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的软1v2小说》 1.她果然是被你藏起来了 在秦召把安岚带回来之前,安岚就已经不说话了。 那双眼睛再不见往日灵动,平静地像潭死井。 起初,秦召只是想着她是被吓着了,她从小在秦家长大,豪门龌龊见得多,但也没有那般粗鄙不堪。 一想到自己百般珍视的女孩被卖到连网络都没有通的山区受尽欺负,秦召就恨不得杀了那些畜生。 可是唯独那个最该死的女人他不能动,否则秦西桓就会知道安岚在他这里。 安岚刚回来的时候,晚上不敢睡觉,甚至有自残的行为,秦召不分白天黑夜地守着她,一守就是好几个月,她依然半个字都不肯说,秦召虽然心疼但也不勉强,只要她人好好在他身边就够了。 某天,秦召有事外出,傍晚下了场大雨,佣人没注意,安岚就跑到草地上淋雨。 她仰着头迎接雨水的淋洗,眉眼都发白,浑身冷得颤抖也不肯进屋,佣人没办法,只能去找慕瓷。 慕瓷陪安岚一起淋雨,几个月来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了话。 她说,“我好脏,要洗干净。” 我好脏,要洗干净…… 一遍一遍重复、呢喃。 后来,慕瓷拿这几个字跟秦召套话,秦召听完后就发疯一样冲了出去。 这天刚好是秦军五十九岁的生日,秦召出现时,大家都以为这个成年了还在不懂事闹离家出走的秦二少迷途知返借机回家认错。 毕竟是亲儿子,秦军也不会真的不认他,本意是等他服了软就给个台阶下,结果这不孝子进屋就掐着他小姨林珊的脖子,把她摁在七层楼高的窗台上。 大厅恐慌尖叫声此起彼伏,秦家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连忙送宾客离开。 林珊半个身子都在空中,妆容姣好的脸此时涨得一片青紫,眼睛瞪得极大,气息悬浮,蹬腿地力道越来越弱,秦召手里有刀,上前拦他的人都伤得不清。 眼看着林珊就要被活活掐死,满屋子的宾客惊魂未定。 秦军又被气得犯了哮喘,秦西桓才终于露面。 他遣散众人,大厅只剩三人。 “放开吧,”秦西桓点了根烟,眼镜下蓄着薄薄的笑,轻描淡写,“你如果真要她死,大可以直接一刀毙命。” 秦召朝他怒吼,“你以为我不敢!” 突然加重的窒息感使得林珊面目狰狞,她抓破了秦召的手,整个人如一滩烂泥堆在地毯上大口喘气。 “秦召……秦召……我是你小姨,你别乱来!” “小姨?你可别玷污了‘姐妹’这两个字,世界上哪个小姨会先爬上姐夫的床再和自己的外甥搞在一起?我妈没你这样的妹妹,你也不是我小姨!秦西桓虽然不是我妈生的,但我妈一直把他当亲儿子看,你恬不知耻往他床上送,但他只是利用你给老东西吹枕边风而已,”秦召讽刺道,“现在他的位置坐稳了,我就算掐死你,他都不会眨一下眼,还会谢谢我替他解决了你这个麻烦。” 林珊脸色越来越白,她满含希冀地望向秦西桓,期盼他的怜惜。 哪怕只是抱抱她,问她疼不疼。 而他只是坐在那里,优雅矜贵,像是在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 “你愿意犯贱,老子懒得管,”秦召一把抓着林珊的头发扯到脚下,手里的刀泛着粼粼白光,“老子今天找你,是来跟你算安岚的帐!” 秦西桓顿了半秒,轻叹一声。 “啧,她果然是被你藏起来了。” 2 有很长一段时间,安岚都是昏睡的状态。 她醒不了不久就会有人给她打一针,然后又沉沉睡去。 后来秦西桓回来了,才停了药。 秦家很大,窗外草地一片绵延的绿色,天气由冷转热,绿色看不到尽头。 这里是安岚曾经住过十几年的地方。 她只记得那晚极其混乱,秦召神色凝重地回去,说要带她离开这座城市,她却误伤了秦召。 白光粼粼的刀捅进他的腹部,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瞳孔。 王姨敲门进屋时安岚还是和中午一样,坐在阳台上抱着膝盖发呆,她瘦得脱了型,下巴很尖,眼睛大却无神,以前很合身的裙子她现在穿着腰上都松了一大圈,空荡荡的。 “小姐,吃点东西吧,南瓜粥,没加糖,刚煮好的。” 安岚像是听不见王姨在说话,也不看她。 “不吃就只能打营养针,你的手都没一处是好的,昨天医生来都找不到扎针的地方,”王姨看着安岚长大,水灵灵的女孩如今成了这幅模样,难免心疼,“安岚啊,你听王姨一句劝,别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垮了。” 安岚两只手的手背布满针孔,左手鼓了个包还没消下去,因为瘦得厉害,青紫血管格外明显。 粥的热气都散了,她也没碰一下。 王姨长叹了一声,把餐盘原样端出卧室。 在楼梯口碰到秦西桓,“少爷。” 秦西桓目光扫过,粥放了太久表面结了一层粥皮,勺子还是干净的。 “重新换一碗热的送上来。” 王姨连忙照办。 主卧在三楼,靠近阳台的那边阳光洒进来铺满地毯,女人坐在藤椅上,身子浸在一层柔光里,闭着眼,睫毛根根分明,唇色稍浅,皮肤是接近透明的白。 秦西桓解了领带挂在衣架上,走到阳台,看着女人身上中性款式的棉布睡衣。 他想起王姨曾经说起安岚刚来秦家的时候,她因为害怕秦家嫌她麻烦不要她,吃饭只敢吃半碗,连摆面前的菜都不敢多夹,捡秦召的旧衣服穿,还怕梳头时掉头发弄脏地板把头发也剪短了,以至于秦召见她第一面以为她是个男孩。 王姨把粥送上楼,轻轻带上门出去。 秦西桓先尝了一口,南瓜煮化了,有丝丝甜味,他向来不喜甜,哪怕甜味很淡也不喜欢。 他就着这一勺喂到女人嘴边,“吃饭。” 安岚脸扭到另一边,瓷勺贴着脸颊划出一道黏腻感。 “你可以把粥打翻在我身上,我正愁没有理由扒掉你这件奇丑无比的破烂睡衣。” 她扬起的手僵在半空。 “张嘴,”秦西桓拿了纸巾给她擦了擦脸,把粥吹凉,“虽然我今天没心情用嘴喂你,但如果你实在不听话,我也可以把事情推到明天。” 女人双眸紧闭,嘴唇咬得发白,藤椅扶手被她指甲扣地沙沙作响。 “吃,”秦西桓冷漠地下命令。 安岚不让他喂,拿过碗,一勺一勺木讷地咽下去。 秦西桓这才满意,她被迫吃还是主动吃他并不在乎,和在床上一个道理。 “你在他那里几个月也是这副样子,我心里倒是平衡了。” “什么时候开口说话,什么时候让你去见他,那一刀伤得可不清,他见不到你就不配合治疗,再这么下去应该很快就能去陪林思女士了。” 安岚僵住,睫毛轻微颤抖。 林思,林珊的姐姐,秦召的生母,一个温柔到骨子里的大家闺秀。 三年前因病去世。 秦军当时在国外,秦召因为母亲临死前都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恨上了秦军,搬出去之后三年没回秦家。 “这句听清了?”秦西桓轻笑,勾起女人下颚,手指拂去粘在她嘴角的米粒,姿态亲昵缱绻。 “宝贝,你真是深谙如何让我生气。” 3.像叫狗一样 秦夫人林思还在世的时候,秦家很热闹,逢年过节尤甚。 她是大学老师,生活注重仪式感,哪怕是六一儿童节这样幼稚的一天也会费心思精挑细选给孩子们准备礼物。 安岚来秦家的第一年,收到的儿童节礼物是一个玩具熊。 米色毛绒熊,站起来比她还高,穿着白色蓬蓬裙,摸起来软软的,安岚曾经在商场的橱窗里见过。 林思还会办 party,告诉孩子们可以邀请朋友一起来玩,蛋糕奶油弄得到处都是她也不生气。 而现在的秦家,死气沉沉。 安岚觉得这栋房子像一口巨大的棺材,草地上那个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红色气球就是坟墓上的花圈。 “姐姐!” 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安岚看过去,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大门外,脖子上戴着红领巾。 “姐姐,可以帮我捡一下气球吗?挂你家树上了。” 王姨在厨房,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小女孩摘下帽子双手合十做出‘拜托拜托’的模样,脸热得红扑扑的,安岚抿唇,起身往树的方向走。 “要小心一点哦,不然就会‘砰’的一下炸掉。” 气球绑了根绳子,安岚一米六八,在女生里算是高挑的,她点起脚尖就能够到绳子,阳光太刺眼,脑袋涌出一股眩晕感。 安岚晃神的时间,大门外又多了好几个穿同样衣服的小孩。 安岚把气球还给小女孩,对方朝她甜甜地笑,“谢谢姐姐,儿童节快乐。” 王姨每隔一会儿就出来看看安岚,看见安岚定定地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生怕她晕倒,赶紧把她拉进屋。 安岚上楼去浴室,王姨知道她是出了汗要洗澡,就把干净的睡衣找出来放在浴室门口。 “小姐,大少爷一会儿回来。” 王姨暗示安岚快点洗,否则撞上了又要吃亏。 她也不敢离得太远,担心安岚滑倒,就在卧室外等着。 车开进院子的引擎声由远及近,王姨心一急进去敲门提醒安岚。 安岚听见了,不为所动。 水面飘满泡沫,她闭着眼睛往下滑,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沉重。 安岚在男人走进浴室之前坐起来。 水声哗啦,溅得到处都是。 她被逼着吃了几天饭养回来了一些,皮肤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湿发贴在脖颈,顺着轮廓滑落的水滴路过锁骨处的下陷,雪白的娇乳露出水面一半。 “穿这件,”秦西桓随手把真丝吊带睡裙扔进去,“光着也行,便宜我了。” 不是王姨帮安岚拿的那件。 并且,没给她内衣。 安岚擦干身子,套上睡衣走出浴室。 秦西桓嫌热,关了阳台的门,空调温度开得低,衬衣领口扣子解了两颗,朝安岚勾了勾手指,像叫狗一样。 安岚低头朝他走过去。 “看来上次跟你说的话,你是真听进去了,”秦西桓勾唇讥笑,把人拉到腿上坐着,手扶在她腰肢。 真丝面料手感极好,凉凉的,滑滑的,但比不上女人的皮肤细腻。 几个月前,秦召在农村用来储存蔬菜粮食的地窖里找到被关了好几天的安岚时,她一身伤。 因为她试图逃跑,被那家人抓回来,当天晚上就要让她和那家的儿子结婚,她踢坏了男人的命根子,被打晕关在地窖。 秦西桓的手从安岚裙摆摸进去,触感是他是他熟悉的滑腻柔软,头压低,薄唇贴在她颈后,“抹了什么,这么香。” 男人的抚摸让安岚胃里翻江倒海涌出一股恶心感,嘴唇咬得发白,牙印明显。 秦西桓并没有深入,他晚上还有事。 面带淡笑地俯视着女人如蝼蚁般挣扎,看着她一边忍着想讨好他,却又畏惧厌恶。 “既然听进去了,就把嘴张开,”秦西桓把手指伸到安岚嘴里,她避之不及,舌头舔在他指尖,恶心感更强烈。 安岚想吐,挣扎着要往浴室跑,被秦西桓掐着腰抓回去。 秦西桓把旁边喝过的茶给她,看她白着脸灌了大半杯,眼尾的笑意浓了几分。 “你不说话,我怎么让你去见他呢。” 安岚靠在他肩头咳嗽。 秦西桓掌心贴在她后背轻抚,他并不喜欢她一脸丧气病怏怏地模样,像现在这样脸颊红润点看着才顺眼。 4.去医院 王姨以为会发生点什么,楼上却出奇的安静。 晚饭准备好,秦西桓先下楼,安岚跟在后面,穿着那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裙,身上没有痕迹。 王姨暗暗松了口气。 秦西桓晚上有应酬,他先吃了一碗饭垫垫胃。 安岚坐在对面,碗里的米饭拨来拨去还是那么多。 以前秦家的晚饭时间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安静,秦召总有说不完的话,秦军也宠他,定好的规矩统统都作罢,随他自由,一面威严,转过脸就被逗得忍俊不禁。 在外面都能听得见欢声笑语。 “不想吃就不吃,少吃一顿也饿不死,”秦西桓没看安岚,“王姨,帮我泡杯茶放车上。” 王姨毕恭毕敬地应了一声,连忙跑着去车上拿杯子,再回来泡茶。 秦西桓捡起手机起身,走了两步,衣摆被一股轻微的力道抓住,他停下脚步,低眸瞧着那只手。 她指甲从不涂那些奇奇怪怪的颜色,修剪整齐,透着粉粉的肉色,白嫩干净。 安岚低着头,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去……医、院。” 若不是客厅过于安静,秦西桓可能都听不清。 像是被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她小时候是个结巴,说话慢,且吐字不清,胆小又怯弱,畏畏缩缩的,唯一不招人烦得优点大概就只有那张还算漂亮的脸蛋。 秦西桓一年只回国一次,两人说不到几句话,她跟着秦召叫大哥,刚开始她连这两个字都会卡壳,过了几年竟然把结巴的毛病改掉了。 某一年的除夕夜,她端着一杯牛奶撞到秦西桓,牛奶全泼在他身上,吓得又是道歉又是愧疚,秦西桓惊讶她说话吐字顺畅清晰,便随口问了句,她红着脸说是秦召慢慢教她的。 一向跋扈嚣张的秦二少对她倒是有耐心。 男人许久都没有反应,安岚以为他没听到,或是有意为难她,咬牙提高音量,“去医院。” “还以为你能有多大能耐,看来是高估你了,”秦西桓拨开女人的手,抚平衣角被她攥出来的褶皱,神色淡漠,“让路舟开车送你去。” 脚步声远去,安岚捂着脸大口呼吸,跑上楼换衣服。 路舟是秦西桓的私人助理,办事利索,身手不凡,寡言少语。 路舟开车到医院,把安岚带到住院部九楼。 走廊最靠里侧的一间病房外面守着人,不用他说安岚也知道秦召住在那一间。 门上有扇封闭的玻璃窗,书本大小,门锁着,安岚透过窗户看到里面被砸得不像样,秦召躺在病床上,眉目颓废阴厉,腰间的纱布被染红了一块。 安岚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泪一颗一颗往外滚。 这扇门和其它病房不一样,电子锁,安岚进不去,只能双手用力拍打着门。 秦召刚睡不久,被吵醒,看都不看直接抓了个杯子砸到门上,让人滚,对方却把门拍得越来越响。 秦召睁开眼,眉间烦躁堆砌,忽然看到门外的安岚,心口一颤。 “安岚,安岚!”秦召挣扎着翻下床。 脚下一片狼籍,他摔了一跤。 安岚清晰地看到纱布上的血迹往外圈浸出,急得眼泪不停。 让他别动,他却听不见。 隔着门,只能透过一扇窗户看到彼此,秦召心急,后退两步,一脚接着一脚猛烈地踹门,双眸腥红地怒视着路舟的后脑勺。 “操你妈的放老子出去!狗东西拿着秦家的工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把门打开!老子出来杀了你!” 路舟提醒安岚,“二少的伤早上才刚刚重新包扎过一次。” 今晚这场饭局坐在主位的是位省部级领导,他的父亲曾经是秦家老爷子当兵时的战友,两人有过命的交情,秦老爷子去世后,他们对秦家很照顾,对秦西桓也有提拔之恩,秦西桓有意将姿态放低,又投其所好找了两个女大学生陪酒。 酒过三巡,领导有几分醉,‘秘书’坐到他身边敬酒。 这地方安全,大家也都默契地把头扭到一边,旁座陪同的人跟秦西桓搭话。 对方即使不够格秦西桓态度也依然礼貌谦和,侃侃而谈,目光轻淡地落在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 女人不知道从哪儿借了笔和纸,写了几个字,上一秒还在发疯踹门的秦召瞬间被安抚,两人隔着玻璃窗互相比划着什么,幼稚又可笑,搞得像牛郎织女似的。 秦西桓手指点了两下屏幕,放大监控画面。 女人脸上的眼泪比她被操得潮吹时喷的水还多。 啧,有点烦啊。 5.勾引我的劲儿哪去了 路舟看了看时间,对安岚说,“该回去了。” 另一个人去叫医生,秦召的伤口需要重新上药包扎。 他又是踹门又是砸东西,再加上见到安岚情绪激动,将仅存的那点体力消耗完,脸色发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 安岚想再写点什么,路舟直接一把将她拉开。 秦召看他跟安岚动手瞬间就炸了,却因为体力不支昏倒在地上。 “快!把二少抬到病床上。” “止血!” “……” 都是医院最好的医生,用进口药,秦西桓并没有要赶尽杀绝的意思,他对同父异母的弟弟算是宽容。 安岚被路舟带上车,送回秦家。 王姨知道安岚在杏花村受过惊吓,晚上不关灯,尤其是卧室外面的走廊,彻夜亮着。 安岚晚饭吃得少,王姨说给她准备夜宵,安岚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扶着楼梯上楼。 秦召伤得很重。 她浑浑噩噩过了大半年,那晚从秦召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沾满她的双手,她才从噩梦中惊醒。 秦军被秦西桓强行送出国,国内的事根本传不进他的耳朵,旁系那几家现在也只是困兽之斗,全都依靠秦西桓而活,该讨好谁个个都心知肚明,根本不会插手秦家内部的事。 幸好,幸好他还活着。 “这么晚还不睡,”男人从身后贴近,手从她睡衣领口伸进去,“等我呢?” 已经是凌晨,秦西桓有几分醉。 他从风月场所回来,身上除了酒气之外更多的是香水味。 安岚实在难以忍受,坐起来就要下床。 “想吐?”秦西桓盯着女人紧蹙的眉眼,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摔在床上,“就摸了一下,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下午洗澡时勾引我的劲儿哪去了?尝到点甜头就开始装贞洁烈女,哪有这么好的事,嗯?” 秦西桓对性爱的要求极高,并不急着进入主题,等到安岚爬到床尾才抓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 她又穿着那件老妇女才会穿中性睡衣,手感粗糙,袖口都脱线了,但秦西桓深知里面包裹着的皮肤有多细滑。 “对,就是这样,再用点力,”秦西桓在笑,安岚明知是徒劳却依然挣扎,头发凌乱一身汗的模样令他愉悦,“虽然我陪那几个老东西应酬了一晚上很倒胃口,但……嘶!松嘴!” 秦西桓脸色微沉,安岚死死咬着他的脖子不放,她想,她应该多吃点饭才有力气,咬破他的大动脉,再不济也能撕掉一块肉。 “鼠狗的?”秦西桓没了耐心,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狠力甩开。 手摸到侧颈那两排很深的牙印,手指沾了点血迹,他凝视着那点红色,舌尖抵到齿根,“出去一趟,野了点。” 安岚滚下床,趴在地毯上,刚才额头撞到桌角,很疼,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额头流到嘴角,腥甜的气息使得胃里翻江倒海往上涌。 她没吃东西,除了酸水吐不出来什么,只是干咳。 她太瘦了,秦西桓一只手就能把她捞起来,轻而易举撕了那件碍眼的睡衣,下手前蓦地看到她脸上的血。 “宝贝,这是跟我玩儿宁死不屈呢?”秦西桓低笑,手指拨开女人伤口处几缕粘在一起的头发。 安岚闭着眼偏过头。 “行,瞧着比前几天一脸要死不活的丧气顺眼多了,继续保持。” 秦西桓打开卧室的门走出去,安岚脱了力,倒在床上。 “王姨,进去给她收拾,打电话让宋翊过来!” 一听要叫宋医生过来,王姨连忙上楼,暗红的血迹凝固后颜色更深,衬得安岚脸色愈加苍白。 王姨心疼却不敢说什么,大少爷还在家,说不定会来主卧休息,帮安岚止血,然后更换床单被罩,连地毯也一并换了。 6.二少要出院 宋翊是秦西桓的舅舅,但他是宋家最小的儿子,只比秦西桓大四岁,在第四医院工作。 他高度近视,常年戴着一幅银框眼镜,长相斯文温和,没有长辈的架子。 都后半夜了,被一通电话叫过来也没什么脾气。 安岚睡在秦西桓的房间,伤在额头,宋翊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看到了隐匿在发间的一枚吻痕,尽管她已经有心遮掩,但在脖子上那么明显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藏住。 再加上两个月前秦西桓搬进市委书记那间办公室之后秦家发生的事宋翊也有所耳闻,他心里大概猜到了些什么。 “天气热,容易发炎,注意别让伤口碰到水。” 王姨点头应道,“谢谢宋医生,我一定注意。” 安岚从床上坐起来。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不用这么客气,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值夜班,去医院之前再来给你换药,”宋翊收拾好药箱起身。 王姨也让安岚别下床,“我去送宋医生。” “他不在家?” “在的,大少爷在二楼书房。” 正好到二楼,宋翊看了看时间,拐到楼梯左侧,在书房外随意敲了两下,推门进去。 办公桌上的电脑亮着,秦西桓连衣服都没换,开了瓶红酒。 “大外甥,”宋翊笑着调侃,“都这个点了还在工作,真不知道你这不要命的性格到底随了谁。” 话虽然这么说,但宋翊知道他这个外甥性格跟大姐宋妍像。 大姐争了几十年,秦夫人却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人死前赢得体面,死后成了秦军心里抹不掉的朱砂痣更是赢得彻底。 再不甘心又能怎样。 要怎么跟一个死人争呢? 宋翊是典型医学生,不懂政事,没多看,他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到旁边沙发上。 “聊聊?” 秦西桓淡淡道,“回去洗洗睡吧。” 宋翊叹了声气,也不强求。 “这贵点的酒味道果然跟超市货架上摆着的那些不一样,剩下半瓶我拿走了,钱就用我的出诊费抵,少了的就当外甥孝敬长辈,”宋翊走到门口,停了几秒,“记得给脖子上的伤擦点药。” 他进屋就看见了。 牙印很明显。 咬破了皮。 ———— 安岚总是天亮了才能睡着,她额头贴着纱布,轻轻一碰都疼,每次睡不了一会儿翻个身压到枕头被会被疼醒。 宋翊的药效果好,安岚额头上的伤口一个星期就结痂了,白皙细腻的脸上有指甲盖大小黑黑的一块,很刺眼。 安岚不说话,平时只有王姨一个人照顾她,秦家安静地过分。 秦西桓回来过两三次,但没去三楼主卧。 他其实很忙。 他刚坐到这个位置,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太年轻,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坐上了别人奋斗一辈子都到不了的位置,如今秦家人都依靠他而活,却也抓着能让他从天堂到地狱的把柄。 外人不知秦家的大少爷是秦军年轻时一夜风流留下的种,并不是林思所生,但秦家人知道。 唇亡齿寒的道理,互相牵制而已。 路舟走进办公室,毕恭毕敬,“二少想出院,要回秦家养伤。” 回秦家。 秦二少离家出走三年都没回去过,现在倒是吵着闹着要回去。 秦西桓拿了份文件翻开,淡声道,“医生怎么说?” “安岚小姐去过医院之后,二少就消停了,没再砸东西,也开始配合治疗,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家里条件好,更有利于二少静养。” 7.反正大家都说你是我的童养媳 秦召出院这天,天气格外好,天很蓝。 送走这位‘祖宗’,医生们都深深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在医院的时候惹不起也碰不得,出了问题还都是医院的责任。 秦召挂念安岚,恨不得飞回秦家。 “磨磨唧唧,”秦召嫌路舟开得太慢,早就看他不顺眼,“爬呢?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路舟保持正常车速,目不斜视,“会的,二少。” 秦召骂了声傻逼。 这就是个机器人,只听秦西桓的,不怕死也不要命,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在外面被指着鼻子骂都能无动于衷,没血没肉的。 秦家别墅建的早,是老宅子,也是秦军和林思结婚时的婚房,住了将近几十年年,期间翻新过,也重新装修了好几次,位置偏了点,但环境好,以前没这么多讲究。 车刚停,秦召就急忙下车。 他走得急,拉扯到伤口,疼得额头直冒汗。 路舟跟在后面,“二少,您慢点。” “知道了知道了!”秦召最烦身边的人啰嗦,“记得把我的手机号补回来。” 他被关在医院病房两个月,跟坐牢一样,完全和外面断了联系。 王姨看到秦召风风火火地进屋被吓了一跳,“二少。” “安岚呢?”秦召越过王姨往楼上走。 他对秦西桓零信任,不亲眼看看安岚总是不放心。 “安小姐在房间里。” 王姨暗暗松气,还好,安小姐昨天就搬回了她以前住的那间卧室,否则被二少知道安小姐最近都睡在大少的房间,还不知道会怎么闹。 安岚的卧室在二楼的阴面,最角落一间,她来秦家之后一直住的。 秦召边走边喊安岚的名字,到房间外顾不上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安岚在阳台,看到秦召整个人都愣住,忘了反应。 “傻了?看到我这么开心呀,”秦召笑着走近,弯腰,抬手在安岚眼前晃了晃,“这么大太阳,一会儿就晒到阳台上了,你热不热啊。” 安岚回神,目光往下聚焦在秦召腰上,眼眶渐渐潮湿。 “没事的,都是小伤,还没有我十二岁那年骑摩托车摔得那一跤严重,而且也快好了,”秦召安慰她。 安岚被他揉乱了头发,露出额头浅淡的疤痕,结得痂昨天刚掉,新长出粉色的嫩肉。 “你这脸怎么弄得?”秦召凑近看得更清楚,眉头皱起,“疼吧,女孩儿脸上可不能留疤,到时候会嫁不出去……” 安岚忽然紧紧抱住秦召。 秦召舌尖的话音凝固。 秦家二少爷在外面浪得一逼,一双桃花眼风流痞雅,满嘴骚话,人帅又多金,初中就有女孩儿找到林思叫婆婆。 唯独在安岚面前,锋芒收敛,嘴硬又青涩。 被安岚抱着,他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 他也才二十五岁而已。 阳光晒到阳台上,秦召耳根发烫。 过了好一会儿秦召僵在半空中的双手在轻轻放在女人腰上,清晰地感觉到紧贴在胸膛那一片柔软的触感,他知道那是什么。 天气热,都穿得薄。 刚上大一的时候秦淮那狗逼就说安岚发育好,不像其她女生那样干瘪,该细得细,该翘得翘,一斤肉都没多长。 她虽然瘦了,但那里还是……很软。 秦召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起了反应,尴尬掩饰,“怕嫁不出去啊?” 安岚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 这两个月以来,她总是梦到那一晚,秦西桓的人在她和秦召上飞机之前拦住他们,她失手伤了秦召,血溅到她脸上,惊醒后周围黑暗空荡,那种喘不过气地窒息感,秦召大概不会明白。 “有什么,我娶你不就行了,”秦召顾作淡定地看着窗外,“反正以前大家都说你是我的童养媳。” 8.你想不想我 傍晚,路舟把装好电话卡的手机送到秦家。 王姨在厨房准备晚饭,秦召拉着安岚在客厅看电视。 安岚还是不说话,秦召很无奈,但更多的是心疼。 “安岚,我替你出气了,绑架你的那个畜生被判了十年,十年后他被放出来我有办法再让他进去,你不会再见到他,包括那一家子。” 安岚能逃过一次两次,但肯定逃不过三次四次,那畜生应该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把安岚怎么样,否则秦召一定会弄死他一家。 “还有秦西桓,欺负女人,他可真行,”秦召换了个坐姿,假装拿遥控器握住安岚的手,“我以后都住家里,你不用怕他。” 林珊这个女人他连提一句都觉得恶心。 “王姨说你一直在家,都没出过门,闷不闷啊?”秦召一个人自言自语也习惯了,“过几天我带你去找慕瓷吧,你跟她还挺合得来,才认识几个月就愿意跟她说,你都不跟我说话。” 蜷在他掌心的手动了动,慢慢反握住他的。 秦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电视里播放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综艺节目他也没仔细看,就瞧着某女团成员跳舞,心里却在想,腰没安岚的细,腿也没安岚的好看。 电话卡补回来了,秦召联系了几个兄弟才知道沈如归去自首了。 秦召想,他肯定是为了慕瓷,沈如归在乎的只有慕瓷。 秦召离开秦家这三年都是跟着沈如归混吃混喝,‘大哥’叫了三年,心里难免有点难受。 “安岚。” 安岚看向秦召。 太阳刚落山,天色还亮着,客厅光线柔和,她眼神眼睛,瞳孔里倒映着秦召的五官。 秦召问她,“你想不想我?” 安岚点头。 “点头不算,说话,我要听你说话,总不说话怎么能行呢,”秦召想听她说点什么,“安岚,你说:‘我-很-想-你-秦-召’。” 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教。 就像安岚小时后说话结巴,他教得那样。 秦召耐心十足,一点不着急,“安岚,你看着我。” 外面传来车的引擎声。 秦召眉头一皱,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秦西桓就走进来。 安岚下意识地抓紧秦召的手,后背僵直。 “回来了。” 秦召冷哼,语气不耐,“老秦呢?” 秦西桓没看沙发那边,去餐厅倒水,喝了几口后回答,“在新西兰度假,你想他可以去陪他。” 秦召因为对林思的死耿耿于怀,恨了秦军三年,才没那么容易原谅。 一听秦军去了新西兰就火大。 宋妍在新西兰。 “大伯和三叔在公司都斗成那样了他还有心情度假,生了个‘好’儿子就是不一样啊,没到六十岁就退休了,”秦召讽刺道,“你晚上还有事么?” “可有可无,”秦西桓挑眉,“怎么?” “没重要的事,我就跟你谈谈。” “谈什么?” 当然是谈安岚。 9.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吃菜,”秦召夹了块排骨放到安岚碗里。 安岚也给他夹了一块。 秦召笑得风流,“嗯,我也吃。” 他有三年都没吃王姨做的饭了。 林思在世时,工作不忙的时候经常下厨,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做得好。 秦西桓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吃顿饭你给我夹一块我给你夹一块,始终都是淡淡的,情绪毫无波澜。 “医院的饭菜都是白水煮的,我都快吃吐了,”秦召当秦西桓不存在,故意逗着安岚说话,“看我瘦的,安岚,你可得好好照顾我。” 安岚笑着点头。 “我们安岚真好,”秦召心满意足。 秦西桓放下筷子上楼,王姨知道他的习惯,泡好茶送到书房。 吃完饭,秦召去后院打电话,等事情问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上楼。 秦西桓开了瓶红酒,秦召轻嗤,还挺会享受。 秦召大摇大摆地走到沙发上坐着,腿搭在桌角。 “你胡闹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收收心了,”秦西桓不紧不慢地开口,“我可以给你安排个职位跟着学学……” “打住,少拿‘长兄如父’这一套来管我,老秦还没死呢,我用不着你操心,”秦召打断他,直接开门见山,“我是要跟你谈谈安岚。” 闻言,秦西桓笑了笑。 书房只开着台灯,他坐在办公桌里侧,一半亮,一半暗。 修长手指轻压高脚杯的杯托,贴着桌面慢条斯理地轻晃,暗红色液体酒香浓郁。 “你是用什么龌龊手段才坐上市委书记的位置我大概也能猜到,我不跟你争,秦家的财产都进了你的腰包我也没意见,你不用防着我。” 林思临终前嘱咐过秦召,他斗不过秦西桓,所以不要争。 “安岚不就是撞见了你和林珊上床么?就算念着我妈的情分她也绝对不会往说,我外公丢不起这个脸,你大可以安心抱着你的钱过一辈子,死了也都全带进棺材里。” 官场,最忌讳风月。 秦召不遗余力地讽刺,秦西桓脸上没有半点异样。 “不会往外说?” 安岚可不仅仅只是听了一场床事。 秦西桓轻笑,“她不还是都告诉你了。” “还用她说?林珊跟她无冤无仇却搞了那么大一出,差点害死她,你又跟条疯狗一样一直在找她,我还能猜不出来?” 秦召不想多说。 “总之,我就一句话,就算安岚手里有你的把柄,但以你的手段,她够不成威胁,我妈让我照顾安岚,我就会照顾她一辈子,你别把我惹急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什么狗屁兄弟。” 秦西桓听着好笑。 秦二少还是年轻。 “笑什么?”秦召最烦他这幅嘴脸,“利索点,给句话!安岚不想在江城生活,我要带她走。” “不行,我需要三年时间,期间如果出了岔子就会前功尽弃,”秦西桓不紧不慢地陈述,“所以三年之内她必须老老实实待在秦家,只要她安分守己,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三年之后随她去留我不干涉,但现在,不行。” “凭什么?安岚凭什么为你的龌龊行为买单?”秦召不乐意。 “她已经答应了,”秦西桓淡笑,“我有留人在秦家看着她么?并没有,她如果不愿意非要和我作对大可以直接报警,我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 半晌,秦召一拍桌子,神色严肃,“行,记住你说的话!”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把门甩得震耳欲聋。 凌晨一点,秦西桓合上文件,揉了揉眉心。 酒瓶里的酒只剩了个底。 整栋房子寂静无声,秦西桓拿着酒瓶到二楼。 安岚的房间,门从里面反锁了。 几乎是在外面的人拧门把手的第一下安岚就惊醒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死死盯着房门。 又没有声音了。 没过几分钟,钥匙插进锁缝发出细微的声响,床单被安岚攥成一团。 随着‘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房间里的灯光洒向走廊。 10.看你的表情多淫荡(2800) 秦西桓走进卧室,反手关上房门。 只是关着,没有锁。 安岚缩到角落,一脸防备,随着秦西桓一步步走近,空气里的酒味蔓延过来,安岚才发现他喝了酒。 跳下床就要往外跑。 “跑什么,”秦西桓轻而易举将人抓到怀里,笑得无奈,“跑得了么,嗯?” 安岚厌恶他的触碰,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男人胸口,却被他反压在床上,扯掉了睡衣扣子。 “老房子隔音不太好,你住了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秦西桓俯身亲吻女人的背,一幅温和的模样,“如果弄出太大动静,秦召就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我倒无所谓,但你不想的,不是么?” 安岚一僵,嘴唇咬得发白。 秦召…… “上一次也是在这张床上,”秦西桓低叹,似是回味。 去年,就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秦西桓破了安岚的处女膜。 他那个傻弟弟根本没碰过她。 她很青涩,虽然平日里寡淡无味,喝醉了酒在床上的模样却出人意料得勾人。 长衣长裤下藏了一幅好身材,双乳挺翘饱满,腰细得用手就可以握住,她很白,稍微用点力久会弄出印子,腿又长又直,挂在他腰上晃啊晃的。 穴口紧致窄小,又是第一次,她敏感无措,只是被抚摸胸乳都会抖个不停,浑身皮肤都透着一层奶粉色,声音又细又软。 他花了点时间才进去,处女膜撕裂,她疼得清醒了几分,才看清身上的人是他。 “快一年了吧,还记得被我填满的感觉吗?”秦西桓还没什么感觉,跨下隐藏的巨物尚未勃起。 他掰过女人的脸,看她一脸即将被强奸的隐忍愤恨,下腹慢慢起了反应。 修长手指拨开拢在她颈间的发丝,含住她的耳垂,“你很紧,很湿,水多得泛滥,最后都被我干得喷水了。” 安岚咬着枕头,双眸紧闭。 “就是不经操,”秦西桓低声叹息,手指挑开内裤,探到女人腿间的那条细缝。 “你滚!”安岚夹紧双腿,却被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挣扎的余地,声音沙哑哽咽,“秦西桓你滚!” 秦西桓挑眉,“肯说话了?” “你就是欠治,”秦西桓握着女人的肩把她翻过来,手覆在她乳房揉捏捏,用最平淡的语气威逼利诱,“我耐心有限,你再不把嘴张开,就真的别再说话了,哑巴才是最安全的,我也能永远绝了后患。” 秦西桓捏着女人的下巴,舌头探进她齿间扫荡。 他注重性爱质量,很享受女人在他身下高潮迭起的沉沦,前戏向来做的足。 酒味充斥着口腔,安岚恨不得咬断他的舌头,“你滚出去!你敢……我一定会告你强奸!” “宝贝,你怎么这么天真呢,”秦西桓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还是喝醉了更可爱。” 他撑起身体,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瓶。 安岚睁大双眸,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捏着下颚强行张开嘴。 “喝!”秦西桓把瓶口塞进女人嘴里,竖起瓶底。 红酒灌进安岚嘴里,她呛得咳嗽,扭着头挣扎,酒精流得满脸都是。 暗红色液体顺着她的嘴角往脖子下面淌,像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液。 那小半瓶红酒一滴不剩,卧室里酒香四溢。 秦西桓把空瓶扔到地毯上,俯身吻住安岚,唇舌顺着流淌的酒渍往下,安岚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花样百出。 “湿了。” 男人指尖沾染着透明液体,滴在她唇边。 酒劲上头,安岚连挣扎都只是把自己更可耻地送到男人身下,她悲哀地清楚自己逃不过。 “要做就快点,不做就滚!” “我快不快,你不是体验过么,”秦西桓轻笑,“床上的事,要慢慢来才能尝到味儿。” 藏在阴唇间的小口微微张开,连容纳两根手指都困难,更何况是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 他强行插入的瞬间安岚疼得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手紧紧攥着床单,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推高,压在胸口摆成M状,交合处就这样直白的袒露在他眼前。 “怎么这么紧,”秦西桓被夹得舒爽,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窜直达大脑。 他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纾解过。 太忙,忙得顾不上这些。 他慢慢抽插了几下,女人甬道里缩得更厉害,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越缩越紧,跟处女没什么区别。 “又哑巴了?”秦西桓笑着俯身,含住女人咬破的唇舔吮,酒香盖住了血的铁锈腥味。 安岚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左右摇头躲避,秦西桓喝了酒,耐心一般,阴茎被夹得寸步难行,情欲涌上来,抬手她臀部拍了一巴掌。 “我没兴趣奸尸,”秦西桓抽出性器,龟头拔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 “既然你在床上叫不出来,那就换个地方。” 安岚被秦西从床上楼捞起来,抱进了浴室。 洗手池墙上贴着一面镜子,映着安岚赤裸的身体,她一只脚踩在大理石台面,秦西桓站在她身后,右手扶着她的腰,硬挺的阴茎在她臀缝间蹭了蹭,借着那点湿润顶开穴口。 “眼睛睁开,”秦西桓亲吻女人的脖颈,让她低头看着。 镜子里,男人深色的硬物慢慢推进穴口,直到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小腹微微隆起他的形状。 秦西桓知道安岚的酒量,清楚她什么程度会醉得不省人事,喝多少会醉个五六分。 在床上灌她的那点红酒不足以麻痹她的感官,助兴而已。 插入后,秦西桓等她适应,操得慢,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秦西桓就偏偏想听她嗯嗯啊啊的叫。 他捏着女人的腰忽然加快节奏,顶得又深又重,肉体拍打‘啪啪’作响。 “嗯……”安岚齿间溢出一声呻吟。 她浑身的皮肤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连乳头都是粉的,秦西桓握住一边揉捏,乳尖在他手里变硬,挺立着。 安岚隐忍厌恶却又无法抵抗身体的反应,陌生的刺激让她眼前渐渐变得模糊。 她足够湿润,秦西桓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正根没入,抽出时带出一片黏腻,交合处被挤出的淫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早就想这么上你了,”秦西桓胸膛紧贴着女人的背,笑声沙哑慵懒,“看你的表情多淫荡。” 热气吹在安岚耳后,她控制不住敏感地缩了一下,“你……你闭嘴!” 这种姿势操起来没那么爽,但比起在床上男上女下的体位更容易找到隐藏在软肉里的敏感点,第一次秦西桓就发现安岚的敏感点藏得深。 秦西桓找到一处硬硬的,每次龟头擦过那里她会颤抖不停,蝴蝶骨绷得仿佛要飞出去。 “找到了,”秦西桓停下来,龟头抵在那一处碾,“在这里。” “不要!”安岚失声尖叫。 “怎么不要?”秦西桓掰过女人的脸接吻,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你里面越来越热了,好烫,是要高潮了么?” 说话时,他性器缓慢抽出,安岚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然而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就突然挺腰顶入,又快又深,次次都捣在敏感点,安岚捂着嘴颤抖。 不到十下,秦西桓就感觉到女人的甬道紧缩抽搐,紧接着一股热流浇在肉柱上。 安岚站不住,脚下发软,整个人往下滑。 秦西桓把她放下来,让她弯腰俯身扶着洗手台,她高潮后的小穴湿滑滚烫,媚肉筋挛颤抖,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性器,这个姿势插得更深,秦西桓几十下就顶开了宫口,龟头还要往里钻。 太深了! 安岚双腿无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忍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秦西桓搂着她的腰把她捞起来,让她双手撑着墙壁,再次扶着水淋淋的性器很顺畅地顶入。 “怕什么,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秦西桓吻去女人眼角泪痕,一幅温和的模样和下体肆虐般冲撞截然不同。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 “坏不了,我又不是第一次进去。” 第二波高潮来得太快,安岚差点昏过去,全靠秦西桓手臂的力量勉强撑着。 液体滴在深色防滑垫上,淫靡不堪。 “上次你醉得太厉害,大概也不记得什么,不过没关系,改天我把视频发给你一份,你好好回忆回忆。” 安岚瞬间脸色煞白。 秦西桓却在这时放开了操弄,大开大合,‘啪啪’声激起回应,几百下后射在她身体里。