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H)》 分卷阅读1 作者:王绿化 背景介绍:受自带媚香。3P。攻一是受原配五弟,攻二是受原配的友人兼弟婿。 这一天正是重阳佳节,齐家兄弟齐聚饮宴,玉笺被小叔们轮番敬酒,灌得晕晕忽忽,酒气催得体香更盛。坐在玉笺身边,血气方刚的齐家老五最先控制不住,伸手摸了几把玉笺的腰便顺着向下揉捏起玉笺的翘臀。玉笺被捏得心神大乱,恍惚间衣物已经被扯得几乎松脱,下摆被撩起,粗糙的大掌直接包覆住细嫩的雪臀,齐云山很满意手下的触感,沿着臀缝移向深处,抵达穴口后打了个转就直接插进了一个指节。玉笺禁不住浑身一颤,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爱人的五弟玩起小穴来,登时又羞又恼,好在周围觥筹交错,一时也没人注意到。玉笺便轻抬起身想躲开齐云山还在不停向深处探索的粗指,不想反而便宜了齐云山,索性伸了第二只指头进去。大概是因为酒醉,嫩穴又湿又软,被齐云山这么一弄,玉笺腰一软向下一落,反倒进得更深。齐云山在玉笺耳边呵呵一乐,两根粗指更加灵活地在穴中抠挖,玉笺本就敏感,这下更是被挖出大量淫水润滑,让齐云山进出得更流畅。玉笺一急,也顾不得其他,轻声道:“五爷,你,你莫不是喝的太多有些醉了?你哥哥们都在,休要胡来! ” “哟,五少怎么惹大嫂了?莫不是蛮劲发作逼大嫂喝酒了?”齐云山还未做声,另一道声音突然从另一侧响起,直吓得玉笺几乎要魂飞魄散。却原来是严天麓,端着个酒杯过来敬酒。他走近正好隐隐约约听到胡来二字,再一看齐云山几乎半个身子离玉笺极近,傻笑着显然是醉了大半。玉笺则两颊薄红隐有怒色,但眼神也有些迷离,大约也是有些醉了,见他靠近,一双烟水明眸登时含着求助之色望过来。严天麓心中一动,心想这朋友妻不可欺,更何况玉笺算得上他的连襟,可这醉后美人实在是秀色可餐啊。一边心中计较,严天麓一边上前把齐云山上身提起,嘴里还打趣道:“虽说是长嫂如母,也没有五少这么大年纪了还粘着大嫂的啊。”齐云山身子一坐正,手指也顺势从玉笺穴内滑出,他打了个酒嗝,摇摇头,看到玉笺呵呵一笑,又要靠过去,马上被严天麓拉住不让。玉笺刚安下心,穴里却也被齐云山撩拨得半起不落,下衫也松了,想到此处,就想赶紧整理好不要一会儿丢丑,便对严天麓道:“我看五爷是醉了,歇歇便好。在下也有些不胜酒力,想出去吹吹风,便请严爷照看着五爷。”严天麓笑着应了,玉笺便急忙走出宴厅,到一侧的耳房整理衣装。 严天麓这边也是守着个醉鬼哭笑不得,看自家那位正在一边灌酒一边大聊特聊童年旧事,想着干脆也送齐云山出去醒醒酒,便提着齐云山往耳房去。 玉笺到了耳房,连忙看看正厅中有没有人注意他过来。见众人正喝酒正酣,玉笺放下心来,轻轻合上门整理起下衫,方才被齐云山扯松下衫伸进来胡弄一番,连小衣都被扯松滑到大腿,这时要整理只有先脱下外裤再拉起底衣。正当玉笺半褪下衫,双手提着小衣之时,严天麓和齐云山进来了,玉笺因是背对着门,并未发觉。严天麓看到这美人衣衫半解,自行抚弄雪臀的场景,登时惊住了。只有齐云山,因闻到玉笺身上似有若无的媚香,又是酒壮人胆,趁严天麓愣住挣脱了向前扑去,将玉笺扑倒在耳房的软榻上。玉笺一声惊呼,却是齐云山压在他身上,两根粗指以迅雷之势再次插进穴内搅弄。玉笺方才本就被他玩得动情,此时热度都未退,立刻被插得咬住下唇闷哼起来。齐云山压住玉笺不让他逃脱,一手插得嫩穴水声不断,一手将半褪的下衫往下一扯,刺啦一声,竟然撕破了,他也不在意,将破布随手一丢便拉开玉笺一条腿,自己挤在其中好让玉笺无法并拢,继而上上下下乱摸起玉笺的腰臀腿跟一带。 玉笺羞愤难忍,又是被直接玩弄最敏感的一处,能咬住下唇不浪叫出声已经是意志的极限。此时下半身几乎完全裸路在齐云山和严天麓的面前,还被齐云山肆意逗弄。这下脑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羞是怨还是情欲所逼,眼中噙了两汪泪水,向前无神地望着严天麓。 严天麓也是愣得久了些,看着齐云山压着玉笺的所作所为,本该第一时间阻止,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直看着,甚至悄悄掩上了身后的门。 齐云山此时另一只手已经游到玉笺身前,见玉笺似乎没有挣扎之意了,便一把抓住玉笺的玉茎,感到身下美人浑身一颤,原本只会横冲直闯,不擅长性技的齐五少嘿嘿一笑,前后动作,只把玉笺玩得娇哼不断,腰肢乱摆,一时间攀到巅峰,后穴一夹,射在了粗糙的大掌中。 玉笺身上无力,小穴软软地含着两根粗指,想要怒斥身后的男人不知廉耻,对兄长的爱人行此荒淫之事,却又因为自己方才的高潮无言以对。突然感到体内的粗指缓缓抽出,几声衣料摩擦声响起,却是齐云山也松了裤头,激昂待发的肉棒登时弹出来抵在玉笺臀上。玉笺大惊,急忙躲闪,口中也顾不得害臊,连连叫道:“五爷,你醒醒,不要!你认错了人了!” 齐云山停了片刻,似乎是清醒了些,上下打量了一下玉笺,喃喃道:“玉笺公子……”玉笺大喜,立刻应道:“是我,你可是酒醒了?这都是误会——”刚说到一半便卡住,只因齐云山扶着肉棒抵着穴口便要插进来。玉笺想躲却仍然被压制住不能大幅动弹,只能任齐云山大掌捧着雪臀向前推进,就连想要夹紧穴口,也因为刚才的前戏,小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已经认得这个让自己高潮的男人了,柔顺地顺着力道张开迎接,有些吃力地含住了粗大的龟头。玉笺无力伏在榻上,双目紧闭,睫羽轻颤,泪水涟涟,虽不想目视,却全身心地感到齐云山再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体内。只迎接过齐云奕的嫩穴,此刻却被他有着同样血缘的亲弟弟侵入。玉笺只觉得这好像噩梦一样,或许这就是一场酒醉后的噩梦吧。自己正在被爱人的亲弟奸淫,却无法抵抗,恰恰相反,自己的身体在这场强奸中竟然敏感无比,任人为所欲为。 玉笺却不知道,这是他身上的媚香作怪,此时他自己的精水,后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乃至泪水与汗液,都散发着媚香,连他自己也无法抗拒。此时媚香已经顺着耳房门缝飘到正厅,而齐家兄弟和眷侣都是酒后自制力最弱的时候。所谓保暖思淫欲,有酒助兴,有媚香推波助澜,齐云奕事先决不会想到,自己一时兴起将爱人身上的体香改为媚香,本想为两人情事助兴,竟然亲手将玉笺送与弟弟们和他人淫乐 分卷阅读2 ,更从此改变了自己全家十几口人的生活。 玉笺此时却也不可能想到这些,齐云山的阳具逐寸递进,已经整根埋进了他体内,心中半是冰凉,半是火热,嫩穴却含羞带怯地紧紧含住粗壮的肉棒,期待着之后的动作。齐云山呼了口气,感叹道:“玉笺……穴儿真紧……好舒爽……”玉笺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谁知这句之后突然便无声息,齐云山停了片刻,便开始向外抽出。玉笺知道这是戏肉到了,悲凉中说不出哪里又好像有隐隐的期待,索性想一咬牙熬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是齐云山竟然就无声无息地整个抽了出去,连人也离开了玉笺的身子。玉笺不明白齐云山想做什么,穴口淫液微凉,刚刚吃饱又空虚下来的穴里不满地抽动着,似是希望刚才那根大肉棒能够再狠狠地干进来。玉笺失神地睁开眼,却看到严天麓正将晕睡过去的齐云山放到一边的圈椅上坐着。 “严爷……”玉笺喃喃唤道,自己这是得救了吗?但是为什么在已经插进来以后?严天麓不是和齐云山一起进来的,为什么之前不救自己呢。心里隐隐有着预感,这不是噩梦的结束,只是噩梦的间奏。 严天麓听到玉笺的呼唤,回身走了近来。他扶起玉笺无力的上身,声音中有着犹豫和挣扎:“大嫂……玉笺……”抹去玉笺脸上的泪水,他轻声解释道:“方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五少对你这样……我竟然没能及时出手。” 玉笺没有回应,方才心情激荡又绝望之时自己完全没有想到向严天麓求救,或许严天麓也和自己一样被齐云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吧,正在思索着的玉笺,不知不觉倚在严天麓怀里,让严天麓轻轻抚着他的长发。 严天麓静了一会儿,继续道:“五少虽然鲁莽,但素来光明磊落,不愧君子之称。他和苏公子情爱甚笃,平时也不好美色,今日所为,即使是酒醉乱性也无法解释得通。在下思来想去,或许是有宵小之辈对五少下了春药。又或者……”他苦笑了一声“春药之能只在于激发情欲,似五少这等意志坚定武功高超之人不会全无挣扎,或者……是下了蛊。” 玉笺一震,齐五的爱人苏汶与巫仙教来往密切,难道是苏汶的仇人对齐云山暗中下蛊,好叫他做出这等淫乱之事,来刺激苏汶吗? 玉笺越想越觉得是如此,不由做了决定。“严爷,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待我收拾妥当,就请阿汶——苏公子来给五爷诊治。若是不行,便让云奕……云奕去找乐神医,定能解决此事。”他想及自己平素少与人亲近,来到齐家以后和“妯娌”们相处甚欢,苏汶生性活泼洒脱,从不允许他用敬称相称,如今他的爱人竟然对自己……以后就算无人知晓,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苏汶……还有云奕……他心中一痛……但随即又想,云奕最亲爱的兄弟出了此事,他一定更痛苦。左右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只是被插进来一下而已……又没有……做出别的什么事…… 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想到刚才齐云山壮硕火热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肋脉勃动,和抽出去的时候自己体内隐隐的失望和空虚,脸一下火烧起来。他埋着头,想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念头,却不想一只手悄悄滑入了他大敞的衣襟,捏住了他挺立的乳尖。 玉笺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娇吟出声,一阵快感从胸前弥漫到全身,原本就还未完全降温的身体顿时又火热起来。严天麓突然轻笑了声,低头舔着玉笺的耳垂道:“大嫂,我好像,也中蛊了呢。” 也亏得严天麓酒量大,喝得又少,虽然和玉笺接近了许多时候嗅进了大量媚香,但他竟不像齐云山一样似乎丧失了神智只晓得干。严天麓本就和齐云山这种莽夫不同,看着齐云山一味强迫,玉笺被迫承受的样子也别有风情,严天麓竟是欣赏了个够本,才施施然点了齐云山的睡穴亲身上阵。不过让齐云山尝了头啖汤,自己也算对得起这个五舅子了。 玉笺被严天麓圈在怀里,浑身虚软又渴求,一边乳尖被严天麓富有技巧地揉弄,挑得玉笺心中矛盾不已。玉笺不由得抬头哀求严天麓:“严爷,看你神色还算清明,中蛊一事还请忍耐,我立刻去外面请阿汶过来。” 严天麓笑着吻上玉笺,品尝玉笺带着淫媚甜香的口液。“大嫂,既然已经决定不让任何人知道今日之事。不如……就先让我操个痛快吧。” “你!”玉笺不想此人竟然如此无耻,看来他之前也是有意袖手旁观,害得自己被……“无耻淫徒,还不快放手。”怒气高涨,玉笺竟然有了力气挣扎,虽然许久不曾动武,但是昔日名满江湖的玉公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严天麓笑容不变,目光却更明亮,他松开玉笺的乳尖向下移去,一把握住了玉笺的玉茎,另一只手则顺着脊柱往下,在还没得到满足的穴口若即若离地打着圈。 玉笺一声吸气,严天麓笑道:“大嫂听,现在外面可热闹着呢。大嫂这么一闹,齐家几兄弟全都冲进来,看到大嫂这样……这里这样立着……还吞着我的东西……”一边说,一边把修长的手指插进穴口。“哎呀……没想到这小浪穴儿这么饿了,吸着我不放呢。” 玉笺气急,又无法辩驳。不由得顺着严天麓的话仔细听,正厅里隐隐传来行酒令之声,还有苏汶的声音:“齐云山这个大笨蛋哪里去了,刚才还坐在这里的……” 严天麓见玉笺渐渐静了下来,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衣服,随后将玉笺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早已勃发的阳根。玉笺好像被烫到一样地缩手,严天麓却强迫他握住。“好大嫂,这里可想着你呢,你呢,也想着这根好兄弟不。” 玉笺被严天麓的淫话逗得满脸羞红,偏偏手中火热粗壮的触感戳中他的心事,不禁叱道:“亏你也叫得出这声大嫂,你要也把云奕当你大哥,就不该这么对我!” 严天麓不以为意,嘲道:“我身边这个亲弟弟都干得,我这个弟夫怎么干不得?”说着凑近将自己的阳物和玉笺的并在一起,又圈住玉笺的手一同摩擦。“我不仅要干,还要干得你浑身舒爽,哭着求我这根大肉棒操你。” “你——”玉笺恨恨撇过脸去,手中却被迫紧紧握着无法合围的巨根,明明严天麓看起来比身为武夫的齐云山纤瘦,可力气却不小于齐云山,这根也并不逊色……感到脸上又烧了几分,严天麓也轻轻嗤笑了几声。玉笺闭上双眼,心里已经不想去想今天发生的这些无法理解的展开,手中摸着一会儿大概就会再次填满自己的肉棒,后穴早已忍不住又分泌出淫液,润湿了 分卷阅读3 榻上的锦缎。 严天麓见玉笺不再像先前那般抗拒,知道时机已到,便松开手,将玉笺推倒在榻上躺平,一双美腿高抬搭在自己腰侧,龟头抵着玉笺等待良久的穴口,一口气直推到底。玉笺被干得呻吟一声,隐隐带着哭音,浪穴却迫不及待地缠住又一根入侵的陌生阳具,淫水汩汩而出,弥散出诱人的清香。 玉笺一天之内,先是被齐云山逗弄强奸,才插得一下就被打断,后是被严天麓说动任他玩弄,虽说是男子,但毕竟和齐云奕相恋相知,如今竟然守不住贞节,先后被和齐云奕关系密切的两个男人奸淫。此时玉笺却也被事实冲击过度,已然顾不得这许多,只消熬过这一刻便好。 严天麓初初进得玉笺体内,但觉媚肉滑而不腻,犹如丝缎一般,又有许多淫水润滑,轻轻一推便进得深处,却又欲迎还拒地紧紧裹住阳根。严天麓喜道:“五少倒开得好头。”看玉笺紧闭双眼,和刚才被齐云山操干一般强装无事,不由低下头去舔玉笺耳垂,又从耳垂移到红唇,细细碾磨。 玉笺紧咬牙关躲那唇舌,严天麓却上下齐用功,肉棒操得一下重过一下,玉笺抵挡不住,鼻音一声声随着操干闷哼起来。严天麓笑道:“玉笺怎么这么忍不住,才操几下就要浪叫了。还不快让爷帮你堵住这不听话的小嘴儿。”玉笺怒极欲骂,后穴又被狠狠插了一下,直惊得唇齿一松,便让严天麓抓住机会探了进来。 上下俱被这淫贼侵占着,玉笺脑中一片混乱,只觉得穴心被撞得快感直冲入脑,唇舌又被缠住吸吮呼吸不力。恍惚间竟然几乎快要再次攀上顶点,媚肉和肉棒紧紧缠绵起来,又吸又裹得严天麓舒爽不已,隐隐间竟然想到传言中齐家内家功天下独步,果然调教得一手好穴,可惜自家那位从小寄养在外,竟是没得家传,改天应当让自家云乔也去被兄长们调教一二。 严天麓这边犹有余力胡思乱想,玉笺却是抵挡不住被狠狠操干的快感,浑身俱软得如水一样任严天麓摆布。严天麓将阳物全部退出,又用力一撞,玉笺便爆发出一阵连绵地娇吟,也不知道传到厅内没有。严天麓虽然色胆包天,但也怕干到一半被齐家兄弟抓个正着。转念一想,看到一旁被自己点了睡穴,但阳具犹直直挺着挂着一丝玉笺淫水的齐云山,计上心头,不舍地抽身暂离了玉笺的娇穴儿,又作了一番布置。玉笺被干到几近高潮时却又被放置,浑身酸软无力趴在榻上,穴心却一阵紧似一阵地抽动,只想刚才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再来抚慰。玉笺不由得睁眼一边喘息,一边软软问道:“你……你怎么了……”却看到严天麓将齐云山拖上榻来,正坐在玉笺面前。玉笺还没反应过来:“五爷……你这是要做什么?”严天麓笑道:“看五少在一旁孤零零也怪可怜的,烦请大嫂也照料一二。”正要将玉笺头枕在齐云山大腿上,又想到齐云山先尝了玉笺后穴,这番也该自己先来才是,便也上得榻来,将湿嗒嗒的肉棒对准玉笺,龟头离玉笺红唇只得些微距离,马眼上有些先吐的精水,几乎要沾到玉笺唇上。 玉笺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严天麓笑道:“难道大嫂不曾给齐大哥舔过?那小弟今天当真运气好,便代齐大哥教教大嫂怎么服侍男人。” 玉笺骇极:“不曾舔过……什么?你……做便做,还耍什么花招。” 严天麓便将阳具往前一顶,直接顶开了玉笺双唇。玉笺呜呜两声,又无力抗拒,任刚刚在自己后穴肆虐过的阳物捅进嘴里。严天麓抽送两下,看玉笺一脸惊恐,略觉无趣,只得抽出肉棒,轻轻抽打玉笺脸颊,道:“玉笺之前当真没做过?可惜齐大少竟没享受过这等服侍,今天便宜了我和五少。”说着也得意起来,自己竟然是头一个干了美人小嘴的人。 玉笺又羞又怒:“这些奇淫巧技,只有你这种淫贼才会。你那孽根……还……还不快做完,若是旁人闯进来……” 严天麓笑道:“原来玉笺是后穴等不及了,想让在下的肉棒继续操阿。喏,你再舔两下舔硬了就操你。” 玉笺见面前严天麓的阳物直直顶着,哪有半分软的迹象。打量了片刻,想到这物刚刚还在穴中游刃有余地进进出出,不禁心里一痒,知道严天麓只是想哄自己主动服侍,却也忍不住凑上去,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马眼,方才口中的腥膻味顿时又从舌尖传来,不由满面通红,却没停下。 严天麓心中大喜,也不性急,看玉笺又羞又怯地轻轻点触龟头,微微一缩,又渐渐胆大,沿着肉冠舔了一周,将龟头微干的淫液舔得干干净净,又顺着吸舔肉冠下方的青肋。心中得意满足更甚方才,龟头一抖,又将些许精水蹭到玉笺脸上。玉笺一惊,顿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何等淫乱行为,一咬下唇,嗔道:“我看已硬……硬了,还不快来。” 严天麓哈哈一笑,也不继续调弄玉笺,将玉笺挪到齐云山下身枕在腿上,自己回到后方,见穴口淫浪地一张一缩,玉茎也肿胀不堪,显然已是到了边缘又被硬生生停住。不由得有些心疼,埋下头从玉茎舔到穴口,又伸舌将穴口内外吮了一圈。玉笺未曾经历过这些,做不得反应,只得浑身颤抖,发出一阵阵唔咽。严天麓抚慰一番嫩穴,正要提根再入,见玉笺显然已是情动难禁,怕他受不住大声浪叫,龟头抵在穴口慢慢画圈,却不插入。 玉笺感到龟头犹豫不入,心里微急,竟然不自觉用穴口去蹭那龟头,怯怯道:“怎么……不进来……” 严天麓欢喜,直道:“怕玉笺被在下操得浪叫起来,遮掩不住呢。” 玉笺知道严天麓用意,怒也不是骂也不是,又但见齐云山粗壮阳物直挺挺横在眼前,叹一声“你这人,怎么这等坏心……”凑上前含住齐云山的龟头,果然刚刚含住,穴口那根淫棍就狠狠插进来,前面的肉棒也被撞得含进了大半根,堵得玉笺一声闷哼,紧紧吮住口中阳具。 玉笺这日几次三番临到高潮处不得满足,这次严天麓也不再收敛,尽兴狂抽猛插,玉笺由下身两人淫交处快感直冲头顶,口中又用力含着硕大肉棒叫喊不出,无需自己用力便借着严天麓的冲劲一下一下为齐云山口交。却不知严天麓方才已经解了齐云山睡穴,齐云山酒劲未解,淫意未消,睡梦中只觉阳具被又软又热地包裹着服侍,竟悠悠醒转过来。一睁眼,齐云山便看见玉笺玉体横陈侧趴在自己腿上,正在吸吮自己的阳具,玉笺被顶得一耸一耸,竟是被严天麓分开双腿托着腰用力操干。严天麓坚硬小腹把玉笺雪臀撞得发红,紫红肉根在穴口时隐时现,抽出时带出淫水打成的白沫。玉 分卷阅读4 笺玉茎夹在榻上和自己腹前摩擦,已是快到顶点,口中也越发用力吸吮。 齐云山看得心热,下身又被吮得快活,也不曾想大哥的爱人怎么会在身下为自己吸鸡巴,又被严天麓干得如此淫浪,当下一手托住玉笺的头方便他继续口交,一手又探入玉笺敞开的衣襟,揉弄玉笺胸前茱萸。玉笺浑身一抖,全身上下都被两个男人占据抚慰着,胸前被齐云山粗糙的指头用力一拧,登时攀上期盼已久的顶峰,后穴控制不住地紧缩,如潮水一般涌出淫水,反倒让严天麓更加顺畅地顶开浪肉进出,严天麓也不再是九浅一深,次次俱是全退全入,直顶穴心,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方才深深尽根,全部射在玉笺深处。玉笺前方早已释放,后穴高潮却连绵不绝,被滚烫的精液打在内壁,媚肉随着严天麓射精的频率抖动着,只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舒适,全然忘记这是在被爱人外的男人强奸。严天麓抱着玉笺的腰,舒适地长叹一口气,肉棒仍是整根抵在穴里,被穴肉温软地包裹着,又有方才穴心溢出的淫水暖暖泡着。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恋恋不舍,谁也不想动地温存着。 齐云山却看得眼热,方才有严天麓使力,自己不必出力就有玉笺含弄。现下两人俱已高潮,自己却还远未满足。他有些疑惑方才不是自己在干玉笺诱人的嫩穴,醒过来那粉嫩的小穴却已经被严天麓操得红肿淫水一塌糊涂,平素冷艳矜持的玉笺却又肯在身下柔顺地舔弄自己的鸡巴,不由得坐起身想看个究竟。这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玉笺和严天麓两人俱是醒了。玉笺口中一松,方才含舔半天的大肉棒抽出。玉笺愣愣盯了片刻眼前青肋环绕丑陋不堪的巨阳,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口水,竟然有些不舍,登时又反映过来,满面羞红扭头埋在齐云山胯下。严天麓见齐云山傻呆呆坐直盯着玉笺,鸡巴挺立微微抽动又暂没动作,知道这愣子还没回过神,全没方才一鼓作气操开玉笺的魄力。当下得意一笑,从玉笺体内抽出来。玉笺一颤,穴里严天麓方射满的精液和淫水便顺着流了出来,湿了一片。严天麓坐在榻上,将玉笺身子拉到自己一侧,靠坐在自己身上,刚射完却又微硬的阳物顺着嵌进玉笺臀缝,惹得玉笺又是一阵虚弱的惊呼。严天麓将玉笺正面朝齐云山,双手托开玉笺大腿,刚被射完的红肿嫩穴立刻一览无余,精水还在缓缓流出,穴口受凉随着玉笺的呼吸轻颤,正是刚被蹂躏完楚楚可怜的样子。齐云山顿时盯着穴口两眼发直,还跟着凑近了过来。玉笺又羞又恼,扭头不看齐云山,却又看到严天麓饶有兴趣的神色,心里涌上一阵怯意:“不是让你做一次就行了吗,做甚么把五爷给弄醒……你……你还想干什么?”严天麓忍不住吻住玉笺,厮磨片刻才离开,笑道:“玉笺好小气,方才都让五爷先操过了,看一下又何妨。”玉笺惊道:“做什么,别玩了,我们离开了这许久,万一旁人寻来……啊!”话还未落,玉笺一声惊呼,却是齐云山凑近了,再次将粗指插进穴里扣弄,这一扣穴内何其敏感,想含紧拒绝入内却因为高潮酸软不能动弹,任齐云山将两根粗糙长指深入穴内扣挖,将方才还未流尽的淫水又挖出来许多。严天麓心中偷笑,想齐云山虽是莽撞却心性直率,顺本能而为反倒将玉笺那些羞耻推拒尽数化解,今日要不是他操开玉笺嫩穴,自己也没得这番享受。玉笺全身倚在严天麓身上,不停颤抖,想说话却提不起气力,只觉穴内被一对粗指翻来覆去地玩弄,竟比方才被操到高潮还要羞耻。严天麓这坏心的男人,只会任意摆弄自己,任齐云山玩弄。想到此处心头一酸,今日被白白奸淫又无处申诉,满腹委屈涌上心头,竟是流出两行清泪。 严天麓正饶有兴致地看齐云山玩玉笺的嫩穴,忽然感到肩头一凉,却是玉笺的泪水。严天麓心里一阵怜爱,低头吻去玉笺的泪水,却越吻越多。严天麓一边温柔爱抚玉笺的皮肤,一边安慰道:“别哭,五少天性纯良,不会欺负你的。”玉笺轻哼一声,委屈道:“你们俩已经欺负了我这许久,还不放了我。万一……万一……”严天麓知道玉笺心心念念担心害怕被齐云奕或是别人撞见,当下侧耳一听,却发现方才还很是热闹的大厅现在万籁俱寂,也没有仆妇收拾的声音,想来不是各自离去就是酒醉不醒。既然没有人来寻玉笺,想来是大家都醉了。他知道现下多半安全了,玩心又起,不禁逗弄玉笺道:“你今天叫我喂饱了,可五少还饿着呢,你才让他吃了半套,现在自然要补回来的。”玉笺本在抽泣,闻言一愣,不禁扭头向齐云山看去,只见齐云山胯下油亮壮硕的一根大鸡巴还在蓄势待发,上面还留着自己方才的口液。不知怎么的,玉笺突然有了一点惭意,之前齐云山那般猴急,提枪便干,却一直未曾得到满足,除了让自己舔了几下,反倒让严天麓把自己操得这般……又想到齐云山是中蛊之人,行为举止不可用礼仪束缚,不知道如果让他发泄出来,可否……会清醒过来呢。 玉笺一边思索,不自觉咬着下唇凝视着齐云山的胯下。严天麓见状,晓得玉笺心里松动,便揽过玉笺,用力亲吻,却暗示齐云山动作。齐云山见嫩穴被挖得差不多,又俯身用舌在穴口抽插舔弄,粗指改而握住玉笺玉茎搓弄,玉笺方休息了片刻,又情绪激荡,这时被严天麓吻得呼吸不畅,下身又传来不一样的刺激,当即又不堪忍受地扭动了起来。 待到严天麓放开玉笺,玉笺睁开泪眼,却被齐云山凑到面前的脸吓了一跳。齐云山不同严天麓的调笑,严肃地盯着玉笺,手下却不停,将自己的肉棒和玉笺的并在一处互相摩擦。玉笺只觉得自己的玉茎被一根火热的铁棒贴着,不由得又硬了起来,后臀却也感到严天麓的阳物也再次硬挺。玉笺退无可退,避无可避,被齐云山凝视着移不开视线。 齐云山低声道:“玉笺。”玉笺浑身一颤。“我想干你。” 玉笺感到齐云山的火热下移,顶在自己已经被调教得完全接纳男人的穴口。 “五爷……”玉笺几乎发不出声音地颤抖道:“我是你大哥的……云奕他……” 齐云山再逼近一步,半个龟头已经陷入穴口,之前吞进都有些困难的穴口此时却轻松容纳了进来。“玉笺,我想像大哥那样操你。” 玉笺被这句话重击得眼前一黑,齐云山并不是不知道自己是谁,而是坚定地要奸淫自己,奸淫亲生大哥的爱人。 严天麓笑着补充了一句:“五少应该说,像在下一样狠狠操玉笺的嫩穴。” 齐云山瞥了严天麓一眼,眼神交流了什么,胯下继续前进,一边再次操进玉笺软嫩 分卷阅读5 的穴内,一边重复道:“我要狠狠操你的嫩穴,操得比严天麓更让你舒爽。” 玉笺被前后这两个男人的夹攻彻底击溃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原本贞洁的嫩穴刚刚被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操得毫无防备,现在又被爱人的亲弟弟用阳具填满,后面还顶着刚刚还在体内肆虐过的阳物。齐云山把整根阳具顶进玉笺穴中,满满塞着没有一丝空隙。他的阳物竟然比严天麓又粗了少许,阳刚的勃动从嫩穴里传遍玉笺全身。原本应该疲惫的穴肉好像被齐云山烫醒了一样,淫荡地随着勃动吸吮包含的阳具。玉笺似乎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齐云山阳具的形状,硬挺的龟头顶着穴心。 玉笺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与之不同的是,这次齐云山终于将要操干自己了。齐云山亲上玉笺的唇,亲遍刚才服侍过自己的唇舌。下身抵紧不动,火热的睾丸顶在穴口。 玉笺寻个空躲开齐云山的亲吻,依然闭着眼睛,问道:“你,怎么不动?” 齐云山憨厚一笑:“你想要我动吗?想要我做什么?” 严天麓一边闲闲玩着玉笺的茱萸,一边也凑在玉笺耳边吻着耳珠,道:“五少的鸡巴比我的怎么样?方才忘了问你,他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玉笺被刺激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由得接着严天麓的话,嗫嚅道:“不要吃……要……你的………你的…鸡巴操我。” 齐云山只觉脑子轰得一声,积攒了许久的情欲顿时爆发出来,如同玉笺的期待那般,狠狠地抽出鸡巴,又狠狠地操了进去。玉笺爆发出一声说不出是欢呼还是惊呼的高叫,随即又被严天麓堵在了嘴里。 玉笺觉得整个人都被齐云山的火热笼罩了,他的热度从身体的中心传至全身,唇舌间不断间杂着呻吟,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的是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爱抚的是哪个男人。身体被两个男人紧紧夹在中间不能动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齐云山的阳具在高速的撞击自己的穴心,每一次插入,嫩穴都好像爆发出一阵欢呼似的迎接。自己的手好像被拉去抚慰身后的男人,那一根火热的阳物才刚刚把自己带上高潮。 不知不觉,玉笺从倚在严天麓怀里的姿势换成了坐在齐云山身上,齐云山铁箍一样的双手托住玉笺的腰臀上下摇晃,看似玉笺占据主动,事实上他全然被齐云山控制在掌中,下落之势还未停止,就又被齐云山的阳具顶起来。房间里洋溢着两个男人的粗喘,和玉笺肆无忌惮的浪叫。片刻后,玉笺又被仰面压倒在榻上,下身高高抬起被齐云山又深又重得干着,严天麓的阳具滴着淫水凑在玉笺嘴边,玉笺几乎是欢呼了一声,就主动含住了整个龟头。 严天麓跪在玉笺前方,一边看着齐云山如野兽一般操干玉笺,一边主动操着玉笺的嘴,龟头顶到玉笺的喉头,享受如同穴心一般的收缩。玉笺上下几乎被同样的频率操干着,整个人什么都无法思考,直到极致的顶峰。齐云山却像不知餍足的野兽,持续操弄着玉笺,让他贯穿全身的高潮无法止歇。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云山最后狠狠一插,插到玉笺最深处,抖动着鸡巴酣畅地射了出来。玉笺被射得浑身颤抖,这时严天麓抽出塞满玉笺口腔的阳具,让齐云山过来。齐云山抽出还在射精的鸡巴,将残余的精液全都射进玉笺嘴里。严天麓则就着玉笺已经被干得白糊糊满是齐云山精液润滑的穴口猛地操了进去,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大半,在齐云山在玉笺脸上擦干净自己肉棒上精液的时候,对准穴心一边操干一边舒畅地射精。 玉笺自觉吞下齐云山的精液,被漫长的情事累得精疲力竭,闭着眼感觉齐云山还在用龟头一下一下蹭着自己的脸。严天麓这次没有在穴里停留多久,就起身也把肉棒凑到玉笺脸上,让玉笺左一下右一下的把两根操干过自己的肉棒都舔干净。玉笺嘴里都是两个男人精液的味道,身上到处是被这两个男人尽情蹂躏享用过的痕迹,穴里灌满了两个男人的精液。玉笺充满爱怜地亲吻两个龟头,不想去思考任何之后会发生的事情。 三个人享受了片刻静谧的余韵,齐云山再一次回到之前的位置俯身挺入玉笺饱受蹂躏的嫩穴,这一次他没有先前地粗暴和焦急,充满餍足地轻柔地干着玉笺,玉笺有点撒娇地喊累,但还是主动迎合大鸡巴的操干。严天麓吻了玉笺一阵,便将玉笺完全让给齐云山享用,起身到一旁欣赏。 玉笺累极倦极,被齐云山温柔地干着,竟然睡了过去,没多久玉笺就又被下身异样的感受弄醒了过来。醒时,玉笺发现自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小穴塞得满满的,却又和之前的感觉不大一样。严天麓见他醒了,便温柔地亲了亲他,让齐云山动作轻些继续。等到穴里的物事开始抽动,玉笺才发现,先前已经被干得无比松软的嫩穴,居然同时容纳了两根阳具。玉笺吓得几乎无法呼吸,两个男人只好轮流亲吻抚慰他。终于两个男人都开始小心翼翼地移动,一进一出,待到玉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动作才再次变得激烈起来。玉笺迷迷糊糊地搂着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肩,有些麻木地想到齐云奕现在在做什么呢,他知道自己正在被他的弟弟和弟夫同时操进穴里,浑身上下都是别人的精液吗? 重阳那日过后,玉笺不知是不是夜半醉酒在室外着了风寒,大病一场。齐云奕细心照料下,玉笺身体没两日渐渐恢复,但总是心情郁郁,眉头紧锁。延请大夫来看,也只说是心事郁结,身体已无大碍,调养便可。齐云奕虽然担心,但玉笺近来总像有些躲着他似的,每次肌肤相触总是不自知的瑟缩。齐云奕也不提起,回想起这场病发端是在重阳夜宴之后。因那一日众兄弟均饮得烂醉,竟都回想不起发生了何事。只记得次日在自己房中醒来,似是已经沐浴更衣才好好睡去的,玉笺躺在身旁缩成一团,脸颊绯红,一摸竟是高热。玉笺昏昏沉沉了几天,醒来便对他有些不寻常。 齐云奕百思不得其解,寻来最是沉稳的三弟商量。齐云涵思量半晌,有些尴尬地问道:“大哥重阳次日醒来,可觉身上有什么不妥?”齐云奕细细回想,当日醒来竟是浑身舒泰,仿佛头夜曾酣畅释放过。当下明白过来,多半是自己头夜兴起,趁着酒醉又缠着玉笺做了什么羞耻放荡之事。玉笺面皮极薄,见自己全无记忆他又是因此着凉生病,更没脸说出原因。想来玉笺一定是还在生气才躲着自己。这才安下心来,心想过不多久玉笺也该消气了,又不禁有些好奇自己当夜到底使出怎样招数才将玉笺折腾成这样。因玉笺生性腼腆,外人见是高傲冷面,他却知自家爱 分卷阅读6 人只是单纯害羞,两人虽定情许久,自己却空有浑身解数不敢全盘施展。只怕玉笺接受不了又闹脾气,平日里只先用些调情话慢慢逗弄着他,引他无防备渐渐降低底线,但终想着有朝一日要慢慢将玉笺调教出来。想到此处,齐云奕有些心热,心想等玉笺消气了定要逼问他说出重阳夜发生了什么,双双重温鸳梦。 玉笺本不知如何面对齐云奕,却正好夜深风凉,着了风寒。高烧了两日齐云奕衣不解带地照料他,又柔情蜜意地关怀爱抚,待他从病中清醒过来,却已经好像回到了平日的生活。只是那夜发生的事情好像一场恐怖的绮梦,虽不甚清晰却无法抹去。他那夜被两人胡搞到昏死过去,又本就喝了许多酒,依稀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些事情却迷迷糊糊想不起来,想来只觉三人都疯了。 玉笺本是心事重重,也没注意到齐云奕先是担心自己的隔阂,有一日忽而又释怀起来,总是和他打趣调笑,逗他开心。他见齐五和严天麓并其他家人也毫无异常,想那淫蛊若非是一次生效,便是潜伏了起来。但既然家中有两位精通蛊术的,想来已无大碍。有心私下提醒齐云乔和苏汶是否惹了什么仇家,见两人都懵懵懂懂,也就作罢。若非重阳夜种种机缘巧合,大约即便蛊虫发作,也会被及时发觉吧。这般想着,玉笺也就渐渐强迫自己放宽心,只当真的做了场噩梦也就算了。 玉笺与齐云奕这般蜜里调油了几天,齐云奕却收到西北某地友人传书,说是遇到一桩不大不小的麻烦,需要齐云奕前去相助。齐云奕本是知交天下云游四海的人,在家里待不住,又听闻友人的事情与一桩前朝武林秘案有关,当下心痒难耐便要出发。但担心玉笺身体并未完全康复,便叮嘱玉笺不要跟去,在家好好休养。玉笺正是心结未消尽的时候,虽是依依不舍,也有些暗自松了口气,便应承下来让齐云奕不用担心,等自己身体康复了再去与齐云奕会合。 +++++ 齐云奕临走时特意叮嘱家中兄弟要照顾好“大嫂”,尤其是二弟齐云巽。齐云奕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懒得关心家中庶务。家主重任便落到了次长的齐云巽身上。齐云巽性格与兄长不同,严肃认真,不怒自威,倒更像位长兄,经营产业,开拓家业,照顾幼弟,将齐家上下管理的妥妥帖帖,在江南一带也是颇有威望。弟弟们都很是敬重,甚至有些敬畏这位二哥。有他坐镇家中,齐云奕自是极为放心。 齐云巽虽然身为一家之主,又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却至今仍是独身,大约是因为忙于事业无心成家,又生来一副威严相,让人敬之怕之却难爱之。虽然答应了兄长要照顾好玉笺,但毕竟无法时时在玉笺身旁照看。好在齐家人口众多,又关系甚好,几个弟弟、“弟媳”便时常去看望玉笺,陪他谈天说笑,或是下棋练武,倒也不让玉笺寂寞。就连住在严天麓处的齐云乔,因两家住得近,也常常过来陪伴玉笺。玉笺又试探了几次,见的确是未见端倪,便渐渐真的放宽心来,开始思量着收拾行装,准备去西北寻齐云奕。虽然知道齐云奕艺高胆大,此去游玩多过冒险,两人又时时以信鸽传讯,但玉笺留在家里总有些忐忑,索性去西北吹吹风沙,或许倒畅快许多。 这一日秋风大起,玉笺因定了次日出发,心情也越发明朗起来。兄弟几个又张罗着要给玉笺践行。玉笺推脱不过,只得留了个心眼,推说自己身体刚恢复还喝不得酒。云乔这几个活泼的还要再劝,齐云巽一发话,也不敢再劝,权当借此机会喝个开心不醉不休。 这一喝便喝到了月至中天,年纪小的几个还想趁醉玩闹,也被齐云巽喝斥着收敛了。玉笺这晚只少少碰了两杯,回到房中只是微醺,隔窗仰望月华在夜幕晕开如波光一般,想着齐云奕在西北看到的月亮不知是怎样的情景,心中涌上一阵又酸又甜的思念之情,便开着窗睡下,但愿千里共婵娟,明月今夜能照情人入梦来。 许是月老知相思,玉笺竟真的梦见了齐云奕,还是一般不正经的性子。玉笺本想在月光下与他细细说些情话,不想三五句过,齐云奕便搂着他动手动脚。玉笺想着两人许久没有亲热,也就红着脸半推半就,任齐云奕将自己压倒胡来。久旷的身子稍稍被爱抚几下便敏感地发热起来,玉笺又是害羞又是甜蜜,闭上眼睛不敢看齐云奕调笑的眼神,却因此更加敏感地感到齐云奕是怎样脱下自己的衣衫,又是怎样从上亲吻至下,细细地为自己开拓有些生疏的后穴。齐云奕大概也是玩心起了,一边爱抚舔弄玉笺的胸前,一手又反复进出扩张嫩穴,几次触到那敏感的部位激得玉笺浑身一阵酥麻却就是不进来。玉笺咬唇心想,必定又是这冤家要自己开口相求了。往日里玉笺总要扭捏一阵才肯让齐云奕如愿,可今次,玉笺脑中忽地闪过什么画面,那是自己曾经坐在陌生的身体上发出更加淫荡的浪叫的情景。全身忽然一僵,玉笺赶紧把那画面驱散出脑海。但齐云奕已经发现不对,凑上来亲吻安抚着玉笺。唇齿相依,玉笺不禁鼻音嗯了一声,柔若无骨地缠上了齐云奕的腰。心有灵犀地,齐云奕也将蓄势待发的阳物抵进玉笺早就等不及了的嫩穴。 有道是久旱逢甘霖,玉笺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这一下被齐云奕填满,不由得搂紧了齐云奕,声声喊着齐云奕的名字,腿也缠紧了催促着情人快动作。忽然听得一声嗤笑,醇厚却有些异样的男声在耳畔响起:“我道是大嫂食髓知味了,却不想是睡迷糊了,把我当做齐大郎。” 玉笺浑身像凉水浇透一般顿时一僵,使劲睁眼一看,月光照的屋内明晃晃的,却不是严天麓是谁。 严天麓不紧不慢,一边拿捏住了玉笺的穴位使他不得动弹,一边笑道:“大嫂可看清楚了,在下可是专程来为大嫂疗饥的。”说着,下身便在玉笺又紧又热的嫩穴中抽动起来。 玉笺又惊又怒,待要斥责这淫贼从自己身上下去,又因此前半梦半醒间一番亲热,浑身俱是做好了承接雨路的准备,严天麓那孽根一动,登时一阵酥麻从承接之处席卷而上,竟是快慰异常。眼看又让此人得手,玉笺涨红了脸,一边喘一边质问:“你……怎会在这里!” 严天麓笑嘻嘻地低头亲了口玉笺,道:“大嫂好狠心,重阳那夜才狠狠用过我胯下这杆长枪,如今倒想翻脸不认不成?” 玉笺咬紧牙根,怒道:“你、你无耻!……上次分明是你中了蛊才强迫于我……”忽地接不下去,却是穴中那诺大阳物骤然加速,龟头每每撞开紧闭的媚肉深处,用力操在最敏感那一处上。玉笺今日明明未醉,却不 分卷阅读7 知道为何身体还是不听使唤,自有意识地被操干得直攀云霄。 严天麓一阵急攻,也是畅快非常,看见玉笺前头的玉茎被自己操干得颤巍巍直挺挺,微吐淫路,当下握了上去,掌中细细爱抚调弄,又是惹得玉笺一声压抑不住漏出来的浪叫。玉笺只顾压住声音,再也说不上话,偏偏又敏感地感到穴中硕大阳物滚烫贲张,脉络分明,一下下奋力开拓,比起上次残留的记忆更加鲜明,前头又被大掌把玩捻弄,前后夹击之下,竟是不多时就闷哼一声,释放出来。 严天麓这才将手中淫液涂抹在玉笺腹上,也不再压制玉笺,跪坐床尾,两手托着玉笺大腿,竟是放缓了速度,次次抽出到穴口,又干至尽根。这番又与刚才那番急攻不同滋味,玉笺又是才发泄过,身体异常敏感,这下经受不住,连忙捂住自己嘴,挡住声声娇吟,下身却完全失守任人享用。 严天麓自重阳以来一直对玉笺念念不忘,方才好比囫囵吞了个人参果,虽然美味却没余暇回味,此时却一边欣赏着月光映照下玉笺肌肤如玉似雪,又被自己操干得透出红晕的媚态,一边品味玉笺极品浪穴内中风光。看身下美人眉头紧锁,用力捂住自己不自主发出的阵阵浪叫,嫩穴却紧紧包裹吸吮着带来甘美快感的肉棒,随着肉棒进退收缩舒张,淫水也早已经泛滥得不成样子,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这深夜里伴着玉笺的哼喘,竟是分外响亮。严天麓且品且赏,只觉此情此景,正是天上人间,不枉自己这番夜探幽兰。 见玉笺明明已经丢盔卸甲,却强自遮掩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严天麓不由得又兴起了调戏的兴致,便俯身又压了上去,胯下肉棒也因此进得更深。强拉开玉笺捂脸的手,严天麓轻吻着不住躲闪的玉笺,一边道:“大嫂,我这几日回想起上次我们三人恩爱。五爷是醉糊涂了,我却是清醒的,想来哪有这样的蛊物同时下在我两人身上。”见玉笺躲闪不及便闭眼咬住下唇不语,便上去唇齿交融片刻,又继续道:“分明是大嫂身上有股子体香,动人得紧。定是大嫂意随心动,有了大哥还不够,还惦记着男人,这才这般招人。眼见大哥走了几日,大嫂必是禁受不住,我这才来献身喂饱大嫂呢。” 这番话颠倒黑白,更是无耻之极。玉笺早知道自己生来身带体香,只是不肌肤相亲几乎闻不到,又怎么会有那淫物一般的效果。只当严天麓和上次说淫蛊一般随口编瞎话来蒙骗自己。想来齐五酒醉乱性也是情有可原,但是严天麓分明是蓄意奸淫,也不知道这等好色荒淫之人,是如何蒙骗了齐家人引狼入室,还得了齐云乔。齐云奕这时远在西北关外,只恨自己没有早早下定决心追去,也不必在这里再次受辱。 严天麓见玉笺学了乖,不张口反驳,只是强自忍耐,又想到一个新招数,却是抽身将已经被干得无力的玉笺抱离床榻。玉笺大惊失色,叫道“你要做什么?”,却是被抱到窗前的罗汉椅上,上半身撑着窗台,跪坐在椅上。严天麓摆弄好玉笺姿势,沿着臀缝摸到那还未喂饱的浪穴,一挺身又干了进去。 玉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顶着一下一下向前抵着窗台。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明月光华大作,将整个院子照得纤毫毕现,想来必将两人交合淫态照得分明。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对待,只觉得自己赤裸裸暴路在月华之下,本想借月思人,此刻却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就如让明月及诸天神明见证了自己背着情人被人强奸,却还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反抗的情景。 玉笺怔了片刻,便极力想要逃开,但他被夹在窗台与男人之间跪坐着,双腿反夹着男人的腿,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阳具钉住。越是扭动腰肢,就反而像是主动吞吐套弄着肉棒一般,因此严天麓更是享受,并不制止,只是双臂把玉笺圈住防他从侧面脱身。玉笺心中大乱濒临崩溃,只想拼命逃开,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动以嫩穴服侍强奸自己的男人。即便如此,这般肉肉厮磨也是将快感传至全身,越想逃开,却越将自己送入绝境。玉笺心中羞耻、惊怒之情与浪穴被操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开,却汇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再也忍受不住,仿佛脑中的弦突然一断,玉笺浑身一颤,已是再次释放了出来。 严天麓此时也是极乐之时,玉笺无意间的主动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强装无事自是好上十倍,穴肉吮得从龟头到阳根都滚烫舒爽,忽得玉笺浪穴猛得缠紧,一股温暖潮意席卷整个茎身,严天麓本已到了边缘,被玉笺这阵高潮夹得直等云顶,在穴心深处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这股热精强劲又绵长地击打穴壁,惹得浪穴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缠绵。 严天麓从背后紧紧抱着玉笺,沉浸在余韵中许久,才长叹一口气,只觉今夜不枉此行,忽地感到手背湿润,却原来玉笺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伸手抹去玉笺脸上泪痕,却越抹越多。严天麓只得退出嫩穴,将玉笺抱在怀里亲吻抚慰。 玉笺心里难过得难以自制,浑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颤抖,想挣开严天麓的怀抱又没了气力,略一动作,就感到穴内满满的浆液向外溢出,滴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上。严天麓也感到了,便用手蘸了一抹给玉笺看,道:“你看,这也不光是有我的,你前面后面都出了好多水,可不是快活极了。” 玉笺扭过脸埋在严天麓胸前,任泪水都打湿在男人身上,闷闷道:“我不要在这里,去床上。”严天麓便抱他重回到床榻之上。玉笺想到和齐云奕也是在这张床上恩爱无数,如今无论是这张床还是自己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浸透了。齐云奕若是收到了自己的传信,定然此刻翘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哪里知道会是这番景象。 原本出行西北的计划因玉笺再一次感染风寒高烧不断而取消。齐云巽封好给兄长的信,让下人尽快送到驿站。看来玉笺身体似乎真有些虚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两次。还是说之前并未康复完全,只是强撑着想去追赶齐云奕? 齐云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他并未刻意拒绝过他人的示爱,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便没有考虑过情爱之事。眼见着兄弟们都一个个找到所爱,自己却还孑然一人。虽然兄弟们都说让他不要只顾家业未成家就立业,但这些年来,着实没有出现所爱之人。而青楼等等,他又不屑于仅仅去发泄情欲。习武读书,处处可以耗费精力,又何必浪费在无情无爱之人身上? 在齐家兄弟及外人看来,齐云巽未免就有些过于自制严厉了,以至于兄弟们比起大哥更怕这位大家长二哥。然而齐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确实 分卷阅读8 是关爱家人的,之所以几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爱好,不必考虑家计等等,乃至于纷纷找了男性作为伴侣,都因为有二哥在背后支撑着整个齐家。 齐云巽放下账本,决定去看看玉笺。此时还不到午膳时分,前日玉笺再次病倒,请了大夫来看,也只说是体虚受寒,并无大碍,细心调养就能早日康复。然而玉笺却一直高烧不断,反反复复折腾了两日,人也昏睡着不清醒。苏汶说着医蛊不分家,这两日一直照顾陪伴玉笺。 到了齐云奕与玉笺居住的玉竹苑,却是奇异地寂静。若是苏汶在,必然是说个不停很热闹的。齐云巽皱了下眉,让小厮去寻院中下人打听下,才知道玉笺昨夜烧退了一些,也清醒过来,但说头痛得很,让下人们都离卧房远远的不要打扰,并直到此时都还没起身。苏汶则说要给玉笺寻什么偏方药草来,大早天不亮就出发去城外山中寻草药了。 简直胡闹!齐云巽眉头皱得更紧了。本就是病人,还不让人近身照料,万一再次高烧昏死过去怎能及时发现。大哥既然将玉笺交托于自己,就不能放任他这样任性。但毕竟隔了一层亲,齐云巽也要顾及在下人面前给玉笺留着脸面。于是齐云巽让下人们还按之前样远离,只是准备好热水药物等物,独自径直向玉笺卧房走去。 又跨过一进院门,药味越发浓重。齐云巽隐隐约约闻到药香中还有几丝奇异的香味,料想不知是苏汶添加了什么独门偏方,也不知道会不会与大夫所开相冲。卧房门窗紧闭,既不透风,也无声息。齐云巽不知玉笺是否沉睡,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忽然听到里面好像轻轻叫了一声,又有些混乱声响。他怕玉笺忙着起身开门,忙大声道:“玉公子,在下齐云巽。请不必起身,我这便进来看看你。”说完便推开房门,跨了进去。 一进屋内,齐云巽抽抽鼻子,顿时发现那股奇异香味更加从药香中凸现出来,却并不令人反感或心生警惕,反倒觉得有些沉稳舒适。又也许是什么安神香之类?齐云巽不禁有片刻走神,想到此物不知是否珍稀,可否由门下商铺代为销售。回过神来,玉笺果然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勉强起来。里间又安静了下来。 齐云巽一路走到玉笺床前,偌大一张床榻却被床帐遮得严严实实。齐云巽停在窗外三步,拱手行了一礼,才道:“玉公子,失礼了。听下人说你业已好转,不知今日感觉如何?” 床帐动了一下,又传出玉笺两声轻咳,声音很是暗哑。玉笺慢慢应道:“二爷不必多礼。我已经清醒了,只是……头痛得很,不想吹风。” 齐云巽又问:“我见下人都被摒退得远远的,这样岂不是少人服侍,端茶倒水?不如叫一两个机灵的侍从回来服侍?” 玉笺急道:“不用了!”又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看动静又要挣扎着起身。齐云巽忙道“不必起身,这般慢慢说话便是。” 这回玉笺沉默了片刻,才哑着道:“我身上乏力得很,早先下人在时,不管多小心,总有些声响。我因此睡不安宁,这才喊他们退远些……二爷担心的是,只是我还想再睡片刻,不如让下人午膳时分再过来吧。” 齐云巽沉吟片刻,便也同意了玉笺的意见,便道:“如此也好。那玉公子先休息,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又行了一礼,听到床帐中玉笺低低谢了句“有劳了”,便转身出了房间,又将房门如之前般关好。 玉笺听得齐云巽离去关门的声音,一直吊着的一口气忽得松了下来。整个人一软,便陷入厚实松软的被褥中,和男人的怀抱里。男人的阳物,正紧紧塞在玉笺的嫩穴里,只轻轻抽动,就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被被褥吸收了去。穴口可怜得红肿着,颤巍巍包住在内里肆虐许久的凶器,任其想进便进,想出便出。方才两人在帐中几乎一动不动,穴肉却一直一紧一松地引诱着肉棒,此刻终于放开,男人顿时一个狠抽猛刺,将玉笺钉在床上。玉笺早就叫不出声,仰首无声地张大了嘴。 男人一阵失速地狂干,像是要把方才浪费的时间补上,又像是要弥补双双受到惊吓的损失,这一阵就直接干到了顶端,在玉笺体内宣泄了出来。玉笺本就还发着烧,全身就像小火烤着一样暖洋洋的,嫩穴却被粗鲁的柴火棍捅得一把火熊熊燃烧,延伸到四肢百骸,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从昨夜清醒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几次,中间有些时候玉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然后又被摆弄到醒。 男人退出嫩穴,嘟囔了句:“真是好热好舒服。”而后两眼发直看了下什么,整个人向下趴伏在玉笺两腿之间,还嫌不够,便用力把玉笺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直至将整个被糟蹋得淫乱不堪,沾满了白色粘液的嫩穴暴路出来。秀丽的玉茎和下方的双丸也可怜巴巴地暴路着,却是因为主人体力不支而只是微硬着,男人看着看着就突然埋头舔了上去。 玉笺早就虚脱失神,方才勉强打起精神应答齐云巽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全身都因热潮而麻木,偏偏那最敏感的地方还有感觉,男人一舔上去,他就微不可闻地惊呼一声,本能地往后瑟缩。然而两条被掰开的大腿被牢牢压住,玉笺退无可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男人的舌头很宽厚很粗糙,遍布着细密的味雷,先是沿着穴口绕了一圈,又一路向上,先是含住那一对玉丸用唇舌捻了一遍,又将有气无力的玉茎抚慰了一番。玉笺哪里经受过这样服侍,双手无力地试图抓紧身下的被褥,颤抖地哀求男人:“不要了……求你……别这样……五爷!” 齐云山无暇分神,专心含住玉笺的龟头,像吸冰糖葫芦一样轻轻一吸,总算把玉笺无力释放的精水给吸了出来。他看看玉笺任自己摆弄成这般放荡淫乱的样子,真是越看越是怜爱,低头在玉笺小腹吻了一口,复又低头去寻那颤巍巍的穴花。穴口本是藏在一对雪白臀峰深处,此刻却被迫展路任人欣赏,看似羞涩地微闭,但是齐云山知道,只要用手指轻轻这么一掏一扣,里面满满地流出来都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好东西。他看得越久,那娇羞的嫩穴就越害羞地闭合起来,又忍不住张开一丝含着白色的小口引诱他。齐云山便应了那邀请伸舌一点一点地品尝穴口皱褶,又将这浪穴主人的精水也灌进去,和自己的合做一处。即使如此这浪穴也还是不满足呢,将自己的精水吞了进去又张合着要更多。于是齐云山索性把整个穴口含住,将舌尖深入去舔弄穴壁。明明他自己的味道是腥苦的,玉笺的却有股甜香,引得他越舔越不够,最后竟吸了起来。 玉笺被齐云山这般舔着吸着最敏感的嫩穴,感觉 分卷阅读9 比方才终于用前方释放还要惊悚十倍百倍。无论怎么哀求,齐云山好像什么也没听到,直到他整个腰臀都痉挛起来不住扭动,齐云山才像饱餐了一顿似的抬起头,又凑上来亲吻玉笺。将些许两人混合的体液灌进玉笺嘴里,玉笺被呛得猛咳,几乎以为要上不来气了。好不容易平静下来,齐云山又亲了上来,一边亲一边道:“玉笺,你怎么这么甜。” 玉笺扭过头去,喘了半晌,任齐云山上下爱抚亲吻他身体的每个部分,终于开口,也不看齐云山:“五爷……方才二爷说好了,午膳时会叫下人来服侍……” 齐云山却把玉笺上身扶坐了起来,玉笺只得看着他继续:“你还不快离去,万一被发现了……” 齐云山用额头碰了碰玉笺的微汗的额头,鼻尖狎昵了片刻,道:“不发烧了,果然有效。”又引玉笺去摸他那根阳物。玉笺一碰,又是半硬。 齐云山撒娇般地求着玉笺:“好玉笺,我知道你不行了,来帮帮我。我好想上次那样。” 玉笺神色复杂地盯着那根湿漉漉才刚蹂躏过自己的巨棒,心知齐云山一根肋,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无声叹了一口气,便俯身含住了挺立的龟头。巨大的茎冠刚被柔软的小嘴含着就狠狠抖了一下,越发坚硬起来。玉笺松口说了一句:“今天我喉咙好痛……不可以……”齐云山本是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动作的,当下阳物随着主人一同点头,拍打在玉笺的红唇上。“好玉笺,你放心,你就给我好、好好舔。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的!” 玉笺微微点头,也不浪费时间,提起精神去努力服侍这根使了一夜还生龙活虎的淫具。这事原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连同时舔弄两根阳具的事也做过了,此时玉笺就学着方才齐云山的路数,先含着吸吮了下那伞冠,又向下舔舐两个沉甸甸的阳丸和青肋遍布的茎身。这根原是湿漉油滑的,中途又忍不住弹了几下,拍打在玉笺脸上,玉笺听到齐云山的喘息越来越粗重,肉棒也越来越坚挺,抬头看了齐云山一眼,又从龟头开始含了进去。齐云山忍得厉害,不要干到玉笺的喉咙深处,尽管他还记得那处简直和玉笺的浪穴一样诱人。玉笺小心翼翼地含到一半,唇齿都张得酸涩,口水也滴滴答答得顺着缝隙沿着茎身淌了下来。玉笺索性用手抚慰下半茎身及阳丸,专心活动几乎没有空隙的舌尖,连捋带吸地上下套弄。齐云山兴奋极了,挺直了腰任玉笺又吃又摸,口中还不住叹道:“……好舒服,玉笺好会吃鸡巴……” 即使如此,玉笺也费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才将齐云山弄得濒临边缘。他实在不想吞下男人的浓精,便有些嫌恶地把龟头吐了出来。齐云山忙捧着玉笺的脸哄着求着他。玉笺这才连舔带吸,一双手上下套弄,总算把齐云山弄射了出来,最后一刻玉笺却故意偏开了一些,于是一股浓精都射在他脸颊上和唇上,他本是微张着口,那精液还顺着往口中流进了一些,在双唇之间形成一根将断未断的银丝。齐云山看得惊呆了,龟头一抖,竟又滴下一滴精水,落在玉笺唇上。 玉笺抿唇愣了片刻,也顾不得擦拭脸上的精液,倒在一侧休息。齐云山也回过神来,笑眯眯捧着玉笺亲了一大口,笑道:“玉笺,你真美!”便麻利地开始收拾痕迹。两人体液被床褥吸了大半,只能等会儿让下人收拾。齐云山把床重新铺平,又把玉笺抱来躺好,寻了略干爽的一面被褥给玉笺盖好,便将自己的衣物穿着得当,对玉笺说了句,“我晚上再来看你。”,就趁着院中无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玉笺想到不多时下人们就要进来,强打精神想等会儿怎么将床褥潮湿都推到潮汗上,又想要先让下人给自己打热水来沐浴,却毕竟被折腾太久,困乏得厉害,真的睡了过去。 齐云山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喜不自胜地出了小院,一路没遇到半个人。回到自家房里,苏汶还没回来——这是自然,城外山头采药至少要傍晚才回得来。这是严天麓说得。他刚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口冷茶,还想回味下这一夜的香艳无边。上次毕竟只剩些浮光掠影般的残片,倒记得严天麓占了大半便宜,此次他一人独享玉笺,又是清醒时,自然要好好揣摩揣摩,下次要怎么—— “孽畜,跪下!” 齐云山还没反应过来这是谁的声音,多年的本能已经让他听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齐云巽怒极反笑,站在齐云山面前。齐云山虽然武艺超群,江湖难有敌手,却知道二哥虽然不涉身武林,但打起架来绝对轻轻松松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重要的是齐云巽这多年积威,盛怒之下,齐云山跪得绝不敢有半分动弹。 “这就是我教你的?这就是你师长兄长们教你的?鸡鸣狗盗,奸淫长嫂?” 齐云山并无可反驳,只得埋着头老老实实听二哥教训。齐云巽见这样子更是恼火,对着齐云山肩头就踢了一脚。这脚威力惊人,让齐云山壮似小山一样的身板也被踹翻了过去。齐云山就跟小时候挨二哥训一样,顾不得活动剧痛的伤处,老老实实赶紧回来跪好听训,不然二哥只会更生气暴打他一顿。 齐云巽方才从在玉笺房中感到异样,又担心他休息不好,便在门外静静守了一阵。他武功本就高超,有心隐藏气息自然不会让屋内发现半分。不料片刻后,他便听到房中传来细微不可辨,但在他的听力及专注之下,竟是无处遁形的,云雨之声。齐云巽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分明听见屋内有两个不同的呼吸声,被褥的摩挲声,下体拍打的啪啪声,阳物在穴中咕啾咕啾抽动的水声。齐云巽先是惊喜,心想大哥何时偷偷回来了?又渐觉不对,大哥就算再爱恶作剧,也不会不顾玉笺生病的时候乱来。越想越不对,齐云巽面色越沉,静静听着房中肉戏渐入佳境,起承转合,终于归于平静。他是何等样身份,何曾这么完整地听过壁脚,往常在家中偶然听到兄弟们的敦伦之声,都是立刻避开,全当没听见的。这回只为查明真相,细听下来,竟有些动容。 直到他听到其中那个粗重的喘息声终于夹杂了一句满足的叹息,齐云巽已是乌云罩顶,手中轻轻咔嚓一下,却是掰断了廊侧一根翠竹。房中两人正在沉迷,并未发现什么异样,片刻后又悉悉索索动作起来,齐云巽听见玉笺痛苦哀求的声音,脚下一碾,便将一块景石踏成齑粉。 可不知怎么的,齐云巽既没有冲进去将这对奸夫淫夫分开捉奸在床,但若说玉笺是被不肖弟强迫,查明真相后就该先离去再行处置,以保全玉笺脸面。齐云巽偏偏一直站在原处听着,他听力过人,几乎能将屋内床 分卷阅读10 上之事复原个六七成。玉笺沙哑的喘息明显带着不安,齐云山却是充满畅快和情欲。每传出一声齐云山亲吻玉笺的声音,玉笺就发出一点点暗哑的带着哭腔的拒绝。然而齐云山突然闷声不响的一段时间,玉笺却又是惊慌又是无法抵抗地呻吟了起来。他本是喉咙哑了发不出什么声音的,此时的音色和平时温润似玉般迥异,好像被绷紧的弦,从嗓子深处发出哑掉的哭音,循着某种节奏,一声高过一声。 齐云巽忽觉有些发冷,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鼻头竟沁出些微汗。院中本就极静,只有风吹竹林的涛声,和屋中两人的交接之声。齐云巽听得玉笺一阵再也控制不住地呜咽后再度平静下来,接着是一声闷哼,然后玉笺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和干呕。 即便将玉笺折腾得如此不堪,那蠢笨五弟还要继续强迫玉笺做些什么。齐云巽听得他又是哄又是求了玉笺几句,却不明意义。直到玉笺那句“喉咙好痛”,随后便传来咕啾水声,齐云巽听得齐五那几句又是欢喜又是得意的淫话,顿时恍然大悟,难以置信。齐、云、山!何时竟然变得如此荒淫无耻!强奸了病中的大嫂,竟然还敢要求——! 齐云巽已是怒极,又撑到听到齐云山乐滋滋如了意,开始整理床铺之时,才用轻功迅速离去,到齐云山与苏汶院中等这混帐回来。此次事关重大,搞不好便是兄弟阋墙,他倒要问问,齐云山哪借来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染指大哥的爱人? 齐云山跪着不敢抬头,被二哥踢到的肩头痛得他满头冷汗,也不敢半点动作,静候二哥发落。齐云巽一直不发话,半晌,才道:“你抬起头来。”齐云山匍一抬头,齐云巽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一声巨响,把齐云山打得脸歪到一边。齐云山方才满腹的花花肠子被二哥扇了个干净,乖乖把头转回来,脸上火辣辣的,不多时便浮起掌印。 齐云巽这才平复了些许怒火,开始逼问齐云山是如何做下这等逆伦淫乱之事。待齐云山吞吞吐吐,将重阳夜之事含含混混说了出来——他倒不敢欺瞒二哥,却确实不着四六,只知道那日过得畅快,却说不清是如何发生的。 齐云巽大怒,想到玉笺大约就是重阳之后第一次风寒,竟也是这混帐做出来的好事!当下怒斥道:“既然知道重阳夜是酒后乱性,你今天并未饮酒,又对玉公子做什么!还敢狡辩!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大哥真心相守一生的爱人,算得是你的长嫂!” 齐云山丧气地道:“那日过后,我本当作梦来着,并不敢去求证。但、这几日玉笺又病了,苏汶便拉着我一同去探病。我、我看到玉笺,就想到他那晚上的样子,心里痒得很。严、严兄又说,玉笺其实也对我有意,他烧得厉害,让、让我也去陪伴他,或许能好得快些。我看着玉笺醒了,便又没忍住……”竟是含含糊糊不敢再说。 齐云巽却听明白,这中间竟然还牵扯了严天麓。这却更让齐云巽恼火,严天麓和他本就是多年的好友,生意场上两家也多有合作。他自是知道严天麓风流倜傥,与云乔结识前也是留恋花丛,却也知道分寸,不曾做出过什么错事。严天麓自和云乔相识定情后,更是为了获得齐家上下兄弟的接纳,将以往的风流韵事统统斩断,洗心革面一心只对云乔。齐云巽看在眼里,也自有其消息来源,知道严天麓的决心。有了他这个家主首肯,其余几个兄弟才逐渐接受了这个弟婿,云乔也一直被呵护得很好。 没想到,严天麓居然对玉笺做出这等事。更可恶的是,竟然还教唆怂恿了一向直率不过脑子的齐五。他明知齐五是兄弟间最容易热血上头,对什么礼法规矩又懵懂,性子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自己诱奸友人之妻不说,竟然还为了脱罪,拉齐家老五下水。齐云巽却怎么也想不通,严天麓与齐家众人,甚至与玉笺相识也不短,此前从未见他路出过好色又或是调戏迹象。更何况依两家的关系,他便是色心蒙了眼,也不该做出这等事,全然无法收拾。 齐云巽审了五弟半日,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齐云山又渐渐说到玉笺是如何如何美艳,又是如何如何教他念念不忘。齐云巽听得有些出神,回过神来又怒斥道:“你既已有了苏汶,当和他好生相处,不离不弃。如今做出这等错事,还不思悔改!你给我跪在这里,直到苏汶回来!”想想又加了一句,“以后不许靠近玉竹苑,就给我在这里反省思过。要不要跟苏汶坦白,你自己决定!”说完也不想再见这个蠢弟弟,这便离去,思索如何解决严天麓的事情。 最终齐云巽还是决定先私下警告严天麓便好。只要他肯收手不再惹事,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齐云山还是没胆跟苏汶坦白,只说自己跟人打架又撞上二哥心情不好,被捉住对打(被打)了一场,又罚他好好习武不许出门惹事。齐云巽专程邀请严天麓去喝酒,席间,齐云巽向严天麓敬酒,一杯下去,再端起一杯,好像闲聊道:“五弟近来行事太荒唐,已经被我禁足好好修身养性。严兄事务繁忙,也不必每每陪云乔一起过来。尤其是玉公子如今尚未康复,最忌人多吵闹,回头我也要叫云乔少去吵他。如此早日将身体养好,才好去和大哥团聚。” 严天麓听了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与齐云巽碰杯,道:“在下自是明白。齐二哥不用担心。”两人默契已成,就将此事揭过。 齐云巽虽然处理妥当,却不知道怎么安慰玉笺。索性他增加了去看望玉笺的次数。玉笺自那日被齐云山趁着发烧亵玩以来便当真无人打扰,毕竟习武之人底子好,竟是一天天好起来了。他听苏汶说齐云山因为和人打架被齐云巽揍了一顿,又禁足不许出门。几兄弟分别前来探望的时候,都不忘拿齐云山干的蠢事打趣。玉笺虽然安心这下齐云山被盯紧不会再来纠缠他,但那日齐云山刚从自己这回去,次日就被齐云巽处罚。想起那天齐云巽就在帐外,他在帐内张开腿被齐云山操干。难道齐云巽已经觉察出了什么吗? 下次齐云乔来探望玉笺的时候,又提到近来严天麓不知道忙些什么,都没空陪他回家了。玉笺心里的怀疑越来越深,又不敢相信。齐云奕听说他再次生病的消息,常常给他送信回来,讲讲途中趣事,大漠风光,又让他不要急着赶去,如果事情办完会尽快回来。玉笺见信便有些安心,心想齐云奕若真的回来,自己就真的不用担心了。 有一夜,玉笺突然从梦中惊醒,紧闭的窗上竟依稀立着一个人影。玉笺惊道:“谁在外面?” 外面人影隐隐约约拱手一礼。温厚而不失严厉的男声传来,正是齐云巽:“玉公子,可是在 分卷阅读11 下打扰了休息?玉公子不必担心,在下只是见最近城中不太安宁,随处走走看看家中有无宵小之辈潜入。” 玉笺从此留意,发现齐云巽每夜都会来院中查看。知道齐云巽终究还是知情了,只是齐云巽这分不说破的体贴和守护让他又是羞愧,又是感激,又是感动。难怪齐家兄弟拧成一股绳般友爱,多亏有这位不是大哥胜似大哥的二哥。玉笺知道就连齐云奕也很依仗信赖这位严肃可靠的二弟。至此才真正放下心来,可以安心入睡,不用担心再被人夜袭。 齐云巽每夜不定时去玉笺房外探望,一连十数日,见齐云山与严天麓均无动作。玉笺也日渐复原,心情也好了起来,很是欣慰。这些天,他每每在玉笺房外闻到那日淡淡的安神香气,时而明显,时而淡到几乎没有。他问了苏汶,苏汶却说不是他给的香料,大约是玉笺自己的方子。齐云巽也暂且将此事放下,只是那香味确实让他心神舒适,每夜情不自禁就在玉笺房外多待些时候。 有些时候,齐云巽甚至想离这股暗香来源更近些,差点就推门走了进去,可手摸上门扉又收了回来。他和玉笺原本并不算十分相熟,远没有苏汶、云乔这几个活泼的年轻人可以自来熟,也不像四弟家的明月暖这般性情温柔可亲。玉笺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他身为事主的哥哥和朋友,更不好上去亲近,更别说深夜入室了。 这一夜他读完书,又踱到玉竹苑。这夜月色甚好,映照着玉竹苑中草木竹林,分外绮丽。但玉笺依然将窗紧锁,不知是什么原因。齐云巽只觉今日的安神香分外明晰,竟像为月华也染上了氤氲的香气。齐云巽有些失神地沉浸在这等美景当中。突然听到玉笺在房中一身惊叫,想也没想,他立刻闯了进去,来到玉笺床前。 不想却是玉笺被魇住了,屋内即便关了窗也被月光照的透亮,映着玉笺的脸满是冷汗。玉笺像是挣扎着醒不过来,一边喃喃着不要不要,一边不安的扭动着。不知道他这样已有多久,但里衣都被润湿,还因他不断地挣扎,从洁白的脖颈,肩胛处松散开来,半边衣襟斜斜掉了下来,路出一小片白玉一般的胸膛,以及其上的一粒红珠。 齐云巽一见立刻扭过头去,却不想如果他毫无遐思,怎会如此躲避?进得屋来,齐云巽顿时觉得香气浓郁了数倍,却并不闷,反倒让他觉得有些醺醺然。他大致扫了一下屋内,并未看到香薰之物。这香味竟像是从玉笺身上而来。齐云巽听玉笺还在痛苦的呻吟,一横心还是回头来,握住玉笺一只手,输入内力为他舒缓身上的痛苦。果然他的阳刚内力在玉笺体内走了一圈,玉笺便平静了许多。齐云巽便一手握着玉笺的手持续输入内力,另一手则掏出随身汗巾为玉笺擦汗,一路从额头,脸颊,沿着脖颈擦到了锁骨,又滑到了胸膛。齐云巽专心在查探玉笺体内内力运转,不知不觉间竟走神了,不知道何时收了手帕,只用自己一只粗掌在玉笺胸前游走。那红珠被手指稍一拨弄便涨大立了起来,齐云巽用拇指食指捏住轻轻一捻,红珠便颤抖着弹了下。玉笺忽然低低哼了一声,却不是齐云巽上次听到的暗哑苦楚,而是有些清亮清甜,随着空气中的甜香甜到齐云巽心里。 齐云巽又逗弄了片刻红珠,只要稍加刺激,玉笺就会颤抖着发出好听的声音。齐云巽便着魔了般玩了又玩,见这颗红珠被逗弄得红肿了,便探进衣襟去揉弄另一边的红珠。但见这边被玩肿了的像红宝石一般又有些寂寞可怜,只想亲身上去含住品尝。玉笺忽然又喊了一声,不要。齐云巽顿时清醒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双手,又见玉笺里衣被自己拨弄得大开,不成样子,忙替他匆匆掩上衣襟,又盖好被踢开一旁的被子。这才急急忙忙抽身离去,连门都忘记检查是否关好。 这一夜齐云巽在月光下狼狈而回,在房中久久不能成眠,勉强睡过去以后,整夜都是光怪陆离的幻梦,幻梦中他不是在房外听到齐云山与玉笺的情事,而是就站在那床边,看着两人交缠。玉笺低哑地呼吸,清亮地呻吟,都声大如鼓在他耳边环绕。忽而又听见齐云山求道:好玉笺,给我好好舔一舔。忽而又看到齐云山跪在自己面前,却是说着:二哥,我看他那么美,和他做那事又那么快活。心里便痒得很,忍不住就……。忽而又看见宴厅一侧,严天麓和齐云山两个人将玉笺夹在中间亵玩,却看不清楚。忽而他躺在床上,玉笺趴在他腿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贴着他赤裸的大腿,那两粒小小的乳珠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大腿,玉笺伸手捧住了他那物,忽然对他嗔道:“今天我喉咙好痛。”他伸手去摸玉笺,梦境却突然化作千片万片碎掉了。齐云巽满是冷汗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发现天已大亮,自己下身将亵裤都打湿了。 齐云巽从床上弹了起来,惊魂未定地换了衣服,到院中打了一套拳。这才像宣泄了什么似的,回到房中收拾妥当,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渡过了一天。 当夜,齐云巽没有出现在玉笺房前。次日也没有出现。他似乎突然繁忙了起来,常常与生意伙伴约在外相谈,一谈便是谈到深夜,接连将几笔生意谈成。生意场上,难免觥筹交错,齐云巽一向自制,近来却来者不拒起来。这一日他又与人约在城中青楼商谈,喝了个半醉,却拒绝了留宿的邀请,沾了浑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进得家门,齐云巽本该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却酒意上脑,胡乱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时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门下锁各自歇息去了,因齐家一贯宽待下人,又多身怀高超武艺,并不需下人守夜。齐云巽寻着那记忆中的暗香,提起轻功纵身一跳,便毫无声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笺房中竟还亮着灯火,齐云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门进去,却又不敢。忽然房中灯火一晃,一个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齐云巽一惊,才发觉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声。 齐云巽忙冲上前,一掌挥开房门,果不其然,只见玉笺已被剥得赤裸,烛火映衬下更显得一身雪白美艳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头却枕着齐云山的大腿,平静的睡容离那已然贲张待发的阳物极近,被那似乎片刻后就要光临的阳物在脸上投下一条阴影。严天麓则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么东西,此时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笺下身伸去。 齐云巽被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因他突然闯入,床上两个男人都抬头看来。齐云山见到二哥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顾及玉笺,不敢动作太大惊醒了他。严天麓却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样子,向齐云巽点了点头,好整以暇继续手上的动作,只 分卷阅读12 见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么凝膏,麻利地分开玉笺两条大腿,指尖沾着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齐云巽哪里见过旁人的私处,更何况是玉笺的,此时见严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笺那最隐秘的部位,竟是轻轻一动,指尖便陷了进去。纵然他一向自持,也不免感到脸上一阵发热,当下低声怒斥道:“住手!严天麓,我当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识相停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还不快住手!” 严天麓却继续沾取那凝膏,细心开拓玉笺紧致的嫩穴。一边按着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松接纳起来,一边嗤笑道:“齐二哥,我本也以为你是为了齐大哥才护着玉笺,不想竟是想吃独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潜进了玉笺房中窃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了。” 齐云巽一怔,道:“你、你怎会知道?”却是齐云山惊呼一声,圆睁了眼:“二哥,你真的对玉笺也——严兄说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 齐云巽待要解释,又觉无从开口,那夜、那夜确实是他轻薄了玉笺,却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说清,岂不承认他对玉笺也曾动了念头,又如何有立场斥责弟弟,给弟弟们做好表率? 严天麓笑道:“齐五弟,我说你不信。你看齐二哥这样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独自享用了许久了。再过些日子,玉笺的小浪穴儿怕也只记得他,再不记得你我那些雨路之情呢。” 齐云巽忙反驳:“胡说!我、虽一时情迷亲近了玉笺,却从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乱事!” 严天麓奇道:“咦,难道这么多天,齐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笺全身上下,竟还没尝得这最关键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坊间传言齐二爷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竟是真的!我道玉笺这穴里紧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阵子似的。原来齐二爷竟是个不解风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说着,严天麓便一把将玉笺横抱了过来,靠在自己身上,复用自己大腿将玉笺双腿向两旁顶开,将那玉笺下身的精妙之处尽尽展现在齐云巽眼前。有道是烛火下看美人,齐云巽视力又上佳,将那秀丽的玉茎,精致的双丸,及下方那个刚被男人粗指插过,还沾着些凝膏,在烛火下闪着诱人的光的嫩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严天麓在玉笺沉睡的侧脸上亲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笺的下巴,路出小巧的喉结和优美肩颈线条,指尖蹭着玉笺微张的红唇。另一只大手还沾着少许液体,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还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笺胸前捻动红珠,将那两粒红珠都揉捏得肿了起来,再逐渐向下滑过胸腹、肚脐,随后握住那微抬的玉茎。这一路在玉笺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迹,衬着细嫩的皮肤更显得旖旎动人。玉笺安详地沉睡着,靠在严天麓怀里任他摆布,时而随着男人的刺激,发出一阵轻颤又或是嘤咛。 齐云巽似是看得惊呆了,忽而问了一句:“他为何……还不醒来?”严天麓笑道:“玉笺睡得不好,我特意去寻来了西域的安息香为他安神。”说着向床侧看了一眼,果然那里有个早已熄灭了的香炉。齐云巽这才注意到今日房中除了平日里的甜香,还有股细微的异香残留。 严天麓嘲道:“人都赞齐二爷为人豪爽侠气素有担当,撑起这齐家偌大家业,却不想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今日小弟便做主让齐二爷开个荤,良辰美景,洞房花烛,真是可喜可贺。”说完,随手拾了根衣带,却是将玉笺眼睛牢牢蒙住。“这般,齐二爷便可放心享用了。” 齐云巽又羞又怒,忙道:“我何曾想——严天麓你休要胡来,还带坏我五弟,快将玉笺放开。”正要上前解救玉笺。突然齐云山一声惊呼:“二哥,你已经硬了啊!”三人视线俱是汇集到齐云巽下身,果不其然,那里衣裳已被顶起来一个帐篷。严天麓得意道:“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还充什么道学。我知道了,想来齐二爷素来修身自好,还不会操穴呢。齐五弟,你快来教教二哥怎么做才能让玉笺舒服。” 齐云山应了一声,兴冲冲地凑近了来。齐云巽夹腿也不是,逃也不是,想要上前又恐三人打成一团弄伤又或是弄醒了玉笺。一时只得眼睁睁看着自家五弟凑近玉笺那嫩穴,也学得严天麓去沾了些软膏,却是一下就捅了两根粗指进去。玉笺哼了一声,腿根抽搐一下,竟满满当当地吞了进去。 齐云巽从不曾见过这等情景,虽然知道大约是从何处插进去行这事,却毕竟初次得见,骇道:“那里这么小,怎么塞得进去,这样岂不是伤了他!” 齐云山笑嘻嘻地,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导二哥的一天,便细心教导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笺这嫩穴看着窄小,却能吞得很,别看这只是两根手指,待他发起骚来,连我和严兄都可以一并吞进去呢。” 齐云巽一时间没能完全领会齐云山的意思,只口干舌燥,直直盯着齐云山那两根手指在穴内又是抽插,又是旋转,时而又向两边扒开,路出些微内壁穴肉。那凝膏遇热即化,不多时就化作液体,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齐云巽目光一暗,这正是那日自己听到的声响,却原来是从这处,这般发出来的。 齐云山熟练得很,他伺候这浪穴也不是一次两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显摆的心思,见玉笺玉体泛红,穴口也开始随着抽插微微抽动起来,便知道玉笺也情动了,当机立断再掰开些玉笺双腿,埋头又舔了上去。 齐云巽只见自己那素来莽撞的五弟弄得那浪穴口柔软诱人的样子,又埋头下去不知做什么,玉笺虽未苏醒,却浑身都颤抖起来哼个不停。齐云山一头粗硬短发的后脑勺就这么在玉笺下身一耸一耸,而玉笺又是倒在严天麓怀里,任严天麓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忽而严天麓又将一根指头插进玉笺微张的嘴里抽插,一小股晶亮的涎液顺着手指动作流出,落在胸前,又像是击打在齐云巽心上。 齐云山连手带嘴玩弄了半天,人还未弄醒,却着实成效不小。那小巧玉茎被他握住揉搓把玩,顶端早已经细细流出一股淫液,连着下方两个玉丸也被抹得湿淋淋一片,那初时紧紧闭合的嫩穴更是被蹂躏得水流不止,微张了口待人垂怜。 严天麓推开便想上垒的齐云山,对僵立一旁的齐云巽笑道:“有道是兄友弟恭。今日既然是二爷开荤的大好日子,怎好让二爷去尝那残羹。五爷且先忍忍,让你二哥先上。”又一手顶弄玉笺红唇,一手两指分开那柔媚穴口,问道:“不知道齐二爷是想先操这上下哪 分卷阅读13 个口呢?” 齐云巽皱着眉头,一脸阴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严天麓又道:“还是齐二爷更喜欢在一旁看着?那小弟便却之不恭了。”说着,手上用力,原本分开穴口的两根粗指狠狠一插,尽根埋入那浪穴中。 齐云巽忙上前两步,已是到了玉笺面前。他高大的身躯被灯火投影在玉笺身上,终究笼罩了玉笺整个身子。玉笺头仰靠在严天麓肩头,双眼被衣带蒙得严严实实,红唇被指头顶开,鼻息已带了微喘。齐云巽伸手摸着玉笺的脸,顺着向下看向那可怜的浪穴儿还在费力地含着严天麓的手指,终于亲手从上到下一路摸了下来,直到那含着手指的穴口。 齐云巽将穴口裹着男人指根的边缘摸了一圈,这才看见,严天麓的肉棒却藏在玉笺的臀缝里,一番摩擦下来早已饱涨,根部连着两颗弹丸便在玉笺那穴口下不远处颤动,看来确实是齐云巽若不上,他只要轻轻一抬,就可以品尝这早已准备妥当的嫩穴滋味。 严天麓挑眉看着齐云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经有些润湿的颜色,嘲道:“怎么,齐二哥还要我们帮你宽衣解带不成。”言罢,齐云巽突然从他怀中将玉笺夺了过来,一把抱起放在一侧的床上,也顾不得脱衣服,三两下便从衣摆里释放出那根未尝人事的童子鸡,俯身抵在了玉笺穴口上。 严天麓挑眉不语,齐云山却是看得满心佩服,不想二哥不仅在兄弟间威严是头一份,连此处也如此雄伟壮观。齐云巽凝视着玉笺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带处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笺的目光,一低头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划开柔软穴口进入那重峦叠嶂的平生头一遭销魂处。 齐云巽一口气将胯下阳物齐根推入玉笺穴中,重重喘了一口气。他整个人如野兽般伏在玉笺身上,被那穴肉连绵蠕动吸得动弹不得。玉笺怎么会这么紧,这么热。他脑中仿佛酒意蒸发成浓雾,终究笼罩了一切。齐云巽循着本能,从穴肉缠绵中艰难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进去。 玉笺从那黑甜乡中惊醒了过来,眼前却一阵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来还是在另一个梦中。浑身都酥麻着痉挛着,被连绵不绝的快感缠绕,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挣脱不得。那素来不听话的浪穴却满是欢腾地迎接着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钉入。这是做梦?还是又一次被……?玉笺茫然地张开嘴,却被一阵快似一阵的野蛮操干弄得只能不断浪叫,说不出话来。 严天麓和齐云山在一旁等候许久,却见齐云巽久久不能消停,竟连姿势也不晓得换上一换。等得烦了,严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齐云巽,换个姿势也好让他两人上手。不想齐云巽闭着眼闷不作响,一昧猛干,竟是听不进话的样子。严天麓见玉笺张嘴欲言却不得空当的样子,明白他竟是被齐云巽操醒了,连忙在玉笺耳畔道:“玉笺,你可是醒了?被操得可爽么?” 齐云巽一惊,竟是在这当头硬生生停了下来,还未满足的阳具在那嫩穴里突愣着,自发得一下下戳着穴肉。玉笺听到又是这淫棍的声音,喘了几口气,无力地骂道:“……严天麓……你好大的胆……齐二爷若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严天麓笑着凑上去亲了口玉笺,道:“齐二爷可忙得很呢。哪有空来喂饱你的浪穴儿。少不得还得靠我来操开,你才会满足呢。” 玉笺扭头躲开,听得上方还有个粗喘声,惊道:“五、五爷也在?”严天麓一招手,齐云山也从另一侧凑上来亲了口玉笺,道:“好玉笺,你果然想着我。”严天麓调笑道:“谁让玉笺这么饥渴,一个人总是吃不饱,还得让我和五爷联袂上阵,才能满足你。” 玉笺又看不见,只听得一边一个说话声,知道今天又要被这两人淫弄了。不知齐二爷是被施了什么调虎离山计,竟还是让这两人钻了空子。但自从被发现自己醒了,那方才还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阳物竟然就按捺不动起来,浑身的快感被悬在半空好不难受。玉笺难耐地扭扭腰臀,那阳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里阵阵勃动,偏不动弹。 严天麓见玉笺咬紧下唇,浮现出焦躁之色,又看齐云巽瞪大了眼盯着玉笺,任玉笺不安地扭动腰肢也忍住不动,当即笑道:“玉笺还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们用大鸡巴狠狠干你。”玉笺咬牙不肯,竟不自觉用穴肉去吮了那铁石心肠的肉棒几下,但让他失望的是,那根滚烫的阳物竟然不如愿向前继续操干,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玉笺又是失望又是难过,觉得泪水都打湿了蒙住眼睛的布带。带着哭腔怒骂:“你们这两个混蛋,到底要我怎么样!”严天麓循循善诱的声音再次响起:“好玉笺,只要你肯听话求了就给你。你快说,要哥哥们用什么东西怎么弄你?” 玉笺实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顾挽留马上便要离去,只得挤出那男人要求的淫言秽语:“哥哥、哥哥们……快用大、大鸡巴操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鸡巴用力操我。”好不容易说完,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愿狠狠操干起来。齐云巽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淫词浪语,被玉笺一求,当即热血上头,只想全身心都尽力开拓玉笺美妙的深处,让他发出更多更多动人的声音。 眼见玉笺快被齐云巽操到顶端,严天麓却传音入密,示意齐云巽再次放缓。齐云巽稍微冷静了些,便也听话,想见严天麓到底还有什么花样。却见严天麓示意齐云巽从嫩穴中抽身,又让他躺在床上,严天麓将玉笺摆弄成两腿分开跪坐在齐云巽身上的样子,刚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嫩穴正好落在齐云巽怒张的阳具上,穴口红肿微开,滴滴嗒嗒的将淫液滴落在龟头上。齐云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够那嫩穴,严天麓却让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撑玉笺的双手一松,玉笺便整个人落了下来,直直吞进了下方整根阳具。玉笺哭叫一声,双手撑住齐云巽的胸腹,穴肉紧紧吃着肉棒,动弹不得。 严天麓一边舔着玉笺的耳垂,一边低声蛊惑道:“玉笺冷落了我们这么多天,罚你自己用浪穴来吃鸡巴。”玉笺羞得不停摇头,但无论是不肯帮他的严天麓,还是穴中的肉棒,都一动不动。玉笺茫然无助,泪水一串串流了下来,他只得一边抽泣着,一边双手支撑着自己提起腰来,好不容易提起来一半,只觉穴肉都紧紧挂着茎身难于移动,忽而力竭一坠,整个人又坐了下来,将那实在可恶又舍不得放开的大肉棒吞了进来。 齐云巽却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笺,实在是被惊呆了。他从不知道,还能这般,无须自己出力,反而让玉笺主动 分卷阅读14 以嫩穴套弄自己。见玉笺哭得可怜,又忍不住不停主动上下夹含自己肉棒的样子,真是美得惊心动魄。齐云山看得两眼放光,只想让玉笺在自己身上也来这么一回便什么也值了。他忙上去挺直腰杆,捧着玉笺的脸将自己早已等了许久的肉茎凑近。玉笺感到一个熟悉的滚烫物件在自己唇上戳弄,明白是另一人忍不住了,既然躲不开,只得张嘴将那作恶的龟头含了进来。 齐云巽亲眼见到五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将鸡巴干进了玉笺嘴里,玉笺竟然还张口迎接。这等冲击让他脑中一边空白,当下再也忍不下去,挺腰主动操弄起竟如此淫荡的大嫂。严天麓此时也起来和齐云山并立,却是等玉笺将齐云山的肉棒吐出后,再将自己的插进去。玉笺只当上下都被操干,却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唇舌却同时服侍了两个男人,而自己穴中不断吞吐的,则是自己全然信任的齐云巽。 玉笺顾上便顾不得下,又被操得发晕,全身发软,渐渐便提不起腰来主动套弄肉棒。好在齐云巽腰力惊人,将玉笺整个人顶着上上下下,但终究这姿势是不大好使力,那两个站着操干小嘴的也总是对不准,又怕被玉笺发现了奥秘。三人互使眼色,齐云巽便就着插着嫩穴的姿势起身将玉笺反压在床上,玉笺惊呼一声向后仰面躺倒在被褥里,齐云巽换成主动的体位,将玉笺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干。严天麓,齐云山两人,便跪坐在玉笺头侧,让他枕着两人的大腿,时而舔舔这根,时而又含含那根。玉笺被干得头脑空白,满嘴满脸都是男人的气味,竟也顾不得去想为何那肉棒竟是从左边戳几下,又是从右边插几下。玉茎不用男人抚弄也早已肿胀的不成样子,后面浪穴又被阳具操得无法自控地阵阵抽搐,震得玉笺终于一声克制不住的悠长浪叫,却被没个消停的阳物堵在嘴里,化作一阵闷哼。玉笺上下均用力一吮,口中的还好,齐云巽却被那穴肉吸得几近魂飞离体,胯下一股热流顺着那连接两人的阳具喷涌而出,激射冲刷在穴心内壁,又与浪穴里满满的淫水互相一激,来回激荡。齐云巽浑身一震,终于将自己毕生第一股处男阳精全都喂给了玉笺。 齐云山见二哥终于收兵,便急不可耐地冲上前将玉笺抱住一抽,竟是生生将齐云巽的阳具“啵儿”得一声,从玉笺体内拔了出来。那龟头的冠侧一路刮着玉笺已经不堪刺激的穴壁,惹得玉笺又是一阵哭叫和抽搐。齐云巽措不及防,还未好好回味那共赴云端的极乐和穴中意犹未尽的缠绵,竟就这么被齐云山抢了去?他低头看着自己虽然已经释放,却还兀自挺立的阳根,竟觉得有些空虚及委屈。 齐云山急匆匆地将玉笺抢到怀中,先是凑上去亲了一口,又将玉笺翻过来跪伏在床上。玉笺高潮刚过,哪里理会的他,只能任他摆布,摆成个前低后高的姿态。方才被强行抽空的浪穴这一下被暴路在外,犹自委屈地抽泣着,吐出方才齐云巽喂进去的精水。 齐云山忙就着二哥才射进去的精华,将自己那忍耐多时的阳具一口气插了进去,抚慰玉笺还没饱食的浪穴。玉笺嘤咛一声,被齐云山野蛮地动作顶的全身向前。严天麓也顾不得在一旁呆住的齐云巽,也上前托起玉笺上身,让玉笺专心为自己口交。 齐云山这一夜早就忍了许久,这一下终于得以操穴,顿时酣畅淋漓一鼓作气,竟没多久,便在玉笺深处释放出来。他有些懊恼,平日里也没这么快的,今天当着二哥的面却当了快枪手,好失脸面,便想重振旗鼓再上。严天麓却也等了许久了,抽出肉棒轻轻拍打下玉笺的脸,算是答谢他的一番招待,便挪到玉笺身下,抵着已经被齐家两兄弟灌满白糊糊精液的浪穴,不紧不慢地干了进去。 玉笺被连环操弄,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分不清自己身上身下是谁,只知道上下两口无时无刻都被男人占据着,一个发泄了抽出去,另一个紧接着又进来。仿佛天地万物俱已不存在般,只有在男人们怀中的自己和没有尽头的快感。 严天麓却一边操干着玉笺熟透的浪穴,一边另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齐云巽看得惊呆了,齐云山却兴致勃勃地凑上去一边帮手扩张一边问,又来上次那种?严天麓却伸手招了齐云巽过来,齐云山只得努了嘴让开位置给二哥。齐云巽见本是毫无空隙紧紧包裹阳具的穴口竟又被手指弄开一道缝,又见五弟兴奋的样子,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地用目光询问严天麓。严天麓点一点头,又将那缝隙撑开了些,自己的阳具还在穴中不断抽动着,像是邀请齐云巽来一同享用。齐云巽像经受不住诱惑似的,上前扶住自己的肉棒,龟头对准那缝隙,缓缓陷了进去。穴口顺着这压力张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竟真的将那贲张饱满的龟头也吞了进去。 玉笺被惊得连呼吸都停了,少顷才缓缓地深呼吸,大气也不敢动一下。待齐云巽终于将整根阳物都埋入玉笺体内,两人联手将玉笺架在怀中,轻轻抽动试探着等玉笺又开始淫浪地喘息,才开始你一下我一下地操起玉笺。玉笺被他们操干的浪声不断,齐云山在一旁看得眼热,也顾不得考虑其他,上前将自己再次勃发的阳物插进了玉笺嘴里。 玉笺先是乖顺地含住舔弄了两下口中的阳物,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扭头挣扎起来。齐云山却怕他逃脱了似的,按住他的头不让吐出,挺腰在他口中操干起来。前后两个男人则从一进一出变成了同进同出,两根肉棒牢牢将玉笺钉住,浑身只有腰身还能不断扭动挣扎,给肆意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们带来更多快感。 许是这整夜折腾的太过,又或者齐云山按住后脑的手活动下,玉笺眼前的衣带终于松了,玉笺在一片泪光中朦朦胧胧睁开眼,却是齐云山的阳根和下身满满占据自己视野,他努力向两旁望去,看见自己前方是严天麓微闭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那自己身后不断抽插的这人又是谁?玉笺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清醒些,向后看去。突然灯火噼啪一声,燃烧了整夜的烛火终于燃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玉笺想要挣脱问清那人是谁,却被牢牢堵住嘴除了呻吟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他只觉得身后那人温厚的双手牢牢掌住自己的腰,火热的阳物一下又一下地顶弄操干,那人舒爽到极致的喘息就在他耳畔一直响着,久久不息。像是被催眠般,玉笺放弃了最后的疑问,被男人们一起卷入了欲潮的更深处。 次日,玉笺还没有从满身的欢好痕迹和昨夜记忆中那神秘第三人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突然传出一个震动整个齐家的消息。齐家的顶梁柱,兄弟们心目中的大家长二哥齐云巽,突然给自己关了禁 分卷阅读15 闭。传言说,齐云巽一早就吩咐下人,所有庶务都去请教三爷,自己则到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并且封闭了祠堂内两进院门,不许人进去打扰。 此举虽然不至于令齐府上下大乱,但也是人心惶惶。齐云涵虽然临时接掌家权,却也不明所以。想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也好,劝齐云巽也好。总之到这一日稍晚,除大事外难得聚齐的齐家人,除了尚在西北的大哥齐云奕,都来到了祠堂前院。就连玉笺,尽管浑身还疲惫得使不上力气,也被苏汶急忙拖了过来。 几兄弟对二哥都很是了解,知道二哥素来最是稳重,天塌下来也不会眨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自己惩罚自己跪祖宗?小六云乔最是性急,上去闯门,反倒被一道内劲打了回来。四哥齐云岫不会武功,在门口引经据典、苦口婆心地劝了半天,里面毫无动静。也就齐云山知道点端倪,当着家人们却不敢开口。苏汶在一旁偷偷拉着明月暖和玉笺八卦。严天麓坐在一旁倒是毫无担心的样子,时而安抚安抚云乔不要着急,时而嘴角挂着一抹笑视线扫过众人,在玉笺身上轻轻停了一下,玉笺便好像被针扎了一下换了个坐姿。严天麓的笑意便更深了几分。 齐云山本就坐立难安,张口想说什么又没开口,见严天麓正看着玉笺等人的方向偷笑,忽然灵机一动。先是突然站起,好像自言自语道:“二哥最重长幼之分,我们怎样说他不听,大哥又不在。但玉笺——玉公子说他一定不会不听的。玉公子,你快跟我去劝劝二哥!”说着,一把拉起一脸愕然的玉笺便向院门里冲去。果然,这次院门一推便开,再无阻拦。 众人面面相觑。云乔突然道:“五哥平时不是最笨的,这次怎么一下子这么机灵了。”齐云岫摇着扇子道:“五弟这段时间闭门思过,果然大有长进。”说完和三哥齐云涵点点头,相视一笑。苏汶却担心齐云山这么闯进去,会不会又像上次被二哥揍一顿。一家人便在外静观其效。 玉笺方才正是心神动荡之时,方才坐着听苏汶口不停地猜来猜去,十句话只听进去了不到一两句。好在明月暖还在认真地和苏汶讨论,他才不至于被发现走神。玉笺自是明白,十有八九,齐云巽自罚禁闭,是因为昨夜的事。 昨夜……玉笺虽然再次被……却并没有怪罪齐云巽。虽然他答应了云奕会照顾好自己,但是毕竟管着整个齐府还有府外的事务,百密一疏也是很自然。不想他竟然会自责如此,因为自己被趁虚而入就在祖宗面前谢罪。玉笺心头不禁浮现出千丝万缕的复杂心绪,有感激,也有安慰,甚至有几分对齐云巽的愧疚。此时那第三个人到底是谁的疑问,早被他抛到了脑后。 齐云山把玉笺拉进内院门,整个祠堂除了长明灯火微微闪现,竟是一片寂静。关上院门,两人反倒放满了脚步,慢慢向祠堂走去。玉笺想着等会儿见到齐云巽,定要告诉他无须自责……竟没自觉一直被齐云山紧紧拉着手。 两人走到祠堂门前,齐云山伸手去推门。他本是天生力大,这一下竟然没将门推开,再一使劲,一股内劲便顺着门反弹回来。两人这才明白,齐云巽竟然也不打算见他们。 齐云山急了,拍着门道:“二哥,你不见我也就算了,你连玉笺都不见吗?”玉笺也压下心头复杂情绪,上前说:“二爷,请开门让我进去说说话。” “不必了。”齐云巽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内传来。“我还要在祖宗面前谢罪。五弟,你的禁令还没解除,给我回到你的院子里。玉……公子,也请回吧。” 玉笺一手扶着禁闭的门扉,低声道:“二爷,若是因为我的事情。请你千万不要自责……只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无法自保……” “不——”齐云巽的声音越发冷冽,“与你无关。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意已决,先祖为证。请回吧。这几日……请多保重。” 玉笺难掩失望,正要回身。齐云山忽然伸手捉来,这并非精神涣散无法自控之时,玉笺虽然意外,却毫不迟疑地反身闪开。齐云山竟毫不留手连连攻击,玉笺原是擅长暗器轻功一路,如今已早不随身带那淬毒之物——就算带了,又怎能对家人出手——加上他昨夜本是被折腾得腰酸腿软,挪移不免迟缓,不多时便落了下风,一不小心便被齐云山擒住。 玉笺虽知齐云山一贯行事不合常理,却也想不通他不去劝自家二哥,也不折返,反倒擒下自己是何道理。但又怕太激烈的打斗声引来其他家人,到时候齐云山若是说漏什么便无法收拾。当下被齐云山束缚在怀中不能动弹,只得压低声斥道:“五爷!你这是做什么?” 齐云山一把搂住玉笺,按住脉门不让他使力逃脱,朝门里低声道:“二哥,我知道你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但你要是不出来,我就在这里把昨晚的事再做一遍。” 玉笺大惊,想阻止齐云山继续说下去却被按住不得动弹。房门震动了一下,齐云巽呵斥道:“胡闹,当着列祖列宗,你又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住手!” 齐云山略带嘲讽地道:“二哥既然决心不管我们,跪在祖先们面前不出来。那也不必理会我。反正先人在天有灵也知道我的事,我自没有什么好避忌的。”说着,一手依旧捏住玉笺脉门,另一只手却是伸进玉笺衣襟抚摸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一门之隔是一家之主和齐家的列祖列宗,齐云奕的弟弟,院门之外,是正听着院中动静的整个齐家人,玉笺即便被齐云山暗地奸淫过好几次,却也从未想过他竟有这样大的胆子。当他只是不知怎么突发奇想,想诈齐云巽出来,不免有些又气又好笑,力气一松,也没有方才挣扎得那么厉害。齐云巽估计也是这般想,只冷笑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齐云山却是当真开始抚摸起玉笺细腻柔韧的肌肤来,玉笺身上还有许多痕迹,被他粗糙的指尖一按便又酥又麻起来,玉笺一咬牙,又想他尽快停手,便对着门里道:“二爷,你不是答应了你大哥要照顾我,还不快出来,不然五爷就……”齐云巽冷哼一声,道:“齐云山,你胆子大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出来,还不快滚。” 齐云山也不答了,只专心引燃玉笺身上本就还未完全消尽的情欲。玉笺本是犹豫要不要稍微配合他以诱齐云巽出来,不想被粗指捏住还有些肿痛的乳尖轻轻一拧,登时一个轻颤,同时死死压抑住差点发出的呻吟。齐云山搂着玉笺,将他压在紧闭的门上,下身一顶,已经硬挺的阳根已经隔着衣物顶在玉笺臀缝上。 齐云山忽对玉笺传音入密道:“昨夜,你一直被……占着。我 分卷阅读16 还没吃饱,就让我再吃一次吧。”玉笺这才惊觉,齐云山竟是认真的要在此处行那荒淫之事!但为时已晚,他被齐云山控住无法使出内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体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应。齐云山一只手已经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茎轻轻揉搓起来。 玉笺整个人被夹在门和齐云山之间,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动在齐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着齐云山的阳物,当真进退两难。无奈之下只得再度求门中的齐云巽:“二爷……快开门……”不想齐云巽竟没有回应。玉笺咬牙忍了片刻,趁齐云山略有放松挺肘向后一击,却被齐云山一拉一拧,顿时胳膊一阵剧痛无法再使力。 知道玉笺一时无力反抗,齐云山一手掌握住玉笺那已经被爱抚挺立的玉茎继续逗弄,另一手却撩开玉笺衣物下摆,潜入后方去摸索那又深又紧的嫩穴。玉笺一边是剧痛一边是前方的快感,正咬住下唇忍耐,不想就被齐云山分开臀缝直接按在被享用了整夜此时尚未消肿的穴口上,顿时浑身一个瑟缩,难耐地求道:“不要……” 齐云山向来行事麻利,伸进一个指头摸索了下,发现那嫩穴虽被折磨得肿着,却是十分绵软,内中竟还湿润着。他一想便知道玉笺还没顾得上清理干净,当下用身体将玉笺抵住,一手松开自己裤头,一手撩起玉笺衣衫接应,这便将还未餍足正待再战的阳物对准了穴口,轻轻一顶便分开两瓣臀肉操了进去。 玉笺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抵在门上。只觉现在发生的事,远比这些天的经历还要荒谬万分。此时若再要呼救,岂不是正好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被操干的样子,更别说要是惊动了门外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这些天发生的事自然再也瞒不住。只得双手撑住门上的框花,强自忍耐声音,偏偏齐云山那粗鲁的肉棒丝毫不体谅玉笺的苦心,还在一味深入。不知是因体位的关系还是齐云山想仔细品尝着没吃够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缓慢地寸寸划过肿胀酥麻的穴肉,每一寸入侵对玉笺来说都分外漫长,难以忍耐。此时两人都是站立着抵在门上,齐云山又高大,不免想要尽根深入有些不便,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笺腰臀,轻轻一提,便将玉笺整个人抬起来一些,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两人便以这一根青肋环绕的壮硕阳根连接在一起。玉笺只觉身体离地,只剩脚尖还点地勉强支撑,整个人重心不稳,向后却更深地吞进齐云山。 玉笺唔咽一声,忙自己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门上的框花。偏偏齐云山也凑上来亲昵地亲吻他的后颈,此时终于整根深深锲在玉笺那蚀骨销魂的浪穴里,齐云山惬意得很。他再度传音入密道:“玉笺,你里面都被操肿了。但是好软,好舒服……”玉笺羞得摇头,却自觉那被干得过头了的穴肉确实软软地含着入侵的阳具,却又裹得不留缝隙,分外契合。 齐云山在那绵软的穴肉中享受了片刻,便托住玉笺雪臀,略略抽出,要开始动作。玉笺随着他退出的动作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万一被门内的齐云巽发现,他会怎样看待自己?此时与往常不同,他是完全清醒着,还在齐家祠堂门外被齐云山压着淫弄。齐云山却不管这些,退出一半便松手让玉笺向后坠去,正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玉笺本不想让他得逞,偏偏脚尖使不上力气,手指扣得再紧也借不上力。无奈下,他只得伸手向后想抵住齐云山不再深入,才刚刚撑上齐云山坚硬的腹肌,还未使力便被齐云山一把抓住,引到那根正半杵在嫩穴中的肉棒上。 那阳物热得烫手,才被迫紧紧握住,阳物上阵阵勃动便震得玉笺呼吸一滞。齐云山一手掌着玉笺去摸自己肉棒根部,另一只手便再次去前方逗弄玉笺胸前的红珠。玉笺全身只剩足尖及那不断滑向深处的支点,再没处着力,齐云山另一只在胸前不断动作的手,更是让他分心不敢发出丝毫声音。一个支撑不住,向后一坠,嫩穴便吞进了一大口,堪堪落在两人交叠握在阳根的手上。 齐云山便拉他去摸自己穴口,玉笺自己的指尖被带着滑过两人交接之处,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此时却分外陌生。也是如此,玉笺才更加鲜明地感到自己居然真的吞下这庞然巨物,而那不听话的穴肉分明还在一张一吸地吮着肉棒,像是不够还想吞进更多似的。 齐云山凑在他耳边,一边喘息一边微声道:“你看,你这里分明也还吃不够,还想要我多喂些。”说着,也不管玉笺是不是摇头否认,双手托起怀中人柔韧的腰,便如了那嫩穴的邀请,挺腰正式一下下操干起来。 玉笺想要绞紧穴肉不让进入,却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自己那早就被干软了的浪穴柔顺地任肉棒鞭笞。无奈之下,只得埋头继续抓着门格,拼命压抑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时间万籁俱寂,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和体内阳物每一分厮磨涌上的快意,那快感因为穴肉的肿胀麻木而稍有迟缓,却漫漫如大海般分外鲜明,直要将他没顶。忽然又有什么声音越来越清晰,玉笺脑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那是肉棒进出穴肉打出的水声,和齐云山惬意的低哼。 然而门里突然一声打断了玉笺这半出神的状态,齐云巽声音忽得靠近,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你们在做什么?!” 玉笺忽得睁大了眼,整个人僵住,齐云山却不管不顾,依然不紧不慢地操弄,将玉笺顶在门上一耸一耸。玉笺只得强挤出声音,忙道:“无、无事。二爷,不要开门!”他哪里知道,自己被顶在门上耸动的影子,在终于转身的齐云巽看来是何等的昭然若揭。 齐云巽既已开过荤,哪里不晓得这是发生了什么。也不管齐云山哪来的淫胆竟敢就此动手,只想去解救玉笺,当下一个箭步,就来到门前。不想玉笺好像发现他的意图,苦苦求道:“不要……二爷……求你不要开门。”那声音已带了几分哭音,玉笺还要摇头,忽得被齐云山用力一顶,整个人扑在门上,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哼鸣。 齐云巽哪里还待得住,连忙把门一开。玉笺本就被架在那不断进出的淫棍和木门之间,这下失了支撑,整个人向前一送,便扑了齐云巽个满怀。玉笺整个人扑在齐云巽怀里,腰臀却还在齐云山掌握之中,这一动作才将将把肉棒拉到穴口,齐云山却不肯放手,托起那不停抽搐吞吐的雪臀向前一步,竟把自家二哥当作方才的房门般抵住玉笺继续狠狠操干起来。 玉笺从未想过会让齐云巽看到自己这般不堪的模样,明明已经羞愤欲死,偏偏齐云山还不肯放过自己。他上身埋在齐云巽怀里被齐云巽本能抱住,下身却 分卷阅读17 还在任齐云山操弄,淫穴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给予自己快感的器物,甚至、甚至还将两人交接之处的震动传到齐云巽身上。玉笺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手攀住齐云巽的胸膛稳住自身平衡,一手伸去捂住齐云巽的眼睛,求着他:“二爷,别看,不要看……” 齐云巽似是惊得动弹不得了,只顾得抱住玉笺让他不至于从自己身上滑落。眼睛被玉笺潮热的手蒙住,视觉却停留在方才的惊鸿一瞥,方才玉笺就是这么被五弟掌住腰臀,只要向前一送,五弟那毫不逊色于己的粗长阳具就整根没入玉笺体内。他分明知道,那浪穴之中是怎样地滑嫩柔顺,任人采撷,甚至几个时辰前,他才在那浪穴里奋力耕耘,灌溉积年的雨路,连玉笺甜蜜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气味。被玉笺把眼蒙住,他却更像回到了昨夜那荒诞不经的淫梦里。只听得玉笺在自己怀中一声又一声混杂着哀求和情欲的呻吟,还有浪穴被别的男人操干满足着的声音。内心油然而生一股不快,哪怕那个惬意操干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从小照料长大的亲弟弟。 玉笺只顾掩耳盗铃,蒙住了齐云巽的双眼不让他看见自己不堪的淫态,却怎么也挡不住自己正被齐家五爷抵在齐家二爷身上操干的事实。死死蒙住齐云巽双眼的手倒像他最后无力的挣扎,整个人却放弃了一样被齐云巽有力的臂弯抱住,任齐云山补回前夜未尽的欲望。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唯有齐云山倒像要在二哥面前展现自己般卖力挺腰,越来越快,直到玉笺再也忍受不住,全身都紧绷起来,死死攀住齐云巽的胸膛,任齐云山在自己绞紧的嫩穴内灌满精华。 后穴里又一次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玉笺埋在齐云巽胸前低低喘息,不敢去想稍后如何面对齐云巽的目光。不想齐云巽突然将玉笺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了下来,恰好看到齐云山捧着玉笺雪臀,从中抽身而出的动作。齐云山的肉棒尚且半硬着,上面亮晃晃得满是两人交融的淫液,从穴中轻轻一拉,便带出不少液体,沾湿了玉笺下衫不说,还嘀嘀嗒嗒落到地面青砖上。 齐云山一脸餍足地放下玉笺悬空的下半身,还不忘在手感极佳的臀肉上捏了两把,惹得玉笺又是几下微颤,穴口复又收缩了几下,直看得齐云山两眼放光。正想伸手插进去再逗弄两下,齐云巽眉头一皱,斥道:“混帐,还不快把你那物件收好了!祖宗面前,成何体统!” 齐云山只得不甘不愿地收手,稍稍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正要开口,齐云巽又斥道:“给我跪下!前错还未悔改,居然错上加错,你好大的胆子!”二哥积威之下,齐云山不敢顶嘴,乖乖在祖先灵前跪好。齐云巽这才搂着玉笺,抬他头起来看。玉笺这时间正是心情复杂百感交集,身体又还在激荡虚软,也没注意到此时两人姿态是如何暧昧。他衣衫本是被齐云山扯得凌乱的,下装更是松脱散乱得不成样子,此时被齐云巽目睹,只觉两颊滚烫得不行,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齐云巽见状也不便安慰,祠堂中没有椅凳之物,便半抱半扶玉笺在蒲团上坐下,又亲手为他整理衣衫,中间难免又将玉笺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约约重温了一次。齐云巽想起昨晚的放肆,不由得也有些心猿意马,好在玉笺垂目不敢看他,也未发现齐云巽的目光已渐渐火热。齐云巽一双手便半是巡视半是整理地到了下身,忽然停住不动。玉笺不禁将目光移到停住的那处,怔了片刻,急忙拿手挡住,竟是他自己那根阳物竟然还挺立着,将布料顶出一个突起,那顶端竟然都润湿了一块。玉笺张口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明明是在如此荒诞的场景下被用强,自己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可偏偏活生生的证据就在眼前。 玉笺更加不敢去看齐云巽,只得将那处挡住期待它尽快消下去。可齐云巽的目光犹如穿透手掌般落在那处上,不知怎么的,那处竟然更加挺立起来抵住玉笺手掌。玉笺勉强挤出一句:“二、二爷,请转过身去,我……我自己整理便好……”覆住下身的手掌却突然被齐云巽抓住。 齐云巽紧紧盯着玉笺局促不安的神情,温柔道:“玉公子无需忧虑,既然是一家人,也不用分彼此。那处……这样放着对身体不好,还是抒解出来为好。”说着,手上用力,覆着玉笺的手隔着衣物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揉动。 玉笺不顾下身一阵愉悦,连忙抽手,好不容易从齐云巽掌中挣脱出来。齐云巽也不在意,温热的大掌就直接落在了玉笺的阳物上。玉笺忙又伸手阻止,却拉不动齐云巽的手,反过来倒像自己将齐云巽的手按着抚慰自己般。布料在敏感的肉棒顶端来回摩擦,掌上温热的体温又来回熨烫着玉笺。玉笺一边喘息收紧了腰腹,一边推拒着齐云巽:“二爷,不要这样。怎能如此?” 齐云巽不顾自己手上动作,好像闲话家常般不紧不慢道:“玉笺不用见外,小弟既然答应了大哥要照顾好你,自然不能视若无睹。”说着见那润湿的部分越来越大,索性撩开衣料直接握住了玉笺秀丽的下身。玉笺深吸一口气,那处方才在后方被操干的时候就兀自挺立起来,却又缺乏抚慰总是到不了。此时齐云巽有些茧子的手掌一握上去,玉茎顿时欢喜地弹动着,尖端分泌的液体也沾在了齐云巽手上。玉笺还要再推拒,半路便不得不变向抓紧了身下的蒲团,没几下便身体绷直在齐云巽手中发射了出来。 自己的体液在齐云巽掌中简直像明晃晃的罪证,玉笺羞愧得不行,忙要用衣物去擦净齐云巽的手。不想齐云巽轻轻放下玉笺那根,手心摊开举到面前,竟在仔细端详,片刻后,竟然凑近嗅了起来。 玉笺那想到齐云巽如此匪夷所思之举,也管不得其他,抢下齐云巽的手便用袖子将那些淫液用力擦得干干净净。齐云巽若有所思地看着玉笺的动作,好像终于想明白了什么。玉笺好不容易将齐云巽手掌擦好,又不知道该作何动作。只得呐呐放下齐云巽的手,强装无事道:“二爷不必如此……” “无妨。”齐云巽打断道:“五弟竟然对你做了这等无耻之事。是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自然要负责到底。”玉笺本想揭过,不想他又提起这事,顿时张口结舌。齐云巽一边说着负责,一边竟然撩开方才本就因抚慰玉笺下身而敞开的下衫,去探藏在玉茎下方那才被肉棒贯穿过的穴口。玉笺被这遭连番对待过后本就酸软无力,竟被齐云巽轻轻松松就分开了双腿向前一推,以蒲团为支点身体后仰,路出那本该私密却屡屡被人进犯的嫩穴来。 这一下突然变化,玉笺惊慌失措,慌忙中用手撑住毫无支撑后倒的上半身,却见齐 分卷阅读18 云巽严肃地端详起自己那处来。玉笺惊道:“二爷!你这是做什么?”齐云巽倒是好整以暇地答道:“玉笺不要动,我看看五弟方才可曾伤了你?” 玉笺哪里能接受这种说词,连忙要起身挣脱,不想齐云巽轻轻一点,他下半身便用不上力,任由齐云巽摆布。双手要支撑身体不后落,也无法用来遮挡私处,只得将那饱受蹂躏的嫩穴完完全全展路在齐云巽面前。穴口早就不堪连番的肆虐,红肿微张,路出内里幽暗的媚肉,虽然有衣物吸收滴落的水份,更多的液体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沿着身体轮廓缓慢流下晶亮的液迹,也不知道是方才齐云山射进去的精液多,还是玉笺自己流出的淫液更多。齐云巽目光一暗,掌心及四指依然托着臀肉,拇指则按上了穴口轻轻捻动:“肿得好厉害……” 玉笺结结巴巴地道:“不、不妨事……二爷……快放我下来——”却是齐云巽将拇指微微探入穴口,像要捋平褶皱仔细检查般沿着边缘按压了一圈。原本肿胀的穴肉就一直酥酥麻麻,每一分触碰都像隔着什么不太真切,却又分外敏感禁不起刺激。齐云巽这一下稍微用力,玉笺便难以承受地咬紧了唇,连前方刚刚释放过的玉茎也抖动了两下。齐云巽看了下自己指尖只有晶亮的淫液,并无半点血丝,知道玉笺没有受伤,放心道:“看来五弟还知道些分寸,至少没有弄伤你。只是……这也未免肿得太厉害……”语气已经渐带严肃。 旁边跪着却一直偷瞄这边的齐云山连忙辩解道:“二哥!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操的,分明昨晚你也——” “住嘴!”玉笺哪能让齐云山把话说完。虽然知道齐云巽必然也知晓昨晚自己再度被奸淫,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因此才有今天谢罪之举。但被齐云山亲口说出的感觉更是分外羞耻。这一打岔,他几乎连自己如今尴尬的姿势都顾及不上了。两人视线相对,齐云山看到玉笺又是羞怒又是哀求的眼神,虽然还想说什么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齐云巽不置可否,继续专心于检查玉笺嫩穴的状况。只是才用指尖轻轻按压柔软的穴口,又轻轻抽插了几下,才一个指节的深度,已经被穴肉密密裹住。玉笺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酥麻,只得喘着气求齐云巽:“二爷……二爷……不要碰了……”齐云巽却从怀中掏出一块随身拭汗的丝帕,裹住自己手指,难得温柔地道:“五弟刚才射进去了不少,留在里面想必很难受吧。来,我帮你擦干净。”说着手下不停,两根手指裹着丝帕抵在穴口,不顾穴肉绵软地推拒,便一气插入浪穴内部擦拭起来。 玉笺根本来不及拒绝,浪穴便又被侵入进来。虽然那里吞过远比两根手指更加粗大的物件,但此时穴肉肿得厉害,即便是有冰凉丝滑的帕子裹着,丝缎狠狠擦过内壁的感觉还是让他毛骨悚然。玉笺绷直了身子,一直求着齐云巽。但齐云巽铁了心要把穴中的淫液擦拭干净般,反复用力擦过内壁每一处,但事与愿违,他越是不断抽插擦拭,穴中的淫液却越来越多,把整块帕子都沾湿了。湿润的丝缎和穴肉之间摩擦更加滞涩,被用力摩擦的感觉是那么不真切,却像点火般传遍了玉笺全身,让他忍耐不住连腰臀都摆动起来。 齐云巽最终抽出手指,将湿透的丝帕取下,却郑重地叠好放回怀里。两根手指再次毫无阻碍地插入浪穴,却依然沾了满手淫液。齐云巽皱了皱眉,看着苦苦忍耐不要浪叫出声的玉笺,问道:“怎么了?不知为何,越擦你那里就流出越多。现在还是很难受吗?” 玉笺如何能说出实话,正想求齐云巽不要这么负责快放下自己便好。齐云山却抢答道:“二哥你这都不知道,玉笺的浪穴分明是还没吃够呢。”玉笺连忙否认:“没有!二爷别听,别看那里!”齐云山嘲道:“明明刚刚才喂了一次,现在又要了。看来要我要不够,还要二哥一起操吧。” 玉笺摇头否认:“五爷别说了!没有的事!二爷快放开我罢。”还在齐云巽掌中的翘臀,以及其中浪穴却因此抖动得更厉害了。齐云巽挑眉道:“哦?原来……如此么……” 玉笺被逼得眼睛都湿润了,急着要向齐云巽解释:“二爷不要信。我这只是……我这只是……”再也说不下去。 齐云巽突然恍然大悟道:“玉笺,可是大哥不在,忍耐得很辛苦吗?”玉笺闻言瞪大了眼和他对视,片刻后移开视线,呐呐道:“没有的事。我只想早日去见云奕……” 静了片刻,齐云巽忽然把玉笺下身放下。玉笺以为无事了,正要忍着浑身的软麻撑着起身,却看到齐云巽依然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手下轻轻动作,便释放出那忍耐许久狰狞不堪的阳具来,略有些湿润的龟头笔直上翘,涨得厉害。 齐云巽再度捧起玉笺翘臀,龟头对准那湿淋淋红肿的嫩穴口,对着玉笺严肃道:“倒是我疏忽了。既然答应了大哥要好好照顾你,竟然忽略了这个。放心,我这就来满足你。”说着,那浑圆坚硬的龟头便分开穴口慢慢操了进去。 玉笺才松了口气,就眼睁睁看着齐云巽那根怒涨的阳物不容拒绝地缓慢进入自己体内,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偏偏自己那不争气的浪穴,明明从昨夜到今天已经被复数的阳物轮流操得又酸又麻,此时却依然喜不自胜地凑上去裹紧了陌生的肉棒,倒像急不可耐催着男人快操干自己似的。齐云巽也是专注地盯着自己一寸寸进入玉笺的地方,看到穴口主动收缩吞着自己,又觉内里媚肉绵软又柔顺,紧紧吸着自己进到深处。 此时不同于昨夜,昨夜玉笺是昏迷的时候被自己侵入,一旁又有严天麓和五弟虎视眈眈,之后更是三人一齐享用玉笺,虽然是平生头一次如此不可思议及畅快的体验,却难免有些操之过急。从事后将浑身精液昏睡不醒的玉笺安置好直到回到自己房中,他脑中都不断回放着种种画面,既是惊骇多人的情事竟然有如此多淫乱不堪的花样,又是震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化为乌有,竟乖乖听了那严天麓的挑唆就昏了头,亲自侵犯了兄长的爱人。而玉笺,更是兄长临行前反复叮咛自己要照顾好的。即使在祖先们灵前长跪反思,齐云巽胸中却满满都是疑问与反诘,思索自己今后当如何处置,唯独,没有后悔。大丈夫立于世,有所为必有所担当。他,自然不会拒绝和否认自己已经做下的行为和应负的责任。 直到五弟带着玉笺来到门外,他本想不见两人,待自己思考清楚再作处置。不想,五弟竟然就在祖先们长居的祠堂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就对玉笺再行奸淫。那曾在玉笺院中萦绕的暗香也似有 分卷阅读19 若无,随着玉笺隐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声,越发鲜明。此时一个被他按压下去许久的疑问,随着不可自制的情欲,慢慢蒸腾而起。 是否这随着玉笺而现的暗香,就是他、甚至五弟与严天麓抑制不住对玉笺的情欲和不顾伦理的根源? 强压下自己才破身没多久就蠢蠢欲动的下身,他看着玉笺挂在自己身上被五弟操得丢盔弃甲,又亲手为玉笺纾解,直到确认这暗香是玉笺体液的气息,他的浑身情欲早就是一触即发,急需回到玉笺那又甜又软的肉穴里发泄出来。然而齐云巽脑中却是清明的领悟了,不光是侵犯玉笺的三人无法抵御,就连玉笺自己,也抵御不了被男人们操干的欲望。 就像此刻,尽管玉笺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可晕红的双颊,全身颤抖着蒸腾热量的白皙肌肤,还有那明明被强迫张开任人操干的嫩穴却分明紧紧含着自己不放,巴望着再次被肉棒操弄肆虐。既然如此,齐云巽在心里笑了,我自当如你所愿。 两人都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彼此契合之处动作,直到齐云巽整根贯入玉笺嫩穴之中,两粒弹丸都紧紧贴上了臀瓣,穴口被肉棒挤出的淫水也沾湿了齐云巽的肉根。齐云巽完全感受到浪穴的绵软柔嫩,惬意地吐了一口气,玉笺才像回过神般,喃喃问道:“二爷……为什么……”说着,他便感到齐云巽的阳物在自己体内弹动了一下,不由得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齐云巽仍是一脸严肃,好像他此时正襟危坐,而不是衣衫半解,而那初出茅庐的肉棒也不是正被玉笺夹得阵阵勃动,蓄势待发似的:“玉笺可是感觉好些了?你里面可有伤处?是否我顶痛了你?” 玉笺顾不得想齐云巽为何如此答非所问,更兼理直气壮,好像他不是在奸淫自己,而只是在完成兄长交付的责任。他趁着体内阳物尚未正式开动,闭眼整理片刻,又道:“齐二爷,这是在齐家先祖面前,院外还有诸多兄弟等你出去。你怎能……如此?” 齐云巽好整以暇,腰部使力在玉笺塞得满满的嫩穴里轻轻撞了一下,登时感到穴肉一阵连绵的绞动取悦着自己。而玉笺也咬紧了下唇,却依然倔强的盯着自己。平时难得展路笑意的齐云巽轻轻提了下嘴角,道:“如果玉笺是担心被别的兄弟看见,那大可不必。这祠堂是我齐家最是关键之处,隔音也上佳,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里面的动静。还是说……玉笺更想让外面的某人进来满足你么?” 一边说着,齐云巽便慢慢抽动下身,开始正式品尝玉笺淫浪的穴肉。而玉笺忙用手臂稳住自己不被肉棒撞得失去平衡倒下,被直接厮磨的部分却随着阳物的来回刮擦荡漾出一阵阵远比方才被手指操干更加敏锐强烈的快意,传遍玉笺全身。迟钝了片刻才反应出齐云巽话中的含义,却没听出那之中的暗暗不悦,玉笺连忙摇头否认:“没有的事!我从来不想被……被这般……” 齐云巽上身前倾,更加贴近玉笺的身体,虽然勉强算上身齐整,两人却都感到彼此的体温靠近。齐云巽低沉而不紧不慢的声音就在玉笺胸膛上方响起:“是吗?可是玉笺被操弄这里的时候,分明快意得很啊?”说着,龟头狠狠撞在穴中最敏感的一点上。玉笺被干得浪叫一声,半截又强自压抑住,忍得满面绯红,隐隐又有泪光。 齐云巽拉开玉笺衣襟,直接爱抚上满是情欲痕迹的胸膛,又在肿胀未消的乳珠上流连许久,似是犹豫要不要像昨晚一般凑上去啃咬。可他又舍不得玉笺羞愤忍耐却被自己操干得淫浪不堪的诱人神情。玉笺感到齐云巽烫人的视线一直凝聚在自己脸上,却不敢对视回去,便扭脸到一边不看上方,可体内齐云巽的轮廓是那么陌生又似曾相识,在他脑海中鲜明的勾勒出来,企图分散他强自忍耐不出声的意识。 而他视线前方,是跪在蒲团上,却向这边看得入迷的齐云山。齐云山看得眼热,此时和他视线相对,看他忍得难受,突然灵机一动,向二哥申请道:“二哥,我看玉笺忍不住要浪叫,不如让我来帮忙堵住吧。” 玉笺瞪大眼,知道齐云山早就忍不住想加入,连忙摇头,又求齐云巽:“二爷,决、决不可以在此做那淫乱之事。”齐云巽在玉笺体内操了两下算是安抚,连看也不看齐云山道:“齐云山,你的禁闭还没结束,就给我乖乖在祖先面前跪着!”齐云山只得眼睁睁看着二哥一人享用玉笺,知道这就是二哥对自己不敬祖先的惩罚了,偷偷叹了一口气跪好,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欢之处,恨不得亲身塞进玉笺那会吸会含的小嘴。 玉笺意识到自己不光被齐云巽当着齐家祖先之灵奸淫,竟然还被五弟视奸,简直浑身都要羞耻地发烫了起来。他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被操干的快感,还是被视奸的羞耻,更觉得被齐家列祖列宗,包括齐云奕的父母在身边围观着自己被他们的后人、当代家主肆意操弄,想要辩解却又几乎克制不住被操弄地想要浪叫的快感。尽管不看两人交接之处,也能感到齐云巽稳定有力的操干阵阵加速,和在自己身上的摩挲,以及越来越响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玉笺难耐地闭上眼,咬紧牙关,浑身收紧,唯有浪穴一次次试图收紧却又一次次被齐云巽鞭笞开。 就在玉笺觉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要发出淫声之时,齐云巽的唇忽然覆了上来。炙热的吐息触及玉笺的唇瓣,齐云巽温柔地道:“别忍着,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说完,齐云巽的唇舌紧紧封住了玉笺的,让他将所有压抑而不敢发的浪叫和欲求宣泄在交缠的唇舌之间。玉笺恍惚间仿佛得救一般吸吮着齐云巽,彼此吞下对方的口液,浑身也本能般缠紧了身上的男人,直到舌根都发麻了才放开。玉笺恍然发现,自己的双臂不知道何时搂紧了齐云巽的肩颈,就连腿也紧紧缠上了齐云巽的腰,整个人只以臀下的蒲团,以及两人相连的性器支撑,竟是全然依附于齐云巽,全然放开来任他驰骋操弄。 齐云巽终于得到玉笺主动顺从,内心也满是欢悦满足,一边纵容自己挺身折磨那饥渴的浪穴,一边与玉笺胸贴着胸,唇贴着唇,两人间一丝空隙也没有,尽情温存着。然而这位置毕竟不方便使力,他轻轻吻了一下玉笺,便抽身将他翻过来,又怕他在地上着凉,又扯了个蒲团过来,让玉笺趴跪在上。玉笺乖乖任齐云巽摆布,才刚摆出个跪姿将雪臀翘起,齐云巽便挺着湿漉漉滚烫的肉棒从后方一举插入,玉笺被撞得向前,一只手忙握住供桌的一支桌脚,另一只手撑住下方的蒲团,待齐云巽整个人从背后覆盖上来,又深又快地狠狠操干起来。 这般姿势操得 分卷阅读20 太深,没几下,玉笺便忍耐不住又想浪叫,只得自己拿手指塞在嘴里不让出声。齐云巽怕玉笺咬伤自己,又凑上去扭过玉笺的头深深亲吻,玉笺上下都被齐云巽占有着,浪穴更是欢喜得不成样子痴缠着肉棒。也不知过了多久,齐云巽专心操着穴中一处极敏感的部位,玉笺浑身颤抖,那在身下晃动的玉茎无需抚慰,自己就发射了出来,射在蒲团及祠堂的青砖地面上。玉笺再支撑不住,上半身一坠无力地伏下来,只剩翘臀还高耸着被撞得一弹一弹,穴心连绵不断地绞动服侍着持续抽插的阳物。 齐云巽也被玉笺高潮时的浪穴吸得呼吸不畅,轻喘着问玉笺:“玉笺,方才你可满足么?”玉笺埋在自己臂弯和蒲团之间,并不回应。早就看得眼热的齐云山却在一旁酸道:“二哥你是不知道。玉笺惯会翻脸不认人的。明明昨晚才被你操得一直浪叫,腰都直不起来了,白天倒装没发生过。说不定等会儿他吃饱了,又翻脸不认了。” 玉笺明明已经被操得浑身无力,齐云山的话却如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里。他强撑着要起身,腰臀却被齐云巽掌着不能动弹,那根火热的肉棒仍在用力操弄湿软的浪穴。齐云巽俯身拥住他的背,坚定而毋容置疑地道:“无妨,就算你不承认也好,就算……一个人无法满足你也好,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的。这——也是我对大哥的承诺。”而后他便一心一意地耕耘,再无言语,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玉笺体内一边抽插一边完全释放出来。而玉笺,也用浪穴全部承接下了齐云巽的精液灌溉,正如接受了他的承诺般。 齐家人在院外等了许久,这一等就是大半日,都不见进去的齐云山和玉笺有任何动静。齐云乔忍不住想闯进去,又被三哥拉住不让他造次。众人耐心等待,终于院门有了动静,却是齐云山满脸不愉地走了出来。苏汶忙上前拉住他,问他怎么样,怎么玉笺没跟着一起出来。齐云山说:“二哥固执不肯出来,还不许我们在外面继续等着。他说我禁闭未完,擅自出来也是犯错,罚我在祠堂跪了半日,又叫我回去继续关禁闭。玉笺……”他回头看了眼虚掩的院门,“玉笺还在劝二哥,我看二哥大概有些松动了,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众人俱是松了一口气,既然齐云巽没有完全拒绝玉笺的劝说,可见真的有效果。齐云涵想到二哥若是肯改口出来却见到一家子人,岂不是掉了面子,只怕不妥,便让大家散了各自回院歇息便是。齐云山灰头土脸地被训斥又罚跪,大家也不愿苛责多问他经过,便由他牵着苏汶回去继续禁闭了。云乔还有些担心,闹着要在府中住一晚等二哥出来才肯回严家。严天麓一边笑着应允一边若有所思。明月暖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院门,欲言又止,不被人发现地叹了口气,便跟着齐云岫走了。 ++++++ 总算- -告一段落了…… 后天要上班了炒鸡不开心…… 玉笺的主要剧情线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基本没有他的主线剧情就是玉笺被这样那样的肉肉肉了……请自行想象……因为不保证能写得出。就算有也是番外和肉段性质了。 涉及剧情和心理变化的部分真的好累啊…… 然后接下来本来是说要写老四家的,怎么说呢,我还在纠结剧情应该怎么走。这段时间确实也卡得厉害。我想我可能要硬盘一下,等到理顺了再看要不要发吧。 虽然说在红烧区百无禁忌,但是果然只要发出来就会担心会不会雷到人什么的,总是没有硬盘那么不用顾忌节操orz……NTR也始终是更加小众的肉文爱好,发出来能得到同好的喜欢真是太好了 怎么说呢,如果可以的话,到现在为止可以当做一部分剧情完结了,包括围绕着玉笺体质和媚香的这部分可以当做完结了。玉笺接下来会持续着收集兄弟黄瓜成就,齐家会变成其乐融融的NP大家庭,大哥也会回来,虽然有点惊讶和意外,但是不用太费力也就接受了。至于十几P,真心觉得没能力写出来诶……我目前为止看过的肉文最多也就7P了……十几P不就是2,3,4个排列组合嘛,所以,可以尽情想象下? 还是要说,谢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脑洞充分的时候我会再回来的! ┏━━━━━━━━━━━━━━━━━━━━┓ ┃下载尽在novel.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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