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欢(H)》 分卷阅读1 ? 《囚欢》作者:禾花雀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高H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偏执心狠大美人攻X色迷心窍小美人受 “我如蜉蝣朝生夕死,我只想陪在主人身边。” 被买来当作采补工具的小美人爱上了他的主人,他愿意呆在囚笼里,只要能与主人交欢。 边开车边走剧情。 从头到尾双向暗恋。 1V1HE。 注意:第一人称搞凰,前世今生(伪) 一个狗血故事,修仙背景私设巨多\ 攻从头到尾掌控受,黑化起来会虐待受 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和关注吧(╥╯^╰╥) 不会坑的真的不会坑的 /showbook?a=showbook&actmode=showbook&bookid=27298&pavilionid=a&writer=EB20181226152636103711 作品 囚欢 - 1.断前尘(掰开屁股给主人操 内容 他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我像是被人从水中捞起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的皮肤,全部湿哒哒地淌着水。有一部分是我屁股里被他干出来的骚水,更多的是他喂给我的精水,全部从我屁股里流出来,沾得全身都是。 我缩在他怀里跟他接吻,他居高临下地舔舐我的口腔,像一头野兽在逡巡他的每一寸领土。我被动承受他的吻,去吞咽他的唾液,来不及吃涎水的全部挂在我的下巴上,像个关不住嘴,口水四流的小儿。 “呜…主人……”喘息的空隙,我出声求他。今天我已经被按在床上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屁眼又肿又胀,轻轻收缩都火辣辣地疼。最初我还能从床慢的间隙中瞥见一丝外头的天光,现在只有莹莹烛火,帷幔里又昏又暗。 “主人…主人!!”我惊恐地发现他身下阳物又硬了,坚挺地顶在我的小腹上,我近乎绝望地流泪,伸手妄想只用手帮他纾解。 “乖,最后一次。”他凑上来舔我的耳朵,侧头又吻上我的泪眼,“别哭。” 我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最后一次,我不该哭的,我的主人会在我每次掉泪的同时兴奋,然后用他身下炙热的巨物把我折腾得半死,连眼泪也没有力气流。而我现在还有力气哭,还要继续给主人操。 “呜呜呜……好……”我一边哭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两边掰,露出被插得红肿的小穴,穴口还在汩汩地往外淌着白浊的精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肚子里装的全部流干净。 我扶着他的巨大的阳物往下坐,几乎是在他的龟头进入的瞬间就软了腰,我直直地坐下去,吞没了全部的他。 我像是被钉在了他的肉柱上,肿胀的肠道细细密密地攀附着肉棍,小腹被顶起一个小包,我惨叫出声。 “痛……好痛……主人……我给您舔好吗,您把我的下巴卸了,我会乖乖的。” 我绷紧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但身体却痛得想跳起来逃跑。我听到我的主人在我耳边的一声舒服的叹息,又夸了一句我好乖,便掐着我的腰大肆征伐起来。 “啊……啊……不要……呜呜呜……好痛…求您……啊——!!”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小穴都被他捣成了一滩烂泥,只会黏黏糊糊地去迎合他,去讨好他。只是在这种痛苦之下,我居然还能在他的抽插下感到一丝难忍的愉悦,小穴里分泌出爱液,烫得自己心惊胆颤。 “好紧。”主人舒服地叹息,我真的已经被他操成了只属于他的婊子,他的东西一插进来我就只知道扭着屁股去夹他。 我攀附着他的肩,被他顶得上下摇个不停。剧烈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冲刷着我的意识,陷入昏迷之前,只有眼前紧闭的床帘印入脑海。 像极了以前卧病在床,每日只看得到的景象。意识昏昏沉沉,我想到了以前,在被主人带回来之前的事。 我出身于灵墟六界下三界的一处闭塞小村,此地门户不通,不兴求仙访道之事。我生来羸弱终日与药为伍,腿脚也不便,父母只愿我一生平安顺遂。 他们的愿望虽小,但怎奈我不争气,刚及弱冠便长病不起,躺在床上几乎不久于人世。 那段日子我记不大清,或者说在被带离家之前的日子都记不太清,除了被拘院内四四方方的天地和床帘拉上后黑黢黢的床顶。 我的记忆被遮了眼,过往都无迹可寻。 带我走的修道者自称上灵真人,长髯白眉气度不凡,说我体弱多病乃是体质特殊,天赐仙骨但不得修行法门,天地灵气淤积经脉灵田所致。又说要收我为徒,从此仙途坦荡。 他当场施法缓了我的病痛,除了我父母的痼疾,又赐灵丹妙药可助他们延年益寿。我与父母皆惊为天人。 现在想来真是愚蠢至极,实属吃了眼界的亏。这位便宜师父看着情真意切,张嘴却是一句真话也没有。若我有见识,就凭他给我治腿还没好利索的法术,我也不能完全信他。 好在后来我打听到家中父母病痛确实好得完备,灵丹也确实为妙药,我吃的亏才不至于使我日夜煎熬。 虽然察觉上当受骗,但我在懊悔自己愚钝之余,内心反倒生出一丝侥幸。当初活着没有未来,心里随时惦记着什么时候可能死去,而一旦绝处逢生,眼里就只看得见希望。无论用什么方式,我的愿望比父母更渺小,我只想活下来。 所以在多次反抗且逃跑无效后,我平静地接受了上灵真人把我卖给钱夫人的事实。唯一感到诧异的只有想不到这位看着仙风道骨的假真人,谈起生意来口气活像一个拉皮条的掮客,说流氓都是夸奖了他。 “你要找的极品聚灵体,体内灵田阔得二十年了都没装满。再看看这样貌,身段,哪一样不是极品?”他用力捏着我的脸左右扭来扭去给钱夫人看,我分了心思想要是把我的脸捏成这样钱夫人也能看出我是极品那可真是绝了。“就是个雏什么也不懂,还劳烦钱夫人悉心调教,不出时日必是能让南渊君看得上眼的尤物。” 如果张口就胡说八道的上灵真人还曾说过那么一句实话,那就是我体质特殊,但这跟天赐仙骨没什么关系,倒是能用作其他用途,还能卖个好价钱。这也是他一路上不辞辛劳地照顾我,还顺便装个仔细师父教会我一些修行基础的主要原因。 我从学会感应天地灵气的那天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秘密。 聚灵体, 分卷阅读2 不需要修练炼气的法门,天地灵气便能自动在体内灵田里汇集。灵田越广阔,体内能贮存的灵气越多,聚灵体品质越好。 听上去似乎是天赐的修仙饭碗,但实际上体内灵田天生,不会随着修行变得更广,更不会凝结成丹。 待到灵田盛满,若不及时将体内灵气引出,便会爆体而亡。这种体质,用钱夫人的话说就是最适合用作鼎炉,供人采补,特别是上三界修炼至瓶颈的仙君。 “你再仔细瞧瞧这脸,像不像画上那位白华仙君。南渊君喜欢什么,你能不知道?”为了把我高价卖出,假真人真流氓孜孜不倦地掐着我的脸,像是要现场给我造脸,把我捏成别人梦中情人的样子。 最后钱夫人花了三万上品灵石买下了我,我不知道这个价格是高是低,但从钱夫人咬牙切齿的磨牙声中,我听出了我可能着实不便宜。 她把我带回了求仙楼,一处她在此界的营生。这求仙楼远观像戏文中所唱的楼阁玲珑五云起,仙乐飘飘飞纱走帐,实在美轮美奂令人大开眼界,连带着我对钱夫人的印象也有所改观。只是这改观一笔还没落实,内里的景象便让我当场反悔吞回前言。 仙气在外面散尽后,淫邪之声四起。 楼里尽是莺莺燕燕的公子小姐,他们围过来上下打量我这个凡人,那些眼神跟我七八岁时第一次见有人沿街耍猴如出一辙,但我不如猴能叫能跳,只能学个大概红一张脸。 “夫人你从哪找来的这么个小东西,这样的单薄可受不住客人的蛮干。”当中的一位青衣姑娘亲昵地挨着钱夫人,对着我揶揄地笑。 还有一位红衣姑娘也接话道:“嗯,外表倒是精致,瞧这眼尾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上哪里快活去了呢。” 钱夫人指着我:“他可是三个月后准备送给南渊仙君的金贵货,我的宝贝敲门砖。青鸾朱鸢,带上去好好教教,要教得乖巧懂事,叫床的声音要好听,知道了吗?” 我哪里听过这种荤话,臊得不止眼尾,整个眼睛都红了。 在来的路上我就已经从钱夫人口中百闻了南渊仙君的大名,周游界现在的主人。 南渊君本就是上三界的仙君,千年前以一己之力破了周游界外围肆虐了千万年的混沌风暴,引了天道入界,正时空规法则,从此上三界与下三界之间不再需要大能者破碎虚空,只要入得了周游,得了南渊君的许可,便可上天下凡,畅通无阻。 钱夫人艺高人胆大,拉皮条的生意不止想在下三界做,还想打通上三界的门路,载着她的求仙楼去赚上三界的仙品灵石。 那南渊君修炼成圣多年,一直半步大成无所突破,便广求能助他突破的法门,我好巧不巧沾了钱夫人的光,也能入了选。 她不止一次警告我说如果我这块敲门砖没砸响南渊仙君的大门,就把我拴在楼的角落,做最低贱的营生,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在我身上赚够了她花的三万灵石。 我虽然愿望渺小到只想苟活,但如果是以这种方式未免也太过绝望,我难过地想,做一个人的玩物总好过当毫无尊严的性奴。只期望承那假真人吉言,希望他在做买卖的时候留了良心,说的话都是真情实意,让我当真是有一张别人梦中情人的脸。 在她们交谈间隙我分了神去看周遭的物事,无意间瞥见楼里某个阴暗的角落,有个少年大张开腿,缠在他身前的人身上上下起伏,白皙的腿扣在那人腰间,又色欲又无力。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以为看到了我自己。 我浑浑噩噩地跟着青鸾朱鸳往楼上走去,期间红衣服的朱鸳拉着我的手安慰我说:“小公子,你生得这么好,我们楼里最好看的雪公子都不如你好看。即使之后入不得南渊君眼,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学,把客人伺候舒服了,在楼里的日子也不会差的。” 我心里苦笑,回答说好。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话本,里面讲天上有天庭,天庭有南天门,凡人过了南天门就能成为天上人。但是南天门有恶犬守门,将不知好歹的凡人全部驱赶下界,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后来有人揣了肉骨头上天,将肉骨头投给那恶犬。若是骨肉美味,恶犬就美滋滋地放行,若不合他口味就咬死投喂的人。 我不仅像那根肉骨头还要亲自投喂,我只希望南渊仙君不要像那条恶犬,一言不合就咬死人。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喜欢的姐妹们点个收藏吧555555保证不坑 也希望能获得留言(卑微 作品 囚欢 - 2.调教 内容 我跟着青鸾朱鸳上了楼,进了一间落锁的房间。房间不大有些昏暗,正中央放了一张漆红的美人榻,几根铁链拴在榻脚,地面铺了细细密密的软毯,几个暗红色小柜分散着摆在上面。 朱鸳让我脱光衣服,她嘻嘻地笑说我要是害羞她可以帮我脱。我残存的羞耻让我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选择照做,闭着眼伸手解开了腰带。 “这就对了,小公子这么听话,以后学东西一定很快。” 身上骤然接触到微湿的空气让我不自觉地颤抖。她牵起我的手引我到榻上坐下,然后捡起地上的铁链,一根铐在我的左手,一根拴在我的右脚。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黑色项圈,扣在我颈上,末了还缀一条银链在上面,不长不短刚好落在胸口。 朱鸳过来瞧我,沉默了半晌才说:“小公子你要是留在楼里,三万灵石还不是手到擒来?你的初夜拿去拍卖都不止这个数,钱夫人真是好眼光,真是便宜死那南渊仙君了。” 我说不上话来,脑子像刚睡醒一样浑浊,她的话进了耳就搅进脑内一堆浑水里,分不清是非。 青鸾轻笑着把她拍走,让她去拿些软膏过来。青鸾蹲下身看着我的眼道:“小公子,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如果没有把你教好我和朱鸳妹妹也是会挨骂的。我们今天就开始,好吗?” 青鸾说话很温柔,内容却不容置喙。我只看了她一秒,便不知所意地点头。 她看我配合,弯了弯眼睛夸我乖,我感觉我逐渐能适应这些忸怩的词语,不再听了浑身难受。然后她俯身从离她最近的暗红色小柜子里取出一个黑色长条状木盒捧在我面前,要我打开。 我接过木盒心里惴惴不安,似乎猜到了里面的内容,但在看到那形状的东西的一瞬间,我还是两眼一黑,猛 分卷阅读3 地把它盖上。 青鸾看着我笑,从我手中接过木盒取出里面的东西,然后抓着我的手逼我握着它,道:“钱夫人为了栽培你可是下了血本,这玉势专是为你新用药玉制成,取的药也是从玄冰谷摘的媚骨草,能让你……更软、更水,更好被男人操。” 我脑子里翁的一声,感到脸迅速变红,手里的东西也好像突然烫得吓人,青鸾死死扣住我的手不让我松开。 这时朱鸳也回来了,她拿着一个花瓣状的小碟子,走过来看我们四手紧握,我们手里的东西活像烫手的山芋。 “姐姐你别吓他,小公子脸皮薄着呢。” “我可没吓他,以后小公子要伺候的东西可比不得这玉势温柔,至少不会不听话横冲直撞。”说完,她放了我的手去取朱鸳手里的碟子,我赶紧把手中两指粗的东西放在一边,不知道是指尖残留的温热还是青鸾的话让我感到心悸。 蓦地鼻尖被抹了一点软香的油膏,青鸾把那小碟子举在我眼前,问我:“开始吧小公子,你是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 我没得选,黑色的碟面上盛了一团淡粉色的脂膏,像刚刚舒展开的花心。我取了一点在指尖,朱鸳引我往身后的靠背躺去,又扯了扯我脚上的铁链示意我把脚分开,拿了一个软垫枕在我身下,将我的下身抬高。我颤抖着手往身下探去,把指尖的软膏一点一点抹在后穴。 膏体遇热即化,我感到丝丝热流顺势滑进我的菊穴里。 “合欢膏能保证你怎样都不会受伤,小公子,但第一次膏里媚药的用量都很大。”青鸾一边温声细语地对我讲话,一边又从小柜子里取了几个黑盒子出来,比之前那个都要大,全都放在我手边,“这些都留给你,撑过第一次之后就好了。第一次一定要你自己来,好吗,以后你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听见门关的声音和锁落上的声音,她们悄无声息地离开。 直到当晚我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在榻上呜咽乱蹭的时候我才在昏聩中偶觅一丝清明地明白,一切都不可抗拒地变了。 我身下的穴口又湿又软,内里酥麻得想要被又大粗的东西塞满。 我从未想过男人的菊穴竟然也能变得如此敏感,我想起今天上午那个缠在男人身上欢愉的小男孩,现在我只想把他换成我,让男人来操我。 我从榻上摔下,像疯了一样去寻那根玉势,把它往下身塞去。 痛,像撕裂一样的痛,我握着玉势极力抽插,但是不够,不够,怎么样都不够,不够快也不够大也不够热,填不满我身下的渴望。我渴望……我渴望被更火热的东西贯穿,不被我控制的,能让我尖叫的,而不只是冰冷聊以慰藉的死物。 几重锁链纠缠在我身上,而我所有的神思都断了。 两日后,青鸾在一片狼籍中为我施了清身术,我一动不动跪趴在地上,身后小穴还含着她最后留下来几个匣子里最大的那根东西,这个姿势能让它进得更深,能让我在灭顶的情欲中感到快乐。 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扯出一个惨笑,求她找人来操我,谁都好。 她摸了摸我的头,说以后会的。 从此我的时间被分成了修行基础的术法和学习在床上怎么讨好未来主人两部分。 术法只包括清身和辟谷两样,都是能让我随时干干净净被人享用。 朱鸳说我体内的灵田宽广,汇满时候能有普通金丹修士的水平,比楼里大多数只处在筑基期的姑娘公子等级都高,而我还不用炼气,真是让人羡慕。不过如果一旦被采撷干净,无论是肉体还是精力都会与凡人无异,经不起折腾。 于是她又花了大量时间给我沐药浴淬炼肉体,不过收效甚微。 房事上我正如青鸾最初所言学得很快,舍了思考后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大多数时候都很难受,我只能尽量在其中找到一点欢愉。 每每半夜我在难耐中惊醒,身下的欲望高涨但得不到纾解,身后被塞了过大的柱体用以扩张和改造,终于我的小穴也能像女人那样分泌出水,软蠕得可以吞进任何尺寸的东西。 三个月的时间长得好似三年,这三个月我再没有踏出过房间一步,被锁在那张美人榻上彻夜辗转呻吟。 朱鸳和青鸾尽心尽力,把我养得又白又胖,朱鸳动不动就过来揉我的脸,说以前教雪公子的时候没有摸够,现在来了个更好的一定要回本。我任她揉捏施为,末了抬眼看她,她又说我学得太坏了明明像个兔子看人却是个妖精。 “现在真说不好南渊仙君会不会被你看一眼魂就被勾跑了。” 我心谢了她吉言。 在南渊君来之前我第一次走出房间,青鸾带着我去选自己的名字。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朱鸳口中常说起的雪公子,他是求仙楼的头牌,楼里公子姑娘的名牌归他管。 他坐在房间的小桌案前抬头看我,青灯映照在他脸上,他像一捧白雪不受周围的污泥侵染。 一面墙上挂满牌子,滴了鲜血的是已经认了主的,裂开的是已经殒命的,我在剩下的里面挑自己的。 我选了一块拿给他,他拿针刺破我的手滴了血在上面,这就是我以后的名字了。 “你会没事的。”走之前他轻声安慰我道。 我也心谢了他的吉言。 听闻钱夫人曾有恩于上三界某位魔君,此次能请到南渊君也是有那位魔君牵线搭桥,否则钱夫人连进周游界的门都找不到位置,更何况能请到南渊君亲自从周游界里大驾光临。 到了南渊仙君的车銮从九天外破空而来那天,整座求仙楼忽然成了真正楼如其名一般的求仙楼。 不光那些莺莺燕燕怕碍了仙君眼的公子姑娘全都消失了个干净,曾络绎不绝来此处寻欢作乐的修士也一个不见,只剩如朱鸳青鸾这般凝了金丹的修士,虚拟了一番人人求仙问道,彼此间切磋琢磨交谈甚欢景象。 我震撼于此情此景,甚至由于身心太过纵欲而感觉与他们格格不入。 原来钱夫人也有自知之明,这些营生上不得台面。 我换了一身月白色外袍,腰带系紧,外表看上去周周正正,但其实内里一丝不挂,下摆撩开就是一双裸露在外的腿。三个月来我赤身裸体惯了,这几日又连续泡了几天的药浴,陡然穿上衣服倒觉得浑身不自在。 朱鸳让我在房间里等,这个房间添了床榻被褥帘帐香炉,成了我的专属。那张美人榻还多余地摆在正中,一个人呆着的时候我恍惚还能听见自己在上面的呻吟回荡 分卷阅读4 在四周。我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平复起伏的心情,告诫自己若不想留在楼里遭罪就只能抓紧唯一的机会。 等了许久,久到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钱夫人又显了通天神功,仅凭口舌或者其他什么条件就诓骗住了她心心念念多日的仙君,生生把我节约了。此一时彼一时,此刻我竟然能愤恨地在心底念想,这不公平!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朱鸳有些急切地拉开房门,她脸色有些不好,额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她抓了我的手,让我赶紧跟她过去。 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只是让我再快些,而后又嫌我动作慢抱了我便施展了神行术,几个呼吸间就到了一处院落。我惊讶楼里竟然还别有洞天,还有这样静谧典雅的院落,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术法藏在了楼内。 她领我到了门前,我跪坐下去,深吸一口气去敲轻薄的素纱推门。我心鼓躁如锤,一时间那些我思索过的和思索了又不敢细想的念头全部涌了上来。 南渊君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有没有别的嗜好?我若是被他带走会怎样?真会比留在楼里好吗?我若是不小心开罪了他会如何?在他那我真的活得下来吗…… 朱鸳不等我慢吞吞地叩,直接帮我拉开了门。 我呼吸一窒,来不及低头就望了房内一个对穿。房间里似乎点了香炉,我率先闻到一股幽香。 桌案两侧一边盘腿坐着钱夫人,她一身周正的青衣修士行头,低眉顺眼丝毫看不出当初买卖我时的市侩。她和往常一样面带笑容,只是看上去像纸糊的一般勉强。 一侧坐着一个红衣男子,长发束冠,他支着一条长腿,一手把玩于他手而言小巧的茶杯,一手垂在案面上轻和地敲着,随意得好像闲谈做客。 我只看了他侧脸一眼就低了头,眼睛捕捉到他眉目如画,只觉得美艳不可方物,不似仙君更似妖灵。 我从未想过南渊君竟是这样一个美人。 “夫人,我把阿云带来了,也不知道他今天闹的什么脾气执意懒床不肯起来。”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仙君,此前都是误会,答应您的货早早就备好了。金丹修为的聚灵体,放在楼里教了几月,保证让您满意。阿云,过来让南渊君瞧瞧。” 我膝行过去跪在红衣男子身边,慌得不敢抬头。一双白玉般光洁的手抚上我的脸,晶莹粉嫩的指甲如宝石,指腹冰凉的触感好似上等的脂玉,他撩了我粘在嘴唇的的发丝,捏上了我的下巴。 我抬眼撞进一双琥珀瞳里,水滟如琉璃。眼尾不染自红,若是凡人则显得下流,于他则显得浑然天成的魅惑勾人。 原来那股幽香竟是从他身上传来,我没头没脑地想,真好闻。 他仔细看了看我,然后弯眼睛浅笑,回头对钱夫人说:“这就对了嘛,既然专门为我准备的就早些拿出来,何必扫了彼此的兴致,平添了那么些人命,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至于这个小东西——” 我心跳也随他顿住了,只等着他宣判。 “让我先验验货吧。”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冲冲冲!相位猛冲! 作品 囚欢 - 3.验货 内容 我被南渊仙君的外表欺骗,以为他像天下所有美艳的女子一般柔弱,但他站起来身量高挑,只用一只手托起我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把我轻轻抱起,我惊得忙挽了他的脖颈,听他在我耳边轻笑。 我被他抱回了房间,三个月来我在这里为他接受教导,今天终于要像个去学堂考试的学生,把所学全用在他身上,以期能为自己换一个不那么辛苦的未来。 我曾脑补过南渊君很多形象样貌,大多是严肃冰冷或是像所有话本里冰清玉洁的仙人,在那些被欲望浇晕了脑袋的夜晚我总幻想他在身后抚慰我,用力贯穿我,被他把玩,被他浇灌。 而如今见了真人,他那张比世上一切精彩绝伦的事物还要美艳的面庞竟让我羞于要伺候他,我哪配伺候他。 只是他眼角惹人遐想的红印像在引人犯罪,诱人去爱他疼他弄脏他,让我无不煎熬。 南渊君抱着我径直走向了床榻,路过那张美人榻时我不由得紧了口气,还好他并没有停留。他坐在床榻上,让我在跪在他腿间,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堪堪与他平视。 与南渊仙君的身量一对比,我小得像只小鸡。 我不敢长与他对视,害怕自己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地吻下去,于是思索着怎么开口:“南渊仙君……我…我今日并没有懒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在说些什么!我说这些做什么!幼不幼稚!如果青鸾在这听到我说这些蠢话,知道我把她煞费苦心教的情话一股脑全忘光,她一定会被活活气死。 只是话已出口,我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我…我很紧张,今日一直在房间里等…等您。” “嗯,我知道。”他又抚上我脸,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从不觉得自己这么值钱,感到有些不安,但还是挨着他拿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手。我小心翼翼地瞥见他似乎在笑,红唇似染了胭脂,我不敢再看了。 南渊君的手从我的脸滑到我的后颈,捏着那里一小块皮肉,另一只手挑开我的腰带,长袍直接滑落在地,衣袍簌簌滑落的声音让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衣襟,同时我也感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轻抚,有点痒,我忍住不抖。 他凑近我,声音比先前低哑,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是我的烧红耳朵还是他的呼吸更热。 可他说出口的话不如他的气息炙热,只让我觉得遍体生寒:“幸好你不像那位钱夫人一样满嘴谎言。她想留住你,找了几个次品来敷衍我,你猜,那些小东西最后都怎么了?” “你有那么好吗,人人都想要你。” 钱夫人!钱夫人她竟真想把我留在楼内!她对我放的狠话还历历在耳,成为我在无数夜晚咬牙不崩溃的动力。她当真是疯魔了! 可这要我怎么办,我该拿什么面对南渊君,他会不会觉得其实我也在欺瞒他。 我怎么说都不是,只能摇摇头,回答他:“我不知道,但……请您信我,我不会骗您。” 他双手贴在了我的腰上,掌心炽热,我被这温度烫得心惊,抬眼看他。南渊君的眼角更红了,光艳的琥珀瞳沉得能滴出水,我被他嫣红的嘴唇和嘴角浅浅的红痣蛊惑,凑上 分卷阅读5 去吻了他的嘴角。 我对他说,我是你的。 “好。”他也回吻了我的嘴角,同时双手滑下,不轻不重地在我臀肉上反复捏着,我敏感得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胯下的东西哆哆嗦嗦地抬头。 “南渊君……”我难耐地晃了晃腰,邀请他。 但南渊君没有理睬我,他在我的臀肉上揉捏的手有意无意地靠近中间紧闭的小穴,甚至轻轻扣刮穴口,我扭着屁股想含进他的手指,但他总是像羽毛一般若即若离,我被他吊足胃口,想要得快要发疯。 “哈啊…南渊君……求你……”我恳切地看他,想再次去吻他的嘴角,但被他躲开。我被他撩得前面茎体淅淅沥沥地流着水,迫切地想要被抚慰,但我知道自己没有自泄的资格,只能紧紧地抓着南渊君的衣襟,生生忍住了抚慰的冲动。 南渊君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黑匣子,我不用看都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这个大小,我前端立马萎了半截,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盒子?! “之前有个叫青鸾的女人说,这是你最喜欢的玩具。”他打开匣子,看到里面的玉势挑了挑眉,我红着一张脸哑口无言,“玩给我看看。” 青鸾真是我的好姐姐,我盯着那根玉势久久无言。这是那一套玉势里最粗最长的那根,每到我晚上被欲望刺激得发了疯,就拿它自慰,它的长度能轻松捅到我后穴的凸起,让我爽得一股一股地喷水。我握着它在屁股里抽插总幻想它就是南渊君的阳物,幻想他会用更重的力道干我。 现在要我在南渊君本人面前自慰,就像我所有腌臜的念头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一样羞耻,我不知道南渊仙君大能,会不会有特殊的法门能看清我的所思所想,如果有,但求他不要用在我这种无名小卒身上。 “怎么,不是吗?难道那个青鸾也在骗我?”他出声问我,半像是提醒,半像是威胁。 我回过神来,连忙拿起那根玉势握在手里,对他解释道:“不是的,我…用它的时候不好看…怕脏了您的眼。” 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我从中体会到鼓励的意味。 我在他的注视下含了玉势的龟头在口中濡湿,伸出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抹在柱体周身,这玉势做得很逼真,我把它握在手里,甚至能摸到那柱体周围浮着的一根根青筋。 我尽量控制不发出声响,但不经意间从口中漏出的“啧啧”水声和我吞咽口水的咕唧声,总让我觉得自己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食珍馐。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兴奋,因为我发现我想舔的并不是手上这根假阳具,我更想舔南渊君的身下的硬物,让他为也为我兴奋站立,我会吃下他浇灌给我的所有东西。 玉势被口腔含得亮晶晶的,我抽出它时还有一根银线挂在龟头和我的舌间,随后断在了柱体上。 我把它往身下塞去,圆润的龟头率先捅开肠道,冰凉的触感激得我难耐地夹住龟头。我稳住酸软想要倚靠在南渊君身上的身体,旋转着玉势像拧螺丝一样往屁股里面插去。 “嗯……南渊…仙君……我——唔!” 玉势碾到穴内凸起的那一处时一股热流从屁股里面流出,顺着玉势流了我满手,我被改造得能随时喷水,除了男人的阴茎什么都不想要。情欲上头于是我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不顾满手的淫水,不顾他要求我的“玩给他看”,夹着玉势扭着屁股扯上他的袖子去求他—— “仙君…呜……求你了,帮帮我吧。”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曾经朱鸳拿了铜镜让我瞧镜中的自己,两颊绯红,一张脸爬满了情欲。“真好看。”她夸我,我倒觉得我像个马上就要失去理智,只想坐在男人阴茎上哭出来的婊子。她的话萦绕在我耳边,“别一副要哭了的表情,你现在多笑笑,对,我敢保证你要什么客人都答应你。嘻嘻,你最好要得他们倾家荡产哦。” 我做不到让南渊君倾家荡产,我只想让他上我。我弯了弯眼睛,笑得有些勉强,拿脸去蹭他的胸口,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求您了,好不好……” 回答我的是他抓了我屁股里夹紧的玉势,把剩下的部分直接全部拧进了我的体内。 “啊啊———!!不——” 我疼得眼冒金星,什么暧昧的念头全部消失不见,我被吓得浑身发抖,张嘴想道歉,但除了大口的喘息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玩吗?” 南渊君凑在我耳边问我,热气喷在脖颈我只觉得如坠寒渊。 “呜呜……对不起……”我感觉自己快哭了。 “我问你,还玩吗?” 他又把玉势往里面推了一寸,我终于哭出了声,惨叫着说要,又期期艾艾地求他原谅。 待他撤了手,我急急忙忙地伸手去抠那根没入体内的玉势。柱身又湿又滑,我根本拿不住它,反而把它又往里面推了些许。 我又急又疼,眼泪止不住地流,生怕又扫了南渊君的兴致。但我几乎是绝望地发现,那根玉势不知道深入到什么地步,小腹的酸胀感让我冷汗直流,而我再伸手去抠,已经只能触到它的底端,怎么也拿不到了。 “呜呜…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又只能去求他,这次我笑不出来了,泪着眼连南渊君是喜是怒都看不清。我怕得要命,等他宣判的过程如秒如年。 他沉默地看我,我抖得越来越厉害。那些被他杀了的“小东西”“次品”,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入不了南渊仙君的眼,我跟他们的下场可能没有什么两样。以前我极度厌恶甚至恐惧留在楼里,怕过上猪狗不如的生活,但此刻我求生的念头压倒了一切,若是能活命,敞开腿给人随便干算得了什么。 “这个位置,你喜欢吗?”突然他伸手按上了我的小腹,在上面轻轻按压,我惊恐地发现他几乎是隔着皮肉摸到了那根玉势。 这次我不敢再答非所问,扶着他的肩硬着头皮点头:“喜欢。” 听到我的回答,南渊君似乎勾了勾嘴角,像是很满意的样子。他掐着我的大腿让我把腿分开,我本是跪在他的腿间,现在一上一下后我成了跨坐在他的身上。即使这样轻微的摆动都让我把穴里的玉势含得更深,我没有办法,只能坐在他身上喘气。 他扶着我的腰抠着我的后穴让我往前面坐。前面,我蹭上去的瞬间就感到他的坚硬抵上了我的胯间。 “南…南渊君…” 他在我后穴抠弄的手指摸到了玉势,猛地往后一扯,我被激得向前弓紧了腰,整个人都送在他身上。屁股 分卷阅读6 里又开始分泌大量的水,随着玉势一起往外排泄的快感让我伏在他身上轻哼。 我淋了他满手的骚水,南渊君把水全部揩在我的脸上,我张嘴去舔他的手指,一根根给他舔干净。 情欲上头又让我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一边舔他一边用胯间不断地去蹭南渊君的下体。 他把手指从我口中抽出,一根银丝恋恋不舍地挽留他,最后挂在我的下巴上。 “想要吗?”他晃了晃我,我瞬间就软了腰。 我乖乖巧巧地点头,说:“想要。” 他捏着我的屁股起身,把我迎面抱起,我慌忙地去拿腿夹住他的腰。我屁股里的玉势又往外滑了一截,某一节凸起的青筋刚好碾过我的敏感点,我兴奋得在他身上直晃。 他又色情地揉了揉我的屁股,我只感觉无论前面后面我都在分泌出水,摸都要被他摸射了。 “嗯……嗯……好舒服……”我枕在他肩上愉快地呻吟,他的手指又抚上了我的后穴,我张开穴口去吃他。 “你这里,已经好久没用了吧?还会用吗?”南渊君突然出声问我,末了在我的后穴周围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按着。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抬起脑袋看他。自从学会辟谷,我再没有进行饮食,要被人享用自然要干干净净的。 他也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表演,我不安地缩了缩脖子。 “现在你屁股里不是有东西吗?自己把它吐出来,就用这个姿势。”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怎么能这样…… 他吻了吻我的鼻尖,半是安抚半是命令,道:“我会帮你的。” 【章节彩蛋:】 他说的帮我就是用手指轻轻按压我的穴口,隔靴搔痒似的刺激我,让我不停地出水。但这除了更润滑之外对排出体内的玉势根本没用任何作用。 我埋在他胸前默然地哭,耻辱得浑身发抖。 我照他的话乖乖用力,但我再没了敏感点被挤压的快感,有的只有丑态被围观的羞耻。我一直以为三个月在楼里的生活已经让我丢了脸面,变成了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被人压着操的婊子,可我实在不能接受这种颜面铺地的玩法。 “呜呜呜……呜…嗝…呜呜……”我止不住声地哭,眼泪有多少屁股里出的水就有多少,全部淅淅沥沥浇在南渊君手上,他又把水揉进我的屁股里。 玉势带着一股骚水“啵”地一声滑出体内的瞬间我咬住了他的衣服,不要命了泄愤似的撕咬了两口。我听他呵呵笑了两声,小声说怎么这么多水。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眼泪还是他淋在他手上的骚水。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欺负阿云将玉势自己排出体外。 坏心眼攻。 作品 囚欢 - 4.合格(操弄喉咙,口射吞精 内容 用那种难看的方式将体内玉势排出后,我又羞又耻,趴在他的胸前泄愤似的不要命咬他的衣服。但南渊君的衣服料子比我的牙口好,我咬得狠了也没留下牙印。 他腾出一只手安抚地摸摸我的头,抱着我往前把我轻轻放在房间正中那张美人榻上。我泪着一双眼睛看他,猜想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好了,别哭了,我帮了你,你也帮我摸摸吧。”他弯腰亲了亲我的唇,鼓励性质地舔了舔,然后抓着我的手往他硬了好一会儿的下身摸去。 我还没忘自己的用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哆哆嗦嗦在他裤子里摸了半晌才掏出他的阳具。 他半勃起的东西弹在我脸上,我拿脸颊蹭了蹭他鸽子蛋大小饱满充血的龟头,心里暗暗吃惊。 南渊君的东西又粗又长,这还是半勃起的状态,我不知道完全勃起后会是个怎样的巨物。他之前问我喜不喜欢“这个位置”,原来是指以后会操到我的位置。 “唔……唔……” 我把他的阳物含进嘴里品尝,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舔舐。 在楼里我有好好学过怎么去舔男人的阴茎,朱鸳拿着橡皮做的假阳具教我怎么用舌头舔,怎么用嘴吸,怎么用喉咙夹。 我逐渐沉迷于这件事,忘情地吸着南渊君阴茎,拿舌头去顶他的马眼舔过沟壑,用喉咙夹他的龟头,感受他在我的口中慢慢变大变硬。 只是这种沉迷在他开始挺腰律动之后马上被难受消磨干净。 南渊君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他的阴茎上按,他太长了我只吃得下一半,阴茎抵着我的喉管我几乎快窒息,只能在他抽插的间隙获得一丝呼吸。 “唔唔……呜……” 他操我喉咙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我感觉我的喉咙被他操出了一个洞,接纳他到更深的位置。 我的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活动舌头的位置都被挤压了,口水被操起白沫浮在嘴边,更多没功夫咽的唾液全部淌在我的下巴,滴答进大腿间。 我在窒息中神思昏聩,听到自己像小兽一样呜咽和南渊君低沉的喘息。 突然他一个猛的挺进,操进我喉咙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我难受得整个喉管都在痉挛,他舒服地按着我的头叹息。 我下意识地挣扎,不小心拿牙齿磕到了他。 南渊君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开,拍了拍我的脸道:“牙齿收好,再碰到就把你下巴卸了,懂了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得满脸都是泪,闻言乖乖地点头说对不起,声音哑得像家里破旧的风箱。 “张嘴。” 我收好牙齿继续用喉咙伺候他,喉头止不住的痉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 时间流逝得好慢,我泪都流干了南渊君还在抽插,一遍一遍插得越来越深。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抱着我的头猛地一顶,我的脸拍到了他的囊袋,他又粗又长整根阳具都操进了我的喉咙,我止不住的干呕和挣扎被他死死钳住,喉咙抽搐了好一会儿。 终于在他愉悦的叹息声中,他把精水一滴不漏全灌进我的喉咙里。 我像个被玩环的玩具呆呆地倒在榻上,喉咙痛得连吞咽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嘴也被操得关不住,舌头不听使唤地挂在外面,收也没力气收回来。 喉咙里吃不进的精液顺着我的舌头流出来,南渊君叫我舔干净。 我歪头有气无力地舔,但流出的比我舔进去的更多,我无声流泪拉着他的袖子求他放过我。 他把我捞起来,冰凉的指腹抚上我的喉咙,我感到一丝冰凉的气息窜入 分卷阅读7 了被捣烂的喉咙里。 南渊君他在帮我修复。 我终于可以吞咽了,我咕嘟咕嘟把喉咙里的精水全部咽下去,把榻上残留的精液也舔干净,擦了眼泪抬头看他。 南渊君生得天姿国色,琉璃琥珀的眼眸像天上的星辰,里面蓄满了温柔,彷佛看了他这张脸就能原谅他做的所有过分的事。 他抱着我坐在榻上,我力气全无地趴在他身上。 南渊君说好的要验货,现在算是在验货吗,我恍惚地想着,我过关了吗。 忽然我感到脖颈一凉,有什么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伸手去摸,是一个冰冷但柔质的皮环,我知道这是什么,一种用来拴住奴隶或是宠物的项圈,我带了类似的整整三个月。 我想我合格了。 “主人……” “嗯。”他摸着我的头发,像在顺某种小动物的皮毛。 这样静谧的时间又让我放松警惕,我眼皮沉得直打颤。这不应该,我想,我还没有那么容易昏睡。 意识脱离前我感到有人吻上了我的唇,柔软的触感融化在睡梦中。 梦里我被人束缚了双手,动弹不得。 我被动地承受着那人的爱抚与舔舐,我听到他说“张嘴”,这声音和主人重合,我想起了之前难受的回忆,咬紧牙关偏过头不去理他。 那人不轻不重地舔着我的唇,我被他舔得心痒痒,伸出舌头也去尝尝了他的。 和南渊君身上的幽谧的气息相仿。 但怎料他勾得我小腹灼烧,欲望冒头,就施施然转移了阵地去舔别的地方。我难受地乱蹭,想在他身上纾解多次起了沉,沉了又起的欲望。 那人从我的脖子一直吻到我的胸口,温热的口腔含了我的乳珠在嘴里拉扯,我弓身把自己送得更近,想让他力道再大些。 “嗯……嗯……主人……” 我呼喊主人的名字,我大约想明白了这个梦和之前数个夜里我做的梦没什么区别,都是我幻想着在主人身下淫叫。 可这个“主人”像是故意的还是不满足我,又把唇移开去吻我的肚子,鼻息喷上在我半勃起的性器上,我颤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之前没有在梦里的时候主人几次抬起我的欲望,又几次用疼痛按熄了它。现在是我的梦,我想,至少在梦里我能得到抒解。 在梦里我也能大胆一些。 我用欲望顺着这灼热的气息去顶他的嘴,也帮我含含吧,我没有那么长那么粗,用嘴不会难受的。 我的梦遵循我的意志,那人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我的欲望,用嘴轻柔地吸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嗯…啊啊——” 我几乎是在他吸上我的一瞬间就泄了,有些可惜,我还想让他多舔舔呢。 我的梦继续遵照我的意志,那人把软下去的我继续含在嘴里又舔又吸,我爽得几乎忘了这是在做梦。 双手可以动了,我抱着他的头轻轻挺动,在他嘴里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大约应该会周两更。 5555有看到这里的好姐妹能留言就更好了(卑微要饭) 作品 囚欢 - 5.情迷(黏腻的亲吻 内容 “醒了?”是南渊君的声音。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他抱着我正低头看我。 我对上他的眼睛,一时间昏头昏脑想不起之前发生的种种,只觉得眼前人俊美无比,让人无端联想起风花雪月和词赋里所有用来形容美人诗句。 而后神思回笼,我发现自己竟然看主人看得入神,于是连忙借起身坐直身子的空档移开了眼,又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 我已经没有在楼里那个属于我的房间,现在所在是个修得精致四处缀着柔和绸幔的小隔间。 我悄悄往旁边看了看,主人身前摆了一张小案,上面摆着我从未见过的仙果灵食。再往前一些是一片黑色珠玉坠下的瀑帘,珠玉间无风自动,碰撞发出沉稳的响声,宛如某种让人沉静的仙乐。 我已经到主人的仙府了吗? “我们在回周游界的车銮上。外面空间还很大,有很多随我一同来的人,要我牵你去见一下他们吗?” “不…不用了,这里…很好。”我紧张地摇着头拒绝,我还是只披了一件外袍,腿一张腰带就松,况且主人的用词让我想象不出他要用什么方式牵我出去。 “好。”他伸手揽着我的腰,“坐过来些。” 主人按着我的腰让我面对面坐在他盘起的腿间,这个姿势我只能打开大腿夹着他的腰,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我下腹燥热隐隐有欲望抬头的趋势,我咬了咬舌头让自己别那么发骚。 主人换了一身宽松的云锦暗纹黑袍,黑发不再束起如绸缎般披下,有一截落在我白色的衣袖上,让我莫名起了歹心,想把面前这个人推倒,看他长发铺开被我按在地上的场景。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我心头一跳,有做坏事被人当众戳穿的心虚。 主人拿拇指挂过我的脸,抬起我的下巴,力道有些重。 他又问了我一遍:“在想什么?” 我?遭了美人蛊,竟然全忘了之前不老实答话的教训,连忙对他道:“在想…在想主人的事……” 他偏了偏头示意我继续,长发从衣袍上滑落到我手背上,像一块绫罗绸缎落下,又凉又舒服。 我对自己心猿意马的能力佩服至极,面红耳赤地看着他“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 还好主人没有过多在意我的想法,手绕过我取了桌案上的酒樽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脸上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 我被他按着贴在他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脸不断发热。 我像是什么绝佳的下酒菜,主人尝完了酒就偏头咬我,在我耳朵脖子上咬一口,然后在他咬过的地方用舌头舔舐。 我被他舔得身下小兄弟又开始躁动不安,小心翼翼地抬头钻出衣袍流着水。 “嗯……主人…” 主人咬上我的耳垂,左右拉扯,热气全喷到我的耳朵里,我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忍住了伸进去抚摸的冲动。 末了主人亲了亲我的耳朵,抵着我的额头与我四目相对。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傻着一张脸完全被他蛊惑住的模样。 主人离得 分卷阅读8 我很近,我几乎侧头就能吻上他的唇。我们的吐息为之交缠,我闻到他嘴里淡淡的酒香,我晕了头,胆大包天张嘴吻了上去,对他的唇又舔又吸。 我明显感到他咧嘴笑了笑,从善如流地按着我的头与我接吻。 “嗯嗯……嗯……” 我们唇舌交缠,我从未想过接吻能让人如此舒适。主人的唇又软又甜,我着了迷入了魔死命纠缠他,抱着他的头不让他离开。 我们彼此交换吮吸着对方的舌头,舔舐对方的口腔,在这个过程中我败下阵来,我的舌头成了主人的战利品,被主人压着舔。 分离喘息的片刻,一根银丝挂在我们舌间,我在它断之前又凑上去吻他缠他,跟主人抱作一团。 我爱上与主人接吻的感觉了,这种黏腻的接触让我感觉离眼前这个大美人更贴近,好像他不再那么遥远高不可攀。 好像即使是我也可以将他弄脏。 分开后我激动地喘气,主人常久淡然的脸上也浮了一层薄红,显得更秀色可餐了,我咽了咽口水。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泄了身,白浊染在他的黑袍上,显眼又淫乱。我连忙拿袖子去揩,结果反而抹得到处都是。 主人按住我帮倒忙的手,让我不去管它。我闻着主人身上好闻的气息混杂上了我的精液带出的腥骚,一些隐秘的念想在暗处蠢蠢欲动。 “阿云。”主人把酒樽举到我面前,打断了我神游。 我接过酒樽,发现里面还是满满当当,酒樽里的酒似乎永远不会少。 “酒仙酿的留白,你尝尝。” 我小心地舔了一口,入口辛辣入喉唇齿留香,而后丝丝冰凉的气息融入四肢百骸,舒服得像是夏日里贪吃了一杯冷饮。 “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好喝。” 主人拿手摩挲着我的唇,凑过来再一次舔舐我的口腔,我任他在我嘴里探索,卷着他的舌头挽留他。 一吻作罢他将舌头从我口中收回,我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他的唇,将他嫣红的唇舔得水亮。 主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心跳如擂鼓,心想会不会太放肆了,太…明显了…… 而后主人伸出他粉色的舌头舔了一圈他被我濡得湿呼呼的嘴唇,我脑子晕乎乎炸开了花,听他道:“比起这无趣的酒樽,留白在阿云嘴里更是美味。” 我手比脑子先动,甚至没理解他什么意思,就又含了一口酒期待地看他。 主人压着我吻,吮吸着我嘴里的仙酿。我怀了坏心思吞了不少,引他往我嘴里更深处用更大的力道舔吸。更多的从我关不住的嘴里沿着脖子滑落进衣袍里,沾湿了胸膛上的一片。 我玩得不亦乐乎,我一口一口地含着酒邀请主人品尝,勾着他的头与他亲密无间。 仙酿醉人,和主人的吻更醉人,我晕晕乎乎失手倾斜了酒樽,酒水顺着我衣领直往下灌,凉得我清醒了半分,也安分了半分。 “主人……” 主人替我端正了酒樽随手取了过来,我眼睛跟着酒樽走,眼巴巴地望着。 “乖,留白阿云不适合多饮。”他勾开我早就被蹭松的腰带,扔到一边,“但阿云着实美味。” 忽然眼前一晃,我被主人按在小案上,仙果滚落一地。 在他把仙酿淋在我敞开的胸膛,俯身舔上我胸前的乳珠时,我激动得浑身颤抖,几乎想敞开腿缠上他让他立刻办了我。 “嗯…主人……好舒服……” 主人含着我左边的乳珠反复舔咬,拿牙齿厮磨,不像是在品尝沾湿的仙酿,更像是想吃了我胸前的茱萸。 我的乳头被他玩弄得肿胀,舌头轻舔一下就刺痛,他拿牙齿啃咬时我更是疼得口中呻吟沉了调变为呜咽。 但这具身体淫乱得彻底,我的后穴在疼痛中出水,我双腿扣着他的腰挺着胸把自己送得更近,想让主人更多的疼爱。 忽然我听到脚步声,沉重的铁甲靴踏在地面的声响,珠玉帘外传来响动。 “君上。” 珠帘后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我一个激灵咽下口中的呜咽,怎么还有别人…… 主人从我身上起来,末了还咬着我的乳头要把它一同叼走似的,我顾虑着外面的人又忍不住尖叫,只得全部咽在喉咙里发出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闷哼,像被欺负惨了。 外面这个人絮絮叨叨开始禀报些什么,什么妖灵肆虐什么蓬莱幽冥,我的注意力全在主人塞进我屁眼里的两根手指上,感受他在里面一寸寸摸索,按压。我要紧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外面聒噪的男声喋喋不休地打在我绷紧的身体上,我发疯地想尖叫,求他快些走吧。 直到主人找到了我最快乐的那一处。 “呜呜……唔……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地尖叫,尾音打了颤像浸了我流的水一样骚。 “哈啊……啊啊……啊……主人……” 主人不停地抠弄那一处,我顾不得有人没人在听,夹着他的手指淫叫连连。 我被主人拿两根手指操射了,快乐到了极致。之前耳边絮絮叨叨的声音不知从何时就噤了声,也不知道帘外那人还在不在。 我躺在小案上喘息,看着主人美艳的脸想起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用镜子,我现在一定一脸的痴迷,不用留白作借口,我早就被他勾得七荤八素找不着北。 我身下还含着主人的手指,我不轻不重地夹着他自娱自乐地玩,舒服得直哼哼。 而后他抽出手指让我舔干净,主人温润如玉的手浸满了我流出来的骚水,我抱着他的手舔他,模仿性交的方式吞吞吐吐将他的手指当作他曾喂我吃过的阳物。 我当真是不知好歹,之前被折腾得惨兮兮现在又开始发骚,想要他,不想尝自己的味道,只想尝他的。 主人眼睛弯弯对着我笑,我脑袋晕乎乎魂不知道被他眼里的星星勾到哪番天地,他摩挲着我的脸抬头对帘外道:“既然属族的邀请,我无可推脱。更何况……” “君上?” 主人低头看着我,我无端感受到恐惧,刚被他勾走还旖旎万分想东想西的魂魄立刻回笼,战战兢兢缩在我的躯壳里发抖。 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我像是在看某个伤他负他与他不共戴天的仇人。我移开视线不敢再和他对视,抱着他的手松了松。 “……更何况他们也看不成笑话。你想进来看看吗,千雁。” 进来……哪里?我惊恐地想起身整理好衣衫,结 分卷阅读9 果被主人掐着脖子死死按在小案上。我感到令人绝望的窒息,呼吸不上来眼前阵阵发黑,我掰着主人的手艰难地使劲,只换来他更用力的禁锢。 好难受……为什么…… “…属…属下告退。” 我在觉得自己要被掐死的瞬间获得了呼吸,我像条离开水的鱼急促地张嘴,脑子里炸着白光眼前一片黑暗,咳得眼泪口水一块儿流。 主人掐着我的腰搂我起来与他接吻,我又不得呼吸,没有旖旎没有动情,窒息让我难过得在他怀里死命挣扎。但他扣着我头与腰,夹着我的腿,我所有的招数都被他制止在他怀中。 主人给与我片刻的喘息又凑上来攫取我的唇舌,我没力气再挣扎任他施为。再次分开急促呼吸的瞬间我昏沉沉地想着,这个人不仅掌握着我的快乐,也掌握着我的呼吸,我的生死,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杀了我。 只是为什么?我是因为之前我太大胆冒犯到他了吗……是了任谁都不愿意被一个有着云泥之别的人暗地里意淫…… 还是说是因为刚刚那人……主人让他进来看,看什么,看我吗……他和主人是什么关系…… 我不明白。 幸好这场责罚没有持续太长,否则我可能真的会溺死在他的吻中。 主人松开我,我头抵在他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摸着我的头安抚了我一阵,手指抚上我的额穴,我浆糊般混乱的脑海里多了一点清明,而后窒息的感觉消失了,方才的生死一线彷佛只是错觉。 只有后知后觉的委屈和恐惧提醒我,抱着我的这个人刚刚双目赤红宛若修罗,只要他狠心再多掐几秒钟,我就会死在他手上。 “阿云,周游界到了。” 我身上的袍子在刚刚的挣扎中被折磨得皱皱巴巴,像我人一样凄凄惨惨地挂在身上。 主人捻了个指诀,这件袍子在我身上被两朵蓝色的火苗烧得干干净净。火苗烫在皮肤上没有留下印记,但滚烫的热度让我忍不住难受地闷哼。 如果放在几分钟前,我定会向始作俑者哀求,蹭蹭主人的胸膛软身软语地求他放过我。但现在我不敢了,身体难受一点总好过触碰到他尚不明了的雷区,我跪在他腿间一动也不敢动,任火苗把白袍蚕食殆尽。 我头埋得很低,看到自己腰上被主人掐出来的红印和遮住腿间扭捏的手,主人的黑袍上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是我之前怀了不好的心思故意抹在他身上的。 “生气了吗?” 主人捧着我的脸让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他低着头又是之前那样满眼的温柔,一缕额发落在我脸上,很痒。我哪敢生气。 “没有,主人我没——” 剩下的话被他的吻堵在嘴里。他勾着我的舌轻轻柔柔地吻着,不像之前我们品酒作乐时充满了欲望或是之后不让我呼吸时的虐待,这次他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品,吮着我的舌尖轻轻舔吻,末了与我双唇相贴,只交换呼吸。 是我的错觉吗,主人像是在讨要我的原谅。 我该怎么做?像之前那样再次不知羞耻地攀上他吗?之前我被他的美貌蛊惑,想要与他共赴云雨,可他喜怒无常高高在上并不是我能染指的对象。 “阿云。” 主人的呼吸落在我的嘴上,我睁眼望进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低着眉低着眼角看起来倒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但主人既没有流泪也没有言语,我已经替他难过得恨上了那个使他受委屈的人。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抱我入怀,我枕在他的肩膀,把刚刚的恐惧和委屈全抛之脑后。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小云云没头没脑的被迷晕了。 没有存货了嘤嘤,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们如果喜欢的话点个收藏,咱们争取过两天再见! 作品 囚欢 - 6.周游 内容 在楼里学习术法的那段时间里,从朱鸢那里我得知了我们所在的地方叫山海界,是灵墟六界里凡人最多的世界,也是寻常求仙访道的修士最多的世界。 修士们访的“仙”大多在上三界——蓬莱、紫薇、诸天。 上三界的人看下三界的人或许有仙凡之别,但实际上我们与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若是修行,同样要引气入体,炼气筑基淬炼金丹,等等不过起点不同。 “仙人”下凡要封印自己大部分力量让自己与下界人无异,凡人“成仙”要修炼得足以破碎虚空几乎万中挑一,因而万万年来上三界与下三界的几乎不互通往来。 直到诸天的南渊仙君以开辟了周游界,从此下三界通往上三界多了一条往来的通道。凡人只要能破得了南渊君设的迷障,或是像钱夫人那样能讨他心喜,入得了周游,便可上天下凡,畅通无阻。 我就是那个被人拿去送给南渊仙君,讨他欢喜的礼物。 现在他是我的主人。 主人抱着我,向我道歉说下次不会了。我得了他的保证,几乎是瞬间全忘了之前的恐惧和委屈,没头没脑地回抱着他享受这片刻的温情。 “周游界到了。”我听到他的话抬头,此刻整个小房间四周全变得透明,只留身后那瀑布一般的黑色珠帘提醒我此时还在车鸾的内部。 外面漫天飞雪,裹挟着苍风杂乱无章地从我眼前大肆刮过,虽然感觉不到冷但我还是拉着主人的袖子紧了紧直往他怀里缩。 “这是迷障,别怕。” 他话音刚落,黑色的珠帘像是跨越了某个结界,飞雪漫天被甩在了后面,天空骤然放晴碧蓝如洗。 云雾叠叠缥缈在底下,天空下面浮着翠绿的山峦,飞瀑从山间坠向云海。偶有仙鸾白鹤从山上惊起,绕过从下三界来的巨大浮空船只飞向远处那座最高最大的浮游山之巅。 前二十年我从未走出过我出生的小村,没见过世面就被骗到求仙楼学在床上讨好人的功夫,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如此广阔又奇幻的天地,比那些村头庙会上贩售的水墨画册美上千倍万倍。 “阿云,你在看什么。” 我睁大了眼睛,甚至忽视了主人在我耳边的话,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只从我们身边飞过的仙鹤,它优雅的翅膀从我耳边滑过带起了主人的发丝。 我伸手接住了主人扬起的发丝,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傻样,连忙放了手,规规矩矩地跪着。 “有这么好看吗? 分卷阅读10 ”他看着我,目光里尽是温柔的戏谑,我红一张脸,心说好看,主人比什么都好看。 “以后你会经常看到,不用这么用心。”他吻了吻我的脸颊,将我往他怀里带,我没由来地一阵瑟缩,点了点头说对不起。 而后主人拿了一条内衬着茸毛的披风将我裹成一团,他站起身来,我环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弯,被他托着屁股捞起来坐在他手臂上。 一阵令人恍惚的眩晕,我定了定神,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处气派的宫殿门前,在门外都能望见里面楼阁高翘的飞檐,门大敞开,里面水榭楼台,无数仙娥美婢在曲径环廊里碎步疾走,水袖飘飘香风阵阵。 我差点又看入迷了,感到主人不轻不重地捏了我的屁股,我马上埋首到他颈间,睁眼也不敢睁。 他抱着我走了很久,直到见不到外头天光,我才抬起头来。 这里应该是我以后要住的房间,房间正中间摆了张大床,床旁边放了香炉,味道跟主人身上的一样。 他把我安安稳稳摆在床上,我跪在床上看他。他手在我颈间皮环上摩挲了一会儿将一根银色的链子扣在了上面,另一头隐没在他的手里。 “除了在床上,这根链子的范围包括偏殿的浴池,还有外面的院子。”那银链子渐渐消失,但我依旧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冰凉地挂在我的胸口。 我点点头。 “不要踏出院子,也不要去别的地方。” 我回答说好,主人吻了吻我的眼作为奖励,又道:“待会儿会有人来照顾你,等我回来。” 他换了一身装束,又将长发拢冠束起,腰上别了两把长短不一的黑鞘佩剑,一身银边鹤纹刺着繁复金线的月白色长袍,隆重精致,像是要去赴宴。 临走时主人又抱着我亲吻,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侣之间小小的分别,我忍不住想。 我不在意他在性事上的欺负,也忘记之前他莫名对我下的狠手,与主人相拥的感觉太好了,只要他不是真的想要我死,我愿意永远顺服他……直到他不再需要我为止。 我的思绪被丝丝凉意浸犯,之前被主人一直抱着还不觉得冷,他一走我竟觉得这被子摸着都冰凉。我给自己施了净身咒钻到被子里,想着睡一觉,睡一觉醒了就能等回主人。 我还没忘自己的作用,从入了周游界之后我就感觉自己体内灵田吸取灵气的速度变快了,甚至短短这几个时辰吸收的灵气已经和我在下三界二十年里吸取的灵气差不多。照这个速度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装满。 我蒙着头偷偷地想着,之前为主人口的过程虽然难受但我并不反感,我甚至想念起他的味道。如果能用这具身体接纳他,与他交欢,该是何等愉悦的事情。 我闻着满是主人身上味道的被子枕头,夹着腿昏昏沉沉陷入睡眠。 一觉无梦,这是我二十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没有病痛折磨也不用在情欲里辗转,被子里暖和得像烧了几个汤婆子,温温暖暖躺在柔软的床上,醒了还有仙子为我穿衣…… ……等等哪来的仙子? 我从床上惊起,直愣愣地看她。 她明眸皓齿一副机灵的少女模样,手背上却长着翎羽,腿是细长的鹤腿,身上穿着粉色的轻纱,里面隐约透露出黑白色的羽毛。 她看我目不转睛地看她,拿手背上的长羽毛掩着嘴偷笑:“云公子,你可不能这么一直对我看,仙君会生气的。” “啊…抱歉……” 我也觉得失礼,便讪讪移开了眼。 “云公子,我是以后专门伺候你的丹珠,本体是止风林里的仙鹤。”她对我扬了扬翅膀,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嘿嘿我是受了南渊仙君的点化才半步入了修行道途,这副模样你可不要见怪。” 我再瞧瞧她,确实除了一张人脸,连头发都是披散的黑羽,仔细看看脸侧也生有未完全化作皮肤的羽毛。 “好了好了不许看了,就给小公子兴奇瞧这么一次,可千万不许在仙君面前这么看我。”丹珠说话的语气让我想起了求仙楼里的朱鸢,狡黠跳脱古灵精怪……不过这个姑娘是真的精怪。 “云公子,你快穿上这件外衣吧,火狐毛织成的可暖和了。你的身体的太弱了,咱们周游界看上去艳阳满天其实很冷呢。” 她把床边一件艳红的外衣交给我,退出了门外等我穿好。这件轻轻薄薄的衣服前襟用几颗茸毛扣子系上,腰封用作装饰但摸着温热,袖袍宽大下摆很短只刚好遮住我的屁股往下一点。 我光着脚下床,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实在太短了,而且我里面什么都没穿,虽然这衣服一穿上去就很暖和,但也和光着屁股没什么两样。 “丹珠…我穿好了,会不会太短了……”我唤她进来,拿袖子挡着腿,她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我实在没法做到像面对青鸾朱鸢那样坦然。 我看她从门口支了个脑袋进来看我愣了愣,然后兴奋得像只麻雀一样扇着翅膀扑腾进来:“好看,真好看,这件火狐裘是我用小白花的——啊……云公子你穿上真好看,仙君也一定会很喜欢的。” 我没听清她前面叽叽咕咕飞快地说什么,只见她眼里闪着光,我失笑地叹了口气,短就短吧,反正……除了主人我谁也不见,也方便主人操弄。 “啊对了,仙君大约几日后就会回来,云公子你快把这些益气丹都服下吧,仙君说你要快些把灵田填满。” 丹珠羽翼的双手在身上一阵摸索不知道从哪捧出一堆鹌鹑蛋大小的表面如珍珠流光的丹药,神情有些羞涩:“这是专门为公子聚灵体质研制的,最好…最好…用…那个…后面……” 她脸一红,把丹药一股脑全塞给我,马上扑腾着飞走。我以前在楼里经受调教和改造,催情的也好惩罚用的也好,所有的药都从后穴塞入,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但这只纯情的白鹤落荒而逃,搞得我也赫然羞红了一张脸。 我捧着那一堆珍珠模样的丹药爬上床,一颗一颗塞进自己的后穴。这些大珍珠总共有十几颗,塞到后面我冷汗流了一身,小腹明显鼓起一个小包又酸又胀。 肚子里的东西冰冰凉凉,缓缓化作灵流涌向灵田,这丹药化作的灵流和我自行吸收转化的天地灵气不一样,它们带有明显的主人的气息,温柔又…狠厉。 它们先蚕食我体内积攒的灵气,而后入主我的灵田,这种强制排除自己的东西而后被他人占领的感觉让我惊慌得全身发冷,好像我这副容器从内到外都不再被我主导,已经完全沾满别人的气息变成 分卷阅读11 别人的东西。 这种无力感与主人之前想要掐死时我徒劳的挣扎一般无二,但这次它如蛆附骨,我无从挣扎也无处逃脱,只能任由它生长。 而后主人的气息温柔地抚慰了我的不安,从内将我整个灵田包裹,融入我的四肢百骸,让我产生他一直在我身边的错觉。 待我的灵田被装满,它出乎意料地竟变得不再自行吸取外界的灵气,里面满满当当安家落户的灵流一致对外,不再让我这聚灵体发挥作用。 我坐在床上发呆脑袋空空,我虽然愿意永远顺服主人,可要是连内里都习惯了他的气息,有一天他不再需要我,我又该如何是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把云云带到自家地盘就可以开始吃啦! 作品 囚欢 - 7.开苞 内容 周游界一天也是十二个时辰,但它的白天很长,夜晚也很长,我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 每日天光还大亮时我就困得不行,昏昏沉沉睡到下半夜醒来,然后和丹珠坐在院子里看星星闲聊。基本上是她一个人说话,高兴时她能扇着翅膀能从石凳上飞起来。 白天丹珠就跑没了影,前几日我还有兴致一个人在院子里瞎晃,直到把每块地皮都踩熟了,百无聊赖我只能坐在院子里看着天外飞的兽和巨船出神到睡着。 直到丹珠来将我叫醒,让我去床上睡,今日亦是如此。 主人离开久了我也不那么拘束,随意到连衣服也不脱身体也不洗,拉上床帘隔绝外面大部分的天光裹着被子埋头就睡。 我也不知道主人还要几日才能回来,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见到他。 又是一觉睡到后半夜,我听到帘外边的响动,迷迷糊糊睁开眼,定是丹珠为我捧了补身体的药来。 她的翅膀没有完全化为人手,拿东西不稳,我怕她一手拉床帘一手端碗又将碗摔碎,赶紧起身掀开帘子去接她。 “丹珠,我自己来吧,我们到院子里——”我的手被人抓住。 “是我。” 主人?! 外头暖黄的烛光透进来,主人背着光,我遮在他的阴影里有点看不清他的脸,但总觉得他有些不悦。 他捏得我的手腕有些重,开口我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酒气:“她倒是会给你找衣服穿。” 我开心得有些上头了,话脱口而出:“主人,您是一回来就来找我吗?” 他放开我的手顺势捏了捏我的脸,发出一声轻笑:“你睡的我的房间,我当然要回来找你。” 他弯下身凑近我,我闻到更浓重的酒气:“和操你。” 他的舌头滑入我口中,我尝到了苦涩的酒味,我无力招架他舔舐的力度,身子软得直往后仰。 主人按着我的头,我双腿熟练地盘上他的腰,将他扯进昏暗的床帘里。 他压在我身上,我们抱作一团亲吻。我色令智昏,手不老实地在主人腰上摸着,正想滑下去摸他的下面却被他一把抓着按在头顶。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直起身,看他开始解自己的腰带,脱自己的衣服。 我恨死了帘子里这么昏暗,只能听到衣服簌簌的摩擦声,隐约看到他白玉雕琢线条流畅的身体,我身下不管前面后面都湿得一塌糊涂。 “转过去,跪好。” 我翻过身,把身体放低只把屁股抬高,摆成了一个最适合给人操弄的姿势。我身上的衣服短得甚至不需要撩起下摆,在这个姿势下就已经褪到了我的腰上。 主人捏上了我的屁股,左右扯着屁股肉,我只感觉我中间的小穴被挤出了水来。他两根手指插进去扣弄,我舒服地直哼叫。 “你这里洗干净了吗?嗯?”他找到我的凸起处重重一按,我刺激得差点跪不住,腰身狠狠弹跳。 求饶的话本在嘴边,但我想起今日我裹了被子就睡,没有沐浴也没有用净身咒给自己清理,求饶的话变成道歉。 主人把手指抽出来,我以为他嫌我不干净,羞愧和懊悔使我含泪,只是下一秒我就感到有更坚硬火热的硬物抵在了我的肛口。 他毫不犹豫地挺进,一插插到最深,我所有的声音都哽在喉咙里,疼得脑袋空白了两秒。 我听他说:“没关系,我也不干净。” 而后他掐着我的腰开始大肆鞭笞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撞击整根没入,我求饶的呻吟被他撞碎,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呜呜…主人……唔好痛……求你……” 好痛,他又粗又大的阴茎直接捅进来,我发着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几乎隔着皮肉摸到了他肆意行凶的利器。 主人按着我贴在小腹上的手,一边用更大力撞我一边问:“你喜欢这个位置吗?” 我哭得听不清他在问什么,耳边只有我们结合拍打的响声,我只一个劲求他轻点,而他掰开我的屁股操得更深。 “呜呜呜……好痛……呜呜唔不要了……啊啊——!” 我疼得下意识往外爬,想逃离这么难受的折磨,但被他拦腰扯回来再次重重撞击他坚挺的利刃上,我的惨叫只出来一半,剩下的全被他接下来连续的抽插闷在了枕头里。 为了适应他猛烈的冲撞,我的小穴里不停地流水,像熟透的水果开始腐烂流汁,我的身体也跟腐烂的水果没有什么区别,早就软在他手里,只剩腰和屁股被他掐在手里随意操弄。 我渐渐发不出声,只哽咽地哭,柔软的枕头沾着我的泪和口水湿透,皱皱巴巴被我揉得不成样子。 主人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我咬紧牙停止抽泣,转头看他。 “夹紧点,你在那里面学了三个月就学了怎么哭?” 我摇了摇头,收缩着穴道去含他,我感觉到他在我里面坚挺的硬度和饱满的龟头的形状,我用力吸他甚至能感受到他上面盘起的经络。 只是我后面疼得不行,夹着他烙铁一样火热的硬物更是难受得除了哭不知道能用什么其他的方式缓解。 “啧。” 主人将我翻了个身,抽出了埋在我体内行凶多时的凶器,在自己衣服里翻找拿出了一个像是装膏药的小盒子。 他似乎是叹了口气,两指抠了大块脂膏就往我屁股里抹,冰凉地膏体舒缓了我的疼痛,我夹着他的手指想让他再往里面抹抹。 他抽出手指,再次把坚挺挤进了我的小穴,我紧紧夹着他,希望他不要再那么快挺动。 分卷阅读12 主人俯在我上面,我环着他的颈轻轻求他轻点,他低头与我吻在一起,下身不再凶狠的律动昭示了他的回答。 主人饱满的龟头碾过我的凸起,他次次往那上面撞,让我因疼痛疲软的阴茎开始兴奋地吐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膏药的作用,之前疼痛的内壁现在酥麻地收缩,他的坚硬每一次进来我都快乐得心颤。 “嗯嗯……主人好舒服……嗯那里……再顶顶……” 我没两下就缴械投降,精液射在他小腹上,我脑子一热就伸手去抹,手一接触到他玉石般的肌肤就粘在他腹肌上流连不愿撒手。 他好笑地看着我,身下坚挺顶了顶,我马上软成一滩水淫叫。 “该让我射了吧。” 主人分开我的双腿,将它们折起压在我身体两旁,他要我自己抱着腿,我因为这姿势后门大打开,更方便了他长驱直入的操弄。 他用力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力道甚至比之前后入操我时还要大。我又开始痛哭流泪,他太过深入,我小腹又酸又胀,小穴内壁又开始刺痛,但内里肠道却不由自主地去含他夹他,我边哭边流水,被他顶得直往前缩。 在这种疼痛中,我诡异的获得了一丝快感,好像身体里某种开关被他捅开,我有一种全身从里到外都属于他,都渴望他,就该被他用力操的错觉。 我被这种感觉支配,他干得越凶我越是觉得满足。疼痛变成了一种催情剂,我哭闹着说不要,但发出的呻吟好听得不行。下身刚射过的阴茎缓缓翘起,后面在主人每一次抽离时死死挽留他。 “啊啊啊……主人轻点…呜呜别插了…不行…呜别拿出去…” 我胡言乱语泪流不止,想要他又不想要他,抗拒他又渴望他,我被他从床头操到了床另一头,被他折磨得发疯。 终于在我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之前,主人抱着我一口咬上我的脖子射进了我的体内,我尖叫着感受小腹里面泼洒的滚烫的热度,我全部的挣扎都被他死死钳着,最后化作无力的垂打敲在他胸膛上。 “好了别哭了。”他凑上来我与我接吻,主人找到了安抚我最好的办法,只要他勾着我的舌轻柔舔舐我就能抛却一切只沉溺在他的吻中。 我仰着头吻着他再次缠上他的腰,感到他的阴茎再次在我体内胀大,我难耐地扭了扭腰。 “啧…别乱动。”主人扯开我,掐着我两条腿往里面顶,“怎么这次知道夹紧了?不是嫌疼吗?” “唔……疼……” 他又插了十几下,搂我起来坐在他阴茎上,我像是坐在某种刑具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而这个姿势让我小穴里的骚水顺着他的又硬又粗的柱体往外流,痒得我又忍不住摇着屁股在他阴茎上直晃。 “主人...唔...你动一动......” 他从善如流地只顶了一顶,又看着我难耐地扭腰晃动,半点也得不到满足。 别无他法我只得再低声求他:“主人...你再动一动好不好....我想要...” 我声如蚊蚋,悄悄埋在他耳边说:“疼也要,我会夹很紧的。” 而后我听到他轻笑,掐着我的屁股抬我起来然后重重按下。 “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55一直传不上去。 作品 囚欢 - 8.喜欢(继续日 内容 “呜呜呜……别插了…呜呜要坏了……” “刚才还说好棒,怎么又不要了?”主人一刻不停地向上挺动,我攀着他被顶得神思昏聩,口中呜呜咽咽说着胡话。 他进得深我觉得肚子都被他捣烂,疼得我在他背上又抓又挠。但若说不爽是骗人的,我几次被他送上巅峰,身体软得不像话像泥鳅一样缠在他身上,射无可射还能尖叫着用后面高潮,上面下面都哭得一塌糊涂。 直到主人死死将我按在他的阴茎上,终于停下了这一轮操干把他的精水都浇灌进我肚子里。他抽出性器,我合不拢的洞里骚水和精液一起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打湿了我的衣摆。 我浑浑噩噩趴在他身上,探了一下自己的灵田已经半分灵气也无,我开始怀疑这些灵气是被主人采补走的还是跟他做爱消耗的。 帘帐里弥漫的尽是腥臊的气息,像是某种信号在蠢蠢欲动呼唤下一次运动。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穴,大开着一个孔把主人的形状记得清清楚楚,实在太适合插进来给干了。 主人亲了亲我的脸颊,抓着我的手滑落一颗圆滚滚的珠子在我手心,问我还想要吗。 我点了点头,把它塞进屁股里,伏下身为主人口。 我含着他的软肉将它濡湿得水亮坚挺,嘴里满是腥臊的气味但我并不讨厌。主人则将更多的丹药塞进我的后穴,我忍着难受拿脸蹭蹭他硬邦邦的东西,期待地看他。 我们一起侧倒在床上,在等待灵流填满灵田的间隙,我发现我不再抗拒这种从内部蚕食自我的无力感,能被主人的气息包裹我反而觉得安心。 他从背后抱着我,身下硬物抵着我的臀缝,火热蓄势待发。少了激烈操弄的响声,我一时间不习惯这样的安静,出声问他。 “主人,为什么你不直接吃丹药呢,这样不是更快吗?”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声音低沉:“因为那东西对我没用,只有你的体质能让我获得提升。” “主人这么厉害了还需要提升吗?” 身后沉默了半响,他才说:“嗯,因为以前更厉害。” 主人的隐私我本不应该问,但强烈的想要知道他更多的事使我话到嘴边脱口而出:“为什么?” “为什么……?”他在我颈间轻笑,呼吸的热度却一片冰冷,我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他突然放开我,将我翻转趴在床上骑在我身上,手掰开我的臀肉将坚挺抵在上面,我惊恐地想要翻身却被他制止。 我里面还有好多丹药,现在不能进来的,我怕得不知道说什么,只一个劲摇头说不行不行。 “因为遭人背叛,所以要加倍讨回来。” “不…不行……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他发了狠挺进,我屁股里含的丹药有的被他捣碎,有的被推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疼得眼前发黑,发疯一样挣扎和求救。 “啊啊啊……救命…好痛……啊啊啊啊不要插了拿出去… 分卷阅读13 …呜呜呜……” 我不想要这样,我才觉得他的气息令人心安,假象却一碰就碎。 我不知道怎么又惹他不高兴,之前主人干得狠了,我求求他,他还会亲吻我收敛动作让我也舒服。但现在无论我怎么求他他都不为所动,压在我身上发狠了往里操。 好痛…好痛…真的要坏掉了… “嘶……阿云你夹得好紧,怎么会这么乖啊。”我听到主人舒服的叹息,他撞我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我钉在他的东西上面,我哭得不成样子。“我早该……这么上你。” “呜呜呜嗝......主人我乖乖的,你轻点好不好……肚子好痛……” 他继续大力操干,但另一边拿手捂着我的小腹,丹药迅速化成灵流填进我的灵田。 少了小腹的剧痛,我又能感觉到快乐,这具身体得了甜头淫荡地跟着他的律动主动抬着屁股去配合他。 我流着泪咿咿呀呀叫个不停,声音甜美得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主人满足了我日思夜想的妄念,好像我就适合被这么用力贯穿,我一直期待着被他用力贯穿。 我天堂地狱两头走,在他射进我体内之后,实在没有半分力气。 外头天光透过床帘的缝隙照进来,主人将我翻了个身,然后打开床帘。 天光洒在他身上,他白玉般的身体被镀了一层薄薄的光晕,美好得宛如天神。 我看到他赤身裸体骑在我身上,胸口上满是红痕,腹肌上全是我干涸的精液。 天神也被我玷污。 主人长发垂落,脸上消不去欲望过后慵懒的媚色,他眼睛水润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掉泪,不像我被欺负了倒像是他被我欺负惨了。 我还怎么去怪他折磨我,只想亲亲他的眼,让他别流眼泪。 只是我的所思所想像是被他洞察,他弯下腰轻柔地吻了吻我的眼,又向下与我吻在一起。 “看着我。”他贴着我的唇,“看好我是怎么上你的。” 这一次我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主人染上情欲脸是最好的催情药。 我看清了在昏暗中看不到的,他难耐的呼吸,顺着脸颊滴落的汗珠,眼底的凶狠,挺动的腰肢和在我屁股里抽插的凶器。 每一样都让我心惊。 视觉的冲击让我亢奋得高声浪叫,眼前这个人在我身体里驰骋,因为我喘息,因为我染上情欲,他的睫毛微微颤抖,他每一个表情都让我心动。 一种亵渎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每一次因为情欲的皱眉都让我觉得自己在弄脏他,好像他这张脸本不该陷入欲望,红唇不该被舔得水亮。 全部,全部都是我做的,只能被我看到。 我用力夹他,看他低喘着愈发凶狠地干我,我被疼痛和欲望夹击,眼里稳稳地只有他。 “看呆了?”他眼神沉得可怕。 “主人......我...啊啊...好...喜欢你...” 他笑了笑,我被迷得神魂颠倒,口中呻吟愈发甜腻。 “我也很喜欢阿云……”我心脏漏了一拍,“——喜欢干你。” 这样也好,我心一上一下但还是美滋滋地想,至少我有个他喜欢地方。 在他厌倦之前,他都会喜欢我。 【章节彩蛋:】 浴池蒸腾着雾气,水面上漂浮着花瓣,是丹珠执意要撒进去,拿翅膀拍着胸脯说保证我喜欢。 直到主人泡进去,花瓣沾在他发上和胸膛上,我才明白我有多喜欢。 我脱了那件早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衣服,如愿以偿地与他相拥相吻时能肌肤相亲,幸福得晕头转向。 偌大的浴池里除了偶尔滴水的声音就只剩下我们接吻时发出黏腻的水声,我在水里轻松勾在他腰上仰着头欺辱他的唇。 “再做一次。”他说完就将我抵在池壁,直接插了进来。 今天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我腰酸背痛实在经不起再次欢爱。 还好主人这次动作轻柔,不狠干像是只想留在我里面,轻轻顶弄我舒服得心颤。 “舒服吗?” “哈啊…嗯…好棒...” 主人像是很满意我的答案,俯下身吻上我的嘴唇,我勾着他就不放他走了。 我脑子被蒸汽熏得恍恍然,与他唇舌纠缠时又被他顶到敏感处,心喜与欲望融为一体,全给了眼前人。 “阿云,你喜欢我什么?” “嗯嗯…啊..啊...眼睛...” 他又顶了顶我,明知故问:“还有呢?” 我夹着他的坚挺,感觉整个泡在水里的下身都是被他这根东西撑起来:“唔...还有这里...好舒服...” “还有...还...啊啊啊不要...呜呜太快了...”主人大肆抽干起来,水浪一波一波涌到身前,我累得连哭闹的力气都没有,环着任由他干得尽兴。 神思弥留之际,我恍惚间有某种错觉,好像有人也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500字的浴池PLAY。 主人边日云云边问他喜欢自己什么。 有看到这里喜欢的小天使们点一波收藏呀~ 作品 囚欢 - 9.画像(限制射精 内容 或许是我藏了私心的缘故,与主人做我并不把它当作单纯的采补,我尽量去感知他的情绪,渐渐的我也能读懂他的一些微小的癖好和暗示,掌握一些应付他的窍门。 比如主人心情不佳时喜欢把我翻过去后入,动作粗暴我要好好求他他才会停下来安抚我轻轻抽插。又像是若是他回来时神色不悦,只要我先上去亲亲他,之后他上我的时候总会动作轻些。 他喜欢在我流泪不止时一边叫我别哭一边更用力地将我贯穿,让我哭得更凶。喜欢在我体力透支之后抱着我睡把下身埋在我身体里不取出来,待我将醒未醒时在梦中将我送上极乐的巅峰。 我在被他抱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成为他随意摆弄的玩具,接受他任何的索取。只是有时候我也会忍不住想,主人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他以前有没有带过像我这样的玩物回来,睡在他床上。如果有的话是不是对每个都那么好,会亲吻会爱抚,会闲暇时牵着他在仙府里逛,与他躲着廊里的仙娥在山石后接吻,会抱着他给他念书教他弹琴,还会像现在这样给他画像。 也有可能是我没 分卷阅读14 见过什么世面,这些可能是最普通的事,只是我忍不住胡思乱想。 书房里我就坐在他对面,隔着桌案看他拿笔蘸墨在纸上描摹。每每他目光扫过来我都不自在,手紧张得都不知道该放在腿上还是抓在椅子坐垫上。 但我内心抱有一丝期待,我在他眼里什么样子的? 直到他停笔,要我过去看。 我有些忐忑,只见画卷上的人坐在椅子上有些窘迫地偏头看向一边,脸挡住了一大半,我有些失落,后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好好坐着。 再仔细瞧瞧,这个我黑发披在身后露出一截白白的颈项,我看了看自己衣服,领口应该没有开这么低,为什么画卷上的我衣服松松垮垮的。 而后让我震惊的是画卷上的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分开腿挂在扶手上,摆出一个诱人的姿态,脸转了过来我看见自己脸上流的泪和栩栩的潮红。 “主…主人这是什么…怎么……?!” “以前有人送给我的画卷,能反映观看者此刻最想做的事。”他不轻不重地解释道。 “可我现在没有…想…这么……” 主人低下头吻上我:“是我想。” 我脱了衣服坐在椅子上一丝不挂,分开自己腿挂在扶手上。主人拿着我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头银链勒紧大腿肉,将我一条腿绑在椅子上。 早上才做过的穴口轻易地吞下了他,不同以往地他开始在我里面缓慢碾磨,找准了我的敏感点只往那上面顶,我仰着头难耐的喘息。 “哈啊……啊啊……” 这个姿势下我动不了屁股,不能主动去讨要快乐,一切欲望都掌握在他的手里,由他在我体内驰骋的坚挺决定。 更何况,我的半身上还被他套上了银箍。之前主人嫌我总是关不住精早早就射了,便拿了银圈套在我的根部,它会在我挺立时环住我的脆弱,让我无法宣泄。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要把我拴起来,他顶得越来越重,我身上全是汗滑得几乎挂不住。更重要的是一波一波的快感涌上大脑身体却无法释放,我被欲望冲击得整个人在椅子上弹动,像一条上岸的鱼,挣扎无力。 “主人……你让…啊啊…让我射吧……”我流着泪求他,不知道现在的我在他眼里是不是跟之前的画里一样。 “我们一起。”他没有答应我的请求,继续不慌不忙地顶弄。我一听就难过地呜咽,我哪能和他一起,他金枪不倒能干我一个晚上,我若是像他怕是早就废了。 无法我只能绞住他的东西,希望他能快些。只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意图明显到被他觉察,他吸了口气低声笑我,然后把我操得大喊大叫。 直到他取了箍住我的锁精环,我呆愣了好久才在他射进我体内的热度中一股一股发泄出来。 主人解开我腿上的锁链,捏上我缓缓流着白浊的半身在手里揉搓,他手法娴熟我几下就又在他手里站起。 他把银箍递给我,帮我揩了眼泪:“舒服吗?你射了好多。” 我点头,自己把锁精环再次套上,叉开腿跪在椅子压低腰抬着屁股继续服侍他。主人不介意把选姿势的权利交给我,我选了个相对简单的,他不那么容易看到我的眼泪,我能轻松一些。 “乖。”他扶着我的肚子撞进来,顶弄的力度让椅子嘎吱嘎吱地响,我悄悄握住他捧在我小腹上的手,主人没有拒绝。 我沉浸在他带来的极致快乐中,忘了今夕何夕。 醒来已经是傍晚,我躺在他的床上手臂压着那副画。我迷迷瞪瞪爬起来,喊了两声丹珠,她探头探脑地进来,给我拿来了衣服。 我走路一瘸一拐,她扶着我去了院子里。 “南渊君这次要去龙域,在下三界很远呢,应该要很久才会回来,云公子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她皱着眉,看我坐得难受,“不如还是躺着吧。” 我摇了摇头,说已经躺了很久了。 “龙域是什么地方?”我问她。 丹珠说她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六界里妖修最多的地方,曾经作为龙族的埋骨之地就称作龙域,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龙了。 我无心了解更多,自己一点一点打开手中的画卷,我小心翼翼看了看露出的部分,画上我露出的脸上挂着笑没有半分不妥。 画卷展开之后,是一副我的全身画像,不知道是不是主人后面再画的。里面的我穿着与现在一般无二的一身银边白衣,墨线纹着花点缀在衣袖和下摆,笑得像个小傻子。 我从来没有在主人面前穿过这身衣服,也从不敢这么对他这么放肆的笑,他画的,是他想要的我的样子吗? 丹珠凑了脑袋上来看,我突然想到主人说的会反映观看者想要做的事,惊得手一抖:“丹珠你别...” “小白花。”她突然说,摸了摸画像中的我。 “什么?” 她一只小小的精怪藏不住情绪,明明白白地不开心。 “唔...云公子,我去给你拿点心。”她翅膀一扇两条细腿跑没影,我不明就里。 丹珠一去不回,我一个人坐着无事,趴在石桌上走神。 周游界傍晚的天空一片透明深邃的蓝,云和星嵌在里面游曳。之前丹珠有给我讲过,最亮的那一片星海是蓬莱四十九城的万家灯光,染着血的火烧云是诸天与紫薇千年不断的战火,幽冥主城大开时周游的天会一片漆黑,山海的凡人建了巨大的浮游船从云海驶过。周游的天连着着六界,自由无拘无束。 只是我听起来新奇,但这些对我来说都没有太大的意义,我所思所想都在一人身上。我会想他在这里曾为我弹琴,星海比不上他眼里的星光,我考虑当下,不敢思索未来。 天色渐暗,院子里亮起了灯火。在我恍神之际,一只叠得气鼓鼓的小纸船晃晃悠悠落到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左右望了望空无一人。我拿着那只小船,想起小时候和小朋友偶尔玩的游戏,将它展开。 上面用的山海的字体,歪歪扭扭写着:【你还好吗】 或许是太久没有接触其他人我莫名感到亲切,这是个和我一样的山海人吗?他是主人仙府里的人吗? 我急急忙忙取了笔,在他后面写上:你是谁。 我叠不来小船,只能叠个纸鹤。纸鹤成型的瞬间它哆哆嗦嗦地展了展翅膀飞起来,摇摇晃晃往院子外飞去。 我追着它跑看它飞出院墙。没有主人牵着我不能出去,或者说我从未尝试出去,胸口 分卷阅读15 的链子冰凉,我也不打算为了这么个突如其来的东西惹他不开心。 但我还是很期待这只纸鹤会不会再飞回来。 隔了一会儿它又从墙头上冒出来,这次回来的是只小青蛙,它从墙上一跃而下跌到我手上呱呱惨叫,这真是太有趣了。 我都舍不得展开这只精致的纸青蛙,若是我送回去,必然又是一只丑丑的纸鹤。 墙那边的人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上面写着:【我教你叠纸青蛙吧。】 接着这张纸自己动了起来,自己把自己叠成了一只青蛙,末了还呱一声。 我又把它拆开跟着它叠,若是错了步骤它还会扬起一角装模作样地打我的手指,真是太神奇了。 我玩得不亦乐乎,叠好了它在我手里蹦蹦跳跳呱呱叫个不停。 丹珠终于捧来了点心,呱呱往我怀里一钻,轻轻呱了一声噤了声。 怀有秘密的感觉让我莫名兴奋,与这个世界多了一丝联系让我多了一点安全感。虽然不知道背后这个人是谁,但被人讨好的感觉让我悄悄的开心。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有人来逗云云玩了嘻嘻 作品 囚欢 - 10.妄念(脐橙 内容 接下来几天陆陆续续来了狐狸兔子小蝴蝶,我叠会了就全部功成名就地往我怀里一贴,变成平平无奇的折纸。 之后又有纸鹤飞进来,问我在做什么。我没做什么不知道怎么回,又问墙外人你是谁,但他也不说。 叠会了动物折纸,又有几个会唱会跳的纸片人白天趁丹珠不在从墙头上翻进来给我表演小人戏。开场报幕,奶声奶气地说这场戏是热映万年的蓬莱帝尊与幽冥魔头大战三千回合终结为夫夫永结同心。 我被逗笑,看那几个纸人乒乒乓乓打得不可开交,小孩子的嗓音念着凶横夸张的台词。 什么“燕卿,你没有心呐!”“多说无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忘了我们的孩子了吗!”“呵,那是我的孩子跟你没有关系!”“你!!难道!!” 我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忍不住为他们的曲折的爱情揪心动容,每天开始期新的剧情。 丹珠进来的时候我还意犹未尽地回忆刚刚的演出,实在太虐了,魔头和帝尊大战时竟然还怀着一个宝宝……可是男人为什么会怀宝宝。 我觉得我魔怔了,竟开口向丹珠旁敲侧击打听帝尊和魔头的故事。 “哇云公子你这可问到全六界最精彩的故事了,嘿嘿虽然我学艺不精但是对这些可算是...嗯嗯…博闻强识了!” 她给我讲的和小纸片人演的内容差不多,都是蓬莱帝尊和名叫燕卿的幽冥魔头曾是伴侣,但由于种种误会彼此生隙,又重归于好的故事。 但从别人口中添油加醋地知晓又是另一番风味,她看我听得认真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我以前还是只鹤的时候就喜欢在仙鹤大街上停在戏棚子上听别人唱曲。” 我更想问为什么魔头会有孩子:“丹珠,幽冥的魔头不是男人吗,他为什么能怀宝宝?” “不可以吗?”她面露疑惑。 她反问得理直气壮,我不禁怀疑起自己:“反正我应该...不能......” 丹珠大惊失色,扑到我怀里来摸我的肚子:“欸云公子还没有怀宝宝吗?怎么会.....我都快把宝宝的衣—— ——谁?!!” 她全身翎羽都炸起,护着我凶狠地盯着前方。 前面一团肉眼可见的黑雾缓缓蠕动,逐渐凝成一个人型向我们靠近。 丹珠在发抖,她甩出钢羽试图阻止那东西的前进,只是坚硬的羽毛一碰见那团黑雾就化成了灰。 “....魔族......是你!你来做什么!” 从黑雾里走出一个玄衣年轻男子,双目赤红像是受不了这日光眯了眯眼,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抬了抬手指,丹珠护在我身前的身体瞬间飞出去撞在墙上。 “来赔礼,这么凶做什么。” “丹珠!!!” 他两步上前掐住我的脸把我按在石桌上,我头撞在上面嗡嗡作响。 “啧保护得真好,要不是早被人撬了一角,我还真进不来。”这个人捏着我的脸左右看了看,打量的眼神让我想起了那个倒卖我的假仙人,“好久不见呀小白花。” “放开我!你是谁!”我挣扎无用,手脚在他碰上的瞬间就失了力。 “这才几个月,你这张脸就媚得能滴出水。来跟我说说,南渊君是怎么操你的?”他凑近看我面露疯狂,说的内容让我羞愤,“是不是让你欲仙欲死?嗯?你怎么还没被玩坏。” 我无法动弹,愤怒得只能学他赤红一双眼狠狠盯着他让他滚。 “不如我帮帮他?” “晏溟你这个疯子!!南渊君知道了会杀了你的!!”丹珠化做鹤形扑上来啄这个人的头,没几下就被抓着长喙扔到一边禁锢在地上死命挣扎。 我心疼得要命,若是我有能力定要和他拼命。 “欸欸,别哭别哭,怎么一个个都这么真情实感,开个玩笑还不行吗?”他放开对我的束缚,我翻下去抱着丹珠退后,不知道这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在心底打颤,这个人让我想起那个让我逃脱无力最后只能认命被卖的假仙人,但这一次我不想……再离开。 “都说了是来赔礼的,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他举着双手投降,又不怀好意地瞬身过来抓着我的手腕,“你会感谢我的,小白花。” 手腕上被扣上沉重的东西,随着咔嚓一声环扣扣响的声音,我一阵眩晕,意识像是被什么强行带走。我心中一片哀戚,又要被带走了吗,我还想再见一次主人…想问问他能不能…… “呵来得真快。” “滚。” 恍惚中我被拉入熟悉的怀抱,鼻息间尽是主人身上的气息,我安心地任由意识抽离,陷入混沌睡眠。 珠帘碰撞的声音,似某种令人沉静的仙乐能带人离开昏聩与黑暗,我在哪听到过。 睁眼看到主人,劫后余生与被人守护的安全感使我几乎快流下泪来,我扑到他怀里不管不顾地凑上去吻他。他像是没有料到我醒来后会突然吻上他,被我扑倒在地。 我从未试过在上位压制他与他接吻,滑进他嘴里纠缠他的舌,舔舐他口腔的每一处,再 分卷阅读16 摩挲他的唇学他对我做过的去轻轻吮吸。 我得了甜头,心里的隐秘却不止想做这些。 我看着他的眼,里面的我像个初尝情欲冲动的傻子。 只是我记着自己不能太过放肆,从他身上起来我才发现这里是之前主人带我回周游界的车銮内的小房间,身后的黑玉珠帘无风自响。 “主人我们是又要去哪吗?” 他摇摇头:“法器‘妄念’,能给予佩戴者最真实的虚妄,你的意识在它的内部。” 主人抬起我的手腕上的扣着的法器,对我弯了弯眼睛:“我是你的妄念,阿云。” 我想起那种意识被抽离的感觉,似懂非懂地问道:“妄念……就是我的幻想吗?” “对。”他摸着我的脸,像在抚慰我,“别怕,我们安全了。” 我的“妄念”勾着我的脖子将我拉下去再次与他吻在一起,末了舔了一口我的唇角对我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我想做什么,对了当时在车銮上我见主人长发如绸缎般披下,想将他按倒在地,就像现在。 法器妄念实现了我的臆想,那个给我带上它的男人说我会感谢他,是,我真心实意地感谢他。 主人白皙的脸半边隐在稍有些凌乱的发丝中,露出的另一边浮着因为和我接吻后的潮红,漫上脖子往更里面延伸。 美色当前血气上涌,我骑在他身上神思比和他刚做完爱还要昏聩,全凭本能去解他的衣服,展开外袍又去拉他里衣的腰带。 他玉雕般的身体躺在黑色的外袍上,以前我攀附着他害怕太过逾矩,现在我昏了头,又想着算是在做梦,手指抚摸上他的腰侧,细腻的触感让我忍不住低头吻上他的胸膛。 我埋在他胸前又舔又啃,主人抱着我的头对我无限纵容,我得了鼓励有了底气便去衔他胸前乳粒,又吸又扯,然后抬头问他舒服吗。 主人看着我笑,我有些懊恼,明明他为我这么弄的时候很舒服的。 我继续向下亲吻,舔过小腹在他几块腹肌上仔细亲了亲,然后埋在他的腿间含住他半勃起的性器,为他吞吐,这回应该会很舒服了吧。 主人的呼吸随着我每一次深喉变得沉重,我含在嘴里的软肉也变得硬挺,大得几乎吃不下。 我骑在他身上,拿手指为自己扩张了一下便扶着他的东西往下坐。 “阿云,你不想上我吗?” 我后面才吃他到一半,几乎已经达到我能撑开的极限,要我继续往下面坐实在需要一点心里建设。我缓了缓神听他这么问,不知道从何作答。 老实说,想。如果他是我的妄念,他肯定都清楚,我想弄脏他,想要他。 我咬了咬牙坐下去,他的阴茎摩擦着我的敏感点顶到深处,我狼狈地撑着他的小腹喘息。 “唔…主人是第一次吗…后面…第一次会很痛…唔……我想你舒服一点…” 我试着在他身上动了动,后穴里流出的淫水帮我润滑,几次过后我终于不像被钉在他那根东西上面,能自己扭着腰自娱自乐,我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掌控节奏会这么舒服。 只是我还没来得急好好享受就被主人掐着腰往上顶,我撑住他的肩膀勉强不让自己身子软下去。 好深……他每往里顶一下我心尖都在发颤。我流的泪滴在他脸上,滑进他的发里,像是他被我欺负得流泪哭泣。 但我才是那个在痛苦和情欲夹缝中死死挣扎的人。 “啊…啊啊……太深了…主人…不要那么深…唔…” 主人勾着我吻堵住了我所有的呻吟和求饶,身下越顶越用力,我受不了就埋在他颈间咬他,在他耳边边哭边浪叫。 “阿云,你真是嘶…我送上门给你都不要。” 他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操了一会儿又拉我起来。我背靠在他胸膛,双腿大打开被他拦着膝盖弯勾着,对着晃动的珠帘整个人坐在他的阴茎上,他从后面狠狠将我贯穿。 我在主人手里挣扎,但我越是挣扎他越是能进得更深,他坏心地堵着我前面的眼,让我除了流泪和呻吟我不知该从何发泄自己的快感。 这也是我的妄念吗。 “呜呜呜……让我射…好难受…啊啊啊不要顶那里…唔呜呜……” 他咬着我的耳朵,往里舔舐了一圈轻声道:“阿云,待会儿会有人过来,还记得吗?” 听了他的话,我从混沌中惊醒被吓得想跳起来逃跑,这不是我的妄念吗,我怎么还会想要有别人! “若是他进来,你猜他会看到什么?” “不…啊啊…不行…不行……” 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脚步声,我呜呜咽咽地挣扎但被他钉在他的阴茎上抽插,我想闭嘴但一开口喘气发出的就是甜腻的淫叫。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怕得要命哭得打嗝,后穴把他绞得死死的不想让主人再操我。 “乖放松点,疼的是你自己。” 主人大力顶弄两下又把我操软,我自暴自弃地靠在他身上累积着快感,被情欲熏得头昏眼花。 珠帘被撩开的瞬间主人放开了一直堵着我的手,我尖叫着射出来,他一边亲吻我的肩膀一边继续用力操弄,我整个人都缩在他怀里无助地痉挛。 “不要看…呜呜呜…不要…唔…看我……” 我捂着自己的脸,但仍旧感觉得到有人在靠近,最终停在我面前似乎在居高临下地看我。 那个人掰开我的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他。 他的声音如平地惊雷,我呆呆地望着他,听他问:“阿云,玩得开心吗?”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手机发文好像格式会有点儿不对,蠢作者电脑烂了,希望大家谅解呜呜 作品 囚欢 - 11.玩具(很多py 内容 我恨死那了个拉我入法器妄念的不速之客。 我对主人为所欲为的下场就是从妄念里出来后被他按在床上干了一天一夜,这是我第一次因为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难受得拒绝他,踢他骂他,从床上跌下去逃跑又被抱回来拿链子锁着。 之前我的妄念变幻成的主人说,如果我不得到满足,他就永远不会消失。我没有头绪什么叫我得到满足,但我的主人比我更懂我的妄念,他在我即将高潮时靠近我的脆弱,鼻息全喷洒在上面,我 分卷阅读17 惊得忍不住叫他让开全射在了他的脸上。 当时跟他回来时在那个小房间里,我不怀好意地将射出的白浊抹在他衣服上,主人一定当时就看出了我难以启齿的念想,我隐秘埋藏的妄念。 只是妄念消失后我看着他舔掉嘴边黏稠的液体,再看向我的眼神,我全身每一处都在叫嚣着危险。 主人的眼睛,什么时候变成了金色。 “再骂一句给我听听。” 他往里面缓缓插入,整根没入时俯下身在我鼓鼓的肚皮上落下一吻,而后开始挺腰顶弄,插进去抽出来全是咕噜咕噜的水声。 我哭都没力气哭,全身淌的水打湿了被单。当时那个给我带上法器的人问我为什么还没有被玩坏,又说“不如我帮帮他”,我那时害怕他对我出手,但现在我明白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忙。 我要被玩坏了。 “啊…啊…我不敢再…胡思乱想了…呜呜好胀…” “阿云,你把之前骂我的再说一遍我就放了你,再说一遍。”他俯在我耳边说,声音低沉蛊惑。 我晕头晕脑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真的…?” “真的。” 主人说完就拉开我的腿,往里面大肆操弄,我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逃也逃不掉,尖叫着骂他禽兽。 他埋在我耳边笑,一边操我一边让我再多说两句。我脑子转不过来他想听什么,只难过委屈又真切地骂他骗子,说好的放了我的。 终于主人履行承诺,抽出性器将我的腿合拢在中间插射,末了抱我去浴池清洗。 我靠在他颈肩昏昏欲睡,听他轻轻说,声音小到定是我的错觉:“你才是。” 睡去之前我心想,若是下次我还有机会进去妄念,我一定不错过机会要好好上他。 从龙域回来过后的主人,身体有了一些变化。 首先是眼睛,他的金瞳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原本温润如琉璃的眼眸掺了金线,多了一丝侵略性。 但我依旧会被他眼睛欺骗,觉得他无害无辜。 “不喜欢吗?”有一次主人问我。 他低眉苦笑,眼里光滟泛泪,似为了心爱的人穿上了新裙子却不被欣赏的委屈。 我手足无措,连忙说我觉得很好看,更...更有魅力了。 只是在他想做或者正在做的时候,我对上他这双眼睛,会本能地颤栗。 另外就是他的背上多了一道伤痕,沿着脊柱落到尾椎。虽然已经痊愈,但留在肌肤上迟迟不消狰狞的红痕还是能看出曾伤得惨烈。 我为他穿衣时抱着他,脸贴在他的后背有些心疼地蹭了蹭他的伤痕,不知道该不该问发生了什么。 在我吻上他背后红痕时我感到主人背脊片刻明显的僵硬,而后他放任我的亲吻,如果不算之前在妄念里为满足一己私欲的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骑在他身上,想让他开心。 最后,他从龙域带回来很多小玩具,都是能用在我身上那种。 主人拿着洁白的芥子袋递给我,说是带给我的礼物。我受宠若惊,宝贝似的捏了捏感觉沉甸甸的,满怀期待地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床上。 这些东西小小巧巧做工精致,但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直到最后摸出一根熟悉的玉势,我只看了一眼就把它塞回芥子袋,沉甸甸的袋子如我的心情重逾千斤。 他要我每天选一个来玩。 第一天我选的是个圆滚滚镂空雕花的小球,看上去温和无害。直到它抵在我小穴内敏感处胀大然后转动,我才欲仙欲死地趴在床上痛哭呻吟。 主人就坐在一旁看我,帮我揩干净眼泪叫我别哭,我对上他那双看猎物似的无情的眼睛,曾经被他捅入塞满丹药的后穴的记忆苏醒,吓得我埋在枕头里颤抖。 第二天我学乖了,拿了个一看就知道是用于扩张的玉势,心想再怎样也好过主人直接插进来。 但我没想到它会是一根蜡烛,主人手指划过就将它点燃。以前在求仙楼我就讨厌滴蜡,又烫又难受。这次我被主人搂在怀里,滚烫的蜡油滴到背上滑进股缝间,我咬着牙忍住跳起来逃跑的冲动。 “乖,别夹那么紧,不会烫伤的。” 主人拿手指进来按了按,我听他话软着腰放松,抖若筛糠让蜡油滑进体内更深处。 今天我吓破了胆,一件玩具也不想挑。 迎着他鼓励的目光我硬着头皮选了几块其貌不扬的黑色石头递给他然后缩到一边,但主人拿吻做引诱,引我爬过去跨坐在他怀里亲他。 主人把玩着那几块黑色石头,告诉我这是留影石,能记录一小段影像。 他敲了敲其中一块石头,黑色的表面透着光,我与他面前的虚空中浮现出一幅会动的画面。 影像里的人跪趴在床上,舌头被两根如玉般好看的手指夹着扯在外面。他含含糊糊地叫,每一次气若游丝的呻吟都打着颤抖的尾音愉悦地上扬。一张脸爬满了红潮,他自己抬着腰去迎合身后顶弄他的人。 那白玉般的手指放开了他的舌,他开始打着哭嗝委委屈屈求饶。 他让他的主人轻点,又让他的主人再快点。他被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还流着泪说好舒服。 又是一段影像,还是那个人,穿着一身粉嫩的仙娥的纱衣,一条软光洁软糯的腿挂在朱红的栏杆上,被人掀开后裙摆压在游廊栏杆上操。 身后墙壁上镂空的木窗后面,真正的仙娥们嬉笑着路过没有注意到隔墙的无限春光。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发出一点声音,受不了才转头去看身后折磨他的人。 我以为他会求饶,会让他的主人换一个地方。 但这个人一开口,声音似浸满了水的淫靡。 “主人...嗯...你好棒......再深一点...” 我羞愧震惊无以复加,不敢相信这个不要脸的妓子会是我。 我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主人操着,完完全全臣服于他。 我听见里面的我呻吟陡然拔高,看见自己脸上是难以掩饰的餍足和快乐。 “别放了...别放了...我不是这样的......”我急忙去捉他的手,想抢主人手里的石头。 “你是。”他掐着我的脸强迫我看,嘴贴在我耳边轻声慢语,“阿云你看看,你有多软,多适合被人骑。” “玩玩具的时候也是,里面还塞着滚珠就要我进来,不怕自己坏掉吗?我把蜡油滴进去,你自己射了多少回?” 我抓着他的手 分卷阅读18 哑口无言,耳边充盈着自己高高低低的呻吟和胡话,证据确凿我无力反驳。 他抱着我摸上我的头发,轻轻问:“所以怎么总想着要上我。” 我心里一咯噔,我以为之前妄念会这么问是因为那是由我幻化出来的,知道我的所有想法。那时候我吻着主人的身体就心满意足,想让他舒服的念头压倒一切。 只是后面想起来颇觉后悔。 我想要他,我隐秘地埋在心里,至少在做爱的时候能属于我。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例行采补,除了上他,让他也能像我一样沉迷只想着他之外我找不到别的方法。 现在秘密被他发觉,我无所遁形。 “主人…如果我也能让你这么舒服,你愿意吗……”不由自主地我问出来。 问出来的瞬间我就后悔了,我真是兴奋过了头,仗着他对我的纵容口无遮拦。他会觉得我要求太多了吗,会觉得我妄想吗,会因此恶心吗……谁会愿意自己养的宠物胆大包天对主人产生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他一言不发,我心坠入冰窖,耳边影像里我带着哭腔的呻吟成了最好的讽刺。 主人撤了影像,撩开我颊边发丝,有些无奈。 “好。” 我惊讶地看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主人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答应了我什么惊世骇俗的请求,又把那个洁白的储物袋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颗颗浑圆发着彩光的小丹药,笑着递给我还眨了眨眼睛。 他离得我近,我只看见他睫毛扑闪,心痒得不行。 “龙域是个好地方,下次也带你过去。”他说,“那里的人为了追求极致的快乐,炼制了很多丹药用来助兴。” 他说我手里的丹药有的能让男人受孕产乳,有的能让人失去理智,当一个只想被骑的婊子。还有的能让强势的人软弱,清冷的人欲火焚身。 “阿云,你选一个给我,我让你上我。” “可…可以吗……”我心跳加速,艰难地消化了他说的每一个字,耳边咚咚咚巨大的心跳声盖过了一切,甚至紧张得眼前都模糊了。要是我选到了那个能让男人受孕的……要是主人他能怀上我的孩子…… “可以,不过条件是等你上完我,你要把这些全用了。” “好…好!”我一口答应,生怕他反悔。 我开开心心选了一颗小丹药喂给他,看他吞下,会是那个可以让人怀孕的吗。 “主人你有什么感觉吗……”我小心翼翼把手放在他胸前,使了使劲想把他推倒。 他皱着眉,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我看他额头上全是冷汗,有点担心地去揩他的汗。 “阿云……” 我第一次见他这么虚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抱着我吻上我,我们一起倒在床上,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吻过后撑在我上面气喘吁吁地看我。 “好难受…阿云……” 主人眸子里噙着泪水,只有脸颊两侧爬上红潮,嘴却白得吓人。我被他这幅样子吓惨了,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后悔又恨自己没用。 “想要你,让我进去好不好。”他扒下我的裤子,坚硬抵在我的腿上,若是平时他会长驱直入顶到我深处,而现在他迟迟不动,像是在讨要我的同意。 “可你说好的要让我…” 他又低头吻上我,下身在我的穴口蹭着让我心痒难耐。 “我答应你,先让我进去好吗。”主人都快哭了,只等着我点头。 我拿他没办法,分开腿让他进来。 他熟练地捅进来,我想起之前影像里我的样子,有些难为情地想着这次一定一个字都不要说。 直到主人落在我耳边一声舒服的叹息,他的呻吟让我头皮都麻了,然后随着一次次抽插他替我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阿云,你好棒。” “哈啊…你夹得我好紧,好舒服,再夹紧一点,乖。” “嗯…让我再深一点…你里面好热…” 我抱着他沉沦,听他在我耳边低沉地喘息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 主人也会这么渴求我吗,像我渴求他一样。 这颗药真是好东西,我迷迷糊糊地想。 结束后,主人问我:“上得爽吗。” 我点点头,这个人什么都知道,知道我想什么,想要什么。我就是撒谎说不好他也会笑着拆穿,然后绑着我折磨我。 他笑了笑,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嘴,他的发丝垂下舌探入我口中,我感觉他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受孕产乳,你倒是会选,害我藏了好久。” 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待到身体开始发热我才醒悟原来他根本没有吃那颗丹药。 全都是他装的! 我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只能红一双眼任凭他处置。 我的身体燥热难耐,他贴上来的唇却很冰凉。 “我们继续吧。” 【章节彩蛋:】 他把我仅剩的衣衫也脱了,头埋在我胸前又啃又咬。 我觉得我胸胀得厉害,下身也出奇的痒。我头晕眼花,眼里一片重影并闪着白光。 这个状态持续了一阵,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后我才发现自己有了什么变化。 胸前白白软软多了两团不该有的,主人埋在其中一团上吮吸,另一只手在上面揉捏,我正坐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抱着他的头。 我吓得半死,赶紧放开他的头往后面缩,但主人咬着抓着不放,我又被带回来任他把玩。 很奇怪,太奇怪了,我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改变,特别是在他的那根粗大的性器抵到我多出来的肉缝的时候。 主人放开我的胸,我被他啃得殷红肿胀的乳头上流下奶白色的汁水,我看着这一幕心底无声尖叫,觉得自己又快晕了。 他往肉缝里顶了半根进去,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软在他怀里眼前发黑。 “别…别动了…”我气若游丝,下面那个多出来的洞根本吃不下他。 主人看我实在难受,摸着我的头安抚我,一只手伸下去掰开肉缝摸索着。 他捏到一处凸起的软肉,拿两指在上面不紧不慢地揉着,一股酸胀感从那里直蔓延到小腹两侧,肉缝也开始淅淅沥沥流水,我不由自主地想合拢双腿。 “可以动了吗?”主人问我,又在讨要我的许可。 我确实很受用,点点头准许他全进来。 他进 分卷阅读19 来了之后就不听我说的任何话了,按着我的腰直往上顶。 这个新生的小洞没有经验,主人刚进来时我都觉得紧,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每一处,他每往前的每一次开拓都让我失声尖叫。 但他很快就将它操熟操软,流着汁水挽留他。 “舒服吗?”他搂着我问我。 我埋在他颈间早已失神,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这个小穴服侍了他一轮又一轮,最后一次他直直挺入,我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他顶开,他把精水一滴不漏全浇灌了进去。 “会怀宝宝吗?”我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变化,疲惫地问他,马上就要陷入睡眠。 “现在还不行。” 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幸好在我开始伤心之前,意识就消散了。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的 吃neinei 双性云云被日? 攻真的太喜欢欺负云云了(恨铁不成钢,流下又要多写好多字才能为你圆回去的泪。) 解释一下,云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他觉得做爱的时候主人只当他是工具,他想主人也沉迷其中。 又是用手机发的不知道格式会不会怪(担心) 作品 囚欢 - 12.玩具2(双丁丁、野合、乳环 内容 之后我把该玩的玩具全都玩了个遍,不仅白日宣淫,晚上也被主人分开双腿尽情采补。 他一颗一颗喂我吃那些丹药,拿吻送到我嘴里。 情欲是会让人上瘾的毒药,无论身体发生怎样的变化,到最后无一例外我都会变成坐在他阴茎上哭的婊子,比平时更放荡,更淫乱,疯了一样对他所求无度。 中途我被折腾得受不了,对主人千求万哄,向他求饶说只要不吃了以后要我做什么都行。 丹药还剩下一颗,色泽鲜艳如滴血成珠,让人看着就害怕。 主人答应说好不用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急开心就见他吞了那枚红色丹药,嚼了嚼这次是真的咽了下去。 我强撑起来看他,这次他没有再假装虚弱,闭着眼皱着眉。我知道这种感觉,头脑昏沉神思混沌,可以让人随意施为。 只是我腰酸背痛,被主人摆弄得再生不出想要上他的念头,我凑上去吻他的眉心,手抚上他的额穴为他缓解难忍的药效。 但我比他先一步发觉他的变化,一瞬间什么温情也没有了,惊吓使我抓了衣袍翻下床逃跑。 怎么还能这样啊。 逃跑有一就有二,但没有第三也没有用。 被他抱回来的时候主人警告的意味颇浓,告诉我说如果我不跑他本可以放过我。 “不是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这是之前我的原话,现在他如数奉还。 被他重新按回床上的时候我浑浑噩噩地想,主人以前说他喜欢我,喜欢操我,我该好好趴着让他满足才对。 一夜无眠。 主人从龙域回来之后,大部分的时间都和我呆在一起,几乎让我忘了他应该很忙,并不属于我。 直到某次他牵着我在浮游山上逛,我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的亲吻被人打断。 “咳,不好意思,无心冒犯。” 这个声音我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是之前那个疯子,他忽然出现在不远处,截去了我们的路。 我没好脸色地瞪着他,既恨他之前的戏弄也恨他现在的突然出现。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 “哟小白花,上次玩得开心吗?”那个疯子对我嬉笑,主人皱了皱眉,这是他平时耐心告罄的标志。 “把你家主人借给我用用吧。”只是这个人上一秒看我还一脸讨打的不怀好意,下一刻对上主人倒是显得正经了许多。 只是说话还是不着调的抑扬顿挫:“南.渊.君,找了你好几天了,你手头上那么多事也不差我这一件吧。” “我可是给你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笑笑,我感到他的视线重新放回了我身上,“有些事情要准备充分才能来日方长,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主人眉越皱越深,语气隐隐透露着不耐烦:“我会去找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早说嘛!再见小白花,下次见别被玩坏呀!” 这个人身如鬼魅,几乎是在他说完瞬间就化作黑雾消散,同时几道凝成实质的风刃紧跟着将它们全部切散。 “啧。” 主人的怒气不用我察颜观色都能觉察,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我不喜欢这个人,他每次出现都在提醒我只是个玩物的事实,无论是他说的内容还是他一直刻意强调的东西。 “抱歉阿云,你不会再见到他了。”主人继续牵着我,我抬头看他见他依旧神色不善面露阴霾。 我点点头,说我也不想见到他。 之前主人牵着我在林间的小路上走,青石板路,高深密林,远处霞光云海,天光斑驳在他发间,他停下来让我歇息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吻上去。 我很少主动吻他,我害怕遭到拒绝。 “继续吧。”他看着我说,我读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再次吻上主人的时候我已经没有之前那种与世无争只想好好亲他的心境,刚刚的搅局者让我心烦意乱,现在我只想要更激烈的抚摸来缓解自己的不安。 主人也想做,他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我的裤子,我勾上他的腰被他捏着屁股托起来抵在树上干。 我不需要使力,所有的节奏和轻重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只埋在他胸前叫就好。但过快的刺激让我在他背上又抓又挠,腿也乱动个不停,他干得凶了我受不住只能咬着他的衣襟不放。 “哈啊…太深了…嗯…啊啊…” 可能是因为主人嫌我乱动,他放我下来将我反身按在树上继续操干。我扶着树干抬着屁股,他没留情面地直接撞进来,我腿打颤几乎站不住,全靠他掐着我的腰抬我起来。 “啊啊啊…这里有…不…嗯…其他人……啊…啊…” “专心点阿云。” 他一巴掌扇拍在我的屁股上,我们交合沾着水的响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异常清晰,我害怕又从哪里冒出来不速之客,敏感得不行。 这场性事结束后我不仅灵田空空,射也射得干净。 主人抱着我不紧不慢地原路返回,路上遇见行礼的仙娥我只能羞愧地把头埋进他怀里,眼不见心不臊。 分卷阅读20 他去见了那个人的当晚回来再与我一番云雨,我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被梦里的主人翻来覆去折磨,不过早上他便不见了踪影,留下我身上难消的红印和齿痕。 没了主人,来了丹珠,她向我抱怨好久都见不到我,上次飞进来找我一头撞在了结界上。 “呜呜我每天都来敲敲结界看能不能进来。”她声泪俱下,我对自己完全没有想起她感到愧疚。 那些纸人也不来了,我还有些失望。 我问丹珠之前闯进院子里来的人是谁,她闷闷不乐,只说是个坏蛋。 “晏溟,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羽翼,之前被甩开刮掉了好多毛,现在还秃着呢。 我想了想那个叫晏溟的疯子前后说的话,最开始他说来赔礼,总不会是向我赔礼,那一定是向主人,妄念是他的赔礼吗可为什么要给我。他说好久不见,我在哪见过他吗…… 但无所谓,反正,我以后都不会再遇见他。 之后的每天丹珠又开始讲起了六界里据说是人人耳熟能详的故事,我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想着主人。 但今天不同 ,今天她兴冲冲捧着一叠衣服塞我怀里要我换。她骄傲地拍拍胸脯,说是她集合了她几个好姐妹几天几夜做出来的。 但她最近的日和夜都在我这里,我想不通她是什么时候做到的。 “为什么要换衣服。”我有些无奈。 她害羞得嘿嘿笑,像一只真正的仙鹤一样拿脑袋蹭了蹭我的肩寻求奖励的抚摸,我揉了揉她的脑袋。 “仙缘大会,我帮你和南渊君都准备了衣服,是同一套样式哦!”她说,“马上就要开始了,仙君他应该很快就会来接你了吧。” “什么?” “啊昨天我的姐妹还告诉我,她前几天还看到南渊君亲手斩杀了意图行刺紫薇凰女的恶徒,好凶啊!” 本来我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丹珠突然提到了主人,我连忙按住激动得都要飞起来的丹珠,害怕她留一半我听不懂的话就飞走。 “不不丹珠我是问,什么是仙缘大会。” “仙缘大会就是…嗯嗯…很多人聚在一起的日子!每次都热热闹闹的。”她回答得迷迷糊糊,“六界有好多大人物的都来了,这次举办的地点在咱们周游界哦。” 我抓着她让她坐下慢慢说。 她东一块西一块地讲,我也跟着她的思绪天上地下地窜。 仙缘大会,听她摆得有趣应该大约是修士们的盛会,有修道者之间点到为止的比试,会有大宗门借此挑选弟子。也有来自六界的奇珍异宝,珍禽走兽。以往的仙缘大会只在上三届举行,万万年来首次对整个灵墟六界开放,想必会更加热闹。 对主人而言,六界来的那些响当当的大人物他必然要好生礼待。 我终于知道他去做什么,去见什么人,那些都是我无法想象和企及的存在。 只是我不得不在意,在意丹珠说紫薇的凰女心慕主人多年,在意她说仙缘也是情缘,多少男男女女能在最后洞开的虞美人秘境里问得自己一生一次的情字。 丹珠还在说着,我捧着她拿给我的衣服思绪混乱。 她似乎一直误会了我与主人的关系,在她眼里我与南渊君过分亲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们会彼此相伴。 我有些愧疚,她眼里满是兴奋,似乎现在就想飞去会举办仙缘大会的流光山脉,和她早早在那里等候的姐妹们相聚。 若是我一直在主人的仙府里,那她一定也会哪里也去不了。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想如何开口跟她解释,又暗自在想有没有可能真如她所说我也能跟着主人去。 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她说得多了,我也生出一丝期待。 这个念头暗地里生长,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主人没有再出现过一次又暗地里消亡。 今晚星光初显时,丹珠又拿来了织好的璎珞叮嘱我明日一定要佩上。 “嘿嘿云公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手艺,我们朱尾鹤制的衣服千金难求畅销六界!”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点点头说好。 睡下之后我辗转难眠,想着明天丹珠失望的神情,想着仙缘情缘,想着主人会不会和谁一起问情,最后想到未来。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起最初那个忽悠我的假仙人说我未来仙途坦荡。当时我刚被治好,内心雀跃心怀期待,其实也时隔不久,但我总觉得是上辈子的事。 我跑到院子里吹风,头顶的星海流动。 之前用来装玩具的芥子袋归了我,我把那些折纸放了进去,又把丹珠交给我的衣服也放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些亮晶晶的灵石,我想着这些我应该能自己收着,以后……总有机会用的。 只是我没想到我能在这个时候等来主人,他走近时我没有发现,直到他伸手从身后抱住我。 “主人?” 我偏头看他的时候他低下头与我吻在一起,我又尝到了苦涩的酒味,他闭着眼眉宇有一丝疲惫。 主人吻技高超,我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分开后由他牵着往浴池走。 我为他取了发冠,他柔如锦缎的长发披下,又帮他脱去衣服,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外袍上沾有已经干涸的血污。 “都是赶着来送死的渣滓,别看了。”他催促我道。 浴池水汽氤氲,我的呻吟像浮在上面久久不散。 “啊啊……主人…我…啊…啊…唔!!!!” 我的话在他射进我体内的瞬间戛然而止,我跟着他攀上高潮,失神了片刻又被他轻咬我胸前乳头的疼痛给拉了回来。 “哈啊…主人,我有一件事想求你。”好不容易,我忍着再次滋生的情欲,趁着再一次会被弄得说不出来话的间隙对他说出这些天我一直埋藏的请求。 主人没有抬头,他继续舔弄着我的胸,我大着胆子抱着他的头扯开他,他蹙着眉看向我,金瞳里满是不满,这一般预示着下一次我会被折腾得很惨。 “丹珠说,明天会是仙缘大会。” “是,不过无聊透顶,你问这个做什么。”主人盯着我看,我有些拿不准要不要继续说下去,但我没时间犹豫。 “主人…如果我自己把这个戴上的话,你能也带我去吗。” 我取下圈在小拇指上的金色小环,这是之前我在芥子袋里面一样一样摆玩具的时候悄悄藏起来的,以前青鸾朱鸳给我展示过怎么用,我也在其他公子身上看到过,是一枚乳环。 我 分卷阅读21 瞒过了主人,但现在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能用什么理由来求他。 主人没有说话,无论如何我拿了出来,它作为最后一样玩具最后都会戴在我身上,不如我自己动手。 我摸了摸自己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捏起它把乳环一段的尖刺对准乳晕和乳头的交界根部。 我手抖得差点拿不住,最后咬了咬牙,使力将它刺入皮肉里。 “唔……”好疼。 主人在我的血滴进浴池前含住了带着金环的乳头轻轻吮咬,舔干净了所有的鲜血,然后埋在我胸前吻着我闷笑。 “主人……?”我试探着问。 “我答应你阿云。”他眼里满是笑意,再不见之前的疲惫。 我得了他的保证,也忍不住咧开嘴笑,只是下一秒他分开我的腿挺进我的身体,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我放纵自己随着他的摆弄浪叫。 “这么乖,真是想把你干死。” 主人一言九鼎,后半夜我又哭又闹也拿他掐在我腰上的手没办法。 灵田被榨干我昏睡过去,醒来时我躺在他怀里,乳环消失不见,伤口也被他治好。 我开始期待今天和未来。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囚欢 - 13.升温(窒息性高潮 内容 主人还在睡着,我很少能看到他的睡颜。睡着的主人少了进攻性,像含苞未开的花与世无争,只属于我一人。 我忍不住描摹他的眉眼,滑过脸颊停在他的唇边。 主人的唇形很适合接吻,柔软甜美。与他接吻的时候总让人产生他一颗真心都交付对方的错觉。 我们舌尖相碰时我会尝到我最喜欢的味道,和他身上的一样。 我轻轻点了点他的唇,柔软的触感让我爱不释手。 而主人在睁开眼的瞬间咬住了我的手指,他眼神凌厉,我的罪行一览无遗。 我凑上去拿吻交换自己的手指,他狠狠咬上来翻身到我身上,我们唇舌交缠,他吻得激烈,我为他神魂颠倒。 “忘了晚上怎么哭的?” 他的坚硬抵在我的小腹,现在说反悔都是自讨苦吃。 “会...耽误去仙缘大会吗。”我看着他,自己也不清楚是期待他说会还是不会。 “不去都行。” 他插进来,我还红肿的小穴一寸一寸接纳他,刺痛和被填满的快感并存。 从昨晚开始我们的性事多了缠绵的亲吻,即使一场求取结束我们也会抱在一起细细亲昵。主人会告诉我他离开都做了什么,向我抱怨他接触的人无聊透顶,我意外地觉得他在撒娇,只好拿自己安慰他。 “嗯...嗯...啊......” 我趴在床上自己轻抬着屁股去迎合他,主人贴在我身上,我只需轻轻偏过头就能与他相吻。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扣着,手也被他十指相扣地抓着,我从未觉得如此满足,似乎主人也在渴求着我。 于是我更卖力地取悦他。 我们折腾了许久,一起高潮的瞬间我咬上主人的脖子,试图在他衣领遮不到的地方留下齿痕。 之后我为主人穿上丹珠为他准备的衣服,她自卖自夸的手艺确实不同凡响,细细的银线秀着大片的鹤纹,锦衣华服最适合如玉美人,没有人比主人更适合白色。 我摸了摸他的颈项,刚刚我咬得轻,现在只剩下红痕,他低头让我再补一个。 主人也帮我穿衣,拿了那条璎珞挂在我脖间。 “朱尾鹤做的璎珞会附带障眼法,使佩戴者的容貌在旁人眼中产生变化。”他说,然后拍了拍我的脸,“你看,连丹珠都知道你不合适出去见人。” 我知道,我早被他操熟了,眼睛永远红着,连眨眼都像是在向对方求欢。 “现在呢?”现在适合了吗。 主人的手在我脸上摩挲,他碰上我的嘴唇我轻咬着他的指节。 “我又不是旁人。”他笑笑,“还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又是那个车銮里熟悉的小房间,我熟门熟路地跪在他腿间趴在他怀里亲他。 我回想起初次被他带回来的时候,明明见面不久却被他迷晕了头,也像现在这样喜欢跟他亲密。当时有酒壮胆,现在我胆子愈发的大,因为我发现主人也很喜欢。 我们没多久又滚到一起,他之前亲手为我穿上的衣服现在又亲自扯开,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扯他的就被翻过去进入。 主人说的对我是欠操,但如果他也喜欢,那就没关系。 从昨晚到今天,次数多了我的身体敏感得发抖,特别是在他停在里面左右碾磨时候,我一边把他夹得更紧一边往前爬想要逃跑。 “啊...啊...让...我射吧...唔唔...” 主人一只手堵着我的前端,我难受地扭腰往他手里蹭,但他一直轻轻握着我不放。 主人是故意的,每次我只要得不到释放,身体就会不由自主绷紧,连带着后面也绞着他死死的,腰也动个不停。 他落在我耳边的轻喘也重了不少。 “阿云,还记得之前在这里发生的事吗?”主人沉着声音问,身下的动作狠了许多。 我以为他说的在妄念里,我射到了他脸上。 我期期艾艾说记得,那是我被他罚得第一次逃跑,可是现在我又没做错事。 “这次我保证会让你很舒服。” 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他另一只手就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拉我起身靠在他怀里。 窒息,我挣扎的力道都软弱无力,我想起了最初他毫无征兆地对我发难。 同时主人开始撸动我的阴茎,我本来就已经快要高潮,现在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本该大口喘息达到顶峰,却被压抑得无法呼吸。 我两条腿止不住地挣扎,但在主人怀里我就像个玩具被拿捏着身上两处脆弱之处,他拿一条腿轻轻环压住我的,我就动弹不得。 更何况我还在被他侵犯,他开始在我体内冲刺,我被顶得想要尖叫却无法发声。 直到他也咬上我的脖子松开了手,我在高潮的瞬间又获得久违的空气,二者结合的快感让我哑了声,只能默然靠着他流泪。 “爽吗?这是我补给你的。” 补给我最初没理由地对我发狠吗,我早就忘了。 之后我们断断续续做了几次,大多数时候由主人抱着我喂我吃仙果,给我讲周游界,讲仙缘大会。 他说大约千年前他破开了周游界 分卷阅读22 外围的混沌风暴,周游界的天道接纳了他的神识,从此他能掌控整个界面的出入。 千年,我无法想象岁月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过之前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失去了这种控制。” 说话的时候他低头从背后咬在我的肩上,很疼。 其实每次主人谈起过往,我都会有莫名的不安,主人会变得很凶,会伤害我让我疼让我哭。 只是我还是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我问为什么,让他继续给我讲。 他继续在我肩上撕咬,我疼得发抖。 “因为蠢。” 之后他为我上药,又说起举行仙缘大会的流光山脉上,高月城的城主是丹珠的母亲。 “丹珠?!”我惊呆了,原来她不仅仅是只未完全化形的仙鹤吗,“那…她来照顾我没有关系吗?” “是她自己要来。”主人说着,又按了按他之前咬过的地方,只是一会儿功夫几乎全好了。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丹珠她从一开始就对我很好,熟稔亲切,但为什么她会主动过来,主动亲近我,这世界上总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 思索间主人把我转过来亲吻,似乎在生气我放置他一个人出神。 他的吻更重要,这件事很快被我抛之脑后。 我们再次为彼此穿好衣服,我光溜溜的但主人几乎没怎么脱过,我全身都是吻痕而他只有脖子上有依稀可见我弄出来的咬痕,我总是不会用力咬他。 主人给这个小房间开了扇窗,风顺着流进来吹得帘瀑哗啦作响。 这时我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沉了下来,时间居然过得这么快吗? 我走过去往外看,只是一眼我就被眼前景象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外面云海漆黑低沉,夜空璀璨。最夺目的是从天外曲折婉转流下来的一条发光的河流,在空中像一根丝带一般环着一座环形山脉绕了个圈,又往前方流了不远突然像断线的珠帘一般垂直落下,隐没于深沉的云海之中。 这就是流光山脉吗,真是太美了。 “他们高月城要点灯了。”主人也过来,把我几乎要探出去的身子往回拉。 话音刚落,在我眼前山上亮起灯火,照亮翘檐阁楼,明明如白昼。 我又被主人转过头,我想到什么赶紧吻了吻他也不知道能不能作为安抚。 主人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计较,拿出一副朱红的面具戴上,遮住了眼睛和鼻梁和脸颊。 “主人?”我不懂他为什么要遮住脸,看不到了总觉得遗憾。 “陪你来的就不需要那么醒目。” 我有些惊讶,我以为主人会在仙缘大会期间一直留在那。 他捂住我的眼,再睁开时我竟然能透过他的面具清楚看到他藏在底下的脸。 他对我笑笑:“你也不是旁人。”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有一、、卡? 云云真实双标,心疼一下丹珠妹妹 作品 囚欢 - 14.聘礼(口射吞精 内容 入了高月城,即使是我也对它的仙鹤大街如雷贯耳。 高楼点灯,行人如织,衣香鬓影,嬉笑连连,入目的皆是新奇。 几个小童从我和主人牵着的手之间跑过,然后回头看了看我们,互相说了什么又嬉笑着跑开。 我不好意思地离主人近了近,问他会很奇怪吗。 主人靠着我更近了些。和平时主人牵着我时不一样,这是第一次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握着他的手,我心跳得有点快,手也开始微微出汗。 就在我为自己的汗濡湿了主人的手而感到羞耻时,我见到了能拯救我于尴尬境地的人,也是我唯一认识的丹珠。 她激动时扇着翅膀飞起来的身姿实在引人注目。 “天呐又是红豆红线,我都开了多少个红豆了你们这是欺诈!” “小姑娘,刚刚那位公子可是拿走了上品仙材,你也是亲眼见的,怎么能说我们欺骗呢。” “你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去告你…诶云公子?” 我在她再一次起飞前拉住她,她意外地看向我又像以往扑过来想蹭蹭,但主人比她先一步拿手隔开了她的头。 “南…”她住了口,瑟缩着往我身边靠了靠。 我问她在做什么,她再不复刚刚义愤填膺神色激昂,嗫嚅委屈着说她买的关扑芥子袋一个好东西都没开出来。 我看向那摆了一排的黑色袋子,明码实价在旁写着一百灵石一次。 店家过来殷勤询问:“嘿嘿小公子有兴趣吗,上至天材地宝下至虞美人红豆,只要手气好,保证您赚到饱!” 我没有兴趣也没有钱,但丹珠拿了一个送给我,说反正她肯定一打开又是红豆红线,不如给我试试。 我看向主人,他点点头。 我打开芥子袋伸手往里面摸索,半晌才拿出几颗红豆一卷红线,丹珠撇了撇嘴,又跑去跟店家吵架。 我递给主人,他说这是虞美人秘境的特产,我可以自己留着。 红豆可问缘,红线可问情,我把它们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思绪万千。 但那芥子袋里还有东西,我再次往里面摸索时抓到一个物什,拿出来一看是樽白玉酒壶。 店家一看就高兴地前来恭喜我说我好手气,说这是酒仙酿的今何在,不醉?世间过客只醉心属他之人,普通修士喝了可精粹身体延长寿元。 主人拿过酒壶打开闻了闻,确认没有问题后交给我。 打开的瞬间我就闻到了扑鼻的酒香,几些修士被吸引过来,店家大喜开始招揽生意。丹珠也凑过来看这是什么,我想着能延长寿元,忍不住尝了一口。 记得之前我与主人喝的留白也是酒仙酿的酒,但不知道灵墟有没有很多酒仙,是不是同一个人。 美酒入喉,甘甜清爽像糖水不像酒,确实不醉人。 只是还没等我也请主人尝尝,就感到一阵眩晕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头栽到在地。 “阿云!!” “云公子!!” 好晕。 意识模糊不清。 像之前被拉进妄念里。 我听到嘀嗒水滴进水里的响声,如仙乐贯耳瞬时神思清明。 “嗯……”我挣扎着起来。 睁眼四周是滴水的山洞,面前是一面明镜般平整 分卷阅读23 的水潭,天光一束洒在潭中心的石台,上面坐着个青衣男子为自己倒酒,离得远了我也闻出是我打开的那壶今何在。 “你是谁?”我问他。 “这个问题,着实令在下非常伤心。”他状若神伤,脸有醉意,看向我似乎目光幽怨,“以前为你酿酒想留你陪我喝酒,结果你转头就送给了别人。现在你醉倒在我的酒里,我特地过来瞧瞧,你又问我是谁。” 这个人在说什么…… 他说完自顾自地举杯敬我,我手里不知怎么也多了一个酒杯。 我往后缩了缩。 “哈哈哈别这幅惊恐地表情,我不过用这种方式恶心恶心你们这些老朋友罢了。”他一饮而尽,又点了点自己的额穴,像是醉了嘟嘟囔囔,“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没想到你会这个时候出现。” 怎么除了主人我接触到的所有人都是自说自话。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做什么?”我攥紧了酒杯,想着现在大概和在妄念里没什么区别,顿时如临大敌。 “哎在下的酒友除了你都号称千杯不醉,在下不得好好让他们醉一回?”他幽怨叹气,“你算是误伤,误伤。” 我沉默,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但无论如何我无法接受这种将意识强行带离的做法,这里我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个人也不值得信任。 而且有些事情,我希望是主人亲口告诉我,不假旁人之口。 他看着我又长叹一口气:“不过现在留你也没意思,喝吧小酒友,喝了就能出去。” “我也不想被外面那位惦记着,以后记得来找我喝酒。” “你是…酒仙?”我试着问。 说话间山洞轰然一声巨响,平静的潭水抖动不停,他本坐得端正,被这么一震若不是扶着桌子差点栽进水潭里。 “是…不是不是不是...真是惹不起。”他挥挥手赶人,我手抓着酒杯不由自主地就往嘴里灌。 我尝出来是留白的味道。 再次感到眩晕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谩骂,又莫名有些凄凉,这些跟我如此熟稔的人,是不是都把我当成了别人……他们都无所谓,但是主人呢。 “阿云?” 我迷迷糊糊听到主人的声音,身上软绵绵的,我睁开眼想出声却打了个酒嗝,怎么之前那一口酒的后劲这么大…… 眼前在晃,但我又似乎很清醒。 我躺在陌生的床上,主人蹙着眉,又像是生气又像是担心,我还没见过他担心的样子,我伸手捧着他的脸往我面前拉。 他长发落在我脸上,我闻到发丝上我喜欢的味道。 “嘿嘿嘿,主人你…真好看…也好香…”我傻笑了会儿,这些话竟然没什么羞耻地就开口了。 “见到谁了?”他的话落在我耳边打着旋,一个字没进去。 我想到了什么出神地呆滞了一会儿,然后挣扎着爬起来郑重其事地问他:“嗝…主人,如果要娶你,要多少…嗝聘礼…” 我把心里偷偷摸摸想的全倒出来,要是娶了他,随便他是不是把我当作别人还是如何,他就是我的了。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期待他的答复。 主人像是想扯一个笑但失败了,眼里满是凶光,只是我现在晕头转向地也不怕,甚至觉得他好看。 “先告诉我你见到谁了?做了什么?”他捏着我的下巴问,若是平时我一定听出来他压抑的怒气。 “嘿嘿,有人…请我去喝酒…”我实话实说。 他分开我的唇贴上来在我嘴里舔了一圈,今何在甜滋滋的,也不知主人喜不喜欢。 “啧。” 看来他不是很喜欢。 我继续问他:“要嗝…多少聘礼。” 主人依旧没有回答,拍了拍我的脸直起身来要我给他舔。 我跪在床上撩开他的衣服下摆拿嘴隔着裤子舔他,硬物隔着料子戳上我脸时我伸手去把他的东西掏出来熟练地含在嘴里吞吐。 我的喉咙被他操开,难受得开始筋挛,只是我早就适应用喉咙去夹他,我能让他爽得只知道抓着我的头死死往他的阴茎上按。 他全部射进我嘴里,我一滴不漏的吃下去,再把他逐渐软下去的性器含在嘴里舔干净,最后含着他抬眼示意他要再来一次吗。 “乖,继续。” 再次吃下他浇灌给我的东西后,我喉咙痛得话都说不出来,酒也醒了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主人惯例地做完后拿药汁和法术给我缓解疼痛,我喝了药轻松一点后他再贴上来按着我吻,舌头尝了一圈,我觉得他可能满意了。 我嘴里满是药和他的味道,再寻不到一丝酒气。 “多少聘礼?”主人专门挑我醒得明明白白的时候笑话我。 我想杀了口无遮拦的自己。 “你拿什么下聘?”他继续问,强迫我抬头看他。 我也不知道,我白日做梦。 但主人却像是很受用,落在我脸上的吻如羽毛般轻柔。 他说我们现在在高月城主府一处客院,让我先睡下不用等他。 我期待的今天像一场闹剧一样收尾。 待他走后我躺在床上第一次开始思考那些曾被我刻意拒绝发现的蛛丝马迹,酒仙的自说自话我记得清清楚楚,我无法逃避。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刚到求仙楼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真心实意地希望承那个假仙人做买卖时候的吉言,希望自己能有一张别人的脸。 白华。小白花。 梦想成真。 以前我从不想第二天会发生的事,只关心当下,也不在意这些我是不是被当成了别人的事情,因为没有意义。我所有的目光只放在主人身上,想着能够取悦他就好。 我睡不着,起身坐到窗户边往外看。外面是个小花园,一座小朱漆木桥跨过水池,倒影安静地沉在水面上。 直到我等来了主人,他站在桥上看向我。 他摘下面具,一只蝴蝶轻落在我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现在我频繁地想到以后,没有意义的事情变得重要。 我爱上他了。 是我误会也好,自作多情也罢,主人的吻让我陷落。 让我忍不住思考这些是属于我的吗?是他对所有买来的玩物都一样还是因为别人? 我抱有期待又惴惴不安。 他会不会也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我走到他身边,主人圈着我低下头与我细腻接吻。 又是这 分卷阅读24 样,我想,我怎么会不动心呢。 【章节彩蛋:】 “听好了姐妹们,我们要做的可是南渊仙君和云公子的衣服,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高月城外止风林,丹珠一个人站得高,对着底下坐得零零散散的姑娘们振翅高呼。 姑娘们都是差不多已经完全化形的仙鹤,只是手背上脸颊上还生着羽毛。 但她的姐妹们兴趣显然完全不在做衣服上,配合地举手问:“南渊君什么时候又找了小情人,之前那个呢,不是都下聘礼了吗。” “对对对,当时不还震惊六界吗,男人这么快就变心了,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而且几天前我还在仙鹤大街上听到南渊君拒绝了紫薇凰女的邀请,他说他不会去仙缘大会,我们做什么衣服。” “丹珠你不是在照顾那个云公子吗,他怎么样,快给我们讲讲!” 丹珠焦头烂额地跳下来,她一肚子话想往外面倒,但是想起之前南渊君拎着她的脖子警告她不要乱说话的样子,她怂得连哑谜都不敢打。 “总之!!”她清了清嗓子,“别人谈情说爱我们操什么心,南渊仙君钱也给了,好处也给了,咱们最好这几天就把衣服赶出来。” 姐妹们顿时失望透顶,挥挥手让她走不要来添乱帮倒忙。 丹珠气不过非要留下,至少那条璎珞可以她自己亲手做。云公子好惨呀,被欺负得眼眶都红了,可得让他看起来精神点。 做好了衣服,又过了几天丹珠高高兴兴跑回家凑自己家的热闹,玩得不亦乐乎。 高月城主宴请六界来的大人物,焦头烂额忙了一晚上。这边诸天的战神跟紫微的凰女大打出手,那边几个大宗门笑里藏刀互相使诈。 好不容易把这些大神都安顿好了,她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熏着香缓解头疼。 突然漫天威压,恐怖得她以为有人要拆了她的高月城。 这又是哪个大能在发疯。 她急急忙忙赶到,里里外外已经跪了一片人,再往里,她看到自己的小女儿瑟瑟缩缩跪在一边,再看见南渊仙君时高月城主差点两眼一黑。 这位爷不是不来吗,这又是做什么。 南渊君把额头抵在怀中人的头上,似乎在唤醒他,高月城主大气不敢喘,只看着自己女儿哭哭啼啼抹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南渊君才抬头,扔了壶酒给她讽刺道:“丹珠说你之前也醉过,怎么,想续弦了?” 她拿起来一看,今何在,又是眼前一黑差不多懂了现在什么情况,寒川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天天给人挖坑,亏她还从他那儿订了好多酒。 “不是不是,那些都是坊间谣传不可信。以前老酒鬼找我要了一缕神魂说要拿去酿酒,酿好了一沾就醉。”高月城主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把锅全甩给死酒鬼,“这个…我想只要是曾经给过神魂的人都会醉倒,这位小公子…他应该也……” 她又笃定道:“我的城民绝对不可能存害人之心。“ 谢天谢地南渊君明鉴,信了她的说辞从酒里粹出一丝精魂。她拉过丹珠问她怎么回事,这个小公子又是谁。她的女儿几个月前说要去南渊仙君府上修炼,倒也没看到她有什么长进,惹麻烦的本事倒是多了不少。 丹珠满肚子话抖不出,想起了她姐妹的用词,对自己母亲悄悄道:“小情人。” 高月城主心中顿时明了,都说南渊仙君是个痴情人,看来是对每一任情人都很痴情,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她在心中痛骂完,马不停蹄赶回去安抚那些定同样和她感受到巨大威压的大人物,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不需要戒备,明日宴会继续举行。 她头又开始疼了,这些人物真烦人。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嘿。没有替身哈。 云云视角很难看到故事发生全部过程 特别在主人还话不多的情况下 蛋写了将近1500第三人称 扒了主人其实本来就想带云云去玩的皮 也写了云云晕倒后主人在线发疯 14.5就是蛋的内容 发在这里想骗骗评论 哐哐哐求求辣 作品 囚欢 - 14.5间章 他想唤醒他 内容 “听好了姐妹们,我们要做的可是南渊仙君和云公子的衣服,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高月城外止风林,丹珠一个人站得高,对着底下坐得零零散散和她长相相似的姑娘们振翅高呼。 姑娘们都是差不多已经完全化形的仙鹤,只是手背上脸颊上还生着羽毛。 但她的姐妹们兴趣显然完全不在做衣服上,配合地举手问:“南渊君什么时候又找了小情人,之前那个呢,不是都下聘礼了吗。” “对对对,当时不还震惊六界吗,男人这么快就变心了,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而且几天前我还在仙鹤大街上听到南渊君拒绝了紫薇凰女的邀请,他说他不会去仙缘大会,我们做什么衣服。” “丹珠你不是在照顾那个云公子吗,他怎么样,快给我们讲讲!” 丹珠焦头烂额地跳下来,她一肚子话想往外面倒,但是想起之前南渊君拎着她的脖子警告她不要乱说话的样子,她怂得连哑谜都不敢打。 “总之!!”她清了清嗓子,“别人谈情说爱我们操什么心,南渊仙君钱也给了,好处也给了,咱们最好这几天就把衣服赶出来。” 姐妹们顿时失望透顶,挥挥手让她走不要来添乱帮倒忙。 丹珠气不过非要留下,至少那条璎珞可以她自己亲手做。云公子好惨呀,被欺负得眼眶都红了,可得让他看起来精神点。 做好了衣服,又过了几天丹珠高高兴兴跑回家凑自己家的热闹,玩得不亦乐乎。 高月城主宴请六界来的大人物,焦头烂额忙了一晚上。这边诸天的战神跟紫微的凰女大打出手,那边几个大宗门笑里藏刀互相使诈。 好不容易把这些大神都安顿好了,她坐在自己的寝殿里熏着香缓解头疼。 突然漫天威压,恐怖得她以为有人要拆了她的高月城。 这又是哪个大能在发疯。 她急急忙忙赶到,里里外外已经跪了一片人,再往里,她看到自己的小女儿瑟瑟缩缩跪在一边,再看见南渊仙君时高月城主差点两眼一黑。 这位爷不是不来吗,这又是做什么。 南渊君把额头抵在怀中人的头上,似乎在唤醒他,高月城主大气不敢喘,只看着自己 分卷阅读25 女儿哭哭啼啼抹眼泪。 过了好一会儿南渊君才抬头,扔了壶酒给她讽刺道:“丹珠说你之前也醉过,怎么,想续弦了?” 她拿起来一看,今何在,又是眼前一黑差不多懂了现在什么情况,寒川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天天给人挖坑,亏她还从他那儿订了好多酒。 “不是不是,那些都是坊间谣传不可信。以前老酒鬼找我要了一缕神魂说要拿去酿酒,酿好了一沾就醉。”高月城主想着怎么把自己摘出去,把锅全甩给死酒鬼,“这个…我想只要是曾经给过神魂的人都会醉倒,这位小公子…他应该也……” 她又笃定道:“我的城民绝对不可能存害人之心。“ 谢天谢地南渊君明鉴,信了她的说辞从酒里粹出一丝精魂。她拉过丹珠问她怎么回事,这个小公子又是谁。她的女儿几个月前说要去南渊仙君府上修炼,倒也没看到她有什么长进,惹麻烦的本事倒是多了不少。 丹珠满肚子话抖不出,想起了她姐妹的用词,对自己母亲悄悄道:“小情人。” 高月城主心中顿时明了,都说南渊仙君是个痴情人,看来是对每一任情人都很痴情,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她在心中痛骂完,马不停蹄赶回去安抚那些定同样和她感受到巨大威压的大人物,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不需要戒备,明日宴会继续举行。 她头又开始疼了,这些人物真烦人。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mua 感谢能一直追到这里的小天使 作品 囚欢 - 15.仙缘大会(藤条触手py 内容 我做了个噩梦。 惊醒的瞬间梦的内容已经忘了大半,但心被攥住般疼痛的感觉漫过全身,不肯消散。 昨夜我和主人相拥入眠,但现在我看到主人披着外袍倚在微开的窗边,外面天光微亮,他压低声音和窗外的人的交谈。 外面的人听上去有些恼怒:“人是我大老远帮你牵回来的,东西也是我帮你找的,以后我也帮你背黑锅,但你总得让步吧南.渊.君。” 是晏九溟。 “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真是…”外面无语凝噎,“你都不急吗?你该比我更想找到承焱吧?” 主人忽然转过头来看向我,我对上他的眼睛。 他关上窗,走过来问我还睡吗,我点点头,主人回到床上抱着我让我继续睡。 我一觉睡到天色大亮,被他按在床上做醒。 白日宣淫,一场性事结束后我懒在主人身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他为我穿衣梳头。 今日他带我去见识见识什么是仙缘大会。 宗门讲学,我跟主人在密密麻麻的人群后面找了两个蒲团坐着,听得昏昏欲睡。 百家论道,我也不懂,只走马观花地看了一眼各门各派展示的法器和典藏,还有不知道哪家的小弟子发给我一本某某门派心法入门,邀我入他门派修行。 而我从入门到放弃只在主人当着那位小弟子的面烧了心法的一瞬间。 “无聊吗?”他牵着我不知道走到了哪,四周是个宽敞雅致的庭院,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到处摆着奇异的灵花仙草。 我摇摇头,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怎么会无聊呢。 他停下来,面前是一株半人高开得绚烂的灵花,主人拿手碰了碰,这花先是拿花瓣轻轻蹭蹭他的手,但很快又弹开,像是在极力抗拒一般夸张得连茎络都在往后仰。 “明日这里会举行花间游园会,若是有缘,仙草灵花会自己选择想要跟随的人。”主人又碰了碰另一株仙草,同样这仙草也是先喜爱地挨着他又马上移开,甚至还拿枝叶去抽他的手。 “不过我一向不受他们的喜爱。”主人显得有些委屈,把被仙草抽打过的手拿给我,我笑着捂在脸上蹭蹭替他补上。 然后主人要我也试试,我伸手去碰那些花草,也很好奇它们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之前那株灵花挨上我蹭蹭,然后在我的惊讶中拿枝叶卷上我的手指,最后几乎整朵花都像某种小动物般躺在我的手心,花瓣微微颤颤动。 “这是…”在撒娇吗? “它很喜欢你。”但主人把它推开,我走时它还伸出枝叶挽留我的衣摆。 前面道路两旁更是摆了数不尽的灵花仙草,我走过它们几乎都在朝我摆动,我简直受宠若惊。 一条藤蔓悄然缠上我的腿,我被重重一扯直往前扑。 主人接住我,我本以为他会帮我斩断,但没想到主人抱着我跟着藤蔓走,我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不对,他又想玩我。 我被他抱进庭院深处,那扯着我的藤蔓就从一棵参天古树树枝上垂下来。 “这次居然会有这些东西进来,阿云你可真受欢迎,它们可是很挑人的。”主人坐靠在树上,我跪在他腿间。 他帮我解了腰带,那藤蔓就滑进裤子直接勒上我的大腿肉,还不断向上缠着。 我没有哪一次抖得这么凶,他摸着我的背安抚我,然后双手按住我的腿像是在提前预防我逃跑和挣扎。 带着凸起的藤条继续往上,有些尖锐的触角试探着往我早上才做过的小穴里面戳了戳,奇异的触感和灵活触碰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不不…别进去…别……啊…啊啊啊啊!!!” 藤条扭动着往里捅,进去一截戳到我的敏感处,然后在里面打着转碾磨,我穴里流的水浇灌得它更兴奋地往里钻。 “呜…不要..…呜呜好难受…” 我要被这完完全全异物侵占的感觉折磨疯,想挣扎但被主人按住,想拒绝但腰早软得不成样子。 我抬头看了主人一眼,他金瞳沉得可怕,我把求饶吞了回去,只流着泪表示不赞同。 更多藤蔓垂下来,又有一根想往我的穴里钻去,我吓得拿手去抓它,却被它顺势缠上来把我的手也束缚住。 但它还是进去了,两根拧成一股在我的穴里抽插打转,藤条表面那些凸起折磨得我欲仙欲死。 树旁边的灵花仙草挨着我,低下它们美丽的花朵捧着我,我在其中被这些淫秽的藤条干得痛哭尖叫。 “好色啊阿云。”主人亲吻着我的脸颊,妖魔一般低语,“你把它们喂饱了它们自己就会离开。” 我听他的话,伏低腰身把身体完全打开,任这些藤蔓往我身体里挤,我喂给它们止 分卷阅读26 不住流的淫水,求它们快些满足。 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干了个透,我两股发颤,坐下来屁股也疼。主人牵着我问我要他抱我吗,我咬着牙说不要。 最后他还是背着我走了一段路,我把头埋进他的发间,闻着他好闻的发香,悄悄抬眼去看他的侧脸,心猿意马了好长一段时间。 我真是太喜欢他了。 最后我们去看的是专为各位修道者开辟的比试场地,一个一个由结界上天入地护着,据说六界来的大能者都在这里接受武艺切磋。 围观最多的一场是来自紫微的凰女和诸天的战神之间的比试,我只能看见西边的天风起云涌电闪雷鸣,听见身边的修士不时传来惊叹的赞赏。 主人也在看着,神情莫测。 我想到主人以前也在诸天界,忍不住开口问他是认识的人吗。 “是,都是老熟人。”他不再看向他们,转头向我解释道,“紫薇和诸天征伐数千年,我也参与了不下百年。只是我烦了,他们还在继续。” 其实我想问是不是那个凰女喜欢他,那他呢,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地说原来是这样。 “想问什么,问我有没有和他们好过?”主人低头埋在我耳边轻轻问。 “有…过吗?”他呼吸吐在我耳边,我脸红了一半。 “阿云,你是第一个。”他咬了咬我的耳垂,贴着我的耳朵把话都灌进里面去,“第一个被我上的,也是第一个上我的。” 身边有很多人,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腿软。 天边两人的激烈的斗法在我眼里也成了炸开的烟火。 主人戴着面具也难掩他气度非凡,几些人围过来递上自己的名帖,他不像之前小弟子递心法给我时一把火烧了,把我挡在身后,那些名帖他都一一收下又婉言拒绝他们的要求。 更多围过来的是女修或是长相姣好的男修,他们眼波流邀请主人去仙缘大会最后一日的虞美人秘境,间或装作不经意间瞟向我,确认我没有什么威胁后继续缠着主人。 我在他身后急得冒汗,轻轻扯着他的衣服想让他走,但主人轻笑着跟他们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虞美人秘境,和这些明显对他心怀不轨的男女周旋。 他撒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气急败坏又无法发作,想去抓他的手拉他走又想一个人跑了,但最后只落得自我妥协到轻轻扯他的头发,想让他回头看我。 忽然身后的人群传来喧哗,原来是一场比试结束,胜者先行从结界中走出,许多人围上去恭贺或是向他讨教。 有人贺得夸张了,这么远我听到了主人的名号。 “千雁兄真是天纵奇才,年纪轻轻竟能击败蓬莱九将之首,不愧是能得到南渊仙君重用的当世豪杰。” 我转过头去看,而且千雁这个名字我记得,虽然之前我早忘了,但主人上次再次让我陷入窒息时我又想起了最初在车銮上,或许是他引得主人对我动怒。 那是个挺拔的青年,被人围着谄媚也不苟言笑,神色自若,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 似乎是觉察到我的目光,他准确无误地转头看向我,对我笑笑。 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并不是在跟我说话。 我试着张了张嘴做他的口型,他好像在说:我帮你。 我下意识朝他的方向迈了一步,但步子还没踏稳手腕就传来剧痛,主人捏着我的手问我准备去哪。 他带着笑,看向我目光却毫无笑意,凶狠得好像我说错一个字就要捏碎我的手腕。 那个叫千雁的青年对着主人微微鞠躬,转身就走。 之前缠着他的那些人作鸟兽散,我疼得泛泪但还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说我没有。 “主人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求他。 他带我到偏僻的角落,把我按在墙上接吻。 或者说是啃咬,我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主人冷落我,又惩罚我对他的忽视,我也发狠了吻回去,对他又啃又咬。 “那个人...是谁?”我在喘息的间隙试着问他。 “不听话的属下,留着还有用。”主人捏上我的下巴,“但不是用来给你和他眉目传情的。” 他又咬上来,我被迫承受他无端的猜疑。 一吻结束后我们都伤痕累累,我只敢硬气一会儿,气焰消散后我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 主人问我仙缘大会好玩吗。 “不好玩。”我不想他出去见人。 “我也这么想。”主人摩挲着之前他用力攥紧的我的手腕,“还是上你有趣得多。” 之后的几天我们基本上都呆在房间里昏天黑地地胡闹,我没有一刻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湿呼呼往他身上贴。 几次被他做晕之前我都迷迷糊糊想起以前的事,从没有什么记忆的幼年到病困床榻的成年,但这些记忆都如浮云遮眼,我都快忘光了。 只有第一次见到主人的那天,他一身红衣转过头来对我笑,我像看见了一只美丽的蝴蝶,从此那些记忆都无关紧要,有人占据了我全部心神。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他的怀里,他沉沉地睡着,我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轻轻抽出一直放在枕头下的芥子袋,把之前得到一卷相思红线拿出来。 有些事情我没胆子问,怕遭到拒绝或是嘲笑,但它挠心挠肺要求我给一个答案。 我把它缠在自己小拇指上,再悄悄缠在主人手指上,万分忐忑和期待。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章直接对应文章最开始的那辆车,想看云云怎么和主人昏天黑地的做可以回去第一章复习复习嘿嘿。 千雁是南渊君的属下哈 作品 囚欢 - 16.贪得无厌(肚子里装着主人的精液出门 内容 主人对我的索求我招架不住,后来他看我几欲晕厥,干脆放弃了采补留着灵气给我缓神。 他好像有点着急,急着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忙着把我填满,我装了他射给我的一肚子精水,后穴也被软塞塞住,他还想让我就这样跟他出门。 “我...不...” 我听他异想天开,第一次气急明确地拒绝他。 主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看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我,过来把他那截玉似的脖颈露给我,想跟我换。 分卷阅读27 我偏开头不看他,不想受他蛊惑。 “又没有多少,吃都吃过了还怕什么?”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把脖子凑到我眼前,开始动手帮我穿衣服。 我自知反抗无效也经不住他诱惑,只能羞愤地咬上他,又怕把他咬疼了,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主人大获全胜。 外头天光正盛,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就这么跟他出了门,肚子里装着他的东西,生怕走着走着那些就流出来。 他说之前还该带我去一个地方看看,现在补上。 通天阁拍卖行,游走在灵墟六界最富盛名拍卖场,没有固定的地点,只出没在上下三界人潮涌动的聚会上。 高月城主为它开辟了极好的地段,之前我与主人去过的花间游园会的正中,拔地而起一座高楼,靠近了能听见里面仙乐飘飘。 之前那些灵花仙草喜欢挨着我,我走过它们会伸出枝叶来触碰我,现在它们对我避之不及。 主人低头看着我笑,我又气又喜欢。 我走走停停,靠着他喘息,身体里面黏黏腻腻好像一场情事未尽。丹珠给我的璎珞早不知道被主人扯成了几段,现在我连头也不敢抬。 阁楼前搭了个戏台,几些人演着我最熟悉也最喜欢的蓬莱帝尊和幽冥魔头之间的爱恨纠葛。 “想看吗?”主人看我往那边张望,停下来问我。 我说以前丹珠给我讲过,但没有讲完。 “戏演得是好,不过真相未必就那么欢喜。”他看着我道,一副想听就讨好他的表情。 我一向都在讨好他,我点点头,说我什么都会答应他。 “魔君燕卿曾和帝尊育有一子,不过后来魔君背叛了帝尊独自一人前往下界和别人成亲生子。”主人随口说着秘闻,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后颈,“你猜后来那位魔君怎么了?” 之前小纸人演的帝尊与魔君大战,后来他们互表心意恩恩爱爱回去结契,我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主人凑到我耳边,像是这件事不可与外人道:“然后蓬莱帝尊杀了他在下界的爱人家人,他们厮杀百年,最后他被打断了腿带回去永远被囚禁在四十九城。” 后面戏台上两人互诉衷肠,我被真相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言说。 我想起小纸人演戏时有一段是魔君怀着孩子跟帝尊大战,当时我还因为魔君的孩子问过丹珠为什么男人可以怀宝宝,曾经让我捧腹的戏剧现在让我慌神。 “那他...我是说那位魔君,他和帝尊大战时不是还怀着孩子吗...他肚子里的宝宝是他和下界的爱人怀的吗?那个宝宝之后也被杀了吗?” “宝宝?”主人被我逗笑,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前面。 迎面走来高高瘦瘦的青衣修士,他恭敬地向主人行礼,又向我点点头,还是一副淡然不苟言笑的样子,是那名叫千雁的男子。 “你是说他吗?” 我震惊到无以复加。 千雁看了眼戏台,再回过来的脸上只剩下强忍的愤怒,视线落在我身上一瞬,扯了扯嘴角瞪向主人咬牙切齿。 “君上的做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害人害己。” 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但气氛几乎肉眼可见地凝滞,他们两个脸色一个赛着一个难看。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千雁,若说害人你是帮凶,若说害己彼此彼此。” 他们两个高高大大,站在一起引人注目,日头高晒,我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踉跄。 “阿云?” 主人揽着我扶我站稳,总算是没有和别人再对峙。 千雁向主人道歉,说自己出言唐突,希望他不要放在心上。 我听到主人嗤笑,算是就此翻过,他们彼此默契地不再多说一个字。 千雁沉默着在前面引路,进入阁楼前主人将隐匿他身份和气息的面具给我戴上。 阁楼里面别有洞天,比外面看上去宽敞了不少,像是个高档的大型交易场,数不尽的仙器法宝摆在展示架上,到处都是怀抱着法器修者穿梭其中,甚至有好些没有丝毫灵气的凡人也在里面进行买卖。 主人牵着我穿过人群,路过时人群罕见地都止住了一瞬的喧闹还自动让出一条路来。我听到有人夸张的吸气的声音,说得见南渊君真容一面多年夙愿达成死而无憾。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那么多人觊觎他,想上他的想被他上的加起来想必能装满这座楼,他该比我更应该戴上面具。 我握着他的手更紧了紧。 穿过一扇小门我们直接到了更上面一层,不再有那么多人,四面一层一层都是分隔开的雅致的小房间,最外面拿珠帘遮上。 一杆巨大的天秤从正中心向上升起,向每个房间的珠帘外都伸出的吊着的秤盘,看上去像棵枝桠往四面八方生长又在末端结着果实的树。 几个穿着统一靛蓝色衣袍的修士客气地招呼其他衣着华贵的客人,引他们上楼。 主人抱着我去了最上面,进入房间时我看见千雁在帘外候着,我莫名觉得这个场面很熟悉。 小房间里只在正中摆了一张软榻,上面摆了一张小桌,小桌上摆着酒水仙果。 我坐在软榻上难耐地动了动,主人蹲下身问我刚刚哪里不舒服。 “刚刚装的?”他一语中的。 我点点头,抚上他的额穴说不想他再生气。 另外千雁看我的一眼莫名让我心抖,我害怕他们继续说些我不想听的。 我向他索吻,我们抱在一起仔仔细细吻着,楼下传来女子宣布拍卖会开始的声响时,我回过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他身上,他衣服都被我脱了一半。 我又不好意思地给他穿上,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腿间由他环抱着看下面的一件一件的藏品拍卖。 主人玩着几枚黑色棋子形状的灵石,也不在意新摆出了什么拍卖品,我想他说的带我来看看真的只是来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 直到我听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囚仙楼出售的聚灵体,金丹修士修为,可算得上是极品。” 女子的声音传到我耳里每个字都清晰,但我脑子从最开始就在犯晕,搅在一起什么都模糊不清。 她还在说,说南渊君曾买了囚仙楼的聚灵体用以修炼,说现在出售的绝不比南渊君的差,而且相貌姣好品质上佳。 话音刚落无数人往自己房间面前的秤盘上扔着黑色白色的灵石,一块小小的黑色灵石 分卷阅读28 代表万灵,白色代表千灵。 我听着石头落入盘中的脆响,像在听一场豪雨,直到主人也往里面扔了一块,我瞬间惊醒。 “主人…?!”我抓着他刚刚不经意间扔出灵石的手,扭过头不可置信地看他。 主人神色自若,也不看我,对我的惊恐视而不见。 他甚至把手上所有的灵石都递给我,又塞了一把拿给我攥着,要我给他买。 我握着几十万灵石脑子一片空白,女子报价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全当没听到,希望她赶快喊成交。 主人偏头咬着我的耳垂让我回神,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之前讨好他我说了什么都答应他。 但我现在神智不清。 我一把把手上的灵石全扔到秤盘上,噼里啪啦响了好久才停,不仅四周灵石敲打秤盘的声响没有了,连主人都愣了几秒,然后抱着我笑个不停。 “阿云现在他可比你贵多了。” 我心下一片凄凉。 楼下女子刺耳的声音恭喜南渊君一掷千金,再次获得佳品,又祝他早日突破大成,得以称尊。 我听不得这些话,发狠了挣开他,掀开珠帘跑到游廊上往下看,脸上的面具也掉下去摔得粉碎,我看见那个我买下来的少年也在往上瞧我。 众多神识扫上来,扫在我身上只一瞬就被主人弹开,他出来把我抓回去。 “又跑?”他压着我按了按我的肚子,我夹紧了小穴失声求饶。 我缩在软榻上见到那个被送上来的少年,可可怜怜,手上脚上都铐着链子,脸上挂着凄惨的泪,眉眼有些像我,或者不该说像我,他在看见主人的瞬间眼睛都亮了。 好像跟我当时也没什么区别。 我想了想以后他亲吻主人的模样,在床上呻吟的样子,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两眼发黑,干脆闭着眼眼不见为净。 千雁把他带走,小房间里气氛凝滞成僵局。 主人用吻引诱我,我缓了缓神,重新坐回他怀里。 他又拿了一堆黑色灵石给我玩,要我想买哪个买哪个。 我破罐子破摔,一把一把往下扔钱,主人倒是笑得开心,随我怎么折腾。 有的是他想要的,他就哄我买,我等到马上要成交了才砸钱买给他。 什么催情花,纵情丹,以前我还能确定这些都用在我身上,现在我有人跟我争了,我一百个不愿意买。 还有龙域来的那些东西,助性的丹药,玩具,我已经玩过一轮了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以后会用在谁身上,我不愿意买,他给我多少黑色灵石我就闭着眼睛往秤盘里扔多少。 四周都鸦雀无声,楼下的女声连恭喜南渊君获得新藏品也不恭喜了,只有我们房间面前的秤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我没扔出个几千也扔了几百,最后他又给了我一堆,说要最后那颗龙内丹,我才抬头看他,他眼里带着笑,也没有生气,甚至算得上宠溺。 气撒够了,我进退两难后悔不已。 “对不起主人…我……”我还能怎么样。 最后主人学我,拿了全部的石头扔下去收获那枚金灿灿的龙内丹。拍卖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他压着我发狠地吻着,我全身脱力任由他汲取。 出了通天阁拍卖场,他像上次一样背着我走在开满灵花仙草的小道上。 我平静多了,平静地真正接受了他买了新玩具的事实。 我问主人明天要回去了吗,他说是。 可我霸占他的这些天让我贪得无厌,我根本不想回去。 当晚主人把拍卖场上得到的在我的帮助下价值高达几十万灵石的纵情丹催情花亲手喂给我,以前我不乐意,现在有人跟我争了我感到危机。 我吃了浑身发热,缠着他要他进来。 主人亲了抱了摸了,压着我的手和脚不让我乱动,我神思昏聩软成一片在他身上蹭,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低声哽咽,肚子里装的他的东西烫得人发抖。 我在灼烧的情欲中胡乱说道我再也不敢跑了,求他放过我,又想到什么睁着眼睛问他他养宠物吗,我会很乖的。 他一边轻柔地吻着我,一边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回答,说永远不可能放过我。 他的回答炽热地与我的气息交缠,我思考不及永远是什么意思,又听他继续说: “阿云,我不养宠物。” 我想到那条断了的红线,终于是在灭顶的情欲中伤心欲绝,神思混沌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流泪哭嚎。 醒来时外面下着雨,主人抱着我亲昵地在床上缠绵,像是在对昨晚我怎么求他也不肯碰我的补偿。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结束,主人翻身从我身上下来,我拉着他,挨着他的手撒娇道等雨停了再走吧。 我很少对他用我在求仙楼里学的那些又嗲又黏人的招数,我不曾把他看作是我的客人。 主人皱着眉看着我,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我又把他拉回床上,堵住他的嘴。 那根断掉的红线隐没在我手间,但我能感觉它始终缠在我手上,就像我对他一样。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看见主人撒的钱了吗,那之后都是他用来洗白自己和哄老婆的资本。 作品 囚欢 - 17.千雁 (肉渣 内容 钱夫人载着她的求仙楼跑到蓬莱扎了根,改名叫囚仙楼。 没能进到赫赫有名的四十九城,但生意依旧红火。 我不知道她从哪找来那么多聚灵体,自从知道南渊君花了大价钱买了新的玩具,她就往主人仙府里送了一批人,每个都眉眼相似。 主人跟我说起时,正是我被他干得哭着喊他拿出去,我听了他说这些,心里骂了钱夫人千百遍阴魂不散,哆哆嗦嗦往后面伸手去抓他滑出去的阳物往自己屁股里塞。 “我也不知道她哪里搞的这么多小东西,也是不长记性。” 不知道是不是我骂出了声,主人也附和了我心中疑问,他猛地顶到深处,我又受不了哭闹着往前爬。 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拖回来,伏在我身上压着我不让我动弹,开始挺腰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身体炙热,落在我耳边的喘息沉重。以前他无论做多久身上都温温凉凉,像一块水浸的软玉,但现在他抱着我温度能将我灼伤,让我在高潮时像要融化在他怀 分卷阅读29 里,特别是射进我肚子里的精液,烫得人想大声尖叫。 我的身体也变得越发淫乱,不知道是不是他给我喂多了那些丹药草药,现在我连他浇灌给我的东西也由身体吃得干干净净,像是我是由他拿精水养着的。 似乎一切无事发生,他还是日夜守在我身边。 直到某次主人采补到一半从我体内退出,说不做了,也不让我用嘴用手。我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他拿吻敷衍我,我无可奈何。 之后主人不见踪影,偶尔晚上我在睡梦中感到他落到我身上的吻,主人身体滚烫带着浓重的欲望,但他又是摸了亲了就抱着我睡,我们互相蹭着对方发泄。 他埋在我颈间像是疲惫至极,我摸着他唯一冰凉的头发安抚他。 丹珠许久不见,再见也是愁眉苦脸,说上次我喝了酒仙的假酒不省人事,她差点被南渊君掐死,还好我没事。 又问我在通天阁拍卖场是怎么回事,她被母亲带回主城里关到了仙缘大会结束,出来听到新的谈资,震惊到不分东西南北一通乱飞飞回来。 “好多人都在说南渊君一掷千金…那个什么讨厌的囚仙楼也传得风风雨雨人尽皆知,讨厌!” 我现在是捂着耳朵的贼,听不得这些话,我瞎说我也不知道,她愤愤不平又安慰我肯定是那个囚仙楼拿南渊君做文章,他们死定了! 他们怎么样我不在意,但我掩耳不听的铃终于响了。 昨天我还在忧虑主人怎么了,今天我的项圈就连着链子清脆地落在地上。 几个仙娥过来接我离开。 心里极度的不安消失,我只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被抛弃。 我应该三个月都没有呆到。 以前我不愿意想以后就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因为这天之后我与这个世界毫无联系,不知去向也身不由己。 但南渊君贴心地为我安排了去处,我又回到了囚仙楼。 这简直讽刺至极! 我的失望变为绝望。 我因为他对我从头到尾没有一丝感情而由爱生恨,满腹委屈愤怒因为没有再见到他而无处释放,然后我又忍不住为他开脱,要是他直接把我扔了可能我下场更惨。 从周游界到蓬莱的巨大浮游船上,来接我的是青鸾朱鸳,我们相顾无言,不仅我没有想到,她们也没想到还有能被退回去的。 晚上我缩在船舱房间柔软的地毯上压抑哭嚎,一想到以后要面对什么就恶心得想吐。 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生了一张好皮相只会骗人,眼睛里流露出的喜爱让我晕头转向心生期待。 而现在我只庆幸我没有脑子一热向他表明心意,那个被他拒绝和嘲笑的噩梦挽救了我的最后的尊严。 这艘船要驾着流光山脉从从天外倾泻而下的河流溯流而上去往蓬莱。 天入长夜,外面银光从窗户外透过,我鬼迷心窍地打开看,看到外面景象又狠狠把窗子关上。 太讽刺了,上次看到这景象我还被他抱着坐在窗边上亲吻。 今日我放任自己深陷怨恨的泥沼,自怨自艾不可自拔。 窗外传来响动,我坐在地上靠着低矮的窗边没有心思多动一根手指。 窗嘎吱一声被推开一条细小的缝,久违地一声呱吸引我抬头,一只纸青蛙落在我腿上。 我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短窄的船舷上盘腿坐着一位青衣男子,他手边拎着几个酒葫悬在外边,是我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千雁。 “你...来做什么。”现在任何一个和南渊君有关的人都让我头痛欲裂。 “我也顺路去蓬莱,嗯...来看看你。”银光洒在他脸上,看向我目光柔和。 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只有之前他远远地和我做口型说要帮我,后面我想了想确实是他帮我带回了故意冷落我的主人的注意。那时我还天真以为主人在吃醋,放肆地对他使气。 我强迫自己停止回忆,拿着那只纸青蛙问他:“这是你的吗?之前也是你?” 他看了眼我手上乱跳乱叫的呱呱,伸出手,那只纸青蛙就跳到他手上。 “是。”他捏了捏那只青蛙,展开后又变成一个纸人奶声奶气唱曲,“君上精通结界之术,我学艺不精,只能破甚微一角放它们进来。” 我已经没心情问为什么这种问题,只是想到了他的身份,和他之前和主人对峙时骤变的脸色,那他让纸人演的戏完全说不过去。 可能是看我怀疑得太过明显,他捏住纸人不让它再唱。 “我没有恶意…当时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事,嗯…你之前……”他说着有些尴尬,我面无表情。 “这是我唯一熟悉的戏码,也没有别的什么能演给你。”他解释道,“君上跟你说过我的身份对吗?” 我点点头,这可能才是他过来的目的,想知道我都知道了些什么。 此时有什么事能让我暂时不陷入回忆就是救命稻草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相爱背叛最后魔头被带回四十九城囚禁,但没说被打断腿,我总觉得之前的主人是在故意吓我。 他失笑:“他说是背叛吗?” “不是吗?” 他仰头灌了一口酒,我向他要了一壶,借酒浇愁。 银光铺地,我在熟悉的光晕里感到眩晕。 他指了指天外那条从天上蜿蜒流下又坠入云海的河流,像在自言自语,我见不得那些画面,背靠窗埋着头听他讲。 “九天之上的人和周游之下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区别,若是入道修行走的路都一样,越往上越难,越难以引天地灵气入体。” 于是像南渊君那种修为的人就需要借助外物帮他修炼,比如用我,我又难过又恼怒地灌了自己一大口,敬自己自欺欺人。 “不过有两种除外,一种是像你,聚灵体,虽然有上限但修行没有丝毫阻碍。” 还有人说过我仙途坦荡呢,看来也没有全部说谎。 “修士从炼气筑基到凝丹结婴,想修?与天齐,必然要权衡得失,考虑孰轻孰重,甚至抛却欲望。有人爱财,则不失财不可以突破,有人惜命,则不九死一生不能悟道。天要修道者失去什么,才有资格与它比肩。” 我不是第一次听这些,之前在仙缘大会上宗门讲学很多老头子也说过,这叫修者的抉择,修者的劫,每个修士一生会经历很多次劫难和抉择,但唯有一次必须以性命相搏,能过则脱胎换骨,不能则道途停滞甚至殒命。 分卷阅读30 那时候我昏昏欲睡,最后直接趴到主人腿上睡了一觉。 我又灌了自己一口酒,恨自己没脸没皮一刻不停地想着他。 “但是像你这样聚灵体不一样,灵气源源不断地汇聚,不需要筑基凝丹的过程就能有相应的实力。” 他停顿了一会儿,我等他讲他铺垫许久的故事。 “另一种跟你很像,但没有修行的上限,受天道青睐,天赐的道走,从出生起就寿与天齐。不过人可不那么容易得天道赏识,万万年有记载的都只有兽和仙花灵草有这种运气。” “这种也适合当采补工具吗?”我偏过头问他,酒壮了胆敢往外面看了。 他呛了一口,有点想笑但忍住认真回答:“不,这种仙灵体都厉害得不得了,没几个敢拿他们当工具用。” “是吗…”我莫名有点羡慕。 “我的父亲…他就是这种仙灵体,原本不需要舍弃什么就能站在最高。直到某一天他想和别人共享自己取之不尽的灵力,这种想法萌生的最初他以性命为代价的抉择也开始了。” “什么抉择?” 千雁松开一直捏着小纸人的手,它又咿呀地唱起来,念的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要仙灵体,还是要那个人。” 我已经有些晕了,趴在窗上盯着流光山脉出神,边给自己灌酒边说:“那我知道了…你父亲选了仙灵体…不要蓬莱的帝尊…” 他收走了我的酒葫:“算是吧,别喝了,这是我要带给我兄长的酒。” 我气笑了,给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兄长…不知道自己…买酒喝吗?他可是帝尊亲生的…不像你...应该是魔君在哪偷偷摸摸生的...” 千雁笑了笑,像是认可了我对他身世的妄加揣测。 “酒仙的今何在,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他扬了扬手上剩下的酒壶,我看了一眼好像之前我从关扑芥子袋里面开出来的那壶,“况且他,也不会主动从四十九城里出来,哪里去找这么好的酒。” 千雁开始说起酒仙,说之前他与兄长常常与酒仙一起喝酒,兄长千杯不醉,我说那他喝今何在肯定会倒下。 他轻笑道:“是啊,那不然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的声音忽近忽远,是我神思不明滑在地上开始准备睡了。 他翻进来抱我去床上,帮我盖上被子,我合上眼马上就要昏睡,但我感觉他一直站在我床头,我使劲睁开眼瞧他也示意他可以走了,我想一个人呆着。 他蹲下来看着我,背着银色的光辉神色不清,突然又开始了之前那个话题。 “我父亲选了一个两全的办法,既可以保住自己的仙灵体也可以和帝尊在一起,并不算背叛。” “只需要去往下界平安度过一世就好,一百年而已,也不算太长。” “那不是...挺好...”我闭上眼,最后回答他。 “可惜无论是蓬莱帝尊还是周游的南渊仙君,都不这么认为。” 我听到不想听的名字,拿被子蒙着头表示拒绝。 “我知道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对不起。” 低语的道歉消散在我的沉眠,第二天朱鸳过来看我宿醉,惊讶道她设了结界,居然有人能进来。 吓得她接下来就在我房间里打地铺。 千雁折的纸青蛙每晚在我枕头下呱一声以示它活蹦乱跳,它成为我为数不多的秘密,怀有秘密的感觉让我心安。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千雁是魔君在下界和其他人生的哦 以为这一章可以让他们lovelove的....(顶锅盖逃跑 真的是甜文!!!!(信我!! 作品 囚欢 - 18.心意(强制性爱 内容 浮游船慢吞吞地开了几日,溯水流穿过周游界漫天飞雪的迷障,路过云雾缭绕宫阙层层叠起的蓬莱四十九城,终于到了目的地。 在新的囚仙楼,我的房间跟以前基本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摆在正中栓了锁链的那张美人榻。 青鸾去调教新人,朱鸳留下来照顾我,她跟以前一样,对我有说不完的话。 我走了之后楼里发生的趣事,蓬莱的逸闻,有哪个仙君看上了楼里的哪个公子姑娘,怎么寻死觅活;蓬莱哪些仙君仙子最受世人追捧,之间又有哪些坊间常谈爱恨纠葛如何如何。 她安慰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帮我出气说南渊君的坏话,说她们到了蓬莱之后才知道南渊君喜怒无常性情暴虐,以前和蓬莱帝尊的儿子大打了一架,四十九城几乎毁了一半,死伤无数。 后来还是帝尊插手解决了此事,她幸灾乐祸,说之后不仅四十九城禁止南渊君进入,连蓬莱其它城主也效仿拒绝与他往来,护城结界第一个挡的就是他,我不会再见到他。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但朱鸳也会给我点明利害,说蓬莱人恨死了南渊君,我跟了他一段时间,以后肯定有人要欺负到我头上。 回来的当日我沐浴后将自己身上的痕迹用药膏一点点抹掉,有些痕迹藏在大腿内侧,臀瓣里面,我看了头脑充血,气得摔了瓷瓶,几天来怨恨不降反增,只是无处发泄。 晚上我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看,镜中人眼眶泛红,有好好被疼爱过,扯了个假笑也又媚又软。 我抢了楼里以前雪公子的头牌,挂出去的名字被炒到了天价,就看几日后谁能拿下我的名牌,自此我要开始正式接客。 感谢我待价而沽的头牌身份,没人敢打扰我,夜晚正是楼里的莺莺燕燕忙碌承欢的时刻,我可以安心睡觉。 我躺在床上摆弄着月白色的芥子袋出神,里面装的灵石被之前的主人没收,说要弥补他的惨重损失,这么想着我不由得笑出眼泪,真是个骗子。 困意涌来,我思索着里面以前装的其它东西,我不情不愿一样一样拿出来的样子,想做一场梦把它们彻底留在梦里。 可能是很久没做了自己空虚得厉害,我又梦到了主人,他扯开我的衣服吻落上去重新留下痕迹,梦里我没有那么恨他反而控制不住对他的喜欢,轻轻抱着他表达自己的思念。 我向他敞开身体,他没入我身体的瞬间我心喜难耐,拿出最好的技巧取悦他。 但技巧比不过他强势压着抽插,在梦里我也被翻来覆去摆弄,我心满意足舒服得发抖,忍不 分卷阅读31 住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了,希望梦里能得到一个好意的能安慰我的答案。 身上人迟疑片刻,低下身来开始攫取我的呼吸,我开始觉得不对,终于是他吻在我耳边低声的气息将我惊醒。 “阿云…” 我猛地睁眼,但眼前一片漆黑,我的房间该透着外面的银光,可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 有人火热的阳物嵌在我的身体里,小穴被干得柔软但紧紧吸着他不放,是我淫荡的身子在作怪,我恐惧得死命挣扎。 我忘了现在我的处境不如以往,有人若是有恶念有实力潜入随时都可以来上我,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欺负上来。 “谁…唔……滚开!!” 手被无形的力道束缚住,腿也被人按着,挣扎只能让我被干得更深。 我死死绞住他不让他动,但他几下戳到我的敏感处就把我操软了,身体被迫流着水接受他,跟着他动情。 “…滚啊…别碰我…”我心寒成一片,咬着牙除了骂人不发出一点呻吟。 但那个人拿手撬开我的牙关,身下对我的侵犯直往我最舒适的那一处撞,又碾又磨,他折磨我的神智,要看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啊…啊…滚开…啊……!!” 被带上高潮神思空白的间隙我幻想着心里的那个人,忍住流泪,喊着他的名字骗自己。 然后我听到熟悉的叹息,有人捂上了我的眼睛,再次睁开眼泪溃决。 再看到他的脸我满腹的委屈和憋闷的气终于有地方发泄。 我扯着他的头发,也不管以前我有多爱他的头发,我怕他跑了。 “给钱。”我咬牙切齿。 他愣了两秒,我趁他愣神的功夫推开他,翻坐在他身上。 “南渊君,你知道我现在多贵吗,嫖娼是要给钱的。”我的泪滴在他脸上,主人还有心思笑。 他帮我揩了泪,理所当然地拒绝我的要求。 “我的钱都被你砸光了,哪还剩了多余的嫖你。” 我僵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对,是我欠你的,你上我不用给钱。” 他拉我下来侧躺着抱着我,我们离得近气息交缠,这是我们情事后细腻依存的姿势。 “阿云,我想你了。”主人眼神真挚,我就是常被他这样看着被里面流出的喜爱欺骗。 “我没有不要你。” 我死死攥着他的头发,他看着我,像眼里只看得见我一人。 我在里面找一丝欺瞒让我死心。 “我还怕你给别人上了。” “我亲自来肯定舍不得把你送走。” 主人细密地吻着我,我要被他眼里流露出的喜爱淹没,我分不清真假。 “为什么…?”我问他,“为什么,要把我送走?” 这是我第一次在主人脸上看见为难和欲言又止,以前他可以拿吻敷衍我,现在不行了,我要一个答案。 他说:“这是你自找的麻烦。” 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白华小白花小酒友,或许我又卷入了什么,我勉强接受这个回答,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这次轮到我欲言又止,我被他的突然出现砸晕了头,我一见他就忘了伤心时灌的酒和告诫自己的话,我窥见一丝希望就忘乎所以。 其实已经够了,我已经被哄好了。 但主人按着我的腰贴他更近。 “阿云,那个叫朱鸳的女人说我性情暴虐,我看你抬头一脸听错了的表情就知道你肯定把我想得太好了。” “她说得没错,我不仅性情暴虐还杀人无数。还记得那些灵花吗,它们最讨厌血的味道。” “没几个人愿意接近我,也就是你天天幻想着有多少人想上我,气了咬人急了骂人,还乱扔钱。” “你只会在我给你干舒服了说喜欢,吻你也不管用,想等你开口太难了。” 我睁大眼睛看他,慢慢消化着他的意思。 “主人…你是不是对我…”我缓缓问最后一个问题,我只想听他告诉我的,“也很喜欢?” 我难得看他这么挫败,皱着眉耐心又快告罄了。 我蹭了蹭他的小腿让他快点说,他翻身压在我身上。 “是。” 我占了上风,继续追问:“你是故意现在才说的。” 他眼神闪烁:“是。” 没等我不依不饶,主人先答应等回去之后全部告诉我。 他的东西戳在我肚皮上,已经很硬了。 “现在嫖还要钱吗?” 我点点头:“要。” 嫖一次要用我在外面的最高价,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罚他。 主人弯着眼睛笑,交够了钱我才打开腿缠在他腰上。 以前我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他要问我喜不喜欢他,我真心说喜欢,又补一句喜欢他干我,我总记得最初他说过的话。 现在主人一遍一遍问我爱不爱他,我死活闭口不答,直到他先示弱先伏在我耳边低语。 我也爱他,即使他一度抛弃我,再见到他的瞬间我也为他神魂颠倒。 朱鸳早上来看我,看见我满身新鲜的痕迹震惊到破口大骂。 她说囚仙楼的结界是请的哪个大能设的,天底下没几个人能进得来,问我究竟是谁。 我心底发虚,摇了摇头装作可怜兮兮的受害者。 “但是他给我了我很多钱。”我拿出一把出主人给的黑色灵石,“他说以后还会过来。” 我眼睁睁看她把继续骂人的话吞进肚,过来安慰我:“给了钱就好,给了钱就好。” 我反过去安慰她,说那个人对我很好,不用担心。 朱鸳走后主人才从隐匿中出来,皱着眉看我一点点拿膏药抹去痕迹。 他手上戴着妄念,以前我只以为它如其名只是个实现心愿的法器,甚至是个玩具。 但它能抽取人的神魂,像我之前一戴上就感觉被抽离。主人把他全部神魂藏在里面,通过法器妄念控制自己的身体,才能进来这些针对他把他排除在外的结界法阵。 我把膏药交给他要他给我上,他的手温凉,晚上贴着我的身体也不再像之前我被送走前那么不正常的高温炙热。 他只抹了脖子上几个明显的,俯身在我身下又补了几个,补在大腿内侧,补在靠近穴口的臀肉。 我期待地看着他,主人抬头看我一眼,含住了我半硬的阴茎。 我终于知道他每次想把我头往下按是什么感受 分卷阅读32 ,他仔细舔过每一处沟壑,舌头顶在前面射精的眼处刺激得我忍不住挺腰,最后整根含进去拿喉咙上下伺候我。 我激动得全部射进他嘴里。 他吃下去,还夸我教得好,我心里默默想着他可没我这么遭罪。 我几日后就要正式卖出去接客,现在要拿出去展示。 穿上金线华服,每天要跪坐在高台上,躲在纱帐和珠帘后面任别人的神识打量。 我就着这身衣服坐在主人身上跟他做,他比我更焦虑,吻也充满烦躁。 “呜...别那么...凶...啊...啊...” 我哭着喊叫,他要我帮他做一件事,求人的方式还狠得我以为他想干死我。 “没有下次了......”他说得轻声我听出了包藏的愤怒,这句话该我说,为什么他要生气。 我气得咬他。 最后戴上所有累赘的首饰,主人靠在门前神色不善。 一般他这个表情我也要跟着遭殃,但现在不行,这也是他自找的。 我上去安抚地亲吻他,拿唇跟他的摩挲。 朱鸳在外面等我,主人总算是肯放我走。 等坐在高台上,神识的打量其实我并不反感,可能是我修为太低有些只是一瞬根本觉察不到。 但有一道一直落在我身上,清清楚楚充满侵犯的暗示,我悄悄掀开纱帐往外看。 主人又戴上了面具,之前那个被我摔碎,现在这个不留一点脸在外面,但我依旧能看清他面具下面的脸,他的法术依旧有用。 他的唇上有我之前与他吻时摩挲在上面的鲜红的唇脂。 我忍不住放出学艺不精的一点神识和他的交缠。 他确实比我更适合戴上面具,我算什么头牌,他才是。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前世今生是个圆。他们彼此都在被对方抛弃后再见面发现自己没有恨(只是主人凶了一点) 555能追到这里的姐妹们蠢作者先给大家拜年了! 作品 囚欢 - 19.齐聚(肉渣 内容 高台上有些公子姑娘会被挑走,我虽然暂时不用担心会被选走,但回去房间后见到主人,他点了点桌上那袋沉甸甸的钱袋,心想着自己也算是在接客吧。 可能是我叫他给钱他来了兴致,跟我玩起了嫖客和娼妓的游戏,昨天晚上我还被哄着,现在我迫于说出去的话和他的真金白银,老老实实伺候他,把之前在楼里学的那些污言秽语说给他听。 完事后他把嫖资塞进我的后穴里,我由着他乱来。 只是我捧着几颗湿漉漉的灵石,想着我是怎么把它们弄出来的就血气上涌,要取悦他我得不要脸,我为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感到羞耻。 夜还长,我跪在门边分开腿由他按在门上干着,我抓着门上凸起的纹路,门都被我摇得晃。 “嗯嗯…啊…啊…好棒…我…嗯…好喜欢主人…你的东西…啊啊…” 我被干爽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叫也叫得像浸了淫水一样骚,但在门边我压低了呻吟,不敢太过放肆。 “叫大声点阿云,很爽是不是?…嘶…房间里有结界你忘了…没人听得到。” 主人从后面贴着我的背脊,我听他低语,无条件全部相信他说的话。 只是第二天我就知道我受了骗。 去高台前我遇到了雪公子,他高挑清瘦,眉目带情,以前在下界的求仙楼的时候我也见过他,他在污泥般的楼里像捧白雪,我当时忧虑重重害怕既留在楼里被人糟践又害怕被带走朝不保夕,对他自若的神色记忆尤深很是佩服。 他在转角处拉住我,对我笑了笑就开口问我有什么人在我房间里吗。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脸上笑意越加越深。 “声音,外面都能听见。”他凑近我,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清冽的气息,“你里面含着男人的精液就出来了,哪个仙君这么不讲理?” “不...”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颜面扫地的感觉了,心虚的反驳无异于承认。 早上我被主人压着做,他又把灵石塞进去堵住里面的的精水不让它们流出来要我就这么出去,这种事有一就有二,我拒绝不了第一次自然以后也由着他来。 他继续让我无地自容:“楼里的姑娘公子任谁看了你都知道,云公子跑去偷吃了,对方还那么喜欢你。” 我才知道我自欺欺人可以,但骗不了楼里这些见多识广的姑娘公子们,我求他别说了。 “云公子你知道你现在的名牌后面跟着谁的名字吗?”他放过我不再让我难堪,我想马上就走但他问起了别的。 这是我感兴趣的。 出门前我瞟了一眼挂在我房间门口名牌上的数字,现在已经高到令人咋舌,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名字,写着承焱,有时候过一会儿甚至还会变成晏九溟,我怀疑这个价格是他们两个比上去的。 他来凑什么热闹?但主人视若无睹。 “云公子,你算得上名人,?特别是这蓬莱,外人皆知求仙楼靠你才得进周游。”他低着眼,再抬眼皮瞧我,眼里闪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 “最近楼里来了好多生面孔在台下看着你,想必都是想来瞧瞧这位能一度入南渊仙君眼的小东西长什么样。”他继续说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你的主人杀的人多了,这里谁都跟他有千丝万缕的仇。” 我知道,朱鸳给我讲过,主人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我也是因为这个。 “承焱仙君,帝尊之子,和你之前的主人交手过后据传身受重伤再也没出过四十九城。你来才两日,他的大名就出现在囚仙楼这种风俗地,楼里的姑娘公子都觉得你要遭殃,你倒没心没肺。” 我抬不起头,这位雪公子的语气神情像在训不听话到处拈花惹草的小公子一般,照理说我该战战兢兢怕人家报复到我头上,但我现在一身男人的痕迹确实像个欲求不满没头没脑的妓子。 他再凑近了些贴在我的耳旁,设了个结界将我们隐匿在阴影中。 “世间皆传你的主人喜新厌旧,通天阁拍卖行一掷千金,又收了好多聚灵体当玩具,我同情你被抛弃的事情,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南渊仙君心狠手辣,钱夫人对此事绝口不谈,但我知道楼里送过去的玩物有多少死多少,你还能全身而退,这本身不正常,小心自己别 分卷阅读33 最后还被人家当棋子使。” “你偷吃的那位仙君能进得了房间的结界,还能篡改它,不如你好好伺候他,让他带你走得了。”他可能觉得之前语气太凶了,又笑了笑。 我懂了他是专门来提醒我,想帮我,他怀疑我不仅受人玩弄还当人的棋子。 “不过得快点。”他摸了摸我的后颈,“好深的齿痕你都没发现吗?到时候你往台上一坐,下面的人神识扫上来都知道这个小东西被人抱了。说不定那位承焱仙君听了消息怕你被人带跑了,马上就过来抓你呢。” 我向他道谢说我知道了,我一个人留在隐匿的结界里呆了一会儿。 雪公子好意,他想我赶紧逃跑。只是他不知道主人就是要我跟着这个承焱仙君走,我也已经心甘情愿为主人做任何事。 但这解决不了今天我颜面扫地受的尴尬,回到房间后我跟他秋后算账,昨天晚上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还有齿痕是怎么回事。 主人毫无悔改之意,安抚我的方式层出不穷,我跟他细细密密吻着,只是枕头下不合时宜的一声青蛙的呱叫,我失去了被哄的筹码。 我还没缓过来,就见主人从枕头下拿出纸青蛙,看了半晌然后拆开它,挑了挑眉。 我早该想到上面应该有字的,最开始我和千雁也这么联系过。 幽幽蓝火从他指间冒出,纸张在惨叫中丧命。 “还有没有别的?”主人的语气是笃定了还有别的。 我想了想,把芥子袋里的全倒出来给他,他一张一张的拆开看。 其实没几张有字,大多数都是我在追问他是谁,他偶尔回我几句牛头不对马嘴的,扯天上的星星云间的月,夸路边的花长得好让青蛙蝴蝶衔进来给我看看。 但我从来没给主人说过,主要是我早就忘了,我看着烧干净的灰烬再看他的盯着我的神情,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那张纸上说让你别拆穿他。”主人抓我过来继续之前的吻,“阿云,你知道的事可能连当事人都不清楚,再见到假装不认识就好了。” 我来不及细想就与他沉沦。 当天晚上,朱鸳过来敲门的时候我还在和主人在房间里乱来,我不清楚朱鸳是不是听到我呜呜的哭,急得她在门外就说我被买走了,承焱仙君的车銮在外面等我。 主人狠狠贯穿我,压着我抽搐的身体低声耳语。 我被搞得神游天外,他的话藏在我的哭声里,我只听到了他说不会放过我,我回他哽咽的呻吟,叫他不要再插了。 主人帮我梳头穿好衣服,我靠在他怀里一动不想动。 走之前我看着他好一会儿,确认他没有什么话想要说了之后才跟着朱鸳离开。 走过楼下路过头顶高台时,我心念一动把自己的神识扫上去,我见到主人端正地坐在我之前的位置上,我不由得失笑,灵墟第一的头牌替我坐在上面,他拿自己的神识勾了勾我的,看来是接受了我的挑选。 这算是他有求于人的报酬了,回来我就拿那些灵石去嫖他。 雪公子靠在一旁看着,神色不虞。他料事如神我真的今晚就被接走,我不知道这在不在主人的算计之中。 久违地我居然在楼梯上看见了许久不见的钱夫人她倒是笑得开心,她可能想着我这棵摇钱树死到临头还能给她赚得盆满钵满,专门过来看我最后一眼。 青鸾急急忙忙跑下来抱着我,我对她最开始把玉势给主人说是我最喜欢的玩具的事耿耿于怀,跟她再三请求道可千万别再造我的谣。 朱鸳抹着泪,说我命怎么这么苦,我简直哭笑不得。 承焱仙君的车銮很大,招摇气派,我进去了后里面空间很大修得像个庭园,几个人带着我左转右转,到了一个房间门前,我跪坐下去直直拉开房门。 恍惚间我感觉这个场景异常熟悉。 只不过我没能再看到穿着一身红衣摄人心魂的主人,面前坐着的人高高大大,一身华贵的靛衣,剑眉星目面容英俊,皱着的眉看到我的瞬间眉皱得更深了,我这时才感到孤立无援的恐惧。 只是下一刻我见到了从旁边走出来的千雁,他对我快速做了一个口型,别怕。 还有未见其人先闻酒香的酒仙打着酒嗝从那个人身后探出来看我,他脸上带着笑想开口,但突然又噤声。 我感觉身后一阵风刮起,有个人从黑雾里走出,伸出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说的话怪里怪气也不怎么中听。 “哎呀,人这么齐呀,有酒有老朋友,还有我思君不见君的负心宝贝,不如我们打打牌交流一下感情怎么样啊?” 是晏九溟,他跟我打招呼,依旧是小白花小白花的叫。 我后颈的齿痕开始作痛,主人强势宣告着他的存在。 他要我帮他,跟着这个承焱仙君,他会带我见一个人。 只想我没想到会见到这么多人。 这像是一出戏,我一直游离在边缘,现在终于登上了戏台中央。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这桌麻将分别是: 不明真相的围观酒仙 专门来砸场子晏九溟 暴躁易怒小学鸡承焱 拿着沉香剧本的千雁 接下来要走剧情了…毕竟咱还有个前世今生TAG_(??`」 ∠)_ 作品 囚欢 - 20.没心没肺 内容 在承焱仙君那句“别碰他”出口之前我就想离晏九溟远点,几次见他我都能察觉到他虽然笑嘻嘻的但并不喜欢我。 特别是现在。 动不了,黑雾凝成颗粒般的实质将我笼罩,晏九溟从背后抱住我掐住我的脸,我瞥见他近乎癫狂的神情,心下恐慌,只能朝对面的人求救。 “来小白花,给承焱仙君说说你是怎么被玩坏的?南渊君操得你爽吗?” “放开我!”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凌厉的剑风袭来,只是一闪千雁瞬身到了我面前,而承焱仙君拍案而起一剑挑开了晏九溟,跟他兵刃相接,厮杀在一起。 千雁护着我的头,借着这个姿势挡着自己的脸悄声对我说:“别怕,我会看着你的,你什么都不用管。” 我感激地看着他。 我想起主人要我装作不认识他,他是主人派来的吗? 这车銮内的洞天本就是由法宝支撑,现在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整个空间都在摇晃作响。 千雁护着我,酒仙甚至 分卷阅读34 有心思过来蹭千雁的结界问他要不要喝一杯。 他们都确信这一次交手输赢毫无悬念,晏九溟被逼退,他脸挂着血,偏偏要转头看我一眼。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始笑。 “还记得我吗云.公.子,谁把你的病治好的,你想跑我绑了你三天卖了你三万,你开始还管我叫师傅哈哈哈哈哈!!” “你…!”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全白,这是怎么回事…… “晏九溟!!是你搞的鬼?!”承焱仙君又斩了一剑,晏九溟堪堪躲过致命的剑气。 “承焱宝贝,你可别冤枉我,你的小白花自己做的孽,还不准人南渊君报复回来?人家没有玩死他算不错了吧,让你还有机会把人弄回来。” 他手一摊表示自己毫无悔意:“我也就帮个忙,帮人帮己,这不,多少年了你躲在四十九城里,我终于见到你啦。” “你这个疯子…”承焱仙君气得长剑嗡鸣,“你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晏九溟轻笑着,脸上的癫狂不减:“我不是疯子吗,正好南渊君也是个疯子,我们一拍即合,找朵小白花又没有什么难度。” “这不可能!” “承焱别受他激!”千雁突然出声。 他突然出手几道法阵镇下,晏九溟被限制在原地。 “呵呵我知道你当初带走他是为什么,不过......” 剑气再次斩上来的瞬间,晏九溟化作黑雾散开,与之前主人拿风刃伤他完全被他躲开一般,黑雾消散。 “......承焱仙君,他这一世已经毁了。” 我半晌回不过神来,额穴突突作响。 我以为最初我是被人骗了然后被卖到求仙楼,可这个骗我的人居然是晏九溟...为什么?这跟主人又有什么关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看向千雁,他轻微地对我摇了摇头,让我回到房间里。 承焱仙君再看向我时脸色怪异,千雁挡住他的视线合上门,他们在外面说着什么。 我思绪纷杂,门合上后气氛异常凝滞。 酒仙对我招了招手。 “小酒友来,坐。”他推了酒杯给我,“在下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在下跟你一样,但你看在下还不是开开心心喝酒,反正天塌了有承焱仙君担着呢。” 我算认识他,他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我犹豫了一会儿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我摩挲着酒杯,这酒杯和以前我醉倒时他给我的那杯一模一样,我不由得想笑话自己,之前雪公子说我没心没肺,他一点也没错。 上次意外见到酒仙,我只惆怅了那么一刻主人是不是把我当作别人,而后转头就忘。 小白花是谁,我可以问主人,小酒友是谁,上次我可以问酒仙,甚至可以试着问问千雁,但我都没有问。 我一直觉得自己如同蜉蝣朝生夕死,这些事情徒增烦恼,我虽然在意,但都比不上他重要。 我只想呆在他身边。主人说喜欢我之后我更是把这些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对我说喜欢,吻着我,许诺我以后,我为什么还要想别的。 我没心没肺到他要我跟着承焱仙君走,他不说为什么我也可以不问,我无条件信他。 只是我没想到现在有人当头一棒把我砸晕了,晏九溟的恶意不再藏着掖着拿小白花作掩护,他的恶意直指向我。竟然是他最初带我走,那主人呢,他知道吗,他要报复谁,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可以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直不闻不问,但至少我要…问清楚,搞清楚别人对自己的恶意究竟从何而来。 和主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一口喝下酒杯里的酒,舌尖又尝到了留白的味道,我思索着开口:“你认识我吗?”我可以确信我之前绝不认识他。 酒仙点点头:“当然,你以前常常来找在下喝酒,怎么会不认识?” 他反问得理所当然,好像我真的是他的酒友,我有点绕:“我没有找过你喝酒...” 他又给我满上一杯,想了想道:“也对,都是在下喝,你看着,算在下找你喝酒吧。” 我皱眉:“可我不认识你...” 酒仙显得惊讶:“我们不是上次才见过?就你喝了在下的今何在,我专程来看你那次。” 我捏着酒杯难得感到气急的眩晕,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听不懂我想问什么。 我盯着他又喝了面前的一杯,他才笑呵呵点点头开口,像在故意逗我。 “之前你来找我,说有一段时间没法来陪我喝酒了。后来再见到你,你就成了这副模样,跟着周游的南渊君一起,对我如临大敌,让在下好是伤心。”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像我是什么负心汉。 “他当时那副能顺着在下留在酒里的神识抓在下出来的狠样,在下怎会想到你会落得如此田地。哎不说了,情能误事,喝酒喝酒。” 我自己把酒壶抓过来喝,全喝完了看他,等着他继续说。 “小酒友,在下劝了你这么多次酒,这可是你最爽快的一次,不过你要失望了,外面那两个最清楚,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露出无奈的笑,我有点上头,直接爬上小桌案抓着他的衣领让他继续,他絮絮叨叨绕那么大一圈,我还没有听到我想听的,他怎么认识我的,怎么都不说。 “欸别扯那么紧...再说就要戳你痛处了。外面传得风言风语南渊君喜新厌旧,在下得知你被送到囚仙楼,哎那种地方真是有伤风化,在下真是急得不行,我哪有那个闲钱买你,你都不知道在下的财路都被南渊君断了,至少周游界没人再买我的酒。” 我摇了摇他想要他说为什么认识我,不想听这些废话。只是刚一开口就打了个酒嗝,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想了半天只问了个然后呢。 我真的很不适合喝酒。 我看他笑我,伸手把我抱下来,他一身青衣看上去文绉绉的没什么攻击性,抱我下来也把我放在一旁还整理了一下我的衣摆。 “也就只有承焱君能救你了,幸好当时千雁兄给闭关的承焱君送了酒,他喝了在下的今何在,承焱君这才从闭关中出来找你。说起来他的伤还是和南渊君交手时伤的,你都不知道——” “寒川!你又在说什么!” 门突然被重重拉开,一脸戾气的承焱仙君走进来,我不自觉往酒仙寒川身边靠。 “在下说的不对吗,在下跟你说小酒友被卖到蓬莱囚仙楼你还骂我有病,是不是后面 分卷阅读35 你见到千雁兄,他也说了他在南渊君身边见到了小酒友你才信,你少说我!” “你少跟我提南渊那个王八蛋!”承焱仙君一拳打墙面上,我在混乱中被吓得一激灵。 承焱仙君闻到酒味再看向我,我也去看他,在他的注视下打了个嗝,他皱着眉又开始骂骂咧咧。 “你又哄他喝酒了是吧,你分不清场合吗找死是不是!” “怎么了,小酒友饱受委屈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我被吵得头晕眼花,又离他们两个远了远,千雁过来坐在我身旁,只把我们对面的垫子留给他。 地上小桌案上摆着我喝剩下的酒,承焱仙君抓起来喝完,扔到一旁摔碎。 陶瓷清脆的碎裂声印在我神思不怎么清明的脑海,响成一片。 我毫无知觉地留下眼泪。 “欸小酒友?别哭别哭,承焱君让你别那么粗鲁。” 承焱仙君看着我哭,他的样子像从没见过人哭被吓傻了,手忙脚乱过来把酒仙推开坐到我旁边。 “你...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没人会欺负你了。” 他抓着我的手,感情真挚,他以为我饱受折磨,眼里流露着怜惜。 酒仙说了那么多,我知道了这个人是专门来带我走的,我也想通了主人把我送走就是为了引他出来。 只是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帮我?” 他顿了一会儿:“等到了四十九城,你在我府里好好安置下来,我慢慢告诉你。” 我挣开他的手,我不确定我有没有一瞬间脸上露出压抑的恐慌。 他着急着解释:“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像南渊那个混蛋一样骗你的,你相信我。” “他没有骗我……” “你…!” 他张了张嘴哑口无言的样子,像是气急败坏觉得我不可理喻又找不到说辞,千雁再一次挡在我面前。 “承焱,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怎么补救,你气云公子也没用。” 他吼千雁:“我能有什么办法!” “有。”千雁脸色从未如此凝重,“你的父亲魔君燕卿一定知道,带他去见你的父亲,一定会有办法的。” 千雁说得决绝,承焱仙君也一时愣住,他像是才想起什么来恍然大悟。 他看着我,目光灼灼:“对,云…云公子,你别怕,我带你去见我父亲。” “你们…想做什么。” 我有气无力,靠在千雁背后竭力睁开眼皮。 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我听到酒仙嘟哝怎么还是这么不经喝。 千雁抱起我,将我带到后面房间床上,又像之前帮我盖上被子,跟我说放心睡吧,然后把紧随其后的承焱仙君拉出去。 我真的很感激他,他几次都能让我安心。 我想问问他是不是主人派他来的,但又要装作不认识他,一直找不到机会。 他们在外面房间讨论着什么,间或伴有承焱仙君和酒仙寒川的高声对骂,而后声音又低伏了下来。 我后颈的齿痕开始隐隐作痛,几个时辰前我还在质问主人为什么要咬那么狠,跟他抵死缠绵。 而刚刚那短短半个时辰不到发生的事只让我觉得无比混乱。 我在混沌中梳理一缕缕凌乱的信息。 魔头燕卿,我只在最开始千雁让小纸人表演的戏里听过他的名字,主人说他被帝尊囚禁在四十九城,承焱仙君是他的孩子,千雁也是。 但千雁并不是帝尊之子,而是燕卿在下界时跟别人所生。这个承焱仙君好像并不知道千雁的身份。 我想起那天晚上千雁谈起他的兄长,谈起要给他带酒,给我展示的那壶今何在,原来是那个时候千雁就开始准备通知承焱仙君了吗。 千雁给我的那张纸上说要我别拆穿他,主人也一幅了然于胸的样子,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还有晏九溟和他口中的小白花,我简直哭笑不得,以前我不愿意想现在我恨不得马上知道所有秘密。 陷入昏睡前忽然我想到,主人要我跟着承焱仙君走,他会带我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燕卿吗? 仙灵体,背叛,对他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主人做这么多确实是要引承焱出来。 之后千雁会仔细给云云说的,从这章酒仙说的话里云云也猜到了。 …这一章人物有点多,信息也很杂,解释并剧透一下:千雁承焱酒仙三人是朋友,承焱跟南渊有仇(情敌?) 没错消失了这么久 蠢作者搞了个三更.. 在填坑了 好累.. 作品 囚欢 - 21.小白花上线 内容 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也已经没有在我之前睡的那个小房间。 窗外灯火通明,我脚一沾地屋里就亮起了光,房间宽敞华贵,一片富丽堂皇的金色,连屏风边上都镶着金边。 我跑到窗边看,我在一处阁楼顶层,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灯火。 这是能在周游界夜晚看到的,蓬莱四十九城的星光。 身后开门的声音,承焱仙君走过来,我抓紧了窗沿。 他站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眼里映着摇曳的火光,又是满目怜惜。 “你以前也很喜欢站在这里看。” 我一言不发,这种率先抛出一个哑谜让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的对话我已经受够了。 “你说的,到了四十九城要告诉我为什么帮我。”我选择自己发问。 他叹了口气,沉默了良久才慢慢开口:“我带你去看。” 承焱仙君对我伸手,我犹豫了一会儿牵上他,他笑了笑,过来把我搂紧。眼前一晃,我定了定神,四周昏暗,只有几些白色的光点飘浮在四周。 这里灵气浓厚,它们争先恐后往我体内涌入,又被我体内带着主人气息的灵气排挤出去。 “这里是我父亲...另一个父亲,蓬莱帝尊亲自设下的结界,没人找得到这里。” 他带着我往前走,我好像进入一面水做的墙,四周涌动着柔软的灵流有些呼吸不畅,而后从水中脱出,我被眼前所见惊异到呼吸一窒。 银色的湖面在昏暗中闪着光,无数光点飘浮在银色的水面上起伏。最中央的水面上开着高矮不一的白花,众星捧月般地挨着一道睡着的白色身影。 我心跳如雷,承焱仙君牵着我踏上湖面 分卷阅读36 ,白色的光点在我们踏上的每一步转瞬即逝,待我们走后又缓缓出现。 我离那道白色身影越来越近,我耳旁只听得到我自己鼓噪的心跳,一切外物都远去,我推开高高生长挡视线的灵花,跑过去蹲下来看这个沉睡的人。 他穿的衣服我很熟悉,以前主人送给我的画像上我就是穿的这身衣服。 就像在照镜子,我怀疑他是湖面上我的倒影。但他紧闭双眼,面色苍白,灵气在他身旁汇聚却始终游离在外。 “白华...?”我头脑发晕,半天才挤出两个字。 原来都不是我胡思乱想,我真的和别人一模一样。 承焱仙君在我面前蹲下,看着我目光如炬,事到当头我开始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小白花是我们的...朋友,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甚至性命堪忧,为了躲开那个人他找到我帮忙,他用了一种办法。” 我看向他,他满脸纠结的神色在光亮里明灭,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在撒谎。 “他把那个人关在周游界,然后托生自己的神魂去往下界...然后...”承焱仙君欲言又止,我看着他闪烁的目光,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 但我张了张嘴,只能大口呼吸。 他对着我,字字戳心:“然后他就成了你。” 这念头成真的瞬间我毫无预料,被炸得满堂开花,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这样... “我没想到南渊这么快就从周游界里出来,还找到了你,你当时给周游界写下的规则是要关他一百年,我太大意了,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震惊得连他抱着我我都忘了反抗。 “他是在报复你,在拖延你的时间你不能回来的,你会死的。” “不...不可能!”我开始挣扎,他环着我我动弹不得。 “他把你还给我了不是吗,你以为他想引我出来?我就是出来了又怎么样。” “他就是想让我告诉你真相,让你崩溃!你又爱上他了是不是,可惜他只是在报复你,他想让你死!” “你撒谎!” 我死命挣开他,他抓着我挥向他的一拳,脸上全是压抑的薄怒。 “仙灵!你跟我父亲一样是仙灵体,你用这个方法想保全自己,只要一世就好,你在下界活过凡人的一世就能安安稳稳渡劫,现在呢!你仙灵的身体每天都在溃败,你根本就没有时间了!” 承焱仙君指着躺在湖面上的白华,他苍白的脸色刺眼的难看,灵气进入不了他的身体,甚至一直在往外扩散。 他吼了我,可能觉得语气凶了偏过头吸了几口气又抓着我的肩膀对我轻言细语。 “对不起我忘了你不记得了...”他试着摸上我的头发,“仙灵体,灵气自动会在你体内汇聚,修行对你来说就像喝水一样简单。但修道者总要面对很多劫难,其中必有一次必须以性命为代价。你顺风顺水,但该来的总要来。” 我知道,每个修士一生会经历很多次劫难和抉择,但唯有一次必须以性命相搏,能过则脱胎换骨,不能则道途停滞甚至殒命。 “仙灵体溃败就是你要面对的劫难,你找上我帮忙,因为我父亲也是仙灵,你要我帮你想想办法。”承焱低下头看着我的眼,面上带着担忧的神色,“但你招惹的人不打算放过你,你看我们做了这么多,总有人不想你好,你还分不清谁对你好。” 我接受他抱着我,我怕我踉跄几步就晕倒了。 如承焱仙君所言我真的崩溃,我不停在告诉自己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主人不可能骗我,他才说过他爱我。 可我又不停地反问自己他凭什么爱我,我又不是没为那根系在他手上又断掉的红线伤心欲绝过。 我故意不想,我怎么敢想。 可如果这是真相,这也太残酷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他,跪在白华身边去摆弄他的头,去看他的耳后,这世界上没有人会完全一样的。 可他右耳耳后有和我一样的红痣。 我几近绝望,承焱仙君拉我起来,我浑浑噩噩跟着他走,身后那朵被我推开的灵花重新亲昵地回去挨着白华。 就像之前在花间游园会上挨着我一样。 “这湖水是完全由灵气凝聚而成,能缓解你身体的溃败,这些灵花是跟着你来照顾你的,它们很担心你。” 承焱仙君回过头来跟我说,他眉目皱起可能是觉得我现在一幅丢了魂的样子太难看,紧了紧我的手安慰我我的身体在这里没人能找到,会很安全,接下来也不会有事的。 “我不会骗你。我带你去见我父亲,他会想办法救你的。” 又穿过一道结界,陡增的窒息感几乎能将现在的我击溃,承焱君帮我稳了稳身子,我才发现窒息感只是错觉,而这里几乎一点灵气也无。 这里是个古朴雅致的房间,铜香炉里点着清淡的熏香,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无声无息。 这个房间似乎位置很高,从开着的窗外能见到外面不灭的灯火。 承焱君恭敬地就在正中跪着,轻声喊了一声父亲。 我听到锁链相互磕碰的声音,从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拖拽在毛毯上,一个清冷的声音就停在不远处,他高挑的身影也隐约在门后。 “焱儿?”他停顿了一会儿,“还有白华?他可不该现在出现在这里。” “父亲,还有别的办法吗!他被带回来了,被那个混蛋横插一脚!”承焱仙君在他父亲面前像个使气的孩子。 “让他进来。” “可是父亲,爹要是知道……” 里面的人冷哼一声:“呵我才伤了他要害,你爹没那么快回来,就是他知道也是我触霉,你人都带过来了还问什么?” 承焱仙君对我笑笑,像是奸计得逞,指了指前面的房间让我进去。 我慢吞吞推开门走进去,一位身型修长挺拔的墨衣男子在一旁看着我。 他脸色淡然,站在那就给人一股云淡风轻舒适感,但抬眼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态,脖颈出露出来的皮肤上藏着爱痕,我对这个状态实在太熟悉了,因为我也和他一样。 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我,而后点了点头自我介绍:“你应该不记得我了,我叫燕卿。” 魔头燕卿,主人…说他被帝尊囚禁在蓬莱四十九城,现在看起来确实是真的。 我想到了主人当时说这话的神情,他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我 分卷阅读37 傻乎乎地看着他,他说什么我都信。 我脑子发愣,顺口就接:“我在戏文里听到过你的名字。” 他也愣了一会儿,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而后摸了摸我的头忍不住笑起来。 “那我不用介绍了,你知道的可多了。”他笑着说,这个人笑着就好像我在夜晚看到的四十九城的灯火,非常温暖。 “你现在会站在这里,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我像是长辈对后辈,知道我现在伤心欲绝,摸着我的头发抚慰我。 他轻笑:“承焱肯定专挑难听的说,也没有那么严重,你还可以有很多时间。” 我突然抓着他,他也知道很多,他看起来比承焱仙君有可信度多了,我像一只无头苍蝇,谁能给我解惑我就抓着谁不放。 “我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以前和主...和南渊君发生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他脸上没了笑意,只是依旧摸着我的头:“不看缘由不问对错,对认定背叛自己的人绝不手软,你的南渊君和帝尊真是一模一样。” 他没有给我解惑,反倒更让我心死。 即使帝尊认为他背叛,即使被囚禁在这里他也和能帝尊相守,而南渊君却想我死,说像不像有什么意义。我知道我不该发气,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对他扯了个笑道:“千雁您认识吗,他说过和您一样的话,他还是您的孩子。” 他脸色变了。 “焱儿的好友,我当然认识。” “您没有见过他对不对,他跟您的眼睛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看清了我只是嫉妒他,这认知更让我难受。 话音刚落一个小纸人从我随身带的芥子袋里飞出来,我才想起来当时我全部倒出来给主人看的时候并没有纸人。 它站在燕卿的肩上,叽里呱啦唱着什么。 他脸色越来越古怪,最后他两根手指夹起纸人,瞬间它化成灰烬。 他沉默了许久,按在我头上的手滑到我的后颈,按在齿痕上面,我忍不住推开他。 他再抬眼看我,再次把我拉进按上我后颈的齿痕。 他声音有些颤抖:“知道你后颈的咬痕吗,这是下咒人用生命刻下的诅咒,你的神魂永远只属于他,如果有人要伤你,那个人马上就会遭到反噬,同时......” 这个即使变了脸色也处变不惊的人,额间浮现出细密汗珠,脸上有汗滴滑落:“下咒人能马上知道你在哪。” 他一声不响地倒地,身体砸在地上厚实的毛毯发出闷响,他痛苦地蜷起身体,我还没能理解他那番话,本想上去扶他,却突然觉得颅内剧痛。 像有一股不属于我的神识在里面乱串,要把我头脑搅烂,我惨叫出声。 外面承焱仙君听到了响动,出声问我怎么了。 我接连往后退,靠在墙上硬撑着不倒下,我听到燕卿断断续续的讲话。 “你嫉妒我被关在这里?别开玩笑了...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人束缚...” “你做了什么...”我头疼欲裂。 “白华,这是个交易...我也只是想出去....别怪我,他想找你的本身,呵呵还真是...对人毫不手软...” 我跌跌撞撞推开门跑出去,承焱接住我,他看到门内倒在地上的燕卿问我发生了什么。 “带我走...” 这都是主人算计好的,我见到燕卿,燕卿看到千雁的小纸人之后会出卖我。 主人想找我的本身,他想毁了我吗… “快...带我走...” 外面传来巨大的响声,我望向窗外,窗外火光一片。 有气刃裹挟着火光狠狠撞击在护着这高楼房间的结界上,几下就龟裂破碎。 我心下叫嚣快点逃跑,可见到他身影的瞬间我却呆愣在原地走不动路。 我在做什么,逃跑从来都没有用不是吗,我为什么要相信别人的话,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承焱:嘴长在我脸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但他说的确实是一部分真相,或者在他看来这就是真相,不过他隐瞒很多... 作品 囚欢 - 22.现世的谜底 内容 主人一身赤红血衣,在黑夜火光中宛如恶鬼修罗,他杀意滔天,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再一道气刃袭来,房间的墙和屋顶被掀翻,火星落在屋内燃起烈火。 主人落在屋内,视线跳过了护在我身前的承焱,与我目光相接。他的金瞳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沉,他在叫我过去。 我站在原地心乱如麻,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真相,但他此刻阴郁如周身沥血,我竟踏不出那一步。 他像是知道了我的选择,移开了眼不再看我,对着承焱轻笑开口。 “承焱仙君,别来无恙。” “南渊!你带不走他一次,也带不走第二次!” 主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一声点点头:“是,高天之楼,以前毁了半个四十九城都没有找到,不过现在找到了,那就不好说了。” “我看你是找死。”承焱手握的剑在嗡鸣似即将出鞘。 他们周身衣摆无风自动,剑拔弩张,承焱让我退后,我是被他们的气势逼退,但看上去像我听他的话一样。 主人只瞥了我一眼,我就心惊肉跳。? “承焱仙君,你有空关心我的人,不如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主人淡淡道,看承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 话音刚落我被突然从脚底冒出的黑雾笼罩,我感觉被人从背后拦腰搂着,眼前盘旋的黑雾散开后耳边传来了笑嘻嘻欠打的声音。 “放心打啊南渊君,小白花我帮你看着,就是你们毁了四十九城我也保他毫发无损,不过记得我们的交易,可别把他杀了。” “晏九溟?!你!!” 不仅是我,连承焱仙君也对晏九溟的突然出现措手不及,主人倒是一副不出所料尽在掌握的淡然。交易,又是交易,主人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承焱宝贝,别那么惊讶,你看还有更惊讶的。”晏九溟指了指承焱父亲所在的房间。 千雁抱着魔君燕卿,从噼啪作响的烈火里走出来。 现在我彻底理解了主人曾说的我知道的事可能连当事人都不清楚,千雁的纸上又为 分卷阅读38 什么要让我别拆穿他。 别拆穿他他是承焱的兄弟,和他同样是魔头燕卿之子,而承焱作为当事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再看承焱仙君他已经呆愣到无视对他来说最大威胁的主人的存在,好像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兄弟和他的父亲能有什么交集。 只是等不到他开口质问千雁,主人突然发难,跟他厮杀在一起,气流激荡,即使晏九溟护着我我也被震得咳出鲜血。 他们改换了场地,选择在火光一片的四十九城上方交手,术法碰撞刀剑交刃,如渡劫降雷,轰鸣一片。 千雁抱着他昏倒的父亲过来我身边,他把燕卿放在一旁,蹲下来握着我的手看向我。 晏九溟识趣地走开,但依旧靠在一旁注视着我。 他轻轻开口问:“见到白华了?” 我点点头,他们都知道很多,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需要只言片语,就能影响我,让我团团转。 他安抚地笑了笑,想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怎么开口。 “关于我,关于承焱,还有你的过去,为什么会有今天的局面,这些你会自己想起来,也轮不到我来说。我来告诉你你成为云公子之后发生的事好吗?” 他眼神澄澈,他一直有一种能让人信任和安心的魔力,我哪里有得选,能知道更多已经让我感激万分。 我担心着天边和承焱仙君打得不可开交的主人,最后对他点头,我已经不想被蒙在鼓里。 他思索着缓缓开口。 “你的神魂是由承焱取出,并由我带到下界进行托生,而你的本身一直留在四十九城的高天之楼,这里也是帝尊用来囚禁我父亲的地方。帝尊亲自设下结界,世人只听说过高天之楼,却没有人能找到它在哪,更何谈打破它。” 千雁露出苦笑:“还记得我说的吗,君上精通结界之术 ,若天下有人能破开帝尊的结界,那只有君上一人。” “所以我跟君上做了交易,我告诉他你去往下界托生的地方,他帮我打开囚禁我父亲的结界,我想带我的父亲走,他被囚禁得够久了。” 千雁看向旁边昏睡的燕卿,面露温柔的神色。 “你...”我想到承焱仙君说我不能回来,我要在凡间过一世历劫,虽然我不知道这么做的缘由,但千雁若是告诉主人我的去向导致我被带回来,那他岂不是在利用我? 千雁像是看出了我在想什么,大方的承认:“是,我利用了你,我不是什么好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带着歉意看我,我很容易就原谅他。 他顿了一会儿继续说:“本该是我把你带回来,不过我去下界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当时君上去求仙楼接你我还吓出了一身汗。” 他看向在一旁揣着手听戏的晏九溟,但话却对着我说:“我也没想到居然是晏九溟把你送到那里去,他应该也跟君上达成了某种交易。” 我也看向晏九溟,他笑眯眯地偏了偏头,似乎感觉很有趣的样子,但他开口就是污言秽语我听得直皱眉。 “小白花,反正你被带回去也是被南渊君好好疼爱,不如我先帮他把你调教好了你说是不是?” “当然这里面也有我的私心,你可是承焱宝贝的心肝,把你这朵小白花变成婊子也算出了他拼了命也要保你的恶气吧。” 我看着晏九溟又有些疯癫的脸,细想原来这就是他恶意的源头吗,他跟承焱仙君之间,好像有过什么。 “晏九溟,你不想说可以不说。”千雁瞪着他,几股凝成的风刃已经悬在晏九溟身前。 “哈哈好凶,你们对他这么护着也难怪他天不怕地不怕敢去招惹南渊君。”他又说起了关于我以前的事,我真是被吊足了胃口想知道曾经白华究竟做过什么。 晏九溟笑道:”交易很简单,我要带走承焱,南渊得留他一命,条件是我帮他背破开高天之楼结界的黑锅,还有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法器妄念,之前主人手上也戴了一个,“你主人手里那个是我把你送到求仙楼的赔礼,我帮他调教你他还不领情追杀我好久,我也没办法。” 我记起他最开始见我就说是来赔礼道歉,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主人他...对我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还是一团乱麻,承焱仙君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主人拖延我的时间...想我知道真相后崩溃想我死..... 晏九溟没有管我又陷入沉思,他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妄念,最后说道:“这个呆会儿要一手交人一手交货,至于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就由你的好主人告诉你吧。” 他认定了主人会击败承焱,又靠在一边看天边的激战。 千雁捏了捏我的手,我回过神来,对我还要知道更多。 他接着之前的话讲:“你被带回来后,我们就开始想办法怎么把你的本体带出来,要打破帝尊的结界,首先要找到它在哪。” 他也看了看远处两人交战的火光:“承焱是唯一的突破口,他跟君上以前为了你交手后一直在四十九城里闭关,除了酒他什么都不见,如果他会为什么事情出来那一定是你的事。” 晏九溟不乐意听地砸了砸嘴,我跟承焱仙君才刚刚见面,实在无法想象他会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 千雁笑了笑,我懂他的意思,这些我都会想起来。 他继续说道:“你无意间得到酒仙寒川的今何在的时我就知道时候到了。” “后面的酒仙应该跟你说过了,我给承焱带了酒,他闭关时设的结界禁止也好笑,只能放酒不能带别的,若非如此我何必这么麻烦。我就在他闭关的地方等他,等他醉倒在今何在,等他知道你已经在被带回来甚至被送到了囚仙楼,他总会坐不住的。” 我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惊,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这么多事在发生,他们是多少条线引线,汇集在今夜,点燃了主人和承焱仙君的战斗。 千雁摸了摸我的头,接下来要讲的话似乎让他难以开口,他低着头思索了良久才对我说。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一直在利用承焱,从最开始我接近他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见到自己的父亲。成为南渊君的属下也是,学他的结界之术,想着什么时候能利用他。” 他想到什么露出笑来:“承焱对信任的人从不设防,还很一根筋,我让他带你去找他父亲他就真的带你去见,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去问。” 我反问他如果承焱仙君真的自己去问没有带我去呢。 千雁 分卷阅读39 苦笑:“让你见到我父亲,也在我和君上的交易当中,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承焱带你见到他。” “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只要我父亲接受我的建议,伤你一瞬,君上就能知道你的所在,能找到藏着的高天之楼,找到你的本体,我也能知道父亲的所在。” 他说完了,我久久不能言语。 天边的战斗也结束了,承焱从高空坠落,晏九溟把手上妄念取下来抛给我,化为黑雾朝承焱坠落之地飞去。 千雁带着燕卿,也瞬身离去。 只剩我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首先道歉,人物关系我一直没有写透彻是作者的大锅,背锅逃跑。真的很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姑娘们。在前尘里我会讲清楚的。 作家想说的话 注意:攻丁丁有变化 会覆盖上鳞甲 这是一直埋的伏笔,注意避雷1551 作品 囚欢 - 23.神魂归位(被玩得不停流水 内容 天光一线,终于划破长夜。 这时主人向我走来,我看清了他身上尽是浸湿的鲜血,比他的赤衣还要鲜红。 即使这个晚上一切都变了,我也一如既往地心疼他,我等他亲口告诉我。 天边巨大的威压袭来,主人环着我帮我挡住这让人不由得想跪下的威慑。又有细细密密神识扫来,主人张开的结界骗过它,它绕过我们站的地方停在燕卿的房间许久,而后离开。 远处传来如雷鸣的巨响,连我都能感到其中巨大的愤怒,有人破开了虚空,潜入下界。 应是蓬莱帝尊终于察觉到剧变,追着魔头燕卿去了。 主人金瞳染血,像某种喋血的妖魔,他沉如深潭,滴着血的手捏着我的下巴,对我说:“现在只剩我们了。” 我看着他,晚上我还在和眼前这个人悄悄说着喜欢,现在我成了另一个人,他也不再单单是从求仙楼买了我的主人那么简单。 他捏得用力了就看着我因为疼痛皱眉,我知道我痛苦的颤抖惨叫和放软的姿态一向能舒缓他的戾气,只是这次我忍住了向他求饶。 我的不妥协明显激怒了他,清脆如陶瓷破碎的声音在四周响起,浓重的灵气从某个地方飘溢出来。主人突然将我往后一推,我倒下去的瞬间像跨越了某种交界线,我摔在银色的水面上,激起无数光点,白华的身体就在不远处。 主人的身影出现时那些挨着白华的灵花簌簌发抖,挨着他更紧了,像是要把他藏起来。 主人看了看四周,看到了中间的人,再不紧不慢地蹲下来看我,有些光点悬停在他脸旁,照亮他令我害怕的神色。 “主人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吗?”即使真相残酷,我也不得不问清楚。 只是他一向不如我所愿,跨坐在我身上不慌不忙地解我的衣服,说没有。 “你在骗我吗?”我偏头去看跟我一样倒在地上的白华,“承焱仙君说你一直在报复我,我只要在下界活一世就能渡劫,现在不行了。” 他从来都不说,一直都是我从别人那里得到只言片语。我也从来都不想,直到今天我才发现这些事情超乎我的想象。 他明显手一顿,当没听到一般继续把我从衣服里拨出来,他在我腰上捏了捏,这是我们在床上的暗示,我翻过身抬起腰,摆出最适合他进入的姿势。 我开始妥协,放软了姿态去面对他一会儿的侵犯。 他放在我背上的手烫得惊人,抵在我穴口的东西也热得让我缩紧了入口。 是我的妥协起了效,他开始回答我的问题,主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残忍的恶意。 “这才几个时辰你就那么听他的话,不过他说的也不错,现在你都在这了还怎么在下界活一世,还有......” 我心直往下坠。 “现在才叫报复。” 他不留情面直接挺进,我终于忍不住颤抖和惨叫。 我撑不住身体软了腰趴在地上,这更遂了他的意,握着我的腰随他捏在手里摆弄。 他在我体内逞凶的利刃带着高热,穴内他所到之处任何一处软肉都被他灼伤,不敢去包裹他。 “呜...不...” 这个空间里响着我们交媾的声响还有每一下他进入最深时我被迫承受的痛叫。 若平时我们缠在一起缠绵,他会让我快速动情,之后再怎么玩他都会取悦我让我能沉浸在无边快感。 现在他只想让我痛,撞击的力度不顾我的感受,我心如死灰更谈不上动情。 但这具身体在疼痛中流水,身体要帮我在每一场性事里得到快乐。在我感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酥麻的快感时,主人抱我起来,让我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我才发现他身上浸湿的血染红了水面,他该比我更疼。 “为什么.....” 主人没有回答,金眸亮得吓人,看着我像凶兽锁定了它的猎物,而他催促着他的的盘中餐像以往一样帮他解开束缚。 我抖着手去解他的衣服,他露出的身体有数道明显的刀伤在浸着血,我碰到他的皮肤,不正常的热度让我心惊。 像之前他只抱着我不跟我做时的情况一样。 但这次我眼见着他脸颊上突然生出银白透着些许金光的漂亮的鳞甲,这像是个开始,这些硬质鳞甲覆盖了他的伤口,围了腰腹,他像披了银色甲胄,这些甲胄也烫得让我收回不由自主摸上去的手。 他手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逃离他想要吃人一样目光,然后开口对我说:“之前不碰你怕把你操坏了,现在你有新壳子了,来试试以后我们要玩的花样吧。” “什...么...” 我被他抬起屁股准备接纳他的东西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亲眼见着那些鳞甲从腰腹一直往下覆盖了他的阴茎,我想到他想做什么瞬间头皮发麻。 “不...不不...不行...呜...啊啊...啊啊啊...” 坚硬的鳞甲插进去我想到了受刑,他再试着顶了两下我惨痛地哭出了声,覆盖他阴茎的鳞甲看着光洁却生了细微的倒刺,每次他抽出来我都能感到肠肉在被往外扯。 我惊恐得死命挣扎,真的会坏,不只后面,我怕我疯了。 “呜呜...别...啊啊啊放开我.....” 我挣扎狠了主人干脆把我重新压到水面上,几条水流 分卷阅读40 环着我的手腕,我踢他又被他抓着脚踝,顺势分开。 他重新挤进去,先不轻不重地往里面开拓着,等倒刺仔细拉扯我的敏感处,等我呜呜咽咽变了调,他才开始大肆往里顶弄。 坚硬的鳞甲顶弄进去我痛得大喊大叫,细微的倒刺摩擦着穴里软肉,他偶尔往里碾磨拉扯到敏感处我就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击溃,既抗拒他又想缠着他。 我稍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现在那根覆着银白的鳞甲在我体内抽插的异物,我像在和一只美丽的妖物交媾,只是这只妖物并不怜惜他在他身下呻吟的交配者,每次都整根抽出没入,让这个人次次尖叫神智不清。 “啊啊啊啊...啊...痛...别...啊啊...” 主人身体炙热,埋在我体内的东西也是高热,他射进我体内时我被烫得抽搐。 他身上的鳞甲褪去,而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抱我起来。即使他抽离我也水流个不停,后穴关不住,被他抱起来甚至淫水混着精液跟着他的步子走一路流一路,好像我一直被他侵犯。 主人像是很满意我被玩成现在这个样子,再见面后第一次吻着我的唇,用讲情话的方式摩挲着轻声细语。 “阿云我也就只在床上骗你,报复你,我对你还能怎么样?” 此时我早就脱力,身下还一股一股流着水,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人报复,我只想他别再操我。 他把我放在白华身旁,灵花夸张往后倒离他三尺远。主人蹲下身看着我,又拿一副反倒是他委屈至极的表情准备蛊惑我。 “你看你的本体就躺在这里,若没有别人帮忙,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不是千雁说你在哪,我连你托生去了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没有妄念,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把你的神魂交换回来。” 晏九溟抛我的妄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手里,他给白华戴上,另一个他一直戴在手上的现在取下来给我。 然后像展示给我看一样脸颊两侧又生了银鳞,配合着他的金瞳妖异而美丽。 我摸上他的脸,他学我拿脸蹭了蹭我的手,说道:“还记得我背后的伤吗,我去龙域取了自己的脊柱出来换了远古的龙脊,又在拍卖场叫你买了龙的内丹,我又置换了自己的金丹,你肯定都不记得了。”他想到什么笑了笑,“那段时间我也很痛,只有抱着你能缓解我的痛苦。” 他委屈得眼里蓄泪,这一向用来骗取我的信任和原谅。我要被他逼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大费周章想要干什么。 我抓着他的头发,哑着声问他为什么。 他看着我,脸上难得一见的神色波动,不再做什么都不紧不慢,“为了你,我想证明我也可以救你。” “该回来了。” 他抓着我的手去碰另一个妄念,两个妄念相碰的瞬间,熟悉的被抽离感袭来,我倒在他怀里。 这个过程只是一瞬,下一秒我头痛欲裂,再睁眼的瞬间我眯着眼被星星点点的光点刺痛。 我好像做了一个很久的梦,梦里我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遇见了我喜欢的人,这个人和我喜欢的人日夜厮混。 我偏偏头就看见这个人赤裸着身体被人抱在怀里,沉静的脸上染着久久不消的情潮。 抱着他的人我日思夜想,情欲也染在他脸上,美得像个惑人心智的妖魔。 他问我:“你说,是不是你自己找的麻烦。” 他对我伸手,手指上绑着一根红线,中间虚隐在空中不知道另一头连到何处。 “我没有告诉你,以前我也偷偷用这种东西确认你是不是在骗我,后来你走了它就断了。那天晚上你系不上很正常,我早就给自己系了一根了。” 他低下头与我额头相贴,他全部神识向我敞开,要是我想,我可以轻易杀死他。 “杀了我你也可以活,信我我也能救你,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了。” 我的记忆如画卷展开,连携着他神识中带着的他的过往,我记起了我是谁,也想起了他是谁,我想起了一切。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囚欢 - 24.前尘 内容 最初应该只是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种子,落在蓬莱某处土地上,它扎根生长,天地灵气在它周围聚集,周围的灵花仙草生长的速度比其它不知逊色多少。 蓬莱的帝尊某日见了,对自己身边跟着的小孩说这是一株拥有仙灵体的白花,不出千年它就能得灵智,化人形,不过这期间它会很脆弱,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看着他吧。 “白华?”那小孩懵懵懂懂点点头,“是,父亲。” 这小孩是蓬莱帝尊之子,名叫承焱,他算是我第一个朋友。他履行承诺,先圈了这块地不准其他人靠近,还拿了好多珍品灵流来浇灌这株白花,希望它能快些生长。 那时候我无法开口说话,没法告诉他我根本不需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对他们来说上品的灵流我需要费时费力地剔除杂质,我每天都盼望着他别来。 千年对一株植物来说过得很快,岁月变化了无痕迹,而那小孩长成了大人。他偶尔带来朋友,也像献宝一样给我上贡“好东西”。 有的不怀好意问他能不能直接浇肥料,我吓得直往承焱身边靠,有的不由分说直接给我灌所谓的灵汁玉酿,我醉醺醺一连几日都萎得抬不起头,他还自卖自夸为植物专酿无毒无害,我苦不堪言。 终于某天他带来的朋友中,有人告诉他这些对我毫无帮助。这人名叫千雁,他冷冷淡淡不苟言笑,摸着我的花瓣倒很温柔。承焱暴躁易怒,打开他的手不让他碰。 我自己去挨千雁,蹭他的衣摆,表示他说的是真的。之后他会跟着承焱一起过来,也会一个人偷偷破开承焱设的结界进来看我,他才像是那个接受那个看着我任务的人。 不过他们谁都没能一直护着我。 在我得启灵智终于可以化形的那天却不幸遭遇了不知从何而来的混沌风暴,我唯一的花被吹落,它被卷入风暴中消失不见。我积攒灵气开出的花一朝尽失,化形的时间又要往后,不知道又要几个千年。 但好在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我简单化了个人形透明的灵体,虽然不能离开根茎,但总算能还人交流。 承焱后知后觉,觉察到风暴的出现急急忙忙来找我。见到我罕见地愣了许久,诡异地脸红,你你你了半天。 “小白花?!” 我点点头。 承焱告诉我那是周游界 分卷阅读41 外围的混沌风暴,周游界和灵墟六界相连,它的风暴时不时会出现在六界各处。而千雁则说这混沌风暴是世上最难以破开的结界,即使蓬莱的帝尊也毫无办法。 我取回自己的白花无望,一等又不知多少岁月。 这期间曾给我浇灵汁玉酿的人喜欢来这里找承焱小酌,他名叫寒川,近来被人尊为酒仙,声名大噪。 寒川搬来了蒲团小桌案就放在我身边,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对弈吃酒,每每承焱输了骂人,罚酒多了就听他趴在桌上抱怨在紫薇和诸天的战场上有人和他一直不对付。 “也不知道诸天那群人在哪里找来的帮手,以前从没听说过,看着跟朵花似的,杀人眼睛都不眨。更可笑的是凰女八百年对战事不闻不问,就为见他跑到烈火台上,之后居然被诸天战神俘虏了,我都能气笑了。” “你掺和这些做什么,平白给自己树敌。陪小白花喝酒不好吗?等他能到处走了,就带他去玩,是不是小白花?”他扬了杨手中的酒壶,“以后你能喝酒了就来找我,我给你酿专属于你的,不收钱。” 我犹豫半晌才答应他。 以前扬言要给我施肥的黑衣男子某天裹挟着黑雾出现,见了我围着我转了几圈才阴阳怪气说还以为承焱闲来无事养花养草,原来是养了个宠物。 “宠物?”我问他。 他勾了勾嘴角,施展障眼法改了我花的样子和周围的环境,让我把灵体散了闭嘴好好看着。承焱来时见到他本来还皱着眉问他怎么进来的,他上去吻了承焱,他们抱在一起亲吻。 我看着那人被抵在树上呻吟,承焱也不像我认识的承焱,他撕了那人衣服,扯着他的头发,从背后进入他,动作粗鲁我看着都觉得疼。 我主动闭目塞听,之后我偷偷看了一眼他们做完了,承焱推开他让他以后别来这里。 “怎么,怕我害了你的新宠?你以前可是亲自带我来看他呢。” “晏九溟你少管我的事,你也别打小白花主意!” 承焱转身就走,这个叫晏九溟的人躺了一会儿解了障眼法,看我一朵白花成了粉红色,好笑地戳了戳我的茎叶:“羞什么,你也是他的宠物,以后还不是要被他上。” “你的承焱哥哥在外面可养了不少呢,不过你独树一帜居然是株灵花,怪不得他这么喜欢你。”晏九溟幽幽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人类交媾,我默默想原来人类的宠物就要做这些吗,可这个人能繁育后代吗?我一体双性,找我传粉的仙草我都拒绝了,我也不会和承焱做这种事,我还是想亲自传粉。 另外要按年龄我可比承焱大多了,他该叫我哥哥。 时间流转,有一天千雁跟我说周游界被人打开了,我很少能见到他情绪如此波动,眼底压抑着狂喜,好像他求而不得的某事突然有了一线生机。 他去了周游界当那人的属下,但承焱并不高兴,跟吃了火药一样千雁说一句他呛一句。我才知道原来破开周游界外围结界的人就是承焱之前在诸天战场上的对手。 千年又过,这次没有突如其来风暴,我终于能凝成实体,离开这片我呆了几千年的土地。 承焱带着我到处玩,晏九溟阴魂不散要跟过来,笑眯眯地看着我又瞧了承焱,承焱像怕他胡说八道,任他死缠烂打。 千雁成了周游界主人的属下后很少来见我,偶尔我们三人约在酒仙寒川处饮酒,千雁也很少提到周游界的事,因为承焱不乐意听。 这次我们的聚会酒仙先行醉倒,我只尝了一口就开始晕乎,承焱喝多了趴在石桌上骂骂咧咧,指着千雁的鼻子骂他叛徒。 千雁不动声色地反击:“君上术法精妙,能跟在他身边自然于修行有益,承焱你以前能和君上打成平手,现在成日在外面花天酒地疲于修行,又不像白华仙灵加身,千年过去你对上君上胜算还有几分?” 承焱现在酩酊大醉可能只听到与酒有关的花天酒地,艰难转头看了我一眼,嘟囔道都是玩玩。 千雁不客气地笑出了声,趁着承焱烂醉如泥,邀请我去周游界玩。他说周游界的流光山脉很漂亮,现在正赶上高月城的庆典,热闹非凡。 我们约好了在城内碰面。 周游界天接蓬莱诸天紫薇,云下连山海龙域幽冥,它没有整块的土地,全是漂浮在云层之上的浮空山峦。 而其中的流光山脉相传极美,从蓬莱淌下来的灵流绕了山峦一圈,又笔直倾斜而下隐没在云海中,据说去往了幽冥。 我用千雁给我的法器过了周游界外围的迷障,他的纸鹤飞过来说他还有事在忙,让我先等着。 高月城人来人往,空中盘旋着仙鹤,只需几颗灵石就能召一只下来陪游整个流光山脉。 我召来了小小的一只,停在我肩上,移开尖喙拿脑袋蹭了蹭我的脸,我周身灵气充盈,她舒适地抖了抖羽毛。 我问她哪里有好玩的。 “嘿嘿小公子,高月城有什么看的,灯火比不上四十九城,流光看久了还晃眼。我叫丹朱,我带你去高月城主府上的夜宴,来了好多人那才有趣呢。” “能进吗?”我问她,我想到千雁说他也在高月城主府。 “那是当然,我可是城主的女儿,想进就能进!不过你嘛,来换一身衣服。” 她叼起我的衣袖扯我入了当衣铺,在里面选了许久抽出一件红色的装束,穿好了我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套侍女的装束,我不好意思地问她能不能换一件。 “小公子,高月城主府侍女的衣服都是咱们朱尾鹤一件一件做的,上面附有禁制能穿就能进,还有什么比这更简单的方法吗?”丹朱急了,又蹭蹭我,“而且很好看。” 我不是嫌衣服难看,我哪穿过这些。但她盛情难却,扯着我就往高山之上的城主府奔去,要进府内结界禁制时藏在我的衣裙里,不像她说的可以随意进出,我开始怀疑她是靠我才进来的。 夜宴在城主府内一处庭园里举行,橙色的光亮悬停在树梢,灯影斑驳在地上,泛着银光的水流在庭院里曲折绕行,里面的人大都衣着不凡威压甚重,我四处搜寻着千雁的身影,又回了他纸鹤说我也来了。 丹朱在我耳边说着这是谁,那又是谁,她激动难耐地分享自己听说的真真假假的见闻,说漏了嘴说自己早就想来见识见识了。我心下了然,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侍女的衣服,她只提了一嘴我就上钩,成功带她混进来见世面。 “母亲!”她突然飞起来,朝前方身着金丝羽衣的 分卷阅读42 美貌妇人飞去。 “丹朱?!你怎么进来了?”美貌妇人连忙接住她,疑惑地看我一眼又对面前的人赔礼道歉,“对不起南渊君让您见笑了,小女不懂事,您别见怪。” 我顺着她说的话看去,只是一眼我就移不开视线,这个人墨发如瀑,白衣似谪仙,站在玉砌的桥头,玉雕的侧脸转过来看了我一眼,桥下水中流光映在他眼里,我心悸万分。 只是眼前容不得我分神,高月城主压着火向我质问我是谁,我哑口无言。我是无礼的闯入者,还衣着怪异,连辩驳的理由都没有。 丹珠扑腾着翅膀想出声帮我说话,被自己的母亲塞进自己怀里一个字不说出口。 夜宴上许多人都噤声朝我看来,有些人嘀咕认识我,说我是承焱的人,高月城主脸色都变了。 我想到承焱和周游界糟糕的关系,心下不好。 而且南渊,我想起这个名字,周游界的主人,我常常在承焱和寒川的对话中听到他,都是承焱在骂人。 我对承焱恨了又恨,他以前想整南渊找了不知道多少个从事皮肉营生的公子姑娘去引诱人家,个个一去不回。 我想着自己刚才目不转睛看他的样子,现在还穿着不合身的衣裙,简直像靠着丹珠混进来,对他不怀好意试图引诱他的小倌。 高月城主战战兢兢:“南渊君我可没邀请承焱仙君的人,他跟小女丹珠也没有关系。” 丹珠从她怀里钻出来大喊不是的,又被她捏着尖喙强制闭嘴。 高月城主威压降下想困住我,但我从化形起修为比承焱差不了多少,我只踉跄一步就稳住身体,要赶快离开,这里面没几个能留得住我。 我才思索完,那个谪仙般的人突然瞬身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他低头看着我,我看着他眼里傻愣的自己,有几秒差点忘了要快点逃跑。 “想跑?”他声音轻轻落下。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撒谎。 “白华!”千雁带着焦急的声音让我突然回神,千雁急匆匆挡在我面前,“抱歉君上,他是来找我的,是我带他进来的。” “穿成这样?”南渊君抓着我的手抬高,红裙下露出我一双没有穿亵裤的腿。 千雁脸上挂着汗,脸色苍白,南渊君终于释放了他的威压,我难受得要命,我想抽开他握着我手腕的手,他用力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千雁继续为我求情:“他是我的朋友,他才化形不久什么都不懂,他不是承焱的人。” “对不起...”我头痛欲裂,他的威压让我境界不稳,我晃了晃神,艰难求饶。 但迎接我的是更强大的压迫,我脑子空白一瞬,在这种威慑下本能地化作原形逃开他的掌控。 “白华!”千雁想接住化成一束白花的我,但被人抢了先。 我被迫飘向南渊君,落在他手心。我根茎卷起,叶子把自己的花包裹在中间,我化形后哪遇到过实力差距这么大的,有危险承焱也会帮我解决,要是这次再没了花即使仙灵体也救不了我。 我缩在他手心发抖。 周边人群噤若寒蝉,只有千雁跪在地上还在坚持讨要我。 “君上!你不能…他不是承焱派来的人!是我邀请他来周游界,他真的只是过来玩的!” 我听见南渊君轻笑,像在嘲讽千雁的辩驳,我顿时把自己蜷成了一个球。 他回答千雁:“我陪他玩。” 我被他贴身放在胸前,千雁压抑着怒气转身就走,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撑到承焱来救我的时候。 只是在这种情形下,我还有心思思考别的,我贴着的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跟我的白花好像。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更晚了,最近找了个晚上的兼职,写文时间大大压缩哭唧唧。 前尘最多三章,感谢看到这里的姑娘们! 作品 囚欢 - 番外肉:女装py 内容 “为什么要穿这个?” 我看着主人手上拿的明显是他府上仙娥的纱衣,搞不懂他又想玩什么。 但他随口提了一句新来的仙娥穿着好看,我就乖乖自己把衣服穿好,我听不得他说这些话,会让我觉得他会随时玩腻了去尝新的。 我跟在他后面由他牵着去向他的书房,路过的仙娥向他行礼,我埋着头也能感觉到她们多看了我一眼。 “有多好看?”我停住脚步拉着他问。 主人听到我的话笑了笑,把我抱在游廊朱红的栏杆上。 “你说呢?” 我猜到我就是新来的仙娥。 他手从裙摆伸进来重重抚摸上我的腿,我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他捏上我的臀肉,我环着他跟他接吻。 他两根手指插进小穴里按压抠弄,我夹着他的手指腰动来动去想得到更多快乐,但主人按着我不让我乱动,由他主导我的全部,只用手指就让我淫乱得直往他身上爬。 他扯我下来,我先跪下把他的东西含得坚挺,再自己趴在栏杆上面,主人把我一条腿挂在栏杆上,从后面压在我身上进入我。 我习惯他的操弄,只要他不故意让我疼,我会舒服得神智不清,当只取悦他的母狗和婊子。 我被快感击碎,挂在栏杆上那条腿胡乱晃动,站着的那条也被他握着,他带给我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除了边流泪边呻吟,还想逃离他。 然后他又用一个吻把我留在原地,任他操干。 偶尔有仙娥从游廊墙那边的院子路过,我咬紧了自己的手指把呻吟全吞吃下肚。但我们交合的声音无法避免,我夹紧他的东西不让他继续顶,但主人不为所动,反倒是操我更狠了。 没有人发现我们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做爱。 我偏头去看他怎么上我的,他粗大发红的阴茎在我两瓣臀缝里抽插,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下他的东西。 他拿龟头研磨我的敏感处,我爽得全身发抖,把屁股抬了又抬,想让他去往更深。 “啊...啊...主人...嗯...你好棒......再深一点...” 主人最喜欢我先开口,之后他怎么折腾我都有了理由,因为是我要求的,我想要他。 他满足我的要求,之后我又哭又闹都与他无关。 之后在书房他几次拉着我的脚踝把我拖回来,警告我不准偷偷往后缩。旁边的毛笔全沾了我的淫水,后穴还插了几支 分卷阅读43 ,他要玩够了才会放过我。 罕见地这件红色纱衣还套在我身上没被他撕烂,上面沾满了白浊。主人抱我在他怀里亲吻,轻柔细腻,勾着我的舌轻轻吮吸。 有的时候他温柔得不可思议,像我是他失而复得的珍品。只是下一秒主人就抓着我后穴里的几支笔杆开始搅动,他就看着我在他身上挣扎又不得解脱流泪的样子,这让他兴奋。 他咬着我的耳垂,炙热的呼吸紊乱,贴着我耳说我现在的样子好美。 我费力地抬眼看他,胡乱想着是指我穿裙子被他上的样子吗,以前青鸾朱鸳也说过有些客人喜欢让男子如女子般娇作。 我学着女态轻轻说了一声讨厌,主人笑得埋在我颈间直颤。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他拍上我的臀肉,抽出笔杆自己挺进去顶弄,几下就我软在他身上呻吟。 这之后我还穿过很多件裙子,每件他都不让我脱,就着衣裙操得我哭诉无门。 主人偏爱红裙,我跪在镜前被他这么操的时候仔细看过自己的样子,我哭得一塌糊涂实在没有什么美的地方,只是我被操狠了发出的黏腻的呻吟配上这身衣服确实雌雄莫辩。 他侧吻上我的脸,他的侧脸出现在镜中才美得不像话,我为自己能玷污他感到兴奋。 突然我想到他只是把我当作采补工具,不像我沉沦在他带来的情事里都快要爱上他,要是他也能在和我交缠时忘记身份,像我渴求他一样渴求我就好了。 有没有什么方法,是不是要让他在下面,被我掌控,他才会对我渴望。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留影石里女装云云被日番外,之后他萌生了想上主人的想法。 前尘里主人第一次见他也是女装嘿嘿。 作品 囚欢 - 25.前尘2(双性舔穴指奸 内容 人声远了,我被带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南渊君把我拿出来摊在手上揉了揉,想让我舒展开,他见我不为所动,手指强行拨开我的叶片,里面的白花露出来。 我看向他璨如水中琥珀的眼,里面不存杀意,倒像是很好奇我现在的样子。他像抚摸小动物的毛皮一样拿手指摩挲我的花瓣,我逐渐放下戒心,他指腹细如凝脂,我舒服得由着他摸。 直到他揉上我的花蕊,我忍不住抖落花粉,我存了好久的粉,差点就忍不住蹭在他手上。 我颤抖着从他手上跳下去化成人形,南渊君眼疾手快搂住我,只是人类的欲望比植物形态来得更猛,我贴着他的身体根本藏不住自己的变化。 我看向他,他明显笑了,低下头鼻息轻微落在我脸上,我看他露出一截洁白的颈项,大着胆子凑上去闻。植物能通过气味辨别对方的友善,气味比言语更可信。 我闻到南渊君向我释放无害的的交友的信息。他的气息和我的白花真的好像,我忍不住亲近,又比我的好闻,我忍不住喜欢。 我问他他也是植物吗,人真的很少会有花香,南渊君说不是。 在我还埋在他颈间细细嗅着他的味道,他抱起我径直走向房间。 门吱呀一声关闭,他抱着我坐在床上,我跨坐在他的身上时,才觉得不对,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我不怕死地又凑上去闻了闻,这哪里是什么交友的信号,这分明和那些仙草找我传粉时一模一样。 “你…做什么…”我想起自己还没洗刷干净的身份,南渊君按在我后腰上的手不动分毫,我问出这个问题都底气不足。 “你想做什么?”他意有所指,说话的滚烫的气息全喷洒在我嘴唇上,声色黯哑,“派你来的人怎么教你的?” 他近在我眼前,我只看得见他朱唇一张一合,他像是施了术法,我被蛊惑得凑近他和他气息交缠。 他哪里都合我心意,我从见他第一面起就想找他传粉。但人类传粉太过随便,我更想要那种传粉之后能一直呆在一起的关系。 我想起了承焱和晏九溟,承焱虽然在外面有很多人,但晏九溟一直在他身边,他是承焱的什么? “我不是承焱派来的,但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当你的...”我想了半天:“宠物…?” 南渊君挑眉看向我眼中有些惊讶,我担心他不会答应,急匆匆就凑上去吻他。 总之先要把人骗到手,传粉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据说龙域有能让男子受孕的丹药,我可以以后让他生育我的后代,当然他如果想我也可以给他怀上后代。 贴着他的唇我心痒难耐,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晏九溟喜欢趁承焱不注意吻他。 我移开问他好不好。 南渊君捏上我的下巴让我张嘴,他重新吻上来把我压倒在床上。我们湿漉的唇舌交缠,他不轻不重地吮吸,气息里压抑着尖锐的侵犯性。 植物一体双性,我没有南渊君强势,想要被喜欢的人传粉的本能让我不由自主地分开腿缠在他身上。裙摆退在腰间,我想着当时我为什么敢里面什么都不穿,他手伸下去揉上我雌穴的花芯。 他揉搓着那小块软肉,酥麻酸胀的感觉蔓延直进小穴,里面淌着水想要更多。 南渊君两根手指轻探进去时我有一瞬失神,这个人我刚刚才见他,我甚至都不认识他,我就打开腿让他施为,因为我喜欢他,那他呢? “嗯…你…等等…嗯…你还没答应我……”我挣扎起来,南渊君手指夹着软肉拉扯旋转,我很快被自下而上的快感击溃,全身酸软无力。 他眼眸沉如深潭,神色好似在认真思考我说的话,然后回答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我喜不自胜,扯他下来亲吻。 南渊君顺着我的脖颈向下,把裙子推到我胸口上,从我胸前乳粒间断地吻到肚皮,再向下鼻息喷上我直立的欲望,我难耐地动了动腰,但他坏心地绕过。 最后他舔上刚刚被扩张过的穴口,牙齿咬上被他扯得红肿的软肉,我激得浑身颤抖。 “啊...别…这样...” 他掐着我的腿用力分开不让我乱动,舌尖顶进去舔舐。我被快感支配,他埋在我胯间的景象让我兴奋不已,我一边抒解自己直挺挺的欲望,一边动着腰想逃又想他继续。 “啊...啊啊...你...呜别...” 淫靡的吮吸声在我耳边,我从未觉得吞咽的声音可以这么色情。 他玩了许久,之后又换成手指,我第一次接受 分卷阅读44 快感,被他仅用手指和嘴弄得几次高潮,肚皮上全是我泄出的白浊。 南渊君帮我揩干净,把裙子放下找了条亵裤给我穿上。 “你不做吗?”我还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他把我抱起来往门口走去。 “以后吧,接你的人来了。”他说,“你该谢谢我,若不是我带你离开,你根本逃不出高月城。” 我疑惑地看向他,他笑着说:“我给你的人传了信,让他来这接你。我知道你不是来杀我的,不过高月城主可不信。” “你早知道?”我抓着南渊君的衣襟,那他之前还问派我来的是怎么教我的。 他吻了吻我的嘴角,“嗯,骗骗你。” 门外站着千雁,他看见我像是松了一口气,而后看见我红透的脸眉头皱得更深。 “没去搬救兵?”南渊君轻笑了笑。 “属下相信君上为人,既然当时带了白华走就不会对他做什么。”千雁直直看向抱着我的南渊君,我很少会听到千雁说话语气带着讥讽,“君上你可以早就放了他。” 南渊君把我放下来,我主动吻了吻他的脸。我觉得千雁不该这么说,是我急切想跟南渊君传粉,引诱了他。 “千雁。”我过去拉他的衣袖。 千雁带着我出高月城,他迫不及待地想我赶紧回蓬莱,我才后知后觉我们约好的一起游流光山脉泡了汤。 “对不起。”我跟他道歉,但转念又想如果没有今天我可能很久都遇不到南渊君。 “该是我说对不起,如果我早点过来…”千雁神色纠结欲言又止,“你跟君上是怎么回事。” “我在追求他。”我说,隐瞒了南渊君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我想着等之后让他给我生育后代,他彻底属于我之后再告诉他们,“你不用担心我。” 但千雁像听到什么头疼的事扶着额,一向他只会在被承焱吵烦的情况下露出这么心累的表情。 “白华你已经够幸运了,你知道承焱搞的那些事,好几个他派来的都是惨死,那些人也跟你一样什么都不知情。”千雁看着我,神色凝重,“别招惹君上,再说承焱跟君上打了上千年积怨已深,你怎么去跟承焱说?” “南渊君对我很好,没怎么样我,是我想要对他做什么…”我继续为南渊君辩解,又反驳他,“你当了南渊君这么久的属下,承焱不也一样还拿你当朋友吗?” 承焱一向分得很清,他也知道千雁想修行结界之术,南渊君是最好的选择。与其说千雁是南渊君的属下,不如说千雁拜他为师,承焱有时也很气自己没能帮到千雁。 “你不一样,承焱他…对你不一样。”千雁说着说着自己把自己说笑了,“记不记得,有人对你动手动脚,他上去就跟人打架,结果还没打赢最后靠我们才逃走。” 我也笑了,给千雁说反正他们打了这么久了,不差我这一个理由。千雁过来摸摸我的发,叹气道我最好别爱上什么人。 他情绪低落,我不明就里地摩挲着他的背安慰他。 我跟千雁回了蓬莱,我一直住在承焱的仙府里,偶尔变成白花就在以前扎根的地方休息。现在我仔细思考着要不要以后就在周游界扎根,要能扎进南渊君府上就更好了。 后来我借着找千雁的借口天天往周游界跑,跑到南渊君的仙府上找他,慢慢地我直接住在他府上。 我学会了给他咬,他先在我身上示范了几次,我爽得晕头转向。但我要比他辛苦得多,他的大东西我含进来都费力,最开始几次我牙齿刮着他,他惩罚性地按着我的头往我喉咙里顶,射进去我呛得满脸都是白浊。 南渊君看着我流着泪控诉,思索再三低眉委屈道以后我不用给他咬,我气急反倒不乐意。 直到某次我终于会忍着喉咙里的抽搐拿喉咙夹他,不在他射精的时候吸气,乖乖吞咽,末了含着他软下去的阴茎舔干净,他心满意足地喘息,摸着我的脸说再来一次。 我总觉得着了他的道。 他之前说以后再做,我住在他府上这么久了我们摸了亲了,到底没做到最后。但他拿了几根男人阳物形状的东西说是玉势,每天晚上前后两个穴都被他用玉势塞满。 “唔…拿走…难受…” 南渊君握着深埋进雌穴里的那根轻轻旋转抽插,我侧躺在他怀里咬上他的衣襟。 这两根东西他说用药玉制成,要让我后面改造得可以出水,要前面更敏感,能适应他的尺寸随他摆弄之后再上我。 我又难受又舒服,身体像被火一样灼烧,想让他用他的阳物来调教我。但南渊君拒绝我缠在他身上的求欢,把手上的玉势往里又推了一寸我自己就疼得想远离他,他笑着低下头与我接吻,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神思恍惚间也觉得是他在上我了。 我们几乎随时都在亲吻,他按着我向我索求,我想着南渊君太强势,要是之后直接提要求想让他生育他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我变着花样哄他开心。 我撕了自己的一瓣花瓣去找寒川给我酿酒,寒川是个酒痴,他觊觎我的花瓣很久了。他捧着我的花左看右看,说小酒友你终于舍得割爱了,这次在下一定会酿出你喜欢的。 “你之前答应我要给我酿专属于我的,不能拿出去卖…当然你也可以留一点喝。” 寒川酿好了拿了一个酒樽给我,说拿我的花里蕴藏的灵气支撑着里面的酒取之不尽。他取名叫留白,暗含了留我陪他喝酒的意思。我尝了一口觉得好喝,然后转头就送给了南渊君,顺便按照自己的意思曲解了酒名说想让自己一直留在他身边。 然后我也试着暗示他要不要以后给我怀一些后代。 我买了可以反映观看者此刻最真实欲望的画卷,在上面画了我和南渊君的样子,他坐在床上,我牵着他的手。 我把画在书房递给他。 他没有反应过来,还夸我画得好。我在一旁看着,上面的图案有了变化。 我推他在我们的床上,打开他的腿,里面的南渊君泫然欲泣地看了我一眼,在外面的我都红了脸。 “你…想不想以后,也让我试试。”我亮着眼睛问他,隐瞒了还要让他怀上宝宝的最终目的,我想着要一步一步来。 南渊君边笑边抱着我,收好画卷放在一边,然后把我抱在椅子上,两腿挂在扶手上分开腿。 他不紧不慢地扒我的裤子:“我还没尝上你倒惦记上了,今天我们先来试试?” 他揉了揉我的雌穴,这些天里面被他调教得已经非常敏感了,他指 分卷阅读45 腹碰上的瞬间就开始流水。 我去解他的裤子,拿出他的性器在手上撸搓,直到他的东西变得坚挺,他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沉重。 南渊君抵在我的穴口,他粗大的东西我刚吃进去一个头我就仰头喘息,我瞥见他嘴角带笑,莫名有一丝危机感。 然后他按着我的腿直接顶入大半,我惨叫出声,他被我夹得也皱起了眉,然后退出去。 他把我抱起来,摸着我的头发安慰我:“是不是很痛,我都调教你这么久了你还这么难受。你这雌穴还是天生的,要是我以后拿龙域那些东西生了雌穴,是不是会更痛,怎么生孩子,你怎么舍得?” 我缩在他身上,刚刚差点又化成白花形态逃了,我吻了吻他的侧脸,小声说那还是我给你怀吧。 但他是怎么知道我想让他生出雌穴生育的? 我在周游界呆久了,几次回蓬莱终于被承焱逮着问我去哪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告诉他,支支吾吾说千雁遇到点麻烦要我帮他,你这段时间不都在闭关吗。 “小白花,最近四十九城要办仙缘大会了,我一直在忙这件事,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承焱邀请我。 仙缘大会,以前我常听他们提起。有歌有酒,有花间游园会和虞美人问情秘境,哪一个我都想和南渊君一起去玩。 “你…不和晏九溟一起去吗?” “我和他去做什么,你怎么老喜欢把我和他凑到一起?”承焱看我犹豫,有点生气,气全撒在晏九溟身上。 我心想你那么纵容他,我还见过你们野合,怎么都该想你们是一对。 我心虚地说到时候来找他,承焱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说四十九城见。 我扭头又往周游界跑,到了南渊君仙府,有仙娥告诉我南渊君正在会客。 我远远看见他在仙府的荷池中心亭里,一位黄衣女子站在他身旁。旁边的仙娥跟我说紫薇界的凰女每年仙缘大会都会来找南渊君。 我确定南渊君也看到我来了,他对我笑,然后跟着凰女聊得投缘。 我心里憋着气,干脆化成了白花自己扎在树下等他们聊完。 只过了一会儿南渊君就走到我面前,把我捧起来,我给他说我不想当他的宠物了。 “为什么?”他本来摸着我的花瓣,听了我的话捏着我的根茎把我拎在他眼前,催促我说原因,“你又在想什么?” “你不能和她去。”我拿根系缠上他的手指,“你也不能和别人去。” 他弯着眼睛笑答应我,又问:“还当宠物吗?” 我想了想摇摇花瓣,他可以有很多宠物,我要想个新的办法让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花花~ 作品 囚欢 - 26.前尘3(操入子宫内射 内容 南渊君像我敷衍承焱一样敷衍我,说到时候来找我。我一听这话就心里打鼓,心想他不会去找什么凰女吧。 我心里苦涩,又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我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他让他只看着我吗。 我当了他一天的头饰,他走到哪我就缠在他发间,他每隔一会儿戳我的根茎想捉我下来,我钻进更里面去一个人思索着。 晚上我躺在床上受他调教,他最近用的药剂量大了我像条泥鳅一样在床上乱蹭,他把我抱住就让我在他怀里呜咽。 “呜...南渊君你上我吧,我好难受。”我疯了一样渴求他的触碰。 我后面可以流水了,前面的雌穴他揉一下我就想骑在他身上自己来动,他想把我变成离不开他的婊子,我已经是了,他还想怎么样。 他吻了吻我的脸,坚挺隔着布料顶在我的肚皮上,然后他拿出来用龟头在我雌穴上轻轻戳刺,在我舒服得偏头轻咬他撑在我耳边的手腕时,他挺腰送自己进去。 “唔...”我觉得紧,他粗大的阴茎被我卡住,但不像之前那么痛。 “乖放松点。”南渊君捏上我花芯的软肉,我被他摸得直在他手边蹭。 他再低下头吻上我,我勾着他去吮吸他的舌,濡湿他的唇,去玷污他。 他开始轻轻挺动把我里面打开,我感受他的炙热很快被快感席卷,前面后面都止不住流水。 “嗯...嗯嗯...好...棒...”我舒爽地呻吟,跟喜欢的人交合让我全身心投入去做爱,暗暗抱怨他怎么不早点这么做。 直到他趁我跟他吻得难舍难分,狠狠往里顶到我的宫口,我从极乐快感的云端被打落在地。 “呜...等...”我倒吸一口气。 南渊君没有理我,我感到体内某处柔软的甬道被慢慢顶开,伴随着痛楚被进入。 他调教我用的玉势从没有这么深,我怕得发抖。 “我想这里,一定要由我亲自操开。”他摸上我的肚子按了按,我怕得不敢看他,低眼瞧着他插进我穴里的那根直直往里面进入,“本来再等等,你可以不那么痛,不过...” 南渊君埋在我耳边轻笑,发丝落在我脸上被我的泪打湿。 “我也等不了了。”他抓了我的腿大打开,直接整根没入,“我不知道你又在想些什么。” “呜...好痛...等.....啊啊啊啊...” 窄小的甬道也容不下他,他进到最深的里面,我觉得他要把我捅穿,每一下操开宫口顶入内里,甚至故意嵌在宫口甬道里碾磨,我觉得自己肚子里用来生育的东西都跟着他在动。 “啊啊啊...啊...你做...什么...别...啊...啊...”我在他身上抓挠,但南渊君无动于衷。 我伸手向下一边揉上我前面红肿的软肉不断捏扯,又握住自己软下去的欲望获得企图获得快感,但南渊君抓了我的手不让我碰,轻咬我的手指说我会很舒服的。 他不再使坏故意折腾我,抱着我抽插,每次在宫口处停住只若有若无地顶一下,我很快又泡在情欲里跟他亲吻。宫口逐渐适应他的隔靴搔痒,慢慢接纳他进去更温暖的地方。 他最后整根操进去,我爽得眼前闪着白光,腰上弹动,内里浇了他大量的水,欲望射在他小腹上。 南渊君也按住我的腰射进我的深处,我看呆了他伏在我身上稍微皱起眉的脸,被他染上情欲餍足的神色引诱,抹了他小腹上的白浊涂在他嘴上,看他伸出一截红舌舔走。 我亮着眼 分卷阅读46 睛看他,下次...我也试试射在他嘴里。 人的身体没有植物方便,要是他是植物的话我们就已经传粉了,我会很容易就能怀上他的后代。 我侧躺在他怀里满足地休息,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里面还残留着他操进来宫口内部强势顶弄的触感,和精液射在内壁上我无助收缩带来的刺激。 我舒爽得要命,心想着这个人我肯定不能让给任何人,抱了我他更不能再去抱别人。 “又在想什么,今天早上开始就心神不宁,现在还在想?”南渊君收紧我,我抬头离他很近,看着他琥珀色的眼觉得他怎么会这么好。 “想你的事,我...以后也只和你做。”我顺势亲吻他的唇,只轻轻碰一下引他低下头与我吻在一起。 他手在我臀肉上揉捏,手指伸进臀缝按压后穴,他看向我眼神像在问我要不要再用后面试试。 “那你...要...来找我,我在花间游园会...等你。”我边跟他吻着,在喘息的空隙要求他,每次他听我慢了不耐烦地吻上来打断我,我说得断断续续。 南渊君把我翻过去,我在他贴上来之前偏过头求他。 “好不好?里面的仙草灵花会选择自己的主人,我会变成白花,你可以把我采回去,我就是你的了,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暗示他,最好他也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可以先把自己给他。他进入我,手指交扣在我手上,我恍惚觉得他答应了,落在我背上的吻极尽温柔,身下的动作也要我极致快乐。 第一次尝了鲜我们一发不可收拾,南渊君也不让我回蓬莱了,我们天天在房间里厮混。 他拿精液把我填得满满当当,塞了软塞在我雌穴里堵住不让流,拖我在镜前一边插我的后穴,一边问我像不像怀了他的孩子。 我揉了揉自己鼓鼓的肚子觉得很快了,他每天这么搞我就是再难受孕也会怀上后代。 我也要赶快绑住他不让他以后跟别人这么做。 靠近仙缘大会那几天南渊君去了别处,我先去流光山脉找到丹珠,朱尾鹤做的衣服品质绝佳,我想做衣服,能想到朱尾鹤也只有她了。 丹珠惊喜地看着我,又抱着我的手道歉,那她之后被关了禁闭,出来高月城主说我被南渊君带走了,她还以为我死了。 “当时母亲身边那么漂亮一个人我也想过去看看,但是他看我一眼,我就怕得什么都说不出口了,对不起……”她站在我的手指上,弯着长长的颈项情绪低落,“我会很快做出来的,也不要你的钱,你要成亲了吗?”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虽然八字一撇都没有。 我摸着她头上的绒毛,跟她说:“作为报酬,我带你去四十九城,你可以去仙缘大会上玩。” 丹朱拿脑袋拱了拱我的脸,我笑着又说她可以带她的朋友一起去,现在反倒是她不好意思飞起来说不用,在天空盘旋了一圈下来反悔说好吧谢谢。 然后我跑回蓬莱在承焱仙府上等了几天,终于截住了晏九溟。 他挑眉看向我,从上到下打量我,开口就出言讽刺。 “我说这段时间不见承焱也不见你,你们终于搞上了?”晏九溟突然过来掐上我的脸,拿拇指戳了戳,“你们灵花类被搞过了真是特别显眼,媚得可以滴出水。” 我打开他的手警告他不要动手动脚,不自在地想着灵花仙草被传粉之后就要让自己身体成为最适合受孕的状态,但是外表怎么会有什么变化,这个人又在胡说八道。 我说:“承焱去忙仙缘大会了,我是来找你的,还有你别乱说,我不可能和承焱在一起,你别操心了!” 他来了兴趣:“那是哪个男人捷足先登,承焱舍不得碰你,你被别人先搞了他知道了肯定很有趣哈哈哈哈。” “你…!你别张嘴乱说。”我死不承认,我还没把人攥在手,要是我以后跟他一样嫉妒南渊君有其他人,岂不是很难堪。 但我有求于他,虽然我不喜欢他,求人的姿态还是要做足。晏九溟知道我没和承焱在一起对我态度都要好上许多,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还是白花的时候,有一次你从龙域回来带给了承焱很多丹药,给他看的时候说里面有那种能让人意乱情迷,不管说什么他都会答应的药。” “然后呢?” 我问他效果好吗? 晏九溟哈哈大笑,在自己的芥子袋里面翻翻找找给了我一瓶,要我自己去试试好不好用。? 我拿了道谢,说你要是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会帮你的,他冷笑一声黑雾一罩就不见。 之后仙缘大会,我天天扎在花间游园会的土地上等着南渊君过来把我采走。我要先一点一点把能给的都给他,最后再跟他提要不要之后只跟我一个人好。 有人过来想试着碰我看我要不要跟他们走,身旁的花试图跟我传粉,我提起根茎就往后退。 直到丹珠衔着芥子袋飞过来停在我身边,说衣服做好了,然后帮我啄开所有试图靠近我的人和草,像所有秘境里灵花仙草身旁会守护的恶兽。 “小白花你身边好合适修炼呀,为什么灵气都包裹着你?”她抖了抖羽毛,拿羽翼摸着我的叶片。 我是仙灵体,天生周身灵气充盈,修为慢慢往上涨,只是我化形不久还不会太多术法,本能的防身和逃跑倒是一流。 我刚想开口,说以后你可以在我身边修炼,我就看到了承焱,他身后不紧不慢跟着晏九溟,承焱脸色不悦左看右看像在找着什么。 他们往我的位置走,我已经能听到承焱大吼大叫的声音。 “要是我知道你撒了一个字的谎,你就别想活!” “你的小白花真的被人搞了,别不信,他一天天往周游界跑你猜他去找谁了?千雁?你的好兄弟不可能背着你搞他吧,要搞早搞了,不,该想想小白花那么厉害谁能上他?不会是南渊吧哈哈哈哈哈。” “你给我闭嘴!” 我心里痛骂晏九溟,他怎么什么都跟承焱说。我偷偷摸摸移着位置,丹珠不明就里但拿翅膀遮着我。 我问过南渊君他跟承焱的恩怨,以前在诸天的战场上南渊君就对他下过杀手。 承焱不遑多让,他喝醉酒当笑料给寒川说过,他只用新学的几道剑气就让南渊君措手不及在高空被斩下。 当时我好奇问承焱怎么跟人交恶的,承焱骂骂咧咧说遇上了疯子,本来谈判得好好的,他突然被攻击,若不是我给他的护身护着,他必定身受重伤。 分卷阅读47 承焱手贱以前扯过我一瓣花瓣,我气得两百年没有理他,后来他天天在我身边转,我气消了,把那片花瓣化作护身的灵气,能护他周全。 我算帮他挡了一击,救了他的命。 承焱是我很好的朋友,他能理解得了千雁也会理解我,但我自知前提是我不能是别人的玩物,在告诉他之前我想跟南渊君结契,成为他的伴侣。 他们离越来越近,丹珠开始抖动羽毛,她悄悄说她认识他们两个,越说越生气。 “以前我带他们去玩流光山脉,那个穿黑衣服的混蛋魔族,我就是带错了路,他就拔了我的尾巴毛!!那个蓝衣服的也不是好东西,想给我变回来结果全变的狗尾巴草,我气死了!” 我拿叶片按着她怕她飞起来啄人,心下鼓噪,他们也认识丹珠,我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她把我遮得严严实实,把头也埋在羽翼里,我感受到有人的脚步停在我们面前。 一双手拨开丹珠的翅膀把我捧起来,丹珠刚想啄他就萎了脖子,瑟瑟缩缩地低下去,又被他拎起来放在肩膀上。 这个人带着面具,我躺在他手上,他拨弄着我的花瓣问我要不要跟他走。是南渊君的声音,我惊喜于他的到来,拿叶片捧着他的脸,拿白花去碰他的唇。 南渊君两只手用手将我裹住,径直从承焱身边走过。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承焱瞥了一眼南渊君包裹着我的手,眉头微皱然后被晏九溟污蔑我的污言秽语打岔气得又开始骂他。 南渊君带我们走到湖边,丹珠在我化成人形的一瞬就把芥子袋塞给我,翅膀一扇就飞走。 湖面跃着光,我心喜万分,灵花主动跟着人走就选定了自己的主人了,我轻轻叫南渊君主人。 我要在虞美人问情秘境里跟他表明心意,问问他要不要永远和我在一起。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小笨蛋。 花花比云云要强势一点? 本来想的三章搞完前尘,结果他们在床上就能搞好久。 蠢作者悄悄咪咪探头出来问问还有追到这里的妹子吗_(:з」∠)_ 作品 囚欢 - 27.前尘4(脐橙自己动 内容 我把南渊君的面具摘下来,四下无人微风轻拂,我凑上去亲吻他的脸颊。 “今天你躲开了,以后呢,你准备怎么办?”南渊君捏上我的下巴,看着我问我。 “我会承焱给说的,现在...还不行...”我闪烁其词,拿吻去敷衍他,他咬着我的唇有些重,插进我发间的手也按着我不让我偏开头。 一吻结束我气喘吁吁,南渊君也呼吸急促,我们靠得近了气息交缠,像我们只有彼此。 我常常在这个时候给他提要求。 “我带你去四十九城看看好吗?” 南渊君看着我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而后过来回吻了我的脸颊,揉在我发间的手向下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后颈,落在我耳边他轻轻的叹息,这算是他答应了。 修道之人注重修行不重感情,遇到了看上眼的人,大多露水情缘一夜纵情,或者养在身边各取所需,照承焱所说就是玩玩。 我跟南渊君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我还说要当他的宠物。后来我知道了宠物的意思,心里骂了千万遍胡说八道的晏九溟,又惴惴不安南渊君会不会当了真。 我担心南渊君也在和我玩玩,会随时弃我而去。 所以我计划好了要向他求亲,找丹朱做了嫁衣,甚至自欺欺人地找晏九溟要了能让人乖乖听话的药,他若是不答应,我还能用药多让他留一会儿。 今晚我就带他去洞开的虞美人问情秘境,有情人在此地问情,所说所言皆为真实,我会证明我有多爱他,没有一句是谎言。 白日我牵着南渊君的手在城里的人群里穿梭,但南渊君对四十九城的金碧辉煌不感兴趣,什么美景他只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快到傍晚我千求万哄他去了观星楼最上层的房间,邀他赏灯。 房间里富丽堂皇的金色灯火刚亮起,南渊君就皱起了眉,房间宽敞华贵,连屏风边上都镶着金边,整个四十九城都是这样的装潢。 他不喜欢金色,轻声说难看,我带他到窗边,外面天光沉下去的即刻城内无边无涯的灯火亮起,倒映在他眼里成为金色,我抱着他说我觉得很漂亮。 我和他在这里喝酒,坐在他怀里跟他接吻,留白被我们喝得又色情又黏腻。 我晕乎晕乎想着自己不能喝太多,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做,我心跳得很快,一遍一遍想着到时候要怎么跟他说。 “你在想什么?”南渊君轻咬我的唇要我回神,轻蹙眉看了我半晌。 我心虚地说没什么,他又尝了一口留白想上来吻我,我偏开头躲他。 “不能再喝了…我有点头晕…我们待会儿还要去秘境玩不是吗?” “白华……”南渊君抱着我的手收紧,我本能感到危险地动了动,他手在我身上摩挲向下想扯开我的裤子。 “等…等等,我们先去了再做...”我抓着他想探下去的手,试着拒绝他现在的求欢,“我们去那里,我有话想对你说...” 但南渊君强行按我在地毯上俯下身,我以为他会吻上来,但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露出嘲讽的神情。 “不去了,有什么意义,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清楚他是在问我还是在讥讽我,我死死抓着他的衣襟,问他什么意思,感觉自己好像等不到表明心意要提前被他宣判。 他沉默许久,我抓着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对不起...你想做是不是,我也可以陪你喝酒,你别这样...”我开口求他。 南渊君像听了什么可笑的事,他直起身放开着我,拉我起身然后捏着我的脸给我灌酒。 我呛了几口,他帮我揩干净嘴角,我自己解衣服,想满足他的需求。 只是这次轮到他拒绝我,南渊君拍了拍我的脸,姿态冷漠到好像我们从不认识。 他笑了笑说道:“我和谁做都可以爽,何必非要是你?” 他起身就走,我脑子一片空白,凭本能要留住他,手上甩出几道禁锢人的术法,南渊君意料之外我会朝他发难,没有防备地被狠狠撞在墙上限制住行动。 我上去抓着他的肩,除了在他的床上,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 “你不能走. 分卷阅读48 ..!” “为什么。”他像是气笑了,反问我。 我觉得我已经晕了头,之前反复练习的话搅成一团只言片语地往蹦:“我今天想告诉你的...我早就想和你说的...” “说什么?” 我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就想说这个,你被我干爽的时候能一直说,有什么区别吗?换个人干你还不是一样。”他死死盯着我,开始咄咄逼人,我被酒灌得舌头打结连说不是。 “你瞒着承焱准备瞒到什么时候?今天你躲了一次,之后呢,他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反对你就要走了吗?” “不是!”我又晕又乱,只知道他说的我都要一口否认。 南渊君解开了束缚,我急得又想套一个禁锢在他身上被他弹开,我心下绝望,他想走我根本留不住他。 但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眼泪。 “你厌倦了吗?”他突然问我,我抬头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南渊君脸上露出苦笑,重新环上我的背,将我拉近,现在他轻言细语像刚刚我们的争执不曾发生。 “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猜你在想什么。”他停顿一会儿,等我晕酒的头脑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猜你是不是只想玩玩。” 窗外天空突然横生异相,秘境开了,南渊君偏头看了一眼。 “你之前说你不当宠物,想好当什么了吗?” 我看着他被灯火染成金色的眼睛,觉得如梦初醒,点点头:“想当你的伴侣,我做好了嫁衣也给你备好了聘礼,想娶你,想和你结契。” 我拿出芥子袋,把里面我准备好的嫁衣拿出来给他看,但只有一件他的,我在里面摸索我的,不小心带出来在城内买的红线红豆滚落在地,还有晏九溟给我的丹药落在地上我也无暇顾及。 “我想了很久要怎么做,要准备什么给你的东西,计划好了去秘境跟你说的,那里你问的我都不会撒谎。” 他碰了碰我的嘴角,问我不会撒什么谎。 我偏头去亲吻他,对他说:“我很爱你。” 我们重新亲昵地吻着,而后南渊君抱着我在我耳边轻笑,说我只有喝了酒才胆子大,又向我讨要娶他的聘礼。 我抓住一闪而过的清明,迫不及待又忐忑不安地问他是不是他也很喜欢我。 南渊君眼中缀满笑意,对我张开手,一朵白花慢慢浮现在他手中。我以为自己眼花,因为这就是我自己的花,以前被还没打开的周游界外围的混沌风暴卷走,我以为它早就被绞碎在风暴里。 “很久以前我在幽冥界捡到的,当时我快死了,它残留的意识把所有的灵力都给了我,我很想见你就来到上三界,不过我一直没有找到你。” 我去碰那朵花,它像还有残留生命花瓣微颤。我想不到我最初会以这种方式和他见面,他身上会有若有若无类似我的花香就是因为他吸收了我的花吗。 “后来你自己送上门,我见你的第一面就知道你是谁。”南渊君低声在我耳边说,“想带你上床,想让你受孕,你就永远离不开我。” 他在我颈间轻咬,抱着我顺着墙滑坐在地上,今晚我们还差一场性事没有做。 我跨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往下坐,感觉自己一寸一寸被他撑开,他顶到我的宫口嵌入进去,里面又酸又胀我停着不上不下等着自己适应,南渊君摸着我的侧腰催促我,我咬牙让他全部没入,按着他的肩在他身上晃动。 我在他身上控制着他的快感,看着他的因为情欲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和难以自制的的喘息,我问他舒服吗。 南渊君轻轻吸着气开始向上顶弄,我配合着他的动作,快感细细密密沿着背脊漫上后脑,我和侵犯我的这个人心意相通,这让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 “啊…啊啊…南渊君你试试…唔…采补我吧。”我轻轻捧着他的脸,南渊君停下来等我说完。 “你的境界停滞很久了是不是,我可以帮你。”我难耐地动了动腰,实在无法忽视他深埋进我体内坚挺的硬物,自己上下动着,也催促着他快点采补我,“我是仙灵体,我很好用的,这就是…唔…我给你准备的聘礼。” 修士修为越高越难修炼,于是很多人就选择借助外物帮他们引天地灵气入体,承焱就有很多叫聚灵体的采补工具,他们跟我的体质很像,但我比他们好多了。 我没什么能给他的,除了这具天生受到灵气青睐的身体,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聚灵体可以被采补,我也可以,我愿意受南渊君采补。 “但是你用了我就不能再有别人,什么人都不行。”我一边晃着腰好好伺候他,一边对他提最后的要求。 修士即使结契也可以使用采补用的鼎炉,但我接受不了他跟别人亲密,我亲吻着他的唇把之前想好的说辞拿出来说服他。 “跟我在一起后你也不用再为修炼的事情发愁,你也不需要别人。” 南渊君看着我久久不言,我感到体内他的炙热又胀大几分,将我按在地上抽插。他撑在我身上,脸上的汗滴打湿发丝黏在他脸上,我不由自主地去把它们撩开。 南渊君抓着我的手,开始采补我。 我失神片刻,被采补的感觉像被人强行占领,这个人拥有我的一切,而后我听到他饱含愉悦地喘息,低声夸我好棒,身下操我的力道更大,我不受控制地呻吟,宫内被顶得乱颤直往外喷水,怕他把我里面操烂。 “啊啊啊…啊啊…” 我在极致的快感中颤抖,他喘息着也要达到高潮,我夹着他要他射进我里面,但南渊君突然从我体内退出,我的快乐被截断,身体不满足到了极点,缠着他不知羞耻地求他操我。 他手上拿着一瓶丹药,倒了几颗在手上。 他问我从哪里得到这瓶丹药,我泪迷了眼根本看不清,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我感觉他塞了几颗在我的雌穴里,他重新插进来想把它们推向宫内。 我惊得挣扎,南渊君按着我身下慢慢动着,那些丹药先卡在宫口,然后被他轻轻顶入内里。 “你自己找的吗?这是龙域的东西…”他问我,身下我们交合,重新累积快感,“用来帮助男子受孕,你用着正好。” 我小腹热得发烫,神思昏聩想不出我什么时候得到的这种东西,我只有一瓶用来让他听话的… 一场采补和情事结束,我又累又满足,坐起身来由南渊君帮我清理和 分卷阅读49 穿衣。 我往外看了一眼,天空还生着秘境洞开的异相,在他给我穿衣的时候我问他要不要去里面玩,它本来是我计划的最后一环,现在虽然提前完成了,但我执着于去看看。 南渊君帮我把头发梳好,蹲下身看着我再次拒绝我说不去了。 但他神色温柔,等他说原因。 “我跟你选了同一天要跟你坦白,不过前提是你必须要先开口。”他笑了笑,“我一直等到这一天你都慢慢吞吞的,敷衍我的作动倒是做得熟练,我之前有点生气。” 他伸手摩挲我的脸,恶劣地捏起来看着我露出吃痛的表情,继续说:“我也没打算让你继续敷衍,我准备了两份聘礼,一份下给你的监护人,差不多该到他仙府上了。” 我惊讶地看着他,心里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承焱知道了肯定暴跳如雷,我还想着慢慢暗示他,不管我今天有没有成功,都慢慢告诉他我和南渊君在一起或者在一起过。 “到时候我亲自去找他,今天我们先回去,我把准备好的送给你,我等不急了。”他捧着我的手低眉顺眼地求我,我哪里经受得住他求。 回周游界的车銮上,我们纠缠在一起做爱,再多的触碰和深入都无法表明我对他的喜爱。 我还和他这么有缘,我丢失的花把自己全部的灵力给他了,我也把自己给他了。 我在神思还清明的间隙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契。南渊君摸着我的后颈,身下的顶弄让我失声喘息。 “我知道更好的...诅咒...”他轻轻咬上我的侧颈,“等你受孕生子以后再说吧...周游界到了。” “唔...好...”我只听懂了他答应了要和我结契。 他凑近与我额头相抵,他的神识向我敞开,我在他的神识之海中看到了我的花。 南渊君要我也向他敞开神识,我坐在他身上还跟他身下相连,他说什么我都听他的话。 我们神识相连,白花慢慢来到我的识海之中。这朵花被他吸收,灵体留在他的识海已经是他的东西,我本能地排斥外物,头像被人狠狠打懵了一样疼。 南渊君限制我挣扎的动作,挺腰让快感转移我的注意力。 直到我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周游界现在是你的了。”他摸着我的头发,我呆愣在他眼里。 “你...不用这么...”我哑言,他给我的东西超乎我的想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约在千年前南渊君破开了周游界外围的混沌风暴,周游界整个世界的意志接受了他的神识,从此他可以控制整个周游界外围的混沌风暴,让它形成结界,只要他想,所有要出入周游界的人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他把能控制周游界的能力给了这朵花,现在花物归原主。 “我本来就是想找你才打开的周游界,它就该是你的。”他看着我向我表白,“我有了你还要它做什么。” 我冲动地上去和他吻得难分难舍,想把他拆吃入腹。 他怎么会这么好,我要怎么才能对他更好,他再次采补我的时候我喊他主人,神识中我的久归的花舒适地颤抖,它也很喜欢这个人。 只是我沉浸在喜悦,毫无发现本来该源源不断汇入我体内的灵力一点都没有增加。 甚至在慢慢溃散。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快分手了!!激动!! 这一章很卡.. 作品 囚欢 - 28.前尘5(野合、孕期py 内容 我没有让南渊君去见承焱,我拿千雁的纸鹤给承焱传了信,第二天我就火急火燎地回蓬莱见他。 他仙府外扔满了扎着红绸的聘礼,有些甚至焦黑冒着烟,我化形后很长一段时间都都住在他府上,我还没到我住的院落就听见他骂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当别人的狗当上瘾了是不是?” “承焱!”我赶过去就看到他拿剑指着千雁,千雁捂着手臂血从他指间流出,晏九溟在一旁煽风点火,寒川也不知道从哪来过来就坐着看戏喝酒,我额穴直跳。 我帮千雁治疗,小声跟他说对不起,他帮我瞒了很久,也是我再三求他千万不要跟承焱说。承焱吸了几口气等着我,然后蹲下来抓着我的手臂要和我单独聊聊。 我们在房间里他第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跟他好上的。 我又气又想笑,承焱一直护着我像母鸡护小鸡,我怀疑他把我当他孩子看。 我不说话,默认他说的我早就和南渊君好上了。 “他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他骗你还不是跟老子骗儿子!” 我皱着眉让他别乱说话。 “行,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南渊把那些垃圾送到我府上他想做什么?” “最开始我和他...只是玩玩…”我找了承焱能接受说法,隐瞒了我一开始就主动跟南渊君上床,见他的第一面就想跟他传粉。 “然后呢。” “他对我很好...我们相处之后,我觉得他没有你说的那么坏。”我斟酌用词,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直说,“我也很喜欢他。” 承焱捏着的自己的眉心给自己消火,按着我的肩咬牙切齿:“你喜欢他什么?喜欢他杀人如麻?他上次弄死的人切成几段我拿给你看看!” “承焱!” “他就是想骗你,你是我的人,他拿你报复回来你懂不懂!” 我摇摇头,这么久我没有告诉承焱就是因为他会有很多理由来劝我,在没有得到南渊君的答复之前我也没有底气来反驳他。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张开手掌把摇曳在我神识之海中的白花拿给他看。 “不会的,以前我被卷走的花被他捡到了。”我试着说服他,承焱看着我神色复杂,这是我还是白花的时候他唯一一次没把我看好,“现在他把周游界给我了,我们准备过一段时间就结契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连千雁都知道,你就等着南渊用那些东西来羞辱我?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就真的不知道我对你是怎么想的?现在全部人都知道我的人跟他跑了!”他抓着我肩的力道有些重,而后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又缓了几口气,承焱对我脾气算好了,“你要四十九城我也可以给你,为什么非要是他呢?” 我沉默,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承焱,他要是真的对我有除了当朋友之外其他的 分卷阅读50 想法他早就下手了。 承焱照顾我太久了,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整日给我浇水,这么多岁月过去了他还以为我是需要他浇水的花,他看我也永远都是在看最初那朵落在蓬莱土地上扎根的白花。 我凑上他的颈间闻了闻,承焱身子僵硬着不敢动,即使他表白完之后都没有对我的欲望。 “承焱,你才在骗人,你骗你自己。” “你…!” 承焱突然按着我的肩凑近我想吻我,但他自己又顿在半途,然后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出。 我也走出房间,晏九溟就靠在门边看了我一眼,嘴角带着讥笑阴阳怪气地去刺激承焱也顺带上我。 “怎么一脸失落,终于深情流露表白被拒了?这么久不下手你真当他什么都不懂,他自己往别人床上爬,说不定现在你的小白花小小白花都怀上了。” 晏九溟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我离他远远的他抬眼又准确地盯上我,不紧不慢地开口:“是不是?我给你的丹药好用吗?你的南渊君看到你这么急切想怀上他的孩子是不是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我压着火无视他,当时我心心念念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南渊君留在自己身边,病急乱投医找到晏九溟,但他不仅乱给我丹药,而且转头就告诉了承焱,现在又堂而皇之地拿我做的蠢事取笑我。 “你是不是有病?”承焱骂了我想骂的,他本来拿剑斩着院子里花草,回头不敢看我但眼神若有若无瞟向我的肚子。 承焱又斩了一株以前他自己自己栽的植物,气冲冲自顾自放狠话说我会后悔的,以后别哭着来找他。然后瞬身离开,晏九溟化作一团黑雾追着他走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他们两个一个锅一个盖纠缠了那么久,何必把我当成假想敌和白月光。 院子里七零八落,千雁扶起一株仙草,看着我无奈地笑了笑。 “跟他说好了吗?”千雁问我,指我在房间里和承焱的单独谈谈。 我点点头,但不知道他要气多久,我心下也对他无奈,承焱等着我哭着去找他和好,但他从来都没见过我哭,他要失望了。 寒川在一旁问能不能给他讲讲发生了什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来找承焱喝酒刚好碰上周游界南渊君的人给承焱送礼,送的还是聘礼吓得他手里的酒都掉在地上。 我简单告诉他我跟南渊君在一起了,寒川点点头只自言自语道以后找我喝酒更难了,又对着千雁诉苦。 “唉在下本来是来找承焱君想让他品品新酒的,在下的今何在他就是再能喝也一杯就倒,结果一失手全洒了。还好在下上次多要了他一缕神魂,千雁兄你的再给在下一缕吧。” “怎么酿酒还需要神魂?”我问他。 寒川叹气,看着我幽怨道:“老朋友,今何在,你们这些年越来越不知所踪了,想找你们喝酒都难。有了一缕神魂以后你们醉倒在在下酒里,在下就可以顺着神魂与你们相会喝酒,岂不美哉?” 我被他打动,我很少喝酒,寒川总让我陪他喝,但很多时候我只是看着他喝,甚至不赴他的邀约。 我也取了一缕神魂给他,寒川收下之后才笑着跟我说今何在我就当糖水喝,他考虑考虑要不要把我也算进他的老朋友。 承焱没把我气到,他倒会气我。 我拉着千雁转身就走。 我跟千雁一起回周游界,他说会帮我劝承焱,又开玩笑地笑着说以后承焱再也不会找君上麻烦了,说不定因为我他们之间那些大大小小的仇怨也会当无事发生。 这样最好,我希望如此。 “你知道承焱的父亲也是仙灵体吗?”千雁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我从没有听说过,承焱平时说起他的父亲也只是提帝尊,很少说起他一直在传说中的高天之楼里闭关的另一个父亲。 我想起最初帝尊见还是一株白花的我就对承焱说我是仙灵体,那时我连自己为什么长势这么好都不得而知,但帝尊一眼就看出来。那时他眼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怜爱,让我很容易相信这个人不会伤害我,我也很容易就接受了承焱的保护。 “怎么了?”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会说起承焱的父亲。 “没什么,只是我想承焱的父亲跟你一样,说不定以后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他。”千雁没什么表情,淡淡说道。 我红了脸以为他在说男子受孕的事情,承焱也是一体双性的男子所生,但这能有什么可问的,我含糊过去说知道了。 千雁从来不问我跟南渊君的事,但这次我脸烧还没退下他又开口问我:“君上昨夜从蓬莱回来,今日我来找承焱之前见到君上,他的修为提升得很快,是因为你吗?” 我沉默半晌,半天才嗯了一声,小声说我是自愿的。 “我只是担心你。”千雁像安抚动物一样摸上我的头发。 “没什么影响的,你不用担心我。”我看向千雁,很奇怪千雁眼神飘忽,并没有看我,低声回答我说好。 我想他今天跟承焱周旋,一定是太累了。 回到周游界我独自去南渊君的仙府,南渊君就在他府外我们常常幽会的地方等我。 “都解决好了?” “嗯。” 我扑到他怀里只分开一天便迫不及待与他亲昵温存。 他捏着我的下巴与我亲吻:“再不回来我就要去蓬莱要人了。” 我们在幽会的地方借着黯淡的天光和枝叶的遮掩做爱,我一条腿被他搂着挂在他身上,我咬着他的衣襟不发出声音,但交合声一刻不停摧残着我的意志。 “忍着做什么?”南渊君开始采补我,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我服从他的一切命令,我忍不住抽泣和呻吟。 “啊…啊…你之前…有没有采补过其他人……” 他托着我的臀抱我起来,我腿扣在他腰上吃他更深,他抵我在树干上狠狠抽插准备和我一起高潮。 “有。”他舔着我的耳垂,诚实的话却让我难过。 我难过又嫉妒地夹紧他不准他动,问是谁,现在还在用吗? 南渊君又说还在用。 我难受地埋在他颈间,放松接纳他,我还能怎么办,他要是不信守和我的承诺还继续有别人,我接受不了还不是只能接受。 我攀附着南渊君和他一起高潮,身体的愉悦让我短暂忘了失落,而后我脱力地由他托着,他还在我体内轻轻耸动采补着我,带出来的白浊和淫水顺着腿沾了我满大腿都是。 采补结束,他抽出自 分卷阅读51 己的阴茎又抬了抬我的屁股抵上我的后穴,想玩弄这个一直流着水求他操弄的小穴。 我被轻轻放在铺满树叶的地上,被他脱光了衣服压在身下进入。 “唔…你骗我…你已经有我了还要别人做什么……”我在和他一吻结束后对他控诉。 “别人?嗯,最开始给我灵力的白花算不算别人?”南渊君眼里带笑,抬高我的屁股操往更深开始采补,我尖叫着抱紧他,听他边喘息边戏谑道,“...我算不算还在用别人?” 我摇头又点头,被快感支配脑子绕了几转才绕过来他在说什么,他怎么总会喜欢这样。 喜欢试探我的底线,喜欢看我无条件为他动摇自己的原则。 我们回到房间,我扯开他的衣服亲吻他爱抚他,他抚着我的后脑让我抬头,嘴角带着笑口吻抱怨。 “我早被你养得嘴刁了,念念不忘好多年。你不知道那朵白花每次在你说的别人接近我时都会不高兴地扰乱我的神识,它残留的意识都用来管我了,我还怎么敢?” 那我算是和自己无缝衔接,接下来该我管了。 这个人从现在起就是完全属于我的了,我要好好爱他。 之后承焱派人把那些聘礼全送回了周游界,找了个热闹的城市庆典当着所有人面全部烧光。 他表示不满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我全然向着另一个人他拿我也没办法,在他气消之前我也见不了他。 周游界的控制权在我手里之后,南渊君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帮助,我跟在他身边,没有人发现周游界已经易主。 我喜欢化成白花当他的发饰,趁他身边没有随时跟着他的属下时变回去亲吻他,像是在偷情。 或是捉弄他吻得他动情再变花不让他碰。 直到某次南渊君抓住我,威胁我如果我再玩就当着他的手下干我,我不愿意让别人看他发情的样子,只能答应他。 采补是我们玩的情趣,做爱的时候这种完全掌控和被掌控的感觉甚至比高潮更让人愉悦。 甚至他操狠了带给我的疼痛也成了催情药,几次我喊疼让他停下来,他照做了我又主动迎上去让他再深一点,之后他再也没管过我在床上的胡言乱言,反正我怎么都是想要他。 南渊君不许我变成白花之后我们呆在一起,时不时的接吻就会演变成交合,我想着千年以前我就认识他了一定要好好补回来。 我受孕是理所当然。 孕期我敏感得他一碰我就软在他怀里下体流水,对他的触碰也渴求无比,他只是摸摸我身体衔着我胸前的乳头拉扯我就能舒爽得射了。 南渊君对外宣称闭关实际上跟我在床上满足我一刻不停的索求。 我还看不出来已经受孕,但他不敢怎么碰我,只用手指在两穴里轻轻抽插,或揉搓着我雌穴上的软肉取悦我。但以前我接受他调教,被操熟操得除了他什么都不行,我缠在他身上四处点火要他上我,只是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 南渊君妥协半分捂着我的肚子进入我的后穴,动作极近温柔。我欲求不满地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他笑我现在的样子像要他精液浇灌的淫花。 但之后我开始嗜睡,每天昏昏沉沉,清醒的时间一天比一天短,体内的灵气也在每日减少,去供养体内的胎儿。 南渊君在我清醒时背我在外面走走,在我再在他背上睡着的时候带我回房间。 我和他都以为我的嗜睡和虚弱只是受孕身体产生的异常,要孕育生命一定会消耗大量的灵气和精气。 直到某天我在他怀里惊醒,看着他从来都让我意乱情迷的侧颜和露出的一截修长的脖颈,手不自觉地想掐上他的脖子。 好像我只要杀死这个人,我就能停下灵气的流失,我按下心里这股冲动才发现不对。 我已经很久没有再从外界吸收过灵气了,体内灵气流失的速度也不正常。 灵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进入我的身体的?我体内的灵气此前总是满溢,我一直没有在意。 从他开始采补我吗?是我受孕之后吗?不是…应该是更早,从我想好要把自己的仙灵体给他采补的那天,只有短短的一瞬,我感觉走入一个空荡荡毫无灵气的世界,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我的仙灵体,像在责备我把它给了别人。 我对南渊君也产生了抗拒,我几次都拒绝他的求欢。 我不敢看他,他摸上我的脸我也瑟缩着不让他碰,我爱着他,但很奇怪我对他产生了杀意,我的仙灵体控制着我的思绪,叫嚣着我要杀了这个人。 只要杀了他它就会停下溃败,我就不会有事。 “白华?” 我自己缩在一边蒙在被子里,让他走,“你不是还要去下界一趟吗,别担心我,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我等你回来。” 他隔着被子抱着我,无奈地说如果有什么事要给他说,我探出头亲了亲他的脸。 可我怎么能告诉他我现在看到他就想对他动手。 他一走我就出了周游界,我要去找承焱,他的父亲也是仙灵体,我想问问我怎么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千雁这个时候就在引导和利用花花了... 作品 囚欢 - 29.前尘6 内容 到了承焱的仙府上我被拒绝进入,仙娥说承焱仙君不在,我焦急想找他但也只能无奈说好。 承焱若是真的不在肯定会放我进去,让我自己发现我以前住的院子被他夷为平地,每次我惹他不开心他都要这么来一回,他只是不想见我。 我现在清醒的时间太少了,又没办法变成白花随处扎根,我转身想走,要快点找一个地方休息。 “怎么,知道后悔来找我了?”承焱声音从后面传来叫住我,“别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照顾…你怎么脸色这么差?” 一阵眩晕,我支撑不住往前倒。 “小白花?!” 承焱接住我,我还想说什么但眼皮沉重昏睡过去。 我的意识在混沌中看到一朵白花,在暴虐的混沌风暴中摇晃。 它奇迹般地没有被风暴击碎,顺着一条在空中环绕发光的河流,跟着它一路向下垂直没入乌云密布的云海,飘飘荡荡浮游到一处弥漫着浓郁死气的地界。 它落在一个人的眼上,这个人躺在焦黑的土地上,它感受到这个人坍塌的境界,他 分卷阅读52 马上就要死了。 白花残留的意识想着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要死了。 它把所有的灵力都给了他,救活了他,当然救人不是白救的,白花藏了私心。 白花把他的眼睛变成琥珀色,给了他嘴角一颗浅浅的朱砂痣,全都是它喜欢的。再让他染上自己的味道,这样他就是自己的东西了,别的植物闻到他的味道也会知道他名花有主。 它的灵体扎根于这个人的神识之海,每次在有人对他有传粉的想法时生气地警告他,你是我的。 他是我的。 再次醒来,我呆愣着看着床帘,心中强烈地想要赶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然白花霸占了那么久的人就要离它而去了。 承焱坐在我身边紧张地看着我,说我睡了好久,怎么叫都叫不醒。 “你的院子被我毁了,以后给你再造一个...当然你能离开南渊最好,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嘟囔着,又瞟了被铺盖遮住的我微微凸起的肚子,“你怀了孩子身体很虚弱,你不该一个人跑这么远。” “承焱……我不是因为受孕才变成这样的。”我有气无力,“我的仙灵体在溃败,给胎儿的灵气也不及它们流失的多。” 承焱眉头紧锁,握着我的手试着给了我一点灵气,但他的灵气被我排斥。他又拿来补充灵力仙露让我喝,像最初他给我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让我快些生长一样,它们依旧对我没用。 “千雁跟我说过你的父亲也是仙灵体,你能带我去见他吗?”我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从床上起身,“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承焱比我还急,嫌我又晕又慢吞吞的直接背上我去向高天之楼。 我不知其方位,但进入之时我只感觉到几重结界加身,这座传说中魔君燕卿一直闭关的地方结界严密得就像在关押重犯。 燕卿的房间古朴雅致,在高天之楼最高的阁楼上,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无声无息。 一进到这屋里我就感到一阵眩晕,我的仙灵体在溃败,如果周围灵力充足我会好一些,但这里像关犯人一样一点灵气也没有,对我简直火上浇油。 谁会在这里闭关。 承焱凑在我耳边悄悄解释道:“父亲他跟帝父关系不是很好,那时候我很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总之…你也看见了,这些事我也没法跟你们说,别告诉别人。” “焱儿?”清冷的声音从更里面的房间里传来,一个高挑的身影隐约在门后。 “父亲。”承焱在外无法无天,现在却恭恭敬敬地低头。 “你带来了朋友?”燕卿问,言语温柔,“这还是第一次。” “嗯,以前帝父发现了一株和您一样拥有仙灵体的白花,我常和您提起,他叫白华。他现在身体出现了一点问题,您能帮帮他吗?” 燕卿沉默,也没有要从房间里出来的意思。 承焱跪在地上请求:“要是帝父问起来我会说是我让他进来的,我甘愿受罚。” “到时候你早跑没影了,你的帝父去哪罚你?”燕卿无奈道,“让他进来吧。” 承焱对我眨眨眼,让我进去,他就在外面等我。 燕卿就站在他房间的窗前,他眉目生得温柔,看向我时脸色淡然,站在那就给人一股云淡风轻舒适感。 只是他抬眼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媚态,像是我的错觉。 “白华?我常听焱儿说起你,他很喜欢你。” 他一只手轻轻碰上我的额穴,他也是仙灵体,即使这里没用一丝灵气他周身也灵气萦绕,我无意识地挨他的手近了些,在他身边我昏沉的头脑都要清楚不少。 “真是花变的。”他笑道。 他仔细打量着我,开口道:“你周身没有灵气,仙灵体也在溃败,是因为你把自己拿给别人用了吗?给焱儿?” “不是…”我有些窘迫,但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失礼地抓紧他的衣袖,“你...怎么知道。” 燕卿垂下眼看着我:“你自愿把自己给了喜欢的人,但从这个念头出现的那天起你就再也没有接收过外界的灵气。” 他徐徐说着,像这些事都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为什么…” 燕卿看着我困惑的神情笑了笑。 “所有的修道之人想修与天齐,必有所割舍,有所抉择。”他说话很温柔,看着我却很严肃,“有人爱财,则不失财不可以突破,有人重色,则不容颜尽失不能悟道。” 他继续道:“只是你受天道眷顾,天赐的仙灵体,修行不用修炼,从没有遇到过这些被有门有派之人称作劫的命数。” “但该来的总会来,你知道该怎么做是不是。” “我...”我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们抖个不停,“我不能…” 我像在做一个抉择,要仙灵体,还是要那个我愿意跟他分享自己的人。 “每个修士一生会经历很多次劫难和抉择,但唯有一次必须以性命相搏,用自己的命跟天道证明我们不会背离它。”燕卿轻轻抱着我,他温柔地摸着我的发,像长辈规劝顽劣的后辈。 “只要过了这一次就好,之后你想怎么折腾自己都可以,仙灵体会让你道途无阻。” “我不能…杀他,根本不可能…”我挣开他的手踉跄着退后几步,燕卿在劝我跟着天道走,要我保住自己。 我不要道途无阻,我只要和南渊君一个人。 燕卿看着我,神色突然冷下来。 “当有东西成为你修行道路上的阻碍,就舍弃它,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仙灵体是我修行唯一的凭靠,有人成了我的阻碍,所以我必须要杀死他才行吗? “没有别的办法吗?”我绝望地问他。 我根本不可能杀死南渊君,可如果我选择放弃仙灵体,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在境界崩塌下活下来。最好的情况是变成普通的白花重新修行,可没了仙灵体该要有多少岁月才能再次化形。 我会永远失去他。 燕卿沉默许久,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向他道谢转身想走,突然腹中绞痛,我疼得掉汗。 “唔...” 这里不仅让我难受,也让我腹中胎儿难受。 燕卿扶住我,皱着眉问我是不是已经怀了孩子。 我点点头,抓着他的手再次问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才和南渊君心意相通,还怀着他的孩子,我怎么能就这样死去。 他叹了 分卷阅读53 气,再看向我时眼中带着无奈。 “有,我教你。”他说,“只要你喜欢的人不那么介意就好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作品 囚欢 - 30.前尘7(前尘结束) 内容 回到周游界已经是晚上了,天空星河璀璨,南渊君就靠在他仙府门前看着我。 “下次不行了。”他轻声说,上来理了理我有些凌乱的额发,我示弱地靠在他身上,握紧了他的手。 “嗯。” 我们住的院落种满了灵力充沛的灵花仙草,以前受我的影响它们的长势都很好,但最近它们都恹恹垂头。 南渊君摸着一株灵花的花瓣,这株花离他远了远。他不受灵花的眷顾,但我唯独对他偏爱。 可现在他摩挲上我的脸,我也会瑟缩着想躲开,我受不了自己现在的状态,我想和他像以前一样亲近。 “我有话想对你说。”我终于开口,我回来就是想和他坦白,和他商量我求教的办法。 “要不要先听我说?”南渊君捏上我的下巴,力道有些重。 “最开始我以为是我采补你让你灵力缺失,但我停下来之后你依然没有好转,你搪塞我说胎儿一直在吸取你的灵气,我那么好骗吗?”他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然后我想肯定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你看白华,你什么都不说,又让我只能猜。” “你的体质太稀有了,我只想得到一个人和你一样。你去见承焱了是不是?他的父亲,幽冥来的魔君燕卿,是和你一样的仙灵体。” “以前我还在幽冥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他的事迹,跟蓬莱帝尊结契,又断缘,而后他们之间又有举六界闻名的大战。”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我去下界查他,知道了一些情。”他看着我目光幽深,“燕卿曾背叛了帝尊独自一人托生下界和别人成亲生子,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背叛一个人。”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垂眼看我的眼神冰冷,他什么都知道了,他不同意。 “不是背叛…不是…”我开始发抖,抓着他的衣襟急于解释,“他入劫数了,他控制不了想杀死帝尊…我也…对不起,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 我试着说服他:“他想到了可以骗骗自己,他的仙灵体只是想要他爱的人去死,所以他想到只要再找一个喜欢的人就了。” 只要换一个人死去就好。 “他托生下界成为凡人,和别的凡人结契过完一生,他喜欢的人死去之时,他的劫就算过了。待他寿数尽了神魂归位,他就能和他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我捧着着他的脸,他眼如星月,我只爱他一人,“只要百年就好了,你闭关一段时间我自己就会回来找你。” 一百年而已,比起我死了或者失去仙灵体变成随处可见的白花,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南渊君看着我久久不言,最后轻笑了露出无奈的神情,抱着我在我耳边轻言细语地劝我。 “可他过完一生了吗?你见到他了是不是?他有没有告诉你他被帝尊找到,他在下界的爱人也惨死在帝尊的手上。” 南渊君没有在说服我,他知道我最怕什么,他在威胁我。 “我觉得你等不到你新喜欢的人寿终正寝,我就会帮你杀了他,然后你和燕卿一样带着刻骨铭心的恨神魂归位,被我关起来和我永世为敌,你想这样吗?” “不要…你别这样……”我在他怀里发抖,燕卿告诉过我这些,我说南渊君会理解我的。我不想恨他也不想与他为敌,我们的寿命很长,我只想在以后都只跟他在一起。 “不这样也可以,那你去下界的时候我也去找一个喜欢的人,跟他过百年,你愿不愿意?” “不…不行…你不会的…” “白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真是把我想得太好了。”他插进我发间的手收紧,抓着我的头发让我抬头看着他,他眼里满是凶狠和失望。 “我也很爱你,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我早流着泪模糊了眼,他吻上来,我们贴在一起像以往一样亲密,只是我一团乱麻,本能去抗拒他,不再回应他的索求。 我真的太想伤他了,一吻结束我甚至不能和他像以前一样亲昵温存。 “要仙灵体还是要我,你会选我对吗。”我们额头相抵,南渊君低声求着我,“我也可以救你…让我想想办法好吗,会有其他办法的。” “嗯。”我点点头,我无法拒绝,但求生的直觉让我觉得燕卿的方法是最简单的,只要不让他找到我。 他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瑟缩的眼神,笑了笑再次吻上来撕咬我的唇,我疼得掉泪。 “小骗子。” 南渊君拿链子拴住我,囚我在床上哪也不许去。 我一天天衰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对他的杀意也越来越强。 某次我们交合时我失神地以为伏在我身上的人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在强迫我,我反抗得激烈下死手去伤他,他对我毫不设防,身受重伤。 我心痛不已,我不清不楚时总会忘了我有多爱他。 丹珠期间来过一次,她在我们院落外的结界戳戳碰碰,被南渊君抓着喙提进来。 她带来了我之前一直没找到的属于我的那件嫁衣,我摸着那件衣服苦笑。 “对不起小白花,我以为两件都拿给你了,今天我才发现你的在我的房间的柜子里,真是奇怪,一定是我拿错了。” 丹珠蹭了蹭我的手,问为什么我周身没有灵气了。 “你病了吗,我可以来陪你。” 我看向南渊君,他一直在找其它能救我的办法,常常去往下界不能守着我,我也...不想他在身边。 南渊君给了她修为,她化作人形又蹦又跳,抱着我说会好好照顾我的。 之后丹珠可以随意进出院落的结界来照顾我,一次她来时一只纸鹤在她抖落翅膀时掉落下来,悄悄藏在我的发间。 千雁的纸鹤化成一柄小小的利刃,上面附带着流动着的黑色禁制,可以用来禁锢住一个人。 我抓着那柄利刃,昏昏沉沉地想如果是南渊君的话应该能困住他一会儿吧,他现在被我伤得重,应该不会有机会反抗。 我体内灵气一天天流失,灵气无法供养逐渐发育的胎儿,我在昏睡中被腹中的疼痛折磨醒,下体渗出鲜血的时候,我吓得去扯拴住我的链子。 丹珠哭哭啼啼把院子里的灵花仙草全搬进来堆到我身边,它们也可怜我,挨着 分卷阅读54 我让我被它们温和的灵气包裹,我体内灵气流失慢了些许,胎儿才稳定下来。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南渊君回来的时候脸上有难得的喜悦,但看到房间里的灵花又皱起眉,他查看了房间里留下的留影石,我痛苦的呻吟从里面传来。 “对不起。”南渊君道歉他不在我身边,抱着我亲吻。 我们太久没有亲密,他像忘了之前被我伤害,爱抚着我带我上床。 我颤抖着被他从后面进入,他捂着我微微凸起的小腹说我们可以不要这个孩子。 “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就好了,你不会有事。”南渊君亲吻着我的后颈,手放在我的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揉着,“你不会再痛了。” 他想做什么...?! “不行!”我抓着他的手都要哭出声,“你怎么能这样...!” “不会痛的。”他身下还在操我,想用快感要我又什么都答应他。 我每次都不会反对他的决定,也从不忤逆他,但这次不行,绝对不行! “不!!” 我突然转过身抽出那把利刃向他划去,利刃刺进他的胸膛。 上面的禁制缠上南渊君的身体,他倒在我身上,我抱着他只能说对不起。 他试到我的底线了,我没办法再为他妥协。 我斩断锁链,拿链子绑了他的手,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我给他盖好被子的动作把他气笑了。 “白华...你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你背叛我我不会放过你。” “随你...怎样都好...”我心如刀绞又觉得解脱,“你若是现在拿掉宝宝我才会恨你。” 他设的结界被禁制阻隔,我最后吻了他的脸推开门跌跌撞撞跑出他的仙府。 一只纸鹤引着我往外,然后停在一个人手上。 “千雁...” “承焱让我来的,我带你去他。”他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气若游丝:“你不会有事吗?你的纸鹤迟早会被南渊君发现,他很生气…” “不会…我有办法。”千雁蒙了我的眼,他蒙在我眼上的手微微颤抖。 我在他背上昏昏欲睡,隐隐听到他说抱歉。 他为什么道歉,该是我道歉,我连累了他。 醒来时承焱就在我身边,这个场景很熟悉,月余前我独自一人找他,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皱着眉看着我。 然后开口骂我:“我当时就让你留在蓬莱,你非要回去,回去做什么!” 我手上还箍着镣铐,承焱捏碎它:“你都成什么样子了,南渊那个疯子还想囚禁你等你死吗?” 我沉默着,南渊君会救我,但我等不到他了。 千雁和晏九溟都在,晏九溟玩着两个手镯不客气地嗤笑。 “行了行了别深情对视了,一会儿周游界的杀神过来把你的小白花抢回去,一死两命啊。”晏九溟把两个手镯抛给焱,“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承焱随口应道,然后搂我起来。 “我先带你去高天之楼把你安置到里面的灵湖,你会好受一点。” “谢谢你,承焱。”我跟承焱说得最多的就是谢谢了,只是他不爱听。 千雁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我很担心他,他再次安慰我道他不会有事的。 隐秘的高天之楼,没人知道它在哪,但我在里面能透过房间的窗户俯瞰到外面四十九城的光景。 承焱把手镯样式的法器递给我,说用它能抽出我的神魂。 我要戴上去之前他突然抓着我的手,有些窘迫地开口:“之前你说的我在骗我自己…后来我想了很久,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但…我可能更想一直照顾你,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要和你怎么样…” 承焱释然地对我笑笑:“等你回来,我还带你去玩。” “好。”我答应他。 眼角突然红光一片,我转头呆呆看向窗外,低沉黯哑的天空被火光照亮。 承焱也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脸上尽是狰狞的凶光。 “来得正好。” 我靠在窗边看着蔓延的火势,南渊君像地狱里来的厉鬼修罗在进行杀戮。 我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 承焱一道剑气斩破气焰,跟他殊死缠斗,几乎一半的四十九城被火焰吞噬。 我摸着微凸的小腹,泪滴在手背上。 百年之后他爱上别人也没关系,我会重新追求他,我会像现在一样爱他。 但他不能来找我,也不能像现在这样疯狂,我不想恨他,最好是能把他关起来,就关百年,他哪也不许去。 我神识之海中的白花微微颤动。 周游界回应了我的心愿。 “阿云,我给你周游界,不是要你用它来关我的。” 我神识剧震,前尘尽散,我看着主人近在咫尺的脸恍若隔世。 之后帝尊插手了他们的争斗,承焱身受重伤,我也眼看着南渊君从高天之上坠落。 我托生下界成为凡人阿云,只要阿云再爱上一个人,让他代替南渊君死去,我就能重回蓬莱。 但我又爱上了南渊君了,他让我做的一切成为泡影。 阿云爱他爱得不仅不会背叛他,更不会伤他,只会无条件相信他,听他的话。 “阿云,要仙灵体还是要我,你会选我对吗?” 主人金色的眼睛竖着竖瞳,脸颊上漂亮银鳞妖异而美丽,我伸手去碰他的脸,被他抓住手。 “这次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救你。”他说,“我想了很久,你这朵灵花又不是娇气得只能靠灵气过活,换个方式来养不就好了。”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发现有姑娘给蠢作者打赏了10元巨款,给跪了。 作品 囚欢 - 31.耽与囚(大肚py)【完结】 内容 氤氲的浴池旁的琉璃镜不染雾气,里面清晰地映着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乖乖跪在浴池边上,扶着肚子艰难地把屁股抬起来去迎合身后玩弄着他的人。 他身上除了紧绷的肚子,身体尽是被用力疼爱过的红痕,他脸上沾着白浊,色情地挂在他嘴角。 这个正在操他的男人腰腹间都覆有银色的鳞甲,像一只美丽的妖物,从身下人后穴里拔出来湿淋淋的性器也被银鳞覆盖,一插进去身下人就失声尖叫,抽出来那人又好像舒爽到极致连呜咽都饱 分卷阅读55 含情欲。 妖物也动情了,他的尖牙咬上身下人光洁的肩,发丝垂下落在身下人不停颤抖的身体上,像兽一样和他激烈交配。 镜中人面上媚色无边,潮红的脸偏过去向身后人索吻,身后的妖物搂着他的腰连着他们交合的下体把他翻个面,俯下身与他唇舌交缠。 我看不到镜子里我是怎么被干的,捧着主人的脸和他仔细吻着,只有这样我才能从无边欲海中获得一丝清明,他的呼吸让我确认我没有溺死在这片海中。 我有些失神地看着他,他金色的竖瞳锁住我,要我专心。 我收紧了自己的后穴,他高热的性器停留在我体内,细微的倒刺研磨着我的敏感处,我达到高潮失声惊叫,在他身下无意识地弹动腰身。 主人扶着我的腰,顾及着我的肚子不让我动得太厉害,而后又抬高我的屁股往狠狠抽插。 他的脸和身体因为情欲浮现出银纹,银色流光,美得让我再次动情。 他第一次对我展示他这副样子时我呆着摸上了他身上的纹路,昏暗的床幔里他是光。 “龙...?”我躺在他身下,喘息间问道。 但灵墟六界早就已经没有龙了,龙域是龙的埋骨之地。 曾经的修士为了修炼大量猎杀龙族,抽他们的筋骨入药,取他们的精血炼丹,龙眼是上等的灵珠,龙丹是修炼的宝物。 “算是吧。” 他的尖牙咬上我大腿内侧,说以后把全身的骨骼和器官都换了说不定能完全变成龙,但现在养我已经够了。 主人学了我的劣习,从带我回来那天起就对我隐瞒。 他置换了自己的脊柱为远古的龙脊,我曾亲吻他背上的伤。他在拍卖场一掷千金买了龙的内丹,将它与自己的金丹交换,我也曾为他的无情伤心流泪。 他成了半人半龙,修为也再也无法精进,甚至要忍受反噬和排斥的痛苦。 他改造自己的同时也在改造我。 在我还是阿云的时候他就拿那具身体试验,给我喂性淫的草药丹药,让我能用身体吃下他的精水,之后这些东西全部重新用在我仙灵的身体上。 我本是天生天养靠灵气生长的灵花,放弃仙灵体后我是他养在床上的淫花。 我被他拿天材地宝的龙精喂养,淫乱得像一只只懂交配的雌兽,求生的本能更要我和他交欢,榨取他更多的精华,以稳住我摇摇欲坠的境界。 今天我被干了有很久了,除了最开始我舔出来的精液,主人在我身上驰骋,一直没有泄身。 “呜呜...主人...你给我吧...” 我现在是他的花,要他浇灌,离开他无法存活。 他掐住我的臀肉,身上的银纹流光,喘息声变得粗重,几次重重的的顶入后开始射精。 “啊...啊啊啊...” 他这个形态下射精时间持久,我的身体把它们吸收得干干净净,但欲望还没退尽我又被莫名而来淫欲激起,缠着他跟他没完没了。 “别乱动...”主人轻轻握着我的腰摸上我的肚子,“我可不敢碰他,到时候你又跑了。” 我抚上他的脸,他脸上的银纹像有生命般流动。 “我像怪物吗?”他不知是第几次问到。 我流着泪摇头,大着肚子分开腿挨操的我才像是怪物。 之后我因为生育消耗大量的灵气而导致境界不稳,有一段时间又痴又傻,忘了他是谁,主人哄我上床都费尽心机。 我单纯觉得这个随时陪着我的美人又香又好看和他搂搂抱抱,但他真刀真枪准备干我的时候我又被他盯猎物一样的眼神吓到,化成白花怎么也不肯变化回来。 我惹得他生气,他把我的白花扔到水潭里,我浮浮沉沉一会儿就沉底,自己变回人形想要游上去呼吸。 但这个人按我在水下的潭壁上,水里我只能靠他呼吸,受他桎梏,他轻轻松松上了我,我食髓知味。 他每天都问我有没有想起来什么,神色有些无奈和受伤,我见不得他这样的表情,只能把自己献给他让他开心一些。 他那根覆着银鳞的东西每次在我雌穴里狠干的时候,我总觉得他要把我操坏,但腿却不由自主缠在他腰上和他紧紧贴合。被他射出的精水装满宫内时我摸上自己鼓起来的肚子,眼前闪过很多画面却抓不住。 “会有宝宝吗?”我失神地问他。 美人俯在我身上看了我半晌,有些恶劣地开口:“不会…我会喂你吃药,你有一个掉一个。” “不…!” 他在我脖颈流连亲吻,我听他这样说心痛如绞,骂他无情待我没有心,挣扎着想离开他。 “好…好,骗你的,随你怎么样都好。”他死死抱着我,摸着我的肚子苦笑,“真是碰不得…” 这个人偶尔身体会很疼,他埋在我怀里,我摸着他的头发抚慰他。 我已经把美人视作我要相守的人,他跟我在一起这么久,跟我在床上做过这么多次,他应该也很喜欢我。 我对他的占有欲日渐加深。 我们在浮游山上闲逛,我们亲了抱了控制不住亲热,我光溜溜地缠在他身上,他衣冠楚楚地掐着我的臀托着我干。 我神思昏聩地想着在外面他总是喜欢扒光我,自己整洁得好像我们只是在普通拥抱,如果我没有在他身上浪叫的话。 “阿云是谁,白华又是谁,你跟我做的时候总叫着他们的名字。”情事结束后我靠在他怀里,忍不住问他。 我只知道我是他养的花,我没有名字。这个人平时会叫我小白花,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我动情时主人主人的喊,他意乱情迷时却深情地喊着这两个人,我嫉妒得红了眼。 “你不能再想着他们,你已经…有我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笑了笑,说那以后不叫他们的名字了。 美人一言九鼎,之后在床上动情了也只叫小白花,我爱他爱得更深。 某天我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想起自己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尴尬得脸烫冒烟。 主人推门进来看见我窘迫的眼神,就知道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很久了,我还以为你一直不会想起来。”他手贴上我的脸,轻笑着,“你怎么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什么惊喜…” 他想了想:“小白花乖一点,阿云听话一点,你更容易生气一点。” 我气得堵上他的嘴,他才在胡言乱语。 我跟主人日夜 分卷阅读56 颠倒,接受他的喂养。我以前由灵气凝成的白花每掉一瓣,都会新长出由他浇灌而生出的花瓣。 他笑着说有借有还,白花以前给他的灵气他现在全部还给我,他采补过我多少现在也全部还回来。 “你不会有事吗?” 今日纵情之后,我们缩在被子里细细温存,我看着他身上慢慢褪去的银纹问道。 他既无法修炼还要忍受反噬,境界也在往下掉,我怕他支撑不住。 他握着我的手吻着,说等以后我没事了就去找其它龙的骨骼和器官,换多了就慢慢能用龙族的方式修炼。 “不说这个了,想见小瑾吗,明天我去把他带来。” 我点点头。 我们的孩子从出生起,主人就把他扔给了丹珠帮忙照看。我生育后失忆了一段时间主人一直陪着我,对他不闻不问,他一个人长大,野得像个皮猴。 我和小瑾第一次见面时,我把所有掉落的灵花花瓣化作护身,守他平安。但他桀骜不驯,为我没有陪着他使气。 “别假惺惺了!”他推开我,冲我吼道,“你做什么戏,你根本不在意我!什么护身,没形没状的有什么用!” “有啊,你可以试试。”主人凝出风刃直接斩向他,在他眼前被无形的屏障化解开来。 小瑾吓傻了,呆愣了半天才号啕大哭。我也被吓出一身冷汗,主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小瑾!”我把他抱起来护着,“不是我不要你,我病了,你的君父一直在照顾我,等我好起来我一直陪着你好吗?” 他哭得稀里哗啦,哽咽着说他也可以来照顾我,主人拎起他的后领提着他离开没有同意。 小瑾一直和丹朱住在高月城,当晚主人风尘仆仆地回来,我们相拥相吻时,我想起他对小瑾没留情的攻击有些后怕。 “你不该下手这么重。”我停下亲吻,看着他要求道,“而且他该呆在我身边。” “嗯,以后不会了。”主人敷衍我, “别急,现在接过来你还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 他捏了捏我的腰,示意我们该做应该做的事了。 今天他来,脏兮兮地被他的君父牵着,见了我有了底气挣开他君父的手躲在我身后。 “怎么又这么脏?”我一如既往地抱他起来。 他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呼朋唤友在周游界里四处蹿跳,若不是我禁了他绝不能离开周游,他能藏在浮游船里跑没影儿,也不知道主人是从哪里把他抓回来。 “嘿嘿…去和一群仙鹤打架了,他们欺负丹珠姐姐。”他腼腆地笑了笑,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后给了我一只纸鹤,“有个大哥哥叫我把这个给你。” 千雁?! 我已经很久没有千雁的消息了,他…还好吗? 我让小瑾去仙府上玩,一会儿去找他。 主人过来抽走那只纸鹤,看了纸上的字,而后讽刺地笑了笑。 “这么久了也难为他居然一直没被蓬莱帝尊找到。” 我伸手向他讨要纸鹤,但主人点燃它,而后把我环住安抚我的不满。 “白华,他带你托生下界之后第一个找上的人就是我,以你的所在为交易条件,要我帮他打开高天之楼。”主人说道,语带嘲讽。 “他都计划好了,我杀死你在下界的爱人,帮你渡劫,我再去拿你的本体,顺便帮他打开高天之楼的结界,他还真是你的好朋友。” 我沉默半天才嗯一声,在高天之楼上千雁对阿云坦白了他利用我做交易,若不是他告诉了主人我的所在,我不会这么快被找到。 恢复记忆后我想通了很多事。 千雁他是燕卿在下界的和凡人所生的孩子,接近承焱也好,跟着南渊君做他的属下学习他的结界之术也好,都是他想救燕卿出来做的努力。 我同他父亲一样是仙灵体,他怜惜我,护着我,会跟我说我最好别爱上什么人。 但我成了他完成夙愿的关键。 以前白华天天去周游界,几次我碰见千雁他都皱着眉不想让我招惹南渊君。 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他发现南渊君对我过于纵容,我不仅跟南渊君保持肉体关系,还得到了他的心。 千雁开始帮我隐瞒,他知道我给南渊君采补过后可能会出事,引导我去找燕卿,我没有别的办法会和燕卿一样托生下界。 他一点也不担心我会找南渊君保管我的本体,因为他知道南渊君和蓬莱帝尊是同一种人,南渊君根本不可能同意我的做法,只有承焱会帮我。 他的计划里唯一的意外是中途我被南渊君囚禁,但也是他给了我纸鹤化作的利刃,让我脱困。 之后我去往下界,他算成功了一半,只等燕卿的故事重演。 主人见我发愣,吻着我轻咬我的唇让我回神。 “但我怎么会如他的愿,之后我接你回来,他知道了我另找的救你的办法,想对你做的事后脸都气青了,说我的做法害人害己,但你喜欢惨了不是吗?” 主人的手从我的背一直向下爱抚,我被他摸得腿软,轻轻靠在他身上,我没有喜欢他拿龙精喂养我的方法,我只喜欢他喜欢惨了。 主人低头在我耳边吻着,不轻不重地捏着我的后颈,那里有他的尖牙烙下的齿痕。以前在求仙楼时他咬在阿云身上,现在在我的后颈上。 这是他对我的诅咒,以前他在我意乱情迷之时随口提过,但那时他担心把我吓跑了,想着要我受孕生子之后再烙给我。 这是主人用生命刻下的诅咒,我的神魂永远只属于他,我是他的所有物,一切受他掌控,只要他想要我死,我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但如果有其他人要伤我,那个人马上就会遭到反噬,同时主人能马上知道我在哪。 主人淡淡道:“若不是他承诺燕卿会跟他里应外合,我早就杀了他。” 他突然用力捏上我的后颈,看着我因为疼痛扭曲的表情露出残忍的笑。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回到周游界发现自己再离不开的时候发誓之后要找到你,把你的腿打断永远都别想见人。” “我每天都在想之后要怎么折磨你,侮辱你,把你弄坏也不管你。” 他手上的力很重,我忍着痛由他发泄,是我自己决定抛下他去下界的,他本该恨我。 “白华你真该庆幸我提前了那么早就出来,赶在你爱上别人之前,否者别说杀了你喜欢的人,我可以保证你一辈子都活在地狱。” “对不起...对不起...”我泪 分卷阅读57 蒙了眼,凑上去亲吻他。 后来他看着阿云小心翼翼的爱,既不回应又不近不远,总喜欢做让他伤心的事,就像我欺负了他,他也要报复回来一样。 他想的折磨我,侮辱我的事一件没做,还重新给了我他的爱,我靠着他的爱重获新生。 在灵花重塑期间我还得到了承焱的消息,他消失许久之后一个人回到了蓬莱。 我伺候了主人一晚上才得他答应,我火急火燎去蓬莱找承焱。 来的人还有寒川,我们三人面面相觑。 老朋友,今何在。 承焱变得沉默了许多,只问了我有没有事,对他消失期间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我们也只喝酒,寒川依旧讨承焱骂,恍惚间一切都没有改变。 我醉酒后隐隐约约记得是承焱送我回的周游,亲自把我交给南渊君。 “你给他下了咒。” “是,所以把他给我。” 我听到主人的声音,在他怀里动了动。 “囚禁一个人的身体行不通,所以换了一个方式囚禁他的神魂吗。” 主人没有回答,接过我转身就走。 我醒来时睁眼看到星河流转的天空,周围半人高长着白色绒毛的仙草遍野,远处一望无际的水面星光粼粼,我枕在主人腿上睡着。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起身问道。 “虞美人秘境,你一直想来的。” “仙缘大会?” “没有,我提前帮你打开了,只有我们。”主人握紧我的手。 仙缘大会最后一日虞美人秘境洞开,有情人在此处问情,所说所言皆为真实,甚至能问得自己一生一次的情字。 阿云想在其中问得他和主人的情缘,白华想在其中问得南渊君的真心。 现在的我不需要他说任何话,这里只有我们,我们也只有彼此。 “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拿出这些时日我掉落的花瓣,化作他的护身。 以前我把花瓣给承焱做护身,主人找了我很久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他神识之海中白花的气息,但这个人又不是白花。 他以为我被炼成别人的法宝早已遇害,一剑斩向承焱。 他说给我听时我哭笑不得,之后我把花瓣给小瑾,他也缠着我觊觎我剩下的白花。 剩下的都是他的。 突然星河流光,万千流星化作光点降下。 光点落在我手上,化成个“耽”字。 他也把他的给我看。 上面只有一个字:囚。 我抱着他亲吻,我愿意被他囚禁,身体也好神魂也好,只要我能和他交欢。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完结啦! 谢谢能看到这里的大家!!特别是一直追文的妹子。 两个月了能完结真的太不容易了。 第一篇文写得不好,没得大纲乱跑,后面一度圆不回来 磕磕绊绊完结了还是很开心。 作家想说的话 时间线是正文结束之后不久 不是世界线变动 不是又重生了哈 花花重新登陆了一下云云 他不是多了个云云牌壳子吗,总要用起来不是.. 另:从云云被接到周游界到番外开头整个时间大约七八年吧? 最近在为五斗米折腰 一直断断续续写 总之久 等 啦! 作品 囚欢 - 番外.阿云 内容 我举家搬迁到临溪镇已经有几年时间了。 之前全家在一处闭塞的小村里生活,某天来了个自称上灵真人的修仙之人,治好了我的病,除了我父母的痼疾,又赐灵丹妙药可助他们延年益寿。 我与父母皆惊为天人,自那以后父母发觉此地实在闭塞不通,卖了那些丹药盘了一个铺面,搬到了镇上居住。 我在临溪镇绿柳垂荫的河岸边遇到了一位姑娘,生得面若桃李,笑起来更是万千星河尽在她眼里,我对她一见钟情。 她无父无母,一个人在清水巷里卖白花糕为生,之后我常常去找她,一来二去我们也慢慢相熟起来。 七夕那日,我再次约她去河边,逛闹市点花灯,最后放一盏河灯,河里星星点点,我偷瞄她柔和的侧脸只觉得心动不已。 我送她到清水巷她家门口,灯火阑珊里她像飘飘谪仙。 “阿南姑娘。”我叫她,“我有话想对你说...” 我欲向她求亲,问她愿不愿意跟我过门。 “今日乞巧,你能来我很高兴。”我磨叽了半天开口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 “今天我很开心。”阿南姑娘琥珀色的眼里缀满笑意,我看着红了脸。 “那...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早日早点休息吧。”我又噎下憋了一天的话,等明日,明日再正式登门拜访,向她求亲。 “云公子。” 阿南姑娘叫住我,我回头瞧她,她柔软的身子贴上来,垫起脚吻上我。 我惊得手不知道该放哪,她软嫩的舌在我嘴里舔了一圈,牵引出来的银丝情色得我脑内一片嗡鸣。 “今日,就别走了吧。”她说,“过了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她再次吻上来,我被她引着进了她的屋。 说不想是骗人的,我不是什么圣人君子,软玉温香在怀还能不为所动。 过了今晚她就是我的人了。 我们吻得难分难舍,一路磕磕碰碰上了床。 我与她倒在床上,她的发如瀑散开,我呆着看她,她是哪里来的仙子,我有幸能进她的眼。 “阿南姑娘...我会珍惜你的。”我虔诚地吻上她的额头。 我屏住呼吸去解她的衣服,姑娘的衣扣繁复,我笨手笨脚解了半天引她发笑。 “云公子,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自己解开了衣裙,只着一件轻薄得若隐若现的里衣,我单见了她露出的洁白如玉的肩头就感觉脸红得应该能滴血。 她帮我脱衣,碰到我亵裤顶起的硬物时抬眼弯着眉眼对我笑。 我早就想要与她共度云雨。 我鼓起勇气伸手进她的里衣,摸到她肌肤细腻的腰,我额穴突突直跳,她快是我的了。 “我好看吗?”她问。 我魂都被勾跑了,只点头说好看。 “你喜欢我什么?” 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我想这么告诉她,但 分卷阅读58 又觉得肤浅,我对她一见钟情,相处起来更觉得非她不可。 “你很特别,我只觉得你是天下最好的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无论发生什么吗…”她轻念着我的话,低眉笑了笑。 她抚上我的脸,我们四目相接,我再忍不了了俯身下去吻上她,我发誓对她好一辈子。 我兴奋地摸上她的胸,只是没有想象中的柔软...好像跟我也差不了多少... 但即使这样我也兴奋得下身胀痛。 阿南姑娘握住我的手笑了笑,在我们喘息的间隙对我说道:“云公子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可要对我负责呀。” 我突然想起贞节对姑娘来说实在太重要了,她必然担心我只是一夜风流。 但我还没来得及向她承诺必会娶她,对她好一辈子,她突然翻身压我到身下,力气大到我没有反应的余地。 里衣从她身上滑落,而后我见她居高临下的眼里闪过一丝金线,突然感觉有些晕乎,她怎么...像变了个人... 她突然比我身高比我身强,她...他是谁...?! “要负责...”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被我上一辈子。” 这个人如画中仙,我傻愣看他掌握主导,强势地分开我的腿。 只是他粗长的性器抵在我后穴时,我从美人蛊里惊醒,我香香软软的阿南姑娘,怎么变成了一个男人?! 我惊得都要逃跑,但他眼疾手快地按着我,我动弹不得。 “你...怎么...!” “怎么了?”他问我,弯弯笑的眼和阿南姑娘一模一样,我又开始糊涂,松了防备任他施为。 他随意将我翻了个面,从后面不紧不慢地向里顶,我喊疼他也不停,还责怪说这具身体怎么变得这么生涩了。 “唔疼....你怎么...是个男的啊...!” 只是男人完全曲解了我的意思:“若是想我用女人的身子上你也不是不行,下次我们成亲的时候再玩好不好?” 我挣扎起来,但他再往里挺进一寸我就自己软了腰,他的吻落在我的发间温柔至极。 “唔...啊...啊啊...” 男人按着我的腰把自己往我后穴深处送,他只进来一半就俯身在我耳边低声要我放松,我都被被他填满了他还想怎么放松。 “好紧啊阿云,你里面才最敏感,放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没在和我商量,不管不顾地往里顶着。 我想不通自己怎么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半推半就雌伏在他身下叫床,他没有说谎我敏感得不像第一次用后穴做爱,在他身下我熟练地迎合他,爽得自己不知道用后面高潮了多少次。 “嗯嗯...嗯...好棒...” 我都想不到自己呻吟都可以这么黏腻,不像男子像我路过的勾栏院里那些被人骑了千百次的妓子。 我既羞愧又沉浸在他给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喜欢吗?”男人问我,他也喘息着,似情动不能自已。 “嗯...嗯嗯...”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 我被他插得舒爽至极,自然是喜欢他上我。 “后面...嗯嗯...好深...” 男人咬上我的肩,说我后面是他的销魂窟,他在里面销魂蚀骨。 我们折腾到后半夜,我隐隐都听到隔壁院里的鸡鸣声,彼时我已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 “你是修道者吗...”我躺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问他。 我想到那个曾给我治病,随手施展术法的真人。而他大变活人,我傻子一样被他骗了好久。 “不是,只是会一点简单的障眼法而已。” “那阿南姑娘...是你变的?” “嗯。”男人情欲过后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像在怪我刚刚什么胡话乱话都说尽了竟然还在肖想姑娘。 他摸着我头发语气似有些委屈:“你父母看起来不像能接受你领一个男子过门的样子。” 我抱了抱他:“我不介意你是男子,我会珍惜你的。” 男人轻声笑笑说好,低下头向我索吻,我应了他的请求,任他攫取。 他手摸着摸着就滑向下,探向我的后穴。里面早被他捣得软烂,湿哒哒地淌着他的精液。 他有些兴奋,我摸到他扬起的性器给他用手撸了撸,没缓解他只让他更坚挺。 我看着他的眼,他为我考虑诸多,用女子的身份一定吃了许多苦,受了很多委屈。 今日与我欢好,我定不能让他扫兴。 我自己趴好,找了两个垫子垫在自己肚子上把屁股抬起来,然后偏头看他。 “别...做太久了,我很累了受不住的...” “不会。” 他翻身再压在我身上,我难耐地动了动腰,他半硬的阴茎没什么阻碍地挤进去在里面变硬。 我一天一夜未归,第二天我牵了个姑娘回去见父母,我父母喜笑颜开,拉着阿南姑娘左瞧右瞧。 小门小户结亲不需要定亲下聘这些繁文缛节,我们的婚期定在下月,在家里摆了几桌饭菜,穿了喜服拜了天地父母她就算是我的妻子了。 她的障眼法很真实,新婚当日我把喝得醉熏熏的阿南姑娘抱在怀里,真是香香软软的女子。 我放她在床上,她醉酒的脸诱人,新娘子的衣服穿在身上让我心跳如雷。 也不知今日我们新婚,她愿不愿意也让我试试,以后她能不能生下我们的孩子。 她拿吻引诱我,我们倒在床上爱抚彼此,大红的喜服脱得到处都是。 她没变成男子,又亲自帮我舔,我在她软舌舔上的瞬间兴奋得差点缴械投降。 “舒服吗?” 我呆着看她舔了舔自己嘴边的白浊。 “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她眨眨眼又问。 “你让我试试...就知道了。”我伸手进她的里衣里,摸了摸她的腰然后向下。 只是我高兴得太早了,我摸到她下面用来让我欲仙欲死哭闹的东西时就变了脸色。 而她媚眼如丝,捏着我的下巴笑我傻。 “阿云你在想什么呢,我说了只是障眼法,我从来都不是女子。” 我气急,那他怎么不变回来。 她扑进我怀里,软声软语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又没了脾气。 当晚我被他拿姑娘的样子横竖摆弄,他一口 分卷阅读59 一个相公,还问我怎么不叫他娘子,我羞得根本不敢睁眼见他。 哪有娘子把相公干得淫叫的。 他捂着我的嘴要我别叫的太骚了,他跟我进了门隔壁就住着我的父母,新婚当夜别被他们听了去,让老人家纳闷怎么他们儿子叫得这么欢。 成亲之后我们就在镇上卖白花糕,赚了些钱后去城里盘了个铺面和住处,又请了几个伙计在糕点铺里帮忙。 阿南平时都是一副姑娘样子,我脸皮薄他顾及我在街坊里的面子,白天扮演温柔能干的妻子,只是我知道他晚上有多能干。 城里人来人往比镇上热闹,修士的数目也多了起来。 有次一个佩剑带玉的靛衣男子在我店里驻足良久,不买糕点只看着我。 我被盯久了也疑惑地朝他看去。 阿南掀开帘子从里后厨走出来,我莫名觉得他们两个脸似乎都有一瞬扭曲。 “南渊...”那男子扯着嘴角说说着什么。 我心里一咯噔,阿南生得好看总遭人惦记,有次竟被几个修士直接掳了去,若不是他想办法逃脱,他定已遭奸人玷污。 我对此事耿耿于怀。 这莫不是又看上了我家阿南。 我赶紧推他进帘子,说我去应付。 “这位公子想买点儿什么?” “...白花糕。” “公子是修道之人吧,修士怎么还要吃这些凡尘俗物?” 他笑了笑:“只是想尝尝。” “拿去。”阿南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把糕点包好了递给他,“你的人等你很久了。” 我朝阿南目光所及的地方看去,街角有个高高瘦瘦的墨衣男子看了我一眼即刻化成黑雾消散。 买糕点的男子银钱也没付就追出去,我为此事闷闷不乐大半天。 晚上我和阿南一起洗漱沐浴,在浴桶里就把该干的事都干了。 我趴在床上自在地看书,他帮我擦头发。 “在看什么?”他看我看得仔细,也凑近来看。 只是他一来就挡了光,他哪是来看我的书,他连本书的醋都要吃。 我抱着他亲了又亲,才把他哄好。 我重新翻开那本书然后对他说:“我在看周游界南渊君的情史。” 阿南表情有些微妙,像很疑惑我为什么会看这些。 我怕他又乱吃飞醋折腾到我身上,马上吻吻他的唇解释道。 “我今天去换银子时看见隔壁戏台在演南渊君的戏,戏班小姑娘送给我的他们的戏本。” “好看吗?”他翻了翻那戏本,选择直接问我。 “嗯...很好看,讲了南渊君喜欢上蓬莱的一朵白花,还为他和帝尊之子大打出手,但白花死活不跟他好。之后他大受打击找了个山海来的鼎炉当白花的替身,最后白花回来他们三个就在一起了。” 阿南边帮我擦头边听我讲,听到最后顿了顿,我很少见他露出吃瘪无语的神情。 我多看了他两眼觉得甚是好看,又忍不住上去对他搂搂抱抱。 我读了戏本自然要评判结局一番:“若我是周游界南渊君,我就先陪从山海来的鼎炉一辈子,因为他是凡人寿数短,再陪白花一辈子,他们可以相守到天荒地老。” 阿南笑着点点头,擦干了我的头发又推我上床。 我仰面看着他,都说南渊君生得风华绝代,他有我心悦之人生得好吗? “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白花糕可以供给戏班子,多应戏呀,应该会卖得很好。” 阿南被我逗笑:“你掉到钱袋子里去了吗?” 我捧着他的脸吻上去,自然要多赚点钱,买些防身的法器,他别再被人掳了去。 日子过得快,但每日我牵着他手走在街巷,只觉得云和风都不再走动,岁月更是只停留在他眼里不曾变过。 我知道阿南不是普通人,有次城中疫病肆虐,我病在床上边哭边骂他让他出去。 但他非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睡,摸着我的背脊安抚我不会有事的。 浑浑噩噩间我见他金色的眼睛,他哄我吃了药,觉得我睡了再起身。 我恍恍惚惚看他,他看向窗外因焚烧衣物而灰沉沉的天,那冷漠的神情不落一丝俗尘,只一个瞬身就消失不见。 第二天我病好了,全城的人病也好了。 阿南他该是从哪里来的修士,我是他道途中停顿的一段。 只是我老一岁,他也装作跟我老一岁,天天喟叹自己老了,我暗自笑话了他多次。 他还想跟我比谁先死,我冷笑着推开他压在我身上的身子,他好意思说什么人到中年如狼似虎,我肯定先一步被他干死在床上。 而道别在某个清晨,那是我第一次见阿南流泪,他似悲痛欲绝,我闭上眼了之后再也没有醒来。 我的神魂飘飘荡荡了许久,终是想起这神魂不属于我,我的主人在等我。 我寻着他的地方去了。 幽冥血光漫天,浓稠的血雾凝成黑色遮天蔽日。 我记得这个地方,我还是一朵白花的时候从天外飘落,有个人一身破破烂烂地倒在地上伸手想接住我,又无力垂到下去。 我曾在这里救过主人的命,他在厮杀中重伤力竭,我为他重塑境界。 现在他还在原来的地方等我。 我的神魂落在他手中的白花里,我抖了抖花瓣,有点不习惯这个形态,而后我试着化成人形。 “怎么还在哭?”我轻轻抹去他的眼泪。 我曾问过南渊君要怎么处置阿云的身体,他笑而不答,要我先关心关心我现在的身体。 直至某天我在阿云父母的家中醒来,记忆被他抹去篡改,以凡人之躯和心爱之人过了一世。 就像我最初我选择离开他,想在下界做的事一样。只是他半道截了我的念想,现又亲自将阿云的使命彻底完结。 “百年真的好长啊。”我苦笑,低头向他认错。 我曾对他说不过区区百年,要他等,我过了才知道那是完整的一辈子,他等不了那么久。 “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百年。”他把头埋在我颈肩,我看不到他流的泪。 “嗯。” 周游的界南渊君,他陪了从山海来的鼎炉一辈子,以后再陪白花一辈子,他们可以相守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