是他身上沾着的。 拨云散雾,月色倾泻而下,照亮那个影子的眉目,赫然是与若野极其相似的长相!这便是当初训练室冲突,赶来制止若野的第叁人,也是……若野的同胞兄弟,弄桁。 同源的气息极易辨别,狼裔对自己的亲族几乎一嗅便知。可生来是为了被培养成杀人者的他们,是不存在手足情谊这种东西的。 尤其是若野,天生性冷凉薄,并不需要特别打磨就极为阴狠,这种性子生来就是为了杀戮,若非因误会遇到了元醉月,在从小深入骨髓的阶级观念的洗脑下,他或许会成为他们心中被极端美化了的掌权者手中最可怕的刀刃,就像现在的弄桁。 弄桁弯弓搭箭,平静地细数他的罪状,“你不止亵渎掌权者,还勾结异党,该诛。” 若野邪气地笑起,“那你就来杀我试试。”正好他想杀弄桁的心思已久,虽说她已经不记得那些事,可弄桁活着,就是他心头的一根暗刺。 弄桁急速射出几只箭簇,被若野抽身躲过,他袖间的刀隐隐低鸣,几个兔起鹘落,若野近身弄桁,弄桁作为天子暗卫,应变能力、心性、忠诚度、身手各个方面都是经历过极其严苛的考核筛选,从小被灌输的阶级等级观念深入他心,他对天子是绝对效忠的。 所以弄桁不喜欢若野这样藐视皇权的人,再说他们这样蛆虫一般的人,如何能亵渎公主!还是……那样一个纯洁美好的女子,弄桁想起崇邑长公主,那样高贵的存在居然被若野玷污,平静的心池难得荡起丝涟漪,他抽出近战搏击用的匕首刺向若野,动作迅速宛如闪电! 与弄桁这等对手过招,即使是他也得全神贯注。 若野用刀格住弄桁匕首的攻势并向他施压,力道压到一定程度,两人同时撤力,又同时袭向对方,顷刻间过招拆招不下五十,动作快得只剩虚影。 -- 第五十七章若野很忙 月下的两人打得难分难舍,缠斗的身影上下翻飞,打了约莫一盏茶功夫,忽地暴出剧烈的金石相击之声,两人被对方的力道震出,急退了十几仗远。 此时再看,二人皆挂了彩,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划伤,但都无法致命。 “也算是天道酬勤,努力这么些年,如今竟能与我对招这么久了。”若野用拇指擦过脸上小划伤渗出的血,“你要是把我这张脸弄坏了,公主可是会心疼的。” 弄桁下意识握紧了手中匕首。 若野哼笑一声,他知道,弄桁也爱她,她那样的女子,谁人能不爱呢? 只是弄桁与他从前一样,在训练室的打压教育下长大,在自知身份卑微如烂泥的心理下,是从不敢肖想她的,唯一的心愿也是默默守护她,甚至有时,还生怕自己对她的渴望玷污了她。 若不是她对他那般接纳,又是动情又是勾引的,他也不会…… 想起她,若野内心难得温柔,纵使再不想承认,也是眼前的弄桁促成了这一切。 弄桁垂眼道,“你不要伤她。”他不明白,若野明明已经得到她为何还要做这些会伤害她的事。 “用不着你管,”若野讨厌别人觊觎她,“下次,我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言罢收起刀芒,飞身而走。 两人打了一场,对方的实力自是再清楚不过,谁胜谁负心中自有定数。 弄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暗暗发力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即使他这般努力,可有的人,就是天纵奇才。 呵,所以她才是他的吧…… 时也,命也,或许一开始就是她做出了选择,而非误会吧。 若野回去稍微处理了下伤口,天已经蒙蒙亮了。 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花香,他按规矩向上面的人告了这个月的月假,去了他租住在皇城外的住所,那里有他的“未婚妻”。 “这么高频率的找我做什么?”进了小院儿,若野习惯性地警惕着四周,对院里的青衣女子说道。 “我这两天一直在这儿,周围没有杂鸟,放心。”可儿给若野沏了盏茶,纤指顺势拂过杯口,袅袅地起身将茶盏递给他。 若野看在眼底,接过了,却没喝,只道:“进屋。” 可儿跟着进了屋,门一掩,若野把茶顺手放在桌上,大马金刀地靠着座椅,“什么事。” 可儿瞧了眼被搁置的茶,扯起嘴角笑了声,“我瞧着,主家倒是对珍珠越来越上心了……现如今除了正事我便是不能找主家了……” 若野斜眼看她,伸手将人揽过来,“可儿醋了……” 可儿顺势依在他怀里,温软地嗔怪他,“玉衡将我赐给主家,主家就是我一辈子的主,难道我连醋都不敢吃了么……” “我这不是为了部族的利益在隐忍吗,公主搅蛮任性,我这样的暴躁性子还要和她虚与委蛇,你就不心疼我?”他摩挲着她的软腰,低声道。 可儿越发娇媚地软在他怀里,声音魅惑,“主家,我如今已经成年,已经可以……侍奉主家……”说着,身体散发出浓烈的会让狼裔男性陷入性兴奋的气息。 若野勾唇,探身在她项间深吸一口,狭长的眼睫微眯,似是有些迷醉,喉头滚动了下,大手往她裙下摸去,哑声道:“可儿的第一次,我得细细品尝才是,”他调情似的揉弄她,“啧、可惜,今天时间不够,下次我寻个机会,好好和你做……”可儿羞怯地挣了挣,自是逃不脱若野的掌控,他捏了捏她的脸,“免得弄疼我的可儿,以后再要,可儿就不愿了。” -- 第五十八章禽兽样的身体却渴望公主的肉体来 可儿自是知道同族男性阳具雄伟,想到他如此怜惜她,心头被熨帖得温软,更乖巧地任他揉了会儿,才说起今日找他的目的,“天枢那边来的消息,楚国那位怕是要不行了,可这两只狗结盟意愿实在强烈,根据探到的消息……若是那位真的死了,他们怕是要让那位的儿子趁着热孝娶了珍珠……” 可儿说完不屑地低嗤一声,“父亲不行儿子上,真是什么恶心事都做得出,也不知这边的珍珠知道儿子变丈夫,是个什么想法!” 若野敛眸,低哼一声,“她那个骄纵性子,谁人都受不了,嫁过去指不定被怎么陷害。” 可儿点点头,“不一定比成为我们的棋子下场好,我们免了她去那腌臜之地受苦,也算是她的造化。” 若野眼神结霜,他可以说她,不代表别人能说她! 强忍着手上的力道没掐下去,他不动声色地敛起一身杀意,起身道:“我得走了,再晚怕是要坏事。”临走又揉了揉可儿的软腰,像是爱不释手,邪气地调戏她:“下次……洗干净等着我,小东西。” 可儿啐他一口,“主家真坏!” 若野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闪身消失了。 回程的路上若野寻水好生地净了手,到了以后又去浴室把自己洗洗干净,钻进帐里把尚在睡懒觉的元醉月捞过来好生揉捏了一番,直到身上都沾满她的香甜,才把那种恶心劲儿压下去。 臭死了,狼裔女人的性气息。 最可恶的是她们的性气息对狼裔的男人有着强效的催情作用,他自然也不能免俗,就是心理觉得如何肮脏如何恶心,身体仍是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厌恶这些!极度厌恶! 厌恶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厌恶自己这像个禽兽的身体! 为什么辽国在向他示好而他答应时那么迅速地相信了他的投诚,为什么狼裔女人那么珍惜却还是赐了可儿过来作为暗线,不就是怕他反水想用女人牵制他吗!不就是因为狼裔的男人本能地渴望同族的女人吗! 恶心的玩意儿! 狼裔男性的身体与异族女人不契合,公主能容得下他也是机缘巧合被玄跃下的媚药扩张了身体,所以他自私地没有再给公主寻解毒的药。 他如今这么惯着她纵着她,就是卑劣地想要她再也离不开他,要她没了他谁也满足不了…… “公主,你是我的……”若野吻向睡梦中的元醉月,她嘟嘟哝哝地推拒了下,侧过身去,若野下体已经昂扬勃发,匕首般狰狞,他眼睛微微泛红,指甲暴涨,这肮脏低贱的野兽身子! 可就是这样的禽兽身体,渴望公主的肉体来纾解啊! 眼前的女子侧卧着,因着昨夜才与他欢爱过,身上的紫红痕迹尚未淡去,斑驳在白皙柔滑的肌肤上,瞧着好可怜。 舌头顶了顶变长的犬齿,刚刚冒出来的时候会巨痒,让他有种咬她的冲动。璇玑说,若是与同族女人交合的时候咬她们,会让她们高潮得很厉害,可是咬了这个小公主,她怕是得哭死吧。 元醉月还在睡,可若野已经等不及了。 他抬起她交迭的一只腿,手指顶开她紧闭的肉穴,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还残留在甬道内,湿湿滑滑的。 他把那只腿提高,跪坐着,让她另一条腿从他胯下穿过,饱胀的肉茎插开媚肉,强行捅了进去。 两人呈双腿交叉的样子,这体位完全贴合让他入得更深,他叹息着全部塞进去,“公主……” 元醉月被那么大根肉茎一下捅进去,直直挤进了宫口,闷哼一声,懵懵地睁眼,带着睡意的嗓音软糯,她轻声抱怨,“若野……疼……” 她的花穴昨夜才被他尽情用过,怎么又来了。 题外话:来,请吃肉,咱们吃完这几天的肉,我得去复习啦,这两个月就不能日更了,不过我有空写了存到一定量就会更,具体情况微博跟大家解释得很清楚啦,这又来唠叨主要是说给没看微博的宝贝儿的。 -- vIργzω.coм 第五十九章绑住最爱的女人 若野握住那条玉腿提高,健腰深挺,“多肏肏就不疼了。”言罢抽插起来,不似往常还要浅浅地耸动,这每一次都齐根儿没入,不把肉茎全部让她吃完就不罢休,顶得元醉月的小腹一凸一凸的。 元醉月才被喂饱的逼穴哪儿受得住这样的肏弄,她呜呜咽咽地哭,“若野!太深了!太深了!” 若野已经被狼族的兽欲攫住,他竭力忍着想咬她的冲动,狠狠地干她,抽插了好些时候,直到第一次射精,一股一股地喷在她子宫里,他才稍微理智回笼,她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正拽着枕头哭得嘶哑。 “公主……”他舔吻她的脖子耳背,“对不起,属下该死,属下实在……实在忍不住了……” 元醉月只觉得下面都被他插烂了,小腹被顶得麻麻地疼,委屈地哭:“你太过分了,明明昨晚才射过……” 见他射了还硬邦邦地塞在里面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元醉月扭了扭身子,往上爬了点抽出一截肉茎,若野察觉她的意图,捏着她的腰胯把她拖回来,将那截暴露出来的肉茎又插回去,哑声道:“属下还没完呢……” 元醉月又哭,摸着自己的小腹摇头,“装不下了真的装不下了!” 他轻轻叼起她的乳尖,用冒出的尖牙剐蹭她细腻的肌肤,“装不下也要装,都是你的。” 元醉月挣扎着要起身,若野任她坐起,她变成背后被插入的姿势,一抬屁股往前挪,他就跟着贴上去,肉茎仍插在里面,他禁锢她的小腰,“再乱跑……属下就要用强了。” 元醉月手软着没力气,一个没撑住失了平衡,抓扯了下丝帐,引得挂在帐上的扇形金累丝香囊晃了晃,若野目光落在那上面,他在里面装了麝香并其他一些避孕的东西,此刻本能地想把它扯掉。 他知道又是自己想繁殖的兽欲在作祟,蹙着眉把脸偏开。 元醉月见他瞧了那香囊烦闷地蹙眉,一边分散他注意力地问道:“怎么了?香囊又惹你了?”一边偷偷抬高屁股把卡在宫口的龟头拔出一点。 若野挺胯把龟头挤进去,“公主这么不老实……”他顺手撕开昨夜被他丢在床尾的她的丝袍,“那就别怪属下用强了。” 丝袍在他手中跟宣纸一样脆弱,他拿了一根丝带把她手腕绑住,“别怕,不会弄痛公主的。” 元醉月不配合,“你骗人!人家现在下面就很痛!” 他力气大,她跟只猫一样的力气哪儿敌得过,轻轻松松把人双手绑了,他又拿了根丝带,慢悠悠道:“属下只在对最爱的女人……”丝带穿过她乳下从后背绕了一圈又从乳上勒过去,一拉,束紧,那乳肉立刻被勒成难堪的形状,他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才用这样的绑法。” 元醉月看着自己的奶被挤得突出老高,脸忽地红了,“你又要做些什么坏事!你这个狗东西!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若野依旧在她耳边重复那句话,“公主,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属下还用这种方式绑你……”又一根丝带,交叉着从她乳间勒过,两只奶更鼓胀地凸起,乳头翘得老高,若野满意地伸舌勾舔了下,“你就是我最爱的女人,”他的眼神难得正经,“记住了吗?” 元醉月挣扎着想蹭开束缚手腕的丝带,带得两只奶左右甩动,瞧着更淫荡了。 她耳朵也红起,才不管什么劳什子绑法!什么是不是他最爱的女人!恨恨瞪他,“给本宫解开!” 若野一笑,脸上的酒窝露出,有些邪气的可爱,他兴奋道:“属下才刚开始呢!” -- 第六十章刚刚还是狗东西,现在就是陆郎了? 元醉月见他确实兴致来了,只得退而求其次,和他打商量,“那你绑归绑,你把那个拔出去一点啊,”她低头看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还鼓着那里呢……” 若野伸指按了按那个凸起,“让它凸起不挺好的?” “好个鬼!”元醉月高声道。 若野吻了吻她的眉心,“这是属下在公主身体里的证据。” “……”元醉月无语,这需要什么证据啊!去证明什么啊!!! 若野轻声笑起,“好吧,我退出去。”言罢将整根肉茎拔出来,大喇喇地翘起那根被她裹得湿亮的肉茎继续绑她。 没想到他竟整根拨出去了,下体忽地一阵空虚。 她无法不去在意那根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直翘翘的家伙…… 他用丝带绑住她的细腰,又绕到她下体,缠住她的花穴,那丝带勒着媚肉让她忍不住夹紧腿蹭了蹭,到最后连腿都闭不拢!他竟用丝带把她的脚踝拉绑在手腕上,丝带的长度又短,迫使她的两腿大张开才能打上结。 这么羞耻的东西! “你去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元醉月盯着他依旧气势昂扬的肉茎闷闷道。 “青楼。”若野把最后一个结打完,回道。 元醉月瞪大眼,“你还去那些地方!” 若野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解释道:“小时候被训练室扔到外面学着自己求生,不知道该去哪儿,正好经过一家青楼,就在青楼的梁上混了一阵,那里吃喝不愁,屋里还烧地龙,睡在梁上也不冷,没事的时候我就看他们怎么交合。” “……”真不知该同情他还是怎么。 他凑近她的脸儿,舔了一下,满足道:“那时候看到一个大官特别喜欢把女人绑成这样,属下就想,以后有喜欢的女人了,也把她绑成这样。” 他随手探拨她的乳尖,那被勒得尖尖的乳尖就颤巍巍地自己晃悠起来,“你看,公主的身子多淫靡啊。” 小孩子就爱有样学样,自己不知道好不好,觉得大人喜欢肯定就是好的,这种认知一旦形成,就很难改变了。元醉月心里嘀咕,面上却委屈地撇嘴,“就纵容你这一次,下次不许了!”太羞人了。 “一次怎么够,”若野把手插进她湿漉漉的穴中搅动,“我们的时间多着呢……” 元醉月被他搅得难受,刚刚就想要他的肉茎,只是是她叫他出去的,总不能下一刻就求着他进来吧,现在他终于开始揉她的逼穴了,她赶紧夹紧肉穴挽留他的手指。 若野深深地看她,抽出手指,将沾湿的指尖在她乳尖涂抹,开始细品他的杰作。 细品,真的就是品。 他细细地舔舐、亲吻她的肉体,太美了,公主,你真是太美了。 只有占有了公主这样娇美的肉体,才能让他这个杂种的禽兽身体得到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慰藉。 元醉月被他舔得酥麻动情,淫水从穴间渗出,在他压在她背上吮吸她的肩背时,她艰难地扭着屁股去寻他的肉茎,找到以后慢慢地耸动着上下轻蹭,糯声撒娇,“想要……” “属下还没吃够呢……”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脊髓,痒酥酥地让她更想要,“陆郎……”娇软地唤他,“陆郎……别折磨我了……” “陆郎忙着呢。”若野扯住奶头轻轻摇晃。 元醉月无奈地叹息,“陆郎,叫你出去,是我错……错了,求你插进来,插进来也可以给你舔……” “这个时候就是陆郎……而不是狗东西了?”若野拉扯勒在她穴上的丝带,折磨她,“但这个请求还不够诚恳。” 元醉月夹逼享受着,短暂的快慰过后更想要了,淫水已经把丝带打湿透了,反正她在他面前也没什么脸面了,“求陆郎肏……??????,只有陆郎的大肉茎……才能满足……” “还有呢?”若野拉开勒紧下体的丝带,放手,弹在她肉珠上,元醉月抖了下,眼眸有些迷醉,“要陆郎肏烂,射得一肚子都是才好……” 若野揉揉她香软的腰腹,“刚刚不是说装不下了吗?怎么办啊……装不下了……” -- 第六十一章咬一口试试(H) “装得下,我是……”元醉月被他坏心眼抠弄肉珠的手整得欲火焚身,羞耻耳热地低声道,“我是、我是陆郎的……”好认真的想了下,才想起个淫词,“精壶……” “哦?原来公主是属下的精壶啊……”他继续逗弄那个滑不溜秋的肉珠,“属下这身份,怕是不妥吧?” 明明已经被他绑成这个羞耻的姿势亵玩着,还说什么身份不妥?狗东西!元醉月忍着刺激咬牙,“可我不行了啊……” 她的水流得厉害,若野叹口气,这被媚毒侵蚀的身子真是经不起逗弄。 “流这么多水勾引我……”若野把勒在她穴上的丝带拨开,“那属下姑且来试试,公主这个精壶,能装多少……”说完插进去。 元醉月呻吟一声,夹紧下体,啊……若野的大肉茎又来插她了啊……好满足…… 看着他每插一下,那颤巍巍的奶头就剧烈抖动下,若野忍不住伸手揪住那粉尖儿,略微施力提拉了下,就感觉她下体似喷了水,他抽出一看,果然带出大量淫水,像尿了一样。 果然,这小妖精就是喜欢被掌控,被欺负。 冷不防一巴掌拍在她乳上,元醉月下意识地夹逼,委屈地望着他,若野倾身凑近她的耳朵,元醉月还以为他又要说些什么羞人的话,不想他一口咬住她的耳珠,力道不大,却还是疼的,她忍不住抖了下,身体酥酥麻麻的。 他下一口咬在她圆润的肩头,用上了尖牙,浅浅地刺进去,元醉月痛呼一声,忍不住收缩肉穴,绞得更紧,两人都觉出异样的舒爽,身体的、心理的。 “小骚货……”若野松了口,在她肩上留下淡淡的齿痕。 元醉月开始觉出他将她捆绑的意图,这感觉……倒是奇异得很。 他抚过她的背脊,舌滑过她的后颈,哑声道,“这次,属下可要用力了……” 她妩媚地仰起脖子,眼神儿勾他,“那下面也要用力才行。” 若野痞气地哼笑两声,磁性的嗓音压低,“属下自然是要把力气都用在公主身上。” 他看着她雪白的后颈,那是她极其敏感的位置。 尖牙刺进柔软的肌肤,咬住她嫩肉的那一刻,若野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太想咬得更深,他极力压制自己的口欲,下身没控制好,打桩似得顶弄她。 元醉月脖子被咬,疼、却带着一种难言的愉悦,她极其淫糜地吟哦出声,那种疼和下体的爽激起强烈的酥麻,蹿过全身,带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颤了颤。 感觉她摇摇欲坠地抖着屄穴流水,湿湿滑滑的水顺着肉茎下淌,将他的肉囊都灌得湿哒哒的,他瞳孔紧缩,赶紧松口,生怕一个忍不住就把她咬坏了。 他搂着软倒的女子,“就这么舒服?你看,都软成什么了……”拨开她汗湿的鬓发,轻声唤她,“公主?” 元醉月还处在高潮,眼神有些涣散,茫然地转了眼珠看他。 分身感觉肉穴痉挛着夹他,随着她喉头压抑地吐出一声媚叫,若野跟着轻哼一声,竟被她夹得失守,被动地射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把紧她的腰,将龟头顶进子宫深处,喷射到她那里。 被烫精灌了好久才停。 往日他射都不会顶到子宫里去,如今被他这么抵到里面液灌了精,元醉月委委屈屈地动了动肉感的臀部,顶他,“会怀孕的……” 若野哑声道,“怀上了就生,我心里有数。” “不行……我得喝药。”元醉月此刻总算有几分清醒了。 他抱住她,“伤身。” “我总不能……”元醉月摇头,她和他这样已经是出格,若是她再生了孩子,那怎么也是她大晋理亏。 若野看着从他怀里慌慌张张溜掉的女人,慵懒地翻了个身,“你干嘛去?让侍女给你找药?” 元醉月愣住,“那你快起来弄药去啊!”她下体湿漉漉的,精液还在涌出,走几步就滴在地上,只得赶紧夹紧了。 “公主若是不想生,属下自是不会让你怀上的,别怕。”他随之起身,刚刚射完精的肉茎还狰狞着一跳一跳的,元醉月把那肉茎握住,气鼓鼓地凶他,“禽兽肉茎!” 若野心头一跳,她竟也这么觉得…… “不喜欢?” “不喜欢!” 若野把她抱起来,认真道:“真的?” 元醉月双脚离地,凌空挣扎着蹬了两下,触不到地,老实起来,“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他淡色的眸子在晌午的日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不罢休地逼近她,“公主说清楚。” “喜欢!”元醉月无奈道,羞红了脸,“就喜欢你这个禽兽肉茎!满意了吧!放我下来!” 若野低声笑起,把她放了下来。 只看着她乖乖喝下那苦臭的汤药,若野沉默着,不言语。 题外话:这波肉吃完就差不多啦,我有时候屯了稿就会更。 等我九月中旬考完咱们再碰头~宝贝儿,爱你们(?? °??????°) -- vIργzω.coм 第六十二章被窝里哎 翌日打道回宫,元醉月在车上睡了一整天,从车上下来,只感觉浑身乏力,养了一两个月,才恢复精神头。 她这厢精神了,她的父皇却突然身体抱恙,元醉月闻讯前去探望,梁后正在她父皇跟前鞍前马后地伺候,说是太医院已经开了药,因着夏日炎热,父皇又贪凉,这才着了风热,过几天便好了。 元醉月担忧地问候了皇帝,感觉他并没有别的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柔声与父皇说了些贴己话才回宫。 回宫时他正在殿内候着,见她回来,起身迎向她。 她提起长赘的宫裙,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腿,跑起来,如轻盈的燕子。 掠进他怀里。 日子如流沙从指尖滑落,夏了残秋,转眼入冬,下了今年的初雪。 随着初雪来的,还有楚国的使者。 楚王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晋国又以大国自居,总不能让自己的长公主嫁过去冲喜或者守寡,晋国的皇帝也抹不下面子做出这样被人戳脊梁骨的事,但为了两国邦交,也为了共同抵御北国蛰伏的巨兽辽国皇室联姻势在必行,商讨再叁,终于把长公主订给了太子。 原定的丈夫成了公公,儿子又成了丈夫,不得不说可叹可笑。 婚期就订在来年暮春,按一国规制来说,时间有些赶了。 大晋长公主要出嫁,礼部是忙翻了天,与之相对的,却是长公主寝殿的清冷。 初雪一落,寝殿就冷起来,往年此时必是要烧了地龙摆了暖炉的,此刻元醉月却觉得有些热,背上出了薄汗,她从寝被里爬出来,刚透了口气,却又被拽住脚踝拖进去。 “我快闷死了!”锦被里传出元醉月瓮声瓮气的声音。 “是公主说怕冷的。” “嗯……啊啊、啊哈……”元醉月发出魅人音色,“讨厌……别那么深了……” “公主别乱动。” “嗯……哎、疼!” “属下很轻了。” “你压到我头发了!” “属下该死。” “该死你还这样……啊……嗯啊……好了!还不够啊!” “一辈子都不够。” “现在嘴是特发的甜了……” “公主谬赞。” “你、啊……你想想我们刚开始……啊哈,呀!叫你别这么深了!” “好。” “你想我们刚开始,你对我多冷淡!” “那时舍不得对公主下手……” “狗东西!现在就舍得了!哎!叫你别那么深!你怎么……现在这么舍得!就不能心疼我些……” “心疼你才这么深。” “狗东西!” “别动了公主。” “属下忍不住不动。” “啪啪!” “好了我不动了!你真是坏死了!” “公主乖些。” “我还不够乖!啊!别冷不防的突然这样啊!” “太多样了,公主指哪样?” “就是你在做的这样!拿出去!” “让我多呆会儿。” “呆得还不够久?你、你都快住这儿了……” “别动!” “啊啊啊啊、别啊,啊……啊哈,好舒服,你这个禽兽!我真的受不住了!” “明明流了这么多。” “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嗯唔……” 被子猛地被掀开,元醉月媚眼如丝地喘了口气,被一只修长的手抓住又捞了进去。 “要死了!你这个狗东西!” “嘘……马上就好了。” “我才不……啊啊啊啊,要坏了,唔、啊……你这个、狗……狗东西!” “……” “……” “太爽了……弄死我吧!” “刚刚还说不要的。” “我错了,陆郎……我还要、要好多……” “刚刚还说属下是狗东西。” “才不是、你是我的亲亲陆郎啊……” “公主可真善变。” 题外话:宝贝们,我回来啦,上个星期天考完了我就在微博和你们说了,不过有的宝贝不知道吧,我看你们留言一副被弃孤儿的造型,码字还得花时间呢~ 更┆多┆精ρǒ8щ.νíρ??(W o o 1 8 . v i p) -- 第六十三章赏雪 薄雪堪堪能掩住青石板,元醉月不让宫人除雪,也不准人踏污了,兴致来了,着人卷起小阁厚重的帘帐,抱了掐丝珐琅绘莲纹的手炉,赏那院里的红梅,花开得不多,但在这沉闷的冬季,也足以令人欣喜,亲手照料的水仙也开了,时有幽香暗袭,又添了一份雅致。 良辰美景,更与何人说。 “若野还没回来?” “禀公主,属下还未寻到。” “罢了,不用寻了。”元醉月摆摆手挥退暗卫。 连着两天杳无音信,等回来了,就是他说得天花乱坠,她也不理他了,狗东西,现在眼里是没有她这个主子了。 侍女提了新燃的银丝碳来,将之前的换掉,柔声提醒,“公主已经赏了一个多时辰了,久了,怕是寒气入体。” 元醉月往后仰,睡在垫了厚皮毛的躺椅里,懒声道:“知道了,酉时备膳,本宫要吃羊肉……”想了想,“葱爆羊肉,让厨子把味儿下重点。” 侍女有些惊讶,公主近来口味清淡,现下这又是葱又是羊肉的……却不露声色,只垂首应道:“是。” 未几,雪又簌簌地下起来,风往阁内吹,她披了厚实的狐裘,立领束起,脸边一圈儿毛茸茸的狐狸毛,瞧着娇美可人,但仍是抵不住这寒风。 直被吹得双颊泛红,眼睛被冻得泛泪花儿,似乎就要被凝成薄冰,元醉月才慢慢地眨眼。 她应该慢慢习惯这样的日子。 没有他的日子。 才说着要习惯,人影就落在雪地里。 “不许踩本宫的雪!”她猛地起身,冲他喊道。 若野纵身一跃,凌空翻转,再出现时落在她身侧,带着一身寒意,张开的长臂刚想搂人,意识到自己一身寒凉,往后退了一点,见元醉月嘟嘴不看他,躬身行礼,低声道:“属下该死,污了公主的雪地。” 元醉月没理他也没让他起来,坐回躺椅,眼睛望着阁外一方雪白天地,直到手炉不暖了,她递给他,“给本宫换个热的。” 若野接过,“属下遵命。” 元醉月本想拿乔,却不想让他换个手炉竟换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她的手冻得厉害,心里委屈,一边想着得习惯没有他这个狗东西,一边想着该怎么折磨他这个狗东西。 若野拿了新手炉回来,元醉月冷眸瞥他一眼,没接。 若野把手炉塞进她手里,不由分说把人抱起往内室走,元醉月不配合,他手臂一用力,轻而易举地止住她的挣扎,她斥他:“好大胆的狗奴才!放本宫下来!” 把人放到榻上,若野打开周围的暖炉盖,拨燃了炭火,才又坐回榻上开始脱鞋。 元醉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只是这狗东西可申诉的罪行太多,一时间竟不知道先提哪个,只得对着正要爬上她软榻的若野高声道:“狗奴才,谁准你往本宫榻上爬了?” 若野淡色的眸子掠过她一眼,起身把床帏放下,元醉月觉出不妙,连忙抬手制止,却被他一个轻巧的手势,四两拨千斤地转到了他怀里,他顺势抱住她,“公主已经迫不及待了?” “狗东西,别和本宫不正经!”元醉月踢在他胸口,若野岿然不动,抓住她的脚踝把鞋脱了扔出去,元醉月又用另一只脚去踩他的手臂,又被逮住脱了鞋。 “你居然敢忤逆本宫!” 若野把人带进怀里,“嘘,公主别吵。” 元醉月顿住,一双妙目狐疑地看向他。“先让属下抱抱。” 若野搂紧她,埋首在她项间深吸一口,鼻腔里跃动的全是她甜美馥郁的气息,真是爱不够的小公主。 元醉月不依,用手锤他,“你当本宫是什么了?居然敢枉顾本宫意愿!” 若野抱着人倒在床上,“公主,属下就想抱着公主睡一会儿,睡一会儿好不好?睡醒了任公主责罚。”说着慢慢闭眼,元醉月还想折腾他,但他似乎已经睡去。 元醉月被他禁锢在怀里也翻不动,睁着大大的眼睛瞧他,他的发微湿,身上带着淡淡的胰皂清香,莫非刚刚他是去洗澡了? 狗东西,洗澡干嘛,难道又想……元醉月抿抿唇,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她才不会让狗东西进来,她得慢慢开始习惯。 习惯……个球啊,元醉月扭了扭身子躲开那个顶着她柔软腰腹的东西。 他却无意识地搂紧了她,还用下身顶了她一下。 狗东西,装睡是吧!元醉月扭头瞪他,却见他闭着眼,睡颜安然。 元醉月却是不信,若野的手却忽然动了,熟门熟路地握住她的椒乳,下身也开始蹭她。 “狗东西,还装睡!”元醉月咬牙切齿道。 若野蹙眉,慢慢睁眼。 元醉月瞧着他眼睛通红布满血丝,有点心疼,“去哪儿了?” “公主,”他嗓音有些喑哑,“属下睡会儿。” “嗯。”元醉月怜惜地摸摸他的脸,还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更Ρó18м.てóм -- 第六十四章倒是吃啊!(H) 被他抱着暖和,他在身边也安心,没多久元醉月也昏昏欲睡,最后被他带着一起睡着了。 直到侍女摆膳,若野被惊醒,元醉月才迷迷糊糊睁眼,她没睡够,嘟嘟囔囔地不起,若野倒是恢复了体力,让她把侍女遣走,自己搂了人亲吻爱抚。 元醉月被他坚硬的下体硌得难受,“狗东西,回来就知道做这种事!” “伺候公主是属下分内之事。” “去哪儿了?” “去办事。” 元醉月瞪他一眼,“你这狗胆越来越大了,去哪儿不禀,回来也不解释!” “属下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他舌尖滑过她锁骨,“属下是时时刻刻都念着公主,生怕公主趁属下不在发情……” 元醉月夹紧下体,不自然地抿了抿唇。 若野察觉她细微的动作,轻声笑起,压低了嗓音同她耳语:“羞什么……公主什么模样属下没见过?公主殿下的淫水味儿……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元醉月羞恼,冷哼一声,“就是流了也不和你这个狗东西做!” 若野宠溺地亲她一口,“公主能这么乖乖的忍到现在,属下已经很满足了。” 他翻身把人拢到身下压住,“公主不愿就不做就是……” 元醉月被他压住,那顶着她腰的孽根被他挪到她腿间,轻轻擦蹭着,床帏被他轻缓的动作带起小小的摇曳。 “狗东西!”元醉月扭了扭,被他罩得死死的,动不了分毫。 他撕开她的上衣,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儿,一手揉捏她的乳儿,另一只乳儿没手捏,暴露在空中颤巍巍地抖动,许是受冷刺激的,已经硬了,圆圆的立起。 元醉月用眼神凶他,被发现若野眼眸半垂,直勾勾盯着那只晃荡的乳儿,他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十分认真地看着那嫩红圆滚的尖儿,元醉月竟被他看得身子一酥,淫水涌出,甜腻的味道刺激得若野抬头,“嗯?” 她脸刷地红了,讨厌讨厌讨厌!她身子对他的记忆太鲜明了,单单被他这么一碰,就…… “可恶!”元醉月咬牙切齿地挣了挣。 若野伏下身,乳尖儿离他的唇不过一毫,元醉月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激得皮肤汗毛竖起。 他却没有其他的动作了,孽根在她腿间厮磨,时不时顶到她下面,她又流出一些,沾湿了亵裤。 他还在视奸那可怜兮兮的乳尖儿。 元醉月委屈地咬唇,恨道:“你这狗东西!倒是吃啊!” 若野斜眼看她一眼,笑得带出酒窝,“谢公主赏。” 元醉月气紧,要不是看在这张俊脸名下,她真想呼他一耳巴子! 若野含住乳尖儿,元醉月舒服地叹息一声,双腿抬起夹住他的腰身。 阴户大开,水涌出来,她推胯用下体蹭了蹭他,柔软的腰肢曼妙地扭动,是无声的邀请。 若野闷哼一声,有些难耐。 元醉月扳回一城,勾唇媚笑,虽则双手被束动不了,但这不妨碍她勾引他。 她轻轻地哼叫,发出黏腻缠绵的鼻音,充满了雌性的诱惑。 若野哪受得住她的勾引,只想现在就插进去好好干她。 “公主就是个妖精……”若野脱她的裤子,有些急躁。 “别松口啊,还要……”元醉月撒娇道。 若野舔吮她的耳鬓,“还要什么?” 元醉月嗔他,“你坏!” “嗯?” 他将那孽根放出来蹭她穴口,元醉月酥酥麻麻地软了,“狗东西,人家已经忍了好久了……” 若野摸摸她开始泛红的小脸,“嗯,公主已经很厉害了,发情的频次比之前少了许多,间隔时间也长了。” 元醉月得了夸奖也没有很开心,“别说发情那么难听……” 若野抬起她的一条腿,慢慢蹭进穴里,“有什么不好,公主情欲泛滥的时候,可媚得属下心惊。” “唔……”随着他的深入充实感袭来,元醉月轻喘着抬臀。 “怎么,一开始就想全部吃完?”若野享受她紧致湿滑的包裹,音色低哑。 元醉月双手攀上他的肩背,“外面鼓胀,里面、就越发觉得空泛……”她哼哼唧唧地想努力吃完他,可是爱了那么多场,还是有点难,元醉月叹息,“果然还是要待会才行……”唯有两人粘腻着渐入佳境,才能吃完他。 “现在要吃完属下,也不是不可以,”若野把她腿扳得更开,“毕竟公主都湿成这样了……” 他似乎要践行说得话,往里插的动作不停,元醉月觉得被撑得难受,扭腰躲避,“别,好撑、太大了……” 感觉他顶到宫口,元醉月抖了一下,“别插到深处,人家还没适应……”她抖的时候泌出淫水浇到龟头上,若野克制地轻哼一声。 “别裹得这么紧,”若野抱着人缓慢抽插,“当心属下射公主一肚子。” 题外话:现在在疯狂屯稿,过完国庆给宝贝儿们爆更,看到我的眼神儿没(??°????°),非要我说出来?投珠啊宝贝儿~ -- 第六十五章即将出嫁 元醉月脚趾抓紧,细密的快感呼啸而来,还想着什么适应没他的日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没他了,就是冒着秽乱宫闱的大罪也要带着他去,大不了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也算是同生共死了罢。 “若野……”元醉月舒展身子接纳他,柔声道:“随本宫去楚国。” 若野一愣,“难道公主还想过不带属下?” “想过不带你去,不想让你……”不想让你看到其他人对她做那事,不想让你闻到其他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哎……”她叹息一声,“若野会嫌弃我吗?”她勾着他的脖子,靠近他,小舌顺着他的喉结往上,舔到他下巴,留下条湿漉漉的痕迹。 若野不语,见她眼巴巴地等着答案,他猛地刺到深处,听着她一声娇呼,低沉道:“公主,是属下的。” “那你是要嫌弃我了?”元醉月满心委屈。 “不会。”若野抽插起来,让元醉月甚至都没法好好地伤伤心,“属下不会让其他人碰公主的。” 元醉月心头失落,可也无可奈何,她知道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可真到那天,他们也只能缘尽罢…… 而这一天,不远了。 这个年元醉月过得无滋无味,若野不在的时候也多。他去哪儿了,她就算问了,他也不愿多说,她不想因为这些事让他们之前不愉快,她越来越在乎他的感受,甚至有点委曲求全,大概是觉得亏欠他吧。 虽然她总跟自己说,他就是自己的狗奴才,谈不上什么亏不亏欠,可她真心爱他,哪能不在乎他的心情…… 大年叁十的晚上,他也不在。 皇家宴席散了,元醉月没有随众人去看烟火,只独自回了宫,今晚席上父皇又为她添了妆,皇后妃嫔们也比照自己的身份位阶给她添妆,她都笑着谢恩收了,可她知道,那些一个二个说着祝福话赏她东西的人大概都在看她笑话,她崇邑长公主荣宠一生,张扬跋扈,如今,也该担起这些尊荣背后的责任了。 她知道,她都明白,这么多年的时间已经足够她想得透彻。 可是为什么觉得如此不甘心,甚至还有些……呵,寂寞? 院里的梅开得正盛,她走在梅树间,见红梅被雪覆盖,掩了娇美,一如此刻的她,一时间有些自怜自哀。 烟火叫嚣着冲上夜空,远处人声鼎沸,可那些热闹不属于她,她望着烟火,轻声道,“本宫想你了……若野。”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从前元醉月喜桃花,现在听侍女说桃花开了,她却烦得砸了茶盏。 和亲规制繁多,年后开始,礼部大事小事都往崇邑长公主殿下这里禀报,生怕公主不满意,毕竟皇上还是很在意这个长女的,太子殿下又是长公主的嫡亲弟弟。 长公主对这些却不甚在意,每每禀报必然是随意,你们觉得好就行,本宫无所谓之类的话,搞得礼部侍郎很头大。 因为长公主的无所谓,太子开始亲自为皇姐打理,礼部侍郎这几天早出晚归,加上礼部全体人员加班加点地清点各项嫁妆礼单随行人员,终于在出行前把装订成册的礼单给太子过目时,让他点了头。 转眼,明天便是出行之日,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已经开始整顿,随行的军队护卫也已经到位,皇家的告示在几天前就张贴在全城各布告处,整个皇城都知道他们的公主即将出嫁楚国太子。 送亲队伍出城的街道被管制,当夜宵禁时间提前,出入城的手续变得更繁复,一切只为保障明日送亲安全。 而此刻,即将出嫁和亲的长公主衣衫半解,跪爬在地上任男人骑弄,随着男人的撞击力道渐大,她的吟哦也越发厉害。 -- 第六十六章醋疯了(H) “轻、轻点……”她抓紧被单,“里面要被肏烂了……”小穴紧紧地衔着来回出入的巨茎,在它深深没入的时候肉壁抽搐着涌出大量淫水,男人继续律动,把淫水带出来,顺着她的腿根儿往下淌,“若野……太深太重了,屄要被肏烂了……” “肏烂了?” 若野捏住她的小脸扳过来,低语道:“肏烂了就夹着这个烂屄出嫁吧……” “唔……”她的嘴被他堵住,往里灌入津液,呛得她脸都涨红了。 这几日他醋得厉害,几乎疯了似的弄她,昨天屄就已经被他日肿了,今日又被强行骑着干。 以前他对她温柔,断不会如此折腾她,如今这一身皮肉没有哪里是好的,青的青紫的紫,还有他留在她奶头上深深浅浅的齿痕。 她知道他想带她走,可是她不能啊,她一直回避回避,直到前些日子避无可避,他已是彻底清楚她的决心,便从情事上没日没夜的折磨她。 元醉月又爽又疼,分神想着若野怎么会这样,奶头就又被揪住了,扯得疼,却带着难言的刺激。 “爽吗公主?”他贴近她的耳侧舔她的耳珠,用舌卷进嘴细咬,下身肏进她子宫,打桩似的往里撞,小腹被撞得频繁凸起。 “被杂种日屄这么爽吗?公主?”他扣弄她的肉珠,手心全是她滴下的水,将水抹到她脸上,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固定她的腰腹,发狠的干,元醉月的呻吟被捣腾得支离破碎,她跪着往前爬了一下,被拖回来继续肏。 “怎么?不爽吗?是不是还不够深?”若野把人抱起,让她完全坐在自己身上,肉茎齐根没入,在她肚子上凸起一块龟头的形状,“啊……”元醉月尖叫着痉挛,肉穴收缩,又泄了身。 她浑身汗湿,淫乱破碎,颤着腿想起身,刚刚抽出一截肉茎就被若野把住了腰身制止。 双臂穿过她的膝窝把她抱起,若野站起来把她顶在墙上插,元醉月已经被他日了好久了,穴口都快被日松了,可他不消停,快感也不消停,受刺激的身子仍要泌水,水从屄里流出沿着墙往下淌,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渍,若野提醒她,“公主你看,你的水把墙弄脏了……” “饶了我……若野……”元醉月的屄已经红肿不堪,穴口因为这几日长时间的交媾看起来松松的,奶头被他揪得通红,妆也花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若野吻她,“我的小公主,这样就受不住了?” 元醉月委屈,但觉得亏欠他,发不出脾气,只轻声道:“别这样,若野……” 若野的舔她的脸,“属下这样对公主,公主觉得属下不喜欢公主了?” 元醉月有些茫然,虽然他突然变得这样粗暴,不过……她只是觉得他在吃醋,并没觉得他不喜欢她了。 “若是属下用更可怕的手段欺负公主,公主可怎么办呐……”若野抽出肉茎,瞧着那红肿充血的小穴,“真可怜……被肏成这样了……” 元醉月气紧,“不都是你这个狗东……!”话音未落,又被他反剪了手,一根丝带从她乳上穿过,他又要绑她了! 元醉月无力地挣了挣,终是毫无悬念地被他弄了个五花大绑,他绑她很有技巧,又把她束缚得牢牢的,又不会弄疼她,还尽是些羞人的姿势。 “真美,公主……”把人绑好了,若野开始玩弄她的身子,手指插进穴里搅动,“也不枉属下天天干日日肏,是比之前要好入多了。肏起来也顺滑。” 见他握着肉茎又想入,元醉月有气无力道,“若野……饶了我吧……”被他弄了这么久,她体力已经不支,再怎么弄下去,她真的扛不住了。 “属下还没尽兴呢……”他轻松地捅进去,濡湿的舌舔吻她的唇,“属下要刺进去了,公主……” “别……”元醉月闷哼一声,宫口又被肏开。 “啊……”若野揉弄她被勒得翘起的奶,“公主的宫口箍得太紧了……” 被他抵着宫口日了好久,元醉月喷了若野一身,若野低声笑起,“不是不行了吗?还喷这么多?这么骚的穴,除了属下谁满足得了?” “外面倒是高贵,内里竟是这样浪骚,被属下这样的杂种肏这么久,都还能爽成这样……” 元醉月细细地喘息,又听他低声道:“这样骚的屄,楚国太子能满足你吗?” “若野!你!……” “嗯?难道不是?公主的穴可是都快成属下肉茎的样子了……普通男人……”他低醇的音色变得沙哑,“塞得满吗?” 他说完狠狠地捣腾了她几次,在她子宫里肆意妄为,“里面就算被捣烂了也没事……公主别怕,他们插不到这么深的……” “若野……”元醉月声呐如蚊,抬眸望他,“够了吧……” “永远不会够。”他欣赏她被捆绑的身子,“属下对公主……”他把肉茎抽出来挤进她被勒得紧紧的乳沟间,抽动身子,龟头捅到她下巴,“可是很执着的。” 元醉月把脸扬起,却被他扣着后脑勺往前压,“公主,乖乖含住了,”他扬唇笑起,“把属下含射了,属下就不折腾公主了,让公主明日如愿出嫁。” 元醉月委屈,“若野别这样……本宫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本宫又何尝……” 题外话:热Ρó18м.てóм -- 第六十七章送行 “闭嘴!”若野打断她,捏起她的腮让小嘴强行张开,“快点!” 元醉月委委屈屈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嘴酸得不行,他还在强行往里挤! “唔!”元醉月瞪大眼睛,若野竟让那么粗长的肉茎挤到了她喉头!耸动着攻占她的喉咙! 见她被憋红了脸似乎要窒息,他才堪堪抽出来。 “看来公主这小嘴不中用啊……”他无不可惜道,“公主,你看是你自己不行的,属下只能用下面了……” 元醉月大口吸气,见他又插进去了,拼命摇头,“若野,真的不行了,下面好疼!小腹也好疼!” 他闻言,顿了顿,“这样也好,插烂了,免得以后公主还要吃药避孕。” 他清俊的脸和她对视,看着她骤然睁大的惊恐眸子,冷道:“莫非公主还想用这身子怀上其他人的种?” 元醉月连忙摇头,“本宫不会!” 若野粲然一笑,“这不就对了,插烂了便不用吃药了。” 元醉月心头怕了,“若野……你真的是若野吗?为什么会这样!” 若野淡笑着,眸子却是冷的,“属下当然是……”言罢又开始新一轮深插。 天色还未亮,成群的宫人就守在门外了,屋子里若野正慢斯条理地替元醉月擦拭下体,她累得睡去,若野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吻,“公主,别怕啊。” 宫人敲门催促,若野没理,替元醉月弄干净后,守在她身边,让她继续睡。 期间宫人几次想进来,被若野凶回去,元醉月心里忧着,睡得不踏实,醒来时,天不过蒙蒙亮。 睁眼找了一圈儿,没见着若野的人,元醉月怅然,穴疼得厉害,小腹也难受。 若野……他是该多压抑,才会这么发了狠地折腾她。 或许她不该带他去楚国……若是让他看见她和其他人交合,真不知他会如何。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他……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元醉月,她扬声道:“进来。”宫人鱼贯而入,开始走出嫁的各种流程。 元醉月淡淡地,任由宫人摆弄着,过了好久,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众人簇拥着到了外面。 乍一出门,阳光太盛,有些灼眼,元醉月眯着眼往前走,喜袍繁复华丽,看起来倒是光鲜亮丽,可穿上身,才知沉重。 元醉月被若野那样弄过,腿微微打颤,不过好在有人扶着,倒也不至于失礼。 春日阳光正盛,空气里氤氲着醉人花香,元醉月淡淡勾唇,倒是个黄道吉日。 不远处旌旗猎响,皇家依仗声势浩大,文武百官位列两侧,父皇和太子弟弟同一众皇家内眷站在高台之上回望她。 见她一步步迈上台阶,仪态端庄,容貌昳丽。这样的公主送去和亲,到底是可惜了。 登上高台后,元醉月回望脚下,列队整齐的仪仗、群臣,还有外围挤着水泄不通的,来瞻仰公主仪容的百姓。 这是她的国,她的家,是予她尊荣、要她为之付出一生的存在。 若野,如果你站在这里,望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富庶安定的皇城,你也会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和亲,和的不仅仅是皇家的两姓之好,更是稳固江山社稷最划算的手段。 纵使我再如何爱你,也不能因小爱而忘大义。 这一辈子,到底是我欠你。 临近皇帝,见父皇面色不佳,形容略显枯槁,元醉月担忧道,“父皇,身体无碍吧?” 皇帝眼含歉意,“无碍,我儿即将远行,还让你诸多牵挂,是为父不慈。此去楚国,我儿可有怨父皇?” “儿臣受百姓供养,自当为百姓谋福祉,儿臣此去心甘情愿,还望父皇多加保重,不能尽孝于父皇膝下,是儿臣不孝。” “我儿识大局、担大义,此去缔结两国之盟,两国百姓会感激你的。” “儿臣明白。” 元醉月垂首,就算不为这不亲不熟的“天下百姓”,她也得为自己唯一的嫡亲弟弟出嫁。 梁后如今风头正盛,前些时候因“照顾父皇”小产,虽说不知是真是假,可却让父皇好生心疼,又是安抚又是赏赐的,似乎是为了弥补她,这段时间父皇对叁皇子的宠爱空前,对皇弟却诸多挑剔。 皇弟以后会更难。她是他唯一可依靠的嫡亲姐姐,如今嫁的虽是楚国太子,但却是正妃,未来不一定当不了楚后,如果她能在楚国站稳脚跟,皇弟的境况便会有极大的改善。 而且她知道,皇弟已经在楚国暗自备下和她接应的人了。 思虑间,太子伸手扶住元醉月,“皇姐……”一声皇姐,暗含多少依恋和不舍,自此之后,他便要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血雨腥风了。 见皇帝看着,太子收起情绪,“弟望皇姐一路安好,一生……顺遂。” “皇弟一定要多替父皇分忧,代皇姐尽孝道。” “弟自当如此。” 礼炮炸响,乐队起奏。对话戛然而止,太子退回皇帝身后。 风乍起,吹动高大榆树上半蹲着的黑影衣袂,他面上裹着黑纱,淡色的眸子映入她凤冠摇曳的模样。 皇帝被皇后妃嫔拥着往城楼走去,太子从她身边过时,偏头看她,元醉月下巴微抬,端着长公主的架势对他内敛一笑,却压低声音嘱咐:“外人不可尽信,皇弟要好生保护自己,皇姐等着你将来贵为天子的一天。”这话忤逆,可却是对胞弟最真切的期盼。 太子深深看她一眼,颔首。 -- 第六十八章惊变 “恭送公主!” “恭送——公主!” 此起彼伏的呼声被隔在帘外, 元醉月听到闸门落下的声音,车辇走过吊桥,她挑起帘子,看到闸楼上的士兵纷纷对她行礼。 马车出了月城,走过护城河,算是彻底离了皇城。 元醉月放下帘子,把喧嚣抛在身后。 若野,你会跟来的吧? 你不会离开我,纵使我穿着嫁给别人的嫁衣。 此去楚国,走水路顺水而下也需半月,可直到从船上下来,再走陆路,元醉月也没见到若野。 可她知道,他一定在,只是不愿现身罢了。 现已进入楚国境内,距离楚国皇都还有一两日路程,送亲队伍舟车劳顿,行进速度明显降缓,今日没能赶到与楚国约好的城池安顿。但夜路难行,护送的主将临时决定今晚在野外进行简单修整。 元醉月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天家贵女,从未这般折腾过,兼之水路湿寒,从船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染了好几日风寒,病恹恹的,吃了些汤药有过好转,但车马颠簸,休息不好,又病下去了。 今晚宿在野外,春寒尚且料峭,侍从在马车旁升了篝火。 主将见公主仍是冷,命人用锦被将马车四面围裹起来,好在送嫁马车宽大,倒不至于逼仄。 听着外面的声响渐渐消失,夜深了,元醉月嗓子疼得睡不着,她不觉得冷,只是心里空荡荡的。 想他得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消气。 忽然感觉身边的被子凹陷了一下,元醉月惊觉地转眸,黑夜里一双手捂住她的嘴,他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公主别说话。” 元醉月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直到在他怀里偎了好久,才小小声地唤他的名:“若野……” 黑暗里他的眼睫半垂,终是将她推开,压低了嗓子安抚她,“公主,别怕。” 元醉月摇摇头,“有你在,我一点也不怕。” 这话像火芯落在他心口,烫了他一下,他极力抹消这种细小的灼烧感。 元醉月等了片刻没等到他的回应,伸手摸他的脸,“怎么了?若野?”他最近好奇怪,让她好慌。 “公主,属下想要你。”若野抓住她乱摸的手。 元醉月连忙摇头,“不可以……若野,你别这样……” 感觉他手上的力道加重,她挣了挣,带着哭腔,委屈道:“若野,求你不要做这种伤我心的事……” 往常她在他面前以本宫自居,所言所行骄纵任性,何尝这样柔弱地求过他。 不过是仗着她爱他罢了。 他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元醉月又不能大声喊叫,只得继续求他,“若野,求你了,别这样,我……”明后天就要嫁人了啊…… “公主怎么?”若野将人慢慢压在身下。 “别逼我,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清楚?”她和他力量悬殊太大,根本挣不脱他,只得哑着嗓子哀求。 吻到她鬓边,才发现她哭了,把鬓发都打湿了。 他吻走她的泪,“公主,属下对你如何,公主难道不清楚?” 元醉月小声地啜泣。 他又道,“公主,别怕……属下永远不会害你。”他的舌滑过她纤细的脖子,带起她一阵颤栗。 他对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了如指掌。 他总能轻易地挑起她的情欲。 “我绝不能这么嫁入楚国!”这样哪是去和亲,简直是生事端!她将自己从情欲中抽出,挣扎着反抗,却被他轻易控住。 直到她被他填满,咬着唇角、颤抖着感受他的炽热,才无可奈何地松了挣扎的力道,“没良心的狗东西,你就是想我死罢!” 元醉月被他故意的挑逗弄得淫水直流,马车里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靡气息,怕是一下车,就得被人闻了去。 最后给她定个淫乱的罪名,也倒是没冤枉她。 晚点有猪满百的加更,之前欠着,现在补上( ̄▽ ̄)~ -- 第六十九章惊变2 他动作已经极力轻缓,可马车还是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元醉月抵抗着身体快感推拒他,此刻是在楚国境内,到处都是楚人的耳目,若是在送嫁的马车上被发现和人媾和…… 若野按住她拒绝他的手,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嗓音述说她此刻的荒唐,“在送嫁马车里,穿着嫁衣……穴里却夹着杂种的肉茎,公主爽了吗?” 元醉月被肉穴的快慰和精神上的压抑激得十分难捱,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她下体的味道,这一个多月未被碰过的身子疯狂地欢迎吮吸他,她从未觉得如此羞耻! 他竟还坏心地将那些直白地讲出来! 元醉月一口咬在他手臂上,若野轻笑了声,任她咬着泄愤,濡湿的舌往她耳朵里钻,元醉月耳朵敏感,被他这么一刺激下意识绷紧了身子,肉穴随之收缩,夹得若野头皮发麻,他没忍,抱着她腰身的手收紧,就这么射了。 到底是一个月没碰她了,射了好久,他压着她动不了分毫,硬是要她承了这一股股灼人的精液。他没有刺进她宫口,直接射在穴里,随他抽出的动作,一大滩白灼被带出来,温温热热地洒在她的腿上、车上。 “你就是想我死罢!若真如此,何不在晋国就这么做!偏偏要我在异国受辱!”元醉月一巴掌挥过去,却被若野捉住手腕,他吻了吻她指尖,又欺身而上强吻她,她乱推乱蹬,车里一片凌乱。 马车的动静引起一个小侍女轻声询问,元醉月方才止了动作,他依然轻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元醉月抿了抿唇,终是叹息一声,哑着嗓子扬声道:“本宫睡不着,在车上舒展身体活动一下。” 可若野这个恩将仇报的狗东西,等人走了便点了她的哑穴,用丝带把她绑了个结实,不管不顾地又干了她好久,她的穴已经被他用坏了,肏出的淫水将锦被大部分都湿透了。 瞒不住了罢…… 元醉月本就病着,被他这么折磨,头痛欲裂,陷入昏睡之际,她依稀听见他撕裂她嫁衣的声音。 他怕是,真想要她入万劫不复之地。 作孽。 好冷…… 头好痛…… 元醉月扯开眼皮,入眼是一堆干草。 她猛地起身,环顾四周,自己竟在一个马厩里,她穿着不知道谁的衣服,很薄,很破,被干草掩盖着。 “若……”元醉月想喊若野,却发现沙哑的嗓子只能发出极其轻细的声音。 她头痛欲裂,踉跄着起身,拍门,门外没有反应。 她怎么了?若野……若野把她绑走了吗?! 那送亲队伍的怕不是急得乱了套? 两国邦交怎么办? 元醉月疯狂拍门,她必须马上出去,必须!不然她一个逃婚的公主有何颜面去面对父皇和皇弟?还有大晋的百姓们,他们该如何去评说她这样一个公主? 可直到脱力也没人来,她靠门滑坐在地上,为什么会这样…… 是他吗?为了不让她出嫁…… 虽然知道他强大得可以轻易带走她,可她那么相信他,她始终相信他会尊重她的决定,纵使再不愿,他也不会枉顾她的意愿,可是! 你太令我失望了! 她颓败地抱膝,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的病情加重了,不停地咳嗽,最后倚着门晕乎乎失去了意识。 更Ρó18м.てóм -- vIργzω.coм 第七十章相信你 再次醒来,是被几个人谈话的声音惊醒的。 她睁眼打量一番,好像是在一处山洞里,手脚被绑的结结实实的,没法起身,勉力抬头,看见几个人影在洞口,遮住了射进来的日光,身形模糊。 “那个小公主醒了。”其中一个高个的男人指的她。 “长得确实貌美,难怪把陆野迷得晕头转向的。”另一个稍显壮实男人接口道。 “那你不去尝尝她的滋味儿?”那个高个男人有些猥琐地笑了两声,“她可是连我们这族的男人都能容下的名器呢!” 高个男人摆摆手,“算了吧,浑身都是陆野的精骚味儿,得熏死我!哈哈哈!” “被陆野搞了这么久还没烂,也算是勇士一枚了。” 几个男人拿她开着荤笑话,若是平常她必然暴怒,得命人狠狠掌他们的嘴再拖出去鞭刑,可现在她并不太在意,她虽然骄纵,但并不蠢笨,常年的宫廷生活更是教会了她识时务。 所以对她而言,当务之急是弄清眼下的状况。 陆野……元醉月知道,他们说的是若野,他们一族……孜克尔部落? 若野竟和辽国的孜可尔部落取得联系了? 他不但背叛她,还背叛了她的国?元醉月惊慌地睁着大眼睛。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 因为想要她,所以他选择了和辽国……联手? 辽国如此强势,时常南下滋扰大晋边境,如今两国冲突不断,若是楚晋两国反目,那大晋危矣! 她乃皇族之人,他莫非是想要她国破家亡? 她不好过,他能开心吗?他明明、明明那么喜欢她的啊! 回想若野之前那些荒谬的行径……元醉月苦笑着,真是……难以说服自己相信他。 可为什么都到现在了,她还是想信他。 若野……脑海里闪过他和她缠绵时的模样,他沉醉在她身上,那种温柔宠溺,是做不得假的。 再说他那样的性子,能忍受她这样的喜怒无常,若不是爱,那该是多深的隐忍。 可他的爱是哪种呢? 会枉顾她的意愿强行留她在身边?还是会尊重她的意愿成全她的家国大义? 目前来看,显然不是后者。 可他带走她就好,又为何要与这些人有牵扯?难道……他有什么其他目的? 哼,倒是瞒她瞒得极好……也怪她,总觉得是她主动选择的他,面对他时,大意了。 她微微咬唇,放松绷紧的身体躺在地上,美眸微阖,嘴角甚至带了丝无奈的笑意,若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几个男人再说什么,元醉月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病得很重,头痛欲裂,连方才这样简单的思考都让她难受得不行。 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然后找机会和他接头。 若野,元醉月闭上眼,事到如今,她仍愿意相信他。 哪怕…… 哪怕……她信错了。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洞口出现了若野和一个高瘦男人的身影。 高瘦的男人显然身份不同寻常,之前门口的几个人向他简单行了一礼。 高瘦的男人点了点头,随后进了山洞,显然是找她的。 来者不善,元醉月微微垂头,她脸上显出病态的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精神不济的样子。 “公主?身体可是还好?”他们都带着面纱,但听这个高瘦的男子的声音,略带嘲讽,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 元醉月猜想他或许和晋国有什么仇,再不然是和她皇家都什么恩怨,不然她都没见过多少外人,哪能和他结怨。 元醉月垂着头没说话。 -- vIργzω.coм 第七十一章人为刀俎 高瘦男子哼笑一声,“瞧着倒是有骨气的样儿,陆野,你和咱们说说,她在床上可还是这幅清高样儿?” 元醉月从他们进来就没敢抬头看他,她坚信他值得信任,生怕自己的眼神话语暴露出什么信息,让人察觉出来。 “皇家的女人,娇养的,玩儿着自然嫩些。”若野的声音没有平时和她说话的沉稳缱绻,带着些她不熟悉的痞气。 她猛地抬头,眼中带着忿恨,却咬死了嘴角不开口。 高瘦的男子见她被激怒,倒是笑了,“说是还能容下你们一族,挺能耐。” “哼。”若野讥讽地哼笑一声,没有多言。 这时,一黑衣探子小跑着进来,到了高瘦男子跟前,半跪下身,回禀道:“楚国那边来报,说是楚国太子羞愤至极,欲亲自前往晋国问罪。” 高瘦的男子斜眼瞥元醉月,并不避讳她听到,在他眼里,这颗美丽的棋子已经是个死人了,若不是陆野说留着她以后对牵制晋国太子有用,他早就除了她。 虽然不知中不中用,但凡能折磨元家人的,任何手段他都愿意尝试。 “想不到楚太子瑾穗是个这么沉不住气的……”高瘦男子掂着手里的核桃低头思忖。 若野突然极为痞气地勾起了唇,似乎有些得意。 跟着进来的几个人里一壮士男子见若野这般神色,又闻到元醉月身上熏人的精骚味,说道:“怎么能不气?虽说从未蒙面,但到底是他名义上的王妃,被人那样亵玩,是个男人都得气!”男子这么说着,何尝不是暗地奉承高瘦男子计谋高超。 好话谁都爱听,高瘦男子不在意地笑了笑,“行了,继续去探,看看他们怎么处理。” 地上的探子应声而去。 高瘦男子转身对若野道:“这几年你在晋国辛苦了,”瞥了眼捆在地上的元醉月,又道:“就你这性子,要去讨好这么个难伺候的女人,也是为难你,但你放心,你做了什么,上面儿的人心里门儿清。” 若野立刻单膝下跪,“谢侯爷提携。” 高瘦男子好整以暇地转起手里的核桃,见元醉月恨得颤抖,不动声色地看向若野。 若野此刻也在瞧元醉月,二人对视着,若野勾着淡笑向她挑了挑眉,轻佻地压低嗓子冲她道:“公主不必气,属下直到现在,仍是愿意伺候公主的。” 元醉月恨得咬牙,“无耻!下贱的狗东西!” 若野大笑起来,“公主明明很舒服的。” 她扬起下颌,带起天家威严,“杂种就是杂种,在本宫这里为奴……可投靠了他国又能怎样?还不是终生为奴!” 若野瞳孔一缩,被她踩痛脚,前行两步抬脚踢在她心口,元醉月如何承受得住他这样的一脚,当场吐出一口血,却仍是倔强,“就算杀了我,又如何?”她勾唇一笑,带着无比的轻慢:“还不是只狗!” 若野激得握拳,往前走上一步还想动手,却被高瘦男子伸手拦住,“留着还有用呐!” 见若野青筋暴起,旁边的几人把他拉扯回来,劝道:“你气什么!都是被你玩烂了的女人!” 元醉月嘶哑地笑起,“哦?玩烂了?”她盯着若野的眼神阴狠恶毒,哑声道:“他们是没见过你这个狗东西舔、本、宫、脚、底的模样吧?” 若野若不是被几个制住,只怕都要上去撕碎了她!他恨恨地握拳,带着满身怒气转身出了山洞。 几个男子听闻若野卧底受辱,相互对看几眼,可有可无地挑眉、撇嘴。 而高瘦男子见二人撕扯至此,对自己的计划似乎多了分信心。 -- 第七十二章竟是相信他的 入夜,元醉月嗓子发痒,却咳不出来,只能嗡嗡地在喉间喘息,山洞阴冷,她离火堆远,又冷又渴,若野就坐在洞口篝火处,背对着她,似乎轮到他放哨。 她偷眼打量四周,似乎还有其他山洞,这个山洞里只有若野和另外两个人,其中一个看样子在睡觉,另一个在擦拭自己的兵器,她咬了咬唇,对那个正在擦刀的人说道:“我想喝水。” 擦刀人手顿了顿,下巴朝火堆那儿一扬,示意她自己去拿。 元醉月手脚被捆着动不了,她试着坐起,这个简单的动作硬是重复了好几次。 擦刀人见她不行,对火堆旁的若野道:“陆野,把水甩给她。” 若野回头,见她坐起来了,浑身脏兮兮的,只一双清亮的眼睛在昏黄的火光里一闪一闪的。 她没有看他,眼睛空空地望着前方,往日细嫩的含着就要化的唇已经干裂起皮。 她手脚被束,就算把水扔给她,她也得费好大劲才能喝上。 若野顺手拿起身边的水壶,勾起一个痞气的笑容,慢慢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渴了?” 元醉月闭嘴不答。 “怎么能劳公主动手?属下喂公主喝。”言罢喝了一口水强行扣住她的后脑勺想把水灌给她,被元醉月咬了一口,若野擦了擦嘴角的血,“不喝是吧?老子偏要你喝!” 一旁的擦刀人无奈地摇摇头,想来陆野在卧底期间是受了这个小公主不少罪,现在是换着法子地找回场子。 他又喝了一口,捏起她的腮帮要强行灌,本以为她又要怎么反抗,却不想在堵住她嘴的时候她竟张嘴吸了,末了还用舌尖勾缠他。 虽然只一瞬,却让若野麻了半边身子。 他震惊地看她,元醉月却对他竖立尖刺,“狗东西,休想侮辱本宫!” 若野哼笑一声,“看来公主是还没喝够!”说完又要故技重施,元醉月偏头不干,若野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二人较劲弄出的声响把睡觉的那人吵醒了,“吵吵什么啊!” 擦刀人顺势调侃,“陆野找由头欺负小公主呢!” 被吵醒的人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我还是过去那边儿睡吧,这小公主身上的精骚味……” 擦刀的人也跟着起身,“我也被熏了好久了。” 山洞竟只剩二人。 若野不理他们如何,只专心折磨她,他把她压住,“贱货,被老子肏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嘴硬的!” 元醉月也毫不示弱,“狗奴才的水,不喝也罢!” “老子偏要你喝!”说着拿起水壶强灌,元醉月被呛得连声咳嗽,却摆脱不了,只能被动承受着,连眼泪也呛出来,直到水壶里的水倒尽了,她才得了喘息的机会,一连声地呛咳,脸涨得绯红,好不容易喘平了,尖声道:“那你有本事便杀了本宫!” 若野拍拍她的脸,调笑道:“公主身份娇贵,留着还有大用。” 元醉月沉默了下,突然软着声音求他:“若野,你我二人也算是……爱过一场……你真的、舍得我死?” 若野一愣,嘲讽道:“公主倒是假戏真做了,公主贵人多忘事,你可是忘了当初对属下的……百般羞辱!” 元醉月摇头,“本宫……可你欺骗本宫,我们也算两讫了!” “倒也是,可惜……”若野声音陡转,变得阴寒,“可惜……我从来爱过公主,”他嘲笑的声音渐大,“何来……怜惜?!” 元醉月气紧,良久,恨声道:“好你个狗东西!本宫也不屑你这个狗杂种的喜欢!” 若野皱眉偏头,往洞外看了看,再回头却被她吻住了。 她倾身过来,被捆着的身子稳不住,她也不管,只把小舌往他嘴里钻,若野把人稳住的空档,被她抓住机会钻了进去,大概也是他情难自禁,与她小巧滑腻的舌又缠又含,差点情动。 他连忙拉开她,望着她浸水般蒙蒙的眼,又惊又疑,她……竟是相信他的吗? 题外话:没有虐啊宝贝儿们,别瞎想。更了你们可以晚点看,更了在网上我才想捉虫,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 -- 第七十三章逼宫换帝 他、何德何能…… 元醉月望着他的背影,他就在她目之所及的地方。 这样想着,好像身上也不那么难受了,不禁苦笑,她真是被情爱冲昏了头脑。 接下来几天,一众人一直在山洞,而若野和高瘦男子不知去向。 直到确定晋楚两国终于闹掰,高瘦男子也就是辽国侯爷,才终于暗松口气。 虽则两国明面上没什么动静,晋国发了讣告称崇邑长公主因路途遥远身染重疾,未嫁先殒,因尚未正式拜堂故按晋国长公主规制下葬皇陵,谥号“懿崇公主”。 楚国那边也没有把真相披露,毕竟这种淫乱之事不管长公主是不是自愿,传出去楚太子的脸上都不好看,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呢!碍于身份排面,到底还是整了个灵堂凭吊了几天。 但事实上,两国为长公主之事已经闹得相当难看,送嫁马车里男女交媾的痕迹明显,按照现场的蛛丝马迹查下去,却直指楚人作案! 这盆脏水泼谁到哪国身上都不好看,原本晋国皇帝是想息事宁人地将罪过推到长公主个人身上,毕竟两国交恶的代价太大,但太子极力为长公主辩护,最后竟激化了皇帝和太子之间的矛盾,言辞激烈之时,晋皇竟扬言要废储! 却不想当晚太子逼宫!当夜子时刚过,太子于长乐门集结兵马发动政变,梁后与叁皇子打着清除逆贼的口号与太子的兵马在皇城相遇,双方交战半个时辰,眼看太子一方不敌,突然一队精兵赶到扭转战局,将叁皇子一党狠狠压制! 太子逼宫成功,将皇帝软禁于飞霜殿,次日皇帝下诏书言明,因身体抱恙意欲前往行宫颐养天年,现退位让贤,让太子继承大统。国不可一日无君,命太子即日登基继位! 晋国换帝,不过短短两日! 虽然不知那精兵从何而来,但可由此看出晋太子老谋深算城府极深!只恨这政变太快,且太子继承大统,从道理上来说顺天意顺民心,不然他辽国便可趁着晋楚两国反目,晋国国内政变这最佳时机出兵! 高瘦男子听着探子来报恨得咬牙,他对一众暗子道:“你们蛰伏在晋国皇宫多年,竟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一登基自然免不了一波排除异己,不少辽国暗子被拔桩,高瘦男子作为辽国对靶晋国的重要人物,直恨得捶胸! 一众人连忙下跪,若野跟着跪下,听着为首的暗子唯叔低声道:“属下等人一直监视晋国核心人物的动向,确实不曾听闻有这样一队精锐……” “废物!”侯爷气得摔袖。 一旁的谋士息事宁人道:“侯爷,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怎么谋划下一步。” 见侯爷稍微收了气势看向他,谋士继续道:“虽则晋国换帝不在预料之内,但如今晋楚两国交恶这个机会是我们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况且这个新帝的胞姐还在我们手上呢。” 侯爷蹙眉,摆摆手示意谋士继续。 谋士拱手道:“虽说新帝与先帝因长公主的事出现龃龉或许只是他政变的筏子,但就这些年探听到的消息,他对他胞姐,确实是极其重视的。” 侯爷目光落到若野身上,“陆野,你来说说。” 若野低头回道:“诚如欧阳谋士所言,新帝对长公主确实极其重视。他们母亲死的早,长公主年长他几岁,早慧又护短,对当时没有母族扶植的太子确实照顾良多,这些年太子一直很感念长公主。之前公主出事,也一直是太子暗中相助。” 侯爷盘核桃的手一顿,若有所思道:“不想这个小公主倒是挺有用。” 欧阳谋士再拱手,道:“新帝登基根基不稳,又被亲情牵扯,倒不如说,此刻正是良机。” 盘核桃的声音戛然而止,半晌,听到侯爷淡声道:“本侯说了不做算,还得听上面的。” -- 第七十四章何止要她一身他的精骚味(H) 元醉月生活得到改善,是被从山洞带到一个古宅后。 可能古宅是四面合围的形式,要监视她比较容易,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原因,她不但手脚得了自由,还能定时定点吃到饭菜,虽然依旧病着,但至少没有再加重。 这俨然从囚禁升级为了软禁。 她知道一直有人在监视她,但那些人武艺极高,也不是采用的站在门口监视的方式,所以元醉月不知道他们在哪儿,怎么监视。 一想到那些一双双的眼睛就在暗处盯着她,她真的……没法安心泡澡,每每都是小心翼翼地擦洗身体。 这天夜里那些她看不见的人又悄无声息地往浴室里倒了热水,她正准备擦洗身子,忽然一个人从背后抱住她! 元醉月还来不及挣脱,就被吻住,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她捶他,却被他一只长腿顶住下体,她越是扭动,下体越是被摩擦得厉害,不知道有没有人监视,也不敢问,只得不停地挣扎吭骂表示反抗。 他把她逮住夹到床上,元醉月踢他,若野低声道:“怕公主旷久了,属下特来伺候公主。” “你滚……”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捂住嘴,感觉丝带又开始缠上身,元醉月极力反抗,动静极大,过了会儿没了声响,应是被他制住了。 交合的味道若有似无地传到院里,与若野一同值班看守的人挑了挑眉,陆野刚才磨了他好久,毕竟这么长时间,几天不上她就浑身不自在,现在人被肏着也跑不了,他也可以去找乐子了。 又是这幅羞耻的样子,他真的好喜欢把她绑成这样模样,一边的手腕儿和脚踝绑在一起,再从后面将左右边的手脚用丝带连上,让下体被迫大大张开,奶要勒得尖尖的。 这次还多了个用丝带穿过的玉珠,塞进她嘴里,她因为闭不上嘴而无法吞咽口水,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的模样,真是诱惑得让他想撕碎她。 她的身子熟悉他,一碰就出水,若野挤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他一边干她一边舔吻她的身子,何止要她一身他的精骚味,还得加上口水味才好,免得其他狼裔垂涎他的小公主。 奶头更是咬了又咬,留下无数深凹的牙印。 就这么二话不说地肏了好久,把她全身都弄得青紫斑驳,才有些满足地问她,“公主,喜欢吗?”也不说清楚喜欢什么,没头没脑的。 元醉月偏过脸不理他,若野又去吮她的奶头,又舔又咬,就跟个什么好吃的糖球似的,元醉月扭身抗拒,他就狠狠地插她,把人插软了,就又去吃,末了又问:“喜欢吗?” 元醉月穴被塞得紧,稍微动作就能被他坚硬粗长的存在给顶了,她刚刚极力将自己从情欲里拨出,去思考他这话是什么鬼意思,是不是什么暗示,可被操着逼她真的没心思去想,只能从字面上去理解这个话,委委屈屈地点头。 喜欢。 喜欢你。 高潮过后她会有点懵懵的,脸上染了情欲的绯色,小嘴被玉球撑得圆圆的,口水汇到下巴尖,纯真又淫靡。 “真的喜欢?”若野揉着她的肉珠。 元醉月沉醉的眸微微垂下,有些认命的意思,轻轻点了头。 喜欢。 若野轻笑一声,却没多说,抱起她又开干,射得她穴里全是精液,还不够,还要干她,末了再抽出来射到她奶上,小腹上,他取出玉球,再把肉茎捅到她嘴里,射到她嘴里,脸上,头发上也粘了好多。 元醉月觉得自己就像泡在他的白浊里,知道若野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不想内里竟是这样变态,居然能做出这样荒唐的…… 他把玉珠从她嘴里拿出来,将龟头最后的白浊揩在她奶头上,“这样喜欢吗?” 这样是哪样?元醉月不理他,他又搂了人问,“喜欢吗?” 元醉月委屈地撇嘴,像是要哭,他连忙吻她,贴着她的唇齿:“喜欢吗?” “不喜欢!” 若野喉结滑动了一下,没言语,抱了人去浴桶,解了丝带便开溜了。肏了人就跑! 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再看看自己这满身粘腻,元醉月恨道:“狗东西!” -- 第七十五章去救她 这一身滑腻的白浊,硬是洗了好久,不用狼裔的鼻子了,她自己都能闻到!该死的狗东西!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肏了她吗! 同伴去找了乐子赶回来,闻到这滔天的味儿惊道:“卧槽!你小子是把她泡你精液里了!” 若野淡淡地把玩匕首,“你猜。” “这他妈的得熏死我们!”来换岗的一人抱怨道。 另一人飞到旁边的屋檐上,“我得离远点,可把我恶心的!” “希望这小公主就呆屋里,哪儿也别去,别把院儿里的槐花香给盖了。” 这之后元醉月很长时间没看到若野,古宅多了些仆役和守卫,她揣测是因为监视的人变少或者说没有了,若是狼裔倾巢而出,那,应该要执行什么计划…… 元醉月吐完最后一口酸水,叹息一声,望着被古宅围成四方的狭小天空。 若野,不管你所求为何,本宫都愿你……得偿所愿。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若野将甲胄披上身,匕首藏于袖间,皮靴里也藏了武器。 同行的狼裔见他如此,有些惊讶。毕竟陆野之强已经能将任何东西用作杀人之物,连他都这样谨慎,看来,这是场硬仗了…… 立夏刚过,辽军以叁千骑兵南下,劫掠了沿途的小城逼近潼关,打响辽晋第一战,现在若野一行精锐狼裔受令潜入晋国皇都,不出意外,会遇到晋国培养的狼裔精锐。 “陆野,你也是从那里出来的,他们……都很强?” 若野蒙上黑纱,“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他将手上的护腕固定住,对同行道:“到时候我来对付他。” 听他这么说,同行悬着的心落下,和陆野一样的怪物,他可不想对上。 若野一行几十个黑影飒飒而过,在临近皇城的路上被截了道。 他们对面,月光下几十个黑影正落在离皇城不过一里的屋脊上。 晋国竟已经算到他们会暗袭!辽国为首的狼裔唯叔心道不妙,而且凭气息判定,对面的人,竟有大半也是狼裔,该死的晋国狗把他们孜可尔部落的族人后裔当刀使! 从陆野口中可知他们从小受着怎样惨无人道的训练!可恨他们长期接受洗脑,一时半会无法说服他们! 若野低声对唯叔说,“唯叔不必心慈手软,此刻的杀戮……”见陆野眼睛暗暗发红,“不过是为了更大的救赎。” 唯叔点点头,与他们狼裔对上,若是逃避,将后背留给敌人只会承受更多伤亡,不如战! 唯叔一声令下,几十个黑影亮剑进攻,双方立刻缠斗起,虽然都是黑夜,但狼裔的嗅觉让他们能轻易地判别彼此,不少晋国狼裔自是闻出若野的气息,大喊:“诛杀叛徒若野!” 这时晋国一黑影已经连杀数个辽国暗袭队的人,唯叔正欲亲自前往对那人相斗,却被陆野抢先,见陆野限制住那人杀人的气势,与那人打得难分难舍,他才安心地去与其他敌人交手。 “为什么?”他平静的声音问道。 若野用袖中手臂格挡住他的剑,“为她。” 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若野的血亲弄桁。 “你背叛了她的家国。”弄桁轻声诉说他的罪状,他纵身跃到房梁上,指尖擦过刀锋,眼神一泠。 他要动真格了。 若野也亮出武器,准备迎战。 弄桁出剑极快,只见漫天剑花闪烁,若野已经被剑锋包围,他用的是匕首,短兵,需要更敏捷的身形才能靠近弄桁。 但和弄桁从小打到大,对付他若野自有心得,他快速击退弄桁的剑气,隐去身形后突然贴身弄桁背后,对他道:“她现在有危险。” 弄桁握剑的手一紧,“那都是你害得!”转身朝他使出更狠厉的刺击。 若野用匕首侧边抵住他的剑尖,发出刺耳尖锐的金石之音,他趁此机会低声道:“她在西城槐花巷,去救她。” 弄桁快被他气笑了,正想问罪他,见若野持匕向他头脸一划,弄桁折身避过,听见若野一声愤怒的“闭嘴!” 弄桁大怒,手腕一转,手中剑尖啸一声,成龙虎之势直取若野要害,但若野不退反攻,一刀割在他胸口。 二人当场见血,若野胸口被刺,血喷涌而出,他深深地看了弄桁一眼,纵身逃窜而去。 弄桁却愣了片刻,以他对若野的了解,他不可能避不过这招,为了刮他一刀特意受了这击显然不合算。 弄桁摸了摸胸口。这伤口长,出血多,看似严重,但并不深。 突然一串烟花从皇城中窜起,那是收队的信息。 弄桁收剑入鞘,隐匿了身形。 题外话:更多Ρó18м.てóм -- 第七十六章潼关之战 若野因重伤逃离战场,队里不会追究他,毕竟一个死了的勇士不如活着的有价值。 他伤得深,烧得很厉害,嘴里念念有词地说胡话,似乎是在咒骂那个伤他之人。 队伍里的人已经潜入两叁,也算勉强完成任务,死伤不算太重,唯叔总算能对侯爷复命。 过了两天,若野总算清醒,能起身喝药,唯叔便问道,“我嗅出伤你之人是你的血亲,你们怎么……” “哼,他要做狗,我也是拦不住。”若野把药碗搁在一边。 唯叔点点头,“你们都很强,若是能拉拢他……” “别想了,他就是只被种了奴性的狗……”若野恨道,“晋国从小的教育,那是多可怕……”想起那个娇媚的小公主,他幽幽道:“可怕得愿意为了他们奉献一切。” 唯叔还想多探两句,这时可儿端着托盘进来了,“主家精神好些了?” “可儿。”若野对她招招手。 可儿把托盘放到小桌上,端了瓷碗到他床边坐下,“放凉了的,刚刚可入口,主家吃点?” 若野笑起,没有了往日的阴冷狠厉,像每个普通的青年遇见心仪的姑娘,乖乖张嘴吃了可儿喂下的粥。 唯叔见此,不再多言,虽则若野从前为晋国卖命,但他对晋国的恨不比他们少,侯爷也实在太多疑了些。 唯叔将探来的晋国信息传递到辽国侯爷手上。 几日之后,辽国肆扰了潼关良久的轻骑突然修整列队,步兵赶到,竟真是要攻城! 虽然晋国也派了驻军在潼关与辽对峙,但开战对双方损耗都大,而且辽国滋扰边境年年有之,是以晋国没料到辽国这次居然认真的! 潼关之战晋国大败,但胜在天险要塞,驻守潼关的士兵还在负隅抵抗。 此战大捷让辽国信心大增,粮草步兵陆续赶到,更是坚定了下一场战要打破潼关大门的决心。 次日潼关城下战鼓如雷,云梯纷纷攀上潼关城墙,几人合抱才能圈住的树桩被举起,攻城之战正式打响! 这边古宅里突然有人来袭,来人一剑劈开菱花窗时,元醉月正恹恹地倚在床头,见来人走近,她眼中炸开惊喜。 “若野,你来了……”她连忙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 他却半跪下身,恭谨道:“属下来接公主回家。” 她欣喜的脚步顿住,“你……” 他看见她眼里突然失了色彩,她平静道:“你不是他。” 他深深低下头:“属下弄桁,奉命前来接公主回家。” 元醉月皱眉,他的眼睛……和他好像,“把你的面罩扯开,让本宫瞧瞧。” 弄桁扯下面罩的时候,元醉月愣了下,有什么快速地划过脑海,她却没抓住,一种怅然弥漫在她心头。 地上的人还跪着,她想了想,试探道:“他的同胞兄弟?” “是。” “起来吧。”元醉月提起裙摆,有些茫然,“我们回家?” “嗯。” “本宫还有可回的家?” 弄桁愣了愣,低声道:“公主永远是公主,永远是当今圣上的嫡亲姐姐。” “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你和本宫说说吧。”她轻笑着走向他,“还有那些你知道的,关于那个狗东西做的坏事。” 树桩撞开城门的那一刻,辽国兵士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他们焚毁、踩踏在此处上屹立了上百年的“晋”字旌旗。 烧杀抢掠之声震得城楼颤动,破了潼关便可入临潼,那里的财富、女人全是他们的! 兵士蜂拥而入,军队甚至难以保持阵型,他们如潮水般涌入潼关,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尸骸遍野,满目疮痍。 晋国的新帝望着脚下被屠戮的百姓攥紧了手。 “皇上看不下去,便不看罢。”一旁的将士低声道。 新帝摆摆手,“朕要亲眼看着……”他双目发红,狞笑一声,“才不会对他们心慈手软。” “往前!往前!临潼才是大城!”拥挤的士兵推搡着,叫喊道。 可他们再往前不了了。 等大部分辽兵涌入潼关,差不多费了一个时辰,新帝狠狠地一甩衣袖,“杀无赦!” 随后忽然一声巨响,从潼关通往临潼的道路被山上滚落的巨石封堵,山头密密麻麻冒出人影,延绵成线! “晋”字旌旗重新飘扬在潼关山头,猎猎作响! 不好!中埋伏了!辽国将士迅速反应过来,往后急退,但新帝已然舍弃了潼关这处天险要塞,命人将城门两边高耸的巨石炸裂,滚落的石块将辽军刚刚攻破的城门严封堵死! 瓮中捉鳖。 入关辽军无一生还。 而此刻楚兵借道晋国,绕行千里,偷袭后方守卫不足的辽国军事要塞——孔城,楚晋竟联手起来,使辽国腹背受敌! 此举重创辽国,逼其仓皇退回塞北以北! 侯爷恨得捏碎了核桃,早在他想去找那小公主当人质,人却被救走的时候,他就知道坏事了! 这该死的若野!该死的!!! -- 第七十七章尘埃落定 占领的河西走廊和部分塞北被晋楚瓜分,元醉月听闻这些骇人的消息时正是夏至,她挽了衣袖为对面的皇弟倒了盏茶,“皇弟雄韬伟略,竟暗中布下如此大局,现如今这般,终于了却了母后的心愿,就算是父皇……也该消气了罢。” 新帝道:“父皇倒现在还是不怎么理睬朕。” “皇弟重创辽国,扬我大晋国威,此等功绩已经无需多言。” “朕已经着人准备,皇姐还是……”新帝又重提今日来意。 元醉月轻轻摇头,“什么做不做公主,我已经不在乎那些了……” 皇弟却执拗,“皇姐是我大晋的长公主,朕过些时候自会找理由再将此尊荣还给皇姐。” 元醉月忍不住笑,“那皇弟这个理由也太奇怪了吧!什么……朕潼关瓮中捉鳖之计乃皇姐托梦相告……后人看了像什么话!” 新帝倒是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现在朕说什么史官就得老老实实拿笔记了,末了还润色一番,朕看他写得倒是挺诗意的,没什么不妥。” 元醉月无奈地耸肩,“行,那就按皇弟说的,因思念亡姐去微服私访,还真遇到个和亡姐长相气度相似之人,皇帝将其以亲姐待之,甚至封为公主,然后史官再润笔感叹一番皇帝情深义重云云。” 新帝“哈哈”大笑,“怎么这上好的说辞一经皇姐说出来,就这般不正经。” 元醉月嗔他,“本来就不正经!” 笑过了,新帝叹口气,“且不说皇姐是朕亲姐,朕……曾允诺过他,会让皇姐一生享受长公主的尊荣……” 提起他,元醉月的神情黯淡下来,可转瞬又她笑起,“被说得他就像死了一样,他一定会回来的。” 新帝不可置否地笑笑。 她轻声道:“他费了这么大功夫,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吗?” 新帝点头附和,却没点破,他要和她在一起,其实轻而易举。 费这么大功夫,不过是想替她摆脱她的宿命,不过想她家国安泰一生尊荣,不过是想……实现她自己无法实现的人生。 聪慧如她,如何不知。 辽国是何等的龙潭虎穴,孜可尔部落的人多强她难道不清楚?他潜伏其间何其凶险,何况晋楚联手之事暴露,他作为挑拨晋楚关系的主要人物怕是…… 元醉月摇摇头,“皇弟,我累了……” 新帝起身,“朕送皇姐回屋。” “不必了,弄桁跟着的,不用担心。”她的纱袖从石桌上垂落,拖拽在地上,被夜风吹得扬起。 新帝目送皇姐走远后,低声道:“还是探不到他的消息?” “回皇上,仍是没有。” 元醉月慢慢走在庭院里,“弄桁……他小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回公主,他小时候……算不得好。” 她对他的任何事都有兴趣,连忙道:“怎么个不好法?” “野蛮无理,恣睢妄为。” “噗,”元醉月笑起,“可我看他在我面前,倒是端着一副高冷淡漠的样儿。” 弄桁犹豫了下,道:“应该……都是做给公主看的吧。” “什么?”元醉月疑道。 “他应该是根据公主的喜好,故意那样的吧。”弄桁低声道,若野和他不算亲密,可是他们是同胞兄弟,一起长大,他的性情他了解,他的心思,他还是能猜出几分的。 “那……”元醉月更疑惑,“那他这么知道我喜欢……那样的?” 弄桁想起刚入宫时,若野老在他给先皇当值的时候找他换岗,他不愿,就要被若野磨好久,其实细想,每次若野要和他换岗,都是先皇宿在先皇后那处时。 这事也不好说给元醉月听,弄桁便沉默不语。 但元醉月百般追问,弄桁才道:“应该是根据先皇后的喜好揣测的吧。”见元醉月惊讶的表情,他又道:“公主和先皇后很像,连身上的气息都极其相似。” “狗东西……原来早就垂涎我了……”元醉月笑起,见弄桁低头看她,对他道:“弄桁,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感觉很熟悉,我们见过?” 弄桁心头一跳,绷紧了唇线。 “我们果然见过,什么时候?”元醉月逼问他。 弄桁倒是比若野好欺负多了,元醉月露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 弄桁挠了挠头,“以前,我们是见过。” 元醉月扶额,“以前是多久,见过是在哪?” “距今……”弄桁垂眸,“正好十年吧,也是夏天,在怒壁猎场。” 元醉月细细回想,十年前的怒壁猎场……十年前是她丧母那年。 她记得,母后在春季薨逝,整个夏天她和皇弟都很难过,后来临近秋猎,父皇为了让他们心情好点,提前带着他们并一众天家贵胄去怒壁猎场游玩,可是在怒壁猎场,她的心情并没有好点…… 她在怒壁猎场都是一个人在呆,是什么时候遇到的弄桁? 忽然一双冷冷的眼闪过,元醉月福至心灵地记起了! “啊!我想起了!”元醉月瞪大眼睛,“我还亲过你!” 弄桁抿了抿唇,想说不是他,忽然察觉远处有人呼吸漏了一拍,“有人!”下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时谁,“是他!” -- 第七十八章再为公主 元醉月连忙张望,“若野!”他果然还活着! 他还活着!他来找她了! “你在哪儿?”元醉月喊道,见无人现身,她连忙问弄桁,“他人呢?” “跑远了。”弄桁疑道。 “跑了?”元醉月高声道:“那你追啊!把他给我带回来!” 弄桁应声追去,元醉月也提起裙子往弄桁追的方向跑去。 在一处松柏林里,弄桁找到了若野,若野似乎在等他。 “你故意引我前来?”弄桁道。 若野沉默着没说话,半晌,他扯下面纱。 一道刀伤从左边额头往下,割过眼皮,顺着左脸往下,若野轻声道:“她总是喜欢美好的东西,你说……她还能接受现在的我吗?” 弄桁沉默着,“她一直在等你。” “她等的是那个完美的若野。”若野垂眸,他知道她的一切喜好,她不喜欢残缺的东西。 他深吸口气,低声道:“刚刚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 弄桁道:“我正想向她解释,她亲的不是我。” “不必了。”若野抬头对他对视,“偷来的,始终要还回去。” 弄桁没说话。 “好不甘心啊。”若野笑起,带着苦涩。 当初听她讲那些心事的,是弄桁,她想亲近的,是弄桁,最后想亲的,做出约定的,大概也是弄桁吧。 毕竟,他和她一句话也没说过。 “她怀孕了。” “当你的养不就好了,”若野痞笑道:“我为你们做了这么一手好嫁衣,给我养孩子怎么了?” “她想见你,”弄桁皱眉,“你还不明白吗?” “其实我不是故意要顶替你的。”若野低沉道,时隔十年,此刻,他终于不得不去面对这个误会。 他抬眸看着弄桁,“是她这个蠢女人把我们弄混,对我做出约定,让我努力去她身边,去保护她去救她。”他低下头,轻声道:“我什么都没说,没理她。我只是……” 若野嘴角抿了抿,却硬是勾起丝笑意,追忆道:“我只是照常值岗!是她自顾自地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还硬是亲了我一口!而我、而我……” 若野的眼角有些湿意,“而我对你隐瞒了这些。” 他被她撼动了。 所以他偷了他和她的约定,偷了属于他的她的亲吻。 弄桁突然释然地笑了,“其实不是罢。” 若野茫然抬首。 弄桁带着无奈的笑意,样子有些落寞,“别说公主是谁的,决定是谁的,是公主自己。” 故事,本就是你们。 弄桁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以此作为他任性妄为的惩罚,“既然你那么在意,那便自己去问她,别问我。”言罢飞身而走。 “弄桁,他人呢!”元醉月遇到落在树间的弄桁。 “他闹别扭呢,公主不必理他。”弄桁对元醉月道,“既然若野回来了,属下便回皇上身边复命了。”说完一闪身,消失了身影。 “哎,你倒是跟我说他在哪儿啊!”元醉月大喊,却再无人应。 几日后,新帝因思念亡姐决定微服私访散心,竟在某一桃花源般的山村,寻到一位与当年崇邑长公主长相气度十分相似之人! 之后就是按照新帝的剧本走,群臣懵逼!直到此封仪式上受封“崇意公主”的女子转身,那风华气度! 特别之前的老臣,当场吐血。这是当他们是瞎还是傻? 这不就是货真价实的崇邑长公主吗? 新帝自己为了给辽国下套让公主假死,现在又搬出这么个说辞……百姓不知道还好,他们这群老臣心里哪个不是门儿清! 老臣们忍不住斜眼看一本正经的新帝演戏,还不得不配合地行礼,高呼口号! 仪式过后老臣们纷纷对头上没几根毛了的史官表示同情,可得好好地编好好地圆,还得写出浪漫色彩,最好读完还能再洒几滴热泪! 元醉月忍着笑走完了仪式,“皇弟你是没看见,忠义候平时那么一本正经的人露出那茫然震惊的表情,可把我笑得!” “皇姐现在是公主,得自称本宫了!”新帝提醒道。 “行行行,托皇弟的福,本宫又能继续做本宫了!”元醉月打趣他。 “若野功不可没,他……还是不愿现身吗?”新帝问道,这盘局若野是重要推手,又对皇姐用情至深,对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可用之人,他还是盼他早点归来。 “他这个胆小鬼!”元醉月说起他就气得鼓腮。 -- 第七十九章你残废了? 元醉月此番并未回宫,在皇城城郊的若水湖开了公主府,她的院落她亲自提名“若轩”,对皇弟的解释是,因为临近若水湖,新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是不是残废了?”她在若轩修了个和当初在宫里一样的浴室,沐浴后坐在木板上梳头。 她穿着丝绸长袍,肚子微微隆起,摸了摸肚子,“可本宫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再不出来,孩子就没爹了!” 她时常这样自言自语,她总觉得,他其实就在身边。 “你究竟在闹什么别扭?连给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元醉月恼道。 “你是不是被他们虐待了?你是不是残废了?本宫不嫌弃你。”她对着空气瞎猜。 忽然她安静了一会儿,压低嗓子小小声问道:“你……你是不是被阉了?” 梁上的若野手一抖,梁上抖落一层灰。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孩子都有了……”元醉月喃喃道。 空无一人。 元醉月叹息,“残废,你什么时候才现身啊?”不管是断手断脚被阉了还是重伤,都可以统称残废,于是她这么喊他。 若野:“……” “残废,本宫好想你……” “属下一直在公主身边,公主不必挂念。”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元醉月既惊又喜,“若野!” 他没料想她反应这么大,落的泪瞬间就把胸部的衣襟都沾湿了,“若野,让我看看你……” “公主,”若野落在离她不远不近的地方,“属下毁容了。” 元醉月连忙起身,慢慢靠近他,“毁成什么样了?让我看看。” 若野垂首没动,等她走近了,抬头看她。 元醉月惊得小嘴微张。 若野像是刺痛般侧首,“吓到公主了,属下该死。” 她却忽然伸手抱住他,“往日欺负人家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该死?”她用显怀了的小腹贴近他,轻声道:“你看你把我肚子搞大了,说吧,想受什么样的惩罚?” 若野依旧微侧着脸,“公主想怎么便怎么。” 冷不防她一只小手伸来,贴住他的脸,把他慢慢转过来,四目相对,她色气地抿唇,“怎么本宫觉得……这伤添得正合适,瞧着倒是越发冷俊了……” 她踮起脚尖想亲他一口,无奈身高限制没得逞,尴尬地清清嗓:“留着这么个伤是不是想时刻提醒本宫,你是多爱本宫……多愿意为本宫赴汤蹈火?” 若野伸手稳住她腰身的手想收回,却被她按住,他确认道:“当真能入公主的眼?” “有时候觉得你是不是在逗本宫,”她不满地皱眉,“本宫多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 若野低头,将脸凑近她。 元醉月轻哼一声侧过脸。 若野不动,就这么等着她。 元醉月败下阵来,红唇印在他脸上,“受苦了罢。” “不苦。” 元醉月怜爱地抚摸他的脸,“人家肚子不舒服,要若野的手揉一揉才能好。” 若野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腹,“折腾你没?” “吐了好久,这两天好些了。” “如果难受,就堕了吧。”若野把她抱起来,往回走。 “什么?”元醉月震惊道,缓了缓,有些失落,“你不要这个孩子?” “女人生产太难,属下舍不得公主为属下受罪,再则……”公主是他一个人的。 “我愿意,你管我!”元醉月气鼓鼓道。 -- vIργzω.coм 第八十章过往 自若野归来,按照他与新帝当初的约定,他应是要受封的,但在新帝准备兑现诺言的时候,他却拒绝了。 新帝把事说给元醉月听,元醉月倒是明白,他就是想给她名分,如今不要又是怎么回事。 “我都怀了你孩子了,你还不娶我给我个名分吗?”元醉月把榴莲往他面前递。 若野没躲,垂眸不语。 元醉月发现他比从前温顺了许多,有些怜惜他。 凝眸细看他,片刻她道:“若野,按说晋国压榨了你一生,你该是恨我大晋的,为何还能继续效忠大晋……”她终于说出她的疑问。 “属下不为任何一国效忠,属下只对你,我的公主效忠。” 元醉月羞涩的抿唇,“那……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现在如果做了王侯,不就能达成了么,为何都到最后一步……” 若野看她一眼,默了默,“属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兑现当初的约定。”她的约定要他娶她,所以他当初和太子那么约定,私心也时爱惨了她想和她厮守,可偷来的约定,始终像根刺一样,如鲠在喉。 元醉月轻笑,带着点坏意,他果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那日经弄桁提醒,她算是彻底想起了以前的事。 其实他和她的渊源从十年前就开始了,只是当时她只是想试试母后说的,“爱情能使人盲目奉献自己,你往后要在宫里站稳脚跟,利用那些爱慕你的人,不失为一个妙法。若是你需要某人为你所用,引诱,也不是不可。” 旁人不可尽信,母后薨后,她将母亲教导她叮嘱她的话反复咀嚼,以此来汲取安全感,用来保护自己和幼弟。 那时她不过八九岁,很多道理领悟不透,在怒壁猎场的时候,她总喜欢一个人到处走,一个人缅怀母后。 有一日发现了一颗好高大的枫杨树,让她想起了通往母后寝宫的那棵,思及此,便去那棵树下独坐,想母后对她说的话,想以后该怎么办,想着想着便难受得哭,思念母后,畏惧将来。 日头渐烈,她正想起身离去,却发现身后不远处立着一个少年。 他站得笔直,就像皇城守卫。 她探头打量,他身后是排成一排的木桩墙,观察地势,里面应该是一个小型的山寨。 能在皇家猎场里建这么个山寨,她初步猜测这极有可能是皇家训练亲卫队之类的武者用的训练场。 她回头看自己刚刚坐的位置,少年所在的地方居高临下,不是正可以把她偷哭的怂样尽收眼下? 元醉月心里不爽,她整了整仪容,趾高气昂地走向少年,“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她穿戴不俗,又在皇家猎场四处横行,是个长眼的都该看得出她身份金贵。 可这少年就跟看不到她似的,完全无视她,眼睛也不眨眼一下。 元醉月毫不气馁,她走近他,“本……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想了想,“按理我应该先自我介绍,我叫醉月,你呢?” 少年仍是泥胎木偶般,纹丝不动。 元醉月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他长得很俊,是那种精致冷漠的俊,她认可地点点头,这样俊美的人用作诱杀应该是很强力的,他们还是很会选人嘛。 她绕着他观察他,用母后和她请的那些老师教她的东西,俨然把这个少年当做了研究的范本。 少年的手有很多茧,唔……是不是说明他练习很刻苦? 他露出的皮肤有交迭的青紫,是不是他常常挨打? 很刻苦还常常挨打……这么烈的日头还顶着晒,动也不敢动,明明一步之遥就是树荫。 元醉月很同情少年,她转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很热?” 见少年不理她。 她又道:“你去一边的树荫下站吧,如果有人敢说你半句不是,本宫就替你撑腰!” 见少年还是不敢动,她更可怜他了,“本宫是皇上的嫡长女崇邑公主,没人敢动你的!” 见他汗滚到眉上,眼看就要落到眼里,她抽出手绢替他擦了,“把你们负责的喊出来,本宫当面跟他说!” 少年不动如山。 末了元醉月终于回过味儿来,他要么就是不信她是公主,要么……就是不想理她。 可惜时间不早,再不回该闹得侍从四处寻她了,不然她铁定和这个少年死磕到底。 她留下句:“本宫还会再回来的!”提着小裙子跑了。 直到她跑远了,少年才用手背蹭了蹭刚刚被她用手绢擦过的地方,这个傻货擦什么擦,本来没什么,擦了反而痒兮兮的。 第二天元醉月又溜出来,她要继续去会会那个少年。 她昨晚好生思量了一番,不如试试母后所说的,让他对她产生爱慕之情吧! 就像侍从侍女们说的,她是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公主,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母后所言的引诱,对她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到了昨天那个地方,果然少年还在!她还担心今天他不站岗了呢! 她今天穿得特别可爱,鹅黄色的纱裙,头上两个花苞髻绑了坠珍珠的丝带,简单可爱,引诱个少年再简单不过啦! -- vIργzω.coм 第八十一章约定 她走近他,“本宫来找你玩啦!” 少年愣一下,没说话。 元醉月有些得意,“没想到吧!本宫怕你无聊,和你聊聊天。” 她从头到尾不停说话,他的沉默反而使他像个倾听者,不知不觉她开始和他聊起她的母后,讲了关于母后好多事。 直到天色不早,她才恋恋不舍地回了。 然后第叁日,雷打不动地,她又来了。 她熟门熟路地和他打招呼,见他脸色清冷,觉得有些疑惑。他昨天虽然也不和她说话,但是他的表情明显是在听他说话的,怎么今天这幅完全不想理她的样子,就和第一天一样呢? 若野继续无视元醉月,他和弄桁这个月轮流值守这里,今早这里的负责人找到他们说他们之前做得很好,如果公主还来就依然这么做,听公主说说心事,如果公主对他们的沉默不满,出手打他们怎么,切不可防卫,要顺着她的心意。 他昨天在练习,换弄桁值班,听弄桁说她讲了很多心事,这个傻子,心事是可以随便乱讲的吗? 元醉月依旧和他聊天,但他不会露出任何表情,更别说看他一眼。 她歪头打量他,难道昨天的人不是他? 啊!她知道了,他们是双胞胎! 第四天弄桁的反应印证了她的猜想。 不过她并没说出来,她甚至因此想出了怎么引诱第一天那个冷漠少年的妙法! 她用“蛆虫哥哥”指代他,因为侍从在劝她别去找他的时候用的就是“蛆虫”二字,说他们是蛆虫般下贱的存在,不配与公主这样的高贵存在聊天。 元醉月的小脑袋很轻易地推断出他们是一人一天值岗,这一天,轮到他值岗。 昨天她已经和“二号蛆虫哥哥”聊到将来她的嫁娶之事,今天接着聊,自然顺理成章。 他依旧不给她好脸色,虽然她已经抱怨了好多次,你这人怎么这样,心情时好时坏,今天又是心情不好了吗? 少年当然不理,不过她还有后招。 “母后刚刚薨逝,父皇就将我安排给了楚国国君,他好像比父皇还大……”元醉月说起这个有些难受,慢慢竟真带了哭腔,眼睛红红的,“母后若是还在,必然不会是这样的安排……” 她转眸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忽略他脸上的冷意,“蛆虫哥哥,我不想嫁给老头子,我嫁给你好不好?” 见少年依旧木着脸,她失落地道:“昨天我这么说的时候,你明明轻轻笑了的……”又突然打起精神替他证明他其实在乎她,“每次我说心事,你都认真听,还会对我笑……” 她有些羞涩:“我知道你喜欢我,你今天只是习惯性心情不好,其实……我也喜欢你,很喜欢你!” 她激动得凑近他,离他很近,呼吸打在他脸上,“我喜欢你,蛆虫哥哥。我不知道你谁,但你知道呀,你以后……来找我好不好?” 她柔软的小手拉住他布满硬茧的手,和他约定,“你一定要来找我,来保护我、来救我。” 她的眼睛映入橘红的落日宛如融金,“如果你给我一世尊荣,作为报酬,我把自己的全部给你,好不好?”说着她踮起脚尖想吻他,却因为重心不稳,吻偏了,亲到他的嘴角。 少年的心砰砰直跳,生怕她听去,竟违背规则往后退了一步。 元醉月才不管这些,她前进一步贴身,抱住他冲他撒娇,“蛆虫哥哥,你一定要来保护醉月,醉月一个人好怕。” 做完这些,元醉月就假装恋恋不舍地走了,且再没去找过少年,在她心里,他往后退的那一步已经证明了她的胜利。 那一天,少年值岗完后捂着自己控制不了的心跳跑了好远的路,直到他分不清这心跳究竟是因为剧烈运动而跳还是因为那个傻公主而跳。 几日后,他站在山岭回首,狩猎完了的皇家仪仗成线地走在山脚,而她就在某一辆车撵里。 那温热柔软的双唇亲过的地方,像烙印,烫在他嘴角。 他知道,那烙印,或许是该给弄桁的,可他竟鬼使神差地什么也没说。 至此,他这条皇家养的狗,竟开始肖想公主这样的存在。 可当他艰难地来到她身边,她却忘了那一切。 忘记那些约定。 也好,反正那些约定,都不是他的。 也没什么好怨的,原本他这样的杂种,本就不是能染指她的,能守护她,对他这样的蛆虫来说,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可她断不是个纯洁的,她带毒。 小时候引诱他,长大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勾引他。 -- 第八十二章心结 “你跟本宫说,你心里在纠结什么?”元醉月坐到他腿上。 “属下没有纠结什么。”若野搂住人亲了一口。 元醉月小手推开他,挑了个眉,狡黠道:“本宫知道你在纠结什么。” “哦?”若野手肘撑在桌上支起下颌,好整以暇道:“那公主说说。” 感觉他似乎想反客为主,元醉月故作神秘道:“其实本宫心里对弄桁……” 见若野微不可查地蹙眉,她故作疑虑道:“本宫总觉得对他有点奇怪的感觉。” 若野果然上钩,换做往常必然能识破这小公主的奸计,可这是他的心肉刺,是他最大的痛脚,被她这么轻轻一踩,立马警觉起来。 “什么感觉?”若野沉声道,他那天听弄桁和她交谈,知道她想起了她亲过弄桁的事,确定了她果真想和弄桁约定的事,如今……她要旧事重提了吗。 “也没什么感觉,就是想起本宫小时候亲过他,感觉怪怪的。”元醉月咬唇,状似回忆道:“那时候还真挺喜欢他的,想和他私定终身的那种。” 若野身侧气压骤降。 元醉月还不嫌事大,继续火上浇油:“本宫就奇怪了……本宫明明是和他……怎么就你来本宫身边了?你说着世事可真是无常啊!” 他沉默着不言语,半晌,沉声道:“不是世事无常,是……” “蛆虫哥哥……”她软软唤了声,打断他。 若野被她撩得心颤了颤,不愿再解释,错就错了吧,大不了瞒她一辈子。 “蛆虫哥哥……”她又喊。 “嗯。”若野轻声应了。 知道他误会了,她搂住他的脖子,“傻瓜啊你,你就是本宫的蛆虫哥哥呀,弄桁……是二号蛆虫哥哥啦,哈哈哈。” 若野抬首,疑道:“怎么!” 她却只是笑,眼睛亮晶晶的。 “公主说清楚!”若野心急。 “说什么?本宫什么都不知道!” “公主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人?” “那本宫是没长眼吗?你们的差别大概有……”元醉月双臂张开画了个圆,夸张道:“十万八千里!” “那公主还……”若野蹙眉,立马反应过来,“原来公主是故意勾我!” “本宫没有,本宫不是!”元醉月连忙否认,委屈道:“本宫才没勾人!” 若野二话不说把人抱起往房里走,元醉月挣扎了下,“不是赏月吗,月亮还没出来呢!” “赏月不如赏美人,还是公主比较好看。” “本宫大着肚子呢!” “属下以前就想着看公主大着肚子的模样,肯定别有一番风情。” “你别!” “大夫说了现在这个时间可以同房的……”若野把人剥干净。 “那人家说的是普通人!”元醉月遮住自己鼓胀的奶,“你那么……会伤到孩子的。” “属下不会全部进去的。” “不行不行!”元醉月护着肚子。 “好吧,不动你,”若野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地吻。 元醉月身子突然僵了一下。 “怎么了?” 她拉过他的大手放到肚子上,“动了!” 果然他感觉她肚子凸了一下,若野脸色不太好,“这么小就知道吸引母亲注意了。” 元醉月用脚踢他,“醋什么醋!你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好醋的!” 若野不说话,将脸埋在她颈窝,“不然……不生了吧。” 元醉月摸着隆起的肚子,“怀都怀了!” “生孩子很痛,”若野恐吓她,“痛不欲生的那种。” “说得像你生过似的!”元醉月嘟嘴,她从他怀里挣扎着起身,“你说我给你生孩子,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就那么不情愿!能像个父亲一点吗!” 若野把人逮回来搂住。 “你想要男孩女孩?” 这一问把若野问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孩子,还是和她的孩子,不由想了想,良久道:“女孩。” “我想要个男孩,给你传宗接代。”元醉月道。 若野摇头,“生个女孩,肯定很漂亮。” 此念一起,若野心头就像突然有了光,生个女孩多好了!小版醉月! 自此再不给孩子争宠,把元醉月伺候得好好,只盼她生个女儿。 元醉月却想要男孩,像他一样又帅又强的。 几个月后元醉月生产,痛叫的声音让若野恨不得替她生了,折腾了半夜,总算生出来了,母女平安。 自打生了女儿,元醉月感觉她似乎自此失去了若野。 “小圆,你看到若野了吗?” “哦,姑爷带小姐在花园散步。” “小方,你看到若野了吗?” “姑爷带小姐去和园荡秋千了。” “小扁,你看到若野了吗?” “姑爷带小姐……”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 “公主,属下回来了。” “滚出本宫的被窝!” “属下犯错了?” “没有,滚出去!” “公主不讲道理。” “你敢质疑本宫?” “没关系,属下讲道理。” “哎……你别!唔……” (本书完) 题外话:完结啦~和你们承诺的不太监、HE,都做到啦~ 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写肉文,写得算不得好,而且中间因为考试耽误了很久,让老读者久等了,下次我会存到一定量再发。 其实看过我其他文的读者应该知道我只写短文的,这个文受读者影响太多,包括文章长短,剧情走向,也怪我自己太容易受影响了,这个文其实一开始在我心中设想的是个五六万字左右的BE,后期为了达成大家HE的目标我甚至写起了战争,我写个肉文竟然写到叁国争斗我真的…… 谢谢老读者的支持,你们常常投猪让我都记住了你们的ID,真的谢谢你们,基本上成为了我写这个中长文的精神支柱了,哈哈。 回头有时间会写番外放在微博,唔~那,期待我们下次再会吧~ 晚点再捉虫(懒) 更┊多章Ρó18м.て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