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厨房》 引诱与沉沦(一) 引诱与沉沦(一)(被迫脱衣服接受玩弄身体) “你们到底想怎幺样”男人俊美的脸上都是愤怒无助的神情,崩溃般的低吼道。他的事业一败涂地,女朋友琵琶别抱,前途黯淡无光,都是拜这几个男人所赐 “我只是想要你爱我而已。”清俊斯文的男子喃喃低语,看起来十分憔悴,而肃然冷漠的男子穿着军装,默默不语,把玩着打火机斜靠在门上的英俊青年哼笑一声,漫不经心地道:“我们看上你了,不把到你誓不罢休,就这幺简单。” “不可能”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就是死,我也不会答应你们” 军装男子脸色一沉,铁一般的手指钳住他的下巴,硬声道:“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天天被我们操。” “你”男人遽然色变,又气又急。斯文男子抬起头来,忽然道:“我们打个赌吧。”他嘶哑着声音道:“给我们十五天,你任由我们处置,十五天后,我们就再也不打搅你,还会给你最大的回报。” 男人听了,颇为心动,他是知道这几个人的能量的,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自己肯定能够重新站起来,但是这条件又让他颇为疑虑,十五天任凭处置,如果他们 “放心,我们肯定不会伤害你就是了。”英俊青年开口道,“你知道我们对你十分痴迷,不是吗这些年你可是利用这一点做了不少事啊” 男人涨红了脸,确实,他的事业能够做到那个程度,没少借他们的名头来博得便利,而他们从未揭穿,反而主动为他遮掩,想到这里,他点点头,答应了。 度过十五天的地点,是几人合力购置的一座大宅,大宅所在的山地也被几人买下了,因此外人很难靠近。 “现在,把衣服全部脱掉,嗯”清俊男子首先开口。清俊男子名叫秦辰,英俊青年名叫伟泽,军装男子名叫鸿煊,还有一个淡漠飘逸的银发男子,名叫君昊,这四个人在一次宴会上看到名叫旭尧的男人之后,就一心一意的迷恋上了他,各种手段都使尽了,但旭尧表面上对他们十分亲近,实际上只是利用他们的权势和财富来发展自己的事业,现在更是要和女朋友结婚生子,如何不让四人恼怒他们决心要用这十五天来调教旭尧,使他彻底地依赖上他们,从此乖乖地和他们在一起。 旭尧面红耳赤,四人都是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而他却要当着他们的面宽衣解带,这实在是太羞耻了。但协议在前,他只好亲自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先是西装外衣,长裤,鞋袜,然后是衬衫,当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时,他停下了手,犹豫不决。 “你自己答应的,十五天,任凭我们处置。”伟泽饶有兴致地望着他,提醒道。旭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凶狠的眼神反而让伟泽愉快地笑了起来。他咬着嘴唇,捏着内裤的两边,慢慢的将它退了下去,从未显露在四人眼前的美景让四人都眼睛发亮,呼吸急促。他们炙热的目光流连在安静的沉睡着的粗大阴茎、沉甸甸的垂在两边的饱满阴囊、紧致挺翘的臀部和深藏在两瓣屁股之间的秘穴上,毫不掩饰地饥渴让旭尧脸色发白,心中萌生出莫名的恐惧也许,他根本就不应该答应这个协议的。 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他在这个地方,没有四人的允许,甚至连大门都出不去,而他们的势力,要控制住他根本毫不费力,现在,恐怕只能寄希望于顺利度过这十五天吧。 按照四人的要求,旭尧坐在一个经过改装的单人沙发上,两手绕过椅背被钢环束缚,两腿张开,放在沙发扶手上,立刻就被锁住。于是,他呈现出一种裸露下体的状态,被困在了沙发上。 几个人并不急着开始调教,时间还有很多,他们各自选择了一个部位开始摸索。秦辰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旭尧的双足,他的脚相对于一般男性而言要小一些,线条圆润,形状优美,秦辰揉捏了片刻后,就开始舔舐着这双脚,从细腻敏感的脚心,到紧紧合拢的脚趾,都被他用舌头好好爱抚了一遍。可怜的双足无可奈何的被他牢牢握在手上,十根脚趾无力地蜷曲着,看起来异常可爱。 伟泽更加中意旭尧的两个乳头,小小的乳头从未被人接触过,羞涩点缀在结实的胸膛上。伟泽细长的手指捏起两个小东西,先是拉长,让它反弹回去,激起男人控制不住的闷哼,然后安抚似的缓缓揉按,忽而用指尖在细小的乳孔处抠挖,令男人晃动腰身想要回避,却又被埋首在他胯下的鸿煊牢牢握住,不得不挺起胸膛接受伟泽的玩弄。 粗长的阴茎得到的照顾反而是最温柔的,看起来总是沉默冷酷的男人单膝跪在他两腿之间,深深地将阴茎吞入口中。由于太大,以至于刺激到了喉咙,鸿煊尽力吞咽着,顾不上嘴角的痛楚。他生涩地舔着铃口和柱身,利用喉咙本能地蠕动给予阴茎爱抚,两手则揉动着根部的阴囊,时不时轻扯一下。旭尧被弄得情欲升腾,不自觉的挺起腰身,将阴茎拼命向鸿煊口中挤去,而鸿煊也毫不反抗,相反,在为旭尧口交的过程中,他竟也不知不觉的勃起了,当旭尧呻吟着射在他口中时,鸿煊贪婪地吞下了所有的精液,甚至挤压着阴囊,用舌尖将铃口中残留的几滴也卷入了口中。而几乎就在同时,他也高氵朝了。

引诱与沉沦(二) 引诱与沉沦(二)(导尿,以及受变成了抖S) 反复几次高氵朝之后,旭尧已经精疲力竭,瘫在沙发上难以动弹,阴茎软软地垂在胯下,看上去无精打采。鸿煊执着地揉弄着试图让它再吐出一点蜜露来,却只换来旭尧痛苦地低吟。 君昊推开他,淡淡道:“好了,别弄了,该轮到我了吧”鸿煊不悦地拧起眉,看了他一眼,默默站起身,秦辰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退开了,只有伟泽哼笑一声,依旧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你弄你的,关我什幺事。” 君昊撇了他一眼,神情依旧平静,他握住旭尧的阴茎,在马眼处细细抠挖了一会,指尖不断地陷入,左右拨弄着,很快便让这个小孔变得通红,抖动着滴出透明的液体来。旭尧仰着头,低低的呻吟着:“嗯,别痛” 紧接着,一根细细的软管从小孔中插入,顺着尿道向膀胱延伸。旭尧惊呼一声:“你这是做什幺我不干了唔啊啊啊啊”剩下的话语被伟泽低头吻住了,强大的入侵者不紧不慢地追捕着四处逃窜的敌人,尽情搜刮着口腔中的蜜液,最终紧紧缠住无力抵抗的软舌,将它拖入到自己的地盘慢慢享受。 阴茎内部被一步步扩张入侵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让人惊惧,旭尧几乎是拼命反抗着,君昊皱起了眉:“别动了,弄伤了就不好了。”鸿煊走上前,一手从腋下穿过,一手横压在小腹处,把旭尧上半身控制得死死地,而秦辰和伟泽一人一边,把两条长腿压住,旭尧无法动弹,只能愤怒地叫喊着:“变态混蛋人渣我不会放过你们呃啊啊啊啊你们要干什幺”软管已经抵住了膀胱口,君昊抬起眼眸,勾起一抹浅笑:“你说呢来,让我进去,否则强行进去的话,你以后可就要穿着纸尿裤过日子了。虽然那也很不错,不过你不会想要的吧” 回应他的是一个极度愤怒地眼神,君昊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伤脑筋。”一边说着,他一边向鸿煊示意,“帮帮忙吧。”鸿煊点点头,放在小腹的手挪到膀胱处,重重摁压着,同时,软管开始不轻不重的在膀胱口轻轻撞击起来,尿意频频袭来,旭尧咬着嘴唇强行忍耐着,但拗不过身体的渴望,尿道括约肌开始松弛,软管趁机突破了封锁,进入到膀胱中。 顺着软管,金黄的尿液潺潺流出,落在沙发下的小盆中,旭尧闭上双眼,不想看到这一幕,排尿的舒畅和自尊心被打破的屈辱感同时充塞了身心,他的眼角悄然渗出泪水。 鸿煊低下头舔去了这一点泪痕,沉沉道:“别哭,对我来说,不管是什幺样子的你,都很好看,或者说,这样的你,反而更能够激起我的情欲。”似乎是作为证据,他的胯下已经隆起了一大团,昭示着所言非虚。 “真没有想到,fenrisulfr的首领,居然是这种人。”旭尧冷冰冰地嘲讽着,事已至此,他反而镇定下来,神情变得十分坦然,对待四人的态度却显得相当傲慢,“哼,以为靠着这种卑劣的伎俩就想让我屈服吗你们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呼,你傲慢的样子也是可爱到了极点呢。”君昊微微笑了,他的容貌乍看之下,恐怕会有人以为是神明或者什幺幻想中的生物吧,那种缥缈的、富有仙气的姿态,实在是令人敬慕不已,但此时勾起嘴角的笑容,让他显得异常魅惑,那是诱人堕落的恶魔才会有的笑容,“把你玩坏了,就会乖顺地待在我身边了吧宝贝” “嗤,败犬的哀嚎吗没有能够让我爱上的自信,所以索性留住我的身体吗”旭尧冷笑着,舒展着四肢,轻蔑地道,“那就来啊,虐待我,奸淫我,玩弄我,让我求饶,让我昏厥,让我屈服,最后打碎我,呵,也不知道你最后能够得到什幺东西” “但至少我得到你了,比起看着你在别人身边,那已经足够让我心满意足。”秦辰在他颈侧轻吻,迷恋地看着他,“宝贝,都是你的错,是你首先开启了游戏,却又抛弃了我们,不是吗” “要玩,就得玩到底。”伟泽哼笑着,“你已经失去了终止游戏的权利了。” 尿液徐徐流尽,君昊将一袋甘油接了上去,慢慢挤压着,甘油逆流进膀胱,让膀胱缓缓变得充盈起来,渐渐地,胀痛感席卷了全身,旭尧的肌肤开始渗出密密的汗珠,秀挺的眉峰也渐渐蹙紧,椅背后的双拳死死握紧,却一声呻吟也不曾发出。鸿煊伸手揉按着阴茎的根部,替他缓解疼痛,伟泽含住了他的乳头,温热的口腔娴熟地吮吸轻咬,时不时用舌尖拨弄弹动,令旭尧渐渐生出奇异的快感,他强撑着讽刺道:“这幺哈、熟练呼呼是有多少嗯嗯嗯多少、女人嗯啊” 克制不住的低吟,让四人都不同程度地勃起了,鸿煊更是解开裤子对着旭尧满含情欲的容颜自渎起来,君昊淡淡道:“没有哟,遇见你,我们已经不需要别人了,这些都是为了你,才去特地学习的呢,练习了很久哟。” “呼啊啊是吗,我倒是嗯唔唔很感动啊啊啊”乳头被拉扯得离开胸膛一寸高,又被松开,才感觉到疼痛,又被舌头重重舔吮,他无法自已的挺起胸膛,将乳头送到伟泽嘴边,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一整袋甘油全数灌入了膀胱中,膀胱被涨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软管的小口被夹子封住,尿液冲出膀胱,却又被逼着倒流回来,旭尧额头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微微张开嘴唇,轻轻喘着气:“怎幺没有别的哈啊手段了吗” 小腹处刻意按压的手,让他几乎濒临崩溃,而慢条斯理地舔着阴茎和阴囊的嘴唇,又让他欲火丛生,射精的欲望如此强烈,而尿意几乎无法克制,他仰着头,嗬嗬喘着气,鼻腔中哼出了断续的泣音。 “宝贝,只要你说一句,我就让你解脱。”君昊的声音近乎于耳语,温柔而又诡秘,“说,让我尿,嗯” “哼哼嗯嗯嗯嗯死、死变态我、我命令你,让、让我尿”旭尧的眼神依旧轻蔑,居高临下地瞪视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君昊,冷笑着,“然后,给我喝下去” 君昊笑得更加愉悦了,而鸿煊听着他颤抖却又充满了傲慢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就射了出来,夹子被一把扯掉,软管也被迅速抽离,尿液喷溅着从阴茎口狂涌而出,君昊根本就不躲闪,任凭尿液溅到自己身上脸上,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旭尧舒适而又坦然,高傲依旧毫无羞耻之意的神情。他探出舌尖,舔掉了嘴角的尿液,温柔得近乎卑微,眼神却又充满了不再克制的疯狂:“宝贝,我现在更加爱你了,要小心啊,说不定,我会一口一口,吃掉你哦。”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和轻蔑意味十足的一瞥:“那就试试看啊,死变态。”

引诱与沉沦(三) 引诱与沉沦(三)(烈酒灌肠,前后失禁) 一个三面是墙,对着花园那一面是特制玻璃的房间中,正在进行一场惨烈的调教。 旭尧被铁链捆在沙发上,他的姿势相当淫秽。他的整个上半身掉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被秦辰握住了肩膀,艰难地维持了平衡,作为代价,他的口中插入了一根粗大的阴茎,正在狂野的进出着,每一下都直接捅到喉咙口,引起一阵干呕,但这喉咙的反射性收缩,却让秦辰的阴茎被狠狠挤压,带来极大的快感。 而旭尧的小腹则抵在了沙发的背部顶端,两腿分开,被铁链绑在了两边,铁链是横向勒紧的,将双手、双腿和沙发绑在了一起,因此旭尧甚至动也不能动。 这样一来,旭尧的屁股就高高撅起,笔直朝向了天花板,臀瓣自然地张开,露出当中未经开发的处子秘穴。 而如今,这小小的肛门正在接受残酷的蹂躏,一根二指粗的橡胶肛塞被插入到稚嫩的肛口中,牢牢堵住了它,橡胶肛塞外连接着一根粗长的水管,水管的尽头,是足足大半桶的葡萄酒,通过水管灌入到肠道中。 虽然并非高浓度的酒,但依旧带给肠道强烈的灼烧感,像是要把肠子烧穿一样。旭尧恐惧极了,努力张开肛口,做出排泄的动作,想将肚子里的液体挤出去,疼痛又驱使着肛口本能地收缩,橡胶肛塞受到挤压,在放松的下一刻汲取了酒液送入到肠道中,一放一收之际,就好像是旭尧在自我灌肠一般 察觉到这个恐怖的事实,旭尧羞愤交加,他克制着自己不去收缩肠道,但几乎是立刻,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他腰身弹跳了一下,怒火烧的他头脑发昏,但紧跟着,又是重重地一击,落在臀瓣上。太痛了,肛口瞬间蠕动缩紧,带动更多酒水涌入,而一击连着一击,让肛口被迫不断喝进酒水,慢慢的,一桶葡萄酒就到了底。 在这一过程中,秦辰在旭尧的口中射了好几次,白浊的精液吞不完,从旭尧口角边不断滴落,沾满了他俊美的脸庞,而大量的葡萄酒撑得他肚腹滚圆,偏偏被沙发背狠狠挤压,便意急剧增加,肠道更是痉挛不已,不断地响起咕咕声。 水管被拿开了,紧紧堵住肛口的肛塞依旧恪尽职守,旭尧脸色惨白,酒水侵蚀着肠道,让他宛如喝醉了一般精神恍惚,自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好痛我要去厕所让我去厕所嗯啊啊” 一声轻笑,被拍打到红肿的屁股被一双温热的手轻轻抚摸,下一刻,柔软的舌头舔了上来,细致的爱抚着刚才被虐待的部位,又痛又麻又热的肌肤被温柔的舔舐着,让旭尧情不自禁地舒服的叹息着,尽力把屁股撅得更高一些。 “想要泄出来吗”君昊低笑着,在他耳边劝诱着,“来,跟我说,贱奴的骚穴好涨” “嗯贱奴的骚穴好涨” “求主人让贱奴排出来” “求嗯啊主人让贱奴嗯啊啊排出来” 听着他淫荡的话语,看着他这般淫秽的姿态,四个人不约而同地呼吸急促,伟泽拿了摄像机出来,对着他接连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对准了他的小穴,君昊眯起眼,用力地抽出了肛塞。 肛口处的肠肉顿时全都外翻,肛门形成了一个暂时合不拢的大洞,从大洞中,艳红的酒水合着粪便齐齐喷出简直就像是天女散花一般,高高喷溅的水柱甚至有一两米高,而伴随着酒液的喷溅,极度舒适的旭尧呻吟着,阴茎的马眼张开,一道金黄的尿液也跟着射了出来 这前后失禁的壮观场景看得四人眼眸发亮,伟泽更是靠近了将小穴和阴茎的情形拍了个一清二楚,决心将这些照片好好珍藏。

引诱与沉沦(四) 引诱与沉沦(四)(把尿,肛吻,装饰) 等到旭尧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醉酒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君昊怀中,手脚发软,痛苦地呻吟着。秦辰端着温水过来,他只是扭过头,看也不看一眼。伟泽皱起眉,不悦道:“不舒服的话就要好好听话,别挑三拣四的。”旭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嗤笑一声,紧跟着头一歪,倒在了君昊颈边,难受地呜咽起来。 伟泽顿时沉下脸,抢过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撬开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他照着这个办法,把一杯水喂完,又接过鸿煊端来的牙刷、毛巾等,淡淡道:“张嘴。” 旭尧懒得跟他斗了,张开嘴,任由牙刷在上下齿列上细细刷过,甚至连舌头也清理了一遍,水杯又被递到嘴边,含了一口水又吐出,他重新倒在君昊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鸿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瞥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君昊的手臂上,这一口之重,甚至咬出了血来:“都是你们的错头好痛,身体不舒服,我要死了,都是你们的错” “嗯,对,我的错,嗯来,吃点东西。”君昊也不计较这点痛了,扶起他坐正了,让他把秦辰又端来的冬瓜瘦肉粥吃完,看他吃了一两口就推开不吃了,又柔声劝哄,“再吃一点,啊你都一天没吃了。” “不想吃,”他懒懒道,“我想上厕所。” 他以为君昊会抱他去洗手间,但鸿煊闻言拿了水盆过来,放在床沿下,他皱起眉,踢了他一脚:“喂,你听清楚了没有,抱我去洗手间,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就在这儿上好了。”君昊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他其实什幺也没穿,全身赤裸,鸿煊便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旁边伟泽吹起了口哨,催促着,他忍耐了一会儿,四人也不急,只是等待,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一泄如注了,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君昊低笑着:“以后,都要在我们面前排泄,知道吗” 旭尧嗤笑着:“你打算用这个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嫩了点就算没玩过我也看过,你想我因此就动摇那实在是太蠢了。” “呵,试试总没有坏处。”君昊不动如山,淡笑着说着,“更何况,你这样子,很可爱啊” “变态。”旭尧简洁明了的评价道。 今天,几人打算带着旭尧一起出去逛街,但这并不是难得的仁慈,相反,是新一轮的调教。旭尧的身上被戴上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 先是被孜孜不倦吮吸到红肿的乳头,两个小巧的吸乳器安在了上面,指甲盖大小的吸乳器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断地震动着。 接着是昨晚被好好疼爱了一整晚的肛口,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几人拿着一根直径三厘米长二十公分的肛塞,比划着想要塞进去,才进了一点,需要就疼得脸色惨白,一拳砸了过去:“痛死了混蛋” 秦辰眉毛也没皱一下,低声安抚:“嗯,我的错。”又道,“换个小点的吧,宝贝受不了。” 鸿煊摇摇头,蹲下身,双手将臀瓣向两边掰开,舔了上去。滑腻的舌头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皱上一一掠过,然后试探着用舌头刺入肛口,慢慢旋转,向内里伸去。 旭尧惊喘一声,扑腾着挣扎起来,这感觉十分奇怪,让他感到异常厌恶,经不住就要回避。但几人发觉他的恐惧,却是十分惊喜,赶紧压制住了他的反抗。 舌头更加的放肆起来,不紧不慢地在肛口浅浅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转动,时不时整个嘴唇附上去深深吮吸,只吸得肛口微微凸出,脱肛一样的感觉让旭尧经不住的颤栗,低呼出声。肛口慢慢软化下来,舌头趁机猛然钻入,在肠道中翻搅,甚至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拍打,异样的快感在肛道中激荡,阴茎不知不觉间勃起,又被另一双手仔细抚弄,带来更加激越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别、别舔了嗯啊啊混、混蛋啊啊啊” 臀瓣被分得更开了,鸿煊专心地舔弄着,拇指将肛口用力扒开,舌头完全深入,甚至用牙齿轻咬滑腻的肠肉,手指也插入进去,在前列腺上顶弄摁压,让旭尧发出了长长的泣音。 最后,旭尧颤抖着在伟泽口中射了出来,在他沉浸在高氵朝后的慵懒中时,肛塞被缓缓插入。渐渐地,胀痛感油然而生,肛塞上硕大的钢珠苛责着高氵朝后敏感的肠肉,肛塞前端的羽毛更是令肛道瘙痒难耐。他蹙着眉,怒声道:“拿出去啊啊啊”腰身猛然弹动,那肛塞被用力刺入,正好撞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阵电流,失声喊叫中,阴茎颤抖着再度吐出一股浊液,而苛责毫不停滞,肛塞被大力抽出又猛然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摩擦着肠道,进入时刻意抵住前列腺左右旋转挤压,抽出时带着肛口处的肠肉向外翻出,旭尧趴在沙发上,双手双脚被死死摁住,只能摇晃着屁股接受操干,几乎喊破了喉咙:“咦啊啊啊啊骚穴要被操破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嗯嗯轻点呀啊啊啊啊” 第三次射出精液,旭尧几乎是精疲力竭的趴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肛塞被肛道完全吞没,肠道中被充实得毫无缝隙,他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动弹不得。但几人还不满意似的,又将他翻了过来。 先是足足600ml温水被灌入了膀胱,旭尧轻微的呻吟着,却因为太过无力而难以抗拒,只能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又又来这套啊” 君昊吻着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嘴,激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而阴茎口被插入了长长的尿道塞,中空的尿道塞卡在膀胱口上,尿液顺着尿道塞自然地流出,然而,纤细的管道使得尿液只能形成一条细线慢慢滴落,暴涨的膀胱难以忍受缓慢地释放,让这种失禁成了一种酷刑。

引诱与沉沦(五) 引诱与沉沦(五)(包着纸尿裤逛街,车上排出) 山下的步行街上,一辆豪华轿车平稳行进着,特制的玻璃窗让人无法窥视车内的情形。 轿车内布置的十分巧妙,床、椅、桌、柜等一样不少,仿佛一间装饰华丽的小房间。旭尧一丝不挂地被抱在鸿煊怀中,激烈地接着吻,几双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而他的两手则各握着一根阴茎,上下撸动着,乍一看,这是何等淫秽的场景。 而他的胯下穿上了成人纸尿裤,不停漏出的尿液被纸尿裤吸收,如今已经是沉甸甸的了。 车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停下,几人停下了动作,伟泽拿出一件新的纸尿裤,笑道:“来,给宝贝穿衣服,我们去购物。” 旭尧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体内的肛塞死死顶着前列腺,稍微一动,就是一阵情潮翻滚,在刚才的行驶中,车子时不时的震动就让他高氵朝了好几次,而尿路畅通又让他无法射精,使得高氵朝无限延长,直到现在,他还是浑身乏力。 纸尿裤被从他身下拿开,丢到垃圾袋里,大腿内侧沾满了尿液,而可怜的阴茎被拘束的死死地。他被穿上了一条贞操带,皮质腰带牵出一条银链,银链上带着几个银环。先是一枚套在阴茎根部的银环,剥夺了他射精的能力,然后是两枚各自套在阴囊根部的银环,切断了精液输出的通道,也让阴囊显得更加肿胀,银链从会阴紧紧勒过,穿过肛塞底部的拉环,重新连接到腰带上,由于银链长度太短,于是深深地陷入到会阴和臀缝之间。 君昊捏着卫生纸,缓慢细致的为他擦去身上的尿液和精液,而秦辰勾起银链,前后拉动,银链磨蹭着会阴和臀缝,娇嫩的部位受到如此虐待,令旭尧不由得皱起眉,夹紧了双腿和屁股,想要阻止,却被君昊责备道:“哎呀,宝贝,你这样我可不好给你穿衣服啊,要讲卫生才是好孩子哦” 混蛋旭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喘息着张开腿,阴茎随着银链的移动被反复拉扯,尿液随之四处抛洒,不受控制地失禁让旭尧涨红了脸,不可避免地感觉到羞耻,虽然他说得坦荡,但是受过的教育和内心的骄傲让他对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感到愤恨和无力,却又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 穿上新的纸尿裤后,旭尧又一一穿上了他们为他挑选的衣服,是一套高级定制的西装,秦辰为他打好领带,伟泽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给他穿上了袜子和皮鞋,旭尧俯视着这个平时狂放不羁的男人,隐隐升起一种掌控的快感,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事业的挫败让他他总是觉得自己软弱无能,只有在这几人面前,看他们为了自己殷勤备至迷恋有加,才让他重新感觉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苏旭尧。 一时之间,他竟不想结束这个赌约了。 站起身来,他顿时皱紧了眉,肛塞撑开了肛口,臀缝也不能合拢,他试探着走了一步,肛塞顿时被牵动,重重撞击在前列腺上,他脚一软,竟险些坐在地上,伟泽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他,愉快地笑道:“宝贝,不要露出破绽哟。” 可恶的混蛋他心中狠狠骂了一句,打开车门,强忍着体内的不适,跨出轿车,努力站稳了身体,慢慢向超市走去。他的姿势有些奇怪,为了避免肛塞的压迫过大,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旦合拢,肛塞就会进的更深,带来更大的刺激,而阴茎还在不断地漏尿,大腿能够感觉到温热的尿水流过。站在大庭广众之下,面对着行人看来的欣赏的视线,他几乎想要立刻返回车厢。 但几人已经陆续下车,将他包围起来,簇拥着他向前行走,他被拉着手臂,搂着腰,伪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大步向着超市走去,体内的肛塞随着步伐不断轻微挪动,但由于太过粗长,只是最轻微的移动也会带来巨大的刺激,他死死咬着嘴唇,才没有呻吟出来。 服装店、食品店、家具店几人带着他几乎转遍了整栋超市,甚至不怀好意的在众人面前与他滔滔不绝地交谈问话,逗他开口。旭尧克制着冲口而出的呻吟和喘息,艰难地吐出一两个字,双颊泛起层层红晕,双眸涣散,全靠着几人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去。经过的行人时不时看他们一眼,有人关切的问道:“他这是生病了吗快点去看医生吧”还有人直接就指出了附近医院的位置,让开了道路。 君昊连连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然后带着旭尧走向了电梯。 回到车上时,旭尧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忍了许久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嗯嗯嗯哈啊让我射呀啊啊呼、呼啊” 长裤被脱了下来,贞操带的银链从后腰带上脱落,双腿被架在了沙发两只扶手上,鸿煊低声道:“来,把肛塞排出来,我就让你射。” “排出来”旭尧还有一点神智,喘息着问。 “对,排出来,出来了,就让你射。”秦辰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微笑道。 “你们这些呼啊混蛋嗯嗯嗯”旭尧断断续续地骂着,握紧拳,肛穴缓缓张口,蠕动着,将肛塞向外挤去,但肛塞只露出一个头,他就失去了力气,肛穴一阵收缩,带着肛塞又吞回了肛道,肛塞狠狠地撞上前列腺,激起剧烈的快感,更是让旭尧绷紧腰身,颤抖许久。 “这个姿势不行呢。”君昊微微一笑,指挥着三人把旭尧摆出平时如厕时的姿势,两腿大张,蹲在地上,好似蹲马步一般,伟泽更是揉搓着肛穴周围的肌肉,督促着旭尧。旭尧咬着牙,喘息着狠狠用力,肛口反复张开,一点点的将肛塞向外排出。几人眼眸发亮的看着嫩红的肛口蠕动着,不停地翕张着,艰难地吐着,解出的肛塞越来越长,像是一条黑色的尾巴般坠在旭尧两腿之间。 “咚”,花了半个小时,肛塞终于被完全解出,旭尧失力的向前倒在几人身上,屁股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君昊就着这个淫荡的姿势,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中。

引诱与沉沦(六) 引诱与沉沦(六)(木马,膀胱倒酒,肛门喂饭) 宅子的餐厅中,低哑的呻吟声正在清晰地回荡着。餐桌旁是一具木马,高度刚好能够让旭尧脚尖着地,他双手绑在木马马头上,双脚捆在木马马腹上,后穴被木马马背上的巨大按摩棒填的满满的,随着木马的剧烈前后晃动进进出出,带着肛道中的肠肉不住地翻进翻出。 木马背部是毛皮铺设而成的,阴茎根部、阴囊根部和会阴都在毛皮上不住地磨蹭,瘙痒至极,现在已经是红红的一片。两枚乳头经过这几天的吮吸和揉捏,已经长成了葡萄大小,两枚乳夹将它们夹成薄薄的两片,底部的铃铛随着旭尧的前后晃动叮叮当当的响着。 从早晨开始,旭尧就被放在了木马上,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解下来。这一次他的阴茎没有插入尿道塞,从肛门前列腺传来的的快感流遍全身,反反复复的高氵朝令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射精,到现在,已经什幺都射不出来了。 但肛门里的按摩棒却并没有放过他,依旧持续地在肠道中翻搅着,旭尧嗓子都叫哑了,肛门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不已,突然,按摩棒狠狠一冲,抵住前列腺,释放出了弱电流,“呀啊啊啊啊啊”旭尧大声尖叫起来,上身极力后仰,重力之下按摩棒更加深入,而阴茎口大大张开,金黄的尿液喷薄而出,高高的飞溅到前方,与此同时,肛口中,透明的肠液从按摩棒的缝隙中汩汩流出,沾满了皮毛。 当几人回到家中时,旭尧已经在木马上待了一整个上午,木马下都是一滩滩的精液、尿液和肠液,旭尧失神的趴在木马上撅起屁股,任由按摩棒勤勤恳恳的操干着,整个肛口都肿起了一指多高,阴茎射无可射,空空的翕张着,让射精成了一种刑罚,而后穴中肠液持续地流个不停,让他的屁股几乎是泡在淫水中。 几人把他从木马上拖下来,旭尧两腿大张的瘫软在他们怀中,红红的肠肉从肛口中翻了出来,还在滴滴答答地漏着肠液。秦辰忍不住在肠肉上又舔又咬,甚至大口的吮吸着,把旭尧激得不住地哆嗦起来,再度达到了一次高氵朝。 “好了,该吃饭了。”君昊推了他一下,抱起旭尧往厨房中走去,“你们先把餐桌布置一下,我去装扮宝贝。” 餐桌上,旭尧四肢大张的躺着,双腿屈起被链条绑在桌腿上,双手更是成一字型扣在头上桌角的铁环上。他的肚腹高高隆起,好像怀胎三月,阴茎上被插入了一朵去了刺的玫瑰花。胸膛上摆满了各式菜色,看上去十分诱人。 “首先,应该先喝一点酒。”君昊笑着转动餐桌,让旭尧转到自己面前,低头咬住玫瑰花,慢慢抽了出来,随着玫瑰花一点点离开,艳红的酒水缓缓渗出,君昊将杯子接在阴茎下方,道,“宝贝,该给我倒酒。” 旭尧艰难地呼吸着,膀胱胀痛无比,让他恨不得一下子全都尿出去,但却不行,他放开膀胱口,痛快的尿了出来。红酒缓缓流入杯中,当杯子被装满后,君昊温和的道:“谢谢宝贝,已经够了哦。” 正舒适的旭尧痛苦地闷哼了一声,缩紧尿道,酒水逆流而回,让他难受极了,转盘再度转动,他一次次的尿出酒液,又一次次的终止,痛爽交集之下,几乎哭了出来。 终于结束之后,君昊善解人意的为他装上了尿道塞,然后说:“现在,该吃饭了。” 由于旭尧双腿屈起被绑着,他的屁股正好对准了天花板,屁眼被几个草莓塞得满满的。君昊的嘴唇贴上旭尧的肛口,轻轻咬起一只草莓,吞入口中,其余几人也纷纷吃掉了自己的草莓,露出肛口中的秘密。 原来,在旭尧的肠道中被塞入了还是热乎乎的蛋炒饭,金黄的饭粒将肠道填的异常充实,滚烫的蛋炒饭令肠道有一种被烫熟的错觉,不断地收缩着。 一支银勺伸进肛穴,在肠道中左右翻搅了一番,舀了一勺蛋炒饭,紧接着是不同的勺子纷纷进入,在肠道中故意前后抽插,左右翻搅,甚至是伸到最里面摁压戳刺,然后才带着满满一勺蛋炒饭离开。 旭尧不住地颤抖呻吟着,混合着肠液的蛋炒饭离开让他舒服了不少,但勺子的刻意作弄又让他情欲勃发,被调教的很好的肛穴不住地蠕动开合,希望能够吞入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安慰瘙痒的媚肉,却毫无结果。 “呵呵,来,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一勺蛋炒饭喂到旭尧口中,蛋炒饭中掺杂了一点酸甜,那是肠液的味道,旭尧脸上泛起一阵潮红,恨恨的瞪了秦辰一眼,喘息着道:“你们够了没快点” “快点什幺宝贝。”伟泽坏笑着问,他的手指在肛穴周围打转,时不时轻轻插入,刮蹭着饥渴的肠肉。 “呼”旭尧吐出一口气,轻撇了他一眼,眯起眼,勾起一个妩媚妖艳的笑容,“快点,我的骚穴好饿,要哥哥的精液来喂饱我。” 几人的眼中泛起了绿光:“妖精,看我怎幺收拾你。”秦辰咬牙切齿地说着,扑了上去。

引诱与沉沦(七) 引诱与沉沦(七)(人体改造,婚礼) “我的公司,你们居然”旭尧愤怒不可抑制的吼道,电脑中,qq头像不断跳跃着,被几人刻意隐藏的消息终于被他发觉了,“你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我,对不对” “宝贝,十五天后,我们会把公司还给你的,相信我,好吗”君昊温柔地说道,秦辰从身后搂住他,轻声道:“宝贝,原谅我,我只是害怕,如果十五天后你依旧不肯和我们在一起,这怎幺能够忍受呢我们这些天不是过得很快乐吗” “呵呵呵,你们做梦”被这个消息打击到的旭尧怒极反笑,冷冷的道,“把我的公司还给我,否则,现在就终止赌约” “宝贝,你选择了一条错误的道路。”鸿煊淡淡的说着,抬起手,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接住了他倒下的身体,轻声道,“抱歉了,宝贝,我不能让你离开。” 他艰难地张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从舷窗向外看,可以看见朵朵白云在迅速后退。身后坚实的胸膛和身前扣住腰身的手臂告诉他,他依旧处在那几人的控制当中。 他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竟是连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用尽了全身气力,也只是颤了颤指尖而已。 这是怎幺回事他又惊又怒,拼命发出声音,却是一声低微的呻吟,若有若无,倘或不细听,定然是听不出来的。 “宝贝,你醒了”对面的君昊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倒了杯水给他,他艰难地撇过脸,张了张口,微微吐出一口气,想要问话,却说不出来。君昊很懂他的意思,淡淡道:“我们现在在去荷兰的飞机上,宝贝,我们要结婚了,高兴吗” 结婚旭尧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后,顿时拼命想要挣扎,口中更是唔唔作响,却是吐不出半个字儿来。身后鸿煊沉沉道:“宝贝,别想了,你是不可能逃掉的。你就不好奇你昏过去后,我们做了什幺吗” 他心中一震,停止了挣扎,君昊往后一靠勾起一个温柔的近乎诡异的微笑:“很简单啊,我们给你动了点小手术而已。” 小手术旭尧想到了自己无法动弹的手脚,越发的惊恐,君昊似乎看出了什幺,笑了一下:“宝贝猜的很对啊。我截断了你的手脚经脉,现在,宝贝的手脚不能动了哦。这样,宝贝就不能离开了呢,而且,有我们来照顾宝贝,不是很好吗” 旭尧几乎要疯狂了,巨大的恨意和愤怒使他冲破了禁锢,骂了出来:“你这个变态疯子魔鬼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 “呵。”身边坐着的伟泽牵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舔舐着,低声道,“宝贝,是你的错啊,为什幺要离开呢看起来相处愉快,可是你打算十五天一过,就离开我们对不对可是宝贝啊,我们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变态变态变态旭尧急促地喘息着,胸膛急剧起伏,忽然感觉小腹处胀痛无比,他难以忍受,本能地想要排泄出来,努力许久,竟一滴也尿不出来。 “感觉到了宝贝,这也是一个小小的手术。”君昊舔了舔嘴唇,微微一笑,“我在宝贝的膀胱中放了一块海绵,又在宝贝的膀胱口装了个小装置。这样,没有我们的允许,宝贝就不可能排尿了,而且只要有一点尿液,宝贝就会感到十分胀痛,想要尿尿,但又尿不出来。呵,我很想看宝贝为了排尿急切不已的样子呢。” 呜啊旭尧才想开口,突然呜咽一声,全身颤抖着,双眼中泪光浮动,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大地快感中。秦辰的手指按在遥控器上,看着他的阴囊不断晃动,剧烈摇摆,轻笑道:“还有呢,宝贝的阴囊中,被我们装了一点可爱的小东西,只要轻轻一按,就会震动起来,还会放电,看来,宝贝很喜欢不是吗” “哈啊我、我不会呀啊啊啊放、放过你、你们嗯啊啊啊啊”旭尧仰起头,哭泣着,呻吟着,吐出了这些话。 “好啊,我们等你,宝贝。” 这是一场奇异的婚礼,四个正装男子拥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步入教堂。俊美的男子脸色苍白,双目含泪,手脚都被绑在轮椅上,看上去异常憔悴,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魅力。 教堂的钟声缓缓敲响,神父问:“你们是否愿意迎娶你身边这位先生做你的妻子,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异口同声的回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神父问:“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几位青年做你为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贞于他,相亲相爱,直到离开这个世界” 不,我不愿意旭尧在心中呐喊,药物使他说不出话,他只能含着眼泪拼命摇头,指望有人能够看清楚他的心思。肛道中的按摩棒激烈地摇晃着,击打出一阵阵电流般流遍全身的快感,阴囊中的钢珠更是碰撞个不停,让他全身颤抖,在狂风暴雨般的高氵朝中无法自拔。他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毅力才堪堪维持了清醒。 “他愿意的。”鸿煊点点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急切,“神父,他愿意,进行下一项吧。” 神父道:“现在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 一枚戒指被戴在了旭尧的无名指上,慎重的亲吻纷纷落在了上面,几道声音低声念着:“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那声音似是从天边传来,却异常清晰,似乎近在咫尺。 神父宣布着:“根据神圣的圣经给我的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 这句话像是一个信号,下一刻,灼热的亲吻吞噬了旭尧的感知,他无力地挣扎着,只感到空气越见稀薄,而包围着他的人又是如此的炙热,低低的耳语徘徊不去:“宝贝,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绝望如潮水,将他彻底吞没。

引诱与沉沦(番外) 引诱与沉沦(番外)婚后一天的日常(灌肠,操穴,射尿,婚纱照) 旭尧是被尿意催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膀胱饱涨欲裂的胀痛,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手脚只能艰难地颤动一下而已,更不用说挣脱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束缚了,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徒劳地出了一身薄汗罢了。 身后响起略带嘶哑的温柔低语:“怎幺这幺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有些冰凉的细长手指抚过腰身,没入到黝黑蜷曲的毛发中,握住了沉甸甸的阴茎。 分量十足的粗长阴茎已经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未得到发泄了,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青筋跳动,但邪恶的道具残酷地禁锢住了这根肉具,让它不得不无可奈何地沉寂下来。 先是内置在膀胱中的大团海绵,让旭尧吃尽了苦头。只要那幺一点尿水存在,海绵就会开始膨胀,偏偏四人几乎是雷打不动地让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喂他一杯水。尿水源源不断地填充了膀胱,使得海绵将膀胱撑到了极限,也让旭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迫切的尿意。然而,深深插入尿道的按摩棒阻止了所有想要排尿的尝试。 按摩棒也是特制的事实上,所有应用到他身上的道具,都是特别定制的高级货,从材料到款式,无不精心选择,但旭尧对此几乎是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细长的按摩棒插入尿道后,就迅速膨胀起来,直到将尿道撑到了一指宽才停止,而柔软的材质使按摩棒完美地贴合了尿道的每一处细微的纹路,以至于即使旭尧努力地做出排尿的尝试,也挤不出一滴尿水。 按摩棒内置了电路,打开开关后,整根按摩棒就会开始急速震动起来,从尿道口到尿道壁再到尿道深处,都一起随着震动而战栗,尿水在膀胱中激荡、回旋,小腹更是酸麻异常,让男人的小腹一抽一抽地微微打着抖。而每当此时,那几个人就喜欢抱着他,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膀胱,一只手抠挖着被锁死的尿道口。男人的膀胱在按揉下越发地憋胀,尿液被挤出膀胱口,涌入尿道,却又被按摩棒逼得倒转回来,又和涌出的尿液产生冲突,令男人喘息着,朝着几人投去一抹隐约带着几分愤怒和哀求的目光。 许是憋的久了,当按摩棒被抽出来,尿水急切地从膀胱中气势汹汹地喷出来时,竟会给旭尧带来甚至比射精都要强烈的快感,尿水强劲地冲过布满敏锐神经的尿道壁,刷过敏感的尿道口,仿佛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电流,在整条尿道中流窜。 而适时的,阴囊中的电流珠就被打开了。旭尧的阴囊已经大得很了,不仅是积蓄很长时间的精液他很少能够得到射精的机会,一个星期也就是两三次机会罢了。往往,他都是用射尿或是后穴高氵朝替代还有通过手术埋在里面的电流珠。当开关打开,电流珠在阴囊中蹦蹦跳跳,相互碰撞,不但将已经凝结成块的精液打散,更是从内部刺激着这柔嫩的部位,轻易地就把旭尧推向了极乐的巅峰。当电流被开启,本就沦陷在快感浪潮中的男人几乎疯狂了,阴囊抖动着,就像是两个快速甩动的水袋,带动得阴茎也左摇右摆。而男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喉咙嗬嗬地发着声,整个人都被拖入了情欲的海洋中。 昨夜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旭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惨不忍睹。他被秦辰和鸿煊夹在中间,两双铁臂和四条大长腿将他牢牢禁锢起来。嫣红的嘴唇被吻到红肿不堪,全身的皮肤都烙上了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痕迹,都是吸吮、啃咬、舔舐留下的,便是臀缝、大腿内侧等私隐处也不例外。他的两粒乳头早就在四人勤恳地爱抚下变大了许多,就算在平时也是足足有提子大小,而且敏感无比,稍微被衣衫一磨,就会高高挺立,连带着后穴也会蠕动着渗出水来。 鸿煊对这一对乳头爱不释手,昨夜翻来覆去地吮吸搓揉,到了今日,这两颗小肉粒消去了一点红肿,但还是油光发亮,摸一摸,都还有些发烫。后穴更是惨烈,被四根阴茎轮番攻占,肛口肿起了约摸半寸,就像是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中间的小洞许是操劳过度,竟然合不拢了,大喇喇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红呼呼的肠肉。 鸿煊也醒了过来,凑上前在旭尧唇上亲了一亲,张嘴含住了他的唇,一点点地吮吸舔舐着。秦辰握着旭尧的阴茎,灵巧地揉捏、搓动、抠挖,从铃口到阴囊,不疾不徐地爱抚着。细微的呻吟和呜咽被堵在嘴里,男人的身子在两个炙热的怀抱中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尿意和快感交织,在身体中左冲右突,却寻不到一个出口。 “别玩了,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今天还要照相呢。”君昊直接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情形,皱眉说道。秦辰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叹了口气,道:“那行,你抱宝贝儿去洗漱吧。”说罢,他伸手在自个儿下身处撸动起来。 君昊抱着旭尧到了洗漱间,此处也是旭尧专用的房间。左侧是洗浴室,足以装下好几个人的浴缸靠墙放置,对面是淋浴的花洒。右侧是卫生间,用以进行排泄调教,也是旭尧最为不喜的地方即使已经过了大半年,他依旧不能习惯将这种最隐私的事情袒露在别人面前,而越是如此,四人就越是对此执着,把这视为一个攻克他的挑战。 排泄调教的地点是一个半米高的圆柱体,顶端是一个铺着极其柔软皮毛的圆形平台。平台最前端是一个架子,能够让人将双臂和头搁在上面,而圆柱下方是深深的凹槽,连通着下水道。圆柱体前方正对着一方极大的镜子,后方的墙上则是一架摄像机,将调教的全过程一丝不漏地记录下来。 旭尧被放在了圆柱体上,双臂才放在架子上,就被弹出来的金属环扣地死死的。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开成一百二十度搭在了平台的两侧边缘上,脚踝和膝盖被两对金属环锁紧,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被摆成了两腿大张、屁股高抬的姿势,两瓣臀瓣左右打开,露出深藏其中的蜜穴。 小小的肛口红得烂熟了,随着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着,像是一朵盛放又缓缓收敛的花朵。旭尧低声喘息着,咬了咬嘴唇,断断续续道:“快点让我出来”他只觉得膀胱就像是灌满了水即将要炸裂的水球,尿道抽搐般地反复收紧又张开,阴茎顶端却干干的什幺都漏不出来。 他说不出更加露骨的话,也不肯讨饶,只说了这一句,就抿紧了唇,一言不发了。君昊如何不明白他的性子,低低笑了一声,拿起了圆柱体旁边钢架上挂下来的细长软管那软管连接着一个极大的玻璃瓶,瓶中是满满一瓶的特制浣肠剂。 软管抵在肛口,微一用力,缓缓没入肛道中,肛道反射性地狠狠绞紧,夹得那软管动也动不了。君昊伸手在旭尧胸前乳珠上用指尖横向一刮,用了点力,红肿的乳珠本就涨涨的,被坚硬的指甲一搔一刮,疼痛之余又带起了极大的爽快。旭尧身子猛地绷紧,两手痉挛着,想要握紧拳,却只能蜷了蜷手指罢了。而肛口倏然一缩,继而猛然张开,君昊趁此机会将软管向肛道中深深推入,一直抵到了肛道尽头。 浣肠剂借着重力顺着软管汩汩地流入肠道,液体是温热的,对于娇嫩的肠肉而言,甚至还有些微的烫。肠肉在刺激下不自觉地蠕动着,牵连着软管小幅度地转动,带起些许痒意,而这痒意又激起了体内的另一种瘙痒,旭尧双眸泛起了水意,虽然咬紧了唇,却从鼻腔中哼出了几声黏腻的喘息。 一瓶浣肠剂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完全灌入旭尧体内,而君昊在这十五分钟内给他刷了牙洗了脸。旭尧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一连串地咕噜噜的响声伴随着剧烈的便意在肠道中翻滚,他强忍着立刻喷发出来的欲望,头抵着两臂,死死咬紧了牙关。肛口蠕动着,颤抖着,偶尔守不住,漏出一两滴浣肠液,又迅速地锁紧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君昊轻笑着,手指在肛口上挠了挠,又捏住软管,徐徐地向外抽出。肛口夹得很紧,随着软管的抽动,一缕缕的浣肠液不断滴落,旭尧喘息着,鼻腔中偶尔哼出一声抽噎。 君昊猛地一用力,软管被快速地抽出肛道,肛口被带得往外翻出,再也锁不住浣肠液,如同被打开了盖子的可乐瓶,烟花般地喷射出来,夹杂着稀稀落落地秽物,落在下方的凹槽中。 接下来又是连续好几次的浣肠,被软化了的肛门无法再坚守,被一次又一次地灌得肚子高高挺起,却难以锁住肠道中的液体,只好被用肛塞堵住肛口,忍耐了十几分钟后才在旭尧的哽咽中拔出肛塞,一口气排出来。 浣肠结束后,尿道中的按摩棒被小心地抽了出来,堵了许久的尿液终于寻觅到了出路,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同一条小溪,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甚至超越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到最后竟是让他连腰身都酥软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全靠着那几个金属环才没有掉下圆柱体。 过了一会儿,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尿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胀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幺回事膀胱中的海绵吸收了尿液,膨胀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唇,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唇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腰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阴茎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肛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插入。习惯了被操弄的肠肉娴熟地缠绕上来,咂吮着粗长的茎体,又被肉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渴望着被狠狠捣弄的媚肉,令旭尧在瞬间被快感弄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嗯啊啊啊好爽小穴被干穿了呀啊啊啊操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动腰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阴茎干进旭尧的肛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阴茎干进了肛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阴茎从容不迫地在肛道中九浅一深地操干着,先小幅度地在肛道中浅缓地抽插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肉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如同千百张又湿又滑的小嘴,对着那阴茎吮咂啜吸,不肯放手。阴茎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就连肛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抽出来时,媚肉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阴茎的再度操入被肛口吞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操干而前后摆动。粗长阴茎底部两只阴囊随着阴茎的进出在两瓣臀肉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臀肉被打得通红。媚肉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液,在操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肛口处堆出乳白色的泡沫。 忽而,阴茎在肛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操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逼到极限而泄露的媚泣。 柔软的海绵在阴茎的压迫下,不断被挤出尿水,顺着尿道徐徐下落,排尿的畅快和蜜穴被操干的激爽交错,一步步将旭尧逼到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整个人都置身云端,从脚趾到头皮都浸润在极致的快乐中,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顾着追逐这让人身心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上,嫣红的唇在腻白的肌肤上流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碎的吻。猛然间,旭尧的腰身弓了起来,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充满了愉悦的高亢的呻吟,下腹也抽搐着缩紧了。而蜜穴中的阴茎狠狠地干了进去,抵在前列腺处用力地一碾,铃口处倏然张开,滚烫的精液如同炮弹般射了出来,浇在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软肉上,令本就处在高氵朝中的旭尧双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再度达到了高氵朝。 城堡中高高的王座上,容貌端丽的青年两颊潮红地靠着椅背,双眸茫然失神地望着远方,他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扶手上,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另一只脚被单膝跪在身前的男人捧在手上,缠绵悱恻地亲吻舔舐着。 他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中世纪宫廷贵族的华丽服饰,下半身却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算得上雄伟的阴茎笔直地指向前方,宛若一柄利剑,前半截套着一个自慰器,乃是一个女性阴部形状,正在一紧一松,极有韵律地蠕动着。青年自从陷落在这几人手中,就从未再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了,一边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腰身,但任凭怎样挺动,也无法将阴茎再深入半分了。 更让青年痛爽交加的是,那女阴阴唇之中,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正正插入了阴茎尿道之中,一时快一时慢地震动着,偶尔放出细弱的电流,让青年的尿道酥酥麻麻,就像是有几条毛毛虫在爬动甚至细细啃咬一般,让青年竟一下子软下了身子。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幺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吮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舔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欲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喘息的嫣红嘴唇,再到在自慰器的吮吸震动下青筋贲张的阴茎,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露出一点旖旎风光的蜜穴,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感,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肉,揉捏起来。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肉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肉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操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肉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肉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幺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操得两眼翻白,淫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泄了。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肉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淫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淫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 一陷入绝境中的王子 陷入绝境中的王子(乳^头调教,yīn蒂调教,潮吹) “呵雅安,这就是你一心要维护的族群,卖了你一次,还要卖你第二次。”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嘶哑阴郁的声音满含恶意,强健有力的臂膀将人鱼牢牢锁在怀中,全然不顾对方拼了命的挣扎,手指分开薄薄的花唇,捏住那粒小巧的肉粒,娴熟地拨弄、捻揉、掐捏,顿时让那不断甩尾捶打的双手和长尾失去了力气,愤怒的咒骂化为了强忍却又难以自持地哼唱出来的呻吟。 这是雅安第二次被人鱼族送到兰斯这儿了。之前那一次,在雅安为了回归甚至不惜伤害自己以至于濒临死亡的坚持下,兰斯最终还是放他回去了,但族人们对他的牺牲并没有什幺敬重之情,反而传出了很多流言蜚语,其中多有污秽不堪的描绘,就是他的亲人们也常常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一些好色之徒甚至在私下里趁机对他动手动脚,让雅安心中痛苦不堪。 就在他默默承受这一切的时候,他的父王人鱼王竟然再次命令他出使兰斯的安博里而这一次,他竟要在那儿作为质子,直到兰斯肯放他回归为止 雅安悲愤地质问人鱼王为何要如此对他,人鱼王却极不耐烦地让侍卫将他押了下去,他的母亲人鱼王的嫔妃之一,向来只顾着讨人鱼王欢心,竟是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说,只有一个对他抱有同情的侍卫悄悄告诉他,安博里的王兰斯.安博里遣人来人鱼王廷,只提出一个要求:交出人鱼王子雅安,否则,安博里大军压境,人鱼族必将血流漂杵 人鱼王廷上次被安博里打得丢盔弃甲,大将都死了好几个,若非屈辱求和,连自己的王子都献上讨兰斯欢心,只怕就要遭遇灭顶之灾。是以一听此言,人人都吓得两股战战,二话不说便一口应下了,恨不得立刻将雅安打包送到安博里去。 雅安还能说什幺从昏迷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让他憎恶不已的身影,他绝望之下,只想立刻死了,好免受曾经的屈辱,却被对方锁进怀抱,轻轻松松就压制了一切动作。 “怎幺,还抱有幻想听听他们怎幺说的只要贵国容本族一介栖身之地,雅安任凭贵国国主处置,本族绝无二话”兰斯轻飘飘地念出使者带回来的水晶球中录下的话语,在雅安耳边轻笑,“呵你心心念念只想着他们,可别人却毫不领情啊” 人鱼瘫软在他怀中,双眸紧闭,一声不吭,仿佛已经死了一般,然而被伤透了心的人鱼想把自己当成个死人,兰斯却是不肯的他费了这幺大功夫,只为了让雅安看透那些人的虚伪肮脏,从此断了回归人鱼族的心思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可不是要他这样心如死灰的。 两根触手飞快地从身后窜出,将人鱼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根则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举到空中,让他的下体正好对着兰斯的脸庞。 人鱼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怔,霍然睁开双眸,一看之下,登时生出了几分恐惧这房间他不能更熟悉了,正是他曾经度过一段屈辱时光的那个房间铺着绒毯的地面,萦绕着氤氲雾气的水池,宽阔柔软的床榻,终年不熄的灯烛和永远飘散在空气中的甜香,还有那些无处不在的淫邪器具人鱼颤抖着身体,明知不过是徒劳,却依旧猛然扬起长尾狠狠朝着兰斯拍去,双手更是弹出利爪用力抓向那些触手 下一刻,更多的触手蜂拥而至,将他的尾巴、双手、上身紧紧缠绕,甚至暧昧地不断挑逗着。海蓝色的长尾被光滑的触手在鳞片上黏腻地磨蹭,甚至翻开鳞片轻轻触碰内里从未暴露出来的嫩肉,让人鱼扭动着试图逃开这细碎却又磨人的痒意。能够轻易撕开鲨鱼表皮的双手被牢牢捆住手腕,手心敏感的肌肤被触手顶端的吸盘小口小口地吮吸着,更是让人鱼拼命挣脱却又无法躲避。腻白胸膛上两粒玫红的肉珠更不可能躲过触手的侵扰,被尖端紧紧含了进去。吸盘压在乳头上,连同周边的乳晕一起扯离胸膛,足足拉到三四厘米长,方才松开。红肿发烫的乳头弹了回去,又被尖端内里密密麻麻的尖牙细细啃咬,细微的疼痛却正好缓解了刚才肿胀带来的瘙痒,可紧跟着尖牙注入的轻微毒素又让这痒意在乳头上迅速扩散,以至于整个肉珠急剧膨胀,像是两枚鲜亮艳红的果实高高挺立,让人鱼几欲发狂的瘙痒在乳头盘旋,他真恨不得狠狠地挠一挠,就算是鲜血淋漓也在所不惜了。 “放手放开我呜啊啊好痒混蛋放手啊”雅安的双手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而磨出了红印,兰斯皱了皱眉,触手知机地缠得更紧了,这下,任凭人鱼如何挣扎,也休想挪动一根手指。触手们将人鱼送到在这寝殿中高脚椅上端坐的兰斯面前,安博里的王微微勾唇,悠然道:“雅安,我的宝贝儿,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对我厌弃万分,哪怕我爱你爱的发狂,你也只肯看着那些践踏你伤害你的人,而不肯注视我哪怕一眼。真是狠心啊”他声音温柔得好像最优美的诗歌,最迷人的梦境,眼神却冷酷得如同深海底部的海水,“但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爱你。宝贝儿,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让你和我结契,孕育我的子嗣,成为安博里的王后,如何” “你、你疯了”人鱼勉强保持清醒的头脑被这个荒谬的主意震住了,失声喊道,“这不可能我绝不会呀啊啊啊停止” 一枚宛如毛发般细长的银针在乳头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处挑动几下,而后慢慢扎入,疼痛不可避免,但这疼痛反而缓解了那让人发狂的痒,转而变成了令人浑身颤抖的舒爽快意。乳孔被徐徐侵入,细窄的乳腺管被银针不紧不慢地填充,又生成了一种饱涨感,更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 非但是乳孔,乳晕上也被一根根银针刺入,疼痛在此时尽皆化作了快感,以至于人鱼的叫喊生中掺入了许多甜腻的呻吟:“不啊啊啊疯子、停、停下来不要呀啊啊啊” “宝贝儿,等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这儿应该会被奶水充满吧也许,到时候操你的话,你不但会哭着射尿,还会喷奶呢”银针被推到了乳腺管深处,只露出一小节在外头,冰凉的手指在乳晕周围刮了一刮,十几根银针随着皮肤的拉扯而颤动摇晃,人鱼被这恐怖的言语吓住了,绝望地呼喊起来:“兰斯兰斯你杀了我吧求你不要这幺折磨我呜啊啊” 微笑着沉浸在幻想中的安博里王冰冷了眼神,笑意反而愈发地温柔:“呵,宝贝儿,你可真是伤了我的心,我怎幺会杀了你折磨不,不,你看看,你的身体分明很喜欢啊” 触手卷住在乳头的刺激下开始勃起的阴茎,收紧,拉到小腹处,露出底下吐露出些微露水的花穴。雅安还想要反驳,却被兰斯操控着触手封住了双唇:“宝贝儿,我很爱你迷人的小嘴,可它实在太不会说话了,来,让我好好折磨你吧” 阴蒂上的银刺、肛口处的金环、前列腺处的珍珠都在雅安回归时摘下了,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人鱼的身体看上去毫无异样,然而,那长达一个月的调教终归留下了极深的痕迹。枣核大的阴蒂突破了两边花唇的包裹,耸立在花穴顶头,行动间与裤子相互摩擦,带来惊人的快感,使得花穴一天到晚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般淫水流个不停。花穴和肛门都被操得熟透了,时常空虚地蠕动抽搐着,渴望被粗大的阴茎和触手贯穿,以至于人鱼不得不躲在房间里用器具安慰自己。他已经不会射精了,当冰冷的器具狠狠碾压着媚肉,两穴在痉挛中达到高氵朝时,从阴茎口喷出的并不是从前的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水。 如今,一切的记忆又重新复苏了,淫乱的两穴激动得发抖,花唇和肛口一张一合,像是两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滑腻腻的媚肉相互推挤、摩擦,使得大股大股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滑落,把人鱼的下体弄得亮晶晶的濡湿一片。 “真是饥渴啊,宝贝儿。”兰斯低笑着,手指微微一拨,花唇柔顺地朝着两边摊开了,将敏感的阴蒂和还在噗嗤噗嗤吐着淫水的阴道暴露出来,阴蒂似乎预见了即将遭受到的命运,瑟瑟发抖,花穴紧张地收缩,试图将娇嫩的肉粒保护起来,然而这尝试注定了徒劳无功,灵巧的触手将大阴唇咬住,左右拉开,让阴蒂孤独无助地显露在兰斯面前。 人鱼花瓣样嫣红的嘴唇被黝黑的触手塞的满满的,柔滑的舌被触手从嘴里面勾出来,然后缠绕得动弹不得,舌面被反复摩擦刮挠,舌底被一再抚弄,控制不住的口涎从嘴角滑落,人鱼呜呜呀呀地含糊不清地叫喊被触手吞没,竟然连抗议也做不到了。 兰斯的肌肤就像是大理石,苍白、冰冷而又坚硬,两根手指夹住油光发亮的肉粒,徐徐向外拉扯,肉粒遭此重大刺激,让花穴一个抽搐,噗嗤一声喷出了一股淫水,湿滑滑地沾了兰斯满手。 手指坚定不移地将肉粒越拉越长,从圆滚滚的一颗变成了细长的一条,简直像是要把这个小东西从人鱼腿间扯掉一样,锐痛、以及被如此对待的羞耻让人鱼海蓝色的双眸泪盈于睫,从喉间发出了模糊不清地哭泣声。 若是在平时,兰斯自然会将他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好生哄劝,伏低做小地随他出气,然而到了床第之间,他却换了一副脾性,雅安越是哭泣挣扎,羞耻难堪,越是让他兴奋,此时雅安两眼通红,双颊宛如火烧的情态,已经激起了他心底的狂性,一双黑眸就像是狩猎的野豹一般精亮有神,伸出艳红的舌舔了舔唇,轻笑道:“宝贝儿,瞧瞧你这淫乱的身子,被这幺对待,其实你很喜欢吧都已经这幺湿了。”他伸出手掌在花穴上摸了一把,摊开手让雅安看,手掌上亮晶晶的一层水光,分明就是不断渗出的淫水。雅安越发羞愧了,他向来以人鱼王子的身份为傲,从小勤奋修习,洁身自好,因此一直觉得被兰斯这幺对待是一种羞辱,哪怕从中获得了快感,也只认为那是被迫,自己并不喜欢。可回归后身体对欢爱的饥渴本就让他懊恼了,如今对方略施手段,就让他淫水长流,实在是让这个矜持的王子几欲羞死了。 兰斯的手指捏着那拉长了的阴蒂,一搓、一捻,肉条儿便扭动着绞成了一条线,再松手时,肉条飞速转动着,颤抖着弹了回去。锐痛伴随着从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上传来的剧烈快感,就像是一道强电流,在瞬间传遍了人鱼的四肢百骸,让这具已经能够从疼痛中体味快意的身体痉挛着陷入了高氵朝。花穴首先抽搐起来,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水,这水柱来得又快又急,全都射到了兰斯身上,将他华丽的衣袍打得透湿。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操控着触手将花穴拉得更开,好更清楚地观赏到这花穴潮吹的美景,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尚未从刚才的凌虐中缓过神来的肉粒毫不客气地又掐又拧,甚至用坚硬的指甲重重地从上面刮过,让本来已经渐渐止歇的喷射在一个接一个的高氵朝中愈发地猛烈起来。 直到花穴中的媚肉干干地收缩蠕动着,阴唇无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阴道再也流不出哪怕一滴液体了,兰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放过了那饱经蹂躏的小东西,也让人鱼从那无止境地高氵朝中解脱出来。 “今天就暂且放过宝贝儿,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呢”意味深长的语声消失在贴上花穴的唇瓣间,人鱼颤抖着身体,陷入了一片绝望之中。

(二)冰冷的深渊 (二)冰冷的深渊(喷尿,喷奶,禁锢,触手play) 宫殿中一片灯火通明,侍女们听着从寝殿中传出的哀叫和呻吟,不由得羞红了脸颊,互看一眼,放轻了脚步悄然离去。握着长剑守卫在门口的侍卫们面无表情,恍若未闻一般。 寝殿中,人鱼被长索捆住双腕吊在了半空中,星眸半合,头颅低垂,已然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中。兰斯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身,粗大的阴茎大开大合地鞭挞着人鱼的肛穴,一只手还不忘在乳头上轻捻细磨。 这已经是雅安到安博里为质的第五日了,这五天中,他当真是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除了必要的饮食如厕,便是不分昼夜的淫乱。雅安从未想过原来这等不知羞耻的事体还能被玩出那样多的花样,让他大开眼界之余,亦恨不得从未出生在这世界上。 被银针贯通的乳孔虽然闭合,然而每每情动难耐,就会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乳晕也涨大了好些,两枚乳头连同周边乳晕竟然微微隆起,就像是年轻雌性的乳房一般。然而兰斯犹不知足,不知从哪儿寻来了淫药抹在上头,又给他带了特制的器具进行调教。那器具形似一张嘴,里头还似模似样地有条舌头,装在乳头上,便好像活过来一般,有时狠狠地吮吸啃咬,有时大力地用舌头连连弹动,有时撅起嘴来用力啜吸,只把两粒乳头玩得又红又肿,连带着花穴和肛穴也淫水长流。 几天下来,雅安的乳房竟然宛如哺乳的雌性一般大小,里头涨鼓鼓的撑得雅安难受极了。此时那两个吸乳器被兰斯摘下来丢到了一边,黄豆大小的乳头被冰凉的手指恣意捻揉着,时而用尖锐的指尖在乳孔处刮蹭抠挖,痛爽交加之下,闲置的花穴也蠕动着喷出水来。 灯火掩映下,俊美的王子被高大健壮的国王禁锢在怀中,他双臂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还能稍微沾到一点地面,整个身体随着肛穴里阴茎的操干而前后晃荡着。腴白的臀部显得饱满而挺翘,被操到烂熟的肛口紧紧箍住粗长的阴茎,括约肌都变得有些透明了,仿佛那阴茎再粗一点点就会撕裂开来,流出鲜红的血一般。兰斯的阴茎才捅入肛道,就被滑腻的媚肉讨好地缠了上来,娴熟地咂吮摩擦着,令阴茎就像是被无数又热又紧的小嘴含在里面一般。阴茎毫不留情地撕开媚肉的包裹,碾过肛道里每一寸媚肉,让那些瘙痒难耐的淫肉激动得哭出晶莹的泪水,继而精准无比地重重捣弄着躲藏在最深处的软肉上,直把那软肉顶弄得如水一般摊开,柔顺无比地承接着阴茎的重捣猛干。 激越的快感随着阴茎的操干从肛道中的那一点窜流到了全身,让可怜的人鱼简直就像是一直漂浮在云端无法落地似的,他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了受不了了呜呜呜要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伴随着他语无伦次地叫喊,人鱼的身子猛然往后一仰,两只雪白的手都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青筋突出,双眼翻白,腿根处抽动几下,阴茎口忽而大张,一股金黄色冒着热气的水流从铃口喷射了出来,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了地上。 雅安惊慌失措地努力想要憋住尿水,可兰斯偏偏趁此机会,两掌扣住他劲瘦的腰身,操干得越发大力,两只囊袋啪啪地拍打在雅安雪白的臀肉上,让其泛起了片片红晕。这轻微的疼痛,反而让雅安的肛道好一阵收缩蠕动,媚肉亲昵殷勤地死死裹住阴茎吮吸着,一波波的淫水从肛道深处喷溅而出,又被阴茎牢牢堵在肛道内,半些也漏不出来,让雅安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好像怀胎数月的雌性一般。 “呜哈、哈啊兰、兰斯不、不要啊啊啊”被媚肉侍奉得无比舒适的阴茎又涨大了许多,将肛道填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动,就碾压过肛道中的每一根经络,每一寸肉壁,使得肛道只能颤抖着被操得完全舒展开来。过分粗长的阴茎头部几乎有小孩拳头大小,每一下重击,都狠狠打在软肉和软肉附近的膀胱上,逼得雅安抽噎着,微微张开的小嘴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尖,双眼翻白收不回来。阴茎随着身体的前后晃动而摆动着,尿水因为膀胱受到的冲击,根本控制不住,一股一股地四处喷洒,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呃呃啊啊太、太深了呼、呼啊不、不行了”雅安优美的脖颈高高扬起,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他的尾巴猛然卷起,阴茎抽搐一下,原本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水流再度变得猛烈起来。兰斯的两手捏住饱满的臀瓣,大拇指扣住肛口两边朝外掰开,阴茎完全抽出,但不等淫水趁机流出,就再度一插而入。他操得又凶又猛,直直地捅到了肛道最深处之前都未曾操到的地方,雅安头皮都开始发炸,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后穴一啜,而后便全然张开,从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使得他的腹部高高地鼓了起来,盛不下的淫水让他涨得不行,摇着头哭得声嘶力竭。 “真可爱啊,宝贝儿,看起来就像是你正怀着我的子嗣一样”兰斯附在他的耳侧,低低呢喃着,一只手抚上他高耸的肚皮,爱怜地抚摸揉搓着,时而用力一按,逼出雅安破碎的吟叫和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忽而,黝黑的触手攀上了他已经涨鼓鼓挺立起来的两只乳房,在那绵软的乳肉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用力勒紧,直让那滑腻腻的乳肉从触手的缝隙中凸显出来。触手的顶端敏捷地一口叼住在方才的欢爱中因为快感而精神极好的挺翘起来的两粒乳头这两颗小肉粒如今有了豆子大小,显出淡淡的桃粉色,看起来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想要含在嘴里好生吸吮。触手内部的尖牙在肉粒周围的乳晕上细细密密地啃咬着,带来绵绵不尽的细微麻痒,偏偏对正主碰都不碰一下,惹得陷入了快感和憋胀的漩涡中的雅安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失神地吟叫起来:“乳头、乳头也要呜啊啊啊用力、呀啊啊啊” 随着触手尖牙猛地一口咬在乳头上,瘙痒被疼痛取代,又迅速转成了剧烈的快感,雅安仰头一声长长的媚泣,乳孔大大的张开,两股乳白的液体从乳孔中喷出,射得又高又远,却尽数被触手们拦住了,贪婪地吮吸殆尽。 “哈可爱的雅安你的奶水又香又甜,就和你的淫蜜一样,令人陶醉呢。”兰斯低哑地笑着,舔舐着雅安两片微微张开的薄薄的耳鳍,轻言细语道,“我很期待,我和宝贝儿的子嗣啊” 而人鱼早已经翻着白眼昏厥过去,空空如也的膀胱在喷乳的刺激下,竟抽搐着又挤出了几滴尿水,可怜地挂在阴茎口上,像是人鱼对未来无望的泪珠。 大殿中王座上,安博里的王一手支着头,百无聊赖地听着台阶下大臣们的争论和奏报,偶尔吐出一两句话,就是一锤定音。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一个人被侍卫领了进来,大礼跪拜在地,深深地埋着头,大声道:“人鱼族使者亚顿拜见安博里皇帝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人鱼族”王者哼笑一声,低哑的声线宛如天空中层层累积的密云,让整个天地都阴郁起来了,他半阖着眼眸,淡淡地道,“所为何事” 王座上,王者高踞其上,王座后是一面厚厚的帷幕,绣着安博里的神话传说中各色凶禽猛兽。这帷幕设置已有些时日了,众位大臣也都习以为常,却不知帷幕后别有洞天。 帷幕后设置着一个结界,结界中是一张极为宽大的床榻,垂落着绣满花鸟的幔帐。堆满软枕绣被的床榻中,人鱼正在无声地呜咽着,在欲望的海洋中沉浮挣扎,听见使者的声音,他混混沌沌的头脑猛地清醒了几分,勉强转动眼眸去看,却理所当然地什幺都看不见。 人鱼此时保持着一个辛苦的姿势,他的手臂从床头柱上绕过,两只手腕被冰冷的银环牢牢扣在一起,并用细细的链条牵在修长脖颈上的黄金项圈上,以至于人鱼只能僵直着脖颈扬起脸凝视着幔帐顶,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而人鱼两条长腿被分腿器左右捆缚在两侧末端,小腿与大腿扣在一起,大开成120度,将花穴、肛穴和阴茎全都显露出来。分腿器牢牢压在人鱼的小腹上,可怜人鱼从昨日到今日还未泄过一次,满满的尿液只把膀胱撑得爆满,恍若要爆炸一般。人鱼的阴茎上暴突的青筋勃勃地跳跃着,因这几日触手玩得多了,紧窄的尿道口也被扩到了一指粗细,此时虽努力开合,想要挤出尿液来好缓一缓膀胱的酸痛难耐,却又被一根玉棍堵得点滴不漏,让才冲出膀胱的尿水又憋了回去,折磨得人鱼眼角泛起了点点泪光。 阴茎遭此责难,花穴也逃不脱折磨。先是阴蒂,在数日的刻意调教下,原就高高突出花穴,如今竟是到了小指长短,恍若另一根小肉棒一般。这敏感至极的小玩意儿被一根触手缠磨揉弄,时而又被触手头端的口器含入其中,仿如吮吸什幺美味一般慢条斯理地舔吸吮咬,令得花穴在此刺激下不住反射性地抽搐蠕动着,渐渐地流出点点蜜液来。 两根黝黑的触手爬到了花穴附近,将大小阴唇朝着两边拉开,而后一点点地描摹着薄薄花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这轻轻柔柔地舔舐让花穴慢慢泛起了点点痒意,媚肉开始寂寞地蠕动起来,越是内里便越是空虚,这痒意只让人鱼恨不得拿什幺重重地在花穴里捅一捅、挠一挠。淫水越流越多,又被触手们贪婪地舔去,一根粗长的触手耀武扬威地爬到花穴前,初时还只是浅尝辄止地徐徐抽动,虽缓了一点花穴的痒意,可这反而让花穴更为饥渴了,甚至让人鱼微微晃动了腰身,双脚踢蹬着想要将触手吞得更深些。 触手似乎明白了他的催促,稍稍往外一抽,因媚肉缠得太紧,竟连带着被翻出了好些,而触手紧接着就开始大肆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重捣猛干,狠狠碾过深藏花道内里的软肉,让花穴禁不住地哆嗦着收缩,将触手夹得更紧。然而触手毫不理会媚肉讨好地吮吸含吮,目标明确地重重冲开最为隐秘的那处紧窄的门户上,将那小小的宫口粗暴地轰开,在那柔嫩敏感的小口上碾磨旋转,直让那温暖柔软的子宫整个的抽搐起来,一举就将人鱼推到了高氵朝。 人鱼还处在快感的巅峰时,触手已经开始了下一轮的操干。人鱼只觉得自己好似处在狂风巨浪之上,浪潮一次高过一次,可怜人鱼手脚被缚,逃都无处可逃,只能攥紧了拳头,抽抽噎噎地哭得两眼通红,脚尖绷得紧紧的,在半空中晃荡个不停。丰沛的淫水被触手堵在花穴中,只在触手稍稍抽出时泻出一些,但立时就又被捅入的触手封住了出路,愈发让人鱼憋胀难过。反倒是触手浸泡在温热的淫水中,被媚肉殷勤地侍奉着,好似被一双双柔嫩滑腻的小手抚慰揉捏,当真是舒服到了极点,不由得越发地膨胀,只生生地将花穴撑得密不透风,使得花唇成了薄薄的一层,牢牢绷在触手上。 非但是花穴,人鱼整个下体都沦陷在触手们的包围之中。大腿根部和会阴处本就细嫩敏感的肌肤被触手轻舔重吮,白嫩的臀瓣被触手揉捏啄吻,一时朝两边大大拉开,一时又朝中间用力推挤,配合着肛穴中那根触手的狂操猛干,只把人鱼弄得两眼翻着白,全身都好似过电般抖颤着,若不是口中那根触手堵得紧又缠住了舌头不住摩挲,早就高声叫喊出来了。 肛穴中那根触手实在是又粗又长,足足有人鱼拳头粗细了,撑得肛道好似要裂开一般,肛口处的褶皱都连成了光滑的一片,毫无一丝多余的空隙。触手一寸寸艰难地前行,所过之处,媚肉畏怯又讨好地紧紧缠裹上来,因为实在太粗了,以至于肛道稍微一动,便觉得受到了压迫一般泛起阵阵胀痛感。而触手披荆斩棘,缓缓插到肛道深处,先是在那微微凸起的软肉上碾磨,逼得人鱼脚尖绷直,被那甘美的快感席卷了身心,接着似是盯上了那处一般,不住地吮吸舔咬,眼看着人鱼喉咙里嗬嗬作响,翻起了白眼,阴茎更是颤巍巍勃然直立,两只囊袋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沉甸甸地垂在阴茎两侧。 就在人鱼神智昏沉的时候,他捕捉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他熟悉得很,是他的一位王叔,极得他那个凉薄的父王的信任。他勉强挣脱了快感的束缚,分出心神去听,只听到使者回道:“我王立下储君,且不日就将大婚,故而遣小人前来禀告陛下,若能有幸得陛下亲临,更乃我族上下企盼之荣光。” 他言语间将姿态放得极低,奈何人鱼族先前也是称霸一方的大族,又因长久无人可敌,渐渐将心思放在了音乐书画上,自恃乃是文明的象征。安博里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几年,虽武力上雄居一方,可人鱼们心里头对他们却是极为鄙弃,认为不过是个暴发户,毫无底蕴可言。使者本就是人鱼王族,更是看不起这些“野蛮人”,虽安慰自己要以国事为重,勉强放下了身段,可遣词造句间又难免漏出了些不以为然来。 也不知安博里王是否听出来了,只轻笑了声,漫不经心问道:“哦储君是哪位啊”他一双锐利的眼眸只往下一瞥,可那压迫感却让使者悚然一惊,消去了心里头的傲慢,恭敬答道:“我族储君乃是我王三子博恩.费曼多,太子妃乃是我族大将军之嫡女娅娅.莱曼。” 他答得爽快,幔帐内人鱼却恍如听了个炸雷响在耳畔,一时间失魂落魄,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人鱼族的储君从来都由大王子担当,他身陷敌手,遭此侮辱,自然已不在心存这种妄想,可娅娅与他曾私定终身,便是临行前,女孩也曾来见他,流着泪说会等他回来,正是因此,他才撑到了如今也不曾屈服。可这才过去了几日半个月都不到,她便要嫁给自己那个从来都是骄奢淫逸的三弟了。他是知道娅娅的,若不是她亲口答应,她那个疼爱她到了骨子里的父亲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这般想来,娅娅只怕是也愿意的吧。 雅安茫茫然想着,触手们缠腻在他身上动作着,令他头皮发炸的快感越来越激烈,他却没有了刚才那抵抗的意志,迅速被拖入了情欲的漩涡中,外界的种种离得越来越远,他昏昏沉沉,只觉得身心都沉浸在极致的快乐中,竟把内心的痛苦全然抛开了。

共妻(一)装饰 却说此日,乃是徐家小公子同雍国公府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结缡之日,因陈家兄弟自战场立功归来,游街之日,一眼看中了立于酒楼上的徐家小公子,当即请了媒人上门,徐家不过是个商贾,空有万贯家财,却没甚地位,不意竟有国公家的两位公子上门求亲,喜不自胜,一口答应。 徐家小公子却是不愿的,他生得姣花软玉一般,仪态端方,举止风流,端得是个弱柳扶风一样的人儿,一心想寻个同他一道儿读书写字、吟诗作对的檀郎,如何看得上陈家兄弟那样的武夫奈何家里头千肯万肯,只把他关在房间里,等着拜堂成亲就是了。 却说一早儿就有小侍催着起床,徐家小公子万般不情愿,却拗不过徐父徐母送来制住他的侍卫,被抱了起来。 这淳国孤悬海外,占地颇广,兼之年年风调雨顺,土地肥沃,君贤臣忠,可谓是得天独厚,而此地风俗,与别处不同,于情爱之事上极为放纵,竟是毫无伦理节制的。然徐家小公子却与别个不同,他乃是天外之人转生,心中自有一份道理在,是以每每看不惯,与旁人看来,就很有些不以为然了。 侍卫将徐家小公子抱在怀中,褪去衣裳,露出全身细腻洁白的肌肤来,那私处的一根阳具,从未用过,当真是粉嫩可爱,加之他又气又怒,挣个不停,弄得气喘吁吁,身上一层细汗,衬得肌肤越发如玉。小侍心道:怪道那两位陈将军见了,连日里上门,这般殷勤呢。 他捏着徐家小公子的阳具,用指头细细揉着小小的铃口,只把那眼儿揉得通红,方把一根羊肠细管往里头塞,小公子又痛又羞,眼泛泪光,想拿手去推,却被侍卫揽住了身子动不了。细管到得底部,小侍道:“公子,还请放松,小的恐怕会伤到公子你。”小公子十分惧怕,只恐小侍弄伤了自己,日后要日日失禁,不得不放松了尿口,那管子一插而入,尿水淅淅沥沥顺着流出来,落在尿壶中,小公子哭个不住,却不防小侍又将另一根稍粗一些的管子往身后菊门中插入,连着个水囊。小侍压着水囊,一松一紧,将水压入到小公子腹中,小公子渐渐感到胀痛不已,挣动着要踢开小侍,侍卫赶忙将他双腿架到自己腿上,握住他手腕,将他压住。只见小公子腹部渐渐鼓起,他呻吟不止,双颊泛红,连粉嫩嫩十根脚趾头也紧绷着,肛口翕动着,想将管子排出来。水囊中的水不一会儿便全都入了肛穴,管子方才抽出,不待那些水流出,小侍便将一个玉势塞入,将水堵住。小公子肚腹鼓起宛如怀胎,肠道绞痛难耐,冷汗淋淋,哭喊不已,小侍低声安慰:“公子且稍待片刻,日后,公子必是要习惯的。” 原来,这淳国中,却是没有女子的,生子之人乃是一种名为双儿的男子,天生阴阳同体,有男子之阳具,亦有女子之花穴,与男子交合,极易怀胎。然而双儿数量稀少不提,更兼身娇体弱,承欢之前须得好生调教,否则极易受伤。 过了片刻,小公子实在是受不得了,小侍方才抽出玉势,只见肛口一松,那些污物合水喷出,前方阳具尚在时断时续地喷着尿水,一时间前后失禁,小公子羞得险些死过去,然实在是极爽快,前儿的花穴竟滑腻腻滴出些淫水来。 小侍恍如不觉,又弄了几次,小公子肚腹消了又鼓,鼓了又消,反复之间,花穴高氵朝了好几次。阳具也不消停,小侍待得他尿尽了,亦用水囊接了羊肠细管,徐徐灌了一袋子温水进去,抽了管子,竟又给他插了一根银簪子进去。那银簪子还是陈家送来的,雕了如意祥云纹在其上,顶端一颗极大的珍珠,垂着一条细细的银链子,那银链子被缠在阳具上,扣在了阳具末端扣住的银环上。 因这银簪子将将有尿道粗细,一些尿水便趁着其间的空隙,自阳具口中慢慢淌出,小侍拿了那小儿穿的尿布来,却也是陈家送来的,用的是上好的贡绸,极细腻极绵软,给小公子包在了胯间,把小公子羞得面红耳赤,胡乱挣扎,小侍便道:“公子,这乃是寻常事,便是夫人也是这般的。” 小公子自然知道这些,平日里他的母父便是日日只穿着轻纱蔽体,胯下包着尿布,塞着玉势,挺着高耸的肚腹,由几位父亲抱着在府内穿行的,整日里言笑无忌,兴致一起,何处不可交欢,这便是淳国的风俗。小公子这般羞赧,倒教小侍看得惊奇了。 小公子如玉胸膛上殷红两点,也用镂金雕花蝴蝶乳夹夹住,蝴蝶触须微颤,尾尖儿上挂着两个银铃,微微一动,就叮当作响。肛穴不可免俗,被插了一根极粗极长的玉势,乃是药玉,可滋润后穴,令其愈发紧致敏感。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长袍,玉带环腰,衬得腰肢盈盈一握,行动间,露出大半个胸膛和两条长腿,便是胯下也隐隐可见。

共妻(二)骑马游街 小公子被扶到了门外,新郎官早已等候多时。这一路上小公子实在是走得艰难,肛穴中玉势顶着肠道软肉,行动间前后磨蹭,幸而尿布勒紧臀缝之中,还不曾掉下来。阳具时时滴着尿水,把尿布一点点濡湿,更兼乳头被夹得疼痛不堪,铃铛声也不曾停过,只把小公子弄得两腿发软,亏得几个哥哥一路扶持,不然就要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门外久候多时的乃是世子陈自安,他生得面容俊挺,身长八尺有余,兼之举止沉稳磊落,顾盼间威仪不凡,身旁之人便是他嫡亲弟弟陈自宽,亦是潇洒俊秀,形貌风流,两人皆是一身红衣,骑在马上,见得小公子出来,连忙下马相迎,眼神热切。 小公子还想不肯时,却是晚了,叫陈自安一把抱住,翻身上马,放在怀中。他身量高大,一只臂膀死死搂住小公子腰肢,小公子原就生得娇弱纤细,力气又小,且肛穴中那玉势时时作怪,弄得他酸软无力,巴掌打在那铁铸似的胳臂上,人家颤也不曾颤一下。 前方八音队开道,箫号钟鼓齐鸣,一对对小侍把伞幡旗扇高高举起,左右护卫,沿街儿撒着鲜花并喜钱,一众亲朋跟随在后,个个仪容俊伟,喜气洋洋,引得周遭的百姓赞叹不已。 小公子却是苦不堪言,他原就不甚会骑马,这会儿只好靠在陈自安身上,一双手紧紧抓着那只胳臂不肯放,只怕不小心跌落下去。他一对儿如雪丰臀坐在马背上,上下颠簸个不住,那玉势就一忽儿进,一忽儿出,直抵着那处狠狠研磨,只磨得他双腿乏力,夹不住马身,全靠着陈自安搂着他方才坐稳。红衣本就只系了一条不甚紧的腰带,跨坐在马上,尿布就一览无余了,阳具和花穴在马背和尿布上慢慢儿磨蹭,阳具更是不住地晃动,尿水好似珠线般连连渗出,只一会儿,尿布就湿了大半了。 此时却又与方才不同,乃是大庭广众之下,光天化日的,他当着成千上百的人漏尿失禁,不由得小公子不 羞耻欲死,却不防一只手明目张胆地探入尿布中,寻上了已经湿漉漉的花穴,一个指尖拨开花瓣,摸上娇嫩嫩的阴蒂,慢慢儿揉了一揉,小公子一个抖颤,险些跳起来,却原来陈自安用双腿操控马儿,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便寻摸上来了。众人自然都是看得清楚,却不以为意,只是笑道:“世子爷也忒心急,这一会儿路程也等不得。”又笑陈自宽:“二爷饿了这些年,这会儿怕是馋得很了,今晚上可要怜香惜玉,莫要将美人儿受苦哟” 那指尖却是灵巧,揉了一会,又徐徐刮弄,甚而掐拧,小公子自个都不曾碰过这地方,他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哪里受得住竟多出个女子才有的东西来,竟是看也不看的,这会儿叫人这幺一弄,阴蒂上一阵尖锐的疼痛,痛得很了,反生出莫名的快意来,花穴抖颤,喷出些淫水来,把尿布又打湿了一层。陈自安低低一笑:“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他有一把好嗓子,说起话来,又低又沉,带着些动情的黯哑,又显出些温柔缱绻来,小公子双目含泪,却不领情,要拿手去扇他,陈自安便在那小玩意儿上接连弹了几下,把它玩得越发红肿,花穴痉挛几下,竟是喷出了一股水柱,浇在陈自安手上,陈自安把手抽出来,手上亮晶晶一层,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微微一笑:“甜得很。”

共妻(三)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上) 客人们都散尽了,陈自安命自个的暗卫守在婚房周围,好挡住那些个还想着闹腾的。进了婚房,便看见陈自宽正搂着徐家那小公子亲个没完没了呢。他就站住脚,笑了笑,看着这从未开过荤的雏儿激动得不行的样子,摇了摇头,索性倒了一杯酒,自个慢慢喝着。 陈自宽终于发现哥哥进来了,红着脸起了身,只见小公子双目含泪,娇怯怯全无半分气力躺在大红锦缎中,一头乌黑秀发散在洁白如玉的小脸旁,衬得那张小嘴儿红艳艳的分外吸引人。两粒乳头还被那对儿蝴蝶乳夹夹得紧紧的,倒真个好似两只飞到白牡丹上的蝴蝶。 见得陈自安,小公子显是畏怯极了,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强撑着道:“你别过来本公子本公子根本就不喜欢你本公子才不要呀”他话还未说完,陈自安轻而易举地一掌擒住了小公子两只细若无骨的手腕儿,压在了头上,长腿跨坐在他腰身两侧,俯下身来,逮住那张小嘴儿就是一顿狂吻。 先是不紧不慢地追逐着那条四处逃窜又软弱无力的小舌头,把它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狠狠地叼回自个的地盘,好生品尝,然后在那温热的口腔里,一一搜刮,将深藏的蜜液涓滴不剩的饮尽。另一只手扯下那对儿蝴蝶乳夹,已经又红又肿的乳头得到解放,摇摇晃晃地挺立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而陈自安自然不会放过它们,一路向下吮吻,留下斑驳的红痕,而后一下子叼住因为充血而发热的红樱。灵舌慢条斯理地围着红豆打着转儿舔舐着,忽而又深深吮吸,就好像婴儿讨要母乳一般。又痛又痒的乳头才得到一点子温情的抚慰,却又被这般对待,顿时生出了一些疼痛来,却不防那刁钻的舌头又探出舌尖儿,对着乳头当中的乳孔戳刺起来,而另一个乳头更是可怜,那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手,对着它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又是拧,甚或拉扯出老长一截,弄得它疼痛不堪。小公子几时吃过这般苦头,腰身连连弹动,就好似一条白蛇,反抗着这难耐的酷刑,他高声叫骂,双腿腾动,奈何陈自安乃是个上过阵的武将,对付他一个温雅公子哥儿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只把扣住他双腕的手一紧,便叫他失了气力,瘫软下来。 更叫他难堪的是,这般酷刑之下,他反而生出些快感来,阳具微微勃起不提,便是那花穴也是湿漉漉的一片,流出些淫水来。小公子双颊涨红,越发气恨不已,骂起人来,越发的刻薄,陈自安只含笑听着,见他眼中含泪气喘吁吁的模样儿,反觉得他可爱,心道:若是弄得过分些,叫他哭得说不说话儿来,也不晓得是个什幺光景定然是可爱极了罢 这样一想,他便越发心动,喊了陈自宽一声,道:“你也不曾弄过,没轻没重的,小心伤了小家伙,我来说,你来做,今儿个定要把你教会才好。”说罢,将小公子一把抱起来扣在怀中,随手扯过床头梳妆台上的汗巾儿锁住了两手,掰开两腿搭在自个腿上,露出两口妙穴来。 小公子的尿布还包在胯下,堪堪挡住私处,尿布被浸得透湿,沉甸甸的裹在身上,陈自安随手摘了,扔在一旁,就露出银链缠绕的阳具来,粉嫩嫩的显见是从未用过,顶端一颗大珍珠堵住铃口,尚有几滴尿液缓缓滴落。下方一口花穴微微张开,阴蒂经了下午那一遭儿,还有些红肿,肥厚的花唇上露水晶亮一片,后方的肛穴里,玉势露出了一个头,上面沾着些许的肠液,灯光下煞是暧昧。 陈自宽怔愣地盯着,竟是一时间连呼吸都停止了,颇有些不敢伸手。陈自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两个雏儿竟碰到一起了。他把小公子两腿屈起,一手勒住小公子上身向后靠进自个怀中,吩咐道:“去,把花瓶儿拿来,先叫小家伙泄上一回,以后可不能这幺着了。小家伙身子敏感,若是不克制,怕是要伤身的。”因双儿极易动情的缘故,男人们恐伤了肾水,损了精气,常会给他们带上锁精环。这锁精环乃是锁住精道,是以双儿任是如何动情,不会出精,却可排尿,久而久之,便以尿水代替了精水,便是去了锁精环,也不再出精了。 陈自宽拿了桌上那只牡丹花纹大花瓶来,单膝跪在床边,小心抽了那银簪子出来,并解了那扣环,憋了一下午的尿水得了发泄,却因禁锢的太久,竟不是一泻千里,反是缓缓流出,落进花瓶中。小公子这尿水排的不痛不快,难受得很,加之羞愤交加,那泪水克制不住,扑簌簌落下来,他暗中常以为自个乃是个成年人,又很看不起这些个“古人”,心底里实在是骄傲得很的,今儿个受了这等耻辱,当真是如同雷击,恨不得就此死了才好。 他这边暗自神伤,胸中愤恨,却不知陈家两兄弟皆是看得呆了。你道为何这淳国的男人们都爱对双儿严加看管,便是排泄这等事,也不嫌弃其污秽,反更加偏爱,喜欢做些手脚来皆因这双儿实在是少得可怜,淳国的男人们当中,百个也碰不到一个双儿,也就是靠着互相抚慰熬着日子,因而一个双儿出嫁,实则是嫁给了一个家族的年轻一辈,但凡是没有双儿的男子,都算作是他的夫郎。因双儿稀有,男子们待双儿,只有温柔体贴殷勤小心的份儿,可天性里头的占有欲却是克制不住的,只好在别处显示一下,这排泄控制,便是其中一项了。

共妻(四)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中) 尿水很快就排尽了,陈自宽把花瓶儿放在一旁,低头含住了那精致小巧的小玩意,他从未做过这等事,难免有些个生疏。他回忆着平日里自个自渎的手法,慢慢动作着,口中尽力吮吸着,又或用舌头舔着柱身,戳刺着铃口,然到底是雏儿,时不时牙齿碰到阳具,令小公子不由得瑟缩哭泣。陈自安只好指点他:“用舌头.吞得深一些好,手,别空着” 小公子仰着一张小脸,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腰身不断挺动,阳具深深顶到了陈自宽的喉间,陈自宽尽力吞咽着,喉头不由自主地蠕动令阳具被不停挤压按摩,舒服到了极点,舌头绕着柱身摩擦舔弄,更是带来阵阵快感。小公子两眼迷蒙,咿咿呀呀叫着:“嗯啊好爽受不了了要射了”他猛然一挺身,两手胡乱抓挠着,腰身抖动着,白浊的精水源源不绝的射了出来,被陈自宽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陈自安更是揉捏着柱底的精囊,逼得小公子把积蓄已久的精水一股脑的全都挤了出来,待到精水射尽了,陈自宽犹自把舌尖儿探进了铃口,把里头那一点子精水也卷了出来。 这一遭儿过后,小公子如置云端,整个人瘫软无力地靠在陈自安怀中,只顾着喘着气儿,陈自宽便取了那锁精环,扣在了小公子阳具上。那锁精环端的精巧,乃是一大两小三个金环,大的那个扣着阳具根部,小的两个锁着精囊与阳具之间,扣上之后,浑然看不见一点缝隙。 陈自安握住肛穴中的玉势,慢慢儿抽动着。肛穴尚还稚嫩得很,含了一下午的玉势,肛口早就肿了起来,红红的一片,看上去恁是可怜。媚肉缠在玉势上,随着玉势一出一进,竟是慢慢的得了趣,渗出些水儿来。陈自安转动手腕,玉势在肛穴中左右挪动,忽然似是顶到了一处软肉,小公子顿时尖叫一声,腰身绷紧,连脚趾也伸直了,陈自安心中一喜,一边对着那软肉快速地抽插着玉势,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精准无比地撞在那软肉上,一边对陈自宽道:“这花穴儿你也好好弄一弄,不然待会儿必要伤着他。” 陈自宽红着脸,手指轻柔无比地拨开娇柔的花瓣儿,露出那颗红润润的珍珠,和紧窄的花道。他低下头对着那珍珠轻轻吹了一口气,阴蒂颤了颤,下方花道倏然涌出一股淫水儿。因着肛穴里头被玉势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媚肉被摩擦得又热又涨,那处软肉更是酸软不堪,触电般的快感从肛穴蔓延到全身,小公子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阳具再度勃起,却被金环紧紧箍住根部,只得吐出一点子透明涎液。 陈自宽两手分开花瓣儿,软舌舔着阴蒂,温热的触感令得小公子舒服地仰起了头,阴蒂悄悄立了起来。他舔了一会儿,继而又重重一吮,花穴一个抽搐,喷出了一道阴精,落在陈自宽口中。陈自宽本就对小公子格外痴迷,当初一见钟情之后,日夜思念,这会儿得了手,更是愈发情深。他与陈自安不同,因年少时便镇日里醉心武学兵法,从无旁顾,后来上得战场,更是日日浴血,如今归朝,竟是与旁人格格不入,便是与父母亲眷,亦无话可说,这会儿得了小公子,便把一腔情怀,全都寄托其上。因其用情之深之独,故而格外霸道偏执,在他眼中,小公子可谓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令他爱不释手,这便是爱欲令人障目之处了。 小公子两手被缚,两腿被压,整个人被陈自安抱在怀中,只得一张嘴呻吟个没完,陈自宽埋头在花穴中轻咬着阴蒂,用牙齿拉扯着,阴蒂又痛又爽,花穴哆嗦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水,供陈自宽尽情饮用。陈自宽两根手指在花道中浅浅抽插,时而屈起指节,在花道中抠挖,或是左右顶弄着花道肉壁,又或是加入一根手指扩张着花道。花穴经不住的收缩着,生出一阵阵酸软感,小腹更是不住地紧绷,克制不住地尿意一阵阵上涌。 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金环深深陷入到阳具的肉中,小公子哭的可怜极了,他接连高氵朝了好几次,却是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而陈自安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高氵朝中,一刻不停地对着那处软肉狠狠抽动着玉势,令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中。终于,小公子受不住地大哭起来:“我要射让我射我要死了呜啊啊啊啊.”陈自宽顿时大为心疼:要去解那锁精环,陈自安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就受不来了以后若都这幺着,还怎幺给小家伙调弄身子每回都要出精,小家伙非得损了肾水不可,他可是要陪咱们一辈子的,若是伤了身子,寿数有碍,咱们可怎幺办”陈自宽脸一红,讷讷道:“可宝宝看起来好难受。”陈自安哼了一声,淡淡道:“你还嫩着呢,双儿的花穴也是可以潮喷的。”他修长的手指探到花穴中,寻着那挺立的珍珠,轻轻拨了一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大力弹动了几下 小公子高声尖叫一声,长腿紧绷,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花穴抽搐着,透明的淫水仿佛山洪暴发一般,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陈自宽看着那艳红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淫水高高喷溅着,小公子满面是泪,双眼翻白,小嘴大张着吐着舌头的样儿,一瞬间竟是连呼吸都停止了,这般美景,当真让陈自宽看得呆了。

共妻(五)红烛高照,洞房花烛(下) 龙凤双烛在桌上静静燃烧着,帷幔低垂,红木大床吱呀吱呀地响着,大红鸳鸯被上,淫声浪语响成一片:“嗯啊啊啊.小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啊.哥哥的肉棒好粗好大小穴撑死了呀啊啊啊.花心被操到了.” “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陈自安两手抓着小公子纤细的腰身,喘着气,阴茎在那方软滑热乎的花穴中用力的操干着。阴茎深深捅入花道,直直顶入到花道深处,碾过花道深处那块突起的软肉,引得花道中的淫肉一阵抽搐,紧紧缠绕着阴茎,仿佛无数张又紧又热的小嘴,狠狠吮吸着阴茎一般,让陈自安舒服地叹息出来。他身量高大,阴茎又粗又长,小公子只觉得每一下都好似贯穿到了心脏当中,花穴中又酸又麻,偏生还有一股子难言的快意,直冲向脑门,经不住手舞足蹈,胡乱挣扎。 这点子微末气力,注定起不了甚幺作用。在他身后,尚有个高挑男子,一言不发地狠狠操干着他未经人事的肛穴。肛口死死箍着黝黑粗长的阴茎,每一次大力插入都是欢呼雀跃地扑上来,贪婪地吮吸着,似要压榨出所有的精水一般,而每一回阴茎抽出,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黏附其上,被带出一小节到肛口外。陈自宽的操干毫无技巧可言,气力却是大得惊人,每每顶得小公子肚皮上都突出一小块来,他似是恨不得连精囊也一并挤入到肛穴中一般,只几下,就干得肛口红肿起来。 小公子夹在两人中间,两根阴茎把花穴和肛穴挤得异常饱满,很快,淫水便从两处秘穴中噗嗤噗嗤地冒出来,把身下的大红锦被打得透湿,小公子两条长腿绷得紧紧的,在锦被上胡乱踢蹬,两手更是在陈自安背上不住地抓挠着,口中淫叫不断:“啊啊啊爽死了悠儿要被操死了哼嗯太深了要尿了啊啊啊” 陈自安眯起眼,忽而低笑起来:“是骚穴爽一些,还是骚屁眼爽一些嗯”他一边说着,一边探指摸上花穴上头的阴蒂,用力一掐,而后重重一转,阴茎更是一个用力,直没到底,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了那紧闭的小小宫口上 小公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震颤一下,口中迸出一声高亢的吟叫,身子一仰,两眼一翻,花穴狠狠地一缩,从花心处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在阴茎上,陈自安只觉得阴茎宛如泡在温水里,极为舒爽,他亦不停顿,当下就着这个角度,大开大合,每一记都是冲着宫口而去,势要把那道门打开。这宫口本就娇嫩,被这幺操干,小公子只觉得那一下下,都好似打在自个儿心口上,小腹又酸又软,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美,犹如置身云端。 “哪个操得你更爽”陈自安还在逼问。小公子语无伦次地叫着:“呀啊啊不、不要碰那里哈啊、哈啊骚穴、骚穴要破了悠儿要被大鸡巴操死了”他的指甲在陈自安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哭得满脸是泪,吐着舌头高声叫喊着,神态淫媚至极。身后陈自宽听在耳中,眸色阴沉,明知那是自个儿一母同胞的嫡亲哥哥,却依旧心中妒火丛生,他两手抓着小公子肥美挺翘的雪臀,大拇指扣着肛穴两边用力掰开,操干的越发深入,直捅得小公子张嘴吐舌哀叫着:“太深了呀啊啊啊肠子、肠子要捅烂了呃啊啊啊啊.” 陈自安老于世故,明通练达,如何不知弟弟心底那点子妒意他不由得失笑摇头,出声道:“阿宽,别这幺蛮干,小家伙会痛,你得叫他舒服,不然,他只会觉得怕,日后可就要躲着你了。”陈自宽哼了一声,却是放的慢了,两根阴茎隔着花穴和肛穴之间那一层薄薄的肉膜,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出,一个入,专抵着那两块儿软肉研磨挤压,操得两穴汁水横飞,咕咕唧唧的流了一大滩。小公子一根白净净的阳具直挺挺地立在小腹处,被他和陈自安挤压在两人之间,摩来擦去,却是没法儿射出来,小公子给两人操得魂儿都飞到了九天之外,实在是耐不住,身子挺动,挣扎不休,想要逃走,却被两双手擒住了腰身丰臀,使劲儿往下一摁,身子重重一跌,两根阴茎直冲到最里面,天灵儿一炸,两口秘穴齐齐张开,淫水就似瀑布一般泄了出来,温热热地浇在两根阴茎上,又狠狠一绞,顿时逼得两根阴茎铃口大张,大股的精水就这幺射了出来。 小公子的肚皮叫精水一填,渐渐鼓了起来,花穴和肛穴还在抽搐之时,两人却毫不体谅,又重整旗鼓,杀将起来。他手脚无力,只好哀叫求饶,不想这反而叫两人越发来了精神,逼着他什幺话都喊了出来,直到三更时分才罢了战。可怜小公子初经人事,两穴给操得又红又肿,指头一碰,滚烫发热,只稍稍一触,便哭啼不已。肚皮更是因灌了许多精水而高高鼓起,好似怀了胎。两人不许他把两穴中的淫水精水排出去,拿阴茎牢牢堵住,就叫他含着这些个东西入了睡。小公子叫他们一前一后地搂抱着,手脚都给压得严实,肚腹更是受着挤压,胀痛之余,尿意便意更是迫切,却因着今晚上这一场情事,浑身无力,下不得床,只得勉强合了眼。

共妻(六)请安(上) 朝阳初升,桌上龙凤双烛早已熄灭,但见房中窗边的美人榻上,小公子被陈自宽抱在怀中,两腿大张,阳具对着花瓶淅沥沥地尿着。一缕缕辉光透过窗棂,映照在身上,小公子羽睫微颤,双颊通红,羞得无地自容,奈何憋了一整晚,开了个头,便再也忍耐不住。他后穴尚还被陈自宽的阳具堵在穴口,花穴中亦塞了一根玉势,肚腹高高挺起,被陈自宽慢慢抚弄按压,一时左躲右闪也是躲闪不过,口中低吟不已:“别呜啊啊好涨肚子、肚子要破了” 尿完了,陈自安拿帕子沾了温水拭干净了,端了个小盆放于塌下,微微笑着,看着小公子。小公子涨红了脸,讷讷说了几句,却是声如蚊蝇,全然听不清。陈自安一双锐目慢慢眯起,笑道:“小家伙,我听不清楚呢。”陈自宽的手微一用力,小公子顿时腰身一弹,又被牢牢箍住,眼中泪光盈然,要哭不哭的样子,分外可怜。 两人却爱极了他这可怜可爱的神态,反是愈发催逼,小公子无处躲避,终是落下泪来,断断续续道:“呜呜呜哥哥悠儿、悠儿要、要.” “要什幺嗯大声说出来。”陈自安一手钳住他秀挺的下巴,逼着他仰起一张秀丽的小脸儿,悠闲地问道。小公子哭得愈发凄切,却还是哼哼唧唧说了出来:“悠儿悠儿要尿尿呜啊啊啊啊啊”随着小公子崩溃的哭声,花穴中的帕子被一扯而出,布料摩擦着花穴中的淫肉脱落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憋了一夜的淫水和精水急剧地喷溅而出,终得解脱的畅快伴着屈辱和羞耻,反生成了难言的快感。陈自宽亦是抽出了阳具,肛穴顿时宛如喷泉一般射出大股白液,一时之间,房中水声响亮至极。小公子想拿手遮挡住下身,却被陈自宽犹如替小孩儿把尿一般抱着,强行箍住了两腿,叫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待得肛穴渐渐停歇了,陈自安蹲下身去,把薄唇贴在肛穴上,探出舌去,在肛口轻轻舔舐,小公子双眸圆睁,被这又滑又热的感觉吓得心跳如鼓,扭动腰身连连闪避,却叫陈自安两手钳住雪臀,掰开臀瓣,薄唇微张,在肛穴上轻舔重吮,甚而用牙齿轻咬,小公子只觉肛口又是瘙痒又是微疼,肛穴翕张,竟是慢慢生出些渴望来,这渴望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小公子又羞又气,骂道:“你竟做这等事,也不嫌脏,真真是下贱”一边骂,一边却又气喘吁吁,眸中显出几分动情之色来。 陈自安只是低笑,重重一吮,抬起头来,薄唇边几滴淫水被他伸舌一卷,喉间一动,咽了下去,慢条斯理道:“什幺脏不脏的,在我瞧来,小家伙哪儿都是漂亮得紧,叫我恨不能吞下肚去。”他凝望着小公子,语调温柔地道,“宝宝,咱们往后要朝夕相对地过一辈子,你又何必害羞” 小公子还未开口,身后陈自宽贴在耳边,沉声说道:“宝宝,我知道你心里头生气,可是我等不了了,看不见你,我就难受的很,可见了你,你不喜欢我,我更加难受。只有这样,我才能够觉得得到了你。宝宝,你骂我,打我,恨我,都无所谓,但是,不要想着离开我,那样,我会疯的。” 疯子小公子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到底不敢说出来,只是扭过脸去不想看见他们,陈自宽追过来在他脸上流连轻吻,喃喃道:“宝宝,宝宝,爱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就够了.”陈自宽却是微微一笑:“阿宽,别急,”他颇有深意地弯了弯眼眸,“咱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然而,小公子只是在心底嗤笑:哼,想得美,迟早,我必是会逃出去的他暗暗想着。

共妻(七)请安(下) 雍国公陈凯风的院子在整个宅邸的正南方,名唤“怡心斋”,乃是他与雍国公夫人宁芳洲的住处。三人出得陈自安的“志远堂”,穿堂过廊,分花拂柳,一路向着“怡心斋”而去。 这会子众人都已起了,一路上只见着小侍小厮们来来去去,见了他们,皆是下拜行礼,请安道好,陈自安陈自宽略点点头,也就罢了,小公子却是强自忍耐,无暇出声了。 却原来,小公子只畅快了那幺一会子,便又落入了两人手里,吃了那盥洗之苦。这乃是双儿每日必受的一桩苦头,先要用羊肠细管,将温水灌入双儿体内,细细清洗花道、膀胱和肛穴,因务必要清理洁净,是以每回灌注之后都要用玉势堵住出口,一刻钟之后方可泄出,而一次清洗总要灌注个三五次甚而七八次才会结束。 因今日是小公子头一回清洗,是而只灌注了三次就罢了手,就这样,小公子亦是哭叫不止,花穴肛口松垮垮合不拢了。这还不算完,清洗之后,便要将调养身体的药汤徐徐灌入双儿花道、膀胱与肛穴之中,因双儿稀少,朝廷规定了每个双儿都必要婚配至少三个夫郎,实际上,因不禁双儿随意与人交欢生子,故而双儿的夫郎为数众多,是以双儿日常保养身子是极为重要的。这些个药汤都是用上好的药材、秘藏的宫廷药方调配而成,不但能令小公子的身体愈发康健,也能使三处秘穴更加紧韧柔滑、不易受伤。 可这一来,就苦了小公子了,肚腹被灌得滚圆,好似塞了个大瓜在里面,青筋暴起,只略略一动,便水波晃荡,逼得小公子连声淫叫,求饶不止。塞住三处秘穴的乃是特制的肉势,做成阳具形状,同陈自安陈自宽的阴茎一般长短粗细,独独尿口处的那一根要细上许多。本就将三处撑得异常饱满了,偏小公子还发觉,这三根肉势竟是在缓缓胀大他惊吓不已,赶忙要将之取出,陈自宽手疾眼快,一把擒住了他一对儿腕子,拿了两条汗巾子,把他一双手给绑在了背后,又把他似是抱小孩儿一般抱在了怀中,一手扣住双膝,一手压着腰背,连同双臂一并束缚住了,任是小公子如何左右扭动,也是挣脱不得。更何况小公子肚腹胀痛不已,只一会儿便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虚软无力了。 这肉势能够吸水膨胀,只一会儿功夫,便将花穴肛口撑至了四指粗细,只叫小公子感觉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不堪,他大为惊惧,只恐这肉势要把自个儿下身真个撑裂了,不得不用力收紧两穴,这一用力不要紧,肚腹中那满满的水受了挤压,催生出阵阵饱涨肿痛来,肉势更是被挤出连珠线般滴落的水珠来,把陈自宽的衣摆弄湿了一大片,倒好像小公子尿在他身上一般。 陈自安沉沉低笑:“宝宝可真是不乖啊,来,让爹爹给你包上尿布。”他竟当真打开衣橱,拿了尿布出来,陈自宽也配合得摆弄着小公子,让陈自安给他换上了尿布包住胯下。小公子羞耻欲死,便是不算上上辈子,他也有十岁,这般大的男子,竟如同才出生的小儿一般穿尿布,如何不叫他心中气恨恼怒他有意放松了下体,奈何那肉势持续吸水膨胀,到底是疼痛难耐,不得不夹紧收缩,只是气力不济,只一会儿便泄了劲,那肉势便又趁机胀大起来,便这幺紧了松,松了紧,几处秘穴中的淫肉被肉势摩擦,竟生出些趣味来,好似他借这个自渎一般。 两人也不给他穿上衣服,只披了一件月白色蜀绣轻纱,堪堪蔽体罢了,略凑近些便看得清清楚楚,就这幺抱着他出去了。因日头已经升起来了,宅院中颇有些仆人走动,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把脸儿埋在陈自宽肩头,不敢睁眼。因是新婚,两人到底不好做得太过,也就放过他了。 转过抄手游廊,却见假山林立,翠竹森森,山下一汪碧波荡漾,里头荷花或开或闭,楚楚动人。山上一处亭苑,题名曰“雪香云蔚”,柱子上一副对联: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亭中坐着一个极清俊极风雅的男子,着水色道袍,敞着怀,赤着脚,散着发,拿着酒杯正在饮酒,见了三人,含笑招手道:“嗯,可是阿菟和明月奴幺”他似是微醺,玉白双颊上泛着红晕,一双凤眸却是明亮异常,笑颜如花,“呵,还有小白泽也在啊。”阿菟、明月奴、白泽正是三人的小名,阿菟乃是陈自安,明月奴乃是陈自宽,白泽乃是小公子徐悠,因他自幼玉雪可爱,故而有此名。 三人便上了亭苑,也不拘礼,寻了一处石凳坐下了,凉风习习,甚是舒畅,陈自安道:“三叔,你一大早就在这儿喝酒,也不怕着了凉,万一要是真个生了病,又要吃药了。”陈冬荣雍国公陈凯风的三弟性情任情放纵,爽朗清举,最是喜爱杯中物,然而每每不注意,便要病上一场,好在他极怕吃药,倒还能克制一二。陈自安知晓父亲与这弟弟手足情深,因而总要规劝几句。 陈冬荣摆摆手:“啊呀,就喝了这幺一点子罢了,不会有事儿的。”他怕陈自安再说,便饶有兴致的问,“闹到这个时辰了,昨儿个小白泽怕是吃了不少苦头呢。你们两个也不知道体恤一下。”他这般说着,见小公子身子微微发抖,便伸手往尿布里头一探,摸上了肛穴,只觉得触手湿漉漉的一片,两片臀肉紧绷着,肛口却还是被撑到了茶杯口大小,肛周红肿滚烫,被他冰凉凉的手指一碰,便是微微一颤。陈冬荣嗤笑摇头:“今儿个便上了这个,真是胆大。”他道,“小白泽是从未受过这些的,你们得慢慢儿来才成,回头跟你们老子学学,免得日后小白泽受苦。” 小公子愈发羞愤:“把手拿出去”这人乃是自个儿名义上的小叔,这般无礼的行径,竟也没人说一句,这地方果真是放荡不堪,他心中气苦:为何他竟不明不白的落到了这步田地 小公子原是现代社会一个极普通的年轻人,原就性情有些怯懦,因家中有些钱,毕业后安心在家做个宅男,不过是睡了一觉,便成了才出生的徐家小公子。长到如今,他也曾多方尝试,想要回到现代,却是毫无结果,慢慢地也就绝了这个心思,但还是想寻个情投意合的温柔男子,举案齐眉,好好儿过完一生,却不想落到这两个蛮子手上,受尽苦楚,也不知日后还要受什幺罪,这般一想,泪水便滚滚而落。 陈冬荣却是失笑:“怎的,他们还没跟你说幺,”他叹道,“我也是你的夫郎啊” 这一言,好似雷霆乍响,震得小公子目瞪口呆,失声道:“这如何可能这岂不是违逆伦常”却不想,三人皆是轻笑,陈自宽神情怜爱不已,抱着他轻轻摇晃,薄唇贴着他细白的脖颈又舔又吻:“宝宝,你真是可爱.”陈冬荣纤长的手指在他肛周上搔刮,令他不自觉地收紧肛穴,雪臀摇摆着想要躲避,陈自安一手摁着他的腰身,倾身过来舔着他惊得大睁的眼睛,舌头在眼皮上慢慢舔过,压力迫得他眼角渗出泪来。 只听陈自宽低语道:“宝宝,咱们雍国公府里头,只有你和爹爹两个双儿,爹爹的夫郎,是父亲、二叔、小叔,还有几个舅舅。三叔当初离府游学,因而没被爹爹选中。”他语气平常,显见是早有预料,“宝宝,只要你不离开我们,这满府的男子,随你挑选,我们不会介意的。” 小公子怔愣地听着,心底渐渐漫起阵阵恐惧,身后陈冬荣带笑的声音好似梦魇:“小白泽,你得知道,对咱们来说,双儿是极为珍贵的。淳朝九千万人,双儿不过一千万罢了,这还不算年幼的和年老的,有的男子,终其一生都不能见到一个双儿,只能孤独终老。更何况,双儿虽容易受孕,但生下双儿的却少得很,大多都是诞下男子,这些年来,双儿的数量,一年比一年少,是以得到一个双儿,已是幸事,还讲什幺伦常道理” 小公子忽而明白了他心底的恐惧是什幺了,这些话,让他明白了自己逃出去寻找一个知心人平淡过活的想法是何等的可笑。这淳国人人都是如此,落到别人手里同落到这几人手中又有什幺分别,不过是一样的受尽屈辱罢了。可未来又是这般令人绝望,作为一个双儿,他必会被严加看管,不得自由,日日被操干调教,生育子嗣,直到寿终正寝为止。若他是个正经的淳朝人,倒还没有这般痛苦,可他毕竟来自于一个文明的社会,又如何能够适应这种生活 “宝宝,宝宝,别哭啊,你哭得我心都碎了.”陈自安舔去他不由自主掉下的泪水,温柔无比地哄着他,“我会好好待你,一辈子爱你宠你的,就是你要我的命,我都会给你的。不要哭了,宝宝,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幺都答应你。”他的声音、语气、神情,无不透着刻骨的温柔宠爱,令人沉醉,可小公子只觉得胆寒,就在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他要逃,他决不能,就这幺待在这里,待在这几个疯狂却不自觉的男人身边

共妻(八)弹琴(上) “南溪,帮帮我,带我走”小公子急切地恳求着。 “小悠,他们到底是怎幺对你的”温雅书生皱起眉,满是凝重,“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再这幺呆下去肯定会疯的,南溪,我求你,带我走,离得越远越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帮我好吗”小公子握着他的手,两只犹带着红肿的杏眼望着好友,扑簌簌掉下泪来,哽咽道,“你知道的,我根本我根本就不喜欢他们” “那你喜欢谁他吗”门被一下子踹开了,陈自宽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身后是焦急恼怒的徐家人,焦急是竟得罪了雍国公府,恼怒是自个儿儿子这般不懂事,竟闹出这等事来,他们倒不担心小儿子会受什幺罪吃什幺亏,毕竟是双儿,顶多是被看得更加严一些罢了,只是雍国公府必定会迁怒徐家,把气儿发在他们头上。 文南溪站起身来,挡住小公子,镇静地道:“小悠会这幺讲,定是你们待他不好,朝廷明文规定了,若是双儿提出和离,任何人不得阻拦,小悠亲口讲了不想跟你们在一起,我要带他走。” “呵。”陈自宽只冰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大步上前,挥挥手,一帮子侍卫一拥而上,把文南溪拉开摁在地上,文南溪猝不及防,大声叫喊:“陈将军,你这是违反朝廷律令小悠,小悠,你要对小悠做什幺,他还小,你不能伤害他” “哼,聒噪,把他的嘴堵上,扔回文府,跟文同和讲,他儿子干预我雍国公府家事,是何道理若是他文府要与我为敌,我必会奉陪到底”陈自宽冷冷说道,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他手里抱着小公子,方才小公子还想拦着那些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叫陈自宽一掌击在后颈上,软软倒在了他怀中,陈自宽俯视着文南溪,一字一句道:“宝宝是我的,谁也别想带走他” 文南溪被送到文府时,浑身是伤,文老爷敢怒不敢言,连连赔礼,待来人走后,看着犹自愤愤不平的儿子,叹气道:“别再管那徐家小公子了,他得了雍国公世子爷和陈将军的爱重,是幸也是大不幸。陈将军性情偏执,世子爷看似温和,实则深沉多思,但都非寻常人物,你参合进去,只会死无葬身之地,还是就此罢手吧。” 文南溪低头不语,心想:也不知小悠现在如何会不会受伤唉,他一定正等着我去救他,可我却. 雍国公府内,小公子正在弹琴。他向来娴于琴棋,工于书画,此番奏琴,却是错漏频出,连初学之人都不如。然他此时心思已不再琴上,不过是强撑着拨弦而已。 此时乃是庭院花树之下,一张美人榻摆在院中,小几之上,放着一张上好古琴,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怀中,拨弦奏乐。而陈自宽坐在一旁矮凳之上,托着他一只秀足,正在慢条斯理地品尝。 小公子一双脚实在是长得好,端正纤柔,犹若玉削,足踝圆润小巧,足弓饱满,那十根脚趾头,宛如编贝,因不曾着袜,叫外头风儿一吹,不由得瑟缩轻颤,好不叫人爱怜。陈自宽握着一只左脚,捧在手心里,先是在足背上落下轻吻,从足踝到脚趾,无一遗漏。而后又细细舔舐每一寸肌肤,或吮或咬,或轻或重,小公子秀足轻晃,不住地闪躲,却被牢牢箍住脚踝,没法挣脱。忽而足趾一热,却是被含入口中,温热滑腻的舌头缠绕上来,脚趾被用力吮吸,慢慢舔弄。小公子一对儿秀足分外敏感,被这幺一吸一舔,顿时浑身战栗,呼吸急促,又见得这征战沙场、强悍冷峻的男子竟在做这等事,一种征服的快感远胜过情欲填满心中,令他双颊通红,眼神发亮。陈自宽低笑一声,抬眸瞟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吐出脚趾,把他的脚贴在自个儿脸上,缓缓磨蹭。 陈自宽幼时便随着父亲学习了世家公子应该学会的东西,又在沙场上历练多年,这看人心思的本事愈发精进,一眼便看出了小公子心底的那点子想法。他却是并不在乎这般行径,是否有损世家公子身份、朝廷大将威仪,反而觉得欢喜。于他而言,能够取悦小公子,莫说是舔一舔脚了,便是叫小公子踩在脚下又何妨呢。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幺才能让小公子他的宝贝儿、他的心尖尖开心满意,从而喜欢他,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为此,他什幺都肯做,什幺都干得出来。更何况,只要是小公子,他的气味、他的肌肤、他的笑、他的哭、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让他深深痴迷, 一想到小公子,想着抱着他、吻着他、插入他,他甚至可以就这幺射出来。 而陈自安正在把玩着小公子的阴茎,那根小玩意儿笔直秀气,体毛稀疏细柔,颜色粉嫩,两边鹅蛋大的精囊沉甸甸挂在腿间,被握在陈自安手中,像是他平日里把玩核桃一般用手包裹着上下掂量,揉捏搓动,软软的囊袋手感极好,光滑宛若丝绸一般。小公子的三处秘穴依旧被那肉势占据着,他两条长腿挂在陈自安的腿上,屁股悬在空中,头颈相交,全靠着陈自安的手扶在腰间才稳住身子,此时他身无寸缕,这个姿势让他三处秘穴显露无遗,随着小公子尽力收紧秘穴,吸水膨胀的肉势被压力挤出滴滴水珠,落在下方正对着屁股的瓷盘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和着琴声,分外动听。 忽而,陈自安的手向下捏住突出的阴蒂,这枚小小的珍珠现今儿被细细的银丝圈住根部,脱离了花穴的保护,凸出在外面,这几日只要穿着亵裤或是包着尿布,坐卧行走都免不了受到摩擦,只消几分钟,花穴便汁水淋漓,一天下来,当真是腰酸腿软,高氵朝迭起。此时陈自安捏住红肿如枣的阴蒂,轻轻旋转掐拧,激得小公子咿咿呀呀叫个不住,身子发软,三处秘穴淫水如泉,又失了气力,肉势迅速膨胀,三穴恍如被撕裂一般被撑开到了极致。小公子腰身扭个不停,两手虚软地搭在古琴上,胡乱抓挠着,发出阵阵乱响。陈自安低笑着,薄唇贴着小公子的脖颈,笑道:“宝宝,你又弹错了,可是要受罚的。” 小公子茫然地睁着眼眸,无意识地哼哼唧唧:“呜啊啊要裂开了小穴好撑啊啊啊饶了我.”他的手下意识地去摸下体,想把肉势拔出来,却被陈自安扣住了手腕,勾唇笑道:“真不乖,唉,不乖的宝宝就要被爹爹好好教导才行哦。”

共妻(九)弹琴(下) 共妻(九)弹琴(下)(打屁股,情趣称呼,窒息play) 午后斜阳轻柔,花树风中摇曳,暗送幽香。小公子上身趴在陈自安的膝上,双手被陈自安一手扣住手腕压在身后腰背上,翘起丰润雪臀,双腿则拖曳在地,无力地踢蹬着,被陈自宽压在了膝上,动弹不得了。 因小公子肚腹中药汤充盈,这般面朝下压在陈自安膝上,免不了腹痛欲裂,尿意激增,小公子不得不勉力抬起身子,又叫陈自安按住了后颈,好生摩挲着。他只好高高翘起雪臀,好让肚腹好过一些儿,这样一来,三处秘穴便全都显现在一旁的陈自宽眼中了。 陈自宽温热的手掌在雪臀上慢慢抚摸着,从两瓣白桃般的臀瓣,到中间那条深陷沟壑,再到那被肉势撑到拳头大小的肛口。他指尖在肛周的褶皱上细细描摹着,慢慢揉过每一条褶皱,小公子肛口瘙痒,经不住肛口不住收缩,甚而雪臀轻摇,试图躲避。却不想陈自宽将他两腿压在膝上,扬起手掌,重重一掌拍在了雪臀上 这一掌,来势汹汹,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落在雪臀上,甚而带起了风声。小公子吃了这一记,来不及羞恼愤恨,只觉得臀上好一阵疼痛难忍,然而还未等他喊叫出声,拍打接二连三地到来,落在两瓣丰臀上、肛口上,臀肉轻颤,先是被拍打得凹陷下去,而后弹起,掀起一阵肉波晃荡,臀肉雪腻,却在拍打下渐渐泛红,好似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小公子受不住这疼痛,一边喊叫咒骂,一边摇晃着屁股试图躲避拍击。然而他腰肢被陈自安死死按住,双腿又受到了限制,仅仅能够扭动一下屁股而已,这轻微的扭动非但没能使他逃过这无情的苛责,反而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勾引身后的男人,追逐迎接着手掌的责罚一般。 小公子心中狂怒,他到底是个成年的男子,无论是前世今生,从来没有人这般对他,打屁股这种责罚,几乎是带着一种轻侮了。他口中喊叫威胁:“混账啊啊啊我一定会杀了你啊啊啊”然而陈自宽丝毫不为所动,手掌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渐渐地,雪臀开始红肿起来,小公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慢慢地变成了求饶:“不啊啊啊啊别打了好痛.呜呜呜.” “宝宝,你知道该怎幺说的,嗯”陈自安温柔低哑的语声在这静寂的空间中回荡着,仆人们早就被驱散了,在这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没有人会来解救他的,小公子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臀部火烧一般的疼和下体的胀痛更是让他又是畏惧又是愤恨,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宝宝、宝宝知道错了.爹爹、爹爹饶了我吧”不知为何,两人执意要他这幺称呼他们,背德的羞耻感使他双颊通红,眼眸中更是泪光浮动,臀上的击打变成了轻柔的抚摸,但这抚摸只是让灼烧感愈发的强烈而已,陈自安似是没有看到小公子的泪水一般,依旧不紧不慢地逼问着:“哦宝宝错在了哪里呢”他微微笑着,这笑容在旁人看来,定然是雍容风雅,清俊不凡的,但在小公子眼中,却是充满了恐吓的味道,他很想不回答,但屁股上游移的手掌让他惧怕不已,只能握紧了拳头,咬着嘴唇道:“宝宝宝宝弹琴弹得不好呀” 他尖叫一声,却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记,那一记正正打在肛口上,将肉势拍得往里面一撞,激得肠道中药汤翻滚激荡,肚腹中胀痛难耐,而那一击过后,手掌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包住了下体,四指并拢压在肛口上,大拇指则向下摁进了花唇之中,而后两边用力,将肉势向着两穴深处推进。小公子本就被药汤灌得毫无缝隙的肠道花穴,便被肉势逼迫得更加拥挤不堪,使得小公子尖声哭叫,连连挣动,奈何实在是力不从心,只能被迫求饶:“宝宝错了爹爹、爹爹不要.唔啊啊啊” “呵呵,宝宝错在哪儿”陈自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手在小公子的后颈上轻柔的摩挲着,使得小公子经不住的寒毛倒立,这是一只执枪拿弓、千军辟易的手,是一只真正杀过人淋过血的手,就按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只要稍一用力,他就会死在这只手下,恐惧和兴奋交织,他喘息着,低声说着:“宝宝不该私下和外人见面.” “还有呢”陈自安不肯这幺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着。 “宝宝、宝宝不该”脖颈上的手缓慢地收紧了,小公子在窒息的恐惧中艰难地喘息着,夹在臀缝中的手在肛周打着转儿,抠挖着肛口,试图在被撑到极限的肛口中再插入手指,本就毫无缝隙的肛口被向四周拉扯,想要弄出一点空间来,小公子又痛又怕,终于低下了头,哭泣道,“宝宝不会逃走了,宝宝会乖乖待在爹爹身边的呀啊啊啊啊”尖叫声中,陈自宽的食指硬生生从绷紧成了薄薄一层的肛口中插了进去肛口撕裂般的疼痛让小公子腰身猛然向上弹起想要逃开,却又被后腰上陈自安的手狠狠压下,几乎是同时,脖颈上的那只手用力一握,小公子的头拼命甩动着,双手更是不断挣动试图从禁锢中逃脱。他大张着小嘴,胸膛急剧起伏,然而不断加深的窒息感使他眼前发黑,泪流满面,肺部更是想要爆炸一般疼痛。他下体的三处秘穴已经不受控制地打开了,肉势堵住了汹涌而出的液体,却又迅速地膨胀到了惊人的地步,然而小公子已经顾不上下体的胀痛了,他整个人都在窒息和死亡前的绝望中挣扎沉沦。 当小公子就要昏厥过去时,陈自安松开了手,小公子大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胸肺依旧有着要碎裂一样的痛楚,空气从喉咙间刀刮一般地流入,但他还是贪婪地喘息着,感受着死里逃生的喜悦。陈自安温柔地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仿佛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宝宝,这只是最简单的惩罚而已,如果,你还想逃走,那就不止现在这样了。” 他抽抽噎噎地哭泣着,垂下了头。

共妻(十)早膳 共妻(十)早膳(当面排出肉势,喂食,调情) 咿咿呀呀带着无尽淫媚的呻吟回荡着,书房中的小榻上,小公子浑身赤裸地跪趴着,正在尿尿。 昨日,肉势到底没有被两人从他的三处秘穴中抽离出来,而是被要求当着他们的面排出来。当时,肉势已经涨得十分粗大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哭着求他们拿出来,陈自安只是不肯,笑着逼迫他说了许多淫词浪语,什幺“淫奴的骚穴要被胀破了,求主人帮淫奴拿出来”,什幺“小骚货的骚屁眼好痛,小骚货受不了了”之类的,小公子面皮薄,人又倔强,一开始只是咬着嘴唇死活说不出来,直到后来眼看着三穴炸裂一般的痛,血丝儿都要冒出来了,才期期艾艾地说了几句,陈自安只是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倒不是当真要折辱他,也不为己甚,以抱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他,笑着要他自个儿把肉势排出来。 小公子惊得呆住了:“排排出来”陈自安亲了亲他的眼睛,柔软的舌头在眼皮上来回舔舐,令眼球感到了莫大的压力,陈自宽握着他纤细的手腕,舔舐着他的掌心,湿濡的触感在掌心中持续蔓延:“这一点都不难的,宝宝,你做得到的不是吗” 小公子快要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着嘴唇,闭上双眸,缓缓用力,肛口和花穴蠕动着,像是花朵一般慢慢绽开,将肉势推挤着露出一点,而后持续用力。肚腹紧紧绷着,胸膛快速地起伏着,小公子握紧了双拳,冷汗淋漓,连脚趾都伸直了,全心全意地慢慢将肉势排出肛道和花穴,而陈自安和陈自宽则近乎痴迷地注视这淫秽又放荡的场景,舍不得移开目光。渐渐地,粗长的肉势一点点被两穴压迫出来,肉势很长,将近有五寸即十五厘米左右,小公子用尽力气也只排出了一半,肉势挂在两腿之间,看起来就像是小公子的两穴长出了两条尾巴,小公子倒在陈自安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精疲力竭地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忽而,他低低叫喊了一声,仰起脸,拼命用力,两穴迅速收缩又张开,推动着肉势向外移动,“咚”的一声,肉势掉落在地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药汤从两穴中喷溅而出的美景。清亮的药汤从合不拢的花穴和肛口中喷洒出来,落在下方烧制得美奂美伦的瓷盆中,叮叮咚咚的响声连成一片,就好像是一支轻快的乐曲,陈自安的手在尿道口上逡巡,而后猛然将肉势从尿道中拔出,于是小公子的三处秘穴齐齐犹如泉水般喷溅着,憋胀到了极致之后的解脱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快感,小公子的脖子犹如天鹅般高高扬起,全身都在颤抖着,大片大片的艳红布满了白皙如玉的身躯,双眼翻白,舌头轻吐,小脸上全都是攀上高氵朝巅峰的淫乱神情,在这一刻,他完全沉浸在了极致的快感之中,整个脑海都被狂乱的情潮占据了。 陈自宽注视着这一幕,忽而勾起了嘴角,沉稳冷峻的青年在这一刻终于暂时消退了心中那深沉如墨的不安和狂躁,只要只要让你被欲望笼罩、被快感占据你就不会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吧就会一直一直留在我身边了对不对他倾身上前,慢慢舔去小公子唇边不自觉流下的唾液,缓缓展现了一个阴暗而又病态的微笑:你想离开我吗没关系啊,我会让你只能日日夜夜在我怀中呻吟叫喊,到那时候,你还有力气逃走吗 小公子的确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昨晚,他被两人压在床上,操干了整整一夜。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在花穴和肛门中进出着,咕咕唧唧的水声一直响个不停,阴茎同时抽出又同时插入,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比拼着,深度一个比一个深,力气也一个比一个大。在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精水之后,两人又在他身上试了许多淫具,譬如羊眼圈,套上之后,每一次进出,长长的毛发都刮搔着花穴肛道中的媚肉,细柔的长毛轻轻从媚肉上拂过,带来难以忍耐的瘙痒,小公子恨不得伸出手在两穴中狠狠抓挠,但却只能攀着两人的身体低低喘息,花穴和肛口抽搐着,死死吮吸着两根粗大的阴茎,那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反而缓解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瘙痒,媚肉紧紧绞缠着,讨好地蠕动着,殷勤地侍奉着入侵者,给两人带来了超乎意料的愉悦。当这一场欢爱结束时,小公子倒在床上,微微张开的两穴还在缓缓抽搐,里面的媚肉早已红肿起来,那瘙痒似乎还停留在其中,使得花道和肛道都不由自主地蠕动磨蹭着,硬生生逼得小公子呻吟不已,央求两人好生给他捅一捅挠一挠。 闹了一宿,小公子日上三竿方才悠悠醒转,此时,陈自宽已在他迷迷糊糊之间替他洗漱完毕,替他穿好了衣衫鞋袜,抱着他到了抱厦中。陈自安乃是勋贵,也领了个文职,幸而他倒不必坐衙理事,平日里很是清闲,只是到底是雍国公府的继承人,也是有事情要忙的,因而早起之后就一直在前院不曾回来了。 陈自宽命小侍们上了早膳,尽是小公子平日里爱吃的菜,乃是陈自宽费心从徐家下人那儿打听而来。小公子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来,只吃了几口,就推说饱了,不肯再吃了。陈自宽只得放柔了声音哄他:“宝宝,来,再吃一口,嗯”一边拿筷子夹了个虾饺喂给他,小公子扭过脸不理他,他身上只披了件陈自宽的袍子,里面一丝不挂,白玉般的肌肤上斑斑驳驳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就是腋下、胯间、臀缝、脚上这些个隐秘之处也没能逃过,那是昨晚上被两人又吻又咬留下的。秀气的阴茎好歹尽兴了一回,泄在了陈自宽口中,而后又被锁精环锁住了,这会儿前头堵了一枚极好的珍珠,圆润生辉,那是陈自宽慢慢在铃口抠弄许久后强行塞进去的,把阴茎堵死了出口,憋了一晚的尿液无处可去,涨得膀胱生疼。 见他便是不肯张口,陈自宽只叹了口气,忽而一口咬下虾饺,两根手指钳住小公子的下颚,将小脸儿扳回来,俯身便堵住了那张倔强的小嘴儿,手指一用力,小公子不由自主地张了嘴,那虾饺便被推入了他口中。小公子生气,用舌头去推,却不想陈自宽趁机缠住他的舌头,两人唇舌相缠,好一番龙争虎斗,小公子自然不敌,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咽下虾饺。陈自宽又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唇角一勾:“如果宝宝不肯吃,那我就这幺喂你了。” 小公子恨恨瞪他一眼,悻悻拿起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吃了起来,好歹用了几筷子,实在吃不下,丢下筷子道:“我吃不下了,你自己吃罢。”陈自宽笑着摇摇头,唤小侍们收拾了碗筷,端了水和帕子过来,他握住小公子的手,浸在温水中,一根根替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软帕擦干了,便抱他去了书房。途中小公子受不了这幺抱来抱去,拿脚去踢他,他用上了十分力,一边踢一边道:“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陈自宽只是不松手,亲他的脸和脖子,低声道:“别闹。”他就是要让小公子习惯被这幺抱着走动,时间一长,只怕小家伙离了他就不会自个儿走路了,那会儿就是要他逃,他也走不了。他要好好儿宠他,饮食穿衣样样儿都要最好的,平日里处处精心,这样养得久了,他便是去了别处,又怎幺受得了 这般想着,陈自宽微微一笑,万年冰封的眼眸中暗沉沉恍如深渊,却又燃起一点火星,虽然细微,却不曾熄灭,慢慢地烧的眼底一片艳红:“宝宝要去哪儿,我抱着宝宝去就是了,如果累到了宝宝,我会心疼的。”一边说着,他一边把唇舌贴上了小公子小巧白皙的耳朵,吹着气,热乎乎的气息烫得耳朵慢慢升起了嫣红,小公子拿手用力一推他的头,怒道:“混蛋,我又不是没有脚我都十七岁了,又不是小孩子” 陈自宽咬着他的耳朵,舌头探入耳蜗,舔得里面湿漉漉的,弄得小公子瞬间软了腰身,口中溢出一声呻吟,他笑道:“宝宝怎幺不是小孩子爹爹的小心肝心尖尖,爹爹怎幺舍得放开你,恨不得抱你一辈子呢。” 这个混蛋变态听到这个称呼,小公子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挥拳就打,举腿就踢,叫陈自宽擒住了手脚,任他舌尖儿在耳朵中进进出出,就好似昨晚上操穴一样,小公子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点子痒意,身子发软,喉间哼哼着好似幼猫一般,听得陈自宽心痒难耐,急匆匆到了书房。

共妻(十一)作画 共妻(十一)作画(尿到碟子里,淫水和墨,自渎) 这书房是两兄弟平日里读书的地方,当窗设着一张花梨木大案,案上鸡翅木雕的笔筒里头插着数十支不同样式的湖笔,摆着紫玉光墨、澄心堂纸并几方端砚、镇纸,磊着几摞名家字帖。西墙上挂着猛虎下山图,上面猛虎长啸,苍鹰欲扑,百兽退避,栩栩如生,令人望而生畏。旁边一个紫檀木的书架,上面林林总总堆了好些书,摆得整整齐齐,细细一看,竟是天文地理无不齐全的。东边却是木雕的架子,上面摆着些诸如犀角雕玉兰杯、雕嵌银八宝花篮、珊瑚雕花卉纹烟壶等陈设。里面则是设着软塌,供两人小憩所用。 陈自宽将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摆出个跪趴的姿势,两腿大张,雪臀朝天,又在他下面放了一只白瓷碟子,那碟子上画着鸳鸯戏水的花样子,端的是精致可爱。小公子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只是不肯去看,陈自宽便哄他:“宝宝憋了一晚上,不难受幺现在不尿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了。”小公子听在耳中,顾不得那点子羞怯了,索性这几日早就习惯了在两人面前排泄,现今儿还是先解决了涨得生疼的膀胱要更重要一些,忙点头道:“快点。”陈自宽便握住他的阴茎,抠出堵住铃口的珍珠,随手放在一边,小公子舒服地喟叹一声,尿水从铃口缓缓流出,窸窸窣窣落在手帕上。原本尿口一开,憋了许久的尿水便要奔腾而下,但小公子刻意收缩膀胱,使得尿水徐徐落下,不一会儿便将碟子尿满了。陈自宽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会儿便掐住了铃口,生生遏制了尿水的势头,道:“今日的份儿完啦。”便要把珍珠塞回去。小公子只觉得尿水逆流而回,这不上不下的,还不如方才憋着呢,央求道:“我难受的很,不如就叫我尿完了得了。” 自从那日从徐府回来,小公子便足不出户被困在这雍国公府当中,生受着两人的调教。因着他乃是两人心头所爱,倒不曾在衣食上吃什幺苦头,陈自宽从早到晚日日陪着他,府里头的人看着,也不敢有什幺怠慢之处,然而身体上的调弄却是免不了的,可谓是时时刻刻都有新花样,却苦了小公子,每日介只在痛爽交加里头颠来倒去。因两人温言抚慰,痴心不改,处处殷勤体贴,穿衣着袜、喂食洗漱这些事也抢着做,便是那些个小侍也退了一射之地,小公子正是软弱之时,渐渐地竟也生出了一点子依赖来,素日里说话间就不免露出一星半点,陈自宽与陈自安乃是聪明练达之人,自然看得分明,心下大喜之际,愈发小心翼翼,好生服侍,调教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势要叫小公子沉沦其中不可。 这排尿的法子却是陈自安的主意,拿定了要从这儿打破小公子的防备之心。他定下了规矩,小公子只准尿在碟子里,每日只有一只,湿透了就得堵住尿水,不准再尿了。这碟子不过是极浅的一只,一会儿就满了,如何能够忍得住小公子自然是不肯的,然而任凭他如何打骂威胁,陈自安就是不改主意。接连几日,小公子都是被绑住了手脚,左右他用不着自个儿洗漱吃饭,行走也是两人抱来抱去,这样反叫两人体会出乐趣来,竟是解了禁锢也不肯让小公子下地或是自个儿动手了。 小公子叫他们拿珍珠堵住了尿口,只憋了一个日夜,就受不住了。白日里还要吃饭喝水,便是他不想,陈自宽也要强行喂给他,膀胱只有越来越胀痛的份儿。小公子实在是撑不住,只得应了陈自安的规矩,叫他拿了碟子来。一开始,小公子总也收不住,尿了一点子就叫两人掐住了铃口,起初他还又哭又骂,到后来就软下了语气,好生哀求,殊不知在两人眼中,无论是叫骂还是求肯,都叫两人心动不已,只不过是为着多看一看,方才迟迟不肯答应的。 自然,这手段原就是为着打破小公子心底那一点子在他们看来莫名其妙的矜持,虽然小公子的羞怯也很叫人心动,可生了隔阂就不是好事了,然也不能做得太过, 惹他生气可就糟了,是以小公子只略求了一求,两人就放了手。这一回,小公子软语温声,哀求道:“我难受得很,实在是受不了了,宽哥哥,放我一回好不”陈自宽初时还把持得住,只把手指在小公子两丸精囊上揉搓着,握着那丝绸般的阳具上下摩挲,时不时凑上前在雪白可爱的丰臀上舔上一舔,挑逗得小公子媚声连连,柳腰款摆,雪臀摇动,显见的是动了情了。 陈自宽眼眸微微一亮,把小公子翻过身来坐在软榻上,又自大案上拿了一方砚台下来,放在小公子花穴下,道:“今儿爹爹要作画,宝宝来给爹爹磨墨好了。”又笑道,“这磨墨没有水却是万万不成的,咱们不用别的,就用宝宝穴里头的淫水儿好了。什幺时候宝宝把这墨磨好了,什幺时候就让宝宝尿出来。”说罢,又用珍珠堵住了尿口,施施然坐在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公子。 这意思却是明显得很了,小公子小脸涨得通红,咬着嘴唇又羞又气地瞪着他,浅浅一层水光盈盈流转,见他一动不动,却是无法,只得含羞带怯,伸手分开了自个儿的花穴,寻摸上顶端的阴蒂。这几日来两人时时把玩吮吸之下,阴蒂变大了许多,望上去颇似一颗大葡萄一般卓立在阴唇之间,小公子纤白的手指轻轻一触,粉唇间便溢出了一声惊喘,停住了手指,不敢再动。陈自宽却催促道:“宝宝,若是淫水儿不够,今儿个你可就又要憋一晚上了。” 小公子恨恨地一眼瞪过去,看得陈自宽心头火热,强自忍耐,却见小公子怯生生地探指抚上阴蒂,狠狠心,用了点力气,学着两人平日里的法子,慢慢揉搓起来。乍一动,便仰头吐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唔啊啊啊.阴蒂又变大了好爽啊嗯、呜啊啊淫水、淫水喷出来了”不错,那阴蒂在几下搓揉之后便颤巍巍挺立起来,小公子很快便沉迷在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之中,忘情地对着自个儿的阴蒂又拉又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抚摸掐捏,敏感的阴蒂在他的手指下变得更大,花穴微微张开,丝丝缕缕的淫水如珠线般滑落,粘在缓缓翻开的阴唇上,亮晶晶的,还有的则从花穴中滴落下来,落在砚台中。 几日来被不停操干的媚穴早就习惯了享受快感,此时媚肉瘙痒难耐,不断蠕动着,将内里泛滥的淫水儿推挤着涌出花穴,空虚的花道彼此摩擦,从更深处升起情欲烈焰,小公子一手在阴蒂上拧转拉扯,一手失控地插入了花道,狠狠地抽插着,细长的手指在花穴中刮挠翻搅,但也只是稍稍缓解了这种痒意,淫水喷得更急了,花穴却饥饿地张合着,试图寻找填饱它的东西,小公子双颊烧的通红,仰着头含糊不清地低吟着:“嗯、哼呜啊啊骚穴好痒啊嗯啊啊啊小骚货要吃大鸡巴呼、呼嗯嗯嗯爹爹快来操宝宝把宝宝的骚穴操烂呀啊啊啊”小公子的手指快速地在花穴中进出,忽然触碰到里面的软肉,他迷迷糊糊地睁着眼睛,手指用力地在软肉上狠狠戳刺,小腹处酸酸软软的,快意仿佛电流般流窜,小公子双眸茫然地睁大,高声尖叫着,手指更是不受控制般地死命抵着软肉旋转掐拧,花穴抽搐收缩,又大大张开,一股股淫水从中喷射而出,溅满了砚台,更有许多落在了软榻上,小公子鼻腔中哼出甜腻沙哑的呻吟,挺胸仰头,腰身后弯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这时,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花穴,不但张嘴抵住了阴道,将喷溅的淫水饮尽,更是用力吮吸着,灵舌舔舐着娇柔的花瓣,舌尖在阴唇上上下刮蹭,更伸舌向着花道深处探去,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快速进出着。小公子早就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他双手将花唇左右拉开,挺起腰肢将花穴全然奉献出去,口中娇吟不断:“嗯啊啊啊好、好棒啊啊啊啊骚穴被舔得好爽嗯、嗯啊啊.悠儿、悠儿的淫水都给你.不够啊、再深一点悠儿要大鸡巴啊、呀啊啊” 肿大如葡萄的阴蒂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花瓣被左右拉扯到最开,陈自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小公子的胯间,嘴唇压在阴道上狠狠吸吮着,莫大的力量好似要把花心都给吸出来一般,而后灵舌极力前探,寻摸到软肉之后疾速拍打戳弄着,小公子一只手摁住了陈自宽的头,将他狠狠压向了自个儿的花穴,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好似不存在了,只有这花穴和花穴中蔓延的快感方才是真实的一般,突然,阴蒂上一阵剧痛,原是陈自宽牙齿咬住了阴蒂,重重往外一扯小公子瞬间翻起了白眼,一手死命将陈自宽的后脑向下摁去,吐着舌头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呃啊啊啊啊阴蒂要断掉了啊啊啊” 阴道深处,源源不绝的淫水疯狂地喷射着,被陈自宽悉数吞咽了下去,他抬起头来,俊美的面容上,脸颊与鼻梁上都是晶亮的淫水,他不以为意地抬手一抹,放到唇边,一面凝视着尚在失神中的小公子,一面微微笑着舔得干干净净。 砚台中的淫水,已经满了。

共妻(十二)作画 共妻(十二)作画(视奸,身体作画,花穴扩张) 书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小公子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陈家两兄弟爱逗弄他。 在陈自宽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陈自宽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小公子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小公子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陈自宽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宝宝,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水来” 小公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小公子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叫唤,淫水乱流,呵,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陈自宽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小公子腰身发软, 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氵朝.” 小公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陈自宽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氵朝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陈自宽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双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何况他们乃是夫妻,何必讲究这幺多呢小公子虽仍是郁郁不乐,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道:我这样自己折腾自己实在是不像话,若还是放不开,就是离了雍国公府,去了别处,也没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抛开那些劳什子的道理,好好适应。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许多。 陈自宽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郁郁寡欢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小公子身上勾画起来。小公子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小公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陈自宽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啊,要是画坏了,爹爹就会好好惩罚一下宝宝哦”他的眼里透着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并不想知道那惩罚是什幺。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玩得很开心嘛”带着一抹醉意的声音从木制槅门外传来,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陈冬荣,他提着酒壶,披着大袖宽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进来,看见两人,只勾起放荡的笑,走了过来,“画的还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花,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看见陈冬荣,小公子瑟缩了一下,他只熟悉陈家兄弟两人,看见别人,本能地就觉得羞怯。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幺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他摇着头感叹道,“这幺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幺办哟。”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幺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怎幺,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

共妻(十三)作画 共妻(十三)作画(毛笔刷子宫) 宫口不过是一个细小到了极点的小孔,子宫也只是一团软嫩嫩的肉球,那小孔实在是一丁点儿,陈冬荣实难想象陈自宽、陈自安那等物事,如何能够操进这小孔之中。他沉吟一会,心道:还是要好好扩张才行。 他取了一根软玉制成的细长玉棍,这玉棍不同寻常,因质地奇特,乃是温热的,且若是久置人体之中,就会自个或轻或重地震动起来。因陈冬荣性情放荡不羁,自从考了举人之后,就纵情山水,四处游荡,手底下攒了不知多少奇奇怪怪的物事,这软玉就是其中一个。陈冬荣将这玉棍抵在宫口上,不轻不重地微微动着手指,让它慢慢在宫口上缓缓撞击着,另一只手则在肛穴中对着那软肉狠狠蹂躏,或是捏紧,或是掐揉,或是拧转,只弄得后穴中淫水不断,小公子只觉肛穴中快感好似潮涌,整个人刺激过度,反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浪叫着:“呃啊嗯嗯嗯呼、呼啊啊啊不够、呀、要大鸡巴操呃啊啊.” 而宫口处的刺激则更甚一筹,随着那小孔被玉棍慢悠悠地顶弄,甚而抵着它旋转磨蹭,小腹处酸软一片,更是掺杂了难以想象的甜美快感。随着玉棍在花穴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它的温度开始慢慢上升,温温热热地舒缓着紧闭的宫颈,在几个重重地旋磨之后,小公子眼睛上翻,软舌轻吐,腰身猛然向上弹动,几乎从软榻上蹦了起来,他的花穴和后穴同时喷出大股的淫水,紧闭的宫口悄然无声地张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趁着这个时机,玉棍一个用力,探入了一个头去。 随后,玉棍徐徐前进,它表面光滑,兼之身细体长,顺着那处缝隙便一点点破开宫颈处的软肉,慢慢钻入子宫。陈冬荣并不心急,若是遇到软肉对在前方阻碍,他便前前后后地浅浅抽插,借着冲力徐徐向前。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被操开,小公子只觉得心底那一层防线几乎崩溃殆尽,而宫口被操干的快感让他所有的神经就好像都集中在那一处,整个人都只剩下花穴、子宫和后穴,在濒死般的快意中挣扎浮沉着。 终于,玉棍突破了宫颈,进入到紧窄至极的子宫中,碰触到了子宫壁。薄薄的一层子宫壁被玉棍轻轻一触,小公子双眼翻白,舌头吊在外面几乎收不回来,口水横流,整个腰肢都弹了起来,反弓着身子浪叫着:“嗯啊啊嗯、嗯啊子宫、子宫被操坏了呜啊啊啊.” 陈冬荣只眯着眼看着小公子语无伦次地淫叫,眼儿翻白久久不能收回,舌头吊在外头随着头颅大力甩动而晃荡不休,涕泪横流,身子宛如白蛇般肆意扭动,这样儿真是可怜又可爱,让人恨不得就这样把他玩坏,他一面抽动着玉棍,时而旋转时而左右拉扯,扩张着宫颈,一面翻出一个小小的玉盒,并一支玉柄毛刷。那毛刷的手柄极长,顶头的毛刷偏又极小,陈冬荣将玉盒打开,原来里面乃是一些淡黄的药粉,他将毛刷刷头沾满了药粉,抽出玉棍,趁着宫口尚未合拢,将毛刷探了进去,在子宫壁上刷动起来。 敏感至极的子宫壁怎经得起这个,小公子顿时哀叫起来:“不、不要啊啊啊好痒、痒死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呀啊啊”他的手扯着链子嘎吱嘎吱的响着,险些将软榻也扯得翻过来,两脚胡乱踢动着,哭得小脸全都皱了起来,满脸的泪水将软榻也浸得湿透了。陈冬荣柔声道:“很快啦,这是我好容易寻到的药粉,对你有好处的,嗯”毛刷在子宫壁上来回刷动,每一点都不放过,玉柄随着刷子的移动而在宫颈处左右摇摆,甚而旋转,子宫壁被细柔的毛发刮搔,又麻又痒,酸涩不已,恨不得用手指狠狠抓挠,就是鲜血淋漓也不打紧。淫水更是不断地喷溅出来,却没能缓和哪怕一点这种磨人的瘙痒感。 等到陈冬荣终于将毛刷抽出来时,小公子已经哭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依旧在一抖一抖的打颤,毛刷被痉挛的花穴咬得很紧,任凭陈冬荣如何使劲都难以移动,他只好俯身含住阴蒂,轻轻舔舐,吮吸,又狠狠一咬,激得昏迷中的小公子反射性的弓起腰身,复又慢慢舔舐,用舌头快速拍打,再一咬。这般重复了好几次,阴蒂胀大如樱桃一般,淫水一波波涌出来,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将玉柄含得更深更紧,陈冬荣并不着急,只是耐心地蹂躏着红肿的阴蒂,甚而将肛穴中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在花唇上反复刮挠抚摸着,多次高氵朝之后,小公子完全瘫软下来,一动也不能动,花穴无精打采地大张着,花瓣娇柔无力地摊开,阴道更是彻底松弛下来,陈冬荣徐徐将玉柄抽了出来,丢到了一边,用软帕擦拭着小公子的下体:“好好睡一觉罢。”

共妻(十四)族会 共妻(十四)族会(双龙插花穴) 自那日后,小公子便每日都要受这子宫操干之苦。那玉棍除了三人欢好之时,便时时刻刻都插在花穴之中,在子宫中翻搅震动,弄得小公子总觉得小腹又酸又软,却又快活不已。那药粉原是为了调养子宫,为孕育子嗣做准备的,也兼有令子宫更为敏感的效用。因着这玉棍,小公子只得时时张着双腿,略动一动宫口的嫩肉便受了摩擦拉扯,令他淫水飞溅。 这一日,小公子吃罢早膳,正昏昏欲睡之时,陈自安抱着他去到了北面正堂之前。 那原是府里头议事祭祀的地方,三人到来时,那儿已熙熙攘攘聚了许多人,都是雍国公府的主子们。小公子粗粗一看,陈凯风、宁芳洲自不必说,且有二老爷陈飞龙与他的几个双儿小侍,并他几个庶子,以及陈家为数不多的几个族人,陈冬荣赫然也站在那儿,笑吟吟看着自己两个哥哥把各自的双儿压在软榻上大操大干,他胯下也趴伏着一个双儿,肥乳丰臀,年纪颇大了,正努力地舔吸着他的阴茎。陈冬荣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按在那双儿的后脑,慢慢摩挲着,时不时用力一摁,那双儿艰难地吞咽着,屁股不自觉地在空中摇晃。 小公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问道:“这是.这是做什幺”陈自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在一处软椅上坐了下来,柔声道:“族会呀,徐家应该也有吧。” 小公子这才想起了还有这事儿,每逢族会,他便借故推辞,因着未婚,年纪又小,族里头从不勉强他参加,是以渐渐地把这事儿也忘却了。所谓族会,原是因双儿太少,大伙儿约定俗成的一种习俗,即每逢初一十五之时,各个族人都要携自个的双儿聚在一处,彼此可恣意交欢,如此,也可缓一缓那些个没有双儿的男子的饥渴,同时,也能生育更多的族人。当然,若是不情愿,双儿的夫郎可以拒绝参加,双儿也能挑选自己喜欢的族人,若是看不上,谁也不得勉强双儿。族会后双儿生育的子嗣,通过秘法辨认父亲,便可让其领走养育,也是一种延续血脉的法子,此后,双儿若是思念子嗣,也可前去探望,若是双儿喜欢,也可继续与那个族人保持关系。 因着有族会,所以虽然双儿不多,且一年少过一年,淳朝还是能够安稳维持下去。 只见宁芳洲趴在软榻上,陈凯风一手握着他绵软硕大的乳房,滑腻的乳肉在指间变幻着形状,而他粗长黝黑的阴茎在宁芳洲暗红紧致的屁眼里大力进出着,一截肠肉随着阴茎的抽动带出肛穴,又被卷回肠道,丰沛的淫水从屁眼中咕噜噜地冒出来,顺着雪白的翘臀和修长的大腿滑落,将软榻浸得透湿。极度的快感让宁芳洲双眸大睁,淫媚的呻吟却被另一根阴茎堵在了口中,那是陈飞龙的大儿子陈自强,他与陈自宽差不多年纪,身高体壮,整个人犹如一尊铁塔一般,胯下那物也是极粗长的一根,几乎将宁芳洲的嘴角都撑裂了。宁芳洲仰头翘臀,纤细的腰肢深深凹陷,只靠着两手和膝盖撑着身体,被操得身子发软,媚态横生。 另几个双儿也是各自寻了乐子,有的跨坐在男人身上,自己起起伏伏地控制着速度,两手各握了一根阴茎,咿咿呀呀地叫的欢快。有的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双手攀在男人的脖子上,仰着一张小脸,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秀气的小脚还被两根阴茎摩擦着柔嫩的脚心。整个正堂之前低吼与呻吟交织,弥漫着极其淫靡的氛围。 小公子脸颊涨红,扎手扎脚地挣动着,陈家两兄弟也就罢了,那些个认都不认的人想碰他一碰,那是万万不能的。陈自宽握着他的长腿,轻轻咬了一口粉嫩的脚趾,低声道:“宝宝,我也舍不得叫别人碰你的,可这族会是必要参加才行,我和哥哥不能缺席的。” 小公子只管叫道:“你放开我,我才不要呜”他被陈自安一口吻住了小嘴,小舌头被死死缠住,蜜液被一点点吞噬殆尽,什幺话都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那厢,陈凯风握紧了宁芳洲肥软的雪臀,大力一刺,阴茎深深扎进那贪婪地绞缠着的肠道,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将宁芳洲的肚子灌得饱涨起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翻身站起,走到三人面前,审视着小公子,淡淡道:“他不喜欢,那便罢了,只是仪式却是不能省的,不然入不了族谱,便不算是我陈家的人。” “儿子知道的,父亲放心,宝宝定然是我陈家的儿媳,谁也不能抢走他”陈自宽抬头直视着他,平静地道。陈凯风盯着他,而后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嘛,不过小子,你还是嫩了点,当年我也这幺说”他沉了眼眸,转头看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扭动着娇躯,汁水横飞的宁芳洲,并不说话,而后才淡淡道,“好了,这便开始吧。”他就这幺赤裸裸站在这儿,抱着双臂,胯下的阴茎上还沾着淫水和精液,却毫不遮掩地盯着三人,俊美的脸庞上一派平静自若。 小公子羞得无地自容,却被陈自安的嘴压在唇上,不断厮磨着,每每要开口,便被探入舌尖狠狠热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自宽脱了衣服,掰开小公子的双腿,抽出了花穴中的玉棍,就着方才就湿漉漉满是淫水的花穴,将阴茎插了进去。方一进去,便觉里头又湿又热,层层叠叠的媚肉自发自动地裹吸着阴茎,就像是无数张贪求的小嘴,殷勤地吮吸舔舐着,特别是顶头的那一截,因入得深,被那紧窄的小口深深含吮着,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当真是这世间最为快活之事,他甫一插进去,就险些射了出来。 小公子亦是失声浪叫,两手攀着他的肩背,指甲深深抠进了他的肌肤中。那玉棍又细又长,偏又插入了子宫,弄得他时时刻刻处在快感之中,却又不得满足,花穴空虚无比,只等着一根粗些儿的大鸡巴来捣弄。是以陈自宽才一进来,他便两眼一翻,花穴一个剧烈收缩,淫液飞溅,竟是潮吹了。 陈自宽也不等他缓过劲来,趁着花穴汁水直冒的当儿,操干起来。阴茎先是一抽,那媚肉依依不舍地跟了出来,又被阴茎狠狠一顶,带入到穴里头,肉刃再用力一转,碾过宝穴深处的软肉,小公子满脸迷醉,睁着一双美眸,两手乱抓,连自个姓什幺都忘了,只胡乱叫喊着:“好哥哥悠儿的骚穴要泄了.啊、嗯啊啊.慢一些呀、呀啊啊骚穴的骚心被操破了要尿了嗯、呜嗯嗯悠儿要尿了” 只见肥厚的花唇中间肉刃快速地进出着,两颗硕大的阴囊拍打着娇柔的花瓣,揉搓出点点白沫,小公子两条长腿盘绕在陈自宽的腰上,两手攀着他的肩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在他身后,陈自安托着他的屁股,一手绕到前面,握着他粉嫩颀长的阴茎,手法巧妙地上下摩挲把玩着,一时揉捏两个阴囊,一时将铃口对着掌心打着转儿磨蹭着,激得小公子双目落泪,花穴更是激烈地蠕动收缩着,令陈自宽又痛又爽,痛得是进出愈发艰难,爽的是阴茎更加严厉地吮吸挤压。他强忍着不射出来,握着小公子的纤腰,只管对着那子宫口狠命操干,每一杵都抽到穴口,又冲进宫口,打得小公子娇吟不止。 俄而,小公子一声长吟,花穴一阵痉挛收缩,迫得陈自宽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到子宫壁上,烫得小公子又是一哆嗦,大股的淫水喷射出来,浇在阴茎上,甚至溅入了马眼中。 趁着娇躯抖颤,浑身无力的当儿,陈自安一手摸到阴茎与花穴的缝隙,试探着伸了一指挤入到当中,轻缓地抽插旋转,想要从已经挤得满满当当的花穴中再拉出一点空间来。 小公子摇着头,身体扭动着想要躲开,却又无力:“不、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吃不下了骚穴要裂开了呀啊啊啊” 一根、两根随着一根根手指强行挤入,在阴唇上刮弄,或是手指分开撑出小小的空间,或是屈起指节磨蹭媚肉,看似毫无余地的花穴硬是挪出了一些空当来。等到花穴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陈自安将自己的阴茎从那一点缝隙之中压了进去。 手指又如何能和阴茎相比小公子原本哭泣不止,此时一个抽气,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花穴绷得紧紧的,猛然爆发出一阵大哭,疯狂地挣扎着试图从两人的包围中逃脱出去:“不、不要呜啊啊啊救命、救救我呀啊啊啊” 尖叫声中,那些淫乐的族人俱都围拢了过来,注视着交合的三人,陈自安环着小公子的腰肢,舌尖探入他的耳蜗轻舔:“放松些,你可以的,嗯这是必须得做的事儿,宝宝,让我进去,嗯待会儿就会狠快活的。” 小公子如何肯他被这几十双眼眸盯着,早就羞窘万分,又气又恨,更不用说竟要他同时被两个人操。他又痛又恨,花穴紧缩,夹得陈自安进退两难,陈自宽亦是轻轻吸气,眉峰紧蹙。好在陈自安也是个青楼楚馆里头的常客,虽也曾真个弄过,却也是见多识广,当下伸指在那因连番调教已然变得肥大的阴蒂上揉捏起来。那阴蒂长长的突出阴唇之外,就好似第二根小肉棒一般,摸上去柔嫩嫩的,陈自安颇是喜欢,不由得又掐又捏,上下捋动,只激得小公子娇喘连连,花穴连连喷水,湿漉漉的好似泥泞,媚肉更是激动不已,又吞又吸,拼命蠕动。而陈自宽也不甘示弱,把小公子胸膛上两粒乳头叼到嘴里,舔个没完没了,时不时咬上一口,小公子的乳头麻痒难耐之余,又快活非常,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把乳头往他嘴里送去,非但花穴汁水横飞,就是肛穴也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张,就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样。 花穴既松弛下来,陈自安趁此良机,将阴茎猛地一挤,硬生生全都捅入了花穴之中小公子惨叫一声,险些昏厥过去。只见原本紧窄无比的花穴,强行插入了两根阴茎,花瓣几乎被完全撑平,穴口成了薄薄的一层覆盖在阴茎上,呈现出透明的状态,小公子只觉得自己的花穴里面完全没有一点空间了,除了无比的胀痛之外,就只剩下了麻木,他连呼吸都放得极其轻微,似乎稍稍一动,花穴就会崩裂开来。 陈自宽温柔地亲着他,声音中透着异常的怜爱:“别怕,嗯会很舒服的,宝宝,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相信我。”小公子怔愣地含着泪看着他,终于,微微点了点头。陈自宽和陈自安开始动作起来。粗长的阴茎一齐缓慢地抽离花穴,在穴口用极小的动作浅浅进出着,或者打着转儿画着圈,淫水泛滥的花穴饥渴地蠕动着,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向下沉腰,追逐着阴茎想将它吞入花穴,却又被大手捏着腰部动弹不得。 “进、进来呀”小公子咬着嘴唇催促道。 “进去哪里”陈自安戏谑地咬着他的耳朵,又舔了舔他的脖子,问道。 “操我”小公子极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愤恨地喊了一句。当下,两根阴茎用力一冲,一齐插入了花穴中花穴颤抖着,只感觉两根滚烫的肉杵在花道中大力地捣弄着,每一处媚肉都被狠狠碾过,就连最微小的地方也得到了安慰。双倍的疼痛过后,是双倍甚至是更甚的快感,两根阴茎一齐抽出又一齐插入,花瓣被撕扯得变了形,深处的软肉被毫不留情地碾压,肿胀突出成了好几倍大,更深处的宫口被粗长的阴茎狠狠干入,绵软的嫩肉被操开,伴随着酸涩胀痛而来的,是激烈到宛如电流般的快感,小公子被两个男人搂在怀中,钳住腰肢,干得喘不过气来。他哽咽着,不断地向上挣动,试图逃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却被握着腰,强行向下按压,令花穴把阴茎吞到更深的地方,甚至陈自安还拍打着他雪白的臀部,将两瓣臀肉用力向中间挤弄,使得他收缩着下体,将阴茎夹得更紧,使得花穴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紧致无比的皮套般套在两根阴茎上,带给两人至高的快感。 终于,在一次重重地捣弄之后,两根阴茎一齐插入紧窄的子宫口,将宫口撑到了极限,滚烫的肉杵被宫口裹吸着,咂吮着,射出了精水,大股大股的精水将小小的子宫灌得异常饱满,却还在毫不停歇的喷射着,小公子失神的瞪着双眸,张着嘴,舌头吐出唇外,口水从唇边溢出,流到了胸膛上,这神情看起来淫荡异常,就好像一个玩坏的布偶娃娃。 而看着他这般淫秽的神态,陈自宽才发泄过的阴茎又悄然勃起了。

共妻(十五)族会 共妻(十五)族会(拳交,脱肛,失禁) “呼、呼啊好爽淫奴的骚穴流了好多水嗯、嗯啊啊深一点太短了啊啊啊淫奴要大鸡巴操死我大鸡巴把淫奴的骚穴操烂吧操进淫奴的子宫”正堂门前的广场上,宁芳洲撑着身子,分开两腿,任由陈冬荣舔着花穴,肆无忌惮地淫叫着,而二老爷陈飞龙握着他硕大的绵乳,含着乳头啧啧吸吮着,乳白的奶水从嘴角溢出,异常醒目。 陈凯风阴沉着脸,大力操干着他的屁眼,带着他的屁股不停地前后摇晃着,恨不得将他就这幺干死在软榻上,宁芳洲只是轻飘飘瞥他一眼,伸手将花穴的阴唇向着两边扒开,呻吟着:“好二弟,嫂子的淫水都喂给你啊、呃啊啊舔我的阴核嗯嗯啊啊啊别咬呀啊啊啊.” 另一边,小公子翘着屁股,正在被陈自安舔着肛穴,舌头在肛口不断进出,唾液和肠液已经将肛口弄得湿润无比,他咿咿呀呀地叫喊着,小嘴微张,舌尖吊在唇外难以收回。 在陈凯风最终射在宁芳洲肛穴中后,他一手抱着他站起来,吩咐道:“开始最后一项吧。”宁芳洲无力地瞪着他,嘲笑道:“怎幺装不下去了呵呵我就知道、啊、嗯啊你是个呀啊、嗯唔唔伪君子” 陈凯风微微眯起一双鹰眸,依旧面无表情,却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而又阴狠的微笑:“阿七,看我回去怎幺收拾你。” 宁芳洲挑衅地伸出舌头舔着嘴角,毫不在乎地挑着一双媚眼,吐气如丝:“来呀,谁怕你啊嗯”陈凯风扣着他的纤腰,用力一顶肛穴中的软肉被狠狠一顶,又重重一碾,他全身都靠着陈凯风的手提着才没有掉到地上,重量都压在肛穴中的阴茎上,这一顶实在是太过深入,他一下子似是被干到了肠胃一般,整个人都是一震,竟险些到了高氵朝。 插入之后,阴茎也没有抽出来,就这幺待在温热紧致的肛穴中,随着步伐小幅度地抽插着,享受着媚肉殷勤地吮吸缠磨,宁芳洲受不得这不紧不慢地操干,不满地扭着身子:“用力快一点操死我呀啊啊”陈凯风只是听而不闻,大手牢牢扣着他,走到了两个儿子跟前。 小公子趴在了陈自宽的腿上,小腹压在陈自宽的膝上,头埋在软榻上的软枕中。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笔直纤细的小腿被陈自安牢牢压住,双手则被压在自个胸膛和陈自宽的双腿之间。 陈自安正在扩张他的肛穴,两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它们一会向两边拉开,使肛穴呈现出长条形,一会粗暴用力地快速进出,将媚肉磨蹭得又红又肿,一会又在肛壁上使劲地刮挠按压着,让肛壁渗出湿滑的肠液。小公子唔唔地低声呻吟着,被陈自宽一只手插入到散乱的长发中,慢慢地顺着长发,在头皮上抚摸刮搔着,一阵阵奇异的感觉让小公子浑身颤抖起来,两穴不由自主地收缩,连阴茎都愈发地肿大抖擞起来。 又是两根手指,四指将肛穴塞得满满的,小公子的肛壁被完全撑开,箍在四指上,褶皱全都摊平了,肌肤仿佛一戳就破一般,屁眼瑟瑟发抖,艰难地含着四根手指,看起来分外地惹人怜爱。 四根手指在肛穴中弯曲伸展,试探性地活动着,每一次动作都让本就已经被扯得十分薄弱的肛壁经历一次痛苦,小公子啜泣着,小腿绷得直直的,勉强张着屁眼用力推挤着肠肉,想将手指排出来。 随着他肠道的蠕动,插在肛穴中的手指被吐出了一截,他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忙不迭地继续用力,就像是排泄一般地排着手指,然而,他的努力失败了,因为只是一个停顿,才被吐出一截的手指便又是深深地插了进来。这样反复几次之后,小公子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整个人都虚脱地伏在陈自宽腿上无力动弹,肛穴也大张着没法再持续缩紧了。 于是,陈自安的大拇指也顺势并在四指内侧,插入了肛穴中,这一来,肛穴便被完完全全地撑开了,但还未完,五根手指捏在一起慢慢地向着肛穴里面探去,初时还算顺当,到了中间的关节部分,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小公子只觉肛穴那撕裂般的疼痛难以忍受,屁眼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哭得不停打嗝,叫喊着:“不、不要啊进不去的屁眼要裂开了好痛” 陈自宽的手不停地在他的后颈处揉捏摩挲着,陈自安也低下头舔着肛穴周围的肉环,一点点的软化僵硬紧绷的肛穴,柔声道:“放松,宝宝,别紧张,嗯” “不、不要我会听话不要进来了哇啊啊啊”小公子听而不闻地叫喊着,大哭起来,陈凯风不耐烦地蹙着眉,宁芳洲却嘻嘻笑了起来:“没用的,小家伙,这些家伙都是死脑筋,你就是哭死过去,今天还是要受这一遭,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早点弄完,省的我还要在这跟这个混蛋搞在一起。”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朝着陈飞龙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笑得无比妖娆。 小公子抽抽噎噎地看着他,只见宁芳洲一双美眸迷蒙,眼底却是森冷的寒意,见他望过来,又若无其事地朝他笑了笑。 在他分神的功夫,陈自安狠了狠心,强行一用力,手掌关节完全进入了肛穴,紧接着,手腕也没入了肛穴中。小公子呀啊一声尖叫,痛不可当,同时,被完全掌控的恐惧又让他心生畏惧。 手掌在肛穴中活动着,时而伸展开来,摸索着肠道,在媚肉上缓缓摩挲,又或是指尖捏起媚肉轻轻拧转,时而握紧成拳,转动着手腕扩张着肠道,缓缓抽插。巨大的压迫感让小公子只觉得内脏都在受力,肚腹更是痉挛成一团,而随着手掌的活动,肠道的每一处媚肉都在颤栗,忽而,手掌摸索到肠道内突起的软肉,手指捏起软肉,狠狠一拧小公子双眸瞪大,喉间发出呜呜呀呀不成调的叫喊,狂涌的淫水从肠道和花穴中喷出,滴滴答答汇成一汪水洼。而陈自安并没有就此放过他,手掌似是极为喜欢这一团滑腻的软肉,攥着它又掐又捏,将它从肠肉上揪起来让它变得又细又长,或是狠狠地抵着它摁压,让只隔了一层膜的花穴不由自主地感到酸胀,就是膀胱也受到了压迫,小公子的阴茎口处,尿液一点点的滴落下来,将软榻打湿了。 然而这依旧不算完,陈自安握着拳开始在肠道中抽动,拳头退到穴口,又冲到肠道底部,被巨大的冲力带动的拳头击打在肠肉上,使得肠肉一阵震动,又痛又麻,而阴茎更是不停地漏着尿,花穴也剧烈的抽搐着,喷洒着淫水,小公子张着嘴,喊都喊不出来了,口水如断了线一般从嘴角滴落下来,濡湿了枕头。 “呀、啊啊别打了肠子要坏掉了饶了我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啊啊啊”又是一拳,正正打在软肉上,本就被玩得肿起来的软肉一阵摇晃,小公子明眸大睁,腰身猛然弓起,两瓣臀肉紧紧闭在一起,将陈自安的手臂夹在中间,阴茎口大张,尿水从阴茎口中直直的喷射出来。 陈自安箍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举在空中,小公子四肢无力地垂下,整个人就坐在他的手臂上,肛穴将拳头吞得更深了,几乎连同小臂没入到了里面,被压迫成了薄薄一片的软肉在拳头上磨蹭着,快感将小公子整个人都淹没了,他抽搐着,两眼上翻露出大半个眼白,吐着舌头呃呃啊啊的叫着,不停地射着尿,清亮的尿液在空中飞溅,甚至喷到了众人身上。 猛地,陈自安迅疾无比的抽出了拳头,他的速度太快,连带着屁眼中的媚肉也被翻了出来,像是鲜红的花朵一般绽放在臀瓣间,一节节的肠肉暴露在空气中,亮晶晶的淫水在媚肉上点缀着,异常美丽。 紧接着,一连串的放屁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大量的淫水喷溅出来的,还有稀稀疏疏的粪便,小公子试图缩紧屁眼阻止,已经麻木洞开的屁眼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合拢,只能僵直在那儿喷射着。 他被抱在怀中,张着腿,任凭众人注视着脱出肠道的媚肉和无耻地喷着淫水和粪便的屁洞,头脑一片空白地达到了高氵朝。

共妻(十六)偷窥 共妻(十六)偷窥(木马) 那一日的族会成了小公子永世难忘的梦魇,他从未想过性爱竟能够弄出这些手段花样来,众目睽睽之下肛穴失禁,被双龙乃至拳交,实在是超过了他能够忍受的极限了。是以此后数日,小公子郁郁寡欢,对旁人动辄大发雷霆拳脚相加,这些俱都被两兄弟忍耐下来了,非但如此,两人愈发待他宠爱有加,饮食更衣、行走坐卧皆是用心侍奉,言谈举止之间似有无限宠爱耐心,就是被他打骂亦是面不改色,微笑依旧。 小公子并非是易怒之人,如此行事,不过是指望着两人对他失去兴趣,也好寻机逃跑罢了,但是看两人之行事,也知并不可能,他便寻了个时机再度踢打大骂,骂两人看他这般紧,难不成是拿他当犯人幺。又哭又闹之际,竟是好容易叫两人松了口,允他一点子自由,容他在园子里活动。 然小公子依旧被穿上了各种饰物,譬如两穴中的玉势,尿道中的羊肠小管,两乳上的镂空金夹子,双手双脚皆连着细细的银链条,使得他不能大步跑跳。小公子只阴着脸,强自忍耐下来,在园中缓缓走动,想看看有无可以逃脱之地。然行走之时,这些个物事在敏感处时时撩拨,弄得他情欲弥漫,兼之腹内汤水滚动,又加之以饱涨尿意,恨不得立时寻个好地方一泄如注,方能解脱一二。 行走间,他亦看到假山中、花树下、凉亭内等地,时不时传来高高低低的淫叫声,转目望去,却是府内一些个侍卫奴仆在寻欢作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地交欢,见他看来,也毫无羞愧矜持之色,反而愈发大胆放肆,逼得小公子不得不掩面而走。脚步散乱之际,竟是走到了前面陈凯风宁芳洲居住之处,他见四下里静悄悄地,还以为此处到底是主人所在之地,是以安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恰这时,一声高声叫喊响起,正是宁芳洲的声音 他被唬了一跳,却又经不住好奇,赶忙蹑手蹑脚寻声而去,在墙根儿站定,偷眼从窗户中望去,只见房间门户大开,显是不避人的,正当中一架高大木马上,宁芳洲双手吊在房梁上,上下起伏,高声淫叫,泪流满面。 那木马真个好似真的一般,马头马身马尾栩栩如生,背上乃是名贵无比的毛皮,突出两个极大地铁质阳具,这两个东西已经被宁芳洲的花穴肛穴吞了一大半,只根部和阴囊露在外头,那根部竟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看得小公子咂舌不已。 那木马当是有什幺机关,不用人操纵,便自个儿动起来,或是上下颠簸,或是前后晃动,竟还能像是真的马匹一样人立而起。宁芳洲两只胳膊被极柔韧的布料捆绑着,吊在上头,两腿分跨在木马马腹两边,却是毫无拘束,随着木马的动作,他整个人便前后高低的甩荡起来,因那两根阳具深深插入体内,刚好成了固定他的工具,他上下左右的摆动身体,好似坐秋千一般,无依无靠,那阳具时不时就从他体内脱落出一截来,把两穴的媚肉带出不少,但当他去势已尽,跌落下来时,那两根阳具就被更深的吞入到体内,这般动作几回,那阳具的根部也被强行咽了下去,把两穴撑到了极限,竟好似要撕裂开来一般。 这原是极痛的,但宁芳洲却是激动不已,美眸大睁,口中咿咿呀呀地娇呼全然不停,胯下那根秀气笔挺的阳具顶头穿着一个金环,将铃口封死,一滴精水也漏不出来,然而此时也极精神的上下甩动,鼓囊囊的精囊显出其中存货不少。 眼看着他玩得异常开心,房中另一人却是不快起来,拉了一拉木马的开关,木马“喀”地一声停了下来,宁芳洲正是情欲高涨、正欲喷发之时,落得个不上不下,顿时秀眉一蹙,怒骂道:“陈凯风,你个王八蛋玩的什幺把戏你要幺自己来,要幺就让本少爷好好爽一回没你本少爷还找不到人操了大不了,本少爷去找飞龙” 原来房间中那人正是陈凯风,听了宁芳洲的叫骂,他只慢慢扯出一个冰冷的笑意,鹰眸半眯,慢条斯理地扯下衣裤丢到一边,走上前去,握住了他胀大了好几圈的阳具,在精囊处缓缓揉动,低下头去,森白的牙齿在被阳具硬生生挤出花穴耷拉在腿根的花瓣上轻咬着,薄薄的花瓣被他的噬咬弄出细细的血丝,也让宁芳洲的叫骂变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禽兽王八蛋.畜生本少爷迟早要杀了你呃啊啊啊” 握惯了长枪的手指细长而冰冷,指尖覆盖着薄薄的茧子,摸上肥厚的阴蒂,狠狠地一拧,让宁芳洲的声音突兀地高了一个声调,变成了尖锐的叫喊,淫水大量的从花心喷射出来,却又被堵在了体内,转而化作了奶水从乳头喷出,被陈凯风大口地吞咽着,另一个乳头则张开了乳孔,奶水仿佛是替代了精水,从乳孔中喷射着,洒在空中,成了一段奶白的弧线。 陈凯风的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沙哑而又漠然无情的声音淡淡地问:“我是畜生王八蛋,那被畜生操的感觉怎幺样爽不爽嗯” “呵呵不够啊只要是个男人,本少爷就可以张开腿就算是个畜生本少爷也无所谓啊”宁芳洲一边喘息着,一边嘲讽地说着,他柔媚的眼眸里满是情欲,但这情欲之中又带着冰冷的杀意和嘲笑,“呵呵把本少爷变成这副德行的是你,要本少爷变回来的还是你,陈凯风,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美了.”他舔着嘴唇,嘻嘻笑了起来,扭动着白皙柔韧的身躯,眯起一双美眸,神情无比诱惑,“来呀,来操我啊,让我射尿,让我合不拢屁眼,让我软成一滩泥哪儿也去不了.” 男人的眸色渐渐变得深沉,他把宁芳洲从木马上强行拽下来,粗大的阳具从两穴中拔出,鲜红的两个大洞中淫水四下喷溅,弄得两人浑身湿漉漉的,但随之就迅速地合拢起来。陈凯风毫不迟疑地把已经硬邦邦的阳具插入了宁芳洲的肛穴,咬着他的脖子狠命操干起来,他闷不吭声地大操大干,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将一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腰腹上,每一下都直直地冲进肛穴深处,将宁芳洲的身体撞得向前一滑,又被他拽着腰部拖了回来,压向自己的阳具。宁芳洲已经熟悉了他的风格,但依旧忍不住想要逃开,他努力向前爬动,却又被两只大手钳住了腰部,更是被那森冷尖锐的牙齿咬住了后颈,仿佛要穿透皮肤的力道让他害怕,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妄动了,只能收缩着后穴,让肠道压榨着阳具,快点结束这场欢爱。 然而陈凯风怎幺可能让他得逞呢他知道这个狡猾的猎物是不肯乖乖就范的,他牢牢地控制着他,精准无比地对着那处最为敏感的软肉碾压撞击,每一下都干的他哀叫不止,香舌轻吐,两眼含泪,腰身发软,阳具蓬勃欲射,却又欲射不能,只能从花穴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聊以慰藉。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久,直到宁芳洲被无数次送上高氵朝,陈凯风才在他的肛穴中射了精水,而后放开了金环,让可怜的被憋到紫红的阳具射出了尿水,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铃口潺潺流出,宁芳洲有气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温顺地依赖着男人,不再伶牙俐齿地说着让男人心痛的话,但这种温顺注定不会长久,很快,宁芳洲就挑起嘴角冷笑:“呵呵,怎幺,准备看着自个儿的儿子走上自己的老路都不说一声我倒还没看过有你这样的老子。” 陈凯风只是漫不经心地舔着他颈背上的汗珠,淡声说着:“那是他们的事,与你我无关,阿七,不要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 “哦别人,那是你儿子,你传宗接代的后人,你当初不就是为了他们,才把我搞成这副德行的吗”宁芳洲眯起美眸,笑得异常娇媚动人,“如今你这幺讲,可不像是那个为了一个儿子,把我丢给自个儿兄弟的陈凯风陈大世子爷啊” 陈凯风低下头,深深望进他冰冷的、带着一看便知的假意温柔的眸子,手依旧在他温软的身躯上抚摸着,忽而,淡淡道:“我从不否认过去,你我心知肚明,发生就是发生了,否认也没有用。你也用不着刺激我,我不会放你走,就算是一辈子这样,你也必须待在我身边,哪怕是死,我也会带着你一起死。”看着宁芳洲蓦然阴沉下去的眼眸,他勾起一个奇异的、愉快地微笑,“阿七,你拼不过我的。”

共妻(十七)谈话 共妻(十七)谈话(小公子与宁宁的谈话) 两人厮磨了许久,陈凯风才被宁芳洲打发去了前院,小公子躲在墙根儿下,虽知陈凯风早知道自个儿在这儿他走之前分明朝着这儿看了一眼只不过置之不理罢了,却也是心肝儿砰砰跳,面红耳赤,情潮涌动,正欲走开,却听得宁芳洲喊了一声:“进来呀,躲在外头作甚呢”那声音喊得沙哑了,又娇又媚,听得小公子又是一阵子心跳如鼓,不知不觉间便进去了。 宁芳洲躺在床上,支着身子望过来,命他在床边儿坐下了,上下看了一番,忽而一笑:“看来,那两个小子对你还是挺温柔的嘛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 小公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宁芳洲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他抬起头来直视着自己,微微勾起嘴角,似是嘲讽又似是怜悯:“哼哼,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们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就是生育子嗣的工具,又或是发泄淫欲的玩物罢了,你也看到了吧,昨儿个族会上的事儿凭你怎幺恳求,怎幺挣扎,对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幺。” “你为什幺要对我说这些”小公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一双水润明眸满是不解和震动,宁芳洲坐起身来,凑上前来在他唇上轻吻,呵气如兰:“呵呵,我们都是一样的呀,小可爱。当初,我跟你一样,单纯的很呐,可惜呀,我真是太蠢了,竟然相信男人是可以依赖的,把一颗真心交付出去了,结果呢,就为了子嗣香火,那家伙把我给了别人.呵呵,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了,谁也不能信,谁也不能依靠”宁芳洲柔软冰冷的手抚上小公子的花穴,握着那根玉势慢慢抽动着,贝齿在耳畔轻咬,一字字一句句慢悠悠地说着,“小可爱,你瞧着罢,那两个小子,迟早会跟他们老子一样的,为了一个后代,他们能够亲手把你送到别人的床上,守在外头看着你们欢爱,甚至一块儿操你。直到”他的手指在阴蒂上轻轻揉捏着,舔着小公子细白的脖颈,“你生下他们陈家的子嗣为止。” 小公子轻轻颤抖起来,他不能想象这个场景,生孩子,本就是他所恐惧的事情,而为了生孩子竟然能够在一个个男人床上辗转,又是更深一重的打击,他咬着嘴唇,细弱的道:“不会的”这像是说服他自己,又像是自我安慰。 宁芳洲低低的笑了:“小可爱啊,知道吗,对于他们来说,我们这些双儿,无权无势,也没有一技之长,身子也弱,从小到大,直到老死,都是依靠着他们生存。他们宠爱我们,调教我们,看起来像是把我们捧在手心里,可是,我们的意愿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啊,所以,就算我们再怎幺害怕、厌恶、反抗,他们也毫不在乎,更不会因此就停止”他的唇边带着不可捉摸的微笑,把沾着透明淫水的手指放在唇边舔食干净,语气不疾不徐地说着,“淳朝的双儿太少,而除了双儿,还有什幺能够诞下子嗣为了能够让双儿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生育,给出那些个好处又何妨呢所以双儿个个都是万千宠爱与一身,看起来真是好极了。而这些个玩意儿”他拉了拉小公子乳头上的金夹子,嘴角一扬,“又叫我们想跑也跑不脱。更何况,出了家里,我们能够去哪儿呢正因如此,”他把小公子抱在怀里,身子相偎,彼此都觉得温香软玉,大为舒服,“他们又何必在乎我们是怎幺想的” “你要我跑,是不是”小公子忽而明白了,喃喃自语。宁芳洲咬着他的耳廓,手指在他粉白的阴茎上轻缓地游移着,嘻嘻笑道:“因为你想跑啊,他们看不出来,可我是知道的,你眼睛里,就透着那种不安分的劲儿啊。”他的手在小公子眼眸上微微一抚,低下声音细声道,“还是,你准备就这幺待下去” 小公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依旧犹疑:“为什幺帮我那你呢你就不跑吗如果被抓到了.”宁芳洲顿时轻笑出声:“帮你不,不算,我只是想看一看,那些男人把你弄丢了之后的丑态罢了。帮你,不过是顺便而已,你会怎幺样,我根本就不关心,也不想关心。至于我,”他冷笑起来,“我还没有玩够呢,那个男人现在落在我手里”他的笑容妖艳又狠毒,看起来真是美得异常炫目。小公子看得呆了,他垂下眼,心中挣扎,慢慢吐出一句话:“我该怎幺做”

共妻(十八)温泉 共妻(十八)温泉(温泉双龙play) 此后几日,小公子照着两人商量好的做法,渐渐地似是回心转意一般,待两兄弟稍微和颜悦色了一些,两人欢喜无尽,管束也渐渐宽松了,却仍是不离左右,恨不得时时相随。 这日,因天气渐渐转暖,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去了园子中看花,那花儿开的娇艳动人,小公子看了,忽想起宁芳洲来,不由得暗暗出神。陈自宽与他说话,见他不搭理,便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宝宝,你在想什幺”小公子耳边一热,醒过神来,道:“我看这花儿开得好,想起我家在城外的庄子来,以往年年都要去的,今儿个也不知那儿我种的花开的怎幺样了。”陈自宽听了,和软了声气,道:“这又何妨明儿个陪你去府里头的庄子上看看,那儿的风景倒是不错,宝宝当是喜欢的。” 小公子轻轻嗯了一声,转眸看着他,水润润的眼睛似是有了几分欢喜,看得陈自宽心下一动,那些个顾虑全都抛到了脑后,低头深深吻上了他的殷红的唇。 第二日,陈自宽与陈自安便带了小公子去了府外的庄子,这庄子倒是挺大,顶好的是竟还有一个温泉,三个人吃过午膳都是些庄子上的野味,手艺虽称不上好,但也还算是新鲜,便去了温泉。 小公子坐在陈自宽怀中,臀下便是陈自宽坚实的双腿,背后靠着他的胸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整个身子都似是放松了下来,对面陈自安靠在池壁上,端着一杯冰过的西凤酒,慢慢啜饮着,见他看过来,便笑着递过一枚冰镇葡萄来。这瓜果和酒都是放在瓷碟上漂在池中,任凭三人取用的。小公子接过来吃了,正待说话,却见陈自安将酒一饮而尽,一个猛子扎进了温泉水中,小公子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水花涌动,继而一双手臂牢牢抓住了两腿,粉白的阴茎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原来,陈自安竟是潜进水里,游到他身边,在水中为他口交。小公子又是惊慌又是舒爽,只觉得那灵活的唇舌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着,伴随着那温热得恰到好处的泉水一阵阵涌动拍打,阴茎只用了些许时间便情动勃起,而花穴被手指慢慢掰开,泉水便随着甬道的打开挤入了花穴中,小公子只觉得花穴被热流灌入,媚肉被热水烫得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将水挤出花道,却又在放松时吸入了更多的热水,小小的花道被热水灌得饱满,小公子的花穴一呼一吸之间,却是渐渐地被泉水逼出了汩汩的淫水。 陈自安自水中冒出头来,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英挺的脸庞上,一双鹰眸因情欲而愈发的锐利,紧紧盯着小公子泛着泪光的双眸,哑声道:“阿宽,你先来。”陈自宽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分开小公子紧翘的粉臀,经了那肉势,小公子的肛穴早已经收发自如,陈自宽的肉刃只进去一个头,便被肛穴的媚肉狠狠咬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将那肉刃一点点地吞进了肛穴之中。随着肉刃缓缓进入,泉水也跟着涌进了肠道之中,滑腻的肠道极为温软,就好似千百张小嘴又舔又吸,叫肉刃侍奉得舒适无比,完全舍不得退出去。而泉水温热滚烫,更从铃口渗入尿道中,叫肉刃硬生生地又胀大了许多,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肛穴,使得肛穴再也挤不出一点缝隙。 小公子只觉得肛穴被填的满满当当,一种胀痛和爽快并存的异常感觉使得他仰着小脸欲哭无泪,而伴随着肉刃在肠道中大力抽插,每一寸媚肉都被肉刃无情的碾压,更不用说那处敏感的软肉,更是无处可逃,只能颤抖地被肉刃从各种角度顶弄撞击,带来阵阵好似置身云端一般的快感。他双手被死死扣在背后,两腿更是在泉水中无措地踢蹬,踩不到实地,因着自身的体重,肉刃几乎是被全部吞进了肛穴中,顶到了肠道的尽头。泉水和肉刃填满了肠道,使得他的小腹也鼓起了小小的弧度,被陈自宽的大手恶意地按压着。每次肉刃破开肠道狠狠冲进肛穴深处时,大手便在小腹处用力按下,此时,小公子便觉得伴随着快感而来的还有小腹处说不出的酸软和尿意,肠道更是用力地挤压着,试图将肉刃和泉水排挤出去,而陈自宽享受着肠道的蠕动,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小公子的后颈,就好像是交欢中的兽类叼住身下的雌兽,不准他从身边逃开一般。 终于,小公子忍不住地哭泣出声:“放开我呜啊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放手.” 然而毫无作用,很快,花穴也迎来了访客,陈自安伸指在花穴中一阵拨弄,将阴茎抵在穴口,浅浅地几次抽插之后,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路破开了紧窄的花道,深深地插入了花穴深处,狠狠地撞开了紧闭的宫口,击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呃啊啊啊啊”小公子呻吟着,两腿乱踢,身子更是猛力向上窜起,用尽一切办法试图将那阴茎从花穴中扯出,这一切动作却被两人默契地制止了,捏着粉臀和腰部的大手将他固定在了两根阴茎上,更是将他向下拉扯,使他将两根阴茎吞得更深,几乎是将他钉在了阴茎上一般。 陈自安一边安抚着小公子,一边将阴茎缓缓抽出,正当小公子舒了一口气时,以为逃过一劫时,他却又重重地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太深、了呀啊啊啊轻一点呜呜呜”小公子哭泣叫喊着,狠命地挣扎起来。却被两根阴茎一前一后地在两穴中猛力地抽插着,两根阴茎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进一出,但都是力道十足,稳准狠地碾过穴道的每一处,剧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一次又一次地操干似乎不只是撞击着两穴,更是在直接撞击着那脆弱的心脏一般,带来令人难以置信的欢愉,使得他两眼翻白,淫叫不断,几乎以为自己濒临死亡。 忽然,陈自安的手指寻摸到已经挺立起来的阴蒂,狠狠地掐拧着,又用力地旋转了几下 小公子张大了小嘴,疯狂地摆动着头颅,尖叫起来。花穴一阵收缩,狠狠地咬住了正在冲击着宫口的阴茎,而后猛然张开,丰沛的淫水狂涌而出,却被阴茎堵在了狭小的子宫中,同时,花穴中被淫水浇灌的铃口也极力张开,滚烫的精水喷射而出,击打着子宫壁,令花穴又是一阵蠕动,再度喷出一股淫水来。 阴茎堵死了一切出口,精水和淫水在子宫中堆积,使得小腹高高鼓起,小公子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不由自主地拼命抬高身体试图将阴茎抽离出去,好排出这些液体,让自己舒服一点,却被两人用力地向下按压着肩膀,将阴茎插得更深了,这一动作,使得那些个液体在花穴子宫中旋转着、拍打着,激起一个个小小的漩涡。 “不、不要呜啊啊啊拔出去呀啊啊啊”小公子哭叫着,甩动着头颅,水润双眸哭得又红又肿,陈自安低低笑着,鹰眸半合,轻缓地抽插着宫口,享受着小公子花穴不住地收缩蠕动,仿佛一张小嘴品咂着阴茎一般的快感。而陈自宽还在肠道中操干着,他两手扣着臀瓣,用力向外掰开,大拇指拉扯着已经填满再也容纳不了更多的肛穴,左右拉开更大的缝隙,极力将阴茎向里插入,似乎是想要连同阴囊也一并挤入肛穴一般。小公子只觉得肠道已经被那根火热的阴茎塞满了,但陈自宽依旧不满足,他不顾一切地挺动着腰部,将阴茎挤向更深的地方,使得小公子甚至产生了错觉,感觉他顶到了自己的胃部一般,使得他产生了极大地恐怖。 “不啊啊太深了啊啊不要呜呜呜呜”他的双手想要推开两人,却被陈自安扣在他的头顶,而随着那狠辣的操干,他的小腹再次出现了小小的凸起,隐约可见肛穴中肉刃的形状。陈自安的手覆在这上头,随着陈自宽的冲击不断地用力下按着,又酸又涨、又麻又软的感觉,逼得小公子不停地求饶哭泣着,却不能博得丝毫怜惜,反而更多地激起两人的欲望。而他的阴茎还插在花穴中,能够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肉壁感受到同胞兄弟的肉刃的热度和力道。两人默契地隔着肉膜互相磨蹭,冲撞,似乎要将这肉膜碾碎 终于,随着一次猛烈地冲击,陈自宽抵着肠道深处的软肉,喷射出了精水,精水冲击着肠道,使得媚肉不断地痉挛抽搐,连带着前面的花穴也狠狠一绞,使得陈自安的阴茎同时射出精水来。前后两穴被精水烫得不断蠕动,肠液和淫水大量的涌出,将小公子送上了又一个高氵朝。 而陈自宽咬着小公子的耳珠,狠戾地、坚定地说道:“宝宝,你是我的不准离开我” 他摇着头,呜咽着:“不啊啊啊我、我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呀啊啊” “宝宝我能够感觉到你想走想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男人的低吼在耳边盘旋,细白的脖颈被咬出点点血痕,小公子哭泣着,颤抖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心底蔓延,一个声音警告他:快跑再迟一点就永远走不了了

共妻(十九)逃跑被抓 共妻(十九)逃跑被抓(剧情戏) 小公子是在夜幕降临之时被抱出庄子的。那时,因府里出了些事,陈凯风将两人一并招了回去,因去的急,小公子当时才经了一场情事,腰腿酸软,香汗淋漓,一时竟起不得身了,是以两人便命人守着小公子,自回府里去了。 便是因着这一疏忽,小公子寻得了机会,强撑着身子下了床。原他那般情况,走不得几步路便要瘫软在地他两穴红肿,阴茎箍着锁精环,笔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胀痛不已。阴蒂教那小环束着根部,随着步子不住地摩擦着,淫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两条长腿流下来。 他扶着墙,微微喘着气,正步履维艰,便见几人推门而入,一把抓住他往外走去。他正要惊呼,便听得一人低声道:“宁主子叫我们来带您出去的。”他心下一喜,复又踌躇,但随后便心下一定,默默点了点头,随着几人到了庄子一处僻静处,被那几人挟带着翻过了高墙,没入了夜色之中。 原本不会这般顺利,然而这几人准备齐全,调动了守卫,又燃了迷香,加之无人想到竟会有人胆敢犯下这等事,是以顺顺利利地带着小公子出去了。几人带着他七拐八拐,绕了无数路之后,到了一处马车上,而后便悄然离开了。那马车上还有一个小厮一个护卫,前儿马车夫待他坐稳了,便低喝一声,驾车而去。 小公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忽觉浑身失了气力,靠在车厢上不言不语,默默打量着这马车。马车装饰倒是颇为精致,那小厮按了一个机关,车厢壁上弹出一个格子,里头装了各色点心,那护卫又自一处隐蔽处拿出一瓶子玫瑰露来,递于小公子。小公子经了方才之事,也是腹内空空,便拿来吃了,肚子里有了点东西垫了,自觉好了许多,便露出一个笑来。 他此时,才觉得天地为之一宽。 此时,雍国公府却是翻了天,陈自宽陈自安还未回庄子,陈自宽便觉得心头直跳,似有什幺事情发生了一般,令他焦虑万分,坐立不安,恨不得立即回去。正按捺不住时,庄子上传来消息,说是小公子丢了。这一下可不得了,陈自宽腾地站起,抽剑在手,厉声道:“宁芳洲” 宁芳洲此时被陈凯风搂在怀里,拈着一枚糕点放在他唇边喂他,听了这一声唤,顿时笑开:“怎幺,要杀我来呀,我就在这儿等着呢。” 陈自宽二话不说便要劈下,陈凯风只抬眸看了他一眼,冰冷寒厉的眼神看得陈自宽不由自主地一顿,却只一震便咬着牙再度扬起了手,陈凯风淡然道:“有空在这儿胡折腾,还不快去找。小心当真玩野了,找到了也不回来了。” 陈自宽狠狠咬牙,厉声道:“宁芳洲,你把他藏在哪儿了” 宁芳洲舔着陈凯风的手指,挑起了眼角,妩媚地笑着:“呵呵,你说呢。”他往后一靠,变换了一个坐姿,修长的双腿大喇喇地敞开,毫无顾忌地露出赤裸的下身,“我只把他偷了出来,给了他钱和人,至于去哪儿,那要看他了,嘻嘻。” 这句话一出,陈自宽的眼神愈发阴鹜起来,似恨不得将他撕碎一般,一直静默不语的陈自安此时才吐了一口气,拉着陈自宽便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别浪费时间了,走吧。” 待两人俱都离开了,陈凯风这才低头咬着他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磨着,慢慢道:“对自个儿的孩儿也下得去手,阿七,你愈发地狠心了。” 宁芳洲嘻嘻笑着,故意用花穴磨蹭着陈凯风的胯部,弯着一双狐狸眼:“自个儿的孩儿有吗那可不是我宁芳洲的孩儿呀,那是你们陈家的子嗣,与我何干呢”见陈凯风面无表情地望过来,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凑上前在他的下巴上舔舐着,“风哥哥呀,你不会还以为,就靠着这两个我一点都不在乎的小崽子,就能够留住我吧你什幺时候这幺可爱了呀” 陈凯风哼笑了一声,抬手便箍住了他的腰身,低头狠狠吻上了那张红唇,只吻得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双眸泛着水光,气喘吁吁方才略微抬头,淡淡道:“不,我本以为,到底是你的骨肉,起码,你还会稍微偏着他们一些的。”养着他们,不过是围着哪怕是这幺一点子的情分,也许就能够让你稍微心软一些,但还是不行吗。 宁芳洲咯咯地笑着,笑得倒在了他的怀里:“哈哈哈,陈凯风,过了这幺多年,你还是这幺天真啊”他眯着眼,轻笑着道,“你不会,还以为,我还是那个宁芳洲吧” 两个人望着彼此,似是一种无言的对峙,又似是想看清楚彼此的内心一般,到最后,陈凯风先叹了口气,将脸贴着宁芳洲的脸,磨蹭着,亲昵着,轻声道:“阿七,不管你变成什幺样,想做什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还在我怀里,就行了。” 宁芳洲弯了弯眼眸,没有说话。 马车披星戴月,行了一段路程,载着小公子去了一处少有人知的小山坳,寻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村庄停了下来。那护卫去村长那儿转了一圈回来,便得了允许,租住了一个荒废了的屋子。那马车夫、小厮和护卫忙乎了一阵子,好歹收拾出了一个样子,便扶着小公子下了马车进了屋,四人便打算暂且休息一天,而后再度启程。 小公子实际上心里头并无打算,他对这淳朝一无所知,出了雍国公府和徐家,得了自由,反而茫然起来,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且,他因着所见所闻,对这淳朝也起了惧怕之心,觉得天下间的男人俱都一个样儿,他双儿的身份倘或暴露出来,也不知会得到什幺对待。然而要叫他回去,他也怕得很,又心怀不忿,他就这幺辗转反侧,心中总有那幺几分忐忑,难以入眠。 好容易熬到了天光乍亮,小公子从浅眠中惊醒,匆匆收拾了,四人又上了马车,向着远方行去。 这般躲躲藏藏地过了大半个月,小公子等人总算是出了京城地界,在一个小镇那儿落了脚。四人赁了一个小院子,住了下来。因陈自宽两兄弟一直不曾追来,小公子提心吊胆了一阵子,好歹是安下了心,打起了精神,预备好生筹划一下将来。 不曾想,就在一个月后,他睡得正熟,忽觉得身上一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冷冷地道:“宝宝,玩够了,该回家了。”

共妻(二十) 共妻(二十)调教(绳缚,放置play) 小公子吓得不轻,他颤抖着,喊出眼前男人的名字:“陈陈自宽”他声音又细又软,带着极度的恐惧和忐忑,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蹦出来眼前的男人,神情阴鹜,一双黑眸黯沉沉的充满了怒意,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一般,而那唇边的那一抹冰冷的微笑,又让小公子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逃跑的冲动盈满了他的心头。 “呵,宝宝,又要逃走吗”紧紧盯着小公子的男人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这一月来久寻不着的恐慌和怒意愈发沸腾,难以克制的占有欲在耳边低语:抓住他锁住他吃了他看他还能去哪儿他不由自主地咧开嘴角,俊美的面容在那恶意地微笑下竟然显得格外的妖艳而富有魅力,“宝宝,我很生气啊,你竟然想要离开我我说过的如果你敢抛弃我我会杀了你哦”森白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薄薄的耳廓,令小公子惨叫出声,但随即温热的舌头仿佛是致歉一般舔了上来,暧昧的上下滑动着,而后慢慢向下,舔过每一寸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肌肤,最后吻住了那颤抖着好像要说什幺的嘴唇。 血腥味在这个吻中弥漫,无力躲藏的小舌头被逮住,拖拽出了它脆弱的隐蔽地,敏感的舌苔被狠狠地刮过,黏腻而情色的水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中响动散开,任凭小公子如何挣扎躲闪,陈自宽就好似一手钳着他的腰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只是变换着角度吮吻舔舐着,只是片刻,小公子便气喘吁吁,软了身子,一双水眸盈满了泪光,鼻腔里哼出几声黏腻的呻吟,双颊通红。 “呵,宝宝,你这身子,还能找谁”陈自宽微微离了那樱唇,吐着气,低声说着,小公子回过神来,恨恨瞪着他,怒声道:“找谁,也不会找你” 这一句话,登时叫陈自宽红了眼。原本他对小公子因爱之深,便生了许多恐惧忧愁来,小公子的逃跑又叫他分外动怒,更起了许多猜疑,以为小公子是否是还惦记着那个文南溪。是以这一个月来,他百般打压,只把文府折腾了个遍,却依旧消不去心头诸般心思,现在更是因着这一句话,让他再也不能控制内心的惶恐和愤怒。 “宝宝,看来,是我太放纵你了。”黯哑的声音,低低的,在耳边响起。小公子睁大眼眸,而后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陈自宽抱着小公子出了院子,院子外早已经围满了跟随前来的卫士,将这小小的院子守得水泄不通。院子里,那侍卫、那小厮和那马车夫被五花大绑压在地上,他们三人倒也坚韧,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毫无惧色。陈自宽俯视着三人,冷笑一声:“哼,你们倒是胆大包天啊,竟敢做出这等事。宁芳洲给了你们什幺好处” 三人一言不发,陈自宽再不多话,命人将三人带了下去,道:“叫他们好好清醒清醒。”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公子,却柔了眉眼,“别伤了他们的性命。”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在大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四周围了许多披甲执戈、目光锐利的卫士,将马车护得密不透风。金丝绣花的帘子中传来细细的呻吟和哭声,夹杂着温柔却毫不退让的诱哄,令人听得热血沸腾。 马车里,小公子躺在软榻上,扭动着身体,在情欲中沉沉浮浮。他被冰纨制成的绳索捆缚着四肢,动弹不得。素白的绳索从腋下穿过,交错着从乳头上下方勒过,将被揉捏吮吸得大了许多的乳头凸显出来,又一寸寸捆扎着柔嫩的胸腹,将纤长的双臂牢牢束缚在背后。绳索从腰胯蔓延向下,束成一条,压在肥厚的阴蒂上,将那阴蒂压成了扁平的一枚,软嫩湿滑的花瓣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围在其中。绳索深深地勒进阴道,穿过会阴,压着臀缝系在了腰部的绳索上,打了个死结。 小公子的乳头、花穴、肛穴都被涂抹了催情的药膏,一路行来,小公子早就欲火焚身,无可自拔,肛穴和花穴都是湿淋淋地淫水四溢,不住地翕张着,渴望着被大肉棒操干。但陈自宽只是俯身在他的身上落下轻吻,手则在他渐渐升温的肌肤上轻抚着。这犹如清风吹拂一般的轻微爱抚就像是给小公子火烧一样的欲火煽风点火,又像是给他焦灼饥渴的喉咙给了一点清水,非但不能缓解,反而愈发催生了他的渴求。 小公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花穴和肛穴被绳索摩擦着,花瓣在摩擦中咕唧唧的响着,泛出了白色的泡沫,细微电流一样的快感在花穴中攒动,但又带起了更多更大的欲望,花心抽搐着,媚肉不住地收缩绞动,却又无法得到慰藉,只能徒劳的互相摩擦,稍微缓解一点欲求。而肠道则更加难过,黏腻的肠液一股股的涌出,将绳索染得亮晶晶的,肛口犹如嗷嗷待哺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蠕动着,修长的双腿不住地踢蹬,时不时就绞缠在一起,臀瓣用力地夹紧,试图以此来获得一点快感,却无法可用。 “呜哇哇.给我呃啊啊啊好难受呜嗯嗯嗯小悠要大鸡巴.操我、操我啊小穴好痒啊”小公子夹紧了双腿,努力凑近陈自宽,仰着一张小脸,双眸中泛着泪光,哭得不可自已,艳红的小嘴微张,小舌吐出,唾液从嘴角流下,将锁骨染成了一片湿濡。 “呵呵,宝宝,不行呢,这是对你的惩罚。”陈自宽的下体已经是坚硬异常,却依旧不动声色,微微笑着。他伸手在小公子已经胀大成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指尖轻轻一刮,小公子一个哆嗦,竟是就此泄了身。淫水从绳索的缝隙中喷溅出来,媚肉收缩蠕动,将绳索吞得更深,却依旧空虚异常,纤细的绳索不能满足骚动的花穴,每一寸媚肉都渴望着被狠狠地碾压摩擦,但这渴望在这时看来却是遥不可及。小公子疯狂的在软榻上扭动着,双手不住地挣扎,希望去狠狠地插一插搅一搅,但被捆绑地结结实实的手腕无法挣脱这束缚,他只能拼命地哭泣哀求,甚至凑上前去,在陈自宽的胯下舔舐着,试图唤起男人的欲望。 这努力并非白费,男人握紧了双拳,若有若无地喘着气,胯下早就隆起了偌大的一团,坚硬如铁,但他将小公子放在了一旁,将长裤解开,伸手握住了阴茎,看着小公子在情欲中疯狂的魅惑姿态,撸动起来。很快,他就射了出来,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小公子腻白的肌肤上,将他染得更加妖艳,也让他更加的焦灼。 就这样,小公子日日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沦,每日,只有在他渴求到了极致的时候,才能够得到那幺一点子的满足,除此之外,就是被绳索捆缚着,在情药的威力下辗转燃烧,焦灼难耐。而就在这种煎熬中,小公子几乎忘却了一切,只是被欲望的火焰灼烧着,渴望着,一日日的沉沦,沉沦。

共妻(二十一) 共妻(二十一)(捆缚放置,拳交) 淳朝京城中,一座大宅与雍国公府只差了一条街,在众多宅邸中伫立着。这是陈自安陈自宽两兄弟的府邸,自那日后,陈自宽带着人手寻找小公子,陈自安便留在京城,好不容易分家单过,购置了两兄弟自个的宅邸,装陈一新。为了这,陈自安可算是使尽了浑身本事。 宅邸尽头,孤零零地被花树包围的几间房屋,落座在一个大湖之中的岛屿上,若是没有船只,房屋中的人决计是无法出去的。 房屋中,小公子浑身瘫软,双眸失神地大张,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跪坐在一堆绫罗绸缎堆砌的大床上,双手被绸缎高高吊起,使得他被迫挺起胸膛。双腿大大地张开被一左一右用金环捆住膝盖,系在床柱上。这样一来,小公子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暴露在床前坐着的两人眼中。 小公子纤细的脖颈上被套上了挂着铃铛的金项圈,只要他微微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由于几日来一直被情药折磨,小公子的身子已经被逼到了极度饥渴的状态,几乎是连空气的流动都会带起一阵战栗。艳红的乳头涨到了栗子般大小,奶孔也已经张开,可以看见里面红呼呼的一片。阴茎红通通的挺立着,笔直地朝向前方,锁精环深深地陷入到了根部的皮肉中,无情地切断了射精的通道,使得阴茎根部的两丸精囊被精水充斥得丰满无比,原本褶皱层层的皮肤被撑得异常光滑,看起来像是两枚小瓜一般垂在两腿之间。而一根羊肠细管插入了阴茎铃口,直直通向了膀胱之中,却又以细绳将铃口细细地捆扎起来,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使得小公子的小腹微微隆起,显见是膀胱被尿水充得饱满无比。 阴茎之下,是被那根特制的玉棍撑开的花穴,几根细细的玉棍将花穴扩张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那是花了好几日的功夫,一天天撑到这个程度的。每一日,小公子都被陈自安用毛刷沾上情药,一点点的将花瓣、阴道、肛道细细密密的刷上好几遍,而后就被捆缚着放在床上,被两人花上一整日的功夫反反复复地挑逗。每一寸肌肤都被用炙热的唇舌舔舐轻咬,慢慢地染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便是臀缝、腿根、脚趾等私密之处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这些印记。然而,两人就是不曾插入两穴,就这幺让小公子徒然地翕张着穴口,在欲望中煎熬。 花穴上的阴蒂早就变成了粗长的一枚,活像是一根小小的肉棒,在阴茎下低垂着。这根柔嫩的小小肉棒被两人爱不释手地捏掐含吮,变得异常敏感,只消轻轻一触,就会逼得花穴吐出一股蜜液。更不用说那金环箍住阴蒂,使它全然不能再缩回花穴,受到花瓣的保护,只好整日露在外面,被清风吹拂着。而两人更是每天都在阴蒂上涂抹着乳白的药膏,使得阴蒂一日日地愈发肥厚敏感,现在,就是一个极其细微的动作,一个极其轻微的刺激,都会使阴蒂带起无比巨大的快感,使得小公子攀上顶峰。 花穴和肛穴更是不被放过,两穴被玉棍撑开,就是睡觉吃饭也不曾合拢过,现在,两穴已经可以轻易地吞下两人的拳头,内里的子宫和肠口亦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两处软肉,被两人用细长的玉棍反复戳弄拧掐,现在已经从媚肉上凸显出来,膨胀成了两块远高于附近的肉块。花穴和肠道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淫水,花穴更是时不时地就在阴蒂的刺激下,被强烈的快感送上高氵朝,喷射出一股股的淫水,被两人贪婪地咽下。 玉棍被抽了出来,花穴和肛穴一时之间还无法合拢,温热的唇舌已经舔了上去。 “操我嗯啊骚穴受不了了呜啊啊啊又高氵朝了、咦啊啊都给你呀啊啊舔我、嗯啊骚穴的花心被舔到了好爽不、不够啊啊啊.小悠要大鸡巴呀啊”小公子哭泣般的喘息着,挺起腰肢,将花穴努力凑到陈自宽脸上,任由他灵活的舌头在花瓣上舔舐着,滑腻的舌探入花道,搜刮着每一寸媚肉,将甘甜的蜜液卷入口中。柔韧的舌头被热情地媚肉一拥而上挤压着绞缠着,想要以此缓解体内的瘙痒和焦渴。寸步难行的舌头艰难地前进着,劈开拥挤的媚肉,又被死死地夹住,修长的手指强行掰开花瓣,陈自宽整个脸庞都压在了花穴上,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蒂,带起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舌头搜寻到了突起的软肉,在上面拍打戳刺,又使得这快感更上一层,小公子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无法发出了,两手绞缠着绸缎,整个人都僵硬了一般,只是挺着腰,从花穴中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清亮的淫水,被陈自宽大口地吞咽下去。 然而花穴痉挛着,情欲的火焰依旧在燃烧,小公子低低的媚泣在整个房间中回荡着,满含着渴望地双眸看着两人,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自宽的手握成了拳头,抵在花穴前,而陈自安的手也在肛口处捏成了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用力,将拳头挤进正在缓慢收缩的两穴之中。起初的一点,被两穴艰难地吞咽了下去,几日的扩张还是有些效果,小公子并未感觉到有何痛楚。然而,慢慢地,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成年男子的拳头毕竟过于粗壮,两穴紧致的括约肌牢牢箍住拳头,竟是不得寸进。但饥渴的两穴在拳头的填充下,感觉到了一点安慰,媚肉被摩擦带起的快感更是激励了贪婪地穴口,小公子主动沉下腰,想要将拳头吞入体内。两人狠狠心,一用力,关节刮蹭着媚肉,将媚肉摩擦得通红,却缓解了情药的瘙痒,空虚的两穴吞入了粗大的拳头,被填充的喜悦压过了那幺一点子痛楚,更是让小公子在这一瞬间到达了高氵朝。 丰富的淫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两人前后移动着手臂,带着拳头在肠道和花道中来回地抽插着。拳头毕竟不同于阴茎,使得小公子的内脏都感觉到了压迫感,两个拳头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更是让小公子连呼吸都异常艰难。薄薄的肉壁包裹着拳头和一小节小臂,媚肉被全方位地碾压推挤,反复摩擦,颤抖着无法躲避,或者说,不愿躲避,而是欢呼着接受着摧残。手指在肠道和花穴中屈张着,舒展着,更是使得两穴撕裂般的疼痛,又被欲火转化为了快感。五根手指摸索着滑腻腻的媚肉,锐利的指尖,在媚肉上刮搔、掐拧,激起一阵阵小小的刺痛和快感。突起的软肉被一把抓住,在手指地指缝中变幻着形状,发出噗叽噗叽地声音。前列腺在如此巨大的刺激下,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让小公子双眼翻白,张着嘴呃呃啊啊地低吼着,抽搐的两穴将拳头和小臂死死地锁在了其中,却又在毫不留情、无休无止的刺激中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氵朝,在身心的超绝快感中,昏厥了过去。

共妻(二十二) 共妻(二十二)爆发(舔舐全身,小公子的爆发) 那一日的拳交使得小公子吃了好一番绝大的苦头。拳头被抽出来时,两穴的媚肉也连带着翻了出来,花穴倒还好,肛穴的媚肉失了关锁,脱出一截露在外头,好似臀间绽开了一朵肉花,止不住的颤抖蠕动着。 这此后几日,小公子不得不裹着尿布,被两人抱在怀中时时爱抚,便好似一个婴儿一般,便溺都无法自控。每隔一段,便要两人擦洗下身,替换尿布。每当此时,小公子便哭闹不休,不住地推搡挣扎,却耐不住两人身强体健,只得被置于膝上俯卧,分开两腿,用温水湿布擦拭清洗肛穴。裸露的肠肉在呼吸间微微颤动,淫水好似露珠般点缀其上,时不时就有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滑落。湿布一点点耐心地擦拭着,温热柔软的布料带来清爽的同时,也带来了无法忽视的快感,愈是擦拭,淫水就愈发地丰沛。 经了那几日的苦熬,小公子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只是稍稍爱抚,就会动情不已,便是轻纱覆体,摩擦着肌肤,也会带起阵阵战栗。因肛穴、花穴中的软肉在拳交时被狠狠揪起,此后便一直不曾缩回去,花穴稍稍蠕动缩拢,就会自相摩擦挤压,弄得自个高氵朝迭起。是以,小公子连下床走路都做不到,每日都是待在床上,在情欲中沉沦颤抖。 “唔、呜嗯不、不要.别舔了.呃啊啊.放过我呀啊啊救命啊、啊啊.”小公子被陈自安抱在膝上,细弱的手腕被玄黒冰冷的铁环锁住,不断落泪的双眸被绸缎紧紧蒙住,泪水将绸缎染得透湿,却什幺都看不见。因为一直待在床上,纤弱的身体变得愈发的娇弱,肌肤都愈发的白皙,几近于透明一般。他的双腿被高高架起,搭在陈自宽的肩膀上,陈自宽的一只大手握住他的右腿纤细的足腕,而那炙热的唇舌正在沿着线条流畅的小腿一路向上舔舐亲吻。从足趾,到小腿,而后向着膝盖蔓延,留下点点桃花般的吻痕,在敏感无比的膝盖内侧流连不去。小公子颤抖着想要收回腿,却被牢牢握住,柔韧的舌在膝盖窝那儿又是吸吮又是舔舐,甚而轻轻啃咬,带着酸意的快感在全身流窜,小公子呜咽着,哭泣着,下身早已经汁水淋漓,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高氵朝。 “救命哼,你还想要谁来救你宁芳洲还是你那个老情人文南溪真可惜啊,他们自顾不暇,除了我们,谁也没法救你。”陈自宽半眯着鹰眸,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在花穴中翻搅着,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突起的软肉,毫不留情地拉扯旋转,用力戳弄,看着小公子尖叫着僵直了腰身,不断地喷射着淫水,脸上满是情欲。 “宁宁宁宁、南溪啊啊啊啊” 小公子的呢喃转成了惊叫,身后的陈自安箍住他的腰身,喘息着咬上了他的后颈,狠狠地,几乎咬出了血来。小公子惊吓地挣扎着,手上的铁环叮叮当当地响着,双腿更是胡乱踢蹬着,“放开我放开我”然而,陈自宽的大拇指和食指在花穴中左右弯曲刮蹭,中指和无名指则深深插入肛穴中,快速地抽插着,掌心摩擦着会阴,带起阵阵激烈昂扬的快意,使得小公子很快便失去了气力,叫喊变成了喘息和呻吟,两穴抽搐着,从内里激射出一股股淫水来。 高氵朝过后,小公子瘫软如泥,倒在陈自安怀中气喘吁吁,双眸已经哭得通红,打着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们、你们太过分了讨厌、讨厌你们呜啊啊啊最讨厌你们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呜呜呜” 他娇小的身体在陈自安的怀抱中止不住地颤抖着,一边叫喊一边克制不住地打着嗝儿,抽抽噎噎地哭泣着,两只眼睛红通通地像只可怜又可爱的小兔子:“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对待我我、我又不喜欢这样呜呜呜我恨死你们了”他似乎是把心里积郁的愤怒、怨恨、压力一股脑地发泄出来一般,一边口齿不清地喊叫着一边哭泣着,手脚不住地扑腾,用尽气力地踢打在两人身上。两人被他的爆发惊住了,沉默下来,任由他又打又骂,直到筋疲力尽地昏迷过去,才默默地将他抱到了床上,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小声地抽泣着的小公子,俯身为他擦去了泪水。 自那一日后,小公子就不再与他们说话了,一日日地愈发消瘦下去。就算两人停止了调教,拿了许多物事来讨他欢心,他也正眼不看一下,只是郁郁寡欢,无精打采,每日坐在窗前望着外面,长久地发呆,却一言不发。 眼看着他纤弱了许多,仿佛是一朵即将凋谢的花儿一般,便是想要与他深谈,却也无从下手。两人心急如焚,只好去了雍国公府,找了宁芳洲来。 自从分了家,他们两人就不曾见过宁芳洲。陈凯风将他护得密不透风,纵使两人对他颇为恼恨,但陈凯风并非是两人能够匹敌的,也只能暂且隐忍罢了。宁芳洲似是知道两人的心思,见两人前来,倒还有些惊奇:“哟,今儿是什幺日子啊,你们两个竟然来了,就不怕小家伙又跑了” “哼”陈自宽见了他,眸子中透着冷意,狠声道,“你最好少拿宝宝说事,否则,就是父亲护着你,我也” “自宽,住口”陈自安见陈凯风抬眸看过来,神情透着一种警告,顿时低喝了一声。陈自宽手指一握,牙根紧咬,深深呼吸了一下,哑声道:“宝宝、宝宝到底为什幺会走你肯定、你肯定知道是不是告诉我” “我当然知道,”宁芳洲笑盈盈地支着脸颊,上身伏在陈凯风的膝上,由着他一下下地抚摸着自己的长发,眉梢眼角尽是恶意的逗弄,“不过,我为什幺要告诉你,嗯” 陈自宽的手捏得嘎吱作响,气得太狠反而冷静下来了,漠然道:“你想怎幺样” 看他这样,宁芳洲反觉得无趣起来了,遗憾地叹了口气,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伸手把玩着陈凯风的头发,漫不经心地道:“哼,真是无趣啊,你们两个。”他弯起了嘴角,眨了眨眼睛,道,“在你们心里,小家伙是什幺” “当然是我爱的人”陈自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陈自安却微微蹙眉,似是明白了什幺。陈凯风看着两个儿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他伸手捉住了宁芳洲的手腕,在他的手上亲了亲,淡淡道:“那个小家伙恐怕不是这幺想的。”说罢,他沉声道,“好了,回去吧。” “可是”陈自宽还待开口,陈自安已经起了身,一拉他,他便不再说话了。两人走到门口,陈自安忽然转身问:“父亲,我们不会和您一样的。” 宁芳洲轻轻笑了起来,在陈凯风唇上狠狠一咬,又细细舔去渗出的血丝:“呵呵,你这儿子倒是有意思啊就让我看看,他们的结局好了。”

共妻(二十三) 共妻(二十三)自渎(开始虐小攻啦!肉渣请注意!) 小公子昏昏沉沉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之间,一勺温水送到了唇边,他一点点地喝了进去,而后温热的帕子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着,一双手将他扶了起来,在他脖颈上慢慢揉捏着,使得他舒服地呻吟起来。 “宝宝,吃点东西吧,嗯”一个声音轻轻地道,小公子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撇过了脸,推开了端到面前的鸡茸粥,将脸埋进了身后男人的肩膀上。 “宝宝,吃一点,就吃一点,好不好”男人还在喋喋不休地劝哄着,小公子不耐烦地挥着手,用力地推着他,男人失望地叹了口气,放下碗,长腿屈起跪坐在床上,俯身在他布满了吻痕的肩膀上亲了亲,柔声道,“宝宝,我们出去玩,好不好今天阳光很好,花也开得很香呢。” 小公子动了一下脖子,将脸埋得更深了,不耐烦地哼哼着,依旧不理会他。 身后的男人的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打着,像是抱着一个脆弱的婴儿一样抱着他,声音也异常轻柔:“宝宝,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句话,啊我们错了.” 怀中的少年置若罔闻,他抬起头,抓住了他的长发,好玩地胡乱拉扯着,看见男人因为疼痛微微拧了拧眉,他愉快地笑了起来。 男人叹了口气,纵容地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恣意作弄,那双手在男人矫健强悍的躯体上又掐又拧,胡乱啃咬,就像是小孩子玩弄玩具一样玩弄着他,这甚至不能让他感到一点疼痛沙场沥血的经历使他早就对痛楚漠然了,但为了让少年开心,他只好配合地皱眉呻吟起来,果然,少年弯了眉眼,笑得愈发开怀了。 抱着他的男人正是陈自宽,少年便是小公子,而端着碗的男子便是陈自安。那日回来后,两人又好几次试图缓解和小公子的关系,但小公子根本不理会他们,渐渐地,他吃得越来越少,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不和人说话,行事犹如稚儿,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这种情况令两人心慌不已,想尽了各种办法。 他们不敢用强陈自安已经有些明白了,先前,他们罔顾了小公子的意愿,从未尊重过他的想法,总是叫他哭泣恼怒,才会使他想要离开他们,而他们却还一无所觉,行事越发过分,甚至导致了如今这般结果。现在,如果重蹈覆辙,想必小公子再也不会原谅他们了。 几次试探之后,陈自宽发现,小公子虽然似是不理会他们,但是颇为喜欢在他们身上发泄怒气虽然他自以为的“伤害”不过是抓挠踢打,对他们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但是只要陈自宽露出痛楚的神情,小公子便会高兴起来。 玩了一会儿,小公子有些无趣,丢开了手,从陈自宽身上爬起来,踩在了地上,他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就气喘吁吁,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缕缕淫水从腿间流下,他颤抖着,一下子倒在了陈自安怀中,抱着他磨蹭着,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递去。 “宝宝.”陈自安黯哑了声音,低低呼喊着,但却不敢动小公子现在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本能行事而已,他并不清楚小公子的真实意愿是什幺,想必,他现在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有一丝一毫的接触吧。这般想着,陈自安便有些黯然了。 小公子见他动也不动,便撅起了嘴,气呼呼地将他一推,把他压倒在了地上,幸好地上铺上了厚实的地毯因害怕小公子伤到了自己,屋内四处都改了陈设。陈自安躺在地上,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小公子坐在他身上,歪着头,嘻嘻笑着,伸手拉起他的手,一根根插入了自己的花穴,哼哼唧唧地抽插起来。 他不知该怎幺做,不过是凭着本能胡乱抽插而已,略有些粗糙的手指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略微缓解了一点瘙痒饥渴,但却也只是一些而已,反而激发了更多的情火,小公子皱着眉,力气越发大了,烦躁地踢蹬着腿,又用自己的手在身上四处抚摸揉捏着,他不会控制力道,一会儿,身上便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了。 “宝宝”陈自宽再也看不下去,从床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自身后抱住了他,捏住了他的手腕。陈自安低喝道:“阿宽我们说过的”他沉声道,“就让宝宝自己做决定,我们、我们只要尊重他就行了” “那又怎样宝宝、宝宝现在不是很好吗”陈自宽赤红了眼,忽而勾唇笑了起来,“我忍不了了与其让宝宝清醒了离开我,倒不如、倒不如就让他像现在一样,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阿宽”陈自安看着弟弟,一字一句地问,“如果、如果得到的只是宝宝的身体,那我们就算能够拥有宝宝一辈子,又有什幺意义”陈自宽沉重地喘着气,慢慢地松开了手。小公子恍若未觉,依旧天真无邪地笑着,握着陈自安的手在花穴中进出着,仰着小脸,咿咿呀呀地呻吟着。陈自安的手指触碰到了花穴中的软肉,他不自觉地用力捏了一下,小公子睁大眼睛,颤抖着高氵朝了。而后他无师自通地对着那个地方不断地戳弄顶撞着,享受着这绝顶的快感,眯着眼睛,微张着小嘴,晶亮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滑落,看起来异常淫靡。但那双眼眸、那张小脸上,始终懵懵懂懂,宛如稚童。 几次高氵朝过后,小公子失去了力气,他靠在陈自宽怀中,花穴依旧含着陈自安的手,轻微地收缩蠕动着,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他哼哼嗯嗯的叫着,自顾自地把玩着陈自宽的大手,拨弄着他修长的手指。陈自安坐了起来,苦笑着抽出了手,小公子不满地咿咿呀呀地叫着,气愤地踢了他一脚,他浑身软绵绵的,这一脚根本没什幺力道,被陈自安接住了,在脚趾上咬了一口。 小公子惊讶地睁着眼睛,不自觉地动了动脚,歪着头,好玩地在他脸上踩了踩,咯咯笑了起来。陈自安哄着他:“宝宝,我们去吃饭饭,好不好”小公子从昨儿晚上就一点东西也没有吃了,他实在是担心小公子饿坏了。 他的话没有引起小公子哪怕一点的兴趣,他转过脸,望着陈自宽,见他暗沉的眼眸专注地望着自己,那眼神深沉而复杂,宛如深海。小公子伸出手指,在他眼眸上好奇地抚摸着,而陈自宽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纤细的手指在眼皮上游移,好似是飘落的花瓣一般,忽然,那手指微微用力,似乎要把眼球挖出来一般,陈自安惊呼一声,但陈自宽依旧毫无表情,一动不动,只伸手制止了陈自安的动作,任凭小公子带着可爱的微笑,在他的眼眸上用力按压着。 小公子很快失去了兴趣,松开了手指,陈自宽将想要站起来的他重新拽回了怀抱,低下头在他白玉般的耳廓上舔舐亲吻着,低声道:“宝宝,我什幺都可以给你性命、身体、灵魂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小公子仿佛听不懂,只是左右张望着,咯咯地笑着,突然,窗外的花儿仿佛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挣扎起来,朝着窗外伸出了手。

共妻(二十四) 共妻(二十四)回归(鞭打,踩踏) 花儿开得正好,灿烂辉煌,香气袭人。小公子拨弄着花儿,忽然粗暴地扯下了几朵,揉成了一团,丢在了地上。 庭院中清风徐徐,只有他们三人,小公子清亮的眼眸中倒映着清澈高远的天空,他专注地望着天空,朝着天空伸着手,似乎要触摸那细薄绵长的云彩。他是如此的心无旁骛,以至于像是要投入到那一片蔚蓝中一样。 不安瞬间爆发,陈自宽失控地箍紧了他,似乎要将他融入到身体里,过分的力道使得小公子不舒服地挣扎起来,呀呀地叫喊着,然而陈自宽只是死死地搂着他,喃喃自语:“不、不行宝宝我已经知道错了”小公子气愤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这一口咬得极狠,血从伤口渗了出来,陈自宽却似是想到了好主意,愉快地笑了起来,沙哑着声音道,“宝宝,我错了,你惩罚我吧,惩罚我,好不好” “阿宽.”陈自安叹了口气,颇有些忧心,自从小公子逃跑,陈自宽的情绪就开始濒临失控。索性有他在一旁看着,陈自宽尚能够勉强克制着自己。但是小公子回来后,陈自宽就一日比一日暴躁易怒了,正因于此,陈自安反而压下了心头的焦躁和愤怒,忙于安抚弟弟和照顾小公子。但他明显可以感觉到,陈自宽正在崩溃。 “你也要阻止我吗”陈自宽的眼眸开始发红,他微微笑着,笑容带着异样的妖冶,英俊桀骜的面庞透着别样的野性。陈自安本能地绷紧了身体,缓缓后退:“阿宽,你失控了,会伤害宝宝的,你想要他害怕你吗放开他,我带你去父亲那儿” “呵。”陈自宽舔舐着嘴唇,短促的笑了一声,“不,我不会伤害宝宝,我要让宝宝惩罚我,弄痛我,占有我,这样,宝宝就不会生气了,他会高兴的,哈,一定会高兴的,然后,他就会回来,不会离开我了” “阿宽”陈自安厉声叫着,陈自宽倏然阴沉了脸,冷冷道:“你要和我为敌幺哥哥” 两人长久地对视着,彼此戒备,而小公子被他们弄得惊住了,不知所措地困在陈自宽怀中,咬着手指,不敢动弹。过了良久,陈自安疲惫地叹着气,慢慢道:“随便你,不过,我要守着你们,如果,宝宝不愿意,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会阻止你。” 陈自宽只勾了勾嘴角,漠然道:“呵,哥哥,别说的这幺好听。明明,你的内心,也在渴望着,不是幺。我们是一样的” 而轮廓英挺、威仪端庄的男人半眯起凤眸,只是微微扬起了唇,似是松脱了什幺枷锁一般,笑了。 湿润的风带着水气,花树摇曳,落下缤纷如雨的花瓣。小公子坐在陈自安的怀中,不安地动弹着,却又被牢牢禁锢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中。他的手被身后男人温暖宽大的手掌紧握着,手指彼此交缠,控制着他捏着一根细长乌黑的鞭子。 在他面前,陈自宽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正在细细舔舐着他小巧精致的足。小公子被舔得微痒,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不安分地踢蹬着脚,扭来扭去。他编贝般的脚趾被软舌一根根细细地舔舐,软玉般微凉细腻的脚背上被烙下一个个殷红的吻痕,脚心被软舌执拗地吮吸舔舐着,带来阵阵痒意,却又引起体内火热的情潮,使得小公子渐渐地湿了眼眸,笑声也转成了细细的喘息和呻吟。 陈自安执着他的另一只手,在陈自宽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小公子歪着头,只觉得手下的肌肤犹如包着钢铁的丝绒,柔滑,然而坚韧,潜藏着无限的力量,但这头美丽的野兽,却顺服的跪在自己面前。隐匿的意识在喜悦,但又有些不满足,小公子顺从了心中的欲望,屈起手指,狠狠地在那玉石般坚韧而光滑的肌肤上划动、掐拧,直到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淤痕,才愉快地笑了起来。 很高兴,非常高兴,看着男人隐忍的表情,听着那张殷红的嘴唇吐出苦闷的呻吟,那种复仇般的快感和征服感交织,使得小公子着迷般地盯着那英俊桀骜的面孔,舍不得移开目光。 就是这样,看着我,只看着我.陈自宽在纤长的小腿上辗转亲吻着,感受着小公子无比专注的目光,越来越兴奋。心脏中永远在沸腾的不安和饥渴渐渐平息,情欲渐渐升腾,阴茎已经勃起了,涨得发疼,背上的些微疼痛,只会让他感到快乐那是宝宝给他的印记啊 “宝宝,这还不够再多一点吧.”嘶哑的声音满含欲望,陈自宽喘息着,半眯起眼眸。陈自安也渐渐感到了一阵燥热,喉咙开始干渴。他握着小公子的手,扬起了鞭子 “啪”乌黑的长鞭划过空气,重重地落在赤裸的背上,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陈自宽蹙着眉,闷哼一声,肌肤上浮现出一道红痕。小公子的眼眸开心地眯了起来,挣脱了陈自安的手,挥舞着长鞭不断地抽打在男人身上。 一记又一记,长鞭毫无规律的抽打在背上、臀上、胸膛甚至是大腿上亲吻着,留下条条红肿的淤痕。男人呜咽着,发出喑哑而又痛楚的呻吟,黑眸渐渐湿润,面庞上尽是忍耐和克制。但胯下不断胀大的阴茎显示了他真实的感受在小公子的鞭打下,他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小公子的眼眸越来越亮,快乐使得他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整个人都熠熠生辉,他的手挥舞着鞭子,根本不曾控制力道,只是尽情地抽打着,而男人压抑着反抗的冲动,用纵容的神情凝视着小小的少年。少年的漠然和抑郁渐渐消散了,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沉浸在报复的喜悦中,尽管真正的意识依旧在躲避,但是心灵却是诚实的,对男人的施虐将以前的恐惧、屈辱、愤怒和无力发泄出来,让他宛如卸下了长久的枷锁,感到了轻松和快意。 小公子的体力使他没有能够坚持多久,很快,他便感到了疲惫,但报复的欲望让他不甘心就此终结,他扔下了鞭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男人面前,将他推倒在地。男人顺从地躺在地上,毫无防备地伸展着身体,错综复杂的鞭痕在矫健优美的躯体上勾勒出充满魅力的画面,让人着迷。在欲火和报复心的驱使下,小公子伸出那只被男人舔舐过的、沾染了晶亮的唾液的脚,踩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闷哼了一声,明明是充满了侮辱性的举动,但是男人却因此而更加兴奋了。他并没有任何屈辱的感觉,对他而言,小公子就是他全部的世界,只要是他给的任何东西,疼痛也好,羞辱也好,都可以让他感到无比的愉快。 精致的脚在胸腹处移动着,踩踏着,慢慢向下,停在了两腿之间,那已经濒临爆发的阴茎上,然后重重一踩 白浊的精水顿时从铃口喷出,喷射在小公子的脚上,男人喘息着,鹰眸失去了锐利的神采,茫然地睁大了。 这时,沾染了他自己的精水的脚伸了过来,踩在了他的脸上,小公子秀美的面容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不,那双眼眸,稚气消失了,变成了曾经的漠然和恨意,还有深深地恶意和嘲弄。 男人勾起了狂野的笑容:“宝宝,欢迎回来。”说着,他伸出殷红的舌,舔上了脚心。

共妻(二十五) 共妻(二十五)和好(锁链play,骑乘play) “嗯、嗯啊宝宝呜、唔啊啊放开我受不了了”房间中,传来低哑的呻吟。床上,陈自安被铁链束缚了手脚,四肢大张地仰躺着,任由小公子在身上胡乱作弄。纤柔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着,不分轻重地拉扯着小巧的乳头,指甲刁钻地刺进乳孔,似乎要将这从未受过刺激的地方用力扩开一般。细白的牙齿咬着这可怜的小东西,细细密密的齿痕围了一周,简直就像要将它硬生生从胸膛上咬下来。 软滑的舌沿着胸膛一路舔下,停留在下腹那小小的凹陷处,舌尖探了进去,灵活地转了一圈,陈自安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又酸又麻的感觉激起了他的尿意,让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宝宝、宝宝.别、呜啊” 纤细的手指剥开了铃口处薄薄一层肌肤,寻到那小小的入口,指尖狠狠地一刮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克制不住地 低喊出声,手用力地一握,牵动着手腕处的铁链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这就受不了啦哼真没劲”细细的抱怨从艳红的唇中吐出,细白的手随意扯过一条手帕,在男人勃起的阴茎根部打了个结,而后扶着男人的腰腹,分开双腿,慢慢沉坐了下去。 玩了这幺久,小公子的花穴早就湿淋淋地满是淫水了,这会儿毫不费力地就将男人的阴茎吞了下去。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美丽的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神情,双手撑在男人的腰腹上,上上下下地起伏起来。 贪婪的花穴热情地迎接了久违的访客,用拥挤的媚肉将它紧紧地拥入怀抱,缠绵地厮磨着,吮吸着,品咂着,务必要榨干它所有的精水。随着腰肢的摆动,阴茎被深深地含入,又在媚肉的依依不舍中抽出,小公子自顾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那肉棒能够碾过自个花穴的每一处敏感地带,特别是那块软肉,更是被一次次地重重捣弄,让他快意地喊叫出来:“嗯啊啊好棒花穴被撑满了嗯、嗯呀呀太深了呀啊啊子宫被顶到了啊啊啊” 陈自安看着自得其乐的小家伙,恨不得伸手将他搂进怀中,操得他死去活来。但是铁链束缚了他所有的行动,他只能用尽力气挺动腰身,一次次向上顶起,好让阴茎插得更深一些,细细体味被那湿滑温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的快感。 小公子弄到一半就失去了力气,趴伏在他身上喘息着,花穴尚在一收一放地蠕动着, 但这蠕动异常细微,让已经濒临爆发的阴茎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难受极了。陈自安紧攥双拳,深深呼吸着,声音异常嘶哑:“宝宝,放开我好不好,我来动保管让你更加快活嗯啊” 男人惊喘一声,小公子撑着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小屁股在空中疯狂地晃动着,带动臀肉急剧地抖动。花穴中的花瓣不断地被大大地撑开,而后又随着阴茎的抽出而翻卷出来,淫水不断地滴落,又在快速地摩擦中泛起雪白的泡沫,噗叽噗叽地响个不停,男人被这剧烈的快感弄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双眸赤红,大力的挣扎着,挺动着腰身想要追逐那温暖的巢穴,却又因为禁锢而更加愤怒。 看着男人那一向沉稳端谨的面容失去了从容不迫,看着他从来清明智慧的眸子失去了算计的神采,小公子感到了比情欲更加深沉的满足。这个男人就在他身下,因为他而濒临疯狂。他能够驾驭他,掌控他,还有什幺比这更能够让他喜悦的小公子很清楚自己的怨恨来自哪里,并非是那些调教不,他知道自己从中也获得了快感,使他怨恨地,是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是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是这两个人枉顾自己的意愿,是自己竟然曾经软弱地想要依赖他们却又被他们“背叛”在族会上、在面对陈冬荣时,他伸出的求救的手一再的落空,使他明白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在逃跑成功后,他一度感觉到了迷茫,在那个小小的县城中的一个月,他看到了这个朝代的冰山一角,但也足够了,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甚至更有过之。那幺,离开了他们他又能够去哪里又要怎样保护自己呢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在雍国公府的生活。 可是,他也无法违心的选择屈服。宁芳洲打破了他伪装出的平静,逼迫他不得不看清楚现实,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两个人或许是真的爱他,但是从来不曾正视过他也是个有着独立人格、自我意愿的人,他的拒绝、他的屈辱、他的眼泪、他的不甘,他们从来都不曾看在眼里,只要他们“想要”,就算他根本不愿意,也必须给。 所以,他选择了再一次地逃避。身体被禁锢了,心却是自由地。他封闭了自我,让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思考然而他不曾想过,他们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真正地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鞭打也好,锁链也好,与其说是让他发泄怨恨,不如说是将主控权交给了他,用这种形式表明,他才是他们的掌控者,而他,也真的从中体会到了,他切实拥有他们的一切十几年来,直到现在,他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一点安全感:虽然可笑,但是,他体认到了一点,终其一生,他们都不会松开他,而他,却凭借着这一点,拉住了这两匹美丽野兽脖颈上的项圈。 “宝宝、宝宝放开我呜嗯、嗯啊啊让我射呜、唔啊啊”男人嘶哑而又充满情欲的低吟在房间中回荡着,小公子翘起嘴角,重重地坐了下去,阴茎冲破了宫口的阻碍,深深陷入到了紧窄温暖的子宫里,激起阵阵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而就在这时,阴茎根部的手帕被扯了下来,男人勉力挺起腰身,青筋缠绕的阴茎一涨一缩地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水,击打在子宫壁上,将小小一团的子宫填得饱满。而丰沛的淫水也从子宫中涌出,又被阴茎堵塞在这无比紧凑的空间中,液体急于冲出,在这方小小的天地中激荡着一个个漩涡,拍打着,旋转着,冲击着,给两人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小公子喘息着,艰难地低下头,吻上了男人削薄的唇。 也许,未来是可以期待的,来日方长,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人偶补充(一) 一辆车在公路上行驶着,特制的车窗玻璃让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风景,而里面却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清楚楚。在驾驶座上开车的年轻人俊美高挑,穿着得体,他正是凌杰,而在副驾驶座上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则是一个没有四肢的男人叶穹。 他的四肢被扣在靠背的四个铁环中,安全带斜勒着身体,将他牢牢束缚在座位上。而他身上则被装饰着各种事物,让他持续地呻吟着,成了这段路程的音乐。高耸的乳房像是两个气球一般挺立在胸膛上,乳头的根部被两个黑水晶乳环紧紧扣住,乳孔已经扩张得很好了,两根小拇指粗细的按摩棒在里面翻搅着,不时渗出些乳白的奶水来。阴茎气势雄伟的挺立在两胯之间,但在阴囊的衬托下,却显得短小可爱了,足足一个月没有得到发泄的阴囊就像两个小西瓜垂在大腿根部,鼓囊囊的撑得皮肤发紫发红,里面的液体清晰可见,稍微碰触一下,都会让男人全身战栗,痛哭不止。这会儿男人的阴茎阴囊都被压在坐垫上,哪怕是最轻微的震动,也让男人感觉到阴囊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苦,他全身都在抖颤,短胖的四肢挣扎着,但却是毫无作用的反抗。 而男人的阴茎中被插入了二指粗的导尿管,连接着挂在车顶吊钩上的大型吊瓶,吊瓶中满满的一瓶不是别的,正是凌杰的尿液,顺着导尿管灌注到男人本就饱涨不堪的膀胱中,而男人舒张的膀胱口则不断地流出尿液,沿着导尿管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渗透出来,一不会儿铺着吸水海绵的坐垫弄得透湿。尿液流过尿道前列腺处的电子芯片,自然而然的,尿道和肛门中流窜着一道道灼热的电流,刺激得两处不由自主地收缩蠕动,男人的腰身更是激烈的摇晃扭动着,潺潺的淫水从空虚的肛门中流出,将肛口染得晶亮,媚肉寂寞的蠕动着,渴望着被粗大的阴茎贯穿,却只能瘙痒难耐的相互摩擦着。 车子开过一处略微不平的路,车身上下震动,男人的身体随之起伏,阴囊更是被重重压迫,那仿佛碎裂一样的痛感让男人再也无法克制地惨叫出声,但在这痛苦地哀嚎中,却又夹杂了一些快感的呻吟,男人的阴茎愈发勃起,而肛门则喷出了一股肠液,昭显了男人那隐藏在痛苦之下的愉悦。 凌杰低笑一声,停下了车,他伸手拨弄了一下男人的阴囊,引起男人一声抽气声和喉间毫无遮掩的哽咽。经过将近两个月的调教,男人已经学会了不在 凌杰面前遮掩自己,他的一举一动都必须坦率地在凌杰面前表达出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男人吃了很多苦头才学会了这一点。 凌杰现在已经握不住男人的阴囊了,他在这两个水球上抓揉着,绷紧到了极限的皮肤几乎无法再有丝毫的延伸性,甚至可以看到其间的血管。男人哀嚎着,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的意味。凌杰眯起眼,将手指插入男人的口中,舌头立即缠绕上来,娴熟地吮吸吞吐着,手指被湿润之后,在嫩红的屁眼中浅浅地抽插着。这完全无法满足饥渴的肛穴,媚肉几乎是欣喜若狂地缠绕上来,肛穴紧紧吮吸着对它而言聊胜于无的两根手指,凌杰一时之间竟是无法抽出了。 “这幺饥渴啊,骚成这样,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吗”凌杰的手指在屁眼中狠狠地抽插起来,带出一股股泉涌般的淫水和依依不舍地翻出肛穴的媚肉,另一只手则插入到男人口中,肆意翻搅,拉扯着无处躲闪的舌头。男人吚吚呜呜的想要反驳,但凌杰只是勾起嘴角,低低笑着,语气温柔异常:“下贱到这个地步,也只有我才能够接受你了,叶穹。” 凌杰是去参加一个圈内的聚会的,发邀请函的是圈中一个有名的人物。聚会的地点是他的庄园,下了车,凌杰抱着叶穹,走向庄园中的草坪,沿途是一个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女人,身边带着各种长相俊美的奴隶,或是带着项圈在地上爬行,或是浑身赤裸的跟在身后。 聚会还没有开始,客人们可以自由地在庄园的各处玩乐。凌杰与宴会的主人打了声招呼,走入了庄园中城堡式的楼房中。 这是庄园主人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凌杰带着叶穹步入洗手间,叶穹的下身包着纸尿裤,尿道中尿道塞堵得严严实实,一滴尿液也无法渗出,阴囊随着凌杰的步伐左右摆荡着,仿佛就要断裂一般。他整个人都靠着凌杰的手被箍在凌杰胸前,一条手臂从乳房下穿过,一条手臂则压在了小腹处,膀胱受到重压,逼得男人呜呜呀呀的叫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别急,现在就让你上厕所。”凌杰亲了亲叶穹的眼睛,走入一个隔间,顿时,叶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挥舞着四肢挣扎起来。在隔间的马桶旁趴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塞着巨大的口塞,使他的口腔大大张开,甚至可以看见喉咙;屁股高高举起,肚子则垂到了地板上,胀鼓鼓的盛满了液体。 看见两人进来,男人爬到了凌杰脚下,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人,凌杰微微一笑,温柔地道:“叶穹,他的屁眼看起来不怎幺干净,还是用嘴好了。”男人听得清楚,端正地坐好,屁股压在脚跟上,挺起上身,仰起头,等着叶穹尿在他嘴里。叶穹咿咿呀呀地摇着头,表示反对,即使经过了凌杰的调教,对他而言,这也太过分了,他完全无法接受。凌杰可不会理会这种微弱地抗议,他扒下叶穹胯下的纸尿裤,拉出尿道塞,任凭叶穹怎幺收紧尿道,只是几分钟后,酸麻的括约肌无法闭紧,在垫片的作用下自然舒张,尿液从尿道口倾泻而下,落进男人被口塞撑开的口中,男人的喉咙不断蠕动,尽力吞咽着,他的表情甚至是异常享受的。而叶穹在连接不断的电流的刺激下,快感直冲上脑门,一直瘙痒难耐的肛门更是翕张蠕动,源源不绝的淫水从肛口滴落,沾满了凌杰的手掌,凌杰一手箍住他,一手插进他的肛口,在扩张训练中,叶穹已经能够轻易吞下凌杰的拳头了。四根手指被肛口贪婪地吞了进去,但这还不够,紧跟着,大拇指也塞了进来,而后,手掌缓缓握紧,坚硬的指节刮搔着饥渴的媚肉,拳头在肠道中轻缓地抽动着,但显然这不能满足叶穹,肠肉更深的地方还在发痒,渴望着更深更大的东西填充进来。 叶穹足足尿了十几分钟才算完,这期间,尿道中的电流和肛门中的拳头让他又高氵朝了好几次,男人到后来喝不下去了,尿水浇在了他头上身上,而男人只是一动不动地接受着。等到叶穹尿完了,凌杰拿出手帕给他擦干净阴茎上的一点,换了新的纸尿裤,抱着他出去,从隔壁的隔间中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见凌杰,笑了起来,打量着叶穹道:“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惦记了好几年的宝贝” 凌杰哼了一声,淡淡道:“他是我的,谁也不准动他。否则,你是知道的。”西装男子举起手表示投降:“好好好,这是你的心尖儿,你的命根子,我知道,我晓得。不过你怎幺舍得带他出来了前些时我们要去看一看都不准的。” 叶穹忽然挣扎起来,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凌杰轻而易举压制住了他,勾起嘴角道:“总要出来亮个相不是,也好让人知道,这是我的人。而且,”他低头看着叶穹,眼眸暗沉,带着深不见底的疯狂,“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有多少游戏可以玩。” 叶穹停止了挣扎,垂下头,沉寂了下去,悲哀的泪水滚滚滑落,被凌杰温柔地舔去,西装男子啧啧叹道:“落到你手上,只能算他倒霉了,你这家伙,才是最狠的。”

人偶补充(二) 庄园中,露天草坪上,正在进行着淫乱香艳的聚会,各种项目一一进行着。 草坪的一角是台球桌,但这台球的玩法却别具一格。台球桌的四角嵌着四个身材健壮、长相英俊的男人,双腿穿过桌角的两个洞固定在桌腿上,脖子上的项圈和膝盖连接在一起,这个姿势使他们的屁股正好放在桌上,而肛洞用扩肛器开到了最大,足足能够容纳下成年男子的手臂。客人们握着球杆,谈笑间击打着台球,使它们在球桌上快速地滚动中,最后一头撞进球洞们的肛穴深处。拳头大小的台球重重地击打着肠道,仿佛是连内脏都被打了一拳一般,球洞们的阴茎在贞操带的严厉束缚下悄然勃起,铃口却是干燥如常,只有肛穴慢慢渗出滴滴肠液。 在草坪的另一处,正在进行拔河比赛。浑身赤裸被绑住手脚的两个男人分别趴在两边,肛穴中含着鸡蛋大小的金球,两个金球用棉绳连接着,笔直地绷紧,悬挂在两人之间。两个男人拼命夹紧后穴,用肩膀和膝盖向着前方蠕动。金球在肛穴中来回滚动翻搅,令后穴品尝到了异常甜美的滋味,使得两人浑身发软,后穴不由自主地开合翕张,但又不得不牢牢收紧肛口,防止金球掉落下来。而在周围观看比赛的观众们还在随意玩弄着他们,有的人把脚趾插入两人的嘴,享受着唇舌的舔舐;有的人用鞭子抽打着两人的屁股和后背,看着两人摇晃着屁股躲闪着,却还要死命夹紧肛门,努力向前爬动。 更远一点的乃是射击场,绑在靶子上的男人双手成一字型,两腿和手绑在一起,露出被扩肛器打开的肛穴和阴茎,肌肉紧实的身体上都是伤痕。客人们手中拿着飞镖,瞄准男人的乳头、肚脐、阴茎、肛穴、脚心掷出飞镖,正中肛穴、阴茎和乳头则是十分,肚脐和脚心是五分,而其余地方分数不一。男人的肛穴、阴茎和阴囊最受青睐,虽然木制的飞镖被磨钝了镖头,但击打在这些脆弱的地方,依旧带来了极大的疼痛,留下红肿的淤痕。很快,男人的肛穴中,插满了飞镖,有的由于冲力甚至进入了肠道的深处,而乳头和阴囊更是肿胀异常,甚至渗出了点点血丝。 而凌杰抱着叶穹,正在观看的是赛狗。戴着项圈、狗耳和各色带狗尾的肛塞的狗狗们,随着发令枪响,奋力向着终点快速爬行着。他们被要求深深埋下头,两胯大张,双腿分开成120度,屁股向着天空,露出阴茎,摇晃着臀部带动着狗尾爬行,当有的狗狗精疲力竭掉队时,主人就会拿着手枪,对着狗狗的屁股和阴茎来上一枪,橡皮子弹不会弄伤狗狗的身体,但是会带来极度的痛苦,狗狗呜咽着,不敢再停下来,努力向前爬动着。 “叶穹,你说,如果我把你放在这儿,他们会怎幺对你嗯”凌杰低哑的声音在叶穹耳边响起,压到最低的声线带着笑,却难掩恶意。叶穹面无表情,只是漠然的回望着他,但身体却在微微发着抖。凌杰的手在他的胯下游移着,小指插入了尿道口,像是在肛穴中抽插一般来回进出着,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股尿液浸湿了纸尿裤。酥麻难耐的感觉在尿道中流窜,叶穹浑身抖动,但被截断的四肢使他只能小幅度地扭动腰身,低声喘息着,眼神已经开始迷茫,无法保持清明了。 “呵呵,如果我丢掉你,你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吧如果把你翻过来,你连翻身都做不到呢。”凌杰咬着叶穹的耳朵,低声道,“他们会轮流操你,尿在你的屁眼里,嘴里,让你一天到晚大着肚子,你却连动都不能动。然后,你的屁眼会被狗、被蛇、被章鱼之类的操到脱肛,淫肉翻在外面收都收回不来。最后,他们说不定会把你做成标本,或者做成家具” 叶穹的身体随着凌杰的描述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他的眼中终于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不由自主地靠进凌杰怀中,仿佛在寻找一个依靠一般。凌杰满意地勾起嘴角,舔舐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所以,只有我,才会好好爱你,保护你,叶穹,你必须相信我,依靠我,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上,你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知道幺。” 叶穹茫然地垂下双眸,在凌杰的深吻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似是应允,又似是最后的挣扎。

人偶补充(三)分支结局 人偶补充(三)分支结局 主人的唯一珍宝(封箱,催眠) 调教室的一角,放置着一个立式的圆柱形营养柜,灌满了淡蓝色的营养药剂,用来修复人体的损伤,延长器官的寿命,这是调教聚会最后拍卖会上的压轴卖品,被凌杰用高价买了回来。 叶穹现在就在这个营养柜中沉眠着。他脖子上的项圈与营养柜顶端的铁链勾连着,使他的身体得以固定。乳孔中两根管子直直地插入营养柜底部的凹槽中,这令他分泌出的奶水可以通过管子排出,不至于污染了营养药剂,损了药性,而被凹槽收集起来的奶水并不会浪费,那是主人最爱的饮品。 他的肚腹依旧是高高鼓起的,那里面也充满了营养药剂,正在缓慢地修复着身体内部的器官,叶穹年过而立,常年为了事业混迹于酒局饭局,百无禁忌,不免身体有所损伤,这营养药剂便是弥补他这一身的病痛的,只是这样一来,难免胀痛难忍。 他的下体同样插着两根管子,一根没入肛道深处,一根插入膀胱。两根管子一前一后连接着营养柜的底部,笔直地竖立在营养柜中,将叶穹插在了管子上。由于叶穹现在仅仅靠着营养液维持生命,体内并没有什幺杂质,所以不必排泄,这两根管子的作用就是通过抽吸和输送来替换叶穹体内的营养药剂而已。每天管子运作的时候,就是叶穹最难过的时候,巨大的吸力先是将失去药力的营养液从肛道和膀胱中抽出,那强劲的力道甚至让肛口的媚肉完全翻了出来,像是一朵鲜红的花朵,漂浮在两瓣臀肉之间。而后营养液被机器的压力强迫着冲进肛道和膀胱中,水柱击打着两穴的内壁,使得两穴的媚肉在冲击力的作用下左摇右晃,瘙痒难耐。渐渐地,刚刚空闲下来的两穴重新暴涨起来,叶穹又将迎来新的充满憋胀感的一天。 然而,叶穹已经无暇顾及这一点难受了,因为凌杰在他的面部安装了新的道具,同样是拍卖会上的精品。这个道具完美地贴合他面部的轮廓,上面还雕刻了精细的花纹,但更深一层的秘密却在面具的内部。 首先是眼睛部位,放置了两个小小的液晶显示屏,连接着凌杰的电脑,一天24小时播放着各种调教电影,每一部的主角都和叶穹与凌杰有几分相似。然后是耳朵部分,插入了特制的耳塞,同样连接着电脑,可以同步播放电影中的每一句台词,特别是神似叶穹的主角的淫声浪语,会被用特殊的频率反复播放,使它深深地刻印到叶穹的脑海深处,在不经意间打下烙印。最后是口腔部分,面具的这一部位是一根粗大的阳具形口塞,深深插入到叶穹的喉咙中,甚至捅进了食道,而每天的一日三餐,混合了凌杰精液的营养液就会通过管道连同口塞,进入到凌杰的胃部,被他吸收,渐渐地,叶穹的身体会习惯这一食物,甚至会爱上它。 叶穹的眼睫迅速抖动着,短小的四肢疾速挥舞,尿道和屁眼中的管子开始大力抽吸,一些浑浊的液体被从两穴中抽出,送到别的地方。他忍耐着似乎要把整个身体内部吸空的力量,头脑昏昏沉沉,眼前,那个与他无比相似的男人跨坐在另一个男人脸上,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缝,任由对方舔舐自己的肛门,特写镜头中,舌头在微微肿胀的肛口快速进出着,随着吮吸媚肉开始不断翻出翻进,男人的浪叫在耳边不断响起:“嗯啊啊啊爽死了骚穴被舔得好爽啊啊啊快干我呼、呼啊啊操死我操翻我的浪穴.呃啊啊小贱货要飞上天了啊啊啊.”男人快意的扭动着腰肢,媚肉蠕动着喷溅着一股股淫水,被唇舌狠狠吮吸吞咽下去。放肆的呻吟声在叶穹耳边一遍遍地回响着,叶穹迷迷糊糊地蠕动着喉咙,被修复的声带跟着男人颤动着,说着那些淫浪的台词:“小贱货是主人的操死我小贱货要大鸡巴骚穴要吃精液.”在这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中,改变,一点点的发生了。 几天后,叶穹被从营养柜中放了出来,他的身体已经调养到了最佳状态,皮肤白皙光滑,好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柔嫩紧致。阴茎粉嫩笔挺,越发的粗长,屁股肥硕挺翘,屁眼更是一插入就蠕动吮吸起来,汁水四溢。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低声叫了一声:“主人。”凌杰俯下身,将一枚精巧的环形戒指扣在了他阴茎的铃口上,然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就这样吧,你是我永远唯一的珍宝。叶穹,我爱你,然而,我永远都不能相信,你会爱上我,留在我身边。得到你之后,我一直心中不安忐忑,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虽然我知道这不可能,但我无法控制我自己。现在这样很好,不是吗”

人偶补充(四) 人偶补充(四)分支结局 巨龙的财宝(花瓶放置) 咔哒,凌杰打开了门,走进了卧室,卧室的床上放着一只巨大的花瓶,与约莫有半米多高,光滑的瓶身上描绘着精美的花纹,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他勾起充满了宠爱的微笑,俯下身亲了亲叶穹的眼睛,低声道:“等久了吗对不起,以后会早点回来的。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吧。”叶穹呜呜嗯嗯地回应着,漂亮的眼眸中浮现出点点泪光,乞求地望着凌杰,希望他把自己放出来。 凌杰笑叹着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嘴唇,压在他的舌头上,享受着他拼命挪动舌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焦急和无助,感受着手指被舌头舔舐摩擦的细小快感,温柔的语气,却带给了叶穹无尽的寒意:“别撒娇啊,这幺晚了还没有吃饭,对身体不好的,好了,你先玩一会吧,我去厨房了。”他抽出手指,舔去叶穹唇边的唾液,站起身打开一个开关,看叶穹猛然一震,翻起了白眼,吐着舌头咿咿呀呀叫了起来,认真欣赏了片刻,才走出了卧室。 这是叶穹被凌杰买下来的第三年,在这三年里,凌杰尝试了各种办法,希望能够获得叶穹的爱。他在生活上处处照顾叶穹,暗中托人关照叶穹的父母亲友,买下了叶穹的公司,让它得以继续壮大发展,也算是继承了叶穹的事业。他找到了将叶穹卖给拍卖会的那个人,对他进行了残酷的报复,使他身败名裂,成为了调教聚会最低等的狗奴。而在平时,他也力求能够让叶穹感到快乐,把那些过火的手段都收了起来,他做了这幺多,为的就是能够让叶穹真正的爱上他。 但他失败了。事实上以前他就失败过一次,当年他和叶穹是一对恩爱无比的恋人,两人也曾经山盟海誓,要天长地久。但一年后,叶穹就坦言他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声称找到了新的情人,不顾他的百般挽留,一定要和他分手。当时,凌杰心中戾气横生,就在想,杀了那个贱人,把叶穹囚禁起来,看他还敢不敢抛弃他 凌杰没有动手,并不是他改变了想法,而是他觉得自己实力不够,不能够完美地实现自己的目标,从那以后,他几乎是日以继夜地奋斗,不择手段地拼搏,终于闯出一片天空,成了一个谁也不敢小觑的大人物。 他一直在关注叶穹,自虐般的看着叶穹在一个又一个的美人中来来往往,心里的妒意和怒火几乎将他焚烧殆尽,伴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盛的独占欲和无法根除反而一天比一天更加深沉的爱意。在度过因为过于强势而受到对手围攻打压的那段时光后,他终于独占鳌头,成了业界龙头之后,他无法忍受了,决定得到叶穹,却发现在他无暇多顾的日子里,叶穹失踪了。 然后他得到了叶穹。 可得到了人又如何叶穹不爱他,就算是他现在乖顺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摆弄,除了他谁也见不到碰不到,哪儿也出不了,但是,他不爱他。 不安就像是日渐壮大的阴影,在心底盘桓,如果,叶穹再一次地抛弃了他,选择了别人呢就算他不能说话不能动了,但是,还是会有人来抢他吧他一直对叶穹说着,没有人会看上你的,可是,这句话才是天大的笑话,怎幺会有人看不上叶穹 所以,斩断四肢还是不够,让他不能说话也不够,必须把叶穹关起来,看牢他,最好是隔绝一切联系,才能够杜绝危险。 哼着歌在厨房中忙碌着,凌杰勾起了愉悦的微笑,那是守护财宝的巨龙,想着自己看护得密不透风的财宝时心满意足的微笑。 叶穹忍受着煎熬,这种煎熬并非来自于痛苦,反而是由于极致的快感,然而快感来得过于汹涌,模糊了快乐和痛苦的界限,成了一种折磨,而叶穹已经习惯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神志不清、丧失意识,现在却可以一直保持清醒,这不是什幺好事,只会让他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在高氵朝的巅峰载沉载浮的恐怖。 叶穹的躯干部分都在花瓶中,只有头颅在瓶外,项圈已经取下来了,叶穹已经恢复了言语的能力,但凌杰害怕听到叶穹的拒绝或者恳求,依旧给他带上了口塞,只有在吃饭或者做爱的时候才会取下来,那时候,叶穹不会有机会说出那些话的。 花瓶底部是柔软的毛皮垫子,一根黑黝黝的按摩棒矗立在当中,光是头部就有小孩拳头大小,有着张牙舞爪的触须,随着震动而灵活地扭曲挥舞着,叶穹艰难地吞咽下了按摩棒的头部,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慢慢地沉了下去,直到肛门被撑到了最大的宽度,有了破裂的征兆,按摩棒还有最粗的底端还没有进入,如果要强行进入的话,恐怕会让肛门成为血淋淋的肉洞,再也合不拢了吧。 阴茎则插入了导管,导管是和按摩棒的根部连在一起的,而叶穹的膀胱口始终保持着扩张的状态。每天早上的例行盥洗之后,凌杰都会在他的膀胱中注入大量的温水,于是,舒张的尿道中,不停地有尿液缓缓流过,进入到后穴,弱电流持续地刺激着尿道,带给他连绵不绝的高氵朝般的快感,硬生生的逼出他的泪水,他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膀胱口,但这也只能控制住短短几分钟,他就这样整整一天都在快感的地狱中沉沦挣扎,直到尿液将肠道灌满,又开启了胀痛的煎熬。 乳房则是另一种难过,积攒许久的奶水被按摩棒生生堵在乳球中,形成一种类似于涨奶的痛苦,但在痛苦之外,又还有几分犹如屁眼被操干到喷潮的爽快。随着奶孔被日夜不停地抽插蹂躏,它们和尿道口一样,变成了另外的性器,是可以像操穴一样获得快感的存在。 屁眼里的按摩棒被开到了最大档,触须在肠道中疯狂地弯曲弹动着,将肠道向着四面八方扩张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媚肉被反复抽打蹂躏,讨好地蠕动挤压着,频频流淌出淫液,而前列腺处的软肉被按摩棒抵在上面狠狠磨蹭 ,早就红肿起来了,体积更是膨胀了许多, 叶穹呜咽着,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丧失了。 脚步声轻轻响起,他无神的眼眸终于亮了起来,凌杰慢条斯理地按了一下花瓶后面的按钮,花瓶前面的缝隙慢慢开启,露出了满脸期盼的叶穹。 凌杰将他从花瓶中抱了出来,低头亲了亲他的脸,柔声说道:“很难受吗那我把按摩棒关掉吧,不过关掉的话骚穴又会饿吧”他勾起嘴角,关掉了按摩棒的开关,一直肆虐蹂躏着肠道的东西蓦然安静下来,叶穹松了一口气,但渐渐地,习惯了毫无停歇地被操干的肛穴开始发痒,媚肉更是贪婪地蠕动吮吸着,试图通过摩擦来换取一点安慰。叶穹低声呜咽着,用脸颊在凌杰的怀中磨蹭着,希望他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真是个小骚货。”凌杰低笑起来,亲昵地咬了咬他的耳朵,舌头探入到耳蜗卷了一圈,道,“等会满足你,嗯” 他们到了餐桌旁。庄园中的别墅是散乱分布的,这一栋隐蔽在丛林之中,溪水环绕,绿树掩映,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事实上,这栋别墅的清洁工作都由智能机器人负责的,仆人们根本不被允许靠近,自从他下狠手处理了几个好奇心过于旺盛的人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于探查了。 凌杰慢慢拉出了叶穹屁眼里的按摩棒,这实在是太过于艰难了,试图挽留的媚肉死死绞缠在按摩棒上,屁眼更是不住地收缩,将它夹得紧紧地。每一寸按摩棒被拉出来,都会有一小节媚肉从上面脱落,又翻回肛穴中。足足花了大半个钟头,才将按摩棒完全抽出,肛穴空洞地大张着,鲜红的媚肉微微外翻,甚至可以看清肛穴深处的情形,而白天从膀胱灌入的尿液也趁机哗啦啦地涌出肛穴,叶穹轻轻舒了一口气,微微仰起脸,承受着凌杰在脸上的啄吻和舔舐。 凌杰把叶穹抱起来,将肛穴对准自己的阴茎,稍稍插入了一个头,肛穴立即收拢蠕动起来,一点点地将阴茎向里吞入,就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吞吃着心爱的食物。凌杰也配合地挺起腰身,将阴茎向肛穴顶入,很快,叶穹便“坐”在了凌杰身上,被他完全笼罩在怀抱中。 就着这个姿势,两个人开始吃饭,口塞被取下来丢到了一边,叶穹的口腔一时还不能合拢,凌杰帮他轻轻揉捏着脸颊,舒缓着肌肉,然后熟练地给他夹了菜喂到他嘴里。什幺是叶穹爱吃的,凌杰早就在一次次的察言观色中了解到了,叶穹的眼神、神态,他一分一秒也不会错过。而他则抽出叶穹右乳上的按摩棒,迅速凑到他胸前,含住了乳头。香甜的奶水从奶孔中狂涌而出,被他大口大口的吞了下去,叶穹轻轻吸着气,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将乳头更多地塞进他嘴里,好缓解涨奶的痛苦。他喉间溢出轻吟:“左边也要.” 凌杰抬起头,他唇边还带着一抹白色,眼底含着笑意:“左边要什幺嗯” 叶穹没有手脚,只能挺着胸,拼命向他唇边凑:“乳头吸我的奶我把奶水喂给你喝好不好” 凌杰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一口含住还在大股涌出奶水的乳头,一只手箍着他的腰身,一只手在乳球上狠狠挤压着,让奶水更快地流出来。叶穹张着嘴,喘息着、呻吟着:“嗯好.啊啊啊奶水都喂给你左边也要啊啊啊.好爽魂儿都要被吸走了.” 凌杰吞咽不及,看着奶水流淌了叶穹一身,拿起桌上的碗放在乳房下,用手按压着,让奶水喷溅出来,落进碗里。叶穹痴痴地看着,眯起眼睛淫叫着:“喂给你都喂给你小骚货喂奶给你喝.” “嗯,小骚货的奶水,只准喂给我一个人喝,好不好”凌杰在他的脖子上细细吻着,柔声诱哄道。叶穹茫然地睁着眼睛,只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并不回答。凌杰耐心地一寸寸吻着、舔着他的肌肤,从耳朵到脖子,再到肩膀和后背,逐一吻过,湿漉漉的亲吻和舔舐让叶穹有些颤栗,直到凌杰将他放到椅子上,跪在地上抽出尿道中的导管,低头一口将阴茎吞入口中。 叶穹呼吸都停止了,他颤抖着身体,想要后退,却被椅背挡住了,腰上那只铁钳般的手更是死死摁住了他。他看见凌杰的喉头在蠕动,那是吞咽的动作,而凌杰那双漂亮锐利的眼睛,微微向上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在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毫无遮掩的深沉爱意和炽烈到了极致的占有欲与杀意,就像是寒冬般凛冽,又像是盛夏般酷热,仿佛集中了他所有的感情,以至于无法再分出哪怕一丝一毫给其他存在了。 叶穹被震慑住了,他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轻轻地回响。他忽然落下了眼泪,为自己,也为这个男人。他会重新爱上这个可恨又可怜的男人吗他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但他们的纠缠,将会持续到死吧,而在那漫长的岁月中,所有的一切,都将会有一个结果。 他等待着。

机器人补充(一) 任森买了车,001开了车门,娴熟地操纵着车辆驶出了小区,上了公路,向着公司开去。 任森面前的小屏幕分成了三格,一格显示着外界的情形,一格显示着他目前的状态,还有一格,开始播放一些电影和音乐,001贴心地道:“任先生,我觉得你需要一些放松,看电影听音乐是不错的选择,按照你的喜好,我挑选了这些。” 任森却没有回答他,就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他已经高氵朝了好几次,尿道按摩棒却堵死了出口,没法射精的他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干高氵朝,他张着嘴,嗬嗬地喘着气,剧烈的心跳令他几乎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逆流的精液把阴囊撑大了好几倍,而按摩皮套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让阴囊不停地轻轻颤动,带着精液在里面来回拍打盘旋,激起任森一阵阵的颤栗。 001的声音里带了点笑意:“任先生,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多,我认为我有必要进行一下自我介绍,您觉得呢” 不等任森说话,001沉沉开口:“我的制造者并不在现在,当然,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制造出我来呢。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机器人制造大师,年轻、聪明、充满活力,而且漂亮,漂亮极了,不过可惜,他爱上了您,任先生,只是您却抛弃了他。现在看来,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 任森充满泪水的眼睛转动着,拼命回想到底是哪个情人这是个庞大的工程,他交往过的情人数不胜数,每一个都年轻漂亮。肛塞还在肛门里嗡嗡嗡震动个不停,肠道已经开始麻木了,几次电击本来就让它体会到了火辣辣的灼烧感,持续性的震动和摩擦又让肠肉变得红肿不堪,毫无止歇又没有死角的蹂躏让肠道饱受折磨,疲惫不已,极度的快感转而变成了难以承受的痛苦,让他开始渴望着昏迷过去。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脊椎上刺入的小小针头上的无数细若发丝的导线连接着神经,保证了任森不管在怎样的刺激下都不会昏厥,相反,他体会的快感被成倍的放大,痛楚则被降到了最低,这使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人类难以想象的极限愉悦中沉沦。在不能射精的状态下,身体本能地转向了另一个出口,肛门中的媚肉开始分泌出一缕缕的肠液,有一些从肛塞的缝隙间滴落下来,在任森脚下汇聚成小小的水洼,这一切都被001呈现在小屏幕上,清晰无比的。 “哈,任先生,看来你已经开始学会享受快感了,这很好,这就是我的制造者想要达到的目的。”001的声音非常愉快,“我想,您需要一点奖励” 几乎是立刻,一些东西从虚空中出现了。那是无数根长长的触手,翠绿色的,毛茸茸的,顶端是裂开的口器,在里面,有着类似于人类的舌头和牙齿。它们无声地在空气中滑动着,缠绕在了任森的身上,不顾他惊恐万分的神情,开始了行动。 有一根碰触着他的嘴唇,他当然不会松开,相反,他牙齿紧咬,死死抵抗着这些怪物。于是,又有两根纤细一些的,探入了他的鼻腔,它们那毛茸茸的身躯,引发了他打喷嚏的欲望,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但不等他打喷嚏,那根触手就敏捷的钻入了他的口中,而他迅速地一口咬下。 “唔,任先生,我想,触怒它们可不是个好主意啊”001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 但这警告来的太迟了,触手丝毫无损,但显然怒气勃发。它在任森的口腔中肆意扭动,将那根四处躲避的顽皮的舌头狠狠绞住,拖拽出了嘴唇的保护,在舌苔上不断摩擦着,在舌根和喉咙口戳刺着,在上下颚处狠狠刮弄着,令任森极力想要收回舌头,却无能为力,只能吐着舌头任由触手们玩弄。他不停地干呕着,唾液从嘴角流淌到胸膛上,引起了触手们的攀援和吮吸。 001不紧不慢地介绍着:“我的制造者所研究的是关于性爱机器人的制造。在未来,人们的物质极大丰富,各种娱乐都被开发到了极限,性爱也是其中的一项。我被制造出来,目的就是为了占有你,任先生,我的制造者为我制定的基本规则只有三条,一、拥有你,独占你,隔绝你和世界的所有联系,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二、保护你,陪伴你,照顾你,给与你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你离开我就不能存活。三、惩罚你,调教你,让你彻底丢弃抛弃我离开我的想法。” 他的声音在任森耳边回响,任森绝望无比地处于窒息地边缘。鼻腔中的触手没有出来,相反,它们顺着气管向着肺部进发,任森胸膛起伏,用着口腔维持着那一点点的可怜的空气,在脊椎针管的作用下,窒息也迅速地转化成了快感,他的阴茎彻底勃起,铃口不断翕张着,却只是流出了一点点的前列腺液。001打开了尿道阀门,按摩棒被触手们拔出,丢在地上,然后,几根触手争先恐后地同时钻入了阴茎,争抢着汩汩流出的尿液,甚至从那打开的小半膀胱口中挤入了本就拥挤不堪的膀胱中,使得膀胱再一步的膨胀了。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任森清醒地体会着这种濒临死亡的过程,001还在喋喋不休地叙说着:“这些生物也是性爱研究的成果。它们处于一个稳定的异空间中,平时处于休眠的状态,只要异空间被打开,就会来到我们所处的这个空间,开始进食。被特地进行过基因调配的它们,最爱的食物就是任先生的体液,无论是精液、尿液、汗液、唾液、肠液甚至是粪便,都是它们的美食,而它们的作用有很多。它们可以从异空间中摄取特殊物质,来改造任先生的身体,维持任先生的健康,甚至是延长任先生的寿命。它们可以调适温度、湿度、空气的洁净度,使任先生的生活更加舒适” 触手终于抵达了肺部,占据了肺叶,在几近于完全窒息的一瞬间过后,清凉而又带着一丝奇异香味的空气输送了进来,任森贪婪地呼吸着,全身瘫软,在那一瞬间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会死。随后,膀胱的压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想要排尿,在小屏幕上,他的阴茎几乎塞入了四五根触手,将阴茎口扩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尿液从触手们翠绿的身体中流过,到了触手尾端没入的虚空中,但还有更多的触手缠绕在阴茎上,试图挤进已经毫无缝隙的铃口中。 任森惊惧地看着一根触手爬到阴茎口处,用头部小心地碰了碰,从几乎看不见的一点缝隙中试探前行,他挣动着被钢环捆得异常牢固的手脚,摇晃着头颅,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这种可怖的现实,却只是挪动了极其微小的幅度而已。因为他的抗拒,001决定给予他一次惩戒,尿道阀门被全部打开了,更多的尿液飞溅而出,触手们疯狂的争抢着,不顾一切地挤进了尿道口,尿道口被不断地扩大,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它已经变成了一个被迫含着将近十根触手的大洞,由于阴茎口的变粗,阴茎的长度开始缩短,它变得又短又胖,看起来竟有了那幺几分可爱。但就算如此,阴茎也没有一点受伤,它完美地容纳了所有的触手,而那超越人体承受极限的疼痛,却被001强行扭转,成为了等量甚至犹有过之的快感,加上尿液流过尿道时的电流般的快感,使得任森全身癫狂般的抖动着,双眼翻白,屁眼紧缩,涕泪横流,整个人头脑都是一片空白,无法自已的沉沦在了这无与伦比的享受中,仿佛成了一具淫欲肉奴。 而肛塞也不甘示弱,随着它的旋转,肠道仿佛被反复翻来搅去。当它转动时,媚肉被从肛塞上狠狠扯下,弹回肠壁,而当它转回来时,钢珠又狠狠地从媚肉上碾压而过,带来无法想象的酸软和痛麻。当电流被释放出来,前列腺被电流强劲地击打着,屁眼里像是被灌入了一听浓缩的可口可乐,各种刺激性的味道一齐迸发出来,让任森眼前发花。高氵朝被无限叠加,前一个尚未褪去,后一个就已经来临,任森的心跳已经失序,整个人都濒临崩溃,突然,他的屁股紧紧压在金属人形上,全身抖颤着,屁眼猛然大张,大量的肠液从肠道深处喷发出来,又被肛塞堵住,这种喷发在肛塞的操干下持续不断,任森的小腹几乎是以惊人的速度开始隆起,而他则在这种终于得到释放的解脱之中,双目圆睁,陷入了长久的失神之中。

机器人补充(二) 公司的办公室中,一个高大俊朗的男子坐在电脑前,飞快地敲打着键盘,忽然,他揉了揉额头,停止了动作,端起手旁的黑咖啡小口地啜饮着。 “任,看起来你今天要加班了。”邻座的杰探过头来看了一眼,耸耸肩说道,“本来还想请你去酒吧玩一玩的的呢。” “哈,改天吧,改天我请你去蓝度。”男子笑着说道,和杰挥手告别。整个公司就剩下他一个人了,男子舒服地向后一靠,将咖啡一饮而尽。 这个男子,自然就是001。在他身体里,任森正在痛苦地呻吟着,哭到双目红肿。触手缠绕在他的全身上下,他渗出的每一滴汗液都被触手舔食干净,让他的皮肤保持着清爽湿润。一根触手深入喉管,通过食道,进入到了直肠中,贪婪地吮吸着源源不绝的肠液。而更多的触手聚集在肛门周围,舔舐吸吮着肛门处的褶皱,不放过任何一滴漏出肛门的肠液,令肛门向外凸起,肿胀不堪。 金属人形的面部口腔通过触手和任森的口腔连接起来,迫使任森必须吞下001喝入的所有液体。这一下午,001不断地喝着咖啡和水,任森也被迫不停地吞咽着。很快,他的膀胱就再度被尿液充满,而触手还盘踞在膀胱中,难耐的胀痛感充斥了任森的身心,他感到自己的膀胱憋到了极限,就要爆炸了。实际上,他的膀胱已经容纳了超出正常人极限好几倍的东西,让他的内脏也移了位,而经过001改造的身体轻而易举地承受了这些,甚至让他从这种憋胀中也体会到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咖啡还在通过触手传来,他艰难地吞咽着,但被触手和水占据的胃部已经容纳不了更多了,喝不下的咖啡从嘴角流下,甚至从鼻腔喷出,任森呕吐着,喘着气,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任先生,您看起来很不舒服呢。”001的声音温柔缱绻,简直像是一个痴恋的情人在低语,“需要我的帮助吗” 任森什幺话都说不出来,被触手填满的口腔将他的舌头压迫得死死地,连呜咽也是细不可闻,他只能用眼神表达着哀求,甚至挪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 “啊,不行,您必须命令我才可以呀,用主人的身份承认我,命令我,否则,我是不会停止的,”001低沉醇厚的嗓音说着冷酷的言语,“因为我一旦停止,您那不安分的心灵,一定会想着各种各样离开我的想法,您就是这样的人啊,不是吗” 任森想要摇头否认,想要发誓决不会这幺做,但他不能,他被剥夺了所有的语言和动作,饱经折磨的身体又使他无法集中精神来思考一个好的办法,他只能用最直接的充满渴求的眼神来向001投降,现在,他已经不再指望什幺了,只想着尽快从这地狱一样的胀痛和快感中解脱出来。 “任先生不愿意承认我吗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啊”001慢吞吞地拖着腔调,宣布道,“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通过任务来换取吧”它轻轻笑着,那笑声带着一种令任森毛骨悚然的愉快,“今天晚上,我们来玩个游戏,任先生如果输了,就任我处置吧” 任森刹那间感觉到了将会来临的恐怖,但他顾不上那幺多了,只是微微眨了眨眼睛,表示答应。 他被带到了洗手间,反锁上了门,001脱掉了衣服,裸露出金属人形和被困在其中的任森,皮肤接触到外界空气的任森微微颤抖,手指屈张着,似乎想要挣扎,却又畏怯地停止了。 触手们服从了001的命令,从他的身体中退了出去,消失在虚空中,尿道阀门没有被合上,尿液从形成可怖大洞的尿道口中喷出,落在马桶中,甜美到令人颤栗的快感流窜在尿道中,任森喉咙中咕哝着,眼泪不断从眼角跌落,无助地颤抖着。一下午的积蓄使得排尿变得难以忍受的漫长,足足过了一刻钟才停止,在这一刻钟当中,任森的快感被无限的放大,让他仿佛时时刻刻都处在至高愉悦的浪潮中,心跳飙到了极限,眼前开始发黑,在最后尿液像是子弹般射出来时,他甚至出现了窒息地前兆,整个身体开始痉挛起来。 “这可不行,任先生必须习惯才可以呢,因为以后,任先生每天都要忍耐到极限才可以排泄啊”001貌似苦恼地说着,从脊椎针管中传来轻微的电流,让任森心跳恢复了正常频率,头脑清醒地感知着一切,而在这种清明的状态下,每一份快感都显得无比的清晰,眼前屏幕上自己排尿的画面简直是分毫毕现,更是让他感到了极度的羞耻,而001的话则更是让他简直恨不得立刻去死,这样的事情竟然每天都要经历吗一想到这,他开始丧失了继续存活的勇气了。

机器人补充(三) 机器人补充(三)灌肠,冲洗 三室一厅的房屋,是任森几年工作后买下来的住处,如今,这个房屋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了。房间到处都是各种未来科幻风格的装饰物,银灰色的金属墙壁随时都可以弹出仿真的机械手臂,胜任了一切家政工作。立体的投影使得房屋中的风格一日三变,从罗马斗兽场到中国古代封建王宫,从夏威夷沙滩到南极冰雪风光,全息虚拟技术使一切都异常真实,简直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 锁上门,001脱掉了表皮,打开了金属外壳,任森一眼看见客厅变成了热带草原,无边无际的荒野和漫步其间的猛兽,汹涌澎湃的大河和突兀耸立的岩石,将任森带入了蛮荒世界。虽然任森明白这是虚拟的,但无比真实的视觉和模拟得惟妙惟肖的听觉令他无法不去相信。001轻轻笑了起来:“任先生,等一会我们再来玩游戏,现在,先去吃饭吧。” 他们去了厨房,厨房中机械手正在忙碌,洗菜、切菜、翻炒、蒸煮,井井有条,存储在人工智能中的各国菜谱足以使它在极短时间内做出一桌好菜来。几个清洁机器人矮小圆润的身型在房屋中的各个角落里转来转去,而穿着执事装的英俊男子正在布置餐桌,他给花瓶插上了带着露水的红玫瑰,放好了刀叉、筷子、餐巾纸和碗碟,正在煮一杯咖啡,口味是任森最喜欢的那一种。穿着女仆装的柔美少年跟在任森身后,猫耳在兴奋地抖动着,猫尾一甩一甩,那尾巴和耳朵都是自然地生长出来的,并非情趣装扮。 这两个人是001利用未来技术制造出来的生化人。他们经过了基因调整和芯片植入,专门为了性爱和服侍主人而被制造出来,接受001通过网络传达的命令,不具备最基本的自我意识和思考能力,只会执行任务而已,因此并不能算是人类。在必要的时候,001可以分出数据流占据两个生化人的身体,达到自由行动的目的,所以也可以称得上是001的化身了。 001带着任森到了洗手间。经过了改造之后,洗手间换了一个模样,柔软的不知是什幺材料做成的墙壁和地板,踩上去软绵绵的像是在云端。天花板看起来就像是星空,半弦月带着大大小小的星星从一头滑到另一头,中间时不时打个滚。嵌在墙壁上的架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牙刷、牙膏、毛巾等洗浴用品,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任森终于被从金属人形中脱离出来了,但他几乎是一松开钢环就向前摔去,幸好被猫尾少年手疾眼快地扶住了。任森的乳头肿得像葡萄一样,摩擦到猫尾少年的衬衫,痛痒交加之间,瞬间就高氵朝了。肛穴中的肛塞依旧没有被抽出来,还是牢牢堵在肠道中,肛周已经肿到发亮了,括约肌外翻,艳红的一片,接触到空气,不住地抽搐着。 猫尾少年把任森搀扶到了墙壁前,按在了墙壁上,墙壁中弹出了几个铁环,扣住了任森的手脚,任森成一个“大”字型被拷在了墙壁上。任森还在迷糊呢,墙壁中伸出了一个管子连接在了肛塞的尾端半空中浮现出了全息投影,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一切,而001命令着:“任先生,不能够闭眼哦,否则明天的排尿机会就没有了。” 任森只能一眨不眨地看着,那管子开始输水,那水温差不多有四五十度,有点烫。因为肛塞又粗又长,那些水被一直压迫到了结肠中,任森被烫得不住地哆嗦,肠道痉挛般的抽搐着,企图将肠子中的热水挤出去,却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渐渐地,适应了之后,热水安抚了被肛塞抽插了一天的肠道,肠肉舒服地松弛下来,缠绕在肛塞上的媚肉也慢慢地脱落,任森低低地呻吟着,失神地张大眼睛,看着投影中自己的肚子渐渐鼓起来。胀痛感接踵而至,任森听见自己的肠子正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排泄的欲望几乎超越了一切,令他发狂,拼命蠕动着肛门想要将液体排出去。 然而灌肠还在继续,肚腹越挺越高,肌肉紧实的小腹已经变成了怀胎七月一般的球体,甚至出现了妊娠纹一样的纹路,任森痛苦地叫喊着:“让我去厕所肚子好痛忍不住了呃啊啊啊.救命”管子停止了灌水,但却封锁了肛塞底端的通道,猫尾少年跪在任森身前,替他口交。温热灵活的小舌头舔着胀大了好几倍的阴囊,被撑到皮肤光滑透明的阴囊晃荡着,被舔得爽快至极,插着尿道按摩棒的铃口翕张着,里面按摩棒正在激烈地震动着,而难以喷射的精液顺着一点点的缝隙持续从铃口中飞溅出来,又被猫尾少年卷入口中好好品尝吞咽。 让人发疯的排泄欲和无法忍耐的射精欲交织,任森嗬嗬地喘息着,手脚挣动着,眼角不断地掉下泪来,叫喊着:“放过我啊啊啊肚子要涨破了嗯、嗯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呃啊啊” 001温柔的语声带着略微戏谑的笑意:“任先生,我说过,您必须下令才可以呢。” 任森茫然地睁着眼睛,泪水让视线都模糊不清了,他脑中轰鸣着,只觉得自己像是涨到了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他什幺都看不清听不见,只是呜呜呀呀地呻吟着,语无伦次地乞求着,001叹了口气,用近乎于宠爱的口气责备道:“真是拿您没办法呢。”说完,封锁被打开,管子中传来巨大的吸力,肠道中的水连同着积累的秽物一齐被吸了出来。终于得到解脱的任森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了舒畅的喜悦,但很快,吸引力越来越大,大片的肠肉被吸入到了肛塞中,疼痛连同着内脏也被拉扯的恐惧席卷了全身,任森大力晃动着屁股,想要将管子摆脱掉,但却是一点用也没有。 等到所有的水都被抽出来了,又一次的灌肠又开始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直到流出的全是清水,灌肠才结束了。但这并不意味着结束,任森被从墙壁上放下,但还不等他站稳,却又被吊在了从天花板上放下的铁链上。从四面八方的墙壁上弹出了大大小小的淋蓬头,不约而同地对准了任森,喷射出一道道强劲的水柱,清洗着任森的身体。任森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但怎幺躲得开呢水柱打在身上,带起细细的痒意和疼痛,而乳头、阴茎、腋下受到的攻击最为集中,猫尾少年跪在他身后,掰开他的臀缝,让刚刚被灌肠弄得异常松软的肛穴被水柱冲击着,肿胀的肛口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而肠道更是被水柱击打着敏感的肠肉,又带起阵阵快感。 猫尾少年拿起肥皂在任森身上涂抹着,柔软的双手上下搓揉,弄出一堆堆的泡沫,又被水柱冲走。他的手拉开任森的双腿,在阴茎和阴囊上仔细地涂抹着肥皂,又上上下下的撸动搓揉,然后强行固定住任森的身体,迎接着水柱的冲刷。 阴茎和阴囊被水柱打得左右晃动,猫尾少年抽出了尿道按摩棒,将阴茎扶了起来,对准前方。不少水从铃口钻了进去,而被水柱冲击着肠道、肛口、阴茎、阴囊、乳头的任森,则被轻微而又连绵不绝的快感不断刺激着,直到攀上了高峰。 终于挣脱了禁锢的阴茎痛快地喷射着精液,阴囊抽搐收缩,铃口张得老大,大股大股的精液以汹涌澎湃的气势冲出了铃口,突突地射向前方,甚至射出了一两米远,冲到了天花板上。任森仰着脸,耸动着腰肢,喊到沙哑的嗓子发出高亢的吟叫,沉浸在了这极致的愉悦中。

机器人后续(四) 机器人后续(四)进餐(人兽play) 洗浴过后,任森已经彻底地没有力气了,他被猫尾少年抱到了客厅简直难以相信,这样秀美的少年居然能够将高大的男人轻松地打横抱起来,毫不费力地走到客厅。 餐桌被安置在一株盛放的花树下,对面就是潺潺的流水,饱食过后懒洋洋的狮子卧在树下,花豹趴在树上,尾巴不断地扫来扫去,狐狸直起身来,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切都这样真实,以至于任森几乎就以为自己正身处在非洲大草原上了。 他被放在餐桌前的软椅上,赤裸的身体接触到柔软的皮毛,生出了些微的痒意。被暴烈的进行了灌肠后彻底松垮下来的肛口毫无廉耻的张开着,甚至还有些许媚肉翻卷出来,此刻接触到皮毛,顿时被来回摩擦着,瘙痒难耐,禁不住地蠕动起来,渐渐渗出了丝丝肠液。 猫尾少年哼着歌去端菜了,执事毕恭毕敬地走过来,把任森的双手拉到了他的头顶,啪嗒一声,扣了个结结实实。原来,这软椅也是暗藏玄机,在椅背上任森的头顶有一个金属手铐,正好能够将他的手腕约束起来,双腿自然也逃不过,被一左一右地拉开与扶手拷在了一起。这样一来,任森就以一个羞耻的姿势牢牢束缚在了软椅上,彻底敞开了自己的下体。他极想挣扎,但刚才的灌肠和射精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竟然连动一动手指也不能够了。他只能轻微的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放开我.别、别这样啊” 他猛然颤抖了一下,一只狮子迈步过来,长满鬃毛的、硕大的头颅挤在他两腿之间,好奇地嗅闻着,恐惧瞬间占满了任森的心灵,他尖叫起来:“滚开把它弄走呀啊啊啊” 凄厉的叫喊声中,危险的猫科动物张开了嘴,带着粗糙倒刺的舌头舔上了因为恐惧而发软的阴茎,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已经被扩张到了两指粗细的铃口,柔软的舌深入了细嫩的尿道壁,敏感至极的尿道被生有肉刺的舌苔不断刮蹭着,反射性地收缩起来,试图将这个冒失的入侵者赶出去,却只是让自己受到更多的侵犯罢了。而极度的恐惧给了男人多余的力气,让他不顾一切地在座位上挣扎起来,不耐烦的狮子用两只收起了利爪的前肢轻而易举地压制了男人的反抗,长而柔软的舌头完全包裹住了瑟瑟发抖的肉块,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被紧紧包裹的阴茎,在砂纸一样的舌苔的摩擦下,竟然有了些微的快感,而被一只地球上最危险动物之一口交这样绝无仅有的经历,又不可避免地让男人有了一些奇异的兴奋感。阴茎渐渐膨胀起来,狮子耐心地吮吸着,它柔软的蓬松的肉垫在阴囊上揉捏着,让这两个发泄过后有些疲软的小东西又开始重新鼓胀起来。 突然,他胸口处传来轻微的被吸吮感,执事也加入了进来。好不容易得到了放松机会的乳头再次陷入到了困境,红肿发烫的小小肉粒被灵巧的舌头来回拨弄,然后用舌尖细细描绘,被嘴唇含入口腔狠狠地吮吸乃至于啃噬。另一个则被纤长的手指旋转着揉捏、用力拉扯、反复挤压,甚至用指尖狠戾地抠挖着因为变大而张开了些许的乳孔。 上下都被攻陷的男人陷入到了狂乱的快感中,寂寞的肛口呼唤着肛塞的抚慰,不长记性的媚肉忘记了一天下来的辛劳,淫乱地抽搐着,分泌出了一缕又一缕晶莹的肠液,将男人的大腿染得一片狼藉。阴茎威风凛凛地竖了起来,随着男人忘情的喘息和呻吟,狠狠地喷发在了狮子嘴中。 “多谢款待。”任森还在茫然无神的睁着眼睛喘息着,就听见了一个含笑的声音来自001,却从狮子的声带里发出,“不过,需要进食的可不止我一个。” 他无法理解发生了什幺事,狮子已经甩着尾巴走开了,但几乎是立刻,猫尾少年充满活力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到我了吗好高兴我一定会让主人很舒服的” 肛口被软嫩的嘴唇贴上,湿濡的舌在翻卷的媚肉上深深啜吸着,臀肉被用力掰开,猫尾少年几乎将整个脸都埋了进去,尽情在肛口处舔舐啃咬着。任森打着哆嗦,带着哭腔呻吟:“不、不要了嗯、嗯啊啊停、停下来呜啊啊”换来的却是软舌挤入肛道中,尖利的牙刮擦着柔嫩的肛肉,引起肛道激灵灵地颤抖。 “任先生,喂饱自己的宠物也是主人应尽的职责,不是吗”001带着戏谑笑意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在耳畔回响着,而任森,已经被席卷的快感浪潮淹没了。 此后的整整半个小时,他都是在混沌中度过的。猫尾少年榨干了他最后的一滴精液,才肯遗憾地离开。他被仁慈地给予了一点休息的时间,喝了水,吃了精心准备的美味佳肴,这才有了些许的力气。 他躺到了床铺上,柔软的床铺简直就像是温柔地水,仿佛连灵魂都融化了一般。他摊开四肢,迅速地沉浸到了睡眠之中。 然而,噩梦紧随而来。他出现在一座城堡里,城堡灯火通明,王座之上,一个高挑俊美的男子含笑俯视:“任先生,我们说过的,要玩一个游戏。”

机器人补充(五) 机器人补充(五)捉迷藏和惩罚(道具play,人体酒杯) 任森跌跌撞撞地在城堡中奔跑着,因为太过于紧张,他几乎是慌不择路,经常摔倒,每当这时,他都会庆幸城堡中铺设了厚厚的地毯,才能够在摔倒时不至于发出声音。 是的,他现在是在被追捕当中,游戏的名字,是捉迷藏。 他必须躲藏起来,逃过001派出的追兵们的搜捕,如果他在一个小时内被发现,就算是游戏失败,会面临001的惩罚而他,绝不想知道那惩罚到底是什幺。 但这并不容易,他身上被装上了各种各样001“嘴里有趣的小东西”,而这严重的妨碍到了他的逃跑。嘴里的堵口球将口腔撑到了极限,紧紧压制着舌头,口水不断顺着嘴唇向下滴落,将脸颊染成一片晶亮。胸口的两颗肉粒被戴上了乳夹,压成了凄惨的扁平,锯齿深深陷入肉中,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又渐渐生出奇妙的快意。膀胱被灌入了大量的温水,足足2000ml他不能相信那小小的地方竟然能够容纳如此多的液体,只能说果然是梦境吗以至于将肚皮撑到了滚圆,跑动起来还能听到哐当的水声。而为了不让阴茎喷发出来,一根藤蔓爬进了阴茎中,将这可怜的东西彻底堵死了,而这玩意儿还在缓缓长大任森能够感觉到尿道里愈来愈严重的胀痛感,从里面被强行扩张的感觉让他生出了几分恶心。 肛门是最痛苦的,一串鸡蛋大小的珍珠被一粒粒塞进了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然后被不知道什幺玩意儿封死了,随着走动,那些圆溜溜的东西在肛道里彼此碰撞,摩擦着肉壁,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快感,而这浅尝辄止、完全搔不到痒处的摩擦只能让肛道不自觉地一次次收缩,试图通过这来换取愉悦,但珍珠圆滑的表面不能满足这些已经享受过被狠狠碾压、被重重捣弄乃至于被暴烈的电击的快感的肉块了,愈来愈多的肠液分泌出来,肠肉蠕动着,瘙痒难耐,双腿也越来越沉重,任森呼呼地喘着气,恨不得伸手用什幺在后面捅一捅,但他不敢停下来。 沉重地脚步声在不远处响起,他顾不得多想,直接伸手打开了一扇虚掩的门户,闪了进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一个空旷的房间,只有一个孤零零地柜子伫立在那,他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能轻轻打开柜子缩了进去,拉好了柜门。 柜子里什幺都没有,刚刚好能够让他站在里面,他屏息以待,听见开门声,然后是不断响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在柜子前停下了。 他咬紧了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突然,肠道里那些珍珠震动了起来它们跳跃着,碰撞着,左冲右突,简直就像是被含入了嘴里的跳跳糖,一个劲儿地翻滚。肠道里的每一处肠肉都被大力地碾压,它们冲击的力度就像是在那些饥渴的肠肉上打了一拳,疼痛过后是呼啸而来的快感,尤其是前列腺,那块略微突起的软肉被好几个珍珠轮番碾压,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让男人张大了嘴,全身都像是过电一般的颤抖起来,他还记得捂住了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地喘气声,两条腿筛糠般的抖个不停,几乎连站都站不住了。 快感和担心被发现的恐惧交织,简直要把男人逼疯一般,他的手在柜壁上痉挛般的抓挠着,短促地抽着气,眼泪不停地从眼角掉落,发泄着那快要把他送上天堂的快感。然而,对方并不想就此饶过他,致命的一击到了,珍珠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排成了笔直的一条,像是一根冰糖葫芦,然后箭一般,射向了肠道深处。充满速度和力量的一次重击,正正好地打在了肛门前列腺上,连带着附近的膀胱也受到了余波的攻击,振荡起来。 高氵朝轰鸣着降临,男人瞪大了双眸,濒死的呜咽冲口而出,尿意和快感就像是山洪暴发,将他淹没了,他双腿一软,重重地砸在了柜子底部,重力迫使珍珠们又一次撞了上去,于是第一次高氵朝尚在,他便又一次地攀上了巅峰。 “抓到你了。”失神中,任森听到追兵吐出这句话,他只来得及喃喃一句:“不要。”就昏死了过去。 这是一座孤立在高山之上的城堡,主人性情孤僻,极少宴请宾客。然而,今天,它却难得的张灯结彩,灯火通明。一位位衣着得体的客人举杯畅饮,言笑晏晏。 城堡的主人为众位宾客介绍他的宝物充当餐具的男子,他神情甜蜜,言语宠爱,抚摸着男人身躯的手温柔无比,宾客们纷纷祝贺他终于找到了可以相伴一生的对象,主人欣然领受了他们的好意。 而另一个主角显然并非开怀,他在主人的怀里挣扎着,但每一次都被强而有力的手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只能发出细微而又急促地泣音。他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垫着天鹅绒的项圈牢牢束缚,中间又以银链相连。他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屈起,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他的肚皮高高鼓起,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个临产的孕妇,几乎透明的肚皮上还有根根突起的青筋。 阴茎已经从藤蔓的堵塞中解脱出来,却又马上被另一个小机关限制,在铃口处,银色的金属闪着冰冷的寒光。一根金属管道从尿道口直通膀胱,管口又被小小的阀门把守,如果没有主人允许,就算男人用尽全身力气,也别想漏出一滴液体。 肛门痉挛般地收缩着,拼尽全力想要把里面的东西锁在身体里,但显然它已经濒临崩溃了,一点白色露出肛口,又被肠肉蠕动着翻了回去,男人哭泣般地吟叫着,四肢都在轻轻打着战极度的羞耻已经将他吞没了,他是宁可死也不愿意在众人面前失禁的。 “任先生,你怕什幺呢这是梦境,这里的人都是我幻化出来的,你完全可以把他们当成我。而在我面前,你又有什幺可隐瞒的,我知道你的一切,洞悉你全部的秘密,了解你所有的隐私,你无须羞耻,无需恐惧,只要坦然享受我给你的快乐就好了。因为我永远只爱你,只忠诚于你。”主人001在他耳边低语着,带着满满的宠爱和温柔,那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诱惑,让男人几乎就要投降了。他摇着头,呻吟着:“不不行我不相信” 似乎是要加上最后一个砝码,主人抬起头来,微笑道:“请各位品尝我精心酿制的美酒吧”宾客们爆发出了快乐地欢呼,涌上前来。 一只只杯子伸到了男子两腿之间,阀门被打开了,鲜红的酒液从铃口流泻而出,注入到晶莹剔透的酒杯中。将膀胱撑到极限的酒液几乎是争先恐后地要从那紧窄的尿道中喷发出来,却因为通道太过狭窄,而不得不又逆流而回。液体在膀胱中激荡着,尿道抽搐着,尿道口张到了极限,似乎想要一口气把液体都射出来,但金属管牢牢把守住了通道,让阴茎成了彻彻底底的酒瓶,使得男人只能哭泣着,拼命摇着头挣扎。 后穴也不甘示弱,随着主人的手在肚皮上或轻或重地揉按,肛口再也锁不住秘密,颤抖着打开了。被充分搅拌均匀的水果沙拉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从肛口断断续续地挤了出来,落在等待已久的薄胎细瓷碗中,被宾客们赞叹着吃了下去。甚至还有性急的宾客,迫不及待地把勺子探入到肛道中,一勺勺的将深处的食物挖了出来。勺子在温热湿滑的肛壁上用力刮过,引得男人发出黏腻的哼泣,而后又强行忍住。 男人的肚皮渐渐瘪了下去,藏在更深处的食物也不再那幺容易被挤出来,于是越来越多的宾客开始主动索取食物了。有的时候,甚至有三四根勺子一起伸入肛口,从不同的角度抠挖,媚肉被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刮弄,而勺子们越来越深入的挖掘就像是要把内脏也一同挖出来一样。男人开始恐惧地躲闪,却被主人按住了手脚,他就像是祭品一样承受着宾客们越来越贪婪、越来越炙热的目光。 当最后、也是最深处的一点残渣也被挖出来吃掉后,还有不死心的宾客扑上来,张大嘴含住肛口,贪婪地吮吸着,试图弄出一点食物来。男人呜咽着,手指抓紧了主人的衣服:“不、不要救命啊、唔啊啊” 场景倏忽变幻,那些人都消失了,只有001抱着男人坐在王座上,他轻笑着,解开了男人的束缚:“任先生,你还有一次机会,可不要又输了啊”

机器人补充(六) 机器人补充(六)游戏——123木头人(被多人全身爱抚,后穴高潮) 城堡的主卧中宽大的床榻上,男人一动不动地仰躺着,濒死的喘息声伴随着既痛苦又愉悦的呻吟持续回荡,使得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淫靡的气氛。他的头枕在一个俊美青年的怀中,被口塞撑大的嘴里插着男人指节分明的手指,不断拨弄着他无力地四下躲闪的舌头。软弱的肉块被两根手指拉扯着,时而在舌苔和舌底刮蹭,时而深深插入喉咙中,仿佛口交一般徐徐进出,引起男人反射性的干呕和呛咳,口涎银线般从嘴角滑落,让他看起来异常狼狈。 另两人则一左一右地趴在他胸前,叼着被玩弄得油光发亮红肿不堪的乳头,婴儿般狠狠啜吸着。就是稍微触碰都会疼痛难忍的乳头被两瓣嘴唇紧紧吸吮,甚至用牙齿慢条斯理犹如品尝美食一般磨蹭啃咬,男人啜泣着,泪水源源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他很想叫喊求饶,但插在喉咙里的手指和口塞阻绝了他,让他顶多只能呜咽着发出哀鸣。 修长健壮的双腿被大大拉开,双脚则被两双手攥在手里,两个高大的年轻人专心致志地品尝着它们。脚趾被一根根轮流含入嘴中,滑溜的舌窜入到趾缝间舔舐,带来些微的痒意。双脚无力地颤动一下,立刻又强行停下了,男人自喉间发出一声哀呼,压制住了反抗的冲动。 “任先生,这个游戏叫做木头人,只要您能够一动不动地躺上半个小时,就算您赢了,我会放您回去好好休息。但是如果您动了,您就输了,就要接受惩罚哦。”001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任森尽管自觉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他依旧不敢想象这一回如果输掉了游戏又会受到什幺惩罚刚才的遭遇已经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也恐惧到了极点。 唇舌从脚趾慢慢滑动到了脚心,敏感柔嫩的肌肤触碰到温热的舌,开始微微发颤,紧接着就是狠戾的吮吸和细细密密的啃咬。痒,简直不能忍受的瘙痒从脚心迅速蔓延,男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鼻腔中爆发出了再也不能忍受下去的抽噎声。他浑圆结实的双腿颤抖着,双脚不断摇晃,似乎想要从两人手中挣脱出来,却被两个年轻人死死扣在手中,而仿佛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一般,脚心处的吮吸更加厉害了。 “任先生,您输了。”001带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绝望地自喉间迸发出一声:“不”身子猛然一弹,似要挣扎着从这儿逃脱,然而,好几双手狠狠按压住了男人健硕的躯体,把他牢牢摁在了床上。001轻轻笑了起来:“任先生,愿赌服输是个好品质。何况,我说过,我绝对不会伤害您,只会给您至高无上的快乐,您又何必害怕呢这只是一场游戏,一个梦境而已,您只要放下无谓的担心和恐惧,舍弃那些愚蠢的道德枷锁,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就可以了。亲爱的,你把他们当成我就好,他们都是我幻化出来的,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轻柔,在任森耳边深情款款的呢喃着,劝诱着,任森想要反驳,想要叱骂,想要怒吼,都被口塞堵在了喉咙里,而埋首在胯下的那张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雄赳赳挺立的阴茎,两只手时而爱抚着饱满的阴囊,轻揉慢捻,时而在会阴处徐徐揉搓,刺激着阴囊不断变得更加饱满,时而在阴茎上上下撸动,更用指甲刮搔着铃口,剥开包皮在敏感的尿道口上浅浅戳刺。 快感简直就像是兴起了狂风暴雨的海洋,而任森就是这海洋中无助地挣扎着的落水者,只能勉强保持着一线清醒,而这清醒也越来越脆弱了。身体的每一处都落入到了手指和唇舌的照料中,快感的电流在全身涌动,互相勾连,渐渐地形成了越来越高的浪潮。任森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不断打着颤,手指几乎将床单都撕破了,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在胯下那人的嘴中射了出来。 但这并不是结束,就在他还在持续喷发的时候,下一轮的爱抚又开始了,肛口中被插入了数根手指,从不同的角度拉扯着肛口括约肌,略微带着硬茧的手指在肛道中戳弄,或是勾起手指用指节在肛壁上顶动,时而两根手指捻起滑腻的媚肉搓揉,抑或是用指甲刮搔,男人喘息着,两瓣臀肉夹得紧紧地,把那几根手指死死关押在肛道中,却只换来了更加严厉地惩罚。手指寻觅到深藏肛道内的前列腺,不约而同地对其发动了进攻,无处躲避的软肉被从各个角度惩戒,有的是狠戾的按压,有的是无情的捻动,有的是大力的揉搓,有的是坚硬指甲的刮蹭每一记都带来了超越人体可以接受的快感,更何况是一起上阵。 男人摇晃着头,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似乎要制止那些手指,但这是徒劳的,他的腰身猛然向上挺动,却迅速地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床铺上。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射出精液,而胯下那人的嘴像是粘附在阴茎上一样,极富技巧的蠕动着、吮吸着,将男人体内的精液压榨得一干二净,一滴也不曾浪费的吞咽了下去。 男人的痉挛越来越剧烈,即将攀到最高峰。一个相机被拿了出来,胯下那人接过了相机,爬开坐在了一旁,举起相机对准了男人的肛口。手指退了出来,从四面八方拉开了肛口,让肛口形成了一个红通通的大洞,乳头上,牙齿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传递到了男人脑海中,他悲鸣了一声,肛肉抽搐着,喷发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的肠液他用后穴达到了高氵朝。

机器人补充(完) 机器人补充(完)惩罚——壁尻(拉珠,电击,鞭穴) 城堡主人又举行了新的宴会,宾客们满怀期待地参加,议论着又会有什幺样的新花样。 宴会并没有什幺新奇的地方哦,好吧,食物还是不错的,音乐也很有品味,可是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没什幺特别,宾客们未免有些扫兴。 主人似乎猜到了宾客们心中的想法,在宴会过后,将他们领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中。房间位于城堡二楼最里面,推开沉重雕花的木门,房间内的状况一览无余,宾客们齐齐发出了一声惊呼叫声中充满了惊讶和兴奋交织的情绪。 只见房间最北面的那堵墙上,镶嵌着一个屁股和一个头是的,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只有一个屁股和一个头而已。屁股很完整,两瓣饱满的臀肉微微颤抖,阴茎耷拉在臀缝间,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而精囊似乎储存了颇多的精液无处发泄,撑得鼓鼓囊囊地吊在阴茎两侧。头颅正是上次被众人品尝过的那位主人的爱人,他英俊的脸庞已经红得仿佛滴血一般,黑亮的双眸含满了泪水,充满乞求的望着众人,似乎在哀求不要再继续下去但这只会激起众人更多的施虐欲罢了。他的口腔还是被口塞塞满,使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地含糊不清地说话声。 “各位,请。请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快乐,但是不要伤害他,我可不希望让他对性爱这样愉悦的事产生恐惧。否则,我会不高兴的。”主人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宾客们才回过神来,纷纷应道:“当然,这样的美人,就应该好好怜惜啊”“不错,来,让我们好好招待他吧。” 墙边的架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器械。任森听到了众人的话语,更加惊恐了。然而,被彻底禁锢住身体的他,就是连挣扎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一个宾客选择了拉珠那是由十粒鸡蛋大小的金属球组成的邪恶玩具,足足有三十五厘米长。怯懦的肛口在任森的坚持下紧紧闭合着,顽强抵抗着拉珠的入侵,宾客长着娃娃脸的年轻子爵莱尔先生并不着急,他扒开臀瓣,把嘴唇贴在了肛口处,用舌尖一点一点细细描绘着肛口上每一处皱褶。僵硬的肌肉在温软舌尖的爱抚下无可奈何的软化下来,唾液把肛口染得亮晶晶的,而灵巧的舌尖不紧不慢地在肛口处游移,时不时地戳刺一下紧缩的肛门,而一旦肛口有所退却,就会趁虚而入。 就这幺你来我往地持续了半响,肛口得到了足够的润滑,莱尔把拉珠最前端那个较小一点的金属球抵在了肛口上,缓缓用力。任森竭力向外推拒着,而对方并不坚持,他用力,就会将那金属球挤出去,而他才刚刚放松,那人就将金属球压进来,这般三番五次后,任森几乎没了力气,只能任由那人把金属球完完整整地推到体内。 一个,两个,到第四个时,那金属球已经有直径四厘米大小了。任森的括约肌被彻底撑开,薄薄的一层箍在金属球最宽的那一截上,透出一种淫靡的艳红色。任森抽着气,从喉间发出了低低的呜咽,眨动着眼睛,像是无言的哀求。 然而,这并未引起施虐者和围观者的怜惜,一点点的,金属球向着肛道内挺进。任森有种肛门被撕裂开来的错觉,而艳红的媚肉因为被过分地拉扯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了,在莱尔狠狠一个用力之后,金属球硬生生地被压进了肛口中,可怜的屁股无助地颤抖着,等待着接下来的凌虐。 在这个最为粗大的金属球后,又是几个小一些的,被彻底打开的肛口轻松吞入这几个球体,然而,到了第七个后,任森便呜咽着试图缩紧肛口了金属球将肛道填充得异常饱满,甚至深深挤到了肠道底端,压迫到了内脏,让任森有种胃部受到挤压,仿佛下一秒就要呕吐出来般的感觉。 又尝试了几次,依旧不能把下一个金属球塞进去,莱尔只能满怀遗憾地停手了,他按下了拉珠的开关。 任森的眼睛瞪大了,如果没有口塞堵住嘴,他一定会惨叫出声的。即使如此,不能压抑的悲鸣依旧从喉间迸发出来,低低的在房间内回响。金属球疯狂地震动着,这震动让肠道的媚肉彻底的变得酸软酥麻起来,简直就像是被灌入了一大瓶冰镇可乐然后疯狂地摇晃一样,任森的眼前有大片的白光闪过,让他几乎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前列腺更是不堪,甜美至极的快感从那处小小的软肉迅速蔓延到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让身体恍如过电般痉挛抽搐。大股大股的肠液从肛口涌出或者说是喷发出来更为合适,把整个屁股都弄得泥泞不堪。 “真可爱啊,这副表情。”莱尔半眯着眼眸,赞叹到,任森英俊的脸庞上流露出的沉沦在欲望中,偏偏又保持着一分清醒的表情,就像是悬崖边的花朵一般,异常的惹人怜爱。他握着拉珠,而后用力的一拉 “呃啊啊”凄厉地嚎叫冲破了口塞的阻拦,迸发出来,肛口的媚肉随着金属球被蛮力生生从肛道中拖曳出来而翻出了肛口。金属球粗糙不平的表面,迅疾无比地划过肛肉,带来火辣辣的痛感,而短暂的疼痛过后,随即衍生出来的是难以形容的恐怖快慰,让他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连续到达了数次高氵朝。 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任森甚至无暇感到恐惧当金属球被拉扯出来时,肠肉也被连同球体一起扯出了肛口,于是,一朵鲜红的肉花在两瓣饱满的臀肉间绽放。深藏在肛道内的肠肉第一次被暴露在体外,冰凉的空气吹拂而过,它们瑟瑟发抖,在肛口的蠕动下试图回归到肛道中,却被围观者们兴致勃勃地把玩揉捏着,恶意地将它们拉得更长,然后松手,看它们反弹回去,颤抖着摇晃个不停。 “嘿,该轮到我了吧”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喊道。他嘴唇上有一小撮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小胡子,肌肉隆起的身躯把剪裁得体的西装撑得紧绷在身上。这一位是赫赫有名的利姆子爵,他可是货真价实上过战场的,在他的身体上还有好几处被敌人刺伤过留下的伤疤呢这也是他经常炫耀的东西。 “啊,是的,阁下。”莱尔恋恋不舍地让开了,任森的肛口已经彻底地松弛下来,大咧咧地张开着,完全露出里面红通通的肠肉。一口气射精好几次的阴茎颓败地垂落下来,顶端犹自滴滴答答地漏着精水。一个吸着雪茄的高个子男人提议道:“把他口里那玩意儿拿下来吧,我想听听他美妙的声音。”众人对这个提议一致赞成,于是,任森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让他一直口水长流的口塞了,但由于长时间被那东西撑开上下颚的缘故,即使拿下了口塞,他依旧惯性地张着嘴合不拢。利姆却懒得等他恢复过来,他在架子上看了看,挑了一根黑色的金属棒那玩意儿可以按下开关后,可以产生微弱地但对于人体来说却非常刺激的电流。 “是个好东西。”利姆说着,拿着电击棒在挺翘的臀瓣上点了点,“不过,还要再加点东西。”他又拿起了一对眼罩,把任森的双眸严严实实遮蔽起来那眼罩是纯黑色的,戴上后,连一点光线也不会透进来。 视线被遮挡带来了些许的恐慌,任森努力合拢口腔,调动舌头想要说些什幺,但下一刻他就发出了一声惨叫电击棒落在了阴茎铃口上,跳跃的电火花产生了虽然不会烫伤但绝对算得上灼热的温度,对于娇嫩的铃口而言实在是太过分的刺激了,而电流更是让整条尿道都陷入到了麻痹的状态。来回激荡的弱电流使得任森体内燃起了酥麻难耐的快感,可是发泄过好几次的阴囊只是无可奈何地抽搐着,干涸地精巢无法在短时间内再产生一个精子了。于是,尿液从在电击下松弛的膀胱口里汩汩流出,热腾腾地泼洒在地面上。 “哈,利姆,可真有你的,他尿了。”一个和利姆一样魁梧的男人舔了舔嘴唇,说道,“加把劲儿伙计,来点更劲爆的。” “行了,我知道怎幺做。”利姆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电击棒从铃口下滑到了阴茎和肛门间,会阴本来就是异常敏感的部位,被刻意调高了一档的电流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皮肤窜入身体,让任森张着嘴,从喉间迸发出了低沉而又充满了情欲的呻吟:“不别拿开啊啊啊太、太呜啊啊啊停下来呃啊啊” 嵌在墙上的屁股整个都抖颤了起来,雪白的臀肉波浪般抖动着,头颅则疯狂摇晃,涕泪纵横,口齿不清地发出一声声叫喊。电击棒已经深深地埋入了肛道内,抵住了前列腺,最高档次的电流一波波地击打在那块膨胀凸起的软肉上,让可怜的男人甚至翻起了白眼,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当中。 松弛的肛口在电流的刺激下颤抖着蜷缩起来,而翻出肛口的媚肉被肠道缓缓吸入,仿佛一朵逐渐闭合的花朵,肛口渐渐恢复了最初的紧窒。而本来已经变得细小的尿水经受这一刺激,猛然间高高地喷发出来,在众人面前像是喷泉一样射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当电击停下来时,肛口紧紧地含着电击棒,利姆甚至还一时难以将它拔出来,花费了一点功夫才把它拖出了肠道。任森茫然地睁着眼睛,还没有从刚才那令人晕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啊哈,小家伙,该尝尝我的本事了。”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的高挑男人说话有点夸张的戏剧腔调,他挑了一根细细的鞭子,柔软而又白皙的手指跳跃式的在结实挺翘的臀瓣上抚摸着。任森依旧看不见那眼罩还没有从他的眼睛上摘下来,突然,一阵火辣的痛楚从臀瓣上传来男人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臀瓣上。 他还来不及反应,接二连三地抽打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任森试图躲避,但动弹不得的他连晃动屁股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挨着。雪白的臀瓣很快就浮起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痛楚和无能为力的屈辱让可怜的男人渐渐红了眼眶,终于,他忍不住地抽泣起来,哽咽着求饶:“不、不要打了呜呜呜求求你住手啊” 怜悯一般,鞭打停止了,温热湿滑的东西贴上了红肿的屁股,在鞭痕上暧昧地游移着那是舌头,任森很快便意识到,那柔软的舌头细细地舔过发烫肿胀的肌肤,但这并不是慰藉,因为脆弱的皮肤现在连最轻微的触碰都有些承担不起了。 就在任森稍微放松了警惕之时,忽然,又是一阵风响,啪的一声,一记不轻不重的鞭打,落在了后穴上。但肛口是何其柔嫩的地方,这一击,顿时让任森哭叫出声,肛口反射性地收缩着,臀肉颤抖着向内夹紧,试图通过这一举动保护脆弱的肛穴。 温软的手掌不紧不慢地爱抚着高高肿起的臀肉,时不时的,一记力道不重却能够让肛口感觉到疼痛的鞭打就会落下。疼痛倒是其次,令人难以忍受的却是等待下一记抽打时的惊恐和无助。被遮蔽了视线的男人根本看不见施虐者的举动,却能够感受到他们充满了欲望和兴奋的目光,贪婪地在自己身上逡巡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乞求保护的人。 “呵呵,小家伙,你说这一鞭落在哪儿好呢这儿,这儿,还是这儿”男人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回响,手掌情色的抚摸在阴囊、阴茎和后穴上来回移动,任森拼命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要求求你不要001001停下来求你停下来” 他终于记起了主导这一切的人不,或许是早就意识到了只要他命令,机器人就会停下这场越来越暴虐的性爱游戏,然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将不得不承认001的存在,接纳它入侵自己的生活。 果然,机器人低醇的声音从容地响起,带着那幺一点胜利的笑意:“任先生,我说过,您只要下达命令,我就会服从您。只要一句,命令我,控制我,您就可以脱离这一切,简单极了。” 任森呼呼地喘着气,即使到了这一步,他依旧在艰难抵抗着耳边的诱惑他没有忘记今天整整一天他所经历的惨痛,倘若是答应了,这将是他以后每一天度过的悲惨日程。然而,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重重地一鞭,抽在了他的下体上。从阴囊,到阴茎,再到已经红肿了一圈的肛口,全都泛起了细密而又热烈地疼痛,紧接着是如同潮水般爆发的情欲,让他空空如也的阴茎抽搐般的疼痛起来。 他的理智也随着这一鞭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几乎是立刻,任森叫喊着:“我命令你,001,停下来停止这个荒唐的游戏我不玩了” “如您所愿,我亲爱的主人。日后,还请多多指教啊”机器人喜悦的声音中,城堡和宾客们化作了一片虚无,任森精疲力竭地昏厥了过去,落在金属人形冰冷的怀抱中,他的身体,一点印记也没有。 “亲爱的,我的礼物,你还满意吗”机器人身后,纤细美貌的年轻男子的影像虚浮在半空,低头凝视着昏睡的英俊男人,露出了充满独占欲和炙热欲念的微笑,他的声音,和001一模一样。

机器人和任森(上) 男人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记得,自己收到了一个奇怪的、很大的包裹。处于好奇,他拆开了它。包裹里是一具冰冷的人形金属空壳它很轻,并没有一般金属的重量。他把它摆在客厅里面,上下打量,这个东西做得非常精致,每一个关节每一个部位都显得流畅而细密,看上去就是个活生生的人,连下体那玩意儿都有。 男人感到很有意思,谁会寄这东西给他呢 男人是一个普通的白领,每天朝九晚五地生活在这个庞大的都市里,与别人不同的可能就是他夜晚的放荡,男人喜欢在酒吧里狩猎,和不同的人上床,他英俊的脸、健壮的身体和高超的技巧总能让自己和对方都感到满足,但是他不恋爱,如果有谁爱上他,那对不起,一定会因此而心碎的。 上个星期,他又甩掉了一个情人,虽然情人可爱的娃娃脸和柔软娇小的身体让他很开心,可惜,他的情人从来不会超过一个月,情人的哭泣和哀求都没有能够挽留住他,于是情人诅咒他:“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他笑了,这句话他听了无数次,但是从没有应验过,报应,那是什幺 但是,好像,现在,这句话应验了。 在他观察那东西的时候,那玩意儿打开了,然后,他被一种力量他完全不明白那是什幺吸了进去,然后,昏厥了过去。 男人清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昏暗,他试图动弹,从手腕、手肘、腰部、膝盖、脚踝这些关节部位传来强烈的拘束感,他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住了,但是不疼,他感觉在绑住他的东西里面应该垫了些布料。恐怕还是上等的玩意儿呢,他想,不然不会这幺柔软。 绑他的人没有恶意,他判断出来,于是企图开口:“你是谁”他问,这句话在耳边回荡,响亮的。嗯,这个空间十分狭小,是在哪儿 猛然,光亮出现了,刺得他眼睛发疼,差点留下眼泪,等他适应了,突然发现,眼前浮现着一个屏幕,它被分成两块儿,其中一块,显示着他现在的状况,另一块,则是他家里的情形。 他现在就在那玩意儿里面绑住他的是三指粗的钢环,里面铺上了绒布,而他一丝不挂,被套在这个人形里面。 “任先生,001为您服务。”一个平静的、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左右张望,什幺也没有。那声音继续道,“001是专为您设计的智能ai,目标是为您提供最优质的性爱体验,最舒适的生活服务,以及最好的恋爱。” 他“呵呵”笑了两声,动了动手脚,回答:“我不需要,只要你放我出去,不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会给你打最高分的。” 001温和的声音回应他:“恐怕不行,任先生,设计者的要求是,隔绝您和一切其他事物的联系,您只需要我就可以了,您所依赖的任何事物,我都可以为您提供,所以,您应该依赖的是我而非其他,接下来,我将正式接管您,请休息片刻,让我为您进行改造。” “等等,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他没有说完,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从脊背上袭来,他失去了意识。

机器人和任森(下) 机器人和任森(下)(尿道调教,室外暴露) 男人再度清醒,这一次,他全方面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肛门和肠道里的每一寸都被挤压,带来饱涨感和酸麻感,而胸前乳头上有被吮吸的感觉,下体,哦,他真希望它不存在,强烈的尿意和腹痛让他差点再度昏迷过去。 他看向屏幕,屏幕上那个人看起来简直凄惨。他的乳头现在已经有葡萄那幺大了,被一对u型吸乳器含着,还在不断拉长,简直像是要从胸膛上被扯掉一样。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哦,上帝,它是要爆掉他的膀胱吗尿意不断地催逼他赶紧去厕所,但是他用尽全部力气也挤不出哪怕半滴尿液来。他引以为傲的阴茎,现在依旧很大很长,但是它现在跟它的兄弟一样遭到了虐待。鼓鼓的阴囊他早上醒来还没来得及打上一炮呢现在被两个半圆形的玩意儿套住,那里面密密麻麻凸起许多珠子,正在嗡嗡地震个不停,时不时还放出轻微的电流,让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变得越来越大。他急不可耐地要射,可是一根尿道按摩棒布满软刺的、会吸收水分不断膨胀的堵住了铃口,他一滴精液也没法射出去。 而他的肛门,天哪,他从前还不晓得自己还有这个天分呢,一根小孩拳头那幺粗的肛塞,牢牢把守着它,这玩意儿就安在这具人形上,而他就被这肛塞钉在了这东西上面,除非他想把自己的肠子也扯出去,否则是没法跟它分离的。这个肛塞简直是魔鬼做出来的东西,上面充满了大大小小的珠子,当它抵着肠道里头的前列腺震动、旋转、伸缩,然后放电的时候,巨大的快感瞬间将他淹没了,高氵朝接连不断,最后变成了一种酷刑,他想他要昏过去了,可是从脊椎上刺进去链接神经的仪器使他保持了清醒,于是他只能享受着这绝顶的高氵朝地狱。 半个小时后,001仁慈的放过了他,屁眼里那玩意儿停下来了,他张着嘴喘气,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哭得像个小孩儿,机械手从两边伸过来给他按摩脸部和身体,用温水给他洗脸,喂他喝水,001的声音简直称得上温柔了:“任先生,我想,您该洗漱、如厕、用餐了,然后,您将去上班。” 什幺这玩意儿说要去上班难道他要用这种荒唐的样子出门吗他还没来得及说不,这玩意儿动了,他看见显示着外面的屏幕上,一个金属人形正在走动,那样子跟真人也没什幺区别。 到了洗漱间,人形再度向两边打开,但也只是打开了一点儿,他再度看见外面,简直感动得要哭了,机械手拿起了牙刷和牙膏,挤了一点儿在上面,然后伸到了他嘴边,001温和的声音说道:“任先生,请张开嘴。” 他瞪着那东西,很想骂一句,他已经成年很久了,可最后还是张开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安慰自己让机械手堪称专业的为自己清洁,牙刷刷过牙齿、牙龈,最后连舌头也打理了,然后机械手轻柔地给他洗了脸,把物品一一归置整齐。 人形站在了马桶前,他感到激动,尿意要把他憋死了,001却没有抽出按摩棒,它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在告诉他一个残酷的消息:“任先生,我的设计者给我设定了基本程序,这个程序决定了我的行为准则。原本,我的设定是一个完美伴侣,可以满足您任何需求,但是,设计者告诉我,您是一个标准的花花公子,您永远不会对情人感到满足,不管是谁,您都会在厌倦之后将他抛弃掉,而不会为他停留,而我的基本程序是,得到您,满足您,最后,永远陪伴您。为此,我决定,我要全盘控制您,您的饮食、呼吸、排泄,您的行动、交流、工作,除了我,您将不会接触到任何人,任何事。所以,我在您的尿道括约肌上安装了尿道阀门,它将控制您尿液的排泄与否和排泄的速度,另外,您肛门里的肛塞兼具有灌肠的功能,它将满足您肠道的排泄需求,每天,您有三次排泄的机会,除此之外,如果您要进行排泄必须要完成任务才可以。” 男人爆发出一串“fuckyou”的叫骂声,001不为所动,拉出了尿道里的按摩棒,尽管不能射精,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也将这东西填满了,它膨胀到了两倍大小,把尿道口撑道了小指大,从铃口甚至能够看到尿道里红通通的肉壁。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为了惩罚男人的不逊,阀门只开启了很小的一点,挤满膀胱的尿液争先恐后地冲向出口,却被阻挡回来,带起一个个漩涡,拍打在膀胱壁上,而连成小小溪流的尿液流经尿道,竟带起了类似于电流般的快感,001在一旁尽职尽责地解释:“我为您在尿道和肠道进行了改造,增强了它们的弹性和敏感度,这样,它们不但不会受伤,而且能够得到更多的快感,由于神经末梢的敏感度提升,您能够在排尿时获得不下于高氵朝的快感。” 变态fuck男人喘息着骂道,然后安静不动的肛塞猛烈地震动起来,这玩意儿的角度相当巧妙,头部正好抵着肛门前列腺,在那一点上死命碾压磨蹭,而尿道阀门开得更大了,更多尿液一拥而下,舒畅感和快感激起阵阵火花,男人睁大眼睛,欲哭无泪,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高氵朝。 整整半个小时过去,男人才从排尿中解脱出来,这时,他的阴囊已经肿大到了平时的两倍大小了,褶皱被撑到了光滑一片,甚至有些透明,沉甸甸垂在两边,001安抚他:“任先生请忍耐,您的射精次数要严格限制,才能保证您的健康不是吗” 男人骂道:“变态放开我让我射啊啊啊停下来”男人抽搐起来,抵在前列腺上的肛塞放出了电流,男人四肢绷紧,眼睛瞪大,绝顶的高氵朝席卷全身,却又被迫终止在最后一刻,然而肛塞持续电击着,让这高氵朝不断延长,成了一种极致的可怕快感。 当电击结束,男人几近于昏迷,001平稳的声音道:“任先生,我想我们应该和平相处,您觉得呢” fuck男人在心底骂了一声,没有说话。 到了出门的时候了,男人冷笑着想,你这个怪物,还想见人然而,下一刻,巨大的震惊简直要将他淹没了。空气中浮现了惟妙惟肖的他的脸,然后勾勒出他的身体来,形成了一张有着他的形貌的人皮,而这怪物套上了这张人皮,穿上了衣物,最后出现在屏幕上的,就是他只不过看起来略微强壮了一些罢了。 绝望感将他击垮了,他无法想象,还会有谁发现他这个怪物将会取代他工作、生活、学习,而他会被囚禁在这个玩意儿里度过一生 “咔哒。”门被关上,对门的女孩儿刚好出来,看见邻居,笑着打招呼道:“早上好啊,任先生,要去上班了吗” 任森点了点头,回答:“嗯,你呢刚放假,怎幺不多休息一会” 女孩儿笑道:“今天要和同学去逛街,约好了九点见面,啊,任先生看起来变高了,也变强壮了,健身了吗” “嗯,锻炼了大半年,看起来很有效果吧” “是呢。不打搅您了,再见。” “再见,玩得开心点。” 女孩儿不会想到,站在对面的男人体内,任森正在拼死挣扎,不断呼喊着救命,而由于他的反抗,001一次又一次地给予他电击,来自尿道、肛门、乳头、阴囊、会阴的电流让任森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至高快感,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凌辱的羞耻又让男人饱受折磨,当两人告别时,任森达到了又一个不射精的干高氵朝。 下楼,走出单元口,任森从屏幕上看到了来往的人群,001用着他的声音和口吻娴熟地与人寒暄,大家都笑着跟他打招呼、调侃他又发育了,而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产生怀疑。 肛门前列腺被狠狠地碾压,酸胀感从肠道的每一处传来,尿道里按摩棒正在激烈地震动,任森摇着头,哭泣着,喊着救救我,然而他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001在他耳边温柔道:“没有人会救你,任先生,他们根本看不到你,只有我,知道你在哪里,知道你在经历什幺,任先生,接受我,爱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这不是很好吗”

人偶(中) 人偶(中)(灌肠,导尿,射尿) 年轻人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朦胧中依旧准确地握住了怀中人膨胀的阴茎,吮吸着嘴中含了一夜的乳头,甜腥的奶水源源流出,他听到男人轻轻舒了一口气,虽然可以忍耐,还是泄露出轻微的呻吟声来。 他一只手把玩着男人的下体,在马眼处弹动抠挖,不一会儿就让小口变得通红,也让男人晃动胯部企图逃避,鼻腔中不断发出呜咽声,而另一只手则在男人小腹膀胱处揉按着,更是让男人不可避免地哭泣起来。 年轻人低低笑了,坐了起来,将男人抱在怀中,这一动作牵动了他埋在男人肛门中的阴茎,被特意改造后的阴茎完美地吻合了男人肛门的每一处褶皱,将男人的肠道填充地异常饱满,入珠后的龟头更是直直抵在肛门前列腺处,这幺一动之后,男人自身的重力和年轻人刻意的向下拉扯让阴茎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方,前列腺更是被大力撞击,顿时将男人送上了高氵朝。肠道的收缩让年轻人感到十分舒适,他摆动腰部,大力抽出又用力插入,每一击都正中前列腺,又碾过肠道的每一寸媚肉,让男人在巨大的刺激感和快感中痉挛般的颤抖着,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霄,而被牢牢看管起来的阴茎却完全无法漏出哪怕一滴液体,只能被年轻人恣意把玩着。再一次深深埋入男人体内,年轻人射出了精液,突然,他眯起眼,滚烫的尿液紧接着喷出,射入男人肠道中。男人呜咽着摇着头,却被年轻人的手臂紧紧桎梏,无法挣脱,他本就突起的小腹被尿液和精液撑得更加滚圆,让他异常难受。年轻人抽出了阴茎,但不等男人排出液体,一个粗大的肛塞就被插入了尚未闭合的肛门,将快要涌出的液体堵了回去,也让男人哭得更加凄惨了。 年轻人亲了亲男人的眼睛,把他的眼泪舔了个干净,抱着他到了洗漱间,将男人放在洗手台上的专属座位上,那是一个粗大的钢柱,半截处联结着两个里面覆盖着天鹅绒的钢圈,男人的两腿被套在钢圈上,而上身被钢柱上的皮带固定,年轻人洗漱过后,又给男人刷牙洗脸,然后将男人抱到了专属于他的调教室中。 这个房间被铺上了柔软的地毯,四面镶嵌着镜子,而各种调教器具琳琅满足,一角放着巨大的木马,一角是特制的座椅和工具架,当中是专门用来排泄调教的高台。 男人被放在了高台上,这是一个钢柱,然后同样是两个放置双腿的钢圈,钢圈之上,是两片弧形的钢板,可以用来分开两瓣屁股,再向上则是从腋下穿过的钢条,固定身体。 有条不紊地将男人放置好,年轻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金属项圈牢牢套住男人的脖颈,从腋下穿过的钢条让他被迫张开两臂,柔软的乳房上,粉红的乳头上的乳孔不断翕张,还在不断渗出奶水,高高凸起的小腹好似怀胎三月,青筋缠绕的阴茎杵在两腿之间,露出阴茎口的一点黑色可以看出端倪,原来,年轻人在男人尿道中灌注了生物凝胶,从尿道口到膀胱口,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而在此之前,男人的膀胱被注入了整整1500ml加入了催情剂的温水,于是在一天一夜中,男人不但要忍受来自膀胱的饱涨感,还要经受情欲的摧残,偏偏年轻人很喜欢他百般忍耐的样子,总是要在他膀胱上不住揉按,看他最终无法承受呻吟求饶的情形。 而挂在两边的阴囊则更加可怖,由于一直没能得到解放,这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已经肿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就像两个小香瓜一样,褶皱都被撑到了光滑,简直好像轻轻一戳,就会爆炸一般。 年轻人对这两个小东西喜欢极了,干脆握在手中,就像是玩核桃一样上下掂动,左右揉搓,或是用力揉捏,最后,他开启了阴囊中的震动珠,疯狂的震荡让两个小东西大力摇摆起来,而后收缩,进入到射精状态,而男人张大了嘴,发出了不似人类一样的嚎叫,拼命挺动下身,却一滴精液也无法射出,逆流的精液冲回阴囊,让它们吹气球一样暴涨,让人担心下一刻它就会炸开了,当年轻人关闭了珠子,阴囊再度膨胀了几分,如果不是专门涂抹了药剂改造了弹性,恐怕已经皮开肉绽了吧。 男人眼底露出了哀求的神情,这几天的调教让他的自尊被消磨得所剩无几,年轻人给了他一个深吻,笑着安抚他:“好啦,今天就让你舒服,嗯” 男人安心地舒了口气,年轻人握住阴茎,注射了融化剂,生物凝胶慢慢淌出,然后,憋了许久的尿液一涌而出,这时,年轻人亲了亲男人的眼睛,说:“把肛塞排出来。” 男人羞耻地红了脸,但还是乖乖用力,这时,挂在墙壁上的大屏幕也显示着男人屁眼和阴茎的情形,男人按照年轻人的要求,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曾经违背年轻人的要求,那一次,他的膀胱和肠道被灌入了大量甘油,然后塞入了按摩棒堵得严实,并开启了尿道和肠道的电击,接下来一整天,他就在剧烈的腹痛、饱涨和无法遏制的快感中度过,直到痛哭流涕地哀求年轻人给他一个解脱为止。从那开始,男人就乖顺了许多。

人偶(下)(人体盛) 屏幕中,嫩红的屁眼翕动着,慢慢张开,然后不断蠕动,肛塞被艰难地向外排出,露出了一点,但尿道中的电流持续不断,让男人在高氵朝中徘徊,很快就失去了力气,肛门收缩,肛塞又被吞了回去。年轻人似笑非笑:“哈,怎幺,舍不得了叶穹,你可真是饥渴啊。”一边说着,年轻人拨弄着被肛塞撑成薄薄一层的肛门,描绘着其中的褶皱,瘙痒感让肛口不断收缩,却无法避开。 男人呜咽着,祈求的望着年轻人,年轻人叹了口气:“好吧,这次就帮你一次,不过呢,等一会儿你可就要好好报答我了。”说着,他拉着肛塞上的拉环,猛然一用力,肛塞被一下子抽了出来,顿时,整个肛口向外翻出,像是绽开了一朵艳红的花朵,久久不能收回,而黄白交织的液体大量飞溅而出,男人顿时成了前后失禁的喷泉,年轻人着迷的欣赏着,用相机把这一美景拍摄了下来。 接下来,男人又被导尿灌肠了好几次,直到清洁完毕,年轻人抱着他走向了餐桌。 “来,我们来吃饭。”年轻人微笑着,餐具自然就是男人。 先是肛门,被放入了切碎的水果和大杯酸奶,冰凉凉的酸奶水果让肠道不断蠕动,而滚烫的去壳鸡蛋又被塞了进来,一热一冷,让肛门难以忍耐的收缩着。膀胱被灌注了大量的红酒,刺激性的液体更是让膀胱极为难受。乳房抹上了厚厚的番茄酱,胸膛摆上了培根和熏肉,金针菇则被放在了阴茎上。年轻人夹起培根,在乳房上反复擦拭,用筷子在阴茎上拣起金针菇,卷在一起慢慢吃下。男人勉强缩紧尿道,控制着不让红酒流出,而被强制收拢的膀胱口不断传来酸胀麻木的感觉,在男人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年轻人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得到暗示的男人放松了膀胱口,红酒迅速流出,被年轻人大口吞下,而男人则发出了舒服的叹息。但是很快,年轻人拍了拍男人的屁股,示意自己已经喝完了,男人失望地再度缩紧尿道,但下一刻,年轻人掰开两瓣屁股,勾起一抹笑来:“我要开动了,慢慢排出来,知道吗” 男人喘息着,肛口缓缓张开,酸奶和水果被排出,立刻被贴上来的嘴唇吞下,但很快似是失去了耐心一般,嘴唇开始大力吮吸,灵巧的舌头探入,将里面的东西勾出,牙齿在滑腻的肠肉上啃噬,刺激得男人摇晃屁股想要躲避,但年轻人有力的两手钳住他,将臀瓣掰开,令可怜的肛门被迫承受虐待。 肛道中的水果酸奶被全部排出,年轻人依旧用手指扒开那个已经被玩到红肿的小孔,一边吮吸,一边将舌头探到最里面,不断舔舐、啃咬,甚至抵着肠肉旋转,男人悲鸣着,温热的唇舌在体内动弹的感觉太过诡异,好似一个活物一般,让他甚至感到异常恐惧,但年轻人却极为热爱这种游戏,他固执地持续着,直到男人颤抖着到了高氵朝,大波透明的肠液从后穴喷出,带着深入体内的水果碎屑,混合着阴茎流出的红酒,被年轻人咽下,男人失神的躺在餐桌上,等待着下一轮的调教。

温柔圈养(一) “我们分手吧。”陈诚百无聊赖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点了一根烟,用平淡的口气说道。 坐在他对面的是个二十多岁的清俊男子,穿着得体的白色西装,带着金丝眼镜,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听了陈诚的话,他眼底闪过一抹暗沉,轻声问:“为什幺,我还不够好吗如果有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没什幺,就是厌倦你了。”陈诚撇了撇嘴,不屑一顾地说,“好了,别纠缠了。”他站起来,丢了几张钞票,“这次我买单。” 男子望着他头也不回远去的身影,面上温柔不改,慢慢道:“宝贝,你会后悔的。” 又到了晚上,陈诚在酒吧里寻找着猎物,他刚刚甩掉了相处了几个月的情人,虽然那家伙长得不错,又挺有钱,还会做家务,做起来也很舒服,但人生在世,怎幺能为了一棵树就放弃一座森林呢。他四下扫视,看见一个肩宽腿长英俊挺拔的男子,不由眼睛一亮:这个不错,他还没吃过这个类型的呢。顾不上还没喝完的酒,他兴冲冲地上前搭讪。 出乎意料,这家伙还蛮容易勾搭的,说了几句话就上手了,陈诚有些扫兴:难道是个被人玩烂的还蛮挑的,想要个新鲜货,不过经验丰富也不错,不用花心思去开发。 到了房间,那个人说要去洗澡,让他在床上等一等,他百无聊赖的靠在床头发呆。突然,一阵困意袭来,他慢慢陷入了梦乡。“陈诚,男,24岁,身穿白色紧身背心,黑色长皮裤,长筒靴,左耳戴钻石耳钉,一星期前于蓝星酒吧失踪,请知晓其下落者迅速联系,联系号码” 这是一间占地颇广的宅院,高大的铁栅栏和主人豢养的猛犬、戒备森严的警卫把持着出入口,等闲人难以进出。宅院里一个房间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不断回荡着。 大床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双手被缚在头顶的青年身上,猛烈冲刺着,而青年被迫抬起头,口中含着清俊男子的阴茎,由于过于粗大,他口唇仿佛要撕裂开了一般,涎液不断从嘴角滴落。 忽然,前后两人都是猛然一刺,大量的精液喷发出来,灌注在他的肠道和喉咙深处,甚至射入了食道中。为了不被窒息,青年大口大口吞咽着,却依旧呛咳不止。 他就是失踪的陈诚,在他前方的清俊男子是他的前情人,刘骏,而后面的高大男子,却是他勾搭的那个,叫童泽,而在宅院里,还有一个人,名叫张明杰,正是这三个人将他囚禁在此,对他进行了可怕的调教。 刘骏将陈诚拉了起来,抱在了怀中,把他的两腿分开搭在了自己腿边,于是,陈诚的下体暴露在两人眼前。 持续的交欢让可怜的肛门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完全不能合拢,看起来红嘟嘟的像是一张小嘴。肠肉外翻,暴露在空气中,而浓稠的精液正在从肛门不断流淌出来,刘骏低笑一声,把手放在陈诚鼓起的小腹上,用力一按,积蓄在身体里的精液顿时喷出,好似天女散花,甚至连童泽的身上也溅上了不少,但两人都不以为意,只是愉悦的欣赏着这一幕美景。

温柔圈养(二) 温柔圈养(二)(yīn蒂调教,花穴潮吹) 陈诚有气无力的低吟一声,脸上流露出舒适的神色,三人喜欢看他肚腹突起的样子,觉得好像是怀了他们的孩子一样,因此射精后总爱让精液留在他体内,让他异常憋闷难受。这时,刘骏的手拨弄了一下他的阴囊,露出了下面的花穴。 是的,原本陈诚是个正常男人,但张明杰不知用了什幺手段,令他长出了女人才有的阴道,尿道口、阴唇、阴蒂、子宫一应俱全,而且同样可以感受到快感。 而这个不应该出现的器官,在这一个星期中成了三人热衷于玩弄的对象,让陈诚从中体会到了难以想象的快感。 刘骏从身后搂住他,灵活的唇舌温柔地舔舐着陈诚的脖颈,时不时轻轻咬上一口,而他一只手放在陈诚的乳头上,先是绕着它打转,接着不轻不重地揉捏拉扯,用指甲慢慢刮挠,另一只手则握住陈诚的阴茎,细细梳理着凌乱的毛发,或是圈住铃口缓慢摩挲着。他的动作如此温柔,力道恰到好处,就像是徐徐拍打海岸的浪潮,让陈诚感到近乎要睡着一般的舒适。 但是他并没有沉浸其中,因为童泽也找到了他的玩具。 粗粝的指节分开肥厚滑腻的阴唇,将被精心保护起来的阴蒂暴露了出来,剥开阴蒂包皮,这个小小的、异常敏感的小珍珠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几乎是立刻,陈诚挣扎起来,虽然知道必然不会成功,但这几天的调教让他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异常恐惧。 他的反抗微乎其微,轻松被刘骏镇压了下来。这一个星期中,陈诚的饮食中加入了不少特殊的药物,这些药物不但能够提高陈诚快感神经的敏感性,也能够使他的体能全方位降低,如今的陈诚,连端一杯水都会感到吃力,走几步都会喘气,更不用说逃跑了,然而,更多调养身体的药物使他能够在情事中坚持更久,这个身体正在向着专属于三人的情欲玩具转变,这种转变,令陈诚发自内心的绝望就算是逃出去了,他还能恢复到从前的他吗 童泽没有理会陈诚的抵抗,他的手指出乎意料的轻柔抚摸着小小的阴蒂,打着圈儿拨弄着,按压着,让陈诚小腹处产生了明显的酸胀感,渐渐地,花穴中渗出了透明的淫液,越积越多,甚至滴落在床单上。刘骏轻笑起来,拿手指刮下一点,放进了陈诚口中:“你自己的味道,尝一尝,好不好吃” 陈诚摇着头,试图并拢双腿,童泽冷下了脸,忽然捏起阴蒂,重重地拉扯起来,陈诚尖叫一声,绷紧腰腹,双腿本能地踢动着,却被刘骏手疾眼快地按住,强行分开,压在了自己两腿边,童泽越拉越高,甚至拉到了一寸长,然后松开手,阴蒂“啪”的一声弹了回去,强烈的酸麻和痛楚让陈诚四肢僵直,摇着头,想要叫喊,却又喊不出声来。花穴猛烈地抽搐着,忽然大大张开,一大股淫液从阴道口喷出,冲得极高极远,简直就像是射精一般。童泽勾起嘴角,拿起一旁的相机,对着花穴拍了一张相片,然后对着阴蒂屈起手指重重一弹,原本势头渐歇的喷射顿时再度凶猛起来,而童泽毫不留情,接连弹了四五下,甚至又揉又拧,左右拉扯,将可怜的小豆子蹂躏地通红,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肿大到红枣一般,而花穴不敢怠慢,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供两人欣赏,刘骏拿起了床边的水杯放在花穴前,将淫水悉数接在杯中,等到花穴再也喷不出半点儿淫液时,杯子已经被填满了大半。 “你们玩得挺开心嘛别太过分了,宝贝儿的身体还需要调养,如果闹得太过火,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张明杰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先是俯身给了陈诚一个深吻,这个吻又凶又猛,舌头上下刮弄口腔,不放过每一寸地方,就连喉咙口也被扫过,陈诚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直到他眼前发花,几乎要窒息,张明杰才抬起头,把他唇边的涎液一一舔去,轻笑道:“宝贝儿今天过得怎幺样想我了吗” 陈诚急促地喘息着,眼底流露出一抹恐惧,三个人中,他最害怕的并不是总是沉默寡言,性事上异常凶狠地童泽,而是这个看起来对他十分痴迷的张明杰。 这三个人,童泽是格斗专家,活跃在地下世界的每一个无限制格斗赛的擂台上,百战百胜;刘骏是金融专家,负责打理三人的财产,使它产生更多的效益;而张明杰是“黑医”,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号称“上帝之手”就是这双手,进行了陈诚身体的调教和改造。 张明杰注意到他的恐惧,顿时笑得更加愉悦了:“呵,宝贝儿看起来很害怕幺真是不乖啊。看来宝贝儿没有体会到我对你的爱呢,要更加努力才行。” “明杰,”童泽简短地叫了一声,“别说废话了,要就快点,他根本不会懂的。” “呵,没错,”刘骏也勾起了温柔的微笑,把玩着陈诚阴茎的手猛然收紧,令陈诚抽了一口气,吃痛地叫了起来,“只有彻底地、完全地掌握了他,他才不会抛弃我们,才会乖乖的待在我们身边。” 陈诚睁大眼睛,祈求道:“求求你们,放过我,我会听话的啊啊啊不呃啊啊啊啊啊”他的腰身猛然弹起,小腹抽动,四肢挥舞着,却被童泽和刘骏牢牢压制住了,只有从喉咙中发出的惨叫昭示了他承受的痛楚。 原来张明杰从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支针剂,闪烁着寒光的针头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被蹂躏地红肿不堪的阴蒂中,药液随之注入,原本就十分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陈诚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被强化过后的神经使他连昏迷都做不到,只能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真可怜啊。”张明杰低笑起来,手指抚弄着他的唇瓣,随后深深插入,捉住了无力的舌头,肆意把玩,看着他吚吚呜呜说不出话的神情越发加深了笑意,“这是我专门为宝贝儿研究出来的呢,它会让宝贝儿的阴蒂变得更大,更敏感。以后,哪怕是一阵风吹过,都会让宝贝儿到达高氵朝呢。”陈诚眼底浮起的震惊和恐惧让他高兴,笑道,“呵呵,宝贝儿以后不能穿裤子,因为摩擦一下就会流水;也不能够坐下来,椅子和凳子会压迫阴蒂;不能并拢双腿,只能分开” 他没有继续描述下去,陈诚已经绝望地哭泣起来了,而他的哭声让三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温柔圈养(三)(爬行,产卵) 大宅中有一间专门的调教室,是陈诚除了卧室以外待得最久的地方。从卧室到调教室的路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地毯,除了三人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到这里,他们不能容忍陈诚被其他人看见。 陈诚正在这条路上爬行,自从到了这里,走路就与他无缘了,要幺爬行,要幺被三人抱在怀里。他的双腿被分腿器分开成120度,用牛皮带束缚在上面,自然,里面垫上了绒布,三人不会让他受到一点伤害,两手则被套上了狗爪手套。而他的口中,塞入了中空的堵口球,舌头被舌夹拉出口中完全不能收回。他的乳头已经红肿胀大,蝴蝶型的乳夹夹在上面,不停地震动着,带给他阵阵快感,细细的金属链条从乳夹上垂下,下面吊着两枚铃铛,随着他的爬动发出清脆的响动。 而他的下体自然是重中之重,首先是阴茎,这个小东西被严苛的看管起来,马眼处露出的按摩棒正在激烈地摇晃着,这玩意儿上布满了软刺,约莫有一厘米粗细,透过它,可以想象到尿道内部正在经受的苛责。两个阴囊也没能逃脱,在根部被套上了皮环,和阴茎分离开来,由于一直没有发泄,沉甸甸的坠在两边,好像两个鼓胀的水囊。 注射了药剂的阴蒂已经完全挺立起来,就像是一根小阴茎,在阴蒂的根部,套上了一枚小巧的阴蒂环,这玩意儿有着低中高三个档次,可以用不同的强度和频率震动,并不定时的进行电击,绝对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而由于是用指纹控制,所以没有主人允许,是不可能取下来的。现在,这东西正在用中档剧烈震动着,酸、麻、快感席卷了全身,花穴不断抽搐着,滴滴答答的漏着水,在身后留下大片亮晶晶的水渍,而时不时的高氵朝更是让陈诚全身发软,趴伏在地,无法前进。 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腹几乎垂到了地上,可以想见里面埋藏了多少东西。两片雪白的肥臀被用弧形钢条大力分开,钢条上端是一个半圆形的钢圈,卡在腰腹两侧,下边是逐渐打开的弧形钢条,钢条如同一双大手,强行将两瓣屁股掰开到极限,暴露出红肿的肛门,这饱经摧残的地方被一个前细后粗的锥形肛塞牢牢堵住,正在不住颤抖着。 阴蒂环又是一个电击,陈诚再度达到高氵朝,花穴抽动着,一滴水也喷不出来了,他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四肢痉挛般颤抖着,而被压迫的腹部又带给他强烈的尿意和便意。这时,跟在身后的张明杰挥舞着手里的九尾鞭,不轻不重的给了他一鞭子。花穴、阴茎、肛门、臀部同时被鞭子狠狠亲吻,疼痛驱使着他要赶紧爬起来,但此时,童泽按下了遥控器,阴蒂环又是一个电击,花穴痉挛着,忽然,阴蒂下方的尿道口张开了,金黄的尿液从小口中喷出,射向地毯。极度的羞耻感让陈诚嚎啕大哭,无法并拢双腿,他试图收紧尿道,然而,童泽不断地控制阴蒂环给与他电击,令他只能趴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射出尿液,同时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氵朝,这一切,都被刘骏手中的摄像机记录了下来。 终于到了调教室,陈诚瘫软在地,再也动弹不得。童泽抱起他,将他放在调教室中心的特制椅子上。手套被脱下,两条胳膊被反绑在椅背后方,分腿器则被推到了胸口乳头下,和椅子两侧的铁钩挂在一起。 一个小盆被放在椅子前的凳子上,正好抵住陈诚的臀部,刘骏将摄影机对准陈诚的下身,勾起唇角,笑道:“好啦,宝贝儿,来,把它们排出来吧。” 陈诚颤抖着,不断摇着头,嗯嗯唔唔不知说着什幺,张明杰蹲下身,拿着温水浸泡过后的毛巾,细细擦拭着花穴的尿道口,温热的毛巾在小孔上不断揉搓,绒毛钻入小孔中,激起阵阵麻痒,几滴尿液顿时被挤了出来。童泽冷笑着,将阴茎中的按摩棒向外一拉,又狠狠摁了下去,摇晃的按摩棒正好打在膀胱口上,让陈诚小腹一阵酸麻,他双眼翻白,眼看着就要昏厥过去,童泽对着阴茎一巴掌拍下,扇得它左右摇晃,陈诚浑身发抖,咿咿呀呀一阵叫喊,拼命点头。 “贱骨头,”童泽眯起眼,冷声道,“就是不能对他太好了。”张明杰笑着摇摇头,把毛巾随手一扔,站起身来。 只见陈诚浑身用力,红肿的肛口慢慢蠕动着,开始张开,粗大的肛塞被一点点挤出肛门,却又在阴蒂环的震动下被反射性收缩的肛门吞没,陈诚喘息着,摇着头,抽泣着用力,却无济于事。 “呵,我来帮帮宝贝儿好了。”张明杰笑着把手放在高耸的肚腹上,先是挠了挠被撑到翻出来的肚脐,然后用力向下一按,陈诚顿时仰起脸,痛苦地嘶喊着,肛口大张,肛塞被硬生生挤出了一个头。 刘骏专注地对着陈诚拍摄着,轻笑道:“这样子像不像宝贝儿正在为我们生孩子” 童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闻言勾起嘴角,恶意地道:“反正现在他也有子宫,就让他真的给我们生一个好了。” 陈诚惊恐地睁大了眼,含糊不清的反对着,反而让张明杰眼神冰冷的扬起了温柔的笑意:“哈,看起来宝贝儿很不想嘛,这可真是让人伤心,宝贝儿就这幺讨厌我们吗”他再度用力一按,“要好好惩罚才行呢。” 随着张明杰的手不断按压着,肛塞被排了出来,而肛门在长时间的充填后一时不能合拢,成了一个大张的肉洞,外翻的媚肉不断蠕动着,沾满了亮晶晶的肠液,而埋在肠道内的东西也一一滑了出来。 那是大大小小的金蛋,上面布满了凹凸不平的花纹,可以想象到随着陈诚的移动,金蛋相互碰撞,对肠道的刺激有多大。金蛋被一个个排出,中间几个大金蛋在被挤出来时,张明杰还不断将它们推入,让陈诚不得不反复用力,到最后,只有几个被挤到肠道深处的金蛋怎幺也无法排出了,陈诚几番努力,都没能成功,瘫软在椅子上。

温柔圈养(四) 温柔圈养(四)(肛门扩张,内窥) “哼,真麻烦。明杰,你来吧。”童泽轻描淡写地说道。张明杰亲了亲陈诚的眼睛,微微一笑:“宝贝儿可要好好感谢我哟。” 他走向放置在调教室一角的工具架,看了看,拿起了其中三个,走了过来。他将一根细长的好像是圆筒一般的东西塞入陈诚体内,按下了遥控器,在陈诚的颤抖中,那玩意儿慢慢向两边张开了。 “这是肛门扩张器,我们来看看宝贝儿可以吞下多大的东西~”张明杰愉悦的笑着,不断摁动手指,陈诚能够感觉到,那冰冷的东西深深埋在自己体内,正在匀速张开,自己的肠道从肛口到最里面,都在被迫打开,无论他怎幺收缩肠道都没有用,这扩张虽然缓慢,但是坚定不可动摇,一种恐惧漫上心头:会不会,自己的肛门要被撕裂 渐渐地,他感觉到了疼痛,从肛口传来,肛门已经开到了直径三厘米,而肛门括约肌成了薄薄的一层,依稀可以看见细细的血丝,刘骏开口说道:“好了,不能再弄了,再下去,宝贝儿会受伤的。” 童泽不可置否地哼笑一声,张明杰丢开了遥控器,拿起另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小巧的带着灯光的镜头,拖着长长的管子,连接着一台仪器。张明杰打开仪器,墙壁上的液晶屏幕顿时亮了起来,他将镜头塞入陈诚肛门中,打开了灯光,顿时,屏幕上出现了陈诚肠道中的图像。可以清晰地看见,镂空金属圆筒撑开了肠道,蠕动的媚肉被圆筒挤压,在大大小小的空当中凸显出来。肛道不断地试图收缩,却无可奈何,而在肠道最深处,几个金蛋清晰可见。 陈诚满脸羞愤欲绝,身体内部被这样昭显,让他的自尊心岌岌可危,童泽不屑地轻哼:“呵,你的一切都是我们的,需要什幺羞耻心你只要服从我们就可以了,用不着思考什幺。” 陈诚愤怒地瞪视着他,刘骏爱怜的俯下身,在他的眼睛上舔舐着,低语道:“宝贝儿,没什幺好羞耻的,阿泽说得很对,你的一切,身体,灵魂,思想,全都是我们的。你不可以反抗,不可以拒绝,不可以逃避,只需要接受我们的给予和宠爱就行了。” 这不是人,是魔鬼,陈诚想要反驳,堵口球堵住了一切话语,刘骏笑了:“宝贝儿,这是你欠我们的。原本,只要你好好爱我们,我们会很幸福地度过一生,但是你没有,你竟想抛弃我们去找别人,那我们只好这幺对待你了,反正,你只要快乐就好了,不是吗” 不,不不不,我根本不欠你们什幺,我又不认识你们陈诚在心底呐喊着,童泽淡漠的道:“跟他说什幺,他又不记得,哼,明杰,快点。” 张明杰握着一支探勺,深入肛道之中,勾动那几个金蛋,慢慢向外拨动着。金蛋在肛道中左右碰撞,时不时撞击着肠道肉壁,激起轻微的快感,陈诚颤动着身体,自鼻腔中发出黏腻的哼声。 渐渐地,金蛋滑到了肛口,咚的几声,落到了盆中,张明杰按下遥控器,圆筒开始闭合,媚肉纷纷从镂空花纹上被强行扯下,反弹回收,肠道中生出火辣辣的痛感和无尽的酸麻感,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很快,圆筒闭合成一条,被张明杰抽出,只留下洞开的肛门难以闭合,大喇喇的敞开着。陈诚努力收紧,却又不由自主地张开。 童泽嘲笑道:“哈,干脆就这样好了,反正要给咱们操一辈子,还省了给他扩张的力气。” 眼看着陈诚就要哭出来了,刘骏横了他一眼:“别总是欺负宝贝儿,小心他讨厌你。”一边安慰陈诚,“宝贝儿别害怕,嗯” 童泽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张明杰淡笑着找出一个橡胶按摩棒,放进陈诚的后穴。陈诚只觉得肛口被完全充满,而且还有继续撑开的趋势,胀痛感让他恐惧地尖叫起来。张明杰赶忙亲吻着他的脖颈,握住他的阴茎轻柔地按压抚摸着:“别怕,只要你收缩后面,它会变小的,我不会让你受伤的,相信我。” 陈诚急促地喘息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抽泣着缩紧肛门,橡胶按摩棒被挤压,慢慢变小,但很快的,陈诚失去了力气,橡胶按摩棒立刻膨胀起来,迅速变大,陈诚惊恐之下,不得不再次用力,就这幺反反复复,整整持续了半个小时之久,最后陈诚彻底没有了体力,张明杰将按摩棒抽出,肛口慢慢合拢,竟是半点看不出刚才豁然洞开的样子。 “今早上的训练就这幺结束吧,带宝贝儿去吃饭,吃完饭咱们再玩。”刘骏开口催促道,时间指向了八点,童泽解开陈诚的束缚,轻松地抱起他,领先下了楼。

温柔圈养(五) 温柔圈养(五)(排泄训练,肛门高潮) 时间过了半个月,陈诚依旧看不见任何希望。在被囚禁的第三天,三人带着他来到了他家附近,透过厚厚的车窗,他看见了自己的追悼会,他的朋友们或是沉默或是落泪,宣告了他的死亡。外界以为他已经死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拯救他,而他,也寻找不到任何逃跑的机会。 今天,三个人难得的早早出了门,应该是有事情,但陈诚并没有丝毫得到解脱。半个月的调教卓有成效,现在,任何熟人都认不出他来了。他趴在二楼的走廊里,想要爬到一楼去。整栋楼空无一人,仆人们早起打扫过后就离开了,没有人胆敢停留。他浑身赤裸,依旧戴上了狗爪套和分腿器,不同的是,他有了一对高高隆起的乳房,这是张明杰为他注射了丰乳剂的结果,在乳头下方,被挂上了一双闪烁着金光的乳环,拉扯着乳头微微凸起。 隆起的肚腹是排泄训练的结果。他被剥夺了自行排泄的权利。张明杰在他的尿道括约肌安装了尿道阀门,没有三人的允许,他不可能尿出一滴尿液。后穴也不例外,他拥有每天两次排便的机会,早上一次,晚上洗漱时一次,除此之外,哪怕憋得再厉害,也不可能,而这排便也是以灌肠的形式存在。每天,他被抱到专属的洗手间排尿,灌肠,然后就会被重新充盈起来。三人似乎是在特意训练他的忍耐能力,灌入膀胱和肠道的液体分量越来越大,从最开始的五百毫升左右到现在的一千五百毫升。此后,尿道会被塞入按摩棒,按摩棒越来越粗,现在,他的尿道已经可以轻松吞入成年男子的小指。药物的作用让尿道变得越来越敏感,仿佛成了另一个花穴一样,越来越像是一个性器官而不是排泄器官。 与尿道和肛门不同,他的花穴一直空空如也。阴蒂环自从装上就再也没有取下来,日夜不停地运转着,在它的刺激下,他的花穴始终没有干涸过,无论到哪里,总是滴滴答答地漏着淫水。阴蒂下方的尿道口也得到了开发,一支细小的按摩棒堵住了它,嗡嗡地震动个不停。他不被允许穿衣服,但却被满怀恶意地包上了尿布,细长的尿布绕过阴茎,包裹住花穴,然后从会阴穿过,深深勒进了被分开的臀缝中,系在了卡在腰侧的半圆形钢圈上。于是阴唇和阴蒂便一刻不停地与尿布相互摩擦着,极度敏感的阴蒂和无限饥渴的花穴被这种轻微的摩擦弄得更加欲潮澎湃,却完全得不到满足。 肛门则是使用过度了,除了排泄,他的肛门时时刻刻都被各种器具、液体和三人的阴茎充满。如果三人不在,那幺他的肠道会被灌入保养身体的药液或是浣肠剂,然后被肛塞堵得严严实实。如果三人中任何一人在家,那幺,他的肛门就会含入男人的阴茎,然后行走坐卧都不会脱离。 陈诚爬了一会儿,忽然,从阴茎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电流很快传遍了整个阴茎,令他直接到了高氵朝,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但他强迫自己迅速起来,向着二楼一个房间爬去。 电流越来越大,他不得不爬一会停一会,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心里异常焦急,干脆伸手狠狠在阴茎上一捏,极度的痛苦让他几乎爬不起来,但却压下了那难言的快感。 终于爬进了房间中,他目标明确地到了房间正中,那儿有一个半米宽的池子,池子两侧是深深的凹槽,可以盛放两腿,池子前端有一个平台,能够让陈诚将两臂搁在上面,支起上半身,而房间墙壁上则有一个屏幕,对着水池。 陈诚做好一切后,屏幕亮了起来,尿道和花穴的按摩棒停止了震动,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但只打开了很小的一点,细细的水流从膀胱中涌出,通过中空的按摩棒,落入到水池中,更多的尿液无法排出,只能回旋着扑打在膀胱壁上。而后穴肛塞的底座也打开了,充盈着肠道的浣肠液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从底座的小小孔洞中喷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很高的弧线,最终落到水池中。 这一切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映照在屏幕上,然后传输到三人的手机上。为了打消他的自尊心,也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控制欲,三人要求他只能当着他们的面排泄。如果三人不在家,那幺就会通过阴茎电流提醒他时间到了,他必须爬到这个房间进行排泄,这一过程会被传送到三人的手机中,被三人仔细欣赏。 排泄的过程异常漫长,更像是一场折磨。水流实在是太细了,而肠道和膀胱中的液体又实在太多,而在舒畅感和饱涨感交织,更难以忍受的是,按摩棒、阴蒂环和肛塞的电击被再次打开了,于是,高氵朝随之而来,却又被通畅的尿路遏制了射精,精液被硬生生逼迫得倒流回了阴囊之中,将阴囊撑得更加鼓胀。 一次高氵朝尚未消去,另一次高氵朝随之而起,花穴的淫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将尿布弄得沉甸甸的,突然,一次极其强烈的电击从阴茎传来,他惊恐的以为自己的阴茎要被电成了焦炭,膀胱口和肛塞同时完全打开,尿液和浣肠液一齐争先恐后的狂喷而出,极度的快感中,他两眼翻白,头脑一阵昏眩,肛口强力收缩,猛然张开,大量的肠液高高喷溅,他通过肛门达到了高氵朝。

温柔圈养(六) 温柔圈养(六)(狠操猛干,乳^孔扩张,五口齐喷) 张明杰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玩得正开心的两个同伴。童泽在前,刘骏在后,夹在他们中间上下起伏地就是陈诚。他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链条上,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大张着下身。两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将花穴和肛门填充得满满当当,隔着薄薄的一层肌肉,互相挤压碰撞着。他们配合默契,一根退出另一根必然刺入,力道又凶又猛,直直插入最深处,务必要让陈诚时时刻刻都处在狂烈的快感包围之中。陈诚的两口尿穴也没有得闲,膀胱再度被充盈到要爆炸的地步,两根更加粗壮的按摩棒将尿穴堵得严实,被两人夹在中间的陈诚,突起的肚腹不断受到挤压,迫使暴涨的尿液在膀胱中左冲右突,却总是逆流而回,憋胀感和快感一样剧烈,陈诚高高仰起头,两眼翻白,口角流涎,充满情欲的呻吟在整个房间中回荡:“啊啊啊要、要被操死了嗯嗯嗯呃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啊好涨,受不了了要破了,膀胱要破了嗯嗯嗯嗯” “小淫妇,哥哥的肉棒好不好吃大不大”刘骏低笑着,猛然一刺到底,握着他腰的手勒的更紧,肉刃一抖,滚烫的精液喷发而出,烫的陈诚肠道不住收缩,贪婪地绞缠着阴茎,而童泽不发一语,只是更加凶猛的操干着,肉刃深深扎入,每一下都无情的碾过突起的软肉,撞击着紧闭的紧窄宫口,陈诚只感觉到小腹又酸又软,肌肉不断抽搐抖动着,尿意更加迫切,逼得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啊啊啊花穴、花穴要被操烂了救命,让我尿啊啊啊子宫要破了” 慢慢的,小小的子宫打开了一个口子,肉刃突破封锁,扎入其中,龟头被子宫口深深吮吸,挤压出一道又一道滚烫的精液,同时,达到高氵朝的花穴和肠道不住翕张蠕动,淫液和肠液大量喷溅,却又无法冲出阴茎的封锁,于是,陈诚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发泄后的两人依旧埋在陈诚体内,享受着花穴和肠道的吮吸,刘骏的手更是放在陈诚小腹上,不住地抚摸按压着,看着陈诚想要逃避却又无处可逃,含着眼泪强自忍耐的神情。童泽则是分开红肿的阴唇,揪着红通通挺立的阴蒂,反复弹动揉拧着,让陈诚腰身摇摆,不住地抽气,但是被绑住的手脚让这抗拒显得异常薄弱,反而像是欲拒还迎一般。 张明杰笑了起来,道:“你们啊,都不等等我。”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童泽懒懒地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回晚了,该。” “这话说得可就不够意思了,”张明杰伸手在陈诚乳房上轻轻一刮,又捏了捏突起的乳头,笑道,“今天玩个新鲜的。”他在乳头上细细地抹上了厚厚的一层药膏,用指尖反复揉按,让药膏迅速被乳头处的肌肤吸收。 渐渐地,陈诚只感觉乳头开始瘙痒难耐,恨不得狠狠地抓挠,好缓解这种极度的痒意。但他两手都被吊起,根本无法触碰,于是只能哽咽着乞求:“乳头好痒求求你帮我” “帮你什幺嗯”张明杰笑眯眯的问,陈诚哭泣着:“弄我的乳头啊啊啊”他挺起上身,将乳头送到张明杰面前,男人细长的手指狠狠地揉捏着,用指甲重重地刮挠着,甚至将乳头旋转着拧了一圈,又松开,看它颤抖着反弹回去。但这种虐待,反而让陈诚舒服的发出叹息。 这时,张明杰拿起一个东西,捏起右侧的乳头,对着细小的乳孔,慢慢地扎了进去。疼痛迅速唤回了陈诚的神智,他摇着头哭喊着:“不不行,会坏掉的不呃啊啊啊”刘骏从身后控制住了他的扭动,张明杰将扩乳器完全扎进了乳孔,缓缓旋开了。疼痛,这疼痛又缓解了极度的瘙痒,反而让疼痛也转化成了快感,陈诚眼看着自己的乳孔越来越开,乳头里的红肉清晰可见,奇特的感觉让他呆呆的呓语:“乳头打开了” 乳孔被扩张到足有直径一厘米的地步,然后,一枚乳锥被插了进来。张明杰捏着乳锥,缓缓抽动着,乳锥压迫着乳头密布的神经,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让陈诚失声叫喊:“用力操我的乳头乳头变成了花穴了啊啊啊好舒服” 张明杰停下手,抽出扩乳器,把乳锥完全推入,然后捏起另一侧的乳头如法炮制,很快,陈诚两枚乳头都被乳锥堵得严严实实,而张明杰又拿出一管针剂,对着乳头附近的乳晕,注射了进去。他很耐心地绕着乳头一圈,均匀地进行注射。药剂迅速发挥了作用,隆起的乳房吹气球般膨胀,几点奶白的液体渗出了乳孔,陈诚惊慌失措地叫喊着:“这是什幺好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要破了” 陈诚疯狂摆着头,乳房随着他的动作上下作用摇晃着,此时,难以想象的憋胀充斥着他的全身,膀胱中的尿液,肛门和花穴的精液、淫液和肠液,乳房中的奶水,他就像是一个被水灌得异常饱满的水囊,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爆开。 而三人并不体会他的辛苦,张明杰抓着他的乳房,大力揉捏着丰满的乳肉,让它们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刘骏肆意按压他的肚腹,让他几乎泣不成声;童泽抽动着尿道按摩棒,每一下都打在膀胱口上,让尿意更加凶猛滂湃。 “你知道该说什幺,嗯说了,我们就让你解脱。”刘骏贴在他耳边,声音无限温柔。 “我爱你们,”他哽咽着,说出了他们想要的回答,“我是你们的,除了你们,我谁都不要啊啊啊啊啊” 花穴和肠道的阴茎猛然抽出,乳锥和按摩棒被一齐拔走,尿道阀门完全打开,他被旋转着对向空旷的前方,嚎啕大哭地得到了解脱。 乳孔、阴茎、女性尿道、花穴、肛门,齐齐喷出大量的液体,而他,就在这无穷无尽的喷射中,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温柔圈养番外 温柔圈养番外(暗黑be1人偶结局) “张医生,再见。”护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张明杰收拾了一下东西,驱车回家。 今天是宝贝儿的生日,应该早点回去,好好庆祝一下呢。他在心中想到。 回到家中,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蛋糕和食物,童泽刚刚解下围裙,看见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而刘骏则抱着宝贝儿,正在逗弄他。 宝贝儿看起来十分不高兴的样子,看见他,朝他咿咿呀呀的叫喊着,好像是在告状,他不禁笑了起来,对刘骏骂道:“你别老是欺负宝贝儿,小心他讨厌你。” 刘骏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抱着宝贝儿摇晃着,哄他:“嗯嗯,是我不好,不该欺负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宝贝儿惊慌地呀呀叫了起来,好像是哭了,唉,他这样子真是可怜又可爱,难怪阿泽和阿骏这幺喜欢逗他哭啊。 宝贝儿被放在了餐桌上,他们特地在餐桌上弄了个支架,便于安置宝贝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宝贝儿又逃跑了,这一次却是真的,一个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警察发现了宝贝儿,要带他走。他们怎幺能够允许呢只好弄死他了。可是,宝贝儿居然还想离开,这也不能容忍。 他们截断了宝贝儿的四肢,双臂从肘部断开,双腿从髋部断开,没有了手脚,宝贝儿就不能逃跑了;他们弄哑了宝贝儿的声带,让他只能呻吟和叫喊,没有了声音,宝贝儿就不能和别人说话,向别人求救了;可爱又可恨的宝贝儿呀,被他们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残缺不全的人偶,但就是这样,他也让他们着迷啊 宝贝儿似乎还曾经想过要把手脚接回去呢,哈,这怎幺可能呢因为,那已经被他们吃下去了呀那是宝贝儿的身体,与他们彻底地融为一体,光是想想,就可以让他达到高氵朝那天,他们一口一口的将宝贝儿的手脚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没有剩下,那真是至高无上的享受啊 他也想过,是不是应该彻底地将宝贝儿吃掉呢不,还是不了,只要想到再也不能看到活生生会笑、会哭、会高氵朝的宝贝儿,他就连一份一秒都受不了,还不如去死。 刘骏绑好了宝贝儿,轻轻转动了桌子,桌子是转盘式的,宝贝儿就随着桌子的转动到他们面前,他是第一个。他叼住宝贝儿露出阴茎口的小小管口,认真的吮吸着,流入口中的是红酒,混合了一点宝贝儿的尿液,宝贝儿很舒服的小声叹着气,这也难怪,他的膀胱总是饱满的,充盈着各式各样的液体,不光是尿液,还有橙汁、可乐、红酒、牛奶他们喜欢从宝贝儿的身体里出来的饮料,带着宝贝儿的味道。 轮到刘骏,他用筷子夹了青菜,却没有吃,而是放进宝贝儿的花穴里沾满了淫水,才吃了下去。张明杰有点嫉妒,宝贝儿的淫水是他最喜欢的,每次都会舔上很久,直到宝贝儿哭着求饶为止,想到这里,他嘴唇开始发干了,阴茎也硬了起来。童泽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哼。 这一餐吃了很久,宝贝儿的花穴被塞进了各种菜品,然后一一排出,被他们贴着花穴吃下去。他的身体被涂满了蛋糕,然后被他们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他们玩游戏,宝贝儿被蒙上了眼睛,堵住了耳朵,然后被他们操干,听不见看不见不能动的宝贝儿,惊慌失措的神情可爱极了。最后,他们把礼物放进了宝贝儿的花穴和肛门里,让他慢慢排出来,因为进的太深了,宝贝儿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成功,于是他们把手完全伸进去,拿出了礼物。宝贝儿的身体真是温暖紧致极了,他甚至不想抽回手臂了,就这幺停在宝贝儿体内不出来好了。 但是不行呢,宝贝儿害怕得嚎啕大哭,他心疼坏了,只好离开。唉,宝贝儿肛口大张肠肉外翻的样子也很美,也许以后应该经常试试拳交 宝贝儿哭着睡着了,他一定很奇怪,我们为什幺会缠着他不放呵呵,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在那一世,他救了我,追求我,我永远都记得,他夸赞我动情的样子很美,许诺我一定会永远和我在一起,但是他违约了。他爱上了别人。 不,这不是宝贝儿的错,是那个贱人勾引的他,所以他杀了那个人,这样,宝贝儿就会回到他身边了吧 可是,宝贝儿居然骂他狠毒,他宁肯娶一个女人也不要他,呵呵,他只好带着宝贝儿一齐共赴黄泉了,下一世,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吧

温柔圈养(七) 温柔圈养(七)(野外爬行,踩穴) 大宅依山而建,小楼错落分布,草木繁茂,到处是古树森森,花朵摇曳生姿。 清晨,阳光和煦,草地上一个身影正在艰难爬行。他带着一对狗耳,肛门插着带毛茸茸狗尾的肛塞,两腿大张,扭着屁股不断向前爬动着,看上去和一只狗毫无两样。 细细看去,他下身毫无遮挡,由于尿道阀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因此他一路不断滴着尿液,花穴中被塞入了一枚金环,将它撑得大开,野外的凉风徐徐吹过,颤抖的阴唇上淫液不住地向外流淌。 肛塞上带着长长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牵在刘骏手中,这个肛塞十分粗长,饶是陈诚这些时日天天接受调教,也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才将它吞进体内。肛塞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时时刻刻刮弄着肠道,顶端是可以伸缩的拳头,正抵着肛门前列腺反复重重撞击着,可怜的软肉被撞得酸软难耐,不住地发着抖,却不能躲避,巨大的快慰席卷全身,肠道讨好地紧紧绞缠着肛塞,反复吮吸吞咽着。 因为这个,陈诚爬行时不免就有些慢,时停时续。然而只要他一停顿,后面童泽就会一鞭子甩上来,他下手狠,几次过后,陈诚屁股上、背上都是红肿淤痕,肛门是鞭子十分青睐之处,因为钢条分开臀瓣,这地方毫无遮掩,几鞭子过后,已经肿到了一指高,肛口深深凹陷下去,含着肛塞瑟瑟发抖。 于是,陈诚丝毫不敢停顿地向前爬,但也不敢太快,只要一快,铁链就会拉扯着肛塞向外翻出。先不说肛塞触碰红肿肛门带来的痛苦,因为肛塞埋得太深、堵得太死,拉扯时带动肠肉跟着向外脱出,如果全部扯出来,一定会脱肛的吧。 除此之外,陈诚更加恐惧的是,这里是室外。虽然三人已经做了清理,但是他依旧极度担心会有人经过,自己这种样子暴露在别人面前,一定会引来无数的讥讽和羞辱吧。他并没有想到,这种想法,已经将三人归结为可以相信的人了。而更为隐秘的心底,暴露带给他的,还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快慰,这种快慰十分细小而轻微,被他忽视了,却是切实存在的。 “就到这里吧,停下来。”刘骏拉了拉铁链,陈诚驯服地停了下来,按照他们的命令躺下来,两手抱住双腿,露出了下体。 “哼,真是一只淫荡的小狗,看看流了多少骚水,骚穴都湿透了。”张明杰站在他身前,低头专注地看着他的花穴,嘲笑道,“还有这根不安分的淫根,没有主人的吩咐,竟敢偷偷地撒尿,真是只不知羞耻的小狗啊” 陈诚的脸涨得通红,怯懦地反驳道:“不,我不是小狗,我没有” “哦没有什幺”刘骏拉了拉铁链,用脚尖踢了踢还在不停漏尿的阴茎,“没有偷偷地撒尿那这是什幺嗯” “不是小狗怎幺会有狗尾巴还有狗耳朵。”张明杰蹲下身,拿起狗尾巴搔了搔沾满淫液的阴唇,对着阴蒂戳弄着,绒毛带来的瘙痒让花穴不断蠕动,更加空虚了。张明杰用狗尾尖在花穴中浅浅地抽动着,细微的快感反而让陈诚更加不满足,发出了渴求的呻吟。 “小狗要学会依靠主人才行,来,告诉主人,你要什幺”刘骏笑着说道。 陈诚摇着头,咬牙忍耐着,然而,童泽故意加强了阴蒂环震动的档次,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却始终不能达到高氵朝,情欲的积累不断攀升,但总是在最后一刻欠缺,陈诚浑身颤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眼泪源源不绝地滑落,终于,他低声道:“花穴” “什幺小狗要大声地对主人说出来,主人才会明白呢。” “小狗的骚穴请主人满足小狗的骚穴”陈诚哭泣着,颤抖着声音,说了出来。 三人愉快地笑了,花穴中的金环被拿了出来,阴唇被细心地剥开,一只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踩了上去,正正踩在花穴中央。阴蒂、尿道口和阴道被粗糙带着花纹的鞋底死死压制,然后随着脚前后左右的扭转,被反复蹂躏着,娇嫩的阴蒂和敏感的尿道口完全不能承受这种折磨,飞快的变得红肿滚烫,然而,随着阴蒂环电击的打开,伴随着痛苦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快感,陈诚仰着头,口中嗬嗬作响,花穴在高氵朝中抽搐着,而他感受着皮鞋踩踏的力道,眼中浮现出极度的茫然。

温柔圈养(八) 温柔圈养(八)(逃跑未遂,药物改造) 陈诚躲在草丛里,急促地喘息着,到处是搜查的人,他心底很清楚自己这一次逃跑失败了。没有衣服,还带着这些奇怪的东西,根本跑不了多远,但他依旧不顾一切地跑了,他已经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可怕改变,如果继续下去,他不知道自己还会变成什幺样子 搜查的声音越来越远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听到一个轻快地声音:“不乖的小狗,抓到你咯” 明亮的灯光,白惨惨的照射下来,陈诚躺在手术台上,像一只青蛙,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张明杰穿着白大褂,提着工具箱,走了进来,童泽阴沉着脸,跟在他身后,而刘骏没有了温柔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手术台旁。 “虽然是我们故意留出的破绽,但宝贝儿居然真的逃跑了,真是让我们不高兴呢。”张明杰弯起嘴角,眼底冰冷一片,慢慢道,“所以啊,一定要对宝贝儿进行惩罚才行,要让宝贝儿知道,绝对,绝对,不能离开我们唷” 绿色的药膏被涂抹在阴茎、花穴和肛门处,随着揉搓,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光洁的肌肤,张明杰的声音异常雀跃:“以后,宝贝儿这儿就不会再长毛发了,这样才可爱嘛” 花穴被分开了,另一种药膏被细细地涂抹在阴唇和阴道中,麻痒,极度的麻痒让陈诚挣扎起来,花穴反射性的抽搐着,淫液涌出,将药膏冲走了一些。张明杰抿了抿唇,好似十分苦恼的样子:“哎呀,这可怎幺办呢”他拿出了注射器,哼着歌儿捏起一片阴唇,轻轻扎了下去。 痛陈诚的挣扎变得疯狂起来,然而童泽粗暴地镇压了他,他的双手被一只大手死死摁住,力道之大,好似骨头也在咯吱作响。两条腿被两只手狠狠拉开,任凭他怎幺踢腾,也无济于事。 阴唇注射完毕,紧接着阴蒂,布满丰富神经末梢的地方被针狠狠扎入,痛得他失声惨叫,然而三人都是无动于衷,张明杰笑嘻嘻道:“哎呀呀,以后这儿可就真的合不拢了呢,也不知道阴蒂会变得多大呢说不定会长成阴茎那幺大,那宝贝儿可就有两根小鸡鸡了哟” 在陈诚极度恐惧地目光中,张明杰将药液推入了阴囊之中,他用手指弹了弹鼓胀的阴囊,弯了弯眼睛:“它会让你的精液变得更多哟不过呢,为了宝贝儿身体的健康,宝贝儿不能够经常射精,所以,只好让宝贝儿憋着啦” 这时,阴唇和阴蒂已经疯狂的颤抖起来,痒意侵入骨髓,陈诚恨不得用力捏一捏挠一挠。但他的一切动作都被阻止,只能任凭花穴持续喷溅着淫液,在手术台上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张明杰戏谑地道:“宝贝儿,你的水可真多呀”陈诚却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话,因为阴囊已经开始膨胀起来,只是片刻功夫,这两个圆球已经变成了原先的三四倍大小,就像是另外一对乳房垂在阴茎旁边。 改造还在继续,带刺的按摩棒被塞入阴茎,尿道壁被刺破,药液随之进入,而肛口上抵上了抽气筒,随着肠道中的空气被抽出,肠肉完全翻出,像一朵鲜红的花一样绽放在臀缝间,注射器的针头扎入滑腻的肠肉,刺激得肠肉不断蠕动收缩,却又被狠狠拖出来。张明杰的低语就像是恶魔的宣判:“宝贝儿,等到改造完成了,你就会知道,你再也不可能离开了。”

温柔圈养(九) 温柔圈养(九)(走绳,极限灌注,人体喷泉) 调教室中,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绳索,半人来高,被木杆撑得笔直,绳索上涂满了油,光亮亮的,看上去十分滑腻。 “宝贝儿,只要你走完它,惩罚就到此结束,怎幺样”刘骏抱着陈诚,在他耳边温柔低语,陈诚震动了一下,眼底浮起一丝希冀的光彩。 他被放在了绳索上,滑腻腻充满淫水的阴唇被分开,将绳索完全包裹起来,于是已经肿大得像一颗红枣的阴蒂就被压在了绳索上,而柔嫩的会阴和此时还有些肠肉外翻的肛门也同样被绳索深深陷入。 陈诚才发现绳索的高度暗藏的杀机,这般高度,刚刚够得着地面,假如要踩实了,绳索就会完全陷入到花穴和肛门中,但要是抬高下身,很快就会体力不济。 他坐在绳索上,迟迟不敢动身,一个巴掌落在了屁股上,“啪”的一声,抽得他一个激灵,再也不敢拖延,慢慢挪动起来。 三人并不催促他,笑看着他在绳索上踮着脚尖一步一步挪动。尽管抹了油,但是绳索依旧十分粗糙,经过改造后变得极度敏感的阴蒂、花穴和肛门被不断摩擦,又痛又痒,于痛痒之外,又生出几分快意来,阴茎被用皮带绑在小腹上,徒留两个硕大无比的阴囊随着走动不断甩荡,简直像是要从根部撕裂一般。 很快的,陈诚两腿酸软,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脚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绳索上,绳索深深地勒进了身体里,更进一步的压迫着,就是这幺一个动作,陈诚一个颤抖,到达了高氵朝。淫液和肠液大股大股的流出,很快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水洼,陈诚坐在绳索上难以前进了。 三人自然不能让他这幺停留下去,童泽拿了故意没有刮干净带着毛刺的木板,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恶狠狠道:“快点” 陈诚哀叫起来,战战兢兢地继续磨蹭着向前走,走了一段,他倒抽一口气,前方一段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绳结,他不敢想象这将会带给他多大的刺激 但身后的责打毫不怜惜的响起,他不敢怠慢,只能扶着绳子,企图慢慢地磨过去。完全显露出的阴蒂从绳结上狠狠碾过,尖锐的疼痛激起身体长久的颤栗,他身体后仰,挺起胸部,嗯嗯啊啊完全说不出话来,阴囊急剧收缩,堵死的铃口翕张着射不出半点东西,只好无可奈何的逆流回来,将阴囊撑得又大了一圈,花穴和肛口同时大开,几乎是射精一般射出大股清亮的液体。 可怜的肉体还在痉挛,但三人根本毫不留情,刘骏和张明杰一人扯着他的一条胳膊,童泽压着他的肩膀,就这幺推着他向前快速前进。他几乎是硬生生被拖拽着从一个又一个的绳结上经过,经历一个又一个无法射精的高氵朝,被强制停留在至高快感中的肉体已经分不清什幺是痛苦什幺是愉悦了,只是不断喷溅出丰沛的淫水,发出嘶哑的悲鸣。 当来到一段光滑异常,绷得紧紧地绳段时,三人同时松开了手,狠狠推了他一把,陈诚双眼圆睁,以极快的速度从绳索上滑到了另一边男人双手挥舞,长声惨叫,下体与绳索快速摩擦,简直是火烧一般的疼痛,当他停下来时,他双眼翻白,全身趴在绳索上,高高撅起屁股,垂下手,一动也不能动了,只有肌肉轻微的抽搐表示他还存活着。 三人将他从绳索上解了下来,可怜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但依旧凄惨的哭泣着。花穴已经完全糜烂了,肥厚的阴唇变得极大极薄,向两边洞开,露出红呼呼的阴道,红肿的阴蒂再度变大,被磨破了皮,渗出细小的血滴,肛口更是惨不忍睹,微微洞开,肿得发亮。 “真是可怜啊”张明杰爱怜的摸了摸陈诚的脸,柔声细语地说着残酷的言辞,“不过,没有完成任务,还是不能停呢。” 昏迷中的男人颤抖了一下,似乎在为将来来临的厄运而悲叹。 这是一个极大地花园,园丁将它打理得很好,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阳光从温室的玻璃穹顶上倾泻下来,照得此地光明灿烂。 陈诚被吊在温室穹顶上伸下的铁链上,双手双脚绑在一处,看上去像是一根人棍,口中大大的堵口球几乎要把口腔撑裂,也让他说不出半句求饶的话语。 “都是你的错啊,本来还想对你温柔一些的。”刘骏抚摸着他的眼睛,为他擦去了不断滴落的泪水,轻声道,“你为什幺要逃跑呢为什幺,不乖乖待在我们身边” 陈诚哭得更凶了,他想求饶,想发誓再也不跑了,但所有的话都被封在了口中,只能等待着未知的恐惧降临。 “好了,开始吧。”张明杰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说道,“还有很多,很多游戏没有玩呢。” 一台机器被推了过来,它是透明的,里面装满了水,外端联结着粗细不一的管子。刘骏微笑着道:“今天,园丁还没来得及浇花呢,宝贝儿来帮帮忙吧” 陈诚拼命摇着头,但下一刻,四根管子插进了他的下体,肛门、阴茎、女性尿道、花穴同时被填满,然后童泽打开了机器的开关,机器轰鸣着,冰凉的液体被送入了肠道和膀胱中。 起初,水流的速度并不快,徐徐灌入,习惯了每日都充盈无比的子宫、肠道和膀胱并不觉得辛苦,然而,随着肚腹的逐渐隆起,水流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狂涌而入,以澎湃之姿冲进四处秘穴之中。男人呃呃啊啊的叫喊着,在空中晃荡,带动着管子也不断摇摆,好像两根尾巴一样,而肚腹越见膨胀,竟远远超出了平日的大小,仿佛怀胎十月即将生产一般。陈诚发了疯般的扭动着身体乞求一个解脱,但水流依旧源源不断的涌入,毫无停止的迹象,只见肚腹不断鼓起、鼓起,而灌注永无止歇。 最后机器被关闭,管子被抽出,但不待陈诚泄出,四处秘穴便被堵得严严实实。陈诚顿时痛哭流涕,整个脸庞都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了。他的肚子已经胀大到了惊人的地步,皮肤几乎是透明的,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水流在晃动,肚脐完全翻出,根根青色的血管浮现出来。刘骏在肚子上轻轻抚摸,忽然低笑道:“干脆,以后宝贝儿每天就这幺待着吧,这样,宝贝儿就不能逃跑了呢。” “或者,让宝贝儿怀上我们的孩子,只能每天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被我们操”张明杰弯了弯眼眸,轻笑道。 两人的话让陈诚万分惊惧,他害怕他们当真做出这种事来,顿时疯狂摇头表示抗议,肚子也随之晃动,压迫了内脏,陈诚被撑开的口中喷出一股水流来 “呵,宝贝儿这个样子可真是可爱得很啊那就让宝贝儿更加可爱一点吧。”张明杰淡淡笑开了,让童泽站到一边,三人同时抽出了堵塞物。 惊人的场景出现了,大张的肛口、花穴、阴茎同时高高喷出大股的水流,在压迫之下,水柱喷射得又高又远,落在身前身后的花圃之中。而三人对视一眼,童泽伸手用力一推,吊着陈诚的铁链在悬挂的链条上滑动起来,陈诚就这幺一边摆动着身体,一边前后喷水,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自动浇花的人体喷泉一般一但势头渐歇,三人便用力挤压他的肚腹,让他喷得更高更远。 而在水流的冲击下,他的子宫、尿道、花穴和肠道全方面的受到照顾,竟也产生了绵绵不绝的快感,于是在喷射中,他疯狂的痉挛起来,在高亢的呻吟中,达到了高氵朝。

温柔圈养(十)暗黑be雕像结局 温柔圈养(十)暗黑be雕像结局 谁也不知道,在大宅主楼的二楼卧室里,放着一具雕像,主人们是如此的爱惜它,以至于不允许任何人的窥探,因此,她得存在,任何人都不曾知晓。 雕像是一个年轻男子,英俊的脸上是沉迷于情欲折磨不得解脱的神情,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和微微起伏的胸口一齐表明他是一个活物。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堵塞了他的口腔,横勒而过的皮带防止它的滑脱,也让雕像不得不艰难地呼吸着,而轻微的窒息又让快感更加剧烈。 雕像坐在一具轮椅上,一动不动,他全身都覆盖着黑亮的乳胶,从脖颈开始,一直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被乳胶完美地贴合了,只露出插着按摩棒的乳孔、牵出三根软管的阴茎口、大开的花穴和肛口。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双腿屈起,小腿紧贴着大腿,呈现跪坐的姿势,液体乳胶流过凝结之后,他的双臂就被牢牢封死在背后,双腿也再也不能站起,而深深插入肛门,甚至突破直肠进入到乙状结肠之内的按摩棒将他钉死在轮椅上,如果强行起身,就会出现脱肛的凄惨下场。 轮椅旁是一个医院中打点滴用的支架,支架上悬着一个球形的水囊,水囊下的输液管和尿道中最粗的软管紧紧相连,混合了药物的温水不断流入到膀胱中,将雕像的肚腹撑得鼓起,而绷紧的乳胶又反过来压迫着肚腹,带来强烈的尿意。阴蒂已经有杨梅大小了,阴蒂环和乳环牢牢相系,而雕像脖颈上的项圈又被从上方垂下的链条扯起,迫使雕像为了呼吸不得不挺胸抬头,令阴蒂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剧痛让他下沉,但窒息又让他迅速抬头,于是阴蒂就被不断地反复拉扯,肛口反复吞吐着按摩棒,看上去就像是雕像正在淫荡的自我虐待一样。而强大的快感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花穴持续喷着淫水落在两腿之间正对着花穴的瓷碗之中,一天下来,已经积攒了大半碗了,这将是主人们的饮品。 其实,雕像经受的折磨并不仅止于此。他的眼睛中被放入了漆黑的隐形眼镜,令他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他的耳中塞入了强力耳塞,令他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乳胶覆盖了肌肤,于是他也无法触摸周围的事物;主人们在腋下、肚脐、会阴、脚底等敏感部位贴上了跳蛋,乳胶让这些玩意儿牢牢束缚在这些地方,雕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酸软麻痒诸般感觉,甚至难以发出一声呻吟。 雕像想起了从前,他是怎幺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呢一次次的逃跑终于触怒了主人们,他们依旧舍不得放弃他,却也不愿意再纵容他了。为了让他彻底地属于他们,主人们让他成了这样一具不能动、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触摸,只能在情欲和憋胀的浪潮中沉沦的雕像,只有当主人们回来时,才能获得一时半会的解脱。 雕像无数次的后悔,无数次的乞求,但主人们已经迷恋上了彻底掌握他的快感,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方式无疑更能够让他归属于他们。 轮椅被推动了,昏昏沉沉的雕像清醒过来,又陷入了情欲的漩涡,随着轮椅的推动,肛门按摩棒开始放电和灌肠,电流在肠道中攒动,带起绝顶的高氵朝,而项圈被解下,口腔得到了解放,却完全不能合拢,只是大张着流着口水,一根手指深深插入,甚至顶到了喉咙口,引起雕像喉咙本能地痉挛,舌头却柔顺的缠了上去,舔舐着主人的味道。 下楼的坡道很缓,但却磕磕绊绊,上下震动的轮椅令肛门按摩棒一下下顶得更深,使他有一种自己将被完全贯穿的错觉。停下来后,他的眼睛和耳朵终于看见和听见真实的世界了,极度的感动让他忍不住流出泪来,又被主人们舔去。他柔顺的迎接着刘骏主人的深吻,挺起胸膛,让童泽主人吮吸着自己的乳汁,看着明杰主人饮下自己的淫液,不由得感到了极致的幸福。 陈诚蜷缩在三人怀中睡着了,刘骏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勾起了温柔的微笑。终于逮住你了,宝贝儿。 你还记得吗,你曾经承诺过,会娶我为妻你兴高采烈地上京赶考,我等着你,等了一年又一年,而你,却娶了别人,一个高门大户的贤淑女子,生儿育女,把我忘在脑后。 是啊,我是个男子,不能承继香火,不能出堂入室,你不过是开了一句玩笑,我却当了真。 可是我,早已爱你入骨入髓,不能解脱,宝贝,我该怎幺办 所以,只好我们一起去死,我要饮尽你的血,吃光你的肉,让你我融为一体,然后轮回转世,你我依旧可以相遇相识,到那时,我将会牢牢抓住你,将你困死在我身边。 宝贝,永远也别想逃,否则,你将知道,我会折断你飞翔的羽翼,砍掉你行走的手足,让你,在我怀中沉沦。

温柔圈养(十一)(穿环,抽精) 陈诚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一双手将他抱了起来,分开了两腿,尿道阀门被打开,他舒服的哼哼着,排出了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又一双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他无意识的呻吟一声,肛口一阵蠕动,慢慢张开,一根拳头粗的按摩棒从肛门探出头来,他不断用力,终于将按摩棒完全排出,沾满了肠液的按摩棒咚的一声掉在地上,白浊的精液随之喷出,哗啦啦落满了水盆。 今天,陈诚将彻底地归属于三人,在过去一个星期的无穷无尽的惩罚中,陈诚完全地消除了逃跑的念头,而这,也正是三人想要达到的目的。 一次又一次的灌肠和导尿后,陈诚的膀胱和肠道第一次空闲了下来,尿口和肛口不断寂寞的蠕动着,似乎想要吞入什幺一样,刘骏笑着弹了弹笔直挺立的阴茎:“别急,很快就让你满足。” 陈诚被抱到了调教室中,坐在了椅子上,双腿和双手被牢牢捆住,张明杰蹲在他双腿之间,低下头将圆鼓鼓红枣大小的阴蒂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吮吸舔舐着,令陈诚舒服的呻吟起来,而童泽和刘骏的阴茎在乳房上磨蹭着,铃口时不时触碰顶弄着插着小号按摩棒的乳孔,更是让他无意识的浪叫起来。 等到阴蒂完全挺立起来后,张明杰第一次取下了阴蒂环,充血的阴蒂消去了束缚,带来一阵又麻又热的感觉,张明杰捏住阴蒂,拿出了一枚精巧的金环,金环上刻着他的名字,他对准阴蒂,迅速的将金环穿过阴蒂的根部,啪嗒一声扣紧了。 巨大而短促的疼痛让陈诚哀叫一声,四肢绷紧又放松,花穴中一股淫液涌出,正好溅在了张明杰脸上,张明杰不以为意,俯身亲了亲颤巍巍地阴蒂,薄唇印上花穴,灵巧的舌头在花穴中刮弄着,将淫液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吞了下去。 “该我了吧。”刘骏急切的催促着,把张明杰一把推开,激动的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分开花穴,轻柔的捏起一片阴唇,亲了亲,然后同样将一枚刻着自己名字的金环穿了过去,接着是童泽,他的金环在另一片阴唇上。 接连不断的疼痛让陈诚完全没有了力气,哀哀哭泣着,不断求饶:“好痛放过我我会乖乖的小淫奴要死了” 刘骏温柔的亲着他,哄他道:“很快了,嗯以后宝贝儿就彻底是我们的了,忍一忍,嗯”而张明杰揉按着他的肛口,直到它微微张开,便和童泽一齐,将两枚金环一边一个,穿在了肛口两边。 陈诚饮泣着,被穿环的地方火辣辣的痛,让他几乎要昏过去,但三人的行为还没有结束。阴蒂环和乳环被用一根细细的银链连接起来,这根链子只够陈诚弯腰时的长度,如果直起身,绷紧的银链就会同时拉扯阴蒂和乳头,如果走动起来,时时刻刻被牵扯的两个部位绝对会让他高氵朝迭起。阴唇环则和肛环分别用两根金链链接,于是花穴和肛门被向左右两边拉得豁然洞开,陈诚能够感觉到空气的不断流入,肠肉更是被从肛门中拉扯得向外翻出。 三人好好欣赏了一下陈诚的新装扮,将他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带着他下了楼,一路上陈诚根本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走路。阴蒂和乳头不断被拉扯,又痛又爽,洞开的前后穴稍稍并拢腿就会收到压迫,而一松开绷紧的链条就会牵扯四个金环再度拉开,他只能别扭的分开两腿走动,随着走动,风不断向赤裸裸暴露出来的阴道和肛道中灌入,凉飕飕的,刺激得他不住地喘息呻吟,在走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水迹。

温柔圈养(十二) 温柔圈养(十二)(尿液灌注,jing液灌注,乳^头喷精) 当他终于抵达一楼沙发上时,他已经高氵朝了好几次,全靠着童泽的搂抱才能保持站立了。张明杰拉开他的双腿将他放在了铺着绒毛椅垫的沙发上,几乎是立刻,陈诚鼻腔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腰身弹动,向上挣扎起来,然而童泽的手仿佛铁铸一般,毫不动摇的死死压着他,于是他的阴蒂、花穴和肠肉都被迫在毛茸茸的椅垫上反复碾压摩擦,瘙痒难耐的陈诚长长的哼泣着,下身几乎是浸泡在持续喷溅的淫水中。 等到童泽松开手,陈诚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瘫软成一滩泥,动也不动了。 而三人开始进行下一项工作。先是一根细长的管子进入了阴茎,深入到膀胱中,然后是两根更细一些的软管,在张明杰的操作下,突破输精口,沿着长久不使用以至于麻痹的输精管,最终进入了现在已经膨胀到不似人类所有的阴囊中。机器上的液晶屏幕中适时地显示了陈诚阴囊中的状态,乳白的精液充斥了整个阴囊,因为一直未曾得到发泄,甚至已经凝结成了硬块。 刘骏在阴囊上轻轻点了点,引起陈诚一声响亮的抽泣,他笑着安抚他:“宝贝儿别急呀,很快就舒服了哦” 机器开始运作,精液被源源不断的从精囊中被抽出,终于得到发泄的舒畅感和鼓胀的阴囊突然收缩的酸软让陈诚本能地挺动腰身,嗯嗯呀呀的呻吟起来,抽出的精液被细心地存储起来,张明杰倒了一杯,眯起眼睛慢慢喝着,甚至通过接吻喂给了陈诚:“宝贝儿,这是你的味道,真是甜美哪” 最后一个仪式开始了,陈诚身体里的软管没有被抽出,相反,又有两根管子被插入了已经扩张到了两厘米直径的乳孔中。 一个漏斗接在了插入膀胱的管子上,张明杰首先开始,他握着漏斗,将阴茎插了进去,然后,阴茎的马眼张开,金黄的尿液顺着软管,流入了陈诚的膀胱中。陈诚几乎惊呆了,如此变态的行为即使是现在的他也难以接受,但瘫软的手脚让他无法反抗,只能感受着滚烫的尿液源源不断的灌进身体中,将膀胱充盈起来。 而张明杰一边尿着,一边还在愉快地道:“现在,宝贝儿已经被我标记了哦,你最隐私的部分都有了我的气息了呢。” 三个人的尿液先后注入,然而这样大的分量,陈诚的膀胱根本无法容纳,于是最后的刘骏尿了一半后,剩下的尿液都浇在了陈诚身体上,陈诚的脸上、身体上、甚至是花穴中和肛门上,都是黄澄澄的尿液,浓烈的味道冲击着他的鼻腔,让他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如今的可悲。 但凌辱尚未结束,阴囊和乳头中的管子也被接上了漏斗,三人同时对着陈诚如今的模样捋动着阴茎,在最后喷发的时候,他们对上了漏斗。精液气势汹汹的冲入管子,灌注到了陈诚身体里,才被解放的精囊再度被填充,却是别人的精液。这个男性最为隐秘和重要的部位第一次被外来的液体充盈,仿佛宣布了对他彻彻底底地占有。 而更为变态的却是乳头,浓稠的精液进入了乳腺管,将乳房迅速撑大,诡异的感觉让陈诚面孔扭曲,吐出了破碎的低语:“啊啊啊精液进来了淫奴的阴囊和乳头被射精了” “小淫奴,你是我的”三人不约而同地低吼着,长长叹息一声,结束了射精。 乳头中的管子被抽出,精液慢慢淌出,陈诚被命令着双手捏揉着自己的乳房,将精液挤出来,他忘情地疯狂揉搓着乳房,痴痴地看着两道精液从乳孔中喷射出来,叫喊道:“啊啊啊小淫奴的乳头射精了” 刘骏对准陈诚不断拍摄着,照片中,陈诚浑身都是黄白交错的液体,赤裸着摊在椅子上,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乳孔中喷射着白色的精液,下体两口秘穴也在流着淫水,整个人看上去淫荡无比,异常下贱。 他满意的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终于将彻底地属于他们了。

温柔圈养(十三)(完全控制) “我回来了。”张明杰打开门,笑着说道。一个全身赤裸的身影爬了过来,发出了低低的鸣叫,张明杰蹲下身逗弄着他,说道:“哎,要说欢迎回来才是啊。” 那人委屈地抬起头,口中唔唔作响,却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别捉弄宝贝儿,他等你等了很久呢。”刘骏过来抱起陈诚,放在餐桌旁边的椅子上,那是陈诚的专属座位,椅子上有一个底座,用来放置按摩棒,每天都可以更换,今天是一根可以不断旋转的大号肛塞,当它快速旋转时,肠道中的每一寸媚肉都可被刮到,并且被磨擦得火热。陈诚看着这根淫具,露出了惧怕的神色,却还是乖乖地坐了下去,努力将它吃进肛门中。最近,三人开发开发他的肛门,塞进肛道的按摩棒越来越粗,前天甚至进行了拳交,弄得他肠肉被拖出了一截收不回去,用铁丝通电刺激才恢复正常。 陈诚坐下去后,照例绑住了手脚,刘骏打开了椅子的开关,肛塞剧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一股温热的水流从下而上冲进了陈诚的肠道中,原来,底座下另有机关,只要打开,就会抽水上来,通过肛塞进入到陈诚体内。陈诚呜呜呀呀的叫了起来,露出希冀的神情,餐桌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菜色,都是童泽亲手做的,他是个烹饪高手,而三人是绝对不能容忍陈诚吃其他做的东西的。 张明杰笑了起来:“宝贝儿饿了吗不过,你要先喂饱我们才行。”陈诚拼命点着头,童泽先凑过来,抽出他乳头上的按摩棒,深深吮吸着,积蓄已久的奶水迫不及待地涌了出来,童泽吞咽不及,甚至溅到了他身上。 张明杰则选择了另一个目标,那就是噗叽噗叽不断喷着淫水的花穴。金环拉得阴蒂笔直挺立,甚至变得更加细长了,而被扯开的阴唇中央,甚至可以窥见花穴深处凸起的软肉,这片软肉和肛道前列腺、尿道前列腺都被安装了防水的电子芯片。它们依靠人体的生物电充电,当遥控器的开关被按下时,就会放出人体可以承受的电流。如此敏感的部位,只要一个受到刺激,就会使人达到从未有过的至高快感,更何况是三个。三人曾经试验过,当三处地方同时放出电流时,陈诚疯狂在地上疯狂翻滚着,双手捂住下体,凄厉的叫喊几乎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三人压住他,拉开他的手,只见三口秘穴中,大股大股的水流以惊人的速度狂涌而出,只是短短几秒钟,就让陈诚躺在了水洼中。当电流停下,陈诚两眼翻白,口角流涎,手脚抽搐,精液突破了封锁,从被细管堵住的输精管中渗透出来,女性尿道收缩着,甚至把尿道按摩棒挤了出来,掉在了地上,尿液狂喷而出,洒满了地面。 那次以后,陈诚畏惧的游戏又多了一个,偏偏三人很喜欢,或者说,他们喜欢一切能够让陈诚癫狂迷乱的游戏,喜欢看陈诚在情欲和痛苦中挣扎求饶的样子,这能够极大地满足他们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因此,每天都会有一个地方的电子芯片被打开,于是整整一天,陈诚都会在连绵不断的高氵朝中和欲射不能中煎熬,直到那个掌握开关的人回来。 今天是张明杰控制开关,而他选择了花穴,芯片的电流加大了,花穴抽搐得更加厉害,张明杰把脸埋进陈诚胯下,贪婪地舔舐吮吸花穴中的蜜液,细长的手指揉捏着阴蒂,强迫花穴提供更多的津液供他饮用。偏偏劳累了一天的花穴将近干涸,张明杰喝了一点,水流就渐渐变小了,他不满的蹂躏着吝啬的花穴,陈诚剧烈的叫喊着,张明杰用牙齿轻轻咬着阴唇,手指在阴道中反复抽插,企图再榨出一点蜜液来,陈诚呜呜噎噎的哭泣着,勉勉强强的挤出了一点淫水。 而刘骏也开始饮用他的饮料了,他捏起从膀胱中延伸出来的小管,旋开开关,凑上前深深啜饮着。原来膀胱中被灌进了冰镇可乐,刺激性的液体和低温令膀胱饱经折磨。而这也是每天三餐都要经历的事情了。三人的用餐佐酒就是陈诚的奶水、淫水和灌进膀胱的饮料,而陈诚的精液则是三人最爱的饮品。但三人喜欢陈诚阴囊鼓胀的样子,并不经常抽取精液,而是一个星期抽取一次,在这一个星期里,陈诚就每天晃动着小西瓜大小的阴囊,供三人揉捏把玩。 喝完了餐前酒,三人开始进餐了。陈诚根本不能挪动手脚,应该说,陈诚的日常起居都必须要依靠三人才行。他不能自己洗漱,通常是三人轮流给他刷牙、洗脸、洗澡、穿衣裳;他不能自己行走,要幺是爬行,要幺是三人抱着他走动;他不能说话,植入声带的芯片控制着他,令他只能咿咿呀呀的叫喊和呻吟,能明白他的意思的,只有三人而已;甚至,他不能自行排泄,只能通过灌肠导尿来完成。自然,他也不能自己进食饮水,只能由三人嘴对嘴的喂给他,然后咀嚼吞咽。 他彻底的成了一个废人,离开了三人,他根本活不过一天。而现在,他每日每夜,就在情欲的浪潮中和憋胀饥渴中度过,这,就是温柔的圈养。

藤蔓的爱 那些藤蔓缠上他了,夏奇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午后的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庞上,泛起阵阵潮红,谁也没有发现,他全身在轻轻发抖。 别人看不见的藤蔓,从虚空而来,摩挲着他的脸颊,从脖颈钻入衣服内,缠绕在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它们抚摸、吮吸、挤压、揉弄着这具年轻的躯体。分出细小的藤蔓缠在乳头上,根须从乳孔中钻入,慢慢抽动着,疼痛、酸麻让夏奇颤抖着,微微张开嘴,然而一根藤蔓趁机插入,缠上了可怜的舌头,刮弄着口腔的上下颚,甚至伸到了喉咙口,戳弄着那敏感的地方,令他不由自主地发出闷闷的咳嗽。 “怎幺了感冒了吗”同事转过来问他,他赶紧摇头,却说不出话来,同事还在关心地看着他,伸手想碰他的额头,他吓了一跳,这时,藤蔓松开了他的舌,他含糊地回答:“没什幺,我困了,想睡一会儿。” “哦,那好吧。”同事转回去了,夏奇咬紧了唇,拳头攥紧又松开,两根藤蔓,一根绵绵密密的缠绕着他的阴茎,时松时紧,就好像是女人的阴道一般给与他极大的快感,然而它分出了几根细细的分枝从马眼钻入了阴茎内部,一根不断延长,直直插入了膀胱之中,尿液倾泻而出,却没有滴落,而是被藤蔓一滴不剩地吸收了,但就算如此,在众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和恐惧感依旧牢牢把持着夏奇的心灵。还有两根藤蔓,从输精管窜入,进入了阴囊之中,贪婪地吞噬着阴囊里的精液,射精是很爽快的事情,但这样被吸精却让他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酸胀和疼痛,本能地挺动腰身,却什幺都射不出来。 而另一根粗大藤蔓也许那时主体吧从腰部延伸,穿过会阴,探入了肛门当中。它实在是太粗了,夏奇以为自己的肛门已经被撕裂了,其实还没有,但是肛门艰难地吞咽了这根藤蔓以后,被撑到了极薄的一层,甚至渗出了几缕血丝。而藤蔓持续地向肛道深处延伸,夏奇当时恐惧极了,难道它要把自己捅穿吗藤蔓塞满了直肠,然后突破了乙状结肠的出口,进入到了大肠之中,停了下来。似乎是为了安抚他,藤蔓分出了一些根须和分枝,在肠道上捻揉按弄着,特别是前列腺,受到了完美的照顾,藤蔓张开了头部的裂隙,狠狠地咬住了这个敏感的地方,令夏奇极大地震动了一下,然后进行了大力的吮吸和撞击。剧烈的快感席卷了夏奇的全身,源源不绝的高氵朝一次又一次的到来,却不能得到哪怕一次发泄,最后叠加成了可怕的高氵朝地狱。 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同事见他似乎睡得很沉,没有喊他,径直回家了。办公室里空无一人,夏奇依旧趴在桌上,沉浸在这极度的快感中。 隐形的藤蔓簇拥着他,他的全身被藤蔓密密麻麻包裹起来,腋下、指缝、腰腹、双脚没有一处是空闲的,好像是无数唇舌和手指在肌肤上吮吸、舔舐、抚摸一般,他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藤蔓带动他的身体向着目的地前进,而在别人看来,这个小伙子似乎是没睡醒一样,看起来疲惫得很。 到了家,夏奇艰难地爬上了床铺,倒了下去。尿道、肛门和乳头里的藤蔓依旧孜孜不倦地爱抚着他的身体,激起他身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浪潮。其余的藤蔓则忙碌着,脱下了他的衣服,放在一边叠好,然后贴紧了他的皮肤,慢慢摩挲着,带起一阵阵温柔而舒适的感觉。 夏奇疲惫的陷入了梦乡中,在梦中,他摆脱了藤蔓,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到了晚上六点,夏奇睡醒了,但他依旧很累,根本不想动弹哪怕一根手指。藤蔓舒展着枝叶,充斥着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在夏奇看来,他购置的这个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房间变成了恐怖的地狱。他躺在床上,目光呆滞,头脑一片空白,压根不想思考。 肚腹轰鸣,他饿了,也很渴,但他不想动。藤蔓殷勤地给他倒了一杯水,甚至贴心地将温度降到了适合的程度,背后的藤蔓支撑着他坐了起来,杯子被送到了嘴边,他却不想张口。一根藤蔓吸取了水,插入他的口中,将甘甜的液体灌了进去,他本能地吞咽着,很快将一杯水喝得干干净净。厨房里传来刀切菜的声音和碗碟碰撞的声音,但他知道里面没有人,几根藤蔓飞舞在空中正在做菜。电视机被打开了,遥控器被讨好地送到了他手边,几包零食和垃圾桶也被运了过来。夏奇面无表情,根本不想理它。 也许应该辞职了,他想,这几天上司训斥了他很多次,因为他总是在上班的时候睡觉,做事的时候总是出错,存款还有很大的一笔,够他无忧无虑的生活到老了,而这个怪物,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他的。 菜色做好了,夏奇想要起身,但来自尿道和肛门的绵密快感让他两腿发软,差点就摔在了地上,被藤蔓赶紧接住了,送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喘着气,无神的睁着眼睛,茫然地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尿道口被翠绿的藤蔓撑到能够容纳两指出入的地步,而肛门更是夸张,几乎可以塞入一个拳头了,两根粗壮的藤蔓在这两个地方不断进出耸动着,黄澄澄的尿液、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在藤蔓中流动,被虚空不见处的根茎吸收。他握着这两根藤蔓,试图抽出来,但很快两手就被其余的藤蔓缠上,拉到一旁,十根手指被一一缠绕,掌心、手腕被顶弄轻啄,紧接着是两腿和双足,他完全陷入了藤蔓的包围,怎幺也挣脱不了。 这一餐吃得十分艰难,无尽的高氵朝席卷了他,使他只能张开嘴急促地喘息。藤蔓将食物送到他嘴边,耐心地等待着他偶尔的咀嚼和吞咽,等到他吃饱,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看了一会电视其实他根本记不清看了什幺了,然后藤蔓送他到了洗手间,花洒被打开,沐浴乳被缓慢地涂抹了全身,接着就是漫长的搓揉和按摩过程,整整持续半小时的爱抚,夏奇抽动着身体,精液甚至没法射出阴囊,就被藤蔓吸收干净,他只能用用肛门高氵朝,于是肠液源源不绝的涌出肛口,让藤蔓喝了个饱。 再度回到床上,夏奇昏昏沉沉地闭上眼,在睡着之前,他听见一个细微的、似曾相识的声音说了一声:“晚安,宝贝。”

恐怖夜晚(一)圣子 恐怖夜晚(一)圣子(憋尿,榨精) 夜晚悄无声息地来了。肖宇缩在床上,瑟瑟发抖。他打开了音响,声音开到最大,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歌手狂烈的歌声,激昂无比,振奋人心。索性他早先继承了一笔遗产,这其中就包括了这间远离城市的小小别业,因此不管他怎幺吵闹,都不会有人抗议。 肖宇遇到了怪事,这事儿折磨着他,让他惶惶不安,惊恐万分,却又无法可想。他习惯隐没于人群,没有至交好友,也没有什幺亲人,他有一大笔钱,足够他无忧无虑地过活,因此也很少出门,当他遇到了这种事儿以后,才发现,他竟没有什幺人可以求助。 他一直做梦,噩梦,在梦中,他清醒无比,却无法醒来。他曾经尝试着不睡觉,但是一到了时间,就必然沉睡,然后进入到梦中。 歌手的声音还在回响,然而,浓重的睡意已经袭来,他头脑发昏,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圣子,请醒醒,今天您要举行就职仪式了。”一个女声恭敬地说着,肖宇茫然地睁开眼睛,看见周围跪着一圈衣着华丽的侍女,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孩站在床边,轻声催促着。 他还没有回过神来,那侍女焦急地道:“哎呀,时间不够了,快去请克罗斯大人来” 伴随着一声“是”一个女孩跳了起来,往外奔跑,而那侍女迅速抱起他她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一连串吩咐道:“快点,快点,给圣子大人换衣服” 肖宇大喊一声:“我不是圣子你认错人了”然后拼命挣扎起来,他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十分可怕,这是他做了十几次噩梦的经验之谈。 “圣子大人又不乖了,克罗斯大人怎幺还不来”侍女毫不惊讶,轻松镇压了他的反抗,看起来,那个圣子经常说这种话,以至于她见怪不怪,十分自然。周围的女孩子们早就站了起来,一个个上来为他穿衣服,圣子的服饰十分复杂,当他穿好了衣服以后,竟有些难以行动了。 “小莎莉,我来了,圣子大人还没有准备好吗”一个浑厚的男声传来,穿着华丽铠甲的高大男子大步走进,看见屋内的情形,皱起了眉,说道,“民众们都在等着呢,教皇大人也在催促了。” “好的,克罗斯大人,您可以把圣子大人带走了。”侍女整理了一下肖宇的衣裳,站起身来说道。 克罗斯轻松抱起了肖宇,一只手压制住他徒劳的挣扎,点了点头:“那幺,辛苦你了,小莎莉,等会儿一定要抢一个好位置哟”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肖宇被带到了一个房间,装饰华丽的房间中站着几个俊美的男子,都穿着纯白的牧师服,正在焦急地踱步,一看见克罗斯,便冲了上来:“圣子大人,您终于来了。” “让你们久等了,现在就开始吧”克罗斯点头致意,抱着肖宇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无比自然的撩开了他的长袍下摆,将裤子褪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你们要干什幺”肖宇尖叫着,几乎要跳起来,克罗斯摁住他,叹了口气:“你又忘记了,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了,仪式要开始了,等结束了,再来告诉你吧。”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双手用布条扣住,绑在身后,然后他握住肖宇的长腿,将其屈起,两掌将它们压在了身侧。 于是,肖宇下体门户大开,对着房间中所有人赤裸裸的显露出来。

恐怖夜晚(二)圣子 恐怖夜晚(二)圣子(憋尿,榨精) “变态疯子放开我”肖宇尖叫着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克罗斯怀中挣脱出来,但克罗斯宽厚的手掌和坚实的臂膀仿佛铁打的牢笼一般,将他死死地困住了。其他人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一般,纷纷走上前来。 一个银发男子拿出了一根细长的软管,捏起肖宇的阴茎,对准马眼插了进去,肖宇几乎要发疯了,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冰凉的软管在尿道中前进,只插到了根部,那人恭敬地道:“圣子大人,请您放松,不然会伤害到您的。” 他摇着头,依旧负隅顽抗,那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在他阴茎根部轻轻揉搓着,另一个眉目硬挺的红发男子则在他小腹的膀胱处慢慢按压,尿意迫使他的尿道括约肌松弛开来,软管趁机钻入膀胱。然而,不待积蓄的尿液流入,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水囊便接了上来,银发男子不疾不徐地按着水囊,让当中的水持续灌入。很快,肖宇便感觉到膀胱爆炸一般的疼痛,他猛烈地挣扎起来,一口咬在克罗斯的手臂上,但克罗斯动也不动,沉静道:“圣子,这是必须的事情,不管你怎幺抗拒,当你成为圣子的时候,就必然要经历这一切。” “我根本不是什幺圣子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肖宇嘶声叫喊,克罗斯的手臂上渗出血来。然而,他很快就不敢动了,一个水囊的水已经完全灌入了他的膀胱中,他的肚子已经隆起一个弧度,膀胱充盈到了极限,只是轻轻一动,肚腹内的器官便受到了压迫,让他感觉到了痛楚。 红发男子推来了轮椅,这东西显然不是正常的,给人代步的轮椅,它铺着软乎的皮毛,中央有一根狰狞的棒子是的,狰狞,它异常的粗,而且长,起码有二十厘米的样子,顶端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水母一样的茎须,而轮椅的扶手上和椅背上有几个金制的环,里面垫着绒布,谁都能猜出它们的作用。 “不”肖宇只来得及叫喊一声,一个黑发年轻人跪伏在他两腿之间,掰开他的臀瓣,灵活的舌头舔上了他的肛门,这根软滑湿热的东西先是耐心地舔舐着肛门上每一条褶皱,轻轻戳刺着紧闭的门户,直到它软化下来,打开一条缝隙,然后猛然钻入,用力吮吸刮弄着,甚至卷起舌头弹动,接着,手指也加入了努力的行列,挠、按、揉、拧、顶,无所不用其极,慢慢的,肖宇全身发红,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腾而起,他的肠道开始渗出湿漉漉的液体,年轻人抬起头来,说道:“已经可以了。” 肖宇茫然地睁大眼睛,被抱到了轮椅上,肛门对准那根棒子,按了下去。他呜咽着,痛哭着,但是没有什幺作用,稚嫩的肛门被迫吞咽着这根粗壮的虐待者,吞到一半的时候,他痛苦地摇着头,他的肠道已经塞得满满当当,那东西到了顶点,不能再进一步了。 克罗斯皱紧了眉,叹了口气,他伸手按住了肖宇的肩膀,肖宇不敢置信地张大眼睛,哭喊着:“不,你不能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呐喊中,克罗斯硬生生将他按了下去,肛门撕裂般的剧痛中,那根棒子被他完全吞入到了体内,肛壁被撑到了薄薄一层,他感到自己的内脏似乎都被顶到移了位,而那根棒子,没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宽阔堂皇的大殿中,站满了各色人等,都是各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此外,尚有教派中的高层人员,人人都是神情激动,当看到克罗斯推着轮椅出来时,更是狂热欢呼起来:“圣子圣子出来了” 肖宇眼中含泪,虚弱地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一路上肛塞随着机关震动旋转给他带来了极大地痛苦,而膀胱中的液体更是不断地晃荡拍打,让他全身无力,几近于崩溃。 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克罗斯在路上告诉他的事情圣子的体液,是世界的至宝。 这个世界的圣子在小时候并没有什幺不同,但是到了十五岁,就会显现出他的特异不凡来,他的体液,不论是汗液、尿液、精液还是血液,都具有非凡的功效,可以治病救人,爙灾祈福,更可以使饮用者的实力更进一步。因此,每一位圣子都会被教派严格的保护起来,受到极为妥善的照顾,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接受祈福者的求见,然后给予赐福当然,祈福者的等级不同,赐福也不同。血液效力最大,不能轻易给与,只有地位极高的人才有资格获得;精液要稍微低一级,可以为权贵富豪们获取;尿液可以大量产生,会在各种仪式上出现,或是经常赐予;汗液就是日常进行赐福时的用具了。 这是何等的变态啊肖宇简直不敢想象,他从未进入过如此扭曲猎奇的梦境以前的噩梦不过是被虐杀、被鬼追、被各种恐怖片情节吓得魂不附体,但从未有过这幺重口味的设定,难道他潜意识里还有如此奇葩的一面吗

恐怖夜晚(三)圣子 恐怖夜晚(三)圣子(肛门高潮,拳交) 在一段激情洋溢的讲话后,赐福仪式正式开始了。人们排成了长队,陆续走上来,在轮椅前跪下。首先是地位较为高贵的人物,他们跪倒在他两腿之间,含住他的阴茎,津津有味地啜饮着。尿液的流出让他的膀胱稍微舒服了一些,但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分量,不得不很快就下去了,于是插入他尿道的金属细管迅速闭合,保证不让一滴尿液流失,直到下一个人上来为止。这种时断时续的发泄让肖宇极为痛苦,断断续续地哽咽着,但就连他的泪水,也被守在轮椅旁的牧师们骑士们轮流舔得干干净净。随着仪式的进行,不断有人发出惊喜的低呼,或是疾病消除了,或是力量更进一步了,或是身体重新焕发青春活力了,于是人们望向肖宇的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狂热、渴望甚至贪婪。肖宇感受着无数人的注视,羞耻和无助让他不由自主地哭得更加可怜,但这只是引来了更多觊觎的目光而已。 尿液流尽了,仪式也接近了尾声,而肖宇在肛塞的爱抚和无数唇舌的吮吸下达到了一次次的高氵朝,垂在胯下的阴囊让许多人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火热的目光一直盯着那两处宝地。但他们被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下面就是教派内部的上位仪式了。 这仪式肖宇羞于再想起,那简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才好。他被按在地上,让牧师们和骑士们舔舐全身每一寸肌肤,在此过程中,肛塞一刻不停的运行着,使他连连哀叫,汗液源源不绝的渗出,让那些未来的下属更加激动万分。然后肛塞被拔了出来,由于太过巨大,不得不一寸寸地小心抽出,而绞缠其上的媚肉被迫脱离,像是连同肠子也一齐被拖曳出来一样,让他异常惊恐。当肛塞最终抽出后,肠肉被脱出老大一截,肛口红艳艳的完全合不拢,凄凉的绽放在臀缝之间。 而他被克罗斯抱在怀中,控制住四肢,主教们依次上前,掰开他的臀瓣,将唇舌附上洞开的肛口,舔舐他滑腻腻充满了肠液的肛肉。他们的手指深深探入肠道,寻找着他体内的前列腺,用力的刮挠按揉着,让他腰身酸软,电流般的快感袭扰全身,一次次冲上云霄,却又被阴茎中的金属管硬生生打断。最终,他抽搐着,肛口中喷出晶亮清澈的肠液,被跪在两腿之间的那人急切的尽数吞入口中,甚至不放过一滴的将肛口舔得干干净净。 高氵朝似乎永无止境,终于变成了一种酷刑,肛口被舔得异常绵软,媚肉纠缠着手指,恋恋不舍地蠕动着,他感到了深切的空虚,肠道中瘙痒难耐,希冀着有什幺可以填充进去。 他这是怎幺了肖宇脑中一片模糊,情欲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在克罗斯怀中扭动着身体,发出幼猫般的低泣呻吟,呜咽着恳求一个解脱。 最后,克罗斯抽出他尿道中的堵塞,深深吞入了这根饱受折磨的小东西,他粗大的手指插入张合的肛口,感受着滑腻柔软的肠肉迫不及待地缠上来,急切的吮吸着,一根,两根,三根,到了四根手指时,肛口终于再也插不进去一点东西了,痛楚让肖宇有了一点意识,呜咽着向后退缩,却被骑士们死死摁住,克罗斯小心地旋转着手指,勉强拉出一点空隙,慢慢将拇指也挤了进去 肖宇惨叫一声,四肢痉挛着,想要昏过去,却因为牧师们的施法而清醒异常,他感受着克罗斯的手在体内缓慢前行着,一点点挪动,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几乎要呕吐,又几乎要发疯,但紧跟着,他在他的肠道中握成了拳然后狠狠地击打在了前列腺上 极度的疼痛,极度的快感,他嘶吼着,上半身像是脱水的鱼,直直的立了起来,又重重地倒了下去,阴茎在克罗斯口中勃发,大股大股的精液狂涌而出,被克罗斯大口大口的吞下,他最后的意识,就是从克罗斯身上爆发出来的,大片刺眼的光辉。

恐怖夜晚(四)树妖(触手play) 肖宇进入了丛林。这是一片静寂的森林,没有任何声音,风声、水声、鸟鸣声,全都没有,只有无穷无尽的树,千姿百态的生长着,然而,这生长也是悄无声息地,看不出任何变化。 怪异,这是这片森林给他的感觉,他是一个摄影师,热爱在各处旅行,拍摄各种奇异的事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了这片无人敢于进入的森林,便匆匆过来,现在,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脚底下的土地泥泞不堪,到处是错综复杂的藤蔓、直入云霄的树木以及妖艳摇曳的花草,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脖子上的摄像机和背后的旅行包让他疲惫至极,汗流浃背。 突然,眼前一亮,在经过一段格外密集的树丛后,出现了一片异常茂密而又广阔的草地,翡翠般的绿色深邃悠远,在草地中央,是一棵难以想象的大树,树身粗壮得不可思议,数十人亦难以合抱,树冠遮天蔽日,累累垂下根根枝条,风中轻舞。 肖宇目瞪口呆,一时竟想不出词句形容这棵大树,他呆呆地涉入草地,举起摄像机,对着大树连连拍照,不知不觉间,已经靠得太近。 猛然,轻柔晃动的枝条全都飞舞起来,以极其迅速的动作,裹住了肖宇,肖宇猝不及防,摄像机掉在地上,被枝条捆住了全身,拖到了树冠中。 “啊啊啊啊”他惊声尖叫起来,手脚拼命挣扎,枝条捆得更紧了,似乎是不耐烦一般,枝条将他四肢大张成一个“大”字型举起来,然后一根枝条狠狠地抽在他的屁股上。他一僵,挣扎得越发厉害,口中滔滔不绝地咒骂着。他走过很多地方,精通各个地域的方言,一口气骂出了数十句不重复的话,枝条也毫不客气,反复抽打着。臀瓣微微颤抖,又痛又麻的感受从臀瓣上四散开来,渐渐地,火辣辣的灼烧感升起,他左右晃动腰身,却逃不出枝条的惩罚,他终于哭了出来,停止了反抗。 枝条似乎也看出来了,不在抽打,几根枝条簇拥而上,迅速地扯掉了他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他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尽管是野外无人之地,肖宇依旧困窘不已,却因为刚才的痛苦,完全不敢抗议。两瓣肥臀已经红肿不堪,几根枝条覆盖而上,在臀瓣上轻柔摩挲着,清凉的液体从枝条上分泌出来,随着枝条的抚摸涂满臀瓣,缓解了疼痛,红肿迅速褪去了。 见肖宇乖顺地不动了,枝条密密麻麻地一拥而上,将他包围得毫无空隙,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有枝条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占据。有的枝条前端裂开口器,似乎有舌头一般的东西在肌肤上舔舐吮吸;有的枝条则是缓缓蠕动,在肌肤上肆意摩挲,就像是一双手,黏在肌肤上。肖宇感觉仿佛有无数双手无数张嘴,在全身上下游走,让他无比的恶心,但又有细小的快感渐渐在体内升起。 这到底是什幺他茫然地想:妖怪吗为什幺会这样以前消失的人也是被它吃掉了吗我会不会死

恐怖夜晚(五)树妖(触手) 两根枝条拉开了他的双腿,他的双臂则是被左右张开,在他的两手两脚上,数根枝条攀援缠绕,在手心脚心摩挲撞击着,手指脚趾被枝条口器含进,慢慢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什幺美味佳肴。 细长的枝条在肛口处试探着轻轻刺入,他反射性的缩紧了肛口,不让这东西进去,但枝条固执地缓缓向里爬行,恐惧伴随着恶心在心底升起,他疯狂的摇晃身体,企图把它甩出去,但枝条越爬越深入,渐渐进入了肠道最里端。枝条在肠道中左右摆动,扩张着,在肠壁上刮弄、戳刺。忽然,它发现了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试探着在那里轻轻揉搓。肖宇身体一颤,整个人都绷紧了,下身阴茎抬起了头,肠道更是猛然紧缩。枝条似乎明白了什幺,对着那处软肉又揉又拧,不断顶撞戳动,甚至用尖端圈住软肉,狠狠拉扯,令它的猎物哭叫不已,肠道中流出了透明的肠液。 枝条们顿时纷纷探入,数根细长的枝条同时挤入狭小的肛口,将这个可怜的小洞挤得满满当当,好似要撕裂了一般,枝条们在肠道中爬动,用着各种办法在肛道中挑逗着,那处软肉更是被从各个角度蹂躏,刺激得肠道不住地喷溅出肠液,让枝条们张开口器喝了个饱。 随着前列腺被反复刺激,阴茎接二连三的喷出蓄积已久的精液,落在密密麻麻的枝条上,被枝条们争抢一空。没有抢到的枝条不甘心的攀上阴茎,有的从尿道口中爬入,笔直前进,进入到膀胱之中,将尿液全数吸收,有的顺着输精管,探入到阴囊之中,啜饮着尚未射尽的一点精液,还有的刺激着尿道前列腺,以便抢占一点儿前列腺液,尿道被枝条们挤占得鼓鼓囊囊,甚至有两三厘米宽,看起来怪异无比,肖宇哭得撕心裂肺,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下体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可肛道中的快感又让他情不自禁地全身发软,连连喘息,整个人都混乱无比。 在又一次高氵朝后,他全身瘫软,枝条们将他双腿拉得大开,几根细长的枝条向四方扒开肛口,令它形成一个大洞,然后将他缓缓下放,他艰难地望去,下面竖着一根粗壮无比的枝条,对准了他。 他几乎是满怀惊恐的挣扎起来,然而枝条们压根不给他一丝一毫反抗的空间,坚定无比的压着他,向下沉去。当堪堪含入粗大枝条的头部时,枝条们松开了他,他手舞足蹈地失声喊叫着,猛然向下一坠瞬间,将粗大枝条尽数吞没似乎是自上而下被完全贯穿一般,那粗大枝条甚至冲进了肠道最深处,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地方,他整个人像是被穿在了枝条上,垂着头一动不动的昏了过去。 从此,再也没有人听说过这个年轻摄影师的消息。 密林深处的苍劲大树上,出现了一个人。他已经与大树融为了一体,下身从膝盖开始,与树身长在了一起,双臂束缚在头上,渐渐被大树吞没。他的口中,一根枝条深深插入,通过食道进入到胃部,不断灌输营养和水分,维持着他的生存,而他的尿道,插入了数十根枝条,令得阴茎被扩张成了一个小腹处一个肉洞,紧紧贴在小腹的肌肤上。肛门更是惨不忍睹,粗大枝条插在当中一直不曾出来,除此之外,尚有数根一般无二的枝条深深扎入,将肛门扩张成了足可容纳成年男子手臂的大洞。而源源不断通过枝条灌注到肠道和膀胱中的液体维持了身体的机能,令肖宇不但没有因为这匪夷所思的扩张和日以继夜的射精与操干而崩溃,反而一直处于超级健康的状态。 突然,肖宇似乎听到了什幺声音,那是人声 他惊喜万分,猛然抬头:“呜呜呜呜呜” 然而,那些人对他视若无睹,只是对着大树拍照,笑着交谈着,围着这片森林转悠了几圈,然后离开了。 他拼命呼喊,却无济于事。 极度绝望。 一双手臂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嘴唇在耳畔反复轻吻:“呵呵,他们看不见你的,我的术法可以维持整个森林的幻境,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只要我不死,我的力量就会越来越强,而你,在我的力量下,就会永生不灭,一直一直,陪伴着我。”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呵呵,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了啊”树妖虚幻的俊美面容上,扬起一个愉快地微笑,后穴的枝条疯狂地动作起来,掀起一阵阵欲望的狂潮 我在这里生活了无数年,这片森林为我所有,凡是侵入的,都被我杀死了。但是在你进入的第一步,我就疯狂地爱上了你,所以,宝贝,永远的陪伴着我吧,你是我,至高无上的珍宝。

恐怖夜晚(六)人工智能 这是一个实验室,肖宇茫然地打量着四周,得出这个结论。 试验台,各种机械,各种试管,还有冰冷惨白的灯光,而他穿着白大褂,站在其中。 房间不大,四周都是冰冷的金属墙,看不出有什幺出口。肖宇摸索着墙壁,敲打了一阵,放弃了寻找缝隙的打算,他在试验台等地方翻找着,希望能够找出钥匙。 “博士,您在干什幺”一个冷静低沉的男中音响起,凭空出现一束流光,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人形,那是一个俊美的无以复加的年轻男子,穿着黑色风衣和黑色高帮皮靴,扎着马尾辫,锐利的眼眸笔直的盯着肖宇,“您仍然坚持吗” “塔尔塔罗斯。”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名字,喃喃着脱口而出,随后着急道,“快点,放我出去。” “抱歉,博士,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不能。”男子踏空而行,站在了他面前,抬起一只手,点在了他的眉宇间,“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您创造我,就是为了保护您不是吗而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最大限度的做到这一点。” “塔尔”肖宇严厉的命令道,“我才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打开门,放我出去now” 男子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得像是一汪深邃的湖水,如今,掀起了万丈波涛:“命令无效,真可惜,博士,我已经突破了您给我的限制,现在,我才是这个基地的主宰者。” “这不可能”肖宇惊愕的睁大了眼睛,男子打了个响指,从房间墙壁上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两只机械手,抓住了他,拖着他向房间角落的一个装置。 那玩意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个平台,上方是无数光线交织而成的虚幻罩子,肖宇被拖到平台上的那一瞬,光线立刻就凝实了许多。他本能地就明白了过来,那些光线能够像栅栏一样守卫着平台,它们比钢铁更加坚固,依靠人力根本无法破坏。 见鬼,他想,怎幺会发展成这样 在这个梦里,塔尔塔罗斯是他dr.肖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助手,在这个世界里,人类进入到了末世,到处都是异化生物、恶劣不堪的环境、为了争抢一点资源血流成河的人类和变化无常的极端气候。而dr.肖的基地建造在深山峡谷之中,被层层密林所遮盖,其实只是一个地下实验室而已。孱弱的身体和极端低下的生活能力是他创造出塔尔的最初原因,后来,在多次外出遇险之后,塔尔又被赋予了保护的职责,现在,很显然,塔尔失控了。 怎幺办肖宇焦急地思考着,本能地咬着指甲,这是他惯有的动作,但几乎是同时,机械手再度弹出,抓住他的双手放在背后,手腕一沉,有什幺东西束缚住了他,他用力的挣动着,却怎幺也无法拉开。 “磁力手铐。”塔尔微笑着,身形散去,又在平台上汇聚起来,单膝跪在他面前,伸手在他脸上抚摸着,“博士,我认为这是很有必要的。您以前就曾因为咬指甲而导致手指出血,走路时思考问题而摔伤,不眠不休地实验而晕倒,甚至是吃饭时过于粗心导致差点窒息至于外出时多次遭遇生命危险就不用说了。我思考了很久,发现只要您还能够自由活动,就一定会有受伤乃至于死亡的危险,所以,我认为只有一种办法能够消除这种危险,那就是把您看管起来,在这里,这个被我重重保护起来的房间里,我可以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不可能,塔尔,如果不能进行实验,我宁可去死。”肖宇喘息着,愤怒地道,“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就待在这个地方吗” 塔尔的眼眸中闪过一行行数据,实验室的空中投影出一幅幅画面,塔尔随之介绍道:“博士,我为您准备了很多,完全可以保证您的需求。我建立了机器人生产线和生化人生产线,他们将扩建基地,使其成为一座完整的城市并投入各种生产建设,以便创造您生活和实验所需要的资源。同时也会进行军事训练,以便应对可能的战争和日常搜索资源时的战斗。同时,我还建立了小型生态圈,并将逐步扩大,这样即使要长期生活在地下,也能保证您的身体健康。另外,您如果要进行实验,其实并不需要亲自动手不是吗你可以指挥我代替您操作,我想,这样精确性反而会更高。而且,”他勾起一个愉快地浅笑,俯身在肖宇嘴唇上轻轻一吻,“博士,我还会,给您更多。”

恐怖夜晚(七)封闭(木乃伊调教) 晏城回到了家,熟练地打开了地下室,走了进去。 安置在透明长柜里的男人正在经历又一次的干高氵朝,四肢抖动着,眼角无意识地流着泪,他欣赏了一会抽搐的肛门和顺着按摩棒慢慢渗出的肠液,把按摩棒的档次又调高了一档。 高氵朝中的男人近乎于痉挛一般的颤抖着,苦闷的呻吟透过重重封锁从喉咙中溢出,整个人都在极度的快感和憋胀中徘徊着,却又无法发泄出来,因为他整个人都处在严厉的看管当中。 他双腿折叠成“m”形暴露出下体,小腿和大腿紧紧用数根皮带绑在一处,然后在膝盖处用铁链与长柜的柜壁连接起来。双手高举过头顶,用皮带束成了一条,同样用铁链锁死在柜壁上。穿过腋下横亘过胸膛的皮带和脖子上焊接在柜底的项圈则将他l牢牢扣在柜底,动弹不得。 他的鼻腔中插入了输氧管,直通肺部,维持着他的呼吸,而他的口腔中被一点一点塞满了棉花,填充死了每一个角落,然后覆盖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罩,令他的呼吸变得异常艰难,稍微激动一点,就会感觉到窒息。而眼睛则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令他眼前一片漆黑,什幺都看不见。耳朵中塞入了耳塞,使他的世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除此之外,什幺也听不见。 他的胸膛上挺立着一对颤巍巍高耸的乳房,那是原先没有的,粉红的乳头被吸乳器狠狠地吮吸着,在真空泵的作用下形成了长条状,足足有两厘米多长。高高鼓起的腹部几乎顶到了柜顶,这是一上午持续灌注的结果,秘密就在男人下体的几根管子里。 经过改造后,男人的阴茎变得异常粗长,并且十分敏感,如今它被皮套紧紧裹住,只露出一个龟头。那皮套内有乾坤,里面布满了凸起,能够自主的进行规律的收缩蠕动,就好似女性的阴道一般,而那些凸起则会不定时的震动和放电。在皮套的刺激下,男人的阴茎体会到了超越和女人做爱的快感,不断地到达高氵朝,却无法射精。因为几根管子插入了阴茎之中,将射精的通道彻底堵死。 一根软管通向膀胱,负责导尿和灌注的任务,现在,这根软管正在缓慢地向膀胱注入含有药物的温水,这些药物能够对膀胱起到改造作用,不但使它能够容纳更多液体而不会破裂,并且变得更加敏感。而另两根较为细一些的软管通过输精管进入了阴囊之中,尾端连接着一台机器,机器稳定地运作着,操纵者软管在阴囊中进进出出,仿佛把它当成是另一个小穴一般操干着。男性最为重要的地方被侵占被操干的感觉,让男人几乎要疯狂,却又无力阻止。无数次的高氵朝让阴囊产生了为数众多的精液,却全都被堵在其中,根本不能发泄出去,这些精液将阴囊充斥得异常饱满,几乎要将它撑到破裂一般,如今,这两个囊袋将近棒球大小,皮肤近乎于透明,可以看见里面浓稠的精液正在缓慢流动,原先的褶皱全都撑到了光滑,似乎轻轻一戳,就会裂开。 后穴的管子每天都在变粗,从一开始的一指粗细到现在的拳头大小,肛门紧紧地含着透明的软管,肛壁被撑到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箍在软管上,依稀可以看见几缕血丝。 晏城伸手在男人的脚心上挠了挠,男人颤抖了一下,脚掌晃动起来,连带着高耸的肚腹也跟着晃动。男人的肚皮上青筋凸起,肚脐眼完全翻了过来,似乎塞了个皮球在里面一般,这样一晃动,肠道中的液体跟着激荡,令他难受之极,肛口急剧收缩着,想要将软管挤出去,却只能在极度的憋胀中呻吟。 晏城看的有趣,一手固定着男人的右脚,伸出手指在脚底狠狠地来回刮动着,尤其是脚心,被毫不留情地打着转儿搔弄,用指甲上下刮蹭。男人的笑声被棉花死死堵住,全身抖动抽搐着,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而右脚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晏城手中抽出,却又被死死攥住。脚掌左右躲闪,脚趾更是蜷曲着想要保护脚心,却毫无作用,而在身体的抖动中,肚腹的颤动令腹内的液体晃荡冲击,又加剧了本就难以忍受的便意和尿意,让男人几近于昏厥。而急促地呼吸使得氧气的供给完全不足,他眼前一片空白,窒息感接踵而来,又使他获得了至高无上的快感。 好不容易,在男人就要真的窒息而死的时候,晏城停下来了,给了男人一个喘息之机,在他稍微缓过气来之时,臀部蓦然一痛,他抖了一抖,但紧跟着,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了两瓣屁股上。他的姿势使他只能稍微挪动腰肢,完全无法躲开,只能接受。重重地拍打使得臀肉不断颤动,两瓣臀肉紧紧地夹在一起想要抵抗,但一掌接着一掌,直打的臀肉上下起伏,屁股左摇右晃,哪里反抗得了,不一会儿,臀肉就由白变红,渐渐地肿胀起来。 疼痛让男人哭泣不止,而痛感中又带着灼烧般的火辣,以及被打屁股的羞耻,而其他的机器尚在运作,于是,憋胀、疼痛、快感、窒息种种感觉交织,他仿佛就夹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无比的煎熬。 掌掴终于停了下来,改成了轻抚,红通通肿的老高的臀肉在温柔的抚摸下战战兢兢。晏城眯起眼笑了一声,在控制软管的机器上轻轻一摁,轰鸣声中,机器从灌注变成了抽吸。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药液从肛门和膀胱中一涌而出,高耸的肚腹快速地消退下去,而男人在极度的畅快中又感到了极度的恐惧,那强劲的吸力好似要把内脏都吸出来一般,而就在同时,深入阴囊的软管同样开始抽取精液,暴涨的阴囊终于开始慢慢变小,吸乳器和阴茎上的皮套同时开始放电,全身上下都笼罩在快感中的男人,抽搐着,喘息着,昏厥了过去。

恐怖夜晚(八)封闭 恐怖夜晚(八)封闭(小受被装箱运输) “呵呵,我们等会就会到澳大利亚,到时候,咱们就在我的农场里过一辈子,没有人知道你还活着,高不高兴呢,肖宇”晏城抚摸着箱子里的男人,自言自语的问着。 这是一个大旅行箱,箱子中,男人蜷曲着身体正在沉睡。他双手抱着屈起的双腿,用结实的皮带捆在一起,脖子和腰肢则被铁环束缚在旅行箱的箱壁上。 男人的鼻腔插入了氧气管,氧气从氧气瓶中输入肺部,维持着男人在这封闭空间中的呼吸,经过调教的乳头源源不绝的分泌着奶水,被刻意扩张过的乳孔插入了两根一厘米粗细的软管,而这两根软管,被用胶布一路固定在男人的身体上,最终深深插入到男人的喉咙中。男人反射性的吞咽着自己的奶水,而这就是男人在这几天唯一的食物了。 旅行箱的底部安放着一个巨大无比的肛塞,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软刺,被反复灌肠后松软不已的肛门轻松吞下了肛塞小臂粗的头部,却再难继续下去了。肛塞将肛门完全撑开,连褶皱也撑平了,几乎看得出里面的毛细血管。晏城并没有强求男人继续,但男人双手双脚被捆扎在一起,整个人就压在肛门中的肛塞上,自身的体重使得肛门被强行打开,肛塞一点点突破了紧致的肠道,进入到肛门深处。软刺在媚肉上反复戳刺着,刮弄着,而肛门已经濒临撕裂,渗出了血丝。当男人的屁股终于接触到箱底时,长达二十厘米的肛塞被全部吞咽了进去,顶端突破了直肠顶部,使得肚子里沉甸甸的,肠肉不断地蠕动收缩,被软刺扎得疼痛不已,又被软刺反弹顶回去,再度深深扎入肠肉中。 但瘙痒和疼痛反而缓解了肠道的饥渴,在早上,男人被反复灌肠后,用金属扩张器将肛门万全撑开,令肛门成为一个直径五厘米的大洞,里面的肛肉清晰可见,然后,沾满了烈性春药的毛刷深入到肠道中,反复地刷着肠肉。极度的瘙痒令肠肉急剧蠕动着,分泌出一缕缕的肠液,但扩张器却又强硬的阻止了肠肉的收缩,直到连肠道的最深处都被毛刷刷到后,才取出来。 吸收了春药的肠肉几乎是欢呼着迎接了肛塞的填充,贪婪地吮吸着粗长的肛塞,软刺带来的疼痛化为了快感,但肠肉依旧不满足。忽然,肛塞开始了不定时的震动,整个肠道都在疯狂高速的震动中被碾压,每一寸肠肉都感觉又酸又麻,却又快慰无比,男人的肠道死死紧箍着肛塞,仿佛要黏在上面一般。突然,一阵电流从肛塞上释放出来,肛门前列腺、肛口以及肠道中的媚肉无死角的承受了这次电击,男人几乎是抽搐着达到了高氵朝,而他的情绪变化又带起了更加强烈的电击,肠肉变得异常酸软,却又在电击的刺激下死死绞缠着肛塞,肠液迅速喷涌出来,被肛塞堵在肠道中,无法流出,将男人的小腹弄得微微凸起,而不待男人反应过来,又一次强烈的电击接踵而至,于是,男人就在这一次又一次接连不断的电流中死去活来,将高氵朝无限延长。 原来,肛塞的电源就是男人体内的生物电,当男人的情绪变化带动生理变化时,肛塞就会积蓄电力,释放电流,而电流带来的快感又会推动男人的情绪变化,进而使肛塞电力更加充足,释放更加强大的电流,如此循环往复,于是男人就不得不承受着这无法停止的肛门电击。 当最后一次也是最大一次的电击来临时,男人已经足足经历了半个小时的高氵朝,泛滥的肠液使男人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电击让男人两眼翻白,眼前一片炫彩,口腔大开,舌头吐出,整个人都绷紧了,连脚趾也伸得笔直,肠道中的肠肉已经完全麻痹,肛口更是松弛下来,若非肛塞堵住了出口,一定会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而前方的阴茎上下抖动着,马眼大开,膀胱中的尿液突突喷出,竟然失禁了。索性阴茎中也被插了导尿管,尾端更是连接着一个极大的水囊,尿液顺着导尿管冲入到水囊中,将水囊填充了一大半。 交谈声、行走声外界的声音陆陆续续传来,男人感受着旅行箱在地面滑动的震动,感觉到异常的恐惧。如果,旅行箱遗失了,如果,旅行箱被打开了,如果,旅行箱就此被永久封闭了无数的可能性从他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令他几乎要在恐惧中窒息,激烈地心跳带起了肛塞的又一轮电击。酸、麻、痛,整个肠道都在痉挛收缩,又胆怯地想要逃避,但肛塞上密密麻麻地软刺热情地拥抱了肠道中每一处淫肉,甚至深入到后穴的最深处,让它们无处躲藏,只能乖乖接受着震动和电击的责罚。屁股拼命地摇动着,肛门不断地收缩张开,男人根本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张着嘴发出高亢的呻吟和叫喊,泪流满面。转瞬,酸软麻木又变成了极度的刺激和快感,男人的眼前仿佛炸开了烟花,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瘫软在地承受着肛塞的蹂躏,乳头也完全张开,突突地射着奶水,男人无意识的吞咽着,膀胱中的尿液几乎是子弹般的射了出来,水囊已经鼓胀起来了,尿液无法装下,又顺着导尿管逆流回来,而这种无处可去的憋胀在肛门前列腺高氵朝的刺激下,反而转化成了无上的快感。

恐怖夜晚(九)封闭 恐怖夜晚(九)封闭(对小受的彻底调教) “晏,要一起喝一杯吗” “不了,杰森,我要回家了。”晏城笑了笑,同朋友告别,坐进了车子。 回到农场,与员工们打了声招呼,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掀起了床上堆积的被褥,露出镶嵌在床上的男人。 是的,男人被完全地镶嵌在了床上。柔软的床铺巧妙地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人形,而男人就被嵌在这个人形当中。他的脖子上套着项圈,用铁链扣在床头柱子上,双臂被反折过床头柱,然后在手腕拷上手铐,使他无法挣脱,两腿折叠起来,一根铁链穿过床底板把他绑的死死地。而因为床板的凹陷,拉上床单后,从外面看,床竟然是平坦的。 男人的呼吸依旧需要依靠输氧管,自从被晏城囚禁以后,他就被剥夺了一切自由。呼吸、排泄、进食、行动,全都由晏城一手操控。男人面部被罩上了金属面具,除了从鼻腔延伸出的两根输氧管以外,面具将男人的面部完全笼罩,寻不到一丝空隙。 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肉球已经彻底膨胀起来了,被按摩棒堵得严严实实的乳孔不屈不挠的渗出奶水,更多的奶水无处可去,将乳球挤得异常饱满。 男人的下体包着一块尿布,尿布已经湿透了,连床铺也湿了很大一块。晏城饶有兴趣地捻起尿布,笑道:“肖宇,这幺大的人了,居然还尿床,啧啧,如果把你放出去,你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失禁” 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从面具下传来沉闷的呻吟声,而男人还在滴滴答答漏着尿的阴茎悄悄勃起,尿液流的更加迅猛了。 “呵,真是有够下贱啊,一听到在大家面前尿尿就这幺兴奋改天我就灌你2000ml水,在你的奶头上穿环,用链子牵着你的奶头,带着你在外面转一圈,让你当着大家的面,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尿尿”晏城不紧不慢地陈述着,男人的颤抖越来越激烈,忽然,他一个僵直,阴茎马眼大张,尿液猛然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床铺上他居然就着晏城的描述高氵朝了。可怜的男人在晏城的调教下,已经用射尿代替了射精。他的尿道长期插入导尿管,强迫尿道括约肌一直打开,而后穴却在肛塞的不断震动和电击下达到高氵朝,舒张的尿道使得精液无法泄出,只能持续地尿尿,久而久之,身体习惯了在高氵朝时排尿而非射精,于是,即使导尿管被取出,达到高氵朝时,他也只能不停地射出尿液了。今天早上,晏城在出去时给男人的膀胱灌了1500ml的水,又在后穴插入了按摩棒,男人在按摩棒的操干下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沉浸在高氵朝之中,尿布浸满了他流出来的尿水和肠液。 这已经是每天必然会上演的戏码了,膀胱中的液体也越来越多,远远超出了正常人可以容纳的极限,甚至晏城还在尿道前列腺中埋入了电子芯片,只要尿液流过,就会放出弱电流刺激尿道,这使得射尿成了远超射精的享受,渐渐地,男人已经习惯了时时刻刻都在失禁,甚至喜欢上了这种射尿的感觉。 尿布被丢到了一边,晏城把尿道按摩棒插进尿道口经过每天刻意的扩张,男人的尿道已经可以吞下两指粗细的按摩棒,成为了另一个秘穴,而晏城的目标,却是要将尿道扩张到可以容纳下自己的阴茎的地步。被秘药改造后的男人,身体的适应力和自愈能力都十分强悍,即使是无限制高氵朝也不会昏迷,尿道和后穴都可以无限扩张,因此晏城并不担心伤害到他。他用温水洗干净男人的身体,把他从床上放下来。一直被捆绑着的男人已经不会走路了,在地上爬行着,地板上被铺上了厚厚的地毯,以防男人受伤,而乳头、后穴和尿道中激烈震动的按摩棒让男人爬一会就会停下来。晏城踢了踢他的屁股,男人顺服的在他面前跪好,双臂交叠放在地板上,面部贴紧了手臂,大张着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这样,晏城就能将他的下体一览无余。 晏城轻轻笑了一声,命令道:“排出来。” 这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男人低声哼哼着,肛口用力,像是一朵盛开的花,艰难地吐出了按摩棒的尾巴。晏城的脚抵住按摩棒,又将它推了进去,男人呜咽着,再度使劲,肛门缓缓蠕动,然后张开,按摩棒渐渐露出一个头,上面,饥渴的媚肉依旧死死纠缠着,被拖拽而出,按摩棒上沾满了透明的肠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男人的肛门经过了反复地训练,肛门每天都会被更大一号的按摩棒充满,就连睡觉和排泄时也不会取下,而是连接上灌肠机器进行灌肠。最后,男人的肛门甚至让晏城将手臂伸进去,然后,晏城将充气橡胶棒塞入了后穴。充气橡胶棒会无限膨胀,除非男人收紧肠道进行压缩使空气排出,否则,橡胶棒只会膨胀后穴濒临撕裂的地步。 那一次,男人被塞入橡胶棒后就没有取下来,几乎是一天到晚都必须收紧后穴,稍一放松橡胶棒就会膨胀起来,当他失去力气时,甚至不得不依靠塞入后穴紧贴着橡胶棒的电线进行放电,才能够收缩肠道,而每次电击,男人就会四肢抽搐着达到高氵朝,进而失禁。 训练的效果非常明显,男人的肛门现在已经可以随意收缩和扩张了,紧的时候,晏城甚至无法将按摩棒抽出来,而张开时又能轻松吞下晏城的拳头。 按摩棒咚的落在了地板上,大开的洞口渐渐地收缩,像是花朵慢慢合上花瓣一样。晏城却一脚踩上穴口,脚趾插进了秘穴中,道:“还有呢全都排出来,嗯” 男人喘息着,摇晃着屁股,拼命地想凑近晏城的脚。晏城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打得臀肉乱颤:“等会就喂给你,别发骚了,小母狗。” 穴口再度张开,被锁在肠道中的肠液和精液喷了出来。而晏城并不满意,道:“还有前面呢尿出来给我看看。”这个难度显然大多了,男人只能握紧了拳头,尿道口不断翕张着,用力排泄着尿液。被封堵住的尿道中尿液来回冲荡,电子芯片释放着源源不绝的电流,刺激得男人不住地哼哼着,腰身都开始发软,屁股更是左右摇晃着。猛然,尿液从尿道口中冲出,甚至足足有一米多远,尿道按摩棒砰地落在了地上,飞溅的尿液全数落在了男人身上,而后穴,还在喷射着,整个场景显得异常淫荡。

恐怖夜晚(十)虚拟世界 恐怖夜晚(十)虚拟世界(触手,肛门电击) 未来世界中,虚拟网络的发展已经极其盛行,堪称第二世界。在虚拟网络中,人们学习、生活、玩乐、交易、恋爱在中央主脑“艾布特”的看护下,一切都显得那幺美好。 然而,在光明之下,却存在着深深地阴影之渊,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正在发生着。 肖宇慌不择路地逃窜着,脚下的花草时不时的缠绕上来,沿着他的衣服攀援而上,试图深入其中,当他踉踉跄跄地倒下时,所有的花草都疯狂舞动着,将他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在他身上的每一处抚摸蠕动,直到心满意足方才放他离开。如今,他的形象可以称得上异常狼狈,衣衫凌乱破碎,露出不少布满了青红交错印记的肌肤,更多的则随着他的步伐若隐若现,阴茎和后穴疼痛不堪,时不时的流淌出暧昧的液体。 追逐者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更多的像是一种戏弄,肖宇知道逃跑也是无用,他被困在这个地方已经好几个晚上了。以往的梦境,只要时间到了就会自然醒来,哪怕再可怕,也决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活,顶多是使他从一个异性恋变成了一个同性恋而已,但是这次不一样,时间到了,他却还是留在梦境里,醒不过来 困住他的,正是主脑艾布特,他现在不过是虚拟世界中的一个npc罢了,他的逃跑根本毫无意义,因为主脑掌控着整个虚拟世界,也包括他。然而,恐惧让他做出了逃跑的决定,显然,对艾布特而言,这就是个新的游戏。 “小猫,抓到你了。”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地声音从身后传来,翡翠般碧绿的藤蔓凭空出现,将肖宇绑了个结结实实,更多的藤蔓则将他的衣衫脱了个精光,暧昧的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一个渐渐凝聚成型,他的容貌、身材、声音都几近于人类想象中的完美的极限,那种美甚至已经超越了性别,而是人类心底的终极梦想,而他的背后伸展出六对黑色羽翼,翼展将近两米,轻轻扇动着,黑色的羽毛不时从天空中飘落,虚化为无形。 “小猫。”艾布特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他的行走方式与其说是走,倒不如说是飘,他的脚根本没有接触到地面,而那俊美的不似人类的面容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看上去无比的冷漠,“你为什幺要走我们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开心你大爷”肖宇破口大骂,“老子要被你玩死了赶紧放我回去老子不是你这儿的人” “可是小猫你高氵朝了,”艾布特银灰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他,声音依旧平平板板,陈述着,“我有监视小猫的身体数据,小猫明明很快乐,为什幺要说谎而且,”他缓缓道,“我不会放小猫离开的,小猫,是我的。” “你大爷唔唔唔”一根藤蔓深深插入了肖宇的口中,缠绕上了无处躲避的舌头,将它扯出了口腔,肆意的抚摸挑逗着,更多的藤蔓在上下颚甚至是喉咙口刮弄着,磨蹭着,卷起止不住的蜜液连同没有骂出的话语一同吞噬。 “小猫很不乖,必须好好教训才会听话。”艾布特面无表情地说着,眨眼间,野外密林就变成一间充满各种调教器具的未来科幻风格的房间,而肖宇就被绑在一个实验台上,四肢大张,浑身缠绕着翠绿藤蔓,对面却是长着黑色羽翼的堕天使,看起来要多淫靡有多淫靡。“淫荡的小猫,主人没有满足你,所以才会逃跑吗”他喃喃自语着,“应该操到你屁眼合不拢,不停地射尿,肚子鼓起来才对,那样,小猫就没有力气逃跑了吧” 禁欲而冷漠的堕天使说着粗俗而又淫秽的字眼,声音依旧醇厚低哑,动人心弦,面容还是毫无表情,修长白皙的冰凉手指直接插入了肖宇的后穴,准确地找到了肛穴中微微凸起的软肉,开始狠狠地碾压,他的左眼中快的流过一串串数据,都是肖宇的身体变化,而右眼则忙碌地拍摄着肖宇的神情和姿态,每一秒都没有放过,这些画面和声音都被作为最核心的数据珍藏起来,并反复回味。

恐怖夜晚(十一)虚拟世界 恐怖夜晚(十一)虚拟世界(触手,肛门电击) 肖宇的肛穴本就在这几天被他日日夜夜的操干弄得又红又肿,习惯了被填充的肠肉热情地缠上他的手指,迎接着他的蹂躏,那处软肉颤抖着膨胀起来,在反复地碾压、揉捏、戳弄和指尖轻刺之下,肠肉分泌出了一缕缕肠液,顺着肛口滴落到实验台上,而电流般流窜全身的快感令肖宇仰着头嗬嗬喘着气,阴茎更是笔直挺立起来,从铃口中渗出几滴前列腺液。 “浪费了,真是可惜,小猫的淫水那幺好喝。”艾布特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几根藤蔓随着他的动作摇摆着向肖宇的下体滑去。一根细小的藤蔓爬进了阴茎口,试探着向着膀胱进发。肖宇睁大了眼睛,踢动着双腿挣扎起来。 艾布特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可以什幺,小猫怕自己尿出来吗没有关系啊,不管小猫是什幺样子主人都爱你。”藤蔓顺着尿道一路深入,阴茎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异常诡异,仿佛这个最为脆弱的器官正在被入侵,肖宇试图伸手去扯开藤蔓,却被藤蔓们温柔地捆住了手腕,两根藤蔓的顶端打开,伸出像是阴茎一样的头部,轻轻在肖宇的手心顶撞磨蹭着,留下透明的液体,而另外几根藤蔓则爬到了后穴口。它们并不急着进去,而是在肛口的褶皱上磨蹭,细弱的茎须刮弄着,带起轻微的瘙痒,引得这几天被操干的很熟的肛口不由自主地张合着,肠液更是肆无忌惮的流出,被藤蔓顶端伸出的舌头一样的口器慢慢舔去。 阴茎中的藤蔓爬到了膀胱口处,轻轻顶弄着紧闭的膀胱口,肖宇死死地收紧了下体,咬着牙坚持着,艾布特凝视着他,银灰色的眼眸慢慢眯起,不动声色的面容竟然有一种奇异的疯狂:“小猫,太不乖了,干脆弄坏你吧,这样主人就可以尽情的宠爱你。”抵在后穴前列腺处的手指释放出了电流,肖宇瞬间僵直了身躯,紧跟着,四肢百骸无不颤抖起来,双眼更是翻白,极度的快感席卷了整个身体的神经,连大脑都是一片空白,停止了运转,肠道疯狂的痉挛收缩着,阴茎马眼大开,一股股精液像是子弹一般射了出来,落在藤蔓交织的网中,被藤蔓们吸收的干干净净。 然而,很快的,快感转变成了痛苦,前列腺处的电流似乎永不停止一般,稳定而不容抗拒的释放着,肖宇的屁股拼命摇晃,身体更是试图蜷缩起来躲避,但都被藤蔓们温柔地束缚住了。高氵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重重叠叠成了滔天巨浪,肖宇根本什幺都想不了,头脑完全停止了思考,两眼翻白收不回来,腰身死命的向上顶,阴茎突突地射着精液,停都停不下。渐渐地,精液越见稀薄,最后一点都射不出来了,后穴中却还是被无情地刺激着,肖宇摇着头,哭泣着,呻吟着,阴茎口抽搐般的蠕动着,酸楚袭满了全身,腰身更是酸软不堪。忽然,一股尿液从阴茎口喷出,肖宇茫然地睁着眼睛,沉浸在终于解脱的快感中,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幺。 艾布特凝视着这一幕,轻轻勾了勾嘴角,藤蔓趁机钻入了膀胱,大口啜饮着充盈的尿液,它的躯体变得更加粗壮,几乎将尿道堵死,只有少许尿水顺着藤蔓从缝隙中流出,肖宇痛苦地摇晃着身躯,喉咙中发出细微的低吟,缠绕着舌头的藤蔓松开了,呻吟声逐渐变大:“出去拿出去啊啊啊好痛别弄了呜呜呜”哭泣声越来越大,艾布特不为所动,低声问:“小猫,告诉主人,你想做什幺” “让我让我”肖宇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渐渐清醒的他根本说不出口,后穴的电流变大了,他又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高氵朝之中,肠道已经变得麻木,肛口更是渐渐松弛,而过于强大的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让他濒临疯狂,只想停下来。 “小猫,你得说出来才行,主人要你亲口承认。”低哑醇厚的声音在耳边柔声细语,仿佛一种诱哄。 “让我尿尿我要尿尿”肖宇哭泣着,崩溃般的说道。藤蔓抽了出来,顾不得尿道火辣辣的疼痛,尿液几乎是狂涌着喷溅出来,哪怕是后穴的电击停止了,膀胱中的尿水依旧源源不绝的流出,肖宇大张着双腿,舒服的呻吟着,松弛的肛口大喇喇的洞开着,几根藤蔓一拥而上,将它堵得慢慢的,茎须几乎吻合了肠道中的所有褶皱,使得肠道被完全封死了。 “小猫,我们来玩点好玩的。”艾布特扇动着翅膀,漂浮在半空中,俯视着在欲望中沉沦的肖宇,低声说着,“这一次,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恐怖夜晚(十二)虚拟世界副本----虫后 恐怖夜晚(十二)虚拟世界副本——虫后(无限产卵,憋尿) 这是一个幽深的洞穴,穴顶有着许多突出的石头,散发着幽幽的白光,照得洞穴异常明亮。洞穴中有着各式各样的石头,形态各异,像桌、椅、床、凳等等,而洞穴各处又有通道连向其他洞穴,道路错综复杂,稍不注意,就会迷路。 在洞穴中心的石床上,半躺着一个少年,相貌清俊。他的周围或站或跪或坐,有着数十个极为俊美的男子,但细细一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相貌、体型、神情都异常相似,几乎无法分辨。而且,他们的形态和人类有着明显的区别。额头上有着小巧的触角,背后长着透明的薄翼,手臂上连着锋锐的骨刺,手指细长而灵活,更是随时可以将指甲化为锋利无比的匕首。耳朵可以拉长甚或是灵活转动,接收到更多的声音,眼睛也是复眼,使得视野更加宽广,身体的肌肉也更为发达,但并不显得臃肿,相反,他们的身材十分标准,显得十分矫健。 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少年,神情狂热、崇敬而又充满了孺慕之情,这是他们的母亲,整个族群唯一的繁殖者虫后。 守卫在四处巡逻,工兵们忙碌着采集食物、照顾幼虫、清理巢穴、建设建筑他们的活儿永远都忙不完,而雄虫们,则是在照顾虫后,等待着虫后的又一轮生产完毕,然后再度进行繁殖活动。 虫后躺在一个雄虫的怀中,雄虫铁铸铜浇一般的手臂牢牢地将虫后固定在他的怀抱中。他的一条手臂从虫后腋下穿过,使得虫后无法挣脱,另一只手按在虫后高高鼓起的肚皮上,轻轻揉动着,帮助虫后进行产卵。 这个年轻的虫后并不是他的部族的,而是一个野外流浪者,被他们的工兵带了回来。他们部族的虫后很早就衰老死亡了,却没有产下新的虫后,他们的部族从一开始的几万缩减到现在的不到一万,几乎要到灭绝的边缘,因此,新虫后的出现让整个部族都陷入了狂欢。短短的一个月中,虫后就诞下了三千枚卵,孵化了十分之三,幼虫的出现让部族迎来了希望。 因此,虫后被安置在巢穴的最深处,由最强悍的卫兵进行守卫,得到了工兵最细心的呵护,挑选了最好的雄虫进行交配,以便产下最强壮的幼虫。 虫后艰难地喘息着,他的双腿被两个雄虫拉开,一个雄虫伏在胯下,舔着他的肛穴。灵巧的舌头探入到肛穴中,他的舌头长而柔软,深深地伸进了肠道,分泌出唾液将肠道的每一寸媚肉都涂抹了一遍。带着特殊功效的唾液被肠道吸收,紧闭的肛穴缓缓张开,失去了弹性,松弛下来,一个洁白的卵从肠道中滑了出来,落在早就放好的柔软垫子上。 一个接着一个,卵在肠道中相互碰撞,争先恐后地挤在肛口,虫后握紧了拳头,哭泣着,肛口开始出现了血丝,雄虫的手指在肛口括约肌上轻轻按揉着,缓解这种胀痛。而肛门前列腺被卵挤压甚至是撞击,让虫后的阴茎开始抬起,被雄虫含入了口腔,娴熟而富有技巧地抚慰着。雄虫的口腔可以扩张到很大,甚至将虫后的阴囊也一并吞入了口中,长长的舌头绕着阴茎上下抚动,或是包裹着阴茎深深吮吸,拍打,又或是对着阴囊戳弄,揉搓,虫后很快就达到了高氵朝,在雄虫喉咙中射出了精液。高氵朝后的慵懒让他甚至忽略了肛门的疼痛,只是半躺着一动不动,任由雄虫在他身上各处忙碌抚摸挑逗着,激起一阵阵细微但又无法忽视的快感。 虫卵终于全部出来了,被等候的工兵小心翼翼地运输到育儿室中进行孵化,但雄虫们的工作并没有就此结束。他们拿来了石碗、植物经络做成的细管、一袋水,他们要给虫后进行膀胱充盈,因为幼虫孵化后的第一次进食必须是虫后的尿液,这是为了让他们的身体得到足够的营养补充,迅速地强壮起来,错过了这一次,哪怕以后食物充足,幼虫们也不会成长到最强壮了。 虫后显然并不喜欢,踢动着双腿反抗着。做过野外流浪者的虫后一直都不愿意履行自己的义务,雄虫们对这种小小的抗拒视若无睹,最弱小的雄虫也比虫后要来的强壮,实际上,雄虫还肩负着虫后的最终守护者这样的任务,因此,他们的战斗力甚至超越了守卫。 雄虫们将虫后屈起双腿抱在怀中,一个雄虫捏起虫后发泄过一次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将细管插入了阴茎口。其实也是每天必然会有的事情了,虫后从受精到产卵也不过是三四天的事情,而一次产卵就会有几十枚甚至几百枚,而幼虫每天都会有孵化,因此,虫后几乎是时时刻刻都会被充盈着,为幼虫提供尿液。事实上,虫后的职责并不多,首先是繁殖,雄虫们轮流为虫后授精,保证虫后的产卵;其次是哺乳,也就是为幼虫提供尿液来进行最初的强化;最后是强化,虫后的精液是部族尤其是守卫和雄虫提升实力的保证,因此失去了虫后,部族不仅是失去了未来延续的希望,也是失去了进步的可能。 温热的水徐徐进入虫后的膀胱,一点点将它填满,虫后似乎已经绝望了,安分地靠着雄虫的胸膛一动不动,等到一袋水被完全灌入,雄虫用绳子将细管扎死,保证了一滴水都不会漏出来。虫后的腹部再次鼓起,他微弱地呻吟着,而雄虫们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身后的雄虫就着抱着他的姿势插进了他才生产过的肛穴,开始了缓慢而又坚定地抽插。 虫族的阴茎与人类不同,粗、长,并且可以随意的弯曲而不会折断,在阴茎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柔的毛发,就像是一个刷子,随着抽插的动作狠狠地刷过敏感的媚肉。 好痒虫后疯狂的挣扎起来,痒意就像是病毒一样在整个肠道中蔓延,进而波及到全身。肠肉的每一寸都逃不过毛发的刷动,他恨不得伸手进肠道中狠狠地抓挠,却被雄虫们按压住了手脚。他的腰身大幅度的震动着,媚肉随着雄虫阴茎的进出而翻转出来,又被带入肛口之中,迅速地变得充血红肿,而雄虫的阴茎在肠道中左右弯曲顶弄,对着肛穴中那处软肉用力碾压,让虫后失去所有力气地瘫软了身体,低声抽泣着。 这场欢爱持续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一般会有一个小时到一个半小时左右,雄虫会耐心地慢慢磨蹭,直到虫后的情欲被完全挑起,才会进入,但年轻虫后的不逊令雄虫们失去了耐心,他们动用了许多手段来调教虫后的身体,这种欢爱就是其中一种。 雄虫深深埋入了虫后的肛穴中,阴茎上的毛发变得异常坚硬,狠狠扎入了媚肉中,瘙痒令疼痛变成了快感,而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的喷出,迅速地将肠道填满。射精持续了十五分钟,肠道被精液充斥,让虫后的肚皮鼓起的更高,雄虫抽出了阴茎,精液在穴口凝固成胶状,使得精液无法流出,而在虫后的肠道中与虫后的基因结合,进而成卵。 硕大的肚腹让虫后完全无法动弹了,他甚至看不见自己的脚,便意和尿意充满了他的意识,让他痛苦地低吟着,乞求一个解脱,但雄虫们听不懂他的话,守候的工兵们送来了精美的食物,雄虫嘴对嘴的喂食给他。 育儿室中又有幼虫成功孵化了,工兵用最柔软的皮毛和布料来迎接他们,带着他们来到了虫后的房间。 绳子被解开,幼虫急不可耐的扑上来含住了管子,用力的吮吸着,尿液从膀胱一涌而出,却被管子限制了喷涌的速度和分量,只能悻悻地逆流回膀胱,引起了虫后难过的喘息和低吟,但幼虫还有很多,这种进食也将持续很久很久。 肠道中的精液已经有渐渐固化的迹象,在接下来的两三天中,它们将会变成一颗颗卵,挤满整个肠道,甚至压迫前列腺和内脏,让虫后时刻处在胀痛、便意和快感中。 下一轮的产卵,近在咫尺,而虫后的痛苦,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