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妖姬》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变故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第一章 变故 却说北地传来捷报,魏王拓跋枭大败王朗大军,实力进一步大增,令天子池昱连日来心绪不宁,不得安睡。 是了,大熙王朝在女帝手中繁荣昌盛,总归盛极必衰,数百年下来,天子式微,各诸侯群起而逐鹿。 从先皇开始,时局便开始动荡,烽烟四起。九大州中,豫州的王氏、扬州的楚氏、鄞州的拓跋部、燕州的慕容部、云州的赫连部等地皆有逐鹿之能,亦有问鼎之心。 上任天子在位时,各诸侯至少还礼节性的朝贺,至当今天子池昱登基,他们甚至都没有入朝观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继燕王慕容钊打败五倍于他兵力的楚氏,拓跋枭又大败兵力远胜于他的王朗大军,令池昱如坐针毡。 这魏王拓跋枭为人深沉,富于机谋,极具军政天赋,又擅用人,麾下猛将如云,五个儿子更是个个骁勇善战,不容小觑。 而这燕王慕容钊别看才二十出头,为人却极好弄权,城府深不可测,精兵只十余万,却拥有一支神秘的神鹰军,传闻营中万名将士个个都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叱咤风云,令各路势力俱大为忌惮。 想起先皇的告诫,这两个部落在各诸侯中既非兵力最强,也非占地最多,但相互之间颇有渊源,数百前年实乃一支,若他们重归于好,皇朝危矣! 朝堂上又有沈相把持朝政,池昱处处受他掣肘,像沈相今日在朝堂上为他爱子沈郢求娶池昱最心爱的妹妹永泰公主为妻,百官无不贺喜,竟无一人征询自己的意见,池昱觉得自己这个天子做的窝囊无比。 内忧外患之下,大熙该何去何从? 池昱心烦不已,躲在房内捱首苦思,百思不得其解,遂作罢。正待就寝,听得门外内臣报道:“永泰公主求见。” 这永泰公主正是池昱亲妹,池仙蕙是也。 这个帝家金枝玉叶,生得螓首蛾眉,明目皓齿,小小年纪便有倾城之姿,鸟雀见了也要多叫几声,花儿见了也会收敛起绽放的勇气。加上她饱读诗书头脑精明,从小便深得先皇钟爱,随着年岁渐长,出落的一日比一日美艳绝伦,行为端庄贤淑却自带一番风流韵味,看哪个男子一眼,那个男子就要失魂落魄好几日。 便是已娶有中宫纳了三个夫人的池昱,对这个同父同母的妹子,亦无法抵挡她的绰约风流。这也是池昱明知仙蕙与沈郢郎情妾意,却迟迟不肯为他们赐婚的原因。 哪怕此回沈相在朝堂上为沈郢求娶仙蕙,池昱也没有立刻定下婚期,不过女大不中留,仙蕙只怕就是为这事来的。 池昱故作不知,柔声问道:“妹妹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仙蕙自是来央求兄长快快为她与郢哥哥定下婚期,不过听池昱的贴身内臣何瑞说起池昱近日心绪不宁,忍不住关心问道:“听何瑞说皇兄连日来眉头紧锁,夜里也不得安睡,必有忧虑之事难以解决,不知妹妹可否为皇兄分忧?” 池昱一听万分欣慰,忽然之间福至心灵,抚掌叫好:“好!好!我正有一计……” 这拓跋枭与慕容钊之间,从领地与兵力来看,看似慕容钊处于弱势,但此人深不可测,与自己又同为乃女帝一脉,吸引了各路势力向他投诚;拓跋枭在世人眼中却是贬大于褒,倘若自己加以示好,以皇朝公主与其联姻,让拓跋枭在北地的实力得到提升,以拓跋枭的老谋深算,必不会拂却他好意。 只要那慕容钊见不得慕容枭实力大涨而出兵,两虎相斗,于皇朝便是一个契机。 至于这联姻的对象……池昱看着仙蕙。自己这个妹妹姿貌绝伦不说,更兼冰肌玉肤,冬软如棉,夏凉如玉,且天生带香,抱着她便是说不出的享受。 至于琴棋书画歌舞花茶、文史典籍,悉皆涉猎,聪明伶俐,心思剔透,如花解语,天下无人能及。 仙蕙疑惑:“何计?只要妹妹能为皇兄分忧解劳,皇兄尽管吩咐。”池昱道:“你且听我说来,再思量不迟。” “北地有两方势力,一乃燕王慕容钊,二乃魏王拓跋枭,此二人甚嚣张跋扈,野心昭然若揭,这两方势力若揭杆造反,图谋篡位,朝中文武百官皆奈何不了,我大熙必亡啊!”池昱说着不禁泪流满面,望着仙蕙绝色小脸道:“孤并非贪恋权势,但大熙若亡于我手,我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这时仙蕙亦听得泪流满面,池昱继续道:“倘若我将妳许配于拓跋枭的次子拓跋玹……妳可否愿意?” 因女帝临朝之故,女性地位显著提高,女子不再是父兄附庸,不单拥有家族一部分财产继承权,婚事更是须得本人同意才可生效。 池昱与仙蕙说清其中的厉害关系,便是想利用她的心软博得仙蕙点头。 与生俱来的荣华,让仙蕙早明白自己必当担起相应的责任,倘若皇朝倾覆,她这公主身份再高贵也不过一亡国奴! 或许此生注定与沈郢无缘,仙蕙含泪拜倒,坚决地说:“妹妹愿意!只是……”池昱伸手扶起仙蕙,问道:“哪里还有难处?”仙蕙含泪问:“妹妹嫁到魏地,如何保证那慕容钊不起兵?” 池昱知她心地善良,便没把自己那番算计说与她听,只道:“一方势力倒不足为惧。”便不再言语,让仙蕙远嫁到千里之外,他委实万般不舍,可国事为重,唯有她的倾国美色让人无法抗拒,不然也不会引沈郢折腰。 若非有沈郢争夺,他非要把她强留在皇宫私藏,哪里舍得送她去那蛮荒之地和亲。 却说魏王拓跋枭得天子旨意要将永泰公主指给爱子,自是满口应承。 当初为了拉拢人心不得不为长子聘了同一部落的严氏女,近几年势力大增,便一直便盘算着为爱子聘一位士族贵女,谁知他虽权势滔天,但被那些世家视为蛮夷,等闲不把他看在眼里,才硬生生拖到拓跋玹二十还未娶妻,想当初他十二就娶了他们母亲,二十都有了三子一女哩。不过现在他爱子能娶到公主,也让他着实吐了口恶气。 不到半月,拓跋枭便令次子拓跋玹携使者来了洛京求婚,用雁作为贽见礼物。纳采、问名、纳吉、纳征之后,永泰公主出降的日子就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的初十,也就是六月初十。 拓跋玹的突然到来以及天子如此迅速定下婚期,实在令沈郢措手不及。 虽他与仙蕙婚约在前,但摆明天子有意毁约,那魏王也不是好惹的角色,沈郢只恨不能抛下一切,带仙蕙私奔,一走了之。 不料沈相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将他叫道房中,问道:“可还记得为父与你说过公主的批命?” 永泰公主池仙蕙出生时天降祥瑞,先皇曾使能人为她 分卷阅读2 看相并推算生辰八字,最后得出的批命乃“母仪天下!” 身为公主,却有皇后的命格,这对大熙来说并非幸事,此事立刻被先皇压下,知道的人几乎都到了黄泉之下,沈相的身份毕竟与旁人不同,先皇不能对他下手,沈相也答应过会守住这个秘密,只不过对于自己殷切的继承人,沈相没有一丝隐瞒,却也不允许他出现任何差错,譬如这儿女私情! 沈家作为第一世家大族,历经数朝而不衰,这一点是相当重要的。 沈郢也是不负众望,从小便被培养得兼资文武,品性高洁,深明大义,气质也是如玉温润而雅,润泽有度。 仙蕙最爱便是沈郢这一点,而沈郢此刻却极痛恨自己这一点。 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仙似的人儿,不自觉地抬起手来,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阿蕙,咱们永远不分开好么?” “郢哥哥,对不起,”与那拓跋玹的婚约她自己也是点了头的,可只要一想到嫁去魏地后再也见不到沈郢,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难过,眼泪流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下来,就在倒下的刹那,被沈郢一把捞住。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仙蕙的眸子缓缓闭上,沈郢便亲向了她鲜花般娇艳的红唇。 两人口舌交缠,那男女之乐让还是黄花闺女的仙蕙浑身发软,又快活,又紧张,手心儿都冒出了汗珠,但又舍不得被爱郎亲吻的滋味。 沈郢一边吮吸着仙蕙的小香舌,一边抚摸着仙蕙柔软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经潜入了仙蕙的衣襟之内,直接摩挲着她嫩滑的肌肤。 仙蕙嗯嗯的从鼻子发出娇柔的哼声,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沈郢竟是摸到了她的奶子,正轻轻的揉捏着。 第一次被摸到这里,仙蕙浑身颤抖,挣脱开了沈郢的热吻,颤声道:“别……别这样……啊……别碰这里……好……好痒……啊……”却是奶头被男人捏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沈郢只觉得仙蕙的奶子又滑又挺,手感极佳,哪里舍得放手,不但更加用力的揉着,还不停的亲吻着女子的颈脖与耳垂等敏感地带,让她无力抗拒。 心想她虽然此生注定与沈郢无缘,但未必不能成为郢哥哥的女人,尤其今天郢哥哥动了念头,便随了他好了。 如此一想,只觉得两腿间那神秘之地已经冒起了湿气,怕是小亵衣都沾湿了,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 看着仙蕙含羞带俏的诱人样子,那玲珑凹凸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身子挨着自己,沈郢哪里忍得住。 第二章 天生尤物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3111 daisy 第二章 天生尤物 解开玉人的束腰绸带,轻轻拉开她墨绿色的外裳,整件深衣尽褪滑落在地,仙蕙那白羊般的美丽裸体便呈现出来了。 她的肌肤比丝缎更为光洁柔滑,身段稍显瘦弱,腰身细得一只手都能掐断,双乳和翘臀却是那般饱满肥嫩,美艳绝伦的姿容,光看一眼就已大饱眼福了,如果再能拥有她,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美梦。 沈郢有一种眩目的感觉,隔着薄薄的月白肚兜便吸着一只椒乳,把乳头咬到嘴里,又吸又啃。 仙蕙啊的轻轻呻吟了一下,便是隔着肚兜,还是觉得被郢哥哥吸的发麻,沈郢的右手向上,很自然地攀上她的脖颈,兜绳解开肚兜很快被剥了下来。 仙蕙双乳圆鼓鼓的,那如雪堆般的乳肉没有丝毫瑕疵,乳晕不大,小小的乳头呈粉红色,沈郢眼都看直了,咽了一下口水,赞道:“我的阿蕙真是天生尤物!” “郢哥哥!”仙蕙的脸更红了,艳若桃花一般,把粉红的乳头压在了他的嘴唇上,沈郢张嘴把她的乳头含到嘴里再次吸吮起来。 仙蕙只觉得如同触电般的刺激不断从乳首处传来,不时地出嗯啊轻声呻吟,整个乳房贴在他脸上,沈郢感觉很柔软很滑腻,绕到她的背部在她的腰部轻轻揉摸,并顺着腰线向下摸到她的臀,在她圆翘翘的屁股上揉来捏去,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仙蕙神魂颠倒。 她紧抓沈郢的臂膀,用力握住那厚实的肌肉,突然觉得下体一凉,知道亵裤也被脱去,更是羞不自胜。 沈郢先香了一口小脸,再缓缓的贴近仙蕙小腹。只见仙蕙双腿雪白苗条,修长紧致,微合的两腿之间隆起着一个肉团儿,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粉嫩无毛,可以看到中间陷下去的肉缝已经有些湿渍了,沈郢的头脑一热,手指就伸了上去。 很滑、很软,肉缝里面泛出鲜红的颜色,里面早已湿透,一会沈郢手上就粘满了粘粘的蜜液。脸靠近时,闻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自己,自己那处最羞人的地方被郢哥哥这样紧盯着打量,仙蕙脸颊绯红,嘴里轻声娇声道:“郢哥哥…别看,多难为情~” 沈郢轻轻揉摸着早已变硬的小小阴蒂,“是妳太美了,阿蕙,”伸出舌头,在那小阴蒂上舔了一下,全身一抖,嘴里出了一声骚浪的低吟。 仙蕙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沈郢的舌尖每次扫过,都会让身子引起一阵颤动。沈郢便埋首其间,舌头也在肉中慢慢地转动,去磨擦肉洞中的粘膜,并在里面翻来搅去。仙蕙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嘴里轻轻出啊啊的低吟。 最后把舌头贴在仙蕙穴口,滋答滋答地吸吮起来,“郢哥哥~郢哥哥~”仙蕙只觉得一阵阵的舒畅从身子深处不断涌出,拼命地挺起屁股,两片阴唇和小穴口上上下下地在沈郢的嘴上蹭着,而新鲜的晶莹蜜汁,更是不断地渗出,很快使他的嘴巴和鼻尖变湿淋淋了。 “阿蕙可真甜!”沈郢抬起脸,见那诱人的花径再次紧闭,只是,晶莹的春水,沿着大腿根部不断流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感觉到他的吻,细密连绵地布满她每寸肌肤,他吻她的腿间、她的小腹,那样深而热烈。仙蕙此刻看不清他极美的面孔和温柔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情意与欲望。 又感到一根硬硬的东西一跳一跳地顶着自己小腹,不禁又羞又喜,想到两人便要二合为一,心中期待无比,凭感觉伸腿环住了沈郢,沈郢胯下的坚挺早就胀硬到极致,用力一顶仙蕙已渗出蜜意的花穴,两人都闷哼出声,欲望原来如此美味。 沈郢喘了口气,柔声道:“阿蕙,我忍不住了。”终于做出决定,除去自己的衣物,脱下裤子,把坚硬的阳具掏出。 仙蕙也听到了那悉悉索索的脱衣声音,眼眸更是羞得紧闭起来,但修长的美腿马上被 分卷阅读3 分开,沈郢把龟头凑到她的处子花穴外,磨蹭了几下,发现整个阴部都湿得一塌糊涂,当下也再忍不得,便将阳物对准入口一挺,硕大的龟头便要破体而入,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痛苦而又满足的喟叹来。 只是沈郢还来不及发力,就听得船舱一阵混乱脚步声,青黛急促道:“公主,圣上驾临!”天子今日本是该带着魏王公子去南山别苑狩猎,不知怎么突然出现在公主的画舫上。 珠帘声动,池昱随之踏进船舱,桌上早便摆了酒杯碗筷,水果小点,还有一壶上等梅花酿,仙蕙起身相迎,池昱见她双颊绯红,眉眼中露出一份别样的妩媚,他愣了愣,直到仙蕙开言说话,方自醒觉过来,与她对桌坐下。 掩饰自己的失态关心地问:“皇妹小脸如何红成这样?” 仙蕙此刻也是心虚,郢哥哥此刻还躲在她床底下,为了不让皇兄发现端倪,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道:“觉得有些暑意,饮了几杯小酒解渴,皇兄不用担心。” 仰头垂首间,乌黑的头发蹭着脸颊,雪肤乌发,微微开合的小嘴有着牡丹花般水润的色泽,见了便让人为之神往。 仙蕙为他斟了酒,池昱一边举杯一边还把眼睛望向仙蕙,愈看愈觉她今日美得难以形容。 仙蕙不经意地问:“皇兄不是约了魏王公子打猎,如何这么早回京?” 说起来池昱就是一肚子气,那拓跋玹恁不把他放在眼里,竟十分猖狂地说南苑不过豢养一些温驯小动物供人玩闹,要狩猎至少也得回北地。仙蕙听后也觉得这拓跋玹好生无礼,南苑是被圈起来供天子狩猎没错,但其中也不乏凶猛野兽,更何况池昱为君他为臣,说这样的话也是大逆不道。 早就听闻北地男子人高马大且性格专横跋扈,果然这拓跋玹也不例外,又想到自己竟要嫁给此人,不免悲戚。 将杯中之酒喝进肚子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便是一杯喝尽。池昱知道戳中了她的伤心事,也不阻止。二人边喝边谈,不觉喝光了一壶,仙蕙已有点头重脚轻,正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一会按忍不住,眼眶登时红了起来。 池昱忙坐到她身边来,劝道:“这拓跋玹也没有这般不堪,为人虽然狂妄了点,但美姿颜,比沈郢也丝毫不差,且神武过人,刚来洛京,不知道多少贵女抛出橄榄枝想跟他结一夕之欢!” “不管他多好,也永远比不上郢哥哥,”说到这里,心头又是一酸,泪水夺眶而出。沈郢在床下听见仙蕙的抽泣声,恨不得出来把她搂在怀里。而此时池昱已经替他代劳,感觉仙蕙的身体在颤抖,大手轻抚她背部,以作安慰。 仙蕙抑制不住地抱住他,泪流满面。而她身上好闻的奇香充盈在池昱呼吸之间,线条有致的身躯,又贴在他身上,池昱只觉一股强烈的欲望,不断往胯下滋生。 第三章 兄妹相奸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3968 daisy 第三章 兄妹相奸 “噢……真要命……阿蕙,真想马上贯穿妳!”池昱双手不断抚摸着仙蕙迷人的美背曲线,心想沈郢那小子估计也被她折磨的够呛。 仙蕙自然不知道兄长的心思,哭累了才慢慢平伏下来,加上酒意上头,不经意间闭上了眼睛,躺在池昱怀中睡了过去。 池昱看了她的睡颜一会,俯身抱起她让仙蕙正对着自己跨坐在腰上,手指点着她的红唇,用指腹来回的摩挲,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唇边轻舔。 “我和妳是兄妹,可妳在我心中何止妹妹这么简单。” 他在十四岁那年对女人产生兴趣,每次闭上眼睛,眼前都浮现仙蕙的模样。他告诉自己,一旦有了女人,那时,就会不再渴望拥有她。 现在十七岁的他已经有了一个皇后三个侧室,每次在妃嫔身上耕耘,仍然会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仙蕙。无论他多么努力地想把她从他的内心、从他灵魂深处驱逐出去,她依然占据着他的心神。 如今时局动荡,内忧外患,池昱胸中充满抱负和热情,终有一日,他会像他梦寐以求的那样携皇朝精锐之师驰骋疆场,让大熙恢复往昔的辉煌。然而,他一再感觉受阻。 尤其妹妹总要出嫁,让他内心十分矛盾。沈郢是个值得敬重的君子,仙蕙嫁给他会得到幸福。虽然他也想让妹妹找到最好的归宿,但一想到妹妹永远离开自己,他就情不自禁地疯狂妒忌起来。甚至想出一个主意。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重新带到身边。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她。搂住仙蕙的身子在她颈间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都是隐忍的汗意,胯下的昂扬也抵在她小腹上一跳一跳的。 多年的习武让沈郢感觉到池昱呼吸的急促,不知是否应该阻止,他当然知道仙蕙的美貌足令世间所有男儿生起占有的欲望,但是天子却不能,他们可是嫡亲兄妹。 池昱拉着仙蕙的玉手覆上自己双腿间的火热,回想起她沐浴时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裸体,那羊脂一般的肌肤,没有毛发的软嫩花户,忍不住伸进她深衣内,却叫池昱心头猛地一跳。 “竟然没穿亵裤。”池昱突然想起登船时那些个侍女紧张兮兮的模样,低声骂了句小淫娃。 细长的手指在仙蕙小花道里抠摸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来,两三下扯开束腰,果然看到仙蕙的深衣里一丝不挂,两只雪白肥美的奶儿高高耸着,两颗粉粉的小奶头变得红艳艳的又硬又肿,显然是被男人反复揉捏把玩过的。 池昱揉着那对招人爱的大奶儿,把手沾了的芬芳蜜液抹在上面,然后贪婪地用唇舌在乳肉上来回吸允嘬舔,就是不安慰她挺立的艳红乳蕾。 仙蕙紧闭双眼蹙了柳眉,不满乳蕾没有得到安慰,脚沾不到地,不安的扶住池昱的肩在他身上不住的扭动。 只听池昱闷哼一声,一手拥住仙蕙娇躯稍稍远离,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再扯下亵裤,他扶住粗壮的龙根,仙蕙花瓣间滑动碾压着穴口。 每一次在仙蕙的肉缝间滑过,湿湿的暖暖的触感让他时不时在入口处轻顶一下,那被紧紧吸住的感觉简直要命,“嗯……”听到仙蕙呻吟出声池昱更是兴奋,更加收紧手臂搂住她的细腰使仙蕙的翘臀更贴近他的昂扬,稍微退开后又重重的抵了过来。 仙蕙也因池昱如此用力顶撞在他耳边细细的呜咽,身子也毫不矜持的抵在他的欲望上不住厮磨。 池昱激动地喘息起来:“还是处子就这么浪,给妳破了身还了得,噢!” 在脑子里幻想着干她的动作,极度的欲 分卷阅读4 望已经烧昏了头,挺起腰小幅度地在肉缝间滑动了几下,往里插的时候紧的不能前进半步,往外抽的时候又被紧紧吸住,突然用力一挑撑开贝肉进入小半个龙头,仙蕙也搂紧他,被他顶在胯上扭动着屁股,硕大的龙头反复蹂躏着娇美的花唇,“嗯…嗯…”娇吟甜腻的要命,沈郢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钻了出去。 “不躲了,呵呵”池昱对沈郢的出现丝毫不感到惊讶。 而沈郢看着仙蕙双腿叉开几乎是被池昱顶在胯间,他还挺动着类似交欢的动作,只觉小腹一热,恨不得把池昱踢开换成自己。 池昱兜住仙蕙丰满的臀肉前后的磨蹭安慰着自己澎湃的欲望,感觉仙蕙的阴户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龟头,探了一手去她双腿间抹了一把便是一手的湿滑粘腻,为自己这样浅插浅入就让仙蕙泄了身感到自豪。 托住她的俏臀将手指也在花户口摸索着,由于带着撩人的热度,仙蕙嘤咛一声使身子更加贴近他,这个动作自然使得池昱肉棒进的更深,噗噗乱跳。 按捺不住,便挺着粗壮的龙根狠狠往她阴道里插,仙蕙也撅着屁股让他操,那个角度,只要他用准了力度,就能马上长驱直入深深的插进仙蕙至今无人探寻的幽径深处,这副兄妹相奸的画面刺激得温润如玉的世家第一公子气血上涌,再也控制不住。 不顾君臣有别,冲过去从池昱身上一把提抱起仙蕙,池昱闷哼一声,仙蕙也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弄的不适,呜呜的低泣。 未着寸屡的修长双腿不断绞紧,那稚嫩光洁的美穴也隐藏起来,沈郢却记得舌头被这里紧紧吸住的感觉,重重的吻在她红润粉嫩的樱唇上,仙蕙马上附和吸允他的舌头。 沈郢被她的热情弄的魂不守舍,也含着她滑腻的小舌吸允着,又渡了自己的唾液过去喂她,这个吻越亲越深,直到沈郢托着她的臀走到床榻把她压在身下。 离开她甜蜜的小嘴,吮吸她胸前的细汗,一路向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伸手将仙蕙的腿分得更开时,见那紧闭的花唇已经娇羞地开了小口,含着的花露几乎要流出来,早就殷红的淫核也颤巍巍冒了头,沈郢心中一热,往那小口吸舔着甘甜的汁水儿,又含住她圆润可爱的小核用舌尖轻弹,仙蕙便更加卖力的扭着屁股流淫水儿了,“嗯……” 终于把舌头第二次插进她被淫水浸湿的紧窄小通道,冷冽俊美的少年天子也走过来将脸埋在她丰美的双乳中,不住把娇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似乎很享受这样对待,柔腰不住款摆着。 一对奶儿都快贴在他脸上,池昱张口把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含住,狠狠地吸允,仙蕙更加挺起酥胸,仿佛要把整只鲜嫩诱人的乳房全部送入他口中似的。 沈郢心头不忿,更加卖力吸允仙蕙的花穴,用舌头灵活的拨弄着大小阴唇来回碾压,“唔…嗯”仙蕙撅高小屁股,张着小嘴嗯嗯的娇吟,淫水更是淅淅沥沥地流个不停。 沈郢见她把美臀下的菱花丝绸床褥弄湿一大片了,把她的修长双腿和翘臀抬起朝上,一边用舌头抽插着她的嫩穴,一边握住自己的硬物来回安抚揉搓。 池昱则伸手握住她的玉手放于自己不住跳动的龙根上头上下的抚摸,速度渐快,另一手还将食指深入仙蕙微张的菱唇逗弄,谁知却被她粉舌卷住吸允。 实在忍受不住扶住仙蕙的脸庞,把粗壮龙根凑近她唇边,仙蕙娇吟一声粉舌划过那深紫的龙头微舔了一下,沈郢也将舌尖探入那小穴口往里头钻,仙蕙“啊”的一声随后弓起了腰,池昱趁机托住她的后脑把整个龙首令她的小嘴吞没,舒服得直颤抖,低吼一声,开始缓缓抽送。 沈郢感觉仙蕙身子不断颤抖还以为她感到不适,下一刻那腥甜的淫液却一股接着一股止不住地喷,把舌头抽出来,也随之插入两根手指享受着被她紧紧绞住的快感,另一手更加快速的安慰着性根。 终于,池昱忍受不住,又一次低吼后拔出来射在了仙蕙白玉般的胸脯上,沈郢看着这淫靡的场面,只觉龟眼一麻,也射了出来…… 第四章 开苞夜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6024 daisy 第四章 开苞夜 俩人都不住的喘着粗气,“陛下!”沈郢的嗓子已经因为欲望沙哑的不像话:“公主是您的亲妹,陛下所为实在有违礼制。” “阿蕙跟拓跋玹订了婚,六月初十出降,你还不是同她打得火热,要不是孤过来,你已经夺了她的身子还假惺惺跟孤谈礼制。”池昱的声音同样沙哑的不像话,不复往日的威严。 把话挑明沈郢反而不惧,大胆质问池昱:“陛下对公主做了什么?”仙蕙今日这番表现,若不是沈郢十分清楚她的为人,知晓她是洁身自好的处子,都要以为她是独守空房多时以致欲求不满的深闺怨妇了。 “阿蕙天生媚骨,用不着对她做手脚,她自己就是最上乘的媚药,尤其是醉酒之后,更甚。”自从对她动了欲念,池昱怕克制不住,这几年都和仙蕙避免身体接触,做的最过分的事也只是买通过宫女偷看她沐浴,和她这样亲热也还是头一次。 “要不是我这几年冷落阿蕙,她也不会这么依赖你以致看上你。”沈郢是他的伴读,他俩打小就亲近,仙蕙也是因此和沈郢熟识,想起来池昱都有点后悔,发现自己对她的欲念之后不应该单方面远离仙蕙,让沈郢有了可趁之机。 “陛下,公主只把你当兄长,就算她看不上臣也会看上其他人。”沈郢毫不留情地点明事实。 “孤不跟你争这些浪费时间,十多天后阿蕙就要跟拓跋玹去鄞州,在这之前孤可以允许你们私下来往,甚至可以允许你为她开苞,”池昱抚摸着仙蕙浓密的乌发,和沈郢对视一眼,达成某种共识。 仙蕙蹙着柳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菱花纱帐也放下来了。不记得自己如何睡着了,感到些许不适,皱着眉想伸手去按按自己的太阳穴,一只大手已经按了上去,替她揉着。 仙蕙这才注意沈郢赤裸着上身和自己一起躺在被子里,随着替她按揉的动作,线条优美的肌肉微微起伏鼓胀,逐渐热气蒸腾,他们是不是已经……已经! “公主醉了,我情不自禁便,”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嘴里伸进来一条香香的小舌,有些懵然,但很快就夺回了主动权,缠住那细滑的小香舌吸允起来,吸干了她的唾液又渡过来他的,发出一片湿吻的水渍声。 仙蕙揽着他的脖子娇羞不已地偎进沈郢怀里,郢哥哥身上 分卷阅读5 传来的温暖和气息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她本能的微微扭着身子,让发硬的奶头蹭着沈郢结实的胸膛。 少女温软的胴体那样的细嫩柔滑,甫一接触沈郢就觉得自己那物事硬的发疼,想立刻分开仙蕙那白生生的腿儿狠狠入将进去。但是不能,女子破处是极疼的,虽然他也是个雏,只会些书里看来的把式,但也想尽自己所能给仙蕙带来一次完美的体验。 吸允着仙蕙的小香舌勾到了他的嘴里热情的吮吻,把她吻得神魂颠倒,也腾出了一只手探向腰下放肆地揉着白嫩柔软的臀儿。随着他时轻时重的揉捏,仙蕙只觉花底一麻,涌出一股水意,一张粉脸红得似火,可那儿又酥酥痒痒的,她本能的扭着娇臀蹭着郢哥哥那硬邦邦胀鼓鼓的一团。 “是不是等心急了?乖,先叉开腿儿给郢哥哥看看。” 仙蕙忍着羞意,双腿微微分开了一点。因为没有耻毛的遮挡,清楚看到那私密处已经一片晶莹,他将自己的中指顶住了她那条细缝一点点插进去,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立刻裹了上来,这样一根手指在里面想要进退都不易,怎么容得下自己这么粗壮的肉棒,沈郢叹息一声,便着力旋转扩充起来。 仙蕙小猫似得哼哼着,姿势也由仰卧变成了趴在了沈郢怀里,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他胸口揉搓着,沈郢用尽全力按捺着自己几乎要涨爆的欲望,安抚着仙蕙,“别急……郢哥哥先给阿蕙通通穴儿,这样郢哥哥插进去妳才不会太难受。” 说着在那小细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了起来,然后越来越快,并且精准地找到了花径里那敏感的一处频频撩拨挤压,将仙蕙生生弄到了高潮喷了他一掌的淫水。 又把手上湿黏的汁水抹在豆腐般娇软的奶子上,罩住一只轻轻地揉捏挤压,他不舍得太用力,生怕弄痛了她。可是仙蕙却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对待,“郢哥哥,用力,用力的揉那里啊~”生怕沈郢不理解,挺着胸将那对胀鼓鼓的奶子往他手心里送,“恩啊,好舒服,再用力,郢哥哥,用力捏。” 沈郢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仙蕙下狠手,而是开始捏弄拉扯那两颗粉艳艳的小奶头。仙蕙正想着他能吸吸奶头时就被沈郢突然含住,狠狠吸了一大口,她禁不住挺起了胸,带着鼻音地娇吟了一声。 将两颗小奶头吸的又硬又挺再吐出来,这才拉开仙蕙细白的双腿覆上来,结实紧绷的男性躯体和女体细腻光滑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托起她的下身,握着自己那涨得通红的粗胀肉棒在花唇口研磨几下,沾了一棍子汁液,又拿龟头挤开阴唇磨了磨阴蒂才放到穴口,用力耸臀一下子将鸡蛋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仙蕙顿觉一股剧痛传来,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沈郢也怜惜她,但是一旦缓下速度,就感觉她的花房嫩肉蜂拥而至,死死绞住自己的龟头,深吸了一口气,放开力道把肉棒慢慢的往内推进,顶破了那层肉膜。 仙蕙只觉下体宛如被一根铁棍给破开,似乎连灵魂都被撕裂开来,虽然腔道已经很湿润,但依然十分痛楚,眼泪却是已经在美眸里打滚了。 “乖,阿蕙,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让郢哥哥疏通以后就会好的。”沈郢一个劲儿的哄著,手中更是不断捏着她的嫩乳好转移她的注意力,仙蕙只觉得那处被他操得生疼,沈郢叫她将腿儿攀上他的腰也不听。 沈郢无法,心知若这次不操得仙蕙得了趣,以后想亲近她就更难了,只得不断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喜欢的方式,从轻柔到急劲,抽插变化多端。 仙蕙先是不停的呼痛,但渐渐的,又生出些不同来,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开始迎向沈郢的插弄扭动起腰肢,那花蕊被他的滚烫物什杵捣的一阵子发麻发酥,每次顶入花心就敏感地缩紧了身子,将他的巨根狠命吸吮试图含得更深。 沈郢便知仙蕙得了趣,小穴儿直往自己胯下凑,更是感觉到仙蕙的小穴儿越操越软,水越流越多,好似泡进了一潭花蜜中,被滋润着,花肉在那儿挤着压着,那花心处更像生了小嘴,吃着咬着啃噬着,实在是爽得不行。心知池昱所言不虚,仙蕙果真天生媚骨,内挟淫技,实乃天赐尤物也。 沈郢使力地深插了三十来下,直感仙蕙肉壁更加缩紧,深宫花心更是不停吸食龟首,知道她高潮将至,便猛力往花心深处冲撞,鼓囊囊的子孙袋也死命地打在娇嫩的阴户上,仙蕙感觉热热的,穴内又生出酸痒来,不知怎么能解了这酸痒,双手紧紧抓着他臂膀强壮的肌肉不断哀求:“郢哥哥……郢哥哥!好痒好难受……” 沈郢便盯着花心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紧接着狠狠地插下去,如此反复几次,仙蕙全身如受电击般乱颤,美眸紧闭,俏脸潮红,胸脯上下鼓动频繁,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 沈郢感到她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玉杵舒适极了,爱抚著仙蕙高耸的双峰,亲吻著鲜花般娇艳的红唇,心中的快乐和满足感无法言表。 又掐住仙蕙的细腰狠命入将起来,啪啪啪的肉囊拍打在阴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穴口的淫水也被操成白色细沫沫。 仙蕙已经有些许迷离只细细喘着,叫都叫不出声了,但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满足,让她含情脉脉的望着往她双腿间猛力穿刺的沈郢,沈郢对上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禁一股射意直冲到脑子,估摸仙蕙也受不住,便一股脑儿射给了仙蕙,射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仙蕙被他滚烫的元阳又弄得丢了一回。 这一刻,两人都泄得浑身无力、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沈郢强忍着抽出自己的分身,看着自己射入的浓精和着点点红花从仙蕙穴口流出来的淫艳景色,一瞬间胯下又抬了头,重将仙蕙揽到怀里。 他自然远远没有满足,但仙蕙初次破瓜,他心疼都来不及。仙蕙窝在他怀里,闻著他的男子气,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 此刻仙蕙还不知道自己再受不得素,对男人更几乎没了抵抗力。 第五章 盼着做他胯下的性奴儿哩!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6829 daisy 第五章 盼着做他胯下的性奴儿哩! 夜里,仙蕙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她被沈郢开苞以后,不过一日不见沈郢,便觉得骨子里都是痒痒的,盼着有根大东西能捅捅自己整日都含着水的小穴儿,好止住那蚀骨 分卷阅读6 铭心的瘙痒。 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自己脱了衣服,光着腿儿夹着锦被,一手扶床,一手揉着奶头,正这般低哼扭动间,兰馨匆匆进来禀报:“公主,陛下来了,已经进了大殿。” 仙蕙匆匆忙下床,急急拿了床上的月白寝袍系上,不及穿鞋,池昱已是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 “皇兄,”仙蕙刚准备行礼,就被池昱扶住,不由问:“皇兄突然降临,是有事么?” 池昱挥退兰馨,笑道:“有件要事与皇妹商议。”见地上摆了鞋子,拉着仙蕙往床边坐下:“也不怕着凉。” 地板上铺设的毡毯其实暖暖的,但也比不上皇兄身体的火热,只是接触他的手臂仙蕙也清晰感觉到皇兄叫人发软的热量传递到自己身上,而这种温暖正是她现在最最渴望的。 屋内灯光昏黄,映在他脸上格外的显得棱角分明,衬上他的浓眉深目,俊美尊贵,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动听的音律:“……,阿蕙?” “啊?皇兄?”他欺近身躯,额头帖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到她的脸上。仙蕙感觉自己下面那羞人的地方又开始湿润了,坐在床上僵硬的不敢动弹分毫,他可是皇兄! “呼……和阿蕙说话不应声,还以为刚才冻着了发了热呢”仙蕙被他热热气息喷在脸上,顿时便感觉头晕身软。为了不让池昱发现自己异样,忙说:“皇兄说什么我听着呢!”其实心虚的厉害。 池昱坐到床侧,问:“那我刚刚说教授妳这男女之道的事妳应了?” “好啊,我在宫里也无事,教习嬷嬷什么时候过来都行。”那里变得痒痒的,仙蕙真是羞得不行了,一时间也顾不得皇兄在身边,挪了挪腿随之并紧。 “明日我会指派两个精通房中术的宫女过来,另赐媵女二十,都一同去鄞州。”池昱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梳理着仙蕙的发丝:“这拓跋玹风流好色,十二岁就有了女人,虽没娶正妻,但纳了不少美婢美妾,要讨他欢心,光貌美还不够。有些东西我需要亲自指点妳。” “让那些媵女伺候他好了,”她有郢哥哥就够了,才不稀罕讨这人欢心。 “当然不行,”池昱看着仙蕙美丽的眼睛:“妳要在最短时间取得他信任,让他对妳知无不言。床上是最快的突破方式,只要让他下不来妳的床,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那好吧。”既然都答应了和亲,剩下的也是不可避免的。“皇妹需要怎么做?” 仙蕙正疑惑间,池昱突然笼住她手臂,大手刺啦几下扯掉她的寝袍,如同整块羊脂玉琢成的胴体,登时暴露在人前,两颗如水珠般娇嫩的饱满酥乳轻轻颤动,嫣红的奶头已经微微翘起,玲珑精巧的香脐、平滑雪白的软腹,简直是收人性命。 池昱双眼闪着爱的欲火,火辣辣的目光更是不断巡视着她赤裸的身子,嘴里却正经道:“我家阿蕙可真是尤物,取悦男人之前要清楚知道自己身子每一个敏感部位,阿蕙知道吗?” 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被自己亲哥哥如此火热打量,仙蕙只觉那酥酥痒痒的感觉更加强烈,想遮了身子躺到被子里,可皇兄做的又是正事,只好羞耻地闭上眼,极难为情地摇了摇头。 “皇兄便来教妳。”一手轻轻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仙蕙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一手划过她的脸庞来到颈间,把她的秀发拔到颈后,唇刚贴上她的耳根处顿惹得仙蕙一颤,握住她细腰不让她逃,伸出舌头勾挑她的耳垂含到嘴里咂吸,酥麻的触感令仙蕙又是一颤,感觉湿意从那羞人的地方一点点透出来。低低的喘气,“皇兄,这是一处。” 仙蕙的低喘声令池昱更为口干舌燥,轻笑一声道:“很好!” 垂眸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饱满蜜乳,揉在手心里头掂了掂,仙蕙又是一颤,池昱自下而上从乳根摸到奶头,用那指腹按住开始发硬的小奶头拨弄着,按压着,仙蕙将将破身,哪里受得这般挑逗,下体轻微的颤抖,舒服又难耐地轻哼着:“啊,皇兄,这是一处,阿蕙知道了。”身子却颤个不停,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不主地揉,叫池昱浑身冒火。 “皇妹这对奶儿生得美,白嫩柔软味儿又香,拓跋玹少不得每天把玩,孤要仔细检查。” 仙蕙满红地嗯了一下。 池昱强忍着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仙蕙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偶尔会触碰到乳房外沿,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仙蕙心猿意马,她紧阖着眼帘,性感而艳丽的嘴唇微张着,不时发出撩人的嗯嗯唔唔。 池昱见着这个绝代娇娃随着自己的抚摸变得更妩媚,身下早已挺立的龙根更是又胀又硬,恨不得分开她紧夹的腿儿狠插狠捣着,但仍然强忍着只搂紧她的细腰,嘴儿用缓慢磨人的速度从她的粉颈一路向下,终于逼近胸部,又绕着乳房外侧舔过转向腋下。 “嗯~”仙蕙没想到皇兄会吸吮她的腋下,郢哥哥都是直接揉着乳房,吸吮乳头,她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自己竟然将皇兄和郢哥哥对比起来,如浪潮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小声的嘤咛起来。那煽情的嘤咛,对池昱来说无异是进攻的号角。再度用力吸吮,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爬过小腹两侧逐渐接近丰满挺立的双乳,刚接触到周边,仙蕙就挺起了背脊,将那对挺翘饱满的嫩乳主动送到他嘴边。 池昱便含住了半边嫩乳,贪婪地用唇舌品味,不断吸吮嘬舔,将仙蕙吃得浑身发软,整颗奶子越发热热胀胀,红艳艳的奶头更是尖翘翘的挺立,硬的发痒,“皇兄~含含阿蕙的奶头~”池昱用舌尖轻轻地弹了弹,立刻得到了仙蕙娇哼着回应,“啊皇兄~好舒服”这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 那软软的声音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池昱嘴上越发卖力,厚实的舌头娇嫩的乳头弹得上下乱窜,还时不时用两排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呀……啊~”一面被他啃咬地不住娇吟,一面抱着池昱的头,恨不得将他整个脑袋都按进自己奶儿里。 池昱抱着那两团饱乳津津有味地吃着,直至被仙蕙挤压得不能呼吸,方才抬首喘息。 仙蕙早已是双颊绯红,娇喘吁吁。池昱也是气息不稳,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过来,仙蕙顿时软成一汪春水横躺在他怀里。 池昱俯身抚摸着她的小脸儿,一面看着仙蕙的眼睛,一面试探着舔她花瓣般的小嘴,仙蕙没有闪避,那原来就在轻轻喘息着的微启小口,轻易地便让池昱的舌头钻了进去。 池昱兴奋地探入那小嘴四下勾舔着,仙蕙几乎是主动把自己的小香舌伸过去与他交缠不休,时而舌尖互舐,时 分卷阅读7 而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嘴唇,池昱还故意渡了一股唾液过去,见她含住后竟是乖乖咽下去了,哑着嗓子问:”喜不喜欢皇兄这样对妳?“ “嗯……” 池昱按耐不住欣喜,伸手将她并膝屈起的玉腿儿扳开,仙蕙下意识地想并拢却敌不过他的坚持,没有生长毛发的下身无辜的暴露着,池昱轻轻一抹便是一手的湿滑粘腻,“呜……皇兄”仙蕙受不住地扭动身子,也不清楚到底是希望他放下自己还是更加卖力。 “阿蕙乖一些,”池昱气息不稳,把手上湿黏的汁水抹在仙蕙被自己亲咬得发红肿胀的奶儿上,弯身下去凑到那处柔弱水腻之处,在那薄薄的细缝口轻拨细探,那张贪婪得直流口水的小嘴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那儿不要,皇兄,别!” 自己最私密羞人的地方,此刻被皇兄看得一清二楚,仙蕙又羞又惭,又被池昱吸舔得浑身一阵阵发麻,头也高高扬起,幅度太大以至池昱索性让她躺在床上。 将她下体抬高,发现方才坐过的床褥已湿了一片,池昱没料到她敏感成这样,“啧啧,瞧瞧妳下面湿成这样,”吮着小肉核舌头温柔地碾压,仙蕙就尖叫着颤抖着喷出了大波淫精,池昱一一舔尽,也是气息不稳,那儿早就硬得发疼了,这会却不到满足自己的时候。 去看仙蕙,平躺着两颗白生生的奶儿也是翘耸耸的两团美肉,忍不住又凑上去,将一团甜滋滋的奶肉舔舐吸吮得咂咂作响,手掌大力也抓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二边乳房交互着吸舔,交互着捧捏,仙蕙吟哦地愈发娇媚起来:“啊皇兄~”甚至希望皇兄能揉得更用力一点,花穴深处更是生出一丝丝酸痒来,好想让什么东西插进来。 池昱手指拨开花瓣,插入一根手指,仙蕙立刻拱起了纤腰,那种饥渴好久后终于得以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顾不上害羞,不仅分开修长的双腿更加便于他的抽送,还撅着小屁股使得蜜穴中的手指更加深入。 池昱调整一下气息,开始浅浅抽送手指,仙蕙舒服得快要飞上天了,“皇兄啊……是这样,好舒服,好舒服啊”花穴中不住收缩着,澎湃的欲望全被挑起,希望他现在就填满自己。 “啊?不,不要走~皇兄,快插进来啊~~”感到他手指离开自己的花穴,仙蕙扑入他的怀抱,攀着池昱的肩,柔嫩的乳房挤压着他坚硬火热的胸膛,臀儿更是抵着那个不知比手指粗壮多少倍的火热家伙又磨又蹭,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着:“皇兄,快进来,呜呜~~” 池昱被她这般清纯又淫荡的模样取悦了,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捣进去,但为了大计,只能强忍,叹道:“皇妹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只怕尝了拓跋玹的滋味,早把大熙的安危扔到了九霄云外,只盼着做他胯下的性奴儿哩!” 听了池昱的话仙蕙的理智才逐渐回笼,发现自己钻到皇兄怀里又磨又蹭,是又羞又惭,她刚刚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敏感的那些地方都开始发胀,内里更是痒得难受,满心只想让皇兄胯下的大东西插进来给自己止痒。 仙蕙这样的尤物,池昱可不担心拓跋玹会不喜欢,只要尝过她的滋味,保准日日魂牵梦绕,反而担心他龙精虎猛弄得仙蕙乐不思蜀。 池昱懂得女人的心。一旦将身体给予一个男人,也会向他奉上开启她心灵与灵魂的钥匙。但池昱绝不容许这把钥匙再交到第二个男人手上,因此他必须想办法确保仙蕙不会被拓跋玹征服。 仙蕙如今才觉察自己竟是这般生性淫荡,捂脸羞道:“都怪皇妹没用。”池昱劝道:“皇妹勿慌,孤另有计较。” 第六章 皇兄,插进来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7111 daisy 第六章 皇兄,插进来 池昱解开腰带,褪下了的裤子,让那热铁一般的巨大阳物再没有东西制约,高高举起在那里耀武扬威的晃动,仙蕙忙复把眼一闭。池昱欣赏着她羞赧的俏丽花容,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握着,边感受着柔嫩的手心裹住分身的舒爽感,边问:“阿蕙可知这是什么?有何用处?” 仙蕙只觉手中的肉棒炽热如火,突突的跳动,一股麻酥的热流通遍全身……更是羞的脸都能滴出血来,小穴内的嫩肉,也是不住收缩抖动,淫露渗渗而出。 其实她早就看过宫女们偷偷传阅的画册,加上又和沈郢行了夫妻之事,知道这是男人胯下的阳具,肿起来要像郢哥哥那样要把热热的精液全射在她的花心里,才会消肿。此时池昱粗长的巨物直翘翘地被她捏在手里,竟然好想皇兄像郢哥哥一样插进来。 池昱本以为她处子新破少经房事,未必懂这些,想要调教她,但看她反应似乎是知道,便拉着那白腻的玉手在肉棒上下揉动了起来,嘴上继续要求:“皇妹快说!” “是……”仙蕙知道是没错,说出来却是觉得害臊,也狐疑皇兄戏弄自己,但滋事体大,最终还是狠狠心道:“是男子的阳具,用来行那鱼水之欢。” “答得好!男人撒尿也靠它。”池昱戏弄她一句,又在她白玉般小手里挺了一下腰,“我再问妳,现在阿蕙的手指摸到了皇兄的什么?” 仙蕙红着脸,只知道男人都有,沉甸甸的,捏在手里好软好胀,池昱望着她脸颊飞红的样子,眯着眼隐忍的叹气:“这是子孙袋,让女人受孕的阳精都装在里头。” 按住仙蕙纤纤素手使劲揉捏自己的子孙袋,又带领着她另一只手摸索龟头前端的开口打小圈,嘴里发出舒服的喘息:“这里是马眼,是男人射精的出口。” 仙蕙美目盈盈地瞧著那龟头马眼一张一合,看得她心中一阵乱跳,一时间,目光仿似被吸住了一般,再也难以从上面离开。 “这些都是男人阳具上的敏感点,阿蕙可要记牢了!”发现仙蕙双眼迷离的看着自己的大东西,回答他的声音也走了调。便知道是时候了。 扶起身下怒涨的龙根从那小手中抽离,欺近那比他手掌还小的俏脸,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大的雄性气息让仙蕙发晕,脸上一阵娇红,羞涩地扭过头去,池昱又压着她的脑袋叫她不能躲,用龟头揉了揉她撩人心怀的红唇,“拓跋玹有一偏爱,喜欢女人含箫,但轻易没有女人能让他吸出精来,只要妳把他吸出精来,保管他更疼惜妳。” “现在用妳的嘴给皇兄含出来,练练妳的口舌。” 仙蕙睁眼望去,见那根粗大紫红的肉棒顽皮地跳动、颤抖着,那淡淡的腥咸味,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醉人的味 分卷阅读8 道,伸出小香舌吸舔他的大肉棒。 虽然是第一次,仙蕙做得非常细致,温柔地用小香舌整根都吸舔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角落,池昱单臂把她轻巧抱转了过来,一边享受,一边看着身下玉人儿那高贵端庄、神洁如仙的优雅气质和天香国色般的绝色美貌,尤其看她伏在自己胯下柔顺如斯地细细舔舐的模样,真是神仙也得给她拉下凡。 “含住龟头,舔马眼,快!” 仙蕙便张口将那赤紫色大龟头儿引入自己小嘴中,用小手摩挲着剩下的部分,又依据池昱的要求探舌舔了舔那不断开合的小孔,池昱立刻倒吸一口气,要求她再多含一些,“呜呜…”仙蕙忍不住吐出龟头,流着唾液有些委屈的看着池昱:“太大了,吃不下……” 仙蕙此时那无辜的眼神,真是让池昱恨不得压上去狠狠肏干教训她一顿,嘴里温柔地哄着她道:“没事,阿蕙才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往后多多训练,妳再吸吸龟头,今天就结束了。” 仙蕙扭不过他,复又含住快要撑破她嘴角的龟头,香舌则在敏感的缝儿轻刮浅吸,点点马眼,感觉流了点水儿出来。刚想吸了这水儿,池昱顿时被刺激得喷射出来,喂满了仙蕙的小嘴。 仙蕙想把这个带着腥味的东西用小手接住吐出来。池昱不许她吐,“先含在小嘴里,适应了要像喝最美味的佳酿一样,慢慢咽下去。” 仙蕙听话地一口口咽着,更有些溢出来挂在唇角,被池昱伸手刮起后递至嘴边,她便张口含住那根指头,乖乖吸允起来。 池昱摸着她的小脸,看着仙蕙双眼迷蒙地看着自己,听话地喝下自己的精液,一再被压抑的欲望不由再次汹涌而出。 来到仙蕙的双腿间,发现她正双腿难耐地交相磨蹭着,想她是上面小嘴含了肉棒下面小嘴也馋了,掰开腿儿一看,小穴果然一团一团往外冒白莹莹的淫水,池昱兀自调整着气息,仙蕙却顺势勾住他的腰坐进他胯间,“好想要啊……皇兄,插进来~” “唔……”池昱轻轻将她抬起,把跨坐在他身上的仙蕙对准了他的昂扬,一下下扶着欲龙在穴口研磨,激得仙蕙又一哆嗦,蜜液流得将他的双腿中间都浸湿了。 池昱隐忍的闷哼一声,低声问:“阿蕙,要皇兄插进去吗?” 仙蕙此刻已经神志涣散,欲望统治了理智,玉腿一勾他的健腰他重重抵了过来,“啊!进来啊”池昱紧紧抱住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的将龙头塞了大半进去,仙蕙被刺激的一阵阵收缩,“呜……好胀” “不行!”池昱理智回笼,赶忙把龙根拔了出来伏到她颈间喘息,仙蕙没有阻挡的花穴顿时泻下更丰厚的花蜜,“呜呜……哥哥!”柔媚地趴在他胸前,用那对饱满鼓胀的双乳贴在他胸口不断揉搓着,浪荡的向他求欢。 池昱心尖儿一酥,之前仙蕙为了沈郢跟他生分赌气一直称皇兄,这次把她弄爽了终于又肯叫自己哥哥,真是个小淫娃!自己却还不能满足这个淫娃。 “兰馨!”池昱大声吩咐道:“伺候公主沐浴。” 何瑞见圣上从公主寝殿出来,额上头发被汗水贴住,脸颊微红,平日清冷的眸子因为情欲染了暗沉。 “陛下,”何瑞沉吟着:“陛下这样伤身。” “那又如何。”池昱睨了他一样,道:“比起轻易得了她身子,我更想先得了她的心。”仙蕙虽是为他手段诱惑,但那折服的只是情欲的美味。这时候要了她一切就前功尽弃。 换了别的男人把她肏爽了肏酥了或许能得她青睐再来几次,但这人换成自己,仙蕙清醒后怕是都不敢再面对自己。相反自己,定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只能将仙蕙越推越远。除非她清醒时主动胯下承欢,否则他不能。 “……”那就自己遭罪啊。 “明天招拓跋玹入宫,他不稀罕跟孤去打猎,看他稀不稀罕陪仙蕙去骑马赏景。” 何瑞心说被自家主子这般挑逗,公主不知饥渴成哪样了“要是魏二公子来了,这,这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 第七章 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干妳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7208 daisy 第七章 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干妳 魏王京中别府。 “二公子,天子招你入宫,永泰公主有请!” “不去,没看我正忙着。” 严臻清早就到了拓跋玹门外,临近午时,女人的媚吟娇啼仍不绝于耳,“饶了嫣儿~嗯嗯~唔”两拳紧捏只差没握出流血了。 拓跋玹见严臻还立于门外,玩心顿起,吩咐一亲兵将大门敞开。 “少卿爱听墙角,就让他好生瞧一瞧!”又叫两个亲兵把美人儿抱出来。 只见两个少年郎撑着一个美人儿,让她雪白肥嫩的屁股朝着严臻高高撅着,另外一个亲兵则正对着美人儿一边揉着两团肥白奶儿一边狠命肏穴。 “我帐下这十将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勇猛善战,战场上能以一敌百,不过肏女人嘛,还得多操练操练,少卿你说是不是” 那美人儿面色绯红,娇喘吁吁,知道自己这样淫荡的模样让少卿瞧了去,又急又羞之下反而更快到了顶点,哭叫着抽搐起来,任凭男人射了一泡浓精在了肚子里头灌得满满当当。 仰头娇呼一声,而围在边上的男人们却都望着她眼冒绿光,等那男人抽出肉棒,立刻就有下一个男人顶上。 见严臻胯下已是高高翘起,年轻英俊如烈烈昭阳的男子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少卿,忍不住就脱了裤子,想必你姐姐也是极乐意你插进来的,是不是,大嫂?” “不,不要~”听到拓跋玹说要让弟弟和自己媾和,严嫣惊慌失措的求着。 原来这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魏王长子拓跋琰的正妻严氏严嫣。 严嫣初嫁拓跋琰时也因为年轻貌美得过一阵宠爱,但拓跋琰少年风流,新鲜劲一过就顾不上她了。而那魏王拓跋枭更是放浪形骇,见这儿媳妇貌美,便把主意打到儿媳身上。起初严嫣也是迫于公爹淫威,但给他入多了入美了,也恋上了那滋味,被公爹训成了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性奴。至于为何跟拓跋玹扯上关系,又得提到一桩旧事。 从前北地各部落靠天吃天,为繁衍子嗣,女人浪费不得,父子兄弟共淫一女乃是常事,即使归顺大熙后穿了这汉服,朋友互换妻子,哥哥奸淫弟妇,弟弟私通嫂子,子通庶母,父夺儿媳等,毫不稀奇。这魏王拓跋枭更是个中翘楚,年轻的时候奸淫臣妻之事就没少干,严臻之母俞氏便是 分卷阅读9 其中一个。 因俞氏长得美艳娇媚,拓跋枭忍不住把这个美人纳入帐内暗度春风。本来这桩风流艳事知道的人不多,没想到却让严父知道了。 有次酒后忍不住口出怨言。拓跋枭本来就猜忌好杀,听了这话,担心严父谋反,于是除掉他,光明正大把俞氏纳为己有了。 当时,严臻七岁严嫣十二岁,拓跋枭为了讨取俞氏芳心,也为了堵住悠悠之口笼络人心,便将严嫣嫁给了长子拓跋琰,还把严臻带在身边,呵护有加。逢人便说:“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也因他宠爱严臻,五个儿子对严臻鲜有好感,尤其是发妻张氏所出的拓跋琰、拓跋玹、拓跋珩三兄弟,由于拓跋枭宠爱俞氏而冷落张氏,时常跟严臻针锋相对。 至于严嫣一个姑娘家,又嫁给了拓跋琰,本牵扯不到她,直到她跟拓跋枭公媳乱伦被张氏身边的侍女揭发,自此以后,严嫣便沦为了拓跋家的公用性奴。 拓跋玹其实不爱弄严嫣,但觉得拿她激怒严臻十分有趣。他也不稀罕娶哪门子公主,都是他父王一厢情愿,但架不住母亲张氏劝他,这才来了洛京。又因拓跋枭让严臻作为使臣一同前往,拓跋玹便要求带了严嫣来。 “这魏二公子可真狂妄,满洛京不知道多少勋贵子弟挤破脑袋只想见上公主一面,陛下让他陪公主赏景,他竟拒了!”青黛佩兰几个得知这拓跋玹竟狂妄地推了公主之约,个个不忿。 “就是,听说这魏二公子性情脾气跟那魏王像了个十足,从小就霸道张狂,不知闯了多少祸欺负了多少姑娘家!”她们娇滴滴的公主嫁给这样一个人,不知道以后被欺负得多惨。 “好了,好了!这是陛下指的婚,轮不到咱们议论,别因为公主对咱们好这规矩就松懈了,这么嚼舌头要是去鄞州被别人听到了,就是给公主丢脸了。” “是,兰馨姐说的对,咱们还是专心做绣活吧……” 仙蕙听着侍女们的议论声,又由池昱赐下的宫女子芩和玉竹一人拿住一只饱满的椒乳按揉着,因为穴位找的准,按压的力道也恰到好处,仙蕙忍不住娇柔的哼吟着。 那软糯的嗓音带了荡意,听得玉竹心都酥了,心说公主这样招人疼爱,那魏二公子便是百炼钢也得化为绕指柔,今儿这样落公主面子以后少不得后悔,不过公主心里装的也不是他。还是丞相公子好福气,得了公主芳心又破了她闺身采了元红,最可惜的倒是陛下,对公主万般深情,却这样精心地调教她让别人享用,心里不知多苦。 却说沈郢坐在桌前,一双眼睛望着忽明忽暗的烛光,心中仍是杂念丛生,想着那日天子所言,直觉他必有所图谋,却始终想不出半点端倪来。 不觉之间,忽听仙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郢哥哥,睡了么?” 沈郢大喜,打开房门,只见仙蕙俏生生的站在门外,眉梢眼角尽皆风情媚态,沈郢着迷地看着她,呼吸声都变得剧烈了,“公主如何来了?” “想郢哥哥了嘛~”仙蕙绝美的小脸红扑扑的,走进房间,沈郢忙把门掩上,握住她的手将她抱在怀里,温声问:“陛下知道妳来吗?” “嗯。”短短几日未见沈郢,积压的情思就一发不能收拾。她急切捧着沈郢的脸仰头去吻他的唇,沈郢也配合地低头吻那小嘴,勾住小软舌吸允亲咬,两条舌头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 沈郢揽住她的细腰把她扔到床上,扯了她外衣丢到地上,发现里头竟然亵衣亵裤都没有,下面那小嘴正一开一翕地颤动,激得在手感极好的翘臀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小妖精!”仙蕙嘤宁一声,也羞怩地为他去外衣,抚摸着他肌肉纠结的小腹,颤声道:“郢哥哥,阿蕙真的好想你~” 沈郢知她体质特殊,这番只怕饿得狠了,便扶着那物事一下子埋入了部分龟头让她含吮起来,才笑说:“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干你?” 听到一向正经的沈郢说这样的浑话,仙蕙羞得脸蛋儿都染成了玫瑰花瓣的颜色,自己淫荡的身子感到羞愧,可她又无法抵挡诱惑,越来越难忍的空虚瘙痒更是叫她扭着腰,两手抱着沈郢的脖子低低呻吟着:“郢哥哥~插我啊…狠狠地” “好啊!看郢哥哥不狠狠教训妳个小浪娃!”噗即一声就狠狠顶上最深处,仙蕙被捣得快飞出去,下一刻又被他强制性的拉回到他的胯间,两只嫩白奶儿翘着如水滴欲落般晃荡,引得沈郢气血翻腾。 渐渐开始兽化的沈郢让仙蕙见识到了他最为野性的一面,一个晚上不知给他反反复复弄了多少回,美得是欲仙欲死,一连几回高潮都被刺激晕过去,然后又被沈郢顶开宫口灌入浓精烫得清醒过来。这场欢爱一直维持到东方泛白,沈郢才肯放她去睡。 第八章 好淫的妖精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7526 daisy 第八章 好淫的妖精 仙蕙与沈郢一夜缠绵,尽扫几日来相思之苦。直睡至午时,方悠悠醒转过来,侧头看见身旁的沈郢,不免回味起昨夜的狂情,又感觉小腹上有个火热的大东西咯着,那炽热的欲火不觉间再次萌动,忍不住滑到沈郢腿间,将小脸埋入沈郢胯间吸吮起他的鸡巴来。 感觉那软滑的小舌裹着自己巨大的菇头不住舔拨,小手还不住搓动着,忍不住抓紧被单,绷紧身子才能忍住险些从嘴里溢出的呻吟。 沈郢自然是清醒的,或者说在仙蕙滑到他腿间吸吮他晨勃的大肉棒时,一个激灵就醒了。 只是没想到仙蕙一醒来就主动来吸食自己的阳具,更没有料到口交竟也有这么强烈的快意,一时难耐将浓精悉数喷在仙蕙小嘴里。 沈郢低喘着掀开被子,看着仙蕙仰起的小脸美眸微眯,小嘴里含着自己的浓汁,却好似天下最美味的佳肴般吞咽着,沈郢也被诱惑了,压过来将舌头喂进仙蕙嘴里,吸舔着自己的味道。 那咸咸的液体被卷入两人剧烈交缠的唇舌中,仙蕙胸前沉甸甸的奶儿也扑腾腾地乱晃,被沈郢捉住,充满暴力地揉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阿蕙竟变得这般,这般浪!” 仙蕙小脸羞红地解释,池昱为她赐了两名极擅房中术的宫女教习她取悦男人,还时不时要她展示成果,要么是让她跪在双腿间给他打奶炮,要么就是吸舔他的鸡巴咽下那大股大股的浓白精水。 昨晚池昱更是反复把玩了白嫩嫩的椒乳,吸舔了含着水的小穴儿,他腿间那棍棒也是笔直朝天高高昂起,赤红的柱体上青筋环绕,却不肯插进去,逗得仙 分卷阅读10 蕙在浴池里泡了近半个时辰也压不下火,这才允了仙蕙出宫。 “怪不得浪成这样!”沈郢不免暗骂池昱,就是石女受了他这番调教也得发浪,何况仙蕙这样特殊体质。 双手搂住她的腰,从后面把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淫穴,低喘着问:“阿蕙当时是不是很想给陛下肏?” 翘起的股间感受到火热的肉棒,仙蕙被激得不住扭摆,“没……只想要郢哥哥……”噗滋的一声,沈郢用力地插了进去,立刻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仙蕙也配合着前后摇动着细腰。 沈郢却不肯止步于此,从她腋下伸过双手紧握住丰满的乳房,低声引诱道:“阿蕙偷偷告诉我,妳就是想郢哥哥也不生气” 仙蕙意志已薄弱得不堪一击,说出令人脸红的话:“想……很想皇兄插进来” 沈郢听得那处更加肿大欲爆,“噢!不知羞耻的淫物,竟然想被亲哥哥插!”双手猛地捏住那对奶儿,死命的往仙蕙深处抽插。 “郢哥哥~哥哥~”仙蕙哭吟着让沈郢顶开子宫口,平坦如玉的白腹一下下地抽搐,魂儿丢到哪去了也不知晓。 沈郢射了她一回,仙蕙已经是面如春花,云髯蓬松,媚不堪言,下面更是一片狼藉,那闭不拢的小花唇颤巍巍地不住吐出黏腻的白精,看得沈郢又动了兴。 强忍着抱她去洗了个鸳鸯浴又带她去用了膳,只不过把她肚子喂饱没多久,新的一轮喂食又来了。 池昱秘密派人来接仙蕙回宫时,沈郢只作不知,还叫人把院子拦了,池昱雷霆大怒,便亲自来接,丞相府的下人自然没有胆子阻拦天子,是以池昱一推卧房门进去就闻到熟悉的腥甜气息,又见散了一地的衣裙裤衩,地上有尚未干涸的几滩白渍。 而那帐子都没放下的大床剧烈抖动,他那高贵端庄的妹妹正被沈郢摆成双腿跪立屁股撅起的淫荡姿势,沈郢一面握住那丰润白嫩的双乳肆意揉捏,一面从后面威猛无比地抽送,那好淫的妖精扭着晕红的脸儿娇哼:“受不了,嗳~~~”看得池昱又是眼红又是嫉妒,下腹更是一阵阵骚动。 他只手扯开裤带,丢在地上,沈郢自然知道池昱忍不住,便让仙蕙整个趴伏在床上。 池昱跨上床来,仙蕙看着眼前这根让她小穴馋的直流水的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双手握住含住嘴里连连吸允起来,娇艳俏美的脸儿陶醉不已。 见仙蕙双颊微凹,熟练地吸允舔食着自己那粗长坚硬的阳物,顿觉快感直涌,“妳个淫娃,”忍不住健腰前后移动,沈郢本就被那美妙之地包裹得欲仙欲死,仙蕙又因池昱动作更是紧咬的他鸡巴发疼,双手紧紧钳住她的雪臀,挺动健腰快速地抽插…… 两个男人比赛似的你来我往,谁也不肯轻易射了这阳精,这使得仙蕙最终被他们玩得精疲力竭,无力地趴在床褥上,两张小嘴儿同时流着男人们新鲜灌入的浓精…… 第九章 把他的龙精吸得一滴不剩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7663 daisy 第九章 把他的龙精吸得一滴不剩 自从看见仙蕙在沈郢身下那淫荡模样后,池昱把仙蕙看得很紧,他虽然不能用自己引以为傲的阳具把她干了,但有别的法子喂饱这个好淫的妖精。 “皇兄,拿出来嘛~太大了~”仙蕙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胸前两团软肉不断挤压摩擦他的胸膛,招架不住得池昱连连拍打手上的臀肉,把仙蕙刺激得更是吟哦不止:“拿出来嘛,哥哥,好难受~” 池昱担心下手太重,又揉着她翘嘟嘟的臀儿抚慰她:“乖乖夹紧,拓跋玹一旦忙于征战,总要委屈妳独守空房,有了这根玉势,也能安慰妳了。”这玉势是照他的龙身叫人打造的,尺寸仙蕙刚开始不适应也正常。 仙蕙咬紧那玉势,一手攀住他的肩背,另一手抚着他结实的小腹朝那跳动不休的龙根摸去:“哥哥,拿出来换上你这根肉棒插进来好不好?” 池昱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担心自己真忍不住要狠狠教训这淫娃了,捧着那白嫩的臀瓣让自己尽可能远离,“妳现在不清醒,我们是亲兄妹。” 仙蕙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哥哥明明就很想插阿蕙,阿蕙也想被哥哥插~” 早些年因为父皇母后相继离世,又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仙蕙对池昱非常依恋,晚上非得要池昱抱在怀里才睡得着,那时候她就察觉到皇兄对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兄妹之情,自己对他的情愫还没理清,皇兄就开始远离她,加上郢哥哥对她照顾有加,又是自己打小就订了亲的未婚夫,仙蕙就慢慢开始盼着长大盼着嫁给郢哥哥,谁知道却发生这样的变故。 如今她嫁不成郢哥哥了,还要离开皇兄,或许是临别在即的缘故,她有一种异常强烈的渴望想要池昱用他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填满她。 娇喘着贴上他的耳畔,媚声道:“哥哥,上次你和郢哥哥一起玩人家,阿蕙就想让哥哥把肉棒插进阿蕙的骚穴里,狠狠地操……” 池昱脑子轰地一声,心里的防线彻底崩塌,伸手摸向她的私处,用了三根指头拿住了那蠕动的玉势,扯出来还看见被摩擦得殷红的艳肉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来少许。激得两个人都是一个战栗。 池昱扶着自己胀痛的龙根顶在她湿漉漉的穴口研磨着,感觉那阴唇一翕一合,似是急不可耐要把他整根吞进去。 压抑地低喘着,鬓旁都渗出了细汗,心急火燎道:“哥哥插进去了,妳可不要后悔!” “不会的,哥哥快进来嘛……”仙蕙脸颊发热,主动扶着那青筋尽现的巨物沉腰往下坐,可是幽穴虽然水儿流了不少却太过紧窄,要接纳那巨物还是有些吃力。 池昱这时也忍不住,低吼一声以最亲密的姿势抱着仙蕙重重一顶,顿时插了大半个龙头,嫩滑娇软的花唇蓦地夹紧意欲再行深入的异物阵阵收缩,“噢,好紧……” 想往前推进仿佛要推开层层阻碍,而要拔出来又困难的很,欲根被那湿热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不断吸吮,像要把他的龙精吸得一滴不剩!龙根硬挺到颤抖,池昱再次重重一顶,终于整根没入。 “唔……”皇兄那粗大又长的肉棒,终于填满了自己,仙蕙的全身都绷紧,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 “被他沈子郢插过还这么紧,想要哥哥的命么?”子郢是沈郢的字。 池昱抱住那白嫩嫩的臀儿在自己亲妹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他低吼道:“早知如此销魂,妳骚穴里的那层膜就该 分卷阅读11 由我捅破,白白便宜了沈子郢!” 听着自己的哥哥说着如此淫乱的话,欲龙在还在她体内不断的一跳一跳,仙蕙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又立刻被他上下颠得呼吸不顺,不住的轻声喘息,“哥哥,慢一点~” 那身子也随着他动作间上下起伏,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肉晃得池昱欲火更盛,龙根硬端每一下都野蛮的顶弄在深处的嫩蕊上,惹得仙蕙娇躯颤抖,每一次的进入再抽出,龟棱又刮着淫穴里的嫩肉而过,仙蕙被刺激得大丢一回,无力的把头搭到他的颈窝处,任由他操控着自己。 池昱闷哼的声音沙哑的要命,“阿蕙,哥哥插妳是什么感觉?” 这么羞耻的话仙蕙又怎么说得出口。 池昱知道她说不出来,换种方式问:“那告诉我哥哥插得妳爽不爽?舒服不舒服?” “舒服~”声音比蚊子声也大不了多少,却隐含骚意。 低头见仙蕙倾国倾城的绝丽俏脸含羞带骚,知她是尝到滋味了,又问:“那和妳的郢哥哥比谁插得妳爽?” 这次仙蕙却是不肯再答。池昱便吻住她的香唇,吸允。仙蕙也伸着小香舌和他纠缠,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 池昱重重用力插入后,突然抓起仙蕙的臀将她抱了起来站着,下身密合在一块却没了挺动摩擦的快感。 “别停啊,哥哥~” “那阿蕙摸摸与哥哥交合的那处,是不是流了好多水?”这时候池昱也不忘对仙蕙进行调教,仙蕙难为情地摸了一把,又要她把那水抹到子孙袋上,见仙蕙迟迟不动,拍拍她的翘臀催促,仙蕙穴里更加难耐,小手摸着池昱的子孙袋,嘴里求饶:“哥哥,快动一动嘛~” 这时池昱托着她的小屁股,四下走动着,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见她娇靥晕红、羞赧万分地在他胯下含羞承欢,走到摆了奏折的桌案前,让仙蕙面朝自己靠在桌案上,大掌握住她下下意识想逃的身子,哄着她看自己怎么弄她。 仙蕙极难为情地低头,瞧着他们的下身被浸淫的水泽光亮,皇兄那粗长物事喂进自己那小穴儿,接下来小穴儿含吮着皇兄的阴茎不断吞吐,那淫靡的画面看得仙蕙小死了一回,压抑的快感从嗓子缝里里排挤出来,形成一声声妖艳的求饶,“哥哥~哥哥~饶了阿蕙~” 池昱却还不放过她,用更快的速度疯狂的对着她的花心猛刺,仙蕙只觉甜美酣畅的感觉充满著整个宫腔,继而传遍全身,快乐得不得了,抱着池昱不断颤抖,两团奶乳抵在他胸前揉动,硬硬的奶头偶尔甚至划过他的,带来异样的刺激。 肉棒又被那紧窄的花道夹得爽歪,两手用力抓住仙蕙早就鼓胀到不能再大的胸脯,沉重的耸动了几次,然后马眼一痒,释放了阳精,大量的精液一喷一喷的射著,噗噗的全部射入仙蕙那娇小滑腻的花径最深处。 连续的高潮让仙蕙疲惫不堪,池昱重新把她搂进他汗湿的胸口,喘息了几口,问:“我和沈郢谁肏得妳更爽更舒服?” 又听皇兄问到这个问题,仙蕙知道不答不行,便喘息着小声道:“郢哥哥不及皇兄这么多花样技巧,不过他体力惊人,”那晚干了她一次又一次,白天醒来又是射她一回肉棒在她腿间蹭蹭两下又勃起,接着又是新的一轮激情。 池昱心说看不出这小子还有点本事,为了不让他比下去,连忙抱了仙蕙去床上,整夜整夜卯足劲给她灌精。沈郢也时常趁池昱不备将仙蕙偷回家同衾共枕,如新婚燕尔一般沉迷不舍。 在两个男人的精液滋养下,仙蕙较昔日更添几分环姿艳逸,糅合了少女清纯与妇人美姿融合的恰到好处,举手投足间漫溢着盈盈的诱惑,看了就叫人移不开眼。 严臻为昏礼一事觐见天子,从远处看到了仙蕙的神姿,顿觉惊豔如仙子临凡,神女降世。 严臻虽是鲜卑人,却也从小学习汉字,从前读诗,曾经读过吟诵女子美貌的诗句,诗中美人曾经让他无限向往,却从未真正见过一个及得上诗中美人的女子,认为是那诗词太过夸张,但看到此女,才相信原来美人之美真可以让人心神摇荡几乎不能自持。 偷偷问了宫婢方知这便是永泰公主,正是要嫁给拓跋玹的永泰公主。 严臻忽然觉得这上天真是不公,拓跋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便是被迫要娶的女人也是世间少有,而自己父母双亡,连个真正的家都没有,唯一的姐姐还沦为了他们拓跋家的玩物,内心不忿之际想起拓跋家哪个不是豺狼野兽,突然嫁来了这么个美人儿尤物,哼,有的是好戏看了。 第十章 暂且先喂饱了公主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7777 daisy 第十章 暂且先喂饱了公主 吉期这日,天还漆黑一片仙蕙就被拎起来沐浴更衣。 青黛佩兰服侍她穿上那套纁色衣缘的大红曲裾深衣,佩带好玉饰,再精心的梳妆打扮。 渐渐的,宫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想是那拓跋玹到了宗庙前准备祭祀,仙蕙揽镜自顾,见镜中之人姿容绝豔,神采焕发,满意的笑了笑,盈盈站起身,向宗庙走去。 拓跋玹正执雁站在宗庙前,看见那个慢慢走进的身形,鬓鸦凝翠,白肤红唇,蛾眉皓齿,小腰秀颈,还有那最动人的一双含情媚眼,不觉为之怦然心动。 他自十二岁知人事起,就有无数送上门来的美婢美妾,虽然爱美人,却也不是为女色所惑的性子。 因为对什么什么公主没好感,到洛京后虽然也听说了永泰公主的美名,却觉得不过是因为天子之妹这个身份被夸大其词罢了。今日一见,才知道是如何一个美人。这个美人又即将成为自己的妻子,拓跋玹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仙蕙见他一身爵弁服,脚下一双黑色长靴,束腰带钩上嵌以琉璃玉件,装扮十分气派,不过因站姿笔直挺立,看上去仍像穿着戎装一般。生的也是丰神俊美,且有一种洛京那些世家公子身上没有的狂野。如果不是乱臣之子,这样的男子做夫君,也算是好人选了。 “若是受了委屈一定给我写信,皇兄定给妳出气!”虽然早已做好分离的准备,仙蕙还是红了眼睛,泪呈於睫,池昱为她擦了眼泪,在她耳边轻轻说:“子芩和玉竹一个擅香一个擅药,必要的时候妳可以用起来。” 仙蕙也隐隐猜到了皇兄赐子芩和玉竹给自己不止教授房中术这么简单,但是仙蕙看了拓跋玹一眼,自己真的做得来这种害人之事吗? 阳光照在她脸上,越发衬得她颊艳似火,几乎可以让人误以为是羞 分卷阅读12 怯,拓跋玹见了,只觉双脚都不听他的控制,后面都是听着指令完成这繁琐的礼仪。 见仙蕙叩头至地拜了两拜,连忙也上前叩拜,接着一同从西阶下堂。把仙蕙送上婚车,就想跟着一起上去,却被仙蕙制止了。 “驸马,我有些累了想在车上歇一歇,怕空间小会挤了驸马。” 拓跋玹心说不会,歇在我身上还更舒服,但又舍不得拒绝这娇人儿,更被一声声原先最不想听的驸马取悦了,只觉那“驸马”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软糯动听,“咱们不急着赶路,到了驿站就休息,咱们驿站见。”说着就离了婚车往前头骑马去了。 等拓跋玹离开好一会,仙蕙才掀开车帘,想最后再看看她生于斯长于斯的皇宫。直到看着宫殿渐渐变成了一个黑点,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有一种很热很热的液体从眼角渗出来…… 因为离洛京近,晌午就到达了一处可歇脚的驿站,拓跋玹从马上下来,一身爵弁服都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叫过一个士兵,让他去提些热水来。沐浴整理好仪容之后,神清气爽地大步向院外走去。 “二公子。”一个厨奴模样的士兵见到他,立刻弯下腰来,“您吩咐的午膳已经准备妥当了。” 拓跋玹点头,“随我送去公主屋里。” 进门撩开帘子一眼就看到了仙蕙。仙蕙的美貌就有这般魅力,更何况,她换了一身便装,姿态慵懒地斜靠在座椅靠背上,虽看不清神色,却也更添神秘的诱惑。 拓跋玹道:“到了用午膳的时辰,玹见公主的膳食还没准备好,便给公主送了过来。”他走到仙蕙面前,带着不容闪避的气势。 仙蕙微微一笑:“有劳驸马!” 仙蕙的膳食已经让宫中带来的庖厨准备了,拓跋玹却抢先送来,更别说那双眼睛简直黏在公主身上了,谁都知道他打什么主意,兰馨假意咳了两声,谁知拓跋玹脸上没有半点被戳破的尴尬之色,照常笑道:“接下来舟车劳顿,要委屈公主了。” 仙蕙垂首笑道:“我都坐在马车里,没甚么委屈的,反倒驸马要一路骑马,才是真辛苦。” 那一垂首,浓密丰美的乌发蹭着脸颊,清丽和隐藏着的妩媚蠢蠢欲动。拓跋玹不由得嗓子发干,身上也热起来。 强行稳住心神道:“公主严重了。”声音里面多了喑哑和粘稠。 那厨奴也是个男人,自然能体会到的二公子此刻憋的多难受。永泰公主这样袅娜娉婷的绝色尤物,哪个男人见了忍得住,想来永泰公主还没能行庙见成妇礼,二公子便要先同她洞房了。 在后头恭恭敬敬地把一道道碗碟放下,冲兰馨她们使了个眼色,然后立在门边,那意思是等她们出去就关门,别说兰馨,便是青黛、佩兰就跟没看见似的。 “兰馨,你先带青黛佩兰下去吧。”仙蕙吩咐道。她其实并不排斥同拓跋玹独处的。 兰馨几个出去以后,那厨奴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仙蕙深觉这般人才当厨奴着实可惜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拓跋玹挪到了岫烟身侧,为她掀开食盒将饭菜都端了出来。微微一靠近,仙蕙就闻到他身上强烈的气息,仿佛能感觉到他胸膛的热气,还有他发达肌肉的压力。 仙蕙眼眸微抬,正好和对面拓跋玹视线对了个正着,他换了一身黑衣,摘了冠帽,只一根黑色发带系在额上,显得尤为神俊。 看她的目光却十分火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露骨了,如同一只无形之手沿着自己纤秾合度的身姿抚弄不已,仙蕙脸色微熏。 拓跋玹看着她添上几分艳光,自己也像喝了一盅百年纯酿,晕乎乎的脱口而出:“妳真美,我拓跋玹不知几生修到的福份,能娶到妳为妻。”并不是因为她是公主。 眼前的男子毕竟是她要付托一生的夫君,皇兄也期待自己尽早得到他的欢心,仙蕙便轻声道:“驸马高大威猛,武艺高强,能嫁给驸马,亦是仙蕙的福气。” 拓跋玹听她说的真心实意,那双眼睛熠熠生辉,显得格外明亮。 他自幼聪颖过人,能言善辩,又有胆略有气魄,深得拓跋枭喜爱,很小就跟随父兄出征,意气风发,当他眉眼带笑时,那双眼睛很亮,总有一种得意与张扬在里面,说不出的狂野。仙蕙也不是表面那么平静,低头吃饭,以回避他魅力四射的笑容。 那厨奴的手艺却是不俗,仙蕙吃得眉眼弯弯,拓跋玹又给她盛了一碗还冒着浓浓热气的山药乌鸡汤。仙蕙在拓跋玹期待的神情中捏着勺子舀了一勺喂入口中,一股鲜美的口感从唇齿间滑入喉舌,忍不住赞了一句好味道。 那嫣红的唇瓣也沾染了点点汤渍,显得越发娇嫩,拓跋玹心想亲吻的滋味一定很好。他心有所动,身有所行,已经将仙蕙抱在膝上。 仙蕙任由他抱着,拓跋玹先是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虔诚而又隐忍地亲了一口,见她没有抗拒的反应,得寸进迟的封住了她嘴唇。 火热且又强势,侵略感十足,仙蕙想推开他,却浑身发软,拓跋玹唇舌不断纠缠、追逐,仙蕙逐渐乱了呼吸、乱了心神,没办法去思考其它,被动的陷入他的热情中。 拓跋玹的唇一遍遍摩挲着,舔舐着,仙蕙也被他热辣感染,柔软的手一只缠上他结实的腰,一只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的气息充塞到自己的全部。 而拓跋玹极尽唇舌纠缠之能事,手上也爱抚起她的肩颈脊背,纠缠中衣衫逐渐凌乱,拓跋玹渐渐不再满足。手拂过仙蕙纤细的腰肌,炙热的手掌熨贴上她光滑细腻的腰腹肌肤,四处游走拿捏。 直到他不安分的手抚过她的胸脯,沉迷于他雄浑气息的仙蕙才被惊醒,略为不自在的推了推他的胸膛。 “不行,驸马。” 拓跋玹抓住她的手吻了吻,让她搭在他肩膀上,“唤我仲达!” 虽然那“驸马”从她小嘴里说出来软糯动听,但他更想她小嘴里喊出他的名字。 “仲达……”他听了眼眸发红,更是狂吻她。 “不,不行!”仙蕙快要疯了,一边分神抵抗他的手上的纠缠,一边躲开他紧迫的热吻。 “公主,给我好不好,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他的声音愈渐暗哑,到最后直接是含住她的耳垂在低语。 “可没行庙见礼呢!”按照礼仪,新婚三月不能同房,须至夫家宗庙祭祖,才算加入夫宗,也为成妇之礼。 “魏地才不看重什么庙见礼,妳要是早点给我怀个儿子还能更快去宗庙祭祖。” 便是这样,仙蕙也不能这么轻易叫他得了自己身子去。虽然她知道自己忍不了多长时间,就是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就耐不住想要。 觉得不能给他亲了,忙道:“驸马,我还要用膳呢!” 拓跋玹低头隔着袍子 分卷阅读13 舔了口那蜜桃,嘟囔一句,“这奶子翘的可真美,暂且先喂饱了公主,待晚上我再好好吸一吸……”仙蕙一张脸登时红了。 拓跋玹从仙蕙屋里离开没多久,就吩咐那厨奴把他的起居用品都挪了进来,显然是打定了主意晚上要和仙蕙钻一个被窝睡觉。 第十一章 一会还不是轮到自己压她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8157 daisy 第十一章 一会还不是轮到自己压她 仙蕙用心的沐浴,很细心的洗净自己身上每一寸肌肤,从桶里站起时,浑身上下不沾一滴水珠,肌肤受过水的滋润后更显光滑如玉,闪闪发亮,令青黛佩兰都不敢直视。 仙蕙不过十五,身材却出落非常之好,奶子鼓鼓囊囊,屁股也紧翘翘的,配上一身耀目若雪的肌肤,女人见了都恨不能上去把玩一番,何况男人。 换了件素雅的青底绣花寝袍,非但没有遮掩住仙蕙的好颜色,反而衬得她愈显娇柔,千娇百媚,惹人怜爱。 绕过屏风走进来坐在妆镜前,佩兰帮她将黑亮柔美的长发挽了个单髻,仙蕙乌发浓密,而且抹上香泽之后光可鉴人,拓跋玹坐在远处看着仙蕙梳发,也想伸手去碰一碰那长发。 “让青黛佩兰伺候驸马梳洗吧。” “我自个就行。” 仙蕙只是试探他一下,她可舍不得让青黛佩兰伺候他。那些媵女倒无所谓,反正也是用来拉拢他的。 “那妳们先出去吧。”仙蕙屏退左右,坐在妆镜前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拓跋玹沐浴出来,故意只着了裤子赤着上身刻意展示他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和强健体魄,偏偏仙蕙仍是坐在妆镜前眼儿都没扫他一下。 拓跋玹只好上前,伸手握住仙蕙把玩青丝的玉手,摩挲了一下她青葱玉指,就感到手下的纤纤柔荑轻轻地颤了颤。忍不住将人捞了过来,温热的右掌扳过她绝艳的小脸,吻上了她的香唇,那吻带着热切的霸道,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做几块来吞吃入肚。 “轻点~唔”仙蕙还不及回神,就已经陷入了他的挑逗之中,只觉得身子软得无力,快要化成一团水儿了。 “弄疼公主了,我给妳揉一揉。”把人抱起来投到床上,扯落寝袍,低头用嘴松了兜衣推至一旁,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在男人火焰般的目光下立马怯生生的耸立了起来,瞧着就让人想含在嘴里吸上几口。 拓跋玹眼红不已,抓了一团招人喜欢的雪乳就埋在她胸口,而那软软嫩嫩的触感更是叫拓跋玹发狂,好一顿舔咬揉捏,彷佛那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恨不得将整个吞之入腹。 仙蕙未料及拓跋玹如此凶猛,这时又被他拿住两只丰腴美乳挤压,将两颗早已红艳欲滴的奶头一起含进了嘴里,大口的猛吸狠吮,好像要吸出奶汁似的。那两个奶头也是仙蕙分外敏感之处,他这么吸,虽然没有被他吸出奶汁却是叫下面那小嘴蜜汁滴淌。腰肢也不安份地扭动着,“驸马~” “仲达!”说着,他一挺身,隔着亵裤那一根火热的巨大的家伙抵在她紧闭的双腿之间。仙蕙被他弄的一阵阵发热,不由有些懊恼自己居然差点就要沈醉在他身下了,想到皇兄所言,连忙推他仰躺下,“让本宫来服侍驸马!” 打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拓跋玹感觉到她那神秘地带正隔着裤子紧靠在自己分身处,连忙挺动那坚硬之物朝仙蕙顶撞了两下。 仙蕙哼了一声,“驸马可不许动,否则就别想”后面的仙蕙故意不明说。 “公主喜欢,莫敢不从。”不过忍一时罢了,一会还不是轮到自己压她。大约再没有比将如此绝代尤物压在身下肆意鞭挞更让人兴奋的了。 拓跋玹乖乖躺着,盯着仙蕙的眼睛却更加幽暗深邃。 仙蕙软热的小嘴温柔地轻吻着他的眼帘,湿热的唇缓缓地沿着他俊美的轮廓亲吻着,不过在他的唇边仿佛蜻蜓沾水般停了片刻就往下移到男人敏感凸起的喉结轻舔,又用乳房贴着他健实的胸腔曲线滑动,细腰也轻摆着贴上他挺立的昂扬画圈似的磨蹭,感觉拓跋玹呼吸逐渐急促,递上小嘴儿伸出舌头描绘他饱满的唇形。 拓跋玹抓紧机会,张嘴噙住,努力地吮啜着仙蕙的香舌,只觉如兰似麝,竟比今日饮过的酒还要醉人,令人耳红心跳的湿吻声随之响起,仙蕙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缠着,口中的津液也来不及吞咽,银亮的水迹在他的唇角流了出来。仙蕙舔了舔,然后身体研磨着下滑。 “公主……”拓跋玹舒服地低吟,仙蕙搂住他的肩,用自己饱满的胸乳温柔似有若无的力度爱抚着他结实又滑溜的肌肉,时不时地挤压磨蹭,嘴唇在他胸口上留下数个湿润的吻,才含住一颗挺立的茱萸,舌头描绘着它们的轮廓,用牙齿轻咬吸吮。 拓跋玹觉得特别爽,不由轻哼,仙蕙却又继续往下,湿吻划过他的腹肌直到穿着裤子的坚挺上,用口轻轻含住,感受到它跳动一下,仙蕙不由也被迅速上涌的酥麻快慰激得浑身一颤,把娇吟声压抑在喉中,伸手温柔抓住那两粒子孙袋揉搓,“噢!公主,” 感觉到拓跋玹声音里的隐忍,仙蕙不住轻笑起来,伸手以折磨人的速度拉下他的裤子,他火热的欲根跳出来弹在她的下巴上,浓郁的男性气息如同迷药一样让她的内心变得骚动不已。 以她与男人交合的经验看,拓跋玹这个庞然大物足以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宫腔,将她娇嫩柔软的花房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不过即便再火焚身,仙蕙还是先忍着,在他两腿之间跪好,俯身贴过去,将热气喷在他的昂扬上,更让拓跋玹难耐地哼哼。仙蕙这才伸手握住,只觉他又挺又烫,竟比皇兄的还要烫上几分,一手握着枪柄,一手抚着肉囊,细细把玩,这柔软的触感令拓跋玹呻吟出声,仙蕙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再俯下头去,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樱唇一张,竟吸着他的子孙袋,“噢!”就是这样轻轻一吸也让拓跋玹兴奋的几乎跳起来。 仙蕙着力吸吮,小嘴开始沿着棒身往上吻,当吻到那鹅蛋似的头儿时,见他红光润然,硕大浑圆,此刻只觉可爱到极点,张大嘴儿把他含住,感觉它跳动起来,然后更加膨胀,塞满她的小嘴儿,都快包不住了,便小幅度的上下套弄。 “噢,好厉害的小嘴儿,深一些”拓跋玹爽得通体发颤,连声喊好,仙蕙舌尖随即去舔吸腥腥的龟头马眼,只吸得拓跋玹口中嘶嘶抽气。但是就在这时,她却吐了出来。 抬高身 分卷阅读14 体凑过胸脯,坏心眼的来回用两个娇软的奶儿绕着他的龟头画圈。这个妖精,要不是他定力强,恐怕早就招架不住,大泄一通了。 听得拓跋玹闷哼一声接着一声,接下来又故意把乳头挤压在他的马眼上撕磨一会又离开,反复几次后,扭动着身体向上用沈甸甸的奶子去蹭他的脸,“驸马尝尝自己的味儿好不好。” 拓跋玹含住奶头饥渴的吸吮,感觉分身被仙蕙用双腿夹住不断的摩擦扭动,难耐地哼哼,“嗯,公主!” 仙蕙轻声娇笑着又撤离他,这次从肉柱的底部一点点舔上来,灵巧的柔软粉舌乖乖的绕着圆头快速的转圈,拓跋玹早就呼吸急促,屁股也跟着仙蕙起舞。期待她的小口含住他更多的火热时,仙蕙又离开他四下点火。 亲吻他的腰线,抚摸大腿内侧,再舔一舔,含会儿球球,如此再反复,拓跋玹发出的呻吟已经趋近于痛苦。 仙蕙再次转攻龟头,缓慢但是很仔细,舌头卷住不断滑动,小嘴含住那鼓胀顶部停顿的时候也稍长一些,拓跋玹从鼻腔里发出长哼,吞吐几次下来,只听他呼吸粗重,仙蕙便用手辅助嘴加快速度,同时两腮微收的用力一吸,拓跋玹只觉龟头马眼遭受从未有过的吸力,“嗯……啊啊”一股股白灼浓浆尽数喷入仙蕙美丽的小嘴里。 拓跋玹嘘了一口气,顿时浑身皆爽,看着她美丽的小嘴离开自己时还有淫靡的白丝挂在马眼和她唇齿间,美人儿动情的美眸里含着春水,如仙似的俏脸上泛着春情,看得拓跋玹那儿又高高挺起,几乎想射她满脸。 第十二回 两腿间的骚穴也美得让人丢了三魂忘了六魄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8365 daisy 第十二回 两腿间的骚穴也美得让人丢了三魂忘了六魄 拓跋玹迫切地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亲吻,空出来的手则去褪仙蕙剩下的衣裙,到仙蕙光溜溜着折腿跪坐在锦被上时,只见她白雪似的奶儿和臀肉又挺又翘,腰身则细的几乎能折断,再配上那双修长紧致的绝美玉腿,蜷曲地横陈在锦被上,叫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拓跋玹神魂颠倒地注视着仙蕙那精美绝伦无懈可击的曼妙身姿,片刻失神之后,嗷地一声便扑将上来,“轻些,”仙蕙哪里有真不从他的道理,一整日没了男人精液滋润浇灌,如今欲望之盛已经几近失控,软下声儿道:“你且轻些,就依你一回。” “公主且放心,” 拓跋玹边说边拉开仙蕙那双优美修长的玉腿,只见仙蕙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白嫩无毛,那诱人的花径,玉门紧闭,只留出一道细细的粉红裂缝,只是晶莹的春水已经缀满了这花谷之中,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拓跋玹一阵销魂,跪坐在她的腿根处,迫不及待地把自己肿胀得发痛的肉棒顶入她温热湿润的花唇,顶端方挤入仙蕙便秀眉微蹙,大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仙蕙虽然经了事,但拓跋玹这阳物委实过于巨大,龟头还粗硕,把两瓣的阴唇撑得紧绷绷的,像要撕裂一样,软肉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 拓跋玹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抚慰仙蕙道:“公主真是太嫩了,多吐些水儿就不会这么疼了。”瞄准了那一处,深深地顶了进去。 坚硬火热的茎身挺动着在仙蕙的花穴里熨烫每一分嫩肉,摩擦每一处敏感,直抵她的子宫口,力道大得简直要把她的心都击碎了,仙蕙娇喘吁吁地吐出求饶之词,“驸马,太深了啊~唔唔”但那娇滴滴的嗓音,听得拓跋玹兴奋得觉得肉棒要炸了,却如何收得住。 为了不让自己丢人没命的吻着怀里的美人儿,死死裹紧自己那东西的媚肉已经叫人发狂了,看着身下的美人逃不出自己的禁锢,被动地承受着招招致命的抽插,只觉前所未有的满足,下下都撑开层层媚肉深入到她最里面,频频顶撞花心。 不过数枪,仙蕙已经是泄得稀里哗啦,春水汪汪,花心吸着他的龟头险些叫拓跋玹爽死,在宫颈处一跳一跳的抖,他必须停下来才能不射,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转动,用大龟头揉开仙蕙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仙蕙全身都颤抖的厉害,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不住喷洒的女精更是昭示着她的敏感和高潮,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那花心更是一收一合地咬着龟头,惹得拓跋玹精欲汹涌翻腾。 他也不抽出自己,就这么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细腰将她转了个身,抬高她极有弹性的小屁股,把软枕垫在她小腹下撑住,好叫他轻易就能插到最里面。 过大的尺寸让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几番加倍,仙蕙频频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下离开,却被拓跋玹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阳具上。 做到后面仙蕙婉转哭吟着喷出大股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拓跋玹那巨棒也是急剧脉动,“噢噢”大叫一声,将又多又浓稠的热精全部喂到了美人娇艳水湿的花壶中。 仙蕙被他内泄大量极烫极烈的阳精,强度远超想象,只觉自己五脏六腑生生要被他的精液给融化掉,叫人愉悦至死,两手抓扯着床单,娇躯抖个不住,更泄得烂泥一般。 拓跋玹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几把,才拔出那射过之后仍然维持著一定硬度的肉棒,将仙蕙翻身抱于胸前,伸手抄起一方白帛拭取她腿间元红,其实是被他磨破了皮出的血,加上仙蕙穴紧肉嫩,便误以为是采了她的元红。 “公主可真美,不仅模样儿美得勾魂,两腿间的骚穴也美得让人丢了三魂忘了六魄!” 拓跋玹与仙蕙共赴云雨亲密无间,此时说话也没了避讳,一些隐词忌语侃侃而出。倒是让仙蕙听得面红耳赤,大呼这人无耻下流,分明是他好色,反倒推说自己风骚。 努力地剜了拓跋玹一眼,只可惜绝美面容春情浓烈,哪怕眼角布了泪痕,也像被疾风骤雨吹打过的娇花,拓跋玹心里既怜惜又冲动。 把她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低头把脸埋在那双乳间贪婪的吮吸起两个粉嫩的小奶头来,渐渐仙蕙又起了反应,拓跋玹的腰部突然用力往前一送,“嗯啊~慢些~”在拓跋玹缓缓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些不适应,“噢,太紧了!心肝儿,妳放松,等头部进去妳就觉得爽了!”圆润而庞大的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 仙蕙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头部就已是这么壮硕,一顶进来就有了强烈的快感,而那棒身又粗又长,烫呼呼地往深处挤 分卷阅读15 ,有种一直插进心口的错觉。 拓跋玹猛地用力向前一撞,又硬又壮的龟头忽然顶到了她的那块敏感点,“啊……驸马,好深” 无尽的快乐顿时也从凶猛的撞击中被激发而出,汹涌地蔓延至四肢百骸,仙蕙神智一麻,浑身颤抖,吐露汁水滋润着坚硬的肉棒。嫩壁更是不停地蠕动收缩,层层湿滑温热的媚肉紧紧地箍住拓跋玹壮硕的龟头吸吮,似是想要吸出精液来浇灌她干渴的花心。 拓跋玹此时耳朵只听得到她带了骚意的喘息,眸子里只看得见她销魂至极的表情,粗硬的肉棒只能感受到被她的媚肉贪婪地绞紧,锁住她的纤腰,撞击的动作越发凶猛,凶狠地往最敏感的深处频频顶弄,声音被情欲折磨得嘶哑,“公主真是美极了,骚穴吸得我好紧好热,包得我好爽……啊……干死妳!” 拓跋玹的始祖出自黄帝后裔鲜卑族,是在蒙古高原崛起的古老游牧民族,过的是铁马刀戈的日子,男儿多生的高大威猛,加上拓跋玹打小就热衷骑射武艺,十岁起就开始跟着拓跋枭四处征战,年轻强壮血气方刚,少不得有些阳气旺盛,头一回尝到这种绝代尤物,真真儿叫人蚀骨销魂、欲仙欲死,自然是不肯浅尝辄止。 仙蕙天生媚骨,虽然年幼穴嫩,但受了池昱和沈郢在床上的调教,早识得个中滋味,酣畅淋漓的欢爱就是最滋补的灵丹妙药,男人的阳精才能滋润身心,叫她欲罢不能。 两人性器以最原始的方式紧抵契合,不顾一切地缠绵纠葛,大床、浴室、梳妆台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第二天仙蕙醒来,看着满室的凌乱旖旎,又是娇羞又不得不承认拓跋玹是一个身体与她极为契合的夫君。 第十三章 这下误会大了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8732 daisy 第十三章 这下误会大了 仙蕙一整夜都被拓跋玹翻来覆去的捣弄,子芩和玉竹少不得为她全身从头到脚做一番护理,服侍仙蕙沐浴香汤过后,却发现她身上没有什么严重的青紫红痕,而且皮肤白嫩更甚往昔,便是被拓跋玹插了一整夜的小通道也恢复了弹性良好的原态。令见多识广的子芩和玉竹也不由啧啧称奇。 “驸马爷神勇,昨夜奴婢跟玉竹在外听到动静,还以为公主吃不消,还特意配制了药膏供公主涂抹,现在看来用不着呢!”为了摸清拓跋玹喜好,晚上都由她二人守夜。 玉竹也笑道:“我看驸马出门也是神清气爽,公主也有福了。”别的女子被这样折腾一宿后,少不得有点容颜憔悴、面带倦意,公主却是娇艳欲滴、容光焕发,如此奇女子,一般男儿也未必能满足得了她。 拓跋玹也是有意体谅仙蕙,过了辰时才开始赶路,日中时分如果没有到达下一个驿站也可以扎营,他带的都是些上过战场的强兵猛将,路上简单吃些干粮无所谓,但他不想委屈了仙蕙。 拓跋玹还是在前头骑马,青黛陪仙蕙坐在马车里给仙蕙说起了她打听来的事。 说起来青黛、佩兰、兰馨三人都是打小陪仙蕙长大的,对仙蕙不止是宫婢,也是最值得信赖的亲信。她们三个又各有所长,其中兰馨最成熟稳重,最懂仙蕙的心意;佩兰手最巧,头发梳得最好绣活也做得最好;而青黛则最会打听消息,哪怕跟人刚刚认识,她三言两语就能跟人姐姐来妹妹去,人家还真什么贴心体己话都肯说给她听。 昨儿在皇宫仙蕙就嘱咐她一路上打听魏王府乃至魏地的情况,晚上她就将魏王府打探得七七八八,已经告诉了仙蕙一些,剩下的拓跋玹过来就被打断了。 昨晚已经说到了拓跋玹的生母张氏乃魏王拓跋枭的发妻,却不是魏王正妻不是魏王妃。 那拓跋枭还不是魏王的时候就娶了张氏为妻,一连生了三子一女,拓跋枭为了与北地境外的强国柔然联姻,打算纳娶柔然公主,因考虑张氏而犹豫未决,张氏丝毫没有考虑自己,为顾全大局,她主动支持丈夫娶柔然公主。柔然公主嫁来,张氏作为正妻主动腾出正房,自降身份,找了个偏房住下。 这柔然公主嫁来以后虽然顺理成章成了魏王妃,但无宠也无子。相反张氏虽然没有魏王妃的身份,府中诸事却都由她做主,她贤良淑德,视姬妾所生诸子均十分慈爱。 府里除了拓跋玹,还有四位公子,五位小姐。大公子拓跋琰、三公子拓跋珩、大姑娘拓跋媛、二姑娘拓跋妡、三姑娘拓跋婷和拓跋玹皆是张氏所出。四公子拓跋玦、五公子拓跋玗、四姑娘拓跋妗、五姑娘拓跋姒则全是不同的姬妾所出。 其中只有大公子娶了妻,大姑娘和二姑娘出嫁了,再就是拓跋玹成了仙蕙的驸马。 “不错,值得嘉奖!”毕竟刚出洛京,能打探到这么多不容易了。 “还有一事,奴婢不得不禀告公主!”青黛把听来的另外一事告诉仙蕙:“驸马这次过来迎亲还带了个姬妾过来,据说在洛京每晚都让她服侍。”其实青黛打听到的这姬妾指的就是严嫣,不过告诉青黛消息的那人究竟是不知道严嫣的身份还是刻意隐瞒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仙蕙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失望之色,“可知道她乘的是哪辆马车?”既然是从鄞州带来的,肯定也要带回去。 “嗯!”青黛重重地点头。 仙蕙让青黛带路,才发现那辆马车远远落后,前头竟然没有车夫,刚靠近便听到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从里面飘出来,“啊~饶了嫣儿~啊啊~”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还以为是拓跋玹来宠幸她,一会听到里面男子声音传出来:“婊子,不穿衣服勾引男人的贱货!干死妳干死妳!” 不是拓跋玹,实在太过分,拓跋玹的姬妾也轮不到别的男人欺负,仙蕙让侍卫把帘子打开,顿时看见一个黝黑精壮的男人正把一个雪肤乌发的美人儿按在榻上狠狠蹂躏,那美人发鬓散乱,两颊绯红,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仙蕙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觉得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是这副淫乱模样。 “大胆!公主在此还不赶紧行礼叩拜!”青黛看到这场景也是脸红不已,但也拿出了十足的威严来。 听到公主驾临那男人急匆匆爬了下来,见到仙蕙的一瞬间还愣了愣神,青黛瞪他一眼:“还不赶紧穿上衣服!” 连滚带爬地穿了裤子套了外衣登时跪倒在地:“公主饶命!” 仙蕙此刻没心思理他,见那姑娘两手紧紧搂在身前连件遮羞的衣物都没有,不由可怜,让青黛从车上拿了披风给她罩上,又示意青黛领着她 分卷阅读16 登上自己马车。 “把这个胆大包天的奴才绑起来交给驸马处置。”想了想万一牵连眼前这姑娘,还是探了拓跋玹口风再做打算,改口道:“先绑起来,本宫与驸马商议后再行处置。” 响午扎营以后仙蕙就让青黛她们服侍那姑娘清理,青黛便问出来她叫严嫣,并不是拓跋玹的姬妾,问她身份她却只摇头。 仙蕙便以为她是拓跋玹强抢来的女子,连个姬妾身份也没给,对她更加怜惜。对拓跋玹则很气愤,觉得这人比皇兄说的更可恶,还迁怒于拓跋玹送来的那个厨奴娄浔,他做的菜肴再美味也不肯吃。 因着娄浔手艺好,更重要的是合了仙蕙口味,拓跋玹早先便让他来仙蕙这里伺候,结果仙蕙发脾气迁怒他,娄浔也是为难,连忙去禀报了拓跋玹。 拓跋玹听说仙蕙见到了严嫣,顿时后悔不迭,懊恼没事先把严嫣安置妥当,这下误会大了。第一时间来与仙蕙解释却被门口的侍卫拒之门外。一连两日皆是如此。 池昱派了数百名侍卫保护仙蕙安危,虽然在拓跋玹看来都是小意思,只不过他肯定不能对付仙蕙的人,否则岂不是更加深仙蕙对他的误会,冥思苦想,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娄浔给他出了主意。 第十四章 翁私其媳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9286 daisy 第十四章 翁私其媳 “你让我去跟他严少卿低头,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拓跋玹气恼。 娄浔心说您保住了这面子也见不着公主,嘴里劝道:“公子,您想想公主到了魏地也得知道严氏身份,何不早点透漏给她。只要让他严少卿去接走严氏,公主肯定好奇他俩关系,少不得派她身边那丫头青黛打探,只要奴才告诉青黛这一切,您和公主误会不就解开了,多好!”不然,无论这严氏是住在公主院子里还是坐在公主马车里,公主肯定忍不住生气。 “这女人啊,最是心口不一,公主也不例外,她口口声声是说因为公子糟蹋严氏跟您闹别扭,其实这心里是巴不得你跟那严氏没半点关系。只要让她知道严氏是大公子的女人,跟您就不闹别扭了。” “万一她知道严氏身份,对我更没了好感,如何是好?” 娄浔心说你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拓跋玹自言自语:“罢了,她迟早得知道,就让严臻去领了严氏吧,大不了我向公主保证再也不见这严氏就是。” 殊不知此刻严嫣就在向仙蕙坦白,眼角滴着泪,又像是自嘲,便是过了十年,她仍记得命运转折的那日。 夫君出征,不觉半年过去,严嫣苦等夫君回家团聚,听到有了消息,连忙使了香云打听,谁知只有家翁因受伤先行回府,而夫君仍在战场,心神不定,果不其然,家翁回府第二日便以受伤为由召严嫣这个儿媳前去侍奉汤药。 严嫣嫁给拓跋琰这三年,每天都去婆婆张氏院里问安,少不得碰到拓跋枭这个家翁,他看自己的那眼神明显就心思不正。自然不肯前去,半个时辰后婆婆张氏却也使了人来说:“家翁抱恙,儿媳理应过去服待才是。” 婆婆对她千好万好,她的话严嫣不敢不从。 进了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拓跋枭光着膀子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肩膀到腰际明显几道口子,敷了药都触目惊心,实在伤的不轻。 严嫣进府就生的美,这两年俨然已是魏王府里最拔尖的,陆英知道主子觊觎已久,把草药递给她让她给拓跋枭擦身换药,又把热水盆和帕子放下,屁颠屁颠就出去了。 严嫣想他伤的不轻,行轻薄之事也力不从心,便硬着头皮绞了帕子给他擦身敷药,这才发现这道伤实在让人尴尬,一直往胯部延伸,严嫣下意识就要逃开,可没等她移手,已经被拓跋枭抓住,“吾媳如何不把孤的裤带解开?” 严嫣直想缩手,却被拓跋枭强行摁住,隔着裤子抚弄起他下身来,顿觉心惊肉跳。 这严嫣也是从小学了琴棋书画的闺秀,拓跋琰出征数月,平日都守着妇道,只在院子里做些女红。不过拓跋琰少年风流,不止严嫣一房正妻,还有数房美妾,便是在家严嫣也分不到多少雨露。此刻手中拿住如此滚烫巨物,只觉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 严嫣一日比一日出落得美,身材又好,拓跋枭垂涎了不少时日。见她气喘吁吁,双颊潮红,更是邪念四起,尽管伤处疼痛难忍,还是硬将严嫣拉扯到怀里。 严嫣泛起恶心的颤麻,绷紧了身子抓起头上的发簪,欲同家翁斗争。她这点小力道对受伤的拓跋枭却也不在话下,打掉了发簪,将她束腰毫不留情地一扯,严嫣那裹身深衣随即褪到腰际。 “不要啊……”在家翁把控下耐不住身子却软成一团,严嫣臻首乱摇:“不要~不要啊……父王!我是您儿媳啊~” 拓跋枭也不顾严嫣的哀求和挣扎,先是强行在滑嫩的玉背乱摸乱碰,突然双手抓住她双肩的衵服用力一撕,立刻扯碎了她的衵服,又照葫芦画瓢扯断了肚兜绑绳,一对美乳,顿时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 肌肤雪白细嫩,坚挺又大又圆,两乳雪白,乳头却很小,呈现粉红色,乳晕也不大,十分美妙。恨不得两手去揉弄一番。 严嫣“啊”一声忙双手捂住丰乳,但她哪是这禽兽对手,很快就被他攀上了那对娇嫩无比的美乳,一轮大力揉捻恣肆捏握。 拓跋枭生平玩女无数,但今日所玩是如此尤物,又是自己儿媳,当中快感绝非寻常女子可比,自当使尽浑身解数。 双手得心应手地大力捏揉,严嫣敏感的胸乳被家翁侵犯,又羞又惧,不由地拱起身子想要躲避,却反把自己的美乳压到了拓跋枭嘴边。 如此美物,拓跋枭自不懈怠,连忙冲那乳肉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再含住一个早已硬起的奶头,吸奶似的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另一粒奶头,这般来回互换,吸得大爽,手指也不闲着地挑逗着这个娇嫩美少妇。 两手按住圆臀大肆揉捏挺翘的臀峰,隔着衣裳都觉手感极佳,又弹又滑,实是前所未有的好臀肉,扳住两瓣绵股一轮猛掀搠,全然不顾美人是否疼痛难挨。 严嫣给他这么一顿粗野放纵地蹂躏,羞得无地自容,拼命的向前挺动身体以躲避手掌的侵扰。拓跋枭两手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脑袋又受到那对美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右手隔衣直插她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清纯的儿媳,才被把玩几下那水儿就 分卷阅读17 止不住地流,淋得他手指都湿了,不由哈哈笑道:“吾媳春水之多,实难想象,纵是孤玩女上百,也从未见过外裤尽湿,还淋孤一手的,想必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于孤” 严嫣知道自己身子不争气,万分难挨,狼狈地告饶道:“父王,求您放了我……” 拓跋枭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将美人儿按在膝上两手猛扒乱扯,便将她衵服亵裤撕得碎裂散落,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的美腿,像是两块雕刻而成白玉,毫无半点瑕疵,拓跋枭直勾勾盯着,羞得严嫣欲死不能。 将她两腿分开,见那蜜桃一样阴户粉嫩丰满,还是个白虎,无一根穴毛,用手指掰开肉缝,方能看见小红阴蒂,欢喜不已,塞了两指扣弄起来。 “不要啊……伯阳,救我~伯阳!”小嘴儿因为害怕哼哼着求饶不断,而小花唇却因为拓跋枭老练的手法不争气地吐出了羞耻的液体。 拓跋枭何曾听到过如此动人的求饶声,两片光洁无毛的鲜红肉唇配合自己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俏脸上的樱唇小嘴一样充满诱惑,连连道:“白虎就是性淫,伯阳是救不了妳,孤倒能替伯阳好生操练操练,哈哈……” 三下两下褪下裤子,又捉住她双手将两条藕臂反剪到身后,用那腰带一绑,让她翘着小屁股跪在自己胯间,免得折腾起来弄得他伤上加伤。 严嫣再如何挣扎也是徒劳,被拓跋枭迫不及待地狼腰一挺,粗长的肉棒才挺进细小的花径,便被阴壁嫩肉紧紧裹实,紧致得让人发疯,是家中姬妾比不得的。 严嫣被公公强行奸污,痛得柳眉微皱,他每进去一点,痛楚就增加一些,火热柔韧的花径因他的侵入而收缩着,妨碍了他的挤进,同时也将他的雄壮百般吸吮,险些没把个拓跋枭爽死;“噢……好紧好热,噢!!噢!!爽死了……” 自己日思夜想的美人,正被自己奸淫着,阳物在儿媳紧紧的穴中舒服无比,拓跋枭粗嗄地嘶吼着,威武雄风更是不要命地在紧密的嫩穴狂野地戳刺贯击。 严嫣被公公插得发烫,招人的两只奶子也又挺又翘地乱抖,看了就叫人红眼,拓跋枭一手扣住她的雪臀,一手挥掌打她挺翘动人的奶儿,看着那被打得晃出乳浪的两团白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奶子晃得这么淫荡,一看就是欠收拾的浪货!” 那种胀痛带来了快感,拓跋枭越插越快,严嫣穴中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即便知道那根肉棒属于自己夫君的父亲,属于自己的家翁,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叫严嫣感到羞愧,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却让严嫣花心乱颤,一阵强烈收缩,阴精泄了出来,媚肉更是不断蠕动紧缩,恁地销魂! 拓跋枭插得爽极了,明知到严嫣到了极限还是将她柳腰紧捏,狼腰愈发狠摆。 拓跋枭十三就生了长子,如今也不过二十八,正值壮年欲望鼎盛之际,加上身经百战,很快就操弄得严嫣失魂地浪叫起来,“恩啊~轻些……啊~好麻喔~啊啊……” 见这儿媳给自己操得淫态毕露,拓跋枭心都酥了,有心让儿媳彻底在自己的胯下臣服,更是挺着肉棒在儿媳淫水泛滥的阴穴里大力戳刺,“果然是淫娃,被男人大鸡巴肏上就发浪了,迟早背着伯阳偷汉子,好在孤及时制止,噢……” 交合中坚硬如铁的大龟头纵情地在严嫣花房内横冲直撞,以至都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儿媳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想到给儿媳下种,搞儿媳的肚子,该是何等刺激。 想到严嫣大着肚子躺在自己胯下的样子,终于,又被严嫣紧紧一夹,一阵排山倒海的快感袭来,再也忍耐不住,龟头马眼在儿媳体内热气腾腾地喷射着一汩汩新鲜浓稠的子孙液……那熔岩似的浓浆刺激得严嫣颤抖着身子虚软地倒在家翁的胸口,挂在了家翁的大鸡巴上,没有这个支撑就会滑下身去。 拓跋枭直直射了五六汩才射完,但觉那绵绵软软的胸脯不断挤压自己胸肌,虽然伤口疼痛,却更刺激那刚射了精微软的阳具再次狠狠地大硬起来。 低吼着把严嫣抱起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抓着她捆绑的双手,挺挺屁股,大棒就着背后位直肏了个半根尽入,但凡严嫣稍有退却,手掌便对着翘起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啪啪”拍击,“操死妳个淫娃!迟早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奴,哦……别夹……看孤好好教训妳!” 他强悍的插入拔出,每一下都插到她身体的最里面,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被他狠操狂干得直打颤发软,好像真的成为受他压制的女奴,就该这样两腿敞开屁股翘高接受他凶猛的冲刺,那种难言的刺激,难以抵抗的快感让幽穴溢出的花蜜越来越多,耻骨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摩擦的唧唧水声、粗喘声、浪叫声不绝于耳…… 浑浑噩噩地被他颠来倒去的奸淫,一次次地灌入满满的滚烫浓精…… 拓跋枭早已裂开的伤口实在伤痛难忍,抽出肉棒时,严嫣已是瘫软在床多出气少进气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合不拢,小口吐着白浊的精液,又多又浓,尽覆靡白,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看得拓跋枭邪火又冒上来。 欲火无处发泄,只好把玩着她的奶子和屁股,等严嫣稍稍回气,又令她把鸡巴上的阳精淫水都舔吸干净。 严嫣早已迷失,埋头在他胯间,闻着那淫靡腥臭的气味,在他命令下将龟头、棒身、子孙袋都一一舔了干净,才被拓跋枭允了收好已被撕烂的衵服亵衣,穿上深衣狼狈地回了自己院子。 这日得逞之后,拓跋枭便日日招严嫣去侍奉汤药,变着花样弄她,亵衣亵裤也不让她穿,深衣里光溜溜的方便他操弄。 拓跋枭那伤痊愈之后,严嫣已被他奸淫了百余回不止。尝到了被男人大鸡巴和精水填满的好滋味,严嫣也自我麻醉一般地变得放浪形骸,一日不被男人操弄身子骨就开始发瘙发痒。 便是拓跋琰大败敌军荣耀回归,也时常背着他任家翁恣意淫玩,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第十五回 捉奸在床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9526 daisy 第十五回 捉奸在床 这一晃过去了十年,再一次回忆那乱了伦常的淫靡秽事,严嫣还是感到羞愧。 仙蕙也听皇兄说这拓跋枭嚣张跋扈,野心勃勃,更是个天大的无耻淫徒,后院一众侍妾侍女不足以满足其强大性欲,还玩弄了诸多良家妇女,连臣下之妻也不放过。把仙蕙听得心头骇然,心道毕竟都是道听途说,没有见过本人,不好评判。却没想到天 分卷阅读18 下真竟然有这般无耻的淫徒,连儿媳也不放过。 “大嫂!”仙蕙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安慰羞愧得低下头的严嫣,“我明白那种空虚感,也明白那种只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能抹去的瘙痒,咱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并不比男人少,但他们男人可以恣意妄为,咱们却得终日强忍抑压,真是不公!” 第一眼见到严嫣浑身赤裸被那车夫按在榻上狠狠蹂躏时,还不知她身份,仙蕙就打心底怜惜她,就是因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自己无论是在皇兄还是郢哥哥身下,抑或被拓跋玹肏干,如何不是被干得那般发鬓散乱,两颊绯红,一副欲求不满的风骚模样。 那一刻特别憎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身,要这样叉开腿儿任男人肆意奸淫。可她又哪来选择的余地。 她不能选择自己的性别,正如她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她也想过了,既不能逃避,她便要改变,也因此怜惜与她同样遭遇别无选择的严嫣。 “公主,谢谢妳!”严嫣已经恢复了神色,只是眼眶还红着,之所以愿意把这些告诉仙蕙,便是因为这两天的相处感觉到仙蕙对自己的怜惜与尊重,而不是旁人那种鄙夷。 “大嫂,以妳的身份那车夫怎敢这样对妳?”即便是跟那魏王有了首尾,只要严嫣没被拓跋琰休弃,也不应该这样被作贱,又同拓跋玹是什么关系,仙蕙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又觉得是那些男人的错不该迁怒于严嫣。 严嫣正要相言,却听叩门声响,兰馨在门外道:“公主,严臻严将军求见。” 仙蕙在皇宫与这严将军见过一次,生得十足俊美,肤色白晰如玉,风度翩翩,跟郢哥哥的气质有几分相似,皇兄还称赞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直道可惜为拓跋枭出生入死。正疑惑他为何来访,严嫣又垂了眼:“是家弟。”定是来接她的。 她与拓跋枭有私后,之所以一直被强烈负罪感谴责着,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严臻。 他们的父亲原本是拓跋枭的心腹重臣,因谋反被诛后,他们母亲被纳入王府。拓跋枭为了安抚人心,将自己嫁拓跋琰,而少卿聪明过人,拓跋枭欲认他为子,他只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有人问他此为何意,他答这是“严氏之庐”。那是因为他并不认为王府是他们真正的家。 少卿如此有气魄,自己却不守妇道,让他丢了人,更讽刺的是自己偷情的对象跟母亲当年暗渡陈仓的竟是同一人。 也因为这样,她心里更觉得亏欠婆母。他们母亲抢走了她的夫君,她对自己不计前嫌,视自己为亲女,而自己却…… 仙蕙见严嫣告辞随了严臻离去,看得出那严臻对严嫣颇为关切,也就说明严嫣不是没有倚仗,那为何被如此作贱。她想不明白,忍不住便让青黛打探一二,正如那厨奴娄浔所料。 很快青黛就领了娄浔过来:“公主,他非得要亲自说给您听。” “公主,这事说来话长,还得牵扯到魏王另一个姬妾郑氏。” 郑氏原本是魏地一位将领的妻子,因死在战场上郑氏成为寡妇,那时候张氏刚生了三公子拓跋珩,拓跋枭便将郑氏纳为小妾,贪新鲜对她宠爱无比,远超过其他妻妾,很快生下了四公子拓跋玦。 而后,除了张氏为拓跋枭诞下第二女拓跋妡和第三女拓跋婷,拓跋枭又陆续得了另几位小妾,并生第五子拓跋玗,第四女拓跋妗、第五女拓跋姒。再后面就看中了儿媳严嫣,几乎是专宠。这郑氏可不就抛到了脑后。 郑氏本是耐不住寂寞之辈,短时间也罢,这时间一长…… “嗯……哦……”拓跋琰含住郑氏的一个奶头,一只手摸向二人的交合处压上她的阴蒂用力旋转,郑氏被这般玩弄得越来越兴奋,阴唇也开始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起火热滚烫的巨物,拓跋琰只觉酸爽无比,狠操猛干起来,郑氏的阴户都被他的子孙袋拍的啪啪作响。 “干得好狠!”给他插得快感连连,两腿直抖,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口中不住叫到:“好爽……啊啊~好爽……不行了~” “好个不禁肏的骚货,”拓跋琰抱着她将阳物狂抽起来,郑氏插得浪水直流,狠顶三五下花心,突然顶在她的花心不动了,“我父王干妳,妳莫非也这么不经用?” 他突然停下来,那火热的巨物顶着花心,非但不止痒,反倒激发出她更多的渴求,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声音软靡得不像话:“乖儿子,不要折磨人家了……嗯,快点动嘛~” “我不动又怎样,你还能叫来季佐替我?”季佐是拓跋玦的字。 拓跋玦现已十岁,还与郑氏同睡,房内常有淫秽嘈杂的声音,因而府里有不少秽杂传言。 “呸!”郑氏气极,“他才多大!”就算已经懂了点事,毕竟还是太小。 “就怕妳个欲求不满的荡妇饥不择食,放心,儿子定能把妳给喂得饱饱的!” 郑氏被顶的舒服,搂着拓跋琰娇喘不已,她生的算不上绝美,但胜在床上风情卓越,不然也不会叫拓跋枭纳入府来,这时雪白的手臂勾着拓跋琰修长的脖颈,与他口齿相接,那细腰翘臀左摇右摆,正渐入佳境,有人猛踹房门,只听“咣当”一声巨响,门板重重摔在墙上,已有人破门而入。 “逆子!逆子!”一行六七个人站在了门口,打头的那个正是魏王拓跋枭。 第十六回 求公主怜惜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19991 daisy 第十六回 求公主怜惜 拓跋琰时年十八岁,与庶母郑氏私通被当场抓个正着,拓跋枭打了他一百棍,然后把他囚禁起来,甚至还与其母张氏断绝往来。 仙蕙听后不知说什么好,这张氏为他拓跋枭生了三子三女,甚至深明大义让出了正妻之位让他与柔然公主合婚,他竟因为长子和小妾私通就与她断绝往来,真是忘恩负义。当然这私通庶母的拓跋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娄浔也点头:“可不是嘛!”姓拓跋的这一家子就没有好东西。 “且这魏王这般作为并不是正为这事生气,而是另有所图。” “莫不是为了严氏?”仙蕙猜测:“莫非拓跋琰想休妻?”妻子在外偷情,做丈夫早晚会发现,男子轻易难以容忍。 “公主聪慧!”娄浔称赞,又说:“却不是因为大公子想休妻,而是不愿休妻。” 拓跋琰回府后很快便察觉到妻子与父亲做了那公媳扒灰的丑事。他与严嫣同年,十二岁便结为夫妻,自然深知严嫣的为人,明白不是她的初衷。两人开诚 分卷阅读19 布公,拓跋琰表示愿意合离,让她另嫁。 严嫣知道拓跋枭早生了将她收做禁脔之心,但拓跋枭纳她母亲在先,便是她母亲已香消玉殒,她也不能与母亲共嫁一夫,便央求拓跋琰不要休她,两人维持一对表面夫妻,拓跋琰是个重诺的,应了她便也没有将此事伸张。 拓跋琰素来风流爱色,严嫣原本便生得美貌,男人精水的滋养下出落的越发动人,他如何能忍住不碰。而拓跋琰也是相貌俊美,体格健壮,丰姿英伟,严嫣如何不爱。 与心爱的夫君欢爱自是与被拓跋枭当作胯下玩物的感受完全不同,严嫣尽心侍奉,拓跋琰也待她愈发怜爱,平日里抽空了便也拉上娇妻共赴云雨,快活无边。 然随时间推移,拓跋枭对严嫣占有欲越来越强,发现长子私通了自己的小妾,可不就借机威逼他休妻。 “那最后如此收场?” “夫人身边有个侍女,早先被魏王收用过了,她得了魏王授意向夫人告发了公媳乱伦。”这夫人是指张氏。 魏王的本意当然是将严嫣纳入私房做禁脔的,无奈严嫣和拓跋琰都不肯妥协,张氏也怜惜严嫣,最后,经过几番讨价还价,严嫣仍维持拓跋琰正妻名分,但为拓跋枭父子俩共享。 “那又如何会?”会这般被人践踏,仙蕙简直都说不出口。 “王爷和大公子总得出征,王府其他女眷对她又忌惮,少不得使坏陷害。” 刚开始是让族中长辈自家亲戚偷偷摸上床去欺辱她,严氏被他们调教得身子敏感至极,如何守得住,揭发以后魏王见这美貌儿媳愈越发地销魂淫荡,对此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拓跋琰有心无力,长此以往,严嫣沦为王府的家妓,王府管家亲兵将领都可以光明正大地奸污她玩弄她。 仙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怕皇兄也没料到这一家子淫乱成这样。 “驸马也常这般欺辱她?” 娄浔可是人精,立刻就听出仙蕙的不快,连忙道:“没有没有,公主,驸马很少的。这次把严氏带出来也多是让底下亲兵抚慰她,再者严氏也是自个愿意跟出来的。” 要不是没有选择,严嫣是宁愿别的男人奸淫也不愿沦为拓跋枭的禁脔。这次能够出来月余,她如何不愿意,便是拓跋玹有意拿她作弄严臻,也都受了。 “驸马爷这边,您打算召见他吗?”娄浔狗腿子问。 “我还是有点生气,这两日先别赶路了,就在这里停一停,让本宫心气儿顺一顺。”仙蕙很满意娄浔的识趣,“晚上本宫的膳食还是你负责。” 娄浔明白了仙蕙的意思,按捺下内心的高兴,向仙蕙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用了晚饭后,仙蕙在院子里转了转,消了消食,便回到房中练习玉竹教她的吐纳术。 这两日不曾让男人近身,仙蕙早已欲火焚身,刚开始还能靠皇兄赠予的那龙纹玉势缓解,慢慢就有些撑不住,毕竟这玉势不像男人的肉棒那样又热又有弹性。玉竹便教了她一套吐纳定气之术,用以调和身心,虽然今晚可以享用驸马,仙蕙还是照姿势修习,听得动静才松懈下来,差兰馨置备衣物香汤服侍她沐浴。 沐浴过后,那绝美小脸被热气蒸得白里透红,嫩得仿佛一弹便能弹出水来,桃花般润泽的肌肤泛着珍珠的光彩,越发显出仙蕙的绝色来。 却说拓跋玹从娄浔那知道了仙蕙的意思,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贿赂了兰馨人等,趁仙蕙沐浴之际钻进了仙蕙屋子躲在了她的香榻上。 见了仙蕙的美姿,待她禀退左右,便忍不住从床上跳下来,拉起仙蕙的手将她抱在怀里。 仙蕙被他一抱,身子就软了,却不想轻易放过他。 “本宫并未召见驸马,驸马如何进来了?” “是我对公主日思夜想,买通了公主的侍女偷钻进来的,求公主怜惜。” 这当然也是仙蕙默许的,否则以兰馨等人的忠心,拓跋玹又得向前两日那般叫侍卫团团围住,确保他连院门都进不了。 “听说驸马府上已有数房姬妾,多是北地有名的美人呢!”边说边伸手握住他的命根,温柔地抚摸。 拓跋玹连忙按住她的手使劲揉捏自己硬物,却不能跟她提过去那些风流之事,那时可不是不认识仙蕙,一边动作一边哄道:“公主美若天仙,那些都不值一提。” 见他不肯正面回答,仙蕙一把松开他退出他怀抱,“听说驸马最宠爱的一位舞妓出身的柳氏,听说容貌、舞技皆无与伦比,色艺双绝,驸马得了她以后可是一连宠幸数月,这柳氏舞姿到底有多优美,驸马与我说说如何?” 拓跋玹还没答话,仙蕙只是一个眼神扫过来,就叫他的心抖了抖,越打量仙蕙的美貌,内心的悸动越来越难忍,像要把她整个人都侵蚀才甘心。 忙凑上去将仙蕙抱了个满怀,闻着仙蕙那雪肌玉肤散发出来的馨香,心弛神荡,火热的嘴噙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吸允。 仙蕙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俩人抵死抱在一起,两条舌头激烈地绞作一处,互喂津液,不知不觉中,仙蕙已经被拓跋玹带到了床前,并被他倾身压在了榻上。 第十七回 看来公主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压在身下了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20038 daisy 第十七回 看来公主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压在身下了 拓跋玹捉着她香甜的唇舌好一顿啄吻,手从宽松的寝衣探了进去,握住那两团软腻奶子,极其暧昧情色地揉捏,揉着揉着,仙蕙顿时感觉腿间黏滑起来。 意犹未尽地分开彼此时,仙蕙感觉自己的情欲已升到最高点,配合着拓跋玹褪了寝衣,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被他架在臂上。 拓跋玹盯着仙蕙两腿之间那神秘的桃花源地细细打量,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中间那透明的淫液已汩汩流出,烛光下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实在不曾见过如此姣净的花溪。 点了一点那透明的薄露,带着一丝透明光丝的手指,将之放到了自己的嘴中品赏,只觉得她的味道催情至极,美妙得令他神魂颠倒。 轻轻拨开花蕊似的粉嫩小穴,见微开的小口儿好似讨吻的嘴儿,便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仙蕙嘤咛一声拼命想将长腿蜷起,却夹住拓跋玹的头,被他有力的手臂向两旁撑得更开,然后继续吻在了那片仙境上。 拓跋玹还从未舔过女人的下体,如今献出第一次,全是为了取悦仙蕙,再者上次被她细细品尝时自己泄得溃不成军,也得叫仙 分卷阅读20 蕙尝尝他的厉害。 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仙蕙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拓跋玹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仙蕙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啊!”长长地娇吟一声后,大量汁液从那小口里喷出来,拓跋玹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尽数喝光还不够,灵活的长舌顶开小肉唇,四下刺激着敏感内膜的分泌更多的汁液,吸允得啧啧有声。 他却也并非不顾一切乱舔,而是缓缓摩擦,待发现仙蕙敏感地时,就停留以舌加意拂弄,诱引仙蕙释放体内的热情。 “驸马,快停……”仙蕙懊恼地嘤咛,伸腿缠着拓跋玹的肩膀,手也按住他埋在腿间吸允舔弄的头颅,渐发的奇异快感如同浪水一般,渐次涌来,终于抵受不住,哼唧着出声,“别舔了,受不得了……” 拓跋玹凝视着自己揉开的禁地,那娇羞的肉芽也在其间悄然冒头,正颤抖着泛着晶莹的水光,剔透又淫靡,他忙不迭脱裤子,掏出怒勃的大宝贝抵住滴水的花穴口,伞盖状的大龟头却只是不断摩擦着两片粉嫩贝肉在外面徘徊,仙蕙的欲火已经达到鼎盛,将心一横,把拓跋玹推倒在旁,分了腿跨坐在他身上。 自己把阴唇一分,扶住拓跋玹伞盖状的大龟头放好,一点一点的往下送,哪怕蜜液很充裕,再一次被拓跋玹的大东西撑开,还是有些痛楚,这时拓跋玹也忍不住了,一边用双手掐着她的腰将仙蕙往下按,一边提臀往上顶,阳物一下全根插入。 仙蕙忽然绷紧了身子,美目上迅速弥漫出一层水雾,拓跋玹再次伸出手指沾上淫蜜,伸向了仙蕙那红唇微启的菱形小嘴。 仙蕙嫣红的小嘴吸舔着自己的淫汁,下面的小唇也迫切地分泌出更多蜜液,那湿透了的花穴,夹得拓跋玹更紧,发出了连声快感的吐息。 仙蕙适应一小会,更是前后的挺动腹部,胯骨一挺一挺的迅速移动在肉棒上套着,让拓跋玹的阴茎一顶一顶的进出着。 那小穴里紧密的收缩着,还会一吸一吸的往里带,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抚慰到了,花心热烘烘地吮吸住龟头,咬得那么紧,似是要把他精液给吸出来才肯罢休,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地挺腰大力抽插,仙蕙很快被他送上巅峰。 媚肉强烈收缩蠕动,一浪高过一浪,缠着拓跋玹的龟头棱子绞扭着,逗得他龟头一下下的狠狠的戳在花心上,恨不得把那里的嫩肉戳烂戳透,仙蕙在这剧烈刺激下欲仙欲死,伸手从两腿间捏住了他的子孙袋用力揉搓着,刺激得拓跋玹也顶不住了,抬起一条白晰的长腿做最后的冲刺,疯狂的戳弄那一吸一缩的抽搐小穴儿射了精。 从前他每天少不得要泄欲,这次憋了两天,精液又多又稠,火烫的熨着娇肉,射得仙蕙死去活来,直到半滴不剩,拓跋玹方抽出肉棒,将仙蕙抱在怀里,搓着那两团白嫩饱满的软肉徐徐把玩。 “看来公主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压在身下了,”仙蕙当即把前胸略为撑起,好让他抚弄得更为畅心,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娇喘吁吁道:“驸马只说滋味好不好?” “当然好。”一手抓着一只美乳,大力地揉搓,两个奶子在他手里团成各种形状,粉嫩的乳头翘立着,仿佛雪峰上含苞欲放的红梅,拓跋玹受不住诱惑,一会又含住她一粒乳头吸吮,舌尖一圈一圈的绕着乳晕。 “嗯……”仙蕙舒服得哼出声,乳尖传来酥麻的刺激令她浑身都颤动起来,过电一样承受着他的吮咂,拓跋玹饥渴地吮吸起来,并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挤压,似是想要挤出乳汁一般,配合着嘴巴的动作,搅的仙蕙两边都是俏生生的绽放。 “嗯!驸马~”听着仙蕙甜腻腻的呼唤声,拓跋玹又松了嘴里的乳头,仰起身将自己的舌头强硬地喂进她的檀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一番,仙蕙也捧着他的头与他吻起来,舌尖勾在一起嬉戏,逗弄,分开时唇间带出一丝晶莹的银线,仙蕙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娇喘道:“听说驸马甚至还不想迎娶本宫呢!” 拓跋玹也在喘气;“我还是生平头一回被女人压在底下,”也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取悦女人。跟他当初的设想完全不同,他那会想的是管她是什么天子之妹皇朝公主的,还不是把她当作青楼艳妓一样压在胯下供他泄欲就是。 这话一定程度上取悦了仙蕙,搂着他的脖子,饱满的嫩乳摩擦着他硬实的胸膛,娇声道:“驸马喜欢什么姿势,接下来准许驸马做主。” v 第十八回 终是到了鄞州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20291 daisy 第十八回 终是到了鄞州 面对这样的尤物还说出这样的话哪个男人能控制得住,仙蕙语音刚落的瞬间拓跋玹就暴起把她推倒在床,挺着自己快要胀裂的性器,把她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儿提起,对着中间那朵吐着白精的小淫花,用立姿对准了那个张合着的小口就狠狠的捅了进去。 顿惹得仙蕙娇呼了一声,但拓跋玹没有停下立刻开始凶狠地进攻,大肉棒撑开了娇嫩的花穴,重重的捣在她敏感的地方,待仙蕙泄了身,又将她身子翻过让她双手撑着床栏,屁股高高撅起,那一对白软的奶子被拓跋玹握在手里用力揉捏,两人剧烈撞击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 一会又让她跪在床边他站在床下,花样百出的弄她,享受冲锋陷阵快感的同时也使仙蕙产生了深刻的刺激感,软着嗓子道:“好舒服……喔……啊……顶到了……” 拓跋玹有心让她享受一番,也不管什么深浅,加速尽情大动,一轮又一轮猛攻狂插,把个仙蕙肏得魂飞魄散,一把肉身,所能达到的极致酣美,也不过如此了。 后头感觉有些受不住,拓跋玹却仍兴致勃勃,有意夹紧腿,想让他丢盔卸甲,可这只会让他越发威风凛凛,便是仙蕙想开口说话,一启唇,泄出的皆是吟哦。 今晚值夜的同样是子芩和玉竹,她二人从前就是负责先帝宫闱起居的彤史,新任天子池昱继位后,也按照他的喜好为他调教了不少妃嫔,照理说对里间这种动静早已习以为常,但对视一眼之后,不由都有些脸红。 又听了小半宿的动静,仙蕙破碎的细鸣仍然不断从里面飘出来,那声音娇滴滴的又软又媚,婉转娇啼,时而紧扯,时而绷断,高低错落,就如一首跌宕起伏的天然乐章,夹杂驸马的粗浊之声和各种可疑的“噗吱、噗吱”声响越来越 分卷阅读21 快。也难怪她们忍不住。 经过几次的磨合,拓跋玹已经能准确地捕捉到仙蕙嫩穴里的每分每寸,也如行军打仗一般渐渐总结出了不少攻克仙蕙身体的法子,从下下重击花心,逐步放轻手段,变成百般旋转研磨,在里面搅合得她身子虚软,舒服得仙蕙一阵阵娇吁轻喘,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乌云坠落星眸迷朦。 拓跋玹抱着她缠吻了一会,不舍地分开后又哄着仙蕙换了好些姿势,把那对莹白酥乳吸得红肿不堪,最后在她的高潮里把肉棒插进她饥渴等待多时的宫腔,低吼着射出大股大股的浓浆,烫的仙蕙连连哆嗦。 加上这次,仙蕙已被他足足射了五回,这会仍保持跪趴着玉臀挺翘的姿态,感觉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里面灌满了他的精水,动了动让他出去,但拓跋玹总觉还没尽兴,被她一动胯下的东西再次勃如铁石,牢牢堵在穴儿里散发着灼灼热气。 “啊……不行了……驸马今晚就饶了我罢!”仙蕙有些受不住的嘤嘤出声,拓跋玹见她香腮透赤,一副可怜楚楚样,与之前跨坐自己身上时的那惹火样又判若两人,身上又天然一股馥郁香气,闻之便令人心猿意马,顿时欲精沸腾,哪里还肯放过到口的美味,一把将她两条藕臂反剪着攥住,快而急速地挺动起来…… 终于等到动静散了,又听到那唤锣声,玉竹叫了婆子去抬热水。等驸马抱了公主进净室,与子芩推门而入去铺床整被,一进去就闻到股腥甜淫味。 又见整个里间一片狼藉,椅子槅扇俱已四仰八叉倒地,床帐里更是一派香艳淫靡,床褥、被单到处一块块白渍,子芩的定力不如玉竹,已是两颊滚烫喘息微微,玉竹把子芩的模样都看在眼里,心想着到了魏地,是该求公主为她们赐一桩良缘了。不然别说子芩,她也吃不消了。 却说仙蕙被拓跋玹抱到净室里,浸在热水里头他也没闲着,虽没至行房,仙蕙又被他遍抚全身,尤其一对娇嫩的奶儿已经被揉得不像样子,拓跋玹眸光怜惜,爱怜地细细抚摸,沙哑说着,“刚刚失控了。” 仙蕙嘟着小嘴,恼怒地推他,无奈作茧自缚,又挑起了他的欲火。 将她两瓣丰腴臀肉揉搓着玩,令仙蕙又有了感觉,半推半就的让他按在水里搞起来…… 两人在水里闹腾了半晌,拓跋玹释放精关,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把仙蕙喂了个心满意足。清洗完毕,几乎是一沾上床就阖上了眼。 略微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又开始向北而去,同样是走走停停,拓跋玹逮着机会就缠仙蕙,不过他的勇猛也确实叫仙蕙尝了甜头,有些食髓知味。 一路上被拓跋玹变着花样的肏穴,十几天的行程足足拖了一个月,终是在七月初十到了鄞州。 第十九回 野合被人看了 时正值黄昏中,仙蕙瞧见拓跋玹很是委屈的盯着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到鄞州后拓跋玹先行回了魏王府,得知魏王决定按大熙的规矩来,祭告祖先前,拓跋玹不得与仙蕙同居。 这番是择了吉日迎仙蕙入王府举行昏礼,祭告祖先的吉日还要再议,刚下马车拓跋玹就悄悄递了纸条给她,约她在离她宫室不远处小树林幽会。看拓跋玹那眼巴巴的样子,想着自己也忍了好几天,便点了头。 进了大门,又被拓跋玹请入西南角庐青毡覆盖而成的百子帐,立时便觉到四下安静许多,很多双眼睛都向她盯来。她天生美丽动人,这般被众人盯视,实是寻常之事。 在众人的关注下,仙蕙不慌不急、不紧不慢地走上前来,由赞者为她与拓跋玹主持沃盥、馔食对席、同牢合卺、结缨,即礼成。举手投足间,天生的贵族气息流露无遗,众人俱为之风采而倾倒。 回座用膳时,拓跋玹坐在对面告诉仙蕙,他父王得知天子指婚,便寻了一批能工巧匠把王府最大的院子按皇族品级营造宫室,院落五重,极为壮观,陈设更是王府未有的奢华,用作仙蕙的公主府,并以永泰宫命名,以解仙蕙思念故乡之情。要不是从严嫣那得知了魏王的为人,仙蕙毫无疑问会大受感动。 昏礼结束后天色已黑,佩兰为她梳妆,青黛则在一边把打探到的事情告诉仙蕙道:“公主,刚刚奴婢见着好几个丫鬟一直打量公主,昏礼没结束就先走了,奴婢觉得奇怪打听了下,她们都是驸马爷那些姬妾院子里的!” “无事,待我明日侍奉公婆盥洗进膳,也要见见她们的。”他们已经行了昏礼,这桩婚事无疑没有了悬念。仙蕙出身高贵,又得魏王看重,那些姬妾自然对她好奇,约莫也想打探下拓跋玹对她是各种态度。 他之前抗拒这场婚事,想必那些姬妾也是知道的。要是在洛京,尚主的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拓跋玹是娶她之前就纳了,仙蕙还是恨不得把她们打发了才好。 自己对他竟然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似乎不是好事。毕竟皇兄并不是真心想跟魏王联姻,不过是想挑起魏地和燕地的斗争。目前看来,局势似乎依旧,并没有受到这桩婚事影响。 “很晚了,公主要不就歇息吧,奴婢使人去跟驸马解释一下。”兰馨提议道。 仙蕙摇头,“答应了驸马如何反悔。”她也想见他了。 一想到要见拓跋玹,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便是仙蕙吐纳之法小有所成,不由地还是浑身发热,稍事打扮,遣开兰馨等人,自行往小树林而来。 拓跋玹已等候多时,一见得仙蕙过来,就把抱到怀里狠狠吻上她的唇,仙蕙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的亲吻。辗转研磨,齿舌并进,你来我往之间,意乱情迷,待得仙蕙摊软成水样,拓跋玹一把将仙蕙紧压在一棵椿树上,麻利褪下她的衣裳,又解了自己的裤子,举起了她的一条腿,用自己的硬挺一下一下顶着她。 没几下,拓跋玹就感觉到湿意了,笑着探手去摸了一把,“湿了。” 仙蕙被他臊红了脸,可是身子被他压着,腿被他抓着,她也没法挣脱,只能骂他一句流氓。 拓跋玹将她两条修长美腿一齐盘到他腰后,让仙蕙跨坐在他的男根上,这种姿势使他能毫无困难地完全深入她,便用全力一挺粗腰,直插得穴肉爆开。 仙蕙“噢”得失声吟叫,臀儿不由自主凌空高耸而起,似怕被硕大阳具插裂,拓跋玹狠狠地拍了一掌她的屁股,打的她“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纤秀玉臂搂紧他肩膀。 拓跋玹改为捧起两瓣臀肉,他的硕大被她彻底吞没,羞穴湿肉全力张到极致以包容那巨物,天衣无缝,他忘形的大动,勇猛无比,两个春袋不断拍打阴户,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几乎将她撞碎。 修长雪腿将他夹紧,只觉阴唇被他那雄浑阴毛浅扎轻触,好不舒服,仙蕙 分卷阅读22 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抛却了一切的矜持。 在这毫无遮羞之处的树林里,竟也竟主动地前后挺耸雪臀,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这一幅美人放纵的淫佚画面,拓跋玹也看得双眼痴迷,喃喃喊道:“公主,我爽死了!” “驸马,我,我也是!”仙蕙的话音虽细,拓跋玹还是听的清楚,眼中充满爱恋,一时更是说了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仙蕙一颗心如泡在水里,身子在他刚烈的抽送下又彻彻底底地湿透了,她瘫软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拓跋玹一边与她激吻,一边大抽大送,性器交合之声顿时大作,“咕叽”抽送之声与“滋滋”舌吻之声此起彼伏,余音绕梁,不觉于耳。 拓跋珩躲在树上刚听得声响,料着男的是他二哥拓跋玹,女的却不知是谁,听拓跋玹喊出“公主”方知是那永泰公主。 不曾想这永泰公主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这刚嫁过来就跟他二哥在小树林里搞了起来,只怕这一路上也是风光无限。 听着动静,只怕一时半会搞不完,尽管拓跋珩忍住不去偷看,但不免还是有些口干舌燥,你说他俩选哪棵树不好,非得他睡觉这棵树?好不容易睡个觉被吵醒了。 树下拓跋玹只顾颠狂抽送,几要将仙蕙那湿滑之极的小通道击穿。仙蕙爽到极致,丰胸急剧起伏,抽出香舌,已经语不成声:“驸马……干坏我了啊……好大的鸡巴……” 这声音真真儿又酥又媚,拓跋珩忍不住低头看去,别的不说,就那白嫩嫩的翘臀,修长纤直的雪腿,就这么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他屏住呼吸,借着月光俯身去打量她的容貌。 ……真是前所未见之美! 不由看得痴了,目光与树下的美人儿对个正着。仙蕙顿时吓了一跳,躲避着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拓跋玹怀里:“有人!树上有人……” 拓跋玹抬头一瞪,拓跋珩立刻煞风景地从树下跌了下来,甚觉尴尬,忙道:“你们继续。”语罢便加快脚步赶紧跑开了。 “这是我三弟,”拓跋玹解释着,胯间的冲刺却没有停顿下来,“他有在树上睡觉的怪癖,我一时忘了”这几天没见他人,还以为去了军营。 “咱们也走吧。”被这一打岔,仙蕙也从欲仙欲死的状态清醒过来了。 小树林里野合虽然别样刺激,但被人看了,多丢人啊。 “别担心,他不敢乱说!” 拓跋玹不依不饶的撞击,还抱着她在树林走了起来,每走动一下,那根东西撞击得更加激烈,欲火再次燎燃了仙蕙的身子,也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身子愈发敏感,快速到了高潮。 拓跋玹却还没十分尽兴,但被拓跋珩这么一打岔,仙蕙哪里还敢陪他闹,半抬起身子无声催促他,拓跋玹没奈何,只得深深地一记戳刺,将灼烫的子孙液灌注她花壶深处,男性的长剑却依旧深埋在她的柔穴里,仙蕙享受好高潮的余韵,娇娇瞟拓跋玹一眼,拓跋玹方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第二十回 玩物 按大熙的惯例,婚后第一日新妇要拜舅姑行盥馈之礼,也就是为长者行盥洗送膳食之礼。拓跋玹的长者也就是魏王和他的生母张氏,还要加上魏王妃。 仙蕙香汤沐浴后从汤池出来,选了套暗红色的曲裾,青黛佩兰服侍她穿上,几经转折,经过背后再绕至前襟,然后腰部缚以金丝绸带系束。 坐到铜镜前佩兰帮她将黑亮柔美的长发束起挽成髻鬟,于髻上加珠翠翘花,其间再缀以珍珠。仙蕙对镜描眉,也不抹粉只点了点唇,最后穿耳挂饰。她本来就美,这一下装饰出来,更是月宫里的嫦娥都要输给她了。 仙蕙对着菱花镜左看右看,镜中美人也跟着左顾右盼,白肤红唇,眼眉明丽,发鬟齐整,十分精致秀雅,既显得身份,又不会太张扬。深衣后面的裙裾逶迤于地,衬得她窈窕的身段更显婀娜多姿。 看得拓跋玹直想把她藏起来,他几个兄弟都是好色之徒,他父王更是淫乱,他大嫂严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在仙蕙毕竟与严氏不同,她的身份摆在那里,再说要是有那么一天父王想对仙蕙下手,自己拼死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原该新妇独自去行盥馈之礼,但拓跋玹传了消息他要陪同,仙蕙便也答应,正好也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因为她只打算侍奉婆母张氏,尽管那位柔然公主才是魏王妃。倒不是仙蕙针对她个人,两人从前也没见过没有牵扯交集,只是柔然并不臣服于大熙而自立门户,出于对皇兄的尊重,仙蕙也不能尊这个魏王妃。 至于魏王,要是他在婆母张氏房内,她便顺道侍奉盥洗进食,要是不在,仙蕙便也不理。虽说魏王才是魏王府的真正当家人,又为她营造宫室,仙蕙是可以表示些感激,但以此人的荒唐仙蕙不得不防。 原本先国后家,先君后臣,公主出降不拜舅姑、不行这盥馈之道,她的行为也没有任何指摘之处,反而她若尊了这礼会被世人称赞贤孝,不过仙蕙却也不是贪图虚名,而是因着拓跋玹的缘故期待能得到张氏的认可。 平明时分,仙蕙便在拓跋玹的陪同下到了张氏的寝门外等待拜见。张氏不想这永泰公主对自己如此礼遇,想必对玹儿极满意,笑着由侍女服侍穿衣。待梳洗完毕,坐在首席上,便令侍女引这对新人进来。 拓跋玹牵着仙蕙从西阶上堂,到了张氏席前。 没有了昏礼的执扇遮面,张氏仔细端详她片刻,但见好一个神女天仙,她的容貌端丽精致,乌发浓密,肌肤白腻透亮,眼睛更是少有的澄净,如九天玄女不沾人间烟火气息。 拓跋玹上前一步,唤了一句“阿母”。张氏这才回过神,起身便准备朝仙蕙叩拜。只是仙蕙没有受她的叩拜便扶住她送入座上,自己又朝她一拜,从佩兰她们手里接过盛着枣、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奉上。 这枣栗借谐音有早生子和早立家业的意思。张氏微微笑着以手抚摸枣栗笲,表示接受了所献之礼。过后,张氏的侍女也捧了盛着清水的银盆上前,仙蕙服侍了张氏盥手,又入西席恭请张氏入座,她立于一旁布菜,张氏略用几口后放下筷子,就算礼成了。 张氏不是个刁难儿媳的婆母,仙蕙又是公主,阖府上下都是要敬着她的。 送他们离开时,张氏握住了仙蕙的手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同时也拐弯抹角的暗示,让仙蕙以后不用来请早问安,只盼着她跟拓跋玹和睦相处,早点为他开枝散叶就满足了。 挑不出任何错处来,但仙蕙却能感觉到张氏对她的疏远,说心里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拓跋玹感觉到她情 分卷阅读23 绪明显不如之前,担心仙蕙多想,解释道:“公主,阿母并不是不想同你亲近,实在是她太明白父王的心意。” 拓跋枭现在更是迫切想提高家族名望,以拉拢势力,对仙蕙势必要十分礼遇。如此一来,以张氏目前的身份与仙蕙亲近反而不好,毕竟她不是魏王妃。 仙蕙乖巧柔顺地说:“驸马放心,我知道的。” 尚主有说不完的好处,便是仙蕙将来孀居守寡,也多的是门阀望族想将她娶回家去。当然,这是在大熙未亡的前提之下。而且无论她去哪个府上都不会让她侍奉公婆的。 拓跋玹看她乖巧的娇柔模样,想到昨夜被三弟打断的激情,邪火又噌噌冒上来,拉着仙蕙的手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处无人的院落,光天化日之下就将她压在身下野合,一弄就是一上午,把仙蕙认亲的时辰都给耽搁了。 因着天没亮仙蕙就去给张氏行了盥馈之礼,那些女眷怎会想到仙蕙耽搁时辰的真正原因,甚至都以为是她有意抬举张氏而故意给了魏王妃一道下马威。大多数女眷更是打定决心对张氏更为尊敬,魏王妃则得更疏远起来,这也算无意中的凑巧了。 第二天因为不用去给张氏请安,仙蕙便在床上多躺了会。只不过毕竟人清醒了,想到要招拓跋玹那几房姬妾见面,这心情也是杂乱无章。 虽然她早就让青黛打听过了,拓跋玹一共五房姬妾。除了那舞妓出身的柳姬,还有一对姐妹花——大小裴姬,是打了胜仗截获的战利品,另还有好友所赠的于姬和段姬。 因着从前父皇的那什么夫人啊、什么世妇啊经常让母亲伤神的缘故,仙蕙从前挺厌恶那些姬妾之流,但是得知严嫣的遭遇之后,她认识到归根结底还是那些男人过于下流所致。 以严嫣正妻之位都能被如此玩弄,那些被男人当作物品可以交换的姬妾,不知遭遇过多少悲惨经历、辗转过多少男人胯下。 姬妾本是男人享乐的玩物,在夫家卑贱低下,要以奴、贱妾自称,不能称自家男人夫君,没有资格参与家族祭祀,生的儿子也不能是首选的继承人。被相互买卖、转手赠人是常有之事,要是遇上狠心的男人或者嫡妻,被被凌虐折磨,也是家常便饭。 便是完全没被仙蕙看在眼里的那些媵女将来做了媵妾,身份也比这些姬妾高得多。 要是有选择的权利,试问,世上有几个女人,会甘愿做如此卑贱的姬妾呢?更别说那些连姬妾都不如的婢妾娼妓之流。 仙蕙本该要怜惜这些女人的,但一想到拓跋玹同他那几个姬妾婢妾翻云覆雨的场景,她心里就忍不住猫抓一样难受,恨不得拿鞭子去抽……不行,那太没教养太残忍了,但要她真正接纳那几个女人她却也做不到,所以她该怎么面对拓跋玹那几房姬妾呢? 第二十一回 迫不及待想肏这个骚蹄子了 仙蕙心绪不宁,连那吐纳之法也不起作用,最后也没招那几个姬妾来公主府敬茶。晚上照例躺在床上,子芩和玉竹为这个玉骨冰肌的绝代美人按摩各处穴道。 也不知是因为她们的按摩手法,还是因为受了拓跋玹频发滋润的缘故,仙蕙两团富有弹性的美乳愈加饱满越发挺翘,昔日里那一批衵服亵衣都换了重做的。 两颗小巧娇粉的奶头和花一般娇红的私处也都越发惹人爱怜,不光色泽更鲜嫩和晶莹,那淡雅的香气也丰沛了稍许。要不是玉竹感官敏锐,这种轻微的变化轻易还察觉不到。 一左一右为仙蕙按揉两团丰满柔软的美乳时,平时仙蕙都会不自觉发出娇滴滴的细吟,今日却似乎没什么感觉。加上玉竹早就察觉到仙蕙心不在焉,便一边为她推拿一边询问:“公主可是在为驸马那几房姬妾烦恼?” “是啊!”仙蕙早便发现了这个玉竹很不简单,自己几个侍女里头除了兰馨,其他人只怕都比不得她心思细腻。 “其实公主无需烦心。”玉竹提出自己的见解:“关键还是看驸马。如果驸马对这几个姬妾无心,公主便将她们重新许了人便是。” “本宫其实也想过,嗯!只不过就算驸马同意,这样似乎也过分了,啊!” 拓跋玹洵美且武,又有地位有才能,给他当妾总好过一般人,那些姬妾肯定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强迫人也不是仙蕙的作风。 “公主心善。”实在过于心善了,玉竹心想,白日里还在听青黛说,那几个都担心驸马与公主同居以后自己会失宠,现在都卯足了劲想笼络了驸马,公主倒在替她们着想。 “公主若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不如直接说与驸马听,让驸马定夺。”寻常女子拈酸吃醋,男人会觉得是性妒、不明事理、无理取闹,但如果是如此绝色又正好在他心坎上,大约只会被取悦。 仙蕙觉得也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沐浴更衣,用了早膳,并不想太伸张打扮得也比较素静,因为青黛她们对府中各处也不熟,就只让那厨奴娄浔偷偷领着自己去了拓跋玹的院子。 娄浔跟青黛一样是个嘴巴闲的,一路上不停说,还告诉了仙蕙拓跋玹的日常作息,大致每天都是早起练拳、沐浴更衣、用早膳,如果不去军营练兵就是在书房看公文,偶尔会召亲信议事,这个时辰正在书房,没有听说召了哪个,便把仙蕙领到了书房门口。 “公子啊,公主来见您嘞!” 几乎话音刚落拓跋玹就倏地开了门,仙蕙刚想上前便被拓跋玹就势带进他怀里,娄浔笑呵呵地给他们关了门。 仙蕙顿时红了脸,她来可没想做什么呢,只是拓跋玹两下便拉开了她的束腰,再一下那月白肚兜便再也兜不住,一对莹白如玉的酥乳露了出来,三两下乳头就被捏的硬了起来。 拓跋玹又扫开了书案上的公文案卷,抱住仙蕙压在上,将她的衣衫褪尽,嘴儿吸着仙蕙粉艳艳的小奶头,手指在她紧热的小花穴扣挖。 门外突然传来不小的动静,让沈迷在情欲的两人顿时一个激灵,“柳姬,你不能进——”门吱呀一声便开了,仙蕙懊恼自己忘了原本的来意,现在她这副样子实在太不端庄了,可书房本就没几件家具,那毫无遮挡的书案更不能藏身,还是拓跋玹眼疾手快地扯开深衣将仙蕙的身子包在怀里,一起坐在那椅上,仙蕙也把头藏在他胸口。 “娄浔,给我跪在门口!”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娄浔自然是乖乖受罚,那柳姬也知道自己闯进来越矩,但实在是公子从洛京回来就对她十分冷淡,完全没了刚纳她那会的热情劲儿,她对此十分担忧,她虽自持美貌,但毕竟身份低微,加上昨日又被那永泰公主如此漠视,更是忧心日后处境。 虽尚未亲眼见到这永泰公主真容,但个个都说是 分卷阅读24 天仙化人神女转世,即便是有意奉承,毕竟她身份高贵,拿捏她们轻而易举。昨天大小裴姬和于姬就坐不住,虽然还是被公子赶了走,但以公子龙虎之躯,不招人侍寝又如何受得住,便也坐不住往书房来了。 见公子冷冷盯着自己,又见怀里抱了个女人,虽然看不见模样,但那一身馨香一闻就知道是个骚蹄子。府里没哪个骚蹄子味儿这么好闻,只怕是从洛京带来的,连脸都不肯露,指不定是那永泰公主身边的宫婢。背着公主来跟公子偷情,公子这么护着,定是怕公主发现了处置她,于是也壮着胆往前凑。 有心挑拨道:“公子~这个妹妹您要是喜欢纳了便是,何必这样偷着掩着,公主身份再高贵,但您才是一家之主,还是您说了算的!” 虽然话不中听,但那嗓音听得仙蕙心尖儿都是颤,不看这柳姬的模样,也知道必然如弱柳娇花我见犹怜,心里有气,伸手掐了把拓跋玹的腿肉出口恶气,谁知道硬得把她手都捏疼了,又感觉这柳姬还在往跟前走,可不想被她见了自己这种狼狈样,又抓住拓跋玹的腿摇了下示意他快把这人打发了。 “还不快滚!” 看得出来公子是迫不及待想肏这个骚蹄子了,也不敢扰了他的兴致。心道自己也不走远,躲在隐蔽处,待她见了那骚蹄子真容禀报公主,公主得了自己示好不为难她也说不定。 “妖精,干死你!”门一关上,拓跋玹就如恶狼扑食般拉开仙蕙的双腿往自己腰上一环,来不及脱了裤子,掏出硬挺的肉棒就狠狠地插进了紧热的花径,连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第二十二回 鸡巴都给你嚼烂! “啊……”仙蕙因拓跋玹突然冲入而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扭了扭臀。 “哦,天!”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一,但是被她紧致温热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拓跋玹急忙捧住仙蕙造反的玉臀,闭着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差点儿就喷了,你这小妖精!” “谁让驸马突然进来,人家忍不住嘛~”配合地抬起腰肢让他的大肉棒顶到深处,“你那爱姬看到书房有人竟不吃惊,驸马是不是常在书房招人侍奉啊?” 上次在小树林被他三弟撞见,这次在书房又被他姬妾撞见,仙蕙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了。 “没有的事。”书房重地,他从不允许人乱闯。这次他也没到这柳姬如此胆大包天,他会给她们长个教训的,别以后冲撞了仙蕙。 随着拓跋玹放开手脚地顶撞,仙蕙两眼迷离仰头急喘。拓跋玹退出再用力的重重一撞,仙蕙被撞的往后一荡,幸好拓跋玹棒着她的臀,不然非撞飞不可。 “啊呀……嗯……”随着快感的积聚,仙蕙连忙环着他的肩背,柔滑软嫩的丰乳不断在他结实起伏的胸肌上揉挤着,拓跋玹受不住那两团软肉不断磨蹭带来的刺激,一手握住其中一团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臀把仙蕙压向自己,一下一下顶入她的小子宫里按压顶撞。 仙蕙埋头咬住他的肩,突然一个痉挛,涌流出一股热液,随着拓跋玹一次次快速而有力的抽插飞溅出来,或顺着仙蕙的股沟滴到地上。 这厢抱着插够了,拓跋玹又转身让仙蕙躺在椅子上,双腿分别抬放到两边的扶手上,这样可以一边肏干她,一边看她双腿间那处粉嫩的肉缝吞食着自己的肉棒,刺激得将那溢出淫靡的汁液都被撞成了乳白色的细沫。 仙蕙早是被他玩的酥烂,那阴精泄了一次又一次。拓跋玹却是兴致勃勃,射了仙蕙一回,又让她撑着书案,抬起她一条长腿从后面再次插了进去。 这样一来,不光能尽情把玩那两团上下抖动的奶乳,还可以用手拨弄爱抚被自己撑开的粉嫩肉唇,捏着她敏感的肉核儿,仙蕙被他弄得身子不住地后仰,使得晃荡的两团美乳愈发高耸,看的拓跋玹口干舌燥。 猛地凑过去含住了那顶端的乳头,一番厮磨舔咬,仙蕙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扭动雪白里泛着微红的美臀想缓解上身的冲击,拓跋玹也按耐不住体内奔腾的欲火,双手紧紧钳住她的雪臀,挺动健腰快速地抽插,仙蕙被那酥麻快慰激得阴穴阵阵收缩,层层媚肉蠕动着将大鸡巴饥渴又贪婪地咽得更深咬得更紧,拓跋玹抽出来还带出了里面粘稠的白汁和长了嘴一样紧咬着鸡巴的媚肉,“鸡巴都给你嚼烂!” 真是要了他的命!但拓跋玹却又欲罢不能,撞击的动作越发凶猛,仙蕙只觉得灵魂都要飘了起来,一个没忍住,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地的淫水。 最后仙蕙也没能回公主府,书房里侧有间小屋,起居用品一应俱全,平日拓供拓跋玹小憩所用。当晚沐浴更衣后,便搂着仙蕙睡在榻上。 仙蕙白日里被他折腾太过,便是午间小憩片刻,下午又被接着折腾,这会也略有些疲惫,不过今日本是为了那些姬妾来见拓跋玹,这时不说更待何时,便睁着大大的眼睛偎在拓跋玹的怀里说:“驸马,我不喜欢你那些姬妾,昨日也没让她们敬茶。” 拓跋玹以为她是对那柳姬不喜,亲了亲她的小嘴:“公主本就不用管她们,那柳姬我会处置她。” 仙蕙点点头道:“硬闯驸马的书房,确实是有些越矩了,相信驸马会处置妥当的。”又搂着他的腰跟他撒娇:“如果我不想驸马宠幸别的女人,驸马会不会觉得我是妒妇?” 拓跋玹听了有意逗她:“公主可不就是妒妇,”又拉起她的小手握住他的命根,“公主怀孕我如何泄火?” 仙蕙温柔地抚摸着手里的阳根,羞红着脸说出自己可以做到的方式:“怀孕以后给驸马用嘴好不好?” 念及那次销魂,又缠着仙蕙演示一番,直闹得仙蕙筋疲力竭。 第二十三回 献计 仙蕙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回了公主府,想是驸马送她回来的,也不过多追问。 沐浴更衣时,青黛告知她驸马将他一干姬妾赠给了他几个兄弟,正好一人一个。 仙蕙听了当然高兴,但又奇怪问:“驸马不是四个兄弟,有五房姬妾,如何只是一人一个?” 青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仙蕙再三问询才知道那柳姬被驸马处置了,换个字眼,叫被处决了。 却是娄浔昨日午间去布置食膳,发现柳姬竟胆大包天地躲在一处隐蔽树丛里偷窥,趁仙蕙小憩之时偷偷禀了拓跋玹,拓跋玹当时只让他绑了柳姬关进柴房。 今日送了仙蕙回公主府后,便将大小裴姬、于姬、段姬并一众婢女召到柴房,亲自挥剑砍下了柳姬的头,血淋淋的,吓哭了一众女眷。 接着就让几个兄弟一人挑走一个,裴姬人等哪敢不从,伺候她们的婢女 分卷阅读25 也一并带走,而原先伺候柳姬的那两个女婢则被充作军妓,送进了军营。 仙蕙惊呆了! 实在是真的不敢置信。 从洛京出发到鄞州这一路,算得上是与拓跋玹朝夕相对了,她自认为自己则算得上心思剔透,与拓跋玹相处了月余,虽然他性子霸道,但也处处体贴入微,处事雷厉风行,对下属却也有风度有容忍之量,能驾驭全局,便以为了解他的为人了。 柳姬擅闯书房,拓跋玹势必要处置她一番,以杀鸡儆猴,令一干姬妾不敢效仿。但她实在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要了柳姬性命。 不由问:“魏王得知驸马处事,如何回应?” “魏王先是骂了驸马两句,但最后又说他不愧是自己儿子。”青黛不明白这魏王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想来也是,他本人也是残暴滥杀之人,又如何会因一小小姬妾怪罪拓跋玹。 仙蕙抬眼看向楼外的碧蓝青空,说拓跋玹无情也好,残暴滥杀也罢,终归他绝非厮混于后院的普通男儿,皇兄想让自己迷惑他,自己反倒被他迷得昏头转向了,这段日子简直就是个在后宅争宠的妇人,什么探听消息早就抛到九霄云外,险些辜负了皇兄。 心里虽有了悟,却总不是滋味,想来想去,也只是一声叹息。 “公主这么快就能想明白,已经是出乎奴婢意料了,”美人自古爱英雄,拓跋玹英雄出少年,仙蕙为他着迷实乃情理之中,玉竹为仙蕙推拿,又献了一计:“其实公主也无需伤怀,以驸马的城府,公主也未必能打听出什么来,倒另有一个极好的人选,可以为公主所用。” “你是说严嫣?” “公主果然冰雪聪明!” 这魏地做主的毕竟是魏王,直接从他身上下手当然最好。而且严嫣已经嫁到王府十多年,自然比自己这刚嫁来的公主值得信任。 只不过严嫣毕竟是个可怜之人,此事事关重大,将来若事情暴露,便是那魏王再贪图她的美色,只怕也不会手下留情。仙蕙到底于心不忍。 再说严嫣要真参与其中,日后很可能不光她身陷囹圄,还要牵连那严臻严将军凶多吉少。严嫣未必肯应。 玉竹劝道:“严氏姐弟跟魏王本就有杀父之仇夺母之恨,他们心底未必没有想法,指不定因为寡不敌众,压抑着罢了。与公主合作反倒不失为一条出路。” “你说得对,我总该试一试。”仙蕙起身,“事不宜迟。”立刻便让玉竹着了几个侍卫同去请严嫣。 第二十四回 想被大鸡巴肏死是吧?〈折辱严嫣,慎入〉 严嫣是拓跋琰正妻,原是住在拓跋琰的正院,公媳丑事暴露以后,拓跋枭让了方便自己,另修葺了一座引嫣阁给严嫣住。 只不过此刻严嫣并不在引嫣阁,而是在军营一处营帐里。 “啊啊……澹台,太深了,嫣儿受不住,唔唔” 澹台羿俯身压住欲挣脱他的严嫣,将自己憋了月余的浓稠尽数灌在了她的花房内。而他旁边还有一个男人看着严嫣眼冒绿光。 澹台羿虽然不舍,想到魏王的命令,还是拔了出来,又将严嫣翻个身,使她胸前那对白嫩玉乳展现在殷驰眼前,瞬间让殷驰更是目眩神迷。 严嫣被他打量得娇羞无限,将美丽的臻首埋入澹台羿脖颈间,身子更是紧紧依偎他。 澹台羿本就对她极为怜惜,感受到她依赖自己,心中不禁一动,却又不得不让殷驰在自己面前享受严嫣的绝艳美胴。 原来这澹台羿、殷驰二人均是拓跋枭的得力爱将,其中澹台羿年纪轻,五年前被拓跋枭赏赐享用严嫣时还是个雏儿,不免对严嫣生了些异样感情,如今已二十二还未曾娶妻。 而这殷驰年纪比拓跋枭小不了多少,由于那处在战场上被伤了那处,轻易硬不起来,唯有看了男女性交的刺激场面才能起反应,此番严嫣逃离拓跋枭月余,拓跋枭有意折辱她,便将她赏给殷驰享用。也因为察觉到澹台羿对严嫣的心思,故意让澹台羿配合殷驰,还命澹台羿向他汇报明细。故澹台羿不得不仔细观察。 见严嫣双手交叉捂住丰满之极的胸脯,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渠,顶端那两只粉红乳蕾也亢奋地高高挺起,心道她未免不觉得享受,不由一阵醋劲,连带欲火大炽,双手拍打起那挺翘玉臀。 殷驰更是双眼直辣辣盯着随澹台羿拍打的动作而起伏的莹洁雪峰,直吞口水,而严嫣虽早遭多人奸污,可并不能真正像个娼妓一样乐在其中。尤其此刻不着寸缕的任殷驰火热视奸,仍是让她感到羞愤欲死,不禁再次求饶:"澹台,求你……别再打了……呜呜……好羞” 澹台羿听到严嫣对自己软语,自然忍不住怜惜,但已是骑虎难下,咬了咬牙朝殷驰使了个眼色。 殷驰连忙上前来,抓住严嫣高高耸起的白嫩乳峰肆意揉搓,啧啧两声“好嫩好软”,接着一口含住了尖端的那颗粉红的乳蕾叼在嘴里吮弄。 吃完一边又换一边,简直像要把严嫣一对美乳全部吞下肚去。 那是自己的最爱,现在却被别人肆意享用,澹台羿的心像是被揪着一般痛,当中的屈辱更是难以言说。 见严嫣螓首侧靠在自己肩头,檀口半开,便捧住她的脸狂热地吻她,一边吻还将手探入她下体花瓣间,却惊觉另一只粗糙的大掌已在摩挲严嫣的私处,一想到殷驰把严嫣摸了个遍,简直恨不得将他的手剁了去,却又不得不配合他挑逗严嫣。 不一会儿感觉她坐腿处已然濡湿,知道她再次陷入了云堆,便舍了她的红唇,也叼住她一只奶乳。 严嫣对他来说是世上最美味的佳肴,由得他轻吮细尝,品够了她娇嫩的乳肉,才埋头在那堆软腻里,含住一朵乳蕾吮舔轻啮起来,盼着永远也不与她分离,两手却忍痛将她两条纤巧娇柔的玉腿朝着殷驰大大分开。 殷驰顿时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从那双光洁如玉的美腿一直看进那微微鼓起的粉色蜜穴,严嫣感到羞耻,妄图夹紧大腿,奈何被澹台羿那双铁臂紧紧扳着,徒劳挣扎无果之下,两条雪白细腻的修长玉腿因惊慌而胡乱踢蹬。 殷驰见那两瓣滑腻肥厚的花唇间已有一条长缝微微张开,侧身半蹲把中指捅进了她粉嫩的花穴里用力指奸她,一会儿严嫣就达到了高潮,淫水和着白精如洪水般流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见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被别的男人玩弄得如此淫亵,澹台羿登时一股揪心的刺激,夹杂困惑的屈辱,堵在胸口,而这时殷驰快速的褪下衣物,腿间的巨大阳物终于雄起,跳了几跳。 知他已迫不及待要肏自己怀里柔弱无骨的尤物,醋意和淫欲交织着让澹台羿突然 分卷阅读26 控制不住强烈的占有欲,轻声在严嫣耳边问:“想让野鸡巴肏么?” 严嫣摆动脑袋弱弱,那故作矜持半贞半淫的模样更让殷驰觉得一阵刺激,伸手在她阴蒂上悄悄使劲,引得严嫣“嗯”了一声。 接着一手勾了她脖颈,另一手握了肉棒她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严嫣不知所措间,被他插了半个龟头入嘴。 澹台羿更是瞪大了眼看那根肉棍在她口中越涨越大,嫉妒里却又有几分兴奋,肉棒要爆掉一样,忍不住撸动了几下。 殷驰则全神贯注地俯视着胯下伺候自己肉棒的美人儿,觉得再忍不住,扶着肉棒抽了出来,将龟头在她花瓣间蹭来蹭去,严嫣不久前才被澹台羿狠干过,这会又被另外一根硬物顶着,又羞又臊,快感却也成倍积累,空虚的欲火令她极度需要被彻底填充,应有的矜持都冲洗一空,水蛇腰扭动着凑过来就他的肉棒。 随之听到严嫣啊了一声,双手也搂住了殷驰的脖子,双足更是勾入他腿间施力迎凑,仿佛挂在殷驰的肉棍上一般。澹台羿心头如受重击,就像是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了。 “好美的骚屄,真会夹,好紧,噢!”殷驰品味着严嫣体内的美妙,只觉从来没有这么爽过,简直比他的新婚夜还要激动快活,直想将这娇艳尤物全身上下玩个透。 奋力突刺起来,严嫣柔软丰满的雪乳在他粗鲁撞击下如水滴欲落般乱晃乱颤,便顺势把实她两只美乳用力挤捏,“噢!好爽,干死你个骚货!” 而澹台羿视线移到严嫣两腿间,可以清楚地看到殷驰那根粗黑的肉棍在她粉色娇嫩的肉唇间不停出没,两个鼓囊囊的阳卵剧烈晃动着,一下下啪啪地撞击着她的阴户,慢慢地,那粉色娇嫩的花瓣被殷驰操到艳丽的红,一颤一颤的从里头流出淫水和自己射进去的白精。 那股熟悉而淫糜的性交气味刺激着澹台羿,小腹里那股火越烧越,手指把严嫣流出的蜜汁涂抹到菊眼,菊蕾的皱褶因摩擦发热,严嫣渐渐觉得屁眼有一股瘙痒的感觉,想要男人的肉棒来止痒,有了这个念头严嫣羞得满脸红晕。澹台羿随即握住肉棒看准位置往菊眼里顶。 严嫣几乎是被他顶进来瞬间就到达高潮,小嘴蠕动着吮吸大鸡巴,殷驰顿觉腰眼微麻,赶忙把宝贝抽离花房,粗黑的肉茎猛烈地跃动,白液已疾喷而出,射得严嫣胸脯上到处都是,看得澹台羿也差点射出来,固定住严嫣的身子,发疯似地地耸着臀肏她,撞得扶着严嫣的殷驰都差点没稳住从床上摔下去。 不得不换了个姿势,用手指将疲软阴茎上的精液抹下来,让严嫣张开口将精液喂进她嘴里,严嫣还伸出粉色的舌头将他的手指舔干净,好似在舔吃什么美味一般。 看着她的骚样,心中欲念横流,看着澹台羿享受严嫣美艳的胴体,殷驰却像吸食罂粟一样,还想要更多。 严嫣便听到一个如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说:“想不想被几个男人揉揉你奶子多大,体验你的骚屄多紧?”神志不清下竟产生浓烈的期待,轻唔了一声。 殷驰尽情幻想着严嫣双手双腿被红绫大大分开吊在床柱,玉体横陈,那对浑圆娇嫩的美乳被自己麾下精兵捏扁搓圆,那粉色娇嫩的花唇被淫笑着轮流使用……看着澹台羿调整姿势伏在严嫣背上,哄着严嫣说道:“说你喜欢被不同的野鸡巴肏,还让澹台看着。” “我喜欢澹台看着……我被不同的野鸡巴肏!啊~”严嫣的神情里带了期待,半醉含春,眼睛也水汪汪要滴出水来似的。 屁股更是扭动起来迎合澹台羿肏她的菊眼儿,澹台羿便拍打着她的小屁股,骂着:“真是个淫妇,我和殷将军还没有满足你吗?”他当然知道殷驰的怪癖,不希望更多男人折辱严嫣,但严嫣自己答应他也不能阻止。 原来殷驰受伤以后,随着时间推移,普通的性交场面还刺激不到他,这番是严嫣太过美丽,才雄起了两回。又怕澹台羿阻止他,便想把澹台羿拉下水。 “告诉澹台,喜欢被什么样的野鸡巴肏?” “大的…硬的”严嫣叹息般吐出几个字,却像大锤一样重重敲在澹台羿心里,抱着她疯狂冲刺,“干死你个骚货!现在只要是根大鸡巴都可以干你是不是?” “嗯……嗯”气的澹台羿给了她被自己撞得不停抖动的奶乳一巴掌,“想被大鸡巴肏死是吧?” 严嫣忘我的扭着臀,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啊……喔……好舒服……啊……干我” 澹台羿将她翻了过来,让严嫣跪在他面前,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满嘴的腥臊味,严嫣却不觉得不觉得难受,反而满眼痴迷吸得他的鸡巴,双手环抱上澹台羿的屁股,用力地把脑袋一下下使劲地埋进他下身。 澹台羿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把一股股浓浓的体液注满她的口腔,“给我吃下去!” 严嫣好似吸食珍馐美味一样把嘴里那又腥又骚的东西咽了,还主动清理着澹台羿的大鸡巴,从柱身舔到精囊,越舔越投入,越舔越深情,竟然扫到屁眼附近,叫澹台羿忍不住又硬了鸡巴。 第二十五回 一起用大肉棒教训教训这骚货〈严嫣,np,慎入〉 严嫣被抱了起来清洗干净,本以为已经满足了男人的兽欲。过一会,却被却抱进了另一个营帐,一进去便是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 尚未反应过来,便被澹台羿握住手腕反剪在背后,拿了红绸捆住,另一头绑在了床栏上。 澹台羿半跪在严嫣身边,把她从头到脚细细欣赏了片刻,把头埋在她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幽香,忍不住想如果有一天她能彻底属于自己该多好。 想到能够有那么一天,性器更是狠狠地暴涨,猛地一把拉住她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雨点般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严嫣哼了一声,动情地与他接吻,从一开始的温柔接触到狂野的舌戏,缠绵不休,如火如荼,要不是被找了六名新兵过来的殷驰打断,俩人真是如爱侣夫妻一般。 殷驰可顾不得床上两人吻得热火朝天,领了那几名新兵进来。都还是十三四岁的少年,见了光着身子被绑在床上的美人,一个个都呼吸不稳。殷驰一想到要看着这么多年少力壮的男儿尽情凌辱严嫣,忽觉下身再一次硬得发疼。 七道热切的目光几乎同时在光滑的美背掠下,经过那纤细欲折的柳腰,到达那圆滚滚的雪臀时,已如火焰般炽热。 澹台羿心里不痛快,看到殷驰也是殷切至极,拿了自己的腰带将严嫣的眼蒙起,便转过她身子半靠在自己身上,殷驰立刻允许那六名新兵动手。 白雪红梅、红酥玉软,六个少年被眼前晃悠的绝色美景勾得灼红了眼,十二只大 分卷阅读27 手在严嫣雪白娇嫩的身子来回揉搓,不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起伏和私密的角落,惹得床上的美人发出无助的娇声和喘息。 严嫣还没有这样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玩弄过,玉手玉足、笔直的长腿、纤腰翘臀、柔软的小腹、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上都是男人数不清的淫爪,小穴里插进了不知道谁的手指抠弄,严嫣娇吟着拼命扭动身躯,不知道到底在躲闪还是迎凑,殷驰体内欲火狂飙,命令他们脱掉衣服。 六人得到殷驰的示意,忙不迭亢奋地解衣脱裤,虽然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但遵从军营要求早晚锻炼,个个肌肉发达,威猛健壮,胯下那一根根大鸡巴也是粗长滚烫不可小视,殷驰方才挑人依据的就是他们的肉棒,选的都是其中最雄伟的。 暑热的天,训练却不能少,自然每人都出了一身身汗,不曾洗浴,大鸡巴也带着股骚味,直冲严嫣脑门,肥穴微颤,竟然小小的泄了一回。 体内的淫荡欲望也已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淫荡地研磨着澹台羿跳跃的硬物,无声地诉说她强烈的需要。 殷驰便示意打头的那少年爬上床。 那少年按照殷驰的命令跪在严嫣玉胯间,肉棒挤进严嫣的臀沟就上下磨了起来,严嫣一开始挣扎着,但是很快就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被那火热的棍子蹭着,全身酥麻,小穴抽搐,不断有汁液分泌出来。 那少年抱着她温存得一阵,鸡巴和阴毛都叫她蹭湿了,本能的驱使下把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满是淫水的大鸡巴用力顶进她流水的小洞里,严嫣娇吟一声拱起了身子,难捱地张大了嘴。 澹台羿听到严嫣啊了一声,知道她的玉门已被那少年贯穿,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殷驰却凑过来,盯着那少年鸡蛋大的龟头卡了大半在严嫣粉色娇嫩的肉唇间,肉茎都变得微微弯曲,忽然那大龟头突破直没进去,那茎身方又弹直,陷入肉唇里时花瓣状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进去,只留两个两颗鼓胀的肉丸留在穴外,犹自微微蠕动。 让殷驰刺激万分,仿佛代入这少年的角色,享受身下美人的哀羞与放浪,想到煽情处,不由自主地用左手轻轻套弄起下身。 严嫣小脸扬起,粉面含春,全身唯一自由的双腿用力夹紧身上少年的腰际,小嘴张开随着撞击急促的喘息,每口香气都带出一声媚人的娇吟。 殷驰被她这一声声媚人的娇吟更激得亢奋得无以复加,下身快感瞬间达到顶峰,猛地一股精喷了尺来远。 那少年下体肉棒也是胀得几要爆裂,面容扭曲,换了更狂野的速度,把严嫣撞得臀浪翻滚,一阵急促的抽插后,突然一下压在严嫣的身上,精壮的屁股抖颤着,把大股大股浓精喷了进去。 严嫣脚背都绷了起来,紧紧绞缠着那少年,完完整整地接纳了他洪水开闸般的喷射,夹杂绝顶的颤抖呜咽,“好烫啊……” 澹台羿看着严嫣在他面前受精,死死咬住了舌尖。 “这个女人怎么样?”殷驰问。 那少年把鸡巴从严嫣小穴里抽了出来,顿时带出汩汩冒着热气的白精淫水。他意犹未尽的吞了吞口水,嘿嘿笑道:“真他妈爽,这身白肉好滑好嫩,一边摸一边干她那滋味儿,啧啧……只有试过才能体会,骚得很” 看着严嫣被这个少年肏的又骚又浪,又听他露骨地形容对严嫣的使用心得,一声一声鼓槌般敲打澹台羿的心脏,对他来说是屈辱,对殷驰来说却是烧灼灵魂的刺激。 看其他五个少年,那表情也是羡慕至极,“那你们一起用大肉棒教训教训这骚货”说罢,那几个少年便爬上床团团围住她。 澹台羿受不了这刺激,下了床远离严嫣,殷驰提醒他魏王命令,才停下脚步。 忽然听到严嫣叫了一声,伴随着床撞击的响声,转头看见刚刚肏过严嫣那个少年从后面把严嫣分开腿儿抱着,前面一个少年死死压在严嫣显得如此娇小的躯体上狠狠撞击着。还有两个少年一人捧着一只沉甸甸肥腻腻的奶子淫亵的搓揉,另外两个则在一边撸着自己的肉棒。 严嫣给奸的一团儿淫秽,雪白的奶肉上留下了鲜明的掌印,两颗翘嘟嘟的奶尖儿被吸得发红发肿,但小嘴里却发出“呜呜”的浪叫声,越是给插得狠了越是乱叫一堆,“啊……喔……好舒服……啊……干我” “真是一个骚浪十足的美艳娃,听她浪叫,都快泄了……” 那少年边用力操着严嫣边诉说:“屄也骚,用鸡巴一拱就湿了,软乎乎的,夹得鸡巴好爽,啧啧……不好好干个痛快,实对不起这根大棒” 严嫣嗯嗯的哼叫,“好大……塞满了……”她此刻已经被淫欲彻底俘虏,原已酡红的脸蛋儿更形艳丽,肌肤更是红润的像是可掐出水来,一双玉腿更是夹不起来了。 揉奶那两个少年早看得欲火大炽,各自用那还渗着粘液的龟头去蹭顶若的奶乳,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人难以控制,其中一个少年忍不住竟抖动着鸡巴射了,一大滩的乳白的精液涂满严嫣半边奶子。 “哈哈,不中用的东西,玩玩奶子就射了。” 有一个少年实在撑不住,“让我捅俩下,来几下快的。” 一阵使力,就把那正肏穴少年的鸡巴拔了出来,带着严嫣两片小花唇都翻出来,紧接着一棍没根便驰骋开来。严嫣没命地大叫,身子弓起来躲避,穴里却本能的啜吸,吸的少年差点崩溃,刺激得他捧住严嫣腰臀处膨胀的曲线更用力肏干,狂猛的像是要将娇嫩如花的严嫣刺穿一般,“啪啪”的直响,大床一摇一颤的,晃得都快散了架。 澹台羿胸口一阵阵震颤,却又被勾起一阵奇异快感,愣愣地看着这六个少年肆意使用着她。 一根根大鸡巴排好队,插了上百下就抽出换另一根,轮番插进她鲜红欲滴的花穴。 严嫣觉得自己像是被掰开大腿钉在墙上,任谁都可以拿鸡巴往自己穴里捣几下。不一会,每人都干了十几次,却让严嫣有种被几十根鸡巴插了的错觉,有些吃不消的摇起屁股来,仰着小脸娇叫:“啊!不,好多大鸡巴,要捅坏了” “骚的屁眼都出水了,”她身后有个少年忍耐不住,把自己大鸡巴顶住那小菊穴,呲的一声就捅了进去,和前面另一个少年合力肏起来,严嫣爽的连呻吟都无法出口,身体被两根大肉棍贯穿,菊眼开始不停的痉挛抽搐,花房深处也开始喷发出蜜汁。 大鸡巴在她紧紧绞住的浪屄里干了二三十下,便受不了射了泡精,羞人的汁水一股股流进肚子里,严嫣也被浇灌得高潮迭起,好一会儿,那根烫呼呼的大鸡巴抽出去,严嫣以为终于得以解脱。 却不想,另一个男人立刻跪倒她玉胯间重新塞进一根鸡 分卷阅读28 巴来,把住她雪白弯折的纤腰又挺动起来,溢出的淫水被捣成白浆,并被甩到那圆满鼓胀的雪臀,严嫣被整治得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行。 神志在梦与醒间飘浮,软绵绵地不停被人翻弄,被那一根根火热的大鸡巴轮番捣着,男人们性致高涨时甚至在那美穴里同时插入两根,严嫣被奸淫得浑身发颤,淫水一股股地喷着,却又被强行灌入一泡泡浓精,任他们热火朝天地奸淫享乐。花穴和屁眼都被射的胀胀的,还有好几次,被人捏开她嘴巴,肆意灌了好些浓稠的热精…… 终于,严嫣难以承受如此强烈淫辱,一动不动地趴在床褥上,腿合不拢了,双手还被反捆在身后。肉欲仍未消褪的胴体泛着诡异的潮红,嫩圆儿被揉得通红,臀瓣也被男人们的精囊拍打得通红,从腿到脚都沾满了来自不同男人白花花的浓浆,看得人心头火起,恨不得肏死她才好。 殷驰挺着硬到发疼的鸡巴扑了上去,抓住严嫣臀瓣往外扒开,被肏得红肿一片的花唇突然喷出一道浊白的浓精来,射的好远。 狠命一棍没了根,又挤出大股浓精溅的好远,严嫣小穴叫那一根根大鸡巴轮番肏了不下二十回,大泡大泡的精液灌进来,殷驰感觉几乎整根肉棒都浸在精液中,一想是被六个男人肏弄的结果,就难以自抑,压着严嫣鼓翘柔软的臀肉就肏了起来,还往里面一处凸起的古怪处死顶。 “不要!不要!”严嫣挣扎着想逃,却反被殷驰用鸡巴顶着,如同母马般承受他在身后的撞击,一直操得她顶到了床头,脑袋抵着床栏,表情像是要哭出来,霎时一股浓热的爱液洒在他龟头上,嫩穴不由自主地紧夹起来,爽得殷驰哼声连连:“叫这么多人弄过了,还这么紧?王爷麾下十万精兵,让他们一根根大鸡巴排着队来肏你,天天给你松这骚洞,夹这么紧!” 澹台羿提醒他适可而止,殷驰便开始全力捣撞抽送,每次插入拔出都挤出带出大量白精,接着又被捣成浓浆涂满花唇和肥臀,百来下后,殷驰也畅快在她花房深处射了出来,严嫣小腹更是隆起不少,像怀胎四月不止。 待得殷驰一脸餍足的离开了,澹台羿将严嫣抱在怀里,解了手上束缚,又将蒙着她眼睛的腰带扯下来,见她小脸红痕密布,泪痕满面,更是烈火焚烧的般痛不欲生,此番屈辱已沁入骨髓,刻骨铭心,永生再难相忘。 第二十六回 肖想 公主府内。 严嫣面白如纸地昏躺在床上,仙蕙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再次清晰的认识了所处的世道。 作为帝家的金枝玉叶,从小又是父皇的掌上明珠,被他宠的没法没天,皇兄跟着太傅学治国安民之道,她也跟着一起,所以朝政格局的事,她也略知一二。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答应和亲。 但终究被娇养在皇宫保护着,见识的最多的也就是皇宫争宠的戏码。后宫的妃嫔个个都光鲜亮丽,洛京的贵女也是明艳大气,能与男儿比肩,加上先祖曾屡次下令提倡女子平等,压根没想过女人在这个世道还是这么的不易。 大熙如果真的亡了,自己没了这金枝玉叶的身份,她不觉得他们还会将她像仙女一样贡起来,想必下场与严嫣无异。 她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至少现在她可是魏王府光耀门庭的重要倚仗,袒护一个严嫣,想必魏王也没有话说。 换了衣裳,细致的打扮了一番,就去参加特意为她准备的晚宴。席上不光有魏王一干妻妾,拓跋玹其他兄弟姐妹,还和宗亲、重臣、麾下将领及各自夫人。 这是昏礼后仙蕙公开出席的第一场宴会,对她还是有些意义,仙蕙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高兴一点。 叙了君臣之礼,仙蕙在女眷席间入座,旁边没有出阁的三位姑娘见她举手投足如仙子一般,不由得羡慕,也悄悄模仿着。 其中三姑娘拓跋婷与拓跋玹同母,便也没其他两个那般拘束,与仙蕙敬了酒闲聊起来:“公主,”仙蕙当即让她称自己‘二嫂’,拓跋婷还只有十四,比仙蕙还小了一岁多,性子也是天真烂漫,又打心底想和仙蕙亲近,便一口一个二嫂叫起来。 “二嫂,平日我可以去你的公主府吗?” “当然可以,欢迎你常来,四妹、五妹都可以来。”四姑娘和五姑娘听到公主捎上自己都很高兴,相互又碰了几杯也彻底放开了,边说边笑,热闹得紧。 可能是有仙蕙这位公主在场,筵席开始还算守礼,讴歌曼舞的伎人衣着整齐,在座的男子也只是饮酒,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但酒过三巡后,渐渐露了原形,与歌姬调笑的声音越来越放肆。那些舞伎们就更大胆了,有的上身也不穿,抖动着傲人的丰满,在众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跳舞。 拓跋玹怕唐突了仙蕙,不断拿眼看女眷那一桌,他旁边坐的拓跋珩也随着他目光望去,见仙蕙正与三妹说笑,眉眼弯弯,因饮了酒,白玉般的双颊晕出两团绯云,宛若桃花,忍不住想起那晚小树林里,那白嫩嫩的翘臀,修长纤直的雪腿,还有她被二哥肏的求饶的声音,又娇又媚,当场就有些把持不住。 胯下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变硬,把宽松的裤子顶起一个大包,好在有座子挡着。他倒不怕丢脸,就是怕自家二哥知道他肖想公主拿刀砍了他。 这时大公子拓跋琰也出声道:“二弟啊,公主把严氏领到公主府去了,这事你可知情?” “是吗?”拓跋玹饮了口酒,故作不知道:“我与公主还未同居,不知她如何处事。” 虽然仙蕙并没有告诉他,拓跋玹也明白她是怜惜这严氏,她心地善良,不然也不会因为自己杀了柳姬就冷落他。从仙蕙进门拓跋玹就不断盯着她,谁知道仙蕙只当他是空气,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抬手又尽一杯。 拓跋珩也替仙蕙说话:“大哥,公主这可是在帮你,严氏待在她那里咱们父王也不会贸然前去。”这严氏早就已经成了他们父王的淫奴,肆意玩弄,没想到大哥还惦记。 “说的也是。”其实拓跋琰也并非他表现中那么在意严氏,反倒是这个新进门的高贵公主搅得他心神不宁。 又往女眷堆里多看了几眼,那位弟妹,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曲裾深衣,绾了髻鬟,白肤红唇,眼眉明丽,顾盼生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自己作为长子,如此美丽的金枝玉叶理应是他的妻子。 “我们找几个面嫩的舞伎去泄泄火如何?”拓跋琰提议。 拓跋玹现下只觉仙蕙如意,谢绝了大哥好意,拓跋琰便起了身,四公子拓跋玦和五公子拓跋玗也离了席。 拓跋玹又喝了几杯,见仙蕙起身携了众婢向西往公主府走,他赶忙整了整衣襟,昂首阔步也跟去了…… 分卷阅读29 第二十七回 床头吵架床尾和 “公主留步!” 仙蕙已经有了些醉意,意识虽然清醒,只不过这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原本是被青黛和佩兰搀着,拓跋玹直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让仙蕙偎依在他颈间,这样仙蕙也舒服些,两婢便也退居其后。 仙蕙努力装作清醒的样子,实则媚眼迷离,诱人的脸上满是红晕,眉梢微蹙,细唇紧闭,好似忧愁的样子。 “公主如何醉成这般了?”拓跋玹亲了亲她的嘴儿,柔嫩鲜甜,还能尝到酒味。 “驸马!”其实她是擅长饮酒的,不过好一阵没有沾酒,馋了许久,加上心里怎么都有些不得劲儿,一时喝过了。 “驸马可知道我生气?”一双如春水的媚眼儿看着他。 “我知道,那柳姬你认为我处置太过,是不是?” 仙蕙点头。 拓跋玹低头吻着香颈耳语,“是我冲动了,公主原谅我可好?”把柳姬关柴房以后,听她一口一个骚蹄子,哪怕她不知仙蕙身份,拓跋玹听得来气就挥了剑。事后也想到仙蕙会觉得他处置太过。但做都做了,也没有什么不敢认的。 见仙蕙不作声,托住她的后脑,吻住仙蕙,反复吸吮。 仙蕙被他亲得不知云里雾里的,不知不觉间竟紧搂住他的脖子,拓跋玹将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仙蕙也把一条小舌递过来,顿时唇舌交缠,火热无比,仿如四下无人。 一吻结束,拓跋玹呼吸急促,鼻尖顶着仙蕙耳畔气息喷在香颈,小声道:“公主醉酒的样子可真美,真想把公主每天都灌醉,然后……” 仙蕙被他那带有热力的呼吸拂在颈侧,心如鹿撞,嗔他一眼道:“想得美!” 拓跋玹再度吻住她,舌尖热辣的探索接踵而来,两人舌头贪婪地缠绕在一起,你吸我吮,甜舌缠滚,仙蕙发觉他一下下的吸吮勾挑,那频率像极了欢爱时,整个人都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拓跋玹靠在一假山岩石上,藉酒装疯,管它有无婢女在旁,趁着醉意,抱住仙蕙的细腰,褪去深衣,快速穿过兜衣,兜住她两个沉甸甸的奶子轻轻揉着。 胯下的火热也贴着仙蕙磨蹭,磨得她嘤嘤呻吟,“嗯…嗯…”拓跋玹便加紧手上动作,尽情挑逗她,果然见仙蕙反过来用力抱住自己,不停往他身上蹭,表情相当受用。 床头吵架床尾和,是永恒不破的真理。仙蕙又是单方面跟拓跋玹闹别扭,拓跋玹不过甜言蜜语两句外加身体力行,她就抵不住地软成了面团,任由拓跋玹捏圆戳扁。 粗硬的肉棒上下撞着她,隔衣搔动仙蕙的欲火,底下的隐秘处竟然娇颤着收缩起来,若是衣裤够薄的话,驸马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收缩,如此一想,仙蕙羞的脸都能滴出血来…… 第二十八回 偷窥 拓跋玹也是感觉全身犹如火烧,隔衣搔痒无法纾解,把头埋在仙蕙胸脯间陶醉地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将她深衣全部推到地上,再兴奋的脱下她亵裤。 仙蕙私处暴露在空气中,又被拓跋玹撩拨着层叠软腻中的含羞花蒂,甘露流淌得难以自持。 拓跋玹满足的笑了笑,伸手解开腰带脱下裤子,边与她激吻边快速移体位,仙蕙实则也是心急如焚,顺从地把双腿打开。 拓跋玹提起那根儿,龟头抵住她穴口,臀部猛地使力一挺,“好痛!”仙蕙疼的头向后一仰,绝美纯情的脸蛋上柳眉轻皱,内肉骤然收缩,想把他挤出去。 “心肝儿,放松!”紧成这样,真是恨不得日日夜夜疼她才好。 忙把她的屁股抬起,改用旋转的方式,在仙蕙一阵娇羞地轻啼中,终于插入半根进去。 感觉到仙蕙极品美穴在吸吮自己,又湿又暖的嫩肉一颤一缩的舔,美得拓跋玹骨头都酥了。长出了一口气,“宝贝儿你好紧,又嫩!” 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把整条大家伙全插了进去。在仙蕙淫滑壁肉紧夹下,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问:“舒服吗?” 仙蕙难为情地推推他坚硬的肌肉,“轻点…” 拓跋玹便小心翼翼的转动健腰,让龟头在里面缓缓的磨,轻轻的蹭,等她的蜜水儿流的越来越多了,才顶顶屁股,让龟头深入花心。一边戳捣花心儿,一边问:“肏得公主爽不爽?” “嗯~” 当即使足劲力,整个人绷出结实利落的线条,健美的身躯冲着仙蕙柔软处发出啪啪的清晰撞击声。 除了那处,仙蕙身子已经是全无着力之点,跟团子软面似的,不由搂住了他的脖子,口里微微呻吟,喘声说道:“轻点儿…动静太大了…” “不是有人守着,谁敢过来” 只加紧腰力强劲地疾冲猛插,下下的撞到她耻骨,力道大的像就快要撞穿她内里的嫩肉,撞得仙蕙微微悬空的臀瓣不停地颤抖着,丰乳淫晃,看的拓跋珩是胯间昂举,情欲难禁。 原来这拓跋珩早先将两人的眉眼官司一打量,就知道公主在与他二哥置气,也料定他二哥要来哄公主,拓跋琰几个兄弟离席后,拓跋珩便坐等拓跋玹。 见他跟着仙蕙走后,也悄然跟在身后,到这假山附近就跳上了树。拓跋珩自小就爱爬树,长大了仍是轻松自如,轻易没有人能发现,轻易就避开一众婢女钻到此处。 可不就看到他二哥粗喘着将公主一双白嫩修长的腿儿架在腰上狠肏猛捣,公主承欢时那娇吟婉转、欲眼迷离的媚态,看得他也是脸红心跳,情沸如火。 他也忍不住越来越快的撸动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棒,脑子里幻想着是自己把仙蕙抱在怀里,拉开她修长的腿,然后狠狠的捣进去。 内里的嫩穴一定是又紧又热,会紧紧的裹住他的肉棒,吸的他欲仙欲死,叫他忍不住重重一击,深深顶到尽头,捣干着娇嫩的花心。 “不行了…受不往了!”仙蕙绷直双腿泄了一回,全身如软面一团,收缩阴道,把他夹得死紧,想叫他早点射精,“骚货!”拓跋玹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 仙蕙不满地哼了一声。但两条美腿还是缠紧拓跋玹的腰部,两手去用力压住他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他龟头肉冠的颈沟。 拓跋玹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仙蕙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揉磨得他龟眼麻酥酥爽,随着最后几下抽搐般的狂捣狠插,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拓跋珩用手指摩擦着硕大的龟头,常年拉弓磨出的茧子从敏感的小孔上滑过,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出传遍了全身,他喘着粗气绷紧 分卷阅读30 了身子,一股股粘稠的白浆从小孔里喷了出来。 仙蕙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又从深处潮喷出一热热的阴精,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咬着拓跋玹的性根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他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拓跋玹爽得全身酥软打颤,还不肯出来,喘着性感粗野的气息问:“在外头爽不爽?” 仙蕙回气过来,点点头却不言语。此时她整个身子被一层细汗包住,更显晶莹剔透。惹得拓跋玹抱着她又亲又吻,好长时间才舍得从她身里出来。 只是射得太多,仙蕙现在一动,那粘粘糊糊的白色液体就要流出来,只能夹着腿呆着,拓跋玹为她一一穿上亵裤深衣,系上束腰,肚兜则是被他没收了。 “实在受不了,晚上我就去禀了父王,让他早些择了吉日,让咱们去宗庙祭告祖先,早日同居。” 拓跋珩听了更是嫉妒,有这么一个在外是仙子在床上是淫娃的尤物天天肏。 第二十九回 听墙角 拓跋玹雷厉风行,第三天去宗庙祭祖的日子就定下了,不过也得十天后。祭祖的日子最有讲究,拓跋玹也满足了,毕竟有了盼头,再说也没有三个月那么长。 而仙蕙这两日则闭门不出,打算给玉竹与子芩分别挑个好人家。 她们两个在宫里伺候了十来年,尽心尽责,仙蕙可不想委屈她们,包括青黛、佩兰等等这些个姑娘,尽心服侍了她这么些年,又跟着她背井离乡来了此处,她们的归宿俱系于她一身…… 便向严嫣打听她有没有好的人选推荐,实则也是试探她消息是否灵通。 严嫣这两日被她留在公主府,仙蕙一直在试探她,比如对那魏王恨意多深,又是否想过离开这魏地等等……收获颇丰。 就玉竹、子芩二人选夫之事,严嫣也真的给她推荐了几个人选,其中有一个是严臻的部下。 “少卿底下有个都尉叫罗勒,年二十二,出身虽然不高,但品德好、有本事,生得也是一表人才,他的妻子难产去了,只留下了一个女儿还不足三岁,想再娶个贤妻,虽然比子芩小了一岁,只要子芩相得中,也不枉一桩好姻缘,且看公主意下如何?” 鳏夫原本不在仙蕙考虑范围之内,但是北地各部落常年征战,为了留下后代,通常很早就娶妻生子。像罗勒二十二孩子三岁算很晚的了,北地的男子十二三岁当爹都毫不稀奇。 玉竹、子芩也都表示只要品性好,出身倒无所谓,而是这罗勒二十二岁能够靠自己的本事官居都尉,将来也前途无量。如果能够拉拢过来,实在是一大助力。 便让严嫣出面请严臻把罗勒带了过来,最后还真的成了一桩美事,只不过这罗勒没和子芩看对眼,倒相中了玉竹。不过仙蕙也不觉得奇怪。 平心而论,子芩外貌比玉竹娇美,但玉竹气质更,跟子芩站在一起完全不会被比下去。而且玉竹有主见有魄力,是个当家主母的料。 罗勒也不嫌她年纪大了三岁,继续在公主府任职也都答应,只要玉竹能孝顺公婆、善待前头妻子留下的女儿,玉竹对罗勒也挺满意,这桩姻缘便这样定下了。 至于子芩,也不急,有另外的人选,慢慢相看就是。 他们走前,仙蕙还好奇问:“将军跟驸马同岁,为何迟迟未娶妻?莫非将军也想聘个世家贵女?” “臻以为女子高贵与否并不在出身,而在品性,一直想娶个品性高贵的女子,是不是世家贵女倒不打紧,但臻希望自己心仪,娶回家珍之爱之。也许跟过去经历有关吧……也许父亲对母亲不够珍爱,我母亲与拓跋枭生了奸情,以致拓跋枭害父亲丢了性命,母亲也害了自己……我没遇到自己想要那个,便不曾动过娶妻的念头。” 仙蕙听闻他对感情竟是如此之真挚,也颇为动容。 趁严嫣送他们离开之际,仙蕙忍不住问玉竹是如何瞧上那罗勒的,其他几个丫头也好奇地凑上来,便是兰馨都把脑袋转过来了。 玉竹笑了一下笑,道:“其实就是能和他说得上话,再来就是观他面相、身材、步伐大致能判断他性能力不错,最后就是他见到公主惊艳过后又守规矩,定力不错,各方面都不错,很难得了。” 成婚多是盲婚哑嫁,就连公主都是先与驸马定亲再见的驸马,自己还能先见了人再决定要不要嫁,更是难得了。 “玉竹姐,这男子那啥能力还能看出来?”青黛性子最好奇,话又多,这会听玉竹一说,忍不住就出声问了。 “其实也只能看个大概,也不是靠单一某处,也可能不准。”比起观察男子她更擅长观察女子,毕竟后宫妃嫔可供练习揣摩,还可以查证。 “噢!”青黛毕竟还是个姑娘家,也不好意思再追问。 晚间用了膳,仙蕙又在向严嫣打听魏地情况,尤其是那拓跋枭重臣爱将的情况,严嫣也都一一相言,聊得正好,公主府来了一个访客。却是那大公子拓跋琰。 说起来魏王府几位公子个个丰神俊美,高大健壮。仙蕙也不偏袒驸马,其中生得最俊的实属这大公子拓跋琰,号称北地第一美男。与严嫣本也是一对璧人,可惜了。 拓跋琰正是为严嫣而来,仙蕙哀怜他们,自然将一众人等打发了,自己也回了房,把余下的空间留给了他们。 拓跋琰足足一个时辰才离开,严嫣重新梳洗过了,但脸颊上的潮红之色,亦是还未消散,仙蕙哪能不明白,却也不点破。 过后拓跋琰又来了一次,动静实在闹得有点响,仙蕙也随他们,因为她自个也找驸马去了。顿时明白玉竹和子芩急着出嫁的心境了,听墙角实在让人欲火焚身。 “…嗯…嗯…”仙蕙坐在拓跋玹身上,蜜穴夹着拓跋玹的肉棒子快速移动,把他每一寸包皮都抚慰到了。拓跋玹仰起身捧着仙蕙丰满的胸乳吮吸,时不时也挺动几下。 花心嫩肉随着动作撞进马眼里,只觉龟头棱子给她勒的差点就射了精,连忙抱着仙蕙改成侧卧式,扳起她一条长腿,寻找最软最嫩的那一点娇肉,磨着转着,“…嗯…嗯…不行了,驸马” 仙蕙已经再一次登上巅峰,那小穴里紧密的收缩着,一浪高过一浪,缠着拓跋玹的龟头棱子绞扭着,逗得他也撑不住射了精。 歇息一会,肉棒也不抽出来,继续搓着仙蕙那对酥胸徐徐把玩,“大哥实在荒唐,怎么能去公主府上如此行事,”拓跋玹更气的是他都还没与仙蕙在公主府翻滚呢,倒被他大哥抢先了,虽然对象是严氏。 说起拓跋琰,虽然女色上头荒唐了点,但别的毫不含糊。 身为长子,自幼聪慧过人,十岁时就为拓跋枭招降过几位心腹重臣,谈论时事、政务,不光 分卷阅读31 对答如流,并且详加剖析,丝丝入扣,深得拓跋枭喜爱,很早就让他参与军国要务的筹划。 要不是因为张氏为了让拓跋枭与柔然公主合婚而腾出正室,拓跋琰早被立为世子,只不过这柔然公主也无所出,将来拓跋琰继承大业,几乎是拓跋部上上下下都有一种默契。 主要也是因为拓跋部向来是立嫡立长,没来没有打破过这个传统。便是拓跋玹在内的四个兄弟,也处处以拓跋琰为先,即便是宴会上也是拓跋琰先起身,他们才会离席。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所以他大哥在公主府这样行事,拓跋玹除了叫仙蕙改变心意,他也没法去干预。当下又把仙蕙压在身下,哄着她答应不让拓跋琰进公主府。 仙蕙哼哼道:“…嗯…嗯…都是自家人嘛,怕什么……嗯…嗯” 就是自家人才可怕。自家这几匹狼哪个不惦记仙蕙,拓跋玹其实心知肚明。不过他却也没料到拓跋琰这么快就下了手。 第三十回 上天赐予他的良机 “果然是韶华易逝,红颜易老……”严嫣与仙蕙交心,已是知无不言,加上酒劲上头,愁绪也更愁。 “大嫂何出此言?”仙蕙此时也有了醉意,好在神志尚有几分清醒,吐气如兰道:“玉竹与大嫂同年,还刚准备出嫁……她可说这正是女子风华正茂的光景” “可伯阳他虽来看我,待我却不如往昔……” 仙蕙迷迷蒙蒙地看她酒盏似乎了空,歪歪斜斜地为她斟酒,直言道:“男人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哥待你本就不够珍惜,”拓跋琰若真心想护她,绝非她口中那般无能为力。 半响没听严嫣附和,醉眼迷蒙地看过去,原来严嫣已撑不住趴伏在案,一昂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渐渐也睡意朦胧,心想还是下午,回了床上怕耽搁晚膳,便也伏在案上,小憩片刻。 迷迷糊糊间感觉略显粗粝的指腹极珍爱地在她泛着红晕的面容上轻轻游走,在她粉嫩的唇瓣上点了点,仙蕙觉得痒痒的,朦朦胧胧地睁眼,看到是拓跋玹,娇嗔道:“驸马……别弄人家” 见她把自己当成二弟,拓跋琰忽然意识到,这就是上天赐予他的良机。 想到第一次在昏礼上见到她,虽有执扇遮面,但那婀娜的身姿,那举手投足间的风采,那美眸流转所蕴涵的神韵,就已经被她迷的魂魄出壳。 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按住仙蕙肆意奸淫的画面,当仙蕙迈着优雅的步伐,婀娜摇曳地走出青庐,他也浪费了一波子孙液,他阅女无数,这般轻易泄身,却是前所未有。 这番才打了主意故意来公主府晃悠,每次看到仙蕙都是心头火起,不由得拿了严氏泄火。 此番过来,只知道仙蕙禀退左右与严氏饮酒,却也没想到有此等艳福。但看着她那双颊蒸霞,醉眼迷蒙的慵散模样,忍不住色心大起。 大着胆子将手滑到了她细柳般的腰肢抚摸,只觉丝绸一般温润的触感。 “驸马~”拓跋琰就势一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又舔又吮,仙蕙被他吮得嘴唇发麻,刚启唇瓣,顿时便有一滑溜热物侵了进来,紧紧绞住她舌头,想到严嫣还在对面,觉得不妥,想推开他,拓跋琰干脆把她抱起走到床上,仙蕙想拒绝他,无奈手脚酥软无力。 拓跋琰还是担心她清醒过来认出自己,万一以后再不让自己上门,可不是得不偿失。便也不急着脱她的衣服,反复把玩她的身子来。只要叫她享受到了被自己把玩的美妙,最后关头定也是半推半就与自己共效于飞。 如此一想,不由更兴奋起来,有心想征服了眼前这尤物娇娃,先是分别握住了她那两条纤巧的小腿,顺着那柔滑的面料一寸寸向上摸去,一直到细腰下充分发育开来的浑圆美臀,才抱住她,拿捏住那丰腴迷人的曲线尽情地爱抚起来。 仙蕙被他抚弄得小嘴微张,娇喘连连,饱胀的乳房也不断起伏。拓跋琰察觉到后也将一手伸向了她柔软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不光那奶头在他掌下硬了起来,仙蕙的小穴也变得酥痒难耐,涌上一阵炙热酥麻的快感,幽穴一颤,羞耻的淫液便渗了出来。 那香甜的气息令拓跋琰陶醉不已,见仙蕙无力地躺在自己怀里,胆子也越来越大,用手轻轻拨开束腰将深衣亵衣一层一层地剥开,一边打量着仙蕙迷人的美身子,一边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俏生生的一对修长粉腿分别搭挂在自己的膝盖上,手伸向湿热的两腿之间,把玩她令人遐想的神秘处。 仙蕙陶醉在敏感阴蒂被拨弄和充血的花唇被抚摸所产生的酥麻快感,一阵阵热流流过,感觉自己那条亵裤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便配合着抬起臀部,好让他脱得顺利些。 看着仙蕙整个人散发着娇慵的媚态,拓跋琰也按捺不住冲动,心急如焚地给自己解衣脱裤,抬起她一双美腿缠上他的腰,在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口捣腾了几下就捅了进去。啊…俩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仙蕙那双纤滑修长的美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让拓跋琰能更重,更深入到她湿滑温暖的体内。 拓跋琰一手揽住她光润滑腻的酥背,一手用力揉搓着她莹白如玉的酥乳,昂扬的宝贝则在那紧致温润的花房内横冲直撞,见自己将仙蕙御的如痴如醉,更是加大手段。 一会温柔一会粗鲁,一会儿浅一会儿深地搅动着,仙蕙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很快就支持不住了。忽然一阵颤抖,幽穴急促的收缩起来,一阵滚热的阴精再次狂泄而出,溅得两人的下身都粘湿湿、滑溜溜的。 一边扭动着小屁股一边娇喘连连的道:“驸马……好美唔,我又不行了,”才一日不见,驸马又弄出好多花样哦,搅得她水流不止,她都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身,最后只能被动地趴在床上,享受着那欲仙欲死的快乐…… 第三十一回 公主,是谁给了妳快乐? 许久,仙蕙感觉自己正半靠半躺在男人怀里,不由伸直两腿,胯下传来那种熟悉被人耕耘过了的感受,意识也渐渐回笼,想起驸马竟趁自己醉酒肆意欺负她,把她摆成各种羞人、放荡的姿势,这人越来越坏了。 朦朦胧胧地睁开眸子,却看见与自己赤条条地贴卧在床上的不是驸马,而是拓跋琰。 奇怪的是,她没有因此对拓跋琰生出半点恨意,只是想到严嫣醉酒伏在案上昏睡,自己却她的男人在榻上翻滚…… 对严嫣的亏欠迫使她急忙起身,却被拓跋琰猛地一拉,再次跌在他怀里,两只铁臂牢牢地将她困住。 仙蕙赶忙扭着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拓跋琰是个高大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仙蕙无法动弹,急急道:“快放开! 分卷阅读32 ” “公主之前可被我御的如痴如醉,生怕我放开呢!” “胡说!”拓跋琰嘴凑上来,仙蕙想要扭头不让他亲,但那霸道的唇舌一下就喂满了仙蕙小口,勾住了她的小舌,吸允着她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拓跋琰当然知道之前是被仙蕙当作他二弟才那般迎合他,此番要叫她记住自己,也让她记起,是自己给了她那无上的快乐。 在她身上四下揉捏抚摸,任凭她如何扭动腰臀都躲不开那滚烫的大掌。仙蕙身子不由得酥软下来,双手扶着他的肩,欲拒还迎地回应他。 粗长的手指再次探入她神秘的私处,拨开那娇嫩的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仙蕙看向伏在案上的严嫣,心中因为愧疚而抗拒,下腹却在他的挑拨下不受控制地涌上阵阵酥麻,一屡屡滑腻温热的春水滴淌在他掌心。 拓跋琰放过了她的小嘴,亲她美丽的脸颊:“公主可真是个水做的人儿!之前在我身下也这样水流不止……” “别说了~”明明是在阻止他,可发出的声音却娇媚得勾人,仙蕙咬住下唇,羞得满面绯红。 “公主等心急了,这就插进来,”拓跋琰邪笑着抬起仙蕙一条玉腿,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她湿软紧致的蜜穴里,“还是这么紧!” 他插进来那一瞬,仙蕙也攀着他结实的肩膀舒服得唔了一声。 拓跋琰紧紧抱着仙蕙,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好舒服,公主可真是人间尤物!” “轻点声。”仙蕙轻声说着:“别吵醒了严嫣,嗯啊,唔” 拓跋琰开始挺着宝贝在她的花径里里横冲直撞,杀得兴起的还跟她换了一个体位,让她仰躺着,然后把她的两条腿压在她白璧无瑕的饱满酥胸上,再次深入的动了起来。 仙蕙被他那时而迅速快捷、时而温柔的研磨玩得酥麻难禁,她感觉自己飘荡在大海上,一会起一会浮,一会像飘上了云端一般,理智也渐渐从脑中抽离,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娇吟,“嗯啊,啊啊啊……” 拓跋琰见她如此沈醉其间,呼吸也急促起来,忽然停住不动,紧盯着仙蕙一汪含情目问:“公主,是谁给了妳快乐?” “是,大伯,是伯阳,唔……”仙蕙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 “昏礼上见过公主就勾得我心痒痒的,那时我就当场射了一回,就这样浪费了,要是能射进公主肚子里为我生个儿子多好……” 仙蕙被他说得害臊,所说前头是醉酒把他当作驸马,可此时自己清楚地知道是大伯,他粗硬的大肉棒还有一部分硬挺挺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这种充盈的感觉让她留恋忘返,便是听他说着这种淫乱的话,对严嫣的愧疚也被尽数抛下,唯一感受到的就是愉悦与刺激。 “公主突然咬得这么紧,定也是极喜欢……”一边说一边将粗硬的大肉棒再次插进去,还盯着那贪婪吞咽自己宝贝的小嘴不放,揉捏掰开着粉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接着就开始了猛烈的进攻,那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叫仙蕙身子止不住地颤栗。 花心涌出的阵阵火热淫液喷到拓跋玹的龟头上,叫拓跋琰也忍不住射给了她。 两人赤裸相抱着喘息,身下性器还紧紧连接在一起,拓跋琰炙热的目光又像舌头一样把她的身子全部舔舐了一遍。 仙蕙轻咬着下唇,脸上因为娇羞再次浮上一层红霞,使得她那眉目如画的俏脸美艳极了。 “公主简直就是来克我的!” 仙蕙感觉肚子里的大家夥又硬起来,实在也经受不住,最后只得跪在拓跋琰跨间替他乳交。仙蕙那两团美乳饱满又富有弹性,拓跋琰被她包裹起来磨蹭,龟头又有她温热湿滑的唇舌服务,别提有多销魂。 不想将精液浪费,扒开仙蕙的湿润的阴唇,深深顶进去对准花心,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覆盖在她的子宫上…… 为了不叫严嫣发现,待拓跋琰走后,仙蕙把最稳妥的兰馨叫进来铺床整被,换下来的被单也让她避开其他人亲自去洗。 兰馨照了吩咐去办,仙蕙闻着还有股子腥臊的气味充斥在床帐里,便拿香炉到床帐里熏,把那些味道全盖过去后,才把香炉重新放回到案几上。 仙蕙不想别的丫头知道这混乱事,晚上泡了香汤没叫她们服侍按摩。玉竹这阵忙着备嫁,也不觉得奇怪。 这事算揭过去了,不两日,便跟拓跋玹一起到了宗庙,祭告于祖灵,礼成而成妇,仙蕙入了入拓跋家宗庙,此婚姻由是固结。 夫妻俩也终于可以正式同居,当然不能劳累仙蕙这个公主换地方,于是拓跋玹从他住了十多年的院子搬到了公主府。 本就是新婚燕尔,终于同宿同食,无所顾忌,两人极尽男女之欢,很快仙蕙就被确诊有了身孕。 仙蕙因为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有些不知所措,耐不住拓跋玹欣喜若狂,也满心期待这个小生命的降临。 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于整个魏王府都是喜讯。便是仙蕙一干侍婢也按捺不住替两位主子高兴,唯独即将要出嫁的玉竹,心情复杂乃至心神不宁。 因为她是最明白不过的,如果是和驸马,公主不可能怀孕。 第三十二回 此事不要再提 “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拓跋玹大手覆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 “生下来不就知道了。” “不知道像你还是像我。” “……” 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拓跋玹就在做她临产的准备了,搜罗了一堆经验丰富的稳婆在他原来那院子里候着,又叫人布置了产房,要不是这孩子才两个多月,他怕是要连奶娘也选好了。 这不把那些准备事宜吩咐完了,一大早起来就缠着仙蕙问一堆有的没的,心里还在琢磨给孩子取名。虽然不知男女,反正他与仙蕙将来不止一个孩子,想出来留着备用就是。 想着想着,轻抚她腹部的手不老实的向下滑去,仙蕙把腿夹紧,不许他胡闹。 拓跋玹记是还记得大夫交待过三月不得行房,但下面已经坚硬如铁,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抓过仙蕙的手往自己下面按,又亲住她的小嘴一阵轻怜蜜吻,仙蕙身子也酥了,给他伸了舌头钻到她檀口内乱探乱拨,手上也温柔为他套弄给他抚慰,一直缠绵到泄了火拓跋玹才出门。 玉竹出嫁的日子也就这两天了,仙蕙察觉到她心神不宁,便把她叫了来。 “公主!”玉竹福了福身。 “你这两天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可是有什么不妥,跟那罗勒有关吗?”仙蕙出 分卷阅读33 阁那两天也格外心绪不宁,以为玉竹也是跟出嫁有关。 玉竹摇了摇头,“罗都尉待奴婢很好!”公主待她更好,如果把她做的一切坦白,只怕公主再也不想见她,可如果不说,天子那边也没法交待,叫她进也忧退也愁,不知如何是好。 玉竹的为难模样,更是叫仙蕙疑心,“难道是皇兄给了什么消息?”池昱虽然没有明说,仙蕙也是明白怀孕他不想自己为拓跋玹诞下子嗣的,但是这孩子已经来了,仙蕙是一定要生下来的。 “公主!”玉竹跪倒在地,磕头道:“陛下吩咐过奴婢一定不能让公主有孕,所以奴婢下了药”这女人即便不爱她的丈夫,却不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难怪每次她与拓跋玹同房她们一定为她全身从头到脚做一番护理。 玉竹也料及仙蕙会以为自己是为她护理的时候下手,再次磕头道:“奴婢不能伤害公主,陛下也是舍不得的,那药奴婢是混在子芩做的香料,一起放进香炉,对女子不起作用,只对男子有害。” 仙蕙闭了眼捂着肚子。得知她有孕驸马有多高兴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这孩子却不是他的。之前听拓跋玹考虑起孩子是男是女她不在意,这会却希望是个女孩。 拓跋部的嫡长子,必然是未来的继承人。拓跋玹虽然不见得继承魏王之位,但以他能力,将来爵位不会低。如果仙蕙生个男孩,就是他的嫡长子,将来会继承拓跋玹的爵位,连带他的大部分土地财产。还是生个女孩好,这样仙蕙对他的亏欠会少一点。 “可有解救办法?” “公主放心,因为不是猛药,长期维持香薰才见效,奴婢察觉公主葵水未至,怀疑公主有孕就立刻停了药,现停药已月余,驸马再正常饮食两月毒素大致可以排出。”但是这两月驸马千万不能生病看大夫,要是遇到医术高明的大夫还是能诊出他体内毒素,一切就拆穿了,这也是她一直忧心的事。 玉竹又将头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这一切是奴婢做的,求公主责罚!但子芩并不知情,她年纪不轻了但城府从不见涨,奴婢信不过她。” 仙蕙明白是皇兄信不过子芩,也信不过自己。不然也不会她出嫁那天才告诉她这两个丫头的用处,又不经她同意就让她们下手,要不是玉竹坦白,只怕查出来子芩就成了替罪羊。 “你出嫁以后就不用回公主府了,子芩本宫另有打算。” “谢公主!” 和拓跋琰那桩事只有兰馨知情,玉竹被惩罚的原因也只有兰馨一人知情。为仙蕙捏着肩问:“公主打算如何子芩?” “这事她不知情,没必要牵连她,再说她也得出嫁了。”而且是嫁给娄浔,要是不让她回公主府,这桩事就闹太大了。 这娄浔虽是厨奴,实则他出身不低,乃豫州王朗勇将娄成之子。 与魏地交战时,王朗打败,娄成护主心切,叫娄浔垫后,导致娄浔被俘。娄成请以重金赎之,拓跋枭爱惜他的才能想招降他,没有答应。 这一战中拓跋玹功绩显赫,为了表彰他,就把娄浔给他做奴隶。拓跋玹看娄浔厨艺不错,就让他负责食膳,实际上也把他当作了半个心腹。等将来彻底吞并王朗大军,只要娄成接受招降,也少不了重用娄浔。 仙蕙也看得出来这娄浔绝非池中之物,见他跟青黛性子合得来,青黛也到出嫁之龄,还打算撮合他们,青黛却表示不要嫁人,要终生服侍仙蕙。 跟她相处这么多年,突然换个人伺候自己,仙蕙一下也不适应,就没有跟驸马和娄浔提过。 给子芩相看人家,严嫣提议的人选里头有两个很中意子芩,仙蕙问她,她说哪个都成,仙蕙本来还当了真,结果娄浔跳出来,要求娶子芩,子芩却是当场红了脸。仙蕙便明白这丫头也是动了心的,青黛得知此事也没有什么反常,少不得成全他们。 “这孩子,可需要告诉大公子?”毕竟是孩子生父。 “此事不要再提。” 拓跋琰对她到底什么心思不重要了,但她明白严嫣对拓跋琰的心意。 原本让严嫣留在公主府,但驸马搬过来,她少不得要回引嫣阁。虽然仙蕙没有点名,但这么长时间相处,严嫣也明白仙蕙想让她做什么了,如今经常传消息过来。 仙蕙正是需要她的时候,万一因为拓跋琰叫严嫣跟她反目,可得不偿失。更何况此事也绝不能让驸马知情。 “诺!” 第三十三回 让五弟为你把把脉 践行宴上,一群舞伎衣袂翩飞,扭着轻透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腰肢和长腿在靡靡乐声中起舞。 为首的一个舞伎不等舞蹈结束,就率先抢占到了拓跋琰身边的位置,柔若无骨的身子贴在拓跋琰身上,使足了气力将胸前两个颤颤的东西贴到拓跋琰硬邦邦的胸口上磨蹭,手也伸向分身处想刺激他的欲望,却被拓跋琰一手挡住了,“走开!” 那舞伎被他摔到地上,眼眶都红了,“大公子~” “大哥这是怎么了?”大哥往日分明最怜香惜玉,拓跋珩寻思着这阵他似乎都很少招姬妾侍寝,又喊拓跋玗过来:“老五,来给大哥把把脉。” 五公子拓跋玗生母难产而亡,从小养在张氏身边,跟拓跋珩关系最好,拓跋珩十一岁开始上战场,拓跋玗也想去行军打仗,但是当时还只有八岁,拓跋珩就给他出了主意,叫他随军去给军医当学徒,拓跋玗也因此习了一身医术,哪怕如今已经能在战场上杀敌破阵仍然喜爱钻研医术。 这不听到三哥呼唤立刻上前要给拓跋琰问诊,拓跋琰却是不肯:“用不着,不过是前一阵处理政务操劳过度,不想女人伺候罢了。”实际上身子确实出了点问题。 自从尝了仙蕙那湿软紧致的蜜穴,享受到人间极乐,对别的女人竟然没法勃起了。原本酒后性热,又被一个娇美的舞伎蹭来蹭去,那一处应该狠狠地狰狞膨勃,此刻却像条虫子一般软趴趴的躺着。 偷偷去外头看过大夫也没查出什么问题,实在是怕闹出来被人看笑话,自个兄弟也不能,举杯啜饮,转移注意道:“二弟不也没让人服侍。” “也是,这公主已经有孕在身,二哥也不沾女人,莫不是身体有恙,让五弟为你把把脉,”说着直接把拓跋玹手拉过来,拓跋玹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也由他。 拓跋玗坐定后,把脉一脉,半响不说话。 这小子之前把脉可喜欢自说自话,今儿却沉默不语,拓跋珩觉得奇怪,“如何?二弟莫有恙?” “无事,二哥龙精虎猛,夜御十女不在话下。”拓跋玗说着就往自己坐前走,拓跋珩却仍觉得不对劲。 在拓跋珩刻意灌酒下,原本提倡少饮酒的拓跋玗饮得是酩酊大醉 分卷阅读34 。待席宴撤下,宾朋好友散尽,拓跋珩才扶着他五弟往他院子里走,走过游廊,拓跋玗醉眼朦胧地扫两眼,“三哥啊…是…不是走错了?” “没错,是你醉了。” “哦…可能…” “老五啊,二哥身体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拓跋玗顽固抵抗着。 “老五,你要是不跟三哥我说实话,我以后可不让你问诊了,”实际上拓跋玗医术很不俗,还不收银子,拓跋珩巴不得让他问诊。但拓跋玗年纪轻,不清楚自己的实力,又被唬得一愣一愣,便道:“我…要是说了,三哥…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 “废话,你三哥还靠不住吗?”拓跋珩原本就是故意灌他酒哄他话,自是连连答应。 “也是哦…”拓跋玗困得半眯了眼,“二哥,他…中了毒” “什么毒?” 这时拓跋玗已经完全眯了眼,呼吸均匀,陷入浅眠,无论拓跋珩说什么,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只算耳旁风。拓跋珩无奈,叫了侍从送他归房不提。 “这次若胜了,王朗余党全在我拓跋家控制内。”这王朗居然主动来送死,省了他们找茬发兵的麻烦。仙蕙又怀了孕,等孩子呱呱坠地,附庸他家的人必然蜂拥而至。 只是拓跋玹刚得到仙蕙这个宝贝,还没捂热,就要上战场,心中也是极为不舍,临别在即,也管不了她有孕在身,将仙蕙衣衫尽褪。 见仙蕙雪白的肌肤全面泛起红潮,胸前散出浓郁体香的坚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拓跋玹轮流握住这对丰乳揉搓吮玩,仙蕙也挺起胸部,让拓跋玹能吮到她更多。 再次捧起她左峰,吸住翘立的乳头又舔又吻,灵巧的手指拨开她下体私处的花瓣时深时浅地探路,很快就感觉已是春潮一片,花瓣一张一合地伴随着他手指的探索而颤动着。 用双手勾起那双修长性感的美腿,仙蕙也很顺从的把双腿张开,将已经湿濡的嫣红花唇露了出来。她的身子牢牢的记住了拓跋玹那根粗硬肉棒带给她的极致欢愉,好一阵没被插入,也被花穴深处的骚痒折磨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每一寸嫩肉都在颤抖着。 拓跋玹没立刻插入,而是谨慎地将火热粗壮的性器在仙蕙紧闭的花瓣上下来回摩擦,直到沾满了闪亮的玉液作为润滑剂,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娇嫩的花瓣顶开,慢慢闯了进去。 龟头立刻被团团蚌肉包裹住,嫩嫩的又软又热,不住吸吮压挤,看来也是想他想得受不了,拓跋玹享受着膣室的抽搐蠕动,直到仙蕙缓缓平和,才开始发动攻势。 仙蕙两条白嫩如玉的美腿不由自主想夹紧他的腰胯,却被拓跋玹抓着大腿内侧大大地张开,徐徐把肉棒往后抽出,只留下半颗龟头,再狠劲的深深插入,如此十多下,仙蕙给他记记点着花心,快感一浪浪击至,令她美得淫声连绵,难以自已。 “这样满不满意?”拓跋玹挺起胸膛,双手抱住仙蕙浑圆雪白的美臀一阵猛抽。 终于被满足了,仙蕙不自觉地拱臀迎凑,嘴里“咿呀咿呀”的娇声呻吟,更惹得拓跋玹欲火焚身,抓住她浑圆雪白的美臀,再加多几把劲,飞快的挺送着胯下雄根在她名器内狂抽猛插,直操得仙蕙摆动着脑袋,拓跋玹被她受不住,伤了胎儿,又换了个姿势。 叫仙蕙趴伏在叠得齐整的床褥上,将她白软的臀肉扒开,露出里面湿软的肉穴,挺着粗硬的阳具从后面慢慢干进去,这个姿势让她夹得特别紧,龟头都被她绞紧的嫩肉咬得发疼了。 “唔,驸马~嗯啊”被他狠狠的抽送,火热的龟头捣弄花心,饱满的双乳也被他的大手蹂躏着,小嫩穴很快又被他肏得汁水四溢,滴淌得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交合处发出咕叽的黏腻水声,仙蕙小嘴不停的呻吟求饶,却叫他不能控制的掐着她扭动的细腰疯狂的捣弄,被紧致包裹的快感让他快要疯狂,恨不得两颗饱胀的肉球一起挤进去。 在把仙蕙干得要晕过去之前,将龟头塞进她的肉穴里,把积攒了那么久的热精全部射进去,叫她肚子里除了宝宝,还鼓鼓的装满了烫呼呼的精液。 “好好养胎,我一定活着回来!”拓跋玹一把揽过她的纤腰,低下头在她的唇上就咬了一口,让仙蕙差点双腿一软。 被他狠狠疼爱整晚,每一步都叫她浑身发软,半响说不出话,拓跋玹又道:“我若死了,公主一定会改嫁吧?” “别说这种话!”战场上可不是闹着玩的。 看着眼泪汪汪的仙蕙,其实拓跋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这次出征,老三突然病了,老五也给他作证得在家休养一阵,父王便留了他在鄞州处理军政大事。但他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这时娄浔过来,提醒他时辰,拓跋玹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眼她,坚定地说:“等我!” 有朝一日,他一定给予仙蕙比公主更上一层的荣光。 第三十四回 嫂嫂让我肏如何? 等待出征在外的夫君归来的日子总是那么漫长又无聊,夜里还老是梦到男人插弄她的画面,拓跋玹、拓跋琰、皇兄、沈郢,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每晚钻进她的被窝里轮奸着她,肏得她魂都没了。 好几次醒来亵裤都被下面流出了汁水给打湿了,但小穴深头还是发痒难熬,好想要一根火热的肉棒顶进去在她花穴里搅动着,最好蹭她最痒的地方,穴里却是空空的,无处纾解,总算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女子幽怨的诗词了。 仙蕙口干舌燥地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许是怀孕的缘故,那吐纳法都起不到作用了,只好从藏得隐蔽的匣子里取了皇兄给的玉势,浅浅地磨着花唇。 “三公子!”兰馨阻拦道:“公主正在小憩,请三公子稍等片刻,待奴婢禀告公主,”拓跋珩打断她,“我与公主是一家人,不必麻烦,”说着跟了兰馨往里走,兰馨一个没拦住,也被他冲进了仙蕙寝屋。 他耳目灵敏,帘栊处就听见一声细碎的呻吟,透过缝隙看见大床帷帐下仙蕙整个身子妖娆的扭动着,觉得身体一阵燥热。 “公主,三公子来访!”兰馨大声禀告,听到仙蕙传唤才撩了帘栊进去。拓跋玹看到仙蕙已经躲进了被子里,便也稍整了衣襟出到外间。 果然,这没沾过男人的女人,或许可以忍着,但知得了男人妙处……他迫不及待看到二哥的高贵爱妻变成自己胯下的淫奴。 仙蕙梳洗一番出来,见拓跋珩行礼也不辞,受了全礼才请他入坐,又让青黛佩兰去备酒水茶点,一边由兰馨搀着走到主位一边问:“三弟怎么过来了,可是前方战事有了消息?” 檀口一开,拓跋珩便被她酥倒半边身子,连忙压下心中躁动,得到美人身子前,无论如何要克制。 分卷阅读35 不急不忙的解释起来:“两军现已交战,娄成为王朗主将,哪怕抵死不降,二哥也胜券在握,没了娄成,其他不过乌合之众。” “这样战事岂不很快结束?” “非也。”燕地慕容钊也开始部署,虎视眈眈,待彻底收拾王朗,硬仗才刚刚开始。这也是拓跋枭一定要利用娄浔收服娄成的原因,以减轻伤亡跟慕容钊在北地争个高下。 这仗打起来,便不是一年两年可以结束的了。 仙蕙也明白过来为何拓跋玹临走前说那种话,他早就料定要与慕容钊大军对峙。 果然,一切照皇兄设想的发展了。 青黛佩兰端了酒壶来奉酒,兰馨为仙蕙倒了温水,仙蕙以水代酒敬过拓跋珩,拓跋珩立刻饮了,又端起酒盏回敬了一杯又一杯,屁股就跟粘在椅子上似的,一直不肯走,仙蕙不好撵客,捏起茶盏啜了一小口,心里嘀咕这拓跋珩亲自过来目的何在。 第一天入府被他撞见过自己跟拓跋玹在小树林干事,而他第一次登门自己又在自渎幻想被男人欺负,尽管他是无意,还是对这人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知道算不算是犯冲。 “不知是不是…嫂嫂这的酒水味儿太美…竟忘了时辰” 仙蕙看他站起来前倾后斜地,连忙使了她们搀扶,还问道:“三公子可带了侍从过来?” “没有,公主,三公子一个人过来的。” “那带三公子去厢房小憩片刻。”说着,仙蕙也往里间去,谁知道拓跋珩踉踉跄跄往她身上撞过来,没把兰馨几个吓坏,拓跋珩似乎清醒了两分,赶忙把仙蕙抱住:“嫂嫂没事吧?” 他正好一手托住仙蕙的细腰,一手抱住仙蕙的圆臀,仙蕙先时匆匆忙忙的亵衣亵裤也没穿,只穿了深衣。隔着这层轻薄柔软的布料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力透将过来,让仙蕙之前自渎还没有满足的小穴也涌出一股热流,不由羞红了脸。 “没事,三弟,你可以放下我了。” 拓跋珩只将她搂得更紧,让她感受胯间已经硬实隆起的肉棒,无声地告诉仙蕙他没法放开,还捏了捏仙蕙的臀肉,叫仙蕙整个身子软下去,被抽掉了骨头似的。 搂了他的脖子,“三弟我身子有些不适,你送我去寝屋吧!”又怕拓跋珩趁机占便宜,又叫青黛去请大夫。 青黛几个真以为仙蕙身子不适,匆匆忙忙去请大夫的请大夫,引路的引路。 拓跋玹打横抱起仙蕙,那假装为她顺气的手从她的脖子一直往下在到她的胸脯上作怪,惹得抱紧了他。 拓跋珩对着她染上红晕的白玉耳垂吹气:“对不起嫂嫂,你身子又香又软,珩控制不住。” 浓浓的男人味令仙蕙内心泛起阵阵渴望,拓跋珩那上扬的凶器也适时地从侧面抵上仙蕙没着亵裤的腿心,随着一步一步地走,不断地碾压仙蕙湿哒哒的花穴,仙蕙止不住轻颤,忍耐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拓跋珩还继续小声说:“嫂嫂身子不适是想男人肉棒,我也想肏女人,嫂嫂让我肏如何?” 一口一个嫂嫂,却打了主意想诱奸她,好不要脸! 既羞耻又兴奋的复杂心情让仙蕙无法平复,花穴被硬实隆起的肉棒顶着,觉得空得发痒,热流也一股一股涌出来,忍不住想要,可是兰馨她们就在前头呢! 仙蕙瞪他。 “唔……”仙蕙睁着美目不敢相信拓跋珩还敢吻她,还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含了小舌头逗弄。 “公主,快躺下!” 当着兰馨的面,拓跋珩装作若无其事地将仙蕙放在床上,又为她盖上被子,顺道盖住他那一处,仙蕙的小手也被按在了那团上。 仙蕙被他拉着上下抚弄,差点被那坏东西勃发的热度烫了手,凭感觉,也知道是根极品的肉棒,又壮又硬。要不是请的大夫来了,她的手都得酸。 拓跋珩却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那大夫坐定后,把脉一脉,又问了些病状,“公主的脉象为细沉弱,最近睡眠是否不好?” 仙蕙红着脸点头,听大夫道:“虽然不是大问题,胎儿也并无不妥,长此以往却是隐患,待在下开个药膳方子,公主好生调养。” 仙蕙谢过大夫,让兰馨跟着去取了方子,拓跋珩在她耳边轻轻说:“这个孩子不是二哥的吧?” 仙蕙不由再次睁大了美目。 第三十五回 早知道你淫荡,没想到你还偷人 “三弟在说什么,这孩子是在我与驸马同居那时怀上的。”左右也就那两天,没道理怀疑自己。 “时间上是没错,可五弟给二哥把脉发现他中了毒,不影响他行房,但不能让女人怀孕,公主这孩子又是哪来的?”他呼出的热气越来越近,喷在耳中,仙蕙紧张得脑中一片空白。 目光对上他悠然而淡定的眸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拓跋珩得知拓跋玹中毒后怎么也放不下心,第二天就逼问了拓跋玗叫他老实交代,竟得知了这么大一个秘密。他肖想仙蕙很久了,一直不敢动手,没想到她早就背着二哥偷人,还搞出了野种,想到这里莫名地生起气来。 猛然一把掀开被子,吓得仙蕙要叫人,拓跋珩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管不顾地扯了她束腰散了深衣,看到她光溜溜的身子,古怪的笑起来:“连亵衣都不穿,果然是个淫娃!” 摸了一把她的下体,立刻沾了一手的淫水,仙蕙没反应过来就被看光了身子,还被摸了私处,不由又羞又恼,使劲推着拓跋珩的胸膛。 “挡什么挡,刚刚把侍婢都打发了不就是想让我肏你,”说着将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抽插了起来,盯着那几乎无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之前被他一番引诱,仙蕙的确打了主意享用他,却不想被他知道了自己的隐秘,此番被他点破,不由又羞又急,体内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他的怀里挣扎,“你快放开我!” “早知道你淫荡,没想到你还偷人,这么欠肏,我今天就满足你。”拓跋珩把她压制在身下,急忙解了腰带褪了裤带,一根和拓跋玹不相上下的粗长大肉棒便弹了出来。 “你放开!你放开!”自己享用他是一回事,被他强迫又是另一回事了。 拓跋珩也不顾仙蕙的挣扎,分开她的腿,将大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口,碾转了一下,便带些惩罚意味地狠狠顶进去。 仙蕙被他插得直发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咬紧他青筋怒张的龟头,差点让拓跋珩丢盔卸甲,狠狠地拍了记她白嫩紧俏的臀肉,“看我不操死你!” 滚烫的硬家夥冲开紧致的甬道,一鼓作气挺到花心,仙蕙浑身一颤,“好深!”得叫出声来,就这样泄了。 拓跋珩没有想到她这么敏感,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才插进来就高潮了,是多 分卷阅读36 喜欢男人的大鸡巴,今天非把你操得下不来床……” 小穴里面又紧又滑,还不停地收缩着,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肉棒。拓跋珩第一次干这么极品的小穴,每一次进入都要插进她的最深处,在她最骚的那一点上使劲的碾转,仙蕙被他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奶儿也抖个不停,看得出来有多享受。 “淫娃!喜欢鸡巴插你是不是?”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阴蒂,这样地双管齐下,仙蕙没几下又高潮了,阴精淋在他龟头上,拓跋珩被她弄得差点射出来。 将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仙蕙还在适应这新姿势,那根肿大滚烫的鸡巴便从细缝里捅进去,几乎穿透了她。勉强还记着胎儿,小手下意识护着微隆的小腹。 拓跋珩两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对不停晃动的奶子,尽情揉搓,触感好得不可思议,把莹白的软乳通通聚拢到手里又放开。 感受着小穴销魂的吮吸,腹部硬鼓鼓的腹肌,一下下,结结实实撞击她白嫩紧翘的臀肉,粗硬湿濡的耻毛把她腿根都磨得通红,仙蕙经不起那灭顶的欢愉,再一次涌出汩汩热流,便伏在床上,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着,他的大掌也覆了上来,“要是二哥知道这个野种不是他的,你说会怎样?” “不要说!” “以后我想要就给我插,好不好?”一个字重过一下,仙蕙被逼出了眼泪,什么都答应了。 拓跋珩这才满意得将浓精一股股地喷射而出,他忍太久了,积攒的精液又多又浓,把仙蕙按在床上射了好一会,每次她以为结束的时候,就会有新一股的浓浆喷射出来,把她的小肚子都灌满了。 浓白精液在他抽出来后流了出来,样子十分淫靡,拓跋珩伸到她的下体,让白精流到他的手上,然后送到她的嘴边,“吞下去。” 仙蕙乖乖舔了舔,吞进了肚子里。 “简直个吸精的淫娃!”拓跋珩将她肚子里流出来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她的嘴里,又叫她把阳具舔得水亮光洁,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第三十六回 你我情同手足,共用一件衣物又何妨! 晚宴上舞伎们露着长腿乳波荡漾,怀抱琵琶抚琴的歌姬弹唱助兴,席间男人们怀里大多左拥右抱,据说都是自己最宠的爱姬,有的抱在一起旁若无人地亲嘴煨酒,有的已经把手伸到衣内…… 拓跋珩把手伸进仙蕙裙底,在那湿漉漉的淫穴上一摸,“别……”仙蕙抬起玉手按住那不安分的手掌,细细的娇喘讨饶,声音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柔媚和享受。 拓跋珩抽出手时,修长的手指沾上了晶莹粘滑的靡液,旁边一看俊美男子见了,胯下肉棒已是昂举。 “叔进!”叔进是拓跋珩的字,澹台羽出声道:“我拿云姬同你交换可好?”云姬被他收房之前可是大噪北地的歌姬,澹台羽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拿她换个金纱遮面不知真容的女人,也是那双妩媚的眼儿太勾人,也是娇滴滴的嗓音勾人…… 仙蕙听了立刻往拓跋珩怀里靠了靠,躲避那赤裸裸打量自己的眼神。拓跋珩却是有意对仙蕙进行精神上和肉体上的引诱亵玩:“仙儿,你可愿跟了澹台将军,让他做你的夫君?” 仙蕙忙摇了摇头。 拓跋珩顿时哈哈大笑,“恭懋,看来你魅力不够啊!” “无妨!”到底心气不平,将云姬提坐了起来衫衣肚兜一扒,直接脱的光溜溜抱在怀里,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将怀里的爱姬如云姬一样脱光了,“都脱了,叔进你也不要小气。” 仙蕙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吓的更是紧靠拓跋珩胸膛,拓跋珩胸口碾压着她只着了层轻纱的双乳,“叫大家看看你这对美乳如何?” “唔……”仙蕙还是摇头不肯,却被他缠绵的吻住,扭动着身子抵抗,却又磨蹭着臀瓣后的火热分身,还被他攀上了胸口,整个人被炽热的男性躯体所吞噬。虚脱般的倚靠拓跋珩的身体,才勉强不倒下去。 拓跋珩把她衣襟往两边拉开,那两团饱满如桃的美乳跳出来,小巧的乳头已经挺立,色泽嫣红,连乳晕都长得齐整漂亮,看直了在场所有男人的眼。 正想不知触感如何,拓跋珩便开始在他们羡慕垂涎的目光中揉捏挤压,玩成各种形状,仙蕙羞耻得用手去挡,越发挤的那两团美乳颤巍巍的抖,两颗奶头挺翘翘地鼓起。 坐得最近的澹台羽被刺激得热血沸腾,二话不说脱下衣物让云姬趴在胯间给他舔,眼睛则紧紧盯着那对美乳不肯放。 拓跋珩当然知道他垂涎,示意他道:“恭懋,你看她两个乳头翘得多淫荡,可不就等着男人吸。”澹台羽听罢立刻把头伸过来含住一个,咂吮起来,像吃奶的婴儿似的,吸的滋滋作响,拓跋珩也吸着另外一边饥渴地吮吸。心想等乳汁分泌出来,不知道有多美味。 在两人同时挑逗下,快感酥酥麻麻地传遍仙蕙四肢百骸,神智昏沉地向后仰头,本是白皙如玉的肌肤染上潮红的情欲之色,拓跋珩看得眸光一暗,掀开她面纱一角重重吻住了她,把火热的舌头伸进去搅动,勾住她香舌贪婪地吮吸。 澹台羽一边吸一边揉捏起两团奶儿来,只觉细腻柔滑温软,要在手中溶化掉一般。 仙蕙被把弄得气喘吁吁,浑身燥热,突然下身一凉,却是被人掀了裙摆伸了只手进来,“唔唔……”紧紧地将两脚夹住,无奈拓跋珩的双腿插在中间,无力反抗地任那手掌探入忍受色情的把玩。 澹台羽粗糙的手指摩挲她敏感的花瓣,但觉桃源狭窄,一时竟弄不进去,转了几转,倏然一个用力终于埋进花蕊中,仙蕙顿时小腰一挺,俏臀都绷了起来,拓跋珩也开始前后耸动起下身,让胯下的分身顶弄她娇美柔嫩的翘臀。 “唔……”仙蕙不知是要逃避还是要他继续,体内的邪恶欲望之花,渐渐燃烧起来。 澹台羽那手指不过调整一下方向,就被她越吸越紧,进出都很困难,果然尤物。 不由调笑道:“我一根手指都被她夹断,换了我那东西进去岂不立刻被她吸得早泄。”其实也是试探拓跋珩肯不肯让他插这个尤物,毕竟之前开口用云姬换他没应,却又主动让他吸了奶头,见他手指插进来也没阻止。 拓跋珩终于意犹未尽地放开仙蕙,笑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物,你我情同手足,共用一件衣物又何妨!” 澹台羽自然是惊喜交集,不断在她小穴里旋转划圈,仙蕙双腿不知不觉的张得越来越开,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大肉棒来贯穿自己,穴儿中的蜜液滴淋下来,流到了拓跋珩的大腿上,濡湿了他的衣袍。 澹台羽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时,耳力敏 分卷阅读37 锐的男人都能听到波的一响。 “来,给恭懋看看你的小屄多美。”趁仙蕙还昏沈沈,拓跋珩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下体给澹台羽看,澹台羽惊艳地覆嘴过去猛地一嘬,舔吮她穴口被自己弄出的水儿,刹时仙蕙酥得娇吟出声,“别!” 澹台羽却是越发在玉门花唇处舔揉,舌尖来回扫弄弹打,又一下下伸进去戳弄,那娇嫩花蕾不堪调弄,充血而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再啧啧吸吮,吃得不亦乐乎。 “不…不行了…受不得了”她羞急呻喘,迷乱踢腿,几乎要哭出来,澹台羽这才抽出了舌头,飞快地挥退云姬,在拓跋珩应允下扳高她的腿朝自己大大分开,刚从云姬口中拔出的肉棒就猛一下插入她嫩肉急颤的小穴。 “啊……嗯~”忍不住要并起长腿却只能夹住陌生男人精瘦的腰杆,这样无力反抗的姿态取悦了澹台羽,紧盯着那粉嫩的小嘴儿吃力的一口一口咽下自己的鸡巴。 拓跋珩也揉她的奶子安抚她,刺激得她细腰上下颤动,“嗯~好深啊”蠕动迎合,娇息喘喘,小屄便被彻底攻陷了。 滋味真是平生未见之美,力道也加重,每一次都不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使劲研磨,“仙儿,我这根肉棒不比叔进的差吧?” “唔…好深…嗯~”她被干得春啼不止,螓首乱摇。 一旁还凑上来好几个近距离观赏活春宫,眼巴巴盯着那粉嫩嫣红的娇美小嘴被澹台羽插得一颤一抖,粉色肉唇艰难吞吞吐吐着一大截赤红肉棒,唇肉开合间乳白色的蜜汁点滴淋漓,两条大张的纤长美腿不停的伸缩,“噗滋,噗滋”的水声混着肉体的拍击声不绝于耳,光听光看就知道操起来有多爽,个个沉迷不已,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有的听着听着那全身骨头都似酥了,直接躺在地上掏出肉棒使劲撸,有的还勉强能拎了身边的美姬过来发泄,拓跋珩则揉着仙蕙的双乳,不时吻她美丽的臻首。 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将仙蕙交给澹台羽抱着。这样的姿势让这个陌生男人的大肉棒进得更深,几乎把她顶起来了,仙蕙一个没忍住,失控地全身抖了抖,蹬直了长腿喷出一大波玉液。 澹台羽只觉怀里美人柔若无骨,小屄里面一股股热汁喷在他的肉棒上,绞得他精关不守,射了出来。 这种极品肏一次肯定是不够的,澹台羽肉棒也不拔出来便抱她坐下,手掌再次袭上那娇挺美乳,手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团肉球尽情揉弄。 “可是你二哥所赠那个裴姬?” “非也,”拓跋珩不慌不忙道:“跟我二哥却有些干系。” “噢?” “看不出来吧,这淫娃已经有了身孕。” 澹台羽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第三十七回 赔了夫人又折兵 仙蕙被这个拓跋珩称作恭懋的俊美男子抱在怀里,温暖从肢体依偎处传来,两团雪白乳肉也被他揉的好舒服,突然感觉他放柔了抓握力道,不依地扭了扭,澹台羽那还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又苏醒过来。 因已明白了她的身份,不敢像先次那般肆意亵弄,决定不能那样粗鲁,要温柔一点,只握着她的纤腰浅浅往上提起,轻磨轻送。 他过于温柔小意的动作却缓解不了仙蕙花心里那蚂蚁爬似的瘙痒,伸手搂了他的肩,夹紧了双腿,下面的花瓣也开始自动的一张一合,把他的阴茎狠狠的吸住,吸住,嫩肉饥渴地缠着龟首往里拖,那股吸力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拽进去一样,澹台羽这才揉着她的奶子顺势往里插。 那不知疲倦的美妙肉穴,暖烘烘的熨贴着肉茎,一缩一缩的咬紧,咬的澹台羽真个险些早泄,仙蕙还撑在他身上忘情的扭腰款摆。 “嗯…就是这样,嗯…再快一些”澹台羽压抑着粗重的喘息,揉着她奶子的手变为扶住她纤细的腰肢,上下的帮助她款摆,“嗳~” 感觉肉棒的触感强劲又有力道,更是抬着屁股,上上下下用小穴儿不停的吞纳着肉棒,让龟棱顶磨花心里的嫩肉,好止里边的痒。被无数的小嘴裹着吸吮,澹台羽也气息不稳,却是才射过一次,此番骁战轻易不肯收兵。 捧着那娇小粉臀配合她耸动着腰臀,把仙蕙身子一上一下的不停抛动着,干得她花心酥颤,不多时便娇喘吁吁,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丁点儿力气,不由把头搭到他的颈窝处,肉贴肉地靠着他火热的胸膛。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媚意在他耳边说道:“将军,这样好不畅快……咱们,咱们寻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好不好?” 眼神迷蒙的美态看得澹台羽又差点泄出来,稳固精关道:“好,当然好!”本也没有当众表演活春宫的癖好,此回实在让被她迷住不分场合了。整理好仙蕙衣衫,便抱紧了她站起来边走边顶,边顶边走,往一处厢房去不提。 拓跋珩眉头微蹙,觉得事情有些不在控制之内,又觉得或许是自己过虑了。 “嗯嗯……” 仙蕙小手握着巨大的男根不断套动,娇红的小嘴包覆着巨大的前端轻啜,发出暧昧的声音。 “对,就是这样,用力舔马眼,嗯!”拓跋珩爽得长长嘘了一口气,一边享受着仙蕙甜美小嘴服侍,一边盯着她如仙的俏脸。光是看着她那仙姿佚貌,便已教他有点射精的冲动。仙蕙的美貌究竟到达何等阶段,只看这一点,便可想而知了。 只可惜这个美绝人寰的天仙尤物,却是他二哥的爱妻,不过掌握了她的隐秘,得不到她的心,将她的身子拽在手心里,却也不是难事。甭管什么心不心,叫这个天仙美人,臣服于他胯下,任他搓圆搓扁,足以叫他受用无穷了。 仙蕙张嘴吞吐那龟头片刻,感觉口中巨物弹跳了几下,悄悄抬头偷看拓跋珩的表情,看见他脸上流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时,吐出肉棒,改用双手捏弄那对囊袋,“公子,仙儿服侍得你舒服吗?” 拓跋珩用力点头,两张小嘴都是又热又软,能让他得到莫大的享受,粗声道:“再舔,不要停下来。” “人家吃够了,嘴巴都酸了”仙蕙要起身,又被猛然跳起的拓跋珩将她扑倒在床,不顾仙蕙的反抗直直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骚货,今天老子要像干你屄那样干你的嘴!” “唔唔……”仙蕙双眼泛起泪光,只能由喉头发出低低的呜鸣。 拓跋珩却只顾自己快活,忘情的摆动抽插,不断侵犯着她的小嘴,“就是要操烂你个乱吃野鸡巴的骚屄,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淫妇……” 仙蕙被拓跋珩粗鲁地捧着她的头不断前后移动,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咕噜声,“够了!” 澹台羽不知何时从床下钻了出来,敢忙推开拓跋珩将人抢下,见仙蕙已是唇舌大张,意识模糊了,抱在怀里又是抚揉那 分卷阅读38 白腻丰润的奶儿顺气,又是亲着花瓣样的小嘴儿度气,气的拓跋珩七窍生烟,讽刺道:“这骚货果然欠操,想是上次被恭懋肏爽了又勾搭你肏穴,何必藏在床底偷听活春宫,咱们一起来个前后夹击,调教调教这淫妇,可不快活!” “拓跋珩,果然都是你策划的!托病留守鄞州,趁仲达征战逼奸公主,还拿这个当把柄屡次玩弄于她,”还设计将自己拉下水想让他与仲达反目。 因为拓跋珩的算计,澹台羽自觉无脸面对仲达,更是因为自己酒后胡为于仙蕙有愧,这才登门道歉,因拓跋珩来访被仙蕙稀里糊涂塞进床底,却发现拓跋珩不顾她意愿对她肆意践踏,此番被自己撞破还污言秽语,一口一个骚货一个淫妇,已是怒气冲天。 “你知事情拆穿仲达会与你反目,还设宴招待与他交情颇深的文臣武将,你是不是打算把公主送进咱们所有人被窝,一旦你们兄弟动手,即便不为你保驾护航,也只能袖手旁观,绝无可能对仲达忠心不二。”澹台羽大致已经把他的算计看穿了。 仙蕙回想起昨儿晚宴上那一条条温热又灵活有力的舌头不怀好意地舔奸她,拓跋珩果然这么歹毒,虽然有做戏的成分,却也是面红身软,更紧密偎依在澹台羽怀里。 澹台羽自是不胜怜惜,叫拓跋珩看了是又气又妒。仙蕙看着拓跋珩那恼火样,觉得好生畅快,她就喜欢看阴谋家,精心策划的阴谋,未能得逞而恼怒的样子。 澹台羽之所以对拓跋珩这么了解,还是因为最初拓跋珩上战场时被魏王分在澹台羽麾下。别的将领见他斯斯文文的,肌肤也白,没少笑他过于阴柔少了阳刚气。 澹台羽也是上阵杀敌时发现他比自己毫不逊色,小小年纪已是极擅谋略,心计不浅,也还是因为他当初年少酒后真言,澹台羽才明白拓跋珩不甘人下。 澹台羽跟胞弟澹台羿是拓跋枭的得力爱将,无论与他们几个兄弟交情多好,最终都会听从拓跋枭安排,拓跋部素来立嫡立长,大公子拓跋琰也一直是魏王最为器重的继承人,虽然澹台羽不明白拓跋珩为何越过拓跋琰算计拓跋珩,但也不能被他得逞。 “从今天起我会派护卫看守公主府,保护公主安全,三公子若擅闯,只能禀报魏王处置。” 这澹台羽年二十五,上战场以来从未吃过败战,深得拓跋枭信任,此番安排他留守,以防宵小趁拓跋枭大军攻打王朗偷袭鄞州。拓跋珩也是忌惮他的。 此番小看这淫娃不慎着了她的道,但那野种的事也不能大肆宣扬,澹台羽生得又是十足俊美,体力健旺,这淫娃与他有了首尾,哪里又还记得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拓跋珩虽然心有不甘,只得拂袖而去。 第三十八回 多情好淫 却说澹台羽加强对仙蕙的护卫,把拓跋珩挡了后,不妨他本人是个正派的君子,竟没有假公济私往仙蕙府上拜访过,仙蕙心里反而有几分怅然若失。 得知他身份后仙蕙原先只是想利用他压制拓跋珩,但现在却有些为他所迷。 也许是出于一种被英雄救美的少女情怀,加之他俊美无比,身上又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浮躁,满身都是英武男儿的成熟气度,与她云雨后更不像夫君他们日夜纠缠她。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仙蕙对他有些日思夜想,满心希望再度与他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自己心中明明有了郢哥哥,有了皇兄,嫁给拓跋玹之后又忍不住对他动了心,如今又被沉稳豪迈的澹台羽所迷,可不就是见一个爱一个,自己果然就像皇兄说的那般多情好淫,除此之外,实在是不知该说自己什么好了。 就在仙蕙惆怅着如何与澹台羽见面时,一次机会送上门了。 澹台老夫人五十大寿,澹台府上大摆宴席,张氏不便出席,而严氏又被拓跋枭带去了战场,便由魏王妃郁久闾氏和仙蕙代表魏王府前往祝寿,两人相看两相厌,各自行动不提。 澹台羽是个孝子,请了最红的名角、倌人在台上唱曲,酒肴也是颇下了一番功夫,桌上各色菜品俱备、样样精美,澹台羽更是亲自坐席,与众宾客一一叙礼,酒过数巡,可谓是宾主尽欢,笑语不歇。 澹台羽酒量没的说,敬酒数轮饮宴多时却也声了醉意,吩咐了醒酒汤,又去暖阁更衣稍作歇息。 在椅上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一片香软在亲自己,睁眼发现竟是姿容清丽宛同降世仙姝般的仙蕙,闭了下眼稳稳心神,再睁眼发现自己还是没有看错。当即迅速封住她的檀口,樱唇入口,香津勾人,咂允了香舌近乎粗鲁地掠夺她的甜美,直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才放开。 仙蕙娇喘道:“人家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澹台羽捏着她的下巴,“公主趁我睡觉偷袭,可不要受罚。” 仙蕙嗓音甜糯,撒娇道:“人家想你了嘛~”俏脸粉扑扑的,说不尽的风流娇态,迷的澹台羽只觉又醉了几分,将仙蕙打横抱起,快步向那雕花大床走去。 解她腰带褪了深衣,刚伸到亵衣底下摸到那弧度,只觉触感细腻的不像话,仙蕙则是感觉那手掌滚烫像烙印一样,乳头不争气的更硬了,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澹台羽拿走她的亵衣,亲了亲那对又白又软的大奶子,吸允着一朵娇嫩的蓓蕾,手上还握着一团软肉揉捏,呢喃道:“我也想你,一直告诉自己不能想你,可今天看到你满脑子就是你,还梦见你。” “唔……”仙蕙舒服得呻吟出声,娇躯立时软倒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梦中的我可穿着衣裳?” “自然是穿着衣裳的,但像现在一样被我脱光。”澹台羽说着,还快速地除掉了他的腰带裤子,那物早是笔直挺立,仙蕙见了,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捏住他的硬邦邦的龟头含进嘴里咂,顿惹得澹台羽喘着粗气呻吟了一声。 “太硬了!”仙蕙吐出硬邦邦的大龟头,按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支开双腿,澹台羽知她偏爱这女上姿势,也帮她把臀抬起对准他的阴茎,仙蕙将屁股往下微微一坐,只听“卜滋”一声,澹台羽鹅蛋大的龟头插开了她的小穴。 仙蕙猛的哆嗦悸动了好几下,里头更是痒,让自己的下体尽量放松,慢慢把澹台羽的阴茎吃进小穴里,“哦,呼”刚准备发力往下坐,突然房间门被打开了,“夫君,妾身为你端了醒酒汤来。”澹台羽眼疾手快地,扯了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辛苦夫人亲自跑一趟,放在桌上我稍后就喝。”那阴茎还硬挺挺地插了半截在仙蕙小穴里,极力强忍,还没有全根挺入。 “夫君,你怎么上了床,可需要妾身给你端过来。” “不用,夫人先出去吧!” “夫君你不 分卷阅读39 要紧吧?嗓子都哑了,听着很难受。” 能唤澹台羽夫君的只能是他的正妻方氏,仙蕙懊恼自己昏了头,竟然勾引别人的丈夫,想推他出来,可越动蜜肉夹得越紧,越用力他越入内,又硬又烫的大东西顶得她浑身发抖,小穴更不争气地将他含得更紧,蜜水儿顺着阴茎流出来,弄得澹台羽腹间一片湿滑。 方氏走到床边,见那床帐里被子顶得老高,床下又一男一女两双鞋袜,回想了下那几个姬妾还在席上听曲,不知到底是哪个骚狐狸竟违抗她命令爬上夫君的床来。她不好生教训,不然可反了天。 方氏也算个贤妻了,她知道澹台羽性欲旺盛,纳妾蓄婢都是任他来,只不过不许他与外头的女子来往,他抬举哪个歌姬哪个舞伎都悉数探听,然后故作大度地为他纳到家来,实则两面三刀,搓圆搓扁,都由她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那云姬就是最好的例子。 没纳进家来前,被澹台羽追捧不已,成他的姬妾以后,原来的新鲜感也逐渐凋零,沦为他众多姬妾婢妾其中平凡不奇的一个罢了。方氏深谙此道。 柔声道:“夫君,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勾引你,不是妾身小心眼,实在是婆母交待了这次趁着你留在家中,咱们夫妻好生亲近亲近,也该为澹台家开枝散叶了。”说起来也是方氏一桩心病,算起来嫁给澹台羽也快十年了,却一直没有一儿半女,这也是她在婆母面前挺不起腰杆的原因。 方氏说了一堆,床上薄被下两人却是半句也听不进了,澹台羽被那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几乎丢了魂,腰躯一挺,终于把整根阴茎插进仙蕙的小嫩穴里。 方氏就在跟前,仙蕙虽然感觉前所未所的羞耻,但耐不住穴里其痒无比,又被那大龟头顶到娇嫩花心,引得一阵酥麻,也不由抬起玉腿夹紧他的臀,一挺一挺地吸允套弄他。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床帐这片狭小空间里,清晰地撩拨着三个人脆弱的神经。 方氏自觉受了奇耻大辱,发疯般的冲了来,两人不妨她这般,被她扯了床帐掀了被子,澹台羽忙将仙蕙搂在怀里,她头埋在他胸口,但大鸡巴还插在她穴里。 方氏来回打量那遮了脸的狐狸精,见她肤白臀翘,腰细腿长,知道不是府中的贱婢,心里更是气极,没想到她千防万防,还是被外头的女人钻了空子,只恨不得立刻将这骚狐狸拖下床狠狠抽打一顿。 “夫君,何必这样躲躲藏藏,若是底子干净,不妨将她纳到府上来,妾身没用,不能为夫君生儿育女,正好让这位妹妹为夫君开枝散叶!”心里恨不得将这个贱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是彰显她大度能容。 澹台羽明白她每回都是做这一套,哪个纳进府的女人没被她做手脚,明白在她生儿子之前不肯让别的女人爬到她头上来。到底自己常年在外委屈了她,侍奉母亲也是周到细心,不管她做什么都由了她,但是这回却不同。 怀中娇人儿他就是想以正妻之位娶来也由不得他做主,此番连累她受辱,心中更是不忍,欲抽出肉棒,无奈仙蕙将他抱得死紧,上下磨旋那大阴茎,娇哼连连:“别,我忍不住了。”语罢,咻咻地丢了一次阴精,淋在他的龟头上,烫得那龟头一跳一跳地钻着她的花心。 “你出去吧!”澹台羽冷声朝方氏呵斥,方氏听得出来他真是发了火,心里也怵,放了床帐,不甘心地出了房门。 澹台羽呼吸急促了好几拍,却强忍着示意仙蕙自己动起来,仙蕙明白他的意思,撑起身子,害羞地撑着他的胸膛前后左右的旋转自己的小穴,让他那黑幽幽的毛抵住自己的花瓣来回的摩擦,麻麻痒样的,别有一番销魂的滋味。 仙蕙闭着眼睛,享受着臀部律动,感觉下体越来越热,臀也越翘越高,只想澹台羽的肉棒插得更深,不由开始上下挺动,澹台羽也搂着她细腰挺着肉棒开始狠抽狂送,弄得雕花大床咯吱作响,床帐一阵摇晃。 察觉到她花穴里的媚肉开始抽搐,知道她要高潮了,忙腾出一只手大力抓住她的软肉,“等我!我也到了……哦!” 两人均是大汗淋漓,仙蕙全身已是一丝力气也有,瘫软在澹台羽身上,微微娇喘着。 “是我的错,今晚不应该勾引你。”对仙蕙来说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偷情,不光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心灵的波动。只是此刻心中负罪之感已经远远超过偷情带来的刺激,“是我的错!”澹台羽捧着她的脸,“那次晚宴知你身份那刻我就应该立刻抽离。但我没有,甚至借醉酒与你多番云雨,就像此时我依旧不舍。”他对不起仲达! “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了。”实在太对不起方氏。 “好!”抱着仙蕙小憩片刻,从她的身体里抽离,仙蕙却忍不住盯着他们交合处,或许心中明白他们不能再有交集,反而愈难把视线移开,澹台羽拔出来后,仙蕙还主动趴在他乌黑的毛发间为他清理,一滴也没舍得浪费。 送仙蕙离开时,澹台羽也忍不住抱着她吻上她小嘴,比此前任何一次都要热烈,两条舌头疯狂地缠在一块,你吸我吮,甜舌缠滚,像一刻也不想分离。 但两人遵守了彼此的承诺,一连半月未曾碰面,还是青黛汇报仙蕙才知道澹台羽正在准备往青州对抗慕容钊大军。 拓跋珩也要前往。 第三十九回 发生了大事 “公主,澹台将军要上战场了,您不去送送他吗?”青黛为仙蕙揉着腿问。 “他的妻妾会送他。”自己跟他少见面,或许更好。否则,她怕自己会不顾一切想要占有他,可是他终究不属于自己。自己也不能让野心和欲望吞噬自己的理智。 “哦。”青黛只希望公主开心就好。 话虽如此,但想到他要上战场,总归还是有些担心,而且他上前线谁来镇守鄞州? 至于拓跋珩这混球她才不在乎,只是这么大动静调走这么多兵马,前方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不知道驸马现在可好。 驸马一直有给她写信,却从不提及战事,仙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胜券在握还是纯粹不想自己担心。 如皇兄期盼慕容钊大军与拓跋部终于要开战了。这一仗在所难免,如果拓跋部由此式微,皇兄只怕真会让自己改嫁。 可最后哪一方胜出却不是她可以决定的,她现在唯一的期盼就是自己在乎的人不要受伤。 驸马……还有澹台羽…… 日子一天天过去,过了最初那段担心的日子,仙蕙的心也平静了许多,毕竟刀锋不在眼前,再多的担心也于事无补,反而,仙蕙抚了抚肚子。 随着肚子一天天显怀,她也总算有了自己是孕妇的觉悟,对男人的渴望也没有那么强烈了。 这一日,她悠闲的在院 分卷阅读40 子里散步,青黛匆匆忙忙跑过来,“公主!” “怎么了?”仙蕙望了过来,看她实在喘气不过来,让她别急,先休息会喘口气儿。 “青黛,这么冒冒失失地,小心别惊到公主。”到底也关心她,给了递了块帕子。 “谢谢兰馨姐!”擦了擦汗,喘了两口气,道:“公主,发生了大事,最新传来消息,严将军被关起来了!” 仙蕙大奇。 从前让青黛打探过,听说这严臻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熟读天下兵书典籍,足智多谋,便是魏王读兵书,遇到难题都要问他,而严臻俱能为之释疑,故深得魏王器重,这大敌当前,如此人才不重用反而将他关押,实非寻常。 “可知道严将军犯了何事?” 青黛摇头,“她们也不知道确切原因,还有啊,魏王他受了重伤!” 这确实不是一桩小事,“可有确切消息,他伤势如何?” “据说是在战场上为慕容大军所伤,严重到危机性命,但她们这人说一套,那人说一套的,只怕也是瞎传,到底伤势如何也不知道。” “驸马呢?有没有受伤?” “没有听说。” 仙蕙只能安慰自己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至于那拓跋枭,仙蕙反倒觉得他就这么死了也是活该,上战场都要带着严嫣祸害她,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起严嫣,严臻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和拓跋枭受伤有什么关联,不会是他下的手吧? 可在她印象中,这人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而且能忍,严嫣这些年被如此欺凌他都能忍下来,不至于在战场上做这等小人行径。 难道纯粹因为拓跋枭重伤,拓跋琰他们就擅自绑了严臻。毕竟他们老早就看严臻不顺眼。 可觉得也不对,再深的仇恨也不至于在对阵慕容钊的时候表露,再说也没有多深的仇恨,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不应该怪到严臻头上。 到底是什么事,闹得仙蕙心里总不安生。叫青黛时刻留意着,一有消息立刻禀报。 第四十回 解药 “公主!”青黛来禀告娄浔回了府来拜见。 “快请!”仙蕙连忙把书卷放下,请了娄浔进来为他赐座。 仙蕙听青黛之前打探的消息,知道娄浔的父亲娄成抵死不从,成了拓跋枭的刀下亡魂。再见娄浔,明显感觉他比之前落寞,不免安慰道:“你父亲只是做了自己的选择,虽死犹荣。” 娄浔感激不尽:“父亲一身本领却无人赏识,直到遇见平王,便誓死效忠,他说到做到了。” 虽是父子,娄浔的性格与其父娄成却不尽相同,心中都有大志,希望闯荡一番事业,但娄浔更有心投奔明主。他一直清楚平王虽然赏识了他父亲,但平王爱名利,自高自大,却又优柔寡断,绝非明主。 被拓跋玹所俘后,心里一早就暗存了投靠之心,只是父亲实在太固执,他尽了一切所能,最终还是亲眼见他惨死,无力回天。 此番拓跋琰押送严臻回鄞州,便主动请辞,回来保护公主。 仙蕙正好想探听严臻消息,不免问起他的情况。 娄浔答道:“燕军散布消息,说严将军并非严氏血脉,而是慕容血脉。” 仙蕙想过无数种可能,也从没往这方面想过,“万一是慕容钊的阴谋?”要真是他兄弟,不带严臻离开,难道让他留在魏王府做奸细?就算真的让他做奸细,现在散布这种消息岂不是置他于死地。 再说严臻看上去也不像有那般城府,而且这严氏一族效忠于拓跋部,他母亲又怎么接触到慕容钊父亲?总不能因为她与拓跋枭偷情就认为她也许其他人有染吧。 “不管是不是阴谋,至少魏王信了,并认定严将军早已知情。” 当年严氏一族几乎被拓跋枭斩尽杀绝,他欲认严臻为子,严臻在地画个圈自处其中,答这是“严氏之庐”,拓跋枭回想起来认为严臻那时就知道自己乃慕容氏,故不肯入他拓跋族谱。 他非得认杀了他全家的仇人为父?仙蕙默哀。 却还是不明白拓跋枭既这么肯定,为何不直接杀掉严臻,还让拓跋琰将他带回鄞州看守,岂不是多此一举。娄浔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无妨,你回来了也好,省得子芩担心。”他们两个在娄浔上战场前也把婚事办了。 “是,公主!属下告退。” 仙蕙留意到他起身时眼神扫过青黛,青黛却故意回避他,看来这两人并不像他们自己说的那样毫无瓜葛,可现在木已成舟,她绝对不会委屈青黛给他作妾的。 晚些时候,拓跋琰也来了公主府,仙蕙正想从他这打听消息,便禀退左右单独见了他。 拓跋琰一见仙蕙就把她抱在怀里,高兴地摸她肚子,“这分明是我儿,公主瞒得我好苦!”得知仙蕙怀孕后,他算着日子便怀疑是自己骨肉,但仙蕙坚决否定。要不是三弟,他现在还被瞒在鼓里。 “拓跋珩也知道是你了?” “三弟本以为公主私通哪个侍卫,将此事告知我来定夺,我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仙蕙忍不住瞪他:“你,”这个拓跋珩果然心机,“万一他告诉驸马,你们兄弟闹起来如何收场!” 拓跋琰听仙蕙担心自己,更是高兴,“二弟要怪罪,我也让他!”他已经有了三个儿子,这么高兴却还是头一回。 “你可真是不要命!”看着仙蕙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一下子唇干舌燥的,忍不住就亲上去开始吻她,“老三是不是欺负你了?” “你们几兄弟都不是好东西,哼” 拓跋琰突破贝齿,有力的舌头勾住想要躲闪的小香舌,允着,吸着,纠缠着,很快他下面的阳物又硬了起来,他就知道仙蕙是他的解药。 第四十一回 吸出了奶水 “严臻那小子一定是慕容家的种!” “何以见得?” 拓跋琰把仙蕙抱到床上,脱了她衣裳,亲吻着她已经高高耸起的肚皮,“严氏一族虽然虽然效忠拓跋部,但与慕容部关系也匪浅。”慕容部本来也属于拓跋部,当初就是兄弟俩因为争夺大熙那位女帝而反目,弟弟叛出拓跋部改姓慕容。 因严氏一族曾有恩于慕容部,私底下一直有来往,严臻父亲也不例外,他母亲又是个风流的,私底下跟慕容暗度陈仓也不难,就像仙蕙与拓跋玹几乎日日恩爱,可怀的还不是自己孩儿。 “严臻这小子与慕容钊外表还有几分相像,说这只是巧合,那也太巧了。便是耍阴谋诡计,也都是一流的好手。” 说着已经除掉仙蕙的亵衣,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雪白嫩乳,晶莹剔透如玉似脂,嫣红的乳尖点缀在上头,感受到自己的视线,竟有些微微 分卷阅读41 挺立了,翘的圆圆鼓鼓,惹人爱怜,不禁肉棒又硬了几分。 怕吓到了娇人儿,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儿,不敢下重手,爱怜地揉捏两团越发招人喜欢的雪乳解馋,惹得仙蕙通体都酥麻的,不光奶子舒适,下体也感到难以忍耐的极度空虚,不受控制的溢出水儿。 夹紧了双腿,继续问:“大伯为什么不喜欢严臻啊?”驸马也不喜欢他,提起严臻的口气总带怒气。 “他惯会装模作样,哄得母亲团团转,拿他当亲儿子对待,我们兄弟有的他样样不差,连衣袍都是母亲亲手缝制,他不感恩不说,还帮着他那骚货娘勾搭父王,事后还卖惨装可怜,惹得母亲心疼原谅他,弟妹你说可不可恨!”揉搓的力道不由也加重,变得缠绵凶狠,直揉得仙蕙腰脊发抖细喘急促。 感觉不妥立刻松了力道,瞧着两只雪乳已被自己揉的发红肿胀,爱怜地捏住一只俏丽的乳头,一松一紧的揉搓起来。 “或许他也是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母亲利用了,呀,轻些~”觉得乳头涨痛得无法忍受,拓跋琰手指离开了乳头,嘴又凑了上来,跟着重重一吸,顿时一口丰沛的乳汁仿佛找到出口般喷涌而出,拓跋琰险险呛到。 “这,”仙蕙脸红,怀孕以后总是两乳饱胀,偶尔胀痛难忍,她自己也时不时揉揉胸,捏捏乳头,偶尔也会挤出来一点白色的乳汁,却没出过这么多,还被拓跋琰吸进了嘴里。 拓跋琰将鲜美乳汁吞咽下去,还叼住那娇嫩的奶头反复汲取着,实在没有了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看着仙蕙满脸潮红的羞涩模样,更是热血沸腾。 连忙脱了衣服裤子,那根巨大的肉棒一下子弹出,狠狠的跳了好几跳,大龟头上的马眼鱼嘴儿似的,不停地张合,似乎想吞下眼前的绝色美人,看得仙蕙更是脸热,小穴里面的热流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拓跋琰也很难受,“心肝儿,自从上次与你云雨,这肉棒就再没尝过被夹紧的滋味,都快被憋疯了,你就忍心让我这么硬着难受,心肝儿”一个劲儿求仙蕙怜惜。 仙蕙本就动了欲,又被他缠得受不了,实在是胎儿都七个多月了不便行事。拓跋琰又连连保证不深入只浅送,还强硬的插了一条腿进她的两腿间,软硬兼施下仙蕙便点了头。 拓跋琰拽着她两条玉白的腿儿岔开,把那花户亮了出来,顿时乱了呼吸,让自己跪在仙蕙双腿中间,把她两条大腿左右掰开,再扶着肉棒,让那肿涨圆头在那湿滑颤颤的花缝上碾磨,“嗯~” 那敏感得不行的阴花嫩肉被他蹭来蹭去,一下子汁液肆溢,他才终于抵着她穴口,往两边拨了拨,再持棍刺入,坚硬的大龟头把无比娇嫩的花唇往两边撑开,接着有节奏地杵来杵去,令仙蕙舒爽得打了个激灵。 以为拓跋琰先儿只是哄她,但没想到,他真的只是将龟头插进来就不再深入,鸡蛋大的龟头浅入浅出,便是如此,湿软的缝肉几乎被磨出火来。 不得不承认,拓跋琰是她经过的男人里头房中术最高超的一个,原以为皇兄的技术够厉害了,驸马也是花样百出,可是拓跋琰却是真正知道怎么挑逗她怎么让她快活。 每次拓跋琰出去,花缝口都控制不住地不断蠕合,好似舍不得他离开要把他吸回来,拓跋琰被她吸得尾椎发麻差点射精,但还没叫仙蕙享受到就泄了叫他颜面何存。 将大龟头喂进小嘴里让她嘬吮着,又伸手去抚摸她娇嫩的花蒂,随着揉搓的力度越来越重,激得让仙蕙失控地哆嗦起来,淫水不断往外流。 龟头处一阵水流淌过,还被小穴口死死咬着,疯狂吮吸,也把持不住,将精液射进仙蕙的小穴里。 第四十二回 临盆 拓跋琰满足了一回躺到仙蕙身边来,再次把玩起那让人爱不释手的雪乳,时而浅捏时而重揉,“适才公主可舒服?” “没想到只进了个头儿,也叫人家欲死般舒服…” 拓跋琰听得高兴,又将她手儿拉着附到仍坚硬如铁的巨物上,仙蕙嗔他:“怎么还硬得这么厉害!” “见到公主他立刻就硬,离了公主他就软了,弟妹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捏住她的手慢慢来回摩挲,每一处包皮都细细研磨,惹得仙蕙原本恢复不少的脸突然又变得通红,一时娇柔欲滴面如霞蒸。 拓跋琰看得眼热,咬了娇唇一口,仙蕙也仰着曲线优美的脖颈诱他来亲,拓跋琰忙俯热唇去接,吸出她的舌,忘情地吻着,一会,仙蕙突然娇喘连连呼吸不畅,忙放了她。 “可是哪里不适?” “是宝宝,踢我了。” 拓跋琰忙伏到仙蕙那高耸的肚皮,听着小生命发出动静,微弱但是有力,“这一定是儿子!”拓跋琰笃定道。 仙蕙好笑,“大夫都不知道你还能了,难道女儿不好?” “女儿也好,”只不过他还是希望仙蕙给他生个儿子,将来可以继承大业。 待得仙蕙身子平复,他勃发的阴茎已是涨的难以忍受,又哄着仙蕙由他打奶炮。把一对雪白的嫩乳往中间挤,埋在里面抽送着,伞状的龟首时不时戳戳红嫩的小乳头,时不时伸到她嘴边,让她含入嘴里吮吸。 拓跋琰尝到了滋味,隔三差五就来公主府,使出软磨硬泡的功夫,厚着脸皮求欢,虽然不是次次都能得逞,但多少能得点好处。 仙蕙也从他口里知道了严臻目前没有生命危险,而拓跋枭对外称重伤抱恙,实际上成天抱着严氏淫乐。 因为被慕容钊拿严臻身世分散军心,拓跋枭便演出戏叫他放松戒备,同时也可以躲过原来跟随严臻或交好的将领为之求情。 仙蕙猜也是,如果拓跋枭真受了重伤,以他的老谋深算,反而会压下来。 到了仙蕙怀胎八个月,拓跋琰也知道其中的厉害,消停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九个月,就开始等仙蕙临盆。稳婆、产室等拓跋玹之前就为她准备好了,拓跋琰又大张旗鼓地挑了一批奶娘,到时候哪个哄得孩子好再确定正式人选。 好在仙蕙身份尊贵,张氏为没有觉得拓跋琰的举动有什么不妥,还夸他友爱弟兄,照顾弟妹,根本不知道他照顾到床上去了,甚至这个孩子本就是他的。 仙蕙有的时候也忍不住想,以后张氏知道实情,会是什么反应,肯定是恨她的,不过孩子终归是她的孙子,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对待吧。 五月仲夏,仙蕙诞下了她的第一个孩子。得知是个男孩后,拓跋琰欣喜若狂,仙蕙却是打心里觉得对不起拓跋玹。为此还和拓跋琰商量过,要不要抱到他府上,作他的第四子养,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做,到底还是舍不得。 前线拓跋玹也来过信,如果是儿子,就叫拓跋曜。曜, 分卷阅读42 耀也,光明照耀也。 拓跋琰也为他取了名,叫嗣,继也。其心不言而喻。 仙蕙当然选的是拓跋玹取的。 不知道小宝宝是不是知道了仙蕙生过让拓跋琰把他抱走的想法,片刻也离不得仙蕙,别人的奶水不肯喝,仙蕙只好亲自奶起了他,叫原本想独占仙蕙乳汁的拓跋琰好生恼火,这还只是其中一点。 他对仙蕙的霸占欲极强,每晚得傍在仙蕙身边才肯入睡,还不许别人靠近仙蕙,尤其是拓跋琰。 起初拓跋琰以为是他还太小,怕生,待到他三个月大了,该是熟悉自己了,但是稍对仙蕙有亲热举动,他仍然大哭大闹,闹得拓跋琰无法亲近仙蕙。 拓跋琰亲近不到仙蕙,就去审问严臻,偏这小子嘴太牢,怎么都不肯开口,叫拓跋琰好生恼火,上刑折磨,毫不手软。 青黛打探的消息听得仙蕙都揪心,恰又收到严嫣来信,求她救严臻一命,仙蕙思量一番,便决定救严臻逃离鄞州。 第四十三回 做了坏事还坦白从宽 “公主,你如何来了?”拓跋琰看着披风下盛装打扮的美人儿,立刻就被迷的晕乎乎的,手脚动作倒快,快步走来一把将仙蕙搂进了怀里,踢上房门。 仙蕙睨他,“你也不来看人家,人家想你不来看你怎么办” 美人养眼,美言暖心,拓跋琰如何抵受得住,含住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就是一通热吻,那双色手,也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上恣意巡游了起来。 仙蕙照着子芩给的法子,纤细腰肢已经恢复得一如往昔,那对满是奶水的双乳则愈发饱满鼓胀。待拓跋琰匆匆解了她的披风,手伸到她束腰处时,仙蕙阻道:“我找你有别的事,莫急!” 如何不急,拓跋琰现在简直全身冒火,手上小动作还是不断,仙蕙轻搥了他一下,“人家这两天特别想喝酒,怀孕一直禁着,好不容易儿子出生又得给他喂奶,最近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但为了儿子着想还得忍着,我就想不如来你这看你喝上几口,人家闻闻酒香解解馋,可以吗?” 拓跋琰知道仙蕙喜欢饮酒解闷,当初两人成就好事,还是美酒做媒,为了自己的儿子忍了这么长时间,怀胎十月到生产带孩子哪样不辛苦,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拓跋琰如何舍得拒绝。 仙蕙见他答应,当即吩咐娄浔去置备膳食美酒。 “不做几个下酒菜,光看你喝酒人家只怕忍不住,娄浔做的菜很合我的口味。”仙蕙解释她带娄浔过来的原因。 “那是,”拓跋琰搂着仙蕙的腰带她到桌边坐下,“不过公主中意娄浔手艺,可知他为何做得一手好菜?” 仙蕙担心他发现自己让娄浔在酒里动手脚,有点心慌地将臻首埋入他脖颈中,“未曾过问此事,伯阳可知缘由?” 拓跋琰亲了口她美丽柔细的发丝,方道:“因为娄浔这小子挑剔,下军营以后嫌那些厨奴伺候都不周到,每到一处派人都找当地的名厨,还让他们讲述烹饪技巧,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做得一手好菜,不过很少亲自动手就是。” “只是昔日挑三拣四的少将军成了阶下囚,他倒非常知时务,二弟让他做厨奴也没有半点抱怨,我都怀疑是不是娄成的种。”说着一脸坏笑,道:“指不定是娄成出门打仗,娇妻独守空闺孤枕难眠,于是哪个兄弟好友代为效劳。” “你这人说话好没遮拦!”仙蕙嗔他:“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人”她都说不出,改口道:“也不是非得性子如出一辙,才是亲父子。”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 “知时务,说明他是聪明能干之人。”仙蕙认真的小模样,叫拓跋琰爱煞。 身上还是热意难退,把腰带裤带一并松了,拉着她小手盖上自己那硬物,仙蕙摸到那龟头的马眼儿处,揉了几揉,顿把拓跋琰揉了个喘息声声。 仙蕙临盆前那一阵,拓跋琰知道其中的厉害,别的地方不敢碰,但拿她小手抚慰自己还是没少干,仙蕙便对他的敏感点也熟悉,可不几下就把他揉的魂飞魄散。 娄浔也酒水菜肴端上来后,得了仙蕙的示意留在门外等着指令。 仙蕙亲自为拓跋琰倒酒,怕拓跋琰太强悍药效不够,一连灌了他四五杯,待他彻底晕了,才拿了他关押严臻那牢房钥匙出城的令牌等等,交给娄浔让他一定要亲自将严臻安全护送出城。至于接下来严臻想去哪里,由他自己决定罢了。 以娄浔的武艺,加上子芩的迷香,从牢里救出严臻不难,严臻毕竟有伤在身,逃出城门却不容易。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仙蕙先回了躺公主府,喂了小宝宝哄了睡又往拓跋琰这边来,如此折回两次,人也累了,便不往公主府去,留在拓跋琰书房。 拓跋琰醒来懵了几懵,凭他的酒量当然不可能是四五杯就会醉的,一摸身上钥匙令牌都没了,立刻就明白仙蕙做了什么,而仙蕙做了坏事还坦白从宽,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道来,拓跋琰哪里舍得怪她,只想把严臻那小子捉回来,还有娄浔那小兔崽子不劝着仙蕙,还敢如此胆大妄为,非得把他抓回来痛打一百军棍。 仙蕙却是款款依偎在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撒娇道:“别去嘛~难道你舍得离开人家?” 拓跋琰被她勾得浑身是火,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松了她柔嫩香软的小舌头,哄道:“乖,待我办了正事就回来疼你!” 仙蕙摇头不依道:“你从前说跟人家在一起才是正事,原来都是哄人家的。” 拓跋琰无法,低头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又是温柔地哄着:“实在是此事关系甚大,严臻若真是慕容钊安插在魏地的奸细,一旦他与慕容钊汇合,我军必败无疑,这是至仲达他们于险境!” “严嫣给我写信提到,严臻向她坦白他的确知道了他的身世,但也是最近慕容钊派人与他接洽,他才知道,而且他没有回到燕地的打算,他只认严父不认其他任何人。” 她姐弟二人虽然恨拓跋枭杀父夺母,却也对魏地抱有感情,尤其是感激张氏当年劝拓跋枭饶过他们性命并其养育之恩。 这也是为什么严嫣受到如此屈辱,严臻也一直忍耐的原因,虽然也确实孤不敌众,但也恩怨分明,他心中自然是极其痛恨拓跋枭的,另一方面也明白他父亲的死他母亲要负很大责任。 “他暂时没有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有,”他有才能,心中亦有大志,现在证明他还有足够让他干一番大事的身份地位,傻子才信他不心动。 见拓跋琰还是打算离开,仙蕙生气地把他推开,使了最后一招。 第四十四回 损失惨重 拓跋琰眼愣愣地看着仙蕙往后退了两步,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腰带来。 分卷阅读43 仙蕙今日穿了一袭暗红曲裾深衣,袍裾沿边衣缘以金丝绣着花纹,用宽大的锦带束腰,衬出那抹苗条纤细,锦带嵌了玉扣环佩,随着走动发出悦耳的叮当之声,前沿的下摆像朵移动的花,后面的裙裾则逶迤于地,衬得她窈窕的身段更显婀娜多姿。 自怀孕后,仙蕙已经很久没有着繁复的曲裾,也很少这样盛装打扮,她如笋的纤纤玉指盘旋在腰间,看得拓跋琰目不转睛,只见她优雅地解下一个玉环,轻轻地抬手松手,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随着玉指慢翻地解开衣襟,便能看见那嫩白奶儿躲闪着,白雪红梅、红酥玉软,看得拓跋琰鼻血都快流出来,她还将玉手停在那雪白的乳沟之上轻抚。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 拓跋琰腾地一下就站起了身,两步上去将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曲裾里,握住一只饱满的柔软,接着就低头含住那娇嫩的奶头使劲吮吸着,吸走大股大股的鲜美汁水,仙蕙脸也有些微红,低哼着:“别喝完了,待会还要喂儿子。” 拓跋琰含糊的说着:“今晚别想回去了!”说话间已是捞起了仙蕙压在桌上,把她的双脚一分,解了裤头,扶着青筋环绕的肉棍,精准地探入目的地,闻着那温软腻人的体香,拓跋琰是完全投入其中了。 末了还不够,抱了仙蕙到小榻,让她匍匐在榻上,挺身而入,仙蕙越发将身子高耸,任拓跋琰把自己雪白的翘臀拍击得通红,两颗充满奶水的美乳上下飞甩。 “那严少卿可是也让公主这么快活,公主为他做到这份上”拓跋琰握着她的腰,一边顶撞一边戏问。 “人家哪里是…为了他,分明是为了你,”仙蕙断断续续说道:“人家跟你这样,如何…对得住严嫣…她求人家救她弟弟…”还愿意为仙蕙效忠,仙蕙再三权衡就决定赌上一把。 拓跋琰听了果然很高兴,放开抓紧她腰肢的双手,改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乳头研磨,抽插的速度也缓下来,仙蕙呼吸更顺畅,好奇似地发问:“你当初为何不救严嫣?” “我原是打算让她离开鄞州,她放不下严臻,再者当时我确也有私心,”交合处动作轻缓,揉奶子的力道却重了起来,惹得仙蕙哼声连连。 见仙蕙扭头那催促的眼神,拓跋琰方道:“在父王迷上严氏之前,对老五的生母特别宠幸,生老五难产而亡。父王怀疑是我母下手,她要是没有参与倒无所谓,但我发现她确有推波助澜之嫌疑。若父王迷上严氏,忘了这桩事,对我们母子几人都有好处。” 果然,张氏如果没有一点手段也生不出这么多好儿子来,便是那三姑娘拓跋婷也古灵精怪得很,只不过仙蕙有点不明白,“魏王这么多女人,母亲都能忍,为什么容不下那一位?” “因为父王对那女人宠的没边,竟然在她怀孕后许诺如果是儿子,将来让他做世子。” 想起此事拓跋琰就愤恨,又被仙蕙那温热湿滑的嫩肉吸允得难以自制,动作开始变得有些粗鲁,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要命似的研磨,“啊!伯阳”强烈的高潮打断了她的思路,肥腴的花唇娇美的收缩着,喷出大股大股的蜜水儿。 拓跋琰也是气息不稳,顾不得她沈浸在高潮余韵里,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又狠狠顶弄起来,奶白的汁水顺着抽插的动作流出来,沿着仙蕙雪白的大腿流到床褥上。 感觉仙蕙有些吃不消,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住深处的小口再次把浓浓的热精灌了进去。 中场休息,又换了个姿势,让仙蕙趴在自己身上,亲着小嘴给她度气,安抚她道:“公主,此番严臻逃离,是我拓跋琰贪欢好色耽搁了正事,此事干系重大,千万不能让旁人知道有你参与。” 仙蕙自然点头。 她也期待这严臻真像严嫣所说那样找个隐蔽处隐姓埋名,不要与慕容钊汇合的好。 仙蕙却是没有想到,便是那慕容钊出此下策,大肆宣扬严臻身世逼得他在魏地无处容身,严臻仍是不愿意所谓认祖归宗。但被娄浔救走,得知乃仙蕙的命令后,却打心底生了另外一个念头。 拓跋琰因为与仙蕙一夜风流,给严臻逃脱,自觉难辞其咎,立刻写了请罪书快马加鞭送往青州,也请求上战场杀敌赎罪。 拓跋枭得知消息自然雷霆大怒,本是假装抱恙,忧愤之下不免大病一场,另一方面由于坐实严臻身份,不顾病重之身,在露天大营召集诸将宴饮,拿此事稳固军心。 青州本是易守难攻之地,但慕容钊派出了他的神鹰军,麾下精兵个个百步穿杨,抵挡他的进攻颇为吃力,两军相交将将一年,损失将士三万余名,可谓损失惨重。 拓跋枭心气高傲,摆大阵,亲自与慕容钊交战,混战之中,由于病重之身,战马中流矢惊逸,把拓跋枭甩在地上,最后被澹台羽救出。 由于拓跋枭坐骑已被射死,为了保全拓跋枭,澹台羽把马让给他,并命精兵护送,一人殿后拒战,本已逃至城门外。恰巧守将乃拓跋珩,因与澹台羽有了过结,怕他怀自己好事,便关闭城门不让澹台羽进城。 追兵聚至,万箭齐发,澹台羽身上中箭无数,最终被斩去头颅。 拓跋枭闻听澹台羽死讯,如丧肝胆,把拓跋珩打了二百军棍。慕容钊大军仍昼夜攻城,一刻不停,拓跋枭的身体却是一日不如一日。 为避免损失更为惨重,忍痛命拓跋珩为使臣与慕容钊谈和,两双瓜分了原来从王朗手上攻下的城池和余下兵马武器,这场战役以魏军的求和告终。 第四十五回 荒唐事儿一箩筐 因为拓跋枭重病缠身,父子一行的回归,接风宴洗尘宴什么都省了。 拓跋枭本已是强弩之末,还大肆搜寻灵丹妙药,日夜招严嫣服侍,共享春宵,连张氏都阻止不得。回府尚不足月,曾经的一代枭雄,便在淫乱中一命呜呼,时年四十。 拓跋枭垂死之时也没能留下一言半语,还是张氏命拓跋琰担大任,诸子辅佐。 张氏对严嫣不满已久,拓跋琰继任魏王,打算为他另择一门妻室,严嫣也有自知之明,主动与拓跋琰合离。张氏便开始为拓跋琰相看魏地各家闺秀。 拓跋琰本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一嫁进来还是魏王妃,哪个闺秀不动心。个个卯足了劲儿往拓跋琰和张氏跟前凑,最后这魏王妃花落谁家却是令人咂舌。 柔然那边派了使者来,提出从柔然国法,父死则子娶非生母。他们的公主郁久闾氏未曾为拓跋枭生得一儿半女,应该改嫁拓跋琰。 与慕容大军一战,魏军尚未复原,没有功夫收拾柔然,于是魏王换了人做,魏王妃还是原来那个。 而严嫣与拓跋琰合离后,打算 分卷阅读44 遁入空门,张氏也允了,但澹台羿前来阻止并欲求娶严嫣为妻。 这澹台羿乃澹台羽之弟,也是个难得将才,为了严嫣一直不肯娶妻,如今严嫣恢复自由身,便道明了心意。只不过便是张氏同意,他俩结合,还有另外一个阻碍。 便是那澹台老夫人,所谓聘则为妻,奔则为妾,她若不同意,严嫣便不能为妻。 听澹台羿要娶严嫣,起初是极力反对,但澹台羿表明如果不能娶严嫣为妻今生便不娶妻,由于已失一子,不想失去剩下这一个,便提出澹台羿必须为将他兄长留下的妻妾供种,为澹台羽续下香火,才答应他娶严嫣。 澹台羽没有一儿半女,澹台羿不为他留下香火,他就绝了后。再者,严嫣没少过男人却没有生育过,澹台老夫人怀疑她没有生育能力。要是澹台羿只认她,澹台家就彻底完了。澹台老夫人可不就提了这个要求。 在仙蕙看来真是荒唐事儿一箩筐,一桩更比另一桩。 拓跋玹为她解释,北地从前也有这种婚俗,兄收弟媳、弟继兄嫂、子收庶母皆合法合理,称收继婚。澹台老夫人这种要求称之为借种,在北地也不少见。 女子嫁入夫家便是夫家财产的一部分,将方氏等人嫁往别处会失去财力,无论是借种还是收继婚则可将其约束于氏族内。 “放心,待我将来”仙蕙知道他想说什么,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一吻结束,仙蕙已是气喘吁吁,仍是柔声道:“驸马,我知此战未能打败慕容钊,你心中不快,但驸马能平安归来,我就很满足了。” 闻澹台羽死讯,仙蕙心如刀割,没想到那晚的诀别已成为永别。失去澹台羽已让她痛心疾首,如果拓跋玹发生什么事,她不知道日子还怎么过。 拓跋玹听后则大为感动,搂着仙蕙道:“此生娶公主为妻,实属我幸。”想起彼时去洛京迎亲,不情不愿,还不肯与仙蕙相见,不知浪费多少光阴,着实悔恨。 仙蕙倒不知他想这些,想到另一事:“大伯不日便要去洛京面见皇兄,皇兄早与了信,让我带着曜儿一同前往,驸马意下如何?” 感觉到仙蕙言语间的殷切盼望,拓跋玹如何舍得拒绝,便决定带着仙蕙与拓跋琰共同前往洛京。 此次入京,仙蕙知道几个丫头也都思念故土,除了已经嫁给罗勒的玉竹和那些媵女,其他一并都带上了,闹得拓跋玹担心她不再回鄞州,每晚都缠着仙蕙。 魏地这边没有守孝禁房事之说,两人这样夜夜同房,到洛京时仙蕙便发现她又怀上了。 池昱得知以后,自然恼火。 第四十六回 驸马遇刺 “皇兄啊,轻点儿,有孩子呢。”仙蕙与池昱面对面搂在一起,下体更是彼此融合,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你是怕被我操肿叫拓跋玹发现吧”池昱绷着脸,用嘴封住了他不想听的话,仙蕙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火热的大掌揉捏着越发饱满的双乳,柔软的嫩臀,恨不能将她整个身子嵌进自己体内。 下午跟拓跋玹玩蹋鞠,他看得出来,拓跋玹有意让他。迎娶仙蕙时落了他的颜面,想还他个面子,可恨啊,有本事把仙蕙还给他! 他肉棒实在太粗大,顶得又用力,仙蕙被干呼吸不畅,唇舌又被反复纠缠着,快被他亲晕了,搥了他一下,池昱才放开她。 “不行啊,人家真的不行了…啊”仙蕙因泄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敏感的花道更是不停地收缩翕动,柔软腔肉几乎要将那龙根夹断般紧致,池昱闷声一哼,大掌握住仙蕙下意识想要逃的身子,绷紧臀射了一股股的滚烫龙精。 仙蕙轻咬着下唇,他的精水实在太浓太多,那炙热也她有些难以承受。 池昱喷精完毕,拔出来让她仰倒躺在床上,盯着那两条雪白美腿间仔细瞧着,两瓣小唇合不拢似的微张,嫩肉也被蹂躏成艳红色,颤巍巍含着一汪粘稠白浆,此刻她若没有身孕,自己这龙精该足够让她受孕了。 “皇兄,可是驸马惹了你生气?”被池昱再次搂进怀里,仙蕙就关心地问起来。 池昱目光低垂,冷声道:“阿蕙,倘若我想让你与拓跋玹合离。”仙蕙用指尖抵着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皇兄,我和驸马已有一子,腹中还有胎儿,骨肉分离未免残忍,况慕容部和拓跋部虽如咱们期望交战,但尚未分个胜负,这时候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 的确是他考虑不周,虽然拓跋枭已死,拓跋琰几兄弟却又哪个好惹,更别说那捡了便宜的慕容钊,两方不争个你死我活,实在让他难以下咽。但看着拓跋玹时时刻刻和仙蕙名正言顺待在一起,看上去天造地设,情投意合,心头不由得燃起熊熊怒火。 更甚仙蕙不光为他生儿育女,心亦隐隐偏向他。好不容易见她一面,让她住在皇宫却不肯,还是召见过拓跋琰和拓跋玹,自己才沾着她身子,可恨哪! 仙蕙如何不知他难受,可她自己又哪里好受,这次回京,连郢哥哥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两兄妹正两对无言,突然听到殿外有人声喧嚷,仙蕙担心是驸马找过来立刻把池昱推开,匆匆忙忙把衣裳套上,池昱更是气闷,大喊了一声何瑞,便听何瑞惊慌的声音传来:“陛下,刚刚永泰宫来报,驸马遇刺了——” 驸马在她的寝宫,竟然也有人胆敢行刺,在皇宫行刺,仙蕙听了差点被裙裾绊倒,还是池昱扶住她安慰道:“以拓跋玹的身手,伤他可不容易。” 他语气似乎过于平静了些,仙蕙目光狐疑地看向他。 池昱心生不快,镇定道:“孤不会幼稚到以为除掉拓跋玹,一切就解决了。”他要下手,也是先杀拓跋琰。 “孤就是想他死,也不能让拓跋玹死在皇宫,拓跋玹要是在皇宫有什么不测,岂不是给拓跋琰送上一个天大的把柄与孤为敌。” “居然有人在皇宫行刺,针对的虽是驸马,皇兄难道不担心哪一天……”他却这么镇定,如何不反常,仙蕙这会却也不想探究此事,更关心拓跋玹伤势如何。 系好腰带就风风火火往外赶,叫池昱眉心一蹙,一瞬间真恨不得拓跋玹死了才好。 一回永泰宫,仙蕙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更是担心地冲到拓跋玹跟前要检查他的伤势。 “公主别急,”拓跋玹怕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吓到仙蕙,忙把外裳挡了那受伤的右胳膊,“只是皮外伤,这次还多亏了我儿。” 没有任何防备突然被袭击,胳膊其实伤的不轻,似乎因为异响惊得拓跋曜哇哇大哭,那刺客分了心,拓跋玹适时反击夺了他掌中刀刃,否则伤的更重。 仙蕙并没有因此放宽心,深吸了口气, 分卷阅读45 愧疚道:“竟然在我寝宫发生这种事,我不应该单独去见皇兄,”驸马遇到这样的危险,自己却和皇兄在榻上翻云覆雨。 拓跋玹以为仙蕙是因为他受伤感到愧疚,用未曾受伤的云臂拥住她,安慰道:“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受袭,他不在这动手,保不齐别处也会动手,你不在还省得我分心。” 仙蕙如何不知道他是哄自己,所幸伤的不重,“皇兄已经让禁卫军彻查,一定会捉拿到刺客。”到底不希望是池昱主使,她并不希望他们这么快为敌,虽然早晚有一天会对上。 “嗯,这刺客伤的不比我轻,想必陛下很快会给我个交待。”好在那刺客对他并不熟悉,不知他惯用左臂,而是伤了他右臂。奇怪的道是这人却很熟悉仙蕙的宫殿,出现得毫无征兆,被他重伤又逃窜的非常之迅速。 他绝不怀疑仙蕙,但池昱,另当别论。 不到半个时辰,池昱就把刺客揪了出来,原本就是禁卫军中一个侍卫,因为拓跋玹羞辱过他,见拓跋玹留在皇宫一气之下就想杀了他。 拓跋玹的确记得这桩事,是第一次去拜见池昱时,池昱有意灭他威风故意让他干等。拓跋玹无事可做,随手抓了个侍卫跟他决斗,见三两下就被他打趴觉得没劲,言语讽刺了句禁卫军无用。没想到被他认为是有意羞辱他。 但这人身手确实很差劲,而那刺客却并非如此,凭这一点,拓跋玹也知道不是同一人。 只不过池昱既然给了这个交待,看在仙蕙的份上,便把这桩事揭过去,准备离宫。 仙蕙本是打算在皇宫住两日,由于拓跋玹受伤便想同他一起回别院,拓跋玹却是阻止她。 到底受了伤,血肉模糊的,仙蕙见了少不得担心,便哄她带着儿子留在了永泰宫。那刺客既是池昱手笔,也不担心他伤害仙蕙。 发生了遇刺一事,仙蕙也没有兴致再与池昱逍遥,把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哄了睡,也准备歇息,刚走到床头,突然听到一阵响动,过了会安静了,却又听到什么人在喘息,时有痛楚的呻吟。 第四十七回 神魂皆失 “郢哥哥?” “阿蕙,我”沈郢捂着胸腹处的伤口,但不能阻止鲜红的血液流淌,看得仙蕙触目惊心,刚要上前被沈郢阻止,“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郢哥哥,你别动,我马上让兰馨去招御医。” “好在这伤口虽长但避开了关键部位,未伤及内脏,不过若还继续发热,记得及时擦身降温。” “顾太医,劳烦还请保密,只说是我身体不适。” “公主放心。” 让兰馨去送顾太医送,仙蕙看着沈郢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模样,心疼之余更是惊讶。 以郢哥哥这样沉着理智的性子,仙蕙实在想象不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冲动之举。 可即便是知道他行刺于驸马也不忍怪罪他。 终究是她的错。 为了方便照顾,仙蕙便睡在床外侧,睡一会醒来就用水给他擦身,几次下来,热总算退了下去,探看他鼻息,感觉气足稳起来,才安心入睡。 沈郢清醒时便觉幽香盈鼻,这个味道他太熟悉,转头便看见一枕之隔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可人儿。 她不仅比以往更加美艳,还比以往多了份从骨子里渗出的温柔,她变得更美好了,却不是自己的功劳。 沈郢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 深深凝视她好一会儿,抬手抚向她美丽的脸颊,摩挲两下迟疑着想要收回手臂,在半空中僵持了半天,终是被指尖传来的美好触感所诱,然后,摸到她后颈,将这个自己爱到骨血里的人儿揽到怀里。 仙蕙一早醒来发现自己伏在沈郢身上,虽然是没有受伤的左肩,还是担心压到他,抬眼才发现他也醒了,直勾勾的看着她。 “郢哥哥,你怎么这么傻!”仙蕙喃喃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只要一想到他死后你可以改嫁,我就不顾一切想除掉他。” “是不是皇兄对你说,杀了拓跋玹就把我再嫁给你?” “没有,与陛下无关,是我自己决定动手。” 仙蕙却是不信,只怕她皇兄没少推波助澜。 “阿蕙,拓跋玹对你可好?”他心中早就知道答案,只是当初拓跋玹那样落仙蕙面子,沈郢还记忆犹新,那时心中就存了不喜,试图给自己寻找一丝安慰。 但见仙蕙点点头,笑得极其甜蜜,“郢哥哥,驸马对我真的很好,别看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其实他对我细致温柔,体贴入微,宝宝开始断奶那会不习惯,每天都是他哄。” 沈郢早已被那笑刺痛,麻木地回答:“那就好。”沉默了会再次开口:“我可以看看孩子吗?” “当然可以,”仙蕙起身就让兰馨将白白胖胖睡得正香的小团子抱来,沈郢不宜起身,仙蕙便让香香软软的小不点靠在他没有受伤的的臂膀间,沈郢低头看着这个神似仙蕙的奶娃娃,低声问:“他真像你,”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语气里难掩羡慕。 仙蕙点头,想起当初小团子不许拓跋琰接近自己就忍不住好笑,对拓跋玹倒没有那样古怪,虽然刚开始也不太喜欢他靠近自己,只不过拓跋玹对待小孩子别有一套。 他明白必须博得这个小娃娃的好感,总是极有耐心地温言软语,还总能拿出五花八门的小玩意儿逗弄小娃娃,直到拓跋玹对他的警戒逐渐消失,最后甚至乐意被他抱在怀里,这算是意外之喜,也为仙蕙省了很多事,毕竟肉团子越来越重她都快抱不动。 与沈郢打开话题,两人似乎又回到从前,仙蕙还是愿意和他畅所欲言,除了小团子的身世,便是澹台羽也乐意向他说起。 “他让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痛心疾首,感受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哪怕手中掌握无上权利如皇兄,也不能挽回一条失去的生命。” 沈郢如何不明白仙蕙是在暗示不希望他再冲动对拓跋玹下手,也不希望他再到受伤,便是为了不让仙蕙再心痛,沈郢也妥协了。 郢哥哥是重诺之人,他既然说出口便会做到,仙蕙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让兰馨把小团子送回摇篮里,用过早膳,仙蕙又为沈郢换了一次药,靠在床上躺在他身边稍歇一会儿。 老早就感受到了他炙烈的欲望,本以为他身有不便,谁知道男人到了饥渴的时候,便是单手也能弄得她神魂皆失。 尤其是一对如玉的奶乳已经被揉得不像样子,咬得颜色娇艳欲滴,下体私密之处也是被搅得春水涟涟,被插得鲜红。 第四十八回 爱她怜她又恨她 仙蕙实在被他撩得淫情汲汲,偷偷去抚弄他那处,发现早就硬得像铁, 分卷阅读46 滚烫得如同刚出熔炉的铁棍,沈郢制止她,“别动,我会忍不住。”要不是顾及仙蕙有孕在身,他非得不顾伤痛让仙蕙跨坐他身上提腰抬臀。 “那你忍着别动,让我来。”说着,为他将单层亵裤拉到膝盖处,刚握住他勃起的大肉棒给他摩挲,就感觉沈郢看她的眼神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低声嗔了句,“别这样看人家嘛……”口中虽这样,柔软纤细的手指却上下摩挲侍弄,那物在她手指下还继续膨胀,清晰地感受到他突起的筋络,下体更是春泉泛涌,阵阵酥麻直透心脾,沈郢也是低着头去看她弄他,一会儿要死要活的闭上眼粗喘。 将唇近至大龟头儿,小舌轻轻的抵上前端,巨大的阳根立时狠狠弹跳几下,好像久旱的禾苗遇到了甘霖,仙蕙就趴在他胯间,捧着他的肉棒用柔润的唇瓣全部含吮一遍,再将小嘴张大,全力吞吐起那龟首,双手还卖力揉捏着他的囊袋,只求情郎畅美。 沈郢抵不住那种极度畅快之感,又见她嘴角发红,舍不得让她太难过,才毫无保留将大团浓精喷洒在她的口腔里,因为许久没有发泄,格外黏稠。 仙蕙主动将他倾倒进嘴里的白精一口一口都吃进去,沈郢品着她那副娇慵的美态,爱她怜她又恨她。 第二天晚上,仙蕙要准备离宫事宜,沈郢也能起身不至于时时躺着了,便与她道别,仙蕙离宫后不日便要与拓跋玹返回鄞州,再次面临分别,这一别,却不知何日才能相见了。 “这一次我不想看着你走,让我先离开吧。”说完,强迫自己不回头,径直向外走。出了永泰宫,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却见仙蕙也站在门口,望他。 黑暗中,他也能看清她落了泪,太想上前吻去这泪珠,但还是克制住自己转身离开,终有一日他们会相见的,长长久久,如池昱所愿。 送走沈郢以后,仙蕙果然是彻底未眠,第二天一早又去拜见池昱,与他辞别。 池昱嘱咐道:“阿蕙,既然你与那拓跋琰、拓跋珩皆有了牵连,枕旁风就是最有力的武器,你便周旋于他兄弟离间他们反目。” 因他挑拨沈郢行刺拓跋玹,仙蕙已在怄气,又听到他说出这话,一时怒极:“那拓跋珩欺辱于我,皇兄也让我去谀媚逢迎,到底把仙蕙当作了什么!” 池昱也是怒极,口不择言道:“天下男人见了你哪个不动心思,你既放了他拓跋珩进门,就应当做好准备,别说给拓跋珩肏了,就算给他麾下将士个个肏了,也是你自找的!” 仙蕙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残酷的话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悲哀,池昱更是连声质问道:“我让你与拓跋玹合离你不肯,让你挑拨他们兄弟相争你也不肯,难道你忘了他们都是乱臣贼子,真打算做那贤妻良母,在魏地相夫教子?” 仙蕙被他质问得哑口无言,做那贤妻良母,相夫教子,本是她毕生心愿,如今被他指出来,好像成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池昱早料到她对拓跋玹动了真情,便又拿沈郢刺激她,“沈郢为了你不知拒了多少个名门闺秀,就是盼有朝一日将乱臣贼子一一诛杀,与你再续前缘!” 见仙蕙面容渐有愧色,又柔声道:“方才是皇兄口不择言,气那拓跋琰拓跋珩玷污于你,也气你没有好生保护自己。我分明为你安排了侍卫,你却只拿他们当摆设,叫拓跋琰他们在你的院子里随意进出,如入无人之地。你不反省自己,只把责任推给男人好色,后头还一样要吃亏。” “万一哪天拓跋玹带你一同行军,军营里的男人个个饥渴,见着你这么个尤物哪个不心生歹念,拓跋玹要是保护不周,你自己没个防备,岂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摸进你帐子肆意玩弄于你。”边说边揉着仙蕙的胸乳和屁股,毫无章法可言,让她感觉真像被陌生男人肆意玩弄一般。 “这还不是最惨的,要是哪一天我身死大熙也亡,拓跋玹把你玩腻以后,昔日的金枝玉叶,大熙第一美人,会沦落到什么地步……至少绝对不会缺男人想玩弄你。怕是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胯下,文臣武将,奸佞小人,玩弄女人的花样各有不同……” “别说了!”仙蕙听他越说越下流,制止道:“驸马不会这样对我的。” “所以你已经决心把一切依附于拓跋玹了?”池昱早就明白仙蕙聪慧但过于心软,尤其是这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更是没了主心骨。他不三言两语可不就把仙蕙心里的想法试探出来了。 “没有,皇兄,我只是相信驸马不会这样对我。” “拓跋玹不会这样对你,要是他死了呢,拓跋琰会不会,那拓跋珩又会不会?” 要是驸马发生什么意外,有曜儿在,拓跋琰不至于这样对她,但拓跋珩,凭他之前利用她引诱澹台羽,又假公济私害得澹台羽惨死的作为,自己要落到他手里,绝对沦落到严嫣的下场。 仙蕙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顺着皇兄的想法思考,忙摇头道:“这些都毫无根据,没有发生,也不定发生。”她不想失去驸马,也不想失去皇兄。 “我知道。”池昱搂着她,这个多情的人儿,他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这步棋终究还是下错了,当初不该把仙蕙送走,可如今后悔也于事无补,只能推动她照着原有的计划走下去。 第四十九回 挟天子以令诸侯 仙蕙与拓跋玹、拓跋琰回到鄞州不久,洛京就传来消息,沈郢到云州劝安王赫连峥上书天子,允其携精锐部队入驻洛京护卫天子安危,以示忠于王室之心,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 池昱似乎不察,允诺。赫连峥便率步骑八千入洛阳,池昱封其为大司马,与丞相平起平坐。赫连峥在各诸侯中本就出身最高,与各世家子弟亦关系良好,任大司马后,在朝野内外都广布亲信,在朝廷中的权势已经如日中天。 赫连峥得意忘形,俨然自己已是皇帝,并邀请沈郢到大司马府中商议废帝事宜,沈郢劝他稍安勿躁,不除去魏、燕两地难以坐稳皇位,并说服他讨伐慕容钊,赫连峥知道他与那魏地拓跋玹有夺妻之恨,奇道:“何不先灭掉那拓跋部?” “拓跋部实力逊于慕容部,大司马与拓跋琰对阵在前,那慕容钊岂不渔翁得利,相反,先与慕容钊对阵,拓跋琰定也出兵一血前耻,此时大司马退兵让他二人斗个你死我活,在旁坐收渔利,岂不是更明智之举。” 赫连峥听后甚觉有理,便命大将从云州调兵十五万往燕州攻打慕容钊。 仙蕙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由于池昱与沈郢之前一番作为,已经明白他二人是在拿赫连峥作武器。只不过这心里终究担心万一弄假成真。 唯有期盼这赫连峥不要太聪明。 拓跋琰几兄弟商 分卷阅读47 议过后还是决定出兵,毕竟机会难得,最后能打慕容钊个措手不及,以慰藉他们父王在天之灵。 此次还是留拓跋珩在鄞州看守,这次倒不是他称病,而是上回他害死澹台羽的行为实在引起了公愤,尤其是澹台羿,每次看到他都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为了不影响团结,拓跋珩留在鄞州,拓跋琰知道他欺负过仙蕙故加强了守卫,拓跋珩也没法骚扰到她。仙蕙留在公主府安胎,偶尔与严嫣串串门。 严嫣已经嫁给了澹台羿为妻。她自觉自己早已非清白之身,本是想与青烛相伴,了此残生,澹台羿却是不肯放弃,屡次三番前来阻止,严嫣最终被他心意感动,供种一事也点了头。 只不过却不想委屈她,不肯答应澹台老夫人那要求,不过现在澹台老夫人也妥协了,因为严嫣已经怀上身孕。是玉竹为她调理了身体。 毕竟那罗勒原先是严臻部下,玉竹与严嫣走的还算近,便发现她原先是药物所致才一直不孕,为她稍加调理很快便有了好消息。 那方氏听说了以后也求道玉竹跟前,玉竹发现她也是药物所致,她一听便怀疑是澹台羽那些姬妾对她下手,后来证明的确也是,因为有个姬妾曾经怀上了身子被她害没了,报复她也动了手脚,经多方确诊,方氏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澹台老夫人自然不能再坚持那供种一事。 澹台羿便与严嫣商量如果头胎生了儿子记在澹台羽名下,澹台老夫人便让方氏等人自个选是留下还是另嫁,方氏还是执迷不悟,不肯相信自己无法身孕,便另嫁了,其他姬妾也走的差不多,只有那云姬死活不肯,非要留下为澹台羽守节。 仙蕙听后唏嘘不已,当初澹台羽还要拿她跟拓跋珩换自己呢,没想到云姬对他倒情深义重。她自认是做不到云姬这样。 如此,对澹台羽当初的好感也消散了,明白过来那不过是一时迷恋,并非真情。 时间太过容易溜走,很快就到了仙蕙临盆的时候。这次仙蕙盼着生个儿子,结果是个女儿。拓跋玹倒是不在乎,信上字里行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并为她取名拓跋婧。 小婧儿格外乖巧,安安静静地,也不认生,仙蕙给她挑了两个奶娘,不过还是会亲自喂奶,感觉更孩子更亲近,只有晚上休息让奶娘代为照顾,被奶娘抱走,小婧儿不哭也不闹,只有极度不舍的时候才会两眼湿漉漉地望着仙蕙,每次都惹得仙蕙心疼的不行,忍不住破例自个带她睡。 拓跋曜也快两岁了,喜欢开始说话,猛地见了个会动的小妹妹,总是对着摇车和她说话,结果小婧儿不给他回应,总是跑到仙蕙身边疑惑地问:“娘亲,妹妹为什么不理我?” 仙蕙心说你这么小的时候还更折腾人。但还是耐心地给他解释宝宝刚出生前几个月不会说话,慢慢长大跟她互动多了才会从一个字几个字地逐渐会说很多话。 拓跋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再过得一个多月严嫣也发动了,生了一个儿子,可把澹台老夫人高兴坏了,对严嫣的态度跟原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严嫣也没有得意忘形,带孩子也是细致入微,澹台老夫人找的那些奶娘都不能跟她比,便也让她养着。 仙蕙探望了严嫣回来以后,晚上别由来的感觉有点睡不着觉。 起身看了看两个宝宝都睡得很踏实,推开窗看了看外头的月色,正要关窗时,发现一棵椿树下隐隐立了一团人影。 她下意识以为是拓跋珩,毕竟他惯来喜欢躲在树上,正要高声呼叫,那个黑影微微一晃,竟朝她疾步而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他的面容,竟是严臻! 第五十回 好不要脸 仙蕙停了一瞬,上次严臻逃离鄞州最终还是投奔于慕容钊,虽然他不肯改姓认祖,慕容钊仍重用于他,封为大都督,在军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严嫣临盆,严臻作为亲人来看她也情有可原,但是他来自己这里? 罢了,且去见见他。 仙蕙整理好衣服独自出了门,到院落外,见他热切地注视着她,双目一眨不眨,心口忍不住砰砰地跳。 “公主!”叙了君臣之礼,仙蕙问其来意。 “燕王命我偷袭鄞州。” 仙蕙脸色大变。 鄞州的主力早调往青州边境攻打燕地之渔阳,此时鄞州城内老弱妇孺只怕比将士数量还多,严臻生于此长于此,二十年来的熟悉不是一朝一夕能忘掉的。他此番能凭对魏王府的熟悉,避开巡逻护卫进到她公主府,趁机拿下鄞州也并非不能之事。 严臻感觉到她的戒备,坦言道:“虽然我离了拓跋归于慕容,但终究生于此地,更别说张夫人于我有抚育之恩,我再卑鄙,也不屑于对城内老弱妇孺下手,不过是看王爷令我来此,进城来探望长姐,还有公主。”又向仙蕙行了一大礼,“公主于臻的恩情,臻无以为报!” 仙蕙听他言语诚挚,已是信了大半,刚要将他扶起,忽地觉得后颈一疼,闷哼了一声,顿时眼前发黑,接着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仙蕙却是不知,严臻不肯做偷袭之事,慕容钊便让他来鄞州带走严嫣,让他们姐弟团聚,也好以借此招降澹台羿。 恰逢严嫣生产,也是为她身体着想,严臻埋伏在鄞州城耐心等待,等她生的孩子足月后才打算动手。这天仙蕙去探望严嫣,正好被严臻看见了,便生了念头一同带走仙蕙。 仙蕙头脑清醒时,只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轻哼了声,立刻就有只火热的大掌握住她玉乳就在乳尖上掐捻起来,仙蕙吓得连呼吸都慢了一拍,她竟是浑身光溜溜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她直觉这男人是严臻。 一会又意识到她在一辆奔跑的马车里,外面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喧嚣声不绝于耳,这厮必然是故意让她一丝不挂,以免她大声呼救坏了好事。 “你……”未完的话语被他的唇舌堵住,整个动作快而急,任仙蕙怎样挣扎都逃不开,只能呜咽出声。 他的吻犹如排山倒海般轰烈,仙蕙只觉得呼吸困难,双手拼命捶打着他,严臻不管不顾长驱直入,仙蕙最终被他吻得脸颊酡红,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怀中。 仙蕙身上毫无蔽体之物,只盖了件薄毯,挣扎过程中便已春光乍泄。 那酥白肌肤间的阴影,那如暗夜里的雪光一般透亮的肌肤,若隐若现,却耀目至极。看的严臻血脉喷张。 仙蕙看着严臻乌亮眸子灼热的光芒所凝聚的地方,她身子微微一震,急忙用双手抱在胸前,但是双手却被他抢先一步拉开了。 仙蕙生的纤细,但一对奶子却又挺又翘。两团鼓鼓低盘白的似雪,尖尖红得鲜嫩,犹如雪山一点红。 分卷阅读48 随着身子的挣扎扭动,两团丰满喷香的雪乳也是不住乱抖,直看得严臻两眼冒火,低下头嘴一张,含住一颗奶头裹在齿间,一个劲吸着那鲜美的乳汁,“唔!别,别这样” 仙蕙本能地推拒着,手却被严臻反剪到背后,这样的折扭姿势让她丰胸越发高挺,严臻如孩童一般紧紧允吸着,啧啧有声的,把仙蕙听得脸儿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 “你卑鄙!”还骗她说不会偷袭,说得正义凛然的。 “臻先便说了自己卑鄙,”严臻吸空了一边才舍得松开那被他吸得红艳艳的俏丽奶尖,“你!” “你便是这样报答本宫当初的救命之恩?” “公主的救命之恩,臻实在无以为报,”让仙蕙偎在他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美丽的脸颊,“唯有以身相许。” “你!”仙蕙睁大美目瞪他,这人好不要脸。 第五十一回 这便叫公主见到臻的诚意 “是娘不好,宝宝不哭。” 仙蕙看着两眼含泪的小婧儿可心疼坏了,之前在马车上被严臻喝干了乳汁,这混蛋为了轻装上阵,除了两个宝宝,只为仙蕙带了兰馨和佩兰,青黛都落下了,更别说那两个奶娘,这一时之间从哪里找奶水。 “公主,严夫人也被带出来了,要不奴婢去请她来?” 看着小婧儿委屈巴巴的模样,仙蕙觉得这样也好,还可以看看严嫣心里如何想的。 好在严嫣奶水充足,她先让小婧儿喝饱了才喂澹台明,终于把两个小宝宝哄睡了,仙蕙便问起她如何打算。 “澹台已经对我够好了,我不能还这样连累他!” 自己都被严臻三言两语哄骗着了道,别说严嫣了,仙蕙正要安慰她与她商量如何逃脱,兰馨禀报严臻回来了。 “这么晚了阿姐还不歇息?” “是本宫请澹台夫人来喂孩子。”仙蕙嗔他,要不是他一路上就没松过嘴,小婧儿怎么会饿醒没有奶水喝。 严臻只觉仙蕙幽香充盈在他的鼻端,喉咙头干干的,道:“公主与阿姐投缘,说明早有姑嫂缘分,臻很高兴。” 严嫣也怕被他看出想逃离的心思,便跟仙蕙告退带着澹台明回了房。严臻又出声禀退兰馨等人,俨然与仙蕙夫妻一样。 兰馨看向仙蕙,见仙蕙点头便与佩兰告退了。 严臻大步走到仙蕙身后牢牢地拥住了她,明白严臻是打定了主意要先夺了她身子,不知怎的,只觉脑袋乱成一团,好不容易才拿出她的威严来,“你敢如此无礼!” 严臻却是用力将她抱得更紧,还笑着把话来调她:“公主且说说,臻便是无礼又如何?” 仙蕙眼红颊媚,嗔道:“你个坏蛋!” 严臻温热的右掌扳过她如仙的俏脸,霸道地吻住了她,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这个吻之持久激烈,让仙蕙意乱情迷,严臻每每缠住香舌,她便忍不住想张口轻呼一声,但口唇又舍不得与他分开,好似想让他含吸得更深更多。 严臻本也只想浅尝则止,可是这一吻上就有些分不开的意思,他不由为自己消失的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迫切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檀口里的甜蜜。 直吻得仙蕙香腔娇喘连连才松嘴,两手抱住她腰,将仙蕙一把提抱了起来,仙蕙挣了几下,就被严臻投到了床上,大掌探入了她微敞的衣襟,缓缓地滑上雪白柔嫩的肌肤,恣情揉搓那饱满的脂玉乳波。 “别——”仙蕙忍不住退却,在严臻的爱抚下,身子娇羞地轻窜了一阵战栗。 仙蕙坐起来。被严臻另只手压住了一侧肩膀,放倒了下去。 “严臻!” 仙蕙再次撑着坐起来,又被他给摁了回去。 严臻本有一百种方法可令仙蕙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撩弄,任凭她挣扎,仙蕙就跟条砧板上被钉住了的鱼似的,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给严臻大手扯下她的蔽体的袍子,接着连那肚兜儿也摘了。 两团饱满丰腴的艳乳跳了出来,严臻握住一边饱满,那柔腻触感犹如丝绸般嫩滑,又充满着弹性,任他如何发狠放肆蹂成千奇百怪的形状,一松手便会恢复如初,叫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两手抓了那对白嫩的玉兔埋在她胸口好一顿舔咬揉捏,彷佛她的身子是天下极至的美味佳肴。 仙蕙气喘吁吁道:“你如此轻薄,在马车上口口声声说要娶本宫为娶,怕也是为了哄我的身子。” “我是真心要娶公主为妻,到了燕地便大办昏礼,此时此刻却也要以身相许,服侍公主。” 仙蕙仰头咬住他的肩膀,“你不拿出诚意,叫人家如何信你。”狠狠咬了一口,只觉牙齿都软了,声音也软下来。 “这便叫公主见到臻的诚意。” 却是低头解起了裤带,仙蕙忽掌心一热,多了一勃起的大物,待要丢了手上那物,却被严臻紧紧抓住,引着她一上一下揉搓蹭磨那硬挺挺怒睁的热铁。 “此物份量可足,代表臻的诚意可够?” 仙蕙脸腾地一下子刷的通红,是羞的也是气的。 她脸红羞涩的样子让人致命,严臻只觉下身再一次涨热硬挺,想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地上,狠狠贯穿她。 却是强行忍住,“带公主去个地方!”系上裤带,又为仙蕙裹了衣裳,抱着她大步向外去。 仙蕙也不知道他意欲何为,七弯八拐的,被他抱到了一处宅院。 只见这宅院西南角由庐青毡搭了百子帐,便明白严臻想做什么了,他是真心想娶她为妻。 可是她已经嫁了驸马,驸马还好好的,哪有再嫁他的道理。 严臻似能明白她心中所想,问道:“公主可知,大熙曾经出过一位女帝?” 仙蕙自然是知道的。 “那位女帝还是公主时,招了驸马后,还嫁过云州的赫连部做了安王妃,后又被拓跋部抢走,当时拓跋两兄弟都娶她做了夫人,并为她兄弟反目,这才有了后来的慕容部。” 仙蕙点头,严臻又道:“昔日还是我严氏先祖助她逃离拓跋部,如今我又为公主所救,岂不是天意。” 此事仙蕙倒真不知,眼下更是不合礼数,劝他道:“即便如此,没有上宗庙祭祀,这婚事也是做不得数的。” “我严氏宗庙已被拓跋枭摧毁,咱们就在此拜了天地,先祖在天有灵,定也为我娶到公主而高兴。” “可是,”仙蕙还想反对,奈何已经被严臻抱着推着进了百子帐,先按她跪下,自个又挨着她跪下,抱住她的双肩硬生生逼着她叩了头。 “不管公主认不认,在臻心中,公主已是吾妻。”说罢,打横抱起仙蕙,朝里屋大床径直而去。 把人扔在床上,须臾,就 分卷阅读49 脱了她的外袍,大手又游弋着往下褪了她的亵裤,仙蕙虽然还是决定不妥,却也没有过多反抗。 严臻抬起了她一条腿,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穴,隐约还闻到了淡淡的幽香,两根手指点到即止的撩拨两下,便己布满露水,叫严臻亢奋难抑。 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当下用膝头顶开她双腿,手扶硬物,踏踏实实往娇嫩里拱刺了。 那东西粗大,且顶弄得急猛,软肉下意识的想将那硬物推挤出去,把严臻险些美到天上去,咬着牙对抗那欲仙欲死的劲儿,才将整根肉棒全部陷入了她的身体里。 又与仙蕙唇齿相接,伸了舌头进去,砸吮嬉戏,仙蕙被他吻得迷醉,小穴儿也是剧烈蠕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紧紧地衔住他进出的狰狞肉棒,险些叫严臻爽死。 狠狠扣住身下美人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仙蕙的身子骨摇散了,只觉那酥麻酸胀的感觉从那小口向四肢扩撒开来,一个没忍住,便蹬直了长腿泄了一回。 严臻仍是一阵快速猛烈的戳击,便听见了仙蕙求饶的娇呼,更是感激觉精欲汹涌翻腾,精关一松,将那浓浓的精水全部喂到了她娇艳水湿的花壶中,直烫得仙蕙头晕目炫不知今夕何夕。 严臻精力健旺,射过后仍然半点不软,一边揉玩她的奶乳,一边问她:“服侍得公主可快活?” 仙蕙早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已是酥软如泥地瘫在软枕上,哪里还有精力答他话,严臻便又搂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大动起来。 仙蕙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被严臻捣得几乎软倒在他滚烫的怀里,星眸迷朦,乌发丝丝散落,乳波如水滴欲落般晃荡,看得严臻一阵销魂,又将她纤细的身子翻过,见她鹅颈纤秀,香肩若削,线条无不是出奇柔美,粉背更有如凝脂酥酪,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火热的大掌揉着那对娇乳儿,怒挺的巨杵再从后面狠狠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也让严臻入得更深,龟头下下皆能刺着花她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子,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直把仙蕙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严臻自然越发卖力耕耘,一面狠狠贯入她娇绽的花穴儿,一面尽情蹂躏那对娇乳儿,仙蕙被他弄得咿咿呀呀呻吟得百转千回,听得严臻气血翻涌,抓着她的屁股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精关一开,强力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娇嫩的花房内,烫的怀里软软的美人儿连连颤抖。 射完了便搂着她后仰靠在床上,喘气连连,半软下来的那物却还堵在那不停嘬吸的小嫩屄里,半分舍不得抽离。 第五十二回 起火了 “娘亲,这是哪里呀?”拓跋曜睡得香甜,不知道晚上发生了很多事,只知道醒来换了个地。 “有个严臻叔叔请咱们来做客,过一阵就回家了。”其实她也不知道严臻会不会放他们离开,但是严臻把他们带走实在太不明智。 慕容钊想让他偷袭鄞州或带走严嫣迫使澹台羿投降,都是叫拓跋部退兵,打破此刻腹背受敌的局面。 可如今严臻把她和孩子带走,只会叫驸马发狂,不跟慕容钊斗个你死我活不会罢休,仙蕙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才是严臻的目的。 哪怕严臻的所为确实让她生出好感来,但当初因为对澹台羽的一时好感冲动地与他偷情后,她现在不太敢让自己因所谓的一时好感而冲动行事,尤其还涉及两个孩子。 无论严臻是何种心思,自己都不能就这样跟他离开。 只要拓跋珩发现她和严嫣失踪,就会想到是严臻所为,一定会四处搜寻他们,趁现在离鄞州不远,必须想法子逃出去跟拓跋珩联系上才行。 贸然逃出去却又危险,随便遇到个歹人她们都全无还手之力,到时候只怕真落得个皇兄所说的下场,只能任男人玩弄了。 可现在不走,离鄞州越远则越难逃开,还叫驸马和澹台羿他们陷入两难境地。 到底如何是好? 晚间严臻回房发现只有仙蕙在屋里,关心地问:“曜儿和小婧儿呢?” “从前和驸马同房,孩子都是让奶娘抱走,现在只好委屈长姐,不过我让兰馨也跟着去服侍了。” 拓跋曜大了还好,不用喝奶,小婧儿和澹台明可都是两个活祖宗,不管什么时辰,只要饿了就哭,尤其是澹台明,每次哭得稀里哗啦,响声十足,便是小婧儿不大声哭,也是两眼含泪,委屈巴巴的,不喂饱他们根本睡不安稳。 仙蕙一边说着几个孩子的趣事,一边分腿跨在严臻身上,纤腰款摆地摇动着小穴套弄他那惊人的肉棒,那种饱胀感让仙蕙忍不住轻哼起来,严臻火热的大掌更是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很快仙蕙就受不住地泄了身,酥麻感从小穴开始蔓延全身,双乳也再次鼓胀起来,沈甸甸的地满载奶水。 “好胀!”仙蕙主动挺起胸把那右边的奶头送到严臻嘴边,他直接就一口含进嘴里,大掌还握住软肉揉挤着,仙蕙感觉他越吸越用力,奶水很快便被他喝光了。 接着又被他扒着另一只开始汲取起来,仙蕙轻哼搂住严臻的脖子喘息,很快又开始另一轮激情,“喔!轻点” 严臻此刻哪还忍得住,立起身从下往上的猛干,次次全然嵌入,仙蕙被这种熟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感官,熟悉的情欲就要尽情发泄,她放开身心,如痴如醉般凑动屁股迎接着他的冲撞。 “啊……不行了,又要来了”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几个高潮,被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的美妙滋味,让严臻到了极限,滚烫的精液如开了闸的洪水源源不断灌进仙蕙的花心眼里。 担心她滑下去,严臻渐渐坐起身,双手抱住仙蕙,仙蕙也回之以热情的拥抱,靠在他怀里快活地颤抖着。 严臻发泄过后的性器还深深的卡在仙蕙依然在颤抖着的嫩穴里。那肉棒虽然半软下来,却仍然有些挺翘,摩擦着被蹂躏得酥软不堪的媚肉,小穴忍不住蠕动起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噗噗涌了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下身淌得一塌糊涂。 她细细娇喘着偎在严臻精壮的身子上,好半晌后三魂六魄才从天上回来,柔嫩的花瓣又被他浓密的阴毛扫弄的搔痒,不自觉得挪了挪屁股,“你快出来嘛~人家那里好酸” “你个妖精!”严臻被她撩拨地受不了,又开始搂着仙蕙冲刺起来,仙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哪经得起这样强烈的冲撞,挺直了纤腰,又唯恐坐不稳,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两团丰腴雪乳揉磨着他结实的胸膛,惹得严臻愈发凶猛,掐住她的腰猛冲,淫得仙蕙又开始频繁的颤抖,娇吟声、喘息声不断地回荡着…… “不好了!大都督”不 分卷阅读50 合时宜的嚷嚷声响起,“起火了!” 第五十三回 意欲何为 “起火了呢!” 话虽如此,仙蕙仍是紧紧搂着严臻的脖子忘乎所以地扭摆着身子,那两团丰腴雪乳也淫荡地在他胸口上磨蹭尽情挑逗他。 严臻早已把其他一切都抛开,箍着仙蕙的雪臀整根的插进来再拔出去,汁水滴淌在两人交合处滑腻腻的一片,“啊……好深……不行了…啊啊……” 仙蕙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严臻却远远没有尽兴,又换个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露出狼藉一片的小穴儿,握着大龟头从后面插入。 龟头刮着小穴里的嫩肉,让仙蕙顿时爽得浑身发抖,无比销魂的嗯了一声。 严臻被她的呻吟声勾引得受不了,在仙蕙雪臀上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仙蕙更是下意识地收缩小穴急骤地吞咽着那雄壮的阳物,严臻简直被她夹泄,爽得什么都不顾了。 “啊!不行了……”仙蕙被他的肆意顶弄撞得纤腰乱摆,两只饱满的奶子被他大掌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浑身剧颤着撑不住软倒在床上,小穴里猛然收缩,花心再次喷出一股阴精,射到他龟头上。 “臻也来了,全射给公主!”严臻也低喝一声,瘦削的劲臀紧绷,龟头收缩着喷射出来,将炙热的种子全数填进她的花心…… 严臻整理好衣裳出去时,底下人早已急得团团转,那火虽是扑灭了,但仍是浓烟滚滚,尤其是这深夜里,一定会吸引来追兵。 他们掳人一共就六个人,按理说把人带出来立刻应该与大部队汇合,可大都督却一直在鄞州城外逗留,他们毕竟是粗人,没这么多心眼儿,只不过军命难为,不得不从,但这会却是性命攸关。 一旦被发觉,他们再勇猛,但对方人多势众,关键还是人家的地盘,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啊。 “大都督,咱们必须得走了,否则来不及!” “嗯,备好马和马车,不是贵重东西就不要拿了。” 把东西打点好,待要出发的时候,又出现了其他状况。 严嫣没了奶水,怀里那个小家伙饿醒了闹得不可开交,小脸都哭红了,被吵醒的拓跋曜也突然跟着一起嚎啕大哭,仙蕙心里也难受,尤其看着小婧儿两眼含泪,也依依呀呀地哭起来了,更是一阵揪心,但实在是不得不出此下策。 忍不住把小婧儿抱在怀里,可小婧儿还是哭得好生伤心。 听着几个奶娃娃惨兮兮的哭声,他们大男人也不由地心疼,可这半夜三更的哪里去寻奶水。 尤其这会又急着赶路,喧嚣热闹的白日姑且还能掩盖住,但这种宁静时分,奶娃娃这么闹腾起来,实在太容易被发现。 “大都督,这样下去咱们非得被抓个现行!” 严臻也上前抱起拓跋曜让他趴在自己怀里,一边哄他一边道:“你们先走,我亲自护送她们。” “这!”严臻制止他们继续说下去,“赶紧走,否则军法处置。” “阿臻你走吧,把我们留在这,”严嫣劝他:“我不想你姐夫为难,也不想失去你。”说着她也泪眼汪汪起来。佩兰连忙递了帕子,让她拭泪。 “好!”严臻应下来,却是拉着仙蕙的手,“只要公主愿意陪我离开,你们可以留下。” 他想带走的本就只有仙蕙,他太了解那几兄弟,便是澹台羽真为了严嫣背叛他们,下场也不过如当年的严氏宗族,牵连长姐失去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归宿,他到底于心何忍。 “好!我跟你走,只有我一个,曜儿和婧儿得留下。” 正中严臻下怀,自是答应。 仙蕙感觉自己开始涨奶,连忙推开严臻掀开衣襟,把乳头塞到小婧儿嘴里,又抱着吧嗒吧嗒喝着奶的小婧儿走到严嫣身边,让澹台明也喝起另外一边的奶水。 不一会就传来了动静,仙蕙依依不舍地把小婧儿也托付给了严嫣,见拓跋曜已经再次陷入深眠,从严臻手里接过亲了又亲,才放到了兰馨怀里,忍着剧痛跟了严臻转身离开。 她本该再坚持一会,等拓跋珩来了严臻不想走也得走,可她到底也不希望严臻死在拓跋珩手里,也想弄清他究竟意欲何为。 第五十四回 有人看不是更刺激 仙蕙被严臻搂在怀里,藏于隐蔽处,见拓跋珩将严嫣等人带走,又使了人去捉拿逃逸人等,彻底离开那院子才现身。 “公主可放心了?” 严嫣和宝宝们安全离开,仙蕙总算能放下半颗心,“拓跋珩派了人四处搜察,你孤身一人,还带着我这个累赘如何逃脱?” “公主不用担心,只不过路上得委屈公主了。”第二天一早严臻才带她离开那院子,却是把她乔装装扮成个丑女。 仙蕙的确觉得有点委屈了,女儿家哪个不爱美,尤其仙蕙一向以貌美自居,现在看到自己这样子,都忍不住想哭。 来不及多加打量,又被严臻拉着去买了马,两人共乘一冀。到了处人烟稀少的地,严臻向她索吻,仙蕙故意扭开了头,严臻在她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就她现在这个样子,仙蕙都不知道他怎么下得了嘴。严臻却是觉得怀里的可人儿幽香盈鼻,两手又从她腋下穿过。 仙蕙知道他的目的,立刻夹住了他的手,还用手臂紧紧地遮挡,严臻只蹭到了边缘的弧线,不由作恶似的在她身上乱揉,把个仙蕙揉弄得是全身酥软,无力地靠躺在他怀里,娇喘细若游丝。 严臻趁机又把舌头也伸到她檀口里,搅了她舌头乱吮,手上的攻势更是不断,把她胸乳抓了个满手,反复搓揉。 仙蕙闭着眼,感受严臻火热唇舌的舔吻,又麻又痒,不知道该推开还是该抱紧,只不停得扭动身子,但两腿交汇之处已经敏感得流了不少水儿出来,又粘又热。 但是在野外亲热,总有种被窥视的感觉,尤其还在危险的马背上,实在让人不敢尝试,拽着严臻的衣襟柔声细语道:“被人看到了多不好,等咱们晚上到了客栈也不迟”严臻不舍得让她风餐露宿,晚上大多时候还是住客栈。 “有人看不是更刺激,”严臻不失时机地把她推倒俯趴在马背上,两下就拉下她的外裤和亵裤,只见那令人发狂之地一个劲地收缩翕张,像盛开的淫花般诱惑绽开。 为了方便骑马,仙蕙穿的不是深衣而是胡服,那胡服不像深衣上下相连,而是衣裤分离并且紧窄贴身,可不就方便了严臻。 他喘息起来,也褪了自己裤子,雄赳赳肉棒跳了出来,灼热跳动的龟头触到那娇嫩湿润的蜜唇不住的揉蹭,仙蕙忍不住再次流出一波热流,小声的哼着。 听在严臻耳朵里,就像催情 分卷阅读51 药似的,托住仙蕙白嫩的小屁股,身体一挺,那蓄势待发的龟首就顶进了那紧致的花谷涟洞。 “啊!”仙蕙忘情得扬起头,感觉小穴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填补了她的空虚,喘息着示弱,“少卿,你要把人家撑满了” “还差远了。”严臻固定住她的娇臀,抓住她的手握住尚露在外面的粗大肉棒。 仙蕙这才觉到那火热的肉棒竟还剩了大半露在外头,那一只手根本无法横握的巨龙上面满是她流下的蜜液,内壁更是愈发骚媚地绞紧了肉棒。 严臻嗯了一声,扶住她的雪臀慢慢向下按,那巨大的肉棒在紧致的嫩肉间旋转摩擦,仙蕙简直要疯了,严臻突然还一鞭抽在马臀上让马儿撒腿跑了起来。 那马背的起伏和颠簸,直颠得仙蕙差点要哭叫出声,严臻又在里头大力搅动,时不时又兴奋地啪的一下下击掌仙蕙的雪臀,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让仙蕙很快陷入高潮,茫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从激情余韵中恢复时,只觉整个儿被严臻顶在胯间,随着马儿的奔跑,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戳击,交合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还带起的嗞嗞的水声,这样持续了好久,插得仙蕙高潮了好几回,不断求饶的娇呼,娇滴滴的声音听得严臻销魂。 在那粉臀儿上使力揉了几把,将仙蕙压向自己,猛抽了数百次,滚烫如沸水的种子迸射而出,仙蕙骤然给他热浆一浇,简直要被这猛烈之极的阳精烫化,仰起头控制不住地娇吟。 片刻,正前方正好迎来一辆马车,严臻含着她的耳珠含糊道:“公主,你说你现在没穿裤子含着我鸡巴的样子,会不会被那个车夫瞧见了?” 仙蕙大惊,赶忙偎进他充满力量和热度的胸膛里,生怕被别人看清,其实一早严臻就给她系了披风,不至于让仙蕙美丽的身子暴露在外人眼里。 上衣也被他解开握住奶子,感受着手里不可思议的绵软,渴了就埋下头咕咚咕咚地喝起来,仙蕙感到奶水涨起来也会让他吸走,一路上就没喝过水囊里的水,都让给了仙蕙。 刚与大部队汇合,就听说渔阳等边塞要地已被魏军攻破,慕容钊正焦头烂额,亲自赶赴蓟州接管指挥权,并下令命严臻返回燕州,与赫连峥大军作战。 第五十五回 公主,为臻生个儿子 驸马定然已经知道自己被严臻掳走,加猛了攻势,这一次燕地双地同时作战,若两方兼顾,自然是应接不暇。 看来慕容钊如今更将拓跋部视为对手,主要与他们对阵。 如果严臻能将赫连峥这十五万大军打败,赫连峥便元气大伤,再不能在皇兄面前猖狂。抱着这份期待,仙蕙陪同严臻到了燕州军营。 赫连峥派出攻打燕州城的大将乃白晟。白氏是云州望族之一,以勇猛凶悍而着称,家族中人,多在云州占据高位。 撇开家族不谈,白晟本人也是一名不可多得之猛将,深得赫连峥信任,不过他似乎并非有意攻城,一连数日不见动静,难怪慕容钊往蓟州去,虽然这边人多势众,但着实还是那边更为紧迫。 “这白晟得了赫连峥吩咐,等着咱们和拓跋部斗得两败俱伤,再坐收渔利。”严臻为仙蕙解释,又道:“但他既来了,我便让他有来无回。” 仙蕙从他胸口伏起,好奇地问:“你可有计策?” 严臻一手把着她滑腻腻的玉躯,一手不经意间在她高耸的白乳上掠过,“云州离燕州可谓千里之远,路途遥远,若在路上截获其粮草兵具给予,待他们兵粮尽绝,志气衰竭之时,我再集中兵力,不愁不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可运送粮草非同小可,如何确保万无一失?”仙蕙主动将他的手拿到自己胸口,让他抚捏。 严臻当即低头口含左乳,手捏右乳,吸弄得仙蕙身子剧颤不休,半响才抬头道:“云州到燕州,雍州是必经之地,那雍州刺史宇文毓曾与我有过交情,我已经修书与他,白白送他粮食,我又可担保赫连峥无力报复,何乐不为?” “你早有良计,为何不献给燕王。”赫连峥十五万大军兵临城下,并非弱敌,不然慕容钊也不会一直留守燕州,实在是边塞要地十万火急,才赶了过去,这么长时间严臻竟不为他解忧。 严臻叹息一声:“我虽有大都督之名,但下面将领对我都是口服心不服,我即便献计献策,在旁人看来功劳名誉皆在燕王,我不过一小人,但若是我亲自指挥作战,” 仙蕙接口道:“便能在军中树立威望,让他们对你心悦诚服。”这也是他千方百计把自己带走的原因罢。 “公主聪慧!”说着脱了裤子,仙蕙见他肥大的龟棱又红又胀,窜个不停,只觉需求如排山倒海,主动坐到他胯间想吞下肉棒,却是被他制止:“公主可否为臻拨开花唇?” 仙蕙见着严臻正低头凝视着自己那处,忍着羞意伸出手指把瓣唇往外扒开,水泽莹莹的蜜唇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能明显地看到那小缝儿散发着艳红的光泽,还隐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严臻登时把仙蕙推倒在床,亲上水泽莹莹的花瓣,那舌尖点拨几下,便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尚在沉睡珍珠小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唔……”仙蕙被唇舌相就,只觉花房发痒,淫艳的爱液,决堤似的涌将出来。严臻这才起身,叫仙蕙趴跪在榻上,两手揉捏着她的翘臀从后干进去,才进了个龟头,仙蕙已是热情地绞紧了翕翕而动。 严臻插入龟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就让仙蕙快乐地“啊”了一声,大量蜜水涌了出来,花屄强烈地一个收缩,把严臻挤得奇爽无比,却马上又拔出来,只留了个龟头在里面。 仙蕙抵受不住,一阵颤抖,花道更是又麻又痒,好不难过,娇声呼唤他用力深入自己。 “臻与公主欢好已不下百回,为何公主一直未孕?”仙蕙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如何跟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不得不让严臻起疑。 “我与你同吃同住,难道还能做什么手脚!”仙蕙扭过头嗔怪他,顿时惹得严臻忍受不住,箍住她的腰肢,开始狂抽猛入。 仙蕙也随着他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那婉转承欢的风流娇媚勾得严臻欲罢不能,也不再托她腰臀,绕过去握住她晃动不已的两颗奶子,用力把玩揉搓,底下不曾停顿过抽挺,极速狂野地撞她花心。 “轻些……轻些”仙蕙花心给他骤然猛戳,似是不堪重击,那蚌肉不住地收缩,把整根肉棒吸吮得爽麻畅利。 严臻腰上多加几分力,一轮狠插,仙蕙浑身抽搐,又大丢一回,严臻给她淫露一浇,顿觉精关不稳,仙蕙也娇吟出 分卷阅读52 声道:“少卿,人家不行了,快射嘛~” “好生接着!”忙抵住深处,马眼一开,热精疾射而出。 直射得半滴不剩,扑倒趴在仙蕙身上,肉棒仍顶在仙蕙花道里,堵住那浓精,更是喘着气在她耳边求道:“公主,为臻生个儿子。” 第五十六回 真是世事难料啊! 那雍州刺史宇文毓劫杀兵粮之事传到军营,除白晟以外其余将领皆无斗志,恳请退兵,白晟却是个心高气傲之人,认为燕州城内兵马不过三万,他率领十五万人无功而返,实在有失体面,即刻令鸣鼓进击,昼夜攻城。严臻指挥拒战。 白晟命将士在城南修建楼橹,堆起土山,居高临下向城中强弓劲弩阻击,严臻则让下属在城楼高亭之间绑缚木柱,使木桥高于土山,选臂力过人的将士投石,连人带楼全部摧毁。 此计不通,白晟又命将士从地下挖掘地道,想从城根上挖穿涌入城中。严臻让下属在城周挖出一条大沟,敌方士兵一旦从地道跌入长沟,马上就地擒杀。 还在长沟内堆满木柴,只要有地道暴露,就往洞口填塞柴草,放入火把之后,以气排往通道内鼓气,洞中士兵顿时烧焦成为烂骨。 苦攻四十多天,兵粮尽绝,军中一兵士因私自宰杀战马,受到执法官杖责愤而泄密,把白晟本人所在位置向严臻报告。 严臻当机立断,亲率招集的五千敢死队,杀出一条血路,直奔白晟军帐,白晟仓促之间不及应敌,被严臻一箭射杀。 主将被杀,群龙无首,军队全线溃败,四散奔逃,光是丢弃的武器辎重,一路就达三十多里。严臻集中兵力,大举追击。 燕军个个奋勇,人人争先,赫连将领被悉数捉拿,除少数逃脱的士兵之外,共有六、七万投降,有下属想杀之而后快,严臻认为人已伏降,杀之不祥,没有同意,并给予他们以优待。 仙蕙听闻,当然觉得严臻此举甚为妥当,却也好奇严臻难道不担心他们投降不过权宜之计,毕竟这些将士父母妻儿大多在云州。 严臻笑道:“此役赫连峥元气大伤,必然迁怒于你皇兄,想必陛下也要有准备,只怕他连自己也回不去云州,又哪里顾及得这些下属,待我晓以利害,不说人人,十之八九为我所用。” 也确如严臻所料,赫连峥得知十五万大军死散殆尽,还痛失白晟,自觉上当,加上早与池昱生了嫌隙,欲除掉池昱,被识破反遭诛杀。 云州各部起兵暴乱,池昱派沈郢前往平叛,短短两月,便把赫连峥余下的军队尽皆掌控在手。 慕容钊原本与拓跋琰打得天昏地暗,得知此事不谋而合地认为不宜再战。拓跋玹要求归还仙蕙,便不再进攻。 永泰公主这等王牌,扣在燕地的意义自然要远大于放回魏地,但是慕容钊早就听闻过仙蕙的美名,如何不明白池昱这美人计用心。 美人是好,但也好不过这大好江山,待他得了天下,何愁得不到美人。更担心严臻抵受不住诱惑,便答应以仙蕙换回之前失陷的渔阳等地。 拓跋琰也毫不犹豫地答应,慕容钊便下令让严臻护送仙蕙至蓟州,行交接事宜,严臻自然不肯,慕容钊当然不能让他因为一个女人耽搁大事。 传信于燕州留下的亲信,命他们暂时扣下严臻,但大败白晟后严臻已在军中掌握实权,信件被他扣在手里。 还是带仙蕙动了身,却不是前往蓟州,而是前往了洛京,向天子效忠。 兜兜转转,仙蕙又回到了皇宫,真是世事难料啊! 第五十七回 想要哪个做你驸马 严臻携归降他的人马尽数投于池昱,池昱自是龙颜大悦,听严臻提出要娶仙蕙为妻,却是为难了。 他毕竟还没与魏地割破脸面,要是把仙蕙另嫁实在名不正言不顺,即便仙蕙与拓跋玹合离,他也不想让仙蕙再嫁。 严臻又说,仙蕙在燕州便已产下一子,而他本人就是孩子的父亲。池昱听后又妒忌又生气,几近发狂,仙蕙回宫也没有见她,这天晚上,他辗转难眠,还是决定去问她,她心中到底想要哪个做她的驸马。 仙蕙半睡半醒见感到沉重的力量压在身上,睡眼惺忪的看到池昱俯低的脸,吻住她时也下意识张开嘴,两人唇舌相交着咽着对方唾液,吃着滋滋作响。 床架子渐渐摇晃起来,小摇篮里的小严寒被吵醒,听见娘亲轻泣着,扁扁嘴,也“哇”地哭了起来。 “宝宝哭了,肯定是饿了。” 池昱笑骂了声,还是抱起仙蕙走到摇篮边,仙蕙看着小严寒眼里含着泪,心疼地抱着宝贝儿亲了又亲,哄了又哄,小团子摸着娘亲的奶乳立刻破涕为笑,捧着美乳咕咚地喝起奶。 “你儿子也生了难怪严臻舍不得送你走。”池昱语气酸溜溜的,仙蕙主动转头同他亲亲,池昱便含住她的嘴儿,底下也是拼命挺动,像要把仙蕙顶穿。 一会仙蕙就软得酥烂,怀里的小严寒都差点抱不住,池昱便把一大一小两个宝贝抱回床上摆成跪式,仙蕙就这样伏在床上边哄小团子睡觉,边撅起小屁股让池昱从后面撞击,忍耐着轻泣,直到池昱也受不住,蓦然攥紧她的腰,灌入浓浓热精。 见粉嘟嘟的小团子也睡着了,又抱回摇篮里,再垫了个枕头到仙蕙臀下,防止那精液流出来。 “严臻想娶你为妻,沈郢也非你不娶,你自己说说,想要哪个做你驸马?” “我已经有了驸马呀!”虽然有了小严寒,可曜儿和小婧儿她也舍不得,还是希望能回到拓跋玹身边。 池昱一听就知道她还没忘掉拓跋玹,心口又闷又堵,眼里闪着怒火:“难道我和沈郢,现在还加上个严臻还不够吗,拓跋玹有什么好的!” “哥哥,驸马他对我全心全意的付出,给我关爱,待我温柔体贴,从刚开始就不是因为我的身份,而是发自真心地爱我,反而是我对他充满算计……皇兄现在也有了足够实力与他们抗衡,为何不让我只是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母亲的身份回到魏地,之后不管发生什么再与我无关。” 现在抛开池昱天子的身份不谈,就领地和兵力来说,已成三足鼎立之局面,以慕容钊实力稍强,拓跋琰实力稍弱,池昱正处在中间,最终谁胜谁负,就看他们真本事了。 仙蕙还是执意要回鄞州,无论严臻还是沈郢都没有办法把她留下来,池昱只能任她去了。等她真正吃了苦头,才会彻底明白哪里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第五十八回 看清了吗,你多美! 拓跋玹又是亲自来接仙蕙,迈进后院,打眼便见这让他朝思暮想的人儿迎在门口。自上次鄞州之别,两人竟已三年未见,对她的想念一层层地叠压, 分卷阅读53 几经周折,今日方得相见,说渴之若狂也不为过了。 拓跋玹身上那股铁血肃杀之气更加磅礴,但仙蕙从未怕过,径直奔到他怀里,脸贴在炙热的胸膛上,“我好想小婧儿,她想我了吗?” “她每天都要抱着你穿过的贴身衣物,睡觉也不能拿走,拿走她就睡不安慰,哭得像个泪人儿,”仙蕙也不由轻轻泣出,身子在拓跋玹怀里颤抖着。 拓跋玹用力地抱着她,隔着衣服感受着仙蕙美妙的曲线,细致而温柔地吻去她的泪珠,“还有曜儿,他已经开始习武,我为他雕刻的木剑,他每晚睡觉也要抱着,说要亲自把敌人赶跑,把你抢回来。” “还有我,我饿了。” 仙蕙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堵住嘴,舌尖带着霸气钻进了她的红唇之中,不由也攀上他的脖子,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拓跋玹勾着她的小香舌使力咂吮,一手在她乳胸上揉搓起来,胯部也用力顶在她的小腹上摩擦,大有将她正法的冲动。 可这还在院子里呢,仙蕙想抬手推他,但论力道哪是拓跋玹的对手,被他褪了衣裳膝盖强行顶开她的双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长指一刺,就这样进入她的花穴,仙蕙倒抽一口气。 “夫君……别在这儿,抱仙蕙去床上……嗯”被他手指的抽插逗弄的下体如热蚁攀爬般瘙痒,断断续续地想要让他停下。 “来不及了……”拓跋玹一腔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把仙蕙抱在怀里那刻起他的欲望就坚硬如铁。 抽出手指,迅速解开长裤掏出饥渴很久的大肉棒,掰开她修长的双腿,仙蕙更加娇弱地搂紧了他,一双玉腿更是主动盘到他腰后,粗壮的肉棒在玉户间挤了挤,健腰即刻向上一顶…… “啊……”感觉到他的巨大撑开自己,仙蕙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动,好让他更好深入幽谷之内。 拓跋玹只觉里头吸啜得无比紧密,他一手支住墙壁,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不断地上下套弄,“唔……好紧,又湿又紧……好会吸……夹的我好爽……” 花心被他接连刺激,酥的仙蕙媚眼如丝,连番颤动,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含羞嗔道:“好深喔……夫君……你把仙蕙花心都……都剌穿了,不行了” 她这样的绝色尤物,如此娇嗔发嗲,拓跋玹听得心都烧了起来,双手扶在她挺翘的雪臀上,肉棒直挺,仙蕙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 此刻的仙蕙真是美到艳绝人寰,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雾气蒙蒙的美眸含羞半闭,顾盼之间波光微荡,令人魂为之销,就连喘息间喷吐出的香芬是透骨媚香,更别说是眉目之间满含的春意,足可把人的心都勾去。 “啊……夫君,不得了……快去床上……啊……啊……要丢了……快停……”随着他步子迈出,仙蕙更是觉得魂飞天外。 拓跋玹轻托住她的雪臀,他每跨出一步,仙蕙全身都随之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恍惚间只觉自己身在云端。 除了拓跋玹以外什么都看不到,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感觉不到,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亲热的像是整个人都想融在他体内。 见仙蕙这般娇弱痴缠,拓跋玹只觉这三年来的空洞终于被填满了,搂紧怀中娇颤酥软的美人儿,下边的擎天杵发劲朝上狠顶,直把个仙蕙弄得泄完又泄,口中连呼夫君不已,搂着他丢得魂销骨融。 拓跋玹给那甜腻酥麻的阴精一浇,只觉一股酸麻直透心肺,好生吸上一口气,才勉强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精关,一面戳刺一面抱着仙蕙大步跨向卧房。 拓跋玹身上满是汗水,一边走,一边在她耳边问:“快活吗?” 仙蕙只发得出嗯嗯的呻吟,拓跋玹抱着她倒在拔步床上,她还是浑浑噩噩的,双腿紧勾着拓跋玹的屁股,生怕一松开就会摔下去似的。 垂眼瞧着仙蕙在自己身下情难自已地娇媚呻吟,不妨甜蜜的阴精猛地直冲马眼喷过来,酥得他一阵背脊发酸,激射出数股滚滚热精注入她花房。 云收雨霁,仙蕙满足地躺在拓跋玹怀里。拓跋玹手掌流连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把那两团软乎乎的奶乳抓在手里,又是揉又是搓,爱不释手道:“那个混蛋很喜欢这两只奶子吧,都揉大了,嗯?小屄倒还挺紧的,谁知道孩子都生过两个了” 仙蕙心知他指的是曜儿和小婧儿,但是却有种小严寒被他发现的错觉,皇兄愿意让她离开,却不准她带走小严寒,让严臻自个养。 又一次不得不抛下自己的孩子,仙蕙很难过,搂住拓跋玹颈脖,长腿盘在他腰间,还不忘仰着小脸和他亲嘴,“夫君,用力,用力操仙蕙!” 确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抗拒她这诱惑,拓跋玹只觉骨头都有点发酥,倾着身子,又顶进那诱人的花缝里。 仙蕙纤腰微微拱起,雪臀轻扭,以助拓跋玹深入。方才余沥未干,拓跋玹这一插没什么阻碍,可片刻前才大肆肏过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来竟窄紧依旧,除了里头的湿润腻滑外,完全感觉不出才刚刚弄过。 拓跋玹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体会那难以言喻的柔软火热,速度慢下来,只觉那吸吮的劲道却更增,舍了她的小嘴,目光又落到那销魂之处。 但见仙蕙的小屄已被自己插得泥泞,两片羞嗒嗒的小花唇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隐约吐出红红的肉核,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使力将仙蕙的腿掰得更开,有意让她共赏。 仙蕙羞不可遏就要转头,却被拓跋玹抱着,不得不看那密处一松一合地咬着那物件,软红媚肉被紫红肉棍带得翻来覆去,那淫靡景状实在羞坏人。 “看清了吗,你真美!”拓跋玹的嘴唇又落在仙蕙的红唇上,仙蕙立刻与他深深地吻在一起,两条舌头缠到一起,互相舔舐、纠缠着,连着口水都混合在一起。 仙蕙满腔淫欲也似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拓跋玹的出出入入,又被操成细白沫子沾得到处都是。 一轮疾攻下,仙蕙又再次丢了一次。拓跋玹担心她受不住,力道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吗?” “太美了……啊……别停……”仙蕙一手围住他脖子,另一手主动托起自己一团乳肉,送到拓跋玹口中。 拓跋玹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用力抽插,仙蕙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第五十九回 我插进来你再夹也不迟 仙蕙重新回到魏地,有幸见到她真容的男男女女都感觉这个绝世美人出落得越发动人,高贵典雅中透着一股妩媚,倾城之姿中含着一丝妖娆。 分卷阅读54 仙蕙被严臻掳到燕地,虽然拓跋玹等人极力压下这个消息,但欲拿几座城池换美人的事儿实在太大,整个天下不知此事的人便是孤陋寡闻了。 加上那燕王慕容钊已经昭告于天下,脱离大熙,一旦魏王也自立门户,这位美人儿就不再那样高不可攀,无不意淫这位美人儿将来可能的悲惨下场。 但魏王并没有与大熙断交的意思,甚至给予这位公主弟妹最高规格的礼遇,便是魏王妃也不能与她比肩,很多人都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揣测着魏王会不会像他父亲曾经占有严嫣那样,将这位公主弟妹占为己有,能否让他们也分一杯羹。 男人们揉搓着那不知玷污了不少女人的性器,脑子里则想象着将仙蕙如曾经的严嫣一样压在身下奸污蹂躏得一团儿淫秽的模样。 仙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魏地大多数男人的意淫对象。回到魏王府,便直奔引嫣阁而去。 仙蕙离开以后,拓跋曜和小婧儿都闹得不可开交,那些奶娘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只有严嫣能略微安抚她们,拓跋玹便让严嫣照顾他们,当然不能让她把王府的公子小姐带去澹台府,也不能让她鸠占鹊巢住在公主府,于是便把拓跋曜他们的起居用品都搬到了引嫣阁,青黛也跟了过来照顾。 拓跋曜快五岁了,眼儿尖跑得也利索,看见仙蕙就一抹烟似的直奔她而来,抱着仙蕙的腿,作势要仙蕙抱抱。 仙蕙立刻把他捞进怀里,拓跋玹也在旁搭了手怕他太重累了仙蕙,“娘亲我好想你!”拓跋曜抱着仙蕙的腿不撒手。 “娘亲也想曜儿!”说着又分别亲了他左右脸颊一口,拓跋曜咯咯笑着,而拓跋玹又接过青黛怀里的小婧儿,小婧儿当时还太小,对仙蕙不如拓跋曜印象深刻,但仙蕙身上的气味她还记得。 如今出落得越发玉雪可爱,小脸蛋肉嘟嘟的,两颗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偷瞄着仙蕙,叫仙蕙心都化了,捧着她的小脸也啃了两口,小婧儿害羞得把脸埋进了她怀里,一时间气氛十分融融,其乐无穷。 仙蕙再三感谢了严嫣,和拓跋玹一起把两个小家伙抱回公主府,拓跋玹便先去理事了,兰馨青黛等人招呼人搬东西,仙蕙则躺在软榻上,让左右两个小小软软的身子依在她怀里说话。 小婧儿已经能吐出清晰的词句了,拓跋曜更是小嘴不肯停,一直把自己怎么练武怎么读书怎么听话乖巧的事全部告诉仙蕙,用了午膳困了才肯停。 仙蕙哄了两个小宝宝睡着,自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着耳边不断传来杂乱无章的喧闹声,仙蕙朦朦胧地想开口唤兰馨唤佩兰青黛,却是被人男人厚大的舌头塞满了她的小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仙蕙努力伸手想推开亲吻自己的男人,可惜被他压得动弹不得,懊恼地想咬他的舌头,越发勾得那男人动兴,舔舐她的唇齿汲取着香甜的津液,强硬地在她小嘴里攻城略地。 直到他满足了,才松开仙蕙的小嘴,一手探入仙蕙衣襟里挤奶似的揉捏,一手扯开裤头,拉着她的小手去摸弹出来的滚烫,“来,好好摸摸,他又粗又硬,插进你的小穴里一定会让你快活死的。” “嗯……不……不可以的……”仙蕙感受到手里那灼人的东西,忍不住身子发软,但还是理智地抗拒着。 “可是大肉棒很想插到你的小穴里去,怎么办?”男人低笑着咬她的耳珠,手掌探入裙底,指尖隔着丝料轻轻在细缝那儿划了两下,仙蕙两条长腿儿便夹得更紧了。 “宝贝儿别急,我插进来你再夹也不迟,”男人说着将仙蕙分开架到肩头,隔着那湿哒哒的薄丝顶上了微微开口的细缝儿,还往里面顶了顶。 轻薄的丝裤沾了水后更是恍若无物,仙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巨大如拳头的菇头就卡在自己的小穴口上。 “不可以……别……唔……”仙蕙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心里再害怕人却是无力的,理智告诉她自己即将遭遇奸淫,可身体却说服她享受即将到来的刺激。 “都湿透了,是不是早想我进来了,嗯?”他说着,便扯掉了那几乎湿透的丝裤,很快就重新覆了上来。结实坚硬的男性躯体和女体的细腻柔软肉贴肉的亲密接触,让两人都为之一颤,摸了摸仙蕙光滑纤长的双腿,用力把她分开挤了进去。 那充实感真是令人说不清的舒服和满足,仙蕙难以按忍,连最后仅有的矜持,也全抛到十万八千里外,化身为性感妖娆的美人妖精,两颊潮红地在男人胯下妖娆地扭动,那般娇柔的模样勾的人神魂颠倒。 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激起男人的狠劲,重重地一下一下捣弄,仙蕙随他粗鲁的动作仰着头哭叫起来,双手痉挛一般抓着床单,“啊!不行了……” 可那声音甜的溺死人,男人听得气血翻涌,怕就这么交待了,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那火热物事顶在那最里头左右旋转研磨几下,仙蕙便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潮红的脸上,仿若无声诱惑。 不由轻轻摸了摸她美丽的脸蛋儿,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纵情地把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紧紧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 第六十回 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 仙蕙醒来时,想起那梦仍觉得浑身发软,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之真实梦境,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但又觉得不可能,皇兄给她的那些侍卫虽然因为上次她被掳走被驸马一并送回了洛京,但是也重新派了人来看守。 更何况曜儿和小婧儿都在身边呼呼大睡,她的位置没有动过一样。 去净室也翻开深衣和衵服检查了,身子上没有任何红痕,或许只是个春梦。 虽然觉得是场梦,仙蕙还是唤来了青黛问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谁来府上拜访过。 “禀公主,五公子来过。” 听青黛说拓跋玗进来过,仙蕙突然就想了些梦中零星的片段,小穴竟然可怕地跳动了两下,双腿也不由地夹紧了些,生气道:“为何不把我叫醒?” 青黛顿时为难起来,实在是驸马嘱咐过此事不许告诉公主,可一见仙蕙发怒的样子还是什么都交待了。 “小公子前阵子练武摔伤了右臂,是五公子接的骨,今日来检查是否好全了。” “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仙蕙没想到拓跋曜还摔断过手,他这么小的年纪手这么大的罪,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全然不知。 青黛砰地一下就跪倒在地:“驸马就是担心公主知道了着急,可是驸马也说练武的时候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总好过上了战场断胳膊断腿,甚至丢了性命,而且小公子也恢复了,就让奴婢不许告诉公主。” 分卷阅读55 听到这里仙蕙气也消了大半,更多的是愧疚,在这烽火硝烟的乱世,男儿无不以习武行军为荣,更何况还是拓跋家的孩子,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可是杀来杀去,意义到底何在。 又见了青黛苍白的小脸,连忙扶她起身,“我不在鄞州多亏你全心全意照顾两个孩子,驸马也是好心,他肯定连两个小家伙也嘱咐过了,”之前两个小家伙叽叽呱呱和她说了半天话,竟一句也没提过这事。 “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都给我说一遍。” 青黛便事无巨细地通通说了一遍,除了两个宝宝生病受伤的事情,拓跋玹也大致告诉了她。 “三公子也娶了一位柔然公主,听说还是魏王妃的侄女。”姑侄嫁给兄弟,这辈分乱七八糟,乱成一团。 此事拓跋玹也说过,魏王妃本是嫡母,被柔然强塞给魏王,有名无实,柔然见子嗣无望,又嫁了个公主来,希望能缔结果实。 “除了这些,外头还在传魏王跟公主有私,简直胡说一通!”仙蕙跟拓跋琰的事只有兰馨和玉竹知晓,青黛这不为仙蕙打抱不平,仙蕙自己倒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驸马听说了如何反应?” “公主放心,驸马是绝对相信公主的,为此还处置了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奴婢,连小公子的奶娘都换掉了。” 难怪感觉引嫣阁伺候的面孔换了不少,但是得知拓跋玹这个反应仙蕙更是不放心,万一她和拓跋琰的事情暴露,他们兄弟情义不知道还剩多少,他们夫妻情义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再者就是拓跋玗进过公主府,万一那个梦并不是梦,而是拓跋玗对自己下了手,那就说明她的大熙公主身份对魏地果然没了当初的作用,虽然一早便明白这个道理,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慌。 第六十一回 迟早收拾了他 眼下年关将至,虽然战事已停,但拓跋琰还是忙得不可开支。由于接二连三的战乱,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不少被贩卖为奴,那些买卖奴隶的人口贩子却不缴税,魏地的城池土地增加一倍,户口数目却增加不多,税收也受了影响。 拓跋琰专设括户大使一职,通过检查户口,将那些被藏匿的奴隶搜括出来,重编入籍,使户口增加,百姓回到土地上耕种,修生养息,税收也得以充裕,并将那些人口贩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他们的财产也被充公,作为军资兵响,分赐将士,稳固军心。 由于拓跋枭在位时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拓跋琰废除了这一个制度,下令根据才能名望挑选官员。 仙蕙透过书房敞开的窗子,看着拓跋琰正端坐在书案后,持一文书看得入神。 拓跋家的男人个个生了副俊美的好皮囊,拓跋琰又是个中翘楚,仙蕙不由看痴了,还是拓跋琰眼疲,小憩时抬眼发现仙蕙站在窗外。 地面上已有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握了她的手果然觉得冰凉,把她抱了进屋一边道:“我早说过公主可以直接进我书房,这么冷天站在窗外可不叫我心疼。” “路上也取了暖的,只是看到王爷公务繁忙,不敢打扰。” 拓跋琰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方道:“公主如何跟我这样见外了,”他可还惦记着那次仙蕙在这书房内肆意勾引他的娇俏模样,虽然被她勾得让严臻那厮逃了,但现在想起还为仙蕙当时的模样所迷。 “你们现在还稀罕我这公主不成,又来了个柔然公主,哼!” 她薄怒的样子煞是可爱,叫忍不住拓跋琰搂着亲她精致的小脸,顺着额头吻到嘴角,道:“心肝儿,与柔然交好不过权宜之计,迟早收拾了他。” 政治婚姻就像纸糊窗,看上去精美无缝,实际一捅就破。仙蕙如何不明白,又问:“那你打算几时出兵?” “与慕容钊近次大战,我方虽然夺了他三座城池,却损失将士五万多,加上上次一役,总失去我大魏一半人马,若不暂时偃旗息鼓,修生养息,难以维计。” 仙蕙听他口称大魏,便知他称帝也是早晚之事。 拓跋琰又凑过来啄她水润欲滴的红菱小嘴,这次仙蕙主动伸舌火辣地回应他,两人抵缠舔吮,还急切地在她身上扯着束腰和衣裳。 深衣一除,那中衣也散得一塌糊涂,只剩了那细软的狐裘松松垮垮地勉强遮着一身娇皮酥肉,仙蕙的肌肤本就白,雪腻一片,她腰肢扭了扭,白鸽似的香乳更抖动了起来呼之欲出,似掩非遮,若隐若现,香艳无边。 拓跋琰哪里受得住这等诱惑,抱起仙蕙重重地扔进罗帐里,迫不及待地解衣脱裤,仙蕙刚一动,他便扑了上去,将仙蕙从肋下托起,很轻易地就将她从中衣里剥了出来。 一面大力吻她,一面用手把住了她的双腿对准,撕了那薄薄丝料,须臾间,已是入了进去。 他那物甚是巨大,仙蕙一时难以容纳,两腿被分开,挂在精壮腰身的两侧,推不开身上的人,觉得委屈又心酸,“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心肝儿,我这是急坏了!”说着,伸手到下面拨弄几下,仙蕙才缓下来,渐渐被抚弄着柳腰款摆,将那花心轻折,恰似露滴牡丹开,也颇得了些趣儿。 拓跋琰许久未沾她身子,甚是勇猛,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娇嫩的花心上,仙蕙只觉花心都叫他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要丢。”粉臂死死环住他的颈脖,霎时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丢了,神情妩媚入骨。 拓跋琰插着这样娇美的尤物,桃源之中美妙狂野地狠吸着他,又给她麻人心脾的阴精一泄一浇,那滋味之美直冲背脊,精欲汹涌翻腾,一个猛力俯冲,这才释放了精关。 仙蕙只觉花心眼儿被揉得大开,滚烫烫的阳精逐得极深,只觉魂魄欲销,通体畅美,像是飘在云雾间,待回神过来,此际还在拓跋琰的怀中哩,拓跋琰欲念稍缓,移到她耳心悄声道:“方才可妙?” 仙蕙玉容愈晕,半晌不答。拓跋琰的高超技术总是给她带来无尽的乐趣和欲潮,不然她又如何屡次三番背着驸马与他暗通曲款。 来此地,一来试探他对自己的态度,二来也确实思念于他。 拓跋琰让仙蕙春水似的软软靠在他胸前,抱着她耳鬓厮磨,“我知道公主这次回鄞州与你皇兄闹翻,公主且宽心,有我和二弟在,自然护你周全。” “那你兄弟欺负我,你管是不是?” “莫不是老三?”那柔然公主刁蛮得很,把老三看的严,他还以为老三会收敛一点,也就没有太限制他。 仙蕙半响不答,拓跋琰低头一看,发现她竟落了泪,连忙吻去她的泪珠追问缘由。 “我只是得知曜儿练武受伤心里不好受。” 听仙蕙提及儿子,拓跋琰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 分卷阅读56 道,:“我们兄弟都是这么过来的,没哪个小时候没个跌打损伤。”大了在外征战也是伤痕累累。 感觉仙蕙抚摸他右腰处的疤痕,又眼泪汪汪的,叫拓跋琰心里一动,那正是与慕容钊对决时被他穿透盔甲,刺了一枪。毕竟是肉体凡胎,不可能不疼,但已经没有人会因他这点小伤如此关心他,顿时觉得无比暖心,抱着仙蕙又亲又吻,爱不释手。 “要是以后都不打仗就好了。”仙蕙道。 “我可以向公主承诺,只要陛下不对魏地下手,我必不会主动向他开战。” 能够听到拓跋琰说过这话,仙蕙已是无比满足,把头埋在拓跋琰颈项间,汲取他的温暖和气息。仙蕙这副少见的柔顺依恋姿态哪里能让拓跋琰过得去。 将她拥紧,抱着在床上一个仰躺,变为女上男下,让仙蕙坐跨在他腰间,自己则以极其顺服的姿态仰卧在她身下,让仙蕙骑在他身上驰骋。 仙蕙便开始一上一下的纵臀疾坐,胸前那对饱满的美乳,亦不停上下颠簸,晃着迷人的乳波。看得拓跋琰不禁拐身起来,双手捧住她一边妙乳儿,埋头舔吻。 女上男下的姿势更费腰力,仙蕙的腰臀早已扭得酸麻无力,这时又给拓跋琰舔吸着奶乳,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紧紧揽住他头颈,口中娇啼不已:“哎呀……大伯……啊……你顶死仙蕙了” 仙蕙人前的端庄无人不知,看到她平时的样子,绝对想不到她在床上是如此风情万种,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床上荡妇。 此时她已是香汗淋漓,被汗水染湿的冰肌玉肤,如绝世的名品珍珠散发出晕晕的华光,不断地刺激着拓跋琰的欲望,又感仙蕙的花心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渐感泄意,方把她推仰在床,来个大刀阔斧的冲杀。 仙蕙直美得魂飞半空:“好美,大伯,人家不行了!” 拓跋琰一面抽插,一面盯着她俏丽的脸庞,见她一对星眸半闭的美目,像要滴出水来。 看得心荡神驰,挺捣的动作更趋猛戾,口里大叫道:“弟妹,我也快……快了…” 仙蕙魂一荡霎时又丢一回,小骚穴却是吸得紧紧的,任他的大龟头碾压着她脆弱的花心,饱满丰盈的奶子被又揉又捏,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拓跋琰觉她媚肉又是不断蠕动吮吸着,马眼怒张,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全然射进仙蕙体内。 尽兴射了仙蕙浑身上下已娇慵无力,拓跋琰也怜惜她不再发动,抱着她享受这难得的亲昵。 仙蕙虽然缄口,那她之前那句你兄弟欺负我,还是在拓跋琰心里引起了波澜。 严臻因与慕容钊没有兄弟情义而决裂,他底下这些兄弟也未必不觊觎魏王之位。包括二弟,雄才大略,实不在自己之下。自己因是长子,又有母亲张氏调节兄弟关系,地位才得以稳固。 拓跋琰十分清楚与仙蕙之事不宜被拓跋玹知晓,可打心底又忍不住想,要是能与这绝世美人名正言顺结成长久夫妻该多好。 第六十二回 叔嫂成奸 柔然与拓跋琰商议定下联姻一事后,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出发来魏地了。 这位和亲的柔然公主闺名辛夷,是柔然王一母同胞的亲妹,加上魏地如今非同小可,是以柔然王出手十分阔绰,郁久闾.辛夷是在十里红妆和众人拥戴之中抵达的魏地。 不过有仙蕙珠玉在前,这位辛夷公主的行头再足也不够看了。一干好事者还拿柔然女人的姿色评头论足,最后个个直替拓跋珩抱不平,辛夷公主听了好生恼火。 辛夷没有离开过柔然,但是王兄身边的亲信和斥候们却常常往来许两国,她不时会听到他们提起大熙女人是如何美丽动人。可她这一路来见了无数形形色色的大熙女人,在她看来也不见得比她们柔然的姑娘动人多少。在她心中,那永泰公主,也不过尔尔。 天光刚青,辛夷还在瞌睡就被木莲等人拉了起来,沐浴、洗头、更衣,按品大妆,忙活了好一阵子后,又按着大熙的规矩到青庐行了一乱通令她七荤八素的礼仪,宛如木偶般任人牵着、操纵着。反反复复折腾了许久,辛夷才被人扶着领进了新房。 一阵脚步声渐渐走近,透过盖头下边,辛夷看着那红袍的下摆,不由紧张地握紧了双手,随着红盖头被掀起,一身红袍的拓跋珩器宇轩昂的伫立在她面前。 原来他竟是这样的英俊,符合她以前对良人的所有幻想,辛夷脸上好似火在烧,只觉心中又幸福,又激动。 拓跋珩把她按在了身下胡乱亲吻起来,地上散了一堆的衣裙裤衩,红帐都没来得及放下床便剧烈地抖动起来,满院子都能听到辛夷的骚浪叫床声。 “哐当”一声在辛夷耳膜畔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地睁开了眼睛,“出事了?” 原来是拓跋珩已经醒了,敲响了铜锣,招进来两个貌美丫头伺候他更衣。 辛夷赶紧忍着身子的不适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掀被子,一边随口问道:“什么时辰了?” 其中一个女婢对着辛夷福了福,也不待她说话,就站直了身子,“卯时初刻。” 辛夷脸白了又白,她在柔然至少要到辰时才会起身,该不会是今后都要这个点儿起来吧。 拓跋珩已经梳洗完毕出来,扫了一眼坐床上发呆的辛夷,“我先出去了,你也别太磨蹭,母亲还等着咱们。” 叫木莲她们打听了拓跋珩是让她去给他母亲张氏行盥馈之礼,又听说这是大熙的礼仪,顿时就不高兴了,她是柔然的公主,凭什么遵大熙之礼。 要不是哥哥说这魏地很有可能将大熙天子取而代之,她才不屑嫁过来。如今竟然还让她遵大熙之礼,为了讨好拓跋珩,到底还是忍了。 辛夷忍着疼痛叫木莲她们进来伺候,早膳也不及用就跟着拓跋珩去给他母亲张氏伺候盥馈。但心里终究不高兴,行礼的时候还是板着张脸。 张氏是何等人,见这儿媳虽说对自己尽了礼数,可一双眼睛那真是长头顶上,本来就对柔然没有好感,对这不尊重自己的儿媳第一次见面就打心里不喜。辛夷也不在意,她在乎的是拓跋珩。 辛夷自认是尽了一切努力去讨好他,半年下来拓跋珩对她还是新婚那般冷淡,辛夷还以为拓跋珩待女人就是这般,直到见了仙蕙。 仙蕙回到魏地时,正值年关将至,寒冷的冬日,就是要靠着饮酒暖身。拓跋琰命王府杀牛宰羊,聚众饮酒庆祝。 辛夷嫁来拓跋地半年,还是第一次出席这样的聚会。今晨还特地挑了一件淡雅的衣服,做了低调的打扮,简单绾个云髻,不想抢了两个嫂嫂的风头。可见到仙蕙那一刻,案上的酒樽都被她打翻了。 她自幼便知道自己生得好,是柔然 分卷阅读57 有名的一枝花,可如今才知道,世上却有这样美丽的女人,她便是把所有的首饰都挂上,怕也夺不走永泰公主的风采。 她那一身雪白的狐裘披风遮住了婀娜多姿的身段,却难掩绝世仙姿。雪肤红唇,乌发蝉鬓,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美眼,浑身散发着不涉尘世的仙气。一进大堂就夺走了所有人的视线,男人们看她的目光都是痴迷,包括拓跋珩,辛夷再迟钝也察觉了。 这半年来没少听外头的风言风语,说永泰公主与魏王早已勾搭成奸,便是二公子被安排去做那括户大使,也是魏王为了方便与绝色弟妹双宿双栖。 她本以为拓跋珩不至于跟永泰公主有瓜葛,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说不好早就暗通款曲,现在依旧藕断丝连。 她以酒浇愁,酒入愁肠,不几杯就醉了,由木莲几个搀着送到暖阁歇着。 四公子拓跋玦早因仙蕙的绝伦美貌酥倒了身子,待拓跋琰和仙蕙相继离了席,但拓跋珩还没动静,见辛夷也生得美丽,醉后更添妩媚,心道我弄不成二哥的爱妻,三哥的糟糠还弄不得吗? 便借着小解离了席,到了暖阁前,先使唤家仆把那几个愚笨的柔然丫头打发了,蹑手蹑脚地行至床前,三下五除二衣裤先脱光,把帐幔一掀就钻上了床。 辛夷突然被重物一压,一声娇呼,见是四叔拓跋玦,连忙挣扎,拓跋玦把她一抱,胳膊箍得紧紧,又堵了那嘴儿怕惊动了旁人。 辛夷见这四叔也是容貌俊美,挣扎扭动已是变得微弱,又想那拓跋珩与那永泰公主叔嫂成奸在先,自己为何不能跟拓跋玦好上,半推半就也就受了。 于是叔嫂两个就在床上大干起来,一个狂顶猛送,肆意玩弄,一个扭腰摆臀,疯狂逢迎,一时之间,床帷暖账风光好。 可谓堂外冰雪严寒,房内风雨正急,娇声啼啼,可说春光灿烂,满室皆春。 叔嫂两个两人在床上一翻云雨后,又搂抱在一处打情骂俏亲热温存一番,怕被三哥发现,拓跋玦也不敢多留,亲了亲她小嘴便要走,辛夷却抱着他脖子不肯放人。 “偷完嫂子,就想提裤子走人,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的好公主好嫂子,弟弟这不看你只恁以酒浇愁,愁不能遣,于是特来与嫂子排忧。” 辛夷此刻可不正是怨气全消,但那永泰公主美貌如斯,实乃她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她在王府就不得安生。 想到王兄派的使者过两日便到,心生一计,对着身边的男人狐媚一笑:“想不想偷你另一个嫂子呀?” 第六十三回 亵玩睡美人 拓跋玗来到仙蕙睡的厢房,撩开床帷,看见酣眠中的仙蕙,馨香袭人,肌肤如桃花般粉红细腻,就一阵热血上涌。他仔细打量,见她娇艳更胜上回,便知大哥二哥没少给她灌精,心里百般滋味。 他克制住有些颤抖的手,轻轻地将仙蕙扶起来半抱在怀里,像是多用一点力就会把她惊醒似的,事实上给仙蕙用了迷魂散,就算她现在醒来过后也会同上次一样以为是梦,拓跋玹不想她完全不知情,所以用在仙蕙身上的迷魂散量很少。 自那次偷偷入她后,拓跋玗便得了相思病,午夜梦回都是仙蕙牢牢攀附自己模样,此刻再看她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呼出的气息都带了她特有的香,呼吸粗喘起来,忍不住更紧地搂住软软的身子,心想只吻一下就好。 倾过身去,带着几分悸动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舌尖细细地舔她的唇形,忍不住又想要的更多,晕睡中的仙蕙无法反抗,拓跋玗很容易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含住她的香舌吮吸,那感觉比天底下任何美食的味道都还要好,不禁欲焰如焚。 终将玉人剥了深衣里衣,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一对雪乳大得险些把那亵衣撑破,拓跋玗咽了几口唾沫,才伸手过来松她背后的结儿,待坐起身拿掉那只亵衣儿,但见一对儿娇俏玲珑的玉乳在自己眼前微晃,立时就痴了。 手顺着她滑腻的肌肤缓缓游移着,到了仙蕙的胸脯便将手掌弓成爪型,那样的弹性丰盈,细腻光滑,吸住他的手似的,顺理成章的伸向两团饱满的乳房按压拨弄。 “阿蕙,舒服么?”听不到仙蕙睡梦中的回应,拓跋玗更是放肆地欺负手里的绵软。饱满的乳肉不时被挤出指缝,留下一道道迎合他手指尺寸的红痕。仙蕙诱人的乳尖很快被拓跋玗玩弄得红艳艳的,俏生生的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之上,勾引着他的视线。 拓跋玗瞧了半晌,早已神魂皆化,又是馋又是急,张口紧含住一边的红艳艳的花蕾吮咂着滋味儿,同时腾出一只手罩住另一边的玉乳儿用力揉搓。 “真好吃。”不舍地盯着那被自己吮得湿润晶亮的粉尖儿,禁不住捏了又捏,亲了又亲。 好一会大掌再次缓缓在仙蕙背后向下抚摸游移,顺着她纤细的腰肢钻入亵裤内,滑向她娇嫩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那腻滑的触感惹得他欲火高涨,腿间的欲望不由又膨胀一圈,出现了似要炸裂的奇异痛感。 忍不住将仙蕙的臀部来回往自己胯间挤压,蓄势待发的热铁也毫不避讳的隔着布料顶住仙蕙柔嫩的花穴穿刺,一次次将薄薄的布料顶进她微开的花瓣,刺激她紧缩的穴口。 “湿了么?”边说手已经伸进亵裤里,手指沿着那贝肉的细缝来回摩挲着,感到已经湿得不像样儿了,让拓跋珩彻底崩溃了。 一手把仙蕙拘束自己怀中,在那滑不溜手的香臀上掐捏了两下儿,然后褪下她那浅绛色软绸亵裤,美丽风景刹那被他尽收眼底,看得拓跋玗两眼发直。 还用手指向两边分开她两片诱人的花瓣,让里面最嫩最滑的私密暴露在空气中,那隆起的阴户,桃花般鲜嫩色泽的阴唇,还有香气扑鼻的诱人清香,无不刺激着拓跋玗的感官。 手指戳了戳那娇嫩的细缝儿,仙蕙便急不可待地扭腰抬臀,抱着他的脖子哎哎地吟叫着。 “小妖精!”手指轻柔地抚着花瓣,用拇指与食指分开那贝肉,感受那里面更加细软的触感,扫过那敏感的花核,仙蕙睡梦中仍在口中发出几声嘤咛,竟又分泌出一波清亮的水液,“你个小妖精骚成这样!” 顺着蜜汁洗礼过的肉缝摩擦,手指一曲就插入水穴中,偶尔还在穴内搅弄嫩壁旋刮着层层皱摺,“你好紧!好热!” 再加一指伸入紧穴中,感觉仙蕙小穴里吸力更强,将二指退到花谷口加速摩擦着热肉,然后毫无预警地猛戳进小穴中,湿热的淫液喷在手掌上,让拓跋玗更加亢奋,向前将仙蕙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又匍匐着身子将头埋在那令人着迷的幽穴间。 将仙蕙双腿挽住,托起她丰腴的翘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 分卷阅读58 的花缝亲吻舔舐。只觉暖香蔼蔼,清甜脉脉。 舌尖开始沿着整个细缝的弓形弧度由下至上完整的舔了一遍,接下来小心用舌尖打圈儿,轻轻覆盖在仙蕙花蕾一样的阴蒂上轻舔慢吮,吸吮的啧啧有声。 “唔……好难受”沉睡中的仙蕙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半梦半醒之中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听上去十分娇嗲。 听得拓跋玗心神一荡,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径深处抵入,仙蕙失魂惊叫,想要扭腰往后退,却怎么也脱不开掌控,最后仿佛因拓跋玗的吸吮而归附了他,发浪的开始扭动臀部。 随着他的狂吸猛送,仙蕙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般的连绵快意,一波一波香气浓郁的蜜液从她体内流出,将拓跋玗下巴都弄得湿淋淋的。 那滑嫩娇腻的媚肉也收缩将那根不住扭动的舌头吸得更紧,拓跋玗还记得上回自己的肉棒插进去,那种无往止境的吸力把他吸允得多爽,这回更是尚未行事便已酥筋软骨。 “真是个水做的人儿,舌头都被被你夹断。”拓跋玗浅笑着拔出几乎被吸得麻掉的舌头,再包覆花缝狠吸起来,品尝着这甘甜如蜜的花精,意犹未尽。 仙蕙躺在他身下一抽一抽地颤动,久久不停,那粉红色的花蕊却还在一缩一缩微动,种种美景,皆落拓跋玗眼底。 仙蕙这副完全任他采摘的模样令拓跋玗心底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满足之感。 大掌在那羊脂玉似的肌肤上揉搓,常年拉弓的食指微有粗粝,磨得仙蕙又疼又痒,身体却偏战栗得像急雨之下的荷叶,委实难耐,几乎要死过去。 拓跋玗揽抱着她滑腻的身子,将她自怀中微微拉离,接着利落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将仙蕙重新紧拥入怀,这种没有阻碍的肌肤相贴,叫拓跋玗瞬时泄出满足的喟叹来。 整整煎熬了一个月,他终于又能享受到与仙蕙肌肤相贴的舒适感和销魂感了。 难耐的将自己炽热的分身在仙蕙的腹部和腿间摩擦挪动着,品尝着她的娇嫩美妙。 大腿与大腿之间紧密的厮磨,仙蕙虽然没有意识,但是她却不由自主随拓跋玗的动作起舞沈沦。甚至无意识的伸出芳香的兰舌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叫拓跋玗再难把持。 将仙蕙的身子放平在榻上,架开了玉似的两条美腿,胯间的硬物准确的抵住早已湿润的花口,龟头探到花涧里轻轻搅拌,沾满她的花液,一耸臀便入将进去,仙蕙纤腰猛然弓起,两条长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紧窄的腰身。 拓跋玗一进去,就感觉那神秘宝地又小又嫩,如漩涡一般紧紧地吸着他的根儿,肉壁不留间隙地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时而推挤,时而摩擦,使人欲罢不能。 拓跋玗早被那酣美滋味儿弄得情迷意乱,紧紧箍住仙蕙的腰,用力挺身直至深处,紧接着就片刻不停地狂冲狠撞。 雕花木床让拓跋玗干弄的吱吱作响,青纱账里一片春色,那入里的物事几多快活,心中大赞,身下的女子真乃绝世尤物,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一身冰肌玉肤,柔软细滑得不可思议。 这样一个何等天生的尤物,被他骑在胯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她还生了副万中无一的绝世名器,内挟淫技,宛若处子,里面滋味叫人欲仙欲死,能与她春风一度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也不必她滴滴娇语,更不必她婉转承欢,就叫拓跋玗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奇趣与满足。 拓跋玗虽然年纪不大,但深谙房中之术,那床技实在没得说,不消几下大力抽动就叫仙蕙狠狠泄上一回,香腻的春露浸透了大片床褥。 实实在在将仙蕙肏得浑身布满细密的汗水,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拓跋玗只觉如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阴茎被嫩肉包夹箍舔吮吸,龟眼酸麻难忍,连忙擒着纤腰一通紧抽狠捣。 就这样又急攻十来下,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闷声吼叫着,颤抖着拔出来将乳白色的热液喷射在仙蕙晃动不已的美胸前。 仙蕙早已是腿都合不拢了,拓跋玗轻柔爱怜地为她擦拭着滑腻的粉莹身子,又为她上了药,再次将她爱怜地放入自己怀中摩挲着…… 第六十四回 金屋藏娇 天已大量,仙蕙睡眼惺忪地睁眼,见头顶那熟悉的紫锦帐竟然变成了大红色,被褥也不是自己熟悉的花样,不由拥被坐起来。 掀开床幔,见房内摆设也甚是陌生,不是拓跋琰的房间,更绝非公主府内。她尝试回忆昨夜发生了什么。 无非是柔然又来了使臣,拓跋琰跟上次一样设宴款待他们,自己并没出席,在公主府陪曜儿和婧儿读书习字,然后呢,她竟然不记得了,那会时辰还早,她并没有直接歇息呀! 她身上还穿着白天的那套中衣,虽然衣着齐整,但身上还是有些不适,解开衣服检查又没有痕迹,但仙蕙还是下意识感觉自己身子被人沾过了,就像上次那个梦一样。 会不会又是拓跋玗? 定了定神,呼唤兰馨她们几个,用力叫了好几次,才终于听到门吱呀地开了。 “夫人终于醒了。” 是个仙蕙从未见过的丫头,身形高挑丰盈,高鼻深目,有点异域风情的味道。 “夫人好,奴婢叫千兰,是爷让我来服侍夫人。” “你家爷是哪位?”仙蕙下意识感觉跟拓跋家几兄弟脱不了干系,趁着驸马不在,对她下手,除了觉得不会是拓跋琰,她也不知是哪个,虽然心里怀疑拓跋玗,但拓跋珩也很有嫌疑。 千兰略带怜惜地看着她,实在想不明白竟然有人舍得卖了这么美的女人,或许本来就是家里的姬妾,太得宠引得主母嫉妒,这才发卖了也说不定。 “我们爷是柔然的小王爷,夫人是被我家爷买下做妾的,不过我们爷还没有迎娶正妻,夫人暂时不用担心主母刁难。”又说那小王爷何等的英俊,何等的体贴,叫仙蕙先安心住下,过两天小王爷回柔然将她一并带走,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仙蕙听了简直是晴天霹雳。 她堂堂大熙的公主竟然被人卖给了柔然的小王爷? 这女婢明显不知她身份,可自己怎么会跟柔然扯上关系,她确信拓跋珩他们不会这样对她,那就只有魏王妃和那新嫁过来的柔然公主。 可她们为何要对她下手,仙蕙扪心自问没有和她们发生过直接冲突,竟然这样下作地对她。 她现在无暇顾及她们是如何得手,只担心如果被带去了柔然,她的曜儿婧儿还有小严寒怎么办,她的宝宝不能没有母亲,她也不能沦为玩物。趁着还在鄞州,她必须要脱身。 仙蕙坐卧难安,悄悄去打量,发现外院有柔然侍卫把守,戒备森严, 分卷阅读59 女眷除了千兰,还有两个做粗活的婆子。千兰是柔然女人,看那两个婆子看长相应该是魏地的,仙蕙寄托了一丝希望在她们身上。 可去和她们去套近乎才发现这两个竟然不会官言,她也不会鄞州的方言呀,这可如何是好。 仙蕙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到第二天却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那千兰一大早就殷勤地伺候她梳洗打扮,告诉她小王爷今晚便要来临幸她。 仙蕙无奈,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她表明身份。那两个女人敢这样对她,这小王爷却不一定敢跟拓跋琰作对,她失踪后拓跋琰定会第一时间察觉,知她身份,谅这柔然王爷也不敢如何对她。 申时初刻,千兰便早早备好了膳食美酒,等候小王爷驾临。到酉时,才有人姗姗而来。 领头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身穿墨绿窄袖上袍,下身是墨色长裤革靴,腰间系有革带,上悬佩刀,脸上却戴了银制面具,遮了上半脸。 仙蕙看不清容貌,一时也想不起有没有见过他,看他举手投足间,有种让人不容忽视的贵胄,约莫是柔然的王爷无疑。 千兰服侍仙蕙上桌,就与那些随从退下了,仙蕙一个对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由防备。 “美人,果真是美人!” 仙蕙瞪他一眼,当着人的面就品头论足,可不是什么有礼的举动。那小王爷倒不恼,哈哈大笑起来:“宜嗔宜怒宜含情,大熙的美人果然动人。” “大熙的美人的确动人,我大熙的男子追求美人可都是光明磊落,王爷把我关在这里,难道就是柔然的作风?” “哦?是吗?可是据小王所知,公主才刚回鄞州,之前就是被某个男人掳走,如果公主口中的光明磊落就是这般,那小王也不逞多让。” 他竟然知道,仙蕙不由倏地睁大了美目。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对自己下手? 撕破她冷静的面具,男人觉得格外地开心,哈哈大笑起来,随即朝仙蕙栖身而来,想摸她的小脸。 仙蕙立刻挡掉他的手,极具压迫感的身躯还是叫她心如鼓擂,身子后倾靠到椅背上,退无可退,推他:“你这登徒子快走开!” 她的力道哪里推得开他,暗着眼睛看这绝色无双的娇美尤物,只觉没沾酒已经醉了,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仙蕙措不及防,被他的舌头蛮横侵入,不由狠狠咬了他一口,男人吃痛松了她的小嘴,将美人儿提抱起来一个旋身,一手扣仙蕙两只小手反绑在她身后,一手在她屁股上“啪啪啪”一连打了三四下。 仙蕙被他按在腿上翘着屁股呜呜着,只觉又麻又辣,可说她这二十年都是被人细心呵护,便是男人们淫趣颇多,床帷之乐中也翘着屁股任他们打过,可男人们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你就是欠收拾,公主,我可不像拓跋琰他们把你捧在手心,”看着两眼含泪的美人儿,瞧着倒是仙姿佚貌、冰清玉润,丝毫不见淫相,却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娃荡妇。 亲着她红菱样的小嘴低声道:“公主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或者把你赏给手下,那些看护公主的侍卫可是个个恨不得把公主压在干草堆里狠命儿的奸污,公主可别怪我狠心!” “你敢!” “你看我是敢不敢。”隔着衣衫把玩她娇软的身子一番,就扯起她的腰带,仙蕙抵不过他的蛮力,挣扎扭动中很快被对方将她的衣裙剥光。 第六十五回 放心,大肉棒给妳吃个够 仙蕙被迫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迷人曲线,白嫩如雪的酥滑玉体,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便是郁久闾.瀚津自诩阅女无数,但身子生得如此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看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 抚弄那高挺的美乳一番,只觉入手酥软,弹性十足,爱死个人,头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又咬了那惹眼的乳头裹在齿间,似要给咬嚼下来才肯罢休,直把仙蕙折磨的羞愤欲死。 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忍耐着任他把玩两团美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王爷既已知本宫身份,想必也听说了驸马对我有多疼爱,便是魏王也甚看重我,要是知道小王爷把我掳走,只怕跟柔然的关系从此就到头了。柔然嫁了两个公主过来,王爷难道希望因为这么一桩小事跟魏地闹翻?” 瀚津却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惑,松了嘴里的美乳,大掌色情地揉搓那滑腻的臀肉,笑说:“公主自己也说了要是知道,事实上魏王却不知道是小王动的手,等驸马回来,发现公主不见,妳说魏王如何交待,哈哈哈” “无耻!”仙蕙暗恨男女体力差距,这个姿势却让她不得不挺起胸乳,更方便瀚津近距离把玩那对儿堪称完美的双峰。 仙蕙摸到他腰际拴着的佩刀,趁着他再次埋头在自己胸口时,将它抽了出来,向他颈脖扎去,瀚津早觉察到她的动作,一挥手,仙蕙便摔到了地上,只觉半边身子都要碎掉,瀚津蹲下来与她平视,嘴角勾起轻蔑的笑,“妳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做什么,嗯?杀了我?” 他轻笑着,故意用炙热的眼神去视奸她赤裸的身子。 仙蕙突然将刀刃抵到细白的脖颈处,瀚津伸出手,只轻轻一捏,佩刀便从她手心掉落了,“想死?”他低语,猛然间提抱起她,狠狠得朝墙上撞去。 “啊!”仙蕙发出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向前推挡。 就要触碰到墙壁的一瞬间,瀚津蓦然停住,仙蕙惊魂未定地趴在墙上,急促的喘息。 “公主不是想死,为何要挡?”托起仙蕙一条长腿,见腿心那朵小花娇艳地盛开着,手指探过去捅那小花,“公主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也不要轻易做这么愚笨的举动。” 他抽插不断,仙蕙身子绷紧了颤栗不止,又被瀚津捏住了那颗鼓胀的肉粒,颤抖着便泄了身,大股汁水喷溅在他手上,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正想把手指抽离就感觉小穴翕动着紧咬他,“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还舍不得我走,放心,马上喂妳吃大肉棒。” 脱了裤子随即覆身上去,仙蕙上半身抵着墙,一只脚撑地,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只得乖乖翘起屁股,让他顺利地全部捅了进去。 瀚津抱着她嫩白的大腿,拔出来又插进去,把个仙蕙干得越发汁水淋漓,小穴也紧紧巴着肉棒不放,又馋又骚。 “妳个欠肏的小荡妇,放心,大肉棒给妳吃个够” 第六十六回 被抱着一边干一边在院子里走 “嗯啊~快不行了…哎~” 一众侍卫都竖着耳朵听院子里 分卷阅读60 的动静,谁不知道小王爷对那个新到手的绝色美人上心得很,几乎是夜夜专宠了。加之他才二十出头,精力充沛没得说,每天夜里都把那个美人儿操的哭哭哼哼的。 听得那淫浪之声从卧室一路往游廊来时,都不约而同地挪到了雕花木窗边,从那未栓紧的缝隙俯身去瞧。 小王爷抱着那美人儿一路走来,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俏生生两条腿儿又长又白,行走间连夹着大鸡巴的腿心都看得见,那两片花瓣颤巍巍地含住小王爷,粉嫩肉唇被小王爷的雄根挤得变了形,抽出来时那嫣红媚肉也翻露出来,还拼命绞着小王爷的肉身不放,可不就是欠肏。 那美人儿白日里是如嫡仙般纤尘不染,哪能见如此骚妇作风,几乎是挂在小王爷高昂的肉棒上,被肏弄得花枝乱颤。 那绝色娇美的脸蛋发晕发红,神色迷离,鬓散钗乱,口中呜呜浪叫,半眯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愈发的勾魂摄魄。 看得更清楚的还是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乳,随着小王爷激烈的抽插扑腾腾地乱晃,那雪白的乳肉晶莹剔透,牛乳似的让人想吸上一口。 那顶端尖翘翘的桃红,在乳浪翻腾中娇艳欲滴,叫人看了更是垂涎,小王爷往窗边走来,时不时低吼着,以为被主子发现窥视,顿时吓得险些窒息,半响未听得主子呵斥,胆子又大了起来。 只见那美人儿雪白的身子整个被小王爷钉在了对面的窗棂上,随着小王爷一下一下的抽送软软的娇吟着,还能清楚得听见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换个角度甚至能看见不断被肉棒进进出出的小嘴儿已是白乎乎的一片,想必里面也灌满了白浆。 瀚津趴在她身上又死命狠插几番,那酥麻的快意汹涌的窜遍了全身,仙蕙又大泄起来,小穴绞紧,吸得他狠狠肏进花心,马眼一松射出又热又浓的阳精,仙蕙被烫得哆嗦,娇嫩的花心颤抖着又泄出一波阴精。 仙蕙小脸贴在窗棂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两条腿悬在半空,花径内已是湿热泥泞的一片,感觉那粗大的肉茎又硬起来,就像发热的铁石,“不行了……不要再来了” 被他压着干了大半晚,还被抱着一边干一边在院子里走,十几间屋子都被他绕了一圈。那永无止境的捣弄,把仙蕙干得死去活来,捅得小穴红肿不堪,里面灌满了白浆,有的都含不住,实在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她下身悬空着,唯一能用上力的地方就是小穴,所有的感官似乎都汇聚在了那一处。那硕大的肉棒刮着她的内壁,磨得媚肉发痒,忍不住又想要,不由用手抓住窗棂撑着身子。 瀚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俏脸上极度销魂的表情,拇指和食指准确的按压上她的花蒂用力旋转,仙蕙忍不住又缩紧了身子,又湿又热的小穴拼命吮吸,叫瀚津顿时冲动不已。 抱紧她的大腿快速插挺起来,只见美人儿腿儿大张着被小王爷干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小王爷才尽兴地射了精。 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抽出那雄伟肉棒,把那个嫣红湿软的骚穴露出来,鲜嫩媚肉极速蠕动着挤出大团大团的粘稠白精,那靡白的汁水不住流出,顺着笔直雪白的长腿滴淌到地上,汇成了一小汪淫靡的水洼。 第六十七回 王爷就不能把她肏得松一点吗? 瀚津将紫红的肉茎上糊着的白浆抹在饱满的臀肉上,又捏着仙蕙白软的奶子一阵乱揉,“看来公主已经被小王喂饱了,可是外面还站着一个想喂你的人可如何是好。” 说着抱起仙蕙走到对面推开那窗子,仙蕙才发现窗后竟然躲了个侍卫,却也戴了面具,喷火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子。 “这么美的女人,王爷太不懂怜香惜玉了。”那人声音暗哑,叫人听不出他原本的音线。 不知被他偷窥了多久,仙蕙害羞地躲进瀚津怀里,拓跋玗则伸手揉了揉她不停扭动着的小屁股,结果沾了一手的白精,眼睛越发幽暗。 瀚津将被干得浑身酸软的仙蕙从窗口扔到他怀里,拓跋玗默契的抱住她,分开两条细白的长腿,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肉茎对准早被肏得湿滑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仙蕙仰着头高声的浪叫起来,才被一根粗大可怕的肉棒插过,又被另一根炙热饱胀的肉棒把小嫩穴撑得满满的,媚肉却疯狂蠕动包裹着他的性器,吮吸得简直要让他泄出来。 “咬得真紧,”拓跋玗喘着粗气,“王爷就不能把她肏得松一点吗?”他过来时发现门口一个人也没有,全部躲到这窗下偷看,有的都已经射在了裤裆里,可见没少受刺激。 “你难道不比我更清楚这淫娃的妙处。”不管怎么往死里肏,小穴始终紧致柔软,越是被肆意蹂躏,反而越是娇媚勾人,此等尤物,他可不信拓跋玗自己没沾过就舍得送到他手里。 他本也只想瞧瞧把拓跋家几兄弟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如果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就打算原封不动还给拓跋玗,毕竟拓跋琰拓跋玹两兄弟都不是好惹的。 只不过,瀚津和拓跋玗对视一眼,达成某种协议。 拓跋玗将紫红狰狞的肉茎整根插进嫩穴里,把仙蕙的小肚子都撑得快要鼓起来,第一次干她就记住了她最敏感的部位,便接连不断的对准了那处,狠狠的肏了几十下,就把仙蕙送上高潮。 仙蕙被他干不停扭腰,大张着腿儿,满脸享受的夹紧小穴吞吃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激烈的快感让她发出甜腻的呻吟。 拓跋玗也没有停下在她的嫩穴尽情享受,实实在在将仙蕙操酥了每一根骨头后,才挺腰将火热的大龟头抵着嫩穴深处更隐蔽的小口喷射出浓稠的热情。 股股炽热的白浆往仙蕙的小子宫里射进去,仙蕙只觉身子被烫化了,拓跋玗不顾紧紧缠上来的媚肉抽了出来,又从窗口放回瀚津怀里。 瀚津紧接着从后面把肉棒干进了深处,力道大得把她屁股都拍红了,仙蕙即使失去意识,小穴也还在艰难的蠕动着,两手捏着她两臀边顶边走,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往寝屋去,一路的石板地上都滴着从仙蕙私处溢出的白液。 回到寝屋时仙蕙不免又被瀚津喂了几波粘稠的白浆,拔出性器后,那平坦的小腹也变得胀鼓鼓的,一双美腿儿更是合不拢了,腿间那细嫩如那被碾过的花朵,不住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液。 瀚津意犹未尽,泡到热水里又按着美人儿好好搞了一番,仙蕙早被情欲折磨得骨软筋酥,热水里头更是疲乏,上床合着眼睛就睡着了。 却不知当晚有多少人无法入睡了。 第六十八回 兄弟反目 拓跋玹在门口站立了片刻,忽然抬起脚,“砰”的一声,一脚踹开了 分卷阅读61 门。 一支羽箭掷过来,拓跋琰侧脸避过,见是拓跋玹,站起身来,“我可没下令让你回鄞州,长能耐了” “你这个混蛋!”拓跋玹忽然大吼一声,冲过来一记拳头便朝他面门挥了过来,拓跋琰猝不及防,面门遭了重重一击,整个人也往后倒在了地上,擦去嘴角流出的血,拓跋玹又恶虎般地扑过来,“你个混蛋!公主不见了你竟然瞒我!” 拓跋玹老早就从娄浔口中得知仙蕙与他关系匪浅,是看仙蕙不排斥和他亲近才忍痛不曾点破,可这个混蛋把仙蕙弄丢了还想瞒着。 拓跋琰腹部重重吃了他两拳,怒吼一声,“就是你太冲动才不得不瞒你,池昱虽与公主闹翻,毕竟是他亲妹,知道咱们弄丢公主定然借口出兵,我是为了大局!” 老三老四老五都是他怀疑的对象,都派了人跟踪,甚至封住城门,那柔然使臣也被他悉数扣留,调了能用的所有力量,挨家挨户的暗中搜寻,大半个月下来却一无所获。 只是一想到仙蕙若是落入歹人手里,光那绝世的姿容,便会招来垂涎,必定遭人奸淫玩弄,每每念及此处便痛心疾首。 整个人翻挺过来,将拓跋玹牢牢压制在自己身下,下手也毫不留情。 拓跋琰作为长子,自幼聪慧过人,严明有大略,能文擅武,拓跋玹小他五岁,一直将这个兄长当成榜样,拓跋琰也真心疼爱这个弟弟,因拓跋玹热衷于习武,拓跋琰总是陪他切磋武艺。两兄弟之间的感情极为笃密。 但是现在,两兄弟都恨不得吃了对方,俩人你来我往,泄愤般的扭打在一起。拓跋玹之前任骠骑大将军,日日操练兵马,拓跋琰虽然以身作则,每日不吝啬练武,但到底重心放在政务上头,不及拓跋玹千锤百炼,而拓跋玹每一拳每一脚都攻击的实实在在,拓跋琰很快便被重伤,但这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拓跋琰虽有伤在身,但政务不能松懈,几天后,召集了亲信来寝屋议事,厨奴来送膳时,藏刀于盘底,趁众人不备抽出短刀,直冲向拓跋琰,其他的刺客也随即涌了进来。 拓跋珩闻讯很快赶到现场,将一共六名刺客全部搜出斩杀,但发现拓跋琰已不治身亡,拓跋玹也成为最大嫌疑人,因为那厨奴正是拓跋玹的亲信娄浔。 拓跋琰死的太突然,更是没人想到好好的兄弟突然反目到这等地步。张氏是头一个不信,反复让大夫诊治,可是人已咽了气任谁也无力回天,要是有那起死回生的本事,前头魏王拓跋枭也还能活着了。 张氏无奈,又去逼问拓跋玹,拓跋玹却供认不讳,已经锒铛入狱被打入大牢。 “掌控十万大军的魏王,竟然死在区区一个厨奴手中,实在令人惋惜呀公主!”瀚津含着她的耳朵,手隔着衣服揉着她的奶儿,“不过幕后主使不简单呐,不知道公主还有没有机会见上驸马最后一面,哈哈哈” 拓跋琰就这么死了,仙蕙不敢置信,也不相信会是驸马所为,想推开瀚津,却被他强行推到了床上,腰带被他扯开,很快脱掉了深衣,亵衣亵裤也被扒下来丢在了地上。 仙蕙感到无比屈辱,闭着眼拼命压制眼中的泪意,不断告诉自己,拓跋琰和拓跋玹都绝不会有事,肯定很快就来解救自己。 饶是心中这般想着,但双腿被瀚津分开的一刹那,她还是控制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泪水也终于喷涌而出,桃腮上都挂满了晶莹的珠泪。 瀚津顿觉胸口一窒,含愤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道:“被我少说也干了百来回了,摆出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扶好她的臀肉,将阳物在那细缝儿研磨。 “不……不要!” 她可怜又软弱的求饶,却令瀚津更是又妒恨又恼怒,将阳具对准那销魂小穴便用力挺入。 才入了龟头,只觉下面的嘴儿就已填满,穴肉一阵阵地收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乖乖,怎比先头还紧了”忍受不住,忙弓腰著力,还是难入,只得抱她坐在床沿,又狠插,才入了尽根。 也不管仙蕙肯是不肯,粗暴的握住纤腰,疯狂的操干起来,似要将她刺穿捣烂一般。 仙蕙心中不愿,但耐不住身子敏感,便是那痛苦的撞击仍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情潮到了深处,还是会双颊泛红,娇喘吁吁,到了高潮,她还是会哭叫出来。 前前后后被肏得不知泄了几次身,哭叫得嗓子都哑了,可瀚津丝毫不见疲态,直把仙蕙折腾得晕了过去才搂着她抵肉贴股而眠。 第二天醒来仙蕙就生了病,恹恹的时常昏昏欲睡,稍微吃些带油水的东西就悉数吐出来,伺候她的千兰都慌了神,又不能给她请大夫。 直到拓跋玗过来,才知道她已有孕在身,算着日子应该是自己的,而瀚津则觉得是他的。 仙蕙也体会到了女人最大的不幸,就是即使被强暴,也会怀孕。 而她憎恨男人憎恨自己,却做不到憎恨无辜稚儿。也是这样她振作起来,决心要想法子自救逃离。 第六十九回 秽乱宫闱 雕花大床内帐翻红浪。 拓跋玦挺着鸡巴大力抽插,辛夷“哎呀”娇啼一声,只觉磨得内壁酥麻快活无比,忙搂着他脖子,高挺的两只奶子蹭着他的胸膛,穴肉缩动,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好个秽乱宫闱的皇后娘娘,引着弟弟操捣你这浪穴,便是青楼里的豔妓也比不得皇后这般风骚。” “得了便宜还卖乖!皇后都被你肏了,送了顶天大的绿帽子给你三哥你还不高兴!” “高兴,怎么不高兴!”拓跋玦喘气粗粗,底下更是大力肏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 “冤家,花心都被你捣烂了…”辛夷正是爱他物大坚硬,箍紧那根大肉棒,龟头棱子刮着穴里瘙痒难耐,只恨不能让他戳死了事,那肥美的臀肉更是左右摇晃,迎合着拓跋玦的戳刺,嘴里嗯嗯哦哦的浪叫着。 拓跋玦更是狂野的捣肏,直撞的辛夷身子东倒西歪,胸前两个大奶子一跳一跳的,就要甩出去似的。 他喘着粗气又去搅揉两团酥乳,辛夷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拓跋玦吃痛,抱着她一双秀腿一下下狠捣狠撞,把那穴肉捣的酥烂,再不能缩紧,汪汪的直流淫水。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不料那门被撞开了,“把这秽乱宫闱的贱人给朕打入大牢!” 来人可不正是拓跋珩,给他抓个正着,也不用审问直接给她定了罪。 几名宫婢闯入帐内,将辛夷从床上拖了起来。辛夷边踢边尖叫,拓跋玦也跪在地上求饶。 “皇上,是臣勾引了皇后,您刚刚称帝就废后,柔然使臣还在,恐怕不好交代。” “这是朕的事,由不着你操心,你被 分卷阅读62 这贱妇迷得晕头转向,为她做过什么好事还不老实交待!” 三哥似乎不为自己与皇后通奸一事发难自己,可他话里的意思,拓跋玦着实没明白,茫然地看着兄长。 “你酒后曾告诉五弟那贱妇让你帮忙对公主下手,你还偷了五弟的迷魂散,你把公主掳走藏到了哪里,还不老实交待!” 拓跋玦急忙磕头道:“皇上,我没有做过,皇后的确提过这事,但我拒绝了还劝她不要冒险,我们是无辜的!” “三哥,或许不是四哥,皇后有其他同党也说不定。” 拓跋玦抬头怀疑地看着拓跋玗,拓跋玗还特意蹲下跟他平视,“四哥,我相信不是你做的,只是二嫂一直不见下落,大熙那边已经打断派兵攻打咱们大魏,我不得不把这事告诉三哥。” 拓跋玗长着一张坦诚的脸。他的眼睛并不像二哥拓跋玹那样闪着聪慧的神采,也看不见大哥拓跋琰的勃勃雄心,也不像三哥那样藏着隐约的狡诈,拓跋玦此时却不信他。 迷魂散这种东西谁又轻易从他那偷得到,只怕这捉奸一事也是他提议的,好歹毒的心,亏自己这么信任他,拓跋玦此时简直气的吐血。 拓跋珩到底没有发落他,命他去地牢探郁久闾氏的口风。 第七十回 折磨 辛夷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四周的牢房里不时传来其他囚犯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他们呻吟着,向狱卒叫喊着污言秽语。 认识她的人对她嘲弄奚落,不认识她的觉得疑惑,这样一位华服靓妆的女子何以沦落到如此境地。 辛夷自己则铁青着脸,内心狂怒不已。这一回他终于下手了。他娶自己从来就不是心甘情愿,他甚至早就知道她红杏出墙却不理会,如今把他两位兄长扳倒登上魏王之位又称帝,就来折磨她了,即便将她折磨致死,柔然也不会因为自己和他对抗,好狠心的男人。 拓跋玦来看辛夷时,辛夷已经把地牢内的床掀翻了。她把床上的稻草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把给她的水和食物,全都砸在小木门上。木门上还能看见晚饭砸在上面残留的痕迹。 辛夷朝他走过来,扑进他的怀里。 “季佐,你一定要帮我!”她的语气十分坚定:“拓跋珩不会放过我,他大权在握以后越发诡秘莫测,你为我联系一个柔然使臣叫瀚津,他没有表明身份藏在侍卫中,其实是我堂兄,你帮我联系他,只要他知道我的处境会想办法救我的。” 拓跋玦把小床翻下来,两人坐在床上,他搂着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会帮你的,我还会来这里陪你,你想让我陪多久我就待多久。” 辛夷笑了,这让她感觉还有希望。 “你有联系过他帮你对付永泰公主吗?”拓跋玦不经意问。 “当然没有,你不是劝了我,要是因为一时嫉妒让大熙发兵,大魏要是亡了,柔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辛夷坦然道。 她性子虽然有些蛮横,但并非不懂道理。也确实嫉妒仙蕙想对她下手,拓跋玦晓之以理后,她也觉得很有道理。 看姑姑的处境也能想到,一旦她被责难,王兄再疼她也会以大局为重。即便被拓跋珩休弃,也会让她嫁到别处换取最大的利益,她便决定罢手。 “我相信你。”本是他诱奸辛夷在先,如今她被三哥发难自己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 拓跋玦道:“三哥没有废后,他一定会把你从这牢里放出去。” 但是,拓跋玦却不知道,这天晚上,他一走,狱卒们便一个接一个地闯进牢房,强暴了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后。 他们兴奋地剥光她的衣服,强吻她的双唇,将满口臭气喷在她脸上,因为她的大力挣扎惹来狱卒们的不满,对着她的小脸一扇就是好几个巴掌,一丝血迹从嘴角留下来。 狱卒们的侵略却是毫无怜惜,像是要刻意去弄疼她,不断粗口叫骂,一双双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掐着揉着,重重地拍打她的屁股,鲜红的手印印在辛夷的脸颊和屁股上。 有皇帝的金口玉言,他们根本不担心会受到惩罚。淫笑着拿出裤裆里又脏又臭的硬家夥,另外两个人拉开辛夷的双腿,强行进入她的体内,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予理会。 不打算给辛夷时间适应,直接开始了抽动,其他人也不闲着,胸前引以为傲的奶子被四五个人轮番玩弄着,像要把它捏爆一样狠狠捏着,还被两根大鸡巴用龟头戳弄着挺立的乳头,看着马眼吐出的粘液淋得乳头湿漉漉,越发粗鲁的玩弄起辛夷。 被插得直翻白眼的辛夷觉得下身都已经麻木了,她哑着嗓子哭喊、求饶却换来男人恼怒的几巴掌,嘴里也被插进去一根猩红的大鸡巴抽动起来。 一个狱卒等不及了,用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对准了辛夷的小菊花,用龟头渗出的黏液把菊穴弄湿,大龟头开始还浅浅的操弄穴口,直到把入口干松,就一鼓作气的捅到了底。 辛夷被捣得玉乳摇动,身上三个洞都被塞满,没有留下一丝缝隙,三根粗大的肉棒都在用疯狂的节奏捣弄。 其他男人昂扬的巨兽也蓄势待发,粗鲁的揉弄着辛夷,只等着有人空出来,他们就马上填补进去。 辛夷整个人都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身上每一寸皮肤上都被不同男人的浓精覆盖,小肚子鼓起来,嘴里也被灌进了好多精液,意识在漂浮,几近昏迷,那些男人还是不管不顾的肏她,直到一记狠干把她彻底干晕,也没有放过失去意识的她。 第二天拓跋玦再来看她时,看到眼前的这一切,也不禁吃了一惊。为辛夷重新穿戴梳洗整齐,但是她再也不说话了。拓跋玦不管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了。她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里曾经闪耀的光芒熄灭了,看起来如泥浆般灰暗无光。 第七十一回 你没死?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6988 daphne 第七十一回 你没死? 仙蕙发现她调养身子时那两个男人来的频率少了,便有心装病,当着千兰的面依旧恹恹卧着装睡,千兰起开便会偷偷去留心看守的侍卫。 终于叫她发现他们总归有离开的空档,整个内院便是空门大开。仙蕙趁机走到了门边,奈何还是叫千兰抓了个现行。 “夫人要往哪去?” “千兰,放我走吧!我能感觉到妳是个心善的丫头,不然我身体不适妳不会这么忧心忡忡,不像妳主子那般无情,妳就当作什么也没看到,等我逃出去以后一定报答妳!” 千兰劝道:“夫人,非我心狠,只是妳就算 分卷阅读63 逃开这院子,下场也不会比现在好。” 仙蕙不解,千兰拉着她往外处扫了一遍,告诉她这整个巷子都是做皮肉生意的暗娼,做暗娼的和妓院没什么区别,为了防止有人捣乱,不乏有老鸨花钱雇壮汉看家护院,以仙蕙的容貌身段,绝对走不了多远就被盯上,无论是男人见色起意,还是老鸨子想把她当摇钱树,下场都不会好就是,仙蕙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混蛋竟然把她关在这种地方,除了寻欢作乐的,寻常人家根本不接近这里,也只得暂时打消了逃跑的念头,被千兰扶着往房里去,晚上也由千兰服侍着睡下了,一直想法子另谋出路。 千兰则在外间休息,夜里睡得迷糊间听得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可是睁开眼看那门又是关好的,正自奇怪,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黑衣蒙面的高大男子立在床边,千兰不知是人是鬼,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张嘴就要叫人。 那黑衣人眼疾手快,不等她尖叫就捂住了她的嘴,又在她后颈敲了一击,千兰还没彻底清醒又晕过去了。 仙蕙被人从梦里吻醒来,当是那两个混蛋又爬上了她的床,这等污糟之地她如何才能逃离,一股悲哀涌上心头,正奇怪男人的吻格外温柔,睁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不由转悲为喜,“你没死?” 一串又一串细密的亲吻回答了她的疑问,男人身上传来的温暖绝非是梦境,他是真的没死,她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死去,驸马也不会冲动到这等程度。 “要是发现公主性命攸关,二弟一定会杀了我泄愤,但公主下落不明,他还是有理智的,就算下手也得找到公主之后。”拓跋琰一边亲吻着仙蕙一边为她穿衣裳,这才发现她小腹微隆,但只停顿了一下也没说什么,为她把衣裳穿完整,便搂着她往外走。 出院子时仙蕙发现那一干侍卫都已经被撂倒在地,问他如何发现自己下落的,又为何旁人都当他已经死了。 这个时候才来救她,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但相继听说了他们两兄弟闹翻、拓跋琰甚至身死的消息,早就冲散了她心中的怨气。此时此刻只盼着驸马也能平安无事。 “放心,二弟有别的任务,是我要求将功补过,来寻找公主下落。” 拓跋琰早发现柔然使臣喜欢来这条巷子嫖妓,也不是没派人搜寻,失算就失算在派的人都抵抗不住妓女诱惑,搜着搜着就忘了正事还汇报已盘查完毕。 老三听了老五意见,已经决定打发了那批使臣,要不是他决定亲自再找一遍,只怕真要和仙蕙失之交臂。 第七十二回 策划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7125 daphne 第七十二回 策划 拓跋琰又告诉仙蕙事情能够进展顺利,多亏了她那个叫玉竹的女婢。 玉竹的药非同一般,竟然有一种奇药能让人处于休克,加上拓跋琰早前便被拓跋玹痛打一顿,遍体鳞伤,只是被娄浔刺了两刀,就看上去鲜血淋漓,大夫诊治都觉得没救了。 “拓跋珩也信?”这人最是个诡计多端的,阴险狡诈得很。 “他盼着二弟和我离心,不知都盼了多少年,早就等不及,如何不信。” “我和二弟还有大妹出生时母亲还是正室,作为嫡长子,府中上下都是默认了我将来就是世子是继承人,谁知半路来了个柔然公主,母亲为顾全大局,主动腾出正房,父王虽然怜惜她但毕竟为人风流,又变着花样在外头快活,母亲在府中地位骤然下降,我们母子四人相互扶持,度过难关,三弟出生时境况已有所好转,他没有经历过这些。” 没有经历过便难以理解,拓跋珩大了也不理解两位兄长感情为什么这样深厚,他无论如何从中破坏也不起作用,但又何尝不羡慕,所以对拓跋玗多加照顾,两个形影不离。 也因为当时张氏不再是魏王妃,府中难免有人生了别的心思,不像从前那样认定拓跋琰是继承人,张氏再如何警戒,也管不了这么多嘴,拓跋珩虽然表面对拓跋琰非常恭敬,任何事都以他为先,可心里如何没有想法。 他早就在暗中策划,尤其得知拓跋曜乃仙蕙与拓跋琰珠胎暗结,就期盼着拓跋玹与拓跋琰反目的一日。 此番仙蕙失踪,他虽然不知是谁人所为,但推波助澜把消息传到拓跋玹耳里,也确实如他所料,拓跋玹第一时间就赶了回来与拓跋琰发难。 得知拓跋琰死讯时,拓跋珩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要安排葬礼,还是张氏不信反复让大夫诊治,也差点没让拓跋琰伤口感染,还是经澹台羿劝说张氏才点头让拓跋琰“入土为安”。 罗勒及时救了拓跋琰出来,玉竹为他救治。 “此事只有二弟、娄浔、澹台羿、罗勒夫妇并我几个亲信,再就是公主知晓了,老三自不必说,老四我也不信任。” 拓跋琰曾跟拓跋玦生母郑姬私通,这事闹得可不小,拓跋琰最后是全身而退了,但郑姬被拓跋枭发落到了寺庙出家。拓跋玦从小跟母亲关系亲近,被迫母子分离,自然对拓跋琰有怨。 至于拓跋玗,则是拓跋琰最防备的一个。 “我之前也跟公主提过老五他生母的死有我母推波助澜。” 仙蕙点头。 “我怀疑他已经得知真相,甚至想为他生母报仇,”这次柔然使臣一来,拓跋琰就发现他暗中和那几人频频接触。 “拓跋玗如何跟柔然有牵扯,分明是拓跋珩娶了柔然公主。”仙蕙不解。 “他生母正是个柔然女人,这点我没有告诉公主。” 如此,那给自己把脉的面具男人是拓跋玗无疑了,“拓跋珩岂不也被他瞒在鼓里?”仙蕙道。 “可不是,老三从小狡诈,唯独对老五关爱有加,我正是担心发落老五,老三必然站在他那边,澹台羽一事老三虽然被我制约,但老四也不一定跟我一条心,他们三个加起来在军中威望并不小,一旦闹起来慕容钊还有妳皇兄免不了也插上一脚,又有柔然虎视眈眈。”整个拓跋部只怕就要断送在他手里,可不就和拓跋玹想了这么一招。 “那接下来怎么做?” “老五和柔然这边由二弟解决,公主同我一道藏于澹台羿军中,往渔阳去,阻止妳皇兄攻城。” 由于澹台羿早与拓跋珩交恶,拓跋珩掌权就下令将澹台羿派往渔阳,并以仙蕙两个孩子需要严嫣安抚为由,把严嫣母子扣押在皇宫。 兵力集中在青州,派澹台羿去渔阳大熙对阵,只让他带了八千骑,而大熙有十万兵马攻城,简直就是故意让澹台羿去送死,有严嫣 分卷阅读64 母子并澹台老夫人在手上,拓跋珩也不怕澹台羿敢背叛。 渔阳本是从慕容钊手中夺来,丢了也不可惜,再派大将在青州与大熙对阵便是。要是澹台羿命大击退大熙他也没有损失,但澹台羿何尝不知道他的算计。 这也是拓跋琰确信澹台羿不会背叛他的原因。 至于罗勒,他曾是严臻下属,所以一直未得重用,拓跋珩也完全没把他当回事,哪知他私底下为拓跋琰做了为么多。 只等拓跋琰重掌权柄,罗勒作为功臣加官晋爵自不必提,包括玉竹那丫头,仙蕙将来也会重赏她的。 第七十三回 我这就是干正事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7214 daphne 第七十三回 我这就是干正事 池昱御驾亲征,兵临城下,渔阳人心浮动。这澹台将军威名他们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这八千骑对十万大军,难逃一败啊。 那渔阳刺史自作主张,派了使者过去与大熙议和。那使者能言善辩,带去的礼品也价值不菲,但换来的是池昱的冷笑,挥剑斩下使者的头颅,血水喷涌。 第二天,大魏又派出第二个不怕死的使者来了。 竟然是个女人,令将士们目瞪口呆。在她摘下面纱的那刻,个个看的如痴如醉,无不放下手中长矛。池昱听说以后招来一看,才发现竟是仙蕙。 她容光焕发,比上次在皇宫又更美了,让人生怜,可恨的是她又怀了孕。 仙蕙刚说到拓跋琰还没死,就被池昱搂在怀里,那男人的阳刚之气传来,仙蕙明显感觉下身流了好多水,可这会时机不对呢,不由推他:“皇兄,我来找你是有正事!” “我这就是干正事。”手往她腿间摸去,很快就感受到她裤底已经微润,轻车熟路脱去障碍,分开双膝,用两个手指拨开花唇,就见仙蕙屄里此时淫水盈盈了。 连忙把个嫩穴不断亲吻爱抚,仙蕙试图挣扎推开他,可是偏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下腹更是腾升起强烈的空虚感,双颊通红,咬着唇还是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池昱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水泽莹莹的花瓣,抽出舌头,将她细滑的腿一字撑开,势如破竹似的狠狠地将龙根凿进她体内,而后抓着仙蕙的脚踝,下身开始加快耸动,每次都把自己硬得如铁棒似的性器狠狠插到最深处。 “哥哥!太深了啊啊……”仙蕙因他狠厉的动作哭叫出声,然而池昱并没有理会。他似乎要把放走她以后自己的空虚给完完整整地填满一样,干得又满、又狠,每每都直捣花心。 仙蕙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完全丢掉了平日里端庄优雅的模样,不断呻吟着哀求着,就像是鼓励池昱继续冲锋的号角,他愈插愈是落力,愈干愈是凶猛,仙蕙只觉得深藏在尽头的花心一阵抽搐,好像魂儿被那感觉冲击的飞出了身体一样。 那大龟头在花心上一磨,登时让仙蕙浑身也开始颤抖,求饶道:“哥哥,插死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但池昱陶醉在她肉壁抽搐的快感中,却不舍得这么快鸣金收兵,将她被肉棒插得一丝褶皱都没有的花穴整个露出来,看着紫红粗壮的龙根在鲜红夺目的小口进进出出。 只见仙蕙那粉嫩小口给他捣撞的翕翕张动,娇弱地含吞着自己,龙根大拉大扯出股股白白的汁水,不仅飞溅在两人交媾处,有些液体还溅到了地上。 再看怀里美人星眸半闭,若哭若笑,一副魂魄欲化的模样,越看心越爱,拓跋琰把这个尤物妹妹给他送过来,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打仗,真是歹毒。 第七十四回 正文大结局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7612 daphne 第七十四回 正文大结局 “公主回来了?”拓跋珩惊喜不已。 “是的,皇上!”知道皇帝心里装着这个绝色嫂子,可不第一时间就来通报,“是罗勒都尉找到的,由他夫人,也就是公主一个已经出嫁了的丫头送回来的,听说公主憔悴了好多,不知吃了多少苦,可怜见的,哎,皇上” 还没说完,拓跋珩已经跑没影儿了。 永泰宫中,一众女婢却是在商议如何瞒过拓跋珩去。 原来玉竹并没有把仙蕙送回来,而是联合兰馨等人演了出戏。 池昱为仙蕙陪嫁了媵女二十,有几个与她有或多或少的亲缘关系,其中正有一宗室女池芸香,生的与仙蕙可说有五分相似。原本池昱就有计划过让她偶尔冒充仙蕙侍寝,但千防万防,仙蕙对拓跋玹还是上了心,玉竹便也没提过此事,而这一回还真需要芸香相助。 只见她身着一袭淡蓝曲裾深衣,玉兰俏立,娉娉袅袅,缓缓抬起头来,臻首蛾眉,明眸皓齿,端的是美丽无比,而且穿的又是仙蕙的华服,看上去与仙蕙足有七分相似。 “佩兰可真是手巧,但要瞒过拓跋珩只怕还不够,”拓跋珩毕竟与公主有过亲密接触,兰馨担心被他识破,玉竹让她别着急,示意子芩,子芩立刻从把随身带的荷包里捡了一丸香药放到熏炉里,又将熏炉放到离床不远的一张高几上。 “好香!” “不光香呢,妳们再看芸香发现有什么不同?” 兰馨顿时感觉人有点恍神,闻声看过去,盯着芸香的面容,竟越瞧越像仙蕙。 青黛也不由看痴了,叹道:“若不是从小伺候公主,连我都会误认。” 子芩向她们解释:“这是我新调的一味蜜香,当中掺了迷幻散和助情香,迷幻散闻了会让人产生幻觉,因为妳们熟悉公主,此刻看着与公主颇为相似的芸香,便会不由自主想起公主,想着想着妳便会觉得眼前人便是公主,拓跋珩也不会例外,他会把芸香看成他对公主印象最深刻的模样,而助情香会让男人更加亢奋。”当然也有副作用就是了,看青黛几个还是姑娘家便没有多说。 玉竹也再次嘱咐:“咱们得按计划行事,那蜜香闻久了也会失效,不能轻易放拓跋珩进来,最好把他逼急,越是失去理智越好,但拓跋玗,咱们是绝对要挡住不能让他进永泰宫。”他懂药理,很快就会识破。 众人自当应下。 是以拓跋珩过来时一干女婢皆挡在门外,层层阻拦,拦得拓跋珩实在动了怒拔了剑才放他进门。 拓跋珩直奔寝室而去,池芸香缓缓地朝他走来,拓跋珩直勾勾地盯着,恍惚 分卷阅读65 间便以为是仙蕙亲自来迎,芸香适时地嗔他一眼,便背着他坐在床前。 拓跋珩爱她千般风情,又被那蜜香所熏,欲焰高涨,急哄哄地解衣脱靴,从她背后轻轻搂住她的腰,芸香没有反抗,任由他把她抱到床帐里,曲意逢迎。 拓跋珩把她按在身下,扑上去狠狠吻她,津津甜唾,搅舌相换,咂的是滋滋有声,只恨不能活吞下腹去了事。 芸香害臊地脸红起来,风情更添三分,真把拓跋珩是爱个不住,急待泄火,也不顾什么前戏挑逗,双手飞舞,也只数把,便将她那裹身薄裳全部撕下,强悍地长躯直入。 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芸香却是忍痛在他身下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热情地反应着,更加激发了拓跋珩的欲望,愈发卖力地干她。 虽然感觉她肌肤不及从前美丽柔滑,身段也有所不同,又想或许是在外头吃了苦,哪里及得上在王府时保养得好,至于芸香那玉户,只在玉竹手下破了那薄膜,自然紧致,箍得拓跋珩欲仙欲死,不久后整个雕花大床都晃动起来,发出了咯吱咯吱声。 在玉竹和子芩两个负责过皇帝宫闱起居的彤史指点下,芸香那一套欲擒故纵施展得极好,撩拨得拓跋珩心摇神迷,迷的是神魂颠倒,将后宫佳丽全都忘到脑后,还恨不得立刻废了那郁久闾氏册立仙蕙为后,还是芸香极力反对才作罢。 拓跋珩找到“仙蕙”后,证实与郁久闾氏无关便放了她出来,那瀚津临走前亮明身份,拓跋珩便也没有废她皇后之位,但也没有理过她。 拓跋珩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仙蕙,恨不得日夜宿在永泰宫才好。 担心蜜香效果退化,拓跋珩刚进永泰宫抱了她在怀,芸香刻意扭着小屁股去蹭那根烫呼呼硬邦邦的坏东西,拓跋珩立刻被她撩拔得险些招架不住,撕了两人衣裳,提起她一边玉腿就冲了进去,那燃烧般的强烈快感让他彻底失控。 他嘶吼着,热辣的大掌紧紧握住她纤细的竹腰,臀部迅速在她上方起伏,拼命抽插开来,短短的百来次抽送后,就爆发地泄在她温暖的体内,爽得拓跋珩腰酸骨软,将她那美妙的胴体肆意爱抚把玩之后,想再展雄风将仙蕙玩个两三次,却没能再来一回。自他肏女以来,实是首次。 拓跋珩才二十四,正是壮年,且一贯身强体健,颇能熬战,即使是夜夜数女,也能撑住,只不过仙蕙才是真正令他心痒难搔的美人儿,这阵已收敛不少,为的就是将实力尽情展现在仙蕙身上,如今才将将疼了仙蕙一回,便累得骨髓皆虚,快脱阳似的,觉到生平所从未有过的心虚和恐惧。 拓跋珩深觉在仙蕙面前抬不起头,一连数日都没再去扰她,他的苦恼自然逃不脱拓跋玗的眼睛。 特献了一方秘药,拓跋珩按要求使用以后,竟立即进入兴奋状态,昂扬亢奋不已,情急之下,他点了名美艳诱人的丫头伺候他更衣。在更衣室里,粗暴地占幸了那丫头,长达两个时辰,也未有有泄阳之兆,实令拓跋珩欢畅无比。 这日又闯进永泰宫来抱着美人儿寻欢,手指塞入花底一抚,顿感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准备脱裤挺杵杀上,芸香却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就见他睁大了眼睛,喜不自禁,立刻召了个大夫过来。 “的确是喜脉无疑,只是方才诊脉时,觉公主气血不足。恐是房事过勤过猛,耗精伤气,至肾阴亏损,公主如今是人年轻,一时半会儿看不出大症候,一旦上了年纪,恐非幸事,小的给开副方子,稍加调养。”这是暗地叮嘱拓跋珩,以后不能再过于激烈地行房。 男人对那种能力是极护短的,尽管如果不是依靠秘药拓跋珩已觉力不从心,但听大夫如此说来,心中仍然十分之得意,芸香趁他高兴也就顺理成章地提出将其他媵女召来侍奉他。 拓跋珩也希望她安心养胎,便把对仙蕙的欲念都转移到那些媵女身上。 这些媵女也没有让他失望,尽管姿容俱不及仙蕙,但比起一般女子已是十足貌美,又柔情似水,娇媚如火,关键床上功夫十分出色,整日整夜陪他寻欢作乐,将拓跋珩的性欲发挥得淋漓尽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 拓跋玗发动政变时,拓跋珩可以说措手不及,甚至始料未及,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在旁观者眼里都觉得拓跋玗夺权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拓跋珩沉迷酒色,朝中政事都由拓跋珩决断,皇太后再三劝告只是不听,如今自食恶果也是活该。 拓跋玗倒也念在这位兄长待自己不薄没有杀他,只将他幽禁在别院,但一心要杀死皇太后张氏为其母报仇。 拓跋玗还没有正式登基,就来到张氏居住的昭阳殿,拿起来白绫扔在梁上,要逼她悬梁自尽。 张氏眼泪流个不停,讲述自己将他养大的不易,又不断说他儿时的趣闻,左右侍从俱听得潸然泪下,拓跋玗却是一滴眼泪未落,两眼无情,张氏便知他铁了心要杀自己正准备认命,千钧一发之际,拓跋玹出现了。 “二哥,恭候多时了。”拓跋玗早就料到拓跋玹会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多次劝谏拓跋珩杀了他,但拓跋珩耐不住张氏哭求,最后还是放过他只囚禁起来。 以拓跋玹的伸手,一处宅院哪里关的住他,所以他也知道永泰宫那个女人是假的,要真是仙蕙,拓跋玹哪里坐得住。 拓跋玗仔细推敲,便意识到拓跋琰身亡开始一切就是阴谋,他死的太突然,拓跋玹又承认得太轻易,不过倒也没有关系,已经达到了他要的效果就是。 “五弟,或许母亲害了你生母,可是她毕竟养了你这么多年,要是没有母亲视你为已出,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你不念养育一恩执意杀她,此乃无情,三弟待你更是不薄,战场上他多次救你于危难,你却恩将仇报背叛他,此乃无义,你个无情无义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二哥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公主嫁给你后遭大哥、三哥相继奸污,以你的能耐早发现了吧,你却没有为她做主,还利用公主的愧疚哄得公主对你死心塌地,其实是想通过公主魅惑大哥,让他主动为你让路,我没说错吧。”拓跋玗笑吟吟望着他。 “大哥和公主都不在此地,你用不着白费口舌挑拨离间。”拓跋玹不想跟他多费口舌,“你篡位夺权,妄图逼我母自缢,若为了替你母亲报仇,为何还要私通柔然,难道大魏亡了你有什么好处!” “二哥,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从来不稀罕这所谓的皇位,我只想要我母亲活着。” “可她已经死了,”拓跋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这个通透的弟弟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冥顽不灵。 “所以我想达成她的心愿。” 分卷阅读66 “让整个大魏的百姓为她陪葬吗?”拓跋玹想骂醒他,“柔然有本事与我拓跋部正儿八经较劲,总是派女人来蛊惑人心算什么本事,你母亲根本不懂政事,是被蛊惑了,难道你现在也被那瀚津蛊惑?” “不是他,是我自个发现自己身世,”拓跋玗曾经何尝不把张氏当亲母看待,把三哥当亲哥看待,直到有一次睡醒偷听到张氏与乳母对话,他才知道自己生母死在张氏的授意下,原因便是怀疑她乃柔然派来的细作,而拓跋枭沉迷她的美色不可自拔。 “公主不也是被大熙派来蛊惑你的吗?”所以他才那么想要仙蕙,他每次看见她,就忍不住想象自己母亲是不是也这么美丽这么温柔,如果母亲还活着是不是像仙蕙对待拓跋曜对待拓跋婧一样对待自己,见到仙蕙的次数越多,对张氏的恨意也越深,甚至包括拓跋枭,他虽然死了,但拓跋部不是还在吗? “所以你想为你生母报仇,不单单想杀了母亲,还想整个拓跋部,父王的心血,都为你母亲陪葬,所以你联系了瀚津趁你制造混乱之际进攻大魏。”拓跋玦也走进来,“你是不是捣鼓你那些药草把你脑子捣鼓坏了!” 拓跋玦得知辛夷的遭遇以后,就明白拓跋珩不过暂时没有问责于他,指不定哪一天想起就会对他下手,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加上辛夷透漏给他瀚津的身份,他更加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便决定与拓跋玹联手,等拓跋玗现出原形,正好来个里应外合。 “甭管你们怎么想,已成定局!”没了母亲,又丢了仙蕙,拓跋玗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要了,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现在柔然、大熙都派了兵来,想必慕容钊也坐不住的,任你们如何神勇,也不可能破这个局,哈哈哈” “你私通柔然,篡位夺权,逼母自缢,任一条都罪不可赦,来人,将他拿下,格杀勿论!” 拓跋玗自己都承认了私通柔然,原来效忠于他的将领便动摇了,他们毕竟是土生土长的魏地人,与柔然绝非一丘之貉,拓跋玗很快众叛亲离,最后被拓跋玹斩杀。 把仙蕙留在大熙安抚池昱的拓跋琰也赶回了鄞州,三兄弟团结起来,面对柔然的挑衅丝毫不惧。 拓跋琰亲自做主将,拓跋玹、拓跋玦为左右先锋,率领十万精兵,与柔然一决高下。 在君主身先士卒的鼓舞下,此次与柔然之战,大魏的士气前所未有高涨,拓跋玗以为他们破不了这个局,事实上却是打的柔然节节败退。 便是柔然汗王遣使者送上降书顺表之后,拓跋琰仍然没有休整犒赏三军,而是挟士气之高涨、兵勇之激动,连续作战,以突袭方式继续向北用兵,乘对手无备顾盼之机,大溃其军。 一直打到国都盛乐,柔然汗王自缚出城请降,领余众数万投奔大魏。拓跋琰优待郁久闾氏,但斩杀了瀚津以儆效尤。 柔然汗国灭亡,从拓跋琰起兵之日算起,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 柔然国落四散,余众窜伏山谷,畜产布野,大魏将士俘虏士卒十万之众,得牲畜十万余头。随后,主动归附及陪嫁等散居大魏的柔然人又上十万,与拓跋鲜卑军民杂居共处,大魏的国力达到鼎盛,成为同大熙、大燕鼎立的三个国家中实力最雄厚的。 大魏接下来如何布局,是以雄厚的实力去击败大熙、大燕两国,还是暂时止步,引起了极大的争议。 一方自然认为大魏已胜券在握,一统天下指日可待,另一方则认为是柔然太弱,不可与大熙、大燕等量齐观。 因拓跋玹、娄浔、澹台羿、罗勒等人都认为应该养精蓄锐,拓跋琰便也决定暂不出兵,派人想把仙蕙从大熙接回来,池昱却不肯放人了,还要接触两国的姻亲关系,眼看大战一触即发,慕容钊也做了打算来凑热闹,麾下神鹰军蠢蠢欲动。 仙蕙当然不能让自己成为这个红颜祸水,先后哄了沈郢和严臻给她出主意,又写信联系了拓跋玹,让他们务必要想法子阻止天下大乱。 最后众人集思广益,终于想出来一个法子来。 让三国派出代表,就不同话题,不仅限兵法,进行言辞、才学方面争锋,显示各自的“国威”,以此确定最后谁做皇帝,并三年一换。 无论谁做皇帝,三国皆须听命。而皇帝治国的政策需书于榜上,公开张贴在街头,供天下有识之士自由评论,发表意见,这样哪个皇帝做得好,天下有目共睹。 这个法子虽然荒诞,但得到了很多品德好、有名望的士子支持,认为天下太平,民各甘其食、安其居、乐其业才是安身立命之本,而天下大乱,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何其苦哉!若三国能就此打住,和平共处,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这个法子的实施也颇为有趣,最先提出反对意见的自然是慕容钊,其弟严臻便借着自己在燕军中的余威,护送仙蕙来到兄长慕容钊的营帐中。 也不知永泰公主劝说的内容如何精彩,燕王慕容钊当即就点了头,还要封公主为皇后。一干好事者认为永泰公主只怕用的是下面的小嘴劝说。 慕容钊同意了,拓跋琰也没有话说,他早就见识过仙蕙魅惑人的本事,知道就算不同意也会被她说服,直接就点了头,并做了一件他很早就想做的事,便是封仙蕙为皇后,公然与齐王拓跋玹共妻。 池昱也免不了被仙蕙劝服,他按照自己心意调教出来的尤物魅惑他,杀伤力可想而知,干脆利落地废了后宫一众妃嫔,立仙蕙为皇后。时人也已经不那么大惊小怪了。 三国第一次争锋胜出的是池昱,因为有过目不忘的严臻和博览群书的沈郢相配合,他们提出的妙论,叫其他两国的来使都忍不住为他们鼓掌助威,为此慕容钊还耍无赖,认为严臻是自己兄弟,应该划分到大燕来,拓跋琰也担心每次都是池昱胜出,也赞同,第二次严臻便算在了大燕,于是慕容钊成了第二任皇帝。 而拓跋琰则亲自写书征召了一大批文人学士,尤其是提拔重用那些品德好、有本事的人,第三次便轮到了他当皇帝。 他们的治国的政策都公开贴在了街头,对那些提出建议或批评时事的人,都给予优厚的待遇,即使言过其实或言辞激烈,也予以宽容,不加罪责。 世人皆争相谈论,认为他们都十分有治国之能,不过数十年间更让人津津乐道的趣闻是皇帝轮流做,皇后永不倒。 番外篇 洞房花烛绝对不能少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8206 daphne 番外篇 洞房花烛绝 分卷阅读67 对不能少 仙蕙的寝宫四处贴满大红喜字,乌木香案上摆著臂粗的绘彩龙凤双烛,红红的烛焰散发著光芒,仙蕙独自坐在喜床上,略微有点紧张,皇兄封她为后非得要办一场昏礼,还不止一个新郎,说起来都让人脸红。 两个男人一起就足够折腾的她小命休矣,别说还是三个,可皇兄反复强调这洞房花烛绝对不能少,非要一起用大肉棒教训她。 听着兰馨等人退下的脚步声,以为他们都过来了,正兀自脸红,觉到一道火一般的视线盯着自己,抬眼看过去是严臻,“少卿?” “只有我一个,公主失望了?”虽然册了皇后,严臻还是喜欢称仙蕙公主。 “哪有!”仙蕙对上他灼灼目光,泛着春水的美目嗔怪他一眼,又连忙垂下臻首,欲盖弥彰似的。 严臻见她那瑰丽秾艳的妆容、凤冠霞帔映衬之下,得相彰益的华贵精致,那眼波流转间更是娇媚横生,眼中毫不掩饰对她的纵容与爱意。 靠着仙蕙坐下,抱着怀中宝贝,只觉处处美味可口,一时不知何处下手,只好隔着礼服到处揉弄挤压一翻。 顺着挺直的小肩一路下滑到腰侧最柔软最细的地方,流连一会儿,力度也开始重了,摸到了臀胯,时而将两片丰腻软肉并进,时而又轻轻往外推。 那掌心的温度透过轻薄的衣裳,炽热得烫人,仙蕙几下就被他弄得全身燥热,脸颊上浮着魅人的红晕,红唇润泽艳丽,严臻看得心头大动,又含住她香甜的唇瓣疯狂的吮咬,跟从来没吃过肉似的。 仙蕙感觉舌头都给他吸麻了,身子却是更靠进了他怀里,手也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缠缠绵绵地吻得热火朝天。 严臻吸着她泌出的甘液琼浆,吸得仙蕙口舌渐干,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里软成春水的美人。 贴着仙蕙滑腻的颈子细吻,手上扯起她的霞帔,伸到裙下除掉软裤,一探手就摸到了两腿之间神秘处,“啊……不要……”仙蕙浑身一震,火烧火燎。 而严臻那修长好看的手指稍微往里一探,便带出一指尖的湿腻柔顺,简直滑不溜手。 毫不犹豫的将湿哒哒的手指放入嘴中,还砸吧砸吧着说好香好甜,羞的仙蕙简直无地自容,心里却因他那透着淫靡的举动极度渴望起来,身子也是酥麻又空虚,呼吸愈发急促。 “别急,知道公主想得紧了。”严臻抑制不住地嘶哑道。 接着将她整个推倒在床,他则蹲在地上,掰开那两条修长纤细的美腿,见那粉嫩紧合的肉缝正渗出晶莹的靡液,散发着如同媚药一般的幽香,叫严臻冲动不已,唇舌附上了那蜜汁横流的可口处。 “哎呀!”仙蕙被他可恶的舌头刺激得拼命弓起身子,榻上的干货越发咯得她生疼,“少卿!疼…” 倒把这茬忘了,他毕竟是偷溜过来的,时间紧迫,一把抱起仙蕙,“咱们换个姿势。” “哎!”仙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严臻抱着翻了个身,摆成背对他撅着臀的羞人姿势,可又怕摔下去只好扶住床架子。 那深陷的腰线,挺翘的娇臀,线条柔美的那片雪白玉背,奶白的酥乳虽然因侧着身子还掩盖在大红肚兜里,反而更添一层朦胧纯洁的诱惑。 严臻看在眼里,呼吸一滞,两手急切地扒开她圆润白嫩的臀肉,露出了那娇嫩粉红的小菊穴。 “少卿,别这样!”最难以启齿的部位被这么紧盯着打量,实在难为情,不自觉地扭动着细腰,带动臀肉微微颤动,严臻着迷地凑了上去,伸舌舔了舔,仙蕙整个细腰立时软得像泥捏得一般。 严臻把那菊蕊含进了嘴里,舌头还模仿交媾的动作往里面拱,因为视觉受到限制,感观上的刺激却更加强烈,仙蕙只觉下腹异常火热,幽穴也不断濡出淫液,甚至腿都有些站立不住,“少卿,人家好难捱。” 严臻如何不知道,仙蕙用词含蓄,每回说难捱就是痒得厉害了,安抚她说:“这就为公主止痒!” 一手抚摸着她圆白嫩的瓣,一手把自己那硬到不行的粗壮分身解脱出来,半骑在她玉臀上抵上那早已湿掉了的花蕊,却故意不急着攻占她。 “公主流了好多水,都快流到地上了。”在那湿淋淋的穴口一下下时轻时重的磨蹭,甜美的触感令他着迷不已。 “难受……快,少卿~”仙蕙终于忍不住的开始求欢,轻轻摇摆着纤腰翘臀,晃得严臻口干舌燥。 终于调整了角度,缓缓挺入,“嗯……”两人都舒爽的呻吟出声,严臻发力狠冲进去,这一记又深又猛,仙蕙身子一软,差点没摔到地上。 严臻整个欲望被湿热地紧紧包裹住,索性把她抱起让她跪在床沿,两手揉捏着她饱满的玉乳,站在地上一番连击狠撞,深深地慰藉了她的空虚。 里面的嫩肉却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收缩着,严臻喘息变得有些沉,抽插了几下,顶送到深处开始研磨,仙蕙屁股紧贴着他杂乱的阴毛,随着摩擦把白嫩的小屁股都弄得通红,仙蕙情难自抑地呻吟了一声,“夫君…” 听着仙蕙叫自己做夫君,严臻简直如聆天籁,低低地喘息着道:“听得我心都酥了,再叫……” “夫君……啊……” 严臻爱极了仙蕙此刻的声音,感受着她美穴的拼命吮吸,下身的欲望更是冲动不已,使出劲儿来狠命地抽插,弄得仙蕙一声声地娇啼。 “少卿!燕王正寻你。”突然传来沈郢的呼喊声。 就知道这厮发现自己不见会来抢人,严臻还是大力狠撞了几下,连连几个抽搐,马眼一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稠玉浆,全然击射在仙蕙的深处。 严臻体会着仙蕙里面的柔软紧窄、荡魄,意犹未尽地拔出了分身。 没有了阻挡,花穴当中的蜜汁白精哗的一下淌了出来,顿时刺激得严臻两眼发红,忍耐着将那些枣子干货往里推开,把仙蕙放在床沿,边为她整理衣裳边道:“晚点再来疼公主。”又亲了亲她潋滟的小脸儿,心说倒便宜了他沈子郢。 番外篇 阿蕙好敏感,吸着我不放呢 <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8824 daphne 番外篇 阿蕙好敏感,吸着我不放呢 沈郢到床帐边就闻到一股腥甜淫味,见仙蕙软着身子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一副被滋润过了的娇俏模样,除了外衣上床一把将她抱起,又将她的双腿盘绕在他腰上,仙蕙也主动缠住他的脖子,向他索吻,“郢哥哥…” “那家夥做到什么地步了?”沈郢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伸手到她裙下摸索,“唔 分卷阅读68 ,滑不溜手的,都是他的精液吧,”又把她衣裳扒掉了,低头只见鲜红欲滴的花唇闪着淫光,一股白精将落未落,悬挂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边。 “别看…郢哥哥”仙蕙被他盯得害臊,沈郢手指又插了两根进去,“阿蕙都被插了怎么还这么紧?” “看来严少卿还没满足咱们阿蕙呢,轻轻一碰就流了好多水。”手指上传来的潺潺湿意让沈郢无比兴奋,抽出来抹了点溢出的白浆,按在那菊眼上,仔细地涂抹着,仙蕙被他激得不住地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别!啊……” 她的拒绝自然是无用功,沈郢中指还是插了一小截进去,被菊穴里的嫩肉一圈圈紧紧包裹吸附着,忍不住闷哼出声:“阿蕙好敏感,吸着我不放呢。” 先后被严臻和沈郢玩弄这里,仙蕙再迟钝也明白他们打算对她这处下手了,其实她也被池昱哄着尝试过,但实在太疼了,他还没插进去仙蕙就叫了停,后面不管谁哄她这里她都不肯。 不过今晚毕竟要应付他们三个,小穴只怕真受不住,让他们试试后头也无妨,这样一想,感觉既奇特又刺激,不自觉的,浑身都颤了颤。 沈郢抽出来,在她小屁股上轻拍一下,“阿蕙还是太紧,一根手指都难以塞进,待会还得给妳扩张扩张”这会他却没有这个耐心。 脱了裤子,就让那不比严臻尺寸小的物事以极其磨人的速度进入仙蕙那湿润红豔的小通道,刚才严臻做到半路离场本就让她空虚难耐,此刻那令人快慰的东西如此磨人,更令仙蕙着急万分,挺起小腰,不自觉的款摆起来。 沈郢也不再想隐忍,猛冲一下就把大鸡巴整根没入那红艳艳的小花穴里,把仙蕙捅得娇呼一声,纤腰拱起,大股的淫液就喷了出来。 被她肉壁一阵阵的夹吸分身,沈郢也是急促喘息,双掌捉住她的臀肉,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仙蕙玉雪样的身儿被他肏得上下抛动颠簸不已,每一下都带出潺潺的水意。 抽了百余下,见仙蕙含著春情媚态,微启的红唇娇喘微微,美得不似人间之色,柔柔弱弱地任由他摆弄,心里满是爱怜得意,入到深处,问:“阿蕙,受不受用?” “啊,慢些……嗯…不行了”仙蕙哼声越来软腻缠绵,勾著他的脖颈,水眸因身体激烈的快感而染上迷蒙的水雾,更显波光涟漪,就尤如一个魅人的妖精。 沈郢扳住她两瓣雪臀一轮猛捣,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抽将了十来下,仙蕙又泄了身,穴儿急骤地吞锁阳物,引的沈郢闷哼着捏紧了她丰美的臀肉,食指扣住菊门,缓缓往后穴里挤,“别!郢哥哥……” 俏臀极力上迎,想摆脱他手上的突袭,“阿蕙乖,放松些,我先用手指给妳适应适应,待会妳才不至于太难受。”说着便插了一小截进去。 “疼……” “阿蕙乖,为郢哥哥忍一忍,”沈郢缓缓抽动手指,耐心地替她做着扩张撑大,仙蕙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小穴又湿又热,又被那嫩穴层层叠叠吸吮,沈郢就是一阵狂顶狂送,在仙蕙又一次浪水大丢时,拔出肉棒,大龟头顶进菊眼儿里,又多又浓的热精喷了进去。 那一刹那间仙蕙睁大了美目,滚烫滚烫的,几乎真要融化在沈郢身下了。 番外篇 销魂之夜始开端<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8206 daphne 番外篇 销魂之夜始开端 沈郢把阴茎抽出来,仙蕙仍叉着两腿偎在他怀里,回味着被热浆喷灌的快感,沈郢却是趁热打铁,把她身子翻过来,扶着炙热的巨物顶住那被精液润滑的菊眼儿,仙蕙吓得屁股一缩,想往里侧逃,却被沈郢拽了回来。 两腿绞紧她的腿儿,两手扒开她的臀缝把菊门露出,重新握住肉棒又开始往里插,“痛…好痛…”仙蕙几乎承受不住地要哭出来。 菊穴内壁不及阴道嫩肉可适时伸缩,让粗巨的阴茎插入,感到疼痛在所难免,沈郢这会也难受得厉害,他只插进了一头便卡住了,被她的肉壁紧紧箍住,身上的肌肉在强烈的快感之下紧绷得更为纠结。 抱着怀里不住颤抖的美人,安抚地不断啄吻着她雪白的后颈,一手抚进了她腿心,在她阴户附近用指尖游移轻触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想不想郢哥哥给阿蕙摸摸小穴?”沈郢故意逗弄她。 “要…” 沈郢听她的娇吟已经带了几分媚意,就趁她分神之际,腰部突然发力往里面送,圆润而庞大的龟头艰难地挤了进去,随之在仙蕙的呻吟中总算把整根肉棒都塞进那为他而绽放的雏菊中。 只觉这菊眼儿比仙蕙破身时那小花屄还要紧,又比别处更热,让他觉得格外舒服,骑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缓缓地在后庭的花朵中开始抽插,仙蕙勉力承受着,“还疼吗?”沈郢问。 “嗯……好胀” “乖,忍一忍,阿蕙的菊眼儿好热好紧,箍得郢哥哥好快活!” 觉察到她渐渐放松下来接纳自己,沈郢微眯着眸,缓缓地开始抽插,将肉棒慢慢抽出一点,又顶入,菊眼儿的紧缩让他抽送之际感到了极大的快感。 十几个回合后,幅度开始加大,肉棒与菊穴内壁的摩擦越来越激烈,仙蕙也开始尝到了其中的妙处,小花屄都不受控制地喷出一波热情的蜜汁。 沈郢把手上的水抹在她小屁股上,咬着她的耳朵问:“前面的小骚穴是不是也想要了?” 好像后面的快感会传到前面,小穴里又开始痒痒的,仙蕙羞红了脸却还是点点头,还高高撅着小屁股好让他插得更深。 “妳这个小骚货,”浪成这样,普通男人还真满足不了她,沈郢也不客气地用更快的频率抽插起来,同时手指也捅进了她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花屄里,撩拨她的花蒂。 这种不寻常的交合方式给两人都带来了极大的新鲜感和快感,“啊~郢哥哥~不行了,要到了~~” 仙蕙一叠声地娇吟着,小穴里不住喷着白精,沈郢自己也到了高潮边缘,狠狠捅了几个回合后,将精液都灌进了她的菊眼儿里,烫得仙蕙浑身一阵阵的战栗。 池昱终于把一干人等打发了进新房,就看仙蕙像只猫似的慵懒地缩在沈郢怀里,床帐里边狼藉一片。 明知这妖精多情好淫,还是嫉妒得发狂,那股燥火也迅速窜上来,飞速解衣脱靴,只穿着裤子登上床来,还不忘提醒沈郢道:“子郢可得守约。” 分卷阅读69 “陛下放心,臣还记得。” 按照他们先前约定,不管谁破了仙蕙后庭,今晚就不能再碰仙蕙,只能待在一边看着。痛苦的折磨,但值得。 池昱将仙蕙提抱起在自己腿上跨坐着,俊脸埋在被他双掌聚拢了的丰盈胸乳之间磨蹭,灼热的呼吸烫着仙蕙的心口。 之前被沈郢冷落的小花穴又开始瘙痒起来,“哥哥……哥哥……”仙蕙难耐地扭动着,蹭着身下的火热。 觉到他又烫又硬,身子立刻想起了被他捣弄时的舒服劲儿,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只等着那根火热的大鸡巴插进来。 奈何池昱只顾着舔食她的乳肉,掂起一只沉甸甸的白肉,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轻嘬了两口乳晕,舌尖触过乳首来回地扫荡,最后卷住了来吸吮,像饥渴了多时一样来回吸吮舔弄,直吮出一朵朵红晕。 “阿蕙好难受,哥哥~”扭着软腰,用腹部反复蹭着他长裤下的龙根,一副渴望被插入填满的淫荡模样,简直骚到了骨子里,勾引他狠狠操她,操烂她。 “妳这淫娃!”池昱再撑不住,如发情的猛兽般低吼着扯掉裤子,两腿之间竖起一根粗大的肉棒,这时已是充血竖起,一跳一跳的,十分凶恶。 重新将仙蕙抱坐在自己跨上,手又去摸她的腿心,那花唇翕翕的张开着,粉粉嫩嫩的嫣色比花还娇艳些,白白的浓精汩汩流出,极艳极淫靡。 扶好她的臀肉,就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龙根对准了那淫靡的小洞狠狠捅了进去。 仙蕙给他插得小穴极缩,里面的嫩肉不断地缩动著吸舔他的阳具,池昱只觉龙根给吸又是酥又是麻,“哦,妳个小淫娃,小屄越来越带劲了……”架起她弹性十足的白屁股,往她嫩穴里不要命似的来回捣鼓起来。 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紧缚他的花壁软嫩几乎快被带出穴外,他再次进入又被归回原位,但下一次那阴肉更是缩起痉挛,把那抽插狂干的龙根裹住绞缠吸吮,池昱被她允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跳,越干越勇,越顶越急,要命的快乐几乎让她昏迷。 仙蕙无力的靠在池昱的肩膀,张着小嘴呻吟着,听起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 一旁的沈郢眼见她在池昱怀中表现出如此娇弱姿态,恨不得将那鲜艳的小花儿抢过来,用大肉棒碾得她花碎蕊残,方解心头之恨。 但他必须遵守约定,只能眼睁睁看着仙蕙被池昱的强悍开始泣不成声,长腿却紧缠在他腰上,想必小骚穴也是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断绞缠,用淫水滋润着,润滑着,好叫他入得更深,顶得更用力,投入得连严臻上了床都没有察觉到。 严臻抱住了她不停扭动的圆润雪臀,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小骚货,我走后菊眼儿被沈郢开了苞吧。” “啊啊…少卿,不要…嗯”但声音娇滴滴的,一点也不像拒绝。 严臻沾了点他二人交合流到臀瓣的体液,便扶著跳动的分身抵在了菊门前,猛力一顶,刚入了鹅蛋大的龟头,仙蕙即“啊”地一声大叫。 严臻那头儿格外大,从菊眼儿进去快感更强烈,一插进去就叫仙蕙涨得难受了,臀儿往池昱的阳物上凑,希冀能躲开后庭的戳刺。 “阿蕙乖,放松一些。” 那媚肉早就吸的极紧,严臻进入让那裹紧自己的软肉愈发兴奋,几乎要嚼烂了自己的宝贝,池昱一手紧抱着她,一手捏着她胸前晃浪的双乳,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嗳,嗳~” 仙蕙下面含吞着阴茎,湿漉漉的花唇尤被池昱的耻骨和阴毛揉磨着,更添酥痒,严臻趁机对准鲜嫩嫩的屁眼使劲,终于入了大半阳物。 “嗯啊…好胀”仙蕙整个人紧紧嵌在池昱身上,那不住娇喘的小嘴最后被池昱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等严臻完全插入时,三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随后两根大物隔著那层薄薄的肉默契的抽动起来。 你出我进,你送我顶,或是同出同入,相互摩擦,异样的快乐逐渐来临,仙蕙的神智也开始涣散,仿佛置身云霄,一直在云端浮沉着,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两个男人火热硕大的肉棒,在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不断的搅拌着。 娇嫩的媚肉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池昱的阳物死紧,在她紧紧绞住的小花屄里干了三百来下,在嫩穴里抖动几下,精关一松,便泄了龙精。 随着他的退出,严臻低吼一声把她按到在柔软的床褥上,毫不怜惜的顶弄着身下的菊眼儿,插了百来下,终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仙蕙眉头锁成一线,在似哭非哭的表情中再次颤抖着攀上了高潮。 好一会儿,那根烫呼呼的大鸡巴抽出去,仙蕙尚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突然沈郢把她的左手拉到背后,接着又拉过来右手。 仙蕙反应过来,慌忙想把手抽回,但已被交叉地用红绸绑在背后,姿态颇为不雅,她两手揉扯挣扎,但绳结牢不可动。 “郢哥哥,快帮人家解开” “阿蕙别急,”池昱也从枕下拿出一方红绸,凑上来将仙蕙的眼蒙起,“今晚咱们还有个游戏。” “什么游戏?”现在她眼睛被蒙住,双手被反绑于背后,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心狂乱的跳动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阿蕙等不及了吧,那咱们开始,进来吧” 番外篇 聚齐了< 乱世妖姬NPH(雾秾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665095/articles/7638206 daphne 番外篇 聚齐了 池昱的话刚落声,仙蕙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三个人她已经吃不消了,不知道又来了几个,仙蕙慌了神,仿佛似乎欲遮掩起最羞涩的那个部分,身子弯成弓形躺在床上。 几个男人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她淫荡而美丽的姿态,体内的欲火无法抑制地升腾起来,几只大手便在仙蕙雪白娇嫩的身子上上下其手,两只火热的大掌把她丰满的美乳紧紧握住时轻时重地揉玩成各种形状,还有一个把手伸向她下体私处灵巧地触摸探索,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美丽的起伏和私密的角落。 男人们雄厚的体味直冲仙蕙脑门,拼命扭动着被紧缚捆绑的娇躯竭力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男人们越发对她展开更放肆的爱抚玩弄。 “ 分卷阅读70 哦……不要…嗯…别啊!”仙蕙从来没有这样被这么多男人同时玩弄过,早已被挑逗得春情难耐,浑身所有敏感部位都变得又酥又痒,胸前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兴奋高翘,花穴内的媚肉更是紧紧缠绕住插入探路的手指,美穴微颤,竟然小小的泄了一回,仙蕙在极度的羞耻中发出无助的娇声和哀羞悲鸣:“不行了,不行了” “那妳屁股摇的那么浪,奶子还鼓翘翘的,想不想让人给妳揉揉”是拓跋玹的声音。 说着就和慕容钊一人捧着一只沉甸甸肥腻腻的奶子淫亵的搓揉,在雪白的奶肉上留下鲜明的掌印,还不断吃着那两颗翘嘟嘟的奶尖儿,把她吸得发红发肿。 “啊…夫君…啊!” 拓跋琰最先控制不住,让仙蕙高高翘起圆润的美臀,摆出最能刺激男人兽欲的后背位姿势,挺起胯下粗壮巨根逼近仙蕙滴落着晶莹蜜水的花唇入口。 私处忽然被刺探,又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仙蕙身子猛地一缩。拓跋琰拉起绑缚她双手的绳结,摇晃着她的下身一下下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哪个是妳夫君,是不是谁插进来谁就是妳夫君?” 仙蕙听出是拓跋琰的声音,那根热热的硬东西正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花穴入口,真让人崩溃! “皇后想不想吃臣的大鸡巴?”慕容钊咬着怀中此时此刻能要人性命的妖精的耳垂问。 这个男人生得俊美不输拓跋琰,仙蕙只与他有过一夜,但那结实健硕的躯体、火热粗壮的阳具都叫仙蕙记在心里。 “又大又硬的鸡巴,皇后喜不喜欢?”慕容钊揉着仙蕙的奶子咬着她的耳朵问,仙蕙意识更加昏沉,身体也更加的敏感,轻喘起来,“嗯…” “想不想吃?”慕容钊拉扯住手中的一颗花蕾,狠狠一弹,“啊啊,想啊” “公主想要谁的呢?”拓跋玹更加迷离的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 要不是驸马的声音响起,自己刚刚就被慕容钊勾引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他肏,仙蕙不由感到一阵羞怯,加上遍体酥麻,娇喘不停:“啊……好羞人啊……别这样” 自己跟皇兄回皇宫以后,也常和郢哥哥、少卿他们在一处行事,和谐快美,但这么多男人全聚在一起还是头一回,叫人如何不害臊,于是任凭男人们怎么勾引只是娇吟闷哼着承受。 这小妖精突然这么能忍,都叫拓跋琰刮目相看了,扶起硕大的昂扬一下下轻触着两片小花唇画着圈儿,要不是之前有过协议,只能最先让仙蕙开口的人插进去,他非要狠狠地顶进去把她肏个够。 拓跋琰稍微撤出这销魂洞,慕容钊立刻顶上来,“皇后,臣这哪根大肉棒插进来可好?” 灼热的大肉棒抵住湿透了的小花唇,不住地研磨扭转,仙蕙已经隐忍的颤抖起来,“进来,啊” 她的吟哦尚未结束,慕容钊就把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用力顶进她湿滑的小洞里。 被这么多双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仙蕙虽然在内心深处仍有强烈的羞耻感,却不由自主地夹紧插入她下体的男人,感受着火热性器的形状,那样的坚硬粗长,腔壁的媚肉收缩蠕动着接纳侵入的粗壮巨根。 慕容钊立刻感到仙蕙腔壁媚肉像无数小嘴缠绵吸吮他插入的肉棒,诱使他更加深入,在她敏感点顶弄着,仙蕙不由拱起了身子,紧紧衔住了他。 背后结合的姿态,无疑会刺激到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而且越是向后挺身,结合的越是密切。 慕容钊索性拉起绑缚她的绳结,就像骑马一样威风凛凛地狠插狠抽,没有任何技巧与控制,以快到难以置信的频率大肆进出,仙蕙已经完全进入状态,遍身爽美,呻吟之声不绝,“哦……好粗……好快……肏死阿蕙了……啊!” 不由自主的扭腰随着他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动,引得慕容加快了频率飞快地捅着,他一面干,一面喊爽,仙蕙也给他插得淫水长流。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啊” 花心自动裹住龟头本能的啜吸,吸的慕容钊差点崩溃,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不能轻易放过,便撅起她的俏臀,更加深入地在仙蕙淫润湿滑的花径深处顶送。 要不是顾忌着怕她身子吃不消,一个男人就能狠狠干她一整夜,为了公平起见也为了给她缓解压力,这不就想了各种主意。 仙蕙又一次绷紧了身体,颤抖着攀上了巅峰,被慕容钊托着小屁股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胯间,火热的肉根直接插进了宫颈口,大股大股的往里面灌着浓浆。 “啊啊…好烫”在仙蕙的娇呼声里,其他几个男人都自慰着到达了高潮,尤其是不准碰只能看的沈郢。 握着大龟头磨动的手,也跟着加快加重了几分,中间的小孔里喷出一股一股浓浓的白浆,噗嗤噗嗤地喷射到地上,整间屋子里都弥漫了淫靡的气息。 第二天仙蕙梳洗完毕用过早膳,拓跋玹就不满地把她压在身下,怨夫似的质问:“公主昨晚为何不选我,是不是喜欢新鲜的,嗯?” “哪里,”想起昨夜仙蕙还是羞涩难当,脸红似火,不想他在多说,又凑到他的唇儿来做了个亲亲。 一时间静谧里响起猛烈的亲嘴砸舌声,还有长长的轻哼。 仙蕙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敏感,拓跋玹除了她的亵裤,在花园外稍事逗留,玉露就从花径当中汩汩流出,拓跋玹下头早就比铁还硬了,上面和仙蕙接吻,下方挺起了钢枪,猛的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02 02 02 "嗯……"仙蕙发出低低的哼声,如小猫叫春般,让拓跋玹一阵阵紧绷。 底下更是包裹着他挤着压着咬着啃噬着,壁紧肉嫩,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夹得人好不快活。 又把她双腿提高,往外分开搁在床缘,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只见仙蕙桃花般鲜嫩的花唇成了玫瑰般惊艳的火红色,随着动作大起大落,被带得嵌入翻出,看着就像把小嫩穴干开了花,终于身心舒畅。 好不容易哄走拓跋玹,拓跋琰又来兴师问罪,“呜……不行了……啊……”仙蕙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公主被二弟肏得浪叫,轮到我就说不行了,可不能这样偏心。” 一个个跟小孩子似的争宠,仙蕙也就这样过上了欲仙欲死的性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