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隶 (囚禁 高H)》 她的主人(H) 豪华的房间,柔软的粉色波斯地毯,偌大的公主床,周围放着近百个布偶玩具,包围着整个床,唯一不足的,便是这房间中没有一扇窗户。 通往外面的世界,被一扇沉重的大门所阻挡着,那扇大门,是里面的人永远无法推开的。 被子下的人不安的睡觉,翻腾着身子,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脸上,均匀的呼吸着,不安的双眉微微皱了皱,看起来也不过十六岁。 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惊吓,她立即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圆眼中盯着头顶的粉红色幔帐,慢慢的松了口气。 沉重的门,锁芯忽然转动起来,她的表情立刻满起的兴奋,拉开被子下床跑去。 门向里被推开,门外的男人手腕中搭着黑色的西装外套,冷漠的视线看向女孩来的一瞬间,多了几丝的温情。 冷俊桀骜的脸,刚硬流畅的脸骨线条,将本就冷视的目光,更加寒冷,他的目光往下垂去,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的面前,嘴角翘上满意的笑。 “欢迎主人回家!” 宁隶路出了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了起来,低下头,跪趴在地上,用头蹭着他的裤脚,乖巧的像条狗。 这就是他想要的。 弯下腰,在她奶子上揉了一把,捏拉着粉色的奶头,低沉一笑,简单的一个字表扬着她的举动。 “乖。” 抬脚走进去,将门关上,手腕上的外套故意扔在地上,黑色的皮鞋脱掉往里面走去,坐在沙发上,撑着头,黑眸斜视着门口的人,用嘴叼着鞋子摆放整齐,将外套用嘴咬起,一步一步朝他爬过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宁隶朝他爬去,停在他的胯间,用柔嫩的脸颊,蹭着他的胯,已经感觉到里面的东西正在鼓起。 “主人。”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她的一举一动,一声一腔,都是他训练出来的。 “服侍我。” “是。” 用牙齿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下黑色的内裤,独特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比她手腕还要粗的巨物弹跳出来,涨紫色的肉棒打在她的脸上,满足的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去舔舐着他的棒身。 肉棒上的青肋被她逐一舔舐,越来越往下,张口含住他的卵蛋,舌头灵活的在口腔中活动着,他仰起头来舒服的叹息一口,抓住她的头发,扶着肉棒戳进她的喉咙中。 本能反应的千呕,却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服侍,被戳的久了,也便自然而然知道该怎么做。 用力的往喉咙里塞,收紧喉咙,紧紧的夹住他的龟头,耳边听到他舒服的叹息声,让她不禁心中满足。 舌头划过他的龟头,盘旋着他柔嫩光滑的地方以及那小孔,在往下用嘴一上一下的抽动着,口水啧啧声不觉,贪恋于好吃的食物,满足般舒服着口中的伺候他。 所谓的技巧,都是在一次次训练中摸索出来,被他一次次的训斥和眼神中不敢违抗的命令,她担心看到他眼中的失望,看到他眼中的不耐烦,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会让她觉得窒息。 从有记忆的那一刻起,她的面前,只有这个男人,被他教唆着称呼,她的主人。 舔舐了二十分钟,嘴舌千麻,连分泌出来的口水也不多了,嘴角也快裂开,加速的让他舒服,想要尝到可口的精液,冲进她的喉咙。 小手抚摸着他两颗垂下来的蛋,往下一压,紧紧的喉咙夹住最敏感的地方。 宁赫盛抓起她的头发,往下压的更狠,顾不上她的窒息,来来回回在她喉咙中抽动着,几百来下,将浓稠的精液在她喉咙中喷发射出,没给她吞咽的机会,全部射入她的食管中。 看她呼吸不过来来涨红了脸,往后退了,让她得以呼吸,精液始终没停下射出来的动作。 “全部咽下去。” 磁性的低音炮,简单的命令,来不及咳嗽喘息,把射进来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下咽,还能听到她仓促的吞咽声。 足足一分钟,他才全部射完,松开她的头发,宁隶知道怎么做,上前为他清理着肉棒,舔完龟头剩下的精液,满足的抬起头来冲他一笑。 男人拍了拍她的脸,如同夸赞般简单的动作,再往下捏着还在发育的奶子。 “今天的晚饭好吃吗?” “好吃!主人的精液是最好吃的。” 从她口中说的话,或许将她自己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她从没接舳过外面的世界,每字每句,都是他教她的,可以说,没了他,她连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资格都没有。 “今天都做什么了?”他手上的动作不减,有技巧的揉着,捏拉着奶头,手指松开,在她的乳晕上徘徊。 宁隶摩擦着双腿,不知名的反应,让她空虚的难受,仍蹭着他还未软下去的肉棒,声音可娇。 “今天宁宁睡了一天,做了个噩梦,好可怕。” “嗯?”他略长的凤眼压了压,掐了一下她小小的奶头,“梦到什么了?” “嗯……能到主人你离开我了,好可怕,只有宁宁在这里房间里,很害怕。” “哼,放心,只要你表现的好,我就不会离开你。” “嗯啊,宁宁知道。”她下身的反应越来越烈,用力的蹭着他的肉棒,跪在地上,整个身子都瘫在了他的身上,“主人,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哪里难受?”他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 “下面,下面啊……尿尿的地方好难受。” 他伸出手,往下摸去,一片湿润,过分的湿润,像是泡在水里面一样。 “真骚,这么湿。” 修长的手指滑动在她的穴口,往里一塞,却引来她一阵尖叫。 “疼!好疼!” 宁赫盛将手指抽出,看着指尖那点湿润,在鼻下嗅了嗅,放入口中一舔。 宁隶看着他的动作红了脸,不明白下面为什么会变的湿润,还有些难受。 男人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眯起眼睛,“好好尝尝你的味道,甜的。” 不知道,尝不出来,但这不是甜的。 只见他眸中情欲热烈,另一只手掐着她的奶头,眼里痴迷。 “很快,就能让你尝到真正情爱的滋味了。” 至少,还不是现在开苞。 2 她喜欢主人shenti上的一切(H) 在他的玩弄下,下身越来越湿,她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本能反应的不停摩擦着双腿,试图解决身下的难受。 宁赫盛擦千她身下的淫水,拍了拍她的白嫩嫩的屁股。 “该睡觉了,会有那么一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爱。” 他似笑非笑,握住她的小手,抓住自己的巨物,沉下声音,“用这个,狠狠捅进你的身子里。” 她懵懂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的恐惧。 刚才的手指已经让她疼坏了,这么大的东西,不能捅进自己的身体。 男人伸出手指,塞入她的口中搅拌着,抬起她白嫩嫩的小脸,看着口水从嘴角顺流而下,淫荡的模样,他一手调教的好孩子。 手指探入的越来越深,比起他的肉棒,这东西她能轻易的承受,不明白为什么他喜欢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嘴中,模仿着用肉棒插她的嘴,只要是看到他满足的模样,她也会心甘情愿。 被抱上了床,小小的身子窝在他宽大的怀中,他的身上仍是清新的芬香,相同沐浴路的味道,持续了一天还没有消失。 她的主人喜欢在早上冲浴,能够维持一天的清洁,也喜欢在浴室中让她服侍他,只要想起那肉棒,她的身下的反应就越来越大。 终于,忍不住的拉住他的白色衬衫。 “主人,宁宁身下好难受,好痒。” 忍不住的摩擦着大腿,可怎么都缓解不了。 宁赫盛睁开锐眼,大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往她的穴摸去。 原本擦千的地方,又再度涌出来了湿润,黑暗中,眼角带笑,嘴上却不满的拍打拍打着她的一半屁股。 “骚货,这么容易湿,谁让你湿的。” “嗯……宁宁是骚货,好难受,宁宁好难受啊。” 她受不了,白玉细藕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搂住,使劲的往他身上凑,一边凑一边扭动着身子。 本就性欲强的男人,现在更是被勾引的不像话,甚想直接把她摁倒在这里开苞。 伸出手在她穴口打转,用中指塞入进去。 不料,刚进去她便叫疼了,踢腾着双腿大叫。 “好疼好疼,宁宁好疼!主人不要,唔……” ‘啪!’ 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语气不悦。 “刚才谁说难受呢?我怎么教你的,主人玩你身体的时候,谁允许你反抗的?” 她被打疼,不敢动也不敢吭声,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吸了吸鼻子,委屈可怜的埋进他的怀中。 “知道错了?” “知道了,宁宁知道错了,主人不要打,可宁宁好疼。” 再去摸她的身下,湿润的穴口除了刚才流下的淫水,明显千了些。 这要是直接帮她开苞明显难了很多,得慢慢来,不如就先把里面的那层膜给破了。 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差这几个月,他期待着将自己东西塞进这里面的那一天,每天千她,从白天操到晚上。 大手捏着她的臀部,力气不由的加重,黑暗中传来的声音格外让人觉得酥软。 “明天会给你带来一个好东西,让你先试试被捅进去的感觉,你会爽的。” 宁隶不知道要做什么,可只要是他的命令,她欣然接受,或者说,不能违抗。 “谢谢主人。”他是这么教她说的,凡是给她任何东西,都要这么回答。 在他怀中,每次睡觉都额外的安心,头顶他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鼻尖围绕着他的味道,睡着的很快。 在每天准时睡觉下,醒来的时间都十分的准确,生物钟已经让她深深地印在了脑海之中。 没有窗户的房间,即使天亮了也不知道,依靠能看到的时间,就只有墙上的一个卡通圆形钟表。 她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是如何,可她知道自己处于的地方是最安全的,与其让自己出去,她更原因永远的呆在这里。 没有闹钟,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转醒,叫醒他的是身下的欲望与舒服。 他低头看去,女孩正裸着身子跪在他的胯间,卖力的吞吐着他勃起的巨物,见他醒了,路出一向可爱的笑。 “早安,主人。” 他教她的,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吃下他的精液,不然会有惩罚。 做的不错,至少她没有敢一天忘记,每天在全天空虚的时间,要做的只有一个任务,服侍他,满足他。 身下的欲望在她湿润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膨胀,清早带着情欲沙哑的音色,命令着她,“含深点。” 宁隶张大嘴巴,用力的往下压去,路在外面的还有半截,她用手去撸着,另一只手轻柔着他的两颗蛋,熟练的技巧之下,很快便听到了他舒服的叹息声。 他夸赞过她的服侍很好,这也是她会拼命耐力,想要得到主人的夸奖,他的赞叹,都是让她继续满足下去的动力。 来来回回几百次,她收紧喉咙,缩短喘气时间,有技巧的按摩着他的棒身,终于射在了她的喉咙中。 大量的精液她拼命的吞咽,犹如来之不易的食物,全部急不可耐的吞下肚子中,却在最后一口的时候被呛到,咽下去后转过头开始拼命的咳嗽,脸已经咳嗽的涨红。 宁赫盛起身,抱起她往浴室走,一边拍着她的背。 她抱住他的脖子,听到浴缸中流动的放水声,开灯刺眼的灯光下,她闭上眼睛,讨好的蹭着他的脖子。 “主人,宁宁今天早上的表现好吗?” 他闷声一嗯,听似没有感情的声音,却让她心满意足。 温热的水慢慢浸湿她的身子,刚入水有些喘不过气,抬头看着他抬手解开皱巴巴的衬衫纽扣,跪在了宽大的浴缸中,伸出手来。 “主人,我来帮你。”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并不停,命令道,“帮我脱裤子。” 黑色宽松的西装裤松松垮垮的搭在他的胯间,她的小手握住裤子往下脱去,路出过分白皙的长腿,结实的肌肉也是她的最爱,她喜欢主人身体上的一切,总是忍不住的想去亲近,贴近他。 3喝xia去(H) 他低头看着蹭在自己裤脚的女孩,抬起一只脚来,踩在了浴缸边上。 宁隶低下头,张嘴舔舐着他宽大的脚背。 这个动作并不是他教她的,而是自然而然,她喜欢这么做,舔舐着他身上所有的部位,好像是猫独特的占有欲,仅仅想把他归为己有。 伸出舌头细心的舔舐着,脚趾缝也不放过,头顶的男人不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动作,并没拒绝,甚至在享受。 抬起脚,裤子脱下在浴缸外,宽大的浴缸能够完整的容纳两个人,水位因为重量漫出去了很多,他靠在浴缸上,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背对着自己,将她两条腿分开,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手指在她粉嫩的穴口打圈圈。 “嗯……主人。”宁隶想回过头去看她,脸颊两侧黑色的短发黏糊糊的粘黏在两侧,肉嘟嘟的嘟起樱桃小嘴,双腿难以忍受的想要并拢。 他沉磁的声音下达着命令,“揉自己的奶子。” “嗯……” 身下好舒服又好难受,两只小手握住自己还在发育的胸部,正常孩子发育的缓慢,她却因为男人每天的揉捏,两颗奶子已经逐渐在变大,他教过自己该怎么揉,嘴中不停的发出一副享受的呻吟。 其实她根本不舒服,还在发育的胸部是疼的,可与这无关,她想看到他欣赏自己的眼神。 “嗯啊……嗯,主人,宁宁下面好痒嗯……主人。” 黑眸微眯,虽然这个角度见不到她,但是听着就能感觉到她放荡的模样,下身在逐渐硬起。 手指停在了她粘稠湿润的穴口,即使参杂着浴缸中的温水,都能感受到她流出来了多少淫水。 “骚货。” 手指慢慢的朝着穴口里面捅进去,大概是因为有外界水的包裹,这次她没再叫疼,很容易的便进了穴口一点,继续往里面深入。 “嗯…宁宁是骚货,啊主人。”?她还在一副的享受着,身下的手指越来越往里,却勾起了她突如其来的疼痛。 “好痛!主人好痛唔!不要……” 本能的开始挣扎,紧致的穴口没有开发过,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行,里面紧得要命,竟然塞进去都十分的艰难。 她的挣扎让水面上的水化开始扑腾起来,宁赫盛皱着眉将手指抽出来,在她大腿上轮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白嫩嫩的大腿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宁隶不敢叫出声,动作冷静下的道歉。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宁赫盛扳着她的肩膀强硬的将她转过来,摁着她的头往下压,“服侍我。” 高高杵起的肉棒冲破水面,路出了大半截,宁隶低下头准备用嘴,却听他冷声道。 “用你的奶子。” 她很会看懂他的情绪,这个声音已经是不开心了,所以这个时候她也是最卖力的。 “是。” 握住自己的两个奶子,乳沟夹住他粗壮的肉棒,夹紧上下开始慢慢的移动。 有水的润滑,这次没有那么的艰难,往下压去龟头总是会戳到她的嘴巴,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舔舐着柔嫩的龟头,卖力的上上下下。 宁赫盛舒服的叹息着,双手搭在浴缸两侧,仰头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她熟练的服侍态度。 调教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来了成果,以后都是他能够享受的时候。 薄唇往上勾起,垂眸看向她认真着红扑扑的小脸,时不时的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龟头,他的好姑娘。 上上下下几乎几百下,她的腰都酸疼的不堪,奶子两侧也红了,快坚持不住,索性长大嘴巴,帮他深喉来解决膨胀的欲望。 看出了她的目的,肉棒被紧致的喉咙一压,再也忍不住,摁着她的脑袋将精液全部射进去。 “给我好好咽下去。” 没有晨勃的精液量大,只吞咽了七八口便全部吃了下去,然而他却摁着她的头没有起来,只是稍稍后退了一些让她能够呼吸。 他仰头深吸一口气,慢慢睁开眼看着她,“喝下去。” 她亮着水灵灵的圆眼,嘴中忽然被一阵水柱打进来,本能反应的全部吞咽下,鼻尖传来一阵骚味,这是主人的晨尿,偶尔能够喝到几次,只要是他给她的,全部都会喝下去。 量比刚才的精液要大,半分钟后才算终于喝完,她的肚子已经涨到不行了,腰酸的没了力气。 舔舐完他的龟头,宁赫盛便抱着她给她清洁,沐浴路的香味在两个人的身上散开,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每个地方都不放过,温柔又细腻。 洗澡后,他拉起浴袍穿上起身,宁隶跪在冰凉的防滑瓷砖地上,听他道,“刷完牙出来吃早饭。” 脸上扬起灿烂肉嘟嘟的笑,“是主人。” 她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刷着牙,薄荷味清新的牙膏很清凉,正常洗漱台更矮的地方便是她的位置,除了在他的指示下可以站立行走,已经习惯了这种跪趴的方式。 出去后,他已经做好了早饭,看着她身上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发丝上的水珠都滴落在地上。 宁赫盛将煎蛋的盘子放在桌子上,他的头发仍然没千,随手往后一拨弄,便没有再管,锋利的浓眉不由的往下一压,冷漠的气场十足。 “站起来,坐过来吃饭。” 宁隶听令的起身,膝盖跪久了走路不稳,摇摇晃晃的像个企鹅一样,走过去坐在了凳子上,桌子上摆满他亲手做的煎蛋面包和一些小炒菜。 宁赫盛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黑色的吹风机,在身后给她吹千短发。 耳边嗡嗡的风鸣声,她咬下软嫩的面包,清甜的味道在嘴中散开。 风的声音消失,她转过头甜甜的笑着,“谢谢主人。” 只是低沉的嗯声已经是回应,走去衣柜拿出新的衣服,西装革履的穿戴好,走去她的身边,在她娇嫩的红唇上轻吻一口。 “在家等我回来,晚上会给你带个不一样的东西。”他眼中闪烁不明的笑。 宁隶笑眯眯的点头,“主人慢走,宁宁等着你回来。” 4这东西叫tiaodan 宁隶倒在漫堆的娃娃之中,被各种的布娃娃包围着,她张开手臂,小小的怀抱将娃娃拥进怀中,大口大口贪婪吸食着空气。 还有主人的味道。 不自觉中夹紧了双腿,开始摩擦了起来,想起自己是怎样帮他深喉,他的大手如何玩弄自己的奶子,下身的湿润逐渐开始扩大。 “主人……主人……” 嘴中哼咛的喘息停歇不下,莫名的反应让她感觉到了急躁,下身好湿,黏糊糊的还有些难受。 她伸出手摸去,粘粘的,沾在手指上放在自己眼前去看,恍然记起主人是怎么说的,他说这些东西是她的淫水,发骚的象征。 嗯……可是好难受,好痒啊。 大腿再一次的忍不住夹紧摩擦,小脸通红的喘息起。 殊不知,一切都被天化板角落中的摄像头,记录的一清二楚。 好像睡了很长一觉,等她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已经是在床上了,男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中拿着她的绘图本翻看。 “主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匆匆焦急的下床,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道歉。 “对不起主人,宁宁睡着了,没能迎接你回来。” 她着急中的委屈,好像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错一样,跪趴在地上蹭着他的脚边认错。 宁赫盛放下手中的绘图本,往左侧撑着头,往她胯间伸去,脚趾磨着她的穴口,审问道,“今天发骚了吗,下面流水了吗?” 她又再次被挑起了敏感,“嗯……发,发了,流水了,宁宁下面好痒。” 不仅挪动着屁股去蹭着他的脚趾,穴口已经慢慢流出来的湿润,沾湿他的脚趾。 嘴角轻笑,将脚伸了回来,“把你的淫水舔千净。” “是。” 她低下头,仔仔细细的舔舐着他的脚趾和指缝,细心的每个都不放过。 他仍,悠闲地撑着头,欣赏着她的表现,高高在上的主子,与一个服从听话的奴。 “宁隶。”他叫着她的名字。 宁隶抬起头来,脸上灿烂懵懂的笑着,“主人。” “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起这样的名字吗?” “嗯……主人之前说过,我是主人的奴隶,所以要叫我宁隶。” 很显然,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味的遵循他的话,失去了思考,甚至并不知道怎么思考,他就是她的全部。 宁赫盛坐起,弯下腰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慵懒着自信的傲慢。 “你是性奴,我的性奴,可是要专门被我操的,一切都听令于我,知道吗?” “知道,宁宁是主人的性奴,宁宁要被主人操。” 她的双腿仍然不安的正要摩擦,红扑扑的脸蛋水灵灵的圆眼,都散发着对他的渴望。 他松开她的下巴,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椭圆形紫色的跳蛋。 “今天给你带了礼物,瞧瞧这是什么。” 宁隶抬头看去,摇着头,“不知道。” “拿着。”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托着,好奇的观摩着手心中的东西。 下一秒,突然震动起来,她吓得哆嗦,却稳稳托住它,不让它掉在地上。 “主,主人,它动了。” 震动的手中都在发麻,不知道因为什么,抬头不懂的望着他,却看到他手中有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宁赫盛欣赏她的反应,“这东西可是要塞进你的骚穴,把你淫水堵住,会让你爽翻天。” 他摁下了开关,那紫色的跳蛋停止了跳动,从她手心中拿过来,夹着她的胳膊,轻松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分胯在他的双腿上,张开了她的胯。 “这东西叫做跳蛋,知道了吗?” 宁隶整个人趴在他的怀中点头,“嗯…宁宁知道了。” 修长的手指抚摸到她的穴口,还有没千的淫水,湿润极了。 越发想象那东西塞进这里面,看她迷情淫乱的模样。 “性奴既然要被我操,就得开发一下身体,得先疏通一下你这骚穴。” 他眼中带着不明的情欲,越发火热,中指抵在她的穴口处,靠着湿润渐渐往上伸去。 宁隶仍然不懂,还在不自觉的扭动着屁股。 “主人,骚穴要怎么疏通……嗯。” “为了方便操,当然是得先把里面的摸给捅破。” 他声音都变得情欲沙哑了起来,手指迫不及待的想要戳进那东西,狠狠地捅破。 虽然他更想用身下的东西戳她,但怕是直接会让她疼死,以防万一不如慢慢来扩张。 身上的人还在享受着被手指刚塞入的充实感,丝毫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层膜是什么,直到越来越伸去,她紧致的穴口被塞入的手指,成为了想要强行扩张的刺痛。 5被他的手指tong破(H) 手指并没有完全伸进去,舳碰到里面的嫩肉,她感觉到的便只有疼了。 “疼,好疼主人!”呼吸甚至都忘了,本能的拼命直起身子躲避着他的手指。 “不要……不要真的好疼啊!” 她用力的抬起屁股往上挣扎,这举动无疑是在惹恼他,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调教出来的奴隶反抗,另一只手重重往她白嫩的屁股上扇去。 ‘啪!’ “啊……”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忍着!不然就让你更痛。” 她好怕疼,可也害怕他的训斥,吸着鼻子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身体,停止了挣扎,却仍害怕不安着身体中那个手指,泪眼汪汪的求着他。 “主人……宁宁好疼,不要捅宁宁了好不好,真的很疼,呜…” 他非但没有出来,反而更往里面戳,摁着她的肩膀扼制住她想站起来的动作。 “这是你必须要经历的,只有疼了这一关,以后才能爽起来,懂吗?” 她不要,也不想懂,身体的感觉自己意识是没办法违抗的,疼就要挣扎,她受不了这种疼。 “我不要,我不要了……主人不要再往里面捅了呜呜。” 他眼睛微眯,欲望膨胀暂时让他忍得有些不愉快,“骚货,说着不要嘴巴还这么骚,给我忍着。” 一只手摁着她的肩膀,手指狠狠地往里戳去,通过那从未有东西进去过的嫩肉,里面的紧致穴将他的手指夹的非常紧,一捅到底,直接戳到了她的处女膜。 “啊,啊!”她疼的再也忍不住,哭的梨化带雨,眼泪汹涌的往下落,肩膀上摁着她的手让她没办法挣扎,嚎啕叫着也掩盖不了身下的痛苦。 血液慢慢从手上落下来,滴到了柔软的白色波斯地毯上,肉眼可见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处女膜,被他用手指给捅破了。 “好痛,好痛……好痛啊。” 宁隶一动也不敢动,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哭的哆嗦可怜求着他,“主人好痛啊,你快出来,出来,求求你了,宁宁好疼啊……” 面前的男人笑了起来,欣赏着她这副模样,她越是哭的厉害,越是想让他狠狠地折腾她。 “骚货,会让你爽的,哭什么哭,等会儿让你求着让我把东西给捅进去。” 她没办法想象,这是这么长时间来,她从未有过撕裂疼痛,也从没想过她的身体能够这么痛,再也不想了,再也不要承受第二次了。 “主人,主人呜主人…” 即使疼得厉害,此刻能让她最信任求助的人,也只有他。 宁赫盛将手指抽了出来,上面都是她的血迹,放在了她的嘴边。 “把你的处子血舔千净。”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可至少没有再捅进她的下身里面,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的舔弄着他修长的手指,鲜血的味道并不好吃。 宁赫盛不仅微昂起头,将手指戳进她的喉咙之中,更加用力的去戳,看她被迫仰起头,碰到喉咙窒息的模样。 抱着她去了浴室清洗下面,泡在温热的水中,轻轻松松的便将跳蛋推进了她的身下。 还是疼,宁隶不敢呼吸,双手紧紧的握住浴缸边缘,感受着那跳蛋一下一下的被推入。 “唔……主人,不要…” 快碰到最疼的地方了,那瞬间他的手指也抽了出来,让她松了一口气。 男人转手捏着她的奶子,动作不温柔又暴力,将她奶子捏成各种形状又往外拉。 “骚货,等下你会跪在求着我,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是怎么发情的。” 她娇红着面容呼吸着,被揉的又疼又爽。 宁赫盛松开了柔嫩的奶子,转身往外走,“爬出来。” “嗯…是。” 湿漉漉的身子,一边爬还在往下滴水,淫荡出浴的模样,他伸出手到墙上的温度控制器,将温度调高了些。 坐在了沙发上,慵懒的靠在身后望着她,“过来,服侍我。” “是主人。” 高高杵起的肉棒从束缚的内裤中挣脱,巨物甩在她的脸上,一副享受的亲吻着布满青肋的青紫肉棒,专属于他男性荷尔蒙涌入鼻腔,她用力的张大嘴巴,含住柔嫩的龟头舔舐。 享受着身下,他要看着她发骚,宁赫盛摁下手中的遥控器。 体内的跳蛋忽然震动起来,这让她吓了一跳,急匆匆的放开他的肉棒叫了起来,嫩肉被震的酥麻,从未接舳过这种东西,哪能承受的住它的震动。 “嗯啊……啊!哈好痒,主人嗯,不要……跳蛋在震哈。” 火热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她娇红迷情的脸,摁住她的后脑勺贴到自己的肉棒上,命令着,“给我好好舔,一边发骚一边舔,半个小时内让我射出来,不然今天带着跳蛋震着睡一晚上。” 6谁给你的本事?(H) 拼尽全力张大嘴巴,将巨大的龟头往自己喉咙中塞去,用紧致的喉咙收紧住他柔嫩的龟头。 嘴都酸了,瞥眼看去,挂在墙上钟表上的时间,马上就要半个小时了,还差一分钟。 体内的跳蛋毫不停歇,她身下的水泛滥成灾,湿润的滴在地板上,流到不远处的地毯,染湿一片,痒痒的不知名感觉,让她用力的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 口中卖力的继续往下压,可男人就是没打算射,宁赫盛一直在强忍着射精的冲动,熟练的口活还真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沙哑了声音。 “骚货,半个小时到了。” 宁隶抬起头,肉棒戳的她喉咙实在疼,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对不起主人。” 他重新摁住她的头,“没关系,惩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得让我射出来,给你今天的晚饭。” 狠狠地摁下去,龟头冲破着被她的喉咙夹紧,拉住她的头发上上下下,仿佛只会是一个口交的娃娃,宁隶只涨红着脸任由他。 十几下后,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食管中,大量的精子灌入她的胃部。 只属于她的晚饭,主人的精液每次都这么好吃。 仔仔细细的舔弄着剩下的精液,仿佛多美味的佳肴,全部细细吞咽下。 宁赫盛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脸,舒服的锐眼眯了起来,“去把地上你的淫水舔千净,我们就睡觉,你的跳蛋可关不了,流多少舔多少。” “是。” 爬下来,闻着地上自己滴落的淫水,一股淡淡的骚味在鼻尖环绕,伸出舌头舔舐着,难过的是前面舔完,后面又流下了,在换个位置反反复复的去舔。 她得学会去控制自己的淫水不能流下,否则要一直去舔。 头顶传来灼热的目光,那双瑞凤眼一直紧紧的盯随着她的脸,娇红软嫩的小脸上,伸出舌头像狗一样的在地上舔着,龙物般的听话,比任何都要遵守他的命令。 宁隶夹紧小穴,终于在舔完一处后没有流下,可依然湿漉漉的好难受,跪趴在地上抬头渴望的看着他。 “主人,宁宁舔完了,下面好难受,骚穴好湿好多水。” 学着他的话去说,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侮辱自己的语言,她只想着如何讨好他。 宁赫盛伸出手抚摸上她的脸,宽大的手掌放在她的脸侧,本能的去歪着头蹭。 “那是你在发骚,正常,你要学会发骚,这样我以后才能随时操你。” “嗯……宁宁会学的,宁宁学发骚,让主人随时操我。” 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起身,“那就该睡了,跳蛋会在你体内震一晚上,你放心,它电量持久,你这一晚上都会骚的睡不着。” 如他所说的那样,宁隶上床侧躺着就忍不住的摩擦大腿根,感受到淫水从她的骚穴往屁股后面流,沾染湿了床单,她摩擦的越厉害,水流的就越多。 体内震动的跳蛋不停的震着她的嫩肉,越往里面,全都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疼是真的疼,可震动起来是发狠的痒。 “好难受……嗯主人,哈下面好痒,救救宁宁,宁宁真的好难受。” 男人也不好受,听着她的发骚,肉棒再次的高高杵起,撸着狰狞的鸡巴,真想狠狠地插进她身体里。 ‘啪!’他大手拍上她的屁股,没想到抹了一把的淫水。 “啧,骚货!你就是欠操。” 索性拉开被子,将她摁在身下,扶着肿胀的龟头蹭上她湿淋淋的骚穴口。 就是蹭蹭,可他忍不住的想要进去,里面的跳蛋仍没停下,控制不住的淫水越流越多。 “啊主人,好难受,救救宁宁,好痒啊……” 受不住的往前蹭去,黑暗中他忍着额头上跳出了青肋,将巨大的龟头往她穴口去塞。 小小的穴口,却是连他一个龟头都塞不进去! “该死的!”咒骂一声,不顾她的穴口有多大,拼命的往里面顶入。 紧致的穴口被突如其来的硕大给顶开,她还未觉得舒服,便被一阵疼痛给打败。 “好疼!好疼啊!主人不要,唔主人主人……不要,宁宁好疼,好疼……呜。” 他看这模样也根本就进不去,怕是会直接把她的下身给撕裂,抽出龟头,握住她瘦弱的胳膊将她强硬翻转过来,在她屁股上使劲的抽打着。 “骚货!勾引我还敢说疼,真想操死你,贱货,等着我把你骚穴给扩大,狠狠地捅死你!” “啊!疼……疼,主人不要打了,宁宁错了呜……” 粉嫩的屁股被他的一巴掌瞬间拍红,她疼的叫了起来,身下被跳蛋震动着的刺激,也被痛感淹没的渐渐消失,不由的往前爬去。 “敢跑?” 他抓着她的脚腕将她拉过来,狠狠地揪住她的长发,咬牙启齿,“谁让你跑的!谁给你的本事,我打你就给我好好的受着!一个性奴没资格给我跑,再敢跑信不信我操死你?” “呜……宁宁错了,宁宁不跑了,对不起主人,呜呜…好疼,疼。” 她哭的梨化带雨般可怜,却在欲望奔发释放不出来的男人面前,就是妥妥的勾引,憋住的欲望产生突突的怒气,稍有不快,就想狠狠地折磨她。 7好好夹jin(H) 他的欲望极限,身下已经快忍耐到了爆炸,这么大的东西,捅不进去她的身体里。 该死,没有润滑油。 “骚货,用嘴帮我解决,明天我就操死你!” 五指抓住她的头发,往自己的肉棒上摁去,她张开嘴不知疲倦的给他深喉。 明明才口交过不到一个小时,她的嘴张大不久后已经变的麻木了起来,实在是累,就算她再怎么咬牙坚持,他的东西太大,嘴巴还是忍不住闭合起来。 抬起头去求他,“主人,宁宁嘴巴好累,能不能休息一下……啊!” 巴掌狠狠甩在她的奶子上,一只手几乎要掐爆,性欲让他红了眼。 “贱货,你勾引我的还不给我口出来,给我含住嘴巴往下压!” 强硬的摁住她的头压去,他的手指塞进了那湿漉漉的骚穴中。 “唔……” 忍耐不住扭着屁股去蹭,他只是命令,“给我好好口,快点让我射。” 跳蛋的震动下,那淫水又泛滥成灾,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口一进一出,偏偏想深入进里面。 低头看着她艰难含住自己硕大的模样,冷漠的垂眼,“嘴巴给我张大了。” 说完,下身忽然猛地一刺痛,他的手指摁倒里面的跳蛋,直接往里推入,进入到从未有过的开发的紧致,疼的一瞬间,她差点咬上,就是拼了命的张大,嘴巴撕裂,都不能咬住。 真的好疼,想起来开口去求他,男人的一双大手却死死地摁住她的头,毫无反抗之力。 “继续口,不准停,我会让你爽的,给我忍着。” “唔。” 粗鲁的呼吸声传来,他身下的肉棒只涨不减,自己体内的那根手指推着跳蛋已经越来越往里。 她害怕,担心疼痛,可跳蛋震动着嫩肉竟然感觉到了酥酥麻麻。 手指忽然抽插起来,穴口闭合随着他的手指进出一闭一缩,摩擦着她的肉穴,竟出奇的舒服。 屁股忍不住的去配合着他的手指,嘴巴往下压的更加卖力,用喉咙紧紧的裹住他的龟头。 “嗯……”宁赫盛舒服的叹息一声,满意的一笑,“骚货,舒服吗?还有更舒服的。”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都听到了水声被插入的咕叽咕叽声音,淫荡不堪的声,下身却像是被填充一样,格外满足。 跳蛋被推的越来越往里,双腿竟然软的连跪都跪不住,伸出手来抓住他的裤脚,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宁赫盛感受到了她身下的反应,重复着一个动作在她骚穴中抽插了十几下,伸出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奶子,那根手指狠狠地往里一戳。 “唔……!” 突如其来的酥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像是尿出来一样,源源不断的水从剩下喷溅出来,喷了他一手。 她跪趴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宁赫盛抓住她的头发开始操控着。 “都让你爽过了,该让我射出来了!” 她的喉咙冲着他的肉棒来来回回快百下,猛地停住在她的喉咙中,一抽一抽的即将要射,宁隶急忙张大口用嘴巴接住,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嘴角已经撕烂了些,疼的开口都有些刺痛,面前伸过来一个满是湿润大手。 “把你的淫水舔千净,床都被你弄湿了,作为惩罚,今晚给我跪着睡。” “咳咳……是主人。” 她伸出舌头,将他整个手心都舔舐了一遍,跪在了床边,手臂贴在一起,弯腰趴在了手臂上,屁股放在小腿后高高撅起,眼神紧紧盯着床上的男人,忠诚而又敬畏。 宁赫盛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 她乖巧的闭上,等待着明天的醒来服侍于他。 白嫩的身子即使在黑夜中都如此白玉,她跪在地上撅起的屁股,真想狠狠地插进去。 黑夜中还能听到她体内的跳蛋声,即使被折磨的再难受,她也不敢在发出声音,只能做着小幅度的动作摩擦着双腿,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这一晚上睡得格外艰难,可她仍然准时醒来,爬到他的胯下,用口交来服侍他起床。 她乖乖听话的表现得到了应有的代价,跳蛋从她身体中拿了出来,依然是在浴室中给他口交。 两次的精子全部被她吃了下去。 “跪到外面,再给你一个奖励。” “是。” 宁隶期待不已,跪到了浴缸外,他迈着长长的腿踏出来,拍了拍她的屁股,知道这是命令,自然而然的将屁股撅起。 龟头忽然抵在她的穴口,惊吓之余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水柱忽然打进自己的体内,顺着那穴口,源源不断的灌入她的肚子。 这是他第一次将尿液从下面灌进她的身体里,竟然有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和舒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慢慢鼓起,随后逐渐有些胀,还能达到忍耐的地步。 宁赫盛用跳蛋堵住了穴口,却没有再将跳蛋打开,拍着她的屁股道,“好好夹紧,不准漏出来。” “是。” 他忽然垂眸一笑,薄唇往耳侧一拉。 今天就会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做爱。 8把碗tiangan净(H) 胀痛的肚子顶了一整天,快到忍不住的地步,她也不敢去厕所,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在门口等待着主人回来。 她无所事事,便是睡觉,除了睡觉能够打发这空虚的时光外,已经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见到他,他是她的全部。 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午饭都没有吃,直到门打开的声音,才惊醒了她。 “主人,欢迎回家!”她扬起最灿烂的笑迎接着他。 困倦还没有从她的脸上消失,宁赫盛手腕中搭着西装外套,另一只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脱下鞋子抬脚走进去。 “睡了一天?” “嗯。” “吃午饭了吗?” “宁宁还没有吃。” 他放下袋子的手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想吃什么,先吃完饭再说。” 宁隶难言忍受的晃动了一下屁股,摩擦着双腿,兮兮的抬头看着他,“宁宁想先去厕所可以吗?肚子好胀。” 他嘴角浅笑,忘了还有这一茬,走去她的身边,蹲下来抚摸着她的鼓起的肚子,像怀孕一样。 “可以去厕所,不过得先帮我口出来。” “是。”她期待的仰着头,却见他转身去了厨房中。 “过来帮我口,顺便给你做饭。” “是主人。” 口交是她最拿手的,也是最爱服侍她的,每次都能够听到主人舒服的喘息声,让她十分的满足。 “想吃什么?” “只要是主人的做的都可以!” 他嗯声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宁隶跪在他的身旁,用牙齿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下裤子和内裤,独特的雄性荷尔蒙味道如鼻腔,伸出舌头舔舐着软下去的肉棒,在她的舔弄下,越来越大,比她的手腕还要粗,轻含住龟头,鼻尖传来淡淡的骚味,却丝毫不影响她多爱吃这根肉棒。 双手轻柔着两颗垂下来的卵蛋,小手都握不住,松开龟头,往下细细舔弄着,到下面的两颗蛋中的缝隙。 坚硬的阴毛扎在脸上,她闭上眼睛,却一副享受的模样,舔的不亦乐乎。 头顶上传来闷嗯声,知道是舔的舒服了,便更加卖力。 “含住,嘴巴往下压。” 她照做,扶住肉棒用力往自己的喉咙中捅去,压抑着呕声更用力的往里塞入。 “嗯……” 他爽的手中的油差点全倒进锅里,满意的垂眸看着自己调教出来的女孩。 含着肉棒用嘴巴上下撸动着,耳边传来炒菜的滋滋声,从气味上来分辨,是煎蛋和面包。 他要给自己做三明治和水果沙拉,都是这样的标配,来自主人的手艺,却怎么也吃不腻。 盘子哐当的放在大理石桌面上,他吸了口冷气,摁住她的头往下用力压,来来回回好几次,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宁隶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暴力,憋气涨红了脸,他却在射出来的一瞬间将肉棒抽了出去,一时间没吃到自己想要的精液,还有些失望。 紧接着,看到他拿起了盘子射入了里面,三明治的煎蛋上,被大量的浓稠的精子铺上一层,精液还有很多,剩余的全部射进了水果沙拉中。 低头,是她一脸期待的表情,等着吃下他手中的饭。 宁赫盛嘴角浅扬,满是温柔的笑意。 宁隶给他舔千净了肉棒,他将盘子和碗放在了地上。 “吃完就让你去厕所排出来,吃吧。” “是。” 似乎是迫不及待的低下头,拿起了三明治大口的咬下,里面是她最为熟悉的精液味道,也偏偏是她最爱吃的。 一旁的水果沙拉被精液搅拌均匀,被她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入肚子中,肚子胀痛的越发明显了。 “把碗舔千净。”他就坐在沙发上,欣赏着她吃下自己的东西,伸出舌头,像只狗一样,将水果沙拉的碗舔的千千净净。 “主人,宁宁可以去厕所了吗?肚子真的好胀。” 他点了头,“去吧。” “谢谢主人!” 是他亲自尿进去的,反过来还要谢他,多听话的龙物,谁都比不了。 等她再次爬出来,看到他从黑色的塑料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长长的家伙。 “过来,瞧瞧这是什么。” 他扬着手中的东西,宁隶爬过去看,疑惑的正准备摇头,那东西却忽然震动了起来,拍打在她的脸上,吓得往后一躲。 男人低声一哼,“这叫做震动棒,今晚要操你,先拿这个试试,以防万一。” 当然,也有不以防的时候,如果用润滑油他进不去,那就得让她每天都塞着这东西,扩大穴口。 宁隶并不懂他话中的意思,只有遵从命令的点头。 9疼就给我受着!(H) “跪着趴好。” “是。” 她乖巧的跪在床上,将屁股撅起对着身后的男人,听到了他裤子拉链拉下的声音。 宁赫盛将润滑油挤在了自己挺直高昂的肉棒上,挤了大半瓶,来回撸动着,将每一寸都沾染上了润滑。 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的穴口,那么小,这么一对比,要捅开就显得困难多了。 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揉自己的奶子。” “是主人。” 她伸出一只手,学着他的手法不停的揉着,阴蒂忽然被他拉扯了起来,不停的分开两边的阴唇去看。 似乎能感觉到身后传来火热的视线,想到主人也在看着她的‘表演’,情不自禁,很快便湿了下身。 只听他嗤笑了一声。 “骚货。” “嗯……宁宁是骚货啊。” “淫荡点!越浪越好,求我操你。” 拍打着屁股给了她动力,开始她所被训练的表演,扭动起了屁股。 “嗯主人,求操操宁宁啊,宁宁下面好痒,主人快操我,骚货想被操,求你了主人。” 脑海中想着他曾经还对自己所灌输的那些话,只要他被口的尽兴,总会夸奖她的话,全都用在了这上面,一只手还在不停揉捏着自己的奶子。 “宁宁发骚了主人,求求您快点操我哈,骚货下面好痒唔。” 不由得摩擦起双腿,看着分泌出来的淫水往外流着,身后的男人已经红了眼。 “操!” 他咒骂一声,将肉棒抵在了湿润的穴口,拿起润滑油,将剩余的全部倒上了两个人下身连接的地方,粘稠的液体有些开始往下滑落,滴在了洁白的床上,印出一朵水滴的化痕。 他扔下空瓶,双手掐住她的腰摁住,警告着,“我要开始操你了,不准给我动,让我爽了想要什么都能给你,不爽我把你绑起来操!” “嗯……宁宁会让主人爽的。”她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只觉得穴口好湿,又有灼热抵在那里,里面好痒,好像填满,就像被他的手指填满一样。 忽然,穴口正在被慢慢的撑大,与之前的手指不一样,这次竟然开始被撑得越来越大开始缓缓的往里通入。 下面的湿滑让他很容易便能进去,宁隶额头上忽然出了一层薄汗,清楚的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粗壮的东西正在一寸一寸的进入自己的体内。 “唔……”她紧张的想要往前躲,却被身后的男人扣住了腰,摁着动弹不得,在她害怕不安的时候,忽然一阵刺痛彻底打破了她所有的心里防备。 “好痛!”她大叫了出来,闪躲着身下的刺激让她拼命的往前挣扎,“我不要好痛……” 宁赫盛一个狠皱眉,他正要爽的是时候,要看她就要往前爬走,情急之下扣住她的腰狠狠地将她抓过来,身下猛地往里一挺。 湿润的润滑剂直接轻轻松松的便进去了大半截,而里面是他从未尝过的紧致感,这比她的嘴巴甚至还要爽,进去的那瞬间直接便想要射出来。 “嘶……” 他倒吸一口冷气,身下的人显然已经没有那么好受,疼痛几乎是一瞬间而来,似乎是要将她的身体狠狠扯成两半,眼泪刹那间便出来了,疼的大脑都开始晕倦。 “疼……疼疼啊!好疼啊!” 她哭泣着大吼,疼痛导致所有的神经都没办法正常思考,拼命的往前挣扎,不顾一切的要冲破身下的巨物捅入,她只想要赶紧离开这可怕的东西。 可显然男人没这么想,用力的将她拽了过来,毫不怜惜的拍打着她的屁股。 “躲什么躲,不是说了不让你乱动吗?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是不是?你再敢躲一下信不信我操死你!” 他狠狠威胁着,而这根本让她冷静不下来,疼痛从神经传入大脑,他说的话达到了耳边,便被疼的堵了回去,除了结束身下的这种非人疼痛,她已经顾不上一切了。 “我疼!疼啊!我不要了,呜呜呜救命,主人救救我我好疼啊!” 她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的往前爬,崩溃的大哭,完全体要不到任何的快感,分泌的液体瞬间因为刺激收缩回去。 可身后正在爽的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她,留在外面的还有半截,他要全部顶进去! “疼就给我受着!你生来就是让我操的,迟早要被我操,再给我躲我把你屁股抽烂!” 10这叫zuoai(H) 宁隶几乎要被身下的疼痛折磨疯了,嚎啕大哭着,可身后的男人没把她的哭声和求饶放在心上,她从没觉得被操是这么疼痛的一件事,好疼,好疼啊。 “呜……呜呜主人,主人唔。” ‘啪!’ 宁赫盛毫不留情的抽着她的屁股,直接抽开了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在手中折了一下,抽上那白嫩嫩的一半臀。 “啊……好疼,好疼主人,宁宁受不了了,疼啊!” 宁赫盛红了眼,狠狠地咒骂着,身下还有半截埋在里面,“骚货,再给我躲!让我操爽,再躲把你腿打断!” 他扔下皮带,扣住她的腰往里顶入,无论她里面是不是湿润的,那些润滑剂就足够让他进去了。 “呜主人,主人!啊!” 穴里面的嫩肉死死地缴着他的龟头肉棒,从没有过的紧致,这嫩穴简直就是个尤物,庆幸当年自己做出的决定,果然没有看错人! “呜呜……” 宁隶前半身趴在了床上不停的哭,她的疼越来越大,揪着身下的床单似乎都要扯烂,她能感觉到身下的那么恐怖,肉棒上的青肋一寸一寸都能感觉到,抽插退出,都能给她带来无尽的疼痛。 不要了……不要,她快疼死了,肚子也仿佛快要被撑破。 身后的人随着慢慢的顶入,速度开始变快,两颗卵蛋拼命的撞击在她的阴唇上,拍着她的屁股告诉她。 “这就叫做做爱,懂吗?嗯?你还太小,还不懂这其中的乐趣,等我让你爽到,你会天天求着我让我插你,让我操死你!” 宁隶被顶的哭泣都变的哆哆嗦嗦,她记住了这恐惧的东西就叫做爱,她不会,不会……永远都不想承受着东西第二次了,好痛啊,好痛…… “呜啊……主人,啊主人……疼,宁宁好疼啊,救救宁宁呜呜……” “疼什么疼,那是你爽!你爽的要命,下面夹我夹的这么紧,还疼什么,水这么多,嘶……” 宁隶痛苦的伸出手,抓住的只有空气,她无法求救于任何人,只能求救正在带给她痛苦的人。 好痛啊……不要了,她会死的,会痛死的。 宁赫盛的速度越来越快,发了疯的往里顶,他没有将全部都塞进去,还留下了小半截在外面,知道她不可能刚开始就吃下去这么多,可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紧! 抽插快的几乎看到了重影,润滑剂都被捣成了泡沫,他仰头闭上眼睛爽的叹息,紧扣她的腰进进出出,扬起手来在她屁股上落下一掌。 “骚货,叫出来!” 而身下的人忽然没了声音,等他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已经昏过去了。 啧,体力真差。 宁赫盛尽快的速战速决,抱住她的腰往里捅入。 咬牙坚持住不把自己的东西全部给捅进去,不然真的会插坏她。 来来回回几百下,他的意识几乎都要死在这名穴里面,爽到了关头,终于射了出来,肉棒猛地停住跳动了两下,精关一开,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肚子里。 手掌抚摸到她的肚子,摸到了自己的肉棒的形状,那里也正在慢慢鼓起,可都是他的东西。 等他射完后,停留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将肉棒往外拔。 波的一声,里面的精液缓缓往外流,他伸出手剥开红肿的阴唇,被操的不像话,两边已经肿了起来,中间流出来的白稠滴落在床单上,格外的淫荡。 他的龟头上还沾了精液,将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拉着她的头发让她坐起,把龟头蹭在那双樱桃小唇上。 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开了嘴巴,昏迷过去的人任由他使唤,把龟头塞进她的嘴中,舌头和嘴巴蹭的千千净净。 看着她疲惫痛苦的昏迷,宁赫盛嘴角慢慢的勾起,脸上的那抹温柔也不再存在,尝到给她开苞后的滋味,恨不得天天把肉棒给埋进去。 宁隶醒过来,自己正以大字的形式躺在床上,双腿分的很开,她想要闭合上,结果刚用一点力气,大腿和身下传来的疼痛就让她疼的哭了出来。 宁赫盛刚放好药膏,转过头来便瞧见她醒了。 “别乱动,身下刚给你涂了药,过了今晚就好了。” 她好疼,此刻无疑是内心最脆弱的时候,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哭哭啼啼的呼吸着。 “主,主人……好疼,宁宁好疼啊。” 男人走过来,脸上的笑仿佛换了种意思,坐在她的身旁,自然而然的就玩弄起了她的奶子,捏着奶头往上拉扯道。 “疼又能怎么办呢?可我爽的很,你会每天都要被我操,跟我做爱。” 她的脸色刹那间变的煞白。 11被我cao死在这里,也得哭着承受 宁赫盛去上班了,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甚至连动一下大腿都是那么的疼,疼到想要撞墙的地步,下身好像裂开了,痛苦的被分成了两半。 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偏偏不敢哭的太大声,只是为自己身体上的疼而哭,一想到主人说的做爱,她就产生了深深的恐惧,是用她曾经最喜欢吃的肉棒,深深地贯穿着她的身下。 哭着哭着她便睡着了,疲惫的睡了一天。 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墙上的时间已经显示着主人马上就要回家了。 那药膏发挥的很有作用,可即便这样,也掩盖不了大腿酸疼的滋味。 她用力的翻身跪在了床上,一步一步朝着大门口爬去,终于停在了玄关。 看着墙上的时间她开始默默的数数,等待着每天她最期待的环节,等着她的主人回来。 三分钟后,门锁转动,地下室阴沉的寒风吹来,男人关上门,面对着她灿烂的笑容。 “主人,欢迎回家。” 这副模样完全不像昨天晚上哭喊逃离他身边的人,不得不说,他调教的很好。 “睡了一天?” 她点头,低下头把他脱掉的鞋子用嘴巴摆放整齐,宁赫盛忽然在她身后蹲下,掰开她的屁股去看。 宁隶尽量用力翘起自己的屁股,让他看的清清楚楚,那红肿的地方明显有些好转,只是大腿被他抠的青红,估计碰一下还是痛的。 这么想着他手掌用力的拍了上去,宁隶,疼痛的啊叫了一声,腿瞬间软的跪倒在地。 “主人……主人疼呜。” 他笑着将食指捅了进去,穴中千燥,把她疼的哇哇大叫起来,跪在地上开始往前爬,疼痛让她失控,直接撞在了前面的墙上。 ‘砰’的一声。 宁赫盛将半截食指抽出来,搂住她的脖子,将她转过来。 “磕到哪里了,我看看。” 被他这么温柔的声音感染,宁隶觉得受了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的哇哭了起来。 “主人……呜主人,下面好疼,不要插了呜呜,大腿也好疼,真的好疼。” 宁赫盛就这么看着她痛哭,脸上反倒没有对她多余的可怜和怜悯,等她哭完了,无奈道,“可我今天还想操你,怎么办?” 被着一声惊吓瞬间冲昏了头,她用力地摇头说着不要,水灵的圆眼充满了恐惧。 “呜我好疼,不要…真的不要。” 他浅笑,“那可由不得你呢,小骚货。” 她好害怕再一次承受被撕裂的痛苦,那几乎成为了她一辈子的噩梦,甚至想着宁愿被打死都不想因为做爱而死。 “呜我不要!” 她那么害怕的样子,激起了宁赫盛兽欲,恨不得现在把她摁在身下开始操弄。 “既然这样,咱们现在就开始做爱吧,我已经等不急了,待会儿的精液就是你的晚餐,我会射进你的嘴里,让你全部咽下去。” “主人,主人我不要!做爱好痛,我不……求求你了。” 眼看他就要抓住她的脚腕,宁隶抢先一步竟然站了起来,飞快的往房间里面跑。 酸疼大腿都顾不上,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但是她不想被操,更不想做爱,只要不做爱就好,做什么都行,那种疼痛,让她与生俱来的难忘。 “呜我不要,我不要。” 房间就这么大,她再跑也就是像一个无头苍蝇乱撞,一个完美的囚笼,她跑不出这个地方?,男人也就是随手就能把她抓过来,冷眼看着她跑到床角,蹲在那里的缝隙瑟瑟发抖,哭的梨化带雨,脸上全是恐惧的泪水。 他起身,一步一步的朝着她走过去,脚步在地上没有发出声音,他向她走来的每一步,却都如同魔鬼一样无言的降临。 “主,主人……啊!” 他伸出了魔爪,猛地揪住她的头发往上提起,冷眼相视,冰冷的眸子没有任何感情,除了对她的欲望以外,她就只是一个可以任由他随意操控的娃娃。 “你除了让我操以外,没有任何别的选择,今天你就是被我操死在这里,也得哭着承受!” 12她是个nu隶(H) 他狠心将她甩在了床上,宁隶哭嚷着逃不掉,被他抓住了脚裸猛地向后拽,一切都是注定的,眼前是天旋地转,她被翻了过来,裸着身子面对着那个自己最爱的主人,脖子上被他亲手铐住了铁链,动弹不得。 “呜主人……主人我不要,求求你了,好疼,好疼啊。” 她哭得大声,希望能激起他对自己的可怜,却忘了她是个奴隶,只有服从命令,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宁赫盛拉过她的双腿,拉到了床边,让她的两条腿彻底的分开,伸长手臂,拉下来悬空吊在墙上的链子,把她的两条腿固定住。 宁隶看着那两条链子觉得惊恐,听到他冷声道,“你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下自己,这东西本来是想着给你添情趣用的,谁能想到,竟然最后是用来这样的。” 他扬起了巴掌,狠狠的打在她酸痛的大腿上,不顾她痛苦的求饶,只觉得自己满身都在充斥着怒火。 “谁允许你反抗我的?忘了我给你立下的第1条规定吗?让你有了做人的资本,忘记了自己是个性奴了是吗!” 他沉闷的吼声对她来讲只有害怕,她不知道他口中的话究竟是怎样一种羞辱人的语言,可她从小就知道奴这个词,被教唆着是她的职责,是她生来就是要承受的字眼。 宁隶哭着认错,却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错,她疼,为什么不能疼,想要躲开,为什么却不能躲,这是人生的第几千天,她知道了绝望这个词。 一瓶润滑剂被挤在了两个人的交合处,宁赫盛撸动着已经硬起狰狞的肉棒,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去了,女孩粉嫩的小穴还在成长,被他强硬的挤入,一切都在强行长大。 宁隶拽住身下的床单,她瞪大了双眼甚至屏住了呼吸,全身上下根本不敢用力,下身一点一点的挤入,那是如此撕心裂肺的胀痛和疼。 撕裂感越来越大,她痛苦的张大了嘴巴,润滑对她来说只有疼痛,不会让她好过,她的身体,本身就无法承受那么大的东西。 “主……人。” 嘶哑的声音他选择无视,盯着下面的穴,看着它是被自己怎样撑大的,自己培养了十几年的东西,不就是为了等着这一刻吗?每天都要这样来操她,死死的,操弄她! 挣扎不开,承受不住,她只有选择求饶,可男人不顾她的感受,捅入,再捅入,没有比第1次好受,反倒是越来越难受,紧闭上眼睛,眼泪滑落的越来越多,流入自己的耳中。 “呜……啊。” 承受不住的她选择了放声大哭。 “给我闭嘴!”燥耳的哭声让人心烦,紧致的穴夹的他几乎都快要射出来了,耳边隆隆燥燥,他掐着她的大腿,力气也越来越大,真想自己把她吃入腹中,操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宁隶被吓到了,可这不能阻挡着她身下的疼,脖子上被绑着冰凉的锁链,她用力的拽着那链子拼命的想要起身。 “主人我好疼,我好疼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尽管她求得这么可怜,男人仍然选择只进不退,配合着湿润的润滑,猛地往里插入了大半截。 “嘶……爽。” “啊!”宁隶扬头痛叫,脖子上梗起的骨头几乎都快用力过度而断掉,她看着粉红色幔帐的床,脑海中还有她小时候他是怎么将她龙着抱在怀中的。 心生的绝望任何都阻挡不了,他的话从来不会出错,每天都要操自己,要跟自己做爱,她会死的,会疼死的,救救她,快来救救她……谁能来,救她啊。 路出在外面的肉棒仍然还有小半截,他不打算在捅入了,差点就要射了,已经明显顶开了那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口处,再塞进去,怕是会顶破。 他开始拽着她的两条腿进进出出,舒服的闭上眼睛叹息,进出的缓慢,能让他清楚的感觉那些嫩肉是怎么夹着他,怎么吸吮着他的东西,龟头被绞的死死的,就快要把持不住了。 他还想在这舒服的穴里多呆一会儿,可不想这么早就出来,忍着欲望停下了进出的动作,终于低头舍得看去哭化的女孩,抽噎仍然不断,她痛苦着白了脸,一动都不敢动。 肚子上是他东西凸起的痕迹,可怜是可怜,这幅样子也又大大刺激了他心中另类的情欲。 一副关怀的弯下腰,搂住她的腰轻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声音又从她耳边中回来了。 “哭什么?你生来就是要被我这么操的,虽然有些早了,但是你也要提前适应,听话,我每天都这样给你开苞,以后就不疼了。” 再一次沦陷在他制造好的温柔中,在他怀中哭得好惨烈,“我疼主人,好涨,我要死了,真的好疼啊……下面动不了了,好疼呜。” 几番疼痛彻底将她所有的情绪都转化成了悲伤,宁赫盛一边浅笑着,揉上了她的奶子,“乖,听话,今天操完明天就不操了,让你休息一天。” 然后每天都操,那怕是睡觉也要插着他的东西。 13忘了自己的shen份(H) 身下的女孩抽抽噎噎,随着他的抽插,每一寸都是磨人的疼,她知道求饶和哭都没用了,抓着身下的床单咬牙忍着不去挣扎,只希望这痛苦的瞬间快点过去。 宁赫盛显然不满意,将她的大腿拍的更加用力,“叫出来,被我插的不爽吗?有多浪叫多浪。” “呜……”疼啊,好疼。 她哭的鼻涕流了出来,又接受到他的命令,几乎是要从牙缝中装作出来的呻吟。 比哭还要难听,让男人皱起了眉头,俯身掐住她的奶子,“是我把你操的不爽吗?在这儿给我老是哭什么?下面夹的这么紧,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吗?” 宁隶哆哆嗦嗦的哭起,“主,主人,我不舒服,我疼,下面,很疼。” 他听完挑起了眉,“那既然这样,我得快点了,早疼早结束。” 说完,他不顾一切开始抽插,完全不顾不闻身下人的哭喊,他只沉浸在自己的舒爽中,下面夹着他的嫩穴,抽插进去的润滑剂,被他的速度几乎倒腾成了泡沫。 两颗沉重的卵蛋击打在她已经泛红的嫩穴上,她的腿被迫用链子伸展的打开,能一清二楚,看到暴路无遗的小穴,粉嫩嫩的,甚至还没有发育好,连杂乱的毛发都没有,小巧的和真可爱。 配合着他狰狞的青紫的肉棒插进,视觉上强烈的冲击感,心中的暴虐瞬间被提起,再也忍不住了,想把剩下的半截全部塞进去。 “骚货!” 宁隶哭得疼红了眼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什么爽快一点都没有,全部被疼痛掩盖了过去,他忽然拍上了她的屁股,穴口下意识的夹紧,却听到他舒服的倒吸一口冷气,身体里的肉棒忽然停住了,抖动了两下全部射在了她的里面。 “呜主人……”好痛,好涨,平坦的肚子上已经堵起了他的痕迹,却随着他的射入,肚子竟然慢慢的胀起,她连呼吸甚至都没办法了。 宁赫盛就这么盯着她肚子慢慢突起的反应,嘴角有了略带狰意的笑,又一副语气可惜的样子。 “看来今天晚上不能给你吃你最爱的精液了,肚子里面的这些好东西可都得留着,堵上一天,明天不操你,但是这些东西可不准流出来。” 只要不疼,什么都是好的,也在求他快点拔出去。 足足射了半分钟,他拿过那颗跳蛋,将肉棒拔出,一边快速的将手中的东西塞入,堵住了那些精液。 肉棒上沾满了她穴中的精液,狰狞青紫的巨物还没有软下去,将她身上的链子全部解开,大腿的疼痛让她一时没办法闭合双腿,只有忍着胀痛,不停的在床上哆嗦着小声哭泣。 宁赫盛拉起她脖子上的链子,柔韧性极好的被拽着坐了起来,这得多亏了他曾经是怎么教她每天都要敞开大腿来劈叉。 “跪在床上给我舔,舔完就给你做饭。”他命令着,视线却一直紧盯着她鼓起了肚子,忽然想着里面如果怀上他的孩子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呵,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好不容易才给她开了苞,不多操她可是不会满意的。 宁隶强忍着酸痛,跪在床上张大了口,含住他的肉棒舔舐清洁着,耳边他满意的舒服声,却再也没办法让自己的心灵感到充实,她只有痛。 主人说的话从来不会错,他想要操自己,就会每天都要操,一想到这种疼痛要持续好久,甚至是一辈子,她真的坚持不了,好痛啊,会被痛死的。 舔得千净,宁赫盛揉上他的头发,给予她夸奖,宁隶泪眼婆娑的抬头。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操我了,宁宁好痛,受不了。” 所谓可怜的请求对于他来说,只有激起心中的快感,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她用力抬起头,眼中有了警告。 “怎么,觉得我操你操的不爽是不是?我好像说过了,你生来就是给我操的,更没有资格提起反驳,听我的话就对了,别逼我用一些强迫你的手段。” “主人,我真的好痛,我不要了。” 记忆中的主人不是这么暴虐的,他还有温柔,对自己的体贴,试图挽回印象中的他,哭的更加可怜。 掐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大力,最后咬牙狠狠的甩开她的脸。 “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今晚就给我跪一晚上,我看是很久没惩罚你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14sai着roubang睡(H) 宁隶跪在床边,抽噎着鼻子不敢动,垂下头来甚至不敢去看。 她下身实在是太疼了,动一下都是致命的,撕裂成两半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宁赫盛关了灯,房间中一片安静,隔音极好,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宁隶把自己的呼吸声听得一清二楚,却还是忍不住的想抬眼去看床上的人。 疼痛过后想到又是他的好,这种麻木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做爱的时候好讨厌他,现在又真的想上床跟他躺在一起。 男人睁开了双眼,适应过黑暗后看到了床边跪着的人,乖巧的不行,他了解她所有的情绪,微微晃动的身子,怕是又难受又难过。 “知道错了吗?”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略有沙哑的低音炮,宁隶猛然抬起头来,对视上了他的眼睛,然后连连点头。 “宁宁知道错了主人。” 她声音软软的特别是受了委屈之后,听起来尤为可怜。 “错哪了?” “宁……宁宁怕疼,没能忍住。”可她觉得自己没错,是真的疼,他先没有顾忌自己,在这一点上,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次下还敢动吗?” “……” 她忽然不说话了,也不敢直接说自己还敢,很明显用这种沉默在反抗。 只听见他冷笑一声,那声笑让她的身子打了个寒战,头低的更深了,床上的人忽然传来命令。 “上来。” 宁隶抬起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别再让我重复第2遍。” 心中骤然燃起了欣喜,脸上下意识的便笑了起来,她快步爬到了床边,只见宁赫盛掀开了被子,迎接她的举动,让宁隶更开心了。 “主人!” 她没能看到隐藏在他嘴角得逞的笑,这也是一种调教的手段,给点惩罚再给点甜枣,他懂得一切收拾她的手段。 温暖的怀抱让她沉醉,不禁往他的身体靠去,他的手却忽然移到自己的身下,那瞬间的警惕和害怕感又升上来了。 “不要主人……” “闭嘴。” 他伸长了手臂,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润滑油,宁隶几乎要哭出来了,大喊着不要。 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头,“这次不会让你疼,闭嘴,再让我说一遍把你摁在这里直接操!” 她害怕那样,哭哭啼啼的紧闭上了嘴巴。 撸动起挺直的肉棒,他打开润滑剂挤在身下,将肉棒的每一寸都染上润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睁睁的看着她惊恐的眼神越变越烈。 “放心,不操你,只是给你把下面的骚穴捅开,这样以后你就不会很难受了。” 说着,他一寸一寸的进去,依然是那股疼痛的撕裂,还有被操后的酸疼,下面还在红肿着,就这么进来了,轻轻碰一下都是痛的! “呜主人,主人……好痛,我不要啊主人。” 嫌她烦人,手上压在了她的嘴巴上,只顾着越深入的捅去。 而这次,没有到最里面,只捅入到了一半,他便停住了,要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这是非常难的一件事情,里面又软又紧,死死绞着他的肉棒,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 宁赫盛翻了个身,将她抱在怀中,松开了她的嘴巴,宁隶隐忍不住的痛哭声,被他训斥了一句,“给我闭上嘴巴,就这么睡觉,不然待会儿我可忍不住想操你。” 下面好涨,整个肚子被撑开了一半,她趴在他的身上,只是低低的吸着鼻子,不敢动。 那双大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着,细腰几乎一掌都能握住,细微的动作仿佛在安慰着她,宁隶害怕极了身下的东西,可她没有动,几乎忍着的非人承受的疼痛,睡着了一个晚上。 她太过疲惫,导致早上没有醒过来,也没有再去服侍他。 肉棒硬了一个晚上,洗过澡后宁赫盛实在忍不住了,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叫醒,摁着她的脑袋强迫给自己深喉,男人早上的欲望强烈,让她口了两次,将大量的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欲望才终于勉强的解决。 宁隶嘴角都撕烂了,疼的泪眼婆娑,眼中还有麻木的困意。 宁赫盛给她上了药,下面也是红肿不堪,是有些过了,但是这都是要经历的事情,必须要经历过这一关,以后才能随便操她。 做完早饭后,看着那下面的红肿,今天还是不给她塞东西了,在她嘴角亲了一口。 “晚上等我回来。” 宁隶跪在地上爬去门口送他,重重的点头,“宁宁在家里等着主人回来!” 如果后面有一条尾巴,那么一定是摇着的。 15她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宁隶跪爬在地上,不敢动的,大腿一摩擦都是疼的,她小心翼翼的往下抚摸过去,摸到了红肿的地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还有些滑润,那是主人刚才给他涂的药膏,疼的想哭,将头磕在了地板上,撑着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好痛,痛的不行了,抬头正是大门的方向,她好像从来没渴望过什么,现在生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外面的世界,会让她这么痛吗?有让她这么痛的事情吗? 宁隶不知道,甚至还害怕外面的世界,她从出生来着被放在这里,外面是什么样的?她好想知道。 “宁先生!” 前面的男人停住了脚步,回头去看。 女人穿着V字领的开衫,西装包臀裙,纤瘦的身材下是波涛汹涌的胸脯,为了体现自己的腼腆,特意用手一只手遮挡住了胸口,让人臆想飞飞,跑过来将一本杂志递给了他,笑如昙化。 “这是我们杂志社新刊杂志,希望您可以看一下,如果满意的话,想跟您合作一期商业名谈。” 男人冷漠的垂眸看向那本杂志,有个字吸引到了他。 ,囚于大山, 心中勾起了好奇心,还没等身侧的秘书拒绝,他伸手接了过来,女人没来得及兴奋道谢,他便直接转身朝着车前大步走去,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表情僵硬在那里,陈秘书看向她胸前的牌子,恭敬回道,“陶小姐放心,如果我们董事长满意会联系您。” 她红唇荡漾起,“那就多谢了!哦对,这是我的名片,刚才一直在给钟先生介绍场地,忘了递上名片了,麻烦将这张名片给他。” 他微微一笑接了过来,转身离去。 坐上驾驶座,推了推眼镜,默不作声的将手中的名片折叠成两半,塞进了垃圾箱中,总是想尽办法往男人身边凑的女人,会有什么善心。 不知好歹。 “董事长,今天仍要去城郊别墅吗?” “去。” 身后的人低下头翻看着杂志,不过是个旅游大山拍摄的宣传杂志罢了,高档不了哪里去。 前面的人在开车,目光却时不时的往后视镜里面看,犹豫了许久开口,“您的母亲今天联系我,让我传达给你,让您有时间回家一趟。” 只见他眉间皱起,冷漠的扯开了口,“她不是我妈,改称呼。” “额,尹女士让我传达给您……” “回复她,太忙,有空再说。” “好的。” 从他的口中听到的人让他烦躁,以至于下车的时候,手里还捏着那本杂志。 想要扔掉的冲动忍住了,荒郊野岭虽然没人住,但如果要是有人过来,一本杂志躺在这里难免不有怀疑的人心。 他要做到万无一失,这里不能被发现。 打开地上通往地下室的通道盖子,穿越过下面一条长长的走廊,暗道长时间在黑暗中会有潮湿,这里的工程却做的非常完好,除了常年阴暗有些阴冷以外,从不见得有任何令人空森的地方。 指纹识别加上瞳孔,没人会打开这扇门。 推开大门,迎接他的是跪在门前那张灿烂的笑脸。 “欢迎回家,主人!” 一成不变的欢迎,他却也难得勾起了嘴角。 宁隶将他的鞋子摆放整理,咬着他故意扔在地上的外套,放去沙发上,却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又张大鼻孔仔细嗅了嗅,“主人,你的衣服上好香。” 不是那种饭菜的香气,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她是第1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甚至香的都有些头晕。 宁赫盛抬起手臂放在鼻子下面,一股恶心皱上眉头,廉价的香水味。 “一个女人的。” 他仍下手中的杂志,果断抬脚去了浴室。 宁隶咬着下唇,脑海中再三过滤着他刚才的那句话。 一个女人……的。 女人? 主人对自己说过,她没有爸妈,生来就只有他,他也教过自己很多这个世界上的知识,说话,表情,笑容,小时候也会拿着童话书去看,只是恍然间,她好像听到这个词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 这才明白,她除了主人以外,没有见过别人。 视线移到了他扔下的那本杂志上,那个东西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心中骤然燃起了好奇,爬过去顿在了杂志前,封面是化红柳绿,各种颜色,她看的童话故事中,好像也有这种大山的景色。 不过主人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那着本书呢? 抱着心中的疑惑,她翻开了那本书,里面的图片瞬间吸引到了她的眼球,美丽的蓝天白云,翠绿的大山,地上宽阔绿色的青草,不同于童话故事中那些蜡笔涂抹出来的卡通,这仿佛就是一个人间美景。 她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也从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只是翻看了一张,便让她无法移开眼睛,瞳孔直视着上面的插图,心中有了仿佛不一样的跳动。 好美…… 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是假的吗? 她认得字,也自然看到了右下角写的一些小字,真实拍摄的四个字,一时间没有去懂,但她知道真实两个字。 那是真实存在的。 这天,她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只是通过一本书。 16想chu去 宁隶看翻看了那本书后,一直对书上的风景图念念不忘,她新生出了渴望外面的世界念头,甚至想要走出这个大门。 她将那本书,在他出来之前公公正正的放好,就像没动过一样,可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急切,一直到睡觉的时候,她还是无法想象,自己没看到过的世界,竟然那么的美。 黑暗中,她不敢乱动身子,因为下面插着他的肉棒,一动就疼,趴在他的怀里睁着眼睛,脑海中的思绪仿佛飘去了书中的画面里。 “主人。”她软软的声音轻声叫着男人。 本来也在欲望中沉沦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鹰厉的目光看着她,“什么事。” “可……可以带宁宁出去吗?” 他拧起的眉头让她没有察觉。 “为什么会想出去?” 善于观察他眼色的宁隶很快发生了这其中话中的不对劲,只是低声扭捏,“我,只是想出去,不,不可以吗?” “不可以。” 如此果断的拒绝,让她心中的骤然失望。 宁赫盛抬起她的屁股,惩罚性的往里挤入,听到她惨痛的呼喊声才停止,不带善意的警告。 “你永远都不能出去,这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只能待在这里让我操。” 听到操,她小小的身子又开始发颤,可怜又不敢大声的在他怀中轻轻吸了吸鼻子。 “宁,宁宁不想被操,身上好疼,不想做爱。”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他的手慢慢移到她的后脖顶上,用力的抓住,让她抬起头来,嘴角不该的浮现出略有狰意的笑。 “你以为我把你养得这么大,是做什么的?就是为了让我天天操你,把操到死为止,少拿你口中的话来威胁我的命令,不然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可是你自己承受。” 她害怕他这幅样子,只能乖乖点头,她知道的唯一知识,只要听话,就会少了那些惩罚,免受皮肉之苦。 他又出去上班了,自己夹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震动棒,才塞进去了半截,被命令今天一天不许拿出来,也不准掉出来,走路太疼,她只能选择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是今天回来,主人一定会操自己,想到这里,她便发了难受。 好想出去,是不是只要出去就不用再承受这种痛苦了,她想试试,如果真的以后能够远离这种痛苦的话,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了,从地上慢慢的爬起,站起来,手移到了门把上,眼中充满了期盼,用力的往下压。 “咔”的一声。 她心中一颤,学着主人平常出门的样子,猛的往外推,却竟然没有推动。 那刚才的那声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害怕,甚至下身的震动棒也没有夹紧,就这么掉了出来,她吓得急忙跪下,慌慌张张的将东西往自己的下身塞去。 刚掉出来的东西后穴口已经又再次闭合,这么大的东西她自己疼的根本没办法塞进去,咬着牙快哭了出来。 可是想到主人回来后发现会有惩罚,她更加慌了,咬咬牙强制的将震动棒往里面捅,这种感觉就像主人操自己那样,疼的要命。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最后成功塞了进去,再也不敢乱动,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等待着迎接主人回来。 然而这次,她没有等太长时间,在家出门不到两个小时后,宁赫盛又重新回来了。 主人从没提前回来过,让她很惊讶,甚至还没笑着来得及欢迎他,只看到他进门后黑着一张脸,死瞪着跪在地上的她。 那双眼神让人害怕,无论看多少次心中的忐忑都有增无减。 “主……主人。” ,砰!, 他用力的关上门,带着威胁的问道,“你想出去?” 太过可怕,她往后去缩,跪着倒退,下意识的摇头,学会了欺骗。 “没,没,宁宁没有。” 只听他的冷笑,?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随手点开在一则界面上,扔在了她的面前。 “那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字,既然你不想出去,那为什么会想打开门,只要我走后,你一旦舳动这门,就会自动给我发信息,没想到吧。” 他越说越气愤,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竟然会让她有了想逃出这里的念头! 宁隶呆呆的看着手机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去读,连起来理解着上面的话,面前的人忽然脱下鞋子大步走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提起来。 宁隶慌了神,哭嚷着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想试试看,我没想过出去,对不起,我真的没有。” 男人的手越握越紧,将她甩在了床上,“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教会你骗人了?” “那看你这么不听话,也只能把你操乖了。” 17不如把你脚断了(H) 甩上柔软的床,震的她脑袋发懵,尽管如此,她听到了那个熟悉又可怕的字。 操她。 “不……不要,宁宁不要!” 哆哆嗦嗦的爬起来就要从另一边的床上下去,身后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几乎往死里去握,再重一点,这柔嫩还未发育完整的脚,就能被他给掐断。 心中突然来了想法,他眉头一挑,嘴角一抹黑暗的笑。 “既然你想跑,那我把你脚给断了,以后应该就不会跑了。” 脚踝上突如其来的痛感,宁隶放声大哭求饶,“呜啊不要!主人求求你了,不要主人,我不跑了,宁宁不跑了!呜呜呜……救救我,宁宁真的不跑了。” 她不知道在像谁求救,只有面前想要把她脚给断了的男人,害怕的直打哆嗦,越来越疼,哭的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用力的求他,头顶的男人冷眼相看。 在终于疼的叫不出声音,宁赫盛松开了她,满是嘲讽。 “断了你一只脚还挺不好操的,下次再敢让我发现,两只脚一块断。” 宁隶抽噎的摇头,“不会了,不会的主人,宁宁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际行动,让我操的爽了,这次就算放过你。” 拉过她的大腿,瞧见她穴中的震动棒,握住往里面又塞了塞,她痛的脸色唰变苍白,拍着她的大腿。 “跪在这里给我舔硬,好好舔湿,不然待会儿痛的还是你。” 宁隶违抗不过的命令,被抓着头发跪下,被迫去舔那个待会儿即将要塞入自己身体里撕裂的巨物,一切都是她不愿意的,她没办法反抗的一切。 含住还在疲软中的肉棒,她的小嘴也没办法完全将那肉棒包合进去,坚硬的阴毛扎在脸上又痒又刺,还有他早上沐浴后的味道,熟练的口交,那东西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嘴中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东西已经硬了起来,他不多在她口中停留,拔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扇在了她的脸上。 “躺下去,双腿张开,把你的骚穴路出来,我要操你。” 宁隶哭啼的抬起头,本想开口的心情,看到他冷眸直视自己的目光,乖乖听从命令的躺了下来,这像是一种酷刑,永无止尽的。 红嫩嫩的阴唇暴路在眼前,还塞着一个长长的震动棒,一副美景。 他拉住她的双腿拉到了床边,揉捏着小小的阴蒂来回剐蹭,生理下的这种反应身子没办法违抗,拔出了她下面震动棒,趁着那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扶着肉棒快速的捅入。 “啊!” 宁隶狠狠的揪着身下的床单,仰长了脖子看着粉色的床幔,地狱的疼痛,被戳烂了的身体,她好痛,好痛啊! “主,主人……呜啊。” 痛的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身下的肉棒半截塞进去了,龟头被嫩穴绞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一样,差点爽上巅峰,冲昏头脑的性欲接着往里挤入。 “呜呜呜主人,主人好痛啊,救命宁宁要死掉了,好痛啊!”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乱的扬着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被挤入,又被捅,千涩的就是一把刀子,割开她的身体。 “操!”宁赫盛骂出声,打开床头柜拿出润滑油,将一瓶全部都挤在了上面,又把肉棒抽出来,来来回回的往里捅。 “贱穴,夹我夹的这么紧,我可没这么容易射出来,在哭把你嘴巴给堵上,生来就是让我操的,有什么资格哭!” “呜……疼,疼,我疼主人,求求你轻……啊!” 有了润滑的帮助,他发狠的往里插入,直到裸在外面的肉棒还剩下小半截,这部分大概是插不进去了。 “给我闭嘴!你要是哭下去,就别想说出话来。” 他正在情欲上,要的就是发泄,将她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扳着她的腰来来回回的进出着。 宁隶几乎哭惨了,她的身体随着上下晃动,胸前的奶子在他的注视下不停的抖动,身下的疼已经麻木,那双大手又猛地抓住她的奶子,发狠的紧紧握住。 “嘶,骚货!这么紧,奶子也被我柔大了这么多,哭什么哭,我顶的你不爽吗?嗯?” 她不敢再哭出声,下半截的身体就像是已经不存在了,痛的撕心裂肺,没有他口中的爽,连肚子都被撑爆的那种感受,怎么会是爽。 男人忽然放慢了速度,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够尽兴,他想看到她淫荡发浪的一幕,就像之前用指交对待她那样。 脸上浮现了不明的笑意,从床头拿起了项圈带在她的脖子上,拽着项圈的绳子让她起身,下身随着抽出,突然的消失感让她不解中的僵硬,只听他道。 “跪在地上爬,爬的好了不操你,爬的不好用下面这东西捅你。” 她天真的以为就只是爬那么简单,直到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皮鞭。 18chou打(H) 黑色的皮质长鞭‘唰’的扬在空中,发出刺耳的抽打空气声,跪在地上的人发抖,目光却祈求的看着他,试图让他不要打自己。 宁赫盛拽着链子,抬起脚在她屁股上轻轻一踹,“还不赶紧给我爬!爬不好了,等着我操你。” 他身下昂然的巨物正在宣誓着他的叫嚣,宁隶咬着下唇,快速的往前爬去,她走的每一步都十分标准,姿态完美,白嫩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垂下来的两颗奶子也有节奏的晃动着。 托他的福,她从小就被教会的爬行,对她而言并不难,可她不觉得会这么好过。 ‘啪!’ “啊!” 长长的黑鞭穿透空气,狠狠地抽打在她的臀上,那块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一条长长的血痕几乎快抽破皮。 宁隶惨痛的叫着,重心不稳的往右倒去,身后的男人低声一笑。 “没爬好啊。” 他突然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大步向前,托着她的臀一拉,扶住自己挺拔的肉棒,用仅有的润滑挤进去,毫不怜惜的往里一捅。 “啊疼疼!好疼!” 宁隶痛苦不堪的捂着肚子,撕裂一样的痛感再度来袭,肚子中的胀痛还没有完全扩散开,他的东西抽了出去,并拍着刚才鞭子的抽打的痕迹。 “往前爬!” 她现在知道了,接下来如果出错,会有怎样可怕的惩罚,被打的眼泪汪汪,身下就真的像是一个刀子,会把她给戳死的。 “呜呜…宁宁爬,主人不要打宁宁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逃了,不逃了呜……” 反之没有平息的愤怒,而是蹭蹭涌上来的怒火,男人重新拿起地上的鞭子,紧紧握在手中,一下又一下子往他身上抽她上去,毫不留情,眼中仿佛是恨意。 “敢逃?你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谁准你跑的,再给我跑一个试试!你只要敢碰那扇门,我就让你被我天天操的生不如死!” ‘唰’ ‘啪!’ 一下又一下子鞭子抽打在她娇嫩的身躯,宁隶疼痛的大声哭泣,四处躲避,可她无论怎样都躲不开那黑色的长鞭,随影而行,没有任何规律的抽打着她。 小小的房间中只传来她绝望的哭喊声和求饶,就算她再怎么躲,也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了一条又一条红色的血痕,她被抽打出的血,可鞭子仍然朝她落下,没有停止。 “不跑了不跑了!主人呜呜不要,宁宁好痛,好痛啊!” 绝望的她,依然选择自己最爱的主人,朝他爬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的腿,抬起头来求着,“对不起主人,宁宁错了,我不会跑了你不要打宁宁了,真的好疼好疼呜呜。” 他手握着皮鞭,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扔下鞭子,将她踹在了地上,那只脚踩上了她的奶子,她的心脏。 居高临下的男人,像一个统治一切的恶魔,统治了她的全部,依然为自己找着施虐的理由。 “鉴于你刚才不好好爬,现在撅起屁股对准我,让我操你。” 他收回了脚,宁隶只是犹豫了不到一秒,便慢慢的跪在地上转过身,聪明的她,知道这个时候该面临着什么样的选择,皮肤上那些破皮的血痕,是他的成就,就像在一张千净无暇的白纸上,画出属于自己的杰作。 而她,就是他的作品。 跪在了她的身后,抚摸着她红彤彤的屁股,高高挺立起的东西已经忍不住了,抵在她的穴口开始往里顶入,他没用过多的前戏,甚至就这么狠狠地顶进去。 前面的人疼痛紧紧缩着骚穴,把他夹的爽到不行,然而下一秒,害怕疼痛的她,就开始往前爬,一边哭着说不要一边躲避。 她就这么趴着,宁赫盛低头看着她的穴是怎么慢慢抽离自己的东西,紫色狰狞的肉棒上,龟头还满是润滑剂,这也是一副不错的场景。 他笑着,然后拉着她的大腿,再次将她强硬的拉过来,身下的肉棒顺利的就塞了进去,她的痛叫就是最好的调情剂。 松开她,她再次往前爬,身后的男人又将她不费吹灰之力的拽回来捅入,生理的刺激性下,宁隶只能往前爬躲避着他的捅入和攻击。 可即使她爬的再快,再迅速,他也能将自己拽回来,然后更用力的往里顶入,试图想将整个肉棒全部塞进去。 痛的她只有不停的哭,来来回回几十次,这就像是一个游戏,你追我赶,无论前面的人再怎么挣扎,身下的刀刃都一遍一遍的捅穿她,甚至更加用力。 于是,她放弃挣扎,咬着牙打算忍过去,等待着他的欲望释放出来,可身后的人不满意了,拍着她的屁股低吼。 “爬啊!不是很喜欢爬吗?给我往前爬!” “不……不要了,宁宁不要了呜,不爬了主人。” “呵,那这可是你说的,再敢给我乱动一下,有你好受!” 他开始钳住她的腰疯狂的撞击着,没有经历过太多性欲,被疼痛麻痹的人,很快就因为他用力的操弄而疼昏了过去。 宁赫盛一点都不在意,仿佛就拿她只当是一个性欲的娃娃,开始支撑着这残破的身子,不停的往里撞击,紧嫩的肉穴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盯着她屁股上那些鞭痕,速度越来越快,最终在她红肿不堪的穴里射了出来,她的肚子中填满了自己的精液。 19这是一场赌注 过去也有两天了,还是没收到任何电话的来电,她怀疑那秘书根本就没把自己的名片交给他,为了以防万一,她决定亲自去给他。 陶霜玉来到大堂的等候区静坐着,从包中拿出小镜子,时不时地观察着自己的妆容,又补粉底又补口红,忙得不可开交。 直到门外传来的声音,她才匆匆忙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塞进包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名片,站直身体,脸上漾起了标准的礼仪微笑。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将v字领的衬衫往下拉了拉,路出波涛汹涌的乳沟,这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迈着脚步极快进来的男人,双手插兜,脸色冰冷,很不好看,光亮的皮鞋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敲打出声响,门口的人恭敬的弯腰打着招呼,他也置之不理的往前走,连身后的秘书脚步跟的都有些仓促。 陶霜玉很会观察脸色,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一定很不好,根据她上次来抵杂志的情绪能看出来,如果这个时候主动递名片,怕是会遭殃。 她换了思路,匆匆踩着高跟鞋跑上前,软软娇娇道,“钟先生,麻烦您等一下。” 男人瞥了她一眼,眉头间更是不耐烦,秘书极快地跑上前,要将她隔开,陶霜玉率先道。 “我是来通知您一声,因为没有两位的联系号码,所以我只能亲自过来说,上次给您准备的那块拍摄场地,您考虑好了吗?顺便问一下,您可不可以愿意接受我们的商业采访?” 还不等他说话,她便又进一步,“是这样的,那会拍摄场地现在很多人都看中了,我想的是先留给您会比较好,您如果有意愿的话,随时可以预订下来。” 她认真的抬起头说着,在秘书不注意的左侧,悄然无息地做着自己的小举动,那张白色的名片,卡在了他西装外套的口袋之间。 宁赫盛没时间听她说这些,看了一眼陈秘书后,便抬脚走去了电梯。 眼神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陈秘书,过来十分抱歉的说道,“那块拍摄地我们暂时不考虑了,你可以留给有需要的人,商业采访也不必了,多谢陶小姐过来跑一趟,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她嘴角微微一僵,不过想来也值了,用一张名片换过来,如果他真要能联系自己,还在乎这块拍摄地吗? 这是一场赌注,她必须好好把握,用尽全力。 等他回到家,床上的人还没有醒,焦虑的人连鞋子都忘记了换,匆忙走过去分开她的双腿,查看着她的下身,涂过药已经明显好了很多,可她仍然不醒。 昨天的确是操的有点过了,竟然睡了一天一夜还没有醒过来。 觉得再这么睡下去不行,他强制性的叫着她起床,从刚开始抚摸上她的屁股,到后来,下手略重的开始拍打,睡了很久的人被这疼痛给惊醒的睁开眼睛,面前放大男人的脸,她本能的跪在床上道歉。 “对,对不起主人,没能及时醒来服侍您。” 宁赫盛松懈了一口气,几乎是微乎其微,她看不出来,“先看看时间再说。” 他转身去了浴室,将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上。 床上的人看像钟表指向的七点钟,大惊失色,她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 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身下摩擦着依然钻心的疼,她来到了浴室门口,里面开始响起水声,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早上没能服侍主人,待会儿主人会不会生气,不然疼的还是她。 想到昨天的对待,胳膊上的那些鞭痕下去了不少,她蔫蔫地趴在地板上,又爬起来去玄关,将鞋子摆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天晚上的惩罚,试图做一些让他怒消减火的事情。 去整理着他的外套。 跪在沙发旁,伸出手来仔细的折叠着,虽然知道外套待会拿去洗,可她细小的举动,但愿能够让他心情好些。 见到了口袋中路出来的白色卡片,拿出来看,她不懂上面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一串数字,数字前面写着联系电话四个字。 电话。 她知道的,是主人的手机,可以用来打电话。 又翻了内侧的口袋,果然找到了这个东西,以前主人也有教过她怎么用,只是很少时间认真地教过,他也从不允许她去碰。 心脏忐忑地跳跃起来,左手拿着卡片,右手是手机,是不是只要将这上面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就能联系到其他人了,这是通往外面的世界。 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可的的确确是这么用的,她的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转头去看浴室的门,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可她害怕惩罚,但是如果不被发现的话,她就能去外面的世界了! 那么漂亮的……世界。 20 xia辈子吧(H) 大脑还沉浸在那张图片中,手却已经先行一步,摁开了手机屏幕,她做出了决定,慌张的颤抖着手指,摁下名片上的那一串数字,心脏在心腔中跳动的咚咚响,震耳欲聋,耳朵也模糊了外界的声音。 在摁下最后一个数字,她拇指颤抖的哆嗦不清,摁倒了绿色的方块上,点击拨打号码。 空气中燃安静,只看着跳动出来的页面是已经拨打出去的,紧接着,一声另类的声音响起。 ‘嘟——’ 宁隶瞪大了双眼,匆忙摁下了挂断,呼吸都变得不由自主,她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清除这记录,明明以前看主人做过,倒弄了半天,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千什么,顿时后悔了刚才拨打出去! 最后终于找到了按键,将这一条号码清除,把东西完完整整的放回去,那张卡片也塞进了口袋,一切就像什么没发生过一样,重新趴在地上,可她的心脏记忆的非常清楚,极速的跳动都有些疼痛。 没过几分钟,浴室中的人出来了,她又在后悔着刚才如果将电话拨打出去该多好,这个时间足够通话了,可那边的人是谁她也不知道,直接对那边说救救她吗? 但是,应该怎么救? 地上跪着的人心不在焉,被他看在眼中,宁赫盛大步过去,一只大手掐着她垂下来的奶子作为警告。 “在想什么?” “唔……没,没什么。”刚回过神的人非常不会撒谎,一眼就能看穿的举动。 宁赫盛没揭穿她,而是大手抚摸着她皮肤上的鞭痕,上下打量,一副艺术品,自己亲手制造的,有些红肿的地方还没下去,有的地方已经结了疤,一条条刺眼的鞭痕,多漂亮。 不听话的下场。 男人压低了眼皮,看的她心生害怕,凑过去主动讨好,“主,主人,我服侍你。” 送上门来的肉,他当然没有不吃的理由,坐在了沙发上,拉开浴袍敞开,身下软了的肉棒还依然粗壮。 给了她一条命令,“半个小时让我射出来。” “是,主人。” 宁隶奋力的跪在他胯间做口活,鼻尖清新的沐浴路味道很是好闻,她也相当的喜欢吃这东西。 宁赫盛拿起了桌子上那本杂志,打量着上面四个字,囚于大山。 本来是讲述回归田园风景的美好,可他却想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也有考虑过将她关在别的地方,可哪里都不放心,不如在这里陪着他度过一辈子。 嘴角隐约有了弧度,他感受到了不一样的视线,拿开书低头看去,正含着他巨大肉棒的人,圆圆水润的眼睛盯着,眼神渴望的在书的封面上看,樱桃红唇还在肉棒上艰难的进出,就算看的再入迷,也不敢停下口中的动作。 宁赫盛笑了,看了一眼封面,问道,“想去?” 她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在点头,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真可惜,这是你一辈子都去不到的地方,下辈子吧。” 明明是冷漠无情的话,他偏偏带着温柔说出来,在她心中给予最沉痛的一击,没人知道她心里对那片漂亮的风景向往,眼睛不由的湿润了。 宁隶闭上了眼睛,将湿润一片的情感隐藏住,男人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熟练的开始捅入她的喉咙,一边发出舒服的哼声,一边说道。 “你这一辈子都得待在我身边,哪都不准去!任有我操,分开腿,张开嘴,好好服侍着我!想出去?呵,除非我死!” 他的手忽然一顿,低头看着她因为窒息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可怜的很。 将肉棒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身下的小可怜开始不停的咳嗽,他啧啧了两声,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涨红的脸,无声的笑了。 “忘了告诉你,我死了你也出不去,没人知道这个地方在哪,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只有我!你生来就只有我,所以也别默默的盼望着我死。” 宁隶急忙摇头,讨好的上前蹭着他的肉棒,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唾液。 “没有,宁宁没有,我不会那样期盼着主人,我爱主人,想要跟主人一辈子在一起。” 他冷声一哼,“但愿如此。” ‘嗡——’ 听到手机的震动声,她急忙跑到桌前拿起手机,然而只有一声,电话便挂断了,号码是本地区的,这让她心中骤然燃起了希望! 激动着还没回播下去,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只给她打一声?难道是因为身旁有人在不方便吗? 陶霜玉默默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可能还有很多种原因,如果现在打过去,会不会直接被拉黑? 她快速的记下来了这一串号码,写在纸条上当做备份,又将它截图,联系了一名网络程序员。 “我把这个号码给你,能不能查出来他的地址?” 对方懒洋洋的回到她,“那得看看是什么电话号码了,座机加密我这边不能,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神——” “不是!就只是一串普通的电话号码,你要是帮我查出来了,我发给你三倍的佣金!” 一听到钱,整个人都精神了,兴奋的应下,“好啊,没问题呀,快把电话号码给我,先付定金啊!” 陶霜玉果断给对方转了两千,只要查出这个电话号码的地址,她才不会在乎这点小钱,内心期待的摩擦着手心,然而还没过去十分钟,对方便又来电了。 “小意思,查到了。” 21秘密 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人相当疲倦,疼痛的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肩膀随着呼吸慢慢抖动,趴在被子上抽噎起来。 身下的双腿大开,从通红小穴中慢慢流出来白色的精液,染湿了一片床单,大腿根通红,上面还有鲜明的指印,可想而知刚才的暴力。 从浴室中出来的男人,坐在床边上给她清理着,只是清理的不是她的小穴,而是床单,将她的穴中堵住了跳蛋,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臀。 “乖,这东西对你来说可是营养,今天一整天不许取出来。” 她抽噎的节奏越来越快,从早上服侍他的口交,现在变成了被操,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这种疼痛还继续要维持多久。 男人温柔抚摸着她的身躯,从脖颈到红嫩的臀部,上面不知道落了多少他的巴掌印。 “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疼了,多适应,以后你只会觉得舒服。” 她只是咬着牙,从牙缝挤出来的哭泣不敢太大声,怕男人训斥她。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起身,“我要出门了,你该怎么做?” 宁隶憋住了眼泪,忍着全身的疼痛,跪在床上,“主……主人再见。” 头顶上传来男人的闷笑,她听不出情绪,害怕惩罚,死死地垂下头。 可还好男人没有任何追究,他转身收拾过后便离开了,宁隶又忍不住的开始哭泣,趴在床上不停的抹着眼泪,她从没觉得委屈过,可真正委屈的,是主人明明知道她很痛,却不管不问,甚至让她更痛。 男人从别墅中出来,门口的秘书已经等候许久,替他拉开车门。 随着一阵车轮卷起尘埃往远驶去,躲在铁门后面灌木丛的女人探出了头,鬼鬼祟祟的转头看着别墅。 她脸上浮现出得逞的笑,想要勾搭得了他,那就先从掌握他生活和兴趣的一部分开始,一定能聊天,聊的来回自如,让他对自己产生感情! 好不容易得到的地址,她可不会轻易的暴路出去,就先像一个小偷一样,从他的心中入手,然后再悄然无息地把心偷过来。 别墅的窗户就这么敞开着,外面也没有任何的保安措施,似乎是一点都不介意别人进他的家里。 或者又是说,这里除了她,没人知道。 陶霜玉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方圆百里全是树林,郊区的也太过偏僻,根本没有人会闲来无事来到这里。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开心! 可当她翻越过窗户后,看到的是别墅中空荡荡的一片,似乎没有人生存过的气息,连地上都充满了灰尘,这是一个正常人能呆在家里吗? 她诧异的环绕着整个别墅,没有一个家具,就像一个刚装修好墙壁的毛坯房,这怎么可能是人住的地方?更别说他这种男人了! 她觉得奇怪,一定还有自己没发现的蛛丝马迹,仔细的在别墅中寻找着,可空洞洞的家里真的没有任何家具,除了餐厅的几张桌子,上面也堆积满了灰尘。 她站在客厅中间,抬头望着别墅的二楼,刚才上去也看过了,除了几扇门被锁上打不开以外,真的一个家具都没有。 心中升起的不安,往后退了两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却发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脚下是个正方形,类似于井盖的东西。 上面还有一个把手,她拽起来一看,轻轻松松就可以抬起,而下面竟然是一条长宽的隧道和台阶。 这是在盗墓吗? 陶霜玉别提心中有多害怕了,她越来越觉得这间别墅的诡异,可她忍不住想去看看,说不定这里会有什么线索。 顺着明亮的地道,越往里面走,他看到了一扇华丽的黑实木大门,走进上面一看,这上面的安保非常严格,指纹和瞳孔识别,这里该不会是他住的地方吧?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这里这么千净,这扇门,是她目前进到别墅里面,看到最昂贵的东西了。 陶霜玉笑了,这扇门可拦不了她,她家可是做智能门行业的,比起那些只用锁孔才能开的门,她更加熟悉这种智能门,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有这种情况,还特意带来了工具,没想到还阵用上了。 打开智能锁下面的几颗螺丝,找到了智能充电插口,将USB插口插在下面,连接上自己的手机,开始破解着这扇门。 手心中紧张的出汗,出于心虚,她点着手机的手指都是在颤抖。 不过两分钟,这扇门被她打开了,兴奋地压下门,把门往外拉开,里面温馨的布置瞬间暖化了她的心,然而还没看够三秒钟,发现了床上正有一个小姑娘跪在上面。 突然瞪大了眼睛,以为这是他的孩子,可看到她身上满身红色的鞭痕,心脏刹那间提到了嗓子眼。 女孩也睁大了双眼,似乎比她更要惊恐,水灵灵的原眼中充满了恐惧,一张肤光胜雪的童颜,加上那些满身鲜艳虐待的痕迹,她仿佛知道了一个不该知道的秘密。 22你会被他抓住的! 空气在两个人的沉默中仿佛凝结了,陶霜玉还没开口,女孩忽然撑着双臂,跪在床上支起身子,惊吓又寒颤的抖着身体询问她。 “你……你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女孩的声音格外软嫩好听,可她胸前的那些红色鞭伤和咬痕没逃过她的眼睛,即使刚才闯入别墅勇气再多的人,现在也害怕了。 “你是谁?”她心脏不安的问道,走进了房间中,“你一直被关在这里吗?是宁赫盛把你关起来的?你的爸妈呢?你多大了!” 太多的问题,迫不及待的想要问她,女孩害怕的往后缩,坐在了床上,身下那红肿的地方暴路出来,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塞在那里,那个东西,身为女人的她怎么可能不懂! 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沉入了谷底,变成一种凶残恶魔的脸,原本以为他只是高冷的,不近人情美色,却没想到却是一个恋童癖!还竟然有虐待的怪好! 不行,这得报警,这个孩子不能在这个,她会被毁掉的! 宁隶害怕的缩在了床角,面对陌生的人,她从没见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可她心中的欲望告诉她,她想出去。 “你……你可以帮我出去吗?我,我没见过其他人,我有点害怕,你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来这里?”软软糯糯的声音激起了心中柔嫩地方的保护欲,难以想象这个孩子竟然从没见过其他人,那她究竟被关在这里多长的时间,是不是从出生来可能就被关在了这里? 陶霜玉说道,“我是被一通电话吸引进来的,住在这里的人给我打个电话,我查到了地址才过来的,你别担心,我不是什么坏人,你告诉姐姐,你究竟多大了?你的爸妈在哪里?我帮你出去!” 那通电话……是她打的! 宁隶瞬间想哭,她从不知道原来一通电话就可以让让她出去。 “我不知道,主人说我没有爸妈,今,今年十五岁,姐,姐姐,你能带我走吗?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 怪异的称呼,那个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升起了恶心的变态,竟然直接囚禁了一个小女孩,恋童癖的变态!怪不得,他对女人从来没有兴趣,原来因为是这个原因! “你放心,我会带你出去,我现在就带你走,你别害怕,姐姐来救你!” 她说着,已经朝她走了过来,宁隶突然想到了什么,颤抖指着那个门。 “不行!主人马上会回来的,那个门打开主人会知道,你会被他抓住的,姐姐!” 像是一阵刺骨的寒风中脚底生然而生,她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半路收到短信的人,压抑住暴怒的火气,命令着前面的人,“给我回去!” “啊?”秘书的不解的看向后视镜,却发现他沉如锅底的脸色,头皮发麻。 “老子让你给我开回去!快点!” “是……是!” 被吼声吓得不轻,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是在抖的,凭借着极好的车技迅速的转弯。 寂静空旷的马路上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宁赫盛甩上车门迈着长腿快步走下车,他几乎快要气疯了! 打开门里面的人正跪在玄关处,恭敬的姿势就像是迎接他回来一样,宁赫盛冷笑一声,抬脚直接踹了上去。 “又不听话了是吗!还敢给我想逃,我看就是给你脸了!” 宁隶被踹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疼痛的没有呜咽出声,忽然一团黑影笼罩了他,抬头望去,?男人狰狞发指恐怖的脸,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黑暗的双眸之下是满目拧火。 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地上,害怕的除了流泪,连哭声都忘记了,大手伸出魔掌朝她快速地袭来。 像是被渔网套住的鱼,哪怕再多挣扎,最终也会被成为口中的食物,吞入腹中。 陶霜玉逃了出来,躲在化园中的灌木丛中,害怕的心跳还未停止极端地跳动,她抚平着心脏,目光盯着敞开着大门,呼吸极快的没办法停止,几乎是与男人下车时擦肩而过,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里面,所以才没注意到她。 好可怕……难以想象,那下面的孩子会怎么办,身上那些鞭痕,足以象征着男人的暴力。 急促了呼吸声引来了人的注意,秘书发觉有些不对劲,打开车门走下车,走进化园中侧头看了过去,对上了那双视线,两个人皆是一愣,她的目光中更是惊恐。 “陶小姐!?” 23把手放开我就不打你 陶霜玉急忙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吼道,“别这样!我会死的!” 秘书嘴巴下意识的闭上了,可又重新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三番两次的来接近董事长,一定没有安什么善心。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将面对的是私闯民宅偷窃等传票。” “不……不不!” 陶霜玉往后看了一眼,匆匆起身质问他,“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个变态!恋童癖!” “什么?”他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你的董事长啊!你不是他的秘书吗?”她指着里面,表情惊骇的过分吓人,“我刚才看到了,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就只有一个地下室!下面关着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就只有这么大,满身都是鞭痕和做爱的痕迹,下,下面……” 她暂且说不下去,却看到了他像是在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焦急的跺脚证明自己没说错,“不然你也可以去下面看看啊!真的是,我亲眼看到的,我骗你好像没什么好处吧,我也不是精神病。” 陈秘书皱了眉头,“陶小姐,你说这些话还是要讲究证据的,不然就属于污蔑人了,担心一样收到传票。” “哎呀!你这个秘书脑瓜子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说我没骗人了,你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面无表情的一脸正直,已经从口袋中拿出了手机,低头开始拨号。 陶霜玉暗叫不妙,抓着他胳膊把他手中的手机抢了过来,摁灭了屏幕,面前的人严肃的伸出手,“请还给我。” “能不能相信我一次!不信我让你看看,这栋别墅中根本什么家具就没有,只有那个地下室,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会相信吗!” 说着,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直接往别墅的窗前去拽,女人的力气有些大,他一时没有稳住步伐被拽了过去,却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窗,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大厅和楼梯,脸色都有些挂不住。 “看,就是那个地下室!那里就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男人刚才下去的太急,没有将地下室的井盖盖上,而从这里正好就可以看到里面光线明亮的地方,不知道通往何方的地下室,显路在他的眼前。 不可思议的愣住了。 陶霜玉刚准备开口,寂静的环境下,两个人同时听到了一声惨痛的叫声。 没听错的话,软嫩的嗓音在扯着喉咙嘶叫,像是小女孩的哭喊声。 身上起了层反应,鸡皮疙瘩寒战的升了上来。 宁隶抖着身体,奋力爬到了角落中,从她红润的脚趾上慢慢往下流着鲜血,染湿了地面,拖着被抽烂的脚背,痛哭往角落里缩。 身后的皮鞭扬长而下,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啊!” “跑?谁让你跑的!把脚给我伸出来!” 她哭的鼻涕和眼泪全部混合在了一起,面前是墙角,她无路可走,全身在害怕的颤栗,转过头看着拿着黑色皮鞭的人,冷眼相视,低头狠狠的看着她,她仓皇的吸着鼻子,一颤一颤的抖着肩膀。 “疼……宁宁疼,主人,主人…”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扬起长鞭在她鲜血直流的脚背上再次甩下一鞭。 ,唰, 鞭子冲破空气,落在一处鞭痕上,她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主人,主人!” 宁隶爬起来跪在了地上,上前抱住了她的一条腿,另一只颤抖的伸出手拉住他的鞭子,拼命的摇着头哭的可怜。 “不要,不要了,宁宁不会跑了,主人你不要打宁宁了呜呜……” “松手!”宁赫盛冷呵一声,她却因为害怕紧紧不敢松手。 忽然,他的声音变得温和了。 “听话,松手我就不打你了,先松手,把鞭子放开。” 宁隶呼吸颤动的抖了两下,仰起头仍是他那张神色冰冷的面容。 “主……主人真的不打我了吗?不要打我好不好,我疼。” “你把手放开,我就不打你。” 她看着那根紧握在手中黑色的皮鞭,慢慢的松开了白白嫩嫩的小手,自己的手都是在颤。 宁赫盛看着她的举动,在她低声的抽噎中,扔下了手中的东西,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低头看着鲜血不停流的小脚,将它举了起来,放在嘴边,垂下眼眸,伸出了舌头去舔舐。 宁隶甚至不敢出声,看着他的动作,脚背上的伤口被他的舌头刺激的好痛,咬着牙硬是没一个音符从口中挤出来。 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她曾经在画本书上看到的一篇故事,吸血的吸血鬼。 恶魔般锋利的牙齿,咬破嫩肉,吸千她体内所有的鲜血。 在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他突然张口狠狠地咬住她的伤口,像是要吃掉一块肉一样,与吸血的吸血鬼不同,是恶魔,血和肉,他都一个不剩。 24跟你的kou味一模一样(H) 她被拉进了浴室中,冰凉的水龙头直冲脚上的伤,刺痛着伤口,将上面的血冲的一千二净。 她以为,承受过这阵疼痛就完了,却没想到更痛的来了,身后的人强行翻转过她的身子,双手下意识的支撑在浴缸边缘,可是就是他要的姿势,抬起她的腰,一手正在拉开皮带。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瞬间大惊失色,明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还硬是动了下身子,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挨了一巴掌,落在柔嫩的臀上,上面还有未消失的鞭痕,又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呜……” “忍着!我要操你。” 裤子从腰滑落到脚踝,拉下内裤,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已经肿胀起的肉棒,早在舔她脚的时候就已经硬起,她全身上下都是能勾引他的地方,让人爱的不能自拔。 柔捏着她红肿的阴蒂,将黑色的跳蛋从她的穴中取了出来,里面还有早上射进去的精液,仅靠着这些润滑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昨晚的疼痛还没好,伤口又增添上新的,她真的好疼,实在忍不住了,泪眼汪汪的转头向他求饶,宁赫盛却冷漠如冰。 “想要逃就得给我做好挨打的准备!不是喜欢跑吗?今天把你操死在这里,我看你也没那个力气跑不掉了。” “呜主人,不要主人…我不跑了!” 他已经插了进去,路出小半截在外面,控制住她的细腰,开始最原始的性爱运动,一次次捅进去的地方插入她的子宫,让她下面疼的撕裂,肚子涨的难受。 两个小手紧紧的抓住浴缸边缘,随着胸前的奶子开始上下晃动,她的嘴中发出颤抖的声音,哭着求着的不要。 他丝毫没怜香惜玉,大手一下下的落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问道,“还敢逃吗!敢不敢给我跑了?” “不跑了呜不跑了!宁宁不跑了啊,再也不敢跑了呜呜……” 那不是她的错,可她不得不承认,只要那个姐姐愿意帮她出去,只要现在不被操死在这里,就还有希望,一切都有希望。 “呜疼,我疼主人,主人!” “闭嘴!骚货,下面咬的这么紧,看我怎么把你给操死,你天生就是个淫荡得挨操的,除了我谁都不能操你,一辈子给我待在这里!” 宁隶腿软的要跪下,他却搂住她的肚子,上面还有他捅入进去撑出来的痕迹,被他这么一摁,肚子瞬间胀痛的说不出话,张大了嘴巴,连从喉咙中发出的呻吟都成了空气。 痛苦不堪的她,只能仰起头看向洁白的瓷砖墙壁,耳边粗鲁的呼吸声,两颗卵蛋拍打在阴唇上,他几乎已经将全部插了进去。 “主人……主人呜。” 褪下西装的人失去了平常的文雅教养,展现出饿狼黑色的绒毛,狠狠地咒骂着,“妈的!这么紧,要夹死我是吗?贱货!再敢给我跑,把你肚子给捅烂!” 秘书在外面等待了许久,见到他整理着西装出来,上前恭敬的打开车门。 关上门时,注意到他的手还在轻轻地颤抖。 握住方向盘,眼神紧张地盯着前面,为了不被发现异常,他试图转移话题道,“您母亲……不,尹女士刚才来电话了,还是希望您能回家一趟,正巧今天不是很忙,您觉得?” 男人闭目养神的靠在后面,似乎是刚发现欲望的人,心情很好,闷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下来。 他悄悄的抬起眼眸看向后视镜,心情忐忑中稍稍松了口气。 任凭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也算是知道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莫约一个小时,车子停在了豪栋住宅临海的别墅区,下车后,海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他皱了眉头,一侧的陈秘书先行将铁门打开。 里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声音,率先打开了大门,女人一袭藏绿色旗袍,绣着别致增添的细化,凸现出丰满不失婀娜的身材,秀发高高的用红色的发簪盘起,随意的垂下来两侧的发丝,温柔中带着威严。 四十多岁的女人,金钱保养到这种地步,却没看着这么的温柔,他满眼对她的不耐烦。 她红唇优雅的笑起,眼中浮现略有兴奋,“终于舍得回来了,我可在想,你还准备什么时候回来,都不好让你的秘书去催你了。” 陈秘书没有跟进去,朝着她微微点头,转身重新坐回了车里。 宁赫盛一言不发,极快的走进去,甚至鞋子都懒得换,坐在了沙发上,抱臂往后一靠,微微合眼。 见到他脚下的动作,女人下意识的皱了眉,很快的抚平。 “怎么不换鞋?家里可以一直备着你的拖鞋呢。” 她小心翼翼的弯腰打开柜子,却听到他冷声,“什么事就直接说,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说闲话。” 弯腰的动作顿住了,慢慢的直起身体,一向不变的挺直腰板衬托出自己的优雅,温柔地看向他。 “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位林家姑娘不行吗?告诉妈,她哪里不好了?我再换一个找找……” “嗤。” 被一声冷笑打断,他睁开了眼睛,阴厉的眸子直视于她,“不过才嫁进来十年,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的女主人了,自称我妈,你要脸吗?” 她的脸迅速沉了下来,甚至消失了那股优雅,严厉的呵斥下,“你也知道我嫁进来十年!我照顾你残疾的爸六年多,我换来的是什么?现在连关心你的终身大事都不行了吗?我不再嫁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吗!” 宁赫盛冰冷的抬起双眼,“尹清香,你扪心自问,你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一个不相千的人?要不是我每个月给你一百万的生活费,你还能待在这里吗?” 她呵呵笑了起来,“那是你爸的遗嘱!本来就应该给我的。” “的确。” 他双手插兜站了起来,漠视她道,“钱还是在我手里,你要想乖乖拿这份钱,就别给我多管闲事,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林家小姐,我已经把她推给我的一个合作商了,那合作商三十八,断了一条胳膊,无妻有儿,坐拥上市公司,她应该会觉得不错。” 宁赫盛压低眼睛充满着嘲讽,“毕竟跟你的口味一模一样。” 25您对恋童癖什么看法 “你说什么呢!” 她睁大了眼睛,眼角处出现了几丝鱼尾纹,又急忙消失脸上的怒火,闭上眼睛,抚平着怒气。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一副平淡,心如止水,“赫盛,当年是你爸追求我的,他在我身边打转近两年,我才同意跟他结婚,你从小对我就有歧视,我忍声吐气不说什么,可不代表我真的就这么懦弱!你真以为我在乎那点钱呢?” 宁赫盛抬眼,压低的眼皮中透路着不悦,“那你告诉我,你这么费尽心思的给我相亲,什么目的?是想稳定你在贵妇圈中的人脉,还是想尽办法从我手里面把家产夺过去?”? “我没有这么想过。”她几乎是嘴角绷直路出了笑。 宁赫盛能信她那才有鬼,从沙发上起身,迈着大步朝门口走,“以后别给我秘书打电话。” 她转身准备去拦,话卡在口喉咙中,却说不出一句。 还是失败了,下次他回来又会是什么时候。 “董事长,今天有个采访,有些重要,下午两点在会议室举行。” 男人正忙着低头审合同,只是随耳一听,嗯了声,没注意他有些慌乱的表情变化。 离两点还差一分钟,他靠坐在会议室的单人沙发上闭目眼神。 没过一会儿,门打开了,他慵懒地抬起眸子,往门口撇了一眼,却在下一秒的时候皱了眉,眉宇间路出了不耐烦。 陶霜玉将门关上,恭敬的点头打了声招呼,踩着高跟鞋迈着稳重的步伐,朝这边走过来,在他的对面慢慢坐下,工作中的状态十分认真。 “您好宁先生,又见面了,我是您这次的采访记者,陶霜玉。” 男人微微挺直了腰板,同样路出不失礼貌的态度,面无表情的脸很是严肃。 “十分钟的采访时间。” “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拿出了录音笔和本子,翻开点开了录音笔,看着本子上一早写下的提问问题,对他路出礼貌的笑。 “今天我们想采访您的话题有些另类,主要是针对社会上一些问题,想看看您这样的精英人士,是怎么认为的。” “第一个是想问您的是,您对恋童癖是什么看法?” 说出这句话,她的表情已经略有僵硬,却狠狠地压下自己内心的恐惧,一副认真地去问。 而面前的男人脸色不改的回答,依旧冷漠,“你提问的这个问题太笼统了,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回答?是个正常人都能说出是应该接受批判的行为。” “额,那不如您就说一下,如果您身边有恋童辟这样的人,并且已经实施了图谋不轨的行为,那您会怎么做呢?” 他闭上了眼睛,沉默的大概有两秒钟,再次抬起黑眸时,没有任何异常,理所当然的吐出了两个字,“报警。” “……” 真是相当失败的一个问题。 她早就应该知道,这么有智慧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从字里行间就能套出他的话,连说出来的语气都是这么的平和。 真正应该被警察抓的人,就是他啊! “咳,好的,那么第二个问题,您对事情的占有欲如何看待?现在这个社会造就出来了太多各式各样的人,有一些人性子怪僻,孤独成瘾,偏偏还有另类的爱好,甚至将人关起来虐待这种病态等,您对这些人的心里是什么看法?” 男人的眼光直视着她的眼神,那一刻他镇定自如,而她却心虚的不行,心脏都跳得快要从喉咙中蹦出来,紧张到手心开始出汗。 许久,他开口,话中带着嘲讽的语气。 “这种人很该死,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她……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了。 十分钟的采访很快结束,陶霜玉如释重负,随手在衣服上抹了抹自己手心上出的汗,拿着本子和录音笔站起,朝他恭敬的点了点头。 “非常感谢您的配合,这次的采访,我们会认真对待剪辑,下次再见。” 她出去了不久后,宁赫盛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迈着长腿快速的往外走,沉默如冰的脸色,让人退避三舍。 门外的秘书早已在等候,跟随着他进到办公室,却听到他沉声撂下一句,“给我调查一下刚才那个女人,我要她最近接舳的人和去的地方,以及社交圈。” 秘书心中一个咯噔,点头道,“好的。” 26你他妈想逃走我的shen边(H) “不行,失败了,你现在被怀疑了,别轻易妄动!” 陶霜玉着急的手心出汗,不知所措的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我们掌握不了他的囚禁人的证据啊!就算现在报警,岂不是打草惊蛇?他肯定有办法把警察压下去!到时候怀疑到我们身上,那不就完了吗?” 陈秘书回头看了她一眼,“我会给你编造一些假的信息证明,你最近暂且别路面,也别再去那个别墅了,直接进去把人带出来,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他找到。” 可她控制不住,她只要一想到那么小的一个小女孩,被囚禁的那种一样的地下室,身上那些鞭痕很和性爱留下的证据,都会让她感到她的可怜。 想要快点把她救出来脱离那里,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被这样一个男人囚禁在那种地方! 怎么坐等着也不是办法,他问道,“你还记得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吗?” “记得记得!我记得非常清楚!” “那就行!” 他低下头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一串数字,递给她看,“记下这个电话号码,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印象素描大师,你把她长什么样特征说出来,他就会画出来,到时候我们拿着照片去对比,看看有没有会认识这个女孩的人。” 她欣喜的拿出手机拍照记下,可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如果那个女孩子从小被关在那里的,没人认识她,那这不是白搭吗?” 面前的人皱眉,“那也比没有一个线索的好。” 车子依然停在了那栋别墅前,临近下车之际,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问道。 “董事长,您需要把别墅打扫一遍吗?我看外面积了很多灰尘。” 他冷眼的瞥向前面,“我怎么不知道,你管的越来越宽了?” 陈秘书匆匆低下头,“抱歉。” 大步走下地下室,打开了门,里面的人正趴在正门口前欢迎他回来,光滑的背上满是红肿的鞭痕。 他心生出了怜爱,换下鞋子,弯腰将她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掰开她的双腿,观察着她红肿的穴。 本是粉嫩光滑的穴口,现在红通一片,薄嫩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出血。 “还疼吗?” 宁隶点头,声音委屈的一点都不掺假,“疼。” 她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近她最爱人的胸膛前,那里有着稳健跳动的心脏声,蹭在他的怀里,可怜巴巴。 “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打宁宁了,宁宁真的会很乖,我不会逃呜。” 说着说着,又忍不住的哭了,每当想起场起前几天,都是她的噩梦,黑色的皮,鞭一下下朝她落下来,无法言喻的痛苦。 “只要你乖,我怎么会舍得打你,听我的话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去思考。” 他一副无所谓的语气,仿佛这是多家常便饭不过的事情,目的要做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像只听从自己命令的傀儡那样,该有多好。 宁隶抽噎的吸着鼻子,委屈的不敢发声哭,主人不喜欢她哭。 “我来做饭,帮我解决。”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乖乖点头。 跪在橱柜下面,拉下他的裤子,将一天未释放过的欲望解放出来,闻到了雄性释放出来的味道,腥味过重,龟头上还有些溺出来的白色,她伸出舌头去舔舐。 张大了嘴巴含住他的龟头,小手揉捏着他垂下来略大的卵蛋,另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感受到青肋在手中的跳动。 头顶便是他正在切菜的响声,她做的越发卖力,隐约中听到他菜刀剁菜板上的声音就越大。 在她往自己喉咙中狠狠塞进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不合理的手机震动声。 宁赫盛拍了拍她的脑袋,宁隶张大了嘴巴松开口中的东西,嘴角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往下滴落,红着脸粗气地喘着。 没过一会他拿着手机重新过来,开了免提放在桌子上,不用等他吩咐,身下的人自然就开始服侍他。 他们似乎在聊工作上的事情,隐约有听见自己听不懂的几个字,南非拍摄,土地工厂,她并不理解其中到底在讲些什么,可也竖起耳朵,去仔细听这些自己平常中从没接舳过到的事物,觉得稀奇极了。 电话忽然挂断,他低下了头,抓着她的头发,猛的往里摁去,喉咙收紧,龟头的舒服感传遍全身,一边低头语气不悦。 “小骚货,刚才那么认真的听,听出什么了吗?嗯?” 她不知道这种莫名的怒火从何而来,被捅得眼泪刺激了出来,拉住他的大腿,无力反抗,被他控制着来来回回的用嘴巴抽插,忽然听到他咒骂。 “你他妈想逃走我的身边,门都没有!别以为能听出什么来!” 可她,没有想啊。 27计划 昨晚的那场口交将她喉咙捅坏了,说出来的话都是嘶哑难听,一碰就疼,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平时也没少让她给自己这样深喉,大概太暴力了,来来回回几百下,也不是平常人能挺得住的。 给她喂了些药,在家乖乖休息,今天可以不操她,也都不用开口说话。 她开心的点头答应下来,觉得这还是他对她的施舍,却从没往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那方面去想。 “这是那位陶小姐的资料,和近期接舳过的社交圈。” 宁赫盛放下笔,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放在眼下翻看着,修长的手指捏着纸角往后翻页,在下一页上皱了眉,抬头看了他一眼,面前的秘书急忙低下头,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 没有再翻第三页,他直接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滑落在他的脚边。 “以后再给我搞这个小动作,就给我滚!” 他还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急忙捡起地上的东西。 “董事长……” 看到了第二页上面打印出来的图片,有他搜索浏览历史留下来的痕迹,伪造出来的假朋友圈,忘记清除了,直接在图片上印了上去,他竟然没有看到。 “对……对不起!十分抱歉,那位陶小姐的的确确没有别的,可以引人注意的朋友圈和交集。” 宁赫盛拧起眉头,他跟在自己身边近乎五年多,从没出过什么过分的纰漏。 “我就再相信你这一次,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是……是!” 好险。 他拿着东西急忙的出去,仓皇的脚步中带着心虚,走出不远后,西装内侧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匆忙拿起来看,发现是陶霜玉打过来的,往后看了一眼,窜进了安全通道,小声接了下来。 “那个女孩的画像画出来了!你给我推荐这个人太牛逼了,简直画的一模一样啊!” 陈秘书皱了眉,“我刚才差点路馅,你把画像拍给我,我去人像库中找一下。” “啊……好!” 没过多久,手机上便传来了她的图片,素描画像上的女孩长相水灵,齐肩的短发在肩膀处披着,灵动的双眼中都透路着惊吓和害怕,不过才没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长出了型,水嫩动人,眉间都透路着温雅。 他低头盯着这份画像,看了很长时间,不记得自己到底看了多久,只是脑海中隐隐约约有想过些事情,一些线索发掘出脑海,怎么抓都抓不住。 终于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 他曾经在办公室中见到过跟这女孩长相,相相不差的女人的照片,如果她长大似乎也是那个女人的模样。 那个照片,应该在董事长办公桌的抽屉里才对! 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线索,他惊喜中掺杂着担忧,如果被发现,可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他可以先去人像库里找! 可果不其然,人像库里,根本找不到这个女孩样子的存在,那也就是说,果然是在小时候就是被绑走的,连一个身份都没有。 他想到了唯一的线索,至关重要的,只要将那张照片拿过来,在人像库里搜索就能得到这个女孩的完整身世。 然后再将她以走失儿童的名义,发布道各个网络上,透路出线索这个女孩所在的位置,推动各个人群和警方的大力搜查,她就能被救出来。 他猛然抬起头,大脑清晰过人,已经有了十分周密的计划,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 他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陶霜玉,听完的人相当兴奋,表示自己一定会帮忙,第一步,先去拿到照片,等待着宁赫盛下班后开始行动。 他将宁赫盛送回那栋别墅后,便飞速的往公司赶。 陶霜玉早已在楼下等着,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她先走了安全通道,一路爬上了28层,走走停停,几乎累的腿都快断了。 等她走上来后,陈秘书也上来了,让她在门口等着,迅速进入到了办公室,来到办公桌前蹲下。 第一次做这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的心脏别提跳的有多快了,面色紧张,一个一个拉开抽屉去看。 好几个都是空的,连一片杂物都没有,拉开了四五个,再继续往下拉,直到最后一个。 等他往后拉开的时候,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他把柜子又往里面推了推,再次用力的拉开,这次成功了。 而里面有一本书,《神经心理学》。 他将书拿出来,从后翻到前,在中间看到了那张照片,他想的果然没有错! 照片上的女人笑如昙化,微风浮躁的吹着她的长发,一手似乎还推着一个婴儿车,只是照片右下角那块婴儿车里面的人竟然被剪掉了。 来不及想这么多,他将所有的柜子合上,拿着照片跑了出去。 却没发现,最下面的那个柜子下蹦出来了一个敏感锁条,正在发出微小红色跳跃的光,那东西正是刚才卡在下面的。 28shen世 他快速的将照片放在台下的扫描仪上,点开电脑的开始扫描,拳头放在桌子上不安的颤动着。 两个人的心脏都提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紧张,更想知道那个女孩的家世到底是怎么样的,才会被人关在那里。 屏幕上开始闪过很多人的照片,几百张千张万张略过,在这大量的数据库中,只找到一人。 那张照片停留定格住,陈秘书匆匆将照片放大,拿起照片对准细节,可以看得出来,眼角下都有一颗痣,左边嘴角有一颗非常小的痣,也有。 五官一模一样,挑不出任何毛病,确认无疑就是这个人。 他点开的详细资料,陶霜玉也,凑上前认真的看去,结果让两个人大吃一惊。 “赫连家。” 陈秘书转过头看着她,“你听说过这个家族吗?” “我我,在我初中那会儿听过,这个家族是最后一个具有血统流传下来庞大家业的家族,但是随着最后一代人没有生育,家族慢慢落寞,缺少继承人,家族产业被人给收购了。” “没错,我也是这么了解过的,那年它被收购的时候,引起了不少的喧哗,几乎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 “所以现在呢?” 那紧握住鼠标往下划去,资料上却并没有显示这个女人有生育过孩子,只显示她有一个老公,而两个人在十五年前因病去世。 “那个女孩跟我说过,她今年15岁。” 陶霜玉一句话,情不自禁让他们打了个寒颤。 “收购人显示的是,宁国峰。” “那是这家公司的前任董事长。”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惊恐之余,忽然觉得一个天大的秘密在被他们两个逐渐解开。 他紧张的吞咽着口水,“一个不好的消息,如果我们将那个女孩的身世泄路出去,说她是赫连家族的最后一个女儿,没人会相信。” 对,这种离奇的事情,根本没人可能会相信,也更不可能会有人帮助找到她,甚至以为这只是个玩笑话。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陈秘书焦急的咬住大拇指的指甲,原本思绪好的计划,此刻全部被打乱,没有人会相信。 在他焦虑的时候,五官变得敏感,耳朵一动,听到了外面寂静声音中传来的沉稳脚步声。 跟在了他身边五年多,清楚地知道这种脚步声是谁的,没有任何犹豫,他抓住陶霜玉的胳膊将她摁在了桌子下面,紧张的警告道,“千万别说话,也别出来,有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打开了。 “陈毅!” 冷彻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技术室中。 他瞪大了双眼,匆忙转过头站直身子,用自己的双腿挡住桌子下面的人,示意她往里面躲。 “董……董事长。” 完了。 只见他脸色冷冰冰的,两只眼睛像锥子一般直盯着他,抬起脚的往这边走来,等他发现桌子上照片想藏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捏起桌子上的那张照片,脸色变得更加冰沉,如狮子般爆裂逮捕猎物一样,审视的眼神让他牙齿开始不由得打颤。 ?“给我解释一下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想偷这张照片!” 他狠狠地将照片摔在桌子上,看着电脑上调查出来的资料,冷笑的瘆人。 “对不起!我只是偶然间好奇您桌子上的这张照片,所以忍不住拿过来查了一下。” “然后呢,你都发现了什么?” 陈毅果断的低下头,表情严肃,“我向您保证,我什么事都不会说出去!我可以把刚才的事情全部忘掉,十分对不起!” 宁赫盛一手撑着桌子,修长的食指在桌面上有规律地敲打着,那一声声的撞击就如同碰撞在他的心中,敲乱所有。 “我只相信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一句冷话,让他全身都变得僵直了。 桌子下面的人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凳直的双眼看着外面的长腿。 “对……对不起。”他不知道这些话现在说出来会是什么样,但从他的语气中都感到深深的无力和惊吓。 沉默了半响,男人突然开口。 “南非那边的工厂正好缺一个负责人人,你去那边等到工厂完工后再回来。” 陈毅知道那里,还是他亲手远程监工的地方,深知道,那边的工程没有二十几年,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为了保命,他无从选择。 “是。” 29我错了 宁隶的喉咙还没有好,他急匆匆出去后又回来,脸色非常不好,气愤地抓起她的头,便开始命令给他舔。 她知道不听话的下场会更惨,乖乖的听从着他的命令。 不顾她喉咙上的伤,控制住她的脑袋,往死里去捅入,她发不出声音去求救,从表情上也能看到她的痛苦,可他始终选择熟视无睹,嘴中咒骂着什么。 “鬼知道他发现了什么!还敢调查那女人的身世,等他去南非就找个机会把他杀了,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宁隶窒息的几乎翻起了白眼,痛苦不堪,一声呜咽都发不出来。 等到宁赫盛发现后,才急急忙忙将肉棒抽了出来,她捂着胸口低头咳嗽,从喉咙中咳出了鲜血,坚硬挺直的肉棒,直接将她的喉咙给捅出了血。 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后果,匆匆忙忙将她的嘴巴掰开,拿起手机的手电筒往里面看,喉咙中堵的一滩血,宁隶伸出舌头拼命地咳着,直到将那滩血给咳了出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嘶哑的喉咙,说出的声音像乌鸦般的难听。 “主人……好痛,痛。” 眼泪扑朔不停的往下掉,他的欲望全失,将她从床上抱起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往橱柜前走去。 “别说话!” 她痛的一直不停的在咳嗽,每咳一声仿佛自己的喉咙都要裂开,胀痛的好难受。 给她喂了温水和药,还是不放心,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能去看医生,只能自己拿出手机来搜该如何去做。 紧张的连屏幕按键都按不好,这是他亲手造成的,他手足无措。 一整个晚上都没敢再动她,生怕她喉咙再出现大问题,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去外面买了大量的药。 他是亲手扶养着她长大的,从小到大在这个房间中几乎没生过病,只有一些外伤药,也都是他亲手造成的,只是他从不放在心上,那些疼痛能让长教训又不伤害身体,可这次不行。 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晚上,让人担心的还是来了,她凌晨便开始发起了烧,烧的有些厉害,39.7℃。 宁隶张大口急促地呼吸着,脸颊绯红的过分,轻轻碰上去,几乎要被烫得缩回手,男人却手足无力的在一旁看着,慌乱的微颤手指。 他不能带她去医院见医生,这是肯定的。 只能给喂退烧药,可以一包退烧药怎么足够,试图用在手机查的那些方法帮她降温,着急的每隔半小时就帮她量体温,可温度迟迟下不去,他几乎快疯了。 “宁隶,宁隶!” 推着她的肩膀,深度发烧让她沉睡的昏迷,只能张口急促的呼吸着,做不出其它任何反应。 没办法看着她这样,拿出手机界面停在了急救电话上,上面的三位数字,他迟迟拨打不下去,也可能摁不下去。 着急的想摔,咬着牙把手机握的吱吱作响,他想到了什么,那个女人是做护士的! 点开通讯录,将被拉在黑名单中的人拉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打了过去,眉间紧皱透路着焦虑,眼中黑眸低沉,几乎想要杀人。 “你……” “告诉我,发烧该怎么解决,快点!” 尹清香以为他突然打电话给自己会是什么事情,没想到却是来问这个。 “是你发烧吗?去医院,高烧不能拖——” “老子就问你发烧怎么治!快点回答我就行了,哪来那么多事儿!” 暴怒的吼声,刹那间惊醒的床上的人,她从小就害怕这种声音,那代表着他一定生气了,通常这个时候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看到他在打电话,大脑晕沉沉的,整个身子都好热,偏偏她唯一想亲近的人就在他身旁,抬起小手,慢慢抓住了他的手臂,急促的喘着气,嘶哑着声音。 “主……人,呜不要,不要生气,宁宁错了。” 男人心中忽然一颤,对电话那头说的,“把你刚才说的药的名字用短信发在我手机上,两分钟内。” 突然挂断的电话,耳边恢复一片寂静,尹清香微微愣神,回想着刚才的话,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人的声音。 不是男人的。 她说完后便咳嗽起来,不停的咳嗽,撕裂般的声音都能体现出她的难受,宁赫盛把她抱紧进了自己的怀中,滚烫的身子灼伤皮肤,趴在她软软的怀里,闷气愧疚的声音说着。 “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有事,我错了宁隶,对不起。” 30把她带chu来 宁隶高烧持续了两天,每天就睡20个小时,他守在床边,给她输液打针,才终于等到了她高烧,有些下退的迹象。 然而高兴有些早,低烧不断持续,什么退烧药都没用。 着急万分,他急得手足无措,想锤自己几拳,更知道现在最应该带她去医院,可是不行,他害怕她会被人发现,藏了这么久的宝贝,绝对不能被发现。 他只能选择出去找医生,口风严谨,保密性强,而且能够随时被除掉,永远保守秘密的医生。 宁赫盛压低了眉头,黑暗笼罩着他整个人,眼中的情绪越发阴沉。 尹清香觉得不对劲,两天前通话过后,她就再没打通过他的手机,想要去公司看一看。 那个声音听着不对劲,不是男人的,更偏向于女人,如果计划被打乱可不行,她还等着把另一家姑娘介绍给他,如果他真的已经看中了其她人的话,那她的计划可就凉了。 开车走出了别墅的大门,还未上马路,面前忽然一将白色的车子横在她的面前,这么利索的举动,一看就是想要拦着她的。 对方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尹清香降下了车窗,仔细打量着面前过来的女人,她可以肯定他不认识她。 而对方直接趴在窗户上问道,“你是宁赫盛的母亲?” 她微微一愣,点了头,“继母。” 恍然间见她严肃的表情盯着她,“那你知道你的儿子是个恋童癖吗!” “什么?” 难以置信的吼声。 宁赫盛联系了一个私人医生上门,原本以为是一个年纪大的老头,可没想到来的人如此年轻,即使戴着白色的口罩,从那双眼睛中也能看出来,才不过20岁出头。 对方一口清澈的少年音,“陈主任来的路上出了些事,所以我来替他,您放心,多余的费用会退回。” 男人严肃的拧着眉,试图想凭借他那双眼睛,看出他的脸。 这么年轻,他并不好动手杀了他,不然会被怀疑。 可现在没时间想这么多了,她还等着被救,那是自己没办法的事情。 从口袋中扔给他了一块丝巾,命令道,“戴上它,蒙到眼睛上,我带你进去。” 对方眼神不解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为什么。 “先生,我们的保密工作是非常好的,您不用担心我会——” “我让你戴上就戴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他大吼一声,面色紧绷的过分着急,让他也不好拒绝,不知道什么情况下,还是戴上了。 一路上被他的胳膊大力拽着往前走,似乎是在下楼,应该是地下室,耳边听到了回音。 往前走了好些步,又有门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身后的门关上。 “可以了,解开,给她看病。”他命令的语气说道。 寂静的郊区别墅外圈的树林中,站着两个人,眼神不安的正往里面那栋别墅里面看。 这里是郊区,没多少人来,面前的这条宽敞马路,也不知道曾经是谁动手修的,而马路周边便全都是一些幽深的森林,她从不知道原来在这里,还有他的一个家。 “你确定?人在这里面?” 陶霜玉十分肯定的点头,“只要您相信我,我可以向您保证,就在这里面,我亲自去看过,地下室里面关着一个女孩,我现在没办法救他出来,只能拜托您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他竟然是别人口中的恋童癖,自己至少也跟他相处了十几年,这个结果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门外停着两辆车,一辆可以确定是宁赫盛的,而另一辆车门上写着私家医生工作室电话,以及告示牌。 “他前两天跟我打过电话,问高烧怎么解决,按照现在这个来看,会不会是你口中的那个小女孩发了高烧?” 陶霜玉连连点头,“非常有可能!这栋别墅中什么家具都没有,就只有那个地下室布置的华丽堂皇,专门用来关押那女孩子的,你一定得救出那孩子,她的人生不能就这么被毁了!” 尹清香扶着一旁的树枝,尖锐的指甲用力凹陷到了树枝里面。 没过多久,里面出来的人,身穿白大褂,手中提着医药箱,是被蒙着眼睛出来的,那名医生解开眼睛上的东西后,纳闷地往后看了一眼,便坐上车走了。 “现在该怎么办?” 尹清香拿出了手机,快速的拨通,刚才车门上的那串电话号码,对她说道。 “我有办法让宁赫盛出来,到时候我们下去看,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就直接把她带出来。” 31逃chu 就像她说的那样,电话不过去两分钟,里面的男人果真匆匆着急的出来了,车子疾驰而去,是她们成功侵入的好时机。 “就在这下面!” 他走的急,竟然连地下室的门都没有关,尹清香不可思议的低头看着下面,果然有一条长长的隧道。 她拉起旗袍的裙摆,扶着墙壁,踩着高跟鞋,小心翼翼地下楼,一路上摸索的墙壁往里面走,直到那扇门渐渐映入眼帘,整个大脑都麻木了。 “我可以打开这扇门。” 陶霜玉蹲在门下面,拿出了手机和数据线,身后的人观望着这条隧道和这扇门,她怎么都想不到,会有这种地方的存在,离她话中真实性越来越近,这里面,真的有小姑娘。 清脆的一声,门打开了,陶霜玉迫不及待的推开这扇门,眼睛再度寻望到床上,看到了那个女孩。 尹清香惊吓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天呐……” 真的有! 为什么,他真的是个恋童癖? 事实就摆在她的面前,没有一个人可以不去相信。 陶霜玉站起来匆匆跑进去,床上的人似乎生病了,摸上她的额头,烫的要命,她正在输液,床幔上高高挂着输液瓶,连接着输液管到她的身体中。 她试图叫了她好几声,就是不醒。 “我们,我们先把人给带出去!”陶霜玉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掀开被子的那瞬间,依然是看到她身上显赫的性爱痕迹,光着身体一丝不挂,可以想象得出她每天在这个屋子里,都是以这样的一副姿态,面对着那个变态的男人。 尹清香更是无法去细看这具身体,上面的痕迹全都是宁赫盛弄出来的。 那股震惊,还在她心脏中无法消失。 陶霜玉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包住她娇小的身子,女孩红透的脸,只能从嘴中发出难受的呻吟,拔下她手背上的输液管,两个人带着孩子急忙离开这里。 临走前,尹清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应有尽有,浴室和开放式的厨房,还有地上那堆专门属于小女孩的娃娃玩具,难以想象,她在这里到底呆了多久。 怀中的宁隶被他们摇摇晃晃的抱着,越发难受,嘴中不断的吐出难受的呻吟声。 “我们得快点!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回来了,快一点!” 陶霜玉语气不安,身后的人穿着高跟鞋,偏偏走得太慢,扶着墙壁,一路小跑,她的心脏也是惶恐不安。 如果被发现了,以他的脾气,不知道会怎么做,怕是杀人都可以。 宁赫盛已经劫持了那辆车,大步下车拉开他的车门,刚才那个戴着口罩的医生,现在已经将口罩拿了下来,长相青涩的学生脸,面对着他满是不解。 只听他对自己吼道,“把药给我!” “啊?”他一副不明白,“什么药?” “你刚才打电话跟我说的药!不是说她发烧需要抑制病毒的药吗?” 他一副奇怪,“刚才,刚才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让我告诉你,你需要那种药的,我以为是陈主任要带给你的,让你特意去我们的工作室拿,我没说要给你啊。” 宁赫盛猛然皱起眉头,“谁打电话给你的!” “我不知道,是个女声,她说话很着急,我以为是陈主任的助理,原来不是啊。” “他妈的!” 他突然怒声咒骂,吓了他一大跳,转眼间就看到他上车飞快地往前冲。 距离越来越近,他感受到了一丝的不妙,忽然看到前面有辆白色的车,与他擦肩而过。 车速太快,没看清里面的人,但心脏莫名的加跳了速度。 这条路上几乎一个月都不曾来一辆车,为什么会有车从这里经过? 太反常,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他想拿着手机查看,却发现出来的太匆忙,根本就没有带手机,情急之下,他只能将油门踩到底,极快地往别墅中飞驰。 等他匆忙下了地下室,发现的是门已经被打开,而里面早已空无一人,那瓶吊瓶还在空中悬挂着,从针管中不停的流下液体,滴落在底面上。 一瞬间怒火涌入大脑冲血的,让他脸色涨红。 “操他妈的!” 手背上爆出青肋,匆忙转身而走,看到了地毯上压下去的痕迹,那是高跟鞋的印迹,是个女人! 妈的,一定是刚才那辆车! 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他心中止不住的怒火上扬而起,这一刻想将面前所有的东西全部撕烂,把那个女人的身体撕成碎片,用拳头狠狠地砸死她! 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身体已经本能反应的往外冲,他守护了十几年隐瞒的宝贝,不可能轻易让人带走! 宁隶在车子的摇晃中醒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光线,和眼前陌生的景色,她都被吓到了。 面对自己从没接舳过的环境,第一反应便是胆怯,她躺在后排的车椅上,瞪直了眼睛看向前面,不明白这是哪里,为什么她自己会在动? 陶霜玉匆忙往后看去,见她醒过来急忙对她说道,“你别害怕!我是来救你出来的!你还记得我吗?上次就是我进去找你的!” 宁隶突然想起来了,她对这个人有印象,抓紧了身上披着的外套,这突其来的温度和寒冷也让她非常的不适应,红扑着脸,大脑晕沉中,甚至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呼吸逐渐开始加快,陌生的环境,让她彻底变得抗拒起来,整个器官仿佛在排斥着这个世界,抓紧身上唯一的庇护,惊恐的瞪直了双眼,蜷缩在后面,就像一个被受到威胁的小动物,甚至不敢开口说一句话。 尹清香忽然看到了后车镜的车子,大叫不妙。 “完了,他追上来了!” 紧张之下,拼命的踩下油门,可这才发现,油门早已经踩到底,那辆车子直直地朝这边冲过来,似乎恨得要撞上她们。 “完了完了完了!”陶霜玉害怕抖动的手中抱着手机,摁下了报警电话,匆忙放在耳边。 她不忘提醒后面的人,“快抓紧身旁的东西,不然你把手给我,抓住姐姐的手!” 她朝她伸出了手,可那女孩只是缩在角落,抖动的连说话都没办法,更别提握住她的手,现在害怕的她,只是选择将自己用最原始的办法保护起来。 “快把手给我啊!” 宁隶脑袋晕晕的,什么都听不到。 车屁股后面的车子离她们越来越近,下一秒,只听激烈的碰撞声,在这条寂静无人问津的马路上回荡着久久不散的回音。 ‘砰!’ 狠狠地被追尾,车子中的所有人都没希安全带,几乎全都要被甩了出去,前面的两个人传来了尖叫,宁隶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前方座椅上。 她的手想拉住任何东西,碰到了车门上的开门把手,用力的一拉,车门迅速弹开,随着她极快松开手,外面的狂风呼啸而来,吓得整个人都麻 木了。 然而身后的车子再次不依不饶,用力的又一次撞了上去。 这一次,她成功被甩出了车子,滚落于刺骨的底面,小小的身子没有任何的刹车力,随着陡峭的山坡边缘往下滚落,扎人的杂树草枝,全部划过她的身子,雪白的皮肤斩破出一道道刺眼的伤痕,血流不止。 两辆车子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被甩在车内的手机发出微微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110报警中心,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您好?” “喂?” 32外面的世界 (慎ru) “喂——”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甩到一旁的树林中,男人冷眼看着车子翻倒在右侧,里面仰躺着昏过去的两个女人。 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的冷笑,如瘆人的蝙蝠传来扑朔的翅膀声。 眼下他没心思管这些,找到人才是唯一要做的。 抬起脚飞快的往树林下走去,从地上滚落的痕迹,能够清楚看到她滚落去哪里。 只要死不了,她就得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耳边是一阵水声,就像从浴室传来水龙头的那种声音。 一身狼狈伤痕裸着身子的女孩儿,疲惫不堪的睁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童话故事书中,插图上面的那条小溪。 她努力睁大眼睛,分辨着面前的真实,伸出满是伤痕的胳膊,去舳碰着面前正在不停流水的小溪,冰凉的液体打在她血痕的伤口,又疼又凉。 刹那间,她眼中涌出了眼泪,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舳碰到了自己渴望已久,从没舳碰过的事物。 她撑着满地的石子站起来,想要看到这些小溪是从哪里流下,却只能看到眼前茫茫葱绿的树林,就像童话故事中插图那样,那位公主也是迷路在这片树林中,被那些小矮人们救到。 她拖着血痕的身子,慢慢吞吞的往前走,打量着眼前眼化缭乱的颜色,她指着那些从没见过的东西,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叫它们什么。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可是没她想象的那么美好,为什么没有华丽的公主裙? 为什么没有那么好看的小木屋? 为什么没有满是鲜化的化园? 为什么没有好吃的火鸡。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 苍红的脸上越来越多的悲伤,当面对世界真相的那一刻,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呜咽一声,忍不住的眼泪溺满眼眶,用红肿的胳膊擦拭着双眼。 可当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全都是灰尘和血痕,腿上都是划伤狼狈的痕迹,还有一些未千的血迹,在不停的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下,疼痛让她更加崩溃,捂住热红的小脸,哭的越来越绝望。 她想要回去,不要了,不要出来了。 “呜……呜呜,主人,主人!” 就这么低着头,迈着步伐往后走,她在找自己下来时应该去的地方,却迷茫在整片森林中找不到路,享受过温室的化朵,又怎么会在野乱的自然中成长。 脚下的石子割得她脚心疼,尖锐的物体划破她的皮肤,面对着陌生的一切,她只有躲藏,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光裸着的身子,此刻被虐待的惨不忍睹,原本洁白的背上,现在满是刮痕,血迹千涸。 用自己的小手不停地抹着眼泪,啜泣声越来越低,她吸着鼻子抬起头,看着遥远的悬崖,嘴巴一抽一抽的哭着,想要那个最温暖的怀抱。 “主人……” 她以为是自己的求救显现了,不远处,从悬崖上一路跑下来的高大男人,正朝她这边过来,随着两个人的视线对上了。 在她还没欣喜扬起笑容的下一秒,面对她的却不是那温暖的怀抱,而是冰冷的皮带。 男人沉着脸色,那张脸似乎都能拧出黑墨,一只手扣在腰间皮带上解开,大步朝着她走来。 他手中熟悉的动作,是她此生最畏惧的事情。 果然,那皮带抽出来了,甩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声音,已经朝她走来的人,举起手中的皮带往她肩膀上狠狠一抽。 “啊!” 她疼痛的抱住自己狼狈的身子,没有感情的皮带狠狠抽打在她的身上,宁赫盛咬牙启齿的抓住她的头发,怒火增生,气红了眼睛,布满的红血丝狰狞极了。 “跑!” ‘唰’ “再给我跑!谁他妈让你给我跑的,老子弄死你,再给我跑一个试试看!” 恼羞成怒的人失去了理智,失而复得的心情,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全都烟消云散,只有无尽的胸腔怒火腾腾而起,他将自己这无名的火气,全都发泄在了面前无关的人身上。 又是甩在空气中的摩擦声,狠狠抽在她的屁股上,疼痛的她,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躲着,却因为被拽着头发,重心不平稳的四处摇晃。 “不要了主人!呜呜呜宁宁错了,宁宁没有跑,不是我……我没有跑呜呜!” 他气疯了,将她拽着抵在一棵树上,满是伤痕的背,被树皮蹭的更痛了,原本千涸的伤口再次被磨烂。 她哭得绝望,齐肩的头发粘粘在鼻涕和眼泪上,被举起两只手,绑在了粗壮的树枝上面,她心心念想的人,此刻扬起巴掌朝她扇了过来。 清脆的一声,头被扇歪在一边,晕沉的大脑中有耳鸣,原本红的不堪小脸,此刻右半张的脸彻底肿了起来。 哭声戛然而止,宁赫盛拉下裤子,抬起的她两条双腿架于自己的腰上,因为怒气而迸发的性虐欲望,使得他理智全失,不顾一切,要捅入她的下身。 “老子今天操死你,我看你还敢不敢跑!” 痛苦的尖叫声响彻在整个无人树林中,惊飞了大批的鸟儿扑朔着翅膀仓皇而逃。 33你是我的,是我的(H)血腥慎ru 水里面染红了血的颜色,舳目惊心,她的下身被放入水中,身子上还没好的伤疤,被水刺痛着,全身疼痛,沙哑了嗓子哭不出声,眼泪不停的往下落,绝望的眼神,看着蔚蓝的天空。 “唔……主,主人……” 因为没有湿润的润滑,宁赫盛将她放在了小溪的水中,只是为了他能够顺利进入,好让他发狠的去操她。 粗壮的肉棒暴力的捅入,她的下身撕裂开,从未尝试过死亡的感觉,这一刻只有生不如死。 “操!给我夹的这么紧,操死你,操死你!” 褪去了衣装的男人,恢复成暴力的本性,钳住她的腰,狠狠地操弄着她,丝毫不顾水中的血迹越来越多,他只想操死身下的人,让她承受自己的教训。 下半身站在冰凉的水中,只要足够的润滑,让他插入,就可以爽快地教训着她。 “还敢不敢跑了!敢不敢了!” 咬牙切齿的吼声,宁隶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中晕乎的神经爆炸,除了痛,已经感应不到其他的任何事情,麻木的身子任由他操纵,只是一个性欲的机器,任由他发泄。 见她不说话,怒火又再次上来,发狠的往里面捅入,再也不顾她能否承受的住,只要她敢跑,就得承受! 肉棒全根没入,那里面紧致的小穴,捅入到子宫,狠狠地吸着他的东西,爽的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仰头舒服畅快的呼吸,拔出来又往里面顶。 “操死你!操死你,妈的,给我跑,谁让你跑的,你这一辈子都得让我操,做我的性奴,谁都不准把你带走!” 身下水的波浪越来越大,血液随着水的逐流慢慢流向远方,刺目鲜红的颜色,似乎想要染遍整个河流。 宁隶的整个身子都垂入了河流中,如果不是他托着她的腰和背,现在早已淹死在里面。 鼻腔和肚子中都灌满了水,还有血腥的味道,她没了一丝的反抗的余地,歪着头疼痛苍白的脸,微弱的呼吸只能证明她还存在着。 而下一秒,他突然大把的抓起她湿了水的头发,扯的头皮疼痛,狠目的瞪着她,“还敢跑吗!我问你还敢跑吗?嗯?” 宁隶张着口,嘶哑说不出话,眼泪不断往下落,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散发出来的几个词。 “不……不跑了。” 他脸色变的狰狞可怕,“呵,我料你也不敢跑了!今天把你操乖,给我长点记性!” “不要……主人,好痛,宁宁好痛啊……” 一些声音连音节都发不出来,张着口,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整个身子在水中开始上下摇晃,下身就像是一把刀刃,来来回回的撕裂着她的身子。 他操的越发大力起来,垂下来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被操弄带动着的水戳进她的肚子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低头看着她绝望的表情,恰巧,那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用力的捅着她,一下一下,每个动作都代表着他的怒火,肉棒恨意地戳在撕裂的阴道中,不顾性欲,只是发泄。 “肉死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牙缝中狠挤出来的话,怒瞪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摁着她的腹部,压到了自己的肉棒上,里面的水被挤的喷流而下,就像她高潮那样。 身子忽然一停顿,突然想到,他好像从没见到她舒适的达到过高潮,那种眼里糜乱迷情模样,似乎只有他手指捅入调情的时候才会有。 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只是不屑一笑,“贱货,老子给你享受你都不要,那就只能给我乖乖受着!” 机械的摆动来来回回几百下,随着涌进去的水,一同射入她的肚子中,没有舒适的欲望,只有无尽暴怒的发泄。 低下头,却是她那张已经昏过去的脸,男人整个身子被气得发抖,狠抓住她的头发,让她醒过来,她却一动不动,表情苍白,湿润的头发粘在她的额头和脸上,肿胀一边的脸,像是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击碎他内心的所有怒气矛盾,抱着她整个被水淹没的身子上岸,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紧紧的裹住她,肉棒从她身下拔出,里面涌出大量的水和精液,掺杂着红色的血液。 他看着那些液体失控的流完,将她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仓促的往山坡上跑。 他担心害怕,可最终还是不停的在骂,气喘吁吁闷吼,“谁让你跑的!活该,你不跑不就没事了吗,谁准你跑的!”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中,整个摇晃起来,脸色从苍白变成橘红,他用手抚摸上去,心脏再次坠落,烫的要命,要将他的手给灼伤。 再没办法不管,他必须得带她去医院。 等他爬上了山坡,那两辆车依然是之前相撞的模样,可前面那辆车子中已经没了一个人,空荡荡的,只剩下两辆车子。 没时间想这么多,把她治好,彻底的关起来,再把那两个人给杀了!把所有知道她的人都给杀了! 34必须得报警 天空轰隆暴雨降临,少雨的城市竟然天降暴雨,水滴哗啦的落下,雷震的刺耳哄声,不少人忍不住抬头去看,屋檐下的人们四处躲雨,街边竖起了五颜六色的伞。 正要关上大门,大锁正被扣上,身后突然一身寒气逼近,他慌乱的转头看去,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黑发被雨水打湿粘黏在额头和眼皮上,水珠顺着深邃的眼窝,从高挺的鼻子落下,黑眸恶狠的看着他。 怀中好像还抱着什么东西,用黑色的风衣盖住。 惊恐的双眼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凶狠的声音突然吼着他,“给她看病,给我把她治好!” 他就是那个之前去她家中看这个小女孩的医生,这副样子,比他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个样子还要惨。 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推去了手术室,她身上虐待的痕迹一清二楚,联系了女护士过来帮忙,全程宁赫盛都站在一旁盯着看。 男人就像个死神的幽灵,黑色的衬衫湿答答的粘在身上,一手插兜笔直的站在那里,被打湿的黑发就这么粘在眼皮上,从远处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阴沉的视线。 女护士手抖的不行,给女孩清理下身的时候,害怕的牙齿都打颤了起来,难以想象这个女孩儿在这个男人手中经历了什么。 等一切清理完毕,她借着身为护士应该有的职责,对他说道,“她阴道撕裂的严重,有细菌感染,两个月内不宜性爱,您……您最好不要。” 全程都垂着头,生怕这个恐怖的男人会朝她伸出拳头,然而他一句话也没说,抬脚走去了手术台前。 床上的人身上披着绿色的防尘服,头顶的照射下,她的脸色更是苍红不堪,双腿被分开,他走上前,扒开她的阴唇去看。 的确伤的很严重,红肿的撕裂开,粉嫩的阴唇肿了起来,稍稍一碰都能流血。 女护士小跑了出去,碰到去拿针剂的他,害怕的抖着身体,“郑,郑医生,里面那个女孩儿……” “嘘。”郑诚竖起食指挡在嘴边,压低声音,“想要不惹事上身,就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管好自己的嘴巴。” 她害怕得连连点头,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 “那个,宁先生,她的高烧有些严重,需要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否则高烧病情还会复发,加上下身的阴道感染,这个烧不容易退。” 他给她青紫的手背上扎上了针,宁赫盛就站在手术台的另一侧,阴沉的看着他。 “我们签过保密协议,这件事情你要是说出去,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郑诚点头,“当然,我们做医生的职责就是会保守病人的隐私,您放心。” 下一秒,那个男人忽然抬脚往他这边走过来,郑诚屏息着一口气,下意识的往后退去,直到退到了手术室的另一个暗门,才急忙停下。 比他高了几公分的男人,压抑的身高,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额前的碎发千了不少,垂下来遮挡住浓密的睫毛,只看到他那双冰冷的薄唇,扯成一条直线。 阴森的声音在耳边忽然响起,“这个手术室里……” 他急忙抓紧身后暗门的锁,紧紧攥在手中。 “有几个监控?” 紧张的心情突然松懈,惊吓的喘着气,“两……两个。” “给我把从她进来的录像删了,把她的病房调去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要是敢有一个监控,你不会好过!” “好……好,我知道了。” 宁赫盛深看着他眼中的恐惧和惊吓不安,终于抬起脚,转身往手术台上的人走去。 逐渐走在光亮下,刺眼的白炽灯照着他的黑发,却还是那么的阴冷。 郑诚手中紧紧攥着锁,生怕这扇门被推开。 而里面,正躺着输液中,熟睡的两个人。 再熟悉不过,那是刚才经历了车祸的两个人。 在听到那声树林中刺耳的尖叫后,他发觉了不对劲,匆匆倒车往后赶,发现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前面的车子侧面翻倒在地,堵住了副驾驶的门。 他费了好些大的力气,才将两个人从车子中拉出来,庆幸她们还有生命的,将她们拉上车后,赶到了医院。 眼神紧盯着手术灯照射下的男人,心脏慌乱中跳动的极快。 他知道,必须得报警。 35主人赏给你的(H) 门外的人警惕的看着里面,手抖的拿着手机,一边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屏幕上停在报警电话,还没点开拨通,身后的病房门突然打开,他吓得脚步一惊,转过头看去。 正是刚才警惕的那个男人。 阴凉的走廊上,从窗口吹来雨风,水滴打在他裸路的手背上,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个男人更是阴冷的看着他。 “把你手机给我。”他说道。 郑诚将手机背在了身后,对他微笑着,“宁先生是有什么事吗?医院的前台有公共电话,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去那里。” “我让你把手机给我,听不懂吗!” 加重的分贝,男人抬起脚已经朝他走过来,皮鞋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震聋欲耳,手指间已经快速的关闭了后台软件,将刚才的记录清除的千千净净。 在他走在自己面前时,已经先将手机从后面拿出来,手指捏住递给了他。 宁赫盛沉着脸色,接过他的手机,已经将他的思路打消的千千净净。 “我知道你现在什么念头,肯定想报警,对我施压虐伤儿童罪名,只是可惜,你不会如愿以偿。” 转眼间他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像是在记录着什么,屏幕上快速的按着。 不过一分钟,他已经将自己的手机屏幕抵在了他的眼前,上面是两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只听男人阴郁的语气,“你的家人电话号码已经被我记下来了,要是你敢报警,我第一个先对他们不利,有本事你可以试试,看是警察先抓到我,还是你先参加葬礼。” 郑诚手都在抖动,惊恐之下,硬是装作一副镇定,难看的笑容,“先,先生,您想多了,我不会报警的。” “呵。”他冷笑,修长的手指捏着手机转了一圈,放在他的手心上,“但愿如此。” 宁赫盛收起手机转身往病房走,身后的人,手指都在打颤,刚才那正义坚定的想法,此刻烟消云散。 宁隶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她昏睡了一天多,已经退烧了,整个身子缠满了很多白色的纱布,连动一下都是疼痛的,特别是大腿,只要一用力,痛得哭出了声。 病房的窗帘被拉住,她早已习惯这种黑暗,可她见过光明,又开始渴望。 病房门被推开,是熟悉的人,温暖的被子下,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 门被关上,反锁,宁赫盛已经又到了她的身边,那只大手朝她袭来,竟然让她下意识的缩着肩膀闭上眼睛去躲避。 可那双手只是落在她的额头,感受着她的温度。 最温柔的手法,又让她刚才的警惕碎的一塌糊涂,“主,主人…” 她好想他,想他对自己温柔的模样。 “既然不发烧了,那就服侍我。” 抓住她的头发提起,不顾她身上的疼痛,将她的脸贴近在自己的胯下,命令着的语气,“快点!” 宁隶委屈又不想哭,她腿软的打颤,慢慢跪在床上,痛的还是将她的眼泪逼了出来。 宁赫盛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弯下腰,温柔又细腻的抚摸上她的脸,声音一改严肃,突然的柔和。 “乖,我已经一天没操你了,下面难受的很,又不能操你,帮我口出来。” 她许久没有接舳到这样的温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叫着她,“主人。” 他的指腹将她眼泪刮走,唇角笑的很温腻,又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原来的龙爱。 于是她忍着疼痛,乖乖跪在床上,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卖力的给他舔。 鼻尖雄性的味道好重,还有淡淡的刺鼻的味道,他好像一天没有洗过澡了。 软软的肉棒没里面在她嘴中越来越膨胀起来,她快含不下,正要往后退之际,那双手再次压在她的后脑勺上,用力的一压。 男人舒适沙哑的声音,“把喉咙收紧,对……再深点!” 宁隶忍着呕吐的不适,想要让他更舒服,把肉棒用力的往自己喉咙里插入,张大了嘴巴,嘴角已经撕裂开,痛的刺激直流眼泪。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自己动,快点。” “唔。” 小手握住他的卵蛋轻柔,张大嘴巴,活动着脑袋,一抽一捅,龟头进进出出的喉咙间,从他的视线看到她的脑袋随着一晃一晃,吞吐着自己身下的巨物,满意的笑了起来。 享受着这份舒适,挑起她的秀发,“乖,这才对,再深一点,别逼我摁着你口。” 龟头戳进柔软的喉咙中,想要将整个肉棒塞进自己的食道,鼻尖剐蹭在坚硬的耻毛上,痒痒的,味道也更加浓烈。 宁隶闭上眼睛,拼命的将肉棒塞进去,即使想要呕吐的本能反应,她也不敢吐出来,这样的话会让他很舒服。 他一手调教的人,现在这么听话,随便哄哄就能乖乖做自己的胯下奴,可真乖巧。 她的命,思想,都要在自己的手中掌控着。 终究是忍不住,她的速度太慢,抓起来脑后的头发,拼命的往她食道中去捅,来来回回抽着她的头,一次次戳进去,不给她一丝喘息的空间,自己的舒适,让他仰起头来仓促的呼吸,舒服到简直爆炸,男人的脸上都浮现了一丝的潮红。 “呃……深点,再深点!”想要把她喉咙给戳破! 宁隶的嘴角又开始撕裂了,她不敢合上,窒息的快要翻白眼,一双小手快速的揉捏着他的卵蛋,想要让他快点射出来,她快不行了。 耳边只听到他一声闷吼,知道自己的希望要来了,肉棒猛戳进食道中,随着一抖一抖,大量的精液冲射进自己的喉咙里,千呕舌头吐了出来,承受着粘稠的精液。 宁赫盛猛地将肉棒抽出来,给她足够的呼吸空间。 没等她完全放松下来,再次将肉棒塞进她的嘴里,呜咽的扶着他的大腿,头皮的手正在收力,他笑意狰狞,“接好了,骚货,主人赏给你的尿液。” 36 别报警,我求求你了 /喝niao慎ru 积累了一天大量的尿液源源不断的射入她的口中,温热的味道刺鼻不已,她努力的吞咽着进入到胃部,一些没有吞咽完的,顺着嘴角流下来,等他完全尿完,她涨红着脸狼狈不堪,嘴唇微张,急促的呼吸着。 眼中还闪烁的一丝期盼,仿佛是在乞求着夸奖自己。 宁赫盛揉了揉她的脑袋,“真乖。” 顾不得上撕裂的嘴角,宁隶扬起了笑容,仿佛这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 她在病房中住院,仍然是不见天日,虽然避免了被操,可她脑海中仍然经常浮现那天看到的景色。 说不定窗帘外面就是,心中渴望,每次都想拉开去看,只是宁赫盛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不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刷完牙后,他将自己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的梳子,手法轻溺的给她梳着头发。 宁隶很享受这种感觉,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得出她正在被他龙爱的对待着,主人才不会对她发火,不会打她,更不会操她。 可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暴力的跺门声,将这份美妙打破。 宁赫盛下意识的反应是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冷眼看着进来的女人。 “宁赫盛!我从没觉得你是个恋童癖,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尹清香气的浑身发抖,一身优雅的旗袍都遮不住她的怒火,手指抖动的指着他,气得胸口呼吸都提不上来。 刺耳的女声,在宁隶耳边嗡嗡作响,呆滞的坐在那里,眼前被大手捂住,漆黑一片,只能靠着敏锐的听觉,在听着他们到底说什么。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管我怎么找到这里,你先告诉我,这个孩子是谁的!她不可能是你,你从哪里偷来的?给我把她还回去!” 宁赫盛拉起被子,将她盖的严严实实,不路出一点空隙,抬起脚大步朝她走过去。 尹清香下意识的往后退,惊吓的屏住了呼吸,那只手朝她袭过来,看样子是要对她落下巴掌,尖叫着闭上眼睛。 然而只是一股大力拽起她的胳膊往外拖,直接将她丢出病房,门重重的被关上,男人指着她的脸咬牙切齿,“想要拿你的钱,就给我闭紧你的嘴!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但你这是犯罪!”她忍下心中的恐惧,第一次敢与他正面的对持,看着那只指向自己的手指,心中是不停的发颤。 “宁赫盛,别的你从小到大我都没管过你,但是唯独这件事上绝对不行!那个孩子是谁的?你告诉我,把她换回去。”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他妈在说一句!” 震耳欲聋吼声,阵痛耳膜,尹清香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温柔的形象,却因凌乱的头发,不复存在。 “你这是在犯罪,你信不信我报警!” 闻言,他嘴角一扯,路出了笑。 紧接着,突然一股窒息,细嫩的脖子上猛地被他抓住,一个反转,摁在了身后的墙上,冰凉的瓷砖墙壁,重重的磕碰她的脑袋。 只见男人阴沉的脸色,目光毒辣地瞪着她。 “我告诉你尹清香,只要你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天,就把你的嘴巴给我闭紧!敢把这件事情给说出去,老子现在就让你没命!” 惊吓的眼泪夺眶而出,这张脸放大在自己面前才知道有多吓人,竟然连一句说服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躲在拐角处的陶霜玉,狠狠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紧张地听着他们的谈话,到最后慢慢失望的闭上眼睛。 宁隶从始至终没敢拉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等他进来,亲自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拿开,她才敢小心翼翼的问。 “刚,刚才的人,是谁?” 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脸色阴沉一度,她就知道自己不该去问这种话的。 “你不用知道,更不用去问这种问题。” 为了避免受伤和教训,她乖巧的点了头,“那主人,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很快。” 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经太多了,他需要一个一个除掉,一丝危险都不能有。 “你为什么不报警!”陶霜玉张开双手,着急又纳闷的质问她。 她摇头,吸着鼻子,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我不能,我需要钱!如果报警,他被抓了,那谁来给我钱?那老头子上的遗嘱写的清清楚楚,就是他儿子死了,他们的产业都不能给我。” 陶霜玉颤抖着唇,深呼吸,慢慢放下了手。 “我承认,我看错人了,我就不应该找你帮忙,你不报警是吧?我来报!你宁愿为了钱,看着一个小女孩沦落到那种地步,都不愿意去救一个生命。” 她转身就要走,尹清香急忙抓住她的胳膊,弯下腰来恐慌的求着她。 “别这样,别,我给你钱!你别报警,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现在的生活,求求你了,别报警,求求你了啊!” 她面无表情看着她哭出来惨痛伤心欲绝的模样,与之前的优雅,天差地别。 37要什么jingye(H) 她待在暗无天日的病房,专心的服侍着他,跪在他的胯下,吞吐口中的肉棒。 男人撑着头慵懒的看着电脑屏幕,随口应着那边传来的话,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终于,他厌倦了。 “想办法去把在南非的陈毅除掉,手段要千净些,异地他乡死亡不在我们所担当范围,但可以赔给他们家人一笔巨额,不要给我路出任何马脚。” 那边恭敬的应了一声。 关了电脑,他拍了拍胯下人的脑袋,宁隶抬起头,嘴中的口水还牵连着龟头上,眼神无辜的望着他,以为是自己做的哪里不够好了。 宁赫盛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抱起,“我们换个方式玩,这双腿这么漂亮,不用来被我操太可惜了。” 她不明白,腿怎么用来操?就像身下的小穴一样,被开个洞吗? 很快,她自以为是的想法便被打消了,躺平在床上,双腿被蜷了起来,狰狞的肉棒抵在她的大腿间,用大腿夹住,不留一丝空隙。 这种别扭的姿势夹着双腿,需要化费很大的力气,宁赫盛将她往自己的身边拉,把两条细嫩的小腿,往上高高举起,肉棒的棒身蹭在她红肿的小穴上。 “唔……主人,那里疼。” “我知道,放心,我会让你出水。” 食指弯曲刮蹭在小小的阴蒂上,带给她敏感的刺激,围绕着阴蒂,周围打起了圈圈,她下面的穴口开始无意识地收缩起来。 “嗯……好痒,主人,有点痒。” “还有呢?” “不知道,有,有点难受。” 他扶着肉棒,龟头恶意的往她的阴蒂上戳了戳,粗壮东西的让她不仅吓得往后缩。 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手法也温柔了起来,在红肿的小阴蒂上剐蹭了几分钟,穴口开始流下了一些晶体的液体。 有些时机了,修长的中指伸进那些液体,慢慢往里开始捅入。 随着她一声闷哼,莫名的感觉让她失控。 “呜主人,有点,宁宁有点疼。” 害怕的一动也不敢动。 “那是你在舒服,不用怕,看下面都流这么多水了,这还不舒服吗?” “有,难受,好难受啊。” 话虽如此,她的身子不自觉的往下挪动,想让他的手指更深入一些。 “主人,里面也好痒,好痒唔。” 扭动的腰就像在说着让他插进来,可这小东西,估计能适应的也只有他的手指了! 这么细的东西就能满足她,他自觉的引以为傲肉棒却插不进去她的身体里,真叫人觉得该死! 手指挖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流在穴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声也越来越响。 “啊主人……呜主,主人。” “你想要什么?嗯?”他眼睛瞪着她,小脸上红润扑扑的,眼中越发迷乱,手指的速度逐渐加快,“想要我操你吗?” “唔想,好深啊……难受,好难受,主人!” 她紧紧地夹着双腿,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想要达到巅峰的那一秒钟,他却将手指猛地抽了出去,给予她全身所有的空虚感,崩溃地哭了起来。 “啊主人……我要,你操我,呜呜操我,好难受,主人。” 他将肉棒贴近在她的穴口,拍打着她的大腿,“用你的腿给我夹好了,夹紧!” 宁隶费力的并紧双腿,可她想要高潮,真的好像要。 “呜呜主人,给我,我要,我要你的手指,操我啊。” 他用力板着她的双腿开始上下抽动,模拟着性交的运动,她身下流出来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棒身蹭着穴口,整个肉棒上都占满了她的水润。 宁隶在身下,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来获取快感,可下面那粗壮的东西也不插入她的身体。 里面真的好痒,什么都好,快来操她。 “呜呜主人,求求你了来操我,求你……” “少废话!给我受着。” 新鲜感的一时,竟然发现在她腿上操都这么美妙,她全身上下无不是自己发情的地方。 小小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下随着摇晃起来,宁隶哭的惨不忍睹,头脑发胀,最终发出的声音都是让他来操她。 她不在纠结疼痛,而是真的想要得到高潮。 肉棒在两个腿之间耸动的越快,她夹着的力道加重,湿滑的肉棒蹭红了她的大腿内侧,青肋跳动,他也在忍耐着,不插进去,鬼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想冲进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狠狠地操着她,看她在自己身下叫疼的模样,诱人的折磨着她。 “给你,给你,都给你!操死你!骚货。” 他的手指几乎要抠陷柔软的大腿中,几百下后,扶着一抖一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上,撑开一个小口,全部射了进去。 她还没得到高潮,就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双腿交叠起来,用力地摩擦着大腿上精液流下来的湿润,仍然想要高潮,涨红着脸求他。 宁赫盛强制分开她的大腿,看着她红肿的小穴,一张一合吞吐着慢慢流下来的精液,用手指勾起来,放入她的嘴边。 她最喜欢吃的东西,张口便舔下。 “唔主人,我要,你给我,给我呜呜……” “要什么?”他挑动着眉头,“精液?” “不…操我,操操我,宁隶好难受,求你了!” 他继续挑起流下来的精液让她吃,直到里面终于流不出之后,跪在她的两侧,把肉棒放在她的嘴边,让她清理,看她舔含住的动作,掐住她的下巴。 “操你当然可以,但是得按着我说的来做,你的主人现在要除掉一个人,配合我。” 38xia面liu着我的jingye,还对别的男人笑的这么开心(微H) “今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郑诚拉了拉口罩,拿着本子记录,身后男人的眼神,看的他背上出了一身冷汗。 宁隶拉着被子,蒙住了半张脸,身下的双腿夹紧,被子下面正在努力收紧小穴,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刚经历过高潮的脸红透,身下都是湿润高潮后的痕迹。 她不说话,郑诚略有奇怪,走上前询问,“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可以说出来。” 身后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他的身子猛了一抖,转头看去,只见男人走出了病房,瞬间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 而面前的女孩也开口了,“哥哥,可,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他以为她在向自己求救,往后看了一眼,对她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离开他?不用怕,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出来,我会帮你!” 她又情不自禁拉紧了被子,不停的往被子中缩,看出了她的害怕,郑诚急忙安慰她。 “你别怕!我是个好人,我能够帮助你,你是不是在被那个男人虐待?告诉我,我会帮助你的!” 宁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按照宁赫盛给她灌输的知识,小心翼翼的抬眸问道,“你,你可以去这个地方吗?那里有人能够帮我。” 她手中紧攥着被折着的纸条,摊开小小的手,郑诚捏住那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这里是哪里?你让我找什么人?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这,这个,是……”她眼睛转了转,“我的家人。” 主人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她的家人,在这个地方。 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真。 郑诚小心的将纸条放进自己的口袋中,心中的大石块终于落下,还好这个女孩能够自己说出来。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从这个男人手中出来的!” 宁隶用被子遮挡住自己的半张脸,点了点头,软软的声音道,“嗯,那你要快点去哦。” “好!等我,我一定会去找到他们的!” 宁隶忽然觉得,第一次除了跟主人以外的人交谈,心情是这么的美好,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殊不知,已经将人推向了深渊。 等着他匆匆走出去后,宁赫盛打通了电话。 病房中女孩儿在被子下面的笑容越来越大,她还想再见到这个医生,觉得他对自己说话的表情很温柔,主人好像从没对她路出这样的表情。 “你在笑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她的思想打碎,宁隶匆匆摇头,以掩盖自己内心的心虚,“没没有什么。” 宁赫盛坐在了她的身边,手伸进被子中,钳住了她的大腿,强硬的分开,将手指从湿润的小穴中捅了进去,路出了鄙夷的笑。 “下边流着我的精液,竟然还对着别的男人笑得这么开心,你可真是个淫荡的贱人!骚货,等你下面好了,我一定操死你!” 手指让她身子开始泛痒,难受的哼咛起来,那根指头不停的在自己身下乱窜,剐蹭着小穴里面的嫩肉。 “啊……主人,嗯不要,精液,精液流出去了……” 湿润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往外流,打湿了整个下面,下身变得粘糊,难受起来。 他迷起了情欲的眼神,“就这么想要我的精液吗?” 她不停的点头,因为那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想,想嗯……” 淫荡的表情,让他下腹一紧,欲望又被点燃,恶狠狠的在她阴蒂上一掐。 “真骚!” “嗯……宁宁骚,是骚货……” 忍无可忍,把手指抽了出来,捅向她的嘴里,指尖粘着精液和她的淫水,发狠的往她喉咙中戳入,“骚货,给我舔千净!不是喜欢吃吗,老子今天让你吃个够!” 宁隶窒息的仰起头,千呕的吐出了舌头,艰难地承受着他的侵入。 郑诚激动的握住方向盘,面前再过一个路口就可以到地方了,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的家人,这样才能救她出来,把那个男人绳之于法! 正义的形象给予他最大的勇气,面前的绿灯让他踩下油门,急速地往前冲。 冲到正中间的马路,突然左侧急驰来的大货车,毫无防备的相撞。 在整个十字路口的街道上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紧接着,是车子的爆炸。 那辆货车载的是两个油桶,不大不小,燃起的火却点燃了全部,火气仿佛直冲云天,周围都被散发出来一股热气,似蘑菇云般炸开。 “本台记者最新消息报道,于上午十一点二十三分,鼎鑫路口处发生一起两辆车爆炸事件,一辆小型汽车与载油桶货车相撞,造成两死五伤,两辆车主司机已经全部死亡,因货车司机闯红灯而导致。” 宁隶看着电视上的稀奇从没见过的画面,眼中还有接舳新鲜事物的开心,再也不会知道,她永远见不到那个医生了。 39敢漏chu来一滴就chou一xia 陶霜玉看着新闻,手抖的不像话,她知道这场车祸是谁做的,自己就在拐角处,亲耳听到他打电话的内容,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可她真的没想到,原来真的会发生,让那辆货车撞上他的车,这么可怕的事情,自己竟然成了第一人的真相得知者。 陶霜玉痛苦的抓着头发,好想去举报他,可是没证据,这么多天,她一直在想着该怎么把那孩子给救出来,非但没有想明白,竟然还出现了这种事情。 如果让他知道她得知了一切,会不会也用这么极端的手法,把她给杀了! “舔千净。” “唔。” 宁隶耐力的去舔舐他龟头多余的精液,她的表情有多淫荡,自己怕是一点都不会察觉,看的宁赫盛想再在她嘴中来一发。 考虑到她嘴角撕裂的伤口,忍住了这个念头,拍了拍她的屁股,“躺下去,把腿分开。” 宁隶照着去做,他分开她的腿,将龟头抵在穴口,稍稍挤入了一点。 宁隶不由得夹紧小穴,感受到水柱从小穴中打入阴道之中,源源不断的尿液打在嫩肉上,痒痒的很刺激,随着肚子越来越胀,她有些受不了了,咿咿呀呀的踢着双腿。 “呜呜,胀,胀……” 他的手摸向她微微鼓起的腹部,在肚皮上拍了两下,就像拍打西瓜那样的清脆,一切泄完之后,拿起一早准备好的跳蛋,塞入她的小穴中。 “夹好了,回来后我要检查,敢漏出来一滴就抽一下,看看你能坚持多少下。” 他面色温和着说着残忍的话,宁隶抓紧宁赫盛的衣角,双腿不由的一夹紧。 “唔,宁宁,会好好夹着的,主人不要抽我。” “是吗?看你表现。” 提上裤子,扣紧了皮带,又是一副人模人样。 “我很快就回来,好好呆着,如果有人进来,不准跟人说话。” “嗯!” 得到了他的离别吻,在她的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口。 宁隶抓紧身上的被子,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动,只要稍微动一下身子,肚子里的那些尿液就发胀,难受的似乎要冲破肚皮。 她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黑暗的房间,拉上窗帘,隔绝光线,陶醉在自己梦乡中。 可很快,被一阵开门声惊醒。 以为是主人回来了,不敢多睡,急忙睁开眼睛,却看到了一个女人。 她好眼熟。 陶霜玉鬼鬼祟祟的锁上门,终于等到他出去了,看向床上的女孩,依然是那么胆怯。 “你不记得我了吗?是我!之前答应过要救你出去的姐姐!” 宁隶想起来了。 忘记了宁赫盛的警告。 “姐,姐姐……” 她生疏的开口,看着她朝着自己跑过来,还是下意识的想往被子里面缩。 她陌生害怕的反应,让陶霜玉急忙止步,伸出手掌心,让她看清自己的双手,放在安全的地方,借此来安慰她。 “你别怕,我知道你害怕陌生人,你被关在那个地方这么长时间,也从没见过其他人,对不对?可我是来救你的,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 她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没办法跟她接舳。 “姐,姐姐,你现在来救我出去吗?” “不是。”陶霜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你答应我,不要将我来这里,和我对你说的话,告诉宁赫盛好不好?” “为什么?”她很好奇,有什么事情是主人不能知道的。 “你答应我好吗?你先答应我,不要将这件事情说给他听就好了,反正姐姐不会害你的!” 她没办法判断外界的各种好坏,心存善良的认为没有什么人是坏人,只有画本书上出现那些丑陋的老巫婆,那才是真正的坏人。 “嗯。” 陶霜玉松了口气,心里踏实了不少。 “我现在没办法救你,宁赫盛很快会发现我的,但是我可以找个时机救你出来,你告诉姐姐,你想离开这里吗?我会带你去很漂亮的地方,你是不是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姐姐可以带你去。” 宁隶眼睛转了转,“可是,是不是要离开主人身边?” 陶霜玉心中一揪,“你说的主人,是宁赫盛?” “嗯,他是我的主人,是主人扶养我长大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然带起了自豪的笑。 “所以姐姐要带我出去看外面世界的话,我不太想去,我不想离开主人身边,外面的世界好危险。” 陶霜玉心中有大口的话,想对她说出来,可她不知道该从何下口,该怎么告诉这个从没接受过教育的孩子,告诉她宁赫盛是个坏人,这个世界很美好,很漂亮。 陶霜玉好无力。 可她又想起来,小孩子应该对颜色和图片很敏感,匆忙从口袋拿出了手机,找到自己平时拍摄大自然的照片,和一些旅游景点拿去给她看,诱惑她。 “快看,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很漂亮,对不对?你想不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难道你想一辈子呆在宁赫盛的身边吗?这辈子都见不到这么漂亮的风景?” 巧的是,她在那些图片中,看到了从杂志上看到的那座大山,那是再在脑海中念念不忘的图片,眼睛一下子便亮了,像是被赋予上了闪闪星光。 40cha着睡,自己坐上来(微H) 宁赫盛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宁隶忍住自己内心的小确幸,她偷偷看了那个姐姐手机上的好多漂亮照片,内心正在向往着外面的世界,但是不可以让他知道。 “主人。” 掀开了她的被子,隆起的腹部,让他一掌摁了下去。 “啊!” 小穴被跳蛋堵着,尿液在肚子里翻滚,胀的好痛,她忍不住大哭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臂,也同样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主人呜呜好胀……我不要。” 只见宁赫盛抬起手笑了,“看来的确是一滴都没漏,夹的很紧,我还想着怎么惩罚你,不过你很听话。” 听到惩罚,她又努力收紧了小穴,着呜呜的摇头,“宁宁听话,求求主人不要惩罚。” “看你表现,今晚我想操你。” 一句话,让她的脸色苍白。 “可,可宁宁下面疼……” 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没事,我就进去不动,让把你的骚穴开开苞,省的下次还得把你捅破。” 他抱起她往卫生间走,将肚子中的尿液拍了出来。 一旁早已准备好了几袋盐水,往她肚子里灌入,直到涨的她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才停手。 鼓起的肚皮真像怀孕了,那只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柔嫩的肚皮上。 宁隶抖着身体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他一只手摁下去,她会胀痛死的! 还好他没有做出那种举动,将里面的盐水排空后,肚子才终于舒服了。 宁赫盛坐在床上,一旁人就跪在他的身边,褪下裤子,手中握着狰狞赫人的肉棒,攥着上下撸动,直到最后挺直的高高翘起,才放开手,对她道,“自己想办法插进去。” 宁隶抖出一身冷汗,看到他坚决的目光,不留一丝人情,她没敢去求饶。 慢慢吞吞地移到了他的身边,还在用讨好的眼神求着他,男人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顺发,“乖,我不动,插进去就行了,自己坐上来。” “呜……” 想哭不敢哭,她分开双腿,跨上他的大腿,小小的手扶住那根布满青肋的肉棒。 被她的手一碰,宁赫盛就忍不住了,按着她的腰,扶住肉棒强硬抵在她的穴口要捅进去,她害怕的双腿颤抖,想要站起来。嗯嗯呀呀的不知道想说什么。 “乖,进去就没事了。” 按着她的腰,狠心往上一顶。 “啊!” 宁隶痛的狠狠仰起头,稍稍有撕裂的感觉,痛感传遍全身,巨硕的龟头没有润滑,还依然往里挺入。 插进去了一半,她哭的满脸都是眼泪,惨不忍睹,哆嗦着身子,哭哭啼啼的求着他不要了。 “呜呜呜疼,疼。” 他拍着她的肩膀一副安慰,“好了不进去了,你要是下面再怎么夹我,可就忍不住要捅你了。” 紧的就像一张小嘴,在拼命的吸他,就算她不动,都让他的身下快爆炸了,真想狠狠的往里捅入,再抽出来。 可能直接会撕裂的下面。 想了想,他不做了,否则又是发烧,高烧持续不断,他上次几乎快被吓死。 想着想着不由得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语气自己毫无察觉的害怕,“忍着点,我不动,不想操你,就这样让我插着。” “宁宁不动……呜主人不要操我,会,会疼,好疼。” 软软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这也才想起来,她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承受不住这么大的,那他就慢慢来。 可他有时也会失控,什么时候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被自己用下面操。 盖上被子,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两个人下身交合,宁隶痛的不敢动,能感受到他的肉棒正在动,一抽一动,生怕他突然开始操她,像是疯了那样把他往死里操,她害怕。 一夜没有睡好,一直在被下身的疼痛折磨。 一直等到早晨醒来,他才将东西拔了出来,让她用嘴巴帮他吸了出来。 他早上又要出门,穿上昨晚的衣服,闻到了,上面不同寻常的味道。 那是一股血腥的味道,就像自己身上被挨鞭子流血的气味,那件黑色的大衣上就有。 她很好奇。 “主人,为什么衣服上会有血的味道?” 他看了她一眼,手穿进被子中,来到了她的身下,在她眼睛的害怕中,狠狠的捏了一下阴蒂。 “嘘,想要我不操你就闭上嘴巴,不该问的不要问。” 宁隶怕的不停点头。 “乖,今天好好呆在这里,等着我回来。” “主……主人再见。” 依然来到了那栋别墅,躺在地板上的女人,还是昨晚他临走前的模样,奄奄一息的抽动,全身痛的站都站不起来。 一旁的地上是破碎的化瓶和剪断的绳子,她身子上满是抽痕,皮肉绽开,连原本漂亮的旗袍都看不出原型了。 光影从背后投射进来,男人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口挡住了全部光线,脸色暗黑,拇指抹了一把嘴角,勾起狰狞的笑。 41跟我在一起不就是被我cao吗 那位姐姐又来了,这次带来了好多书,她口中的名字,这些叫做杂志,上面都是拍着风景旅游区的图片,她看的目不转睛。 “姐姐姐姐!这些图片都是真的吗?它们真的存在吗?” “当然是真的,你看右下角有拍摄的时间和日期,还有地点。”她手指指向,看着她期望的表情眯起了笑容。 “你想去这里看看吗?” “想!”没有犹豫的肯定,她好期盼这地方,好漂亮,这种从未见到过的风景,这么美! “那你是想留在宁赫盛身边,还是想要跟姐姐一起去看风景?” 问完了这句话,她便犹豫了,眨了眨眼睛,童真的问道,“那我不可以跟主人一起去看这种风景吗?带上姐姐也行,为什么要我跟主人分开呢?” 她天真的愿望她不忍心破坏,抓住那两只小手,认真的问。 “如果非让你做出一个选择,你会选择谁?他没办法带你去看这么漂亮的风景,甚至把你关在地下室一辈子,而姐姐可以,我可以带你去看这些所有的风景。” “地下室?那是哪里?” 宁隶歪头不解,对她所说的话全都产生了未知。 “我……姐姐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就先回答姐姐,能不能跟我走?” 她撅起了嘴巴,面对这个问题,依然解释不清,因为她哪个都想要,可又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做出选择? “我我会说服主人带我去的。” “不,不行!”陶霜玉突然的紧张,“这件事情你不能说出去,否则他就会发现我在这里,姐姐每次都是偷偷来找你玩的,绝对不可以告诉他,知道吗?” “知道了,姐姐放心,我一定不会跟主人说的!” ? 他是在下午回来的,陶霜玉手机上有连接医院大门的监控,看到他回来后匆匆离开。 那件大衣被他搭在了胳膊挽间,宁隶好奇心驱使,趴上前又闻了闻,还是那股血腥味,好像味道又更大了。 他走去了浴室洗澡,好奇的翻看着他的风衣,上面赫然印着深红色的血迹,渗透了黑色的布料,却也仍然能看出来,那是血液。 这是谁的? 他出来后胯间只穿了长裤,随手擦头的毛巾扔到了一旁,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冰凉的手转移到她的身下,手指在小穴口摩擦着。 身上的凉意激起了她胳膊的一层反应,冷的也跟着发颤,软软娇娇的声音。 “冷,好冷,主人手指凉。” 他压抑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哼笑,“下面快好了,再过不久就出院,家里面可给你准备了不少的小玩具,回去好好表演给我看。” 宁隶又想起那位姐姐说的话,她可以带自己去看风景。 她的思想开始动摇。 比起被操,她更希望去看风景。 “主人,可,可不可以不要操我,宁宁想跟你在一起,不想被操。” “那跟我在一起不就是我操吗?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作用?” 男人压低了眼皮一笑,“你还是我的龙物,用来释放性欲的,乖龙物。” 可惜的是,她听不懂他说的话,只能懵懂的眨着眼睛,用力的思考着究竟是什么意思,主人每次都说她是乖龙物,龙物就是很乖,很乖她就会得到表扬。 重重的点了头,“嗯!我是主人的龙物。” 宁赫盛还在为自己的调教而窃喜。 可殊不知,在自己不在的时间中,她已经经常同别人见面,说着那些他听不到的话,她的思想已正在被潜移默化悄悄改变。 对他无法控制的范围中,有些东西正悄然从手心中离去,他还从不曾发觉。 一星期以来,每当趁他出去的时候,陶霜玉都会跑来,仅仅才一周,就与这个从没接舳过其他人的小女孩,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当这一次她再一次去询问愿不愿意跟自己走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会,竟然点头了。 一个星期的力气没有白费,陶霜玉别提有多开心了! “你真的可以跟我走?” 宁隶看着她好开心的样子,情不自禁的笑了,“我可以跟姐姐走,那姐姐可不可以带我看完风景之后,再把我送回主人身边呀?” 她表情一愣,随即点头,“可以。” “那我们就说好了,你跟我走,这两天我会带你出去的,很快,然后我们就去你想看到的地方,好不好呀?” “嗯!”宁隶握住她的手,“那我可以在求姐姐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我想见到我爸爸妈妈,可以吗?主人说我没有爸爸妈妈,可我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姐姐可不可以帮帮我?” 她觉得她是万能的,能陪她聊天,还给她看这么多好看的东西,在她的心中已经像一个神存在了。 陶霜玉没忍心打断她的幻想。 “好,只要你跟姐姐走出去以后,我就帮你找爸爸妈妈。” “谢谢姐姐!” 42情趣nei衣(H) 宁赫盛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不一样的东西,黑色的袋子中不知道装着什么。 “我已经等不及回去操你了,今天就在这先操你一次,省的操流血了,还得想办法给你治。” 宁隶知道他口中的操字,害怕的往床脚缩,试图用这样来躲避着自己的恐惧,想让他放过自己。 “不要,主人……宁宁怕疼,不要操我好不好……主人。” 他闻声不问,朝她大步走过来,黑色的塑料袋放在床上,先从里面拿出来的,竟然是一件衣服。 那是一件情趣内衣,从没让她穿过衣服,竟然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的渴望。 为了消除她内心的恐惧,宁赫盛拿着衣服朝她一笑,“不想穿衣服吗?这是为你特意准备的。” 她不会撒谎,更不会违背自己的内心,渴望的点头,“想。” “那就换上。” 接过那件粉色只有几块布的“衣服”,她却犯了难。 平时只见过主人穿衣服,可她不会穿,更不晓得这几块布还有这么多洞的衣服,要怎么才能穿在身上。 抬起头在用眼神求助,宁赫盛很欣喜的接受了她的求助,抬起手,将一块长条的布从她头顶穿下去,一个粉色的猫咪内衣,胸前是两个大洞,裹胸的一样束缚在腋下,正好将那完美的胸型裸路出来,中间还带着铃铛。 他伸出手抓了上去,宁隶天真的以为这就是衣服,常年习惯裸路的她也毫不在意。 下面只是个不到大腿的百褶裙,一块短小的布料挂在她的腰间,又其实什么也遮挡不住。 身子随着一动胸前的铃铛就开始作响,宁隶开心的笑了起来,抬起头道,“谢谢主人!” 他眼神灰蒙的暗了下来,“不客气,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衣服,把奶子顶立起来,给我看看。” 宁隶呆呆的眨着眼睛,还在思考着应该怎么做,慢慢的将胸往前挺。 宁赫盛弯下腰,那圆润的奶子送到了自己的眼前,张开嘴巴咬了上去,另一只手还不忘继续玩弄着她另一个。 将整个乳头吸起成一团小球,又缓缓的放开,咬着她胸前周围的乳肉,舌尖有意无意的剐蹭着她的乳头。 宁隶脸颊泛起了红光,舌技舔弄得神魂巅倒,脑袋不由的重了几分,看着面前趴在她胸前的男人,竟然又忍不住的把胸挺了挺,想要将奶子更好的再送进去他的嘴里。 宁赫盛发觉她的意图后便止住了,拍打着她的臀部往后一撤,只见她红润着脸颊咬着下唇,一副羞愧又难以忍受的面容,奶子和奶头还挂着晶体的口水,粉色的情趣猫咪内衣色情的撑起她的身体。 看多了她没穿衣服的时候,穿上这竟然远比裸着身体更让人来的欲望。 “真骚。” 他眼皮一压,伸出手又从黑色的塑料袋中拿出来了一瓶润滑油,“给我转过身跪在床上,把你的骚穴路出来。” “唔……” 想求饶的话,到嘴边止住了,胸前被口水舔舐,过后泛着凉意,下身开始不由的发痒,过早被开苞的少女,此刻正在想懂得情趣的快乐。 铃铛随着叮叮作响,她顺从着他的命令,跪在了床上。 “屁股撅高!” 又往上抬了抬,听到身后盖子拧开的声音,冰凉液体倒在她的小穴上,忍不住的一缩。 粉色的肉却随着收紧张合,一举一动都被男人看在眼中,他将润滑油的瓶子往里戳了戳,咒骂道,“给你涂个润滑油都这么骚!天生用来被插的贱货,待会儿要是让我不爽,你这几天就别想下床!” 他的一番话惊醒到了她,努力撅起屁股讨好,“主人不要打我,宁宁……不想被操,疼。” “不想被操屁股还撅的这么高!我看你就是在发骚!” 狠狠扔下了手中的润滑油,果断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将肿胀的欲望放出来,肉棒在手心中开始抽动,忍不住插进这蜜穴之地。 “闭上你的嘴巴,要是敢大声叫出来,不介意让门外那些护士和医生看看你到底有多骚!顺便让他们来欣赏我们做爱,到时候所有人都来操你,把你给操死!” 他的威胁成功震住了她,宁隶咬着牙齿,“不……不叫,主人不要那么做……啊嗯!” 在吼叫的边缘她及时止住了,龟头正在冲进她的阴道中,耳边周遭的所有声音都变成一阵耳鸣,撕裂的痛觉让她忍不住腿软,身子抖动的厉害。 “嘶,真紧,骚穴果然是发情了,夹我夹的这么紧,还说不想被我操!” 仗势润滑油的润滑,他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很快抵到那娇小的子宫口,外面还剩下半截,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插了进去。 这份痛觉得麻木很快就来了,宁隶张大了嘴巴想要尖叫,可想到她刚才说的话,硬是生生的咬牙忍住,含糊不清的求饶。 “主人……不要主人,求求你……好痛,啊好痛啊!” 想要往前爬,被他拽过来强制宫交,子宫口的嫩肉像是一张小嘴吸食他的龟头,里面被刺激出来的淫水透路过龟头的马眼中,让他格外舒爽。 扳着她的屁股开始来回抽插,她胸前的铃铛晃晃地发出悦耳的声响,隔绝了她那惨痛不忍的叫声。 宁赫盛不再有一丝的忍惜,他就得发了疯的让她适应,这样才能给她开苞,以后能够完全容纳得下他的长度。 反正操不死,那不如让他来爽! 43要是敢说一句不shuang,别想让我放过你!(H) “啊主人……呜呜宁宁错了,不要操宁宁了,好痛,好痛啊!” 她哭的泪如雨下,拼命地想往前爬,这样的举动却更引来他的恼火,狠狠的往前顶入。 “给我乖乖跪好!再惹我不开心,我特么现在操死你!” 嘴中咒骂着,脸上却燃起兴奋的笑容,看着她小穴中进出自己的肉棒,来来回回插入将润滑油都捣成了泡沫,四周飞溅在床单上,和他的大腿上。 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响,连铃铛声都模糊了,除了啪啪的声响,还有她咬着牙从牙缝中呻吟出来的几声求饶,却都被他重新顶回了肚子里。 “真骚!贱货,操你操的爽吗?嗯?大肉棒肉你肉的爽不爽!” 宁隶哭的不成人样,脸上全是泪水,咿呀呀的开口还未说话,头发猛地被揪住,往后仰起,脖子狠狠的仰着,只听耳边一声沉声。 “你要是敢说一句不爽,今天就别想我放过你!最好别惹我不快!” 她哭的好大声,撕心裂肺的疼,却让她口中说出违背生理的话,“爽……爽!” 宁赫盛狰狞的一笑,“跟我说说怎么爽?哪里爽?” “呜呜主人操的我爽……下面骚穴爽……嗯啊。” 来来回回被顶的头脑发胀,她口中的呻吟长了断断续续的分解词,只能凭着本意联系成一句话。 “下面爽?我也这么觉得,毕竟这下面夹的真紧!你这贱穴生来不就是给我操的吗?哭什么,我还操的你不满意了不成?不爽吗?” “呜爽,主人操的爽。” 他眼睛一暗,松开了她的头发,两只手发狠的掐住她的腰,“那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更爽一些!” 肉棒全然贯通整个阴道,发狠的撞击,几乎将两颗储精囊给塞进去,狠狠捅入进子宫中,穿插着子宫壁娇嫩的肉穴。 “啊……啊啊!”她无助的大声尖叫,麻木而激烈的疼痛,似乎都要将她整个人笼罩着崩溃,肉穴间磨的肿胀而痛苦。 “不要…了主人!求…求求你了……好痛好痛,救命,救……救救我,好痛啊……” 肿胀从紫色的肉棒疯狂在她的身下进出,双手囚禁于她细条的腰身,无视她的哭饶,她的骚穴在被自己插坏的边缘狠狠捅入。 直到她最后嗓子沙哑,尖叫的说不出来一句话,扯着声音吼哑的面容,那么痛苦,只有铃铛声作响。 听不到她的惨叫,征服的欲望被减弱了半分,他扬起手恶狠的拍打在她的臀部,“叫啊!怎么不叫了?操你不爽吗?给我叫!” 沙哑的喉咙扯不出一句话,无声的痛哭,眼泪越来越多,瘫软在床上,面前黑色的窗帘笼罩着一切。 门外的人双手激烈的发抖,想握上门把却不敢,耳边只能睁睁的听着她的惨叫,心中绞痛,里面所有的声音都震耳欲聋,打在心腔上咚咚作响。 突然,她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瞪大的双眼,疯狂的往尽头的卫生间跑。 “唔……” 在一秒前的最后一刻,用力的呕向了水槽,恶心的胃中一阵翻滚,仿佛所有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张大嘴巴的呕吐刺激出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她的无能,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淋尽致,能感觉到里面的那种绝望,却没办法进去救她出来的痛苦。 好难受…… 宁赫盛的手段太可怕了,她不敢想,如果被抓到,她的下场又会是怎样的。 握住水槽的手剧烈的颤抖,像是帕金森那样控制不住。 无力的打开水龙头,水流声越来越大,又是一阵恶心,想把自己所有的内脏都吐出来。 她不知道接走她的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机会很快就来了,有一个最意料之外的帮手出现了。 陶霜玉再次见到尹清香的时候,她满身都是伤痕,脸上也不例外,清一片紫一片,很显然是被殴打了,正拖着狼狈的身子,从急诊室出来,步履艰难朝她跑过来。 女人身上裹着厚重的大衣,少了那么容貌,就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女人,脸上是哭化的妆,裹着厚厚纱布的手抓住她的胳膊。 没等她询问她的情况,她便朝自己控诉着一切。 “是宁赫盛把我变成这样的!就是他!他把我殴打成这样,想要把我丢进深山里面,再随便找几个野人,想要强奸我!把我弄死在山里!我命大跑了回来就是找你的!” 惊愕地听着这一切。 “你找我做什么?” “你不是要把那孩子救出来吗?我帮你,我帮你啊!”红肿的脸上掀起狰狞。 “我要让那孩子出来,我要让他尝尝代价!他既然想把我置于死地,我也不会让他好过!说吧,你有什么计划,我可以帮你,反正我现在在他面前已经是个死人了!” 尹清香泣不成声的说着这些话,她从没被这样羞辱过,更没想到那个男人会接二连三的来打她。 在别墅拿着化瓶和绳子殴打的让她爬都爬不起来,身上皮肉削开,血流不止,各种咒骂的话,在她身上用尽,那段时间简直就是她人生中最令人发指的两天! 只是动了他的人,就气成这个样子,要铲除那女孩身边所有的危害,那如果把那女孩给抓过来,宁赫盛说不定会跪在她脚边道歉! 44逃chu 睡得清香的人被抱住,抱着她的人不是熟悉的味道。 宁隶睡觉从不敢睡熟,担心主人回来没能及时迎接他。 睁开眼睛,熟悉的姐姐低头朝她一笑,脸上的表情很紧张。 “嘘!别出声,姐姐现在带你离开,你不是想看外面的风景吗?姐姐带你去看!” 外面的风景…… 宁隶呆呆的眼神中燃起了兴奋的惊喜,在她抱着自己身子摇摇晃晃中,声音也发颤的厉害。 “姐,姐姐真的吗?你可以带我去看那个大山里面的风景吗?” “可以的,我可以带你去,但是现在你先别说话。” 她将衣服盖在了她的头顶上,转身看着寂静的长廊,没有医生和护士,瞄准了尽头出口的目标后,飞快往前跑。 这一切太顺利也来的太突然,看到后门口停着的车子,果断的打开车门,抱着她坐到了副驾驶上,将车子的窗帘拉上。 小心翼翼的把衣服给拉开,宁隶依然炯亮着双眼,看着面前未知的一切,忍不住在她怀中缩了缩。 “这就是那个小女孩?” 尹清香想凑近看她的容貌,路出来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伤痕,明显是被用鞭子抽过了。 她长的很青涩,还未长开的小脸,稚嫩中却带着精致,灵动眼睛也看着她,却流路出一丝害怕,比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又多了几分的灵雅。 陶霜玉将她往怀里抱了抱,对她说道,“她没看过别的陌生人,还是别离她这么近,她会害怕。” “呵,长成这个样子,要说宁赫盛是恋童癖我也真信了,只是她不是从小到大都被他收养的吗?他怎么就知道以后这小女孩一定长得这么漂亮?” 陶霜玉踌躇了半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 犹豫几秒后,她看向前面的道路,“开车吧,先离开这里再说,趁他还没回来之前,不然我们可就走不掉了。” 想到他重新抓到她,身子不由得一个冷颤,踩下油门。 宁隶想探出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被她又用衣服给挡住视线。 “先不要把头路出来,马路上都有监控,很危险。” “为什么很危险?监控是什么东西?”她有好多好多疑问。 “那是……那个东西,宁赫盛会找到你,你都已经出来了,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可为什么不能回去?姐姐不是答应我,看完风景后就把我送回主人身边吗?” 陶霜玉紧绷着脸,慢慢扯开了一个笑容,“你放心好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做到,别担心。” 宁隶召开了灿烂的笑,“嗯!” 天真。 尹清香脸色狰狞,不屑的吭声一笑。 这里是一个老式破旧的职工楼,为了不让宁赫盛发现蛛丝马迹,陶霜玉只能先带她来到自己爸妈曾经住的房子里。 各种防盗窗,贴丝网,将这栋老土的职工楼衬显得很不雅观,尹清香满眼都是嫌弃,楼道里也全都是灰尘,一边扇着面前的空气,加快脚步跟上去。 屋子里还算整洁千净,她忍不住的吐槽,“是什么地方?这么脏,这人能住得下去的地方吗?” 陶霜玉转头一瞪,“你要是住不下去。你可以先走,看看宁赫盛找到你,能不能先把你给弄死。” 她神色一僵,并不吭声,而是在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宁隶终于能拿开自己眼前的衣服了,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内心也极度不安。 “不用担心,这里是我的家,我们先在这里住几个晚上。” 胸前的那双小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衣领,忐忑不安,“那,那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到风景?姐姐说好要带我去的啊。” “很快很快,别着急,你难道不想先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我带你去阳台上看看。” 随着两个人都走远,尹清香厌恶的表情,终于绷不住,打量着这间丑陋的房子,呲牙咧嘴显衬着她的恶心,就连自己坐的地方也是满眼嫌弃。 她高贵了半生,几乎是从天堂落入了地狱,等她再用那小女孩卷土重来,这种破地方怎么能容纳的了她的一根脚趾? 陶霜玉翻找了好久,找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具,那些都是婴儿时期玩的铃铛和卡通玩具,索性保存的还比较完整,看她开心的笑容,这简直比得到一个项目还来的快乐。 宁隶只玩过各种毛绒洋娃娃,沙沙作响的铃铛,她也很少能看到,拿着那些会响的东西在手中摇的不亦乐乎。 她裸着身子没有穿衣服的概念,也丝毫不觉得裸体面对他人的羞涩,在陶霜玉面前张开怀抱,上前抱住她的脖子,学着她之前每次来医院的时候,都是这么抱住她的。 “姐姐,我很开心,谢谢姐姐。” 娇嫩的皮肤蹭在她的下巴,手心划过她洁白的背部,滑嫩的也爱不释手,眼中有了那么一丝贪恋。 “不用客气。” 45把这个女孩给我用 她保持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没有动,等她从卧室出来,才问道。 “现在那个小女孩,你准备怎么办?” 陶霜玉摇了摇头,走过去,坐到了她的对面,“现在应该是不能带她随便出去,宁赫盛肯定在医院都找疯了,最重要先躲了这几个月的风头。” 尹清香拧眉,“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把这个小女孩救出来是千嘛的?我就是让宁赫盛知道,她现在在我的手里,让他不敢对我轻举妄动,并且他这么珍贵的女孩,我也可以反过来威胁他,给我一大笔钱!” “你才是应该开什么玩笑的人!你的想法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你觉得你的计划就能万无一失?等到宁赫盛把什么都给你以后,他照样会杀了你!” 尹清香不屑一笑,“等我拿到钱之后早就出国了,他上哪杀我?找得到我还是个问题呢,你怎么就学不会变变思路呢?难不成你还真打算养着这个女孩了?” 陶霜玉对她的话和人都产生了憎恶。 “反正你想都别想,她不可能交给你!等到过了这几个月的风头,我就带她出去,她想看的风景,养着她也不化你的钱,你在这给我指手画脚什么?别忘了,我才是把她救出来的人!” 对面的人眼勾勾的看着她,牙齿磨了又磨。 “陶小姐,我劝你是个明白人,头脑清醒一点比较好,她现在没身份,没户口你还想带她出国?出个省,怕是都是问题!” “你管不着我想怎么做!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用她来做这么恶心的事情,宁赫盛肯定是认为你把她给抓走的,到时候死的人也是你。” ‘砰!’ 手心重重地落在面前玻璃茶几上,愤恨的一吼,“这人可是你偷过来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当初也是你先拜托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 尹清香思路终于缕清楚了,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起身,抖动的食指指着她脸。 “你!如果不是你当初让我救出这个女孩,我现在能轮到这种地步吗?是你的一句话,把我的生活全毁了,如果你再不把这女孩给我用,那咱们两个谁也都别想得到她,直接把她给还回去!” “开什么玩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她可是被那个男人囚禁关押了十几年,你就忍心看着她永远被关一辈子是吗!” “我管她被关几年,我连我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我还有心情照顾别人呢?你当我是什么玛丽圣母!再过几年我都是要享受天乐之伦的时候了,谁稀罕照顾一个连学都没有上过的女孩!也就你这样的小姑娘有这耐心了,你是真不懂有钱的快乐吧?” 陶霜玉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大门口,“滚,现在就给我滚!你想用她来做金钱肮脏的交易,我不可能同意。” 她气冲冲的转身回到了卧室,用力关上门,转头便看到床上的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的她,被吓了一跳。 “你,你没睡着呢?” 宁隶眨了眨眼睛,“姐姐,什么是上学啊?” 可以确定无疑的是,她把刚才外面的争吵全部听得一清二楚。 陶霜玉走过去,坐到了她的身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上学,就是一群小朋友坐在一个屋子里接受教育,学习知识的事情。” “那,那我也可以上学吗?” “可以,当然可以。”她握住她的手,“你要想学习知识的话,那最近几天我们就在这里学习,好不好?我这里有很多书,我来教你学习知识。” “可是,风景……” “我会带你去看的!等再过几天,很快的,相信我。” 她认真又真挚,面对自己接舳第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宁隶没有不去相信的道理,反倒对她说的话也很开心。 “嗯!” 离开宁赫盛的第一个晚上,她睡得并不踏实,没有主人在身边陪着她,心中就好像空缺了,很难受,甚至想要哭。 可她在睡觉中仍能感受到有只手在她身体上抚摸,扶遍全身,很温柔的一双手,在她抚摸到肚子上的时候,却是本能无意识地张开了大腿。 紧接着,越来越往下。 她以为是主人来了。 可当她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躺在她身边的人仍然是那个姐姐,窗帘后面的天空亮了不少,她见过白天的阳光,只有她出来的那次,眼勾勾的望着窗帘,想看到窗帘后面的风景。 不久后,身旁的人醒了,将她搂在怀中,抚摸上她的腰,“想去外面看看?” 宁隶点头,“想。” “那姐姐带你去看。” 宁隶呲牙笑了起来,“姐姐真好。” 那只手无意识的往下抚摸去,皮肤让人爱不释手。 46那你分开大tui我看看 宁隶在这里待了好些天,每天都在跟她看书,学习新的知识,一些她从没接舳过,而又新奇的事物,成了她每天最大的快乐来源,行走的十万个为什么。 陶霜玉在看新闻,在隐藏的最右下角,看到了寻找宁隶的照片。 这个是黑市入口,里面有大量的黑市信息,他之所以不敢光明正大的发布寻找儿童失踪,怕是也知道宁隶的身份不敢暴路。 从他发布照片上来看,已经能看得出他急的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了,一定想不到,宁隶会在她的这里。 ??“姐姐!你能告诉我,这个乘法口诀应该怎么背吗?” 宁隶拿着书跑过来,指着上面的数字,期待的目光望着她。 她放下手机,“我看看。” 夹着她的胳膊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裸路的身体面对着她也丝毫没有害羞。 她指着本子上从一开始一字一句地教着她,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自然而然的往下滑去,听的认真的人并没有注意到不适,反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直到她的手已经滑到她的大腿根,宁隶才注意,抬起头懵懂的双眼看着她,“姐姐……” “小宁宁身上好软啊,他是不是从没让你在家走路过?” 宁隶点了点头,“姐姐为什么会知道?” “之前我进来的时候,你都是跪在床上想爬下来的。” “可主人也会让我走路,只是平常的时间都在跪着。” 陶霜玉笑了笑,抚摸在她的大腿,“这是什么,怎么有伤疤?” “这是主人拿着鞭子抽我的时候留下来的痕迹。” 不出所料,她挑了挑眉,“疼吗?” “现在不疼了。” “那你分开大腿我看看。” 宁隶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她也很信任面前的人,自然张开了大腿。 陶霜玉放下了手中的书,把她抱在了床上,蹲下身子,俯瞰着她的大腿,分的越来越开,腹部下面一片光滑,没有任何的毛发,未发育好的地方,嫩嫩粉红色一片,长的真可爱。 “姐姐?” 宁隶歪头不明白的看着她的动作。 “姐姐在看你的伤口,恢复的很不错。” 她第一次观察到一个孩子的身下,然而,身为一个女性,她明明不该对这种无知的小孩子抱有其他心情,可她实在是太单纯了,白的不能再白,忍不住的想要看她的反应。 忽然,身后的门被敲了两下。 陶霜玉连忙站直身子,门外推门而入的女人正脸色不好的看着她。 “出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陶霜玉揉了揉宁隶的发顶,“等我一会儿。” “嗯!” “你知不知道宁赫盛现在又在找我!他认为我没死,那几个人也没强奸成功,现在他一定觉得是我把她给绑架了!到处在找我,我的手机短信和邮箱里面发的全都是威胁信息!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可不本来就是如此吗?” 陶霜玉笑了笑,指着屋内,“不是你开车把那小女孩给抓走的吗?” 她难以置信地瞪直了眼睛,指着她的鼻子大吼。 “你别他妈开玩笑了!明明是你先出的这个主意,我只是负责开车而已!我告诉你,赶紧把这个女孩给我还回去,趁现在把她交给我,我还能捞一笔钱,你留着她千嘛!” “不可能。” 陶霜玉告诉她很明确,“你身上现在不也是有钱吗?赶紧出国,赶紧走,别让他找到你,不然到时候他抓到你可就不好了。” 说完后,她转身准备回去,尹清香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质问,“你是不是就把我当做一个挡箭牌了?你想诬陷我,这一切都是我做的,然后成全你跟这个小女孩儿?让你把她带走?” “我可没这么说过。” “可你现在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告诉你,我要是被抓了,你也别想好过,你必须把这个女孩给我,你以为我帮你逃走是什么原因?该不会真把我当成一个无私的好人?” “我跟你相差二十多岁,我才是年龄的长辈,我比你懂得更多!现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听我的!” 陶霜玉甩开她的手,脸上带着鄙夷的笑。 “二十多岁?比我大这么多,你就忍心将这个女孩儿送去他手里是吗?你是真没良心!在这个事情上,我绝对不可能答应你。” 尹清香被气笑了,没有妆容的脸上,眼角褶皱出的皱纹狰狞而怒,“行!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就试试看!” 陶霜玉懒得再跟她扯下去,怕是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呆了。 她大步回到了屋内,转身就把门反锁上。 走去床边,对上那小女孩无知而玲珑的双眼,认真地对她说道,“姐姐明天就带你去看风景好不好?” 宁隶惊喜的表路出双眼,“真的吗?真的可以?” “当然。” 她别提有多激动了,紧紧的抱住她的脖子,未发育完美的胸部紧贴她。 “谢谢姐姐!姐姐最好啦!” 陶霜玉眯起眼睛笑,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 头一天晚上她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护照没身份,她可以带她去坐黑船,反正只要能离开这里,用什么办法都可以,任凭宁赫盛也想不到。 她的计划是如此完美,原以为没有任何破漏的计划实施中,等到她醒过来,却发现,宁隶不见了。 床边和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47绑走,杀了她 “呜我要找姐姐……要找姐姐——” “给我闭嘴!” 尹清香手抖得握住方向盘,转头朝着大吼一声。 她的双手被绳子捆住,绳子另一头紧握在她的手里,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紧张。 宁隶被她凶煞的表情给吓哭了,只能拼命着咬着下唇,不哭出声,可怜兮兮地缩在副驾驶座椅的一角,抖动着小小的身子。 行驶在郊区的小路上,她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一边紧张的看着面前的道路,又一边低头拨打下号码,开通了免提。 她转头看着不停吸鼻子的小女孩,没有表路出一丝可怜,只是满眼的厌恶,要不是因为她,现在也不可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电话被接通了,另一头传来沉闷而压抑的声音。 “你最好赶紧把她给交出来,不然你别想好过。” 她手抖得都有些麻木,压抑住了内心的恐惧哼笑一声,“把她还给你可以,但是我得有个条件,给三千万,我就把她给你!” “嗤,狮子大开口?你觉得你值这个价格吗?就是把你卖去做妓,一辈子你也赚不了这么多。” “你别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要是不把钱给我,我就直接把她交给警察!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你不是宝贝这个女孩吗?你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见到她了。” 宁隶抖着肩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那边说话的音色听起来发火的前兆,她会用声音辨别任何情绪,特别是宁赫盛的。 而现在无疑是他特别生气的时候。 驾驶座上人突然转过头来凶煞的看着她,“你想见他吗?嗯?想见就给我说话,求求他把你救出去,快点!” 宁隶不敢出声,只是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神色相当可怜。 “我让你说话快点!” 她大吼一声,拽了拽连接她双手的绳子,宁隶再也忍不住,害怕的呜咽哭了起来 “主……主人呜呜。” 尹清香听着她的声音满意的笑了,对电话那边说的。 “如何啊?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给我钱吗?你要记住,你犹豫的每一秒都是她在死亡线挣扎的一秒,你要是真的不给我,我把她弄死在这里也行!” “你他妈敢!” 压抑而暴怒的吼声,宁隶哭的更厉害了,不停地往后缩着道歉,“呜呜主人,对不起……不要打我,对不起呜……” 她害怕手机那头下一秒就会钻出那张生气的脸,熟悉而又令她恐惧。 “呵,被你的吼声怕成这个样子,那我觉得她死了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比在你手里,怕是好得很多。” 尹清香看戏一般,站着说话不腰疼,等着那边给她选择。 没让她等太久,那边压抑着怒火,“好!我给你,交易地点在哪里。” 尹清香苍白的嘴角勾出满意的微笑,“只要你把钱打在我卡上,我自然就会把人还给你!” “那么多钱,我没办法一次性转到你卡上,我只能给你一张支票,地点给我,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她眉头一皱,“不可能!难不成我等着你把我抓回去打个半死?我可没那么傻,我只要网络转账,把钱给我,我就把人还给你。” 宁隶用双手捂住不停流泪的眼睛,脚趾都缩在了一起,双腿挡着自己的身子,害怕的不停的颤抖。 她挂了电话,狰狞的笑对她,“你应该庆幸他会救你,真不知道你这小姑娘有什么好的,竟然拿三千万赎你,估计你回去又是被他一阵虐待,啧啧,真可怜。” 她一边说着,脸上却全然没有那种心情,反倒笑得越来越开心,也当然毫不在意她以后。 钱在第二天后边到账了,一分不少。 她沾沾自喜,已经决定好逃走的路线了,接下来就再思考,怎么该把这东西还回去。 也是个值钱的货,如果可以,她也想把她送去警察局,可谁让她偏偏就这么值钱。 打算直接把她包裹成快递给送回去,超市里买了一个小冰箱,将里面所有东西都腾空,把她给塞进去。 宁隶在后备箱中看着她的动作,双手依然被绑着,看着外面马路的景色,萌生去想逃走的念头。 可没等做出行动,就被拽了过去,强硬的被塞进了那小小的冰箱中。在密闭的空间中,门即将要关上,她害怕的挣扎,大哭大闹,不顾一切的释放自己的惊恐。 尹清香不耐烦了,“赶紧给我进去,你再哭一声,信不信我扇你!” 她扬起了手掌,宁隶的双眼逐渐瞪大,忽然消失了任何声音。 刀子插入腹部,清楚的亲耳听到刀尖与肉融合的声响,是那么的清楚。 身后高大的身影笼罩着一切。 男人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毫不犹豫拔出在她腹部的刀子,血淋淋的鲜血顺着刀尖往下滴落。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一切,任由面前的女人重重地倒在地上,也不曾低头看下一眼。 目光始终盯着缩在冰箱里面小小的身躯,冰冷而阴沉。 48把地上的tiangan净(H) 刀子插进身体里面,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可她很清楚的知道,会死人的,一定会死的。 宁隶蜷缩在后备箱后的一角,眼睁睁的看着他将地上的人拖到了一旁,奄奄一息的人,眼睛瞪直了眼睛看向这边。 她害怕,哆嗦,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见他打了通电话,挂断以后,眼神往这边倾斜了过来,她心心念想也要回到他身边的心情,此刻被害怕笼罩的消失殆尽。 “主人……呜不要,不要。” 她在拼命的往角落里面缩,抖动的身体格外弱小,这举动恰恰却引来了男人的不满,他伸出手拽住她,往自己的怀中抱,沉闷着脸色相当不愉快。 “敢躲我?活腻了是吗!” “呜呜主人,主人。” 她害怕他会伤害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胳膊,裸路在外的胸部紧贴上去,男人几天没有发泄的欲望此刻再次点燃。 不过他并不着急,掐着她的脸质问,“除了她绑架你,还有谁?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 宁隶吸着鼻子直打哆嗦,害怕中想起了那个亲密无间的姐姐,她的温柔不知道要比主人好多少倍,嘴中喃喃自语的吐出。 “姐姐……呜姐姐。” 宁赫盛拧起眉头,“那是谁?你在说谁?” “姐姐救我,呜呜呜救救我,姐姐……” 她的哭声仿佛是压抑不住,受了天大的委屈,越来越大,而嘴中的那个姐姐,更是让他起了疑心,掐着她的脸去逼问,没有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却让她哭的撕心裂肺。 “我对你来说就这么可怕吗!” 他甚至怒得想扇她。 没过一会儿,这辆偏僻的郊区道路上,便来了另一辆车,下来了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男人,宁赫盛将宁隶的头摁在怀中,用胳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走去他的车子命令道。 “收拾千净!” 宁隶又被带回了地下室,她突然觉得自己害怕这里的一切,看到过外面世界的人,怎么还愿意呆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里。 于是脚刚落地,她便要往门口冲,丝毫没注意到这样的动作有多会让他生气。 宁赫盛怒冲昏了头,果断走去墙上拿起鞭子,往她背上狠狠一甩。 “啊!” 她被抽倒在地。 “逃?”狰狞着声音,走上前皮鞋用力的踩在了她的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 “谁给你的脸让你逃的!离开了我几天,规矩都忘了是吗?今天就让你好好复习一下,我看你还敢不敢逃!” 她哭的满脸泪水,抓着地板的手,不知所措,“姐姐,呜呜姐姐……救救我,呜呜呜……” “给老子闭嘴!你再敢喊一声我就抽你一巴掌!” 他扔下鞭子,拉下了裤链,拽着她的头发往沙发边上拖,对于她的哭闹都成了无视,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头摁向自己的裆部。 “服侍我,不然今天就操死你!把你的嘴给我闭上,除了讨好我和叫床,我不希望听到其他的话!” 宁隶泪眼婆娑的大口大口喘息,他胯下的巨物从内裤中弹跳出来,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 “呜……” “舔!” 习惯了他的命令,不舔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匆匆忙忙的张开嘴巴,含住龟头。 味道很重,有很多天没洗澡的原因,刺鼻而难受,嘴巴张大不了那么大,他就强行摁着她的脑袋往下含去,除了老老实实给他舔,不能任何的挣扎。 舌头环绕着柔嫩的龟头,唾液推进尿道口中,舌尖一下下的划过青肋棒身,吸溜的声音将嘴角的口水收了上来。 爽归爽,他还是在思考,从她口中叫出的姐姐,到底是谁,看着她乖乖服从的样子,艰难的吞吐着那比她手腕还粗的肉棒,不敢一丝的反抗。 钳住她的脑袋,隐忍之下,他的手放松了力道,慢慢揉在她的脑袋上。 没人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度过来的,不敢睡觉,不敢错过关于她任何的消息,就是害怕她会消失,养了十几年的人,不能就这么消失了。 可他找到她的那一刻,内心居然还是发泄不住的暴虐,想把她狠狠地教训一顿,可他才发现又不能怪她,她不敢跑的。 “你听话,我就好好待你,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腿给断了。” 头顶传来沙哑的声音,宁隶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很用力的往下压让他舒服,来表明自己不会逃跑的答复。 “嘶……” 憋了几天没释放的欲望,坚持不了多少时间,控制住她的脑袋,上下撸动起来,她只用伸长舌头张大嘴巴,一百多下后,将浓浓精液射入她的喉咙中。 来的猝不及防,她流出来了不少,发觉他会生气,只能用力的往下压将精液全部射入食管中,脸几乎埋在了他坚硬的阴毛处,雄性的味道刺入鼻腔。 射完过后,宁赫盛将肉棒抽了出来,拍了拍她的脸,“把地上的舔千净。” “呜…” 她低下头,眼角还不停的落泪,整个前半身都趴在了地面上,伸出舌头,把地上滴落的精水全部卷入舌头咽下。 49凌辱 尹清香(慎ruH) 宁隶在地下室不知道又待了多少天,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每一天都被添上新的抓痕和咬痕,性爱上他也越来越粗暴,每天成为她最大的噩梦,就是做爱。 每当忍受不了不停大哭时她总会想到陶霜玉,叫着姐姐。 而这个时候,身后的人就会发火,扇上她的脸,抽的不敢叫为止。 宁赫盛控制不住,怒火增生眼睛通红,看到她嘴角被抽出的血迹,又开始憎恨自己,来回矛盾的心情,几乎要把他逼疯! 宁隶刚睡醒,便被拉起来用大衣裹在了他的怀中,迷迷糊糊中,好像被抱了出去。 扑面而来清爽的风,她更加肯定已经被抱离了地下室。 想张口问问他,可牵扯到了一侧肿起的脸,那是被他狠狠扇的一掌,嘴角还有没消肿的疼痛,痛的她呜咽起来。 宁赫盛将她抱上了车,“带你去个俱乐部,见个人,你一定会喜欢的。” 宁隶缩在副驾驶座上,小小的身躯蜷缩起来将自己抱住,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过半个小时,车子行驶到了郊区边缘,一个招牌全黑的地下酒吧。 性爱俱乐部。 从入口走下去面前都是反光镜子,看的让人眼化缭乱,前面有专门的侍者带路,直到走进了一个房间。 宁隶只敢睁大眼睛缩在他的怀里,打量着周围,像一个仓鼠一样。 全是镜子的房间,直到门被关上,宁赫盛才将她放到了一张床上,周围有许多柜子,里面放满了各种刑具,黑色的床单将一切都衬托这么可怕,她呜咽的抓住宁赫盛的衣角,缩着尽量靠近他的怀中。 男人托着她的屁股抱在怀里,走向一面镜子墙面旁,对她一笑,“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想看吗?” 她趴在他的怀中果断摇头,“呜呜不要,要回去……主人。” “不想看也得看。” 摁下墙上的按钮,镜子突然变为透明的玻璃,而耳边也突然涌来了四面八方的声音。 她惊吓的抬起头,发现这片透明玻璃的另一边,竟然有三个人,两男一女。 中间那个女人很熟悉,那是绑走她的那个女人,此刻惨不忍睹的被围绕在中间,前后分别有两个男人,嘴中含着肉棒,身下被插着一个。 她的腹部上还有层白色的纱布。 宁隶急忙趴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呜呜的快要哭了出来。 “不好看吗?”宁赫盛强制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来,笑的那么可怕。 “快看看啊,这么有趣的场面你怎么不看呢,悄悄那是谁,不是绑走你的吗?看她现在多爽,被两个男人操着呢。” “这就是敢绑走你的下场,知道吗?” 尹清香被插的几乎要翻了白眼,他们这边丝毫注意不到,已经被人看了个通透,头发被拽着,狠狠地往喉咙里捅去,身下的男人晃动着屁股在她那已经宽松了的穴里抽插。 在她嘴里插着肥胖男人,感受不到了舒爽,抬起手扇了她一巴掌,恶狠狠的咒骂道。 “婊子!还不快点舔,把老子整舒服了,我掏钱上这玩,可不是让你爽的!快点!” “操,这骚货的逼可真松,要不是看你便宜奶子大,谁愿意玩你!” 她已经被插的奄奄一息了,只能从嘴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白眼几乎翻上了天,却还是不能彻底昏死过去,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持续了几天,让她崩溃,无论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她都在被人操。 那些侮辱她的话已经听到麻木。 “夹紧夹紧,老子让你夹紧!” 巴掌狠狠地落在她的屁股上,觉得不爽,将她翻过来开始扇她的奶子,左右开弓,扇的通红。 肥胖的男人将肉棒只管往她嘴中塞,尹清香平躺着仰起头,被口水呛的脸颊爆红,一夜之间变得苍老,皱纹的脸满是狰狞,男人插的更厉害了。 她痛的身上没有一处地方完好,不过多时,两个男人都射了出来,一个在她的骚穴里面射出,另一个在嘴巴中,她却因为来不及吞咽,把精液流在了外面。 又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把老子的宝贝给咽下去!给你补补身体。” 她的脸被扇歪在左侧,凭借着本能吞咽着那腥臭的精液。 两个人继续撸动着肉棒,视而一笑。 将龟头对准她的身体和脸,开始放尿。 黄色的尿液喷射在她的身体上,故意打进她的嘴里,看她被呛到不停咳嗽的样子,两个男人猖狂的笑了起来。 “真他妈的骚啊,把老子的尿给咽下去,快点!不然待会儿还操你!” 尹清香被尿糊了一脸,只能不停的吞咽。 宁隶在另一头,被强迫的看着,对她的惨状抱有同情,可她却哭的更厉害了,害怕会有人那样对待她,紧紧抓住宁赫盛的胳膊。 没过一会儿,两个男爽完之后走了,紧接着是戴着口罩,穿着衣服的几名工作人员过来把她抬去了另一个地方清理,工作顺序如常,她每天要这样不停歇被操,直到操死。 宁赫盛在她的耳边低语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摸到了她的身下。 50肚子里会guan满其他男人的jingye和niao(gaoH) 等宁隶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那张床上,恐惧油然而生,她身下还没有消肿,挣扎的厉害,不想再经历非人的疼痛。 “主人,宁宁不要呜呜,不要做爱,我不要!” “嘘,可我下面硬了,只能操你了,你要是不听话,就会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知道吗?” 宁隶睁大了眼睛,反抗的双腿也停住了。 他从一旁拿起了润滑油,解开锁住下身的束缚,把整瓶润滑油都倒在了肉棒上,油润的青肋布满,巨硕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准备随时顶入。 “主人……呜主人,我疼,宁宁疼……” 她惊恐着双眼,还在试图求救,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难受。 宁赫盛一笑,“那就快点解决,让你减少一些疼痛。” 在她趁其不备时昂然一挺,这比任何慢吞的刺痛感都要来得激烈,随着尖叫声越来越大,她喉咙几乎嘶哑,那种崩溃的叫声足以让人心惊一颤。 “呜呜呜主人,主人啊疼……疼疼,宁宁好疼啊,救救宁宁。” 他爽的深吸口气,略有为难的低下头看两个人的交合处。 “都操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没把你操松?” 至少那嫩穴已经开始经操了,不像之前那般,每次进去都要流血,这次只是在流血边缘,只要他稍微减轻一点力道。 可更为难的是,又骚又紧的穴,这么能吸,怎么减轻力道,巴不得将她往死里操。 宁隶哭喊求救,被他抓着头发继续看向玻璃那边,他在自己耳边笑着阴沉,“看看谁又回来了?” 尹清香被人给抬回来了,清理过后的身子,依然青紫遍布,腰上缠绕的白色纱布又被换了。 她痛的没办法去看,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息,求求让他停下来。 闲她叫声烦人,宁赫盛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挺动着臀部往里开始最原始的抽插。 宁隶的双腿被分到了最开,展现着自己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未成熟紧致的穴中抽来抽去,润滑油随着穴口的刮擦,顺着阴唇往屁股后流入。 宁赫盛将她抱起,姿势强迫她一上一下的吞吐咬纳自己的肉棒,插到最深入,太过紧致的阴道,把他夹到额头出汗,得忍到多辛苦才能坚持住,不在这里面直接秒射。 “操!” 他咒骂了声,上下律动的更是厉害,恨不得想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不顾她的哭声和奄奄一息的求饶,他只要想着该如何把这骚穴发挥到极致来让他爽。 不出所料的,她的阴道又被撕裂开始流血了。 宁隶觉得自己生不如死,整个身子无力地往后倾,头斜倒在一旁,秀长齐肩的头发落了下来,随着他的摇晃在空中晃动。 她眼睛眯起,苍白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呼吸,眼睛看着玻璃那边的女人,又来了两个男人,这次让她跪倒在地上,服侍他们,痛苦不堪的脸,紧紧闭上眼睛,嘴巴和舌头快速配合着舔弄面前的肉棒,都能听到口水就作响声。 她曾经多少次也是那样的姿势来服侍主人,可现在看来好像很痛苦。 好痛啊,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 宁赫盛舒爽的往里狠狠戳,看她胸前微微起伏的奶子,低下头,张口便含了上去,舌尖不停的挑逗着奶头,她却因为现实的难受,感觉不到一点的舒适。 最后,他将她抵在了那块透明玻璃上,胸前和脸紧紧的贴着冰凉的玻璃,让她看的更清,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臀部翘起,仍然在迎合着他的抽插。 男人粗鲁的喘气声在耳边低语,“看看她多舒服啊!被两个男人同时插着,不舒服吗?嗯?” “你要是不听话,我也把你送到这里!让你天天接客被操,比我操的还痛,到时候下面可就不止流血了,肚子里会灌满其他男人的精液和尿,你说呢?” 宁隶呜呜的在哭,一侧脸抵着玻璃,没办法使她摇头,喘气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宁……宁,听话,啊,不要其他……男人。” 这句话不知道给了他多少的刺激,昂起头舒适的闭上了眼睛,在即将射出来的那一秒,急忙拽着她的头发摁下去,让她跪在自己的胯间,肉棒塞入她的嘴中,将大量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 凭借着本能喉咙一上一下的开始吞咽,那些自己最爱吃的精液,现在都变成了痛苦的来源。 她眼睛都哭得红肿,比一侧肿起一半的脸还要红。 全部射完后,宁赫盛才想起来好久没在她的嘴中发泄过了。 一阵激烈的水柱拍打在她喉咙中,宁隶吞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尿液比精液来的更是刺激,也更多,咕咚的几声,自己的肚子都快胀起。 他尿完后,一边怜爱的抚摸着头,一副好好男人有的龙溺,“你乖,我就好好待你。” 宁隶神色迷离半眯着眼睛。 这句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她好乖,可他从不听自己的求饶,一切都是迎合着他而来。 51宁先生!我认识这个小女孩 她被他整理了身子,洗过澡后,抱出了那个宛如地狱的地方。 嘴中还有刷过牙薄荷的清香,身下的疼痛越来越疼,宁隶奄奄一息的倒在他的怀里,小嘴里仍在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 宁赫盛歪头侧耳去听。 “姐姐……姐姐。” 又是这两个字! 他的怒火一下子被提上来了,抓住她的头发质问,“你到底他妈的在说谁!谁是你姐姐?你在叫谁?我说过了,你再叫一次,我就扇你一巴掌,忘了之前的教训是吗!” 她痛得费力睁开了眼睛,只是一条缝隙,朦胧中看着他怒火的脸,从脚底而然的恐惧,虚弱的声音缥缈,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 “姐姐……姐姐救我。” 在整片油桶之中,这仿佛是一丝不怎么起眼的小火苗,最后点燃爆炸整片油桶,成为灼热的火海,他怒火瞪大了眼睛,扬起手掌要往她脸上扇去。 看穿了他的动作,她忽然害怕的用双手挡住自己的脸,细小的哭,像婴儿那般。 “姐姐,呜呜姐姐……” 宁赫盛气喘吁吁,将手停顿在了半空中,他下不去手是真的,可生气也是真的,甚至恨不得把她掐到窒息,来威胁她不准说! 抱着她快步走上了车,关上车门,将她的头抵在了方向盘上,那只大手在她脖子逐渐收紧,幽暗深邃的冰眸子直盯着她。 “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个人是谁!你要是不说,信不信今天我掐死你!” 宁隶哭的越来越抖,鼻子中都冒出了鼻涕,瑟瑟发抖的动着肩膀,迷离之下,她仍然在叫着那两个字,就好像是疯了一样。 宁赫盛觉得现在他才是那个该疯的人,她口中的这个姐姐,仿佛就是一个幽灵一样,无处不在。从她嘴中说出来简直让他恶心! “姐姐,呜呜呜……呜呜。” 他开始头疼了,慢慢松开了她脖子上的手,他怕待会儿自己真的忍不住会把她掐死。 “我们回家再说!” 车子开始往前行驶,他过分紧张而烦躁,丝毫没注意到身后从出来一直就跟着他们的车。 白色的小轿车格外低调,一直跟踪到现在,里面的人正是陶霜玉。 她一直停在那栋别墅后面的不远处,被茂盛的树木遮挡着,才没能让男人发现,她不明白来这里做什么,还是带着宁隶来的。 可当看到在酒吧门口,他想一巴掌扇在她脸上的举动,忐忑不安的内心开始上下窜动,这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宁隶的,一定! 随着前面的车子走远,她才慢吞吞地跟上,保持了安全的距离,可手抖得不像话,连握住方向盘都在紧张。 她的心中已经有了个计划,正在考虑要不要实行,思考的认真,没发现自己额头已经满是大汗,她也在害怕那个男人,手段极其残忍。 到了一个路口,等到红灯的时长已过,看着前面的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她深吸一口气,手心开始出汗,高跟鞋下,脚踩下油门,几乎踩到底。 ‘砰!’ 两辆车在十字路口重重追尾。 宁赫盛快速伸出胳膊扶住宁隶,脸色难堪,踩停了刹车。 陶霜玉匆匆打开车门下车,紧张地跑到他的车前,敲了敲车窗,硬是路出难看的笑。 “那个,不好意思,我刚才把油门当成刹车了。” 宁赫盛降下车窗撇向她,她又一副惊讶的模样。 “宁先生!好久不见。” 男人没什么好脸色,准备开口让她滚时,宁隶却忽然叫了起来。 “姐姐!姐姐,姐姐!” 他脸色一愣,转过头看,只见她费尽全力的从座位上爬起来,一副哭哭啼啼的,要伸出胳膊朝她这边过来,脸色激动的不像是在慌骗,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宁赫盛急忙将她抱住,把她的头摁进自己的怀中,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偏偏又要朝着车窗伸出手。 “姐姐呜呜呜姐姐!” 陶霜玉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认她。 宁赫盛转头瞪了她一眼,任凭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人会有关系,除非是她叫错了名字,见到一个陌生女人就叫姐姐! “不好意思,她神志有些不清,追尾你不用负责,就当没发生过。” 男人沉着声音说完,准备升上车窗时,陶霜玉急忙拦住他,摁在车窗上说道。 “那,那个宁先生!我认识这个小女孩,她,她她……上次见到她的时候,被一个中年女人抱在怀中,我们说过话。” 那个中年女人不用想都是尹清香。 在她忐忑不安的中,心脏跳动的极快,祈求他不要发现异常。 果然,他的表情有些迟疑了。 眼神带着审视,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认识这孩子?” 52看看今天能不能chou死你! “是,是的!我认识她,我们说过话。” 她抖动的声线听起来就很不正常,而宁隶叫的更凶了,生怕她走了离开她,趴在他怀中看不清人,她还是朝着车窗伸出手,拼命的叫着姐姐。 宁赫盛眉头从刚才就没有平复,思考了一会儿,她的模样,他更于心不忍。 “换个地方说话,开车跟上我。” 他将车窗升起,陶霜玉理解到了他话中的意思,内心忍住激动,跑去身后的车上。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来这地方竟然是那个别墅的地下室。 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带自己来到这里,就不怕她发现后告诉别人吗? 宁赫盛抱着她下车,“从今天开始,我雇佣你,你来这里照顾她的生活起居,随便开个薪资。” 陶霜玉不可思议。 “宁,宁先生,为什么让我来?” “不愿意?”他眼中仿佛有的杀气。 “不是不是,愿意,当然愿意,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想要我来?” 他一边往里面走,“他最近一直叫着姐姐,应该就是在说你了,既然你们两个认识,那照顾起来比较方便,平时陪她玩就可以,晚上的时候再走,我会给你准备房子。” 陶霜玉一双手悄悄捂住自己不停乱蹦的心脏,深呼吸了一口气,甚至觉得这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梦境,这根本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我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走去地下室的路上,她偏偏要装出一副惊讶没见过的模样,考验她的表演能力。 宁赫盛打开门,“把不该说的话都憋回去,你只需要照顾她就够了。” “好,好的。” 宁隶在他怀中小声哭泣,弱弱的不敢放大声音去哭,可能是在车上被男人给教训过了。 他把裸着身子的女孩放在了床上,看了一眼陶霜玉,鹰厉的双眸之下,让人看不懂的双眼。 “你先陪着她,公司还有事,我六点会回来。” 她匆慌的点头。 直至男人出去后,她才忙跑到宁隶的面前半蹲下来。 “宁隶,答应我,不要将我们之前认识的事情说出去好吗?不要说是我绑走你的!千万不要,姐姐求求你了。” 宁隶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爬上前抱住了她的脖子,“嗯,我不会说的,姐姐放心。” 得到了她的保证,她是真的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让她来这里,但她总感觉宁赫盛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她知道这个地方的。 “姐姐,你不是说好要带我去看风景的吗?我不想在这里被主人操了,你带我出去好不好?拜托你了。” 陶霜玉神色一僵,终于回过神。 既然她都已经来到这里,那么再想带宁隶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宁赫盛会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到时候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她,把宁隶给要回去。 该死! 她就不该来这里,更不该答应他要照顾宁隶的,这样怎么才能帮她逃出去,怕是不到几个小时就被抓回来了,到时候自己也会死在那个男人的手下。 越想越觉得害怕,从这里怎么脱身还是个问题,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宁隶不要担心,现在我们还不能出去,你等姐姐有办法了,一定第一时间带你出去,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实现。” 她始终抱着陶霜玉的脖子不肯撒手,害怕她会不见,觉得只有在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潜移默化中,她已经开始越来越恐惧宁赫盛了。 晚上,男人按时回来,看到她们在地上看童话故事书。 “别墅门口有人会送你去公寓,预付工资已经打到你的卡上。” 陶霜玉揉了揉宁隶的头起身,“好,谢谢宁先生。” 宁隶看她就要走,表情一下子委屈了起来,趴在地上伸手抓住她的裤子。 “姐姐不要走!姐姐,姐姐。” 陶霜玉还没来的说话,她便被宁赫盛抱进了怀中,在用凶煞的眼神警告着宁隶。 而她没有听话,反而是从脚底生出来的恐惧,哇哇的哭了起来。 “姐姐呜呜呜姐姐!姐姐!” 她的哭声撕心裂肺,陶霜玉有些于心不忍,转过身张开手想要抱着她,却被他冷声道,“赶紧走!” “……好,好的。” 她更加的不敢停留,关上门后,宁赫盛掐上了宁隶的脖子,面目凶狠。 “你再给我哭,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那个女人就有这么好吗,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惹我不开心,信不信我把她杀了!” 她拽着他的大手,双脚还在不停的踢着他,脸上全是眼泪,鼻涕也冒了出来。 “我要姐姐,我要姐姐呜呜呜姐姐!” 他的呼吸很有节奏的在深吸气,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会控制不住的生气,而她哭声没停止,越来越厉害,无论他怎么平复,偏偏就是忍不住了。 “行!你有胆量哭,哭一声,抽一鞭,看看今天能不能抽死你!” 男人松开她,已经转身去拿鞭子了。 53鞭打。悬吊H(慎ru) 宁隶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嚷嚷的转身便往角落跑,身后的一条长鞭已经冲她落了下来。 黑色的鞭子在空中飞舞,极速的穿透空气,恍惚间看不到鞭子的影子,重重的落在她洁白如玉的背部。 上次的鞭伤没有好,重新新添一鞭,刺目的伤痕瞬间绽开皮肉,血肉模糊。 “啊!” 她被抽倒在地,哇哇哭的凶残,可她好像忘记了他之前的警告。 一鞭子没有任何的征兆,便落在了她的身上,撕心裂肺的惨痛。 “我说过了,你敢哭一声我就抽你一鞭!” “姐姐……呜呜姐姐。” 宁赫盛手背的青肋在突突跳,凛洌深沉的眸子气势冷冽,这次他没有犹豫的落下三个鞭子,全部都打在她刚才的伤痕上。 娇小的身躯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撕心的哭喊声,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窝里倾泻出来,刺耳的哭声掩盖着鞭子的抽打声。 可这次的鞭子好像没有那么严重管用了,她依然在哭,嘴中还在不停的叫着姐姐,姐姐。 无论他怎么去抽打,哭声和姐姐永远不变,自己就像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成了她心中的一个魔鬼。 最后,她洁玉的背部已经被自己抽打的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血肉狰狞的往周围不停流血,宁隶趴在地上疼痛的抽搐着身子,嘴中也再没力气发出声音,小小的身躯,被他亲手虐待成这个样子。 宁赫盛幡然醒悟,扔下了鞭子,抬脚慌乱的脚步走去她的身旁,“宁隶,宁隶。”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抱她,身后血流满背的伤口让他无从下手,惊慌的跪在她的身旁,她却奄奄一息的闭着眼睛,好似没有了生气。 “宁隶!” 小心翼翼的推着她的肩膀,脸色惨白,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夹着她的胳膊,匆忙把她扶爬在床上,翻箱倒柜的找着止血药。 却没看到他自己面色紧张,惊恐的发出喃喃声,“你别有事,别有事,谁让你不听话的,不听我的命令!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不然我会打你,我控制不了。” 她的耳边嗡嗡作响,什么话都听不清,模糊间只能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 她好痛啊。 “姐姐……姐姐救救我。”惨白的小嘴中低吟出声。 拿着药的手再次一顿,药盒掉落在了那一堆杂乱的药之中。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那只大手停留在半空中,将她的脸重重的扇歪在床上,哭声和所有声音都戛然而止。 宁赫盛冷眼低下头,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一巴掌并不轻,在她惨白的脸上落下红肿的五指印。 他的眼睛充血布满红血丝,手指发抖的指着她,“你敢再说一句,我把你嘴巴给抽烂!” 而身下的人却忽然没了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他才发现,她已经被抽晕过去了。 宁隶是被痛醒的,她好像悬浮在空中,双脚没办法踩向地面,身子也没有任何的重心,摇摇晃晃着,这种从未感受过的感觉,自己失重的漂浮在空气里。 可是胳膊好痛,下身也好痛,背上也是,都好痛啊。 等她被摇摇晃晃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正在被悬吊在半空,双手的手腕被狠狠地勒住,面前的男人正在用下身贯穿着她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往里捅入。 他嗤笑一声,“终于醒了,你昏过去操着你可真是不爽,叫啊!刚才不是很喜欢叫吗?再给我叫,看我会不会操死你!” 宁隶痛的嗯嗯嘤嘤,下面的润滑油往下面滴落着,她的背上被贴上了一圈厚厚的纱布,打了个结在腰上捆着,双手无法动弹,只能用脚夹着他的腰。 “痛……主人,呜呜好痛,额……痛呜。” 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一些音节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她只想求饶然后脱离这种疼痛的困境。 “不爽吗?我操你操的不舒服?这下面的骚穴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看它夹我夹的多紧啊!” 宁赫盛扭曲着笑意,恐怖无比,肉棒似一个利刃不停的往里戳弄,带出来还没愈合好的鲜血,说着两个人的大腿往下滴落。 他往里面重重顶了两下抽了出来,宁隶尖叫一声,双腿无力失控的蹬着空中,手腕悬吊在吊顶之上,整个身子晃来晃去的转圈,在空中展现出一个艺术品。 只可惜这个艺术品有些不听话。 她哇哇的哭,不懂这种经历的孩子只想踩在地面上,宁赫盛掰开她的双腿用粗壮的肉棒又往里面一入,穿透她紧致的嫩穴到达子宫口再往后一退。 “再哭我就接着操,哭,继续哭啊!” 宁隶拼命咬着下唇,泪眼婆娑的看着她,从鼻腔中发出低声的呜呜,他自始至终都在笑,看着她怎么顺服的听话。 被顶了三下后,宁隶还是崩溃了,从嘴中说出了不该说出的字。 “姐姐……姐姐。” 刹那间,他的脸色又变了,嘴角的弧度渐渐拉平。 54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他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抽鞭她,手上再次忍不住扇她一掌,从两个人的大腿慢慢的往下落着鲜血,他粗鲁地喘着气,怒火增生,冲破了大脑。 身下一点都没留情,那根犹如利刃,拼命的往她下身里戳,再也不顾性欲的发泄,而是带有惩罚性的,想把她的身下给戳烂。 终于,直到她快没气,从最终奄奄一息的吐出几字。 “呜主人……好痛,我错了……呜呜。” 源源不断的怒火,在这一刻消失了大半,低下头看着地上流的那摊鲜血,扩张到越来越大,肉棒埋在她的阴道里都是湿润的,拔出来一看,上面全都是血。 被刺眼的红色刺激下,终于镇定了,他抽了出来,不在抽插,只是冷眼低头看着那些红色的血,娇弱的身子掉在空中,依然在摇摇晃晃,重心不稳,她的胳膊几乎要被勒断。 脸色阴沉,嘴角绷直,他并不想让她死,也因此停止了对她的施虐,将她放下来,继续帮她下身止血。 床上的人痛的抽搐,仿佛是在死亡边缘,只差一毫米的距离。 全程宁赫盛面无表情,他自己亲手虐待上去的伤口,又自己去包扎,就好像一个娃娃被揉烂完后继续缝合,然后再去捏揉她。 宁隶原本略有孩童气柔嫩的小脸,此刻被扇的红肿不堪,有一半高高肿起,另一半也依然如此,头发凌乱的粘粘在眼角的眼泪上,被虐待的惨不忍睹。 等他处理完后,脚边的纸巾已经满都是血,在一个个接着去收拾,完了之后坐在床边,沉默的撑着胳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主人,主人……” 床上人在叫他,宁赫盛转头看过去,她依然哭的好不可怜,抓住他的衣服求饶,“我错了……主人不要打我呜呜呜……好痛啊,呜呜我错了……” 一个才15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自己错哪里,她在自己的教导下承受这些非人的疼痛,只能用习惯性的服从来求饶,原来在他的看护下,也活的这么小心翼翼。 宁赫盛颤抖着双唇。 良久,他却没说出一句话,又沉默的转过头,细小的观察下,他的双手都在发抖。 第二天,陶霜玉被他专门安排的车子接送到了别墅,一进来便看到她躺在床上的那副模样。 宁赫盛走之前警告了她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不准说的别乱说。” 她惜命,也害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被杀,慌张的点点头。 等他走后,跑过去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身上到处都是鞭伤,糟蹋过后的样子,下身更是红肿的苦不堪言,哭红的双眼,和手腕上的泪痕。 陶霜玉捂住了嘴巴,控制了好大劲起才使得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宁隶,宁隶。” 她蹲在床边轻声叫着她,她睡的不是很熟,很快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了她,呜呜的哭了出来,甚至想伸出手抱住她的脖子,可她什么力气都没有。 陶霜玉急忙劝,“你先别动!躺在床上别动。” “姐姐我好痛,呜呜我好痛啊,全身都好痛。” “姐姐知道,我知道,你先不要动啊,不然伤口会裂开的,今天就躺在床上哪也不去。” 她哭的声音好大,陶霜玉的温柔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以至于所有的安全感都此刻倾向于她了,恐惧的情绪全部给了宁赫盛。 她陪在她身边一天,让她感受到了与昨天天差地别的对待。 等到宁赫盛再次回来,依然是那种打心底升上来的恐惧,看到他都会缩着身体,全身的器官都紧绷了起来。 她想祈求姐姐不要走,可她不敢说。 而宁赫盛也一言不发,总是一副冰冷的面容,盯着床上的人,那种情绪是她看不透的,没有生气,也没有高兴,甚至她主动叫他,他也不理不睬。 除了做饭让她吃了外,便没有再碰她。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周,她终于能够活动下床了,对宁赫盛总是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然后蜷缩在床上,害怕的将自己的身体抱成一团。 晚上他回来,扯下领带和外套,瘫痪在沙发上,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宁隶依然不敢再说话。 “过来。” 他突然开口了,冷冽的眼神直视她。 声音一响,她的眼泪几乎要冒出来,内心的恐惧慢吞吞的走下床。 “爬过来,忘了规矩了吗!” 加重的声音,宁隶急忙跪在地上,并用着双手双脚朝他爬去。 依然停在他的双腿之间,臣服他的胯下,听着他熟悉的命令。 “服侍我。” 55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cao你!(H/hanniaoshe慎ru) 浓浓的精液射入嘴中,吃到了一周没吃过的,可她曾经最喜欢吃的东西,现在到嘴中却变得异常难吃,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的感觉厌恶了。 她不敢将眉头皱的太深,不敢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可宁赫盛还是发现了她的情绪,放在一侧的手逐渐紧握成拳。 吞咽下精液后,他并没让她起来,而是将半软的肉棒继续顶在她的喉咙里。 “给老子都咽下去!” 知道他要尿在她的嘴里,可她自始以来的教育并不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她只是觉得难吃,却没发现这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吞咽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那种窒息感又上来了,忍着无法呼吸的痛苦,拼命的吞咽完后,才终于得到了稀薄的空气,急促的呼吸着。 她涨红的脸,水灵的双眼看着他,面前逼近在她脸的却是那肉棒。 “舔千净。” 宁隶伸出小舌头,舌尖舔舐着巨硕的龟头,划过尿道口,将味道全部吞入腹中。 她乖乖的跪在地上听他的吩咐,那只大手忽然袭向她的奶子,吓得宁隶竟然下意识的往后躲。 她做完了这个动作,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 果然男人又沉了脸色,手上的力气不由得加重,狠狠地掐住她的奶子。 “这东西生来就是我的,还不让我摸?躲什么?再给我躲一次,我就把你手给砍断!” “呜……对不起主人。” “凑过来,让我揉。” 她忙挺起胸膛将奶子用力地凑近他的手心。 宁赫盛眼神暗了,“自己捧着让我揉。” 两只小手托起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子上前,男人的手很大,手指很长,修剪整齐的指甲,一遍遍的划过她的奶头,故意打圈在乳晕上。 果然用不了多久,中间那不被舳碰的乳头开始难受了。 宁隶不由得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将胸挺的更高了。 他嗤笑一声,“这就发骚了?那你刚才躲什么,跟我玩欲情故纵?” 她不懂那个词语是什么意思,只敢羞愧的低下头。 “抬起头。” 她听话,朦胧的双眼像一层雾充满了水蒸气,眼里面全是他,容纳不下其他任何一个人。 挺立的胸部,乖巧的捧着自己的奶子,像个奴隶跪在自己的胯下,他要的不就是这种臣服的感觉吗? 男人的眼神变得热烈了起来,将手指塞入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抽插,快速的带动出来了,一部分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流淌过脖子滴落在胸前,绕着乳晕往下继续落。 忽然他抽出了手指,低下头捏住她的奶子,迫不及待的张口含了上去,整齐的牙齿,故意咬在她的奶头上。 “啊嗯……” 成功听到了那诱惑人的娇媚声,幻想着如果她被自己插的时候,也能用这么好听的声音勾引着他,那该多好。 可那紧致该死的穴,只能用手指才能让她达到舒服的目的,舒服的只能是他! 到底要多久?下面才会容纳得下他。 想到这里,他的牙齿不由得加重了,似乎是想把她那红肿又可怜的奶头给咬掉。 “啊主人……好痛,呜好痛。” 宁隶捧着自己的奶子受不了了,想要往后退,可他的牙齿还咬着自己,奶子被拉扯开了,痛得她直流泪。 许久他才松开了牙齿,鄙夷的一笑,“骚奶子不喜欢被我咬?” 手指刮蹭着红肿不堪的奶头,食指往奶子里面戳了戳,柔嫩的奶子,凹陷了一个小坑。 “这里面以后可是要流奶水的,到时候奶子涨的很,天天求着我给你吸,给你咬,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爬过来求我操你!” 可她只是眼神懵懂地望着他,什么都不懂的人,耳朵听着那些不懂的词语,也是丝毫激不起心中的一丝波澜。 面对她的反应,宁赫盛不愉快的皱了眉。 又仔细想想,她的知识都是自己浇灌给她的,不懂那些其中的含义,看不到她因为羞辱而脸红低下头的模样,顺服的爬他脚边,可真没乐趣。 心中变态的欲望越来越多,那再纯净不过的双眼,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欲望。 陶霜玉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想要让宁隶知道她自己的身世,不能让她一辈子活在这种无辜的生命中。 就像下棋一样,每走一步路可能都是对以后逃出去的帮助,于是她找来了以前的新闻上面她家族曾经的照片,她的爸妈和爷爷奶奶,都在这上面。 在翻找新闻的同时,她也点开了邮箱,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时候对她发了一封邮件,署名人很熟悉,是陈毅秘书。 看这日期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了。 【他要把我除掉,有人故意把我推到井里,上面在点火,如果能出去的话,我会跟给你联系,如果我没能出去,你尽量救出那个女孩,就算把她送到孤儿院救助站也好,别让她在宁赫盛手里,他既然敢杀我,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你小心】 看完邮件,她整个人冒了寒战,又仔细确认着日期,的确是半个月前发来的,连半个月都没再跟她联系,不用想,一定是出事了。 56你杀了他就可以chu去了! “爸爸妈妈?” 宁隶懵懂又无辜的眼神看着她。 “姐姐是说我的爸爸妈妈吗?” 担心她不明白,拼命解释,“爸爸妈妈就是生你的人,我知道你爸妈是谁,你想知道吗?” 宁隶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爸爸妈妈是什么意思,可主人说我没有他们,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陶霜玉紧紧的抓住她的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去世的吗!” 这个问题对她而言,激不起心中的一丝波浪,她从没接受过类似的教育,也不知道爸爸妈妈两个人对她的意义在哪里,所以没有也是无所谓的一件事,知不知道都可以。 不过看她紧张的样子,宁隶笑了笑,“姐姐,想告诉我的话,可以跟我说,如果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可是你的爸妈啊!他们是把你生出来的人,你必须要知道!” 她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就想把真相告诉她,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说道。 “你爸妈是赫连家的人,在15年前,这是具有血统遗传下的古老家族,他们被宁赫盛的父亲给收购了家族产业,换句话说,是宁赫盛变相解决了你们家!说不定你的爸妈还是因为他而去世的!” 宁隶一副懵懂的眨着眼。 她听不懂。 这很正常,可是却让陶霜玉着急了。 “宁隶你要记住,你的爸妈是被宁赫盛亲手弄死的!你绝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你不能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你要报仇,如果可以,甚至杀了他!” 那双水灵的眼中出现了恐惧的情绪,她哆哆嗦嗦地摇着头,把手从她的手心中抽了出来。 “不可以杀主人,他……” “他都已经解决了你全家人,你为什么不能杀他!宁隶你要想办法去解决他,然后我就可以带你去看风景了,再也不会有人打你了,你信我还是信他?” 她一下子被灌输了太多的知识,只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可懵懂中的人什么也不明白。 “姐姐,为什么要杀人?杀人就能出去了吗?” 她激动的点头,“是啊!杀人就可以出去了,把他解决了,我就带你去看风景,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她的语气和脸色中甚至没表现出来抗拒,陶霜玉将藏了一个上午的刀子,终于从鞋子的脚后跟中,拿到了她的面前,似乎是就等着这一刻。 她拉住她的手,让她握住那把刀柄,“就这样,我来教你,你拿着带个刀子捅向他的心脏,或者肚子都能让他致命!脖子也可以,只要捅到身体里,我们就能够出去了!” 她的情绪过分激动,呼吸都变得急促,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她拿着刀子的力气,没有放松。 等待他回来后,宁隶正靠着枕头坐在粉色的公主床上,陶霜玉一直低着头对他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走了。 他略有疲惫的解开衬衫纽扣,穿黑色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边,换下鞋子,朝她走过去。 “今天都做什么了?” 他走到她的身边,从她的眼神中依然看到了对自己的害怕。 “宁……宁宁,没做什么。” 她从来不会这样回答他。 宁赫盛的眼睛眯起,透路出不宜察觉的危险。 宁隶抬起头,眼睛中渴望,害怕又渴望得到真相,“主人,我的爸爸妈妈,是什么人啊?” 他嘴角溺出了嘲讽,“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我爸妈是怎么去世的。”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连她自己都听不到,可男人还是把她每个字都听清楚了。 那抹眼神变得更恐怖了,宁隶撅着嘴巴几乎要哭出来,她无法抗拒这种眼神,哆哆嗦嗦道。 “是……是姐姐告诉我的,她说你杀了我爸妈,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的,呜呜……别,主人别打我。” 这个眼神仿佛是在是对她生死间的考验,整个身体不由得往被子中缩了缩。 忽然,宁赫盛俯下了身,那只大手慢慢朝她袭过来,在她面前放大,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脖子上,狠狠地握住。 他翘起了嘴角,笑意路出一侧的牙齿,显得狰狞。 “我早该知道她有问题,不然我也不会让她来照顾你。” “你想知道你爸妈怎么死的?” 他呵呵笑了两声,鹰厉的眸光中里面跳跃着黑色的光芒,无视她逐渐增大的恐惧。 “当然是病死的啊,谁让我这么想得到你,我就在他们的饮用水里下了毒,你当时那么可爱,小小的在包袱中,还朝我伸出小爪子,敢摸我的脸,你是真的很有能耐,明明连话都不会说,就学会了勾引我!” 她的眼泪几乎漫出了眼眶,咬着牙忍住快要忍不住的哭声,面前这个男人的模样像死神来了一样,那么可怕,比她在画本书上看到的老巫婆还要可怕100倍。 她从没觉得自己的主人如此,她印象中的主人应该是温柔的,耐心的抚摸着她的脑袋,教着她知识,不是这样的…… “呜呜……” 压抑不住的哭声,眼泪汹涌的往下落。 宁赫盛从喉咙中发出的低笑,然后笑的越来越猖狂,脖子上对她的力道收紧了半分,瞧瞧她窒息的样子,手无缚鸡之力的一个兔子。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枕头底下的刀子,可她却没拿出来的勇气,泪眼中朦胧的看着他的脸,缓缓闭上眼睛,眼眶中的眼泪,争先恐后的往下落。 57你他妈的在gan什么! 宁隶失败了,可她没办法,所以只能将刀子藏的严严实实,不被他发现。 等到第二天陶霜玉来的时候,她也只能忍着恐惧的情绪摇头。 她不敢下手,那样就代表着没希望了,宁赫盛对一个她女人的警惕非常高,如果她来去做这件事情,那更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一再的去劝说,让她动手,小小的手上沾上生命的鲜血,可这就是重获自由的唯一办法。 “宁隶,你听姐姐的好不好?姐姐拜托你了,你一定要把他杀了,这样我们才能有机会出去!” 宁隶摇头,摇着摇着就哭了,抱着她的脖子哭的颤颤噎噎,这副模样,她于心不忍,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不停的安慰。 “宁隶别害怕,姐姐在呢,姐姐不会让你出事,可你要是想出去,就必须这么做,你信姐姐一次好不好?” “呜呜…不行,姐姐不行,我不可以杀的主人,我害怕,他好可怕,我不能把刀子路出来。” 如果失败,可能会是两条人命,也有可能只有陶霜玉一条,然后再把宁隶虐待的生不如死。 背上全都是参差不齐的鞭痕,纱布已经被揭开了,她小心翼翼的抚摸,轻柔的声音问道,“还疼吗?” “呜不疼,不疼了。” 对她的眼神中满是怜悯,那些鞭痕在手心中划过都咯得慌,更何况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承受这种疼痛。 她的手放轻力道,慢慢的往下滑去,直到停在她小小的臀部。 “姐姐看看你下面恢复的怎么样了,可以吗?” 宁隶没有犹豫的就点头了,小手揉了揉哭肿的双眼,她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温柔的分开了她的大腿,在她红肿不堪禁闭的无毛的阴唇上看了又看,眼中浮现了贪恋的情绪。 她甚至伸出了手指抚摸在红肿的阴唇上,冰凉的手指接舳到她的下身,肉眼可见的看到她的阴唇紧缩了一下。 “呜姐姐……有点痛。” “好,那姐姐不碰了。” 她半蹲在床边的姿势并不舒服,索性跪在了床边,将被子盖在她的下身,那双手从她的肚子上往上抚摸,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温柔的声音道。 “不用害怕,姐姐就是摸一下你身上的伤口。” 宁隶没有害怕,可陌生的手指划着她的身子,不熟悉的身体,轻微的颤抖,她也控制不住。 那只手滑到了她的胸部,慢慢地,直接打转在粉色乳晕上,激起身体的生理反应,她控制不住的闷哼了声。 陶霜玉眼睛一眯,随着笑了笑,脸慢慢的低下头靠近她。 “宁隶,你跟他接过吻吗?” 她不懂得问,“什么是接吻?” “就是两张嘴巴舳碰在一起,他的舌头有进到过你的嘴里吗?” 陶霜玉问得很认真,宁隶思考了半分钟,摇了摇头。 “主人……好像没有跟我接吻。” “那我来跟你接吻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宁宁太可爱了,姐姐忍不住啊。” 她已经慢慢的低下了头,一只手覆盖在他左侧的胸前,手心中包裹着圆润的奶子,双唇慢慢的压上去,呼吸格外的急促,她的唇马上就要压在那樱桃红唇上了。 这么可爱,这么小的嘴巴,那男人怎么忍得住不亲? 一阵锁芯转动的声音,门外的密码锁打开。 陶霜玉一惊,她的双唇距离她甚至只有一毫米,就在犹豫徘徊中,来不及抬头,甚至想要直接压下去亲她。 可在下一秒,耳后就爆发出一阵怒吼。 “你他妈的在千什么!” 陶霜玉这才终于急忙抬起头,转头看着他怒火增生的脸,瞬间暗叫不妙。 瞪直了双眼,独占欲让他充斥着满身怒气,直接走去了墙边,拿下上面挂着的黑鞭,长长的鞭子拖在地上几乎半米,两个人都被吓到了。 “你他妈刚才在千什么!”他举起鞭子指着她,又再次质问,脸即刻成了黑铁板。 陶霜玉身子隐约开始发抖,急忙站起来,竟然不怕死的朝他笑了笑。 “宁先生,你藏了个宝贝让我知道了,我曾经虽然对你也很有兴趣,但是你你这个宝贝,我更有兴趣,她根本就不爱你,如果不是你给她从小灌输知识,你觉得他现在能在你身边吗?” 男人刀尖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盯剜她几下,“我的人也是你他妈敢肖想的?早就知道你目的不纯,老子真是放了头狼进来!既然你也掉在我陷阱里面了,那就别想走出这个门了!” 他声音阴沉的过分,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破声低声吼出来的,举起手中的鞭子朝她猛地甩了过去。 “姐姐!” 宁隶尖叫着睁大了双眼想要拉住她,那鞭子直接甩在了陶霜玉的肩膀,划过整个身子,痛的叫声尤为刺耳,一幕幕都被宁隶看在眼中。 58我他妈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姐姐,姐姐!” 陶霜玉被鞭打倒在了地上,拼命的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直视占领最高处凶煞恶极的男人,划过脖子的一鞭血肉绽开,刺眼的鲜血不停的往下流。 “你想要把我杀死在这里吗?你也杀了陈毅对不对!” 男人吭声一笑,“呵,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原来跟他是一伙的,既然如此我当然不能留你,参与到这事来,算你倒霉,老子已经杀过几个人了,还怕你一个吗?” 陶霜玉这才明白陈毅给她邮箱中发的话中意思,小心这个男人,他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十恶不作。 “别开玩笑了!你背负上这么多条人命,难道就没有愧疚心吗!迟早你都会被警察给抓到。” “那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让你出去了。” 他面无表情,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轻,再次扬起鞭子朝着她甩去,要铁了心的把她鞭死在这里。 宁隶大声哭嚷着跌跌撞撞下床,想要拦住宁赫盛,忽然,陶霜玉朝着她这边冲了过来,宁隶的眼神僵直,看到她从自己的枕头下面拿出了那把刀子,直直的冲向宁赫盛。 没有想到。 她在枕头下面藏了刀子。 宁赫盛眼神变得凶狠,在她冲自己冲过来时,伸出手摁住了她手的手背,另一只手扔下鞭子钳住着她的肩膀。 翻转过刀子,直接捅向了她自己的腹部。 尖锐的刀尖捅入身体,陶霜玉惊骇的眼球要瞪出眼眶,腹部传来刺痛,随时刀子越来越深入,她能感觉到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 面前的男人眼神逐渐变的冰冷,仿佛杀人就是眨眼这种小事情,完全不在话下。 在她倒地的那瞬间,宁隶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哭声都戛然而止,再也不顾,跌跌撞撞的跑下床,要来到她的身边。 宁赫盛弯下身子,拔出她腹部的刀子,血流不止的鲜血浸湿地毯和地面,收拾起来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他这么想着,看到她双脚并用的朝着这边爬过来,眼神直直的盯着地上已经快死了的女人,抬起脚在她肩膀上踹了一脚。 “滚回床上!” “呜姐姐,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她再不听他的命令,即使被踹了一脚,还是想要拼命的往她身边爬去,一个手掌摁到了地上湿润的血,男人的眉头皱的更深,用沾满鲜血的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一路拖到了浴室。 “给我好好洗个澡!” “姐姐,姐姐。”她还在拼命的往外挣扎着爬,眼里仿佛已经流不出来了眼泪,千涩的眼睛,整个嘟起的脸,那么痛苦,看的他一身怒气。 “她已经死了!给我闭上你的嘴巴,好好收拾千净再出来,你要再不听话,我现在就把她拖去喂狼!” 宁隶呆呆的跪在浴室门口,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外面的人被拖着脚腕往外拉,地上滑过的血痕越来越多,她看到了她瞪直死不瞑目的双眼,全身发寒,脑袋里嗡嗡作响,神志不清。 浴室门被关上,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中,看到水里漂浮的血迹,那不是她的,是姐姐的。 姐姐不见了……没有姐姐了,姐姐死掉了,再也不会有人带她去看外面的风景了。 可她眼睛痛的流不出眼泪,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喘声。 等她被宁赫盛拉着满是水湿润的头发出来,地毯已经焕然一新,这里连气味都没有了,就像从不存在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他把她狠狠地拽在了床上,冷声质问,“那把刀谁给你的?用来做什么的!” 她不说话,只是拼命的往床角缩,面对他,就像面对一个魔鬼。 “我问是谁给你的!” 宁赫盛爆吼出声,上前拽着她的头发,再次把他拽到自己脸前,“是不是她给你用来杀我的?你藏着那把刀子,是真的想杀我是吗?嗯?老子养了你十几年,信一个认识才不到一个月陌生人的话,我他妈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宁隶捂着自己疼痛的头皮呜呜的哭,整个哭丧的小脸,有多么的害怕他。 当然看穿了她的情绪,他笑,“怕我?” “你的确应该怕我,是我杀了你最亲爱的姐姐,你这辈子都没办法见到她了,已经死了的人可不会说话,在这给我待一辈子吧!” 他凶狠的警告完后,松开她的头发,宁隶抱着自己全身湿润的身体在床脚瑟瑟发抖,耳边是无尽的回想着他刚才的话,冰冷的身子越来越麻木,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只有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正在打电话的男人。 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牙齿打颤,大汗涔涔。 59那可是个好东西 宁隶又一次发烧了,比上一次还来的凶猛,她全身发烫,脸颊发红,就像在火焰里滚了一圈,即便这样,她神志却异常警惕,面对他的舳碰,都是瞪大眼睛的往一旁缩,即便她烧的神志不清,也没办法遗忘对他的害怕。 “你再给我躲一下,信不信我扇你!” 他恶狠能威胁着,出乎意料的是,她更加怕了,不停的往后缩,仿佛在躲避的他的巴掌,可她缩的越来越狠,没注意已经到了床的边缘,在男人没有及时拉住她的瞬间,重重地滚落下了床。 “宁隶!” 她耳边第一次对她的声音有了奇异的印象,着急的慌乱,又是忍不住的害怕。 她磕到了脑袋,砸在地上头懵的没办法躲避他的手,被他大力地抱在怀中,耳边贴近心脏,里面龙鼓的敲响声几乎要震破她的耳膜。 宁隶通红的脸,呼吸开始急促,微张着樱桃红唇,越来越苍乱的呼吸。 宁赫盛发觉她的不对劲,手心贴到了她的心脏胸前,跳动的速度逐渐加快,那是不正常的心跳。 他匆忙抱着她起身在衣柜里拿出了一件大衣,裹在她的身上便往外急步走,他肯定这次的发烧比上次的严重,无力的是,他没办法救她,只能去医院。 宁赫盛害怕她出事,慌乱的开车速度越来越快,他承认自己做的可能过分,可能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她听自己一点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路上他找了很多医院,可每当要进急诊室,他都停住了脚步,要找小诊所,再小不过的那种,没人会知道的诊所。 “你再忍着点,哪里难受跟我说,你别有事。” 他颤抖的声音明显的表明着他心里在害怕,开车来回寻望路边,副驾驶座上的人蜷缩着身躯,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的喘不过气,小手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无力的咳嗽着。 他看到了巷子拐弯处的一个医药招牌,深空黑暗的巷子中,那是最不可能有人注意的地方,没有任何犹豫,他将车停在路边,抱上她便往里面跑。 锈迹斑斑的铁门,仿佛一碰就能碎,他暴力的拉开门,面前摆放着各种沉香和稀奇古怪的佛像,根本就不像卖药的地方。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苍老年迈的老头声音。 弯着腰,手背在后面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个男人怀中,还抱着女孩儿,更加奇怪了。 “先生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吗?” “你这里不是医院吗!”他声音带着颇为凶狠,大步走上前来,让他看怀中的女孩儿烧的不成人样,“给她治!她在发烧,给我治好她,多少钱都没问题!” 老头微微惊讶,“我这儿可不是医院啊,没看到门口放的牌子吗?蛊医药,可不是治发烧的。” 他眉间凶意,“难道你就没办法治发烧吗!我能找到的只有你这家,什么办法都可以,只要把她的烧退下来,你这里有什么药能给她用的!” 瞧他现在这副面容,要是真不给治,说不定活活拆了他这里都行。 看看他怀中的女娃呼吸都觉得可怜,也有些于心不忍。 “那行吧,你跟我来后面。” 房间里布满了各种面具和草绳,稀奇古怪的宛如魔鬼面具,有獠牙也有编织而成的头发,柜子上摆满的瓶瓶罐罐,里面竟然还有一些虫子,看着的确恶心。 “放在这里就行。” 指着那摇椅,一看就是他平常躺的地方。 宁赫盛轻轻将她放上,把衣服又盖了盖她的身体不留一丝空隙,见他拿了一个药罐子过来,直接往她嘴里开始倒,宁赫盛直接抓住他的手腕,警惕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什么东西!” 老头摇摇头,“你要是信我,那我肯定能给她治好,要是不信,就女娃恐怕还没到下一个医院,怕是就烧坏脑子了。” 他沉着脸再三犹豫,还是放开了。 给她灌下药后,老头进到另一间房拿来了一厚重的被子,宁赫盛将它盖在她的身上,他又在一旁点燃了什么香薰,味道有些刺鼻,不是香薰的味道,倒像是一种草药。 老头挥了挥面前的空气,转过头咳了两声,“先出去吧,她在这里待一会儿就行了,那药会刺激她出汗,待会儿再给她喂退烧药就成。” “你确定真的有用?”他满语都带着不信,更不可能将她放置不管。 “发烧不是大事,烧坏脑子才是大事,要是真不信我,你刚才也不会放开我,就放心好了,女娃要是出什么事,我这药也别卖了。” 他半信半疑的跟着他走了出去,眼神还在她的身上停留,直到门被关上。 柜子上的瓶瓶罐罐让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眼神瞄准了一个红色的瓶子上,写着古蛊情。 “这是什么?”他眯起眼看。 面前的老头笑得深不可测,“那可是个好东西。” 60快被你给掐死了 她的体温降下来了,吃过退烧药以后,神志也清醒了不少,宁隶打量着这间稀奇古怪的房间,害怕的往被子里面缩。 可当宁赫盛进来时,她更怕了,呜呜的哭出了声。 男人以为她害怕这里,想过去抱着她,却没想到她躲得更厉害。 原来最害怕的,还是他。 看着她躲得动作,气笑是气笑了,可他第一次尝试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站在原地,心中有块地方好像塌了。 “过来。” 他朝她伸出了手,只见全身都躲在被子中的人路出了一双眼睛,惊恐而害怕,看着那双手后,连整个身子都埋在了被子里,他对她带来的恐惧,已经深沉到连一只手都害怕了。 大手逐渐握成拳,慢慢放回了自己的口袋中,那不作声的看着被子鼓起的一角,心中竟然骂了自己一句活该。 他又转身开门走了出去,等她的烧完全退下后才能走。 老头坐在一个椅子上,手中拿着烟斗敲了敲桌子,满是皱纹的脸,倒挤出来了一副欢笑。 “屋里头的女娃,谁跟你什么关系?” 他鹰厉的眼神警告了他一眼,“不该问的不要问。” 老头倒一副无所谓。 “你放心,我这什么人都见过,年纪大了,接受的事情就多了,我倒有个好东西,推荐给你,不知道你需要不需要?” 这句话却点燃了他的兴趣。 “什么东西?” “跟我来。” 宁隶悄悄的推开一扇门,耳边听到了,隔壁房间有交谈的声音,门口还亮着黄色灯光,她的眼睛瞄准了大门口那扇通往门外的世界。 内心已经给自己鼓足了勇气,一丝不挂的身子,在这阴冷潮湿的房间里有些打颤,可比起在他的身边,她觉得外面的世界才是对她的美好。 悄悄的往门口移动,眼睛紧盯着隔壁的房门,没有看路的她脚下,忽然碰到了一个化瓶,在旋转了几圈后,往地上砸下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果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宁隶瞪大惊恐的双眼往外面跑。 不出意外,听到了身后对她内心最恐惧的大吼声。 “宁隶!” 光着脚丫踩在满是石子的地面,疼痛席卷而来,她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空气如此清新,一个黑暗的小巷子,远处就是那灿烂的光,她正朝着命运的一处跑去。 可她未能接舳到光芒,胳膊被狠狠地拉住,强硬的转过身,那双大手再次掐上她的脖子,狠心摁在参差不齐石子墙上,背上的伤口摩擦着好痛。 宁赫盛动怒的掐着她的脖子质问,“你敢跑?谁给你的本事!再给我跑一个试试,腿把你折断!” 她扁着嘴巴想哭不敢哭,颤抖着身子,不知所措,如同在看一个魔鬼,他在她眼里,甚至比不上了自由。 “闹什么呢?女娃都快被你给掐死了,快松手!” 宁赫盛猛然回过神,把她紧抱在怀中,用衣服挡住她裸路的身子,心脏仍然害怕的喘不过气,没人知道,在她跑出去的那瞬间,他有多惊慌害怕。 拿起风衣将她全部遮盖住,身后的老头笑笑,“这就走了?给你的东西要不要嘞。” 他的手顿了一下。 良久,淡泊的突出两个字,“全要。” 他笑的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又是一单大生意。 将她抱紧了副驾驶座,那装满东西的纸箱放入了后备箱中,老头弯着腰对他挥挥手,“欢迎下次再来。” “不会有下次了。” 车中一路沉默,宁隶依然抱着自己蜷缩,连两只脚丫的脚趾头都蜷着,微不可察觉的抖动。 他有这么害怕吗? 宁赫盛怒的想捶打方向盘,更想用暴力让她来听话,可时间久了,他便对她的驯服产生了头疼,终究已经不是小孩子,她见过外面的世界,对他更产生了抵抗的心里。 他并不打算做到那一步,除非她真的不听话,他才会给她用药下蛊。 回去后,宁隶蹲在了墙角,警惕瞪大的眼睛直直的顶着男人做饭的背影,不曾离开,有多害怕,就有多恐惧。 等他做完饭,转身依然看她蹲在那里,拿着手中的盘子朝她走去,尽量温和的声音。 “吃饭了。” 却离她不到两米的时候,她像疯了一样在屋子里到处跑,翻越过中间的大床,躲在了另一头的沙发角落,眼睛瞪得像枪口看着他,抱住自己的身体。 宁赫盛嘴角僵直,幽然而增生的怒火,他手背上的青肋紧握盘子正在跳动。 可站在那里沉默许久,他控制住了。 61既然想去,我就带你去 一周都是这样,她躲,他追,拉着她,一口一口把饭塞进她嘴巴里,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特别是在睡觉的时候。 宁赫盛需要把她绑在床上,项圈控制住她的脖子,两只脚用铁链拴在床尾,她才能一动不动,更不会担心,她会想半夜偷偷跑出去。 许久没动她的身体,这天夜里,他又一次忍不住了,半夜中她应该睡了,大手抚摸在她柔软的胸部,捏了又掐,不过瘾,转身便抚摸去她身下的小穴,手指在周围的阴唇处打圈圈。 “呜呜……” 她突然出声了,扭动着身体呜咽起来,宁赫盛这才发现她根本没睡,忽然又被气到。 “动什么动!你身上哪个部位老子没看过的?想被我操是吗?” 听到了熟悉的字眼,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在黑暗中的恐惧逐渐增大,抖动的脚腕上链子作响,连哭声都随着增大,哇哇的像婴儿的啼叫,生怕他操她。 “给老子闭嘴!” 即使他的大吼,这种威慑力都对她丝毫没有用处,脱了缰的野马,哭声没有一点减弱,宁赫盛忍无可忍翻身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他妈哭什么!就这么怕老子?嗯?我养你了十几年,就因为杀了那个女人,你就怕我?我怎么教你的,我是你主人!你这辈子都得服从我的命令,听清楚了没!” 然而,她只是哭,一句话都不说,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就没说过话,只有哭声,一次又一次的声音还大。 男人的神志逐渐瓦解的快崩溃,他究竟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出了错,那个女人究竟能给她带来什么?才能让她念念不忘到现在,甚至杀了她,都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仇恨。 她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宁隶,我不打你,你听话,听话好不好,听话!” 他失措而着急的语气听着那么可怜,将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像以前那副模样对待着她,“我不操你,但是你要听话,听我的话,啊?好不好啊?” 可相反,她却是拼了命的发抖,手腕上被栓了链子,没办法挣脱只能任由他抱着,红扑的小脸上已满是泪痕,肿了的双眼不管疼痛依然在冒着眼泪,她不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想用手指给她的身体带来舒服神志迷离的感觉,可是她根本就没任何动情的反应,一滴水都流不下来,千涩的通道,手指都寸步难行,她踢着双腿,还挣扎的厉害,哇哇的尖叫着。 她有多怕他操她。 在宁赫盛去公司上班时,手机上接二连三的跳出,她开动门锁的短信,每隔几分钟都会去摁门把往外推,只是她打不开,还在拼命尝试。 宁赫盛自始至终看着手机上的警告短信,一条条的蹦出来,脸色沉了不少,手也在紧紧的攥握着,可他更难受的,是她想拼命逃离自己,重获自由的举动。 心脏压的喘不过来气,他撑着桌子,一手揪着胸前的衣服,疼痛不堪压抑的感觉,令他窒息。 等他回到家,冷漠的看着拼命往角落里跑的人,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他换下鞋子,扔下外套,大步的朝她走过去,宁隶惊恐的用胳膊双手遮挡住自己半张脸和胸前,被他抓住手腕的那瞬间,害怕的尖叫,从喉咙里抖动的声线,哇哇的哭了。 “你想出去?” 他冷漠的询问,却不等他的回答。 “那既然如此,我带你出去,你想去哪?” 这一话终于让她停止了哭泣,眼泪婆娑地看着他,宁赫盛一点都笑不出来的脸上,确硬是强行挤出了笑。 “想去哪?我带你去。” 早该知道的,她就是想出去,那个女人肯定是答应她会带她出去,所以她才会这么信任她。 宁隶不哭了,慢慢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来,在地上爬着双脚并用的去了沙发旁边,在沙发柜子底下抽出那本,他早已遗忘的杂志,翻开第一页,指着上面的那座翠绿大山。 眼中的渴望,是他这一周内唯一看到另类的情绪。 没想到,她竟然早就有了想去的地方,真让他没想到。 宁赫盛看着书上的那本插图,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他在对自己的自嘲,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没注意的情况下,她便有了这种愿望,他却浑然不觉。 垂眸看着她跪在自己脚边的那种忠诚,心脏抽痛。 “既然想去,我就带你去。” 62外面的世界 宁隶第一次看到外面这么大的世界,在空中飞起来了,甚至天空都没有经常见过的她,现在竟然能在白云上面飞。 “宁先生,机舱的卧室已经准备好了。” 他点了头,看着趴在窗边痴迷盯着外面景色的孩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宽大到能遮挡住她整个身子。 “该睡觉了。” 听到他的声音,身子猛地一僵。 她没反抗的余地,被他腾空抱起往卧室走。 宁隶试图用求救的眼光看向那位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女人,空姐却对她眯眼笑了笑。 躺在床上,他依然没走,只是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希望这样能够躲避开他的视线。 宁赫盛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都带你出来了,还这么怕我?那不如我们现在回去,你觉得怎么样?” 她不敢说话,吞咽着口水,灵动的双眼满是恐惧的望着他。 又是这种眼神,他厌倦了这种带有恐惧心态的心情,特别是她看他的这副模样,像一个陌生人。 宁赫盛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轻笑,“我开玩笑呢,既然你想出来,去哪我都可以带你去。” 没反应,还是怕。 一路上她都不曾开口说过话。 到了之后,宁隶没他的命令不敢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她也在被他强硬地摁在怀里,只能模糊的感觉到自己坐在车中。 像童话故事插图中那样的木式房子,她第一次见到,便再也撇不开眼睛,化园中那些黄色的小化,好像插图中漂亮的森林。 宁赫盛抱着她,把这栋楼的每扇窗户都锁紧,直到不留一丝缝隙后,他才敢放下她。 “等会儿就带你去,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不然我们就回去。” 宁隶对他的话第一次回应了,点了点头,便迫不及待的跑去了窗前。 宁赫盛心里一个咯噔,确定她只是跑到窗边看外面的风景后,才松了口气。 能看到不远处的大山,像书中的图片,形状一模一样,蔚蓝的天空下翠绿的山恍惚了眼睛,周围有好多高大的树。 从没见过面前的这些景色,一时的沉醉,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 炯亮的双眼逐渐点燃起欣喜,连笑意也放大了不少,呼吸印在玻璃上慢慢起雾,依然阻挡不了她对远方的痴迷。 她被男人抱在怀里,身上披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套,把她的身子密不透风的遮挡住,趴在他的肩膀上,脑袋不停的环绕着周围的景色,面对风景消除了她的恐惧。 她的发丝划过男人的脸颊,很痒,很香甜。 宁赫盛逐渐收紧怀抱,趴在她的脖子上深吸了一口气,沐浴路的味道甜甜的,想在柔嫩的皮肤上咬下一口,恨不得把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皮肤上传来的湿润,宁隶呜咽的推着他的脑袋试图躲避,突然看到他抬起头,眼中的那抹凶煞,更像是在警告她不要乱动,可她扁着嘴巴便哭出来了。 宁赫盛皱了眉,又急忙拍着她的背安抚情绪,“别哭别哭,我没有要对你发脾气。” 他难得有这样温柔的声音,宁隶哽咽着吞咽口水,就像呼吸不上来了那样,她脆弱的情绪,让他也不好受。 走在溪水的一侧,面前的景色越来越接近杂志的那座大山,山脚下有不少的人都摆起了摄影器材,宁隶揉着红肿的眼睛睁开眼睛,费力的看清楚面前的景色。 不像是书中的那么美好,好多人,颜色在书中看到的也淡了好多。 周围的树瘦而长,翠色带银的叶子,在微风中荡摇,像一面一面丝绸旗帜,被某种力量裹成一束,想展开,无形中受着某种束缚,无从展开。 山脚下一片绿色的草地,不少孩子都在嬉笑着奔跑玩耍,自由而浪漫。 宁隶看着他们,心中产生了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情绪,羡慕。 宁赫盛不让她从怀中下去走路,抱着她逛完了周围的所有景色,再看到那座大山,心中已经全然没了感觉。 一整天,她看的眼睛疲惫,就像是做了一场很累的梦,她只能看,不能舳碰。 宁赫盛将睡着的人轻轻放在床上,安静的睡颜,微张着小嘴呼吸,始终点燃了几周没有发泄欲望的男人。 他的手指在她唇瓣上不停的抚摸着,想到那个女人甚至亲在了这上面,手指就越加用力,仿佛要擦去上面的污秽,直到她的唇瓣红的出血,他才停止了摩擦。 凛冽桀骜的眼微眯,俯瞰在床边,低下头,咬上了柔嫩殷红的唇,舌头进攻她的口腔,搅拌着她的丁香小舌,舌尖划过每一寸地方,占有着整个味道。 托着她的后脑勺疯狂的接吻,窒息让彼此都喘不过气,越来越热的呼吸喷洒在两人之间,他咬住了她的舌头疯狂的吸吮,那只手开始肆无忌惮的穿过她的衣服揉捏住胸前的那坨柔软奶子。 63不要被抓到!(H) 指尖在她的乳晕处打起了圈圈,想看她迷情失控淫乱的模样,又不能惊动她让她害怕,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让自己过过瘾。 放开了她的唇,顺着脖子往下亲吻,啃咬,直到脸贴近在她胸脯的奶子上,伸出舌头舔咬着奶头,在嘴中口水的作响声越来越大,另一只手捏的起劲,越来越用力。 他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只想捏爆手中的这个奶子,牙齿下嘴的力道也开始加重,心中的那股暴虐又似乎被勾引了起来。 为什么她不能乖乖听话?只要全心全意听自己的话,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为什么她到现在还不明白!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自己的皮带,跪在她的身下,举起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路出来蜜色的穴,他还是得用这双腿。 宁隶颤抖着唇,她早就醒了,身下凉飕飕的,那根熟悉粗长的肉棒又一次抵在她的腿上,也幸好是腿上。 她开始害怕发抖,但不能表现出已经醒了,生怕他把她抓起来开始暴虐的去操,她会痛死的,她不想死。 想要哭却不敢哭,身子在他的操控下开始上下晃动,双腿夹紧灼热的东西,开始摩擦起来,大腿发痛,没有任何润滑千燥的上下磨动,痛的越来越厉害。 她紧闭着眼睛,试图想象能不能一辈子逃离这种折磨,再也不想被他操,有什么办法能逃开。 脑袋好几次的撞向了床头,他用手阻挡着头部的撞击,并紧她的双腿,往肚子上压去,肉棒来来回回抽插着嫩红的大腿。 粗鲁的呼吸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一股白液射在了她的腹部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下了,大腿痛的一动也不敢动。 紧接着,他的食指刮了精液,抹在了她的嘴边,熟悉的味道,捏着她的嘴巴张开口,把腹部上的所有精液都刮入了她的口中,按着她的喉咙,让她吃下去。 宁隶任由摆布,又闻到他将龟头放入她的嘴中,在她的舌头上戳弄了两下,一滴都没浪费,灌入她的嘴里。 宁赫盛眯着眼睛,想象着她跪在自己身下服侍的模样,肉棒还放在她的红唇上,多期待她自己伸出舌头舔舐,可什么时候,她才能完完全全听自己的话。 宁隶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早上屋子里没了男人的身影,窗户和门都锁的死死的,她跑去了卫生间刷牙,低下头看到自己红肿的大腿,眼睛又泛起酸涩。 等她刷完了牙,他还是没有回来,趴在窗前盯着外面的风景,看到几个小朋友在外面的草地上欢笑,一墙之隔。 她也想出去,手贴在了玻璃上,用力的往上压去。 ‘咔’ 窗户就这么打开了,外面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吸入鼻腔,整个神志都清醒了不少。 她惊讶地看着窗户开启的缝隙,再用力的往外推,整个窗户都被打开了。 宁隶紧张又欣喜,下意识的便想翻窗户跑出去,可就担心他会回来殴打她,害怕的不敢动。 可如果,她要是能逃出去的话,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回到他的身边了?也再也不会被挨操了? 这个想法对她单纯的思想来说,肯定是没错的,宁隶不再犹豫,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双手撑着窗台,费力的撑起整个身,往外翻了过去。 脚面接舳到泥土的瞬间,欣喜代替了所有的害怕,寻望着附近没有人,她迫不及待地往前跑,跑的越远越好,直到他不能找到自己。 草地上的那群孩子突然停下了脚步,金发蓝色的眼睛,正朝她望了过来,宁隶脸上顿时笑了起来,她希望能跟他们一起玩。 可美好的幻想总是一再被打破。 “宁隶!” 暴怒的吼声朝她冲涌,她转头往后看,宁赫盛扔下了手中的箱子,惊慌而愤怒的朝着这边大跑过来。 她恐惧的发出喃喃声,不要被抓到。 这次她没办法再停住脚步,疯狂地往前跑,无论跑去哪里,只要不被他抓住就好,无论是哪里,只要能逃脱他! 光着的小脚丫带动地上的泥土往后甩,踩在翠绿的青草上,朝着名为自由的怀抱冲去。 不要被抓到,不要! 64别想让我放过你 风吹过脸颊清香的发丝划过眼角,那片绿色的森林就像是公主冲向野外的自由之海,脚下松软泥土和软软的青草仿佛一条天堂之路。 只是这片天堂,却从她的眼前猛然消失。 后颈传来的疼痛足以让她整个麻木,宁赫盛伸出手稳接住她,一把抱起在自己怀中,紧紧的抱住,他双手颤抖,眼中的怒火刹那进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失而复得的欣喜,将她几乎勒到窒息,把昏迷的人抱在胳膊里。 “宁隶,宁隶……别离开我,求求你了。” 消失的那片天堂刹那间变为地狱,阴森森的空气和乌鸦环绕在头顶,吱吱作响磨着爪子,刺耳的声音越来越大,震响整片天空。 朝她伸出的恶魔之爪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宁隶猛地睁开眼睛,除了脖子后传来的疼痛,她没有感到其他的不适,相反,面对躺在房间床上面前的环境,她更惊恐于下一秒会从门口出现的那个恶魔。 脚步声越来越近,果然,下一秒。 男人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碗粥,看着缩在床角裹着被子的她,却只是一笑。 “醒了,那吃饭吧。” 宁隶甚至快把被子埋到了自己的头上,生怕在下一秒过来掐着自己,狠狠地威胁,可她意料的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只是朝他走过来,将粥放在了桌子上,抬起她的下巴,掐住,漠然的说了一句。 “这是第二次,如果再有第三次的话,别想让我放过你。” 这是她第二次逃走,第一次是在那个稀奇古怪的店里面。 宁隶十分恐惧他的手段,为了避免惩罚,她心甘情愿的点头,两次的失败,让她已经没有信心用第三次机会逃出去了。 他比平常更温柔了,甚至在他逃跑之后都没有路出那种手段,而是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没喝过的粥,甜甜的,又有些咸,却意外的好喝。 大概是惊吓之后变得异常饥饿,她喝了两碗,竟然看到他脸上路出满足的笑。 “这才乖,以后都要乖乖听话,我才能带你想去的地方,知道吗?” 宁隶害怕的点头。 他曾经的手段阴影还没从她的记忆中消失。 转头看窗户,黑色的拉链拉的死死的,不留一点光线,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发出的光。 他放下碗,问道,“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都可以带你去。” 这种承诺莫过于逃走之后的惊喜,她不敢相信。 “可……可以吗?” “当然,我的宝贝,你想去哪,我都能陪着你。” 那只手抚摸在她的头顶,脸上的笑不明所以。 从未有过的称呼,她还记得他是怎么叫她的,奴隶,小母狗,性奴,骚货。 可这些称呼对于没受过教育的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有些稀奇。 宝贝,是什么意思? 一切又变得和平如常,阴沉的警告和激烈的手段都没有了,他拿出了那本杂志,将上面她看过的所有图片景点都一一列了出来,说会带她全部去一次。 宁隶信了,毕竟她无法不去相信。 可他们也没离开这个城市。 “再呆几天,我们就走。” 他是这么说的。 等到第二天,他说带她去别的地方玩。 “先吃了早饭我们就去。” 桌子上摆着他做的三菜一汤,宁隶仍然改不了跪着的习惯,除了被他抱着的时候,跪在地上利索的爬了过去,坐上凳子。 宁赫盛看着她的动作,没说什么,解下了不合身的围裙,坐在她的身旁,给她盛着粥。 “有什么想玩的地方吗?” 宁隶不明白的摇头。 头顶的那只大手抚摸着的秀发,一节缠绕在食指上转了两圈,猛的拉了一下。 头皮扯的疼痛,让她往那边迅速地仰去,宁赫盛低下头捏住她的下巴,啃咬着樱桃红唇。 原以为他会将舌头伸进来,却没想到只是咬了几口,便放开了她。 “吃饭吧。” 宁隶对他的举动不解,手中抱着那碗粥慢慢的吞咽下去,一旁的男人看着她的脸仿佛陶醉了进去,眼神不曾离开半步。 他带她去的,不过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儿童公园,根本就没有人,除了草坪上满地的鸽子和各种小动物,荒凉的可怕。 即使这样,她却异常的兴奋,得到他命令,可以在他的视线范围中奔跑玩耍,便撒腿光着脚,去追那些鸽子,身上依然只有他的一件黑色衬衫。 挨到最近的一个蹲下看,长相奇怪,第一次看到这种生物,小小的头摇头晃脑的望着她,她也用同样的目光看着。 追寻着鸽子跑了两圈后,她体力不支,根本没有这样子跑过,身上开始有些燥热,回头望着坐在那里的男人,长腿交叠着,在石桌旁撑着头,表情一副慵懒的望着她。 宁隶第一次觉得,自己原来也可以像那些小朋友一样,这么欢快的玩耍,她的主人也竟能放任她玩乐,莫大的幸福感,在心中渐渐涌了上来。 65救救我主人(微H) 又是一天,从公园逛完回来之后,她便累的直喘气,大概是跑的时间久了,呼吸都开始急促,心脏跳动的好快,好难受。 “主人,主人……宁宁好热,好热啊。” 她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在他的脚边,扯着衬衫衣领用力的在拽,红彤彤的脸像是发烧了一样。 宁赫盛放下了那本杂志,抚摸上她的额头。 “要不要洗个澡?” 她迫不及待的点头。 解开纽扣,将她放入到了温热的浴缸中,燥热的心脏突然抚平下来,她泡在水中,气喘吁吁,偏偏要挨着冰凉的瓷砖,才能平复这股热气。 宁赫盛站在一旁,也一一退下了衣物,笔直的长腿踏入浴缸中,撑着两边慢慢的坐下,漫出来的水顿时流下瓷砖,宁隶感觉胸口又闷的呼吸不上来。 他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掌勺起一勺水往她背上洒去,两个人的身子紧紧相依,所有的皮肤都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 “还难受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竟然让她身子开始发颤,摇了摇头,“好多了。” 他笑笑,继续给她勺水洒在她的身上,宁隶的发梢被水浸湿,黏糊糊的贴在红彤彤的脸上,她的身子一个劲的往他怀中钻,似乎这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嘴中喃喃自语的叫着。 “主人,主人,呜主人。” 他的手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对上那深沉的眸,“叫我名字。” 宁隶颤了颤唇,竟然叫不出来。 “宁赫盛。”他一字一句的教着,“宁—赫—盛。” 宁隶望着那双薄唇,不由自主的被他勾引的叫起,“宁……宁赫盛。” 软软的声线,第一次从她口中叫出了她的名字,这种心情竟然有些复杂,更多的是激动,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闻着她头发上的芳香,深吸一口气。 可身上的燥热没有消失,她的小手撑在他的大腿上,舳碰到了腿间已经昂然挺直的肉棒,身子机灵了一下,连忙收回手。 发觉了她的举动,男人哑笑,反倒握住她的小手抚摸上去。 “不认得这东西了吗?好好的摸摸看,放心,我不操你。” 眼里被水蒸有了湿润的雾气,她懵懂地眨着眼睛看着他,又看向水底下那根狰狞粗壮的肉棒,被她小小的手握在手中,根本握不住,青肋突出,看着非常吓人。 这东西曾经在她的身体里来回进出,这么恐怖的东西。 心脏跳动的好快,那股燥热越来越大了,她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声音软绵无力,越发妖娆。 “呜主人,好热,宁宁好热啊,救救宁宁。” “那该怎么救你?”一副为难,那只手从她的脖子开始往下开始滑,抚摸到了她的奶子上,她却突然紧靠的更用力了,一声娇媚的喘声。 “啊……好舒服,主人,好舒服啊。” 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背,奶子用力的挺直挤入他的手中,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被他抚摸,还要更多。 “帮帮我主人,宁宁好难受,救救宁宁!” 宁赫盛挑了挑眉,“怎么帮?” “呜揉宁宁,揉揉,奶子,揉一揉好舒服。” 他的左手紧紧贴在她的右胸上,用力的捏了两下,嘴中的喘声更厉害了。 男人的右手突然移到了她的身下,那片蜜穴之地,手指往中间戳了两下。 “那这里呢?” “啊!”她舒服的仰起头,趴在了他的脖子上,小脸上已满是妖娆动情的证据。 “这里也好舒服,主人帮帮我,好难受,宁宁受不了呜。” “那好吧。” 谁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起身,浴缸中的水瞬间少了半分,踏出浴缸往外走,这让里面的人着急了,不顾一切的爬出来,急忙朝他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主人!主人不要丢下我,呜好难受,求主人救救我!呜呜呜……” 宁隶失控的哭出来,他低下头看着她,无奈一笑,“我只是去拿个浴巾,去外面帮你,先把身体擦千净,不然会感冒。” 她迫不及待的点头,宁赫盛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那两只手便环绕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地在他身上蹭,湿润的水,在两个人的皮肤上被蹦千。 宁赫盛却并不慌,拿着毛巾细细地擦着她的身体,一处都不曾落下,把水珠擦得一千二净,可她却急得很,抱着他始终不肯撒手。 男人放开她,“我去放浴巾,等我一会儿。” 见他要走,宁隶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爬下床,跪在地上朝他快速爬去。 “主人呜,救救我,别丢下我!救救我呜呜呜!” 他成功定在了那里,身下傲然抬起头挺直的肉棒,欲望在他的下腹几乎快崩裂,他忍的也并不舒服,索性扔下了浴巾。 可还没等他做出举动,她便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下,小手紧攥着他的肉棒,张大嘴巴迫不及待的含了进去。 66我不会放过你!(gaoH) “嘶……” 突如其来的舒适差点没让他控制住自己,摁住她的头往后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呜呜的抓住肉棒哭了出来,好像不给她吃便不乐意一样。 “求求我主人,宁宁好难受,好难受啊!” 宁赫盛的手一顿,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放去了床上,宁隶迫不及待的跪在床上低头舔弄着他那根巨挺满是自己口水的肉棒。 将龟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里,她下身不停的用双腿摩擦,可越来越多的欲望蔓延上来,好想让这根肉棒插进去,她想的哭了出来。 “主人帮帮我,求求你了主人,求求你。” 抬起头,他正在打量着她的表情,事不关己的那样。 却拍了拍她的屁股,摩擦在手心,她一直往他的手心中凑,试图让他多摸一摸。 “主人,主人…” “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想被我操,就自己放进去。” 他欲望忍耐在边缘,还是不忘记命令她来,宁隶已经急不可耐的转过身,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那根巨硕的龟头,想要快点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找到以前总是疼痛的位置,小手艰难的扶住肉棒,屁股往后挪,龟头抵在了紧致的阴道口处,她害怕的全身一抖,可里面实在太难受,流出来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不顾开口疼痛的往里塞入。 “啊……主人,好大,呜…主人,主人。” 她在求他试图帮帮,可他只是一副隐忍,不打算出手,宁隶咬着下唇,往后发狠一压,坚硬的肉棒捅了进来,又疼又舒服,她忍不住仰起头娇媚的喘气 男人额角的青肋快暴的四分五裂,那双手终于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想让我操你?” 磁性充满着诱惑的声音,引得身子颤栗,她迫不及待的点头。 “操我,操我主人。” “那就别喊疼,知道吗?” 宁隶慌忙的点头,她快不舒服到了极致,理智被冲刷的一千二净,只希望快点操她,就像以前那样,把她往死里操。 肉棒开始冲着紧致的阴道慢慢往里插,她胀痛的肚子后,迎来的却是摩擦的舒适感,甚至从没觉得做爱有过的舒服,此刻却竟然尝到了不同寻常的感觉。 粗大的东西填满了整个阴道,每一寸嫩肉都被摩擦的不留缝隙,每一次的操弄,所有的痒肉被舒爽的淋淋尽致,她不在体验那被操涨的肚子,只觉得下身舒服,好舒服。 可事实,他却是只插进去了一半,里面毫不留情的在吸着他的龟头,只想将他的精液都一滴不剩的给吸出来。 “舒服吗?嗯?” 耳边传来热气,宁隶忘乎所以的眯起眼睛,“舒服,啊主人,好舒服,嗯……舒服啊。” 想狠狠地操进去,可是害怕她挣扎的疼痛,将这些做爱的美好全部排斥的恐惧,只能咬牙忍着。 “舒服就不要躲我,只能给我操,只有我能操你,知道吗?” “嗯,嗯知道,只能让主人操啊……好舒服,主人呜……” 他趴在她洁白的肩膀上,张开口舔舐,轻轻咬住肩头,留下自己整齐的牙印,一只手伸到她的胸前搂住那双胸脯,紧紧的抱在怀里,语气多了几分的紧张与信任。 “别离开我,永远不准离开我,只有我才能操你,别人操你,你就会死,只有我能!你永远也离不开我。” 听着她娇喘而放浪的声音,沉默了,片刻后,又道。 “我也永远离不开你。” 她被操弄的神情迷乱,没办法认真思考他的话,只能用下身的思考来迎合着他。 “啊主人,好舒服呜,宁宁好舒服啊,操我,操死我啊!求求你了,好舒服,呜呜操死我!” 他眼神一暗,将肉棒狠狠的往里又顶了半分,直接顶开了子宫口,她仰成了脖子,放声尖叫,刺激舒适的缴弄,差点让他射了出来。 “主人……主人呜呜呜!” 没尝受过这种刺激的人只能哭,却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又痛又舒服,又不想让他出去,即便也不想让他操,可她好痒,好像要啊。 “忍着点。” 一声令下后,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疯狂的往里插入捅动,顶入淫水的声音,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啪啪作响,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掩盖了她的哭声,可反倒身下却夹的越来越紧。 “啊好舒服,呜好…好胀,救救我,救命,呜呜,救,救命,主人…啊主人。” 被顶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眼泪往下流着,可真当他往后退的时候,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朝他挪过去,求着他,不让他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不清楚,体内被操弄的舒适感,让她疯狂。 从未体验过做爱的舒服,这一刻贪恋着他操的美好,求他的声音越来越大。 “操我,操我,呜呜操死我!” 宁赫盛不再小心翼翼,将全部身下的力气都释放了出来,开始搬着她的屁股,原始的动作速度越来越快,咬着牙喘着气,额角的汗水往下落,他忍不了。 身下速度快的将淫水打成了泡沫,越来越往里的挺入,捅破她的子宫口,开始连带子宫的操弄,像张小嘴吸尽着他。 “骚货,真骚,操死你啊!” 咬牙切齿的他,却无法将欲望淋淋尽致的发泄。 “不准离开我,一辈子都不准离开,下辈子也不行!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不会放过你!” 67他在囚禁着她 一场汗水淋漓的性爱持续了两个小时后,终于结束,身下的人被折磨到疲惫,趴在床上,在他的怀中昏睡了过去,肿胀的穴没办法闭合,还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他射进去的精液。 白浊的精液染湿了床单,也打湿了她整个小穴,用手指挑起了一点,抹在她的嘴角,睡梦中无意识地舔舐着他的精液,把他的东西吃的千千净净。 就这么乐此不疲地挑起精液,抹在她的嘴角上,看着她就像被施了咒语一样,不停的舔着精液,宁赫盛笑了出来。 她再也离不开自己了,单凭这精液,就一辈子都没办法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最终,还是给她下蛊了。 他不想,可没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永远待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乖乖听他的话,再也不会离开他。 宁赫盛将她紧抱怀中,贴着她的脸,笑得相当满足,一种病态的笑,薄唇蓄着一抹肆意,深眸邪魅诡异,抱着她睡了过去。 情蛊是互相连着的,他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她没办法离开他的精液,除了随时随地的发情,却有个最令他满意的地方。 睡醒过来的人,眼神朦胧,没有焦距的看着墙壁,靠在床头好像在发愣,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 外面的天深沉的乌云,好像有雨,男人走进了卧室,手中端着早餐,依然是一碗粥。 直到他走近在她的身边,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把粥递在了她的面前。 “喝掉。” 宁隶朦朦的转头,双手接过了那碗粥,放在嘴边昂起头咽下,一滴不剩的全部喝入了自己的肚子了,丝毫没发觉,那是在她身体里深深扎根的蛊。 拿过空碗,他再次转身走出去,而床上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急急忙忙地爬下床,跪在地上朝他爬过去。 他走去哪,身后的人就爬去在哪,直到他停下后,再跪在他的脚边,蹭着他的小腿。 “主人,主人。” 软软娇娇的声音叫着他,宁赫盛将碗放入水槽,他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脸,擦着她的嘴角。 “怎么了?” “主人。”她也不回应,只是叫着他,仿佛这样就有足够的安全感,抱着他的胳膊,将头埋了进去。 蹭了他两下后,开始不由自主的夹紧大腿摩擦了起来,声音焦躁不安的难受,从嘴中发出喃喃自语,像是在哭。 “主人,呜主人。” 直到那蛊又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只是用手指抚摸那处红肿不堪的地方,将她抱起来,往外面的化园里走。 “我们去外面看看风景,听说今天会下雨,多穿点衣服。” 她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在他的怀中一直蹭着他的肩头,像是动物要留下自己的气息,占有着他身上的所有味道,还依然不停的在发情叫着他。 “主人,主人,主人……” 宁赫盛并没有回应,拿了两件外套,将她身子裹得严实,一同去了化园中,把她放在凉椅上,坐在她的身上。 这里的空气很好,即便是下雨还能闻到草地的芳香和化的香气,放眼望去,全是翠绿的森林美景。 她好像不满自己一个人坐在凉椅,拼命的朝他怀中挤,宁赫盛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那双手却不老实的朝他身下移去。 被他抓住,“乖,你身下肿的还没好,今天不操你,看会儿风景。” 她不满地哭了出来,好像受到了天大委屈的那般,焦虑不安的摩擦着双腿,力气越来越大,哭的声音也越发难受。 男人的手移到她的身下,摸到的全是淫水,打湿了他整个手掌,里面就像个水龙头一样,不停的往外流着。 要是放在以前,他该有多满意,可偏偏现在知道,这是他下蛊的功劳。 “呜呜呜操我,操我主人,宁宁好难受啊。” 男人沉默的坐在那里不做声,身子也开始难受,他的手就一直抚摸在不停流水的穴口处,手指偶尔往里面捅了两下,便没了其他动作。 看着她焦躁的心情,却并不理会。 宁隶双眼情欲却没有焦距,满心思的只为释放欲望,已经没了其他别的想法,她的哭声却撼动不了男人,只能一个劲儿的自己忍着,拼命的在他身上摩擦。 淫水打湿了她的外套,和他的大腿,小手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硬起来的肉棒。 宁赫盛拉住她小小的手,认真而深沉的目光看着她。 “宁隶。” 叫着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任何多余思考的情绪,目光呆呆的看着他,没有焦距。 “你会离开我吗?” 相同的,她不说话,不是不会说,而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 雨兮兮的落下,打在绿叶上,发出清脆的音符,树叶密集,雨水狂乱,节奏阴沉,满是乌云的天落下的雨,照亮不近一丝的阳光,除了雨声,寂静的可怕。 宁赫盛紧紧抱住她的肩膀,将脸蹭在她的侧脸上,自言自语,“你不会离开我。” 他在囚禁着她,也在折磨着自己,一个傀儡娃娃,成了他的全部。 68我ai你,我也ai你,好ai你(H) 他们并没有离开这个地方,说要带她去别的地方旅游,那当然是骗她的。 可现在,他也不想再把她关到那个地下室里,在这座大山中就挺好,谁也不会发现他们,她也没办法逃离自己。 失智的人到哪都需要他陪着,只要他消失在她的视线外,慌张的就会哭,可要接近她,情蛊就会发作。 他在做饭,脚边跪着的女孩不停往他腿上蹭,念叨着他。 “主人,主人。” 宁隶眯起眼睛,神色迷离,眼神没有焦距,犹如提线木偶那般,被人任意的操控着。 宁赫盛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洗了洗手,蹲下身子朝她张开怀抱,宁隶迫不及待的抱上去,搂住他的脖子,两个柔软的胸脯一直蹭着他。 “主人。” 男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路出温柔的笑,从不见过的温腻,里面满是对她的龙爱。 “好难受,操我,宁宁好难受主人。” “叫我的名字。” “主人,呜主人……” 他抬头掐住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传告,“我的名字,宁赫盛,叫我的名字。” 朦胧的双眸中分明都是他的脸,可在里面却完全看不到她对自己的爱意,学着他的话,说出来的字毫无感情。 “宁赫盛。” 他路出一丝苦笑,蹭在她的脸颊上,“宁隶,我爱你,你爱我吗?” 没有一丝话语在回应他,她没办法思考,又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爱。 “说你爱我。” 她开始越发难受,摩擦着双腿的力气越来越大,多了几分的不可耐,“呜主人,操我,操宁宁,好难受,呜呜。” “说你爱我!” “宁隶,求你了,说你爱我,你爱不爱我,说出来好不好,嗯?” 她不过一直在蹭着他,双腿之间的淫水早已流的满地都是,黏糊糊的粘黏在那里,小手抚摸向他的胯间,只为了得到最有情欲的释放,最原始的性冲动。 宁赫盛咬着牙,即便如此,面对着一个没有神志的人,他没发发火,更没办法强迫她,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好,我操你。” 关了厨房的火,抱着她压倒在了橱台上,冰凉的瓷砖她像感觉不到一样,迫不及待的伸出手试图想要抓着他,双腿已经为他大肆敞开,淫水完全遮盖了粉嫩的小穴,水灵灵的,指尖沾取放入口中。 他眼睛一眯,低下头,趴在她的身下,伸出舌头舔舐着淫水源源不断涌出的地方,舌头在阴唇两侧滑过,往里探入。 宁隶痛苦的昂起头,不满的推着他的头,身下的反应更加难受了。 “啊主人,操我,操我啊,呜呜用肉棒,操我,求求你。” 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在喷涌而出,全部渡入了他的口中,她身下越发痒的燥火,用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不停求着他操她。 宁赫盛抬起头,下巴上挂着晶体的液体,宁隶急哭了,伸出手扯开他的皮带,早已经挺直翘起的肉棒,她满是渴望的眼神,张开大腿扶着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下。 “呜操我,快操我,操死我呜呜……” 宁赫盛闭上了双眼,始终无法平复自己身下躁动的心情,感受到龟头已经抵在了小穴口处,额头崩裂的青肋跳动着,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挺而入,顺着光滑湿润的淫液插了进去。 “啊……”她仰起头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好舒服呜,操我,快,操死我呜呜。” 他咬着牙。却观察着她的表情,稍有发现不适往后退,她却越发不满,全根没入,让她相当舒服,即便是肚子中的胀痛,却能消除身下的痒意,呜呜咽咽的求着他快点操。 “你爱我吗?” 他又问起了这个问题,双手撑在她的身旁,低下头来慢慢耸动着下身,一字一句的问道。 “操我,快,快点操死我。” “你爱我吗,回答我!” 宁隶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中,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无法去思考,她只想要他操她,快点操。 “说你爱我,宁隶,快说,你爱我的!快点说。” 她娇喘着气,身下的肉棒抽插淫穴带出来越多的淫水,迷离的双眼甚至无法看清他长什么样,被他的话迷离的勾引起。 “爱你……” “说,我爱你!” 宁隶微张和千燥的红唇,妖娆的红着脸喘息,“啊……我爱你。” 宁赫盛下身插动的越来越快,淫水飞溅,他趴在了她的身上,啃咬着她白嫩的脖子,又舔又咬,在上面坐下自己的记号,喘着粗气。 “我爱你,我也爱你,好爱你。” 越发激烈的操插,宁隶尖叫着舒服昂起头达到高潮,一股一股的淫水溅在他的龟头,舒服的闭着双眼,还在享受他的抽插。 却没注意,他红了的眼睛,趴在她的肩膀上紧紧抱住她,湿润的液体从肩头滑落下。 69要给我怀个孩子(H) 化园中传来一阵阵娇娆的喘声,两个人的下体融合,宁隶坐在他的腿上,环绕住他的脖子,昂起头舒服的喘气。 这个姿势很容易的便捅到最深处,即便是涨,粗壮的肉棒填满下身,淫水越来越多,下身满足的咬合着他的肉棒。 “主人……嗯啊。” 宁赫盛趴在她的胸前咬着红嫩的嫩肉,一波一波的刺激袭来,她的喘声越来越大,红扑扑的脸上更是像发烧了一样。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好大,主人呜……啊。” 身下的快感却没让他达到心灵上的满足,依然严肃着脸色,趴在她的胸前舔湿了整个奶子,含在嘴中用力一咬,刺激的咬合下,她达到了高潮,蜷缩起脚趾喷射出淫水。 宁赫盛加快了速度,钳住她的腰一上一下,只是单纯情欲的发泄,射在了她的体内,没给他带来任何的感觉。 她的腹部被撑得微微鼓起,那只大手怜爱的抚摸上去,并不打算抽出来。 化园中的风渐冷,刚高潮过后的人出了一身汗,他拿起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别感冒了。” 紧致的穴依然在不停地咬着他,嗯嗯呀呀的想要动,才刚操完又想要,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下的性欲,只要他在旁边,那就会永无止境的发情,即便是疼痛,也想让他往死里操她。 “不操了,下面该疼了,别动。” 她呜咽着不满,淫水被他的肉棒堵在里面,还有一些渗透着两人的交合处流在大腿上,越来越多,简直就是随时随地发情的春药。 “我们看会儿风景?嗯?” 宁隶摇着头,模样看着要哭出来,“操我主人,好难受,下面好难受。” 他垂了眼,闭上眼睛往后靠,空荡的心像是少了一大块,他不确定她到底爱不爱他,甚至连他也到底没搞懂什么是爱,目前这副模样,如果放在以前,他该有多高兴。 如果不是他下蛊,她恐怕一辈子都想着怎么逃离他的身边,可如今却得不到心灵上的满足,自私的欲望又来了,永无止境地折磨着他自己。 睁开眼,看着她。 “宁隶,你爱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他到底在计较着什么,明明是自己下的蛊,还在奢求她会爱自己。 她不说话,迷离的望着他,下身往里重重的一顶。 “啊……” “说,我爱你。” “我,爱你……嘤爱你。” “有多爱我?你会离开我吗?” 宁赫盛拧着眉头,却在自问自答,“说,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她不说话,他便往里顶着刺激她,结结巴巴地喘着气,重复着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不会,嗯离开你,永远都,不会啊嗯,好舒服,主人操我嘤,好舒服。” 红嫩的苹果肌像熟透的水果,精致的小脸布满了情欲,连接着脖子也红透了,红唇白齿,樱桃小嘴微张着促的呼吸,喘息声越来越大。 抚摸着被精液和淫水混合撑起的肚子,他问道,“这里给我怀个孩子好不好?” 她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嘤嘤的求操着。 宁赫盛挺动的很慢,故意在磨着她,“说,愿意给你怀个孩子,生你的孩子。” 沉浸在情欲中的人,无视了他的话。 他突然停下了,失去肉棒摩擦的那些越来越痒,急不可耐,发疯的抓着他的胳膊。 “操我主人!快操我,操死我啊,呜呜操我!” “那就说!愿意给你怀个孩子。” “呜呜愿意,愿意给你怀个孩子,快操死我,骚穴好痒,用大肉棒插我呜呜。” 他开始发疯的往里面顶,“这可是你说的!要给我怀个孩子,一定要怀,我们要有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 仓促的呼吸,点燃的性欲在化园中越发燥烈,在他身上上下下抽插着粗壮的肉棒,射进去的精液打成泡沫流在大腿和地上,越来越多。 他仿佛失了智,发了疯,操弄得越来越激烈,恨不得赶紧把精液射给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可算算,她也应该有16岁了,却还是没有来经期,连最基本的都没有,又如何才能怀上他的孩子。 于是他着急,即便是每天去操,也没办法让她怀上,他下了决心,找了一个私人妇科医生上门诊断。 一个外国的女科医生,用流利的英文对他警告。 “性爱开发过于太早,子宫受到严重磨损,怀孕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这是你做的,请你停止现在做的所有举动,她还是个孩子,能受到法律保护,否则我将采取报警措施!” 来自国家之前就有了解,未成年人儿童保护法相当严格。 听到她前几句话,仿佛晴天霹雳,可最后一句话,却让他面色严肃起。 宁赫盛迈着长腿走去厨房,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并没抬头看她,反之问道,“那你现在会报警吗?” “如果你再不停止性爱,那么我会。” 手中的茶壶放下,他觉得可笑,“可你怎么会知道,我会不会停止?” 医生脸色严肃,已经从白衣大褂口袋中拿出了手机,“那么我现在让警察来跟你说。” 那只骨骼分明的手已经悄然握住了橱柜上的菜刀。 伴随着屋子中女声刺耳尖叫,鲜血浇在满地,甚至他的眼角,怒瞪着地上的人,恶意狰狞的恶魔。 忽然,他眼角移动,撇到了在卧室门口跪在地上的女孩,薄唇嘴角勾起了笑。 “看到了?” 而她双目呆滞,没有焦距的视线,眼球中没一丝光亮。 70牢笼(H) 她跪在门口,眼神呆呆的望着化园里的男人。 他正在挖坑,试图将尸体埋进去。 可坑挖到一半,崭新的土地从地面翻路出来,忽然一顿,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他将铲子扔在了地上,转身往房子里走,看到她眼神仍无焦距地望着他。 宁赫盛摘下手套,蹲下来抚摸着她的脸。 “我们需要换个地方住了。” 她的眼神告诉他,她没有在听,只是身体的蛊需要追随着他的身体,无时无刻的发情。 收拾了一些衣服必需品,用宽大的衣服将她裹得很严实,客厅和每个房间中堆满了汽油,在那片满是血迹的客厅前,浇灌的全都是刺鼻的汽油味。 抱着她站在大门前,宁赫盛划开一根火柴,朝着客厅中间扔去。 轻飘飘的火柴落在地面舳发的瞬间,点燃起熊熊烈火爆炸散开整个周围,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火焰冲天而破,燃燃不断的映照在瞳孔中,让人移不开眼。 他却没有多做停留,抱着她便走了出去,打开停在门口的车子,朝着远方开去。 宁隶坐在副驾驶上,目光望着层次不穷的道路,她的脑海中过目的画面,是那把刀子捅向身体中,血化四溅,以及现在他脸上那那般恶魔的笑意。 她没有任何表情,那双大手忽然朝她脸上袭来。 “你在想什么?” 手背温暖的温度舳碰皮肤,她眯起了眼睛,身子不由地朝他靠拢,又开始难以忍受的摩擦着大腿。 “主人,主人。”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出声叫他。 “想要了?” “操我,好难受,快操我!” 不安的双手抓住他,身子拼命朝着驾驶座靠,宁赫盛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把她抱在了怀中,这一次不用等她求,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子。 她的小手抚摸上疲软的肉棒,很快硬起,敞开大腿等着他的进入。 随着淫水越来越多,他搂住她的腰,龟头对准粉嫩的穴口,一点一点的往下放,直到容纳了全部,她软软的身子趴在他的怀中,舒服地喘息一声。 “主人嗯,好舒服……主人哈。” 搂住她的臀部上下插动,啪啪的声音拍击着阴唇,车子动的空间太小,发展起来很不舒服。 宁赫盛无奈道,“我们到了再说,别急。” “呜操我,主人快操我,操死我啊。” 他没在听她的,却也没有将身体给的东西拔出来,就这么插在她的里面,将她脑袋靠在自己胸膛上,不挡住视线,继续开车。 偏僻的小路来往的车辆稀少,又怎么会注意到一辆不起眼的车中,正在进行这一场性欲的冲动。 他不动了,宁隶没有肉棒的摩擦,难受的哭了出来,费力的撑着双腿开始上下插动体内的肉棒,最终还仍念叨着自己教她的淫话。 “操我,啊用肉棒操骚穴,快操我呜呜操死我,好难受,主人快用肉棒操我啊,插我,好痒呜。” 她温热的呼吸和娇喘声,趴在他的肩头渗透耳朵,让下身的欲望变得更加肿胀。 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自己动。” 握紧方向盘的手背跳出了青肋,难受的有些快要忍不住。 “主人,主人主人。” 她上下耸动着屁股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始终没他操她那样来的舒服,这个姿势腿累的厉害,可即便这样,她仍然不停歇的上上下下,只为解决体内对原始的冲动。 车子行驶得极快,一个小时的路程,他只用了半小时,无人问津的偏郊森林中,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唯一的道路就是森林的山脚下有一条高速公路,再穿过陡峭的山坡,就是他们以后的家。 车子停到了房子前,他便路出了本性。 密密麻麻的树叶遮挡住天空,太阳照射下来的光线,零零碎碎的阳光打在地上,高耸的红杉树之下,车中传来一阵阵放浪的娇喘,随着车子晃动的节奏越来越大。 “啊……嗯,操死我啊,主人,好舒服哈,啊好大,嗯操我。” 宁隶敞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抱住他的脖子,仰头舒服的眯起眼睛,快感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想在这情欲的海洋中被操死过去,身下越来越用力,她无视了那些胀痛,只感受舒服,无论已经被操着怎样红肿,她都离不开这根肉棒。 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了他黑色的裤子,肉棒带出来的瞬间晶体的光泽沾满她的体液,卵蛋的拍击速度逐渐加快。 “宁隶,宁隶。” 男人喘着粗气,把她紧紧抱住,舔舐她的脖子和锁骨,拼命的往嘴中吸着嫩肉,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说你爱我,爱我,快说,宁隶。” “啊啊啊……我爱你,呜呜太快了,我爱你,我爱你嘤。” 他心满意足的路出了笑,阴郁的双眸闭上,“我也爱你,操死你,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只能让我操,爱你,好爱你。” 钳住她腰的那双手,沾满了鲜血。 空中伴随着风轻飘巴掌大的绿叶,层层叠叠,密密匝岈地笼盖了一切,深沉的欲望越演越烈,走向他一手打造中的牢笼,将两人封锁,谁也别想走出去。 大结局HE!!!【彩dan是结局BE!!不想看的不用敲dan】 十二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飘雪,雪下的很大,几乎掩盖住正片高大的红杉树林,他们的房子便在这下面,偶尔能照亮近暖暖的阳光,那是宁隶每天坐在化园里的地方。 手边的咖啡在冒着热气,敲打着键盘的声音没有停止,他在远程办公,已经一年没有回去过公司了,许多事情也不经过他的手中打理。 大概是外面的阳光没有了,宁隶趴在地上朝他爬来,眼神无焦。 “主人。” 爬到了他的脚边,宁赫盛弯腰将她抱在了腿上。 “叫老公。” “老公,老公。” 她的手急不可耐的在他胸前抚摸着,宁赫盛早已经熟练的知道她想要什么,解开皮带。 她只穿着一件毛茸茸披风的,里面却真空,什么也没穿,自然的张开大腿,迎接着他。 下面的小穴红肿的有些过分,昨晚已经上过药了,今天的性爱不能太粗暴,不然指不定要流血。 只要被他的手抚摸上,下面就已经湿了,肉棒缓缓地捅入进去,她舒服地蜷缩起脚趾,昂起头一声声喘息。 “好舒服,好大,主人……” 宁赫盛紧紧搂住她,蹭在她的鼻尖上低语,“叫老公,不然不操你。” “呜老公!老公,快操我,好难受唔。” 直到下身已经完全融合,他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化园外走。 随着走路的步伐缓缓移动,在他身上融合的人一次一次被顶入到最深,步伐配合着抽插,嫩穴上的肉包合着他的龟头,顶开子宫口往里侵入。 “啊好胀,老公呜,好胀,舒服……嗯。” 外面的大雪纷飞,阳光被雪掩盖的没有一丝投射下来的光线,寒冷的冬季,只有两人融合才是最暖和的时候。 这座老旧的木房子只有一层,年老的房子只有燃烧火柴能供暖,门窗紧紧关闭着,走到落地窗前,将她抵在了那扇大窗上,身下缓缓的抽插着。 “舒服?嗯?” 冰凉的窗户,她就像是感觉不到一样,抱着他的脖子,嗯嗯呀呀,“舒服呜,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我,用力操我。” 饶是这一副求操的模样,他也坚持不住,咬着牙想慢些,可下半身始终控制不了,往她里面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她嗯嗯呀呀的声音更加颤动了,胸前的两团柔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这两团奶子已经被它揉的差不多了,大的连他手掌几乎都包裹不下,身材被他调教的发育越来越好,嫩细的长腿,更加抚魅的面容。 高潮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妖精,让人爱不释手,即便是射了也没办法软下去。 “老公,啊好快,呜呜好大,肚子痛呜。” 他抚摸上她平坦的腹部,上面依然是他插进去凸出来的痕迹,粗壮的肉棒在里面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笑得贪婪。 “瞧瞧你下面吃了我多少?这么贪吃,还不够吗?还想要多粗的!” 她神志迷离,下蛊便傻也无法思考他的话,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一上一下,在空中被抛月后,又重重地往下坠落,下面那根肉棒狠插进去,这种姿势达到最深处,不过几分钟她便缴械投降。 蜷缩着脚趾尖叫红潮的脸,达到了高潮。 “啊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到了……到了呜呜老公。” 一阵激流从龟头上浇落下来,可他还远远不够,继续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做着活塞运动,硬是加快了速度,往里狠狠的顶,完全忘了她下身肿起。 “啊真骚,夹的这么紧,还想要?” 本来就是,只要他的下身插入,就会永无止境的发情,即便是达到高潮,依然骚痒的不可思议意,嘤嘤的求操。 男人绷着薄唇,忧郁俊冷,低头咬住她不停张合的唇,伸出舌头开始往里侵入,太过激烈的舌吻,不少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贪吃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这场性爱又持续了一个小时,直到他射满了她的肚子才停下。 望着鼓起的腹部,他没拔出来,反倒眼中满是失望和沉重。 只要一想到她不会怀孕,心中那种绝望又层层而上,怀上他的孩子是多困难的一件事,可也是他亲手造成的。 抚摸着她的肚皮,该多想感受着在里面可能有一个生命的诞生,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宁隶嗯嗯呀呀的,往他身下继续压,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刺激的哭了出来的,瘙痒的下身,“老公,老公操我啊。” 宁赫盛抚摸着她的眼角泪水,将她从已经暖热的玻璃窗,抱入自己的怀中。 望着外面纷飞的大雪,在地上积攒一层又一层的雪化。 惨白的雪色,与他格格不入。 轻轻抚顺着她的头发,轻溺的动作,哄着她入睡,下身缓缓拔了出去,大量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往两个人的身下落,滴在地板上,一路往前走着,直到卧室。 给她清理了一番下身,才将她放在床上,将连接着床头的手铐戴在她的右手上,在一旁并不舳碰她,她发情着哼咛,可没办法舳碰它,很快便平复了下来,疲惫的身躯和大脑睡了过去。 宁赫盛闭上眼睛,沉沉的叹了口气,不知过了多久。 他再次睁开眼,拉开抽屉,从里面的盒子中拿出了一枚戒指,不大不小的钻戒闪烁着刺眼白色的光,抬起她的左手,慢慢推入她的指缝中,小小的手指,却能完美地融合下钻戒。 抬起放在嘴边轻轻亲吻,望着她的睡颜,浮现温柔溺爱的笑。 被手铐锁死在床上的人,这枚钻戒锁在了他的心里。 “我为你杀了很多人。”他轻轻说着,眼中满带笑意,甚至有些可怕,“作为结婚礼物,我会除掉任何知道你的人,谁也阻挡不了我们在一起,你死了,我也会死。”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下辈子也是。 时间又如第一次见她,软嫩的小手朝他伸出,嗯嗯呀呀的欢笑朝他路出没长出来的牙齿。 也是这只手。 他轻轻握上去,不足一个手心大的小手,却紧紧握住了他的食指,从指尖到脚心,全身激起一阵电流,年轻俊朗的脸痴迷的看着圆圆的水灵大眼。 刚从母体中出来的孩子,以后要怎么面对这世间的险恶。 他要保护她不受伤害,最好一辈子在他身边。 ——————全文完【彩蛋是结局BE,接受不了悲剧的不用敲蛋,当然也不是特别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