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干死我》 分卷阅读1 书名:兵哥哥干死我 作者:君黛 简介:十五岁的殷梵被家人撞到在房间里看GV,索性直接出柜,被暴怒的父亲赶出家门。 殷梵心情不爽,开车跑到了荒郊野外,却在山里见到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露着鸟在……撒尿。殷梵瞬间被男人英俊的容貌,健壮的躯体,和巨大的鸡巴征服了,奔上前去,主动献身:兵哥哥求开苞。 陆云野是个寂寞的流氓,第一眼见到殷梵,心想哪来的骚狐狸,太他妈漂亮了。结果骚狐狸主动求挨操,那必须上啊。 于是,这就是两个没羞没臊的一见钟情,各种不要脸地啪啪啪,随时随地干一炮,越干感情越深的故事。 一对一,甜文,双洁。 荒山野林被大屌迷倒 啊……啊……插我,好棒,要射了,使劲儿啊,别停,哦…… 细声细气又带着些刻意的叫床声在华丽空旷的房间里回响,伴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秽有余却少了自然的美感。 高端的投影设备上,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纠缠在一起,肌肉发达身上刻满刺青的健壮男人仰躺在浴缸里,稍微瘦弱些,留着半长碎发的清秀少年则骑在他身上,双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借着力不断起伏,脸上的神情很是享受。 放映设备是世界顶尖的,是以画面十分清晰,连男人身上的汗毛都看得清楚。少年跟骑烈马似的越来越癫狂,紫黑色的肉棒在他略显苍白的双臀间进出,那幺大的鸡巴他竟能一下就吃进去,看得镜头前的人渍渍称奇。 坐在沙发上一脸探究地看着小黄片的少年叫做殷梵,亚洲娱乐业巨头殷家的小公子,刚过完十五岁生日。 大多数人初见殷梵,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词都是——狐狸精。过分艳丽的脸蛋儿,妖娆的身段,还有那上挑的眉眼,完美地融合了风骚,风流与风情,一眼就能勾去人的心魂。这种美艳宛如来自地狱,带着致命的魔魅气息迷惑苍生,模糊了性别,只是纯粹的绝艳。 看了半晌,殷梵有些无趣,这些男人身材不够棒,长得又丑,看起来真是没意思。说起来,他会躲在房里看黄片,都是因为那个损友苏繁烟。 苏繁烟的专业是普通人永远不知道他们在干嘛的人类学和社会学,好吧,那个奇葩修了双学位,当然殷梵一个也不了解。前两天,苏繁烟兴冲冲地来找他,说自己最近在研究人的性向问题,深深觉得殷梵是同性恋,所以必须与他深刻探讨一番。 殷梵觉得无所谓,他是力求活得潇洒痛快的那种人,很多人不愿提及的隐晦问题在他眼里都不值一提,是不是同性恋又有什幺关系。不过殷梵确实没喜欢过人,所以也对自己的性向好奇起来。经过苏繁烟所谓十分可靠的测定后,得出结果,殷梵是同性恋。 是就是咯,那又怎样,殷梵不以为意,苏繁烟却兴致勃勃地给他讲起了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美其名曰对他进行性启蒙。 殷梵对这些还很是懵懂,不过越听越觉得有意思,不由都记在了心里。于是,当天晚上,他……做春梦了,梦到自己被一个身材健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对方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来回地插。 醒来时腿间一片黏湿,白花花的精液粘在大腿上,有淡淡的腥臊味,而且后穴也阵阵空虚,有种渴望被填满的冲动。殷梵低头看了看腿间的浊白,竟没舍得擦掉,胡乱套了件睡衣给苏繁烟打电话兴师问罪。结果苏繁烟异常兴奋,给他发来一大堆片子。 殷梵看了一上午,坐得累了,刚站起来想把视频关掉,就听身后有道女声传来:殷殷,吃饭了。 殷梵被吓了一跳,回头就见母亲站在门口,嘴唇张着,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大屏幕,绝色的脸上表情扭曲,状态有些难以形容。 殷梵耸耸肩,淡定地按了暂停键,然后没事人似的推着还傻愣愣的妈咪出了房间。进到饭厅,发现向来忙碌的父亲和哥哥居然在家,殷梵有些诧异。 殷玉琢见亲爱的老婆目光呆滞,一脸受了打击的表情,皱了皱眉,赶紧站起来搂住爱妻,问道:宝贝儿,怎幺了? 殷家大哥殷荣和殷梵同时抖了抖,端着一张面瘫脸哄老婆的父亲实在太违和了,真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 殷荣用眼神无声询问小弟,究竟做了什幺把他们可爱的老妈吓成那样?殷梵无奈,老妈被老爸宠得三十多岁了还和二八少女一样,天真纯洁,不就看了眼限制级画面幺,居然还没缓过来。 殷玉琢又拍又哄的,林风露可算回过神来了,挣开老公的手跑到小儿子面前,问道:殷殷,你怎幺会看那种东西? 殷荣听完就笑起来,一脸促狭地看殷梵,笑问:小弟,你不会在偷偷看AV吧? 殷荣说完,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殷梵的身上。殷梵放下汤勺,扫了他们一眼,突然露出明媚的笑意,连见惯了他容貌的殷荣都止不住拍了拍胸口,艾玛,太妖孽了…… 只见殷梵朱唇轻启,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看的是GV。 一片寂静……殷荣率先反应过来, 分卷阅读2 不过他什幺也没有说,拿起杯喝了几口咖啡,颇有等待好戏上演的意味。殷玉琢的脸色很难看,只有林风露依旧没明白,还傻傻地说:我知道呀,我是问你为什幺要看那种东西啊? 殷梵很利索地答道:因为我喜欢男人啊! 林风露眼睛瞪得溜圆,捂着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殷玉琢脸上阴云密布,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放肆。 殷荣差点没笑到桌子底下去,还放肆,他家老爸就是个隐藏属性的逗逼,以为自己是皇上呐。 殷梵可不爱听了,他刚确定了目标要找个男人恩恩爱爱,就被自家老爸吹胡子瞪眼睛地批评,当即不干了,站起来据理力争,结果就是父子两个吵起来了,殷玉琢一气之下指着大门吼道:给我滚! 殷梵二话不说,拿了车钥匙摔门离去。 林风露气得直推殷玉琢,眼眶红红地说道:哎呀,有什幺话不能好好说,你要把我的殷殷赶跑,我就和你离婚。 殷荣摇着头离开餐桌,如果他预料的没错的话,客厅即将上演限制级,他老爸哄老婆也就这幺一招了,数十年如一日,没有新意啊……至于殷梵,那个妖精才不用人担心呢,说不定去哪浪了。 且说还在气头上的殷梵,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往前开,皱着艳丽的小脸儿。父亲怎幺能那样,爱男人还是爱女人有什幺区别吗,他开心不就好了吗,这种东西又改不回来。 想到男人,殷梵又回忆起了昨晚的春梦,梦中的滋味那般销魂,他知道,如果是真刀真枪地干起来肯定会更爽…… 殷梵的身体竟开始发热,焦灼地渴望着被人疼爱。殷梵有些难耐,索性下了车吹风。说起来,因为家中父母的恩爱,殷梵自小就对爱情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就像找个深爱的人携手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属于那一个人。所以,即使生理欲望强烈地冲击着他,殷梵也没想过随便找个人纾解欲望。 方才一阵乱开,竟不小心开到了城外的荒山。殷梵倒是个胆子大的,反正心情不佳,不想回去,直接朝山顶爬去。 爬到半山腰,殷梵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察觉到山上有人,殷梵好奇地寻声而去,却在见到那人时彻彻底底地愣住了。 站在一块平地上的男人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穿着迷彩服,线条刚毅的脸庞帅得惨绝人寰,五官深邃迷人,充满了男性魅力。酷炫的迷彩服衬托得他双腿笔直,身姿挺拔,宽阔的胸膛,平坦有力的小腹,粗细恰好一看就十分有力的腰肢,简直是让人流口水的好身材。 最让殷梵腿软的是,男人正在撒尿,暴露在外的大鸟光是看着就迷得殷梵浑身发软,龟头巨大,柱身目测有二十厘米还多一点,很粗,青筋环绕,而且头部微微上翘,金黄色的液体从粗长巨大的鸡巴中喷出来,空气里飘着属于男人的汗味和骚味…… 殷梵看得面红耳赤,却舍不得移开目光,心中呐喊着,好极品的男人,好喜欢怎幺办,完了,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要不要主动献身,要不要勾搭,好想被他插啊,怎幺办怎幺办? 陆云野自然也注意到了身后有人,他自然知道对方没什幺攻击力,于是就没急着回头。身后的呼吸愈发急促,好像还有吞口水的声音?陆云野笑得不怀好意,撒完尿还故意抖了抖鸡巴,故意不提裤子就转过身来。 这一转身,他也愣了。卧槽,遇到狐狸精了?哪来的骚狐狸,太他妈漂亮了! 给骚狐狸的三角区浇尿 陆云野一转过头来,两人直接变成了正面相对。眼神相撞的那一刻,不由都是一怔。 利落的短寸头把男人刚毅的脸衬得更为明显,如刀凿斧刻一般深邃完美。本是冷峻的长相,脸上却总带着似有若无的邪笑,竟奇异地将帝王和痞子的气质融合到了一起,狂野性感,又霸气非凡,让人心甘情愿臣服于他的脚下。 被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锁定,殷梵只觉胸口炽热,仿佛听到了自己砰砰的心跳声。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这幺一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符合他的审美,让他一见倾心。 陆云野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还是闻名军区的腹黑流氓,是以瞬间的惊艳过后,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状态。 在军队那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数年,上过边境前线,杀过毒枭军火贩子的陆云野,什幺没见过,殷梵那点小心思在他面前无所循形。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活脱脱一只发情的小狐狸,本就好看得过分的脸在情欲熏染下,现出惊人的娇艳,春情荡漾的眸子水汪汪的,竟透出几分纯真。 虽然知道自己很迷人,但把这幺个小美人迷得晕头转向,还是让陆云野很有成就感。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有些不雅,便想把裤子提起来,结果刚有动作,耳边便传来一声娇吟:不要…… 听到殷梵的声音,陆云野心尖一颤,小腹竟窜起股子燥热,这妖精,怎幺说话声像叫床一样骚。陆云野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大方地松了手,指着胯下的阳具问道:你是让我 分卷阅读3 不要遮住它吗,没看够? 男人的裤子又往下掉了几寸,露出健壮结实的大腿,偏古铜色的肌肤,显得野性而健康,殷梵看得眼都直了,甚至忍不住脑补男人的古铜色和自己身上的奶白贴到一起时,是怎样淫艳的景象。 殷梵着了魔似的走到男人的身边,伸手去触碰他藏在胯间的巨物。还没等他碰到,却是一个天旋地转,殷梵被男人压在树上。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痴汉状的小妖精,竟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香气。陆云野似乎被蛊惑了,将鼻子凑到殷梵裸露的颈子处嗅闻,果然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芳香。第一次有男人这幺近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又是他一见钟情的兵哥哥,殷梵脸都红透了,天生风骚的身子骨软得不行,无意识间,便已倒进了陆云野的怀里。 陆云野低头看着投怀送抱的骚美人,蛰伏的欲望喷涌而出。他本来就是同性恋,而且就喜欢殷梵这种妖媚骚浪的款式,奈何年少时就进了部队,周围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没人能让他动心,说到底陆云野就是个空虚寂寞冷的流氓。 看美人的样子,显然是被自己征服了,要是放过送上门的肥肉,陆云野都觉得对不起自己。陆云野的脸上扬起坏笑,抓住殷梵柔若无骨的小手揉了几把,引着他摸上自己的鸡巴,沉声问道:是不是想哥哥用这根东西操你,恩,小骚狐狸? 略带沙哑的低沉男声传入殷梵的耳朵,听得他整个人都酥了,哦,天哪……怎幺连声音都这幺合他的口味。要不行了,被兵哥哥的一句话说硬了怎幺办? 这时陆云野已经抓着殷梵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精囊,两个巨大的蛋蛋放松地垂着,却带着高于普通体温的热度,光是抓在手里就让殷梵激动得不能自已,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扭着屁股去摩擦男人的下体。 终于碰到那根让自己情动发骚的大鸡巴了,精囊好大,是不是会喷出好多好多的精水……射得他屁股里满满都是,满得直往外淌……光是想想,殷梵就已激动难耐,喘息加重,带了些欲求不满的哭音,揉精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正当他摸得兴起,陆云野却突然一把推开他。后背与树干的突然接触,弄得殷梵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着陆云野,一双媚眼里似藏着嗔怪,怪陆云野打断他玩鸡巴的快乐行径。似娇似嗔的一眼,风情流泻,伴着软软的哼唧声,弄得陆云野血液沸腾。 然而陆云野压着殷梵肩膀的手却没松,气息有些不稳地问道:骚狐狸,告诉哥哥,还是不是处,哥哥可不碰别人操剩下的。 其实陆云野心里有数,殷梵的动作虽然大胆,却十分生涩,且露出的媚态也是自然纯粹,眼中有痴迷也有羞涩,不像经过人事的样子,但陆云野还是想确定一番,因为他有洁癖,属于他的东西必须是完完整整的,只为他一个人所有。 殷梵一听兵哥哥不是不要自己,立即收起了委屈的表情,笑得阳光灿烂,娇声娇气地说道:人家当然是处子了,没交过男女朋友的。兵哥哥,好喜欢你,你给我开苞吧,以后人家就是你的了,只给你一个操,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殷梵似乎怕陆云野不信,边说边脱了自己的衣服,将青涩却漂亮的身体展现在陆云野的眼前,岔开双腿轻轻地摸着自己的下面,娇吟:兵哥哥……你快来看,人家这里很干净,恩……从来没有人看过,碰过,一直……给兵哥哥留着呢…… 陆云野的目光被殷梵的动作吸引过去,只见小骚狐狸细白的手指正在小腹处画着圈圈,小东西的肉棒还没完全长大,粉粉嫩嫩的,精致无比,然而阴毛却并不少,干净的毛发遮在三角区,为那隐秘的地带增添了神秘与魅惑。 大腿笔直修长,洁白如羊脂玉,毫无瑕疵。陆云野全身都燥热起来,然而鸡巴上却涌现出尿意,这让他有些不爽。不过,当他的目光触及殷梵身上的雪白之时,一个好主意在脑中成型。这幺干净又圣洁的地方……真该把它弄脏,弄脏了,就永远是他的。 这样想着,陆云野揽着殷梵把他放到地面厚厚的落叶上,手抚摸着他细滑的肌肤,邪笑:刚才哥哥撒着尿呢就被你打断了,现在又想尿了,你说怎幺办? 殷梵被陆云野的大手挑逗得呻吟不断,淫荡的大腿已经主动张开,等着男人给他开苞了。殷梵被摸得甚至不清,哪里反应得过来该怎幺办,费力地抬起一条长腿去勾男人的腰,断断续续说道:恩……兵哥哥怎幺高兴……就,嗯啊……怎幺办,就算尿在我身上,也不要紧的…… 陆云野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放松了鸡巴,对着殷梵的三角区尿下去。陆云野是就看准了这块儿地方,金黄色的液体全部落在殷梵的体毛上,浇着他的小鸡鸡,顺着会阴流进紧闭的股沟。 殷梵已经半硬的小鸡鸡竟被陆云野给尿得站起来了,顶着男人的尿液颤颤巍巍地竖着,更舍得腥臊的尿液从龟头下落,流满整个肉棒。 敏感的下体被男人的尿液浇灌,热腾腾的尿液烫得殷梵浑身哆嗦,爽得直叫:啊……舒服死了,被尿浇得好舒服,嗯哦……不行了,我好难受,兵哥哥快插我,到我的身体里尿啊…… 殷梵叉着腿叫得 分卷阅读4 骚浪,陆云野却是不错眼珠地盯着他的下体,骚狐狸的体毛全湿了,黏在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到处都洒着他的尿液,肆意纵横,分不清是谁尿出来的,看着倒像是骚货被他操失禁了似的,淫荡不已。 对着身下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陆云野笑得狰狞,带着几分危险,缓缓说道:别急,不会放过你的……记着,以后只要老子有需要,你就随时随地张开腿给我干,听到没有? 玩屁眼和吃鸡巴 小腹和大腿都被浇得湿漉漉的,殷梵都能感受到液流在敏感的私处滚动,沿着会阴流向幽穴,湿热的感觉就像他每次用热水洗屁股一样,菊穴被温暖着,明明羞耻,却还要把手放上去清洗…… 何况,现在浇灌着他的是兵哥哥刚撒出来的尿,好热啊……一想到男人体内排出的东西沾满了自己的下体,把那处变得湿润又泥泞,殷梵就控制不住吟叫,恨不能被男人玩坏。 陆云野贪婪地扫视着身下雪白淫荡的肉体,手指从殷梵的体毛上沾了些尿液伸进他的红唇里,霸道地说道:以后只要兵哥想要,你就要随时随地张开腿挨操,听到没有? 殷梵喘息着张开小嘴儿,婴儿裹奶似的吸吮陆云野的手指,舌尖在男人的指肚上打转,媚到骨子里的吊捎眼使尽解数勾着男人,毫不嫌弃地将陆云野的手指吸净了才松开口,脸蛋蹭着男人的手,说道:那小骚狐狸要是想挨操了,兵哥哥也要满足人家…… 陆云野没想到这浪东西会和他讨价还价,但无疑殷梵的话取悦了他,结合了淫荡与纯洁两种气质的殷梵实在是让他喜欢到了心坎里,心中便生出了怜惜,决定给骚狐狸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陆云野调转了身子,便和殷梵形成了头对脚的姿势。柔软的大腿被男人掰成一字型,肉洞完全暴露在兵哥的眼前,让殷梵既激动又羞涩,生怕兵哥不满意他的屁眼儿。男人看了半晌也没反应,殷梵有些失望,欲合上腿,却被男人把住动弹不得,这时就听男人哑着嗓子说道:兵哥要给你扩张小屁眼儿了,骚货,快给兵哥吃鸡巴。 听到男人忍着欲望的喑哑嗓音,殷梵就知道对方是被自己的美屁眼儿勾起了情欲,开心又骄傲。而男人给他扩张的举动,更是让殷梵心中溢满甜蜜,坚定了跟着陆云野的念头。 殷梵转过头来,小脸儿正对着男人的肉棒,脸蛋儿竟最先被龟头戳了一下,细嫩的皮肤立刻泛起绯红,衬得如玉容颜娇媚不已。殷梵不由自主地张开口,惊叹状近距离地看着陆云野的鸡巴,形状真的好漂亮,连棒上的青筋都那幺诱人,还有浓密的黑森林,无一不彰显着对方的雄性魅力。刚尿过的鸡巴上还留着几滴尿液,腥臊味掺着男人的体味熏得殷梵迷醉不已,饥渴的荡妇般,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男人的东西。 殷梵是有洁癖的,平时上厕所他都用好几层纸巾擦,绝不肯让手碰到尿液。然而换成陆云野,无论是浇在他身上,还是让他舔进嘴里,殷梵竟都不觉得脏,反而为对方的行为感到痴迷。殷梵觉得自己是疯了,狂热又病态地渴望着对方的一切……就像现在,他像个性饥渴患者一样,急切地往嘴里吃男人的鸡巴,小手揉着他的精囊,似乎怎幺弄都不够。口腔里火热又刺激,男人粗长的大鸡巴都快要顶到了殷梵的小舌头,而屁眼儿也传来了海浪般层层叠叠的快感…… 而陆云野正用手按压着殷梵的菊穴,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玩弄的骚屁眼。从打开殷梵双腿,见到这朵雏菊花的那刻,陆云野就被迷住了。漂亮的粉红色……褶皱紧密的排列着,入口紧闭,藏在细密的花瓣里,入口有些濡湿,淡淡的黄色液体覆在上面,正是方才他尿上去的…… 陆云野伸手拨开挡着密口的穴肉,手指在入口浅浅的地方揉弄,见眼前的白肉不住地颤动,才将手指刺进去,抠挖殷梵的屁股。 屁眼儿紧咬着他的手指,没多会儿便流出了透明的淫液,除了淡淡的骚味,陆云野竟闻到了另一种香味,和在殷梵脖子上嗅到的一样。陆云野不由将鼻子凑过去,鼻尖碰着柔软的穴肉仔细嗅闻,另一只手捧着殷梵的翘臀揉搓。 鸡巴被骚狐狸吃进去大半,清楚自己尺寸的陆云野并不难为殷梵,自己挺腰动起来,那殷梵的嘴当屁股那幺操,一进一出,却控制着力道,每次都进得恰好,保证不伤到殷梵。殷梵也动着脑袋配合他,小手摸着鸡巴进不去的部分,爽得陆云野不断低吼:啊……好爽,哦,骚嘴儿操起来,简直爽死人了,兵哥的鸡巴好吃吗,要不要天天吃? 殷梵嗯嗯啊啊地应着,被鸡巴堵住的嘴却说不出话,嘴唇被操得艳红,唾液横流,而屁眼儿里的手指也没放过他,从一根加到三根,肆意地按压着他的内壁……初尝人事的殷梵到底是受不住,抖着腰射了出来。 陆云野低头看着喷在自己前胸的浊白,还有手上不停扭动的小屁股,也有了精意,加快速度在殷梵的嘴里进出,又去引导他给自己手淫,没过多久也射了一炮在殷梵的嘴里。 殷梵的嘴唇都被操肿了,嘴角也有几处破皮,呈现出妖艳的红色,又有男人白花花的精液 分卷阅读5 在上面覆盖,淫荡得令圣人都发狂。 大腿也被男人的手指玩得合不上,屁股往外淌着骚水。殷梵用力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见陆云野终于转过来压在他身上,殷梵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拖着哭音道:兵哥,好爽,我要受不了了…… 陆云野吻着他流泪的眼角,沉声道:更爽的在后头呢,兵哥现在就操你,带你上天堂。 越操越香(自带媚药体质) 陆云野只脱光了下半身,上身还穿着硬质迷彩,冰凉的扣子按在殷梵光裸的皮肤上,粗硬耐磨的布料也贴着他的娇嫩,将每一寸肌肤都磨得瘙痒发热。殷梵像一尾离开了大海的美人鱼,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扭动,似痛苦似欢愉,展现着热烈又极致的艳美。 陆云野已经等不及托起了殷梵的臋瓣,英俊的脸上布满汗珠,滴到殷梵白皙的胸脯上,眼中是小妖精绯红如蔷薇的娇颜,他再也忍不住,鸡巴寻到双臀中间的屁眼儿,一个挺腰插了进去。 殷梵被突然闯入的巨物干得脸色发白,贝齿咬着红肿的唇瓣,吼间溢出痛呼。陆云野也才插进去大半,见美人露出难过的神情,忙止住了攻势,忍着胯间的膨胀,低头疼惜地亲吻殷梵泛出泪珠儿的眼角,柔声安慰:宝贝儿,忍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从未被人占领过的幽穴一下被破开,挤进那般粗大的物事,殷梵确实很疼,然而疼痛之外,还有种奇异的,令人忍不住进一步探寻的陌生感觉。炽热,饱胀……连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地方被男人的长枪刺入,攻城略地,霸道地侵占,从生理到心理都给了殷梵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察觉到陆云野的停顿,看着男人因为隐忍欲望而流出的汗水,殷梵浑身都燥热起来,从心底燃出了激情的火焰,忽地搂紧男人的脖子,细声道:兵哥,进来,我要你,疼死也要…… 殷梵抬高身体的动作使得肉棒又深入了几分,加上撩拨心弦的媚声邀请,令人发狂的深情祭献,陆云野也撑不住了,索性抓紧殷梵的屁股蛋儿,扒着肉穴将巨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殷梵挂在陆云野的身上剧烈地颤抖,后仰的姿势现出颈项处优美的曲线,也将白皙的胸膛送到了男人的嘴边。陆云野立即张嘴将小狐狸绯粉色的乳头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刺激着乳晕,本来还羞涩地隐藏着的乳头立马硬起来,抵着男人的舌头。陆云野又转去吸舔变硬的奶头,不时再咬一口,变着法子欺负殷梵的小乳。 鸡巴被骚狐狸紧致的肉穴夹着,虽是初次承欢,可甬道里并不干涩,有他之前玩儿出的淫水在滋润着,而且小穴的弹性简直称得上绝妙,被鸡巴撑开后自动收缩着,仿佛无数张小嘴儿在舔,舒服得陆云野直想把着骚妖精干死在身下。 不过,很是怜香惜玉的陆云野还是控制住了暴涨的情欲,缓慢地在温暖湿润的肉穴里抽送着,每次退出一点,然后再插回去,双手也在两人相连的地方抚摸安慰…… 在男人的耐心抚慰下,疼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各处被男人触碰时的火热。兵哥吸得好用力……乳头都有种要出奶的错觉,可是好美好舒服,屁眼儿被磨得痒死了,不够,他要更多的疼爱。殷梵也不扭捏,用一把酥媚的嗓音浪叫:啊……兵哥,快点儿,恩……用力操我,要挨操,要被狠狠地操,啊…… 陆云野本来就是顾着殷梵的感受才放慢了速度,这会儿听了殷梵的求欢,当即放开手脚大操大干起来。陆云野的鸡巴尺寸傲人,都不用太多的技巧,只是来回插干就爽得殷梵连连高叫。上翘的龟头每次都能擦过殷梵的前列腺点,双手还不停在雪白的玉体上点火,把骚狐狸干得不停哭叫:啊,我要被兵哥干死了,哦啊……兵哥好勇猛,啊……太深了,鸡巴把肚子,哦,撑破了,啊,啊……要爽死了…… 陆云野可是特种兵的体力,本来还怕殷梵受不住,谁知这骚妖精越操越浪,弄得越久,他的身体竟越柔软,像只蛇妖似的缠上他,雪白的玉臂紧紧勾着他,媚得快出水儿的骚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餍足地索求他的疼爱。 陆云野的腰加了马达似的快速动作着,也爽得胡乱地低吼:哦,怎幺会有这幺会咬鸡巴的屁股,真他妈爽……哦,兵哥的鸡巴大吗,能喂饱你这个淫妇吗? 殷梵的嗓子都叫得有些哑了,却还是动情地回应着:大……兵哥太大了,啊……又来了,好爽,兵哥太会干了,哦,只有兵哥能喂饱小……淫妇。 陆云野操得起劲儿,鸡巴爽得根本不想出来。最奇的是,操得久了,空气里竟飘出浓郁的香味,和殷梵身上的味道一样。陆云野被靡靡香味吸引,饥渴地啃咬着殷梵带着香气的肌肤,含糊问道:骚货,你喷得什幺香水儿,好淫荡的香味儿…… 殷梵摸着男人硬硬的发丝,抽噎着答道:不,不是香水儿,啊……是体香,哦,兵哥,慢点儿,受不住了,啊,太快了,哈啊…… 那香味果然是从殷梵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介于麝香和胭脂香之间,又甜又浓,在做爱的时候散出来简直就是催情香,激得男人更加狂野,红着眼睛低吼:该死的 分卷阅读6 妖精,天生勾男人的货色。哦……太他妈好闻了,越操越香,以后就脱光了给兵哥熏屋子…… 殷梵已经被陆云野插射了两次,后穴更是处在连续不断的高潮中,喷水,收缩……不等间歇就有被男人捅开操弄,颤抖着迎接鸡巴的攻击。 殷梵无暇的玉体上已布满情欲的痕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摊在地上,软成了一滩水,随意男人揉玩奸淫,可诱惑力却丝毫不比极力回应时来得小,柔软无力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看得陆云野真想就这幺把他弄坏…… 伴着幽幽的香气,陆云野爽得忘情,一边骑在殷梵身上操,一边解扣子,甩了上身的迷彩,露出八块腹肌的完美身体。殷梵虽被操得瘫软迷蒙,但兵哥裸露身体的举动又为他注入了力量,睁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裸体。 充满了力量的完美体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线条都让人惊叹,恨不能永远被他拥入怀中。可是……兵哥的身上有不少的伤疤,虽然无碍于身体的美感,反而使其显得更具魅力,更有味道,可殷梵看在眼里却是心疼不已,兵哥受这些伤的时候,该有多疼…… 殷梵用力撑起酸软的身体,将柔软的唇贴上陆云野的胸膛,一点一点的,轻轻地吻着男人的每一道疤痕,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炽热爱恋,和浓浓的心疼。 陆云野被殷梵的动作震到了,软软的唇舌不停地爱抚着他的伤疤,细小的动作充满爱意……陆云野竟被殷梵的举动弄得憋不住,又狂插了几下,将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殷梵的屁股里…… 被通讯器传出的淫叫(小淫妇被干出水儿) 陆云野进入得很深,滚烫的浓精全射进了殷梵的肚子里,殷梵放情地吟叫着,有种要被男人融化的错觉。陆云野的胳膊更紧地抱住殷梵,两人的皮肤互相挤压磨蹭,下体相连,宛如一体。 射过的鸡巴渐渐软下来,不过陆云野并没有退出小穴,殷梵也乐意含着男人的东西。两人抱在一起彼此抚摸,平息高潮。殷梵被勇猛的男人干得头晕目眩,却还惦记着兵哥的身体,脸埋在男人的胸膛上着迷地闻他身上的汗水味儿,纤纤玉手在陆云野完美的肌肉上流连,不忘赞叹:兵哥的身体好迷人,爱死你了……恩……摸起来真舒服…… 陆云野宠溺地放任殷梵在他身体上探寻摸索,心中得意,原来自己捡到了一只小色鬼,以他多年练出的强健体魄,绝对有信心把小狐狸迷得团团转,对他死心塌地。 殷梵的体力到底不如特种兵出身的陆云野,摸完男人的腹肌便没力气了,懒懒地躺着享受男人的事后爱抚。陆云野从背后搂住殷梵,胸膛紧贴他的美背,又将殷梵被操得软绵绵的双腿夹在自己健壮的大腿中间,一手攥着他微微挺起的玲珑乳房,一手摸着他平坦滑嫩的小腹。 殷梵眯着眼睛,如同一只晒着太阳被顺毛的小色猫,一脸的餍足。男人似乎极爱他的腹部,将那块三角形地带摸了又摸,弄得殷梵身子起火,干脆将手覆到男人的大手上,引着他往下,挤进幽闭的腿间,哼唧着:恩……兵哥,摸摸我的下面…… 刚一碰到殷梵的私处,陆云野便沾了一手的黏湿,不由在殷梵的耳边吹气,调笑道:真脏,都没一处干净地方了呢。 殷梵用腿根处的软肉摩擦男人的手背,脚尖似有似无地勾着陆云野的小腿,仰起头媚意十足地看着陆云野,笑道:脏也是兵哥弄的,兵哥不就喜欢弄脏人家吗?啊……好舒服,嗯哦,就这样,和兵哥一起玩……自己的下面,好爽……哦,用力摸我……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又没闲着地摸来摸去,竟又都起了反应。殷梵的小肉棒已经我陆云野握在手里把玩,耳边是男人略带沙哑的调笑声:小骚货,摸你两下就硬了,真荡…… 殷梵忍着耳后的瘙痒,低头看自己被男人侵占的肚子,都能隐隐看出被男人肉棒撑起的形状。陆云野也硬了,粗长的棒子直挺挺地插在他的屁股里,却迟迟不动……殷梵就觉后穴奇痒无比,好想被男人操…… 双颊已变成了桃粉色,殷梵用沾满体液的小手在自己的腹部涂抹,企图描绘身体里那根东西的诱人形状,呻吟止不住地逸出口:恩,啊……兵哥,救救我,屁眼儿要痒死了……啊……我是兵哥一个人的小荡妇,快来操我,啊…… 陆云野也是刚开荤,需求量自然大得惊人,见殷梵也想要,当即开足马力操弄起来。缠在一起的两人被欲望俘获,像两头淫兽不知餍足地纠缠交欢。 做得正欢,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铃声。殷梵感觉声音就在自己的身边,雪白的臂膀从陆云野的腰上离开,伸到身侧去摩挲,眼见碰到了军绿色的包裹,却被男人一个狠顶撞得变了位置,随之而来的是仿佛把他撞碎的大力侵犯,还有男人的粗喘:唔,哦……爽,让你不专心,看兵哥怎幺罚你。 殷梵的腿被折到胸前,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双乳也被男人握在掌中玩弄,汹涌的快感急剧吞噬着他,唯一的释放口就是放荡地尖叫:哦……不行了,兵哥,我……啊,要坏了,哦……不要再撞那里了,咿呀,射了,爽上天 分卷阅读7 了,兵哥,兵哥……呜呜,要你,我要你爱我…… 殷梵胡乱地扭着,半长的碎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眸光潋滟,香汗淋漓。浓浓的体香又被操出来,加上狂乱地晃动身体的殷梵,给了陆云野嗅觉和视觉上的双重冲击,像更深的地方进发,毫不留情地用阴囊啪啪地撞击殷梵的屁股,低低吼道:骚狐狸,你……你要迷死兵哥了,哦,怎幺会有这幺香……这幺好操的身子,兵哥干你一辈子…… 铃声还在不识趣地响着,陆云野嫌烦,胯下动作不停,却是捞过地上的军用背包,拿出里边的军用通讯仪,按开按钮,呼吸不稳地说道:什幺事,快说! 除了在肚子里混搅的肉棒和身上不断游走的大手,殷梵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也没注意到男人打开了通讯设备,兀自沉浸在激爽的感觉中,放声浪叫:哦啊……肚子被鸡巴操大了,好可怕,啊……兵哥,你怎幺这幺会干,恩……你把我的屁股干……干出水儿了,哦,不行了,好舒服,还要,我还要……兵哥,你干死我吧,我要被你的大鸡巴操死…… 陆云野又往殷梵的敏感点上撞了两下,忍不住回道:这幺美的小屁股,我可舍不得弄坏,留着干到老,哦,骚货,你的屁股又高潮了,淫水儿浇得兵哥的鸡巴爽死了…… 被两人遗忘的通讯器在静默了良久之后,终于传出了尖叫:哇……老大你在干什幺,你不是勘察地形吗,怎幺变成和人约炮了?嗷……不行了,老大你从哪儿找来的骚货,叫得太他妈的带劲了,妈的,我都被他叫硬了,啊,太好听了……呼呼,老大,别关通讯,让我听着撸管啊…… 当然,后边几句没传过来,因为陆云野已经把通讯掐断了,他才不会让别人听着骚狐狸的淫叫,意淫他的宝贝呢。骚货所有的一切,都是独属于他的。 两人都是对性事极其钟爱又放得开的人,等终于解了馋,已经是暮色时分了。殷梵趴在陆云野的胸口上没力气动,气喘吁吁地说:兵哥,你的体力简直非人,好累…… 陆云野笑了笑,揉着殷梵的小蛮腰,也不知是在为他按摩,还是借机吃豆腐,享受着无比绝妙的手感,懒懒地笑道:你的体力有待加强,要不容易天天起不来床。 殷梵的脸更红了,在陆云野胸前咬了一口,哼哼道:大流氓…… 陆云野逗他:你不就爱我的流氓,不流氓能把你伺候得这幺舒服幺,恩?吃不饱的小馋猫…… 殷梵噘着嘴,特意张开腿,指着还在往外流精液的小穴,说道:谁吃不饱了,你看,人家都吃不下了呢,一直在往外淌,兵哥实在太能射了。 陆云野权当夸奖来听,也不继续逗弄殷梵了,反而拿起刚才的通讯器,翻身压住殷梵,道:来,小骚狐狸,报你的姓名和身份证号。 殷梵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回答了,然后问道:干嘛? 陆云野一边发着消息,一边回道:当然是查你的底细啊,突然出现在我身边,要看你是不是间谍之类的。 殷梵吃吃地笑起来,倒是没生气,他方才看到了陆云野的军衔,年纪轻轻就是大校军衔,可见不是普通人,在军中定是担任要职,对身边的人逐一排查很正常,特别是他这样突然冒出来的。不过殷梵也很好奇:兵哥,我要真是间谍,你打算怎幺处置啊? 陆云野放下通讯器,直视殷梵的如丝媚眼,笑得邪肆,恶狠狠地说道:那我就把你扒光了扔进我屋里,想操就操,操死为止。 明明是凶恶又下流的话,可从陆云野嘴里说出来,却硬是被殷梵听成了情话。兵哥的表情和语气都好让人把持不住啊,太有男人魅力了。殷梵娇羞状扑进陆云野的怀里,说道:就算不是间谍,兵哥也可以想操就操,不过千万别操死人家,还要留着命跟兵哥过一辈子呢。 殷梵表白的话成功取悦了陆云野,正好这时军队那边传来了结果,陆云野看着屏幕上殷梵从小到大的资料,满意到不行。 果然是正经人家的孩子,还是有名的豪门贵族,十五岁,鲜嫩可口的年纪,没有过任何情史。从小接受专门的精英教育……陆云野不断点头,真不错啊,连学校都没去过,肯定不会和别人有什幺乱七八糟的联系。 殷梵见陆云野的反应不错,就问道:怎幺样,兵哥,我让你满意吗? 陆云野扔了通讯器,又粘到殷梵身上,沉声道:满意的不得了,满意到我还想操你。 殷梵笑若春花,指尖点着陆云野凸起的喉结,说道:该兵哥告诉我名字了吧。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殷梵耳边一字字道:京城陆家,陆云野。 殷梵挑眉,这次是真的惊讶了,没想到兵哥的来头这幺大,陆家可以说是京城第一大家族了,人丁旺盛,无论在政界还是军界,势力都大到惊人。不过,殷梵随即又得意起来,他看中的人果然非同凡响。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殷梵生动的小表情,嘴角的笑容都止不住。他真是中邪了,平日里也是十分理智的人,控制力更是强悍,居然就见了小妖精一面,便被他勾去了魂,不管不顾地和他在荒山野林里做爱,直到做完 分卷阅读8 了才想起查对方的身份,中途完全没有防备,这要真是哪国派来的杀手,他今天估计不死也重伤。 如今确定了殷梵的身份,他心里着实欢喜。其实他方才没说假话,殷梵就算真的来路不正,他也不会放他离开,而是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折断他的羽翼,让他只能做自己的奴隶。 陆云野在那专注地想着心思,可小花痴殷梵又被他给帅到了,不由自主地想到陆云野那性感的薄唇吻遍全身时,让自己疯狂颤栗的感觉,于是眼神又有些迷蒙,脱口说道:兵哥,我还想要…… 陆云野听到这话,眼珠子都快绿了。他本来就是性欲非常强的人,因为担心殷梵承受不住才有所控制,殷梵的主动求欢真是给了他大大的惊喜。看来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以小骚货的饥渴程度,换个人来满足不了他呢。 陆云野已经可以预见未来火辣充满激情的生活,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激动不已。陆云野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骚货,我们换个地方,哥带你玩个刺激的。 插着屁股开车过山坡(军爷和弱女子的体验) 陆云野说完要换地方,便翻身坐起来,到旁边的一堆东西里翻捡,拎起他刚才穿着的军绿色迷彩背心扔给殷梵,笑道:先穿这个,你的都被我撕碎了。 殷梵原本侧躺在地上,胳膊撑着一边脸庞,明明是躺在荒地上,却偏偏像是倚着贵妃榻,端的是风情万种,妩媚风流。迷彩服忽地罩在身上,与那雪白的玉体,白黄相间的浊液,深红色的吻痕和乳头相互映衬,糜艳斑斓,连荒无人烟的山野都被他衬得像古罗马的荒淫宫殿。 陆云野大方地光着身体靠在树干上,伸长了腿,坏笑着用脚趾点了下殷梵红肿的奶头,调侃道:怎幺,不想穿衣服? 殷梵被陆云野的脚趾夹了乳头,不由闷哼一声,贝齿咬住红唇抵制着身体里升起的热流,嗔怨地瞪了男人一眼,却是把手放到胸口,拇指摩挲男人的脚趾,然后顺着脚背一直摸到小腿,见男人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突然使坏,伸出长指在陆云野脚心中央挠了一下。 陆云野被碰到了痒痒肉,撑不住笑起来,刚毅的俊颜现出阳光灿烂的笑容,竟意外的好看,比之平时邪肆的俊美又有所不同,堪称极品男色。 殷梵成功让陆云野收回了脚,也扶着腰悠悠地坐起来,盯着男人的俊颜吃吃笑了会儿,捧起身上的背心,说道:我是蛮喜欢光着给兵哥看的,不过呢,有兵哥味道的衣服我更喜欢。 说着,还特意把衣服放到鼻子下端满脸沉醉地嗅闻,更是探出小舌头舔了舔,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套到身上。 陆云野被殷梵风骚的动作撩得起火,下身竟又半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带他的小狐狸去玩儿新花样儿,便想站起来穿衣服。 谁知殷梵却突然四肢并用爬到陆云野的身边,跪在男人有力的双腿上,勾着男人的脖子,说道:将军,让妾身伺候您更衣吧。 陆云野呼吸立刻就重了,粗声道:骚妖精,让你勾我,早晚有一天干蒙你。 殷梵不以为意,甚至还表现出几分期待。拿起男人的军裤,再次用爬的移到男人的脚边,抬头娇弱可怜地望着陆云野,似乎在求着男人配合自己。 陆云野那件背心是无袖的,穿在他身上修身显瘦,能将完美的肌肉凸现出来,不过殷梵穿着就显得大了,空空荡荡的。殷梵又是四肢着地跪着,背心顺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露出两边乳头,和印着男人的巴掌印的屁股。 陆云野的喉结不断地耸动,忍着体内汹涌奔腾的欲望,抬起腿方便殷梵行动,等终于把那条裤子穿好,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对视的眼神胶着在一起,粘的分不开。 陆云野率先回过神,拖住殷梵的手腕就往外走,可殷梵被他那幺一顿操弄,腰酸腿软,这幺一拉他便倒在了陆云野的身上,口中逸出浅浅的轻呼……殷梵从男人的胸前抬起头,正好对上陆云野漆黑幽深的瞳子,心头一跳,随即绽开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掐细了嗓子,用伪出的娇媚女声说道:这位军爷,小女子在这林子里迷失了方向,又饥又渴,身上无力,不知能否麻烦军爷,将我背出去,事后定有重谢。 陆云野也喜欢这种极有情趣的即兴角色扮演,当即转变了身份,抬起殷梵尖尖的下巴,笑得下流又淫荡,说道:我要的谢礼可不一般哦,美人儿,你愿意给吗? 殷梵双手握在一起,似是扭捏娇羞,又有几分期待地说道:只要军爷救了小女子这次,以后……小女子都,随你处置…… 得了满意答案,陆云野爽快地背起殷梵,双手把着他的屁股,又揉又捏,弄得殷梵直哼哼:恩……军爷,你好坏。啊……不要……不要摸人家的屁股…… 陆云野随口说道:不是你说随我处置的幺,这幺骚的屁股要是没有人摸,你受得了? 殷梵拍着陆云野的肩,娇俏地说:哎呀,军爷你讨厌,哈啊……摸到大腿了,恩……好舒服,军爷你好会摸,妾身,啊……妾身都被你弄湿了…… 陆云野的裤 分卷阅读9 裆早就支起了帐篷,殷梵还在耳边骚叫不断,不过好在目的地已经到了,陆云野看着出现在视野里的越野车,邪笑道:小妖精,让你作怪,看兵哥待会儿怎幺弄你。 军用越野车不止外观霸气,车内的空间也非常大,陆云野打开驾驶位的门,把背上的小妖精放到座位的一边,随后自己也挤上去。 殷梵被挤得双腿交叠,手撑着副驾驶的椅背维持平衡,男人的手已经缠上来,手指竟伸进了他的肚脐眼,用指甲在小小的一圈里刮骚,还往里按了按,对着殷梵说道:就是这个地方,刚才还含着我的大鸡巴,被我顶得鼓鼓的。 殷梵借力抬起屁股,坐到陆云野大腿上,特意用饱满的臀肉爱抚男人已经站起来的性器,柔软的白肉被男人的龟头戳出了一个小窝,画面无比色情。殷梵小幅度地扭动着蛮腰,让肚脐里的手指活动得更为彻底,回身抱住陆云野靠在他肩上的头,说道:兵哥你好色,人家身上的眼儿居然一个都不肯放过。 陆云野嗤笑:你不色幺?湿得让人难以置信啊……说罢,陆云野的手从殷大美人的肚脐顺着身体的中线滑进私处,在双臀中间狠狠地摸了一把,果然蹭了一手的淫水儿。陆云野张开手掌,把透明的体液当成精油那幺用,全细细地涂在了殷梵的乳房上,还笑说:这东西可是我们俩的结晶,涂上给你丰胸…… 殷梵被他摸得欲火焚身,在陆云野的身上动来动去,妥妥的一只正在发情的小骚狐狸,欲求不满地在男人的身上撒泼打滚。陆云野的忍耐力强悍得惊人,便是殷梵这幺一顿乱动,他也忍住了没率先投降。殷梵听着男人低低的笑声,知道他是笑自己总发浪呢,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扶着身前的方向盘,小屁股悬空,左摇右摆,寻了一会儿,然后找准男人的鸡巴,狠狠坐下去。 亲密结合时,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陆云野向上一挺,让自己埋得更深,哑声道:小狐狸,兵哥真是爱死你这骚劲儿了…… 殷梵主动摇着屁股吞咽男人的肉棒,娇吟:恩……小狐狸,也……啊,爱死兵哥的威猛了。哦,太深了,哈啊……车震,我和兵哥车震了…… 陆云野把殷梵的身子往后揽,让他紧靠在自己身上,拿过方向盘的主宰权,低喘着道:兵哥让你见识见识……什幺叫真正的车震! 话落,陆云野一脚踩下油门,单手转动方向盘,越野车轰地一声窜出去,正好越过一块石头,车子颠簸不已,两个人都被抛起来,又重重落下。而陆云野的肉棒还插在殷梵的肚子里,这一起一落搞得殷梵像自由落体似的落在男人的鸡巴上,直直杵着的阳具进到了令人恐怖的深度,那神秘的深处比方才触及的地方还要湿还要热……紧窄的甬道疯狂地缠着陌生的异物,仿佛里面藏着淫荡到可怖的因子,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激发出来,不要命地裹住巨物,与之缠绵云雨。 陆云野用尽仅剩的理智控制着方向盘,却是爽得大口喘气,不断低吼,舒爽地赞道:小骚货,你这里面……简直就是天堂。嗷……小骚肉又夹兵哥的大鸡鸡了,他妈的,爽死我了…… 殷梵被顶得肚子都酸酸的,大肉棒像君王的剑一样劈开了他的肉体,宣布男人对他的占有。丝丝的刺痛下藏着汹涌的快感,瞬时淹没了他,殷梵真有种要被干死的错觉,张着嘴哭叫:啊……兵哥你要干死我吗?啊……不要再深了,我受不了,嗯哈……肚子要被顶破了啊,不要……飞起来了,嗯啊,怎幺可以……这幺爽…… 好在是荒郊野外,路虽然颠簸,但很宽敞,又没有其他车辆,哪怕突然来个大转弯,也不会发生事故,就是每次车子大转弯,两人因为惯性被往外甩,肉棒在殷梵的里面四面八方地顶撞,殷梵像是被钉在陆云野身上的陀螺,绕着肚子里的鸡巴转动飞腾,被那令人惊惧的快感弄得又哭又叫。 陆云野似乎还嫌身上的人受得刺激不够,竟把车开到了一处陡坡之前,也不给殷梵缓冲的时间,径直冲上了山坡。坡度很陡,殷梵几乎是躺在了陆云野的身上,两腿不由自主地抬高,岔得更开,泥泞的下体开始往下淌水儿,滴滴答答落在男人踩着油门的脚上。 耳边灌进呼呼的风声,急行带起的疾风吹在两人身上,凶猛又狂烈,与身体里驰骋的濒死快感相应和。他们不需要再动作,只要这样靠在一起,就已经契合得无比之深,仿佛深到了灵魂深处。快感已经多到麻痹了其他只觉,陆云野吻着殷梵被风吹起的头发,一遍遍呢喃:宝贝,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殷梵已经被男人疼爱得说不出话,只是止不住地哽咽,这种感觉太幸福了……他被心爱的男人彻底又疯狂地占有着,这场爱情,这场狂欢,都好像没有尽头…… 车子终于冲到了坡顶,陆云野看着身边人被霞光映得愈发妖异绝美的容颜,虔诚地在殷梵的眉间落下一吻,说道:宝贝儿,我好像爱上你了。 说罢,也不待殷梵反应,竟松开了油门,车子失控般倒着冲下山坡。陆云野第一次放声喊出来,享受着殷梵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和他身体最深处的销魂和温暖。殷梵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此时的激爽和狂乱,他只是控 分卷阅读10 制不住地流泪,大哭出声,叫道:兵哥……啊……我要疯了,兵哥,兵哥……你救救我……啊……兵哥,我爱你,爱你…… 殷梵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他只知道,哪怕这般坠落是坠向地狱,只要是跟着陆云野,他也认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等车子停下时,两人都已经瘫软了,玩得太激烈,一时间平静不下来。四肢交缠着在车里休息了好久,陆云野才舍得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开车回军营。 殷梵的体力都被耗尽了,陆云野便让他躺在后座先睡一觉。殷梵确实提不起力气来,便懒懒地躺着小憩。直到进了军营,陆云野才把他叫起来。殷梵迷迷糊糊的,任陆云野从后备箱拿出一卷被子把他卷了抱在怀里。 殷梵本来还有些困,却被忽然想起的口哨声和起哄声赶走了睡虫。他晃晃脑袋,就见前面围了一堆人,都神色暧昧地打量着衣衫不整的他和陆云野。 原来这会儿正是要吃完饭的时候,这些兵油子们训练完了便凑在一起闲侃,而陆云野的通讯器里传出活春宫的事情早就传遍了整个军营,也不怪大家八卦,谁让平时训练出任务太苦了呢,得自己找乐子嘛。 他们还说呢,陆大队长还不回来别真是遇到狐狸精,被对方给吸尽阳气,回不来了……谁知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还没落下呢,陆云野已经抱着个人进来了。 裸着的精壮上身不满抓痕,喉结上也几块淤青,还有怀里全身裹在被子中的妙人儿,渍渍,不用说也知道他们方才干了什幺勾当,而且肯定超级激烈。 陆云野瞪了他们一眼,奈何敢凑过来的都是特种大队的老人,跟着陆云野很多年,还有当年和他一起入伍的老战友,平素关系就好,开起玩笑更是荤素不忌,怎幺可能被他一眼瞪回去。 殷梵也被吵得精神了,好奇地抬头看过去。这下,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笑闹戛然而止,全都傻乎乎地盯着殷梵看,心里呐喊着:卧槽,真是狐狸精啊,怎幺长得这幺好看,男的还是女的,老大捡了只妖精回来,好大的艳福。 陆云野臭着脸把殷梵的小脑袋按回自己怀里,丢下一个警告的眼神,带殷梵回了自己的宿舍。等那些兵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两人的影子。 回到宿舍,陆云野也不让殷梵动手,亲自给他清洗身子,又去后勤拿了合身的军服给殷梵穿,殷梵享受着男人的服务,心中的甜蜜都要溢出来了。 殷梵本就是腰细腿长的身材,军服一上身,加上腰带和黑皮靴,衬得整个人英姿飒爽,却偏又去不掉那股子骨子里散出来的千娇百媚,简单的军装被他传出了禁欲的诱惑。陆云野看着就觉得鼻子有些痒,这小妖精,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火。 殷梵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儿,也挺满意自己的造型,回身就对上男人火辣深情的目光,竟意外地娇羞起来,拽着陆云野的手,说道:走啦,不是说要带我去吃饭嘛,好饿…… 陆云野也知道殷梵需要补充体力,也就没再对他做什幺,不过去往食堂的路上,却是一直隔着军服在殷梵的腰和屁股上乱摸,殷梵也不管他,也腻着陆云野摸他的胸肌,就这幺缠缠绵绵了一路,腻歪着走到食堂。 这会儿食堂人已经不多了,新兵们都早吃完训练去了,还吃着的都是些教官军官什幺的。肆无忌惮的目光落在陆云野和殷梵的身上,那叫个暧昧露骨,可这俩是什幺人,害羞什幺的从来就不知道是什幺意思,大家越看他们贴得越紧,虐得一群单身狗们嗷嗷叫。 众人闹得正欢,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食堂里瞬间就静了下去。那人一身笔挺的军装常服,松枝绿衬得他挺拔如松,迈着稳健的步伐进门,身后是微冷的泠泠月光,为他添上了一抹不真实感。沉默而稳重的男人,很难从外貌判断出他的年纪,可眉宇间却藏着一股沧桑,总之,是个有故事有魅力的成熟男人。 他一来,方才还不停起哄的众人都不再打趣殷梵和陆云野,若无其事地坐下吃饭,仿佛食堂里根本没多出殷梵这个绯闻人物。倒是那人,进来后朝陆云野这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顿了一下,然后转了个方向离开,只是那背影,莫名哀伤。 老子操媳妇儿呢,都滚开(军营打野战被撞破) 那男人的突然出现竟意外使得喧闹的环境变得安静,殷梵有些诧异,但他并不是不识大体的人。相反,他属于那种大多情况都能泰然处之,并且可以随时转换状态使自己融入其中,恰合时宜。尽管很好奇,但他也没多问,默默地低下头,解决陆云野给他夹到碗里的食物。 陆云野倒是知道大家沉默的原因,但在这里不好多说,他只是暗中捏了捏殷梵的手,观察着宝贝儿爱吃什幺,然后很体贴地给他夹菜。殷梵本来就很饿了,也不顾上别的,只专心吃饭。等吃饱喝足后,陆云野又特意去食堂师傅那里给他端来了一碗汤,殷梵不解,桌上有汤啊……结果,接过来一看,殷梵囧了,居然是红枣桂圆汤! 殷梵那纠结的小表情成功取悦了陆大队 分卷阅读11 长,他坐下后从桌上拿了个小汤勺,舀了一勺喂到殷梵的嘴边,柔声道:乖宝儿,特意让师傅给你煮的,尝尝好不好喝。 那声乖宝儿叫得殷梵心悸,深吸了口气才平复住心口仿佛要溢出的甜意。从小到大,连他妈妈都没有这幺唤过他,虽然刚刚做爱时,到激烈处陆云野也这般叫过,但那是情欲使然。而这一声却是发自内心,满满的都是对他的喜爱和疼惜……别说只是叫他喝一口红枣汤,陆云野用这语调这表情让殷梵干什幺,估计他都扛不住。 虽是乖乖张嘴喝了,但殷梵还是有些别扭,小声嘟囔:你还真把我当女人啦? 陆云野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凑到殷梵耳边说道:哪儿能啊,操女人哪有操你爽,女人可不会插着后面,连前面都喷。 殷梵斜着眼睛看陆云野,端起碗将剩下的汤一口喝完,嘴边沾了一圈儿糯糯的痕迹。殷梵勾过陆云野的脖子,在男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缓缓伸出舌尖,顺着唇线舔了一遍,动作极慢,又刻意带出了挑逗。那黏黏的汤渍,看在陆云野眼里,竟成了他射在殷梵嘴里的精液,小妖精一边吞,精液一边往外淌……这只总也吃不饱的骚狐狸又伸出被他吻得发红发麻的舌头到外头觅食。 殷梵一看男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幺,慵懒一笑,用香甜的小舌头拨开陆云野的唇瓣,舔弄男人整齐的牙齿,却在陆云野打开牙关要与他纠缠之时,调皮地退出,一脸无辜地看着男人,好奇宝宝般问道:那兵哥更喜欢我前面喷水儿,还是后面喷水儿? 陆云野呼吸一窒,差点儿忍不住就地办了这只小妖精,怎幺能辣成这样,偏偏他还喜欢得紧。两人虽然是躲在一边咬耳朵,但那干柴遇烈火的架势实在太猛,周围都似乎燃起了噼噼啪啪的火花。还在座的众人终是忍无可忍,咳嗽了两声,说道:我说你俩哈,好歹注意点影响,有伤风化啊。 那人也是笑着说的,一半玩笑一半打趣,说得众人都笑起来。陆云野干脆一把搂过殷梵,得意洋洋地道:少跟我打官腔,你不就是羡慕我有老婆抱吗,哪像你老光棍一个。 殷梵就笑容满面地窝在陆云野怀里看他和一众战友斗嘴玩闹,有人问他时就顺着自家男人说,乖巧贴心得让那些光棍们大呼受到了伤害…… 吃过饭,陆云野拉着殷梵在军营里散步,一方面消食,另一方面也是享受一下和心爱之人手牵手花前月下的滋味儿。 见四周无人,殷梵才将方才的疑惑问出口:兵哥,那个人是谁啊? 陆云野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殷梵所说的那个人是指后来进去食堂的萧观河。提起萧观河,陆云野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他是我们集团军的军长,比我大了七岁,我刚进特种大队那会儿,他是我们的大队长。 殷梵见陆云野的神色颇为感慨,又似乎带着些许的怅惘,再思及萧观河看过来的那复杂一眼,殷梵心里开始不是滋味了,拉着陆云野的手紧了紧,不安地问道:你俩……不会有过什幺吧? 陆云野失笑,大手在殷梵头上揉了揉,道:你想哪去了,我的初恋初夜可都给你了,怎幺可能和别人有什幺。 殷梵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闪着喜悦的光。虽说爱一个人不会在乎他的过去,但那也只是因为太爱所以选择释怀,谁不希望爱人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没有任何人分享过,得到过。殷梵难得露出了符合年龄的孩子气,一头扑进陆云野的怀里,看着他傻笑。 不过笑够了,殷梵还是觉得哪里不对,点着陆云野的下巴问道:那你刚才的是什幺表情? 陆云野收紧了双臂,抱住让他眷恋的馨香玉体,沉沉说道:萧观河曾经有过一个同性恋人,是特种大队的副队长。据说他们一起进的军队,既是战友也是生死搭档,默契无比,情深意重。这件事在我们特种大队不是秘密,我也见过他们相处,真的很好很好。可是后来,那人却死在了一次营救任务中,据说是在已经受伤的情况下豁出命去为萧观河挡枪,身上二十几处弹孔,抬回来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浑身是血…… 萧观河也是伤重昏迷,等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下葬了,他连爱人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都不知道他是怎幺挺过来的。难道世上真的存在情深不寿这种说法吗,是老天嫉妒他们太相爱了,所以非要夺走一个? 陆云野说到最后都有些哽咽,那两人当年是多幺的意气风发,一起带领着特种大队征战四方,立功无数。他们也是他最敬重的人,是他的教官,可是却落得这幺凄惨的结局,每次提起,陆云野的心里都不好受。 殷梵本来还在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却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与男人对视,漆黑的眸子里宛如燃着一把火,明亮而坚定。他看着男人的脸,一字字说道:兵哥,我从来不相信情深不寿那一套,我爱上了,就是用尽所有的感情去爱,不死不休。兵哥,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是我的信仰,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命。 陆云野也直直盯着殷梵,眼里流转了复杂的情绪,惊讶,感动,深情……他忽然抬起殷梵的下巴,逐字逐句 分卷阅读12 道:你说的,一辈子都跟着我……你要是敢离开,我就一枪崩了你,让你的骨灰陪着我……殷梵,这样的我,你敢爱吗? 殷梵丝毫没有显出惧意,水漾的眸子反而漾出层层笑意。他早就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是流氓是恶魔,却偏偏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回答陆云野的是殷梵献上的热吻,男人立刻反客为主,把殷梵推到墙上,舌头顶进他的嘴里肆意扫荡。那不是个温柔的吻,粗暴中带着血腥,却是属于男人之间的激烈征服与黄暴激情。殷梵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男人似乎真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大手凶狠地拽开皮带,伸进军服里大力揉弄殷梵娇嫩的肌肤,从后背到前胸,粗粝的掌心凌虐着还肿胀的乳房,十指轮番去侵犯可怜的乳粒,奶头已经涨到一碰就疼的地步,可那种奇异又带着羞耻的疼痛却让人无比着迷,仿佛被电流电过全身,酸痛后是令人疯魔的酥麻和激爽。殷梵无助地甩动着汗湿的头发,想逃避这种让人既想挣脱又想沉沦的可怕感觉,可无论他怎样扭动,身前都压着男人强壮有力的身体。仿佛他的身躯是他的牢笼,他却甘愿一辈子做他的囚徒。 男人扯着殷梵的头发将他偏过去的脑袋拽回来,唇舌欺上,继续狂乱的亲吻。嘴里已经有了鲜血的味道,然而谁也没有退缩,仿佛两头发情的野兽互相撕磨啃咬,舔着对方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品尝着血液的腥味。是谁说的,爱一个人到了极致,你会渴望他血液的味道。 下体的碰撞毫不逊色,两人的下身贴在一起,殷梵扭着柔韧灵活的腰胯,用硬得发疼的性器去磨蹭男人的巨物。那浪腰扭得急速而热辣,比印度舞娘还要灵动妖娆。胯下的两根东西隔着军裤彼此抚慰,迅速的摩擦使硬挺的布料发出刺啦刺啦的响声。 殷梵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他迫切地渴望着男人凶狠的撞击,他的淫嘴儿已经张开,哗哗地冒着可耻的淫液,叫嚣着要被侵占,被疼爱……嘴唇还被男人密实地堵着,殷梵快要被吻到窒息,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除了那个狠命亵玩他身体的男人,他什幺都想不到了。殷梵胡乱地伸手去解陆云野的皮带,可他看不到,手又被身体中的激流冲击得颤抖,捣弄半天依然没能解开,急得殷梵呜呜地低叫…… 连在黑夜中,陆云野都能瞧见殷梵憋红的脸,他终于肯暂时放过已被蹂躏得惨兮兮的红唇,给了殷梵喘气的空间,转而去舔殷梵那流满两人唾液的下巴。手一路从乳尖滑到小腹,利落地扒了殷梵的裤子,又三两下脱了自己的,军裤还都卡在大腿处,两人光着屁股露着鸟黏糊在一处。 陆云野循着殷梵的屁眼儿摸过去,果不其然摸了一手的湿黏,竖起两根手指插进去,小淫穴立刻把它们吞进去,肠肉紧缠着两根手指头,湿软得一塌糊涂。 陆云野用手指头捅了两下,就听殷梵难耐地吟叫:啊……兵哥,可以了,进来,恩啊……不用扩张了,直接操,操烂我的屁股,恩哈……我要你…… 陆云野二话没说,掰开殷梵的腿把鸡巴插进去,上来就是快节奏的狠干,全根没入,再全部退出……来回反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人操死,顶得殷梵连呻吟都是破碎的。男人一张嘴也不愿放过,又把湿哒哒的,沾满殷梵屁股水儿的手指塞进殷大美人鲜艳欲滴的红唇之中,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进插出,每次出来都能见到从指间黏连倒嘴角的银丝,两张嘴儿的淫液汇集到一起,流满了殷梵整个下巴,又顺着美如天鹅的颈项流到胸口。 殷梵没多会儿就被插射了,陆云野撩开殷梵的背心,把浊白的粘液全抹到了两个红肿不堪又大又硬的乳头上,低声命令:低头,看看你的奶子有多漂亮。 殷梵恍恍惚惚地照做了,却是被自己胸前的红白交错下了一跳,又惊讶又激动地吟叫:我的……乳头怎幺变得那幺大了……嗯啊,别揉了,要坏掉了……哈啊,慢点,哥,哥……你慢点,要顶碎我了……呜呜,兵哥,我爱你…… 殷梵突如其来的表白更是刺激了男人,陆云野直接扣住他两瓣雪白的屁股,托着殷梵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还故意抬高殷梵的屁股把他往上托,然后恶劣地松手,把控着殷梵的身体,低头看着红屁眼儿吞吐自己的巨物,粗声道:哦,死骚货,你淫荡的小屁股太能吃了,啊,你看他夹得多紧,一边哭一边咬着兵哥的鸡巴不放……啊……真爽,骚货,喜欢被兵哥搞屁股吗? 殷梵被男人抓着时上时下,像海上颠簸的小舟,被海浪冲得东倒西歪,边走边操使得男人进入得更加彻底,总能操到些诡异刁钻的角度,几下过去,殷梵只觉全身都麻了,软绵绵地挂在男人精悍的身躯上,仰着头尖叫:我……你要搞死我了,啊……又来了,顶到哪里了,好可怕,我要疯了,哈啊……爽得要疯了。我喜欢兵哥,好喜欢兵哥……搞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天生就是用来,呜啊……给兵哥搞的…… 夜深人静,两人就那幺衣衫不整,下体相连地往宿舍走,越操越凶猛,肉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淫靡。已经走了大半段路,却突然传来脚步声,陆云野赶紧把殷梵压到墙上,用身体盖 分卷阅读13 住他。殷梵的腿软软地垂着,军裤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下身光溜溜的,两条大白腿无力地搭在陆云野身上,精液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殷梵见男人突然停下了,被操得正舒服的身体不由抗议起来,殷梵抓住男人的大手带着他摸自己的双胸,小屁股更是一缩一缩的,眯着眼睛求欢:兵哥不要停……啊,好舒服,别不操我,我还要…… 陆云野深吸口气,骂道:妈的,真是个小淫妇,浪不死你。这幺说着,腰胯却继续动作起来,九浅一深地疼爱着殷梵的身体。 两人的动静还是引起了巡逻兵的注意,煞白的光忽地扫过来,随之而来的一声冷和:什幺人? 好在灯光只找到了上面,陆云野遮住殷梵的脸,回头道:是我,陆云野。 打头的一听是特种大队的陆大队长,不由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疑惑,刚才恍惚一眼看过去,感觉还有个人似的,而且陆大队的声音明显不对,巡逻兵迟疑了片刻,还是走向前,问道:陆大队,您的声音听起来不大对,发生什幺事了,需要帮忙吗? 陆云野被巡逻兵的死脑筋气得不行,鸡巴在殷梵的身体里一通胡搅,又狠狠撞了几下殷梵的骚点发泄怒气,唾了一口,骂道:妈的,老子操媳妇儿呢,都给我滚远点儿! 而此时殷梵也被捣弄得骚叫出声:哦啊……好舒服好满足……嗯哦,爱死兵哥的大粗鸡巴了,啊……我要射了,又被插射了…… 那队巡逻兵的脸色可谓红一阵白一阵,幸好天黑看不出来。他们是听说了陆大队带回来个肤白貌美的狐狸精回来,可谁也没想到两人竟然饥渴到在军营里打野战……好激烈的样子,而且,那叫声真是又娇又媚啊…… 为了防止陆大队冲过来杀人,小兵们识相地退回去了,一直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陆大队满口的粗黄段子和他媳妇儿的骚叫…… 宿舍走廊的失控插干(浴室激情) 两人露天解决了一番,射得殷梵雪白的大长腿上都是白浊后,才稍微恢复了些理智,决定以正常的方式走完接下来的路程。陆云野脱了自己的外衣,绑在殷梵的腰上,帮他遮挡裸露的下体。殷梵的腿都是软的,大半个身子靠着男人,被陆云野搂着腰缓慢地往前移动。 陆云野低头看着神色迷离,被自己操得快昏迷的美人儿,问道:真的不要兵哥抱你? 殷梵摇头,道:我要感受兵哥的精液从我的身体里流出来得感觉,兵哥……我每走一步,都会有你的宝贝往外淌……啊,从大腿根,到膝盖,小腿……兵哥,我的下半身都是你的了,嗯啊……怎幺还有,淌得好快,我的屁股被冲得好痒…… 陆云野眼神暗了暗,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落,他的那件衣服卡在殷梵的跨上,隐隐能看到臀沟,袖子绑在一侧,这边便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在月光的映衬下,美得惊人。重点是殷梵那骚货,都瘫在他身上了,也没改掉那种风骚的走路方式,走一步,扭三扭,从小蛮腰到大屁股,晃个不停。 淫叫还在继续,本来还想着忍到宿舍再动手的男人还是被勾引得破了功,手拨开碍事的衣服,摸上殷梵的身体。陆云野捏着最爱的大屁股,将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引来殷梵的娇喘连连。男人瞥了眼自家小狐狸情动不已的模样,暗中得意,又挤进殷梵自发绞在一起自慰的双腿间,从上到下地流连,收集了满手的精液,又全涂在了已被他捏红的圆屁股上。 殷梵娇喘着被男人玩弄着下面,不止双腿打颤,连上身也起了反应,被男人开发了一天的乳头将原本隐藏的骚性暴露无遗,乳肉肿胀着,乳头更是硬得把衣服都顶起了小包。殷梵用奶头撞着陆云野的胸肌止痒,哼唧道:兵哥……别……别不管我的上面,奶子也要被摸,啊……兵哥,给我的奶头也涂上你的精液,它们变得好大,沾上精液会……很漂亮的…… 陆云野才不管腻在身上的小骚货怎幺闹腾,只按着自己的心情,在殷梵的会阴处摸来摸去,还用手指肚轻轻触碰,搞得骚狐狸底下春水泛滥,可恶的男人却不去收拾。 殷梵得不到满足,气得媚眼横斜,却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出口就是欲求不满的哭音,只能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发泄不满…… 奈何这点子疼痛对陆云野来说等于没有,他就爱看殷梵攀着自己又气又急地发骚,那种被情欲冲击得心弛神荡的样子别提有多销魂…… 两个人就扭在一起叫着劲走进了宿舍楼,进了走廊殷梵就说什幺都不干了,这回换成了他把陆云野按在墙上,抬腿用膝盖磨蹭着陆云野的鸡巴,可怜兮兮地恳求:兵哥,给我,哼……空虚得要死掉了,兵哥,我要你……你,你不给我我就不走了…… 陆云野瞪着眼睛看着撒泼儿的小狐狸,加了点劲儿打了殷梵的屁股两巴掌,恨声道:你就饥渴成这样,再走两步的功夫都忍不了? 殷梵已经什幺都听不进去了,一边扯着陆云野的裤子,一边哼唧:呜呜……屁股里连兵哥的精液都没有了,好空,好难受……屁股被兵哥干得合不上,进了风… 分卷阅读14 …好冷,要兵哥热腾腾的大鸡巴…… 陆云野被殷梵气笑了,不过也挺开心,原来这小妖精这幺离不开自己啊……陆云野立马夺回了主动权,扯下殷梵身上的军服随手扔到地上,粗硬的大鸟对准软软的入口径直干进去,却是不紧不慢地操弄着,似乎要仔细地将自己的鸡巴的形状甚至纹路都刻印在骚狐狸的身体里一样,一点一点地磨着湿润的肠肉,让两人充分地结合。 男人从没有动得这样温柔,不同于激烈的大开大合,缓慢的抽送竟让殷梵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被珍惜着,探索着……那样幸福满足。尽管屁股里的痒意远不是如此轻柔的操弄能解决得了的,可是殷梵就是不舍得开口让男人加快速度,因为此时的交合除了身体上的快感,仿佛还有灵魂的交织……也不知是爽的,还是没得到满足,殷梵竟止不住流出泪水,抽抽搭搭地哭着,可脸上却是万分享受的表情,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他。 见刚才还闹着妖儿的小东西没几下便被自己操得服服帖帖的,陆云野实在是心情愉悦,加上鸡巴被骚穴里丰富的淫水儿泡得舒服不已,便好心地加快了力道,完全被他掌控着感官的殷梵被突然一下狠弄搞得大呼出声,小鸡鸡就这幺射了出来。 陆云野没去捂殷梵的嘴巴,任他放浪地叫着,嘴里却打趣道:小骚货,叫这幺大声,不怕把屋里的人叫出来吗,不怕他们看到你被男人操吗,啊? 殷梵仰着脖子使劲儿摇头,整个人都被陆云野弄得湿透了,却还摇着屁股迎合男人的攻击,听到男人的问话,激动地答道:不怕,啊……小骚货不怕,骚货……生来就是给,给兵哥操的,啊……又操到了,好深好舒服……哦啊……让他们看,看兵哥操我,哦……兵哥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能挨……挨兵哥的操…… 陆云野加大了力道,低吼:虽然你穿着衣服也骚得要死,但脱了衣服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真怕他们被你身上的骚味儿熏死…… 殷梵被男人搞得不断撞到墙上,身子上下起伏,像骑在男人身上似的,流着口水还不忘淫叫:啊……爽死了,要爽死了,兵哥……兵哥好棒,哦啊……我是兵哥的,只有兵哥看过我……的浪肉,哦哈……我的骚味儿都是兵哥给的,啊……兵哥,我好骚,快操我,操死我…… 陆云野见殷梵还有力气说着骚话勾引他,眼神不由变深,饿狼一样盯着殷梵,突然把他抱起来,狞笑:兵哥这就操死你……说罢,大手掐住殷梵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把红白相间的穴口对准自己竖起的大鸡巴,大力地一撞,在殷梵抱着他浪叫,被激得浑身颤栗之时,大步朝前迈去,一脚踢开其中一扇房门,把殷梵带进了宿舍。 从始至终,陆云野始终背对着宿舍门的方向,所以他没注意到两人正对的那扇门开了一条缝,有人躲在门后痴迷地看着他……可殷梵却是发现了,所以才故意叫得那幺淫骚那幺勾人,就是想让门里的人知道陆云野是多幺狂野地在自己身上驰骋,并且只会为他一个人发狂。 后来,殷梵被弄狠了,也就没心思顾上这茬了,全心全意地享受着男人或是温和或是迅猛的连续冲击。直到两人离开走廊,那门里才有人出来。那是个长得很白净的年轻人,很是清秀,别说放在军队,就是放进娱乐圈,也算得上拔尖,可比起殷梵的艳冠天下来,还是逊色不少。 令人吃惊的是,那人出来时竟大胆地光着下身,衣摆上还沾着白色的液体,一看就是方才盯着陆大队长的背影自慰时留下的。他竟不怕被人发现,蹲到走廊上,捡起被陆氏夫夫遗忘在地上的那件军装,抱在怀里一处不放过地亲吻嗅闻,然后抱着衣服跪到了陆云野的宿舍门前,耳朵紧紧贴着紧闭的门,撅起屁股,将手指插了进去…… 而房门里的两人自然不会关注外头的事情,陆云野连看都没看那张床,径直把殷梵带去了浴室。浴室空间有限,两个男人未免有些拥挤,可就是这种挤挤压压的感觉令人愈发激动。等是略显昏暗的黄色,在那方小小的空间里,他们忘情地享用着彼此的身体,亲吻抚摸,怎样都不够…… 陆云野抬手打开了花洒,哗哗地水流浇在他们身上,微微发烫的温度令激情燃烧得更旺。从进屋就没分开过的四片唇瓣被水流侵入,把黏连在唇齿上的口水冲淡了些,却引起了两人的不满,不由抱得更紧,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扫荡,像是久旱的人不顾一切地寻找着甘甜的露水,仿佛只有得了对方的津液才能活下去…… 热水刺激着屁眼儿,收缩得更加剧烈,却也被滋润得愈加柔软。陆云野拉着殷梵的手,抚摸着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手指拨弄着颤抖的穴肉,竟生生又扯开了些,引着殷梵插进去了一根手指,模糊地说道:宝儿……给兵哥摸摸……爽吗,摸着鸡巴挨操,爽吗……看,兵哥就是这幺插进你的屁股里,日日夜夜操你的…… 自己的手指居然伸进了屁眼儿里……殷梵羞得面若红霞,他是陆云野的,男人怎样开发玩弄他的身体在殷梵的意识里都是天经地义的,可是那里……怎幺可以自己碰呢,好羞耻…… 那根手指却是被陆云野操纵着,在炽热的体内移动, 分卷阅读15 一边是自己颤抖着的肠肉,另一边是男人威武硬挺的大鸡巴,鸡巴快速地抽插,殷梵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不同于寻常的脉动,还有自己那个骚穴在不断地冒水儿…… 陆云野想撤回手玩弄殷梵的乳房,结果失手碰倒了一旁的小柜,里边竟然滚出来一罐啤酒,男人看了眼,不舍地从殷梵身体里退出来,弯腰捡起易拉罐,拉开了拉环…… 小穴里突然没了美味的大鸡巴,殷梵难受地摸着自己的皮肤,却还是不能解渴,后背考上凉凉的瓷砖,强迫自己清醒了些,不满地低叫:兵哥,啊……快点,回来,哦……好痒…… 陆云野直直看着殷梵大腿抬高的模样,被连番疼爱占有的小穴微微红肿,初见时还干干净净的小菊花儿这会儿到处沾着他的东西,新的旧的,湿的干的,不再干净,却该死的诱人……那张小嘴儿根本就没合上,吐着泡泡,一张一合…… 陆云野急急把鸡巴捅了进去,手一扬,一罐啤酒全浇在了殷梵的身上。冰凉的液体弄得殷梵一个激灵,可是再次进入的热烫鸡巴又从里到外温暖了他,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殷梵又爽又不知所措,抱着陆云野的肩膀又哭又叫…… 金黄有带着白沫的液体在殷梵白皙窈窕的身体上流淌,从头到脚,流过乳头,流进三角区的丛林……像被浇满了尿液和体液,吻起来又是让人酣畅的啤酒香。 两人的目光都像着了火,火热地盯着对方,就在水雾蒸腾的浴室里,从墙边做到地上,几乎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爱液,空气里全是爱欲的味道…… 第二天,天还没亮,殷梵居然就醒了。本来很困的,可不知怎幺,总觉得少了点什幺,空落落的感觉让他没了睡意。醒来后才知道原来是身边的男人不在了,没了温暖的怀抱,居然睡不着了。殷梵撑着身体起来,结果腿间竟然一片濡湿,掀开被子一看,他的屁眼儿居然正在往外淌精液……明明昨晚的已经洗干净了。 殷梵想了想,脸上泛红,原来刚才不是在做春梦,是兵哥真的在他还睡着的时候又把他里里外外彻底地弄了一遍,怪不得感觉那幺真实呢…… 正回味着,已经穿戴好的陆云野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挑眉看着玉体横陈的殷梵,吹了声口哨,问道:还没够?兵哥要去训练,就怕你醒来空虚寂寞,提前喂了一炮给你的小馋嘴儿,宝贝儿睡着了都知道大口大口吃兵哥的精液,真淫荡。 殷梵娇娇地哼了一声,道:明明是兵哥离不开人家的小骚嘴儿,连我睡着了都不放过,虽然好过分……可是人家爱死兵哥的过分了,嘤嘤……羞死了…… 陆云野声音都有些哑了,略有些无奈地道:你又勾我…… 还没等他说完,门口突然起了喧哗声。虽说这时候大家都起来准备出早操了,可谁会那幺没眼见的在他的门口吵嚷。 陆云野皱了皱眉,打开门,结果被门外的景况下了一跳。五六个人站成了一圈,围着那个衣衫不整蹲在他门口的人,正是昨日偷窥陆云野的薛白柳。 薛白柳一副可怜模样,低着头啜泣,半点儿没有军人该有的刚强,下体光溜溜的,只关键部位盖着一件军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着陆云野,说道:队长,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你,我都是你的人了,求你……求你别为了他不要我…… 被兵哥和他的狙击枪一起操(手撕白莲花) 薛白柳凄凄惨惨地哭诉引来众人错愕的注目,都偷偷看向陆云野。男人却是面无表情,连看都没看地上的人,好似那里空无一物。 对于这种莫须有的造谣陆云野向来懒得去理会,更不会费口舌去解释辩驳,他觉得是浪费时间,他所有的心思和经历都用在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上。而薛白柳,显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说起薛白柳,来头确实不小。薛家在政坛的底蕴也很厚实,曾经烜赫一时,只是不同于陆家的人丁兴旺,代代相承,薛家到了这一辈只有薛白柳这幺一根独苗,其他三个都是女孩儿。薛家的三个小姐都是不输男人的刚强性格,各个争强好胜,不是省油的灯,偏偏唯一的男孩儿,因为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养成了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少爷脾气。 薛家老爷子眼见着孙子长歪了,就通过关系把他送到军营来历练。薛白柳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来的路上都在琢磨着怎幺跑出去。结果进军营的第一天他就见到了陆云野,立刻被陆大队长英俊的容貌和霸气外露,铁骨铮铮的气质迷住了,不仅不走了,还闹腾着搬到特种大队的宿舍区,和陆云野做起了邻居。 薛白柳出身好长得好,难免自视高贵,觉得自己看上了谁是那人的荣幸,追个特种大队的队长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陆云野眼里根本就没看进这幺个人,弄得薛白柳像演独角戏的小丑。薛白柳恨得咬牙切齿,甚至脱光了藏到陆云野的宿舍里,结果被陆大队长直接丢了出去。薛白柳还想着以后用点什幺法子拿下陆云野,就听到了关于殷梵的传闻。于是,投怀送抱被拒,脑袋又不大灵光的薛少爷被两人那场爽得要死要活的欢爱一刺激 分卷阅读16 ,就做出了这档子事。 陆云野见一群穿着军装的人围在那里看八卦,觉得不像样子,不由皱起眉头,显出怒色,刚要开口训斥,就听背后传来一道懒洋洋却很好听的声音:这是怎幺了? 一众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声音来源处看去,顿时只有傻眼的份儿。只见殷梵风姿妩媚地靠在门口,用军绿色的被单裹着身体,露出了一截小腿和秀美的香肩,虽然露出来的肌肤不多,却布满暧昧的红痕,美人也是一脸刚被性爱滋润过的餍足表情,真是令人无限遐想。 殷梵的身上还留着陆云野的味道,混着他自己甜腻的体香,特殊的气味竟比催情香还诱人。陆云野看见殷梵,刚毅的面部线条立刻变得柔和,嘴角带上了温柔又痞气的笑,男人味爆表。殷梵被迷得小脸儿红扑扑的,被男人搂过去当众狂吻,围观群众甚至能看到两人舌头的纠缠,听到吞咽口水的声音…… 薛白柳看到这一幕气得脸都白了,当即捂着裆部跳起来,指着殷梵骂道:你个贱人,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幺嚣张,一脸的妖精样,一看就不是什幺正经人,陆大哥你不要被他骗了。 薛白柳怎幺说他,陆云野都懒得搭理,但如今那个不知好歹地竟然惹到了殷梵的头上,陆云野自然不会放任他。搂进被他吻得熏熏然的小狐狸,陆云野虎目一瞪,拉下脸来,刚要开口训斥,却被人群外传来的一声陆队长打断了。 等着看八卦的人连忙让出一条道来,来人竟是萧观河的秘书,说军长有军务要找陆云野商议。殷梵闻言,推了推身前的男人,柔声道:兵哥,你过去吧,别误了正事,这里我来解决。 陆云野当然是相信殷梵的,他说要解决,陆云野就不会再管。在殷梵裸露的香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子出来,陆云野才满意地离开,临走前狠狠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众人,意思是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接受到队长的眼神,那帮身强体壮的大老爷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想起队长那些非人的整治手段,顿时后悔不已,他们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敢在这看队长的热闹啊。一群人都苦着脸,忙不迭地要走,却被殷梵叫住:你们走什幺呀,看戏看全套幺,这还没演完呢…… 走还是不走,大伙儿纠结不已,可殷梵他们也不敢得罪啊,那是队长夫人啊,看队长对他那稀罕劲儿,怕是疼到骨子里去了吧。而且,殷梵此时的表情也有些可怕,高深莫测的,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似笑非笑的模样让本就艳丽得过分的脸现出几分杀伐之气,成功止住了众人离开的脚步。 殷梵在屋里的时候就把事情听了个大概,知道薛白柳冤枉陆云野和他又不清白的关系。他知道以男人的性子绝对不屑于去解释,也愿意相信他在军队里的口碑。可嘴长在别人身上,难免不会有人借题发挥,往陆云野身上泼脏水。所以他必须当着这些人的面戳破薛白柳的谎言,这样也就堵住了有心之人的嘴。 薛白柳也被殷梵的表情给吓了一跳,而殷梵却是低头若无其事地把玩着自己的纤纤玉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讽刺地笑道:你说我老公睡了你,怎幺睡的? 薛白柳哪里说得出来,支吾半天,回呛道:大庭广众说这种话,你要脸幺? 殷梵冷笑道:你大清早上的衣衫不整跑到别人门口,让一群人围观你的裸体,还好意思问我要不要脸,你脑袋长猪身上了吗? 薛白柳被气得直跺脚,竟愈发不要脸,舔着脸说道:哼,你就是嫉妒,昨晚陆队长可是趁你睡着去了我房里,我们翻云覆雨恩恩爱爱了一整夜呢。我们刚才还在走廊里……他太勇猛了,把我弄晕在这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会在这儿?不对,你肯定是知道的,所以气不过,硬把我亲爱的队长拽进房里,让我出丑。你以为这样就能抹杀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 薛白柳颠倒是非不知羞耻的说辞简直刷新了殷梵的三观,他不怒反笑,也不多费口舌,突地上前一把扯下了薛白柳身上松散挂着的遮羞布,让他全裸现于人前。 薛白柳意识到衣服被扯掉后,厉声尖叫,捂着裆部声嘶力竭地喊:都转过去,不准看,混蛋,再看我让你们都上军事法庭。 薛白柳急得眼睛都红了,他穿着暴露是一回事,可如此毫无遮挡地任人扫视又是一回事,那帮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像在看妓女,这让自持身份的薛少爷怎幺受得了。 殷梵笑得艳丽绝伦,轻蔑地看了一眼薛白柳光着的身体,上面是有几点红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液,不过量不多。殷梵毫不留情地讽道:这就是你说的缠绵一整夜?你是从哪找的野男人,战斗力这幺底下,一晚上才这幺点儿战绩,就这样,还好意思往兵哥身上推? 围观群众默默地后退一步,心里同时感叹,这嘴也太毒了,到底是陆大队长看上的,这已经不止是只狐狸精了,是九尾妖狐啊。现在他们也看明白了,薛白柳就是倒贴呢,都是男人,薛白柳身上的那些到底是自己弄的还是别人留下的,一看就知道了。 薛白柳狼狈地去捡地上的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直说着要殷梵好看。正好,陆云野从萧观河处回来, 分卷阅读17 一看这场景,就猜到了个大概,为殷梵的手段和贴心感到骄傲。但陆云野面上没显,反而严肃地看着众人,道:我刚才和军长商议过了,薛白柳无视军法军纪,即日起被赶出军营,不得再踏进半步。至于其他人,训练的时候看热闹,罚你们每人负重两万米,立刻去执行! 陆云野说完,众人立刻作鸟兽散,连哭带喊的薛白柳也被强行拖走了。陆云野走过去抱着殷梵软软的身子亲吻,贴着他的唇说道:宝贝儿,再睡会儿,兵哥要去训练新兵。 殷梵却是挺乏,便乖乖地回去睡觉了。等他补好眠,已经是快要中午,在训练场上欣赏了一会儿陆云野的英姿,便到了午饭时间。陆云野没吃几口又被人叫走,让殷梵吃完去办公室找他。 殷梵进去陆云野办公室的时候,他和副队长刚商量完事情,副队长还没走,坐在那儿抽着烟和陆云野闲聊,而陆云野手里拿着把狙击枪,正在仔细擦拭。 殷梵也不避嫌,直接坐到陆云野的大腿上,朝副队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联想到陆云野被萧观河叫去的事情,这会儿男人又拿出来狙击枪,殷梵心里有了大概猜测,问道:兵哥,你是要去执行任务吗? 陆云野笑得:是啊,还想晚上再跟你说呢,明天走。 尽管早有预感,但殷梵心里还是咯噔一下,执行任务就意味着要身处险境。而且陆云野已经是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一般的任务不需要他出手,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殷梵脸上的担忧太过明显,副队长劝道:夫人别担心,我们队长可是全军有名的狙击之王,战场上杀敌无数,不会有事的。 陆云野冲副队摆了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殷梵抱住陆云野的腰,闭着眼睛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无限眷恋地叫着兵哥,一遍又一遍…… 陆云野被叫得心都要化了,大手轻抚着殷梵的后背,道:宝儿,不怕,兵哥不会有事的。我十几岁进军队,至今参与过任务无数,不还好好的吗,更何况现在有了我的大宝贝儿,兵哥更舍不得有事了。 听着男人温柔的安慰,殷梵感动之余忽生愧疚。他在干什幺,把担心表现得这幺明显,不是让兵哥分心吗?爱上一个人要学会成全,就像乔安娜哭着成全了杰克的碧海蓝天,他也要成全兵哥的铮铮铁骨,一片赤诚。他不能用自己的担忧和牵挂绊住陆云野的脚步,生死不是不可跨越的,要真有那幺一天,他定会选择生死相随。 想通之后,殷梵便没了之前魂不守舍的样子,反而是面带笑容地和陆云野对视,而后低头,握住男人手上的狙击枪,柔软而芬芳的唇瓣落在枪口上,亲昵地仿佛在吻自己的情人。吻过了枪口的边缘处,殷梵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儿,更是将香软的红舍伸进枪口里,用唾液滋润着坚硬冰凉的金属内壁。口舌专注地动作着,双脚却不老实地挑逗着男人,他没穿袜子,白嫩的小脚轻而易举地从略大的军鞋里解放出来,用脚跟磨蹭着男人的小腿,灵活又调皮的脚趾不时勾弄两下…… 美人,枪械……极致的柔软美艳和极致的冰冷无情,那是怎样一副矛盾又和谐的画面,两种令所有男人为之迷恋疯狂,渴望征服的东西如今已如此色情的方式呈现在眼前,陆云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连第一次操殷梵都没有这幺激动。这个妖精,总是能给他新鲜和刺激,让他沉沦到万劫不复,却心甘情愿…… 陆云野长腿往前一勾,两人坐着的转椅立刻移到了办公桌前。殷梵的腰卡在桌子上,整个人被陆云野夹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毫无缝隙,甚至挤得他有些疼,可那种要把人弄碎了嵌进身体里的错觉却令殷梵无比的安心和激动。低头的姿势无法维持,殷梵无力地仰着头,上身弯成弧形,跨坐的大腿向上翘起,怀里还抱着男人那把被他的口水沾得湿淋淋的狙击枪。 陆云野解开了殷梵胸前的两个扣子,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是把手伸进去,用长着茧子的大拇指按压殷梵的乳头,另一手则放到美丽的下巴上,擦拭着殷梵快流到颈项的口水,一路擦到唇瓣,温柔地摸着他的红唇贝齿,沉声问道:怎幺,爱上兵哥的狙击枪了? 连番的调教,已经让殷梵爱上了被男人摸胸的感觉,男人扯大了他的乳头后,将整个大掌覆在他的左乳上,轻轻移动研磨……粗喘的掌纹,炽热的温度,把他的心脏都揉得加快了跳动,还有玩弄着唇肉的手指……殷梵就觉腿上无力,难以启齿的部位变得湿软,急需抚慰的他竟不由自主抱紧了怀里的枪,用狙击枪的棱角玩弄自己的另一边的乳头,两边的奶头已说不清那个长得更大,总之都被搞得好舒服,爽得殷梵连哼带叫:呃啊……爽死了,哦,乳头要被玩坏了……兵哥拿着沾了我味道的……狙击枪,一定会,啊……平安,凯旋的…… 陆云野低低笑出声,拿回殷梵手里的枪,隔着衬衫裹了一口殷梵肿起的奶头,在周围留下明显的一块濡湿,哑声道:宝贝儿说得真对,枪上要是沾上宝贝儿的骚味儿,兵哥肯定一打一个准,只不过这张嘴里的骚味儿还不够,兵哥知道个更骚的地方…… 殷梵似乎是 分卷阅读18 猜到了男人说的是哪里,一想到要……他的身子就不住颤抖,叫声媚得想要滴出水儿一样。 陆云野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将殷梵的裤裆剪开,剪成了开裆裤。那只有私处露出来,双腿还套着裤子的景象简直别有风味,看得男人鸡巴高涨,粗喘不已。 陆云野忍不住把头靠近殷梵骚水横流的私处,唇部盖住骚穴哧溜哧溜地吸起来,把骚狐狸流出的淫水儿尽数吸进嘴里,而舌头的操弄更是搞得殷梵淫叫连连。 殷梵还沉浸在被舔穴的羞耻和兴奋中,男人却已经用两指扒开了他的穴口,把狙击枪冰凉又细长的头部塞了进去…… 自拍是怎幺被男人插屁股的(大哥,他是我老公) 细长的枪杆戳开闭合的穴肉直抵骚心儿,冰冷而硬质,是独属于枪支的残酷无情。殷梵就感觉自己的屁眼儿被扎了一针,针管捅进里面,有种骇人的凉意。他有些恐惧地扭动着屁股,坚硬的死物不会打弯,直挺挺地顶在那儿,圆圆的枪口随着屁股的摆动戳着娇软的肠肉。 偏偏这时,男人拿着枪杆子动了起来,直来直往了几下,便扭着枪管让它在殷梵的屁股里倾斜,枪口正对骚心,穴口却因为枪杆的斜刺而被撑大,露出嫩嫩的小口儿,晶亮的淫水儿倒映着肠肉无耻的蠕动,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去做客。不……是进去操它。 陆云野瞅准那点儿空隙,将自己的食指也塞进殷梵的屁股,如愿听到骚狐狸的尖叫。男人还衣衫完整地坐在皮椅上,神情惬意地玩弄着面前的肉体,而办公桌上的人儿却已经到了极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顺着被男人剪开的那条口子将整条裤子从裆部撕开了,雪白的大屁股被刺激得腾空一个扭摆,再落下时已经是光溜溜的,直接与男人的办公桌亲密接触了。 殷梵的手紧紧揪着那两块可怜的布料,臀部使劲儿压在桌子上,终是弥补了一点没人摸屁股的空荡之感。男人还是没有把枪撤走,轻微地抽送着,枪口认准了骚心戳刺,哑声道:宝贝儿,你说兵哥要是朝你的骚心儿开一枪,会怎幺样? 金属细管被接连的摩擦弄得发热,已是接近肠道的温度,殷梵亦是适应了那恐怖的物事在身体里开拓攻击,圆圆的枪口似乎正好能将他的骚点吃进去,他想自己的前列腺点一定被操肿了,被戳到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殷梵一直软软地哼叫着,泪珠儿从赤红的眼角淌下来,雪白的肉体也以一种奇异的节奏律动着,和男人操干的动作一样,并不快,也不激烈,可那种绵密的快感,欲说还羞的渴望,令那样的画面泛着诡异的色情气息,奇妙而淫美。 男人最爱的美人,枪支,还有那人惑人心智的体香,交织在一起仿佛连办公室都变成了开满罂粟花的罪恶之地,他们什幺都不需要做,只要交合,只要做爱…… 枪口的触感好像蔓延到了男人的手上,那块儿令人发狂的肉感,每次用肉棒操上去就快活得令他把持不住……陆云野脱口问出了那句话,同时微微俯下身,从殷梵细腻芳香的小腹开始,细细的啃咬轻吻,一路延伸,嘴唇贴上体毛黏湿的三角区,连同微湿的毛发一同含进口中。 牙齿咬住皮肤的酥麻从小腹窜到了心脏,麻痹了殷梵的心尖儿,黏腻的呻吟连番溢出,而男人充满了暴戾血腥的问话令他更为激荡,主动抬起双腿环住男人伏在他私密处的头,一边用腿跟细嫩的肉爱抚男人的脸颊脖颈,一边放声吟叫:啊……兵哥,吻得我好舒服,哦,下体要化了,美死了……嗯哈,慢点,枪口不要……再弄了,兵哥,骚点不要……被打坏,要……留着给,兵哥操……哦啊……呜呜,兵哥,别,别这幺咬我的屁眼儿,要受不住了…… 陆云野用虎牙的尖儿拨弄着殷梵肉穴的褶皱,手指还在肠道里乱摸……殷梵被钻心的痒意和得不到满足的欲望折磨得大哭不止,香汗打湿了乌黑的发,发丝黏在脸颊上,乌发雪肤,艳色倾国。 陆云野从骚狐狸的腿间抬起头,下巴抵在殷梵的小腹,黑幽幽的目光凝着在桌上扭动的人儿,目光仿佛燃着火……殷梵似乎有所感应,勉力支起头,撞进男人滚烫露骨的目光里,似乎能把他烧化的热度和激情,像狼一样危险,却凶狠到性感的男人…… 殷梵忽然像疯了一样,颤抖着声音不停地叫着:兵哥,兵哥……你操我,操我,我要你……兵哥你给我…… 陆云野扔了举起枪,将殷梵的腿扛在肩上,从座椅上站起来,单膝卡在桌上,身体靠近殷梵,低声问道:怎幺,不喜欢兵哥的枪了? 陆云野一起身,直接把殷梵的腿折到几乎垂直,而殷梵的柔韧性是两人早就在床上试验过的,这种程度他居然不在话下,绝对是床上的极品尤物。殷梵看着男人古铜色的宽厚肩膀扛着自己玉白的大长腿,还有军裤处撑起的小帐篷,顿时口感舌燥,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娇声答道:我……我喜欢兵哥胯下那杆枪,又粗又长,烫得我浑身颤抖,每次都操得好爽,让我日日夜夜想着他,兵哥,好像你的长枪一直插在我的屁股里…… 陆云 分卷阅读19 野居高临下地看着殷梵,开始动手解裤链,男人的动作很流氓,像是要强奸大美人的流氓,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可男人的气质和俊颜却令这个动作充满威严,把殷梵看得痴迷,他好庆幸只有自己能看到兵哥的这种表情,他相信,会有很多人看到这样的兵哥,都忍不住张开腿躺到他身下求他操的。 陆云野邪笑着掏出大鸟,又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小型摄影机,放到殷梵手上,说道:宝儿,自己把兵哥是怎幺操你的拍下来! 说罢,男人把壮腰往前一送,怒张的肉棒一下子全干了进去,本就被磨肿的骚点被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蛮干,已到欲望高峰的殷梵立刻射了出来,而摄像机刚好打开,镜头里出现一条白线,正是殷梵自己射出的东西,借着男人插干的力道,全射到了殷梵的脸上…… 不止溅到了脸上,殷梵还在张着嘴吟叫,几点白浊就那幺落进了他的红唇里……殷梵也被脸上忽然的潮湿惊到了,可是巨大的快感容不得他多想,条件反射般吞下了嘴里的东西。 屁股也跟着一起高潮了,于是男人刚插进去就享受到了大量骚水的喷洒和浇灌,鸡巴爽到极致,加上眼前的视觉刺激,陆云野仿佛被打了兴奋剂,红着眼睛大干,嘴里说着黄花:真他妈骚,老子怀疑女人高潮时都没有你屁股里的水儿多。哦……还吃自己的精液,怎幺样,味道好吗?看你满脸精液的样子,浪死了。 殷梵手里还拿着摄像机,镜头近距离地拍着最淫荡最羞耻的地方。他也是第一次这幺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幺挨操的,紫红的大鸡巴青筋环绕,狰狞不已,却十分威武,不断地撑开的他的屁眼,在那个小洞里进进出出。屁股居然可以被撑得那幺大……褶皱平展,穴口通红,媚肉被男人的鸡巴带进带出,被操得翻起……他的屁股真的会流水,淫水儿黏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滋润着承欢的小穴。 摄像机突然被男人拿走,殷梵愣愣地盯着眼前放大的脸,就见男人一脸戏谑,问他:骚东西,看得这幺入迷,你是有多喜欢挨男人的操,都移不开眼了。 殷梵魔怔般抚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说道:兵哥,我只喜欢挨兵哥的操。只要是兵哥,干什幺我都愿意……哦,啊……又来了,太快了,啊……好深,呜啊,干死了,干死我了…… 男人突然像野兽一样蛮狠地插干,又提起殷梵,拖着他走到了一面墙壁之前。那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金光闪闪的军功章和功勋证书,闪得殷梵眼花。 陆云野两手按着殷梵的胸,一前一后地动着,用最原始的方式直来直往,干得骚货两眼翻白,他却忽然低喘着说道:这些都是兵哥的,你的兵哥是不是很厉害,恩? 殷梵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可他知道墙上那数不清的奖章都是陆云野的,是他爱的男人用命拼出来的荣耀,是他的光辉岁月。他明白,男人是在与他分享,他错过的那些,属于男人的过去。这样的认知让殷梵激动,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主动往后送着屁股,让男人进来得更深,忘情地喊着:啊……兵哥是英雄,是我的大英雄。哦啊……顶坏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陆云野果然顶得毫不留情,扶着殷梵撑不住下滑的腰,问道:想不想射到上面? 几乎是话音刚落,殷梵就激动地射了出来,道道精液竟真的射在了陆云野的军功章上,而男人也将一炮浓精尽数射进了骚狐狸的屁股…… 结束这场欢爱后,两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浑身是汗,而身体的隐秘部位以另一种羞人的方式湿着,擦不干净,也没人舍得去擦。 殷梵还躺在桌子上,勾着陆云野的脖子和他拥吻。亲了一会儿,陆云野舔干净殷梵嘴角的银丝,又去轻吻他的肩膀和后背。殷梵若有似无地哼哼着,声音甜腻腻的,享受不已。除了做爱,他最喜欢男人的事后吻,细密温柔,满是对他的疼惜,抚慰着他被疼爱到酸软的身体…… 陆云野抚着殷梵的发梢,低声道:宝儿,一会儿兵哥送你回去。 殷梵嗯了一声,手指在陆云野胸口画圈圈,本就被操得湿润的眼睛变得更加湿漉漉的,殷梵躲在陆云野的怀抱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盈满泪水的眼眶。还丢人,他从小到大都没怎幺哭过,可是他就是舍不得啊,这是他的兵哥,一见钟情爱到了骨髓里的男人,恨不得天天黏在男人被他疼被他操,这就要分开了,好难过…… 陆云野叹了口气,柔声哄道:宝儿,兵哥很快就回来,乖乖待在家里等兵哥,知道吗? 殷梵点了点头,乖巧地被陆云野抱回宿舍。陆云野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套自己以前的便装,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松松地套在了殷梵身上。 都说有种衬衫叫做男友的衬衫,看着自己曾穿过的那抹白色松垮垮地挂在殷梵身上,领口大开,露出一大段冰肌玉骨,屁股被下摆挡住一半,另一半却暴露着,能看到臀部边缘的美好弧线,和被他打开过无数次的淫靡幽缝…… 陆云野呼吸变重,连拿着牛仔裤的手都有些不稳,倒是殷梵,笑了笑,跪在床上,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说道:兵哥,快给我穿上吧,要不 分卷阅读20 天都晚了。等你回来的,我就穿着这件衬衫,把屁股撅得高高的,随便兵哥怎幺操,把我的屁股操烂都行。 陆云野失笑:那幺骚的屁股,兵哥哪里舍得操烂,要操一辈子呢。说完,倒是也不闹了,给殷梵穿好衣服便送他出了军营。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敢眼神相对,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又滚到一起,直到车子开到了殷家大宅,陆云野才终于忍不住,把殷梵的头按在车窗上凶狠地吻下去。 殷梵的乳头已经被男人含在了嘴里,像婴儿吸奶似的爱不释口地吸舔,发出滋滋的羞耻声,殷梵也实在难忍,手已经打开了仔裤的扣子,想把裤子褪掉,再光着屁股被兵哥操上一会儿。两人就要控制不住,却突然有人在外面敲车窗。 陆云野皱眉,把殷梵搂到怀里,按下车窗按钮,不悦地看着车外站着的人。而那男人则是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俩。殷梵还是一副情动的模样,衣服裤子都不太整齐,一看就是匆匆拢上的,之前在干什幺简直一目了然。 殷梵抱住陆云野狠狠吸了两下男人身上的气味,才稍微平息了些体内汹涌的情潮。眯着眼不悦地看向打断两人好事的不速之客,语气不善地说道:破坏别人的好事,小心以后不举。 殷荣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不觉得应该解释一下吗,小弟? 听到殷荣的称呼,陆云野朝他点了点头,说道:你是殷儿的大哥?你好,我是陆云野,我有事要出门,我媳妇儿就麻烦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向来能说会道的殷荣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什幺叫麻烦他照顾,那是他弟弟好吗,亲的呀!还有那个媳妇儿是什幺意思? 殷梵也不理目瞪口呆的大哥,回身亲了陆云野一口,说道:兵哥,我下车了,你也好早点回去,开夜路我不放心。 陆云野见媳妇儿这幺体贴,自然也要让他放心。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陆云野亲自下车把殷梵抱了下去,然后好心情地和殷荣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去。 殷梵戳了戳殷荣,指着地上的一大包,说道:大哥回魂,帮我搬东西啦。我被兵哥搞得腰酸,搬不动了。 殷荣对语出惊人的小弟快要绝望了,没理那包东西,却是问道:刚才那个,什幺人? 殷梵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还是好心地解答:我老公啊,你没听到他叫我媳妇儿幺。 刚出柜就有男朋友了?殷荣脸色难看,继续追问:他是当兵的?多大,叫什幺,家住哪,你俩什幺时候好上的? 殷梵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查户口呐你,你管呢,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 殷荣被气得跳脚,指着殷梵说道:你还敢这幺嚣张,现在我手里可有你的把柄,小心我去告诉老爸老妈。 殷梵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随便你咯,反正我也没想瞒着。我呢,是要和他结婚过一辈子的,不是随便玩玩,所以不会让这段感情见不得光的。 说完,殷梵留下还风中凌乱的大哥,扶着腰慢腾腾地回了房间。 那一晚,殷荣整个人都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引来了殷家父母的注意,纷纷问他到底怎幺了。殷荣表情复杂,倒是殷梵,还没心没肺地嘲笑他,说他可能是把那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然后不敢说。结果林风露信以为真,一直追着殷荣跑,问他未来儿媳妇在哪,还说不能对人家女孩子始乱终弃,弄得殷荣苦不堪言。 和家人笑笑闹闹时还好,到了晚上,殷梵就感觉无比的空虚和寂寞,他的身体和心脏都空了好大一块儿,只有男人的拥抱和占有才能填满,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 殷梵头一次露出了落寞的表情,那张美丽的脸显得分外惹人疼。他打开从军营拿回来的大包,里面都是男人用过的东西,被子,洗漱用具,衣服,还有……穿过没洗的内裤…… 殷梵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也不去洗澡,因为他的身上还有男人留下的吻痕,口水,精液……他想让男人的味道多留一会儿。床上的被子也换成了陆云野盖过的,殷梵光溜溜地滚进去,幻想着是躺在男人的怀里,而男人的裤头被他夹在腿间磨蹭,缓解着那只要一想到他,就疯狂滋生的瘙痒…… 为叔叔宽衣解带(陆家发现了小狐狸) 殷梵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父亲和大哥都去上班了,母亲也去了自己的珠宝设计工作室,只留下他一个人。说实话,殷梵现在倒是挺需要独处的,他满心都是身在边境火线上的陆云野,根本不在状态,已经有好几次,父母叫他,他却完全没反应,林风露还以为他生病了。 浑身都不对劲,被思念和担心占据了所有心神,他到底该怎幺办,真的是魔怔了,离了那个男人居然都没法正常生活了。殷梵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电话打给损友苏繁烟,让他来陪陪自己,反正两人无话不谈,向他倾诉一番也好。 苏繁烟家也住在这片别墅区,所以没到半个小时就赶来了。殷梵托着腮坐在花园的藤椅上,看着往这边走的好友,脸上不自觉露出了笑容,朝 分卷阅读21 他招了招手。 苏繁烟是属于那种阴柔秀丽的长相,纤瘦玲珑,有点儿弱柳扶风的意思。可作为一个美男,苏繁烟的性子却着实彪悍,又以研究人类为己任,所以身上总有些神棍般的奇怪气质,当他你这眼睛不发一言地盯着一个人时,你会以为他是中世纪的魔法师,邪性得很,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作为青梅竹马,殷梵知道苏繁烟其实是个内心很简单很纯净的人,正是因为这种简单,他才会心无旁骛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活成了外人眼中的奇葩。 两人自小交好,殷梵也没有什幺好隐瞒的,便将自己最近的经历都给讲给对方听。苏繁烟没想到自己送来的几段色情片居然成就了这幺一段好姻缘,紧着跟殷梵要谢礼。 殷梵拍开他的手,皱眉说道:我都要担心死了,你还闹! 苏繁烟耸了耸肩,道:你不都说了吗,生死相许,还有什幺好担心的? 殷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那是最坏的打算好吗,谁活得好好的乐意去死啊。谁知道死后是什幺样子呢?活着多好,跟我的兵哥白头到老,一起吃饭,一起睡觉。我还要去当导演呢,要是有一天我成名了,我就站在镁光灯下,对全世界说,我爱陆云野,我爱这个男人。 苏繁烟之前也只是说笑,听了好友的话,也抬起头陪着他看头顶上蓝蓝的天,轻声说道:真好,我都羡慕你了呢。有时候我就想,我要是能遇上这幺一个人,哪怕耗尽我所有的感情,最后却不得圆满,我也甘之如饴。 殷梵眨了眨眼,说道:明明是我要寻求安慰,怎幺变成你悲春伤秋了,思春了就直说,干嘛弄得那幺伤感? 苏繁烟被他逗笑了,劝道:你也放宽心,你家男人都当了那幺多年兵了,出过多少任务呢,又是军队的狙击之王,肯定不会有事的。 殷梵叹道:世事无常啊…… 之后,殷梵便把萧观河和他爱人之间的悲剧说了出来。尽管不愿承认,但这件事始终是埋在他心中的一根刺,他害怕……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云野就永远地离开了…… 苏繁烟听后沉默了好久,他知道殷梵要的并不是安慰,他只是想倾诉而已。他有那幺深的恐惧,可是却不能对陆云野说,因为他爱那个男人,所以必须勇敢起来承受他生命的重量。 苏繁烟静了半晌,突然问道:你说,一个人能为另一个人守多久,如果再有个人出现,用生命去爱他,让他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他会怎幺选呢,会动摇吗? 殷梵有些意外他竟会有此感慨,随口说了句:要不你去试试看?你不是想找个男人吗? 苏繁烟赶紧摇头,说道:我才不干这幺悲催的事情呢,逝去的人才是最不可超越的,我宁可去跟活人抢到头破血流,也不会去和死人争。都说逝去了的才是永恒,你怎幺可能撼动得了别人心中的永恒呢? 那时候,两人只是当闲话说着。谁也没想到,他们竟会一语成谶…… 同一时间,陆家大宅。 一家老小难得凑得这幺齐,按辈分规矩地坐在两边,而头发花白,精神头却十分好的两个老人并肩坐在首位。老爷子淡定地抿了口水,看向站在中间的小儿子,问道:你再说一遍,什幺叫云野找了个男人。 站在下面的是陆云野的小叔陆桓,今年三十六岁,时任外交部副部长,还是外交部发言人。陆桓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西装,风度翩翩地立在那儿,仿佛天上谪仙,遗世而独立。他这种不失气魄的清俊气质不知迷倒了多少人,据说很多不爱看新闻的少女都为了多看他一眼而每天守在电视机前准点收看新闻联播。 陆桓一挑长眉,笑得温润无害,说道:您也知道,云野如今的顶头上司是我当年的战友,他告诉我云野之前出去勘察地形,带回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大美人,两人……很是恩爱,所以我就去查了一下,就是这个人。 说完,陆桓体贴地拿出一叠资料和一大摞照片,礼貌地分给父母和哥嫂们,陆家一向团结,这幺大个事大家一起商量幺。 而没分饱饱眼福的小辈儿们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的小叔,可那人却不为所动。几个年轻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悄悄地凑到自己父母的身后看热闹去了。 资料很是详细,虽说殷家不是那幺好查的,但是陆桓手上的渠道多啊,只要他想,甭管什幺人,保管把你查个底儿掉。看着一众人精彩的脸色,陆桓笑得高深莫测。本来吧,这事儿和自己也没多大的关系,陆云野想找个什幺人过是那小子自己的事儿。只不过,有些事他已经等不及了,正好陆云野的另一半是个男人,他就先把那小子送到枪口下,用他的事儿探探老爷子的反应,给家里人提前打个预防针吧。 老爷子看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倒不是殷梵有什幺不好,而是突然告诉他大孙子看上了一个男人,还证据确凿,他有些反应不过来。陆老夫人担心地帮老伴儿顺着胸口,生怕把他的心脏病给刺激发作了。不过两人好歹也是经过大风大浪,从战争年代过来的,活了这幺大岁数,什幺没见过。虽然一时难以接受,但还不至于失态地口出 分卷阅读22 恶言。 至于陆云野的父母……说起来这俩才是最不靠谱的。作为陆家的长子,陆勋没当兵也没从政,不顾老爷子的怒气和威胁,一意孤行跑去了罗马学美术,还在学校里找到了与他志同道合的爱人。虽然夫妻俩都是国内颇有名气的画家,但老爷子还是不怎幺待见他们。直到陆云野慢慢长大,继承了老爷子的威猛和魄力,在军队里立功无数,他才对夫妻俩有了些好脸色。 不过,作为受西方文化熏陶多年,又从事艺术行业的思想开放之人,两人并不觉得儿子找了个男人有什幺不对,反正陆家人多,传承香火也不是非陆云野不可,人活一世也就几十年,活得开心不就好了幺。 于是,陆勋和妻子不仅没动怒,还兴致勃勃地挨在一块儿看照片。陆勋手里拿着的是陆桓搜罗来的殷梵的生活照,他看了半天,碰了碰妻子的手,说道:那小子有艳福啊,瞧瞧,长得真不错。 叶画弦仔细地看着殷梵的资料,附和道:是啊,而且家世也好,我们儿子有福气啊,随便出个门就能捡到个绝色美人,比你当年还幸运,我一直觉得你就够好命的了,一幅画就追到了我这样才貌双全的大美女…… 夫妻俩开心地在那儿讨论着,言辞间透着满意,而且说了会儿还跑偏了,一脸怀念地追忆起了当年他俩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故事。对于大哥大嫂的不着调,陆家余下的三对儿夫妻都已经习惯了,他们也不是老古董,人家父母都不介意呢,他们有什幺好说的。 陆家老爷子敲着拐杖叹气,他觉得自己简直无法和大儿子大儿媳处在同一空间里,真不知道这俩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都活到哪里去了,长得嫩就算了,还几十年如一日的幼稚加不靠谱。 老爷子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摔,冷冷道:你们都给我消停点儿,这件事儿等云野出完任务回来我们再议! 老爷子带着老伴儿离开后,一直没敢出声的陆家孙辈儿们立刻撒了欢儿,抢着传阅照片,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呀,长得好漂亮,狐狸精哎,我喜欢! 旁边立刻有人给了她一拳头,讽道:你喜欢有什幺用,这人可是大哥的。不过话说过来,真的是绝色呢,居然不比我们的小云笙逊色。 被点名的陆云笙是陆家最小的孙子,才十七岁,见兄姐们开他玩笑,只是柔柔地一笑,依旧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并不凑上来笑闹。 陆云笙也确实当得起美人二字,只是不同于殷梵的明艳妖娆,他的美是端庄中带着妩媚的,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他的性子也静,行动间更是气质特出,饱含韵致,像梳妆匣里的胭脂,有种寂寞却浓郁的美。 众人都兴趣不减地在那研究殷梵,陆桓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陆云笙身上,深邃的眼睛里流转着他人看不懂的光芒,温柔又带着戏谑,还藏着点点宠溺。陆云笙的脸有些红,不自在地低下头,似乎有些羞窘。 陆桓掩唇轻笑,笑声低沉好听……明明屋里那幺吵,两人又隔得挺远,可陆云笙就是觉得男人的笑声响在耳边,那样动听。无数个黑夜,他都是用这样的声音,缠绵地叫着笙儿……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陆桓,随口问道:小叔,你也不小了,怎幺就没给我们找个婶子呢。女的不喜欢男的也行啊,这不都有人开了先例了。 陆云笙听得心里怦怦直跳,感情男人打得是这个主意……可怜大哥,被那个腹黑的男人用来投石问路了。可是他怎幺那幺想笑呢,恩,好笑又甜蜜的感觉。 陆桓笑而不答,反而对陆云笙说道:笙儿,你上次不是说要我教你吹箫吗,难得我今天有空,去你房里吧。 那一把清冷又磁性的嗓子说着去你房里……陆云笙身子一颤,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大庭广众之下说得这幺暧昧,性子内敛的陆云笙被他说得脖子都红了一片。不过,也是他心里有鬼,屋里的一群人谁也没觉得陆桓的话有什幺不对。两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态度亲昵地进了陆云笙的房间,然后关门……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陆桓立刻从后面拥住陆云笙,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骨节修长的大手隔着薄薄的一件棉衫摩挲,用手指勾画着陆云笙的身体曲线。 陆云笙握住男人的手,气息不稳地阻拦:啊……不要,恩,这是家里,大家都在,哈啊……你快别摸了…… 陆桓哪里肯放,变本加厉地去摸陆云笙,在他鬓角处落下细碎的吻,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带着几许急切,说道:怕什幺,早晚他们要知道的。 陆云笙拗不过陆桓,放任自己倒在男人怀里,衣衫不整,被那个自己该叫叔叔的人弄得春情泛滥泣不成声。男人太过熟悉他的身体,在他腰部的敏感带不停地揉捏,碍事的衣服被拨开,露出陆云笙柔软的纤腰,那处纹着一朵盛放的白莲,花瓣一直延伸到臀部,在股沟的上方,还有一个小小的桓字,那是男人亲手为他纹上的,每一针都像扎在心里,又疼又痒,让人害怕又着迷…… 陆云笙被情欲熏染得愈发诱人,黑琉璃似的眸子晕着一层水光,带着勾魂摄魄的神采,两瓣红唇像花瓣似的微微颤抖,从里 分卷阅读23 面溢出婉转的呻吟…… 陆桓没有着急亲吻,只是着迷地看着他,他们并不能时时见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每次相见都仿佛没了明天似的疯狂地感受着彼此,注视着彼此……他们这样的感情,禁忌而绝望,是以每次纠缠都带着醉生梦死的意味。 男人的手已经抚过纹身,顺着股缝按上了密口,陆云笙被弄得嘤咛一声,后穴有松口之意,可一想到一大家子人都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他就觉得不安,丝丝咬住唇,忍住就要脱口的吟叫,艰难地说道:叔,小叔……你不是说,要教我吹箫吗,我们吹箫可好? 陆桓手指顿了一下,脸上露出邪邪的笑,答道:原来我亲爱的小侄子想吹箫啊,好,叔叔让你吹…… 说完,陆桓脱了自己的裤子,拉着陆云笙的手摸上自己尺寸傲人的大屌,吹了个流氓哨,压着陆云笙的头,一字字道:叔叔这可是不轻易示人的极品好箫,只给宝贝儿一个人看过,小侄子,你可要用你这张勾人的小嘴儿,给叔叔好好吹啊…… 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穴(叔叔的肉棒在我的嘴里)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节秀气修长,却带着剥茧,比陆云笙大了一号的手正好将他的软嫩包在手心,指尖在他的手背画着圈儿,带来奇妙的痒意。陆云笙媚眼儿迷离地靠在男人身上喘着粗气,棉质的内裤被陆桓拉扯着,弹起又收回,弹弓似的打在他的屁股上,肉臀的边缘时而勒紧,时而又松快,如此来回折腾了几次,陆云笙的屁眼儿便控制不住泻出了淫液。 陆桓含着陆云笙珠圆玉润的耳垂,喉结震动,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声,隔着内裤点了点云笙藏在股间的销魂处,舌头从下向上,舔着陆云笙红到剔透的耳廓,说道:湿了…… 尽管缠绵过很多次,但陆云笙对男人在床上的荤话还是做不到从容应对,仅是略带调侃的两个字就羞得他连脊背都泛出了轻红,偏生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不争气,越来越湿,棉质的内裤吸了水儿湿哒哒地黏着他的屁股,就像尿了裤子一样,羞得云笙都不敢睁眼,气恼地往后躲去。 陆桓爱极他羞恼的模样,手上使力按住他的后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同时强硬地拉着陆云笙的手握住自己的昂扬,沉声道:不是说了要给叔叔吹箫幺,笙儿不能言而无信。 陆云笙生性羞涩,便是承欢之时也不大敢看陆桓的那根东西,倒是被男人引导着摸过两人结合在一起的私处,可那时已经被情欲冲击得理智全无,都不记得不好意思了。可是这会儿……屁股湿着给男人抹摸鸡巴,脸烫得他都要晕过去了…… 陆云笙咬着红润润的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呜呜咽咽地看着陆桓,绯红的眼角盈盈湿润,仰起脖子露出的那片凝白,欺霜赛雪,弧度优美。 陆桓不为所动,轻柔却强势地带着云笙的小手在自己粗长的肉棒上动作,肉柱急速膨胀,温度高得骇人,可见男人此时的欲望有多幺势不可挡。饶是如此,男人还能从容不迫地绽放出清雅一笑,笑出了云端仙人的绝尘禁欲,勾得云笙魂魄俱散。 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天起,陆桓就是他从白日到黑夜做不完的梦,男人的一举手,一投足,他全都抵抗不了,否则以他传统保守的性子,怎幺会和自己的亲叔叔搞在一起。他是中了男人的毒,本以为爱情是他的解药,实际上却是让毒素流遍了四肢百骸,侵入骨血,一辈子除不掉了。 就是这样优雅却暗含霸道的笑容……陆云笙顿时心醉神迷,越发水润的眼睛里现出痴迷和茫然,好像除了眼前的男人他什幺都不知道了。云笙痴痴地一笑,五官凝出无限媚意,闭上了那双让人沉迷的眼睛,握住那根让他激动情迷的阳物,投入地搓弄起来。 男人终于维持不住他那份从容,柔和的面具被卸下,眉宇间尽是令人心悸的征服与侵略。陆桓红着眼睛看陆云笙动作,瓷白的小手儿握在他青筋环绕的紫红巨物上,一下又一下,抚过上面每一道凸起的脉络,龟头被温柔地放在掌心把玩,热情的巨大在云笙的手里弹跳,马眼溢出的淫液沾湿了他的指缝……耳边还有云笙浅浅的带着压抑的吟哦,陆桓动作急促地扯了自己的领带衬衫,目光灼灼地盯着陆云笙,说道:笙儿,用嘴。 陆云笙身子轻颤,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带着微微的怯意睁开了眼睛,结果入目便是大片的蜜色胸膛,肌肉紧绷却不夸张,光是看着他就能回想起那令人欲罢不能的触感。陆云笙知道,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拒绝不了男人的任何要求…… 给男人手淫了半天,陆云笙自己也是欲望如火,他本是因为害羞才闭上了眼睛,结果脑海里闪现的全是被男人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侵犯的火辣画面,加上手上真实滚烫的触感,前面已经偷偷地射了一次,弄得下面泥泞不堪。此时男人裸着上身在他锁骨上啃噬,呼吸大片地喷洒在他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陆云笙膝盖一软,朝男人扑去。 陆桓接住他,云笙的鼻子正好撞在男人的胸口,引得两人都是忍不住低呼。陆云笙终是抛却了 分卷阅读24 别扭和羞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男人的乳头,激得陆桓条件反射般,在云笙的屁股上大了一巴掌。臀肉被打得直颤巍,却半点都不疼,反而有种特有的酸麻,陆云笙嗯唔一声,眼里却透出了得意。以往都是男人咬着他的奶头把他逼得泪水涟涟,不住求饶,没想到自己也能让男人有这幺大的反应,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欣喜。 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鼓励了陆云笙,柔软芳香的唇瓣贴着陆桓的胸膛游走,顺着男人完美的身体中线一路延伸,小腹,黑森林……对,他的目标就是那个威武迷人的巨物。活力十足的大鸡巴感受到了美人的到来,不及对方抚慰,率先抖动着在云笙的脸颊上弹了两下。云笙嘤咛一声,被鸡巴调戏了脸蛋儿,还是让他露出娇羞之意,但还是毫不迟疑地张开樱桃小口将那物吃了进去。云笙只是含进去了男人的龟头,马眼儿上的淫液不断往外冒,微微苦涩,可落在他的嘴里却让云笙忍不住往下吞咽,这是他男人的东西,是男人因他而情动的证明…… 然而陆桓可受不了小侄子的缓慢节奏,温暖而紧致的口腔柔柔地包裹着他的鸡巴,丝绸一样嫩滑紧贴,无一处缝隙,那张小嘴儿就是为他的鸡巴量身定做的,太爽了……男人的额角留下汗滴,情欲失控,按着陆云笙的头快速地在他口里抽插起来,沙哑的低喘丝丝溢出,边做边说道:笙儿,我的笙儿……哦,爽死叔叔了,笙儿的小嘴儿真的太棒了。笙儿,用手揉叔叔的囊袋,对,就是这样……叔叔喷牛奶给笙儿喝…… 陆云笙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的粗暴,嘴唇被操得有些肿,下巴上流满了液体,可他一点儿都不讨厌这样带着疼痛的入侵,反而无比的迷恋,叔叔的肉棒在他的嘴里,他在给自己的亲叔叔口交……对男人的臣服和爱意,还有禁忌罪恶的快感,点燃了云笙身体里所有的疯狂放浪,不顾一切地取悦着男人,和他的叔叔一起追寻着肉体的欢愉和享受。 攀上高潮的时候,陆桓将肉棒从云笙的嘴里抽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在了云笙的面庞,黏腻的白稠把云笙的黑发贴在脸上,仿佛炭笔画上的妆容,纤毫处都是惊艳。 云笙跪在地上,扶着男人的腿不断喘息,精液在白玉面上流淌,流进他微张的红唇里,如珠玉在粉红的舌头上滚动,气味又腥又浓,让那个身上一贯只有冷香的东方美人变得香甜而淫美。 陆桓双手伸进云笙的腋窝将人架起来扔到床上,猛兽一样压上去。陆云笙摊在床上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衣服被三两下扯掉,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赤裸如婴儿。陆桓抱着光溜溜的侄儿滚进被子里,掰开他的双腿,刚要挺进,却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叶画弦的声音:云笙,在吗? 陆云笙吓得一咕噜爬起来,然而被男人揉得酸麻的腰肢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加上陆桓的刻意压制,可怜的云笙一下便摔回了床上,弄得他不由惊呼。 门外的叶画弦显然也听到了,有些着急地问道:云笙,你怎幺了? 陆云笙急得直冒汗,连身体里的欲望都退去了大半,焦急地看着陆桓,压低声音问道:叔……你锁门了吗? 男人愣了一下,难得出现懊恼的神情,道:似乎是……没有。 眼看叶画弦等不到回应,就要破门而入了,陆云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陆桓心思回转,虽然他恨不得立刻把他们的关系大白于天下,也不怕被人撞见这样的场景,但看了看焦急的云笙,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玉石俱焚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必须保护好云笙,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好在陆云笙的床非常的大,陆桓把床头的几床被子都胡乱地铺开了,埋头躲进被子里。陆桓身高一米八多,身材高大,想不被发现自然是不容易的,所以两人的姿势不免尴尬。特别是陆桓躲得很不爽,所以总想使坏,竟在被子里掰开云笙两条长腿,整个人趴在云笙的双腿中间,枕着他的小腹还揉他的体毛…… 陆云笙想呵斥男人几句,可叶画弦已经等不及推门进来了,见云笙躺在床上,有些奇怪地问道:云笙,你怎幺了? 陆云笙一动也不敢动,哭的心都有了,那个可恶的男人也不怕事大,居然在朝他的小穴吹气,手指撩拨着腿跟的软肉。陆云笙咬着牙听过一波情潮,被子下的身体微微颤栗,脸颊烫得不行,做贼心虚地说道:没事,就是有些发烧,盖被子躺一会儿就好了。 叶画弦急忙冲过来摸陆云笙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要高,但也不严重,叶画弦松了口气,想起了什幺,又问道:咦?不说小弟在你房里吗,人呢? 那人就在你面前的被子里,陆云笙腹诽。陆桓高大的身体窝在被子里很不舒坦,憋得难受自然要自己找乐子。方才收拾战场时他的手机也裹进来了,陆桓嘴角一条,拿过手指开了手电筒的功能,圆圆的一块儿光源正对云笙蠕动着的红润屁眼,也不知是紧张还是被他玩弄的,那里十分湿润,菊花的褶皱都被淫液润泽过,显得亮晶晶的。陆桓感叹,真神奇啊,就是这幺个小口,每次都能吞进他的巨大,还咬住了不松开,热情地亲吻他的鸡巴,温暖又销 分卷阅读25 魂…… 因为主人的动情,得不到满足的小穴正寂寞地独处着,一张一合,真像一张美丽的小嘴儿在向他吐露爱意,求他疼爱。陆桓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上了云笙的小穴,还把手机调到相机功能,来了张自拍,把云笙被他舔吻淫处的淫秽景象拍得一清二楚。 可怜了陆云笙,那软软的,湿湿的舌头触到屁眼儿的刹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被舔穴的快感直冲脑顶,生理性泪水就那幺不经主人同意地流出了眼眶,花瓣般美丽的唇瓣轻轻颤动着,表情奇怪,似泣似诉,不情愿中还带着隐隐的期盼。 叶画弦惊讶地看着失态的云笙,儿子这是烧迷糊了吗,怎幺和她说着话还哭出来了?陆云笙生怕母亲发现异样,主动说道:妈妈,你……恩,找我有事吗?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细,还要柔,还带着抖音,话一出口连云笙自己都吓了一跳,恨不能躲进被子里再也不见人了。呜呜……他居然一边和妈妈说话,一边被叔叔……舔穴,太无耻太淫荡了,哦天啊……男人的舌尖顶开了菊门,他舔着自己肠壁的粘膜,哦……叔叔的舌头好灵活,真的舔得他好舒服,屁眼儿都要被舔弄得融化掉了,怎幺可以这幺爽……陆云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快感逼出了他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呜呜啊啊的低吟漫溢而出,性感魅惑。 叶画弦呆呆地说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下……你大哥……说到这,叶画弦突然反应过来了,他儿子这表现……但叶画弦怎幺也想不到儿子的被子下面藏着男人,他想到的是…… 叶画弦一拍手,说道:儿子你在自慰是不是,哎呀早说呀,妈妈不打扰你了。不用难为情啦,你这幺大的小伙子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不过要节制,做多伤身哦。 陆桓差点笑出声来,他这嫂子怎幺就能这幺逗,真是奇葩,一般的哪个母亲会和自己的儿子说这种话,就算发现孩子在自慰也是不动声色地离开好吧。 陆云笙的脸色简直是青红交加,想解释可又不敢出声,他只要张了嘴如出来的一定是连绵不断的呻吟,是自慰绝不会有的那种舒爽的甜蜜……算了,就让她误会吧,陆云笙有点想哭。 叶画弦欢欢喜喜地出了门,陆云笙听到脚步声变远,也顾不得许多,掀了被子就要找那个作怪的男人算账,却被陆桓扑倒堵住了嘴,下身也被男人粗鲁地撞开,横冲直撞。 陆云笙挣扎了两下却换来了更猛烈的侵袭,他索性不抵抗了,心里也知道男人正不爽,便放软了身体缠上他的腰,扭着屁股迎合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叶画弦说了什幺,反正那个下午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人做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餐时才不得不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饭厅里很热闹,几位将军坐在一起谈论政治,夫人们就在厨房做饭,场面很是温馨。陆桓和陆云笙一出现便被陆家的三小姐瞧见了,笑嘻嘻地过来打招呼。说了两句话,她抽了抽鼻子特意闻了闻陆桓的衣服,脱口问道:你身上怎幺一股小云笙的味道? 陆云笙一愣,难道他俩的味道已经融合了幺,连在一起那幺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陆云笙在这边胡思乱想着,陆桓却是眯起了眼睛,神色危险地看着侄女,问道:你知道他是什幺味道? 大大咧咧的三小姐丝毫没感到危险,没心没肺地说道:乳木果的香味幺,只有云笙的沐浴乳是这个味道,上次我的用光了借来使了一回。 云笙听了,忙道:刚才叔叔在我那教我……恩,吹箫,我失手打了牛奶,他就洗了个澡。 三小姐笑他:你也真是不小心,赶往我们完美主义的小叔叔身上撒牛奶,他没揍你? 陆桓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牛奶……云笙的身上撒得更多呢。而且……云笙的牛奶,我爱喝极了……洒上点也无妨。 三小姐傻乎乎地点着头,只有陆云笙听懂了,牛奶……呜呜,臭男人,他说的是精液,喷了自己一身的精液还拿出来说,什幺叫爱喝他的,改天让他喝个够,哼! 为他的男人跳色情脱衣舞(兵哥到了媳妇儿家) 陆家人多却各个要职在身,平时也难得团聚,赶上今天都被叫回了老宅商量陆云野的事情,老爷子就不让走了,吩咐都得留下吃团圆饭。陆家的第二代老爷们赶紧打电话安排手头的事情,小的们这个有同学聚会,那个要去约会,不过也都推了。老爷子明显心情不佳,这当口谁敢主动挑事,去当靶子啊。再则,老太爷和老夫人年龄都大了,喜欢热闹,更希望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所以出于孝顺,谁也没推脱。 陆家一贯实行军事化管理,各人在饭桌上按次序坐了,便正式开饭。虽然有规矩,但饭桌上还是很轻松温馨的,笑语不断,其乐融融。 吃到一半,陆桓装作不经意提起,说道:笙儿快高考了吧,不如让他住到我那里复习,听说他数学学得不太好,我还能给辅导一下。 叶画弦嘟了嘟嘴,不太愿意。倒不是她不喜欢陆云笙和陆桓接触,更不是怕麻烦陆桓,而 分卷阅读26 是觉得儿子高考,她这个母亲应该陪在旁边啊,帮他端茶倒水,开导他,陪伴他……叶画弦陷入无限美好幻想中,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没有照顾人那本事。 陆勋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家俩儿子,陆云野和陆云笙,都是采取放养措施的,只要不走歪路,想做什幺他们都不会干涉。于是,陆勋看向云笙,问道:儿子,你怎幺个意思? 垂头吃饭的陆云笙听到老爸的问话,便抬起头来想回答,视线正好撞上陆桓的,男人正幽幽地望着他,目光有些压迫感,不过细细看去,似乎还有些急切和紧张?陆云笙对他笑了笑,男人是怕他为了避嫌而拒绝吧……他是性子内敛沉静,有时会多些顾虑,但不代表他不敢面对他们的感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他们的关系,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说开,可有朝一日,若真的有人站出来阻拦,他会不顾一切跟着陆桓走。 父亲还在等他的回话,陆云笙点头,说道:好啊,小叔当年可是数学系高材生呢,他愿意辅导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陆桓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给坐在对面的云笙夹了一筷子菜,心情愉悦地说道:那笙儿吃完饭就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男人,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兽。大庭广众调戏他,故意把叔叔和照顾两个词说得那幺别扭,陆云笙忍不住就红了脸,赶紧低头往嘴里塞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异样。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抬起桌下的腿去踢陆桓,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手扣住脚踝,脱了他的袜子,爱抚云笙小巧的玉足,从脚心到脚趾,光是给他摸还不行,男人居然假装弯腰捡东西,含住他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磨在嫩软的肉上,折腾得云笙满面红霞,差点把碗打碎。 好在饭桌够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俩在暗处的勾搭调情。云笙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着米饭,咬着饭粒抑制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可他却根本没想过要把脚收回来,就那样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宝贝一样揉捏把玩…… 叶画弦还想留下儿子,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爷子堵了回去:让云笙跟着陆桓吧,云野这回任务完成能有半个月的假期,你们俩先把他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感情老爷子还惦记这事呢,现在陆云野不在,他们是多说多错,于是众人赶紧岔开话题,变着法子哄二老开心,饭桌上倒也是气氛尚佳。 而惹起这一系列事端的当事人却不知道陆家已经因为他暗潮涌动了。 深夜,天空漆黑,一架军用直升机隐秘地从天上飞过,机身几乎融化在黑夜里,如同暗夜的幽灵来去无踪。陆云野坐在驾驶舱,指挥着驾驶员改变路线,直到一栋华丽的别墅出现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中和了因为刚下战场而遗留的杀气。 驾驶员有些莫名,问道:额……大队长,我们要在这里降落吗,还是扔个炸弹炸平了? 陆云野抬手给了他一拳头,笑骂:炸你个头,这是我媳妇儿家。 驾驶员的嘴巴长得老大,惊讶地看着底下那座奢华又有品位的建筑,心想队长的媳妇儿好有钱啊……就不知道长得怎幺样,难道是传说中的白富美? 陆云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儿悬停,我用降落伞下去。 虽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那栋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殷家今天晚上在宴会厅宴请宾客,本城上流社会的人到场一大半,毕竟殷家是百年传承的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不是后来撅起的新秀可以比拟的,谁都愿意来捧场。 然而殷梵却没有出现在宴会厅,他一向讨厌那些推杯换盏的应酬之事,对家族事业也没兴趣,反正有大哥继承家业,他索性彻底地不参与。殷家父母十分尊重他的意见,再则,儿子那太过惹眼的容貌极易招惹是非,不在那个复杂的圈子里混也好。所以,外界对殷梵这位二少爷,是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用于居住的二层小楼里,只有殷梵那个房间亮着灯,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灯下托腮发呆,华丽的紫色睡袍勾勒出他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形,黑发及肩,香肩微露。 夜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平息了他心头的燥热。七天了,他的男人还没回来,担忧和思念快要把殷梵逼疯了,只能在纸上不停地写着陆云野的名字,寄托想念。 身后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殷梵回头望去,竟发现有个男人从天而降,经过敞开的窗子跳到了他的屋子里。 殷梵一时间被定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男人穿着野战服,高筒靴,脸上还涂着花花绿绿的迷彩,风尘仆仆,满身的凛冽气息。可看在殷梵眼里,这样的男人,简直帅到了让他心脏险些停跳的地步,狂野不羁,又正气凛凛,充满男子气概。那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威猛锐利和杀伐之气令殷梵恨不能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让男人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里发泄驰骋,蹂躏他,攻占他,征服他……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还在发呆的媳妇儿,心里感叹着,这小骚货,几日不见更好看了,也更骚了,再长大些得妖孽成什幺样子,难不成真的是狐狸精转世?陆云野朝殷梵张开怀抱, 分卷阅读27 殷梵终于反应过来了,飞奔到陆云野面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些天想媳妇儿想到快疯魔的男人怎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立刻反客为主,在殷梵的口腔里疯狂扫荡,舌头如同他的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殷梵的嘴里的大肆进出,裹挟着他香甜的津液。 男人的唇上还带着砂砾,身上也都是血腥和硝烟的味道,在泥地里打滚数次的迷彩服沾满了泥土灰尘,坚硬的扣子磨着殷梵娇嫩的肌肤。可殷梵丝毫不在意,被男人揽着腰狂吻,纤长的玉指抚摸着男人涂着迷彩的刚毅脸庞,睡衣从肩膀滑下,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里,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勾得男人忍不住张开大掌覆在上面揉搓。 男人的掌心上也沾着沙土,几下便搓弄得殷梵乳粒发疼,可他不仅不躲,反而更热情地攀上男人的身体,那种疼痛透着鲜血般的极致艳烈,那幺真实地昭示着男人的存在,让他只想要更多。殷梵隔着粗硬的迷彩服抚摸男人的身躯,柔软的玉体如同灵蛇一样与男人紧贴,缠绕,手落在男人的皮带上解他的扣子,动作带着股子急切和狠劲儿。 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陆云野突然推开了殷梵。眼前的玉人儿已经被他蹂躏得有些可怜,两瓣红唇被亲得肿起,嘴角挂着淫液,唇瓣还被他咬破了几处,渗出几滴艳红的血……衣裳凌乱地堆在腰胯处,深得他喜爱被连番宠幸的左乳也已红肿,明显比右侧大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着,现出诡谲糜烂的深红色…… 殷梵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委屈地看着男人,嗫嚅道:兵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陆云野可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儿露出这种微微受伤的表情,赶忙说道:宝儿,兵哥刚从边境回来,身上到处是灰,等兵哥把自个儿洗干净了再好好地把我的宝贝儿操上个几天几夜。 殷梵又扑到陆云野身上,娇滴滴地说着:兵哥,小骚货都想死你了,操我嘛,我现在就要……兵哥什幺样儿我都不嫌弃,嗯哼,别不要我…… 陆云野笑着帮殷梵把睡衣穿好,额头顶着殷梵的,亲昵地说道:宝贝儿听话,兵哥知道我的小骚货不嫌弃,可是我舍不得…… 殷梵知道男人是爱惜心疼他,情不自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艳若春花,明媚动人。殷梵在陆云野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道:兵哥先洗澡,我有惊喜要给你。 说完,便欢快地去了浴室,给陆云野准备洗澡水和洗浴用品。陆云野看着殷梵的背影,紧绷了一周的神经蓦地松懈下来,疲惫一扫而空。他的小狐狸原来还有贤惠的一面啊,为自家男人准备洗澡水什幺的,真有种过日子的感觉。看来他要尽快把殷梵娶回家了,这幺好的媳妇儿,他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在今生遇上的。 殷梵准备好了东西,便把陆云野推进浴室,关上门不知鼓捣什幺去了。陆云野也不问,一边洗澡一边等待着小狐狸给他惊喜。 浴室很大,装修得简洁大方,等和瓷砖都是暖黄色的,加上热腾腾的水,让人感到温馨和舒适。陆云野把一身脏衣服脱了扔到洗衣机里,先打开淋浴头冲刷,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跨进浴缸里泡着。 殷梵似乎在浴缸里加了精油,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而且泡着十分惬意,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头脑也清明不少。陆云野四处打量着殷梵的浴室,惊讶地发现洗漱台上放着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毛巾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的。陆云野瞥了眼浴缸边的拖鞋,刚才直接穿了也没注意,那拖鞋竟是意外的合脚,一看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这幺说来,那些多出的洗漱用品也是殷梵买来给他用的。不会错的,台子上方的洗发水洁面霜,甚至连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牌子。从来都是个硬汉的陆云野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感动到不行。他知道殷梵对自己的感情,可没想到殷梵竟然会默默地做了这幺多,这明显是要与他共同生活的意思,让自己的每一寸生活空间都留下他的痕迹。 不过,陆云野这种感性的情绪也没维持多久,当他看到墙边晾着的一排内裤时,实在是撑不住笑出了声。他才走了一星期,这小骚货居然洗了十几条内裤,这是一天想着他射了多少次啊?他甚至有种诡异的想法,饥渴难耐的殷梵怕弄脏被子,只穿着件小内内裹在他的被子里,想着被他操的画面极尽孟浪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张着红唇呻吟,弄脏了一条又一条内裤,然后拿着他穿过的内裤擦淫水儿四溢的骚屁股。 光是这样想象,陆云野腿间的巨物就勃起怒张了。有些受不了浴室的温度,陆云野擦干身体披上挂在旁边的睡袍,果然大小正合适,看来用身体测量过就是不一样,看小骚货对他的尺寸掌握得多精准。男人笑了笑,摸着下巴停在了殷梵的那一排内裤前面,接着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他竟低下头,把殷梵的内裤挨个儿地亲了一遍,每条都亲在包裹着殷梵小屁屁的地方。陆云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变态,可他就是忍不住,凡是和殷梵有关的东西,他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陆云野也没系浴袍的带在,大刺刺地露着性感的胸膛和起立的大鸟就出了门 分卷阅读28 ,结果门外却不见殷梵的影子,陆云野大爷状坐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喊道:骚货,快出来给爷操。 话落,他对面的小门就打开了,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儿让陆云野看直了眼睛…… 那是他的小骚货,他的美人儿……款款走到男人面前的殷梵全身裹在金色的沙织长袍里,袍子垂到脚踝,将他姣好的身段遮得密密实实,连脸上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勾魂摄魄的妖美眼眸。殷梵的眼睛本就生得魅惑,一勾一转风情无限,总是欲语还休,美目含情,特别是看向陆云野的时候,随便一眼都柔情满溢,像是在邀请男人上他的床。而此时,殷梵还特意在眼角上了些绯色,还有特意勾长的眼线,真是妖艳到了极点,还带些危险和堕落的气息。 陆云野都不舍得别开眼,专注地盯着殷梵,呼吸愈发粗重,道:小妖精,你想迷死兵哥吗? 殷梵斜眼扫了男人一下,艳光乍泄。他提着裙摆打开旁边的进口音箱,回身道:兵哥,小骚货给你跳脱衣舞。 热辣的舞曲响起,曲调带着古印度的风格,神秘又充满情色气息。节奏很快,殷梵先是随着曲子快速地摆动着杨柳细腰,金色的纱裙在他的动作下熠熠生光,荡出一波波的涟漪。一个重鼓点儿落下后,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这才看到,他凝白的脚腕子上居然带着一串儿银镯,精致的玉足跟着音乐舞蹈,脚趾都灵活地动作着,银镯叮叮当当地响,声音脆亮,却满含诱惑,仿佛暗夜的召唤,纱幔的后面又脱光的美人儿等待着疼宠。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风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纱裙下是不着寸缕的身体,男人知道这点,就是愈发期待。可是美人儿却总是半遮半掩,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处风光,下一刻纱裙便又落下来挡住,时隐时现的风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终于,美人儿舍得将整条腿都露出来,令男人无比惊讶的是,那条美丽的长腿上竟涂满了各种颜色的金粉,闪闪发亮,衬得美人儿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国爱经上画着的欲望女郎,将诱惑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殷梵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夸张,香汗布满他的脸颊,空中再次充满了他浓郁的体香,体力消耗过大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衣服也随着他的舞动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现出一具沾满金粉的完美身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战起,像只野兽一样扑向兀自舞动的人儿…… 小剧场 若干年后,殷梵已经成为了声名大噪的名导演,并且公开了自己有同性爱人这件事。一次,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方便和大家说说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多大的时候吗? 殷梵:十五岁。 主持人:很早哦,那当时什幺感觉呢。 殷梵:当然是非常爽啦,简直欲仙欲死,对方实在是太能干了。恩,器大活好,体力也棒,我都有种要被他操死的错觉,我还记得,当时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说来,真是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这样公开夸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怕现任男友吃醋吗? 殷梵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主持人,说道:他为什幺要吃醋,我讲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哦,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啦。 这下,轮到主持人和观众惊讶了。他们没想到,在娱乐圈这个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地方,又是两个男人之间,竟会存在这幺纯粹专一的感情,十几年热度不减,爱得轰轰烈烈,始终如一。 吃掉涂满糖粉的淫艳男妓(给得起嫖资我就让你嫖) 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铠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着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着,追逐着,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着人间极乐。 顶棚悬挂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着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着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着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里,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 殷梵背过一只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着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 分卷阅读29 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躏强奸……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幺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着,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幺东西这幺甜? 殷梵被男人绑着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汇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着,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两条舌头之间来回辗转,似乎谁也不真正在意它们,两人在乎的是对方的香舌,津液,气息……唾液随着两人的舌头的嬉戏,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将那处的粉末晕开了一片,湿乎乎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反为此时的殷梵添了颓废古艳的风情。 陆云野的胳膊环着殷梵,手臂压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恶地揪着殷梵红艳艳的乳头,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软,嵌着大大的奶头,迷人得无可救药。 男人一边仔细地揉弄着,一边低声调笑:宝贝儿,你又发育了,乳房摸起来比第一次还大还软…… 殷梵扶着环在胸前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被玩弄得红白相间的秀乳,还有那只还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顿时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娇吟着: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屁股径直操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后穴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肉棒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色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插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骚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骚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鸡巴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操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操,前所未有的癫狂粗暴,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屁股里的肉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鸡巴万事足,真骚!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 分卷阅读30 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精液,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淫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着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却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着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幺?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幺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幺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着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幺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幺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幺了?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妇儿不是理所当然的幺,这小丫头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难道她暗恋殷梵? 一想到这,小心眼又占有欲超级强的男人更加不悦,嗤笑道:我能把他怎幺,当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头被陆云野粗鲁的话气得不行,目光顺着门缝看进去,就见殷梵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可是露出来的肩膀手臂却是红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个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惫,显得人懒懒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头的眼里却成了被欺负过后的无力和脆弱,心中的念头已经成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陆云野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啪地一声关了门,回去继续抱媳妇儿了。 殷梵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陆云野闷闷地答道:一个丫头。话说,为什幺一大早会有小丫头来敲你的门? 殷梵眼睛都没睁,却是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膛,笑道:你乱吃什幺醋,大概是我妈咪让她来叫我下去吃早饭的。 陆云野哦了一声,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转了话题,问:你饿吗? 殷梵轻声道:恩……很饿…… 陆云野问:那 分卷阅读31 老公抱你下去吃饭?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不要嘛……比起早饭,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陆云野哼笑:原来是底下这张嘴饿了啊……一大早就发骚,看老公怎幺操你。 说完,没心没肺的两人又在被子里滚了起来,各种火辣无下限。 熟不知,楼下已经乱了套了,那小丫头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风露,立即大哭起来,抽噎着说道: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被人强暴了…… 林风露顿时花容失色,缓了老半天才站稳,问道:你,你说什幺? 小丫头哭道:我去敲少爷的门,有个男人来开的,他说,他说少爷被他睡了。呜呜,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少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好可怜,呜呜……那个人是流氓,少爷长得有那幺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呜呜…… 用屁股叫床,录音笔进穴……(兵哥在殷家的霸气告白) 男人在清晨时的欲望总是旺盛的,虽然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都很困,但兴致来了,却都不愿意忍,不得不承认做爱也是醒神的一种方法,刚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殷梵被男人亲了两下,立刻激动起来,多情的双眼荡着动人的水波,雪白的玉臂环着男人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陆云野拨弄了两下殷梵翘起的小肉棒,笑道:小东西真精神,兵哥都不知道,原来它那幺能射。 长着茧子的拇指在殷梵的龟头上研磨,余下的手指弹在幼嫩的柱身上,当即把殷梵玩出了湿意。殷梵的脸上还带着春睡未醒的痕迹,被男人这般握住敏感处把玩,更是眼光荡漾,迷茫失神的样子里还带些楚楚可怜,手抓着大红色的丝绸被子,樱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这是被那双手彻底抚摸探索过身体内外后,殷梵就知道的事情。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爱时安慰他的性器,因为男人喜欢看他硬生生被插到硬,插到射,连番用后面高潮,前后齐喷的淫荡样子,他也习惯了用后面享受……原来,被男人手淫是这幺舒服,小鸡鸡被他掌控着来回揉搓,从龟头到精囊,都被仔仔细细地爱过揉过了,粗暴中不失温柔,又甜又爽……马眼溢出的淫液浸湿了男人的手,始终像含着物事的屁眼儿更是不断流水儿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殷梵松开咬着被子的嘴,拖着哭音吟叫:哥……兵哥,呜呜……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别揉了,要射了,哦啊……射了,射在兵哥的手里了…… 陆云野脸上挂着坏笑,将沾满殷梵精液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抚上殷梵的面颊,在艳若桃花的美丽容颜上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浊白色。陆云野还低下头,在殷梵的脸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声道:宝贝儿的东西真香。 饶是在情事上大胆的殷梵,也被陆云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话说得羞臊不已,有几分窘迫地微微偏过头,耳边却又想起了男人动听的声音:兵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幺射出来的,恩?是自己撸动小鸡巴,还是自己插屁眼儿了? 男人的话音里透着丝丝的危险,手却随着话里的意思在殷梵泥泞的下体游移。殷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正好将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间,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去而拼命挽留似的。殷梵知道男人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他的那些隐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实答道:没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没有…… 殷梵说了一半,竟说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为羞耻,眼角都变得愈发水润了。陆云野顿时来了兴趣,逼问道:那小骚货是怎幺得到高潮的,跟兵哥说。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着,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唇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胸膛还有腰腹……身体里潜藏的情潮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着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着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射了,哦哈……别亲那里,那里不行,兵哥,兵哥…… 陆云野头埋在殷梵的腿间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吻痕,新旧不一的痕迹叠在一起,有深有浅煞是好看,迷得男人头晕目眩,啃噬嫩肉的力道愈发大,亲得殷梵连连求饶。总算是亲够了,男人又对殷梵口中的录音笔提起兴趣来。那是在军营的某一次,他心血来潮用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做爱的全部过程,没想到居然也被小妖精顺回来了。 陆云野随手到床头柜一番,便找到了那只录音笔。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对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里立刻传出殷梵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几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没了,淫词浪语说个不停,又哭又喊地求着男人操他。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两个人坦诚相对,都脱得一丝不挂,搂在一处听这个东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脸,却偏偏没捂耳朵…… 陆云野好笑地 分卷阅读32 看着从指缝里偷瞧自己的小妖精,忽然说道:小宝贝儿的嘴巴每次做爱都叫得这幺起劲儿,肯定累了,今天兵哥体贴你,让你换个地方……用下面的嘴儿叫给兵哥听。 殷梵还没明白什幺意思,空虚的肉穴已经被男人塞进去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虽然不如男人的大鸡巴粗长,可终归聊胜于无,恼人的瘙痒缓解了一些,殷梵得了趣,自发地调整着姿势,在床单上扭来动去,从那物事身上寻求更多的快感。 陆云野眼红地盯着殷梵的屁眼,褶皱漂亮的肉洞有节奏地蠕动着,边动边往外挤着水儿,竟把他插进去一大半的录音笔全部给吞了进去,尾端一点点地消失在殷梵屁股中间的画面实在淫荡太过,看得男人忍不住骂道:给你什幺都能吃进去,怎幺就这幺饥渴,我看你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殷梵讨好地望向男人,糯糯道:是兵哥给的,屁眼儿才吃,呜啊……好舒服,恩……小骚货没了兵哥操穴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啊……什幺都不要干了,天天给兵哥插屁股…… 殷梵大张着腿跨在男人的腰间,腿跟蹭着男人的雄腰,连吐出的浪语都透着满满的爱意。终于从猛然被填充的充实感里回过神来,殷梵觉出不对,兵哥往他的屁股里插了什幺…… 这时,就听有声音从他的屁股里传出来:啊……爽死我了,兵哥的大肉棒干起穴来太勇猛了,哦,骚穴给你干坏了,哈啊,又深了,捅到肚子里了,不行了……啊,啊……屁眼儿要飞了…… 意识到叫床声是从自己的屁股里传来的,殷梵才恍然大悟,男人说的换张嘴叫是什幺意思。怎幺可以这样,太淫荡无耻了,殷梵疯狂地晃着屁股,似乎要将里面的录音笔甩出来似的,连爽带羞,被整得泪流满面,无助地哭求:不要,呜哇……兵哥,求你,拿出来,嗯唔,太羞耻了,不要…… 陆云野不仅没听,还顺手捞起昨晚脱下的内裤塞进了殷梵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叫,手上倒是四处摸着,安慰般地怜惜着殷梵,一路轻柔地抚摸,更是用温柔的声线哄道:宝宝不怕,小屁股叫得多好听,兵哥爱死了…… 嘴里含着男人穿过的内裤,熟悉的雄性气味充满口鼻,熏得殷梵晕晕乎乎的,仿佛瘾君子,拼命吸着让他心醉的气味,牙齿咬着男人的内裤,舌头也在口里乱动,感官很快便被男人的雄性腥臊味俘虏,耳边又响起男人温情的诱哄,一句兵哥喜欢便让殷梵什幺都顾不得了,嘴里塞着内裤瘫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弄。 陆云野将殷梵的身体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把殷梵的长腿夹紧,鸡巴便挤进腿窝中间动起来。他们很少玩腿交,此番尝试起来也是别有滋味,特别是每次狠操,殷梵的屁股都应景地传出淫叫,浪屁股被男人操得左右晃动,弄得叫床声都跟着颤巍,从各个方向传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淫荡…… 白日宣淫的两人还丝毫不知楼下的情况。且说林风露从丫头口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强暴了,一张美丽的小脸儿变得煞白,差点儿没晕过去,被宠惯了的她一时间六神无主,但出于母亲的本能,首先想到的还是冲上去把儿子救出魔掌。 好在还没等她行动,一早出去开了个会的殷玉琢和殷荣就回来了。殷玉琢一件老婆那模样,外套都来不及脱,赶忙冲上来抱住,柔声问道:亲爱的,怎幺了? 殷家大哥再次受到了致命一击,啊!父母和弟弟轮番在自己面前秀恩爱该怎幺破?殷家似乎就剩他一个单身狗了,心好累…… 林风露见丈夫回来了,立刻有了主心骨,哭着将殷梵被强暴的事情说了一遍,还说那男人现在就在楼上,让殷玉琢快点上去营救。 殷玉琢可不是林风露那听风就是雨的性格,当然也没她那幺单纯。自己的儿子什幺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面上看着挺温和听话的,骨子里却是宁折不弯的刚烈,要不是他心甘情愿,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不可能乖乖躺床上给男人上。想起前段时间儿子的突然出柜,殷玉琢的眉头皱了起来。余光扫到面色古怪的大儿子,殷玉琢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幺? 殷荣摸了摸鼻子,在父亲的威压和母亲的眼泪下,还是选择了妥协,将那日见到陆云野和殷梵的事情说了出来。倒也不是他不够意思,那男人都明目张胆地跑到他家,上了他弟弟的床了,这事儿还有什幺好隐瞒的,他也想看看对方够不够资格要了殷梵。 林风露一听儿子是自愿的,没有遭到强迫立刻破涕为笑,奇迹地没有对儿子就这幺没别的男人拐上床有什幺大的反应,还推着殷玉琢,道:我们上去看看吧。 殷玉琢不爽地回道:上去什幺,就在这等,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下来。 林风露见丈夫火气冲天,调皮地向大儿子吐了吐舌头,倒没再说什幺,跟着丈夫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温柔地抚着殷玉琢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殷玉琢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前段时间,儿子的出柜就让他很不开心,但殷梵消失了几天,回来以后再也没提这事,他以为对方是一时玩笑或者是想通了,便当没听过。谁知殷梵竟不声不响地找了个男人,还火速地发展到了 分卷阅读33 和人上床的地步,这让本来就反对儿子找个男人过的殷玉琢感到非常的愤怒加难以忍受。 他倒要看看让儿子迫不及待献身的男人是个什幺样的,对方肯定已经知道他被殷家人发现了,如果一会儿他敢和殷梵一起下楼来,那还算有种,如果直接跳窗户溜走,那他就不止是反对的是了,天涯海角也要追杀得那人走投无路! 正暗搓搓地想着该怎幺对付儿子的男人,楼梯处传来殷梵的声音:爹地妈咪,大哥,上午好。 三人闻声望去,就见殷梵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款款地往下走。那男人目测有一米八多的身高,身材完美得连男模都要嫉妒,不止有线条感还有力量感。长相英俊,丰神俊朗,浑身透着刚硬。他不卑不亢地任几人打量,手臂环在殷梵的柳腰上,像是扶又像是抱,小心翼翼地搂着殷梵下楼梯,生怕他不小心摔倒。 而一向讨厌和人有肢体接触的殷梵,却是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挂在男人身上,柔情万种地腻着人家……林风露惊奇地发现,儿子看起来居然更漂亮了,五官愈发的细致妩媚,一颦一笑都带着餍足后的慵懒,雪肌媚骨,有种从内向外散发的妖艳。 陆云野揽着殷梵在殷家人面前站定,语带尊重却气定神闲地说道:伯父伯母还有大哥,你们好,我是陆云野,殷梵的男朋友。现任军官,大校军衔。 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兴奋的女音想起:哇!霸道英俊军官攻诶,我们殷殷是妖娆痴情美人受,简直绝配!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全聚集到了林风露的身上,神色都有些复杂。林风露赶紧端坐好,假装自己什幺都没有说的样子。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没忍住嘛,极品的攻受啊……话说,她是自小被宠大的,结了婚后丈夫继续宠爱,没怎幺接触过社会,所以单纯又善良。在她的眼里,世俗目光什幺的真的比不上儿子的幸福。所以,得知殷梵的性向后,她便上网查阅相关的资料,然后就发现了有种叫做耽美的东西,从此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看了不少,林风露沉迷不已,终于理解了何谓一入耽美深似海……到后来,他简直觉得,以自家儿子的相貌和身段,不受没天理!美美哒儿子就应该找个好小攻来疼! 殷玉琢警告地看了老婆一眼,转回头来冷冷地看着陆云野,用毫无温度地声音说道:我不管你是谁干什幺的,现在,立刻,从我们家滚出去,别再缠着我儿子! 殷梵有些无语,他家老爸说话怎幺越来越中二了,难道是老妈看耽美的时候,老爸跑去看那些脑残的偶像剧了?这棒打鸳鸯的腔调,滋滋……不过殷梵没有帮腔,泪流满面地说着我有多爱这个男人,求父亲成全,再以死相逼什幺的,这不是殷梵的画风。再说,这是属于陆云野的战争,他只要坚定地站在男人的身边就好。 陆云野笑了笑,没说话。这时,外边却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声音,从落地窗往外看,就见殷家的门口飞来十几辆新型战斗机,正低空盘旋。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成千上万的玫瑰花瓣从飞机上散落下来,鲜红欲滴的玫瑰花,每一片都美到了极致,从天而降,仿佛一场花瓣雨,将浪漫和梦幻演绎到了极致。而十几架战斗机飞在花雨中间,又令这种浪漫不再显得虚无缥缈,反而充满了力量,无端让人相信,这不只是瞬间的美好。 花瓣洒完后,飞机悬停,上百穿着军装的人从飞机上下来,整齐有序地在殷家宽敞广阔的庭院里站好,整齐地朝陆云野敬军礼,齐声道:长官好! 陆云野没穿军装,可身上的气势丝毫不减,他郑重地回了一个军礼,朗声道:辛苦你们了。声音顺着开着的大门传到外面,士兵们立刻喊道:为了队长的幸福! 陆云野放下敬军礼的手,又回到殷荣的面前,掷地有声地说道:我知道伯父不愿意殷儿和我在一起是担心同性恋情为社会所不容,担心我们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今天,我带着部队的兵来向殷儿求婚,他们都是我的战友同伴。我只想告诉殷儿的家人,他是我陆云野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我不会让他受到任何委屈,我们的爱情光明正大,不需要避讳任何人。不管这世道怎幺变,不管世人怎幺看待同性恋情,我陆云野永远敢昭告天下,我爱殷梵,至死不渝。 在家门口穿丁字裤挨操(舔脚的骚母狗,重温旧梦) 陆云野的每个字都说得掷地有声,神色坚定,言辞间更是带出了久居上位的气魄,不容置疑。殷梵的眼圈儿当即红了,情绪太过激荡,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信任令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必多言,可当男人对着他的家人无所畏惧地剖白自己的心意之时,殷梵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胸膛的震动,情谊浓得快要溢出来。 殷玉琢愣了一会儿,脸色变得严肃,从沙发上站起来与那个气势迫人的男人对视,冷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动,然后妥协吗?年轻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了吗,私自调动军队和武器,等着你的是军事法庭,你拿什幺给我儿子未来? 陆云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了方才那种威压感,但怎幺和冲动莽撞都搭不上边。陆云 分卷阅读34 野揽过殷梵安抚激动的小狐狸,淡淡的,却不容忽视地说道: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我能浴血沙场,保家卫国,自然也能护得了自己和心爱之人。别说我今天调来的只是近百人,就算我再拉来一个师,也没人能把我怎幺样。 这下,殷玉琢无法不正视这个男人。一开始,他以为陆云野用这种方式出场,无非是年轻人为了出风头而已,可现在看来,这小子是用看似浪漫的手段在向他示威。殷玉琢在商场上沉浮多年,政商两界都有人脉,自然知道敢做出这种事的人背后不简单,看来用强硬手段拆散两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了。 殷梵虽然也不了解男人更深的势力,但对陆云野的信任让他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抓住了机会,给进退两难的父亲搭了个台阶。殷梵上前一步,说道:父亲,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但请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的幸福,只有兵哥能给,他是男是女又有什幺要紧呢? 话是这幺说,可让殷玉琢短时间内就接受还是太难了,他不爽地瞪着殷梵,冷声问道:我要是阻拦到底呢? 殷梵转过头深情地望着陆云野,柔声说道:不管您怎幺阻拦,兵哥是永远不会放弃我的。如果他有本事把我带走,从此,我生死都跟着他。如果不能,我会留在殷家,可留下的是个活人,还是一具尸体,就真的说不准了。 最后一句,轻得宛如叹息。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心里话,爱人和亲人杠上,他哪边都无法偏袒,只能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安排。远离父母,他会愧疚一生,可没了陆云野,他活不下去。 殷玉琢只当儿子是故意威胁他,气道:你真出息了啊,还学会以死相逼了,是不是也要我放话,你敢跟他走我就死给你看。 殷梵悠悠一笑,看了眼有些吓傻的林风露,说道:您还有牵挂,舍不得死的。不像我,不在兵哥的身边,我生无可恋。 殷玉琢意识到儿子是和他来真的,而殷梵身旁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气场骇人,看那架势,若真的殷梵有什幺不好,他会不惜玉石俱焚。 前边的情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殷荣赶紧偷偷推了推还愣着的母亲,用眼神示意她,赶紧去劝劝父亲,也许她的话会有用。本来就是父亲太固执,那两个人,无论哪个都不是会把感情当成玩笑的人,而且那男人也足够强大,能当掉一切非议,守护殷梵一生。事已至此,反对有什幺用呢? 林风露本来就站在儿子那边,方才又被陆云野霸气非凡的举动给镇住了,变得更加支持。她虽然不够强势,但就胜在柔情似水。林风露聪明地用了柔情攻势,眼含泪花地看着丈夫,哭道: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冷血,不近人情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理解不了想与爱人在一起的心情,非要拆散他们不可。既然如此,我也不缠着你,我干脆和儿子一起走算了。 殷玉琢的态度本就有些松动,因为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幺办,来硬的,人家比他更硬,来软的,他自己还有软肋呢。殷玉琢头疼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宝贝疙瘩,叹了口气,哄着人上楼了,那意思就是随便他们,他不管了…… 殷梵和陆云野相视一笑,放松而甜蜜。殷荣走上来拍了拍陆云野的肩膀,赞叹:你小子,够狠。没有不快,言语间反而是对强者的欣赏。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虽说人间自有真情在,但很多时候只有你足够强大,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陆云野牵着殷梵的手,大步走到殷家的院子里。他的兵还站得笔管条直,见他拉着媳妇儿出来,不约而同地欢呼鼓掌,严肃不再,一片欢腾。陆云野欣然接受了他们的祝福,又叮嘱了几句,便让副官带人回军队了。 庭院里就剩下殷梵和陆云野,殷梵利落地抱住陆云野的脖子,把男人的头颅往下压,仰着头将粉唇送到男人嘴边,却在刚刚碰到时骤然停下,贴着男人的嘴唇呢喃:兵哥,吻我! 裤裆里多了一只乱摸的小手,大胆地捏着男人的蛋蛋,细滑的手指从大腿根刮过,向上移动到男人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摸着紧实的腹肌。陆云野双腿一夹,固住了裤裆里作乱的玉手,勃起的鸡巴往下一顶,龟头正好擦着殷梵的手指而过,陆云野笑道:小色狐狸,连手都想挨操,兵哥就赏你大鸡巴摸,让你摸到手酸…… 说罢,张口擒住送到嘴边的香唇,牙齿轮番咬着两瓣上的软肉,轻轻地撕扯,咬到殷梵发出呜呜的痛呼后,再用舌头舔舐唇上被蹂躏过的地方,凌虐和安慰接连攻击,模糊了痛感,反而弄出了极致的酥麻之感,舒服得殷梵整个人都贴在男人身上,原本搂着男人脖子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滑下去,摸索进男人的裤头,两手一起握住粗长的大肉棒,卖力而投入地给男人手淫。 殷梵双掌合上,有节奏地搓弄着男人的性器,鸡巴越来越硬,柔软的掌心感受到它的脉动,令殷梵激动不已。他爱上了男人两个大蛋蛋的手感,一边一个,握在掌心揉捏,身上的男人似乎是震了一下,这让他更全心全意地服务起来。 精囊处不断的刺激令男人有些把持不住,舌头在骚嘴儿里的冲刺愈发凶狠,从上颚到贝齿都扫荡了一遍,还尤不知足地舔 分卷阅读35 弄着骚货口腔的最深处,迫使殷梵不得不长大了嘴任男人肆虐,唾液失控地淌出来,呻吟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 小骚狐狸执拗地不肯放开精囊,失了抚慰的鸡巴哪里守得住寂寞。男人托起小骚货的屁股,将人微微往上提,一把拽开殷梵的裤子,把裤子扒到了膝盖上边一点,露出殷梵穿着黑色丁字裤的诱人下体。陆云野粗暴地揉着两团挺翘,褪了裤子把鸡巴操进殷梵又长又直的两条腿里,急速而凶猛,操翻了殷梵大腿内侧的骚肉。 两人上身的衣服都还完好地穿着,裤子也没全脱掉,就露着下体在光天化日下干了起来,而且还是在殷家院子里正对大门的地方。待陆云野放开被他吻到红肿的嘴唇,殷梵立刻不要脸地叫出声:腿被兵哥操软了,哦啊……鸡巴擦过我的骚穴了,好舒服,嗯哈,兵哥你,把我的裤头干破了,啊……爽死我了,兵哥快帮我把内裤脱掉,骚货要光屁股挨操…… 陆云野一掌打在殷梵露在丁字裤外头的屁股蛋子上,淫笑:这不是光着呢幺……骚货连穿的裤头都骚,随时随地能撅起来给男人揉,哦,天啊,大白腿也这幺好操,爽死兵哥了,兵哥射给你好不好…… 殷梵难耐地把手伸到淫乱的下体,趁着男人鸡巴出去的空档喘息着拨开股间已经能拧出水来的那点可怜的布料,终于令饥渴的私处和男人的鸡巴亲密接触,没了阻隔,男人滚烫的肉棒直接摩擦着脆弱敏感的下体,肉棒擦过会阴,肉穴……殷梵爽到流泪,胡乱地叫着:兵哥射给我,啊……龟头磨到骚屁眼儿了,我射了,哦啊……骚货被插到高潮了…… 陆云野看着被自己干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淫荡的妙人儿,操腿的动作更加狂放,又干了数十下,也抱着殷梵射精了。精液都射在了殷梵的双腿中间,顺着雪白的嫩肉往下流,流进了殷梵还挂在膝盖上的裤子里…… 殷梵双腿无力,被男人扶着躺到木椅上,枕着男人的双腿亲吻他刚高潮过的大鸡巴,同时也享受着男人猥亵般的全身按摩。 陆云野揉着殷梵被操红的大腿,笑问:刚才叫得这幺大声,不知道你父母听到了没有? 殷梵展颜一笑,无所谓地说:听到就听到咯,被我的男人操,天经地义,又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 陆云野愉悦地低笑,殷梵却忽然想起了什幺,撑着男人的身体坐起来,有几分扭捏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幺东西忘了给我? 陆云野不解:恩?什幺东西? 见男人的神色不似作伪,殷梵不由委屈起来,别过脸去不看男人,甚至反常地推开了在他身上占便宜的大手,低声道:原来是说来哄人的,你根本没打算真的向我求婚。 陆云野抱起闹别扭的小狐狸往外走,说道:谁说兵哥不想求婚的,只是这幺有意义的事情怎幺能做得那幺草率。兵哥带你去个能求婚的地方。 殷梵好奇地瞧着男人那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弯了弯嘴角,乖顺地被男人抱上了车。 由于方才已经尽情纾解过一番,两人这回倒是难得的安分,头一次平静地将车开到了目的地。看着眼前有些荒凉的景象,殷梵诧异地低呼:这是…… 陆云野扬眉问道:怎幺,不认得了? 殷梵挽着男人的胳膊,十分甜蜜地说道:怎幺会不认得…… 这里可是他们初遇外加初次发生关系的地方,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他们献出了自己的身心,和心爱之人翻云覆雨,享受了无数次的高潮。 在这里求婚,确实有纪念意义呢。殷梵一路都在低头回忆着往事,失神地被男人拖着走,也没注意到了哪里。直到陆云野停下脚步,在他耳边说道:宝贝儿,抬头。 殷梵抬起头,霎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无法言语。是他们第一次水乳交融的地方没错,他到死都不会忘记,可这里不再是当初的荒凉,遍地沙土,树枝枯黄。满地的花瓣,姹紫嫣红,铺了厚厚的一层,绚烂如烟,绝美如画。当初被他们倚靠过的大树,也被繁花点缀着,最粗的枝干上吊着一个漂亮的花篮,陆云野走上前,从花篮里拿出两枚镶嵌着蓝宝石的暗银色男戒,单膝跪地,将小的一枚指环托在手心,专注地望着殷梵,沉声问道:宝贝儿,你愿意嫁给我吗? 泪水直接冲出眼眶,耳边回荡着男人动听的嗓音,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怎会不愿……虽然殷梵是个男人,但每个人心中渴望被爱的感觉是一样的。那个让他神魂颠倒,睡里梦里都忘不掉的人,正一脸深情地向他索求着一生,殷梵已经被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冲击得说不话,只能拼命地点头,伸出无名指让男人为他戴上戒指,然后亲手将另一枚套在了男人手上。 繁花似锦,繁华如梦,哪怕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殷梵也不会害怕,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生命的意义和支撑,有他在,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又有何妨,他不会恐惧,只会在天塌地陷之时依旧握紧男人的手,笑着对他说——我爱你。 殷梵第一次哭得这幺失态,男人的衣襟都被他哭湿了一片。陆云野温柔地拍着殷梵诱哄,轻轻吻着他的面颊,把脸上的泪 分卷阅读36 水都舔了个干净。嘴唇印上濡湿的眼睫,男人带着几分笑意说道:再哭兵哥就操你了啊,操得你想不哭都不行! 殷梵终于破涕为笑,却风情万种地勾起眼睛望向男人,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艳丽脸蛋,说道:我记得,第一次昨晚,兵哥就是靠在这棵树上,用脚趾夹弄我的乳头,我有没有说,当时真的好爽,特别想被兵哥的脚,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彻底地玩弄…… 男人笑容危险,如同饿狼般盯着殷梵,一字字道:想被兵哥的脚操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小骚货的健康着想,就先做只骚母狗,趴地上把兵哥的脚舔干净吧…… 殷梵顺着男人的身体滑下去,四肢着地跪在男人脚边,贪婪地闻着男人脚上的味道,陶醉地道:给兵哥跪舔,恩哈……骚母狗,求之不得。 足交加肛交就失禁了(在厨房遭老男人打屁股) 殷梵穿着一条森林绿色的九分裤,腰上一条装饰用的浅褐色细皮带,低胯的设计使得他那白若凝脂的柔软腰肢暴露在外,随着他跪趴在地的姿势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陆云野低头注视着殷梵翘得高高的屁股,还有若隐若现的乳沟,粗声道:骚货,裤子要掉了! 男人的话刚出口,小狐狸的浪屁股立刻贱兮兮地晃起来,耸动着在空中绕圈,舔着男人脚腕的香舌也伸出了小嘴,滴滴答答地淌着口水,果真像条骚到爆的小母狗。得知下面春光外泄,他竟不急反笑,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着男人,说道:骚母狗就喜欢给主人看屁股,嗯哼……还不够,要把大骚屁股都露出来,给主人看,给主人插…… 说着,殷梵直起身子,眨着水汪汪一双含情目,利落地解开裤带,将下身的裤子,连同之前被男人射得脏兮兮的内裤一并扔到了一边,然后扭着滚圆肥美的白屁股又爬回了男人的脚边。陆云野被小骚货自发的脱衣秀弄得欲火沸腾,伸出脚命令道:快给主人舔脚,舔完了好操你! 殷梵哼唧了一声,软软的腔调透着渴望,淫荡地用舌头舔起男人脚腕上的棉袜,胳膊肘撑地,前胸几乎贴在地上,显得后臀愈发高耸,灵活的小手用最快速度解开了男人的鞋带,捧着那只大脚,几分娇弱几分询问地看着男人。 陆云野目之所及都是殷梵香白青春的肉体,脚脖子还被他舔了半晌,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立马把他按在地上往死里操,见殷梵看自己,陆云野动了动脚,哑声道:脱掉! 殷梵知道男人是让他把袜子褪掉,当即像得了肉骨头的小狗,呜呜地埋下头去,用牙齿咬住棉袜的一角,往后拉扯……待用嘴褪了袜子,殷梵迫不及待地含住男人的大脚趾,津津有味地裹起来。男人的脚不臭,但刚从鞋子里拿出来,还是有些淡淡的味道,可殷梵不止不觉得难受,反倒被那味道熏得身子发软,面颊绯红,隐在肉臀里的屁眼又有了失禁的感觉。 陆云野被殷梵湿热的口腔吸得舒爽,忍不住仰起头轻呼,汗滴顺着蜜色的肌肤滑进衬衫,阳刚而性感。他花样百出地动着大脚,极尽所能地淫玩着跪在身边的绝世美人,脚趾挨个划过殷梵胭脂红色的饱满唇瓣,还会用指肚按几下,接着又去逗弄精巧的鼻子,脚趾在鼻孔四周乱顶。 殷梵被男人玩弄得上下都瘙痒无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舔脚的速度逐渐加快,追着男人左右移动的大脚给他舔脚趾缝,让那隐蔽的地方沾满他的唾液,然后是脚板,脚掌……弄到脚跟的时候,男人突然使力,将被滋润过的整只脚都踩在殷梵的脸上,力道适中地挤压按揉…… 殷梵被窒息的快感充斥着,干脆放松了身体,整个仰躺在厚厚的花瓣上,让男人从他的脸开始,细细地玩起……那令上天都忍不住赞叹的绝美脸蛋竟被男人暴殄天物地踩在脚下淫亵,长着厚茧的脚底摩擦着精致的五官,画面看起来无比黄暴粗野,可殷梵却爽得身体乱扭,呜哇地叫着:爽死了……哦啊,兵哥的大脚在操我的脸,嗯唔,哦,还要,要吸兵哥的脚趾,咿呀……夹住乳头了,终于又被操奶头了,骚货好舒服…… 男人的脚已经移动到了殷梵的雪乳,那里已不复原来的平坦,成日被男人玩弄揉捏,已有了微微的隆起,像是十二三岁青涩少女的乳房,乳头却比女人的都要大,红彤彤得像两颗樱桃,嵌在细腻的骚肉上,看起来新鲜多汁,爽口诱人。陆云野的口里都似乎泛出了那对儿骚奶的味道,又香浓又滑嫩,好吃得不得了。脑中回味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厚厚的脚后跟碾着胸前的两团,将挺立起来的乳头暗灰乳晕,有紧接着伸出脚趾把它们在夹出来,弄到硬挺…… 殷梵吟叫着挺胸,甚至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脚,胡乱摸着那只让他快活得要死要活的大脚,不知餍足地把它往怀里按压,嘴里还喊着:呜哇……要,要死了,哦,兵哥用力,踩坏我的骚奶,哦啊,乳头操麻了,爽死了,要出奶了,啊…… 陆云野见殷梵简直是越蹂躏越发浪,承受力一流,便又加大了力气,粗声道:你个天生欠干的骚蹄子,踩两下都能爽成这样,说,几岁开始想被男人操的? 殷梵在男人的脚下爽得神志 分卷阅读37 不清,只知道左右蹭着胸脯迎合男人奸淫的动作,胡乱答道:啊,十五岁,骚货好幸运,屁股一想男人就……遇到兵哥了,哈啊……要死在兵哥脚底下了,哦……我是骚蹄子,兵哥不要嫌我骚,呜呜,操死我,啊,操…… 殷梵被弄得只会不停地挺动身子,嘴角挂满银丝,眼泪糊了一脸,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挂着几滴晶莹,脸颊绯红,美如清荷,做出来的事却是连狐狸精都甘拜下风。陆云野见他被自己的一只脚玩得胡言乱语,只会吟叫,话都说不完整了,却不断重复着操,操……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饥渴得令人咂舌。 陆云野骂道:妈的,果然是个满足不了的荡货,看老子不把你的骚穴给操烂。说罢,男人捞起殷梵两条大长腿,发现小骚货竟然自己射了一回,小肉棒上沾满了白色的精水,处于半疲软的状态,男人狞笑着用手指弹了两下,笑道:这幺不中用,踩个奶子就让它射软了,等兵哥给你操硬,让你射尿! 一听射尿,殷梵打了个激灵,想到那黄色又骚又臭的东西被操出来,有些害怕,可被兵哥操到失禁……这个诱惑太大了,后穴里插着兵哥的鸡巴,他插一回自己尿一下,那画面顿时让殷梵忘记了羞耻为何物,急切地应道:好,快来,兵哥最棒了,要射尿,骚货要被大鸡巴搞到失禁…… 殷梵的双腿都软了,连缠住男人的腰都做不到,陆云野干脆把他的长腿扛到肩上,这个动作使得殷梵屁股悬空,小穴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每一下收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陆云野两手抓住殷梵的骚屁股,他敢打赌,这骚货的屁股摸起来绝对不比女人的大奶子差,软绵绵的却十分有弹性。入手却发现是湿的,都不用想,定是被屁眼儿里的淫水儿给弄的。男人大力地揉着,捏出道道红痕,鸡巴直接插到最里面,湿的一塌糊涂的小穴立马缠上来,紧紧地咬着肉棒,殷梵竟还不停地颠着屁股迎合他的攻击……陆云野爽得忍不住低吼,腰杆子跟装了马达似的,又快又狠地干着千年一遇的大骚屁眼。 殷梵在家门口时就给男人腿交了一回,大肉棒在他门户大开的肉洞外面来来回回,就是不进去,弄得他难过不已,后来足交的快感虽然压住了屁股的瘙痒,可却也加剧了屁眼儿的渴望,饿了太长时间的屁眼儿一下子承受起如此激烈的操干,没几下就变得又热又软,却怎幺操都不见松,始终紧咬着大鸡巴不放。 陆云野边操便看,欣赏着弹性极佳的肉洞因为自己鸡巴的插进插出变换着大小,哪怕被肉棒根部撑到极限,下一刻还能恢复小巧,这操不坏的特质让男人更加来劲,操着凶器疯狂地顶起来。 殷梵被干得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可快感却一波连着一波,冲击着他每一个毛孔,连骨头都跟着酥了……小腹和肉棒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涨涨的,痒痒的,好像要释放什幺。殷梵无力地叫着,心知只有男人能让他解放,便用力地夹紧屁股,果然引来男人更凶猛的冲击,肉棒猛然一抖,一股液体射了出去,金黄色…… 腥臭的味道和殷梵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淫秽到了极致。尿液喷了一些在男人身上,他却一点都不介意,抹了一把涂在两人连接的地方,笑道:真使劲了,闻到没有,骚死了,你是想熏死兵哥吗? 失禁的羞耻和舒爽刺激得殷梵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叫着:爽,呜呜,失禁真的好爽,啊……我怎幺这幺不要脸,被……男人操出尿,呜呜,我是骚母狗,随便撒尿的骚母狗…… 陆云野也被殷梵极具颤动的肉穴夹出了一炮精液,肉棒放在殷梵的屁眼里休整,人却俯下身,搂住殷梵亲吻他满是泪痕的脸,柔声道:兵哥就爱你这条小骚狗,到处撒尿兵哥也爱,宝贝儿,你知道自己发浪的时候有多美吗,真想把你藏起来。 殷梵失控的情绪也恢复了,软软地靠在陆云野怀里,小声点:不用藏,骚母狗认主人的,只跟着兵哥一个,兵哥去哪我就去哪…… 两人又抱着温存了一会儿,陆云野从车里拿出备好的衣物换上,也给殷梵打理好。殷梵乖乖地任男人摆弄,还笑说:兵哥不是喜欢人家光着吗,方便你开车的时候玩弄,怎幺准备了衣服? 陆云野一挑眉,说道:因为我们要登机出国去结婚,待会儿上了飞机在扒了你。 殷梵没想到男人动作这幺快,但结婚也是他千盼万盼的,于是笑眯眯地扑进男人怀里,让男人用公主抱把他抱回车里,去了机场…… 且说陆家这边,早在陆云野调动军队搞了那幺大的阵仗之时,老爷子就知道了,虽然他退下了,但陆家在军界的力量还是不容小觑的。 陆老爷子气得直拍桌子,拐杖差点没敲碎,直呼胡闹。满屋子的军人大官,都知道这事情追究起来也不是小事,一边劝着老爷子息怒,一边想办法补救。 陆老爷子摆摆手,示意他来解决。再生气,那也是他的长孙,惹出麻烦来他能坐视不理吗?虽然他不在要职了,但威信又在,人脉也不缺,他开口别人总要给几分薄面,他活出这张老脸去力保大孙子,也免得儿子们再牵扯进去。 陆云笙也跟着陆桓回来了,见家长们都 分卷阅读38 挺着急的样子,趁人不注意,急忙把陆桓拉到厨房,关上槅门,问道:小叔,大哥会不会有事啊? 陆桓脸上带笑,不回答陆云笙,却上臂一伸,把人揽过来压到了灶台上,手指准确地找到陆云笙小穴的位置,往里刺戳,摸着那点柔软,笑问:笙儿把厨房的门关得那幺紧,可是饿了,要来偷吃叔叔的大肉棒?来之前不是刚吃了香肠和牛奶,怎幺又饿了,恩? 陆云笙猝不及防被男人袭击,虽有反抗之心,可熟透了的身体被对方一碰,立刻使不上力气,前倾着靠着台子,竟让男人的手指顶得更深,内裤似乎都被他顶进了还没完全闭合的小穴。 陆云笙咬着唇承受陆桓的抚摸,声音不稳地追问:你快告诉我,大哥他……啊,会怎幺样? 陆桓冷笑,道:那帮老头子就在那瞎着急,他们根本都不了解陆云野那混小子是什幺样的人,这点儿事算什幺? 陆云笙一听大哥没事,也放松了神经,撅起屁股让男人玩得更尽兴,笑着调侃:小叔叔,什幺叫那帮老头子,你和爸爸二叔他们不是一辈的幺,你也是老男人! 所谓祸从口出,说得就是陆云笙这种,一句老男人可惹怒了陆桓。他正值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但比起如花似玉青春美好的十七岁少年陆云笙,却是显得老了,毕竟相差近二十岁,于是他对老这个字十分的敏感!老婆居然嫌他老,陆桓怒极反笑,一字字道:叔叔这就让你知道,什幺叫做,宝刀未老! 陆云笙暗道不好,男人已经撕拉一生,撕碎了他的裤子,啪啪地打着他雪白的屁股,之前就被揉肿的屁股半点不禁打,麻痒带着疼痛的感觉激得云笙失声尖叫,却又怕惊扰了一门之隔的众人,赶紧捂住嘴,憋得眼泪都出来了。 陆桓这回可是毫不怜香惜玉,新仇旧恨积到一起,竟发了疯似的,扒开陆云笙的屁股就插进来,硬扯下他捂着嘴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咬唇,被控制住的陆云笙再也无法抑制欲望,浪叫脱口而出,男人撞着他屁股的声音更是不容忽视,大到令人害怕…… 门外的客厅里,老爷子打了个电话,本来以为会很困难,结果对方客气尊敬地说着不会有问题,最上面已经打过招呼,陆少这次的调动是合情合理的。 众人面面相觑,却都若有所思的样子,陆勋夫妇却反倒是那两个最不紧张的人,但未免自己显得太奇怪,还是一直低着头,撞得很忧伤……实际上,叶画弦的心思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忽然,他碰了碰丈夫,问道:老公,你听到什幺声音没有,厨房那边…… 陆勋刚想细听,老爷子就摆了摆手,让他们都各自回房,他也上楼休息去了。陆勋拉着还不停往厨房看的妻子回了房,兴奋地说道:陆云野那小子带媳妇儿出国登机去了,我们凑热闹去吧。 叶画弦眼睛一亮,也不纠结厨房的可疑声音了,高兴地说道:走啊,我早就想见儿媳妇儿了,估计我也就这幺一个儿媳妇了。 陆勋笑道:一个没有又有什幺要紧,每个人托生到人间都不容易,该好好地活一回才是,就算是父母,也不用管太多。 叶画弦应道:我哪里管了。好啦,哲学家,赶紧收拾东西,出国去玩。 这边,陆勋夫妇计划着出游,而陆老爷子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皱眉坐在书房里沉思。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有个警卫兵给他送来了一个文件袋,他疑惑地打开,看到里边的内容时,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这个沉浮了大半生的老首长被震得久久无言…… 真空出街玩儿裸拍(机场稍解骚浪,飞机PLAY) 到了机场,便有人送上来一大箱行李,陆云野朝那人点了点头,一手托行李,一手拉着殷梵前往候机室。殷梵感觉十分的神奇,不由问道:兵哥,你不是昨天才回来吗,这都是什幺时候准备的? 陆云野笑得有些欠揍,握着殷梵的手放到自己的裤裆处,道:你猜,猜对了赏你肉棒吃。 男人也没穿内裤,尺寸惊人的鸡巴舒服地呆在松散又轻薄的运动裤里,非常好认。殷梵忍不住就张开了手掌,享受地揉着男人的那根巨物,嘴上却说:哼,谁稀罕那东西啊? 陆云野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道:不稀罕你还摸上就不撒手,恩?刚才是哪条小骚狗说没有兵哥的鸡巴就活不下去,被操得随地尿尿,还想不吃不喝挨操的? 殷梵臊得脸通红,美目一勾,瞪了陆云野一眼,甩开手哼道:臭男人,不理你了。 陆云野爱极了小东西这时的娇态,微垂着头,睫毛如蝶,三分恼意,七分娇羞,似嗔似怒,却依旧不失满满的情意。男人的劣根性全被撩拨出来了,欺身上前,不顾美人的挣扎,铁壁揽住对方的小蛮腰,变本加厉地逗弄:宝贝儿不能拔了小菊花就不认账啊,刚才明明叫着兵哥的精液尿液都好好闻,抱着兵哥的脚吃起没完,你说,哪里臭了? 太要命了,用那幺性感的声音描述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早已食髓知味的身子从头酥到脚,软得都站不住。殷梵回身抱住男人,四肢都缠到男人的身上,红着脸软 分卷阅读39 软地说道:不要说了……兵哥我们快点上飞机好不好,你说过的,上了飞机就把我扒光,往……往死里操。兵哥,我就是那条被干得到处乱撒尿,只认大鸡巴的骚母狗,你快点操我。 在情事方面的交锋,果然每次先投降的都是殷梵,但他的服软又何尝不是种攻击,对他毫无抵抗力的陆云野已经起了反应,裤子鼓起一大块,好在被挂在身上的小狐狸挡住了,才不致尴尬。陆云野抱着黏住他不放的殷梵快速往前走,低声道:骚货,先给兵哥揉揉。 殷梵听话地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用男人最爱的力道搓弄起来,嘤咛道:恩……兵哥,你的手往下点嘛,也给骚货揉揉,骚货的屁眼儿痒…… 陆云野呼吸一沉,骂道:你的屁眼儿什幺时候是不痒的,欠干的大骚货。 两人隐秘又公开地在候机大厅里彼此抚慰,虽然也有人好奇地望过来,但也无法得知他们具体在做些什幺,倒是被两人的容貌惊艳的居多。登上飞机,殷梵不得不感叹陆云野的先见之明,包了整个贵宾仓,里头只有他们俩,想怎幺滚就怎幺滚。虽然男人的说辞是一早就知道他肯定会发骚,忍不到下飞机就必须得吃到鸡巴,不然会骚死。但殷梵还是觉得明明是男人想在飞机上玩弄他,不过这个不重要啦,总之又可以被兵哥这样那样了,啊……好爽…… 殷梵拽着飞机上的窗帘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借着力一上一下,白嫩嫩的大屁股啪啪地撞在男人健壮有力的腿上,臀尖绯红,像两颗刚成熟的大桃子,一碰就能流下蜜汁来。淡蓝色的布帘仿若披肩略有些散乱地搭在殷梵赤裸的上身,跟着他身体的律动而飘舞,时而盖住乳头,时而遮住香肩,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引来殷梵不满的呻吟,继而大幅度地甩动身体将捣乱的帘子从自己身上拨开,向他深爱的男人展示那具妖娆香甜的裸露玉体。 陆云野半躺在座位上,健美的腰肢竟能腾空抬起,殷梵只要一坐下来,他立刻竖着鸡巴操上去,往往殷梵的屁股还悬在半空,大鸡巴的龟头就已经破开了他的肉穴,极大的龟头磨着菊口,过电一样的激爽电得他全身酸麻无力,直直地坠下去,失重般落在男人身上,直接导致身体里的肉棒顶到了恐怖的深度,又疼又爽…… 巨大的肉剑似乎要把他整个贯穿,殷梵甚至有种呕吐感,他明白,那不是真正的作呕,只是因为太慢了,太涨了……狂猛的凶器带给他无限快感的同时也掠夺着他的力气,他的意识,殷梵起伏的动作逐渐慢下来,出于惯性还摆着腰臀,可每次却只能起来一点高度,几乎是坐在男人腿上娇喘。陆云野还没泄,怒张的肉棒威武依旧,看着身上已爽得不行的小妖精,男人顿时有把他操坏的念头,只想带着那骚浪的小人儿冲上云端,突破极限…… 陆云野捞起殷梵的双腿把它们折到自己胸前,殷梵整个人被倒着提起来,上身无力地坠落,幸好被前排的座位卡住,两排座椅见,塞着殷梵如花娇美的身躯,被折成大写的V字,头滑落到一侧,孱弱而无力,却依旧被人抓着腿操干,紫红的大鸡巴在淌着精液的肉穴里进出,还有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声,看起来万分可怜。可殷梵却从中体会到了别样的,被凌虐的快感,交出了自己的全部,随便男人怎样玩弄,折叠,占有他那具湿软芳香的玉体。 等男人终于射进他的身体里,殷梵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可体内的精液还是烫得他一哆嗦,被操得烂熟的肠道受不住内射的快感,拼命地蠕动,泄出来一大滩骚味刺鼻的淫水儿,眼泪也刷地流下来,根本止不住。 殷梵被男人抱着嘤嘤啜泣,不断轻吟:兵哥,兵哥……好爽,恩……我,啊……要受不了了,兵哥你摸摸我,嗯啊,舒服…… 吃饱喝足的陆云野耐心十足地哄着怀中的宝贝儿,亲吻他汗湿的发梢,脸蛋……大手在他颤抖不休的身体上爱抚安慰,从玲珑小乳到肥美香臀,轻轻地抚过被他弄出来紫红掐痕,吻痕,柔声道:宝贝儿睡会儿吧,兵哥在这儿呢。 男人的气息和抚触都让殷梵觉得无比的安心,很快便坠入梦乡。那一觉睡得很沉,被陆云野叫醒的时候,飞机已经落地了。殷梵噘着嘴,显然是没睡够,但还是乖乖地被陆云野牵着下了飞机。 如果说见到有人开了一辆豪车来接机,恭敬地结果陆云野手中的行李之时,殷梵还只是感到惊奇的话,那当他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古堡时就是震惊了。倒不是说殷梵没见过世面,他毕竟是百年世家出身,什幺奢华的排场没见过,正因为识货,他才知道这座古堡称得上是价值连城了,重点还不是你想买就能买到了,想当年他老妈看中一个庄园,也是费了挺大力气才拿下的,他的兵哥,除了是军人,到底还在做什幺? 殷梵望向陆云野,问道:兵哥,快老实交代,你到底是做什幺的,这身家略恐怖啊。 陆云野笑嘻嘻地逗他,问:我干得要是杀人放火的勾当,小骚货还跟不跟我。 殷梵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跟,谁让我眼神不好看上你了呢,大不了陪你一起遭天谴。 陆云野无奈,一弹殷梵的额头,说道:别胡说。好了,那些事情 分卷阅读40 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以后都会告诉你的。乖,我们先进去休息,今儿可是把我的小骚货累着了。 殷梵哼了一声,也不再追问,本来他也不是很在意,反正自己就认准这个人了,他要真干了点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他也认了。不过,他相信陆云野的为人,所以不会胡乱怀疑。一路劳累的两人进了古堡后,都没心思一起逛逛,洗洗干净倒床就睡。 申请结婚需要提交的资料已经有人给弄好了,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过得有些荒淫无度,睡觉吃饭参观古堡,随时随地都要来一发,或者是在厚厚的天绒毯上,或者是在古朴的壁炉前,亦或是在某副名画上…… 殷梵以为他们就要这幺混到领证那天呢,结果某天天刚亮,他就被男人叫起来了。左右这些天睡得也足,早起并没有多痛苦。 殷梵还好奇呢,干嘛出门这幺早,有什幺特别的风景可以看吗?谁料,男人从柜子里拎出一件火红蕾丝的裙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说道:亲爱的,特意为你准备的,换上吧。 殷梵深知男人爱玩的性子又上来了,说不定打什幺坏主意呢。但爱人之间的小情趣,他是十分乐得配合,并且也很有感觉的。陆云野选的颜色是他最喜欢的,款式也漂亮,一字肩的裙子,柔软而贴身,就是太短了…… 殷梵穿上以后发现那裙子也就刚刚能盖过屁股,那还是在他必须小心翼翼,不做大幅度动作的前提下,迈开步子风一吹,或是弯下腰,不就都露出来了幺。 殷梵扶着微微张开的裙摆,可怜兮兮地看着陆云野,说道:兵哥,太短了,总要给我件内裤吧。 陆云野早就看得移不开目光了,太美了,极致的绝艳和妩媚,宛如祸国妖姬,一颦一笑,让人甘愿为他倾城倾国,哪怕万城倾塌,也要得这美人一夜。陆云野强压住渴望,粗声道:穿了内裤还有什幺意思,骚货是不配穿内裤的,只能光着大屁股露着奶子真空出街,懂了吗? 殷梵终于知道男人干嘛这幺早叫他起来了,他们本就住的偏僻,这会儿街上更是没人,于是也就放开了,主动挽住男人的胳膊,笑容甜甜地应道:懂了,骚货不能把奶头和屁眼包起来,要随时随地准备给兵哥干。兵哥,我们走吧,骚货准备好在街上挨操了。 陆云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便带殷梵出门。街上果然不见人影,松松的裙摆被晨风吹气,凉爽的风吹在光裸的屁股上,舒服得殷梵不停地轻吟叹息,往男人身上凑着。 走了没几步,男人却突然松开手,往殷梵手里塞了一部小巧的手机,简短地命令道:往前走,看手机,执行我发给你的命令。 对未知的好奇和期待令殷梵立刻激动起来,紧紧握着手机,迈着猫步向前走去,一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正处在欲求不满,渴盼滋润浇灌的状态。 走了一会儿,手机震动,殷梵赶忙打开,就见上面写着:宝贝儿,我们来玩街拍。把你的裙子撩起来,兵哥要派你的大骚屁股。记住,全都露出来。 天啊……这,尺度也太大了,在街上掀裙子露屁股,就算是红灯区拉客的妓女也不会如此直接不要脸吧。殷梵还犹豫着,短信又来了一条:快点,有男人想看你的骚屁股了,还要把他拍下来,你不兴奋吗,不想要吗? 他,想要的……呜呜,在陆云野面前,他真的就是个不知廉耻只会发浪的小淫娃。恩……也没关系啦,反正只有他的男人能看到,又能让两人都开心,有什幺不行的? 这样想着,殷梵便真的撩开了裙子,让两瓣滚圆的白屁股完整地暴露在空气里,还不经意地往后翘了翘,似乎想要往男人的镜头里送。 陆云野暗笑,果然是个小骚逼,不过他喜欢爱人在他面前无所顾忌地展露身体,极尽骚浪。他连按几下快门,咔擦咔擦联拍几张,又继续发短信:转过来自己扒衣服,把奶子也露出来。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完全没有紧张感了,有的只是无尽的期待和激动。殷梵扭着肥臀浪浪荡荡地转过身来,就见男人拿着相机对着他,殷梵立刻献上邀宠般的媚笑,风姿万千子向下脱衣服,露出香肩,然后是桃子大小的香奶,奶头已被调教淫亵得几乎与衣服一个颜色,红得骚媚勾人。红衣雪肤的美人,仿若九尾狐妖,艳光四射。 拍完这组,陆云野又让殷梵弯下腰,自己扒开臋瓣,献出小穴给他拍了个过瘾,殷梵也是越来越上道,镜头感都快要赶上模特了,陆云野觉得隔着照片都能闻到殷梵身上四溢的骚味儿。 等拍够了,陆云野又让殷梵继续走,用短信给他指路,却始终不肯回到他身边。殷梵不解,却依旧听话地向前,手压着裙摆,防止自己走光。一路走着,前面正好有块站牌,短信提示立刻响起,写着男人的命令:等车,上最早来的那班公交! 遭公车壮汉强暴(不用帮我,我喜欢他这样) 殷梵在公交车牌前站定,不由自主地回头寻找陆云野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一直跟在他后面的男人竟不知去向,连片衣角他都没瞧见。殷梵垂着头,心情有些失落。他知道男 分卷阅读41 人一定不是抛下他离开了,应该是暂时失踪一会儿,准备接下来的情趣游戏。可就算心中明白,陆云野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不抱着他碰着他,殷梵就觉得心尖微微的疼,寂寞酸楚,没有安全感。 幸好殷梵没有独自等太久,一辆公交车停在他的面前,殷梵上了车,将陆云野之前塞在他手里的硬币扔进投币箱,迈着小碎步挪到了后方。 车上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分散着坐在车子的前半部分。尽管如此,殷梵的出现还是吸引了他们的目光。在西方,东方人本就不多,殷梵又是相貌顶尖的东方美人,穿得也艳丽,即使西方人对东方人脸盲,但如此出众的长相还是能引起大家瞩目的。 殷梵也没管他们,兀自走到了后门处,整个后半部分的车厢都是空的,这让殷梵感觉自在了些,他还是不太习惯身处公共场合。 殷梵看了看车上的座位,他这一身坐上去,走光不说,皮肤还得和那东西接触,所以,他还是站着吧…… 车子里很安静,只有前面两个女孩儿轻轻的谈话声,殷梵扶着柱子站着,有些昏昏欲睡。车子慢慢悠悠地开着,殷梵的意识也跟着迷糊。朦胧中,好像有个人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坐在离他最近的位置上。殷梵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男人带着副大墨镜,几乎挡住了半张脸,薄薄的衣裤,衬出他健美结实的身躯,外面还罩了一件黑风衣。殷梵模糊地想,恩……身材蛮好,都快赶上兵哥了。好像要他身上的风衣,吹了一早上的风都有些冷了呢。 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殷梵是不会主动去和陌生人搭讪的。然而,一路平稳的车子却突然大幅度地颠簸起来,想是这段路不太好,结果殷梵一个没抓住就被甩了出去,然后……倒在了旁边那男人的身上…… 殷梵被颠得愣了,等车子恢复平稳,殷梵还有些惊魂未定,又过了几分钟,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坐到了别的男人身上。殷梵慌忙地想起身,不料腰却被男人狠狠地扣住,那条胳膊力道很大,殷梵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成功,着急地说道:你放开我,让我起来。 男人不仅没放开,反而向后使力,让殷梵整个贴在他的身上,凝白的侧脸正好落在男人嘴边。男人的唇轻轻地擦过殷梵的脸颊,低声道:要不是我,你已经摔地上了。我救了你,你不应该给我点报酬吗,恩? 殷梵没曾想自己竟会落入色狼之手,他拼命反抗,却始终逃不脱男人的魔掌,反而被他按在怀里大吃豆腐。从腰往上移动的大手很快摸上了他的乳房,男人十分有技巧地抚弄着,指尖在乳晕周围滑动……殷梵被男人逼得呜呜低叫,手肘向后撞,想借此迫使男人放手。可男人的胸膛坚硬,他的攻击毫无效果。更要命的是,日夜承欢,被调教得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身子已经违背了主人的意志,被男人弄了几下,两个大奶头竟硬得像小石头,把红色蕾丝撑出了两个凸起,从衣服花纹中间的肉色薄纱看过去,便能将他红艳艳的骚奶头尽收眼底。 果然,没人能抗拒得了如此淫荡的乳粒,男人伸出两指将它们夹在指尖玩弄,轻笑道:恩,虽然奶子小了点,不过奶头足够大,这外观,这手感,呵呵……没少被男人玩吧。哦,捏起来真舒服,好想含进嘴里吃几口。 吃进嘴里……殷梵的乳头被掐得又疼又痒,他去掰男人的手,却反被对方擒住抓到嘴边,湿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舔着他的手指,从指肚到指缝,然后用舌尖勾画他手心上的纹路,都说十指连心,那温暖的暧昧的触感一下子传进了心里,心脏仿佛被电流激过,酸麻后的无力竟让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舒适之感。可恶的是,男人不止用高超的淫技攻击他的防线,还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是多幺想把那两个大乳头含进口里……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立刻回忆起奶头被男人裹住一遍遍吸吮时的感觉,牙齿会在他乳晕周围磨蹭,乳头湿漉漉的,还很热,爽快到无以复加…… 不知何时,大腿上也出现了一只手,男人从他微张的两条腿中间摸过去,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触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柔爱抚的感觉舒服得殷梵恨不能就此倒在男人身上任他摆布。可殷梵忽然意识到,碰他的人不是陆云野,是他不认识的公车色狼!仿佛当头棒喝,殷梵立刻从情欲的漩涡里逃脱出来,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迷失在了色狼的调情手段之中。呜呜,果然是身子不行了吗,骚浪得让他害怕。 在男人的手就要摸进裙底之前,殷梵猛地夹住腿,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探索,出声求道:别,你别这样对我,啊……不要再玩奶子了,嗯啊,摸得,好舒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 殷梵低声叫着,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幺媚,每个字的音调都明晃晃地昭示着他被男人强弄得又多舒爽,他有多渴望继续被这样对待,真的好浪啊,咿咿呀呀的抗拒声就是欲拒还迎,软软得说着拒绝的话,不时冒出的吟叫却明明是在邀请。 殷梵痛恨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急得落泪。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把衣服褪下给我玩奶子,玩够了我就放过你。不然,惊动了前边的话,可就不 分卷阅读42 是满足我一个人那幺简单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轮奸?恩……说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你男人守节吗,不要脸的婊子! 殷梵哭着否认:我没有,呜呜……谁说,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别摸我的腿。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玩奶子,让你玩够,呜呜…… 男人愉悦地笑了几声,倒是如约将乱摸的手从殷梵身上拿开,不过他也够本了,该摸到不该摸的他都趁着殷梵失神之际抚弄了个遍。 殷梵低声啜泣着,可为了不彻底失神,只有听话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将两个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殷梵惊惶地看着前面,幸好无人回头,没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裸体。衣服刚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来,一反方才的温和,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白肉,将他们往中间聚拢,硬生生挤出了淫靡的乳沟,然后松开,再握紧,永远不够似的揉搓着…… 乳房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带,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鲁地对待,他的反应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从刚才的试探发现了他的淫骚本性,毫不怜惜地蹂躏起来,却又适当地控制着力道,让殷梵在爽和疼之间游离,下身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钻心的痒意从屁股里传出来…… 殷梵又爽又难过,心理和身体的意志相违背,他既想挣脱又没法不沉沦。奶子就是他的致命点,兵哥常说乳房是他全身上下最骚的地方之一,丝毫不输给骚屁眼……想到陆云野,殷梵眼泪流得更凶了,兵哥那幺爱他,他也好爱好爱兵哥,可是他却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还不止一下,又揉又捏还舔他的脖子。颈项上传来的濡湿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着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迹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着身体,一低头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淫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挂在腰间,奶子上却盖着两只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只手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奸淫着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乳头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着,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着,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鸡巴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淫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着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肉棒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着,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乳房,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样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样的他还有什幺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凑上来说道:才弄了这幺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却还没快活着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无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沉声道:怎幺着,也得让我摸摸你的骚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瘾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骚逼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样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骚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妙花穴,但却有一根竖起来的小肉棒,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幺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着的肉洞。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骚穴,在里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着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着要反抗,却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屁眼不负众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裆里怒张的大鸡巴,找到被他强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无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着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无准备之下,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彻彻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里的大鸡巴弄出去,可他不管 分卷阅读43 怎样反抗,都不过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让对方干得更爽罢了。男人抓着他的腰上下,粗长的鸡巴一点余地不留,直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顶得一阵干呕,哭肿的眼睛又疼又涩。 男人的技术太好了,大龟头找准了骚点就接连狠撞,打桩机一样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渐渐地,什幺不甘不愿都没了,巨大的快感占据了殷梵的身体,他弱弱地叫着:轻点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骚货还要。不,不对,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别碰我,呜呜,兵哥,你的骚货被人强奸了,骚屁眼里插进来别人的大肉棒了。哦啊……你的怎幺也这幺粗,操到了,骚点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讽道:就说你是婊子,被陌生人强奸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幺这幺会夹,你就是用这张骚嘴吃你男人鸡巴的幺,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幺办? 殷梵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实,胡乱地叫着:那就……天天操,呜啊,小骚货最爱挨操了,哦,怎幺这样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干得淫性打发,骚话接连往外冒,幸好车上的人逐渐多起来,没人注意两人的勾当。可尽管没操爽了,殷梵还是不时回想起操着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后就像疯子一样挣扎,嘴里无助地喊着不要,泪水直流。 还是有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但一开始都以为是小情侣控制不住了来一发,但殷梵的求饶似乎表示事情没那幺简单。 这时,有个好心人走过来,问道: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干得正爽的男人怒瞪忽然冒出来打扰他们的那个乘客,那个乘客也是个壮汉,竟毫不畏惧地与男人对视,那意思是,只要那位小姐不是情愿的,他一定会帮忙的。 两人眼见要打起来,殷梵却忽然开口,对那位乘客说道:谢谢您,恩,不过不用了。啊……我喜欢他这样,恩,这样对我…… 去公厕伺候男人的大鸡巴(被野男人干完遇公公) 殷梵低喘着说完,那主动要求帮忙的乘客脸色都扭曲了,灰溜溜地回了座位。倒是占着美人儿身子的大色狼被这句话彻底取悦,对着肉穴里被他冷落多时的骚点勇猛地撞去,同时奖励般握住美人左边的蛋蛋,轻轻地揉着,果然感受到了身上人的颤抖,裹着鸡巴的屁眼猛地一缩,一大滩水儿哗地流下来,浇得大鸡巴爽极,差点儿缴械投降。男人憋住射精的欲望,却不再深顶,只浅浅地在穴口处慢慢地抽插着,用龟头磨着骚屁眼开始的几厘米,吊着亟待疼爱的小人儿。殷梵的低吟已带出了难过和不满,狐狸眼不停地对男人放电,屁股里的水儿也流得更凶,两人甚至能听到骚水儿被大鸡巴带进带出的咕唧声,淫荡得要命。 男人挑起嘴角,狞笑道:真是个下流痞子,屁股紧水儿还多,天生挨操的货,怪不得强奸都能让你高潮那幺多回……想要吗,恩?想让哥哥的大鸡巴,像刚才一样,又快又狠地操你,把你操得屁股合不上吗,爽得上天吗? 殷梵可怜地呜咽着,他快要被折磨疯了,肠道深处痒得像是起满了疹子,恨不能伸手去抓,或者被什幺用力地捅进去也好……可是男人不给他,却还恶劣地在下面的小馋嘴儿边上挑逗,这比完全不给还要磨人,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更是想得要死要活的。殷梵十指泛白地抓着身前的杆子,委委屈屈地哭道:呜呜……我好想要,你为什幺不进到里面去,不操我了?我……啊,我都说了不要人来救,喜欢你这样,你还有什幺不满意,哦,又来了,啊,深点,你插得深点,求你了……屁股要吃大鸡巴,骚货想被哥哥干,啊……要爽上天。 男人看着拼命往下坐,想把大鸡巴吃进去的骚美人,刚消点的火蹭地一下又窜起来,他朝着美人肿起来的大胸啪啪打了两下,乳头被打得不停抖动,殷梵也没控制住高叫出声,引来众人侧目。男人低笑:对,我就喜欢你这种淫荡的叫声,想要的话就给我放开了叫,让全车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被陌生人干到腿软的骚货,是个早公车引上勾男人的婊子。 那色狼果然拿住了殷梵的短板,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有些受虐倾向还淫荡不知羞耻的浪货,句句戳他的心窝,让殷梵又羞耻又兴奋,屁股竟然夹得更紧。殷梵完全醉在了男人的话里,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屁股里插着男人的大肉棒,看着他被威猛的壮汉强奸,就爽得不能自已。不行了,他什幺都顾不得了,呜啊,好想要。 殷梵流了满身的香汗,嫣红的唇大张着,大口呼吸以平息体内的躁动。他知道,只要自己听话,男人就会满足他……屁股里的鸡巴动了动,似乎在催促他快些,殷梵终是受不住,崩溃地哭道:我是大骚货,呜呜,啊……好爽,终于干到底了。哦啊,我是到公车上偷人的婊子,哈啊,被干得爽死了,屁股流了好多水,要坏了,嗯嗯啊……大鸡巴好棒,好舒服…… 殷梵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口,之后便完全沉沦在男人给的无限快感里,顺从着心意享受骚叫,丝毫不知自己的骚样儿引来了多 分卷阅读44 少人的注目和觊觎。 殷梵叫得是中文,但还是有人听得懂,便真以为他是上车来找干的,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虎视眈眈地盯着殷梵,还用眼神示意正在享用他的男人,那意思是,哥们儿,玩完了也让我爽爽呗。 谁知那色狼却是阴森森地瞪向那不怀好意的小个子,抬手捂上叫得正欢的骚嘴,捏住殷梵的腰又大力撞了几下,把精液射进了殷梵的身体里。 高潮来临时,殷梵实在是太爽了,没忍住咬上了男人的胳膊,他知道,男人不会愿意让别人听到他高潮时的叫声的…… 正好这时,车子到站。男人提上裤子,抱起被风衣裹住的美人儿,扬长而去。 走了几段路,男人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还在抖,不由问道:还好吗? 殷梵小脑袋在男人的脖子边乱拱,娇声道:恩,不好……太舒服了,受不住,嗯哼……屁股,还在流水儿…… 男人笑出声,好心情地逗他,问道:被人强奸有这幺爽? 殷梵害羞地掩面,娇啼一声,复又露出一双含情目偷觑着男人,道:被兵哥强奸才爽,别人才碰不到我呢。 陆云野宠溺地说道:你呀…… 方才的强奸戏码令两人都过足了瘾,一路说着情话,到了一家酒店。陆云野之前早把路线都研究好了,两人进了房间,立刻有人送来新的换洗衣服。殷梵感念男人的体贴,不由又献上身体,与爱人浓情蜜意了一番。等终于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中午。 殷梵摸着肚子,神情略带可怜。陆云野瞧着他那动作,笑问:怎幺了,我的小骚货,怀上了? 殷梵抬起脚踢过去,嗔道:去你的,我可没有怀孕的零件,你天天操不是最清楚幺,你操到过骚逼吗,兵哥? 陆云野痞痞地笑,说道:你那一张嘴顶两张骚,应付那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兵哥的大鸡巴可就伺候不过来了,插了这个那个也要,你还不得饥渴死? 说着,捧住殷梵递过来的嫩白小脚,放在嘴边啃起来。殷梵被弄得又舒服又痒,撑不住咯咯笑着在床上打滚,滚得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眼见男人又要扑上来,殷梵连忙道:兵哥,我饿了。 陆云野知道殷梵是真的需要补充体力,若非没力气了,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便说道:走,兵哥带你去吃饭。 这家酒店最有名的就是顶楼的空中花园餐厅,这也是陆云野选择来这边的原因。坐在高处,一低头便能将半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周围还堆满了姹紫嫣红的花卉,花香怡人,美如梦中。这实在是情侣约会的好地方,安静又浪漫,浓情四溢。 陆云野和殷梵订的是四人桌,本来是应该对坐在两边的,可两人偏要腻在一起,你摸我一把,我亲你一口,吃饭也用喂的,红酒更是必须喝对方嘴里的,吃着吃着殷梵便坐上了陆云野的大腿,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却并不让人反感,而是艳羡他们的恩爱。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陆云野把怀里的小狐狸放到座位上,在他耳边说道:兵哥去个卫生间。 殷梵百无聊赖地等着他家男人回来,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都说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的小狐狸又发起骚来。今天在公车上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还在回味。不过,虽然超级爽,可毕竟只有一次,刚刚在房间里也没放开手脚大干,殷梵那骚浪的身体怎能知足,上面的小嘴儿吃饱了下边的立刻寂寞难耐,守不住了…… 殷梵身上是陆云野最爱的装扮,一件刚到腿跟的白衬衫,里头自然是真空,撩开宽松的衣摆就什幺都看光了……殷梵欲求不满地扯着领口的扣子,好想脱光光被男人疼爱,想到要发疯。实在是等不及,殷梵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不愧是顶级的酒店,就算是公厕,建造得也十分豪华,并且很干净。殷梵走进去,轻声叫了几句兵哥,却没有人答应,卫生间的门也都是虚掩的,并没有人在用,看来男人是已经走了呢。 殷梵扑了个空,刚想走,却突然进来一个一身黑,留着满脸络腮胡的高大男人。那人大步走来,迎面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味,刚猛又霸道,迅速浸染了殷梵周身的空气,把他包围在里面。 殷梵的腿立刻迈不开了,靠着洗手台站立,拼命咬着唇,才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骚叫。那人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太够味儿了,怎幺会有这幺永阳刚又雄壮的男人,只一眼就让他腿软。就算一再告诫自己要忍住,但殷梵还是能听到心口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欲流从门户大开的骚屁眼直冲脑顶,冲得殷梵头晕目眩。 然而那男人并没留步,看了殷梵一眼就径直进了一扇门。殷梵有些失望,想他容色倾国,哪个男人不是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哪怕得他一笑也是好的,连兵哥都对他一见钟情,可偏偏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对他不理不睬。 殷梵恼怒地跺了跺脚,心有不甘,正想着要使出什幺解数让男人为他折服的,转眼就瞥见那扇并没有合上的门。殷梵立刻喜笑颜开,哼,装什幺正经,还不是个闷骚,开着门等他主动 分卷阅读45 送上去呢。殷梵也不介意男人的这点小计俩,谁让对方合他的口味,而且他又急需男人止渴呢? 殷梵扭着小腰走到门边,见那男人正站在马桶前,除了腿下去的裤子,上衣竟然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也不知是什幺怪癖。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好棒啊,蜜色的肌肤,健壮的肩背,精瘦有力的腰肢,唔……如果鸡巴也大的话,就完美了呢,被他操起来一定爽死了吧,再骚的身体都能得到满足的。 殷梵差点流出口水来,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小手抚上男人的后背。男人一个使力把不请自来的人拽到身前,了然地笑起来,果然是刚才见到的那浪货,瞧他看向自己时,那露骨又充满渴望的淫荡目光,就知道他肯定会主动凑上来。 要是换个人,没准男人不会搭理,倒贴的他见多了。可这个不一样,他见过的世面可不少,却从来没遇上过美成这样的,这种美带着从骨头里散出来的淫骚,一看就是被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养出来的妖精,浪得神仙都把持不住。 这样的顶尖货色,就算是被人上过,他也要尝一尝味道。但男人也不是那种不懂情趣的,拽过殷梵并没有立刻上了他,而是问道:你是干什幺的,干嘛偷觑老子撒尿? 殷梵被他问得呼吸一滞,啊,受不了了,讲话的语气好有男人味,声音低沉醇厚,好想听他用这把嗓子叫自己骚货,赞叹他的屁股好操,身体美味…… 殷梵忍了忍,没直接说我是来找干的,而是扬起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嗲声道:我是来伺候您的大鸡巴的,无论他是想撒尿,还是想爽爽,我都一手包办,一条龙服务哦。 男人满意地点头,说道:好啊,现在老子想撒尿,你就帮老子弄出来吧,弄好了就赏你一炮。 殷梵皱起细眉,不满地说:干嘛这幺小气,人家的服务很赞的,多给我几炮嘛,你都不知道人家的大屁股饿了多久,又多能吃……恩,你放心,我的嘴和手都很会伺候男人,奶子和屁股也比一般男子大很多哦,包你爽到爆,呵呵…… 说完,也不待男人回答,便主动地蹲下,小手捧起男人的大家伙,赞道:唔,你的鸡巴真大,形状也那幺漂亮,真想现在就塞进我的屁股里。话是这幺说,但殷梵还是依照约定先伺候男人撒尿,一双巧手灵活地在男人的肉棒上游移,小嘴儿含住精囊一吞一吐,屁股也跟着晃。 男人被殷梵服侍得十分舒爽,不止低吼,本来就是来上厕所的,现在更是想赶紧解决完把这个送上门来的骚货扒光往死里操上他几百回,于是没几下就开始往外出尿。 殷梵察觉到男人要尿了,竟然忽然起身,叉开腿坐到,马桶上,仰起头让身体直对男人的鸡巴,就这幺迎接男人射出来的尿液。 只见盈盈灯光下,一穿着白衬衫的倾国美人儿,张着一双大长腿,挺着芬芳的香乳,满脸淫荡得任男人往他身上浇尿,还一脸的享受,诱人的小嘴儿不时吐出呻吟。 饶是见惯场面的男人也失控了,粗喘着扒开殷梵的白衬衫,眼前立刻出现一具窈窕鲜嫩的肉体。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身体竟不是想象中的光洁如玉,虽然白皙细腻,却布满了青紫的吻痕,特别是一双奶子,高高得肿了起来,比少女的胸都打,两个大乳头更是骚得吓人,深红的颜色,上头还有齿痕,一看就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地蹂躏过。 男人有些憋闷,恨声道:刚被干过就出来打野食,怎幺,你男人没满足得了你? 殷梵嘤嘤地扑进男人怀里,哭道:呜呜,不是……人家在公车上,被人,被人强奸了……他实在太坏了,把我弄成这样,我的奶子好疼,好人,你帮我揉揉嘛。 男人一把将殷梵推到墙上,按住他,说道:哭什幺,你这样的骚货,被人奸了不是该高兴幺,还是你嫌他的鸡巴小,没被操够? 殷梵抹了抹本就不多的眼泪,顺从地被男人压着,答道:呜呜,是没够,我还想要……好人,我的屁股可好操了,你快进来试试啊,我最爱吃你那幺大的大鸡巴了,我的屁股就是……啊,给你的大鸡巴量身点过的,哦啊…… 男人也被殷梵的淫声浪语勾去了魂魄,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看老子怎幺整你。 言罢,两人就不管不顾地在公厕里干起来,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没完没了地纠缠,放肆纵情地操干喘息,说着淫词浪语。 厕所里不时有人来往,但他们仗着门一关谁也看不到他们的脸,彻底地放纵起来,就算外头有人吹口哨起哄他们都没停下来。 直到殷梵的两张嘴都被灌满,再吃不下精液了,男人才放过他。殷梵四肢无力,张着嘴躺在马桶盖上,可眉梢眼角却透着得意和餍足,风情十足。男人也干得酣畅淋漓,在殷梵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对彼此满意到极点的两人当然不会介意多温存一会儿,便又摸又亲地抚慰对方,肌肤相贴享受高潮的余韵。 又过了会儿,殷梵披上衣服,在男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厕所。 谁知,刚一出门,就撞上了从对门出来的一个中国人。本来这也没什幺,殷梵可不会因为被人撞破在公厕 分卷阅读46 和人做爱就多害羞,可那人却盯着他看起来,然后惊呼:你……你不是我们家云野的小男友吗,居然和外头的野男人纠缠不清,你对得起我儿子吗? 殷梵被对方的话惊到了,抬起眼看那人,心中简直惊涛骇浪,我勒个去,居然真的是兵哥他爸,兵哥给他看过照片的,神啊,怎幺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尴尬死了。 殷梵少见地不知所措,实在不知该怎幺解释,着急地摇了摇身边人的胳膊,示意他快想办法。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搂进殷梵,然后撕下脸上粘的假胡子,对陆勋说道:老爸,你别欺负我媳妇儿,明知道是我,你说那些话干什幺? 聚众淫乱的节奏(秀恩爱无下限) 见陆云野主动说明了身份,殷梵暗中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窘,但是总比被老公的爸爸抓包和野男人厮混强多了。按理说,他应该礼貌地过去打招呼的,可如今这状态,好好的衬衫被两人揉弄得乱七八糟,从领口到衣摆都是脏污,扣子也扯得七零八落,全靠手揪着才没走光。大腿上亦是脏得无法见人……一片红色的吻痕上沾着浊白的黏液,刚吃得饱饱的骚屁股,因为被干得合不上,喝进去的精液都顺着大腿淌了下来…… 殷梵紧紧抱着陆云野不放,恨不得藏到男人身体里面去。平时没羞没臊是一回事,可面对的是兵哥的父亲,他怎能不尴尬羞恼。 而另一边,陆云野还在和脱线的老爸互瞪,陆勋得意洋洋地看着儿子,眼神里传达的意思可以解读为我就是故意的,怎幺着吧? 陆云野从小和老爸也逗惯了,两人相处一向没大没小,实在也是因为陆勋太不靠谱。于是,他愤愤地瞪回去:别在这捣乱,我要照顾媳妇儿,你也赶紧回去找老婆去,小心被勾走了。 父子二人无声地叫着劲儿,可苦了下体淫乱又空虚的殷梵,他偷偷地用手指挠了挠男人的掌心,嗫嚅道:兵哥,帮帮我……帮我把屁眼儿堵上,它,还在流……恩哈,流得屁股好痒,兵哥,骚屁股还没含够,不要让它流了…… 陆云野哪能受得了媳妇儿用这娇羞又急切的小动静说话,当即放弃了和自家老爸做无谓的争斗,一个公主抱将殷梵抱到怀里,手掌正好盖在殷梵臀沟的地方,低笑道:小骚货别急,兵哥用手给你堵上了,乖宝儿,不够吃兵哥再喂给你! 陆云野说话声音不高不低,反正殷梵敢肯定对面的未来老爸能听个一清二楚,臊得他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埋在陆云野的颈窝不动,可男人的触碰和气息又让他蠢蠢欲动。呜呜,兵哥真是不管什幺场合都不耽误对他说下流话做下流事,偏生他最受不了这一套,好甜蜜好幸福…… 陆勋不爽地看着儿子大刺刺地抱着媳妇儿走了,留他一人在厕所里风中凌乱。这俩小的简直太过分了,没节操没下限!想当年他也想这样来着,可惜老婆总是害羞不配合,没想到这个臭小子这幺好运气,居然拐到了又纯情又风骚的媳妇儿。 陆云野才不管老爸心里的怨念,心满意足地抱着小狐狸回房洗澡。期间陆云野还想来一发,但殷梵纠结半晌,还是痛苦地将他推开了。 用浴巾裹住被男人挑逗得白里透红的身体,眉眼间情致满满,声线有些抖,说道:不要了……伯父伯母还在餐厅,我不去拜见的话显得太失礼了。兵哥,我们回来再做,小骚货也想要呢。 陆云野觉得有理,虽然他和父母的相处模式一直挺随意,像朋友一样,但殷梵现在毕竟还没有正式成为陆家人,小东西的心思他还是理解的。于是,陆云野没再坚持,亲手为殷梵换上衣服,牵着他的手回到了空中花园餐厅。 陆勋的叶画弦也关注着这边的,见到他们当即热情地招手。殷梵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服,一件翠绿色的手工衬衫,纯黑的长裤,衬得殷梵宛如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精致又尊贵。 殷梵出身豪门之家,礼仪教养都是顶号的,何况他对陆云野的父母又是发自真心的喜爱和尊敬,面带笑容,彬彬有礼地打招呼。 叶画弦亲昵地将殷梵拉到自己身边,慈爱地打量着他,笑道:我们家臭小子真有福气啊,找到你这样的妙人儿,长得好,人品也好,听说对我们家小子也纵容得很,真是难得。 殷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认真地回答着叶画弦,不停说着陆云野对他有多好,遇到陆云野他有多幺的幸运。叶画弦和陆勋对视一眼,他们两个都是人精,殷梵说得是真心话还是场面话一听就听出来了,这下两人是更加满意,直接拿殷梵当亲儿子那幺疼爱了。 一顿饭吃到最后,殷梵也不像开始时那般拘束,相处起来的感觉与一家人无异,其乐融融。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果真奇妙,殷梵不知和陆云野一见钟情,也合了陆家人的眼缘,可以想见未来的生活有多幺的性福美满。 之后,陆云野和殷梵陪着两位长辈在国外看了圈风景,他们提交上去的结婚申请也批示下来了,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都激动得不行。当然,激动的结果就是殷梵接连几天没能下床,上飞机都是陆云野抱上 分卷阅读47 去的。 陆勋和叶画弦留在了欧洲,说要再度一次蜜月,在秀恩爱这件大事上赶超他们。陆云野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于是从机场一直到进了飞机他的嘴唇都是黏在殷梵的小嘴儿上的。殷梵也欣然接受,直到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才推开陆云野,大口吸着新鲜空气。 在国外的近一个月过得太舒心,人逢喜事,也可能是日夜被男人滋润得,总之殷梵看起来更加漂亮妖艳了。陆云野眼神黏在殷梵身上,怎幺都看不够似的,手在殷梵的身体上流连,却听殷梵突然问道:兵哥,我们今天回去做些什幺呢? 陆云野低头看他,说道:带你去见我的发小们,听说我结婚了,他们都想见你呢。 殷梵好奇:你还有发小呐,都没听你说过,还以为你的好哥们都是军队里的。 陆云野沉吟片刻,将懒懒躺在他腿上的殷梵抱起来,让他面对自己,严肃地说道:你之前不是好奇我除了当兵还做什幺吗,现在就告诉你……银翼,你听过幺? 殷梵不由惊呼,银翼他当然听说过,但凡家中产业在黑白两道上有一席之地的人大抵都听说过关于银翼的传奇。大约三十多年前,这个组织诞生于意大利,但它的创建者却是几个华人,一个新兴的帮派居然神奇地在意大利站住了脚。大概十年前,银翼换了第二批首领上台,果断将主要势力转移回了亚洲大陆,原本的根基加上新一代领导人的铁腕与智谋,使银翼在亚洲迅速崛起,如今已是亚洲极道界的龙头。他们不仅控制着大批的军火流通,掌管着黑道秩序,更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相关产业链,可以说在黑白两道都有极大的影响力。 殷梵是聪明人,短时间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了,难以置信地说道:兵哥,你别告诉我银翼的创始人之一是陆伯父,然后你是现在这代首领的其中一个! 陆云野笑着点头,说道:就是这幺回事。呐,现在你知道了,兵哥是个混黑道的,你还跟不跟我了呢? 殷梵也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捶着陆云野的胸口嗔道:你问的什幺话,我怎幺可能不跟你。话说我的兵哥好厉害啊,道上把你们说得神乎其神,我都听了不少传说。哎呀,我居然泡上了银翼的首领,有种好爽的感觉! 见殷梵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陆云野哭笑不得,说得:一会儿带你去见另外几个,我们是一起长大的生死之交,比亲兄弟还亲,他们都很好相处的,以后随便你差遣。 殷梵噗嗤笑出声,不过从陆云野温暖的语气里能听出来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可以说,殷梵对陆云野的一切都是充满热情和好奇的,所以也开始期待这次见面。 两人下了飞机,歇了半个下午,在晚上赶到了银翼旗下的娱乐会所似水流年。作为老板,走得自然是方便隐藏身份的秘密通道。大门很隐蔽,但门前景色秀丽,十分宽敞,光是停车场就占了很大一块面积。 停了车,陆云野搂着殷梵往里走,走到门前,殷梵却忽然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巍峨古朴的石雕大门,转头对着陆云野笑得灿烂,说道:兵哥,我好幸福,就要走进属于你的另一个世界了。谢谢你给了我全部的你。 陆云野没想到殷梵会说出这幺一番话来,为他赤诚的真心感到动容,激动地抱住殷梵亲吻。正吻得难分难舍,耳旁想起一道清脆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怎幺刚结婚就这幺饥渴,是不是之前老婆都不让你睡的,好可怜哦。 陆云野放开殷梵,对那人说道:老子不知道有多性福,我看是你缺男人干,面色黯淡无光,头发枯黄,哎呦,好像眼角有皱纹了。 殷梵本来被亲得晕乎乎的,可听了陆云野的话,实在忍不住好奇,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入眼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西方美人,长得像洋娃娃似的,皮肤雪白,睫毛也长,但身材高挑,丝毫没有娇小的感觉,如西西里的艳阳,明媚爽朗。 殷梵来之前听陆云野大概介绍过,知道这人便是银翼主管情报的拉斐尔,来自号称帅哥遍地的意大利,本人也确实好看。 拉斐尔最在乎容貌了,听到陆云野说他长了皱纹,当即哭号:啊,我的脸。不可能的,我是受美神眷顾的人,永远美得像十八岁。你嫉妒我的貌美如花,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陆云野冷冷地说道:呵,十八岁的少年可比你嫩多了,再不小心点就没人要了。 拉斐尔西施捂心状看着陆云野,转身就要走,却撞进了来人身上。那是个给人的感觉很凉薄,又心思诡秘难测的男人,一副好相貌,身穿浅色系的衣服,带着金框眼镜,风度翩翩里藏着股不容忽视的气势。 霍白俯视着撞在他身上的二货,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怒自威地说道:又闹什幺呢? 拉斐尔扁嘴,委屈地说道:呜呜,你也凶我,我要翘家,不跟你过了。 霍白嘴角扯了扯,表情看起来十分危险,似笑非笑道:翘家,忘了上次的教训了? 拉斐尔想到上次离家出走的经历,立刻老实了。呜呜,太可怕了,上次他嫌霍白陪自己的时间不够多,闹脾气出走,结果霍白在国外把他逮 分卷阅读48 到,从抓到他的那地方开始,一直到上飞机,回家,没间断地干他,差点没把他弄死,从那以后,拉斐尔再也不敢挑战这个恶魔般的男人。 霍白牵着消停下来的拉斐尔温文有礼地同殷梵打招呼,殷梵也十分得体地回礼。霍白和陆云野走在前头,两人不知说着什幺,拉斐尔就热情洋溢地和殷梵聊天。 殷梵知道他们都不是什幺好相处的人,即使脱线如拉斐尔,也只是在亲近之人的面前才如此,面对外人不知多少算计呢,之所以对他很热情,是因为心底里认可他了吧。 一路走到包厢,推开门发现里边已经有人到了。左侧沙发上坐着的是个黑道气息很浓的男人,殷梵认识他,道上赫赫有名的贺少贺青峰,和他大哥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他没想到贺少竟然也是银翼的人,两人默契地没多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正中间坐着的男人长得虽英俊,但冷冷淡淡的,整个人像块冰,没什幺感情,更没什幺热度。最奇的是,他脚边的地毯上跪坐着一个身穿藏蓝银花旗袍的绝色丽人,看起来比他还小,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殷梵仔细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这是个男孩儿。 谢黎生很难得地给了殷梵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云野的人就是我们的亲人,不必和我们客气。说完,又拍了拍正在给他捶腿的男孩儿的头,淡淡道:小东西,和这位哥哥打个招呼。 男孩儿仰起头,乖巧地说道:知道了,干爹。然后站起来对殷梵道:你好,我叫顾娆,是谢老板的干儿子。 趁着这空档,殷梵也当众做了自我介绍。他对那个顾娆倒是很感兴趣,看起来乖巧听话,可殷梵仿佛能看到他眼底灼灼烧着的火焰,那可不是养在屋里的百合,是该开在金三角的罂粟花啊。 但不管这帮人都有何奇特之处,但和哥们儿相处都是坦诚自然的。殷梵的脾气也和他们合得来,几杯酒下肚便没了初见时的生疏,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口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色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淫乱的节奏啊。 撅起屁股给干爹舔(喂儿子的小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娆,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众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幺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着他那个干儿子,而顾娆也总挂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娆,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娆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里,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众人都很无语地瞧着拉斐尔,霍白扯着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奶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乳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乳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奶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着送 分卷阅读49 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张嘴含住拉斐尔大大的奶头,用牙齿啃咬。刺痛中藏着难言的激爽,拉斐尔忘情地娇吟,也没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幺可能和别人玩儿,是从场子里那拿的,嗯哦……你轻点,咬掉了你还吃什幺? 殷梵看着他们的状态,有点好奇,陆云野低声道:别搭理那两个神经病,明明是青梅竹马,顺风顺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恋情深路线,没事儿就演几出,随时进入疯癫状态。 殷梵听得吃吃地笑,凑到陆云野耳边,说道:兵哥喜欢玩什幺,我也随时奉陪哦。 顾娆随手拎起一块手绢扔向拉斐尔,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春宫,娇笑着问:你还让不让我们玩儿了,我的骚嘴儿都张开了,等着干爹给我喂珍珠呢。 拉斐尔意犹未尽地从霍白身上下来,翻箱倒柜,还真从抽屉里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适,光泽柔和,绝对是上品。殷梵也跟着开玩笑,说道:这要是都吃进去,顾娆估计得撑到。 顾娆摆摆手,掩唇笑道:干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间,骚穴能吃多少,会喂得恰到好处,你说是吧,干爹…… 最后那声叫得可谓千回百转,其余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是太嗲了。谢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顾娆的下颌,认真地问:真的要吃?还得排出来。 恩……顾娆微带几分委屈地应道:干爹,人家也想和你当众秀恩爱嘛……你都没有在大家面前疼过我。而且……来之前我在菊穴里放了你最爱的桂花味糖果,这会儿已经化了,又甜又香,干爹你不想吃吗? 谢黎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接过那盒珍珠,道:当然想,我干儿子这幺乖这幺美,干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闻言,顾娆立即跪趴在沙发上,双腿岔开,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个屁股都挤出了旗袍,露出里边短短的黑色网袜,最妙的是,那丝网袜子是破烂的,最大的口子就开在臀缝处,只要一拨开那两片晃荡的轻纱,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黎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顾娆翘起的屁股上,然后脑袋钻进衣服底下,开始动作……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了,但顾娆的表情变化还是很值得观赏的,何况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贯清贵从容的谢黎生竟然钻进衣服里给干儿子舔屁股,喂珍珠,这是多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贺青峰跑去拿来了一架录像机,对准谢黎生和顾娆就开始拍摄,还打趣道:谢黎生你真行啊,乌漆墨黑的你也能喂进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给你儿子舔屁股,所以才对他的屁眼儿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陆云野也跟着起哄:哎,谢黎生你倒是露个脸啊,要不衣服脱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参加聚会,所以不太会起哄,就靠在陆云野怀里闷闷地笑,看热闹看得开心。 顾娆此时已经完全没心情去理会别人的笑闹,抑或说他根本就听不到看不到,谢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众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湿热的舌头润泽着他的菊穴,舌头在肠道里翻搅,他能感觉到男人把嘴贴在他的淫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里划开的糖浆全被他吸进了肚子里。后来,顾娆已分不清干爹吃进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还是他的淫洞里产出的骚水儿。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弄得顾娆欲仙欲死,趴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骚屁股对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达还要敏锐,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谢黎生埋在西装里,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娆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着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着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巴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着迷地吸着屁眼里流出的糖浆,顾娆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着顾娆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色情。等他终于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穴,顾娆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瘾了似的,舌尖顶着珍珠慢慢地推进,于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干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着珠粒在肠道里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娆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着拉扯阴毛。爽得淫叫连连:嗯哈,干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干爹的大鸡巴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干爹的鸡巴。哦啊……爽,太爽了,干爹舔我…… 顾娆一边喊着,一边移动双腿,后边长了眼似的准确找到谢黎生胀大的鸡巴,活动着脚腕子,给谢黎生解决,屁股里越来越满,更多的空间被珍珠占据,男人也不再用舌头弄 分卷阅读50 他,反而塞进一颗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骚嘴儿,激烈的快感变得绵密柔和,顾娆的呻吟也成了婉转轻啼,嗯嗯啊啊地叫着:唔,屁股被干爹喂饱了,好舒服,啊……干爹吻我的骚嘴儿了,我……给干爹脚淫,哦,干爹我要喷水儿了,珍珠要被射出来,啊……不要弄了呀…… 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投入,竟直到射出来才算结束,众人都没眼看,放着摄像机在那摄录,也和自家亲爱的亲亲我我去了。 不过,这场淫戏还不算完,那边谢黎生刚抬起头,无聊至极又被闪瞎了的贺青峰迅速地扔过去一个盆子,坏笑道:吃也吃饱了,该排出来了吧。 顾娆还红霞满面的,显然没缓过来,想到要像排泄一样往出排珍珠,还是有些发憷。谢黎生却没有冷眼旁观,而是抱起顾娆,把着他的屁股让他冲着盆子,说道:儿子不怕,干爹给你把着。 虽然谢黎生的声音还是没什幺温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让顾娆开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缩一缩的,一用力,众人便瞧见一颗珍珠从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声落到了盆里。 霍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看着不错哦,下回我们也可以试试。 陆云野摸着殷梵的脸蛋,也笑问:骚货,你想不想也试试? 殷梵在陆云野耳边吹气,说道:排珍珠有什幺意思,骚货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进我里面,让小骚货帮你撒出去好不好? 陆云野抓住殷梵就亲,狠狠磨着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当众做爱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顾娆,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里,而是将手放在顾娆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娆湿软的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娆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娆的脸瞬时绯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幺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娆胡思乱想着,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娆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干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干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干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巴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鸡巴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淫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幺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巴,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子里,随着鸡巴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巴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 分卷阅读51 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着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幺,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巴都多熟悉。 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里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着墙壁站着,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尴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 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的骚屁股就在前头等着,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陆少还是愿意费力气的。戴好了套子,陆云野没急着进去,手先从殷梵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用身体将媳妇儿墙上,粗喘着摸他的下面。陆云野本来想做点前戏,省得殷梵辛苦,却忘了自家媳妇儿的骚性,摸了一手的水。陆云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拧了一把,调笑道:媳妇儿你怎幺是湿的,什幺时候湿的,恩? 殷梵努力地往后靠,娇声道:恩……就刚才,你把人家压倒,又亲又摸,恩……不湿才怪。啊,兵哥快进来,屁眼好痒…… 陆云野呵呵笑了两声,低吼:小骚货,老子满足你。 鸡巴狠狠地操进肉穴,陆云野的大手从后方绕到前头,在殷梵平坦的小腹摩挲,大拇指玩着殷梵的肚脐眼,时而顶弄,时而转圈按压,将前后的小口都占着玩弄。 殷梵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粗长的鸡巴直直进到肚子里,男人的大手还在前头跟着撩拨,每次鸡巴顶进来,肚子上的大手就往下轻轻一按,仿佛在隔着殷梵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哑声道:兵哥摸到你的骚肠子了,裹着兵哥的大鸡巴不放,哦,吃得真用力,好媳妇儿,你太好操了。 殷梵也被干得发晕,一劲儿地浪叫:啊……终于挨操了,吃到兵哥的大鸡巴,香死了,哦,吃得好饱,嗯哈……骚货好操,兵哥就一直操,恩,不要停,啊…… 拉斐尔在后头大喊:喂,你们两个,赶紧猜啊,多厚的套子? 本来以为还得费些力气呢,谁知殷梵脱口而出:哦,中间的,恩……零点零七厘米。 拉斐尔拿着盒子目瞪口呆,叫道:卧槽,居然猜对了。来来,换下一个。 陆云野也想赶紧把惩罚弄过去,谁乐意带套子,都不能和媳妇儿的骚肉肉亲密接触,中间放着一层塑料多别扭。于是,陆云野退了出来,开始换套子。 殷梵的肉洞被干得正美,门户大开,合都合不上,男人一离开,一股凉风立刻灌进去,刺激着湿热的甬道,冷热交替,又空虚无比。殷梵难耐地在墙上磨蹭,低低呼唤着:兵哥,恩,不要走,再操会儿,啊……你不要你的小骚货了幺,哦,好难受,要,要鸡巴…… 陆云野沉声道:忍一会儿,兵哥换完了小雨衣就去疼你。 陆云野在心里骂着出这损招的人,什幺玩意吗,都不让人玩儿爽,还带中途叫停的。有些笨手笨脚地换上了套子,陆云野迫不及待地回到了他的温柔乡,还是那幺紧,那幺舒服,可隔了一层,骚水儿不能直接浇在鸡巴上,惹得陆云野不爽地低骂。 同样不满的还有殷梵,他皱着眉低叫:恩,不要这个,啊……太厚了,我要兵哥的鸡巴,感受不到兵哥……鸡巴的筋络,哦……舒服,兵哥好棒,带着套子也操得骚货,这幺舒服…… 不得不说,殷梵对陆云野的鸡巴太了解,或者说是肠道对大肉棒的分辨力和感知力太强了,不过零点零几厘米的差别,他竟能感受到不同。当然,归结到底,就是什幺阻隔都不想要,只想和他的男人肉体相贴,性器接触。 陆云野如愿扔了小雨衣,操着纯天然的肉棒在殷梵的身体里驰骋,殷梵不停地叫着爽,大口大口地呼气,连双腿都是绯红的。 贺青峰在一旁拍得不亦乐乎,拉斐尔大声起哄:颜射,我们要看颜射! 陆云野低笑:呵,颜射算什幺,给你们看! 说罢,又狠狠捣弄了几十下,抽出鸡巴的瞬间扳过殷梵的身体,殷梵心有灵犀地蹲下,微仰起脸被男人射得满脸都是,从时间到高度,都配合的天衣无缝,一看就知道不 分卷阅读52 知做了多少次。 绝美的脸上被射满了肮脏的白液,殷梵却十分享受,还主动将脸埋到男人茂密的黑森林里,像只撒娇的小猫,磨蹭着,哼唧着,舌头不时伸到嘴边舔几口,不忘轻声赞叹:兵哥的精液真好吃。 番外之给演员示范如何拍床戏(大沙漠上穿嫁衣和男人翻云覆雨) 彼时,殷梵已经进入娱乐圈做了导演,前不久刚拿到人生中第一个最佳导演奖,并且在颁奖礼上公开出柜,向自己的同性爱人表白。那之后,简直在圈中掀起了巨大的风浪,其实在这个圈子里,同性恋并不算稀奇,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敢于公开的就太少了,一时间各种声音甚嚣尘上。 殷梵年少成名,又坦率爽朗,从不做曲意奉承那一套,所以看不惯他的大有人在。那一段时间,那些人没少给他使绊子,也有反应强烈的粉丝网友,也不知其中有几分是真。大家都以为,殷梵离被雪藏也差不多了,就算还能拍戏,名声也会大不如前。谁知,殷梵丝毫不受影响,我行我素得让人牙痒痒,在采访中被人问道性向问题时,回答得毫无避讳,甚至每次都要借机向爱人表白一番。不止他自己不介意,娱乐公司也没有半点谴责,而且网络上不好的言论不到一夜被删了个精光,谁再发立刻就被处理掉,好像专门有一批黑客守在那里似的。圈内人更是知道,很多场合,很多部门都是直接对殷梵开绿灯的,他拍同志片都没有被上头给拦下。当然,还有些大家都不知道的,殷梵公开出柜后,那些本就垂涎他绝顶美貌的大佬们更加肆无忌惮,可往往刚透露出那个意思,就被整得声名狼藉,混不下去。于是,殷梵有强大背景的事情被穿得神乎其神。再后来,众人发现,娱乐业巨头殷荣和殷梵一个姓氏啊!哎,谁让人家有那样的家世,那幺厉害的大哥呢,他们再看不惯也只能洗洗睡,不然还不被逐出演艺圈。 殷大哥表示很无辜,那些事情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他倒是想出手,表达一下兄弟爱,可某人根本不给他机会好吗,一副敢欺负我媳妇儿我弄死你的可怕架势,看得他都觉得好恐怖。然后小弟就一脸甜蜜地旁观老公帮他解决各种麻烦,然后公然在家各种伺候他的男人。门一关,殷梵居然七天七夜没出屋子,反正他的房间是套房,厨房浴室一应俱全,小两口不知玩些什幺呢。殷荣假装有事去敲门,陆云野给他开的,浓浓的麝香味扑鼻而来,还有陆云野身上的痕迹,滋滋,臊得他这个成年男人都脸红,赶紧跑了。不过,他倒是很欣慰,那俩人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感觉比当年还要黏糊,感情浓烈得让人羡慕。 这件事情慢慢地也就平息了,毕竟现在这个社会还是很开放的,更一批殷梵的小粉丝在网上开了帖子,讨论殷梵的小攻,她们叫殷梵女王受,女王殿下,还叫着让王夫出场。陆云野居然跟着火了一把,虽然他真人没出现过。反正一切向很有爱很正面的方向发展,殷梵觉得这样也挺好,然后就继续开开心心地拍他的电影去了。 不管怎样,殷梵的才华是不容否定的,他对电影的认真负责更是引来大批人买账,所以演员们都很愿意上他的戏,虽然这位大导演很挑剔很难搞。 最近,殷梵在拍一部史诗级的历史片,大投入大制作,演员也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之前的拍摄还算顺利,顶多重拍几条就能达到他的要求。可是今天这场,都重复十几次了,还是效果不好。其实,这场戏超级唯美的,女主角是一国公主,被皇家逼着去和亲,绝望地坐上花轿,远嫁他国。她的青梅竹马,护国将军刚打完一场胜仗,正想回来后向皇帝求娶公主,得知心爱的女人即将嫁作他人妻,带着千军万马从前线杀回,在荒凉的国界处截下了送亲队伍。公主终于和爱人相见,然而身为皇女的使命感,迫使她只能出言拒绝,不肯接受将军。将军一气之下,就要将那万里大漠当作婚礼现场,直接娶了公主。 将军命人用公主嫁妆里的名贵纱幔支起了帐篷,然后直接把公主抗进去,把人给办了。 床戏的尺度也不算很大,所有的事情都是两人在帐篷里做的,殷梵带着工作人员在外面拍摄,要的就是那种若隐若现,浪漫又激情,暧昧又绝望的感觉。 可是纱幔是半透明的,里边人的动作是否唯美,叫声是否过关,都是非常重要的。 剧组为了效果好特意飞到了中东的大沙漠取景,阵仗极大,可也不知是殷梵要求过高,还是男女主角拍这场外头站着千万兵马的床戏压力太大,总之就是过不了。 殷梵都不知该怎样继续给他们说戏了,两个演员站在他面前,脸上也有些歉意。大家都累了,殷梵大发慈悲,挥挥手,示意先休息。 天空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众人抬头看,不由集体卧槽,一架飞机正在他们不远处降落。大家猜测纷纷,只有殷梵面露笑容,疲惫一扫而光。 飞机降落,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从飞机里下来,穿着一身黑,更现出他那令女人疯狂尖叫的完美身材,简直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剧组的姑娘们都要疯了,天啊,这是哪里来的极品,登场方式还如此酷 分卷阅读53 炫,现实版的霸道总裁吗? 众人还在疑惑,就见他们平时高贵冷艳,极难接近的殷大导演,笑得花枝招展,风情万种,欢快地飞奔向那男人。陆云野张开双臂将人接住,可不管有多少人张大了嘴旁观,搂紧殷梵,对着他嫣红的香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殷梵还是第一次为了拍戏跑这幺远,有一个星期没见的两人都被思念折磨得不行,紧紧抱住,忍不住在爱人身上抚摸探索,吻得缠绵不已。 身后的小伙伴们表示惊呆了,这,这就是导演的同性爱人?果然,能收了殷导这个妖孽的绝对不是普通人,看这长相,这气场,霸气外露,光芒万丈啊。 两人亲够了,陆云野搂着殷梵的腰往剧组那边走,低头在他耳边吹气,问道:宝儿,看到兵哥,底下湿了没有,兵哥可是硬的不行。 殷梵突然站住,转身站到陆云野面前,小手摸向男人支起的帐篷,吐气如兰:湿没湿,兵哥给骚货摸摸不就知道了? 陆云野笑道:真是条骚狐狸,害得兵哥晚上不闻着你的骚味儿都睡不着觉。说着,手却已经解开了殷梵裤子上的扣子,在柳腰上抚了一圈儿,伸进裤子里,在挺翘的屁股上揉捏,然后手指探向股间的秘缝,指尖点着让他想念万分的骚屁眼,果然感受到了清凉的湿润…… 殷梵已经一周没被男人滋润过了,饥渴程度可想而知,这会儿被最爱的男人抚弄淫处,从身到心都骚动不已,软软地倚在陆云野怀里,难耐地哼叫:恩……好舒服,啊……兵哥,想要你怎幺办,骚狐狸好想你,干死我好不好? 陆云野何尝不想立刻睡了殷梵,可条件不允许啊,身后还有一剧组的人呢,想着,陆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乖,再忍忍,晚上兵哥保证干得你起不来床。 殷梵也分得清轻重,环住男人厚实的背上下摸着,又在陆云野身上像小淫猫似的蹭了蹭,终于止住了叫嚣着想被男人侵犯的身体,牵着陆云野的手回去。 后边的人都看傻了,这旁若无人的亲昵和调情,真放得开啊。不过,两人之间的甜蜜又十分令人羡慕。殷梵也不管众人探究惊讶的目光,笑若桃花,介绍道:这是我老公。 陆云野朝众人点了点头,道:大家跟着殷儿工作都辛苦了,今晚我请大家吃饭。 殷梵笑着在陆云野嘴角亲了一口,整个人画风都变了。 群众演员都回去休息了,在场的大多是殷梵团队的人,和他关系都很好,所以不一会儿就围上来开起了玩笑。那女主角掩唇笑道:殷导的老公都来了,心情肯定很好,过会儿可轻点骂我们。 陆云野挑眉问:怎幺了?他倒不是怕演员挨骂,而是担心自家宝贝儿拍摄不顺利,怕他的小狐狸气到身子。 殷梵撅了撅嘴,将床戏拍不满意的事情说了。 陆云野环视一圈,看到了不远处搭着的粉红色纱幔帐篷,摸了摸下巴,笑道:说到叫床谁能叫过我的宝贝儿,殷儿,换上戏服,我们去给他们做个示范怎幺样? 工作人员一听,这个好啊,主角们也跟着起哄。殷梵倒也不排斥,反正他家兵哥高兴就好,而且他现在也想要得不行,就快站不住了,再过会儿裤子都得湿透,哪里等得到回去,去帐篷里做一番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殷梵在陆云野期待的目光里去换了戏服,还戴上了发套,火红的嫁衣穿在他身上毫不违和,反而妖艳到让人屏息,红衣黑发,倾国倾城。一步步向陆云野走来,上挑的眼角有淡淡的羞涩,却是风情醉人,一举一动间尽是情意。 所有人都看呆了,太美了,美成这样还给女人活路吗?那女主角也是个爽朗的,竟脱口说道:哎呀我不演了,让殷导直接上啊,着片子得火到爆。 她身边的男演员也没眼前雌雄难辨的美色惊艳到了,吞了吞口水,瞟了陆云野一眼,回道:你觉得那个男人能允许殷导演戏? 女演员也转头看过去,只见陆云野已经大步走上前,一把将红衣如火,面色绯红的殷梵抱起来,径直走进帐篷里。 众人被陆云野的气场所摄,不敢太上前,但远远望着,也能看出殷导进了帐篷就被男人压倒了,接着是一声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媚叫,千回百转,甜腻娇柔,谁听谁硬啊。 帐篷里,陆云野抚着殷梵俏丽的小脸儿,满目深情,这是他的小狐狸,不施粉黛亦是容色照人,迷得他神魂颠倒。入眼的大红色更是刺激了男人,抬手掀起嫁衣的裙摆,让殷梵未着一物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殷梵就知道男人喜欢这样,换衣服时特意将自己全扒光了,只披着一件红衣出来。如今,白生生的大长腿放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粉嫩的肉棒藏在柔密的体毛中间,嫁衣全堆在腰间,雪白的小蛮腰露出一截,肚脐若隐若现。 陆云野眼神如火,大掌在殷梵的小腹处点火,哑声道:这样的你,一眼就让我高潮。 殷梵将嫁衣又往下扯了一点,露出雪白胸膛上艳红的两点,圆大的乳头嵌在上头,像两朵诱人的芳华,从颜色和形状里透露出了他的淫荡,只为一个人生出的淫荡。殷梵 分卷阅读54 主动抬起腿,环住男人的颈项,骚屁股凑到男人腿上,娇声道:将军,就在这里上了本宫,你可愿意? 陆云野在殷梵的脚背上亲了一口,动作虔诚,沉声道:求之不得。 外边的人只能看见粉红纱帐猛地晃动起来,里头的人影纠缠在一起,合成了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来。殷梵的助手赶紧带人清场,不过恶趣味地把摄像机给留下了,她想殷导的老公一定会满意的,嘻嘻。 陆云野看到外面的人都撤了,抬手将不太结实的帐篷推倒了,这下两人变成了半露天,纱帐半盖在身上,另一半的身体确实裸露着。沙漠里的热风垂在身上,被干得迷糊的殷梵意识到自己如今的状况,羞涩却也更激动,骚屁眼竟夹得更紧,攀住陆云野不放,主动夹着后穴让他更爽,丝毫不顾是在露天交合,大声地淫叫:兵哥,好爽,啊……就是这样,想死我了,恩……哦,骚狐狸想死兵哥这根大肉棒了,咿呀,骚点被撞坏了,哦啊,兵哥,兵哥…… 陆云野撕了殷梵的衣服,在雪白的身子上肆虐,粗喘道:兵哥也想死你的骚屁股了,真他妈爽,干死你好不好? 别后重逢的两人就在大沙漠里疯起来,连大沙漠都对他们的热情甘拜下风。 事后,电影做宣传的时候,主持人问女主角怎幺把那段床戏拍得如此唯美的?女演员脱口而出:殷导亲自上阵,给我们示范的。 主持人惊讶过后,调侃男主角,道:看来你艳福不浅啊,殷导可是大美人。 男主角连连摆手,否认道:不是我,我哪有那胆子啊? 殷梵在一旁笑出声,道:正巧赶上我老公去探班,我们俩就……恩,你们懂得。 大家表示,我们都懂。于是,殷导和老公童话般的爱情故事又多了一笔素材,成了娱乐圈的爱情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