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蛇难下(双)海棠书院》 第一章遇蛇 胃部一阵绞痛,阴泽源拧着眉低声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周遭暗得慌,唯有洞口微微投进来的淡淡月光,他吃力地撑起身子,脸颊粘着几根稻草,还有几道睡久压出的印子。 阴泽源依稀记得他在一人在山中迷了路,途中竟遇一骇人十分的大蛇,青面獠牙猛地张开巨口吐出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骨来,他硬是被吓得两眼一发黑晕了过去。再醒来便躺在了这洞穴中,白昼已过迎来夜色,初春却耐不住晚风吹得他直打哆嗦。 “醒了?” 冷不丁一句话才让阴泽源意识到这偌大的洞穴中并非只有自己一人,他循着声望过去,凭借着稀疏的光只能浅浅判断那人生的一副好面孔。正巧山外的乌云渐渐散开,洞穴中才彻底亮堂了起来,阴泽源猛地被那一双凤眼给抓了去,上挑的眼尾给人直冲门面的锐利与强势感。绿瞳更是罕见,搭配着眉眼却不突兀独显绮丽风情,而颧骨与下颔的线条更是锋利,唯有薄唇嘴角的自然翘起给男人稍添了几分和色。 阴泽源禁不住看呆了,男人似兴趣缺缺地皱了下眉,将披散的青丝往耳后一别,哂笑说道:“怕不是晦气捡了个小哑巴回来,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被莫名冠了个哑巴称号的阴泽源刚想出声反驳,却无意瞥见男人身下那奇粗的蛇身,心跳如擂鼓声鸣。说那蛇身有豆蔻少女腰身一般粗细也不为过,男人的蛇身盘了数圈仍留出一大截蛇尾,粗略估计也有十米长。 阴泽源被彻底噎住了,一口气没缓过来,惊得直接吐了一口血,跪坐在那稻草堆上的自己更是连两条腿都软得无法支起。他的手指抠着稻草,因太过害怕而生生咽下了卡在喉咙的那口血痰。 本以为在医生敲定死期之后他便能淡然,毕竟早在一周前自己便被确诊了胃癌晚期,此番前来山中也只是为了散心,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这蛇精给掳回了巢穴中,看这情况自己凶多吉少,留着口气八成是被留作了预备口粮。 在对峙凶兽时人的应激反应是无法骗人的,更何况是面对这修炼有为的冷血蛇精,无处可逃的阴泽源只得盯着那妖精,两只眼瞪得如铜铃,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嘴唇嗫嚅着,“请…请您给我个痛快。” 活脱脱一只任人宰割的肥兔子,蛇青冷哼了一声。 白日他才吞了一只修为五百年的孽畜,近来怕是都消化不了那黄皮子,更何况…蛇青挑挑眉,作为口粮这人类也入不了他的眼,谁会偏爱都是骨头架子的瘦肉,似是绝症在身,平白无故吐血的人类可不招待见。 奇怪的是,那看起来嗜血的蛇精美人却未一口将自己吞入腹中,难不成他起了将自己折磨致死的心思。 想到这儿阴泽源更是脸色一白,肩膀不受控地抖动了起来。 他这一生碌碌无为,虽说未做成什么大事但也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若是痛快死去他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在这人世他也称得上是无亲无故,死在这荒山野岭也是无人问津;但连被妖怪吞噬都得先经历一番生不如死的折磨,他还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崖壁上罢了。 可他骨子里依旧胆小,眼下唯有一双泫然欲泣的眸子在昏暗中闪动着,彰显着他内心的恐慌与不甘。 栖身在玉床上的蛇青自然不知晓阴泽源的心思,他支着脸左右打量了一番阴泽源。男人营养不良的身子比一般成年雄性要瘦弱不少,原本廉价的呢大衣更是在稻草堆滚了一圈后十分邋遢,好歹剩了一张脸还能看。方才吐的血渍在男人的嘴唇干涸,像古时女子抿的胭脂,映得他一张小脸愈加白皙,湿漉漉的眸子像受惊的雪兔,倒是能博得不少人的怜爱。 在蛇青眼里,若是阴泽源能好好打扮一番,姿色也能敌往昔王朝当红的小倌。虽是如此,他好歹活了几千年,见过形形色色的妖精和凡人,自然不是轻易便能被美色诱惑的肤浅小妖,何况他自己就生了张祸害天下的脸。 倒是那病秧子的血…蛇青再度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眼里露出几分兴味来。 “小子,你的生辰是何时?” 阴泽源未曾想到一番煎熬的沉默下,对方竟会问出这般问题,他一根筋转不过来,呆愣着一五一十地跟蛇青交代了自己的生辰。只见那蛇精明显眼睛一亮,颇为满意地微微一笑,顷刻之间把阴泽源迷得晕头转向,一时竟忘了初见时对方穷凶极恶的嗜血模样。 怪不得古有君主好色误江山,遇见这般美色让人自愿献身也不为过。 回神过来的阴泽源后知后觉,心有余悸地瞄了眼蛇青,不知对方打着什么算盘。 阴年阴月阴时生辰,竟连生肖属相都是蛇,这病秧子倒与自己有几分缘分。可看这面相,也是多疾早逝的清苦命,好在这男人心善,祖上也积了德,往前三十年虽独身拮据而过,也无大风大浪;但最终敌不过英年早逝的结果,落了个病根,若是早期根治还能痊愈,可男人经济困难常年忽视自身才导致这般恶果。倘如今日未遇见自己,他定活不过明年,偏偏与自己撞了个正着,也算是牵了段因缘。 五百年前有一修为万年的仙鹤曾为蛇青算过因果,断他千年后有一雷劫是他命里有且仅有一次的大劫,若能平安渡过修为便能再上一阶并从此再无大碍。此事往后一百年那仙鹤便被一下凡仙班收为坐骑,渡入道法,而蛇青也开始为自己的雷劫积攒功德,连今日他吞腹的黄皮子也是十恶不赦、食人阳气的妖精。 “过来。” “……” 蛇青皱着眉看着还跪在草堆的小男人,见他对自己的命令置若罔闻冷笑了一声,“怎么,哑巴治好了,得了聋?” “我…我腿软了,走不动道。” “……” 阴泽源欲哭无泪,被蛇青用尾巴卷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更是僵得像块木头,别提多委屈了。他被逼跨坐在蛇青身上,棉麻裤并不影响他感受那粗壮蛇身的盘动,诡异的触感让他汗毛竖起却也只得闭口不谈。 “想活下去吗?” 可怜的小男人似乎被蛇青的问题吓到了,小兔眼睛怯怯地望着蛇青,木木地点了点头,最终冒死斗胆问了句,“您不吃我了吗?” “嗯,我非但不会吃了你,还会治好你的病。” 阴泽源被这天上白掉的馅饼砸昏了头,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到的,惊讶地微启着嘴唇,结结巴巴地问为什么。 “你来得很是时候,”蛇青轻笑,一手捧住了阴泽源的小脸,看着他因自己的面容而失神脸红,狡猾地凑到他的耳边,“毕竟,春天来了。” 冰凉的蛇尾不知不觉钻进了阴泽源的亵裤,围着后庭至前端来回打圈,着重欺负着他的会阴。 “呀!”阴泽源被刺激得挺起腰肢,发出暧昧的尖叫,又因失衡而主动向前抱住了蛇青的身体。 “拿…拿出去,不要!”他整个人臊红了脸,试图抬起臀部让对方的蛇尾退出他的秘密地带,殊不知此举更让侵入者方便了不少,直接卷住了他敏感的小阴茎。他呜呜吱吱地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感,分身更是兴致勃勃。木由子 蛇青很满意自己听到的碎声呻吟,“病秧子,既然想活就从了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救你的命,嗯?” 阴泽源一震,憋屈地顶嘴,“可我是男人啊!” “唔…”耳朵被男人柔软灵活的舌头攻陷,阴泽源的目光在男人来回的攻击下逐渐涣散,他彻底软了腰肢,正在此时,裹着湿气的话语贴着阴泽源绯红的耳廓滑进,低沉的嗓音撩拨得他无法自我。 “别担心,不久我就会把你变成一个称职的完美雌伏。” 第二章治病 父母走得早,阴泽源近乎一出生就跟着姨子走,姨待他不错,他比其他孩子懂事得早,了解了长辈的苦衷和自家的条件后对生活上的物质追求更是少之又少。 他姨后来远嫁到了外省,阴泽源勤工俭学凭借助学金也在本市上了个普通的三本,毕业后就到了一家小企业当员工。每个月除了小阁楼的房租水电与柴米油盐,阴泽源总会往他姨的银行账户里汇款,他姨日子过得紧凑,夫家人又是典型的封建老式家庭,虽说姨她本人老是拒绝,但姨父倒是收得乐呵,把这当作外甥理应的反哺。 阴泽源自己的生活十分简朴,甚至都有些苛刻,否则也落不得这胃癌的毛病。照医生的说辞,若是好好理疗一般也能延长几年寿命,可他也只是口头说着会考虑考虑,说白了还是不愿意砸钱续命,他没那本钱也不愿把这噩耗告诉他姨子。 翻来覆去都是早死的命,他又何必死磕在这儿,只是心头有些空,这短短三十年的人生像是白走了一遭,莫名的无措感促使着他一人前来这荒郊野岭爬山,接着便遇见了蛇青这千年老妖。 难为阴泽源一辈子都没尝过好东西,在他眼中鲍鱼燕窝都是遥不可及的贵重食材。蛇青丢给他一罐小药瓶他都珍惜,葫芦形状的玉瓶内装着研磨细腻的灰白药粉,阴泽源稀奇地捻了捻,问他这东西的来头。 “千年蛇蜕。” 老妖精淡然的表情更是让阴泽源哽住了,自己倒是有听闻过中医会拿蛇蜕熬药,可千年蛇蜕,岂不是蛇青自己……生理上他多少是有些排斥的,大抵出于阴泽源自己见识短浅,他一边琢磨又一边自我排解,不一会便认定了自己捞了便宜。 蛇青见他一副捡了大漏的模样都嗤之以鼻,可不就是白捡了一条命吗?到底是凡人,他大手一挥随意送出的草药都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灵丹妙药。他没多少耐心,只是口述了这些药物的用法后便撒手不管,躺在玉床上监督着小病秧子捣药。 小病秧子有些笨手笨脚,捣药的时候差点扶不稳研钵,连烧火都让烟熏得两眼绯红,与那开了灵智又天生笨拙的兔精无差。他看了恨铁不成钢,又想到是自己捡回来的,只得作罢,眯眯睡意惺忪的眼。初春仍有些冷峭,蛇青虽修炼数千年却也躲不过生物的天性,冬季的倦性仍未散,这会儿他又困乏了。 “等会儿把这些一起放进去,熬个一个时辰就完事了,我先睡一会儿,至于你,”蛇青眯着眼盯得阴泽源让他整个人不寒而栗,如临大敌,“别乱动东西,也别起什么歹念。” “我才不会…”阴泽源碎碎念着,量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跟蛇青硬碰硬。他又添了根柴火,乖乖地坐在地上等自己的救命药。 炉子内浓稠的汤药咕噜咕噜地冒着泡,阴泽源坐在一边借着火光取暖。 这已经是自己在洞穴的第二天了,听蛇青的意思是打算让他成为他的雌伏。一想到这儿阴泽源不禁小脸一红,尽管不明白对方昨日所的荒唐说辞,但心里仍后怕,难不成要把自己送去泰国变性吗?阴泽源一哆嗦,只觉下体一阵恶寒,偷瞄蛇青睡颜的眼神都怵怵的。 午时前,蛇青还喂了他一些水,可这水又与普通的饮用水存在着天壤之别。见他那土鳖样,蛇青才告诉他那是取山泉眼之水酝酿的琼汁,喝了对他的身体有好处。阴泽源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怎么下肚便有一股清爽感,连原本发痛胀酸的胃都舒坦了不少。 可昨晚蛇青都不愿让他靠近那玉床,只是大发慈悲的允许他生火取暖,让那稻草堆作为他简陋的临时被窝。蛇类就这么对待配偶吗? 他摸不清蛇青到底在想什么,也不是没想过逃,但迫于求生的本能和未知力量的威胁,他半推半就地留在了蛇窟。然后在各种意义上成为了一条修炼数千年蛇精的禁脔,或者说童养媳? 若是让蛇青知晓了阴泽源的小心思可不被他笑掉了大牙,虽说阴泽源在人类中早已老大不小,该是娶妻生子的年纪,但在蛇青眼里区区几十年都不及那未孵化的蛋。 已能隐隐嗅到药草炖煮的味道,阴泽源鼻子动了动,这气味谈不上难闻,但终归有股诡异的奇特气息。他顺手拿起蒲叶扇了扇风熄火,只留了些小火星慢火熬煮,谨遵蛇青的指导。 手机械地挥动着,小臂的肌肉有些发酸,思绪却在这一时辰内飘到了九霄云外。他偶尔思念远在他乡的大姨,又想到那只经常光顾筒子楼讨要火腿肠吃的流浪猫,大脑牵连出一大串的熟知事物让他原本就疲惫的神经在不经意间懈怠了下来。手上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阴泽源也慢慢阖上了眼。 蛇青小憩醒来便是这副模样——捏着蒲叶叶柄的阴泽源蜷坐在炉子旁,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一闻那味儿他便知晓这糊涂蛋熬过了时候,好在为时不晚,没彻底糟蹋他那一炉子奇珍异草和千年蛇蜕。 蛇尾轻轻一抬拍醒了瞌睡的小人,点着他的脑袋便是一顿训,“亏得一个时辰都能让你眯得这么香,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我得病不是你急着救命,要是让你担当这一炉子药材,把你送去其他小妖那儿修行个百年都赔不起。” 阴泽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迷糊,臊红着脸给他赔不是,猴急忙慌地灭了火折腾起自己的汤药。这乍一看乌漆嘛黑的药着实让人没什么胃口,阴泽源眉头一皱打算一口闷了,还没尝到味,倒是先被烫红了舌头。 “嘶,烫烫烫。” “啧,你这木鱼脑袋,笨得连先晾凉都不会了?” 阴泽源伸着一截舌头,舌尖被烫得红又肿,多看竟有几分可爱的味道。他被骂了也不生气,乖乖接过蛇青递给他的白瓷碗,将药倒进碗内吹了又吹才尝试着喝了一口。 新奇又古怪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左右咂嘴又品不出个所以然,好在不是很难喝,还算知足的阴泽源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蛇青瞧见他那老实样又觉得他蠢,明明一旁便是为他准备的芝麻糖,阴泽源却压根没起那个心思,只是端着碗苦思冥想想琢磨透那怪异的味道。见他这般,蛇青便懒得再管。 结果当晚阴泽源就吐了个昏天黑地,蛇青是料到会有这般效果,早在一旁为他准备了木桶。始料不及的是阴泽源的反应比常人都要严重,他扒着木桶呕得整张脸苍白,嘴唇毫无血色。每间隔一刻钟他都要吐一回,他瘦削的身子里像有无底的胃袋,一股又一股黑水吐出,吐得他眼冒金星,连坐起的力气都没。 到后半夜的时候症状减轻了不少,可阴泽源早已呕得连话都说不出。蛇青见他实在可怜把他捞了起来,喂了他点糖水祛除口腔苦涩的味道。 阴泽源就这么躺在蛇青怀里,木然地看向前方,连眨眼都像过去了万年。 “你体质实在太差了,给你的补品还需再添几味,否则日后妊娠产卵的时刻有你的苦头吃。” 蛇青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在阴泽源的耳里却是毛骨悚然,可他连辩驳的力气都无,只是依偎在男人身上,一双难以置信的杏眼不甘又地睁大盯着他,似在质问。 蛇青却漠视了他的惊恐,淡淡的微笑中毫无怜悯,净是凶狠毒辣,他修长的手抚过阴泽源惨白的脸,“先别担心妊娠,这治胃的药你还得再服个五帖。” 阴泽源被吓得汗不敢出,又不愿面对,只得自我逃避地瘫软在蛇青身上闭眼装死。 第三章沦为双性 到后头三日,阴泽源熬药的技术愈发熟练,早已不会再犯最初的错误。据蛇青所说,今日最后一剂汤药下肚,阴泽源的胃癌便能根治,后期只需多佳呵护保养便无大碍。 一口饮尽发涩的药汁,阴泽源揉着自己扁平的肚子,感到一阵舒畅。近日来他已习惯了,此时胃部传来阵阵暖流反而让他有些不适应,毕竟过去这么多年自己的胃时不时便是痉挛般的疼痛,如此看来那六剂药倒是没白喝。 他坐在那儿,装亵物的木桶就放置在自己的脚边,阴泽源酝酿了许久都不感反胃,倒是傻乎乎地打了个嗝。他望了一眼又盘睡在玉床上午休的蛇青,轻手轻脚地蹲下身收拾起捣药与盛汤的器皿。 蛇窟的北处有一潭清水,不大,负责阴泽源早晚洗漱与清洗物什等事已足够,方便得很。 等到他彻底整理完准备窝在自己的稻草窝内眯一会儿的时候,两株翠绿的草药又被丢到了他的面前。阴泽源抬头看了看仍闭着眼的蛇青,粗长的蛇尾盘动着变换了姿势,男人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山洞内,“生食即可。” “啊?哦。”阴泽源上下端详了眼这两棵草,然后揉作一团塞进了自己嘴里。 呕,好苦。阴泽源不忍再嚼,咬咬牙一口咽了下去,除了那吐着的舌头在无声地控诉,本人倒是安安静静地将自己蜷成了一团,不敢抱怨。反正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喂了不少,自己也该见怪不怪了。 从前的阴泽源一日三餐遵循一切从简的原则,到了蛇青这儿速食产品更是没得商量,生存条件逼着他回归原始,学着品鉴食物最初的味道。饮山泉食野果,考虑到饲主的肉食属性,阴泽源提都不敢提吃肉,生怕哪回触了蛇青的逆鳞,让老妖精一口吞了自己。 好在他本身变爱吃素,蛇青又在伙食方面待他不薄,只是日常嫌他体脂不达标,拎着他的小胳膊小细腿直皱眉。 阴泽源撇撇嘴,虽说这几日来服药吐得自己头晕眼障,但自个儿捏捏自己的脸明显感到比过去要胖些,连脸色都怪异地红润了几分,当然论功劳自然少不了蛇青的那一通豪补。 阴泽源美美地睡了个午觉,朦胧睁眼后入目便是蛇青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直直地盯着美色出神,以为仍在梦中。 蛇青瞧见小男人窝在稻草堆内,整个人热乎乎蒸得他像个包子,小又圆的鼻头可爱得紧,美中不足的便是人中旁两道半干的血迹,直延到了嘴角。蛇青受不了将他拉到自己怀里,食指一抹擦去了血痕,扣着阴泽源的下巴叫他的名字,“阴泽源,阴泽源……” “啊?”阴泽源晕乎乎地应了一声,也不知对方是谁,跟着本能就钻进了男人的怀里,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他发出一声慰叹,又想沉睡过去不愿说话了。 “小废物,这么两株草就把你补成这样,鼻血都涌出来,”蛇青晃了晃他,“别睡,接下来才是正戏。” 阴泽源又不情不愿地被唤醒了,嘟囔着在蛇青怀里撒娇,眼睛眯出一道小缝,像出生时不适应光的幼崽。他靠在蛇青胸膛,瞧见一株不知从何出取出的花。 那花大抵是阴泽源有记忆来见过最美的花,一枝独秀、异香扑鼻,大肆展开的花瓣比玫瑰更娇艳,花叶扶疏衬托着顶端盛开的花朵愈发夺目,仿佛百花竞春芳都不敌它一株流光出彩。 淡淡诱人的芳香飘来,阴泽源正被那一朵花迷得不能自我,连蛇青向自己介绍这花的来历与用途都听不进耳。 “小废物,这花名为合欢花,是能让你‘变身’的好东西,可惜花期只有一刻钟,过时不候功效净无,所以我也不与你多废话,毕竟我没什么耐性,花也等不及。” 阴泽源目睹着那绮丽的花被蛇青快手折下,未等可惜自己口中便被喂入了那合欢花,和着山泉一起吞了下去。 那是他头一次躺在蛇青的玉床上,他习惯性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却被蛇青强硬地按着,三两下便脱去了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赤裸的小男人自然而然地凑到蛇青身边,腰肢却被蛇尾卡着,自然地分开了他并起的大腿,露出下边秀气的小阴茎。 阴泽源的身子很干净,之前也无任何交嬗的经历,在这一点上蛇青颇为满意。眼下他大手一捏,手心内那奇花的枝与叶也即刻化成了汁液,滴进了阴泽源的会阴渗进了那处皮肤。 “呜。”阴泽源埋在蛇青的臂膀内,随着合欢花的吞入与汁液的滴淌,舒服得发出低吟。 “呵,”蛇青盯着怀里光裸的小人,蛇尾不断摩擦卷动着他的身子,“接下来有你的苦头吃了。” 不出半个时辰,阴泽源整个人便痛到打滚,若不是有蛇尾的桎梏早就翻下了玉床。他像是被泡在了烧开滚烫的沸水中,从内而外烫得他仿佛要蜕下一层皮,灼伤他的五脏六腑,甚至连他的骨都不愿放过。他呜呜地搂紧了蛇青,贪婪地汲取身边唯一清凉的救命稻草,却只敌万分之一的煎熬。 “好痛,真的好痛…”嗓音被闷在了蒸汽中,密不透风的热封闭了一切,将他的喉咙与口腔黏合在了一起。发声于现状的他而言都是痛楚,他紧闭的嘴唇紫红,手无力地贴在小腹,笨拙得只会靠鼻子通气。 热将苦痛放大扩散,小腹像被人插入了尖锐的蔷薇枝杈,刺破他的皮划开他的肉,绞得他痛不欲生。一颗种子萌芽顶开了他的内脏,叶尖瞬间抽芽生长,原本娇嫩的花瓣与芯蕊都像锋利的刀剑,不休地汲取着血肉作为养料,而花开便是处刑的终曲。 “救…救救我…”那是阴泽源费劲所有力气发出的最后求救信号,汗涔涔的睫毛黏连,他艰难地睁眼只得看见蛇青模糊的身影。眼角究竟是汗还是泪早已分不清,他可怜地巴着蛇青的手指,疼得四肢抽搐。 距离事成还未及二分之一,而阴泽源整个人却像一具从黄泉水中打捞起的死尸一般,裹着他的蛇尾感受到的心跳都如急湍的激流,一路狂飙。蛇青叹了口气,原本以为那两株仙草足矣,结果只是助他这虚弱的身子姑且熬过改造罢了。 蛇青凑近了阴泽源的脖颈,思索三分还是坚决地咬了下去。獠牙穿破了皮肤屏障,毒液注入了体内,迅速游走麻痹了人类的大脑神经。阴泽源闷声的痛呼似是小了些,也不再过分挣扎,却还是在硬抗这非人哉的折磨。 阴泽源堪堪挺过了这一轮,挨到最后时分之际只感觉自己像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灵魂被鞭挞得变形,眼前直发白光,身子如烂泥被拉扯重塑。至于蛇青的毒素反而让自己的感官愈加清晰,痛感虽有减免,但他仍清楚地感到合欢花在体内霸道地自成一方,占据了小腹内重要的一角,与其他内脏拥挤着,平添了一处原本不属于他的器官。可他不愿过多考虑那究竟是什么,因为下体的惊人变化已经告诉了他原因。 他的身体被劈开,撕裂感让他几度以为自己会失血身亡,偏偏并未见血,而下体会阴处裂开了多余的一道细缝,阴阳交融之花躲在分身与后穴之间悄悄绽放。再观浑身无力的自己,气若游丝地躺在蛇青的玉床上,那粼粼蛇尾缠着他的大腿往上轻轻一挑他初生的肉缝,奇怪的末梢神经刺激着他不由自主地呻吟。 逆天改命哪有那么容易,他心里默念着,在他对蛇青说出自己想活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命也好,身子也好,早就不再属于他自己,而属于蛇青。 他太累了,这一切好像轮回无底的梦,神乎其神又险象环生。在他闭眼前,他看见身盘蛇青露出的微笑,碧眸里满是期待,纯粹得像孩子得到喜爱玩具那般,而正是那抹刺眼的绿,逼得他不得不坠进深眠来逃避荒谬的现实。 第四章“科普性知识”第一次手淫 阴泽源修养了两日,食补辅药补轮流往他嘴里灌,气色也慢慢好转起来。除去他自认为畸形且多余的器官外,不得不说此遭让他里里外外都变了样,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惨白的病态面色被进补得红润,腿根养出了层薄薄的脂肪,微肉浑圆的臀尖生来讨男人的欢心,竟连平坦的胸部都股出了浅浅的弧度,乳首更似红粉樱桃。 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态让先前不起眼的小男人多了几分诱惑,眉眼、面皮、骨相之间都多了一抹风情,黑亮圆润的大眼噙着泪光颇有楚楚可怜梨花样,浑身不自主地散发着需要男人怜爱的信号,乖巧的臣服激起自古以来雄性原始的征服欲。 蛇青揉了揉他小而翘的臀部,惹得身旁人连连打颤。 自打成了这双儿的体质,阴泽源便与蛇青同床共枕,他的心态比最初好了许多,被逼着从打击中恢复过来。路是他选的,他也别无选择,他又怎敢与这魔头玩诡计耍心机。 好在蛇青并不打算囚禁他一辈子,等发情期一过自己顺利诞下幼子便能离开。根治了绝症,逆天改命延长了阳寿,想到远在天边拥有养育之恩的大姨,阴泽源吁了一口气,强压与冷血动物肌肤接触的恐惧感,闭着眼顺从地窝在男人的身边当他的禁脔。 只是自己这身子愈发得敏感了起来,阴泽源侧躺着感受着蛇青蹂躏自己的臀肉,粗壮的蛇尾穿过腿缝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娇嫩的女阴,他咬着牙将哼声咽下,肉穴却诚实地吐出滩清液来,挂在青色的蛇鳞上闪着淫靡的光,臊得他直把脸往床面埋。 蛇青哪能不知阴泽源的身体变化,他盯着那被淫水打湿的蛇鳞,又瞧了一眼羞耻得不肯露面的小男人,转而一笑,起了劣性的想法。 “阴泽源,坐到我身上来。” 阴泽源闻声一震,不情不愿地睁开眼,扭捏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坐到了蛇青的身上。 自打变成双性后,蛇青不让他穿衣服,赤裸裸的身上连条遮羞布都无,羞得他不敢与男人直视。 “啊!” 蛇青将他换了个方向背对自己,蛇尾顺势顶开了阴泽源的双腿,被迫门户大开。 “别这样,求你。”阴泽源被蛇青箍住了大腿,臀部被强势抬起,而他一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下体,包括那粉嫩的花穴。 “你说你从未行过交欢之事,如此看来你也从未见过女人的阴穴,是否?” 阴泽源不愿回答这问题,从前舍友倒是逼迫他看过黄片,他一见男女下体都未打马赛克,那毫无遮拦的野性交合更吓得他直逃。可那几个同学却强拉着他一起,以戏弄他为乐。 当时阴泽源看见那紫黑的性器捅进女人的小穴,阴茎撑得洞口毫无缝隙,两人乌黑的阴毛都被女人自带的清液打湿了,如此激烈的冲撞却让她发出夸张且腻人的呻吟,这等视觉冲击把阴泽源吓得直闭眼。 他欲望本身就不重,整日忙着工作,从小到大自我纾解都无几次,更别提惦记其他女儿家家。 他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大抵是不愿与这淫贼说实话,平增戏谑。蛇青也不恼,以小儿把尿的姿势缠着阴泽源,兴奋得手脚都不知轻重,转眼就在那玉白的大腿上掐出了两道红印,阴泽源也不敢抱怨,只得自己憋着。 “你虽干净,但也不能太过清纯,必要的知识还是得知道,否则日后交嬗也不便,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与你好好说说这骚逼的结构。” 语毕,蛇青便覆上了他的女穴。阴泽源如今敏感十分,仅是触碰便让他身子一抖,蛇青见状轻笑,手指打着圈揉着泛汁的小穴。 “这是外阴,现在你的小逼渐渐苏醒了,就会流出骚水,等到之后彻底兴奋了,阴唇就会打开,就是这。” 蛇青一面解说,手上一面动个不停,他贴在阴泽源的耳边轻飘飘地说着冠冕堂皇的下流话,外加手上的爱抚早已让他的女穴变得汁水淋漓。提到阴唇的时候他更是捏了下它,肉穴瞬间又将一股黏液涌了出来,吓得他立刻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上等合欢花的功效极佳,拟出的女穴且不说功能完善,甚至比一般女人都要更上一等。阴泽源本就体毛稀疏,如今的阴户又肥又厚,还是个白虎,在无任何耻毛的遮挡下,蛇青能清楚看到他的阴唇被挑拨得露出里头湿软红艳的媚肉。女人的尿道也存在,却没有平常的尿骚味,在日夜药水的辅佐下,阴泽源只有股草药香,连下体的味道都淡淡的。 蛇青手上动作不停,揉捏得小肉穴直流水,分泌的骚水更是让阴户如同滑溜的贝肉。阴泽源已经被摸得阴茎翘起,他从未体会过这般异样的快感,大腿哆嗦个不停,无措地捂着嘴感受酥麻的快感,发出小动物似的哼哼声。 “一般到这么湿的时候,下面的骚穴口也会自己张开了。”蛇青在穴口打转了一会儿,馋得逼口淌得水直流后突然将食指插进了肉穴。 “唔唔唔!”阴泽源猛地腾起腰,身体被侵入异物的感觉并不难受,甚至隐约有种空虚被填补的错觉。他的掌心已被汗液与涎水泡湿,呻吟几乎掩盖不住,而肉穴却在蛇青手指的抠挖下滋滋地流水。 好奇怪,别这样…阴泽源苦恼地仰着头祈祷快些结束,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愿进入更加欢愉的状态,渴望着更多。 男人的女穴太小了,一根手指似乎就快将它塞满了。可是阴泽源天赋异禀,肉穴虽小却骚,不止地吮吸挽留着蛇青的手指,阴道又热又湿,自己抽出手指的时候还能感受到穴肉的不舍,却在他的蛇尾插入的瞬间又热情地迎了上来。再看身上的小家伙,初尝滋味早就被插得失神,情欲流转在湿润的眼眸,双手无力地捂着呻吟的嘴,反倒显得愈发的色情。 因是男人改造,连阴道都比平常女人要短些,蛇尾稍微往里面深入便能轻松顶到宫口。按摩宫口逼得他整个阴道连带着收缩,连呻吟都挨不住,双手无力地握着蛇尾,咿咿呀呀地求饶。 “喜欢吗,这是你的子宫,以后怀孕的地方,是不是很爽?”他卡紧了阴泽源的腰,看着随着自己的蛇尾来回进出在那小小的粉穴,男人起起伏伏的胸膛和高低不一的呻吟。偶尔瞧见大张的女穴,眼睛一亮,手又摸了过去。 “差点忘了这儿,这是阴蒂,这个骚点更是能让你快活的地方。” “唔不要,不要啊啊!” 蛇青的动作粗鲁,原本阴蒂就早已变得亢奋而探出,现在豆大的小点被大力地挤压拉扯,快感的神经一下子振奋起来,电流般的触感让阴泽源一下子绷不住坠入了高潮。 “啊啊!” 男人的腰腾在半空,高潮的猛浪让他扭出柔软姣好的腰线,细长的小腿绷住连脚趾都蜷曲,而初经人事的女穴更是疯狂收缩,宫口喷出股股温热的情液。阴泽源潮吹了,他崩溃地靠在蛇青身上,小腹上沾着早已射出的稀薄精液,而蛇青的眼眸深了深,看见逐渐沉迷于爱欲的男人,愈来愈期待往后。 留言 第五章开苞前被迫含着“玉势”扩张 妖精生性恶劣,上千年道行的蛇精更是变着法子玩弄嬉笑他,仿佛时时刻刻都能从阴泽源的身上寻到天大的乐子。阴泽源没法子,本身便是个闷罐子,遇见这等男女情色之事更是如一张白纸仍君磨墨提笔,忍气吞声又怨这身子从中品出了几分痛快之感。 几日来潜移默化的变化更是让阴泽源无地自容,阴阳调和的体质极易被勾起欢欲,外加蛇青偏偏刻意找寻一些滋阴补肾的食材,光是喝那合欢花蜜炖的甜汤便已有六盏下肚,夜夜邪火从生的他不得不黏着蛇青支支吾吾地求他帮忙。 借那淫魔的话来说,他是发骚,接着始作俑者又摆出自作大方的姿态替他泄欲让阴泽源哑口无言,可被伺候舒服的身子又逃不过蛇青的眼,掐着肥软的阴户净在他的耳边说些淫词秽语,自己却又在强烈的快感中连连高潮。 唯一古怪的是那蛇精至今都未彻底强要了他,仅仅是逼着他发骚发浪再用灵巧的手指与蛇尾挑逗得他几度丢盔弃甲,小肉户更是被调戏得愈发不知足起来。 这夜阴泽源被食补勾出的欲望又起来了,可蛇青却迟迟不做表示,只是侧躺在他身侧,蛇尾尖尖轻扫过他细滑的小腿。阴泽源试图自己压制那淫欲,不一会便熬不住这合欢花蜜的性子,自甘堕落地爬到蛇青身上,虽不言不语,但双腿交错磨蹭的动作早已暴露了他自己。 阴泽源脑袋昏昏胀胀,搂着他的身子,嘴唇摸索着凑到他的下巴,像头讨奶吃的崽子一样一蹭一蹭地磨着蛇青。 “忍不住了?”蛇青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嗯。”阴泽源又讨好地蹭了一会儿他,握着男人的手希望他能帮自己纾解欲望。 “骚货。” 听到男人嘴里羞辱人的话他也不敢气恼,只是身子又痒又烫,心里的委屈和生理的需要让阴泽源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不一会儿便哭了。 说是哭了倒是像需要疼爱而作出的撒娇,阴泽源整个人粉粉嫩嫩的,乖巧温顺地骑在蛇青身上,腼腆的性子让他不同其他妖艳贱货一样会对着男人直言浮浪不经的话,不过这纯情小白花的模样倒是更能讨蛇青欢心。 今日他特意为阴泽源加重了药性,连浴身泡汤都为他准备药包,所以眼下小男人黏黏糊糊发情的模样也是预料之内。前几日指交与尾交的效果不错,女穴虽仍娇嫩小巧但已经食髓知味,待日后第一泡阳精喂入只会越来越淫乱。他两指拨开那湿软如鲍肉一般的外阴,盯着那红艳艳的穴口,正下流地吐出一滩又一滩淫水,翕和得如嗷嗷待哺的小嘴,而那放浪穴嘴的主人正被情欲来回折磨,腿肉打颤个不停。 “放松些。”蛇青拍了拍他骚浪的臀肉,小男人娇嗲的时候暴露在空气中的女穴更是疯狂地一张一合,好不贪吃。 蛇青腾出一只手凭空取出一男阴形状的玉势,透白的玉势将男人拟态的阴茎打磨得精巧,柱身的沟壑与龟头都像模像样,勃起状态非比寻常粗长的阴茎乍一眼骇人极了,可阴泽源惊吓有余竟多了渴望,然是被情欲折磨透顶才起了平常根本不敢起的心思。 蛇青自然知悉他的动态,那精神的女穴可不会骗人,他轻笑一声,掰开湿漉漉的肉穴将那玉势抵在流水的逼口,慢慢碾磨着嫣红的穴眼。 “唔嗯…”阴泽源被磨得直呻吟,女穴被那惊人的玉势碾磨,穴口传来丝丝快感,可快感之余是一重又一重的搔痒与空虚。他两条腿抖得厉害,而蛇青依旧在自己湿热的穴眼打转,偶尔磨深了龟头浅插进入,身子一下子更难耐了。 “蛇青,啊…”阴泽源细软的小手抓着蛇青,被欺负惨了哭得满面泪痕的小脸红扑扑的,只是一味地喊着他的名字,“蛇青,蛇青…” 蛇青咂嘴,处子就是清纯,身子远比那倔强的嘴要坦率多了,“别叫唤了,马上让你舒服。” 硕大的玉势就这么毫无预兆地顶进了阴泽源的体内,细窄的阴道瞬间殷勤地缠了上来将那玉势给紧紧咬住,小小的穴口却被撑到巨大,仿佛连那淫水都是硬挤着小穴微乎其微的缝隙流地出来。而阴泽源更是被插得闭不拢嘴,唾液沿着嘴角淌下,红润的嘴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呵呵声,一双杏眼倒豆子般流着情欲的泪水,神情痛苦又参杂着餍足,朱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若不是蛇青的长尾抵着他,小男人早就被突然的进入逼得滚落玉床,颤巍巍的腿肉如今都抖个不停,下身的女穴倒是将那惊人的玉势吞吐得有模有样。唯有蛇青知晓那玉势与自己的男根比起来根本不足挂齿,可对这小处子仍旧是狠了,蛇青仔细检查了那肉穴,确认并无撕裂的痕迹,便由着他去了。 再过几日便是蛇青正式进入发情期的时刻,放在他人身上短暂的适应期和过量滋补的食材,少说让正常的阳刚男人虚弱昏迷,严重者更有暴血身亡,好在阴泽源资质不同寻常,刚转化为双儿却适应得比女儿身还要强。奈何再优质的条件若要初次纳入蛇青的阴茎都是吃力的,这玉势也是为后几日真枪实弹的交合所做的准备,否则这少女般的阴穴定受不了蛇青的凌虐。 蛇青看着情欲稍退的阴泽源,将那玉势深深又按进了阴泽源的花穴内,引得他娇喘连连,缩着穴口直接高潮了,“今夜你便含着这玉势入睡,这玉势怎说也是上好的汉白玉所制,与那合欢花蜜相对,这冷热交替定把你伺候得快活似神仙。” 泄了一次后的阴泽源头脑稍微清醒了些,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蛇青所言所语,面红耳赤地轻声询问,“这一晚上也…” 想到要被这淫秽的玉势堵着肉穴一晚上,阴泽源便羞耻得不行,可下身被那花蜜又折磨得火热,小穴贪恋着玉石冰凉的触感,人性的道德感和最原始的快感左右一齐抽打着他,在心理上便把他击溃了。 “嫌久?”蛇青揉了一把阴泽源淋漓的阴户,对着他拉扯着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情液,“瞧你骚浪肉穴的模样,倒是欢腾得很。”阿璃 阴泽源不说话了,这几日来他多少摸透了蛇青的性子,与他顶嘴往往得不到好果子吃,不如沉默随了他的心意倒能让他早些解放自己,少些折腾。 “这玉势你还得再含着三日,不得掉落,不过我看你这饥渴的穴儿,倒是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吃着,倒是让我少了吃不紧的担心。” 阴泽源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情欲中的眸子除了娇气以外一点威慑力都无,他小声嘟囔着,“就不能不,不含着这个吗?” 耳尖的蛇青听到了他的埋怨,冷笑一声,“不含着?那等到三日后你被我开苞,还不得给我活活操死。” “你,你…” 小处子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臊红着一张脸转过身去,下身倒是老老实实地含着那玉势,生怕真如蛇青所言自己在合欢第一夜便被做昏过去。毕竟按蛇青的性子定是不管不顾一做到底,他可不想成为被活活操死的人。 第六章梦中主动献吻预备开苞 短短三日,那汉白玉制成的玉势却让阴泽源受尽了磨难,新生的肉花被莹白的玉势填充得满满当当,女穴里外被揉磨得嫩肉外翻,阴户完美诠释何谓娇艳欲滴肉花一说。 偏偏那坏心眼的淫蛇通过药物,将他体内之气一阴一阳旋转调和,两者势均力敌把双儿性质的阴泽源害苦了,方才还被那硕大的玉势插得唉唉声痛直向蛇青求饶,下一秒便汁水盈盈,团成一团并着两腿夹紧了男器的模具,仿佛分分钟便能高潮。 好在身处蛇窟的日子并不让他像一般的社会青年一样,禁脔对象更是把阴泽源喂作了米虫,撇去行淫秽之事外,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羸弱的身子日渐丰腴起来,被阴气滋养得愈加身骄肉贵,弹指欲破的皮肤更是遭不得一丝大力的揉搓,简直就是被富豪包养的小白脸模样,无师自通越来越会不经意的勾人。 颓废的日子转瞬即逝,今日便是含那玉势的最后一日,阴泽源坐在玉床上小口抿着蛇青为他炖的汤。那汤底成色剔透,色味却十分浓厚,配着那凝成了脂块的合欢花蜜竟然一丝腻味都无,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阴泽源放下碗,揉了揉热热的肚子,盖了层毯子又躺下了。 原本那玉床便足矣调和体温让自己不受寒凉,但近日来一直保持着赤身裸体的姿态始终让阴泽源难以介怀,趁着这几日蛇青听得进话,他吹着枕边风说了不少好话才讨来了这么条蔽体的毯子。 估计是自己马上要挨操了才这么宽容吧。阴泽源吁了口气,小心挪了挪身子不触碰到正在午睡的蛇青,可那蛇尾却立马卷了上来将他又拉回了蛇青的身边。 “唔嗯…”体内的玉势被带动着磨动,阴泽源一个不措呻吟出声,他回头看了眼仍闭着眼的蛇青,松了口气。 只不过蛇青的面容在近距离的冲击更是无懈可击,见惯了一个模子出来的流量明星,在审美疲劳的当今社会,蛇青的面孔自然是出类拔萃的,放在人海中也是鹤立鸡群。果然修为高深的妖精自然不可与凡人作比较,可谓妖“颜”惑众啊,若是出道指不定能靠脸赚个几亿。 等到阴泽源意识到自己盯着蛇青的睫毛出神许久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转变成双儿的变化是不单单停留在身体表层的。虽说一般人都难抵抗蛇青的面容,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思已经变得像女孩子靠拢,有时候自己也会破天荒地渴望与蛇青皮肤接触,或许有外界因素的干扰?譬如合欢花蜜等等,可自己含着这玉势也比最初习惯多了,放在过去他连接触这类情趣之物的机会都没有。 天马行空的想法让他一个人攥着毯子脸红得快滴血,单纯的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在眼下闭上眼睛,在梦境之中躲避这魔幻的现实。 如今的身子不像过去,不出一会儿他便沉睡过去。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连梦中都是如此的不入流,又真实。 梦中蛇青不再保持着半身蛇尾的状态,他化作一般男人的模样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他们依旧并肩而眠,一米七的身子在一旁蛇青的对比下更像依偎在怀的小女人模样。他们面对面,梦中他看不清蛇青的脸,唯独那一双碧水的眸子在似水似雾中影影绰绰,像带有魔力的绿宝石,勾得他迷昏颠倒,不知不觉就凑了上去。 接吻是顺其自然发生的,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过去行了那么多手淫尾交等情事,唯独吻是他们闭口不谈的一例。 在阴泽源的心里,接吻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情,比做爱还要再纯洁无暇,可现在他的初吻便自觉地献了出去,殷切地贴上了改变他一生的魔头的嘴唇。 蛇青的嘴唇薄薄的,很凉,唇瓣贴在一起的触感很特殊,像花瓣。未等他品出那究竟是个什么味道,男人舌头便侵略地伸了进来。 蛇类的舌头很长,拟人态时的蛇青并不像原形那般舌尖开叉,但那软肉依然灵活地把阴泽源这个初经人事的小纯情给搅得七荤八素。 原来接吻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阴泽源晕乎乎地在男人老练的技术下妥协,被那红舌卷弄吮吸得无力,愚笨得憋着一口气,若不是蛇青咬了他的唇肉一口让他吃痛地换气,指不定自己就把自己憋死。 直到阴泽源反应过来梦境中痛觉是不存在的时候,他已经与蛇青赤身裸体吻了许久,原本蔽体的毯子不知所踪,而蛇青化成的长腿顶开了自己的下身,俯视的角度看来简直一览无余,自己却还在那忘情的舌吻中自觉地勾住了蛇青的脖子。 “没想到你还挺热情,主动过来挨操。”蛇青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舔湿润的下唇,兴致盎然地看着身下的小男人。 “我,我以为是在梦里。”阴泽源变扭地解释道。 “都一样,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你都一样骚浪,”蛇青大手一抬将阴泽源拉成一字马,腿缝间的隐秘地带便暴露无遗,近得都能感受到蛇青的鼻息扑洒在外阴,“啧,被那玉势插了三天这会儿刚取出来连形都没变,唯独颜色红彤彤的,小嘴菇滋菇滋冒着水找操呢。” “你…”阴泽源扭着腰试图反抗,奈何争不过蛇青蛮力,哭丧着一张脸被那淫魔口头羞辱得不知如何是好。可他又无言反驳,连那玉势何时取出他都不知,又因药效恬不知耻地缠着蛇青与他接吻。 冰凉的黏液淋到了阴泽源的女阴上,顺着微张的小穴流进了体内,原先自身分泌的情液与它一起将肉户淋得水亮亮,好不诱人。 “希望之后你也能像现在这样,扭得那么起劲。” 阴泽源料到今夜便要与这蛇青交欢,但事到临头仍吃谎地瞪大着双眼。可早已被滋阴补阳的情事之药补了七八分的自己如今又被用了外敷的药,体内的欲火一下子烧了起来,他秀气的小阴茎没一会儿便精神地抬起头,女穴更是发了疯似的流水。 “呃啊…嗯…”羞人的声音自己跑了出来,阴泽源两手抵着玉床,肉穴剧烈收缩的状态让他原本紧致的穴口竟主动张开了两指宽,淫液顺着股沟濡湿了他的菊穴,而他只觉得体内体外都痒得不行,挣扎无果后便急不可耐地看着蛇青。 经历了这么多次情潮,阴泽源也渐渐开始坦然地接受无法逆转的肉体之欲,何况这些药性子实在太烈,早已将他的身体调教得敏感非凡,虽说他仍将矛盾都归咎于药,却也不再厚着脸皮反驳。他泪眼楚楚地看了一眼蛇青,体内的邪火四处冲撞燃到了嗓子眼,再不休止便要烧坏了他仅存的理智,阴泽源能做的也只有企盼着男人快些来疼爱自己。 而他翘首以盼的心情却在男人露出阳器的瞬间被击败了,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尺寸惊人到骇人的分身,竟比那玉势都要再粗壮一圈,紫黑色青筋虬结的阴茎正半勃着,如若彻底勃起不知要再粗长几分。 阴泽源被吓得掉了金豆子,双手奋力推阻着蛇青,“不,不可能的,求你,求你不要。” “呵,”蛇青冷笑一声,拿阳器在那白虎上一抽,如愿听到男人高昂的尖叫声,龟头都被那女穴吐的骚水给染湿了,“想逃?这骚逼不是挺期待的吗?” 阴泽源一抽一抽地换气,被男根一抽的肉穴却更加亢奋了,自己却在见到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小穴口时全身都紧绷了。 “今夜,你我是操定了,如若你听话些还好说,别逼着我让你吃苦头。” 话已说到这地步阴泽源也不再挣扎,他终究逃不过这魔头的手掌心,与其被这春药与蛇青折磨得里外不是人,还不如放弃。他哭哭唧唧地闭上眼,咬紧了嘴唇,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而这表情却在下一秒被肉刃彻底劈开的同时,泪如珠落。 第七章激烈初夜艹昏中出 窄小的身子被迫容纳了承受不来的痛苦。阴泽源被男人强按在玉床上如同板上钉钉的待宰羔羊,实际上他已经感受到了凌迟,身子像是要从腿间开始撕裂开来。或许曾经性爱在他的眼里是件圣洁﹑幸福又舒服的事情,但现在他被彻底颠倒,甚至由衷地产生了畏惧。 处子的身子被淫邪的魔头给强要了,眼泪不值钱地掉,他痛得只能靠大喘气来缓解,万幸的是那助兴的春药并未让他娇嫩的女穴见血。 见他那一张脸被插得霎时血色全无,连下唇也被发狠留下了一排显眼的牙印,瞧过去无不楚楚可怜惹人疼。幸亏蛇青也并非漠然得彻底,进入后也未立刻大行操干之事,容着他适应,让那小穴主动自行扩张。 这痛,他迟早是要吃的。蛇青心里默念,好心握住了前端萎靡的小阴茎,分散了些他的注意。 “唔…别,别摸。” 蛇青手巧,老油条净擦着自己的敏感点撸动,不一会儿小阴茎又抬起头来,而男人又开始揉搓起他的阴蒂,电流窜过他的全身,酥麻的快感与撑胀的痛感交织,复杂得让他无处可逃。 “嗬啊!别,嗯…蛇青,别弄了。”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叫着,细软的手指费力地抠着蛇青,盛着泪的大眼迷茫地看着他,贪吃的穴儿这下也适应了过来,完好地将自己非人的阳器纳入。不得不说小男人的身体极品,本就雏儿的女穴韧性极佳,阴道内湿热的软肉将自己的阴茎包得舒服,新生的子宫头一次尝到男根的滋味正勤奋地分泌着情液,再加上之前淋的催情润滑,这女穴更是滑嫩得像弹弹的豆腐。 蛇青试着抽插了一下,小男人只是皱着眉吸气,他还算听话,起码不会矫情地喊痛个不停,只是身子像个筛子一样抖。他俯身擒住了阴泽源的嘴唇,然后抱着他开始循序渐进地动起了腰。 “唔唔唔…” 呻吟被吞没在了两人的口舌交缠之中,他吻得很深,舌头自如地顶弄榨取自己的唾液,连身上的动作也不停。蛇青对待他的初夜还称得上温柔,否则此次的交合只会像下场惨烈的强暴,可能药物发作的阴泽源也尝到了性爱的甜头,但懵懂的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小穴又热又胀被填得满满当当,前端的阴茎却射出了今夜第一泡白精,淅淅沥沥地挂在他的小肚皮上。 蛇青的阴茎太大了,光是进入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宫口,而对方次次冲撞让龟头直接粗暴地顶撞在他的的宫口,甚至抽插一次比一次猛烈,直把那体内的小口顶得合不拢嘴,撞得他阴道都在抽搐,小腹涨得可怕。 阴泽源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透气,红润肥厚的嘴唇让他更加诱人,一边换着气一边娇嗔着求饶,“哈啊!不…不要再用力了,嗯啊,求…” 话语之间,肉刃已经顶开了女穴内的另一张小嘴,分身插入宫口的同时,温热的情液汹涌地被肉花喷射了出来,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让他的鸡巴都爽快得抖了抖。 “啊啊!尿了!” 蛇青轻笑了一声,阴泽源自然不知晓潮喷为何事,之前也只是一味地认为热流从下体泄出便是女人般尿了一样。过去他从未指出,今日倒是恶劣地戳穿,他趁着小男人高潮之际,继续猛烈地往他体内顶着,“被操爽了?小处子就是纯情,你这哪是尿,你这叫潮吹。” “呜呜…”阴泽源口齿不清地哭着,高潮之余又承受着男人不止的抽插,爽得他头皮发麻。 女穴内翕和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柱身,紧实的宫口又像馋人的小嘴含进了他的龟头,他被伺候得闷哼了一声,托着他的臀肉继续操干起来,“爽成这样子?开头还痛得哀叫,这会儿水操得跟瀑布似的,就是个骚逼。” 阴泽源委屈极了,被操得臀肉乱抖,“嗯啊,不…哈啊,不是骚逼,呜。” “还狡辩,你这不是骚逼是什么,嗯?” 蛇青又重重操了他几下,阴泽源这样的处男哪受过这般欺负,连话都说不全了,在蛇青上下猛浪般的攻势之下不一会便被操得不知所云,一双杏眼迷茫地望着蛇青,脸颊已扑上了暧昧的潮红,被干得半启着嘴唇,跌宕的呻吟不断泄出,又痛又爽地失去了自我。 小男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旁,身子随着蛇青的操干顶来顶去,之前射过精的小阴茎又兴致勃勃地贴在他满是阳精的肚皮上,甚至有些飙到了他的胸膛。浓稠的白色精液挂在他粉色的乳尖上,而阴泽源露出一截粉嫩的小舌,被干得嘴角漏出了口水,整个人又欲又色,下身的女穴更是骚透顶了,淫水都打湿了蛇青的耻毛。 蛇青拍了下阴泽源的臀肉,骚浪的臀尖已经蒙上了细密的汗,他盯着男人沉迷肉欲的模样两眼绯红,粗大的阴茎愈来愈兴奋。扭动的腰肢直接狠狠操进了他的身子,让龟头彻底顶开子宫,冠状沟卡在那肉花颈,直让阴泽源腾起腰尖叫,一下子又喷了。 阴泽源又一下子坠了下去,躯干砸在玉床上,耻骨被掰到最大方便男人凶猛的进出,四肢乏力酸软地垂着,自己大舌头地在破碎的呻吟中说着断断续续的话,“嗯啊,轻…啊,轻点,咿呀!” 那声音又娇又媚,掺杂了江南水乡糯糯的尾音,一般男人听了更是打了二两鸡血发誓要操死这小男人。蛇青一面动着一面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开苞便让阴泽源以坐骑的姿势吞着阴茎实在是为难了他,重力让他的小穴更是深入吞吐着蛇青的男根,而他被男人卡着腰,像固定住的人形鸡巴套子。 阴泽源抓着蛇青的背,“哦哦!太深了啊!” 口是心非的男人被淫荡的女穴给暴露了,甚至连他那小屁眼都分泌出了些发骚的汁水,秀气的分身在他的操弄下一晃一晃的倒是可爱,蛇青对背上不痛不痒的抓痕不屑一顾,干得阴泽源高潮了那么多次的他也临近精关,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吸得舒适,他坏心眼地叼住了男人雪白胸膛上的殷红,不知疲惫地操他。 “啊!那边,那边不要咬,呜啊!”阴泽源仰直了脖子,小巧樱桃般的乳尖被男人蛮横地啃咬着,又痛又麻。 “骚奶头怎么不让咬,不是很爽吗?”蛇青咬完一边又立刻含住了另一边被忽视的小粉红,边操边羞辱他。 阴泽源一次性受的刺激太多了,乳尖女穴等多处的快感便已致命,眼前的他只能像个女儿家家直掉眼泪,爽得想缩起自己的身子逃离。 蛇青哪会给予他这个机会,掐牢了小男人,在他柔软的身子里冲刺了几次,直接射进了他的子宫。 蛇青的射精量不能与一般男子混为一谈,一股又一股薄发的精液直直打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壁上,许久都不见停,硬是把他又送上了一层高潮。他哼哼着扭着身子,脚趾绷直,发热,声若蚊蝇地说道:“唔,好胀。” 待到一轮射精结束,蛇青又高高抬起了阴泽源的双腿将他架在自己的两肩上,一波结束仍精神奕奕的阴茎又在他湿润的女穴里摩擦起来了,“别急,今夜还长。” “别,啊!别来了!” 这蛇窟内哪儿容得下他说话,不一会两人的交欢之处又被冲撞给打出了细腻的白沫,肉体“啪啪”的声和阴泽源的叫床声一直回荡在这空荡的洞穴内,久久不散。 等到天空隐约显出鱼肚白蛇青才牵强放过了阴泽源,在他的阴茎拔出对方的女穴后,男人嘶哑的嗓子发出痛苦的闷哼,再无力反抗。 他审视了一番阴泽源,对方的阴穴是被蹂躏最惨的,阴唇外翻,阴蒂如黄豆大小探出肉户,整个阴户又红又肿,唯有小穴口吐着浓厚的白精。被操晕过去的阴泽源已经闭着眼酣睡过去,他太累了,粉嫩却被咬破皮的乳头胀得跟五月樱桃般大,射了太多次的阴茎委屈得低着头,而小腹更是被满满内射的阳精喂得鼓出了微小的弧度,整个人呈现出被凌虐性爱之后的凄惨美。 蛇青随手将那薄毯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小男人不声不响裹紧了毯子,将自己蜷缩成了小团子。而性欲大发后的蛇青却比往常都要精神饱满,赤裸着身容光焕发地走下床,他得开始着手起交配期的后续工作,为他这弱不禁风的小雌伏补补身子,否则以他的体质可能连发情期能不能安全度过都是一回事。 第八章初夜后菊穴塞玉势扩张再艹女穴 等到阴泽源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像被重物碾轧过了一般,他虚着两臂吃力撑起上身,探头一瞧便见着两腿之间的蛇青。 他又恢复了半人蛇身的形态,一张俊脸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女穴,抹着膏药的指腹在肉穴上轻轻揉搓。 那药似是清热消肿的脂膏,随着蛇青轻抹的动作逐渐化散,那红肿的小穴也感受到一丝慰藉。他悄悄地看着蛇青,难得见这妖魔温柔之举,说实话这般绅士的蛇青配合着一张杀伤力爆表的脸,美好得像幅虏获少女的静态画。 “既然醒了就自己来上药。” 可惜画中的主人公自己开口打破了这美好的幻想,阴泽源惋惜一叹试着坐直身子,腰部肌肉酸痛得他又直直地躺下去了,无奈地盯着洞穴上空的石壁,“我,我起不来。” “矫情样儿。”蛇青嘲讽了他一句,手上倒是继续帮他抹着药,接着又打开一旁另一罐药脂,取了些许借着食指伸进了女穴内里涂药。 “嘶。”阴泽源轻哼了一声,大腿也跟着抖了抖。 蛇青白了他一眼,“叫唤什么,昨夜连我的阴茎都吞得进去的骚逼现在连捅根手指都受不住了?” 阴泽源憋屈,又不敢跟他叫板,只得躺直了身子由他在自己的穴内上药。 说是上药但不见得对方没起其他心思,蛇青瞧着那吸食着自己食指的肉穴,除了阴唇红肿之外,阴道内的骚肉倒是恢复得急速,操干了一晚上的肉穴仍紧致得如处女一般,他小心拉了拉穴口,挂着丝的黏液又将部分药膏冲了出来。 蛇青眼神一暗,试探性地在穴内戳了戳男人几个的敏感点,对方即刻发出了甜腻的闷哼,穴儿殷勤地分泌着情液,混着粘腻的药膏彻底打湿弄脏了他的手指。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蛇青心中嗤笑。不过也怨不得他,合适的命格配上万里挑一的合欢花,除了阴泽源本人体质不宜行过激床事,那浪荡的女穴可是骚到窑子里去了。开苞后初尝男精,有着阳精的滋润那穴儿更是食髓知味,巴不得再被傲人的性器给捅上个几回,日后更是活脱脱一淫水泉眼,肌肤上一点触碰的小风小浪就能让男人情动。 阴泽源赤红着脸,古怪着蛇青怎么还未结束,怎么,怎么还玩起自己的穴儿来了。他抿着唇,偏头看了看蛇青,结果对方已经撤出了手指正扭着药罐的盖头。 “看什么?” “没,没什么。”阴泽源悻悻缩回头,手指摸到了一边的薄毯想盖上再小睡一会儿。 “还没好,”蛇青将药罐收到一边,拍了拍他酸胀的大腿,“跪着趴到一边。” 磨磨蹭蹭的阴泽源已经顺从地趴在床上,而蛇青依旧不满意地让他把屁股再抬高一点。他耳根都红了,活了三十岁除了幼时在医院生病打针摆过这个姿势,其余时刻从未做出过如此羞耻之举。 白花花的屁股撅在半空中,沉睡中的小阴茎自然垂下,抹了药亮晶晶的女穴和股缝中的后穴就这么暴露在外。蛇青挑了挑眉,男人的臀部比初来乍到时已丰满圆润了不知多少,他听话地趴在床上,腰间无一丝赘肉,细腰肥臀的身材让他看过去色欲十足。 蛇青大掌一拍便在那臀肉上留了显眼的手印,“腿分开点。” 阴泽源本就面子薄,那一记扇在屁股上不痛不痒的巴掌把他给拍熟了脸,可他又胆小,两条腿颤颤巍巍地分开了些,心里嘀咕着蛇青又想搞什么名堂。 “等…啊!”阴泽源试图起身却被蛇青腾出的一手按住了腰,他拱起了腰,脸埋在撑着身子的小臂上,跪趴的膝盖磨得发红。 异物挤开了柔软紧闭的内壁,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原本温热的肉道,被坚定地慢慢推进了他原本无人问津的后穴。 “放松些,否则吃苦的是你。”蛇青转了转那熟悉的玉势,原先被女穴吃过的玉势如今又半塞进了阴泽源的后穴,因男人太过紧张卡在途中,剩着半截未进入。 “不,不要…呜,太大了…”阴泽源闷着声,因玉势的闯入而大喘气,连脖颈都变得绯红。 他下巴抵着手腕,想往前挪挪逃开这疼痛,却被蛇青狠狠拍了下左边的臀瓣,那紧致圆润的屁股瞬间抖出了迷人眼的臀浪,后穴稍稍放松警惕便被男人快准狠地整根塞入了玉势。 “哦…”阴泽源趴在那儿憋得发际线处隐隐发汗,低声哀嚎都带着气音,半边臀还印着蛇青的掌印,白嫩如雏菊的后穴正吃力地适应着巨大的玉势,小屁眼一缩一和着看似要把那异物给挤出体外,实则肠肉正吃着热乎,粉嫩无杂毛的的肛门口都泌出了水,小屁眼嘟嘟得像气鼓鼓的小嘴。 男人上半身都趴了下来,趴在床上高高撅着屁股像极了等待挨操的母狗,他眼角冒着泪花,磕磕绊绊地抱怨:“怎么,怎么可以插…插那里,那么脏。” 蛇青懒得搭理他,指尖一弹阴泽源的小鸡巴,如愿以偿地听见他羞愤如少女般的尖叫,可小男人的屁眼倒是吃着痛快,连女穴处都一齐出了水,淫液正勾着丝。 “装什么纯,你这骚货不是吞得好好的吗?你这双性的体质本就比一般人放荡,屁眼和骚逼都是挨操的好地方,就是个连屁眼都会湿的阴阳人,除了一开始的进入有些胀痛,吃得跟人家青楼里熟门熟路的艳妓一样!” 阴泽源被他说得抬不起头,恨不得埋到土里去,偏偏他又无法辩驳,本就生了张愚钝的嘴,怎能敌过这不要皮面又巧舌如簧的蛇精。况且…还真被蛇青给说中了,他一边心中唾骂自己这淫乱的身子,一面又因异物在体内而酸胀得哼哼,也不知那淫物碰了哪儿,他喉间发出一声呻吟,娇得他不敢置信,捂着嘴干脆直接躺平了一动不动。CHI YY 本以为后穴吞这玉势便是今日最无下限之事,谁能料到蛇青这千年淫魔总能无数次突破阴泽源的底线,譬如眼下,含着玉势的他又被蛇青按在床上操着女穴。此次蛇青并未保持人身,骇人的鸡巴又捅进了肉穴,龟头次次粗鲁地撞在子宫上,而后穴的玉势又强势地挤着肠肉,一蛇一玉的男根把他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感觉蛇青抽插的时候都能挤压到后穴的玉势,干得他直扒拉着蛇青求饶。 阴泽源隐约感觉小腹都被蛇青插得突出了隐隐的弧度,可满是生理泪水的他视线模糊,感官全被集中到了下体的两个肉穴,“求,呃!求你了…啊啊!要坏了!” 蛇青嫌弃他像小孩一般扒拉他,直接用蛇尾卷住了他的手腕高高抬起,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插着他的雌伏,手指插入了他的小嘴里,听够了他的满嘴胡话。 “唔唔!”阴泽源的舌根被蛇青的手指按压着说不出一句话,唯有胡乱的呻吟止不住地跑出嘴巴。蛇青行起床事来带着一股狠戾,像是要把自己钉死在他的鸡巴上,他的腰扭得灵活有力如同他粗壮的蛇尾,而这不是令阴泽源绝望的,绝望的是在这么暴力的性爱中,他的身体也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蛇青的阴茎蛮横地将他的阴道插成了独属于他的形状,而后穴堵塞的玉势隔着肉壁随着小幅度得抽动,时而擦过他的肠肉,时而狠狠戳上了他的敏感点。阴泽源含着蛇青的手指呜咽呻吟,太过用力摩擦前列腺的他直接射了出来,白精稀薄地飙在了胸膛上,女穴更是一阵抽动,喷出热汁。 手指被溢出的唾液给包裹,蛇青看了眼高潮中的阴泽源,连自己的手指抽出那朱唇都未合上,正随着自己的顶弄发出含糊的呻吟。他一面动着腰,一面指腹轻刮男人胸膛的白精,将其塞入那红唇中,剐蹭在那肥厚的软舌上。 等到阴泽源意识到蛇青做了什么之后,多数男精已被他吞服。他本就潮红着一张脸,情欲流转的水汪汪的杏眼无辜地瞪着蛇青,下一秒又被插得痛呼,听着耳畔男人说的床笫之间的骚话,两个穴儿又疼又爽,不一会儿又哭唧唧地求饶。 待到蛇青射出第一泡男精之后,他按紧了对方后穴的玉势,轻声说道:“早晚你都要习惯的。” 遗憾的是阴泽源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多重高潮让他眼神涣散,只是岔开着腿,没一会儿又被蛇青操了起来。 第九章蛇妖双JJ暴露,后穴开苞,双穴齐被艹 不知该如何叙述这浑浑噩噩的两日,三点一线的生活仅囊括了吃﹑睡﹑性,像极了蚁后。偌大且功能俱全的洞穴,饭来张口不愁吃喝的三餐,赤身裸体随时保持着与雄性的交嬗,女穴不是塞满了药便是含满了男根,后穴同理,那玉势将近大半日都埋在肠肉里。 那玉势在阴泽源的体内含了四日,待到第四日阴泽源沐浴后蛇青才将其取出,而那习惯了填充的后穴正空虚得张合着露出里面湿红的肠肉,一阵风拂过都将那小穴冻得一缩,连带着那肥圆的臀肉都跟着震了震。 蛇青尤其偏爱掌掴那丰满的屁股,适当的力度击在那柔软挺翘的臀瓣上,区区几下便能让男人的女穴馋得流水,乘胜追击让那白嫩的臀肉布满掌印后,连那后穴都能痒得流水。更何况那骚浪的主人,本以为打屁股是教训顽皮小儿的手段,谁能料到成人后却会因此而被勾得情动。他本就敏感,光滑性感的屁股更是被那蛇精打得又痛又痒,还未挨过几下便哭哭啼啼地求饶了。 “我看你就是欠调教,若我再对你狠些,你早就同烟花风尘内最廉价的妓子一样,求着讨着要男人干了。” 阴泽源吓得一紧张,屁股都绷紧了,蛇青大手一拍在那双穴儿都淌水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啪!” 他随着声响哆嗦,只感臀肉传来阵阵热感,女穴流的水都延到了前端的阴茎上,滑进了囊袋内。而此时的蛇青算是尽兴,揉了揉他珠圆玉润的屁股,让他作出与那日相同的跪趴姿势,如同交配中母狗的常态,主动翘着屁股等操。 阴泽源哪儿敢拒绝,再变扭也温吞着应下遂了他的愿,沉下腰抬高了臀部,蜂腰丰臀在此姿势之下净显,两处饥渴的穴儿低头可见。 仔细观来,女穴少了处子的青稚,骚肉里里外外都被操熟了,但蛇青却知道里头仍保留着初夜的紧致;而那菊穴才吐出玉势,里头的骚水虽不及阴穴丰沛,但此时大开的穴口正露出红艳艳的肠肉勾引人,相比也同那骚逼一样能吃男根。 蛇青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把住了男人的小蛮腰,将自己的男根分别抵在了两处滴水的骚穴上。 阴泽源一惊,后穴那陌生的触感让他心中警钟大响。这,这分明不是同汉白玉势那般的仿制情趣之物,而是货真价实的男根!他吓得撑起身子,刚要扭头便被眼疾手快的蛇青俯身箍住了自己身子,那阳根更是双双插入了他的两穴。 “啊!”他尖叫一声,女穴与菊穴的饱胀感让他瞠目结舌,而蛇青却无视他的反应,直接大张旗鼓地操干起他来。 “啊别,嗯啊!怎…怎么可能…”他陷入疼痛与恐慌之中,张口结舌着再三试图起身逃离,奈何被死死压在蛇青身下,对方狡猾的蛇尾更是顺势缠紧了他的双腿,让他无处可逃。 男人的女穴早已熟识了蛇青的阴茎,但开始的进入仍是胀痛的,至于那菊穴虽说含了数日的玉势,但蛇青莽然地闯入仍然让那娇柔的后穴尝到了开苞之痛。幸好随了主子淫荡的性子,两处骚穴湿润温热丁点都不干涩难入。 蛇青压在阴泽源的身上,灵活的长舌舔舐着他的耳廓,裹着湿气的话语漂浮在他的耳边,“你不知道吗?蛇妖向来都有两根阴茎。” “我…唔!” 淫靡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混合着胀痛与酥麻的声音戛然而止,蛇青的吻秉持着他在床事上一并的风格,粗暴不留任何后路。他被压制着,被操着,被吻着,透不过气又时时刻刻被多重的感受所包裹着,耳边只有淫乱的肉体碰撞声和唇舌共舞的水声。 他们换了个姿势,中途让阴泽源喘了口气,几声呻吟刚泄出又被扣着下巴吻了上去,绵长的深吻又把他搅得七荤八素的。况且蛇青的阴茎太过粗大,甚至不必刻意去找寻阴泽源的骚点,只是进出便能蹭到他的前列腺,偶尔故意去顶弄更是逼得他不知所以,穴内疯狂分泌着骚水。 蛇青说得对,阴泽源他就是欠调教,来回几下操弄后对方的穴儿连抽插都带出了汁。他一直睁着眼观察情欲之中的男人,红唇一直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密从从的睫毛扑簌着,只是稍加牵引对方就没头没脑地握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自觉地撸动着。 穴内的翕和与绯红的脖颈告诉他男人快要射了,他双手绕过阴泽源光滑的脊背,两指揉搓起对方胸前的两点红缨来。 “唔唔!” 堵在热吻中纯粹却高昂的呻吟是快感的最佳表达,四面八方围剿着却始终无法适应的灭顶快感让他的左手慌乱地抓住了蛇青的手腕,却被强制着按住自己摩擦着乳肉,给第三者捏造出他一面被干一面又自顾着手淫玩弄阴茎与乳头的淫乱错乱画面。 大脑在射精时炸出一团白光,阴泽源小腹随着阴茎吐精的频率起伏,子宫喷出的情液被堵在他自己的阴道内,潮喷与飙精连带着两处穴儿的软肉一齐绞动着吸食蛇青的男根,若不是他自制力强把住了精关,正要被这泉眼似的骚穴给榨出了精。 他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尖,堪堪放过了那红肿的嘴唇,如赶着马儿一般拍了拍对方的臀,一面以粗鄙的浑话诋毁着他,一面又以蛮横大力的动作操干着他。 “我看你这骚穴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就连后穴第一次开苞都吃得那么欢,以后我看你离了鸡巴可怎么办!?” 阴泽源混混沌沌地摇头,似在否认蛇青说的话。他的舌尖被咬得麻麻的,乳首大抵也被掐破了皮,又痛又痒却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发这疯一般地操他。 “嗯啊,轻…啊!慢点呀啊!” 叫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女穴与菊穴都被丰沛的情液给操出了水响,圆滑的屁股与大腿根的软肉成了性交最佳的缓冲垫,就连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都在蛇青猛烈撞击前列腺的情况下,一顿一顿得点着头,马眼吐出的清液更是让他粉嫩小巧的龟头更加可爱。 可爱归可爱,蛇青只觉得他骚。不论哪一次交欢,阴泽源便会摆出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看似在求饶,实际在求操。可能这是他本人的无意之为,但更印证了他是骚进了骨子里与其他做作的妖艳贱货不同,带着又纯又骚的身子总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小猫一般的叫床声更是鞭策着在他身上驰骋的对象奋力地卖弄。 最初蛇青还担心这病秧子的身子吃不消,现在看来倒是他杞人忧天了。自从第一次开苞后到现在,阴泽源的骚穴操起来是一次比一次带劲,佯装处子的外表实则内里是个淫妇。一想到这儿,蛇青又狠狠操进了他的子宫,龟头与子宫壁来了次激烈的接吻。 “哦!!疼,啊…” 一般到这种情况下,蛇青便是要射的预兆,所以他一概不理会男人的呻吟,只是埋头苦干着他美味柔软的身子,操得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狠,听着对方尖锐嘶哑的呻吟愈来愈兴起。 蛇青每次都是中出,这次也不例外,两根优越到得天独厚的阴茎深埋在阴泽源的穴内,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精,像是小水柱打在他的肉壁上,让他咿咿呀呀地喊着“太满了”之类的话。 由于是第一次以两根阴茎来操他,蛇青在初次射精后拔出了自己的阳器。男人的两处穴儿仅仅在鸡巴退出的一开始大张门洞,流出了被内射的男精,片刻后又恢复了常态将穴肉内的阳精紧紧含在了体内。 蛇青伸手摸了一把他滑腻的下体,阴泽源立刻抖了抖,半眯着泪潸潸的眼睛,小声地说道:“别,别来了。” 自然能理解阴泽源第一次被两根鸡巴双管齐下操着肉穴的吃力与疲惫,但蛇性本淫的老妖魔只是浅浅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两根虬结着青筋的阴茎嚣张又勃起在空气中。 “真是麻烦。” 嘴上这么说着的他害死俯身噙住了阴泽源的双唇,以口渡给他一粒丹药,红舌顶弄着让他顺势吞下,接着才拉过对方的身子,较为顺利地再度进入了那湿软的温柔乡中。 夜还很长,而蛇窟内一人一妖的交缠久久持续到深更半夜仍未休。 第十章[剧情章]变故 阴泽源躺在穿上,小手揪着薄毯放空,思绪千丝万缕跳跃着触及不同的领域。粗略算来他来这蛇窟已有了大半个月,却一直保持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状态,偶然间发觉山洞外的绿色更加生机耀眼了才在心中默默感叹一句春天真的来了。 其实他适应得很好,因为他本就是身置于社会边缘的小人物,一人小心翼翼又勤勤恳恳地生活在小圈子内,所以就算他脱离电器时代像山顶洞人一般被困在这儿对他来说也并不难熬。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惊醒,寂静的深夜内旁人的心跳近在咫尺,虽说蛇青并非人类,但依旧安心得让他唏嘘。 不知是他吃了蛇青多少男精的问题,还是那合欢花在体内隐隐作祟,阴泽源现在愈发习惯与蛇青的肌肤之亲,甚至说有了一定的依赖性,目前他把这归结于雏鸟情节,毕竟蛇青是除了他大姨外唯二与自己一起亲密生活的,更者蛇青是第一位与自己交过鱼水之欢的对象。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阴泽源隐隐感觉蛇青也变了。在这一段淫靡亲密又诡异的相处中,阴泽源时常会莫名地将“温柔”一词与蛇青联系起来,虽说对方仍是那个劣根本性的千年淫魔,动不动就兽性大发不管不顾他的意向就开操,但是…好像除了床事以外,蛇青其实把他照顾得很不赖。 自从被蛇青那两根天资超凡的男根一起操过以后,蛇青竟破天荒地允许他穿上了衣服。自然不是阴泽源自己的衣服,难伺候的蛇妖大人不止一次吐槽过他土里土气的装扮,丢给他几件轻便的古装的姿态倒是像极了皇帝赏赐贵妇的情景,当然这只是阴泽源自己的联想。 怪就怪在他身为冷血动物,原形就给阴泽源留下来不可磨灭的阴影,又嘴毒,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一直摆着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表情,不过自己却是欠了他不止八百万…他欠了他一条命。 所谓一命换一命,非要他生下一窝蛇崽才肯放过他的蛇青,其实也并不是毫无道理吧。阴泽源叹了口气,感觉被洗脑得一塌糊涂,但是蛇青生性暴戾这点他还是暗自作怵,囫囵尝个肉味,当着他的面喝鸡汤他都怕,却被对方嘲笑连汤匙都拿不稳。 不过最近对方嗜血的形象稍微被抹平了些,阴泽源都怀疑自己可能被蛇青给操傻了,否则也不会得出这么个结论。好在这几日蛇青似乎忙活起了其他的事情,经常把他一人留在山洞内,出门前在口头威胁一番让他知晓偷跑的下场,吓得他抱紧了小毯子才讪讪离开。 蛇青忙归忙,日行一事与阴泽源做爱倒是天天都不会落下,只是次数比之前少了一些而已,像是必须达成的日常任务一样。 他离开的时间或长或短,有时仅仅一个时辰,有时天亮离开的黄昏了才回来,阴泽源也不会过问,只是乖乖地待在山洞内等他回来。 这天,蛇青又预备出门了,阴泽源正蹲在小水池便挽着袖子清洗厨具,像个懂事的小媳妇。 “我出去了,你…”话绕到嘴边,想到这几日阴泽源的表现,思来想去蛇青也未多费口舌,“你自己看着办!” 阴泽源捏着丝瓜络被他吼得莫名其妙,等待蛇青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中才懵懵懂懂地继续擦着搪瓷碗,估摸着对方也是懒得每日在放厥词威胁自己了吧。他并未多想,继续忙活着手上的工作,估算着待到自己午睡起来蛇青便会回来了吧。 他手脚麻利,三两下就收拾完了残羹冷饭,将那些古典食具都归置在了一起。他今日穿着是青色的薄纱长衫,里头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内衬,在小潭旁清洗完的他脚踝也被溅起的清水濡湿了,轻纱贴在他纤细的小腿上,行走时蒸发的水分随着风带来一阵凉意。 阴泽源打了个哆嗦,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正纳闷着突如其来的凉意和若有若无的古怪味道,一转身便看见了洞穴口裹着雾气的蛇青。 “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蛇青缓缓朝自己踱步的动作顿了下,白净的长袍尾端沾染着湿气,天生的微笑唇露出一抹浅笑让阴泽源怔愣了一下,再三确认了不是自己眼花后,呆滞着看着沉默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 阴泽源思来想去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震惊又好像并不是何等大事,“你…” 对方率先打断了他,询问他道:“你在做什么?” “就刚刚洗完碗,准备午睡了。”阴泽源稀里糊涂地就答了。 “倒是把你伺候得不错,养那么娇,除了挨操就没别的事了?” 阴泽源被他讽刺得脸颊一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干愣愣地盯着自己被清水泡得有些皱发的手指。比起他不起眼的指腹,男人的脖子上有几处青紫色的吻痕更抓眼,这得归咎于蛇青自己的暴戾因素,导致阴泽源身上雪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多出性爱的痕迹,甚至偏向于性虐的地步。 蛇青盯着那几处吻痕,一瞬间瞳仁转为铜色又在眨眼后消失不见,他凭空丢给男人一编织的竹篮,“你去山里找一株草,三瓣叶一尺高,味香花小而黄,周遭无任何杂草,找不到便别来了。” 突如其来的竹篮砸了他个满怀,阴泽源草草抱住那竹篮,被蛇青说得一愣一愣的甚至来不及发问便已经出了山洞。 山间气候多变,此时正烟雾缭绕空气中漂浮着青草和泥土的腥味,他甚至忘穿了鞋,赤脚踩在山间的软泥上,偶尔被草屑磨得痒痒,偶尔被沙砾与小石子抵得生疼。阴泽源不知走了多久,迷迷糊糊地在这山间盘旋,青色长纱早已被野蛮的植株给划得凄凄惨惨,他拎着竹篮被山风吹得直打喷嚏。 寻了半天也找不到蛇青所说的草药,好歹是城市出生的阴泽源哪分得清草与草之间的区别,左顾右盼都是参天大树与郁葱小草,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只知林深鸟忽啼。眼见天色转暗,疲累的阴泽源随处找了处大树底下坐下,揉了揉发痛的脚底心,咒骂着蛇青不是为难人吗? 怪异的是,阴泽源兜兜转转走了这么多路,竟然未生出跑路的想法。他就是觉得冷,来回摩挲了自己的胳膊,脑袋靠着树干发呆,想着要不要尽早回去请罪。 留言/ 第十一章[剧情章]推进的感情 那道行几百年的狐狸精早被吓得现原形,尖嘴猴腮的模样把原本圆滑无攻击性的柔软小男人刻画成了搔首弄姿的熟妓姿态,吊着一双眼恨不得将自己钩过去多骗几口精气涨涨自己的修为,差点没被大发雷霆的蛇青薅秃噜皮。 得亏骚狐媚子不敢轻易杀生,只是编了个借口把阴泽源给骗出了山洞,但难逃被蛇青来回折磨一顿,那秃了半截身的红狐迅速钻进了不远处的草丛,一溜烟影都没了。蛇青看了看天,雾中的红日正被山顶吞噬最后一抹光晕,消失殆尽后周遭都蒙上了银灰的纱,蛇青拍了拍手,转身再度进入到山林中。 此山钟灵毓秀,倒是孕育出不少开了灵智的小妖。并非说此处缺乏修炼有为的老妖,但论道行,蛇青也是数一数二无人敢挑衅的对象。阴泽源与蛇青同住,作为他的雌伏,虽为凡胎的他也同样沾染了自己大妖的气息,妖精们对气味和领地格外重视,除了公共区域外彼此之间泾渭分明,在这点上倒是变相保了阴泽源的小命。 话虽如此,蛇青还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的阴泽源。小男人像只迷途小鸟一样在林间乱转,累了便寻一处树荫栖身休息,蛇青找到阴泽源的时候,他正靠在树上睡得正沉。 看起来他睡得并不踏实,山间昼夜温差大,那轻薄的绿纱挡不住晚风,阴泽源张着嘴呼吸因为鼻子已经被冻塞住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团,两手交错搭在肩上,嘴唇发白,头发也乱糟糟得挂着草屑,而脚边原本携着的竹篮早已化为了一撮狐毛。 他看过去那么小一只,纯真又好骗,在冷色调的山色中显得无助又可怜。蛇青就这么看了他很久,直到对方被忽作的山风刮得一哆嗦慢慢醒来,迷茫的小眼神最终锁定在自己的身上,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清亮了起来。 “我真的找不到你说的草药,明天再来好不好,我好冷。” 阴泽源话语间带着浓浓的鼻音,蛇青盯着他那双杏眼,圆润下垂的眼型让他看过去更加无害,小脸被风刮得红扑扑,赤裸的玉足上还留着青草与泥土的痕迹,像是偷跑出来玩的灵气小姐。 “你真是蠢透了。” 总是无缘无故便谩骂自己的蛇青仿佛一扫白日截然相反的姿态回归了常态,阴泽源迷糊着还在琢磨对方怎么又变回了蛇尾而不是长腿,蛇青便像拎包一样轻易把他举了一起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尽管如此,这番变故也未让阴泽源诧异多久,此时的他又冷又困,脑袋沉得像块木鱼,不一会儿便自然得抵在蛇青的胸膛开始眼皮打架了。 他猜自己大抵是生病了,身子缩了缩直往蛇青怀里躲,无视了男人摸着自己屁股的手,仅仅觉得萦绕在身边的气味清淡安神格外的好闻,连思绪都像被拉近了翠竹溪流之间,莫名地使让心静。 蛇青掂量了一下男人的重量,他本就骨架子小,养了这么多日依旧很轻,唯有臀部和腿间有着肉,肥嘟嘟得很好摸。他低头看了一眼羽睫扑扇的男人,红唇呵出的一小团白气在自己胸口散开,“怎么这么轻,喂都喂不胖。” 半睡半醒的阴泽源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胸口,嗫嚅着念叨了一句,“不要凶我…” 轻飘飘一句话软得像飘拂的绒毛,却钩了某人的心悸一下,是男人无意识又自发的黏人撒娇。 “越养越娇,说你几句还不依了。” 可惜怀中人并未回应他,说话间便又睡过去了,蛇青也不再开口,抱着他回了洞穴。 阴泽源果然生病了,还发起了高烧,窝在玉床上盖着毯子脸被烧得红透了,睡着了也不老实,一直嘀咕着梦呓。他发烧后便特别黏人,像个随时随地需要陪伴的小孩,在乱七八糟的梦里急得直哭,靠着蛇青一会说冷一会说热。 而蛇青,几千年没生过病的老妖精,一边不耐烦地骂他不争气,一边甘愿为他照看熬药的炉子。起码那狐狸精的毛倒是起了用处,被变通的蛇青去了狐臊味编制成了毛毯又盖在了阴泽源的身上,火红的狐毛裹着他的小脸精致又细巧,水灵得像二十出头的大学生。 他的呼吸声很重,鼻子不通单靠一张嘴出气,又害得喉咙干痛。原本蛇青只想一团胡塞喂给他一些草药,奈何生食功效不如小火慢煮,他就支起炉子为男人熬药,自己躺在他旁边,蛇尾却被对方抱得牢牢的。 几千年的老妖精压根记不起生病是什么滋味,但瞧着阴泽源烧着通红的脸便知道滋味不好受。据说伤寒之人常常盗汗多梦,他在梦境中也不太平,干燥起皮的嘴唇无声嗫嚅着,蛇青食指轻轻触碰他的唇瓣,他便不动,唯有默默向对方的指腹传递温度。 山洞中萦绕着炖煮草药的味道,小炉下干柴烧得噼里啪啦响,夜间雾气更浓,难能的恬静与一人一妖的和谐相处,唯独苦了患病的阴泽源,搂紧了蛇尾皱着眉头在梦中醒不过来。 他梦见了小时候,高烧的自己被大姨抱着在深夜奔波在城市前往诊所的路上,他生病黏人的习惯就是在那个时候养成的。那时候古板的大姨仍认定中医才是最佳的选择,于是他每次喝药都要缠着他大姨撒娇卖乖,要哄半天才能喝药,然后再含一块大白兔奶糖。 再后来,他就长大了,身形如孱弱的柳枝抽长,也渐渐克服了一人的日子,传统的中医换成了便捷的西医,扛过了多年的疾苦。可至始至终他都怀念那年午夜,他在大姨怀里看着出租车内倒退的夜景,一排规整的路灯飞快后退,连成虚影的灯光像小星星,新奇又漂亮。 接着梦境中的星星钻进了奶白色的烟雾内,像抽丝的大白兔奶糖化在空气中,他依旧被人抱在怀中如襁褓中的小孩,重重的眼皮盖住了棵棵拔地而起的老树。没有后退的星星,只有轻轻的“沙沙”声响,是蛇鳞接触落叶于青草摩擦滑过的声响,但他并不害怕,因为抱着自己的便是那熟悉的刻薄又凶狠的蛇青。 于是阴泽源又抬起了沉沉的眼皮,熟悉的山洞内景投入眼帘,他如视珍宝地抱着蛇青的尾巴,对方尾巴尖尖的鳞片比其他地方都要小,多年蜕皮的痕迹残留在尾结上,甚至…甚至有点可爱。而那圆绿的环状尾尖此时正若有若无地扫着自己的下巴,像是打趣的逗弄,又像是别样的安抚。 觉察到他醒后,蛇青淡淡扫了自己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仿佛何时都未发生一般,仍有阴泽源抱着自己的蛇尾不作声。阴泽源也不好意思,但是又觉着随意放手会惹来对方不快,刚想开口,喉咙干涩撕裂的痛感逼退了他。 “别白费力气了,你就当你的小哑巴,躺在床上好好养病吧。” 蛇青抽回了自己的尾巴,阴泽源突然落了个空倒颇有不舍,红唇抿了抿又作罢。谁知对方竟是为自己盛药去的,草草灭了炉子的蛇青将绀色的药汁倒进了碗内,端着冒着热气的汤药又回到了床上。 “正好你醒了我也不必考虑怎么喂你喝药,自己拿着吧。” 见势起身的阴泽源捧着那碗药受宠若惊,这是蛇青第一次为自己煮药,以前明明都是对方甩手不干让自己一人解决。他被那热汤药的水汽扑了个满面,倒是生出了一股欣慰的幸福感,端着药“呼呼”吹了好几口,小口小口吸着喝了下去。 “以后眼睛擦亮一点,被不知名的小妖精给赶出去了,我你都认不出?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原来当时出现在洞口的并不是蛇青啊,阴泽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就说怎么哪里有些怪怪的。 生病味觉有点失灵,鼻塞的他不用捏着鼻子才能吞药,因此阴泽源较为顺利地喝完了这碗药。吞咽生痛的喉咙也在热流下好转了些,他又乖乖地躺了下去,湿漉漉的眼睛时不时偷看一旁的蛇青。 蛇青以为他又娇气发作,黏人地要抱,盘旋着让蛇尾又钻到了阴泽源的怀里,“真是难伺候。” 阴泽源又莫名抱上了千年蛇妖的蛇尾,哦对了,他都忘记了这多出的毛毯是从何而来的。他又开始动稀奇古怪的小脑筋,想着今天的中药果然如童年时期的一样苦,但是相反的是他的嘴角却偷摸着勾出了个甜甜的角度。 第十二章生病发骚被蛇妖教导第一次口交 蛇妖十人九慕的百宝袋里无所不能,几服汤药下肚睡了一觉的阴泽源后几日便感觉元气恢复了大半。中途蛇青又喂了自己一些野菜与小米熬煮的粥,丢了他几个新鲜的小果,又让他睡下去了,仿佛这春才是他的冬眠之际。 他发烧出了一身的汗后便好得差不多了,梦里他回味着甜滋滋的果实,疑惑这似乎并不是当季的水果。他睡得比之前老实,可能是抱了蛇尾的缘故,瘦小又柔软的身子蜷缩在鲜艳的红狐毯下,口鼻的呼吸都洒在青青蛇鳞上,安静甜美的姿态与合格的雌伏挂不上钩,反倒与初生的幼崽有八分相似。需要教导外面世界的险恶,规定了不允许到处乱跑,靠着家中成人强大的气息来掩饰保护这小家伙,懂事却又对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告诉他山中并非只有自己一妖后的小表情惊奇又好笑。 蛇青笃定他不会成为个好母亲,但是却意外地对这个没头没脑的胆小男人生不出讨厌感,可能是他的弱小,又可能是他的笨拙和偶尔的可爱。 男人的朱唇微启,隐约可见里头粉红小舌随着呼吸起伏,他换了个姿势,挺翘的小圆鼻就这么蹭到了蛇青的尾尖,似乎刮得他痒,怂了怂鼻子撅着小嘴无声地撒娇。蛇青觉着他这样幼稚得好笑,蛇尾动了动去戳他的唇瓣。 古时女子出街便会抿的胭脂仿佛抹在了男人的双唇,青绿的尾尖像是钻到了初绽的红花之中擦过朵朵花瓣,接着一个不留意探进了深里,倒久违得僵持住了。新鲜的是今日一向腼腆的小公子倒是占了上风,无意识地一舔便惊觉了那千年道行的蛇妖,而睡梦中的阴泽源却浑然不知继续雪上加霜地嘬食了两口。 俨然把自己当作了小孩食的棒棒糖,蛇青就这么看着他含了一会儿用糯叽叽的声音哼哼,慢慢眨着惺忪的睡眼醒来,反射弧极长的小兔子花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嘴里含着的是何物,眼神慌张得飘忽不定。 “慌什么,刚才自己舔得不是挺起劲的?” “我,我…”阴泽源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羞得将半张脸藏进了毯子内,只露出一双大眼怯怯地看着蛇青。 蛇青笑眯眯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既然这么喜欢舔,我给你舔个够好不好?” 阴泽源刚想说不,但笑里藏刀的蛇青已经掀开了他藏身的小毯子,捉住了赤裸皮肤滑嫩的他。 “你乖点我就不欺负你。” 他想蛇青就是个满嘴跑谎话的混球,挨操了这么久他都不愿信对方的说辞。 蛇青顺着他的头发像在摸乖顺动物的毛,动作轻柔地仿佛快要掩盖他是个混世魔王的事实。只可惜阴泽源待在那儿,亲眼目睹着他下腹处的蛇鳞渐渐展开然后雄势勃勃的非人阴茎就这么竖立了起来。 那是阴泽源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蛇青的男根,他虽一直都知道对方的阴茎粗长得出类拔萃,每次干得他怀疑自己都来回重生了好几次一样,但是像今日这么直观地看他的阴茎,给自己的冲击还是不小。他惊讶地咽了咽口水,质疑自己到底是如何把这么可怕的性器给纳入自己的体内。 蛇青见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一脸诧异地对着自己的下体发呆,直接弹了下男人的脑门,“这么馋了还不赶紧舔。” 阴泽源被弹了个激灵,红着一张脸迟缓地凑到那惊人的性器上,几度挣扎后一咬牙一闭眼就开始舔了起来。 那是他第一次舔男人的鸡巴,扭扭捏捏地像个不情愿出来卖的小鸭子,只懂得伸着小舌头舔他的龟头,时不时用他湿漉漉的下垂眼偷瞄一眼高高在上的蛇青。 “别光舔,含它,还有柱身和囊袋也别忘记。” 收到命令的阴泽源只得又继续吃力地去含那阴茎。不过蛇青的阴茎很干净,不像许多未割过包皮的男根,也没有多少黑色素沉甸在他的性器周围,像有着欧美人的基因,鸡巴傲人又美丽。马眼分泌的清液被阴泽源吮进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他下身一热,和着自己的唾液舔舐,不一会那粗壮的男根便被弄得又湿又黏。 所谓无形勾引最致命,他苦着一张脸,含酸了嘴便吐出,又继续讨好地舔舔男跟,小声抱怨着,“太大了,我吃不进。” 他说的也是实话,阴泽源嘴不大口腔容量又小,粗粗含进个龟头对他来说已经是十分困难了。他皱着眉吐出了蛇青的龟头,舔了舔他脉络分明的柱身又转到了他下边的睾丸,吸食着舌尖舔弄着。 作为初学者阴泽源已经算做得不错的了,虽然他舔来舔去下巴含得都快脱臼了蛇青的阴茎也只是意思意思又变大了几分,偶然一跳打了阴泽源的脸上,好不色情。蛇青推开了阴泽源的头,那张水润湿软的小嘴还勾着丝,目光狐疑地看着自己,“行了,就这样吧。” 他念在阴泽源是第一次,喉咙又未好的彻底便打算放过他,像他这般小口的嘬食也不知道得硬到猴年马月去,若是自己直接捅进他的吼腔怕是要把小男人顶得干呕不止,口腔与喉咙都不能看了。 看着傲然挺立的阴茎毫无要射精的预示,让阴泽源无故生出一股不甘来,他赤身跪坐在玉床上,腰间环了一条艳丽吸睛的红狐毯对照着他的皮肤更加白皙亮丽,眼看蛇青便要起身,都未多想便拉住了他的手。 蛇青一怔,从未想过阴泽源能有这一反应,逗弄之心再度燃起,他重新回到男人身边,邪笑着发问道,“你这倒是舍不得起来了,我怎不知生了场病倒是让你这小淫货变得坦率起来了,嗯?” “我…”阴泽源心都要蹦出嗓子眼了,当时头脑一热便拉住了蛇青,压根就未考虑过后果,又被这妖魔给嬉笑了一番等着看好戏。 “你什么?”笙笙 蛇青便是铁了心要看自己出糗,阴泽源性子温吞,眼神慌乱得四处乱飘又看见了对方那硬得紫红的可怕性器,脸跟火烧一般仿佛被当众处刑。 “让我猜猜,你这小淫物是不是心痒了,”蛇青作出似在考虑的姿态,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偏头贴着他的耳朵继续说道,“是不是在舔我鸡巴的时候,下面的骚逼就开始流水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心跳加速,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连两腿都不由自主地并起私自研磨了起来,仿佛那下体的女花已经淌出了潺潺清水。 “你闻到没?” “什,什么?” “哪来的一股骚味啊?” “我没闻…”阴泽源正痴痴地回答,又像想到了什么一般,立马紧闭着小嘴怎么也不肯开口了。 蛇青逗他逗得乐呵,见他这副模样直接抓起他的脚踝往上一拎打开了他那纤纤玉腿,使那腿缝中的淫乱小穴再度暴露出来。 “呀!”阴泽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又处于了紧绷状态,小手都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那女穴果不出其然,两瓣大阴唇间正被几条银丝给缠连着,穴内分泌的情液已经将那肉花内的软肉泡得湿哒哒得冒着水光,连下边的小屁眼也被滋润得水嘟嘟,正暗自愁着发骚呢。 蛇青转而一笑,屈指在那两穴上都揩了一下,“我说哪来的骚味,原来是这儿传出来的啊。” 第十三章温柔性爱干得雌伏舒服求饶 奇怪的是蛇青此次并未多费口舌在羞辱他上,那是阴泽源有史以来体验过的最温柔的一次性爱。他就赤裸地躺在玉床上,感受着蛇青突如其来的前戏,如同他的女穴刚生成时被对方细细把玩一般,细水长流的快感从中央四散到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指尖。阴泽源有些讶异蛇青莫名的温柔,却是发自内心的感到舒适并且热爱。 过去他排斥变成不知廉耻被人强奸的娼妇,却又暗自向往被人温水煮青蛙,憧憬以细腻姿态抚慰后的进入,纯粹得像初恋的少女。可他不是。 或许蛇青只是心血来潮,但阴泽源却头昏脑胀地瘫软在床上不愿多想,因为他的小穴正被对方灵活的手指前后攻击着阴蒂与穴口,热辣却不突兀的酥麻由浅至深钻入脊髓,他的呻吟不同过去尖锐且短促的尖叫,仿佛被泡在蜜罐子里粘腻可勾丝的缠绵与情色。 不一会儿他便被灵巧的手给玩弄得喷了出来,身子像无助的小兽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泪眼蒙蒙带着潮红的弥足表情像极了几日前生病时惹人怜的状态。 蛇青甩了甩指缝间的淫水,才高潮过的小男人窝在他的床上,纤纤玉足抵在自己的蛇尾上,两腿中央的肉穴在高潮的余味中感到不满,正轻微地缩合着仅一指宽的肉洞,渴望被阳器捅穿占满。 他在沉默中将柔软的小男人摆成一字马,接着以龟头压在内陷的肉穴口,感受到阴泽源在彼此性器触碰的一瞬间惊乍。蛇青并未分出多一根男器,或是出自对阴泽源伤寒初愈的同情,他付出了多一份耐心在品尝男人的工程上,好在收获颇丰,被前戏滋润过的肉体比往常更热情地纳入自己,叫嚣着更多的疼爱。 肉穴内的温度比过去要高些却一如既往的湿润柔软,他一气呵成的进入阴泽源也只是皱着眉哼哼了一声,穴肉却迎合着裹紧了自己的阴茎,轻轻抽动便能感受到里面无数张小嘴吸食着不愿离去。 蛇青舔了舔嘴唇,捏着阴泽源腿根的软肉——那处是他的敏感处,又痒又脆弱容易泛红。 “哼嗯…” 他又娇哼了一声,鼻音有些重,但软糯的尾调勾人,像极在撒娇的哭包。蛇青拍拍阴泽源的臀肉,便开始抽插了起来,专门挑着对方的敏感处碾磨蹭过,冲撞的动作时缓时快,九浅一深地干得他张着淫乱的小嘴咿呀乱叫,又被折磨人的,轻重不一的鸡巴操得丢了魂。 不知是有些时日未尝到鱼水交欢滋味,还是蛇青温柔作怪辅佐着他阴柔的身子神魂颠倒,让他现在愈发爱上肉体间的快感,甚至有想放肆吐出心中所想的欲望,在本就淫荡不堪入耳的呻吟重附议自己的感受,譬如中学时代男寝里的情色篇内女主单调喊着的“爽死了”。 因为阴泽源现在是真的快爽死了,而且是在他仍保留一些意识的情况下,被难得的温柔和高超的技巧逼得陷入了死胡同,操得他眼泪直流小声求饶,又在心中不忍告别这无法抵抗的快感。 “舒服吗?”蛇青抱着他,扭动着的腰将那非同寻常的鸡巴狠狠钉进自己的体内,下体溢的情液在冲撞重“啪啪”作响,又在刻意的摩擦与转动中不断磨出粘腻的细沫,一鞭子一颗糖得将他的理智之弦拉到紧绷,仅差一步便会绷断。 蛇性本淫又狡猾多端,妖极善掌控人性。比起粗暴中的狂风巨浪,这回阴泽源主动失身在温柔海啸之中,而逼他坠入欲海的对象又是他唯一的浮木,他感受着蛇青的鸡巴将自己捅开让下身如泄洪一般不可闭合,体内的子宫被他温柔顶撞得酸楚胀痛,却又因空洞被填满而由衷地慰叹。 多种情愫开花在他的神经,阴泽源用好长的时间来消化蛇青的问题,肉体与头脑发热到崩溃的下场便是他憋不住哭着喊出了羞耻的回答—— “呀啊!舒,舒服呜呜…” 不知是哭得气喘吁吁还是被干的,阴泽源没一会儿便又高潮了,小鸡巴射出来的精液乱飙到了自己的脸上,而他并不能专注,因为得到满意答案的蛇青双臂又从他腋下串过,搂着他吸嗦着他的乳头。 “不…嗯啊…” 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过去暴戾的性爱,因为那操得他直接失神任君摆弄。此刻的情爱像漫长的歌曲结尾,吊着他一丝清醒神智的性爱将细密的快感拉长再灌溉。阴泽源知晓自己在坠落,缓慢且释放着自由落体在爱欲中,他知晓再这么下去便会彻底完蛋,他想他会坏掉,夸张得像av内的女优一样,无法回头。 可能他已经无法回头了,他被快感给麻痹了,子宫又迎来了欢呼,潮喷的骚水被粗壮的鸡巴堵在阴道内,只有少许被溢出,他酸胀的下体仿佛像失禁了一般,而蛇青却锲而不舍地操着自己吸着他的奶头,好像那敏感的乳头即将喷奶一样。 “蛇青…蛇青…”阴泽源又开始叫他的名字,像第一次被亵玩小穴时一样,可惜对方也像当时一样置之不理,继续在他身上耕耘。 全身像干渴到脱水一样,液体都从泪水和潮喷中流失,只有狂躁的心悸和潮热的体温留存。阴泽源从海啸落到了沙漠,炎炎烈日却敌不过下体被抽插的热辣感,他的大腿贴着冰凉的蛇鳞,渴到头晕眼花眼前飘过白光。 后来他才渐渐意识到,那层白光是高潮降临的前兆,于是他的身体在蛇青的射精中掀起了又一次潮浪,而他只是失声地张嘴仰起脖颈,濒死地体会着被内射中出的快感。 蛇青捞起这软如烂泥的阴柔小男人,对方因火热的性爱连黑发都湿塌塌地贴在他的额头,正在长久的高潮余味中不得自拔。 或许偶尔的温柔模式更能让男人心甘情愿地主动求操,他轻笑了一声,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走向了水汽缭绕的浴池,接着在那温热的水浴中再度干了他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满足。 第十四章[剧情章]主动带男人见昔日友人 伤寒初愈五日后,蛇青头一次携阴泽源一起出了山洞。 回想起上次出门自己还是赤脚在这山中乱跑,阴泽源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蛇青。即使他一直知晓自己的体重偏轻,蛇青也非一般的人类,但他轻轻松松一手便举起自己的行为还是让阴泽源惊呼,心中虽有羞耻,但还是乖顺地待在他的怀里,任他如抱孩童似的抱着自己。 一对玉足仍暴露在外,浅色轻纱随着前进带出的风若有若无地搔着他的小腿,阴泽源老实坐在蛇青的臂弯上,双手自觉地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这深山老林中一人一妖的姿态倒是让他不禁浮想翩翩,颇有武侠小说内的风情,虽然自己更像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依靠强大男人的闺中大小姐,阴泽源扁嘴,无意识动了动,脚趾擦过对方粼粼的蛇鳞。 绿眸瞬间瞥了自己一眼,阴泽源一怔,收好自己的脚不动弹了,小声嘟囔着,“我也不是故意的。” 蛇青没说话,只是盘动的蛇尾蔬地弹起拍了阴泽源的臀部一下,然后继续抱着他前行。 此山经历过的岁月比山中的妖精都要长个几倍,拥有老阅历的蛇青也只能称得上开山之辈,但处于同等地位的老妖并不只有蛇青一人,比如不久之前蛇青频繁出洞所忙碌的便是因为某一位出山游历的大妖回来了,今日出行也是为了探访那归来的老妖精。 蛇青的动作快捷灵敏,阴泽源作为凡人透过肉眼自然看不出区别,等待回过神来才发觉早已绕过两片树林,止步于一石窟前。 阴泽源在之前听过蛇青粗略的介绍,石窟的主人便是一只修为与蛇青不相上下的老虎精,随着蛇青步入石窟的动作,他紧张咽了咽口水。 提前预警的效果并不佳,这得怪罪于石窟内浓郁的血腥味道,新鲜浓厚的血肉味混杂在腐烂的尸臭味中,阴泽源看那仅剩残肉的麋鹿骨架瑟瑟发抖,不适地将脸往蛇青怀里钻,嗅到熟悉的青竹味才算缓过一口气。 “还是老样子,喜生肉爱饮血,一生咒怨戾气萦绕千百年,”蛇青嗤笑了一声,挥手散了散鼻尖弥漫的臭味,看了眼怀中面露怖色的小男人将其搂紧了些,“虎堂,老朋友上门拜访你便以这般脏乱招待,颇有失风范,不成体统了吧。” 打自相识以来蛇青便不待见这虎精,同为肉食动物但他骨子里仍排斥对方那野蛮残暴的行事风格,况且被高人指点的蛇青早已与虎堂背道相驰,此次前来也不过是听闻这老虎从何处寻来了一宝物,能在雷劫中助自己一臂之力罢了,否则他怎会主动前来。 “稀客啊,这不是蛇青大人吗,怎么拜访老友还拖家带口把你的小雌伏给带来了,”一身披兽皮的精壮黑皮男子挠着卷乱的短发走出,“千年来何时见你有这一宠溺之举,还是常年窝在蛇窟的你丢了兽性,变了个窝囊样。” “不该操心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蛇青早已习惯了这蛮虎的挑衅,此次将小男人带出来也只是为了避免像当初狐精钻空子的事情再度发生,可低头一看小家伙被吓得模样,一面骂他没出息的蛇青一面又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不是个好主意。 “你还是老样子沉得住气啊蛇青,不过你怀里的小家伙可不一样了,啧啧,”虎堂故意去摸了把阴泽源的小腿,看他抖得像个筛子更觉好笑,“亏我还纳闷你怎会挑一人族来做你的雌伏,搞半天他的命格倒是不错,你也肯花大手笔,居然舍得把合欢花喂了他。” “废话不必多说,你知道我的目的,看你肯不肯把东西交给我。” “别那么焦躁,呵呵,”虎堂手中突然多出一瓷瓶上下抛接着,“我看你这小人族着实不错,要不借我玩两天尝尝滋味,毕竟合欢花扶持的雌伏可不是谁都能享受的,我可馋得很。” 阴泽源在进入石窟后便一直保持缄默,两大妖兽所交谈的他也不在意,本以为已经够降低存在感的他一听那凶恶的老虎精想要自己,一下子吓得身子都僵住了。 蛇青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虎堂,如同埋伏随时捕杀猎物的危险眼神直冲向对方,乃知虎堂毫不在意地弯起嘴角,“别这么敏感,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你的小人族不愿意呢?” 阴泽源深呼吸了几次才缓过来,一听问题的矛头又指向了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一看蛇青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说出一个违背他意志的词便会被当场撕裂,他连连摇头,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便摆手便磕磕巴巴说“不”。 “那可真是可惜了哈哈哈!” 虎堂大笑的模样反倒让他的面目更加凶残,下眼睑与额头都隐约露出了虎纹的形状,而阴泽源抱紧了蛇青,虽有威胁的成分在内,但他确实是从心底产生的抗拒。他示弱地抬眸看了眼蛇青,见他的脸色依旧冰冷看不出心思,于是阴泽源便拽了拽他的小指,怯怯地以自己的方式在讨好着蛇青。 蛇青看了眼正在卖可怜的男人,冷哼了一声,预备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去,懒得再与这虎精纠缠下去。 “急着走做什么,等着和你的小人族交合?” “虎堂,你应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论修为现在的你早已不如我,你又何必在我这儿嚣张跋扈。” 蛇青回首一挑眉,满眼的不屑不愿遮掩,直勾勾望向虎堂,而那虎精听完这一席话也终于收敛了脸上的嬉笑,随手将那瓷瓶丢给蛇青。 待蛇青接住后虎堂打了个哈欠,“既然蛇青大人话都说到这地步了,那就把承诺的东西丢下,恕不远送。” 被上等丝绸裹住的布袋便被蛇青丢在地上,他转手将那瓷瓶收进了口袋,抱着阴泽源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了那腥味冲天的石窟。 阴泽源在出了那石窟后终于嗅到了新鲜的空气,他长呼了一口,看看那阴沉沉的石窟,又看了看面色平静的蛇青,头脑单纯的小男人虽好奇那瓷瓶的来历,却还是一声不吭地躲在蛇青的怀里,连先前小手保持着勾着对方小指的姿势都浑然不知。 第十五章蛇妖现原身,男人动情发水行兽交 那是一枚莲子大小的药丸,虽为棕色表皮仍可见一层,光却非普通抛蜡的死板光泽,隐约透着一股奇香,倒是摆足了灵丹妙药的架子。 据蛇青所说仅这一枚丹药他便拱手交让了一截龙骨,更是被贪得无厌的虎堂多索要了一截千年蛇蜕。 阴泽源偷偷瞄了一眼蛇青手中的小药丸,本以为对方会将这花大代价得来的奇物留到万不得已之际才用,结果蛇青两指捏着端详了片刻这药丸后,直接将其吞入腹中,在阴泽源惊异的眼神下盘尾原地打坐。 对方双眸紧闭,久久未曾响动,像极了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刻静物。随着蛇青冥神端坐,周遭浮杂的气息也在同一刻沉寂了下来,光影中尘埃的舞动休止,静静漂浮在空中,风起无声安宁自得,所谓心旷神怡即为眼下。阴泽源收回视线,吐出一口浊气,气沉丹田下跟着做了几次深呼吸,在万籁俱寂下不自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阴泽源漂浮在波光粼粼的泉水之上,微风涌动的清水一波又一波地扑打在每一寸皮肤,钻进他的衣襟,不痛不痒的水压撑起他的身体,滑过指缝与腿间。阖上眼的他仍能感受到折射进水面的光,泛着春绿如快闪的线条在眼皮与睫毛上闪烁,沁心的清凉贴合着肌肤,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绮丽的熏香,香与水的融合让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甚至隐约有了暗涌的泡沫,连带着他的身子也变得沉溺且发热。可那却是一半一半的,清爽的凉意交错在粘腻的湿热中,扭曲漫延。 在自己被水香交合闷得透不过气来之时,懵懂笨拙的他才舍得睁开眼。一双眼呈现被水泡过的软热模样,发红的眼角浸湿了紧密的羽睫毛,黑亮的眸子冒着水光,随着他轻轻一眨眼,双腿间便泄出一股热流扑湿了他的内衫与底裤,外加臀腿肉间的汗液,咸湿的体液让他彻底被粘在了玉床之上,一呼一吸便能轻易让下体吐出清水。 阴泽源不知怎了便陷入了情动,整个人像被泡软的蔷薇,艳丽且粉嫩,在异香中发昏发胀。可他甚至仍像小处子一样,杏眼不知所措地淌着热泪,在模糊的视线中慌张找寻着蛇青的影子。 接着便是满眼的葱绿,青翠泛着荧光在他面前缓缓扭动盘旋,满水的光与雾与碧色。阴泽源艰难地扑簌着被泪水打得湿重的睫毛,费力抹清了模糊的视野,于是他看见了他,如上古神兽似的存在,庞大的身躯在山洞各处略过,暴躁的尾部胡乱推到碾碎了多数物品,满地破碎毁坏的痕迹,而药库内混乱的场景便是使他发情的来源。 合欢花蜜流淌在大量草药与碎屑间,遇见性热的烈药便一齐挥发成强效的春药,而阴泽源却无暇去顾及这些,他只想着蛇青。 他当然认出来那是蛇青,巨蛇在山洞内暴走却意外未伤到他一分,他承认他对妖兽起了忌惮之心,生物的恐惧本能无法遏制;但那只是感受的三分,剩余的便是他眼眶热泪积下的渴求,他贪恋那抹绿,在他滚烫粘稠的体内,他要化为一滩水的时候,热忱地企盼着对方能解救自己。 他与蛇青足足对视了十分钟,一边因凶兽的目光暗自胆颤,一边又品鉴到他奇异的神秘美,被眩目的绿鳞与喧嚣的心跳逼得无路可退。在蛇青吐着红信子爬向自己的时候,阴泽源兴奋又胆怯,他想他是个即将受难之人;可当他的青鳞滑过自己的皮肤,阴泽源一下子便沉醉了,他把这看做一场野蛮的献祭,而这玉床便是祭祀的舞台,这让一切都变得神圣起来。 所以他动弹了一下自己的尾指,就像他在石窟内讨好对方的动作一样,小心地蹭过那柔软的蛇腹。接着他就像所有传统的祭品一样,被神明解开了半湿的服饰,轻纱散开露出他玉脂般的皮肤,他胸口中央细密的汗在起伏的纹理中穿过,然后被盘身覆上的青蛇给蹭开,一同污染了那洁白的蛇腹。 阴泽源并不知晓蛇青到底怎么了,他看得出对方眼底按捺住的汹涌暴戾,扑面的火气与自己炽热的身体一样将气温都融成了岩浆,而对方不变的低温是他短暂的慰藉。他呼了一口热气,正面洒在了蛇青的鼻尖,接着自己圆翘的鼻头便对方的蛇信给舔了一下,仿佛蜻蜓点水。那时他的脑海里猛地跳出别样的形容词,他竟发自内心地觉着蛇青原形的可爱,大抵他是被迷得心绪恍惚,那么他主动搂住蛇青身子的举动便是顺其自然。 黏糊糊的双腿被挤开了,柔软的蛇腹按压在他冒汁的穴儿上,层叠的蛇鳞摩擦他敏感的腿肉,光是这般轻微的举动便让他舒叹了一声,竟直接抠着他的蛇鳞就直接射了出来,在无形中达到了高潮。 “哈…”高潮中的他挺起了身子紧紧贴合了蛇青,露出最脆弱的脖颈,阴泽源在射精中闭着眼,看不见蛇青闪着灵光的绿眸。 他扭动了一圈蛇身,嗅到了空气中咸湿的麝香味,腹下的两根骇人的性器兴致勃勃地探出头,几下便蹭到了身下男人的肉穴,来回研磨着上下两处湿穴,没一会儿就蹭得阴泽源穴肉发红,低低呻吟。 “嗯啊…”阴泽源被蹭得浑身激灵,骚穴都在空气中收缩将内里的穴肉暴露在外,粘稠勾丝的清液涌了出来。他以肉身感受着妖兽巨大可怖的性器,他在赤裸与情欲中战栗,在胆怯与灼热中哭泣,只得百般纠结地在抖动下抱紧了蛇青的身躯。 他像是一汪泉,水灵的大眼毫不客气地落着泪。在被硕大的龟头挤进仅两指宽的肉穴时,撕破喉咙的声音从深处蹦出,后穴与女穴被肉棒似的剑刃给一寸一寸地捅开了,他干燥的嘴唇张大着吐出音节枯燥的凄鸣,泛白的指尖抠紧了青色的蛇鳞。 或许他是一处洞,洞内的烈火在熊熊燃烧,入口却狭隘到进入需付出代价。他猜他已经付出代价了,撕裂的疼痛逼出了一丝血水,洇开在清濯的清液中,又被肉刃塞进了他的体内。 “呃…”阴泽源在哀嚎,双臂却无措地巴紧了身上的大蛇,自身的腹肉疯狂地抽搐,在对方的鸡巴完全捅入自己身体的同时,他感到子宫都是满的。 空虚的身体被强占了,世界天旋地转,阴泽源可怜地抱紧了唯一的浮木,而他的表现自始至终都散发着需要被怜爱的脆弱感。终于,他的受难被注意到,蛇青给予了他不舍与同情,他伏在阴泽源的脖颈处,将獠牙扎入了白皙的颈肉,神经毒素再度注入了小男人的体内。 灭顶的撕裂痛觉被潺潺小溪一样的麻痹感抚平了,天赋异禀的两处肉穴也配合着适应了蛇青的双刃,阴泽源痴痴地望着身上的巨蛇,在凝视着对方碧绿眸子的同时窥探见了万花筒般的世界。 可能这一刻他们才是彻底交融的,身心里里外外都契合在了一起,即使他仍像被钉在祭台上的献祭品,他依旧感到敬畏与满足,在心脏膨胀得酸楚的时刻,阴泽源主动伸出了粉红小舌,与开叉的蛇信子相吻在了一起。 第十六章被蛇形双JJ狂艹到失禁 蛇信尖端的开叉灵活的在阴泽源不大的口腔内部四处试探,猩红的长舌不但能裹卷着他肥厚的舌头还能利用两端小巧的开叉搔过他的上颚与喉腔。蛇青他吻得太深了,阴泽源的唾液被强制着榨出,如同他下身的两处小穴眼,又被肉棒和蛇信堵得满满当当,只得委曲求全在偶尔的空隙分担一些过量的体液。 阴泽源紧闭着眼,眼角因大力皱出的尾纹如皮肤上叠出的蝴蝶。他嘴角的唾液痕迹很长,长到下巴都如圆滑的钟乳石一般滴答着唾液。有时候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声音被堵在最开始的喉腔,干呕和紧缩感愉悦了巨蛇,庞大的蛇身偏快地扭动在玉床上卷着他的身躯,阴泽源想出口气都只能通过小小的鼻子。 这个吻太长太深,可与下身被插满的女阴和后穴的抽插经历媲美。像暗黑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病态的是尝试以吻去解救自己的青蛇便是往自己的灵海中投毒的罪犯,而他却眩晕得像被重罪的救世主奸尸的悲壮主人公。 可他仍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紧紧抱住了巨蛇,因小幅度缺氧与神经毒素的四散,晕沉沉的阴泽源夹紧了侵犯自己身子的青蛇,好似失了智的信徒,在这性与吻与拥抱中,在生与死的界限不断穿梭。 精神与躯体在无形中被拨开,快感与痛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便让阴泽源中了失魂的假象。肉穴被操地带水响,子宫被蛇类硕大的龟头锁住难以拔出,鸡巴来回进出的时候便下拽着他的肉袋,仿佛是双人舞中被强制牵住的舞伴。 后穴的状况同样不容小视,前后两穴仅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炙热发硬的性器却直接无视了这层隔膜,仿佛贴面摩擦着。这边的柱身进出压着前列腺去撞女穴的肉道,被卡在宫腔的龟头也迎合着去顶一旁的肠肉。 阴泽源一直在被高高的抛起,甚至未来得及下坠一秒便又被操上了顶端,或者说顶端不存在,快感失去的上限便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轻微撕裂的双穴在弹性的穴肉下比开始好多了,虽仍冒着血丝,但被泄出的骚水冲得很淡,肉洞被拉到了最大,直逼女阴上端的阴蒂。那可怜的小豆甚至都未被好好伺候便冲出的阴唇,被蛇青粗硬的耻毛撞得胀大,又痛又爽地享受着这低廉的爱抚。 至于阴茎,阴泽源射出的第一泡浓精也已被后几泡稀淡的白精冲得到处都是,被爬动的蛇腹与蛇鳞蹭得邋遢又淫靡,而过度兴奋后的小肉棒早已萎靡地缩了起来,唯有马眼还情动地流着水,囊袋却不愿再提供存货了。 深吻终于结束,阴泽源盲目地大口大口吸起。失去障碍后呻吟便再无束缚地大声呼了出来,他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糊情色的单音字,被泪泡糊的眸子也能望见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两根蛇类的鸡巴顶出了可怕的幅度,他抖动不止,又立刻高潮了,子宫被强堵着喷水。潮喷的热水浇在蛇青的龟头上,费力地挤着空隙从肉道内流出,噗嗤噗嗤地像是开了阀的水龙头,屁眼和骚逼都是水眼。 “嗯啊!”阴泽源仍在高潮,青蛇却不管不顾继续将埋在他体内的鸡巴狠狠往他的体内钉,他的高潮理所当然地被放大加长,连前面的小鸡巴都跟着跳了跳;而他更像被电击中了羚羊,在腾起腰肢的紧绷与蜷缩身子的收拢中来回转换,像开开闭闭的花朵美丽动人。 当然他的肉洞自始至终都是大开的,肉道在巅峰中抽搐收缩得频率更高,子宫被插得肿痛,宫颈的作为女穴内的另一道肉口,卡着巨蛇的姿态像两张里外内应的小嘴吸着巨蛇的鸡巴,让他不由自主地发出“嘶嘶”的声响。 “呜呜哈啊…”阴泽源叫得又娇又媚,过多的泪水让他睁不开双眼,只能在半明的情况下无辜地看着青蛇。 蛇青在原形的状况下兽性大发,比以往更强烈的五感既陌生又熟悉。 他一直睁着一双碧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即便在性交或在接吻的情况下。其实兽类的本性都是享受凌虐的,更何况是如此渺小无力的生物,其实他可以狠狠地去撕碎男人,在血肉模糊的身子内照样能获得原始的快感,听着颂歌一样的求饶,欣赏默剧似的看着阴泽源的眼神从空洞变成逝世的无光。 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像过去一样操着他的小雌伏。小雌伏的身体柔软,热乎乎的小穴卖力地吃着自己的阴茎,细软的小手抱紧了自己,忘我地与自己接吻。没有血腥,只有在无声中类似暴雨的鱼水交欢,看着他在极致的快活中浪荡地呻吟,感受着他主动臣服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蛇青眯着眸子想着,这样也不错。 他伸了伸猩红的蛇信子,品尝到阴泽源湿咸的汗液和偏高发热的体温,对方一直很温顺,像有着强大靠山温饱不愁的草兔。 蛇青猜阴泽源的生育能力也会同兔子一样,只不过一般的兔子不会像他这么会流水,这温润的玉床上像是细雨绵绵下盛出的积水,彼此的交合处湿滑到进出毫无困难。这会儿他又喷了,像是体内藏了一处河流,温暖的清水冲刷在自己的阴茎上,就连后面的菊穴也难逃,肠肉天生就是饥渴流水的命,都是轻易能操出清响的穴儿。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在他盘曲的蛇身上哆嗦,嘴唇被之前自己吻得绯红破皮,纯中带色,一张脸更是意乱情迷。蛇青盯着他,却又不肯放过他,吻部去蹭早已勃起突出的乳头,两个奶头被他来回蹭,开叉的蛇信挑拨着试图夹起那个红樱桃,尖尖的舌尖更是去戳他的乳洞。 阴泽源扭得厉害,汗涔涔的屁股腾空了一把,又被钉在体内的鸡巴给拉了下来,“咿呀!” 蛇青甚至恶趣味地用他的獠牙去戳那紧闭的奶孔,而阴泽源只会哭,可他的哭颜在这性爱中只会激发对方的狂野心理。 在蛇青不小心咬破男人的奶头,露出一点血色后,他便控制不住地愈加兴奋,鸡巴在原本就窄的两个肉道内跳了跳,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子宫。阴泽源受激尖叫,在连番快速猛烈的冲击下,从腿根处开始痉挛,原本萎缩的小阴茎红着小龟头在射出一滩清液后,直接尿了出来。 细长的淡黄色尿液止不住,羞愧到极点的阴泽源本想扼制,却只得让那尿液断断续续地射出。他被自己的尿射了一身,骚味散到了鼻尖,热腾腾的尿液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哭得又凶又无措,两穴更是跟着抽搐,子宫都紧缩着配合着他的哭腔。 蛇青自然也被他的尿液给溅到甚至被滋了不少,可他异光的眸子里只有狂热的情欲与火苗,他看着男人被自己操尿的姿态,鸡巴不可避免地硬得发痛,疯了一样地操干着他,顶着他逼着他一面尖叫潮喷一面淅淅沥沥地尿。在双重的冲击下,嘶哑着叫了一声,两根阴茎齐齐射精在了阴泽源的子宫和肠肉内。 恐怖的射精持续了很久,惊人的精液量不断地射进阴泽源的体内,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初怀胎的雌伏,而他身上带着一股麝香与咸腥的骚味,满面泪痕的他在仅一次的性爱中被彻底玩坏了;而兽形的蛇青却远远没有满足,操了他的小雌伏一次又一次,让他在持续高潮中昏迷。 最后一次的交合终于让蛇青化为了半人半兽的形态,但阴泽源已经彻底昏倒在了玉床上,下体还不自觉地喷着尿液和骚水,一片泥泞,他的肚子早已被精液给填满到鼓起得不能看,仿佛怀胎数月。蛇青轻轻拔出了阴茎,阴泽源随即抖动了一下,红肿可怜的双穴外翻着嘟起穴肉,吐出体内淫秽的阳精。 阴泽源双眼哭得像胡桃,缺水严重的他嘴唇干起皮,蛇青轻柔地抱起他渡了他几口补神的琼汁,用自身的法力为他恢复了下身子。他看着沉睡中的阴泽源,又化为了巨蛇的原形。 如若有人有幸能观赏到这一幕,便会发现这混乱的山洞中一条巨蛇盘身栖息在玉床上,而在被圈圈蛇身包围保护的正中央,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人,他双手搂着蛇身,下体吐着粘腻的清水和白精,好不淫荡,像极了被妖神蛊惑自身堕落的淫娃。 可这情色的一幕又诡异得充斥着神谕与温馨,否则沉睡中的一人一蛇也不会紧紧交织在一起,露出惬意安详的神情。 第十七章[剧情章]怀孕却不知的甜蜜生活 自从与蛇青原形交嬗过后,阴泽源与蛇青的关系在无形中更近了一步,一些除去性之外的亲密接触有些显得突兀,但他接受得很快,甚至会晕头转向地幻想点不切实际的念头。大抵是被这别具一格的仙道田园生活给冲昏头脑了,阴泽源懂事地窝在玉床上捧着一碗稠厚的高汤幸福得冒泡泡。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个容易知足的平凡人,被一条俊美得惊煞旁人的巨蛇给喂养得白白胖胖,阴泽源捏了捏赘肉初显的肚皮,纳闷着自己近来胃口打开的小肚子,一面疑惑一面小口小口啜饮着刚出炉的热汤。 蛇青把玩着阴泽源颈后的黑发,蛇尾戳了戳他的腮帮,淡淡地评价道,“胖了。” 阴泽源被他说得呛了一口,手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汤汁,握着搪瓷碗的手有些泄气地耷拉着,几度欲开口却还是扁扁嘴没有说话。 一碟被切割好的果物推到了他面前,“喝完汤记得把这些水果吃了。” 阴泽源被他一上一下的反差晃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又是个不争气的小软包,自己揉了揉小肚皮后又取了块蜜瓜塞到自己的嘴里。 蛇青手里的都是好东西,一些闻所未闻的珍馐在他眼里仿佛是随处可见的沙砾,当季的普通水果就更别提了,色泽饱满,各个个大齁甜,让阴泽源尝了一块就停不下来了。他馋得就像个处于发育期的青少年,明明只有一张嘴却仿佛有两个胃,快活地喝一口汤再吃块瓜,甜咸混搭着的满足感让他快乐得晃着脚丫。 “好吃吗?”蛇青瞧他这小孩样儿就乐呵,帮他收起了空碗与搪瓷碟。 阴泽源掩嘴打了个小嗝,刚结束进食又被蛇青长尾一卷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大手自然地钻进上衣覆在男人的腹上。 蛇青的体温偏低,掌心和指腹与自己的肚皮的皮肤贴面接触,甚至打趣式地在自己柔软的腹肉上戳了戳,似乎对那处的弹性颇为满意。 阴泽源又禁不住打了个嗝。蛇青近来对自己的肚子十分关注,他不明白缘由但懒得去深究,小腹被偷袭时仍呆滞地连扎眼都迟钝,自主放松了身体任他采撷。 要知道在动物世界,腹部是动物最柔软且最脆弱的一面,若能让它放下戒心翻着肚皮面对着你,这便说明了它内心深处的信赖与对环境感到安全的舒适感。 至于像阴泽源这样迟钝的草食小动物,虽愚钝但警戒心却很强,他能自觉地做到这一步而非威逼利诱,便说明了问题的本质。小男人察觉到了蛇青态度的转变,迷迷糊糊的脑袋却并不排斥这种温柔,即便偶尔有些未习惯但确也乐在其中。 他也会想,原来像蛇青这样恶劣的妖精也拥有难得柔情的一面,虽说对方仍热衷与逗弄打趣自己,但日久天长阴泽源倒能品出些别样的滋味来,更者心底还有点暗自窃喜,否则阴泽源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吃饱喝足后被蛇青揉了一会儿肚皮就起了困意。 “吃了睡睡了吃,把你比作彘类还是高看。” 阴泽源被暗喻成了猪也不生气,因为他是真的困了。 最近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受他控制,连青春期长身体的时候他都未感受过如此显着的饥饿感与疲乏。他小腿轻轻蹬了下蛇青的身子,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皮子开始打架,阴泽源被蛇青按摩得眯着眼睛,三两下就蜷在对方的怀里,双手抵在蛇青的身前,安然地睡着了。 他睡着时小巧的鼻头还顶着自己的胸膛,蛇青的动作放柔了一些,依旧慢悠悠地抚摸着男人肚皮的软肉。他看着阴泽源的睡颜,三十的男人瞧过去仍然这般的年幼,比孩童还要再天真烂漫一些,他轻笑了一声咬了口阴泽源近来圆润的小脸,惹来他不满的哼哼。 他想,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告诉男人他肚子里的秘密,尽管他的呵护与眼底一片的怜爱让这个秘密呼之欲出,但小男人依旧没有发现,完全没有第一次当妈妈的自觉。不过这也无事,雌伏的柔弱更能凸显雄性配偶的强大与卓越,蛇青叹了口气,护严实了男人的肚皮后也跟着一齐睡了。 两点一线的吃睡生活在潜移默化中将阴泽源喂圆了一圈,原先病气的骨干不再,男人的鹅蛋脸软而滑嫩,恰当的肉感让他倍显年轻,一双滴溜溜的大眼让他看过去更加可口。唯独可惜的便是这青涩的单纯妈妈还被闷在鼓里,懒洋洋地靠在雄性的身上不愿动弹。 被美食和长时间的睡眠麻痹了头脑的阴泽源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愈发圆滚的肚皮,更未察觉到淫魔不再压着自己媾和的日常,此时无底的胃正催促着他张着小嘴吃着酸枣糕,那平日酸得他牙疼的零嘴被他嚼得津津乐道,两边的腮帮都变得鼓鼓囊囊。 他赖在蛇青身上,脑袋枕着对方的肩上,愈发的黏人,殊不知自己的变化是由孕期不正常的荷尔蒙引起的,只是一味依恋着蛇青身上好闻的味道,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萦绕着他,在安全感与宁静中抚平了他心中无故的躁动。 光洁的额头无意识地蹭着蛇青的颈窝,密长的睫毛戳得对方痒酥酥,蛇青顺了顺阴泽源的头发,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吻了他,又刻意在绵长细腻的深吻中时不时逗趣他,咬他的舌尖和嘴唇,故意让他透不过气。 一吻完毕,蛇青看着阴泽源那双泪眼汪汪的杏眼假意埋怨道,“下回少吃点酸枣,涩得我牙酸。” 阴泽源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继续窝在蛇青怀里,正趁着最后的机会多吃几粒酸枣的同时,腹部突来的不适与阵痛让他皱着眉低吟了一声。 蛇青脸色一变,大手摸了摸男人的肚皮确认无碍后松了口气,估摸刚才只是妊娠初期的一些小毛病,“没事,正常现象。” 听到蛇青说无碍他便放心下来,又继续一动不动地待在对方的怀里,这回连一旁的酸枣都不吃了,单纯地放空脑袋发呆。 “怎么不吃了?” 不是你不让我吃吗,阴泽源心里小声念叨着,嘴上却说道:“我怕我吃撑又肚子痛。” 蛇青挑挑眉,“你觉得你是吃多了犯胃病?看来我之前苦心帮你根治的胃癌算是埋汰了,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明显圆润的肚皮是怎么回事。” “呃,吃胖了长出来的肉。”阴泽源想都没想便直接说了出来。 “……”嗷呜 直白不过脑的回答招来了蛇青的睥睨,指望这单纯的男人自己发觉是不太可能了,蛇青唏嘘,自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可这微鼓的肚皮已经不能再瞒下去了。 “阴泽源,你得学着当个母亲了。” “啊?” “蠢蛋,你早就怀孕了。” 第十八章孕期情潮被玩后穴 当时的阴泽源是真的被吓哭了,怔了一会儿豆大的泪珠子就毫无预测地从那双杏眼里掉落,泪水砸到手背溅出泪花,蛇青糟心地搂着初为人母的小男人,大手顺着他的脊背轻拍着佐以安慰,把这哭哭啼啼的小孕妇给哄睡着了。 再后来小男人便接受了这一事实,况且他早已被孕期复杂多变的情绪调教成了矫情的大小姐,被丰富活跃的荷尔蒙捏成了多汁甜蜜的黏人精。他既喜凉又渴热,既贪食又挑嘴,最初食补的每一顿都像被他那日日胀大的肚皮给吸收了一样,摄入的能量都被未出生的孩子给偷了去,可那嫣红的小嘴还一刻不停地嚼着叫人酸掉牙的蜜饯。 蛇类的妊娠期与人类相比较短,但基本的妊娠现象有出现,譬如腰酸背痛或四肢无力,虽说在阴泽源的身上孕吐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孕期导致的情欲却如潮起潮落的汛水不停,穴眼每分每秒都是湿润的状况,分泌的情液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打得水光油亮,濡湿的轻纱贴着腿间的小缝让肉色若隐若现于半透明的纱衣,双腿微微交叠便是无意投露出的诱惑与情色。 这会儿阴泽源正捧着自己的肚子预备换个姿势改善发酸的腰背,轻轻一动弹肉穴便即刻挤压出了一大股粘液从他的腿间泄出,失禁般的错觉让他脸颊绯红,双眸中的泪又打着转,他哀泣了一声,张皇失措地去抓蛇青的胳膊。 蛇青看着屡次被情动折磨的小娇气鬼,来回抚摸着他后脖颈的软肉,招惹得这像猫儿的男人主动闭上眼来回蹭着自己的鼻头。他不知晓阴泽源怎得被这妊娠期牵扯成了如此这般肉欲的男人,但这放浪之中又余留着几分纯色,譬如他只会哎呀哎呀啜泣着低喊自己的名字,满足于一些耳鬓厮磨的调情,甚至连前戏都称不上的抚摸就足矣让男人爽快了个彻底,在高潮中面目略显狰狞。 不过这也好,初期胎儿处境比较危险,撇开蛇青吓人的性器不说,男人的阴道又短,过于激烈的性交会导致流产。 阴泽源的嘴唇上还抹着一圈蜜饯的糖渍,白霜在唇温与唾液下融化成黏且透亮的水晶膜,漂亮得像八九十年代流行的玻璃唇釉。他半圆的肚皮抵在蛇青的腹肌上,不一会儿清凉的蛇尾小心地裹着他的腰腹,尾尖正戳着他的肚脐眼嬉戏,挠得他发痒。 “痒。”他娇气地抱怨道,细软的手指搭在蛇青的小臂上。 蛇青继续锲而不舍地挑逗着小肚子,故意低沉着嗓子,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发问,“你倒是说说,到底是哪儿痒?” 他的指尖带了点电,轻轻撩开发帘触及的皮肤被抹出了一簇火花,阴泽源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明明全身一点就着,下体却淌出一条潺潺涓流,像是从欲望的火山偷跑下来的水流。 在这样特殊的时期,他需要爱抚,需要拥抱﹑接吻与交合,有时他嗅到对方的气息便会发情,阴泽源摇了摇头,又懦弱地闭上了眼,密而长的睫毛被泌出的泪打成一鬏,手心发出的热汗细细密密地传到了蛇青的小臂上。 自他怀孕后,他的体温便比正常人都高了一些,被欲望纠缠后的肉体更像熊熊燃烧的火炉,把蛇青烫得发狠,狭长的绿眸迸发出的光在一瞬又被压下。他将阴泽源平躺置于身下,为了避开压到那脆弱的肚子,蛇青支着一条胳膊侧躺在男人的身边,俯视的目光混着些许爱欲与柔情。 “把腿打开来。” 像是暗伏在身边的恶魔,魅人的磁性嗓音和丝丝诱导性的命令让阴泽源顺从地分开两腿,湿得泥泞的穴眼撑着透明的轻纱盖头,缩合的肉洞在底下翕和的动作隐隐约约,转眼体内涌出的情液又冲开了那贴在阴唇上的绿纱,男人嘤咛了一声,女阴的水顺着滑下,连带着屁眼紧闭粉嫩穴口都被扑湿了,遭殃的张嘴蠕动。 阴蒂与小肉棒早已勃起,打湿后的轻纱自带的粗糙不可忽视,在蛇青以尾挑开外衣时,他的尾尖以亲上了那粉嘟嘟的阴蒂,些许蜕皮留下角质把那娇嫩的肉圆磨得煎熬,颜色愈发加深,直探出阴唇外求着疼爱。 “咿呀。”阴泽源轻呼了一声,招来了蛇青的目光。荷尔蒙与激素让他的胸前隆起了小丘,不大但娇,白皙的胸脯更像发育少女的酥胸,接着他的乳肉也被欺凌上,两指夹着樱桃乳首揉捏着软肉挤出不同的形状。 “痛,呜呜,痛,轻…轻点。” 蛇青盯着他流露出痛苦的神情的脸,稍微减轻了力度,着重于揉开男人乳肉内的硬块,他的指甲抠了抠阴泽源的奶孔,心想明明还未进入哺乳阶段便让男人痛这样,不知涨奶又得哭哭啼啼地发嗲到什么地步。 “娇。” 蛇青这般评价道,蛇尾从阴蒂向下袭击将重点转移到了那肉穴上,那肉穴早已淋漓,借着丰沛的骚水蛇尾顺利地进入了一大截,不一会儿便慢慢抽插了起来,粗糙的尾结时不时擦过男人的G点,惹得他连连打颤娇喘延绵。 时缓时急的抽插与或重或轻的摩擦,穴内传来股强烈的酸涩感即将喷涌而出,而他的乳肉又被蛇青把玩在手中,像是对待一团面团。他又抽抽答答地哭,可心底却是雀跃的,他在水深火热的情欲中游行,被主导者牵引着前进,他就像所有痴恋于伴侣的雌雄,拒绝思考地把全部都奉献给雄性。 他想他自己肯定疯了,但他的目光依然炽热而滚烫,泪眼婆娑地盯着蛇青,痴迷地盯着他完美的下颔线与浅色的微笑唇。他想他真漂亮,蛇青过激的美丽像一把打造好的精致弯刀,危险又迷情;或许这是勾引他犯罪的主要原因,阴泽源不知道,他摸着自己怀揣着小生命的肚皮,眼神藏不住的情意连自己都不曾知晓。 他娇嗔了一声,阴茎马上泄了出来,白精射在他鼓起的肚皮上,让他像个孕期中浪荡的娼妇。可蛇青依旧锲而不舍地侵略着他的女阴,试图压榨出他体内的最后一滴液体。他在溃散的边缘,却依旧期盼蛇青能够一亲芳泽吻吻他干渴的嘴唇,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执着于一个吻,或许是因为吻的舒服与深情;但同样他也无法开口,呻吟堵住了喉咙,胆怯弥漫在心头,所以他只得张着湿润的红唇,愚笨地望着他,渴求蛇青能听到自己心底的呐喊。 当吻落下的瞬间,眼前散落出星光,阴泽源丢了,潮喷的温水冲刷在腿肉与玉床之间,他仰着头在高潮中颤抖着与他接吻,获得了情与欲的双重满足。 在蛇青的双唇离开自己的时候,阴泽源迷茫地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宣誓了他的意乱情迷,他头一次这么大胆地摸上了蛇青的面颊,痴痴地说道,“你真好看。” 他甚至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自己跳出嘴的,但起码,他看见蛇青的笑了。 第十九章[剧情章]孕期甜蜜生活 开始入夏,降雨与骄阳毫无默契地在天上见缝插针抢夺着地盘。今日晴转雨,夜晚乌云霎时大片大片地压下来,低又沉,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珠接连落了下来,砸得如玉珠落盘叮当响。自然声的伴奏在灰暗潮湿的指挥下成了最佳催眠曲,阴泽源打了个哈欠,在入梦的边缘徘徊,天马行空的精神世界中让他又渐渐馋起了酸甜可口的酸梅汤,昏昏沉沉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地耷拉着,握成拳头的小手被包在蛇青的手掌内,又馋又困却跟闹性子的少年郎一样不肯乖乖入睡。 他的肚子日渐变大,已能明显看出的孕肚让他原本青稚的面孔多了分熟女的韵味,雌雄莫辨的身子躲在清凉的细纱下,放心倚靠在半蛇妖的怀中,像一副水墨粉彩画,既缥缈神秘又柔顺光辉。 肚皮下的小生命动弹了下让他稍稍疼清醒了,阴泽源缩了缩肩膀,已有些习惯了孩子的胎动。 蛇青柔软的尾巴在自己之前已经谨慎地覆上了自己的腹部,小心地按摩着略微不适的位置,透凉的体温让他哆嗦了一下,又瞬间沉浸于软和的蛇腹。 阴泽源动了动手,原本握拳的粉白右手又主动张开与蛇青十指相扣,直到每一处指缝都紧密贴合着,“蛇青,你继续给我讲点故事吧。” 所谓故事,只不过是蛇青千百年来经历或听闻的八卦琐事。妖怪的生活圈随着时代在与人类靠拢,仍存有人性的他们仍会好奇同类的所见所闻,更何况是蛇青这类阅历丰富的大妖,光是芝麻豆大的小故事都能说个三天三夜。 蛇青弹了下阴泽源的额头,“你倒是上瘾了。” 阴泽源傻笑了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也不气恼,“拜托你了嘛。” 蛇青掐了一把他的脸,嘴毒地说了他一句“难伺候”,却依旧口嫌体正直地给他娓娓道来一则鲛人与人的爱情故事。 其实他最初起这个讲故事的念头也是灵机一动来哄骗小男人,结果一日日下来倒莫名养成了这一习惯,让阴泽源听得乐不思蜀。 阴泽源似乎非常偏爱于这类情情爱爱的故事,幼时聊斋志异的典故深受他的喜爱,每每联系到荧幕上电视剧内的俊男靓女,更是觉得享受,雀跃在脸上压根瞒不住。 他还是个优秀的听众,容易被故事内高潮跌宕的情节所感染牵引,诧异﹑伤感﹑恐惧﹑喜悦的表情跳跃着,烘托着诉说者的能力;他的眼睛黑亮有神,目光盈盈地只注视着蛇青一人,依赖又崇拜。 至于蛇青,他就像个走南闯北的老道说书家,那磁性深沉的嗓音让这唯一的听众身临其境。 待到快结尾时,蛇青停下饮了几口清茶,稍稍歇息了会儿。 他在闲暇时看着阴泽源,那个一个自己能简单看透,知晓他心中所想的一切的男人。那亮堂的眸子像透彻却未打磨的良玉,懵懂无知又纯洁,而自己却成了对方的启蒙师,一手玷污了这块皎洁无暇的玉石;当然他不会感到惭愧,他放下杯子摸了一把阴泽源的头发。 心想就算如此,那也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宝贝。 “我累了,明天再继续讲吧。” “啊,可是都要结束了,”阴泽源的失望不予言表,“不能今天讲完吗?” “睡吧。” “哦……” 阴泽源伸手将一边的薄毯子拉了过来严严实实地盖在自己的大肚皮上,虽有不甘却也听话地枕在蛇青的臂弯内,闭上了眼睛。 洞穴内很快安静了下来,但他知晓他并未睡着,所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拨开他侧躺泻下的黑发,“阴泽源…” 雨声嘈杂,男人的睫毛轻轻扑簌了几下睁开了眼,他抬眸看了一眼支着下巴俯视他的蛇青,以软糯的声音回复道,“嗯?” “最后,那个鲛人和男人一起去了极乐世界。” “真的吗?这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了吧,我就知道,太好了!” 他就这么容易地雀跃了起来,连眼睛都在黑暗中闪烁着,殷切的眸子亮晶晶地发着光,一人沉醉在猜对结局的喜悦中。于是男人捧着肚子朝蛇青那儿挪了一点,自然而然地伸手去牵住了蛇青的手,紧扣到掌心相抵才舒了口气,像是大起大落在快乐与疲倦中旋转的少年,心满意足地躺在他的避风港下睡了。 了却了一桩无足挂齿的心事后男人睡得很快,不一会平稳的呼吸声便传出,很轻,几乎被吵闹的雨声压了过去,但口鼻轻吐的热气却是实打实地,像一团团暖呼呼的云散在蛇青的胸口,热乎得不真实。 阴泽源睡得很香,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大抵是在为那所谓的鲛人之恋所庆贺。蛇青却目光沉沉地注视着他的睡颜,他的视线来回描摹了男人的面孔数次,又在思考自己方才为何会说出那番截然不同的的结局。 是的,蛇青一笔带过的幸福结局是他一手捏造的,真实的情况远比这要残酷得多,贪财谋生的男人在与鲛人相恋后得知了泪化珠的秘密,毫不吝惜地剜去鲛人的双眼,而受尽伤害的鲛人即使失明也远比人类要强大。他吃了负心男人的血肉,把他的遗骨打造成了一把匕首警示自己动心的恶果。 他不知晓自己为何不把这原有的结局说出,明明恶劣的他是热衷在软弱人类的脸上看见惧怕和失望的表情的,可他却又兀自为这单纯温和的小男人编造了个大圆满的结局,如同所有烂俗统一的童话一般。 蛇青不知道,有一瞬间他被这突变的心绪给扰得不得安宁,这陌生的情愫困扰了他许久,让他一度起了想要一手捏死阴泽源的念头。这是他血液内流淌的不会更改的冷血,但也只是一瞬,它消失得很快,而他又注意到自己的左臂弯正被男人枕着,右手又被十指相扣着,蛇青想他没有动手的机会,精明的大蛇糊涂地欺骗着自己。 再后来那凉薄的双唇便贴上了阴泽源的嘴唇,不是漫漫绵长的深吻,不是短暂暧昧的轻吻,而是凶狠地带着撕咬的吻,粗暴的吻让他直皱眉,唇瓣红肿又破了皮,铁锈味弥漫在彼此之间他都不肯罢休。 外头的雨势仿佛漫进了洞穴内,空气潮湿且厚重,乌云让原本昏暗的洞穴内愈加的阴沉,水光折射来透射到青色的蛇鳞上,无形缥缈的水雾与神化的半兽协力构造的开阔又封闭的私人囚牢,雨势急缓交叉像是自然下刻意为之的隆重交响曲,磅礴﹑威严又摄人,而这蛇窟内,诡异的冷清中稍许的温情却同苟延残喘一般,扭曲挣扎着围在玉床的正中央,再一丝一缕地精心编制在沉睡男人的身边,是狠戾之下仅剩的柔软之处。 第二十章孕期漏尿后主动求艹 阴泽源是被午后突来的雨给吵醒的,睡得有些偏头痛的他侧躺在蛇青的臂弯内,酸涩的眼睛终于瞧见了外边的雨景。正入夏,山内不同初春是发嫩的浅绿,旺盛的浓绿被雨打翻在了水中,大片大片泼洒在这座山的树与绿茵上,那青葱的翠色让山更像被巨神化的蛇青给团团围了住,如同看守珍宝的西方龙。 他又用力眨了眨眼,午睡后遗症带来的迷糊终于散去,视野内模糊的绿终于不像虚化了的油画显得那么不真实。起风了,洞门口被扬进了一滩雨,一洼积水搁浅在那里,时不时被风吹出阵阵层叠的涟漪。 他莫名瞧着有些口渴,眼神又飘到了石桌上那冰镇着的一罐酸梅汤,光是瞧着便眼热得口生津液,蠢蠢欲动地试图起身为自己倒上个满满的一碗。他回头看了一眼,蛇青一手搭着自己的高高隆起的孕肚,仍在睡。 由于蛇类的妊娠期短,自己的孕肚以如世外七月的孕妇一般,或许早点让小生命降临是件好事,近来因孕期勾起的浓烈欲火让他既快活又受不住,下流得像个只能卖身求生计小妓子苦求着他唯一的主顾。 脸颊与耳尖不约而同地染上了绯红,他本想一人轻手轻脚地下床,但小妓子的双腿还夹着粗壮的蛇尾,像是青春期喜爱夹着被子寻乐的少女。害臊使得他的动作慌乱了些,他撑起上半身就已费了大力,匆忙地想要抽出玉腿的他不小心牵扯到了耻骨,他躬下了身子的同时压到了自己的膀胱,竟敞着腿尿了出来。 “呜…” 他委屈地直落泪,上头凄凄地哭着,下头又断断续续漏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的尿液,脏尿喷在腿根与青蛇身上,他就像个随处喷发的小泉,又欲又纯,敏感的身子让他被迫做出突破底线的骚浪事。阴泽源被羞愤给打回了原形,腿间湿津津的,一股淡淡的骚味闯入潮湿的雨天,像是前来撒泼又好欺负的淫神。 不知所措的他哭得都打起了小嗝,起伏的身子带着乳肉和孕肚一起让他这气喘吁吁的孕妇更骚了,可他还在哭,一双眼因水肿和流泪像对桃子。 蛇青叹了口气,本想由着他折腾的自己到现在也不得不睁开眼收拾他的哭包雌伏带来的烂摊子。他的手法粗暴但有效,搂着他哭泣的小男人后便以蛇信舔干净了他的泪,他知晓男人是个薄面子,无声且单刀直入的安慰反倒能维护他些仅剩的自尊心。蛇青舔得用力,开叉的舌信舔得阴泽源直眯眼,像是被舔毛的奶猫,不一会儿便不哭了,只剩那眩目欲泣的眸子。 孕期漏尿是常事,蛇青早已习惯男人被各种体液浸湿的样子,无论是他的还是自己的。他一把抱起了尿完床的小孕夫,三两步便来到了浴池前,让小男人叉腿坐在那硕大的鹅软石上,一面吻得他七荤八素,一面让蛇尾打湿了帕子轻轻擦拭着男人湿乎乎的腿间。 随着一浪浪清凉的水泼在他的腿间,阴泽源的身子也跟着哆嗦,却还仰着头去迎合在口腔内肆意刮嗦的蛇信,导致那腿缝越擦越湿,原本清澈的水流都在无意间被粘腻的情液给污杂了,热乎乎的鲍穴被冲得发亮,鼓出又外翻的阴唇显露出底下小小的穴眼翕和着泌出骚水。 蛇青怎会不知晓男人的变化,而那裹着柔软帕子的蛇尾囊括四方,假公济私地掠过外阴与穴口,着重擦着仍包在骚肉下的小阴蒂,揉得他穴眼都缩得起劲。像是被清泉给浇灌后便颤颤开花的花骨朵,女阴在孕父放浪大开的双腿下绽放,艳丽又浓郁。 花期的红一路游走,在白洁细滑的肌肤上挥发,连带着孕父都隐隐散出一股又香又腻的骚味,怀孕的男人又开始轻轻啜泣起来,被陆续长短不一的吻给欺负得掉金豆子,不饶人的小舌头却津津有味地舔着蛇青的口水,早把开头的酸梅汤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孕期的情欲就像枯草与火星的同居,风吹草动便烧起一把大火灼得他滚烫,身体主动分泌清液勾着对方给自己泻火。阴泽源臀底的鹅卵石都快被他的肥臀给捂热了,他的脚趾戳了戳蛇青的尾巴,一对兔子眼巴巴地看着他。 “想要了,骚货?” 阴泽源吸吸鼻子,羞得不敢说话,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后又像个埋头的鸵鸟小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钻,倒是暴露在外的骚穴格外诚实地吐着水。 蛇青宠溺地咬了一口男人的手指,然后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随之小丘大小的乳肉抖了抖,两颗粉色的奶头立在乳晕中,像是随时会喷出腥甜的乳汁来。他眼神暗了暗,指尖抠了抠未开的乳孔,轻轻刮挲便惹得男人痛呼,挺着酥胸似乎要把自己的骚奶头往他嘴里送。 “骚死了。” 他像是严格封建的家主批判这不知廉耻的小孕夫,大手还拖着对方鼓胀的漂亮乳肉,时不时来回轻掴那矮峰大小的奶子,掐掐那犹如樱桃的奶尖。 小孕夫嘴唇抿成一条线,俨然一副受夫教导的逆来顺受的媳妇样,低着头的时候偶尔越界地抬眼瞄几下自己的严俊相公,带着电的媚眼撩拨式的勾着大家主来鞭打教训自己,却还叫得又娇又柔,吃不来一丁点苦,努着嘴气若游丝地反驳,“不,不骚的。” 撒谎。甜腻的体味和腥臊的情液让男人像躲在花蜜罐子里发情蝴蝶一般,蛇青嘬了嘬那老是探着头引诱自己的奶头,鼻尖一股淡淡的奶味让他更加兴奋了些。他的尾巴绕到了阴泽源的股间,粗糙带鳞的尾结不痛不痒地扇了那肥美的鲍穴一下,穴肉又弹又软直接蹦出了汁来。 “呀啊!”阴泽源屁股都跟着挺了一下,圆耸的屁股又白又翘,还自顾自地喷着骚水,“痛,不要…不要打那儿。” “哪儿?这骚穴吗,可它被打了还流着口水求我多碰碰它呢。” 说罢又是一记,女穴被左右两记鞭打害得淫肉乱颤,小孕父更是大着个肚子攀在他身上又哭又喘,彻底丢了力气,嘴唇在他的肩膀无意识地研磨,可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水,穴眼都馋得张大了些,就盼着物什能堵住自己。 “蛇青,啊!你…你嗯,疼疼我…”他浓睫大眼扑簌扑簌地眨着,小穴被抽的快感让他粉舌半露,又乖又怂地拿左面颊去蹭蛇青的下巴,一掐一水的蜜桃屁股痒得小幅度地晃着,像只发情期抖臀吸引雄性的小母鹿。 男人嘴里说不出什么粗俗的话来,像“骚”或“逼”之类的词能让他羞得自行降于拔舌地狱,但他骨子里的浪改不了,软软地轻声细语地求着疼爱,身体却违背大脑的意愿做着放浪形骸之事,以他下身那粉嘟嘟的湿嘴时不时擦过自己饱满的龟头聊以慰藉,动着自己的小心思。 蛇青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观赏着这好戏,小骚蹄子自己抬着屁股以女阴的骚肉来摩擦着自己阴茎的肉冠来泄欲,即便青涩却仍跟卖身的雏妓一样,瞧不出被逼倒更像为了一己私欲去吃男人的鸡巴。 一时用力过猛了,肉穴竟然直接吞进了半个龟头,雏妓孕父竟直接跪在那儿高潮了,杏眼无意识的瞪大,随着自己的潮喷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丰润的红唇只能呵出气音。 蛇青瞧够了雌伏的好戏,又把他从自己身上捞了起来,一手揉着他的奶子,一手打着圈摸着他的孕肚,勃起的非人鸡巴硬挺得戳在男人的腿间,“好了,小骚货的表演结束了,接下来该是我的正戏了。” 第二十一章孕期泄欲艹菊顶子宫 蛇青这回并未插入那如糜烂蜜桃似的粉嫩多汁的女穴,男人的阴道短而窄,孕期鼓起的肚皮和茁壮的幼儿在子宫内压迫着小而敏感的器官,在上一次交合的时候,龟头隔着一层膜摩擦着宫袋的感觉太强烈,让小孕父尖叫着抱着肚子,一面如化了的冰融成水,一面像受刑的母兽胡言着些真切却上不了台面的句子,“呀啊!啊啊,操到宝宝了,嗯呜,不要…” 那回他是真的把阴泽源给活活操晕了过去,事后他一直默声着落泪,被宫缩和涨奶给逼得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奶子圆鼓鼓得像座即将爆发的小山,宫缩的痛感连带着肉穴都张合着流水,耻骨和腿根都跟着酸痛不已。他哄了男人好久,搓热了手掌再一点一点揉开他发硬的乳肉,还得顾着拿细碎的吻去安抚他,给他的孕肚和肉逼涂内服外敷的灵药。 小男人还是一样的又弱又娇,以身相逼让他不得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好生宠爱,但经历过那般骇人的性交后阴泽源依旧依恋着他,哭啼着卧在他的怀里,胸膛都哭得一抽一抽地起伏,还要仰着面把泪花都蹭在蛇青的下巴上。 但他仍然透着肉欲的情香,像记忆短暂的鱼,贪欢只记好不记坏,否则他也不会融化在蛇青的怀里,湿漉漉的屁眼正欢快且艰难地含着他的半个龟头。 孕父大着肚子,抬高了屁股费力地吃进了个鸭蛋大的龟头后便罢工了,孕肚压在蛇青的腹肌上,脑袋侧靠在他的肩头,呵着气音说自己没了力气。 于是早料到的蛇青便主动挺腰把性器送入了他的后穴内。 开始进入的缓慢就是为了能让这骚透顶的柔弱孕父多适应一会儿,但肉刃一寸寸凿开紧闭的后穴的感觉亦不可忽视,从尾骨到脊梁骨一路传上,让阴泽源痴痴地吐着舌头呻吟,湿红的舌尖还挂着晶莹的唾液摇摇欲坠,潮红未褪的脸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直到他的性器彻底钉进了孕父的体内,同女穴一样火热且紧致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他的鸡巴,自体发骚的淫水从男人的屁眼内泌出,尝试着往后抽退的他立刻又被如饥似渴的媚肉给迎了上来紧紧缩合着不愿阳器的离开,前端的肉逼却又在经历过高潮后再度情动流水了起来,淫水延到了后面随着彼此的交合处打湿了他的睾丸,仿佛在质问为何自己不去宠幸女阴的肉洞一般。 他抽插得比较慢,但这对于小孕父来说已能尝到不少甜头,甚至十分沉迷于蛇青这般柔情似水的交嬗。或许是难得的温柔触动了这多情的男人,抽插虽缓但肉刃依旧坚挺炽热,随时随地能擦过他后穴的敏感处,平平几下轻慢的抽插便让他整个屁股都汗津津地配合着鸡巴自己摇了起来,像骑在男人性器上被烈日炙烤的黄油一样滑溜溜又甜香。 “哼…哈啊…” 阴泽源的屁眼吃着鸡巴正欢,蛇青循序渐进稍稍加快了挺腰,肥软的圆臀立刻被他撞出了白花花滚动的臀浪,而他没想到的是蛇青的巨刃隔着肉膜依旧能戳到子宫,庞大粗壮的茎柱撑开了肠道压迫着一旁的阴道,龟头偶尔在肉膜的阻隔下按摩着子宫,带着微痛的爽麻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大张着嘴伸着舌头,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前列腺与子宫多方的快感让他立刻沉沦了,阴泽源少女似的小奶子被顶得一颤一颤,晃动得里面硬却未推开的奶肉发痛,但他无暇顾及,因为蛇青正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他的乳尖,轻声细语地贴着他的耳朵发问道,“鸡巴好吃吗?” 恶劣的蛇妖都不给他回答的机会,本就眼神沉沉地盯着他像个骚母狗似的吐着舌头骑鸡巴,在他呻吟时便伸手拉住了对方的艳红湿热的舌头,时不时曲着食指刮着舌苔上粘腻的唾液一点一点抹到他的朱唇上,或三指并用在他滑腻的舌头上打转,偶尔夹着那肥厚的红舌把玩,一副以榨取男人唾液为乐的样子。 玩弄的舌苔让这娇花一度陷入曾经口爆吞精的回忆中,不似却胜似,比阴茎更灵活的手指像魔术师一般在他的口舌中千变万化地玩弄中,舌苔与舌尖在发麻,中指与无名指的闯入会让他有些反胃,或许他该感谢蛇青并未让自己含那骇人的鸡巴,否则自己的孕吐可能会把他涌得直呕。 小孕父被操得晕头转向,被男人亵玩口舌的他发出的呻吟更像淫靡的雨水,被抹晕在唇瓣上开出点点潋滟的花。上下两张嘴都被欺负得红艳多汁,像是雨季下的花期香又密,呻吟与娇嗔在模糊的口舌中成了神秘古老的颂歌,双花从淫水中诞生,被采摘而下,此时凶蛮的阳具一入到底,顶得那花心汩汩冒水,连最前端的小阴茎都像蕊子一般惊颤。 贴着大肚皮的阴茎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射精时菊穴跟着缴动让那层层叠叠的肠肉一齐吸食着紧紧嵌入的大鸡巴,蛇青被吸得舒眉,手指轻轻点涂着阴泽源的舌头,看着他在高潮中失神的模样,阴茎都兴奋得抖了抖。 “呜,哈啊…” “太噢…亲…嗯,亲…要嗯啊啊!” 阴泽源耷拉着舌头,口齿含糊地说着一些单字,七七八八拼凑在一起蛇青就只听懂了那些娇喘和索要的吻,接着他的手指终于放开了那滑腻的软舌并遂了男人的愿,以强势又侵占的吻封住了那叫春的嘴。 臀肉与囊袋的碰撞声清脆,而绵长激烈地热吻中两舌交舞的水渍声更让这场交欢变得情色且下流,开始的指交让男人早已舌头发麻,现在的吮吸舔弄更让他舒服得陷入了窒息。屁眼内的肉棒的速度开始加快,而他热情的蚌穴又自觉地磨起了对方冰凉层叠的蛇鳞,刮得骚肉开始红肿。他像是无意吞食了见手青一般,在野兽又缱绻的性爱中坠入漩涡,缺氧又贪恋的湿吻让他空白的大脑内上映了小人的跳舞,他们或人或蛇或半人半蛇,时而膨胀时而缩小地跳着交际舞。 结果他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骚逼在这淫乱且亲密的幻境和性爱中积极地喷水,骚甜的淫水尽扑在蛇鳞上,在贴合之处又濡到了菊穴,阴泽源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叼着舌头的他骑在蛇青的鸡巴上微微翻着白眼,显然是被性事给玩坏了的模样。但这并不是结束,蛇青依旧拉长了这场性爱的战况,即便在小孕父的后穴内射满了精液后,仍不倦地在他的女阴处进行漫长的尾交。 身上的快感像条无尽延绵的平缓波浪线,阴泽源一边深陷其中舒服得头皮发麻,一边如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但这无疑是给蛇青的加油助威,让这坏心眼的蛇妖以柔情似水为手段哄骗着小孕父全权交出自己。 起码在一件事情上男人还是拥有着掌控权的,那就是他索要的吻,如他所愿,蛇青总是吻得他七荤八素地再调笑他这般喜欢接吻,好几次单凭一些吻便让男人又泄了出来。 这场在池边的性事持续了太久,最终以蛇青在阴泽源的孕肚上涂抹自己的精液为收尾,精疲力竭的小孕父被蛇青搂在怀里,半梦半醒着享受对方为自己浣洗着身子,然后被公主抱到了床上,在他热爱的连连热吻下甜蜜地陷入了梦乡。 第二十二章当蛇妖面开指产卵 转眼孕父便顺利地进入了预产期,与娇小身子形成差异的孕肚让男人看过去如发育期便偷吃禁果的童养媳,隆起的巨大肚皮让他举步艰难,只得日复一日躺在满是绒枕的玉床上昏昏欲睡。阴泽源两手环抱着自己的肚皮,产期将至与原本就多舛的荷尔蒙波动让他极度缺乏安全感,唯有蛇青贴身的陪伴才能稍稍安抚他躁动的心。 青蛇的蛇尾轻轻卷着男人的脚踝,妊娠期的水肿让男人原本纤细的脚踝浮肿,可鹅蛋似的脸却被贪吃的婴儿给吸收了大批大批的营养,下巴尖尖的抵着他的锁骨,受惊多疑的心绪搅得男人多梦盗汗,浅度的睡眠让他原本灵气的杏眼下都蒙上了青色的眼圈。 说到这儿小孕父又惊醒了,他的手掌还覆在自己的肚皮上,他嘤咛了几声靠在蛇青怀里啜泣,说不出原因的胆颤心惊,一双哭肿的粉色桃子眼眨巴眨巴地望着男人,将脆弱暴露在蛇妖面前;气血不足的嘴唇贴着蛇青的薄唇,像在水底呼吸的鱼一样张合,祈求对方给予自己温柔的吻。 好在颇为难熬的预产期终于过去了,阴泽源是在半夜开始的阵痛整个小腹绞痛,每隔一会儿便从下腹传来,痛得他腰都直不起,只得快速地换气来减轻疼痛。 “啊啊!” 他的生产是最原始的,没有高科技的设备,也没有经验丰富的医生,那日日夜夜休憩的玉床便是手术台,而蛇青便是唯一的接生大夫。这看过去如此简陋且不规整的手术大大增加了孕父的危险,但痛得面色惨白的阴泽源依旧不愿放开蛇青的手,固执地信赖着蛇青,仿佛只要有蛇青在,天塌下来他都不怕。 阴泽源似乎适应了失禁的感觉,羊水破开的时候他只感受到一大股温热的清液从他的肉户里涌出,接着他的子宫仿佛就像被全全卷绞了起来,他躺在玉床上尖叫,身后垫了不少柔软的鹅毛枕,靠近臀部的地方近乎都被他的羊水给濡湿了,但他来不及在意这些,只仰着头,如需哺食的雏鸟一般被蛇青渡一口热水,然后按他的安排慢慢嚼着那麻药。 草药稍稍发挥了一些作用,他的呼吸短促,一下下吐息辅佐着他压抑下一些痛苦,他就这么大咧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将腿间的女阴暴露在蛇青的眼底。他即将就要在自己的雄性面前生子了,薄面皮的他此时也顾不得那礼义廉耻,汗液如瓢泼的大雨淋湿了他的身子,他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而他如濒死的天鹅有着灼热的痛感和干枯的渴。 “开八指了。” 蛇青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山洞中,像个不近人情的理智神医,唯有他紧紧握着男人的手才流露出他心底最隐秘的关心。蛇类不存在胎位正逆一说,他的蛇尾在阴泽源的白圆肚皮上滑过,粗略估计第一胎即将诞生,而他的小雌伏的子宫内起码孕育了三个小生命。 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谈论新生命的孕育是美好的,但生产却是不同的,它的危险让不少体弱的孕妇死在了手术台上。蛇青轻轻拨开阴泽源额前的湿发,又嘴对嘴喂了他几口补充体力的琼液。 有他在就绝不会有难产而死一说。 不过他的小孕父看起来要吃不少苦头,他叹了一口气,帮着他按摩孕肚。 第一胎终于出来了,虽然只是浅浅的一点,乳白椭圆的蛇蛋从孕父娇嫩艳红的肉户内探出,时不时因男人的痛楚而被肉逼吞回了一点。顺产与排泄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比后者艰难无数倍,阴泽源该庆幸自己无法目睹自己生产的场景,蛇蛋一点一点被他女阴的媚肉从肉洞内吐出的过程是如此得恐怖且神奇,或许不是胎生的原因,此次生产更像科幻小说内情色的排卵描写。 裹着黏液的第一颗蛇蛋仅差一点便要降世了,孕父可怜的小肉逼已经被扩大了不少,除了疼痛,这天赋异禀的小淫妇竟然在生产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快感,阴道被填充,排卵的过程挤压到了阴阜最上端的阴蒂,小孕父的阴茎已经高高翘起贴着他的肚皮,龟头分泌的粘液涂在孕肚上的模样仿佛展厅内最高级的妓子油画。 过多的体液分辨不出是羊水还是淫水,四周飘荡着腥臊和铁锈的味道,随着第一颗蛇蛋的顺利排出,小孕父的孕肚收缩了一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被扩开的逼口随着呼吸也收缩着,隐约可见骚肉内跃跃欲试试图出世的第二颗蛇蛋。 “啊——呼呼——” 阴泽源的呻吟中苦痛与欢愉参半,唯有不断地吐息才能缓解他此时水深火热的状态,他手心的掌纹被汗液所泡开了,依旧锲而不舍地紧紧地抓着蛇青的手。蛇青又喥了他几口琼液,小孕父已经陷入了缺水的状态,一双被泪浸透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还在短暂的歇息中。 当然这只是战况中转瞬即逝的一会儿休憩,过长的妊娠不仅对蛇卵不佳,还会加重孕父的煎熬程度,蛇青叹了口气,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的小雌伏继续。 “呜——” 腹内的蛇卵又在慢慢地滚动了,半颗挤在阴道内的蛇卵已经透过孕父撑大的肉洞偷窥到外面的世界。借着一大摊滑腻的清液,阴道内的软肉慢慢挤压吞吐出了这第二颗蛋,而阴泽源咬着下唇扬起脖颈,在漫长的排卵过程中肉户激烈地收缩,好不容易排出了第二颗蛇蛋的同时肉逼瞬间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像是潮吹一般,在神圣的生育中偷藏着不入目的快活高潮。 “乖,最后一颗了,一鼓作气把它生出来就结束了。” 蛇青一直在哄他,未相扣的另一只手一遍一遍地抚摸着阴泽源满是汗珠的额头,小孕父一直在哭,涕泗横流的小脸煞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他亲了亲他的嘴角,喂了口阳气给他,又亲自嚼好了麻药给了男人。 他肚皮隆起的幅度已经削弱了许多,但仍能隐约可见蛇蛋的雏形。那似乎是最大的一颗卵,生产的过程极其不易,仿佛是幼体对母体的眷恋,阴泽源再三努力都只是让它往下坠了一点,卡在他的宫口让花儿似的腔体又酸又胀,时不时抽搐般得酸痛让男人的逼口和屁眼都带着一起翕和,肥腴的白屁股都跟着乱抖,不知实情的人定会误认为对方正经历着天上人间般性事的快乐。 “它、它不出来…”他都哭得开始打小嗝了,似玉脂的小奶子跟着一起一伏,两腿都撑得没了力气,只有一汩汩的体液不断地涌出,小孕父都开始嫌弃自己脏,一抽一抽地哭着说不想要生了。 蛇青一点一点地去吻他,直亲得他说不出话,他的蛇尾灵活地钻入小孕父的肉逼内,温柔地按摩着卡着半个蛋头的宫口。 “唔——” 蛇信及时缠住了男人的粉舌,吸嗦着他的津液,他当然还扣着男人的手,又不忘腾出另一只手去撸动对方的小阴茎。 阴泽源好想喊停,但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涣散了,快感像温水一样覆上了他的全身,放松下来的身体方便了蛇卵的排出,尾尖的搔动和按摩让他宫口发酸,他被蛇青温柔且步步紧逼的攻势所攻陷了,硕大的蛇蛋被慢慢地排出,而阴泽源却感到了无法言喻的快感;但这好像又是顺其自然,好像他天性本就是这般淫荡,他想他不是,他想说不,但他却主动勾着蛇青的舌头然后射了。 在阴茎射精的一刻,蛇青的蛇尾瞬间退出,而最后一颗蛇蛋终于被顺利排了出来,可他的女阴却还陷在高潮中,被撑大的逼洞在翕和中流出的体液合着一些血丝,能嗅到骚味和麝香。 蛇青放过了男人的嘴唇,他看了眼已经昏过去的阴泽源,他微启着嘴唇疲倦地呼吸着,脱力地陷入了睡眠。三颗大小不一的蛇卵就在他的臀边,而生产过后的肉户和逼口都染上了熟透了的深红,特别是那扩开的肉嘴,都能清晰看见里头覆着骚液的红肉。 不得不说眼前难得的艳景让蛇青几度想要兽性大发狠狠地操一顿他淫乱的雌伏,但他忍住了,收好了属于他们的蛇卵,然后悉心照顾起辛苦了一个时辰的阴泽源。 第二十三章产后修养撒娇/小逼抹药 雨季似乎进入了收尾阶段,逐日递增的温度昭示着夏日的悄然而至,那是雨后初晴的下午,金色的阳光流连在蓄水池的表面,地面的积水倒映出郁郁葱葱的树影和枝杈间的光,空气湿热得有些暧昧,耐不住口渴的男人偷偷喝了一口晾凉的酸梅汤被抓了个现象。 阴泽源讨好地朝蛇青笑笑,小巧的下巴与笑时鼓起的苹果肌让他瞧过去灵气又可爱,若不是手边摆放整齐的蛇卵,谁都料不到他是个初为人母的娇妻。 “我、我忍不住嘛…” 清爽可口的酸梅汤近在眼前,时不时散出酸甜的滋味来勾引他蠢蠢欲动的馋虫,本想借着蛇青转身的空暇偷抿个一口,却还是被当场抓包。 或许这就是热天生产的坏处,尽管有蛇青在他并不需要担忧炎症和产后后遗症,但最基础的身子的调养容不得他贪凉。他的洁净的脚丫在玉床上左右晃了晃,妊娠期脚踝的浮肿已消了下去,这双腿瞧过去更像姑娘家家似的。 蛇青又重新把他不安分的脚丫塞回了毯子里,他正在熬汤,热气滚滚在洞穴中飘散着浓郁醇香的味道;但阴泽源却有些不乐意,他近日都被直接喂成个汤包了。况且蛇青老是煲鲫鱼豆腐汤,本就发涨的胸都被补得更加肿胀,一对娇乳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凑近了闻那奶味更是明显,让人不由得联想那玉乳中承载了多少母乳。 蛇青将火候控制在了小火慢炖,接着他便重新坐到了阴泽源的身边。蛇蛋紧凑男人旁边,附近的鸭绒枕更是把它们包得严严实实,蛇卵中的新生命似乎已有破壳的征兆,特别是那枚最大的蛋,估计小男人马上就能看到孩子了。 他收回了眼神,询问道他的小雌伏道,“小逼还痛吗?” 阴泽源被他的直言不讳问得两颊发热,只是点了点头,仍旧不习惯蛇青能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这般、这般不入目的词。 “给我看看。” 那是句陈述句,蛇青一直秉持着发号施令者的态度,但起码这冷面腹黑的领主并不独裁,起码在阴泽源身上付诸着他吝啬的温柔。 盖在身上的毯子被掀开,接着产妇赤裸的身体便呈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腰腹已重回平坦,但胸前瞩目的鼓胀小鸟奶肉却高高突起,连那淡粉的乳头都长大了些,不再耻于缩在乳晕中反倒大大方方地探出头来,诱人极了。 可眼下那不是重点,蛇青轻轻掰开男人的腿,拨开沉睡中的小肉棒,接着腿间的肉穴便失去了遮挡物。本就无毛的阴阜更能让人直观地看见男人的小逼,蛇青两指分开紧闭的外阴唇,露出里头湿漉漉的逼肉。 双性人的体质在性器方面的恢复能力极佳,更何况蛇青还专门为阴泽源调制了敷用的药膏,才生子没两日的小肉逼近乎已经恢复如初了,似乎颜色变得比之前更深艳了,现在的白虎更变得像肥美的鲍鱼穴,而那吞吐三颗蛇蛋的逼口又缩小到了开始一指宽的大小,真可谓是上等的肉穴。 阴泽源抱着自己的大腿,羞红着一张脸看着蛇青观察自己的腿间。他严谨的态度更让自己感到羞耻了,明明是在观察自己肉户的情况,但他总会浮想联翩,所以在男人的注视下,他又开始发热。 察觉到主人思想的肉穴轻轻地颤了颤,穴口流出了透明的汁液,仍有些余痛的阴道此时都兴奋了起来,就连无人问津的菊穴也开始发热发痒了。他羞耻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心跳如擂鼓,心里纠结成一团,总觉得生子过后的自己的身体更加下流了。 蛇青知晓他又开始隐隐情动了,他看着冒水的小肉逼,眼神深沉了许多,“忍忍。” 手指插进了他的穴内,阴泽源惊呼了一声屁股都跟着抖了一下,他的肉穴尚未完全恢复,手指的进入让他仍能感受到热辣的酸楚感,但在蛇青慢慢撑开他的穴口时,又不妨成为了另一种新奇的快感。 “唔…”阴泽源快抱不住自己的腿了,他可能不知晓此时他的小穴就这么被打开了,两指微微撑开的逼口露出了里头的媚肉,湿淋淋的骚肉随着男人的呼吸收缩着,熟透的穴配着那一层层的软肉,蛇青的两指转眼就被泡湿了。 骚逼里面被他看了个精光,蛇青的小腹有些发热,但还是隐忍着为男人里外都涂抹上了药膏。沾着脂膏的手指在肉穴内慢慢地旋转,确保每一寸都能涂抹到,但这淫荡的小男人却总是分泌出淫水把不少冲刷出来。 “别发骚!” 蛇青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阴泽源抿着嘴,一双眸子又渐渐变得潋滟,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感受着穴内的热辣和冰凉的两重天。他有些委屈,长而卷翘的睫毛如羽翼般眨了几下。 好在蛇青只是刀子嘴,上药的动作依旧轻柔。等到里外全都涂抹完成后,男人的肉穴整个都被打湿了,源头便是那不自知的小肉嘴,正不知廉耻地吸吮着蛇青的手指不愿放他走,淫水都扑到了股间的屁眼上,那粉嫩的菊穴嘟着花一般的嘴,被上头的骚逼的淫水给淋得发馋。 “好了,刚刚生完孩子还冲我发骚。” 蛇青随手拍了拍他肥圆的臀部,不痛不痒的掌掴让那丰腴的肉臀抖出了波浪,被打了屁股的小男人才后知后觉地并起双腿不愿让股间的两朵骚花暴露了。他拽了拽毯子把自己的下身给盖住了,却偏偏忘记顾及了上身,一对奶水充沛的骚乳大半都露了出来,激凸的乳头在薄薄的毯子顶出了淫秽的形状。 莫名被冠上娼妇高帽的小产妇撅着嘴,心里头的不满表现在他的脸上,可小男人还是磨磨蹭蹭地挪着屁股靠到了蛇青身边,胡作非为的脚丫一会儿戳戳蛇尾的鳞片,一会儿胆大妄为地架在他的蛇身上,玩得不亦乐乎。 “看你这模样,我倒是得提前着手照顾四个孩子的准备了。” 阴泽源只当他是耳旁风,一双玉足大方地架在蛇青的尾巴上,低头去看身边的蛇蛋。 他的目光带着怜慈,这会儿倒有了几分母亲的韵味,他的手指轻轻摸了摸蛇蛋的表面,很软,并不像鸡蛋的表面。他盯着自己孕育出的三枚蛋,专注的眼神让他看过去像个实地考察的学生,实际上他是在想,从蛋内破壳而出的新生命究竟会是什么模样;如果是小蛇,那它是否会和蛇青一样是漂亮的青翠色。 蛇尾搔了搔男人敏感的脚底板,阴泽源反射性地收回了脚,疑惑地看了作怪之主一眼。 “过来喝汤了。” 这下他是真的不乐意了,愁眉苦脸着开始撒娇耍赖皮,“能、能不能不喝啊?” “你说说为什么不想喝?”蛇青双手抱臂,俨然一副大家主的模样审问自己不乖顺的小媳妇,“我炖得不好喝?” “不是,好喝的,只是…” 鲫鱼都是蛇青每日现抓先煮的,不知蛇青往锅里放了什么独家秘方,喝完身子热乎乎的还余留满嘴的鲜味。只是这鲫鱼豆腐汤对产妇来说,可谓是上等的催乳汤。 小媳妇嘴巴半张,桃色的嘴唇动了动,低着头,“喝那个汤,我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 蛇青就是故意想看他出糗,非要刨根问题让他说个所以然来,阴泽源双手绞着毯子,细若蚊蝇地继续解释道,“胸、胸会不舒服,太涨了…” 瞧见他被自己戏谑的样子,恶劣的蛇青总算笑了,他招了招手,朝自己那脸红透了的小媳妇说道,“过来,让我看看你涨乳的小奶子。” 第二十四章涨乳开放乳孔/幼崽破壳 那一对乳肉虽不如罩杯夸张的巨乳一般惹人瞩目,但在身在男性的身上,这样一手即可握住的娇奶似乎更能博得蛇青的欢心。玉白且滑腻的乳峰中央有道浅浅的沟,少女的酥胸上点缀着如红果的樱桃奶头,被粉色的乳晕所包裹着,满是奶汁的胸像两只沉甸甸的小馒头。 蛇青手掌托着阴泽源娇嫩的左乳,两指轻轻一掐便引来男人嗔怪的痛呼,产父的奶肉极具弹性,又容易留下痕迹,仅仅几下玩弄就让他那一对小奶子变得白里透红。 涨奶会导致乳肉堵塞,蛇青在阴泽源怀胎的时候就做了不少帮他按摩胸部的“苦差事”,眼下男人的反应更激烈了,时不时缩胸哭嗲着喊痛,直往后躲。 握着美乳的蛇青在挑逗了几下敏感的乳头后才罢休,把吸鼻子掉眼泪的阴泽源拉到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吹凉鲫鱼豆腐汤,哄诱着百般不情愿的小男人,撅着嘴喝下那些补汤。 “喝中药的时候都没见你像现在青着脸。” 因为那是救命药啊,况且也不会让自己的胸变得更女人一样涨乳。阴泽源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但不敢吱声,只得如临大敌似的应付那催乳的高汤。木由子 夏日的日照时长渐渐延长了起来,傍晚时刻最大的那颗蛇蛋有了要破壳的征兆,但蛇类出壳较慢,得靠幼崽自己努力,就连双亲都不得干扰。所以蛇青不予处理,反倒在天刚刚黑的时候选择为阴泽源开乳孔。他招了招手把小男人叫到自己的身边,年轻的男母亲似乎还未意识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他还在偷偷跟蛇青置气,因为下午的鲫鱼汤让他的胸胀得更加痛了,仿佛走动的时候都能听到里头乳液晃动的声响。 在蛇青跟他交代男人需要外力开发乳孔的时候,阴泽源的脸霎时就红了,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地说不出话来。到最后他还是羞红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将自己鼓胀的小奶子展现在蛇青的面前,没办法,他实在被涨奶折磨得难受。 马的鬃毛成为了穿孔的最佳选择。阴泽源看了看那被泡在油中的鬃毛,就如同女人的发丝一样,他舒了口气,本以为蛇青会拿银针来戳自己的乳头,想到那冒着冷光的银针,阴泽源一哆嗦,在有对比的情况鬃毛穿孔就显得友善多了。 等待的途中蛇青又开始帮他揉胸了,他就坐在蛇青的长尾上,身后便是对方的胸膛,抵着他的后背无处可逃。 幸好此次蛇青的手劲变轻了许多,虽说仍是胀痛胀痛的,但他也不是不能忍,只是时不时发出“嘶嘶”的气音,还被蛇青调笑说他是条乱叫的小母蛇。 被油彻底浸泡后的鬃毛变得硬挺,泛着油光的表面自带润滑的作用,蛇青将它剪短了些,揪着来到阴泽源的身前。 阴泽源本是闭着眼的,但在好奇心的催使下又眯着眼偷看。乳白的双胸与细长的黑色鬃毛形成对比,在鬃毛插入自己乳头的那一刹那,阴泽源还是痛得抖了一下。闭塞的乳孔被纤硬的鬃毛给插入了,蛇青捏着它又往里钻了钻,害得他呜咽出声。 蛇青并未快速撤出那两根穿孔的鬃毛,阴泽源那对豆乳般的奶子微微颤抖,两颗被鬃毛插入奶孔的乳头受刺激突出粉圆的乳晕而挺起,捅开的乳孔散出了体内腥甜的母乳味,而那樱桃大小的乳头配着方才插入的鬃毛,像极了卖身出来的男乳娘被主顾穿针宣示主权的淫荡模样。 想到这儿,蛇青又轻轻掂了掂插着鬃毛的乳肉,现在的阴泽源胸口敏感得连一丝一毫的触碰都扛不住,他整个人瘫在蛇青身上,仰着头哀求对方拔出它们。 “真的要我拔出来吗?” 蛇青竟然还搓起了插着鬃毛的乳头,阴泽源的呻吟声更大了,奶头被揉搓的痛感又滋生出了快感,他在眼下无法思考,只是闷声点头。 阴泽源的耳边传来一声轻笑,由不得他多想蛇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拔出了折磨自己乳头的鬃毛,接着视野便泼下一水的白光。他细声尖叫,一对奶子晃出了下流的乳浪,突起的乳头在摆动的同时飙出了乳汁,溢出的母乳不少射到了地上,或者顺着八字胸的形状滋滋流下,浑身都弥漫着腥甜人乳的味道。 可阴泽源被禁锢在蛇青怀里,身后的大妖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雌伏喷乳的色情场景,甚至双手搂着自己的腰肢上下摩擦有意无意地触碰他敏感十分的乳肉,小男人哭哭啼啼地流着乳汁,他根本不想这样,但他却明显感受到腿缝间不知廉耻的女阴又在淌水了。 原先拥堵在双胸中的母乳终于释放,由于男人的乳孔小,奶水只是阶段性地喷出许多来。蛇青坏笑着把男母亲自己分泌的奶水抹开在他的乳肉上,甚至还不忘轻轻挑逗那硬得如小石子的奶头,招来阴泽源又哭又骂的求饶。 “这下你可变成奶香四溢的小母牛了。” 阴泽源双手揩泪,羞愤地咬了一口蛇青的下巴,又扁着嘴去抓蛇青在自己胸口为非作歹的手,让他别摸自己的小奶子了。 蛇青哪会听他的,他食指一曲沾了些母乳下来,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像是在评价美食一般说着男人的奶水又骚又甜,直把阴泽源堵得哑口无言,熟透了的脸仿佛都在冒热气。 破壳声就如绣花针落地,凡人不可察觉的声响被蛇青注意到了,他抱着阴泽源斜着眼看了看旁边沉睡中的三颗蛇蛋,体积最大的那颗在黄昏已经在壳内攒动预备出世了,现在更是突破了一个小角,裹着黏液的幼崽似乎嗅到了母亲乳汁的味道,更加用力地想要钻出束缚自己的蛋壳。 “它出生了。” 这句话如原地炸开的惊雷,阴泽源立马转身去看自己的蛇蛋,在看到那颗稍稍破壳的蛇卵和里头小小的幼蛇后,整颗心都像融化的春水却又不敢出声。蛇青跟自己交代过蛇崽的出世需要依靠它们自己,所以阴泽源只是放缓了呼吸静静地看着它一点一点地钻出蛇卵。 幼蛇不习惯光,它仍闭着眼,虽与想象中产生了一点偏差,但小蛇墨绿的身子在阴泽源看来依旧漂亮。待到它半个身子钻出蛇卵的时候,身为母亲的阴泽源跟着欢悦了起来,他抬头看了看蛇青,笑着轻声说道,“宝宝好可爱。” 他甚至都忘记了过去对蛇类的恐惧,作为人类却一点都不排斥自己产出的异卵,他对幼蛇是充满爱意的,是发自内心的褒赞,所以蛇青摸了摸男人的头,应了一声“嗯”。 第二十五章一边喂幼崽奶一边被艹 细细簌簌的声音从远到近,阴泽源睁开眼便看见一条两指长的小蛇,那是三个幼崽中的老小,由于最晚出世到现在仍是闭着眼的畏光状态,依靠气味来辨别阴泽源和蛇青。 午睡被吵醒的阴泽源也不恼,新生小蛇的模样憨态可掬,黏人的老小更是热衷于以吻部来磨蹭着男妈妈的脸颊,被妈妈以手指抚摸蛇鳞时便会快乐地扭着尾巴。 小弟的动静招来了另外两条蛇崽,它们比老小都粗壮了,特别是老大,幼崽状态的它竟和正常状态的草蛇一般大小。蛇青按破壳的顺序为它们分了长幼,三条小蛇的鳞片均是以绿为基地的衍生色,墨绿、黄绿、草绿的幼崽继承了父亲的优秀基因,闪亮亮的鳞片突显着它们的健康。 阴泽源一一抚摸过它们幼小的身躯,除了老小外其余两条都已经睁开了眼,两对黑黝黝冒着绿的瞳仁一齐看着他,时不时吐出蛇信,但他竟一点都不怕。他猜小崽子们应该是饿了,所以伸手够来床边的玉碗。 碗口浅,方便幼蛇吸食,况且小家伙们的需求小,又被蛇青安排了丰富饮食表,所以大部分的母乳都被那道行高深的淫蛇给抢了去。 想到这儿阴泽源又红了脸,看着舔着琼汁与母乳混合物的宝宝们满眼怜爱,有时蛇青还会打一些蛋来作为辅食,让三条小蛇都吃得抬不起头。 阴泽源正乐不思蜀地看着自己的蛇崽进食,对身后蛇青的小动作全然不知,原本揽着他腰肢的手慢慢攀上了他的胸口,直到那为非作歹的手逗弄式地掐了掐他的乳肉,他才惊乍地弹起身子,羞恼地回头瞪了一眼仍在装睡的蛇青。 后者仍闭着眼,若不是那在挑逗自己的双手仍揉捏着自己的双乳,倒真以为对方只是无辜地在休息罢了。 蛇青每回都是这样,措不及防地来个袭击,像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野兽一般。阴泽源本想抓住对方的手让他停下的,可蛇青手劲大,到最后却意外成了像是自己握着蛇青的手在揉奶的情景。男母亲的羞赫从脸颊飞到耳尖,鼓胀的乳肉被揉得又酸又舒服,樱桃大小的奶头便又泌出了一些乳汁来,白色的乳汁从嫣红的奶头流出,光是颜色的冲击便足显色情。 明明他们的幼崽还在面前进食着,作为父母的他们便开始白日宣淫。老小作为小弟食欲颇小,进食完的他抬起头正对着阴泽源,灰蒙蒙的眼,小小的脑袋不解地歪头,似乎不明白自己的父母在做什么。而阴泽源却更羞耻了,虽知老小仍是失明的状态,但他仍觉得宝宝正盯着自己,他受不了那童真的表情,便转过身钻到蛇青怀里去了。 见他鸵鸟似的表现,装睡的蛇青才笑着睁开眼,他看着怀里羞得快熟透了的小男人,双手更加猖狂地在他的胸上上下其手。他低头咬着对方绯红的耳朵,蛇信舔舐着他的耳廓,时不时吞吐咬一口他的耳垂,“怎么自己来我这儿投怀送抱了?” 阴泽源被弄得人都软乎乎的,他的脸还埋在蛇青的怀里,最多只是拿小粉拳捶了一下对方的身子便罢休了。谁知那淫魔却变本加厉,非要与自己的幼崽争个高低,在小蛇们舔食着乳汁混琼液的同时,作为父亲的他竟直接含住了阴泽源冒着腥甜母乳的奶头。 “唔…”阴泽源哪儿敢发声,自己捂着嘴就怕呻吟声又惹来幼蛇。可蛇青吮得他好舒服,光是被他嘬食着自己乳汁这件事都足够让他湿了,对方娴熟的技术配合着他持续揉捏乳肉的动作,他不可避免地摩擦起了双腿。 他极容易情动,甚至在蛇青最开始抚上胸口的同时,就从体内的深处跳出一抹细微的电花。其实他才是纵容蛇青的源头,就像现在他被欺辱却穴眼汩汩冒水一般,被咬着奶头的同时还默默地挺起另一边的胸祈求疼爱。 蛇崽们的生活很简单,吃饱喝足便直接睡了,它们根本不懂爸爸妈妈在做的快活事。或许担忧幼崽是他的一块遮羞布,但蛇青并未直接掀开它。他在吸咬阴泽源乳头的同时瞥了眼男人的脸,作为男母亲的他私心将多数的乳汁都匀给了自己,不称职的男妈妈并未哄宝宝睡觉,反而背对着它们正大光明地与自己做着媾和之事。 “哦…呜…” 娇柔甜腻的呻吟从他的指缝中泄出,与他那骚甜的母乳一般,这淫荡的母亲自然会受到惩罚,所以蛇青以尾分开这放浪男人的腿,用他湿如嫩鲍的女穴摩擦着自己的龟头。 每磨一下便招来一股淫水,不一会儿便让这敏感的淫母缴械投降,蛇青时机把握得很好,见他小溢的高潮便直接将自己的阴茎捅了进去。 “啊!”小男人的肉逼在尝到鸡巴后便主动将媚肉给贴了上来,而阴泽源仰着头惊呼一声,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得两处奶头都喷出了乳汁。 “轻点,它们睡了。” 这狡猾的蛇妖却故意大力操干着男母亲的身体,行动与言语不一,奋力地顶着他的子宫插着他的阴道,恨不得阴泽源忘我的呻吟再多一些。但他又独爱男人矜持的模样,看着他明明情难自禁却不得不把控的样子,蛇青的阴茎便又能硬个几分。 三两下操干便让那骚逼变得湿滑透底,进出毫无阻碍,连续的肉体拍打规律而有力,交合之处被溢出的淫水给濡湿,清液又被撞击给打出了细密的泡沫,又被男人体内新泌出的骚水给冲了下去。 男人被顶得如狂风暴雨中摇曳的小花,他虽捂着自己的嘴却做无用功,断断续续的呻吟持续漏出,他早被蛇青干得流出了泪,两个奶头更是被轮番吮吸得硬邦邦的,四溢未吞咽的奶汁半凝在他玉脂似的乳肉上,好似被人玷污了这对娇奶一样。 淫秽的交合与幼崽恬谧的睡景形成了反差,奶味与麝香味融汇在空中,阴泽源被操得直流口水,两颗奶头被吸得破了皮。他全身都在哆嗦,因侧入而被蛇尾拉起的腿崩起,他的小腹和肉逼在剧烈地痉挛,随机大量的热液从子宫喷出洒在蛇青的阴茎上。男人潮喷了,喷出的水如泄流仿佛给蛇青洗了下鸡巴。蛇青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趁着男人高潮失神的同时,把另一根性器插入了对方的菊穴中。 “呀啊!” 同样紧致的肠肉欢悦地迎了上来,会自动流水的屁眼不比肉逼差,蛇青在阴泽源在高潮的余味中疯狂地抽插两穴,没几下顶弄又把男人送上了高潮。 过量的快感让男人的下体酸麻发热,自己又在临近失控的边缘,但他似乎已习惯这样癫狂的性爱,食髓知味地抱紧了蛇青,两穴自主地收缩了起来。他一面哭一面期期艾艾地求饶,被干得满身是肮脏的体液后才被射满了精,当然他知道这一次并不是结束,他的双眼皆是情欲与迷茫,身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君采撷。 第二十六章[剧情章]新手夫夫 夏季高温的来临让懒散彻底刻进了骨子里,阴泽源卧在洞外编制成的吊篮上,晒着午后的阳光昏昏欲睡,手臂上一左一右缠着两条黏人的蛇崽,腿上还盘着一条午睡的小蛇;而年轻的妈妈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流出几滴瞌睡的泪,迷糊的眼睛看着树林,想着蛇青为何还不回来。 说来,孕期后阴泽源与蛇青度过了比情潮还要火热且粘稠的甜蜜日子,他们无时无刻都交缠在一起,一边抚养着他们的幼崽,一边漂浮在如蜜一般的欲望之海上。酷暑并未让他们厌恶肢体接触,反倒让阴泽源对蛇青的怀抱更加爱不释手。蛇类偏低的体温让他不需要空调或电扇,他只是像条不会变形的小蛇一样缠着蛇青,在睡前好好端详对方祸害的脸,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再甜甜地入睡。 蛇青也是会带他一起出门的,多数都是在两人契合的交嬗后,餍足使他变得更加好说话,何况他的小雌伏是个擅长撒娇的男人,几下枕边风吹过他便抱着阴泽源去山里转转了。当然他们也未忘记小蛇崽,暑期让蛇崽变得无力不爱动弹,和谐相处的幼崽们便各寻一处地方霸占它们的母亲,多数是小臂或手腕。 有时趁蛇崽们都酣睡后,蛇青便将它们安置在一旁,大手一挥便下了个防护咒,然后将小男人牵到自己的怀里,在户外便大操大干起来,羞得阴泽源两处穴儿比往常都要收缩得厉害,仅仅是插入便让他捂着嘴直接高潮了。 蛇青便是抓住了这点才非要将男人的衣物都脱了个一干二净才肯罢休,见他抱着树干高高抬起一条腿被自己干的模样就兴奋,而这薄面皮的男人更是被欺压得浑身泛着情动的粉,秀气的小鸡儿勃起,两处肉洞“噗呲噗呲”地流水,上头的小嘴还跟小猫叫春似的求饶,不过这往往会引来更猛烈的插干,操得阴泽源直翻白眼,立都立不住。 阴泽源不止一次想过蛇青带他来山里透风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一出,蛇欲重,性淫,更何况蛇青更是花样百出的主。可他也没什么资格说蛇青,毕竟这欢爱之事本就是快活了双方,如今的他更是如蛇青所说,骚得彻彻底底,有时也能敞开了面直呼自己的痛快,求着那淫蛇给予自己更多。 他被蛇青调教成了最理想的淫娃,特别是他仍能分泌乳汁的时期,蛇青更是在幼崽们还叼着自己乳头吸奶的时候就直接要了自己,让他激动得乳汁乱喷,被小蛇们好奇且天真的眼神盯得穴肉紧咬着肉刃,哭哭啼啼地乱挥着手,胡乱说着“宝宝别看妈妈”这类昏话。这导致后头阴泽源停止分泌奶水的时候蛇青还低气压了一阵,义正言辞地说着会为自己调制出专门产乳的药水,吓得阴泽源连连摇头。 其实他还是纯的,又纯又骚的反差能让他在两者的极端中随意变化,他老是被蛇青责骂自己是个装纯的婊子,阴泽源委屈得嘟着嘴,又被他给粗暴的吻亲得门户打开,双腿却勾着他的腰发骚,在听到蛇青对自己又爱又恨的怪罪时才莞尔一笑,是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小骚货。 盘旋在自己小臂上的蛇崽脑袋动了动,它蹭了蹭母亲的皮肤,慢吞吞地眨几下眼睛又睡了过去。老小的眼睛是在不久前刚刚变色的,是琥珀色的瞳孔,阴泽源爱它爱得紧,说它的眼睛既像自己又像蛇青,像是被爱冲昏了头脑的笨妈妈。 在阴泽源低头亲了一口老小脑袋的同时,他便被蛇青给拦腰抱了起来。好在阴泽源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偷袭,在感到身子一轻的同时连忙将窝在腿上的老大给捧了起来。 回到洞穴的他将蛇崽们都放回了它们专属的小床上,看着它们熟睡的模样,他仍嗔怪了一声,有些埋怨地看了一眼蛇青,“要是把它们弄醒了怎么办?” 小男人可真是个溺爱的慈母,蛇青并未接话,只是以身高优势把他圈在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脑袋,不安分的手来回摸了几下阴泽源的腿肉。 “你…” 阴泽源下意识将腿给并紧了,夹住了那揩油的手,可他哪儿斗得过蛇青,又被摸了几下最敏感的腿根肉,眼神一下子就湿润了。这怪不得他,他已经被蛇青调教得愈发敏感,仅仅是这类的触摸便让他的小穴开始发热变湿了。 他心里腹诽着对方,但身子骨却越来越软了,他的重心都压到了蛇青的身上,潋滟的眸子楚楚地看着这放荡不羁地淫蛇,暗自吐槽着明明今日已经做了一次。当然就算他当面指出这一点,蛇青依旧会压着他再狠狠地吃一遍,可他总会臣服,哼哼唧唧地像只兔子被干得哭唧唧。 这不,理想被现实所填充,两人擦枪走火的暗昧渐渐发展到了床上,在交换完多个黏糊糊的吻后便行了床笫之事,这对新手夫夫总是在性事中忘我,不顾羞人的水声和浪叫的声响,若不是幼崽本就睡得熟,宝宝们早被这不堪入耳的动静给折腾醒了。 阴泽源被干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像是失了骨的软猫懒洋洋地躺在蛇青的怀里,被吃干抹净的他双穴儿都给那白精给灌满了,他斜着眼看了看不远处的蛇崽,见到它们仍在熟睡才减免了些心中的愧疚之情。他打了个哈欠,赤裸的皮肤贴着蛇青的蛇鳞,冰冰凉凉好不痛快,他环着对方脖颈的手稍稍收了收,蹭着脑袋跟对方撒娇。 他本想询问蛇青今日又去作甚的,近来蛇青往洞外跑的次数多了,慢慢变高的频率总归会让自己变得不安。或许他早该在之前便问出口的,而不是在被这淫蛇干得手脚无力只想睡过去后才模糊地想起这茬。 最后到底有没有问出口阴泽源也忘了,蛇青的怀抱太舒服让他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他枕着他的臂弯,好像在意识陷入黑暗前,隐约听到了一句询问—— 你想回去吗? 第二十七章[剧情章]暴风雨前的别离上 他在梦中是隐约听见那声发问的,但在醒来后彼此又默契地缄口不提,只是这简单的一问却像跟吞咽不下的鱼骨扎在心窝最软的一块嫩肉里,疼得他开不了口直面回复,又卡在那儿日夜作痛逼迫阴泽源正视这个问题。 日子好似如过去一样平淡而甜蜜,可他们都知晓有些表皮下的东西正在潜移默转,仿佛只有那几条小蛇们继续天真烂漫地缠着双亲快活着。 想起小蛇,阴泽源的目光又柔软了下来,杏眼润亮的眸子裹着水光,又媚又慈的迷人中流露出几分悲伤。他的食指勾挲着老大的腹鳞,手上的动作随着思路的飘散而渐渐慢下,老大的脑袋疑惑地看着因出神而停下的母亲,吻部亲昵地蹭了蹭母亲的手掌心,这才将他拉了回来。待阴泽源重新看向幼蛇们的时候,突来生起的谴责感让他哆嗦了一下,又搂住了那三条小蛇,哄着他们午间休憩。 阴泽源躺在玉床上,小蛇们睡着后十分安静,除了外界的风声与枝叶沙沙声响,周围静得仿佛只有他一人。明明是正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刻,他却脚底发凉,像是在寻求寄托与安慰,他微微发汗的手掌抚在了幼蛇们的身上,然后学着他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盘在一起,闭眼,入睡,逃避。 梦境是一重又一重的噩耗,像是轮回的转盘,他在摇曳晃荡中坠落,抽象与暗调的一切不断扭曲,混杂着部分现实、过去与未来。他听见蛇青的声音,从遥远又临近的地方传来,就像前几日在梦里云清风淡地问他是否想回去一样,然后他便哭了,泪在梦里化作一滴浓墨,砸进地下顷刻便消失殆尽。 阴泽源又发烧了,他直躺在床上整个人汗津津的,太阳穴处的青筋股起,被眼角流下的泪给舔舐了一遍。他的两臂抬起枕放在两侧,像是被禁锢却仍想逃的样子,呼吸困难得直喘息。 幼崽们着急地盘上阴泽源的身子,不断吐着蛇信或用吻部蹭着母亲的身体,而蛇青就坐在他的旁边,眼神滚烫地像是要将他再灼烧个几分,几度试图伸出手又收回,他只是看着他,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被困在梦魇中的他。 阴泽源醒了,他在深夜时突然惊醒,整个人像是从深潭内死后劫生一般直直坐起,捂着自己的胸膛喘息。他昏睡了太久,视野在乍醒后陷入盲区,他急迫地揉着眼睛想要恢复,揉着揉着再用力地睁大了眼睛,于是便看见了坐在月光下的蛇青。他离他只有几尺的距离,彼此面对面端坐,看着他却像隔了山海一般。 等到他们的视线对上的一刹那,阴泽源便感到无数的委屈吞没了自己,他甚至都不知晓自己还发着烧,煞白的小脸,像是悲怆且接近衰败的白玫瑰。 他想到那些离奇的梦,又想到许多许多。近日来他总是漫游在无限的幻想中,可当他对上幼蛇们的脸,他便觉得自己是一个不称职的狠心母亲;但当他回想起自己无故失踪和惦念着自己的远在他乡的大姨,他又觉得他是个不负责的自私的侄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冲垮堤坝的最后一滴水——是当他想起蛇青,想起他倾城的脸,想起他磁性的嗓音,想起他偏低的体温,想起他与自己放浪却缱绻的欢爱,想起他们相拥而眠的无数个日夜…… 接着他看着他,看着半身沐浴在月光下的蛇青,看着他幽沉的碧眸,看着他们咫尺却又同深沟巨壑的距离,在无声无息中落泪。 白玫瑰低糜地落下花瓣,男人深情的目光被滚动在眼眶内的热泪覆盖,一连串豆大的泪水涌出,他马上将会枯萎,可却依旧坚挺地驻扎在那黯淡无光的黑夜中,在自己的目光下迎接凋零。 蛇青无法忽视阴泽源的目光,他透过那双澄澈的眼看见了太多,男人的泪像是无数明镜照进自己灵魂的最深处。他不能沉默且冷血地看着他失色,男人看过去是那么的悲伤,摇摇欲坠几乎要跌进深渊。他无法眼睁睁看着他崩溃,也做不到,所以蛇青走上前来拥住了他,在最后一秒拯救了他,在黑暗中抱紧了他。 在他的大手覆在阴泽源的脊背与后颈时,枕在他肩头的阴泽源才舍得哭出声来,他哭得很凶,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地抽泣。那滚烫的额头似乎在蛇青的身上烙下印,而男人却在自己的拍背与抚摸下愈演愈烈,试图要将体内的水分都以泪的形式挤完。 阴泽源开始打哭嗝,又因为哭得撕心裂肺而换不过气来,一边被蛇青顺着气一边一抖一抖的哆嗦,眯着婆娑的泪眼,像是终于得到安抚的幼兽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蛇青不肯松手,仿佛松开的下一秒对方就会离开。 在蛇青的陪伴和温柔的抚摸下,阴泽源终于停止了哭泣,只是一双眼哭得肿又红,泪水扑湿的睫毛粘作一片,像是热带雨林的潮湿芭蕉叶,而蛇青的拇指轻轻揩去他眼角剩余的泪,拂去他的泪痕。 他以最习惯且自然的姿势赖在蛇青的怀里,他湿漉漉的鼻尖抵着对方的皮肤,贪婪地嗅着熟悉气息,像只黏人的小狗。接着他抬眸看了眼蛇青,对方垂眼的瞬间,阴泽源便感觉心脏传来刻骨的酸胀,他挪了挪身子,然后慢慢地凑前,吻住了蛇青的嘴唇。 谨慎且小心的吻并未浅尝辄止,他从一开始紧张地试探到得到回应后的热烈,他们以极其扭曲的拥抱姿势交吻在一起,像陷入痴狂地交缠的双蛇,恨不得当即便融合在一起。 阴泽源就像快要死掉一样,他在发热,蛇青的吻又是强势带着掠夺意味的,他像随时都会窒息而亡一样维持着这个危险又迷情的吻,先前的嚎啕大哭使他的身体过度失水,可他却依旧潮湿粘腻,胶着在蛇青的身上,渴望着他。 像是向死而生的苔藓,溢出的极端封闭了时间与空间将他困在了狭小的一圈之内,而他只有靠肌肤之亲才得缓解若即若离之感,所以他积极且狂烈,他在等蛇青填补他的空洞,肉体与精神上的空洞,当他撞进那对绿眸时,他知道他会等来的。 第二十八章向死而生的激烈性爱 种子在口舌交战中被匆忙顶入他的身体,渺小的种粒顺着爱欲滑进了心脏与血管交接口,在此扎根发芽开出一朵绮丽却透明的花,他的心被情感筑起的枝叶高墙包裹,同时又被完好地供奉起来,让他从此柔软又强大。 他们交缠的吻粘腻漫长,过去阴泽源总会疑惑为何蛇青总是偏爱在接吻时睁眼,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这种感受,不仅是唇舌的胶着,他们的眼与视线碰撞出的激烈火花,身影在眼底无限颠倒、反转、缩小的剪影,彼此真切地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的细节在此刻都能繁衍出灿烂的星光。 一阵天旋地转,阴泽源被蛇青压倒在了床上,他近乎在同时打开了双腿勾上了他的腰肢,像是急不可耐的娼妇,性是他挽留刺客的唯一手段。他如花汁般糜烂饱富芬芳,仅仅靠一个眼神便软下了腰,他早已汁水外溢,静候着对方的品尝。 轻薄的纱衣在刚才的拥吻与抚摸中半挂在阴泽源的身上,如画作一般的美景呈现在眼前,男人水雾朦胧的眼钟情地盯着蛇青俊俏的脸庞,被他所牵引,纱衣滑落皮肤,他的下体陷入了情潮,发热且肿胀。外阴唇在毫无爱抚的前提下展开,殷红的软肉冒着水光,贪婪的肉嘴口勾着几根银丝,被蛇青长尾轻轻一扫便糊开,兴奋得在翕和中又吐出一滩情液。 随后蛇妖以床为中心画出一方之地,透明如水的玻璃罩圈出了他们的领地,人与妖的磁场不受干扰,在这片小天地中,他们可为所欲为恣意畅快。 阴泽源手臂微微支起上半身,而蛇青埋进他两条曲起大张的腿间,以唇舌大肆席卷着他菇滋冒水的骚穴。 在他的唇肉触碰到肉户的同时阴泽源便止不住得颤抖起来,灵活的长舌通过肉逼钻进了他的体内,吸嗦着子宫分泌的骚水,没几次舔舐便将他送上高潮,像是在体内开发出了一处小泉,骚汁潺潺不惜地冒出。同时他又被蛇青舔得屁眼都跟着疯狂收缩,肉乎乎的臀瓣被一次次刺激得满是细汗,像是滑腻的白嫩豆腐,在情热下抖出了晃眼的肉浪。 蛇青自然不会放过他另一处放浪发骚的肉洞,蛇尾几下研磨便钻进了那湿热的肉穴,在深入的途中寻找着引发快感的骚点,在女逼和后穴的双重鞭挞下,又不由分说地揉搓起了男人茱萸似的乳头。 “呀啊!”阴泽源一直在尖叫,湿哒哒的娇媚呻吟如惊弓之鸟一般被不断上下垫抛,层峦叠嶂的高潮让他小腹与腿部的肌肉陷入了轻微抽搐的地步,他眼角又泌出泪了,不断腾起又下限的腰肢与绷直又蜷起的脚趾像是爱欲蜜水中逐渐泡开的晒干的花骨朵,在性爱中获得二次重生。 他推了推蛇青的脑袋,棕眸欲求不满地望了他一眼,干渴的嘴唇发出“嗬嗬”的声响,在一声吞咽后气喘吁吁地发出求助似的邀请,“进、进来,蛇青——”。阴泽源把他的名字拖得很长,整个人无力地软在床上,红闷着一张脸气若游丝地启唇说道,“操我……” 这是小男人第一次坦诚地以言语口述出自己的欲望,蛇青起身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似鼓励似的来回抚着可怜的小人,又以截然相反的姿态迅速分出两根阳器,不容置喙地深深顶入了两处空虚的肉穴中。 在漫长前戏的作用下,插入变得格外的顺畅,被压在身下的阴泽源也只是仰着脖子发出了一声闷哼。发烧小男人的体内比往常还要令他销魂,偏热的体温和湿润柔软的穴肉紧紧含住了蛇青的两根性器,他轻轻抽动几下便带出了骚水,男人充沛的汁水让他的男根镀了层水膜,好不下流。 他掐住了阴泽源的腿,指缝间微微鼓出的腿肉丰腴白皙,而他凶蛮地顶弄着腰肢,一下下将自己的肉刃凿进男人的穴内,摩擦他的骚肉,捅进他的子宫。阴泽源已经被这狂澜的性交操得无法发声,呻吟直接被持续不断得操干给打断撞碎,只得以被迫的姿态发出楚楚可怜的戚戚,像条被拉来强暴的小狗,又爆发出动物最原始的冲动快感。 娇惯的肉花被粗硬的阳根给又撞又磨得红肿发痛,骚洞挤出的肉汁却被打磨出了交嬗专属的细腻白沫,情液在碰撞中勾出粘连彼此皮肤的银丝,“啪啪”作响的交欢声让人不由得疑问他是否在干一处水穴。 蛇青看着小男人哭哭唧唧被桎梏在自己身下呻吟,对方的身体被迫承受了太多,却还是主观地伸长了手拼了命地去摸去够自己的身体,他渴望自己的拥抱,渴望着与自己有着更多更多的肌肤之亲。看着他如此努力的模样,蛇青的鸡巴便又硬了三分,终于在小男人艰难仰起头去啄自己嘴唇的时候,将龟头卡进了他的子宫开始射精。 不出意外,阴泽源张着嘴尖叫了出来,但蛇青立刻咬住了他的舌头,将那呻吟硬生生又堵了回去。他又开始抽动了,一次发泄根本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蛇青的鸡巴仍卡在阴泽源的子宫内,就这么拽着他的宫袋抽插,一面射精一面不停地插着男人的两穴。 “呜——”阴泽源被亲得透不过气来,小腹内的子宫又胀又痛的快感如针扎,前后两穴在内射中被抽插,骚水卷着白精在挤压中抽出淫靡粘稠的白浆,点缀着他嫣红如娇花的肉嘴,淫荡又美艳,活脱脱一副被灌满喂饱的模样。 实际上他还在高潮,只不过粗壮的鸡巴彻底堵住了他的穴,子宫被狠狠地蹂躏试图喷水却无法成功,又被外来的男精给射得满满当当,导致他的腹部直发酸。可阴泽源却格外的满足,他感到自己是被需要的,奋力放松着身体去迎合蛇青。 他们做了不止一次,蛇青在他体内射精的次数和骇人的白精量逼得他原本平坦的腹部隆起,而今夜的蛇青却像永不餍足的发情狂潮一样,百般变化着姿势操干着他。阴泽源已经被干得两眼发白即将昏过去了,他像是整个人被淹在了蛇青的精液里,不知廉耻的肮脏却又真情实感的慰叹,他不知道为何蛇青射了那么多还能如此持久,而且由于持续被灌入却无法泄出的原因,又在蛇青打桩机的动作下,阴泽源已经出现了尿口发酸的现象,不出意外他又会被操到失禁。 他想要求饶,可背后的蛇青抱他抱得紧,抬着他的两条玉腿高高的竖起,肉户被鸡巴插得又股又肥,外阴遍布白浆,至于他的小阴茎,龟头红红得尽力把持着尿关。阴泽源觉得自己和蛇青都疯了,他们似乎做到了天亮,鱼肚白的天空宣告了他们荒唐的性爱。 阴泽源哆嗦着强撑着眼皮,感觉蛇青又在自己的体内射了,可这回不太一样,他恍惚了许久才分辨出来区别所在。 蛇青在他体内射尿了,又热又强的尿柱激打在他的子宫内,混合着本就积累在囊内的精液,将他的肚皮射得如怀胎八月一般高,而阴泽源在万般羞耻与灭顶的高潮中迎来了失禁,被把着两腿的他哭啼着淅淅沥沥地尿着,他就像最低廉的娼妓,又被野兽领主所霸占,强制在体内留下了无法抹去的气息和印记。 在蛇青撤出男根的同时,阴泽源才彻底晕了过去,两处肉穴在没了外物的堵塞后齐齐喷出尿液与精液的混合物,空气中散发出浓厚腥膻的味道,而男人就躺在一片污浊中,内射过盛的肚皮浅浅地扁下去了一些,全身净是性爱后的痕迹。 男人浑身都是自己的气息,蛇青看着他,轻轻说了一句,“我的。” 第二十九章[剧情章]回到现实 等到阴泽源醒来的时候周遭却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他扶着晕沉沉的脑袋,左臂施加在床榻上的压力使得那本就简易的铁板床发出“咯吱”的声响,消毒水的刺鼻气味逼着他清醒了三分,接着陌生的白璧和现代化的病床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早晨六点的光打在他的床褥上,阴泽源看着地上灰亮的光斑,耳畔低响的空调制冷声响惊得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炸起一片鸡皮疙瘩,而他一双杏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血丝倏忽遍布了他的眼白,而阴泽源痴痴地盯着那洁白的被褥,仿佛患上了雪盲一样迷失在此。 “先生,非病人请不要随意进入空房休息。” 门口推着小车的护士叫唤了他一声,而阴泽源却像惊弓之鸟乍起。他看过去似一根乱震的琴弦,心绪和神经被压迫到了边缘性,而他突然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在感到痛之后又怔怔倒了下去。 “先生!” 灼眼的天花板晃了一下关进了黑色视野里,阴泽源闭眼前一秒,只是自怜自哀地默念着蛇青的名字。 那实习护士应是被他吓了一跳,也不追责他莫名闯入空房,只当是他身体不适稍加休息的理由。她头几天上岗,给阴泽源扎针的时候还心慌慌,戳了俩针孔出来才成功,匆匆替他调了一下输液管的速度后终于舒了口气,“先生,下回发烧要及时就医,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阴泽源疲软地抬了抬眼,像是在确认什么,主动将藏在被窝下的腿交叠磨了两下后才点了点头。那小护士见他半晌不说话便出去了,而阴泽源一人躺在空病房内,若不是轻微的呼吸声真成了具活尸。他本是想哭的,但内心却变得干涸不惊,只是像徒然受了巨大的打击一般变得一蹶不振,目光空荡荡地听着输液瓶滴水的声响。太阳逐渐爬上空,城市的太阳不像山头里那样火红又升得早,而他愣愣地听着走廊外逐渐活跃起的人声,如同黄粱一梦。 就这么机械地躺了许久,在全身酸痛下他才逼不得已翻了个身,这时口袋里似有什么东西硌得慌,阴泽源摸了摸,从里头掏出一片如碧水翡翠一般的青麟。 外头的脚步声愈变愈多了,而阴泽源原本死气沉沉的瞳孔终于活了起来,湿润着眼盯着那片无暇完美的蛇鳞,指腹一遍又一遍地摩挲着那半个巴掌大的鳞片,捏着它仿佛寻回了荒芜心中的沧海遗珠。他干燥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啄了下蛇鳞,渐渐定下了心来。 距他明面上的失踪已事发多月,房东见他了无音讯便联系了他的大姨报了警,还是阴泽源亲自去了趟警局才撤的案。好在大姨没什么心眼,他多编造了几个理由便把老人家忽悠过去了,但她似乎还是不放心,硬是在他这儿住到被姨父催着赶了才肯走。 把大姨送走后阴泽源又往她的账户里打了一笔钱,还有房东那儿也是,虽说他这房子老旧,但筒子楼里的大伙都还算心善。 这几日他忙得像个连轴转的陀螺,脱节快节奏时代后再重新融入让他东奔西跑得处理着残局,虽说积蓄仍有少许,但他需要重新再找工作。他也确实找到了一份微薄薪水的工作,解决生活起居足够,在经历过绝症与生产过后,现在的阴泽源在小事上愈发得随心佛性。其实阴泽源并不习惯这些,处理人际关系类的,甚至说感到厌恶,他无比怀念在山上和蛇青同住的日子,而眼下一天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收拾完一切然后躺回自己的硬板床上,对着那盏蘑菇小夜灯,静静地欣赏那片在光晕中熠熠生辉的鳞片。 阴泽源日日将它带在身上,却舍不得穿一孔来做项链,而那鳞片在他数以万计的抚摸下,仿佛被打磨得更有光泽。它就像是信物,定情信物;也像是警钟,倒计着未来某个不可详说的日子;那是他的护身符,亦是他的定心丸。 不过他仍会苦思远处青山上的蛇妖,怀念属于他的小家庭,有时候在办公室划动着鼠标的同时仍在想着他的三个蛇崽们长得怎么样了,胖了亦或是瘦了,会不会在蛇青的熏陶下幻化出人形。其实他最思最念的还是蛇青,有时候他想一鼓作气冲到对方面前质问一番,或者撞进他的怀里做作撒气一通,阴泽源对他有太多的想法,但他选择尊重蛇青的选择,选择相信他有他的理由,每每思郁气结时,他便跑到宠物院或花鸟市场里,对着那里的蛇们发呆。 蛇虫们都很亲近阴泽源,但却抱着一股畏惧,估摸着是自己身上有着蛇青的气息。虽说是睹物思人,但阴泽源还是有着自己的小九九,总是嫌这蛇太蔫太瘦,又或是嫌那蛇过胖没灵气,在他眼里,他还是最心心念念自己的宝贝蛇青,总是看着看着便又回想起他的好。他摸了摸那条有点像老小的小蛇,深深地吐了口气再站起,好像默默决定了些什么。 那是家小工作室,好在老板是个手艺人,否则在阴泽源多次要求改图加细节的“刁钻”要求下,早就让他滚蛋了。可这也怪不得阴泽源,画本就是死物,自己却硬要给他绘成活的,若不是老板经验在,涂涂改改数十次也整不出他的效果来。虽说还是存在些偏差,但阴泽源也不再过于刁难老板,确定下了那张图,便开始纹了。 一条栩栩如生的长蛇蜿蜒盘旋在他的小腿上,青墨色一针一点刺在他的皮肤上,老板倒是时不时以布轻拭询问他是否还撑得住,反倒是阴泽源经常走神或木讷地回应。 比其疼痛,他似乎更享受在机器“滋滋”作响时沉下心来,一个人托着脑袋在过去山间隐士的回忆中仰泳。 阴泽源分了两次将那张图纹完,第二天完成的时候已是深夜一点,老板满意地恨不得将相机的内存都留给他。不过他回到家的时候小腿的那块皮肤还是泛红的,由于不能沾水,他只是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便歇下了。 凌晨四点半,阴泽源从睡梦中恍惚醒来,他缓缓撑起身子看向床尾,自己的小腿外露在被外,同时握紧了手心中的鳞片。不知怎得,自己就是确信蛇青来过,就站在床尾,不声不响地注视着睡眠中的自己,深深地盯着自己那条纹身过的小腿——碧悠的目光如长舌舔舐在他的肌肤,似是带着倒刺的舌苔卷起他的皮肉,混着血与骨,一点一点描绘出如墨色蛇影一般的画…… 想到这阴泽源便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他的床边摆放了一面落灰的全身镜,夏日四点半的天已呈灰蒙蒙的亮,他就对着镜子褪下身上一件件衣物直至赤身裸体伫立在镜前。 阴泽源并未开灯,在朦胧细纱中看着自己畸形却吸引人的身体。他的阴茎沉睡地垂下,腿缝间微微股起的白胖肉户像一座倒置的小山峦,而他的小腿侧面居住着青黑的长蛇,墨与玉形成的截然相反的对比如同他的阴阳之身。 他的主动环抱住自己,抱住了自己的上臂,闭上眼之后阴泽源似乎透过那模糊的镜面看见了蛇青的身影。半人半蛇的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然后那双孔武有力的双臂从背后抱住了自己,接着对方美丽的靛色长尾又圈圈围绕裹紧了他的小腿。他们就这么裸身相拥在苦夏的清晨,而阴泽源沉醉且痛苦地将手心的鳞片牢牢按压在自己的皮肤上,嘴唇微微颤抖地说着——我好想你。 第三十章睹物思人的自渎+重逢 戏剧性的剧情生活总不会缺席,周围的人像是在一夜之间都迈入了婚姻的殿堂,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位,阴泽源看着公司同事发给自己的婚礼邀请函,笑嘻嘻地对他祝贺,而人逢喜事欢乐多的男人拍了拍阴泽源的肩,像是苦口婆心劝着他的老前辈对他说着,“你也三十了,也该找个好姑娘了组建一个家庭了。” 阴泽源迷茫地捏着喜帖,只是以笑容应对并不作答,却被刚泡完的热茶给烫得舌头出了个泡,他吃痛得低声叫唤下,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文件。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所有人都猴急忙慌地替阴泽源着落起了终生大事,比如大姨就为他安排了一场突如其来的相亲,据说是远方亲戚家邻居的女儿,阴泽源本就是软性子,拒绝无用又不好推脱,他握着已显示挂断通话的手机默默叹了口气,算是允了这桩安排。 温婉大方的女士远比刁蛮的女士要来应付,来的姑娘也有二十七八大,客套且生疏的对话让他坐立不安地直喝水,阴泽源搅拌着玻璃棒,偏苦的柠檬片泡得水有些发涩,而阴泽源听着女方侃侃而谈的家庭规划让他只得尴尬一笑,在一场由女方全权主导的相亲中,沉浸在对方的蓝图下,一次又一次走神。 这是不礼貌的,于是心虚的他搅动玻璃棒的速度变快了些,借机低头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这场相亲自然会以失败告终,毕竟交谈之中唯有在女方谈到和谐美满的家庭生活时,阴泽源的目光中才会燃起星星点点的光,主动应和着女人的话,最终评价了一句“你会是个好母亲和好妻子”。 可他不是,杯中的柠檬水已经见底,两片被泡开的柠檬片部分交叠贴在杯底,轮廓像一个硬凑在一起的奇特的心。阴泽源的心中又泛起了苦涩,迟缓地附和着女人,每一次眨眼都在瞳孔中幻化出袅袅的山景与蛇影。天色渐暗,他想他该回家了,可他的家又在哪儿呢?不明真相的阴泽源拍了拍内衬口袋中的蛇鳞,又摸了下裤管下纹有青蛇的小腿,才淡笑着结束了这场如拉锯战一般的相亲活动。 哎鸭 那天夜晚,惊雷划破了夜空的幕布,平地炸开的巨雷携着一阵煞眼的白光把他从梦里拉了起来。瓢泼大雨就这么下了起来,可那一声又一声轰鸣的雷响却迟迟不停,似要将这大地给劈得四分五裂,害得他又感到焦虑与不安。 不知不知中大家好像都在快步向他们繁忙的人生大道上前行,不但如此,他们还催促着自己的前行,谁让旁人的眼里阴泽源是个永远停留在原地的可怜人呢。可他们不知晓阴泽源的打算和滞懈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把秘密藏得太好反而导致无人能聆听,无人能分担他的苦。其实自己也只是做着痴情之人分内的事,默默等待着他的爱人,他可以这么称呼对方为爱人吗?四仰八躺在床的阴泽源这么想到。 阴泽源翻了个身,看着小夜灯散发出的莹莹光斑,这好像是他头一次这么勇敢,把蛇青称之为自己的爱人,就像白天女人描述的家庭蓝图一样。是啊,曾几何时,他也是拥有幸福家庭的人,有俊朗的夫君,有黏人的幼崽,有着属于他们温馨不受打扰的住所,简单却又平静的生活,心之向往却又无比怀念。 他是有家的,是有爱人的,他的爱人体温偏低却总是吻得他全身滚烫。 阴泽源的食指绕着那片瑰丽的蛇鳞打转,床头的夜灯因电闪雷鸣短暂地跳动了一下,在一瞬的黑暗中他已经蜷缩起了身体,薄薄的空调被勾勒出他的身形,他闭着眼,一手握着蛇鳞将它贴在唇面,一手悄悄探进了紧并的双腿之间。 他太想念蛇青了,想念他微凉的嘴唇,想念他灵巧的手指,想念他宽厚的背和安全感十足的怀抱……过多枝繁叶茂的想念转换为了情欲,在夏日的夜晚,阴泽源躲在被下变得闷热且粘腻。他的手指不敌蛇青十分之一,笨拙地揉摸着身体中最脆弱的花,催生着它冒出透明腥甜的汁液,花蕊似的肉洞颤抖着张开,接着便被他细软的手指的倾入。 “呜——” 他低吟了一声,如干枯玫瑰的嘴唇饥渴地吻着抿着那一片碧色的蛇鳞,手指在女阴中的抽插动作越来越快,大腿泌出的汗被肉穴喷出的又一股情液给盖过。食指、中指、无名指,情欲再转换为贪欲,不满手上动作的他又摩擦起了自己的双腿,如情窦初开以夹腿泄欲的少女。 濡湿的内裤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勃起的阴茎和肥厚阴唇下的阴蒂。粉嫩的龟头又挤出清液,豆子大的骚点探出头来,连后穴的布料都给屁眼吐出的骚水给打湿了。 “哈、蛇青,嗯啊,蛇青——” 阴泽源已经快要高潮了,他的动作愈来愈快,闭着眼睛一面呻吟一面哼哼地叫着蛇青的名字。终于他泄了出来,花穴喷出的骚液一股又一股,前端射出的白精也挂在他的灰色内裤上。潮红跑上了他的脸,他汗津津地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在脑海中不断炸开的烟花中无声念着蛇青的名字。 酒店婚礼倒是气派,新娘家也派了大手笔把婚礼安排地十分妥当,几大桌都坐得满满当当,一伙人从同事到同学都热热闹闹的,连阴泽源都被拉着喝了好几杯。好在这杯子里的是啤的不是白的,否则不胜酒力的他早就提前告退。他打了个酒嗝,吐出酒气来的他胃里总算不再胀得难受,眼看新娘和新郎快敬酒敬到了他们这边,阴泽源跟旁边的人说了一句,找了个借口溜到厕所去了。 他掬了捧水扑在自己的脸上,微微酒气上头的绯红映在脸颊和耳尖,阴泽源随意撸了一把脸,抬头看盥洗室小窗的时候才发觉室外又下起雨。 周遭静得很,雨天的闷热被隔绝,他只感到有丝丝缕缕的清凉从脚底爬上身来,连室外那些嘈杂的人声都被雨摁灭在了这空间内。颧骨的水珠一路滑至下巴,而阴泽源的心一阵悸动,他握着洗手台的沿壁,猛得转身的时候便撞进了那双幽深的碧眸中,接着他的心就同那逐渐猛烈的雨水般狂躁地舞动起来。 蛇青仍是记忆力的那副模样,自己的目光描摹着他的轮廓一点一点把他从思念中拉扯出来摆在面前。 分别后的二十九天,阴泽源盼他盼了仿佛有一整个夏天。 那是他的夏天,他的热烈、炽热、葱郁与生机,他磕磕绊绊的浓郁的爱,他的……他的蛇青。 阴泽源构想过太多再度重逢的场景,暗自杜撰了太多台词要与他对峙,心中情绪的玻璃瓶内有太多内容要跟他倾诉。可在他自我拟造的千百种幻境中没有一种符合眼下的场景,因此他只是看着他,痴愣地看着蛇青,笨拙的嘴说不出一个字。 这会是醉酒后的幻觉吗?会是黄粱一梦吗?他已经开始感到恐惧,就害怕昙花一现。于是他紧盯着他,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的垂危,连眨眼和呼吸都不敢,死死盯着他慢慢缩近彼此的距离,看着他的长尾一点一点挪动的曲线如同自己磕磕绊绊的心路,直至自己被吻住,被熟悉的气息所包裹住的一刹那,他才如释重负地与蛇青紧紧相拥在了一起,与他一起雕琢那浓烈的挚爱之吻。 第三十一章男厕内艹穴,失禁,重逢炮 他攀在蛇青的身上,急不可耐地手脚并用狠狠地扒着他,奈何西服裤管子和光滑的蛇鳞频频摩擦滑下,阴泽源一面被亲得晕头转向,一面又像个极度渴求肌肤之亲的小猴子一般拽着对方,而在蛇青看来,这就如同一条黏人却挂不住的发情小母蛇。 小母蛇今日穿着偏大的西服,隐藏在黑白双色正装下的小男人显得更加羸弱,被西装包裹的胴体在久逢甘霖后散发出迷人且色气的荷尔蒙,那被吻得又肿又粉的嘴唇涂抹着晶亮的水光,在自己的蛇尾沿着裤腿侵入腿缝的同时,花儿般的双唇又泄出撩人的细吟。 阴泽源确实被憋惨了,粗糙的蛇尾挤进肉乎乎的腿缝时他都大大咧咧地敞开了腿,方便蛇尾结轻松的入侵。那松垮的平角裤等同摆设,一个因吻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逼早就预备被戏谑,洇在棉内裤上的水痕便是它饥渴的征兆。 那得体的西服三两下便被蛇青扒去,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盥洗室依旧白得刺眼,点缀在胸膛的两颗红果受了刺激,自个儿突了出来,他两指轻轻一捻便立刻使其充血涨大,可越是这般就越叫人疯了似的去欺压。 迷瞪瞪的男人腿软得站不直了,若不是双臂环抱着蛇青借力早就被上下夹击的攻势给逼得跪下了,自个儿的乳头硬得像颗小石头,被抠到乳孔的时候惊得他好像要喷出些什么来,而下体汩汩冒水的穴儿愈发得柔软,像是泡在温水中被搅烂的花,巴不得让人狠狠捣弄一番。 “嗯啊……” 又一声娇喘流出,靠着尾交便喷了一次的女穴正强烈地翕和着,而阴泽源的脸也流露出似痛苦却热辣的高潮表情,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肉逼的穴眼却喷出一股又一股骚液,淋得蛇尾水光粼粼,像是钻进了某处泉洞。 他已如此意乱情迷,不顾音量不断呻吟的模样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妓子,被人在男厕扒得一干二净却还死死抱着对方,岔开了腿求操。那喊着蛇尾的湿漉漉的女穴依旧贪心,想要被肉刃直捣黄龙,更别提那后边空虚的菊穴,尝了点肉逼骚水的滋味便也开始痒了。 蛇青缓缓退出了长尾,被插得晕乎乎的阴泽源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鸡巴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肚皮,肚脐眼旁已有了一滩自己射出的白精,而嫣红的骚逼正淌着汁,连带着屁眼一起收缩着,催促着男根快些进来。他摸了摸那两处水穴,然后不由分说地将傲人的两根肉刃直接插进了紧致的肉穴中。 “啊——” 被插入的时候阴泽源的腰背弯成了一道弓,呻吟被拉长成一道线,但是他却实打实地感到满足,他寂寞的肉体被填满,而他空洞的灵魂抱住了嵌住缺口的人。 当他被大力操干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活,娇嗔与淫叫不受控制地发出,两处肉穴被巨大的鸡巴给插得水响,泄了一次的小鸡巴硬得发痛,几乎又要射精。他支撑的受力点仿佛就是蛇青的那两根肉棒,撑着他的身体让他骑在鸡巴上乱叫。 骚逼给捅开的模样让肉户呈现鲍鱼的模样,菊穴吞吐着鸡巴被撑得外圈的褶皱都平了,而蛇青还咬着自己敏感的奶头,阴泽源被操得嘴角直流口水,不顾一切地尖叫,双手抠着蛇青的背留下一道道交合的抓痕。 在自己抓他蛇青背的同时,阴泽源的指腹感受到一道股起的肉痕,摸索的触感像极了疤痕,是一条又长又宽的疤痕,他的手甚至都摸不到尾。他正想出声询问,蛇青便截住了他开口的机会,啃噬着他的双唇,操干着他的肉穴,搓捻着他的娇乳,让他即刻便陷入了翻天覆地的情潮,无暇顾及其他。 他自是看不见结合出的淫靡模样,蛇青的精囊击打着他的臀,淫水在每一次抽插的间隔中溢出,过于繁密的进出撞出了白沫,淫乱的肉穴发出的水响勾出一条条腥膻的银丝,而阴泽源听着彼此肉体的冲撞声,自己摇着腰找操,胡乱地娇喘,声儿又甜又骚,若不是蛇青以法圈出一方禁闭之地,不知会勾来多少人旁观他的骚样。 “哈啊、嗯嗯——呀!” 子宫被龟头捅开的时候他呻吟中简单的字眼都给撞碎了,小巧的脚趾蜷缩着,汗哒哒的脖颈仰着,剧烈痉挛的肉穴前后夹击着陷入的高潮,似有似无的淫水流出,潮喷的骚液基本被鸡巴给堵在体内,而他竖起的小阴茎断断续续地泄精,不少都飙到了自己满是潮红的脸上,挂在他的红嫩的嘴唇上,混着情潮的吐息,呼出又热又腥的色韵。 蛇青并未给他过多的喘息时间,别说高潮的后韵,就连还陷在鼎峰的阴泽源都被按着一顿狂操,肉穴边喷水边被插,屁眼的前列腺被快狠准地顶得又痛又酸爽。男人骑在他的鸡巴上开始挣扎,爽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企图逃跑获得短暂的歇息,却被蛇青彻底地压在自己的阴茎上不容一丝退却,换来暴风雨般的操干,插得他尖叫到破音,刺激得穴肉时不时咬紧,口水与泪水狂流。 在射精前,蛇青往往会操红了眼地去插他,娇嫩的子宫被硕圆的鸡巴头顶得狂颤,屁眼和骚逼流的水一路从腿根滴下,而阴泽源被干得毫无思考能力,木讷地娇嗔着,呻吟中掺杂了几分痛苦,身体却愉悦到每一处细胞都在跳舞。 第一泡男精往往是最浓的,白精一波又一波地灌进阴泽源的子宫和肠道内,他被带动着又去了一次,腿根的肉颠得乱抖,小阴茎射出的精水又稀又淡。他眼角绯红,不应期的时候哼哼唧唧地哭,又被蛇青灵活的舌头卷得声都发不出,本就发胀的脑袋被吻得七荤八素。 他们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阴泽源是哭喘着趴在厕所的地上,膝盖和胳膊肘下垫着自己皱巴巴的西服,随着身后的鸡巴狠狠凿进体内的动作,他撅着屁股跟着往前一顶,原始得像条骚母狗,连臀尖的肉都被掐得白里透红,如同被欺凌过后的多汁蜜桃,丰沛的汁水满是腥臊的骚水、精液与尿液。 是的,阴泽源又被干得失禁了,但这次的性爱并不以失禁为终点,背后的蛇青甚至在他撒尿最敏感的同时操着他以软烂不堪的双穴,他淅淅沥沥地尿着,又羞又愧的模样让肉穴们咬得更紧,最终骚洞又如愿以偿地喝到了阳精。 他的肚子里已经被射了太多男精,平坦的小腹被精液和鸡巴插得突起一点小小的幅度。阴泽源半翻着白眼跪趴在地上,涎水顺着嘴角滑下,在过多的呻吟后迎来嗓子的罢工,到现在只能发出细小的娇媚声响。 自己被蛇青牵扯着陷入了多次被迫的高潮,现在也是,在小鸡巴告捷过后,干性高潮和双穴的高潮给予的快感依旧是灭顶的。肉穴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插在穴内的鸡巴像是硬生生捅开花的枝杈,搅得他丢盔弃甲直投降。 “呜…不、哈…不要…” 此次阴泽源已经说了不少次“不要”了,但是每当听到拒绝的字眼,蛇青总会强硬地以手指或嘴唇堵住他的嘴,眼下他的嘴唇又被那修长的手指玩弄着,而蛇青本人正卡着他的腰,尾巴拍打着自己的肉臀,在射精过后开始往自己的体内注尿。 蛇青的尿到他满是精水的子宫和肠内,甚至在射尿的同时抓着阴泽源的头发往后拉给予他激烈火辣的吻,对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和腹部,似乎稍稍一动都能听见子宫内流动的水响。 一吻结束,蛇青摸了摸阴泽源湿漉漉的眼睑,小男人迷情地看着他,而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对方的唇珠,低声说道,“还没有结束。” 第三十二章[剧情章]迟来的解释 过于孟浪的性爱导致的结果便是脱水和疲惫陷入的休眠,半昏迷状态的阴泽源都不知晓自己如何离开的婚礼会场。他只是像只雏鸟一样窝在蛇青的怀里,脑袋一拱一拱地顶着对方的胸膛,哭多了的双眼还痉挛着,睫毛抖得像雨打的棕榈叶。 他们似乎回了阴泽源租的小窝,然后又在那脆弱的木板床上颠鸾倒凤。木板床在激烈的性爱中发出“嘎吱嘎吱”的悲鸣,而高潮过度的小男人哭哭唧唧地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地被操着,哀哀地求饶着说自己真的不行了。 蛇青看着被欺负惨了的小雌伏,伸手拉了他下也刺激地对方一哆嗦,一面哭一面吞吐着求自己别来了,他无奈地笑笑,自己只是想让阴泽源躺得更舒服些。 蛇青在男人的肚皮上盖了层薄被,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 纯熟的小男人躺在自己的臂弯,小鸡儿射得蔫蔫得垂在腿间,两穴涌出的骚液和白精洇出污秽的水痕,肉洞呈软烂深玫红,像两朵开在深渊中的蔷薇。虽说花期过半不再稚嫩,却又有当下的魅惑与韵味。 “唔——” 床上的睡美人正打着小呼噜,蛇青顺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摸着。他就像个小团子,白白嫩嫩又毫无防备,可眼下的青黑色眼圈暴露了他的疲倦,似乎只有在遇见自己的时候,对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嘶嘶。” 几条深浅不一的绿蛇蜿蜒着攀爬上床,蛇青轻轻瞥了他们一眼,大手一挥隔绝了他们亲近阴泽源的行动,是位威严的严厉老父亲,警告着调皮的小辈们,“不要闹,你们的妈妈需要好好的休息。” 听到这儿小蛇们又失落地低着脑袋,他们怀念阴泽源的味道,所以退而求其次地各自找了处贴近他的地方,然后安分地窝着不去打扰他们熟睡的妈妈。 大蛇与小蛇低凉的鳞片贴着阴泽源的皮肤,让他不开冷气都舒爽得很,他安心蜷在蛇青的怀里,睡得前所未有的深。 八点的太阳从侧边的窗帘缝隙中钻过,阴泽源眨了眨惺忪的睡眼,在看到枕边的蛇青后内心一阵柔软。 原来昨日并不是一场梦。 阴泽源舒了口气,又被绕着他打转的小蛇崽们吸引了注意。多日不见的幼崽们对他并不生疏,反而愈发的亲近,一个个消减了脑袋要往他怀里挤,可爱的吻部蹭着他的皮肤,害得阴泽源直发痒。 他“咯咯”笑了两声,又连忙噤声,双手抚摸着幼蛇们的身体,示意他们不要打扰还在睡的蛇青。而幼蛇们似懂非懂得扭扭尾巴,嘀咕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可真是如出一辙。 卷在自己小腿上的宝宝们便懒得动弹了,而阴泽源又将目光转向了蛇青身上。连他自己都未注意到,晨曦中自己饱含爱意的眼神有多温柔,生怕一个不小心打碎了这美轮美奂的一切,连手指都是沿着他身体旁的空隙走动,虚虚地勾勒出简单的轮廓。 他满足地笑了下,却又重新哀愁了起来。昨日自己亲手摸到的疤让阴泽源很难不在意,那道触目惊心的肉疤像是一道刺卡在他的心尖,他看着蛇青的睡颜,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没关系,至少他等来了,等来了蛇青,也会等来一个个谜题的答案。 蛇青睡觉时气息浅薄,体温冰凉如玉,像尊美得人神共愤的精致雕塑,事实上他的睡眠也很浅,早在阴泽源起来后他也跟着醒了,只是假寐观望着小男人。他以气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与幼蛇们亲昵,看着他轻手轻脚地躺在自己身边,迷恋地看着自己,细软的小手又控制不住地隔空画着自己的轮廓。 那么的乖,那么的惹人喜爱,一门心思扑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睡颜也能沉醉。 在他的食指第十五次重新临摹着自己五官的轮廓时,蛇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他缓缓睁开眼,看见呆滞的小男人又被自己的碧眸吸引,脸庞和耳朵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他一挑眉,小男人便红得像熟透苹果,害羞地收回手。殊不知是怕自己生气还是怎么,又闭上眼,扭扭捏捏地蹭到蛇青怀里,逃避式的主动衬得他过分可爱。 小蛇们见蛇青醒了,便张扬起来,一窝蜂都钻到了两人中间,非要贴着妈妈撒娇,小脑袋顶着阴泽源的下巴和胸膛,仿佛有了妈妈撑腰,就一点都不怕爸爸冲他们凶。 宝宝们印象里的严父蛇青也懒得搭理他们,毕竟孩子和母亲也许久未见了,他搭着阴泽源的肩,大拇指旖旎暧昧地揉着他的肩头。 房间很静,筒子楼下面传来早餐摊和自行车铃的声响,很多很多,充满了人间的生活气息。有那么一瞬间,这久违的安逸时光竟让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可能是那场天雷,也可能是怀里的小人儿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他的心境。 “蛇青。” “嗯。” “你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自己肩头的手一顿,阴泽源抬头看着目视前方的蛇青,对方沉默了许久,静得阴泽源一颗心都悬到了喉咙。 最终这场无声的博弈却是阴泽源取得了胜利,蛇青叹了口气,熬不过他眼神的炽热,缓缓道来,“妖兽修炼必有一劫,曾经有一仙鹤神人为我卜算……” 原来当时蛇青与阴泽源离别就是为了渡那雷劫,说实话,阴泽源为此还做了不少贡献,毕竟八字契合的阴阳浇灌是最佳修炼的辅助,外加从那儿虎妖手里换来的宝物,千年雷劫不至于致死,不过也够呛,算是九死一生。至于那背后的长疤,便是因雷劫留下的。 谁知亲自渡劫的蛇青一句苦一声怨没喊,反倒是听着的阴泽源一直掉金豆豆。眼泪不停地落着,被小蛇们心疼地蹭走,依旧哭哭啼啼的,一边打哭嗝,一边摸着蛇青的疤,替他喊疼喊苦。 “疼、疼死了……嗝,那么、那么深一道,一道疤……” 小男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看得蛇青哭笑不得,只得搂进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哄着。可越哄他越哭得凶,跟个没大的小孩一样,重复地说着“疼死了”这句话。 蛇青看着为自己喊疼的小男人,看着他哭红的兔子眼和一连串的泪珠,内心的柔软被攻陷,他搂紧了自己的小雌伏,轻声说了句,“啊,疼死了。” 心窝里藏了个小人,一举一动都牵扯着里头的软肉,有了意想不到的软肋,又疼又喜乐。 第三十三章[完结]夫夫带崽的幸福生活 阴泽源又辞职了,因为蛇崽们过于黏他了,每逢上班自己就会被三条开智了的小蛇们环环缠绕,一对对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的攻击让这位男妈妈束手无措。虽说他怀疑宝宝们的行为应该也受了蛇青的指使,但千年大蛇嘴硬,自然不会承认。 从最开始洞穴的同居转移到了阴泽源的小房子,半人半兽的大蛇赤裸着上身赖在床上,偶尔训练自己的幼崽,偶尔拉着小男人就是一顿热辣的性爱。被操到腿肚子抽筋的阴泽源软在床上,小脑袋枕在蛇青的臂弯想着,按照蛇青这类兽性大发的上床频率来看,自己着实没有精力再工作。 处于人类社会有一点不好,阴泽源日日都提心吊胆地拉着窗帘,幻想着会不会有什么老道士非要替天行道收了蛇青。蛇青听他空口白话就觉得好笑,手指一伸,弹了小男人一个脑瓜崩,让他少看点玄学小说。 小雌伏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呆呆地“哦”了一声,安心靠在蛇青怀里午睡了。 他们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蜗居在那间小房子里,基本都不点外卖,全靠蛇青的宝贝八宝袋里的东西存活。似乎唯一让阴泽源花钱的地方,除了房租水电之外,就是蛇青的那部手机了。 老妖精融入现代社会的步伐还是挺快的,对于智能机和网络的兴趣也比较平,热乎劲一过就随手丢置了,反倒是让阴泽源网购了不少书籍。 小蛇们也正式开始化形的训练了,除此之外,阴泽源还被蛇青拉着学习心法,算是被赶鸭子上架地去学道法。有时候他背心经背得舌头都打结了,满脸哀愁,小蛇们也是,被严厉的父亲拎着教学,尾巴尖都蔫了。 其实阴泽源也只知道蛇青是为他好,毕竟他一介凡胎,若真想与蛇青好好走下去,修炼是必须的。虽然他每天学得苦,还被蛇青点着脑袋骂蠢,但阴泽源也没放心上,反倒还有些甜蜜。他捧着那本道法书,看几眼书又瞟一眼蛇青,出神想着,原来蛇青在意自己的心意也不是一点点。 老实说,在知晓蛇青有想一直跟自己走下去的念头时,阴泽源喜笑颜开,但这事是需要两个人一起努力的,蛇青这般督促着自己,还是为了他们的未来。 所以阴泽源呼了一口气,又一门心思钻到书中去了。 小蛇的化形进入了突破口,在父亲严苛的训练下,老大已顺利化人形成功。看着幼蛇摇身一变成了软萌正太的模样,阴泽源压根招架不住,哪怕老大还不太会说话,也摸着他软乎乎的小脸,又是抱又是亲的。 其他两小只也格外争气,陆续化为了五六岁大的小男孩,三个小正太互相争宠着围着自己的妈妈,可爱极了。 被自己的孩子一刺激,阴泽源也更加奋发向上了,蛇青最近抓着他练凝气,练到颇有成效撒娇讨奖励时,便被扔到床上给喂够了男精,小穴都给插得红胖红胖的。那时他躺在床上,嘟着嘴问会不会又怀孕,蛇青把玩他头发的手一停,回了句不是发情期就不会。 听到这儿阴泽源也小小松了口气,不是他排斥,而是照蛇青这种马的做法,他也怕自己沦落为怀孕机器。 等到阴泽源修炼到入门级别以后,他就开始盘算起带蛇青见大姨的计划了。毕竟这也是终身大事,虽说不会直接挑明了蛇青的真实身份,但感情上确定的关系不能瞒着。他还挺慌的,两边都是自己的心尖肉,前怕大姨年纪大了不能接受,后怕蛇青嫌麻烦不乐意多瓜葛。 结果阴泽源提出这一事的时候,蛇青沉默了一会儿反倒同意了,还着手起买房买车的事情,说是要按照现有人类的规矩,不能亏待了自己的小雌伏。 阴泽源都笑了,说房子车子凭空变出来了吗,他现在不工作了,没稳定收入,存款也是寥寥无几。可他没想到的是蛇青还是个隐形富豪,随便变卖些小玩意都能上万,更别提他神通广大的本领和一箩筐的宝贝了。 没想到自己还抱上个富豪的大腿,不过阴泽源也还好,可能在他眼里,只要和心上人在一起,无论哪儿都是快乐的。 去见大姨的那一天,蛇青把自己收拾得如商界巨鳄一样,天天床头不见床尾见的阴泽源仍被他迷得走路都不稳,傻乎乎看着自己的男人出神。 哪怕是道行再高的蛇妖,面对自己雌伏的家长,依旧是彬彬有礼的谦让。完美的外貌和家庭条件让阴泽源的大姨仿佛被馅饼砸中了脑袋,小平民哪儿见过这架势,就只顾着喝茶解压了。 哪怕两人是先斩后奏,但结局是好的,收到了亲人的支持后阴泽源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与大姨吃完一顿饭,蛇青便领着小男人去新家了,蛇宝宝们都化作人形在家里等他们,一进门便“妈妈妈妈”地扑过来,而阴泽源怀着这三个孩子,看了眼富丽堂皇的新家,又看了眼身边的蛇青,笑着说道,“我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