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H)》 分卷阅读1 ? 泰迪by布恬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青梅竹马 / 青梅竹马 室友的金主想要搞我,怎么办? 1-6 你上下两张嘴都挺招人喜欢的 1 简明意从兜里往外掏钥匙的时候顺便看了下时间,晚八点,合租的室友应该还没回来。 他开门进去,弯腰换鞋,提着从老家带来的特产摸黑往自己房间走去,经过客厅的时候不小心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简明意站稳,低头,隐约看见地上躺着个人,简明意猛一下后退,按亮客厅大灯,这才看清地上的男人。 是室友前不久刚交的男朋友,叫顾勋。听室友讲过,是个富二代,家里很有钱,脾气很不好,还有很严重的洁癖。 他来找室友的次数不少,每次来没别的事,就是干,干完后室友要是没能马上找出新床单来换,他还要大发雷霆。在简明意看来,那就是个活阎王。 简明意有点悚他,本以为这次早早回来,进了屋把门一关就能避免见到这人,却哪里想到还是给他撞上了。 简明意将手里的东西搁地上,给室友打电话说了这事,室友说他马上回来。 简明意收起手机,看地上的男人,估计是被简明意刚那一脚弄醒了,皱着眉头,动作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 顾勋尝试了两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简明意犹豫了两秒,上前搀起他。 顾勋站稳后立马甩开简明意的手,很不情愿地从嘴里挤出两字:“谢谢。” 简明意一脸不计较的表情,倒了杯水放茶几上,对顾勋说:“林铮应该快到了,你在这等他一会。” 顾勋脱掉沾了灰的西装外套,往沙发里一坐。 简明意没再看他,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将门反锁。 冲完澡出来,听到外头有动静。简明意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听见林铮在问顾勋:“还难不难受?” 顾勋没说话,林铮又问:“饿不饿?” 顾勋这回开口了,他让林铮去洗澡。 林铮回房,五分钟后又出来,站在顾勋身前,有点害羞似的小声说:“洗好了。” 顾勋将他压在沙发上,掰开两腿,开始逞凶。 林铮一下就哭了,估计是疼得厉害,简明意听到“啪”地一声,应该是顾勋一巴掌甩在了林铮屁股上。林铮止了哭声,呜呜嗯嗯喘泣。 肉体的拍击声愈发响亮,听声音不难猜测那人干得有多凶,林铮大概是真受不住,又开始哭,嘴里可怜兮兮叫着疼,让顾勋轻点,顾勋听完更用力了,林铮不敢再吭声,只是哭。 简明意走回床边,坐下,点支烟抽上。 他在室友林铮陡然变了调的高亢呻吟里,一张平平无奇的脸隐在浅白的烟雾后头,忍不住回想以前的顾勋。 他是认识顾勋的,在林铮将男朋友带回家之前。顾勋以前有个男朋友叫房翎,简明意跟他很熟,但顾勋没见过简明意。 顾勋很爱房翎,追了很久才将人追到手。他和房翎做爱的时候很温柔,房翎让他轻他就轻,让他重他就重,房翎在床上也会哭,但从来没有一次是因为疼。 顾勋对林铮那么粗暴,大概是因为林铮和房翎只有三分相像。 因为不是房翎。 一支烟抽完,外头的声音也停了。 简明意又坐了十几分钟才出去,他饿了,想到厨房下点面吃。 顾勋衣衫齐整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简明意放轻脚步进了厨房,简单做了碗清汤面,出来时见林铮换了身衣服从房间出来,他端着面碗怔了下,问:“你要出去?” 林铮脸颊红红:“我请了一小时的假。” 简明意:“……”HUAB “明哥,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林铮回身拿条毯子盖顾勋身上,又走回来对简明意说,“不用怎么管他,他要是喊渴你给他倒杯水就行了。” 这时他手机响起来,林铮按了静音,快步到玄关换鞋:“谢谢你了明哥。” 挥挥手,开门走了。 简明意盯着关上的门看了得有一分钟才将视线收回来,然后看见沙发上的人坐了起来。 顾勋眼尾微微泛红,盯着简明意看,那眼神,很怪。简明意后背的寒毛悄悄竖了起来。 林铮说他要是渴了给他倒水就行,可简明意这时不由得想,这活阎王要是突然发起疯来,要强.奸他呢? 他要怎么办? “你那什么表情。”顾勋臭着一张脸,看简明意,“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简明意默了片刻,问:“你会吗?” 顾勋上下看他,长得丑,穿着非常宽松的居家服,看不出身材怎么样,肯定也一般。唯一与房翎相似的只有身高。 “会。”顾勋说。 简明意手一抖,顾勋提醒他:“别洒了。”看了简明意一会,又说,“不强.奸你,过来。” 不强.奸我还叫我过去?简明意站着不动。 顾勋皱眉:“我饿了。” 简明意听房翎讲过,顾勋胃不好,不能喝冷水,也不能饿,一饿就犯病。也不能喝酒的,简明意心想,反正房翎不在了,没人管他。这家伙只在房翎面前像个乖孩子。 房翎跟简明意讲得最多的就是顾勋的事,他肯定也很爱顾勋。 看在房翎的份上,简明意决定自己挨饿,把面给了顾勋。 林铮没乱说,这家伙确实性格恶劣,吃着别人煮的面,喝着别人倒的水,还要嫌东嫌西,嫌面太硬,嫌汤太咸,吃完丢下碗,看了简明意几眼,甚至还嫌他长得难看。 简明意就想不通了,他长得好不好看关他顾勋什么事?但简明意没敢问这话,那家伙吃个面都能硬,他是真怕顾勋强.奸他。 实在饿得不行,但简明意懒得再煮面了,洗完碗后从柜子里摸了根鸡肉火腿肠出来,剥开包装纸,张嘴咬一大口,转身,就见活阎王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深沉,盯着他手里还剩三分二的火腿肠。 简明意艰难咽下嘴里的东西,左手朝前伸去:“想吃?” “这么恶心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顾勋冷着一张脸。 简明意三两口吃掉剩下的,将包装纸用力丢垃圾桶里。丢掉都不给你。 顾勋突然又开口:“我看看。” 简明意问:“看什么?” “你刚才吃的那东西。” 一根普普通通的鸡肉火腿肠,有什么好看的,简明意怀疑他没事找事,有直接证据,但不敢拿出来。只能又从柜子里摸了根火腿肠出来,递给他。 顾勋接过去,看两眼,丢垃圾桶里。 简明意:“……???” “浪费食物天打雷……”他没劈出来,因为顾勋突然冲过来抱住他,压着他往墙上顶,简明意吓了个半死,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顾勋揽住他的腰,动作细微地停顿一下 分卷阅读2 ,他掀起简明意的居家服,又揽了他腰一下。简明意全身绷紧了,不敢喘气,顾勋靠他太近,他紧张。 顾勋两手放到简明意腰上,从下往上摸,又从上往下摸,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他的手掌宽厚,手心很热,简明意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让他摸到腰软。 “你的腰好细,皮肤也滑。”顾勋贴着他后脖子,问,“有男朋友吗?” 简明意贴在墙上,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点头:“有。” “叫什么名字?” 简明意被顾勋禁锢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动弹不得,可他们根本不熟,顾勋只是他好朋友的前男友,又刚巧是室友的现男友,而已。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简明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简明意反问,话里带了点儿怒气。 “那你们什么时候分手?”顾勋又问。 “不分手!”简明意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不放。”顾勋扯下简明意裤子,揉他挺翘紧实的两瓣臀肉,手感太好,他更硬了,裹在内裤里涨得难受,不得不拉开裤链,将裤裆里的凶器释放出来。 简明意这下是真怕了。 “你别乱来,林铮快下班了……” “他下班关我什么事。”顾勋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插入简明意腿缝里,扶着他颤抖的细腰,“别怕,不强.奸你,我就蹭蹭。” 2 顾勋似乎很激动,没蹭几分钟就射了,粘稠的精.液溅在简明意后腰,再缓慢没入臀缝里,简明意也激动,腰肢抖得厉害。顾勋一手掐着他腰,低头掰开他臀瓣,盯着那朵湿润的肉花仔细瞧。 他操过不少男人,但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看一个男人的屁眼。 颜色,形状,都完美,比上面那张脸好看,不讨人厌。 简明意可算是缓过来了,他觉得羞耻,天知道他为什么被一个变态压在墙上蹭几下都能射,是因为太多年没做过?还是因为这个变态长得太合他胃口? 不知道,简明意脑子里一团乱。 简明意推开顾勋,无视腿间狼藉,提起裤子,埋头走出厨房。顾勋跟在他后面,在简明意甩上卧室门的瞬间伸手抵住门板,他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神态自如地步入房间,再一次将简明意压在墙上,与刚在厨房里不同的是,这次两人面对面。 “你……”简明意嘴唇颤抖,他怕顾旭做出更变态的事,“你不是说……” “不强.奸你,我想光明正大地搞你。”顾勋捏着简明意下巴,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一寸寸剐过他的脸,半晌,皱眉说,“你怎么长这么丑?” 这话他已经说两遍了,简明意差点给气笑,他五官是普通,但怎么也不到丑的程度。顾勋之所以对简明意的脸意见如此之大,大概是因为他喜欢长相好看的人,比如房翎,或者是和房翎有三分相像的林铮。 “既然觉得丑,那刚才为什么还蹭?” 顾勋眼神冷下来,他不喜欢简明意这种人。在顾勋眼里,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房翎,喜欢,一种别人,不喜欢。 他很不喜欢简明意,和房翎一点都不像,却要吃房翎喜欢的鸡肉火腿肠,明明那么丑,腰却那样细。 “你腰围多少?”顾勋问这话的时候仍皱着眉,他有点烦躁,因为他又硬了。顾勋是爱搞男人,但他只搞自己喜欢的,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明明这么不喜欢简明意的脸,在简明意面前却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的下半身。 简明意没答话,但顾勋伸手一握心里大概有数。 “61?” 简明意垂下眼去,顾勋当他默认了。他莫名松了口气,简明意也像房翎,腰围像,还爱吃鸡肉火腿肠。 可以硬。 “跟你男朋友分手。”顾勋顿了顿,又说,“我补偿你。” 简明意冷笑:“你也是这样把林铮弄到手的吗?” “不是。”顾勋回答得干脆,“是他主动提出要和我上床,他家人生病,需要很多钱。”顾勋喜欢主动要钱的,这样好,银货两讫。 简明意:“……” “他是不是跟你说我是他男朋友?想太多了,我只想找个干净听话的临时床伴。” 也不知道这话戳到了简明意哪个点,他微微变了脸色,撇开脸:“那你找错人了。” 几乎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外头传来开门声。 简明意一把将顾勋推出去,关门落锁。 顾勋皱眉站了两秒,转身走到沙发前,拎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 “你要走了吗?”林铮踩着室内拖鞋走过来。 顾勋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甚至没正眼看林铮,只点了下头,穿上衣服走了。 第二天周五,简明意睡到十点才起。他刚辞职,下一份工作还没找,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存款还剩一点,先休息几天再说吧。 进厨房,林铮给他留了碗黑米粥,放进微波炉里转一圈,拿出来撒点儿白糖,一口气干掉。不够饱,又剥了根鸡肉火腿肠。 吃着火腿肠边拿手机看新闻,还剩三分一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简明意一口气吞掉剩下的,将包装纸丢垃圾桶里,起身过去,从猫眼往外瞧,差点给噎到。 是顾勋。 室友的……炮友?金主? 就算不是男朋友,室友不在,这门也不能开。 顾勋又敲门,简明意默不作声,假装自己不在家。 顾勋不敲了,改用砸,门板被拳头砸得哐哐响:“你开门,我知道你在。” 简明意最怕这种混不吝的富二代,没办法,只能开门。 顾勋一身纯黑高定,脚上是纤尘不染的Crockett & Jones,发型也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没有了昨晚酒后的那种“凌乱美”,简明意目光触到一枚蓝宝石袖扣,受惊般一抖,仓惶地收回视线,顾勋这时推了他一把,简明意抬起头,才发现对方面色阴鸷。 “看够了没有?” 简明意后退,顾勋走进去,不忘反手将门甩上。 简明意抖了下肩。 顾勋掐住简明意的脖子,迫使他仰头:“你怕我?” 简明意说不出话,他的脸孔因缺氧而迅速涨红:“你……” 顾勋突然松手,简明意捂着喉咙痛苦地弯下腰去,顾勋扯住他手臂:“你跟男朋友分手没有?”简明意被顾勋甩到墙上,后背一阵钝痛,他盯着顾勋赤红的眼睛,他知道这个男人满身怒气,想找地方发泄。 “分了。”后背很疼,简明意的泪水夺眶而出,“早分了。” 顾勋拖着简明意进卧室,将简明意按倒在床,三两下撕碎他的衣服,冷着脸说:“所以你昨晚是在骗我?” 骗你怎么了,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对你说实话。简明意侧头,不愿与顾勋对视,不想从他眼睛里看见浑身赤.裸的自己。 顾勋将他脸扳过来:“有套吗?” 简明意想起林铮说过,这人有洁癖。 他说:“没有 分卷阅读3 。” 3 顾勋放开简明意,下床抽烟,简明意坐起来,刚往床沿挪一下,就听顾勋出声:“躺着别动。” 两人体力悬殊,简明意清楚自己打不过顾勋,懒得做无畏的反抗,他又躺回去,拉过被子遮住下半身。 顾勋没找着烟灰缸,就将烟头摁床头柜上,他扯下领带,接着脱西装外套。简明意一开始不确定顾勋是想洗澡还是想干他,直到顾勋扯开被子,将他两条腿拉开,他才确定,是后者。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简明意和前男友分开后就再没用过后面那地方,自然是进不去的。 顾勋顶了几次都往边上滑开,他紧咬腮帮,暴躁地抓着简明意的头发往胯下按。简明意别无选择,只能顺从地张开嘴,含住戳到他脸上的性.器。 顾勋沉喘一声,捧住简明意的脸,摸他下巴,揉他耳朵,哑声命令:“含深一点。” 简明意呜咽着轻轻摇头,他做不到,顾勋那根东西太大了,他最多只能吞下三分二。顾勋再次抓住简明意头发,在他仰头的瞬间猛地挺腰插入,简明意反射性干呕,喉管剧烈收缩,眼角泛起泪花,顾勋却爽得连声叹息,粗暴捅了十几下,见简明意实在痛苦,这才大发慈悲地从他口腔里退出来,掐住简明意的腰,硬胀的阴茎泛着淋漓水光,气势汹汹抵住他臀间那羞涩紧闭的穴口,打着圈儿磨动两下,蛮横闯了进去。 简明意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腰身反射性弹起,被顾勋强硬按回床面上,掐着腰继续往里插,简明意揪着床单仰起脖子,直到顾勋停下。简明意绝望地想,或许自己更像个变态,被一个没见过几回面的男人压着插入,竟然也能产生快感。 他痉挛颤抖着,用自己身上最柔软的地方紧紧包裹住那蛮横入侵的外来物,讨好地吞吐,吮吸,顾勋不过来回抽插几下,他便哼喘着硬起来。 他应该是变态没错了,所以才会吸引顾勋这样的变态。 都是变态。 顾勋很是意外,简明意的身体敏感得离奇,被揉两下胸就哼哼叫,顶着他屁股往深处狠撞几下,他夹紧腿一阵抖,肠穴里变得很湿,显然是得了趣。顾勋狠插一阵,也把自己爽得不行,他已经很久没在床上遇见这么合他心意的肉体了。要不是简明意左边乳晕旁没有一颗浅红色的痣,声音也沙哑,怎么也和他最喜欢的播音腔联系不到一起,顾勋甚至要怀疑这简明意就是整过容的房翎。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房翎已经死了。 顾勋捧着简明意的屁股用力干他,嘎吱嘎吱,劣质床垫震晃着发出阵阵响声,简明意两腿缠着顾勋的腰,春潮满面,仿佛忘了自己和正在干他的这个男人不熟,红着眼喘气,伸手往顾勋胸膛摸去。 顾勋干别人从来不脱上衣,一般只将裤链拉开,掏出鸡.巴,爽了就行,但他今天想为简明意破例。这家伙跟以前那些不一样,操起来特别爽,还有一点,他的腰跟房翎一样细。 刚想到这里,简明意又缩紧肛口狠狠夹了他一下,顾勋沉声低喘,一巴掌拍他屁股上,俯身下去,边操简明意边问:“想摸?” 简明意被他撞得一上一下摇晃,为了固定住身体,他不得不用右臂环住顾勋肩背,同时伸出左手,按在顾勋右胸。 “想……” “想就脱。” 顾勋力气太大了,还很会挑地儿,几乎每一下都从他前列腺上碾过,简明意让他插得腰酥腿软,手也使不上劲,两分钟过去,一个衬衫扣子都没解开。顾勋突然将他按回枕头上,手掌盖住他脸,盯着简明意嘴唇看。 简明意鼻子被捂着,只能张开嘴喘气,被顶得重了还要叫两声,顾勋像看不惯似的,俯身下去堵他的嘴。顾勋越操越狠,简明意让他堵了嘴,只能发出含混的唔嗯声。 顾勋亲了简明意,但没碰他前面,简明意是被操射的,高潮余韵还未消退便被顾勋翻了个身,从后面插入,又狠狠顶插了十来分钟。 射.精时,顾勋张嘴狠狠咬在简明意肩头,简明意一哆嗦,说不清是疼多还是爽多,颤抖着又泄了一次。 事后,顾勋靠在床头抽烟,他问简明意:“多久没做了?” 简明意低着头没吭声,表情有些难堪。 顾勋觉得没趣,咬着烟下床,进浴室,冲完澡站在防滑垫上朝外喊简明意,简明意慢吞吞进去,在看见浑身赤裸的顾勋时明显怔了一下。 顾勋低头看一眼右胸上狰狞的手术伤疤,挑了下眉,问简明意:“现在还想摸吗?” 简明意站着不动,顾勋喊他进来是想问有没有新的浴巾,但他现在不急着擦干身上的水,他慢悠悠往前迈了两步,在简明意身前站定:“问你话。” 简明意扭身要跑,顾勋捉着简明意手腕将他扯回来,侧身往墙上压,宽大的纯棉居家服下什么都没有,顾勋大手包住一边屁股,用力抓揉那绵白的臀肉。简明意皱眉哼一声,应该是痛,刚才在床上,那两瓣屁股被顾勋撞肿了。 “跑什么?”顾勋松开简明意屁股,改揉他前面,简明意又哼一声,这次应该是爽,顾勋边撸边问,“怕这伤疤?觉得丑?” 简明意闭着眼摇头,顾勋一开始以为他是装的,撸了会儿见手中的性器仍是半软不硬,猜他应该是真胆小,这才不逗他,走过去洗手。 “有新的浴巾吗?” 简明意摇头。 顾勋皱眉,扯过架上的浴巾往腰上一系,走出两步想起来一事,转身指使简明意:“裤兜里的手机,帮我拿一下。” 简明意弯腰从洗衣篮里摸出顾勋的手机,递给他。 顾勋让助理送衣服过来,挂了电话转身,见简明意站在床边呆呆望着他,顾勋大概知道他刚才在看什么,他胸上那伤是贯穿伤,直径2厘米的螺纹钢筋从后背刺穿右胸,手术过程中,顾勋被死神请去喝了两回茶,可能因为他嫌人茶不好,最后又被一脚踹了回来。 顾勋在医院躺了三个月,那个和顾勋一起经历事故却因有他挡在前头而毫发无损的男朋友一次都没去看他。不仅如此,出院那天顾勋甚至收到对方寄给他的艳照。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艳照拍过不少,男朋友却是个狠心的,寄给顾勋的那些照片,主角都是房翎和别的男人。 顾勋不相信,他顺着快递单上的寄件地址找过去,听见淫.乱不堪的声音从破败的出租屋里传出来,房翎不会叫成这样,顾勋仍是不信,他找来开锁师傅,对方见里头有人,不愿挣顾勋的钱,见顾勋掏出手枪才乖乖开锁。其实直接踹门进入会更方便些,但顾勋当时想的是,万一里面的人不是房翎呢?冒然打断别人办事,多不礼貌。是的,那时候的顾勋是个懂礼貌的人,因为身边有房翎,房翎年纪比他小,管的却不少,他老把顾勋当孩子,饭桌上教他不能挑食 分卷阅读4 ,床上教他不能粗暴,生活里也时刻不忘提醒他,不能随便发脾气,做错事要说对不起,分别时要说再见。 房翎可能只教了顾勋,因为那个陌生男人在床上很粗暴。房翎被那人干到流血,两条腿合不拢,他没嗑药,神志清醒,见了顾勋默默淌泪,说对不起。 顾勋问他,是自愿的吗?房翎又说对不起,哭着抱住那个男人,朝顾勋点头。 顾勋不知道那是他和房翎最后一次见面,当时如果知道,他肯定会和房翎说再见。他也后悔当时没一枪崩了那对狗男男,让他们跑去跳海殉情,污染了海水。 顾勋有多恨房翎呢,这么说吧,如果房翎还活着,顾勋绝对会砍断他手脚把他关在屋里,天天操他,操到死为止。 4 顾勋以为简明意会问伤疤的事,最后却没有,他静静收回目光,弯腰掀掉刚被他俩弄脏的床单。 将床单被罩,包括枕套全部换新,又把脏的全塞洗衣机里,倒入洗涤剂和消毒液,按下开始,让洗衣机工作起来。简明意站着看了好一会才回到卧室,顾勋站在窗边讲电话,听着是工作上的事,简明意目光停留在他后背,那么可怖的伤疤,当时伤势必定凶险,也肯定疼极了。 简明意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知道那伤怎么来的。简明意不太愿意回忆那些细节,光是听房翎讲,他就疼得受不了。 助理将衣服送到,顾勋站在门口,接过东西后一句话没有,甩上门回屋换衣服。 简明意站在一旁看,不得不承认,顾勋虽然脾气很臭,但身材是真好。顾勋提上裤子,系着皮带转身,冷不丁撞见简明意看他的眼神,眉心一蹙:“你怎么回事?” 简明意不明所以:“什么?”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恶心。” 简明意默了半晌,神色平静:“怎么会,我看路边的小猫小狗也是这种眼神。” 顾勋停下动作,简明意后退半步。顾勋松开皮带,简明意咽了下口水,又后退一步。 顾勋慢悠悠迈着步子,像只优雅的猎豹,一步一步将弱小的猎物逼到墙角。简明意退无可退,他咬住嘴唇内侧,低下头去,顾勋掐住他脖子,简明意不得不仰起头。 顾勋收紧五指,简明意踮起脚尖,双唇颤抖,细白的一截颈子被顾勋掐在掌中,泪水从眼角滚落,像只脆弱的天鹅。 顾勋慢慢松开力道,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么丑的人,哪里像天鹅了? 一阵咳嗽声将他的思绪拉回,顾勋低头,视线在简明意头顶的发旋停留两秒,滑过颤抖的脊背,最后落在他腰上。 顾勋突然又发了疯,他将简明意顶到墙上,抬起他一条腿,气势汹汹顶了进去。刚刚才做过一回,顾勋先进的浴室,简明意还没来得及清理体内的东西,只下床时拿纸巾接着,简单抠挖几下,顾勋射得深,量又多,此时还有大半在里头,刚被蹂躏过一次的肉穴仍旧软热,又湿又紧地含着他,来回几下,便让顾勋怒气少了大半。 妈的,太爽了。 简明意咬着唇哼哼,脸颊又泛起红来。顾勋顶到某一处的时候他猛地仰起脖子狠抖一下,呻吟声也没忍住。顾勋铁钳似的一双手,牢牢抓着简明意两瓣屁股,将他整个人架在半空凶狠操弄,他知道顶哪里会让简明意受不住,于是更快更重地往那处顶去。 腹下紧热,快意汹涌,简明意都要疯了,他抱着顾勋脖子,掌下湿黏,自己亦被肏出一身热汗,快感连绵不绝,他熬不住了,声音里带了点儿哭腔:“不,停一下……” “为什么要停?不是很爽吗?流这么多水,我裤子都被你弄湿了。”简明意满面羞耻,红着脸咬住唇,顾勋却故意更重地往里插,炙热勃发的性器深而猛地快速摩擦那紧窄柔嫩的穴口,火辣辣的痛意碾过神经末梢,简明意颤栗着喊叫出来,随即被顾勋顶在墙上干得更狠,“看路边的阿猫阿狗也是这种眼神?怎么,它们也会这样干你?它们有我厉害吗?也能让你流这么多水?” 简明意被顶得啊啊叫,挣扎着去捂他嘴,顾勋猛地松开手,简明意双脚落地,一阵腿软,还没站稳就被扯着转了个身,紧接着膝弯被踹一脚,他踉跄着跪倒,顾勋从后面掐着他腰,又操了进去。 简明意“啊”地一声,身体往前扑去,被顾勋扣着肩膀拉回来,挺腰狠狠一撞,简明意又叫一声,眼眶瞬间就湿了。 “咬这么紧。”顾勋抓着简明意头发,俯身下去亲他,腰下动作不停,将简明意的屁股撞得啪啪响,“真骚。” “不,不是……” 顾勋狠狠撞他一下:“不是什么?” “我说的是,嗯……小猫小狗,不啊……不是,阿猫阿狗……” “有区别吗?” “有,小猫小狗听起来……比较可爱……” 顾勋停顿了下,随即更加凶猛地将他按在身下操干,片刻后酣畅淋漓射了精,粗喘着拽过简明意,将仍硬着的粗长阴茎湿淋淋抵在他唇边。 “我看你也挺可爱,舔干净。”YOYZI 5 简明意严重怀疑这姓顾的是泰迪成精,舔着舔着又硬起来,简明意没办法,撅起屁股又让顾勋操了一顿。这只泰迪矜贵得很,操到一半还嫌地板硬跪得膝盖疼,拎着简明意换到床上去。 做完又让简明意舔,这他妈再舔下去就是恶性循环,简明意硬气了一回,拒绝了。顾勋也没勉强,让助理又送了身衣服。 男助理五官端正,面色平静,看起来工资很高的样子。他往里递装衣服的纸袋时,简明意瞧见他右手背上有个伤疤,莫名的,那一瞬间简明意脑海里浮现顾勋瘢痕交错的胸膛。 顾勋拎着衣服转身,看见简明意的表情,啧一声,当着他面穿上衬衫,命令简明意给他打领带,等人走近,掐着那细腰摸几下,嘴里漫不经心说着:“这伤疤就这么让你害怕?” 简明意没作声,两手捏着领带,摆弄半天打出个蝴蝶结,顾勋两眼一黑:“简明意你是故意的吗?” “不是。”简明意面露尴尬,“我不会。” 顾勋将领带从他手里解救出来,皱着眉看两眼,扯下来丢沙发上。 “对不起。” 顾勋穿上西装外套,没骂他。不会打领带没什么,很正常,房翎也不会。 穿好衣服,顾勋没马上走,而是坐沙发里抽烟。他抽烟的姿势很帅,其实他不说话的时候都很帅。 “你上下两张嘴都挺招人喜欢的,跟我吧,要多少钱你说。” 一开口就让人恨不能剁了他鸡.巴。 简明意含蓄地翻个白眼,剁了他就爽不到了,于是张口说了个数。 “成交。”顾勋掐了烟,起身往外走,“我晚上再来。” 简明意跟在他后面,小声抱怨:“我不用休息的吗?” 顾勋没理会,出了门大步 分卷阅读5 流星走远了,背影也好他妈帅。 其实就算不给钱,简明意也会跟他,顾勋的长相和身材完全是他的取向狙击。至于别的,他又不是要找人结婚,管那么多干什么。 爽了就行。 简明意感觉自己赚到了。 到晚上十一点,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赚到多少。 顾勋性能力真的太强悍了,快一个小时了,还不射,简明意怀疑自己肛门已经被捅裂了。 “唔,唔嗯……” “小点声。”一滴热汗滴落在简明意后颈,顾勋低头舔去,连着细嫩肌肤上的一层薄汗一同卷入口中,他挺腰操到深处,鼓胀的精囊沉甸甸顶在潮湿的股间,一连十几下,撞得简明意腿根抽搐着仰起头,又泄了一回。 “呜……” “想让你舍友听见吗?”顾勋更紧地捂住简明意的嘴,在他哆嗦着高潮的同时发狠顶插到底,埋在深处重重地磨。 简明意浑身颤抖,前头喷着精,后头流着水,尖叫声被顾勋一掌捂了回去,他一脸的泪和水,整个人痉挛着,颤栗着,在顾勋身下软成一滩被抽了骨的皮肉。 短短十几秒里,顾勋埋在简明意火热的身体里,被疯狂含绞着、吮吸着,爽得腰眼发麻,他却忍着不射,单手掐着简明意的腰,等他身体放松下来,又挺腰抽.插起来。他爱极了这时候的这种感觉,简明意刚刚经历过高潮,里面特别热,也特别湿。操起来特别爽。 不是每个男人高潮后都会这样的,有一些人跟他合不来,操来操去都觉得干涩,抹再多的润滑剂都没用,但从那些人的表情看来,是真的有爽到,但这有什么用,他找人来干是想要自己爽。 其实在这方面,女人要好很多,但自从和房翎在一起后顾勋就对女人彻底失了兴致,和房翎分开后,又对很大一部分男人失去兴致。 这四年里,他只有在和房翎长得相像的男人面前才硬得起来。而简明意是这些人里和房翎长得最不像,却最令他满意的一个。 “别夹那么紧,放松一点,别怕,我今天开的是新车,他认不出来。”顾勋微蹙着眉,被简明意夹得头皮发麻,有点想射。 简明意伸臂往后,抓住顾勋的手,艰难扭头:“鞋……” “鞋子也是新的。”顾勋又往里狠顶一下,弯腰附在简明意耳边,“你里面出了好多水,好湿。” 这些个男人都这样,搞爽了不说点儿荤话都难受,他前男友也是个嘴贱的,老说他水多,像女人一样。简明意有时被戏弄得狠了,生起气来,让他去找女人,那家伙便说,还不是你害的,完了还要说些更下流的话,把简明意操得死去活来。 简明意今晚也算小死了两回,顾勋却插越狠,简明意能感觉得到,他快要射了。简明意整个人被撞得快要散了架,脑子里嗡嗡响,这种时候却还能分心想别的事。 开新车,穿新鞋,是要接新人吗? 简明意被操得神志不清,一不小心话从嘴里跑出来,顾勋听见,粗喘着,笑说:“相亲,可不是见新人嘛。” 简明意猛地揪紧床单,顾勋猝不及防,闷哼着射在他身体里。 6 忙活完,两人都一身汗,床单也湿了一大片,顾勋可能真是有洁癖,下了床一头扎进浴室,冲完澡出来,点支烟抽上,指挥简明意换床单。 简明意靠在床头,懒得动。 “怎么?”顾勋见他闭着眼,脸色很不好看,不由问,“操疼了?” “能不疼吗?”简明意睁眼,斜睨他,“你那根东西多大自己心里没点数?” 顾勋把这话当做夸奖,也就没计较简明意的态度。 “给你五分钟。”他说,“休息够了赶紧把床单换了,我要睡觉。” 简明意一下坐直:“你要睡我这里?” 顾勋捏住简明意下颚,俯身将一口烟喷他嘴里,他直起腰来,等简明意止住咳嗽才慢悠悠挑了下眉:“怎么,有意见?” 简明意捂着喉咙忍不住又咳了两声,这才下床,随手拿过顾勋的衬衫穿身上,边系扣子边往衣柜那边走,顾勋的视线落在简明意腿根,眸色一暗。 简明意弯腰,衬衣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向上移,顾勋骂了声操,灭了烟大步过去,用力掐住简明意的腰,简明意吓一跳,没顾上拿新床单,扭身看顾勋:“你……啊!嗯、啊!” 顾勋插到底狠顶几下,拔出来,将简明意拎起来丢到床上,按着他摆出塌腰撅臀的姿势,又从身后顶插进去,发狠操干起来。 简明意被操得不断往前扑去,又一次次被拽回来。顾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力气大得吓人,像要生生掐断他的腰,简明意红着眼讨饶,却换来顾勋更加粗暴的对待,他便咬紧了唇,不敢再吭声。 顾勋这次坚持不久,十几分钟就射了,简明意一头冷汗,整个下半身疼得麻木。 顾勋爽完推开简明意,又进浴室冲了次澡,出来穿好衣服,一句话没说,冷着脸走了。简明意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发什么脾气,也懒得去管,清理完身体里的东西,往床上一躺,疲倦地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楼下,单元楼外头的空地上。顾勋站在车旁抽烟,一根又一根,第四根香烟即将燃尽的时候,助理出声提醒:“顾总。” 顾勋想起来医生的话,让他戒烟戒酒。若真想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最该戒的是所有与房翎有关的一切,可这又怎么可能呢。他总是想他,反复梦见他,做梦都在操他,想得不行。身边有认识很久的朋友,隐晦提过有当心理医生的亲戚,想要介绍给顾勋认识,被他冷脸拒绝了。 他不觉得自己有病,他只是还没原谅房翎。 顾勋将第五根烟咬在嘴里,助理暗自叹气,上前为他点烟。 顾勋深吸一口,视线从助理手背上掠过,神色平静地抽完第五支烟,他说:“找人查一下简明意。” 顾勋真是个大方的金主,简明意第二天收到一笔进账,当时他正趴在床上划拉手机寻找工作,收到短信通知眼睛一亮,看清入账金额后果断将手机一丢,翻身躺好,接着睡。 这么多钱,比说好的足足多出三倍,够他吃喝好几年了,没必要急着出门看人脸色。 睡到下午,起来时屁股仍是疼,但比早上好了不少。肚子饿得咕噜响,简明意边换衣服边想要去哪儿吃饭,走出房间看到同样开门出来的林铮,两人一合计,决定吃粤菜。 选好地方,打车过去,等菜上桌,边聊边吃,中途林铮上了次洗手间,简明意趁机把账结了。林铮磨蹭了快半个小时才回来,也不坐下,说肚子不舒服,不吃了。简明意见他脸色发白,微弓着腰,表情颇为痛苦,忙起身扶他,边往餐馆外走边问:“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林铮紧抿着唇,摇头。 简明意便不再说,到路边拦车,手刚抬起来,就 分卷阅读6 被林铮从后面拉住,他拽着简明意往另一边走,声音绷得很紧:“明哥,我们到前面去。” “前面十字路口,不好叫……” “快走!” 简明意被他话中隐藏的危机感拉扯着快步往前,刚迈出两步就听后方有人喊:“喂。” 简明意停下脚步,林铮使劲扯他,急得满头大汗,没来得及开口催促,肩上搭上一只手,林铮身体颤抖的频率瞬达顶峰,简明意被他传染,也忍不住抖起来。 “你跑什么?刚刚还跟我亲密无间,转眼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太无情了吧。” 林铮将简明意的手背抓出血痕,他望着笑眯眯站到他跟前的人,牙关颤抖着挤出三个字:“顾先生。” “这么生分干什么。”看着斯文俊秀的年轻男人朝林铮笑笑,温声说,“叫名字。” “顾、顾旌。” “好好叫,我名字是不好听吗,你抖什么。” 林铮狠狠吞了口唾沫,大滴汗水顺着鬓边淌落:“顾旌。” 顾旌这才满意,偏头看了眼简明意,问林铮:“这谁啊,你朋友?” “我,我室友。” “你还跟人同住?我哥给你那么多钱还不够你单独租个房子吗?” 林铮下意识往简明意那边靠,贴得近了才发现简明意也在颤抖,林铮顿了下,咬牙问顾旌:“你有事吗?” 顾旌脸上一直带着笑:“当然有事呀,不然我到你跟前来干什么?” “有什么事,你说吧。” “我刚才没吃饱。” 林铮脸色刷一下变了,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靠边停下,后座车窗降下,露出顾勋冷峻的侧脸,他的目光落到简明意和林铮握在一起的手上,微微皱眉。 “哥!”跟在顾旌身旁的人快步过去拉开车门,顾旌高高兴兴钻进车里,抱住顾勋手臂,撒娇般蹭两下,“哥你怎么会来这边?” “办事路过。”顾勋让司机开车,摇上车窗,偏头看顾旌,“你刚才在干什么?” “刚和朋友吃饭,遇见个人,挺有趣的,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顾勋“嗯”一声,没再问。 7-12 7 可能是昨天做得太狠,顾勋又都弄在里面,吃完饭回去后,简明意发了场烧,裹着被子浑浑噩噩躺到十一点,实在难受,不得不爬起来找药吃,开了客厅的灯,见林铮蜷缩在沙发里,脸色苍白,削瘦的身体瑟瑟发抖,简明意瞧着不对,伸手摸他额头,果然很烫。 简明意疲惫地叹口气,满心无奈,这都什么事啊。 翻找半天没找到退烧药,简明意烧壶水,往杯里倒一半,加些凉白开混成温水,扶起林铮喂他喝下,对他说:“我出去买药,你等我一下。” 林铮烧得眼周浮肿,半闭着眼轻轻点头。 简明意在睡衣外加件外套,拿上手机和钥匙出门,晕乎着走出单元楼,意外瞧见一辆熟悉的车。简明意脚步一顿,抬眼望过去,背光的角落,穿着深色长大衣的男人身姿笔挺地站在那里,指间一点猩红忽明忽暗,简明意不由自主迈步上前,他想看清楚,见有人靠近,那人会不会亮出嘴里尖利的獠牙。 顾勋微微仰头吐出烟圈,居高临下睨了简明意一眼,笑了:“怎么,大晚上的睡不着,出来找操?” 没有獠牙,牙齿整齐,还白。不是吸血鬼,是个嘴贱的大帅哥。 简明意有点失望。 “不找操,买药。”简明意说完要走,被顾勋拉住,他用拿烟的右手摸了下简明意的额头:“怎么就发烧了。”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想来应是操人的计划落空,不高兴了。 简明意生着病,也不太高兴,不管是不是,把责任全推给他:“这得问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弄在里面。” 顾勋:“我爽。” 简明意:“我不爽。” “你收钱的时候肯定也爽。”顾勋碾灭烟头,拉开副驾驶车门,将简明意塞进去。 找到一家药店,顾勋将车停靠在路边,简明意下去买药,他找店员要了杯水,直接在店里吃了药,然后拎着袋子回到车上。 “这么多?”顾勋随口问了句。 简明意靠着椅背,有气无力的模样:“都是些常用药,有备无患。”他咳嗽一声,又说,“林铮也发烧了。” 顾勋动作一顿,简明意提醒他:“绿灯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简明意感觉自从他说了林铮也发烧后,顾勋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轿车驶入小区,在楼外的空地上停下,简明意给助理打了个电话,简明意伸手去开车门,打不开,扭头看顾勋,顾勋降下车窗,拿支烟放嘴里:“等一下。” “林铮还没吃药,我得快点上去……” “死不了。”顾勋手伸出窗外,弹了下烟灰,“等周寅来。” 周寅就是顾勋的那个男助理。 是啊,他们这种人在顾勋眼里估计都算不上人吧,生病又怎么了,只要死不了就行,其实就算真死了,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简明意偏了头去,没再说话。 八分钟后,周寅赶到,顾勋让他送简明意到酒店,简明意一听这话急了:“你要干什么,我说了林铮他还……” “我去照顾他。”顾勋从简明意手里拿过装着各种药物的塑料袋,转身走进楼道里。 原来是这样,他要照顾小情人,不方便有外人在,才将他打发走。 照顾?他竟然用了照顾这个词。他会照顾人吗?怎么可能,跟房翎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是房翎在照顾他,做饭洗碗洗衣服,冬天顾勋赖床不起,房翎还要帮他穿衣服,怕他皮肤被寒风吹坏了还会细致地帮他抹脸涂手霜。简明意曾笑话他养了个不省心的大儿子,房翎却只是甜蜜地笑笑,说他乐意。 顾勋哪里会照顾人,他生病的时候连水都是房翎捧着喂到嘴里。 可他竟然说他要照顾林铮。 到酒店,周寅停好车。 “简先生……”周寅声音顿住,他看着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的简明意,轻声问,“你没事吧?” 简明意摇头,抹把脸,下了车去。 简明意没料错,顾勋确实不会照顾人。 他把林铮从沙发里拉起来,叫他吃药,甚至都没给人倒杯水。林铮就着先前喝剩的小半杯冷水吞了药,一张脸红得吓人,他声音嘶哑,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顾勋咬着烟:“路过。” 林铮咳嗽起来,顾勋皱眉,掐了烟。林铮又问顾勋:“今晚留下来吗?”顾勋以往来找他,无论做到多晚,从不留宿,林铮问出这话时内心是紧张的。 “嗯。”顾勋应了声,命令他,“睡觉。” 林铮往他怀里倒,顾勋没推开他,林铮缓慢伸出手来,抱住顾勋的腰:“我们一起吧。” 顾勋抱起他进屋,两人躺到床上,林铮枕着他胳膊,满心欢喜,没多 分卷阅读7 会儿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林铮下半夜退了烧,一觉睡到早晨七点,整个人舒坦不少。 “醒了?” 林铮抬头,笑着一口亲在顾勋下巴上:“昨晚睡得好吗?” “没睡。”顾勋一手挑开衣服下摆,摸上林铮的腰,声音懒洋洋的,“光顾着给你拾被子了。” 林铮脸红:“对不起啊,我睡相不好。” 顾勋从枕下摸出个安全套,林铮脸更红了,他伸手接过,拆开,帮顾勋戴上,然后转身趴好,乖乖撅起屁股。 顾勋难得温柔一回,耐心做了前戏。他经验老道,若真想让一个人快活,那人便只有爽到哭的份。 林铮在顾勋身下泄了两回,顾勋要出去时他哭着抱紧了,下面紧紧咬着,不让他离开:“不要走,我还要,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勋擦去他脸上的汗,一口亲在颊边,用力插了回去,林铮哭吟着仰起头,所以没能看到顾勋的眼神。 那双眼睛里一片清明,半丝情欲也无。 做完后,林铮喘了许久才平复下来,顾勋头一回没有推开他下床洗澡,而是揽着他一下一下轻柔抚背。 他抽着烟,问林铮:“还缺多少钱?” 林铮沉默半晌,摇头,他说:“我不要钱,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顾勋伸了下手,林铮自觉拿过烟灰缸,顾勋弹落烟灰,摸了下林铮的脸,问:“顾旌是不是找你了?” 林铮睁大眼,脸上血色尽褪。 “没事,你跟我说说他都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顾勋又摸他脸,“说实话。” 8 “我,我一开始不知道他是你弟弟,那天晚上他点了好多很贵的酒,要我陪他喝,当时包厢里没有别人,我不敢喝,他就灌我,后来……” 顾勋抬手擦去林铮脸上的泪:“别怕。” “……他,他就对我做了那种事。” “然后呢?”顾勋将林铮揽到怀里,夹着香烟的右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他有没有说什么?” “那一次没说,昨天……嗯,昨天说了……” 顾勋下巴抵在林铮肩头,刚冒头的胡渣刺得林铮身体一抖,腿间性器巍巍颤颤立起来,顾勋灭了烟,扯过被子裹住他赤裸的身躯,一双手在被子里放肆揉弄,林铮惊喘着夹紧腿,在顾勋怀中难耐扭动。 “接着说。” “他说‘跟死鱼一样,到底哪里好’还说,还说……”林铮难以启齿,狠咬了下唇才颤抖着低声开口,“说操不出水,不好玩……” 顾勋停下动作,林铮抱着他肩膀哭出来:“我不愿意的,是他强迫我……” 顾勋在想别的事,许久才出声:“我知道。” 顾勋抱着林铮哄,等他不哭了便将人按到床上,又做了一回,林铮从未在性事里尝到过这么多甜头,事后又被顾勋揽在怀里柔声安慰,说没事,还说不嫌弃他,让林铮缺钱了随时找他,要车要房都可以。林铮被哄得晕头转向,恨不能把命都给他。 简明意就没林铮那么好命了,一个人在陌生的酒店大床上躺了一夜,噩梦缠身,早上醒来体温非但没降,反而升得更高。 身躯滚烫,四肢无力,折腾了好一会才坐起来,这时手机铃响,简明意扫一眼来显,陌生号码,懒得接,喝完水又躺回去。 顾勋冲完澡出来,见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亮着,走近一看,是周寅来电,他扫了眼床上沉睡的人,拿着手机出去。 “怎么了?”顾勋往简明意房间走,他上回有衣服留在这边,简明意应该帮他洗了。 “我打了几个电话,简先生没接。”周寅在电话里说。 顾勋拉开简明意衣柜,衬衫西服熨烫得平平整整,外头套着防尘袋,顾勋伸手拿出来,一件件往身上穿,他问周寅:“你打他电话干什么?” “简先生到现在还没起,我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 “不过发个烧,能有什么事,不用管他,你过来,陪我去一趟城南。” 顾勋整理好着装,将换下的脏衣服从林铮房里拿出来,丢简明意屋里,将门关上,施施然离开。 办完事儿回来,已是晚十点。 周寅送顾勋到套房门前,眼里藏着担忧:“顾总,能行吗?” 顾勋摆手:“你回吧。” 周寅离去,顾勋手握成拳在胃部狠狠一按,颤抖着深吸了口气,这才刷卡进入。 简明意从洗手间出来,刚往门口那边迈出两步,听见咔哒一声,一抬眼,与开门进来的人对上视线。 “你……”简明意看清顾勋的模样,怔了下,“没事吧?”超爱狗诺! 顾勋反手将门关上,慢悠悠从简明意身侧走过,他脸唇泛白,一头冷汗,语调却悠闲:“你还没走?怎么,在等我?” 这倒不是,简明意中午熬不住了让前台送药,吃完躺了几个小时,直到刚刚才有力气爬起来。 “今天没兴致做。”顾勋躺倒在床,一边手臂横挡在眼上,“你走吧。” 简明意转身,静静盯着顾勋看了一会,走上前去,俯身解他西装纽扣。 顾勋拿开挡在脸上的手,自下而上望着简明意,他的呼吸很沉,一字一句说:“不许碰我。” “喝那多久酒干什么。”简明意接着解他衬衫领扣,“你到我房间拿衣服了?” 顾勋推开他,一手横压在腹上,侧翻弓起身体,咬牙缓了几秒,扯过枕头往简明意身上砸去:“滚!” 简明意捡起枕头,站着不动,顾勋咬牙起身,拨开简明意冲入卫生间,很快便有呕吐声传出来。 吐得那样痛苦,想必喝了很多。 等顾勋出来,简明意问他:“喝了多少?” “两斤。”顾勋坐下,背靠床头,动动手指示意简明意给他拿烟。倒是忘了刚才砸枕头叫人滚的事。 简明意注意到他的脸色比刚进门时更白,想来吐掉胃里的东西并未让他好受多少。简明意走上前,倒一杯水,另一手拿烟盒,顾勋很识趣,先喝了水再拿烟,简明意看他两眼,转身走了。 顾勋没想到简明意还会回来,他刚抽完第二支烟,胃里锐痛翻搅,一秒不停,疼得笑不出来,只低声问:“还有什么事?” “给你买了药。” 简明意将两粒药片放在掌心,他没说是什么药,顾勋也没问,就着他的手吞了药。 吃完,歇两分钟,顾勋又叼支烟在嘴里。简明意皱眉,这时顾勋电话响,他掏出手机,简明意瞄一眼,看见周寅的名字。 顾勋接通电话,手机贴在耳边。 简明意听不到周寅说了什么,但直觉告诉简明意,话的内容应该与他有关。因为顾勋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脸上。 “……我知道了。”顾勋最后说这一句,将电话挂了,他丢开手机,点燃了烟,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浅白的烟雾,他问简明意,“你认识房翎?” 简明意怔了片刻,回 分卷阅读8 答:“是。” “你见我第一面的时候就知道我是谁?” “是。” “你见过我?” “以前只见过照片,没见过真人。” “为什么不说?” 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简明意没有像前几个那样立即作答,他站在床前,垂眸望着靠在床头的顾勋,沉默良久才轻轻开口,反问:“为什么要说?” 顾勋神色平静,难辨喜怒,他曲起一条腿,夹烟的右手懒懒搭在膝上:“我没听房翎提过你。” 简明意表情淡淡,声音亦是:“是吗?他倒是经常跟我说起你。” 顾勋又吸一口烟,谈起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人,语气跟着冷了几分:“他跟你说我什么?” “说你……” “算了。”顾勋突然失了兴致,摁熄烟头,起身进入浴室,捧起冷水洗了把脸,对简明意说,“你走吧。” 9 简明意回公寓,林铮的房间门关着,应该是睡下了,简明意走进自己房间,开了灯,看见脚边的衣服,他弯腰拾起,一件件叠整齐装进袋子里,打算明天一早送洗衣店。 收拾好进卫生间洗漱,出来后关灯躺床上。 简明意一觉睡到八点,身体爽利不少,换好衣服出门,去了趟干洗店,回去路上顺便填饱肚子,到家往被窝里一钻,接着睡。 之后十几天,顾勋没找过简明意,至于找没找林铮,他就不知道了。林铮这段时间早出晚归,很忙碌的样子,有天晚上凌晨才回,简明意出来找水喝,林铮打开客厅的灯,简明意拿着水杯一扭头,和他目光相撞。 林铮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撞见简明意,凌乱的衣衫已然来不及整理,只能抬手挡住破裂的嘴唇,尴尬地朝简明意笑笑:“明哥,还没睡啊?” 简明意朝他晃晃手里的水杯,林铮点点头,低头快步往他房间走:“我回屋睡觉了,晚安。” 简明意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下望,底下停着辆车,看那骚气的颜色,车主不太可能是顾勋。 简明意端着水杯回自己房间,在黑暗中默默喝完杯里的水,脑内情不自禁浮现一个问题:林铮这样,算不算绿了顾勋? 简明意不知道林铮和谁搞在一起,当晚却莫名其妙梦见前段时间和林铮在粤菜馆外遇见的那个叫做顾旌的男人,做了场荒唐且惨烈的梦,醒来满身大汗,睡衣几乎湿透,他坐了许久才令心跳平复下来,摇摇头,下床进浴室冲澡。 简明意窝在房间里看电影,平静度过了周末。 周一早早起来,将自己从上到下收拾一番,出门。简明意原本是打算出来透透气,心情好的话顺便找份工作,溜达途中看见一辆豪车,没忍住让的士司机跟了上去。 劳斯莱斯幻影在酒店门前停下,驾驶室下来一人,他上前拉开后座车门,弯腰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朝这边走来。 简明意眼皮跳了两下:“师傅,走!” 司机转动方向盘,这时兜里手机振动,简明意掏出来,见顾勋发来消息,简短两字:过来。 简明意认命地叹口气,下出租车,跟着周寅朝劳斯莱斯走去。等简明意钻进后座,周寅关上车门,背对着站远些。 半个月没见,顾勋好似瘦了些,脸部线条愈发凌厉,简明意看着他,忍不住瞎想,这家伙是不是又天天喝酒,把胃搞坏了。 简明意还真猜对了,顾勋上礼拜确实因胃穿孔在医院住了几天。这些日子跟着他爸到处见一些企业家和政客,都是大人物,他爹放不下黑老大的架子,便把亲儿子推出去做小伏低,敬酒陪笑。 平均每天两斤高纯度白酒,顾勋现在闻到酒味都想吐。更想吐的是,他爸叫他和一个女人结婚。 他爸想要洗白上岸,这个女人的父亲至关重要。 顾勋漫不经心揉捏简明意的后颈,他又忆起房翎,他曾想过放弃一切和房翎远走高飞,管他白道黑道,他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每月拿几千块薪水,留几百块买烟,那是顾勋作为黑道老大的儿子活了二十几年里最为单纯的时候,他被房翎宠成了一个大男孩,梦想是以后能当个工资全部上交老婆的好老公。 房翎的背叛注定顾勋这一生都做不成别人的老公。 他可以答应他爸任何事,除了结婚。 “为什么跟踪我?”顾勋改捏简明意耳垂,不等他回话又说,“我想喝粥。” 他经常这样。简明意不合时宜地想起房翎同他讲过的顾勋的一些可爱小毛病,是的,在房翎眼里,顾勋一直都是听话可爱的,像只毛茸茸的大狗。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看起来瘦了。” “好几天没做。”顾勋将他往胯下按,“含住。” 简明意翻白眼,刚不是说要喝粥吗,怎么变成含住了,他承认他跟房翎不一样,他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顾勋可爱。 这可是酒店大门口啊! 顾勋显然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他动手拉开裤链,将硬胀的性器掏出来,命令简明意张嘴。 简明意瞪着几乎戳到他脸上的那根东西,顶端小孔里微微渗出一点儿清液,他暗叹一声,伸出舌头将那点儿液体舔去,随后将它含进嘴里。顾勋舒服得仰起头,享受了片刻,嫌弃简明意吞得不够深,抓着他头发往下按。 顾勋大概真是好些天没做,有些激动,没几分钟就射了。爽完,退出来,看着简明意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这才满意地捏住他下颚,用拇指擦去他唇边残留的白浊。 “挺乖。”顾勋哑声夸了一句,降下车窗叫周寅。 周寅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一声不吭下车,就这么把老板丢下,走了。 顾勋倾身过来剥简明意的裤子,简明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配合着蹬掉裤子,往座椅上一躺,张开双腿,放松身体迎接顾勋的入侵。 顾勋插进去,慢慢动几下,简明意咬着唇哼哼,脖子上一层汗,底下绞得死紧,直到顾勋一巴掌拍他臀上,方才吐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欠操。”顾勋将他两腿弯折压在胸前,挺胯朝前顶,速度不快,却操得极深,简明意感觉内脏都要被他捅烂,太深太狠,想吐。他挣扎着撑坐起来,满头冷汗,对顾勋说:“我来,好不好?” 顾勋看他两眼,拔出来,往边上一坐,简明意爬过去坐他腿上,扶住那根东西慢慢往下坐。 妈的!简明意咬紧牙关,忍无可忍地在心里爆了句粗。这玩意儿到底是怎么长的,这么大。 简明意蹙着眉,忍着身体被撑开的裂痛感一点点将那狰狞的性器往里吞,快到底的时候顾勋突然抬腰一顶,简明意闷哼,底下穴口反射性紧缩,顾勋又给他一巴掌,握住他腰上下起落一顿猛插,很快将那张小嘴驯服,不再抗拒,变得湿滑松软,淫荡地张到最大,热情含住他,颤抖着挤压吮吸 分卷阅读9 ,馋得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简明意羞死了,他已经猜到顾勋接下去会说什么。顾勋没令他失望,握着简明意的腰放肆顶操了一阵,听那淫靡声响愈发明晰,勾着唇笑,伸手往结合处一摸,将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简明意唇边:“好多水。” 顾勋在床上倒是个勤快人,简明意在上面本是想出点儿力,却到最后也没使出来,给顾勋掐着腰一阵颠,操了个半死不活。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受了刺激还是真憋久了,性欲旺盛得吓人,在车上搞完将简明意带回套房里,往床上一压,接着操。 第二轮结束后休息了十五分钟,顾勋抽完烟,将简明意拎进浴室,让他坐洗手台上,站着搞。 快要高潮的时候,顾勋紧紧掐着简明意的腰,他操红了眼,凶狠咬住简明意肩头,恨恨说:“你腰为什么这么细。” 简明意不明白顾勋为什么这么在意他的腰,他做爱中途时常会突然冒出这一句,有时咬牙切齿,有时单纯疑惑。简明意已经说不出话,他浑身骨头都酥了,累得半死,眼都睁不开。 “别装睡。”顾勋将简明意丢浴缸里。 简明意坐起来,往浴缸边沿一趴:“我累。” “你睡了谁给我煮粥,我饿了。” 简明意这才睁眼,顾勋瞧他那样,又嫌弃,帮简明意洗干净,抱出去丢床上。 “算了,你睡吧。” 10 简明意一觉睡到晚上,醒来不见顾勋,也不知道他喝到粥没有。捡起衣服穿上,简明意进卫生间洗把脸,精神了些,拿过手机,发现林铮给他发了条微信。说他不在公寓那边住了,要的东西都带走了,剩下的让简明意有需要留着,不需要就丢掉。 简明意坐沙发里抽完一根烟,问林铮为什么突然不租了,林铮回说搬到朋友家,那边离工作的地方近。 朋友,简明意猜测应该就是林铮最近新交的“男朋友”,简明意本想提醒林铮注意安全,可等他抽完第二支烟,冷静下来想想,谈个朋友而已,有什么不安全的。 于是给林铮回了个“好”,然后离开酒店,站在路边等车的时候给顾勋发了条消息。 [我现在回家,想喝粥随时可以来。] 顾勋刚从西餐厅出来,边上是他爸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看过信息,顾勋收起手机,对身侧温婉可人的年轻女子说:“抱歉,临时有点事,我让助理送你回去。” 对方脸色一僵,顾勋不等她开口,脱下大衣披她肩上:“回去早点睡觉,别熬夜。” 女子抓着带有顾勋体温的大衣,红着脸点点头:“嗯,那我走了。” 简明意刚煮好粥,顾勋到了。简明意开门让他进来,随口问:“吃了吗?” “没。”顾勋跟在简明意身后进厨房,“来喝粥。” “等一会。”简明意将大米和小米放一起,熬成稀烂粘稠的粥,他盛一碗出来,“很烫。” 顾勋跟房翎不一样,他喜欢喝黏糊糊的粥,就像简明意做的这种。他站在简明意身后,低头看那一小片白腻的后颈皮肤,一口气吹上去,便有细小的疙瘩浮起来,简明意缩了下脖子,没回头:“别闹。” 话音落下,突然被人从身后掐住了腰,顾勋胸膛紧贴他后背,没说话,但简明意能从呼吸声中听出来。他在压抑着什么。 顾勋起了反应,可他并不高兴。他发现,跟简明意在一起他总是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操过简明意后,胯下那根鸡.巴像突然间认起了人,只有见到简明意才会硬得特别厉害。简明意发烧被赶到酒店去的那晚,他对着林铮差点没站起来。 “不闹,想操。” 简明意无奈转身,小心避开他胯下那根:“先把粥喝了。” “你刚不说了吗,还很烫。”顾勋拉开裤链,剥掉简明意的裤子,将他抱起来,“我没那么烫,你先吃。” 简明意双手环住顾勋的脖子,有点佩服他的臂力,简明意虽然瘦,但身高骨架摆在那里,一百多斤,顾勋抱起他轻松得跟抱小孩似的。简明意一开始以为顾勋是要抱他进卧室,却不想那人竟直接顶进来,就在厨房里抱着他操。 “啊,嗯……”这姿势真要人命,简明意红着脸哀叫,“不行,太深了……” 顾勋没理会,往里操得更深,边操边走动,简明意挂在他身上,两腿软得缠不住顾勋的腰,全身重量几乎全靠屁股里含着的那根阴茎支撑,顾勋见他眼尾泛红,仰着头呜呜哭喘,底下绞得死紧,便暂时停住抽插的动作,抵在深处用力研磨。简明意一下让他磨射了,顾勋有时是真怀疑简明意的身体构造是不是和正常男人不同,哪个男人也没像他这么会流水,他射精的同时屁股里淌出好多淫液,顾勋稍稍拔出一截,那些液体便争先恐后往外淌,弄湿顾勋的裤子,地上也落了不少。 简明意显然也知道顾勋在看什么,他面红耳赤,羞得不敢说话。 “你怎么跟女人一样。”顾勋抱着瘫软下来的简明意走进卧室,将他放床上,拉开两腿仔细瞅他身后那个嫩红的小洞,被肏得微微张开,湿湿软软,泛着淋漓水光,顾勋呼吸渐沉,又插进去,狠狠耸动几下,问简明意,“会生孩子吗?” 简明意身体一僵,顾勋不疾不徐抽插起来,低头在简明意脖子边轻咬一口:“开玩笑的。” 顾勋弄了他好久才射,下床时见简明意浑身软得爬不起来,还好心将他抱进浴室,顺手给洗了澡。两人穿着同款浴袍出卧室,到客厅坐着喝粥,中途顾勋接了个电话,简明意还喂了他半碗粥,顾勋当时一边手臂横搭在简明意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很自然地就张了嘴。喝完粥没事做,简明意怕他无聊,抱出笔记本电脑问顾勋看不看电影,顾勋没说看,也没说不看,简明意就找了个动画片,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顾勋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好似屁股底下藏了只刺猬,简明意嫌他吵,侧头瞪他一眼,顾勋皱着眉:“这什么破沙发。”伸手将简明意拽到身前坐着,下巴搁他肩上,盯着电脑屏幕,“什么破电影。” 就这不知道什么破电影,顾勋还跟着看完了,最后评价一句“什么玩意”就去睡觉了。 简明意拿了床被褥到林铮住过的房间,铺好准备入睡,顾勋却在这时进门来,一脸不高兴:“为什么睡这里?” 简明意如实说:“屁股疼。” “能有多疼,才操了那么一会儿。”顾勋翻身上床,将简明意搂在怀里,闭上眼说,“娇气。” 11 夜里顾勋起来上厕所,出来后把简明意叫醒,问他喝不喝水,简明意迷糊着点头,顾勋把他扶起来喂了半杯水,然后拉开两腿,将硬胀的阴茎插进去,缓慢却深重地顶弄起来。 简明意张开手臂抱住顾勋,两腿缠着他腰,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嗯嗯哼 分卷阅读10 哼地叫,顾勋那根东西完全勃起时的尺寸一般人吃不消,刚开始是真疼,但简明意已经被这根东西操习惯了,顾勋又挺照顾他的感受,没多大会儿便舒服地呻吟起来,干涩的肠穴自发分泌黏液,便是顾勋常说的“出水”。顾勋察觉他的变化,两手托起简明意臀部,发力猛肏,粗长的阴茎凶悍挤开紧窄湿润的后穴,插到底时鼓胀的阴囊狠狠拍打腿根,拔出时微微带出一点嫩红穴肉,噗嗞噗嗞水声淫靡。顾勋操得越狠,简明意叫得越浪,顾勋被简明意用力抱住,下面被他紧紧含着,那张贪吃的小嘴可招人喜欢,紧得要命,热得能把人融化,又那么湿软,顾勋畅快地抽插,偶尔低头看看那娇嫩淌水的穴口,爽得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这姓简的不愧是房翎的知己好友,两人一样一样的,都来要他的命。 高潮后躺倒下去,两人都累了,抱在一起闭眼睡去。 第二天简明意比他早醒,不知发什么骚,趴在顾勋两腿间给他口交,也不嫌弃那根东西几个小时前刚捅了他的穴。顾勋沉沉叹息,五指插入简明意浓密的发里,毫不客气地将他脑袋往下按,粗硬的阴茎顶到喉口,简明意痛苦地干呕,面颊涨红,眼角沁出泪花,却没吐出来,而是调整呼吸,温热的口腔紧紧裹住青筋暴突的肉棒,大方地送他几下深喉。 顾勋仰头,爽快地射出来。简明意含了一嘴,下床漱口。整理好出来,被顾勋揽进怀里,亲吻着往墙上顶,大手揉弄他胸膛,问:“想要什么奖励?” 简明意没想过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只是稀罕顾勋这个人,喜欢他,想给他快活。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再给我一些钱吗?”简明意想,顾勋应该更喜欢这种回答。 “可以。”顾勋自下而上插入,动作大得像要将他顶穿,“想要多少?” 简明意哼一声,他本来想要十万,但顾勋这一下把他弄疼了,他临时改口:“五十万。” “给你三百万。”顾勋来回抽插一阵,把简明意操出了水,进出湿滑顺畅,又紧热非常,很爽,他用力抓揉简明意的屁股,粗喘着说,“以后只给我一人操。” 这么多钱,可以好几年不用上班了,挺好。简明意不喜欢上班,他不善交际,害怕与人相处,他很少去认识人,近几年里唯一主动认识的朋友只有林铮一个。顾勋也算一个。 不,顾勋不是朋友,是炮友。 炮友从后面揽住简明意的腰,含糊着在他耳旁说:“想喝粥。” “我去做。”顾勋不撒手,简明意等了会儿,说,“要不,叫外卖?” “不要,想喝你煮的。” “那你松手。” “嗯。” 然后抱得更紧。 简明意能怎么办,只能用意念煮粥。 睡到下午才起,顾勋养足精神,洗漱时又逮着简明意干了一炮,简明意坐在洗手台上,两手缠住顾勋脖子,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扯得大开,身体一晃一晃,给干得嗯嗯哼哼又哭又喘,顾勋懂得体贴人了,怕等下没弄干净又要生病,打算拔出来射外面,简明意却缠紧了不让他出去,他被操得很爽,动情地亲吻顾勋的嘴唇,嗓音黏腻地求他:“不要,不要出去,射进来。” 高热紧致的后穴里满是淫水,那么骚,顾勋心里是满意的,嘴上却不留情面:“你这样子,跟外面那些千方百计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一样。” 简明意在他背上狠抓一下,顾勋嘶一声皱起眉,掐紧简明意的腰凶猛操了几十下,射给了他。 喝完粥,顾勋要走,简明意拉住他,抬手帮他扶正领带,完了顾勋站那不动,盯着简明意瞧。简明意防备地后退半步:“你别乱来啊,屁股都要被你捅烂了。” “不捅你。”顾勋上前揽住简明意,埋首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我有事要去一趟外地,估计得十天,你可千万管好自己的屁股,等我回来要是发现你跟别人乱搞,看我怎么收拾你。” 简明意仗着他看不见,肆无忌惮翻白眼:“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 “你太骚了,我不放心。” “我才不放心你呢,一天到晚跟泰迪附身似的,谁知道你十天里要找多少个。” 顾勋推开简明意,睨他:“你管太宽了。” “我错了。”简明意一脸真诚。 “我很忙,没空找。”顾勋走到玄关,换好鞋,对简明意说,“把家里的锁换了。” 简明意:“换锁得经过房东同意。” 顾勋:“房东同意了。” 简明意:“你认识房东?” 顾勋:“我就是。” 简明意:“……” 望着新房东帅气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简明意不由得感叹,有钱真好。 尤尤! 12 顾勋就这样消失了,说去外地十天,却一连四十几天音讯全无,短信没回,电话也打不通。 这段时间阴雨连绵,简明意不小心着凉,吃了药不见好,便去医院挂了个号。从医院出来已经很晚了,外头又下起雨,简明意裹紧外套,叫了辆车回家。进门洗个热水澡,裹着浴袍出来,在客厅沙发里坐下。 这一坐就是两小时。 简明意扭动僵硬的脖子,看墙上挂钟,再过十分钟就十一点了。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顾勋的电话,没抱什么希望,这回却打通了。 “喂。”是顾勋的声音。 简明意呼吸一紧:“你还好吗?” 回答他的是一阵忙音,简明意低头,望着跳回主界面的手机,愣愣出神。 这时门铃响,简明意腾地起身,冲过去开门。 “你看起来好像很急。”顾勋站在门外,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想我了?” 简明意上前用力抱住他:“想。” “想我还是想我的钱?”顾勋拥着他进门,反手将门锁上,大手在简明意臀上狠狠一揉,“说实话。” 简明意在他耳边缓缓吐气:“想你的身体。” 顾勋将他推倒在沙发里,扒下裤子,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简单润滑一下便插进去狠狠操弄,简明意跪在沙发里,颤抖着抓住顾勋掐在他腰上的手,眉心紧蹙,额上是疼出来的汗:“轻点……” 顾勋按着两瓣臀,掰开,低头看艰难吞吐他性器的部位,被撑出一个圆形的洞,穴口一圈薄薄的红,轻颤着蠕动,被操得凹进去,又被扯着翻出来一点,颜色是娇嫩的红。挺脆弱的地方,确实经不起粗暴的摩擦。顾勋将动作放轻,掀起简明意上衣,俯身亲吻肩胛骨,一手揉他胸,一手伸到下面,拢住半软的阴茎轻柔抚弄。 简明意轻喘着夹紧腿,腰肢细颤,脸颊泛起红潮,在顾勋手心里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前头硬,后头湿,顾勋再往里顶,便听那呻吟声与之前不一样了。 “嗯、嗯,啊……”黏糊甜腻地叫唤一阵,撅着被撞红的屁股,又开始抱 分卷阅读11 怨,“太重了,啊!不、不行……” 顾勋禁欲一个多月,憋得不行,懒得再理会,紧掐住简明意的腰,挺胯狠操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又深又重。 穴心被顶住了凶狠地捣,腹内阵阵抽搐,又酸又痛,简明意呜呜哭叫:“呃啊、啊!顾勋,呜嗯……疼,好疼,你……啊,太深了……” 顾勋拔出来,翻过简明意的身体,换个姿势从正面插入:“你怎么回事,才一个多月没操你,就娇气成这样。” 简明意按着肚子,屁股往后缩,一脸汗:“真的疼,你轻点好不好,不要插太深。” 顾勋居高临下瞧他两眼,说:“亲我一下就答应你。” 简明意抬手环住他脖子,温柔又缠绵地吻住他嘴唇。 顾勋揽着简明意深深回吻,用简明意能接受的力道和频率温柔做完了下半程。 顾勋突然觉得接吻也挺爽,不一定非得插入,唇舌交缠也能产生快感。高潮后他没拔出来,抱着简明意不断亲吻,胸膛紧贴着磨蹭,双手忘情抚摸对方的身体,就那么埋在简明意湿润紧致的后穴里,从软到硬,到再次射出来。顾勋射出前往简明意敏感处狠顶了几下,简明意情动得厉害,经他这么一弄便浑身抽搐着迎来前列腺高潮。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两人接吻许久,简明意本就缺氧,一下竟爽得晕过去。 顾勋抱着简明意进浴室清洗,出来后将人放被窝里。 简明意昏睡许久,醒来后在床头靠坐了好一会才下地,隔壁房间的门没关,简明意站在外头,听他讲电话。内容诡异,像是他让手下抓了什么人,要手下把人看好了,不许给吃的,只给水,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顾勋回道:“三四天而已,死不了。”然后挂了。 转身见简明意站在门口,顾勋微皱了下眉,静默片刻,朝他招手。简明意走上前,屋里靠窗的位置有张梨花木桌,是以前的租户留下的,简明意在顾勋的示意下坐上去,顾勋将他裤子剥下,拉开腿插入,这桌子的高度正正好,顾勋边操边叹息:“你底下这张嘴真挺会伺候人的。” 简明意被顶得一上一下地晃,红着脸将手探入顾勋后衣领,抓出几道红痕。顾勋骤然发力,肉体拍打的声响混着淫靡水声,简明意仰头呻吟,臊得脸红,顾勋抬高他的臀,低头看被他操出水的地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简明意比之前要敏感得多,以前虽然也会湿,但不会湿得这么快,也不会湿得这么厉害。 见顾勋在看他那里,简明意后穴紧张收缩,又在他背上挠了一下。 “该剪指甲了。”顾勋收回目光,落在简明意脸上,发狠操弄几下,见对方蹙起眉,便又放轻力道,“自己剪还是我帮你?” “嗯,嗯……啊,那里……” 顾勋往“那里”一阵急顶,顶到他射出来,而后抱住浑身颤抖的简明意,挺胯在那湿软的穴里深重地抽插,粗喘着又问一遍:“自己剪还是我帮你?” “呜呜,嗯啊……难受,你停下……啊……!” “说。” “我,我自己……” 顾勋拔出来,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他腿根。 顾勋想念简明意煮的粥,但见他累得不想动,便叫了外卖。 一份排骨蔬菜粥,一份皮蛋瘦肉粥,简明意忽然改变主意,不想吃皮蛋,抢过排骨粥舀一勺放嘴里,烫红了眼。 “活该。”顾勋将皮蛋瘦肉粥端到面前,低头吃起来。 吃完没事儿做,简明意裹着毛毯躺沙发里,昏昏欲睡,顾勋穿上大衣,往外走去,简明意一下坐起来:“你要走了?” “嗯,有事要办,过两天再来。” “两天是两天吗?” “是。” “那我等你。” 两天后的下午,顾勋果然打来电话,让简明意下楼。简明意睡了大半天,浑身发软,进浴室捧冷水洗了把脸,这才提起精神,换好衣服下楼,坐进劳斯莱斯副驾驶,问顾勋:“在这里吗?” 顾勋将他拉过去,狠亲了两口,放开,发动引擎:“今天不做,带你去玩。” 车子出城,简明意不知道要去哪,也懒得问,缩在副驾座里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直到顾勋将他叫醒。 “你倒是心大,就不怕我把你卖掉?” 简明意心情不错,和他开玩笑:“我这一百多斤能卖几个钱。” 顾勋上下看他,问得含蓄:“最近胃口不错?” 简明意尴尬,还真是,他昨天上称,胖了四斤。 “小心着点,最近猪肉涨价了。” 顾勋开门下车,简明意飞快往腰上摸了一下,蹭蹭鼻尖,跟着下去。环顾四周,是座建在半山腰的别墅,顾勋带他穿过庭院,没从正门进去,而是从侧门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宽敞明亮,酒吧风格的装修,黑色大理石长桌,L形的组合沙发,吧台后面,酒水饮料瓜果点心应有尽有。 大理石桌前的地板上躺着一人,负责看守的青年穿一身迷彩服,是顾勋的心腹手下,叫小赵。 “老大。”小赵朝顾勋颔首,踢了踢地上的人,“刚晕过去。” “谁他妈晕了,老子是懒得理你。”地上躺着的人突然抬头,笑着跟顾勋打招呼,“哥,你来啦。” 简明意看清那人的脸,倏地连退两步。顾勋回头,见简明意脸色白得骇人,微一蹙眉:“怎么了?” “我、我有点不舒服。” 顾勋伸手将他拉回身边:“忍一忍。” 顾勋给小赵一个眼神,小赵大步离开,很快牵着一头藏獒回来。简明意害怕大型犬,看到藏獒一阵腿软,要不是有顾勋给他扶着,他铁定站不稳。 顾旌目光触到那凶猛的畜生,脸色一下变了:“哥,你要干什么?” “它叫糖果,我养了它八年。”顾勋招手,糖果乐颠颠跑过来,流着哈喇子围着顾勋转圈,顾勋弯腰抚摸它蓬松厚实的毛发,对顾旌说,“前几年一直在我身边,后来房翎不喜欢,我才把它送走,它很乖的,我叫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 扶着顾勋臂膀的手猛一抖,简明意呼吸变得沉重,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顾旌,你觉得你身上哪个部位比较不重要,我可以先让糖果吃那里。”顾勋伸手指向他的腿,“左还是右?” 糖果朝顾旌看过去,兴奋得口水狂流。 顾旌惊恐大叫,他的双手被反绑,身躯在地上疯狂扭动:“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亲弟弟!” “你对房翎做出那种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亲哥的感受?” “果然是为了他!”顾旌突然跟疯了一样,躺在地上又哭又笑,闹了好一会才停下,脑袋搁在地上,大口喘气,“为了他,你眼里永远只有他。” 13-17 13 顾勋坐沙发里,轻抚糖果的脑袋:“顾旌,我想听你说。” “有什么好说 分卷阅读12 的,林铮不是都告诉你了吗?”顾旌额头往地上狠狠一砸,双眸暗红,几要恨出血来,“我早该知道,婊子无情,哪来的心。”怪不得林铮对他态度大改,在他身下春意绵绵款款情深,恨不能日日缠着他,原来不过是顾勋故意解了绳索,放他忠心的狗到这边来当卧底,只怪顾旌自己鬼迷心窍,竟将那拙劣假意当了真情。要了林铮的身,喝了林铮的酒,还与他说了半真半假的话。 当然有一部分是假的,他怎么可能喜欢房翎,要不是因为房翎,顾勋对他一向疼宠,怎可能疏远?他哪会喜欢上房翎,他有什么值得喜欢的,除了那张脸和那具身体,他一丝优点都没有,哦对,还有那副嗓子,叫起来是真好听。 “林铮没说清楚,我想听你亲口说。” “我可以说,但不给外人听。”顾旌瞪了简明意一眼,“让他出去。” 简明意求之不得,顾勋按住他腿,阻止他起身,顺势给小赵递了个眼神,小赵拔出匕首,上前按住顾旌左手,干脆利落切下一截小指,简明意在顾旌尖利的惨叫声里惊出一身冷汗,全身衣物几乎没有干爽的地方,小赵拿着那截断指过来,躬身递给顾勋,简明意扭开头去,腹内疼痛炸起,他哆嗦着蜷起身子,往顾勋怀里靠去。 顾勋揽住简明意,安抚着轻拍他后背,从小赵手里接过筷子,夹着那截断指仔细看上几眼,递到糖果嘴前。 “啊——!啊啊啊啊啊——!!!” 糖果一口咽下去,那么一点儿肉根本不够它塞牙缝,它朝顾旌狂奔过去,流着哈喇子围在他身边打转。 “啊啊——!滚!滚开!顾勋你快让这畜生滚开!啊啊啊——!” 糖果舔干净地上的血,见主人没有再赏肉的意思,垂头丧气回到顾勋身侧,委屈巴巴地趴到地上。 顾勋让小赵给顾旌止血包扎,顾旌疼得面无血色,差点厥过去,顾勋等他缓得差不多了,摸摸糖果的脑袋,说:“顾旌,你要搞清楚,我只给了你说话的权利,没有别的。” “顾勋……”抓在顾勋臂上的手忽然收紧,简明意紧蹙着眉在他耳边说,“我想,出去。” “再等一会,听他说完。”顾勋对糖果说,“站起来。” 糖果一下来了精神,顾旌吓得浑身哆嗦,崩溃大喊:“别过来!别让它靠近我!我说!我他妈全都说给你听!” “坐下。”糖果乖乖坐下,这次没表露出任何情绪,俨然是只没有感情的工具狗。 “你不就想知道我当年是怎么折磨房翎的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刚进医院他就被绑到我床上了,他一脸震惊,还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直到我强奸了他。” 顾勋面无表情,在简明意看不到的那四十几天里,他已经尽情宣泄过了。 怀里简明意颤抖得愈发厉害,顾勋没理会,他直直望着顾旌:“然后呢?” “然后他就哭啊,他不让我操我就越要操,他一开始抗拒得厉害,可那又有什么用,给他一点药不也跟外面的妓女一样骚,不,他比外面那些人还骚呢,哥,你睡了他那么久,你应该知道的,你说我说得对吗?”见顾勋不说话,顾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笑出了汗,笑出了泪,“竟然能这么镇定,我可真佩服你啊哥,我搞了房翎,还叫别人搞他,这些林铮都跟你说了吧?但有一件事他不知道,我谁也没说过,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在那之前不仅我不知道,就连房翎他自己都不知道,你说这事好不好玩?哥,你想不想知道?” “你说。” “你带枪了吗?” 顾勋从腰后拔出手枪,丢桌面上。 顾旌又哭了,看着那枪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咧着唇淌泪,片刻后用力闭了下眼,望着顾勋说:“房翎怀孕了。” 顾勋陡然起身,他瞪着顾旌,满目震惊:“你、你说什么?” “很荒唐吧?是啊,我一开始也不相信,我又不是没操过他,怎么会连他是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可他确确实实是怀孕了,他怀了你的孩子,两个月,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那孩子保不住了。” “他流了很多血,整个浴缸里的水都被染红了,我以为他要自杀,他却求我救他……后来他死了,我才知道他当时只想他和你的孩子活下来,孩子没了,他自然不想活。哥,我没想要他死,我只想让他离开你,没想过要他的命,他要孩子,我可以给他啊,只要他不再怂恿你和他私奔,我什么都可以给他。” “你以为我想这样?我没办法,你不能和他走,父亲早已经安排好了,你和他走只有死路一条,你真以为那天高速上的事故是一场意外吗?你们是侥幸活下来了,可人生那么长,怎么可能只有一场意外,你醒来后若还要和他在一起,你接下去要经历的可能是另一场交通意外,也可能是一场医疗事故,谁知道呢,反正背叛父亲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亲儿子又怎么样,他还可以有很多个亲儿子。” “要不是我早一步出手,你以为房翎落在他手里会有什么好结果?你比我清楚,要真是那样,房翎连全尸都留不住。要想保住命,他必然得吃些苦头,我是讨厌他,但没讨厌到那个地步,我没办法,父亲派人盯着我,我只能那样做,我真的……我真的没想要他死。” 顾勋猛冲到顾旌身前,小赵大惊,顾勋的动作太快了,他甚至都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拿的枪,又是什么时候上的膛。 “顾勋!”简明意强撑着坐直身体,赤红的双目紧盯住他,“你想坐牢吗!” 冰冷的枪管牢牢抵住顾旌汗湿的额头,顾勋牙关紧咬,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脖筋明显,额头两侧青筋迸起,小赵看得清楚,他明白,顾勋正处在失控的边缘,他已经没办法再承受任何的刺激。 “哥,你想杀我?” 小赵急得淌汗,这顾旌是没脑子吗?这种时候还敢讲话!病急乱投医,他竟将目光转向简明意。简明意按着桌面站起,朝那两兄弟走去。 “呵,那就杀吧,反正你现在什么都知道,肯定不会原谅我,房翎也确实是我害死的,你动手吧。” 眼底红色霍然铺开,顾勋用力扣下扳机。 砰! 糖果惊得跳起,飞扑过去想要保护主人,到了近前才发现主人被另一个男人摁着右手压在身下,它要去咬那人,被主人一瞪,立马转移目标去咬顾旌,顾旌本就吓了个半死,见糖果朝他张嘴,登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顾勋在地上躺了一会,身体里那种紧绷的麻痹感慢慢褪去,他放松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拍拍简明意的腰,哑声说:“没事了。” 他是没事了,但简明意有事。他肚子疼得厉害,满头虚汗,周身发冷,根本起不来。 “老大!”小赵突然出声,“他流血了!” 顾勋心头一跳,小心扶着简明意坐起来,紧张地摸他身上:“你受伤了吗?哪里流……” 话音戛然而止,顾勋的 分卷阅读13 目光牢牢黏在简明意双腿间,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休闲裤,此刻腿根处的布料已被鲜血染红大片。顾勋盯着看了数秒,悚然抬头,简明意触到他的目光,惊惶后退,顾勋一把将他扯回来,骇然之下手上失了分寸,简明意一头砸进他胸膛,痛哼一声,瞬间失去意识。 “老、老大,他好像晕……” “给医院打电话!快!” 心内惊涛骇浪,顾勋浑浑噩噩,不知在手术室外坐了多久,西装外套上那些从简明意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渐渐干了。又过去许久,手术室门终于打开。 顾勋猛然起身,小赵上前扶他。 医生摘下口罩:“很遗憾,孩子没能保住。” 14 简明意昏睡十个小时,醒来见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左手被顾勋握在掌中。 “醒了?”顾勋问他,“感觉怎么样?” 简明意没说话,顾勋的憔悴程度令他心惊,他试着坐起来,身体刚一动就被顾勋按住:“别动,你需要休息。” 藏在被子下的右手悄悄抚上腹部,简明意嘴唇轻颤:“我的……” 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他不敢问。 顾勋摇头,简明意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偏过头去,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半晌,他说:“对不起。” “你哪里对不起我?” “我没经过你的允许……” “是我的错!”简明意字字戳他心窝,顾勋听不下去,“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没错,错的一直都是我,我大错特错,我……我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带你去见顾旌,我不该让你留在那里听他讲那些话……” “那些话怎么了?”简明意将脸扭回来,他的手在抖,声音却冷静,“房翎是你的爱人,你都听得,我为什么听不得?” “房……” “我是简明意!”简明意尖声打断他,他挣脱顾勋的手坐起来,扯开病号服,手指用力按在左边乳晕上,“房翎这里有颗痣,我没有,你看看我的脸,哪里跟房翎像?你再听听我的声音,也跟他一点都不一样,我怎么可能是房翎,房翎已经死了啊!” 顾勋用力将简明意抱进怀里,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知道你是简明意,我都知道。” 简明意脸埋在顾勋胸前,放声大哭:“他死了,我最好的朋友,房翎,他早已经死了。” 简明意刚经历过一场手术,气血大亏,虚弱的身体禁不住这样大的情绪波动,没哭多久便又晕过去。 他又睡了快两天,再次醒来脸色好了不少,见守在床边的顾勋比他更像个病人,简明意心疼得不行,让顾勋上床陪他躺着。顾勋不答应,怕碰到简明意,简明意皱眉:“那你别在这待着,看着心烦。” 顾勋起身离开,一小时后回来,洗过澡,剃了胡须,还换了身衣服,简明意满意了:“这样看着顺眼些。” 顾勋坐床沿,捉着他手放掌心里:“饿了吧?你等会儿,我让保姆阿姨熬了鸡汤,还做了你爱吃的鲜虾馄饨。” 简明意低垂着眼,将手抽回来:“我不爱吃馄钝。” 也对,爱吃馄钝的是房翎,不是简明意。 “那你想吃什么,你说,我让阿姨做了送过来。” “我想吃猪脚面线。” “好。”顾勋打电话跟阿姨说,挂了电话后小心翼翼将简明意揽回怀里,奢华宽敞的病房里暖气很足,他却还是担心简明意会受凉,扯过被子将人牢牢裹住,“得有一会才能送来,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困。”简明意贴在他胸前,整个人暖烘烘的,嘴里说着不困,没过多久却又昏昏欲睡。 周寅提着鸡汤和保温食盒进入病房时,简明意靠在顾勋怀里,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顾勋小心握着简明意的手,低声说:“他太累了。” 周寅不敢看顾勋的表情,怕自己会忍不住落下泪来,他低头走过去,将装着鸡汤的保温桶和食盒轻轻搁在桌上,站着等了会儿,见顾勋没有别的吩咐,便悄声离开。 八天后,简明意出院,顾勋将他带回自己住的地方,一座独栋别墅,宽敞得不像话,简明意一进门就觉得不习惯,他想回他原本住的地方,顾勋说这边有人照顾,比较方便。简明意说他不需要人照顾,顾勋不理他,直接将人打横抱起,上楼进主卧。 将简明意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顾勋便走了,简明意要跟出去,到门口被周寅拦下,他对简明意说:“简先生,医生说了,您需要静养。” 简明意被迫“静养”了二十天,到医院复查,医生说恢复良好。能不好吗,各种滋补汤水每天不重样,他只要剩下一口顾勋就在他面前装忧郁,简明意餐餐喝得一滴不剩,都快喝吐了。这还不到一个月,他就胖了六斤,六斤! 简明意气死了。 “怎么了?”从医院出来,见简明意一直板着脸,顾勋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胖了六斤!我哪里都不舒服!” 原来是为这事,顾勋忍笑:“胖点好,有肉,免得抱起来硌手。” 简明意打定主意,不想再胖下去了,上车后,他对顾勋说:“我要搬回去住。” 顾勋想都没想:“不行。” “为什么?” 顾勋还是那句话:“这边人多,方便照顾。”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人照顾。” “我需要。” “那你自己住这边,我要回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顾勋握住简明意的手,“我想每天和你在一起。”mua 简明意扛不住顾勋充满深情的眼神,气势弱下来:“那,那你搬过去和我一起住。” “可我需要人照顾,我还认家,认床。” 以前往我那儿跑还非要赖下来住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认床,简明意在心里吐槽。 “明意,留下来陪我,好吗?” 这是顾勋头一回这样叫他,简明意给他叫得耳根一阵热,望着顾勋温情脉脉的眼神,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这人竟然拿以前对付房翎的那套来对付他,真是越来越会拿捏人了。 简明意答应住下来,一回到家就找顾勋讨要奖励,顾勋说:“最近手头紧,没钱。” 简明意不要钱,要亲。顾勋松了口气,抱住简明意好一顿亲,亲着亲着起了反应,简明意主动脱掉裤子,顾勋却扯过被子盖住他下身,狼狈后退:“我,我想起来有件急事,差点忘了办,得先……” “能有这事急吗?”简明意指指他胯下。 顾勋拿手挡住,睁眼说瞎话:“比这事急。” “我裤子都脱了你竟然跟我说有急事?那你忙你的急事去吧,我找别人泻火去。”简明意作势提起裤子,顾勋一听这话急了,飞扑上前按住他:“你要去哪里?你要去找谁?” “你满足不了我,我只能去找……” “我怎么满足不了你?!我是担心你身体还没好全,怕你受不住!” 简明意习惯了粗暴不讲理的顾勋,对方突然来这一下,他还 分卷阅读14 有点不习惯。简明意蹭蹭鼻尖,又摸摸脖子,耳根微微发烫:“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受不受得住。” 15 顾勋不敢试,可看简明意那模样,是真挺想要,他犹豫两秒,低头往简明意腿间凑去。 简明意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惊得整个人往后缩:“顾勋……”腿没能合上,被顾勋按着膝盖往两旁推开,埋头含了个正着。 “嗯……”简明意仰头夹紧了腿,在顾勋温热的口腔里迅速充血硬起。 顾勋极少给人做这事,认真算起来也就是第二回,第一次给了房翎,但房翎并不乐意,他舍不得顾勋做这种事。简明意也觉得让顾勋做这事不大妥,顾勋给了他那么多钱,他是简明意的金主,本该是简明意伺候他才对。 太舒服了,又有点过意不去,简明意哼着喘着,一不小心说了心里话,然后被顾勋咬了一下。真咬,虽然不重,可简明意还是疼得一哆嗦,两腿夹住顾勋脑袋,低头看他,泪眼汪汪:“疼。” 顾勋伸出舌头舔去性器顶端渗出的清液,张嘴含住,往里吞,简明意能感觉到自己戳到他喉咙口了,虽然很爽,但他更怕顾勋难受,揪着床单呻吟,说不要了,他一说,顾勋就给他更多,到最后承受不住,哭喘着射出来。 顾勋全咽了下去,简明意生气:“你干嘛这样!” 顾勋漱完口,回来亲他,说:“喜欢。” 喜欢个鬼!简明意钻进被窝里,拿后脑勺对他。 顾勋躺上去,从身后抱住简明意,问他舒服吗?简明意耳根微红,没吭声,顾勋说:“明意,我和你商量件事。” 顾勋找简明意借钱。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简明意一开始怀疑顾勋是想骗钱,但经过一段时间观察,他发现顾勋说的很有可能是真话。顾勋像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麻烦事,每天早出晚归,神情疲惫,经常一身酒味,他只有不喝酒的时候才会回主卧抱着简明意睡觉,喝了酒一般都睡次卧。而他不喝酒抱着简明意的时候,简明意总是忍不住,亲他,蹭他,想要,顾勋又总不碰他,只用手帮他,偶尔用嘴,有一回还给简明意舔了后面,舌头伸进去搅弄,直接把简明意弄哭。简明意爽得魂儿都要飞了,哪里还有理智,密码给了顾勋,让顾勋需要多少钱自己拿。 结果那家伙一毛钱都没给他剩下。 拿完钱,顾勋一连好几天没出现,简明意确定自己被骗了,气得躲被窝里哭了一天。 晚上顾勋回来,听阿姨说简明意一天没吃饭,他皱眉脱下大衣,大步往楼梯口走:“怎么回事?” 顾勋身高腿长,阿姨抱着大衣小跑跟在后面,急急解释:“我去敲过几次门,简先生都说没胃口,不想吃饭。” 顾勋迅速上楼,敲主卧门,简明意磨蹭了好一会才来开门,顾勋见他眼睛红红,进门将人揽进怀里:“怎么了?” 简明意挣开他,转身走到床前,顾勋又上去抱他:“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说。” “我卡里没钱了。” “……” 简明意转身,瞪他:“把钱还我!” 顾勋翻脸不认人:“我什么时候拿你的钱了,我怎么不知道?再说了,你不是没工作吗,你有钱借我?” 简明意也是气糊涂了,想都没想就往人套里钻:“就前段时间,你让我以后只跟你,然后你给了我一笔钱。” 顾勋选择性失忆:“我不记得这事。” “你,你这人……” 顾勋见他气得发抖,忙上前将人抱住:“别生气,不就是钱吗,你男朋友有钱,你想要多少我就给多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简明意不抖了:“谁是你……不是,怎么就成男朋友了?” “不是吗?”顾勋双手抓住简明意屁股,揉两下,“嗯?” 简明意一下软了腰,往顾勋怀里贴去,顾勋顺势将人抱起,放床上,身躯压上去,亲吻简明意额头,脸颊,嘴唇,亲到脖子的时候,简明意的裤子已经不见了。 “这个男朋友年轻脸帅身材好,不仅有钱,性能力还很强,你真不想要?” 这臭不要脸的,竟好意思这样夸自己,可简明意仔细想了一遍,似乎也没错,要不自己为什么那么馋顾勋的身子,可不就是脸帅身材好性能力还强。 但有一点简明意想反驳。 “你今年二十九。”简明意鸡蛋里挑骨头,“不年轻了。” “我建议你先试试再开口。” 试试?简明意正疑惑,突然双腿被大力拉开,摆成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简明意大惊,明白过来试什么后,脸猛一红,蹬腿踢顾勋:“不试。” “也不知道是谁半夜醒来挨着我蹭,非说他身体养好了,想要。”顾勋将简明意一条腿扛肩上,大手顺着他小腿往上摸,“真不试?” 16 摸到大腿时,简明意扛不住了,试试试,什么都不管了,试了再说,再不试他都要湿了。 不,已经湿了。 顾勋很快也发现了,手指更深地往里探入,勾搅几下,惹得简明意好一阵抖,身体里淌出更多水来。 “这么湿,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简明意拿过枕头盖住脸,顾勋笑着拿开,俯身慢慢插入,“又不是第一次做,害羞什么。” 全部进去,简明意皱眉,大腿内侧肌肉颤抖着绷紧,顾勋挺动腰杆缓慢抽送,简明意蹙眉嗯嗯哼叫,倒不是很疼,就是顾勋那根东西实在太大,他的身体被塞得太满,涨得难受。哼着哼着突然身体猛一抖,简明意茫然张着嘴,顾勋低头吻去他额上的汗,挺腰重重往刚才那一处撞去。 “啊!啊啊、嗯……啊……!”顾勋撞一下简明意就叫一声,连着撞了二十来下,简明意熬不住了,哭喊着挣扎起来,“不,不要……” “这里不要?”顾勋放过他,换个角度往更深的地方顶去,“那这里呢?” 简明意弓起身子,屁股往后缩,顾勋伸手一抓,将那两瓣臀肉沉甸甸捧在手里,色情地揉弄几下,挺胯往前,更深更重地朝简明意受不了的那一处顶去。 “呜、呜啊!啊啊……!不,顾勋……嗯啊!啊、啊啊——!”汹涌的欲潮一浪高过一浪,简明意咿咿呀呀哭喊,爽得浑身打颤,几欲晕厥,最后被一记深顶抛上顶峰,阴茎射精的同时后穴里涌出大滩淫液,那出水量大到令顾勋吓一跳,匆忙拔出来查看,担心是不是捅坏了哪里。 还好,没捅坏,就是简明意差点被他捅晕。 简明意浑身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他从没这么爽过,之前和顾勋做,顾勋只顾自己爽,就算往深了捅,除非刻意去寻那地方,否则很少能顶到那里,偶尔不小心顶到个一两次已经够他爽了。像今天这样找准位置只往一处顶,好在顾勋在他高潮后停下了,他要再继续,简明意准得晕死过去。 太可怕了,但又很喜欢。简明意终于缓过来,脸埋顾勋怀里,抱着他哭:“你要弄死我了。 分卷阅读15 ” 顾勋想起以前,房翎也是这样,被弄狠了事后总要抱着顾勋哭,说他受不了,要被弄死了,哭完被顾勋抱在怀里柔情蜜意哄一会,亲亲摸摸,问他要不要,他又要了,然后被顾勋压在身下弄得更狠,弄完顾勋若是还没满足,他哭归哭,却还是撅起屁股往顾勋胯下送,不忘说一句,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好了好了。”顾勋轻抚他颤抖的脊背,“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弄你了。” 简明意渐渐平静下来,然后他发现,顾勋哭了。 顾勋竟然哭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 “你你你、你怎么了?”简明意慌得要死,手忙脚乱要去哄人,手抬到一半被顾勋捉住包在掌心,长臂一揽,将简明意拥得更紧,简明意后脑勺被按着,整个人紧贴在顾勋胸前,他没办法抬头,看不到顾勋的表情,只听他说:“别动,让我抱一会。” 简明意乖乖的不再动,顾勋用力抱住他,一开始还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在简明意伸手回抱住他,像以前房翎哄他那样,一下一下轻柔顺他脊背的时候,顾勋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他哭得那样大声,那么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简明意鼻头发酸,涩痛的眼眶再度盈满泪水,他终于看到了房翎口中的那个大孩子,原来真的会哭。 顾勋哭了很久很久,久到简明意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把眼睛哭坏,可他没有办法,他刚才试过了,偷偷去摸顾勋下面,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但顾勋显然没那个心思,他把简明意的手拿开,哭得更厉害了。 这家伙以前老说房翎是水做的,其实他自己才是吧。 简明意使出房翎教他的绝招:“别哭了,再哭我要叫你宝宝了。” 雨终于停了。 简明意松一口气,可别再哭了,他的心都要碎了。 顾勋又抱了简明意一会,下床进浴室,许久后出来,怎么弄都没用,眼睛已经肿成核桃了。 简明意下楼拿来冰袋,敷完好一些,简明意盯着他看,顾勋把灯关了,在黑暗中揽过简明意,压在身下亲吻。简明意激烈回吻,抬起腰让顾勋脱他裤子,顾勋顶开他的腿,不过伸手揉两下,他立刻就湿了,两腿夹紧顾勋的腰,声音急切:“快进来,用力操我。” 顾勋一下深插到底,没给简明意适应的时间便压着他发力猛肏起来。简明意又痛又爽,放浪地啊啊大叫,顾勋也爽得不行,简明意下面那张小嘴可太会吸了,就这么操了十来分钟,顾勋面上露出忍耐神色,抓着简明意汗涔涔的屁股用力揉几下,拔出来,往床头一靠。简明意跪坐上去,急急抓着那水淋淋的阴茎往屁股里塞,刚吞进去便迫不及待扭腰动起来,他刚已经快到了,顾勋偏在那时拔出来,可把他急坏了。起起落落吞吐好一阵,腰酸得不行,却总也到不了,简明意累了,趴在顾勋肩上大口喘气:“我不行了,都怪你,早不出去晚不出……呜!啊!啊、啊,啊!嗯呜,啊——!” 这姿势更方便顾勋肏他那地方,掐紧那细腰往下按,同时挺胯朝上顶,一连几十下肏得简明意摇头哭喊,痉挛着达到高潮。 顾勋伸手往两人结合处摸去,大量体液随着他撤出的动作从穴里淌出来,简明意双颊绯红,软绵无力地攀着顾勋的肩,让他别动,顾勋抚摸他汗湿的脊背,又插回去。 简明意哭喘着挠他,肉穴深处又涌出一小滩淫水,顾勋见他从腰腹到腿根一阵阵急颤,穴内软肉也跟疯了一样层层绞紧,知道那地方现在是真碰不得,便小心避开,往别处顶插一阵,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简明意腹部。 清洗完回到床上,简明意累得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顾勋喂他喝下一杯温水,又到阳台抽了支烟才回来躺他身边。 简明意昏昏欲睡,顾勋往他耳朵里吹气:“先别睡,现在试过了,说说,二十九岁的男朋友表现怎么样?” 简明意后背紧贴顾勋胸膛,被男朋友过高的体温烘得全身泛红,他抿唇笑了下,学房翎的语气,夸他:“好棒。” 17 在被关三个月后,顾旌终于见到了顾勋。他哥哥给他带来一个好消息,他们的父亲死了。 顾旌没问怎么死的,顾勋也没说,似乎没人在意。 顾旌问他哥:“我是不是也该死了?” 顾勋帮他解开手铐:“想死想活,随你。” “你要放我走?”顾旌活动手腕,从椅上站起,“你断我一根手指,不怕我报复你?” “你会吗?”顾勋拿支烟咬嘴里。 顾旌被困了足足九十天,吃喝拉撒全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他的头发已经好几天没洗,顾勋当然没可能给他准备护肤品,就连衣服都是随手丢进来几件,他像一只久不见光的老鼠,而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却是该死的英俊,身姿笔挺,容光焕发,没有褶皱的衬衫,笔挺的西裤,修剪得圆润齐整的指甲,每一根头发,都在向顾旌传达这样一个信息——他有人照顾,过得很好。鸭 顾旌希望他过得好,他不嫉妒,但他好奇。 “那天跟你一起的那个,林铮的室友,跟你什么关系?” “他叫简明意。”顾勋吸一口烟,居高临下睨着顾旌,“是我的人,想活命的话离他远点。” 顾旌回自己住的地方,发现门没锁,进去挨个检查房间,见客卧的浴室门关着,里头传出哗哗水声。顾旌一脚踹开门,把里头的人吓一跳。 林铮扯过浴巾遮住下半身,惊慌失措朝门口看去,见是顾旌,脸色一变:“你,你回来了。” 花洒没关,顾旌脱掉衣服,迈步上前,挤开林铮,站花洒下冲澡。 顾旌扭头看他:“不是很会伺候人吗?傻站着干什么。” 林铮跪下去,试图含他阴茎,顾旌后退一步:“让你拿沐浴露。” 不是这样伺候?林铮尴尬起身,挤出浴液往顾旌身上涂抹,顾旌抬起双臂,林铮帮他搓洗胳膊,洗着洗着突然动作一顿,林铮盯着他少了一根尾指的左手,嘴唇直哆嗦:“这,这是……” “被我哥剁了。”顾旌将左手伸到他面前,“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林铮捧住那手,潸然泪下:“对不起。” 顾旌懒得看他做戏,自己把澡洗了,裹着浴袍出去,坐床头,点支烟抽上,等林铮抹着眼慢吞吞出来,朝他抬了抬下巴,问:“这段时间你一直住这里?” 林铮眼圈红红,点头。 “我都没利用价值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林铮低头,小声说了句什么,顾旌没听清,问他,他却不再说了。 “等我回来操你?”顾旌冷笑,“你就那么肯定我能活着回来?” 林铮没说话。他相信顾勋是守信用的人,所以相信顾旌会没事。 明明被出卖的是顾旌,看林铮那模样却好似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顾旌瞧得心烦,摆手让他滚。林铮没滚,反而凑到顾旌跟前,跪下来要伺候他。 顾旌夹着烟,惊得不知该说什么。 “ 分卷阅读16 你到底是哪里有毛病?” 林铮充耳不闻,扯开浴袍,低头将他含进嘴里。 顾旌爽得一哆嗦,整整三个月没跟人做过,受不得刺激,他抓着林铮头发,炙热勃发的阴茎深而猛地操进他湿热的口腔,林铮眼尾泛红,抑制不住干呕的冲动,喉管收缩,顾旌仰头叹息,浓稠的精液射在他嘴里。 林铮吞下大半,进卫生间漱口,出来后红着眼杵在床边,顾旌掐了烟,烦躁地撸了把湿发:“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想留下来。” “留下来干什么?当保姆赎罪吗?” 林铮抿紧了唇,又不吭声。 顾旌将人扯上床,压在身下,拉开两腿插进去。操,这么紧。一巴掌拍林铮屁股上:“放松。” 林铮尽力放松,两腿分得更开,等顾旌全插进来,颤抖着收拢,夹紧他的腰,随着对方粗暴的顶弄嗯呜哭喘。 “留下来当保姆可以,但要兼职暖床。”顾旌又给他一掌,“听见了吗?” “嗯嗯。”林铮抱住他脖子,哭着说,“听见了。” 那一头,回到家里的顾勋也被简明意缠着滚床单。这一次做得激烈,简明意很满足,完事后躺在顾勋怀里,恋恋不舍地摸他腹肌:“你身材真好。”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夸他了,简明意最近嘴巴跟抹了蜜似的,见了顾勋就夸,各种夸,顾勋已经麻木了。 “夸出花来我也不可能射里面。” 简明意一拳捶顾勋肚子上,顾勋包住他手,亲他额头:“孩子的事不急,以后再说,你先把身体养好。” “已经好了!” “没好。” “好了!” “我说没好就没好。” “我说好了就是好了!” 这人真是越来越像房翎了,顾勋皱眉盯着怀里的人看两眼,翻身压上去:“我来检查一下。” 从头到尾“检查”一遍,耗光简明意所剩无多的气力,汗津津窝在顾勋怀里,疲惫地睡了过去。 顾勋拧来湿毛巾帮简明意拭擦身体,弄完进浴室简单冲个澡,回床上抱住简明意,珍重地亲吻他。 这天晚上顾勋做了一个梦,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房翎了。 “我们很快就自由了,你想好到时要做什么了吗?” “没想。”顾勋将房翎拥进怀里,大手揉他覆着薄汗的细腰,“只想天天在家抱你睡觉。” “谁要天天跟你睡觉,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能这样,天天做天天做谁受得了,我要赚钱养家,要上班。”房翎拎开试图剥他裤子的手,“约法三章,一礼拜三次。” “一礼拜三次怎么给我生孩子?” 房翎脸红:“你还记得啊,我以为你昨晚喝醉了。” “是喝了不少,但没醉。” “我开玩笑的。”停顿一下又说,“你太坏了,装醉骗我。” “说生孩子的事呢,别打岔。”顾勋将他裤子剥下,两根手指没入臀缝里,刚刚做过一次,里面还软着,很热,顾勋轻缓抽送起来,“这就湿了,这么馋,一礼拜三次怎么够,最少得一天三次。” “啊……那里,唔嗯,别按,好酸……” “很喜欢孩子?等我们到那边稳定下来,就去领养一个。” “不要领养,要自己的,我长这么好看,你也好看,我们的孩子肯定差不到哪去。” 顾勋抽出手指,换上粗硬的阴茎插进去,房翎疼得紧皱起眉,含泪捶他肩膀,顾勋插到底,顶弄两下,将房翎抱起来坐腿上,自下而上重重操他。 房翎哭着喊疼,片刻后得了趣,边呻吟边嫌弃:“你只有脸好看,下面这根东西太丑了,嗯啊……太,太大……啊,轻点,疼……” 顾勋没忘记他刚才的话:“不领养难道你给我生,怎么生?嗯?” “我不管,反正我们的孩子必须像你,也必须像我。” “好好好,像你,像我。” 挥汗如雨狂肏一阵,最后关头顾勋要拔出来,他一向照顾房翎,怕弄在里面他会生病,房翎两腿用力夹紧,哭喘着求他:“不要出去,进来,全部射进来,快!” 他缠得那样紧,顾勋无路可退,如了他的愿。 他怀了你的孩子,两个月,我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那孩子保不住了…… 顾勋从梦中惊醒,睡衣湿透,惶急一摸,枕边人在,他大大松了口气,抹了把汗,小心将人捞到怀里,简明意翻个身,脸贴在他胸前,呼吸绵长,睡得很香。 顾勋揽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疙瘩,一手扶在他脑后,低头在他发顶落下一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