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倒苍澜(H)》 分卷阅读1 ? 醉倒苍澜by湫凰 原创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高H 金三角的热带雨林,终年高温如蒸笼,跟着植物疯长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欲望,膨胀,潮湿,炙热。 特警许弈深潜入其中,目标是协助打击第二贩毒集团,被头领阮苍澜操过一次后,却上了瘾,交了心,成为毒枭的禁脔。 “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死。” “那就让我做到死。” “你会下地狱。” “我这辈子都在地狱,很烫,很难受,你来陪我。” “我们在金山上疯狂做爱,你是我唯一的王后。 ” 1小美人被下药开苞,内射调教叫床 【作家想说的话:】 新司机上路。求收藏,求养肥,求包养! 金三角的热带雨林,终年高温如蒸笼,跟着植物疯长的,还有难以遏制的欲望,膨胀,潮湿,炙热。一伙荷枪实弹的毒贩守在竹屋外,看守着刚刚抓来的俘虏,俘虏中有妓女,幼童,也有老人,大多耷拉着脑袋,满身污泥,等待被贩卖到未知的地方。偶有反抗者,被毒贩们打得满身伤痕,呻吟哀叫。 只有一个青年例外,他始终高昂着头颅,穿一身白衬衣,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沉静如一泓秋水,骨子里却透着不卑不亢,加上皮肤白得出奇,在这一群泥足深陷的人当中,显得鹤立鸡群。 拿枪的刀疤脸忍不住问身旁人:“陈哥,这么水灵的美人胚子,哪儿抓的?” 陈哥不屑理会这小喽啰,转身走了。 竹屋内的男人半裸着上身,露出肌理紧致的六块腹肌,身上新伤旧伤累积,有些疤痕再也祛除不掉,他索性在后背纹了一只硕大的凤凰,那凤凰羽翼火红,振翅欲飞,眼神如他一般狠戾孤绝。 汗珠自蜜色肌肤上,不停滚落,渐渐洇湿下身,激起一阵蓬勃的欲望,他把银灰色的短发撩到耳后,点着烟,透过竹屋缝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外那个青年。 很奇怪,这小白脸看着像个学生,不好好读书,怎么会混迹于金三角这种罪恶地带?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只有被欺负的份,被抓只能等死。 这一支毒贩队伍里,缺的是女人,膨胀的是欲望。 白日漫长,刀疤脸先忍不住,拿枪指着那青年,吼道:“你!跟我来!” 许弈深疑惑起身,两人绕至另一片竹屋后,刀疤脸火急火燎,一把将许弈深推倒在草丛上,便要扒开他的衬衣,喘着粗气,上下其手摸着,许弈深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只得大叫道:“你放开我!” 刀疤脸:“别叫,你再叫,我就下重手了。” 许弈深皱紧眉头,他被压得死死的,男人将他的裤子扒下一半,强行分开他的双腿,他可以感受到那勃起的男根,抵在自己胯间,隔着内裤耸动着,似乎只等把那洞穴弄湿润些,便一捅而入。 许弈深略微往后缩,一抬脚,冲男人暴涨起来的要害处,狠狠一踢,男人“哎呦”一声滚倒,立马疼过味儿来,举起枪对准他,吐口唾沫道:“呸!妈的不识抬举,老子崩了你!” 千钧一发之际,许弈深沁出冷汗,听到头顶响起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够了!” 刀疤脸乖乖放下枪道:“老……老大!” 阮苍澜抖了抖烟灰,命令道:“解开他。” 刀疤脸:“这……那边等着交货,解开就跑啦。” “我说了,解开。” 刀疤脸不情不愿,给许弈深松了绑,没想到许弈深刚提好裤子,戴好金丝眼镜,当头就给了他一拳,把他揍得头昏眼花。 阮苍澜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哟,这小学生,还挺野。 “妈的,找死!” 刀疤脸捡起枪,抵住许弈深额头,不过也只是恐吓,老大在,他哪敢随便开枪。 他摸了摸额角的血,笑道:“老大,这人赏我出出火成不?我下山抓一个补上。” 阮苍澜不置可否,瞥了许弈深一眼,这学生看着文弱,眼神里的怒火却要迸发出来,像头发怒的狼,要把敌人全都撕碎。阮苍澜已多时不见这种眼神了,不由得心一惊。 他来不及回答,忽见那学生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刀疤脸的枪,“砰!”一声干脆利落的枪响后,刀疤脸被爆头,血水飞溅,直直倒了下去。 那学生被溅了半脸血,转过身,熟练地拿枪指向他。 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染着殷红的血迹,加上那双明亮如星辰的眼眸,有种奇异的美感。 金丝眼镜晃了晃,阮苍澜心里一阵悸动。 如今金三角的毒品生意,他和师兄各占一半,他刀尖舔血,自认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没人能比他更狠,可他却在这学生身上,看到了和他一样的狠劲儿。 不仅不怕,还很兴奋。 听闻枪声,阮苍澜的手下迅速赶来,将许弈深围在包围圈中,双方举枪对峙。 “放他走!”阮苍澜掐灭手里的烟。 众人面面相觑,许弈深却陡然放下枪,举起双手道:“我不走,我就是来投靠阮爷的。” “哦?”阮苍澜眼底的暧昧陡然升温:“我凭什么留下你?” 许弈深镇定道:“因为你需要我,海洛因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你需要人帮你研制新的毒品,而我是内地名牌大学医学生,我能帮到你。” 阮苍澜笑道:“这里不适合你。” 话一出口,阮苍澜自己也讶异,他是一代毒枭,素来冷漠无情,眼下竟学起了菩萨,劝人勿入歧途。 许弈深眼底的固执让人心惊,他抬手,又朝刀疤脸的尸体补了几枪:“现在呢?” 阮苍澜:“你要什么?” 许弈深仰头:“我要钱,很多钱。” 阮苍澜:“为什么?” 许弈深:“我爸是个赌鬼,欠下高利贷,对方上门索债那天,我本想用氰化钾了结那人,可惜量不够,那人不仅没死还报了警,我只能偷渡出来,如今我爸还扣在他那里。” 一套说辞,天衣无缝。 许弈深的确算是半个医学生,而另一半的身份,则是缉毒特警。 金三角的毒贩集团,如野火烧不尽,眼下最盛的,当属敏泰集团和苍澜集团。许弈深还在警校时,就被省缉毒大队队长万青山选中,特训两年后,他被派来此执行卧底任务。 他的名字上了国内通缉名单,档案背景也被修改过,单身一人混迹金三角特区半年,才被抓进山。 两相对峙。 阮苍澜把玩着指间两枚金戒指,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这美男子,半晌,他终于动了,走下台子,一抬手,抹掉许弈深脸上的血,笑道:“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 他敞开怀抱道:“欢迎你。” “ 分卷阅读2 许弈深。” 许弈深犹豫了一下,张开双臂迎上去,撞进一个宽厚紧实的胸膛,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 陡然间,他感觉脖子一凉,一股冰凉的液体自针管注入他的血液,他来不及做出反应,瞪大眼睛,身体软绵绵地倒下,被阮苍澜搂在怀里。 身体虽无力,感官却依旧敏锐。 他能感受到阮苍澜将他横抱起来,穿过走廊,抱进竹屋卧室,而后吩咐道:“陈叔,尸体埋了,别让人来打扰我,谁来谁死。” 陈康遵命,重重掩上了房门。 许弈深来之前做足了功课,知道这个叫阮苍澜的毒枭,情人众多,却从不知道,他还有这癖好。 他早就做好了把这条命交代出去的觉悟,却没有雌伏于人身下的觉悟,一时又羞又恼,想尽办法支配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往床沿挪去。 “咚”地一声,摔倒在地。 阮苍澜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闻声,转头一看,笑道:“跑什么?不是你自己要留下的?” “放开我……” 声音软软糯糯的,因为无力,反而格外勾魂。 阮苍澜用力一挽,将许弈深掷回床上,摘掉金丝眼镜,倾身覆上来要吻他,炽热的唇瓣贴合在一块,舌尖蛮横地往他口腔里闯,野蛮冲撞,许弈深用仅有的一点力气,抿紧嘴唇,死守贞洁。 阮苍澜一时攻不下来,便死命地吮吸他那两瓣红唇,吮得一片水亮。 许弈深从小立志做警察,要么就是在训练,要么就是埋头在实验室捣鼓瓶瓶罐罐,活到二十二岁,没有对什么人动心过,初吻都好好的留着,没想到这第一次,要这样交代出去。 唇瓣被吮吸得炙热水红,他羞煞极了,绯红色漫上脸颊,看得阮苍澜,呼吸都厚重了几分,胯下一片滚烫。 “这么敏感,第一次?” 许弈深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这反应却大大刺激了阮苍澜,他兴奋道:“放心,我会温柔点的。” 说罢,用一只手强硬地把他的脸掰回来,把嘴唇再度贴上去,舌尖往里钻,许弈深咬紧牙关死守,两人嘴对嘴,攻防片刻后,阮苍澜彻底失去耐心,一把捏住了许弈深的鼻子。 鼻子被捏,呼吸不畅,纵然许弈深练过憋气,还是没能坚持多久,憋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趁这个机会,阮苍澜迅速俯身,将舌头探进许弈深嘴里,仿佛一下子烧沸了般,肆意搅弄,舌叶在他嘴里扫荡着,舔过一遍后犹不满足,用舌头搅着他的舌头,逼迫他,配合自己的动作。 在情事上素来青涩的许弈深,哪里受过这般对待,惊恐地往后退,眼角噙泪,满面通红,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梨花带雨,最是动人,撩人而不自知。 阮苍澜不允许他退,故技重施,捏住他的鼻子,趁他呼吸再次把舌头探进去,吮吸着他的舌头,好像那是夏日里甜腻的冰淇淋,是需要一点点舔化、一点点品尝的,吮吸出汁水来,吮得啧啧有声。 “啊……我……唔……恨……你!” 许弈深认命似的闭上眼。 “啊!”阮苍澜失声尖叫,猛地抬起身来,一抬手,从舌尖揩拭下一团血水。 许弈深用牙齿咬了他。 “啧,真野啊你。”阮苍澜啐出一口血水,连连吸气,一巴掌就要落下去,可摸到许弈深脸边,又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他一遍遍抚摩着他雪白俊俏的脸,柔声道:“你不想帮你父亲还债了吗?” 许弈深一愣,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想起临行前的情形。 省缉毒队大队长万青山,是他的恩师。当年许弈深的家人全都死于一场入室抢劫案,万青山把他送进最好的孤儿院,如师如父,教导他十七年,宝剑藏锋,如今正是他报恩的时候。 “我们师徒俩能走到哪一步,全靠你了。” 阮苍澜,这个传说中疑心病重的大毒枭,曾经因为情人接了个来历不明的电话,就把人一枪打死在了床上,却没有疑心他。 这是打入内部的绝佳机会,若是失败,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意识到这一点,许弈深眉间若蹙道:“我,我没做过,怕疼。” 他天真幼稚地,希望对方能放过他,却不知自己这副乞怜的模样,更招人欲火,像猫爪子似的挠得人心痒痒。 阮苍澜腾地一下,脑子里的弦就断了,俯身道:“别怕,爷今天只疼你,不叫你疼。” 他起身,在一旁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瓶药水,用注射器打进许弈深体内,如同在燥热的荒草原上,点燃了一片烈火。情潮涌动,许弈深的整个身子都烫了起来,骨头酥软,迫切想要侵犯,或者被侵犯。 “这催情药,500美元一支,我轻易不给人用的。” 在极乐之中,任何痛苦都将不再是痛苦。 药效很快发作,许弈深感觉到,自己身下起了反应,他觉得难堪,想过上刀山下火海,却没想过,要躺这个毒枭身下被上。可渐渐的,那种欲望在身体里奔涌的愉悦感,越来越肆意,真实而动人。 他索性闭上眼,任君索取,他已决心忘却此刻的自己,耻辱也好,羞涩也好,都统统丢到一边。 动情的是大学生许弈深,和他缉毒警察没关系。 这一次的吻,黏腻而甜蜜,阮苍澜把舌头探进去,仔细咂摸品尝,惊喜地发现,身下的人开始主动迎合他,唇舌相缠,汁水漫溢,两人交换着湿热的气息,直到许弈深无法呼吸了,阮苍澜才分开唇瓣,牵出一丝甜腻的津液。 许弈深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淋淋的雾,微光流转,动人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阮苍澜痴痴看着,把右手手指探进许弈深的口腔,摸到一瓣粉嫩柔软的舌叶,凶狠地、恶劣地搅弄着,本以为会再被咬,没想到那舌头就好像蛇一般,绕上了他的指尖,舔着,吮吸着,把那上面两枚金戒指舔得水淋淋的,色气得不像话。 “你很有天赋。” 阮苍澜夸了一句,左手托住他的后脑勺,继续深吻,右手就着满手的湿滑水渍,伸进他的裤子里,颇有技巧地揉搓着,每一下,都力度适中,却又直掐他的要害处。 掐得身下人,愈发地滚烫发硬,忍耐不住,呻吟娇喘了一声。 “啊!” 许弈深一丝意识尚存,羞得抬起手,捂住了嘴,掩耳盗铃般,假装刚才那一声吟哦不是自己发出的。 阮苍澜被他这个可爱的小动作,勾得忍不住发笑,问道:“没骗你吧?是不是舒服?” 许弈深极力否认,摇摇头,眼角洇开的红润却出卖了他。 他浑身酥软滚烫,痒得很,又觉得异常空虚,恨不得有什么来填满他,让他餍足,他此刻,只想被狠狠地肏。 阮 分卷阅读3 苍澜笑笑,手下略一用力,捏住他命根子,许弈深忍不住,再一次娇喘出声:“啊!” 他又羞又急,没眼再看阮苍澜,拿拳头无力地砸了下他胸口,如同蚍蜉撼大树,发现没有用,只好把脸埋进他胸膛,像个遇到敌人就把头埋进沙子里的傻鸟。 阮苍澜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许弈深的裤子,卖力揉搓着他的龟头,许弈深很敏感,连手淫都没有过,哪里受得住被别人亵玩,根本无法自制,爽得低喘,没多久,就喷出了那乳白色的放荡。阮苍澜就着这满手湿滑黏腻,往许弈深后穴探去。 那一处幽穴从来没被人碰过,还很稚嫩敏感,许弈深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把阮苍澜的手夹在了股缝里,反而更痒了,阮苍澜见状,恶作剧似的,动手指抠了抠,那凸起的戒指便在他后穴处蹭出一阵酥麻,电流一样,袭击全身,让他舒服得连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乖,腿张开,让爷好好看看你的嫩逼,还没人用过呢。” 阮苍澜身边从来不缺人,开苞的事也做过不少,可没有哪一次,让他这般心痒难耐,既想把这个人生吞活剥快些吃了才好,又舍不得他疼他怕,每一步都做得小心翼翼。 许弈深咬住手指,噙着泪,不得不张开双腿,意乱情迷道:“爷,好痒。” “乖,让爷捅捅就不痒了。” 阮苍澜趁机半跪着,卡进他双腿之间,逼得他不得动弹,用他黏糊糊的精液,加上润滑液,缓慢研磨后穴,手指灵巧而温柔,一根根,慢慢加重砝码,那戒指触感冷硬,随手指进出他的肉穴,他甚至能想象那上面凹凸有致的纹理,不由得气血上涌,一面害怕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一面又爽得情难自持。 许弈深又痒又害怕,想夹紧双腿,阮苍澜却死死卡着他,叫他无法挣扎。 加到三根手指时,许弈深已经沦陷进去,呜咽出声,阮苍澜亲了亲他的鼻头,他睁开眼想求阮苍澜停下,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微妙又奇异的感觉。 这个男人发色银灰,极为俊美,骨子里有种兽性,让他着迷,如罂粟花一样,美丽又邪气。 细致的扩张之后,许弈深整个人都像是被熨斗熨平了一样,忘却了耻辱,只想要放荡,他坦荡荡张开了纤细紧致的双腿,双腿间的肉穴,紧致粉红,湿漉漉的,水嫩嫩的,看得阮苍澜眯起了眼。 要不是心疼许弈深是第一次,他早就强行进入了,此刻憋得十分辛苦,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性器急不可耐跳了出来。 膨胀的性器抵在颤动的穴口前,急欲进入,许弈深却用手拦住了,还顺手摸了摸,这一摸,吓得他差点逃跑,那哪是什么性器,分明是凶器,比他自己的足足粗长一圈,估摸着,得有二十多厘米。 “不……不要了,好大。” “乖,不大怎么能让你爽呢?我进来了。”阮苍澜半哄着,扶着性器的前端顶入,许弈深吃痛,狠狠地一哆嗦,阮苍澜索性掐住了他白皙柔软的腰肢,以强壮的肉体压制,把坚挺的性器猛一喂进去,大半根没入。 “啊!”许弈深感觉下体,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疼痛。 异物入侵的感觉尤为明显,他痛得泪水漫溢,咬紧牙关,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于是一勾手,把阮苍澜搂在胸前,微微颤抖着,忍不住直哆嗦。 “爷,我疼。”他泪眼朦胧,话里带了几分娇嗔。 阮苍澜心疼他,哪怕憋得辛苦,此刻也只得隐忍住,先埋头,吸吮住了许弈深的乳头,颇有技巧地舔弄着,偶尔咬一咬,让他的注意力从下身转移开。 许弈深明显动情了,低声喘息,阮苍澜一边使劲吻他,一边把手伸下去抚慰他。 “乖,放松……” 阮苍澜充满磁性的魅惑声音响起,许弈深乖巧地放松些,刚一放松,就感觉那滚烫粗大的性器,猛地钻进深处,尽根没入,侵犯了他最柔软脆弱的内壁,滚烫而肿胀,撑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内壁绞紧,被撑到极限。 等药效加深,许弈深适应过来,阮苍澜才缓缓抽插起来。 内壁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许弈深两腿拢紧,浑身战栗,搂着阮苍澜的脖子失声尖叫,撕裂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哭腔,强烈的刺激让他有些恐惧,又有些舍不得,他忍不住叫出声:“哈啊!不要,不要,求求你……” “晚了。”阮苍澜不理会他的求饶,加重力道。 他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于是大声求饶,下意识并拢双腿,可这动作无疑是把阮苍澜夹得更紧,收缩的穴口内壁,刺激得阮苍澜眼睛血红,像头饿狼。 他再也忍不住了,性器粗暴地在湿润穴道里抽插,攻势猛烈,结合部位传出“噗滋噗滋”的水响,淫靡至极,许弈深失声呻吟,被捅到那致命一点时,反应尤其明显,阮苍澜摸准了那个点,反复摩擦顶弄他的前列腺,那烧火棍似的性器,捅得许弈深里面软滑黏腻,带着猩红色肠肉一进一出。 阮苍澜资本雄厚,第一次干,就把这穴捅了个穿,性器越擦越热,越擦越硬,大抽大弄,大进大出。 太爽了。 许弈深也很爽,腰肢和大腿随着阮苍澜的剧烈撞击,剧烈地颤抖,他痉挛着,捂着自己的嘴,竭力让自己不要叫出声。竹屋的墙壁根本不足以挡住声音,许弈深害怕,怕阮苍澜爽够了,把他丢给外面那群饿狼。 “心肝儿,你怎么不叫?嗯?” 阮苍澜显然有些不满,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掐住他的腰,死命往里一捅,许弈深忍无可忍,爽得叫出声:“嗯!嗯!嗯!嗯啊……不要了……慢点!” 阮苍澜闻言慢了一拍,许弈深又觉得不过瘾,本能地喊道:“快点!” 他居然无师自通,情不自禁叫床了。 许弈深意识到这点,心一惊,羞得想抽出脑袋下的枕头,把脸盖上,阮苍澜却不让他得逞,一抬手,抽走枕头,丢出窗外,逼他直直看着自己欲望炽烈的双眼。 阮苍澜帮他抚摩着他的阴茎,搓动龟头,不多时,他便再度射精,喷在阮苍澜小腹上,弄得阮苍澜满手都是。 他委屈地落泪,盯着阮苍澜。 这个流氓坯子,居然当着他的面,抬手,将手心的白浊舔进嘴里,吮吸着。 好在阮苍澜没有给他羞涩的时间,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将他整个人覆在身下,抬高他的腿,把性器整支抽出,在龟头要脱离穴口之际,又狠狠撞了进去。 “爽吗?爽就叫出来。” 许弈深吃不住,浪荡得直叫:“啊!慢点!慢……不,快点。” 一股滚烫的热流射进他身体深处,像是点燃了一把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烫着他,浇着他。 他被一个男人内射了。 分卷阅读4 许弈深羞红满面,又爽又羞耻,只听得阮苍澜魅惑道:“记着,第一回弄你的爷,叫阮苍澜。” 阮苍澜憋了很多天,性趣盎然,前前后后换了好几次体味,颠来倒去弄着这柔弱学生,仿佛吸毒上瘾,恨不得把他所有的滋味都榨取干净,恨不得把半个月憋的东西都灌进他体内。 许弈深软得像摊烂泥似的两条腿,跪都跪不稳,一下子滑落下去,已经被肏得发红的后穴也从阮苍澜凶器上退出,浑浊又黏腻的浓精被带出来一股,顺着那被肏得难以闭合的穴口淌出来,滑到股缝里去,阮苍澜剩的部分,全泄到了他被揉得发红的臀瓣上,淫靡而诱惑。木由子! 阮苍澜还不愿意放过他,片刻后性器再度硬挺,他一挺腰,捅进去,反复抽插。 许弈深双眼含泪,脸颊羞红,唇瓣红润,哪里还有枪杀刀疤脸时那副高傲姿态,阮苍澜笑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很是满意,他阮爷,还没有操不软的人。 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许弈深已经神志不清,隐隐约约感觉阮苍澜含住了自己的耳朵,用诱哄的声音问他,像用一团小火烫着他的耳膜神经。 “这么乖,一直留在阮爷身边,好不好?” 许弈深意识模糊,点点头。 他的下体第一次被碰,就这么猛烈,不出意外地出血了,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想要更多,见阮苍澜累得躺倒在床榻上,他便无意识地爬上去,把那泄过后软塌下去的性器,放进自己黏腻的后穴里,暖暖地含着。 然后,趴在阮苍澜胸膛上,晕睡了过去。 阮苍澜被刺激得额角血管一跳,险些又硬起来,满意地笑笑:“还真是个天生挨操的。” 被肏晕过去的许弈深,显得格外纤柔脆弱,打消了阮苍澜所有的顾虑。 这小美人儿真是极品,初吻初夜都在,清纯得很,可是被他随便弄弄就露出了淫荡本性,叫着给他肏,又纯又欲,哪里像是有什么危险的样子。 真想把他留身边好好调教,把他变成只供自己淫乐的小东西,完完整整属于自己。 汗液体液糊得一身,阮苍澜休息片刻,把人横抱起来,用干净床单裹了,躲着别人,从后门走廊带去了芭蕉林深处。 其实躲也无益,许弈深叫得欢,那些被远远捆着的俘虏都听到了,面露菜色。近处这些手下,更是听得一出完整的活春宫,几个手下议论道:“咱爷这么弄,怕是要把人弄坏了。” “没听叫那么欢,就是个欠操的。” “那还不是爷给下了药,上次拿货我看到了,爷另外拿了一箱那玩意儿呢。” “啧啧啧……” “可惜了这个小美人,落咱爷手里,哪里禁得住糟蹋。” “没事儿,玩不了几天就甩了。” 陈康走过来,斜睨了几人一眼,冷声道:“爷的事,瞎议论什么?” 几人登时噤声,如果说阮苍澜是阎王爷,这位陈叔,就是爷身边帮索命的黑白无常,脾气爆不好惹,躲远为好。 芭蕉林外,一泓山泉奔流不息,汇聚成一片小小的天然湖泊,阳光炙热,却被茂盛的枝叶盖住,投下一片养眼的荫凉。花草香味弥漫,亮绿色的青蛙跪伏在硕绿的芋头叶上,等待一场激情的交媾。 水边青苔湿软,阮苍澜把晕睡过去的许弈深轻轻放上去,让他下半身浸入湖水中。 湖水微凉,刚一接触炙热的肌肤,许弈深就醒了,只是药效尚未消退,他迷迷糊糊的,也就任由阮苍澜处置了。 他可以感觉到,阮苍澜在帮他清理后穴。阮苍澜的动作很小心,一点点,把那些白浊体液抠出来,把血渍洗掉,又把水浇到他小腹,揉搓黏着体液的耻毛。 陈康听没声儿了,推门看没人,习惯性去湖边,喊道:“爷,这脏活儿不是一直我干的?” 阮苍澜循声抬头,一把搂起许弈深箍进怀里,转过身挡住,吼道:“转过身去!” 这是他的心肝儿宝贝,不是随便糟蹋随便可以给人看的玩具。 陈康转过身道:“那……爷我走了?” “走吧!去弄点伤药,放我房间。” “爷,伤药没了,得去特区买,一来一回一天呢,还要吗?” “别废话,现在就去!” 陈康遵命,心里暗暗讶异,好久没见过阮苍澜这副情态了,阮爷素来狂暴骄矜,床上的玩意儿折腾完,高兴就赤裸裸丢给自己,让去善后一下,下次再操,不高兴就给条裤子直接撵走。 没有哪个人,能让阮爷亲自动手,处理伤口,看都不给看。 陈康走后,阮苍澜松开怀里人,帮他洗干净伤口,那处穴口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红肿湿滑,高潮后的余韵犹在,格外诱人,阮苍澜越看越爱。 这个人,是干干净净属于自己的,是上天在炙热天气里,赠送给自己的礼物。 许弈深清醒了些,感觉一根手指伸入体内,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他觉得羞耻,想往前爬,阮苍澜却抓着他的脚踝,不许他走,诱哄道:“醒了?” “放开我!” “醒了就不认人了?” 许弈深挣扎着,却是无能徒劳,在阮苍澜看来,好像被欺负惨了的小猫儿用爪子瞎挠,没有任何杀伤力。 阮苍澜帮他穿好干净衣裳,抱在怀里乘凉,任由他瞪。 天气炙热,被肏干的那会儿,许弈深以为自己都要被烫化了,此刻在湖畔吹吹风,很舒服,他没力气,瞪了半天毫无办法,只能被迫依偎在阮苍澜怀里,垂着头,看起来乖巧得不像话。 阮苍澜怜爱地抚摩着他的头发,他的眉骨,忍不住亲了又亲。 可惜这个野蛮的小东西,并没有表面上那么乖巧,力气稍微恢复点,就拿拳头,一拳一拳,砸在阮苍澜胸膛上。 阮苍澜任凭他捶,反正皮糙肉厚胸肌发达,笑出了声。 许弈深也意识到一点用都没有,松了拳头,恹恹地坐阮苍澜怀里,听他道:“再闹我,下次我就用那个插你。” 许弈深循着他指头方向看去,只见湖畔树上,木瓜青绿硕大,比阮苍澜肿胀起来的尺寸还要大,顿觉后庭一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东西要是捅进去,非得把他捅烂了不可。 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说不定真干得出这么变态的事儿。 他吓得缩手,像个鹌鹑。 阮苍澜笑得放肆,把他搂得更紧,细细吻着他柔软干净的短发,爱不释手。 这会儿清醒了,许弈深就开始后悔了,越回想越害羞,他心惊,自己清心寡欲二十二年,从未对谁动心,明明性冷淡得很。那个在阮苍澜身下呻吟雌伏,求他快点肏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一定是药物的效果,他本人不是那样的。 他只能 分卷阅读50 变得温柔善良了。 他满心感动,却不料高兴没多久,就得到了杜泠传来的消息:万青山拒绝了他的请求,决定斩草除根,按原计划刺杀阮苍澜,时间就在下周三,到时候许弈深必须配合,把阮苍澜哄骗到指定的地点。 杜泠补充道:“万队长让我警告你,阮苍澜说那些恢复经济的鬼话,都是在哄骗你,你身为警队精英,不该被这些花言巧语干扰判断。” “还有,不要任性,坑死你的队友。” 许弈深整个人都陷入了阴霾。 距离下周三,只剩五天。 潮湿炙热的雨季结束了,他和阮苍澜这段禁忌隐秘的感情,只剩五天,就要被宣判死刑。他已经尽力了,无可挽救,也无法背叛自己缉毒警察的立场,那么能做的只有在一切尘埃落定后,陪阮苍澜赴死。 打定主意后,他想:那就好好珍惜这五天吧。 他一回家,不顾才下午四点,不顾阮苍澜正在书房办公,就扑上去骑在了阮苍澜腿上,淫荡地晃着身体,用屁股磨蹭着阮苍澜。 阮苍澜意识到他情绪有异,惊讶道:“怎么了?” 许弈深不说话,只牵着阮苍澜的手,让他伸进裤子摸自己的屁股缝,那里淫荡多汁,内裤都湿透了。 阮苍澜用指头碾搓着他穴口的软肉,笑道:“知道了,小深想老公了。” 许弈深含羞带怯地点点头,抬起手臂圈住阮苍澜的脖子,任凭阮苍澜取下他的眼镜,撕开他的衬衣,露出胸前诱人的两点。随即,他的乳头被阮苍澜含住狠狠一吮,整个人都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的,愈加饥渴。 阮苍澜把他放倒在地,看着小美人柔顺地躺在他胯下,额头上冒着细汗,张着小嘴索吻,当即热血上脑,情不自禁吻上去。 许弈深感觉自己的口腔被阮苍澜迅速侵占,那根凶蛮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游走舔舐,还绞着他的舌头,想要绞出更多汁水。他被亲得很舒服,主动配合起来,俩人的舌头有来有回,你缠着我,我追着你,互相撩拨挑逗。 阮苍澜很快就硬了。 许弈深似乎是等不及,主动扒了阮苍澜的裤子,用湿软黏滑的穴口摩擦着阮苍澜的龟头,用穴口的软肉浅浅吮吸着。 淫水一波一波,被蹭到阮苍澜阴茎上,蹭得龟头上一片湿滑。 “老公,进来吧,我里面好痒……”许弈深饥渴难耐,一点都不想浪费时间。 阮苍澜拖住他圆润的屁股,狠狠掐了把臀肉,调笑道:“心肝儿你好骚,这就忍不住了?” 许弈深很羞,却还是像狗一样主动跪趴下来,高高翘起屁股,露出殷红湿滑的诱人穴口,娇滴滴说道:“老公,疼疼我。” 阮苍澜咽了咽口水,扶着紫黑色粗涨的阴茎,从后面插了进去。 身子瞬间被撑满,许弈深万分满足,发出舒爽的低喘声,扭着屁股主动往后送,小穴拼命吮吸着阮苍澜的大肉棒子,像是怎么都吃不够。 阮苍澜被激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低吼道:“骚货。” 一巴掌落下去,雪白圆润的臀瓣上,顿时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看得阮苍澜喉咙一紧,搂着他的腰狠狠肏干起来。 许弈深整个人都被阮苍澜禁锢在怀里,逃无可逃,被肏得浑身颤抖,阴茎一荡一荡的,不断流出淫水。他的外表还是初见时那样清纯干净,可是身体却被阮苍澜调教得异常敏感淫荡,让人怎么肏都肏不够。 阮苍澜感觉今天的许弈深格外激动,那淫穴里格外火热湿润,紧紧含着他的性器,舍不得放开,他也就顺其自然,更凶残地肏干起来。 许弈深浪叫起来:“呜呜呜,老公好棒,我爱老公,再快一点。” 哪怕他不叫,阮苍澜也慢不下来了。 阮苍澜就着这个姿势,肏干了十多分钟,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神志不清泄了精。 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一阵阵娇喘,刺激得阮苍澜欲火难耐,血脉偾张,随即将一大股浓精都射在了他身体深处,灼热的液体把他浇了个透。 许弈深眼角满是泪痕,被困在阮苍澜怀里,后穴的精液被肉棒堵住,他感觉肚子都要被精液撑破了,微微凸起,偏偏这个时候,阮苍澜伸出了一只手,摸着他凸起的小腹,调戏道:“肚子涨这么大,是怀孕了吗?” 他羞恼地瞪了阮苍澜一眼,红着眼道:“才没有!” 阮苍澜就喜欢这么欺负他,摸着他的肚子,哄道:“那就是我肏得还不够,要多给你灌点,才能怀上。” 许弈深羞得用手臂捂着脸。 阮苍澜把许弈深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他并不急于把阴茎抽出来,像上瘾似的,泡在温暖湿润的淫穴里,时不时动一动,摩擦着柔软的内壁,细细研磨。许弈深很快又被磨得动了情,浑身潮红,后穴缠着阮苍澜的肉棒,吞吐吮吸,股缝里湿漉漉的,全是花液和精水。 阿诺诺 “心肝儿,又想要了吗?” 许弈深含羞带怯地点点头,阮苍澜搂着他的腰,扶他站起来,命令道:“就这么插着,回房间再继续肏。” 从书房到卧室要走过一条五十多米的走廊,还得上二十几级楼梯,这么插着,怎么走得回去!何况路上还有那么多佣人。 许弈深还在抗拒,阮苍澜一巴掌落在了他屁股上,像赶牲畜似的,逼迫他往外走。 “呜呜呜,不要……” 阮苍澜问道:“不要老公了?” 许弈深拼命摇头:“要老公。” “那就走!爬也要爬回去。” 他只好往前走,因为这个姿势屁股把肉棒夹得紧紧的,激得他的淫水直往外冒,每走一步,阮苍澜就配合着他的节奏跟上来,肉棒狠狠往前一顶,好几次顶到他的敏感点,才走了十几步,他就被顶弄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走廊外是泳池和花园,视野开阔。 “不快点走的话,等会儿就会被人看到哟。”阮苍澜提醒道。 许弈深咬着唇,眼角含泪,只好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事实上已经有人看到了,小姑娘好奇地盯着走廊上的香艳一幕,羞红了脸,又觉得新奇,叫来了好几个人一起,远远围观。 “哦?已经有人来了。” 随着阮苍澜一声浅笑,许弈深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根本不敢抬头,却可以听到小姑娘们的低笑声。 阮苍澜可不管他多羞耻,把他拉起来,捆在怀里上下颠弄,站着肏他,他被肏得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可是小穴里却是触电般地爽,淫水流得更欢,因为被看而兴奋,骚穴把阮苍澜夹得更紧了。 分卷阅读51 “小骚货,果然还是最喜欢被人看,是吗?夹这么紧,都要把我夹射了。” “老公你太坏了。” “老公不坏,你怎么爽?”阮苍澜在众人赤裸裸的目光中,狠命抽插起许弈深来,从他骚穴带出大量淫水,狠厉狂野,直接把他在走廊上干到潮吹。一股股淫水从他大腿根往下滑,他羞得满脸通红,阮苍澜却不放过他,狠狠一撞,说道:“走啊,怎么不走了?” 他只好被驱赶着继续走,到楼梯前真的站不住了,阮苍澜让他爬,他乖乖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被阮苍澜狠狠地肏着,后穴痉挛,身体微微抽搐着。 他有些赌气似的说道:“老公太坏了,我要去找别人。” 阮苍澜听了这话,几乎要被气笑了,他一把抱起许弈深,急不可耐地跑回卧室,一把把他摔在床上,然后挺着精壮的腰,一口气把肉棒喂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囊袋也伸进去,凶猛狠肏几分钟后,把后穴都肏得红肿起来。 许弈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想解释,却被阮苍澜捂住了口鼻,钳制着不能动弹。 “你还敢找别人?”阮苍澜皱着眉肏他,一边肏一边掌掴他的臀瓣,把他的屁股打得通红,全是巴掌印,“啪啪”的拍打声应着肏干声,淫靡非常,阮苍澜问道:“阮爷没把你肏烂是不是?别的男人能有这么粗长?能玩那么多花样满足你这个小骚货吗?” “我……啊……我错了,老公……啊,饶了我。” 阮苍澜肏得太深了,他的小腹几乎都能隐约看到柱身的形状。 “就该把你丢到桥洞底下去,那里全是没女人的流浪汉,让他们轮奸你好不好?把你肏烂了,肏得合不拢,就能几根鸡巴一起肏进去,射完精液再射尿,射完一个换下一个肏,应该能一直肏下去吧,无限循环,试试看你能撑多少天。” “把你轮奸到怀孕,再继续奸到流产,怎么样?” 许弈深被说得兴奋起来,后穴喷水,更招惹起了阮苍澜的凌虐欲,随着一声低吼,阮苍澜把一泡浓精灌进他体内,而后还没有停,又灌进去一泡尿。 穴口被阴茎堵住,阮苍澜喷的东西撑得他肚子都大了,他可怜兮兮地含着精尿,委屈道:“老公,我错了。” 阮苍澜这才满意,命令道:“跟我接吻。” 许弈深乖乖听话,张开嘴迎上来,任由阮苍澜的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交换了一个绵长黏腻的深吻。 他被肏的腿都合不拢,想休息,可是一休息就舍不得,最后还是又情不自禁坐在阮苍澜身上自己动起来,两人上上下下,用了各种姿势,爽得不能自已,一不留神,就干了个通宵。到早晨时,许弈深的后穴已经被肏得红肿熟透,他根本没有力气下床。 两人相拥着睡了一个小时,恢复了下体力,阮苍澜心疼他,给他洗干净涂了药,端来早饭喂他。 他欲求不满,刚恢复下,又想要了,扒了阮苍澜的裤子主动口交,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太过淫靡刺激。几次深喉后,天雷勾地火,勾得阮苍澜再度勃起,本来还想怜香惜玉,却终究忍不住,肏进了他身体里。 “你是发情期了吗?这么骚,这么想要?” 许弈深不解释,只撒娇道:“老公你行不行啊。” 阮苍澜脖子上青筋一跳,恶狠狠道:“老公这就让你看看行不行,你老公最行!” 许弈深真后悔激他。 阮苍澜才是到了发情期好不好?不管射了多少次,只要休息恢复下,很快又能硬起来,像永远不会累似的,永远肏不够他。哪怕许弈深已经尽心,射出来了,甚至潮吹了,阮苍澜都还像一头猛虎一样,在他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许弈深想求饶,可是一想到快乐的时光很短暂,就舍不得了。 每次被弄到崩溃,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让阮苍澜给他打一针营养针,维持体力。 许弈深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变态,可阮苍澜很喜欢他这种状态,如飞蛾如火,追求一瞬间的极致热烈。 整整五天他们都没有离开卧室,吃得被直接送上床,阮苍澜一边吃,一边还能肏干他,享受着这场饕餮盛宴。许弈深从来都没想到,连着做能这么爽,他成了阮苍澜的禁脔,只要敞开腿躺在床上,就能爽得飞天。 【作家想说的话:】 下午更一章免费章节,推剧情,两人会暂时分开,但是不会虐,为后面的偷情做准备 18剧情章:赌上性命,也要奔赴和你的浪漫约会。 周三很快到来。 许弈深以添置家具为由,约了阮苍澜在一家瓷器店见面,瓷器店附近的街巷里,万青山带着几十个便衣警察早已埋伏好。 跨国办案,活捉不现实,何况要是惊动泰方警察,被泰方捷足先登的话,只要藏砂活动一番,阮苍澜就能逃出生天,所以万青山一咬牙,决定直接击毙阮苍澜,不给他任何死里逃生的机会,这计划也告知了许弈深。 瓷器店只位置隐秘,在一座酒店的五层,许弈深站在窗口,可以看到不远处有座佛寺。 香火旺盛,千百信徒跪拜着,灼热的阳光下,三座并立的金色佛像庄严肃穆,有那么一瞬间,许弈深产生了错觉,他感觉那尊大佛在直勾勾地盯着他,在谴责他的背叛,他的罪孽,他所有隐秘的心思,都无处可藏。 他心虚地低下头。 那天,也是在这样的佛像下,阮苍澜祈祷忏悔,求的却是他平安如意。 只剩十分钟了,阮苍澜如果来了,必死无疑。 他突然开始希望,阮苍澜不要来赴约。 可阮苍澜还是来了。 阮苍澜把玩着一个青花瓷瓶,笑道:“这个不错,适合摆在客厅,对了,我还打算在花园添一架秋千,你不是喜欢么?” “啊?嗯。”许弈深心不在焉。 此刻,酒店底下跟着阮苍澜来的武装保镖,应该全部被解决掉了。 他的心跳加速,突然掐断藏在袖口的窃听器,低声道:“快跑。” 阮苍澜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许弈深急了,重复一遍:“快跑!” 隐形耳机里传来万青山的指示:“是不是出事了?阮苍澜没带保镖来,是个好机会,你拖住他,我们马上上来!” 他竟然没有带人来?难道是早就察觉异常了? 既然察觉了,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许弈深心情复杂,急切道:“你所有的据点、毒品原产地还有厂房,已经泄露给了警方,只有玫瑰园除外,你快去那里躲一躲。我……我对不起你,阮爷,我其实是警方的卧底,一开始接近你,就是要害你。” 他艰难地说出这段 分卷阅读52 话,仿佛是在用刀剜着自己的心,血淋淋的。 “我……”他话没说完,就被阮苍澜堵住了嘴唇,被迫接受了一个炽热猛烈的吻。 阮苍澜:“我早就猜到了。” 许弈深:“……” 阮苍澜:“我本可以今早就走,上飞机前我后悔了,我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你,” 他伸出手:“小深,我爱你,你愿意跟我走吗?” 曾经冷血无情的毒枭,如今却变得温柔深情,哪怕赌上身家性命,也要来赴一场爱人的邀约。 武装特警迅速堵住酒店所有出口,万青山带着一个十人小队,从楼梯间奔袭上来,跑出楼梯间时,突然间听到“砰”一声爆响,烟雾迅速弥漫开,呛得人直流眼泪。万青山抹一把眼泪,揪住一个慌乱窜逃的酒店服务生,问道:“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服务生吓得失魂落魄,抱着头瑟缩在墙角,被问急了,才举起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窗口,颤声道:“有……有个人拿着枪,从那里跳下去了。” 万青山迅速跑过去,只见窗口垂下去一条很粗的长绳,一直拖到地上,酒店背后是一片家禽市场,房屋高低不平,错综复杂,人流涌动,阮苍澜早不知道逃哪里去了。 正当这时,许弈深的声音也从窃听器里传来:“万队长,阮苍澜在后面家禽市场,我正在追!” “唉!”万青山惊叹一声,命令道:“各单位注意,速度进家禽市场搜查,一旦发现目标,立即击毙。” 所有人如潮水般离开酒店,来得快去得更快。 烟雾弹造成的迷雾散去,那个服务员从墙角站起来,抹掉脸上的黑灰,一把抱住了从卫生间跑出来的许弈深。 安全了。 他们迅速奔逃,阮苍澜只猜出了刺杀计划,却没猜到许弈深绘制了地图给警方,眼下安全的地方,只有剩下阮北寨。 阮苍澜开车载他离开,不出半小时,就进了层林掩映的深山,再也看不见特区了。 为了防止车俩被追踪,他们下车开始步行,抄小道往阮北寨前行。 一路都是让人窒息的沉默,许弈深看着阮苍澜的背影,终于忍不住问道:“阮爷,你就不恨我吗?” 阮苍澜停下脚步,在路边坐下小憩,像往常一样招招手,许弈深便乖巧地钻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阮苍澜这才开口:“怎么改口了?你该叫我什么?” 许弈深:“……老公。” 阮苍澜揉揉他的头发,笑道:“这就对了。” 他沉声道:“你做这些事,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可是我更爱你。我早就知道留不住你,甚至有考虑过,要不要杀了你放进冰棺,让你永远陪着我,等到哪一天我真的死了,就让你为我殉葬。可是我舍不得,我今天来,也是在赌,赌你愿不愿意为了我放弃。” 许弈深:“我愿意。” 阮苍澜认真玩的赌局,从来没有输过。 许弈深被掐住下颌,强行抬起头,承受了一个猛烈的吻,被阮苍澜死命吮吸碾搓着。 亲吻间,他的嘴唇被咬破一条小口子,血一下子渗出来,沾了他一嘴血腥味,阮苍澜道:“这个就是我的惩罚。” 三百多下属各自散逃、毒品市场全盘崩溃、整个布局被打得稀烂,阮苍澜自己也差点赔上性命。 这样的后果,都是许弈深背叛造成的,可阮苍澜却用嘴唇上的一道小口子,轻轻揭过,不再追究。 许弈深心里一阵温暖感动。 阮苍澜说是在赌他愿不愿意放弃,其实说起来,明明放弃得更多的,是阮苍澜。 两人腻歪了片刻,继续赶路,终于抵达了一个溶洞口,穿过溶洞再步行十几分钟就到阮北寨了,正当这时,阮苍澜眼尖,发现另一个山头上,距离他们大概五百米的地方,隐隐有人影。 许弈深也看到了,重新打开窃听器,问道:“队长,你们在哪?” 万青山应道:“你没事吗?我们在你袖子上还装了追踪器,还以为你被劫持了,跟踪来这,想救你来着。” 许弈深:“我没有,” 一切都是他自愿的,谈何劫持。 不能再让万青山他们前进了,若是顺着溶洞摸到阮北寨,那一切就完了。许弈深思考着,只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对阮苍说道:“老公,就算我们今天跑掉了,你还是会被警方通缉,与其这样,不如我现在帮你引开人,你信我,我一定能想办法取消掉通缉令。” 阮苍澜很不舍,却也知道眼下别无选择。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爱你。”他亲了亲许弈深,钻进溶洞,许弈深随即跑到相反方向的雨林里,连开好几枪,最后一枪打在自己小臂上,伪装出激战失败的样子。 万青山的小队果然被引了过去。 这一次缉毒行动虽然没抓到阮苍澜,可也不算失败,万青山多年布局收网,短期内将毒品市场清算一空,捣毁好几个窝点。 回到国内后,许弈深和杜泠一起被列为缉毒英雄,参加过庆功宴,被授予功勋奖励,他却一直失魂落魄,每天都在为阮苍澜担惊受怕,万青山还留着一个小队在金三角狙击,说不定什么时候,阮苍澜就会落网,一旦被抓,马上会被击毙。 杜泠曾私下问他:“那天你到底是去追击阮苍澜,还是去帮他逃命去了?” 许弈深心一揪,还是选择相信杜泠,应道:“你猜的没错,是我帮他逃了。” 杜泠叹气道:“你们……太难了。” 半个月过去,许弈深看着冬雪覆盖下熟悉的城市,只觉恍如隔世,马上要过年了,整个城市喜气洋洋的,唯有他,独自黯然失魂,满脑子都是那片潮湿炙热的雨林。 他和阮苍澜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现在梦醒了。 许弈深思考着该怎么跟万青山坦白,所以一直情绪不佳,警队成员都误以为他是潜伏期间,受了心理创伤,走不出来。 万嘉作为代表去开导他。 万嘉是万青山的独子,是警队精英,当时在金三角行动被敏泰抓了,被剁掉手指,许弈深冒着生命危险放走他,他对此心怀感激,一直牢记这份恩情,盼望许弈深能平安归来。 两人说了说话,万嘉发现许弈深背上的罂粟花纹身,为他难过。 潜伏的这半年,许弈深肯定受了很多苦。 他提议道:“你后背的纹身……要不去洗了吧,免得你看着糟心。” 许弈深却摇摇头。 是啊,纹身还在,这纹身就是他和阮苍澜相爱的证据,那不是梦,他也早已不是他,而是阮苍澜的爱人。 万嘉 分卷阅读53 离开时,迎面遇上了楚晗。 楚晗穿着毛呢大衣,妆容精致,显然是精心打扮过,她揣着一盒热热的红豆糯米包,是来找许弈深的。 她和许弈深一同在孤儿院长大,一直暗恋许弈深,长大后去了万青山的警队做档案管理工作,也算许弈深的同事,若不是许弈深去金三角秘密执行任务,他们青梅竹马,彼此了解,或许会恋爱结婚。 万嘉很喜欢她,一直在追,她却很固执地觉得,许弈深一年前不告而别,是有难处,她愿意等许弈深回来,因此拒绝了万嘉。 两人倒没多尴尬,万嘉道:“我没办法了,阿晗,靠你了。” 楚晗心中顿觉沉重,进门劝许弈深吃了红豆糯米包,又陪了他好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她见许弈深依旧情绪不佳,试探性问道:“哥,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 许弈深茫然抬头:“我知道,怎么了?” 他从来都把楚晗当亲妹妹,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楚晗走上前去,和他并肩坐在沙发上,突然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腰,娇声道:“不是把你当哥哥的喜欢,而是……恋人。这一年多,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很想你,我不想看到你这么难受,我想治愈你,许弈深,你拿走我的第一次吧,只要你能感觉好一点。” 青梅竹马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很难拒绝。 他被这样抱着的时候,满心期待的,却是阮苍澜的面容,阮苍澜的触碰,阮苍澜的侵占。 他绝望地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在地上,用双头按着头,低声道:“对不起,我做不到,再也做不到了……” 说罢就站起身冲出门去,大衣都忘了穿,他心里极度不安,生怕阮苍澜被抓,又很焦虑,不知道该怎么向万青山坦白这段恋情,怎么说服万青山放弃通缉。他在漫天风雪里疯狂奔跑,等他意识过来时,已经身在离家好远的一条商业街,整个身体都冻僵了。 他只好往回走,突然被一个路人撞了,他顿时情绪爆发,吼道:“你他妈没长眼睛啊!” 一抬头,他怔了一怔,撞他的人,竟然是陈叔。 哪怕是戴着墨镜,压低了帽檐,许弈深还是能认出来,那就是陈叔。 陈叔笑了笑,没说话,而是摘下墨镜,用眼神示意他。他循着陈叔视线看去,只见街边停了一辆低调的奥迪,后窗玻璃摇下来一条缝,一只手从缝里伸出来招了招,手指上,分明戴着那枚他熟悉的金戒指! 他立即上车,车子迅速启动,消失在了夜色里。 车外,天寒地冻,车内,温暖如春。 阮苍澜见他身体都冻僵了,把暖气又调高几度,心疼地用大衣裹住他,把他抱在怀里暖着。 他开心道:“老公,你处境那么危险,怎么敢来找我?” 阮苍澜:“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知道吗?最重要的是,我好想你。” 他有些哭笑不得,万青山留下的小分队,此刻还在金三角,恐怕掘地三尺都想把阮苍澜挖出来,殊不知人早就跑了,还深入了敌方阵地。 阮苍澜做事,从来都是这么出人意料。 阮苍澜:“其实我来了好几天了,一直在你家附近徘徊,可是一直有警队的人在盯梢,要不是你今天跑出来,我都没办法接近你,我快要疯了。” 许弈深:“哦对,万青山怕你报复,给我和杜泠都安排了保镖。” 阮苍澜:“怎么还有杜泠?哦……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你和杜泠调情,惹我吃醋,你们其实是在密谋对不对?” “额……”许弈深心虚地低下头,阮苍澜掐着他的腰,说道:“你果然不乖,看来我得好好惩罚你。” 许弈深理直气壮:“你耍赖,你上次咬了我一口,已经惩罚过了!” 阮苍澜:“那我收回上次的话。” 许弈深还想挣扎,阮苍澜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准确无误地捏住了他的小弟弟,轻轻碾揉着,哄道:“你不想?” “你不想?” 阮苍澜的话,如同魔鬼的低吟,轻易就蛊惑了他的身心,他心一横,主动吻上了阮苍澜。 【作家想说的话:】 下一本不搞剧情了,炖肉不香吗? 19偷情车震,被奸嘴口爆,被按在车盖上弄 许弈深觉得,眼下的处境对阮苍澜来说太危险。 好比敌方已经推掉阮苍澜所有的塔防,把他家水晶都要打烂了,他不去防守,反倒偷偷摸摸跑到敌方高地,和敌方小兵调情,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过去的半年,许弈深和阮苍澜每天都要来上几炮,晚上要阮苍澜抱着才能睡着,这和吃饭睡觉一样,是很自然的习惯。回国后的这半个多月,他吃不香睡不好,本能的渴望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像一片干涸的沙漠,迫切想要甘霖滋润。 “你不想要吗?”阮苍澜又问他,用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诱惑着他。 “不……”许弈深拒绝得很无力。 他想,只要一个吻就够了,只要一个吻,他就让阮苍澜暂时离开,躲到哪里都好,唯独不要来找他。 这是一个饱含浓情蜜意的绵长的吻。 他主动伸出舌头,怂怂地舔了舔阮苍澜的牙齿,一副想要又隐忍的可爱情态,激得阮苍澜小腹欲火直往上蹿。随即,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阮苍澜咬住,阮苍澜不松口,用嘴咂摸着他的味道,舌头交缠,绞出他更多的汁水。 阮苍澜的眼神有如捕到猎物的猛兽,红红的,有种强大的压迫感。 许弈深本能地退出舌头,阮苍澜却追了上来,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唇,捏得他的唇瓣翻出来,露出雪白诱人的牙齿。 他被强行撬开牙关,阮苍澜趁机把长长的舌头伸进去,肆意攻占他柔软的口腔,一旦他反抗,就会被咬住唇瓣,他只得被动承受,被弄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太激烈了,阮苍澜你是狼吗?一个吻都这么猛烈,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好半天,阮苍澜才放开他。 他被吻得动情,红着眼,脖颈都漫上潮红,小手无力地推着阮苍澜的肩膀,一副不堪欺凌的可怜模样。 阮苍澜越看越喜欢。 “心肝儿,你可真好看。” 许弈深已然情动,阮苍澜坐在座椅上,强迫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揉弄着他的下体,他的屁股软软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硬挺着,咯着他。 “老公,你……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车停在公园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路人经过,况且……陈叔也还在车上。 阮苍澜顶了顶他:“你说呢?” “我不……”他拒绝的话 分卷阅读54 没能说完,就被阮苍澜扒下了裤子,龟头在爱抚下早已冒出粘液,看起来很馋。 陈叔识趣地下车望风。 车门刚合上,阮苍澜就急不可耐地把手指伸到许弈深后面,沾了润滑液,细细研磨扩张,他无法拒绝,只感觉阮苍澜一次次增加指头,从一根到三根,光是指头的奸淫,就让他情动不已,肠液分泌出来,沾了阮苍澜满手黏滑。 “哦?小深也很想要,对不对?” 许弈深把头埋在阮苍澜肩窝里,羞得说不出话,整个身子却是酥软的,任凭阮苍澜亵玩。 他为自己的变化感到心惊,企图推开阮苍澜,软乎乎道:“太晚了,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 阮苍澜一把将座椅放倒,强迫他躺了下去,他还要挣扎,阮苍澜却死死按住了他,淫穴早已扩张好,阮苍澜扶着自己紫黑色粗涨的阴茎,一下子插了进去,尽根没入。 “啊!”许弈深被插得浑身一颤,脚丫子都蜷缩起来。 太撑了,真的太撑了,他觉得阮苍澜的那个东西,似乎比以前更大了。 阮苍澜也有同感,恶狠狠地朝他屁股拍了一巴掌,低吼道:“夹这么紧,半个月没做变紧了?自己没弄过吗?” 许弈深呜呜摇头。 阮苍澜挺着腰,一下一下缓慢抽插起来,挤出更多润滑液,粘在手指上,强行插入揉弄。 本来那个地方吃下阮苍澜的肉棒,就很撑了,再加入两根手指,更是撑到极致,所有褶皱都被撑开,许弈深低喘着,感觉那两根手指灵活无比,竟一下子弄得很深,直戳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一下子就泄了精。 “啊啊啊!不要了!”他流出泪来,陡然而生一种被强奸的错觉。 阮苍澜打着他的屁股,骂道:“怎么这么不济事?我允许你射了吗?”说罢,又拍了一巴掌:“放松点!” 他刚放松一下,阮苍澜就狠狠地顶弄起来,又快又急,像是要摩擦出火来。 许弈深被顶得身子一晃一晃的,屁股发抖,连带着整个座椅都激烈地晃动起来,他感觉阮苍澜的东西像个凶器,直往他骚穴深处钻,又大又撑,肏得那么深,像是要肏到他胃里,弄得他几欲干呕,他被撞得屁股肉直晃,明晃晃地很惹眼。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喜不喜欢,啊?”阮苍澜的声音也拖长了,充满情色意味。 许弈深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张开嘴,口水直流,两只手软软地放在小肚子上,一抖一抖的,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东西,隔着薄薄一层肚皮,一进一出,在他体内频繁抽插,那根肉棒甚至把他的肚子撑了起来,像是怀孕了一样。 “呜呜呜……老公好棒,啊,最喜欢被老公肏,老公肏死我吧,把我肚子肏破。”许弈深大喊:“老公,再快一点,我要你,快一点把精液灌进我肚子里,我要给你生孩子,怀着孩子也可以肏,老公疼我,肏死我吧……” 许弈深以前在床上,从来不会这么多话。 他今天,实在是被肏得太爽了,半个月的饥渴煎熬得到释放,他爽得什么都顾不上。 阮苍澜很满意他的反应,加快抽插的频率,“啪啪”的水声拍打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来,淫靡非常。 一边肏,还一边低下头,用牙齿咬着许弈深的乳头,拼命吸吮。 “小骚货被肏多了,乳房都长大了一点,你说,我多灌一点精给你,你能不能长出两个大奶子?” 许弈深应道:“能,老公要天天肏我,把精液给我吃,我就长两个大奶子,给老公喂奶喝。” “噗嗤”,阮苍澜一下子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射在肠壁上,烫得许弈深肠壁收缩,把阮苍澜夹得更紧,像是要榨干每一滴精液,贪吃得舍不得松开。阮苍澜泄出后,正要把阴茎抽出来,许弈深的后穴却紧紧吸住,不让离开。 他像是久旱干涸的沙漠,被甘美的汁液浇灌透,怎么舍得放开。 “啵!”阴茎和肉穴分开的时候,甚至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响声。 阮苍澜笑道:“就这么舍不得?” 许弈深:“老公的鸡巴太好吃了,我还想要。” 阮苍澜额头上青筋狠狠一跳,他猛地站起来,后脑勺磕到车顶都不在意,而是往前跨了一大步,把两条腿架在许弈深脑袋上方,那根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就悬许弈深的小嘴上,不到一寸的位置,他命令道:“还想吃?那我给你。” 这么近的位置,许弈深可以看到粗大阴茎上沾着精液和花液,水亮润滑,那股精液的膻味特别浓。 阮苍澜用软下来的阴茎抽打着许弈深的嘴巴,一下下,把还没射完的精液都拍打到他嘴边,打到他脸上,把他的脸都拍红了,乳白色的精液像丝一样,黏得他脸上到处都是,许弈深贪恋着这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伸出舌头,舔舐着嘴边的精液,舌头一卷,送进嘴里吃起来。 他甚至还觉得不够,伸手揉搓着阮苍澜的囊袋,似乎想要更多。 “真是个欠操的骚货!”阮苍澜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巴,肏了进去。 阴茎再度肿胀起来,那么大,把许弈深的嘴都撑大了,他有些无法呼吸,但是心里却很欢喜,很喜欢满嘴满鼻子都是这股子阮苍澜的味道。他费力地用舌头讨好,阮苍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下子就肏到他的喉咙口。 他的喉道被龟头顶到,生理性地想吐,阮苍澜却粗暴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许他吐,在他嘴里疯狂抽插。 他的脑袋已经完全被阮苍澜钳制住,阮苍澜每次往前一挺阴茎,就按着他的头,同步往前,两两相撞,像是恨不得把阴茎肏进他食道里。他被肏得呼吸困难,满脸潮红,泪水一波波涌出来,感觉嗓子都要被肏坏了。 “呜呜……嗡……嗯……”他气息不稳,发音都不清楚了。 阮苍澜感觉自己的阴茎硬挺得可怕,以前他很少肏许弈深的嘴,顶多是许弈深主动舔一舔,可这一次,是真的想得狠了,他根本克制不住,阴茎被温暖黏滑的嘴包裹,吸吮着,让他忍不住沉沦深陷。 nuo 好喜欢许弈深皱着眉,被他肏嘴巴肏得得眼泪汪汪的模样。 又可怜又可爱,能激起他无尽的凌虐欲。 到最后,许弈深的嘴巴都被肏得红肿了,阮苍澜按住他的脑袋,将一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他喉咙里,许弈深本能反应想吐,他就用阴茎堵住,命令道:“吞下去!” 许弈深满嘴都是腥味,哭泣着,仰着脖子,艰难咽下阮苍澜的精液。 阮苍澜拔出阴茎,掰开他的嘴,可以看到他嘴里干干净净的,全都咽下去了。 分卷阅读55 “啊,呵……”阮苍澜满意地笑了,亲亲他的侧脸道:“真乖,喜欢吃?” 许弈深眨眨眼,点头道:“喜欢。” 阮苍澜的东西,很烫,很浓,全是阮苍澜浓烈的气息,吞下去的时候,他有种和阮苍澜融为一体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无比心安,让他迷恋。 他和阮苍澜做得尽心,却也心知,时间太晚了,他穿上裤子打算离开,正当这时,手机响了,竟然是万青山打来的。 “小深啊你去哪儿了?楚晗说你跑出去了,大半夜没回去,怎么了?还好吗?” 他刚要回答,阮苍澜就抢了过去。 “你!”许弈深欲言又止,不敢声张。 阮苍澜笑了一笑,拉着许弈深下车,下雪天的深夜路上人很少,此刻没人在,阮苍澜一把将他按在车盖上,强迫他趴着,把他裤子扒下来一条缝,露出那诱人的肉缝,而后,猛地一下,又插了进去。 “唔……”许弈深瞪大眼睛,慌张地捂上嘴。 “小深,你怎么了?”电话里传来万青山的声音,许弈深艰难道:“我没事……我很快就回去。” 阮苍澜似有不悦,狠狠撞了他一下,低声道:“你敢?” 许弈深不是不敢,而是不舍得,他和阮苍澜分开这半个月,度日如年,此刻重逢,正是如胶似漆的好时候,他也舍不得离开。 所以他仰头道:“我……我有点事,今天不回去,你放心。” 万青山虽疑惑,听到许弈深亲口这么说,也不能再问什么,说道:“需要帮忙叫我”,而后挂了电话。 许弈深松了口气,被按在车盖上这样弄,他羞愤难忍,又担心被路人看到,又担心附近有监控摄像头拍到自己,心惊胆战的,浑身都瑟缩着,瞎编了个理由:“老公,放开我好吗?在这里做,屁股冷……” 阮苍澜瞅了瞅他露在外面的臀瓣,笑道:“没事,我肏一会儿,就热了。” 雪花飞舞,许弈深知道拒绝无效,只能缩在阮苍澜怀里,尽力藏住自己。 “啊啊啊!” 他被迫趴在车盖上,翘着屁股,被阮苍澜完全覆盖住,狠狠肏弄,好在一直没有人过来,他的屁股果然很快就被肏热了,和阮苍澜一齐攀上高潮,浑身滚烫,炙热的精液喷出,灌进他体内,又被阴茎带出来,黏在他大腿上,被风一吹有点凉,他却在这种触感中感受到了阮苍澜真切的存在,很欢喜。 “小骚货。”阮苍澜狠狠骂他。 一边骂一边觉得喜欢,他的小深是真的爱他,随时随地,只要他想要,都允许他进入,太乖巧了。 这一晚,许弈深没有回去也没有睡觉,而是和阮苍澜在情侣酒店干了一整夜,唇齿缠绵,肢体相绞,水乳交融,把各种姿势花样重温了一遍。 阮苍澜一边操,一边怜惜地帮他揉肚子,问道:“这十几天,真没有自己弄过啊,看看你,饿成什么样子了。” 许弈深亲吻着阮苍澜:“是啊,还好老公来了。” 20制服诱惑,教官与学生的游戏,挑衅 接下来的半个月,阮苍澜一直藏在许弈深附近,两人小别胜新婚,许弈深逮着机会就偷跑出去,这种敏感局势下,哪怕只是一个吻。一个藏在衣袖里的牵手,都能让许弈深兴奋好久,他不回家的日子,越来越多。 和一个通缉犯偷欢,太刺激。 又是一整晚的胡闹完,许弈深软得浑身没力气,窝在被子里,把一条腿搭在阮苍澜身上,问道:“你还打算东山再起吗?” 阮苍澜帮他揉腰:“有你在,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如果我在金三角做的事让你为难,就不做了。” 许弈深心满意足。 他带阮苍澜去了他长大的孤儿院,去了他接受特训的警校,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袒露给了爱人。 年关将至,警校空无一人,值班门卫一见是许弈深,立马放行,热情道:“快两年没见啦,你还是这么勤快,又来练枪?” 许弈深讪讪点头,拉着阮苍澜跑去打靶场。 羞死了! 两年前他勤奋练习,想一枪崩了大毒枭;两年后他倒好,被阮苍澜的“枪”捅了个穿。 他照旧摸了把狙击枪,远远瞄准靶心,正要射击,阮苍澜却上前,从后面贴住了他,一手端抢,看起来是在指导他,实际上,另一只手微微掀开了他的毛衣,从小腹滑下去,无比熟练地爱抚着他的性器,摸得他铃口滴滴答答泌出爱液,几乎要站不住。 许弈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阮苍澜那根硕大的东西,硬挺起来,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屁股。 妈的,他怎么这都能发情! 阮苍澜:“比比看,是你的枪法好还是老公的好。” 许弈深腿软:“不,不行……” 阮苍澜强迫他举起枪瞄准,他浑身酥软,使不上劲,又被阮苍澜揉弄得有些意乱情迷。 “嘭!” 这一枪,理所当然打偏了,甚至没打中靶子。 阮苍澜玩味道:“看来不怎么样啊?轮到我了。” 阮苍澜说的“枪法”,当然不是真的打枪,他已经换了个姿势,把许弈深裹在大衣里,手指沾了许弈深分泌出的淫液,往后穴捅去,那根手指长着茧子,本就粗砺,加上戴着枚金戒指,磨得许弈深蚀骨销魂,情不自禁压着嗓子,发出情动的喘声。 “这么舒服?”阮苍澜很满意。 许弈深已经站不住,理智被击溃,他在沦陷前的最后一刻求道:“不……不能在这里,换个地方。” 阮苍澜不再捉弄他,裹着他往教学大楼走去,假期的大楼空无一人,他本以为,阮苍澜会把他带进卫生间,先互相发泄一通。 没想到,阮苍澜把他推进了一间教室! 教室里有摄像头,他们会被门卫看到的! 他挣扎着,阮苍澜却拧着他的手腕,一把将他脸朝下,按在了课桌上,手指伸进股缝里肆意奸淫,魅惑道:“小深这么爱学习,以前怎么没学过做点羞羞的事?害得我花了半年,才把你调教得这么乖,这么会含。” 许弈深羞愤难当,骂道:“混蛋!” 阮苍澜:“我不混蛋,怎么能把你吃到手?怎么能让你现在这么爽?” 许弈深自知抗拒无效,阮苍澜决定的事无人能更改,他想在这办了自己,就一定会做到底,哪怕那个门卫看到监控来了,他说不定都会一枪把人崩了,继续做。 许弈深能做的,只能把脸埋进臂弯里,默默祈祷全校上百间教室的监控,门卫不会一眼发现他们在胡闹。 他骂道:“你这是强暴!” 分卷阅读56 阮苍澜理直气壮:“对啊,就是强暴。” 不仅理直气壮,还强迫许弈深道:“小骚货,陪我玩个游戏。现在我是教官,你是学生,我在教你理论课。” 逼得许弈深点头,阮苍澜才松手,教室后柜子里有学生遗留的校服,他逼迫许弈深穿上,而后自己西装革履站上讲台:“许同学,今天我来给你单独培训,上一节特别的课,请你好好配合,好吗?” 许弈深侥幸,原来阮苍澜只是想玩点文字游戏,那有何妨。 他应道:“好的,阮老师。” 阮苍澜走下讲台,说道:“你的任务是,潜入金三角,接近那个丧心病狂的变态毒枭,获得他的信任。那么,你知道怎么取悦他吗?” 许弈深摇摇头:“不知道,请老师教我。” 他本以为阮苍澜就是玩玩文字游戏,没想到阮苍澜竟真的教起来,粗暴地将校服扯掉一半,玩弄着他早已红硬起来的乳头,笑道:“用你的身体。你的嘴,你的乳头,你的屁股,还有你的表情,他都会很喜欢的,因为许同学是个天生的婊子,欠操的骚货。” 许弈深羞红了脸,拿衣服掩住上半身,顿觉难以演下去。 阮苍澜:“许同学,跪下。” 他不听,阮苍澜冲他膝盖,不轻不重踢了他一脚,正好够他腿软跪在地上,问道:“许同学不听老师的话吗?” 他生怕越抗拒,越激起阮苍澜的欲望,擦枪走火。 所以他只得屈辱道:“许同学会好好听老师的话。” 阮苍澜满意:“很好,老师教你。” 说罢,竟拉开裤链,那根早已肿胀的阴茎,迫不及防跳了出来,甚至弹到了许弈深脸上,一阵腥膻味,却是他迷恋的味道。 “用嘴把它含进去,到处舔一舔。” 他拼命摇头:“不行!会被拍到的!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求求你。” 一来他不想被学校监控拍到这么淫荡的一面,二来,他害怕阮苍澜被追踪到,亡命之徒可不好当。 他用目光苦苦乞求,阮苍澜似乎终于妥协,拉起裤子,许弈深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阮苍澜从讲台底下翻出一个钳子,搬动课桌,捣鼓了摄像头三两下,笑道:“好了,拆掉了,现在该来拆你了。” 许弈深放松了下,乖巧地把阮苍澜的东西含在嘴里,技巧娴熟地舔弄。 他太喜欢阮苍澜的味道了,而且此刻,他后穴里早就是淫水涟涟,亟待被侵犯,他只有把阮苍澜舔高兴了,阮苍澜才会肏进来。 所以他非常卖力地舔弄着,含着那根东西,来了几次深喉,而后,用手握着那根东西,舔了个遍,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他亲吻着肿胀的柱身,合拢双唇吸吮着,发出“啵”的淫靡声音,而后舌头绕到柱身后,轻轻咬住囊袋,用牙齿磨了磨。 这是他半年来,伺候阮苍澜学来的娴熟技巧。 阮苍澜舒服得眯起眼,盯着他,而后用阴茎拍了拍他的嘴唇,笑道:“许同学居然这么淫荡,这么会,是不是被不少男人奸过嘴?真是个小骚货。” 许弈深的一身警服被揉皱,再也顾不上别的,他知道摄像头被拆掉,就放松了。 他有些急,主动脱了裤子,趴到冰凉的课桌上,翘起屁股,一边扭一边求道:“阮老师,我就是个小骚货,老师教得这么好,验收一下成果好不好?” 阮苍澜拍了把他的屁股:“老师什么都没教,是你自己,天生就是婊子!” 许弈深:“是,许同学天生就是婊子。” 阮苍澜再也忍不住,将他的裤子扒到屁股下方,欣赏着肉缝里殷红诱人的穴口,扶着肿胀的阴茎,缓缓进入,他挣扎了下,反而激起了阮苍澜的凌虐欲,阮苍澜不怜香惜玉了,扶着他的腰,大力抽干起来,撞得整个课桌颤动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和着肏穴的“啪啪”声,十分刺激。 许弈深被肏得面色潮红,还嫌吃不够,主动挺着屁股迎合阮苍澜的肏弄,后穴吸得十分卖力,吸得阮苍澜浑身舒爽,一边拍打他的屁股,一边骂道:“妈的,骚屁股这么会吸,都要把我吸射了,跟谁学的?” 许弈深一时没进入角色,应道:“都是阮爷调教的。” 说完就挨了屁股上一巴掌,听阮苍澜训斥道:“胡说,你还没见过阮爷。” 许弈深委屈道:“是我自己,我自己的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才这么会吸。” 他已然神志不清,被阮苍澜从课桌上,肏到讲台上,身上警校校服被剥得零落,露出笋白一样的皮肤,那皮肤,又被阮苍澜亲吻吮吸,留下触目惊心的红痕,像是被猛兽凌虐过,处处彰显着阮苍澜对他的占有欲。 阮苍澜越肏越激烈,许弈深被弄得七荤八素,被阮苍澜挑逗,多下流的话都能说出来,多难堪的姿势都能摆出来,一心承欢。 他不知道的是,摄像头并没有被拆除,阮苍澜纯粹是哄骗他的。 此刻,门卫室里,那个门卫看着监控画面,目瞪口呆:这还是他认识的许弈深吗? 两年前在这里学习的许弈深,门门课成绩拔尖,不爱跟人说话,只顾自己闷头学习,是女同学暗恋都不敢递情书的类型,因为太高冷了,让人觉得递情书都脏了他的眼。可是此刻,许弈深却心甘情愿趴在阮苍澜胯下,挨着肏弄,甚至主动索求。 看得门卫自己都硬了,裤裆里一片滚烫火热。 可他却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万青山就站在他身旁,脸色铁青。 万青山一脸不悦,骂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他来了,小深才天天不回家,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警校!” 一切都是他早已准备好的圈套,从发现阮苍澜和许弈深幽会时,他就开始筹谋,门卫不加审核就放阮苍澜进校园,是万青山授意的。 他问道:“他们是几点开始的?” 门卫老老实实回答:“半小时前吧,您看,四点多的画面,阮苍澜想破坏这个摄像头,没成功。” 门卫问道:“万队长,要现在出警吗?” 万青山摇头。 他恨得牙痒痒,却不能做什么。 许弈深眼下的状态,太尴尬了,他贸然带人闯进去,许弈深能尴尬得当场吐血而死。 为了护着这个好苗子,他只能忍,骂道:“妈的,他也太嚣张了,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敢祸害我的恶人,我让他不得好死!我就让他先得意一会儿,等他这一炮打完,别想活着走出这个学校!” 门卫连连迎合:“是是是,万队长息怒。” 万青山被迫监控画面,他在等待,等两人做完,他就 分卷阅读57 立马打电话支开许弈深,实施抓捕行动。 画面里,许弈深千娇百媚,主动承受着暴烈的侵袭,嘴巴一张一合,无声胜有声,,狠狠地刺激着万青山的神经,他想不通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他精心培养多年的好苗子,他相中的冷面冷心肠的人,会变得这么淫乱纵情。 许弈深被按倒后入,被中出,最终一泄如注,被内射,小肚子鼓了起来,整个人都爽得魂飞天外。 万青山盯着监控画面,突然瞪大了眼睛。 因为监控画面里,阮苍澜高潮后,突然抬头,对着摄像头露出了一个龇牙咧嘴的笑,并且比了个口型:“Fuck you!” 他就是故意的! 万青山感觉后背冷汗直冒,这个毒枭,比他想象得可怕多了! 他自以为计划精妙,自以为跟踪阮苍澜没被发现,却不料,这人早就识破了他的计划,识破了不说,竟然主动钻进他的圈套,挑衅他,故意让他看到,自己的爱徒被肏成一个淫娃,成为这个人的胯下奴隶。 看看,你费心多年调教拿来对付我的爱徒,此刻在我胯下,扭腰求肏呢! 万青山怒不可遏,想出警,阮苍澜却比他更快。 他帮许弈深穿好裤子,亲吻道:“老公被老鼠盯上了,过两天再来找你。” 说罢跳窗而出,迈着大长腿跑过操场,翻过院墙消失了。 万青山头痛,他根本斗不过阮苍澜。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倒计时 21剧情章 许弈深浑然不知,在自己高潮时,阮苍澜和万青山之间经历了怎样的角逐较量,他甚至第二天调整状态,决定和万青山谈谈阮苍澜的事。 比起前一次口头传达,这一次,他写了详细的申请书,列出阮苍澜的几大基地改种热带水果和鲜花的成效,陈述撤销通缉令的种种好处,这一次万青山竟然松口了,问道:“我怎么确定,你说的这些事,他未来真的会做?他有这么好心?” 许弈深信誓旦旦:“他会的。” 万青山:“好,我答应你,我会求个特赦。” 通缉令很快被撤销,阮苍澜被特赦,许弈深自然高兴,迫不及待约了阮苍澜在咖啡馆见面,告知这个好消息。 万青山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一举将阮苍澜抓获。 缉毒总部,许弈深质问万青山:“你不是答应了我,你会放过他,让他将功赎罪?你还给我看了特赦令!” “那是假的。” 许弈深:“你竟然骗我!” 万青山严肃问道:“那你扪心自问,你帮他求特赦,到底是为了金三角禁毒,还是为你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一边问一边打开笔记本,调出那天的监控录像,吼道:“你自己看,这是什么!” 许弈深一时失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万青山训斥道:“你还敢找我要说法?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有你这种徒弟,是我的耻辱!你是不是忘了你当年的理想誓言?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为一个十恶不赦的毒枭,责难抚养你长大的师父!” 这些年,许弈深都被这份养育之恩绑架,此刻,他却早已没了羞耻心。 他的脑子转过弯来,问道:“所以你是故意的。你早就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你知道他信我,知道他愿意为我冒险,所以你放假消息给我,利用我诱骗他出现,再抓他,对吗?让我猜猜,你一开始派我去金三角,是不是就赌定他会喜欢上我?” 最隐秘的心思被戳穿,万青山恼了,甩了许弈深一巴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 的确,他一开始派许弈深去,就是打定主意用美人计。 他相中许弈深,主要是因为许弈深外表俊朗清纯,且性格固执宁折不弯,以万青山对阮苍澜多年研究,他明白,许弈深很对阮苍澜的口味,一定会激起阮苍澜的征服欲,许弈深逃无可逃,会为了大局忍辱负重,这个美人计十之八九能成功。 他唯独没算到的,是许弈深会对阮苍澜动真情。 许弈深挨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摸了把嘴角的血,笑道:“被我猜中了,是吗?我是万队长资助长大的,为了您的宏大计划牺牲,无所谓,是不是?” 万青山应道:“我这么做没错。” 许弈深狂笑道:“是啊,您没错,我可以理解,但是绝对不会原谅。我告诉你,劳资不干了!” 他摘下警徽,一把将万青山的笔记本砸在地上,狠狠踩上几脚,砸得稀巴烂,而后一脚踹开门扬长而去,整个缉毒队知道潜伏计划的,只有几个人,其他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只有杜泠追了出来,质问道:“许弈深,你真的要为了那个人,背弃你的信仰吗?” 许弈深认真回答道:“我从未背叛我的信仰,我只是换了另一条更适合的道路,去实现它,殊途同归。” 他的决绝离开,并没有打乱万青山的原定计划。 一个月后,阮苍澜被判死刑,新闻媒体一片欢呼,整个缉毒队喜气洋洋,只有许弈深,又气又悔。 要不是自己轻信万青山,阮苍澜就不会被捕。 他甚至想,阮苍澜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他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故意把警察引过去抓他的? 想来想去,他决定去见阮苍澜一面,至少说清楚。 接待室里,阮苍澜面色平静,说道:“好了,我不怪你,以后你要好好活下去,为了我而活,明白吗?” 活像交代遗嘱。 许弈深鼻子一酸,眼泪直往下掉,说道:“对不起,都怪我,都是我害了你。” 阮苍澜:“是啊,怪你过分诱人,馋得我时时刻刻想吃掉你,自己咬了钩。也不对啊,你没错,是我自己忍不住诱惑。” 许弈深伤心没几秒呢,阮苍澜突然爆出一阵大笑。 许弈深莫名其妙。 死到临头,这人还挺高兴? 阮苍澜低声对他说道:“别哭了,回家去洗干净,躺床上等我。” 许弈深瞳孔一震。 他明白阮苍澜不是说谎,阮苍澜说过的事,没有做不到的。 这天下午,他从杜泠那里得知了其中因果:从上个世纪起,藏砂就养肥了一支两万余人的武装部队,缅甸政府素来忌惮这支民间武装,怕内乱,怕激化少数民族矛盾,所以供着藏砂这尊大佛不敢动,阮苍澜的贩毒集团解散后,藏砂觉得自己老了,便把这支部队全部移交到阮苍澜名下。这一举动,大大吓坏了缅甸政府,他们生怕阮苍澜出事,哪怕阮苍澜被逮捕,他们都得想尽办法救他。 这一次,阮苍 分卷阅读58 澜就是故意撞万青山枪口上的,只为了让许弈深看清万青山的真面目,顺带膈应万青山一下。 许弈深去探监的时候,双方早就签好了协议,阮苍澜会被引渡回缅甸,相当于放虎归山,缅甸方为谈判公平,把逃亡中被抓的敏泰交了出来。 敏泰做的得罪中方的事,太多了,他曾经伤害过中方在缅甸泰国的留学生,扣押过中方渔船,西南人口买卖市场有一大半被卖出的小孩子,是经敏泰之手贩出去的,他早已是眼中钉肉中刺。比起敏泰,阮苍澜倒是一直很有分寸,知道中方不能轻易招惹。 何况,阮苍澜因为许弈深,还有金盆洗手的倾向。 基于这种种原因,最后万青山秘密签约,答应用阮苍澜换敏泰。 他固然愤怒阮苍澜的挑衅,可他的理智永远制裁着他的私人情感,使得他两利相权取其重。 在缉毒队上传的档案里,特警许弈深,二十三岁执行卧底任务时殉职,以后查无此人,许弈深再也没有顾忌。 第二天,机场上,两方代表走过交接仪式,许弈深跟着阮苍澜一起坐私人飞机离开。 众目睽睽之下,万青山突然吼道:“滚吧!” 他吼完转身离开,红了眼眶,却再没回头,许弈深同样也没有。 此生,一别两宽,互不相欠,山高水长。 【作家想说的话:】 查资料时候发现,还真有全身而退的毒枭,就很神奇,手里有上万人的武装部队……只不过是96年,被特赦,投降交出军队。 22大结局 刚下飞机,许弈深就被告知,藏砂在等他谈话。 他忐忑不安,毕竟卧底一事曝光,阮苍澜原谅他,不代表藏砂会原谅,不弄死他就不错了。 阮苍澜看出他的不安,安抚似的,捏捏他的手:“我陪你。” 和藏砂在一起的,还有位端庄优雅的妙龄女子,见许弈深来,她挑起桃花眼瞅了他一眼,默默在心里打分。身材很平,脸算是好看但不惊艳,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这样的人,阮爷怎么会捧在心尖上? 藏砂招呼:“徒弟,来见见杜小姐,这次你能被引渡成功,杜小姐父亲出力不少。” 原来是缅甸高官的女儿。 藏砂又道:“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我看你和杜小姐就很般配。” 许弈深心惊,师命难违,对方还有救命之恩,阮苍澜要不答应,很难,何况如今阮苍澜事业受挫,金三角就这么大,他要东山再起,得靠他师父拨的人力,靠联姻稳固政府高层关系,都是很自然的事。 一旦拒绝,就会得罪人,后路都堵死。 这种情况,阮苍澜很难拒绝吧…… 许弈深低下头,仿佛在被宣判死刑,做好绝望的准备,却听阮苍澜道:“师父,这些年我身边不缺人,可只有他,是我唯一想长长久久过日子的。除了他,其他人都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的,师父还是放弃这种心思吧。” 他鞠了一礼:“杜小姐,得罪了,您请回吧。” 杜小姐拂袖而去,阮苍澜拉着许弈深也要走,藏砂喊道:“你和他一起不会有孩子,这是天大的不孝!” 阮苍澜笑道:“再生个小毒枭?那不如不生。” 鸭 藏砂彻底懵了,听阮苍澜这语气,他不仅不想娶女人,连在金三角的贩毒事业,都厌弃了? 阮苍澜不想后患无穷,停下脚步,解释道:“师父你比我清楚局势,我们这些人能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动乱复杂的政治局势,如今……这条路不好走了,眼下我们还只是伤财,下一次可就是丧命了,不如趁早金盆洗手,不好吗?” 这话戳中了藏砂心事,他何尝不知道局势艰难,何尝不想安度晚年,但手下几万兄弟的身家性命,都绑在他这艘大船上,他无法抛弃他们。 他嘴硬道:“走出这个门,你我就断绝师徒关系,给你的人我会收回。” 阮苍澜笑道:“师父你确定?你的十三门徒,可只剩我一个了,把我逐出师门,你还有人可用吗?现在我才是这里的王。” 藏砂只得妥协:“你想做什么?” 阮苍澜:“我一直有个设想……小深知道,让他跟您说。” …… 五天后,在金三角特区的阮氏豪宅里,许弈深和阮苍澜举行了婚礼,由藏砂主婚,名流齐聚,空前盛大。 香槟、白玫瑰、阳光、音乐、热闹的宾客……气氛热烈,一切都唯美浪漫得不像话,仿佛一个梦境,可这梦又是真实发生的。 许弈深连日来的不安,在戒指戴上手指的那一刻,被彻底抹平,他心里无比舒畅,他舍弃了原本的一切,飞蛾扑火般奔向阮苍澜,而阮苍澜也张开怀抱,抱紧了他,用行动告诉他,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他发自肺腑说了句:“谢谢。” 阮苍澜亲吻着他,说道:“你永远不用跟我说谢谢,何况要谢也是我谢你,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会待在炼狱里,煎熬至死,没想到你跳了下来陪我,还把我拉了上去,谢谢你,我的宝贝。” 新婚夜的阮苍澜,多了一分温柔。 沐浴后,许弈深走进卧室,只见屋内点着无数蜡烛,光线暧昧,玫瑰花瓣铺了一地,延伸到天鹅绒大床上,他赤脚踩上去,触感柔软,很舒服。 气氛刚刚好,阮苍澜见他出来,招招手,他便乖顺地坐在了阮苍澜怀里。 阮苍澜倒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尽,而后俯身,许弈深接吻,两个人的唇瓣紧紧相贴,酒液从阮苍澜嘴里被灌进他里,一滴都没有漏。他尝到满嘴香甜,咽下红酒,浑身都被亲得酥软发热,情不自禁回吻。 吻着吻着,就被阮苍澜放倒在了床上。 阮苍澜伸出舌头,含住他的耳垂,他的喉结,吮吸舔舐,舔得他浑身打颤,脚丫子舒服得连连蜷缩,连后穴都被激得收缩了一下,淫液分泌出来,打湿了内裤。 他已然情动,阮苍澜道:“叫声老公。” 许弈深气若游丝,羞赧道:“老公,老公疼疼我,我想要……” 阮苍澜如他所愿,伸手开始解他睡袍的腰带,仿佛在拆一件精心包装的礼物,腰带滑落,丝绸睡袍瞬间向身体两侧滑落,露出他雪白紧实的身体,阮苍澜忍不住四处揉搓,像搓面团似的,简直是四处点火,弄得他浑身滚烫,情难自禁。 他娇喘道:“老公……” 阮苍澜很满意他沉溺的表情,揉了揉他微微凸出的乳房,把乳头揉得硬涨红润,低头含住吸吮起来,啧啧有声。 “这里涨大了,是不是被我揉得?” 许弈深羞得用枕头捂住脸, 分卷阅读59 他自己也知道,被阮苍澜肏多了以后,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今夜,阮苍澜有心让许弈深爽到极致,所以用了加药的润滑剂,手指沾了媚药,往许弈深后穴探入扩张,细细涂抹,那后穴早就分泌了淫液,濡湿顺滑,瞬间就把药全化开了,许弈深感觉后穴一阵酥麻,瘙痒难耐。 他羞狠了,嗔道:“你还不进来,磨蹭什么!” 阮苍澜不再逗弄他,握着他的腰肢,强迫他高高抬起臀部,扶着肿胀的性器抵住那激动收缩的小穴,猛地往前一挺,尽根没入。 “啊!”许弈深闷哼一声,感觉内壁被炙热的阴茎摩擦过,一股快感从小腹直往上窜,太舒服了。 阮苍澜脖子上青筋暴起,感觉许弈深的肠壁柔软紧致,他一进去,就把他的性器包裹得严严实实,微微收缩,里面又暖又紧,无论肏了多少次,都能吸得他欲望高涨。 他缓缓抽插起来,见许弈深适应了,开始加大力度。 他用双手把许弈深固定在怀里,用手抬着许弈深的臀瓣,每往下挺进一次,就抬着许弈深的臀往上撞一次,把许弈深的身体往自己身上钉,起起落落,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期幅度大,弄得许弈深神志不清,口水都从嘴角滑落下来。 太舒服了,太解馋了。 许弈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填满,很是欢喜,阮苍澜无比熟悉他的身体,知道往哪里撞他会爽,每一次挤进来,都把他紧致的后穴层层顶开,蛮横地擦过那一点,弄得她失声尖叫。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阮苍澜停下动作:“这就不行了?” 这一停下,他又感觉后穴酸痒,想要被侵犯,于是应道:“我 ……我还行,老公你继续,快点!” 阮苍澜这才彻底放开,也不顾他求饶了,搂着他的屁股,强迫他颠弄着身体迎合抽插,动作疯狂激烈,几乎要把他弄坏,他被捣得火热黏烂,阴茎随着阮苍澜的肏弄立得高高的,不断地冒出淫液,蹭在阮苍澜身上, “呜呜……老公……啊!唔,老公好厉害。” 阮苍澜堵住他大口喘息的嘴唇,狠狠亲吻他,松开后说道:“小深也很厉害,上下两张嘴都这么能含。” 他还嫌这个姿势不过瘾,一把把许弈深翻过来,压在胯下,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让他的屁股翘起来,殷红黏滑的后穴彻底暴露。就着这个姿势,阮苍澜狠狠肏入,许弈深爽得大叫,感觉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了。 “心肝儿,喜欢吗?” 许弈深直冒泪花,诚实道:“好舒服,好喜欢老公。” 阮苍澜得了激励,发狠似的又抽送几十下,暴风骤雨般猛烈,顶得许弈深的身子颤抖,后穴炙热过瘾。 意识到自己快要发泄出来,阮苍澜哄道:“再叫声老公,老公内射你,让你怀上小崽子,好不好?” 许弈深早已不顾羞耻,娇喘道:“老公,老公……” 阮苍澜的太阳穴狠狠一跳,搂着许弈深,狠狠冲刺,次次冲向许弈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在许弈深的哭喊声里,灌了他一肚子精水。 许弈深也射出来了,身体微微抽搐着。 阮苍澜拔出阴茎,低头分开许弈深的腿,仔细查看,那后穴被他的大家伙弄狠了,暂时还合不拢,穴口炙热黏滑,被白浊的精液糊住,手指伸进去搅一搅,还能带出一丝淫靡的精液来,看得阮苍澜喉咙一紧。 这个穴口简直就是他的销魂窟。 两人休息片刻又滚在了一起,这一晚翻来覆去,做了整整一夜。 许弈深体力尚可,换做别人被阮苍澜这么干一夜,真得被弄坏了, 最后一次高潮后,阮苍澜还黏着他不愿意出来,他只得允许了,两个人侧卧着,阮苍澜用阴茎堵住那些精液,搞得好像真要让他怀崽似的。 许弈深累着了,很快睡着,两个小时后被阳光照醒。 他动了动,感觉阮苍澜的东西还插在他后穴里,顿觉一阵羞赧。 被肏得动情时,他什么骚话都能说出口,一清醒,连这个程度都羞得很,他红着脸,慢慢抽身出来,爬起来穿衣服,感觉下体突然失禁了一样,精水已经凉了,哗啦啦,顺着他的大腿滑下来,滑到脚踝,滴到地板上。 靠! 许弈深被狠狠刺激到了。 真是个大色魔,怎么老是喜欢内射他! …… 五年后。 阮苍澜的设想实现了,他向缅甸政府投诚,藏砂给他留下的两万人,愿意的参军走上正路,不愿意的跟着他,去阿拉伯开采石油。他很有眼光也很有手腕,只用了五年时间就在这个新地方扎稳了脚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作为石油巨头,所向披靡。 石油冒出时,金子也源源不断进了他的口袋。 他只用了其中一小部分,就让金三角曾经属于他的地盘,经济复苏,一片繁荣。 他和许弈深定居迪拜,过着挥霍无度的日子,连藏砂都很佩服他,藏砂曾是一代枭雄,却也目光短浅,只知道争夺金三角那一亩三分地,他没想到,自己的徒弟会有这样的魄力,竟敢舍弃一切,去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白手起家。 而且还成功了。 有钱又帅气的年轻男人,谁不喜欢,可谁都不敢往阮苍澜身上撞,人尽皆知,阮爷只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叫许弈深,两人结婚五年了。 公司有个新来的小姑娘,只知道阮爷结婚了,却从没见过阮太太,便动了歪心思,想攀高枝嫁入豪门,这天趁阮苍澜一个人在办公室,便主动去接近。她刚把咖啡放下,借机颇有暗示性地蹭了蹭阮苍澜的手,就见到另一个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比起阮爷毫不逊色。 这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看着很正经,偏偏后脖颈露出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平添几分邪魅气质,活像斯文败类。 女孩看呆了,眼睛亮晶晶的。 可许弈深却走上前,直接摸出枪,抵在女孩额头上,笑道:“哪里来的小姑娘不学好,想做小三?” 小姑娘争辩:“我不是小三,阮爷身边根本没有女人!” 阮苍澜上前哄道:“阮太太,好了好了,别生气。”他一边安慰许弈深,一边命令女孩道:“辞职信会写吧,今天写完拿去人事部。” 女孩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不是阮爷的秘书吗?怎么和阮爷是一对? 阮苍澜:“滚吧!” 女孩忙不迭地滚了,许弈深还气,阮苍澜把他搂在怀里,揉着他的腰亲吻他:“好了,心肝儿,我心里装的谁,你还不知道吗?” 见他还不高兴,阮苍澜又气又好 分卷阅读60 笑,觉得许弈深这些年被他娇宠得,开始会耍小性子了,很可爱。 他只好来点动真格的安慰许弈深,一把将许弈深按在办公桌上,摘了眼镜,目光里透出炽烈的欲望。许弈深这才慌了,问道:“这……在这里吗?” 阮苍澜:“对,就这里,不好吗?” 许弈深羞红了脸,却还是点了头,他早已习惯和阮苍澜,随时随地发情乱搞。 高潮中,许弈深看着夺目绚烂的穹顶,一阵目眩,心道自己何其幸运。 他为他离经叛道,他为他放下屠刀,他们拥有了最自由富足的生活,在金山上疯狂做爱,水乳交融。 (全文完) 【作家想说的话:】 全文完结啦!谢谢小伙伴们的支持,五月份更了快八万字,超勤奋!准备开下一本。暂定名字,abo,双性受,np,包含骨科ntr,尽量纯肉。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点下关注作者,大概十天内就会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