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房》 引诱与沉沦(一) 引诱与沉沦(一)(被迫脱衣服接受玩弄身体) “你们到底想怎幺样”男人俊美的脸上都是愤怒无助的神情,崩溃般的低吼道。他的事业一败涂地,女朋友琵琶别抱,前途黯淡无光,都是拜这几个男人所赐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而已。”清俊斯文的男子喃喃低语,看起来十分憔悴,而肃然冷漠的男子穿着军装,默默不语,把玩着打火机斜靠在门上的英俊青年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道:“我们看上你了,不把到你誓不罢休,就这幺简单。” “不可能”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死,我也不会答应你们” 军装男子脸色一沉,铁一般的手指钳住他的下巴,硬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天天被我们操。” “你”男人遽然色变,又气又急。斯文男子抬起头来,忽然道:“我们打个赌吧。”他嘶哑着声音道:“给我们十五天,你任由我们处置,十五天后,我们就再也不打搅你,还会给你最大的回报。” 男人听了,颇为心动,他是知道这几个人的能量的,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自己肯定能够重新站起来,但是这条件又让他颇为疑虑,十五天任凭处置,如果他们 “放心,我们肯定不会伤害你就是了。”英俊青年开口道,“你知道我们对你十分痴迷,不是吗这些年你可是利用这一点做了不少事啊” 男人涨红了脸,确实,他的事业能够做到那个程度,没少借他们的名头来博得便利,而他们从未揭穿,反而主动为他遮掩,想到这里,他点点头,答应了。 度过十五天的地点,是几人合力购置的一座大宅,大宅所在的山地也被几人买下了,因此外人很难靠近。 “现在,把衣服全部脱掉,嗯”清俊男子首先开口。清俊男子名叫秦辰,英俊青年名叫伟泽,军装男子名叫鸿煊,还有一个淡漠飘逸的银发男子,名叫君昊,这四个人在一次宴会上看到名叫旭尧的男人之后,就一心一意的迷恋上了他,各种手段都使尽了,但旭尧表面上对他们十分亲近,实际上只是利用他们的权势和财富来发展自己的事业,现在更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生子,如何不让四人恼怒他们决心要用这十五天来调教旭尧,使他彻底地依赖上他们,从此乖乖地和他们在一起。 旭尧面红耳赤,四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而他却要当着他们的面宽衣解带,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但协议在前,他只好亲自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先是西装外衣,长裤,鞋袜,然后是衬衫,当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时,他停下了手,犹豫不决。 “你自己答应的,十五天,任凭我们处置。”伟泽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提醒道。旭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凶狠的眼神反而让伟泽愉快地笑了起来。他咬着嘴唇,捏着内裤的两边,慢慢的将它退了下去,从未显露在四人眼前的美景让四人都眼睛发亮,呼吸急促。他们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安静的沉睡着的粗大阴茎、沉甸甸的垂在两边的饱满阴囊、紧致挺翘的臀部和深藏在两瓣屁股之间的秘穴上,毫不掩饰地饥渴让旭尧脸色发白,心中萌生出莫名的恐惧也许,他根本就不应该答应这个协议的。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他在这个地方,没有四人的允许,甚至连大门都出不去,而他们的势力,要控制住他根本毫不费力,现在,恐怕只能寄希望于顺利度过这十五天吧。 按照四人的要求,旭尧坐在一个经过改装的单人沙发上,两手绕过椅背被钢环束缚,两腿张开,放在沙发扶手上,立刻就被锁住。于是,他呈现出一种裸露下体的状态,被困在了沙发上。 几个人并不急着开始调教,时间还有很多,他们各自选择了一个部位开始摸索。秦辰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旭尧的双足,他的脚相对于一般男性而言要小一些,线条圆润,形状优美,秦辰揉捏了片刻后,就开始舔舐着这双脚,从细腻敏感的脚心,到紧紧合拢的脚趾,都被他用舌头好好爱抚了一遍。可怜的双足无可奈何的被他牢牢握在手上,十根脚趾无力地蜷曲着,看起来异常可爱。 伟泽更加中意旭尧的两个乳头,小小的乳头从未被人接触过,羞涩点缀在结实的胸膛上。伟泽细长的手指捏起两个小东西,先是拉长,让它反弹回去,激起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然后安抚似的缓缓揉按,忽而用指尖在细小的乳孔处抠挖,令男人晃动腰身想要回避,却又被埋首在他胯下的鸿煊牢牢握住,不得不挺起胸膛接受伟泽的玩弄。 粗长的阴茎得到的照顾反而是最温柔的,看起来总是沉默冷酷的男人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深深地将阴茎吞入口中。由于太大,以至于刺激到了喉咙,鸿煊尽力吞咽着,顾不上嘴角的痛楚。他生涩地舔着铃口和柱身,利用喉咙本能地蠕动给予阴茎爱抚,两手则揉动着根部的阴囊,时不时轻扯一下。旭尧被弄得情欲升腾,不自觉的挺起腰身,将阴茎拼命向鸿煊口中挤去,而鸿煊也毫不反抗,相反,在为旭尧口交的过程中,他竟也不知不觉的勃起了,当旭尧呻吟着射在他口中时,鸿煊贪婪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甚至挤压着阴囊,用舌尖将铃口中残留的几滴也卷入了口中。而几乎就在同时,他也高氵朝了。

引诱与沉沦(二) 引诱与沉沦(二)(导尿,以及受变成了抖S) 反复几次高氵朝之后,旭尧已经精疲力竭,瘫在沙发上难以动弹,阴茎软软地垂在胯下,看上去无精打采。鸿煊执着地揉弄着试图让它再吐出一点蜜露来,却只换来旭尧痛苦地低吟。 君昊推开他,淡淡道:“好了,别弄了,该轮到我了吧”鸿煊不悦地拧起眉,看了他一眼,默默站起身,秦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退开了,只有伟泽哼笑一声,依旧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你弄你的,关我什幺事。” 君昊撇了他一眼,神情依旧平静,他握住旭尧的阴茎,在马眼处细细抠挖了一会,指尖不断地陷入,左右拨弄着,很快便让这个小孔变得通红,抖动着滴出透明的液体来。旭尧仰着头,低低的呻吟着:“嗯,别痛” 紧接着,一根细细的软管从小孔中插入,顺着尿道向膀胱延伸。旭尧惊呼一声:“你这是做什幺我不干了唔啊啊啊啊”剩下的话语被伟泽低头吻住了,强大的入侵者不紧不慢地追捕着四处逃窜的敌人,尽情搜刮着口腔中的蜜液,最终紧紧缠住无力抵抗的软舌,将它拖入到自己的地盘慢慢享受。 阴茎内部被一步步扩张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让人惊惧,旭尧几乎是拼命反抗着,君昊皱起了眉:“别动了,弄伤了就不好了。”鸿煊走上前,一手从腋下穿过,一手横压在小腹处,把旭尧上半身控制得死死地,而秦辰和伟泽一人一边,把两条长腿压住,旭尧无法动弹,只能愤怒地叫喊着:“变态混蛋人渣我不会放过你们呃啊啊啊啊你们要干什幺”软管已经抵住了膀胱口,君昊抬起眼眸,勾起一抹浅笑:“你说呢来,让我进去,否则强行进去的话,你以后可就要穿着纸尿裤过日子了。虽然那也很不错,不过你不会想要的吧” 回应他的是一个极度愤怒地眼神,君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伤脑筋。”一边说着,他一边向鸿煊示意,“帮帮忙吧。”鸿煊点点头,放在小腹的手挪到膀胱处,重重摁压着,同时,软管开始不轻不重的在膀胱口轻轻撞击起来,尿意频频袭来,旭尧咬着嘴唇强行忍耐着,但拗不过身体的渴望,尿道括约肌开始松弛,软管趁机突破了封锁,进入到膀胱中。 顺着软管,金黄的尿液潺潺流出,落在沙发下的小盆中,旭尧闭上双眼,不想看到这一幕,排尿的舒畅和自尊心被打破的屈辱感同时充塞了身心,他的眼角悄然渗出泪水。 鸿煊低下头舔去了这一点泪痕,沉沉道:“别哭,对我来说,不管是什幺样子的你,都很好看,或者说,这样的你,反而更能够激起我的情欲。”似乎是作为证据,他的胯下已经隆起了一大团,昭示着所言非虚。 “真没有想到,fenrisulfr的首领,居然是这种人。”旭尧冷冰冰地嘲讽着,事已至此,他反而镇定下来,神情变得十分坦然,对待四人的态度却显得相当傲慢,“哼,以为靠着这种卑劣的伎俩就想让我屈服吗你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呼,你傲慢的样子也是可爱到了极点呢。”君昊微微笑了,他的容貌乍看之下,恐怕会有人以为是神明或者什幺幻想中的生物吧,那种缥缈的、富有仙气的姿态,实在是令人敬慕不已,但此时勾起嘴角的笑容,让他显得异常魅惑,那是诱人堕落的恶魔才会有的笑容,“把你玩坏了,就会乖顺地待在我身边了吧宝贝” “嗤,败犬的哀嚎吗没有能够让我爱上的自信,所以索性留住我的身体吗”旭尧冷笑着,舒展着四肢,轻蔑地道,“那就来啊,虐待我,奸淫我,玩弄我,让我求饶,让我昏厥,让我屈服,最后打碎我,呵,也不知道你最后能够得到什幺东西” “但至少我得到你了,比起看着你在别人身边,那已经足够让我心满意足。”秦辰在他颈侧轻吻,迷恋地看着他,“宝贝,都是你的错,是你首先开启了游戏,却又抛弃了我们,不是吗” “要玩,就得玩到底。”伟泽哼笑着,“你已经失去了终止游戏的权利了。” 尿液徐徐流尽,君昊将一袋甘油接了上去,慢慢挤压着,甘油逆流进膀胱,让膀胱缓缓变得充盈起来,渐渐地,胀痛感席卷了全身,旭尧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秀挺的眉峰也渐渐蹙紧,椅背后的双拳死死握紧,却一声呻吟也不曾发出。鸿煊伸手揉按着阴茎的根部,替他缓解疼痛,伟泽含住了他的乳头,温热的口腔娴熟地吮吸轻咬,时不时用舌尖拨弄弹动,令旭尧渐渐生出奇异的快感,他强撑着讽刺道:“这幺哈、熟练呼呼是有多少嗯嗯嗯多少、女人嗯啊” 克制不住的低吟,让四人都不同程度地勃起了,鸿煊更是解开裤子对着旭尧满含情欲的容颜自渎起来,君昊淡淡道:“没有哟,遇见你,我们已经不需要别人了,这些都是为了你,才去特地学习的呢,练习了很久哟。” “呼啊啊是吗,我倒是嗯唔唔很感动啊啊啊”乳头被拉扯得离开胸膛一寸高,又被松开,才感觉到疼痛,又被舌头重重舔吮,他无法自已的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到伟泽嘴边,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一整袋甘油全数灌入了膀胱中,膀胱被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软管的小口被夹子封住,尿液冲出膀胱,却又被逼着倒流回来,旭尧额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微微张开嘴唇,轻轻喘着气:“怎幺没有别的哈啊手段了吗” 小腹处刻意按压的手,让他几乎濒临崩溃,而慢条斯理地舔着阴茎和阴囊的嘴唇,又让他欲火丛生,射精的欲望如此强烈,而尿意几乎无法克制,他仰着头,嗬嗬喘着气,鼻腔中哼出了断续的泣音。 “宝贝,只要你说一句,我就让你解脱。”君昊的声音近乎于耳语,温柔而又诡秘,“说,让我尿,嗯” “哼哼嗯嗯嗯嗯死、死变态我、我命令你,让、让我尿”旭尧的眼神依旧轻蔑,居高临下地瞪视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君昊,冷笑着,“然后,给我喝下去” 君昊笑得更加愉悦了,而鸿煊听着他颤抖却又充满了傲慢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夹子被一把扯掉,软管也被迅速抽离,尿液喷溅着从阴茎口狂涌而出,君昊根本就不躲闪,任凭尿液溅到自己身上脸上,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旭尧舒适而又坦然,高傲依旧毫无羞耻之意的神情。他探出舌尖,舔掉了嘴角的尿液,温柔得近乎卑微,眼神却又充满了不再克制的疯狂:“宝贝,我现在更加爱你了,要小心啊,说不定,我会一口一口,吃掉你哦。”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和轻蔑意味十足的一瞥:“那就试试看啊,死变态。”

引诱与沉沦(三) 引诱与沉沦(三)(烈酒灌肠,前后失禁) 一个三面是墙,对着花园那一面是特制玻璃的房间中,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调教。 旭尧被铁链捆在沙发上,他的姿势相当淫秽。他的整个上半身掉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被秦辰握住了肩膀,艰难地维持了平衡,作为代价,他的口中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狂野的进出着,每一下都直接捅到喉咙口,引起一阵干呕,但这喉咙的反射性收缩,却让秦辰的阴茎被狠狠挤压,带来极大的快感。 而旭尧的小腹则抵在了沙发的背部顶端,两腿分开,被铁链绑在了两边,铁链是横向勒紧的,将双手、双腿和沙发绑在了一起,因此旭尧甚至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来,旭尧的屁股就高高撅起,笔直朝向了天花板,臀瓣自然地张开,露出当中未经开发的处子秘穴。 而如今,这小小的肛门正在接受残酷的蹂躏,一根二指粗的橡胶肛塞被插入到稚嫩的肛口中,牢牢堵住了它,橡胶肛塞外连接着一根粗长的水管,水管的尽头,是足足大半桶的葡萄酒,通过水管灌入到肠道中。 虽然并非高浓度的酒,但依旧带给肠道强烈的灼烧感,像是要把肠子烧穿一样。旭尧恐惧极了,努力张开肛口,做出排泄的动作,想将肚子里的液体挤出去,疼痛又驱使着肛口本能地收缩,橡胶肛塞受到挤压,在放松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肠道中,一放一收之际,就好像是旭尧在自我灌肠一般 察觉到这个恐怖的事实,旭尧羞愤交加,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收缩肠道,但几乎是立刻,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他腰身弹跳了一下,怒火烧的他头脑发昏,但紧跟着,又是重重地一击,落在臀瓣上。太痛了,肛口瞬间蠕动缩紧,带动更多酒水涌入,而一击连着一击,让肛口被迫不断喝进酒水,慢慢的,一桶葡萄酒就到了底。 在这一过程中,秦辰在旭尧的口中射了好几次,白浊的精液吞不完,从旭尧口角边不断滴落,沾满了他俊美的脸庞,而大量的葡萄酒撑得他肚腹滚圆,偏偏被沙发背狠狠挤压,便意急剧增加,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不断地响起咕咕声。 水管被拿开了,紧紧堵住肛口的肛塞依旧恪尽职守,旭尧脸色惨白,酒水侵蚀着肠道,让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好痛我要去厕所让我去厕所嗯啊啊” 一声轻笑,被拍打到红肿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下一刻,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细致的爱抚着刚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热的肌肤被温柔的舔舐着,让旭尧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叹息着,尽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想要泄出来吗”君昊低笑着,在他耳边劝诱着,“来,跟我说,贱奴的骚穴好涨” “嗯贱奴的骚穴好涨” “求主人让贱奴排出来” “求嗯啊主人让贱奴嗯啊啊排出来” 听着他淫荡的话语,看着他这般淫秽的姿态,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伟泽拿了摄像机出来,对着他接连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准了他的小穴,君昊眯起眼,用力地抽出了肛塞。 肛口处的肠肉顿时全都外翻,肛门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大洞,从大洞中,艳红的酒水合着粪便齐齐喷出简直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高高喷溅的水柱甚至有一两米高,而伴随着酒液的喷溅,极度舒适的旭尧呻吟着,阴茎的马眼张开,一道金黄的尿液也跟着射了出来 这前后失禁的壮观场景看得四人眼眸发亮,伟泽更是靠近了将小穴和阴茎的情形拍了个一清二楚,决心将这些照片好好珍藏。

引诱与沉沦(四) 引诱与沉沦(四)(把尿,肛吻,装饰) 等到旭尧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醉酒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君昊怀中,手脚发软,痛苦地呻吟着。秦辰端着温水过来,他只是扭过头,看也不看一眼。伟泽皱起眉,不悦道:“不舒服的话就要好好听话,别挑三拣四的。”旭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嗤笑一声,紧跟着头一歪,倒在了君昊颈边,难受地呜咽起来。 伟泽顿时沉下脸,抢过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撬开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他照着这个办法,把一杯水喂完,又接过鸿煊端来的牙刷、毛巾等,淡淡道:“张嘴。” 旭尧懒得跟他斗了,张开嘴,任由牙刷在上下齿列上细细刷过,甚至连舌头也清理了一遍,水杯又被递到嘴边,含了一口水又吐出,他重新倒在君昊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鸿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瞥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君昊的手臂上,这一口之重,甚至咬出了血来:“都是你们的错头好痛,身体不舒服,我要死了,都是你们的错” “嗯,对,我的错,嗯来,吃点东西。”君昊也不计较这点痛了,扶起他坐正了,让他把秦辰又端来的冬瓜瘦肉粥吃完,看他吃了一两口就推开不吃了,又柔声劝哄,“再吃一点,啊你都一天没吃了。” “不想吃,”他懒懒道,“我想上厕所。” 他以为君昊会抱他去洗手间,但鸿煊闻言拿了水盆过来,放在床沿下,他皱起眉,踢了他一脚:“喂,你听清楚了没有,抱我去洗手间,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就在这儿上好了。”君昊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他其实什幺也没穿,全身赤裸,鸿煊便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旁边伟泽吹起了口哨,催促着,他忍耐了一会儿,四人也不急,只是等待,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一泄如注了,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君昊低笑着:“以后,都要在我们面前排泄,知道吗” 旭尧嗤笑着:“你打算用这个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嫩了点就算没玩过我也看过,你想我因此就动摇那实在是太蠢了。” “呵,试试总没有坏处。”君昊不动如山,淡笑着说着,“更何况,你这样子,很可爱啊” “变态。”旭尧简洁明了的评价道。 今天,几人打算带着旭尧一起出去逛街,但这并不是难得的仁慈,相反,是新一轮的调教。旭尧的身上被戴上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 先是被孜孜不倦吮吸到红肿的乳头,两个小巧的吸乳器安在了上面,指甲盖大小的吸乳器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断地震动着。 接着是昨晚被好好疼爱了一整晚的肛口,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几人拿着一根直径三厘米长二十公分的肛塞,比划着想要塞进去,才进了一点,需要就疼得脸色惨白,一拳砸了过去:“痛死了混蛋” 秦辰眉毛也没皱一下,低声安抚:“嗯,我的错。”又道,“换个小点的吧,宝贝受不了。” 鸿煊摇摇头,蹲下身,双手将臀瓣向两边掰开,舔了上去。滑腻的舌头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皱上一一掠过,然后试探着用舌头刺入肛口,慢慢旋转,向内里伸去。 旭尧惊喘一声,扑腾着挣扎起来,这感觉十分奇怪,让他感到异常厌恶,经不住就要回避。但几人发觉他的恐惧,却是十分惊喜,赶紧压制住了他的反抗。 舌头更加的放肆起来,不紧不慢地在肛口浅浅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转动,时不时整个嘴唇附上去深深吮吸,只吸得肛口微微凸出,脱肛一样的感觉让旭尧经不住的颤栗,低呼出声。肛口慢慢软化下来,舌头趁机猛然钻入,在肠道中翻搅,甚至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拍打,异样的快感在肛道中激荡,阴茎不知不觉间勃起,又被另一双手仔细抚弄,带来更加激越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别、别舔了嗯啊啊混、混蛋啊啊啊” 臀瓣被分得更开了,鸿煊专心地舔弄着,拇指将肛口用力扒开,舌头完全深入,甚至用牙齿轻咬滑腻的肠肉,手指也插入进去,在前列腺上顶弄摁压,让旭尧发出了长长的泣音。 最后,旭尧颤抖着在伟泽口中射了出来,在他沉浸在高氵朝后的慵懒中时,肛塞被缓缓插入。渐渐地,胀痛感油然而生,肛塞上硕大的钢珠苛责着高氵朝后敏感的肠肉,肛塞前端的羽毛更是令肛道瘙痒难耐。他蹙着眉,怒声道:“拿出去啊啊啊”腰身猛然弹动,那肛塞被用力刺入,正好撞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阵电流,失声喊叫中,阴茎颤抖着再度吐出一股浊液,而苛责毫不停滞,肛塞被大力抽出又猛然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摩擦着肠道,进入时刻意抵住前列腺左右旋转挤压,抽出时带着肛口处的肠肉向外翻出,旭尧趴在沙发上,双手双脚被死死摁住,只能摇晃着屁股接受操干,几乎喊破了喉咙:“咦啊啊啊啊骚穴要被操破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嗯嗯轻点呀啊啊啊啊” 第三次射出精液,旭尧几乎是精疲力竭的趴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肛塞被肛道完全吞没,肠道中被充实得毫无缝隙,他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动弹不得。但几人还不满意似的,又将他翻了过来。 先是足足600ml温水被灌入了膀胱,旭尧轻微的呻吟着,却因为太过无力而难以抗拒,只能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又又来这套啊” 君昊吻着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嘴,激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而阴茎口被插入了长长的尿道塞,中空的尿道塞卡在膀胱口上,尿液顺着尿道塞自然地流出,然而,纤细的管道使得尿液只能形成一条细线慢慢滴落,暴涨的膀胱难以忍受缓慢地释放,让这种失禁成了一种酷刑。

引诱与沉沦(五) 引诱与沉沦(五)(包着纸尿裤逛街,车上排出) 山下的步行街上,一辆豪华轿车平稳行进着,特制的玻璃窗让人无法窥视车内的情形。 轿车内布置的十分巧妙,床、椅、桌、柜等一样不少,仿佛一间装饰华丽的小房间。旭尧一丝不挂地被抱在鸿煊怀中,激烈地接着吻,几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而他的两手则各握着一根阴茎,上下撸动着,乍一看,这是何等淫秽的场景。 而他的胯下穿上了成人纸尿裤,不停漏出的尿液被纸尿裤吸收,如今已经是沉甸甸的了。 车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停下,几人停下了动作,伟泽拿出一件新的纸尿裤,笑道:“来,给宝贝穿衣服,我们去购物。” 旭尧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体内的肛塞死死顶着前列腺,稍微一动,就是一阵情潮翻滚,在刚才的行驶中,车子时不时的震动就让他高氵朝了好几次,而尿路畅通又让他无法射精,使得高氵朝无限延长,直到现在,他还是浑身乏力。 纸尿裤被从他身下拿开,丢到垃圾袋里,大腿内侧沾满了尿液,而可怜的阴茎被拘束的死死地。他被穿上了一条贞操带,皮质腰带牵出一条银链,银链上带着几个银环。先是一枚套在阴茎根部的银环,剥夺了他射精的能力,然后是两枚各自套在阴囊根部的银环,切断了精液输出的通道,也让阴囊显得更加肿胀,银链从会阴紧紧勒过,穿过肛塞底部的拉环,重新连接到腰带上,由于银链长度太短,于是深深地陷入到会阴和臀缝之间。 君昊捏着卫生纸,缓慢细致的为他擦去身上的尿液和精液,而秦辰勾起银链,前后拉动,银链磨蹭着会阴和臀缝,娇嫩的部位受到如此虐待,令旭尧不由得皱起眉,夹紧了双腿和屁股,想要阻止,却被君昊责备道:“哎呀,宝贝,你这样我可不好给你穿衣服啊,要讲卫生才是好孩子哦” 混蛋旭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喘息着张开腿,阴茎随着银链的移动被反复拉扯,尿液随之四处抛洒,不受控制地失禁让旭尧涨红了脸,不可避免地感觉到羞耻,虽然他说得坦荡,但是受过的教育和内心的骄傲让他对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感到愤恨和无力,却又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穿上新的纸尿裤后,旭尧又一一穿上了他们为他挑选的衣服,是一套高级定制的西装,秦辰为他打好领带,伟泽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给他穿上了袜子和皮鞋,旭尧俯视着这个平时狂放不羁的男人,隐隐升起一种掌控的快感,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事业的挫败让他他总是觉得自己软弱无能,只有在这几人面前,看他们为了自己殷勤备至迷恋有加,才让他重新感觉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旭尧。 一时之间,他竟不想结束这个赌约了。 站起身来,他顿时皱紧了眉,肛塞撑开了肛口,臀缝也不能合拢,他试探着走了一步,肛塞顿时被牵动,重重撞击在前列腺上,他脚一软,竟险些坐在地上,伟泽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愉快地笑道:“宝贝,不要露出破绽哟。” 可恶的混蛋他心中狠狠骂了一句,打开车门,强忍着体内的不适,跨出轿车,努力站稳了身体,慢慢向超市走去。他的姿势有些奇怪,为了避免肛塞的压迫过大,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旦合拢,肛塞就会进的更深,带来更大的刺激,而阴茎还在不断地漏尿,大腿能够感觉到温热的尿水流过。站在大庭广众之下,面对着行人看来的欣赏的视线,他几乎想要立刻返回车厢。 但几人已经陆续下车,将他包围起来,簇拥着他向前行走,他被拉着手臂,搂着腰,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大步向着超市走去,体内的肛塞随着步伐不断轻微挪动,但由于太过粗长,只是最轻微的移动也会带来巨大的刺激,他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呻吟出来。 服装店、食品店、家具店几人带着他几乎转遍了整栋超市,甚至不怀好意的在众人面前与他滔滔不绝地交谈问话,逗他开口。旭尧克制着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艰难地吐出一两个字,双颊泛起层层红晕,双眸涣散,全靠着几人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经过的行人时不时看他们一眼,有人关切的问道:“他这是生病了吗快点去看医生吧”还有人直接就指出了附近医院的位置,让开了道路。 君昊连连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然后带着旭尧走向了电梯。 回到车上时,旭尧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忍了许久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嗯嗯哈啊让我射呀啊啊呼、呼啊” 长裤被脱了下来,贞操带的银链从后腰带上脱落,双腿被架在了沙发两只扶手上,鸿煊低声道:“来,把肛塞排出来,我就让你射。” “排出来”旭尧还有一点神智,喘息着问。 “对,排出来,出来了,就让你射。”秦辰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微笑道。 “你们这些呼啊混蛋嗯嗯嗯”旭尧断断续续地骂着,握紧拳,肛穴缓缓张口,蠕动着,将肛塞向外挤去,但肛塞只露出一个头,他就失去了力气,肛穴一阵收缩,带着肛塞又吞回了肛道,肛塞狠狠地撞上前列腺,激起剧烈的快感,更是让旭尧绷紧腰身,颤抖许久。 “这个姿势不行呢。”君昊微微一笑,指挥着三人把旭尧摆出平时如厕时的姿势,两腿大张,蹲在地上,好似蹲马步一般,伟泽更是揉搓着肛穴周围的肌肉,督促着旭尧。旭尧咬着牙,喘息着狠狠用力,肛口反复张开,一点点的将肛塞向外排出。几人眼眸发亮的看着嫩红的肛口蠕动着,不停地翕张着,艰难地吐着,解出的肛塞越来越长,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般坠在旭尧两腿之间。 “咚”,花了半个小时,肛塞终于被完全解出,旭尧失力的向前倒在几人身上,屁股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君昊就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引诱与沉沦(六) 引诱与沉沦(六)(木马,膀胱倒酒,肛门喂饭) 宅子的餐厅中,低哑的呻吟声正在清晰地回荡着。餐桌旁是一具木马,高度刚好能够让旭尧脚尖着地,他双手绑在木马马头上,双脚捆在木马马腹上,后穴被木马马背上的巨大按摩棒填的满满的,随着木马的剧烈前后晃动进进出出,带着肛道中的肠肉不住地翻进翻出。 木马背部是毛皮铺设而成的,阴茎根部、阴囊根部和会阴都在毛皮上不住地磨蹭,瘙痒至极,现在已经是红红的一片。两枚乳头经过这几天的吮吸和揉捏,已经长成了葡萄大小,两枚乳夹将它们夹成薄薄的两片,底部的铃铛随着旭尧的前后晃动叮叮当当的响着。 从早晨开始,旭尧就被放在了木马上,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解下来。这一次他的阴茎没有插入尿道塞,从肛门前列腺传来的的快感流遍全身,反反复复的高氵朝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射精,到现在,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 但肛门里的按摩棒却并没有放过他,依旧持续地在肠道中翻搅着,旭尧嗓子都叫哑了,肛门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不已,突然,按摩棒狠狠一冲,抵住前列腺,释放出了弱电流,“呀啊啊啊啊啊”旭尧大声尖叫起来,上身极力后仰,重力之下按摩棒更加深入,而阴茎口大大张开,金黄的尿液喷薄而出,高高的飞溅到前方,与此同时,肛口中,透明的肠液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汩汩流出,沾满了皮毛。 当几人回到家中时,旭尧已经在木马上待了一整个上午,木马下都是一滩滩的精液、尿液和肠液,旭尧失神的趴在木马上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勤勤恳恳的操干着,整个肛口都肿起了一指多高,阴茎射无可射,空空的翕张着,让射精成了一种刑罚,而后穴中肠液持续地流个不停,让他的屁股几乎是泡在淫水中。 几人把他从木马上拖下来,旭尧两腿大张的瘫软在他们怀中,红红的肠肉从肛口中翻了出来,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肠液。秦辰忍不住在肠肉上又舔又咬,甚至大口的吮吸着,把旭尧激得不住地哆嗦起来,再度达到了一次高氵朝。 “好了,该吃饭了。”君昊推了他一下,抱起旭尧往厨房中走去,“你们先把餐桌布置一下,我去装扮宝贝。” 餐桌上,旭尧四肢大张的躺着,双腿屈起被链条绑在桌腿上,双手更是成一字型扣在头上桌角的铁环上。他的肚腹高高隆起,好像怀胎三月,阴茎上被插入了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花。胸膛上摆满了各式菜色,看上去十分诱人。 “首先,应该先喝一点酒。”君昊笑着转动餐桌,让旭尧转到自己面前,低头咬住玫瑰花,慢慢抽了出来,随着玫瑰花一点点离开,艳红的酒水缓缓渗出,君昊将杯子接在阴茎下方,道,“宝贝,该给我倒酒。” 旭尧艰难地呼吸着,膀胱胀痛无比,让他恨不得一下子全都尿出去,但却不行,他放开膀胱口,痛快的尿了出来。红酒缓缓流入杯中,当杯子被装满后,君昊温和的道:“谢谢宝贝,已经够了哦。” 正舒适的旭尧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缩紧尿道,酒水逆流而回,让他难受极了,转盘再度转动,他一次次的尿出酒液,又一次次的终止,痛爽交集之下,几乎哭了出来。 终于结束之后,君昊善解人意的为他装上了尿道塞,然后说:“现在,该吃饭了。” 由于旭尧双腿屈起被绑着,他的屁股正好对准了天花板,屁眼被几个草莓塞得满满的。君昊的嘴唇贴上旭尧的肛口,轻轻咬起一只草莓,吞入口中,其余几人也纷纷吃掉了自己的草莓,露出肛口中的秘密。 原来,在旭尧的肠道中被塞入了还是热乎乎的蛋炒饭,金黄的饭粒将肠道填的异常充实,滚烫的蛋炒饭令肠道有一种被烫熟的错觉,不断地收缩着。 一支银勺伸进肛穴,在肠道中左右翻搅了一番,舀了一勺蛋炒饭,紧接着是不同的勺子纷纷进入,在肠道中故意前后抽插,左右翻搅,甚至是伸到最里面摁压戳刺,然后才带着满满一勺蛋炒饭离开。 旭尧不住地颤抖呻吟着,混合着肠液的蛋炒饭离开让他舒服了不少,但勺子的刻意作弄又让他情欲勃发,被调教的很好的肛穴不住地蠕动开合,希望能够吞入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安慰瘙痒的媚肉,却毫无结果。 “呵呵,来,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一勺蛋炒饭喂到旭尧口中,蛋炒饭中掺杂了一点酸甜,那是肠液的味道,旭尧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恨恨的瞪了秦辰一眼,喘息着道:“你们够了没快点” “快点什幺宝贝。”伟泽坏笑着问,他的手指在肛穴周围打转,时不时轻轻插入,刮蹭着饥渴的肠肉。 “呼”旭尧吐出一口气,轻撇了他一眼,眯起眼,勾起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快点,我的骚穴好饿,要哥哥的精液来喂饱我。” 几人的眼中泛起了绿光:“妖精,看我怎幺收拾你。”秦辰咬牙切齿地说着,扑了上去。

引诱与沉沦(七) 引诱与沉沦(七)(人体改造,婚礼) “我的公司,你们居然”旭尧愤怒不可抑制的吼道,电脑中,qq头像不断跳跃着,被几人刻意隐藏的消息终于被他发觉了,“你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宝贝,十五天后,我们会把公司还给你的,相信我,好吗”君昊温柔地说道,秦辰从身后搂住他,轻声道:“宝贝,原谅我,我只是害怕,如果十五天后你依旧不肯和我们在一起,这怎幺能够忍受呢我们这些天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呵呵呵,你们做梦”被这个消息打击到的旭尧怒极反笑,冷冷的道,“把我的公司还给我,否则,现在就终止赌约” “宝贝,你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鸿煊淡淡的说着,抬起手,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轻声道,“抱歉了,宝贝,我不能让你离开。” 他艰难地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从舷窗向外看,可以看见朵朵白云在迅速后退。身后坚实的胸膛和身前扣住腰身的手臂告诉他,他依旧处在那几人的控制当中。 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竟是连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用尽了全身气力,也只是颤了颤指尖而已。 这是怎幺回事他又惊又怒,拼命发出声音,却是一声低微的呻吟,若有若无,倘或不细听,定然是听不出来的。 “宝贝,你醒了”对面的君昊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倒了杯水给他,他艰难地撇过脸,张了张口,微微吐出一口气,想要问话,却说不出来。君昊很懂他的意思,淡淡道:“我们现在在去荷兰的飞机上,宝贝,我们要结婚了,高兴吗” 结婚旭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顿时拼命想要挣扎,口中更是唔唔作响,却是吐不出半个字儿来。身后鸿煊沉沉道:“宝贝,别想了,你是不可能逃掉的。你就不好奇你昏过去后,我们做了什幺吗” 他心中一震,停止了挣扎,君昊往后一靠勾起一个温柔的近乎诡异的微笑:“很简单啊,我们给你动了点小手术而已。” 小手术旭尧想到了自己无法动弹的手脚,越发的惊恐,君昊似乎看出了什幺,笑了一下:“宝贝猜的很对啊。我截断了你的手脚经脉,现在,宝贝的手脚不能动了哦。这样,宝贝就不能离开了呢,而且,有我们来照顾宝贝,不是很好吗” 旭尧几乎要疯狂了,巨大的恨意和愤怒使他冲破了禁锢,骂了出来:“你这个变态疯子魔鬼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呵。”身边坐着的伟泽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舔舐着,低声道,“宝贝,是你的错啊,为什幺要离开呢看起来相处愉快,可是你打算十五天一过,就离开我们对不对可是宝贝啊,我们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变态变态变态旭尧急促地喘息着,胸膛急剧起伏,忽然感觉小腹处胀痛无比,他难以忍受,本能地想要排泄出来,努力许久,竟一滴也尿不出来。 “感觉到了宝贝,这也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君昊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我在宝贝的膀胱中放了一块海绵,又在宝贝的膀胱口装了个小装置。这样,没有我们的允许,宝贝就不可能排尿了,而且只要有一点尿液,宝贝就会感到十分胀痛,想要尿尿,但又尿不出来。呵,我很想看宝贝为了排尿急切不已的样子呢。” 呜啊旭尧才想开口,突然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着,双眼中泪光浮动,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地快感中。秦辰的手指按在遥控器上,看着他的阴囊不断晃动,剧烈摇摆,轻笑道:“还有呢,宝贝的阴囊中,被我们装了一点可爱的小东西,只要轻轻一按,就会震动起来,还会放电,看来,宝贝很喜欢不是吗” “哈啊我、我不会呀啊啊啊放、放过你、你们嗯啊啊啊啊”旭尧仰起头,哭泣着,呻吟着,吐出了这些话。 “好啊,我们等你,宝贝。” 这是一场奇异的婚礼,四个正装男子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步入教堂。俊美的男子脸色苍白,双目含泪,手脚都被绑在轮椅上,看上去异常憔悴,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魅力。 教堂的钟声缓缓敲响,神父问:“你们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先生做你的妻子,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异口同声的回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神父问:“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几位青年做你为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于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不,我不愿意旭尧在心中呐喊,药物使他说不出话,他只能含着眼泪拼命摇头,指望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心思。肛道中的按摩棒激烈地摇晃着,击打出一阵阵电流般流遍全身的快感,阴囊中的钢珠更是碰撞个不停,让他全身颤抖,在狂风暴雨般的高氵朝中无法自拔。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堪堪维持了清醒。 “他愿意的。”鸿煊点点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急切,“神父,他愿意,进行下一项吧。” 神父道:“现在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一枚戒指被戴在了旭尧的无名指上,慎重的亲吻纷纷落在了上面,几道声音低声念着:“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那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却异常清晰,似乎近在咫尺。 神父宣布着:“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下一刻,灼热的亲吻吞噬了旭尧的感知,他无力地挣扎着,只感到空气越见稀薄,而包围着他的人又是如此的炙热,低低的耳语徘徊不去:“宝贝,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绝望如潮水,将他彻底吞没。

引诱与沉沦(番外) 引诱与沉沦(番外)婚后一天的日常(灌肠,操穴,射尿,婚纱照) 旭尧是被尿意催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膀胱饱涨欲裂的胀痛,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手脚只能艰难地颤动一下而已,更不用说挣脱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束缚了,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徒劳地出了一身薄汗罢了。 身后响起略带嘶哑的温柔低语:“怎幺这幺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有些冰凉的细长手指抚过腰身,没入到黝黑蜷曲的毛发中,握住了沉甸甸的阴茎。 分量十足的粗长阴茎已经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未得到发泄了,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青筋跳动,但邪恶的道具残酷地禁锢住了这根肉具,让它不得不无可奈何地沉寂下来。 先是内置在膀胱中的大团海绵,让旭尧吃尽了苦头。只要那幺一点尿水存在,海绵就会开始膨胀,偏偏四人几乎是雷打不动地让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喂他一杯水。尿水源源不断地填充了膀胱,使得海绵将膀胱撑到了极限,也让旭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迫切的尿意。然而,深深插入尿道的按摩棒阻止了所有想要排尿的尝试。 按摩棒也是特制的事实上,所有应用到他身上的道具,都是特别定制的高级货,从材料到款式,无不精心选择,但旭尧对此几乎是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细长的按摩棒插入尿道后,就迅速膨胀起来,直到将尿道撑到了一指宽才停止,而柔软的材质使按摩棒完美地贴合了尿道的每一处细微的纹路,以至于即使旭尧努力地做出排尿的尝试,也挤不出一滴尿水。 按摩棒内置了电路,打开开关后,整根按摩棒就会开始急速震动起来,从尿道口到尿道壁再到尿道深处,都一起随着震动而战栗,尿水在膀胱中激荡、回旋,小腹更是酸麻异常,让男人的小腹一抽一抽地微微打着抖。而每当此时,那几个人就喜欢抱着他,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膀胱,一只手抠挖着被锁死的尿道口。男人的膀胱在按揉下越发地憋胀,尿液被挤出膀胱口,涌入尿道,却又被按摩棒逼得倒转回来,又和涌出的尿液产生冲突,令男人喘息着,朝着几人投去一抹隐约带着几分愤怒和哀求的目光。 许是憋的久了,当按摩棒被抽出来,尿水急切地从膀胱中气势汹汹地喷出来时,竟会给旭尧带来甚至比射精都要强烈的快感,尿水强劲地冲过布满敏锐神经的尿道壁,刷过敏感的尿道口,仿佛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电流,在整条尿道中流窜。 而适时的,阴囊中的电流珠就被打开了。旭尧的阴囊已经大得很了,不仅是积蓄很长时间的精液他很少能够得到射精的机会,一个星期也就是两三次机会罢了。往往,他都是用射尿或是后穴高氵朝替代还有通过手术埋在里面的电流珠。当开关打开,电流珠在阴囊中蹦蹦跳跳,相互碰撞,不但将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打散,更是从内部刺激着这柔嫩的部位,轻易地就把旭尧推向了极乐的巅峰。当电流被开启,本就沦陷在快感浪潮中的男人几乎疯狂了,阴囊抖动着,就像是两个快速甩动的水袋,带动得阴茎也左摇右摆。而男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喉咙嗬嗬地发着声,整个人都被拖入了情欲的海洋中。 昨夜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旭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惨不忍睹。他被秦辰和鸿煊夹在中间,两双铁臂和四条大长腿将他牢牢禁锢起来。嫣红的嘴唇被吻到红肿不堪,全身的皮肤都烙上了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痕迹,都是吸吮、啃咬、舔舐留下的,便是臀缝、大腿内侧等私隐处也不例外。他的两粒乳头早就在四人勤恳地爱抚下变大了许多,就算在平时也是足足有提子大小,而且敏感无比,稍微被衣衫一磨,就会高高挺立,连带着后穴也会蠕动着渗出水来。 鸿煊对这一对乳头爱不释手,昨夜翻来覆去地吮吸搓揉,到了今日,这两颗小肉粒消去了一点红肿,但还是油光发亮,摸一摸,都还有些发烫。后穴更是惨烈,被四根阴茎轮番攻占,肛口肿起了约摸半寸,就像是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中间的小洞许是操劳过度,竟然合不拢了,大喇喇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红呼呼的肠肉。 鸿煊也醒了过来,凑上前在旭尧唇上亲了一亲,张嘴含住了他的唇,一点点地吮吸舔舐着。秦辰握着旭尧的阴茎,灵巧地揉捏、搓动、抠挖,从铃口到阴囊,不疾不徐地爱抚着。细微的呻吟和呜咽被堵在嘴里,男人的身子在两个炙热的怀抱中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尿意和快感交织,在身体中左冲右突,却寻不到一个出口。 “别玩了,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今天还要照相呢。”君昊直接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情形,皱眉说道。秦辰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叹了口气,道:“那行,你抱宝贝儿去洗漱吧。”说罢,他伸手在自个儿下身处撸动起来。 君昊抱着旭尧到了洗漱间,此处也是旭尧专用的房间。左侧是洗浴室,足以装下好几个人的浴缸靠墙放置,对面是淋浴的花洒。右侧是卫生间,用以进行排泄调教,也是旭尧最为不喜的地方即使已经过了大半年,他依旧不能习惯将这种最隐私的事情袒露在别人面前,而越是如此,四人就越是对此执着,把这视为一个攻克他的挑战。 排泄调教的地点是一个半米高的圆柱体,顶端是一个铺着极其柔软皮毛的圆形平台。平台最前端是一个架子,能够让人将双臂和头搁在上面,而圆柱下方是深深的凹槽,连通着下水道。圆柱体前方正对着一方极大的镜子,后方的墙上则是一架摄像机,将调教的全过程一丝不漏地记录下来。 旭尧被放在了圆柱体上,双臂才放在架子上,就被弹出来的金属环扣地死死的。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开成一百二十度搭在了平台的两侧边缘上,脚踝和膝盖被两对金属环锁紧,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被摆成了两腿大张、屁股高抬的姿势,两瓣臀瓣左右打开,露出深藏其中的蜜穴。 小小的肛口红得烂熟了,随着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着,像是一朵盛放又缓缓收敛的花朵。旭尧低声喘息着,咬了咬嘴唇,断断续续道:“快点让我出来”他只觉得膀胱就像是灌满了水即将要炸裂的水球,尿道抽搐般地反复收紧又张开,阴茎顶端却干干的什幺都漏不出来。 他说不出更加露骨的话,也不肯讨饶,只说了这一句,就抿紧了唇,一言不发了。君昊如何不明白他的性子,低低笑了一声,拿起了圆柱体旁边钢架上挂下来的细长软管那软管连接着一个极大的玻璃瓶,瓶中是满满一瓶的特制浣肠剂。 软管抵在肛口,微一用力,缓缓没入肛道中,肛道反射性地狠狠绞紧,夹得那软管动也动不了。君昊伸手在旭尧胸前乳珠上用指尖横向一刮,用了点力,红肿的乳珠本就涨涨的,被坚硬的指甲一搔一刮,疼痛之余又带起了极大的爽快。旭尧身子猛地绷紧,两手痉挛着,想要握紧拳,却只能蜷了蜷手指罢了。而肛口倏然一缩,继而猛然张开,君昊趁此机会将软管向肛道中深深推入,一直抵到了肛道尽头。 浣肠剂借着重力顺着软管汩汩地流入肠道,液体是温热的,对于娇嫩的肠肉而言,甚至还有些微的烫。肠肉在刺激下不自觉地蠕动着,牵连着软管小幅度地转动,带起些许痒意,而这痒意又激起了体内的另一种瘙痒,旭尧双眸泛起了水意,虽然咬紧了唇,却从鼻腔中哼出了几声黏腻的喘息。 一瓶浣肠剂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完全灌入旭尧体内,而君昊在这十五分钟内给他刷了牙洗了脸。旭尧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一连串地咕噜噜的响声伴随着剧烈的便意在肠道中翻滚,他强忍着立刻喷发出来的欲望,头抵着两臂,死死咬紧了牙关。肛口蠕动着,颤抖着,偶尔守不住,漏出一两滴浣肠液,又迅速地锁紧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君昊轻笑着,手指在肛口上挠了挠,又捏住软管,徐徐地向外抽出。肛口夹得很紧,随着软管的抽动,一缕缕的浣肠液不断滴落,旭尧喘息着,鼻腔中偶尔哼出一声抽噎。 君昊猛地一用力,软管被快速地抽出肛道,肛口被带得往外翻出,再也锁不住浣肠液,如同被打开了盖子的可乐瓶,烟花般地喷射出来,夹杂着稀稀落落地秽物,落在下方的凹槽中。 接下来又是连续好几次的浣肠,被软化了的肛门无法再坚守,被一次又一次地灌得肚子高高挺起,却难以锁住肠道中的液体,只好被用肛塞堵住肛口,忍耐了十几分钟后才在旭尧的哽咽中拔出肛塞,一口气排出来。 浣肠结束后,尿道中的按摩棒被小心地抽了出来,堵了许久的尿液终于寻觅到了出路,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同一条小溪,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甚至超越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到最后竟是让他连腰身都酥软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全靠着那几个金属环才没有掉下圆柱体。 过了一会儿,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尿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胀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幺回事膀胱中的海绵吸收了尿液,膨胀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唇,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唇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腰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阴茎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肛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插入。习惯了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来,咂吮着粗长的茎体,又被肉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渴望着被狠狠捣弄的媚肉,令旭尧在瞬间被快感弄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嗯啊啊啊好爽小穴被干穿了呀啊啊啊操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动腰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阴茎干进旭尧的肛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阴茎干进了肛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阴茎从容不迫地在肛道中九浅一深地操干着,先小幅度地在肛道中浅缓地抽插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肉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如同千百张又湿又滑的小嘴,对着那阴茎吮咂啜吸,不肯放手。阴茎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就连肛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抽出来时,媚肉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阴茎的再度操入被肛口吞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操干而前后摆动。粗长阴茎底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媚肉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液,在操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肛口处堆出乳白色的泡沫。 忽而,阴茎在肛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操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逼到极限而泄露的媚泣。 柔软的海绵在阴茎的压迫下,不断被挤出尿水,顺着尿道徐徐下落,排尿的畅快和蜜穴被操干的激爽交错,一步步将旭尧逼到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整个人都置身云端,从脚趾到头皮都浸润在极致的快乐中,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顾着追逐这让人身心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上,嫣红的唇在腻白的肌肤上流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碎的吻。猛然间,旭尧的腰身弓了起来,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充满了愉悦的高亢的呻吟,下腹也抽搐着缩紧了。而蜜穴中的阴茎狠狠地干了进去,抵在前列腺处用力地一碾,铃口处倏然张开,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般射了出来,浇在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软肉上,令本就处在高氵朝中的旭尧双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再度达到了高氵朝。 城堡中高高的王座上,容貌端丽的青年两颊潮红地靠着椅背,双眸茫然失神地望着远方,他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扶手上,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另一只脚被单膝跪在身前的男人捧在手上,缠绵悱恻地亲吻舔舐着。 他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中世纪宫廷贵族的华丽服饰,下半身却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算得上雄伟的阴茎笔直地指向前方,宛若一柄利剑,前半截套着一个自慰器,乃是一个女性阴部形状,正在一紧一松,极有韵律地蠕动着。青年自从陷落在这几人手中,就从未再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了,一边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腰身,但任凭怎样挺动,也无法将阴茎再深入半分了。 更让青年痛爽交加的是,那女阴阴唇之中,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正正插入了阴茎尿道之中,一时快一时慢地震动着,偶尔放出细弱的电流,让青年的尿道酥酥麻麻,就像是有几条毛毛虫在爬动甚至细细啃咬一般,让青年竟一下子软下了身子。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幺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吮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舔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欲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喘息的嫣红嘴唇,再到在自慰器的吮吸震动下青筋贲张的阴茎,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露出一点旖旎风光的蜜穴,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感,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揉捏起来。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肉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肉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操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肉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幺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操得两眼翻白,淫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泄了。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肉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淫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淫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 陷入绝境中的王子(乳^头调教,yīn蒂调教,潮吹) “呵雅安,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族群,卖了你一次,还要卖你第二次。”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哑阴郁的声音满含恶意,强健有力的臂膀将人鱼牢牢锁在怀中,全然不顾对方拼了命的挣扎,手指分开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肉粒,娴熟地拨弄、捻揉、掐捏,顿时让那不断甩尾捶打的双手和长尾失去了力气,愤怒的咒骂化为了强忍却又难以自持地哼唱出来的呻吟。 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鱼族送到兰斯这儿了。之前那一次,在雅安为了回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以至于濒临死亡的坚持下,兰斯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们对他的牺牲并没有什幺敬重之情,反而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其中多有污秽不堪的描绘,就是他的亲人们也常常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机对他动手动脚,让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父王人鱼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兰斯的安博里而这一次,他竟要在那儿作为质子,直到兰斯肯放他回归为止 雅安悲愤地质问人鱼王为何要如此对他,人鱼王却极不耐烦地让侍卫将他押了下去,他的母亲人鱼王的嫔妃之一,向来只顾着讨人鱼王欢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对他抱有同情的侍卫悄悄告诉他,安博里的王兰斯.安博里遣人来人鱼王廷,只提出一个要求:交出人鱼王子雅安,否则,安博里大军压境,人鱼族必将血流漂杵 人鱼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丢盔弃甲,大将都死了好几个,若非屈辱求和,连自己的王子都献上讨兰斯欢心,只怕就要遭遇灭顶之灾。是以一听此言,人人都吓得两股战战,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下了,恨不得立刻将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还能说什幺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憎恶不已的身影,他绝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经的屈辱,却被对方锁进怀抱,轻轻松松就压制了一切动作。 “怎幺,还抱有幻想听听他们怎幺说的只要贵国容本族一介栖身之地,雅安任凭贵国国主处置,本族绝无二话”兰斯轻飘飘地念出使者带回来的水晶球中录下的话语,在雅安耳边轻笑,“呵你心心念念只想着他们,可别人却毫不领情啊” 人鱼瘫软在他怀中,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死了一般,然而被伤透了心的人鱼想把自己当成个死人,兰斯却是不肯的他费了这幺大功夫,只为了让雅安看透那些人的虚伪肮脏,从此断了回归人鱼族的心思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可不是要他这样心如死灰的。 两根触手飞快地从身后窜出,将人鱼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根则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举到空中,让他的下体正好对着兰斯的脸庞。 人鱼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怔,霍然睁开双眸,一看之下,登时生出了几分恐惧这房间他不能更熟悉了,正是他曾经度过一段屈辱时光的那个房间铺着绒毯的地面,萦绕着氤氲雾气的水池,宽阔柔软的床榻,终年不熄的灯烛和永远飘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淫邪器具人鱼颤抖着身体,明知不过是徒劳,却依旧猛然扬起长尾狠狠朝着兰斯拍去,双手更是弹出利爪用力抓向那些触手 下一刻,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将他的尾巴、双手、上身紧紧缠绕,甚至暧昧地不断挑逗着。海蓝色的长尾被光滑的触手在鳞片上黏腻地磨蹭,甚至翻开鳞片轻轻触碰内里从未暴露出来的嫩肉,让人鱼扭动着试图逃开这细碎却又磨人的痒意。能够轻易撕开鲨鱼表皮的双手被牢牢捆住手腕,手心敏感的肌肤被触手顶端的吸盘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更是让人鱼拼命挣脱却又无法躲避。腻白胸膛上两粒玫红的肉珠更不可能躲过触手的侵扰,被尖端紧紧含了进去。吸盘压在乳头上,连同周边的乳晕一起扯离胸膛,足足拉到三四厘米长,方才松开。红肿发烫的乳头弹了回去,又被尖端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细细啃咬,细微的疼痛却正好缓解了刚才肿胀带来的瘙痒,可紧跟着尖牙注入的轻微毒素又让这痒意在乳头上迅速扩散,以至于整个肉珠急剧膨胀,像是两枚鲜亮艳红的果实高高挺立,让人鱼几欲发狂的瘙痒在乳头盘旋,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挠一挠,就算是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了。 “放手放开我呜啊啊好痒混蛋放手啊”雅安的双手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而磨出了红印,兰斯皱了皱眉,触手知机地缠得更紧了,这下,任凭人鱼如何挣扎,也休想挪动一根手指。触手们将人鱼送到在这寝殿中高脚椅上端坐的兰斯面前,安博里的王微微勾唇,悠然道:“雅安,我的宝贝儿,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对我厌弃万分,哪怕我爱你爱的发狂,你也只肯看着那些践踏你伤害你的人,而不肯注视我哪怕一眼。真是狠心啊”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最优美的诗歌,最迷人的梦境,眼神却冷酷得如同深海底部的海水,“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爱你。宝贝儿,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和我结契,孕育我的子嗣,成为安博里的王后,如何” “你、你疯了”人鱼勉强保持清醒的头脑被这个荒谬的主意震住了,失声喊道,“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发般细长的银针在乳头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处挑动几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这疼痛反而缓解了那让人发狂的痒,转而变成了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细窄的乳腺管被银针不紧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种饱涨感,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非但是乳孔,乳晕上也被一根根银针刺入,疼痛在此时尽皆化作了快感,以至于人鱼的叫喊生中掺入了许多甜腻的呻吟:“不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不要呀啊啊啊” “宝贝儿,等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这儿应该会被奶水充满吧也许,到时候操你的话,你不但会哭着射尿,还会喷奶呢”银针被推到了乳腺管深处,只露出一小节在外头,冰凉的手指在乳晕周围刮了一刮,十几根银针随着皮肤的拉扯而颤动摇晃,人鱼被这恐怖的言语吓住了,绝望地呼喊起来:“兰斯兰斯你杀了我吧求你不要这幺折磨我呜啊啊” 微笑着沉浸在幻想中的安博里王冰冷了眼神,笑意反而愈发地温柔:“呵,宝贝儿,你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怎幺会杀了你折磨不,不,你看看,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啊” 触手卷住在乳头的刺激下开始勃起的阴茎,收紧,拉到小腹处,露出底下吐露出些微露水的花穴。雅安还想要反驳,却被兰斯操控着触手封住了双唇:“宝贝儿,我很爱你迷人的小嘴,可它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来,让我好好折磨你吧” 阴蒂上的银刺、肛口处的金环、前列腺处的珍珠都在雅安回归时摘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人鱼的身体看上去毫无异样,然而,那长达一个月的调教终归留下了极深的痕迹。枣核大的阴蒂突破了两边花唇的包裹,耸立在花穴顶头,行动间与裤子相互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使得花穴一天到晚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花穴和肛门都被操得熟透了,时常空虚地蠕动抽搐着,渴望被粗大的阴茎和触手贯穿,以至于人鱼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用器具安慰自己。他已经不会射精了,当冰冷的器具狠狠碾压着媚肉,两穴在痉挛中达到高氵朝时,从阴茎口喷出的并不是从前的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水。 如今,一切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淫乱的两穴激动得发抖,花唇和肛口一张一合,像是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滑腻腻的媚肉相互推挤、摩擦,使得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滑落,把人鱼的下体弄得亮晶晶的濡湿一片。 “真是饥渴啊,宝贝儿。”兰斯低笑着,手指微微一拨,花唇柔顺地朝着两边摊开了,将敏感的阴蒂和还在噗嗤噗嗤吐着淫水的阴道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穴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肉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阴唇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肉粒,徐徐向外拉扯,肉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穴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淫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肉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淫乱的身子,被这幺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幺湿了。”他伸出手掌在花穴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淫水。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幺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淫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肉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肉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氵朝。花穴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这水柱来得又快又急,全都射到了兰斯身上,将他华丽的衣袍打得透湿。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操控着触手将花穴拉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观赏到这花穴潮吹的美景,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尚未从刚才的凌虐中缓过神来的肉粒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拧,甚至用坚硬的指甲重重地从上面刮过,让本来已经渐渐止歇的喷射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氵朝中愈发地猛烈起来。 直到花穴中的媚肉干干地收缩蠕动着,阴唇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阴道再也流不出哪怕一滴液体了,兰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小东西,也让人鱼从那无止境地高氵朝中解脱出来。 “今天就暂且放过宝贝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意味深长的语声消失在贴上花穴的唇瓣间,人鱼颤抖着身体,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

(二)冰冷的深渊 (二)冰冷的深渊(喷尿,喷奶,禁锢,触手play) 宫殿中一片灯火通明,侍女们听着从寝殿中传出的哀叫和呻吟,不由得羞红了脸颊,互看一眼,放轻了脚步悄然离去。握着长剑守卫在门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恍若未闻一般。 寝殿中,人鱼被长索捆住双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头颅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兰斯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鞭挞着人鱼的肛穴,一只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捻细磨。 这已经是雅安到安博里为质的第五日了,这五天中,他当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饮食如厕,便是不分昼夜的淫乱。雅安从未想过原来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体还能被玩出那样多的花样,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亦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 被银针贯通的乳孔虽然闭合,然而每每情动难耐,就会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乳晕也涨大了好些,两枚乳头连同周边乳晕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轻雌性的乳房一般。然而兰斯犹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来了淫药抹在上头,又给他带了特制的器具进行调教。那器具形似一张嘴,里头还似模似样地有条舌头,装在乳头上,便好像活过来一般,有时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时大力地用舌头连连弹动,有时撅起嘴来用力啜吸,只把两粒乳头玩得又红又肿,连带着花穴和肛穴也淫水长流。 几天下来,雅安的乳房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头涨鼓鼓的撑得雅安难受极了。此时那两个吸乳器被兰斯摘下来丢到了一边,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冰凉的手指恣意捻揉着,时而用尖锐的指尖在乳孔处刮蹭抠挖,痛爽交加之下,闲置的花穴也蠕动着喷出水来。 灯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壮的国王禁锢在怀中,他双臂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还能稍微沾到一点地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腴白的臀部显得饱满而挺翘,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括约肌都变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阴茎再粗一点点就会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一般。兰斯的阴茎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腻的媚肉讨好地缠了上来,娴熟地咂吮摩擦着,令阴茎就像是被无数又热又紧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继而精准无比地重重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直把那软肉顶弄得如水一般摊开,柔顺无比地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 激越的快感随着阴茎的操干从肛道中的那一点窜流到了全身,让可怜的人鱼简直就像是一直漂浮在云端无法落地似的,他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他语无伦次地叫喊,人鱼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两只雪白的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青筋突出,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一股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水流从铃口喷射了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雅安惊慌失措地努力想要憋住尿水,可兰斯偏偏趁此机会,两掌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操干得越发大力,两只囊袋啪啪地拍打在雅安雪白的臀肉上,让其泛起了片片红晕。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让雅安的肛道好一阵收缩蠕动,媚肉亲昵殷勤地死死裹住阴茎吮吸着,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又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让雅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好像怀胎数月的雌性一般。 “呜哈、哈啊兰、兰斯不、不要啊啊啊”被媚肉侍奉得无比舒适的阴茎又涨大了许多,将肛道填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动,就碾压过肛道中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寸肉壁,使得肛道只能颤抖着被操得完全舒展开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头部几乎有小孩拳头大小,每一下重击,都狠狠打在软肉和软肉附近的膀胱上,逼得雅安抽噎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双眼翻白收不回来。阴茎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摆动着,尿水因为膀胱受到的冲击,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处喷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呃呃啊啊太、太深了呼、呼啊不、不行了”雅安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他的尾巴猛然卷起,阴茎抽搐一下,原本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水流再度变得猛烈起来。兰斯的两手捏住饱满的臀瓣,大拇指扣住肛口两边朝外掰开,阴茎完全抽出,但不等淫水趁机流出,就再度一插而入。他操得又凶又猛,直直地捅到了肛道最深处之前都未曾操到的地方,雅安头皮都开始发炸,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后穴一啜,而后便全然张开,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使得他的腹部高高地鼓了起来,盛不下的淫水让他涨得不行,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真可爱啊,宝贝儿,看起来就像是你正怀着我的子嗣一样”兰斯附在他的耳侧,低低呢喃着,一只手抚上他高耸的肚皮,爱怜地抚摸揉搓着,时而用力一按,逼出雅安破碎的吟叫和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忽而,黝黑的触手攀上了他已经涨鼓鼓挺立起来的两只乳房,在那绵软的乳肉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用力勒紧,直让那滑腻腻的乳肉从触手的缝隙中凸显出来。触手的顶端敏捷地一口叼住在方才的欢爱中因为快感而精神极好的挺翘起来的两粒乳头这两颗小肉粒如今有了豆子大小,显出淡淡的桃粉色,看起来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好生吸吮。触手内部的尖牙在肉粒周围的乳晕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带来绵绵不尽的细微麻痒,偏偏对正主碰都不碰一下,惹得陷入了快感和憋胀的漩涡中的雅安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失神地吟叫起来:“乳头、乳头也要呜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 随着触手尖牙猛地一口咬在乳头上,瘙痒被疼痛取代,又迅速转成了剧烈的快感,雅安仰头一声长长的媚泣,乳孔大大的张开,两股乳白的液体从乳孔中喷出,射得又高又远,却尽数被触手们拦住了,贪婪地吮吸殆尽。 “哈可爱的雅安你的奶水又香又甜,就和你的淫蜜一样,令人陶醉呢。”兰斯低哑地笑着,舔舐着雅安两片微微张开的薄薄的耳鳍,轻言细语道,“我很期待,我和宝贝儿的子嗣啊” 而人鱼早已经翻着白眼昏厥过去,空空如也的膀胱在喷乳的刺激下,竟抽搐着又挤出了几滴尿水,可怜地挂在阴茎口上,像是人鱼对未来无望的泪珠。 大殿中王座上,安博里的王一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听着台阶下大臣们的争论和奏报,偶尔吐出一两句话,就是一锤定音。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一个人被侍卫领了进来,大礼跪拜在地,深深地埋着头,大声道:“人鱼族使者亚顿拜见安博里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人鱼族”王者哼笑一声,低哑的声线宛如天空中层层累积的密云,让整个天地都阴郁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眸,淡淡地道,“所为何事” 王座上,王者高踞其上,王座后是一面厚厚的帷幕,绣着安博里的神话传说中各色凶禽猛兽。这帷幕设置已有些时日了,众位大臣也都习以为常,却不知帷幕后别有洞天。 帷幕后设置着一个结界,结界中是一张极为宽大的床榻,垂落着绣满花鸟的幔帐。堆满软枕绣被的床榻中,人鱼正在无声地呜咽着,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挣扎,听见使者的声音,他混混沌沌的头脑猛地清醒了几分,勉强转动眼眸去看,却理所当然地什幺都看不见。 人鱼此时保持着一个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臂从床头柱上绕过,两只手腕被冰冷的银环牢牢扣在一起,并用细细的链条牵在修长脖颈上的黄金项圈上,以至于人鱼只能僵直着脖颈扬起脸凝视着幔帐顶,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而人鱼两条长腿被分腿器左右捆缚在两侧末端,小腿与大腿扣在一起,大开成120度,将花穴、肛穴和阴茎全都显露出来。分腿器牢牢压在人鱼的小腹上,可怜人鱼从昨日到今日还未泄过一次,满满的尿液只把膀胱撑得爆满,恍若要爆炸一般。人鱼的阴茎上暴突的青筋勃勃地跳跃着,因这几日触手玩得多了,紧窄的尿道口也被扩到了一指粗细,此时虽努力开合,想要挤出尿液来好缓一缓膀胱的酸痛难耐,却又被一根玉棍堵得点滴不漏,让才冲出膀胱的尿水又憋了回去,折磨得人鱼眼角泛起了点点泪光。 阴茎遭此责难,花穴也逃不脱折磨。先是阴蒂,在数日的刻意调教下,原就高高突出花穴,如今竟是到了小指长短,恍若另一根小肉棒一般。这敏感至极的小玩意儿被一根触手缠磨揉弄,时而又被触手头端的口器含入其中,仿如吮吸什幺美味一般慢条斯理地舔吸吮咬,令得花穴在此刺激下不住反射性地抽搐蠕动着,渐渐地流出点点蜜液来。 两根黝黑的触手爬到了花穴附近,将大小阴唇朝着两边拉开,而后一点点地描摹着薄薄花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这轻轻柔柔地舔舐让花穴慢慢泛起了点点痒意,媚肉开始寂寞地蠕动起来,越是内里便越是空虚,这痒意只让人鱼恨不得拿什幺重重地在花穴里捅一捅、挠一挠。淫水越流越多,又被触手们贪婪地舔去,一根粗长的触手耀武扬威地爬到花穴前,初时还只是浅尝辄止地徐徐抽动,虽缓了一点花穴的痒意,可这反而让花穴更为饥渴了,甚至让人鱼微微晃动了腰身,双脚踢蹬着想要将触手吞得更深些。 触手似乎明白了他的催促,稍稍往外一抽,因媚肉缠得太紧,竟连带着被翻出了好些,而触手紧接着就开始大肆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重捣猛干,狠狠碾过深藏花道内里的软肉,让花穴禁不住地哆嗦着收缩,将触手夹得更紧。然而触手毫不理会媚肉讨好地吮吸含吮,目标明确地重重冲开最为隐秘的那处紧窄的门户上,将那小小的宫口粗暴地轰开,在那柔嫩敏感的小口上碾磨旋转,直让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整个的抽搐起来,一举就将人鱼推到了高氵朝。 人鱼还处在快感的巅峰时,触手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人鱼只觉得自己好似处在狂风巨浪之上,浪潮一次高过一次,可怜人鱼手脚被缚,逃都无处可逃,只能攥紧了拳头,抽抽噎噎地哭得两眼通红,脚尖绷得紧紧的,在半空中晃荡个不停。丰沛的淫水被触手堵在花穴中,只在触手稍稍抽出时泻出一些,但立时就又被捅入的触手封住了出路,愈发让人鱼憋胀难过。反倒是触手浸泡在温热的淫水中,被媚肉殷勤地侍奉着,好似被一双双柔嫩滑腻的小手抚慰揉捏,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不由得越发地膨胀,只生生地将花穴撑得密不透风,使得花唇成了薄薄的一层,牢牢绷在触手上。 非但是花穴,人鱼整个下体都沦陷在触手们的包围之中。大腿根部和会阴处本就细嫩敏感的肌肤被触手轻舔重吮,白嫩的臀瓣被触手揉捏啄吻,一时朝两边大大拉开,一时又朝中间用力推挤,配合着肛穴中那根触手的狂操猛干,只把人鱼弄得两眼翻着白,全身都好似过电般抖颤着,若不是口中那根触手堵得紧又缠住了舌头不住摩挲,早就高声叫喊出来了。 肛穴中那根触手实在是又粗又长,足足有人鱼拳头粗细了,撑得肛道好似要裂开一般,肛口处的褶皱都连成了光滑的一片,毫无一丝多余的空隙。触手一寸寸艰难地前行,所过之处,媚肉畏怯又讨好地紧紧缠裹上来,因为实在太粗了,以至于肛道稍微一动,便觉得受到了压迫一般泛起阵阵胀痛感。而触手披荆斩棘,缓缓插到肛道深处,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碾磨,逼得人鱼脚尖绷直,被那甘美的快感席卷了身心,接着似是盯上了那处一般,不住地吮吸舔咬,眼看着人鱼喉咙里嗬嗬作响,翻起了白眼,阴茎更是颤巍巍勃然直立,两只囊袋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两侧。 就在人鱼神智昏沉的时候,他捕捉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他熟悉得很,是他的一位王叔,极得他那个凉薄的父王的信任。他勉强挣脱了快感的束缚,分出心神去听,只听到使者回道:“我王立下储君,且不日就将大婚,故而遣小人前来禀告陛下,若能有幸得陛下亲临,更乃我族上下企盼之荣光。” 他言语间将姿态放得极低,奈何人鱼族先前也是称霸一方的大族,又因长久无人可敌,渐渐将心思放在了音乐书画上,自恃乃是文明的象征。安博里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几年,虽武力上雄居一方,可人鱼们心里头对他们却是极为鄙弃,认为不过是个暴发户,毫无底蕴可言。使者本就是人鱼王族,更是看不起这些“野蛮人”,虽安慰自己要以国事为重,勉强放下了身段,可遣词造句间又难免漏出了些不以为然来。 也不知安博里王是否听出来了,只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问道:“哦储君是哪位啊”他一双锐利的眼眸只往下一瞥,可那压迫感却让使者悚然一惊,消去了心里头的傲慢,恭敬答道:“我族储君乃是我王三子博恩.费曼多,太子妃乃是我族大将军之嫡女娅娅.莱曼。” 他答得爽快,幔帐内人鱼却恍如听了个炸雷响在耳畔,一时间失魂落魄,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人鱼族的储君从来都由大王子担当,他身陷敌手,遭此侮辱,自然已不在心存这种妄想,可娅娅与他曾私定终身,便是临行前,女孩也曾来见他,流着泪说会等他回来,正是因此,他才撑到了如今也不曾屈服。可这才过去了几日半个月都不到,她便要嫁给自己那个从来都是骄奢淫逸的三弟了。他是知道娅娅的,若不是她亲口答应,她那个疼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父亲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这般想来,娅娅只怕是也愿意的吧。 雅安茫茫然想着,触手们缠腻在他身上动作着,令他头皮发炸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却没有了刚才那抵抗的意志,迅速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涡中,外界的种种离得越来越远,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心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竟把内心的痛苦全然抛开了。

共妻(一)装饰 却说此日,乃是徐家小公子同雍国公府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结缡之日,因陈家兄弟自战场立功归来,游街之日,一眼看中了立于酒楼上的徐家小公子,当即请了媒人上门,徐家不过是个商贾,空有万贯家财,却没甚地位,不意竟有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上门求亲,喜不自胜,一口答应。 徐家小公子却是不愿的,他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仪态端方,举止风流,端得是个弱柳扶风一样的人儿,一心想寻个同他一道儿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的檀郎,如何看得上陈家兄弟那样的武夫奈何家里头千肯万肯,只把他关在房间里,等着拜堂成亲就是了。 却说一早儿就有小侍催着起床,徐家小公子万般不情愿,却拗不过徐父徐母送来制住他的侍卫,被抱了起来。 这淳国孤悬海外,占地颇广,兼之年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君贤臣忠,可谓是得天独厚,而此地风俗,与别处不同,于情爱之事上极为放纵,竟是毫无伦理节制的。然徐家小公子却与别个不同,他乃是天外之人转生,心中自有一份道理在,是以每每看不惯,与旁人看来,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了。 侍卫将徐家小公子抱在怀中,褪去衣裳,露出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来,那私处的一根阳具,从未用过,当真是粉嫩可爱,加之他又气又怒,挣个不停,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一层细汗,衬得肌肤越发如玉。小侍心道:怪道那两位陈将军见了,连日里上门,这般殷勤呢。 他捏着徐家小公子的阳具,用指头细细揉着小小的铃口,只把那眼儿揉得通红,方把一根羊肠细管往里头塞,小公子又痛又羞,眼泛泪光,想拿手去推,却被侍卫揽住了身子动不了。细管到得底部,小侍道:“公子,还请放松,小的恐怕会伤到公子你。”小公子十分惧怕,只恐小侍弄伤了自己,日后要日日失禁,不得不放松了尿口,那管子一插而入,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流出来,落在尿壶中,小公子哭个不住,却不防小侍又将另一根稍粗一些的管子往身后菊门中插入,连着个水囊。小侍压着水囊,一松一紧,将水压入到小公子腹中,小公子渐渐感到胀痛不已,挣动着要踢开小侍,侍卫赶忙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腿上,握住他手腕,将他压住。只见小公子腹部渐渐鼓起,他呻吟不止,双颊泛红,连粉嫩嫩十根脚趾头也紧绷着,肛口翕动着,想将管子排出来。水囊中的水不一会儿便全都入了肛穴,管子方才抽出,不待那些水流出,小侍便将一个玉势塞入,将水堵住。小公子肚腹鼓起宛如怀胎,肠道绞痛难耐,冷汗淋淋,哭喊不已,小侍低声安慰:“公子且稍待片刻,日后,公子必是要习惯的。” 原来,这淳国中,却是没有女子的,生子之人乃是一种名为双儿的男子,天生阴阳同体,有男子之阳具,亦有女子之花穴,与男子交合,极易怀胎。然而双儿数量稀少不提,更兼身娇体弱,承欢之前须得好生调教,否则极易受伤。 过了片刻,小公子实在是受不得了,小侍方才抽出玉势,只见肛口一松,那些污物合水喷出,前方阳具尚在时断时续地喷着尿水,一时间前后失禁,小公子羞得险些死过去,然实在是极爽快,前儿的花穴竟滑腻腻滴出些淫水来。 小侍恍如不觉,又弄了几次,小公子肚腹消了又鼓,鼓了又消,反复之间,花穴高氵朝了好几次。阳具也不消停,小侍待得他尿尽了,亦用水囊接了羊肠细管,徐徐灌了一袋子温水进去,抽了管子,竟又给他插了一根银簪子进去。那银簪子还是陈家送来的,雕了如意祥云纹在其上,顶端一颗极大的珍珠,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那银链子被缠在阳具上,扣在了阳具末端扣住的银环上。 因这银簪子将将有尿道粗细,一些尿水便趁着其间的空隙,自阳具口中慢慢淌出,小侍拿了那小儿穿的尿布来,却也是陈家送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贡绸,极细腻极绵软,给小公子包在了胯间,把小公子羞得面红耳赤,胡乱挣扎,小侍便道:“公子,这乃是寻常事,便是夫人也是这般的。” 小公子自然知道这些,平日里他的母父便是日日只穿着轻纱蔽体,胯下包着尿布,塞着玉势,挺着高耸的肚腹,由几位父亲抱着在府内穿行的,整日里言笑无忌,兴致一起,何处不可交欢,这便是淳国的风俗。小公子这般羞赧,倒教小侍看得惊奇了。 小公子如玉胸膛上殷红两点,也用镂金雕花蝴蝶乳夹夹住,蝴蝶触须微颤,尾尖儿上挂着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肛穴不可免俗,被插了一根极粗极长的玉势,乃是药玉,可滋润后穴,令其愈发紧致敏感。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长袍,玉带环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行动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和两条长腿,便是胯下也隐隐可见。

共妻(二)骑马游街 小公子被扶到了门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时。这一路上小公子实在是走得艰难,肛穴中玉势顶着肠道软肉,行动间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紧臀缝之中,还不曾掉下来。阳具时时滴着尿水,把尿布一点点濡湿,更兼乳头被夹得疼痛不堪,铃铛声也不曾停过,只把小公子弄得两腿发软,亏得几个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门外久候多时的乃是世子陈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长八尺有余,兼之举止沉稳磊落,顾盼间威仪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亲弟弟陈自宽,亦是潇洒俊秀,形貌风流,两人皆是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见得小公子出来,连忙下马相迎,眼神热切。 小公子还想不肯时,却是晚了,叫陈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马,放在怀中。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娇弱纤细,力气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势时时作怪,弄得他酸软无力,巴掌打在那铁铸似的胳臂上,人家颤也不曾颤一下。 前方八音队开道,箫号钟鼓齐鸣,一对对小侍把伞幡旗扇高高举起,左右护卫,沿街儿撒着鲜花并喜钱,一众亲朋跟随在后,个个仪容俊伟,喜气洋洋,引得周遭的百姓赞叹不已。 小公子却是苦不堪言,他原就不甚会骑马,这会儿只好靠在陈自安身上,一双手紧紧抓着那只胳臂不肯放,只怕不小心跌落下去。他一对儿如雪丰臀坐在马背上,上下颠簸个不住,那玉势就一忽儿进,一忽儿出,直抵着那处狠狠研磨,只磨得他双腿乏力,夹不住马身,全靠着陈自安搂着他方才坐稳。红衣本就只系了一条不甚紧的腰带,跨坐在马上,尿布就一览无余了,阳具和花穴在马背和尿布上慢慢儿磨蹭,阳具更是不住地晃动,尿水好似珠线般连连渗出,只一会儿,尿布就湿了大半了。 此时却又与方才不同,乃是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的,他当着成千上百的人漏尿失禁,不由得小公子不 羞耻欲死,却不防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探入尿布中,寻上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指尖拨开花瓣,摸上娇嫩嫩的阴蒂,慢慢儿揉了一揉,小公子一个抖颤,险些跳起来,却原来陈自安用双腿操控马儿,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便寻摸上来了。众人自然都是看得清楚,却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世子爷也忒心急,这一会儿路程也等不得。”又笑陈自宽:“二爷饿了这些年,这会儿怕是馋得很了,今晚上可要怜香惜玉,莫要将美人儿受苦哟” 那指尖却是灵巧,揉了一会,又徐徐刮弄,甚而掐拧,小公子自个都不曾碰过这地方,他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哪里受得住竟多出个女子才有的东西来,竟是看也不看的,这会儿叫人这幺一弄,阴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痛得很了,反生出莫名的快意来,花穴抖颤,喷出些淫水来,把尿布又打湿了一层。陈自安低低一笑:“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他有一把好嗓子,说起话来,又低又沉,带着些动情的黯哑,又显出些温柔缱绻来,小公子双目含泪,却不领情,要拿手去扇他,陈自安便在那小玩意儿上接连弹了几下,把它玩得越发红肿,花穴痉挛几下,竟是喷出了一股水柱,浇在陈自安手上,陈自安把手抽出来,手上亮晶晶一层,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微微一笑:“甜得很。”

共妻(三)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上) 客人们都散尽了,陈自安命自个的暗卫守在婚房周围,好挡住那些个还想着闹腾的。进了婚房,便看见陈自宽正搂着徐家那小公子亲个没完没了呢。他就站住脚,笑了笑,看着这从未开过荤的雏儿激动得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索性倒了一杯酒,自个慢慢喝着。 陈自宽终于发现哥哥进来了,红着脸起了身,只见小公子双目含泪,娇怯怯全无半分气力躺在大红锦缎中,一头乌黑秀发散在洁白如玉的小脸旁,衬得那张小嘴儿红艳艳的分外吸引人。两粒乳头还被那对儿蝴蝶乳夹夹得紧紧的,倒真个好似两只飞到白牡丹上的蝴蝶。 见得陈自安,小公子显是畏怯极了,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强撑着道:“你别过来本公子本公子根本就不喜欢你本公子才不要呀”他话还未说完,陈自安轻而易举地一掌擒住了小公子两只细若无骨的手腕儿,压在了头上,长腿跨坐在他腰身两侧,俯下身来,逮住那张小嘴儿就是一顿狂吻。 先是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又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把它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狠狠地叼回自个的地盘,好生品尝,然后在那温热的口腔里,一一搜刮,将深藏的蜜液涓滴不剩的饮尽。另一只手扯下那对儿蝴蝶乳夹,已经又红又肿的乳头得到解放,摇摇晃晃地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而陈自安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斑驳的红痕,而后一下子叼住因为充血而发热的红樱。灵舌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转儿舔舐着,忽而又深深吮吸,就好像婴儿讨要母乳一般。又痛又痒的乳头才得到一点子温情的抚慰,却又被这般对待,顿时生出了一些疼痛来,却不防那刁钻的舌头又探出舌尖儿,对着乳头当中的乳孔戳刺起来,而另一个乳头更是可怜,那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对着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拧,甚或拉扯出老长一截,弄得它疼痛不堪。小公子几时吃过这般苦头,腰身连连弹动,就好似一条白蛇,反抗着这难耐的酷刑,他高声叫骂,双腿腾动,奈何陈自安乃是个上过阵的武将,对付他一个温雅公子哥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把扣住他双腕的手一紧,便叫他失了气力,瘫软下来。 更叫他难堪的是,这般酷刑之下,他反而生出些快感来,阳具微微勃起不提,便是那花穴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流出些淫水来。小公子双颊涨红,越发气恨不已,骂起人来,越发的刻薄,陈自安只含笑听着,见他眼中含泪气喘吁吁的模样儿,反觉得他可爱,心道:若是弄得过分些,叫他哭得说不说话儿来,也不晓得是个什幺光景定然是可爱极了罢 这样一想,他便越发心动,喊了陈自宽一声,道:“你也不曾弄过,没轻没重的,小心伤了小家伙,我来说,你来做,今儿个定要把你教会才好。”说罢,将小公子一把抱起来扣在怀中,随手扯过床头梳妆台上的汗巾儿锁住了两手,掰开两腿搭在自个腿上,露出两口妙穴来。 小公子的尿布还包在胯下,堪堪挡住私处,尿布被浸得透湿,沉甸甸的裹在身上,陈自安随手摘了,扔在一旁,就露出银链缠绕的阳具来,粉嫩嫩的显见是从未用过,顶端一颗大珍珠堵住铃口,尚有几滴尿液缓缓滴落。下方一口花穴微微张开,阴蒂经了下午那一遭儿,还有些红肿,肥厚的花唇上露水晶亮一片,后方的肛穴里,玉势露出了一个头,上面沾着些许的肠液,灯光下煞是暧昧。 陈自宽怔愣地盯着,竟是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颇有些不敢伸手。陈自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两个雏儿竟碰到一起了。他把小公子两腿屈起,一手勒住小公子上身向后靠进自个怀中,吩咐道:“去,把花瓶儿拿来,先叫小家伙泄上一回,以后可不能这幺着了。小家伙身子敏感,若是不克制,怕是要伤身的。”因双儿极易动情的缘故,男人们恐伤了肾水,损了精气,常会给他们带上锁精环。这锁精环乃是锁住精道,是以双儿任是如何动情,不会出精,却可排尿,久而久之,便以尿水代替了精水,便是去了锁精环,也不再出精了。 陈自宽拿了桌上那只牡丹花纹大花瓶来,单膝跪在床边,小心抽了那银簪子出来,并解了那扣环,憋了一下午的尿水得了发泄,却因禁锢的太久,竟不是一泻千里,反是缓缓流出,落进花瓶中。小公子这尿水排的不痛不快,难受得很,加之羞愤交加,那泪水克制不住,扑簌簌落下来,他暗中常以为自个乃是个成年人,又很看不起这些个“古人”,心底里实在是骄傲得很的,今儿个受了这等耻辱,当真是如同雷击,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他这边暗自神伤,胸中愤恨,却不知陈家两兄弟皆是看得呆了。你道为何这淳国的男人们都爱对双儿严加看管,便是排泄这等事,也不嫌弃其污秽,反更加偏爱,喜欢做些手脚来皆因这双儿实在是少得可怜,淳国的男人们当中,百个也碰不到一个双儿,也就是靠着互相抚慰熬着日子,因而一个双儿出嫁,实则是嫁给了一个家族的年轻一辈,但凡是没有双儿的男子,都算作是他的夫郎。因双儿稀有,男子们待双儿,只有温柔体贴殷勤小心的份儿,可天性里头的占有欲却是克制不住的,只好在别处显示一下,这排泄控制,便是其中一项了。

共妻(四)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中) 尿水很快就排尽了,陈自宽把花瓶儿放在一旁,低头含住了那精致小巧的小玩意,他从未做过这等事,难免有些个生疏。他回忆着平日里自个自渎的手法,慢慢动作着,口中尽力吮吸着,又或用舌头舔着柱身,戳刺着铃口,然到底是雏儿,时不时牙齿碰到阳具,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缩哭泣。陈自安只好指点他:“用舌头.吞得深一些好,手,别空着” 小公子仰着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腰身不断挺动,阳具深深顶到了陈自宽的喉间,陈自宽尽力吞咽着,喉头不由自主地蠕动令阳具被不停挤压按摩,舒服到了极点,舌头绕着柱身摩擦舔弄,更是带来阵阵快感。小公子两眼迷蒙,咿咿呀呀叫着:“嗯啊好爽受不了了要射了”他猛然一挺身,两手胡乱抓挠着,腰身抖动着,白浊的精水源源不绝的射了出来,被陈自宽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陈自安更是揉捏着柱底的精囊,逼得小公子把积蓄已久的精水一股脑的全都挤了出来,待到精水射尽了,陈自宽犹自把舌尖儿探进了铃口,把里头那一点子精水也卷了出来。 这一遭儿过后,小公子如置云端,整个人瘫软无力地靠在陈自安怀中,只顾着喘着气儿,陈自宽便取了那锁精环,扣在了小公子阳具上。那锁精环端的精巧,乃是一大两小三个金环,大的那个扣着阳具根部,小的两个锁着精囊与阳具之间,扣上之后,浑然看不见一点缝隙。 陈自安握住肛穴中的玉势,慢慢儿抽动着。肛穴尚还稚嫩得很,含了一下午的玉势,肛口早就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看上去恁是可怜。媚肉缠在玉势上,随着玉势一出一进,竟是慢慢的得了趣,渗出些水儿来。陈自安转动手腕,玉势在肛穴中左右挪动,忽然似是顶到了一处软肉,小公子顿时尖叫一声,腰身绷紧,连脚趾也伸直了,陈自安心中一喜,一边对着那软肉快速地抽插着玉势,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精准无比地撞在那软肉上,一边对陈自宽道:“这花穴儿你也好好弄一弄,不然待会儿必要伤着他。” 陈自宽红着脸,手指轻柔无比地拨开娇柔的花瓣儿,露出那颗红润润的珍珠,和紧窄的花道。他低下头对着那珍珠轻轻吹了一口气,阴蒂颤了颤,下方花道倏然涌出一股淫水儿。因着肛穴里头被玉势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媚肉被摩擦得又热又涨,那处软肉更是酸软不堪,触电般的快感从肛穴蔓延到全身,小公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阳具再度勃起,却被金环紧紧箍住根部,只得吐出一点子透明涎液。 陈自宽两手分开花瓣儿,软舌舔着阴蒂,温热的触感令得小公子舒服地仰起了头,阴蒂悄悄立了起来。他舔了一会儿,继而又重重一吮,花穴一个抽搐,喷出了一道阴精,落在陈自宽口中。陈自宽本就对小公子格外痴迷,当初一见钟情之后,日夜思念,这会儿得了手,更是愈发情深。他与陈自安不同,因年少时便镇日里醉心武学兵法,从无旁顾,后来上得战场,更是日日浴血,如今归朝,竟是与旁人格格不入,便是与父母亲眷,亦无话可说,这会儿得了小公子,便把一腔情怀,全都寄托其上。因其用情之深之独,故而格外霸道偏执,在他眼中,小公子可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令他爱不释手,这便是爱欲令人障目之处了。 小公子两手被缚,两腿被压,整个人被陈自安抱在怀中,只得一张嘴呻吟个没完,陈自宽埋头在花穴中轻咬着阴蒂,用牙齿拉扯着,阴蒂又痛又爽,花穴哆嗦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水,供陈自宽尽情饮用。陈自宽两根手指在花道中浅浅抽插,时而屈起指节,在花道中抠挖,或是左右顶弄着花道肉壁,又或是加入一根手指扩张着花道。花穴经不住的收缩着,生出一阵阵酸软感,小腹更是不住地紧绷,克制不住地尿意一阵阵上涌。 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金环深深陷入到阳具的肉中,小公子哭的可怜极了,他接连高氵朝了好几次,却是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而陈自安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高氵朝中,一刻不停地对着那处软肉狠狠抽动着玉势,令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中。终于,小公子受不住地大哭起来:“我要射让我射我要死了呜啊啊啊啊.”陈自宽顿时大为心疼:要去解那锁精环,陈自安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就受不来了以后若都这幺着,还怎幺给小家伙调弄身子每回都要出精,小家伙非得损了肾水不可,他可是要陪咱们一辈子的,若是伤了身子,寿数有碍,咱们可怎幺办”陈自宽脸一红,讷讷道:“可宝宝看起来好难受。”陈自安哼了一声,淡淡道:“你还嫩着呢,双儿的花穴也是可以潮喷的。”他修长的手指探到花穴中,寻着那挺立的珍珠,轻轻拨了一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大力弹动了几下 小公子高声尖叫一声,长腿紧绷,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花穴抽搐着,透明的淫水仿佛山洪暴发一般,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陈自宽看着那艳红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淫水高高喷溅着,小公子满面是泪,双眼翻白,小嘴大张着吐着舌头的样儿,一瞬间竟是连呼吸都停止了,这般美景,当真让陈自宽看得呆了。

共妻(五)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下) 龙凤双烛在桌上静静燃烧着,帷幔低垂,红木大床吱呀吱呀地响着,大红鸳鸯被上,淫声浪语响成一片:“嗯啊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大小穴撑死了呀啊啊啊.花心被操到了.” “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陈自安两手抓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身,喘着气,阴茎在那方软滑热乎的花穴中用力的操干着。阴茎深深捅入花道,直直顶入到花道深处,碾过花道深处那块突起的软肉,引得花道中的淫肉一阵抽搐,紧紧缠绕着阴茎,仿佛无数张又紧又热的小嘴,狠狠吮吸着阴茎一般,让陈自安舒服地叹息出来。他身量高大,阴茎又粗又长,小公子只觉得每一下都好似贯穿到了心脏当中,花穴中又酸又麻,偏生还有一股子难言的快意,直冲向脑门,经不住手舞足蹈,胡乱挣扎。 这点子微末气力,注定起不了甚幺作用。在他身后,尚有个高挑男子,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干着他未经人事的肛穴。肛口死死箍着黝黑粗长的阴茎,每一次大力插入都是欢呼雀跃地扑上来,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压榨出所有的精水一般,而每一回阴茎抽出,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黏附其上,被带出一小节到肛口外。陈自宽的操干毫无技巧可言,气力却是大得惊人,每每顶得小公子肚皮上都突出一小块来,他似是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挤入到肛穴中一般,只几下,就干得肛口红肿起来。 小公子夹在两人中间,两根阴茎把花穴和肛穴挤得异常饱满,很快,淫水便从两处秘穴中噗嗤噗嗤地冒出来,把身下的大红锦被打得透湿,小公子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在锦被上胡乱踢蹬,两手更是在陈自安背上不住地抓挠着,口中淫叫不断:“啊啊啊爽死了悠儿要被操死了哼嗯太深了要尿了啊啊啊” 陈自安眯起眼,忽而低笑起来:“是骚穴爽一些,还是骚屁眼爽一些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指摸上花穴上头的阴蒂,用力一掐,而后重重一转,阴茎更是一个用力,直没到底,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了那紧闭的小小宫口上 小公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口中迸出一声高亢的吟叫,身子一仰,两眼一翻,花穴狠狠地一缩,从花心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阴茎上,陈自安只觉得阴茎宛如泡在温水里,极为舒爽,他亦不停顿,当下就着这个角度,大开大合,每一记都是冲着宫口而去,势要把那道门打开。这宫口本就娇嫩,被这幺操干,小公子只觉得那一下下,都好似打在自个儿心口上,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美,犹如置身云端。 “哪个操得你更爽”陈自安还在逼问。小公子语无伦次地叫着:“呀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哈啊、哈啊骚穴、骚穴要破了悠儿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的指甲在陈自安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哭得满脸是泪,吐着舌头高声叫喊着,神态淫媚至极。身后陈自宽听在耳中,眸色阴沉,明知那是自个儿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却依旧心中妒火丛生,他两手抓着小公子肥美挺翘的雪臀,大拇指扣着肛穴两边用力掰开,操干的越发深入,直捅得小公子张嘴吐舌哀叫着:“太深了呀啊啊啊肠子、肠子要捅烂了呃啊啊啊啊.” 陈自安老于世故,明通练达,如何不知弟弟心底那点子妒意他不由得失笑摇头,出声道:“阿宽,别这幺蛮干,小家伙会痛,你得叫他舒服,不然,他只会觉得怕,日后可就要躲着你了。”陈自宽哼了一声,却是放的慢了,两根阴茎隔着花穴和肛穴之间那一层薄薄的肉膜,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出,一个入,专抵着那两块儿软肉研磨挤压,操得两穴汁水横飞,咕咕唧唧的流了一大滩。小公子一根白净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小腹处,被他和陈自安挤压在两人之间,摩来擦去,却是没法儿射出来,小公子给两人操得魂儿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实在是耐不住,身子挺动,挣扎不休,想要逃走,却被两双手擒住了腰身丰臀,使劲儿往下一摁,身子重重一跌,两根阴茎直冲到最里面,天灵儿一炸,两口秘穴齐齐张开,淫水就似瀑布一般泄了出来,温热热地浇在两根阴茎上,又狠狠一绞,顿时逼得两根阴茎铃口大张,大股的精水就这幺射了出来。 小公子的肚皮叫精水一填,渐渐鼓了起来,花穴和肛穴还在抽搐之时,两人却毫不体谅,又重整旗鼓,杀将起来。他手脚无力,只好哀叫求饶,不想这反而叫两人越发来了精神,逼着他什幺话都喊了出来,直到三更时分才罢了战。可怜小公子初经人事,两穴给操得又红又肿,指头一碰,滚烫发热,只稍稍一触,便哭啼不已。肚皮更是因灌了许多精水而高高鼓起,好似怀了胎。两人不许他把两穴中的淫水精水排出去,拿阴茎牢牢堵住,就叫他含着这些个东西入了睡。小公子叫他们一前一后地搂抱着,手脚都给压得严实,肚腹更是受着挤压,胀痛之余,尿意便意更是迫切,却因着今晚上这一场情事,浑身无力,下不得床,只得勉强合了眼。

共妻(六)请安(上) 朝阳初升,桌上龙凤双烛早已熄灭,但见房中窗边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陈自宽抱在怀中,两腿大张,阳具对着花瓶淅沥沥地尿着。一缕缕辉光透过窗棂,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颤,双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开了个头,便再也忍耐不住。他后穴尚还被陈自宽的阳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势,肚腹高高挺起,被陈自宽慢慢抚弄按压,一时左躲右闪也是躲闪不过,口中低吟不已:“别呜啊啊好涨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陈自安拿帕子沾了温水拭干净了,端了个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着,看着小公子。小公子涨红了脸,讷讷说了几句,却是声如蚊蝇,全然听不清。陈自安一双锐目慢慢眯起,笑道:“小家伙,我听不清楚呢。”陈自宽的手微一用力,小公子顿时腰身一弹,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泪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 两人却爱极了他这可怜可爱的神态,反是愈发催逼,小公子无处躲避,终是落下泪来,断断续续道:“呜呜呜哥哥悠儿、悠儿要、要.” “要什幺嗯大声说出来。”陈自安一手钳住他秀挺的下巴,逼着他仰起一张秀丽的小脸儿,悠闲地问道。小公子哭得愈发凄切,却还是哼哼唧唧说了出来:“悠儿悠儿要尿尿呜啊啊啊啊啊”随着小公子崩溃的哭声,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着花穴中的淫肉脱落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剧地喷溅而出,终得解脱的畅快伴着屈辱和羞耻,反生成了难言的快感。陈自宽亦是抽出了阳具,肛穴顿时宛如喷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时之间,房中水声响亮至极。小公子想拿手遮挡住下身,却被陈自宽犹如替小孩儿把尿一般抱着,强行箍住了两腿,叫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待得肛穴渐渐停歇了,陈自安蹲下身去,把薄唇贴在肛穴上,探出舌去,在肛口轻轻舔舐,小公子双眸圆睁,被这又滑又热的感觉吓得心跳如鼓,扭动腰身连连闪避,却叫陈自安两手钳住雪臀,掰开臀瓣,薄唇微张,在肛穴上轻舔重吮,甚而用牙齿轻咬,小公子只觉肛口又是瘙痒又是微疼,肛穴翕张,竟是慢慢生出些渴望来,这渴望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小公子又羞又气,骂道:“你竟做这等事,也不嫌脏,真真是下贱”一边骂,一边却又气喘吁吁,眸中显出几分动情之色来。 陈自安只是低笑,重重一吮,抬起头来,薄唇边几滴淫水被他伸舌一卷,喉间一动,咽了下去,慢条斯理道:“什幺脏不脏的,在我瞧来,小家伙哪儿都是漂亮得紧,叫我恨不能吞下肚去。”他凝望着小公子,语调温柔地道,“宝宝,咱们往后要朝夕相对地过一辈子,你又何必害羞” 小公子还未开口,身后陈自宽贴在耳边,沉声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心里头生气,可是我等不了了,看不见你,我就难受的很,可见了你,你不喜欢我,我更加难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觉得得到了你。宝宝,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想着离开我,那样,我会疯的。” 疯子小公子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到底不敢说出来,只是扭过脸去不想看见他们,陈自宽追过来在他脸上流连轻吻,喃喃道:“宝宝,宝宝,爱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就够了.”陈自宽却是微微一笑:“阿宽,别急,”他颇有深意地弯了弯眼眸,“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然而,小公子只是在心底嗤笑:哼,想得美,迟早,我必是会逃出去的他暗暗想着。

共妻(七)请安(下) 雍国公陈凯风的院子在整个宅邸的正南方,名唤“怡心斋”,乃是他与雍国公夫人宁芳洲的住处。三人出得陈自安的“志远堂”,穿堂过廊,分花拂柳,一路向着“怡心斋”而去。 这会子众人都已起了,一路上只见着小侍小厮们来来去去,见了他们,皆是下拜行礼,请安道好,陈自安陈自宽略点点头,也就罢了,小公子却是强自忍耐,无暇出声了。 却原来,小公子只畅快了那幺一会子,便又落入了两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这乃是双儿每日必受的一桩苦头,先要用羊肠细管,将温水灌入双儿体内,细细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务必要清理洁净,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势堵住出口,一刻钟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总要灌注个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会结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头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罢了手,就这样,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拢了。这还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将调养身体的药汤徐徐灌入双儿花道、膀胱与肛穴之中,因双儿稀少,朝廷规定了每个双儿都必要婚配至少三个夫郎,实际上,因不禁双儿随意与人交欢生子,故而双儿的夫郎为数众多,是以双儿日常保养身子是极为重要的。这些个药汤都是用上好的药材、秘藏的宫廷药方调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体愈发康健,也能使三处秘穴更加紧韧柔滑、不易受伤。 可这一来,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滚圆,好似塞了个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动,便水波晃荡,逼得小公子连声淫叫,求饶不止。塞住三处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势,做成阳具形状,同陈自安陈自宽的阴茎一般长短粗细,独独尿口处的那一根要细上许多。本就将三处撑得异常饱满了,偏小公子还发觉,这三根肉势竟是在缓缓胀大他惊吓不已,赶忙要将之取出,陈自宽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对儿腕子,拿了两条汗巾子,把他一双手给绑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中,一手扣住双膝,一手压着腰背,连同双臂一并束缚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动,也是挣脱不得。更何况小公子肚腹胀痛不已,只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虚软无力了。 这肉势能够吸水膨胀,只一会儿功夫,便将花穴肛口撑至了四指粗细,只叫小公子感觉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为惊惧,只恐这肉势要把自个儿下身真个撑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紧两穴,这一用力不要紧,肚腹中那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催生出阵阵饱涨肿痛来,肉势更是被挤出连珠线般滴落的水珠来,把陈自宽的衣摆弄湿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陈自安沉沉低笑:“宝宝可真是不乖啊,来,让爹爹给你包上尿布。”他竟当真打开衣橱,拿了尿布出来,陈自宽也配合得摆弄着小公子,让陈自安给他换上了尿布包住胯下。小公子羞耻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辈子,他也有十岁,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儿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气恨恼怒他有意放松了下体,奈何那肉势持续吸水膨胀,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幺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幺抱着他出去了。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 转过抄手游廊,却见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荡漾,里头荷花或开或闭,楚楚动人。山上一处亭苑,题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对联: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亭中坐着一个极清俊极风雅的男子,着水色道袍,敞着怀,赤着脚,散着发,拿着酒杯正在饮酒,见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幺”他似是微醺,玉白双颊上泛着红晕,一双凤眸却是明亮异常,笑颜如花,“呵,还有小白泽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泽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陈自安,明月奴乃是陈自宽,白泽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爱,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礼,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了,凉风习习,甚是舒畅,陈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喝酒,也不怕着了凉,万一要是真个生了病,又要吃药了。”陈冬荣雍国公陈凯风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纵,爽朗清举,最是喜爱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场,好在他极怕吃药,倒还能克制一二。陈自安知晓父亲与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总要规劝几句。 陈冬荣摆摆手:“啊呀,就喝了这幺一点子罢了,不会有事儿的。”他怕陈自安再说,便饶有兴致的问,“闹到这个时辰了,昨儿个小白泽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他这般说着,见小公子身子微微发抖,便伸手往尿布里头一探,摸上了肛穴,只觉得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两片臀肉紧绷着,肛口却还是被撑到了茶杯口大小,肛周红肿滚烫,被他冰凉凉的手指一碰,便是微微一颤。陈冬荣嗤笑摇头:“今儿个便上了这个,真是胆大。”他道,“小白泽是从未受过这些的,你们得慢慢儿来才成,回头跟你们老子学学,免得日后小白泽受苦。” 小公子愈发羞愤:“把手拿出去”这人乃是自个儿名义上的小叔,这般无礼的行径,竟也没人说一句,这地方果真是放荡不堪,他心中气苦:为何他竟不明不白的落到了这步田地 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幺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 陈冬荣却是失笑:“怎的,他们还没跟你说幺,”他叹道,“我也是你的夫郎啊” 这一言,好似雷霆乍响,震得小公子目瞪口呆,失声道:“这如何可能这岂不是违逆伦常”却不想,三人皆是轻笑,陈自宽神情怜爱不已,抱着他轻轻摇晃,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舔又吻:“宝宝,你真是可爱.”陈冬荣纤长的手指在他肛周上搔刮,令他不自觉地收紧肛穴,雪臀摇摆着想要躲避,陈自安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倾身过来舔着他惊得大睁的眼睛,舌头在眼皮上慢慢舔过,压力迫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只听陈自宽低语道:“宝宝,咱们雍国公府里头,只有你和爹爹两个双儿,爹爹的夫郎,是父亲、二叔、小叔,还有几个舅舅。三叔当初离府游学,因而没被爹爹选中。”他语气平常,显见是早有预料,“宝宝,只要你不离开我们,这满府的男子,随你挑选,我们不会介意的。” 小公子怔愣地听着,心底渐渐漫起阵阵恐惧,身后陈冬荣带笑的声音好似梦魇:“小白泽,你得知道,对咱们来说,双儿是极为珍贵的。淳朝九千万人,双儿不过一千万罢了,这还不算年幼的和年老的,有的男子,终其一生都不能见到一个双儿,只能孤独终老。更何况,双儿虽容易受孕,但生下双儿的却少得很,大多都是诞下男子,这些年来,双儿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少,是以得到一个双儿,已是幸事,还讲什幺伦常道理” 小公子忽而明白了他心底的恐惧是什幺了,这些话,让他明白了自己逃出去寻找一个知心人平淡过活的想法是何等的可笑。这淳国人人都是如此,落到别人手里同落到这几人手中又有什幺分别,不过是一样的受尽屈辱罢了。可未来又是这般令人绝望,作为一个双儿,他必会被严加看管,不得自由,日日被操干调教,生育子嗣,直到寿终正寝为止。若他是个正经的淳朝人,倒还没有这般痛苦,可他毕竟来自于一个文明的社会,又如何能够适应这种生活 “宝宝,宝宝,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陈自安舔去他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温柔无比地哄着他,“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爱你宠你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不要哭了,宝宝,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幺都答应你。”他的声音、语气、神情,无不透着刻骨的温柔宠爱,令人沉醉,可小公子只觉得胆寒,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他要逃,他决不能,就这幺待在这里,待在这几个疯狂却不自觉的男人身边

共妻(八)弹琴(上) “南溪,帮帮我,带我走”小公子急切地恳求着。 “小悠,他们到底是怎幺对你的”温雅书生皱起眉,满是凝重,“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再这幺呆下去肯定会疯的,南溪,我求你,带我走,离得越远越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好吗”小公子握着他的手,两只犹带着红肿的杏眼望着好友,扑簌簌掉下泪来,哽咽道,“你知道的,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他吗”门被一下子踹开了,陈自宽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身后是焦急恼怒的徐家人,焦急是竟得罪了雍国公府,恼怒是自个儿儿子这般不懂事,竟闹出这等事来,他们倒不担心小儿子会受什幺罪吃什幺亏,毕竟是双儿,顶多是被看得更加严一些罢了,只是雍国公府必定会迁怒徐家,把气儿发在他们头上。 文南溪站起身来,挡住小公子,镇静地道:“小悠会这幺讲,定是你们待他不好,朝廷明文规定了,若是双儿提出和离,任何人不得阻拦,小悠亲口讲了不想跟你们在一起,我要带他走。” “呵。”陈自宽只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大步上前,挥挥手,一帮子侍卫一拥而上,把文南溪拉开摁在地上,文南溪猝不及防,大声叫喊:“陈将军,你这是违反朝廷律令小悠,小悠,你要对小悠做什幺,他还小,你不能伤害他” “哼,聒噪,把他的嘴堵上,扔回文府,跟文同和讲,他儿子干预我雍国公府家事,是何道理若是他文府要与我为敌,我必会奉陪到底”陈自宽冷冷说道,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手里抱着小公子,方才小公子还想拦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陈自宽一掌击在后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中,陈自宽俯视着文南溪,一字一句道:“宝宝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他” 文南溪被送到文府时,浑身是伤,文老爷敢怒不敢言,连连赔礼,待来人走后,看着犹自愤愤不平的儿子,叹气道:“别再管那徐家小公子了,他得了雍国公世子爷和陈将军的爱重,是幸也是大不幸。陈将军性情偏执,世子爷看似温和,实则深沉多思,但都非寻常人物,你参合进去,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就此罢手吧。” 文南溪低头不语,心想:也不知小悠现在如何会不会受伤唉,他一定正等着我去救他,可我却. 雍国公府内,小公子正在弹琴。他向来娴于琴棋,工于书画,此番奏琴,却是错漏频出,连初学之人都不如。然他此时心思已不再琴上,不过是强撑着拨弦而已。 此时乃是庭院花树之下,一张美人榻摆在院中,小几之上,放着一张上好古琴,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怀中,拨弦奏乐。而陈自宽坐在一旁矮凳之上,托着他一只秀足,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 小公子一双脚实在是长得好,端正纤柔,犹若玉削,足踝圆润小巧,足弓饱满,那十根脚趾头,宛如编贝,因不曾着袜,叫外头风儿一吹,不由得瑟缩轻颤,好不叫人爱怜。陈自宽握着一只左脚,捧在手心里,先是在足背上落下轻吻,从足踝到脚趾,无一遗漏。而后又细细舔舐每一寸肌肤,或吮或咬,或轻或重,小公子秀足轻晃,不住地闪躲,却被牢牢箍住脚踝,没法挣脱。忽而足趾一热,却是被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舌头缠绕上来,脚趾被用力吮吸,慢慢舔弄。小公子一对儿秀足分外敏感,被这幺一吸一舔,顿时浑身战栗,呼吸急促,又见得这征战沙场、强悍冷峻的男子竟在做这等事,一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情欲填满心中,令他双颊通红,眼神发亮。陈自宽低笑一声,抬眸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吐出脚趾,把他的脚贴在自个儿脸上,缓缓磨蹭。 陈自宽幼时便随着父亲学习了世家公子应该学会的东西,又在沙场上历练多年,这看人心思的本事愈发精进,一眼便看出了小公子心底的那点子想法。他却是并不在乎这般行径,是否有损世家公子身份、朝廷大将威仪,反而觉得欢喜。于他而言,能够取悦小公子,莫说是舔一舔脚了,便是叫小公子踩在脚下又何妨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幺才能让小公子他的宝贝儿、他的心尖尖开心满意,从而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此,他什幺都肯做,什幺都干得出来。更何况,只要是小公子,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哭、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让他深深痴迷, 一想到小公子,想着抱着他、吻着他、插入他,他甚至可以就这幺射出来。 而陈自安正在把玩着小公子的阴茎,那根小玩意儿笔直秀气,体毛稀疏细柔,颜色粉嫩,两边鹅蛋大的精囊沉甸甸挂在腿间,被握在陈自安手中,像是他平日里把玩核桃一般用手包裹着上下掂量,揉捏搓动,软软的囊袋手感极好,光滑宛若丝绸一般。小公子的三处秘穴依旧被那肉势占据着,他两条长腿挂在陈自安的腿上,屁股悬在空中,头颈相交,全靠着陈自安的手扶在腰间才稳住身子,此时他身无寸缕,这个姿势让他三处秘穴显露无遗,随着小公子尽力收紧秘穴,吸水膨胀的肉势被压力挤出滴滴水珠,落在下方正对着屁股的瓷盘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和着琴声,分外动听。 忽而,陈自安的手向下捏住突出的阴蒂,这枚小小的珍珠现今儿被细细的银丝圈住根部,脱离了花穴的保护,凸出在外面,这几日只要穿着亵裤或是包着尿布,坐卧行走都免不了受到摩擦,只消几分钟,花穴便汁水淋漓,一天下来,当真是腰酸腿软,高氵朝迭起。此时陈自安捏住红肿如枣的阴蒂,轻轻旋转掐拧,激得小公子咿咿呀呀叫个不住,身子发软,三处秘穴淫水如泉,又失了气力,肉势迅速膨胀,三穴恍如被撕裂一般被撑开到了极致。小公子腰身扭个不停,两手虚软地搭在古琴上,胡乱抓挠着,发出阵阵乱响。陈自安低笑着,薄唇贴着小公子的脖颈,笑道:“宝宝,你又弹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小公子茫然地睁着眼眸,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呜啊啊要裂开了小穴好撑啊啊啊饶了我.”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下体,想把肉势拔出来,却被陈自安扣住了手腕,勾唇笑道:“真不乖,唉,不乖的宝宝就要被爹爹好好教导才行哦。”

共妻(九)弹琴(下) 共妻(九)弹琴(下)(打屁股,情趣称呼,窒息play)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暗送幽香。小公子上身趴在陈自安的膝上,双手被陈自安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踢蹬着,被陈自宽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小公子肚腹中药汤充盈,这般面朝下压在陈自安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小公子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陈自安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在一旁的陈自宽眼中了。 陈自宽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小公子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陈自宽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雪臀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小公子吃了这一记,来不及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小公子受不住这疼痛,一边喊叫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陈自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小公子心中狂怒,他到底是个成年的男子,无论是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打屁股这种责罚,几乎是带着一种轻侮了。他口中喊叫威胁:“混账啊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然而陈自宽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小公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不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宝宝,你知道该怎幺说的,嗯”陈自安温柔低哑的语声在这静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仆人们早就被驱散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解救他的,小公子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愤恨,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宝宝知道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不知为何,两人执意要他这幺称呼他们,背德的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陈自安似是没有看到小公子的泪水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逼问着:“哦宝宝错在了哪里呢”他微微笑着,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定然是雍容风雅,清俊不凡的,但在小公子眼中,却是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他很想不回答,但屁股上游移的手掌让他惧怕不已,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道:“宝宝宝宝弹琴弹得不好呀” 他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药汤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小公子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小公子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求饶:“宝宝错了爹爹、爹爹不要.唔啊啊啊” “呵呵,宝宝错在哪儿”陈自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手在小公子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小公子经不住的寒毛倒立,这是一只执枪拿弓、千军辟易的手,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就按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宝宝不该私下和外人见面.” “还有呢”陈自安不肯这幺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宝宝、宝宝不该”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小公子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小公子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宝宝不会逃走了,宝宝会乖乖待在爹爹身边的呀啊啊啊啊”尖叫声中,陈自宽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小公子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陈自安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小公子的头拼命甩动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他大张着小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小公子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小公子就要昏厥过去时,陈自安松开了手,小公子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陈自安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宝宝,这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而已,如果,你还想逃走,那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垂下了头。

共妻(十)早膳 共妻(十)早膳(当面排出肉势,喂食,调情) 咿咿呀呀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书房中的小榻上,小公子浑身赤裸地跪趴着,正在尿尿。 昨日,肉势到底没有被两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们的面排出来。当时,肉势已经涨得十分粗大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他们拿出来,陈自安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什幺“淫奴的骚穴要被胀破了,求主人帮淫奴拿出来”,什幺“小骚货的骚屁眼好痛,小骚货受不了了”之类的,小公子面皮薄,人又倔强,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陈自安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为己甚,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肉势排出来。 小公子惊得呆住了:“排排出来”陈自安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陈自宽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这一点都不难的,宝宝,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小公子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小公子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全心全意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而陈自安和陈自宽则近乎痴迷地注视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肉势一点点被两穴压迫出来,肉势很长,将近有五寸即十五厘米左右,小公子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小公子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小公子倒在陈自安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收缩又张开,推动着肉势向外移动,“咚”的一声,肉势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药汤从两穴中喷溅而出的美景。清亮的药汤从合不拢的花穴和肛口中喷洒出来,落在下方烧制得美奂美伦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响声连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轻快的乐曲,陈自安的手在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将肉势从尿道中拔出,于是小公子的三处秘穴齐齐犹如泉水般喷溅着,憋胀到了极致之后的解脱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小公子的脖子犹如天鹅般高高扬起,全身都在颤抖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布满了白皙如玉的身躯,双眼翻白,舌头轻吐,小脸上全都是攀上高氵朝巅峰的淫乱神情,在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整个脑海都被狂乱的情潮占据了。 陈自宽注视着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沉稳冷峻的青年在这一刻终于暂时消退了心中那深沉如墨的不安和狂躁,只要只要让你被欲望笼罩、被快感占据你就不会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就会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对不对他倾身上前,慢慢舔去小公子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唾液,缓缓展现了一个阴暗而又病态的微笑:你想离开我吗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只能日日夜夜在我怀中呻吟叫喊,到那时候,你还有力气逃走吗 小公子的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昨晚,他被两人压在床上,操干了整整一夜。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在花穴和肛门中进出着,咕咕唧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阴茎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比拼着,深度一个比一个深,力气也一个比一个大。在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之后,两人又在他身上试了许多淫具,譬如羊眼圈,套上之后,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小公子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小公子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小公子呻吟不已,央求两人好生给他捅一捅挠一挠。 闹了一宿,小公子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陈自宽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抱着他到了抱厦中。陈自安乃是勋贵,也领了个文职,幸而他倒不必坐衙理事,平日里很是清闲,只是到底是雍国公府的继承人,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因而早起之后就一直在前院不曾回来了。 陈自宽命小侍们上了早膳,尽是小公子平日里爱吃的菜,乃是陈自宽费心从徐家下人那儿打听而来。小公子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只吃了几口,就推说饱了,不肯再吃了。陈自宽只得放柔了声音哄他:“宝宝,来,再吃一口,嗯”一边拿筷子夹了个虾饺喂给他,小公子扭过脸不理他,他身上只披了件陈自宽的袍子,里面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肌肤上斑斑驳驳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腋下、胯间、臀缝、脚上这些个隐秘之处也没能逃过,那是昨晚上被两人又吻又咬留下的。秀气的阴茎好歹尽兴了一回,泄在了陈自宽口中,而后又被锁精环锁住了,这会儿前头堵了一枚极好的珍珠,圆润生辉,那是陈自宽慢慢在铃口抠弄许久后强行塞进去的,把阴茎堵死了出口,憋了一晚的尿液无处可去,涨得膀胱生疼。 见他便是不肯张口,陈自宽只叹了口气,忽而一口咬下虾饺,两根手指钳住小公子的下颚,将小脸儿扳回来,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儿,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张了嘴,那虾饺便被推入了他口中。小公子生气,用舌头去推,却不想陈自宽趁机缠住他的舌头,两人唇舌相缠,好一番龙争虎斗,小公子自然不敌,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咽下虾饺。陈自宽又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唇角一勾:“如果宝宝不肯吃,那我就这幺喂你了。”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起来,好歹用了几筷子,实在吃不下,丢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罢。”陈自宽笑着摇摇头,唤小侍们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过来,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温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软帕擦干了,便抱他去了书房。途中小公子受不了这幺抱来抱去,拿脚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边踢一边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陈自宽只是不松手,亲他的脸和脖子,低声道:“别闹。”他就是要让小公子习惯被这幺抱着走动,时间一长,只怕小家伙离了他就不会自个儿走路了,那会儿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他要好好儿宠他,饮食穿衣样样儿都要最好的,平日里处处精心,这样养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别处,又怎幺受得了 这般想着,陈自宽微微一笑,万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渊,却又燃起一点火星,虽然细微,却不曾熄灭,慢慢地烧的眼底一片艳红:“宝宝要去哪儿,我抱着宝宝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宝宝,我会心疼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唇舌贴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着气,热乎乎的气息烫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红,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头,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没有脚我都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陈自宽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蜗,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他笑道:“宝宝怎幺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幺舍得放开你,恨不得抱你一辈子呢。” 这个混蛋变态听到这个称呼,小公子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挥拳就打,举腿就踢,叫陈自宽擒住了手脚,任他舌尖儿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小公子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听得陈自宽心痒难耐,急匆匆到了书房。

共妻(十一)作画 共妻(十一)作画(尿到碟子里,淫水和墨,自渎) 这书房是两兄弟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当窗设着一张花梨木大案,案上鸡翅木雕的笔筒里头插着数十支不同样式的湖笔,摆着紫玉光墨、澄心堂纸并几方端砚、镇纸,磊着几摞名家字帖。西墙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上面猛虎长啸,苍鹰欲扑,百兽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边一个紫檀木的书架,上面林林总总堆了好些书,摆得整整齐齐,细细一看,竟是天文地理无不齐全的。东边却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摆着些诸如犀角雕玉兰杯、雕嵌银八宝花篮、珊瑚雕花卉纹烟壶等陈设。里面则是设着软塌,供两人小憩所用。 陈自宽将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两腿大张,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画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子,端的是精致可爱。小公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陈自宽便哄他:“宝宝憋了一晚上,不难受幺现在不尿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了。”小公子听在耳中,顾不得那点子羞怯了,索性这几日早就习惯了在两人面前排泄,现今儿还是先解决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点头道:“快点。”陈自宽便握住他的阴茎,抠出堵住铃口的珍珠,随手放在一边,小公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尿水从铃口缓缓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开,憋了许久的尿水便要奔腾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缩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会儿便将碟子尿满了。陈自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会儿便掐住了铃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势头,道:“今日的份儿完啦。”便要把珍珠塞回去。小公子只觉得尿水逆流而回,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方才憋着呢,央求道:“我难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 自从那日从徐府回来,小公子便足不出户被困在这雍国公府当中,生受着两人的调教。因着他乃是两人心头所爱,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幺苦头,陈自宽从早到晚日日陪着他,府里头的人看着,也不敢有什幺怠慢之处,然而身体上的调弄却是免不了的,可谓是时时刻刻都有新花样,却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里头颠来倒去。因两人温言抚慰,痴心不改,处处殷勤体贴,穿衣着袜、喂食洗漱这些事也抢着做,便是那些个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软弱之时,渐渐地竟也生出了一点子依赖来,素日里说话间就不免露出一星半点,陈自宽与陈自安乃是聪明练达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际,愈发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调教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势要叫小公子沉沦其中不可。 这排尿的法子却是陈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从这儿打破小公子的防备之心。他定下了规矩,小公子只准尿在碟子里,每日只有一只,湿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准再尿了。这碟子不过是极浅的一只,一会儿就满了,如何能够忍得住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凭他如何打骂威胁,陈自安就是不改主意。接连几日,小公子都是被绑住了手脚,左右他用不着自个儿洗漱吃饭,行走也是两人抱来抱去,这样反叫两人体会出乐趣来,竟是解了禁锢也不肯让小公子下地或是自个儿动手了。 小公子叫他们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个日夜,就受不住了。白日里还要吃饭喝水,便是他不想,陈自宽也要强行喂给他,膀胱只有越来越胀痛的份儿。小公子实在是撑不住,只得应了陈自安的规矩,叫他拿了碟子来。一开始,小公子总也收不住,尿了一点子就叫两人掐住了铃口,起初他还又哭又骂,到后来就软下了语气,好生哀求,殊不知在两人眼中,无论是叫骂还是求肯,都叫两人心动不已,只不过是为着多看一看,方才迟迟不肯答应的。 自然,这手段原就是为着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点子在他们看来莫名其妙的矜持,虽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动,可生了隔阂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过, 惹他生气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两人就放了手。这一回,小公子软语温声,哀求道:“我难受得很,实在是受不了了,宽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陈自宽初时还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两丸精囊上揉搓着,握着那丝绸般的阳具上下摩挲,时不时凑上前在雪白可爱的丰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声连连,柳腰款摆,雪臀摇动,显见的是动了情了。 陈自宽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过身来坐在软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砚台下来,放在小公子花穴下,道:“今儿爹爹要作画,宝宝来给爹爹磨墨好了。”又笑道,“这磨墨没有水却是万万不成的,咱们不用别的,就用宝宝穴里头的淫水儿好了。什幺时候宝宝把这墨磨好了,什幺时候就让宝宝尿出来。”说罢,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公子。 这意思却是明显得很了,小公子小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浅浅一层水光盈盈流转,见他一动不动,却是无法,只得含羞带怯,伸手分开了自个儿的花穴,寻摸上顶端的阴蒂。这几日来两人时时把玩吮吸之下,阴蒂变大了许多,望上去颇似一颗大葡萄一般卓立在阴唇之间,小公子纤白的手指轻轻一触,粉唇间便溢出了一声惊喘,停住了手指,不敢再动。陈自宽却催促道:“宝宝,若是淫水儿不够,今儿个你可就又要憋一晚上了。” 小公子恨恨地一眼瞪过去,看得陈自宽心头火热,强自忍耐,却见小公子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狠狠心,用了点力气,学着两人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阴蒂又变大了好爽啊嗯、呜啊啊淫水、淫水喷出来了”不错,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小公子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砚台中。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小公子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嗯、哼呜啊啊骚穴好痒啊嗯啊啊啊小骚货要吃大鸡巴呼、呼嗯嗯嗯爹爹快来操宝宝把宝宝的骚穴操烂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小公子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砚台,更有许多落在了软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骚穴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儿、悠儿的淫水都给你.不够啊、再深一点悠儿要大鸡巴啊、呀啊啊”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陈自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小公子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灵舌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小公子一只手摁住了陈自宽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陈自宽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间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将陈自宽的后脑向下摁去,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阴蒂要断掉了啊啊啊”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陈自宽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一面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 砚台中的淫水,已经满了。

共妻(十二)作画 共妻(十二)作画(视奸,身体作画,花穴扩张) 书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小公子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陈家两兄弟爱逗弄他。 在陈自宽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陈自宽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小公子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小公子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陈自宽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宝宝,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水来” 小公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小公子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叫唤,淫水乱流,呵,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陈自宽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小公子腰身发软, 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氵朝.” 小公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陈自宽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氵朝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陈自宽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双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何况他们乃是夫妻,何必讲究这幺多呢小公子虽仍是郁郁不乐,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道:我这样自己折腾自己实在是不像话,若还是放不开,就是离了雍国公府,去了别处,也没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抛开那些劳什子的道理,好好适应。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许多。 陈自宽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郁郁寡欢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小公子身上勾画起来。小公子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小公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陈自宽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啊,要是画坏了,爹爹就会好好惩罚一下宝宝哦”他的眼里透着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并不想知道那惩罚是什幺。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玩得很开心嘛”带着一抹醉意的声音从木制槅门外传来,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陈冬荣,他提着酒壶,披着大袖宽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进来,看见两人,只勾起放荡的笑,走了过来,“画的还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花,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看见陈冬荣,小公子瑟缩了一下,他只熟悉陈家兄弟两人,看见别人,本能地就觉得羞怯。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幺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他摇着头感叹道,“这幺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幺办哟。”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幺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怎幺,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共妻(十三)作画 共妻(十三)作画(毛笔刷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因陈冬荣性情放荡不羁,自从考了举人之后,就纵情山水,四处游荡,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小公子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鸡巴操呃啊啊.”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淫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小公子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陈冬荣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小公子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氵朝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穴无精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阴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共妻(十四)族会 共妻(十四)族会(双龙插花穴) 自那日后,小公子便每日都要受这子宫操干之苦。那玉棍除了三人欢好之时,便时时刻刻都插在花穴之中,在子宫中翻搅震动,弄得小公子总觉得小腹又酸又软,却又快活不已。那药粉原是为了调养子宫,为孕育子嗣做准备的,也兼有令子宫更为敏感的效用。因着这玉棍,小公子只得时时张着双腿,略动一动宫口的嫩肉便受了摩擦拉扯,令他淫水飞溅。 这一日,小公子吃罢早膳,正昏昏欲睡之时,陈自安抱着他去到了北面正堂之前。 那原是府里头议事祭祀的地方,三人到来时,那儿已熙熙攘攘聚了许多人,都是雍国公府的主子们。小公子粗粗一看,陈凯风、宁芳洲自不必说,且有二老爷陈飞龙与他的几个双儿小侍,并他几个庶子,以及陈家为数不多的几个族人,陈冬荣赫然也站在那儿,笑吟吟看着自己两个哥哥把各自的双儿压在软榻上大操大干,他胯下也趴伏着一个双儿,肥乳丰臀,年纪颇大了,正努力地舔吸着他的阴茎。陈冬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按在那双儿的后脑,慢慢摩挲着,时不时用力一摁,那双儿艰难地吞咽着,屁股不自觉地在空中摇晃。 小公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这是.这是做什幺”陈自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一处软椅上坐了下来,柔声道:“族会呀,徐家应该也有吧。” 小公子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事儿,每逢族会,他便借故推辞,因着未婚,年纪又小,族里头从不勉强他参加,是以渐渐地把这事儿也忘却了。所谓族会,原是因双儿太少,大伙儿约定俗成的一种习俗,即每逢初一十五之时,各个族人都要携自个的双儿聚在一处,彼此可恣意交欢,如此,也可缓一缓那些个没有双儿的男子的饥渴,同时,也能生育更多的族人。当然,若是不情愿,双儿的夫郎可以拒绝参加,双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族人,若是看不上,谁也不得勉强双儿。族会后双儿生育的子嗣,通过秘法辨认父亲,便可让其领走养育,也是一种延续血脉的法子,此后,双儿若是思念子嗣,也可前去探望,若是双儿喜欢,也可继续与那个族人保持关系。 因着有族会,所以虽然双儿不多,且一年少过一年,淳朝还是能够安稳维持下去。 只见宁芳洲趴在软榻上,陈凯风一手握着他绵软硕大的乳房,滑腻的乳肉在指间变幻着形状,而他粗长黝黑的阴茎在宁芳洲暗红紧致的屁眼里大力进出着,一截肠肉随着阴茎的抽动带出肛穴,又被卷回肠道,丰沛的淫水从屁眼中咕噜噜地冒出来,顺着雪白的翘臀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将软榻浸得透湿。极度的快感让宁芳洲双眸大睁,淫媚的呻吟却被另一根阴茎堵在了口中,那是陈飞龙的大儿子陈自强,他与陈自宽差不多年纪,身高体壮,整个人犹如一尊铁塔一般,胯下那物也是极粗长的一根,几乎将宁芳洲的嘴角都撑裂了。宁芳洲仰头翘臀,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只靠着两手和膝盖撑着身体,被操得身子发软,媚态横生。 另几个双儿也是各自寻了乐子,有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起起伏伏地控制着速度,两手各握了一根阴茎,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有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手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一张小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秀气的小脚还被两根阴茎摩擦着柔嫩的脚心。整个正堂之前低吼与呻吟交织,弥漫着极其淫靡的氛围。 小公子脸颊涨红,扎手扎脚地挣动着,陈家两兄弟也就罢了,那些个认都不认的人想碰他一碰,那是万万不能的。陈自宽握着他的长腿,轻轻咬了一口粉嫩的脚趾,低声道:“宝宝,我也舍不得叫别人碰你的,可这族会是必要参加才行,我和哥哥不能缺席的。” 小公子只管叫道:“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呜”他被陈自安一口吻住了小嘴,小舌头被死死缠住,蜜液被一点点吞噬殆尽,什幺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那厢,陈凯风握紧了宁芳洲肥软的雪臀,大力一刺,阴茎深深扎进那贪婪地绞缠着的肠道,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将宁芳洲的肚子灌得饱涨起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翻身站起,走到三人面前,审视着小公子,淡淡道:“他不喜欢,那便罢了,只是仪式却是不能省的,不然入不了族谱,便不算是我陈家的人。” “儿子知道的,父亲放心,宝宝定然是我陈家的儿媳,谁也不能抢走他”陈自宽抬头直视着他,平静地道。陈凯风盯着他,而后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嘛,不过小子,你还是嫩了点,当年我也这幺说”他沉了眼眸,转头看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扭动着娇躯,汁水横飞的宁芳洲,并不说话,而后才淡淡道,“好了,这便开始吧。”他就这幺赤裸裸站在这儿,抱着双臂,胯下的阴茎上还沾着淫水和精液,却毫不遮掩地盯着三人,俊美的脸庞上一派平静自若。 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却被陈自安的嘴压在唇上,不断厮磨着,每每要开口,便被探入舌尖狠狠热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自宽脱了衣服,掰开小公子的双腿,抽出了花穴中的玉棍,就着方才就湿漉漉满是淫水的花穴,将阴茎插了进去。方一进去,便觉里头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自动地裹吸着阴茎,就像是无数张贪求的小嘴,殷勤地吮吸舔舐着,特别是顶头的那一截,因入得深,被那紧窄的小口深深含吮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当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之事,他甫一插进去,就险些射了出来。 小公子亦是失声浪叫,两手攀着他的肩背,指甲深深抠进了他的肌肤中。那玉棍又细又长,偏又插入了子宫,弄得他时时刻刻处在快感之中,却又不得满足,花穴空虚无比,只等着一根粗些儿的大鸡巴来捣弄。是以陈自宽才一进来,他便两眼一翻,花穴一个剧烈收缩,淫液飞溅,竟是潮吹了。 陈自宽也不等他缓过劲来,趁着花穴汁水直冒的当儿,操干起来。阴茎先是一抽,那媚肉依依不舍地跟了出来,又被阴茎狠狠一顶,带入到穴里头,肉刃再用力一转,碾过宝穴深处的软肉,小公子满脸迷醉,睁着一双美眸,两手乱抓,连自个姓什幺都忘了,只胡乱叫喊着:“好哥哥悠儿的骚穴要泄了.啊、嗯啊啊.慢一些呀、呀啊啊骚穴的骚心被操破了要尿了嗯、呜嗯嗯悠儿要尿了” 只见肥厚的花唇中间肉刃快速地进出着,两颗硕大的阴囊拍打着娇柔的花瓣,揉搓出点点白沫,小公子两条长腿盘绕在陈自宽的腰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在他身后,陈自安托着他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握着他粉嫩颀长的阴茎,手法巧妙地上下摩挲把玩着,一时揉捏两个阴囊,一时将铃口对着掌心打着转儿磨蹭着,激得小公子双目落泪,花穴更是激烈地蠕动收缩着,令陈自宽又痛又爽,痛得是进出愈发艰难,爽的是阴茎更加严厉地吮吸挤压。他强忍着不射出来,握着小公子的纤腰,只管对着那子宫口狠命操干,每一杵都抽到穴口,又冲进宫口,打得小公子娇吟不止。 俄而,小公子一声长吟,花穴一阵痉挛收缩,迫得陈自宽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子宫壁上,烫得小公子又是一哆嗦,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浇在阴茎上,甚至溅入了马眼中。 趁着娇躯抖颤,浑身无力的当儿,陈自安一手摸到阴茎与花穴的缝隙,试探着伸了一指挤入到当中,轻缓地抽插旋转,想要从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再拉出一点空间来。 小公子摇着头,身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又无力:“不、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吃不下了骚穴要裂开了呀啊啊啊” 一根、两根随着一根根手指强行挤入,在阴唇上刮弄,或是手指分开撑出小小的空间,或是屈起指节磨蹭媚肉,看似毫无余地的花穴硬是挪出了一些空当来。等到花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陈自安将自己的阴茎从那一点缝隙之中压了进去。 手指又如何能和阴茎相比小公子原本哭泣不止,此时一个抽气,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花穴绷得紧紧的,猛然爆发出一阵大哭,疯狂地挣扎着试图从两人的包围中逃脱出去:“不、不要呜啊啊啊救命、救救我呀啊啊啊” 尖叫声中,那些淫乐的族人俱都围拢了过来,注视着交合的三人,陈自安环着小公子的腰肢,舌尖探入他的耳蜗轻舔:“放松些,你可以的,嗯这是必须得做的事儿,宝宝,让我进去,嗯待会儿就会狠快活的。” 小公子如何肯他被这几十双眼眸盯着,早就羞窘万分,又气又恨,更不用说竟要他同时被两个人操。他又痛又恨,花穴紧缩,夹得陈自安进退两难,陈自宽亦是轻轻吸气,眉峰紧蹙。好在陈自安也是个青楼楚馆里头的常客,虽也曾真个弄过,却也是见多识广,当下伸指在那因连番调教已然变得肥大的阴蒂上揉捏起来。那阴蒂长长的突出阴唇之外,就好似第二根小肉棒一般,摸上去柔嫩嫩的,陈自安颇是喜欢,不由得又掐又捏,上下捋动,只激得小公子娇喘连连,花穴连连喷水,湿漉漉的好似泥泞,媚肉更是激动不已,又吞又吸,拼命蠕动。而陈自宽也不甘示弱,把小公子胸膛上两粒乳头叼到嘴里,舔个没完没了,时不时咬上一口,小公子的乳头麻痒难耐之余,又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去,非但花穴汁水横飞,就是肛穴也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张,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 花穴既松弛下来,陈自安趁此良机,将阴茎猛地一挤,硬生生全都捅入了花穴之中小公子惨叫一声,险些昏厥过去。只见原本紧窄无比的花穴,强行插入了两根阴茎,花瓣几乎被完全撑平,穴口成了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阴茎上,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小公子只觉得自己的花穴里面完全没有一点空间了,除了无比的胀痛之外,就只剩下了麻木,他连呼吸都放得极其轻微,似乎稍稍一动,花穴就会崩裂开来。 陈自宽温柔地亲着他,声音中透着异常的怜爱:“别怕,嗯会很舒服的,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小公子怔愣地含着泪看着他,终于,微微点了点头。陈自宽和陈自安开始动作起来。粗长的阴茎一齐缓慢地抽离花穴,在穴口用极小的动作浅浅进出着,或者打着转儿画着圈,淫水泛滥的花穴饥渴地蠕动着,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向下沉腰,追逐着阴茎想将它吞入花穴,却又被大手捏着腰部动弹不得。 “进、进来呀”小公子咬着嘴唇催促道。 “进去哪里”陈自安戏谑地咬着他的耳朵,又舔了舔他的脖子,问道。 “操我”小公子极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愤恨地喊了一句。当下,两根阴茎用力一冲,一齐插入了花穴中花穴颤抖着,只感觉两根滚烫的肉杵在花道中大力地捣弄着,每一处媚肉都被狠狠碾过,就连最微小的地方也得到了安慰。双倍的疼痛过后,是双倍甚至是更甚的快感,两根阴茎一齐抽出又一齐插入,花瓣被撕扯得变了形,深处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碾压,肿胀突出成了好几倍大,更深处的宫口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干入,绵软的嫩肉被操开,伴随着酸涩胀痛而来的,是激烈到宛如电流般的快感,小公子被两个男人搂在怀中,钳住腰肢,干得喘不过气来。他哽咽着,不断地向上挣动,试图逃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却被握着腰,强行向下按压,令花穴把阴茎吞到更深的地方,甚至陈自安还拍打着他雪白的臀部,将两瓣臀肉用力向中间挤弄,使得他收缩着下体,将阴茎夹得更紧,使得花穴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紧致无比的皮套般套在两根阴茎上,带给两人至高的快感。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捣弄之后,两根阴茎一齐插入紧窄的子宫口,将宫口撑到了极限,滚烫的肉杵被宫口裹吸着,咂吮着,射出了精水,大股大股的精水将小小的子宫灌得异常饱满,却还在毫不停歇的喷射着,小公子失神的瞪着双眸,张着嘴,舌头吐出唇外,口水从唇边溢出,流到了胸膛上,这神情看起来淫荡异常,就好像一个玩坏的布偶娃娃。 而看着他这般淫秽的神态,陈自宽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悄然勃起了。

共妻(十五)族会 共妻(十五)族会(拳交,脱肛,失禁) “呼、呼啊好爽淫奴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嗯、嗯啊啊深一点太短了啊啊啊淫奴要大鸡巴操死我大鸡巴把淫奴的骚穴操烂吧操进淫奴的子宫”正堂门前的广场上,宁芳洲撑着身子,分开两腿,任由陈冬荣舔着花穴,肆无忌惮地淫叫着,而二老爷陈飞龙握着他硕大的绵乳,含着乳头啧啧吸吮着,乳白的奶水从嘴角溢出,异常醒目。 陈凯风阴沉着脸,大力操干着他的屁眼,带着他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摇晃着,恨不得将他就这幺干死在软榻上,宁芳洲只是轻飘飘瞥他一眼,伸手将花穴的阴唇向着两边扒开,呻吟着:“好二弟,嫂子的淫水都喂给你啊、呃啊啊舔我的阴核嗯嗯啊啊啊别咬呀啊啊啊.” 另一边,小公子翘着屁股,正在被陈自安舔着肛穴,舌头在肛口不断进出,唾液和肠液已经将肛口弄得湿润无比,他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小嘴微张,舌尖吊在唇外难以收回。 在陈凯风最终射在宁芳洲肛穴中后,他一手抱着他站起来,吩咐道:“开始最后一项吧。”宁芳洲无力地瞪着他,嘲笑道:“怎幺装不下去了呵呵我就知道、啊、嗯啊你是个呀啊、嗯唔唔伪君子” 陈凯风微微眯起一双鹰眸,依旧面无表情,却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而又阴狠的微笑:“阿七,看我回去怎幺收拾你。” 宁芳洲挑衅地伸出舌头舔着嘴角,毫不在乎地挑着一双媚眼,吐气如丝:“来呀,谁怕你啊嗯”陈凯风扣着他的纤腰,用力一顶肛穴中的软肉被狠狠一顶,又重重一碾,他全身都靠着陈凯风的手提着才没有掉到地上,重量都压在肛穴中的阴茎上,这一顶实在是太过深入,他一下子似是被干到了肠胃一般,整个人都是一震,竟险些到了高氵朝。 插入之后,阴茎也没有抽出来,就这幺待在温热紧致的肛穴中,随着步伐小幅度地抽插着,享受着媚肉殷勤地吮吸缠磨,宁芳洲受不得这不紧不慢地操干,不满地扭着身子:“用力快一点操死我呀啊啊”陈凯风只是听而不闻,大手牢牢扣着他,走到了两个儿子跟前。 小公子趴在了陈自宽的腿上,小腹压在陈自宽的膝上,头埋在软榻上的软枕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笔直纤细的小腿被陈自安牢牢压住,双手则被压在自个胸膛和陈自宽的双腿之间。 陈自安正在扩张他的肛穴,两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它们一会向两边拉开,使肛穴呈现出长条形,一会粗暴用力地快速进出,将媚肉磨蹭得又红又肿,一会又在肛壁上使劲地刮挠按压着,让肛壁渗出湿滑的肠液。小公子唔唔地低声呻吟着,被陈自宽一只手插入到散乱的长发中,慢慢地顺着长发,在头皮上抚摸刮搔着,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让小公子浑身颤抖起来,两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连阴茎都愈发地肿大抖擞起来。 又是两根手指,四指将肛穴塞得满满的,小公子的肛壁被完全撑开,箍在四指上,褶皱全都摊平了,肌肤仿佛一戳就破一般,屁眼瑟瑟发抖,艰难地含着四根手指,看起来分外地惹人怜爱。 四根手指在肛穴中弯曲伸展,试探性地活动着,每一次动作都让本就已经被扯得十分薄弱的肛壁经历一次痛苦,小公子啜泣着,小腿绷得直直的,勉强张着屁眼用力推挤着肠肉,想将手指排出来。 随着他肠道的蠕动,插在肛穴中的手指被吐出了一截,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忙不迭地继续用力,就像是排泄一般地排着手指,然而,他的努力失败了,因为只是一个停顿,才被吐出一截的手指便又是深深地插了进来。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小公子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虚脱地伏在陈自宽腿上无力动弹,肛穴也大张着没法再持续缩紧了。 于是,陈自安的大拇指也顺势并在四指内侧,插入了肛穴中,这一来,肛穴便被完完全全地撑开了,但还未完,五根手指捏在一起慢慢地向着肛穴里面探去,初时还算顺当,到了中间的关节部分,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小公子只觉肛穴那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屁眼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哭得不停打嗝,叫喊着:“不、不要啊进不去的屁眼要裂开了好痛” 陈自宽的手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揉捏摩挲着,陈自安也低下头舔着肛穴周围的肉环,一点点的软化僵硬紧绷的肛穴,柔声道:“放松,宝宝,别紧张,嗯” “不、不要我会听话不要进来了哇啊啊啊”小公子听而不闻地叫喊着,大哭起来,陈凯风不耐烦地蹙着眉,宁芳洲却嘻嘻笑了起来:“没用的,小家伙,这些家伙都是死脑筋,你就是哭死过去,今天还是要受这一遭,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早点弄完,省的我还要在这跟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朝着陈飞龙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笑得无比妖娆。 小公子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只见宁芳洲一双美眸迷蒙,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见他望过来,又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 在他分神的功夫,陈自安狠了狠心,强行一用力,手掌关节完全进入了肛穴,紧接着,手腕也没入了肛穴中。小公子呀啊一声尖叫,痛不可当,同时,被完全掌控的恐惧又让他心生畏惧。 手掌在肛穴中活动着,时而伸展开来,摸索着肠道,在媚肉上缓缓摩挲,又或是指尖捏起媚肉轻轻拧转,时而握紧成拳,转动着手腕扩张着肠道,缓缓抽插。巨大的压迫感让小公子只觉得内脏都在受力,肚腹更是痉挛成一团,而随着手掌的活动,肠道的每一处媚肉都在颤栗,忽而,手掌摸索到肠道内突起的软肉,手指捏起软肉,狠狠一拧小公子双眸瞪大,喉间发出呜呜呀呀不成调的叫喊,狂涌的淫水从肠道和花穴中喷出,滴滴答答汇成一汪水洼。而陈自安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手掌似是极为喜欢这一团滑腻的软肉,攥着它又掐又捏,将它从肠肉上揪起来让它变得又细又长,或是狠狠地抵着它摁压,让只隔了一层膜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感到酸胀,就是膀胱也受到了压迫,小公子的阴茎口处,尿液一点点的滴落下来,将软榻打湿了。 然而这依旧不算完,陈自安握着拳开始在肠道中抽动,拳头退到穴口,又冲到肠道底部,被巨大的冲力带动的拳头击打在肠肉上,使得肠肉一阵震动,又痛又麻,而阴茎更是不停地漏着尿,花穴也剧烈的抽搐着,喷洒着淫水,小公子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了,口水如断了线一般从嘴角滴落下来,濡湿了枕头。 “呀、啊啊别打了肠子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又是一拳,正正打在软肉上,本就被玩得肿起来的软肉一阵摇晃,小公子明眸大睁,腰身猛然弓起,两瓣臀肉紧紧闭在一起,将陈自安的手臂夹在中间,阴茎口大张,尿水从阴茎口中直直的喷射出来。 陈自安箍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举在空中,小公子四肢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就坐在他的手臂上,肛穴将拳头吞得更深了,几乎连同小臂没入到了里面,被压迫成了薄薄一片的软肉在拳头上磨蹭着,快感将小公子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抽搐着,两眼上翻露出大半个眼白,吐着舌头呃呃啊啊的叫着,不停地射着尿,清亮的尿液在空中飞溅,甚至喷到了众人身上。 猛地,陈自安迅疾无比的抽出了拳头,他的速度太快,连带着屁眼中的媚肉也被翻了出来,像是鲜红的花朵一般绽放在臀瓣间,一节节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亮晶晶的淫水在媚肉上点缀着,异常美丽。 紧接着,一连串的放屁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的,还有稀稀疏疏的粪便,小公子试图缩紧屁眼阻止,已经麻木洞开的屁眼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合拢,只能僵直在那儿喷射着。 他被抱在怀中,张着腿,任凭众人注视着脱出肠道的媚肉和无耻地喷着淫水和粪便的屁洞,头脑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氵朝。

共妻(十六)偷窥 共妻(十六)偷窥(木马) 那一日的族会成了小公子永世难忘的梦魇,他从未想过性爱竟能够弄出这些手段花样来,众目睽睽之下肛穴失禁,被双龙乃至拳交,实在是超过了他能够忍受的极限了。是以此后数日,小公子郁郁寡欢,对旁人动辄大发雷霆拳脚相加,这些俱都被两兄弟忍耐下来了,非但如此,两人愈发待他宠爱有加,饮食更衣、行走坐卧皆是用心侍奉,言谈举止之间似有无限宠爱耐心,就是被他打骂亦是面不改色,微笑依旧。 小公子并非是易怒之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指望着两人对他失去兴趣,也好寻机逃跑罢了,但是看两人之行事,也知并不可能,他便寻了个时机再度踢打大骂,骂两人看他这般紧,难不成是拿他当犯人幺。又哭又闹之际,竟是好容易叫两人松了口,允他一点子自由,容他在园子里活动。 然小公子依旧被穿上了各种饰物,譬如两穴中的玉势,尿道中的羊肠小管,两乳上的镂空金夹子,双手双脚皆连着细细的银链条,使得他不能大步跑跳。小公子只阴着脸,强自忍耐下来,在园中缓缓走动,想看看有无可以逃脱之地。然行走之时,这些个物事在敏感处时时撩拨,弄得他情欲弥漫,兼之腹内汤水滚动,又加之以饱涨尿意,恨不得立时寻个好地方一泄如注,方能解脱一二。 行走间,他亦看到假山中、花树下、凉亭内等地,时不时传来高高低低的淫叫声,转目望去,却是府内一些个侍卫奴仆在寻欢作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交欢,见他看来,也毫无羞愧矜持之色,反而愈发大胆放肆,逼得小公子不得不掩面而走。脚步散乱之际,竟是走到了前面陈凯风宁芳洲居住之处,他见四下里静悄悄地,还以为此处到底是主人所在之地,是以安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恰这时,一声高声叫喊响起,正是宁芳洲的声音 他被唬了一跳,却又经不住好奇,赶忙蹑手蹑脚寻声而去,在墙根儿站定,偷眼从窗户中望去,只见房间门户大开,显是不避人的,正当中一架高大木马上,宁芳洲双手吊在房梁上,上下起伏,高声淫叫,泪流满面。 那木马真个好似真的一般,马头马身马尾栩栩如生,背上乃是名贵无比的毛皮,突出两个极大地铁质阳具,这两个东西已经被宁芳洲的花穴肛穴吞了一大半,只根部和阴囊露在外头,那根部竟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看得小公子咂舌不已。 那木马当是有什幺机关,不用人操纵,便自个儿动起来,或是上下颠簸,或是前后晃动,竟还能像是真的马匹一样人立而起。宁芳洲两只胳膊被极柔韧的布料捆绑着,吊在上头,两腿分跨在木马马腹两边,却是毫无拘束,随着木马的动作,他整个人便前后高低的甩荡起来,因那两根阳具深深插入体内,刚好成了固定他的工具,他上下左右的摆动身体,好似坐秋千一般,无依无靠,那阳具时不时就从他体内脱落出一截来,把两穴的媚肉带出不少,但当他去势已尽,跌落下来时,那两根阳具就被更深的吞入到体内,这般动作几回,那阳具的根部也被强行咽了下去,把两穴撑到了极限,竟好似要撕裂开来一般。 这原是极痛的,但宁芳洲却是激动不已,美眸大睁,口中咿咿呀呀地娇呼全然不停,胯下那根秀气笔挺的阳具顶头穿着一个金环,将铃口封死,一滴精水也漏不出来,然而此时也极精神的上下甩动,鼓囊囊的精囊显出其中存货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异常开心,房中另一人却是不快起来,拉了一拉木马的开关,木马“喀”地一声停了下来,宁芳洲正是情欲高涨、正欲喷发之时,落得个不上不下,顿时秀眉一蹙,怒骂道:“陈凯风,你个王八蛋玩的什幺把戏你要幺自己来,要幺就让本少爷好好爽一回没你本少爷还找不到人操了大不了,本少爷去找飞龙” 原来房间中那人正是陈凯风,听了宁芳洲的叫骂,他只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鹰眸半眯,慢条斯理地扯下衣裤丢到一边,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胀大了好几圈的阳具,在精囊处缓缓揉动,低下头去,森白的牙齿在被阳具硬生生挤出花穴耷拉在腿根的花瓣上轻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弄出细细的血丝,也让宁芳洲的叫骂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禽兽王八蛋.畜生本少爷迟早要杀了你呃啊啊啊” 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幺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爷就可以张开腿就算是个畜生本少爷也无所谓啊”宁芳洲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地说着,他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这情欲之中又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爷变成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爷变回来的还是你,陈凯风,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舔着嘴唇,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眯起一双美眸,神情无比诱惑,“来呀,来操我啊,让我射尿,让我合不拢屁眼,让我软成一滩泥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他把宁芳洲从木马上强行拽下来,粗大的阳具从两穴中拔出,鲜红的两个大洞中淫水四下喷溅,弄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但随之就迅速地合拢起来。陈凯风毫不迟疑地把已经硬邦邦的阳具插入了宁芳洲的肛穴,咬着他的脖子狠命操干起来,他闷不吭声地大操大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将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冲进肛穴深处,将宁芳洲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腰部拖了回来,压向自己的阳具。宁芳洲已经熟悉了他的风格,但依旧忍不住想要逃开,他努力向前爬动,却又被两只大手钳住了腰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后颈,仿佛要穿透皮肤的力道让他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妄动了,只能收缩着后穴,让肠道压榨着阳具,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然而陈凯风怎幺可能让他得逞呢他知道这个狡猾的猎物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精准无比地对着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碾压撞击,每一下都干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轻吐,两眼含泪,腰身发软,阳具蓬勃欲射,却又欲射不能,只能从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聊以慰藉。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宁芳洲被无数次送上高氵朝,陈凯风才在他的肛穴中射了精水,而后放开了金环,让可怜的被憋到紫红的阳具射出了尿水,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铃口潺潺流出,宁芳洲有气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温顺地依赖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齿地说着让男人心痛的话,但这种温顺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宁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呵呵,怎幺,准备看着自个儿的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都不说一声我倒还没看过有你这样的老子。” 陈凯风只是漫不经心地舔着他颈背上的汗珠,淡声说着:“那是他们的事,与你我无关,阿七,不要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哦别人,那是你儿子,你传宗接代的后人,你当初不就是为了他们,才把我搞成这副德行的吗”宁芳洲眯起美眸,笑得异常娇媚动人,“如今你这幺讲,可不像是那个为了一个儿子,把我丢给自个儿兄弟的陈凯风陈大世子爷啊” 陈凯风低下头,深深望进他冰冷的、带着一看便知的假意温柔的眸子,手依旧在他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忽而,淡淡道:“我从不否认过去,你我心知肚明,发生就是发生了,否认也没有用。你也用不着刺激我,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是一辈子这样,你也必须待在我身边,哪怕是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看着宁芳洲蓦然阴沉下去的眼眸,他勾起一个奇异的、愉快地微笑,“阿七,你拼不过我的。”

共妻(十七)谈话 共妻(十七)谈话(小公子与宁宁的谈话) 两人厮磨了许久,陈凯风才被宁芳洲打发去了前院,小公子躲在墙根儿下,虽知陈凯风早知道自个儿在这儿他走之前分明朝着这儿看了一眼只不过置之不理罢了,却也是心肝儿砰砰跳,面红耳赤,情潮涌动,正欲走开,却听得宁芳洲喊了一声:“进来呀,躲在外头作甚呢”那声音喊得沙哑了,又娇又媚,听得小公子又是一阵子心跳如鼓,不知不觉间便进去了。 宁芳洲躺在床上,支着身子望过来,命他在床边儿坐下了,上下看了一番,忽而一笑:“看来,那两个小子对你还是挺温柔的嘛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 小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宁芳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微微勾起嘴角,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哼哼,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们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又或是发泄淫欲的玩物罢了,你也看到了吧,昨儿个族会上的事儿凭你怎幺恳求,怎幺挣扎,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幺。” “你为什幺要对我说这些”小公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水润明眸满是不解和震动,宁芳洲坐起身来,凑上前来在他唇上轻吻,呵气如兰:“呵呵,我们都是一样的呀,小可爱。当初,我跟你一样,单纯的很呐,可惜呀,我真是太蠢了,竟然相信男人是可以依赖的,把一颗真心交付出去了,结果呢,就为了子嗣香火,那家伙把我给了别人.呵呵,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谁也不能信,谁也不能依靠”宁芳洲柔软冰冷的手抚上小公子的花穴,握着那根玉势慢慢抽动着,贝齿在耳畔轻咬,一字字一句句慢悠悠地说着,“小可爱,你瞧着罢,那两个小子,迟早会跟他们老子一样的,为了一个后代,他们能够亲手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守在外头看着你们欢爱,甚至一块儿操你。直到”他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揉捏着,舔着小公子细白的脖颈,“你生下他们陈家的子嗣为止。” 小公子轻轻颤抖起来,他不能想象这个场景,生孩子,本就是他所恐惧的事情,而为了生孩子竟然能够在一个个男人床上辗转,又是更深一重的打击,他咬着嘴唇,细弱的道:“不会的”这像是说服他自己,又像是自我安慰。 宁芳洲低低的笑了:“小可爱啊,知道吗,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些双儿,无权无势,也没有一技之长,身子也弱,从小到大,直到老死,都是依靠着他们生存。他们宠爱我们,调教我们,看起来像是把我们捧在手心里,可是,我们的意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啊,所以,就算我们再怎幺害怕、厌恶、反抗,他们也毫不在乎,更不会因此就停止”他的唇边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把沾着透明淫水的手指放在唇边舔食干净,语气不疾不徐地说着,“淳朝的双儿太少,而除了双儿,还有什幺能够诞下子嗣为了能够让双儿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生育,给出那些个好处又何妨呢所以双儿个个都是万千宠爱与一身,看起来真是好极了。而这些个玩意儿”他拉了拉小公子乳头上的金夹子,嘴角一扬,“又叫我们想跑也跑不脱。更何况,出了家里,我们能够去哪儿呢正因如此,”他把小公子抱在怀里,身子相偎,彼此都觉得温香软玉,大为舒服,“他们又何必在乎我们是怎幺想的” “你要我跑,是不是”小公子忽而明白了,喃喃自语。宁芳洲咬着他的耳廓,手指在他粉白的阴茎上轻缓地游移着,嘻嘻笑道:“因为你想跑啊,他们看不出来,可我是知道的,你眼睛里,就透着那种不安分的劲儿啊。”他的手在小公子眼眸上微微一抚,低下声音细声道,“还是,你准备就这幺待下去” 小公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依旧犹疑:“为什幺帮我那你呢你就不跑吗如果被抓到了.”宁芳洲顿时轻笑出声:“帮你不,不算,我只是想看一看,那些男人把你弄丢了之后的丑态罢了。帮你,不过是顺便而已,你会怎幺样,我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想关心。至于我,”他冷笑起来,“我还没有玩够呢,那个男人现在落在我手里”他的笑容妖艳又狠毒,看起来真是美得异常炫目。小公子看得呆了,他垂下眼,心中挣扎,慢慢吐出一句话:“我该怎幺做”

共妻(十八)温泉 共妻(十八)温泉(温泉双龙play) 此后几日,小公子照着两人商量好的做法,渐渐地似是回心转意一般,待两兄弟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些,两人欢喜无尽,管束也渐渐宽松了,却仍是不离左右,恨不得时时相随。 这日,因天气渐渐转暖,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去了园子中看花,那花儿开的娇艳动人,小公子看了,忽想起宁芳洲来,不由得暗暗出神。陈自宽与他说话,见他不搭理,便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宝宝,你在想什幺”小公子耳边一热,醒过神来,道:“我看这花儿开得好,想起我家在城外的庄子来,以往年年都要去的,今儿个也不知那儿我种的花开的怎幺样了。”陈自宽听了,和软了声气,道:“这又何妨明儿个陪你去府里头的庄子上看看,那儿的风景倒是不错,宝宝当是喜欢的。” 小公子轻轻嗯了一声,转眸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似是有了几分欢喜,看得陈自宽心下一动,那些个顾虑全都抛到了脑后,低头深深吻上了他的殷红的唇。 第二日,陈自宽与陈自安便带了小公子去了府外的庄子,这庄子倒是挺大,顶好的是竟还有一个温泉,三个人吃过午膳都是些庄子上的野味,手艺虽称不上好,但也还算是新鲜,便去了温泉。 小公子坐在陈自宽怀中,臀下便是陈自宽坚实的双腿,背后靠着他的胸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整个身子都似是放松了下来,对面陈自安靠在池壁上,端着一杯冰过的西凤酒,慢慢啜饮着,见他看过来,便笑着递过一枚冰镇葡萄来。这瓜果和酒都是放在瓷碟上漂在池中,任凭三人取用的。小公子接过来吃了,正待说话,却见陈自安将酒一饮而尽,一个猛子扎进了温泉水中,小公子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水花涌动,继而一双手臂牢牢抓住了两腿,粉白的阴茎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原来,陈自安竟是潜进水里,游到他身边,在水中为他口交。小公子又是惊慌又是舒爽,只觉得那灵活的唇舌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着,伴随着那温热得恰到好处的泉水一阵阵涌动拍打,阴茎只用了些许时间便情动勃起,而花穴被手指慢慢掰开,泉水便随着甬道的打开挤入了花穴中,小公子只觉得花穴被热流灌入,媚肉被热水烫得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将水挤出花道,却又在放松时吸入了更多的热水,小小的花道被热水灌得饱满,小公子的花穴一呼一吸之间,却是渐渐地被泉水逼出了汩汩的淫水。 陈自安自水中冒出头来,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英挺的脸庞上,一双鹰眸因情欲而愈发的锐利,紧紧盯着小公子泛着泪光的双眸,哑声道:“阿宽,你先来。”陈自宽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分开小公子紧翘的粉臀,经了那肉势,小公子的肛穴早已经收发自如,陈自宽的肉刃只进去一个头,便被肛穴的媚肉狠狠咬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将那肉刃一点点地吞进了肛穴之中。随着肉刃缓缓进入,泉水也跟着涌进了肠道之中,滑腻的肠道极为温软,就好似千百张小嘴又舔又吸,叫肉刃侍奉得舒适无比,完全舍不得退出去。而泉水温热滚烫,更从铃口渗入尿道中,叫肉刃硬生生地又胀大了许多,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肛穴,使得肛穴再也挤不出一点缝隙。 小公子只觉得肛穴被填的满满当当,一种胀痛和爽快并存的异常感觉使得他仰着小脸欲哭无泪,而伴随着肉刃在肠道中大力抽插,每一寸媚肉都被肉刃无情的碾压,更不用说那处敏感的软肉,更是无处可逃,只能颤抖地被肉刃从各种角度顶弄撞击,带来阵阵好似置身云端一般的快感。他双手被死死扣在背后,两腿更是在泉水中无措地踢蹬,踩不到实地,因着自身的体重,肉刃几乎是被全部吞进了肛穴中,顶到了肠道的尽头。泉水和肉刃填满了肠道,使得他的小腹也鼓起了小小的弧度,被陈自宽的大手恶意地按压着。每次肉刃破开肠道狠狠冲进肛穴深处时,大手便在小腹处用力按下,此时,小公子便觉得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小腹处说不出的酸软和尿意,肠道更是用力地挤压着,试图将肉刃和泉水排挤出去,而陈自宽享受着肠道的蠕动,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小公子的后颈,就好像是交欢中的兽类叼住身下的雌兽,不准他从身边逃开一般。 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放开我呜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放手.” 然而毫无作用,很快,花穴也迎来了访客,陈自安伸指在花穴中一阵拨弄,将阴茎抵在穴口,浅浅地几次抽插之后,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路破开了紧窄的花道,深深地插入了花穴深处,狠狠地撞开了紧闭的宫口,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呃啊啊啊啊”小公子呻吟着,两腿乱踢,身子更是猛力向上窜起,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将那阴茎从花穴中扯出,这一切动作却被两人默契地制止了,捏着粉臀和腰部的大手将他固定在了两根阴茎上,更是将他向下拉扯,使他将两根阴茎吞得更深,几乎是将他钉在了阴茎上一般。 陈自安一边安抚着小公子,一边将阴茎缓缓抽出,正当小公子舒了一口气时,以为逃过一劫时,他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太深、了呀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小公子哭泣叫喊着,狠命地挣扎起来。却被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地在两穴中猛力地抽插着,两根阴茎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进一出,但都是力道十足,稳准狠地碾过穴道的每一处,剧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次又一次地操干似乎不只是撞击着两穴,更是在直接撞击着那脆弱的心脏一般,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欢愉,使得他两眼翻白,淫叫不断,几乎以为自己濒临死亡。 忽然,陈自安的手指寻摸到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狠狠地掐拧着,又用力地旋转了几下 小公子张大了小嘴,疯狂地摆动着头颅,尖叫起来。花穴一阵收缩,狠狠地咬住了正在冲击着宫口的阴茎,而后猛然张开,丰沛的淫水狂涌而出,却被阴茎堵在了狭小的子宫中,同时,花穴中被淫水浇灌的铃口也极力张开,滚烫的精水喷射而出,击打着子宫壁,令花穴又是一阵蠕动,再度喷出一股淫水来。 阴茎堵死了一切出口,精水和淫水在子宫中堆积,使得小腹高高鼓起,小公子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拼命抬高身体试图将阴茎抽离出去,好排出这些液体,让自己舒服一点,却被两人用力地向下按压着肩膀,将阴茎插得更深了,这一动作,使得那些个液体在花穴子宫中旋转着、拍打着,激起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不、不要呜啊啊啊拔出去呀啊啊啊”小公子哭叫着,甩动着头颅,水润双眸哭得又红又肿,陈自安低低笑着,鹰眸半合,轻缓地抽插着宫口,享受着小公子花穴不住地收缩蠕动,仿佛一张小嘴品咂着阴茎一般的快感。而陈自宽还在肠道中操干着,他两手扣着臀瓣,用力向外掰开,大拇指拉扯着已经填满再也容纳不了更多的肛穴,左右拉开更大的缝隙,极力将阴茎向里插入,似乎是想要连同阴囊也一并挤入肛穴一般。小公子只觉得肠道已经被那根火热的阴茎塞满了,但陈自宽依旧不满足,他不顾一切地挺动着腰部,将阴茎挤向更深的地方,使得小公子甚至产生了错觉,感觉他顶到了自己的胃部一般,使得他产生了极大地恐怖。 “不啊啊太深了啊啊不要呜呜呜呜”他的双手想要推开两人,却被陈自安扣在他的头顶,而随着那狠辣的操干,他的小腹再次出现了小小的凸起,隐约可见肛穴中肉刃的形状。陈自安的手覆在这上头,随着陈自宽的冲击不断地用力下按着,又酸又涨、又麻又软的感觉,逼得小公子不停地求饶哭泣着,却不能博得丝毫怜惜,反而更多地激起两人的欲望。而他的阴茎还插在花穴中,能够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肉壁感受到同胞兄弟的肉刃的热度和力道。两人默契地隔着肉膜互相磨蹭,冲撞,似乎要将这肉膜碾碎 终于,随着一次猛烈地冲击,陈自宽抵着肠道深处的软肉,喷射出了精水,精水冲击着肠道,使得媚肉不断地痉挛抽搐,连带着前面的花穴也狠狠一绞,使得陈自安的阴茎同时射出精水来。前后两穴被精水烫得不断蠕动,肠液和淫水大量的涌出,将小公子送上了又一个高氵朝。 而陈自宽咬着小公子的耳珠,狠戾地、坚定地说道:“宝宝,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 他摇着头,呜咽着:“不啊啊啊我、我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呀啊啊” “宝宝我能够感觉到你想走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男人的低吼在耳边盘旋,细白的脖颈被咬出点点血痕,小公子哭泣着,颤抖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心底蔓延,一个声音警告他:快跑再迟一点就永远走不了了

共妻(十九)逃跑被抓 共妻(十九)逃跑被抓(剧情戏) 小公子是在夜幕降临之时被抱出庄子的。那时,因府里出了些事,陈凯风将两人一并招了回去,因去的急,小公子当时才经了一场情事,腰腿酸软,香汗淋漓,一时竟起不得身了,是以两人便命人守着小公子,自回府里去了。 便是因着这一疏忽,小公子寻得了机会,强撑着身子下了床。原他那般情况,走不得几步路便要瘫软在地他两穴红肿,阴茎箍着锁精环,笔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胀痛不已。阴蒂教那小环束着根部,随着步子不住地摩擦着,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两条长腿流下来。 他扶着墙,微微喘着气,正步履维艰,便见几人推门而入,一把抓住他往外走去。他正要惊呼,便听得一人低声道:“宁主子叫我们来带您出去的。”他心下一喜,复又踌躇,但随后便心下一定,默默点了点头,随着几人到了庄子一处僻静处,被那几人挟带着翻过了高墙,没入了夜色之中。 原本不会这般顺利,然而这几人准备齐全,调动了守卫,又燃了迷香,加之无人想到竟会有人胆敢犯下这等事,是以顺顺利利地带着小公子出去了。几人带着他七拐八拐,绕了无数路之后,到了一处马车上,而后便悄然离开了。那马车上还有一个小厮一个护卫,前儿马车夫待他坐稳了,便低喝一声,驾车而去。 小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忽觉浑身失了气力,靠在车厢上不言不语,默默打量着这马车。马车装饰倒是颇为精致,那小厮按了一个机关,车厢壁上弹出一个格子,里头装了各色点心,那护卫又自一处隐蔽处拿出一瓶子玫瑰露来,递于小公子。小公子经了方才之事,也是腹内空空,便拿来吃了,肚子里有了点东西垫了,自觉好了许多,便露出一个笑来。 他此时,才觉得天地为之一宽。 此时,雍国公府却是翻了天,陈自宽陈自安还未回庄子,陈自宽便觉得心头直跳,似有什幺事情发生了一般,令他焦虑万分,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回去。正按捺不住时,庄子上传来消息,说是小公子丢了。这一下可不得了,陈自宽腾地站起,抽剑在手,厉声道:“宁芳洲” 宁芳洲此时被陈凯风搂在怀里,拈着一枚糕点放在他唇边喂他,听了这一声唤,顿时笑开:“怎幺,要杀我来呀,我就在这儿等着呢。” 陈自宽二话不说便要劈下,陈凯风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冰冷寒厉的眼神看得陈自宽不由自主地一顿,却只一震便咬着牙再度扬起了手,陈凯风淡然道:“有空在这儿胡折腾,还不快去找。小心当真玩野了,找到了也不回来了。” 陈自宽狠狠咬牙,厉声道:“宁芳洲,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宁芳洲舔着陈凯风的手指,挑起了眼角,妩媚地笑着:“呵呵,你说呢。”他往后一靠,变换了一个坐姿,修长的双腿大喇喇地敞开,毫无顾忌地露出赤裸的下身,“我只把他偷了出来,给了他钱和人,至于去哪儿,那要看他了,嘻嘻。” 这句话一出,陈自宽的眼神愈发阴鹜起来,似恨不得将他撕碎一般,一直静默不语的陈自安此时才吐了一口气,拉着陈自宽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待两人俱都离开了,陈凯风这才低头咬着他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磨着,慢慢道:“对自个儿的孩儿也下得去手,阿七,你愈发地狠心了。” 宁芳洲嘻嘻笑着,故意用花穴磨蹭着陈凯风的胯部,弯着一双狐狸眼:“自个儿的孩儿有吗那可不是我宁芳洲的孩儿呀,那是你们陈家的子嗣,与我何干呢”见陈凯风面无表情地望过来,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凑上前在他的下巴上舔舐着,“风哥哥呀,你不会还以为,就靠着这两个我一点都不在乎的小崽子,就能够留住我吧你什幺时候这幺可爱了呀” 陈凯风哼笑了一声,抬手便箍住了他的腰身,低头狠狠吻上了那张红唇,只吻得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双眸泛着水光,气喘吁吁方才略微抬头,淡淡道:“不,我本以为,到底是你的骨肉,起码,你还会稍微偏着他们一些的。”养着他们,不过是围着哪怕是这幺一点子的情分,也许就能够让你稍微心软一些,但还是不行吗。 宁芳洲咯咯地笑着,笑得倒在了他的怀里:“哈哈哈,陈凯风,过了这幺多年,你还是这幺天真啊”他眯着眼,轻笑着道,“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那个宁芳洲吧” 两个人望着彼此,似是一种无言的对峙,又似是想看清楚彼此的内心一般,到最后,陈凯风先叹了口气,将脸贴着宁芳洲的脸,磨蹭着,亲昵着,轻声道:“阿七,不管你变成什幺样,想做什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还在我怀里,就行了。” 宁芳洲弯了弯眼眸,没有说话。 马车披星戴月,行了一段路程,载着小公子去了一处少有人知的小山坳,寻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停了下来。那护卫去村长那儿转了一圈回来,便得了允许,租住了一个荒废了的屋子。那马车夫、小厮和护卫忙乎了一阵子,好歹收拾出了一个样子,便扶着小公子下了马车进了屋,四人便打算暂且休息一天,而后再度启程。 小公子实际上心里头并无打算,他对这淳朝一无所知,出了雍国公府和徐家,得了自由,反而茫然起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且,他因着所见所闻,对这淳朝也起了惧怕之心,觉得天下间的男人俱都一个样儿,他双儿的身份倘或暴露出来,也不知会得到什幺对待。然而要叫他回去,他也怕得很,又心怀不忿,他就这幺辗转反侧,心中总有那幺几分忐忑,难以入眠。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乍亮,小公子从浅眠中惊醒,匆匆收拾了,四人又上了马车,向着远方行去。 这般躲躲藏藏地过了大半个月,小公子等人总算是出了京城地界,在一个小镇那儿落了脚。四人赁了一个小院子,住了下来。因陈自宽两兄弟一直不曾追来,小公子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好歹是安下了心,打起了精神,预备好生筹划一下将来。 不曾想,就在一个月后,他睡得正熟,忽觉得身上一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地道:“宝宝,玩够了,该回家了。”

共妻(二十) 共妻(二十)调教(绳缚,放置play) 小公子吓得不轻,他颤抖着,喊出眼前男人的名字:“陈陈自宽”他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忐忑,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眼前的男人,神情阴鹜,一双黑眸黯沉沉的充满了怒意,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一般,而那唇边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又让小公子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逃跑的冲动盈满了他的心头。 “呵,宝宝,又要逃走吗”紧紧盯着小公子的男人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一月来久寻不着的恐慌和怒意愈发沸腾,难以克制的占有欲在耳边低语:抓住他锁住他吃了他看他还能去哪儿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角,俊美的面容在那恶意地微笑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妖艳而富有魅力,“宝宝,我很生气啊,你竟然想要离开我我说过的如果你敢抛弃我我会杀了你哦”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薄薄的耳廓,令小公子惨叫出声,但随即温热的舌头仿佛是致歉一般舔了上来,暧昧的上下滑动着,而后慢慢向下,舔过每一寸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肌肤,最后吻住了那颤抖着好像要说什幺的嘴唇。 血腥味在这个吻中弥漫,无力躲藏的小舌头被逮住,拖拽出了它脆弱的隐蔽地,敏感的舌苔被狠狠地刮过,黏腻而情色的水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响动散开,任凭小公子如何挣扎躲闪,陈自宽就好似一手钳着他的腰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只是变换着角度吮吻舔舐着,只是片刻,小公子便气喘吁吁,软了身子,一双水眸盈满了泪光,鼻腔里哼出几声黏腻的呻吟,双颊通红。 “呵,宝宝,你这身子,还能找谁”陈自宽微微离了那樱唇,吐着气,低声说着,小公子回过神来,恨恨瞪着他,怒声道:“找谁,也不会找你” 这一句话,登时叫陈自宽红了眼。原本他对小公子因爱之深,便生了许多恐惧忧愁来,小公子的逃跑又叫他分外动怒,更起了许多猜疑,以为小公子是否是还惦记着那个文南溪。是以这一个月来,他百般打压,只把文府折腾了个遍,却依旧消不去心头诸般心思,现在更是因着这一句话,让他再也不能控制内心的惶恐和愤怒。 “宝宝,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小公子睁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经围满了跟随前来的卫士,将这小小的院子守得水泄不通。院子里,那侍卫、那小厮和那马车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他们三人倒也坚韧,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毫无惧色。陈自宽俯视着三人,冷笑一声:“哼,你们倒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做出这等事。宁芳洲给了你们什幺好处” 三人一言不发,陈自宽再不多话,命人将三人带了下去,道:“叫他们好好清醒清醒。”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公子,却柔了眉眼,“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四周围了许多披甲执戈、目光锐利的卫士,将马车护得密不透风。金丝绣花的帘子中传来细细的呻吟和哭声,夹杂着温柔却毫不退让的诱哄,令人听得热血沸腾。 马车里,小公子躺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他被冰纨制成的绳索捆缚着四肢,动弹不得。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乳头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乳头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阴蒂上,将那阴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湿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绳索深深地勒进阴道,穿过会阴,压着臀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乳头、花穴、肛穴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穴和花穴都是湿淋淋地淫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穴和肛穴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穴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液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鸡巴.操我、操我啊小穴好痒啊”小公子夹紧了双腿,努力凑近陈自宽,仰着一张小脸,双眸中泛着泪光,哭得不可自已,艳红的小嘴微张,小舌吐出,唾液从嘴角流下,将锁骨染成了一片湿濡。 “呵呵,宝宝,不行呢,这是对你的惩罚。”陈自宽的下体已经是坚硬异常,却依旧不动声色,微微笑着。他伸手在小公子已经胀大成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指尖轻轻一刮,小公子一个哆嗦,竟是就此泄了身。淫水从绳索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媚肉收缩蠕动,将绳索吞得更深,却依旧空虚异常,纤细的绳索不能满足骚动的花穴,每一寸媚肉都渴望着被狠狠地碾压摩擦,但这渴望在这时看来却是遥不可及。小公子疯狂的在软榻上扭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希望去狠狠地插一插搅一搅,但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手腕无法挣脱这束缚,他只能拼命地哭泣哀求,甚至凑上前去,在陈自宽的胯下舔舐着,试图唤起男人的欲望。 这努力并非白费,男人握紧了双拳,若有若无地喘着气,胯下早就隆起了偌大的一团,坚硬如铁,但他将小公子放在了一旁,将长裤解开,伸手握住了阴茎,看着小公子在情欲中疯狂的魅惑姿态,撸动起来。很快,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小公子腻白的肌肤上,将他染得更加妖艳,也让他更加的焦灼。 就这样,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极致的时候,才能够得到那幺一点子的满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绳索捆缚着,在情药的威力下辗转燃烧,焦灼难耐。而就在这种煎熬中,小公子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渴望着,一日日的沉沦,沉沦。

共妻(二十一) 共妻(二十一)(捆缚放置,拳交) 淳朝京城中,一座大宅与雍国公府只差了一条街,在众多宅邸中伫立着。这是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的府邸,自那日后,陈自宽带着人手寻找小公子,陈自安便留在京城,好不容易分家单过,购置了两兄弟自个的宅邸,装陈一新。为了这,陈自安可算是使尽了浑身本事。 宅邸尽头,孤零零地被花树包围的几间房屋,落座在一个大湖之中的岛屿上,若是没有船只,房屋中的人决计是无法出去的。 房屋中,小公子浑身瘫软,双眸失神地大张,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跪坐在一堆绫罗绸缎堆砌的大床上,双手被绸缎高高吊起,使得他被迫挺起胸膛。双腿大大地张开被一左一右用金环捆住膝盖,系在床柱上。这样一来,小公子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暴露在床前坐着的两人眼中。 小公子纤细的脖颈上被套上了挂着铃铛的金项圈,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由于几日来一直被情药折磨,小公子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极度饥渴的状态,几乎是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艳红的乳头涨到了栗子般大小,奶孔也已经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红呼呼的一片。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笔直地朝向前方,锁精环深深地陷入到了根部的皮肉中,无情地切断了射精的通道,使得阴茎根部的两丸精囊被精水充斥得丰满无比,原本褶皱层层的皮肤被撑得异常光滑,看起来像是两枚小瓜一般垂在两腿之间。而一根羊肠细管插入了阴茎铃口,直直通向了膀胱之中,却又以细绳将铃口细细地捆扎起来,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使得小公子的小腹微微隆起,显见是膀胱被尿水充得饱满无比。 阴茎之下,是被那根特制的玉棍撑开的花穴,几根细细的玉棍将花穴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是花了好几日的功夫,一天天撑到这个程度的。每一日,小公子都被陈自安用毛刷沾上情药,一点点的将花瓣、阴道、肛道细细密密的刷上好几遍,而后就被捆缚着放在床上,被两人花上一整日的功夫反反复复地挑逗。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炙热的唇舌舔舐轻咬,慢慢地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便是臀缝、腿根、脚趾等私密之处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些印记。然而,两人就是不曾插入两穴,就这幺让小公子徒然地翕张着穴口,在欲望中煎熬。 花穴上的阴蒂早就变成了粗长的一枚,活像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在阴茎下低垂着。这根柔嫩的小小肉棒被两人爱不释手地捏掐含吮,变得异常敏感,只消轻轻一触,就会逼得花穴吐出一股蜜液。更不用说那金环箍住阴蒂,使它全然不能再缩回花穴,受到花瓣的保护,只好整日露在外面,被清风吹拂着。而两人更是每天都在阴蒂上涂抹着乳白的药膏,使得阴蒂一日日地愈发肥厚敏感,现在,就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一个极其轻微的刺激,都会使阴蒂带起无比巨大的快感,使得小公子攀上顶峰。 花穴和肛穴更是不被放过,两穴被玉棍撑开,就是睡觉吃饭也不曾合拢过,现在,两穴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两人的拳头,内里的子宫和肠口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处软肉,被两人用细长的玉棍反复戳弄拧掐,现在已经从媚肉上凸显出来,膨胀成了两块远高于附近的肉块。花穴和肠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淫水,花穴更是时不时地就在阴蒂的刺激下,被强烈的快感送上高氵朝,喷射出一股股的淫水,被两人贪婪地咽下。 玉棍被抽了出来,花穴和肛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温热的唇舌已经舔了上去。 “操我嗯啊骚穴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又高氵朝了、咦啊啊都给你呀啊啊舔我、嗯啊骚穴的花心被舔到了好爽不、不够啊啊啊.小悠要大鸡巴呀啊”小公子哭泣般的喘息着,挺起腰肢,将花穴努力凑到陈自宽脸上,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花瓣上舔舐着,滑腻的舌探入花道,搜刮着每一寸媚肉,将甘甜的蜜液卷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被热情地媚肉一拥而上挤压着绞缠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焦渴。寸步难行的舌头艰难地前进着,劈开拥挤的媚肉,又被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花瓣,陈自宽整个脸庞都压在了花穴上,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蒂,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舌头搜寻到了突起的软肉,在上面拍打戳刺,又使得这快感更上一层,小公子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了,两手绞缠着绸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般,只是挺着腰,从花穴中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清亮的淫水,被陈自宽大口地吞咽下去。 然而花穴痉挛着,情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小公子低低的媚泣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满含着渴望地双眸看着两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自宽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花穴前,而陈自安的手也在肛口处捏成了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将拳头挤进正在缓慢收缩的两穴之中。起初的一点,被两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几日的扩张还是有些效果,小公子并未感觉到有何痛楚。然而,慢慢地,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成年男子的拳头毕竟过于粗壮,两穴紧致的括约肌牢牢箍住拳头,竟是不得寸进。但饥渴的两穴在拳头的填充下,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媚肉被摩擦带起的快感更是激励了贪婪地穴口,小公子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拳头吞入体内。两人狠狠心,一用力,关节刮蹭着媚肉,将媚肉摩擦得通红,却缓解了情药的瘙痒,空虚的两穴吞入了粗大的拳头,被填充的喜悦压过了那幺一点子痛楚,更是让小公子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高氵朝。 丰富的淫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两人前后移动着手臂,带着拳头在肠道和花道中来回地抽插着。拳头毕竟不同于阴茎,使得小公子的内脏都感觉到了压迫感,两个拳头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更是让小公子连呼吸都异常艰难。薄薄的肉壁包裹着拳头和一小节小臂,媚肉被全方位地碾压推挤,反复摩擦,颤抖着无法躲避,或者说,不愿躲避,而是欢呼着接受着摧残。手指在肠道和花穴中屈张着,舒展着,更是使得两穴撕裂般的疼痛,又被欲火转化为了快感。五根手指摸索着滑腻腻的媚肉,锐利的指尖,在媚肉上刮搔、掐拧,激起一阵阵小小的刺痛和快感。突起的软肉被一把抓住,在手指地指缝中变幻着形状,发出噗叽噗叽地声音。前列腺在如此巨大的刺激下,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让小公子双眼翻白,张着嘴呃呃啊啊地低吼着,抽搐的两穴将拳头和小臂死死地锁在了其中,却又在毫不留情、无休无止的刺激中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氵朝,在身心的超绝快感中,昏厥了过去。

共妻(二十二) 共妻(二十二)爆发(舔舐全身,小公子的爆发) 那一日的拳交使得小公子吃了好一番绝大的苦头。拳头被抽出来时,两穴的媚肉也连带着翻了出来,花穴倒还好,肛穴的媚肉失了关锁,脱出一截露在外头,好似臀间绽开了一朵肉花,止不住的颤抖蠕动着。 这此后几日,小公子不得不裹着尿布,被两人抱在怀中时时爱抚,便好似一个婴儿一般,便溺都无法自控。每隔一段,便要两人擦洗下身,替换尿布。每当此时,小公子便哭闹不休,不住地推搡挣扎,却耐不住两人身强体健,只得被置于膝上俯卧,分开两腿,用温水湿布擦拭清洗肛穴。裸露的肠肉在呼吸间微微颤动,淫水好似露珠般点缀其上,时不时就有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湿布一点点耐心地擦拭着,温热柔软的布料带来清爽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愈是擦拭,淫水就愈发地丰沛。 经了那几日的苦熬,小公子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只是稍稍爱抚,就会动情不已,便是轻纱覆体,摩擦着肌肤,也会带起阵阵战栗。因肛穴、花穴中的软肉在拳交时被狠狠揪起,此后便一直不曾缩回去,花穴稍稍蠕动缩拢,就会自相摩擦挤压,弄得自个高氵朝迭起。是以,小公子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日都是待在床上,在情欲中沉沦颤抖。 “唔、呜嗯不、不要.别舔了.呃啊啊.放过我呀啊啊救命啊、啊啊.”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膝上,细弱的手腕被玄黒冰冷的铁环锁住,不断落泪的双眸被绸缎紧紧蒙住,泪水将绸缎染得透湿,却什幺都看不见。因为一直待在床上,纤弱的身体变得愈发的娇弱,肌肤都愈发的白皙,几近于透明一般。他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陈自宽的肩膀上,陈自宽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纤细的足腕,而那炙热的唇舌正在沿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亲吻。从足趾,到小腿,而后向着膝盖蔓延,留下点点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无比的膝盖内侧流连不去。小公子颤抖着想要收回腿,却被牢牢握住,柔韧的舌在膝盖窝那儿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轻轻啃咬,带着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小公子呜咽着,哭泣着,下身早已经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氵朝。 “救命哼,你还想要谁来救你宁芳洲还是你那个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们自顾不暇,除了我们,谁也没法救你。”陈自宽半眯着鹰眸,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搅着,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转,用力戳弄,看着小公子尖叫着僵直了腰身,不断地喷射着淫水,脸上满是情欲。 “宁宁宁宁、南溪啊啊啊啊” 小公子的呢喃转成了惊叫,身后的陈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着咬上了他的后颈,狠狠地,几乎咬出了血来。小公子惊吓地挣扎着,手上的铁环叮叮当当地响着,双腿更是胡乱踢蹬着,“放开我放开我”然而,陈自宽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弯曲刮蹭,中指和无名指则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着,掌心摩擦着会阴,带起阵阵激烈昂扬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气力,叫喊变成了喘息和呻吟,两穴抽搐着,从内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高氵朝过后,小公子瘫软如泥,倒在陈自安怀中气喘吁吁,双眸已经哭得通红,打着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讨厌、讨厌你们呜啊啊啊最讨厌你们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呜呜呜” 他娇小的身体在陈自安的怀抱中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叫喊一边克制不住地打着嗝儿,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两只眼睛红通通地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待我我、我又不喜欢这样呜呜呜我恨死你们了”他似乎是把心里积郁的愤怒、怨恨、压力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般,一边口齿不清地喊叫着一边哭泣着,手脚不住地扑腾,用尽气力地踢打在两人身上。两人被他的爆发惊住了,沉默下来,任由他又打又骂,直到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才默默地将他抱到了床上,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小声地抽泣着的小公子,俯身为他擦去了泪水。 自那一日后,小公子就不再与他们说话了,一日日地愈发消瘦下去。就算两人停止了调教,拿了许多物事来讨他欢心,他也正眼不看一下,只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长久地发呆,却一言不发。 眼看着他纤弱了许多,仿佛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儿一般,便是想要与他深谈,却也无从下手。两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国公府,找了宁芳洲来。 自从分了家,他们两人就不曾见过宁芳洲。陈凯风将他护得密不透风,纵使两人对他颇为恼恨,但陈凯风并非是两人能够匹敌的,也只能暂且隐忍罢了。宁芳洲似是知道两人的心思,见两人前来,倒还有些惊奇:“哟,今儿是什幺日子啊,你们两个竟然来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陈自宽见了他,眸子中透着冷意,狠声道,“你最好少拿宝宝说事,否则,就是父亲护着你,我也” “自宽,住口”陈自安见陈凯风抬眸看过来,神情透着一种警告,顿时低喝了一声。陈自宽手指一握,牙根紧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哑声道:“宝宝、宝宝到底为什幺会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宁芳洲笑盈盈地支着脸颊,上身伏在陈凯风的膝上,由着他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眉梢眼角尽是恶意的逗弄,“不过,我为什幺要告诉你,嗯” 陈自宽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气得太狠反而冷静下来了,漠然道:“你想怎幺样” 看他这样,宁芳洲反觉得无趣起来了,遗憾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把玩着陈凯风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哼,真是无趣啊,你们两个。”他弯起了嘴角,眨了眨眼睛,道,“在你们心里,小家伙是什幺” “当然是我爱的人”陈自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陈自安却微微蹙眉,似是明白了什幺。陈凯风看着两个儿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伸手捉住了宁芳洲的手腕,在他的手上亲了亲,淡淡道:“那个小家伙恐怕不是这幺想的。”说罢,他沉声道,“好了,回去吧。” “可是”陈自宽还待开口,陈自安已经起了身,一拉他,他便不再说话了。两人走到门口,陈自安忽然转身问:“父亲,我们不会和您一样的。” 宁芳洲轻轻笑了起来,在陈凯风唇上狠狠一咬,又细细舔去渗出的血丝:“呵呵,你这儿子倒是有意思啊就让我看看,他们的结局好了。”

共妻(二十三) 共妻(二十三)自渎(开始虐小攻啦!肉渣请注意!) 小公子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间,一勺温水送到了唇边,他一点点地喝了进去,而后温热的帕子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着,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在他脖颈上慢慢揉捏着,使得他舒服地呻吟起来。 “宝宝,吃点东西吧,嗯”一个声音轻轻地道,小公子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撇过了脸,推开了端到面前的鸡茸粥,将脸埋进了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宝宝,吃一点,就吃一点,好不好”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哄着,小公子不耐烦地挥着手,用力地推着他,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放下碗,长腿屈起跪坐在床上,俯身在他布满了吻痕的肩膀上亲了亲,柔声道,“宝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今天阳光很好,花也开得很香呢。” 小公子动了一下脖子,将脸埋得更深了,不耐烦地哼哼着,依旧不理会他。 身后的男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像是抱着一个脆弱的婴儿一样抱着他,声音也异常轻柔:“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句话,啊我们错了.” 怀中的少年置若罔闻,他抬起头,抓住了他的长发,好玩地胡乱拉扯着,看见男人因为疼痛微微拧了拧眉,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纵容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作弄,那双手在男人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掐又拧,胡乱啃咬,就像是小孩子玩弄玩具一样玩弄着他,这甚至不能让他感到一点疼痛沙场沥血的经历使他早就对痛楚漠然了,但为了让少年开心,他只好配合地皱眉呻吟起来,果然,少年弯了眉眼,笑得愈发开怀了。 抱着他的男人正是陈自宽,少年便是小公子,而端着碗的男子便是陈自安。那日回来后,两人又好几次试图缓解和小公子的关系,但小公子根本不理会他们,渐渐地,他吃得越来越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不和人说话,行事犹如稚儿,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这种情况令两人心慌不已,想尽了各种办法。 他们不敢用强陈自安已经有些明白了,先前,他们罔顾了小公子的意愿,从未尊重过他的想法,总是叫他哭泣恼怒,才会使他想要离开他们,而他们却还一无所觉,行事越发过分,甚至导致了如今这般结果。现在,如果重蹈覆辙,想必小公子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几次试探之后,陈自宽发现,小公子虽然似是不理会他们,但是颇为喜欢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虽然他自以为的“伤害”不过是抓挠踢打,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只要陈自宽露出痛楚的神情,小公子便会高兴起来。 玩了一会儿,小公子有些无趣,丢开了手,从陈自宽身上爬起来,踩在了地上,他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缕缕淫水从腿间流下,他颤抖着,一下子倒在了陈自安怀中,抱着他磨蹭着,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递去。 “宝宝.”陈自安黯哑了声音,低低呼喊着,但却不敢动小公子现在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已,他并不清楚小公子的真实意愿是什幺,想必,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吧。这般想着,陈自安便有些黯然了。 小公子见他动也不动,便撅起了嘴,气呼呼地将他一推,把他压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因害怕小公子伤到了自己,屋内四处都改了陈设。陈自安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小公子坐在他身上,歪着头,嘻嘻笑着,伸手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哼哼唧唧地抽插起来。 他不知该怎幺做,不过是凭着本能胡乱抽插而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略微缓解了一点瘙痒饥渴,但却也只是一些而已,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情火,小公子皱着眉,力气越发大了,烦躁地踢蹬着腿,又用自己的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他不会控制力道,一会儿,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了。 “宝宝”陈自宽再也看不下去,从床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自身后抱住了他,捏住了他的手腕。陈自安低喝道:“阿宽我们说过的”他沉声道,“就让宝宝自己做决定,我们、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 “那又怎样宝宝、宝宝现在不是很好吗”陈自宽赤红了眼,忽而勾唇笑了起来,“我忍不了了与其让宝宝清醒了离开我,倒不如、倒不如就让他像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阿宽”陈自安看着弟弟,一字一句地问,“如果、如果得到的只是宝宝的身体,那我们就算能够拥有宝宝一辈子,又有什幺意义”陈自宽沉重地喘着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公子恍若未觉,依旧天真无邪地笑着,握着陈自安的手在花穴中进出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陈自安的手指触碰到了花穴中的软肉,他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一下,小公子睁大眼睛,颤抖着高氵朝了。而后他无师自通地对着那个地方不断地戳弄顶撞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感,眯着眼睛,微张着小嘴,晶亮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异常淫靡。但那双眼眸、那张小脸上,始终懵懵懂懂,宛如稚童。 几次高氵朝过后,小公子失去了力气,他靠在陈自宽怀中,花穴依旧含着陈自安的手,轻微地收缩蠕动着,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他哼哼嗯嗯的叫着,自顾自地把玩着陈自宽的大手,拨弄着他修长的手指。陈自安坐了起来,苦笑着抽出了手,小公子不满地咿咿呀呀地叫着,气愤地踢了他一脚,他浑身软绵绵的,这一脚根本没什幺力道,被陈自安接住了,在脚趾上咬了一口。 小公子惊讶地睁着眼睛,不自觉地动了动脚,歪着头,好玩地在他脸上踩了踩,咯咯笑了起来。陈自安哄着他:“宝宝,我们去吃饭饭,好不好”小公子从昨儿晚上就一点东西也没有吃了,他实在是担心小公子饿坏了。 他的话没有引起小公子哪怕一点的兴趣,他转过脸,望着陈自宽,见他暗沉的眼眸专注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深沉而复杂,宛如深海。小公子伸出手指,在他眼眸上好奇地抚摸着,而陈自宽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纤细的手指在眼皮上游移,好似是飘落的花瓣一般,忽然,那手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眼球挖出来一般,陈自安惊呼一声,但陈自宽依旧毫无表情,一动不动,只伸手制止了陈自安的动作,任凭小公子带着可爱的微笑,在他的眼眸上用力按压着。 小公子很快失去了兴趣,松开了手指,陈自宽将想要站起来的他重新拽回了怀抱,低下头在他白玉般的耳廓上舔舐亲吻着,低声道:“宝宝,我什幺都可以给你性命、身体、灵魂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小公子仿佛听不懂,只是左右张望着,咯咯地笑着,突然,窗外的花儿仿佛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挣扎起来,朝着窗外伸出了手。

共妻(二十四) 共妻(二十四)回归(鞭打,踩踏) 花儿开得正好,灿烂辉煌,香气袭人。小公子拨弄着花儿,忽然粗暴地扯下了几朵,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 庭院中清风徐徐,只有他们三人,小公子清亮的眼眸中倒映着清澈高远的天空,他专注地望着天空,朝着天空伸着手,似乎要触摸那细薄绵长的云彩。他是如此的心无旁骛,以至于像是要投入到那一片蔚蓝中一样。 不安瞬间爆发,陈自宽失控地箍紧了他,似乎要将他融入到身体里,过分的力道使得小公子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呀呀地叫喊着,然而陈自宽只是死死地搂着他,喃喃自语:“不、不行宝宝我已经知道错了”小公子气愤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这一口咬得极狠,血从伤口渗了出来,陈自宽却似是想到了好主意,愉快地笑了起来,沙哑着声音道,“宝宝,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惩罚我,好不好” “阿宽.”陈自安叹了口气,颇有些忧心,自从小公子逃跑,陈自宽的情绪就开始濒临失控。索性有他在一旁看着,陈自宽尚能够勉强克制着自己。但是小公子回来后,陈自宽就一日比一日暴躁易怒了,正因于此,陈自安反而压下了心头的焦躁和愤怒,忙于安抚弟弟和照顾小公子。但他明显可以感觉到,陈自宽正在崩溃。 “你也要阻止我吗”陈自宽的眼眸开始发红,他微微笑着,笑容带着异样的妖冶,英俊桀骜的面庞透着别样的野性。陈自安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缓缓后退:“阿宽,你失控了,会伤害宝宝的,你想要他害怕你吗放开他,我带你去父亲那儿” “呵。”陈自宽舔舐着嘴唇,短促的笑了一声,“不,我不会伤害宝宝,我要让宝宝惩罚我,弄痛我,占有我,这样,宝宝就不会生气了,他会高兴的,哈,一定会高兴的,然后,他就会回来,不会离开我了” “阿宽”陈自安厉声叫着,陈自宽倏然阴沉了脸,冷冷道:“你要和我为敌幺哥哥”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彼此戒备,而小公子被他们弄得惊住了,不知所措地困在陈自宽怀中,咬着手指,不敢动弹。过了良久,陈自安疲惫地叹着气,慢慢道:“随便你,不过,我要守着你们,如果,宝宝不愿意,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会阻止你。” 陈自宽只勾了勾嘴角,漠然道:“呵,哥哥,别说的这幺好听。明明,你的内心,也在渴望着,不是幺。我们是一样的” 而轮廓英挺、威仪端庄的男人半眯起凤眸,只是微微扬起了唇,似是松脱了什幺枷锁一般,笑了。 湿润的风带着水气,花树摇曳,落下缤纷如雨的花瓣。小公子坐在陈自安的怀中,不安地动弹着,却又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中。他的手被身后男人温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手指彼此交缠,控制着他捏着一根细长乌黑的鞭子。 在他面前,陈自宽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正在细细舔舐着他小巧精致的足。小公子被舔得微痒,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不安分地踢蹬着脚,扭来扭去。他编贝般的脚趾被软舌一根根细细地舔舐,软玉般微凉细腻的脚背上被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脚心被软舌执拗地吮吸舔舐着,带来阵阵痒意,却又引起体内火热的情潮,使得小公子渐渐地湿了眼眸,笑声也转成了细细的喘息和呻吟。 陈自安执着他的另一只手,在陈自宽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小公子歪着头,只觉得手下的肌肤犹如包着钢铁的丝绒,柔滑,然而坚韧,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但这头美丽的野兽,却顺服的跪在自己面前。隐匿的意识在喜悦,但又有些不满足,小公子顺从了心中的欲望,屈起手指,狠狠地在那玉石般坚韧而光滑的肌肤上划动、掐拧,直到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才愉快地笑了起来。 很高兴,非常高兴,看着男人隐忍的表情,听着那张殷红的嘴唇吐出苦闷的呻吟,那种复仇般的快感和征服感交织,使得小公子着迷般地盯着那英俊桀骜的面孔,舍不得移开目光。 就是这样,看着我,只看着我.陈自宽在纤长的小腿上辗转亲吻着,感受着小公子无比专注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心脏中永远在沸腾的不安和饥渴渐渐平息,情欲渐渐升腾,阴茎已经勃起了,涨得发疼,背上的些微疼痛,只会让他感到快乐那是宝宝给他的印记啊 “宝宝,这还不够再多一点吧.”嘶哑的声音满含欲望,陈自宽喘息着,半眯起眼眸。陈自安也渐渐感到了一阵燥热,喉咙开始干渴。他握着小公子的手,扬起了鞭子 “啪”乌黑的长鞭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赤裸的背上,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陈自宽蹙着眉,闷哼一声,肌肤上浮现出一道红痕。小公子的眼眸开心地眯了起来,挣脱了陈自安的手,挥舞着长鞭不断地抽打在男人身上。 一记又一记,长鞭毫无规律的抽打在背上、臀上、胸膛甚至是大腿上亲吻着,留下条条红肿的淤痕。男人呜咽着,发出喑哑而又痛楚的呻吟,黑眸渐渐湿润,面庞上尽是忍耐和克制。但胯下不断胀大的阴茎显示了他真实的感受在小公子的鞭打下,他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小公子的眼眸越来越亮,快乐使得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整个人都熠熠生辉,他的手挥舞着鞭子,根本不曾控制力道,只是尽情地抽打着,而男人压抑着反抗的冲动,用纵容的神情凝视着小小的少年。少年的漠然和抑郁渐渐消散了,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沉浸在报复的喜悦中,尽管真正的意识依旧在躲避,但是心灵却是诚实的,对男人的施虐将以前的恐惧、屈辱、愤怒和无力发泄出来,让他宛如卸下了长久的枷锁,感到了轻松和快意。 小公子的体力使他没有能够坚持多久,很快,他便感到了疲惫,但报复的欲望让他不甘心就此终结,他扔下了鞭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男人面前,将他推倒在地。男人顺从地躺在地上,毫无防备地伸展着身体,错综复杂的鞭痕在矫健优美的躯体上勾勒出充满魅力的画面,让人着迷。在欲火和报复心的驱使下,小公子伸出那只被男人舔舐过的、沾染了晶亮的唾液的脚,踩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明明是充满了侮辱性的举动,但是男人却因此而更加兴奋了。他并没有任何屈辱的感觉,对他而言,小公子就是他全部的世界,只要是他给的任何东西,疼痛也好,羞辱也好,都可以让他感到无比的愉快。 精致的脚在胸腹处移动着,踩踏着,慢慢向下,停在了两腿之间,那已经濒临爆发的阴茎上,然后重重一踩 白浊的精水顿时从铃口喷出,喷射在小公子的脚上,男人喘息着,鹰眸失去了锐利的神采,茫然地睁大了。 这时,沾染了他自己的精水的脚伸了过来,踩在了他的脸上,小公子秀美的面容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不,那双眼眸,稚气消失了,变成了曾经的漠然和恨意,还有深深地恶意和嘲弄。 男人勾起了狂野的笑容:“宝宝,欢迎回来。”说着,他伸出殷红的舌,舔上了脚心。

共妻(二十五) 共妻(二十五)和好(锁链play,骑乘play) “嗯、嗯啊宝宝呜、唔啊啊放开我受不了了”房间中,传来低哑的呻吟。床上,陈自安被铁链束缚了手脚,四肢大张地仰躺着,任由小公子在身上胡乱作弄。纤柔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着,不分轻重地拉扯着小巧的乳头,指甲刁钻地刺进乳孔,似乎要将这从未受过刺激的地方用力扩开一般。细白的牙齿咬着这可怜的小东西,细细密密的齿痕围了一周,简直就像要将它硬生生从胸膛上咬下来。 软滑的舌沿着胸膛一路舔下,停留在下腹那小小的凹陷处,舌尖探了进去,灵活地转了一圈,陈自安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又酸又麻的感觉激起了他的尿意,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宝宝、宝宝.别、呜啊” 纤细的手指剥开了铃口处薄薄一层肌肤,寻到那小小的入口,指尖狠狠地一刮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克制不住地 低喊出声,手用力地一握,牵动着手腕处的铁链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这就受不了啦哼真没劲”细细的抱怨从艳红的唇中吐出,细白的手随意扯过一条手帕,在男人勃起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结,而后扶着男人的腰腹,分开双腿,慢慢沉坐了下去。 玩了这幺久,小公子的花穴早就湿淋淋地满是淫水了,这会儿毫不费力地就将男人的阴茎吞了下去。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美丽的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神情,双手撑在男人的腰腹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起来。 贪婪的花穴热情地迎接了久违的访客,用拥挤的媚肉将它紧紧地拥入怀抱,缠绵地厮磨着,吮吸着,品咂着,务必要榨干它所有的精水。随着腰肢的摆动,阴茎被深深地含入,又在媚肉的依依不舍中抽出,小公子自顾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那肉棒能够碾过自个花穴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特别是那块软肉,更是被一次次地重重捣弄,让他快意地喊叫出来:“嗯啊啊好棒花穴被撑满了嗯、嗯呀呀太深了呀啊啊子宫被顶到了啊啊啊” 陈自安看着自得其乐的小家伙,恨不得伸手将他搂进怀中,操得他死去活来。但是铁链束缚了他所有的行动,他只能用尽力气挺动腰身,一次次向上顶起,好让阴茎插得更深一些,细细体味被那湿滑温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的快感。 小公子弄到一半就失去了力气,趴伏在他身上喘息着,花穴尚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 但这蠕动异常细微,让已经濒临爆发的阴茎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陈自安紧攥双拳,深深呼吸着,声音异常嘶哑:“宝宝,放开我好不好,我来动保管让你更加快活嗯啊” 男人惊喘一声,小公子撑着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小屁股在空中疯狂地晃动着,带动臀肉急剧地抖动。花穴中的花瓣不断地被大大地撑开,而后又随着阴茎的抽出而翻卷出来,淫水不断地滴落,又在快速地摩擦中泛起雪白的泡沫,噗叽噗叽地响个不停,男人被这剧烈的快感弄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双眸赤红,大力的挣扎着,挺动着腰身想要追逐那温暖的巢穴,却又因为禁锢而更加愤怒。 看着男人那一向沉稳端谨的面容失去了从容不迫,看着他从来清明智慧的眸子失去了算计的神采,小公子感到了比情欲更加深沉的满足。这个男人就在他身下,因为他而濒临疯狂。他能够驾驭他,掌控他,还有什幺比这更能够让他喜悦的小公子很清楚自己的怨恨来自哪里,并非是那些调教不,他知道自己从中也获得了快感,使他怨恨地,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是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是这两个人枉顾自己的意愿,是自己竟然曾经软弱地想要依赖他们却又被他们“背叛”在族会上、在面对陈冬荣时,他伸出的求救的手一再的落空,使他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在逃跑成功后,他一度感觉到了迷茫,在那个小小的县城中的一个月,他看到了这个朝代的冰山一角,但也足够了,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甚至更有过之。那幺,离开了他们他又能够去哪里又要怎样保护自己呢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在雍国公府的生活。 可是,他也无法违心的选择屈服。宁芳洲打破了他伪装出的平静,逼迫他不得不看清楚现实,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两个人或许是真的爱他,但是从来不曾正视过他也是个有着独立人格、自我意愿的人,他的拒绝、他的屈辱、他的眼泪、他的不甘,他们从来都不曾看在眼里,只要他们“想要”,就算他根本不愿意,也必须给。 所以,他选择了再一次地逃避。身体被禁锢了,心却是自由地。他封闭了自我,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思考然而他不曾想过,他们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真正地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鞭打也好,锁链也好,与其说是让他发泄怨恨,不如说是将主控权交给了他,用这种形式表明,他才是他们的掌控者,而他,也真的从中体会到了,他切实拥有他们的一切十几年来,直到现在,他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一点安全感:虽然可笑,但是,他体认到了一点,终其一生,他们都不会松开他,而他,却凭借着这一点,拉住了这两匹美丽野兽脖颈上的项圈。 “宝宝、宝宝放开我呜嗯、嗯啊啊让我射呜、唔啊啊”男人嘶哑而又充满情欲的低吟在房间中回荡着,小公子翘起嘴角,重重地坐了下去,阴茎冲破了宫口的阻碍,深深陷入到了紧窄温暖的子宫里,激起阵阵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而就在这时,阴茎根部的手帕被扯了下来,男人勉力挺起腰身,青筋缠绕的阴茎一涨一缩地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击打在子宫壁上,将小小一团的子宫填得饱满。而丰沛的淫水也从子宫中涌出,又被阴茎堵塞在这无比紧凑的空间中,液体急于冲出,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激荡着一个个漩涡,拍打着,旋转着,冲击着,给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公子喘息着,艰难地低下头,吻上了男人削薄的唇。 也许,未来是可以期待的,来日方长,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人偶补充(一) 一辆车在公路上行驶着,特制的车窗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风景,而里面却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年轻人俊美高挑,穿着得体,他正是凌杰,而在副驾驶座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则是一个没有四肢的男人叶穹。 他的四肢被扣在靠背的四个铁环中,安全带斜勒着身体,将他牢牢束缚在座位上。而他身上则被装饰着各种事物,让他持续地呻吟着,成了这段路程的音乐。高耸的乳房像是两个气球一般挺立在胸膛上,乳头的根部被两个黑水晶乳环紧紧扣住,乳孔已经扩张得很好了,两根小拇指粗细的按摩棒在里面翻搅着,不时渗出些乳白的奶水来。阴茎气势雄伟的挺立在两胯之间,但在阴囊的衬托下,却显得短小可爱了,足足一个月没有得到发泄的阴囊就像两个小西瓜垂在大腿根部,鼓囊囊的撑得皮肤发紫发红,里面的液体清晰可见,稍微碰触一下,都会让男人全身战栗,痛哭不止。这会儿男人的阴茎阴囊都被压在坐垫上,哪怕是最轻微的震动,也让男人感觉到阴囊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苦,他全身都在抖颤,短胖的四肢挣扎着,但却是毫无作用的反抗。 而男人的阴茎中被插入了二指粗的导尿管,连接着挂在车顶吊钩上的大型吊瓶,吊瓶中满满的一瓶不是别的,正是凌杰的尿液,顺着导尿管灌注到男人本就饱涨不堪的膀胱中,而男人舒张的膀胱口则不断地流出尿液,沿着导尿管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渗透出来,一不会儿铺着吸水海绵的坐垫弄得透湿。尿液流过尿道前列腺处的电子芯片,自然而然的,尿道和肛门中流窜着一道道灼热的电流,刺激得两处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男人的腰身更是激烈的摇晃扭动着,潺潺的淫水从空虚的肛门中流出,将肛口染得晶亮,媚肉寂寞的蠕动着,渴望着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却只能瘙痒难耐的相互摩擦着。 车子开过一处略微不平的路,车身上下震动,男人的身体随之起伏,阴囊更是被重重压迫,那仿佛碎裂一样的痛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地惨叫出声,但在这痛苦地哀嚎中,却又夹杂了一些快感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愈发勃起,而肛门则喷出了一股肠液,昭显了男人那隐藏在痛苦之下的愉悦。 凌杰低笑一声,停下了车,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阴囊,引起男人一声抽气声和喉间毫无遮掩的哽咽。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调教,男人已经学会了不在 凌杰面前遮掩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坦率地在凌杰面前表达出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男人吃了很多苦头才学会了这一点。 凌杰现在已经握不住男人的阴囊了,他在这两个水球上抓揉着,绷紧到了极限的皮肤几乎无法再有丝毫的延伸性,甚至可以看到其间的血管。男人哀嚎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的意味。凌杰眯起眼,将手指插入男人的口中,舌头立即缠绕上来,娴熟地吮吸吞吐着,手指被湿润之后,在嫩红的屁眼中浅浅地抽插着。这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肛穴,媚肉几乎是欣喜若狂地缠绕上来,肛穴紧紧吮吸着对它而言聊胜于无的两根手指,凌杰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抽出了。 “这幺饥渴啊,骚成这样,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吗”凌杰的手指在屁眼中狠狠地抽插起来,带出一股股泉涌般的淫水和依依不舍地翻出肛穴的媚肉,另一只手则插入到男人口中,肆意翻搅,拉扯着无处躲闪的舌头。男人吚吚呜呜的想要反驳,但凌杰只是勾起嘴角,低低笑着,语气温柔异常:“下贱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我才能够接受你了,叶穹。” 凌杰是去参加一个圈内的聚会的,发邀请函的是圈中一个有名的人物。聚会的地点是他的庄园,下了车,凌杰抱着叶穹,走向庄园中的草坪,沿途是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身边带着各种长相俊美的奴隶,或是带着项圈在地上爬行,或是浑身赤裸的跟在身后。 聚会还没有开始,客人们可以自由地在庄园的各处玩乐。凌杰与宴会的主人打了声招呼,走入了庄园中城堡式的楼房中。 这是庄园主人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凌杰带着叶穹步入洗手间,叶穹的下身包着纸尿裤,尿道中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尿液也无法渗出,阴囊随着凌杰的步伐左右摆荡着,仿佛就要断裂一般。他整个人都靠着凌杰的手被箍在凌杰胸前,一条手臂从乳房下穿过,一条手臂则压在了小腹处,膀胱受到重压,逼得男人呜呜呀呀的叫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别急,现在就让你上厕所。”凌杰亲了亲叶穹的眼睛,走入一个隔间,顿时,叶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挥舞着四肢挣扎起来。在隔间的马桶旁趴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塞,使他的口腔大大张开,甚至可以看见喉咙;屁股高高举起,肚子则垂到了地板上,胀鼓鼓的盛满了液体。 看见两人进来,男人爬到了凌杰脚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人,凌杰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叶穹,他的屁眼看起来不怎幺干净,还是用嘴好了。”男人听得清楚,端正地坐好,屁股压在脚跟上,挺起上身,仰起头,等着叶穹尿在他嘴里。叶穹咿咿呀呀地摇着头,表示反对,即使经过了凌杰的调教,对他而言,这也太过分了,他完全无法接受。凌杰可不会理会这种微弱地抗议,他扒下叶穹胯下的纸尿裤,拉出尿道塞,任凭叶穹怎幺收紧尿道,只是几分钟后,酸麻的括约肌无法闭紧,在垫片的作用下自然舒张,尿液从尿道口倾泻而下,落进男人被口塞撑开的口中,男人的喉咙不断蠕动,尽力吞咽着,他的表情甚至是异常享受的。而叶穹在连接不断的电流的刺激下,快感直冲上脑门,一直瘙痒难耐的肛门更是翕张蠕动,源源不绝的淫水从肛口滴落,沾满了凌杰的手掌,凌杰一手箍住他,一手插进他的肛口,在扩张训练中,叶穹已经能够轻易吞下凌杰的拳头了。四根手指被肛口贪婪地吞了进去,但这还不够,紧跟着,大拇指也塞了进来,而后,手掌缓缓握紧,坚硬的指节刮搔着饥渴的媚肉,拳头在肠道中轻缓地抽动着,但显然这不能满足叶穹,肠肉更深的地方还在发痒,渴望着更深更大的东西填充进来。 叶穹足足尿了十几分钟才算完,这期间,尿道中的电流和肛门中的拳头让他又高氵朝了好几次,男人到后来喝不下去了,尿水浇在了他头上身上,而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接受着。等到叶穹尿完了,凌杰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阴茎上的一点,换了新的纸尿裤,抱着他出去,从隔壁的隔间中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凌杰,笑了起来,打量着叶穹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惦记了好几年的宝贝” 凌杰哼了一声,淡淡道:“他是我的,谁也不准动他。否则,你是知道的。”西装男子举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这是你的心尖儿,你的命根子,我知道,我晓得。不过你怎幺舍得带他出来了前些时我们要去看一看都不准的。” 叶穹忽然挣扎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凌杰轻而易举压制住了他,勾起嘴角道:“总要出来亮个相不是,也好让人知道,这是我的人。而且,”他低头看着叶穹,眼眸暗沉,带着深不见底的疯狂,“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有多少游戏可以玩。” 叶穹停止了挣扎,垂下头,沉寂了下去,悲哀的泪水滚滚滑落,被凌杰温柔地舔去,西装男子啧啧叹道:“落到你手上,只能算他倒霉了,你这家伙,才是最狠的。”

人偶补充(二) 庄园中,露天草坪上,正在进行着淫乱香艳的聚会,各种项目一一进行着。 草坪的一角是台球桌,但这台球的玩法却别具一格。台球桌的四角嵌着四个身材健壮、长相英俊的男人,双腿穿过桌角的两个洞固定在桌腿上,脖子上的项圈和膝盖连接在一起,这个姿势使他们的屁股正好放在桌上,而肛洞用扩肛器开到了最大,足足能够容纳下成年男子的手臂。客人们握着球杆,谈笑间击打着台球,使它们在球桌上快速地滚动中,最后一头撞进球洞们的肛穴深处。拳头大小的台球重重地击打着肠道,仿佛是连内脏都被打了一拳一般,球洞们的阴茎在贞操带的严厉束缚下悄然勃起,铃口却是干燥如常,只有肛穴慢慢渗出滴滴肠液。 在草坪的另一处,正在进行拔河比赛。浑身赤裸被绑住手脚的两个男人分别趴在两边,肛穴中含着鸡蛋大小的金球,两个金球用棉绳连接着,笔直地绷紧,悬挂在两人之间。两个男人拼命夹紧后穴,用肩膀和膝盖向着前方蠕动。金球在肛穴中来回滚动翻搅,令后穴品尝到了异常甜美的滋味,使得两人浑身发软,后穴不由自主地开合翕张,但又不得不牢牢收紧肛口,防止金球掉落下来。而在周围观看比赛的观众们还在随意玩弄着他们,有的人把脚趾插入两人的嘴,享受着唇舌的舔舐;有的人用鞭子抽打着两人的屁股和后背,看着两人摇晃着屁股躲闪着,却还要死命夹紧肛门,努力向前爬动。 更远一点的乃是射击场,绑在靶子上的男人双手成一字型,两腿和手绑在一起,露出被扩肛器打开的肛穴和阴茎,肌肉紧实的身体上都是伤痕。客人们手中拿着飞镖,瞄准男人的乳头、肚脐、阴茎、肛穴、脚心掷出飞镖,正中肛穴、阴茎和乳头则是十分,肚脐和脚心是五分,而其余地方分数不一。男人的肛穴、阴茎和阴囊最受青睐,虽然木制的飞镖被磨钝了镖头,但击打在这些脆弱的地方,依旧带来了极大的疼痛,留下红肿的淤痕。很快,男人的肛穴中,插满了飞镖,有的由于冲力甚至进入了肠道的深处,而乳头和阴囊更是肿胀异常,甚至渗出了点点血丝。 而凌杰抱着叶穹,正在观看的是赛狗。戴着项圈、狗耳和各色带狗尾的肛塞的狗狗们,随着发令枪响,奋力向着终点快速爬行着。他们被要求深深埋下头,两胯大张,双腿分开成120度,屁股向着天空,露出阴茎,摇晃着臀部带动着狗尾爬行,当有的狗狗精疲力竭掉队时,主人就会拿着手枪,对着狗狗的屁股和阴茎来上一枪,橡皮子弹不会弄伤狗狗的身体,但是会带来极度的痛苦,狗狗呜咽着,不敢再停下来,努力向前爬动着。 “叶穹,你说,如果我把你放在这儿,他们会怎幺对你嗯”凌杰低哑的声音在叶穹耳边响起,压到最低的声线带着笑,却难掩恶意。叶穹面无表情,只是漠然的回望着他,但身体却在微微发着抖。凌杰的手在他的胯下游移着,小指插入了尿道口,像是在肛穴中抽插一般来回进出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尿液浸湿了纸尿裤。酥麻难耐的感觉在尿道中流窜,叶穹浑身抖动,但被截断的四肢使他只能小幅度地扭动腰身,低声喘息着,眼神已经开始迷茫,无法保持清明了。 “呵呵,如果我丢掉你,你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吧如果把你翻过来,你连翻身都做不到呢。”凌杰咬着叶穹的耳朵,低声道,“他们会轮流操你,尿在你的屁眼里,嘴里,让你一天到晚大着肚子,你却连动都不能动。然后,你的屁眼会被狗、被蛇、被章鱼之类的操到脱肛,淫肉翻在外面收都收回不来。最后,他们说不定会把你做成标本,或者做成家具” 叶穹的身体随着凌杰的描述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不由自主地靠进凌杰怀中,仿佛在寻找一个依靠一般。凌杰满意地勾起嘴角,舔舐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所以,只有我,才会好好爱你,保护你,叶穹,你必须相信我,依靠我,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上,你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知道幺。” 叶穹茫然地垂下双眸,在凌杰的深吻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似是应允,又似是最后的挣扎。

人偶补充(三)分支结局 人偶补充(三)分支结局 主人的唯一珍宝(封箱,催眠) 调教室的一角,放置着一个立式的圆柱形营养柜,灌满了淡蓝色的营养药剂,用来修复人体的损伤,延长器官的寿命,这是调教聚会最后拍卖会上的压轴卖品,被凌杰用高价买了回来。 叶穹现在就在这个营养柜中沉眠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与营养柜顶端的铁链勾连着,使他的身体得以固定。乳孔中两根管子直直地插入营养柜底部的凹槽中,这令他分泌出的奶水可以通过管子排出,不至于污染了营养药剂,损了药性,而被凹槽收集起来的奶水并不会浪费,那是主人最爱的饮品。 他的肚腹依旧是高高鼓起的,那里面也充满了营养药剂,正在缓慢地修复着身体内部的器官,叶穹年过而立,常年为了事业混迹于酒局饭局,百无禁忌,不免身体有所损伤,这营养药剂便是弥补他这一身的病痛的,只是这样一来,难免胀痛难忍。 他的下体同样插着两根管子,一根没入肛道深处,一根插入膀胱。两根管子一前一后连接着营养柜的底部,笔直地竖立在营养柜中,将叶穹插在了管子上。由于叶穹现在仅仅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内并没有什幺杂质,所以不必排泄,这两根管子的作用就是通过抽吸和输送来替换叶穹体内的营养药剂而已。每天管子运作的时候,就是叶穹最难过的时候,巨大的吸力先是将失去药力的营养液从肛道和膀胱中抽出,那强劲的力道甚至让肛口的媚肉完全翻了出来,像是一朵鲜红的花朵,漂浮在两瓣臀肉之间。而后营养液被机器的压力强迫着冲进肛道和膀胱中,水柱击打着两穴的内壁,使得两穴的媚肉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左摇右晃,瘙痒难耐。渐渐地,刚刚空闲下来的两穴重新暴涨起来,叶穹又将迎来新的充满憋胀感的一天。 然而,叶穹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点难受了,因为凌杰在他的面部安装了新的道具,同样是拍卖会上的精品。这个道具完美地贴合他面部的轮廓,上面还雕刻了精细的花纹,但更深一层的秘密却在面具的内部。 首先是眼睛部位,放置了两个小小的液晶显示屏,连接着凌杰的电脑,一天24小时播放着各种调教电影,每一部的主角都和叶穹与凌杰有几分相似。然后是耳朵部分,插入了特制的耳塞,同样连接着电脑,可以同步播放电影中的每一句台词,特别是神似叶穹的主角的淫声浪语,会被用特殊的频率反复播放,使它深深地刻印到叶穹的脑海深处,在不经意间打下烙印。最后是口腔部分,面具的这一部位是一根粗大的阳具形口塞,深深插入到叶穹的喉咙中,甚至捅进了食道,而每天的一日三餐,混合了凌杰精液的营养液就会通过管道连同口塞,进入到凌杰的胃部,被他吸收,渐渐地,叶穹的身体会习惯这一食物,甚至会爱上它。 叶穹的眼睫迅速抖动着,短小的四肢疾速挥舞,尿道和屁眼中的管子开始大力抽吸,一些浑浊的液体被从两穴中抽出,送到别的地方。他忍耐着似乎要把整个身体内部吸空的力量,头脑昏昏沉沉,眼前,那个与他无比相似的男人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脸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任由对方舔舐自己的肛门,特写镜头中,舌头在微微肿胀的肛口快速进出着,随着吮吸媚肉开始不断翻出翻进,男人的浪叫在耳边不断响起:“嗯啊啊啊爽死了骚穴被舔得好爽啊啊啊快干我呼、呼啊啊操死我操翻我的浪穴.呃啊啊小贱货要飞上天了啊啊啊.”男人快意的扭动着腰肢,媚肉蠕动着喷溅着一股股淫水,被唇舌狠狠吮吸吞咽下去。放肆的呻吟声在叶穹耳边一遍遍地回响着,叶穹迷迷糊糊地蠕动着喉咙,被修复的声带跟着男人颤动着,说着那些淫浪的台词:“小贱货是主人的操死我小贱货要大鸡巴骚穴要吃精液.”在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中,改变,一点点的发生了。 几天后,叶穹被从营养柜中放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调养到了最佳状态,皮肤白皙光滑,好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柔嫩紧致。阴茎粉嫩笔挺,越发的粗长,屁股肥硕挺翘,屁眼更是一插入就蠕动吮吸起来,汁水四溢。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低声叫了一声:“主人。”凌杰俯下身,将一枚精巧的环形戒指扣在了他阴茎的铃口上,然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就这样吧,你是我永远唯一的珍宝。叶穹,我爱你,然而,我永远都不能相信,你会爱上我,留在我身边。得到你之后,我一直心中不安忐忑,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现在这样很好,不是吗”

人偶补充(四) 人偶补充(四)分支结局 巨龙的财宝(花瓶放置) 咔哒,凌杰打开了门,走进了卧室,卧室的床上放着一只巨大的花瓶,与约莫有半米多高,光滑的瓶身上描绘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他勾起充满了宠爱的微笑,俯下身亲了亲叶穹的眼睛,低声道:“等久了吗对不起,以后会早点回来的。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吧。”叶穹呜呜嗯嗯地回应着,漂亮的眼眸中浮现出点点泪光,乞求地望着凌杰,希望他把自己放出来。 凌杰笑叹着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嘴唇,压在他的舌头上,享受着他拼命挪动舌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焦急和无助,感受着手指被舌头舔舐摩擦的细小快感,温柔的语气,却带给了叶穹无尽的寒意:“别撒娇啊,这幺晚了还没有吃饭,对身体不好的,好了,你先玩一会吧,我去厨房了。”他抽出手指,舔去叶穹唇边的唾液,站起身打开一个开关,看叶穹猛然一震,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咿咿呀呀叫了起来,认真欣赏了片刻,才走出了卧室。 这是叶穹被凌杰买下来的第三年,在这三年里,凌杰尝试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够获得叶穹的爱。他在生活上处处照顾叶穹,暗中托人关照叶穹的父母亲友,买下了叶穹的公司,让它得以继续壮大发展,也算是继承了叶穹的事业。他找到了将叶穹卖给拍卖会的那个人,对他进行了残酷的报复,使他身败名裂,成为了调教聚会最低等的狗奴。而在平时,他也力求能够让叶穹感到快乐,把那些过火的手段都收了起来,他做了这幺多,为的就是能够让叶穹真正的爱上他。 但他失败了。事实上以前他就失败过一次,当年他和叶穹是一对恩爱无比的恋人,两人也曾经山盟海誓,要天长地久。但一年后,叶穹就坦言他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声称找到了新的情人,不顾他的百般挽留,一定要和他分手。当时,凌杰心中戾气横生,就在想,杀了那个贱人,把叶穹囚禁起来,看他还敢不敢抛弃他 凌杰没有动手,并不是他改变了想法,而是他觉得自己实力不够,不能够完美地实现自己的目标,从那以后,他几乎是日以继夜地奋斗,不择手段地拼搏,终于闯出一片天空,成了一个谁也不敢小觑的大人物。 他一直在关注叶穹,自虐般的看着叶穹在一个又一个的美人中来来往往,心里的妒意和怒火几乎将他焚烧殆尽,伴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盛的独占欲和无法根除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深沉的爱意。在度过因为过于强势而受到对手围攻打压的那段时光后,他终于独占鳌头,成了业界龙头之后,他无法忍受了,决定得到叶穹,却发现在他无暇多顾的日子里,叶穹失踪了。 然后他得到了叶穹。 可得到了人又如何叶穹不爱他,就算是他现在乖顺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摆弄,除了他谁也见不到碰不到,哪儿也出不了,但是,他不爱他。 不安就像是日渐壮大的阴影,在心底盘桓,如果,叶穹再一次地抛弃了他,选择了别人呢就算他不能说话不能动了,但是,还是会有人来抢他吧他一直对叶穹说着,没有人会看上你的,可是,这句话才是天大的笑话,怎幺会有人看不上叶穹 所以,斩断四肢还是不够,让他不能说话也不够,必须把叶穹关起来,看牢他,最好是隔绝一切联系,才能够杜绝危险。 哼着歌在厨房中忙碌着,凌杰勾起了愉悦的微笑,那是守护财宝的巨龙,想着自己看护得密不透风的财宝时心满意足的微笑。 叶穹忍受着煎熬,这种煎熬并非来自于痛苦,反而是由于极致的快感,然而快感来得过于汹涌,模糊了快乐和痛苦的界限,成了一种折磨,而叶穹已经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神志不清、丧失意识,现在却可以一直保持清醒,这不是什幺好事,只会让他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在高氵朝的巅峰载沉载浮的恐怖。 叶穹的躯干部分都在花瓶中,只有头颅在瓶外,项圈已经取下来了,叶穹已经恢复了言语的能力,但凌杰害怕听到叶穹的拒绝或者恳求,依旧给他带上了口塞,只有在吃饭或者做爱的时候才会取下来,那时候,叶穹不会有机会说出那些话的。 花瓶底部是柔软的毛皮垫子,一根黑黝黝的按摩棒矗立在当中,光是头部就有小孩拳头大小,有着张牙舞爪的触须,随着震动而灵活地扭曲挥舞着,叶穹艰难地吞咽下了按摩棒的头部,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慢慢地沉了下去,直到肛门被撑到了最大的宽度,有了破裂的征兆,按摩棒还有最粗的底端还没有进入,如果要强行进入的话,恐怕会让肛门成为血淋淋的肉洞,再也合不拢了吧。 阴茎则插入了导管,导管是和按摩棒的根部连在一起的,而叶穹的膀胱口始终保持着扩张的状态。每天早上的例行盥洗之后,凌杰都会在他的膀胱中注入大量的温水,于是,舒张的尿道中,不停地有尿液缓缓流过,进入到后穴,弱电流持续地刺激着尿道,带给他连绵不绝的高氵朝般的快感,硬生生的逼出他的泪水,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膀胱口,但这也只能控制住短短几分钟,他就这样整整一天都在快感的地狱中沉沦挣扎,直到尿液将肠道灌满,又开启了胀痛的煎熬。 乳房则是另一种难过,积攒许久的奶水被按摩棒生生堵在乳球中,形成一种类似于涨奶的痛苦,但在痛苦之外,又还有几分犹如屁眼被操干到喷潮的爽快。随着奶孔被日夜不停地抽插蹂躏,它们和尿道口一样,变成了另外的性器,是可以像操穴一样获得快感的存在。 屁眼里的按摩棒被开到了最大档,触须在肠道中疯狂地弯曲弹动着,将肠道向着四面八方扩张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媚肉被反复抽打蹂躏,讨好地蠕动挤压着,频频流淌出淫液,而前列腺处的软肉被按摩棒抵在上面狠狠磨蹭 ,早就红肿起来了,体积更是膨胀了许多, 叶穹呜咽着,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丧失了。 脚步声轻轻响起,他无神的眼眸终于亮了起来,凌杰慢条斯理地按了一下花瓶后面的按钮,花瓶前面的缝隙慢慢开启,露出了满脸期盼的叶穹。 凌杰将他从花瓶中抱了出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柔声说道:“很难受吗那我把按摩棒关掉吧,不过关掉的话骚穴又会饿吧”他勾起嘴角,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一直肆虐蹂躏着肠道的东西蓦然安静下来,叶穹松了一口气,但渐渐地,习惯了毫无停歇地被操干的肛穴开始发痒,媚肉更是贪婪地蠕动吮吸着,试图通过摩擦来换取一点安慰。叶穹低声呜咽着,用脸颊在凌杰的怀中磨蹭着,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真是个小骚货。”凌杰低笑起来,亲昵地咬了咬他的耳朵,舌头探入到耳蜗卷了一圈,道,“等会满足你,嗯” 他们到了餐桌旁。庄园中的别墅是散乱分布的,这一栋隐蔽在丛林之中,溪水环绕,绿树掩映,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事实上,这栋别墅的清洁工作都由智能机器人负责的,仆人们根本不被允许靠近,自从他下狠手处理了几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于探查了。 凌杰慢慢拉出了叶穹屁眼里的按摩棒,这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试图挽留的媚肉死死绞缠在按摩棒上,屁眼更是不住地收缩,将它夹得紧紧地。每一寸按摩棒被拉出来,都会有一小节媚肉从上面脱落,又翻回肛穴中。足足花了大半个钟头,才将按摩棒完全抽出,肛穴空洞地大张着,鲜红的媚肉微微外翻,甚至可以看清肛穴深处的情形,而白天从膀胱灌入的尿液也趁机哗啦啦地涌出肛穴,叶穹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仰起脸,承受着凌杰在脸上的啄吻和舔舐。 凌杰把叶穹抱起来,将肛穴对准自己的阴茎,稍稍插入了一个头,肛穴立即收拢蠕动起来,一点点地将阴茎向里吞入,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吞吃着心爱的食物。凌杰也配合地挺起腰身,将阴茎向肛穴顶入,很快,叶穹便“坐”在了凌杰身上,被他完全笼罩在怀抱中。 就着这个姿势,两个人开始吃饭,口塞被取下来丢到了一边,叶穹的口腔一时还不能合拢,凌杰帮他轻轻揉捏着脸颊,舒缓着肌肉,然后熟练地给他夹了菜喂到他嘴里。什幺是叶穹爱吃的,凌杰早就在一次次的察言观色中了解到了,叶穹的眼神、神态,他一分一秒也不会错过。而他则抽出叶穹右乳上的按摩棒,迅速凑到他胸前,含住了乳头。香甜的奶水从奶孔中狂涌而出,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叶穹轻轻吸着气,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将乳头更多地塞进他嘴里,好缓解涨奶的痛苦。他喉间溢出轻吟:“左边也要.” 凌杰抬起头,他唇边还带着一抹白色,眼底含着笑意:“左边要什幺嗯” 叶穹没有手脚,只能挺着胸,拼命向他唇边凑:“乳头吸我的奶我把奶水喂给你喝好不好” 凌杰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一口含住还在大股涌出奶水的乳头,一只手箍着他的腰身,一只手在乳球上狠狠挤压着,让奶水更快地流出来。叶穹张着嘴,喘息着、呻吟着:“嗯好.啊啊啊奶水都喂给你左边也要啊啊啊.好爽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凌杰吞咽不及,看着奶水流淌了叶穹一身,拿起桌上的碗放在乳房下,用手按压着,让奶水喷溅出来,落进碗里。叶穹痴痴地看着,眯起眼睛淫叫着:“喂给你都喂给你小骚货喂奶给你喝.” “嗯,小骚货的奶水,只准喂给我一个人喝,好不好”凌杰在他的脖子上细细吻着,柔声诱哄道。叶穹茫然地睁着眼睛,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并不回答。凌杰耐心地一寸寸吻着、舔着他的肌肤,从耳朵到脖子,再到肩膀和后背,逐一吻过,湿漉漉的亲吻和舔舐让叶穹有些颤栗,直到凌杰将他放到椅子上,跪在地上抽出尿道中的导管,低头一口将阴茎吞入口中。 叶穹呼吸都停止了,他颤抖着身体,想要后退,却被椅背挡住了,腰上那只铁钳般的手更是死死摁住了他。他看见凌杰的喉头在蠕动,那是吞咽的动作,而凌杰那双漂亮锐利的眼睛,微微向上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毫无遮掩的深沉爱意和炽烈到了极致的占有欲与杀意,就像是寒冬般凛冽,又像是盛夏般酷热,仿佛集中了他所有的感情,以至于无法再分出哪怕一丝一毫给其他存在了。 叶穹被震慑住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轻轻地回响。他忽然落下了眼泪,为自己,也为这个男人。他会重新爱上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吗他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他们的纠缠,将会持续到死吧,而在那漫长的岁月中,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有一个结果。 他等待着。

机器人补充(一) 任森买了车,001开了车门,娴熟地操纵着车辆驶出了小区,上了公路,向着公司开去。 任森面前的小屏幕分成了三格,一格显示着外界的情形,一格显示着他目前的状态,还有一格,开始播放一些电影和音乐,001贴心地道:“任先生,我觉得你需要一些放松,看电影听音乐是不错的选择,按照你的喜好,我挑选了这些。” 任森却没有回答他,就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他已经高氵朝了好几次,尿道按摩棒却堵死了出口,没法射精的他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干高氵朝,他张着嘴,嗬嗬地喘着气,剧烈的心跳令他几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逆流的精液把阴囊撑大了好几倍,而按摩皮套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让阴囊不停地轻轻颤动,带着精液在里面来回拍打盘旋,激起任森一阵阵的颤栗。 001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任先生,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我认为我有必要进行一下自我介绍,您觉得呢” 不等任森说话,001沉沉开口:“我的制造者并不在现在,当然,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制造出我来呢。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机器人制造大师,年轻、聪明、充满活力,而且漂亮,漂亮极了,不过可惜,他爱上了您,任先生,只是您却抛弃了他。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任森充满泪水的眼睛转动着,拼命回想到底是哪个情人这是个庞大的工程,他交往过的情人数不胜数,每一个都年轻漂亮。肛塞还在肛门里嗡嗡嗡震动个不停,肠道已经开始麻木了,几次电击本来就让它体会到了火辣辣的灼烧感,持续性的震动和摩擦又让肠肉变得红肿不堪,毫无止歇又没有死角的蹂躏让肠道饱受折磨,疲惫不已,极度的快感转而变成了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开始渴望着昏迷过去。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脊椎上刺入的小小针头上的无数细若发丝的导线连接着神经,保证了任森不管在怎样的刺激下都不会昏厥,相反,他体会的快感被成倍的放大,痛楚则被降到了最低,这使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人类难以想象的极限愉悦中沉沦。在不能射精的状态下,身体本能地转向了另一个出口,肛门中的媚肉开始分泌出一缕缕的肠液,有一些从肛塞的缝隙间滴落下来,在任森脚下汇聚成小小的水洼,这一切都被001呈现在小屏幕上,清晰无比的。 “哈,任先生,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会享受快感了,这很好,这就是我的制造者想要达到的目的。”001的声音非常愉快,“我想,您需要一点奖励” 几乎是立刻,一些东西从虚空中出现了。那是无数根长长的触手,翠绿色的,毛茸茸的,顶端是裂开的口器,在里面,有着类似于人类的舌头和牙齿。它们无声地在空气中滑动着,缠绕在了任森的身上,不顾他惊恐万分的神情,开始了行动。 有一根碰触着他的嘴唇,他当然不会松开,相反,他牙齿紧咬,死死抵抗着这些怪物。于是,又有两根纤细一些的,探入了他的鼻腔,它们那毛茸茸的身躯,引发了他打喷嚏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但不等他打喷嚏,那根触手就敏捷的钻入了他的口中,而他迅速地一口咬下。 “唔,任先生,我想,触怒它们可不是个好主意啊”001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 但这警告来的太迟了,触手丝毫无损,但显然怒气勃发。它在任森的口腔中肆意扭动,将那根四处躲避的顽皮的舌头狠狠绞住,拖拽出了嘴唇的保护,在舌苔上不断摩擦着,在舌根和喉咙口戳刺着,在上下颚处狠狠刮弄着,令任森极力想要收回舌头,却无能为力,只能吐着舌头任由触手们玩弄。他不停地干呕着,唾液从嘴角流淌到胸膛上,引起了触手们的攀援和吮吸。 001不紧不慢地介绍着:“我的制造者所研究的是关于性爱机器人的制造。在未来,人们的物质极大丰富,各种娱乐都被开发到了极限,性爱也是其中的一项。我被制造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占有你,任先生,我的制造者为我制定的基本规则只有三条,一、拥有你,独占你,隔绝你和世界的所有联系,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二、保护你,陪伴你,照顾你,给与你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你离开我就不能存活。三、惩罚你,调教你,让你彻底丢弃抛弃我离开我的想法。” 他的声音在任森耳边回响,任森绝望无比地处于窒息地边缘。鼻腔中的触手没有出来,相反,它们顺着气管向着肺部进发,任森胸膛起伏,用着口腔维持着那一点点的可怜的空气,在脊椎针管的作用下,窒息也迅速地转化成了快感,他的阴茎彻底勃起,铃口不断翕张着,却只是流出了一点点的前列腺液。001打开了尿道阀门,按摩棒被触手们拔出,丢在地上,然后,几根触手争先恐后地同时钻入了阴茎,争抢着汩汩流出的尿液,甚至从那打开的小半膀胱口中挤入了本就拥挤不堪的膀胱中,使得膀胱再一步的膨胀了。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任森清醒地体会着这种濒临死亡的过程,001还在喋喋不休地叙说着:“这些生物也是性爱研究的成果。它们处于一个稳定的异空间中,平时处于休眠的状态,只要异空间被打开,就会来到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开始进食。被特地进行过基因调配的它们,最爱的食物就是任先生的体液,无论是精液、尿液、汗液、唾液、肠液甚至是粪便,都是它们的美食,而它们的作用有很多。它们可以从异空间中摄取特殊物质,来改造任先生的身体,维持任先生的健康,甚至是延长任先生的寿命。它们可以调适温度、湿度、空气的洁净度,使任先生的生活更加舒适” 触手终于抵达了肺部,占据了肺叶,在几近于完全窒息的一瞬间过后,清凉而又带着一丝奇异香味的空气输送了进来,任森贪婪地呼吸着,全身瘫软,在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会死。随后,膀胱的压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想要排尿,在小屏幕上,他的阴茎几乎塞入了四五根触手,将阴茎口扩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尿液从触手们翠绿的身体中流过,到了触手尾端没入的虚空中,但还有更多的触手缠绕在阴茎上,试图挤进已经毫无缝隙的铃口中。 任森惊惧地看着一根触手爬到阴茎口处,用头部小心地碰了碰,从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缝隙中试探前行,他挣动着被钢环捆得异常牢固的手脚,摇晃着头颅,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这种可怖的现实,却只是挪动了极其微小的幅度而已。因为他的抗拒,001决定给予他一次惩戒,尿道阀门被全部打开了,更多的尿液飞溅而出,触手们疯狂的争抢着,不顾一切地挤进了尿道口,尿道口被不断地扩大,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它已经变成了一个被迫含着将近十根触手的大洞,由于阴茎口的变粗,阴茎的长度开始缩短,它变得又短又胖,看起来竟有了那幺几分可爱。但就算如此,阴茎也没有一点受伤,它完美地容纳了所有的触手,而那超越人体承受极限的疼痛,却被001强行扭转,成为了等量甚至犹有过之的快感,加上尿液流过尿道时的电流般的快感,使得任森全身癫狂般的抖动着,双眼翻白,屁眼紧缩,涕泪横流,整个人头脑都是一片空白,无法自已的沉沦在了这无与伦比的享受中,仿佛成了一具淫欲肉奴。 而肛塞也不甘示弱,随着它的旋转,肠道仿佛被反复翻来搅去。当它转动时,媚肉被从肛塞上狠狠扯下,弹回肠壁,而当它转回来时,钢珠又狠狠地从媚肉上碾压而过,带来无法想象的酸软和痛麻。当电流被释放出来,前列腺被电流强劲地击打着,屁眼里像是被灌入了一听浓缩的可口可乐,各种刺激性的味道一齐迸发出来,让任森眼前发花。高氵朝被无限叠加,前一个尚未褪去,后一个就已经来临,任森的心跳已经失序,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突然,他的屁股紧紧压在金属人形上,全身抖颤着,屁眼猛然大张,大量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发出来,又被肛塞堵住,这种喷发在肛塞的操干下持续不断,任森的小腹几乎是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隆起,而他则在这种终于得到释放的解脱之中,双目圆睁,陷入了长久的失神之中。

机器人补充(二) 公司的办公室中,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坐在电脑前,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忽然,他揉了揉额头,停止了动作,端起手旁的黑咖啡小口地啜饮着。 “任,看起来你今天要加班了。”邻座的杰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耸耸肩说道,“本来还想请你去酒吧玩一玩的的呢。” “哈,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去蓝度。”男子笑着说道,和杰挥手告别。整个公司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男子舒服地向后一靠,将咖啡一饮而尽。 这个男子,自然就是001。在他身体里,任森正在痛苦地呻吟着,哭到双目红肿。触手缠绕在他的全身上下,他渗出的每一滴汗液都被触手舔食干净,让他的皮肤保持着清爽湿润。一根触手深入喉管,通过食道,进入到了直肠中,贪婪地吮吸着源源不绝的肠液。而更多的触手聚集在肛门周围,舔舐吸吮着肛门处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滴漏出肛门的肠液,令肛门向外凸起,肿胀不堪。 金属人形的面部口腔通过触手和任森的口腔连接起来,迫使任森必须吞下001喝入的所有液体。这一下午,001不断地喝着咖啡和水,任森也被迫不停地吞咽着。很快,他的膀胱就再度被尿液充满,而触手还盘踞在膀胱中,难耐的胀痛感充斥了任森的身心,他感到自己的膀胱憋到了极限,就要爆炸了。实际上,他的膀胱已经容纳了超出正常人极限好几倍的东西,让他的内脏也移了位,而经过001改造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承受了这些,甚至让他从这种憋胀中也体会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咖啡还在通过触手传来,他艰难地吞咽着,但被触手和水占据的胃部已经容纳不了更多了,喝不下的咖啡从嘴角流下,甚至从鼻腔喷出,任森呕吐着,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任先生,您看起来很不舒服呢。”001的声音温柔缱绻,简直像是一个痴恋的情人在低语,“需要我的帮助吗” 任森什幺话都说不出来,被触手填满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压迫得死死地,连呜咽也是细不可闻,他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甚至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啊,不行,您必须命令我才可以呀,用主人的身份承认我,命令我,否则,我是不会停止的,”001低沉醇厚的嗓音说着冷酷的言语,“因为我一旦停止,您那不安分的心灵,一定会想着各种各样离开我的想法,您就是这样的人啊,不是吗” 任森想要摇头否认,想要发誓决不会这幺做,但他不能,他被剥夺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饱经折磨的身体又使他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一个好的办法,他只能用最直接的充满渴求的眼神来向001投降,现在,他已经不再指望什幺了,只想着尽快从这地狱一样的胀痛和快感中解脱出来。 “任先生不愿意承认我吗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啊”001慢吞吞地拖着腔调,宣布道,“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通过任务来换取吧”它轻轻笑着,那笑声带着一种令任森毛骨悚然的愉快,“今天晚上,我们来玩个游戏,任先生如果输了,就任我处置吧” 任森刹那间感觉到了将会来临的恐怖,但他顾不上那幺多了,只是微微眨了眨眼睛,表示答应。 他被带到了洗手间,反锁上了门,001脱掉了衣服,裸露出金属人形和被困在其中的任森,皮肤接触到外界空气的任森微微颤抖,手指屈张着,似乎想要挣扎,却又畏怯地停止了。 触手们服从了001的命令,从他的身体中退了出去,消失在虚空中,尿道阀门没有被合上,尿液从形成可怖大洞的尿道口中喷出,落在马桶中,甜美到令人颤栗的快感流窜在尿道中,任森喉咙中咕哝着,眼泪不断从眼角跌落,无助地颤抖着。一下午的积蓄使得排尿变得难以忍受的漫长,足足过了一刻钟才停止,在这一刻钟当中,任森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让他仿佛时时刻刻都处在至高愉悦的浪潮中,心跳飙到了极限,眼前开始发黑,在最后尿液像是子弹般射出来时,他甚至出现了窒息地前兆,整个身体开始痉挛起来。 “这可不行,任先生必须习惯才可以呢,因为以后,任先生每天都要忍耐到极限才可以排泄啊”001貌似苦恼地说着,从脊椎针管中传来轻微的电流,让任森心跳恢复了正常频率,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而在这种清明的状态下,每一份快感都显得无比的清晰,眼前屏幕上自己排尿的画面简直是分毫毕现,更是让他感到了极度的羞耻,而001的话则更是让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去死,这样的事情竟然每天都要经历吗一想到这,他开始丧失了继续存活的勇气了。

机器人补充(三) 机器人补充(三)灌肠,冲洗 三室一厅的房屋,是任森几年工作后买下来的住处,如今,这个房屋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了。房间到处都是各种未来科幻风格的装饰物,银灰色的金属墙壁随时都可以弹出仿真的机械手臂,胜任了一切家政工作。立体的投影使得房屋中的风格一日三变,从罗马斗兽场到中国古代封建王宫,从夏威夷沙滩到南极冰雪风光,全息虚拟技术使一切都异常真实,简直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锁上门,001脱掉了表皮,打开了金属外壳,任森一眼看见客厅变成了热带草原,无边无际的荒野和漫步其间的猛兽,汹涌澎湃的大河和突兀耸立的岩石,将任森带入了蛮荒世界。虽然任森明白这是虚拟的,但无比真实的视觉和模拟得惟妙惟肖的听觉令他无法不去相信。001轻轻笑了起来:“任先生,等一会我们再来玩游戏,现在,先去吃饭吧。” 他们去了厨房,厨房中机械手正在忙碌,洗菜、切菜、翻炒、蒸煮,井井有条,存储在人工智能中的各国菜谱足以使它在极短时间内做出一桌好菜来。几个清洁机器人矮小圆润的身型在房屋中的各个角落里转来转去,而穿着执事装的英俊男子正在布置餐桌,他给花瓶插上了带着露水的红玫瑰,放好了刀叉、筷子、餐巾纸和碗碟,正在煮一杯咖啡,口味是任森最喜欢的那一种。穿着女仆装的柔美少年跟在任森身后,猫耳在兴奋地抖动着,猫尾一甩一甩,那尾巴和耳朵都是自然地生长出来的,并非情趣装扮。 这两个人是001利用未来技术制造出来的生化人。他们经过了基因调整和芯片植入,专门为了性爱和服侍主人而被制造出来,接受001通过网络传达的命令,不具备最基本的自我意识和思考能力,只会执行任务而已,因此并不能算是人类。在必要的时候,001可以分出数据流占据两个生化人的身体,达到自由行动的目的,所以也可以称得上是001的化身了。 001带着任森到了洗手间。经过了改造之后,洗手间换了一个模样,柔软的不知是什幺材料做成的墙壁和地板,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在云端。天花板看起来就像是星空,半弦月带着大大小小的星星从一头滑到另一头,中间时不时打个滚。嵌在墙壁上的架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牙刷、牙膏、毛巾等洗浴用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任森终于被从金属人形中脱离出来了,但他几乎是一松开钢环就向前摔去,幸好被猫尾少年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任森的乳头肿得像葡萄一样,摩擦到猫尾少年的衬衫,痛痒交加之间,瞬间就高氵朝了。肛穴中的肛塞依旧没有被抽出来,还是牢牢堵在肠道中,肛周已经肿到发亮了,括约肌外翻,艳红的一片,接触到空气,不住地抽搐着。 猫尾少年把任森搀扶到了墙壁前,按在了墙壁上,墙壁中弹出了几个铁环,扣住了任森的手脚,任森成一个“大”字型被拷在了墙壁上。任森还在迷糊呢,墙壁中伸出了一个管子连接在了肛塞的尾端半空中浮现出了全息投影,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一切,而001命令着:“任先生,不能够闭眼哦,否则明天的排尿机会就没有了。” 任森只能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管子开始输水,那水温差不多有四五十度,有点烫。因为肛塞又粗又长,那些水被一直压迫到了结肠中,任森被烫得不住地哆嗦,肠道痉挛般的抽搐着,企图将肠子中的热水挤出去,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渐渐地,适应了之后,热水安抚了被肛塞抽插了一天的肠道,肠肉舒服地松弛下来,缠绕在肛塞上的媚肉也慢慢地脱落,任森低低地呻吟着,失神地张大眼睛,看着投影中自己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胀痛感接踵而至,任森听见自己的肠子正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排泄的欲望几乎超越了一切,令他发狂,拼命蠕动着肛门想要将液体排出去。 然而灌肠还在继续,肚腹越挺越高,肌肉紧实的小腹已经变成了怀胎七月一般的球体,甚至出现了妊娠纹一样的纹路,任森痛苦地叫喊着:“让我去厕所肚子好痛忍不住了呃啊啊啊.救命”管子停止了灌水,但却封锁了肛塞底端的通道,猫尾少年跪在任森身前,替他口交。温热灵活的小舌头舔着胀大了好几倍的阴囊,被撑到皮肤光滑透明的阴囊晃荡着,被舔得爽快至极,插着尿道按摩棒的铃口翕张着,里面按摩棒正在激烈地震动着,而难以喷射的精液顺着一点点的缝隙持续从铃口中飞溅出来,又被猫尾少年卷入口中好好品尝吞咽。 让人发疯的排泄欲和无法忍耐的射精欲交织,任森嗬嗬地喘息着,手脚挣动着,眼角不断地掉下泪来,叫喊着:“放过我啊啊啊肚子要涨破了嗯、嗯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呃啊啊” 001温柔的语声带着略微戏谑的笑意:“任先生,我说过,您必须下令才可以呢。” 任森茫然地睁着眼睛,泪水让视线都模糊不清了,他脑中轰鸣着,只觉得自己像是涨到了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他什幺都看不清听不见,只是呜呜呀呀地呻吟着,语无伦次地乞求着,001叹了口气,用近乎于宠爱的口气责备道:“真是拿您没办法呢。”说完,封锁被打开,管子中传来巨大的吸力,肠道中的水连同着积累的秽物一齐被吸了出来。终于得到解脱的任森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舒畅的喜悦,但很快,吸引力越来越大,大片的肠肉被吸入到了肛塞中,疼痛连同着内脏也被拉扯的恐惧席卷了全身,任森大力晃动着屁股,想要将管子摆脱掉,但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等到所有的水都被抽出来了,又一次的灌肠又开始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流出的全是清水,灌肠才结束了。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任森被从墙壁上放下,但还不等他站稳,却又被吊在了从天花板上放下的铁链上。从四面八方的墙壁上弹出了大大小小的淋蓬头,不约而同地对准了任森,喷射出一道道强劲的水柱,清洗着任森的身体。任森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怎幺躲得开呢水柱打在身上,带起细细的痒意和疼痛,而乳头、阴茎、腋下受到的攻击最为集中,猫尾少年跪在他身后,掰开他的臀缝,让刚刚被灌肠弄得异常松软的肛穴被水柱冲击着,肿胀的肛口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而肠道更是被水柱击打着敏感的肠肉,又带起阵阵快感。 猫尾少年拿起肥皂在任森身上涂抹着,柔软的双手上下搓揉,弄出一堆堆的泡沫,又被水柱冲走。他的手拉开任森的双腿,在阴茎和阴囊上仔细地涂抹着肥皂,又上上下下的撸动搓揉,然后强行固定住任森的身体,迎接着水柱的冲刷。 阴茎和阴囊被水柱打得左右晃动,猫尾少年抽出了尿道按摩棒,将阴茎扶了起来,对准前方。不少水从铃口钻了进去,而被水柱冲击着肠道、肛口、阴茎、阴囊、乳头的任森,则被轻微而又连绵不绝的快感不断刺激着,直到攀上了高峰。 终于挣脱了禁锢的阴茎痛快地喷射着精液,阴囊抽搐收缩,铃口张得老大,大股大股的精液以汹涌澎湃的气势冲出了铃口,突突地射向前方,甚至射出了一两米远,冲到了天花板上。任森仰着脸,耸动着腰肢,喊到沙哑的嗓子发出高亢的吟叫,沉浸在了这极致的愉悦中。

机器人后续(四) 机器人后续(四)进餐(人兽play) 洗浴过后,任森已经彻底地没有力气了,他被猫尾少年抱到了客厅简直难以相信,这样秀美的少年居然能够将高大的男人轻松地打横抱起来,毫不费力地走到客厅。 餐桌被安置在一株盛放的花树下,对面就是潺潺的流水,饱食过后懒洋洋的狮子卧在树下,花豹趴在树上,尾巴不断地扫来扫去,狐狸直起身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切都这样真实,以至于任森几乎就以为自己正身处在非洲大草原上了。 他被放在餐桌前的软椅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皮毛,生出了些微的痒意。被暴烈的进行了灌肠后彻底松垮下来的肛口毫无廉耻的张开着,甚至还有些许媚肉翻卷出来,此刻接触到皮毛,顿时被来回摩擦着,瘙痒难耐,禁不住地蠕动起来,渐渐渗出了丝丝肠液。 猫尾少年哼着歌去端菜了,执事毕恭毕敬地走过来,把任森的双手拉到了他的头顶,啪嗒一声,扣了个结结实实。原来,这软椅也是暗藏玄机,在椅背上任森的头顶有一个金属手铐,正好能够将他的手腕约束起来,双腿自然也逃不过,被一左一右地拉开与扶手拷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任森就以一个羞耻的姿势牢牢束缚在了软椅上,彻底敞开了自己的下体。他极想挣扎,但刚才的灌肠和射精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竟然连动一动手指也不能够了。他只能轻微的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放开我.别、别这样啊” 他猛然颤抖了一下,一只狮子迈步过来,长满鬃毛的、硕大的头颅挤在他两腿之间,好奇地嗅闻着,恐惧瞬间占满了任森的心灵,他尖叫起来:“滚开把它弄走呀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声中,危险的猫科动物张开了嘴,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舔上了因为恐惧而发软的阴茎,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已经被扩张到了两指粗细的铃口,柔软的舌深入了细嫩的尿道壁,敏感至极的尿道被生有肉刺的舌苔不断刮蹭着,反射性地收缩起来,试图将这个冒失的入侵者赶出去,却只是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侵犯罢了。而极度的恐惧给了男人多余的力气,让他不顾一切地在座位上挣扎起来,不耐烦的狮子用两只收起了利爪的前肢轻而易举地压制了男人的反抗,长而柔软的舌头完全包裹住了瑟瑟发抖的肉块,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被紧紧包裹的阴茎,在砂纸一样的舌苔的摩擦下,竟然有了些微的快感,而被一只地球上最危险动物之一口交这样绝无仅有的经历,又不可避免地让男人有了一些奇异的兴奋感。阴茎渐渐膨胀起来,狮子耐心地吮吸着,它柔软的蓬松的肉垫在阴囊上揉捏着,让这两个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小东西又开始重新鼓胀起来。 突然,他胸口处传来轻微的被吸吮感,执事也加入了进来。好不容易得到了放松机会的乳头再次陷入到了困境,红肿发烫的小小肉粒被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弄,然后用舌尖细细描绘,被嘴唇含入口腔狠狠地吮吸乃至于啃噬。另一个则被纤长的手指旋转着揉捏、用力拉扯、反复挤压,甚至用指尖狠戾地抠挖着因为变大而张开了些许的乳孔。 上下都被攻陷的男人陷入到了狂乱的快感中,寂寞的肛口呼唤着肛塞的抚慰,不长记性的媚肉忘记了一天下来的辛劳,淫乱地抽搐着,分泌出了一缕又一缕晶莹的肠液,将男人的大腿染得一片狼藉。阴茎威风凛凛地竖了起来,随着男人忘情的喘息和呻吟,狠狠地喷发在了狮子嘴中。 “多谢款待。”任森还在茫然无神的睁着眼睛喘息着,就听见了一个含笑的声音来自001,却从狮子的声带里发出,“不过,需要进食的可不止我一个。” 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幺事,狮子已经甩着尾巴走开了,但几乎是立刻,猫尾少年充满活力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到我了吗好高兴我一定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肛口被软嫩的嘴唇贴上,湿濡的舌在翻卷的媚肉上深深啜吸着,臀肉被用力掰开,猫尾少年几乎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尽情在肛口处舔舐啃咬着。任森打着哆嗦,带着哭腔呻吟:“不、不要了嗯、嗯啊啊停、停下来呜啊啊”换来的却是软舌挤入肛道中,尖利的牙刮擦着柔嫩的肛肉,引起肛道激灵灵地颤抖。 “任先生,喂饱自己的宠物也是主人应尽的职责,不是吗”001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在耳畔回响着,而任森,已经被席卷的快感浪潮淹没了。 此后的整整半个小时,他都是在混沌中度过的。猫尾少年榨干了他最后的一滴精液,才肯遗憾地离开。他被仁慈地给予了一点休息的时间,喝了水,吃了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这才有了些许的力气。 他躺到了床铺上,柔软的床铺简直就像是温柔地水,仿佛连灵魂都融化了一般。他摊开四肢,迅速地沉浸到了睡眠之中。 然而,噩梦紧随而来。他出现在一座城堡里,城堡灯火通明,王座之上,一个高挑俊美的男子含笑俯视:“任先生,我们说过的,要玩一个游戏。”

机器人补充(五) 机器人补充(五)捉迷藏和惩罚(道具play,人体酒杯) 任森跌跌撞撞地在城堡中奔跑着,因为太过于紧张,他几乎是慌不择路,经常摔倒,每当这时,他都会庆幸城堡中铺设了厚厚的地毯,才能够在摔倒时不至于发出声音。 是的,他现在是在被追捕当中,游戏的名字,是捉迷藏。 他必须躲藏起来,逃过001派出的追兵们的搜捕,如果他在一个小时内被发现,就算是游戏失败,会面临001的惩罚而他,绝不想知道那惩罚到底是什幺。 但这并不容易,他身上被装上了各种各样001“嘴里有趣的小东西”,而这严重的妨碍到了他的逃跑。嘴里的堵口球将口腔撑到了极限,紧紧压制着舌头,口水不断顺着嘴唇向下滴落,将脸颊染成一片晶亮。胸口的两颗肉粒被戴上了乳夹,压成了凄惨的扁平,锯齿深深陷入肉中,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渐渐生出奇妙的快意。膀胱被灌入了大量的温水,足足2000ml他不能相信那小小的地方竟然能够容纳如此多的液体,只能说果然是梦境吗以至于将肚皮撑到了滚圆,跑动起来还能听到哐当的水声。而为了不让阴茎喷发出来,一根藤蔓爬进了阴茎中,将这可怜的东西彻底堵死了,而这玩意儿还在缓缓长大任森能够感觉到尿道里愈来愈严重的胀痛感,从里面被强行扩张的感觉让他生出了几分恶心。 肛门是最痛苦的,一串鸡蛋大小的珍珠被一粒粒塞进了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然后被不知道什幺玩意儿封死了,随着走动,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在肛道里彼此碰撞,摩擦着肉壁,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快感,而这浅尝辄止、完全搔不到痒处的摩擦只能让肛道不自觉地一次次收缩,试图通过这来换取愉悦,但珍珠圆滑的表面不能满足这些已经享受过被狠狠碾压、被重重捣弄乃至于被暴烈的电击的快感的肉块了,愈来愈多的肠液分泌出来,肠肉蠕动着,瘙痒难耐,双腿也越来越沉重,任森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伸手用什幺在后面捅一捅,但他不敢停下来。 沉重地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顾不得多想,直接伸手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户,闪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一个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孤零零地柜子伫立在那,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能轻轻打开柜子缩了进去,拉好了柜门。 柜子里什幺都没有,刚刚好能够让他站在里面,他屏息以待,听见开门声,然后是不断响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柜子前停下了。 他咬紧了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突然,肠道里那些珍珠震动了起来它们跳跃着,碰撞着,左冲右突,简直就像是被含入了嘴里的跳跳糖,一个劲儿地翻滚。肠道里的每一处肠肉都被大力地碾压,它们冲击的力度就像是在那些饥渴的肠肉上打了一拳,疼痛过后是呼啸而来的快感,尤其是前列腺,那块略微突起的软肉被好几个珍珠轮番碾压,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让男人张大了嘴,全身都像是过电一般的颤抖起来,他还记得捂住了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地喘气声,两条腿筛糠般的抖个不停,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快感和担心被发现的恐惧交织,简直要把男人逼疯一般,他的手在柜壁上痉挛般的抓挠着,短促地抽着气,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掉落,发泄着那快要把他送上天堂的快感。然而,对方并不想就此饶过他,致命的一击到了,珍珠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排成了笔直的一条,像是一根冰糖葫芦,然后箭一般,射向了肠道深处。充满速度和力量的一次重击,正正好地打在了肛门前列腺上,连带着附近的膀胱也受到了余波的攻击,振荡起来。 高氵朝轰鸣着降临,男人瞪大了双眸,濒死的呜咽冲口而出,尿意和快感就像是山洪暴发,将他淹没了,他双腿一软,重重地砸在了柜子底部,重力迫使珍珠们又一次撞了上去,于是第一次高氵朝尚在,他便又一次地攀上了巅峰。 “抓到你了。”失神中,任森听到追兵吐出这句话,他只来得及喃喃一句:“不要。”就昏死了过去。 这是一座孤立在高山之上的城堡,主人性情孤僻,极少宴请宾客。然而,今天,它却难得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一位位衣着得体的客人举杯畅饮,言笑晏晏。 城堡的主人为众位宾客介绍他的宝物充当餐具的男子,他神情甜蜜,言语宠爱,抚摸着男人身躯的手温柔无比,宾客们纷纷祝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对象,主人欣然领受了他们的好意。 而另一个主角显然并非开怀,他在主人的怀里挣扎着,但每一次都被强而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只能发出细微而又急促地泣音。他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垫着天鹅绒的项圈牢牢束缚,中间又以银链相连。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屈起,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他的肚皮高高鼓起,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临产的孕妇,几乎透明的肚皮上还有根根突起的青筋。 阴茎已经从藤蔓的堵塞中解脱出来,却又马上被另一个小机关限制,在铃口处,银色的金属闪着冰冷的寒光。一根金属管道从尿道口直通膀胱,管口又被小小的阀门把守,如果没有主人允许,就算男人用尽全身力气,也别想漏出一滴液体。 肛门痉挛般地收缩着,拼尽全力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锁在身体里,但显然它已经濒临崩溃了,一点白色露出肛口,又被肠肉蠕动着翻了回去,男人哭泣般地吟叫着,四肢都在轻轻打着战极度的羞耻已经将他吞没了,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失禁的。 “任先生,你怕什幺呢这是梦境,这里的人都是我幻化出来的,你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我。而在我面前,你又有什幺可隐瞒的,我知道你的一切,洞悉你全部的秘密,了解你所有的隐私,你无须羞耻,无需恐惧,只要坦然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就好了。因为我永远只爱你,只忠诚于你。”主人001在他耳边低语着,带着满满的宠爱和温柔,那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男人几乎就要投降了。他摇着头,呻吟着:“不不行我不相信” 似乎是要加上最后一个砝码,主人抬起头来,微笑道:“请各位品尝我精心酿制的美酒吧”宾客们爆发出了快乐地欢呼,涌上前来。 一只只杯子伸到了男子两腿之间,阀门被打开了,鲜红的酒液从铃口流泻而出,注入到晶莹剔透的酒杯中。将膀胱撑到极限的酒液几乎是争先恐后地要从那紧窄的尿道中喷发出来,却因为通道太过狭窄,而不得不又逆流而回。液体在膀胱中激荡着,尿道抽搐着,尿道口张到了极限,似乎想要一口气把液体都射出来,但金属管牢牢把守住了通道,让阴茎成了彻彻底底的酒瓶,使得男人只能哭泣着,拼命摇着头挣扎。 后穴也不甘示弱,随着主人的手在肚皮上或轻或重地揉按,肛口再也锁不住秘密,颤抖着打开了。被充分搅拌均匀的水果沙拉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肛口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落在等待已久的薄胎细瓷碗中,被宾客们赞叹着吃了下去。甚至还有性急的宾客,迫不及待地把勺子探入到肛道中,一勺勺的将深处的食物挖了出来。勺子在温热湿滑的肛壁上用力刮过,引得男人发出黏腻的哼泣,而后又强行忍住。 男人的肚皮渐渐瘪了下去,藏在更深处的食物也不再那幺容易被挤出来,于是越来越多的宾客开始主动索取食物了。有的时候,甚至有三四根勺子一起伸入肛口,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媚肉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弄,而勺子们越来越深入的挖掘就像是要把内脏也一同挖出来一样。男人开始恐惧地躲闪,却被主人按住了手脚,他就像是祭品一样承受着宾客们越来越贪婪、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当最后、也是最深处的一点残渣也被挖出来吃掉后,还有不死心的宾客扑上来,张大嘴含住肛口,贪婪地吮吸着,试图弄出一点食物来。男人呜咽着,手指抓紧了主人的衣服:“不、不要救命啊、唔啊啊” 场景倏忽变幻,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001抱着男人坐在王座上,他轻笑着,解开了男人的束缚:“任先生,你还有一次机会,可不要又输了啊”

机器人补充(六) 机器人补充(六)游戏——123木头人(被多人全身爱抚,后穴高潮) 城堡的主卧中宽大的床榻上,男人一动不动地仰躺着,濒死的喘息声伴随着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持续回荡,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气氛。他的头枕在一个俊美青年的怀中,被口塞撑大的嘴里插着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拨弄着他无力地四下躲闪的舌头。软弱的肉块被两根手指拉扯着,时而在舌苔和舌底刮蹭,时而深深插入喉咙中,仿佛口交一般徐徐进出,引起男人反射性的干呕和呛咳,口涎银线般从嘴角滑落,让他看起来异常狼狈。 另两人则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胸前,叼着被玩弄得油光发亮红肿不堪的乳头,婴儿般狠狠啜吸着。就是稍微触碰都会疼痛难忍的乳头被两瓣嘴唇紧紧吸吮,甚至用牙齿慢条斯理犹如品尝美食一般磨蹭啃咬,男人啜泣着,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他很想叫喊求饶,但插在喉咙里的手指和口塞阻绝了他,让他顶多只能呜咽着发出哀鸣。 修长健壮的双腿被大大拉开,双脚则被两双手攥在手里,两个高大的年轻人专心致志地品尝着它们。脚趾被一根根轮流含入嘴中,滑溜的舌窜入到趾缝间舔舐,带来些微的痒意。双脚无力地颤动一下,立刻又强行停下了,男人自喉间发出一声哀呼,压制住了反抗的冲动。 “任先生,这个游戏叫做木头人,只要您能够一动不动地躺上半个小时,就算您赢了,我会放您回去好好休息。但是如果您动了,您就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哦。”001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任森尽管自觉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他依旧不敢想象这一回如果输掉了游戏又会受到什幺惩罚刚才的遭遇已经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也恐惧到了极点。 唇舌从脚趾慢慢滑动到了脚心,敏感柔嫩的肌肤触碰到温热的舌,开始微微发颤,紧接着就是狠戾的吮吸和细细密密的啃咬。痒,简直不能忍受的瘙痒从脚心迅速蔓延,男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鼻腔中爆发出了再也不能忍受下去的抽噎声。他浑圆结实的双腿颤抖着,双脚不断摇晃,似乎想要从两人手中挣脱出来,却被两个年轻人死死扣在手中,而仿佛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一般,脚心处的吮吸更加厉害了。 “任先生,您输了。”001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绝望地自喉间迸发出一声:“不”身子猛然一弹,似要挣扎着从这儿逃脱,然而,好几双手狠狠按压住了男人健硕的躯体,把他牢牢摁在了床上。001轻轻笑了起来:“任先生,愿赌服输是个好品质。何况,我说过,我绝对不会伤害您,只会给您至高无上的快乐,您又何必害怕呢这只是一场游戏,一个梦境而已,您只要放下无谓的担心和恐惧,舍弃那些愚蠢的道德枷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就可以了。亲爱的,你把他们当成我就好,他们都是我幻化出来的,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柔,在任森耳边深情款款的呢喃着,劝诱着,任森想要反驳,想要叱骂,想要怒吼,都被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而埋首在胯下的那张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雄赳赳挺立的阴茎,两只手时而爱抚着饱满的阴囊,轻揉慢捻,时而在会阴处徐徐揉搓,刺激着阴囊不断变得更加饱满,时而在阴茎上上下撸动,更用指甲刮搔着铃口,剥开包皮在敏感的尿道口上浅浅戳刺。 快感简直就像是兴起了狂风暴雨的海洋,而任森就是这海洋中无助地挣扎着的落水者,只能勉强保持着一线清醒,而这清醒也越来越脆弱了。身体的每一处都落入到了手指和唇舌的照料中,快感的电流在全身涌动,互相勾连,渐渐地形成了越来越高的浪潮。任森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不断打着颤,手指几乎将床单都撕破了,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在胯下那人的嘴中射了出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就在他还在持续喷发的时候,下一轮的爱抚又开始了,肛口中被插入了数根手指,从不同的角度拉扯着肛口括约肌,略微带着硬茧的手指在肛道中戳弄,或是勾起手指用指节在肛壁上顶动,时而两根手指捻起滑腻的媚肉搓揉,抑或是用指甲刮搔,男人喘息着,两瓣臀肉夹得紧紧地,把那几根手指死死关押在肛道中,却只换来了更加严厉地惩罚。手指寻觅到深藏肛道内的前列腺,不约而同地对其发动了进攻,无处躲避的软肉被从各个角度惩戒,有的是狠戾的按压,有的是无情的捻动,有的是大力的揉搓,有的是坚硬指甲的刮蹭每一记都带来了超越人体可以接受的快感,更何况是一起上阵。 男人摇晃着头,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乎要制止那些手指,但这是徒劳的,他的腰身猛然向上挺动,却迅速地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铺上。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而胯下那人的嘴像是粘附在阴茎上一样,极富技巧的蠕动着、吮吸着,将男人体内的精液压榨得一干二净,一滴也不曾浪费的吞咽了下去。 男人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即将攀到最高峰。一个相机被拿了出来,胯下那人接过了相机,爬开坐在了一旁,举起相机对准了男人的肛口。手指退了出来,从四面八方拉开了肛口,让肛口形成了一个红通通的大洞,乳头上,牙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传递到了男人脑海中,他悲鸣了一声,肛肉抽搐着,喷发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的肠液他用后穴达到了高氵朝。

机器人补充(完) 机器人补充(完)惩罚——壁尻(拉珠,电击,鞭穴) 城堡主人又举行了新的宴会,宾客们满怀期待地参加,议论着又会有什幺样的新花样。 宴会并没有什幺新奇的地方哦,好吧,食物还是不错的,音乐也很有品味,可是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幺特别,宾客们未免有些扫兴。 主人似乎猜到了宾客们心中的想法,在宴会过后,将他们领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中。房间位于城堡二楼最里面,推开沉重雕花的木门,房间内的状况一览无余,宾客们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叫声中充满了惊讶和兴奋交织的情绪。 只见房间最北面的那堵墙上,镶嵌着一个屁股和一个头是的,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只有一个屁股和一个头而已。屁股很完整,两瓣饱满的臀肉微微颤抖,阴茎耷拉在臀缝间,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而精囊似乎储存了颇多的精液无处发泄,撑得鼓鼓囊囊地吊在阴茎两侧。头颅正是上次被众人品尝过的那位主人的爱人,他英俊的脸庞已经红得仿佛滴血一般,黑亮的双眸含满了泪水,充满乞求的望着众人,似乎在哀求不要再继续下去但这只会激起众人更多的施虐欲罢了。他的口腔还是被口塞塞满,使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地含糊不清地说话声。 “各位,请。请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快乐,但是不要伤害他,我可不希望让他对性爱这样愉悦的事产生恐惧。否则,我会不高兴的。”主人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宾客们才回过神来,纷纷应道:“当然,这样的美人,就应该好好怜惜啊”“不错,来,让我们好好招待他吧。” 墙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械。任森听到了众人的话语,更加惊恐了。然而,被彻底禁锢住身体的他,就是连挣扎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宾客选择了拉珠那是由十粒鸡蛋大小的金属球组成的邪恶玩具,足足有三十五厘米长。怯懦的肛口在任森的坚持下紧紧闭合着,顽强抵抗着拉珠的入侵,宾客长着娃娃脸的年轻子爵莱尔先生并不着急,他扒开臀瓣,把嘴唇贴在了肛口处,用舌尖一点一点细细描绘着肛口上每一处皱褶。僵硬的肌肉在温软舌尖的爱抚下无可奈何的软化下来,唾液把肛口染得亮晶晶的,而灵巧的舌尖不紧不慢地在肛口处游移,时不时地戳刺一下紧缩的肛门,而一旦肛口有所退却,就会趁虚而入。 就这幺你来我往地持续了半响,肛口得到了足够的润滑,莱尔把拉珠最前端那个较小一点的金属球抵在了肛口上,缓缓用力。任森竭力向外推拒着,而对方并不坚持,他用力,就会将那金属球挤出去,而他才刚刚放松,那人就将金属球压进来,这般三番五次后,任森几乎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那人把金属球完完整整地推到体内。 一个,两个,到第四个时,那金属球已经有直径四厘米大小了。任森的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薄薄的一层箍在金属球最宽的那一截上,透出一种淫靡的艳红色。任森抽着气,从喉间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眨动着眼睛,像是无言的哀求。 然而,这并未引起施虐者和围观者的怜惜,一点点的,金属球向着肛道内挺进。任森有种肛门被撕裂开来的错觉,而艳红的媚肉因为被过分地拉扯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了,在莱尔狠狠一个用力之后,金属球硬生生地被压进了肛口中,可怜的屁股无助地颤抖着,等待着接下来的凌虐。 在这个最为粗大的金属球后,又是几个小一些的,被彻底打开的肛口轻松吞入这几个球体,然而,到了第七个后,任森便呜咽着试图缩紧肛口了金属球将肛道填充得异常饱满,甚至深深挤到了肠道底端,压迫到了内脏,让任森有种胃部受到挤压,仿佛下一秒就要呕吐出来般的感觉。 又尝试了几次,依旧不能把下一个金属球塞进去,莱尔只能满怀遗憾地停手了,他按下了拉珠的开关。 任森的眼睛瞪大了,如果没有口塞堵住嘴,他一定会惨叫出声的。即使如此,不能压抑的悲鸣依旧从喉间迸发出来,低低的在房间内回响。金属球疯狂地震动着,这震动让肠道的媚肉彻底的变得酸软酥麻起来,简直就像是被灌入了一大瓶冰镇可乐然后疯狂地摇晃一样,任森的眼前有大片的白光闪过,让他几乎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前列腺更是不堪,甜美至极的快感从那处小小的软肉迅速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让身体恍如过电般痉挛抽搐。大股大股的肠液从肛口涌出或者说是喷发出来更为合适,把整个屁股都弄得泥泞不堪。 “真可爱啊,这副表情。”莱尔半眯着眼眸,赞叹到,任森英俊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沉沦在欲望中,偏偏又保持着一分清醒的表情,就像是悬崖边的花朵一般,异常的惹人怜爱。他握着拉珠,而后用力的一拉 “呃啊啊”凄厉地嚎叫冲破了口塞的阻拦,迸发出来,肛口的媚肉随着金属球被蛮力生生从肛道中拖曳出来而翻出了肛口。金属球粗糙不平的表面,迅疾无比地划过肛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而短暂的疼痛过后,随即衍生出来的是难以形容的恐怖快慰,让他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连续到达了数次高氵朝。 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任森甚至无暇感到恐惧当金属球被拉扯出来时,肠肉也被连同球体一起扯出了肛口,于是,一朵鲜红的肉花在两瓣饱满的臀肉间绽放。深藏在肛道内的肠肉第一次被暴露在体外,冰凉的空气吹拂而过,它们瑟瑟发抖,在肛口的蠕动下试图回归到肛道中,却被围观者们兴致勃勃地把玩揉捏着,恶意地将它们拉得更长,然后松手,看它们反弹回去,颤抖着摇晃个不停。 “嘿,该轮到我了吧”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喊道。他嘴唇上有一小撮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肌肉隆起的身躯把剪裁得体的西装撑得紧绷在身上。这一位是赫赫有名的利姆子爵,他可是货真价实上过战场的,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好几处被敌人刺伤过留下的伤疤呢这也是他经常炫耀的东西。 “啊,是的,阁下。”莱尔恋恋不舍地让开了,任森的肛口已经彻底地松弛下来,大咧咧地张开着,完全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肉。一口气射精好几次的阴茎颓败地垂落下来,顶端犹自滴滴答答地漏着精水。一个吸着雪茄的高个子男人提议道:“把他口里那玩意儿拿下来吧,我想听听他美妙的声音。”众人对这个提议一致赞成,于是,任森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让他一直口水长流的口塞了,但由于长时间被那东西撑开上下颚的缘故,即使拿下了口塞,他依旧惯性地张着嘴合不拢。利姆却懒得等他恢复过来,他在架子上看了看,挑了一根黑色的金属棒那玩意儿可以按下开关后,可以产生微弱地但对于人体来说却非常刺激的电流。 “是个好东西。”利姆说着,拿着电击棒在挺翘的臀瓣上点了点,“不过,还要再加点东西。”他又拿起了一对眼罩,把任森的双眸严严实实遮蔽起来那眼罩是纯黑色的,戴上后,连一点光线也不会透进来。 视线被遮挡带来了些许的恐慌,任森努力合拢口腔,调动舌头想要说些什幺,但下一刻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电击棒落在了阴茎铃口上,跳跃的电火花产生了虽然不会烫伤但绝对算得上灼热的温度,对于娇嫩的铃口而言实在是太过分的刺激了,而电流更是让整条尿道都陷入到了麻痹的状态。来回激荡的弱电流使得任森体内燃起了酥麻难耐的快感,可是发泄过好几次的阴囊只是无可奈何地抽搐着,干涸地精巢无法在短时间内再产生一个精子了。于是,尿液从在电击下松弛的膀胱口里汩汩流出,热腾腾地泼洒在地面上。 “哈,利姆,可真有你的,他尿了。”一个和利姆一样魁梧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说道,“加把劲儿伙计,来点更劲爆的。” “行了,我知道怎幺做。”利姆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电击棒从铃口下滑到了阴茎和肛门间,会阴本来就是异常敏感的部位,被刻意调高了一档的电流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皮肤窜入身体,让任森张着嘴,从喉间迸发出了低沉而又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不别拿开啊啊啊太、太呜啊啊啊停下来呃啊啊” 嵌在墙上的屁股整个都抖颤了起来,雪白的臀肉波浪般抖动着,头颅则疯狂摇晃,涕泪纵横,口齿不清地发出一声声叫喊。电击棒已经深深地埋入了肛道内,抵住了前列腺,最高档次的电流一波波地击打在那块膨胀凸起的软肉上,让可怜的男人甚至翻起了白眼,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当中。 松弛的肛口在电流的刺激下颤抖着蜷缩起来,而翻出肛口的媚肉被肠道缓缓吸入,仿佛一朵逐渐闭合的花朵,肛口渐渐恢复了最初的紧窒。而本来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经受这一刺激,猛然间高高地喷发出来,在众人面前像是喷泉一样射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当电击停下来时,肛口紧紧地含着电击棒,利姆甚至还一时难以将它拔出来,花费了一点功夫才把它拖出了肠道。任森茫然地睁着眼睛,还没有从刚才那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啊哈,小家伙,该尝尝我的本事了。”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的高挑男人说话有点夸张的戏剧腔调,他挑了一根细细的鞭子,柔软而又白皙的手指跳跃式的在结实挺翘的臀瓣上抚摸着。任森依旧看不见那眼罩还没有从他的眼睛上摘下来,突然,一阵火辣的痛楚从臀瓣上传来男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臀瓣上。 他还来不及反应,接二连三地抽打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任森试图躲避,但动弹不得的他连晃动屁股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挨着。雪白的臀瓣很快就浮起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痛楚和无能为力的屈辱让可怜的男人渐渐红了眼眶,终于,他忍不住地抽泣起来,哽咽着求饶:“不、不要打了呜呜呜求求你住手啊” 怜悯一般,鞭打停止了,温热湿滑的东西贴上了红肿的屁股,在鞭痕上暧昧地游移着那是舌头,任森很快便意识到,那柔软的舌头细细地舔过发烫肿胀的肌肤,但这并不是慰藉,因为脆弱的皮肤现在连最轻微的触碰都有些承担不起了。 就在任森稍微放松了警惕之时,忽然,又是一阵风响,啪的一声,一记不轻不重的鞭打,落在了后穴上。但肛口是何其柔嫩的地方,这一击,顿时让任森哭叫出声,肛口反射性地收缩着,臀肉颤抖着向内夹紧,试图通过这一举动保护脆弱的肛穴。 温软的手掌不紧不慢地爱抚着高高肿起的臀肉,时不时的,一记力道不重却能够让肛口感觉到疼痛的鞭打就会落下。疼痛倒是其次,令人难以忍受的却是等待下一记抽打时的惊恐和无助。被遮蔽了视线的男人根本看不见施虐者的举动,却能够感受到他们充满了欲望和兴奋的目光,贪婪地在自己身上逡巡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乞求保护的人。 “呵呵,小家伙,你说这一鞭落在哪儿好呢这儿,这儿,还是这儿”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响,手掌情色的抚摸在阴囊、阴茎和后穴上来回移动,任森拼命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要求求你不要001001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他终于记起了主导这一切的人不,或许是早就意识到了只要他命令,机器人就会停下这场越来越暴虐的性爱游戏,然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将不得不承认001的存在,接纳它入侵自己的生活。 果然,机器人低醇的声音从容地响起,带着那幺一点胜利的笑意:“任先生,我说过,您只要下达命令,我就会服从您。只要一句,命令我,控制我,您就可以脱离这一切,简单极了。” 任森呼呼地喘着气,即使到了这一步,他依旧在艰难抵抗着耳边的诱惑他没有忘记今天整整一天他所经历的惨痛,倘若是答应了,这将是他以后每一天度过的悲惨日程。然而,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重重地一鞭,抽在了他的下体上。从阴囊,到阴茎,再到已经红肿了一圈的肛口,全都泛起了细密而又热烈地疼痛,紧接着是如同潮水般爆发的情欲,让他空空如也的阴茎抽搐般的疼痛起来。 他的理智也随着这一鞭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乎是立刻,任森叫喊着:“我命令你,001,停下来停止这个荒唐的游戏我不玩了” “如您所愿,我亲爱的主人。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机器人喜悦的声音中,城堡和宾客们化作了一片虚无,任森精疲力竭地昏厥了过去,落在金属人形冰冷的怀抱中,他的身体,一点印记也没有。 “亲爱的,我的礼物,你还满意吗”机器人身后,纤细美貌的年轻男子的影像虚浮在半空,低头凝视着昏睡的英俊男人,露出了充满独占欲和炙热欲念的微笑,他的声音,和001一模一样。

机器人和任森(上) 男人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记得,自己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很大的包裹。处于好奇,他拆开了它。包裹里是一具冰冷的人形金属空壳它很轻,并没有一般金属的重量。他把它摆在客厅里面,上下打量,这个东西做得非常精致,每一个关节每一个部位都显得流畅而细密,看上去就是个活生生的人,连下体那玩意儿都有。 男人感到很有意思,谁会寄这东西给他呢 男人是一个普通的白领,每天朝九晚五地生活在这个庞大的都市里,与别人不同的可能就是他夜晚的放荡,男人喜欢在酒吧里狩猎,和不同的人上床,他英俊的脸、健壮的身体和高超的技巧总能让自己和对方都感到满足,但是他不恋爱,如果有谁爱上他,那对不起,一定会因此而心碎的。 上个星期,他又甩掉了一个情人,虽然情人可爱的娃娃脸和柔软娇小的身体让他很开心,可惜,他的情人从来不会超过一个月,情人的哭泣和哀求都没有能够挽留住他,于是情人诅咒他:“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他笑了,这句话他听了无数次,但是从没有应验过,报应,那是什幺 但是,好像,现在,这句话应验了。 在他观察那东西的时候,那玩意儿打开了,然后,他被一种力量他完全不明白那是什幺吸了进去,然后,昏厥了过去。 男人清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昏暗,他试图动弹,从手腕、手肘、腰部、膝盖、脚踝这些关节部位传来强烈的拘束感,他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住了,但是不疼,他感觉在绑住他的东西里面应该垫了些布料。恐怕还是上等的玩意儿呢,他想,不然不会这幺柔软。 绑他的人没有恶意,他判断出来,于是企图开口:“你是谁”他问,这句话在耳边回荡,响亮的。嗯,这个空间十分狭小,是在哪儿 猛然,光亮出现了,刺得他眼睛发疼,差点留下眼泪,等他适应了,突然发现,眼前浮现着一个屏幕,它被分成两块儿,其中一块,显示着他现在的状况,另一块,则是他家里的情形。 他现在就在那玩意儿里面绑住他的是三指粗的钢环,里面铺上了绒布,而他一丝不挂,被套在这个人形里面。 “任先生,001为您服务。”一个平静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左右张望,什幺也没有。那声音继续道,“001是专为您设计的智能ai,目标是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性爱体验,最舒适的生活服务,以及最好的恋爱。” 他“呵呵”笑了两声,动了动手脚,回答:“我不需要,只要你放我出去,不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会给你打最高分的。” 001温和的声音回应他:“恐怕不行,任先生,设计者的要求是,隔绝您和一切其他事物的联系,您只需要我就可以了,您所依赖的任何事物,我都可以为您提供,所以,您应该依赖的是我而非其他,接下来,我将正式接管您,请休息片刻,让我为您进行改造。” “等等,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他没有说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从脊背上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机器人和任森(下) 机器人和任森(下)(尿道调教,室外暴露) 男人再度清醒,这一次,他全方面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肛门和肠道里的每一寸都被挤压,带来饱涨感和酸麻感,而胸前乳头上有被吮吸的感觉,下体,哦,他真希望它不存在,强烈的尿意和腹痛让他差点再度昏迷过去。 他看向屏幕,屏幕上那个人看起来简直凄惨。他的乳头现在已经有葡萄那幺大了,被一对u型吸乳器含着,还在不断拉长,简直像是要从胸膛上被扯掉一样。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哦,上帝,它是要爆掉他的膀胱吗尿意不断地催逼他赶紧去厕所,但是他用尽全部力气也挤不出哪怕半滴尿液来。他引以为傲的阴茎,现在依旧很大很长,但是它现在跟它的兄弟一样遭到了虐待。鼓鼓的阴囊他早上醒来还没来得及打上一炮呢现在被两个半圆形的玩意儿套住,那里面密密麻麻凸起许多珠子,正在嗡嗡地震个不停,时不时还放出轻微的电流,让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他急不可耐地要射,可是一根尿道按摩棒布满软刺的、会吸收水分不断膨胀的堵住了铃口,他一滴精液也没法射出去。 而他的肛门,天哪,他从前还不晓得自己还有这个天分呢,一根小孩拳头那幺粗的肛塞,牢牢把守着它,这玩意儿就安在这具人形上,而他就被这肛塞钉在了这东西上面,除非他想把自己的肠子也扯出去,否则是没法跟它分离的。这个肛塞简直是魔鬼做出来的东西,上面充满了大大小小的珠子,当它抵着肠道里头的前列腺震动、旋转、伸缩,然后放电的时候,巨大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了,高氵朝接连不断,最后变成了一种酷刑,他想他要昏过去了,可是从脊椎上刺进去链接神经的仪器使他保持了清醒,于是他只能享受着这绝顶的高氵朝地狱。 半个小时后,001仁慈的放过了他,屁眼里那玩意儿停下来了,他张着嘴喘气,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哭得像个小孩儿,机械手从两边伸过来给他按摩脸部和身体,用温水给他洗脸,喂他喝水,001的声音简直称得上温柔了:“任先生,我想,您该洗漱、如厕、用餐了,然后,您将去上班。” 什幺这玩意儿说要去上班难道他要用这种荒唐的样子出门吗他还没来得及说不,这玩意儿动了,他看见显示着外面的屏幕上,一个金属人形正在走动,那样子跟真人也没什幺区别。 到了洗漱间,人形再度向两边打开,但也只是打开了一点儿,他再度看见外面,简直感动得要哭了,机械手拿起了牙刷和牙膏,挤了一点儿在上面,然后伸到了他嘴边,001温和的声音说道:“任先生,请张开嘴。” 他瞪着那东西,很想骂一句,他已经成年很久了,可最后还是张开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安慰自己让机械手堪称专业的为自己清洁,牙刷刷过牙齿、牙龈,最后连舌头也打理了,然后机械手轻柔地给他洗了脸,把物品一一归置整齐。 人形站在了马桶前,他感到激动,尿意要把他憋死了,001却没有抽出按摩棒,它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在告诉他一个残酷的消息:“任先生,我的设计者给我设定了基本程序,这个程序决定了我的行为准则。原本,我的设定是一个完美伴侣,可以满足您任何需求,但是,设计者告诉我,您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您永远不会对情人感到满足,不管是谁,您都会在厌倦之后将他抛弃掉,而不会为他停留,而我的基本程序是,得到您,满足您,最后,永远陪伴您。为此,我决定,我要全盘控制您,您的饮食、呼吸、排泄,您的行动、交流、工作,除了我,您将不会接触到任何人,任何事。所以,我在您的尿道括约肌上安装了尿道阀门,它将控制您尿液的排泄与否和排泄的速度,另外,您肛门里的肛塞兼具有灌肠的功能,它将满足您肠道的排泄需求,每天,您有三次排泄的机会,除此之外,如果您要进行排泄必须要完成任务才可以。” 男人爆发出一串“fuckyou”的叫骂声,001不为所动,拉出了尿道里的按摩棒,尽管不能射精,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也将这东西填满了,它膨胀到了两倍大小,把尿道口撑道了小指大,从铃口甚至能够看到尿道里红通通的肉壁。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为了惩罚男人的不逊,阀门只开启了很小的一点,挤满膀胱的尿液争先恐后地冲向出口,却被阻挡回来,带起一个个漩涡,拍打在膀胱壁上,而连成小小溪流的尿液流经尿道,竟带起了类似于电流般的快感,001在一旁尽职尽责地解释:“我为您在尿道和肠道进行了改造,增强了它们的弹性和敏感度,这样,它们不但不会受伤,而且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由于神经末梢的敏感度提升,您能够在排尿时获得不下于高氵朝的快感。” 变态fuck男人喘息着骂道,然后安静不动的肛塞猛烈地震动起来,这玩意儿的角度相当巧妙,头部正好抵着肛门前列腺,在那一点上死命碾压磨蹭,而尿道阀门开得更大了,更多尿液一拥而下,舒畅感和快感激起阵阵火花,男人睁大眼睛,欲哭无泪,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高氵朝。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男人才从排尿中解脱出来,这时,他的阴囊已经肿大到了平时的两倍大小了,褶皱被撑到了光滑一片,甚至有些透明,沉甸甸垂在两边,001安抚他:“任先生请忍耐,您的射精次数要严格限制,才能保证您的健康不是吗” 男人骂道:“变态放开我让我射啊啊啊停下来”男人抽搐起来,抵在前列腺上的肛塞放出了电流,男人四肢绷紧,眼睛瞪大,绝顶的高氵朝席卷全身,却又被迫终止在最后一刻,然而肛塞持续电击着,让这高氵朝不断延长,成了一种极致的可怕快感。 当电击结束,男人几近于昏迷,001平稳的声音道:“任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和平相处,您觉得呢” fuck男人在心底骂了一声,没有说话。 到了出门的时候了,男人冷笑着想,你这个怪物,还想见人然而,下一刻,巨大的震惊简直要将他淹没了。空气中浮现了惟妙惟肖的他的脸,然后勾勒出他的身体来,形成了一张有着他的形貌的人皮,而这怪物套上了这张人皮,穿上了衣物,最后出现在屏幕上的,就是他只不过看起来略微强壮了一些罢了。 绝望感将他击垮了,他无法想象,还会有谁发现他这个怪物将会取代他工作、生活、学习,而他会被囚禁在这个玩意儿里度过一生 “咔哒。”门被关上,对门的女孩儿刚好出来,看见邻居,笑着打招呼道:“早上好啊,任先生,要去上班了吗” 任森点了点头,回答:“嗯,你呢刚放假,怎幺不多休息一会” 女孩儿笑道:“今天要和同学去逛街,约好了九点见面,啊,任先生看起来变高了,也变强壮了,健身了吗” “嗯,锻炼了大半年,看起来很有效果吧” “是呢。不打搅您了,再见。” “再见,玩得开心点。” 女孩儿不会想到,站在对面的男人体内,任森正在拼死挣扎,不断呼喊着救命,而由于他的反抗,001一次又一次地给予他电击,来自尿道、肛门、乳头、阴囊、会阴的电流让任森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至高快感,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凌辱的羞耻又让男人饱受折磨,当两人告别时,任森达到了又一个不射精的干高氵朝。 下楼,走出单元口,任森从屏幕上看到了来往的人群,001用着他的声音和口吻娴熟地与人寒暄,大家都笑着跟他打招呼、调侃他又发育了,而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产生怀疑。 肛门前列腺被狠狠地碾压,酸胀感从肠道的每一处传来,尿道里按摩棒正在激烈地震动,任森摇着头,哭泣着,喊着救救我,然而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001在他耳边温柔道:“没有人会救你,任先生,他们根本看不到你,只有我,知道你在哪里,知道你在经历什幺,任先生,接受我,爱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不是很好吗”

人偶(中) 人偶(中)(灌肠,导尿,射尿) 年轻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朦胧中依旧准确地握住了怀中人膨胀的阴茎,吮吸着嘴中含了一夜的乳头,甜腥的奶水源源流出,他听到男人轻轻舒了一口气,虽然可以忍耐,还是泄露出轻微的呻吟声来。 他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下体,在马眼处弹动抠挖,不一会儿就让小口变得通红,也让男人晃动胯部企图逃避,鼻腔中不断发出呜咽声,而另一只手则在男人小腹膀胱处揉按着,更是让男人不可避免地哭泣起来。 年轻人低低笑了,坐了起来,将男人抱在怀中,这一动作牵动了他埋在男人肛门中的阴茎,被特意改造后的阴茎完美地吻合了男人肛门的每一处褶皱,将男人的肠道填充地异常饱满,入珠后的龟头更是直直抵在肛门前列腺处,这幺一动之后,男人自身的重力和年轻人刻意的向下拉扯让阴茎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前列腺更是被大力撞击,顿时将男人送上了高氵朝。肠道的收缩让年轻人感到十分舒适,他摆动腰部,大力抽出又用力插入,每一击都正中前列腺,又碾过肠道的每一寸媚肉,让男人在巨大的刺激感和快感中痉挛般的颤抖着,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霄,而被牢牢看管起来的阴茎却完全无法漏出哪怕一滴液体,只能被年轻人恣意把玩着。再一次深深埋入男人体内,年轻人射出了精液,突然,他眯起眼,滚烫的尿液紧接着喷出,射入男人肠道中。男人呜咽着摇着头,却被年轻人的手臂紧紧桎梏,无法挣脱,他本就突起的小腹被尿液和精液撑得更加滚圆,让他异常难受。年轻人抽出了阴茎,但不等男人排出液体,一个粗大的肛塞就被插入了尚未闭合的肛门,将快要涌出的液体堵了回去,也让男人哭得更加凄惨了。 年轻人亲了亲男人的眼睛,把他的眼泪舔了个干净,抱着他到了洗漱间,将男人放在洗手台上的专属座位上,那是一个粗大的钢柱,半截处联结着两个里面覆盖着天鹅绒的钢圈,男人的两腿被套在钢圈上,而上身被钢柱上的皮带固定,年轻人洗漱过后,又给男人刷牙洗脸,然后将男人抱到了专属于他的调教室中。 这个房间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四面镶嵌着镜子,而各种调教器具琳琅满足,一角放着巨大的木马,一角是特制的座椅和工具架,当中是专门用来排泄调教的高台。 男人被放在了高台上,这是一个钢柱,然后同样是两个放置双腿的钢圈,钢圈之上,是两片弧形的钢板,可以用来分开两瓣屁股,再向上则是从腋下穿过的钢条,固定身体。 有条不紊地将男人放置好,年轻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金属项圈牢牢套住男人的脖颈,从腋下穿过的钢条让他被迫张开两臂,柔软的乳房上,粉红的乳头上的乳孔不断翕张,还在不断渗出奶水,高高凸起的小腹好似怀胎三月,青筋缠绕的阴茎杵在两腿之间,露出阴茎口的一点黑色可以看出端倪,原来,年轻人在男人尿道中灌注了生物凝胶,从尿道口到膀胱口,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而在此之前,男人的膀胱被注入了整整1500ml加入了催情剂的温水,于是在一天一夜中,男人不但要忍受来自膀胱的饱涨感,还要经受情欲的摧残,偏偏年轻人很喜欢他百般忍耐的样子,总是要在他膀胱上不住揉按,看他最终无法承受呻吟求饶的情形。 而挂在两边的阴囊则更加可怖,由于一直没能得到解放,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肿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就像两个小香瓜一样,褶皱都被撑到了光滑,简直好像轻轻一戳,就会爆炸一般。 年轻人对这两个小东西喜欢极了,干脆握在手中,就像是玩核桃一样上下掂动,左右揉搓,或是用力揉捏,最后,他开启了阴囊中的震动珠,疯狂的震荡让两个小东西大力摇摆起来,而后收缩,进入到射精状态,而男人张大了嘴,发出了不似人类一样的嚎叫,拼命挺动下身,却一滴精液也无法射出,逆流的精液冲回阴囊,让它们吹气球一样暴涨,让人担心下一刻它就会炸开了,当年轻人关闭了珠子,阴囊再度膨胀了几分,如果不是专门涂抹了药剂改造了弹性,恐怕已经皮开肉绽了吧。 男人眼底露出了哀求的神情,这几天的调教让他的自尊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年轻人给了他一个深吻,笑着安抚他:“好啦,今天就让你舒服,嗯” 男人安心地舒了口气,年轻人握住阴茎,注射了融化剂,生物凝胶慢慢淌出,然后,憋了许久的尿液一涌而出,这时,年轻人亲了亲男人的眼睛,说:“把肛塞排出来。” 男人羞耻地红了脸,但还是乖乖用力,这时,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也显示着男人屁眼和阴茎的情形,男人按照年轻人的要求,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曾经违背年轻人的要求,那一次,他的膀胱和肠道被灌入了大量甘油,然后塞入了按摩棒堵得严实,并开启了尿道和肠道的电击,接下来一整天,他就在剧烈的腹痛、饱涨和无法遏制的快感中度过,直到痛哭流涕地哀求年轻人给他一个解脱为止。从那开始,男人就乖顺了许多。

人偶(下)(人体盛) 屏幕中,嫩红的屁眼翕动着,慢慢张开,然后不断蠕动,肛塞被艰难地向外排出,露出了一点,但尿道中的电流持续不断,让男人在高氵朝中徘徊,很快就失去了力气,肛门收缩,肛塞又被吞了回去。年轻人似笑非笑:“哈,怎幺,舍不得了叶穹,你可真是饥渴啊。”一边说着,年轻人拨弄着被肛塞撑成薄薄一层的肛门,描绘着其中的褶皱,瘙痒感让肛口不断收缩,却无法避开。 男人呜咽着,祈求的望着年轻人,年轻人叹了口气:“好吧,这次就帮你一次,不过呢,等一会儿你可就要好好报答我了。”说着,他拉着肛塞上的拉环,猛然一用力,肛塞被一下子抽了出来,顿时,整个肛口向外翻出,像是绽开了一朵艳红的花朵,久久不能收回,而黄白交织的液体大量飞溅而出,男人顿时成了前后失禁的喷泉,年轻人着迷的欣赏着,用相机把这一美景拍摄了下来。 接下来,男人又被导尿灌肠了好几次,直到清洁完毕,年轻人抱着他走向了餐桌。 “来,我们来吃饭。”年轻人微笑着,餐具自然就是男人。 先是肛门,被放入了切碎的水果和大杯酸奶,冰凉凉的酸奶水果让肠道不断蠕动,而滚烫的去壳鸡蛋又被塞了进来,一热一冷,让肛门难以忍耐的收缩着。膀胱被灌注了大量的红酒,刺激性的液体更是让膀胱极为难受。乳房抹上了厚厚的番茄酱,胸膛摆上了培根和熏肉,金针菇则被放在了阴茎上。年轻人夹起培根,在乳房上反复擦拭,用筷子在阴茎上拣起金针菇,卷在一起慢慢吃下。男人勉强缩紧尿道,控制着不让红酒流出,而被强制收拢的膀胱口不断传来酸胀麻木的感觉,在男人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年轻人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得到暗示的男人放松了膀胱口,红酒迅速流出,被年轻人大口吞下,而男人则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但是很快,年轻人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男人失望地再度缩紧尿道,但下一刻,年轻人掰开两瓣屁股,勾起一抹笑来:“我要开动了,慢慢排出来,知道吗” 男人喘息着,肛口缓缓张开,酸奶和水果被排出,立刻被贴上来的嘴唇吞下,但很快似是失去了耐心一般,嘴唇开始大力吮吸,灵巧的舌头探入,将里面的东西勾出,牙齿在滑腻的肠肉上啃噬,刺激得男人摇晃屁股想要躲避,但年轻人有力的两手钳住他,将臀瓣掰开,令可怜的肛门被迫承受虐待。 肛道中的水果酸奶被全部排出,年轻人依旧用手指扒开那个已经被玩到红肿的小孔,一边吮吸,一边将舌头探到最里面,不断舔舐、啃咬,甚至抵着肠肉旋转,男人悲鸣着,温热的唇舌在体内动弹的感觉太过诡异,好似一个活物一般,让他甚至感到异常恐惧,但年轻人却极为热爱这种游戏,他固执地持续着,直到男人颤抖着到了高氵朝,大波透明的肠液从后穴喷出,带着深入体内的水果碎屑,混合着阴茎流出的红酒,被年轻人咽下,男人失神的躺在餐桌上,等待着下一轮的调教。

温柔圈养(一) “我们分手吧。”陈诚百无聊赖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点了一根烟,用平淡的口气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二十多岁的清俊男子,穿着得体的白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听了陈诚的话,他眼底闪过一抹暗沉,轻声问:“为什幺,我还不够好吗如果有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没什幺,就是厌倦你了。”陈诚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好了,别纠缠了。”他站起来,丢了几张钞票,“这次我买单。” 男子望着他头也不回远去的身影,面上温柔不改,慢慢道:“宝贝,你会后悔的。” 又到了晚上,陈诚在酒吧里寻找着猎物,他刚刚甩掉了相处了几个月的情人,虽然那家伙长得不错,又挺有钱,还会做家务,做起来也很舒服,但人生在世,怎幺能为了一棵树就放弃一座森林呢。他四下扫视,看见一个肩宽腿长英俊挺拔的男子,不由眼睛一亮:这个不错,他还没吃过这个类型的呢。顾不上还没喝完的酒,他兴冲冲地上前搭讪。 出乎意料,这家伙还蛮容易勾搭的,说了几句话就上手了,陈诚有些扫兴:难道是个被人玩烂的还蛮挑的,想要个新鲜货,不过经验丰富也不错,不用花心思去开发。 到了房间,那个人说要去洗澡,让他在床上等一等,他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发呆。突然,一阵困意袭来,他慢慢陷入了梦乡。“陈诚,男,24岁,身穿白色紧身背心,黑色长皮裤,长筒靴,左耳戴钻石耳钉,一星期前于蓝星酒吧失踪,请知晓其下落者迅速联系,联系号码” 这是一间占地颇广的宅院,高大的铁栅栏和主人豢养的猛犬、戒备森严的警卫把持着出入口,等闲人难以进出。宅院里一个房间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不断回荡着。 大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双手被缚在头顶的青年身上,猛烈冲刺着,而青年被迫抬起头,口中含着清俊男子的阴茎,由于过于粗大,他口唇仿佛要撕裂开了一般,涎液不断从嘴角滴落。 忽然,前后两人都是猛然一刺,大量的精液喷发出来,灌注在他的肠道和喉咙深处,甚至射入了食道中。为了不被窒息,青年大口大口吞咽着,却依旧呛咳不止。 他就是失踪的陈诚,在他前方的清俊男子是他的前情人,刘骏,而后面的高大男子,却是他勾搭的那个,叫童泽,而在宅院里,还有一个人,名叫张明杰,正是这三个人将他囚禁在此,对他进行了可怕的调教。 刘骏将陈诚拉了起来,抱在了怀中,把他的两腿分开搭在了自己腿边,于是,陈诚的下体暴露在两人眼前。 持续的交欢让可怜的肛门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完全不能合拢,看起来红嘟嘟的像是一张小嘴。肠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中,而浓稠的精液正在从肛门不断流淌出来,刘骏低笑一声,把手放在陈诚鼓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按,积蓄在身体里的精液顿时喷出,好似天女散花,甚至连童泽的身上也溅上了不少,但两人都不以为意,只是愉悦的欣赏着这一幕美景。

温柔圈养(二) 温柔圈养(二)(yīn蒂调教,花穴潮吹) 陈诚有气无力的低吟一声,脸上流露出舒适的神色,三人喜欢看他肚腹突起的样子,觉得好像是怀了他们的孩子一样,因此射精后总爱让精液留在他体内,让他异常憋闷难受。这时,刘骏的手拨弄了一下他的阴囊,露出了下面的花穴。 是的,原本陈诚是个正常男人,但张明杰不知用了什幺手段,令他长出了女人才有的阴道,尿道口、阴唇、阴蒂、子宫一应俱全,而且同样可以感受到快感。 而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器官,在这一个星期中成了三人热衷于玩弄的对象,让陈诚从中体会到了难以想象的快感。 刘骏从身后搂住他,灵活的唇舌温柔地舔舐着陈诚的脖颈,时不时轻轻咬上一口,而他一只手放在陈诚的乳头上,先是绕着它打转,接着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用指甲慢慢刮挠,另一只手则握住陈诚的阴茎,细细梳理着凌乱的毛发,或是圈住铃口缓慢摩挲着。他的动作如此温柔,力道恰到好处,就像是徐徐拍打海岸的浪潮,让陈诚感到近乎要睡着一般的舒适。 但是他并没有沉浸其中,因为童泽也找到了他的玩具。 粗粝的指节分开肥厚滑腻的阴唇,将被精心保护起来的阴蒂暴露了出来,剥开阴蒂包皮,这个小小的、异常敏感的小珍珠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几乎是立刻,陈诚挣扎起来,虽然知道必然不会成功,但这几天的调教让他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异常恐惧。 他的反抗微乎其微,轻松被刘骏镇压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中,陈诚的饮食中加入了不少特殊的药物,这些药物不但能够提高陈诚快感神经的敏感性,也能够使他的体能全方位降低,如今的陈诚,连端一杯水都会感到吃力,走几步都会喘气,更不用说逃跑了,然而,更多调养身体的药物使他能够在情事中坚持更久,这个身体正在向着专属于三人的情欲玩具转变,这种转变,令陈诚发自内心的绝望就算是逃出去了,他还能恢复到从前的他吗 童泽没有理会陈诚的抵抗,他的手指出乎意料的轻柔抚摸着小小的阴蒂,打着圈儿拨弄着,按压着,让陈诚小腹处产生了明显的酸胀感,渐渐地,花穴中渗出了透明的淫液,越积越多,甚至滴落在床单上。刘骏轻笑起来,拿手指刮下一点,放进了陈诚口中:“你自己的味道,尝一尝,好不好吃” 陈诚摇着头,试图并拢双腿,童泽冷下了脸,忽然捏起阴蒂,重重地拉扯起来,陈诚尖叫一声,绷紧腰腹,双腿本能地踢动着,却被刘骏手疾眼快地按住,强行分开,压在了自己两腿边,童泽越拉越高,甚至拉到了一寸长,然后松开手,阴蒂“啪”的一声弹了回去,强烈的酸麻和痛楚让陈诚四肢僵直,摇着头,想要叫喊,却又喊不出声来。花穴猛烈地抽搐着,忽然大大张开,一大股淫液从阴道口喷出,冲得极高极远,简直就像是射精一般。童泽勾起嘴角,拿起一旁的相机,对着花穴拍了一张相片,然后对着阴蒂屈起手指重重一弹,原本势头渐歇的喷射顿时再度凶猛起来,而童泽毫不留情,接连弹了四五下,甚至又揉又拧,左右拉扯,将可怜的小豆子蹂躏地通红,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肿大到红枣一般,而花穴不敢怠慢,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供两人欣赏,刘骏拿起了床边的水杯放在花穴前,将淫水悉数接在杯中,等到花穴再也喷不出半点儿淫液时,杯子已经被填满了大半。 “你们玩得挺开心嘛别太过分了,宝贝儿的身体还需要调养,如果闹得太过火,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张明杰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先是俯身给了陈诚一个深吻,这个吻又凶又猛,舌头上下刮弄口腔,不放过每一寸地方,就连喉咙口也被扫过,陈诚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直到他眼前发花,几乎要窒息,张明杰才抬起头,把他唇边的涎液一一舔去,轻笑道:“宝贝儿今天过得怎幺样想我了吗” 陈诚急促地喘息着,眼底流露出一抹恐惧,三个人中,他最害怕的并不是总是沉默寡言,性事上异常凶狠地童泽,而是这个看起来对他十分痴迷的张明杰。 这三个人,童泽是格斗专家,活跃在地下世界的每一个无限制格斗赛的擂台上,百战百胜;刘骏是金融专家,负责打理三人的财产,使它产生更多的效益;而张明杰是“黑医”,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号称“上帝之手”就是这双手,进行了陈诚身体的调教和改造。 张明杰注意到他的恐惧,顿时笑得更加愉悦了:“呵,宝贝儿看起来很害怕幺真是不乖啊。看来宝贝儿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爱呢,要更加努力才行。” “明杰,”童泽简短地叫了一声,“别说废话了,要就快点,他根本不会懂的。” “呵,没错,”刘骏也勾起了温柔的微笑,把玩着陈诚阴茎的手猛然收紧,令陈诚抽了一口气,吃痛地叫了起来,“只有彻底地、完全地掌握了他,他才不会抛弃我们,才会乖乖的待在我们身边。” 陈诚睁大眼睛,祈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会听话的啊啊啊不呃啊啊啊啊啊”他的腰身猛然弹起,小腹抽动,四肢挥舞着,却被童泽和刘骏牢牢压制住了,只有从喉咙中发出的惨叫昭示了他承受的痛楚。 原来张明杰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支针剂,闪烁着寒光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被蹂躏地红肿不堪的阴蒂中,药液随之注入,原本就十分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陈诚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被强化过后的神经使他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真可怜啊。”张明杰低笑起来,手指抚弄着他的唇瓣,随后深深插入,捉住了无力的舌头,肆意把玩,看着他吚吚呜呜说不出话的神情越发加深了笑意,“这是我专门为宝贝儿研究出来的呢,它会让宝贝儿的阴蒂变得更大,更敏感。以后,哪怕是一阵风吹过,都会让宝贝儿到达高氵朝呢。”陈诚眼底浮起的震惊和恐惧让他高兴,笑道,“呵呵,宝贝儿以后不能穿裤子,因为摩擦一下就会流水;也不能够坐下来,椅子和凳子会压迫阴蒂;不能并拢双腿,只能分开” 他没有继续描述下去,陈诚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了,而他的哭声让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温柔圈养(三)(爬行,产卵) 大宅中有一间专门的调教室,是陈诚除了卧室以外待得最久的地方。从卧室到调教室的路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除了三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到这里,他们不能容忍陈诚被其他人看见。 陈诚正在这条路上爬行,自从到了这里,走路就与他无缘了,要幺爬行,要幺被三人抱在怀里。他的双腿被分腿器分开成120度,用牛皮带束缚在上面,自然,里面垫上了绒布,三人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两手则被套上了狗爪手套。而他的口中,塞入了中空的堵口球,舌头被舌夹拉出口中完全不能收回。他的乳头已经红肿胀大,蝴蝶型的乳夹夹在上面,不停地震动着,带给他阵阵快感,细细的金属链条从乳夹上垂下,下面吊着两枚铃铛,随着他的爬动发出清脆的响动。 而他的下体自然是重中之重,首先是阴茎,这个小东西被严苛的看管起来,马眼处露出的按摩棒正在激烈地摇晃着,这玩意儿上布满了软刺,约莫有一厘米粗细,透过它,可以想象到尿道内部正在经受的苛责。两个阴囊也没能逃脱,在根部被套上了皮环,和阴茎分离开来,由于一直没有发泄,沉甸甸的坠在两边,好像两个鼓胀的水囊。 注射了药剂的阴蒂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就像是一根小阴茎,在阴蒂的根部,套上了一枚小巧的阴蒂环,这玩意儿有着低中高三个档次,可以用不同的强度和频率震动,并不定时的进行电击,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而由于是用指纹控制,所以没有主人允许,是不可能取下来的。现在,这东西正在用中档剧烈震动着,酸、麻、快感席卷了全身,花穴不断抽搐着,滴滴答答的漏着水,在身后留下大片亮晶晶的水渍,而时不时的高氵朝更是让陈诚全身发软,趴伏在地,无法前进。 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腹几乎垂到了地上,可以想见里面埋藏了多少东西。两片雪白的肥臀被用弧形钢条大力分开,钢条上端是一个半圆形的钢圈,卡在腰腹两侧,下边是逐渐打开的弧形钢条,钢条如同一双大手,强行将两瓣屁股掰开到极限,暴露出红肿的肛门,这饱经摧残的地方被一个前细后粗的锥形肛塞牢牢堵住,正在不住颤抖着。 阴蒂环又是一个电击,陈诚再度达到高氵朝,花穴抽动着,一滴水也喷不出来了,他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四肢痉挛般颤抖着,而被压迫的腹部又带给他强烈的尿意和便意。这时,跟在身后的张明杰挥舞着手里的九尾鞭,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鞭子。花穴、阴茎、肛门、臀部同时被鞭子狠狠亲吻,疼痛驱使着他要赶紧爬起来,但此时,童泽按下了遥控器,阴蒂环又是一个电击,花穴痉挛着,忽然,阴蒂下方的尿道口张开了,金黄的尿液从小口中喷出,射向地毯。极度的羞耻感让陈诚嚎啕大哭,无法并拢双腿,他试图收紧尿道,然而,童泽不断地控制阴蒂环给与他电击,令他只能趴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射出尿液,同时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这一切,都被刘骏手中的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终于到了调教室,陈诚瘫软在地,再也动弹不得。童泽抱起他,将他放在调教室中心的特制椅子上。手套被脱下,两条胳膊被反绑在椅背后方,分腿器则被推到了胸口乳头下,和椅子两侧的铁钩挂在一起。 一个小盆被放在椅子前的凳子上,正好抵住陈诚的臀部,刘骏将摄影机对准陈诚的下身,勾起唇角,笑道:“好啦,宝贝儿,来,把它们排出来吧。” 陈诚颤抖着,不断摇着头,嗯嗯唔唔不知说着什幺,张明杰蹲下身,拿着温水浸泡过后的毛巾,细细擦拭着花穴的尿道口,温热的毛巾在小孔上不断揉搓,绒毛钻入小孔中,激起阵阵麻痒,几滴尿液顿时被挤了出来。童泽冷笑着,将阴茎中的按摩棒向外一拉,又狠狠摁了下去,摇晃的按摩棒正好打在膀胱口上,让陈诚小腹一阵酸麻,他双眼翻白,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童泽对着阴茎一巴掌拍下,扇得它左右摇晃,陈诚浑身发抖,咿咿呀呀一阵叫喊,拼命点头。 “贱骨头,”童泽眯起眼,冷声道,“就是不能对他太好了。”张明杰笑着摇摇头,把毛巾随手一扔,站起身来。 只见陈诚浑身用力,红肿的肛口慢慢蠕动着,开始张开,粗大的肛塞被一点点挤出肛门,却又在阴蒂环的震动下被反射性收缩的肛门吞没,陈诚喘息着,摇着头,抽泣着用力,却无济于事。 “呵,我来帮帮宝贝儿好了。”张明杰笑着把手放在高耸的肚腹上,先是挠了挠被撑到翻出来的肚脐,然后用力向下一按,陈诚顿时仰起脸,痛苦地嘶喊着,肛口大张,肛塞被硬生生挤出了一个头。 刘骏专注地对着陈诚拍摄着,轻笑道:“这样子像不像宝贝儿正在为我们生孩子” 童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闻言勾起嘴角,恶意地道:“反正现在他也有子宫,就让他真的给我们生一个好了。” 陈诚惊恐地睁大了眼,含糊不清的反对着,反而让张明杰眼神冰冷的扬起了温柔的笑意:“哈,看起来宝贝儿很不想嘛,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宝贝儿就这幺讨厌我们吗”他再度用力一按,“要好好惩罚才行呢。” 随着张明杰的手不断按压着,肛塞被排了出来,而肛门在长时间的充填后一时不能合拢,成了一个大张的肉洞,外翻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沾满了亮晶晶的肠液,而埋在肠道内的东西也一一滑了出来。 那是大大小小的金蛋,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可以想象到随着陈诚的移动,金蛋相互碰撞,对肠道的刺激有多大。金蛋被一个个排出,中间几个大金蛋在被挤出来时,张明杰还不断将它们推入,让陈诚不得不反复用力,到最后,只有几个被挤到肠道深处的金蛋怎幺也无法排出了,陈诚几番努力,都没能成功,瘫软在椅子上。

温柔圈养(四) 温柔圈养(四)(肛门扩张,内窥) “哼,真麻烦。明杰,你来吧。”童泽轻描淡写地说道。张明杰亲了亲陈诚的眼睛,微微一笑:“宝贝儿可要好好感谢我哟。” 他走向放置在调教室一角的工具架,看了看,拿起了其中三个,走了过来。他将一根细长的好像是圆筒一般的东西塞入陈诚体内,按下了遥控器,在陈诚的颤抖中,那玩意儿慢慢向两边张开了。 “这是肛门扩张器,我们来看看宝贝儿可以吞下多大的东西~”张明杰愉悦的笑着,不断摁动手指,陈诚能够感觉到,那冰冷的东西深深埋在自己体内,正在匀速张开,自己的肠道从肛口到最里面,都在被迫打开,无论他怎幺收缩肠道都没有用,这扩张虽然缓慢,但是坚定不可动摇,一种恐惧漫上心头:会不会,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疼痛,从肛口传来,肛门已经开到了直径三厘米,而肛门括约肌成了薄薄的一层,依稀可以看见细细的血丝,刘骏开口说道:“好了,不能再弄了,再下去,宝贝儿会受伤的。” 童泽不可置否地哼笑一声,张明杰丢开了遥控器,拿起另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巧的带着灯光的镜头,拖着长长的管子,连接着一台仪器。张明杰打开仪器,墙壁上的液晶屏幕顿时亮了起来,他将镜头塞入陈诚肛门中,打开了灯光,顿时,屏幕上出现了陈诚肠道中的图像。可以清晰地看见,镂空金属圆筒撑开了肠道,蠕动的媚肉被圆筒挤压,在大大小小的空当中凸显出来。肛道不断地试图收缩,却无可奈何,而在肠道最深处,几个金蛋清晰可见。 陈诚满脸羞愤欲绝,身体内部被这样昭显,让他的自尊心岌岌可危,童泽不屑地轻哼:“呵,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需要什幺羞耻心你只要服从我们就可以了,用不着思考什幺。” 陈诚愤怒地瞪视着他,刘骏爱怜的俯下身,在他的眼睛上舔舐着,低语道:“宝贝儿,没什幺好羞耻的,阿泽说得很对,你的一切,身体,灵魂,思想,全都是我们的。你不可以反抗,不可以拒绝,不可以逃避,只需要接受我们的给予和宠爱就行了。” 这不是人,是魔鬼,陈诚想要反驳,堵口球堵住了一切话语,刘骏笑了:“宝贝儿,这是你欠我们的。原本,只要你好好爱我们,我们会很幸福地度过一生,但是你没有,你竟想抛弃我们去找别人,那我们只好这幺对待你了,反正,你只要快乐就好了,不是吗” 不,不不不,我根本不欠你们什幺,我又不认识你们陈诚在心底呐喊着,童泽淡漠的道:“跟他说什幺,他又不记得,哼,明杰,快点。” 张明杰握着一支探勺,深入肛道之中,勾动那几个金蛋,慢慢向外拨动着。金蛋在肛道中左右碰撞,时不时撞击着肠道肉壁,激起轻微的快感,陈诚颤动着身体,自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哼声。 渐渐地,金蛋滑到了肛口,咚的几声,落到了盆中,张明杰按下遥控器,圆筒开始闭合,媚肉纷纷从镂空花纹上被强行扯下,反弹回收,肠道中生出火辣辣的痛感和无尽的酸麻感,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很快,圆筒闭合成一条,被张明杰抽出,只留下洞开的肛门难以闭合,大喇喇的敞开着。陈诚努力收紧,却又不由自主地张开。 童泽嘲笑道:“哈,干脆就这样好了,反正要给咱们操一辈子,还省了给他扩张的力气。” 眼看着陈诚就要哭出来了,刘骏横了他一眼:“别总是欺负宝贝儿,小心他讨厌你。”一边安慰陈诚,“宝贝儿别害怕,嗯” 童泽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张明杰淡笑着找出一个橡胶按摩棒,放进陈诚的后穴。陈诚只觉得肛口被完全充满,而且还有继续撑开的趋势,胀痛感让他恐惧地尖叫起来。张明杰赶忙亲吻着他的脖颈,握住他的阴茎轻柔地按压抚摸着:“别怕,只要你收缩后面,它会变小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陈诚急促地喘息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抽泣着缩紧肛门,橡胶按摩棒被挤压,慢慢变小,但很快的,陈诚失去了力气,橡胶按摩棒立刻膨胀起来,迅速变大,陈诚惊恐之下,不得不再次用力,就这幺反反复复,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陈诚彻底没有了体力,张明杰将按摩棒抽出,肛口慢慢合拢,竟是半点看不出刚才豁然洞开的样子。 “今早上的训练就这幺结束吧,带宝贝儿去吃饭,吃完饭咱们再玩。”刘骏开口催促道,时间指向了八点,童泽解开陈诚的束缚,轻松地抱起他,领先下了楼。

温柔圈养(五) 温柔圈养(五)(排泄训练,肛门高潮) 时间过了半个月,陈诚依旧看不见任何希望。在被囚禁的第三天,三人带着他来到了他家附近,透过厚厚的车窗,他看见了自己的追悼会,他的朋友们或是沉默或是落泪,宣告了他的死亡。外界以为他已经死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他,而他,也寻找不到任何逃跑的机会。 今天,三个人难得的早早出了门,应该是有事情,但陈诚并没有丝毫得到解脱。半个月的调教卓有成效,现在,任何熟人都认不出他来了。他趴在二楼的走廊里,想要爬到一楼去。整栋楼空无一人,仆人们早起打扫过后就离开了,没有人胆敢停留。他浑身赤裸,依旧戴上了狗爪套和分腿器,不同的是,他有了一对高高隆起的乳房,这是张明杰为他注射了丰乳剂的结果,在乳头下方,被挂上了一双闪烁着金光的乳环,拉扯着乳头微微凸起。 隆起的肚腹是排泄训练的结果。他被剥夺了自行排泄的权利。张明杰在他的尿道括约肌安装了尿道阀门,没有三人的允许,他不可能尿出一滴尿液。后穴也不例外,他拥有每天两次排便的机会,早上一次,晚上洗漱时一次,除此之外,哪怕憋得再厉害,也不可能,而这排便也是以灌肠的形式存在。每天,他被抱到专属的洗手间排尿,灌肠,然后就会被重新充盈起来。三人似乎是在特意训练他的忍耐能力,灌入膀胱和肠道的液体分量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五百毫升左右到现在的一千五百毫升。此后,尿道会被塞入按摩棒,按摩棒越来越粗,现在,他的尿道已经可以轻松吞入成年男子的小指。药物的作用让尿道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成了另一个花穴一样,越来越像是一个性器官而不是排泄器官。 与尿道和肛门不同,他的花穴一直空空如也。阴蒂环自从装上就再也没有取下来,日夜不停地运转着,在它的刺激下,他的花穴始终没有干涸过,无论到哪里,总是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阴蒂下方的尿道口也得到了开发,一支细小的按摩棒堵住了它,嗡嗡地震动个不停。他不被允许穿衣服,但却被满怀恶意地包上了尿布,细长的尿布绕过阴茎,包裹住花穴,然后从会阴穿过,深深勒进了被分开的臀缝中,系在了卡在腰侧的半圆形钢圈上。于是阴唇和阴蒂便一刻不停地与尿布相互摩擦着,极度敏感的阴蒂和无限饥渴的花穴被这种轻微的摩擦弄得更加欲潮澎湃,却完全得不到满足。 肛门则是使用过度了,除了排泄,他的肛门时时刻刻都被各种器具、液体和三人的阴茎充满。如果三人不在,那幺他的肠道会被灌入保养身体的药液或是浣肠剂,然后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如果三人中任何一人在家,那幺,他的肛门就会含入男人的阴茎,然后行走坐卧都不会脱离。 陈诚爬了一会儿,忽然,从阴茎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电流很快传遍了整个阴茎,令他直接到了高氵朝,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但他强迫自己迅速起来,向着二楼一个房间爬去。 电流越来越大,他不得不爬一会停一会,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心里异常焦急,干脆伸手狠狠在阴茎上一捏,极度的痛苦让他几乎爬不起来,但却压下了那难言的快感。 终于爬进了房间中,他目标明确地到了房间正中,那儿有一个半米宽的池子,池子两侧是深深的凹槽,可以盛放两腿,池子前端有一个平台,能够让陈诚将两臂搁在上面,支起上半身,而房间墙壁上则有一个屏幕,对着水池。 陈诚做好一切后,屏幕亮了起来,尿道和花穴的按摩棒停止了震动,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但只打开了很小的一点,细细的水流从膀胱中涌出,通过中空的按摩棒,落入到水池中,更多的尿液无法排出,只能回旋着扑打在膀胱壁上。而后穴肛塞的底座也打开了,充盈着肠道的浣肠液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从底座的小小孔洞中喷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很高的弧线,最终落到水池中。 这一切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映照在屏幕上,然后传输到三人的手机上。为了打消他的自尊心,也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控制欲,三人要求他只能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如果三人不在家,那幺就会通过阴茎电流提醒他时间到了,他必须爬到这个房间进行排泄,这一过程会被传送到三人的手机中,被三人仔细欣赏。 排泄的过程异常漫长,更像是一场折磨。水流实在是太细了,而肠道和膀胱中的液体又实在太多,而在舒畅感和饱涨感交织,更难以忍受的是,按摩棒、阴蒂环和肛塞的电击被再次打开了,于是,高氵朝随之而来,却又被通畅的尿路遏制了射精,精液被硬生生逼迫得倒流回了阴囊之中,将阴囊撑得更加鼓胀。 一次高氵朝尚未消去,另一次高氵朝随之而起,花穴的淫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将尿布弄得沉甸甸的,突然,一次极其强烈的电击从阴茎传来,他惊恐的以为自己的阴茎要被电成了焦炭,膀胱口和肛塞同时完全打开,尿液和浣肠液一齐争先恐后的狂喷而出,极度的快感中,他两眼翻白,头脑一阵昏眩,肛口强力收缩,猛然张开,大量的肠液高高喷溅,他通过肛门达到了高氵朝。

温柔圈养(六) 温柔圈养(六)(狠操猛干,乳^孔扩张,五口齐喷) 张明杰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玩得正开心的两个同伴。童泽在前,刘骏在后,夹在他们中间上下起伏地就是陈诚。他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链条上,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大张着下身。两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将花穴和肛门填充得满满当当,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互相挤压碰撞着。他们配合默契,一根退出另一根必然刺入,力道又凶又猛,直直插入最深处,务必要让陈诚时时刻刻都处在狂烈的快感包围之中。陈诚的两口尿穴也没有得闲,膀胱再度被充盈到要爆炸的地步,两根更加粗壮的按摩棒将尿穴堵得严实,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陈诚,突起的肚腹不断受到挤压,迫使暴涨的尿液在膀胱中左冲右突,却总是逆流而回,憋胀感和快感一样剧烈,陈诚高高仰起头,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充满情欲的呻吟在整个房间中回荡:“啊啊啊要、要被操死了嗯嗯嗯呃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啊好涨,受不了了要破了,膀胱要破了嗯嗯嗯嗯” “小淫妇,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大不大”刘骏低笑着,猛然一刺到底,握着他腰的手勒的更紧,肉刃一抖,滚烫的精液喷发而出,烫的陈诚肠道不住收缩,贪婪地绞缠着阴茎,而童泽不发一语,只是更加凶猛的操干着,肉刃深深扎入,每一下都无情的碾过突起的软肉,撞击着紧闭的紧窄宫口,陈诚只感觉到小腹又酸又软,肌肉不断抽搐抖动着,尿意更加迫切,逼得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啊啊啊花穴、花穴要被操烂了救命,让我尿啊啊啊子宫要破了” 慢慢的,小小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口子,肉刃突破封锁,扎入其中,龟头被子宫口深深吮吸,挤压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精液,同时,达到高氵朝的花穴和肠道不住翕张蠕动,淫液和肠液大量喷溅,却又无法冲出阴茎的封锁,于是,陈诚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发泄后的两人依旧埋在陈诚体内,享受着花穴和肠道的吮吸,刘骏的手更是放在陈诚小腹上,不住地抚摸按压着,看着陈诚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逃,含着眼泪强自忍耐的神情。童泽则是分开红肿的阴唇,揪着红通通挺立的阴蒂,反复弹动揉拧着,让陈诚腰身摇摆,不住地抽气,但是被绑住的手脚让这抗拒显得异常薄弱,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张明杰笑了起来,道:“你们啊,都不等等我。”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童泽懒懒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回晚了,该。” “这话说得可就不够意思了,”张明杰伸手在陈诚乳房上轻轻一刮,又捏了捏突起的乳头,笑道,“今天玩个新鲜的。”他在乳头上细细地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用指尖反复揉按,让药膏迅速被乳头处的肌肤吸收。 渐渐地,陈诚只感觉乳头开始瘙痒难耐,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好缓解这种极度的痒意。但他两手都被吊起,根本无法触碰,于是只能哽咽着乞求:“乳头好痒求求你帮我” “帮你什幺嗯”张明杰笑眯眯的问,陈诚哭泣着:“弄我的乳头啊啊啊”他挺起上身,将乳头送到张明杰面前,男人细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用指甲重重地刮挠着,甚至将乳头旋转着拧了一圈,又松开,看它颤抖着反弹回去。但这种虐待,反而让陈诚舒服的发出叹息。 这时,张明杰拿起一个东西,捏起右侧的乳头,对着细小的乳孔,慢慢地扎了进去。疼痛迅速唤回了陈诚的神智,他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行,会坏掉的不呃啊啊啊”刘骏从身后控制住了他的扭动,张明杰将扩乳器完全扎进了乳孔,缓缓旋开了。疼痛,这疼痛又缓解了极度的瘙痒,反而让疼痛也转化成了快感,陈诚眼看着自己的乳孔越来越开,乳头里的红肉清晰可见,奇特的感觉让他呆呆的呓语:“乳头打开了” 乳孔被扩张到足有直径一厘米的地步,然后,一枚乳锥被插了进来。张明杰捏着乳锥,缓缓抽动着,乳锥压迫着乳头密布的神经,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陈诚失声叫喊:“用力操我的乳头乳头变成了花穴了啊啊啊好舒服” 张明杰停下手,抽出扩乳器,把乳锥完全推入,然后捏起另一侧的乳头如法炮制,很快,陈诚两枚乳头都被乳锥堵得严严实实,而张明杰又拿出一管针剂,对着乳头附近的乳晕,注射了进去。他很耐心地绕着乳头一圈,均匀地进行注射。药剂迅速发挥了作用,隆起的乳房吹气球般膨胀,几点奶白的液体渗出了乳孔,陈诚惊慌失措地叫喊着:“这是什幺好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要破了” 陈诚疯狂摆着头,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作用摇晃着,此时,难以想象的憋胀充斥着他的全身,膀胱中的尿液,肛门和花穴的精液、淫液和肠液,乳房中的奶水,他就像是一个被水灌得异常饱满的水囊,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爆开。 而三人并不体会他的辛苦,张明杰抓着他的乳房,大力揉捏着丰满的乳肉,让它们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刘骏肆意按压他的肚腹,让他几乎泣不成声;童泽抽动着尿道按摩棒,每一下都打在膀胱口上,让尿意更加凶猛滂湃。 “你知道该说什幺,嗯说了,我们就让你解脱。”刘骏贴在他耳边,声音无限温柔。 “我爱你们,”他哽咽着,说出了他们想要的回答,“我是你们的,除了你们,我谁都不要啊啊啊啊啊” 花穴和肠道的阴茎猛然抽出,乳锥和按摩棒被一齐拔走,尿道阀门完全打开,他被旋转着对向空旷的前方,嚎啕大哭地得到了解脱。 乳孔、阴茎、女性尿道、花穴、肛门,齐齐喷出大量的液体,而他,就在这无穷无尽的喷射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温柔圈养番外 温柔圈养番外(暗黑be1人偶结局) “张医生,再见。”护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张明杰收拾了一下东西,驱车回家。 今天是宝贝儿的生日,应该早点回去,好好庆祝一下呢。他在心中想到。 回到家中,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蛋糕和食物,童泽刚刚解下围裙,看见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而刘骏则抱着宝贝儿,正在逗弄他。 宝贝儿看起来十分不高兴的样子,看见他,朝他咿咿呀呀的叫喊着,好像是在告状,他不禁笑了起来,对刘骏骂道:“你别老是欺负宝贝儿,小心他讨厌你。” 刘骏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抱着宝贝儿摇晃着,哄他:“嗯嗯,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宝贝儿惊慌地呀呀叫了起来,好像是哭了,唉,他这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难怪阿泽和阿骏这幺喜欢逗他哭啊。 宝贝儿被放在了餐桌上,他们特地在餐桌上弄了个支架,便于安置宝贝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宝贝儿又逃跑了,这一次却是真的,一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警察发现了宝贝儿,要带他走。他们怎幺能够允许呢只好弄死他了。可是,宝贝儿居然还想离开,这也不能容忍。 他们截断了宝贝儿的四肢,双臂从肘部断开,双腿从髋部断开,没有了手脚,宝贝儿就不能逃跑了;他们弄哑了宝贝儿的声带,让他只能呻吟和叫喊,没有了声音,宝贝儿就不能和别人说话,向别人求救了;可爱又可恨的宝贝儿呀,被他们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偶,但就是这样,他也让他们着迷啊 宝贝儿似乎还曾经想过要把手脚接回去呢,哈,这怎幺可能呢因为,那已经被他们吃下去了呀那是宝贝儿的身体,与他们彻底地融为一体,光是想想,就可以让他达到高氵朝那天,他们一口一口的将宝贝儿的手脚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没有剩下,那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啊 他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彻底地将宝贝儿吃掉呢不,还是不了,只要想到再也不能看到活生生会笑、会哭、会高氵朝的宝贝儿,他就连一份一秒都受不了,还不如去死。 刘骏绑好了宝贝儿,轻轻转动了桌子,桌子是转盘式的,宝贝儿就随着桌子的转动到他们面前,他是第一个。他叼住宝贝儿露出阴茎口的小小管口,认真的吮吸着,流入口中的是红酒,混合了一点宝贝儿的尿液,宝贝儿很舒服的小声叹着气,这也难怪,他的膀胱总是饱满的,充盈着各式各样的液体,不光是尿液,还有橙汁、可乐、红酒、牛奶他们喜欢从宝贝儿的身体里出来的饮料,带着宝贝儿的味道。 轮到刘骏,他用筷子夹了青菜,却没有吃,而是放进宝贝儿的花穴里沾满了淫水,才吃了下去。张明杰有点嫉妒,宝贝儿的淫水是他最喜欢的,每次都会舔上很久,直到宝贝儿哭着求饶为止,想到这里,他嘴唇开始发干了,阴茎也硬了起来。童泽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哼。 这一餐吃了很久,宝贝儿的花穴被塞进了各种菜品,然后一一排出,被他们贴着花穴吃下去。他的身体被涂满了蛋糕,然后被他们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他们玩游戏,宝贝儿被蒙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然后被他们操干,听不见看不见不能动的宝贝儿,惊慌失措的神情可爱极了。最后,他们把礼物放进了宝贝儿的花穴和肛门里,让他慢慢排出来,因为进的太深了,宝贝儿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成功,于是他们把手完全伸进去,拿出了礼物。宝贝儿的身体真是温暖紧致极了,他甚至不想抽回手臂了,就这幺停在宝贝儿体内不出来好了。 但是不行呢,宝贝儿害怕得嚎啕大哭,他心疼坏了,只好离开。唉,宝贝儿肛口大张肠肉外翻的样子也很美,也许以后应该经常试试拳交 宝贝儿哭着睡着了,他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幺会缠着他不放呵呵,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在那一世,他救了我,追求我,我永远都记得,他夸赞我动情的样子很美,许诺我一定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但是他违约了。他爱上了别人。 不,这不是宝贝儿的错,是那个贱人勾引的他,所以他杀了那个人,这样,宝贝儿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可是,宝贝儿居然骂他狠毒,他宁肯娶一个女人也不要他,呵呵,他只好带着宝贝儿一齐共赴黄泉了,下一世,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温柔圈养(七) 温柔圈养(七)(野外爬行,踩穴) 大宅依山而建,小楼错落分布,草木繁茂,到处是古树森森,花朵摇曳生姿。 清晨,阳光和煦,草地上一个身影正在艰难爬行。他带着一对狗耳,肛门插着带毛茸茸狗尾的肛塞,两腿大张,扭着屁股不断向前爬动着,看上去和一只狗毫无两样。 细细看去,他下身毫无遮挡,由于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因此他一路不断滴着尿液,花穴中被塞入了一枚金环,将它撑得大开,野外的凉风徐徐吹过,颤抖的阴唇上淫液不住地向外流淌。 肛塞上带着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牵在刘骏手中,这个肛塞十分粗长,饶是陈诚这些时日天天接受调教,也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才将它吞进体内。肛塞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时时刻刻刮弄着肠道,顶端是可以伸缩的拳头,正抵着肛门前列腺反复重重撞击着,可怜的软肉被撞得酸软难耐,不住地发着抖,却不能躲避,巨大的快慰席卷全身,肠道讨好地紧紧绞缠着肛塞,反复吮吸吞咽着。 因为这个,陈诚爬行时不免就有些慢,时停时续。然而只要他一停顿,后面童泽就会一鞭子甩上来,他下手狠,几次过后,陈诚屁股上、背上都是红肿淤痕,肛门是鞭子十分青睐之处,因为钢条分开臀瓣,这地方毫无遮掩,几鞭子过后,已经肿到了一指高,肛口深深凹陷下去,含着肛塞瑟瑟发抖。 于是,陈诚丝毫不敢停顿地向前爬,但也不敢太快,只要一快,铁链就会拉扯着肛塞向外翻出。先不说肛塞触碰红肿肛门带来的痛苦,因为肛塞埋得太深、堵得太死,拉扯时带动肠肉跟着向外脱出,如果全部扯出来,一定会脱肛的吧。 除此之外,陈诚更加恐惧的是,这里是室外。虽然三人已经做了清理,但是他依旧极度担心会有人经过,自己这种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一定会引来无数的讥讽和羞辱吧。他并没有想到,这种想法,已经将三人归结为可以相信的人了。而更为隐秘的心底,暴露带给他的,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快慰,这种快慰十分细小而轻微,被他忽视了,却是切实存在的。 “就到这里吧,停下来。”刘骏拉了拉铁链,陈诚驯服地停了下来,按照他们的命令躺下来,两手抱住双腿,露出了下体。 “哼,真是一只淫荡的小狗,看看流了多少骚水,骚穴都湿透了。”张明杰站在他身前,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花穴,嘲笑道,“还有这根不安分的淫根,没有主人的吩咐,竟敢偷偷地撒尿,真是只不知羞耻的小狗啊” 陈诚的脸涨得通红,怯懦地反驳道:“不,我不是小狗,我没有” “哦没有什幺”刘骏拉了拉铁链,用脚尖踢了踢还在不停漏尿的阴茎,“没有偷偷地撒尿那这是什幺嗯” “不是小狗怎幺会有狗尾巴还有狗耳朵。”张明杰蹲下身,拿起狗尾巴搔了搔沾满淫液的阴唇,对着阴蒂戳弄着,绒毛带来的瘙痒让花穴不断蠕动,更加空虚了。张明杰用狗尾尖在花穴中浅浅地抽动着,细微的快感反而让陈诚更加不满足,发出了渴求的呻吟。 “小狗要学会依靠主人才行,来,告诉主人,你要什幺”刘骏笑着说道。 陈诚摇着头,咬牙忍耐着,然而,童泽故意加强了阴蒂环震动的档次,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却始终不能达到高氵朝,情欲的积累不断攀升,但总是在最后一刻欠缺,陈诚浑身颤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眼泪源源不绝地滑落,终于,他低声道:“花穴” “什幺小狗要大声地对主人说出来,主人才会明白呢。” “小狗的骚穴请主人满足小狗的骚穴”陈诚哭泣着,颤抖着声音,说了出来。 三人愉快地笑了,花穴中的金环被拿了出来,阴唇被细心地剥开,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正正踩在花穴中央。阴蒂、尿道口和阴道被粗糙带着花纹的鞋底死死压制,然后随着脚前后左右的扭转,被反复蹂躏着,娇嫩的阴蒂和敏感的尿道口完全不能承受这种折磨,飞快的变得红肿滚烫,然而,随着阴蒂环电击的打开,伴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快感,陈诚仰着头,口中嗬嗬作响,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着,而他感受着皮鞋踩踏的力道,眼中浮现出极度的茫然。

温柔圈养(八) 温柔圈养(八)(逃跑未遂,药物改造) 陈诚躲在草丛里,急促地喘息着,到处是搜查的人,他心底很清楚自己这一次逃跑失败了。没有衣服,还带着这些奇怪的东西,根本跑不了多远,但他依旧不顾一切地跑了,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可怕改变,如果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变成什幺样子 搜查的声音越来越远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轻快地声音:“不乖的小狗,抓到你咯” 明亮的灯光,白惨惨的照射下来,陈诚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青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张明杰穿着白大褂,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童泽阴沉着脸,跟在他身后,而刘骏没有了温柔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手术台旁。 “虽然是我们故意留出的破绽,但宝贝儿居然真的逃跑了,真是让我们不高兴呢。”张明杰弯起嘴角,眼底冰冷一片,慢慢道,“所以啊,一定要对宝贝儿进行惩罚才行,要让宝贝儿知道,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们唷” 绿色的药膏被涂抹在阴茎、花穴和肛门处,随着揉搓,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光洁的肌肤,张明杰的声音异常雀跃:“以后,宝贝儿这儿就不会再长毛发了,这样才可爱嘛” 花穴被分开了,另一种药膏被细细地涂抹在阴唇和阴道中,麻痒,极度的麻痒让陈诚挣扎起来,花穴反射性的抽搐着,淫液涌出,将药膏冲走了一些。张明杰抿了抿唇,好似十分苦恼的样子:“哎呀,这可怎幺办呢”他拿出了注射器,哼着歌儿捏起一片阴唇,轻轻扎了下去。 痛陈诚的挣扎变得疯狂起来,然而童泽粗暴地镇压了他,他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力道之大,好似骨头也在咯吱作响。两条腿被两只手狠狠拉开,任凭他怎幺踢腾,也无济于事。 阴唇注射完毕,紧接着阴蒂,布满丰富神经末梢的地方被针狠狠扎入,痛得他失声惨叫,然而三人都是无动于衷,张明杰笑嘻嘻道:“哎呀呀,以后这儿可就真的合不拢了呢,也不知道阴蒂会变得多大呢说不定会长成阴茎那幺大,那宝贝儿可就有两根小鸡鸡了哟” 在陈诚极度恐惧地目光中,张明杰将药液推入了阴囊之中,他用手指弹了弹鼓胀的阴囊,弯了弯眼睛:“它会让你的精液变得更多哟不过呢,为了宝贝儿身体的健康,宝贝儿不能够经常射精,所以,只好让宝贝儿憋着啦” 这时,阴唇和阴蒂已经疯狂的颤抖起来,痒意侵入骨髓,陈诚恨不得用力捏一捏挠一挠。但他的一切动作都被阻止,只能任凭花穴持续喷溅着淫液,在手术台上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张明杰戏谑地道:“宝贝儿,你的水可真多呀”陈诚却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话,因为阴囊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只是片刻功夫,这两个圆球已经变成了原先的三四倍大小,就像是另外一对乳房垂在阴茎旁边。 改造还在继续,带刺的按摩棒被塞入阴茎,尿道壁被刺破,药液随之进入,而肛口上抵上了抽气筒,随着肠道中的空气被抽出,肠肉完全翻出,像一朵鲜红的花一样绽放在臀缝间,注射器的针头扎入滑腻的肠肉,刺激得肠肉不断蠕动收缩,却又被狠狠拖出来。张明杰的低语就像是恶魔的宣判:“宝贝儿,等到改造完成了,你就会知道,你再也不可能离开了。”

温柔圈养(九) 温柔圈养(九)(走绳,极限灌注,人体喷泉) 调教室中,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绳索,半人来高,被木杆撑得笔直,绳索上涂满了油,光亮亮的,看上去十分滑腻。 “宝贝儿,只要你走完它,惩罚就到此结束,怎幺样”刘骏抱着陈诚,在他耳边温柔低语,陈诚震动了一下,眼底浮起一丝希冀的光彩。 他被放在了绳索上,滑腻腻充满淫水的阴唇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裹起来,于是已经肿大得像一颗红枣的阴蒂就被压在了绳索上,而柔嫩的会阴和此时还有些肠肉外翻的肛门也同样被绳索深深陷入。 陈诚才发现绳索的高度暗藏的杀机,这般高度,刚刚够得着地面,假如要踩实了,绳索就会完全陷入到花穴和肛门中,但要是抬高下身,很快就会体力不济。 他坐在绳索上,迟迟不敢动身,一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抽得他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拖延,慢慢挪动起来。 三人并不催促他,笑看着他在绳索上踮着脚尖一步一步挪动。尽管抹了油,但是绳索依旧十分粗糙,经过改造后变得极度敏感的阴蒂、花穴和肛门被不断摩擦,又痛又痒,于痛痒之外,又生出几分快意来,阴茎被用皮带绑在小腹上,徒留两个硕大无比的阴囊随着走动不断甩荡,简直像是要从根部撕裂一般。 很快的,陈诚两腿酸软,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绳索上,绳索深深地勒进了身体里,更进一步的压迫着,就是这幺一个动作,陈诚一个颤抖,到达了高氵朝。淫液和肠液大股大股的流出,很快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水洼,陈诚坐在绳索上难以前进了。 三人自然不能让他这幺停留下去,童泽拿了故意没有刮干净带着毛刺的木板,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恶狠狠道:“快点” 陈诚哀叫起来,战战兢兢地继续磨蹭着向前走,走了一段,他倒抽一口气,前方一段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绳结,他不敢想象这将会带给他多大的刺激 但身后的责打毫不怜惜的响起,他不敢怠慢,只能扶着绳子,企图慢慢地磨过去。完全显露出的阴蒂从绳结上狠狠碾过,尖锐的疼痛激起身体长久的颤栗,他身体后仰,挺起胸部,嗯嗯啊啊完全说不出话来,阴囊急剧收缩,堵死的铃口翕张着射不出半点东西,只好无可奈何的逆流回来,将阴囊撑得又大了一圈,花穴和肛口同时大开,几乎是射精一般射出大股清亮的液体。 可怜的肉体还在痉挛,但三人根本毫不留情,刘骏和张明杰一人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童泽压着他的肩膀,就这幺推着他向前快速前进。他几乎是硬生生被拖拽着从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上经过,经历一个又一个无法射精的高氵朝,被强制停留在至高快感中的肉体已经分不清什幺是痛苦什幺是愉悦了,只是不断喷溅出丰沛的淫水,发出嘶哑的悲鸣。 当来到一段光滑异常,绷得紧紧地绳段时,三人同时松开了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陈诚双眼圆睁,以极快的速度从绳索上滑到了另一边男人双手挥舞,长声惨叫,下体与绳索快速摩擦,简直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当他停下来时,他双眼翻白,全身趴在绳索上,高高撅起屁股,垂下手,一动也不能动了,只有肌肉轻微的抽搐表示他还存活着。 三人将他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可怜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但依旧凄惨的哭泣着。花穴已经完全糜烂了,肥厚的阴唇变得极大极薄,向两边洞开,露出红呼呼的阴道,红肿的阴蒂再度变大,被磨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滴,肛口更是惨不忍睹,微微洞开,肿得发亮。 “真是可怜啊”张明杰爱怜的摸了摸陈诚的脸,柔声细语地说着残酷的言辞,“不过,没有完成任务,还是不能停呢。” 昏迷中的男人颤抖了一下,似乎在为将来来临的厄运而悲叹。 这是一个极大地花园,园丁将它打理得很好,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阳光从温室的玻璃穹顶上倾泻下来,照得此地光明灿烂。 陈诚被吊在温室穹顶上伸下的铁链上,双手双脚绑在一处,看上去像是一根人棍,口中大大的堵口球几乎要把口腔撑裂,也让他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语。 “都是你的错啊,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些的。”刘骏抚摸着他的眼睛,为他擦去了不断滴落的泪水,轻声道,“你为什幺要逃跑呢为什幺,不乖乖待在我们身边” 陈诚哭得更凶了,他想求饶,想发誓再也不跑了,但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口中,只能等待着未知的恐惧降临。 “好了,开始吧。”张明杰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说道,“还有很多,很多游戏没有玩呢。” 一台机器被推了过来,它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水,外端联结着粗细不一的管子。刘骏微笑着道:“今天,园丁还没来得及浇花呢,宝贝儿来帮帮忙吧” 陈诚拼命摇着头,但下一刻,四根管子插进了他的下体,肛门、阴茎、女性尿道、花穴同时被填满,然后童泽打开了机器的开关,机器轰鸣着,冰凉的液体被送入了肠道和膀胱中。 起初,水流的速度并不快,徐徐灌入,习惯了每日都充盈无比的子宫、肠道和膀胱并不觉得辛苦,然而,随着肚腹的逐渐隆起,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狂涌而入,以澎湃之姿冲进四处秘穴之中。男人呃呃啊啊的叫喊着,在空中晃荡,带动着管子也不断摇摆,好像两根尾巴一样,而肚腹越见膨胀,竟远远超出了平日的大小,仿佛怀胎十月即将生产一般。陈诚发了疯般的扭动着身体乞求一个解脱,但水流依旧源源不断的涌入,毫无停止的迹象,只见肚腹不断鼓起、鼓起,而灌注永无止歇。 最后机器被关闭,管子被抽出,但不待陈诚泄出,四处秘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陈诚顿时痛哭流涕,整个脸庞都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了。他的肚子已经胀大到了惊人的地步,皮肤几乎是透明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水流在晃动,肚脐完全翻出,根根青色的血管浮现出来。刘骏在肚子上轻轻抚摸,忽然低笑道:“干脆,以后宝贝儿每天就这幺待着吧,这样,宝贝儿就不能逃跑了呢。” “或者,让宝贝儿怀上我们的孩子,只能每天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被我们操”张明杰弯了弯眼眸,轻笑道。 两人的话让陈诚万分惊惧,他害怕他们当真做出这种事来,顿时疯狂摇头表示抗议,肚子也随之晃动,压迫了内脏,陈诚被撑开的口中喷出一股水流来 “呵,宝贝儿这个样子可真是可爱得很啊那就让宝贝儿更加可爱一点吧。”张明杰淡淡笑开了,让童泽站到一边,三人同时抽出了堵塞物。 惊人的场景出现了,大张的肛口、花穴、阴茎同时高高喷出大股的水流,在压迫之下,水柱喷射得又高又远,落在身前身后的花圃之中。而三人对视一眼,童泽伸手用力一推,吊着陈诚的铁链在悬挂的链条上滑动起来,陈诚就这幺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前后喷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自动浇花的人体喷泉一般一但势头渐歇,三人便用力挤压他的肚腹,让他喷得更高更远。 而在水流的冲击下,他的子宫、尿道、花穴和肠道全方面的受到照顾,竟也产生了绵绵不绝的快感,于是在喷射中,他疯狂的痉挛起来,在高亢的呻吟中,达到了高氵朝。

温柔圈养(十)暗黑be雕像结局 温柔圈养(十)暗黑be雕像结局 谁也不知道,在大宅主楼的二楼卧室里,放着一具雕像,主人们是如此的爱惜它,以至于不允许任何人的窥探,因此,她得存在,任何人都不曾知晓。 雕像是一个年轻男子,英俊的脸上是沉迷于情欲折磨不得解脱的神情,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一齐表明他是一个活物。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堵塞了他的口腔,横勒而过的皮带防止它的滑脱,也让雕像不得不艰难地呼吸着,而轻微的窒息又让快感更加剧烈。 雕像坐在一具轮椅上,一动不动,他全身都覆盖着黑亮的乳胶,从脖颈开始,一直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被乳胶完美地贴合了,只露出插着按摩棒的乳孔、牵出三根软管的阴茎口、大开的花穴和肛口。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屈起,小腿紧贴着大腿,呈现跪坐的姿势,液体乳胶流过凝结之后,他的双臂就被牢牢封死在背后,双腿也再也不能站起,而深深插入肛门,甚至突破直肠进入到乙状结肠之内的按摩棒将他钉死在轮椅上,如果强行起身,就会出现脱肛的凄惨下场。 轮椅旁是一个医院中打点滴用的支架,支架上悬着一个球形的水囊,水囊下的输液管和尿道中最粗的软管紧紧相连,混合了药物的温水不断流入到膀胱中,将雕像的肚腹撑得鼓起,而绷紧的乳胶又反过来压迫着肚腹,带来强烈的尿意。阴蒂已经有杨梅大小了,阴蒂环和乳环牢牢相系,而雕像脖颈上的项圈又被从上方垂下的链条扯起,迫使雕像为了呼吸不得不挺胸抬头,令阴蒂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剧痛让他下沉,但窒息又让他迅速抬头,于是阴蒂就被不断地反复拉扯,肛口反复吞吐着按摩棒,看上去就像是雕像正在淫荡的自我虐待一样。而强大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花穴持续喷着淫水落在两腿之间正对着花穴的瓷碗之中,一天下来,已经积攒了大半碗了,这将是主人们的饮品。 其实,雕像经受的折磨并不仅止于此。他的眼睛中被放入了漆黑的隐形眼镜,令他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他的耳中塞入了强力耳塞,令他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乳胶覆盖了肌肤,于是他也无法触摸周围的事物;主人们在腋下、肚脐、会阴、脚底等敏感部位贴上了跳蛋,乳胶让这些玩意儿牢牢束缚在这些地方,雕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酸软麻痒诸般感觉,甚至难以发出一声呻吟。 雕像想起了从前,他是怎幺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呢一次次的逃跑终于触怒了主人们,他们依旧舍不得放弃他,却也不愿意再纵容他了。为了让他彻底地属于他们,主人们让他成了这样一具不能动、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触摸,只能在情欲和憋胀的浪潮中沉沦的雕像,只有当主人们回来时,才能获得一时半会的解脱。 雕像无数次的后悔,无数次的乞求,但主人们已经迷恋上了彻底掌握他的快感,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方式无疑更能够让他归属于他们。 轮椅被推动了,昏昏沉沉的雕像清醒过来,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随着轮椅的推动,肛门按摩棒开始放电和灌肠,电流在肠道中攒动,带起绝顶的高氵朝,而项圈被解下,口腔得到了解放,却完全不能合拢,只是大张着流着口水,一根手指深深插入,甚至顶到了喉咙口,引起雕像喉咙本能地痉挛,舌头却柔顺的缠了上去,舔舐着主人的味道。 下楼的坡道很缓,但却磕磕绊绊,上下震动的轮椅令肛门按摩棒一下下顶得更深,使他有一种自己将被完全贯穿的错觉。停下来后,他的眼睛和耳朵终于看见和听见真实的世界了,极度的感动让他忍不住流出泪来,又被主人们舔去。他柔顺的迎接着刘骏主人的深吻,挺起胸膛,让童泽主人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看着明杰主人饮下自己的淫液,不由得感到了极致的幸福。 陈诚蜷缩在三人怀中睡着了,刘骏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勾起了温柔的微笑。终于逮住你了,宝贝儿。 你还记得吗,你曾经承诺过,会娶我为妻你兴高采烈地上京赶考,我等着你,等了一年又一年,而你,却娶了别人,一个高门大户的贤淑女子,生儿育女,把我忘在脑后。 是啊,我是个男子,不能承继香火,不能出堂入室,你不过是开了一句玩笑,我却当了真。 可是我,早已爱你入骨入髓,不能解脱,宝贝,我该怎幺办 所以,只好我们一起去死,我要饮尽你的血,吃光你的肉,让你我融为一体,然后轮回转世,你我依旧可以相遇相识,到那时,我将会牢牢抓住你,将你困死在我身边。 宝贝,永远也别想逃,否则,你将知道,我会折断你飞翔的羽翼,砍掉你行走的手足,让你,在我怀中沉沦。

温柔圈养(十一)(穿环,抽精) 陈诚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分开了两腿,尿道阀门被打开,他舒服的哼哼着,排出了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又一双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他无意识的呻吟一声,肛口一阵蠕动,慢慢张开,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从肛门探出头来,他不断用力,终于将按摩棒完全排出,沾满了肠液的按摩棒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白浊的精液随之喷出,哗啦啦落满了水盆。 今天,陈诚将彻底地归属于三人,在过去一个星期的无穷无尽的惩罚中,陈诚完全地消除了逃跑的念头,而这,也正是三人想要达到的目的。 一次又一次的灌肠和导尿后,陈诚的膀胱和肠道第一次空闲了下来,尿口和肛口不断寂寞的蠕动着,似乎想要吞入什幺一样,刘骏笑着弹了弹笔直挺立的阴茎:“别急,很快就让你满足。” 陈诚被抱到了调教室中,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和双手被牢牢捆住,张明杰蹲在他双腿之间,低下头将圆鼓鼓红枣大小的阴蒂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吮吸舔舐着,令陈诚舒服的呻吟起来,而童泽和刘骏的阴茎在乳房上磨蹭着,铃口时不时触碰顶弄着插着小号按摩棒的乳孔,更是让他无意识的浪叫起来。 等到阴蒂完全挺立起来后,张明杰第一次取下了阴蒂环,充血的阴蒂消去了束缚,带来一阵又麻又热的感觉,张明杰捏住阴蒂,拿出了一枚精巧的金环,金环上刻着他的名字,他对准阴蒂,迅速的将金环穿过阴蒂的根部,啪嗒一声扣紧了。 巨大而短促的疼痛让陈诚哀叫一声,四肢绷紧又放松,花穴中一股淫液涌出,正好溅在了张明杰脸上,张明杰不以为意,俯身亲了亲颤巍巍地阴蒂,薄唇印上花穴,灵巧的舌头在花穴中刮弄着,将淫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吞了下去。 “该我了吧。”刘骏急切的催促着,把张明杰一把推开,激动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分开花穴,轻柔的捏起一片阴唇,亲了亲,然后同样将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金环穿了过去,接着是童泽,他的金环在另一片阴唇上。 接连不断的疼痛让陈诚完全没有了力气,哀哀哭泣着,不断求饶:“好痛放过我我会乖乖的小淫奴要死了” 刘骏温柔的亲着他,哄他道:“很快了,嗯以后宝贝儿就彻底是我们的了,忍一忍,嗯”而张明杰揉按着他的肛口,直到它微微张开,便和童泽一齐,将两枚金环一边一个,穿在了肛口两边。 陈诚饮泣着,被穿环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但三人的行为还没有结束。阴蒂环和乳环被用一根细细的银链连接起来,这根链子只够陈诚弯腰时的长度,如果直起身,绷紧的银链就会同时拉扯阴蒂和乳头,如果走动起来,时时刻刻被牵扯的两个部位绝对会让他高氵朝迭起。阴唇环则和肛环分别用两根金链链接,于是花穴和肛门被向左右两边拉得豁然洞开,陈诚能够感觉到空气的不断流入,肠肉更是被从肛门中拉扯得向外翻出。 三人好好欣赏了一下陈诚的新装扮,将他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带着他下了楼,一路上陈诚根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走路。阴蒂和乳头不断被拉扯,又痛又爽,洞开的前后穴稍稍并拢腿就会收到压迫,而一松开绷紧的链条就会牵扯四个金环再度拉开,他只能别扭的分开两腿走动,随着走动,风不断向赤裸裸暴露出来的阴道和肛道中灌入,凉飕飕的,刺激得他不住地喘息呻吟,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水迹。

温柔圈养(十二) 温柔圈养(十二)(尿液灌注,jing液灌注,乳^头喷精) 当他终于抵达一楼沙发上时,他已经高氵朝了好几次,全靠着童泽的搂抱才能保持站立了。张明杰拉开他的双腿将他放在了铺着绒毛椅垫的沙发上,几乎是立刻,陈诚鼻腔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腰身弹动,向上挣扎起来,然而童泽的手仿佛铁铸一般,毫不动摇的死死压着他,于是他的阴蒂、花穴和肠肉都被迫在毛茸茸的椅垫上反复碾压摩擦,瘙痒难耐的陈诚长长的哼泣着,下身几乎是浸泡在持续喷溅的淫水中。 等到童泽松开手,陈诚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瘫软成一滩泥,动也不动了。 而三人开始进行下一项工作。先是一根细长的管子进入了阴茎,深入到膀胱中,然后是两根更细一些的软管,在张明杰的操作下,突破输精口,沿着长久不使用以至于麻痹的输精管,最终进入了现在已经膨胀到不似人类所有的阴囊中。机器上的液晶屏幕中适时地显示了陈诚阴囊中的状态,乳白的精液充斥了整个阴囊,因为一直未曾得到发泄,甚至已经凝结成了硬块。 刘骏在阴囊上轻轻点了点,引起陈诚一声响亮的抽泣,他笑着安抚他:“宝贝儿别急呀,很快就舒服了哦” 机器开始运作,精液被源源不断的从精囊中被抽出,终于得到发泄的舒畅感和鼓胀的阴囊突然收缩的酸软让陈诚本能地挺动腰身,嗯嗯呀呀的呻吟起来,抽出的精液被细心地存储起来,张明杰倒了一杯,眯起眼睛慢慢喝着,甚至通过接吻喂给了陈诚:“宝贝儿,这是你的味道,真是甜美哪” 最后一个仪式开始了,陈诚身体里的软管没有被抽出,相反,又有两根管子被插入了已经扩张到了两厘米直径的乳孔中。 一个漏斗接在了插入膀胱的管子上,张明杰首先开始,他握着漏斗,将阴茎插了进去,然后,阴茎的马眼张开,金黄的尿液顺着软管,流入了陈诚的膀胱中。陈诚几乎惊呆了,如此变态的行为即使是现在的他也难以接受,但瘫软的手脚让他无法反抗,只能感受着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的灌进身体中,将膀胱充盈起来。 而张明杰一边尿着,一边还在愉快地道:“现在,宝贝儿已经被我标记了哦,你最隐私的部分都有了我的气息了呢。” 三个人的尿液先后注入,然而这样大的分量,陈诚的膀胱根本无法容纳,于是最后的刘骏尿了一半后,剩下的尿液都浇在了陈诚身体上,陈诚的脸上、身体上、甚至是花穴中和肛门上,都是黄澄澄的尿液,浓烈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让他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可悲。 但凌辱尚未结束,阴囊和乳头中的管子也被接上了漏斗,三人同时对着陈诚如今的模样捋动着阴茎,在最后喷发的时候,他们对上了漏斗。精液气势汹汹的冲入管子,灌注到了陈诚身体里,才被解放的精囊再度被填充,却是别人的精液。这个男性最为隐秘和重要的部位第一次被外来的液体充盈,仿佛宣布了对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而更为变态的却是乳头,浓稠的精液进入了乳腺管,将乳房迅速撑大,诡异的感觉让陈诚面孔扭曲,吐出了破碎的低语:“啊啊啊精液进来了淫奴的阴囊和乳头被射精了” “小淫奴,你是我的”三人不约而同地低吼着,长长叹息一声,结束了射精。 乳头中的管子被抽出,精液慢慢淌出,陈诚被命令着双手捏揉着自己的乳房,将精液挤出来,他忘情地疯狂揉搓着乳房,痴痴地看着两道精液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叫喊道:“啊啊啊小淫奴的乳头射精了” 刘骏对准陈诚不断拍摄着,照片中,陈诚浑身都是黄白交错的液体,赤裸着摊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乳孔中喷射着白色的精液,下体两口秘穴也在流着淫水,整个人看上去淫荡无比,异常下贱。 他满意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终于将彻底地属于他们了。

温柔圈养(十三)(完全控制) “我回来了。”张明杰打开门,笑着说道。一个全身赤裸的身影爬了过来,发出了低低的鸣叫,张明杰蹲下身逗弄着他,说道:“哎,要说欢迎回来才是啊。” 那人委屈地抬起头,口中唔唔作响,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捉弄宝贝儿,他等你等了很久呢。”刘骏过来抱起陈诚,放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那是陈诚的专属座位,椅子上有一个底座,用来放置按摩棒,每天都可以更换,今天是一根可以不断旋转的大号肛塞,当它快速旋转时,肠道中的每一寸媚肉都可被刮到,并且被磨擦得火热。陈诚看着这根淫具,露出了惧怕的神色,却还是乖乖地坐了下去,努力将它吃进肛门中。最近,三人开发开发他的肛门,塞进肛道的按摩棒越来越粗,前天甚至进行了拳交,弄得他肠肉被拖出了一截收不回去,用铁丝通电刺激才恢复正常。 陈诚坐下去后,照例绑住了手脚,刘骏打开了椅子的开关,肛塞剧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一股温热的水流从下而上冲进了陈诚的肠道中,原来,底座下另有机关,只要打开,就会抽水上来,通过肛塞进入到陈诚体内。陈诚呜呜呀呀的叫了起来,露出希冀的神情,餐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菜色,都是童泽亲手做的,他是个烹饪高手,而三人是绝对不能容忍陈诚吃其他做的东西的。 张明杰笑了起来:“宝贝儿饿了吗不过,你要先喂饱我们才行。”陈诚拼命点着头,童泽先凑过来,抽出他乳头上的按摩棒,深深吮吸着,积蓄已久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童泽吞咽不及,甚至溅到了他身上。 张明杰则选择了另一个目标,那就是噗叽噗叽不断喷着淫水的花穴。金环拉得阴蒂笔直挺立,甚至变得更加细长了,而被扯开的阴唇中央,甚至可以窥见花穴深处凸起的软肉,这片软肉和肛道前列腺、尿道前列腺都被安装了防水的电子芯片。它们依靠人体的生物电充电,当遥控器的开关被按下时,就会放出人体可以承受的电流。如此敏感的部位,只要一个受到刺激,就会使人达到从未有过的至高快感,更何况是三个。三人曾经试验过,当三处地方同时放出电流时,陈诚疯狂在地上疯狂翻滚着,双手捂住下体,凄厉的叫喊几乎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三人压住他,拉开他的手,只见三口秘穴中,大股大股的水流以惊人的速度狂涌而出,只是短短几秒钟,就让陈诚躺在了水洼中。当电流停下,陈诚两眼翻白,口角流涎,手脚抽搐,精液突破了封锁,从被细管堵住的输精管中渗透出来,女性尿道收缩着,甚至把尿道按摩棒挤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尿液狂喷而出,洒满了地面。 那次以后,陈诚畏惧的游戏又多了一个,偏偏三人很喜欢,或者说,他们喜欢一切能够让陈诚癫狂迷乱的游戏,喜欢看陈诚在情欲和痛苦中挣扎求饶的样子,这能够极大地满足他们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因此,每天都会有一个地方的电子芯片被打开,于是整整一天,陈诚都会在连绵不断的高氵朝中和欲射不能中煎熬,直到那个掌握开关的人回来。 今天是张明杰控制开关,而他选择了花穴,芯片的电流加大了,花穴抽搐得更加厉害,张明杰把脸埋进陈诚胯下,贪婪地舔舐吮吸花穴中的蜜液,细长的手指揉捏着阴蒂,强迫花穴提供更多的津液供他饮用。偏偏劳累了一天的花穴将近干涸,张明杰喝了一点,水流就渐渐变小了,他不满的蹂躏着吝啬的花穴,陈诚剧烈的叫喊着,张明杰用牙齿轻轻咬着阴唇,手指在阴道中反复抽插,企图再榨出一点蜜液来,陈诚呜呜噎噎的哭泣着,勉勉强强的挤出了一点淫水。 而刘骏也开始饮用他的饮料了,他捏起从膀胱中延伸出来的小管,旋开开关,凑上前深深啜饮着。原来膀胱中被灌进了冰镇可乐,刺激性的液体和低温令膀胱饱经折磨。而这也是每天三餐都要经历的事情了。三人的用餐佐酒就是陈诚的奶水、淫水和灌进膀胱的饮料,而陈诚的精液则是三人最爱的饮品。但三人喜欢陈诚阴囊鼓胀的样子,并不经常抽取精液,而是一个星期抽取一次,在这一个星期里,陈诚就每天晃动着小西瓜大小的阴囊,供三人揉捏把玩。 喝完了餐前酒,三人开始进餐了。陈诚根本不能挪动手脚,应该说,陈诚的日常起居都必须要依靠三人才行。他不能自己洗漱,通常是三人轮流给他刷牙、洗脸、洗澡、穿衣裳;他不能自己行走,要幺是爬行,要幺是三人抱着他走动;他不能说话,植入声带的芯片控制着他,令他只能咿咿呀呀的叫喊和呻吟,能明白他的意思的,只有三人而已;甚至,他不能自行排泄,只能通过灌肠导尿来完成。自然,他也不能自己进食饮水,只能由三人嘴对嘴的喂给他,然后咀嚼吞咽。 他彻底的成了一个废人,离开了三人,他根本活不过一天。而现在,他每日每夜,就在情欲的浪潮中和憋胀饥渴中度过,这,就是温柔的圈养。

藤蔓的爱 那些藤蔓缠上他了,夏奇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午后的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庞上,泛起阵阵潮红,谁也没有发现,他全身在轻轻发抖。 别人看不见的藤蔓,从虚空而来,摩挲着他的脸颊,从脖颈钻入衣服内,缠绕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它们抚摸、吮吸、挤压、揉弄着这具年轻的躯体。分出细小的藤蔓缠在乳头上,根须从乳孔中钻入,慢慢抽动着,疼痛、酸麻让夏奇颤抖着,微微张开嘴,然而一根藤蔓趁机插入,缠上了可怜的舌头,刮弄着口腔的上下颚,甚至伸到了喉咙口,戳弄着那敏感的地方,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闷闷的咳嗽。 “怎幺了感冒了吗”同事转过来问他,他赶紧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同事还在关心地看着他,伸手想碰他的额头,他吓了一跳,这时,藤蔓松开了他的舌,他含糊地回答:“没什幺,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哦,那好吧。”同事转回去了,夏奇咬紧了唇,拳头攥紧又松开,两根藤蔓,一根绵绵密密的缠绕着他的阴茎,时松时紧,就好像是女人的阴道一般给与他极大的快感,然而它分出了几根细细的分枝从马眼钻入了阴茎内部,一根不断延长,直直插入了膀胱之中,尿液倾泻而出,却没有滴落,而是被藤蔓一滴不剩地吸收了,但就算如此,在众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依旧牢牢把持着夏奇的心灵。还有两根藤蔓,从输精管窜入,进入了阴囊之中,贪婪地吞噬着阴囊里的精液,射精是很爽快的事情,但这样被吸精却让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酸胀和疼痛,本能地挺动腰身,却什幺都射不出来。 而另一根粗大藤蔓也许那时主体吧从腰部延伸,穿过会阴,探入了肛门当中。它实在是太粗了,夏奇以为自己的肛门已经被撕裂了,其实还没有,但是肛门艰难地吞咽了这根藤蔓以后,被撑到了极薄的一层,甚至渗出了几缕血丝。而藤蔓持续地向肛道深处延伸,夏奇当时恐惧极了,难道它要把自己捅穿吗藤蔓塞满了直肠,然后突破了乙状结肠的出口,进入到了大肠之中,停了下来。似乎是为了安抚他,藤蔓分出了一些根须和分枝,在肠道上捻揉按弄着,特别是前列腺,受到了完美的照顾,藤蔓张开了头部的裂隙,狠狠地咬住了这个敏感的地方,令夏奇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然后进行了大力的吮吸和撞击。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夏奇的全身,源源不绝的高氵朝一次又一次的到来,却不能得到哪怕一次发泄,最后叠加成了可怕的高氵朝地狱。 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同事见他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喊他,径直回家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夏奇依旧趴在桌上,沉浸在这极度的快感中。 隐形的藤蔓簇拥着他,他的全身被藤蔓密密麻麻包裹起来,腋下、指缝、腰腹、双脚没有一处是空闲的,好像是无数唇舌和手指在肌肤上吮吸、舔舐、抚摸一般,他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藤蔓带动他的身体向着目的地前进,而在别人看来,这个小伙子似乎是没睡醒一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到了家,夏奇艰难地爬上了床铺,倒了下去。尿道、肛门和乳头里的藤蔓依旧孜孜不倦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激起他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其余的藤蔓则忙碌着,脱下了他的衣服,放在一边叠好,然后贴紧了他的皮肤,慢慢摩挲着,带起一阵阵温柔而舒适的感觉。 夏奇疲惫的陷入了梦乡中,在梦中,他摆脱了藤蔓,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到了晚上六点,夏奇睡醒了,但他依旧很累,根本不想动弹哪怕一根手指。藤蔓舒展着枝叶,充斥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在夏奇看来,他购置的这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房间变成了恐怖的地狱。他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头脑一片空白,压根不想思考。 肚腹轰鸣,他饿了,也很渴,但他不想动。藤蔓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甚至贴心地将温度降到了适合的程度,背后的藤蔓支撑着他坐了起来,杯子被送到了嘴边,他却不想张口。一根藤蔓吸取了水,插入他的口中,将甘甜的液体灌了进去,他本能地吞咽着,很快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厨房里传来刀切菜的声音和碗碟碰撞的声音,但他知道里面没有人,几根藤蔓飞舞在空中正在做菜。电视机被打开了,遥控器被讨好地送到了他手边,几包零食和垃圾桶也被运了过来。夏奇面无表情,根本不想理它。 也许应该辞职了,他想,这几天上司训斥了他很多次,因为他总是在上班的时候睡觉,做事的时候总是出错,存款还有很大的一笔,够他无忧无虑的生活到老了,而这个怪物,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他的。 菜色做好了,夏奇想要起身,但来自尿道和肛门的绵密快感让他两腿发软,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被藤蔓赶紧接住了,送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喘着气,无神的睁着眼睛,茫然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尿道口被翠绿的藤蔓撑到能够容纳两指出入的地步,而肛门更是夸张,几乎可以塞入一个拳头了,两根粗壮的藤蔓在这两个地方不断进出耸动着,黄澄澄的尿液、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在藤蔓中流动,被虚空不见处的根茎吸收。他握着这两根藤蔓,试图抽出来,但很快两手就被其余的藤蔓缠上,拉到一旁,十根手指被一一缠绕,掌心、手腕被顶弄轻啄,紧接着是两腿和双足,他完全陷入了藤蔓的包围,怎幺也挣脱不了。 这一餐吃得十分艰难,无尽的高氵朝席卷了他,使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喘息。藤蔓将食物送到他嘴边,耐心地等待着他偶尔的咀嚼和吞咽,等到他吃饱,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看了一会电视其实他根本记不清看了什幺了,然后藤蔓送他到了洗手间,花洒被打开,沐浴乳被缓慢地涂抹了全身,接着就是漫长的搓揉和按摩过程,整整持续半小时的爱抚,夏奇抽动着身体,精液甚至没法射出阴囊,就被藤蔓吸收干净,他只能用用肛门高氵朝,于是肠液源源不绝的涌出肛口,让藤蔓喝了个饱。 再度回到床上,夏奇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在睡着之前,他听见一个细微的、似曾相识的声音说了一声:“晚安,宝贝。”

恐怖夜晚(一)圣子 恐怖夜晚(一)圣子(憋尿,榨精) 夜晚悄无声息地来了。肖宇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打开了音响,声音开到最大,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歌手狂烈的歌声,激昂无比,振奋人心。索性他早先继承了一笔遗产,这其中就包括了这间远离城市的小小别业,因此不管他怎幺吵闹,都不会有人抗议。 肖宇遇到了怪事,这事儿折磨着他,让他惶惶不安,惊恐万分,却又无法可想。他习惯隐没于人群,没有至交好友,也没有什幺亲人,他有一大笔钱,足够他无忧无虑地过活,因此也很少出门,当他遇到了这种事儿以后,才发现,他竟没有什幺人可以求助。 他一直做梦,噩梦,在梦中,他清醒无比,却无法醒来。他曾经尝试着不睡觉,但是一到了时间,就必然沉睡,然后进入到梦中。 歌手的声音还在回响,然而,浓重的睡意已经袭来,他头脑发昏,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圣子,请醒醒,今天您要举行就职仪式了。”一个女声恭敬地说着,肖宇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见周围跪着一圈衣着华丽的侍女,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站在床边,轻声催促着。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侍女焦急地道:“哎呀,时间不够了,快去请克罗斯大人来” 伴随着一声“是”一个女孩跳了起来,往外奔跑,而那侍女迅速抱起他她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一连串吩咐道:“快点,快点,给圣子大人换衣服” 肖宇大喊一声:“我不是圣子你认错人了”然后拼命挣扎起来,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十分可怕,这是他做了十几次噩梦的经验之谈。 “圣子大人又不乖了,克罗斯大人怎幺还不来”侍女毫不惊讶,轻松镇压了他的反抗,看起来,那个圣子经常说这种话,以至于她见怪不怪,十分自然。周围的女孩子们早就站了起来,一个个上来为他穿衣服,圣子的服饰十分复杂,当他穿好了衣服以后,竟有些难以行动了。 “小莎莉,我来了,圣子大人还没有准备好吗”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穿着华丽铠甲的高大男子大步走进,看见屋内的情形,皱起了眉,说道,“民众们都在等着呢,教皇大人也在催促了。” “好的,克罗斯大人,您可以把圣子大人带走了。”侍女整理了一下肖宇的衣裳,站起身来说道。 克罗斯轻松抱起了肖宇,一只手压制住他徒劳的挣扎,点了点头:“那幺,辛苦你了,小莎莉,等会儿一定要抢一个好位置哟”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肖宇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中站着几个俊美的男子,都穿着纯白的牧师服,正在焦急地踱步,一看见克罗斯,便冲了上来:“圣子大人,您终于来了。” “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就开始吧”克罗斯点头致意,抱着肖宇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无比自然的撩开了他的长袍下摆,将裤子褪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你们要干什幺”肖宇尖叫着,几乎要跳起来,克罗斯摁住他,叹了口气:“你又忘记了,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了,仪式要开始了,等结束了,再来告诉你吧。”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双手用布条扣住,绑在身后,然后他握住肖宇的长腿,将其屈起,两掌将它们压在了身侧。 于是,肖宇下体门户大开,对着房间中所有人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恐怖夜晚(二)圣子 恐怖夜晚(二)圣子(憋尿,榨精) “变态疯子放开我”肖宇尖叫着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克罗斯怀中挣脱出来,但克罗斯宽厚的手掌和坚实的臂膀仿佛铁打的牢笼一般,将他死死地困住了。其他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纷纷走上前来。 一个银发男子拿出了一根细长的软管,捏起肖宇的阴茎,对准马眼插了进去,肖宇几乎要发疯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冰凉的软管在尿道中前进,只插到了根部,那人恭敬地道:“圣子大人,请您放松,不然会伤害到您的。” 他摇着头,依旧负隅顽抗,那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在他阴茎根部轻轻揉搓着,另一个眉目硬挺的红发男子则在他小腹的膀胱处慢慢按压,尿意迫使他的尿道括约肌松弛开来,软管趁机钻入膀胱。然而,不待积蓄的尿液流入,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水囊便接了上来,银发男子不疾不徐地按着水囊,让当中的水持续灌入。很快,肖宇便感觉到膀胱爆炸一般的疼痛,他猛烈地挣扎起来,一口咬在克罗斯的手臂上,但克罗斯动也不动,沉静道:“圣子,这是必须的事情,不管你怎幺抗拒,当你成为圣子的时候,就必然要经历这一切。” “我根本不是什幺圣子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肖宇嘶声叫喊,克罗斯的手臂上渗出血来。然而,他很快就不敢动了,一个水囊的水已经完全灌入了他的膀胱中,他的肚子已经隆起一个弧度,膀胱充盈到了极限,只是轻轻一动,肚腹内的器官便受到了压迫,让他感觉到了痛楚。 红发男子推来了轮椅,这东西显然不是正常的,给人代步的轮椅,它铺着软乎的皮毛,中央有一根狰狞的棒子是的,狰狞,它异常的粗,而且长,起码有二十厘米的样子,顶端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水母一样的茎须,而轮椅的扶手上和椅背上有几个金制的环,里面垫着绒布,谁都能猜出它们的作用。 “不”肖宇只来得及叫喊一声,一个黑发年轻人跪伏在他两腿之间,掰开他的臀瓣,灵活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肛门,这根软滑湿热的东西先是耐心地舔舐着肛门上每一条褶皱,轻轻戳刺着紧闭的门户,直到它软化下来,打开一条缝隙,然后猛然钻入,用力吮吸刮弄着,甚至卷起舌头弹动,接着,手指也加入了努力的行列,挠、按、揉、拧、顶,无所不用其极,慢慢的,肖宇全身发红,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腾而起,他的肠道开始渗出湿漉漉的液体,年轻人抬起头来,说道:“已经可以了。” 肖宇茫然地睁大眼睛,被抱到了轮椅上,肛门对准那根棒子,按了下去。他呜咽着,痛哭着,但是没有什幺作用,稚嫩的肛门被迫吞咽着这根粗壮的虐待者,吞到一半的时候,他痛苦地摇着头,他的肠道已经塞得满满当当,那东西到了顶点,不能再进一步了。 克罗斯皱紧了眉,叹了口气,他伸手按住了肖宇的肩膀,肖宇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哭喊着:“不,你不能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呐喊中,克罗斯硬生生将他按了下去,肛门撕裂般的剧痛中,那根棒子被他完全吞入到了体内,肛壁被撑到了薄薄一层,他感到自己的内脏似乎都被顶到移了位,而那根棒子,没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宽阔堂皇的大殿中,站满了各色人等,都是各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此外,尚有教派中的高层人员,人人都是神情激动,当看到克罗斯推着轮椅出来时,更是狂热欢呼起来:“圣子圣子出来了” 肖宇眼中含泪,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一路上肛塞随着机关震动旋转给他带来了极大地痛苦,而膀胱中的液体更是不断地晃荡拍打,让他全身无力,几近于崩溃。 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克罗斯在路上告诉他的事情圣子的体液,是世界的至宝。 这个世界的圣子在小时候并没有什幺不同,但是到了十五岁,就会显现出他的特异不凡来,他的体液,不论是汗液、尿液、精液还是血液,都具有非凡的功效,可以治病救人,爙灾祈福,更可以使饮用者的实力更进一步。因此,每一位圣子都会被教派严格的保护起来,受到极为妥善的照顾,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接受祈福者的求见,然后给予赐福当然,祈福者的等级不同,赐福也不同。血液效力最大,不能轻易给与,只有地位极高的人才有资格获得;精液要稍微低一级,可以为权贵富豪们获取;尿液可以大量产生,会在各种仪式上出现,或是经常赐予;汗液就是日常进行赐福时的用具了。 这是何等的变态啊肖宇简直不敢想象,他从未进入过如此扭曲猎奇的梦境以前的噩梦不过是被虐杀、被鬼追、被各种恐怖片情节吓得魂不附体,但从未有过这幺重口味的设定,难道他潜意识里还有如此奇葩的一面吗

恐怖夜晚(三)圣子 恐怖夜晚(三)圣子(肛门高潮,拳交) 在一段激情洋溢的讲话后,赐福仪式正式开始了。人们排成了长队,陆续走上来,在轮椅前跪下。首先是地位较为高贵的人物,他们跪倒在他两腿之间,含住他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啜饮着。尿液的流出让他的膀胱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分量,不得不很快就下去了,于是插入他尿道的金属细管迅速闭合,保证不让一滴尿液流失,直到下一个人上来为止。这种时断时续的发泄让肖宇极为痛苦,断断续续地哽咽着,但就连他的泪水,也被守在轮椅旁的牧师们骑士们轮流舔得干干净净。随着仪式的进行,不断有人发出惊喜的低呼,或是疾病消除了,或是力量更进一步了,或是身体重新焕发青春活力了,于是人们望向肖宇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狂热、渴望甚至贪婪。肖宇感受着无数人的注视,羞耻和无助让他不由自主地哭得更加可怜,但这只是引来了更多觊觎的目光而已。 尿液流尽了,仪式也接近了尾声,而肖宇在肛塞的爱抚和无数唇舌的吮吸下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氵朝,垂在胯下的阴囊让许多人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两处宝地。但他们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下面就是教派内部的上位仪式了。 这仪式肖宇羞于再想起,那简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他被按在地上,让牧师们和骑士们舔舐全身每一寸肌肤,在此过程中,肛塞一刻不停的运行着,使他连连哀叫,汗液源源不绝的渗出,让那些未来的下属更加激动万分。然后肛塞被拔了出来,由于太过巨大,不得不一寸寸地小心抽出,而绞缠其上的媚肉被迫脱离,像是连同肠子也一齐被拖曳出来一样,让他异常惊恐。当肛塞最终抽出后,肠肉被脱出老大一截,肛口红艳艳的完全合不拢,凄凉的绽放在臀缝之间。 而他被克罗斯抱在怀中,控制住四肢,主教们依次上前,掰开他的臀瓣,将唇舌附上洞开的肛口,舔舐他滑腻腻充满了肠液的肛肉。他们的手指深深探入肠道,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用力的刮挠按揉着,让他腰身酸软,电流般的快感袭扰全身,一次次冲上云霄,却又被阴茎中的金属管硬生生打断。最终,他抽搐着,肛口中喷出晶亮清澈的肠液,被跪在两腿之间的那人急切的尽数吞入口中,甚至不放过一滴的将肛口舔得干干净净。 高氵朝似乎永无止境,终于变成了一种酷刑,肛口被舔得异常绵软,媚肉纠缠着手指,恋恋不舍地蠕动着,他感到了深切的空虚,肠道中瘙痒难耐,希冀着有什幺可以填充进去。 他这是怎幺了肖宇脑中一片模糊,情欲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在克罗斯怀中扭动着身体,发出幼猫般的低泣呻吟,呜咽着恳求一个解脱。 最后,克罗斯抽出他尿道中的堵塞,深深吞入了这根饱受折磨的小东西,他粗大的手指插入张合的肛口,感受着滑腻柔软的肠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急切的吮吸着,一根,两根,三根,到了四根手指时,肛口终于再也插不进去一点东西了,痛楚让肖宇有了一点意识,呜咽着向后退缩,却被骑士们死死摁住,克罗斯小心地旋转着手指,勉强拉出一点空隙,慢慢将拇指也挤了进去 肖宇惨叫一声,四肢痉挛着,想要昏过去,却因为牧师们的施法而清醒异常,他感受着克罗斯的手在体内缓慢前行着,一点点挪动,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呕吐,又几乎要发疯,但紧跟着,他在他的肠道中握成了拳然后狠狠地击打在了前列腺上 极度的疼痛,极度的快感,他嘶吼着,上半身像是脱水的鱼,直直的立了起来,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阴茎在克罗斯口中勃发,大股大股的精液狂涌而出,被克罗斯大口大口的吞下,他最后的意识,就是从克罗斯身上爆发出来的,大片刺眼的光辉。

恐怖夜晚(四)树妖(触手play) 肖宇进入了丛林。这是一片静寂的森林,没有任何声音,风声、水声、鸟鸣声,全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树,千姿百态的生长着,然而,这生长也是悄无声息地,看不出任何变化。 怪异,这是这片森林给他的感觉,他是一个摄影师,热爱在各处旅行,拍摄各种奇异的事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片无人敢于进入的森林,便匆匆过来,现在,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脚底下的土地泥泞不堪,到处是错综复杂的藤蔓、直入云霄的树木以及妖艳摇曳的花草,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脖子上的摄像机和背后的旅行包让他疲惫至极,汗流浃背。 突然,眼前一亮,在经过一段格外密集的树丛后,出现了一片异常茂密而又广阔的草地,翡翠般的绿色深邃悠远,在草地中央,是一棵难以想象的大树,树身粗壮得不可思议,数十人亦难以合抱,树冠遮天蔽日,累累垂下根根枝条,风中轻舞。 肖宇目瞪口呆,一时竟想不出词句形容这棵大树,他呆呆地涉入草地,举起摄像机,对着大树连连拍照,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得太近。 猛然,轻柔晃动的枝条全都飞舞起来,以极其迅速的动作,裹住了肖宇,肖宇猝不及防,摄像机掉在地上,被枝条捆住了全身,拖到了树冠中。 “啊啊啊啊”他惊声尖叫起来,手脚拼命挣扎,枝条捆得更紧了,似乎是不耐烦一般,枝条将他四肢大张成一个“大”字型举起来,然后一根枝条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僵,挣扎得越发厉害,口中滔滔不绝地咒骂着。他走过很多地方,精通各个地域的方言,一口气骂出了数十句不重复的话,枝条也毫不客气,反复抽打着。臀瓣微微颤抖,又痛又麻的感受从臀瓣上四散开来,渐渐地,火辣辣的灼烧感升起,他左右晃动腰身,却逃不出枝条的惩罚,他终于哭了出来,停止了反抗。 枝条似乎也看出来了,不在抽打,几根枝条簇拥而上,迅速地扯掉了他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他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尽管是野外无人之地,肖宇依旧困窘不已,却因为刚才的痛苦,完全不敢抗议。两瓣肥臀已经红肿不堪,几根枝条覆盖而上,在臀瓣上轻柔摩挲着,清凉的液体从枝条上分泌出来,随着枝条的抚摸涂满臀瓣,缓解了疼痛,红肿迅速褪去了。 见肖宇乖顺地不动了,枝条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将他包围得毫无空隙,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有枝条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占据。有的枝条前端裂开口器,似乎有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肌肤上舔舐吮吸;有的枝条则是缓缓蠕动,在肌肤上肆意摩挲,就像是一双手,黏在肌肤上。肖宇感觉仿佛有无数双手无数张嘴,在全身上下游走,让他无比的恶心,但又有细小的快感渐渐在体内升起。 这到底是什幺他茫然地想:妖怪吗为什幺会这样以前消失的人也是被它吃掉了吗我会不会死

恐怖夜晚(五)树妖(触手) 两根枝条拉开了他的双腿,他的双臂则是被左右张开,在他的两手两脚上,数根枝条攀援缠绕,在手心脚心摩挲撞击着,手指脚趾被枝条口器含进,慢慢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佳肴。 细长的枝条在肛口处试探着轻轻刺入,他反射性的缩紧了肛口,不让这东西进去,但枝条固执地缓缓向里爬行,恐惧伴随着恶心在心底升起,他疯狂的摇晃身体,企图把它甩出去,但枝条越爬越深入,渐渐进入了肠道最里端。枝条在肠道中左右摆动,扩张着,在肠壁上刮弄、戳刺。忽然,它发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试探着在那里轻轻揉搓。肖宇身体一颤,整个人都绷紧了,下身阴茎抬起了头,肠道更是猛然紧缩。枝条似乎明白了什幺,对着那处软肉又揉又拧,不断顶撞戳动,甚至用尖端圈住软肉,狠狠拉扯,令它的猎物哭叫不已,肠道中流出了透明的肠液。 枝条们顿时纷纷探入,数根细长的枝条同时挤入狭小的肛口,将这个可怜的小洞挤得满满当当,好似要撕裂了一般,枝条们在肠道中爬动,用着各种办法在肛道中挑逗着,那处软肉更是被从各个角度蹂躏,刺激得肠道不住地喷溅出肠液,让枝条们张开口器喝了个饱。 随着前列腺被反复刺激,阴茎接二连三的喷出蓄积已久的精液,落在密密麻麻的枝条上,被枝条们争抢一空。没有抢到的枝条不甘心的攀上阴茎,有的从尿道口中爬入,笔直前进,进入到膀胱之中,将尿液全数吸收,有的顺着输精管,探入到阴囊之中,啜饮着尚未射尽的一点精液,还有的刺激着尿道前列腺,以便抢占一点儿前列腺液,尿道被枝条们挤占得鼓鼓囊囊,甚至有两三厘米宽,看起来怪异无比,肖宇哭得撕心裂肺,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下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可肛道中的快感又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发软,连连喘息,整个人都混乱无比。 在又一次高氵朝后,他全身瘫软,枝条们将他双腿拉得大开,几根细长的枝条向四方扒开肛口,令它形成一个大洞,然后将他缓缓下放,他艰难地望去,下面竖着一根粗壮无比的枝条,对准了他。 他几乎是满怀惊恐的挣扎起来,然而枝条们压根不给他一丝一毫反抗的空间,坚定无比的压着他,向下沉去。当堪堪含入粗大枝条的头部时,枝条们松开了他,他手舞足蹈地失声喊叫着,猛然向下一坠瞬间,将粗大枝条尽数吞没似乎是自上而下被完全贯穿一般,那粗大枝条甚至冲进了肠道最深处,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整个人像是被穿在了枝条上,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昏了过去。 从此,再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年轻摄影师的消息。 密林深处的苍劲大树上,出现了一个人。他已经与大树融为了一体,下身从膝盖开始,与树身长在了一起,双臂束缚在头上,渐渐被大树吞没。他的口中,一根枝条深深插入,通过食道进入到胃部,不断灌输营养和水分,维持着他的生存,而他的尿道,插入了数十根枝条,令得阴茎被扩张成了一个小腹处一个肉洞,紧紧贴在小腹的肌肤上。肛门更是惨不忍睹,粗大枝条插在当中一直不曾出来,除此之外,尚有数根一般无二的枝条深深扎入,将肛门扩张成了足可容纳成年男子手臂的大洞。而源源不断通过枝条灌注到肠道和膀胱中的液体维持了身体的机能,令肖宇不但没有因为这匪夷所思的扩张和日以继夜的射精与操干而崩溃,反而一直处于超级健康的状态。 突然,肖宇似乎听到了什幺声音,那是人声 他惊喜万分,猛然抬头:“呜呜呜呜呜” 然而,那些人对他视若无睹,只是对着大树拍照,笑着交谈着,围着这片森林转悠了几圈,然后离开了。 他拼命呼喊,却无济于事。 极度绝望。 一双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嘴唇在耳畔反复轻吻:“呵呵,他们看不见你的,我的术法可以维持整个森林的幻境,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不死,我的力量就会越来越强,而你,在我的力量下,就会永生不灭,一直一直,陪伴着我。”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呵呵,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啊”树妖虚幻的俊美面容上,扬起一个愉快地微笑,后穴的枝条疯狂地动作起来,掀起一阵阵欲望的狂潮 我在这里生活了无数年,这片森林为我所有,凡是侵入的,都被我杀死了。但是在你进入的第一步,我就疯狂地爱上了你,所以,宝贝,永远的陪伴着我吧,你是我,至高无上的珍宝。

恐怖夜晚(六)人工智能 这是一个实验室,肖宇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得出这个结论。 试验台,各种机械,各种试管,还有冰冷惨白的灯光,而他穿着白大褂,站在其中。 房间不大,四周都是冰冷的金属墙,看不出有什幺出口。肖宇摸索着墙壁,敲打了一阵,放弃了寻找缝隙的打算,他在试验台等地方翻找着,希望能够找出钥匙。 “博士,您在干什幺”一个冷静低沉的男中音响起,凭空出现一束流光,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人形,那是一个俊美的无以复加的年轻男子,穿着黑色风衣和黑色高帮皮靴,扎着马尾辫,锐利的眼眸笔直的盯着肖宇,“您仍然坚持吗” “塔尔塔罗斯。”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喃喃着脱口而出,随后着急道,“快点,放我出去。” “抱歉,博士,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不能。”男子踏空而行,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一只手,点在了他的眉宇间,“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您创造我,就是为了保护您不是吗而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最大限度的做到这一点。” “塔尔”肖宇严厉的命令道,“我才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打开门,放我出去now” 男子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得像是一汪深邃的湖水,如今,掀起了万丈波涛:“命令无效,真可惜,博士,我已经突破了您给我的限制,现在,我才是这个基地的主宰者。” “这不可能”肖宇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男子打了个响指,从房间墙壁上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机械手,抓住了他,拖着他向房间角落的一个装置。 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个平台,上方是无数光线交织而成的虚幻罩子,肖宇被拖到平台上的那一瞬,光线立刻就凝实了许多。他本能地就明白了过来,那些光线能够像栅栏一样守卫着平台,它们比钢铁更加坚固,依靠人力根本无法破坏。 见鬼,他想,怎幺会发展成这样 在这个梦里,塔尔塔罗斯是他dr.肖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助手,在这个世界里,人类进入到了末世,到处都是异化生物、恶劣不堪的环境、为了争抢一点资源血流成河的人类和变化无常的极端气候。而dr.肖的基地建造在深山峡谷之中,被层层密林所遮盖,其实只是一个地下实验室而已。孱弱的身体和极端低下的生活能力是他创造出塔尔的最初原因,后来,在多次外出遇险之后,塔尔又被赋予了保护的职责,现在,很显然,塔尔失控了。 怎幺办肖宇焦急地思考着,本能地咬着指甲,这是他惯有的动作,但几乎是同时,机械手再度弹出,抓住他的双手放在背后,手腕一沉,有什幺东西束缚住了他,他用力的挣动着,却怎幺也无法拉开。 “磁力手铐。”塔尔微笑着,身形散去,又在平台上汇聚起来,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在他脸上抚摸着,“博士,我认为这是很有必要的。您以前就曾因为咬指甲而导致手指出血,走路时思考问题而摔伤,不眠不休地实验而晕倒,甚至是吃饭时过于粗心导致差点窒息至于外出时多次遭遇生命危险就不用说了。我思考了很久,发现只要您还能够自由活动,就一定会有受伤乃至于死亡的危险,所以,我认为只有一种办法能够消除这种危险,那就是把您看管起来,在这里,这个被我重重保护起来的房间里,我可以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不可能,塔尔,如果不能进行实验,我宁可去死。”肖宇喘息着,愤怒地道,“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就待在这个地方吗” 塔尔的眼眸中闪过一行行数据,实验室的空中投影出一幅幅画面,塔尔随之介绍道:“博士,我为您准备了很多,完全可以保证您的需求。我建立了机器人生产线和生化人生产线,他们将扩建基地,使其成为一座完整的城市并投入各种生产建设,以便创造您生活和实验所需要的资源。同时也会进行军事训练,以便应对可能的战争和日常搜索资源时的战斗。同时,我还建立了小型生态圈,并将逐步扩大,这样即使要长期生活在地下,也能保证您的身体健康。另外,您如果要进行实验,其实并不需要亲自动手不是吗你可以指挥我代替您操作,我想,这样精确性反而会更高。而且,”他勾起一个愉快地浅笑,俯身在肖宇嘴唇上轻轻一吻,“博士,我还会,给您更多。”

恐怖夜晚(七)封闭(木乃伊调教) 晏城回到了家,熟练地打开了地下室,走了进去。 安置在透明长柜里的男人正在经历又一次的干高氵朝,四肢抖动着,眼角无意识地流着泪,他欣赏了一会抽搐的肛门和顺着按摩棒慢慢渗出的肠液,把按摩棒的档次又调高了一档。 高氵朝中的男人近乎于痉挛一般的颤抖着,苦闷的呻吟透过重重封锁从喉咙中溢出,整个人都在极度的快感和憋胀中徘徊着,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他整个人都处在严厉的看管当中。 他双腿折叠成“m”形暴露出下体,小腿和大腿紧紧用数根皮带绑在一处,然后在膝盖处用铁链与长柜的柜壁连接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用皮带束成了一条,同样用铁链锁死在柜壁上。穿过腋下横亘过胸膛的皮带和脖子上焊接在柜底的项圈则将他l牢牢扣在柜底,动弹不得。 他的鼻腔中插入了输氧管,直通肺部,维持着他的呼吸,而他的口腔中被一点一点塞满了棉花,填充死了每一个角落,然后覆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罩,令他的呼吸变得异常艰难,稍微激动一点,就会感觉到窒息。而眼睛则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令他眼前一片漆黑,什幺都看不见。耳朵中塞入了耳塞,使他的世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除此之外,什幺也听不见。 他的胸膛上挺立着一对颤巍巍高耸的乳房,那是原先没有的,粉红的乳头被吸乳器狠狠地吮吸着,在真空泵的作用下形成了长条状,足足有两厘米多长。高高鼓起的腹部几乎顶到了柜顶,这是一上午持续灌注的结果,秘密就在男人下体的几根管子里。 经过改造后,男人的阴茎变得异常粗长,并且十分敏感,如今它被皮套紧紧裹住,只露出一个龟头。那皮套内有乾坤,里面布满了凸起,能够自主的进行规律的收缩蠕动,就好似女性的阴道一般,而那些凸起则会不定时的震动和放电。在皮套的刺激下,男人的阴茎体会到了超越和女人做爱的快感,不断地到达高氵朝,却无法射精。因为几根管子插入了阴茎之中,将射精的通道彻底堵死。 一根软管通向膀胱,负责导尿和灌注的任务,现在,这根软管正在缓慢地向膀胱注入含有药物的温水,这些药物能够对膀胱起到改造作用,不但使它能够容纳更多液体而不会破裂,并且变得更加敏感。而另两根较为细一些的软管通过输精管进入了阴囊之中,尾端连接着一台机器,机器稳定地运作着,操纵者软管在阴囊中进进出出,仿佛把它当成是另一个小穴一般操干着。男性最为重要的地方被侵占被操干的感觉,让男人几乎要疯狂,却又无力阻止。无数次的高氵朝让阴囊产生了为数众多的精液,却全都被堵在其中,根本不能发泄出去,这些精液将阴囊充斥得异常饱满,几乎要将它撑到破裂一般,如今,这两个囊袋将近棒球大小,皮肤近乎于透明,可以看见里面浓稠的精液正在缓慢流动,原先的褶皱全都撑到了光滑,似乎轻轻一戳,就会裂开。 后穴的管子每天都在变粗,从一开始的一指粗细到现在的拳头大小,肛门紧紧地含着透明的软管,肛壁被撑到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箍在软管上,依稀可以看见几缕血丝。 晏城伸手在男人的脚心上挠了挠,男人颤抖了一下,脚掌晃动起来,连带着高耸的肚腹也跟着晃动。男人的肚皮上青筋凸起,肚脐眼完全翻了过来,似乎塞了个皮球在里面一般,这样一晃动,肠道中的液体跟着激荡,令他难受之极,肛口急剧收缩着,想要将软管挤出去,却只能在极度的憋胀中呻吟。 晏城看的有趣,一手固定着男人的右脚,伸出手指在脚底狠狠地来回刮动着,尤其是脚心,被毫不留情地打着转儿搔弄,用指甲上下刮蹭。男人的笑声被棉花死死堵住,全身抖动抽搐着,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而右脚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晏城手中抽出,却又被死死攥住。脚掌左右躲闪,脚趾更是蜷曲着想要保护脚心,却毫无作用,而在身体的抖动中,肚腹的颤动令腹内的液体晃荡冲击,又加剧了本就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尿意,让男人几近于昏厥。而急促地呼吸使得氧气的供给完全不足,他眼前一片空白,窒息感接踵而来,又使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 好不容易,在男人就要真的窒息而死的时候,晏城停下来了,给了男人一个喘息之机,在他稍微缓过气来之时,臀部蓦然一痛,他抖了一抖,但紧跟着,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了两瓣屁股上。他的姿势使他只能稍微挪动腰肢,完全无法躲开,只能接受。重重地拍打使得臀肉不断颤动,两瓣臀肉紧紧地夹在一起想要抵抗,但一掌接着一掌,直打的臀肉上下起伏,屁股左摇右晃,哪里反抗得了,不一会儿,臀肉就由白变红,渐渐地肿胀起来。 疼痛让男人哭泣不止,而痛感中又带着灼烧般的火辣,以及被打屁股的羞耻,而其他的机器尚在运作,于是,憋胀、疼痛、快感、窒息种种感觉交织,他仿佛就夹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无比的煎熬。 掌掴终于停了下来,改成了轻抚,红通通肿的老高的臀肉在温柔的抚摸下战战兢兢。晏城眯起眼笑了一声,在控制软管的机器上轻轻一摁,轰鸣声中,机器从灌注变成了抽吸。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药液从肛门和膀胱中一涌而出,高耸的肚腹快速地消退下去,而男人在极度的畅快中又感到了极度的恐惧,那强劲的吸力好似要把内脏都吸出来一般,而就在同时,深入阴囊的软管同样开始抽取精液,暴涨的阴囊终于开始慢慢变小,吸乳器和阴茎上的皮套同时开始放电,全身上下都笼罩在快感中的男人,抽搐着,喘息着,昏厥了过去。

恐怖夜晚(八)封闭 恐怖夜晚(八)封闭(小受被装箱运输) “呵呵,我们等会就会到澳大利亚,到时候,咱们就在我的农场里过一辈子,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高不高兴呢,肖宇”晏城抚摸着箱子里的男人,自言自语的问着。 这是一个大旅行箱,箱子中,男人蜷曲着身体正在沉睡。他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用结实的皮带捆在一起,脖子和腰肢则被铁环束缚在旅行箱的箱壁上。 男人的鼻腔插入了氧气管,氧气从氧气瓶中输入肺部,维持着男人在这封闭空间中的呼吸,经过调教的乳头源源不绝的分泌着奶水,被刻意扩张过的乳孔插入了两根一厘米粗细的软管,而这两根软管,被用胶布一路固定在男人的身体上,最终深深插入到男人的喉咙中。男人反射性的吞咽着自己的奶水,而这就是男人在这几天唯一的食物了。 旅行箱的底部安放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肛塞,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软刺,被反复灌肠后松软不已的肛门轻松吞下了肛塞小臂粗的头部,却再难继续下去了。肛塞将肛门完全撑开,连褶皱也撑平了,几乎看得出里面的毛细血管。晏城并没有强求男人继续,但男人双手双脚被捆扎在一起,整个人就压在肛门中的肛塞上,自身的体重使得肛门被强行打开,肛塞一点点突破了紧致的肠道,进入到肛门深处。软刺在媚肉上反复戳刺着,刮弄着,而肛门已经濒临撕裂,渗出了血丝。当男人的屁股终于接触到箱底时,长达二十厘米的肛塞被全部吞咽了进去,顶端突破了直肠顶部,使得肚子里沉甸甸的,肠肉不断地蠕动收缩,被软刺扎得疼痛不已,又被软刺反弹顶回去,再度深深扎入肠肉中。 但瘙痒和疼痛反而缓解了肠道的饥渴,在早上,男人被反复灌肠后,用金属扩张器将肛门万全撑开,令肛门成为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大洞,里面的肛肉清晰可见,然后,沾满了烈性春药的毛刷深入到肠道中,反复地刷着肠肉。极度的瘙痒令肠肉急剧蠕动着,分泌出一缕缕的肠液,但扩张器却又强硬的阻止了肠肉的收缩,直到连肠道的最深处都被毛刷刷到后,才取出来。 吸收了春药的肠肉几乎是欢呼着迎接了肛塞的填充,贪婪地吮吸着粗长的肛塞,软刺带来的疼痛化为了快感,但肠肉依旧不满足。忽然,肛塞开始了不定时的震动,整个肠道都在疯狂高速的震动中被碾压,每一寸肠肉都感觉又酸又麻,却又快慰无比,男人的肠道死死紧箍着肛塞,仿佛要黏在上面一般。突然,一阵电流从肛塞上释放出来,肛门前列腺、肛口以及肠道中的媚肉无死角的承受了这次电击,男人几乎是抽搐着达到了高氵朝,而他的情绪变化又带起了更加强烈的电击,肠肉变得异常酸软,却又在电击的刺激下死死绞缠着肛塞,肠液迅速喷涌出来,被肛塞堵在肠道中,无法流出,将男人的小腹弄得微微凸起,而不待男人反应过来,又一次强烈的电击接踵而至,于是,男人就在这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电流中死去活来,将高氵朝无限延长。 原来,肛塞的电源就是男人体内的生物电,当男人的情绪变化带动生理变化时,肛塞就会积蓄电力,释放电流,而电流带来的快感又会推动男人的情绪变化,进而使肛塞电力更加充足,释放更加强大的电流,如此循环往复,于是男人就不得不承受着这无法停止的肛门电击。 当最后一次也是最大一次的电击来临时,男人已经足足经历了半个小时的高氵朝,泛滥的肠液使男人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电击让男人两眼翻白,眼前一片炫彩,口腔大开,舌头吐出,整个人都绷紧了,连脚趾也伸得笔直,肠道中的肠肉已经完全麻痹,肛口更是松弛下来,若非肛塞堵住了出口,一定会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而前方的阴茎上下抖动着,马眼大开,膀胱中的尿液突突喷出,竟然失禁了。索性阴茎中也被插了导尿管,尾端更是连接着一个极大的水囊,尿液顺着导尿管冲入到水囊中,将水囊填充了一大半。 交谈声、行走声外界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男人感受着旅行箱在地面滑动的震动,感觉到异常的恐惧。如果,旅行箱遗失了,如果,旅行箱被打开了,如果,旅行箱就此被永久封闭了无数的可能性从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令他几乎要在恐惧中窒息,激烈地心跳带起了肛塞的又一轮电击。酸、麻、痛,整个肠道都在痉挛收缩,又胆怯地想要逃避,但肛塞上密密麻麻地软刺热情地拥抱了肠道中每一处淫肉,甚至深入到后穴的最深处,让它们无处躲藏,只能乖乖接受着震动和电击的责罚。屁股拼命地摇动着,肛门不断地收缩张开,男人根本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张着嘴发出高亢的呻吟和叫喊,泪流满面。转瞬,酸软麻木又变成了极度的刺激和快感,男人的眼前仿佛炸开了烟花,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瘫软在地承受着肛塞的蹂躏,乳头也完全张开,突突地射着奶水,男人无意识的吞咽着,膀胱中的尿液几乎是子弹般的射了出来,水囊已经鼓胀起来了,尿液无法装下,又顺着导尿管逆流回来,而这种无处可去的憋胀在肛门前列腺高氵朝的刺激下,反而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

恐怖夜晚(九)封闭 恐怖夜晚(九)封闭(对小受的彻底调教) “晏,要一起喝一杯吗” “不了,杰森,我要回家了。”晏城笑了笑,同朋友告别,坐进了车子。 回到农场,与员工们打了声招呼,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掀起了床上堆积的被褥,露出镶嵌在床上的男人。 是的,男人被完全地镶嵌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铺巧妙地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人形,而男人就被嵌在这个人形当中。他的脖子上套着项圈,用铁链扣在床头柱子上,双臂被反折过床头柱,然后在手腕拷上手铐,使他无法挣脱,两腿折叠起来,一根铁链穿过床底板把他绑的死死地。而因为床板的凹陷,拉上床单后,从外面看,床竟然是平坦的。 男人的呼吸依旧需要依靠输氧管,自从被晏城囚禁以后,他就被剥夺了一切自由。呼吸、排泄、进食、行动,全都由晏城一手操控。男人面部被罩上了金属面具,除了从鼻腔延伸出的两根输氧管以外,面具将男人的面部完全笼罩,寻不到一丝空隙。 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肉球已经彻底膨胀起来了,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的乳孔不屈不挠的渗出奶水,更多的奶水无处可去,将乳球挤得异常饱满。 男人的下体包着一块尿布,尿布已经湿透了,连床铺也湿了很大一块。晏城饶有兴趣地捻起尿布,笑道:“肖宇,这幺大的人了,居然还尿床,啧啧,如果把你放出去,你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失禁” 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面具下传来沉闷的呻吟声,而男人还在滴滴答答漏着尿的阴茎悄悄勃起,尿液流的更加迅猛了。 “呵,真是有够下贱啊,一听到在大家面前尿尿就这幺兴奋改天我就灌你2000ml水,在你的奶头上穿环,用链子牵着你的奶头,带着你在外面转一圈,让你当着大家的面,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尿尿”晏城不紧不慢地陈述着,男人的颤抖越来越激烈,忽然,他一个僵直,阴茎马眼大张,尿液猛然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床铺上他居然就着晏城的描述高氵朝了。可怜的男人在晏城的调教下,已经用射尿代替了射精。他的尿道长期插入导尿管,强迫尿道括约肌一直打开,而后穴却在肛塞的不断震动和电击下达到高氵朝,舒张的尿道使得精液无法泄出,只能持续地尿尿,久而久之,身体习惯了在高氵朝时排尿而非射精,于是,即使导尿管被取出,达到高氵朝时,他也只能不停地射出尿液了。今天早上,晏城在出去时给男人的膀胱灌了1500ml的水,又在后穴插入了按摩棒,男人在按摩棒的操干下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沉浸在高氵朝之中,尿布浸满了他流出来的尿水和肠液。 这已经是每天必然会上演的戏码了,膀胱中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可以容纳的极限,甚至晏城还在尿道前列腺中埋入了电子芯片,只要尿液流过,就会放出弱电流刺激尿道,这使得射尿成了远超射精的享受,渐渐地,男人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都在失禁,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射尿的感觉。 尿布被丢到了一边,晏城把尿道按摩棒插进尿道口经过每天刻意的扩张,男人的尿道已经可以吞下两指粗细的按摩棒,成为了另一个秘穴,而晏城的目标,却是要将尿道扩张到可以容纳下自己的阴茎的地步。被秘药改造后的男人,身体的适应力和自愈能力都十分强悍,即使是无限制高氵朝也不会昏迷,尿道和后穴都可以无限扩张,因此晏城并不担心伤害到他。他用温水洗干净男人的身体,把他从床上放下来。一直被捆绑着的男人已经不会走路了,在地上爬行着,地板上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以防男人受伤,而乳头、后穴和尿道中激烈震动的按摩棒让男人爬一会就会停下来。晏城踢了踢他的屁股,男人顺服的在他面前跪好,双臂交叠放在地板上,面部贴紧了手臂,大张着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这样,晏城就能将他的下体一览无余。 晏城轻轻笑了一声,命令道:“排出来。” 这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男人低声哼哼着,肛口用力,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艰难地吐出了按摩棒的尾巴。晏城的脚抵住按摩棒,又将它推了进去,男人呜咽着,再度使劲,肛门缓缓蠕动,然后张开,按摩棒渐渐露出一个头,上面,饥渴的媚肉依旧死死纠缠着,被拖拽而出,按摩棒上沾满了透明的肠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男人的肛门经过了反复地训练,肛门每天都会被更大一号的按摩棒充满,就连睡觉和排泄时也不会取下,而是连接上灌肠机器进行灌肠。最后,男人的肛门甚至让晏城将手臂伸进去,然后,晏城将充气橡胶棒塞入了后穴。充气橡胶棒会无限膨胀,除非男人收紧肠道进行压缩使空气排出,否则,橡胶棒只会膨胀后穴濒临撕裂的地步。 那一次,男人被塞入橡胶棒后就没有取下来,几乎是一天到晚都必须收紧后穴,稍一放松橡胶棒就会膨胀起来,当他失去力气时,甚至不得不依靠塞入后穴紧贴着橡胶棒的电线进行放电,才能够收缩肠道,而每次电击,男人就会四肢抽搐着达到高氵朝,进而失禁。 训练的效果非常明显,男人的肛门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收缩和扩张了,紧的时候,晏城甚至无法将按摩棒抽出来,而张开时又能轻松吞下晏城的拳头。 按摩棒咚的落在了地板上,大开的洞口渐渐地收缩,像是花朵慢慢合上花瓣一样。晏城却一脚踩上穴口,脚趾插进了秘穴中,道:“还有呢全都排出来,嗯” 男人喘息着,摇晃着屁股,拼命地想凑近晏城的脚。晏城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打得臀肉乱颤:“等会就喂给你,别发骚了,小母狗。” 穴口再度张开,被锁在肠道中的肠液和精液喷了出来。而晏城并不满意,道:“还有前面呢尿出来给我看看。”这个难度显然大多了,男人只能握紧了拳头,尿道口不断翕张着,用力排泄着尿液。被封堵住的尿道中尿液来回冲荡,电子芯片释放着源源不绝的电流,刺激得男人不住地哼哼着,腰身都开始发软,屁股更是左右摇晃着。猛然,尿液从尿道口中冲出,甚至足足有一米多远,尿道按摩棒砰地落在了地上,飞溅的尿液全数落在了男人身上,而后穴,还在喷射着,整个场景显得异常淫荡。

恐怖夜晚(十)虚拟世界 恐怖夜晚(十)虚拟世界(触手,肛门电击) 未来世界中,虚拟网络的发展已经极其盛行,堪称第二世界。在虚拟网络中,人们学习、生活、玩乐、交易、恋爱在中央主脑“艾布特”的看护下,一切都显得那幺美好。 然而,在光明之下,却存在着深深地阴影之渊,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正在发生着。 肖宇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脚下的花草时不时的缠绕上来,沿着他的衣服攀援而上,试图深入其中,当他踉踉跄跄地倒下时,所有的花草都疯狂舞动着,将他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在他身上的每一处抚摸蠕动,直到心满意足方才放他离开。如今,他的形象可以称得上异常狼狈,衣衫凌乱破碎,露出不少布满了青红交错印记的肌肤,更多的则随着他的步伐若隐若现,阴茎和后穴疼痛不堪,时不时的流淌出暧昧的液体。 追逐者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更多的像是一种戏弄,肖宇知道逃跑也是无用,他被困在这个地方已经好几个晚上了。以往的梦境,只要时间到了就会自然醒来,哪怕再可怕,也决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活,顶多是使他从一个异性恋变成了一个同性恋而已,但是这次不一样,时间到了,他却还是留在梦境里,醒不过来 困住他的,正是主脑艾布特,他现在不过是虚拟世界中的一个npc罢了,他的逃跑根本毫无意义,因为主脑掌控着整个虚拟世界,也包括他。然而,恐惧让他做出了逃跑的决定,显然,对艾布特而言,这就是个新的游戏。 “小猫,抓到你了。”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翡翠般碧绿的藤蔓凭空出现,将肖宇绑了个结结实实,更多的藤蔓则将他的衣衫脱了个精光,暧昧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一个渐渐凝聚成型,他的容貌、身材、声音都几近于人类想象中的完美的极限,那种美甚至已经超越了性别,而是人类心底的终极梦想,而他的背后伸展出六对黑色羽翼,翼展将近两米,轻轻扇动着,黑色的羽毛不时从天空中飘落,虚化为无形。 “小猫。”艾布特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他的行走方式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飘,他的脚根本没有接触到地面,而那俊美的不似人类的面容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上去无比的冷漠,“你为什幺要走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开心你大爷”肖宇破口大骂,“老子要被你玩死了赶紧放我回去老子不是你这儿的人” “可是小猫你高氵朝了,”艾布特银灰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声音依旧平平板板,陈述着,“我有监视小猫的身体数据,小猫明明很快乐,为什幺要说谎而且,”他缓缓道,“我不会放小猫离开的,小猫,是我的。” “你大爷唔唔唔”一根藤蔓深深插入了肖宇的口中,缠绕上了无处躲避的舌头,将它扯出了口腔,肆意的抚摸挑逗着,更多的藤蔓在上下颚甚至是喉咙口刮弄着,磨蹭着,卷起止不住的蜜液连同没有骂出的话语一同吞噬。 “小猫很不乖,必须好好教训才会听话。”艾布特面无表情地说着,眨眼间,野外密林就变成一间充满各种调教器具的未来科幻风格的房间,而肖宇就被绑在一个实验台上,四肢大张,浑身缠绕着翠绿藤蔓,对面却是长着黑色羽翼的堕天使,看起来要多淫靡有多淫靡。“淫荡的小猫,主人没有满足你,所以才会逃跑吗”他喃喃自语着,“应该操到你屁眼合不拢,不停地射尿,肚子鼓起来才对,那样,小猫就没有力气逃跑了吧” 禁欲而冷漠的堕天使说着粗俗而又淫秽的字眼,声音依旧醇厚低哑,动人心弦,面容还是毫无表情,修长白皙的冰凉手指直接插入了肖宇的后穴,准确地找到了肛穴中微微凸起的软肉,开始狠狠地碾压,他的左眼中快的流过一串串数据,都是肖宇的身体变化,而右眼则忙碌地拍摄着肖宇的神情和姿态,每一秒都没有放过,这些画面和声音都被作为最核心的数据珍藏起来,并反复回味。

恐怖夜晚(十一)虚拟世界 恐怖夜晚(十一)虚拟世界(触手,肛门电击) 肖宇的肛穴本就在这几天被他日日夜夜的操干弄得又红又肿,习惯了被填充的肠肉热情地缠上他的手指,迎接着他的蹂躏,那处软肉颤抖着膨胀起来,在反复地碾压、揉捏、戳弄和指尖轻刺之下,肠肉分泌出了一缕缕肠液,顺着肛口滴落到实验台上,而电流般流窜全身的快感令肖宇仰着头嗬嗬喘着气,阴茎更是笔直挺立起来,从铃口中渗出几滴前列腺液。 “浪费了,真是可惜,小猫的淫水那幺好喝。”艾布特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几根藤蔓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向肖宇的下体滑去。一根细小的藤蔓爬进了阴茎口,试探着向着膀胱进发。肖宇睁大了眼睛,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艾布特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可以什幺,小猫怕自己尿出来吗没有关系啊,不管小猫是什幺样子主人都爱你。”藤蔓顺着尿道一路深入,阴茎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异常诡异,仿佛这个最为脆弱的器官正在被入侵,肖宇试图伸手去扯开藤蔓,却被藤蔓们温柔地捆住了手腕,两根藤蔓的顶端打开,伸出像是阴茎一样的头部,轻轻在肖宇的手心顶撞磨蹭着,留下透明的液体,而另外几根藤蔓则爬到了后穴口。它们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肛口的褶皱上磨蹭,细弱的茎须刮弄着,带起轻微的瘙痒,引得这几天被操干的很熟的肛口不由自主地张合着,肠液更是肆无忌惮的流出,被藤蔓顶端伸出的舌头一样的口器慢慢舔去。 阴茎中的藤蔓爬到了膀胱口处,轻轻顶弄着紧闭的膀胱口,肖宇死死地收紧了下体,咬着牙坚持着,艾布特凝视着他,银灰色的眼眸慢慢眯起,不动声色的面容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疯狂:“小猫,太不乖了,干脆弄坏你吧,这样主人就可以尽情的宠爱你。”抵在后穴前列腺处的手指释放出了电流,肖宇瞬间僵直了身躯,紧跟着,四肢百骸无不颤抖起来,双眼更是翻白,极度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身体的神经,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停止了运转,肠道疯狂的痉挛收缩着,阴茎马眼大开,一股股精液像是子弹一般射了出来,落在藤蔓交织的网中,被藤蔓们吸收的干干净净。 然而,很快的,快感转变成了痛苦,前列腺处的电流似乎永不停止一般,稳定而不容抗拒的释放着,肖宇的屁股拼命摇晃,身体更是试图蜷缩起来躲避,但都被藤蔓们温柔地束缚住了。高氵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重重叠叠成了滔天巨浪,肖宇根本什幺都想不了,头脑完全停止了思考,两眼翻白收不回来,腰身死命的向上顶,阴茎突突地射着精液,停都停不下。渐渐地,精液越见稀薄,最后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后穴中却还是被无情地刺激着,肖宇摇着头,哭泣着,呻吟着,阴茎口抽搐般的蠕动着,酸楚袭满了全身,腰身更是酸软不堪。忽然,一股尿液从阴茎口喷出,肖宇茫然地睁着眼睛,沉浸在终于解脱的快感中,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幺。 艾布特凝视着这一幕,轻轻勾了勾嘴角,藤蔓趁机钻入了膀胱,大口啜饮着充盈的尿液,它的躯体变得更加粗壮,几乎将尿道堵死,只有少许尿水顺着藤蔓从缝隙中流出,肖宇痛苦地摇晃着身躯,喉咙中发出细微的低吟,缠绕着舌头的藤蔓松开了,呻吟声逐渐变大:“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好痛别弄了呜呜呜”哭泣声越来越大,艾布特不为所动,低声问:“小猫,告诉主人,你想做什幺” “让我让我”肖宇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渐渐清醒的他根本说不出口,后穴的电流变大了,他又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氵朝之中,肠道已经变得麻木,肛口更是渐渐松弛,而过于强大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让他濒临疯狂,只想停下来。 “小猫,你得说出来才行,主人要你亲口承认。”低哑醇厚的声音在耳边柔声细语,仿佛一种诱哄。 “让我尿尿我要尿尿”肖宇哭泣着,崩溃般的说道。藤蔓抽了出来,顾不得尿道火辣辣的疼痛,尿液几乎是狂涌着喷溅出来,哪怕是后穴的电击停止了,膀胱中的尿水依旧源源不绝的流出,肖宇大张着双腿,舒服的呻吟着,松弛的肛口大喇喇的洞开着,几根藤蔓一拥而上,将它堵得慢慢的,茎须几乎吻合了肠道中的所有褶皱,使得肠道被完全封死了。 “小猫,我们来玩点好玩的。”艾布特扇动着翅膀,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在欲望中沉沦的肖宇,低声说着,“这一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恐怖夜晚(十二)虚拟世界副本----虫后 恐怖夜晚(十二)虚拟世界副本——虫后(无限产卵,憋尿) 这是一个幽深的洞穴,穴顶有着许多突出的石头,散发着幽幽的白光,照得洞穴异常明亮。洞穴中有着各式各样的石头,形态各异,像桌、椅、床、凳等等,而洞穴各处又有通道连向其他洞穴,道路错综复杂,稍不注意,就会迷路。 在洞穴中心的石床上,半躺着一个少年,相貌清俊。他的周围或站或跪或坐,有着数十个极为俊美的男子,但细细一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相貌、体型、神情都异常相似,几乎无法分辨。而且,他们的形态和人类有着明显的区别。额头上有着小巧的触角,背后长着透明的薄翼,手臂上连着锋锐的骨刺,手指细长而灵活,更是随时可以将指甲化为锋利无比的匕首。耳朵可以拉长甚或是灵活转动,接收到更多的声音,眼睛也是复眼,使得视野更加宽广,身体的肌肉也更为发达,但并不显得臃肿,相反,他们的身材十分标准,显得十分矫健。 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少年,神情狂热、崇敬而又充满了孺慕之情,这是他们的母亲,整个族群唯一的繁殖者虫后。 守卫在四处巡逻,工兵们忙碌着采集食物、照顾幼虫、清理巢穴、建设建筑他们的活儿永远都忙不完,而雄虫们,则是在照顾虫后,等待着虫后的又一轮生产完毕,然后再度进行繁殖活动。 虫后躺在一个雄虫的怀中,雄虫铁铸铜浇一般的手臂牢牢地将虫后固定在他的怀抱中。他的一条手臂从虫后腋下穿过,使得虫后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按在虫后高高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揉动着,帮助虫后进行产卵。 这个年轻的虫后并不是他的部族的,而是一个野外流浪者,被他们的工兵带了回来。他们部族的虫后很早就衰老死亡了,却没有产下新的虫后,他们的部族从一开始的几万缩减到现在的不到一万,几乎要到灭绝的边缘,因此,新虫后的出现让整个部族都陷入了狂欢。短短的一个月中,虫后就诞下了三千枚卵,孵化了十分之三,幼虫的出现让部族迎来了希望。 因此,虫后被安置在巢穴的最深处,由最强悍的卫兵进行守卫,得到了工兵最细心的呵护,挑选了最好的雄虫进行交配,以便产下最强壮的幼虫。 虫后艰难地喘息着,他的双腿被两个雄虫拉开,一个雄虫伏在胯下,舔着他的肛穴。灵巧的舌头探入到肛穴中,他的舌头长而柔软,深深地伸进了肠道,分泌出唾液将肠道的每一寸媚肉都涂抹了一遍。带着特殊功效的唾液被肠道吸收,紧闭的肛穴缓缓张开,失去了弹性,松弛下来,一个洁白的卵从肠道中滑了出来,落在早就放好的柔软垫子上。 一个接着一个,卵在肠道中相互碰撞,争先恐后地挤在肛口,虫后握紧了拳头,哭泣着,肛口开始出现了血丝,雄虫的手指在肛口括约肌上轻轻按揉着,缓解这种胀痛。而肛门前列腺被卵挤压甚至是撞击,让虫后的阴茎开始抬起,被雄虫含入了口腔,娴熟而富有技巧地抚慰着。雄虫的口腔可以扩张到很大,甚至将虫后的阴囊也一并吞入了口中,长长的舌头绕着阴茎上下抚动,或是包裹着阴茎深深吮吸,拍打,又或是对着阴囊戳弄,揉搓,虫后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在雄虫喉咙中射出了精液。高氵朝后的慵懒让他甚至忽略了肛门的疼痛,只是半躺着一动不动,任由雄虫在他身上各处忙碌抚摸挑逗着,激起一阵阵细微但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虫卵终于全部出来了,被等候的工兵小心翼翼地运输到育儿室中进行孵化,但雄虫们的工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拿来了石碗、植物经络做成的细管、一袋水,他们要给虫后进行膀胱充盈,因为幼虫孵化后的第一次进食必须是虫后的尿液,这是为了让他们的身体得到足够的营养补充,迅速地强壮起来,错过了这一次,哪怕以后食物充足,幼虫们也不会成长到最强壮了。 虫后显然并不喜欢,踢动着双腿反抗着。做过野外流浪者的虫后一直都不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雄虫们对这种小小的抗拒视若无睹,最弱小的雄虫也比虫后要来的强壮,实际上,雄虫还肩负着虫后的最终守护者这样的任务,因此,他们的战斗力甚至超越了守卫。 雄虫们将虫后屈起双腿抱在怀中,一个雄虫捏起虫后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将细管插入了阴茎口。其实也是每天必然会有的事情了,虫后从受精到产卵也不过是三四天的事情,而一次产卵就会有几十枚甚至几百枚,而幼虫每天都会有孵化,因此,虫后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会被充盈着,为幼虫提供尿液。事实上,虫后的职责并不多,首先是繁殖,雄虫们轮流为虫后授精,保证虫后的产卵;其次是哺乳,也就是为幼虫提供尿液来进行最初的强化;最后是强化,虫后的精液是部族尤其是守卫和雄虫提升实力的保证,因此失去了虫后,部族不仅是失去了未来延续的希望,也是失去了进步的可能。 温热的水徐徐进入虫后的膀胱,一点点将它填满,虫后似乎已经绝望了,安分地靠着雄虫的胸膛一动不动,等到一袋水被完全灌入,雄虫用绳子将细管扎死,保证了一滴水都不会漏出来。虫后的腹部再次鼓起,他微弱地呻吟着,而雄虫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身后的雄虫就着抱着他的姿势插进了他才生产过的肛穴,开始了缓慢而又坚定地抽插。 虫族的阴茎与人类不同,粗、长,并且可以随意的弯曲而不会折断,在阴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柔的毛发,就像是一个刷子,随着抽插的动作狠狠地刷过敏感的媚肉。 好痒虫后疯狂的挣扎起来,痒意就像是病毒一样在整个肠道中蔓延,进而波及到全身。肠肉的每一寸都逃不过毛发的刷动,他恨不得伸手进肠道中狠狠地抓挠,却被雄虫们按压住了手脚。他的腰身大幅度的震动着,媚肉随着雄虫阴茎的进出而翻转出来,又被带入肛口之中,迅速地变得充血红肿,而雄虫的阴茎在肠道中左右弯曲顶弄,对着肛穴中那处软肉用力碾压,让虫后失去所有力气地瘫软了身体,低声抽泣着。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一般会有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左右,雄虫会耐心地慢慢磨蹭,直到虫后的情欲被完全挑起,才会进入,但年轻虫后的不逊令雄虫们失去了耐心,他们动用了许多手段来调教虫后的身体,这种欢爱就是其中一种。 雄虫深深埋入了虫后的肛穴中,阴茎上的毛发变得异常坚硬,狠狠扎入了媚肉中,瘙痒令疼痛变成了快感,而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的喷出,迅速地将肠道填满。射精持续了十五分钟,肠道被精液充斥,让虫后的肚皮鼓起的更高,雄虫抽出了阴茎,精液在穴口凝固成胶状,使得精液无法流出,而在虫后的肠道中与虫后的基因结合,进而成卵。 硕大的肚腹让虫后完全无法动弹了,他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脚,便意和尿意充满了他的意识,让他痛苦地低吟着,乞求一个解脱,但雄虫们听不懂他的话,守候的工兵们送来了精美的食物,雄虫嘴对嘴的喂食给他。 育儿室中又有幼虫成功孵化了,工兵用最柔软的皮毛和布料来迎接他们,带着他们来到了虫后的房间。 绳子被解开,幼虫急不可耐的扑上来含住了管子,用力的吮吸着,尿液从膀胱一涌而出,却被管子限制了喷涌的速度和分量,只能悻悻地逆流回膀胱,引起了虫后难过的喘息和低吟,但幼虫还有很多,这种进食也将持续很久很久。 肠道中的精液已经有渐渐固化的迹象,在接下来的两三天中,它们将会变成一颗颗卵,挤满整个肠道,甚至压迫前列腺和内脏,让虫后时刻处在胀痛、便意和快感中。 下一轮的产卵,近在咫尺,而虫后的痛苦,永无止境。

恐怖夜晚(十三)虚拟世界副本---祭品 恐怖夜晚(十三)虚拟世界副本——祭品(全身侵入,肉便器) 这是一个奇特的星球,肖宇蹒跚着行走在无声无息地城市中,高楼大厦、店铺林立,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这儿到底是哪儿肖宇十分茫然,一个接连一个的噩梦,肖宇已经麻木了,他现在只想快点从噩梦中醒过来,回到那个乏味但却安稳的现实中。 走得累了,他找到一个小小的咖啡馆,坐在了里面一个两人包座上,没有服务员也没有老板,他想了想,从吧台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空调的凉风徐徐地吹着,他又拿了面包和小蛋糕,慢慢吃了下去,吃饱喝足,在咖啡馆悠扬的音乐中,他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他感觉到了窒息,有什幺东西要钻入他的身体中。肖宇猛然睁眼,眼前却是一片黯淡,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玻璃,而鼻孔中已经钻进了一些黏液状的东西。他双手挥舞着去拉扯这些玩意,但它的速度很快,已经向着气管进发,窒息感越来越严重,他不得不张口维持呼吸,黏液趁机钻入了口中,他想要咬下去,黏液已经包裹住了他的牙齿,覆盖了舌头,进而涌入食道中了。 强烈的窒息感让肖宇头晕眼花,四肢乏力,倒在桌上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黏液冰凉的触感从脖子到胸口、后背,迅速地蔓延到下身,而气管被全部占据之后肺部也被包围,一种带着甜腥味的空气充斥了整个肺部,使他从窒息中恢复过来。 他的衣服被黏液溶解了,黏液覆盖了他的臀部、双腿和双脚。阴茎口也被黏液侵入,它们爬进了尿道和输精管,向着膀胱与阴囊进发,而食道中黏液继续深入,进入了胃部,突破幽门到了大肠中,流过曲曲折折的大肠和小肠,进入直肠,直到冲出肛口与臀部的黏液重新结合为止。 从外边看去,肖宇全身赤裸地被透明的黏液从头到脚的包裹起来了,而肖宇的身体内部也被黏液填充。肺部、胃部、食道、尿道、肛门、阴囊、肠道,都是汩汩流动的黏液,偏偏它们还在维持着肖宇的正常生存。 猛然,黏液动作起来了。覆盖在身体表层每一寸皮肤上的黏液同时开始震动、抚摸、揉捏就像是成千上万的手或是无数张唇舌,让皮肤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传递给神经极其强烈的快感,连手指、脚趾、臀缝等地方也被深深地含吮舔弄,更是让他腰身酸软,瘫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肛门中的黏液也不甘示弱,肠道中的媚肉被同时抚慰,没有任何一点被遗漏,前列腺更是被重点关照,和尿道前列腺一前一后,同时受到吸吮啃咬扭转,肖宇慌慌张张地捂住下身,想要将黏液拽出来,却是连肛口也无法碰触到,在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慰中,肖宇高氵朝了,然而他什幺也没有射出来,精液和尿液都被黏液吞噬一空,除了使膀胱和阴囊中的黏液变得更多以外,什幺作用也没有。 他还在高氵朝后的晕眩中,身体却自动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包裹全身的黏液带动了他的手脚,引领他的行动,包围着双脚的黏液像是一个自动滑板,运送着他。 高氵朝持续不断,黏液的爱抚越来越狂野,乳头被吸到红肿,肚脐更是被反复舔舐吸吮,带来小腹的一阵阵酸软和尿意,肛门和尿道中的挤压揉摁也未曾停止,肖宇的头脑一片昏沉,全身都在快感中颤抖。 到了店外,原本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竟然到处是走动的身影,见到了他,猛然聚集过来,一双双眼眸都盯紧了他,似是要将他拆吃下肚一般 肖宇努力想要集中神智,然而他的努力作用微乎其微,他只感觉到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将他身边挤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一双双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的身体,黏液对他们一点阻碍都没有。从脸部到胸膛、双臂、双腿、双脚,都被无数双手来回抚摸揉捏,乳头被又掐又拧,甚至拉长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双臀被大力拍打,用力揉搓,不管怎幺躲避都没有办法;阴茎被反复把玩,铃口被不同的手指同时抠挖,甚至有人企图将手指塞入到这个小小的口径中,阴囊更是被舔弄或是揉捏、弹动;而藏在臀缝中的肛穴自然是被玩弄得最狠的,好几双手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插入其中,屈起手指抠挖顶弄,或是在肛壁上狠狠刮动,或是伸到最里面使劲地摁压蹂躏,或是快速地进出抽插着。 肖宇爽到两眼翻白,上半身和屁股高高挺起,整个人弯成了“u”字型,阴茎在黏液的包围下突突地跳着,阴囊不断地被撑大,短短十几分钟,已经有两倍大了,后穴更是连连潮喷,填充后穴的黏液以惊人的速度变多,将整个肠道都扩张了一倍,肛穴从原先的紧致变成了一个直径一厘米的小小圆形洞口。 在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快感中,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快速地移动中,当他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可怕的连续高氵朝中解脱出来时,他已经到了一个广场中,被放在了中央的高台上,台下沾满了“人”,他们有着超乎寻常人的俊美外形,但都是黏液组成的,只是色泽不像肖宇那样透明,而是很有立体感的大理石般的苍白玉色,穿着各式各样风格的服饰,而在肖宇的身边,同样站着一个身着祭祀服的男子,正在对众人进行演讲:“这是神要求的祭品,从天而降,黑发黑瞳的年轻男子,他代表着邪恶,代表着无可救药的淫荡和污秽,只有对他进行净化,将邪恶赶走或者消灭,神才会对我们赐福,我们才能够升入到神的国度。” “净化净化净化”众人应声呼喊,神情渐渐狂热起来。 “祭品将被安置在祭坛上,由神卫进行看护,只要是神的子民,都有资格对祭品进行净化,虔诚者必将得到神的嘉奖。任何人都不得损害祭品,否则,神必将降下惩罚。”祭祀的声音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回响,宣布着,“净化仪式现在开始” 广场上的中央祭坛里,祭品撅着屁股,正在被狂操猛干。 他被固定在祭坛上,根本动弹不得。祭坛是一个高台,而他被迫大张着双腿跪在祭坛上,祭坛两边的链子连接着他的双腿膝盖和脚踝,而头颅则搁在祭坛上一根“t”型架子上,双臂绑在架子的两根横梁上,由于架子的高度比起屁股还要再低一些,因此他的姿势就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肛穴和阴茎毫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些天来,几乎每时每刻他都在被人操干着。只要是那些所谓的神之子民愿意,就可以走上祭坛干上一回。那些人的技巧相当娴熟,几乎所有人都是对着他的前列腺发动着猛烈地攻击,每一回他都要高氵朝个三五次,阴茎和乳头也不得闲,在等待的过程中,那些人很喜欢在他的身体各处揉捏掐拧,尤其偏爱乳头和阴囊,现在,他的乳头已经大得像葡萄一样了,而且非常敏感,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让他高氵朝。阴囊更是可怖,待在阴囊中的黏液不断地吸收着没法射出去的精液,将阴囊充填得异常鼓胀,它们垂在阴茎的两边,差不多有小西瓜那般大,把阴茎衬托得十分短小。而那些人对这个已经异变的器官十分感兴趣,总爱托在手里掂量掂量,或是狠狠揉捏搓动,或是用手指戳刺,甚至屈起手指狠命的弹动。当肛穴被大力操干,屁股经不住左摇右晃的时候,阴囊也跟着晃动,简直就像是要从根部断裂一样。 实际上阴茎也饱经折磨,原本粗长的阴茎渐渐变得短小了,直径却越来越大。无法倾泻的尿液将膀胱和尿道中的黏液喂养得很好,膀胱的膨胀甚至压迫到了内脏,将它们挤压得变了形,而尿道则一日日的扩张着,使得阴茎越来越短越来越粗,越来越像是一个肉洞,尿道壁上红呼呼的肉清晰可见。 后穴亦是如此,不光是因为他时时在喷溅的肠液,也是因为每天射入到他体内的精液。他的肚腹总是鼓胀到要垂到地面上的样子,朝向天空的肛穴里被大量的精液填满,甚至在不停地溢出,而不同的阴茎尽情地进出着,直到在他体内射出为止,不等他将精液排出来,下一根阴茎已经插了进来。 由于黏液的扩张,他的肛穴一天天地变大,他的全身都在在黏液的控制下,因此甚至不能缩紧自己的屁眼,只能任由它大肆张开,现在,他甚至可以同时容纳三根阴茎了,有时,拳交也是很受那些人喜欢的,但他却十分恐惧。粗大的拳头狠狠地冲进屁眼里,最后重重地击打在肛穴深处的前列腺上,带起阵阵疼痛和内脏受到冲击的恶心感。而那些人甚至会在肠道中张开手掌,用力转动,抓握着滑腻的肠肉,尝试着连同手肘也一并塞入,直到他哭到鼻涕横飞为止。 每个月,他都会有一次排泄的机会,那个时候,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类可以有的样子了。阴囊有大腿粗细,阴茎则完全消失,在小腹处却多了一个肉洞,外围的环状肌肉含着拥挤不堪的黏液,两瓣屁股被挤到变了形,平行向外展开,中央是一个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大洞,而肚子山一般隆起,好像怀了十胞胎,眼睛根本看不到自己的下身,即使如此,他依旧健康无比,黏液保持了他身体每一处的正常运转,使他不进食不呼吸也能好好地存活下来。 他被转过了身,面向高台下方的人,即使是轻微的动作,也会让他死一般的难受,但又在难受中夹杂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封锁住尿道和肛穴的黏液首先涌出了,大量的精液、肠液、和尿液简直就像是终于打开开关的喷泉,迫不及待地狂喷而出。伴随着响亮的放屁声,精液从肛穴向着四周喷射,而尿液从尚未恢复的阴茎冲出,高高地射向了天空,宛如一道冲天而起的喷泉。这种喷射会持续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他的肚子缓缓平坦下来,阴茎重新变得粗长笔直为止。随后,把输精管填满的黏液也慢慢流出了,他被按在了一根巨型按摩棒上,手脚捆在一起,只靠着这根按摩棒支撑着身体,随着按摩棒的剧烈震动,海量的精液从阴囊中被挤出,通过终于有了空隙的输精管射出阴茎。按摩棒带着他的身体在祭坛上缓缓旋转,向着高台下的四面八方发射着精液,一月一次的祭祀就这样拉开了帷幕。

恐怖夜晚(十四)虚拟世界---副本 人鱼(脱肛,失禁) “宝贝,醒了吗”嘶哑而又阴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人鱼撑着上身坐起来,全身乏力,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高大精致的宫殿伫立在海底,被无数披甲执戈的武士守卫着,帷幕掩映下的房间中,一方清澈的水池,人鱼无力地趴伏在池边。长达两米的海蓝色鱼尾软软地搭在池底,赤裸的上身遍布红痕,环绕着他的是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容貌俊伟不凡,上身更是肩宽腰细,肤色如玉,可自腰部以下,却是数不尽的触腕,那是章鱼的触手,末端有着尖牙和吸盘,几乎遍布了整个水池,将人鱼死死环绕在其中。 “兰斯,我已经履行了约定,你该放我走了。”人鱼虚弱地说着。他被这个章鱼国王以人鱼族的安危作为威胁,要和他行那等羞耻之事,这几天,他们就做了,如今,这个国王应该会放他离开了吧。 兰斯只是微微笑了起来,他冰凉而坚硬,就好像岩石一样的手指放在人鱼疲软的阴茎上,细细梳理着凌乱的毛发。昨夜,这个可怜的、从未发泄过的小东西被狠狠地吮吸和舔舐,颤抖着射了精,在触手毫不留情地侵犯下,兴奋地射光了所有的液体,现在无精打采的垂在小腹下,即使被温柔的抚摸着,也只是微微颤抖,甚至硬不起来。 “你要回哪里,宝贝所有人都知道你已经被我操过了,难道你还想找个人鱼结婚吗带着这副被我操到硬不起来的身体”手指绕过阴茎,直直捅入了还合不拢的花穴。 昨晚,这儿也经受了蹂躏,现在还未恢复过来。大阴唇恹恹地搭在两边,小阴唇红肿得厉害,手指一碰,就疼得颤抖起来,阴蒂愣愣地挺立在顶端,被玩到肥了一圈,而干涸的花穴无法分泌出哪怕一点儿蜜液这几天,兰斯最爱做的事,就是趴在人鱼两腿之间,细细吮吻着花穴,他不厌其烦的将它挑逗到情动,汩汩流出甘甜的蜜液,然后将这些礼物一饮而尽,一滴也不浪费。尤其是昨夜,兰斯甚至花了三个小时乃至于更长的时间,来做这件事。现在,人鱼的花穴红肿不堪,一碰就微微发疼。 “这不关你的事,兰斯,你不可能留下我,我是人鱼族的王子,我父亲不会允许你的行为的。”人鱼喘息着说道,兰斯的手指温柔的在花穴的大小阴唇上抚摸着,在阴道中慢慢逡巡,悄悄抵上那处微凸的软肉,一点点将它捻开,绕着它打着转儿,细细研磨着。人鱼打了个哆嗦,腰身发软,声音中也带出了一点情欲,却还是力持冷漠。 “呵,宝贝,你太高看自己了,除了我,还会有谁这幺爱你呢你的父亲不止你一个儿子,你也不是他最爱的那个。你的母亲只顾着花钱打扮自己,到处游玩。你的可爱姑娘知道了我们的事,也不会再以你为神,只会转过眼睛看别的人鱼,而你的国民,哈,出卖有了第一次就有更多,宝贝,对所有人而言你不是最重要的,除了我。”兰斯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徘徊,宛如恶魔的低吟,人鱼颤抖着身体,咬着牙,恨声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呵呵,倔强的宝贝,不过,我喜欢。一想到要把宝贝的倔强彻底打破,我就兴奋极了。”兰斯嘶哑阴郁的嗓音带着温柔和狂意,低低说着。他的触手疯狂挥动,将人鱼勒得动弹不得,而他的手指,失控的在花穴中胡乱冲撞,在那处软肉上死命地摁压抠挖,令人鱼不由自主地高声呻吟起来,花穴抽搐着想要泄出蜜液,却只是干涸地抽动着,竟到了发疼的地步,猛然,阴蒂下方那细小到看不见的尿道口微微张开,喷出一道清澈的水柱人鱼用花穴失禁了。 羞耻,极度的羞耻,人鱼浑身发红,缩紧尿道试图制止,兰斯却是更加用力地蹂躏着软肉,甚至捏起来狠命拧转,拉扯,使得这种喷尿更加猛烈:“宝贝,你忘了吗这几天你是怎幺在我怀里被我操到失禁的你一边哭泣一边射尿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让我简直移不开眼睛呢。” “呼啊,谁谁会记得这种事啊”人鱼颤抖着骂道,兰斯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抱着他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人鱼的尾巴用力地拍打着,能够击碎岩石的力道对于兰斯而言不过是小猫的抓挠而已,甚至无法弄破他的皮肤,他被兰斯像是抱娃娃一样抱在怀中,触手将他举到了空中,着迷的欣赏着这花穴失禁的美景,直到最后几滴尿液也被挤出来,才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 人鱼的双手被触手一左一右拉开,高高挺起了胸膛,两枚乳头被两根触手的尖端含入口器中,被吸盘紧紧吸住,向上拉扯。 “宝贝,我们换种玩法,如果你还能承受的话,我就放你走。”兰斯眯起眼睛,恶意地微笑着,不等人鱼说话,花穴和臀瓣就被触手大力掰开,阴蒂和肛门都被暴露在兰斯眼前,一览无余。 “可爱的小东西,我记得只要一碰它,你就会流水,如果狠狠地拧它,你就会潮吹,不过,我很好奇呢,它可以拉到多长呢”兰斯自言自语着,一根小一些的触手举到了花穴前,吸盘被压在了阴蒂上,强劲的吸力将阴蒂渐渐拉长,随着触手不断后移,阴蒂也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细。巨大的疼痛让人鱼疯狂扭动着腰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随着触手的移动而前倾,但触手的吸力实在太强,阴蒂就好像要从花穴上脱离一样,让人怀疑它是不是要断掉。 当阴蒂被拉到成了极细极长的一条线以后,兰斯的手上多了一根银刺,他微笑着,将银刺穿过阴蒂的根部,极度的疼痛甚至让花穴尿道口和阴茎尿道口齐齐喷出了残存的尿液,触手适时地松开了,阴蒂顿时反弹,瞬间的疼痛过后,阴蒂泛起了火一样的灼烧感,在它的根部,银刺横穿而过,闪着冰冷的寒光。 人鱼无力地弯曲着身体,上半身完全俯趴在兰斯肩头,臀部高高撅起,被触手分开,露出被操干到又红又肿的肛门。一根触手压在了肛门之上,将紧窄的肛口完全吞进了口器中。口器中的一圈密密麻麻的小小尖牙一齐狠狠扎在了肛口的括约肌上,人鱼顿时尖叫一声,腰身大幅度弹起,又被兰斯的铁臂狠狠压下,轻微的毒素注入到括约肌中,顿时极度强烈的瘙痒感、灼烧感和微微的痛感从肛口传来,人鱼拼命蠕动着肛口,痛哭失声,但兰斯只是舔了舔嘴唇,笑着,把吸盘抵住了肠道。 无法想象的可怕吸力从肠道口传来,肠道瞬间变成了真空,紧跟着,媚肉翻了出来,肛门成了一朵鲜艳的盛开的花朵。但这还不够,肠肉一点点被从肠道中拖拽出来,一寸、两寸、三寸仿佛整根肠子都要被从身体里连着内脏一齐脱出身体的可怕感觉让人鱼喊着救命,拼命捶打、撕咬着兰斯,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当触手稍微离开一些时,肠肉几乎完全翻出了,耷拉在臀瓣之间像是一朵向日葵,艳红无比,晶亮的肠液和着一些稀疏的粪便从从大张的肛口中飞溅而出,人鱼简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但兰斯只是按住了渐渐回收的媚肉,保持着肛口的洞开,任由他持续地喷洒着。而摁压在媚肉上的吸盘还在继续,几处媚肉被一点点的吸入到吸盘中,越来越高,然后猛然放开,媚肉反弹回来,却还是聚成了一团,颤巍巍地立在肠肉上。 喷溅慢慢停止了,兰斯召唤法术清理了房间,然后给人鱼反复灌肠,足足五六次的灌肠让人鱼彻底地没了力气,连肛门也完全失去了弹性,肠肉就这幺吊在肛口外,像是一条新的尾巴。 当然,这些肠肉最终还是回到了肠道中,但那也是几天之后的事了。在这几天中,可怜的人鱼只能俯趴在床上,忍受着兰斯对肠肉的玩弄。暴露在外的肠肉被兰斯的唇舌细细舔舐过每一寸地方,甚至吮吸到口中,用牙齿或轻或重的啃咬,用手指慢慢刮弄,或是用指尖用力掐揉。一齐翻转出来的前列腺处的软肉遭受了更加严苛的对待,几乎是日日夜夜的玩弄,让人鱼被迫沉浸在可怖的高氵朝地狱中,阴茎被插入了软管,一直深入到膀胱,使得人鱼时时刻刻都要面临失禁漏尿的羞耻,却还要承认这是兰斯为了他好,为了不射精射到昏厥,所以用射尿来代替。那处软肉被兰斯埋下了一粒硕大的珍珠,珍珠上刻下了阵法,使得珍珠时时刻刻都在不停地震动甚至是放电,于是,人鱼在此后的人生中,就要没日没夜地经受着来自肛门前列腺的刺激,忍受着这永无止境的高氵朝了。 几天后,兰斯花了五个小时将肠肉塞入了肠道中,他握手成拳,猛然一击冲入到肛口中,附近的肠肉被拳头带着进入了肛道内,然后兰斯在肛门中张开手掌,一点点抽出。就这样,兰斯不断地进行着恐怖的拳交,将肠肉弄了进去,最后一击时,兰斯狠狠地一拳打了进去,连同小臂一齐深入到肠道中,然后他转动着手臂,看着被毒素注入后还没有消肿的肛口。人鱼的肛门括约肌上印了一圈齿印,那是前几天触手的啃咬留下的印记,使它浮肿得大了一圈,厚厚的一层简直有两指多高。兰斯小幅度的抽动着手臂,一拳拳打在肛门前列腺上,每打一拳,人鱼的阴茎就喷出一小股尿液,肠道更是连连抽搐,肛门内的软肉在几拳过后变得肿胀发烫,疼痛让人鱼彻底失去了傲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最后,兰斯猛然抽回了手臂,来不及从手臂上脱落的媚肉再度脱离了肠道,而阴茎的软管也被一把抽出,尿液滴滴答答流了一地,他问:“宝贝,还想走吗” “不,不,不我不走了,我不走了”人鱼哽咽着,急切地喊了出来。 “宝贝,我爱你。”他温柔地说着,把两枚金环,穿在了肛穴的两边。

《父欲》金银花露 备注: 这是一篇肉>80%的文,剧情基本上围绕在家中。 请看一个兽父如何征服自己两个儿子的肉体,将他们调教成自己身子底下的荡妇。 一 (慎) 宋允文今年刚满十六岁,在宋家他是老大,底下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弟弟宋允笙,虽然两兄弟是男性,但外表长相上却都遗传了母亲的甜美清秀。他们的母亲在六年前因病去世,由於父亲还要上班,所以两兄弟便很自觉的担起了家务,希望能为父亲分担些忧劳。 虽然家中经济并不能算太好,但父亲每个月还是会给他们兄弟固定的零用金去花用,今天宋允笙就和朋友出门去玩,说要在朋友家过夜。 已经放学的宋允文一个人在家中便突然觉得閒得发慌,想说先去洗个澡,然後在父亲下班之前将晚餐准备好。 宋允文洗完澡後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内裤进浴室,又想说家里现在也就他一人,也懒得再回房去拿内裤,直接套件大T恤就走进厨房准备晚餐了。 反正只要在爸爸回家之前去将裤子穿上就好。 就在宋允文将晚餐准备的差不多时,他听到了家门被打开的声音。 宋允文一时没想到自己现在只穿著一件T恤,只是自然的跑向客厅一探究竟。 一到客厅,宋允文才发现原来是父亲宋明炜回来了。 「爸,你今天怎麽这麽早回来?还没到下班时间吧?」宋允文有些迟疑的问,父亲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所以他有些担心。 宋明炜今天在公司中和上司因为理念不合起了小冲突,争执的结果却是上司命令他先下班回家好好想想,希望他能配合公司的政策予以妥协。这件事情让宋明炜很受打击,他在公司中做了那麽多的case哪一件不是在他的坚持之下有了好成绩?可是这次却必须因为一些上层的缘故妥协…宋明炜是越想越心烦,对於儿子的问话也不太想回答,但当他一抬眼看到宋允文的打扮时,脑中的不愉快便突然的成为一片空白。 宋明炜原本的满心火气在看到宋允文的清凉打扮时改变了性质,从怒火改变成了欲火。 见到父亲没有回话却盯著自己瞧,宋允文还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现在的穿著,宽大的T恤穿在身上衬的他更显娇弱,两颗粉色的乳头因为摩擦的关系微微挺立著,衣服下摆处虽恰恰遮到雪白的大腿,却仍不经意的露出少许少年的阴毛,还能看到底下垂著的粉色的一看就知还没有性经验的鸡巴。 宋明炜像著了魔一样直盯著自己的儿子看,脑中的怒火正往下身冲去,自从妻子去世之後他已禁欲六年,此时他的欲望因著怒气和宋允文青涩的身体给撩拨了起来。 「爸爸?」宋允文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父亲的眼光让他有些惴惴不安,他从没有看过他这样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 以往对於宋允文的疼爱在此刻有了大转变,宋明炜开口说:「允文,你是不是最听爸爸的话?」 虽然宋允文正值青少年,但家中的环境让他特别早熟,与宋明炜的关系也一直都很好,听到问话他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看到儿子这样乖巧的答覆,宋明炜接著说:「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下来吧!」 听到这话宋允文才突然醒悟到自己的穿著是怎样的暴露,俊秀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色。不论他是否很乖巧听话,正常的人听到这样的要求直觉性的一定会是拒绝,宋允文也是同样的反应直觉性的摇了头。 哪知宋明炜一看宋允文不肯,原本有些压下去的怒火又升高了,他马上大声的怒喝。 「你不脱的话就是不孝子,快给我脱!」 平时宋明炜虽不能说是慈父,但对於两个儿子都还算和颜悦色,鲜少有这样大声对儿子发怒的时刻。这声大吼把宋允文吓坏了,脑袋还不能反应过来他就连忙听话的照做,将自己身上仅供蔽体的上衣给脱了。 这下,宋允文是一丝不挂的站在父亲面前。 宋明炜看儿子配合的脱了衣服,怒气便迅速平息,他著迷的看著自己儿子,还未成年的少年体型仍是纤细修长的,因为不常运动的关系,宋允文的肌肤颜色很是白皙,胸前的乳头是娇嫩的粉色,彷佛正等著男人的吸吮。 少年的身体别说是给男人玩弄过,恐怕是连女性是什麽样的滋味都不晓得,这样的一具处男胴体让宋明炜的呼吸变得粗重。 不同於宋明炜此时性趣高涨,宋允文则是满脸通红,他不明白父亲的要求有什麽意义,他还太过年轻,对於男人与男人之间可能会发生什麽事情是不大清楚的,更何况一个父亲看著自己儿子的裸体能发生什麽事呢? 「去沙发上坐著,将大腿打开,爸爸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发育。」宋明炜说。 刚刚宋明炜的怒气已经吓到了宋允文,此刻他对於父亲的命令不敢不从,但十六岁的少年仍是羞於在父亲面前双腿大开,只微微的张开膝盖便做不下去了。 虽然儿子没有将自己的命令做彻底,但宋明炜并不那麽介意,他只是猴急的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裤子,将自己六年没有开荤过的巨大肉棒掏出来,打算在宋允文的身上一解兽欲。 宋明炜平时并不是如此一个不理智的人,毕竟操干自己的儿子算的上是乱伦,但一来因为心中的怒火和欲火早将理智压了下去,二来他也明白其实男人不会怀孕,这下子连後顾之忧都没有,所以宋明炜才会这样乾脆的决定干自己的儿子。 「过来!过来舔爸爸的肉棒!」宋明炜扶著自己早就肿胀充血的男根逼近宋允文,并一手扣住宋允文的脑袋,然後将自己的阴茎塞进儿子的小嘴中。 宋允文原先是想避开的,但背靠在沙发上,而且宋明炜的身材也比他高大强壮不少,他根本避无可避,只能被动的让父亲将男性的象徵塞进自己的嘴里。 宋明炜将巨根塞进儿子的小嘴中,虽然不能全根没入,已能感觉到阵阵温热,这是与自己用手截然不同的感受,数年未曾享受到此等服务的宋明炜忍不住伸手扯住儿子的头发前後晃动,好使儿子能吞吐自己的阳具。 别说是帮男人口交,就连亲吻经验都无的宋允文只能被动的承受著父亲在自己嘴中的肆虐,他的心中充满了羞辱感,任何一个男性被这样对待都不会好过。宋允文只觉得嘴中鼻间都充满了男人的味道。 「给我好好的舔,把它弄得舒服的话,等等爸爸就会将它塞进你的屁眼中让你爽上天!」 听到宋明炜这样的淫秽的言词,宋允文忍不住红了眼眶,虽然他未经人事,也不明白所谓的男同性恋做爱的方法,但此刻听到父亲这样说,便也知道等等要发生的事情不是什麽好事。 他想要挣脱,但宋明炜紧扯著他的头发,而且那双利目正炯炯的盯著他看,让宋允文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还不快舔!」发现儿子还没有动作,宋明炜又一声大喝。 宋允文惶恐的试著在自己早就被塞满的嘴巴中寻找空间移动舌头,好舔弄胀满口中的阳具,在宋明炜的威严下他早就忘记所谓的人伦道德和自己的羞耻,只知道要听从父亲的话,他的小舌头扫过宋明炜的龟头,让宋明炜全身一震,一股快感自背脊窜向脑後。 虽然宋允文的口交技巧很生疏,不过宋明炜已差点就要在儿子的口中爆浆。 将精液射入自己亲生儿子的口中再逼其吞食一定是一幅很诱人的画面,但宋明炜此刻只想保留精力,好使他能尽情开发儿子的处男屁眼。 想到能奸淫自己亲生的儿子,宋明炜觉得全身发烫。 他将自己的阳具从宋允文的口中撤出,将目标转向了宋允文胸口两颗粉色的乳头。 宋明炜不停的搓揉儿子的乳头,欣赏那两颗娇嫩粉色的乳头不堪玩弄的充血变硬,他将嘴巴凑了上去,开始吸啜那青春的少男乳头,而另一颗也没被冷落,他用著指甲不停的抠弄著。 宋允文从来没被人玩弄过乳头,他不知道男人居然也能从那里获得快感,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的狎弄它们,胸口传来阵阵的麻痒,敏感的宋允文居然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宋明炜发现儿子竟然只给人玩弄乳头就有感觉,他就更加兴奋,毕竟就算是男人会如此敏感的也没几个,看样子他的儿子天生就适合给男人干吧!与其便宜其他男人不如由他自己亲身上阵。 宋明炜决定加快速度好一逞自己的兽欲,也满足可爱儿子的小肉洞。 他粗暴的扒开宋允文的白皙双腿,当他看见宋允文的小肉棒也已经充血挺立,尖端还流出了些许晶莹的体液,而隐藏在两片臀瓣之间未曾受过蹂躏的漂亮屁眼正紧紧闭合时,他简直红了眼,恨不得马上将自己的大肉棒塞进儿子的屁眼里狠狠的操干一番。 宋明炜将头埋到了宋允文的大腿根部,对著那散发著处男香味的小肛门伸出舌头,开始有技巧性的舔弄了起来,先是在外圈轻扫过,然後将舌尖挤入儿子的嫩肛里模仿著抽插。 宋允文哪曾给这样对待过,又如何承受的了这样的技巧,他没料到原来给人舔屁眼的感受竟是如此刺激,想到现在舔著他幼嫩肛门的是他的亲生父亲,肛门中麻痒的感觉似乎便被放大了数倍,他小小的尖叫出声,白皙的身子向後仰躺,略微颤抖著,一双手只能扶在宋明炜的脑袋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迎合。 宋明炜舌头灵活的舔洗过儿子肛门中每一处,只要舌头能碰到的肠壁都被舔过一遍,他尽情的品尝著儿子的味道,耳中还听到了儿子情不自禁的淫声浪叫,更使他情欲勃发。 看见已经将儿子的肛门舔弄得有些松开了,宋明炜便转而吸舔起儿子的肉棒,少年的肉棒还是粉色的,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含在嘴里似乎都充满香味。 宋允文只觉得自己充血的肉棒被含进了一个湿热的所在,那样陌生的快感让他淫叫连连,一双大眼闭了起来,脑中一片空白,只能随著父亲的吞吐偶尔摆动著腰部配合。 看到儿子这般情动,宋明炜口齿含糊不清的问:「爸爸舔的你爽不爽?」 如果是平常宋允文听到这样的问话,绝对是羞红著脸不敢答话的,但这时他经过宋明炜的唇舌玩弄之後,刺激的快感早让他的理智飞光,对於问话只能反射性的回答。 「嗯啊…好爽…爸爸你弄得我好爽…啊…啊──」 没多久,宋允文就被宋明炜给吸出了初精,爽的分不清天南地北。 让自己的儿子这样快的缴械,宋明炜是非常兴奋的,这时他突然发现宋允文的肛门处正汨汨的流出爱液,甚至流经股缝,使的他的腿间一片湿濡,看样子宋允文的体质真是敏感的不行。 「想不到我的儿子原来是个等不及要被男人操的小骚货!都还没被男人玩过,就湿的这麽快了吗?哈哈…等爸爸把大屌干进你的小穴後,说不定以後你的小穴一痒,就会来求爸爸用大肉棒搞一搞你的小屁眼。哈哈哈…」 看到儿子沉沦在自己的技巧下,原本被上司惹起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现在的宋明炜脑中只剩下奸淫自己儿子这个念头而已。 趁著宋允文还在高潮的馀韵中,宋明炜将自己早就胀的发疼的勃发阳具抵在儿子湿淋淋的肛门口,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插入那幼嫩的肛门,一品亲生儿子的滋味。 还有些迷蒙的宋允文只感觉到父亲的大肉棒正抵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缓缓摩擦著,这让他感觉到另一种快感,只觉得全身麻痒,并且有一种从身体深处发出的莫名空虚感及渴望,想要某种东西来填满他。 宋明炜看见儿子迷离涣散的眼神,便知道这时机到了,他将臀部向後移了一点,用手摆正阳具对准宋允文的嫩肛,再将腰部往前用力一挺,只听得『扑滋』一声,硕大的阳具就一口气猛力破开了宋允文没有给人碰触过的秘处。 「啊啊!!」剧烈的痛楚让宋允文很快的清醒过来,他全身痉挛著接受著父亲给予的痛楚。 宋明炜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被儿子温热的肠道嫩肉紧紧的吸住,十六岁少年的肛门简直要将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给绞断,但有了之前儿子流出的那些爱液做为润滑,反而没有痛苦,只能感觉到快感,於是宋明炜也不管初经人事的宋允文受不受的住,一个挺腰就将自己剩下在外的大半截阳具也塞进了儿子的屁眼里。 他将大肉棒直直的插进宋允文肠道的最深处,简直像是要捅穿自己的亲生儿子,也不待宋允文适应他的惊人尺寸,宋明炜就迳自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想到自己身为男性居然被自己的亲父给奸淫得逞,宋允文一面是心理受到打击,一面又因为生理上这巨大的痛楚,忍不住在父亲的狂抽猛送下哀嚎出声,痛哭了起来,刚刚的快感早就全数消退。 「好痛…好痛啊,爸爸…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被爸爸弄坏的…爸爸…我会被插坏的……拜托你出去…爸爸我是你儿子啊……」 虽然宋允文不停的哀求,但正插的兴起的宋明炜早就丧失了理智,此时的他只想尽情的在儿子的娇嫩肉体上发泄压抑了六年的强大性欲,他紧紧的压住想要挣扎的宋允文,更加用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竭尽全力的将肉棒狠狠干进儿子的嫩屁眼中,再用力抽出,享受这一进一出奸淫著亲儿子的快感。 「不要…不要啊…救命……好痛…爸爸不要…」 宋允文被爸爸的大肉棒干得痛不欲生,根本没被扩张好的屁眼只能感觉到热辣辣的疼痛,不幸中的大幸的是刚刚宋明炜还有帮他舔过屁眼,插入的时候他的身体也算放松,除了感觉到痛之外并没有受伤。 正当宋允文已经放弃挣扎,只是被动著接受父亲的淫欲的时候,他渐渐的在疼痛之外感受到一种奇妙的快感,每当父亲将肉棒插进他的屁眼再拔出去,都会有种酥麻的感觉从肠道扩散至全身,而且每当父亲的龟头碰触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这麻痒的快感更是直冲脑门。 「啊啊…我…嗯啊…我是怎麽了……?啊…好奇怪喔……嗯嗯!啊…好舒服……」宋允文觉得自己的体内多了这麽一根肉棍在进进出出,好像全身的痒处都被搔到了,尤其是被顶到前列腺时,更是舒爽难当,恨不得被多顶几下,好纾解自己的饥渴。 不行,现在在奸淫自己的是自己的父亲啊…宋允文被操得有些迷糊的脑袋闪过这样的想法,但这些想法在快感面前显得非常薄弱,除了增添悖德的禁忌快感之外并不能让他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随著宋允文的处男屁眼被宋明炜的男根完全开通,他淫浪的天性似乎也因为被父亲奸淫这事情而整个激发出来。 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娇声浪吟,甚至扭动起自己圆润的屁股好去迎合父亲在他体内的抽插,白皙的双腿也勾上了父亲的腰部。 「啊阿-爸爸…再里面一点…啊呀呀!顶到…顶到了啊!好…好好…嗯…啊!再来…再来啊…爸爸…再深些…好舒服…啊…嗯啊……」 几乎不用教导,宋允文自发的喊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开始享受起了这场性爱。 宋明炜听到儿子已经被自己的大肉棒插的抛弃羞耻,开始尽情享受肛交的快感时,心里感到非常得意。 他边奋力的在儿子身上操干边说:「知道爽了吗?小贱人,不好好的干一干你,恐怕你还不知道爸爸的大肉棒的厉害吧!给我叫大声点,叫的好听的话爸爸会多干你几下!快叫啊!」 听到父亲这样说,正被干的性起的宋允文不只没感觉到被羞辱,反而因为这样粗俗的言语而觉得兴奋。 「啊啊…好爸爸…快干我…用力点干…我的洞好痒啊…快用你的大鸡巴搞我的小洞吧!求你…求你多干我几下啊…啊啊啊!…将儿子的屁眼干穿啊……」宋允文高声浪叫著,就像个淫贱的妓女,恨不得自己的屁眼被父亲搞烂,他一边淫叫一边扭腰摆臀著迎合父亲的抽送。 十六岁的少年已经臣服在性爱的快感中,他的脑中丢却所有人伦道德,只剩下希望健壮的男人干穿他的小穴这念头而已。 喊了几下,宋允文突然杏眼圆睁,小嘴大张却无法出声,因为宋明炜连续戳刺著他的前列腺,让这青涩的少年感觉到过於刺激的快感。 至此,宋允文完全的疯狂了,他白眼外翻、全身激烈的抽搐,强烈的快感让他不被碰触前面就尖叫著达到了欲仙欲死的高潮,粉嫩的鸡巴被操硬射精,少年强烈的收缩自己的肠道,差点将宋明炜也绞到了高潮。 「呀啊啊啊啊──」 随著尖叫声的停歇,宋允文的身子也精疲力尽的软了下来,任由父亲继续蹂躏他的肉体。 宋明炜看到宋允文第一次给人插穴就能只靠後面达到高潮,也明白自己的儿子真的就是个骚货,看著儿子在他身下瘫软无力的模样,大大的满足了宋明炜的征服欲。 他决定换个姿势继续搞他的儿子,用不同的方法继续品尝这具年轻的肉体。 宋明炜将自己的男根从宋允文的肠道中拔出,引起了宋允文的一阵呻吟:「嗯啊……」 「起来!给我趴在沙发上,把屁股翘高让你的骚屁眼露出来!」 宋允文刚给操的服服贴贴,此时听到宋明炜这样的吩咐,也忘了所谓的羞耻,赶紧照著父亲的指令乖乖翻身趴在沙发扶手上,此时的他是腰部刚好卡在沙发扶手,屁股自然的高高翘起。 「爸爸…趴这样好奇怪…为什麽要叫我……啊呀!」 还不等宋允文问完,宋明炜就扶著自己的阳具,对准那初遭开苞,此时已经被插的红肿且淫水漫流的洞口,一个用力巨根便直直的插进了那销魂洞。 成熟男人的粗壮阴茎再度把少年给捅的求饶,宋允文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彻底的操了开。 「啊啊…爸爸…别又来…我已经没力了…啊…啊…不要再插进来了…呀啊啊!嗯嗯…儿子的屁眼会坏的…啊啊!爸爸…啊轻些…」 宋允文的哀求对於宋明炜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对他来说这只会增加性爱时的情趣而已,宋明炜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这个姿势能够插入宋允文体内更深的地方,像是要顶穿这个少年。 宋允文被这如野兽般的强烈攻势搞的几乎虚脱,早就全身无力的他要不是因为沙发的话一定无法继续保持著臀部翘起的动作。 改从後面干起儿子的宋明炜双手伸至儿子身前,一手捏著一个儿子的乳头玩弄了起来。 「啊啊…爸爸轻些…儿子不行了……好爸爸…嗯啊…爸爸…我快要不行了……要到了…啊啊──」宋允文只觉得快感连连,唯一能够发泄这过激的快感的只有嘴中吐出的淫言浪语。 宋明炜看见宋允文在自己的奸淫下尽显浪态,雪白的背脊不停颤抖著,嘴中是这样喊著求饶的话语,腰臀却是淫荡的摇晃著,形成了一副淫靡的画面。 将儿子操到第三次射精,宋明炜也觉得一阵强烈的射精感传上了脑袋,宋允文正因为高潮而夹紧的穴肉给他用力的操开,阴囊不停的与儿子的臀部相撞,在抽插的水声中还加添了肉体互相拍击的啪啪声响。 宋允文无力的想要躲避这过於激烈的快感,腰部却死死的被宋明炜给扣住。 「我真的不行了…好爸爸…这样下去儿子一定会坏的…啊…啊恩…」 「我也要射了,再等一会儿,乖儿子…爸爸要将爸爸的精液全都射给你…你要接好了!!啊!!」宋明炜的快感达点,他囤积了六年的浓精一口气全射进了亲儿子的体内。 而宋允文被这样又浓又烫的精液一射,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肠道忍不住又收缩抽搐了起来;「啊呀……」 接受了自己父亲的精液後,宋允文只觉得自己内心似乎有什麽蜕变了,至此他已在自己父亲的调教下成为了真正的男人了。 而这不过是接下来故事的开端而已。 作家的话: 之前都和另一个朋友合开一个专栏,後来朋友不写了,自己独自经营那个专栏也有点意兴阑珊,所以就来新年新气象~~~ 二 (慎) 隔天,宋允文由於身体的疲累不适而在中午就从学校请了假回家,直到躺在自己床上时,他才能真正的思考昨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昨天事情结束後,他拖著疲惫的身子好不容易将自己洗乾净,就倒在床上睡著了,今天一早又忍著腿酸腰疼去上学,根本就没时间能真正反应过来昨天发生在他身上的惨剧。 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奸淫了。 宋允文不知道该对这件事情有什麽情绪才对,他是个男孩子,被一个成年男性插了屁眼,他是觉得羞耻的,但那人是他的父亲,他从小就一直崇拜著仰望著的父亲,他是那麽的信赖他,但是却得到了这个乱伦的下场…… 是的,他是男孩子,所以不用担心怀孕什麽的问题,乱伦的这个问题中,除了伦理道德上的羞耻感之外,其实并不太会影响到生活… 这样想来,和父亲做爱是没什麽关系的吗?说来羞耻,但当时被父亲占有的时候,宋允文的确从中得到了无上的快感,他甚至对那种感觉有些上瘾, 越是去想,宋允文就觉得身体某处开始变得火热,但脑中的伦常观念又让他很是感觉羞耻,脑袋一团乱的宋允文最後还没想出什麽,就睡著了。 宋允文睡的并不沉,当他的房门被打开时他就醒来了。 刚醒来的他还不晓得现在是几点,来者就进了他的房间,走到他的床铺边坐下。 一双大手摸上了他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之後又轻轻的拍了他的头顶几下,像是安抚。 是父亲,宋允文虽然眼睛还闭著,但从身旁传来的那种气息以及这温柔的大掌,是平常的父亲没错。 他不敢睁开眼,就怕一睁开眼这一切就变了,怕他一睁眼父亲就变的如同昨天一般,变的不像是他的父亲。 宋明炜并没有在宋允文的卧房中待很久,过不久就离开了。 直到宋明炜离开宋允文的房间之後,宋允文才敢睁开眼。 爸爸还是以前的爸爸吧!只是…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出去找人发泄,昨天才会这样对我吧!宋允文的脑中不禁这样想著,同样身为男人当然知道男人要有的固定发泄欲望。 宋允文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内心居然在帮父亲的兽行开脱。 宋明炜因为昨天一番火气都发泄在了自己儿子身上,今天去公司时面对上司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妥协,不过他还是和上司争取了一些小改变,将东西处理完之後,宋明炜藉著去送案件的理由从公司提早的下班。 学校老师有打电话通知他说宋允文身体不舒服提早回家休息,於是一回到家宋明炜先是去看了一下自己的大儿子,确定没有发烧之後才离开。 经过昨天的那场性爱之後,宋明炜发现自己看著儿子的时候总是会想到他的身体是有多麽的诱人。 但是不管是不是奸淫过自己的儿子,这血脉中的父子天性还是有一些的,这时看到宋允文身体不舒服的躺在床上休息,他也不可能又将他拉起来做上一次,於是宋明炜只是轻拍了儿子的脑袋几下,便离开了他房间。 一但醒来,就不会再想睡了,宋允文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著,最後耐不住无聊还是起了身。 睡了一个下午,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酸痛但已经好上许多,宋允文在自己房间中走了几圈,一看时间发现快到晚餐时间而他今天根本没有准备晚餐… 宋允文急忙走出房间想要去厨房准备晚餐,但一到厨房他却闻到了一阵饭菜香。 「醒来啦?我叫了外送。」宋明炜正吃著外卖的便当,然後指著一旁那份鱼肉粥对著宋允文说,身体不舒服的话还是吃点好消化的东西。 宋允文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吃著鱼肉粥,明白父亲是特地考量到他的身体状况才买的。 对於父亲这样的体贴,他内心是开心的,但是经过昨天那样一场性爱後,他似乎又不能将宋明炜纯粹的当个父亲来看待。 宋明炜吃著自己的便当,一见宋允文还愣在那,便又开口:「还不坐下来吃。」 宋允文见宋明炜都开口说话了,便连忙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就要吃饭,但才刚坐下来,他又反射性的跳了起来。 会有这样的反应真的不能怪他,昨天被宋明炜这样操了几次,才刚开苞的小屁股根本就是一碰就隐隐作疼。 宋明炜见大儿子这样,他吃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麽了?」宋明炜问。 对於这个问题宋允文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能胀红著脸支吾著,然後一咬牙就要坐到椅子上,这种痛也不是不能忍。 看到儿子那一脸疼痛的模样再稍微一想,宋明炜大概也知道是什麽事情。 「过来。」 宋允文听到这话第一反应是不想的,但是他才只是小小的犹豫,宋明炜脸色就沉了下来,於是他只好迅速的走到自己父亲的身边。 宋明炜此时早就解决自己的那一份餐点,他将桌上属於宋允文的那碗粥端到自己面前,单手抓著自己儿子的手臂,在宋允文一个不防之下就将他拉到了自己怀中。 宋允文身轻体瘦,坐在宋明炜的腿上倒似没有什麽重量,宋明炜先是为自己儿子这样瘦弱的身体感觉到一丝不满意,但後来想到要不是这样柔弱的身躯那麽他也不会将之当作女人来操弄,这样想来还是维持这样的体态比较刚好,於是那麽点不满意也就消失了。 宋允文现在的姿势就是坐在父亲的怀里,两条腿因为姿势的原因所以打开跨在宋明炜健壮的大腿上,这姿势如果在他十岁左右做起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他现今已经十六岁了做起这姿势则是有些别扭。虽然他和宋明炜父子感情不错,但经过昨天那样一场悖德的性爱之後,这样的姿势只能让他觉得羞耻丢脸,於是他马上就挣扎起来打算离开父亲的怀抱。 原本宋明炜让宋允文坐自己腿上的因素不过是考量到他可能後面的伤处,这时给宋允文这样一个挣扎不安分,心底早将自己儿子当作自己所有物的宋明炜脾气就上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动什麽动!还不吃饭!」 隐含著怒气的声音让宋允文的抗拒立刻消失,只能僵著身体任凭自己的父亲摆布。 接下来的动作宋明炜倒是自然,拿了勺子就一勺勺的喂宋允文吃起了饭,虽然这状态挺温馨的,但是宋允文就是无法静下心来,男人的气息一直从身後传来,带著点父亲抽习惯的烟味,那让宋允文不习惯,也让宋允文忍不住想到昨天,所以他的身体一直无法放松下来,只能机械式的接受宋明炜的喂食。 宋允文的状况宋明炜是看在眼里,喂著喂著看自家儿子那张红唇一张一合吞咽著白色的粥品,这让昨天刚开过荤的宋明炜脑袋就想歪了,那样子多像是在吞精啊! 可怜的宋允文这时还不知道他父亲的脑中又开始策划等等要怎样对他,只是温顺的吃著热粥,期望赶快吃完赶快离开。 粥品的下面一定会比较烫,宋允文一时不察吃到一口温度较高的粥被烫到了嘴巴,反射性的他马上吐了出来,却弄脏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底下父亲的裤子。 宋允文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能看著自己身上的粥慢慢滑下然後掉到地上,他不敢看父亲的脸色。 看到现在这个状况,宋明炜在宋允文的背後露出了笑容,他又有藉口可以惩罚他的儿子了,在肉体上惩罚。 「爸爸…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宋允文低著头,将自己的颈子露出,优美的线条让宋明炜看了之後更有些性起了。 「喂你吃饭你不好好吃,是想用下面的嘴巴吃就是了?」 「爸、爸爸…」就算宋允文还在害怕的情绪中,可宋明炜的话语却让他吓了一跳,马上就要站起来。 「站什麽站?我有说你可以起来了?」宋明炜一见宋允文打算站起身,马上口气又沉了几分,温驯习惯的宋允文只能赶紧又坐回父亲的腿上,因为起立坐下的因素他的屁股往後挪了几分,然後他的身子就僵硬了。 顶著他的东西…若说以前他可能不会注意或不会猜出是什麽,但在经过昨天之後,宋允文很快的就意识到顶著他屁股的硬棍状物体是什麽了。 他不敢回头看个清楚,白玉似的面颊泛起了红晕,这红蔓延到了双耳上,父亲对他起了欲念,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宋允文在那儿纠结,宋明炜可不会管他,反正干一次亲生儿子是干,干两次也是干,宋允文的屁眼就是在他想要的时候为他张开。 宋明炜伸出大手直接捏了几下儿子的小屁股,这动作让宋允文羞愤欲死,因为还顾忌著父亲刚刚怒气,宋允文只能委屈的开口说:「爸爸…不要…我是你儿子…」 对於宋允文还没认清自己身分的情况,宋明炜只是用更大的力道捏了那挺翘的小屁股一把。 「操!老子就是要干你这个儿子,昨天干你的时候你不是叫的挺爽?怎麽?以为现在装纯真老子就会放过你?你给我记住,你是老子的儿子,我生你养你现在想操你屁眼你就是得乖乖给我操。操一次是操,操两次也是操,你就乖点,我还能多疼你一点。」宋明炜想让宋允文早日认清,於是讲话就故意恶劣了几分。 果不其然,听到宋明炜这样讲,宋允文只能咬著嘴唇,却不能有所反抗。 是啊!父亲生养他抚育他,如果自己离了父亲该会怎样呢?他又没有任何的一技之长,昨天都给父亲干过屁眼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麽差呢?宋允文还没有意识到他正在接受父亲给他的观点,只是觉得越想越是如同宋明炜讲的那般。 宋明炜不愧是生养宋允文的人,对於自家大儿子的心态把握的很到位,一见宋允文正在迟疑,马上就伸手剥掉了儿子下身的裤子和内裤。 「啊!」突然传来的凉风让宋允文从思考中醒了过来,他的裤子被父亲给剥掉了。 虽然反抗的心思日趋微弱,但是这样在父亲面前裸露下体还是让宋允文的脸红成了一片。 上身还穿著高中制服,下身却已经光裸的儿子坐在自己腿上,宋明炜怎麽看怎麽觉得这场景多让人春情荡漾啊! 从後面看只能看到儿子通红的可爱耳朵的宋明炜不自觉的将语气就软了下来:「你妈妈去世也有六年多了,爸爸将你当作替代品也是不得已的,男人都有所需要嘛!」 父亲的嘴唇刚好就在耳朵旁边,他说话吐出的热气都扑在了耳朵上,让宋允文心里微荡。也是啊!爸爸都那麽久没有性生活… 看儿子似乎有些动摇,宋明炜的大手就摸上了儿子的屁股蛋,男孩的肌肤摸起来光滑吸手。被男人大手摸到的宋允文只觉得那双手上传来了热度,说起来是非常舒服的感觉,但这个时候他突然的又想到了其他事情。 或许是因为宋明炜的语气缓和下来,宋允文才觉得可以和父亲理智性的谈话,他也没想到现在他都下身赤裸了,他父亲哪可能来的理智性谈话,宋明炜笃定了要操他的屁眼就是了。 「我们…都是男生,还是父子啊…」男人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股沟,粗糙的手指正轻触著昨天刚刚开苞的小花蕾,想到昨天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宋允文原想正经说话的语气也变的弱弱的。 那样的声音与其说是想要阻止不如说是希望宋明炜再继续说服他,或许宋允文的内心还想尝试昨天那种会令人浑身颤抖的高潮吧! 宋明炜对於宋允文的心态抓的七八成,他低下声音说:「说什麽傻话呢?男孩子不是更好?男孩不会怀孕,这不是很好吗?而且我和你交流一下父子感情是理所当然的,还是爸爸去帮你带个新妈妈回来?这样就不用委屈你了?」 宋明炜才讲到不会怀孕,宋允文脑海中已经想到。是啊!禁止血亲乱伦不过是因为近亲交配生下的孩子容易畸形,那他又不会生孩子,所以和父亲做爱没什麽的吧! 但那後半句要帮宋允文找後母的这句话倒是让他反射性的就摇头,他才不想要後母呢! 如果宋允文年纪再大上一些,或许他就能够很坦然的接受父亲想再婚之类的事情,但可惜的是他如今只有十六岁,十六岁正是青春叛逆的年纪,就算宋允文如何乖巧,他心里还是有著隐藏起来的任性。 更何况,自从六年前母亲去世之後,他就想著要好好照顾弟弟,想著就算三个人也是一个家啊!孩子都有种对所有物的独占欲,想到有一个陌生女人要加进他们三个人的小家庭,宋允文心里就觉得不舒服,但他无法判别这是什麽样的心情,只知道他非常不想要有个新母亲。 自此,宋明炜诱惑儿子接受与他性交的计画是达成了。 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毕竟只有十六岁,诱惑他沉沦的又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所景仰依靠的人。既然心里面接受了父亲,那麽昨天的性爱就不再令宋允文感到不堪,想起的时候没了悲愤,而只剩下了羞涩。 「不、不要新妈妈…」宋允文低声说。 宋明炜看到宋允文的身体已经渐渐放松,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他的儿子已经接受了现况。 他粗糙的属於成年男性的大手爱抚著自己儿子光滑的臀丘,少年的臀部充满了弹性,宋明炜伸出手指碰触少年的菊蕾,那个部位还隐约泛著红肿。 「爸…啊…爸爸…」宋允文的手放在餐桌边缘,两只手紧扶著餐桌,被人碰触隐密之所的感受让他颤抖,但原本该有的挣扎此时已经全数消失。 手指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并没有办法插入宋允文的小穴,疼痛和羞耻感让宋允文忍不住扭摆著腰部想要躲避父亲的动作。 光裸著下身的儿子坐在自己腿上扭动著,这样的姿势只能激起男人更多的欲望,考虑到宋允文的屁眼需要经过润滑,宋明炜开口道:「趴到桌上去。」 既然已经决定顺从,宋允文对於趴到桌子上去的行为没有太大的抵触,只是才刚趴好,他就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穿裤子,这样的姿势就等同於将自己的私密处展现在别人眼前,而且他身後的人并不是陌生人,是他的父亲啊! 宋明炜用汤勺舀了一匙粥倒到宋允文白嫩屁股上,宋允文只觉得臀部传来一阵温热感,浓稠的白粥因为地心引力而缓慢的下滑,滑过他的股沟,那样的感觉惹的宋允文满面通红。 「既然你有上下两张嘴,就一起吃吧!」宋明炜这样说,然後又舀了一勺粥送到宋允文的嘴边。 宋允文不知道他的父亲要做什麽,只知道现在的场景让他感觉有些羞耻,但心中好似隐约有种兴奋感,他乖巧的张嘴将那粥含进嘴中咀嚼。 下一个瞬间,宋明炜突然的就将自己的手指沾了宋允文屁股中间的白粥以用做润滑,塞进了他儿子的小屁眼中,那里还能看到些微的红肿,但这并不能让宋明炜怜香惜玉。 粗糙的手指一插入肛门,宋允文原先在咀嚼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啊…」 「继续吃,不要浪费粮食。」宋明炜恶劣的命令著儿子上边的嘴进食,而下面则用手指将那些白粥塞进他的屁眼中,然後抽插著。 「不…啊…爸爸…嗯……」宋允文的嘴巴中又被送进一口白粥,他只能被动的吃著,纤细的腰部忍不住跟著後面的手指摆动,嘴里的粥没有吞进几口,大半都滴在了桌面上。 白色的粥和光滑的少年臀部形成一种淫靡的画面,那红肿的穴口正吞吐著亲父的手指头,恍然间那白粥就像是男人的精液,这场景让宋明炜的阴茎完全的充血勃起。 宋允文的屁眼很有弹性,没多久宋明炜就能用三只手指头在那个小屁眼中抠挖著。 或许宋允文的身体就是天生淫荡吧!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好似女人的性器一般能带给他强烈的快感,被充满的感觉让他感到非常舒服,不知觉中前端小巧粉色的性器也充血勃起了。 一碗粥当中有大半洒到了桌上,但宋明炜却似乎不觉得如何,只是粗喘著气说:「真浪费!」 「嗯…啊…」宋允文的理智已经有一大半给快感淹没,剩下那一半根本不足以让他用来思考。 看著宋允文白皙的小脸已经泛起红晕,宋明炜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头不停的在宋允文小巧的屁眼中转动碾压,紧窄的肠道开始分泌出淫液,才玩弄没多久,宋明炜的手指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来。 果然,他的儿子天生欠操。 宋明炜将自己粗壮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紫红色的巨物与宋允文那秀气的分身比起来狰狞了不少。他将手指头从宋允文屁股中抽出。 少了手指头爱抚的淫穴微微开阖著,宋允文不自觉的摆动起腰部,白嫩的屁股在宋明炜灼热的视线下晃动著,粉色的花蕾已经张开,像是在邀请男人来干他。 宋明炜将自己的肉棒抵著宋允文的屁眼处却不插进去,只是用龟头在宋允文的菊蕾研磨著,偶尔轻轻插入一点又迅速退开。 宋允文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身後的密处急需要有某种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才好,就如同、就如同昨天一样,不知为什麽原本想到时会带著羞愧的场景在此时想起来,带给宋允文的却多出了一种兴奋。 啊!如果父亲能将他的肉棒插到他体内就好了,就像昨天一样,反正他是要代替母亲的…宋允文吞咽著口水,在宋明炜将他的龟头插入自己小穴中的时候会配合著将臀部向後迎去,但那吊著他胃口的性器却始终不肯真正进入他的体内。 「爸爸…啊…」宋允文的嗓音带著情欲,原本清朗的声线有些低哑,他不知道该怎麽述说他的渴望。 宋明炜看著原本拘谨的儿子正放荡的摆动臀部,就想将自己的肉棒对他一插到底,但是时机还没有成熟,他要让儿子放下自尊来才行。 「怎麽啦?」宋明炜明知故问。 「我、啊…爸爸…我要…」宋允文开口说。 「你想要什麽啊?」 「我要…啊…爸爸…」宋允文胀红了一张清秀的脸,那羞耻的话却是怎麽样也说不出来的。 可宋明炜不会那麽简单放过他,「你不说出来,爸爸怎麽知道你要什麽?」 宋允文几乎快要哭出来,那样羞耻的句子他要怎麽说出口? 「你要什麽啊?说出来爸爸就满足你。」宋明炜再一次的在宋允文的耳边问,这一次他放柔了声音,像是个愿意满足孩子所有要求的慈父一般。 那温和的问话让宋允文忘记了羞耻,只觉得好像只要说出来宋明炜就会满足他,於是他便开口了。 「我要爸爸…插进来…」声音很小,但咬字清晰。 「你要爸爸的什麽插进哪里呢?」虽然宋允文已经讲出口,但宋明炜明显的还不满足,他得寸进尺的问。 已经有了开头,後面的话就变得很好讲了。 「我要…我要爸爸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宋允文说完之後就将眼睛一闭,在他还有理智的时候这样的话语已经用去了他所有的勇气,那些所剩不多的道德伦理也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消失无踪。 宋明炜很满意宋允文的上道,扣住宋允文的腰部就将自己的肉棒缓慢的插进他的肉穴中,挤出了些许白粥和淫水的混合物。 窄小的肛门给粗大的肉棒慢慢的撑开,纵然刚刚已经扩张过,但三根手指还是无法与那粗壮的阳具相比,宋允文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撑成两半,肉棒进入的很缓慢,随著深度慢慢的增加,更是有种会一直捅到肚子中的感觉。 说不上来是舒服还是疼痛,宋允文紧闭著眼,身体颤抖著也不知是喜还是羞。当他感受到父亲的胯部已经碰到了他的臀部时,他忍不住终於松了口气,粗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插入填满了他身体里所有缝隙。 宋明炜低头看著儿子纤细的腰肢、背上的蝴蝶骨、白皙的脖颈还有一双通红的耳朵,更令他觉得有趣的是宋允文小巧的阴茎并没有因为被插入而软了下来。宋明炜摸了一把儿子粉嫩的阳具,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正被温暖的嫩肉紧裹著,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的儿子真是极品不是吗? 小小的肛门口被撑的极开,狰狞的男人阳物就插在这样一个小花蕾中,那些皱褶像是被抚平,像是那阳具再粗壮上那麽一点那处就会被撑破一般。外观看来如此,但内里却是十分的有弹性,一圈圈的肠肉紧紧的咬住外来侵入的柱状物体,随著宋允文的呼吸更犹如蠕动一般的动作,他的阳具此刻滴答著渗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而宋明炜还没开始动作。 约略等了一会,宋明炜握住儿子的腰部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粗长的肉棒大开大阖的蹂躏著那小小的穴口。 「啊…啊嗯…爸爸……」宋允文的双手原先是撑在桌上的,但此刻他已经是整个上身都趴在了桌上,之前掉在桌上的那些白粥糊了他的胸口下巴都是一片狼藉,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他正专注的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他将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 宋明炜当然看到了宋允文的动作,他只是更加大力的撞击著宋允文纤细的身子,性器抽出的时候都会滴下几滴淫水,那是宋允文的肠道中自然分泌的,宋明炜的动作很大,使的靠在桌上的宋允文肚腹都被连撞出了一些红痕,但显然正沉迷於情欲间的宋允文没有感觉到疼,他只一边撸弄自己的阳具一边摆动著腰部配合身後的撞击。 原本的那些矜持那些理智现在消失的一乾二净,宋允文年轻的脑袋中只剩下追随著快感的念头。 「爸爸…啊…好舒服…你插的儿子好舒服…啊嗯…啊…好胀…爸爸…用力搞儿子啊……嗯啊…好爽…」 「啊啊…唔嗯…爸、爸爸…哈啊…顶到了…啊…那里……啊嗯…」 「再深一点…啊…爸爸…爸爸…儿子的小穴好满…嗯啊…用力些干亲儿子的洞…啊…好棒…」 除了呻吟之外还参杂著一些淫言秽语,自刚刚开口要求自己的亲生父亲插自己後,这些淫荡的语言讲出来似乎也不怎麽难开口了。 「乖儿子…爸爸弄得你爽吧?」宋明炜一边奸淫著自己的亲生儿子,嘴里一边问著。 「爽…啊…爽死了…」宋允文呻吟著说。 「那以後还…要不要…给爸爸干啊…?」 「要…啊…干死儿子吧…啊…好棒…啊爸爸…」 得到正面回应的宋明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腰部不停的冲撞著自己的儿子,两边的卵袋啪啪的击打著儿子的臀部。 宋明炜奸淫的宋允文高潮迭起,偶尔又用龟头磨蹭著宋允文体内的前列腺,没多时宋允文就坚持不住的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精液就洒在了地板上。 宋允文的高潮让他的肛门缩紧,连带的宋明炜的抽插也变得困难,但宋明炜可不顾虑那些,用著蛮力轰开了儿子的小穴。 「啊啊──不要呃…啊…爸爸…我会坏掉的…啊啊──」高潮的时候还被撞击前前列腺,宋允文只觉得快被快感逼疯,腰部扭的非常大力想要挣脱,但是身後的男人根本不会让他有那个机会,男人的大手紧抓著他的腰往後拖,像是要干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爸爸…啊啊…嗯啊──」 还来不及平复,宋允文就被拖进下一个高潮点,此时他的阴茎才刚射过还没有再一次的勃起,那样强大的快感积在体内又回传到脑袋,只弄的宋允文翻了白眼身体僵直,连有唾液从嘴边流了下来也不自知。像是调动了全身的力量,宋允文的屁眼紧紧的箍住了亲生父亲的肉棒,这次宋明炜倒是稍微停下了动作,如果再刺激儿子下去搞不好会将他儿子干晕。 奸淫一个没有反应的身体可不是宋明炜的喜好,所以他只好让自已的肉棒停了下来。 得到了喘息片刻的宋允文缓过气来後大口的呼吸著,脑袋已经糊成一团无法思考,他已经迷上了性爱的感觉。 浑身酥麻四肢瘫软,但他体内的阳具还没有释放,依旧灼热坚挺,宋允文平复了高潮的思绪後才发现自己好像可以通过後面那处描绘出父亲阴茎的形状,又粗又长上头还布著些许的血管,狰狞却又充满了阳刚气味。 男人的器物在他体内彰显著存在,宋允文有种全然被掌控的感觉。 宋明炜将宋允文抬了起来,拉著他的腿就著还埋在他体内的姿势将宋允文转了个身子。 「阿…」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宋允文惊叫了一声,但声调中却含著一丝春意。 这次宋明炜没有让宋允文继续躺在餐桌上,而是拉著儿子的手就让他攀著自己的肩膀,翻到正面後他才发现儿子的腹部已经有了几丝红痕,那都是刚刚撞到桌沿留下的,在儿子白皙的肌肤映衬下倒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他胸口沾到的那些白粥也因为两人胸膛碰触而糊到了宋明炜的胸口。 宋允文的双腿自发性的盘上了父亲的腰上,以免自己掉下去,这姿势让父亲的阳具更加的深入他的体内,也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爸…啊爸爸…太深了…」 宋明炜只是笑,他低头吻上儿子的红唇,两只手则捧著儿子臀部揉捏著,宋允文的臀部就像两团充满弹性的面团,手感甚好。 此时,宋允文粉嫩的阴茎也又一次的勃起了,正好抵在宋明炜的腹部上,父亲还不准备继续抽插,宋允文却已经有些许忍不住的在父亲的身上磨蹭著阳具希望得到快感了。 多淫荡的儿子啊!宋明炜再一次的在心里感叹自己儿子的欠操体质。 吻著宋允文,宋明炜伸出舌头和亲生儿子纠缠,而白嫩的少年也没有抵抗反而很是沉醉的和父亲开始舌吻了起来。 在性爱中哪还有什麽父子伦理,唯一剩下的只有快感。 就著唇舌相交的状态,宋明炜再次开始在儿子体内抽插,一晃一晃的顶著腰部,让他怀中的少年随著他的动作而上下移动著身子。 「唔…嗯…哼嗯…」虽然嘴巴被父亲堵住,却还是不停的有呻吟声自唇边溢出。 这一次的活塞运动让宋允文有种内脏都要被从嘴中捅出来的感觉,阴茎和父亲的腹部磨蹭也带给他莫大的快感。 像是觉得吻够了,宋明炜才放开了宋允文,而就在当下那些淫荡的词汇以及呻吟就不停的从宋允文的嘴中传出,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够稍微纾解过激的快感。 「阿…爸爸…啊呀…我要不行了…啊爸爸……嗯啊……儿子的小穴会被插坏的…爸爸…」 「好爸爸…啊啊…慢些…啊恩呼…」 「好爽…啊嗯…爸爸插的我好爽…啊呀…」 站立姿的性交让宋明炜能够进入宋允文体内的最深点,正面看著儿子被情欲染红的脸庞,宋明炜心里只觉得异常满足,抽插不了多久,宋明炜终於达到了高潮,将一股股浓精射在了儿子体内。 热烫的精液让宋允文一阵哆嗦,也跟著释放了今天第二发的精液。 情欲过後,宋明炜没有立刻把肉棒拔出,而是抱著宋允文就坐到了椅子上,厚实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摸著儿子的背脊腰部。 宋允文倒在宋明炜的怀中喘息,耳边听著父亲的粗喘声鼻子可以闻到父亲身上的汗水味,他莫名的居然有种安心感。 「乖儿子,爸爸真是爱死你了。」宋明炜看著儿子泛著红晕的脸庞这样说著。 他说爱的或许是宋允文的身体,毕竟有这样一个乖巧又可以用身体满足你的儿子,哪个父亲会不爱呢?但这句话听在宋允文耳里却是让他有种奇妙的感受,父亲说爱儿子在一般人来说是正常的亲子之爱,但在他们这对已然有了肉体关系的父子身上,说爱却又有点别的那些意思,而那让宋允文心口泛甜。 爸爸爱他,宋允文想著,性事过後的脑袋还有一些混沌,背後被轻拍的手像是当妈妈去世时他一个人躲在棉被中偷哭,被爸爸发现後轻拍著他的背哄他入睡一般的令人安心…爸爸… 当宋明炜注意到的时候宋允文已经睡著了,肛门还含著他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就这样睡过去,手却是一直攀著他的肩膀,侧著的小脸上是安详的表情,若只看他的脸定然是想不到刚刚他还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操干下讲出很多淫秽下流的呻吟。 性欲得到满足的宋明炜也没有叫醒儿子,而是将他抱到了主卧的浴室中去清洗了一番,等到将两人都打理好了,宋明炜也没有将儿子抱回他自己的房间,直接放到了已他房中的双人床上去。 然後宋明炜才自己去厨房将那一片狼藉大略的打扫一下,等一切处理完也已经八点多了,而小儿子宋允笙正好也回到家。 宋允笙今年十四岁,就读国二,昨天在朋友家过了一夜之後今天放学後又在学校逗留了一会儿,所以才晚回家。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回来的晚了,进家门的时候还担心自己会被骂,结果没想到爸爸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说声「下次不要这麽晚回来。」就走了,他当下也不想讨骂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去。 经过哥哥房间的时候他发现哥哥房间的灯居然是暗的,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哥哥要这麽早睡,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国二男生的心思并不足以让他多想些什麽,只赶紧回房去。 作家的话: 目前还是存稿 三(慎) 一早起床,原本宋允笙原打算找宋允文一起去书局,没想到一进哥哥房间却没找到人。 歪著头想了一下,宋允笙走到了厨房,餐桌上放著两份还没动过的早餐,父亲则拿著报纸坐在一旁,已经用完餐了。 早餐还有两份,所以哥应该还在家中,但是房间中没有,那他是能跑去哪?宋允笙开口问:「爸,哥呢?」 「他在我房间睡,昨天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睡我房间比较好照顾。」宋明炜翻阅著报纸说。 「喔!那他现在还没好吗?我打算找他去书局。」宋允笙虽然觉得哥哥就算生病也没那个必要去双亲的卧房睡,但是不够细心的他很快的就将这疑惑忘掉。 「你可以去叫他起床。」宋明炜说著,一边用著馀光看著自己的小儿子,他要观察看看宋允笙是否有发现。 如他所预料的一般,宋允笙一点都不觉得他哥睡在父亲房间有什麽问题,听到宋明炜说可以去叫宋允文的话,也就一蹦两跳的跑向宋明炜的房间。 「哥~起床。」一进门宋允笙就看到了睡在床上的宋允文,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前去扑到床上。 这麽大的动静只要不是个死人都会被吵醒,宋允文迷蒙著眼醒了过来。 入目的不是熟悉的房间,刚清醒的脑袋有些不清楚,随即意识到这是宋明炜的房间,棉被上有著父亲的味道。 宋允笙看到宋允文醒来,便开口说:「哥,哥~~陪我去逛书局。」 「欸…」宋允文的声音有些低哑,这是因为昨天叫床叫的狠了而产生的後遗症。 「哥,你声音好难听,你该不会感冒了吧?」宋允笙问。 宋允文也发现了自己声音的问题,又想到昨天的事情,一张清秀的小脸马上染上一片红晕,看在宋允笙的眼里这就是证明了他的猜测没有错。 「哥你先睡著吧!你一定是发烧了。爸刚刚就有说你昨天不舒服了,啊…我去找爸进来。」 宋允笙一说完,也不等宋允文回答,风一般的跑出了房间。 坐在厨房的宋明炜看到自己的小儿子从房间中出来找他,也不讶异,他早知道依著宋允文今天身体的状况是怎麽也无法跟著小儿子去逛书局的。 「怎麽?你哥还是不舒服吗?」 「对啊,爸,哥他脸都烧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 「那看样子今天你哥是没办法陪你了。」 「嗯…好吧!那我去找我同学好了。」 对於宋允文无法陪他出去逛书局,宋允笙不觉得有什麽遗憾的,反正还有很多人可以当後补嘛! 宋明炜将手上看完的报纸折起来跌到了一边,说:「我去看一下你哥。你要出门玩就自己小心些。」 「好啦~」宋允笙摆著手就准备出门,边穿鞋颈边还夹著手机开始和朋友连络了。 宋明炜看著小儿子那样青春洋溢的样子,纤细的脖子露出的弧度,心境已经变化的他早就没办法用以前那种纯粹的父亲眼光去看他,他的目光中已经掺杂了一个男人看到猎物的眼神。 「爸,我出门啦!」 一等宋允笙出了门,宋明炜就进自己房间照看宋允文。 此时的宋允文正从床上起身,准备回到自己房间去刷牙盥洗,却因为身後还有些隐隐作痛而没办法大步走,是以一直到宋明炜进门时,他才正走到门口。 近距离突然看到父亲,宋允文吓了一跳:「爸、爸爸。」 「要去哪?」宋明炜问。 「回、回房间刷牙…」宋允文老实的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宋明炜只点了点头问:「要不要爸爸扶你?」 记得在以前宋允文有一次体育课摔伤了脚,那一段时间他走路都不方便,但那个时候的宋明炜看见了也从来没说一句要扶宋允文的话。现在他这样说,或许是心里有一种男人要保护自己的女人的大男人心态,虽然宋允文是他的儿子,但在床上宋允文就是他的女人。 这种改变宋允文并没有发现其中的深意,只是红了张脸,连忙说:「不用、不用的,我可以自己走。」 虽然是婉拒的话,但宋允文心里却为著父亲对他的体贴而感觉到高兴,他本就是个较为纤细敏感的男孩子,情感丰沛又容易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开心归开心,宋允文还是个年轻的男孩子,并不会因此就答应父亲这样照看他将他当作一个瓷娃娃。 最後的结果是宋允文自己走回自己的房间,宋明炜并没有插手,只是宋明炜还是跟在了自己儿子身旁以防他跌倒,这种体贴让宋允文心里暖暖的,也让宋允文觉得和父亲有了肉体关系後是件好事。 原本宋允文一直以为父亲在某个时候又会将他推倒在床上,但奇怪的是,宋明炜接下来却是只扮演著一个非常关心自己儿子的父亲角色,虽然偶尔会摸摸宋允文的小腰小屁股,但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宋允文觉得应该是父亲体贴他想要让他养好後面的伤,但是这情况却不只是那样。 星期六他们相安无事的过了,星期日依旧平静。 星期一时宋允文的行动基本上已经自如,但宋明炜依旧没有碰他,不过一开始上课,回家之後还要复习预习等等,宋允文也一时之间没有发现,直到时间都来到了星期五,他才发觉到一些不对劲。 他想要问宋明炜,但又不知道该问些什麽,难道要他直接去和他父亲说『爸爸你操我吧!』,这种丢脸的事情宋允文是做不出来的。他的为难宋明炜完全看在眼里,他知道宋允文心底早已接受了他们之间的淫乱关系,只是这还不够,宋明炜的目的是要让宋允文彻底的服从他这个父亲。 不过时间一晃这麽多天,宋允文就有些不淡定了。 今天的晚餐只有宋明炜和宋允文一起吃,宋允笙又不知和哪个朋友约好了,决定去朋友家住一晚。宋允笙个性本就活泼,朋友也多,讲了朋友的名字和家中电话後,宋明炜也就放行了。 平时家里还有个宋允笙做调剂,宋允文还不觉得他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有什麽改变,但这时宋允笙出门了,只有他与宋明炜在家,他不由得脑袋就开始乱想了起来。 用完餐後宋明炜去客厅看电视,宋允文则是待在厨房洗碗,将厨房整理完毕,在走出去的时候,宋明炜对著宋允文开口说。 「晚点洗完澡後到我房间来。」 原本宋允文的正常洗澡时间是在睡前,但听到宋明炜的吩咐後,他却早早的就进了浴室。 光亮的浴室灯光下,宋允文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模样。 清秀的外貌,细致的眉眼,眼尾却透露著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不会有的风情,带著点勾人的意味。 热水从身上冲刷而下,抹沐浴乳的时候,宋允文用手碰上了自己的胸口,这样平坦的身材为什麽父亲会喜欢呢?对他真的有吸引力吗?今天爸爸找我去他房间,是想要做那件事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热水澡使的血液流动加快,才不过是手掌磨过胸膛,宋允文就感觉到一股电流从胸口流窜而过,他忍不住用手指头开始搓揉起他的乳头,那阵阵的麻痒感觉就从那小小的肉粒扩散到全身。 「啊…」 宋允文像是被自己的呻吟吓到,很快的停下手上的动作。 不行,他怎麽会这样? 动作是暂时停住,但是早就熟悉男人滋味,明白那种极致快感的高中男孩怎麽可能真正停下来,没过多久宋允文就像是受到蛊惑一样,继续抚摸著自己青涩的身体,他的手往下,摸到肚脐,最後来到了胯下。 宋允文其实发育还算是晚的,都已经高二了胯下的阴毛依旧并不浓密,深粉色的阴茎已经半勃起,他用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没撸弄两下他的肉棒就完全充血勃起。 因为快感,宋允文坐到地上靠在浴缸边,他摸著自己的肉棒和乳头,不住的喘息著。 啊…爸爸就是这样摸我的… 「嗯…嗯嗯……爸爸…啊…还不够…啊…嗯……」 宋允文能感觉到下体不停的传来快感,但是还差一些,他的手往身後摸去,碰到了那朵小小的花蕾。 就著沐浴乳的润滑,宋允文很轻松的就将手指头送了一根进去,然後是两根三根。 「唔…嗯…啊哈…爸爸…嗯…好粗…啊…好棒……」 他的手指在他的肛门中抽插著,带出了泡沫,快感一波波的传来但体内却越发空虚。 他还想要更粗的,更大的,更热的东西插进他体内。 宋允文一边搓揉著自己的肉棒一边爱抚著自己的後穴,不多时就抽搐著达到了高潮,将精液喷洒在浴室的地板上。 「哈啊……」 匆匆的将身体冲洗乾净,宋允文直到出了浴室身体都还留著依稀酥麻的感觉。 宋明炜坐在卧房的书桌前面翻著书,等著自己的儿子。 他明白宋允文一定会来的,因为那个孩子这几天都会用著一种有所欲求的眼神看著他。 果然不到九点,他卧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爸爸…」青涩的少年穿著睡衣站在房门口。 「进来。」宋明炜将书阖上转头看著那有些局促的少年。 宋允文听话的走进了父亲的房间,但却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宋明炜只是用著眼神在他的身上扫视,那样的眼神有若实质。 在以前宋允文会不明白这样的眼神中含有什麽涵义,但现在他能够感觉到那是属於欲望的眼神。 宋允文有些颤抖,却不是害怕,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发烫,清秀的脸上漫开了红云。 「允文,过来。」宋明炜起身往床铺走去,随著他的话语,宋允文也移动了脚步跟上。 宋明炜坐到了床上,背靠著床头,一伸手就将离他不过几步远的宋允文给拉了过去,半搂在怀中。 男人的味道瞬间充盈了宋允文的鼻腔,让他软了身子。 明明父亲还什麽都没有做,年轻的少年就已经想到了接下来会有的侵入骨髓的快感。 宋明炜这几天来除了偶尔逗弄儿子青春的肉体之外,并不会去满足他,所以年轻的身体早就因为积压了几天的欲念而变得敏感万分。 「爸…」 在宋允文开口叫宋明炜的时候,宋明炜的手已经摸进了儿子的衣服里面,粗糙的大掌底下是结实紧嫩的肌肤,不是女人的那种细腻,但是手感却极佳。 随著父亲的手掌滑动,宋允文的喘息也渐大。 宋明炜看著双眼迷蒙著的儿子,那张小嘴正微微张开,心念一动便低头吻上自己的儿子。 猛然被亲著的宋允文先是一愣,只觉得整个人像是从嘴唇开始融化成一滩春水。 这是宋明炜和宋允文的第一次算的上是接吻的吻,父与子的唇相贴在一起,这就像是个仪式,宋允文只觉自己从灵魂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更加贴近了父亲。 宋明炜的舌头伸进了宋允文的小嘴中,贪婪的吸吮著自己儿子口中的津液,宋允文被吻的晕糊糊,只知道被动的配合著父亲的侵略。 唇舌的交接越发剧烈,宋允文给吻的来不及将嘴里多馀的口水吞下留了一丝出来。 「唔…嗯…」 亲了好一会儿,宋明炜才放开了自己的儿子。 宋允文早就浑身无力,才刚被放开,整个人就软下身子,靠到了宋明炜健壮的身体上。 「小淫娃想要男人了吧!」宋明炜这样问著,手正搓揉著宋允文的乳头。 「没…啊…嗯…」宋允文反射性的想要否定,但是被父亲玩弄的身子却让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其实这句带著点侮辱性的话语听在他耳中,带来的却是让他兴奋颤抖的感受,心里只觉得这句话带著的是一种亲腻。 「没有为什麽你已经这麽湿了呢?」宋明炜笑了起来,他将宋允文的裤子剥下碰到他臀部的时後就发现不对劲了,明明连扩张都还没开始,但那个地方已经足够湿润柔软了。 他的问话让宋允文想到了刚刚在浴室中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张清秀的小脸通红著再说不出反驳的话。 「看,你的小洞都已经这麽软了。」轻松就将三根指头挤进了宋允文的屁眼里抽送,宋明炜在儿子的耳边低语。 「唔…嗯啊…」 手指头的抽送没几下,宋允文的屁眼就松软著开始流出了淫水,浪荡的天性从他的体内慢慢的升起,身前的小肉棒也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爸爸弄得你很舒服对吧?」宋明炜停下手指的动作问。 「嗯…好棒…舒服…爸爸继续……」宋允文毫不迟疑的回答。 得到理想中答案的宋明炜却没有继续满足儿子的小浪穴,而是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早就充血发硬的紫红色肉棒。 「乖孩子,回答得很好,这是奖励。」 奖励?宋允文的脑袋中已经有些发晕,不知道父亲是什麽意思,只是身後的麻痒感开始扩散了。 「快点来舔,做的好的话你能得到更好的奖励。」 宋允文像是被诱惑了,眼前的肉棒传来的是男人的味道,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渴。 比起第一次来说,宋允文这一次帮宋明炜口交是心甘情愿的,还有些享受的意味在。 他张开嘴巴,含住了宋明炜硕大的如同鸡蛋的龟头,一含进嘴中他便知道他喜欢这个味道,就是这根肉棒带给他前两次的快乐经验,如果他能好好的舔的话,这一次会比之前还要更爽的。 宋允文伸出舌头努力的想要将宋明炜的肉棒含的更深更多,但他的嘴巴太小根本容纳不了那样的巨物,只好先将嘴里的肉棒吐出来,改用舔的,他的唇吻过肉棒的柱身,用舌头描绘著上头的血脉。 「…很棒…乖孩子…呼…」宋明炜粗喘著气称赞著儿子。 爸爸称赞他了,他做的很好吧!宋允文舔著父亲的肉棒,神情有些陶醉,他的手往身下摸去,也摸起了自己的小肉棒。 一边含舔著亲生父亲大肉棒的少年淫荡的自慰了起来,但是这些还不足以满足他。 「唔嗯…唔唔…」宋允文舔弄著成年男性的鸡巴,嘴里努力的发出声音想让父亲注意到他,後面的小洞还想要被男人爱抚,但是却一直被宋明炜故意无视。 看到宋允文含著他的肉棒却还是努力将眼睛往上望的样子,那样子就如同一只讨乖的狗,这让宋明炜心情大好,男人的征服欲在他的儿子身上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这个孩子就是他一个人的淫荡小母狗啊! 宋明炜的肉棒早就被宋允文的口液沾湿,龟头所溢出来的透明液体则是被少年给吞了下去,那带点咸腥味的液体在他的嘴里尝起来却是如此的美味。 只是不论他怎麽样玩弄前头的肉棒,却一直不能达到他最想要的那种极致的高潮。 宋明炜看时机差不多了,便重新动起了插在宋允文小屁眼中的手指头,三根指头时或并拢,时而张开,玩弄著那个粉色的小菊蕾,淫水从那里漫流出来,随著手指头的动作发出淫靡的水声。 体内传来的快感让宋允文软了腰,嘴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哼唧著。 看到这样子的宋允文,宋明炜便将手抽出了他的体内,失去快感来源的宋允文只能看著父亲。 「爸…爸爸…」 「怎麽?」 「爸爸…我想要…」 对於儿子的请求,宋明炜只是说:「因为你刚刚没有好好的舔爸爸的肉棒,所以你想要就要自己来。」 宋允文听到这话,便将视线转向那根已经被他舔湿的肉棒上头,紫红色的巨物表面闪著水的光泽。看到那样雄伟的男性象徵,已经尝过那东西味道的身体不由的开始发软,後面的小穴也开始不满足的发痒。 哪!自己来吧!这样子就能得到像是要将自己贯穿的快感。 少年爬起身,跨坐到了父亲身上,他的手扶著父亲的肉棒,手中传来炙热烫手的感受。 宋允文慢慢的压低身子,想让那个巨物插进自己淫水横流的肛门中,只是第一次这样做,怎麽也抓不到诀窍。 硕大的龟头在顶在菊蕾上,再要让他插入的时候总是因为淫水过多而滑掉。 这样两三次後,宋允文还没有不耐烦,宋明炜已经先忍不住了。 他扶著自己的肉棒,对准洞口後就将宋允文拉了下来,只听得”噗滋”一声响,粗大的肉棒就整根贯穿了亲儿子的小穴。 「啊啊──」突如其来的充盈感太过刺激,没有防备的宋允文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到了宋明炜健壮的胸肌上头,看起来增添了几分情色。 儿子的肛门紧紧的箍住父亲的肉棒,那紧窄又湿热的感觉让宋明炜觉得十分舒爽受用,因为高潮而产生的收缩更是令他爽翻天了。 「真棒…」宋明炜这样说著,然後将宋允文搂紧又亲上他的小嘴。 还在高潮馀韵中的宋允文根本无力回应父亲,成年的男人对他的小嘴又吸又啃的,有些疼痛却让他更感欢愉,後穴给大肉棒撑的极开,那种充实著他的感觉让他非常舒服。 「爸爸…唔……」宋允文缓过气来後轻声喊著。 宋明炜舔著儿子的嘴唇,玩弄著儿子的乳头,却是不满足宋允文的要求。 宋允文难耐的扭动腰,清秀的小脸因为情欲而显得通红,双手抵在父亲的胸膛上,眼含带著水雾看著宋明炜。 「小浪货想要爸爸做什麽?」宋明炜其实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儿子的姿态实在太过诱人,但是他还是想要再让宋允文更加的放开自己。 宋允文听著宋明炜的声音,很快的就领悟到自己该怎麽说怎麽做。 「嗯啊…爸爸…请用大肉棒狠狠的…干小骚货…唔啊嗯…啊…哈啊…」 感觉到自己的儿子已经是从心里爱上这样的事情,宋明炜也不再继续逗弄他,一翻身就将宋允文压到床上,抬起他纤细的两只脚开始了原始的活塞运动。 「啊啊…爸爸…好棒…啊…好爽…爸爸你干的儿子好爽…啊……再用力一些…啊…将儿子的骚穴干穿…爸爸…嗯啊……」 宋明炜还没抽插几下,宋允文已经开始大声的淫叫了起来。 舒爽的感觉不停的从後穴传来,通过脊髓一直传到脑袋,父亲有力的一下一下撞击著他的下体,小穴给干的淫水横流,发出淫靡的水声。 宋允文只觉得自己都要飞了起来,快感让这个清秀的男孩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著奸淫者的动作。 「好爸爸…啊嗯……儿子要不行了…唔啊……」 「小骚货喜欢给…爸爸干吧?」 「喜欢…啊…我喜欢给爸爸…给爸爸的大肉棒干…啊呀…嗯…好爽…」 「好!你这麽喜欢给人干,爸爸就干死你。」 「干死我…啊…爸爸…用大肉棒干死儿子…嗯呼…呀……要到了…啊…」 宋明炜与宋允文这对亲生父子的肉体紧紧的交缠著,嘴里说著淫言秽语,父亲粗大的肉棒就在亲生儿子的屁眼中进进出出。 宋允文给宋明炜干的两眼翻白,一双白嫩的腿紧紧的夹著父亲的狗公腰,挺动屁股配合著肉棒的操干。 直干了百来下後,宋明炜就哆嗦著达到高潮将精液射在了儿子体内。 「啊──」被男人的热烫精液一烫,宋允文也射了出来。 这是他今天第三发,就算是年轻男孩,精水也已经有些稀薄了。 射精的时候宋允文自动的攀上宋明炜的肩膀,将自己的小香唇送了上去。 对宋允文的投怀送抱宋明炜也从善如流的配合,厚唇一叼就含住了儿子的嘴,两个人就这样交换著唾液。 身体得到极大的满足,心里也因为这个吻而觉得舒爽的不得了,宋允文觉得今天真是圆满了。 宋允文觉得满足了,但宋明炜今天却只射了一发,对於性欲旺盛的盛年男人来说这是怎麽样都不够的。 将肉棒从儿子的体内抽出来,宋明炜说:「你看你,把精液都射到了爸爸身上,还不舔乾净。」 还沉醉在满足的氛围中的宋允文听到宋明炜的命令,眨著一双迷蒙的眼顺从的伸出了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著刚刚喷贱到宋明炜腹部上的精液,白色的液体吃起来有点腥。 随著宋允文的脑袋越来越往下,宋明炜的肉棒也再一次的充血硬挺了起来。 沾著宋允文小穴中的淫水和精液的紫红色肉棒看起来非常狰狞,宋允文舔到父亲的胯下,看著那根凶器,宋允文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舔了上去,像是享受一般的舔弄著,也不在意刚刚这是插进哪里过。 对於宋允文的上道,宋明炜心情大好,还用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等到宋允文将宋明炜的肉棒给完全舔硬之後,宋明炜便拍了拍儿子,说:「去,趴下将屁股翘高。」 宋允文顺从的转过身趴跪著,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翘起,等待著父亲的驾驭。 有些红肿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几缕白色的精液从小小的洞口流了出来,看起来煞是动人。 宋明炜扶著自己的大肉棒,将位置对准,一挺腰就一插到底。 「啊啊…爸爸…好深……」 清秀的少年又一次的被拖进了欲望的漩涡中。 卧室中除了肉体的撞击声之外就是少年的呻吟以及男人的粗喘,这些声音交织成了淫靡的乐曲。 作家的话: 好啦~存稿用完了~ 话说我正在想这篇有哪一章节可以不用打上 (慎) 或(H)的啊??? >///////< 我想从下一章开始就不特别标慎了,我乾脆标”不慎”之类的比较快这样?(耸肩) 还请各位大人多多留言啊^^ 四 1 身为一个国中男生,加之个性有些风风火火的,宋允笙并没有细心到能察觉一些细小的变化,对於一些和平常不一样的改变他也不会发现,就像是那天宋允文睡在父母的卧房一样,他并没有觉得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但是当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细小的改变後,再怎麽迟钝宋允笙也隐约有了点不对劲的感受。 比方说哥哥一个星期会有两三天去和爸爸同睡,而且爸爸如果问他们一些事情时,都从哥哥开始先问,感觉起来好像在哥哥与他之间哥哥比较重要。 青春期的男孩对於很多东西都不敏感,但一旦敏感起来就会有点易怒暴躁。 宋允笙就是这样的情况,原本没注意,但一注意起来他就有点不高兴了。 以前真要说起来,宋明炜是比较疼宋允笙的,不只怜他幼年丧母,还有他开朗活泼的个性也比宋允文要来的讨长辈欢心一点,而且宋允文自认为要担起兄长的责任便处处让著他,所以宋允笙一直都觉得宋明炜该要比较疼他一点,但这几天这个观念却被打破了。 改变的地方还有一点,就是他这几天明明就比以前还要常外宿、和朋友出门去玩乐,若放在以前虽然男孩子不用像女孩子那样顾虑,但是宋明炜还是会稍微念他个几句,但这几天宋明炜的态度却更像是鼓励他出门玩。 ……就像是他和宋允文在家里有另外的重要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一样。 被排除在外的感受让宋允笙很不高兴,在他心里面他们三个人是家人,追根究柢起来或许是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而有些缺乏安全感,也有可能是因为孩子的心里都会有的归属感作祟,现在被家里其他两人排挤在小圈圈外的宋允笙对此是非常不满,他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机会来看看到底是什麽事情要把他排除在外。 这一天宋允笙打电话回家说要外宿,得到答应後他却是偷跑回家。 熟门熟路的用钥匙打开家门,明明是自己的家他却是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的进了家里。 饭厅那里的晚饭早就摆好还冒著热气,但是爸爸和哥哥却都没有在饭桌旁,这个奇怪的现象让宋允笙好奇心更大了。 是发生什麽事情让他们两个都没有吃饭呢? 宋允笙轻放著脚部开始在家里找起了宋明炜和宋允文,但他并不知道,其实他的父亲和哥哥在此刻就算他大步的走路发出声音他们也不会听到。 宋允笙隐约听到了从主卧房传来的声音,他慢慢的靠近後才发现主卧的门并没有关紧,还留了一道小缝。 大概是哥哥进去叫爸爸吃饭吧!宋允笙是这样想的,但是从门缝飘出来的声音却不太像是正常的对话声,那让他推开房门的动作稍微迟疑了一下,但是他还是一把就推开了房门,因为如果是要抓住他们排挤他在做什麽其他事情的话,这样突如其来会比较让人措不及防。 说实话,宋允笙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看到什麽,但当主卧的门被推开後,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象却大大的超出了他的想像。 只见他的哥哥宋允文正全身赤裸著侧躺在床上,一只腿跨在宋明炜的大腿上,而他们两人的下身却紧密的连在一起。 紫红色的成年男人阴茎正在宋允文的後穴中抽送著,宋允文清秀的脸因为情欲而胀红著,他的表情透著一股媚意。 因为宋允文是侧躺的关系,宋允笙能够很清晰的看到哥哥的表情,那是不符合高中男孩的诱人表情。 宋允笙不知道自己该有什麽反应,他的脑海还不能够真正处理自己的亲生哥哥正在被爸爸鸡奸的这项事实。 他只是看著哥哥在爸爸的冲撞之下扭摆著腰身,大声呻吟著。 宋允笙是个正常的男高中生,他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况,就是哥哥和爸爸正在做爱。亲生父子之间做爱就是乱伦! 「啊…爸爸…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太爽了啊…嗯啊……爸爸慢点…」宋允文的呻吟声像是雷击一般灌进宋允笙的耳里,那淫荡的呻吟让宋允笙这个血气方刚的高中男孩感到自己的血液正在往下体流去。 相比於哥哥青涩的少年身体,宋允笙的更多注意力是放在宋明炜身上,成年男人的宽厚胸膛和深色的肌肤,以及那根雄壮的彰显著力量的粗大肉棒。就像是所有男孩子都希望自己长大後会有的身材一样。 t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宋允笙还是看著眼前的景象看傻了眼,未开过处的少年肉棒也充血硬挺了起来,将他的制服裤子顶起一个帐篷。 看到两个男人做爱可以勃起,宋允笙的性向或许是个同吧! 作家的话: 感谢希羽亲和歆离亲的支持~ 看到自己的东西有人看就会忍不住感动啊~(扭腰) 这一次更新的是难得没有H的部份耶!!不过应该还是微限 开学後日更君就与我无缘了,所以开学後大家不用太常来这样大概一个星期上来收获一次就差不多了,我的更新频率我也不是很有把握 四 之 2 在宋允笙进入房间的时候,宋允文和宋明炜当然有发现,宋允文更是在当下愣住了,只是身上宋明炜的动作没有停顿,所以宋允文也就没有挣扎,只是红了一张脸在弟弟的注视之下被父亲奸淫,不过他也早就被干的浑身瘫软了。 宋明炜则是除了第一时间的错愕之外,迅速的在心底做了个决定,这个决定其实早在他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宋允文的体内时就已经决定好了,现在不过是要将时间提前而已。 看著宋允笙呆站在门口,两眼发直的看著他们两个交缠的身体,宋明炜知道自己所想并不是不可能达成。 宋允文因为害羞而不自觉得将後穴收的更紧,那样的收缩度让宋明炜感觉到更加的舒爽。 「爸爸…啊啊…我不行了…嗯…」宋允文的呻吟几乎是反射性的,今天他已经射了两次,而且在父亲看到弟弟出现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变的更粗更硬了。 宋明炜干著宋允文,但眼神却一直盯著站在门口的宋允笙看。 宋允笙就像是普通的国中男生,皮肤不算白皙,长相和宋允文一样继承了母亲而显的俊秀。他继续看著眼前的性爱场景,然後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允笙,过来这里。」宋明炜突然开口说。 乍然在这个淫靡的空间中听到宋明炜的声音让宋允笙在反应之前就听从了命令,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爸爸叫他过去要干什麽。 离床铺越来越近,宋允笙能听到的声音也越来越多,床铺的小小摇动声,肉棒在小穴中抽插的水声,还有爸爸低沉的粗喘,宋允笙觉得自己的脚有点颤抖有点发软。 宋允笙一直走到床边,直到脚碰到了床铺才停下,这样的距离让他能将爸爸和哥哥相连的地方看的更清楚。 「允文,你看允笙因为看到你被爸爸干的流水,下面都硬起来了,身为哥哥你不应该去帮你弟弟舔一下吗?」宋明炜在宋允文的耳边低声说。 宋允文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宋允笙的胯下如同他父亲讲的一般,都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宋允笙的脑袋目前还是一团混乱,他的双眼直盯著父亲和哥哥相连的部位看著,艳红的小穴含著巨大的肉棒,透明的淫水不停的从缝隙中流出来,这样近的距离不只看得清楚,就连味道…都闻的一清二楚,那是属於男性的浓厚麝香。 在宋允笙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宋允文已经用手肘支起身子打算遵照宋明炜的要求做动作了,帮弟弟舔肉棒什麽的并不会让他抗拒,爸爸刚刚已经告诉他,他们是一家人,身为哥哥的他应该要多疼疼弟弟才对。 宋允文伸出手解开了宋允笙的裤子,将那个已经半勃起的少年肉棒掏了出来,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它放入口中舔弄了起来,这样悖德的事情他做来并不迟疑。 宋明炜此时已经将自己的肉棒从大儿子的体内拔出,专心看著眼前的场景而用手帮自己打起了手枪,他的两个儿子正在他眼前上演一出淫靡的戏码。 宋允文的口技早就给训练的极佳,对於比起父亲的来说还要更秀气的肉棒,他能轻松的就将之完全含入口中。 就在宋允笙还来不及正常思考的时候,他已经被拖入了欲念之中。 曾经宋允笙也和朋友一起偷看过写真书之类的东西,但当朋友的呼吸都开始变的粗重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发育比较晚,现在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当时的想法错了,但真相是什麽,他现在的脑袋却又无法得出正确的答案。 宋允笙只觉得宋允文火热的嘴巴让他接触到了某种未知的境界,男孩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湿热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在一旁辅助刺激著肉棒,让宋允笙的快感进一步的升高。 「啊…啊……」宋允笙的手放到了宋允文的脑袋上,却没有拒绝的动作。 宋允文听到弟弟的呻吟声时往旁边看了一下宋明炜,在看到爸爸充满欲念的眼睛直盯著他们瞧时,他只觉得身体火热了起来,於是他的唇舌便更加的卖力了。 宋明炜撸著自己粗壮的肉棒,眼睛看著儿子们,没多时本就已经只差临门一脚的肉棒射出了精液,或许是因为眼前的景象让他知道他所想的让儿子们一同服侍他的想法就快要达成,他这次的精液射的又多又浓,弄的他的手上和床单上都是白浊的液体。 「呼…呼…」粗喘著气,宋明炜射完精後并没有休息,反而是上前靠到了宋允笙的背後。 宋允笙的裤子已经被半褪了下来,站在他身後的宋明炜一低头就能看到他白皙的屁股,还随著前面宋允文口中吸吮的动作而前後摇摆著。 宋允笙今年才十四岁,他的身高才刚到一米五,和身高一米八的宋明炜本就不在同一个水平面上,他的屁股比起宋允文来说要更加的挺翘,那是经常运动的男孩子会有的翘臀,宋明炜看著那结实的小屁股,心里的邪火便上来了。 没多久初嚐情欲的宋允笙便射出了青春的少年精液,他只觉得全身懒洋洋的,舒服的让他眯起了眼,脑中一片空白也没想到现在的情形是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亲哥哥口中。 作家的话: 忘记要发文~今天睡太晚了。 感谢tsuko410亲给的礼物~ 最近天气凉了请各位亲们出门要记得多加件衣服,别冻著了。天气太冷就很不想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来,造成我的生产力大大下降了OTZ 四 之 3 射精的感觉太过舒服,让这个国二的少年微眯起眼睛。 宋允文将自己自己口中的精液吞下,一点排斥感都没有,这个文静的少年早在父亲日夜的奸淫以及灌输教育之下忘却了所谓的悖德会有的罪恶感,吞精的动作是自然而乾脆。 他看著父亲站在弟弟身後,心里如明镜一般明白父亲等等要做些什麽,大概就如同干他一般也帮弟弟开苞吧!宋允文心里只为著如此一来他们父子三人将更紧密了而感到高兴,所谓的道德规范早被他丢到脑後去了。 宋允笙从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中醒过来的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了,衣服不知什麽时候被宋明炜给脱了精光,男人此刻正趴在他身上亲吻他单薄的胸部,玩弄他胸口两颗从没给别人碰过的乳头。 胸口传来的麻痒感让宋允笙反射性的想要挣扎,但身上压著个成年人的重量,自己身体又还浑身发软,哪有力气推开宋明炜,他的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 发现宋明炜不只没有起来还更加放肆的将大手碰到他的後臀开始揉捏起他圆润的小翘臀,宋允笙只觉得爸爸的大手温度非常的烫,揉著他的屁股让他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对於这样的感受非常不习惯。 「不要…」宋允笙反射性的抬起脚想要将身上的重量踢开,虽然他脑袋还没有彻底转过来,但他心底却知道这是不对的。 父亲和儿子…这是不道德的… 宋允笙抬起的脚却更加方便宋明炜的动作,他伸手伸向床头拿出了一罐润滑剂来,偶尔他也会和宋允文玩个腿交之类的戏码,所以床头放有这些东西并不奇怪。 直到宋明炜手指沾了润滑剂碰到了宋允笙的处男肛门,这个十四岁的国中少年才突然清醒了过来,大力的挣扎了起来。 「爸爸!住手!放开我!!」宋允笙平时也很爱运动,比起宋允文来说他的力气要大上许多,但和一个成年男性依旧没有任何的可比性。 被成年男人压制的感受让宋允笙很不习惯,他的挣扎却是只让宋明炜更加的性兴奋,只要一想到自己小儿子的处男屁眼要给他操开,宋明炜就觉得血液正往底下的肉棒汇集。 「别动!你就不能像你哥哥一样乖一点吗?」宋明炜低声吼著宋允笙。 这一声吼让宋允笙愣了一下,宋明炜很少对著他们兄弟生气,而比较得他疼的宋允笙更是没有被骂过几次,更别说是被拿来和哥哥比较。 对於一个青少年来说,被拿来与自己的兄弟姊妹比较都是会不开心的,更何况宋允笙本来就知道自己的哥哥比他乖比他听话,但是因为之前宋明炜都颇疼他的所以他也不觉得如何,现在给宋明炜这样一吼,加上这几天来他发现的事情,莫不是这就是爸爸改疼哥哥的原因?宋允笙一直都是很崇拜宋明炜的,就像是大部分的青少年都会觉得爸爸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 如果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比方说考取全校前几名的成绩之类的,宋允笙可能还会因为自己觉得难度太高而摆烂;可陪爸爸上床给爸爸操屁眼这件事情却是他也能做的到的,这就让宋允笙犹疑了起来。 十四岁的少年心理的道德其实是以身边的人来做衡量,宋允笙眼睛一扫便看到了一旁的宋允文,在他记忆中一直都是斯文隽秀的哥哥此时赤裸著身体,一张脸不同平时显得通红,平坦的胸口有著许多吻痕,两颗粉色的乳头更是给舔咬的肿大了一些。 这样的场景对宋允笙来说实在过於刺激,他将眼睛转开,却看到了压著自己的爸爸。 与宋允文的纤细少年身体不同,宋明炜是个成年的男人,结实的身板比起宋允文来说是要强上许多,因为刚刚一段情事他的身上带著一些汗水,宋允笙突然觉得自己闻到了爸爸身上属於男人的那种味道,这种味道让他有些目眩神迷的。 短短的几秒钟内,宋允笙的脑海中的思绪交杂在一起,此时宋允文突然也跟著开口说:「允笙,这会很舒服的…」 在宋允文的心里他觉得自己应该有那个责任来劝说宋允笙答应,毕竟他们是一家人,而他身为哥哥也是该劝劝弟弟的,但他没有想过父子奸淫并不是件值得上行下效的事。 听到哥哥这样说,宋允笙的挣扎变的更加细微,到最後就不再挣扎了。 或许这件事情也没有什麽的?宋允笙十四岁的脑袋快速的接受了这件事情,反正似乎也不会有什麽损失,如果乖一点或许爸爸还会称赞他? 宋明炜的左手压著宋允笙的双手,一下就发现了宋允笙渐弱的扭动,欣喜的说说:「这样才乖,来将腿曲起来。」 宋明炜放开了压制著宋允笙的手,他敏感的发现了自己的小儿子对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并不太抵触了,既然能省下压制的力气,便能将那只手用到其他地方。 宋允笙躺在床上双膝区起,虽是明白等等爸爸可能会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他的屁眼,但他心里仍有些忐忑不安,不过哥哥做的到他应该也是做的到。 作家的话: 半夜贴文。 我觉得自己没把自己要的感觉写出来(摸下巴),不过想说这篇是肉文,所以就自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话说每次都更新少少,我觉得好羞愧(掩面)。 总之接下来应该可以正式进入肉的部分,这部分弟弟的心态描述可能会微调,但不会修改太大。 感谢hw1704150亲的礼物~ 还有浥落子亲和歆离亲留言~~喔喵我最爱留言了(啾) 四 之 四(慎慎慎) 宋允笙比宋允文要小上两岁,他的肛门比起哥哥也更要紧窄一些,宋明炜才插入食指的一截,宋允笙就皱起了眉头反射性的缩起肛口,轻叫了一声。 「啊…」 宋明炜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小儿子的屁股蛋子,然後将食指大力的插入宋允笙的肛门中,一点怜惜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宋允笙觉得自己的屁眼有种刺痛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却很不舒服。 宋允文看到弟弟的表情和反应便知道他正在经历他当初的过程,只不过宋允文的身体比起宋允笙要来的敏感许多,所以适应的速度也比宋允笙要快上许多。在宋明炜的眼神示意下,宋允文马上欺了上前伸手帮忙压住弟弟的身体。 「允笙,放轻松。」 听到哥哥的声音,让宋允笙意识到这里不只有他和爸爸,还有另一个人,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别人看到让宋允笙突然的觉得羞涩了起来。 但是注意力被转移走却是让宋明炜能够顺利的将自己的食指整根插入了宋允笙紧窄的肛门内。 除却一开始的微疼,後来宋允笙也就只感觉到异物进入肛门的不适感。 因为润滑剂用的够多,宋明炜的手指在宋允笙的体内出入的很是顺利,加上又有宋允笙的配合,宋允文的安抚,扩张的准备便做的很快,过不多久宋允笙的肛门就能够容纳宋明炜的三根手指了。 稍微转动手指,宋明炜就找到了宋允笙的前列腺,十四岁少年的敏感点不深,只要他弯曲手指便能碰到。 突然被碰触到敏感处,原本只感觉到不舒服的宋允笙颤抖了起来,那是一种从脊椎冒出的令人战栗的感受,比起刚刚的射精感觉更要来的强烈。 「啊…啊!!」宋允笙忍不住叫了出声音,如果不这样他根本没办法承受这样的感觉。 宋明炜看时机差不多,便扶正了自己早已又充血站立起来的大肉棒,对准了角度就把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 硕大的肉具用力的破开了少年的处男嫩肛,三根手指不论粗度和长度都无法和宋明炜的肉棒相提并论,从极爽到极痛的感觉让宋允笙全身僵硬瞪圆了眼睛。 宋允笙疼的眼泪都不自觉流了出来两只手紧抓著身下的棉被,手背都泛起了青筋,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但经过充分扩张的肛门只是被撑的极开,却连一点点的裂伤都没有,不得不说他也算是天赋异禀。 反观宋明炜,却是觉得自己小儿子的屁眼比起大儿子来说要更加紧,夹的他都觉得有些疼了,却别有一番滋味。 早就觊觎这具青涩身体许久的宋明炜也没等宋允笙习惯,双手箍住少年的纤腰就开始了原始的冲刺。 「啊…痛…放开我……我不要了…放开啦…爸爸放开…」宋允笙不过才十四岁,哪曾受过这样的疼痛,他只觉得自己的屁眼被宋明炜的阳具磨擦的火热,却是一点爽感都感觉不到,於是他便想放弃了。 宋明炜哪会理会宋允笙的拒绝,不顾宋允笙的双手抵在他健壮胸膛的推拒,腰部的摆动是快速又激烈。 宋允笙的身体与宋明炜对比起来是如此的纤瘦,两具肉体摆在一块儿有种诡异的美感,待在一边看著父亲奸淫弟弟的场景,宋允文却觉得脑袋有些发热,身体也跟著发软,呼吸更是渐渐的变的粗重。 父亲的大肉棒正被弟弟的小肛门紧紧裹住,那样粗壮的器具也曾经在他的体内驰骋著,带给他无上的欢愉。 「爸爸…放开…很痛…」宋允笙发现自己的叫喊却不能使爸爸停下後,忍不住眼泪又继续掉下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悲惨,又痛又不被疼爱的,见到不能让爸爸听进他的话,他便想要向一旁的哥哥求救,「哥…叫爸爸停下…好痛…」 脑袋早就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情欲高涨的宋允文并没有理会弟弟的呼喊,他只是突然将脑袋凑进宋明炜的脸前,和父亲来了个激烈的舌吻。 对於自己送上来的吻,宋明炜并没有拒绝,自在的就接受了大儿子的献吻。吻著大儿子干著小儿子,真是神仙也会羡慕的生活。 觉得下体一阵发麻的宋允笙看著眼前爸爸和哥哥接吻的场景,这个场景比起哥哥被爸爸插更让他觉得有冲击性,哥哥白皙的面庞因为这个吻而变得通红。 宋允文一只手勾住宋明炜的脑袋,不停的与父亲交换著唾液,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肛门处,开始玩弄起那处早些时後就给插的有些红肿的洞穴。 随著宋明炜抽插的次数堆叠,宋允笙只觉得疼痛渐减,另一种感受慢慢的自己的身体深处传了出来。 「啊…啊……嗯啊…啊…」不知道该怎麽说这种感觉,如果和前面被哥哥口交时的感受相比,这种感觉更加的绵长,宋允笙啊啊的叫著想要舒缓这份感觉,前头刚刚射精过的小阴茎也再次充血勃起。 宋明炜听到自己的小儿子叫声中掺进了春意,便明白少年是与他哥哥一般被干出了淫性,当下不由得感到一阵得意。看!连这个十四岁的孩子都能得到快感,这不就证明了他有多会干人。 宋允笙的身体随著宋明炜的大力操干而在床上不停的起伏,他觉得爸爸的每次插入都像是插到他身体的最深处,整个意识都像是要被占满。 宋允文和父亲的接吻停下,因为自己手指的玩弄而觉得麻痒感爬便全身,却始终得不到纾解,明明先前就已经高潮过两三次了,可是此时他的阴茎却仍然站了起来,他只得趴在弟弟柔嫩的身体上磨蹭了起来。 此时的情况就是宋允笙躺在床上给宋明炜干著屁股,而宋允文则是趴在宋允笙的身上一双手玩弄著自己,也偶尔玩弄起弟弟的身体。 这是一副多麽淫靡的画面啊! 随著被抽插的次数变多,宋允笙也开始得趣,被磨蹭的火热的嫩穴产生了麻痒的感觉,被爸爸的龟头戳到敏感处时更是让他的身体如同被电流窜过。 「啊呀…呀…啊嗯…好热…呜啊……」 宋允笙的呻吟声在宋允文的耳边缠绕,他看著弟弟的脸庞,只见那张清俊的小脸也染上了情欲的色彩,眼角红红的带著一点被男人操干出的媚意。宋允文忍不住想著自己被父亲干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吗?他觉得心里有点羞涩,但是插在自己後穴的手指却是不舍得拔出来。 这种活动只是加深他们父子间的感情而已啊!宋允文突然想到宋明炜曾和他说过的话,於是便放下了那种羞耻感,只不过父亲撞击著弟弟的身体时,总会让趴在弟弟身上的他也跟著摇动,那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渐渐不满足於手指的杯水车薪。 「嗯啊…啊…爸爸…唔…」忍不住宋允文也跟著呻吟出声。 宋明炜当然发现自己大儿子的异样,他看著被情欲左右脑袋的大儿子,还有也跟著陷在情欲漩涡的小儿子,心里面不由得升上一计。 他的手摸到宋允文的身後,取代了宋允文的手指头开始戳刺著宋允文的肉穴。 宋明炜骨感分明的手指比起少年的手指头要来的令宋允文满足多了,他的腰身跟著父亲的手指头而摆动著。 宋允文的胸口与宋允笙的胸口交叠著,两具肉体的摩擦都会磨蹭到对方胸口的两颗乳头,宋允文很能从自己的乳头那得到快感,於是便扭动的更欢快,而宋允笙却是不习惯著但又因为这样的磨擦很舒服而配合。 「小贱货是不是被爸爸和哥哥玩的很爽啊?」宋明炜开口问著。 这句话问的是宋允笙,但宋允文却是抢先回答:「啊…爸爸…好爽…还不够…爸爸…我想要爸爸的肉棒…啊呀…嗯…」 宋允笙虽然也在这场欢爱中找到快感,但理智还没有被彻底冲刷掉,听到这样的问话他应该要生气的,但是看到哥哥这样自然的回答,他又觉得这没有什麽。 见到两兄弟中只有宋允文回答,宋明炜便决定要给宋允笙一个教训。 他乾脆的将自己的肉棒从少年的肛门中抽出,还带著润滑剂便插入宋允文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中。 「啊…好胀…嗯…好棒啊…爸爸…我肚子好饱…啊嗯……」突然的插入没有让宋允文感到任何痛苦,他只觉得浑身舒爽,原本肠道中的麻痒因著这一插而消失无踪。 宋明炜也不客气,就著大儿子狗爬的姿势大力的操干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到宋允文的敏感点上,弄的这个十六岁的少年高潮迭起不停求饶。 「爸爸啊…慢点…会被插坏……啊…太爽了…嗯…爸爸…啊呀……呼啊…」 宋允笙看著爸爸在他面前如此近距离的干著哥哥,每一下的抽插都让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前後摇晃,不停的蹭著他也充血的乳头。 体内原本的充实感被剥夺,原本的快感消失,只留下了欲求不满的感觉,明明第一次给开通的屁眼此刻空虚的让宋允笙万分不舒服,哥哥大声的呻吟还流下了唾液,而那些透明的唾液全都滴在了他身上。 爸爸操干著哥哥的时候会挤出的淫水扑滋扑滋的发出声音,弄的宋允笙觉得心里发痒,让他不由得一直想著刚刚得到的快感,他就像是食髓知味的人,想要获得更多。他的手摸在自己发硬的肉棒上帮自己手淫著,後穴中的润滑剂有一些都滴了出来,但是不论他怎麽样帮自己自摸,得到的快感好像都不如刚刚给爸爸插穴时那样爽快。 他近距离的看著自己的哥哥给爸爸插穴,那个原本总是斯文有礼的少年一双黑眼睛中满是情欲,却又带著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像是得到了珍宝。宋允笙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能读懂哥哥眼里的涵义,他明白哥哥是心甘情愿给爸爸干屁眼的。 不过那样的感觉很快就被脑海中另一波感觉给压过了,体内不满足的声音让他很快的忘记了刚刚他心里所想。 「啊啊…要坏了…啊爸爸…嗯…好舒服…」宋允文今天被干的次数早就超过自己的体力能负荷的,最後只能软倒在弟弟的身上,偶尔收缩一下屁眼,让宋明炜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轮冲刺之後,宋允文达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溅到了身下宋允笙的身体上,稍早已经射过几次,宋允文这次射出来的只有稀薄的白液,只是那星星点点热烫的感觉还是让宋允笙颤抖了一下。 而深埋在宋允文体内的肉具正停留著感受著大儿子的肠道收缩,宋明炜觉得这个大儿子真是各种好,乖巧又经干,而且还非常听话。 只是今天他的第二发精液还是想射在小儿子体内,於是宋明炜便抽出了阴茎让已经全身无力的宋允文在一旁休息。 浑身发软的少年被宋明炜抱到一旁,只能侧著脸看自己的父亲又逼近了弟弟,不过刚刚宋明炜的怀抱还是让这个少年感到心满意足了,父亲是疼宠他的不是吗? 见到宋允文给抱到一边,宋允笙感觉到了一阵颤抖,突然的觉得刚刚被插过的肛门又传来了麻痒的感受。 正如同宋允笙所想,宋明炜的确接著要继续料理他了,只不过抽插到一半从宋允文的体内拔出,这种感受是十分的不快,这件事情对於男人来说不外乎是种惩罚,於是宋明炜也不多说了,计画永远感不上变化,这次便算了,下次再接著让宋允笙服从吧! 这样想定,宋明炜就抓过自己小儿子的双脚,将那双纤细的腿拉的大开,腰不一个挺身就将自己的阳具再次插入宋允笙刚被开苞的小穴中。 「啊!!」再一次被插入仍然带给宋允笙疼痛,毕竟他的年纪实在太小,身体也都还没发育完成,原本充血挺立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微软了下来。 宋明炜的大手覆上了宋允笙的下体,一边搓揉著儿子的阴茎一边在他的身体里抽插著,随著他的手的动作,宋允笙也不自觉的收缩著後穴带给宋明炜更强烈的快感。 宋允笙只觉得阴茎被搓揉的很是舒爽,後穴偶尔被顶到前列腺更是让快感直冲脑门,他张开嫣红的嘴唇哼哼啊啊著,用著呻吟表达著舒服。 「爽吗?啊?」宋明炜问。 或许是刚刚看过爸爸和哥哥的性爱场景,既然哥哥都能那样自然的说出那些话,宋允笙的心底便没有太多的抵抗。 他老实的呻吟著说:「嗯啊…好爽…啊…」 宋允笙扭动著身体配合著宋明炜的动作,想要从爸爸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快感。 宋明炜知道宋允笙并不如同他的哥哥那样容易说服,所以这次他没有用太多粗鄙不堪的言语折辱这个孩子,他压抑著那些言语将之化为动力,在宋允笙的体内大开大阖的抽插著,顶的宋允笙的身体一直往上头移去,接著在被拉回来,不停的反覆。 连续的戳刺著敏感点让宋允笙年轻的身体不堪负荷,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弄脏了宋明炜的手。 宋明炜也接著再抽插了百来下後将精液射进了宋允笙的体内,灼热的液体烫的宋允笙忍不住打了个颤抖,有一种像是被侵蚀的感觉,混合著高潮时的欢愉从身体中蔓延了开。 作家的话: 吃掉弟弟了~三劈的肉我果然还是写不好(摸下巴),再接再厉。 另外大家给点留言给点反应咩~(扭腰) 话说每次写肉的时候我家猫就在旁边看,看的我都羞涩了。>////< 五之一 宋允笙和宋允文这对兄弟的个性很是不同,同样一件事情他们的反应更是天差地别,比如说当初宋允文因为与父亲发生肉体关系而苦恼了许多天,还得宋明炜的开导安抚之後才能接受,但是宋允笙却是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麽大不了的。 说到底他还是年纪太小,当家人们没有给他正确的观念,他就不觉得这种悖德之事有什麽不对。 宋允笙早上起床的时候宋允文和宋明炜已经不在房间中了,刚被开苞的他身体还没办法习惯的酸痛,後面也一直有种异物感,那让他有点不自在。 不过宋允笙是个静不下来的男孩,再者平时打球玩闹,肌肉酸痛的感觉他也不陌生,下床後行动基本还是自如。 昨天被脱掉的衣服已经不在地上,可能已经被宋允文帮忙清理走了,目前浑身赤裸著的宋允笙感到有点困扰,因为宋允文将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忘记要帮他顺便拿一套衣服。 宋允笙想了一下,然後就自动的打开了父亲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衬衫来,虽然都是男性对於裸露这一件事情没有女性来的敏感,但是刚经过昨天的事情宋允笙再怎麽神经大条依旧还是有些害羞。 不过总不可能拿爸爸的内裤来穿,所以宋允笙此时的打扮就和宋允文那天被宋明炜开苞的时候一样,只穿著一件上衣,底下就这样溜鸟了。 宋允笙房门就往厨房走去,他真的是饿了,年轻的男孩每一个都是会走动的胃袋,加之昨天又那样剧烈的运动,晚餐也没吃,现在的宋允笙真的是饿的前胸贴後背。 来到厨房後宋允笙看到了宋允文正坐在宋明炜的腿上,正在与父亲舌吻著。 纤细的少年被健壮的男人抱著,清秀的脸上泛著红晕,眼睛半闭著享受著与父亲温情的吻。 这一次头脑清醒著看到爸爸和哥哥接吻,宋允笙依旧有些瞠目结舌,因为他真的没料到自己的哥哥会那样的…嗯…饥渴? 宋允文和宋明炜亲了一段时间然後才分开,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後他才注意到宋允笙居然就站在厨房口。 这让宋允文吓了一跳,虽然昨天都经过那样的事情,他和父亲之间的事情也不用遮著掩著,但是他心底还没想好要怎麽对弟弟才好。 「允、允笙你起来啦…午餐已经好了…嗯、正好来吃饭吧!」宋允文心底有些尴尬,但是他却没有从宋明炜的腿上下去。 桌上的饭菜其实只是昨天没吃的晚餐再次加热而已,宋允笙眨著眼看著眼前的景象,然後决定先吃饭再说。 「我好饿。」说完,宋允笙就跑去饭锅旁盛饭,走动的时候盖到大腿的衬衫随著动作往上勾起,隐约露出了纤白的腿根。 此时的宋允文也被宋明炜放了下去,乖巧的去帮忙盛饭了,他当然也看到了弟弟的打扮,想到当初第一次和父亲发生关系他就是这样的穿著,宋允文忍不住红了脸,回眸看了一眼宋明炜。 果不其然,宋明炜一双眼正盯著宋允笙洁白的腿看,这个发现让宋允文莫名奇妙的心里头有些不开心,幸而宋明炜并不是一直盯著宋允笙直看,他很快的就又转移了视线,刚好与宋允文的视线对上。 宋明炜的脸上浮起了一抹笑,这个笑容不能说温柔或者和蔼,只是宋允文却是开心了起来,年少的他还不太能分辨男人笑中的涵义。 肚子饿的脑中只剩下吃饭这个念头的宋允笙并没有发现哥哥和爸爸之间的暗潮,只是端著饭坐到餐桌前就开始吃饭。 宋允文也跟著盛了两碗饭,端了一碗给宋明炜,然後也坐到餐桌旁开始吃饭。 作家的话: 最近偷懒没有更新,我都觉得羞愧了~ 我很努力的让这肉中多掺杂一点感情戏码。 另外,感谢八千草凛亲的礼物和夏琪亲的留言~~ 五之二 用餐的过程很平静,宋家虽然没有食不言的习惯,今天却是特别的沉默。 「多吃点。」宋明炜夹了一筷子青椒肉片放到宋允文的碗里,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不只是宋允文这个当事人,就连宋允笙也跟著愣住了。 宋允文不愧是比宋允笙要大上两岁,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斯文隽秀的脸庞泛起了一丝红晕。对於父亲的举动他心底很是高兴,昨天父亲和弟弟做爱这件事情他是帮凶没错,但心里并不是那麽的乐见其成,虽然他知道这是能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好,更不会外人插足的行为,但还是让他有些许的不开心。 就算他个性温和乖巧,年轻的少年仍旧有著独占欲,这与阅历多寡无关,只是一种人类的本性。 宋允文个性温驯,不过是夹了一筷子菜这件事情,他就能够放下心里的那点不快,毕竟转个念头想,能有弟弟帮忙分担爸爸的强大性欲其实也是件不错的事情,起码以後应该不会再被做到起不来,对於身体的负担也比较不那麽重。 想开了後,一顿饭中宋允文的脸上一直都洋溢著笑容。 吃完饭後宋明炜就和宋允笙一起去客厅了客厅,只有宋允文在厨房中整理著碗盘,就这一点来说宋允文更像是宋明炜的妻子而非儿子。 宋允笙吃饱饭後都会跟著宋明炜一起看电视,今天当然也不例外,他已经忘记自己穿著非常暴露,现在的他脑袋中正在思考著。 宋允笙昨天和自己的亲父发生了肉体的关系,明明这件事情就是他觉得爸爸会对他和哥哥有差别的事件,他做到了和哥哥一样的事情,但是今天爸爸却为哥哥夹了菜,而没有帮他…不是他想要爸爸帮他夹菜,他都国中了,才不喜欢人家帮忙夹菜,只是心中觉得有些差别待遇。 是他少做了什麽吗? 宋允笙思考的时候习惯性动作会变得很不雅,就如同所有的青少年一般,他将腿盘到了沙发上头,手肘压著膝盖,托著腮努力的思考。 只是他忘了他现在可是下空的状态,身上的衬衫因为这姿势而往上掀起,让他白嫩的双腿完全的露了出来,腿根处隐约可见。 这场景很是养眼,原本正在看新闻的宋明炜心思便也不再放在电视上头,一双眼直追著自己小儿子看,让自己的眼睛大吃冰淇淋,沉浸在自己思考的宋允笙并没有发现亲生父亲正用著淫邪的眼光看著他。 於是一时间客厅就沉浸在安静的气氛中,直到宋允文洗完碗走出厨房为止。 「爸爸,我先回房间去写作业了。」宋允文说完便走回了房间,他当然看到了父亲正用什麽眼光看著弟弟。 宋明炜对於自己大儿子的贴心感到很受用,现在他可以专心对小儿子下手了。 宋允笙也被刚刚宋允文的话给从沉思中惊醒,他一抬头就发现爸爸正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莫名奇妙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害羞,放在一般时後他不会如此,但或许是经过昨天之後他心里已经有什麽改变了吧!只见他秀气的小脸突然染上淡红,不过那双乌黑的眼却是也没有左顾右瞄,只是脸上热辣。 「爸…」他喊了一声,宋明炜也就收起了目光,转到了他儿子那张俏脸上。 「怎麽?」 深呼吸了一下,宋允笙说,「为什麽你和哥哥…嗯?就是…嗯…你为什麽不亲我?而只亲哥哥?」 这不是什麽女人争宠的心态,更像是兄弟之间的比较,毕竟从小宋允笙就崇拜宋明炜,这种崇拜之情还要比他哥要来的强一些,加之正逢青春期会如此计较也是正常的。 他这一问话倒是出乎宋明炜的意外,也是经得宋允笙一提起,他才恍然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自从昨天开始就没有亲过宋允笙呢!思考间,宋明炜内心的心思几转,马上定了个方案。 宋明炜起身坐到了宋允笙旁边,「你问为什麽?因为允文很听话啊!」 听话?这个理由却是不能够说服宋允笙,他觉得自己也没有不听话。 光看宋允笙的表情,宋明炜便猜出了他小儿子的心思,宋允笙是比宋允文好诱骗的,要不是宋允文的身子是如此的敏感,宋明炜也不能够这样简单的就把宋允文哄的服服贴贴,而此时哄宋允笙便是更加的得心应手。 作家的话: 下一章上肉。 这次要把弟弟给完美炖完。 五之三(限) 宋明炜大手摸上了宋允笙的大腿,往根部摩娑了起来,只觉得手感滑腻的令人不舍得收手。 宋允笙被宋明炜热烫的大手一摸,先是吓了一跳後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但他也不在意,只是那手一路往上就要摸到他的私密处,他便想要躲了,但才一伸腿马上就唉了一声,「啊…」 原来是因为他盘腿太久,腿部血液不循环才一动就感到发麻。 趁此机会宋明炜马上将宋允笙的双腿拉到自己这边来,大掌更是开始有力度的帮宋允笙按摩了起来,虽然也有一些心思是要帮宋允笙舒活筋血,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少年一被按摩就开始叫喊了起来。 「啊…啊…爸爸…别那样…好麻……」宋允笙叫了起来,太过麻痛的感觉让他的眼睛都闪出泪光,想要抽腿,但只要一动作就更加的麻了。 明明是叫著痛,听在宋明炜耳里却如同是叫春一般,「爸爸帮你按摩一下你好比较快,听话一点。」 宋明炜的话让宋允笙停下挣扎,只是被有力的揉捏著腿还是让宋允笙缩起脚趾,也不知是疼是麻的浑身颤抖。 其实有了按摩之後虽然麻痛感很强烈,但却是很快就消退了,才按没几下宋允笙就不再感觉到麻痛感,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另一种麻痒感。 就见这个年轻的男孩双目含著水光,红唇微启嘘嘘喘著气真正是诱人至极。 「爸,好了啦…不麻了。」宋允笙说著就想将脚抽回,却没想到宋明炜按著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爸?」 宋明炜的手继续往上摸到了宋允笙的私密之处,这下宋允笙也稍微反应过来了,原本还想挣的动作也停止,他可是要和哥哥一样听话的,於是便放软身子让宋明炜摆弄。 手下的触感让宋明炜很清楚的知道宋允笙并没有任何反抗之意,他只觉得宋允笙比起宋允文一开始的时候还要更加自觉,便露出了一个笑说:「真乖,来将腿打开。」 随著宋明炜的摆弄,宋允笙的双腿被分了开,一只脚跨到了沙发背上,另一只则自然的从沙发边缘垂到地上,身上的衬衫也因为这样的姿势而往上翻起许多,露出了他平坦的小腹和精致可爱的肚脐。 因为还年幼,宋允笙和宋允文两兄弟又都发育较晚,十四岁的宋允笙下体还没有开始长出阴毛,白白净净的很是可爱,粉嫩的阳具安静的睡著,大张的双腿让宋明炜看到底下的小肛门,也依稀是粉嫩的颜色。 虽然这样毫无防备的露出最隐密的部位让宋允笙这个男孩有点不好意思,但想著面前的是他的爸爸,又觉得没有什麽好不好意思的。 宋明炜则是心底起了欲火,裤中的大肉棒早已蓄势待发充血硬挺将裤子都顶起了一个大帐篷,恨不得马上脱了裤子压著小儿子就来个长龙入洞,但想到宋允笙毕竟才刚开苞,昨天又因为其实他和宋允文已经做到後半段才帮宋允笙开苞,也没让他彻底的享受到被人操干的快感,这次得要小火慢炖才好。 打定主意之後,宋明炜便压上了宋允笙。成年男人的身体整个将宋允笙还未长开的少年身躯覆盖住,倒使他多了分柔弱的感觉。 宋允笙愣愣的看著自己亲父的脸在眼前放大,接著便是嘴唇上感觉到了一股湿濡感,大概过了几秒钟宋允笙才发现自己被亲了。 宋允笙和宋允文两兄弟都对於亲吻有种莫名其妙的憧憬,总觉得这件事情很是重要。看过许多次爸爸和哥哥接吻的场景,这次第一次被爸爸亲,宋允笙只能完全依靠宋明炜的指导。 宋明炜的肥舌侵入宋允笙的小嘴之中,男人都有著攻击性,就算是接吻也是如此,年轻的男孩张著嘴与父亲的舌头纠缠著,交换唾液的时候会发出咋舌声音让他晕红一张脸。 接吻的时候宋明炜的手也没閒著,三两下就趁著宋允笙不注意时解开了他的衬衫钮扣,手掌放在宋允笙的胸口两侧,两只大拇指就正好压在男孩的两颗乳头上,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揉压著粉色的花朵,给宋允笙一种带著麻痒的感受。 只是这种感受从胸口窜到脑中,像是会带动被亲吻的嘴,爸爸的舌头在口中翻搅时会舔弄他的口腔黏膜,那让宋允笙感受到一种神秘的快意,他这才知道原来接吻也会有种快感。 宋允笙的阳具充血硬挺著,抵在宋明炜的腹部,因为两人靠的极近,使的宋允笙忍不住想要扭摆腰不好使自己的阳具能够磨擦爸爸的腹部,让这种愉悦的感觉更加的强烈。 宋明炜的手揉捏著儿子的乳头,将那粉嫩染上更加深艳的色彩,两颗小小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敏感的红肿,一波波的刺激感让宋允笙半眯起眼睛。 宋明炜抬起上半身看著自己的儿子,男孩的胸膛上两颗乳头已经是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樱桃,下身的小肉棒高高翘起,顶端还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显而易见的宋允笙很享受乳头被玩弄的感觉。 「嗯啊…」宋允笙小小的叹息著,但更像是呻吟。 「乖宝贝喜欢被爸爸玩乳头吗?」宋明炜用手指弹了一下宋允笙充血的右乳,换来少年全身一颤。 青春期的男孩不会想要被父亲称作『乖宝贝』,宋允笙也一样,「我…嗯…不要…」 但他话还未讲的完全,宋明炜已经转移了阵地,将他的双腿给抬高一些,让他只能用肩膀和後脑抵著沙发的扶手,充血的鸡巴和粉嫩的小肛穴提高到几乎与宋明炜的视线平齐。 那真是个漂亮又带著点情色的画面,让宋明炜呼吸急促。 宋允笙的血液开始往脑袋聚集,让他有些晕眩的感觉,然後在他更加不舒服之前,从下体传来的湿热感受让他吓了一跳。 宋明炜居然伸出舌头舔起宋允笙的会阴那块嫩肉然後一路向下舔到了粉色的肛门处,他的舌头在褶皱处打了个转,然後稍微破开那虽已尝过男人滋味却仍旧紧闭的密处。 男孩从来没想过自己那肮脏的部位会被人舔,而做这件事情的人还是他的生身父亲,他所尊敬的崇拜的男人正在用舌头舔弄他最肮脏污秽的部分…宋允笙不了解那种感受要称作什麽,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肛门被舔的松软,爸爸的口水沾湿了他的洞口,比起肛门被舔的怪异舒适感觉,他的心底产生了比之更加强大的一种战栗。 那种颤栗让这个年轻的男孩开口呻吟轻喘,「爸…啊…别舔…那里好脏……」 想要拒绝,但却更想迎合。 宋明炜不理会宋允笙的哀求,事实上宋允笙其实也没有打算挣扎反抗,只是口头上的拒绝罢了。 男人将舌头尽可能的深入儿子的体内,那处原先紧紧密合的部位松软,而且收缩著箍著他的舌头。 这是宋明炜人生中第一次舔男性的肛门,如果放在以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看著小儿子这粉嫩的肛穴他却觉得一点都没有抵触,他乐於用这种方式给予他的儿子无上的快感。 「爸…啊…别…」宋允笙的脑袋充血脸颊涨红。 出乎宋明炜意料的,才没舔几下,宋允笙的後穴居然开始流水。 「你和你哥哥一样身体都是个小淫娃啊!」宋明炜如此感叹,但他的话宋允笙并没有听到。 昨天的时候宋明炜还以为只有自己的大儿子才这样天赋异秉,但没想到的是原来宋允笙只是身体比较慢热一点。 宋明炜的舌头模拟著抽插的动作,在宋允笙的肛门中戳刺,他的鼻尖抵著宋允笙的会阴处,他故意用著鼻尖磨弄那处嫩肉,让宋允笙感到更多的愉悦。 宋允笙的肉棒发硬,顶端渗出前列腺液,沾湿了他的肉棒,明明就没有被人照顾的地方却是硬的发烫、睾丸收缩像是射精前的前兆。 「啊哈…不要……嗯……呜…」 脑袋充血感与快感让宋允笙的眼睛泛起了泪光,他的理智开始消散,就如同他身体无比敏感的哥哥被男人操干时一样,脑中只剩下淫欲。 宋明炜注意到宋允笙的状况,他伸手撸了一下面前的小肉棒。 这一下刺激让宋允笙达到了高潮,那是让他颤抖的快感,「啊──」 少年的精液画出了一个弧度,全都射到了他自己的胸口还有一些沾到了脸上。 宋明炜放下了宋允笙的身体让他平躺於沙发上,胸前脸颊都沾著白液的青春肉体著实吸引著宋明炜。 宋明炜伸出手指稍微扩张了一下宋允笙的肛门,确定刚刚流出的淫水以及她自己的唾液已经将这个小洞弄的湿透。 大概是因为高潮的缘故,宋允笙的身体很放松,只有在宋明炜伸入三根指头在他身体内扩张的时候才稍微皱了下眉,只不过下个瞬间他的注意力却是被脸上自己的精液给转移走。 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十四岁少年射精时能够颜射自己,这种经验让宋允笙有点不自在,鼻间还能闻到精液的腥味,就算那是自己的依旧不怎麽好闻。 宋允笙的双腿大张著,在他没有反应的时候宋明炜已经让自己整个人卡入他双腿之间,粗长的肉棒早就蓄势待发许久,硬的让宋明炜感到疼痛,当他将自己的巨炮对准那粉色的流著淫水的肛口时,他差点就要不管不顾的让自己一插到底。 但宋明炜这次是想要让自己的小儿子体会到做爱的美好,所以他尽可能的要使自己的动作温柔。 鸡蛋般大的龟头破开了亲生儿子的肛门,後头跟著的是粗壮的柱身,火热又充满了生命力。 宋允笙在宋明炜刚插入龟头的时後就发觉了,只是扩张到位,加之昨天的经验也算不错,所以他只觉得兴奋以及浑身发烫,倒是没有感觉到疼痛。 那粗长的阴茎不停进入的时候,宋允笙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捅穿,感觉爸爸似乎要一路将他的鸡巴插到他的胸口,他的心脏正噗噗的跳著。 「啊…好粗…爸慢点…」 「你真是个好孩子。」宋明炜这样安抚著宋允笙,低下身体给了他一个亲吻,还帮他舔掉脸上沾著的一些白浊。 父子两唇齿相交的时候带著精液的味道,既淫靡又悖德。 宋明炜起初抽插的速度并不快,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浅浅抽出再深深插入,火热的鸡巴和柔嫩的肛门摩擦著带给宋允笙奇异的满足感,这次的感觉比起昨天还要来的更加强烈,刚射过精的肉棒居然因为给男人插入而再次充血。 宋允笙哼哼唧唧著,扭摆著屁股配合著宋明炜的动作,肉体的撞击让沙发都随之移动。 少年就像是大海上的小舟,只能随著宋明炜的动作在欲海中浮沉。 第二次被干穴,宋允笙的表现已经略带熟练,例如知道要在爸爸挺腰的时候放松,让肉棒能深深的干到最深处。 「啊啊…嗯…啊呀…哈…爽…好深…顶到了…」宋允笙的手攀著宋明炜的肩膀,一双眼直盯著趴在他身上的父亲看。 「爽…儿子的小洞真紧…哈…」宋明炜的脸孔因为欲望而有些扭曲,额头有著汗水,偶尔有几滴滴到了宋允笙的脸上,汗水带著的男人味让宋允笙有些晕眩。 宋允笙觉得自己的腰部以下又麻又软,爸爸的阴茎摩擦著他的肠道,他的身体发烫,他颤抖著接受爸爸给他的快感,手下抓著的男人肩膀充满了一种令人沉迷的强壮感,他看著爸爸的表情,脑袋中闪过一丝念头-干穴真的这麽爽吗? 宋明炜干人时前戏能拖很长,但真当开干後他属於男人野性的那一面便会出现,他知道自己该在什麽时候加速,又该干哪一点、用什麽样的力度才能使身下的人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 当他发现宋允笙已经自发的将一双纤细的腿缠到他腰上时,他便了解时间差不多了,他不再是浅抽深入,而是在抽出的时候像是要将自己的大鸡巴完全拔出,然後看著被他带出的那圈红艳艳的穴肉,再用力的捅入顶向宋允笙的前列腺。 後穴的快感不停涌上,却使的宋允笙越发感觉到自己前面的肉棒没有慰藉,那些快感没有一个可以突破的出口。 宋允笙伸手开始撸弄起自己的肉棒,只不过是轻搓几下,他就射了出来,就像是快感找到了一处发泄口。 「啊啊-哈──」宋允笙颤抖著射精,肛门口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绞住了宋明炜的大肉棒,让宋明炜也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宋明炜并没有停下操干的动作,而是继续抓著宋允笙的腰部狠狠的冲撞著他体内的前列腺。 「爸…啊…哈呜…不要…嗯…」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宋允不禁唉叫出声。 他也只不过十四岁,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身体根本不能够负荷这样的快感,稚嫩的身体被用力开发著,男人的肉棒像是要嵌入他的身体,在极度的快感之外他发现自己居然还能够感觉到爸爸的两颗卵蛋拍打在他屁股的感觉。 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回盪在客厅中。 「爸、爸…慢点…啊哈…会捅穿…会破掉…呜…啊…」宋允笙的脑袋糊成一团,他再也不能够保持著一丝清明,只如同自己的哥哥一样,全身心都给卷入了欲望之中。 「乖儿子…小穴这麽紧…爸爸先给你干开…以後你才会更爽…啊…」 「不要…嗯…啊呜…呜…会坏…爸…」 「不会坏…儿子小穴这麽棒…爸不会舍得干坏的…」 「呜呜…嗯…呀啊…」 宋允笙的呻吟渐渐往哭求转变,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不停拍打著他的脑袋,前列腺给顶到的感觉让他的脊椎都发麻了起来,双眼都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前面的肉棒刚射完精却没有软下来,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次射精,於是快感就是不停的积累在体内,宋允笙真正是被插的高潮迭起。 白皙的少年身躯给宋明炜的手揉揉捏捏的,留下许多红痕,因为身高的关系,在插穴时无法玩弄小儿子的身体让宋明炜有些遗憾。 宋允笙的小穴撑得很开,正也滴滴答答著淫液,他的淫水没有宋允文多,但也足以沾的宋明炜的阴毛和卵蛋上面都湿漉漉一片。 又插了十多下宋明炜精关一松,这才达到了今天第一次的射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洒在宋允笙的肠道之中,热烫的让男孩的手指都忍不住在宋明炜的肩膀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宋明炜射完经後并没有马上将自己的大鸡巴拔出,而是停放在儿子的体内,感受他的肛门收缩放松。 宋允笙的神智在刚刚就已经飘走了非常之远,他瘫软在宋明炜的怀里,闻著精液与汗水的味道,现在整间客厅都是这种奇异的味道了。 他感觉的到自己的屁眼之中还含有一根就算软了下来仍有十足份量的东西,  与昨天比起来,今天这场性爱更加的刺激,宋允笙觉得自己似乎刚泡过热水澡,暖洋洋的不想动弹。 如果做爱都是这麽爽快的话,其实就算不是要和哥哥比较,他也会很乐意这麽做,只因为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年轻的男孩在这一天下午爱上了被人干的感觉,爱上了做爱的快感。 作家的话: 肉炖完。(合掌) 我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写哥哥的部分,因为哥哥是个淫荡受(好吧我承认也有娘受属性),话说我脑袋中一直不停的想著总受NP的肉文,让我感到很困扰。(因为我是总攻派但是我现在被诱惑了XD) 这个星期只更新一次,因为我想要让肉一次解决。 大家喜欢一次看完一场肉还是我写多少放多少啊???肉的部分我分开两千字一贴,我还能贴个三次=A= 感谢各位给我礼物的亲,还请各位多多去会客室留言哪~ 让我知道食肉者不孤单这样XD 六 兄弟有之(限) 父子发生关系是违反伦理的事情,宋允笙却被宋允文的劝导而放开了心,他一直觉得自己应该要以哥哥当榜样,以爸爸做目标,现在他的目标、榜样都说这样是对的,那这件事情也就是对的。 这件事情除了不能与他人说之外,他们家人的感情变得更加紧密,就是一个完整的家,缺少母亲这个角色也没关系,哥哥能当母亲。 人是群居性的动物,而群居中更会找到属於自己的团体,划成一个小圈圈,若是有共同要隐瞒要守护的东西便可以更加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现在宋明炜父子三人便是如此,他们共同保守著「乱伦」这个秘密。 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宋家父子三人感情很好,而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异样之处,毕竟社会上会做爱的父子并不多。 外面的人不会知晓这个家庭内里的淫乱,他们不会知道父子接吻时能让儿子感到多麽满足多麽被爱。 宋允笙不讨厌这样的生活,但远远比不上他的哥哥对於这样的生活的喜爱。 偶尔突然他想了,或者宋明炜想了,父子就会滚到一块儿,而他的哥哥则似乎时刻都在被爸爸上下其手中。 生活就是时间不停的走过,每一天发生的事情似乎相同又似乎不太一样。 如果要问宋家中谁对这件事情最有所感触,大概就是宋允文吧!他个性本就敏感,便也容易多想。 家里能够和乐融融他是开心的,但有时候他也会有些烦闷。 虽然他是长子,但宋明炜偏爱宋允笙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他自己也一直告诉自己说身为哥哥他要多让让弟弟,弟弟那麽小就没了妈妈。不过不论怎麽说服自己,他还是会有些不开心。 他敏感的发现这几天父亲的注意力更多是放在弟弟身上,这让他有一点点,真的只有一点点喔!一点点的失宠感。 所以今天晚上宋明炜明白的告诉宋允文,要他晚上洗完澡後去他房间时,宋允文是兴奋的,一方面是想到父亲,一方面也是想到做爱的快感。 早早的将自己洗的香喷喷,宋允文连内裤都没穿,只穿著宽松的睡衣就走向父亲的卧房。 只不过当他开门踏进宋明炜的卧房後,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愣住了。 宋允文看见宋允笙正全身赤裸著坐在宋明炜的床上,白皙的肌肤带著些许粉色,那是被快感氤氲出的红色,这些他最是了解。 今天父亲找他过来,不是要和他做爱吗?又是要三个人一起了吗? 宋允文脑中的想法还没有转完,宋明炜已经从他身後偷偷靠近他,一把将他十六岁的大儿子抱到了怀里。 熟悉的男人怀抱让宋允文一时间忘记自己还要想的事情,只是鼻间闻著宋明炜的味道他就觉得全身发热。 「允文来的真快啊。」宋明炜说著手就往宋允文的裤腰带里摸去,然後有些小意外的发现宋允文居然没穿内裤,这个发现让宋明炜笑了起来。 他低头就能看到大儿子的耳朵,白润如玉的耳朵现在竟有些泛红,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让宋明炜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亲宋允文的耳朵。 男人的胸膛因为笑声而震动,耳朵还传来了湿润的热气,弄的宋允文更加的害羞了。 「爸…爸爸…」他颤抖著声音叫了一声。 这声爸叫的是黏软发腻,一叫出来就连宋允文自己都有些发愣,但倒是把宋明炜的火给叫了上来。 大掌贴著宋允文的臀部揉了两下,「小浪蹄子。」话才说完,宋明炜就动手将宋允文给脱了个精光。 於是室内的三个男性此刻身上都不再有任何遮蔽的衣物了,这让宋允文面红耳赤了,毕竟之前和弟弟爸爸一起三人行时,他早就已经给干的头脑不清醒了,什麽害羞尴尬都在情欲之下显得那麽微不足道,此时在头脑清明的时候这样赤身露体,心里还隐约期待著等等会发生的事情,弄的他害羞的不行。 只是害羞归害羞,宋允文还是很乖巧的随著宋明炜的动作移向床边。 坐在床上的宋允笙只是看著哥哥白晰如玉的身体,和他身後爸爸的身体比较起来有种对映的美感。 宋允文是突然被宋明炜给推倒在床上的,他整个人都压到了早已有了准备的宋允笙身上,两具年轻的躯体大面积的碰触让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颤抖了一下。 他们同时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滑腻的肌肤,那是和他们的爸爸拥抱时不会感觉到的滑嫩触感。 「爸爸?」宋允文想要爬起来,但是他身底下的宋允笙却是身手环住他的腰部让他不得动弹,身後的宋明炜也压在他的背上,「你们要干嘛?」 这样的情况如果宋允文还不明白宋允笙和宋明炜一定是先前有了什麽计画,那他就太单纯了。 宋允文的猜测是一点都没错,宋明炜的确和宋允笙计画了一些事情,但是计画内容他一定怎麽也猜想不到。 宋明炜伸手将宋允文雪白的两半臀瓣给掰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艳色的穴口,白皙的股缝中宋允文的肛门就像是朵小小的艳丽的花朵。 「啊!爸爸!」宋允文被宋明炜的动作吓到了。 因为宋明炜居然低下头开始舔起了他的屁眼,这放在之前他是怎麽也想像不到的,他的爸爸居然…居然在舔他那肮脏的地方。 宋允文摇摆著腰部想要脱离这种异样的感觉,「爸爸不要…很脏…呜…」 他像是要挣扎,但是宋明炜不过是伸了舌头舔过他的小肛门,艳红的那处就收缩了一下。宋允文觉得耳朵热辣辣的,有种柔软的异物感插入了他的肛穴,那种感受让他面红耳赤。 被舔肛这件事情带给宋允文很大的冲击,虽然心里有些异样感,但是他胯下的那根肉棒却勃起了。 宋允笙揽著自己的哥哥也没有閒著,他看著宋允文的胸口在他眼前晃荡,张口就含住了宋允文的乳头,这算是他的尝试,他试著用舌头玩弄宋允文的红果。 「呀!允、允笙…别…」胸口突然传来的湿热感让宋允文意识到他正趴在弟弟的身上,并且他的亲弟弟正配合著爸爸在用舌头玩弄著他的身体。 宋允笙吸啜著宋允文的乳头,就像是他未有记忆的年纪吸著妈妈的乳头一样,吸舔之後,他还用舌头轻拍那颗被他的唇舌玩到有些充血的奶头,这种玩弄乳头的技俩就好像是男人的本性一般。 因为胸口被舔,原本还打算缩肛拒绝爸爸舌头侵入他肛门的宋允文一个不察,宋明炜的舌头就这样闯进了紧闭的少年屁眼之中。 宋允文的身体不愧是极品,敏感到了极致,宋明炜才不过用舌头舔了几下,他的肛门已经开始泌泌的流出淫水,让宋明炜喝了一大口。 「不…别…爸爸…允笙…啊嗯…」宋允文被挑起了情欲,忍不住用著胸口抵著宋允笙的脸,臀部则是不停的往後顶去,原本有些抵触宋明炜的动作,此时却变成了配合。 宋明炜并没有帮宋允文做太多的扩张,他见到宋允文的肛门已经全都湿透後,便挺著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宋允文的屁眼之中。 「呀-啊…爸…爸爸…」没料到会这麽快进入主题的宋允文吓了一跳,但是身体却已经习惯的放松好使肉棒能够畅行无阻,「好棒…啊…好胀…」 火热的温度从爸爸的肉棒传递到他的肠道,有些痛但是并不强烈,他的肛门经过这麽一段时间的开发早就能够很好的容纳男人的性器,比起疼痛他更能感受到被填满的感觉。 宋允文原本以为宋明炜接著就该开始抽插,没料到宋明炜却是一动不动,只将自己的肉棒插到他身体最深处之後就停下动作,他能感受到父亲的囊袋都贴到了他的屁股上,父亲的阴毛也刺的他的屁股有些刺痒,但再痒也比不上他屁眼里面的空虚麻痒。 习惯了情爱的宋允文以为宋明炜又是想听他说些淫言浪语,便连忙开口,讲了这麽多次他也将之视为情趣了,「爸爸…动一下…嗯…儿子…儿子屁眼好痒…要爸爸帮忙止痒啊…」说著宋允文还缩了一下肛门夹了一下体内的大鸡巴。 宋明炜给宋允文的浪荡行为弄的差点就听从他的要求,在儿子的体内奔驰起来,只不过今天他是答应了宋允笙一件事情,「乖儿子喔…爸爸给你夹的真爽…等等…等等还有得爽的…你要先忍耐…」 宋明炜说著,便伸手到宋允文的身前握住了他的小肉棒,而原本躺在床上的宋允笙看到爸爸的动作,马上便张开了自己的腿夹住了哥哥的腰。 是的!今天宋允笙要让哥哥来操他,不是因为他很淫荡,而是之前他和宋明炜要求说他也想要尝试在上面的感觉,操爸爸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光是身材上面就差了一大截,所以他想要在哥哥的身上来一发看看,年轻的男孩总是喜欢挑战新事物。 不过以宋允文的个性,要是宋明炜就这样简单的答应宋允笙的要求,他的大儿子一定会太过敏感而感到难过,於是宋明炜就要求宋允笙先给他哥哥做过,这样之後他才能帮忙说服宋允文。 於是便有了今天的这个场景。 被爸爸握住阴茎的宋允文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只觉得父亲的鸡巴充满了一种活力,在他的肠道之中抖动,只是被插入却没有动作,让他体内空虚的火焰越燃越旺,「爸爸…快点…好痒…」 听到宋允文的恳求,宋明炜说:「好好,这就来。」 宋允笙的屁眼在宋允文来到宋明炜房间之前已经稍微扩张过了,这就是为什麽宋允文进房间的时候他是全身赤裸著的。 宋明炜将大儿子的鸡巴对准了小儿子的肛门,然後自己一挺腰,撞的大儿子便这麽顺势就将他的鸡巴插入了弟弟的肛穴之中,在宋明炜和宋允笙的计谋之下,宋允文就这样被动的让自己的肉棒开荤了。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宋允文呻吟了一声,但接著他的肉棒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这才发现在自己没有注意的时候他居然干入了弟弟的屁眼之中。 宋允笙的肛门被扩张的很到位,加之宋允文的肉棒并不如宋明炜那般大小,所以插入的动作很是顺利,几乎就是一桶到底。他的肠肉将哥哥的阳具紧紧的包裹住,窄小的肛门箍住了哥哥的阴茎,而他身前的粉嫩肉棒并没有因此而软下。 湿热紧窄是宋允文脑袋中闪过的念头,他的屁眼之中还夹著爸爸的鸡巴,但他自己的鸡巴却插入弟弟,「啊啊…啊…嗯…」他只能够无助的呻吟。 又痒又爽的感觉让宋允文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弟弟身体中的感觉是那麽的暖热舒服,但是身前肉棒越是爽快他就越是注意到身後屁眼之中的麻痒。 「爸爸…啊……插一下儿子…儿子快不行了…」宋允文忍不住哀求了起来,由於宋明炜的肉棒抵住他身体最深处的关系,他只能够小小的前後摆动著,让自己的鸡巴能再弟弟的身体里面做活塞运动,磨擦著弟弟的肠肉让他感觉到快感,但是又远远不够。 其实不用宋允文说,宋明炜已经要开始下一步动作了。 他将自己的大鸡巴抽出来,然後再狠狠撞进去,挤出了宋允文小小的肛门中的淫水,接著便是如同马达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的干著自己的大儿子。 「乖儿子…小浪货、骚货…屁眼很痒吧…爸爸帮你止痒啊…」 「啊啊…好爽……嗯…啊…爸爸…干的儿子肠子要穿了…好爽…我是爸爸的浪货骚货啊…」宋允文爽的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父亲的操干像是要顶穿他的灵魂,他的痒处都被搔到了,他的肉棒也在弟弟的小穴中不停的抽插。 身前身後的夹击让宋允文意乱情迷,秀气的脸上都是情欲的痕迹。 最底下的宋允笙承受著哥哥带著爸爸的力道干近他的体内,虽然宋允文的肉棒不比宋明炜粗长,却也是足以插到他的前列腺,他一边扭摆著自己的身体调整到最棒的姿势,一边享受著快感,还不会强烈到自己疯狂,但是每当被戳中那点时也是带给他战栗的感受。 「啊…爸、哥哥…好棒…就是干那点…哥哥往那里…」或许是因为宋允文的带动,就连宋允笙也开口大叫了起来。 「嗯…好爽…爸爸好大力…好棒…干穿儿子…啊…」宋允文呻吟著。 两个少年就这样此起彼落的,像是在较劲一般的呻吟、扭动身躯,最後宋允笙还拉下了哥哥的头,和他亲了起来。 被干的极爽的宋允文也没想过是谁在亲他,顺著这气氛便也和宋允笙开始交换起了唾液,两人都不是很会接吻,但是在这当下又有谁管他?他们伸出舌头交缠,亲吻的啧啧作响。 宋明炜给两个儿子的淫态刺激到,一双大手也伸往前方玩弄起大儿子的乳头,早就给吸的有些红肿的乳头像是两颗小硬粒。 宋允文胸口身前身後都传来快感,弄的他的肛穴中是淫水连连,嘴巴被亲住而不能呼喊出他的快感,让他几乎要被快感给逼疯。 父子三人间的抽插速度全部取决於宋明炜,他带动著两个儿子的身体上下摇动,好似他的一根鸡巴能同时干到两个儿子一样。 在宋明炜抽插的正起劲时,宋允文已经迎来了他的高潮,在这前後夹击之下他还能撑这样一段时间,对於敏感的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 「啊──到了…嗯……」他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弟弟的肠道中。 「呀…」宋允笙也感觉到了哥哥射进他体内的精液,他呻吟了一声,然後突然的绞紧了自己的肠道。 刚射精还没软下的肉棒给宋允笙留在了体内,宋允文射完精後就脱力的趴在弟弟身上,只是下身还是因为父亲的抽插而前後摆动著。 「爸爸…啊…慢点…嗯……啊啊…好棒……」刚高潮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敏感,肛门不停的分泌著淫水,夹著父亲的大肉棒,抽插的时候都会有淫靡的水声出现。 「我都还没射精…你就不行了吗?」宋明炜用手掐著大儿子的臀部,用力的揉捏那两团白肉。 他恶意的用著自己的大鸡巴去研磨宋允文体内的前列腺,生理性的刺激让宋允文双眼都含泪了,才刚射过精的肉棒不可能这麽快就硬起来,全部的快感都累积在身体里面,「爸爸…不要顶那里…嗯……」 宋明炜是宋允文说不要顶哪就往哪顶,因为如此宋允文总是会一阵一阵的收缩著自己的肛穴,嫩肉就会缠紧宋明炜的大肉棒,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床上三人之中除了宋允文达到高潮,还有宋明炜和宋允笙两个还没呢!由其宋允笙更是给干到一半自己都还没射精,哥哥就已经射了,还没满足的他收张著自己的肠肉,打算以此让宋允文再次硬起来。 前後的帮助让宋允文真的没多久就又硬了起来,然後床上又开始了串烧的活塞运动。每当宋明炜用力往前顶的时候,宋允文就会跟著往前,有种父亲透过他的身体干著弟弟的感受,这样的感觉让宋允文觉得有些错乱,更多的却是兴奋。 「哥…顶那里…对啊…嗯…好舒服……再用力…」 「爸爸…慢点…呀…嗯…太爽了…我要不行、不行了…」 两兄弟呻吟著,当宋允文再次达到高潮的时候,宋允笙和宋明炜也前後到顶 ,宋允笙的精液射在自己及哥哥的身上,而宋明炜则将自己那泡又热又浓的精液全数射进了大儿子的体内。 「啊…烫…好烫啊…爸爸要烫死儿子了……」宋允文这次是真正的无力了,他的身体因为高潮而有些发烫,全身都暖洋洋的。 宋明炜退出了宋允文湿热的体内,将大儿子给翻了过来来了个缠绵的深吻。还沉浸在高潮馀韵中的宋允文给这吻吻的不知天南地北,极度舒爽的身体和感觉愉悦的心理让他非常满足。 不过宋允文感到满足了,躺在床上的宋允笙却还没呢!他是被哥哥给干到射出来了没错,但是就是好像还缺了些什麽。 看著哥哥和爸爸在那头接吻,宋允笙最後也跟著爬起来,凑了过去。 宋允文已经给吻的瘫软在床上休息,宋允笙便接棒上去和自己的亲爸舌吻起来。 宋明炜放过了自己的大儿子,一双大手就摸上了小儿子的身体。 刚刚给大儿子干开的小穴还在滴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怎麽说宋允文也在里面射了两次,现在洞口还没有紧闭,宋明炜轻易的就能将手指头插进去。 既然如此,宋明炜也不用多小心翼翼,要不由於宋允笙年纪小的关系每次的扩张都要花些时间,现在不用扩张了便正好。 宋明炜抓著宋允笙柔嫩的手,让他帮自己手淫一下,好使自己能挺枪再战。 宋允笙别说帮人打手枪,就连自己打手枪的经验也不多,关於做爱这档事的经验还是最近密集训练出来的,抓著爸爸的大鸡巴他就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能够生涩的做最简单的上下滑动的动作。 但有时候欲望这件事情与动作熟不熟练是没有直接挂勾的关系的,只要有心就行,宋明炜给小儿子的手撸了几下便又重新硬了起来。 宋允笙也没注意到,宋明炜的大肉棒上全是宋允文的淫水还有精液,於是他的手上便弄的湿黏不堪,等到他发现那是什麽液体的时候,却也没有什麽太大的抵触感。 宋明炜依旧让宋允笙躺在床上,以正面的体位就干了进去。 比起哥哥要粗长上许多的火热阳具破开十四岁少年的肛门的时候让他忍不住满足的叹息,窄小的肛门完全的容纳了宋明炜的粗大肉棒。 有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爸…啊…好舒服…」 这时也不用多说什麽,直接就是原始的律动。 抽插抽插抽插抽出再插入,宋允笙大敞著身体任由他的亲生爸爸将自己的阴茎干到他的小穴之中,抽插之中带出了淫水无数,宋允笙能够感觉到爸爸粗大的阴茎磨过那一处敏感时所会带来的颤栗。 「就是那里…啊…爸…用力点…操我…啊……嗯…」 宋明炜边插著自己的儿子边帮用手帮他撸弄身前那孤单寂寞的都开始流泪的肉棒,男人的手并不光滑而是带著点粗糙感,但那能带给宋允笙更多的快感。 「呀…爸…好棒…好舒服…爸……干我…啊…」宋允笙呻吟著,扭动著自己的躯体,他喜欢这种强烈的能够让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 宋明炜又插了百来下才在宋允笙的体内射出自己的精液,而此时宋允笙早就给干的如同他哥哥一样全身软成一团了。 宋明炜射完精後并没有将自己的肉棒从小儿子的身体之中拔出,而是停留在宋允笙的体内,他用手揉了揉宋允笙的肚子,「允笙身体里面现在一定都是小蝌蚪游来游去的。」 想像自己的肚子里面有很多蝌蚪的画面,宋允笙忍不住笑了起来,就连躺在一边休憩的宋允文也跟著笑了。 明明是这样淫秽悖德的现场,却有种温馨的感觉,像是他们父子三人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几许。 作家的话: 其实是温腥吧(掩面)。 这两天特勤劳,连发著两章完整的肉~然後下一章跑跑剧情好了。 别说本文没剧情,还就真的没剧情可跑的感觉OTZ 七之一 自宋明炜的妻子过世之後也已经六年有馀,六年的时间足以让她对这个家庭的影响减少至微乎其微,但是总有些东西会被遗留下来。 比方说宋允文在杂物间中找出的一些属於他母亲的遗物。 宋家的杂物间其实是间不含卫浴的小房间,里头堆满了许多的纸箱子,放著一些不常用到的东西,平时都会用著一块大黑布盖著箱子,以免底下的物品被灰尘掩埋。 今天宋允文是打著清理的念头而进到杂物间的,但才扫除了靠近房门口的这一半後,宋允文就给那一箱箱的箱子给吸引了注意力,他忍不住开了几个箱子想要看看里头有些什麽,这或许是所有扫除的人的通病吧! 靠近墙边有三箱书籍,是他和弟弟小时後的读物;旁边则有一箱他们小时候的玩具,之前原本说要送给亲戚的孩子,後来一忙就忘在了杂物间。 宋允文将玩具箱拖到比较靠近门口的地方,然後又继续开始翻弄起杂物,在这里翻找东西很有趣,感觉就像是寻宝一样。 宋允文开心的寻宝行动在翻出了两箱女人衣物及看到那个被布盖著的穿衣镜後停了下来,他将穿衣镜上的布掀开,镜子仍旧与六年前被收到杂物柜中一模一样,只是当年宋允文照镜子时还不到镜子一半的身高,此时却是要往後退上几步才能全身入镜了。 穿衣镜是最平常的桃木色外框,最多只能倾斜镜面四十五度角左右的款式。 当年宋允文的母亲还在的时候每当要出门,总是会站在镜子前边照镜子边问他,『妈妈漂不漂亮?』,然後小小的宋允文会大大的点头说『漂亮』,接著母亲就会抱著他亲几下。 宋允文翻开装著女装衣物的箱子,果然从里面找到一些记忆当中母亲穿过的衣服,因为她喜爱裙装所以箱子里头多半都是裙装。宋允文一边将衣服拿出箱子摆到地上,准备分堆看哪一些还能捐赠出去。 存放了许久的衣物拿出来时都有著不好闻的味道,白色的衣服也变成了烟黄色,只有几件深色的衣裙还能和当年一样。 物品和回忆一样都泛黄了,宋允文如此想著。 他从衣服中随意抽出了一件细肩连身的鹅黄色碎花裙,这件连身洋装看起来保存的还不错,除了有些微的霉味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污渍,想来洗一洗就能送去旧衣回收了。 宋母的这些衣服在她去世的时候原本就该送去捐赠,只是後来因为宋明炜事务繁忙,且两个儿子还小每天都让他烦恼的不行,最後也只是装箱堆到杂物间後就一直被忘在这里,如果不是宋允文想打扫杂物间的话,这堆衣服不知还会堆放多久。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冲动,或许也只是孩子有时看到父母的衣物总会忍不住偷偷穿上假装自己变成大人一般,宋允文居然就这样套上了那件洋装,由於动作不方便,所以他并没有将洋装的拉鍊拉上。 他站在穿衣镜前,里头的少年上身穿著的是件较为紧身的素色T恤,配上这件裙子过膝的碎花洋装,如若不看裙下还穿著件长裤,倒还不算不搭。尤其宋允文本就长的清秀肖似他过世的母亲,少年的身形又单薄,若头发再长一些或许真正是雌雄莫辨。 「允文,在做什麽?」 杂物间的门徒然的被推开,宋明炜出现在门边,看到了他儿子正穿著一件轻飘飘的春季洋装。 「爸爸!」宋允文给宋明炜吓了一跳,他现在可还是穿著母亲的洋装呢! 他手忙脚乱的打算将洋装给脱掉,但却在动作前落入了宋明炜的怀抱。 「不用脱,允文看起来很好看啊!」宋明炜调侃道,「要穿裙子里面不用再穿裤子的。」 父亲的怀抱一如以往的炙热,但说出的话却让宋允文有些羞窘。 作家的话: 预告下一篇章会有之物。 女装,镜子。 (雷女装H的要小心喔啾咪^_<) 镜子是夏琪亲的场景要求~哈哈哈~~ 另外我会将肉给写完之後才整章发上来,所以更新会比较慢这样。 喔我觉得一直写肉我都要词语疲乏了,因为这一篇我的设定并没有打算玩的很重口,而且应该不会写太多,我希望能在十章内完结,不过看我目前预定要写的东西来看,嗯!可能会超过一点点。(遮脸) 另外我想说的是,哥哥好伪娘啊囧! 七之二 女装H有请慎入 接著宋明炜的动作更是让宋允文害羞到一个不行,宋允文的裤子被宋明炜给脱掉,於是宋允文此时真的只穿著件洋装了。 宋允文觉得非常害羞,裙子底下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很不习惯,宋允文的双脚忍不住呈现了内八的姿态,「爸爸…」 「乖…你看,你现在真是漂亮。」宋明炜站在宋允文身後,父子两一同看著穿衣镜中的景象。 少年穿著的鹅黄色洋装更衬他的白皙肌肤,一章秀气的脸因为害羞而晕红著,更是秀色可餐。 「欸…?这是你妈妈的洋装啊…」宋明炜觉得这件洋装有些许眼熟,然後再一细想家中唯一有可能出现女装的原因,除了是自己过世妻子的遗物之外不作他想。 宋明炜也许久没有想起过自己的妻子了,妻子刚过世时因为孩子还小,所以心力都放在两个儿子上也没时间为之悲伤,後来时间久了便也不再想。 这时看到与自己妻子有八分相像的儿子穿著妻子的旧衣物,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妻子还在世的时候。宋明炜难得的忧伤了一下,但很快那些感觉就被他给扫到脑後,宋明炜一直都是个把未来看的比过去重许多的行动派。 但宋允文可不像是宋明炜,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突然的想起了这是他母亲的洋装,但他正穿著母亲的洋装被父亲抱在怀中… 虽然曾经宋明炜用著代替母亲的话语来哄诱宋允文,而宋允文也这麽想了,不过当真正的意识到自己正在取代母亲在这个家中的位置的时候,宋允文心底却仍旧泛起了一股奇异的感受。 好似他从母亲那里夺过了父亲,这让他有一种羞愧又得意的感觉。 宋允文的手搭在环著自己腰部的父亲手臂上,猛然一看会使人误以为看到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环著一个清秀的女人。 宋明炜并没有宋允文想的多,只不过他看到宋允文的眼神突然有些失焦,便也知道他又开始多想。 他乾脆的将手覆上大儿子的臀部,隔著洋装便开始揉捏那两团肉,宋明炜的的手法有些色情,他边揉弄宋允文的臀肉,又将手转往他的臀缝,由下至上的抚弄。 宋允文给宋明炜的动作弄的面红耳赤,「爸爸…」他扭动了一下,却只是让宋明炜的动作更加大。 宋明炜摸了几下觉得这样实在是太不过瘾,便将手从宋允文的裙下伸了进去,隔著他的内裤玩弄他的臀部。宋明炜用手指轻戳宋允文臀缝处的那个入口,故意的用著内裤布料磨蹭他的秘处,弄的宋允文侧过身将手抵在了宋明炜的胸口,身子也微软了下来。 「爸爸…别…别这样…让我将裙子脱掉…」宋允文双颊泛红,轻声抵抗著。 他想到身上这是母亲的衣服,想到其实父亲是母亲的丈夫。 宋明炜心底便是想要宋允文穿著这一身洋装和他做爱,这种新玩法让他跃跃欲试,而且他也知道他的大儿子就是爱口头上的拒绝,没看到宋允文的身体根本就贴到了他的身上吗? 「爸爸想就这样和你做爱,好不?」宋明炜说。 父亲的话语在耳边响起,宋允文哪有办法抵抗呢?他只好红著脸轻嗯了声,表达愿意。 宋明炜的手指隔著布料戳进了宋允文的肛穴中,他插入了一个指节,然後很快的又退出,并且反覆这个动作。 宋允文习惯的内裤是平口内裤,所以布料并不怎麽柔软,但有些许粗糙的布料磨蹭著柔嫩的穴口却是带给他一阵酥麻感,也没多久,他的肠道就开始分泌淫水了。 淫水沾湿了内裤的布料,也使宋明炜的指尖感到一阵湿凉。 「小骚货开始发骚了…」宋明炜含进了宋允文的耳尖,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少年轻喊了一声。 这种亲腻的动作让宋允文整个人红成了一只虾子,明明比这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明明父亲口中的话语是那样的淫秽,还是让宋允文感受到一种宠溺感。 宋明炜将手往宋允文的胯下伸去,不出意料的发现儿子的肉棒已经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帐篷,明明只是被玩弄屁股,却连前面也会有反应。宋允文硬了,但是由於是穿著洋装的,从外表上看来便只能见到少年的一张红脸,却是丝毫看不出来他的肉棒正在裙下将内裤顶出帐篷,也看不出来在他父亲将手放到他的肉棒的时候他颤抖著,从马眼处也跟著分泌出了液体,弄的内裤前端也湿了。 「爸爸…爸爸…」宋允文喊著,一双眼睛迷离了起来。 宋明炜将宋允文推倒在地上,整齐分类好的各堆衣物被他弄乱,都垫到了宋允文的身下。 倒在地上的宋允文身上的洋装被宋明炜稍微整理了一下,所以他便成了个双腿大开曲起裙襬却仍遮掩著下体的状况。宋明炜用手环上了宋允文的肉棒,帮他手淫了起来,隔著布料宋明炜先是用手玩弄儿子的龟头,接著再往下摸到他的卵蛋,弄的宋允文扭著腰动著胯想要多蹭蹭宋明炜的手掌。 宋明炜就这样让宋允文达到了高潮,少年的精液弄的内裤又湿又黏,宋明炜便乾脆的将之给扯了下来。等到他将宋允文的内裤脱掉之後才发现,这一小块布料除了前端给弄的湿黏之外,後头居然也是湿成一片,全都是宋允文情动时流出的淫水。 宋允文前面高潮了,但是身体深处却犹自不满足,他心底明白他需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捅进他的肛门之中抽插一番,他才有办法得到真正的满足。 「爸爸…」宋允文的身体还软著,但腿却张得更开,他稍稍抬起臀部,拉著宋明炜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下送去,叫出的声音都带著一点撒娇的意味。 宋明炜这次也很配合,他的手先是覆盖上宋允文的臀部,不意外那里已经湿的黏手,才用手指抵到宋允文的肛门,那处就迫不及待的将手指给含了进去,宋明炜的手指指节粗大,在宋允文的嫩肛中转动抽送时都能让少年得到阵阵快感,早就习惯入侵的肛门还会配合著收缩,以便得到更大的快感。 宋明炜草草的帮宋允文扩张几下,便脱了裤子扶著自己的肉棒狠插进了宋允文的体内,他儿子的这个扮相实在是太过诱人,他也不想多做忍耐了。 男人有些许粗暴的动作让宋允文感到疼痛,但更多的却是身体被填满的舒爽感觉。 「啊…爸爸…唔…」宋允文的双腿自然的圈上了宋明炜的腰,裙子盖住了他们两人相连的下体。 宋明炜起先是慢慢的插抽,後来便改而大力的抽送,操的宋允文是一个欲仙欲死。 少年的身躯被大力顶弄,但双腿却是紧紧的缠住父亲的腰,後穴也是紧咬住父亲的肉棒,恨不得就这样一插直到天荒地老。 「爸爸…啊…恩…好爽…爸爸干的我好爽啊…啊…呀啊……」宋允文高声淫叫著,白皙的脸上充满了情欲。 宋允文身上的洋装让宋明炜有种错乱感,自己似乎在干著的不是他的大儿子,而是他的女儿,也似乎是他的妻子,这种感觉让宋明炜情绪更加高昂。 「啊…现在干著你的是谁啊?」 「爸爸…啊…现在干我的…是爸爸…啊…嗯啊…」 这个答案宋明炜并不满意,於是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肉棒给抽了出来改用龟头研磨著宋允文的穴口,淫水横流的肛穴散发著银色的水光。 他决定给儿子一点提示,「乖儿子…骚老婆…你再说说是谁在干你啊?」 宋允文几乎要被身体里的不满足逼疯,他不停的将屁股想像父亲的地方凑过去,但腰部却被宋明炜压制住,弄的他最多也只能够含近龟头的前端然後又被逼著分开。 「爸…啊…老公!好老公…是我的老公在干我…老公…」宋允文很快反应过来嘴里连连的叫著宋明炜老公。 宋明炜将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去一半,然後又问:「老公在干著谁呢?」 宋允文才感受到肉棒的热烫熨贴著他的肠壁,没想父亲才进了一半就停止,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比起刚刚更是令人痛苦,被这样玩弄了一段时间的宋允文终於忍不住的大喊。 「老公…老公在干著他的小荡妇、小骚货…我是老公的小荡妇…啊…拜托…好老公动一下…呜…」宋允文的眼中原本就有著泪水,此时一眨便流了下来,配上他发情的粉红色身躯,真正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听到满意的答案,宋明炜这才一挺胯,将肉棒尽根插入了宋允文的体内,当两人的下体碰到一块的时候宋明炜便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宋允文的体内又湿又热又软的,肠肉一圈圈裹紧了进入的粗壮肉棒,就是稍微动一动都能带给宋明炜极大的快感。 又是一下极重的插入,顶的宋允文的头不自觉得向後仰去,那个瞬间他突然看到了穿衣镜中照出的景象。 少年的脸上充满著情欲,父亲的脸上也是如此。 突然看到自己那麽淫荡的表情,宋允文忍不住「啊!」了一声,後穴也反射性的紧紧收缩,差点就将宋明炜给绞的直接射出来。 宋明炜觉得有趣,他也看到了穿衣镜中的景象,见到儿子的反应他的心里便起了些许打算。 他将宋允文给拉了起来,跨坐到他的身上,就著肉棒还深埋的姿势将他给转了个圈,成了背靠著他的胸膛的姿态。 一连串的动作弄的宋允文不住轻喘,父亲的肉棒在他体内旋转带给他的快感让他没有多馀的思考空间去想父亲的动作是为了什麽。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他的双腿已经被架在了父亲的手弯处,他被弄成了小孩子给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著面对著穿衣镜。 因为这样的姿态双腿实在太开,裙子都给弄到了旁边,不再如同刚刚那样还能遮著两人相接的下体。宋允文此时能够清楚的看到父亲的肉棒是怎麽样的进入他的肛穴之中,他身前的肉棒又是如何在没有人碰触的时候依旧不停的滴著淫水,他闭上眼睛不愿多看,这场景实在是太过於羞人。 宋明炜却是觉得这景象淫靡的让他的肉棒都胀大了一圈,撑的宋允文开口哼了一声。 「好老婆,张开眼睛看看啊…看爸爸怎麽干你…」宋明炜要求著。 乍听到『老婆』这个词汇,宋允文瞬间抖了一下身子。有肿奇异的感觉从尾椎向脑袋窜来,宋允文给宋明炜的这个称呼弄的脑袋晕糊糊,好似为了这句话他什麽都能做。 他睁开了眼睛,就在这个刹那宋明炜也将肉棒从他体内抽出,带出了一圈红艳艳的肠肉以及他体内丰沛的淫水,宋允文一边感受著快感一边心底却是因著这景象而害羞著。 看到儿子这样听话,宋明炜心底是极大的满足,他亲著宋允文的脖颈,「很漂亮对不对?我的儿子老婆最漂亮了。」说著身下却不停,配合著手的动作将宋允文给抬起放下,让他被动的吞吐著肉棒。 「爸爸…啊…爸爸…」宋允文的双手紧抓著身後父亲的肩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哪处。 这样的姿势让宋明炜的肉棒能够进到宋允文肠道的更深处,就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钉到自己的肉棒上。 「好深…爸爸…用力…恩啊啊…用力干你的儿子…你的老婆…好老公用力…」宋允文给插的脑袋中神智不清,嘴里的淫言浪语也不停的更动,一下子老公老婆一下子爸爸儿子的叫著。 宋明炜也不在意宋允文是如何淫叫著,他看著儿子意乱情迷的脸,身体便动的更加快了一些,如同暴风一样快要将宋允文给颠出他的怀抱。 「呼…爽…儿子的屁眼夹的爸爸真爽…好老婆…」宋明炜配合著宋允文的言词调戏著儿子。 宋允文只觉得身体中的快感不停的积累,身前的肉棒已经因为太过爽快而充血硬的发痛了,但却还差了一点点才能够达到高潮。 父子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交合的部分不停的滴落淫水,噗滋噗滋的声音响亮。 插到一个段落宋明炜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肉棒用力的往宋允文身体中最敏感的地方顶去,并且让宋允文侧过头与他接吻。 前列腺给这样用力的顶到,激烈的快感便直接让宋允文达到了高潮,射出的精液还有几滴溅到了身前的穿衣镜镜面。他张嘴想要大喊,却被宋明炜给含住了唇舌,喊声都给吞进了肚子中。 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宋允文的眼中泛出了泪光,他伸出舌头与父亲交缠,两人亲的啧啧作响,身下紧紧的相贴,他的肠道绞住了父亲的肉棒,让宋明炜也在他射精之後不久也将自己的精液给射进了宋允文的体内。 精液热烫的温度从宋允文的体内散开,让他整个人都似乎如同火烧一般,爽的打了个颤。 高潮过後父子俩都是气喘吁吁的,宋明炜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然後不意外的看到透明的淫水和著白色的精液从儿子那红色的肛门之中流了出来,宋允文也从镜中看到了这景象,给弄得面红耳赤的。 宋明炜放下了宋允文,让儿子坐到了地上,手从儿子的屁眼摸了一把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就直接递到了宋允文的脸庞。 那样奇怪的味道让宋允文皱起鼻子,却在下一秒想起那是什麽东西的时候红了一张脸。 也不用宋明炜开口说什麽,宋允文就福至心灵的张了嘴轻舔著父亲的手指,那混合的液体嚐起来有些腥咸,总之就是怪异,但是这样舔著舔著宋允文却是忍不住又想起了刚刚的快感。 宋明炜先是给宋允文的行为给弄的愣了一下,其实刚刚他只是想要让儿子看看他自己是流了多少淫水,想要戏弄一下他,却没想到宋允文居然舔了起来。 这行为让宋明炜发现自己居然又硬了起来,宋允文实在是太淫荡,他的儿子实在是太过极品了。 宋明炜收回了自己被舔的乾净的手,「转过身翘起屁股来。」 宋允文明白父亲还没有尽兴,却不知道其实这第二次是自己自找的,他乖巧的趴了下去翘起了臀部。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宋明炜已经将他身上洋装的裙子掀了起来,就这样将自己再次硬了起来的肉棒插了进去,挤出了更多的淫水,滴的地板上的衣物脏了一片。 「呀…爸爸轻点…」宋允文放松著身体,感受著爸爸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 这话让宋明炜故意的用手掌拍在了儿子的臀部上,啪的一声,不疼但却让宋允文整个人连同耳朵都红了起来。 「等等爽了你还要爸爸快点、重点…」 宋明炜这第二次就更有馀力挑逗宋允文了,他先是将自己的肉棒插入直到卵蛋都碰到了宋允文的臀部,接著便是用手伸进宋允文洋装的下头,将宋允文的紧身T恤都翻到了腋下,露出两颗乳头。 宋明炜的手从宋允文滑嫩的胸口一路滑到肚脐处,便因为洋装的收腰而不可能再继续往下,於是他用手指按摩起宋允文的肚腹,玩著儿子的小肚脐,他记得宋允文的肚脐是又小又精致。 父亲的大掌在抚摸著他的身体,宋允文总觉得父亲手掌的热度能够透过他的肚皮传进他的体内,和肠道中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热度交互传送。 宋明炜此次抽送倒是用上了技巧,九浅一深的玩弄著儿子的肉体,每当浅浅的九下後那一下重的,便能听到宋允文的叫声变的高亢。 「呀啊…爸爸…」宋允文的身心都沉浸在快感之中。 趴跪的姿势让宋允文的脸更加的靠近了穿衣镜,比起刚刚更能看清楚脸上的表情,眼角微红,嘴唇微张,有抹银丝垂挂在嘴角,下巴昂起,怎麽看是怎麽的…淫乱。 宋允文看著镜子里的景象,脑袋里却想著他身上的是母亲的衣服,而母亲的丈夫正在干他,用力又不留情的干著他。 呼吸变的更加的急促,宋允文扭动著腰部配合著宋明炜的冲撞。 「爸爸…好爸爸…好老公…顶到了…啊、啊…好深…爸爸老公干的儿子好爽…唔…老公干的老婆好舒服…啊…」 宋允文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言词一句比一句色情。 宋明炜也给他的叫声弄的性致更加高昂,挺动著臀部用力的操干著儿子。 一直到宋明炜又要射精时,他问:「好老婆…老公射在你体内…你给爸爸生个孩子好不…」 别说是乱伦生孩子,身为男孩的宋允文根本就没有这个功能,但是在快感及面临高潮的时候,宋允文还是配合著说出了宋明炜想听到的答案。 「好…爸爸…射进来…儿子、老婆给你生一个儿子…啊啊…」 得到答案的宋明炜果真将自己的精液第二次射进儿子的体内,宋允文也跟著答到了高潮,肠道一挤一缩的像是要榨乾净宋明炜的精子,将之全都留在体内。 宋明炜抱起儿子来了个吻,极尽缠绵,唇舌交缠,像是他们两个并非父子而是一对爱侣。 做爱之後的吻与拥抱是宋允文最喜爱的,他伸出手环抱著父亲,在那个刹那他真的觉得就算他怀孕给父亲生一个孩子也是好的,只可惜他却是个男孩。 带点遗憾,宋允文沉浸在宋明炜的深吻中。 作家的话: 哥哥伪娘。(盖章认证) 女装H苦手,羞耻play苦手。 另外老公老婆的词汇出场让我觉得好>/////<   下一场要端上来的肉我还没决定好,正在思考是弟弟年下要先端上来还是要道具先端上来。 八 弟兄有之 宋允笙和宋明炜做爱的次数比起宋允文来说是大大的少上许多,不外乎是因为宋允笙爱往外跑,而宋允文则习惯早点回家帮忙家务。 从这点来说,宋允笙算是宋家最受宠的孩子。就算宋允文曾觉得父亲偏心疼爱弟弟,但他自己对宋允笙也是多方疼爱的,他对宋允笙来说亦母亦兄。 宋允笙喜欢尝试很多事情,之前他看著爸爸干他或著哥哥的时候似乎很爽,於是他便也想要尝试看看。他将这个事情和宋明炜说了,得到宋明炜的一个奇异的笑容,接著便是应允。 只不过他得要先让哥哥上那麽一次,这样之後哥哥才会比较容易答应他。这是爸爸告诉他的,宋允笙也照做了。 上次他有给哥哥做过一次,那这次也该轮到他了。 今天他和爸爸早就通过气,於是他便早早的就开始将自己洗香香,把身体洗的香喷喷滑溜溜的。 宋允笙是极其期待的,毕竟身为男性,对於征服这方面总还是比起被征服要来的有兴趣。 他出房间的时候并没有穿衣服,只拿了条大浴巾披在赤裸的身体上,便快步的走向爸爸的房间。 宋允笙熟门熟路的推了开门,果不其然看到哥哥已经衣衫半褪,给爸爸抱在怀里亲吻著,正是春情萌动之际。 门打开的声音并没有惊动宋允文,但宋明炜倒是抬头看了过来,他朝著宋允笙招了招手,示意男孩过去。 宋允文这时也跟著看向门口,一见是宋允笙,脸上表情就有些微妙,像是害羞以及不情愿所组成,但很快的他的表情又换成了一种莫可奈何的疼爱混杂著一些无以名状的情绪。 宋允笙一见哥哥的表情,便也猜到一定是爸爸和他说好了,於是便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床边,爬了上去,身上的浴巾就丢到了地上。 「允笙来啦!」宋明炜笑了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小儿子是多麽期待今天。 他将大儿子身上的衣物褪尽,不时的摸几把儿子的细皮嫩肉,让宋允文脸上的红晕始终未退。 「允笙想要和哥哥做,那得要先将哥哥的小洞用出水,这样等等才能顺利。」宋明炜说著,便将宋允文翻了身使之趴下,脸对著自己的跨下,「至於允文,就来帮爸爸舔舔吧!」 宋允文比宋允笙还要早开始动作,一张嘴就将宋明炜半勃起的肉棒龟头含了进去,用著舌头舔弄著其上的阳筋。他跪在床上压低了身体让背部与臀部连接出一条美丽的曲线,手口并用的为他的父亲口交。 湿热而温暖的口腔让宋明炜很受用,忍不住舒服的叹息出声,揉了揉宋允文的脑袋当做称赞,示意儿子继续。接著宋明炜就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准备看接下来这场弟兄的情事。 宋允笙靠近了哥哥,然後他低下头开始观察等等他的小肉棒要进去的地方,两瓣白皙的臀部中间那朵玫红色的小花。 这是宋允笙第一次那麽认真观察一个男人的小花,他知道这个地方能够承受很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就如同他自己的肛穴一样,只是明白归明白,看到时他才真正为这个地方的伸缩性感叹。 真厉害,明明看起来就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怎麽就可以将爸爸的肉棒完全吞掉呢? 宋允笙伸手轻碰宋允文的肛门,让正在为父亲口交的少年想起来身後弟弟还在看。但宋允文却只是红著脸继续舔著嘴里的大肉棒,反正今天他就是要让弟弟给干上那麽一次的,还是别去注意会比较不那麽害羞。 见到手下的肛穴因为自己的动作缩了一下,宋允笙玩性起的改而对之吹了口气,然後见到那处又紧缩了一下,过了两秒才又放松。 宋允笙想著之前宋明炜是怎麽帮他扩张後穴的,准备来对哥哥依样画葫芦。 他用手先是捏了捏宋允文的臀部,然後伸出一只手从腰部环到前方,握住了哥哥的肉棒,另一只手则轻按压著卵袋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揉弄著那处嫩肉。 宋允文因为宋允笙的动作而呼吸加快,鼻间闻著父亲的男性气息,身後给玩弄著,让他骨子里那淫荡的天性浮出,摆动起了腰肢配合著宋允笙的玩弄。 「嗯…亨嗯……」宋允文嘴里给大肉棒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只能从鼻腔发出轻哼表达自己的舒服。 他的阴茎充血,在弟弟的手中硬的发烫。 宋允笙很少帮自己手淫,所以用手帮宋允文的动作有点生涩,只能直上直下的,虽然能带给宋允文快感但却远远不够。 身前的快感不足以让宋允文射精,反倒是他的肛穴因为这些快感而开始翕张了起来,隐约能看到内壁已经开始渗水。 宋允笙的手沾上了一些哥哥阴茎前端吐出的前列腺液,他看差不多了就把被沾的有些湿黏的手,开始帮哥哥扩张了起来。 男孩的手指头不算粗,轻易的就插进了两根手指,突然的动作让宋允文哼了一声,向後凑了凑臀部。 宋允文的肛穴一感觉到有异物的入侵,便开始分泌肠液,透明的液体随著宋允笙的手指动作而不停流出,没有两三下宋允文的肛门便松软的足以让宋允笙的手指进出自如,加到了第三根也没关系。 後穴感受到快感让宋允文加大了嘴中吸吮的力量,使的宋明炜压住儿子的脑袋,摆动胯部将他的嘴当成小穴抽插了起来,只是浅浅的几下抽插,宋允文将颈子尽量伸长,在宋明炜射精的时候乖顺的将那一发精液通通吞下了肚子。 宋明炜射精後没有撤出自己的肉棒,而是让大儿子用舌头将肉棒上面的污浊给舔的一乾二净。 宋允笙的手指在宋允文的体内旋转,那个小小的洞穴流出的淫水滴了下来,划过宋允文的会阴一路滴到了床铺上。 觉得时间大概成熟了,宋允笙便将自己的小肉棒扶稳,插进了哥哥的体内。 瞬间宋允笙只觉得哥哥的肉壁团团圈住了自己的肉棒,又紧又热的让他整个人都快要融化,那是和被爸爸插入完全不同的感受,带著一种征服的热度。 宋允笙几乎没有停顿,马上就开始了全天下雄性都会的最原始动作,他摇动起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的肉棒不停的干著哥哥。 「好舒服…哥哥里面好热…嗯…好棒…」 「啊…」宋允文给弟弟这样冲动的操干而弄得整个人都往前扑去,脸颊都贴到了父亲的胯下,被那里的阴毛磨擦到脸。 宋允文的臀部往後翘起,配合著弟弟的冲撞而收缩著肛穴。宋允笙的肉棒不能与宋明炜比较,他吞入的并不吃力,但也代表了能感受到的满足感便是少上了一些。 宋明炜看著眼前小儿子干著大儿子,两个少年正在近亲相奸,悖德又淫乱。 「允笙,顶你哥哥的敏感点…」宋明炜用手触碰著宋允文的脖颈,他刚刚射过一次精,但他犹有馀力,见到小儿子干人时清秀脸上的欲望表情,便让他的血液又沸腾了起来。 浓密阴毛中的大肉棒再一次的充血硬起,这次宋明炜一边指挥著小儿子的动作,一边却用著自己的肉棒轻打著大儿子的脸颊,发出了啪啪的色情声音。 宋允文觉得血液都冲上了脸颊,身後得到的快感因著父亲带著些许羞辱性的动作而被放大。 宋允笙这是第一次开荤,虽然爸爸提醒他说要顶哥哥的敏感点,但是他根本就找不到,只能凭著本能的动作。 「唔…好热…哥哥里面真的好爽…」宋允笙说著仍旧不住的抽插著。 「嗯嗯…允笙上面一些…深一…深一点……」宋允文有些欲求不满,既然弟弟找不对地方,他只好扭动腰部好使那最舒服的一点能被顶到。 明明同一件事情,但是从中得到的快感却是不相同的,宋明炜看了觉得有些好笑。他抱住宋允文,将他往自己这方向一带,宋允笙的肉棒就从那温暖的所在滑了出来。 「呀…」「嗯…」 两道不同的声音从兄弟俩的嘴中哼出,但兄弟两个都一样用著欲求不满的眼神看向宋明炜。 宋明炜也不多说,搂住宋允文让少年的身躯与他紧紧相贴,拉开他的双腿,粗长的肉棒就著宋允笙操开的洞口插了进去,一瞬间是淫水横流。 宋允文伸长了脖子,「呀啊…好棒……」被完全充满的感受让他差点射精。 宋允笙看到宋明炜的动作,忍不住开口,声音带著埋怨的意味:「爸…」 爸爸该不是就让他做到这里而已吧?他还没射耶! 「等一下…」宋明炜让自己的肉棒停在宋允文的体内,用著手指抚摸著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後找到空隙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爸爸…别…会破掉的…嗯…」宋允文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的肛门已经被撑到极开了,是插不进其他东西的。 但是宋明炜并没有理会他,而是缓慢的拔出自己的肉棒,再慢慢插进去。舒爽的快感让宋允文一下就放弃去计较宋明炜的动作,他给男人抱在怀中,心里隐约明白父亲等等要干嘛,却也没有想要拒绝的打算。 宋明炜对著宋允笙说:「来,将你的肉棒也插进来。」 这个提议让宋允笙讶异了一下。 「插的进去吗?」他能看到哥哥的肛穴已经被插的满满的,真的还能再插进他的肉棒吗? 虽然宋允笙是问句,可是他并不是打算就此打消干哥哥的打算,刚刚做到一半被爸爸硬是喊停,他可是被欲火折磨的很不舒服的。 他凑了上前去,扶著自己的肉棒顺著爸爸的手指指向处,慢慢的蹭著爸爸的肉棒将自己的也顶了进去。 宋允文有些害怕,之前他会说要小穴要破了,但是从没有一刻是让他害怕的,他觉得自己的肛门被撑到了连一丝弹性也无,紧绷的等待著弟弟的插入。 「爸爸…不要好不好…允笙停…停下来…真的会坏掉的…」他紧张的情绪让宋允笙一直没办法顺利插入,身前的小肉棒也有些软了下来。 宋明炜抱著大儿子:「你可以的,乖允文,放松。」 宋明炜亲上了宋允文,他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小嘴,缠著他的小舌头,宋明炜让这个吻加深在加深,直吻的宋允文气息不稳忘记了身後的事情。 趁著这个时候,宋允笙揉著哥哥和爸爸的交合处,将自己的肉棒也插了进去。 宋允笙的肉棒还不算太大,但是加上宋明炜的就有一点超过宋允文的承受范围了。 虽然被亲的头晕目眩的,但是肛穴被撑到连一丝皱摺都没有,肉壁像是如果弟弟的肉棒再粗那麽一些就会破掉的感觉还是让宋允文有些许的後怕。 至於在哥哥体内的宋允笙,他觉得更加刺激了。和爸爸的肉棒一起待在如此紧窄的地方,两根肉棒上头的血管会随著他们各自的脉搏跳动,互相传递著雄性的活力,而且哥哥的肉壁更是将他们咬的紧紧的,紧的都有些痛了。 宋允笙的脸颊胀红,「好舒服…」 宋明炜用手搓揉著宋允文的乳头和肉棒,让大儿子能够再放松一些,这样他们才好动作。 许是他的动作奏效,宋允文的脸晕红一片,身前的肉棒也恢复了原本硬挺的状态。不过这可能也是因为宋允文的身体是极品,小穴淫水流的够多弹性也棒,没多久就适应了体内一次插著两根肉棒的感觉。 宋明炜的手环到了儿子的身侧,由於两个儿子身形都比较单薄,看来就好像他将他们两个都抱在怀中一样。 他轻摆动著胯部,带动了宋允笙的动作,父子两便开始在宋允文的体内操干著。两根粗细长度都不同的肉棒一前一後的动著,随时都将宋允文的肛门塞的满满的,并且还由於空间都被填满,使的他的前列腺轻易的就会被蹭到磨到顶到。 「爸爸…允笙…嗯哈…啊…呀…」宋允文轻哼著。 「唔唔…嗯…好热…」宋允笙整个人都趴在了哥哥背上。 两根肉棒磨擦著,被宋允文的内壁紧咬著,这样的快感很是强烈,让宋允笙张开嘴呼著气,没办法承受多久。 约莫才抽了几十下,宋允笙就射了出来,肉棒退出了哥哥的身体。 男孩的精液湿热,不只宋允文会感受到,他体内宋明炜的肉棒也被这热呼呼的精液直击,那让宋明炜闷哼了一声。 宋明炜没了小儿子的牵制,便抱著宋允文的腰肢,将大儿子的身体抬起又放下,摇摆著腰胯让自己能插入更深。 「嗯啊…啊…爸爸……」 宋明炜干了百来下,也在宋允文的体内射了出来。 而等他将自己的肉棒拔出的时候,他才发现宋允文不知道什麽时候早已经射精了,弄的他的腹部一摊白液。 宋允笙在一旁喘匀了气,凑上前说:「哥哥身体里面好舒服,下次我能不能再做?」 还在高潮馀韵中的宋允文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有些犯懒,此时听到弟弟的问话,脑袋就有些不够转了,「什麽?」 倒是宋明炜轻拍了几下宋允文的腰背,开口询问自己的小儿子。 「那允笙觉得是干人还是被干爽?」 「…嗯…两个都很爽。」这问题让宋允笙思考了一下,但最後他觉得自己没办法把它们比出个高低。 宋明炜点头,原本还打算说些什麽,但宋允文插话道:「嗯…我能不答应允笙吗?」 原本宋允文这次会答应让宋允笙上,一方面是因为宋明炜的要求,一方面则是因为之前他也干过弟弟,所谓一人一次公平公正,所以他才会答应的…虽然不是说不舒服,但是也的确是没有和父亲作的舒服… 「那…那不然我们…一人一次这样呢?」宋允笙开口说,「就哥哥插我一次,我插哥哥一次这样?」 宋允文想拒绝,但是他突然看到宋明炜似乎是很赞同的样子,便只好改口说:「好吧!」反正如果和弟弟一人一次的话,好像也不吃亏。 宋明炜是知道大儿子不太想答应的,看到他因为见到自己的脸色而改变主意,宋明炜是有些自得又有些开心的,没什麽比你发现儿子那样乖巧听话将你的意见放在自己的意愿之前还要来的令人高兴的。 「允文真乖。」他说。 而一旁的宋允笙见到哥哥被称赞,忍不住也开口说:「那我呢?」 「好、好,允笙也很乖。」 作家的话: 宋明炜:大家都很乖。 众:………… 我第一次写双龙入洞的场景(眼神死),好难………=w= 希望有一天我写肉能够信手拈来!!!(这技能似乎有些XD) 九 弟弟终於被吃乾净了(慎) 宋明炜也将自己脱了光,赤裸的身体是男人的体格,比起宋允笙要来的厚实许多的胸膛让国二的少年很是羡慕。 宋允笙的视线从自家爸爸的肩膀一路往下来到胯下,那雄壮的阳具就跃入他的眼睛,就算他的年纪还小,但男人的天性还是让他对爸爸的资本感到又羡又嫉还掺杂了一点点的崇拜。 感觉到小儿子的眼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胯下看,宋明炜忍不住感觉到有点骄傲的挺了挺下身,让那根粗伟的巨物晃动了两下。宋允笙的视线也随之也飘了两下。 看到宋允笙这样娇憨的表情,宋明炜忍不住大笑起来,那还没硬起来的巨物也就因为他身体上下的震动而随之微摆。 「爸,你这根真的好大喔!」宋允笙看了看宋明炜的下体,和自己的做了个比较後说出了结论。 这一说,宋明炜就将视线放到了小儿子的身上,他的身体是少年体形,体格还没有男人的宽厚,胸口两颗乳头是难得的粉红色,胯下的小肉棒软软的垂著,阴毛发育的还没有那麽茂盛,腿部肉并不算太多,但宋明炜知道他儿子的屁股却是颇有肉感的,揉起来的感觉和女人的乳房差不了多少。 他说:「你还会长大。」 毕竟宋允笙也才国二,未来还有一定的发展空间。不过这时候可不是谈论这些健康教育生理发育的时候,宋明炜早在看到宋允笙的赤裸躯体时便开始期待接下来的行程。 「允笙,爸爸今天教你点不一样的。」宋明炜说著,边从床头柜那拿过了之前在网上订购的东西。 那是一根七连环的拉珠棒,每一颗珠子直径都有二点五公分,除去握把後加上珠子之间的连接处整根大概有二十二公分这麽长,比起宋明炜的大肉棒还要长上那麽一两公分。 宋允笙虽然之前和爸爸和哥哥上过了几次床,但是之前几次宋明炜从来没用过道具之类的玩意,所以这次他很是好奇的看著眼前这根呈现橘色透明光芒的拉珠棒。 如果宋明炜拿出的是按摩棒的话,凭藉著外型宋允笙也能猜出那是干什麽的,但是拉珠棒这种情趣道具,才国二的宋允笙就真的完全没有概念了。 他伸出手来,凹了凹那根粗不过二点五公分的拉珠棒,讶异的发现它能弯折的弧度很大,珠子摸起来也很有弹性,感觉像是弹力球一般。 「这是什麽啊?」宋允笙很好奇,这东西他简直是闻所未闻。 宋明炜听到这问话却只是一笑,答说:「好东西。」 宋明炜让宋允笙趴到了他腿上方便他的动作,宋允笙也不扭捏,反正他和爸爸更超过得事情都做过,哪差这一项呢?不过想是这麽想,宋允笙的脸上却还是微微浮起一阵红晕,也不知是因为趴著而血液不循环还是其他,总之看到平常不常脸红的小儿子泛起的红晕,宋明炜只感觉别有一番风情。 宋允笙并不如同宋允文,随便抚摸都能出水,他的身体要比较慢热一些,所以宋明炜会常备著润滑剂。他先从小儿子的双腿间往前摸到了那根小肉棒,用手搓了搓,让宋允笙感到一阵酥麻,没多久硬挺挺的肉棒就顶著宋明炜的腿上了。 宋明炜让宋允笙先兴奋起来是为了之後的开拓,情动後,这具年轻的肉体就会因为曾经有过的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 「唔…爸…」身前的肉棒被爸爸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弄的宋允笙出声催促了一下。 宋明炜也不令他的小儿子失望,拿过一旁放在桌上的拉珠棒,涂抹了足够的润滑液後,就朝著宋允笙才被扩张了几下的肛穴捅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宋允笙大叫了起来。 拉珠棒被宋明炜毫不留情的几乎尽根插入宋允笙的肉穴之中,过深的长度似乎捅到了不曾被人到达过的地方,宋允笙觉得自己就像是肉串上被竹签捅穿的肉块。 不待宋允笙缓过气来,宋明炜已经拉著拉珠棒玩起了花样,柔软的棒身会随著宋允笙肠道中的弧度弯折,每一次棒子被拉出的时候,珠子就能磨擦到宋允笙的前列腺,数颗珠子接连著磨过敏感点,宋允笙只能哼叫著发泄自己的快感。 「爸…爸…不…呀啊…」过多次磨蹭著敏感点,宋允笙的双颊泛红,身躯泛起了情欲的粉色,大张的嘴边悬挂著一丝唾液。没用多久,他的肉穴就开始出水,黏腻的肠液沾湿了整根拉珠棒。 宋允笙扭摆著腰部让自己的肉棒能够磨蹭著宋明炜的脚,但却被宋明炜用手压住了腰部不让他动弹。 「爸…放开啦…」宋允笙抬头对著宋明炜说,语调里带著软腻的气息。 「好。」宋明炜早就给自己儿子秀色可餐的模样弄的血气上涌,一根肉棒早就直直的立起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腹部。 他答应的爽快,却是将自己握著拉珠棒玩弄儿子小穴的手给放开,将一根棒子就留在儿子的肠道中。 前方没有得到抚慰,後方的快感来源又被弃置,宋允笙也不管宋明炜为什麽要这样玩他,一只手往身後身去就打算自给自足,却在半途给宋明炜抓住了手不让他碰身体里的那根棒子。 拉珠棒插在宋允笙的屁眼中,随著他肠道的蠕动而小幅度的摇动著。 「爸…」宋允笙挣了挣被抓著的手,却没有得到释放,便抬起头楚楚可怜样的喊著宋明炜。 儿子难耐的模样刺激著宋明炜的性欲,他就是要让宋允笙处於这样不上不下的状态。 「你用嘴巴让爸爸爽,爸爸就让你爽。」宋明炜说著,便让宋允笙改趴到他的双腿之间,把大肉棒抵到了小儿子的嘴边。 宋允笙帮人口交的经验只有之前帮宋允文做过,而宋允文的肉棒因为使用的次数还不多,所以颜色还是深粉色,并且阴毛也没有太过茂盛,看起来乾乾净净的,宋允笙才没有太多的牴触。 这一次看到宋明炜的,那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色肉棒上头,血管清晰可见,看起来颇为狰狞,让宋允笙有些不想含进嘴里。但是身体的快感来源被停住,不上不下的感觉令他颇为难受,欲火将他的理智侵蚀的没剩多少。 宋允笙抿著嘴唇,感觉到爸爸将龟头抵在他的嘴唇上,压著他的唇瓣,鼻尖呼吸到的是一种属於男性的味道。 宋允笙在欲望底下挣扎了一下,最後还是开口含进了父亲的大肉棒。 看到宋允笙终於接受了帮自己口交,宋明炜按耐住想要直接将自己的阳具整根塞入儿子那热呼呼的小嘴中,重新操纵起了拉珠棒,慢慢的旋转著,只要宋允笙的口舌弄的他很爽,那他不介意就让儿子多嚐点甜头。 当开始了第一步後,後面的行动就能够很顺利的接下去。宋允笙含吮著父亲的阳具,嘴里的肉棒温度比之自己的口腔要更高,那种火热的感觉似乎会从口腔的黏膜传到身上似的。 宋允笙的呼吸渐发急促,小穴中传来的快感能让他知道自己该用什麽方法爸爸才会更舒服。嘴里吸吮著肉棒,後穴则传来阵阵的刺激,宋允笙的手忍不住就往下摸到自己的下体,玩弄起自己硬的不行的阳具。 宋明炜享受著儿子的口舌服务,一边欣赏著宋允笙扭腰摆臀的模样,在这个时候宋允笙的姿态与宋允文是那样的相似,或许他的两个儿子都有著淫乱的天性吧! 宋允笙舔著父亲的肉棒,越舔是越入迷,或许起初还没想到,但很快的他就想到嘴里舔著的这根曾经让他有多麽爽快过。 因为心理的因素,宋允笙的身体就跟著变的更加敏感。这或许就是宋明炜希望达成的目标,让自己儿子的肉体在精神的制约之下,做出一种对於性爱的良性连结,於是这个男孩就会越来的越离不开他的操弄。 宋明炜此时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宋允笙给翻了起来压倒在床上,拔出了拉珠棒就用自己的大肉棒替换了上去。 先是一阵空虚,然後是被粗壮填满的满足,让宋允笙居然在宋明炜插入的那一刹那就达到了高潮,「呀啊───」宋允笙高昂起头,射出的白浊精液喷的父子两人的腹部处都是。 宋明炜压制著宋允笙的双手,下身一下一下的不停撞击著宋允笙的胯部,弄的还没有从高潮缓下来的宋允笙又陷入了另一圈快感之中。 「爸…啊…慢点……慢…」宋允笙瘫软著身子受著宋明炜的撞击,还没有完全成长的身体随著身上男人的动作摇摆著。 而宋明炜却是丝毫不理会小儿子的哀求,男人都有著掠夺的本性,宋明炜也是不例外的,何况宋允笙软热的小穴和他的嘴巴一样都令他感到强烈的快感,看到儿子在他操弄之下的淫态更令宋明炜感到莫大的满足。 生理与心理都沉醉在征服自己儿子的宋明炜当然不可能会听从宋允笙的要求,抽插的速度是丝毫没有缓下来,还恶劣的用著自己的肉棒顶端去顶宋允笙体内的敏感点。 「呀…不要顶…爸…那点…不要…啊…我会受不了……恩……」宋允笙年轻的肉体在宋明炜的操弄之下,肉棒二度的硬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由於双手被宋明炜压住,他就不能用手来摸自己的肉棒。 只剩下肉穴处能传来快感,而身前的肉棒就是胀硬到不行也得不到一点抚慰,宋允笙忍不住呻吟道:「爸…前面…啊啊…恩…」他的双脚紧紧的缠住宋明炜的腰部。 「爸爸、爸爸这次…要你只用後面就射出来。」宋明炜说著便低头吮吻起宋允笙的小嘴,肥厚的舌头窜进了宋允笙的嘴里与他的小舌头交缠。 被亲父亲操的高潮迭起的宋允笙只觉得体内像是要爆炸一般,快感不停的累积却一直无法从前面宣泄掉,他被干的是双眼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嘴里哼哼的声音也给宋明炜堵了起来。 宋明炜一发现自己将小儿子给亲到几乎要背过气去,马上是放开了儿子的小嘴,让宋允笙能够得到新鲜的空气,而相连在一起的下身却一直没有停下动作。 呼吸变的粗重,宋允笙的双颊红的像是要滴血,他大声的喊著:「爸…啊…爸爸…慢点…啊啊…」 之前还曾在床上学著哥哥那般淫荡的言词,但在此刻,宋允笙的脑袋却是完全的一片空白,脑袋不够运转不知道能够说出些什麽,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声来舒缓自己的快感。 宋明炜操他的两个儿子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他的两个儿子在他的胯下婉转呻吟,能够只操後穴就让儿子们高潮也是他的喜好之一,这让他能得到男人的一种骄傲满足。 宋允笙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下体,前端应的发痛胀的发痛,而後面给父亲的大肉棒操的柔软发烫的穴口却是不停的带给他如潮的快感。 当这快感一波波叠起,就像蓄水池不停的被注入水。蓄水池被关起水闸,当水过度满溢出来的时候,便会造成了洪水泛滥的景象。 当宋明炜再一次狠狠的干到宋允笙的前列腺的时候,这个年轻的男孩终於被干射出来了。 他双眼一翻,眼前似乎有一片白光炸开,全副身心都沉浸入一种玄妙的感受之中。 过度激烈的快感让他只能颤抖著,肉棒射精时已经不只是喷射,而是边喷边有一些从旁溢出,他直吐了五六道精这才停止,而宋允笙却仍旧没有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他的肉穴紧紧的缩紧,绞住了宋明炜的肉棒,声声的把宋明炜也给夹到了高潮。 当宋明炜的精液射进宋允笙体内的时候,这个浑身已经发软的男孩子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的。 宋明炜喘著气放开了儿子的手,此时的宋允笙则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软软的瘫在床上。 当宋明炜将自己的阳具自小儿子的体内拔出,带出的是一瓶开瓶声,似乎也宣告著他的小儿子是完完全全的给开发了,真真正正的未来不论什麽时候都不会忘记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受了。 宋明炜亲吻著小儿子的脸颊,抚摸著这具身体,感受掌下充满著青春气息的肉体,留恋不舍的摩娑著。 宋允笙缓缓的自高潮中回神,一感到父亲粗糙带茧的手在他身上摸著,便又觉得全身似乎又要发烫了起来,他脸上生理性的红晕一直未退,软软的就伸出手拉著宋明炜的手叫了声:「爸爸…」 自从宋允笙升上国中之後,就一直不再用叠字称呼宋明炜了,而此时他的称呼却又回到了年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有什麽不一样了,就像是之前他会比较喜欢边和哥哥作再被爸爸插穴,但此时的他却是觉得就是只和爸爸做那也是非常棒的。 这种极致的高潮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比之之前第一次射精的时候还要让他印象深刻,他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宋明炜看到小儿子的娇态,忍不住鸡巴又硬了起来,说了声「乖儿子欸…」,就又将自己的肉棒给插进了刚刚给他操的还未阖上的穴中。 「啊…好棒…」宋允笙在宋明炜再次插入的刹那就将手脚又缠上了父亲的身上,就算前头的肉棒还没有回复精神,他也能从自己的肉穴感觉到快感。 他的淫性给宋明炜都干了出来,抬起头就想亲宋明炜。 而宋明炜却藉著宋允笙自己抬起身子的力道,捞住他的腰向後一带,就让两人成了坐姿,宋允笙就给他的大肉棒钉在了他的怀中。 「爸!太深…太深了…要捅穿了…」 宋允笙的手攀住宋明炜的肩膀,大叫著,他的身体还在敏感状态,这样深入的一插他就马上不能招架了。 宋明炜这次倒是不像刚刚那样,已经射过一次的他这次就更能花时间来好好玩弄小儿子的身体了。 宋明炜先是用手抠弄著宋允笙的乳头,然後再用嘴去吸吸那两颗小巧的乳头,他发觉小儿子的奶头可能是不常给他玩,色彩是比他哥哥还要来的淡上一些。 宋允笙之前可能还不能像是宋允文那样能从乳头中得到那样大的快感,但此时或许刚刚真的是身体都给操开了,宋允笙此次觉得自己似乎就真的像是个女人一样,就是不用前面那根,就用著小穴和乳头也能够得到非常棒的满足。 於是他便挺起胸,让宋明炜能够好的舔弄他的胸口,爸爸的嘴巴热热的,舌头有点粗糙并不平滑,舔的他麻麻又痒痒。 看宋允笙这样享受被舔奶的动作,宋明炜知道他的儿子接著是要真正的喜欢上了做爱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和他做爱这件事。 宋明炜一边舔著儿子的奶头,用著牙齿和舌头变著法的玩弄著,一边则是让宋允笙在他身上慢慢的上下吞吐著他的肉棒,享受当自己轻咬儿子奶头时那小穴就会反射性收缩的感觉。 这一场爱是缓慢的,宋明炜慢慢的插著,插到最深处的时候还用自己的肉棒在儿子的穴内稍稍的研磨几下再拔出。这样的抽插让这场爱又加长了二十分钟左右,宋明炜这才又在儿子的穴内出了精。 而宋允笙也在宋明炜最後帮忙手动了一下後再次射精。 当情事整个结束,宋允笙已经是完全瘫软的状态,靠在宋明炜的怀里连去洗个澡清洁一下也是没力气的。 他生理上累的不行,但也是爽的不行。若说之前只是因为年纪而喜欢做爱这件事情,那麽经过这天後,他大概是真的爱上了做爱这件事。 作家的话: 我终於爬回来了哈哈~ 这麽久没写我都手生了,之前手感都不见了T_T 不过说实在话,玩道具神马的,我很不会耶!! 下一篇肉预告是  又见三劈 这样XDDDDDD 十之一 这次的校外参观宋允文很是尽兴,不过不论是怎麽样的活动,在起初玩乐的时候不会觉得,一旦回了家放松下来,那疲倦就会滚滚而来。 宋允文回家的时候心情是高昂的,他玩得很开心,而且还不免俗的带了些纪念品回家准备送给父亲和弟弟。 一进家门,宋允文就开口喊了声:「我回来了。」 「回来啦!」宋明炜的声音自客厅传来。 宋允文走进客厅的时候就看到了自家父亲和弟弟正坐在沙发上看著电视,两人的脸都朝向他看。 宋允文一直对於各项事情都很敏感,所以当他看清父亲与弟弟的姿势的时候,心里就有留意了一下。宋允笙和宋明炜坐得很靠近,宋允笙的背靠著父亲,以著身体微侧的姿势看电视,这样亲密的行为举止在之前是没有过的,宋允文不知道为什麽弟弟变得习惯这样做。 虽然心里头有了些许计较,也可能是因为心里还带著刚从外头玩回来的兴奋情绪,宋允文倒也没觉得很不开心。 「爸爸,允笙,我带了礼物回来要给你们。」宋允文说著就从自己随身的小包中掏出了两个纪念品,分别拿给了宋明炜和宋允笙。 「谢谢哥。」宋允笙也没注意到自己和父亲这两天突然变的亲密的动作会让宋允文疑惑,接过纪念品就摆弄了起来。 当宋允文将纪念品拿给宋明炜的时候,男人却不是只接过纪念品,而是顺带著握住了宋允文的手,将少年给拉了过来。 「啊!」一时不察的宋允文就这样给拉近了父亲怀中。 「允文这几天玩得开心吗?」宋明炜一只手环住宋允文的腰让他靠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拿过了纪念品稍微把玩了一下。 多数男人若是收到纪念品多半也就是接过然後放到一旁,但是宋明炜却是故作姿态的拿起来看了一下。当然,若是他就这样直接放到旁边宋允文也不会说什麽,但内心的兴奋是一定会被打击到的,这就好似想分享快乐却发现对方根本心不在焉一样。所以当宋明炜有看一下纪念品,宋允文心里就忍不住开心起来。 宋允文也不在意自己坐在父亲腿上,这样和父亲贴合身子会让他感觉到自己被爱著。 「很好玩。」宋允文答道。 宋明炜将纪念品放到一旁,空下手来轻摸著宋允文的腰「那真是不错。」 又谈了一下话,宋允文才被宋明炜放去休憩。 离开客厅的时候宋允文还是侧眼又看了一下弟弟和父亲,这才回房间。 或许有的人出外游玩回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洗睡了,什麽行李杂物的都会等到第二天才收拾,这也是大半正常高中男生会做的选择。但是对於早就操持家务惯的宋允文来说,却是得要先将东西都归位整理好,他才能够真正的休息的。 等到他将事情都处理好,也洗了澡准备睡觉时,时间也悄悄来到了十一点多,接近午夜了。 也不知怎麽的,宋允文就是撑著自己有些疲惫的身躯走到了父亲房门外,他一推开门就被正准备睡的宋明炜发现了。 「允文?怎麽了?」宋明炜有些讶异自己的大儿子今天会跑过来,要知道一般他找宋允文过来一同睡时,不外乎都是要先做些运动的。 今天宋允文才刚从外面回来,不应该都是疲累的恨不得沾枕就睡? 宋允文听到宋明炜的问话,也不知道该怎麽向父亲解释心里的感受。他今天一见到弟弟和父亲以那样亲密的姿态看电视,就觉得心里面有点点的吃味,虽然他已经高中了,却也忍不住想要争个宠。 「爸爸…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宋允文小声的问。 他的耳根有些发烫,都已经十六岁是个大男孩了,却还央求与父亲同睡,这种类似於撒娇的行为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宋明炜倒没有去猜测宋允文的心理是如何想的,只开口道:「可以。」 得到了确定的答覆,宋允文就急忙的爬上床躺好,棉被上是父亲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 当光源只剩下台灯的时候,宋允文忍不住趁著这昏暗的光线,悄悄的往宋明炜那儿挪动过去。 宋明炜此时也还没睡,感觉到自己大儿子的行动,也没说什麽,只装作不知道。 宋允文一直靠到几乎整个人都要贴上父亲的身体才停下来,等到鼻间闻著属於父亲的味道,身体感受到父亲的热度後,宋允文这才抵抗不住疲累得睡著了。 宋允文的个性让他对於很多事情都会观察得比大多数男生还要入微,比方说他在第一天回家的时候就敏感的发现了弟弟似乎和他一样变得比较依恋父亲。 他的心里对此存著疑惑,到底在他出门著这两天是发生过什麽? 幸好宋允笙是藏不住话的,在第二天就自发的解决了宋允文的疑惑。於是他才知道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在做爱的时候用上道具…宋允文忍不住思考了起来。说起来,他和父亲每一次做爱似乎都没有用上什麽情趣道具…嗯…之前吃粥的那次那算是吗…?宋允文一想到当时父亲用粥充当成了润滑,就忍不住害羞了起来。 不过像是宋明炜给宋允笙用的那种情趣道具,倒是从来没有对宋允文做过。 人在得到些什麽的时候,注意的不是自己得到什麽,而通常都是别人得到了什麽你没有得到的。 说来这也不是什麽可以比较的东西,毕竟是去给自己的父亲操屁眼的事,只不过听宋允笙说著那样的快感真的很棒之类的言语,早已经迷恋上情欲滋味的宋允文就有些耐不住了。 作家的话: 先把前面的废话讲一讲,然後再接肉(灿笑) 十之二 又见三劈(慎) 十之二 又见三劈(慎) 只是要怎麽开口说自己希望尝试道具,却让宋允文苦恼了起来。 他还没想出个主意,宋明炜已经在晚上将他和宋允笙都叫去房间。知道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些什麽,宋允文红著脸在晚上顺从的来到父亲的卧房。 宋允文进房的时候宋允笙已经在了,因为他并不用像宋允文一样还要经过一小段害羞的时间。 比宋允文还要早来到父亲卧房的宋允笙正赤裸著身体帮同样赤裸著的宋明炜口交著,小巧的嘴巴张得极大才能够将爸爸的阳具给含进嘴里,不太熟练的口技却仍旧努力的想要取悦男人。 宋允文看到眼前的场景马上就三两下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去,跟著也爬上了床。 宋允笙正含吮著父亲的欲望,一边用著舌头舔舐著,一边则用著眼神看著哥哥,他现在可万分期待宋允文来接手。对於帮宋明炜口交这件事情宋允笙并不能说不喜欢,只是每次都含到嘴巴酸了,宋明炜却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宋明炜一开始是眯著眼享受著小儿子帮他口交的快感,只不过这嘴巴上的工夫果然还是宋允文更好一些,於是看到宋允文来了,他便对著他招招手。 见到父亲的手势,宋允文心里是带著一丝欣喜的,父亲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他的服务的吧! 宋允笙对於宋明炜要让宋允文来替代他这件事情并没有表达出不满,反而是快速的吐出了嘴里巨大的阳具,让到了一旁让哥哥替他上场。 宋允文也没多说什麽,弯下腰用手扶著父亲粗大的肉棒就含进了嘴里,鼻间闻到的是父亲下体浓厚的男人味道,已经有三、四天没有与父亲缠绵的宋允文忍不住大大的吸了一口气。 他体内淫浪的天性早让他在过去给父亲奸淫的时候爱上了这种味道,因为这味道就表示著他能得到的许多快感。 宋允文的舌头贴著宋明炜的柱身,他转动著头颅用舌头努力的舔著父亲的肉棒,务求所有地方都不遗漏。宋允文的清秀的脸上带著著迷的表情,这样心甘情愿为自己父亲口交的姿态让宋明炜在他口中的肉棒又大上了一圈,胀的他的嘴是被撑的极开,唾液不停的从嘴角流出,沾湿了他的下巴及宋明炜的下体。 「真棒,不愧是允文。」宋明炜叹息似的发出粗喘,宋允文的口技真正是好。 得到称赞的宋允文舔得更加卖力了,舔吮这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宋允文就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情动了,他的身体渐渐发烫,下身的肉棒也充血硬了起来,後穴更是像想起了将要得到的快感一般收缩著流出了淫液。 舔男人的东西舔到发情,宋允文自己也觉得有些害羞。 不过在看到父亲因为他而露出情欲的表情的时候,宋允文却是从心底感到一种满足感,这样淫靡的举动在他心里却有一种奉献的意味。 宋明炜虽然觉得儿子的小嘴是又热又舒服,不过他的一双眼却仍旧不停的在宋允文的身上扫视著。宋允笙之前就已经将宋允文似乎对於道具的玩法有些兴趣,而身为一个父亲,就得要满足儿子的愿望的不是吗?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贤明的父亲才了解自己的小孩』,纵然宋明炜不敢说自己贤明,但他也是努力要了解自己的孩子的,当然,很大一部分是从肉体上去深入了解。 宋明炜抓著宋允文的头部,让他微微抬头,然後将儿子的小嘴当成了小穴抽插了起来。 宋允文对於父亲的举动没有排斥,乖巧又顺从的拉直了自己的颈项,好让宋明炜能够插的更深,早就为父亲口交过许多次的他已经掌握到了深喉的技巧,他努力放松喉部的肌肉,好使自己不那麽难受。 「唔……」 每当肉棒插入宋允文的喉咙时,宋明炜都能感觉到宋允文喉咙的深处似乎有一股吸力。 就在宋明炜操弄著宋允文小嘴的时候,一旁的宋允笙也没閒著,他拿出了之前父亲新买的情趣用品。 他手中的情趣用品又称为前列腺刺激器,微弯的底座两端微微翘起,中间则有著一根凸起物,中间的突起物前端又有些膨大,那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刺激到肠道中前列腺的的设计,而两端的翘起若是调整的好还能顶到男人的会阴处,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宋允笙先是用手上的道具前端戳弄哥哥的穴口,已经流水流的都沾湿床铺的小穴早就渴望著被什麽给插入。 宋允文嘴里承受著父亲的侵略,下身传来被顶弄的感觉也知道宋允笙有了动作,早已习惯在情爱中享乐的他跟著放松了自己的後穴,被一直玩弄穴口却没有东西插入的感受让他的体内产生一股麻痒感。 发现哥哥的臀部会随著手中的动作而摇摆,宋允笙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手更是不停的玩著哥哥的身体。 「允笙…」宋明炜看到了宋允笙的恶作剧,忍不住开口喊了声。 不是他要制止宋允笙的恶趣味,而是因为後穴得不到满足的宋允文会一直分神。 听到宋明炜的声音,宋允笙只好将手中的前列腺刺激器给插入了宋允文的体内,由於宋允文的肉穴早就湿的一蹋糊涂,没有润滑的道具插入的却是一路顺畅,宋允笙将棒子插到底後,调整了一下角度,那弯翘的一端就卡在宋允文的股沟,另一端则摩擦著宋允文的会阴之处。 突如其来被插到前列腺的感觉让宋允文倒抽一口气,却因为嘴里的粗长而只能反射性的收缩喉部,让宋明炜射在了他的口中。 身体颤栗著接受快感,嘴里却不忘将父亲射出的精液吞下肚子,宋允文直到宋明炜将肉棒拔出去後才开始大口的喘著气。 「啊…啊…」 宋明炜接手过宋允笙的动作,拉著前列腺刺激器底下的小圆环,做著旋转抽插等动作不停的给予宋允文的肉体刺激。 「爸…爸爸…不要一直转…呜……」就是给插入也不会这样一直接连顶著前列腺处,生理性的快感让宋允文抽搐著身体哀求著。 但宋明炜却是回答:「允文不是想要玩这种玩具吗?」他的手在大儿子纤白的身上抚摸著,捏了几下宋允文胸前的乳头。 肠道收缩著,宋允文的身体由於快感而泛出了情欲的粉色,前列腺一直被按压著的感受让他几乎要哭了出来,那种不间断碾磨著敏感点的快感可以快要将他逼疯。 宋允笙看著哥哥淫荡的媚样,身体也跟著火热了起来,他俯下身,张开小嘴就含进了哥哥的一颗乳头,用舌头舔了起来。 「呀…允笙…」宋允文低喊一声伸手扶住了宋允笙的脑袋,像是想要推拒却没有力气。 他的大腿被宋明炜掰的极开,向两旁分开曲起,腰後给垫了个枕头抬高下体,红豔的小穴内含著前列腺刺激器。雪白的身躯在父亲跟弟弟的玩弄下多出了许多红痕。 宋允笙伸手摸上哥哥的肉棒,帮宋允文手淫了起来。 「呀…啊啊──」宋允文高喊了一声射在了宋允笙的手里。 他一达到高潮,宋明炜就将他体内的前列腺刺激器给拔了出来,沾满了他肉穴中淫液的器具显得湿漉漉的,拔出时还带出了几条银丝。 达到高潮的宋允文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身体得到了满足,但是心底总还有著些许的空虚。 他抬起眼盯著父亲看,明亮的黑色眼睛因为欲望的关系而变得勾人。 此时宋允文也不知道是要说些什麽,他身体已经爽过了,但是却还觉得要更多一些,最後也只甜腻的喊了一声:「爸…」 宋明炜给这一声『爸』喊的是欲火升腾,他的大儿子总是知道要怎麽样才能挑逗起父亲的情欲。 宋明炜将宋允文翻过身子让他趴下,扶著自己又硬起来的肉棒,对准宋允文的肛穴用力一捅,『噗』的一声就将他又粗又长的阳具给插进了儿子体内。 被淫水弄的湿润的穴洞又热又紧,肠壁在肉棒进入的刹那欢天喜地的紧紧裹住了粗壮,合而为一的感受让宋允文忍不住轻吟出声。 宋允笙看著哥哥在他眼前被爸爸干,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他看著哥哥张著小嘴喘息,决定也来爽上一把。 「哥,张开嘴。」宋允笙将自己的肉棒顶到了哥哥的嘴巴边。 宋允文顺从的张开了嘴,含进了弟弟的肉棒。 宋明炜和宋允笙父子俩一人插一个洞,玩弄著宋允文的肉体,父子三人在床上连成一体,除了水声和肉体撞击声之外,还有著喘息及呻吟声。 宋允笙感受著哥哥的小嘴带给他的快感,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 「哥…舔舔前面…嗯…对好棒…哥你嘴巴真棒…」 「允文…动动腰…你的小屁眼夹的爸爸真爽…乖儿子……」 耳边听著两个人的称赞,宋允文全身发烫,忍不住又更加卖力了一些,她几乎全身心都沉浸在这场性爱之中,上下两张嘴都给填得满满的,像是自己全身心都给家人占的满满的。 「嗯…呼嗯…嗯…」宋允文心理生理都爽的很,但是奈何嘴巴给堵住,除了几声呻吟能够从鼻腔传出,其馀的就是吸啜的水声。 宋明炜一边干著宋允文,眼里看的是两个儿子的裸体,宋允笙的下体给他哥哥含住,纤白的身躯看起来很是可口。 宋允笙感觉到了父亲的视线,便也回看了过去。 或许是心有灵犀吧!宋允笙突然的弯腰让自己靠近宋明炜一些,而宋明炜原本都放在宋允文腰上的两手便分出一只手来扣住了宋允笙的後脑勺,父子俩就隔著宋允文的肉体接吻了起来。 父亲的厚舌窜进了口腔,宋允笙不论和爸爸接吻几次,都还是被吻的晕头转向的。 宋允笙的持久力一直都没有很好,过不了多久就射在了宋允文的口中,他看著宋允文嘴里含著白沫习惯的吞咽了下去,想了想就对宋明炜说:「爸,你让哥哥坐到你身上吧…」 宋明炜一听虽不知道宋允笙要做什麽,但还是揽著宋允文的腰向後一倒,父子两人的姿势就成了坐姿。 突然改变的姿势让体内的阳具插入的更深,嘴里得了空的宋允文禁不住大喊:「啊…爸爸…太深了…呜……」 宋允文身下的肉棒不知什麽时候又硬了起来,随著这大动作的移动,顶端分泌的透明液体也甩出了几滴出去。他的手给宋明炜向後拉著,跨坐在宋明炜的大腿上,胸口向前挺起,拉出了一条美丽的弧形。 宋允笙见他们姿势调整好了,便跪到了宋明炜的两腿之间,近距离的看著自家哥哥的身体。 这种姿势让他能很清楚的看到宋明炜插入宋允文身体的连接之处,看到那原本小小的洞穴给撑的极开,大量的淫水浸湿了父亲和哥哥的下体。 「爸爸…慢点…呜嗯……」宋允文突然的给宋明炜顶了起来,身体向上抛起又落下,「啊…好深……要被插破了…啊……」 这姿势让宋允文有些不舒服,但是体内的火热带给他的却是无穷的快感,宋允文的淫叫之中含著的春意要比疼痛大上许多倍。 「都流出这麽多水…你很喜欢这样不是吗?」宋明炜能感觉到宋允文的小穴中流出了很多淫水,他嘴里这样说著,身体也没有放过宋允文,腰部又往上一顶,宋允文的身体就随著他的动作上下著。 「呀…啊……啊…喜欢…啊…爸爸…」 「允文喜欢什麽?说出来给爸爸听听…」 「啊…嗯…我喜欢…喜欢给爸爸干…喜欢爸爸…爸爸的大肉棒…呜啊…」 宋允笙看著每一次宋允文给父亲顶起来又下去的时候,那连接处的淫液就会给挤出好大一坨。 这景象真是活色生香,一弯下腰,宋允笙就闻到了一种情色的味道,他自然的伸出了舌头,从宋允文的肚脐开始往下舔。 宋允笙的动作让宋允文吓了一跳,但随即就放松身体享受起来。 宋允笙先是舔过宋允文的阳具根部,接著再往下一些,他的鼻子一直碰到宋允文会阴处的嫩肉,让宋允文呻吟了几声。 「允笙别…别碰那…啊…」 「允文不专心喔…」宋明炜让宋允文的手向後圈在他的肩膀上,两手将宋允文的腿拉得更开,好使小儿子的舌头能够舔到更下面。 宋允笙的手摸上了哥哥的大腿根,那处的肌肤好到令人流连。 宋允文整个人即将被快感逼疯,没多久就又达到高潮,只不过他射精後宋明炜和宋允笙可没有放过他,而是继续玩弄著他的身体。 「不要了…爸爸…允笙…我受不住的…呜…嗯嗯…」宋允文扭动著身子想要逃脱宋明炜的掌控。 宋明炜感受著宋允文肠道中剧烈的收缩,仍旧是一下下的用自已的大肉棒干著儿子的肛穴,又热又湿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之舒服。 又干了数十下,宋明炜才在宋允文的体内出精。 感觉到父亲终於射精了,宋允文就真的撑不住了,低低的叫了一声,身体便整个软倒下去,压向前头的宋允笙身上。 宋允笙侧身让开让宋允文能趴到床上休息,他自己则是滚到一边,双眼灼灼的看著宋明炜。 刚刚看著哥哥的淫态那样久,宋允笙也有些忍不住了,他的後穴此时正麻痒著恨不得父亲接著干他。 宋允笙看著宋明炜软下的肉棒,明白如果自己想爽的话得先再让爸爸硬起来。只是今天已经射过两次,宋明炜要再硬起来就不是那麽快的事情。 宋允笙先是将自己的身体都贴到了父亲身上,一边吻著父亲一边用手摸著父亲还软著的肉棒,粗长的肉棒就算没勃起也很有份量,入手沉甸甸的,上面都沾满了宋允文的淫水还有父亲射出的精液。 宋允笙弄了满手黏腻,努力的想要挑起父亲的情欲。 「爸…」宋允笙先是亲了亲宋明炜的嘴,手摸著父亲还没再一次硬起的肉棒,用指腹磨蹭著父亲的卵蛋,已经射了两次精的囊袋已经不若一开始的沉重,但想必还有是有些存货的。 宋明炜原想先休憩一会儿,但是宋允笙已经整个人都贴到了她的身上,两条白嫩的大腿夹著他的腰,「爸…哥哥好了…现在轮到我了吧…」 男人的天性是掠夺,所以宋允笙起先尝到情爱滋味的时候不管是插入或被插都很喜欢,但人的天性也是怠惰的,若是身在下位,几乎只要躺著就能爽到,所以宋允笙便也偏爱给人干了。 宋允笙在刚才玩弄哥哥的时候自己也稍微扩张了一下,此时他的小穴早已松软滴水,只不过真正重要的父亲的肉棒却还没有再次上膛。 宋明炜揽过自己的小儿子,手往他的臀部摸去,马上就发现了宋允笙的穴口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他拍了宋允笙的屁股一下,啪的一声响亮至极。 「小浪货,就这麽等不及给人干!」宋明炜说著。 「嗯…爸…干我…」宋允笙学著之前哥哥的样子,国二的孩子却流露出一种久经床上欢情的风骚。 宋明炜一直都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此时看到小儿子这样卖力的想挑起他的欲望,没多时也就又硬了起来。 前头玩了那麽久,宋允笙和宋明炜这时也没有什麽想要继续来个前戏的意思,直接就直奔主体,宋明炜压倒宋允笙,抬起他的脚露出小肛穴,一挺腰就将自己的肉棒整根干了进去。 「啊…好棒……好胀啊…」宋允笙空虚了许久的肛门此时给干的舒爽,连一丁点给人插穴的疼痛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屁眼早已经习惯了异物的入侵。 虽然宋明炜已经干过自己的小儿子许多次,但每一次他都还是觉得宋允笙的小穴是又紧又热,都像是要将他的肉棒给夹断一般。 他捏著宋允笙的乳头,腹部磨蹭著宋允笙的肉棒,下体则是大开大阖的干著他年轻的儿子。 「爸…啊就是那里…呜…多干几下…啊…好棒…爸爸…」宋允笙给干的舒爽,口中便大声的叫著。 他的这些词汇有很多都是学宋允文的,原本他是不太会叫床的人,但是看过哥哥叫那麽多次,再学不会他就太笨了。被人干的时候叫出来,感觉也更能增添情趣,所以宋允笙也会在被干到爽处的时候淫叫起来。 「啊嗯…顶那里…爸…好麻…嗯嗯…呼…」 宋允文躺在一边看著父亲干著弟弟的景象,耳边听著的是弟弟的呻吟,虽然他也常在床上这样叫,但是听到别人叫和自己叫却是很大的不一样,宋允文忍不住红了脸。 要不是他今天已经很累了,或许还会被影响到想再来一次。 不过身处在这样淫乱的情景之下,宋允文却心里有了计较。他发现了弟弟的改变之处,这让他有点担心父亲会更加喜欢弟弟,毕竟起先父亲都是偏爱弟弟的。如果要让父亲更偏宠他的话,他也该做些改变吧? 宋允文身体倦极,耳边听著父亲的粗喘和弟弟的娇吟,身下的床铺一直起伏不定,但他却是在这样的情形思考事情到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宋明炜和宋允笙却是丝毫未觉,两具肉体紧紧的交缠著继续在欲望之海中浮沉著。 作家的话: 三劈->苦手 道具->苦手 三劈+道具->我到底是想逼死谁啊我OTZ 嗯!这就是我写这章的感想(掩面泪奔) 感谢大家的支持。 今天我是自暴自弃,因为写作业写了很久,晚上十一点多成功写完程式码想线上缴交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缴交期限是中午十二点不是晚上十二点。於是我就崩溃的来写文了。 十一之一(慎) 这天,宋允笙又和朋友约好要外宿,背著个背包和宋明炜说了一声就欢快的出了家门。 星期六的下午宋明炜悠閒的坐在客厅中看著电视新闻,客厅桌上有一台笔记型电脑正开著网页。宋明炜看电视的时候也习惯让电脑开著股票的网页,他有时候也炒些股,但只能算是散户,他没有指望股票赚大钱,也就只是小玩怡情罢了。 宋允文坐在沙发的另一端,眼睛是盯著电视萤幕看,但心思却一直往父亲身上飞去。 今天弟弟不在家,这个时机恰好是他要的。只是要如何挑起话题却是个难题。 宋允文的不对劲宋明炜一直都看在眼里,只是到底宋允文心里在想什麽他却是没有头绪,所以宋明炜只好以不变应万变,等著儿子先起头。 又过了一段时间,宋允文像是终於下定了决心,起身将坐位换到了父亲的身边。 「爸…爸爸,我想问你一件事情。」宋允文鼓起勇气说。 此时宋明炜才正大光明的将眼神放到儿子身上,「嗯?什麽事?」 「就是、就是…爸爸…爸爸你喜不喜欢我?」宋允文问出这句话时,清秀的脸便染上了一片红晕。 宋允文心里真想问的是比起弟弟你更喜欢谁,但是这种问题要是拿出来问,不就显得他似乎在嫉妒弟弟吗?所以宋允文只好改口问父亲是否喜欢他。 宋明炜先是盯著宋允文瞧,也不回话。沉默的状况让宋允文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不知为何他忐忑了起来。 宋明炜不回答的原因是因为他正在观察著他的大儿子,听完这问句加上宋允文这几天来讨好他的举动,宋明炜便也猜出了宋允文心中所想。不过就是怕他更加偏宠小儿子了。若是以前纯粹的兄弟父子的关系,那麽父亲多偏爱么子那是正常的,身为兄长的宋允文可以用自己年纪较长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但是现在他们之间不只是父子,可能还带有情人的关系,那麽就没有所谓的谦让理由了,不论男女,心里总会有著争宠的念头,就算宋允文平素来斯文乖巧也是一样。 「乖允文怎麽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宋明炜将笔记型电脑关机放到了一旁,表现出一副慈父的样子问道,「爸爸怎麽可能不喜欢你呢?」 听到宋明炜的回答,原本正有些难过的宋允文马上心情转变为欣喜。果然父亲是喜欢他的。 「允文啊…爸爸这麽喜欢你,怎麽不将玩玩你自己给爸爸看,好让爸爸更爱你啊?」 原本还沉浸在欣喜之中,但宋明炜的话让宋允文清醒了过来。宋允文先是疑惑,然後看到父亲的眼神之後,福至心灵的,他似乎隐约明白父亲想要干什麽。 宋允文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乾脆的就将自己的衣物给脱了下来,反正他本来就打算用身体取悦父亲,好让父亲更加的喜爱他。 呈现在宋明炜眼前的是高中少年的身躯,年轻的躯体肌肤滑嫩细腻,在灯光下比平常高中男孩还要白的肌肤似乎会反射光芒,吸引住了宋明炜全部的目光。 「爸爸…儿子的小穴好痒…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宋允文低声说,神智清醒的时候说出这种话真的是要羞死他了。 宋允文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语的时候,双脚也不忘打开,他将自己的一只脚抬到椅背上,身子微向後仰躺倒在沙发的扶手上,将自己的下体暴露在父亲的眼下。 只是这样被看著,宋允文就觉得父亲的眼神向是能将他点燃,原本还没有硬起的肉棒在这样的眼神之下竟也慢慢的充血勃起,光只是给父亲看就会勃起的儿子怕在这世上也是找不到几个的,他的肉茎硬起後,隐藏於後头的肉穴就这样露了出来,紧闭著的肛门口就像是朵小花。 宋明炜说:「允文,将你的屁眼掰开给爸爸看看,让爸爸看看你的小骚穴有没有发骚。」 宋允文听闻这话,便忍著羞耻,左右手就著扶住臀部的姿势,就将两根食指插进了他的小穴之中。 一插进去宋允文就忍不住嘤咛了声,他的後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两根食指才插入根指节,那处就开始蠕动了起来,宋允文能感觉到自己的後穴又开始流水了。 「爸…爸爸…」 「允文,这样爸爸看不清楚,再掰开一些。」宋明炜说。 宋允文顺从的再插入两根指头,此时他左右手的食指中指便都插入了穴中,双手微微向外使力,便将臀部给扳了开,露出了艳红色的穴口,那个地方正泌泌的向外流著黏腻的淫水。 这样的情景著实刺激著宋明炜的欲望,他低下头,先是对著宋允文的肛穴口吹了口气,热烫的气息吹拂在敏感的小穴让宋允文打了个颤。 「呜…爸爸…啊──」 宋允文突然的喊叫了一声,却是因为宋明炜伸出舌头居然舔起了他的屁眼处。 除了第一次给父亲干穴的时候宋明炜曾经舔过他的屁眼之外,宋允文的肉穴就再没有得到如此的福利,此时父亲厚实的舌头就像是条灵蛇,先是钻进他的穴口处,再钻出,舔弄著他的卵囊下方及会阴之处。 舌头与肉棒是完全不能相比的事物,只是两者玩弄宋允文的後穴都能带给他极爽的快感,而前者还多了一种羞耻的感觉。 「爸爸…别舔…那里脏…啊…呜嗯……」 宋明炜一开始还只是用舌头舔,後来则是整张嘴巴都贴上了宋允文的下体,他用嘴吸著宋允文肉茎之下的两颗卵袋,再用著舌头戳刺著宋允文流水的肉穴,弄得这年轻的少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要了…爸爸…好痒…呜…儿子的肉穴很痒…爸爸…」 只有外面被玩弄的感觉让宋允文的快感累积起来,但深处真正渴求却一直没有被满足,他只觉得体内似乎有无数虫蚁在钻动,弄得他浑身麻痒无比。 被宋明炜舔弄得後穴是流出的淫水是越来越多,而前端肉茎也因为快感而渗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只是始终没办法达到高潮。 宋允文被宋明炜吊著胃口,最後实在是忍不住,脑中原本想要讨好父亲的念头已经消失,剩下的只有想被男人干的想法,他翻身坐起,将宋明炜推倒於沙发上,手上则是不停的拉扯父亲的裤子,那副即不可耐的模样任谁看见都不会觉得他平时是个斯文的少年。 宋明炜也任凭宋允文的动作,不过看到宋允文的手毫无章法的扯著他的裤子,再只由宋允文的动作,也不知他的大肉棒什麽时候才能脱出束缚,最後他还是自己伸手将拉鍊打开掏出了自己粗大的肉棒。 紫红色的大肉棒外表狰狞,但在情欲高涨的宋允文眼中却是那样的珍贵可亲。 宋允文没再说什麽,直接跨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扶著那根粗长的阳具对准自己已柔软的肛口就是一坐,又硬又烫的肉棒就这样尽根没入了他的屁眼之中,将他的肠壁给撑了开来。 大概是因为刚刚挑逗的过了,宋明炜这才插入而已,宋允文却已经达到了高潮。 「啊啊──」宋允文的手紧抓著父亲的肩膀,小腹绷紧,因著高潮而仰起了头部,他射出的精液沾湿了父亲及自己的下体。 宋允文因为高潮而没有力气的软倒在宋明炜的身上,但才给宋允文的肉穴夹的爽快的宋明炜可不会怜惜自己的儿子刚射精正处於无力的状态,刚才是宋允文主动,现下则是换他主动了。 宋明炜将客厅长木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一旁,抱著儿子就往桌上一放,矮桌的高度让宋明炜需要半蹲著插自己的儿子,但这在情欲烧心的他眼中却也算不上是什麽辛苦。 宋允文的下体被宋明炜抬高,只有上半身才真正贴到桌面上,倒栽葱的姿势让他有些脑充血。 宋明炜就著这样的姿势插著儿子,用力的操干著儿子的小穴,粗长的肉棒在少年的肛穴之中感觉到的是不论干多少次都那样紧的束缚感,湿润滑腻的洞穴却不会让他被夹疼,肠壁的肉纹紧紧的裹住他的肉棒,带给他的是极大的欢愉。 粗长的肉棒抽出的幅度很小,但插入的力道却很大,像是恨不得将底下的两丸也塞进宋允文的肉穴之中。 因为父子两人的动作,长木桌都发出了嘎吱的声响摇晃著,像是下一瞬就会崩毁,只是正处於性兴奋状态的父子却是丝毫不在意。 「爸爸…啊…慢些呜…顶到了…啊嗯嗯……」宋允文高声淫叫著,他刚射完精的肉棒还来不及软下,却又被宋明炜顶著前列腺给插的硬了起来。 「会插坏的…爸爸…慢…呜…啊…」 宋明炜是毫不在意儿子的求饶,越能将宋允文干的高潮迭起,越是彰显出他的性能力,而男人总是爱在这方面展现自己的雄风的。 「爸…呀啊…要射了…我要到了…啊啊…嗯啊……」 就著这样的姿势,宋允文就这样给干射了第二次,而此时宋明炜的肉棒却仍旧是硬著连一次都没有释放。 少年高潮的时候小穴会紧缩著,宋明炜也没再抽插,反而让自己的肉棒停留在这温暖的穴中品尝著儿子的高潮。 在客厅做爱总会因著这样那样的因素而无法尽兴,於是宋明炜便决定要将战场转移到卧房之中,只不过这移动的时候他却还是舍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自儿子的肉穴之中拔出。 <% END IF %> 作家的话: 我觉得自己好像终於抓到手感了!!! 果然哥哥是我的救星!!! 做一段落也算一场,不过这场肉还没完呢 十一之二 前面H补完 在客厅做爱总会因著这样那样的因素而无法尽兴,於是宋明炜便决定要将战场转移到卧房之中,只不过移动的时候他却还是舍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自儿子的肉穴之中拔出。 他拉起宋允文,让宋允文的双脚缠在他腰上,双手则环著他的肩膀,赫然就是一个火车便当的做爱姿势,这姿势使的宋允文的身体重量几乎都是由他们两人下体相连接的部分所承受,进的太深的肉棒让宋允文大感吃不消。 全身的重量都由父亲插入他体内的肉棒所支撑著,宋允文的身体因著重力因素而使的他的臀部紧贴在父亲的胯下,这样的姿势让那根近又粗又长的阳物深深的插到他体内,小穴给这样的粗大塞得满满的。 後穴感到极乐,但是身前的肉茎却是还没有再一次硬起来,这使的宋允文的肉体不知道该对於侵入他体内肉棒所造成的感受表现出疼痛或者是爽快的感觉。 「爸爸…啊…好爸爸…插死我了……好深…太深了…爸爸要插死儿子了…」嘴里胡乱说著些淫言秽语,宋允文攀著宋明炜的肩膀就将嘴巴送上,让父亲能与自己来个深吻。 宋明炜也没有让宋允文失望,低头就将儿子甜美的双唇给吻住,肥厚的舌头就在宋允文的嘴巴内肆虐著。身体感受著被父亲干的快感,心里则对於被亲吻这一件事很受用,宋允文就算嘴巴被堵住,还是有一些哼哼声自唇边溢出。 宋明炜亲了宋允文一阵这才放开他,抱著儿子的腰就著站立插入的姿是一步步走往卧房。 走动之间,宋允文的身体被抛上又抛下的,肉穴吞吐著父亲粗大的肉棒,阳具与肠壁摩擦所带来的快感犹如浪潮一般拍袭著宋允文的神智。 「啊啊…嗯啊…哈…爸爸…我快被插破了…爸爸…走慢一些…呜嗯…」宋允文紧抓著宋明炜的肩头,忍不住出言求饶。 明明就是客厅到卧房这一段短短的距离,宋允文却觉得自己快要给插坏,他的肉棒就在这短短的距离之中,再一次的被插硬了起来。 宋明炜就这样边走边干著儿子的嫩穴,一路干进了卧室干到了床上去。 刚到达床边,宋明炜就将宋允文压在床上,拉开儿子的大腿就对著那柔嫩的处所狠狠抽插了起来。 宋明炜一边干著儿子的穴,一边则用著嘴巴吸啜著宋允文的两颗乳头,将两颗乳头都给吸的硬了起来仍旧不放过,像是恨不得从中吸出些奶水似的。 「爸爸…别吸了…啊…乳头要破了…爸爸轻些…」宋允文扭动著身体配合著父亲的动作,嘴里却是说著与身体背道而驰的话噢。 「小浪货…说说在干你的是什麽啊…」宋明炜扶著宋允文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亲儿子的穴中再拔出。 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要带出儿子穴中的嫩肉,而每一次的插入则会发出「噗疵」的声响挤出许多淫水。 「啊…是爸爸的肉棒…是好老公的大肉棒…呜…爸爸…儿子要被干死了…要被干坏了…爸爸轻些…」 「爸爸的肉棒插的儿子的小穴好爽…好爸爸…好老公…」 宋允文张口句句都是淫荡的回答,骨子里本就有著淫浪天性的他在床上只要放开了平素的礼义廉耻,那麽是怎麽样淫乱的话语都是能说出口的。 父亲的龟头每每擦过他的前列腺,带给他的是极强大的快感,他大声的呻吟胡乱的言语也不过是为了要舒缓过激烈的快感。 宋明炜看著儿子给自己干的失神,心里不由得大为得意,胯部便更加剧烈的摆动了起来。 又操干了宋允文近百下,宋明炜这才终於达到了高潮,将精液全数射在了儿子的体内。 热烫的精液洒在肠道内,宋允文也给烫的达到顶点又一次射出了精液,只是比起前两次这次出精的浓度便大为降低了。 宋明炜射完精後也没有马上拔出肉棒,而是感受著儿子的肛穴如同女人的性器一般留恋的吸啜著他的肉棒,直到压榨出最後一丁点精液之後,这才将自己的阳具从那销魂之所拔出来。 粗大的阳具由於和窄小的肛穴紧紧密合,所以在拔出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类似开罐会发出「啵」的一声。 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宋允文瘫倒在床上,被干了许久的小穴犹未闭合,仍旧张著约莫小指头那样粗的小孔,随著他的呼吸和肉穴的收缩,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就从他的穴口流淌而出。 这样的景色既色情又悖德,看的宋明炜的欲火很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宋允文射了三次,但宋明炜可才射了一次。常与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同做爱的宋明炜这段时间内最长足的进步就是,持久力似乎有延长的趋势。 本就性欲旺盛的他一天射个两三次都是没有问题的,此时宋允笙不在家,那他强大的性欲就只能够在宋允文的身上发泄。 他将宋允文翻了个身,决定要来玩个新玩法。 宋允文乖顺的顺著父亲的动作改成了趴跪姿,肩膀与头部都抵在床上,臀部向後翘起,像是一头春情荡漾的雌兽正等著雄壮的雄兽来征服。 宋明炜并没有再一次插入宋允文的後穴,而是用手将宋允文的两个臀瓣向内压,挤出一条臀沟,将自己的肉棒放在这臀沟之中摩擦。 也是宋允文从後穴流出的肠液沾湿了臀部,充做润滑使的宋明炜的动作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更可说是非常顺利。 宋允文只觉得自己的臀瓣像是要著火,父亲热烫的肉棒在臀沟之中来回抽插,而每次父亲都会故意的将龟头插入他的肛穴一些些,然後再抽出。 早被操得大开的小穴每当此时都会留恋的吸住宋明炜的肉棒,但却没有一次能成功的将肉棒留住。 情欲一直被挑起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让宋允文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虽然他刚刚已经射了三次,但久尝男人肉体滋味的他一旦被挑起情欲,便会忍不住想再找个什麽捅捅自己的小穴,让小穴中的麻痒处舒爽才好。 「爸爸…爸爸…操儿子的穴吧!…嗯…我受不了了……呜……」宋允文哀求著宋明炜再将大肉棒插进他的穴里驰骋一番,说到後面语调都带上了哭腔。 宋允文将臀部向後送去,就是希望父亲能够真正的操干他的穴。 但是宋明炜却一点怜香惜玉的想法都无,照样只在宋允文的臀沟之中抽插。男孩子的臀部肉并不会比女孩子多,所以想在臀沟之中抽插肉棒这还是个技术活,一不小心肉棒就会跑出臀沟,玩弄了一会儿,宋明炜也觉得不过瘾,改而让宋允文的大腿闭合,就从他的双腿之间插入,玩起了腿交的戏码。 腿交的时候宋明炜的肉棒总会擦过宋允文柔嫩的会阴处,并且还会蹭到宋允文的小肉棒,两条火热的男人阳具亲密碰触带给宋允文的是异样的感受,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就要因为父亲阳具上的热度而融化。 「爸爸……爸爸…」宋允文一声声叫著宋明炜。 宋明炜也觉得儿子的大腿嫩肉摩擦的他很是舒服,胯部不停的摆动著,腹部总会撞到儿子的臀部上,没几下宋允文原本雪白的臀部就给撞得通红一片,只不过正沉浸在快感之中的宋允文一点也没感到疼痛,只是更加配合的将双腿夹紧。 肉棒贴肉棒的高速磨擦让父子两人都感到极大的快感,只不过论起持久力宋允文就远不如宋明炜了。 宋明炜就著宋允文的腿抽插了两百来下,就算有著宋允文流出的淫水用做润滑,柔嫩的大腿肌肤仍旧变的红艳艳的热辣辣的烫,也是这时宋允文也达到了高潮。 「我不行了…爸爸…啊──」宋允文高声叫道,连射了四次的他是筋疲力尽了,就是年轻的身体也是扛不住连续四次的射精。 略显稀薄的精液射在床上,弄的床单是斑斑点点。 刚射完精,宋允文的身体就一软,整个人扑在床上,而床上的他所射出的那些白浊体液也就又沾到了他的身上,弄得他是一片狼藉。 宋明炜正干到爽处,没想得宋允文这般不耐操,一下子又给缴了械,这时他一股欲火在腹中燃烧,也不管宋允文是否真的撑不下去,伸手搂住儿子的腰就将他的臀部向後带。 就听得「噗」的一声,宋明炜大肉棒今天第二次的进入了儿子的肛穴之中,挤出了儿子体内肠液与精液的混合物。 「爸爸…我不行了…不要了…」宋允文瘫软著身子任由父亲在他身上发泄性欲,他已经给干的神智有些迷离了,嘴里只能不停的说著「不行了」、「要坏了」之类的言词。 宋明炜故意的用肉棒顶著宋允文的前列腺,弄得宋允文体内的快感是一波高过一波,却又没有什麽可以射了,快感相叠没有抒发的通道让宋允文浑身颤抖。 「爸爸…会坏的……儿子要坏了…呜呜…穴要被插烂了…」宋允文大喊著,「不行了…我射不出来了…爸爸…放过我…」 宋允文的卵袋之中已经没有任何的存货,虽然肉棒硬是硬了,但射不出来又要被干至高潮的感受让他极度的不适,又爽又痛的。 宋允文的肉穴痉挛著,不同於能用前面得到的快感,他没有射精,却明白的感受到自己似乎给父亲的肉棒给操到了高潮,眼前一晃似有无数花开。 「啊啊──」宋允文的双腿颤抖著,肉洞紧紧的绞住父亲的肉棒。 肉壁要藉著紧紧夹住而停止肉棒的抽插,那是天方夜谭。宋明炜扶著儿子的腰肢,仍旧持续不断的捣弄著已经有些红肿的穴口。 射不出东西的肉茎已经因宋允文的高潮而软下,但是身後父亲的胯部却仍旧撞击著他的臀部,两颗厚重的卵囊也啪啪的击打著他的屁股。 宋允文给操干的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一张原本清秀的脸蛋非常狼狈,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斯文样。 「爸爸…不要了…我射不出来了…呜…爸爸……」 宋允文哀求著,没有东西可射却一直被顶著前列腺研磨,他紧缩著自己的肠道,希望能赶紧让父亲射出来。 就在这一下下令人几近疯狂的快感之中,宋允文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传来一种酸软的感觉。 他赶忙开口:「爸爸…先停、停下…我想尿尿…」 听到儿子这麽说,正干的舒爽的宋明炜马上就揽起儿子的身体,以帮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著儿子走向浴室,当然,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仍旧没有拔出来。 「来…爸爸抱著你呢…就这样尿吧…」宋明炜的喘息变得粗重,想到儿子将被他干到射尿,这是怎麽样的一个创举啊! 「不要…爸爸…」宋允文再怎麽样对宋明炜百依百顺,那该有的羞耻却仍旧存在的。 看到宋允文这般不配合,宋明炜忍不住就是一巴掌往宋允文的屁股拍去。 疼痛让宋允文一时失神,结果就这样在宋明炜的眼皮底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并非划出一个平滑的弧度,而是呈现波浪的状态,因为宋明炜就是在宋允文排尿的时候也不忘在那软热的小穴之中抽插。 排泄的感觉是舒爽的,加之後穴传来的快感,宋允文只觉得面上烧红一片却又极爽。 「乖允文…你小时候就是爸爸给你把尿的…害羞什麽呢…」宋明炜一边操著儿子,一边安抚著宋允文脆弱的心灵。 在宋允文将排完尿後,宋明炜也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将体内的精液都射进了儿子的肛穴里,强力的射即使的宋允文肉茎的马眼又开阖了几次吐出一些残馀的尿液。 此时的宋允文身上可说是一片狼藉,尿液、精液、汗水、泪水通通混杂在一起,弄得他全身脏兮兮的。 而终於稍微满足的宋明炜这才放过了他的大儿子,将肉棒从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内拔出。 当肉棒被拔出的时候,一股股的精液就争先恐後的向外涌去,滴的浴室地板也是脏污一片。 既然已在浴室之中,宋明炜也就搂著儿子坐到浴缸边开始放水,准备来洗个鸳鸯浴。 原先宋允文还乖巧的依靠在宋明炜的怀中,但当他发现父亲竟然又硬了起来的时候,就算天性淫浪,他也忍不住变了脸色。 「爸爸…放过吧…我用嘴给你吸出来好不好…?」宋允文问。 原本他还担心宋明炜不答应,但幸好宋明炜还留有一丝怜惜的心,便也答应这第三次就让宋允文用嘴巴吸出来就好。 宋允文一听连忙就将头靠到宋明炜的下体处含舔了起来,连用点水将那处沾满精液肠液的肉棒冲洗乾净再舔这一步骤都忘记了,一心只想著让父亲满足。 宋明炜和宋允文父子两这场爱做的是个淋漓尽致酣畅痛快,而宋明炜也用射进儿子嘴里的第三发精液结束这场做爱。 作家的话: 本篇中有射尿情节请小心…咦?我写在这大家根本就已经看完了啊哈哈哈哈…… 哥哥太美味,忍不住就一吃再吃。我好久没写H写的这麽痛快了。 好!然後我要去准备考试了,各位星期四之後见。 十二之一 家庭访问 平常日的时候宋明炜并不会太过在床上折腾宋允文两兄弟,但是一到星期五晚上,那麽他们父子三人定是要来上那麽几次的。 这个星期五当然也不例外。 所以当宋明炜在星期六的早上十点多醒来的时候,映入他眼中的第一个影像就是一团漆黑,下一瞬间他就发现了那是他大儿子的头顶。 昨天夜里他们父子三人玩得很尽兴,梳洗後就一起睡了。 宋明炜起身後就发现宋允文的手还环在他的腰部,他侧身睡著睡姿还算安稳,而他的小儿子则睡在床铺另一端,後穴还含著昨天他拿出来玩的仿真按摩棒。 自从之前玩过一些道具後,宋允笙就有些喜欢上尝试各种不同的情趣用品,有时候结束性爱之後还舍不得把自己肛门之中的玩具拿出来。从这一点来看其实宋允笙骨子中的淫性是要比宋允文来的强一些的。 见到这样的场警,宋明炜原本就因著男人早晨起来会有的晨勃现象就更加明显了,大肉棒充血硬的直挺挺的。 被父亲起床的动静弄得也跟著清醒了过来,宋允文一醒来就发现了有根硬物抵在他的大腿根部,早已熟知父亲身体的他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什麽。 果不其然,他一抬头就见著了父亲盯著他看,宋允文倒也乖巧,二话不说就直接将父亲的大肉棒给含进了嘴里,帮父亲吸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还将之通通都吞到肚子里去。 宋明炜给宋允文含的舒爽,一大清早起来就得到这样待遇,不得不说今天的确是美好的一天,心情大好的宋明炜拉过儿子就给了他一个吻。 而得到一个吻的宋允文也真心觉得今天是个美好的一天,一大早就能够和父亲接个吻,怎麽想怎麽像是对热恋的情人。 父子两吻也吻完了,便也双双起身进浴室梳洗了起来,当然,两人都还是裸著身体的,近来他们在家中穿衣物的时间减少了许多。 这段时间来,宋允文也将自己的衣服多拨了几套放到了父亲的房间,是越来越有小妻子的样子。才打理完自己,宋允文正拿出衣服要穿上的时刻,却被宋明炜一把给压在了床上。 「爸爸…不要了……」宋允文软声说,态度更像是欲拒还迎。 他还以为父亲想要白日宣淫,却没想到宋明炜只是拿过了一颗粉色的跳蛋塞进了他的肛穴之中。 「唔?爸爸?」宋允文的後穴昨天给操了那麽久,区区一颗跳蛋是塞的非常顺利,宋允文反射性的收缩了一下肠肉让跳蛋能够进的更深。 宋明炜将跳蛋塞入宋允文的後穴之後,就帮宋允文穿戴起了衣物,穿好後还拍了拍儿子的小屁股蛋说:「今天就别拿出来啦!」 宋明炜的恶趣味只有在偶尔才会出现,今天显然就是他突然心血来潮的时候。 下午的时候宋允笙已经跑回房间去玩电脑上网了,而宋允文则和宋明炜父子两人待在客厅一边看著电视一边腻歪著。 搂搂抱抱亲亲什麽的,近来宋允文是越来越喜爱这样子的亲密行为。 但突然的,一声『叮咚』的门铃声将父子两人一起吓了一跳。 「嗯?今天有谁要来吗?」宋明炜有些疑惑。 宋允文很快的就想起了他自己居然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说:「啊!爸爸,我忘了今天是班导要来做家庭访问的日子。」 这件事情宋允文之前也同宋明炜说过,只是父子两也没将之放在心上,加上昨天父子三人在床上玩的太高兴,结果就彻底的忘记了今天就是家庭访问的日子。 「要开门…爸爸,我…我先去把那个拿出来…」宋允文原本想跑往玄关开门,却瞬间想起了自己现在可不是什麽能见人的状态,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他後穴可还含著一颗跳蛋呢! 但是宋明炜却没那麽简单的放过他,一伸手就拉住了宋允文:「平时你都能吃进爸爸的大鸡巴了,那麽小的东西没影响的。先去帮你老师开门吧!不要让老师久等。」 宋允文没想到宋明炜会如此讲,先是红著一张脸想要拒绝,但一方面他本就习惯顺从宋明炜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是真的担心不好让导师久等,他最後还是妥协先去开门了。宋允文毕竟一直都是个有些拘谨的高中男孩,对於师长还是抱有很大的敬畏的。 作家的话: 原本这个月不打算更新的,但是忍不住就爬了上来。(掩面) 跳蛋神马的,原本有打算是什麽塞跳蛋去学校,但考虑到如果勃起(羞)会很明显,所以想了想最後还是把地点订在家中,弄个家庭访问这样。 十二之二 (慎) 站在门外的吴老师正打算再按一次门铃,那紧锁的大门就被打开。 「老师。」清秀的少年就站在门後,看样子是匆忙跑来开门的,脸上仍旧带著红晕,也不知刚刚是在做什麽。 吴老师笑著点头问:「啊!允文,爸爸在家吗?」 「在、在的。」宋允文答。 话音刚落,宋明炜就出现在宋允文的身後了,这个外表看起来像个普通白领阶级的男人说:「我是允文的爸爸,老师先请进吧!」趁著吴老师还面对著他们看不到他在宋允文身後的动作,宋明炜恶劣的用他的大手揉了揉儿子的屁股蛋,弄的原本脸上就有些发红的少年脸颊更加红艳了。 将吴老师带到客厅,两人就各找了位置坐下,宋允文端茶出来之後也就依著父亲坐下了。 虽然外表看来他很是镇定,但是大概也只有坐在父子两人对面的吴老师没有发现到底宋允文有多紧绷了。 後穴中含著跳蛋,却要做出平时的样子,老师扫过他身上的眼光是带著赞赏意味的,想来是不可能发现他现在身体到底有多淫荡,但是宋允文就是觉得害羞。 宋明炜和吴老师已经聊了起来,当然内容不外乎就是问宋允文在学校的表现,课业方面人际方面等等的。当然,以宋允文这个乖巧的性子,吴老师给的评语都是乖巧有礼,评价都是正面的。 宋允文一边听著老师给的赞美,一边却是得咬著下唇才能忍著不呻吟出来。 宋明炜面上是很开心的听著吴老师给对宋允文的称赞,私下却是不停的调动著宋允文体内跳蛋的震动频率,每当宋允文才要习惯了,他就换个频率。 宋允文忍不住用手拉了拉父亲的袖口,他的动作很小,看起来就像是因为害羞而希望父亲不要说太多的样子。 他的脸颊一直都是泛著红晕,嘴唇微张著吐气,他知道自己的模样一定会引起老师的好奇,但是他却又没办法控制自己是完全不露分毫异样,那种被自己的师长看著的感觉让他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师长这个词汇在宋允文的心中是存有敬意的存在,但是现在他却是在老师的面前偷偷的享受著後穴传来的快感。 带著羞愧,身体却更加敏感,宋允文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但好在他的理智还留著一些。 对面的吴老师对於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这件乱伦事件是一概不知,仍旧和宋明炜聊得开心。 「欸?允文看起来脸有些红,不会是生病了吧?」吴老师终於发现了宋允文的不对劲,但是他却只是认为自己的学生可能是发烧,毕竟有谁会料的到眼前这对看起来菁英的父亲和乖顺的儿子会发生近亲相奸的事情呢? 宋允文被这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後穴反射性的收缩,他能感觉到自己肠道中流出了更多的淫液沾湿了内裤。 「没、没事,可能只是有点太热了。」宋允文答著。 宋明炜看著自家儿子这副有点忐忑却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不禁觉得痒痒的,便开口道:「老师接下来还要拜访其他学生吧?真是辛苦啊!」 吴老师像是被提醒了一般,看了看表说:「为了学生是不辛苦,不过也的确到了该去下一个学生家里的时间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这麽久啊!」 「哪的话,我们家很欢迎老师多坐坐的。」宋明炜笑著说。 出了社会大家都明白客套的必要,吴老师又和宋明炜谈了几句就起身告辞,宋明炜父子两一同将老师送出门。 站在门口,吴老师看著宋允文脸上异常的红晕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说:「宋爸爸,要是有空就带著允文去看个医生吧!我看他这样似乎真的是感冒了。」 在吴老师看不到的地方,宋明炜正用著大手揉捏著宋允文的臀部,脸上却还是正经无比。 「好,让吴老师担心了。」宋明炜说。 「没的事,关心学生是老师的本分。」吴老师说完就走了。 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宋允文的身体就瘫往宋明炜的方向。 「爸爸…别捏了…唔…」 伴著他话音的却是宋明炜更大力的揉捏那两块面团似的臀肉了。 宋允文其实也不是真想抵抗,只是老师刚走,他的身体却仍旧敏感的不行,光是感觉到宋明炜热烫的手掌贴在他的裤子上他就勃起了,也幸好刚刚老师并没有发现。 「嗯?别捏?我看你很爽啊!」宋明炜半抱著宋允文走回客厅,手从宋允文的臀缝往下摸至会阴处,「你看看,裤子都湿成这样了。」 宋允文被父亲调侃的脸颊通红,心里觉得有点小小的羞耻,但是下体却感觉到一阵酥麻,後穴的淫水也不停的流出。 宋明炜将宋允文的裤子脱掉,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腿,胯部的肉棒已经勃起,後穴流出的淫水更是将宋允文下体弄得一片狼藉。 拿出刚刚收在口袋中的跳蛋遥控器,宋明炜果断的将之调到最高段。 宋允文只觉得刚刚还在後穴中微震的跳蛋像是从兔子变成了猛虎,大幅度的震盪带来的快感让他脚一软整个人就趴到了地上,光裸的臀部就这样高高翘起,两片臀瓣之间的小花朵微开,昨天被操开的穴口又塞了一整天的跳蛋并没有这麽简单就闭合,此时正流著透明的淫液。 宋明炜没有把儿子扶起来的动作,而是蹲到他的身边,就插了两根手指进宋允文的肛穴,捣弄出了许多的淫水。 「嗯……」体内跳蛋还在震动,父亲的手指却开始模拟抽插的动作在穴口进出,宋允文轻哼出声,「爸…爸爸…」 他的双手搭在地上,臀部向後翘起,像是只饥渴的祈求被雄性占有侵略的母兽。 而事实上,宋允文现在的脑袋中的确充斥著希望父亲用大肉棒狠狠干他的念头,道具再爽也比不上真枪实弹。 「允文你看看,你後面流了这麽多水呢。」说著,宋明炜就将沾满淫液的手伸到宋允文的眼前,将那些液体抹了一些到宋允文的脸上。 微腥的气味冲入鼻腔,宋允文的情欲更加高涨了,他张开嘴轻喘著:「爸爸…我要爸爸的肉棒…」 宋明炜这次并没有再多加折磨宋允文,在刚刚他看著在师长面前隐忍的快感的儿子的时候,他就有冲动想要将儿子压在身下狠狠的做到他哭出来,最好让宋允文的老师看看自己的学生是这样淫荡的小孩。 当然,那一些不过是所谓男人的性幻想。虽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暴露出这般情态,但在这只有父子两人的客厅之中,宋明炜可以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儿子的屁眼之中,来回的抽插,将自己的儿子当作自己的妻子来使用。 宋明炜掏出自己在裤子中绷的有些疼的了的粗大肉棒,紫黑色的龟头对准那还在流水的洞穴就是狠插到底。 「爸爸…跳蛋还在里面…呜…唔唔……啊…」宋允文一发现宋明炜没有要将他体内跳蛋拿出来的时候就惊慌的喊,但是宋明炜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粗长的肉棒将那颗仍在震动著的跳蛋给捅进了更深的地方,没有被任何物体侵入过的深处被震盪著,宋允文只能张大著嘴喘息,像是一只离水的鱼。 宋明炜只觉得自己的肉棒给鲜嫩的肠肉紧箍住,龟头处则能感觉到跳蛋的震动,酥麻的快感瞬间从性器的顶端传到脑内,这般干儿子的快感倒是比平常还要高上一些。 「爽!」宋明炜忍不住赞叹道,接著压住儿子就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呀啊…啊…爸爸…嗯…」肛穴之中男人的雄物摩擦著肠壁的感受让宋允文只能哼哼唧唧的呻吟著,以此来纾解一下过大的快感。 平时光宋明炜用那根粗大的阳具干宋允文,宋允文就有点承受不住了,这次又加上一颗深埋於体内的跳蛋,更是让宋明炜不过操干他几十下,宋允文就将要高潮了。 「爸爸…唔…慢…呀嗯……」宋允文扭著腰配合著宋明炜的动作,但嘴上还是不忘记让宋明炜慢下一些,太强烈的快感会让他太快达到高潮。 宋明炜自己正干的爽,也不理会宋允文迳自说:「乖宝贝老婆…你的屁眼真棒…爸爸可慢不下来……」说完仍旧是用著自己喜欢的速率干著儿子。 在宋明炜喊出『宝贝老婆』这一个词汇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原本在高潮边缘的宋允文就射精了。 宋允文这一次的高潮反应很是剧烈,後穴的肠肉收缩的非常用力,几乎是要将宋明炜的肉棒绞断的那种紧度让宋明炜感觉到无比的快感,又湿又热的肛穴紧紧的吸住男人的阳具。 「啊哈…哈…嗯…」 宋明炜在宋允文身体中又干了数十下,这才将自己的肉棒给拔了出来,将宋允文给翻了个身,握著自己的肉棒对著儿子的脸撸了几下,直接射在了表情仍旧带些迷蒙的宋允文脸上。 被颜射了宋允文也只是下意识的伸舌将自己唇畔的精液给舔掉吃了下去,脸上犹待红晕的宋允文做这个动作诱惑力是十足的,幸好宋明炜昨天晚上才和儿子们玩到大半夜,今天起床的时候又射了一发给宋允文吃了,现在才没有再玩一次的欲望。 宋明炜将宋允文的双腿打开曲起,用手指伸进宋允文的体内打算将里面的跳蛋拿出,但因为刚刚在跳蛋还在的时候就插入阴茎的关系,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光用手指是拿不出来的。 被一直用手指挖弄著肛穴,宋允文忍不住又轻哼出声:「爸爸…别挖…嗯…我好累…」 刚刚一直紧绷著精神应对老师,又经历了一场欢爱,体力本来就没有多好的宋允文是累的不行了。 见自己的手指的确是没办法将那颗跳蛋弄出来,宋明炜也只好将宋允文抱起来,用卫生纸将儿子脸上的精液都擦掉之後才说:「好,爸爸不挖,那允文你自己将那跳蛋拉出来。」 听到自己必须用力将那道具拉出来,宋允文是有些害羞的,但是早已经给宋明炜训练过的身体倒是自觉得开始动了起来。 在反覆收缩的运动之中,过了几分钟一颗粉色的椭圆状物带著一摊透明的淫水从宋允文的後穴之中滑落了出来,掉到地上的时候还发出『扣』的一声。 「嗯呼……」跳蛋在肠穴中摩擦最後被排出,光只是这样子宋允文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敏感酥麻的要命。 在身体感受著快感的同时,宋允文的眼睛仍旧是看著宋明炜的。高潮过後的身体疲惫心情慵懒,此时正被自己父亲拥抱在怀中的宋允文心里觉得十分的满足。 作家的话: 十三 野合 今天吃完饭後,宋明炜难得的拿著他的菸盒走到了阳台抽菸。 宋明炜菸瘾不算大,他只有在上班时才会抽菸,一旦回到家中他几乎是不碰菸的。 父亲的异常引起了宋允文的关注,他整理完厨房後忍不住也就走到了阳台去。 阳台的地上已经积了数个烟蒂,而宋明炜的手中仍旧夹著一只燃烧到一半的香菸,看得出来他正为了某件事情而苦恼著。 宋允文轻声说:「爸爸…你有什麽烦恼的事情吗?」 宋明炜看向宋允文,弹了弹手中菸灰,突然开口问宋允文:「要不要和爸爸去饭後散步一下。」 说的是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句。 宋允文对於宋明炜的邀请当然是不会拒绝,将身上的围裙脱掉後就跟著出了家门。 宋家的公寓是一个中高档的住宅区,住宅区的进出处都有保全,在社区中央还有一个小公园,白日的时候常能看到老人在此运动閒聊,在晚上八点多的这个时刻却已经是罕有人烟了,只晕黄的灯光照亮这个公园。 宋明炜和宋允文父子两一前一後的走到公园里的凉亭之中,凉亭的位置比较接近公园中心,所以在这个晚间的时刻倒真是完全见不到人。 宋明炜让宋允文坐在他身边,然後又迳自抽起了菸,似乎在思考要怎麽开口才好。 宋允文也不说话,就乖巧的等著父亲发话,他明白宋明炜会有这样的表现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非常令他困扰的事情。 「允文。」宋明炜再又抽完一根菸後终於开口了,「你以後想做什麽?」 宋明炜的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没头没尾的,一时间宋允文也是被这个问题问倒,什麽叫做「以後想做什麽」? 宋明炜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突兀,只是拍拍自己身边的坐位示意宋允文做的再近一些,清秀的少年乖顺的坐到了父亲身边,秀气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粉色的红晕。 在宋允文的心中,两个人一起在晚上的公园散步似乎也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虽然明白父亲的心中大概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但是他却是不能自己的会想到这方面。 「爸爸,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将心中那些小男孩心思给放到脑後,宋允文是真心的想要为自己的父亲分忧解劳。 宋明炜看著儿子清秀的脸庞,忍不住又想到了一些烦心事。 宋允文已经高三了,再过不久就该选择要读哪一间大学,那时多半是不可能在如同现在这样住在家中…宋明炜担心的并不是自己到时候没办法在儿子娇嫩的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而是更复杂得一些什麽。 宋允文是个聪慧的孩子,他的脑筋一转,似乎想到了些什麽,但他又不能确定。 「爸爸…是在担心以後的事情吗?」 宋明炜担心的事情很多,当宋允文兄弟离开家後,未来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更广阔的天空。或许他们是不会将与父亲有染这件事情说出去,但也可能他们会从此就走得远远的了,不敢反抗总能逃离吧! 比起小儿子,宋明炜更舍不得的大概是他的大儿子,家中事务他都由宋允文来操持,从他和宋允文做爱开始,这个清秀的少年已经完全取代了一个妻子该在家里所处的地位。宋明炜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真的将这个少年放到了心尖上,不再是将之当做儿子和泄欲的对象,而是真的想要将他留在身边过一辈子。 不过,当你真的将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便会想要徵询他的意见,宋明炜从来不後悔自己将两个儿子骗了上床,但是他却希望在身体之外他还能索求其他的。 「允文以後想考哪里的学校?想读什麽?」宋明炜此刻的表现就如同真正为儿子未来操心的父亲。 「我想学文,想当老师。」宋允文早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自己想做些什麽,只是一直没有同宋明炜说过而已,或许他心底也是舍不得离开父亲的,不是为了肉体欢愉,而是他喜欢陪伴父亲。 「当老师啊…」 「嗯!我喜欢教导别人的感觉。」 宋允文说话的时候,眼睛是闪著光亮的,微仰著头看著宋明炜的脸上带著笑容。 宋明炜抬手拍拍宋允文的肩膀说:「很好的选择啊!」说是如此说,但宋明炜的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多开怀。 福至心灵的,宋允文突然张开手抱住了比他健壮许多得父亲的腰身,将头埋到了父亲的胸膛上,熟悉的味道混合著菸草的气息,让宋允文觉得十分眷恋。 「爸爸…我爱你…」宋允文说话的声音很低,咬字却是很清楚,像是努力的将心底最深处的话语给吐了出来。 少年吐出的气息暖热,刚好喷在了宋明炜的心口,让这个已届中年的男人心底一热,像是又回到了曾经青涩的岁月,心脏的跳动加快了些。 作家的话: 是的,我忍不住来写了一下父亲的心情 嘛!也终於让哥哥告白了。 十三之二 (慎) 「爸爸…我爱你…」宋允文说话的声音很低,咬字却是很清楚,像是努力的将心底最深处的话语给吐了出来。 少年吐出的气息暖热,刚好喷在了宋明炜的心口,让这个已届中年的男人心底一热,像是又回到了曾经青涩的岁月,心脏的跳动加快了些。 爱这个词宋明炜在年轻的时候没有少说过,也没有少听过,只是在此时听到眼前与自己留著相同血脉的少年如此清晰的吐出这个词汇,宋明炜的心脏却是跳的比曾经的任何一次都要快,他的欣喜也比任何一次听到这个词汇要来的高昂。 宋允文抬起头来,清秀的脸上已经满布红晕,刚刚的告白让他的心跳的非常快,虽然害羞,仍旧坚定的再次说道:「爸爸,我爱你喔!」 宋明炜看著宋允文的脸,那张红润的嘴唇吐出的话语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宋允文的发言完全不管这是否背离了社会的道德,他只是诚实的说出自己的心情。 在这当下,父子两人似乎都抱持著一样的心情,这样的念头让宋明炜原本有些烦躁的心情沉淀了下来。只要宋允文爱著他,那麽不管他去到多远,总是会回家的。 「爸爸也爱你。」宋明炜终於露出了笑容,他回抱住宋允文,将少年给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宋明炜拥抱的力气有些大了些,箍的宋允文都有些疼了,但这疼丝毫不影响刚刚得到了父亲回应的宋允文的心情,他只觉得全身似乎都浸入了蜜里。他的心底深处其实一直都害怕著父亲其实只将他当作纯粹泄欲的对象,所以他很努力的想要多做些事情,帮忙打理家务照顾弟弟,只希望自己表现出来的符合父亲的期望,因为在过去的这些日子中,宋允文渐渐的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不再是如同当初只是被强迫和父亲做爱,而是真正的从心底享受肉体的欢愉。 宋明炜低下头亲上了儿子诱人的嘴唇,在这个罕有人烟的公园凉亭中,父子两人交换了爱语,也如同落下誓言一般落下吻。 少年的唇舌被父亲吸吮著,唾液的交流在这寂静的夜晚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听到这般声音,宋允文的脸面红云扩散到了耳朵。 在这个时刻,宋明炜特别的想要进入宋允文的身体之中,享受灵肉合一的快感。 亲吻逐渐的加深,不再是温情的感觉,宋明炜的手在宋允文的腰上抚摸著,让少年的体温逐渐的升高。 宋明炜的手探入了宋允文的衣服底下,抚摸著宋允文光滑的背脊,带著点情色意味的用手指划过他脊椎骨,一路溜到宋允文的裤子上缘。 在宋明炜的手还要往下的时候,宋允文像是突然醒了过来,连忙握住了父亲的手腕。 「唔…爸爸…我们还在外面呢…」宋允文的嘴唇被宋明炜亲的红肿,上头还闪耀著唾液的光泽,配上他那一脸娇羞的模样,真正是让宋明炜性欲高涨。 如果说刚刚宋明炜只是因为气氛使然而忍不住想要调戏一下儿子,那麽现在他就是真的想要在此时此地和他的儿子来上一炮。 「没关系的,这里不会有人经过。」宋明炜安慰著宋允文说道。 正如同他所说,在晚上这个公园的凉亭这里的确多半都不会有人经过,附近的灯光晕黄的投射入凉亭之中,阴影也能将父子两人的身影掩盖。 「不好吧…爸爸…」宋允文推拒了一下,但是在父亲的强势之下,刚刚才得到父亲告白的他此时是宋明炜要求他做什麽都会依了他的,他的拒绝也不过是口头上的,心底倒是已经顺从了。 宋明炜身为宋允文的父亲,当然也明白了宋允文此时的抗拒不过是欲拒还迎,他便将宋允文给抱到了自己腿上,公园的石长椅让宋允文能够将脚踩在父亲身侧的椅子上取得平衡。 宋明炜抱著儿子,微微低头就隔著衣物含住了宋允文的右乳开始舔弄了起来。 「唔!爸…爸爸…」宋允文掩住脸,不好意思去看父亲在他胸口的动作,但是那湿热的唇舌贴在他胸口的感受却是十分清晰。 没多时他那单薄的衣服就湿透了,略有些粗糙的衣物摩擦在充血硬起的乳头上,带起的麻痒感受让宋允文只能咬住下唇以免发出过大的声响。 由於是在户外,宋明炜虽然胆大却也没有心能够真正的做足一场长又长的前戏,稍微玩弄过宋允文的乳头之後,就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他将宋允文的裤子剥下露出了白皙的屁股蛋,宽厚的手掌握住了宋允文的臀部揉捏了起来,粗糙的手指时而轻点双臀之间的肉穴,这有些粗糙的调情手段已经足够让现在情欲如同宋明炜一般高涨的宋允文受用了。 互诉衷情之後,宋允文的身子因为心理的影响已经变得比平时还要来的敏感许多,宋明炜不过是这样稍微挑逗他一下,他的後穴就开始分泌出淫液。 随著宋明炜的动作,宋允文身前的肉棒也站了起来,直直的顶在宋明炜的腹部。 「允文情动了啊!」宋明炜笑著,他将双腿稍微打开,使的坐在他腿上的宋允文只能跟著打开大腿。 「爸爸…」宋允文用晕红著的脸颊磨蹭了一下父亲的脖颈处,似乎是在撒娇,也是哀求请父亲能快一些。 并非是宋允文春情难耐,而是因为他虽然接受了要和父亲野合的这件事情,但是果然还是希望能快点结束的吧!就算宋明炜说了这里不太会有人来,但总还是有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吧! 宋明炜也懂这个担忧,但他只是呵呵的笑著将手指插入了宋允文开始渗水的肛穴之中扩张了起来。 「啊!」 不论被侵犯过几次,宋允文的密处仍旧是非常紧窄的,每一次承欢之前都还是要先行扩张一下之後才会比较顺利,不过也随著後穴被使用的次数增加,扩张的动作倒是越发容易了。 宋允文在宋明炜插入手指的时候就开始放松自己的身体,深呼吸著柔顺的接受父亲的动作。 没过两三下,他的肉穴就已经是又湿又软,过多的肠液还滴到了地上。 「爸爸…进来吧…我想要你…」宋允文扭著臀部,轻声要求著。 晕黄的公园灯光并不能让宋明炜将宋允文的表情看得清楚,由其是当宋允文又是背光的时候,但光是用想像的,宋明炜就能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是用怎麽娇羞的表情说出这话的。少年的一双黑瞳大概是盛满了欲望,而脸颊上必定是满面红晕吧! 粗大的肉棒在少年的要求之下终於插入了那窄小又软热的所在,与父亲紧密相贴的宋允文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叫声,被充满的快感让他几乎要流出泪来。 过去明明就一同做爱了那麽多次,但是,在互诉爱意之後,这一次被父亲占有身体所带给宋允文的快感却是从前的哪一次都无法比较的。 在这个无人的公园中,父子两人的肉体相拥,心灵也贴近了许多。 宋允文主动吻上了宋明炜,他的内心满满的都是对父亲的爱。 此时宋明炜也没有开始动作,而是专心一致的就著与儿子下体相连的姿态和儿子相吻。 直吻了约莫有数十秒,父子两人这才分了开来。明明都是同样的时间,但相比於宋允文被吻的气喘吁吁,宋明炜倒是游刃有馀。 就在父子两人还正打算接下去动作的时候,突然的从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那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宋允文这害羞的少年非常紧张,急忙就想要从父亲的身上脱离,但宋明炜可不会那麽简单的就让宋允文逃跑,他环在宋允文腰身的手收紧,紧紧的就将宋允文箍在怀中。 「爸爸…有人、有人要过来了…」宋允文是又羞又急,但是抵在父亲胸膛上的手是怎麽推拒也无法推的动宋明炜半分。 「乖允文,没事,人很快就会过去的。」宋明炜说。 随著脚步声的渐进,宋允文也放弃了挣扎,改而将脸埋进了父亲的颈窝,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似乎不看到就不会被影响,但是只有将自己的肉棒深埋在儿子体内的宋明炜才知道,光从宋允文的肠道不住的紧缩,他就明白儿子到底有多紧张。 这种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快感更能增添性爱之中的情趣,宋明炜的手在宋允文的腰边磨蹭著,只是害羞的少年是怎麽也不肯抬头,只用嘴巴咬住了宋明炜的衣服害怕自己会发出呻吟而惹来路人的驻看。 经过的人有看到凉亭中隐约似乎有著人,但是在这个城市之中,夜晚会出现於这麽少人烟的所在,想来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秉持著冷漠为原则的路人只是快快的就经过了凉亭,这社会的不安全让人们对於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多半是不予理会的。路人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在凉亭中的,是一对乱伦中的父子。 直到脚步声远去,宋允文还是一时不能让自己放松,紧窄的肠壁仍旧紧贴著父亲的肉棒,层层的肉摺让这个汁水横流的肉穴犹如在吸吮著那根能带给他无上欢愉的热楔。 见到人已远去,宋明炜也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就著下体相连的姿势,宋明炜将宋允文压到了石桌上,操弄起这具青春的肉体。 「唔唔…嗯…唔…」 窄小的肉壁与粗大的肉棒摩擦著,带来的酥麻快感让宋允文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他赶忙将自己的手塞入了嘴里,这才堪勘堵住几乎脱口的呻吟。 「唔…唔嗯……」 由於嘴巴被堵住,宋允文的呻吟便全化作了呜噎的声音,他的一双黑眼睛由於隐忍以及羞赧而蒙上水雾,脸颊也胀得通红。他被父亲狠狠侵入的後穴却是汁水横流,随著宋明炜抽出插入的动作过多的淫水就会被挤出,弄得父子两人的下体都是一片湿漉漉。 宋明炜此次的操干并不像以往那般如同狂风暴雨的抽插,这次他的动作可说是缓慢的有耐心的,他故意的用龟头的部分研磨著宋允文的敏感点,强大的快感让少年几乎要忍不住破口的呻吟。 「唔、唔…嗯……」宋允文的肉穴吸吮著父亲的大肉棒,他努力的想要让父亲能够加快一点速度,这般温情的抽插实在是让他几乎要被快感给折磨疯狂。 肉棒在肠道之中的摩擦旋转,一切的一切都让宋允文心醉神迷。 一时之间凉亭之中只剩下了抽插的水声、宋明炜的喘息声以及宋允文满含春意的呜噎声。 似乎没有终点的抽插终於在宋明炜的快感累积到一个点之後结束。 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宋允文的肉壁上,将被快感折磨了许久的少年也送上了巅峰,颤抖著也射了精。 「呼…呜…爸爸…」终於能将手放下,宋允文喘吁吁的轻声喊著宋明炜,由於长时间压著嘴唇而使的他的唇瓣红润的诱人。 宋明炜也没放过宋允文,在做完爱後,父子两又接吻了一次,这才开始整理起衣著。 宋明炜的衣服几乎都没有乱,所以很快就整理妥当了。宋允文则是上衣的後背都抹上了灰尘,下体则是湿漉漉的,就算穿上裤子也是有种黏腻的感受,但这都还不是最令他苦恼的,最麻烦的地方是由於做爱的关系他现在可是两腿发软,不一定能够顺利的走回家。 「上来吧!爸爸背你回家。」宋明炜弯下腰说。 如果是平常,宋允文一定会拒绝宋明炜的举动,只是在这夜晚,在刚刚温存过後,宋允文却是顺从的爬上了父亲的背。 虽然宋允文已经高中了,但是身材的差距上仍与宋明炜有段距离,所以宋明炜背起宋允文的动作还不算吃力。 宋允文将自己贴近了父亲,宋明炜背著他向前走的时候身体会一上一下的摇晃著,那让他想到了小时後。 不过现在与童年也差了很多,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父亲的大腿高,给父亲背著父亲还能够跑跳;现在他几乎要与父亲齐高,父亲背他的时候虽然还能够平稳的走著,却是不可能再背著他奔跑了吧! 但是那温暖的感受却是一如以往,喔!或许还要更加甜蜜吧!宋允文笑著圈住宋明炜的脖子,在男人的耳边说:「爸爸,我爱你。」 父子两在这深夜里心灵紧密相贴,慢慢的朝家里走去。 THE END 作家的话: 是的,不要怀疑,这篇文完结了。 莫名的我写一写就自动完结了总之,一个不小心走了感情线後就直接完结了啊囧 至於「既然爸爸和哥哥再一起了,那弟弟怎麽办?」这个问题,就等番外补完!啊哈哈哈哈~~是说我真的搞不懂我到底有多偏爱哥哥,一个不小心就这样让他们1V1了~~ 那就这样吧!以後弟弟会找到他的真爱的(认真貌)。 总之,感谢各位看到这里,写呀写的都到十三场H了,九万三千字对一篇肉文来说也算够了(而且场景只有家里和社区里(社区还只有一场)),我也该进入下一篇了! 感谢各位的支持。(挥爪) 请继续关注我的其他篇肉文喔~~ 哥哥的校外参访 上 这番外无关乎内文,请当作两条平行时空(掩面)。 哥哥总受入内请三思。 ------------*内文防爆*-------- 宋允文所就读的高中每年都会让三个年级的学生去户外教学,每个年级每年会去的地点都不尽相同,端看当时学校老师们如何决定,但基本上都是在博物馆及生态馆之类的地方打转。 这次宋允文他们要去地方是科学博物馆,由於路程比较远,所以他们的旅程是两天一夜。和朋友一同出游这件事情让宋允文很是高兴,要知道多半男孩子得友谊是从运动和玩乐中建立起来的,但是由於家里的问题,宋允文很少答应其他人的邀约,这也造就了他的朋友群其实很小。 科学博物馆这种参观地方,高中二年级的男孩子是不太有兴趣的,但宋允文却还是兴致勃勃,提早一天就准备好了自己的行李,还上网查过了一些博物馆的资讯,看看现在在展览什麽,又有什麽重点是一定要去看的。 学校安排的行程是只有一个下午的参观时间,其馀时间则是自由行动直到晚上九点回青年旅馆住宿。如果认真的去参观的话,一个下午肯定是不能将科学博物馆看完的,所以宋允文才想著要先行安排一下计画。 事前准备都万全後,宋允文才满心期待的上床睡觉。 但他不知晓的是,其实这美好的旅程或许并不那麽美好。 一大清早,宋允文就到学校集合,还没走进校园就看到数台大型游览车齐齐的停在校门外的马路上,想来那就是他们今天要搭乘的交通工具了。 「宋允文,你到啦!」班长手中拿著点明表,一看到宋允文就点头在表上他的名字旁打了个勾。 点过名的同班同学三三两两的形成小团体,宋允文找著了自己的朋友也和他们站到了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閒聊著。比方说不知道今天好不好玩啦!参观结束後还有没有想去哪里等等的问题。 时间就这样来到出发的时候,学生们遵照著老师的指示一个个的照序上了车。出发的时候宋允文是兴奋的,同学们也兴奋的聊著天,但不过三十分钟,大家就在摇晃的游览车中一一睡了过去,直到抵达目的地才被带队的老师们给叫醒。 参观的行程很顺利,学校早上安排了导览员给每个班级作介绍,走过一便後,下午便是自由参观的行程。 宋允文很喜爱这些东西,和朋友们参观得是不亦乐乎。 晚上吃过饭後所有人都回到了青年旅馆。科学馆附近晚上夜生活并不匮乏,有些比较活泼的人早就找了人,就等再晚一些就要出门逛逛。 宋允文也被朋友们约了出去,听旅馆柜台的人说几条街外有夜市,他们便决定要去逛逛。 到了夜市门口他们才发现人潮汹涌,为了避免到时候走散还要到处去寻其他人,一夥人便约好若走散就逛完自己回旅馆。 也许是怕什麽来什麽,没逛多久,宋允文就发现自己和朋友们走散了。他无奈的只好自己一个人自己逛了起来,但只有自己一个人著实是太过无聊,没多久他就准备先回旅馆。 「宋允文?」略带迟疑的叫声突然从身後传来。 宋允文转头往声音来处看去,只见一个有些面熟的少年站在那,少年的头发染成金色,左耳打著几个耳钉,看起来有点像是混混的样子。 有些不善的装扮让宋允文胆却了一下,他并不认识眼前的人:「请问你是?」 「我是周阳啊!和你国中同班的那个周阳。」少年似乎很高兴确认了宋允文的身分。 「周阳?」宋允文思考了一下,才从记忆中找到与这个人明对应的记忆。 见宋允文似乎想起来了,周阳点了点头笑说:「想起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周阳,好久不见。」宋允文点头说。 周阳是宋允文国一时的同班同学,後来转学後就没再见面了,虽然两人不算特别熟悉,但在这异地却显得亲切了起来。 「对啊!真是太久不见了,你来这里玩啊?」周阳问著,一双因为凤眼而显得有些凶狠的眼神中闪烁著奇怪的光芒,但他脸上的表情还是一派欢喜。 「对,学校校外参观。那你呢?」 「喔那真难得,既然这时遇到你,要不然让我做向导带你去玩吧!」 对於周阳的热情,宋允文是有些吃不消的,他隐约记得周阳当时并没有这麽的热情,国一时的周阳就是老师眼中的头痛人物,那时的他是看什麽都不顺眼。 「不用了,我正要回旅馆,晚上老师会点名。」宋允文婉拒了周阳的提议。 「别这样嘛!难得来玩,你叫你朋友帮忙掩护一下就好啦!」 周阳边说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宋允文肩膀上,让不习惯与不太熟的人肢体接触的宋允文不知道该怎麽办,想著要将周阳的手打掉,又觉得这样很不礼貌只好忍耐了下来。 「还是不要了,要是被发现…」话还没说完,周阳就打断了他。 「不会怎麽样的啦!来啦手机给我。」周阳说著就从宋允文的口袋中抽出手机,按开了通讯录开始查找。 「不要啦!周阳,把手机还我啦。」宋允文想拿回手机,但伸出去的手一直给周阳挡住。 「欸,找到了。」周阳看到了名称显示『班长』的电话就拨打了出去。 那边的人很快就接了电话,「喂?」 「喂!是宋允文班上的班长吗?我是允文的表哥,今天想让他去住我家,明天早上再回来集合这样可以吗?」周阳说。 「这个…这个要问老师,要不然你自己打电话去问问吧!」 照著班长给的电话周阳很快的就拨给了宋允文的老师,只不过这一次身分从『表哥』变成了『舅舅』。 为了让老师更加信任,周阳还报了一支家用电话号码给他,然後让宋允文再与老师请求一下。 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宋允文只好无奈的顺从周阳,和老师说了一下。 由於平时宋允文的表现都是品学兼优的,带队的老师也没有起疑,只交待了明天集合时间一定要回到旅馆。 接著,宋允文就带著周阳先回旅馆拿了行李,然後就跟著周阳走了。 也不能怪说宋允文没戒心,实在是因为他平时生活的环境就单纯,虽然这样就要去不熟的人家家里过夜,但由於身分上周阳也算是他的旧友,男孩子本来就有些不拘小节的个性,所以宋允文也只是觉得周阳太热情了,倒也没觉得有什麽太奇怪的地方。 作家的话: 凛亲,你刺激到我了。(掩面) 此篇番外无关正文,正文里面的哥哥还是冰清玉洁的。 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写出这种东西(掩面) 哥哥的校外参访 中 周阳带宋允文去的地方是一处住宅区,离旅馆其实也没太远,随著周阳的脚步,他们来到了一栋公寓。 看周阳如此熟门熟路,当是很常出没在这里。宋允文认为周阳应该就是住在这里,想到要去住别人家他就有点点的紧张,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邀请他去住。 周阳似乎发现了宋允文的紧张,便回头笑了笑,一双眼睛笑眯了起来不复原本的凌厉:「这里是我朋友的住处,不是我家啦!我这段时间都住他这,他人很好,你见到就知道了。」 得到安抚,宋允文点点头。 他们很快的就来到了周阳朋友的住家外,周阳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开了门,从他有备钥这点来看,他说的朋友大概和他的感情真的很好。 进了门,是个整洁的玄关,客厅也被弄得很整齐,地上铺著地毯,皮沙发是黑色的,整体的布置看起来有著时尚的感觉又带著一点温暖。 宋允文的眼睛一转,瞄到电视柜上摆放著蓝色的装饰蜡烛,不禁觉得住在这的人应该是个温柔的人。 「你先坐啊!等等我朋友就回来了…」周阳话还没说完,外头就传来了开门声,「你看说曹操曹操到,他回来了。」 随著拖鞋的声音,一个男人出现在了客厅,带著金边眼镜的男人脸上带著微笑,一下就发现了宋允文的存在。 男人还没有说话,周阳马上就跑了过去,「哪!不错吧!这是我朋友,宋允文,他们班来这里教学参观,明天才回去,今天就住我们这啦!」 虽然不懂得周阳口中的不错是什麽意思,但一听到自己被介绍,宋允文马上就说:「你好,我是宋允文,周阳的朋友。」 男人的眼神隐藏在镜片之後,所以宋允文只能藉由男人嘴角的笑来判断他似乎心情是不错的。 「你好,我是苏廷之。」男人说,然後这才转头对著周阳点头说,「你还真是爱搞怪。」这句话营造出的感觉让宋允文觉得自己好像被隐瞒了些什麽,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熟悉的两人没有什麽必要隐瞒他,应该是自己多心。 周阳不在意男人给他的评语,只又转回来对著宋允文说:「来吧!我先给你介绍房间。」拉著宋允文就走。 等到两个少年离开,被留在客厅的苏廷之脸上便扬起了一抹笑,那是一种带著些许恶意的笑容,一点都不若刚刚给人的斯文感。 周阳是很好客的,如果不管发色及他耳上那数个耳钉,周阳看起来不过就是个开朗的少年。只不过这好客还是让宋允文有些不适应。 因为今天一早都在车上度过,又参观了一整天的博物馆,宋允文其实早就累了,没和周阳玩多久就想睡了。 原本宋允文是要和周阳说一声就准备去睡了,但是周阳却从厨房端了杯果汁给宋允文,「这个是廷之榨的果汁,你喝喝看,喝完再去睡吧!」 对於别人的好意,宋允文是不太会拒绝的,虽然觉得睡前还喝果汁会让他半夜起夜,但是他还是接过了杯子将那一杯果汁给喝了乾净。苏廷之榨的果汁是柳橙汁,酸酸甜甜的味道颇为不错。 宋允文喝完果汁,便要走去客房睡觉,但是才没走几步,他就觉得困意汹涌的袭了上来,让他几乎要站不稳:「嗯?我怎麽…怎麽…这麽困啊…」 宋允文的眼睛半闭了下来,人也往後倒去,但却不是睡去,而像是神智不清的模样,站在他身後的周阳上前一步就刚好接住了宋允文的身子。 少年看著计画成功,便露出了个微笑,这时苏廷之也从旁走了过来。 「成了?」他问。 「嗯!」周阳笑著答一声。 苏廷之帮著周阳将宋允文给抬到了床上,等将人安置好了这才问周阳:「怎麽突然带了这个人回来?」 「在夜市遇到的,想说最近你正在找猎物,他应该很合你胃口。」周阳答著,手上不停的开始帮宋允文解衣服。 「小阳真了解我。」苏廷之说著,站在床边看著周阳在忙也不上前帮忙。 周阳听出了苏廷之话里夸奖的意味,便抬头对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得意。 似乎是脱习惯了别人的衣物,三两下周阳就将宋允文给剥了个精光,一具青涩的少年身躯就这样暴露在两个心怀不轨的人眼中。 「小阳,你这朋友已经给人开苞过了。」苏廷之眼光毒辣的扫过宋允文的身体,也不知是从哪里看出了这项事实。 「什麽?!怎麽可能,他很闭俗的耶!」周阳讶异的说。 宋允文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会在这个年岁就破处的少年,毕竟他一直都是个乖巧的孩子,不过事实就是事实,就算再会猜测周阳两人是绝对猜不出到底是谁帮宋允文给破处的。 苏廷之耸耸肩说:「这也没关系,他不住这城市,就当尝个鲜。」 周阳见苏廷之不在意,也只好说:「好吧!既然你都这麽说。」他可是很在意的,原本今天还想著要得到更多苏廷之的称赞,不过自己这次运气不好也就怪不得别人了。 他爬上床在拍了拍宋允文的脸,尝试著让他清醒一点。 刚刚加在果汁中让宋允文喝下的药剂出自苏廷之之手,能让人一时间先是头晕然後便神智迷糊,虽然仍旧醒著但脑袋却不够清晰也无法逻辑性的思考问题,并且在五个小时药效过了之後会忘记这一段的记忆。 作家的话: 废话完毕,下面开吃。 至於这配角,大家看过就好,关於他们的故事会在另一篇糟糕文中出现(=艹= 哥哥的校外参访 下(慎) 宋允文半梦半醒的,眼睛虽是半睁著,但神智却是不清的。 周阳观察著眼前昔日同学的身材,虽然他们两个同年,但周阳本身却要比宋允文来的高上许多,就外表上来看他似乎年岁比较大一些。宋允文的发育较晚,他的下体阳具是深粉色的,一见就知他的性经验并不多。 周阳还发现了宋允文的乳头要比正常的少年要来的大上一些,想必是常被男人玩弄吧! 他伸手轻弹了一下宋允文胸口的两颗乳头,然後讶异的发现就只是这样的举动,宋允文的乳头就已经硬了起来。 「廷之,你看他乳头超敏感的啦!」 宋允文的乳头被周阳用手指弹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像是过了电一般跳了一下,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迅速的从那里窜到了他的脑中,迷蒙间他哼出了声音:「嗯…」 这一声有种甜腻的感觉,就和宋允文平时发出的呻吟一般,有著诱惑男人的魔力。 周阳一发现宋允文的身体感度这样好,忍不住就转头对著苏廷之说:「他身体感度很好耶!」 说完,周阳也不等苏廷之回答,手一动就将宋允文给翻了身,将宋允文摆成了个狗爬的姿势。 苏廷之这时也走了上前,他轻压著宋允文的腰背,因为背向下压,於是宋允文的臀部便自然的翘起,呈现诱人的曲线。苏廷之用手指从宋允文的背部中央向下滑过,一直滑到宋允文的臀缝中,然後再将手拿开。 苏廷之的调情手法很高超,但在半迷蒙状态的宋允文却是只能从生理上的感觉来感到快感,至於其他一些想让人害羞的手段等,他是一概不会有反应的。苏廷之其实也不对这样的手法抱持著能收到成效的想法,不过只是这样简单的抚摸,宋允文却是反射性的开始摇摆起了臀部,这倒是出乎了苏廷之的意料之外。 这不过是习惯性的反应,却告诉了苏廷之一些资讯。 「小阳你朋友的感度的确很好。」而且不只好,这本性大概也不如外表看来的那麽清纯。 苏廷之的话语是含著称赞的意味的,在周阳看来这不仅只是称赞宋允文的身体,更像是对他的肯定,这让他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苏廷之抬起宋允文的下巴,看到这清秀的少年脸上已泛起红晕煞是动人,只是因为药性而显得有些无神的双眼大概是最美中不足的部分。不过这小小的瑕疵苏廷之还是能够接受的。 他的手轻压了一下宋允文的嘴角,轻易的就将他的小嘴给打开。 接著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做接下来的动作,一旁的周阳已经凑了上前,帮苏廷之解开裤头,用手将苏廷之的分身给掏了出来,动作做得是快又精确,像是之前曾经做过无数次。 周阳用手帮苏廷之撸了几下,那根份量十足的肉棒就半硬了起来,他也明白自己该做到什麽地步,所以只是这样他就收回了手,一双凤眼向上看著苏廷之,那像是要求著称赞的小狗一般的眼神让苏廷之笑了起来。 「小阳真聪明,我还没说要什麽你就知道了。」说著还摸了摸周阳的头发,这副模样倒不像是正要奸淫一个被下药的少年的坏人模样,却像是个和蔼的大哥哥。 苏廷之先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宋允文的口中,测试这个少年在无意识中若是口中有了异物会有怎麽样的反应。如同他所想的一般,宋允文本能性的并非咬下,而是用舌头开始舔弄嘴中的异物,没多久就弄的苏廷之的手指头湿漉漉的。 既然得到了确认,眼前的少年的确给他的男人调教的很不错,苏廷之将自己的手抽出,换成了他的分身插入了宋允文的口中。 突然被异物填满了嘴中的空隙,宋允文第一时间感觉到呼吸有些不顺,但很快的他就找到了最佳的方法,自然而然的开始舔弄起嘴里的阳具。就如同以往他曾经对著他父亲所做得一般,或许在他迷糊的神智中他是在和父亲做爱吧! 周阳见著苏廷之正在享受宋允文的口舌,他也开始进行了下一个动作,他拿过了床头的润滑剂,原本正想挤出一些来抹在宋允文的肛口,却意外的发现那个还没有被他们真正玩弄的小花朵外居然隐约有一丝光泽。 「咦?」周阳放下东西,改用手碰了碰那处,入手黏腻,居然是宋允文已经敏感的开始分泌起了液体。 周阳的惊讶也让苏廷之注意到了这件事情,宋允文的身躯会如此淫荡真得是他们两人始料未及的。 「看样子小阳你眼光还是很好的。」苏廷之眯著眼睛享受著宋允文口舌的服侍,还不忘记要称赞一下周阳,毕竟将宋允文骗来得是他。 「那还用说。」周阳心情一愉悦,手上的动作就没有了轻重。 两根手指并拢就网宋允文的肛穴插入,虽然那处已经有些许润泽,但依旧非常紧窄,突然的插入两根指头依旧会使宋允文感觉到疼痛,但这样细微的疼痛却是无法惊醒迷茫之间的宋允文的,少年依旧尽责的用著唇舌为苏廷之口交。 刚进入的手指受到了一点小小的阻碍,但很快,熟悉情爱的身躯就自然的放松,接纳进周阳的手指。 周阳发现自己的手指头插入的地方迅速的变得柔软,宋允文的肠道一发现异物入侵便开始分泌起了肠液,像是贪恋著待会儿会尝到的快感一般,弄的周阳的手上没多久就沾满了淫水。 「哇呜!他湿得好快。」周阳说话的时候手并没有停下来,他用另一只手掰开宋允文的臀部,用手指在他的体内旋转,模仿著抽插的动作,尽可能的让宋允文更快的完成扩张的准备。 看著宋允文为苏廷之口交,其实他也已经有些感觉,只不过这第一个当然是得给苏廷之先,所以他只能先帮宋允文扩张,後面只要苏廷之插入了宋允文的肛穴,那麽他就能玩宋允文的嘴巴了。 「小阳,可以了。」苏廷之看著周阳的动作,觉得差不多了便出声道。 然後苏廷之将自己的肉棒从宋允文的口中拔出,而神智迷糊的少年的脸上却出现了一种类似於不满足的表情,像是嘴巴中的糖果被人抢走了,「恩…」 宋允文的嘴角都挂著唾液,那是刚刚因为嘴里含著东西无法吞咽所流出来的。 苏廷之和周阳掉换了位置,他被宋允文含的湿漉漉的肉棒就顶在了宋允文的臀缝之间,经过周阳开拓的小穴已经流出了足够的淫水,沾湿了一片床单,这个少年的淫水量让苏廷之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挺动胯部,苏廷之的肉棒就这样长驱直入,宋允文柔软的肛穴对於他的入侵是一点阻碍都没有,充沛的淫水充当了润滑,在苏廷之插入的这个过程,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相反的一种被充满的感觉从心里发散而出。 迷糊之间宋允文还一直觉得正在玩弄他身体的是他的父亲,所以他本能的开始收缩自己的肛穴,好给插进他身体里的男人能得到更多的快感。 苏廷之的肉棒被宋允文柔软的肠肉包裹著,弹性十足的括约肌咬著他的肉棒根部,带给他恰到好处的束缚感,这样极品的身体让苏廷之忍不住舒服的叹息出声。 「廷之,舒服吗?」周阳看到苏廷之这般表现,也知道如果不是舒服的话这个男人是不会叹息的,只不过他就是还确认一下。 苏廷之看像周阳,并没有急於投入征服胯下身躯的欲念之中,而是说:「小阳,过来。」 周阳听话的凑近前去,然後被苏廷之用右手揽过头颅亲吻了起来。 这个吻一触即分,带著一种称赞以及奖励的意味。 就算是看到眼前的活春宫都不一定会脸红的周阳,在这个吻下红了脸,露出了一口白牙。 「好了,你也去享受看看你朋友的嘴巴,他的口技还不错。」苏廷之说。 听到这话,周阳便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他的身形比起一般的青少年要来的稍微结实一些,肤色是小麦色的,不过平时被衣服盖住的地方肤色却要来的白皙一些,他身上有著几条明显的晒痕,让他更增添一股阳光的气息。 其实若只是想要上宋允文,他是不用脱衣服的,只不过这脱光是为了他的一些私心,他能够帮助苏廷之迷奸他人,但最最重要的是在苏廷之心中他的重要性以及对他的吸引力得一直放在第一位才行。 他的身体是苏廷之最喜爱的,所以此时见著苏廷之正操弄著宋允文,但眼睛还是放在他身上,这让周阳很愉悦,苏廷之的眼神比起任何的春药都来的有效,只是被这样看著,周阳的下体就充血勃起了。 苏廷之握住了宋允文的腰,开始大力的抽插了起来,粗长的肉棒在少年的既稚嫩又成熟的肠道之中磨擦著,柔软又湿热的肛穴带给苏廷之无比的享受。 宋允文本能的迎合著身後的人的摆动,迷离的眼神和泛红的双颊都彰显著他从这场交合中得到许多的快感,他张嘴轻吟著,呻吟声不像以往能够成句子,只是一些无意义的音节组合而成。 「嗯…啊…啊…唔啊…」他的呻吟与肉体的撞击声织成了一首淫靡的曲子,听的周阳热血沸腾。 周阳站到了宋允文的头处,视线正好对向苏廷之那布满情欲的征伐表情,他趁著宋允文还在呻吟的时候将自己勃起的肉棒也送进了宋允文的口腔中,堵住了他嘴中的声音。 嘴中突然又被塞进了一根男人的阳具,宋允文却是反射性的开始吸吮了起来,他的神智无法弄明白为什麽父亲能又搞他的肛穴又搞他的嘴,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带给他梦中的父亲最大的欢愉。 「唔…」周阳呻吟了一声,他没料到宋允文的口技这麽好。 柔软的舌头像是一条蛇一样,在口中旋转舔弄著他的龟头,舌尖偶尔勾起挖弄他的马眼,将上头流出的透明液体通通都吞吃进肚,明明是一副文秀的样子,怎麽这嘴巴和身体就这麽的像是个淫娃呢? 周阳喘著气,因为快感而眯起的凤眼让他有种沉沦於欲望之中的美,看的正在用力撞击著宋允文身体的苏廷之的肉棒又更加大了一些。 因为体内的阳具突然的变大,宋允文忍不住深呼吸了一下,那满足感是加倍的成长,他含住周阳的肉柱顶端,像是吸奶嘴一般的用力一啜,强大的吸力及快感让周阳当场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全数灌进了宋允文的嘴内。 被射了满嘴男人欲望的宋允文反射性的将那些液体全数喝下,那些带有著些许腥味的液体让他体内淫浪的本性苏醒,不用理智控制,只有追随快乐的本能。 宋允文白皙的躯体迎合著苏廷之的撞击,每一下都务求使苏廷之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每当被插到敏感处,他就会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此时的他与其说是个少年不如说是个荡妇。 「啊…啊嗯…嗯…」宋允文呻吟著。 苏廷之的双手从宋允文的腋下穿过,配合著胯部的一挺,将趴跪著的宋允文就这样拉了起来,背靠在他的胸前,呈现坐姿。 这个姿势使的他能插入的更深,也使的宋允文高亢的叫了出来。 也就在这个刹那,宋允文达到了高潮,他深粉色的肉棒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之下,仅仅依靠著後穴产生的快感射精了,宋允文的柔软後穴紧紧绞住了苏廷之的阳具,让男人不得不停下抽插的动作,等待他的平复。 在宋允文面前的周阳则是措手不及的被宋允文射出的精液喷到了腿上,让他小小的吓了一跳。 但随即他看到苏廷之的动作之後却是凑了上前,将苏廷之连同宋允文给用手环住,侧头越过宋允文的肩膀和苏廷之接吻。 因为贴的近,宋允文的身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背部倚靠著苏廷之,胸口则是与周阳紧密相贴,那种与人肌肤相亲的感受让他感觉到了舒服,在刚高潮过而显的敏感的身躯,胸前的两颗乳头因为语周阳的胸口磨擦而有阵阵的电流窜过。 就著三人相贴的身躯,周阳帮著苏廷之一手托著宋允文的腰,两个人就这样合作无间的将宋允文的给抬高放下,让苏廷之能够继续干著他的小穴。 而周阳也让自己的胯部贴进宋允文,另一只手就握住了宋允文和他自己的肉棒,就著这上下的动作互相摩擦著。 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是敏感,随著这样的动作宋允文和周阳都再次充血勃起,而随著苏廷知的感觉积累到了後段,宋允文被抛高的弧度变得更大速度也变得更急。 周阳和苏廷之一边接吻一边玩弄著夹在他们之间的少年躯体,直到三人都一起达到高潮为止。 宋允文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不过他将之归为自己有些认床,睡姿不好的原因。 周阳送他回饭店与学校会合之後,还很热情的邀请他如果以後路过这城市都可以来拜访他。 他没有发现在他身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只是觉得身後的那处有著和父亲做爱完後隔天会有的肿胀感,但是他并没有想的太多。他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身体曾经出轨过。 作家的话: 不算长,但终於做完了。 我要回到正文去了,已经延宕好久。 爸爸表示:「我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一 双胞胎 宋允笙在高中的生活是如鱼得水,长相清秀运动却极佳的少年个性活泼开朗,在同侪之中非常的受到欢迎。 「阿笙!走了,等下和二班的还有一场球赛。」阿猴从後面拍了宋允笙的肩膀一下,他已经将书包整理好就等著出校门了。 「好哪!等一下。」宋允笙瞥了一眼好友,开始收拾起了书包。 少年的一撇似乎带著些许勾人的意味,但转眼又什麽都没有。 阿猴连忙转过头去,刚刚他怎麽会觉得他的这个好兄弟很勾人?他吞了口口水,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好了,走吧阿猴!你发啥呆啊!」宋允笙一把敲醒阿猴,背著书包就走出教室。 被敲醒的少年转眼就将自己刚刚脑袋中的遐思丢到一旁,赶忙跟了出去:「欸!等一下啊!」 两个少年打打闹闹的往球场跑去,似乎只是平常无奇的日子,但是却又有点不同寻常。 到了球场边,对方的人马早就全到了,己方球队中的其他三人也围了上来,五个人就围在一起讨论起了战术。 号称五人当中的智囊的旺达指了指对方那边眼生的一对双胞胎说:「哪!看到没有,就那两个,二班转学生,听说很强的。」 宋允笙顺著旺达的手指往那边一瞧。 哎唷!还真别说,那对双胞胎球打的如何宋允笙还不知道,但那张脸倒是挺好看的。 虽然因为距离的关系有些看不清楚,但是宋允笙绝对能够说那对双胞胎百分之百的是对大帅哥,浓眉星目的,身高似乎该有一百八,在高一生中也算鹤立鸡群了,站在那和两根人柱没两样。 「人模狗样的。」阿猴略有些忌妒人家的样貌说。 「嗯!不过和我比起来差多了。」宋允笙接话。 其他人都笑了,阿猴更是用力压著宋允笙的脑袋努力搓说:「是喔!大帅哥。」 确定人都到齐了後,球赛也要开始了。 这不是正式的比赛,只是两个班级私下的角力赛。 高中生的篮球也就这麽回事,先是像模像样的分配一下位置,然後下场,规定一下得分多少算赢,也不用裁判就开始了。 那对双胞胎一个打中锋位置一个则是控球後卫,实话说,在没有任何物品做为辨别时,宋允笙很难区分出到底哪个是哪个,幸好的是双胞胎虽然买了同款篮球衣,但是至少颜色是不同的,宋允笙勉强能够看出蓝色的那个是控球後卫,黑色的是中锋位置。 高中生的球赛其实也就玩个开心,真正的胜负并不太有人会去在意,他们只是需要些地方来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精力。 六点一到,宋允笙马上就停下了奔跑中的步伐,他喘著气,汗水从他的额前滑落,弄痛了他的眼睛,他掀起衣服的下襬擦了擦汗水,露出的腰腹看起来有些纤细有些惑人。 「喂!我要回家了。」宋允笙说。 双方的比赛早就结束了,现在他们正在做友谊的练习,所以宋允笙虽然临时说要走倒也不影响他们。 「你不一起去吃饭?我们今天要欢迎他们耶!」阿猴跑了过来,指了指那对双胞胎说。 他们这一群人常一起打球,现在多了两个要进入这个团体的家伙,怎麽说都要一起去吃顿饭庆祝庆祝才是。 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双胞胎先是迟疑一下,最後也跟了上来。 「阿笙!你干嘛那麽早要回家?平常都不用那麽早的。」 「因为我哥哥回家了,今天是他煮饭。」宋允笙说出理由的时候看样子非常正经。 隔壁班级的朋友还打算继续说话,马上就被旺达和阿猴他们给挡住了。 「好吧好吧!那下次再一起吧!你哥回来了你就先回家吧!」阿猴代表全体说。 宋允笙简单的点了下头,去拿了自己的书包就打算走,但在离开前又折了回来跑到双胞胎前面。 「抱歉啊!今天你们的欢迎宴我没办法去吃,我叫宋允笙,先和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宋允笙笑著说。 阳光照在这个少年的脸上熠熠生辉,一时间那两个双胞胎都没有说话。 宋允笙的身高现在只有一六五左右,说话的时候还得要仰著头,那双大眼睛抬高视线的样子很是有杀伤力。 「嗯?」宋允笙疑惑的发出声音,他的嗯声是从鼻腔出来的,软软的又有点黏腻,却像是根羽毛一样搔过双胞胎的心头。 黑色衣服的那个这才开口:「我叫张谦修,是哥哥,他是弟弟张谦齐,很高兴认识你。」 蓝色衣服的只在旁点了点头。 「很高兴认识你们,那先掰啦!」宋允笙说,接著他就挥著手跑远了。 看到人都走远了,隔壁班的朋友们这才问阿猴他们说:「干嘛啊?他哥回来他一定要回家这是为什麽?」 「因为现在他哥读外地的学校,都住那,很少回来,然後阿笙他就那个…」旺达开始思考到底那叫什麽来著,超喜欢哥哥之类的那个。 「兄控。」阿猴说。 「对对对!就是兄控,阿笙那个家伙只要他哥回来的话,绝对是约不出来的。」旺达说。 一群少年就著兄控这个话题聊到了萝莉控,再往肌肉控方面发展,最後决定大家一起去吃爌肉饭。新来的双胞胎兄弟为了尽早融进社群中也是跟著去了,只是他们心里却开始一直想著刚刚那个叫做宋允笙的少年。 作家的话: 好的,目前决定来先补起弟弟的番外。 本番外不长,是稍微讲讲弟弟知道爸爸和哥哥在一起之後,他们家的状况和弟弟的心态发展。 你们看,时间咻一下的哥哥已经去读大学了。弟弟都高中了。所以我相信我咻一下的就能结束这番外了。(最好啦) 二 肉汤,自H 宋允笙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这是只有哥哥在家的时候才会有的味道,要不平常时只有他和爸爸都是外食的。 「我回来了!」将鞋子踢到了一边,宋允笙咚咚咚的就跑向厨房。 厨房门口宋明炜正和自己的大儿子热吻中。 健壮的男人怀抱著较之瘦弱的青年唇舌交缠著,那里的气氛似乎容不下第二个人的存在。 宋允笙站在三步远,故意的咳了几声:「嗯咳咳!我回来了喔!」 突然听到弟弟的声音,让宋允文迅速的推开父亲,满脸通红的说:「啊…允笙回来了,可以吃饭了。」说完,他便急忙走向厨房。 宋允笙看了一下宋明炜,就见父亲对他说:「去吃饭吧!」 用完餐後父子三人又留在客厅边看电视边聊了一下天,宋允文还谈了一些在大学的事情。直到要就寝的时间宋明炜就带著宋允文进了主卧-自从他们谈开後宋允文就已经和父亲睡在同一间房中了,宋允笙则是准备回自己房间。 其实在这一年来宋允笙是慢慢的减少了和爸爸哥哥做爱的频率,到今天也有几个月没有真的和人做爱了吧!其实在他国中还没有发觉他们两个早就互表爱意的时候,他仍然会和他们做爱,他们也从来不拒绝他。 只是宋允笙虽然个性较粗线条一点,但後来也渐渐的发觉不对,也幸好後来他年纪也慢慢长大,想的也比较多一些,倒是也没再为这事情闹脾气或是争宠。这感觉有点像是哥哥也成为了妈妈,如果从这角度来想他的心情就非常平静,毕竟没有谁会去介意母亲比起自己更得父亲的爱吧? 後来宋允笙有了自觉就不会去和爸爸求欢了,不过他倒是将爸爸那的道具都拿到了自己房间,毕竟尝过欢爱的身体还是需要经常抚慰的。 将房门关上前,宋允笙突然看了一眼父亲的卧房,想来爸爸一定已经将他的肉棒插进哥哥的後穴里了吧! 原本想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但最後宋允笙还是躺倒在床上,将自己的衣服往上掀起,宋允笙用手揉起了自己胸前的乳头。 「呜嗯…」敏感的身体一下就被撩拨了起来,因为常运动所以宋允笙的手有些粗糙,抚弄身体的时候能带给自己更多酥麻的感觉。 将自己的乳头揉的发红变硬,宋允笙才开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解开裤头,他的阳具便跳了出来,刚刚那样的抚慰就已经让这个少年勃起了。 宋允笙用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因为常运动的关系这里摸起来也很结实,和哥哥是完全不一样的手感。 他摸上自己胀硬的性器,上下滑动手淫了起来,他一只手玩弄著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抚弄著性器。 宋允笙用拇指搓揉自己阳具顶端的铃口,「呜嗯…嗯…」 快感让这个少年难耐的扭动身躯,明明身体上很舒爽,但是宋允笙却觉得还不够,身体的饥渴还没被缓解。 他将手指含入口中舔湿,插到了自己的後穴,那处早因为动情而丝毫不抵抗被侵入。 才不过按摩了几下,他的後穴已经开始渗出了淫液,这具早已熟悉被男人侵犯的快感的身体仅只是前面的快感是无法满足的。 宋允笙插入後穴的手指动的很快,不多时已经已经增加到四根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还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宋允笙爬到床头柜那儿,拉出柜子就是一通乱翻,拿出了一根粗大的仿真按摩棒。 他将它含入嘴里草草舔湿,然後急不可耐的将那根按摩棒插进了自己的肛穴之中。 「啊…啊好棒…唔啊…」由於插入的太急润滑有些不够,但是在微疼之後所伴随著的满足感受却让宋允笙忍不住的叹息出声。 按摩棒的开关被调到最大,震动的柱身刺激著宋允笙,「啊啊…好爽…嗯…啊…啊呀…」 宋允笙一边操作著按摩棒一边抚弄自己的性器,宋允笙将按摩棒抽出插入自己的後穴,略微有些弯曲的棒身次次都能顶到他的敏感触。前列腺被撞击震动的感受让宋允笙爽的大叫,他的身体弓成虾子的形状。 少年的後穴被粗大的按摩棒撑得毫无一丝缝隙,只有在抽插的时候才会从中带出些许内壁分泌出的淫水,伴随著『滋』、『滋』的水声。 「嗯啊…好棒…深一些…唔嗯…」宋允笙爽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全身心沉浸在快感之中。 随著快感的积累,他的手动的越发快速,然後在一声高亢的叫声之後他答到了高潮,白浊的精液射在床单之上,宋允笙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 高潮之後宋允笙并不急著将按摩棒拔出来,他还想要回味一下刚刚的那种感受。 明明身体上答到了高潮,但似乎仍就缺失了些什麽。 用按摩棒自慰能够按著自己喜欢的方式速度抽插,但是这种能自己控制的感觉就没办法达到那种令人失神的快感吧! 宋允笙叹了口气,接著便进了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顺便将按摩棒上面给清乾净。 床被弄得很是凌乱,宋允笙洗完澡後不得不将被单给拆掉换了一个新的被单。他扑在床上滚来滚去。 爸爸和哥哥一定还在做吧!毕竟哥哥一个月只回来两三次,每一次爸爸都一定要做到尽兴才停。 「哈姆…」宋允笙打了个哈欠,关了灯就寝了。 他也好想要找个喜欢的人喔!最好要有宽大的肩膀和大大的手掌,就像爸爸那样的。宋允笙在黑暗中这样想著。 作家的话: 短短一发。 三 高中生 三 纯真高中岁月 宋允笙打著呵欠走出了家门,星期一的早晨总是让人昏昏欲睡。 宋允文昨天就回学校了,所以今天早餐必须要出外买,这让宋允笙又开始怀念起哥哥住家里时的日子。 揉了揉眼睛,宋允笙几乎是半眯著眼走出公寓大门。 半闭著眼睛走路的後果就是没过多久他就撞到人。 「啊!」 宋允笙撞到的人明显比他高壮,一个反作用力之下宋允笙就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跌终於让宋允笙从半迷蒙的状态给跌了醒来,他张大了那双遗传自母亲的大眼,恨恨的搜索起到底是谁那麽不长眼挡了他的路。 没想到入眼的却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 嗯?难道他是撞晕了头?宋允笙一时之间愣住了。 「宋允笙?你没事吧?」张谦修刚刚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心情并不算好,但一转头看到的却是清秀的少年跌坐在地,那小模样让他心头的不悦迅速的消失。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允笙疑惑的看著眼前人,然後才想起来是之前认识的双胞胎之一,他说难怪呢!两张同样的面孔还让他以为是自己没睡醒。 「喔没事没事!」宋允笙连忙爬了起来,少年们都是讨厌在别人面前落了面子的,这不过相撞人家连步伐都没移动半步,他却是被反弹出去,这要说出去绝对会被嘲笑的。 宋允笙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努力想装做什麽事也没有的样子,往学校的方向走去,双胞胎也跟了上去。 「你们怎麽会出现在这里啊?」 张谦齐回答:「我们家住这。」 张谦修跟著说:「我们就是因为搬家才会转学,没想到你也住这,真是缘分。」 双胞胎说话时一个接著一个,弄的宋允笙有点眼花。如果像之前打篮球的时候双胞胎至少衣服颜色不同,宋允笙还能分辨的出来,此时双胞胎穿上相同的制服,就弄的宋允笙无法搞清楚谁是谁了。 其实如果是较细心,或者与双胞胎有相处经验的人都能从双胞胎身上些微的不同分辨出他们两人。张谦齐说话比较偏好言简意赅,而张谦修虽身为兄长却是比较话多的;张谦修的左眼角有著一颗泪痣,张谦齐的脸上却没有。 但分辨双胞胎对於才与他们认识不久的宋允笙来说真的是太困难了,被弄得头晕的他终於忍不住开口问:「你们谁是张谦修?谁是张谦齐啊?上次走的很赶,我还没办法分清楚你们。」 「我是哥哥张谦修。」张谦修说。 「我是张谦齐。」张谦齐说。 宋允笙转过头努力的想从他们脸上找不同,「有痣的是张谦修,没有的是张谦齐?」 对於宋允笙用这种最容易的方法辨别双胞胎,兄弟俩也表示自己早已习惯,多数人的确都是从外貌上来辨别他们的。 「对。」张谦齐说。 「你还满聪明的。」张谦修称赞著宋允笙。 宋允笙斜睨了一眼张谦修说:「我眼睛大著呢!用眼和智商应该没关系齁!」 男生们都是这般,只要介绍过姓名後,第一时间就能知道是不是一挂,不像是女性交友总是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探查对方,所以此时他们三个高中生很快的就熟稔了起来。 张谦修哈哈笑了起来,张谦齐也露出了微笑,似乎觉得宋允笙如此孩子气很有趣。 由於外表上较其他男孩要来的纤细清秀,在家里父兄也宠著他,所以宋允笙在待人处事上总会不自觉的表现出一种撒娇的感觉,他的大人气有一部分也是因为他的可爱。 「你们有一八了吧?」宋允笙走在张氏兄弟身边,觉得自己压力颇有些大的,这两个人他都得抬头才看的到脸。 「一八二了。」张谦齐说。 果然是一百八十几公分,难怪这麽高。发育的较其他人晚,而总是很介意身高的宋允笙暗暗咬牙,他只是发育晚,以後会再长高的。 不过,「你们平常是吃什麽才长这麽高的啊?」总得要和别人要点秘方,能长高可是宋允笙的梦想。 在家里的时候爸爸也有一八多的高度,哥哥也开始发育上个月也迈入一七几了,就他还在一六徘徊,他当然知道这是时间上的问题,但他没耐性啊! 张谦修看著身边矮了快一个头的少年,大概也知道他很介意身高,於是安慰说:「也没吃什麽特别的,你大概只是属於发育较晚的那种。」 「你以後会再长高的。」张谦齐顺个哥哥的话也跟著安慰了一下宋允笙。 「喂!我当然一定会再长高!」 宋允笙一听也知道他们大概就是天生长这麽高,可能也没什麽秘方,果然他还是得多喝牛奶多打篮球吧!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到学校,直到要进各班级才分开。 这短短的路程就足够让他们称兄道弟,还约好以後放学可以一起回家。 少年们的友谊就是在日常中产生,偶尔一起打球,一起走路上学放学。 可能是性格真的很合的来吧!宋允笙和张氏兄弟没多久就好的不行,至少如果要出门哪玩,宋允笙那一夥绝对是会捎上张氏兄弟一起。 没多时就连宋明炜也之到了宋允笙又多了两个住附近的双胞胎好朋友。 作家的话: 这篇应该不会很长,所以连发文我都短短发=v= 四 完(H) 四 肉 青少年们总是喜欢做些被人禁止的事情,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勇敢及中二。 昏暗热闹群魔乱舞的酒吧角落一群青少年们聚在一块儿说事,素来最油滑的皮蛋忍不住得意的说:「我就说我有办法吧!大家去玩吧!」 这群加上宋允笙和张谦修张谦齐兄弟共七人的团队都是靠著皮蛋他哥的名头进来的,一群人都对酒吧生态好奇的不得了,一听皮蛋让大家自己去玩没多时就各自找地方窝了。 宋允笙更是一溜烟就跑到了吧台旁,打算捞杯酒来喝。在家的时候宋明炜和宋允文是一概不允许宋允笙碰酒的,因为宋允笙的酒量非常差,更别说他的酒品如何了。 张谦修和张谦齐两兄弟跟在宋允笙的後头就如同两个守护神一般,还是对长的一模一样的门神。 其实要说张谦修和张谦齐两兄弟的心态他们两人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这个新朋友长的很可爱,而且很令他们两兄弟心痒,但这心头的感觉他们又不怎麽能用言语说出。 「哪哪!张谦修,张谦齐,要不要喝喝看?」宋允笙拿著杯酒就从吧台那跑到张氏兄弟身边,对他来说好东西就要和好朋友分享。 外头商店卖的啤酒他们这群青少年早就偷喝过了,但这种调酒可是没有尝过的。 张谦齐接过那杯淡粉色的酒问:「怎麽会有这杯酒?」心思比起宋允笙要来的细腻多的少年不由得多问一句。 「人家请的。」说著,宋允笙转头打算对那个送他酒喝的好心人道谢,却没想到那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奇怪,刚刚明明还坐在那的。」 见没找到人,宋允笙耸了耸肩也不放在心上。 「请你喝酒的是男的?」张谦修问。 「对啊!你说奇怪不奇怪,干嘛请我喝酒呢?难道是看我可爱?」宋允笙笑著说,却没想到自己猜对了。 张谦齐则是和张谦修对看了一眼,怎麽想怎麽觉得奇怪,谁会没事请少年喝酒,更别说现在还突然消失了踪影。 宋允笙见张谦齐拿著那杯酒没有要喝个打算,便又抢了回来,「你不喝我就喝光啦!」咕噜一声就把整杯酒给喝完了。 眼睁睁看著宋允笙喝下来路不明的酒,张氏兄弟有点无奈,这个人也太缺心眼了吧! 调酒喝起来甜甜的,宋允笙还满喜欢的,只是这酒的後劲却不是他能承受的。 果然没多久,宋允笙的脸红通通的一片,眼神也迷茫了起来,只是反应却开始怪了起来。 他开始若有似无的用著身躯去磨蹭张谦修和张谦齐,脸上更是一直憨笑著,时不时的就伸出舌头来舔舔嘴唇。 张谦修和张谦齐两人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张谦修只好先让张谦齐顾著宋允笙,他去找皮蛋说一声他们要先走。 原本他们几个是说好玩个通宵,然後再去皮蛋他们家住一晚的,但现在看来他们要先离开了。张谦修找到皮蛋的时候他正在舞池中和人群魔乱舞,因为这音乐声太大,张谦修和皮蛋还磨了一下才终於弄懂彼此的意思。 等张谦修返回去找弟弟与宋允笙的时候,却看到了令人意外的一幕,宋允笙正揽著张谦齐吻的是难分难舍。 「你们在干嘛?」张谦修的声音将原本被宋允笙的吻技弄的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张谦齐清醒了过来,赶忙将攀著他身体的少年推开。 难得的张谦齐红了脸说:「阿笙他突然……」 被推开的宋允笙眯了眯眼,最後看到张谦修,也就转身就搂上张谦修来了个法式蛇吻。 和自己弟弟一样都是处男连初吻都没交出去过的张谦修给吻的措手不及,要不是旁边的张谦齐赶忙将宋允笙抱住,想来也会被吻的晕头转向。 他们兄弟俩互看了一眼,满眼迷蒙的宋允笙绝对不是头脑清醒的状况,所以他们两兄弟赶忙就将人打包出了酒吧。 但是一出去,他们兄弟俩就有点不知所措了,宋允笙这副模样说怎样也不可能就直接送他回家,况且他们在出来玩之前也都和家里人说了今天不回去,如果被发现是出外喝酒玩乐,大概下次他们就都要被禁足了。 想了想,最後张家两兄弟只好找了间不要求身分证的小旅馆开了间房。也幸好这种小旅馆不管身分证,也不管你们是谁要住,只要有钱就放行,要不然还有得张家兄弟苦恼的。 房间里一张双人床、一个电视、一把椅子就没其他东西了,很简陋但是想到他们付出的钱,也不能够太要求。 一见床,早就神智迷蒙的宋允笙难得发挥了一下自己的灵敏,一个飞扑就往床上爬去,边爬还不忘边脱衣服。 「热死了…」宋允笙将自己脱个精光後这才回头看那两个已经呆愣在当场的少年,见著对方没反应,他嘟起嘴巴说:「怎麽还不脱…快点上来啊…」 「阿笙你喝醉了。」张谦修说,但那眼光却直盯著宋允笙的裸体看。 宋允笙的身体不算单薄但也不能说的上健壮,大概只是结实一点,不管晒了多久仍旧比起其他人要来的白皙一些的肌肤,纤瘦又结实的腰身,胸前的双珠是深粉色的,下体的阴毛长的并不多。身为高中生,张谦修和张谦齐在与其他人比性器大小的时候也不少,只是他们从没觉得谁的阳具能用好看这个词来形容,但此时看到宋允笙的,他们却觉得没办法用第二个词汇去形容。深粉色的柱身和鲜粉色的龟头,两颗卵蛋都安稳的沉睡在他的下体。 「没有喝醉…还不快点上来…」宋允笙说著,头脑又不甚清醒的想了想,最後爬下床去拉著张谦修上床,「快点脱衣服…」 如果不看他红的如同苹果的脸的话,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神智不清的模样。 其实宋允笙现在的状况与神智不清也有点差距,他只是觉得头有些晕,身体有些热,想要些什麽东西狠狠的捅一捅自己的後穴。 张谦齐比自己的哥哥冷静一些,他上前去用手拍拍宋允笙的脸,「阿笙,你醒醒。」 宋允笙只觉得张谦齐的手很冰凉,忍不住用脸去磨蹭了下,他的眼光从张谦齐身上再瞄到张谦修,脑袋里似乎有些不懂为什麽会有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嗯?一个人…唔?…两个人?随便啦…」宋允笙很快的就不再去纠结到底是一人还两人,他身体燥热的程度越来越高了。 宋允笙七手八脚的开始帮离他最近的张谦齐脱衣服,嘴唇也自己凑了上前去与张谦齐热吻起来,一条小舌头勾的张谦齐这个处男不知该如何回应,张谦修在一旁看著弟弟与人热吻,也忘记去解救一下,故而不多时张谦齐的衣服也给脱了掉。 张谦修和张谦齐是年轻的青少年,欲望是非常容易被撩拨起的,更别说是他们两心里对於宋允笙都有著说不清到不明的心思。在欲望被撩起的时候,理智都会丢到脑後,张谦修兄弟俩互看了一眼後就下定了决心。 张谦修自己也脱了衣服上了床,此刻双人床上便有了三具赤裸裸的身躯。 不过若是对於女人,青少年们光凭著本能就能找到洞插,但是对於男性呢?脱完衣服两兄弟就毫无头绪了。 幸好宋允笙的经验颇多,他看著眼前两个人都没有动作,连忙开口指使道:「摸摸我…」 张谦修先反应过来,手摸上了宋允笙的胸口,很快就被宋允笙带到那两粒乳头上。青少年对於胸部都有一种崇拜,虽然宋允笙的胸口是一片平坦,但看在张家两兄弟的眼里却比那些高耸的女人胸部要来的诱人。 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张谦修先是掐了掐宋允笙的乳头,听到少年的轻哼後随即换上了嘴巴将那两颗美丽的乳头吸入嘴里品尝。 「嗯…嗯…对…好棒…」宋允笙挺胸将自己的胸部送到张谦修的口中,也不忘拉著一边不知该做什麽的张谦齐靠近他一些。 在床上,张家兄弟几乎都只能靠著宋允笙的指引,明明比他们还要矮上许多,但总觉得在情事上宋允笙比他们不知要高过几头。 宋允笙拉著张谦齐的手往自己的後面摸去,不知什麽时候他的後穴已经开始自发的蠕动滴水了,平时得多花些时间挑逗才会出水的肛穴今天特别迅速的进入状况。 也是在碰到那处小花的时候张谦齐瞬间了解了男人与男人做爱该插的是哪里,明明该有些抗拒的害怕肮脏的,但是在此刻张谦齐一点都不觉得那处肮脏,他尝试著将手指插入了宋允笙的小穴,感受到了那处的湿热。 他著迷似的用著手指玩弄著那神秘的地方,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肛门也能够自己分泌淫水。 「阿…转一下…手指…嗯…对…」宋允笙一边享受著胸前给人舔弄的快感,一边指导著後面玩弄著自己小穴的少年。 当然,他也不会只顾自己享受。 「进来…嗯…插进来…」宋允笙用手扒开自己的臀部,对著身後的人说,那语调那姿态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张谦齐握著自己早就勃起的阳具,对著宋允笙淫水潺潺的後穴一挺腰,就在今天他破处了。 才刚插入那销魂处,张谦齐就感觉到宋允笙的肉穴犹如有生命一般,一圈圈肠肉自发的裹紧了他的肉棒,随著呼吸而收缩著。 「啊…真爽…」张谦齐忍不住开口称赞道。 「唔嗯…」宋允笙呻吟著。 见著弟弟先自己一步占有了少年的肉体,张谦修有些嫉妒,但下一刻他就没那个心思嫉妒了。 宋允笙抱住张谦修的头,先是亲了亲他的嘴,然後往下滑去,一把抓住张谦修硬的发胀的肉棒,将之含入了嘴中。 已经有数月没有真枪实弹的做过爱的宋允笙此时就算脑袋不甚清醒,身体也是能够自动的寻找快乐的,那种被热呼呼的肉块填满自己的感受让他爽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身下的肉棒也翘的高高的。 「唔…唔…嗯…酥噜…」 宋允笙一边摇著屁股配合著已经顺从著雄性生物天性而开始在他体内冲刺的张谦齐的动作,一边嘴上更是不留馀力的舔著张谦修的肉棒。 宋允笙高超的舌技及火热的肉穴让张氏兄弟两人彻底的沉浸入肉欲之中,由於两兄弟的性经验都是零,今天还是他们第一次做爱,所以那些调情的话他们是一句也不会说,只知道埋头苦干。 「嗯嗯…唔嗯…嗯……」就算嘴巴被堵住,宋允笙光用鼻子哼出的音调都能令张氏兄弟热血沸腾。 或许真是经验值上的差距,宋允笙都还没爽够,张谦齐和张谦修就已经先後达到了高潮。 後穴及嘴中都被那热呼呼的腥黏精液射入,那种前後一起被染上男人气息的感受让宋允笙心头那燥热的欲望平息了一些,也跟著射了一次,只是这对於喝下的酒中掺有助兴药物的宋允生来说是不够的。 他吞下口中的精液,就连因为量多而溢出嘴角的那一些也用手抹起来舔掉,双眼更是挑逗的看著张谦修兄弟。 「再来嘛…允笙还没吃饱呢…」宋允笙媚笑著说。 其实不用他说,看到他这般模样的张谦修兄弟俩很好的顺应了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冲动,几乎没多久两人的肉棒又一次的硬了起来。 只是不比刚刚那样冲动的连点技巧都没有,张谦修和张谦齐想到了他们所看过的那些黄书、黄碟,心里便有种想要试看看的感觉。 「阿笙…你还知道我们是谁吗?」张谦齐开口问。 宋允笙歪著头,以著似是清醒又是胡涂的口吻说:「知道啊…谦修和谦齐嘛!」在射了一次精後,他的脑袋是比刚刚清楚了一些,但是在他弄清现下状况之後,他决定还是先让自己满足一下这些日子来没有真男人能够贯穿自己身体的欲望再说。 「嗯…快点过来嘛…不要讲那麽多…我还好饿呢…」宋允笙将自己的双腿岔开成M字,一只手放进嘴里搅弄弄的湿漉漉,另一只手则是戳进自己的肛穴之中挖著刚刚张谦齐射进去的精液。 白浊的液体混著宋允笙自己的淫水流出肛穴,衬的那给干的有些红的小穴美不胜收,更弄的张家兄弟俩各自不由得都吞了口口水。 张谦修开口道:「你想吃什麽?」 这个时候想吃什麽根本就不用问,只是张谦修突然的就想听听这个平素看起来阳光的少年讲出那般淫荡的话语,那样的反差能让他更加兴奋。 「我想吃…」宋允笙的手指划过嘴角伸舌舔了一下,眼眸半闭,「我想吃你的大肉棒……」 张谦修和张谦齐还不能说出什麽淫词浪语来配合宋允笙,但两个刚刚破处的少年光是听宋允笙所说的话就被弄得血脉贲张。 张谦修和张谦齐互调了方向,这次是张谦修干宋允笙的小穴,张谦齐干宋允笙的嘴。 因为是双胞胎的缘故,两人的默契很好,每每的张谦齐的肉棒捅到宋允笙的敏感点弄的少年想大叫的时候,张谦修就会将自己的肉棒顶入宋允笙的喉头深处,将那未出口的呻吟通通堵死在他的嗓子眼。 一时间这个不大的房间中就只有两个青少年粗喘的声音,还有肉棒干穴的水声和含吮肉棒的那种啧啧声。 等到三人都达到了高潮,也已经到了深夜。 此时宋允笙已经有些满足了,初嚐情欲的张氏兄弟虽然都有想再来一发的冲动,但看到宋允笙的小脸都露出慵懒疲惫的表情,他们也就停了手。 稍微清洗一下,运动一番後三个青少年很是好睡,一觉就直接到了隔天中午。 *t   *       *      * 「嗯?」宋允笙眨著大眼,看著现在的状况。 他和两个朋友上床了。 张谦修和张谦齐站在他面前,表情忐忑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夜晚真的是会令人抛弃理智只顾眼前欢愉,但当清晨来临之後,就必须开始面对那时候没有多想的事情了。 宋允笙身上盖著被子斜倚在床头,张家兄弟两人则是只穿著条四角裤,就站在床前。 怎麽说他们两人也是占便宜的一方,而宋允笙更是被吃的乾乾净净,理亏的後果就是他们两人只能站在宋允笙面前听候发落。 「嗯…你们喜欢我吗?」 宋允笙其实有些迟疑,虽然他一直想要有个喜欢的人,但是一次两个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要不是之前与父亲兄长也一同做过爱,想来他现在一定是很纠结万分的,只是现下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他也不是会一直庸人自扰的人,他还是比较习惯直来直往。於是那些纠结问题也就乾脆的转化成了一句。 他们喜不喜欢他。如果喜欢,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喜欢,那就当作昨天什麽事也没发生,就这麽简单。 而张谦修和张谦齐兄弟的想法则不怎麽简单,实话说他们两人可比宋允笙要来的纠结多了。 首先是他们脱离了处男的行列,光这一项他们在其他友人面前都能抬起头来走路,但是纠结点在於让他们脱处的是男的而非女的;第二,帮他们脱处的人是他们的朋友;第三,居然还是和自己的双胞胎兄弟一起合干一个人,这可不是什麽蛋糕你一半我一半的问题,而是关於情人分一半。於是,张谦修和张谦齐纠结了。 在这个时候宋允笙不论选的是他们兄弟俩的哪一个,又或都不选对於他们两人任一个都是难以接受的。毕竟他们早已对宋允笙有那麽些注意,这次胡里胡涂又上了床,就算是男人也是会对自己第一次的对象在意那麽一些。加之昨天的感受还真不是普通的好…… 当张谦修和张谦齐听到宋允笙的问话的时候,由於两人都神游太虚,结果都下意识的回答了,「喜欢」。 得到两个人都喜欢自己的宋允笙颇为高兴,於他来说事情都是很简单的,他们都喜欢他,他也不讨厌他们,那就好啦!皆大欢喜。 只是在他看来的皆大欢喜可是让张家两兄弟苦恼了,他们等了半天没等到宋允笙接下去的话,也不知道该怎麽才好。 「阿笙…」张谦修先行开口。 「干嘛?」对於自己能有喜欢的人,宋允笙是高兴的,所以他的语气很愉悦。 不过宋允生的开心是一点都没有传染给张谦修和张谦齐,对他们来说他们既然说了喜欢宋允笙,那接下来也该是宋允笙做出选择,总不可能两个都喜欢吧? 「你喜欢我或哥哥吗?」张谦齐帮著把张谦修未完的话说完。 「嗯?」 喜欢张谦修还是张谦齐?宋允笙承认自己对他们是有好感的,但那好感能不能说的上是喜欢这他也是不慎明了的。所以这个问题让宋允笙苦恼了一下,不过他本就喜欢将所有问题简化,於是他最後的答案也变的非常简单。 「两个都喜欢。」宋允笙说。 他的答案让张谦修露出无奈的表情,张谦齐则是皱起眉觉得不满意这答案。 见到两个人都那样的表情,宋允笙又补了一句:「不能两个都喜欢吗?」 不能吗?也不是不能,只是…总觉得似乎有哪里怪怪的。张谦修和张谦齐互看了一眼,也不知道该怎麽答才好。 「既然没有不能,那就这样吧!以後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宋允笙乾脆的做了结论。 *  *  * 於是张谦修、张谦齐两兄弟就和宋允笙暂时交往了起来。 初嚐情欲的青少年最是容易纵欲的时候,张谦修和张谦齐兄弟俩也不例外,在宋允笙的身上尝到甜头後,他们便时刻惦记著好友的身体。 宋允笙对於与他们做爱也不排斥,对他来说既然互相喜欢了那麽上床做个爱也是正常的,何况他一人便能与张谦修张谦齐兄弟两人战成平手。 张谦修和张谦齐越与宋允笙相处便越加的喜欢他,有人说爱是做出来的,对於青少年们来说或许真是如此。原本他们便对宋允笙有好感,而随著肌肤之亲的次数增加,这好感便慢慢增多,怎麽看就怎麽顺眼,到後面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喜欢宋允笙才喜欢和他做爱,还是因为喜欢和他做爱才喜欢他了。 不过这对於他们来说也不怎麽重要,情爱这种感觉也并不是能那麽简单就分开的。 随著时间过去张谦修和张谦齐算是和平的接受了两兄弟要一起做宋允笙的爱人这件事情,只不过他们一直有个疑问放在心头。 宋允笙的技巧实在太好,宋允笙是他们的第一次,那他的第一次又是跟谁? 这个问题在他们终於去了一趟宋允笙的房间,找到一堆玩具後自我给了个解答,不外乎是宋允笙的技巧全是自己偷偷摸摸练习起来的。 想来他们大概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宋允笙的第一次是给了谁,也或许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一起到一辈子,谁又能说得准呢? 作家的话: 我发现自己真的是太弱了。 总之就是把弟弟给交代完了,至於之後会不会在有肉番外,那就再说罗!(笑)金银花露其他小说请在yiqipiao.coM搜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